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 序 “嘿嘿!就冲你说得这三条,我要是到了宋朝,我一定把这些话,带给宋徽宗那小子。 让咱们中国,没有靖康之耻!没有文明倒退!提前进入一个和谐富强的社会主义。 哈哈,你等着吧。” 半醒半醉的李民,冲着酒友老郑,说完了最后一句豪言壮语,随手拦了一辆车,迷迷糊糊的告诉了司机地址,昏昏欲睡。 不多时,司机喊了一声:“兄弟,到了。” 李民迷迷糊糊的下了车。 微风一吹。 阵阵酒意上涌。 李民迷迷愣愣得觉得好像起雾了,李民也没在意,摇摇晃晃的走向前去。 。 。 。 。 。 第一回 打人不过先下手 北宋末年,宋徽宗,弟承兄位,半路出家的做了皇上。 登基之初,宋徽宗年轻气盛,胸怀大志,有意继承兄长遗志,锐意改革变法。只可惜,宋徽宗前半生,既是兴趣,也是为了避嫌,寄情于书画艺术与声色享受之间。既无政治磨练,也无政治阅历。 结果,业务不熟练之下,好心办了坏事。只听信片面之言。就任用了所谓的变法派的蔡京。于是,宋徽宗从此陷入了以蔡京,高俅,童贯,梁师成等人为首的奸佞集团包围中。只觉得天下形势,一片大好。大宋国运万万年。却不知,奸臣当道,官僚腐败。良善积富之家,旦夕破落。斗升小民,无田耕种,沦为盗匪。 以至于,原本殷实的大宋民间,盗匪山贼,日益增多。民族内部的阶级矛盾,日益强烈。 而就在这种局势下。一处荒野的小路上,走来一人。 我靠! 这是哪? 难道那个司机把我拉到了郊区? 难道我喝醉了酒,说错了地址? 李民惊异的看着四周陌生的荒野,实在是分辨不出这是哪里。 此时,李民只记得自己下了车,顺着小路一直向前走,半天也没走到家,最后酒劲上来,就坐在路边迷糊了一下,结果,一睁眼,这条小路就变土道了。周围也是一片青青的草地。 李民摇了摇头,让自己更清醒一些。随即检查了一下随身之物。 手表,钱包,手机,一样不少。就连钱包里的身份证,以及现金,也不带少的。唯一有错的,就是公文包拿错了。那是老郑的,不是自己的。很简单,李民的公事包里,没有泡小女的金叶子吊饰。 李民多少放了一些心:不错。没遇到坏人。看来是自己喝多了,地址没说清楚。司机大哥也实诚。就把自己拉这来了。也不错,反正今天也歇班。在家呆着也是看闲书。在郊区踏踏青,也蛮不错的。 李民不无恶意的想着:只要找到人家,问清这里是哪里。就打电话,叫老郑开车来接。到时候,给他讲一个五鬼夜行的故事,好好的扳一局回来。 李民与老郑,同为维修组两大忽悠。一个擅长玄幻,一个擅长历史。而昨天的一场海聊,李民被老郑把话题引到了论宋代资本主义萌芽当中。正中老郑的强项。李民竟然让老郑给忽悠住了,被老郑说的热血沸腾。喝过了头。李民此时醒过味来,不仅有些好笑。更有心借这次离奇的经历,也给老郑上一课。 李民沿着土道,闻着芳香的青草气息,一边欣赏着难得的自然美景,一边构思着怎么忽悠老郑的套路。开心的走了下去。 只是,等李民的套路都构思完了,李民竟然还没碰上一个行人。李民不禁自语道:“什么鬼地方?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李民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掏出了手机,准备先给家里报个平安。免得老娘担心。 只是李民一打开电话,当即就傻眼了。 不在服务区!没信号! “我靠!什么破手机啊。还全球漫游的高档货呢。才到个郊区就没信号了。回去一定找他们退货!” 李民一边骂着,一边又连忙走了几步,试着寻找信号。 依然没有信号! 李民看看周围。除了远处有个小树林,周围全是青草地,也没个屏蔽信号的障碍物啊。 不对! 李民猛然想到:如今城市都扩建到五环了,就算是郊区,如今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空闲土地来长草啊。更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就算有这种地方,碰巧还让自己说中了,可这么远离市中心的偏僻山沟,司机也决不可能拉自己来。而且,就我这手机,上次和老郑他们旅游时,连在张家沟的山沟里都有信号。不可能才市郊就没有信号了。难道自己不是在郊区? 就在这时,四处乱看的李民,猛然看到前方小树林的弯道处,转出一个老者,头挽发鬏,胡乱插了一根草棍。肩上挑了一幅扁担,一颤一颤的,缓步走来。 虽然李民离得远,看不清那个老者脚下穿什么鞋,可就冲那身打扮,李民也敢断定,当代农民,绝对没有这么新潮的。太复古了。 而且,李民也敢断定!这绝对不是什么影片的拍摄现场。要知道,拍电影那东西,虽然镜头里只是一两个人,可拍摄现场,除了导演、摄影师,最少还得有一大堆灯光布景人员伺候着呢。决不可能就这么一个演员孤零零的走着。 李民忍不住自语道:“靠!不至于吧。难道我穿越了?***!这穿越也未免太容易了吧。” 李民嘴上这么说着,脚下却很自然的向那个老者迎了过去。毕竟,不管是不是穿越了,那个老者总还是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中国人的打扮。不论是不是穿越了,李民都必须向这个老者打听一下这里是哪里,以及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只是,还没等李民靠近那个老者,小树林内,猛地蹿出一个人来,手持哨棒,大声喊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关半个说不字!爷爷管杀不管埋!老头!赶快留下你的挑子滚蛋。” 李民远远听见,差点笑出来:我靠!太经典了!穿越,打劫。难道我就是神勇无敌的主角大人了。只要我虎躯一震,王霸之气一发,小弟,美女一大堆。 李民兴奋得连忙紧跑两步上前,同时高声断喝:“大胆蟊贼!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还不束手待擒!等待何时?” 别说,李民这一嗓子,还真把那个拦路的贼人吓了一跳。当下也顾不得那个老者了,连忙将哨棒舞了个花,转过身来看向李民。待看到李民也只是孤身一人,手里也没有家伙,完全是赤手空拳,这才安稳许多。不过,李民那一米七五的块头,以及胖大的身量,还是让这个贼人心里含糊。 故此,那个贼人到没有对李民喊打喊杀,反而一挥哨棒喊道:“哪里来的好汉?报个名号。莫要冲撞了。” 本来,李民在那个贼人挥舞哨棒的时候,心里还冷不丁的含糊了一下,毕竟李民也只是一时的兴奋,一时的搞不清状况。他本人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维修工,既不是什么特种兵,也不是什么黑社会打手。虽有漏*点,却毕竟没有真正练过,哪怕他自幼比普通人力大一些,也对武术有些喜好。可就那点喜好,也在很早的时候,就被他父母以学业为重镇压了。平常最多也就是看看书,幻想一下罢了。唯一的实战,也就是校园生活中的那些打闹罢了。 故此,那个贼人一挥动哨棒,当即让李民想起对方是有武器的。不大不小也是一个歹徒,哪怕是古代的,也绝对比他李民专业。李民立刻意识到:这毕竟不是小说,自己不见得就打得过这个盗匪。弄不好,今天就要光荣了。 不过,那个贼人口风一软,再加上那贼人的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很是瘦弱的样子,手里拿的也只是哨棒,而不是钢刀,李民的胆气,当即又足了起来。 哦。他怕我。那证明他的本事也有限得很。 李民当即笑道:“在下人送绰号——飞天熊李民是也!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李民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抱拳,缓步靠近那个贼人。 此时,李民距那个贼人不过十步。 而那个贼人被李民刚刚自封得绰号,唬得一愣。暗自琢磨:飞天熊李民?冲这绰号,这人的轻功应该不错,力气也很大。可河北东路,怎么就没听说过有叫这名号的好汉呢?难道是外地来的好汉?可他这外地来的好汉,拦我做买卖干什么?难道他与那老头有亲? 那贼人一边琢磨着,一边下意识的拱手回礼道:“小弟机灵鬼王六。惯在这东柳坡前弄个酒钱。这老者可是与好汉有亲?” 说话间,王六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李民。这一看不要紧,这王六就更含糊了。只见此人衣着:款式古怪,非袍非褂;其面料:却又非丝非麻,非革非布。尤其是脚下鞋,既非木履,又非马靴,非草非布。竟然还似皮革所制,做工精良,几可镜人。 王六当即断定:此人绝非寻常。必是大贵之人。 可等王六一看李民那板寸的头型,王六却又糊涂了。这人怎么把头发剃了?难道他还是和尚不成? 而这时,李民已含笑的走到王六切近。也不答话,毫无征兆的飞起一脚,正中王六裆部,直把王六踢起来二尺多高。王六当即惨号一声,疼得把棍子都撒手了。可李民不待王六落地,就一把抓住了王六的头发,按落在地,抡拳就打。 顿时间,王六哀号不已,连讨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就连一旁的老者,也是惊愕不已。 打够多时。李民随手解下王六的腰带,绑住了王六的双手。大声问道:“小子!服不服!以后还敢不敢了。” 李民说完这话,心里不由一乐。想当初,李民上初中时,正是蛊惑仔影片盛行之时,校内同学,有点实力的,多以收小弟为荣。李民虽然不收小弟。可架不住别人惦记他。每每都是李民认准一个抓住,死打一番,震慑的其他的学生胆寒,这才了事。一晃眼,这也十来年了。如今打的顺手,却又顺口说了出来。 而这时,那个王六早被李民打得胆寒,听李民这么一问,连忙惊慌的回道:“小的服了。小的服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李民微微一愣,没想到中学打架的那一套,搁这也管用。心中更是好笑:你服了又怎样?难道你服了,我就不把你这抢劫犯送官法办了么? 然而,还没等李民搭理王六。一旁的老者却怒哼了一声:“没种的废物!” 李民闻言,这才想起一旁还有个老者呢。只是,这个老者的言语,却与李民其意识中的惊慌失措,截然相反。让李民微微一愣。 不过,李民还是当即不管王六,冲着那老者说道:“老人家,可受惊了?” “哼!就这种小毛贼,又怎么惊得了我。老汉鲁熊,虽不才,江湖上倒也有一个小小的匪号——开碑手。似这等小贼,寻常二三十个,到是近不得身前。到是你这壮士,虽然力大。可打起来,却全无章法,倒也敢来仗义。很是不错。只是我走南闯北,却没听过壮士这般齿音纯正的,敢问壮士哪里人士?” 闻听鲁熊的名号,李民还没觉怎么着,那疼痛中的王六却已惊的叫出声来:“敢来爷爷就是开碑手鲁大爷,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鲁大爷,小人该死该死。” 此时,李民已经百分百断定,自己肯定是无量穿越大军中的一员了。万幸的是,既不是什么鬼附身的穿越,也不是什么转生婴儿的穿越。既不用冒充他人,也不用学婴儿装嫩。自己还是自己,而且还是穿越到了中国古代。真是幸运啊!幸运。 凭借着看过的众多穿越书籍,李民当即意识到:面对不同时空的人,绝对不能暴露身份!否则,不是被人当异端咔嚓了,就是被人当作傻子。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尽快地融入这个时代。首要任务,同时也是最基本的任务:那就是活下去! 故此,李民随即信口胡诌道:“老丈。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士,只是听家师说,我乃一弃婴,与家师有缘,被捡上山来,抚养长大。就连姓名也是老师起的。” “小兄弟的身世倒也可怜。只是,我看你这身打扮,非僧非道非儒。却不知令师是何宗派?怎么称呼?”鲁熊老头刨根问底的追问道。显然,李民的这身打扮,以及这口普通话,令这经多见广的老头,也很好奇。 李民随口忽悠道:“家师名讳,晚辈不敢擅提。我等只称师尊。师尊,尊姓李。晚辈等,都从师姓。家师,天地人,诸子百家,无一不精,无一不晓。却又非僧非道非儒,乃自成一家。” 鲁熊听得,当即好不敬仰。除了至圣先贤,当今世间,谁又能自成一家? 只是,鲁熊转念间又有些奇怪:以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的阅历,怎么就没听过有什么高人自创一派呢?而且,这个高人的徒弟,本领也太过寻常了吧? 于是,鲁熊不动声色的说道:“所谓见高人不可错过。敢问小兄弟,令师居住何处?如此奇人,老汉当要访上一访。” 虽然鲁熊这个老江湖,言语上没有露什么破绽。可李民这个大忽悠,早就被人得(dei)漏锻炼出来了。一听鲁熊这话,条件反射般的就意识到,可能自己刚才吹得牛皮过大,跟自己的身手不配了。 李民当即叹了一口气,圆道:“回老丈。家师居于山中,断绝红尘,早已不知多少年了。就连引渡我上山的十二师兄,也已离开红尘两百余载了。而我虽与家师有缘,可奈何机缘不至,只是静坐观气一项,我静坐二十年,却毫无寸进。日前,家师言我红尘俗事未了。故静不得下来。说我应入世得享富贵。