傅子騫雙手握成拳,“她怎麽就死了,我還沒親自動手。”


    朱元元嘴角抽了抽,你親爹下手可比你狠多了,那可是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傷害。


    但傅衡那不堪的行為,朱元元可沒想當著傅子騫和紅衣的麵講出來,那畢竟是他們的親爹。


    “哥哥,你先別氣,還是看看再說。”朱元元柔聲勸道。


    “她死哪兒了?”傅子騫冷聲問道。


    “在她和傅衡的臥房。”朱元元迴道。


    傅子騫加快腳步,往內院走去。


    紅衣小跑著跟了上去。


    淩七跟在朱元元身後慢慢走著,她疑惑地看著紅衣的背影,小姐為什麽要帶紅衣過來?


    慕飛白替淩七問出了這個疑惑,“元元,你為何要帶紅衣過來?”


    “因為……”朱元元故意停頓了下,“我有個秘密。”


    “哦?”慕飛白偏頭看她,“你帶我過來,是想和我共享這個秘密?”


    朱元元停下腳步,仰頭看著慕飛白,“殿下你能保我不死嗎?”


    慕飛白挑眉,“這麽嚴重?”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也就是個欺君的罪名,隻要皇帝不怪罪,那就沒什麽事。


    慕飛白摟上朱元元的肩膀,低下頭把耳朵湊到她的嘴邊,“悄悄告訴我,我聽聽。”


    朱元元悄聲說道:“我不是傅子騫的親妹妹,紅衣才是,我代她入宮選秀的。”


    慕飛白站直身體,雙手背後,一雙桃花眼暗了暗,“那你和傅子騫之間應該注意些分寸。”


    傅子騫出色的外表讓慕飛白有了危機感。


    朱元元愣了一下,這男人的關注點不太對吧,“殿下,我會被定罪嗎?”


    “有我在怎麽會,”慕飛白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你和傅子騫住在一起不合適,應該搬出來,我正好有個宅子……”


    朱元元捂住慕飛白的嘴,“這還是個秘密。”


    她有點後悔告訴慕飛白,這人怎麽上來就要拆散她和傅子騫呢,她是不是應該把另一個秘密也告訴他。


    她和傅子騫是有婚約的,朱元元想了想,把話又憋了迴去,她怕慕飛白上來瘋批那勁兒,再把傅子騫給滅口了。


    傅子騫和紅衣都沒影了,朱元元拉上慕飛白的手,“我們快點跟上去,那邊的情況太過惡心,我怕他們兩個受不住。”


    淩七和玄三把兩位主子的話聽得真切,他們相視一眼,又收迴視線,主子也太信任他們了,這種秘密都不背著他們。


    朱元元他們趕到的時候,傅子騫和紅衣已經闖進傅衡的臥房,看到陸南珍的屍體還有一旁被捆成粽子的傅晚喬。


    傅衡梳洗幹淨,穿著嶄新的衣服,端坐在床邊,小桃紅沒了人影。


    有潔癖的傅子騫被刺鼻的臭味兒熏得就地幹嘔了出來,紅衣也沒好到哪兒去。


    傅衡看到他們,死氣沉沉的眼中冒出了光,他忍著劇痛起身走過來,他握住紅衣的手腕,“薇薇是你嗎?”


    紅衣身體一僵,“你……你怎麽知道的?”


    “你的身形和你娘親一樣,”傅衡眼中滿是慈愛,“父親這輩子對不起你,對不起子騫,最對不起你們的娘親。”


    “但凡為父有一點本事,也不會讓陸家害得我們趙家家破人亡。”


    “苟且偷生十六年,今日總算大仇得報,你們兄妹以後要好好活著。”


    “你這是何意?”傅子騫把傅衡推開,“想讓我們同情你,原諒你嗎?”


    “不,”傅衡搖頭,“你們永遠不要原諒我,這都是我該得的。”


    傅衡轉身踉蹌地走到床頭,拿出一個包袱放在傅子騫手中,“你們來得正好,為父還發愁如何把東西送到你們手上呢。”


    “這裏是這府邸的地契,還有為父這些年積攢的財富,都交給你們。”


    “薇薇,能讓為父再看看你嗎?”傅衡看向紅衣,懇求道。


    紅衣抓住了那個“再”字,她聲音有些抖,“為什麽是再?難道你之前見過我?”


    傅衡點頭,“你在養馬場時,為父每個月都會偷偷去看你。”


    “不可能,”紅衣搖著頭,“為什麽我不知道,為什麽我沒見過你?”


    “真的,”傅衡這時指向門口站著的朱元元,“我還知道元元是你收養的小女孩,她也是你最好的朋友。”


    朱元元一怔,這個傅衡還真的是什麽都知道,難怪他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眼神怪怪的。


    紅衣情緒有些崩潰,她轉身跑出房間。


    淩七受到朱元元的示意跟了上去。


    傅子騫把包袱扔給傅衡,“現在弄這些假情假意有什麽用,你早幹什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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