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水落石出
四合院：你們怎麽都進去了？ 作者：不怎麽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可能，我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怎麽可能去偷雞呢，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賈張氏當時就蹦起來。
“人證物證都齊全了，秦淮茹，趕緊把你家孩子叫出來對質。”保衛科長在劉海中搬來的板凳上坐下後說道。
“光天，光福，沒聽見陳科長說了嘛，趕緊去把棒梗他們帶出來。”二大爺怎麽能錯過這個拍馬屁的好機會呢。
跑腿二人組聽聞，趕緊跑去賈家把棒梗給押了過來。“放開我，你們抓我幹嘛，我沒有偷雞。”棒梗一邊狡辯，一邊掙紮。
“棒梗是吧？你老實交代吧，你們下午在工地那邊吃的雞是哪來的，是不是偷的軋鋼廠裏麵的。”
賈張氏趕忙上去推開押著棒梗的劉氏兄弟，一把將棒梗護在懷裏。嘴裏嚷著：“是不是欺負我們家沒有男人，老賈啊，東旭啊，你們來看看啊，他們欺負人啦，院裏也沒人來幫我們家啊。”
“賈張氏，你這是在宣傳封建迷信，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送看守所去。”話音剛落，賈張氏也不敢繼續做法了，默默地閉上了嘴。
棒梗雖然平時被賈張氏寵壞了，在院裏橫行無忌，但麵對這樣的架勢，眼看奶奶都不鬧騰了，他也被嚇到了，有點哆哆嗦嗦的，低著頭一聲不敢吭。
“棒梗，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啊，再不老實交代，我們隻能把你送少管所裏去教育了。”保衛科長再次大喝道。
“我沒有偷雞，雞是我在前院撿的，醬油是傻柱給我的，也不是我偷的。”棒梗承受不住壓力，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全說了。不過這些事都跟他無關，雞是自己撿的，醬油是傻柱送的，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
“呦嗬，還有意外收獲啊，這醬油是你小子偷的廠子裏的吧。”保衛科長笑嗬嗬的說道。
“陳科長，我們家棒梗還小，他不懂事，雞不是他偷的，是他撿的。我們賠償許大茂家的雞錢，您看不要追究他的責任了行不行？至於那醬油也是傻柱給的，我們家棒梗不可能去偷盜公家財物。”秦淮茹趕緊眨巴著她那雙桃花眼看著保衛科長。
“對啊，陳科長，棒梗他還是個孩子，相信這次他會吸取教訓的，我們再教育教育他，以後一定不會再犯了。還是讓他家賠了錢，再道個歉。”一大爺也勸說道。
本來陳科長就被秦淮茹那雙美眸迷的的暈頭轉向的了，再經過一大爺這麽一勸，語氣立馬軟和下來了。“既然這樣，念在他還是個孩子，又是初犯，你們賠償許大茂家的雞錢吧，再去道個歉，這事就算了結了，不過下不為例啊，你們得要好好教育孩子。”
說完招唿跟他一起來的保衛科隊員就走了，那邊還有傻柱等著他去審問呢，那可是件偷盜公物大案件，這事辦的好，沒準還能得到廠裏嘉獎呢！
“那我們來討論一下，賈家賠償許大茂家雞錢的問題吧？許大茂你想他們怎麽賠你啊？”二大爺又搶先說道。
“兩塊錢。”婁曉娥伸出兩根手指頭。
“去去去，什麽兩塊錢啊，我那可是老母雞，養著它是用來下蛋的，咱們按十天我拿七個蛋算，我準備養它一年，等我媳婦兒懷孕的時候坐月子使……”許大茂趕緊說道。
“別說那麽多了，就讓賈家賠五塊錢，再給你道個歉。時候也不早了，大家夥要早點休息，明兒個還要早起上班呢。”三大爺站出來說道，並用眼神示意二大爺。
“我看這樣行，賈張氏會後你把錢賠給許大茂，再道個歉。一大爺您看呢？”二大爺附和道。轉頭看向一大爺，看看他有什麽反應。
“那就這樣決定了，我希望大家通過這件事要引以為戒……”一大爺不待賈家眾人反對，說完就朝後院走去。他這是要找聾老太商量怎麽解救傻柱這事。其他人和事他是真的顧不上去理會了。