百年后,了断红尘俗事,方可再归师门。言罢,挥手间,我已到了这里。如今,连我都无法找到家师山门所在,老丈想拜访家师,确是难了。恐怕,就连我,也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缘,再入家师门下。” 说着,李民以手拂面,似是感怀悲伤。 要说,李民这番话,放到现代,哪一个人,都知道李民是忽悠。只是老者这年代,还就偏吃这一套。更信李民的所谓师傅,乃是一代高人了。当即羡慕的说道:“小兄弟勿要伤怀。令师想是罗真人一样的神仙中人。他老人家即说小兄弟应入红尘,得享富贵。小兄弟就安享富贵,也就是了。待到缘起,小兄弟自有和令师相见之日。” 李民虽不知道这鲁熊所说得罗真人是谁,可总明白这个鲁熊暂时被自己蒙住了。连忙借坡下驴,揭过这段。怕鲁熊又胡乱发问,抢先说道:“老丈。这个歹徒已被我抓住,还请老丈与我将他送至官府做个见证。” 对于李民来说,只要把这个歹徒送到官府,自然就知道这里是哪里,以及这里是什么年代了。到时候,李民自然也就可随机应变,顺其自然的融入这个社会,逍遥的生存下去。至于以后,不管是凭着超前意识,当富翁,还是干什么,都好说。 然而,李民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和蔼的老头,闻听李民问话后,很不屑的回了一句,让李明大吃一惊。 第二回 诉状既刁民 “这等小贼,打死也就是了。还报官干什么。平白花那银钱,惹那官司。” 李民当即大吃一惊。李民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个看来平常的老头,竟然如此草菅人命。这还有没有法治了? 然而,还没等李民答话,那个被捆的王六,已经吓得连声喊道:“鲁大爷饶命,李大哥饶命。小的已经服了。小的生是李大哥的人,死是李大哥的鬼。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李民听得哭笑不得。不过,李民本就没有杀王六的意思。此时听王六之言,更是心中一动。 要知道,收小弟,那可是穿越者的基本套路啊。如今,自己初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人帮衬,自然好过自己瞎闯。反正,对自己来说,这个世界的人,都是陌生人,都要防着一点,与其今后冒着暴露身分的危险,找人询问打听,慢慢融入这个社会,还不如收了这个小贼当手下,来得稳妥。最少,这个小贼本身就是个贼人,就算有什么不妥被他看见了。他说出去,也没人信。而且,就算他贼人本性,有不良之心。这个小贼的本领也低,也不怕他反水。到时候,等他没有利用价值了。灭了口,也不至于良心过不去。 想到这里,李民不由暗惊:自己一个良民,怎么好不眼的就想到灭口了?难道玄幻小说看多了。被潜移默化了? 说起来,这其实乃是李民巨变之下,对于陌生社会的一种潜意识恐惧,进而形成的一种潜意识自我保护。只是,李民自身一时还没有想到这么高深的层次,只是下意识的归咎为,玄幻小说看多了,受影响了。 故此,李民心惊了一下,也就算了,心里暗笑:受影响就受影响吧。反正收小弟也是玄幻小说的主流套路。收一个小弟也不错。 于是,李民压住笑意,一脸正色的向鲁熊说道:“老丈。此议万万不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此人虽犯了国法。可纵使官人,不将其三推六问,草草斩去。那也是犯了国家法度。你我不将其送官,不将其审判,将其杀之。这与凶残的歹徒,草菅人命的昏官,又有何异?” 一番话,堂堂堂,李民说的那叫正气凛然。丝毫不坠他维修组两大忽悠的美名,就连李民自己在说完之后,也都认为自己说的不错,就是自己说的那么回事。 然而,出乎李民意料之外的是,李民说完之后,不仅那老头鲁熊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就连那讨饶的王六,也一脸看白痴似的看着自己,丝毫没有听完之后,大受自己正气感染,拜伏在自己脚下,口称主公的意思。 虽然李民也没希求他二人听完之后,就称自己主公,一心跟随自己,可这种看白痴的目光,却让李民很是不爽。 李民干咳了一下,向鲁熊说道:“老丈,难道我的话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鲁熊闻言,似是想起了什么,苦笑道:“小兄弟想是自幼跟随令师。不知红尘龌龊。岂不闻: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如今的官府,奸佞当道,早已没有寇相与包大人那时的清廉了。似这等小贼,送去官府,他是难以逃脱,可我等若没有钱财打理。也绝对会被坐一个刁民滋事。少不了一顿板子。若是这个小贼再心怀不满,咬上我等一口,我等没一个二三十贯的铜钱打理,那更是脱身不得。不如将他就此打死。此地荒山野岭,行人稀少,死上他这样一个小贼,绝无后患。” 李民一听,也有些傻眼。李民万万想不到,这个老头还能说出这种道道。好在,李民自开始也没打算把王六送官。要不然,经鲁老头这么一说,还真就改了主意。 只是,那王六却不知道李民的真正打算,刚听完鲁老头说的那番话后,还认同的点着头,可一等想到这个贼人就是自己,而李民被说动后的下场,就是自己当场被打死,当即又哭饶起来。 李民借机一脸怜悯的说道:“老丈,话虽如此。可上天终有好生之德。这个小贼就算该死,可他既无能祸害到你我,终究不该死在你我的手上,只是,若留他于此,他日他若再次为恶,也是你我纵容之过。在下初出师门,见识短浅,却是难办。” 那王六听得一线生机,连不得的插口说道:“李大哥慈悲。小的今后跟了大哥。再也不敢为恶了。自此以后,小的一心跟随大哥,鞍前马后服侍。总让大哥看个清楚。” 李民沉吟了一下,装模作样的向鲁老头询问道:“老丈看此若何?” 那鲁熊本是江湖人士,对王六这种连行话都不会说得小贼,见得多了,或打杀,或放去,根本不当回事,只要不去见官就行。故此,虽然李民有收下这个王六看管的意图,鲁老头却也一样没当回事。只是觉得李民有些过于仁慈,江湖经验太少。不过,这却也是鲁熊最欣赏的。 于是,鲁熊笑着说道:“小哥仁厚,自是随着小哥。只是小哥日后经得多了。自然知晓此等事,比比皆是,管不过来的。” 随后,鲁熊又对王六敲打道:“你这小贼倒是运气。遇到了小哥这等仁厚好汉。此后好生跟随小哥,不得二心。如若不然,小哥饶得了你。我也饶不得你。” 那王六捡得性命,自是不敢回嘴,只是自夸道:“鲁大爷,小的虽然不才,可这机灵鬼的名号,那在江湖上,那也是响当当的字号,小的自认了大哥,自是不会反水。” 李民听着,只是一笑,没说什么话,顺手解开了王六的捆绑。 倒是那鲁熊闻言之后,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哼!我行走江湖多年,只听过南方腊北宋江,天王麒麟镇八方。机灵鬼,没听说过。”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王六一听鲁熊提的字号,当即就囧了。呐呐的说道:“那哪比得,那哪比得。小的也就是这方圆五十里,说的上那么一小小点的字号。” 然而,就在王六发窘的时候,李民也有些呆了,虽然天王、麒麟的名号,对李民来说没什么,可鲁熊所说的方腊、宋江,李民却清楚地很。 李民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追问道:“老丈,今年是哪一年?” 鲁熊尴尬一笑。其实,李民这个问题,在李民自我介绍虚假身份时,已经隐隐问过一次了。只是鲁熊打岔错过了。现在见李民又问,只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哥,老汉我只是一介草莽,不识字,也不晓得历法。实不知今年是什么年。只是前些日子听市井传闻,月初,官家立太子桓,大赦天下。好像说的今年乃是乙末年。” 李民有些傻眼。李民转了半天弯,愣是没琢磨过来,这乙末年是哪一年。 倒是一旁的王六,虽然刚刚被李民暴打了一顿,可除了最先那一脚,李民终究没有打什么要害地方。此时解开了,也恢复的差不离了。有心抖抖机灵,卖弄道:“大哥,小的知道的多些。小的听坊间说,辛卯年,官家改年号为:政和。这辛卯,壬辰,癸己,甲午,乙末。此时应是我大宋政和五年二月二十三。” 李民原本被王六一连串的辛卯,壬辰,绕的有些迷糊。可最后王六结论的大宋政和五年二月二十三,却让李民听懂了。 李民当即心中一震。 要知道,不久之前,老郑还给李民忽悠过政和五年。李民不由得暗道:“难道这就是天意?这就是老天让我来到这个年代的因由?” 恍惚间,一股使命感,油然而生。 而这时,鲁熊正好向李民问道:“小哥初下山来,可有何去处?” 这鲁熊本是好意,看李民孤身一人,初履江湖,连当今年份都不知晓。有心领李民回自家住上一段时日,好好教给李民一些江湖险恶。 然而,此时正是李民使命感滋生之时,李民随口回的一句话,却把鲁熊和王六,惊得目瞪口呆,魂飞天外! 第三回 真相往往掩盖在历史下 “去京都!有人托我给皇上那小子捎几句话。” 我的天爷啊!!! 鲁熊和王六当即就惊呆了。这是谁啊?好大的胆子!!竟敢管皇上叫小子,还给他捎几句话?那皇上也是寻常人见得? 只是,相对于鲁熊和王六的不可思议,李民却没有丝毫的这种觉悟。在李民看来,连宋江那样的,都可以通过李师师的渠道,跟皇上通上话。我这么一个现代忽悠高手,摆平一个李师师。见上一下私下*的宋徽宗,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而只要见到了宋徽宗,在假装不认识的情况下,凭着老郑那晚的妙论,以及我那网络见识和忽悠能力,那还不让宋徽宗惊为天人,视为大贤。 到时候,只要让宋徽宗明白了与金人联盟灭辽的害处。不与金人联盟,自可座山观虎斗,看着辽金两边掐架。那十几年后的靖康之耻,自然也就没有了。而他李民,也就可以舒舒服服的陪着宋徽宗一边吃喝玩乐,一边等着民族资产阶级爆发,使中国人民免去一个民族文明的倒退,提早演进到一个和谐的社会主义社会。 李民打定主意:到时候,就算宋徽宗仰慕自己的才华,请自己当宰相,自己也绝对不干。 宰相那玩意,日理万机,得处理多少国家大事。那玩艺儿太累,我才不去呢。 最多,最多我给他出几个主意,让他把辽国和金国灭了,提前完成南北统一。然后,让他随便封个公爵王爷什么的,每年给个几十万的俸禄就行。到时候,再弄一个小小的府邸,也不用太大,有颐和园那么大,也就差不多凑合了。再然后,娶上几十个老婆,也不用太漂亮了,有个关芝林,王祖贤一类的,也就差不多了。等自己没事了,再随便整理一下学过的专业。建立一下近代工业体系,弄一个工业之父什么的。。。。。。 只可惜,李民由使命感引发的意**,还没达到最终的**,就被鲁熊,王六他们的惊恐之声,打断了。 不过,李民看到鲁熊和王六那惊愕的样子。李民也随即意识到:现在是宋代,不是现代,刚才的那句话,在这个时代有点超前了。可话一出口,也收不回来了。 李民只得装傻,打岔道:“老丈,京都怎么走?” 那鲁熊听闻李民的问话,虽然还有些发懵。可还是顺口答道:“此地魏县,沿此路行五十余里,可至大名府。从大名府,沿着官道走,经龙王庙,五花营,南洛县,约四百余里,即可到达京都。走快的,四五日;走慢的,也用不了八九日。” 李民听完有些发愣。虽然李民对北宋地理不熟。可李民却是看过水浒的。尤其是七星聚义,智劫生辰纲那一段,更是令人难忘。那书上,明明说的是从大名府至东京要走紫金山、二龙山、桃花山、伞盖山、黄泥冈、白沙坞、野云渡、赤松林等地。其中,杨志只是走到黄泥岗,就走了十四五日。怎么这个鲁熊却说只要走个四五日,八九日就到了? 不过,李民倒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而且也知道这个鲁熊老汉,没有诓骗自己的必要。只是暗中一笑:也是,小说中的东西,怎么当的了真。还是老郑说的对,小说,历史这些东西,都是有水分的,只能当参考。 李民心宽,智快,没钻那牛角尖。随手把那道路问题,丢在一边。不过,通过这件事,李民却很想知道水浒传这东西,到底有多少的水分。毕竟,那鲁熊刚刚说过:南方腊北宋江,天王麒麟镇八方。这方腊宋江,总还是有的。那水浒传,还是有点沾边的东西。而自己对这个年代的认识,又大多集中在这些野史传记中。不清楚这些东西的水分有多大。真要用上了,闹笑话,那还是好的。弄不好,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此外,李民也实在想知道,这宋江方腊俩大造反头子,又怎么成了江湖上的枭雄豪杰? 要知道,那宋江,没造反前,明明是一介官吏,怎么又扯到江湖大佬上去了?难道,此时的宋江就已经上了梁山,当了头领,造了反不成? 故此,李民随意的让王六替鲁熊挑了担子,在前面领路。自己却与鲁熊老汉,一边走,一边攀谈起来。 聊过几句闲语。李民随即向鲁熊请教起江湖局势。 那鲁熊本就有心提点李民这些,闻李民主动询问,当即毫不保留的说道:“这江湖豪杰,义气名望为先。而论起当今义气名望,那末过于南方的方腊,北边的宋江。那方腊,睦州青溪人。乃摩尼教中的清净、光明、大力、智慧四大使徒中智慧使徒。平日里,寄身漆工之中。传播教义,身体力行。