卍不疾不徐的開口道:“貧僧師承,準提道人!”


    聞言,申公豹腦子不由嗡的一下,自己這是又幹什麽‘驚天動地’的事了?


    為什麽那遠在西方的準提都要見自己,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


    “兩日後,西岐波若寺,去不去由你。”


    這會換卍說完就走了,獨留申公豹一人在風中淩亂。


    最終,在去與不去之間,申公豹選擇了悄悄地去。


    “申公豹?你怎麽會在這裏?”


    才剛到波若寺的申公豹,抬眼就看到文殊和普賢,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對方就已經開口質問了。


    “這裏是你們的道場?”


    “不是。”


    “這裏是你們的私產?”


    “不是。”


    “那這裏一定是,寫了你們的名諱,供奉了你們的神隻。”


    “也不是。”


    “那我憑什麽不可以來這裏?”


    申公豹的三連問,直接問的文殊和普賢,啞口無言。


    “阿彌陀佛,你們都是貧僧的貴客,隨時隨地都可以來此做客。”


    隻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從寺院裏走出來,和藹的笑著和申公豹他們打招唿道。


    申公豹眼神打量著,眼前這位白須白發、一身素色法袍,金色的佛圈戴在準提的胸前,高高束起的白發,襯的他越發的仙風道骨。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佛性?申公豹打量的目光,簡直不要太明顯。


    “想必,這位小道友,就是申公豹了。”


    準提道人並沒有因為申公豹打量的目光生氣,而是笑著和申公豹打招唿。


    聽到準提道人點自己的申公豹,火速迴神,尷尬一笑:


    “弟子申公豹,見過準提師叔。”


    對比申公豹的禮貌,一旁的文殊和普賢,就顯得有些無禮了,兩人從見麵開始就一直端著個架子,等著準提道人開口。


    “隨我來吧!”


    準提道人這千年的狐狸,哪裏還看不出文殊和普賢的小心思?


    寺院裏的弟子給他們布了茶水,準提道人抬手示意他們落座。


    “師叔,請你記住,許給我二人的東西。”


    申公豹一臉震驚:臥槽,這倆都不避著點人的嗎?直接就在我麵前開始交易了,不怕我迴頭就給抖出去?


    “先品茶。”


    準提道人麵上看不出絲毫的不悅,他隻是笑著將茶杯用靈力送到了,文殊和普賢的麵前。


    申公豹見狀,心裏不由的打起了鼓,這茶,不會有毒吧?我現在吐,還來得及嗎?


    思及此,申公豹嘴裏的茶,竟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這是靈山雲霧茗,有去散濁氣之效,對長期修煉的人來說,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準提道人似看出了申公豹的擔心,又似乎隻是在講述這茶的妙用,微笑著給申公豹續上了一杯茶。


    “咕咚~”


    申公豹尷尬的咽下了含在嘴裏的茶,表麵上:“好茶,好茶!”


    內心os:尷尬死個人了!


    “這封神大戰已過半,不知公豹師侄,你對這封神大戰有何見解呀?”


    剛放下心來,認真喝茶的申公豹,瞪大了眼睛,這咋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公豹和闡教的眾師兄弟,隻不過選擇、立場不同罷了,封神大戰,同樣也不是人力可控的。”


    “哼!說的好聽,道不同、不相為謀。恐怕是咱們闡教給的好處,某些人看不上吧?”


    聽了申公豹的話,準提道人還沒有發表評價,普賢就開始頤指氣使的嫌棄上了。


    申公豹觀察了一下準提的神情,看不出波瀾的麵上,已經暗藏著一絲慍怒了。


    申公豹:既然你也看不慣,那我就要出手了!


    “的確是,畢竟玉虛宮原本還可以給提供丹藥的,但是我怎麽聽說玉虛宮寶庫、丹藥失竊了呢?”


    “那想必兩位師兄,如今來投奔準提師叔,定然是為了大義,而無關好處利益的吧?”


    申公豹假裝驚訝,外輔捧殺,一本正經的貼臉開大。


    “你敢說,我玉虛宮寶庫和丹藥,不是你盜的?”


    文殊被申公豹的話,氣的的都有些紅溫了,看向申公豹的臉上寫滿了,怒意和不服氣。


    “我無權無勢,沒背景,沒依靠的,你們說是我,就是我咯~”


    申公豹假裝無奈的攤了攤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


    “你......你.......你胡攪蠻纏!”


    申公豹繼續一副,我無所謂,你隨意的神情,這可把對麵的文殊和普賢氣得不輕。


    “準提師叔,這難道就是你和我們合作的誠意嗎?”


    文殊見不能把申公豹咋樣,於是把矛頭指向了,今天把他們聚集到一起的準提道人。


    準提道人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然後才緩緩開口:


    “你們都是貧僧請來的客人,來這裏之前你們有何恩怨,貧僧無權過問,既來之,則安之。”


    申公豹瞥見準提道人,那快要壓不下去的嘴角,已經開始合理懷疑,他剛喝茶那下,是不是在偷笑?


    “你二人,既來了,就說明,貧僧許給你們的條件,你們尚且還滿意。至於公豹師侄,他原本隻是貧僧的客人,但如若,他也有意加入我佛,那我佛的大門,將一直為你敞開。”


    文殊和普賢聞言,皆齊齊抬眼審視的看向申公豹。


    申公豹迴瞪過去,內心已經開始問候準提的親戚了:臥槽,準提這老和尚,他不幹人事!這仇恨拉的,人眼神都要把我給淩遲了!


    “公豹謝過準提師叔厚愛,皈依佛門的事,我迴去以後會認真考慮的。”


    雖然心裏在問候準提,但麵上的場麵話,申公豹說的那叫一個漂亮呀!


    文殊、普賢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的眼裏看出了,彼此的擔心:他要是也去了佛教,那豈不是,以後就也能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這怎麽能行?


    殊不知,人壓根也不稀罕什麽佛教,二代佛的身份。


    幾人又是一番虛情假意的寒暄,申公豹實在是沒眼看,文殊和普賢那既要又要的嘴臉。


    然後偷偷使壞,用留影石記錄下了,這闡教弟子和佛教大能,友好交流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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