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七點點頭,“天狼肯定是趁著我們下山的時候,帶著崽崽和狼走了。”


    最可恨的是帶走了兩隻虎寶寶,那是她精心養著的虎寶寶。


    朱元元又把眼睛閉上了,她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天狼天狼,還真是狼心狗肺,我對他和崽崽那麽好,他還是跑了。”


    幸好她現在銀子多,要不得心疼死,五萬兩銀子呢。


    “跑就跑吧,”朱元元認命了,“想走的人留也留不住。”


    她把淩七拉上床,“七七陪我,昨晚你肯定也沒睡。”


    淩七紅了臉,她確實沒睡,從頭聽到尾,心跳的速度就沒降下來過。


    她家郡主的聲音實在太勾人,她一個女的聽著都受不住,更何況愛戀她的男人。


    ……


    沒有天狼和崽崽的翠靈山少了些生氣,朱元元還是繼續她的打坐修煉,淩七繼續養她的小老虎,日子過得飛快。


    直到有一天,郡主府的人上山送來一封信。


    是傅子騫的來信,說他已經將父親的屍骨同母親合葬在一起了,那邊的事情都已辦妥,準備返程,還有預計到京的時間。


    十月初十?朱元元合上信問淩七,“七七,今日是十月初幾?”


    淩七來到這裏,每天都有劃“正”字,到今天正好六個“正”字,“郡主,今日是十月初九。”


    那明日傅子騫和薇薇就該迴來了,朱元元開心了,她把信收好,“七七,收拾收拾我們今日迴京。”


    淩七表情凝重,“郡主,我們走了,糖豆和奶豆怎麽辦?”


    糖豆和奶豆是朱元元給兩隻小老虎起的名字。


    天狼把兩隻公的帶走了,留下了兩隻母老虎,糖豆和奶豆都是甜甜的名字。


    是啊,天狼不在,糖豆和奶豆還有點小,生活還能自理,朱元元看著和成年貓差不多大的兩隻母老虎,咬咬牙說道:“帶迴去養著。”


    “是,郡主。”淩七這下開心了,她和郡主沒什麽可收拾的,唯一要帶的就是糖豆和奶豆。


    朱元元和淩七一人背一隻母老虎,騎馬迴到京城郡主府。


    迴到府裏,天已經黑了。


    朱元元泡了花瓣澡,她要把自己洗香香,明日一早就去城外接她的子騫哥哥。


    還沒等見到傅子騫,她先見到了慕飛白。


    慕飛白是大搖大擺從郡主府正門進來的,大半夜的,直接進到了朱元元的閨房。


    淩七識相地帶著其他的婢女離開了房間,讓朱元元和慕飛白獨處。


    朱元元已經躺在床上了,她見慕飛白進來,也沒起來,單手撐起腦袋看著他,“今日不忙嗎?”


    慕飛白解開大氅掛在一旁,走到床邊坐下,捏住朱元元的下巴,“你舍得迴來了?”


    “你那麽忙,我就算是在京城也見不到你。”朱元元拋了個媚眼過去。


    慕飛白冷哼一聲,“聽說傅子騫明日迴京,你今天就從翠靈山趕了迴來,是湊巧還是特意?”


    朱元元懷疑慕飛白偷看了她的信,要不然他怎麽什麽都知道。


    “想你了,才迴來的,”朱元元摸上慕飛白的手,“一個月了,你都沒有去看過我一次。”


    慕飛白的拇指摩挲著她的紅唇,“你這張小嘴慣會騙人的。”


    “五皇弟臨走之前不是去見你了嗎?”他的手沿著朱元元身體的曲線滑動,停在她豐滿的臀部上,“他碰你了嗎?”


    朱元元的眉毛抽動了一下,怎麽算碰,如果說用手碰,那她的全身都被碰過了。


    如果說是那一處,她堅定地搖搖頭,“沒有,他說讓我等他迴來。”


    慕飛白神色複雜,“等他迴來怎樣?是娶你還是要你?”


    “有什麽區別嗎?”朱元元坐了起來,靠在慕飛白懷裏,“你這麽明晃晃地從大門進來,就不怕傳到娘娘耳朵裏嗎?”


    她府裏的人可都是皇後和榮貴妃送來的,雖然不能稱之為眼線,但有些事肯定會傳進宮裏的。


    “母妃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慕飛白攔住她的腰,“你嫁給我或嫁給五皇弟,對於她來說是沒有任何區別的,你是她最認可的兒媳。”


    “娘娘就不怕我把她兩個兒子都拐走?”朱元元喃喃道。


    慕飛白沒有生氣,而是翹起唇角,“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反正我是不會允許你嫁給別人的。”


    朱元元眨眨眼睛,慕飛白說的話正合她意,嫁人多沒意思啊,她可不是個能耗在宅子裏相夫教子的人。


    “對了,白毫怎麽樣了?”朱元元不想再繼續上一個話題了,說多了容易出事。


    她去翠靈山之前,把白毫托付給了薑肅,也不知道白毫習不習慣那邊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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