又为人豪爽,仗义疏财,实乃是东南一等一的好汉。。。。。。” 李民听得暗暗吃惊。李民还真没想到,这方腊没起义前,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名头。跟以前书中记载的漆园雇工身份,大大的不符。 不过,李民细思之下,倒也觉得有脉络可循。 这方腊要是没有点有根基的话,凭什么他一号召起义,就有那么多的人信服他?还有那么多的高手谋士投靠他?简直就是一呼百应,短短数日内就聚齐了万余人造反。而且还立马就比正规军还厉害的打下半拉江南。这怎么可能? 唯一的理由,那就是像老郑说的那样:真相往往掩盖在历史下。只是,方腊这个摩尼教智慧使徒的名号,却让李民不由自主的想起某轮功的大教主来。暗暗有些疙硬。 而这时,鲁熊已经顺势说道:“若说那方腊是南方的第一好汉。这北方的好汉之首。则非宋江宋公明莫属了。那宋江,山东珲城县人。人称:及时雨,孝义黑三郎。虽寄身公门之中,只做一个小小的押司。可却义气为先。一支妙笔,不知多少好汉,受其恩惠,脱了性命。为人更是一诺千金,仗义疏财。凡是慕其名而访的好汉。无不受其招待,感其恩义。实乃是山东的魁首。。。。。。” 李民很是奇怪:虽然这宋江倒也与水浒的介绍相仿,可这官,怎么也成了江湖上的好汉了? 不过,李民也就奇怪了一会儿。可随着听闻:‘一支妙笔’,‘脱了性命’,以及‘仗义疏财’,‘受其招待’。李民也就有些意会过来了。 要知道李民必竟是一个现代人,思考问题。少了许多古代得条条框框不说,更多了许多现代得见识。而互联网上得那种贪官报道,更是屡见不鲜。以李民的智商和现代见闻阅历。李民不难想象:这个有着江湖上若大名望的宋江,十有八九,就是一个黑质而白章的地方老大,官匪一家的保护伞。 不然的话,只凭一个小小押司的工资,凭什么能如此仗义疏财?而那鲁熊所说的一支妙笔,不知多少好汉受其恩惠,脱了性命。说白了,更绝对类似现代监狱长谢红军包庇大连的黑老大邹显卫那种违法乱纪的行为。只是不知道那宋江,究竟是解救遭迫害的好人多些。还是纯粹给那些黑帮当保护伞多些罢了。 故此,李民此时虽然还没见着宋江,可只是如此联想,就足以让李民对这个让鲁熊连口称赞的宋江,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感。再加上李民看水浒时,对宋江的投降主义和假仁假义得不欣赏。宋江在李民心中的形象,那算是彻底完了。 没办法,李民虽然算不上一个纯粹的耿直之人,可贪污、受贿、渎职不说,还伪善。那就很让人受不了了。 好在,李民一心想找宋徽宗,只想在提醒宋徽宗别与金联盟的情况下。做一个陪宋徽宗吃喝玩乐的御用闲人,根本没准备在江湖上混,方腊宋江引起的小小堵心,随即抛去一边。随口向鲁熊问道:“那天王麒麟镇八方,又是何人?” 第四回 破碎江湖梦 “要说这天王麒麟镇八方,自然指的就是江湖上人称铁天王的晁盖;与人称玉麒麟卢俊义的卢大员外了。”鲁熊兴致昂扬的说道。 李民闻听,暗暗点头:不错,不错。这晁盖与卢俊义,确实都是能与宋江相提并论的人物。 眼见李民听得认真,鲁熊更是得意的卖弄道:“这铁天王晁盖,明着乃是珲城县石竭村的里正。暗中乃是当地大豪,武功盖世,为人豪迈,仗义疏财,其手下,更有智囊:吴加亮,庄客:阮进、阮通、阮小七等众多好汉帮衬。实乃是山东一等一的好汉。其名望,在北方,只在那及时雨宋公明之下。。。。。。” 那鲁熊说的高兴,李民却听得有些不是滋味:什么当地大豪?分明就是一个坐地分账的黑社会大鳄。 此外,晁盖得出身从东溪村变成了石竭村,乡里教师吴用变成了智囊吴加亮,石竭村的鱼头阮小二,阮小五变成了阮进,阮通,也很让李民疑惑,吃不准这水浒里的东西,还有几成可信的。 好在,阮小七的名字还没变,而且李民的目标是去忽悠宋徽宗,作一个悠闲写意的福贵闲人。故此,宋江,晁盖他们这人与书上的不符,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只是,李教主一般的方大教主,谢红军一般的宋押司,以及坐山雕一般的晁庄主,实在打击李民对其目前所处社会稳定性的信任度。 李民只能自我安慰:现在还是万恶的封建社会,这些人,也许都是有反抗意识的革命者。 想到这里,李民微微一愣:不对啊。他们是革命者,而我想当依托宋徽宗的福贵闲人,难道我站到了人民的对立面了不成? 而相对于李民的瞎琢磨,那鲁熊却是说得高兴,说完了晁盖,又眉飞色舞的说道:“那玉麒麟卢俊义,卢大员外。名望虽不及方腊,宋江,晁盖等人。可他的本领,那却是一等一的。自十五岁出世以来,游历江湖,挑战四方;打遍天下无敌手。二十五岁于庄上悬金千两,以武会友,但求一败。至今无一败。江湖上,人称:枪棒无双。其本人,又是大名府的首富,家有良田万顷,商行千家,财米无数。。。。。。” 李民与思维混乱中,总算听到一个有点正常的卢俊义。当即暗暗点头:不错不错。这个卢俊义悬金千两,但求一败。很有点宋代孤独求败的风范么。而且还有钱,又没有什么黑社会的影子,开着众多的商行,一幅民族企业家的标范。真的很是不错。 不过,思维活跃的李民,很快又奇怪的想到:这个卢俊义的武功这么高,又这么有钱。那他名气,怎么还在方腊、宋江他们之下呢?哪些武侠小说中,不都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名望最大,势力最大么? 好在这个问题,在李民想来,不怎么犯忌,当即随口向鲁熊问去。 然而鲁熊一听,当即感叹道:“小哥。你不是江湖人。不晓得江湖事。江湖之上,功夫虽然必不可少。可那却只是我们江湖人行走江湖防身之用。江湖,也正是有了我们这些行走四方的江湖人,这才形成了江湖。可我们江湖人行走江湖的目的,那也是为了吃饭的。除了玉麒麟卢大员外一类的半江湖人之外。我们真正的江湖人,整日里,都要为一日三餐奔波。如此一来,自然是仗义疏财的好汉,更得我们江湖人拥戴、传诵了。。。。。。” 随着鲁熊感叹的话语,李民明白了:江湖上的排名,武力什么咚咚的,只不过是个幌子。首要的,只有四个字,那就是——仗义疏财!!! 而所谓的仗义疏财,那就是拿出钱财来的,给那些慕名而来的,或是路过的,落魄的江湖好汉们享用。而这些所谓的江湖好汉们,也多数都是仗着武力,或欺行霸市,坐地分赃;或小偷小摸,打家劫舍。 其区别,也就是一般在城里混饭吃的江湖人,大多数拉帮结伙,有点类似半自发的城管组织,收点管理费什么的。小部分的仗着武力高,干些自营个体一类的不交税的半正当行业。 而城外混饭吃的江湖人,大多数都是找一个三不管的商路,类似现代的路霸,立个山头,开山立柜的明抢。少数则是流窜作案,或者凭着武力自保,做一个小小的行商,贩运一些私货。像鲁熊,就属于这一类的行商。 李民听明白了,可李民却也郁闷了。鲁熊口中的真实江湖,实在与李民以前从武侠小说中看到的热血澎湃的江湖。差得太多了。千金一掷,快意恩仇,美人醇酒,李民那是从鲁熊口中,一点都没感觉到。 不过,想来也是:不适生产的江湖大侠们,又没有花不完的祖业支撑着,怎么可能有花不完的金银,让他们随时随地的一掷千金呢?只能是偷盗抢劫,以及黑吃黑。还是鲁熊口中的江湖,更真实一些。 只是多年的yy,一朝破灭,即使李民这样早就锻炼出喜怒不行于色的大忽悠,也依然有些郁闷的说道:“难道江湖上的好汉,除了那个卢俊义,就全都是一些本事低微的混饭吃的不成?” 李民这话,让鲁熊这个老江湖,微微有些一窘。很显然,李民这话,把鲁熊也说进去了。 不过,鲁熊毕竟是老江湖了。血气早就磨没了。又知道李民不是江湖人,不是有心的。倒也没置气。反而哈哈一笑得说道:“小哥,俗语说得好: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这有本事的,除了家大业大的,自然都从军当官了。只有我们这些当不了官的,又不愿意当个小兵被人差事的,这才在江湖上混口饭吃。不过,江湖中的高手,虽然比不得军中的众多。可藏龙卧虎,却也不少。别的不说,单只是河北三绝,其武艺,虽比卢大员外,差了那么一点。却也各怀绝技在身。” 河北三绝?河北三绝是谁?难道是枪绝林冲,腿绝武松,力绝鲁智深? 李民感兴趣的追问道:“快说,快说。” 第五回 到处都是办假证的 眼看李民来了兴趣。鲁熊得意的捋了一下胡子,笑道:“这河北三绝头一位:江湖人称快枪史文恭。此人手中一杆腾蛇枪,善使七十二路疾风骤雨枪法,舞动起来,那真是疾如风,快如电,无人可敌。江湖传言,若不是此人的马匹,远远及不上卢大员外的照月玉麒麟,四年前卢大员外举办的悬金之战,此人未必就不是卢大员外的敌手。若是步战,单只论此人的枪法,即使与卢大员外交手,那也不相伯仲。” 李民闻听,暗暗点头:不错,不错。这史文恭,果然是能在水浒中叫上号的。果然有本领。 而这时,鲁熊已接着说道:“这河北三绝第二位,江湖人称:铁棒栾廷玉。手中一条凤尾熟铜棍。善使八八六十四路的太祖棍法。力大招沉。也曾在四年前卢大员外举办的悬金之战中,与卢大员外交过手。只以一招之差。败在了卢大员外的手中。可卢大员外却也在他手中受了伤。当真的好棒法。” 说道这里,鲁熊缓了口气,接着说道:“这河北三绝第三位,江湖人称:生铁佛。自幼出家少林寺。学的一身好武艺。尤其是少林寺的金钟罩,铁布衫。更是被此人练至了大成。那真是枪扎一个白点,刀砍一个白刃。真真正正的刀枪不入。而且,此人还练有铁砂掌。有裂石开碑之力。。。。。。” 不待鲁熊说完,前方挑担走着的王六,已经奉承的说道:“鲁大爷,当今江湖上,论掌力,谁又比的了您老。有您开碑手在,那生铁佛的铁砂掌,算得了什么。也就是他的金钟罩,铁布衫。耐得一些打罢了。” 鲁熊闻言,嘴上虽谦逊。可嘴角间,却也透着微微的得意。李民看得明白,当即也是一顿好拍。 就这样,说笑之间,李民已经随着王六他们,走了二十多里地。眼前显出了一处村落。 王六向李民说道:“大哥,前方就是绿柳村。再有三十多里,就是大名府了。您看我们是先在此打尖,落宿。还是继续赶路?” 李民无可无不可的看向鲁熊。 鲁熊说道:“此时天色虽然上早。可我等继续赶路的话,到得大名。恐怕城门早已关了。到那时,我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露宿荒野,也是麻烦。不如今天就在此住店。早早的休息。明日起个大早,却不耽误工夫。” 李民当即点头道:“就依老丈。” 王六随即熟门熟路的把李民等人,引到村上唯一一家客栈。 李民刚进的店中,一位短衣襟的伙计,就快步上前的招呼道:“这不是小六哥么。赶快里面请。”随即又向李民和鲁熊欠身问道:“二位爷,里边请。您们是打尖,还是住店?” 听着熟悉的对白。李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说:我吃面。 没办法,广告词太熟了。向李民这种大忽悠。这种碰词,那几乎就是条件反射了。 不过,好在李民脑子快,还是及时克制住了。李民暗自提醒自己:李民啊。李民。如今可不是能随便白唬的二十一世纪了。说话一定要小心。 随即,李民微笑道:“店家,我们住店。” 伙计连忙把李民等人往里请。同时问道:“两位大爷,可用点什么?小店虽小,可灶上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看来这伙计和王六很熟,很自然的就把王六给略过了,光拿李民和鲁熊当客人了。 李民心中暗自琢磨着。同时,李民下意识的就要顺者伙计的话茬,随口点几个相什么宫爆鸡丁,老爆三什么的大众菜。 可话到嘴边,李民再次意识到,这几个大众菜,虽然普通,可他李民又不是菜系的专家,天知道宋朝这个时代,有没有这几个菜。若是有,那怎么都好说,若是没有,那岂不是又超前了。还得用谎话补漏。这可是书中穿越者的大忌啊! 李民暗自庆幸:还是我脑子快,够谨慎,连分心的情况下,还能想到这些。 可是,不要这些大众菜,二十一世纪的特色菜,那就更叫不得了,那点什么菜好呢? 李民稍一犹豫,猛然想起:众多书中,好汉们就餐,都是叫上几斤熟牛肉,几坛好酒,我照猫画虎,总不会错的。 当下,李民照猫画虎地说道:“店家,先给我们打上三斤好酒,切上五斤肥牛肉,再随便掂配一些下酒的好菜。” 伙计闻言,猛地站住,面色微变得说道:“客官,小店虽小,可却是正经人家。犯禁的买卖,却是不做的。” 李民微微有些纳闷:我这都是照书说的,有什么可犯禁的?这伙计什么意思? 不过,李民却晓得,开店的人,绝没有平白无故结怨的。此话,必事出有因。于是,把目光转向了鲁熊。 那鲁熊初始听闻李民的话语,也是稍稍得愣了一下。可待看到李民不解的看过来,鲁熊随即想到李民从来没有入俗世,而鲁熊自身本是江湖人,对吃牛肉这种犯禁的事,也是不怎么当回事的。当即冲着伙计把眼一瞪,恶狠狠得说道:“你这店家,好没道理。你这店里没有牛肉也就罢了。说什么犯禁不犯禁的。我大宋法度,只有禁止宰杀耕牛的,可有禁止吃牛的?官老爷吃得,山大王吃得。你可是看我等外乡人,好欺不成?” 说着,鲁熊随手一掌拍在了身边的桌上,只听“咔嚓”一声,挺厚实木料打制的桌子,当即就碎了。那店伙计当即腿就软了,差点就没吓得堆乎那。嘴里磕磕巴巴了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 一旁的王六,拍了那伙计一下,叫喊道:“你这没见识的,费什么话,赶快开两件上房。好酒好肉的伺候着。” 那伙计看见熟人说话,这才安稳了点心神,忙不迭的应着是,一溜烟的跑开了。 此时,李民这才知道自己那句话犯歹了。