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外麵的世界雖然依舊混亂,但此刻,他們的心中卻充滿了溫暖和希望。吳笛帶著大家來到一片綠草如茵的空地上,從儲物袋裏又取出了各種各樣的美食,有香氣撲鼻的烤雞、色澤誘人的糕點、清甜可口的水果……大家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迴蕩在這片空地上,仿佛暫時忘記了這世間的苦難。


    在那古老的華夏大地,時光悠悠流轉。在北固縣,有一戶聲名遠揚的官宦世家——張家。張家小姐,她自幼便生長在這鍾鳴鼎食之家,接受著詩書禮儀的熏陶,出落得端莊秀麗、知書達理,宛如一朵綻放在深宅大院中的幽蘭,散發著溫婉而迷人的氣息。


    歲月匆匆,到了婚嫁的年紀,張家小姐經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遠嫁至浙江嘉興的秀水縣,成了唐舉人的賢妻。唐舉人亦是滿腹經綸、風度翩翩,二人婚後琴瑟和鳴,相敬如賓,日子過得美滿而愜意。不久之後,他們愛情的結晶——小唐糖呱呱墜地,這可愛的小生命如同璀璨的星辰,為這個溫馨的家庭增添了無盡的歡樂與希望。


    時光荏苒,眨眼間數年過去。張家小姐心中對娘家的思念愈發濃烈,於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裏,她帶著小唐糖,與唐舉人一同踏上了迴娘家北固縣探親的路途。一路上,他們欣賞著沿途的美景,感受著大自然的生機與活力,歡聲笑語迴蕩在旅途之中。


    終於,他們漸漸接近了北固縣張家的家門。然而,命運卻在此時露出了猙獰的麵孔。當他們行至一處偏僻的山間小道時,突然,一群兇神惡煞的土匪從山林中唿嘯而出,將他們團團圍住。這些土匪正是臭名昭著的三合幫,他們平日裏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是這一帶百姓的心頭大患。


    唐舉人見此情景,心中雖充滿了恐懼,但還是挺身而出,試圖保護自己的妻子和女兒。他顫抖著聲音與土匪頭子交涉,希望能以錢財換取他們的平安。然而,那土匪頭子卻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他雙眼兇狠地盯著唐舉人,一聲令下,手下的土匪便如狼似虎般衝了上去。唐舉人奮力抵抗,但終究寡不敵眾,在一陣刀光劍影中,他慘叫一聲,倒在了血泊之中。


    張家小姐見狀,悲痛欲絕,她撲在唐舉人的屍體上,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下。她心中萬念俱灰,隻想著隨丈夫一同去了,於是她站起身來,眼神決絕,想要一頭撞向旁邊的山石自殺殉情。


    就在這時,那殘忍的土匪頭子卻不懷好意地大笑起來。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年幼的小唐糖。小唐糖被嚇得哇哇大哭,那稚嫩的哭聲在寂靜的山林中顯得格外淒慘。土匪頭子惡狠狠地將小唐糖舉過頭頂,對著悲痛欲絕的張家小姐威脅道:“你若是不想這小崽子死,就乖乖聽我的話!”


    張家小姐看著被土匪頭子抓在手中的女兒,心中痛苦萬分。她深知自己若是不答應土匪的要求,小唐糖便會性命不保。在這生死抉擇的瞬間,母愛的力量讓她暫時放棄了自殺的念頭,她含著淚,絕望地點了點頭,屈服在了土匪的淫威之下。


    那土匪頭子見張家小姐屈服,臉上露出了得意而又邪惡的笑容。他貪婪地看著張家小姐,心中湧起了更加惡毒的念頭。在一個月後。他獰笑著說道:“你不僅要乖乖聽話,還要給我生孩子,不然,我現在就摔死這小崽子!”說著,他便作勢要將小唐糖狠狠摔在地上。


    張家小姐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不要啊!”然而,那土匪頭子卻絲毫沒有手下留情,他用力一甩,將小唐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小糖糖那幼小的身體瞬間癱倒在地,鮮血從她的頭上汩汩流出,染紅了一片土地。


    張家小姐看著慘死的女兒,隻覺得天旋地轉,她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而那可惡的土匪頭子,卻在一旁得意地狂笑起來,仿佛這一切都是他的一場勝利遊戲。在這血腥而又悲慘的場景中,命運的殘酷無情展露無遺,而張家小姐的悲慘遭遇,也如同一個沉重的陰霾,籠罩在這片寂靜的山林之上。


    昏暗的室內,燭火搖曳,光影在牆壁上不斷晃動。寧采臣眉頭緊鎖,滿臉憤懣,聲音中帶著一絲悲戚,道:“這世間竟有如此惡人。他們壞事做盡,毫無廉恥之心,完全不顧他人死活,讓那些本本分分、善良淳樸的好人怎麽活啊。瞧瞧這周圍,多少人家因為這些惡人而家破人亡,多少無辜百姓在他們的欺壓下苦苦掙紮,卻無處伸冤。這世道,真是讓人看不到一點希望呐。”


    吳笛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與決絕,他雙手緊握成拳,胸膛微微起伏,語氣鏗鏘有力地說道:“我會蕩除這世間邪惡,驅散黑暗。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罪惡,就如同盤踞在角落裏的毒蛇,時刻威脅著善良之人的安全。我定要將它們一一揪出,讓光明灑下大地。不管是那些修煉成精、危害人間的妖魔鬼怪,還是那些心懷不軌、作惡多端的魑魅魍魎,都將在我的正義之劍下煙消雲散。我要讓這世間恢複往日的安寧與祥和,讓善良的人們能夠安居樂業。”


    寧采臣聽著吳笛這番慷慨激昂的話語,隻覺得一股熱血湧上心頭,心中原本的陰霾瞬間消散。他的眼神變得明亮而熾熱,也被吳笛的話語激起血勇之氣。他猛地轉過身來,快步走到吳笛身旁,一把抓住吳笛的手,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大聲說道:“我會幫兄台完成的理想。兄台這番壯誌豪情,讓我深感敬佩。我雖手無縛雞之力,但也願盡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與兄台並肩作戰,讓陽光灑遍世間的每一個角落,讓那些黑暗無處遁形。”


    吳笛沒想到寧采臣會突然抓住自己的手,他微微一愣,隨即有些不自在地皺了皺眉頭,迅速甩開寧采臣的手,臉上帶著一絲尷尬,連忙說道:“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這要是讓別人看見了,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麽閑言碎語,到時候可就說不清楚了。”


    “噗嗤!”原本坐在一旁哭訴遭遇的唐糖的媽媽張小姐,她原本梨花帶雨的麵容此刻也被兩人的這番互動逗笑了。隻見她先是嘴角微微上揚,接著笑聲忍不住從口中溢出。她這一笑可不得了,原本因為哭泣而掛在臉上的鼻涕眼淚還沒來得及擦去,再加上那一張綻放著笑容的臉,模樣十分滑稽。這副模樣把寧采臣都看呆了,他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張小姐,一時間竟忘記了說話。


    吳笛接下來在山穀裏閑逛埋下了陣符陣盤陣旗組成了一個四級幻陣。將山穀隱藏起來,沒有元嬰期後期修為的大修士是看不出找不到的,吳笛把進出陣法的核心樞紐做成令牌刻畫在玉簡裏,吳笛把令牌給了張小姐並交代了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項,準備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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