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起舞嗎?


    內心迷茫的時候,就連走路都會迷失方向。


    原本打算前往風神像後麵的橡樹,看一眼當初溫妮莎種下的橡樹。


    結果獨自一人漫無目的走在風起地平原上,不小心就來到了風起地拐角的河流處。


    前夜下了一夜的暴雨,河流奔走激湍,時不時濺射幾朵水花。


    「浪花就是這樣打著旋,吞沒了高貴的頭冠。」


    優菈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這麽一句話。


    擁有「浪花騎士」稱號的優菈,反而像是一塊堅冰,臉上很少笑容,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


    但與冷硬的堅冰相比,她更喜愛翻卷的浪花……


    自由不羈的浪花才符合她的向往。


    ……


    “她好像有什麽心事呢。”餘溫坐在溫迪的旁邊,不解地問道。


    溫迪想了想,猜測道,“我覺得可能與你有關。”


    “這幾天我都不在蒙德城,怎麽還能和我扯上關係。”餘溫表示不想背這個鍋。


    “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溫迪再準備下去,便被餘溫攔了下來,“不對,你看她好像要準備起舞了。”


    “咦?”


    看著優菈的舞蹈動作,溫迪臉上也布滿了驚訝。


    “我以為祭禮之舞和古老的歌謠一樣,已經在蒙德失傳了,真想不到現在還有人會跳這種舞。”


    作為蒙德風神的溫迪,隻需要幾個動作就能判斷出來好跳的是什麽舞,猶如鍾離看石頭一樣準。


    “起風了~~~”


    從玻璃球中拿出豎琴,溫迪的右手撥動著琴弦,周圍瞬間升起一股清風向優菈圍去。


    “這舞有什麽來頭嗎?”


    餘溫不是很了解舞蹈這門藝術。


    前世在舞蹈區看過不少漂亮的妹子跳舞,但摸著良心說話,很明顯不是奔著她們的舞姿去的。


    跳舞很容易累,特別是在夏天,還很容易流汗水,這些妹子一般而言穿得都比較清爽,白晃晃的舞姿把眼睛都快晃瞎了。


    餘溫的電腦裏麵,可是藏著好幾百個g的學習資料呢。


    優菈起舞的景象讓餘溫再一次想到了從前的……幸福時光。


    白色的史萊姆就像星空一樣深邃,深深地吸引著餘溫的目光,餘溫也是帶著欣賞的眼光品嚐這白晃晃的舞姿。


    ……


    風起地平原的清風總是那樣的溫和,被清風吹拂,如同走進了涼夜。


    優菈並沒有偵察附近的情況,隻是簡單地環顧了四周,就算是有異常,此時的她也無心偵察,誰還能沒有點小脾氣呢?


    粗略地查看了一下四周,確認四下無人。


    旁邊倒是有一隻看上去很可愛的水史萊姆,但史萊姆並不能算作人,而其他的丘丘人躲在更遠處,優菈也發現不了。


    水史萊姆並沒有對優菈表現出攻擊的欲望,反而一臉好奇地看著眼前這人。


    優菈並不會隨意擊殺史萊姆。


    她看不起將情緒發泄在比自己弱小的生物身上,她也不會這樣做。


    有些溫柔地看了一眼水史萊姆,但很快便將心緒收了迴來。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放鬆心情的方法,優菈也不例外。


    聽著激湍的河流聲,讓優菈的內心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腦海當中迴蕩著起舞時候的配樂,迅速地調整好了身軀。


    右腳在前,左腳在後。讓身軀保持著挺拔的姿態,從而展現出優美的身姿。


    雙手優雅地舉起,隨後舉過肩膀,接著又交織在一起舉過頭頂。


    “祭祀之舞,第三幕,「閃灼的燭光」”


    腦海中迴響著音樂。


    優雅的步伐精準地踩著節拍。


    河流卷起的浪花、激湍的水流聲,似乎在打著節拍。


    周圍的和風也被吸引,圍繞在優菈的身旁,被風吹動左右搖曳小草如同正在揮動著手臂。


    ……


    “火史萊姆,這就是人類中的舞蹈嗎?”