敢情这个时代,还禁止屠宰耕牛。 李民暗自嘀咕:靠!刚刚还想着要谨言慎行,一不留神,还是说错了。都是老施同志yy害人。说什么一进饭馆就大块牛肉,大碗酒的。真是误事啊。要不是鲁熊真有两下子,看那伙计得态度,还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以后,绝对要改,一定多看,少说话。 不过,李民也同时意识到了,这个时代的小民心态,那还真是没有法律意识。全凭拳头大的说话。鲁熊只不过是露了一小手,装了一把恶人,当即就把事情摆平了。要是这个时候,低调一下,服了软,还真不知道那个伙计会咋呼成什么样。 而且,李民也明确的意识到了鲁熊的真正实力。鲁熊这开碑手的绰号,绝不像他李民给自己瞎起的外号一样,那真是实打实的本事。而由鲁熊,可以推想,这个处于冷兵器时代的人们,为了保家活命,刻苦练出真本事的,绝对不在少数。 别说,通过这件事,李民还真戒除了不少现代人的浮躁。 当下,李民佯作不解的说道:“老丈,怎么朝廷还禁止宰杀牛羊不成?我那山下的山民,可是经常贡献牛羊三牲给我师尊,以及我等门徒食用啊。” 鲁熊当即笑道:“小哥。那怎比得。令师神仙中人,庇护一方,别说是牛羊三牲了,就是再多的供奉,那也应当。而且,就是我等俗世,大富之家,官宦之家。吃些牛肉,那也等闲。只是朝廷的法度,对这些小民,还是厉害的。只有荒山野店黑店,那才有牛肉售卖。似这等庄户小店,那是万万不敢招惹这等麻烦的。添了这一口,赚些微薄利钱,还不够给那些小吏上贡挡灾的呢。” 王六也是在一旁认同的帮衬着。 不多时,酒菜摆下。虽没有李民点要得牛肉。可一大盘肥羊肉,两对大鸡,一锅滚香的獐子肉。再加几碟下酒的豆腐干,茴香豆等等小菜,那真叫李民好好的领略一把真才实料的原汁原味。绝对没有半点的味精、色素,以及任何的添加剂。那肉质的鲜美,更远胜现代养殖催生出来的肉类。 美!香! 李民一边吃的尽兴,一边把酒桌上的手段,伺候着鲁熊。空闲之时,也没忘了王六。逐渐的,酒桌上气氛,也热闹了起来。 要说,这男人的友谊,相互成长最快的地方,除了战场,那就是酒桌上了。而李民这大忽悠。对这方面本就是强项。再加上这小店自酿的酒水,虽然味道不错,口感也很醇厚。可给李民的感觉,也就是三十来度姜梨酒一类的。比啤酒的度数,高不到哪去。李民喝起来,自然豪迈。更得鲁熊、王六欣赏。 尤其是那王六,在李民拳头下认了大哥,这一路上,虽然安分。可到了自家门熟的地方,也是有些想法。而现在,一通酒喝下来,酒热人心。顿时觉得,就这样真的跟了李民,也是不错。反正打闷棍那行当,即不是什么正业,也干不长久,更别提什么光宗耀祖的出息了。 可就这样彻底跟了李民,王六还是有些不交底。当下,王六既为试探李民实力,又想借机立功的说道:“大哥。你初次下山,可有路引?若是没有,出入州城,却是麻烦。小弟此地人熟。可为大哥办一张。” 王六虽是询问,可语气上,早就断定李民没有了。而事实上,李民身份证的有。路引?听说过,没见过。 李民闻听,心中高兴:这个小弟收的不错。竟然还有办假证得能力。很是便利。 李民当即端起酒杯,向王六敬道:“这还真就麻烦兄弟了。哥哥我初次下山,还真不知道什么是路引。来,哥哥先干为敬。咱们一切尽在酒里。” 说完,李民一扬脖,干了。王六端起酒杯,却是一脸尴尬:啊?这就完了。这大哥也太爽快了吧。 而等李民干了这一杯。却看王六神色尴尬,不知这王六怎么了。当即问到:“兄弟,你怎么了?怎么不喝酒呢?” 第六回 忽悠 “哈哈,小哥。办路引,是要花钱的。看这小子的穷样。也不像一个有钱的主。他哪来的银钱送给那些官吏,办那路引。”鲁熊在一旁喝着酒,笑呵呵的点破了王六的尴尬。 李民当即意会:也是。连在现代办个假证,那都是除了有门路之外,还是要花钱的。何况这是在宋代。没钱,人凭什么给你办这犯法的营生。 不过,李民明白归明白。可李民却也有些犯难。没别的,李民这兜里,人民币还有几百大元。可这宋代的钱币,那可是分文皆无。别说是办假身份证的花销了,就连今天这顿饭,李民都是本打算蹭一顿的。 可是,如今事都已经到这份上了。若说没钱,这新收的小弟,又如何能信服自己。就算不当即跑了,以后自己这个老大,也是说话不硬啊。 李民急切间,猛然想起自己拿的公文包,那可是老郑的,起先看时,那里面还有十二片金叶子吊饰呢。虽说那玩艺是铜的,出厂价才十六一片,加盒多五块,不值钱的很。可那工艺,却绝对独特,上面还度了一层薄薄的金膜。电视购物中,金光闪闪的,连现代都市人中,都有许多上当购买的。用来蒙蒙这些宋代人,也许管用。 李民当即笑道:“却是我疏忽了。不过,我下的山来,也没带什么金银。只带了一些随身之物。你且看此物,可值得些银钱?” 说着,李民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扁盒,打开之后,递给了王六。 别说,王六还真没见过这个。当即就懵了。迷离这双眼,裂着嘴说道:“大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叶子金?我王六今天也算开了眼了。见着叶子金了。这叶子金可真薄。” “小子!不知道,别瞎说。哪家的叶子金,能有这种薄法?你且拿于我看。” 一旁的鲁熊,虽然也没见过这种金叶子吊饰。可鲁熊却不像王六那样没见识。鲁熊可知道,正统的叶子金,那可是打的其薄如纸,形如书页,可折叠,易剪切。而且。一般整张的,都是一两一张,并在四角,有着成色,以及鉴定者和打造者的印记。即使北方有些形如树叶状的叶子金,也绝对没有打成李民拿出来的这样的。 鲁熊拿着李民的那片金叶子吊饰,仔细端详起来。越端详,越觉着不对劲,越看,越是惊奇。 首先,鲁熊可以肯定,手中的这片金叶子,绝不是纯金的。纯金的,不可能在这么薄的情况下,还有这硬度。可要不是纯金的,这叶子的成色,也说不过去。就这质感和光泽,鲁熊敢断定这就是金子。而且,鲁熊也还真想不出这世上,除了金子,还能有什么样的金属,能打得这么薄。并且,即使是纯金,那也得是高手匠人,那才能打的这么薄。 其次,这叶子上的筋络,也太清晰,众多了,几乎于天然的叶子筋络一样。能在如此薄的金片上,打出如此清晰,精致的筋络,而且还没有一处破损,却又几可透光。这在鲁熊的见识中,有如此手艺的人,已经不能用大师和宗师来形容了,这绝对是鬼斧神工! 故此,鲁熊越看,越是惊奇。忍不住感叹道:“无价之宝。无价之宝啊。” 李民一听此言,心中顿时有了些底。开口说道:“此物能值得几个钱就好,王六你且拿去花用。” 王六喜得应了一声。随即就惦着从鲁熊手中把金叶子取回。 鲁熊一掌把王六推开,瞪着王六说道:“你这破落户。小哥这金叶子,乃是无价之宝。区区一张路引,能有几个花费。你拿这金叶子花费,岂不是败家!莫不是看小哥不熟凡事,想要讨打不成?” 王六被鲁熊这一瞪,一喝。当即狼狈的缩了回去。可怜兮兮的看向李民。 李民心中暗暗感激鲁熊的回护之心。不过,为了这么一个不值钱的玩意,如此这般,却也让李民暗暗有些得意,好笑。 而鲁熊说完了王六,却又向李民说道:“小哥。老汉虽不知此等宝物是何来历。可用来换一张路引的花用,那却是卖的贱了。玷污了此等宝物。” 李民心中感激,冲着鲁熊一拱手,恭敬的说道:“老丈。多谢您的爱护了。不过,小子下的山来,确实没带俗世之物。此物虽好,却不解小子燃眉之急。” “小哥,哪里话来。江湖朋友,自有通财之义。我家财虽然不丰。几百两的闲散钱财,也总是有的。小哥拿去使用,也就是了。却不可轻易玷污了此等宝物。”鲁熊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锭银子,约摸五两左右,递与王六说道:“拿去,与小哥办了路引回来。” 随后,鲁熊又把金叶子吊饰,递回李民说道:“小哥,此等宝物,切要收好。莫要露了白,引人窥视,招惹祸端。就算要出手,换些俗物,也不差这一两天,等明日到了京城,寻一个大店铺,也好不辱了此等宝物。” 李民心中更是感激,当下说道:“小子蒙老丈错爱。无以为报。请老丈收下此物,略表小子寸心。” 虽然李民内心觉得拿这不值钱的金叶子,回报鲁熊,有些不太够意思。可正所谓:千金难买心头好。这金叶子吊饰,虽然不值钱,可入了鲁熊的眼。拿来送鲁熊,却应该能让这老头高兴高兴。 然而,鲁熊虽然爱这金叶子吊饰,可鲁熊却不是那种见便宜就上的人,此时要这金叶子,那不就成了狭恩图报之徒? 故此,鲁熊虽领李民这个人情,却捋须笑道:“小哥。区区银两,算得不什么。你只要把此宝物的来历,告知老汉。让老汉长长见识。老汉就心满意足了。” 李民暗中有些捉牙:一个金叶子吊饰,批量生产的玩意,有什么来历好讲的。可要是这么说了,却也容易让人把这东西看得轻了。反正这个时代也没这种高工艺,忽悠一通,应该也穿不了帮。 于是,李民正色说道:“老丈,其实,此物就是一片树叶。” 鲁熊闻听,当即一愣。鲁熊原本猜想,这金叶子巧夺天工,又有一孔,像是一件首饰。应是某位名师的精心之作。万万没想到李民竟然说这只是一片树叶。 鲁熊当即不悦的说道:“小哥,我诚心请教。小哥何来诓我。我虽见识浅薄,却也知道这树上如何能长出金属之物。” 李民正色道:“老丈。小子敬你还不及,怎能诓你。只是此物,确实是一片树叶。不过,这片树叶,在我山上,虽是常见。可其来历,却也非比寻常。” 李民这是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可他这正经的神色,还真把鲁熊蒙住了。鲁熊不由自主地问道:“这真是树上长出来的树叶?这世间,还有如此神奇的树木么?小哥却要给我讲一讲它的来历。” 一旁的王六,虽拿了鲁熊的银两,可贪看着金叶子,却也已只没走。此时听得入神,也是连声催促。 李民当即一本正经的说道:“相传,天地初开之时,九州大地有一灵根,通体如黄金所铸。名曰:黄金树。后为我师所得,植于山上。此树。上应周天星辰,下压九州地火。中间有果有叶。那果,谓之:黄金果。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过三千年方得成熟。常人闻一闻,能活三百六。吃上一个,立刻霞举飞升,成就大罗金仙。而那叶:就是这黄金叶。” “啊!” 鲁熊和王六,齐齐的啊了一声,全都目不转睛的看向那金叶子吊饰。鲁熊捧着那金叶子吊饰的手,更似有些承受不了那金叶子分量似得,微微有些发抖。鲁熊颤声问道:“这就是那黄金叶?凡人吃了,就能成神仙?” 王六也随着鲁熊的问话,把眼神移回到了李民身上,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民。 第七回 老江湖 “不错。这就是那黄金叶。”李民郑重的点头说道。 得到李民肯定的回答,鲁熊和王六的喉头,当即一阵蠕动。 长生,成仙,那个凡人不爱。 李民看见,生怕鲁熊他们把这金叶子吞了。要是那样,吞金致死。他李民这个忽悠,那可就造了孽了。 李民连忙补救道:“不过,黄金叶不同于黄金果。其内除了先天乙木长生灵气之外,因其上应周天星辰,他还含了一些星辰瑞金之气。虽然只是一点点,可常人吞服,却会爆体而亡。而且,这也只是一片落叶,其中的先天乙木之气,多已散尽。就是没有星辰瑞金之气。常人也是无法靠其成仙。若是生长的中的黄金叶,再以灵药相合,除去其内的星辰瑞金之气,炼制成丹。那还差不多,虽不如那黄金果神效。可使人成就大罗金仙。可成就一介散仙,地仙。还是没问题的。” 鲁熊当即有些可惜的说道:“那小哥怎么不采一片鲜叶,却要这落叶干什么?” 李民笑道:“老丈。此等神物,没有大机缘,大造化。那能轻易得到。要知道,这黄金叶,虽不如黄金果神效。可却也是上应周天星辰。天上有多少星辰,那树上才有多少树叶,一片不多,一片不少。天上每诞生一颗新星,那黄金树就生长一片新叶,天上每损落一颗星辰,那黄金树也才掉去一片旧叶。叶生叶落,皆是天数。常人根本撼动不了那黄金树叶分毫。即使是有大神通,如我师尊者,虽能动的了此树叶,可此树叶一动,星辰立坠。变了天数。立有大因果缠身。故此,有大神通者,虽能动此黄金叶,却也不轻动。所以,我等能得此黄金叶,只能等此黄金叶,自然脱落。而且,即使如此,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拿得。要知道,此树叶上应周天星辰。下落之时,重若万钧。常人挨之,如泰山压顶一般。而且,这黄金叶内涵九州灵根的残余灵气,入地即没,还为本源地气。不见踪影。故此,虽天上星辰无数,每日损落者,不知凡几,以至这黄金树每日落叶不断,可这黄金树下,却从无片叶堆积。似我等修行未成之辈,根本拾取不得。 就这树叶,那还是我十二师兄与我交好,知我要下山入红尘享受富贵。特地与我采来,炼制而成。此物,虽是落叶,不能使人成仙,也不能使人长生。可毕竟还是黄金叶,内涵的先天乙木灵气。那怕是只剩一点点,戴至胸前,却也能让佩戴之人,邪魔不侵,延年益寿。多活上那么一二十年。” 鲁熊和王六闻言,又不禁转了脸色,痴痴的看着手中的金叶子吊饰,同声说道:“好宝贝。好宝贝。” 李民看此,心中暗自得意,再次说道:“老丈,如今您也知道此物的来历了。还请收下此物,延年益寿,略表小子寸心。” 鲁熊闻言,看看了手中的金叶子,虽然一脸不舍,可还是决然的把金叶子吊饰,放回了李民身前的桌上,深呼了一口气说道:“小哥。此物太贵重了。令师兄送你,想来也是因小哥你是福厚之人,下山来享福贵的。这才送你,以作富贵的根本。你或是拿去大城镇,以换富贵,或是自留之,以添寿元。这都是小哥你的造化和富贵。