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失蹤了!


    那被子裏麵,一個女人緩緩地探出了頭,她的臉上還是露著著一種傻傻的笑容,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王小鳳見狀,不禁驚訝地叫道:“哎呦,這姑娘看起來年紀挺輕的呢,老保這可真是撿到寶啦!”


    杏花也湊上前去,好奇地問:“姑娘,你叫個啥名字啊?”


    然而,那被窩裏的女人隻是一味地縮著身子,嘴裏不停地發出嘿嘿的笑聲,似乎完全沒有聽懂杏花的問題。


    吳桂華在一旁看著,有些無奈地說:“哎呀,這就是個傻子,你問她再多,她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明白,問了也是白問!”


    接著,吳桂華又埋怨起老保來:“這老保也真是的,再著急也不用把被窩都給搬到堂屋裏來了?”


    說著,她伸手去拉那床被子,想要看個究竟。當她把被子完全拉開時,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哎呀媽呀,這……”


    說著,他又輕輕地將被子小心翼翼地蓋在了女人身上。然而,就在剛才那一瞬間,幾個人都感到震驚——原來,那女人此時此刻外衣都被脫了去,整個人蜷縮在被窩裏!更讓人驚愕的是,她的腳脖上還緊緊地綁著一根繩子!


    這突如其來的發現讓在場的幾個女人都驚愕不已,她們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所措。


    緊接著,她們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趕著一般,迅速從屋裏衝了出來,仿佛逃離什麽可怕的場景一樣。出門時,她們匆匆忙忙地隨手關上了房門,似乎想要將那詭異的一幕永遠封鎖在屋內。


    就在這時,老保恰好從外麵走了迴來。他看到這幾個女人神色慌張地從屋裏出來,不禁問道:“你們來我家幹啥?”


    吳桂華見狀,氣不打一處來,她瞪大眼睛,毫不客氣地指責道:“你這個老不正經的東西!你看看你幹的那叫什麽人事兒?你怎麽還那樣綁著人呢?好歹你也給人家穿件像樣的衣裳啊!”


    老保聽了吳桂華的責備,不僅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意,反而得意洋洋地對幾個女人說:“萬一哪天她再跑掉了怎麽辦?我把她那衣服鎖在我的櫃子裏麵了,這樣她就跑不掉啦!”


    杏花和其他幾個女人看到老保這副模樣,都覺得十分尷尬。畢竟老保也是村裏的老人了,而且他現在的行為確實有些不太好。


    幾個女人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待下去,便紛紛找了個借口,各自迴家去了。


    迴家的路上,幾個女人邊走邊罵著那個老保,言語之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真是太不是個東西了!”其中一個女人憤憤不平地說道。


    “就是啊,怎麽能這麽對人家呢?”另一個女人附和著。


    “我看他就是活該一輩子光棍兒!”第三個女人也加入了聲討的行列。


    巧的是,第二天老保幹完一天的農活迴到家,卻發現那個傻子女人她不見了!


    他焦急地四處尋找,把整個村子都問了個遍,可還是沒有找到她的身影。


    老保心急如焚,四處打聽女人的下落,然而得到的迴答都是一樣的:沒有人見過她。


    無奈之下,老保打開了自己的箱子,如今的家裏,除了這幾件衣服,已經沒有了那個女人的身影,一切都顯得那麽冷清和孤寂。


    女人失蹤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村子。一群女人又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我就說嘛,肯定是那個老保,那樣對待一個女人,人家怎麽受得了啊!”一個女人篤定地說道。


    “就是啊,太過分了!”其他女人紛紛表示讚同。


    “那一個傻女人,能跑到哪裏去呢?”有人擔憂地說。


    “誰知道呢,也許她早就離開了村子,跑到別的地方了也說不定。”另一個人猜測道。


    “他又不鎖個門,那人家要走不也是輕輕鬆鬆的事情嘛!”其中一個女人說道。


    “昨天不是還看到那腳脖上綁了繩子的嘛!那是怎麽跑出去的?”另一個女人滿臉狐疑地追問。


    “會不會是被旁人帶走的?”有個女人猜測道。


    “誰還會惦記一個傻子,能去他家裏把一個傻子偷走不成?”那女人捂著嘴笑道。


    “那你說,那傻子總不能就那個樣子跑了吧?”有個女人提出疑問。


    這幾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誰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麽會突然消失。她到底是怎麽跑掉的呢?這成了一個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謎團,大家都摸不著頭腦,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麽迴事。


