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之後,閻解禮直奔前門市場。


    這次他準備買兩隻母雞迴去養著。


    雖然有係統,可以通過簽到獲得每天的基礎生活物資,但是該做的表麵工作還是得做的。


    這兩隻雞純粹就是為了掩人耳目,他也沒打算真的靠它們每天下蛋來維持生活。


    ……


    閻解禮在市場裏麵轉了兩圈。


    別說,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這年頭母雞還真不便宜,雖然自己不怎麽缺錢吧,但這年頭肉食品可都是實打實的奢侈品,一隻下蛋的母雞而已,小販居然開口就是七塊錢,還不接受還價。


    怪不得先前許大茂家丟了雞就像是丟了魂兒一樣,恨不得挖地三尺也要把雞給找到。


    要知道自己這個廠裏的中級幹部,一個月工資也就夠買幾隻母雞而已。


    閻解禮一手拎著兩隻母雞,一手提著新鮮的蔬菜。


    準備今晚給自己弄倆熱乎的小菜,順便試一試早上剛得來的初級廚藝技能。


    優哉遊哉的走在迴四合院的小路上,嘴裏含混不清的哼哼著在這個年代聽來讓人麵紅耳赤的歌曲。


    倒不是他不會,而是如果真的清楚的唱出來的話,十有八九會被街上的行人報警抓走。


    實在是有傷風化。


    就在閻解禮快到四合院的時候,一個女人推著一輛鋥亮的自行車迎麵走了過來。


    自行車不算新了,但可見它的主人對它的愛護,整輛車都被擦得一塵不染。


    閻解禮抬起頭,看了一眼對麵的女人。


    女人麵容姣好,身材窈窕。


    雖然大冬天的衣服裹得嚴嚴實實,卻依舊能看出她胸口的波瀾壯闊。


    女人停在了閻解禮的麵前,閻解禮有些懵逼,滿臉的詫異:“有事嗎?”


    女人開口說道:“你好,我是冉秋葉,是紅星小學的教師。要去學生家裏家訪,但這邊實在太繞了,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地方。”


    “實在是給我轉糊塗了,就想著找個人問一問。”


    冉秋葉!


    閻解禮上下打量著她,發現她居然和電視劇裏張得完全不一樣,聲音也比電視劇裏要好聽許多,氣質更是把電視劇裏的那位給甩出十條街去。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比前世的那些美女明星也毫不遜色。


    冉秋葉打量著自己麵前的這個陌生男人。


    別說,還有點帥氣。


    自己在這轉悠了半天,沒想到連個門都沒找到。


    本想隨便找個人問問路,沒想到這個被她攔下的人雖然穿著一般,但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身材看上去也不錯。


    看著看著,冉秋葉的臉上突然爬上了些許的紅暈。


    閻解禮當然知道她是要去棒梗家的,卻明知故問道:“不知道冉老師要找誰呢?這一片兒我還挺熟悉的。”


    冉秋葉聽著閻解禮的聲音,臉上的紅暈更甚,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賈梗,你認識嗎?”


    閻解禮故作思索:“賈梗?好像挺熟悉的!一時想不起來了。”


    冉秋葉有些急了,忙說道:“拜托了,你再想想。”


    閻解禮心裏暗笑,感情這小妮子還是個急性子:“我們院兒裏有個孩子叫棒梗,我不知道他大名是什麽,不過他爹死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姓賈。”


    “一個十多歲的男孩子,不知道冉老師找的是不是他?”


    冉秋葉激動的拍著手:“沒錯沒錯,他小名就是叫棒梗!你快帶我去吧。”


    閻解禮伸手指了下右邊:“走吧,他們家就在這邊,和我還是鄰居呢。”


    冉秋葉說道:“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遇到你我還不知道要找到啥時候呢。”


    兩人有說有笑,閻解禮說道:“真想不到冉老師居然這麽負責,下班了還要去學生家家訪呀。”


    冉秋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也不是啦。隻是這孩子太調皮了,這兩天更是變本加厲,連課都不來上了,我才特意來他們家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閻解禮說道:“這孩子確實不讓人省心,不過有冉老師這麽個年輕漂亮又負責的老師,還真是他的福氣呢。”


    冉秋葉自從見到閻解禮,臉上的紅雲就沒退去過,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哪有你說得這麽好啊。對了,光顧著聊天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閻解禮嗬嗬一笑道:“哈哈,和冉老師聊得太愉快了,也忘了自我介紹了。”


    說著他站定在原地,朝著冉秋葉伸出了右手:“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閻解禮。”


    “此去泉台招舊部,旌旗十萬斬閻羅的閻。”


    “誰能讎校閑,解帶臥吾廬的解。”


    冉秋葉被他鄭重的樣子和突然冒出來的兩句詩詞給震住了,她想不到這帥氣的年輕人居然文化也不差。


    她笑眯眯的問道:“那禮呢?”


    閻解禮看了一眼冉秋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唔……非禮的禮。”


    冉秋葉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討厭,白瞎了前麵兩句詩了。怎麽就非禮了呢?”


    閻解禮的手上略微用力,笑眯眯的說:“這就是非禮,懂了吧。”


    也沒等冉秋葉掙紮,他就禮貌的把手鬆開了:“我想想啊,非得找出一句帶‘禮’的句子來。”


    他故作苦思冥想,搜腸刮肚的樣子,緩緩地念道:“歌罷酒闌時,瀟灑座中風色。主禮到君須盡,奈賓朋南北。暫時分散總尋常,難堪久離拆。不似建溪春草,解留連佳客。”


    念完,他笑眯眯的看著冉秋葉。


    冉秋葉被他看的有些迷糊:“怎麽了,為什麽盯著我看?”


    閻解禮笑了笑:“沒什麽,等以後你會懂的。”


    冉秋葉看了他一眼,推著車繼續往前邊走邊說道:“你這都是拾人牙慧,有沒有自己的作品呀?”


    閻解禮張口就來:“那必須有啊!我外號可是聰明伶俐小郎君,怎麽可能沒有自己的東西?”


    他故作深情的看著冉秋葉:“對你的喜歡,好像走著突然下起雨來,怎麽躲也躲不掉,我索性不再提傘,這樣以為你也喜歡我。”


    還沒等冉秋葉說什麽,閻解禮就笑了起來:“怎麽樣怎麽樣?是不是被我深情的眼神也優美的語句給打動了?”


    冉秋葉迴味著閻解禮的眼神和語句,心跳仿佛都漏了一拍。


    心裏卻又因為他的故作輕鬆充滿了失落。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閻解禮這樣又博學又風趣的人,突然間一種異樣的感覺充滿了全身,讓她整個人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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