我无功不受禄。却是不能要的。” 李民闻言,顿时对鲁熊这能格守本分,不贪财的品性,高看一眼。不过,这金叶子,李民吹呼了半天,不就是为了能让鲁熊高高兴兴的收下,落他李民一个人情么。可如今牛吹到了天上,鲁熊却嫌太贵重,不好意思要了,那这通吹嘘,岂不是落了空。 李民心中一动,当即正色说道:“老丈,男子汉大丈夫,当一言九鼎。我即说送此物于老丈。当无反悔之理!何况,此物虽世所罕见,可我的富贵,却也不在这区区之物上,不过是我拿来换些路费,或送与亲人延年之物。如今,我孤身一人,亲人皆无。初下山来,即与老丈相识投缘。想是师尊送我至此,乃是算定我和老丈有缘。我视老丈,即为我之亲人,此物不送予老丈,又送与何人?” 鲁熊闻言,很受感动。看着李民这胖大的身材,更是觉得李民这人实诚,有富贵相,是个难得好汉。不由得心中一动,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当即改了主意,笑呵呵的说道:“好好好。既然小哥有心了。我收下就是。收下就是。” 随后,又指使王六道:“你这家伙,银钱也给了你了,你还不赶快去把小哥的路引办好,等在这里做什么。莫要误了明日的行程。” 李民在一旁说道:“老丈,却也不急在这一时,让王六吃完了再去。也是不迟。” “不碍的。不碍的。我已经吃饱了。我这就去把大哥的路引办了。早办完,也早安心。”王六一边说着,一边推开桌椅就要走。 “站住!” 鲁熊沉声喝了一声。王六当即迟疑的止住了脚步。 鲁熊沉着脸说道:“王六,小哥乃是命中注定的富贵之人。你今日跟了小哥,那是你的造化,总好过你做那剪径的小贼。若是日后,小哥见了赵官家,得了大富贵,也总少不了你的好处。你可千万莫要猪油蒙了心。起什么歪念。你也看见了,今天这宝贝黄金叶,可是落到了我的手中,凭我鲁熊的名号,以及这一双手,就是这个村的所有闲汉聚了气来,也近不了我的身,可如此,却坏了爷的心情,也坏了你的前程。若是因你露了口风,让我麻烦缠身。你来看!你当如此物。” 说着,鲁熊一掌挥下,整桌的酒菜,连颤都没颤的,就被鲁熊切下了一个桌角。随即鲁熊双掌一合,一搓。那个桌角,立即变成一阵木屑,纷纷扬的,洒在了地上。 李民顿时对鲁熊的功夫,更是高看了一眼。心中直痒痒,琢磨着,怎么才能拜鲁熊为师,把这一手给学过来。这可绝对是国粹啊。尤其是在这冷兵器时代,那更不仅仅是强身健体了,而是保家护命的根本了。 而那王六看完鲁熊这一手,更是小心的说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小的既立誓跟随大哥,绝不敢做半点对不起大哥和大爷的事。” “明白就好。去吧。” 等王六走出房间。鲁熊又露出了笑容,向李民说道:“似这等破落户,就要时刻敲打与他。虽然他的本事不高,可他在这里地熟。若是纠集起一两百人,贪这宝物。我虽不怕。却怕到时人多混乱,顾不及小哥。” 李民闻言,当即明白了鲁熊的话中含义,顿时也是一阵后怕。 要知道,如今可不是什么法制时代。只看那王六的出身,偏僻之处,那绝对拳头大得说话。而那金叶子,虽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可这个牛,李民已经吹上天了。而最主要的,鲁熊和王六这两个听者,还真信了。这东西,不值钱,也值钱了。在这么大的物诱面前,也就是这鲁熊品性好,抵住了**。若不然,他李民就交待了。而鲁熊没说的,那王六,李民是绝对不敢保证什么的。而且,就凭他李民那三脚猫的功夫,打一个王六没问题,可绝对打不过两三个。若是王六这地头蛇引一帮人来,到时候,他李民的麻烦,那可就大了。而且还是自找的。李民万万不信,今天刚刚收服的,而且还是暴力收服的小弟,能对自己有多少忠心,多严的口风。 幸亏这东西送给鲁熊了。万幸啊,万幸。 尤其是李民一想到鲁熊最后敲打王六那番话,恩威并施,大棒高举,大饼漫天画,更是觉得鲁熊这个老江湖,果然不是白混的。 而鲁熊点完了李民,随即又笑咪咪的向李民问道:“小哥一直随仙师在山上,此次初次下山,想来应该是还未成亲吧?” 第八回 如花 “未曾。”李民心有余悸之下,老实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鲁熊更是乐了。 李民则回过神来,暗暗有些郁闷:我没结婚,你高兴个什么?我们这代人,哪有二十出头就结婚的,那岂不是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片森林? 李民虽然心中这样暗自强辩。可事实上,那却是李民遇到的好女孩,全都下手晚了。李民没赶上那机会。而那些恐龙,李民还看不上。以至于李民高不成低不就,大好青年,却只能和老郑混在一起,成为维修组的两大忽悠。 而那鲁熊却因心中高兴,没看出来李民那点小小的郁闷,接着说道:“你那师尊,既然让你入红尘得享福贵。应该也没有吩咐不得成亲,今守童身吧?” 李民闻言,更是郁闷。没别的,李民到现在,别看已经成为了维修组的两大忽悠之一。可李民却还真真正正,就是一个童身。为这事,李民还被老郑取笑。故此,此时鲁熊提及,更是刺动李民。 不过,李民猛然心中一动:这老头,好不眼,老说这些干什么?难道这老头有闺女,想招我做女婿? 想到这里,李民不由心中暗笑:这世上哪有这好事轮到我?而且,看鲁熊也有六十多了。古人又都结婚早,生养的早。就算有闺女,想来也有三四十了。若是到现在还要找婆家。不是丑得嫁不出去。就是克死本夫另嫁人的寡妇。配自己,别说是姐姐了,做妈都差不离了。不过,若是这鲁熊真有一个年轻漂亮的乖巧女儿,让他招了做女婿,却也不错。最少,攀上了鲁熊这棵大树,也算是在这个时代,有了跟脚了。 李民心中胡乱琢磨着。口中却还是规规矩矩的答道:“如老丈所言。我师尊确不曾说过我不能娶亲。” “那就好。那就好。”鲁熊闻听,更是乐开了怀。 看此情景,李民也只好配合的问了一句:“老丈,这是何意?因何如此欢笑?” “哈哈。小哥。我这是高兴啊。实话跟你说。我有一女,那真是聪慧漂亮乖巧。只可惜她娘死的早,我又不会教。她跟着我长大,女孩家的红妆没学到,却喜上我的武艺。也是这倒霉丫头的天资太高。我这一身武艺,她学去了十成不说,更是青出于蓝。力能开碑裂石。掌上的功夫,比我还强。结果,传了出去,周围十里八乡的好人家,都说自家福薄。不敢误我家闺女。一来二去,我闺女的年岁渐长,我长暗悔是我耽误了我那女儿。可今天,我遇到了小哥。小哥却绝对是一个福厚之人,又是仙师使仙法,送小哥到我跟前。我又与小哥相见投缘,可见这是仙师算定的姻缘。非小哥这种得仙师传授的福厚之人,不得迎娶我家女儿。我家女儿也是天生注定的富贵命。我如何不喜。” 鲁熊越说越高兴。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李民,那真是越看越欢喜。比刚才看那金叶子还执著。显然已认定李民这个女婿。 而李民先前听鲁熊说自家闺女聪慧漂亮乖巧,还暗暗有几分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的窃喜。可当鲁熊说道此女,力能开碑裂石,李民的脑中,已情不自禁的闪现出一个女兰波的形象。 随后又听鲁熊说此女没人敢要,年岁大了。再加上李民原本就猜测此女是个丑女。李民脑海中,更是情不自禁的闪现出周星驰戏中如花的形象。李民当即打了一个冷颤。随即认定,鲁熊说自家闺女漂亮,那绝对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就像自己老娘老说自己儿子长的漂亮,长得好。而自己这个儿子,在外人眼中,不过是一个长相一般的胖子罢了。最多说好点的,也不过是说自己长得魁梧罢了。 故此,李民当即没有应允这门亲事的心思。可李民虽内心深处想高喊反对包办婚姻。但李民又不想破坏和鲁熊的关系。毕竟,这半天来,鲁熊对李民的爱护和真诚,还是让李民很感动,也很珍惜的。而且,鲁熊的武力,也让李民不得不顾忌一二。虽说鲁熊这半天多的表现,都表现的品性相当好。可看鲁熊现在高兴得样子,显然这是鲁熊心中的头等大事,谁又能保证,鲁熊在大喜转失望的巨大情绪波动下,还能保持足够的理智? 于是,李民一本正经得说道:“老丈,好男儿未立功业,何以为家。况且,我师尊让我入红尘得享富贵。却还要见那皇帝一面,给皇帝捎几句话。万不敢在此时有儿女私情。此事容后再说。” 鲁熊闻言,虽微微失望,可这有事业心的女婿,更让鲁熊满意。鲁熊毫不在意的说道:“女婿啊。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你那金叶子,我就当你的聘礼收下了。咱们先定婚,何时完婚,都听你的。” 李民只觉得头顶乌鸦在叫,满脑门的黑线,哗哗的。敢情自己那番话,算是白说了。李民顿时打定主意,等明天进了城,就立马找借口换卖一些银钱。然后与鲁熊分道扬镳。让这鲁熊和其丑女,一辈子也找不到自己。 此时,李民就算觉得这鲁熊对自己再好,在终身幸福的压力面前,李民也是不顾了。 而鲁熊则越看李民,越是满意。瞧我这女婿,身材高大魁梧,这身肉,多富态。这嗓音,多洪亮。好。好汉子。 不过,鲁熊美着美着。却逐渐回过味来,好似听自己这女婿,又说了要去见皇上的话,当即一皱眉说道:“我说女婿啊。现在这里也没外人。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要去东京?” “当然是真的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既然答应了我师兄,自然要把那话,带给当今皇帝。何况,我师兄也是半个神仙中人,他告我的,也都是金玉之言。想来我的富贵,也要落在这几句话中。” 李民看鲁熊皱眉,更是斩钉截铁的说道。有意利用鲁熊对皇帝的畏惧,和鲁熊拉开关系。免得去做那便宜女婿。 然而,李民万万没想到,那鲁熊闻言,却眼睛一亮,更是高兴的说道:“原来如此。女婿既是奉仙师之命给官家捎话,想来定是定国安邦之言,到时候定受官家重用。其富贵必是如此。女婿,你一定想办法,让我也见见官家,若是如此,我这一辈子也没白活。” 说完,鲁熊拍着胸脯的大笑起来。自语道:“哈哈,没想到我鲁熊一生无成,晚年靠着女婿,竟有机会见见官家。老天果然待我不薄。” 李民现在只想找面墙。连李民这几年练出来的厚脸皮,都已经保持不了惯常的喜怒不行于色了。 只是,鲁熊看在眼里,却完全没这么想,鲁熊已经完全的陷入了个人面圣的精神世界之中。当即大笑着对李民说道:“女婿。不要担心。面见官家的这一路上,虽必有波折。可有我跟着女婿。我必保女婿安全,让女婿一路无忧。女婿只需考虑到了东京,如何能让官家知道你的来历,接见你,也就是了。不过,想来仙师让你领此富贵,应该也算定了这一步。到时候,自有机缘,那也说不定。女婿到也不必现在就为此忧愁。” 李民欲哭无泪,更想练那铁头功了。李民万万没想到,见皇帝,竟是如此一把双刃剑。在鲁熊认为没那可能见皇上时,鲁熊是那么的畏惧。而在鲁熊认为有可能见皇上,鲁熊又是那么狂热。现在,鲁熊肯定了那么一丝可能,完全陷入了光宗耀祖个人狂热幻想当中。更是粘住了李民不放,李民更是说什么都没用了。 就在这时,王六推门走了进来,高声喊道:“大哥,您的路引,我给您办来了。” 李民顿时有一种看见亲人的感觉。心说:有了路引。等明天进了城,我还了银钱,找个人多的地方,带着王六就跑。到时候,把这鲁熊甩了。他爱说啥,就说啥去。反正他那女儿,我是不要得。想到这里,李民心头又猛然闪现如花的形象,顿时又是一个机灵。 李民连忙把鲁熊搞出得这摊乱事,丢在一旁,向王六说道:“这么快就办好了。拿来我看看。” 这到不是李民怀疑王六的办事能力。只是这种假身份证,据李民所闻,连现代技术高的,有时弄出来,那都是粗枝滥造,破绽百出的。现在这个时代的民间私营技术,李民自然就更是不放心。要知道,不管怎么说,用这个假身份证的,那最后可还是李民啊。那怕有一丁点的破绽,最后倒霉的也是李民。 只是,李民接过了路引,看了一遍,也有些无奈,毕竟,李民以前也没有见过路引,李民根本分辨不出来这张假冒的路引,跟真正的路引有什么区别。不过,李民只是看着那路引上随意的写着:李民,河北东路大名府魏县绿柳村人等字样,李民就很难相信这张路引有多少的真实性。 李民只得无奈的把这张路引递给了鲁熊问道:“老张,这张路引可还用的?” 鲁熊随意的看了一眼笑道:“女婿放心。王六这小子办事,还算地道。这张路引,就是真的。” 李民微微一愣,有些琢磨不过来:这王六不是办假的么?怎么又成了真的?难道这王六有这么大的能量? 一旁的王六,得意的说道:“鲁爷,还是您眼高。一看就知道这是正经东西。说起来,要不是此地里正和小的有交情,一般人如何能办这种正经货色。” 鲁熊在一旁微笑不语。此时的鲁熊,依然还沉浸在面圣、光宗耀祖之上。那会在这种小事上,和王六斗嘴。 倒是李民听王六自夸了半天,这才明白:敢情,这个时代的假证和真证,在样式上,跟本没有任何的区别。就连攻效上,也是没有任何的区别,都是一个地方签发办置的。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机关,穿城过府的前来验证文件的真伪。 假证和真证的唯一区别,那就是真证有存档,乃是一式两份。而假证则没有任何存档,就是这么一份,也就是说,办证的地方,只管开假证,却绝对不承认。以备日后真的因此犯了什么大案,上面察下来,一口咬定假的,推得干净。 