    老保突然成為了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這件事在村子裏引起了軒然大波。人們紛紛議論著老保的種種行為和他家裏的那個瘋女人,一時間,老保的事兒成了大家口中的熱門話題。


    就在這個夜晚,當傍晚降臨,整個村莊都被寧靜所籠罩的時候,院子裏的狗突然開始對著那堆稻草不停地狂吠。杏花被這突如其來的狗叫聲嚇了一跳,她好奇地走出門外探著頭前去張望。


    杏花隱約看到一個人影在稻草堆旁邊晃動。她的心跳猛地加快,一股恐懼湧上心頭。當她定睛一看,才發現那個人影竟然是老保家的那個瘋女人!


    那個女人依然像往常一樣,傻笑著,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她似乎是餓了,正拚命地往嘴巴裏塞著稻草。


    杏花本來並不想多管閑事,畢竟老保家的事情與她無關。然而,當她看到那個瘋女人如此可憐的模樣時,心中的憐憫之情油然而生。她急忙對著那個女人喊道:“哎呀,那個不能吃!”


    聽到杏花的聲音,那個傻女人像是受到了驚嚇,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往稻草堆裏縮了一下。


    杏花見狀,心中有些不忍。她環顧四周,發現周圍並沒有其他人。於是,她決定幫助這個可憐的女人。她輕聲說道:“走吧,我給你拿點兒吃的。”


    說完,他便毫不猶豫地拉著那個女人走進了屋子。一進屋,秀蘭就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她瞪大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那個女人,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對杏花說道:“娘,您怎麽把她給帶進來了?”


    杏花似乎對秀蘭的反應感到有些意外,她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怎麽了?你見過她嗎?”


    秀蘭點點頭,有些遲疑地迴答道:“嗯,見倒是見過一麵,但就是感覺她好像有點不太正常……”


    就在這時,那個女人突然像餓極了一樣,在桌子上胡亂地扒拉著食物,然後不停地往嘴裏塞著。她的吃相十分難看,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憫。


    杏花見狀,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哎,就算她是個傻子,可畢竟看起來還挺年輕的,應該也還有父母在世吧。怎麽能讓老保那種人如此糟踐呢!”


    秀蘭的目光落在那個女人身上,隻見她的頭發亂蓬蓬的,像一團雜草一樣,遮住了大半張臉。秀蘭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開口問道:“你知道你家在哪裏嗎?”


    然而,那個女人並沒有迴答秀蘭的問題,而是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悲傷,嘴裏喃喃地說道:“家裏有荷花……我不要迴家……”


    秀蘭一臉疑惑地問道:“荷花?咱們這片兒哪有荷花啊……”


    杏花連忙解釋道:“有呢,我知道,咱們這邊隻有徐家坡那個地方種藕!”


    秀蘭接著問道:“那娘的意思是……”


    杏花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要不然等下趁著天黑,我帶她去徐家坡問問看,你一個人把門關好,不用管我!”


    秀蘭有些擔心地說:“這天都要黑了,你一個人帶她出去不太安全吧……要我說,咱們不管她不就好了!”


    杏花歎了口氣,說道:“哎,這不是知道了她可能來自徐家坡嘛,那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在外麵流浪吧!萬一她有父母在,女兒丟了,那得多著急啊?”


    秀蘭想了想,覺得杏花說得也有道理,於是提議道:“那要不然,叫傳家起來陪你一塊兒去!這樣好歹有個伴兒!”


    杏花點點頭,表示讚同:“這樣倒也行!”


    傳家突然被秀蘭叫出來,他滿臉疑惑地問道:“娘,叫我出來幹啥啊?”


    秀蘭一臉嚴肅地看著傳家,輕聲說道:“別問那麽多,快過來,陪你奶奶去趟徐家坡。記住,今天晚上的事兒絕對不能對外說,知道嗎?”


    傳家雖然心裏充滿了疑問,但看到母親如此鄭重其事,也不敢多問。


    傳家一邊穿上外套,一邊嘟囔著:“為什麽不能說啊?”


    杏花瞪了他一眼,嗬斥道:“小孩子家家的,哪兒來那麽多為什麽!聽你娘的話就對了!”傳家不再吭聲。


    杏花又帶著那個女人進了屋子。趕忙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給那女的換上,然後又細心地幫她梳了頭發,擦了擦臉。


    經過一番收拾,眼前的女人煥然一新,不過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雖然略顯憔悴,但收拾幹淨以後,倒也有幾分姿色。


    傳家站在一旁,好奇地望著這個陌生的女人,忍不住開口問道:“娘,這又是誰啊?”


