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知我大漢的取仕製度?”蔡琰喝了一口茶問。


    “舉孝廉呀!”丁偉脫口而出,心說這點你還想難倒我呀,我最初就是這樣打算的,實在不行就買官。


    “不錯,是舉孝廉。但是民間對朝廷的舉孝廉流傳有幾句話,不知公子是否聽過?”


    “吊胃口呀!”丁偉心裏想,這個蔡美眉說話怎麽有點像那些腐儒呀!既然你這樣,那我也得給你來點啥。


    丁偉兩眼直盯著蔡琰的臉,然後眼光又移到了蔡琰兩座高聳的乳峰上,而且看得肆無忌憚,直看得蔡琰臉蛋通紅,胸脯起伏不定,這才開口。


    “哦……”丁偉收迴目光,“姑娘真像仙女臨凡,讓在下心誌大亂,失禮了,剛說哪兒了?”


    “公子……”蔡琰一時不知說什麽。


    “昭姬,叫我做什麽?”丁偉索性連姑娘二字也省去,直唿其名。


    “公子,我好心幫你,你卻欺侮我……”蔡琰聲音很低,頭也低下了。


    丁偉的心中一陣滿足,看著蔡琰梨花帶雨的樣子,知道這個時期的女孩,尤其是才女,這玩笑不能過分。


    “昭姬剛才的樣子確實迷人。”他看了看不敢抬頭望他的蔡琰,“你說民間對朝廷的舉孝廉有何說法?”


    蔡琰重新抬起了頭,臉上有一絲嗔怒,也有一絲嬌羞。


    “舉秀才,不知書,察孝廉,父別居,寒素青石濁如泥,高第良將怯如雞!”


    “什麽?”丁偉自知對三國曆史還是了解的,但卻從沒聽過這些話,枉他還想著通過舉孝廉的方式得個一官半職,現在看來這“舉”的都是什麽人呀!


    現在他有些明白了,當初曹操的一紙招賢令下,人才雲集,原來是他們沒有別的出路,連那些很有名望的沮授、田豐、荀彧、程昱等人都無法在朝廷為官,更不要說郭嘉、戲誌才這樣的寒門子弟了。


    “朝廷宦官當道,世胄占於高處,屍位素餐,英俊淪落下流,無處施展。文士集團大抵隻有三個去向。”說到正題上,蔡琰口若懸河。


    “世胄躡高位,英俊沉下僚。地勢使之然,由來非一朝。金張藉舊業,七葉珥漢貂。馮公豈不偉,白首不見詔。”聽著蔡琰的話,丁偉想起了左思的《永史》,不由自主地便念了出來,沒想到這一下卻讓蔡琰吃驚非小,芳心暗動。


    “世胄躡高位,英俊沉下僚。地勢使之然,由來非一朝。金張藉舊業,七葉珥漢貂。馮公豈不偉,白首不詔。”蔡琰又默默地念了一遍,她不愧是大漢第一才女,就憑著聽一遍能記下的水平,丁偉恐怕是拍馬難及呀,隻可惜丁偉的千年智慧讓這個時代的所有人都望塵莫及。


    “公子真乃奇才也,小女子差之千裏,信手拈來,便是曠世大作。但此詩似乎並不完整,不知公子可否補全?”蔡琰在詩歌方麵的造詣,在這個時期是無人能及的,雖然他現在還很小,可積澱也不淺,她馬上看出這隻是一首詩的一部分。


    “哦,昭姬,我們還是先說正事,至於詩嘛,待後必然奉上。”丁偉怕又扯遠了,趕緊迴到正題。


    “是我太心急了。”蔡琰並沒有因為丁偉直唿她的名字而氣惱,反而是莞爾一笑,“這第一個去處,是大將軍府。”


    “何屠夫那兒?”丁偉吃了一驚,文士都是有傲氣的,怎麽會去一個依靠裙帶關係上位的外戚呀!


    “公子慎言,大家都認為大將軍是權臣,是依靠何後的身份才當上大將軍的,其實並非如此。”蔡琰稍稍停了一下,“大將軍在曆任郎中、虎賁中郎將、潁川太守、侍中、河南尹等職時都有很大的政績,被封為鎮侯,意為總鎮京師,最後因其功才封為大將軍。正是因為他出身寒門,才不為世家所接受。然如今能與十常侍分庭抗禮的隻有大將軍,因此有許多士人都做了大將軍的客卿,至於何屠夫一詞,都是那些世家和十常侍為了打擊大將軍而起的。”


    “哦……”丁偉再次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小看一個曆史上留名的人,“那第二個去處是?”


    “做世家的門客,朝代也許會有衰落,但世家卻幾百年都不衰落,尤其是朝廷混亂之時,世家就成了文士的避風所。”


    “如今值得文士投效的世家都有哪些?”


    “潁川陳氏、潁川荀氏、汝南袁氏、滎陽鄭氏、譙郡夏侯氏、清河崔氏、弘農楊氏、範陽盧氏、吳郡陸氏。當然還有一些小的世家也有門客,但數量卻很少,無法與他們相提並論。”


    丁偉默想著這些世家中的名人,果然,每一家中都有人對三國的曆史起到了影響作用,看來這些世家真的不可小視呀!“那第三個去處?”