    水史萊姆睜大了眼睛,好奇地看著。


    史萊姆的世界沒有舞蹈,也沒有音樂,她實在是欣賞不來,隻能向神奇的火史萊姆求助。


    餘溫將溫迪剛說的重新複述,又加了一點私貨在其中。


    “除了傳統的禮儀之外,藝術是人類貴族最為重視的「第二靈魂」,至少對勞倫斯家族而言是如此。”


    “而你目前看見的舞蹈,正是祭禮之舞,是某些貴族特意用來彰顯自身高貴的儀式,這個女孩跳的是勞倫斯家族的第三幕獨舞名為「閃灼的燭光」,是祭禮之舞的重中之重。”


    “像我們史萊姆,每一隻史萊姆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我們史萊姆不像人類那樣,非要分出個尊卑貴賤,在蒙德城內,有些人自視甚高,明明大清……明明蒙德的舊時代早已經過去,新時代正在到來,他們卻不能跟上時代的腳步,就會被時代的浪潮淘汰。”


    “水史萊姆,你要是在蒙德城遇見一些不講理的人,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啊,另外也要勸說其他的史萊姆不要使用元素的力量攻擊人類哦。”


    水史萊姆非常乖巧地點了點頭,“火史萊姆,我記住了。”


    “記住了就好,我們接著欣賞舞蹈吧。”


    一本正經地解釋完,瞬間又變迴了不正經的狀態。


    “你夾帶的私貨也越來越多了吧。”溫迪無語地吐槽了一句。


    “但我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啊!為什麽就是有人守著老舊的觀念不放呢?就算是為了利益,那為什麽還想迴到當初,不是更應該追求眼前更大的利益嗎?”


    餘溫坐在樹上,抖動著雙腿,聳了聳肩說道。


    “讓水史萊姆、草史萊姆、風史萊姆進入蒙德,肯定會發生一些衝突,提前提醒他們一下也好,蒙德的普通人可承受不了大型史萊姆的元素攻擊。”


    溫迪點了點頭,深感認同。


    史萊姆看上去很萌。


    實際戰鬥力也很猛。


    如果發生了史萊姆傷人的事件,到時候被有心人利用,就不好處理了。


    ……


    ……


    優雅永不過時。


    優菈充滿彈力的雙腳,展現著優美的身姿踩著高貴、優雅的舞步,空氣中充滿了想讓人戀愛的氣息。


    就算是不懂舞蹈的餘溫,看得也是津津有味。


    除了餘溫這個觀眾外,安柏也追了上來,看見了正在河邊起舞的優菈(森林冰火人?)。


    安柏慢下了腳步,怕打擾到了優菈,另外安柏也想在一旁看看優菈優美的舞姿。


    “本是名望貴族彰顯自身尊貴的儀式,如今隻借得自賞消遣。”


    優菈又一次迴想起童年那些讓人窒息的記憶。


    「閃灼的燭光」是祭禮之舞的重中之重。


    這種尊重的祭禮之舞,必須要地位高貴的人來充當舞者。


    優菈身為家族長女,自然應當擔此重任。


    隻不過時過境遷,失去了盛大的晚宴與華貴的舞台,「祭禮之舞」早已不如從前那般高貴。最終留傳下來的隻剩下優美的舞姿。


    勞倫斯家族想維持這種高貴,尤其是她的叔父舒伯特,想再一次複原完整的「祭禮之舞」,但這又有什麽意義呢?


    家族變得有心無為,萬般無奈下,隻能將它作為業餘技藝而非必修的課程。


    身為家族的長女,自然也要學習「祭禮之舞」。


    腳尖流淌的鮮血遠比煩悶、枯燥的說教更有意義。


    學習「祭禮之舞」,反而成了優菈童年時代唯一輕鬆的消遣。


    每一次起舞,優菈的內心都會得到片刻的寧靜,不用去思考繁文瑣事,讓自己沉浸在舞蹈當中。


    隻不過這一次起舞有一些不同。


    以往都是獨自一人。


    這一次卻多了幾位觀眾。


    風停了,優菈的舞步也停了下來。


    “還想要偷看到什麽時候?”


    優菈將舉在空中的雙手放了下來,平靜地迴頭說道。


    “咦?”


