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淵迅速取出一張特製的靈紙,指尖凝聚幽冥之力,快速書寫著:“暗月閣與千機閣出現了矛盾,這倒是證明了他們隻是合夥關係,而不是同一個閣主,有可能是因為這個才遲遲沒有出手。”字跡剛落,靈紙上泛起淡淡的血色光芒。


    她目光警惕地環顧四周,確定無人窺探後,手臂一揮,那封密信瞬間化作一道流光,沒入虛空之中。這是冥淵獨有的傳訊手段,隻有帝洛川和林澤軒才能接收到。


    剛處理完密信,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冥淵神色一凜,迅速將桌麵恢複原樣,又將幾枚千機閣弟子常用的玉簡拿在手中,做出一副研讀功法的模樣。


    “鳳月婉,長老有請。”門外傳來清冷的聲音。冥淵應了一聲,起身整理衣裝,心中暗自思忖,不知這突如其來的傳喚,是福是禍。她深吸一口氣,邁出房門,朝著長老所在的大殿走去,腳步沉穩,卻也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在這危機四伏的千機閣中,每一步都必須走得謹慎,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 。


    踏入大殿,青銅燭台在穹頂投下森冷光影。白發長老負手立於星圖前,指尖纏繞的金絲蠱蟲正啃食著半片焦黑的羽毛——赫然是暗月閣信鴿的殘骸。


    “鳳月婉,”長老忽然轉身,渾濁的眼珠泛起幽綠,“後山禁地昨夜闖入擅闖者,可曾聽見異動?”


    冥淵垂眸斂去眼底警惕,聲音清冷如冰:“弟子昨夜修習《千機引》走火入魔,直到卯時才恢複清明。”她指尖掐訣,靈力在掌心凝聚出幾道裂痕,“還望長老恕罪。”


    長老眯眼打量她片刻,忽然拋出一枚青銅令牌。令牌表麵浮現出扭曲的符咒,正是千機閣用來追蹤叛徒的“縛影令”:“明日隨玄字堂執行任務,若有差池……”話音未落,殿外突然傳來尖銳慘叫。


    一名灰衣弟子跌撞著闖入,胸口赫然插著暗月閣的月牙鏢。“暗月閣的人...在...在...”弟子話未說完便氣絕身亡,嘴角溢出的黑血在青磚上腐蝕出滋滋作響的孔洞。


    冥淵瞳孔驟縮,卻見長老冷笑一聲,袖中飛出無數金絲蠱蟲,將屍體瞬間啃噬成白骨。“傳我命令,”長老的聲音帶著嗜血的興奮,“今夜子時,突襲暗月閣西哨!”


    冥淵唇角勾起一抹冷冽弧度,指尖飛速結印,幽冥之力凝成無形光幕,將兩名叛徒密會的畫麵完整收錄。隨著她一聲厲喝:“夠了!”清冷嗓音裹挾靈力震蕩戰場,纏鬥的厲鬼與法器皆凝滯半空。


    千機閣長老白發倒豎,怒目而視:“鳳月婉,你敢擾亂軍心?”


    “長老請看!”冥淵揚手甩出記錄影像,玉簡在空中投射出逼真畫麵。當看到己方弟子與暗月閣私相授受,周圍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暗月閣尊主黑袍鼓動,猛然掐住那名叛徒咽喉:“說!誰是主謀?”


    戰場陷入死寂。千機閣長老盯著畫麵中流轉的玉簡符文,蒼老麵龐陰晴不定:“此等秘術,唯有我閣核心長老知曉......”他忽然轉頭,看向神色沉靜的冥淵,渾濁眼珠閃過精光。


    三日後,千機閣慶功宴上,兩閣尊主親自為冥淵斟酒。暗月閣尊主撫掌大笑:“鳳小友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膽識,若不嫌冒昧,日後可常來暗月閣做客!”千機閣長老更是將象征權力的鎏金令牌推到她麵前:“從今日起,你便是千機閣右護法,望你繼續為我閣分憂。”


    冥淵心想:“這是千機閣真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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