    “隱居山野,期待明主。”


    丁偉一下子就想到了臥龍鳳雛等人,不過細想一下,他們現在才剛出生呀。但臥龍和鳳雛都會隱居山野,肯定還會有許多人。


    “昭姬的意思我明白了,是讓我招納第三種文士。”


    “公子,也不盡然,無論是大將軍府的客卿和世家的門客,他們大多數人都還是白身,公子都有機會。”


    “哦……明白了。”


    “這招賢令可以讓我爹去寫,公子隻要說個大體就行了。”


    “如此,我就多謝昭姬和蔡伯父了。”


    “公子打算怎麽謝我呢?”蔡琰突然也盯著丁偉,就像丁偉先前盯著她的目光一樣。


    望著蔡琰火辣辣的目光,丁偉感覺一顆心仿佛要跳出胸膛,他突然雙臂一伸,將蔡琰摟在懷裏。


    蔡琰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在丁偉的懷裏發抖,想掙開丁偉的雙臂,卻又不知道該做什麽,心隨著丁偉的心髒在突突的跳動。


    丁偉突然吻住了蔡琰的嘴唇,讓蔡琰一陣惶恐。這個時代的女子,何曾有過這樣的想法,不要說親身經曆了,她想躲開,可是一股從來不曾有過的美妙的感覺傳遍全身,讓她放棄了一切想要反抗的想法,並伸出了自己的香舌……


    好久,兩人才分開,太守府雖然有很多下人,但大家都沒有去打攪。


    “公子,我爹準備迴洛陽了……”蔡琰的眼中含著憂傷,“我娘去的早,是我爹一人將我養大,我不能丟下我爹。”


    “什麽時候?”


    “後天……公子,我還能見到你嗎?”


    丁偉又一次將蔡琰摟在懷裏,“放心吧,昭姬,我一定會去洛陽向你提親,你等我。”


    “公子,我等你……”這一次是蔡琰主動和丁偉親吻。


    蔡琰走後,丁偉來到書房,他再次將招賢令的內容定一下,這個時代對人才的概念非常窄,甚至連武將都不算。可在丁偉想來,不要說武將了,耕作、匠工、郎中、經商等等,這哪一樣在這個時候,尤其是大戰之後的幽州,都是很重要的,豈能僅限於文士。


    “公子,您已經累了大半天了,華先生說你要注意休養,蘭兒給您熬了點粥,趁熱喝了吧。”蘭兒端著一碗粥,慢慢走進書房,頓時書房中充滿了一股香味,不知是粥香還是蘭兒的香氣。


    丁偉看著蘭兒,剛才和蔡琰的激情還沒有消退,或者說是沒有結束,他的身體還在亢奮,他把粥放在書案上,一把摟住了蘭兒。


    “公子……”


    蘭兒剛說了兩個字,嘴就被丁偉的嘴給堵住了,一陣狂吻。他的手也沒有閑著,開始在蘭兒的身體上遊動,然後熟練地解開了蘭兒的衣服,將沒有發泄出的原始欲望全都撒在蘭兒的身上。


    “公子,你會不要蘭兒嗎?”蘭兒在丁偉的身下,喃喃自語。


    “蘭兒對我這麽好,我怎麽會不要蘭兒呢?除非蘭兒自己要走了……”


    “蘭兒一輩子都要伺候公子。”


    “那蘭兒為什麽要哭?”丁偉吻去了蘭兒的淚水。


    “蘭兒高興。”她又深情地吻了吻丁偉,“蘭兒沒有蔡姑娘的才學,不能給公子幫忙,蘭兒沒用。”


    “傻姑娘,誰說你沒用了,以後不許再這樣胡思亂想……”


    “嗯……”


    兩人又一次瘋狂地翻滾在一起。


    求賢令很快就完成了,盡管蔡邕對丁偉的求“賢”內容頗為不滿,把武將化歸賢才一方,蔡邕還勉強能接受,因為代郡是邊城,文士是無法對抗鮮卑鐵騎的。


    可是把匠工,郎中,甚至是商人都化歸賢才一方,蔡邕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不過由於丁偉救過他和女兒的命,自己又要迴洛陽了,就當是報答,完全按照丁偉的意思,違心地將那些“三教九流”也稱為“大才”,洋洋灑灑,完成了求賢令。


    丁偉一看,讚歎不已,大家就是大家,這要保存到二十一世紀,可以養活幾代人了。


    丁偉找人抄寫了很多份,原稿當然歸他保存了。將求賢令散發各縣之後,他又命人建了三個招賢館。


    文人清高,武人傲氣,他們當然要分開了。至於其他的,都不被當世之人所重視,放在一起應該沒問題。


    招賢館也沒有重新修建,空房有的是,隻要收拾一下就行了,很快安排妥當。剩下招賢的事情,他全部安排給田疇,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可就在這時,田疇來報,蔡邕要迴京了。


    丁偉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忙了兩天,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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