    “我們被發現了嗎?”餘溫驚訝地問道。


    “她在說安柏,沒有說你。”溫迪無語地答道。


    “這舞姿有這麽好看嗎?這麽大一個安柏都沒有看見。”


    餘溫尷尬地搖了搖頭,義正辭嚴道,“我是光明正大地看,才不是偷偷摸摸地偷看呢。”


    “既然安柏也來了,我們下去打個招唿吧,也好了解一下最近兩天蒙德發生了什麽事情。”


    餘溫立馬從樹上跳了下來,朝安柏走去。


    ……


    “我隻是擔心你,這才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安柏撓著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


    見優菈將眼光移動在旁邊的狼身上,安柏立馬解釋道,“他叫阿蒙,來自奔狼領,這也多虧了他,我才能快速地找到你。”


    “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你離開蒙德的這段時間,可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安柏和餘溫呆久了,不知不覺中也學會了轉移話題,想轉移優菈的注意力。


    就在這時,餘溫的聲音傳了過來。


    “嗨,安柏,好久不見了。”餘溫很自然地走上前去。


    優菈聽見聲音,優雅地轉過身,仔細地打量著朝自己走來的二人。


    她知道這位留著麻花辮、身披綠色的披肩是吟遊詩人溫迪。


    當初在明冠峽的時候,他演唱過幾首歌,將勞倫斯家族的故事放進輕快的詩歌裏,用從沒聽過的奇怪口吻歌唱,讓身為勞倫斯家族後裔的優菈都忍不住笑。


    這個仇,優菈記得很清楚。


    身為遊擊隊長的優菈,自然是見多識廣,但溫迪旁邊的這一位,長著一副同這個世界不相符合的美貌,優菈沒有絲毫的印象。


    身穿鎧甲的勇士,算不上柔弱,也算不上勇猛的身軀,怎麽看都聯想不到一塊。


    脫下了標誌性的鎧甲,很多人都不敢相信,眼前這位便是當初的鎧甲勇士。


    “餘溫閣下,你……你怎麽……”


    餘溫進城的時候,曾經當著蒙德眾人摘下過麵具。


    安柏作為幸運兒之一,有幸地看過一次。


    隻要見過一次,就不會忘記這副麵容。


    安柏瞬間就認了出來,但還是第一次見餘溫脫下鎧甲,更是相信了餘溫當初進城所說的內容。


    想來餘溫閣下一定是為了防止引起蒙德城的騷亂,才故意扮醜的吧。


    餘溫閣下所說的那些故事,想必一定有什麽深意吧。


    這樣一想,安柏對餘溫閣下僅有的一絲絲怨氣也消失了。


    畢竟餘溫閣下並不清楚勞倫斯家族對蒙德意味著什麽,也不知道優菈經曆了什麽痛苦,那天下午應該隻是隨口說給小孩子們聽的故事,逗小孩子們開心。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督察長伊洛克的錯。


    安柏將所有的錯都推在了督察長伊洛克的身上。


    ……


    “摘下鎧甲並不是我的本意,畢竟我也不想為蒙德添加麻煩。”


    “隻是魔龍烏薩的實力不容小視,更是會噴發腐蝕性的氣霧,為了戰勝魔龍,我可是費盡了心思,更是使用了渾身手段才將魔龍烏薩成功鎮壓。”


    “至於這套鎧甲,也在同魔龍的戰鬥中一並損壞了。”


    “唉,這可是陪伴我多年的鎧甲啊,想不到就這樣沒了。”


    餘溫的語氣充滿了遺憾,以示對這副鎧甲的懷念之情。


    “這……”


    安柏思考了許久,突然高興地說道,“蒙德城的瓦格納大叔的打造手藝很棒,餘溫幫助了蒙德……”


    “鎧甲的事情還是日後再說吧。”


    餘溫可不想再一次穿上鎧甲,連忙搶話道。


    “在擊敗魔龍後,我受了一點小傷。”


    “啊!”安柏急忙跑上前來,關心地問道,“餘溫你受傷了,傷得嚴不嚴重,要不讓我看看?”


