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三堂會審
四合院：你們怎麽都進去了？ 作者：不怎麽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鏡頭一轉來到了賈家，一家子幾口正圍著桌子吃晚飯呢，一人一碗玉米糊糊加一個窩窩頭就著桌上的一碟鹹菜，看著三個孩子不怎麽動筷子，秦淮茹趕緊催促道：“看什麽看，趕緊吃啊。”
秦淮茹喝一口玉米糊糊，看了一眼捧著碗小口小口往嘴裏扒拉的棒梗問道：“棒梗，你跟媽說實話，許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
棒梗還沒開口呢，賈張氏先開口反駁道：“胡說什麽呢，咱棒梗是那樣的孩子嗎？真是……”
不待賈張氏說完，秦淮茹便指著小槐花身上的衣服又說道：“您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點子，這還不吃飯，要不是外邊吃飽了，能這樣嗎？”
“棒梗，跟奶奶說實話，雞是你偷的嗎？”
“不知道。”棒梗眼神躲閃，搖搖頭道。
“小當？”賈張氏見問不出棒梗的實話，又看向了一旁的小當問道。
“我也不知道。”小當也是眼神躲躲閃閃，怯生生的迴了一句。
“槐花？”賈張氏又轉頭看向了最小的槐花問道。
“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雞可好吃了。”小槐花還小，不知道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說完還舔了舔嘴唇，感覺在迴味著剛才的叫花雞。
聽到這裏，婆媳二人不禁對視了一眼。
“雞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撿的，再不抓就跑了。”這時棒梗趕緊辯解道。
秦淮茹忍不住用手指點了一下棒梗的腦袋說道：“你就給我惹事吧你。”
這時賈張氏又開口了：“你們仨給我聽好了，吃完飯都在家給我寫作業，誰也不許出去。”
“聽見了。”三個孩子低著頭，齊聲應下了。
飯後不久，大家都陸陸續續的聚集到了前院準備開全院大會，早就有人抬來一張四方桌，幾張凳子，然後就三位大爺依次落座，一大爺易中海端坐中央，二大爺三大爺分坐兩旁，頗有點三堂會審的意思。
堂下呢，苦主許大茂兩口子跟嫌疑人傻柱對麵而坐。等著三位大爺判決此事。四合院其他的住戶呢或站或坐，形成了一個圈把他們圍在了中間。
張文趁著沒人注意到他的到來，仗著他一米八的大高個站在人群最後麵，靜靜的看著這場鬧劇。頗有點看舞台劇的意味，上輩子可沒閑錢去看舞台劇，沒想到剛穿越來就趕上了，確實比電視裏麵看著更有意思。
眼看著院裏的住戶都來的差不多了，人菜官癮大的二大爺劉海中怎麽可能放過這個出風頭的機會，立馬第一個站了出來說道：
“今天這個召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這個許大茂他們家雞被人偷了一隻，啊，這時候有人家的爐子上燉著一隻雞，也許這是巧合呀，也許它不是巧合。”好家夥說了跟沒說一樣。不過大家也能聽明白了，許大茂家的雞丟了。
頓了頓二大爺接著又說到：“所以我跟一大爺三大爺一塊分析了一下，就決定召開全院大會。啊，下邊請咱們院資曆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會。”說完二大爺心滿意足的坐了下來。又過了一把當官的癮，過癮啊，舒坦啊！
“別的都不說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主控官一大爺看著傻柱詢問道。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麽雞啊我？”嫌疑人傻柱趕緊否認道。
“你們家這雞哪來的，哪來的？”原告許大茂指著四方桌上的物證——那鍋雞湯質問道。
“買的啊。”嫌疑人迴答道
“哪買的”二號主控官發問了。
“菜市場買的啊。”嫌疑人又答道。
“哪個菜市場買的，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啊？”三號主控官接口問道。
“是朝陽菜市場啊。”嫌疑人傻柱有點慌了，信口胡謅道。
