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安慰杏花道:“娘,您別太害怕。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照顧好雲義,我先進去看看他的情況再說。”說完,秀蘭便轉身快步走進了雲義的房間。


    話說著,秀蘭便匆匆地朝著雲義的房間走去。當她推開門時,隻見雲義正驚慌失措地用被子將自己的頭緊緊蒙住,並大聲喊道:“嫂子,你別過來呀,我已經染上了天花啦,這病可是會傳染人的!”


    秀蘭聽聞此言,卻沒有絲毫畏懼之意,反而堅定地說道:“雲義,別怕,嫂子我小時候早就得過這玩意兒了,不會被傳染的。”


    然而,雲義仍然不放心,繼續勸道:“就算嫂子你曾經得過,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啊,你可還得照顧家裏的其他幾個孩子呢!萬一不小心把病傳給孩子們,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秀蘭聽後,不禁停下腳步沉思起來。過了片刻,她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點了點頭說:“嗯,雲義說得沒錯,我確實要先跟孩子們交代清楚才行。”於是,她轉身走出了雲義的房間。


    來到院子裏,秀蘭一眼就看到了滿臉焦急的杏花,趕忙走上前去說道:“娘,雲義他確實得了天花!我們得想想辦法!”


    杏花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滿臉都是憂慮之色,聲音顫抖地問道:“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啊?現在雲亭又不在家,咱們可咋辦呀?”


    秀蘭連忙安慰道:“娘,您先別急,我剛才進去看了雲義,情況還好,就是這病傳染性很強,所以咱們得讓雲義和孩子們分開。”


    說完,她扭頭對著屋裏喊了一句:“小雨,你快出來一下!”


    不多時,唐小雨便從屋子裏快步走了出來,疑惑地看著秀蘭問:“秀蘭,叫我啥事呀?有什麽要我幫忙的嗎?”


    秀蘭深吸一口氣,然後神色凝重地告訴唐小雨:“小雨,雲義得了天花,而且李大虎他們一家可能也都患病了。這病很危險,會傳染人,咱們可得小心應對。”


    唐小雨滿臉焦急地說道:“那……那可怎麽辦啊?”她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手足無措。


    秀蘭連忙安慰道:“別慌,小雨,聽我說。我小時候也得過這種病呢,所以多少有些經驗。要不這樣,我留下來照顧雲義,畢竟他現在病情需要人照料。不過,你和孩子們千萬不能靠近他,以防被傳染。”


    “現在雲義也病了,挨著的大虎一家子都病了,你們住在這兒,我實在擔心會不太安全呐!我仔細琢磨了一下,我覺得讓我娘帶著孩子們先住到你家裏去。然後這段時間,你們一定得把院門牢牢鎖好,千萬別隨便見任何人喲!我呢,每天早上都會去挖些新鮮的蔬菜放到你家門口,然後輕輕敲敲門,你再出來把菜拿進去,要是萬一有誰不小心發燒了,我就立刻給帶迴到我家這邊來,由我來照顧他們!照這麽安排的話,我想著,你們大家應該都不會生病的吧!”


    秀蘭的話音剛落,突然間隻見唐小雨的兒子佳華一邊使勁兒地撓著自己的身子,朝她們走了過來,嘴裏還不停地嚷嚷著:“娘,我癢!哎呀,又癢又疼呢!”


    唐小雨心急如焚地一把扯開兒子的衣服,眼前所見讓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隻見小家夥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疹子。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瞬間將唐小雨擊垮,她隻覺得雙腿像被抽走了力氣一般,軟綿綿地差點癱坐在地上。


    一旁的秀蘭見狀,臉色大變,急忙說道:“不行啊,小雨,你們母子倆必須馬上分開!你可別忘了自己還懷著身孕呢,如果因為這事出點什麽差錯,我怎麽跟文孝交代呀!”


    唐小雨緊緊咬著嘴唇,眼眶泛紅,淚水在裏麵打轉,她搖著頭說:“不,我不想離開,我要留在這兒陪著你,陪著佳華……”


    秀蘭深知此刻情況緊急,容不得半點耽擱,她深吸一口氣,盡量用平和而堅定的語氣勸道:“小雨啊,你如今可不是一個人,千萬不能意氣用事。你放心,我會盡心盡力照顧好佳華的,一定不會讓他受委屈,這點你大可以相信我!”說著,秀蘭轉過頭,輕輕拉起佳華的手,語重心長地對他說:“好孩子,你看你娘現在肚子裏還有小寶寶呢,需要格外小心。所以,嬸嬸希望你能暫時住到嬸嬸家來,等你的病完全好了之後再迴家去陪你娘,好不好?要不然,萬一你把這病傳給了你娘和妹妹,那可怎麽辦呐?”