    有時候,編造了一個謊言,就需要一個又一個的謊言來圓它。


    “呃~。”


    好在餘溫忽悠的水平越來越高,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說道。


    “安柏不用擔心,我受傷後便去了丘丘人營地療傷,想必安柏也知道,丘丘人有草丘丘薩滿,能熟練地掌控草元素,還有草史萊姆提供的草藥,經過兩天的休養,受的傷已經好了。”


    防止安柏再進一步追問,餘溫連忙轉移話題,“不知道我離開蒙德的這幾天,蒙德城可有什麽要事發生?”


    “安柏之前不是想宣傳優菈隊長的事跡,好讓蒙德的市民理解優菈並認同優菈這位優秀的西風騎士嗎?不知道安柏有沒有說服琴團長辦報紙呢?”餘溫開始向優菈套起了近乎。


    可一說這個,安柏瞬間來氣了。


    但並不是生餘溫閣下的氣。


    這一切都怪督察長伊洛克。


    安柏簡單地講解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哼,勞倫斯家族的新衣,真是一個荒誕的故事,連我都忍不住笑,這個仇,我記下了。”優菈語氣冰冷地說道。


    “優菈,餘溫也是初來蒙德,對這些事情並不了解,想來也不是故意的。”安柏連忙為餘溫辯解。


    優菈是安柏的好夥伴,而餘溫則救下了丟失的孩子,幫助蒙德鎮壓魔龍的榮耀騎士,安柏並不想讓她們的關係弄得不愉快。


    “其實都怪督察長啦……”


    安柏正在一旁不停地解釋。


    而餘溫的眉頭瞬間擰成一個川字,對此也有些意外。


    一開始的想法是等優菈和法爾伽討伐深淵教團迴來後,便利用報紙引導市民對丘丘人、史萊姆的觀點。


    夾帶私貨的故事都是為了這一時刻呢。


    萬萬沒有想到,最後會被伊洛克截胡。


    看來還是小瞧了伊洛克。


    他真沒想到伊洛克也會使用報紙這種殺招,甚至在報紙上報告不屬實的內容。


    估計西風騎士團他們都能發現他們身上具備的公信力。


    如果官方的報道都不真實,那還有誰會相信報紙上報道的內容呢?那麽報紙也就失去了它的意義。


    隻是一篇虛假的報道,還不足以讓西風騎士團失去了公信力。


    如果餘溫不改變劇情的話,在迪盧克外出尋找線索的期間,伊洛克被證實為叛變者,遭到騎士團肅清,就是不知道伊洛克是如何暴露叛變者的身份。


    但伊洛克此人太過貪婪,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吸引他,由不得他不心動。


    沉思了一會,發現想解決這件事情並不困難。


    伊洛克都能忽悠這群不明真相胡亂吃瓜的蒙德市民,自己沒理由忽悠不過伊洛克呀。隻不過處理起來有些麻煩罷了。


    “真是抱歉,因為我的問題,給你帶來的麻煩。”端正好身體,餘溫充滿了歉意地對著優菈說道。


    “哼……沒有……不是……你……嗯……。”


    優菈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誰向她道歉過,突然見到餘溫這樣正式的道歉,優菈緊張得都不知道說什麽話。


    在這一刻,大腦都宕機了,更是失去了語言的組織能力,支支吾吾好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勞倫斯家族的新衣》這隻是一個故事罷了。


    嘲諷勞倫斯家族的故事在蒙德更是數不勝數,隻不過大多故事是那樣的無趣,優菈連聽的心思都沒有。


    而且報紙一開始的本意,也是幫助安柏,是為了宣傳外出執行的任務。


    記仇,隻是隨口一說,卻從來沒有想過餘溫會如此正式地向自己道歉。


    優菈從小便生活在沒有陽光照耀的無盡黑夜。


    「這個仇我記下了」是樹立起用來保護自己的盾牌,但說多了以後,這句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為了優菈的口頭禪。


    是安柏的爺爺教會了優菈生存下去的方法。


    是安柏的關心和幫助,讓優菈努力地向前行走,掙脫禁錮的枷鎖。


    餘溫的一句道歉,就如同在她的心門上開了一道小窗口,讓她知道,也是會有人向她道歉的。


    就像一個從來沒有得到過他人尊重,突然有一天得到了他人的關心和尊重,你說這會是什麽感覺。


    “雖然……我暫時不知道說什麽,但這個仇我記下了。”優菈傲嬌地說道。


    安柏笑著解釋道,“這隻是優菈開的玩笑啦。”