這時秦淮茹可憐兮兮的走到婁曉娥麵前：“婁曉娥，我們家棒梗撿了你家的雞是他不對，我替他跟你們道歉，至於賠償的錢，能不能寬限幾天，我們家實在是困難。”
婁曉娥是個心善的人，看她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況且她還真不缺這五塊錢，於是說道：“行吧，賠償的事就以後再說。”許大茂想阻止都來不及了。隻能悻悻然的跟著婁曉娥迴去了。心裏盤算著怎麽利用這五塊錢占點便宜。
後院聾老太屋子裏，一大爺把情況和聾老太說了一下，“您看是不是找楊廠長那邊說說情啊，現在廠子裏嚴查盜竊公物。要是柱子被嚴辦了，不但工作要丟了，搞不好還要進看守所。老太太，柱子要是進去了，咱就吃不到他做的菜了。 ”
“這事我知道，救肯定是要救的，可是人情越用越少啊，估計這次用完，以後再去找楊廠長，他可能都不會見我了。唉，罷了，明早你帶我去廠子裏，我親自去跟楊廠長求這個情。”聾老太無力的說道，她一直把傻柱當做親孫子看待，自然是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正說著話呢，外麵敲門聲響了起來，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略顯單薄的年輕姑娘走了進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下班剛迴來的，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老太太，一大爺，請你們想想辦法救救我那傻哥哥吧。他今天偷拿食堂的雞，也是為了給我補身體。”何雨水急切的跟二人說道，顯然她已經從別人口中得知了傻柱偷雞東窗事發的消息了。
“是雨水迴來啦，放心吧，老太太明天就去廠子裏找楊廠長，以她老人家的麵子，你哥不會有事的，你先迴去歇著，明天你哥就能迴來了。”一大爺趕緊安慰道。
“真的嗎，謝謝老太太，謝謝一大爺，那我先迴去了。”何雨水聽到這個好消息有點喜極而泣，慢慢的退出了聾老太的屋子，她知道聾老太並不待見自己，不願意自討沒趣。
“時間也不早了，中海啊，你先迴去，別忘了明早來接我。”聾老太感覺有些心累，於是下了逐客令。
“好的，那您早些歇著，我明早來接您。”說著也退出了她的房間。
聾老太隔壁屋子裏，做好事不留名的張文，已經進入夢鄉了，這些事與他無關……
“人證物證都齊全了，秦淮茹，趕緊把你家孩子叫出來對質。”保衛科長在劉海中搬來的板凳上坐下後說道。
“光天，光福，沒聽見陳科長說了嘛，趕緊去把棒梗他們帶出來。”二大爺怎麽能錯過這個拍馬屁的好機會呢。
跑腿二人組聽聞，趕緊跑去賈家把棒梗給押了過來。“放開我，你們抓我幹嘛，我沒有偷雞。”棒梗一邊狡辯，一邊掙紮。
“棒梗是吧？你老實交代吧，你們下午在工地那邊吃的雞是哪來的，是不是偷的軋鋼廠裏麵的。”
賈張氏趕忙上去推開押著棒梗的劉氏兄弟，一把將棒梗護在懷裏。嘴裏嚷著：“是不是欺負我們家沒有男人，老賈啊，東旭啊，你們來看看啊，他們欺負人啦，院裏也沒人來幫我們家啊。”
“賈張氏，你這是在宣傳封建迷信，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送看守所去。”話音剛落，賈張氏也不敢繼續做法了，默默地閉上了嘴。
棒梗雖然平時被賈張氏寵壞了，在院裏橫行無忌，但麵對這樣的架勢，眼看奶奶都不鬧騰了，他也被嚇到了，有點哆哆嗦嗦的，低著頭一聲不敢吭。
“棒梗，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啊，再不老實交代，我們隻能把你送少管所裏去教育了。”保衛科長再次大喝道。
“我沒有偷雞，雞是我在前院撿的，醬油是傻柱給我的，也不是我偷的。”棒梗承受不住壓力，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全說了。不過這些事都跟他無關，雞是自己撿的，醬油是傻柱送的，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
“呦嗬，還有意外收獲啊，這醬油是你小子偷的廠子裏的吧。”保衛科長笑嗬嗬的說道。