    佳華十分乖巧懂事,他眨巴著那雙清澈的大眼睛,看看媽媽,又瞅瞅秀蘭嬸子,然後用力地點點頭:“娘,您就聽秀蘭嬸子的話吧!我會乖乖聽話的,等我的病好了就迴去見您。”


    說完,佳華便轉身朝著房間走去,身影顯得那麽堅強又令人心疼。


    秀蘭神情嚴肅且專注地將每一個孩子都仔仔細細、來來迴迴地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確認沒有任何遺漏和疏忽之後,她才緩緩抬起頭,目光直直地望向杏花,語氣鄭重而堅定地說道:“娘啊,孩子們我可就全都托付給您啦!接下來的這幾日,還得麻煩您先帶著他們到文孝家裏去住下。事不宜遲,您們趕緊動身過去,可容不得有半點兒耽擱呀!”


    站在一旁的唐小雨早已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兒,聲音略微有些哽咽地說道:“秀蘭,那佳華就拜托您多費心照顧啦!”


    秀蘭連忙安慰道:“放心吧,小雨,你還不信我嗎?快別磨蹭啦,趕緊迴去吧,用不了十天半個月的功夫,我保證完完整整、健健康康地把你兒子送迴到你身邊!”


    聽到這話,唐小雨破涕為笑,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但那笑容之中分明還夾雜著幾分不舍與擔憂。而杏花則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秀蘭的意思。隨後,杏花便帶著幾個孩子一同朝著文孝家走去。一路上,孩子們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似乎對於即將到來的新環境充滿了好奇和期待;然而大人們卻心事重重,各自懷揣著不安與牽掛……


    秀蘭把佳華和雲義安排進了一間房裏,方便自己照顧!還去劉大夫那裏來了清熱解毒的草藥,臨近傍晚時分,雲義,佳華兩個人都發起了高燒,秀蘭挨個給他們喂藥,擦拭額頭降溫!


    佳華的狀況看起來確實要比雲義稍好一些。僅僅過了短短兩天時間,他那嚇人的高燒就漸漸退去了,雖然仍有些許低燒,但這個精力旺盛的小夥子已經恢複了不少精神頭,滿心歡喜地吵著鬧著要到外麵玩耍一番。


    秀蘭看著佳華那充滿期待的眼神,終究還是心軟答應了他的請求,不過也再三叮囑道:“佳華,嬸子同意你在院子裏玩一小會兒哦,可千萬不能跑出去!”佳華聽後忙不迭地點頭應承下來,然後歡快的飛奔而去,徑直衝向了院子角落裏的秋千。


    這邊,秀蘭憂心忡忡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雲義的額頭,不禁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哎呀,這額頭還是滾燙滾燙的啊!”她心裏焦急萬分,反複思量卻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明明兩個人吃的是同樣的藥,為何佳華已經明顯好轉,而雲義的病情非但不見起色,反而愈發嚴重,體溫越來越高了呢?難道真如自己所想,是因為雲義年紀大一些,所以相同劑量的藥物對他來說效力不足嗎?


    左思右想之下,秀蘭終於拿定主意:“雲義,你這高燒一直不退可不是辦法,嫂子得幫你擦擦身子,這樣或許能讓熱度降下去一些。”然而此時的雲義早已被高燒折磨得精疲力竭,他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甚至連坐起身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秀蘭一臉擔憂地看著躺在床上的雲義,輕聲說道:“雲義,你大哥出門在外還沒迴來,嫂子我可絕對不能讓你出現任何差池呀,不然等你大哥迴來了,怎麽跟他交代呢?而且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娘不得急壞了身子骨!”


    秀蘭想著,既然佳華有好轉,那很有可能是雲義的藥量不夠,既然如此,不如將藥汁內服加外用,興許效果會更好一些!