“這就不對了，由咱們這兒到朝陽菜市場，你就是坐公交車，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鍾，還不算你那個買雞宰雞的工夫，你什麽時候下班的？”三號主控官又質問道，小樣兒吧你，論起算計，誰還能比得上“算盤精”轉世的三大爺呢。
問的是嫌疑人傻柱啞口無言，愣在了當場。腦子裏不停的盤算著該怎麽把話給圓上。洗清自己的嫌疑。
“啊這個，也許還有一種可能啊，就是這砂鍋裏的雞啊，不是許大茂他們家的，這不大家都知道嘛，傻柱呢是我們軋鋼廠，工廠食堂的廚子，他也許是傻柱從食堂帶迴來的。”就在這時，我們的二號主控官又不緊不慢的拋出另一個猜想。
“嗨嗨嗨，別往那扯啊，偷他一隻雞沒事，偷工廠一隻雞那叫盜取公物，就不是在這開會了，就全廠開批鬥大會了。少扯這個。”嫌疑人傻柱頓時就急眼了。盜取公物可不是開玩笑的，坐實了的話可能工作都不保。
“那看怎麽說了，傻柱，我問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網兜，網兜裏裝一飯盒，那飯盒裏裝的什麽？”三號主控官接著話茬問道，就這傻柱每天帶飯盒接濟賈家是眾所周知的，號稱雁過留毛的三大爺一次都沒撈到嚐過，早就心生不滿了，今天趁機把這個事拿出來說道說道。
“行了，別扯別的了，廠子裏的事是廠子裏的事，咱們大院是大院的事。”一號主控官一看這架勢，趕緊把話題給拉了迴來，傻柱作為他親選的養老人選，可不能就這麽被廠裏開除了。不然誰給他養老啊？事情一定要在自己可控範圍內，不能將事態擴大化。
“何雨柱，我再給你次機會，你說 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一號主控官望向嫌疑人傻柱問道，他那暗示的小眼神瞎子都能看出來了。搞得二號三號主控官都無語了，索性把目光撇向別處，眼不見心不煩。
這時嫌疑人傻柱，轉頭望向了他的夢中情人俏寡婦——秦淮茹，隻見她心愛的秦姐正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跟他對視著，滿眼都是哀求。傻柱也知道許大茂家的雞是棒梗偷的，兩人多年的默契，傻柱讀懂了俏寡婦眼神裏的意思。
“秦姐這是哀求自己把事情扛下來啊。”傻柱默默地想到，正當他下定決心準備咬牙把黑鍋背起來的時候……
“算是我偷的吧……”嫌疑人傻柱話還沒說完。
秦淮茹喝一口玉米糊糊，看了一眼捧著碗小口小口往嘴裏扒拉的棒梗問道：“棒梗，你跟媽說實話，許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
棒梗還沒開口呢，賈張氏先開口反駁道：“胡說什麽呢，咱棒梗是那樣的孩子嗎？真是……”
不待賈張氏說完，秦淮茹便指著小槐花身上的衣服又說道：“您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點子，這還不吃飯，要不是外邊吃飽了，能這樣嗎？”
“棒梗，跟奶奶說實話，雞是你偷的嗎？”
“不知道。”棒梗眼神躲閃，搖搖頭道。
“小當？”賈張氏見問不出棒梗的實話，又看向了一旁的小當問道。
“我也不知道。”小當也是眼神躲躲閃閃，怯生生的迴了一句。
“槐花？”賈張氏又轉頭看向了最小的槐花問道。
“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雞可好吃了。”小槐花還小，不知道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說完還舔了舔嘴唇，感覺在迴味著剛才的叫花雞。
聽到這裏，婆媳二人不禁對視了一眼。
“雞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撿的，再不抓就跑了。”這時棒梗趕緊辯解道。
秦淮茹忍不住用手指點了一下棒梗的腦袋說道：“你就給我惹事吧你。”
這時賈張氏又開口了：“你們仨給我聽好了，吃完飯都在家給我寫作業，誰也不許出去。”
“聽見了。”三個孩子低著頭，齊聲應下了。
飯後不久，大家都陸陸續續的聚集到了前院準備開全院大會，早就有人抬來一張四方桌，幾張凳子，然後就三位大爺依次落座，一大爺易中海端坐中央，二大爺三大爺分坐兩旁，頗有點三堂會審的意思。
堂下呢，苦主許大茂兩口子跟嫌疑人傻柱對麵而坐。等著三位大爺判決此事。四合院其他的住戶呢或站或坐，形成了一個圈把他們圍在了中間。
