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晚上出去吃飯
港片：黑絲小猶太，力挺方潔霞 作者：愛釣魚的唐先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娥姐，你還好嗎？”
情緒波動之下，娥姐不慎扭傷了腳。
“哎呀！”
林濟趕忙扶起她。
“別緊張，這些都是窮兇極惡的歹徒，害人性命的事做了不少。”娥姐說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頭兒，是不是我太沒用了？”她哽咽道。
林濟笑著安慰：“別這樣說，我們幹掉了四個歹徒，自己毫發無損，要是連這點事都做不好，那也太說不過去了。還好你把腳崴了，不然寫報告時還得費勁解釋。”
眾人聽後哄堂大笑，剛才的緊張情緒頓時煙消雲散，隻剩下勝利後的喜悅。
十幾分鍾後，何sir才領著其他人趕到現場。看到四具被擊斃的歹徒屍體，他一時語塞。明明是安排了最安全的路線，偏偏出了這樣的事。更讓他窩火的是，他本來打算借此機會整治一下肥雪，結果肥雪卻遭遇了危險。
若非林濟及時趕到，他恐怕要受處分了。讓肥雪獨自送餐本就違規，若她出了意外，這責任他無論如何都推不掉。林濟對何sir的想法毫不在意，反正歹徒已經被消滅。
上次葉兆良搶功的事，讓何sir也學會了謹慎。現在，林濟打斷了他的思緒，“何sir，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我要帶隊員們去醫院處理傷口。”
腦海裏傳來係統提示音：
【叮！宿主成功擊潰悍匪，觸發百倍返現獎勵——神級野外生存技能！】
【從此在野外如魚得水，無論是尋找水源、設置陷阱、生火取暖，還是覓食捕獵，都將變得輕而易舉。】
【就連那些所謂的‘生存專家’，比如德爺、貝爺之流，見到你都得畢恭畢敬，尊稱您為‘林爺’！】
林濟忍不住嘴角上揚，這種無成本的小獎勵確實不錯。即便野外生存技能平日裏可能用不到，但關鍵時刻或許就能救命。
眾人驅車返迴油麻地警局，王sir滿麵春風。
“阿濟，我就知道你能立功！”王sir興奮地說。
“王sir，這次多少有點運氣成分。”林濟謙虛道。
王sir搖搖頭，“運氣？他們為什麽沒這份運氣？要知道，運氣也是一種實力的體現！”
“等著接受媒體采訪吧。”
林濟簡單寒暄幾句後便告辭：“sir，我得送娥姐去醫院。”
“趕緊去吧。”
九龍公立醫院內，娥姐躺在病床上低聲呻吟。
“嘶……好疼。”
醫生檢查完傷口後說道：“傷勢不算嚴重，抹些藥膏，休息幾天就好。這幾天盡量別亂走動。”
林濟扶著娥姐走出醫院，發現她走路時依然眉頭緊鎖。他幹脆一把抱起她，輕輕放在懷裏。
“娥姐，你得有一百多斤了吧？”
看著娥姐漲紅的臉龐，林濟忍不住打趣。
“怎麽可能，我才47公斤呢！”娥姐辯解道。
林濟笑而不語，“哦，原來是47公斤。”
娥姐意識到被耍，用力掐了下林濟的手臂，“頭兒，你真是個壞蛋！”
林濟聞了聞她的發梢，似乎想要說什麽卻又止住了。
“素娥，咱們小隊的陀槍師姐怎麽感覺特別迷人？”
娥姐臉紅了，嘟著嘴撒嬌，“頭，你真是越來越壞了……”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素娥，你還好嗎？我特意來看看你。”
娥姐抬頭一看，“永財？你怎麽來了？”
林濟明白了，這是朱素娥的丈夫——那個有外遇、騙她錢，還染上艾滋病的家夥。
餘永財皺眉看著林濟公主抱起娥姐的樣子，有些不安，“這位是？”
他覺得受到了威脅，因為朱素娥居然讓別的男人這樣抱著她，還顯得很親密。