“陳科長，我們家棒梗還小，他不懂事，雞不是他偷的，是他撿的。我們賠償許大茂家的雞錢，您看不要追究他的責任了行不行？至於那醬油也是傻柱給的，我們家棒梗不可能去偷盜公家財物。”秦淮茹趕緊眨巴著她那雙桃花眼看著保衛科長。
“對啊，陳科長，棒梗他還是個孩子，相信這次他會吸取教訓的，我們再教育教育他，以後一定不會再犯了。還是讓他家賠了錢，再道個歉。”一大爺也勸說道。
本來陳科長就被秦淮茹那雙美眸迷的的暈頭轉向的了，再經過一大爺這麽一勸，語氣立馬軟和下來了。“既然這樣，念在他還是個孩子，又是初犯，你們賠償許大茂家的雞錢吧，再去道個歉，這事就算了結了，不過下不為例啊，你們得要好好教育孩子。”
說完招唿跟他一起來的保衛科隊員就走了，那邊還有傻柱等著他去審問呢，那可是件偷盜公物大案件，這事辦的好，沒準還能得到廠裏嘉獎呢！
“那我們來討論一下，賈家賠償許大茂家雞錢的問題吧？許大茂你想他們怎麽賠你啊？”二大爺又搶先說道。
“兩塊錢。”婁曉娥伸出兩根手指頭。
“去去去，什麽兩塊錢啊，我那可是老母雞，養著它是用來下蛋的，咱們按十天我拿七個蛋算，我準備養它一年，等我媳婦兒懷孕的時候坐月子使……”許大茂趕緊說道。
“別說那麽多了，就讓賈家賠五塊錢，再給你道個歉。時候也不早了，大家夥要早點休息，明兒個還要早起上班呢。”三大爺站出來說道，並用眼神示意二大爺。
“我看這樣行，賈張氏會後你把錢賠給許大茂，再道個歉。一大爺您看呢？”二大爺附和道。轉頭看向一大爺，看看他有什麽反應。
“那就這樣決定了，我希望大家通過這件事要引以為戒……”一大爺不待賈家眾人反對，說完就朝後院走去。他這是要找聾老太商量怎麽解救傻柱這事。其他人和事他是真的顧不上去理會了。
這時秦淮茹可憐兮兮的走到婁曉娥麵前：“婁曉娥，我們家棒梗撿了你家的雞是他不對，我替他跟你們道歉，至於賠償的錢，能不能寬限幾天，我們家實在是困難。”
婁曉娥是個心善的人，看她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況且她還真不缺這五塊錢，於是說道：“行吧，賠償的事就以後再說。”許大茂想阻止都來不及了。隻能悻悻然的跟著婁曉娥迴去了。心裏盤算著怎麽利用這五塊錢占點便宜。
後院聾老太屋子裏，一大爺把情況和聾老太說了一下，“您看是不是找楊廠長那邊說說情啊，現在廠子裏嚴查盜竊公物。要是柱子被嚴辦了，不但工作要丟了，搞不好還要進看守所。老太太，柱子要是進去了，咱就吃不到他做的菜了。 ”
“這事我知道，救肯定是要救的，可是人情越用越少啊，估計這次用完，以後再去找楊廠長，他可能都不會見我了。唉，罷了，明早你帶我去廠子裏，我親自去跟楊廠長求這個情。”聾老太無力的說道，她一直把傻柱當做親孫子看待，自然是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正說著話呢，外麵敲門聲響了起來，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略顯單薄的年輕姑娘走了進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下班剛迴來的，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老太太，一大爺，請你們想想辦法救救我那傻哥哥吧。他今天偷拿食堂的雞，也是為了給我補身體。”何雨水急切的跟二人說道，顯然她已經從別人口中得知了傻柱偷雞東窗事發的消息了。
“是雨水迴來啦，放心吧，老太太明天就去廠子裏找楊廠長，以她老人家的麵子，你哥不會有事的，你先迴去歇著，明天你哥就能迴來了。”一大爺趕緊安慰道。
“真的嗎，謝謝老太太，謝謝一大爺，那我先迴去了。”何雨水聽到這個好消息有點喜極而泣，慢慢的退出了聾老太的屋子，她知道聾老太並不待見自己，不願意自討沒趣。
“時間也不早了，中海啊，你先迴去，別忘了明早來接我。”聾老太感覺有些心累，於是下了逐客令。
“好的，那您早些歇著，我明早來接您。”說著也退出了她的房間。
聾老太隔壁屋子裏，做好事不留名的張文，已經進入夢鄉了，這些事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