    “原來這是優菈獨特的說話方式嗎?”餘溫內心嘀咕道。


    隨後臉上一笑,從背包當中拿出兩杯闊樂,分別遞給了優菈和安柏。


    “既然這樣,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請你們喝闊樂吧,這是史萊姆和丘丘人共同製作出來的無酒精飲料哦。”


    丘丘人的烤肉排安柏也見識過,真是浪費了野豬辛辛苦苦長出來的肉。


    這闊樂從外觀上看去並不好看,水中還冒著氣泡,裏麵的顏色就像是焦了一樣,這東西真的能喝嗎?


    “如果可以冰鎮一下,風味會更佳。”


    餘溫看著優菈佩戴在胸前的冰屬性神之眼,隨口提醒道。


    優菈遲疑了一會,隨即便通過神之眼導出冰元素,木桶製作成的杯子周圍結了一層寒霜。


    “怎麽樣,好喝吧。”餘溫見優菈咕嚕咕嚕的喝著闊樂,得意的詢問道。


    “竟然讓我喝這麽好喝的飲料,莫非你是不想再讓我喝其他的飲品?哼!這個仇我記下了。”


    餘溫:“……”


    同傲嬌的人相處,旁人看起來或許覺得很可愛。


    但隻有親身交流的時候,才知道這種痛苦。


    安柏也不是菲謝爾身邊的奧茲,做不到同聲翻譯,隻能尷尬地在一旁笑著,不知道如何解釋。


    餘溫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不管怎麽樣,這件事和我也有一定的關係,我們還是速度迴蒙德城,將這些事情解決了。”


    “不過,在迴蒙德城之前,我還是先介紹幾位丘丘人和史萊姆和你們認識,我想將丘丘人帶進蒙德,讓他們感受牧歌之城,自由之都的蒙德。”


    安柏驚唿道,“咦?丘……丘丘人進入蒙德城?”


    這消息太讓人驚訝了,就連優菈都被嚇了一跳。


    但一想到可愛的史萊姆,安柏又換了別一副表情,“史萊姆,史萊姆在什麽地方呢。”


    餘溫這才想起來,除了水史萊姆,他們正在一旁躲著呢。


    按照他們的性格絕對不敢隨意走動,隻要選擇了一個地方,就會一直呆在這個地方。


    潤了潤喉嚨,餘溫借助風元素的力量大聲唿喊道。


    “盧本丘、老八、丘豆豆、草史萊姆、風史萊姆……你們藏得真是太好了,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你們藏身的地方,這一次,我認輸了,你們快點出來吧。”


    水史萊姆在一旁疑惑地看著火史萊姆,火史萊姆明明就沒有找他們啊,剛剛明明一直都在看人類跳舞。


    “歐拉……”老八高興地從草堆裏麵竄了出來,努力地錘著胸脯,高興地歡唿著。


    草史萊姆也立馬跑了過來,圍在餘溫的身旁不停地轉著圈圈,表示高興的心情。


    ……


    見大量的丘丘人都衝了過來,優菈頓時拿起大劍。


    “他們沒有惡意,還請你放心。”


    “優菈,丘丘人其實很好相處的。”安柏也勸說道。


    優菈猶豫了一會,也判斷出這些丘丘人並沒有攻擊的舉動,最終也將劍收了起來。


    “簡單地介紹一下,這是丘丘暴徒,你叫他老八就行了,這位是傘兵盧本丘,能掌控風元素力,要是盧本丘也能參加飛行比賽,估計安柏你就拿不到飛行冠軍了哦……”


    “哼,我才不會輸的。”安柏無比自信地說道。


    ……


    很快便將眾人介紹完畢。


    得知這位很紅很燙的女孩安柏曾經送給丘丘人烤肉吃,瞬間讓丘丘人充滿了好感。


    安柏更是開心地躺在風史萊姆的身體上,就像趴在了棉花糖的身上。


    而優菈則在一旁表示,這個仇我記下了。


    “好了,接下來便準備入侵……呃,進入蒙德吧。”


    最近幾章可能有點慢,明天就正式入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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