李民弄清楚了这里面的道道。虽然对这种基层机关的工作态度,很是不满。可也算是放下心来。最少,李民的身份,暂时是定了下来。 等吃喝完毕,李民进了自己的客房,独自一人躺了下来,总算从混乱的一天中,获得难得清静。 可等李民清静下来,回想了这一天发生的事,说过的话,李民猛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一个关系到了他李民生死的大问题! 第九回 要高调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高调还是低调,这也是一个问题。 而我,貌似在不经意中,已经犯了这么一个问题。一个攸关我生死存亡的大问题。 没别的。无数本书都论述过了,一个人骤然来到古代,或者某个异时空。做人,一定要低调。只有保持低调,这才能让对手看不透,以及轻忽。这才能敌手找麻烦时,能有更多的底牌,一举翻身。啸傲风云。 而我? 我最近老嚷着见皇上,又满口神仙,仙宝的。在这个年代,实在算不上低调,这要是招人注意了,那我岂不是麻烦了? 就像今天,那金叶子若不是给了鲁熊,鲁熊又把王六镇乎住了,那地头蛇王六,指不定就找些匪人来。那我岂不是刚来就玩完了? 李民越想,越有些惶恐不安。 不过,恐惧不愧是人类得以进步的原动力之一。李民在自我恐惧中,那脑筋也是转的飞快。 猛然间,李民突然意识到:不对啊!就这个年代。就算我不高调。那也照样有人找麻烦的啊。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像王六和那店伙计那样的小鬼,就算我不高调,他们不是一样要找我麻烦?他们这种人,不敢惹什么大人物,可对那种看起来低调平凡的,绝对是能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而我,又不像那些奉行着低调,可却都是一些有真本事的人。不是什么特种兵,就是什么大魔导,要不就是什么大仙。能在有麻烦的时候,一举从肥猪便成老虎。 像我这么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既没有特种兵的身手,又没有什么异术超能。刚来这个时代,甚至连人脉网络等潜势力都没有。就算我能凭借从现代带来的金叶子和手表等物,换到大量的金钱。那也没有足够的实力来保护我。到时候,我再这么低调一下,引得像找乐子的楞头青,随便捏估我一下,我又没那个翻手为云的本事,岂不是一下就让人给捏残了? 不行!不行!闲书上的东西都是瞎说,都是本着作者是上帝的套子胡诌。信他们的,我就死定了。在没有真正实力之前,做人一定不能低调。绝对要高调,高调,再高调。拉大旗,扯虎皮,先把外人蒙住了,借机积攒出实力,然后再说别的什么,那才是真格的。 而且,我现在也说了见皇上的大话,就是想默默无闻的低调,那也不可能了。只能先借着宋徽宗这张大虎皮,继续蒙下去了。 最少,现在那个开碑手鲁熊就被我蒙住了;机灵鬼王六也算是有点认头作我的小弟了。这就是好的开始。何况,见宋徽宗,本就是我最后应承老郑的事,而我又因此来到这个时代,这绝对是我来到这里的使命。我一定要做到! 想到这里,李民的使命感,再次成了李民的精神寄托。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时代,没有点精神寄托,人还真是很容易迷茫的。 此时,李民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计划,终于彻底打实了。 第一目标:取得宋徽宗的信任。成为类似国师一样的闲散政治顾问。 只是,要得到宋徽宗的信任,最少要先见到宋徽宗,其次才能谈得上展露见识,忽悠宋徽宗。而要见到宋徽宗,除了要抵达东京之外,还要有门路。 而这个门路,李民最初构想的,很简单。那就是学宋江,搭李师师这条线。 如此一来,李民第一计划的整个方略,那就是:上东京,找李师师,收买李师师,见宋徽宗,忽悠宋徽宗。 而如今,李民细思之下,却觉得这个方略有些浮躁了,浅薄了。别的不说,单只是把所有计划的关键,都押在了一个李师师身上,全都因人成事,没有办分主动,这就绝对算不上什么好计划。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第一,如果小说和史实出入大,找不到李师师怎么办? 第二,就算找到李师师,李师师不合作,又怎么办? 第三,就算李师师合作的好,也因此见到了宋徽宗,并取得了宋徽宗的信任。可光凭这个关系,宋朝的群臣又凭什么高看自己一眼,宋徽宗又能以什么明目给自己官职?而且还是又大又清闲得官? 而且,走女人路线,就算取得了宋徽宗的信任,并在宋徽宗的强力力挺下,当了大官,按照古人的思路,却也难免被打上弄臣的烙印,到时候,除了依附蔡京一党,专心做一个小丑弄臣之外,要想做一个可以引导历史走向的国师,而且还清高逍遥的世外高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细思之下,李民不禁有些头疼。想当初,李民就是不愿意考虑这些,这才蹲在了维修组,一直没有动换。可现在,为了生存,为了使命,却不得不仔细计划了。 不要说什么等机会到了,一切自然而然就都实现了。 那绝对是自欺欺人的阿q。机会永远都眷顾那些事先准备充分的人。只有事前做足了功课,有了充分的准备,那才能在机会闪现的那一刻,牢牢的把握住它。 好在,李民以前不去思考这些,那只是李民安于现状,已及豁达的本性。并不是李民心思不足。 随着李民的思索,李民猛然在这夜色笼罩的客房内,看见公文包中有一物光华闪烁,顿时大喜:就是它了!有了它,有多高调,就多高调。到时候,弄它一个沸沸扬扬的,堂堂正正的去见皇上。如此一来,李师师那条线,也就可有可无了。搭上了,一明一暗,互为表里,也可相辅相成。搭不上,也不至于影响了见那宋徽宗。 只是,这样的话,一时半会儿,还撇开那鲁熊不得。到时候,鲁熊把他那女儿如花缠上来,却是麻烦。难道,为了生存,我就要牺牲我的终身幸福不成? 李民刚刚考虑好了人生发展计划,却又不禁陷入了包办婚姻的忧愁之中。 没别的,就鲁熊那种热情的,积极的,推销处理闺女的态度,实在让李民害怕。正所谓:便宜没好货。何况鲁熊都亲口说过他女儿大啦,力能裂石开碑了。就这些评价,哪个能用在一个好女孩的身上。 而偏偏婚姻幸福,又是李民在平安生存基础上的首要追求。若是李民没有别的出路,李民也就认了,可李民如今明明有着大好的希望,这让李民如何能认头? 就在李民这胡思乱想中,李民终于在一天的劳累,以及过度用脑中,昏昏睡去。只待明天进城,大大地高调一把。 第十回 识时务者为俊杰 “砰砰砰” “女婿。起了。我们要上路了。” 一阵敲门声,把李民从睡梦中惊醒。李民习惯性的看了一下表,才十二点。李民气的张口就想喊:这才几点,还让不让人活了。 可李民随即意识到:这不是家里。不是老郑叫早。这里是宋代的客栈,门外叫早的是鲁熊。而且,自己的手表来到这个时空后,还没有校准时间,现在到底是几点,也是做不得准的。 李民连忙应了一声:“起了。这就来。”随即穿衣起床。 出的门外,天果然还黑着呢。李民微微有些不满。虽然赶早走夜路,是昨天早就说好的。可哪有半夜十二点就走的。这也太早了吧。 李民当即向鲁熊说道:“叔,现在走,是不是早了些?” 昨夜,鲁熊虽没能让李民改口叫丈人,认下这门亲。可却也成功地让李民对其叫叔,并默认了女婿这个称呼。 此时,鲁熊挑着个灯笼站在那里,听着李民叫着叔,心里那个美啊,盘算着李民什么时候把这个叔改成爹,成为自己的上门女婿,那就更美了。 故此,在李民问完后,乐呵呵的说道:“女婿。不早了。现在已是三更。等咱们走到城里,差不多也是晌午时分了。” 李民当即一阵愕然,没盘算过来这三更,应是几点。不过,晌午,以及接下来的路程,却让意识接下来,最少还要走半天。 说实在的。李民昨天走了小半天,心情动荡之下,还没觉得怎样。可这睡了半宿,却把这乏劲都勾上来了。一想到马上要走更远的路。不禁让李民暗暗头疼,忍不住偷偷抱怨:穿越过来,怎么也不带辆车。那怕不带汽车,把家里的山地车骑过来,也好这两条腿的11路公交啊。 不过,李民抱怨归抱怨。在这生存环境的压力下,李民的适应力,还是很强的。李民随即振作精神,让鲁熊先去大堂等候,自己上趟厕所,找店家寻水洗漱一番。 别说,宋代客栈的厕所,已经很有现代公厕的模式,虽然没有现代公厕整洁明亮,可却也是一小格一间的。只是那公厕中的小棍棍,很是锻炼了李民一把,让李民深刻的认识到这种厕筹比手纸的强大之处。同时也令李民定下了第二目标,有钱了,一定先搞出手纸来,率先提升华夏民众的生活质量。 等李民搞好了个人卫生,来到大堂,店家早已经弄好了吃食。浓稠的南瓜粥,配上一些腌菜,到很是爽口。 吃喝完毕,走在路上,李民很是惊奇的发现,虽然天还没亮,这个时代也没有路灯,可明亮的月光,以及满天星辰的照耀下,夜路也不是很难走。想是此时的天空还没有那么多的工业污染,更没有什么光污染的缘故。 李民不禁暗暗有些感叹:二十一世纪,什么都好,可要是想看这么多的星星,实在是太难了。难道,这就是人类为了进化所付出的代价? 时空的转换,以及最近不断的思索计划,让李民也有点小小的哲人起来。 不过,很快李民就再次认识到:莫道行人早,更有早行人的这句古话。通往大名府的这条土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很是不少。 李民一边暗暗感叹先辈们的勤奋,一边把自己昨夜所思的计划,跟鲁熊说了一番。 鲁熊听完,虽然觉得有些胆大,可却也觉得这不失是一个通天的好路子。而且,鲁熊这个老江湖,虽然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可这点胆量,那却是不缺的。而那王六,虽然没人在意他的意见,可却也是一个闹事的主,听闻李民计划,也是连声吹捧。这就更让鲁熊觉得自己这个女婿不仅有福源,更有胆量了。 鲁熊当即乐呵呵的笑道:“女婿的主意不错,就怕那州官不识时务,想贪女婿的富贵,总是麻烦。不如女婿先随我回家,然后多走一些乡亲和商家,引得众人皆知,再去见官,想来更稳妥一些。” 李民的本意,就是想闹大,好让所有人都知道,然后他好扯着见皇上这面大旗,让所有人都不敢触摸他这纸老虎。故此,鲁熊的说法,正合李民本意。只是,先到鲁熊家,就难免要接触到鲁熊那女儿,这又让李民很是不甘。 不过,这原本也是李民意料之中的,为了生存和使命,李民也就暂时忍了。 简短截说,晌午将近的时候,李民等人已经进了大名府,来到鲁熊家门口切近。只是,李民想校对手表的想法,却没得以实现。感情,这个时候的百姓,对时间观念,跟本没有什么重视,一般都是看日头的方位,跟据经验,大致得出一个时间,就连更夫,也不过是根据更香的燃烧打点,稍微精确些的,也不过是在府衙一类得衙门,跟据日晷计时。只有极少部分人士,使用最精确地三联铜壶滴漏。所以,在这个年代,识时务者为俊杰,绝对不是一句空话。绝大部分人,都是不识时务的。像李民这样把时间精确到分秒,那更是没有。 故此,在李民询问时间,展示手表时,又把鲁熊和王六震惊得够呛。同时也更让鲁熊觉得自己女婿不简单了。经能把天时运转,收于小小的罗盘之中,实在是神人也。 而此时,当鲁熊回到他家附近,却也让李民看出,鲁熊在他们街坊中的名望确实不小。打从进街口起,问好声,那就接连不断。鲁熊一边笑着回应着,一边走到自家门前,拍打门环叫道:“玉儿,爹爹回来了。开门来。” 李民打量着鲁熊这处宅院,这处在鲁熊口中不大,而且依着鲁熊的经济水准,应该只是一家普通家庭的宅院,可却绝对有着一处楼盘的大小,远比现代金领那二三百平的住宅,大的多了。独门独院,若是再起上二三层的小楼,说是某富豪的别墅,那也不成问题。 李民不禁有些感叹现代人口膨胀带来的住房困难。要是在现代,能有这么大一处宅院,那得多好啊。 就在李民感怀之时,宅院内一声惊喜轻脆的声音传来:“爹!你回来了,女儿这就给你开门。” 李民闻听很是惊异:就鲁熊那老闺女,还能有这么嫩的声音,真是不易啊。 不过,随着院门的打开,一个女人欢快的抱住鲁熊,李民就更是惊异了:这就是鲁熊的闺女么?怎么长这样啊?这鲁熊也太骗人了!太不像话了! 第十一回 不象话 “不像话!没看到有客人么?这么大的姑娘了,也不知道稳重些,你想把我气死不成?” 鲁熊吹胡子,瞪眼睛得训斥着自己闺女,随后又笑呵呵的对李民说道:“女婿,这是我家闺女玉儿。她娘死的早,野惯了,不成个样子。可心却是极好的。女婿不要笑阿。” 李民心里明白,只看鲁熊看他闺女时,眼角透露出的无限爱意。说闺女,明显只是做做样子,以及希望闺女能在他李民面前表现好点,能像一个大家闺秀。 只不过,鲁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闺女的这种活跃程度,那是无论如何也吓不到李民的。毕竟现代女孩的活跃度,比起鲁熊闺女来,那是只强不弱的。 只是,李民虽没被鲁熊闺女吓倒。可李民对鲁熊本人的眼光和语言组织能力,却十二万分的不敢恭维起来。就眼前这小丫头,充其量也就十七八岁。这就是鲁熊口中大的不像话,愁得嫁不出去的姑娘? 这简直没天理了? 这么点岁数的小姑娘,着什么急了,我都二十七了,不也还是单身?