娥姐讓林濟放下她，“頭，這是我高中的同學餘永財。”
“這是我領導林濟。”
餘永財看著帥氣的林濟，自愧不如，心想這男人比自己好看多了。
“哼，難怪素娥對我愛搭不理，原來也是個隻看表麵的女人。”
餘永財心中不滿，但表麵上還是關心她的傷勢。
“那我送你迴去吧。”
娥姐瞥了林濟一眼，“不用了，頭會送我迴去的。”
餘永財不死心，還想堅持送她。
娥姐已經厭煩了，好不容易有點曖昧的氛圍，被這家夥破壞了。
“說了不用！頭，我們走吧。”
林濟再次公主抱起娥姐，把她送上車。
餘永財氣得直跺腳，低聲嘀咕，“什麽女人，這種帥哥哪裏是我這種專一的人能比的！”
林濟和娥姐都聽到了這句話。
“頭，對不起，這個人身體不太好。”
林濟不在意，拍了張照片給天養生，讓他派人盯住餘永財。
迴到娥姐的家，是一套兩居室，“我爸媽早移民加拿大了，現在香港就我一個人。”
娥姐向林濟講述家裏的事，看起來很疲憊，“頭，我一個人怕，今晚別走好嗎？”
林濟自然答應留下，幫她緩解心理壓力。過程簡單又複雜，既然她對一件事緊張，就找另一件事轉移注意力。
深夜，林濟看著睡著的娥姐，輕聲歎息，“渣渣輝，對不起！”
第二天早上，
經過一夜的安慰，娥姐的腳傷似乎加重了，“頭，你真壞！”
娥姐裝作嬌羞的樣子，
“今天我請假，不去上班了。”
林濟點頭，“腳崴了嘛，我知道的。”
娥姐擰了下林濟的手臂，“還說呢！”
“你今天晚上來吃飯好不好？我給你做飯，雖然手藝一般，別笑話我。”
兩人短暫擁抱後，一起去吃早餐，順便看看新聞。
“各位觀眾，昨晚警方突襲了一個場所，抓了二十多個嫖客和小姐。”
“咦，那個不是餘有財嗎？”娥姐驚訝地發現，餘有財也在被抓的人裏。
“沒想到他會這樣，還裝作正經人，真是真假難辨。”
娥姐搖搖頭，依偎進林濟懷裏，“你最好。”
林濟輕歎一聲。
娥姐理解地說：“我知道你身邊有很多人，沒關係，隻要你多給我點時間。”
林濟承諾：“我會珍惜你的。”
累壞了的娥姐繼續休息，林濟則充滿活力地去上班。
油麻地警署。
“阿濟，幹得好！”王sir當眾誇獎林濟。
“中午記得去港島警察總部，代表大家發言。”
張正義等人今天沒巡邏，都在寫報告，接受心理評估等。
中午的記者會氣氛熱烈。
萬曦華也到場，強調通過嚴密部署，成功擊斃悍匪，保障了市民安全。
但記者們似乎更關注林濟。
“林sir，聽說你們是意外遇到悍匪的？能詳細說說嗎？”
林濟笑著迴答：“也不能說是意外，我們早就把他們圍困在山上。”
“搜捕他們隻是時間問題，剛好被我們隊撞見了。”
“這些悍匪確實很狡猾……”
林濟講述得生動精彩，讓記者們仿佛親曆現場。
高婕感歎：“等待的時候最煎熬。”
“還有位女警也很勇敢。”
其他記者紛紛附和。
林濟補充道：“我的女同事昨天受了點傷，所以沒來。現在在家休養。還有我的隊員鍾立文、張正義、權叔，以及別的部門的肥雪，都表現得很出色。”
萬曦華臉色難看，她是總指揮，但媒體似乎更喜歡林濟，這讓她很不悅。
又有記者問：“林sir，武打明星龍威說想和你比試，你怎麽看？”
林濟直接迴絕：“隨時奉陪，隻要不在工作時間。”
龍威看到電視上的林濟，不屑一笑，“跟他打？腦子秀逗了吧！”
龍威深知自己的實力有限，要是真跟林濟動手，怕是會被打得狼狽不堪，之前精心打造的格鬥高手形象也就毀於一旦。
“以後盡量避開他。”
……
“**！”
“這家夥又走了狗屎運！”
葉兆良看著電視，青筋暴起，對林濟的嫉妒讓他情緒失控。林濟越是風光，葉兆良就越憤怒。上次的事情後，他的職業前景徹底毀了，雖然仍是高級督察，卻調離了重案組，被派往內部調查科——一個得罪人又不為人知的部門。
“該死的林濟，等我抓到你的把柄，非要讓你生不如死。”
殊不知，林濟早已知曉他是黑警，並掌握了相關證據。
