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尊靜靜地望著天穹,這一幕令他久久難安,他看到了一柄柄青銅劍,青銅劍豎立在高空深處,它們很安靜,沒有任何威懾力。


    而令於尊感到壓抑的是,那些青銅劍的劍柄上,竟佇立著一位位青袍少年。


    風在狂妄地咆哮著,它們從少年的身畔,瘋狂地掠過,而少年則一臉安然。


    這是一片紫金色的世界,可此時的於尊,並不知曉,此刻的他,究竟身在何處。


    長劍看起來很陳舊,但其鋒芒,卻令人不敢小覷,那些披著青袍地少年,闔眸而立,他們似在沉睡。


    而此時,令於尊感到驚訝的是,那些少年的容顏,竟在迅速地蛻變,他一臉愕然地望著此幕,而他也漸漸地發覺,隨著少年的蛻變,他們周身的氣息,亦變得愈來愈強絕了。


    “難道是我喚醒了他們......”於尊瞳子裏的光,變得刺眼,變得銳利。


    或許,此時的他,漸漸地明白,靈境的奧秘之處,身在此境,世間一切,都在迅速地變幻。


    他們或變得蒼老,或變得如初時的稚嫩,他們的生命力,在向著兩極之間迅速地轉變著。


    此時的於尊,有些驚愕,有些愣神,或許此時的他,終究還是有些難以接受麵前的一切罷!


    天空是一片絢爛的紫金色華光,所有人都沐浴在那片光線下,所有人都逃不過命運的安排。


    長劍在半空,起起伏伏,而此時,那群站在劍柄上的青袍人,似是正當年。


    於尊伸出手指輕輕地觸摸著空氣,他輕喝一聲:“幻!”


    他的身體瞬間消失在之前的位置,他的麵前,是一個個身披長發的青袍青年,他伸出手指,輕輕地觸摸著青年的臉,猶如玉琢一般。


    或許,此時的他,也漸漸地發現了其中的奧妙吧!


    此時的一切,皆是天作而成,而現如今的他,也漸漸地悟透了一絲符咒之術。


    或許,符咒之術,本就是天成罷!老天隻不過是借人之手,將其刻畫出來,因而,這世間的悟道之人,隻不過是在複製上蒼的旨意。


    此時的他,能領悟到此境,亦可謂出彩。


    此時的於尊,靜靜地仰望著蒼天,而下一幕,再次超出了他的理解範疇。


    那群腳踩在劍柄上的青袍青年,周身竟起了一陣風暴,風暴疾旋,漸漸地,風暴的中心,凹陷了下去,風眼處,彌漫著一片片蕭殺之意。


    再覷時,黑暗順著暴風眼,瘋狂的蔓延了出來。


    此幕是如此的,無數的黑洞,在半空中若隱若現,青年的影子業已失去,他們引來了暴風,引來了一片又一片的黑洞。


    而此時,在半空中,出現了最為壯觀的一幕,黑洞在疾旋,光線如流水般瘋狂地湧了進去。


    越來越壓抑的天空,所有的光,被黑暗嚼碎了,而大地上,則有一片紫金色的華光,在瘋狂地綻放著。


    這一幕,究竟意味著甚麽......


    於尊皺了皺眉,他發現,有一座黑洞,尤其的偉岸,他漸漸地下定決心,這一次,又是生命的賭注。


    他笑了笑,輕輕地觸了觸鼻尖,嘴角輕輕地向上挑著。


    隨機,他輕喝一聲:“幻!”


    他的身體,業已消失在空冥之中。風暴襲來時,他裹緊了衣服,置身於那片最為瘋狂的黑洞之中,卻並未如想象那般,黑暗且空洞,空洞且荒蕪。


    他看到了一把劍,在黑洞裏,靜靜地浮沉著,而此時,那片黑魆魆的世界裏,有一片玄音,在輕輕地唱晚。


    或許,每一座黑洞裏,都會有一柄劍罷!這似乎並不難於理解!


    那麽,劍主人又是甚麽身份?


    黑暗中,他看到了一顆顆星辰,看到了一片片星雲,他一臉愕然地望著此幕,他漸漸地確信了,或許這片世界,乃是古老的宇宙的中心地界罷!