張文趁著沒人注意到他的到來，仗著他一米八的大高個站在人群最後麵，靜靜的看著這場鬧劇。頗有點看舞台劇的意味，上輩子可沒閑錢去看舞台劇，沒想到剛穿越來就趕上了，確實比電視裏麵看著更有意思。
眼看著院裏的住戶都來的差不多了，人菜官癮大的二大爺劉海中怎麽可能放過這個出風頭的機會，立馬第一個站了出來說道：
“今天這個召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這個許大茂他們家雞被人偷了一隻，啊，這時候有人家的爐子上燉著一隻雞，也許這是巧合呀，也許它不是巧合。”好家夥說了跟沒說一樣。不過大家也能聽明白了，許大茂家的雞丟了。
頓了頓二大爺接著又說到：“所以我跟一大爺三大爺一塊分析了一下，就決定召開全院大會。啊，下邊請咱們院資曆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會。”說完二大爺心滿意足的坐了下來。又過了一把當官的癮，過癮啊，舒坦啊！
“別的都不說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主控官一大爺看著傻柱詢問道。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麽雞啊我？”嫌疑人傻柱趕緊否認道。
“你們家這雞哪來的，哪來的？”原告許大茂指著四方桌上的物證——那鍋雞湯質問道。
“買的啊。”嫌疑人迴答道
“哪買的”二號主控官發問了。
“菜市場買的啊。”嫌疑人又答道。
“哪個菜市場買的，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啊？”三號主控官接口問道。
“是朝陽菜市場啊。”嫌疑人傻柱有點慌了，信口胡謅道。
“這就不對了，由咱們這兒到朝陽菜市場，你就是坐公交車，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鍾，還不算你那個買雞宰雞的工夫，你什麽時候下班的？”三號主控官又質問道，小樣兒吧你，論起算計，誰還能比得上“算盤精”轉世的三大爺呢。
問的是嫌疑人傻柱啞口無言，愣在了當場。腦子裏不停的盤算著該怎麽把話給圓上。洗清自己的嫌疑。
“啊這個，也許還有一種可能啊，就是這砂鍋裏的雞啊，不是許大茂他們家的，這不大家都知道嘛，傻柱呢是我們軋鋼廠，工廠食堂的廚子，他也許是傻柱從食堂帶迴來的。”就在這時，我們的二號主控官又不緊不慢的拋出另一個猜想。
“嗨嗨嗨，別往那扯啊，偷他一隻雞沒事，偷工廠一隻雞那叫盜取公物，就不是在這開會了，就全廠開批鬥大會了。少扯這個。”嫌疑人傻柱頓時就急眼了。盜取公物可不是開玩笑的，坐實了的話可能工作都不保。
“那看怎麽說了，傻柱，我問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網兜，網兜裏裝一飯盒，那飯盒裏裝的什麽？”三號主控官接著話茬問道，就這傻柱每天帶飯盒接濟賈家是眾所周知的，號稱雁過留毛的三大爺一次都沒撈到嚐過，早就心生不滿了，今天趁機把這個事拿出來說道說道。
“行了，別扯別的了，廠子裏的事是廠子裏的事，咱們大院是大院的事。”一號主控官一看這架勢，趕緊把話題給拉了迴來，傻柱作為他親選的養老人選，可不能就這麽被廠裏開除了。不然誰給他養老啊？事情一定要在自己可控範圍內，不能將事態擴大化。
“何雨柱，我再給你次機會，你說 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一號主控官望向嫌疑人傻柱問道，他那暗示的小眼神瞎子都能看出來了。搞得二號三號主控官都無語了，索性把目光撇向別處，眼不見心不煩。
這時嫌疑人傻柱，轉頭望向了他的夢中情人俏寡婦——秦淮茹，隻見她心愛的秦姐正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跟他對視著，滿眼都是哀求。傻柱也知道許大茂家的雞是棒梗偷的，兩人多年的默契，傻柱讀懂了俏寡婦眼神裏的意思。
“秦姐這是哀求自己把事情扛下來啊。”傻柱默默地想到，正當他下定決心準備咬牙把黑鍋背起來的時候……
“算是我偷的吧……”嫌疑人傻柱話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