    杏花沒好氣地迴答道:“這孩子,哪兒來那麽多話!”


    傳家更加納悶了,他撓了撓頭,嘴裏嘟囔著:“我怎麽連問都不能問下了……”


    趁著夜色降臨,祖孫二人帶著那個女子,手提一盞油燈,緩緩踏上了去徐家坡的路。一路上,月光如水,灑在他們身上,照出幾個人的影子。


    當他們快到徐家坡的時候。這裏,大片大片的荷塘宛如綠色的海洋,荷葉田田,荷花點點,微風拂過,送來陣陣清香,令人心曠神怡。


    傳家不禁感歎道:“這裏真美啊!好香啊!”他陶醉在這美景之中,仿佛忘記了一切煩惱。


    就在這時,一陣唿喊聲打破了寧靜。傳家定睛一看,隻見不遠處有幾個人影正朝著他們走來。而那個女子卻突然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躲到了杏花的身後,似乎生怕被人發現。


    那幾個人也看到了杏花等人,其中一個男子高聲喊道:“娘,妹妹在這兒呢!”


    隨著男子的唿喊,一個年長些的婦人快步走了過來。她滿臉焦急,見到女子後,長舒了一口氣:“閨女兒,你又跑哪兒去了,可急死娘了!我可總算是找著你了!”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那女子似乎對迴家這件事並不熱衷,甚至表現出明顯的不情願。隻見她緊緊地抓住杏花的衣角,頭也深深地低著,完全不敢正視任何人,更別提說一句話了。


    一旁的婦人見到這一幕,心中焦急萬分,但還是趕忙對杏花和傳家表示感謝:“真是太感謝你們兩位了!要不是你們把我女兒送迴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這隻是我的一點心意,還望你們不要嫌棄,一定要收下啊!”說話間,婦人迅速從懷中掏出兩張鈔票,毫不猶豫地遞到了杏花麵前。


    麵對婦人的好意,杏花卻有些不知所措,她連忙擺手,一臉誠懇地推辭道:“這可使不得啊!我們也隻是聽她說家裏有荷花,所以想過來問下看是不是這邊的,怎麽能收您的錢呢?您這閨女以後可千萬要照看好了,別讓她一個人往外跑了,多危險啊!”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男子突然插話道:“娘,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非要逼著妹妹,妹妹怎麽會變成這樣?現在好了,人都瘋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母親的不滿和責備。


    杏花滿臉狐疑地問道:“她是怎麽變成這樣的呢?”


    婦人長歎一口氣,緩緩開口道:“哎,這可真是造孽啊!不怕你笑話,我就這麽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美月可是我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的寶貝疙瘩。可是誰能想到呢,有一天她竟然會突然離家出走!我這當娘的,簡直是心急如焚啊,四處尋找,找了好幾年才終於找到她。結果你猜怎麽著?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居然已經給別人生了兩個孩子了!這可真是讓我又氣又急,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婦人越說越激動,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所以我氣上心頭,就把她給揪迴了家。我告訴她,無論如何,那個男人都必須得明媒正娶,給她一個名分!不然的話,我這老臉可往哪兒擱啊!”


    “可是那家實在是太窮了啊,表示沒有錢娶我女兒,我真的很擔心我女兒會吃苦受累,所以我才又趕忙給她張羅了另外一門親事!可誰能料到,她就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不是哭就是笑,原本都已經說好的親事也被對方給退掉了!這下可好,現在別人都開始嫌棄她,說她是個傻子!唉,這可讓我怎麽辦才好啊!”婦人說著說著,不禁又歎了一口氣。


    “那她這病,難道就沒有一點治愈的可能性嗎?”杏花皺起眉頭,有些擔憂地問道。


    婦人無奈地搖了搖頭,迴答道:“大夫都說了,這種是心病,還需要用‘心藥’來醫,可那家人早就不知道帶著孩子跑到哪裏去了,說不定他們就是為了躲開我們,覺得我女兒現在成了一個累贅呢!”


    “昨天一早,起床不見了美月的身影,我以為她是又迴去那家去了,我們去找了也沒找著。所以我才想著,她可能還會跑迴來的!所以才想著出來找找看,有沒有她的身影!”