    這才是生誕宇宙的原始地界啊!仿佛隔了一層紗,他觸及不到那片星光,遙遠的星辰,於他而言,隻是一片片曼妙的影像罷了。


    此時的他,心底有一個可怕的念想,難道所有的黑洞裏,都是自然而成的宇宙嗎?


    這座黑洞裏,是一片古宇的誕生地,豈不是說,那些他從未探索過的黑洞裏,亦生誕出了宇宙......


    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而此時的他,揉了揉瞳子,在那片黑暗與星光相互陪伴的世界裏,他看到了一個白發老者。


    他背對著於尊,他的身畔,有一柄利劍,利劍在他的身邊,靜靜地起伏盤旋著。


    他漸漸地迴過頭來,眼中則含著一抹輕柔的笑意,原來是位白發老嫗。


    她笑吟吟地望著於尊,幽幽道:“我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人尋到這裏!”


    “這是哪裏?”此時的於尊,是迷惘的,他不斷地猜測,猜測過後,便大膽的做下決斷。


    事實證明他所想的一切,都合乎情理,而老嫗則始終一臉笑意,到:“孩子!這裏可不是尋常的世界啊!”


    她滄桑的容顏,卻無法掩住她柔美的容顏,她雖已老去,但身上的氣質,卻始終那麽的文雅、端莊。


    “婆婆!可否直言!”於尊一臉苦澀的笑意,道。


    “此乃焱界!”老嫗笑道,顯然,她並不想將所有的答案,都告知於尊,她似乎有些期待,期待少年的答案!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輕吟道:“難道這片世界,乃是三岔幽羅界的......中央地帶?”


    聞此,老嫗一臉驚愕地望著於尊,幽幽道:“你是怎麽得出這個答案的......”


    此時的於尊,能夠感受到老嫗周身散發出的詭異氣息,那種氣息,令人心底生出驚悚,是一種令人極為忌憚的氣息。


    而此時,老嫗周身的氣,依舊在節節攀升著,於尊不敢妄斷,此時的他,有幾分優勢。


    當老嫗周身的氣,攀升到一種令人感到瘋狂的一刻,於尊苦笑著搖了搖頭,心道:“甚至連一成勝算也沒有!”


    雖如此,但他依然鎮定如初,他笑著麵對老嫗,道:“很簡單,三岔幽羅界,乃是生誕玄火之地!而這焱界,很顯然乃是火之寂地!唯有此域,才能壓製住狂妄的異火!”


    老嫗愣了愣,片刻後,臉上露出了一分笑靨,道:“沒想到你小子有一手!那你可知我乃是何人?”


    於尊沉默地望著老嫗,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前輩的氣息,如此瘋狂,於尊隻敢言,前輩乃是一位好戰之人!”


    老嫗哈哈一聲大笑,道:“這是靈境,而我隻不過是一個身死之人罷了!”


    這一刻,於尊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砰!


    對於此刻的心情,他是難以言喻的,他不知道應該開心,還是應該感傷。


    當看到老者眼中的笑意時,他漸漸地清醒了過來,他知道,方才他被耍了。


    他的武道較之老嫗,雖有萬壑之隔,可他並不覺得,他與老嫗有甚麽刻意的劃分。


    他甚至蠻橫地說道:“你為何要戲弄我!”


    老嫗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因為我想知道,我的繼承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愣了愣,一臉愕然地望著老嫗,道:“甚麽繼承人?”


    他指了指自己,難以置信,道:“你可是指的我?”


    此時的於尊,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威亞,他的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而之所以如此,卻皆因老嫗強大的武境所致。


    老嫗哈哈一聲大笑,道:“既已行了拜師禮,那麽以後,你便是我的徒兒了!”


    於尊從未想到,世上竟有如此蠻橫不講理的“老嫗”,她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別人的感受。


    於尊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我可以說不嗎?”


    “死或者遵從我的旨意!”老嫗身體懸於半空,而她的周身,卻沒有任何氣息。


    於尊也漸漸地理解了,或許,此刻老嫗所使的道法便是“幻念”罷!


