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再次來到那間密室。


    胡飛一馬當先,興衝衝地跑了下去。


    一二三哎喲,我在上麵掰著手指頭數數。


    剛數到三,下麵便傳來胡飛一聲驚叫。


    我嘴角露出個果然如此的微笑,便跟著進入了密室,但結果卻讓我愣住了。


    這裏基本沒有什麽變化,木架和資料都整整齊齊地擺在那裏。


    可是當我看到深處的那口棺材的時候,卻有些不淡定了。


    不久前我離開的時候,棺材的一頭兒已經落地,棺材蓋子都滑落下來,可是眼前所見的它卻好好地擺放在兩條長凳上麵。


    很平穩地放在那裏。


    怎麽可能?


    長凳明明斷掉了,棺材也明明掉了下來,怎麽現在又恢複原狀了?


    難道我產生了幻覺?


    不過,究竟剛才看到的是幻覺,還是此時我們兩個人看到的是幻覺,我無法肯定,唯一能肯定的就是絕對有一個是假的。


    冬子兄弟,這這裏怎麽還有一口棺材?


    難不成這裏就是那座古墓?


    胡飛一臉的驚愕,當然不是了,這口棺材先別管他了,古墓的入口就在棺材下邊兒,咱們把它撬開就行了。


    胡飛皺了皺眉頭,看得出他還有些疑惑,不過最後也沒有再問什麽,將話題轉移到古墓入口上,他的熱情又開始高漲起來,從包裏拿出一些工具,沒等我說話,就興衝衝地跑到棺材下邊兒。


    我沒有跟過去,而是轉身看向四周,尤其是注意棺材的動靜。


    不管剛才我經曆的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但我不想再經曆一次了。


    沒想到這次比我想象的要順利多了。


    不過十幾分鍾的時間,胡飛便驚喜地大叫起來,獨子兄弟,開了,開了。


    嘿嘿。


    胡飛將下麵那塊石板整個撬開,一個方形的洞口出現在我們麵前。


    這是一個垂直的洞口,但邊上卻掛著一個繩梯,不過已經爛得差不多了。


    嗯,這裏有人進來過。


    胡飛有些驚訝。


    我問他怎麽知道的?


    他說裏麵的這個繩梯肯定不是本來就有的,看樣子應該是最近幾十年的產物。


    聽他一說,我並不感到意外。


    其實一開始發現整個洞口的時候,我就想過一個問題,這個洞口在殯儀館建造的時候肯定是不存在的。


    不然當時就會被發現,所以他肯定是後來被人弄出來的。


    但這裏從建造開始,就隻有一個人在這裏長期待過,結果不言而喻,這個洞口絕對是那個曾經看守這裏的老頭子弄出來的。


    哼,這事情有意思了,心中冷笑一聲,他一個看守檔案的孤寡老人,弄出這個洞口幹什麽?


    直覺告訴我,這其中肯定隱藏了什麽秘密。


    哼,本來是來找銅陵古玉的,沒想到可能還會有點兒別的發現。


    打了樁,綁好了繩索,兩個人一前一後滑入洞口。


    下麵並不深,大約七八米的樣子,便到了底部一條不算太長的甬道出現在麵前,兩米左右寬的通道盡頭,隱約可以看到一扇黑漆漆的大門兒。


    操,真的找到了。


    冬子兄弟,你太牛逼了。


    胡飛興奮地大叫了一聲,然後便興衝衝地走了過去。


    兩人來到門前,沒敢靠得太近,誰知道這裏邊兒是不是有機關。


    木門使用整塊的石頭雕刻而成,上麵是一個巨型的焦圖圖案,看上去威風凜凜。


    胡肥急忙想上去推門,被我攔住了。


    這個墓肯定被人進來過了,但是不能保證這裏是不是還會有機關。


    兩人小心地試探了一下,兩邊兒和上下的牆壁以及石門上都沒有放過,最後證明這裏沒有機關後,才放心走過去。


    兩人合力都沒有推動師門,最後在旁邊的燈架上找到了機關,成功將其打開。


    一進去,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深處關床上擺放了一口黑色光果,長足有兩米半左右,寬也足有一米多,這在棺材中已經算是非常龐大了。


    棺木前立著一座睚眥雕像,所謂睚眥必報,睚眥是一種兇獸,嗜殺喜鬥,放在這裏是用來鎮木的,也有可能表示墓主人原本是個武將。


    喜好殺法。


    除了這口大棺材之外,旁邊還有兩口小棺材,可能是陪葬的人或者妻妾的棺木。


    胡飛突然問道,東子,你能不能看出這是哪個朝代的墓葬啊?


    我翻了翻白眼兒,我又不是考古專家,怎麽會知道?


    況且我對這方麵也沒有興趣,我現在隻想趕快找到通靈古玉,然後離開這個鬼地方。


    走,咱們過去看看。


    胡飛點點頭,和我並排著肩膀,小心靠近過去。


    我邊走邊打量四周,老實說,這個墓室還是很有規模的,但裏麵陪葬品卻少得可憐,隻有幾個比較大件兒的,兩個快有一人高的大瓷缸,我也不知道這叫什麽。


    還有兩個燈架子都是同質的,這些東西我們也不可能帶走,況且我現在也沒那個心思,小命兒都還沒有著落呢,誰還想著去發財呢?


    剛走到一半兒,胡飛突然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目光怪異地看著我。


    咋啦?


    胡飛動了動嘴唇,猶豫了一下,才義正言辭地說,冬子兄弟啊,今天你讓我過來,算是圓了我的一個夢想。


    這一點呢,我感謝你。


    但是要是因為這樣想讓我違背我的底線,出賣我自己的身體,我是絕對不同意的。


    啊。


    啥意思啊?


    我皺起眉頭,這話聽著有點兒不對味兒。


    胡飛兩眼一翻,你幹嘛摸我屁股啊?


    我操,是你有病還是活有病?


    我的興趣像是正常的鬼才喜歡摸你屁股。


    真的沒有,絕對沒有。


    我一臉發黑。


    說完,我們倆都愣住了,突然意識到什麽,同時轉頭小心往身後趕去,但身後是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半個影子也看不到。


    也許你出現了錯覺,嗯,也許吧。


    胡飛也不太確定。


    我長出一口氣,繼續往前走,剛走兩步,突然感覺自己的屁股蛋子被人狠狠抓了一把,身體一崩,直勾勾看著胡飛。


    嗯,你是不是也感覺到了?


    胡飛看我的表情有些激動,我點點頭,但有些懷疑胡飛這家夥是不是本身就是個變態,剛才為了掩飾自己的行為故意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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