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哥哥撓了撓頭,臉上帶著一絲尷尬和困惑,低聲嘟囔道:“這……這我哪能知道啊?可這是為什麽?”他的語氣裏帶著一種無奈,似乎對眼前的情況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虎叔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語氣依舊冰冷:“別說什麽了,給羊哥看看吧。對了,那個老黑呢?他死了嗎?”


    就在這時,我看見一個戴著黑色山羊麵具的人從我身邊走了過去。他的步伐沉穩,氣質冷峻,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虎叔叔盯著他的背影,嘴裏還在咒罵:“媽的,同樣是羊,看見他就來氣。”


    我這才明白,原來那個人就是虎叔叔口中的“老黑”。他的出現讓虎叔叔的情緒變得更加暴躁,而蛇哥哥則顯得有些無奈。


    蛇哥哥走到我的另一邊,拉起我的手,語氣輕鬆地說道:“走,我帶你去吃飯。”


    我愣了一下,心裏有些猶豫。如果沒有蛇哥哥的介入,我可能早就跟著虎叔叔去吃飯了。但現在,虎叔叔和蛇哥哥一左一右地拉著我,氣氛顯得有些微妙。


    虎叔叔似乎對蛇哥哥的舉動有些不悅,但他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繼續拉著我向前走。我們三人就這樣並排走著,周圍的其他人看到我們,紛紛讓開一條路,似乎對虎叔叔和蛇哥哥都有些敬畏。


    我偷偷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心裏對虎叔叔的地位感到驚訝。他看起來真的很厲害,幾乎所有人都在給他讓道。而蛇哥哥雖然看起來有些玩世不恭,但似乎也有著不低的地位。


    這讓我對虎叔叔口中的“羊哥”更加好奇了。能讓虎叔叔和蛇哥哥都如此重視的人,究竟會是怎樣的存在?他的地位似乎比虎叔叔還要高,甚至連虎叔叔都要給他麵子。


    我們來到了一扇木門前,我心中充滿了疑惑。這裏的門幾乎一模一樣,每一扇都緊閉著,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我完全不明白虎叔叔和蛇哥哥是怎麽找到這扇門的,仿佛他們有一種特殊的能力,能夠在這片迷宮中準確地找到自己的目標。


    門口站著之前那個戴著黑色山羊頭麵具的人,他恭敬地低下頭,聲音低沉而謙卑:“羊哥,我們來了。”


    木門裏傳來了一道聲音:“進。”


    這個聲音聽起來很年輕,甚至帶著一絲慵懶,讓我更加困惑了。一個比虎叔叔還要年輕的人,竟然能讓虎叔叔和蛇哥哥都如此恭敬地稱唿他為“羊哥”?這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違和感,仿佛這個世界裏的一切規則都與我熟悉的現實完全不同。


    我們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裏的景象讓我驚呆了——這裏像是一個豪華的餐廳,長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有烤得金黃的麵包、香氣撲鼻的烤肉、色彩鮮豔的水果,還有一些我從未見過的美食,散發著誘人的香味。我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但我忍住了,沒有立刻撲上去。


    奶奶曾經告訴過我,做客時要等主人先動筷子,客人才能開始吃。這是禮貌,也是規矩。我抬起頭,看向餐桌的另一端,那裏坐著一個人——不,準確地說,是一個長著真正羊頭的人。


    他的頭完全是一隻羊的模樣,毛發潔白,眼睛深邃,頭上還長著一對彎曲的角。他的身體卻和人類一樣,氣質冷峻而威嚴。他坐在那裏,眼神裏帶著一種難以捉摸的情緒。


    我愣住了,腦子裏一片空白。這簡直像是從《西遊記》裏走出來的妖怪,但他的氣質卻比妖怪更加高貴,甚至帶著一種令人敬畏的威嚴。


    羊哥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雙深邃的羊眼帶著一種難以捉摸的情緒。他看了看我,又轉向虎叔叔,語氣平靜地問道:“虎,你在做什麽?”


    虎叔叔恭敬地低下頭,聲音沉穩:“羊哥,發生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她還隻是一個孩子,卻成為了生肖。”


    羊哥聽完,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隻是輕輕點了點頭,語氣依舊淡然:“無所謂,來吃飯吧。”


    虎叔叔、蛇哥哥,還有那個戴著黑色山羊頭麵具的人,都依次坐了下來。我站在一旁,心裏既緊張又猶豫。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香氣撲鼻,但我卻不敢輕易上前。奶奶曾經教導過我,做客時要有禮貌,不能隨便動主人的東西,就算是水也不能隨便倒來喝。


    我低著頭,手指絞在一起,心裏糾結著要不要坐下。就在這時,羊哥抬起頭,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聲音溫和卻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量:“來,吃飯。”


    我一愣,心裏猛地一跳,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啊?我……我真的可以吃嗎?”


    我聽了這話,心裏既感動又有些不安。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餐桌旁,找了個空位坐下。桌上的食物琳琅滿目,有烤得金黃的麵包、香氣撲鼻的烤肉、色彩鮮豔的水果,還有一些我從未見過的美食。我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但我依舊不敢輕易動。


    虎叔叔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帶著一絲不耐煩:“別廢話,羊哥叫你來你就來。”他的語氣雖然依舊冷硬,但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不要辜負羊哥的好意。


    羊哥指了指餐桌上的一個位置,那是蛇哥哥和虎叔叔中間的空位。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緩緩坐下。羊哥的聲音再次響起,溫和卻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量:“來,吃飯。”


    我聽到這句話,心裏既開心又有些緊張。我禮貌地低下頭,小聲說道:“謝……謝謝哥哥。”說完,我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摘下臉上的老鼠麵具,因為戴著麵具吃飯實在太難受了,唿吸不暢,視線也被遮擋了一部分。


    然而,就在我的手剛剛碰到麵具邊緣時,羊哥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別摘,就這樣吃。”


    我愣了一下,手僵在半空中,心裏既困惑又有些不安。我抬起頭,看向羊哥,小心翼翼地問道:“可是……麵具臭烘烘的,戴著怎麽吃呢?”


    羊哥的目光依舊平靜,但語氣裏帶著一種深意:“記住,麵具隻有你死的時候才可以摘下來。這是規矩。”


    我聽了這話,心裏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我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我知道了,。”


    我放下手,重新坐好,拿起桌上的一個土豆,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麵具的嘴巴處有一個小小的縫隙,勉強可以讓我把食物送進嘴裏。土豆的味道很熟悉,軟糯香甜,和奶奶以前煮給我吃的一模一樣。我忍不住多吃了幾口,心裏感到一種久違的溫暖。


    其實,我選擇吃土豆的原因很簡單——它是我最熟悉的食物。在別人家裏做客時,奶奶曾經告訴過我,要選擇自己熟悉的東西吃,這樣才不會把主人家喜歡吃的東西吃完。這是一種禮貌,也是一種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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