在九龍的私人醫院裏，丁益蟹怒不可遏：
“這種警察也配得獎？”
“胡亂傷人，我非告他不可！”
即便告不成，他也揚言要殺了對方。
幸虧他的律師弟弟幫忙辦了取保候審，但丁益蟹內心已嚴重扭曲。
記者會結束後，林濟來到方潔霞的辦公室。
“林濟，這次表現不錯，鼎爺很滿意，你可以升職了。”
林濟明白，自己即將晉升為警署警長。
“謝謝方madam！”
升職帶來的不隻是薪資上漲，更重要的是係統獎勵。不到一年時間，從普通警員升至警署警長，堪稱警界奇跡。對於普通警員來說，這已是職業生涯巔峰，除非特別突出或有背景支持，否則難以企及。
方潔霞注視著林濟說：“聽說你報名參加射擊比賽？好好發揮，拿個冠軍會很有幫助。”
林濟苦笑：“拿冠軍談何容易，對手都很強。”
方潔霞白了他一眼：“裝什麽，不拿冠軍就別參賽！”
林濟感歎，方潔霞真是了解自己。
“方madam，如果當上警署警長，我是留在eu衝鋒車隊還是換個部門？”
方潔霞再次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是處長呀，我隻是個警司，能知道什麽？皇冠加一顆星是高級警司，相當於現在的精英；皇冠加兩顆星則是總警司，掌管全區，權力極大。”
林濟無語：“方madam，您是不是凡爾賽？要不要三條杠換您的皇冠？”
方潔霞笑出聲：“做夢！”
離開方潔霞辦公室後，林濟先迴了趟家。還沒進門，方婷就興奮地跑來：“濟哥，你又立功啦！”
“是不是該請客？”
林濟笑著迴應：“既然你說得這麽開心，那就請客，把方敏她們都叫上。”
小猶太阮梅也走出來，笑著對林濟說：“濟哥，恭喜你立功啦！這麽多人裏就你們小隊得了功，真厲害！”
阮梅說完後又皺眉道：“我有點擔心你呢。”
方婷聽了這話，噘著嘴抱住林濟的手臂：“濟哥，我比你更擔心。”
林濟拍了拍方婷的肩膀，看向阮梅：“左邊是李儷珍，右邊是周惠敏？真是難！老讓我選！”他揮揮手，“晚上出去吃飯吧。”
情緒波動之下，娥姐不慎扭傷了腳。
“哎呀！”
林濟趕忙扶起她。
“別緊張，這些都是窮兇極惡的歹徒，害人性命的事做了不少。”娥姐說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頭兒，是不是我太沒用了？”她哽咽道。
林濟笑著安慰：“別這樣說，我們幹掉了四個歹徒，自己毫發無損，要是連這點事都做不好，那也太說不過去了。還好你把腳崴了，不然寫報告時還得費勁解釋。”
眾人聽後哄堂大笑，剛才的緊張情緒頓時煙消雲散，隻剩下勝利後的喜悅。
十幾分鍾後，何sir才領著其他人趕到現場。看到四具被擊斃的歹徒屍體，他一時語塞。明明是安排了最安全的路線，偏偏出了這樣的事。更讓他窩火的是，他本來打算借此機會整治一下肥雪，結果肥雪卻遭遇了危險。
若非林濟及時趕到，他恐怕要受處分了。讓肥雪獨自送餐本就違規，若她出了意外，這責任他無論如何都推不掉。林濟對何sir的想法毫不在意，反正歹徒已經被消滅。
上次葉兆良搶功的事，讓何sir也學會了謹慎。現在，林濟打斷了他的思緒，“何sir，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我要帶隊員們去醫院處理傷口。”
腦海裏傳來係統提示音：
【叮！宿主成功擊潰悍匪，觸發百倍返現獎勵——神級野外生存技能！】
【從此在野外如魚得水，無論是尋找水源、設置陷阱、生火取暖，還是覓食捕獵，都將變得輕而易舉。】
【就連那些所謂的‘生存專家’，比如德爺、貝爺之流，見到你都得畢恭畢敬，尊稱您為‘林爺’！】
林濟忍不住嘴角上揚，這種無成本的小獎勵確實不錯。即便野外生存技能平日裏可能用不到，但關鍵時刻或許就能救命。