而且,这小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的,一幅午睡刚刚惊醒的样子,一双小手也嫩嫩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女版的州长啊。就这,还力能开碑裂石?这鲁熊别是江湖混惯了,不知道怎么夸自己女儿了吧。 李民仔细打量着这个少女:只见其1米7不到的身高,长腿高腰。一双天足,白色的罗袜,半蹬着一双粉红色的绣鞋,脸庞端正清秀,头发有些蓬松没有束好,显然是正在午睡,突闻老爹回来,没来得及打扮就跑出来开门的模样。 李民暗暗心动:这样的小女,就是现代也少见了。就算是竞选亚洲小姐拿不了第一,进前三,那也绝对是没问题的。配我?富于啊。虽然小点,可这里又没有婚姻法管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大不了,就当是美少女养成了。何况就是在现代八十七的老头,取二十七的,那都很多,我二十七的,找十七的,又怎么的? 美色当前,一直没机会出手的李民,很是迅速的改变了当初的立场,觉得鲁熊这老头,也是满可爱的,包办婚姻也满不错的嘛。 而那个鲁熊的闺女,先前猛然听鲁熊喊李民女婿,很是震惊的没有回过味来,可随后醒过味来,当即脸色泛红的看了李民一眼。随即发现李民正看着她,连忙偷眼巡视了一下自身的仪容。立马意识到自己衣冠不整,形象糟糕。顿时有些恼羞成怒的娇喝道:“看什么看!再看小心我揍你!” 说着,还捏起那粉嫩的小拳头,冲着李民狠狠得一晃。随后又抓着鲁熊的手摇道:“爹!女儿不嫁。” “胡闹!婚姻的事!哪有你说话的!”鲁熊很是不悦的说道。随即,鲁熊错了刚开始见到女儿的兴头,也留意到闺女得穿着有些不得体,生怕李民看轻,当即暴怒的骂道:“看看你穿成了什么样子,还不赶快进去规整好。若是让女婿看轻,不要你。看我不活活打死你!” 鲁熊闺女当即委屈的差点哭出来。小嘴努努的。 一旁的李民有心英雄救美,当即解围道:“叔,不碍的。玉儿如此,想是想念父亲的紧了,赤子之情,更见纯真,令人爱惜啊。” 鲁熊尴尬的应道:“女婿,别嫌啊。这丫头平常不这样的。不这样的。” 李民笑道:“叔。我刚才说的是真心话,你若不信,我可赋诗为证。” 言罢,李民有心卖弄道:“忽闻一声爹爹来,绫罗帐内梦魂惊。揽衣推枕束秀发,芙蓉玉面懒梳妆。心喜出屋倒着履,花冠不整下堂来。赤子真情白衣动,恰似霓衫羽衣舞。” 说完,李民暗自自得。虽然李民的古文水平也说不上多高,可李民这首,却绝对是有感而发的原创。绝不像其他书中的穿越者,光拿别人的文学作品,既不应时,也不对景的肆意盗用。弄个不三不四不说。还留下一堆烂尾的破绽。 只是,李民万万没想到,那鲁熊闺女听完之后,很是好奇的说道:“你在说什么?是在说我么?说的真好听,可我怎么听不懂呢?我没跳舞啊。” 而鲁熊则一脸狂喜的说道:“女婿说的好,说的好。这应该就是诗吧。说的真好听,比街底先生说的还好听。女婿真是大学问啊。大学问啊。” 鲁熊虽然听得不是特明白,可在大宋这个年代,重文轻武的厉害,不仅仅是文人轻看武人,自视甚高。整个民众,那也绝对多数对有文化的人,高看一眼。这鲁熊本身不识字,本就对识字的,高看一眼。此时听李民**,觉得很顺口,而且自己还能猜出其中几分意思,顿时觉得自己女婿果然大才,绝不能错过。 李民听得,差点羞愧的晕倒。李民万万没想到,虽然他李民古文水平不高,可他李民面前的这几位古人,却没一个是文化人,他李民说完,鲁熊这几个,全都是有听没有懂。让李民狠狠的明白了一把:古人,也不见得都是懂古文的。 不过,李民卖弄,以及让鲁熊他们高看一眼得目的,还是完成的很彻底,稍微算是满足了一把李民的虚荣心。 李民笑道:“叔,咱们是不是里面说,您在这夸我,自家人夸自家人,街坊们听了笑。” 鲁熊当即大声说道:“女婿就是大才。我看哪个敢笑!他们羡慕还羡慕不过来呢。” 不过,鲁熊虽这样说,还是把女儿推了进去,并引领李民进院喊到:“王婆,王婆。快些弄些酒菜来。女婿到家了。” 直到这时,院内西屋,这才走出一个半百的婆子,合不拢嘴的笑道:“老爷,小姐也能嫁出去了。大喜啊,大喜啊。快让看看姑爷什么样?” 说着,小跑到近前,围着李民看个不休。看得李民很是不好意思,那鲁熊的闺女玉儿,更是早就跑到屋里去了。 鲁熊瞪大了眼睛喉道:“王婆!还不赶快弄酒菜去。” 王婆浑没在意鲁熊的呼喝,依旧多看了李民两眼,这才满意的笑道:“我这就整治酒菜去。一定让姑爷吃的满意。”说着,一溜烟的跑了。 鲁熊歉意的对李民说道:“女婿,玉儿从小没娘,我又要抄持生计,维持这个家,就请了这个婆子帮我照顾玉儿,照顾这个家,这么多年了,她就跟玉儿的娘一样。女婿莫笑啊。” 李民无语。 进得屋来,小丫头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翠绿的百褶荷叶裙,粉红的荷花袄,头上也梳了三个鬏,很是利落好看。看得李民更是心动。 尤其是吃饭时,当着鲁熊的面,一副乖乖女的模样,更是让李民觉得,包办婚姻也不错啊。 好在,李民还没忘却心中的那股使命感。吃完饭,就对鲁熊说道:“叔,咱们的计划,越早执行越好。不如我现在就动身吧。” 鲁熊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也好。让玉儿陪你去吧。城里,她熟。我去联络一些街坊,好到时给你帮衬。” 李民自觉和玉儿在吃饭时,熟了不少,这才不过是令个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而且还能联络一下俩人的感情。当即点了点头。 只是,李民万万没想到,只不过是刚刚离开鲁熊的院子,他李民的考验,立马就来了。 第十二回 拔发过山 “站住!本姑娘明人不做暗事。告诉你说,不管你是用什么方法讨好了我爹。要做我的男人,就一定要比我强。”刚刚离开了鲁熊的视线,鲁玉就拦住了李民,恶狠狠的说道。 只是,鲁玉虽然说得凶狠,可一个火爆小美女的样子,实在难以让李民产生恐惧感。就连一旁的王六,也听得笑呵呵的。不过,这毕竟是李民和鲁玉的事,王六也不好插嘴,更不好笑出声来。索性退后了几步,让李民和鲁玉自己解决。 李民有心逗这个小美女一下,笑呵呵的说道:“首先声明一下,不是我特意讨好你爹,非要娶你的哦。是你爹怕你嫁不出去,非让我当女婿的。你要是不乐意。我可以跟你爹说取消这门亲事。只是你爹会怎样,我就不好说了。” 鲁玉的气势,当即一挫。鲁玉自小没娘,从小被他老爹拉扯大,对他老爹这个克星,除了敬爱之外,也是很畏惧的,一想到鲁熊曾亲口说过:若是女婿不要你了,我就活活打死你。鲁玉那包天的大胆,就像扎破的气球一样,顿时小了下来。 可是,鲁玉自小的憧憬,就是嫁一个比自己老爹还厉害得好汉。虽然李民吟诗的样子也很不错。可身为高手的鲁玉,还是从李民的行走坐立,看出李民根本没有什么良好的武功功底。最多也就是比普通人,力大一些罢了。绝对算不上什么好汉,绝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人。 而且,现在还当着李民的面,鲁玉更是转不过脸来。强自撑着说道:“是男人,就不要拿我爹来压我。你只要你证明比我强,我就心甘情愿的嫁给你。你若是做不到,就自己想办法,让我爹看不上你。要不然,我就揍你。” 在鲁玉的心目中,没有功底的李民,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自己的。所得烦恼,都是李民带来的,就让李民自己去解决。 只可惜,鲁玉虽然看清了李民,李民却没有看清鲁玉。面对小美女的威胁,李民还真无法产生一丝觉悟。反倒觉得鲁玉稚气的样子很迷人,更是有心逗道:“怎么证明比你强?把你打趴下么?那可不行,好男不和女斗。我是不会打女人的。” 鲁玉的火,腾就上来了,心中暗说:打我?十三岁就没人打得过我了!还好男不和女斗? 鲁玉也不费话,手一翻,一掌拍在了身旁的一快青石上,四五尺的青石当即碎裂成几块。李民看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心中暗叫:我的妈啊,还真是裂石开碑啊。 李民情不自禁的盯住了鲁玉那粉嫩的小手,看个不休。 那鲁玉展露实力之后,本来还得意洋洋。可最终却被李民看有些不好意思,把手收回了背后,娇喝道:“看什么?大色狼!” 李民神不守舍的应道:“你的手这么嫩,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呢?” 鲁玉闻听,当即得意的说道:“什么叫这么嫩?以前我的手,练这开碑掌,也是全都糨子的。直到年前,我把开碑掌练到极致,外力内生,我的手才成这样的,是不是很好看?” 鲁玉刚说完,随即意识到,自己跟他说这个干什么。当即有些恼羞的说道:“大色狼,别打岔!知道了我的厉害,就赶快想办法。不过,记住了别让我爹知道是我让你想的,也不能让我爹觉得是我不好。记住没有!” 李民好悬没笑出来。这也叫威胁人,任谁听了,也知道你怕老爹了。有着把柄,你能威胁谁啊? 不过,鲁玉的纯真,却让李民忽略了鲁玉的武力,更是让李民动心了。李民佯作颤抖的说道:“我很害怕。” “怕也没用!”鲁玉很是鄙视的说道。心中暗想:一个大男人,遇到这么点事就害怕成这样。亏他还是一个读书人。 “我害怕就会叫!”李民阴风惨惨的说道。 “叫也没用!这里是不有人听见,也不会有人同情你的。”鲁玉恶狠狠的说道。只是说道最后,还是有些心虚的瞄了一眼自家院门。 李民看在眼里,更是阴风阵阵的说道:“我的叫声会很大,半个城都听到。” “别!别叫。”鲁玉终于意识到了危险性:若是老爹听到自己把这家伙给打了,那还不麻烦大了。前两年,不过是自己无意中没控制好力道,把石头的胳膊打折了。老爹就差点没把自己拆扒了,就冲老爹对这家伙的态度别对自己都好。那我还不死定了? 鲁玉恼恨的冲着李民挥着拳头,小声叫道:“你,你,你怎么这样?” 李民看着有意思,心中一动,也不再威胁她,笑道:“别生气,只是开个玩笑。好了你说,怎么证明我比你强?当然,打架是不可以的,我是绝对不会打女人的。” 鲁玉一时间还真没想到除了动手,还能有什么方法来证明。想了想,说道:“要不咱们比力气,看谁举的石头大,或者,你能把石头象我一样的拍碎,也成。”不知不觉中,鲁玉有些降低了条件。 李民嘿嘿笑道:“成!就比力气了。不过,举石头,太一般了。古时候,项羽力能拔发过山。拎着自己的头发,自己能把自己拎过山去。我自认比不了项羽。不过,自己把自己拎起来。那还是不成问题的。如果你也能,就算我输了,不能,你就乖乖的准备嫁给我。若是你连自己提出的比力气都不敢应,我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你继续听你爹安排,也就是了。” 鲁玉被李民说的晕晕乎乎的。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家伙,竟敢自吹和项羽比力气。尤其是被李民最后一激,更是来气。虽然鲁玉闹不明白自己拎自己,怎么成了自己提的,可比力气,确实是自己说的,而且,鲁玉坚信自己常年锻炼出来的力气,绝对比李民这个没有半分功底的家伙大,自己若是做不到,李民更不可能做到。 几种因素合在一起。鲁玉当即热血上头的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鲁玉伸出右手,抓紧自己的发髻,猛地发力,向上拎去。 “哎呦!”小美女疼得险些流出泪来。 李民在一旁看得既不忍,又有些好笑。 不过,别说。鲁玉能把开碑掌练到极致。这毅力却还真是不小。虽然那一下把头发揪的生疼。可鲁玉还是不死心的,变着花样的想把自己拎起来。 只是,那哪拎得起来。徒然令那如杂耍般的动作,引得李民发笑。 终于,鲁玉虽然纯真,可却不是傻子,看着李民发笑,暴怒的喊道:“你这个臭家伙!你耍我!” 看那架势,就要拿掌来劈李民,李民急忙喊道:“慢来!你做不到。可不代表我做不到。你若认输,我自然演示一下自己把自己拎起来。以证明我比你强。” “好!我就认输了。你做给我看,你若是做不到。我绝不放过你!”鲁玉气鼓鼓的说道。 李民笑着应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反悔哦。”随后又对王六说道:“王六,去给我找根绳子来。” 王六在后面看了半天乐,虽然不知道李民要绳子干什么,可还是应了一声,快步去了。 不大会的功夫,王六就找了一条两三丈的绳子来。鲁玉站在一旁连声催促不止。 只是,当李民随便找了一颗粗壮的树枝,把绳索扔了过去,而后一端系在腰上,拽着另一端,缓缓得把自己拎了起来。鲁玉当即哑口无言了。 李民在半空中,冲着鲁玉挥了挥手,喊道:“娘子。我做到了哦。从今已后,你可就是我媳妇了。” 随即李民溜了下来,而那鲁玉闻言,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炸了起来说道:“不算!不算!你耍诈!” 第十三回 高手 “话可不能乱说。我又没有靠别人的帮忙,全是靠自己的力量,自己把自己拎了起来。完全跟咱们事先说好的一样。我哪里耍诈了?”李民笑嘻嘻的走到鲁玉面前,责问道。 鲁玉张了张嘴,还真是说不出来李民做的和说的,有什么不符,只是有些不甘的说道:“你就是耍诈,向你这样做的话,我也能做到。” “对啊!我也相信你能做到,所以我才给了你这个机会赢我。可是你自己认输了。我有什么办法。愿赌就要服输。堂堂鲁老英雄的女儿,不会说话不算话吧?