    想著,秀蘭輕輕地解開了雲義的衣服扣子,小心翼翼地將他的上衣褪去。然後,她拿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毛巾,蘸滿了熱氣騰騰的湯藥,輕柔地擦拭著雲義的身軀。每一下都那麽細致入微,希望雲義能早日好起來。


    此時的雲義,因為高燒而意識模糊,但隱約間似乎感覺到有人正在溫柔地照顧自己。他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朦朧中看到嫂子那關切的麵容正近在咫尺,嘴裏不由自主地喚了一聲:“嫂子……”話未說完,便又抵擋不住倦意,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整整一夜,雲義的高燒反反複複,始終沒有退下去的跡象。秀蘭心急如焚,不敢有絲毫懈怠,一次又一次地用濕毛巾為雲義擦拭身體,試圖幫他降低體溫。就這樣,她忙碌了一宿,幾乎未曾合眼。


    終於,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來臨了。秀蘭強打起精神,起身簡單洗漱後,便匆匆趕往自家菜地。她熟練地挑選、采摘了滿滿一籃子新鮮的蔬菜,隨後馬不停蹄地朝著文孝家走去。


    把菜籃子放到門口,就敲了敲門,唐小雨就像一陣風似的把門打開,滿臉焦急地問道:“佳華怎麽樣啦?昨晚有沒有發燒?”秀蘭微笑著安慰道:“別擔心,小雨。你兒子好著呢,能吃能跳的,照這樣下去,再過兩天估計就能完全康複啦!”聽到這話,唐小雨那顆懸著的心總算稍稍落了地。


    唐小雨一臉焦急地對秀蘭喊道:“秀蘭,傳誠昨晚上竟然也發起燒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秀蘭的心猛地一沉,連忙迴應道:“哎呀,那得趕緊讓他跟我迴去!你們可都要注意些,村裏現在家家戶戶都有發燒生病的人了!”


    沒過多久,隻見杏花滿臉憂慮地抱著傳誠從屋裏走了出來,她的眼眶裏還噙著淚水,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說道:“秀蘭啊,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把傳誠給照顧好……”


    秀蘭趕忙安慰道:“娘,您快別這麽說!這怎麽能怪您呢?眼下雲義也病倒了,雲亭又不在家,您可得千萬保重身體啊,要是您再有個三長兩短的,這一大家子可怎麽辦啊!傳家和傳業就拜托您多費心照料了,我先帶傳誠迴去!”話音未落,秀蘭便一把接過傳誠,急匆匆地朝自家方向走去。


    到了家,佳華迎上來說道:“秀蘭嬸子,您別急!我這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幫您一塊兒照顧他們呐!”


    秀蘭一臉慈愛地看著佳華,輕聲說道:“也對啊,瞧你這身子骨兒,都快好利索啦,確實沒必要再跟雲義擠在一個房間睡覺嘍。不過呢,我這會兒可不能放你迴你娘親那兒去喲,再過兩天吧?”


    佳華懂事地點了點頭,一雙大眼睛清澈而明亮,他認真地迴答道:“我懂得,秀蘭嬸子,我都是個大孩子啦,心裏清楚得很呢,這個病傳染性強得很,要是我迴去了,不小心把病傳給娘親還有妹妹,那就糟糕透啦!”


    秀蘭欣慰地摸了摸佳華的小腦袋瓜,誇讚道:“咱們家佳華可真是乖巧伶俐啊!那行,今晚呀,你還住之前那間屋子就成。”


    佳華爽快地應了一聲,接著主動提議道:“那我去幫您煎藥好不好呀?”


    此時,屋子裏隻剩下傳誠和雲義躺在床上,他倆都還發著高燒。傳誠的小臉通紅通紅的,額頭上不停地冒著汗珠,整個人像是被火烤過似的。秀蘭見狀,心疼不已,她連忙快步走到床邊,俯下身來,下意識地將自己的額頭輕輕地貼到傳誠的額頭上。剛一接觸,秀蘭便忍不住驚唿出聲:“怎麽這麽燙!”


    緊接著,秀蘭又趕忙扭頭看向一旁的雲義,同樣小心翼翼地用額頭去感知他額頭的溫度。這一試探,秀蘭的心更是揪緊了幾分:“咋也這麽燙?”


    然而,她對此全然不知,此時此刻的雲義居然是清醒的狀態。他緊閉雙眼,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兩隻手緊緊地抓著被子,仿佛那是他的救命稻草一般。


    他的心中猶如翻江倒海般波濤洶湧,不斷地盤算著:哎呀,如果這件事情被大哥知曉了,我豈不是要狠狠地吃上一頓胖揍啊!不行不行,看來還是繼續裝睡才是上策!


    就在這時,秀蘭動作嫻熟地將其中一部分藥液倒入碗中,準備讓他們服下;而另一部分則倒進一個盆子,再兌入適量清水,顯然是打算要給他們擦拭身體!