眾人驅車返迴油麻地警局，王sir滿麵春風。
“阿濟，我就知道你能立功！”王sir興奮地說。
“王sir，這次多少有點運氣成分。”林濟謙虛道。
王sir搖搖頭，“運氣？他們為什麽沒這份運氣？要知道，運氣也是一種實力的體現！”
“等著接受媒體采訪吧。”
林濟簡單寒暄幾句後便告辭：“sir，我得送娥姐去醫院。”
“趕緊去吧。”
九龍公立醫院內，娥姐躺在病床上低聲呻吟。
“嘶……好疼。”
醫生檢查完傷口後說道：“傷勢不算嚴重，抹些藥膏，休息幾天就好。這幾天盡量別亂走動。”
林濟扶著娥姐走出醫院，發現她走路時依然眉頭緊鎖。他幹脆一把抱起她，輕輕放在懷裏。
“娥姐，你得有一百多斤了吧？”
看著娥姐漲紅的臉龐，林濟忍不住打趣。
“怎麽可能，我才47公斤呢！”娥姐辯解道。
林濟笑而不語，“哦，原來是47公斤。”
娥姐意識到被耍，用力掐了下林濟的手臂，“頭兒，你真是個壞蛋！”
林濟聞了聞她的發梢，似乎想要說什麽卻又止住了。
“素娥，咱們小隊的陀槍師姐怎麽感覺特別迷人？”
娥姐臉紅了，嘟著嘴撒嬌，“頭，你真是越來越壞了……”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素娥，你還好嗎？我特意來看看你。”
娥姐抬頭一看，“永財？你怎麽來了？”
林濟明白了，這是朱素娥的丈夫——那個有外遇、騙她錢，還染上艾滋病的家夥。
餘永財皺眉看著林濟公主抱起娥姐的樣子，有些不安，“這位是？”
他覺得受到了威脅，因為朱素娥居然讓別的男人這樣抱著她，還顯得很親密。
娥姐讓林濟放下她，“頭，這是我高中的同學餘永財。”
“這是我領導林濟。”
餘永財看著帥氣的林濟，自愧不如，心想這男人比自己好看多了。
“哼，難怪素娥對我愛搭不理，原來也是個隻看表麵的女人。”
餘永財心中不滿，但表麵上還是關心她的傷勢。
“那我送你迴去吧。”
娥姐瞥了林濟一眼，“不用了，頭會送我迴去的。”
餘永財不死心，還想堅持送她。
娥姐已經厭煩了，好不容易有點曖昧的氛圍，被這家夥破壞了。
“說了不用！頭，我們走吧。”
林濟再次公主抱起娥姐，把她送上車。
餘永財氣得直跺腳，低聲嘀咕，“什麽女人，這種帥哥哪裏是我這種專一的人能比的！”
林濟和娥姐都聽到了這句話。
“頭，對不起，這個人身體不太好。”
林濟不在意，拍了張照片給天養生，讓他派人盯住餘永財。
迴到娥姐的家，是一套兩居室，“我爸媽早移民加拿大了，現在香港就我一個人。”
娥姐向林濟講述家裏的事，看起來很疲憊，“頭，我一個人怕，今晚別走好嗎？”
林濟自然答應留下，幫她緩解心理壓力。過程簡單又複雜，既然她對一件事緊張，就找另一件事轉移注意力。
深夜，林濟看著睡著的娥姐，輕聲歎息，“渣渣輝，對不起！”
第二天早上，
經過一夜的安慰，娥姐的腳傷似乎加重了，“頭，你真壞！”
娥姐裝作嬌羞的樣子，
“今天我請假，不去上班了。”
林濟點頭，“腳崴了嘛，我知道的。”
娥姐擰了下林濟的手臂，“還說呢！”
“你今天晚上來吃飯好不好？我給你做飯，雖然手藝一般，別笑話我。”
兩人短暫擁抱後，一起去吃早餐，順便看看新聞。
“各位觀眾，昨晚警方突襲了一個場所，抓了二十多個嫖客和小姐。”
“咦，那個不是餘有財嗎？”娥姐驚訝地發現，餘有財也在被抓的人裏。
“沒想到他會這樣，還裝作正經人，真是真假難辨。”
娥姐搖搖頭，依偎進林濟懷裏，“你最好。”
林濟輕歎一聲。
娥姐理解地說：“我知道你身邊有很多人，沒關係，隻要你多給我點時間。”
林濟承諾：“我會珍惜你的。”
累壞了的娥姐繼續休息，林濟則充滿活力地去上班。
油麻地警署。
“阿濟，幹得好！”王sir當眾誇獎林濟。
“中午記得去港島警察總部，代表大家發言。”