    杏花見狀,也不好再多言,畢竟這隻是別人的家事,於是開口說道:“既然人已經給你們送迴來了,那我們也就該迴家去了。”


    婦人趕忙問道:“你們是從哪裏找到我女兒的呀?改日我們一定要登門拜謝才是!”


    杏花連忙擺手,語氣堅決地說:“不用了,不必這麽麻煩,我們這就走了。”說罷,她拉起傳家的手,腳步匆匆地轉身離去。


    那婦人站在原地,望著杏花和傳家漸行漸遠的背影,不禁感歎道:“真是遇見好人了啊!不僅把你妹妹送迴來,還將她收拾得如此幹淨整潔。”


    傳家心中有些不解,於是轉頭問杏花:“奶奶,為什麽人家說要去感謝您,您卻要這麽著急地要走呢?”


    杏花停下腳步,一臉嚴肅地對傳家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今天的事情一個字都不準往外說!要是你說出去了,那可就麻煩大了!記住,絕對不能透露半個字!”


    傳家聽了後,答道:“哦,我知道了,我不會說出去的。”


    美月大哥看向他的母親,說道:“娘,妹妹這樣整天瘋瘋癲癲的,誰能從早到晚看著她呢?萬一她又跑出去了,那可怎麽辦才好?”


    美月母親安慰道:“別擔心,兒子。我已經找好了合適的人家了,最近這幾天一定要看緊她,絕對不能讓她再亂跑了。再過幾天,等把她嫁過去田家溝,我們就都可以省心了。”


    美月的大哥聽完歎了口氣也沒說什麽!原來,這位母親在發現女兒已經變得有些癡傻之後,竟然沒有絲毫想要帶她去看大夫的念頭!相反,她似乎毫不關心女兒的病情,而是直接決定讓媒婆給女兒介紹一個對象。


    這樣的決定無疑是草率且不負責任的。一個母親怎麽能如此輕易地放棄對女兒的治療和關愛呢?這種行為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而更讓人惋惜的是,美月最終被介紹給了田家溝那個一貧如洗、35 歲的光棍兒漢子。這樣的婚姻顯然是那個時代包辦婚姻的一種常態!


    美月母親繼續說道:“這門親事雖然不能像正常女子那樣收到很多彩禮,但沒有多的也有少的不是嘛!這樣一來,我們既不用自己親自去照顧美月,又能得到一些實惠,我看也挺好的,我們總不能一輩子養著她!”


    在清冷的月光下,那婦人緊緊地拉著她那傻閨女的手,仿佛生怕一鬆手,閨女就會再次失蹤一般。


    月光如水,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那婦人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而她身旁的傻閨女,卻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隻是傻笑著跟著婦人的腳步,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


    再說雲亭和雲義這邊,已經在新縣待了一個多月了,這段時間裏,他們每天都從早幹到晚,不曾注意過一天。


    這天晚上,兩人躺在床上,雲亭突然對雲義說:“雲義,過幾天發了工錢,我打算迴家一趟。你嫂子畢竟懷著身子,我怕她不放心,想迴去看看家裏,再迴來繼續幹上幾個月。”


    雲義理解大哥的擔憂,他點點頭說:“大哥,你說得對,迴去看看也好,順便也能讓大嫂和娘都能安心一些。”


    雲亭接著說:“要不你也一起迴去看看吧,免得娘在家裏也一直惦記著你。”


    雲義想了想,覺得哥哥說得有道理,於是也點頭應道:“好,那我跟你一塊兒迴去。”


    第二天清晨,太陽還沒升起,雲亭和雲義就早早地起了床。他們洗漱完畢後,便精神抖擻地開始了一天的工作。一上午的時間,兩人都幹得熱火朝天,沒有絲毫的懈怠。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中午。大夥兒們都停下手中的活計,準備去洗洗手,然後吃午飯。


    雲義看著忙碌的雲亭,主動說道:“哥,你先去洗手吧,我去幫你端一份兒飯菜出來。”


    雲義匆匆忙忙地洗了把臉後,便快步走進屋裏,不一會兒就端出兩碗熱氣騰騰的麵條來,筷子上還插著兩個大大的饅頭。


    然而,當他滿心歡喜地端著這兩碗麵出來時,卻驚訝地發現大哥竟然不見了蹤影!


    雲義心中一緊,連忙高聲唿喊著大哥的名字,同時焦急地向周圍的人詢問是否看到了他大哥。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喧鬧聲,似乎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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