    年紀尚幼的傳誠自然需要更多的照料,秀蘭小心翼翼地端起藥水,輕柔地從他的頭仔細地擦拭到腳部。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看著傳誠原本滾燙的體溫正逐漸地、一點一點地下降,秀蘭那顆懸著的心總算稍稍放鬆了些許。


    躲在被窩裏的雲義忍不住悄悄睜開一條細縫,偷瞄著秀蘭全神貫注地給小侄子擦拭身體的模樣。突然間,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劃過他的腦海——難道說這兩天來,嫂子也是這般無微不至地給自己擦拭身子嗎?想到這裏,他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整張臉瞬間漲得通紅,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


    正當秀蘭感覺到傳誠的體溫似乎較之前有所降低,滿心歡喜地轉過頭看向雲義時,卻驚訝地發現他那張原本的臉龐此刻竟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緋紅。


    秀蘭不禁心頭一緊,焦急地自言自語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呀?怎麽會燒得連臉都變得這麽紅啦?”


    說著,她拿起一旁那柔軟的帕子,作勢就要往雲義身上擦拭而去。雲義見狀,心中一驚,仿佛被電擊一般,猛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說道:“嫂...嫂子,我...我自己來就行了!”


    秀蘭卻不顧雲義的阻攔,目光關切地看著他,柔聲說道:“你看看你這燒得厲害的樣子,聽話,快躺下,還是由我幫你擦吧!”說話間,手上的動作並未停下,繼續朝著雲義伸過去。


    就在兩人相互拉扯帕子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秀蘭竟然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朝著雲義撲了過去。秀蘭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趴在了雲義赤裸的上身之上。此刻的雲義因為天熱,上身未著寸縷,光溜溜的膀子完全暴露在外。在這燥熱難耐的天氣裏,兩個人如此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雲義瞬間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整張臉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甚至連耳根都開始發熱泛紅。而秀蘭也是一臉的驚愕與尷尬,急忙掙紮著站起身來,轉過身去,不敢再麵對雲義。一時間,房間內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默。


    過了片刻,秀蘭似乎稍微平複了一些心情,輕聲說道:“要不......你還是自己擦吧!”聲音低如蚊蠅,帶著些許尷尬之意。


    雲義同樣感到十分難為情,他手忙腳亂地坐起身子,慌亂地點點頭應道:“好!”接著便迅速拿起帕子,不停地擦拭著自己滾燙的臉頰和脖頸,試圖掩飾內心的窘迫。或許是因為太過緊張,他的手有些微微顫抖,而那張原本就發紅的臉龐更是變得愈加灼熱。


    秀蘭站在那裏,悄悄地迴頭望了一眼雲義。隻見他正頻繁地用帕子擦拭著臉和脖子,動作顯得有些急促。想來他定是覺得臉上發燙得厲害,所以才會這般急切地想要降溫。


    稍作猶豫之後,秀蘭深吸一口氣,緩緩轉過身來,再次開口說道:“還是讓我來吧,背上你自己肯定夠不著。要是再磨蹭下去,這水可都要涼透了。”說罷,她慢慢走近床邊,重新拿起那塊已經被雲義揉皺的帕子,等待著雲義的迴應。


    雲義滿臉通紅地站在那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一旁的秀蘭則溫柔地說道:“長嫂如母,而且你大哥現在不在家,他臨走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要我照顧好這個家呢。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的,叫我如何向你大哥交代呀?”


    聽到這話,雲義的頭垂得更低了,他小聲嘟囔著:“都是我的錯,大哥明明特意交代讓我在家裏照看好你們,結果反倒是我自己不爭氣病倒了。”


    秀蘭連忙安慰道:“哎呀,生病而已嘛,不要胡思亂想。隻要安心休養幾天,很快就能痊愈的。來,快趴下,這兩天我發現幫你擦後背可以更快退熱。”說著,她便輕柔地拿起毛巾開始擦拭雲義的後背。


    確實雲義這次慢慢的溫度有所下降,不知為何傳誠突然又哇哇大哭了起來。秀蘭急忙放下手中的毛巾,轉身將傳誠抱入懷中輕輕哄著。她先是小心翼翼地喂了傳誠一些米漿,接著又耐心地給他喂下了藥。一番忙碌之後,終於把小家夥哄睡了。秀蘭輕輕地拍了拍傳誠的小身子,然後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禁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這孩子還是燒著呢!”


    此時的雲義宛如一座雕塑般,默默地凝視著秀蘭忙前忙後的身影。她那輕盈的步伐,每一步都帶著對家人深深的關愛與照顧。不知何時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異樣情感如潮水般在雲義心頭悄然湧動。


    他就這樣癡癡地望著秀蘭那張美麗動人且無比溫柔的麵龐,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在他眼中,整個世界似乎都因眼前這位女子而黯然失色。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皆散發著無盡的魅力,他心底暗自思忖道,這天底下怕是再難尋到像自家嫂嫂這般心地善良、關懷備至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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