    這才是真正的始祖罷!他仰頭望著身在空冥中的老嫗。


    而此時,她的周身間,是一片刺眼的立芒,他也漸漸地發覺,此時老嫗的身畔,占滿了腳踩青銅劍的青年。


    他讀懂了,或許,所有人的宇宙,此時,皆已匯入到了老嫗的古宇中了吧!


    那些青年,一臉桀驁的青年,瞳子裏卻始終有一種溫暖的笑意,而那種溫暖,隻落在了於尊的眼中。


    此時的古宇,重疊在了一起,世界變得繁複,也變得更加精彩,而此時,老嫗輕喝一聲:“滅!”


    於尊可以清晰地捕捉到眼前令人驚愕的一幕,那些青年,猶如雨落,輕盈的自高空,落了下來。


    後來,他們立於於尊的身畔,而亦是從這一刻起,於尊漸漸地讀懂了何為“幻念!”


    而瘋狂的老嫗,一個“滅”字,業已令一顆小行星崩碎了,這是與斬天傳輸於他的體術,有著根本區別的武境。


    盡管,他亦可以隨意施展拳腳,便會將一顆恆星擊碎,可老嫗口中的一個“滅”字,卻令於尊感受到了一種來自靈魂上的戰栗。


    然而,現實卻不僅僅如此,所謂的幻念,似乎有鬼神莫測之效,當老嫗喊出一句“生”字時,原本龜裂的星球,再次重新粘合了起來。


    於尊難以置信地望著這一幕,他心底自知,這種感悟,絕非一蹴而就!


    他漸漸地接觸到了新的世界。


    靈境,所謂的靈境,乃是與鬼蜮相通的一片世界,而此時的老嫗,所悟的幻念,牽扯到了生死。


    其實,方才,於尊也發現了,那座重新粘合起來的星球上的古老生物,始終沒有再次覺醒,他們似乎業已死去,或者說,他們依舊在沉睡。


    而真正弱小的生命力,是無法自幻念中複活的......


    客觀世界,終究是生硬且冰冷的,而主觀世界,似乎是改變這片世界的一把鑰匙。


    他輕輕地喘息著,因為,那一刻,他亦動用了幻念,卻不知老嫗發現了沒有,在那片如同塵埃的繁星中,有一顆小彗星,在某一刻崩裂了。


    老嫗皺了皺眉,片刻後,諱莫如深地笑了,心道:“好小子啊!”


    而此時,於尊卻闔上了瞳子,他的身體,在慢慢的向上攀升著,此時,那些青年,有發言權,因為他們明白,於尊上升的幅度,究竟意味著甚麽......


    他們也從未料想到,世間會有如此狂人,身在古老的宇宙中,瘋狂地撕扯力,足以將靈魂碾碎。


    若是說之前,他所處的古宇,乃是風平浪靜的世界,那麽此時的古宇,卻與之前有著本質的差別。


    古老的宇宙,亦可以粉飾,而現如今,似乎沒有人再瞞著他了。


    他的皮膚變得暗紅,他的瞳子裏,充滿了血絲,而此時的他,卻依舊在向上攀升著,他的腳下則是一片星辰。


    天到地有多高......


    而此時,那些青袍青年,圍在他的身邊,他們似在為其護法,老嫗淩空立於最高處,此刻,這是她自己的世界,而蒼茫的宇宙中,她是最瘋狂的那個人。


    崛起罷!少年!


    耳畔,出現的細如蚊蠅的聲音,如此清晰地伴隨著他。


    他長籲了口氣,當他再次睜開雙眼時,他業已立於宇宙的中心。


    這裏,才是值得存在的世界罷!


    他笑吟吟地仰頭望著老嫗,此時的他,伸出了手指,他輕輕地觸碰著眼前的一切,很明顯,他的麵前有一堵牆,他觸碰著那堵牆,那堵斑駁而粗糙的牆。


    片刻後,他的周身之間,被一堵堵牆,圍在其中。


    他一臉駭然地望著此幕,心道:“客觀世界所存在的渺小世界,便是此時的世界罷!”