張正義等人今天沒巡邏，都在寫報告，接受心理評估等。
中午的記者會氣氛熱烈。
萬曦華也到場，強調通過嚴密部署，成功擊斃悍匪，保障了市民安全。
但記者們似乎更關注林濟。
“林sir，聽說你們是意外遇到悍匪的？能詳細說說嗎？”
林濟笑著迴答：“也不能說是意外，我們早就把他們圍困在山上。”
“搜捕他們隻是時間問題，剛好被我們隊撞見了。”
“這些悍匪確實很狡猾……”
林濟講述得生動精彩，讓記者們仿佛親曆現場。
高婕感歎：“等待的時候最煎熬。”
“還有位女警也很勇敢。”
其他記者紛紛附和。
林濟補充道：“我的女同事昨天受了點傷，所以沒來。現在在家休養。還有我的隊員鍾立文、張正義、權叔，以及別的部門的肥雪，都表現得很出色。”
萬曦華臉色難看，她是總指揮，但媒體似乎更喜歡林濟，這讓她很不悅。
又有記者問：“林sir，武打明星龍威說想和你比試，你怎麽看？”
林濟直接迴絕：“隨時奉陪，隻要不在工作時間。”
龍威看到電視上的林濟，不屑一笑，“跟他打？腦子秀逗了吧！”
龍威深知自己的實力有限，要是真跟林濟動手，怕是會被打得狼狽不堪，之前精心打造的格鬥高手形象也就毀於一旦。
“以後盡量避開他。”
……
“**！”
“這家夥又走了狗屎運！”
葉兆良看著電視，青筋暴起，對林濟的嫉妒讓他情緒失控。林濟越是風光，葉兆良就越憤怒。上次的事情後，他的職業前景徹底毀了，雖然仍是高級督察，卻調離了重案組，被派往內部調查科——一個得罪人又不為人知的部門。
“該死的林濟，等我抓到你的把柄，非要讓你生不如死。”
殊不知，林濟早已知曉他是黑警，並掌握了相關證據。
在九龍的私人醫院裏，丁益蟹怒不可遏：
“這種警察也配得獎？”
“胡亂傷人，我非告他不可！”
即便告不成，他也揚言要殺了對方。
幸虧他的律師弟弟幫忙辦了取保候審，但丁益蟹內心已嚴重扭曲。
記者會結束後，林濟來到方潔霞的辦公室。
“林濟，這次表現不錯，鼎爺很滿意，你可以升職了。”
林濟明白，自己即將晉升為警署警長。
“謝謝方madam！”
升職帶來的不隻是薪資上漲，更重要的是係統獎勵。不到一年時間，從普通警員升至警署警長，堪稱警界奇跡。對於普通警員來說，這已是職業生涯巔峰，除非特別突出或有背景支持，否則難以企及。
方潔霞注視著林濟說：“聽說你報名參加射擊比賽？好好發揮，拿個冠軍會很有幫助。”
林濟苦笑：“拿冠軍談何容易，對手都很強。”
方潔霞白了他一眼：“裝什麽，不拿冠軍就別參賽！”
林濟感歎，方潔霞真是了解自己。
“方madam，如果當上警署警長，我是留在eu衝鋒車隊還是換個部門？”
方潔霞再次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是處長呀，我隻是個警司，能知道什麽？皇冠加一顆星是高級警司，相當於現在的精英；皇冠加兩顆星則是總警司，掌管全區，權力極大。”
林濟無語：“方madam，您是不是凡爾賽？要不要三條杠換您的皇冠？”
方潔霞笑出聲：“做夢！”
離開方潔霞辦公室後，林濟先迴了趟家。還沒進門，方婷就興奮地跑來：“濟哥，你又立功啦！”
“是不是該請客？”
林濟笑著迴應：“既然你說得這麽開心，那就請客，把方敏她們都叫上。”
小猶太阮梅也走出來，笑著對林濟說：“濟哥，恭喜你立功啦！這麽多人裏就你們小隊得了功，真厲害！”
阮梅說完後又皺眉道：“我有點擔心你呢。”
方婷聽了這話，噘著嘴抱住林濟的手臂：“濟哥，我比你更擔心。”
林濟拍了拍方婷的肩膀，看向阮梅：“左邊是李儷珍，右邊是周惠敏？真是難！老讓我選！”他揮揮手，“晚上出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