    所以,可以碰觸到的一切,實則是之前的宇宙所化,他的眼前,也就有一片片璀璨的星芒,隻是那片星芒,卻刻蝕在了那堵牆上。


    而此時的他,也漸漸地發現,老嫗與眾青年,亦在那堵牆上。


    幻念,這才是幻念的世界嗎?他輕輕的將牆壁一推,刺眼的星光,溢滿了他的瞳子,他又輕輕地一推,詭異的魔氣,亦瘋狂地湧入到他的瞳子裏。


    牆壁,變得高大,而他身在其中,猶如身在一座教堂中,他看到了一扇扇玻璃窗,看到了一麵麵青銅門,此時的境界,倒並非他所曆的世界,這似是異域空間。


    透過那一扇扇玻璃窗,他看到了一片片沙漠,而在那片沙漠中,則有一群群駱駝,馱著貨物,向遠方一步一步地走去。


    空曠的教堂中,隻有他一個人立於其中,聽到鍾聲,聽到窗戶輕輕開合的聲音,聽到掛在門前的風鈴聲,聽到了一片片植物,撥開泥土,瘋狂生長的聲音。


    幻念的世界嗎?


    還是諸神的世界?


    他看到了一個人影,在那片溫潤的光線下,人影變得愈來愈清晰,愈來愈真實,他手中似乎抱著一本經書,他的脖頸上則掛著一串項鏈。


    他很虔誠,他懷抱經書的模樣,不容褻瀆。


    他的腳步,很輕柔,他走向於尊,而此時的於尊,眼中則始終含著一分笑意,他很平和的麵對著眼前的一切。


    嗨!


    醒來罷!孩子!


    於尊愣了愣,心道:“原來一直都是你!”


    恍惚間,他似乎迴到了囚皇獄,難道當初的一切,與現如今的一切,牽連在了一起?


    他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位懷抱經書的中年男人,他有一頭金黃色的長發,他身披一件灰綠色的長袍,“是她派你來的罷!”


    中年男人看著他,輕輕地笑了笑,“這裏才是焱界的中心!”


    於尊愣了愣,片刻後,輕輕地觸了觸鼻尖,笑道:“一開始我就知道!”


    男人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或許,也唯有這個答案,才會令他對眼前的少年,刮目相看!


    於尊笑道:“我相信唯一的信條,以武論戰,以武會友!”


    男人的眼中,流淌出一片清澈的光,“可你會死的!”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這倒不見得!”


    男人輕輕地點了點頭,輕喝一聲:“滅!”


    於尊看到了一簇火花,一簇生冷且倔強的火花,火花在男人的掌間,輕輕地舞動著。


    而此時,教堂的中央,出現了一座雕像,於尊心底一滯,這一幕,令他有些錯愕。


    與此同時,男人掌心的火花,順著雕像的瞳子,深陷進去。


    令人驚訝的是,教堂的四壁上,竟盡皆浮現出一片片雕像,他們從牆壁,走了出來。


    而此時,中年男人掌心的火花,卻依舊在迸濺著,這似乎是引誘這些死物的一種食量。


    男人將手指,輕輕地隔空一點,一簇火花,融入進四麵牆壁中走出的雕像。


    而令於尊沒有想到的是,原本明亮的教堂,此時業已是一片暗黑,而黑暗的盡頭,卻唯有中年男人瞳子裏的光,依舊在靜靜地閃爍著。


    “幻!”


    “幻!”


    “幻!”


    於尊愣了愣,他漸漸地明白,或許,他們都懂得幻念的奧義罷!


    隻不過他們如自己一般,對於幻念,他們隻是深入進去一層罷了。


    他感受到一種暴戾且燥熱的氣息,那些野蠻的兇徒,皆身負著一片黑炎。


    而此時的兇徒,似乎業已獲取了生命力,黑暗的教堂中,晨鍾,一次又一次的敲響。


    幻念!在瘋狂的改變這個世界,於尊也漸漸地捕捉到了那些兇徒的影像,他們在瘋狂地啃噬著那麵麵牆壁,原來,他們的目標,並不是自己!


    黑暗中,男人的瞳子,閃閃發光,如此清亮的瞳子,卻隱藏著最為邪惡的心念。


    他想要作何......


    這是焱界的中心地帶,而這座教堂,便是焱界裏所有一切的歸屬。


    他也漸漸地醒悟過來,或許,老嫗隻是將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交給了於尊罷!


    而此時的少年,究竟會悟透甚麽,這誰也難說......


    但,他就是一顆希望的種子,這是無需疑問的!


    他再次闔上了雙眼,而當他闔上雙眼的那一刻,世界便再次發生變幻,時光在逆流,然而,他再次觸碰到了那片牆壁,而那片牆壁上,則刻畫著眾青年還有老嫗。


    此時的他,再也沒有猶豫,他輕喝一聲:“幻!”


    蒼梧氣令人膽寒,當他再次出現在教堂中時,他是這片世界裏,至高無上的王。


    他大喝一聲:“幻!”


    是靈境的最基本的奧義,可此時的這種奧義,卻超出了任何人的想象。


    牆壁在崩塌,這似乎並不是老嫗想看到的一幕,但於尊卻樂意如此。


    當他看到那個懷抱經書的中年男人,跪伏在他的眼前時,他滿意的笑了。


    而此時,身在古宇中的眾青年以及老嫗卻皺了皺眉,青年道:“婆婆!我們該怎麽辦!”


    老嫗歎了口氣,幽幽道:“還是我未看透他啊!沒想到,他真的狂妄至此!”


    “婆婆!原來蒼梧氣,在他手中!”青年幽暗的瞳子裏,是一片邪氣的厲芒。


    或許,一開始於尊便沒有相信這些青年罷!


    而今,身在焱界中心的於尊,卻樂得安閑自在,他似乎並不亟待離開。


    他的麵前,擺著兩壺酒,中年男子坐在他的身畔,而正對著他的乃是一位一臉邪氣的少年。


    少年一臉清淺的笑意,道:“我從未想過,會有人為了來此境!”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即是焱帝,我又怎會視而不見?”


    “你是從何時知道的?”少年饒有興趣地望著於尊,道。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從我得知,此乃我的天劫開始!”


    焱帝愣了愣,忽的仰頭大笑一聲,道:“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呐!”


    於尊笑著擺了擺手,道:“焱帝,還是勿要捉弄於尊了!”


    焱帝笑道:“既來了此境,便待上幾日罷!”


    於尊笑著點了點頭,道:“我亦有此意!”


    “這片世界,可是十分瑰麗的世界,我敢肯定,你定未聞過!”焱帝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


    杯酒過後,皆是兄弟,真正的武者,在乎的永遠都是那麽簡單。


    “於尊!我想知道,你的幻念,究竟有多厲害!”焱帝笑道。


    於尊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既生出了幻念,倒也與外界的那位老嫗有些關聯!而此時的我,似乎更進一層了!”


    焱帝饒有興致地望著於尊,道:“哦?不妨與我比試一番!”


    於尊笑著搖了搖頭,他輕輕地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臂膀,道:“他似乎比你要厲害!”


    焱帝愣了愣,忽的仰頭一笑,道:“於尊!我果然沒看錯你!”


    於尊笑著搖了搖頭,幽幽道:“你在說謊!”


    焱帝笑得更開懷了,“於尊!沒有人可以定義你!即使是上蒼!”


    這時的於尊,忽的消失在焱帝眼前,當再次出現時,他的手中,拎著一顆礫石,道:“焱帝!你可識得這片礫石?”


    焱帝愣了愣,麵色一滯,道:“這片礫石,難道是......”


    於尊笑著點了點頭,道:“沒錯!這片礫石,正是取自古宇!”


    焱帝沉默了,片刻後,他亦消失在此境,但當他再次出現時,他的背後,出現了一片身披青袍的少年,而其中不乏老嫗。


    焱帝笑吟吟地望著於尊,幽幽道:“沒有料到罷!其實他們都是我的手下!”


    “果然如此!”於尊仰頭哈哈一聲大笑,道。


    而此時的焱帝,麵色卻有些陰晴不定了,“我們會成為敵人嗎?於尊?”


    於尊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會!永遠都不會!”


    焱帝道:“為何?”


    於尊輕輕地拍了拍焱帝的肩頭,幽幽道:“因為我才是虛無魔焰的執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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