当然,你一个小女人,也比不了鲁老英雄,说话不算话,也没什么。虽然有损鲁叔的名头,可我不说,也没人知道。如此,咱们今天就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说完,李民很是有形的转身就走。 “站住!”鲁玉娇喝一声。闪电般的冲到李民身前,气鼓鼓的拦住李民,双手握拳下垂,瞪着李民说道:“本姑娘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既然说了认输,本姑娘就不会反悔!不过,我要求咱们再比一场!” 李民心中偷笑,可脸上却装作诧异的调戏道:“再比一场,当然没问题。不过,你既然都认头当我的媳妇了。连你都是我的了,你还有什么可输给我的?” 鲁玉被李民说的脸色羞红。可目光中却闪现一丝得意的说道:“当然有了。我刚才虽然说了,输了要嫁给你。可我没说输了就全听你的。你要是不和我比的话,我就算嫁给你,我也要学陈夫人,天天让你罚跪。” “陈夫人是谁?”李民心惊的问道。 李民虽然不知道这个陈夫人是何许人也,可罚跪这个词,却太**了。很容易就让李民联想到现代家庭老公给老婆跪小搓板的传说,心惊之下,李民竟然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然而,鲁玉听闻李民竟不知道陈夫人是谁,当即很是鄙视的说道:“你连陈夫人都不知道,也太没见识了吧。不说陈夫人原名柳月娥。乃是三十年前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河东玉狮子,就是她官人龙丘先生陈季常,连苏大学士都对其推崇备至,那在你们读书人中,也应该算是很有名的吧。你竟然不知道,哼哼。。。。。。” 李民如遭雷劈,很希望就此晕倒。只可惜李民的神经,还是坚韧了一些。 此时的李民,自然意识到了那位陈夫人,就是历史上传奇千古,大名鼎鼎的河东狮。李民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位巾帼女主,竟然离自己来到的这个年代,如此的近。而且在江湖中,竟然还是如此的有名,以致于连玉儿这小丫头都知道。 李民暗中抱怨:靠!老天爷,你给我个使命,也就算了。你不会还想玩死我吧?别人穿越到古代,弄个漂亮老婆,就跟喘口气一样轻松。而且还特贤惠,特听话,三从四德的比女奴还女奴。怎么我家玉儿,武功这么高不说,怎么竟然还知道她?而且还准备学她? 李民只是稍稍想象了一下:武功高强,美丽如圣少女一般的玉儿,学着那位陈夫人,把自己管得如龙丘先生一般老实的样子。李民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太可怕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绝不能让我家玉儿成为陈夫人第二。绝对要把这种苗头,扼杀在萌芽中! 李民连忙镇定了一下精神说道:“好!我就跟你再比一次。不过,这次咱们可说好了,如果我赢了,你从今以后,就要对我言听计从。做我乖乖的老婆。” 鲁玉虽然听得满脸羞红,可还是生怕上当的追问道:“要是你输了呢?” “我输了。那咱们上一次的比试就作废。而且我负责说服鲁叔放弃这门婚事,并绝不连累到你。”李民认真的说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鲁玉依然有些红润的说道。只是,鲁玉虽然嘴上惯性的应承下来。可心中却不知怎么的,竟然对李民如此轻易的就答应取消婚约,产生了一丝异样。情不自禁的就想到自己的那些同龄姐妹已经都嫁了。有的孩子都老大了。就自己还没有出阁。 鲁玉无由的有些惆怅:难道我真的岁数太大了,以致别人连娶不娶我,都不在犹豫的? 想到这里,鲁玉脸一红,心中暗道:死丫头!大白天的,想什么了。也不知羞。 而这时,李民以问道:“你这次准备跟我比什么?” 鲁玉连忙振作精神说道:“还是角力吧。不过,这一次,你我一定要实打实的角力。” 李民虽然也对自己的力气有信心。可李民自问无法做到裂石开碑,因此,李民也摸不准鲁玉除了手硬之外,这力气到底有多大。更不敢保证自己的力气就一定胜过她。 不过,李民眼角扫过不远处墙边立着的一物,心中一笑。顿时有了主意,随即,李民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咱俩实打实的角力。不过,虽说你现在名义上是我媳妇,可咱们毕竟还没有拜堂,而且,这次要是你赢了的话,咱们的婚约,也就取消了。男女授受不亲。你我直接拉拉扯扯的角力也不好。不如咱们找一物,分握两端,各自发力,反向扭动,谁握不住了,就算谁输,如何?” 鲁玉虽说想找一个本事高超的好汉当老公,可鲁玉毕竟还是一个古代得大闺女,早被李民左一句媳妇,右一句婚约的,说的心跳脸红,脑袋晕晕的。何况,鲁玉听李民的话中,还满是为自己着想。更是心中暖暖的。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你们读过书的,就是事多。”随即也就应了。 反正,鲁玉自认只要是直接角力,自己绝对不会输。如果这样都输了。鲁玉也就认了。嫁给一个比自己力气大的,而且还会吟诗的读书人,也不错。 而李民在鲁玉应了以后,假意四处巡视了一番,这才装作偶然发现的样子,把早就看到眼里的物件,拿了过来,一端递向鲁玉说道:“这里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咱们就用它凑合了。你握好。我喊开始,咱们就发力。” “啊?咱们就用这个角力么?你,你太欺负人?”鲁玉刚刚萌生的那点春意,顿时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手指着李民,愣是没敢去握李民递过去的那一端。 若知李民找了什么厉害物件,明天再说! 第十四回 知识的力量 鲁玉恶狠狠得瞪着李民,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家伙竟然如此可恶,竟然用如此龌龊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这到也不怪鲁玉气成这样。实在李民寻找的这个物件。实在太过分了。虽说此物,据说来历非凡,相传乃是天蓬元帅掌中神兵的原型。可他这个原型,毕竟不过是此时随处可见的耙犁。尤其是李民递给鲁玉的,还不是那比较干净的握把,而是那沾满污泥烂草,甚至驴马粪便的耙犁头。钉齿污垢,无处下手不说,还隐隐带有一股异味。这让鲁玉那粉嫩的小手,如何握得? 这鲁玉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可毕竟也是个小家碧玉,平日里还有个王婆照顾,三餐不愁。除了练武嬉戏,哪摸过这种脏东西。 然而,出乎鲁玉意料之外的是,李民竟然好似不是成心用这肮脏把戏来难为她似的。就在鲁玉刚刚抱怨出声,那李民就好像立马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当即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 说完,也不嫌那耙犁头脏,随即把那耙犁倒转过来握住,把那比较干净的握把,递向了鲁玉。 鲁玉心中顿时忽悠一下子。被李民这种体贴的落差弄得有些不适应。很自然的认为李民这是在照顾自己,刚才把耙犁头递给自己,不过是拿着耙犁的顺手行为,不是成心的。 然而,鲁玉根本想不到,李民就是成心。李民为的就是让鲁玉嫌脏,他好不着痕迹的用那个耙犁头。李民暗自得意:小丫头,连字都不认识,谅你也不知道扭矩的奥妙。嘿嘿,任你武功盖世,也得吃这没文化的亏! 李民待鲁玉心神恍惚的握住了耙犁柄,随即说道:“老婆,握好了。待我数到三,咱们就一块发力。谁握不住了,谁就算输。准备。一、二、三。” 随着李民三字出口,鲁玉顿觉得一股巨力传来,双手紧握的耙犁杆,立时有握不住的感觉。鲁玉大惊之下,开碑掌力全吐。 好家伙!李民顿时觉得手中一轻,力量使空,好悬没闪了腰。李民万万没想到,他这天衣无缝的妙计,竟然在鲁玉的绝对实力下,出了岔头。那结实的耙犁柄,竟然在鲁玉的开碑掌力下,化为了木屑,好好一个耙犁,从鲁玉握手处,断为了两截。 李民惊叹之余,不禁暗自可惜:这耙犁杆怎么不是铁的呢?这要是天篷元帅那柄,这回我不就赢定了么? 不过,就算如此,李民带给鲁玉的冲击,那也非同寻常。要知道,鲁玉可没受过扭矩方面的教育,理所当然地就把李民通过扭矩放大的力量,当成了李民本身的力量。而李民本身的力量,虽比不上项羽、李元霸那一类天生神力的变态。可却也比普通人大上不少。如今被着扭矩一放大,竟让鲁玉觉得李民的力量,可能比自己还大。 鲁玉暗自嘀咕:这家伙天生神力不成?怎么这么大的力量? 不过,鲁玉虽然已经有些心虚,可嘴上确还不服输的说道:“你找得这个耙犁不结实,如今咱们还怎么比?” 李民对此也有些挠头。这鲁玉的掌力,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过,李民不愧是维修组的大忽悠,脑子就是好使。一眼看到王六找来的那条绳索,随即又有了主意。一边找些草叶,搽净了手,一边笑道:“这耙犁不经用,不如这样吧。你双手伸直,抓住这条绳子。如果我能用绳子把你双手拉近,那就证明我的力气比你大,如果你双手纹丝不动,就证明你的力气比我大。你觉得如何?” 鲁玉想了一下,觉得没有什么问题。随即认可的抓住那条绳子说道:“好。就这么办。”说完,不敢大意的扎了一个马步,伸平双手,运足力气于双臂的说道:“来吧!” 只可惜,李民却没管她鲁玉运不运力气。慢条斯理的摇头说道:“这可不行。就这样一条绳子,万一承受不了咱们俩人的力气,又断裂了。那咱们俩,岂不是还要从比。不如我帮你多绕上几圈绳索。弄结实些,你看行不行?喂!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啊。” 那鲁玉暗运一口丹田气,两臂都绷着劲呢。那有空开口说话。原本觉得李民说的有理,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可恨李民愣是无视,非要鲁玉开口落一个实话。鲁玉受其纠缠不过,也只能泻了这口气,不悦的说道:“我都点头了,你没看见麽。你缠就是了。怎么这么罗嗦?” 李民笑道:“这终究是咱们俩人的比试。不说个清楚。一会儿你又不认账了。那岂不是麻烦。” “喂!我哪一次不认账。我不认账了,我还跟你比这一回干什么?”鲁玉顿时如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怒起来。 李民连忙安抚道:“别误会。我只是确认一下罢了。咱们说好了,只要我能用这绳子,把你的双手拉动,拉近,就算我赢。对不对?” “对!”鲁玉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好,你准备好了。” 鲁玉气鼓鼓的再次运气,拉直绳索。摆好了架势。 李民随即也不客气的把那绳索剩余的部分,围着鲁玉的双手缠绕了起来。不多会儿,那长长的绳索,不仅把鲁玉双手覆盖满了,十几圈下来,径直覆盖到了鲁玉的小臂。就好像要把鲁玉包了粽子一样。 鲁玉心中有气:不就是较一个力气么,至于缠这么多圈么? 只是,鲁玉此时正运着气力,同时,鲁玉也懒得因为这点小事,与李民费话,反正双方通过绳子较力气,很公平。绳子缠多缠少,无所谓。 可事实真的很公平么? 只见李民最终缠好绳子后,很是随意的把绳子打了一个扣。随后岔开了手掌,冲着绳子比量着,好似琢磨怎么抓绳子顺手似的。却当即把鲁玉弄了一个满脸通红。 却原来,鲁玉此时正扎着马步,平伸着双臂。李民的双手,虽说是冲着绳子比划着,可那掌势却也正好笼罩着鲁玉的胸部。鲁玉一个十七左右的大姑娘,被人这样比划着,能不羞么。只是,鲁玉此时也分不清李民这是有心,还是无意。一个大姑娘家,更是把这话说不出口,脑子顿时乱糟糟的。 所幸,李民手掌比画了一下,可能觉得绳子绕的圈数太多,手掌握不过来,随即放弃了用手比划,拿起鲁玉握断的半截木把说道:“老婆,绳子不得握,我拿着木头别一下,可以么?” 鲁玉刚刚被李民的手势,弄得心跳不已,只求李民的手别这么晃了,那想得到其他。何况,鲁玉也跟本想不出李民用短木别一下,和用手用力拉,有什么不同。当即重重的点了一下。 “老婆,你点头就是同意了,我可动手了。” 鲁玉再次的点了一下头。 李民当即二话不说,随即把断木插在了绳索中间,双臂发力,很是轻松的一绞。鲁玉顿觉一股不可匹敌的巨力传来,任是鲁玉叫足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阻止双手相互靠拢。而那绕了数十圈的绳子,更是结实的厉害,如此巨力的较量下,竟然没有丝毫断裂的征兆。 鲁玉沮丧万分的放弃了挣扎,灰心的说道:“我输了。” 李民闻听,心中大喜:任你武功盖世,也不及我知识的力量。 李民随即笑嘻嘻的帮鲁玉把绳索卸下,安慰道:“老婆,老婆输给老公,天经地义的。今后你乖乖的,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鲁玉连输两场,连今后的话语权也输掉了,虽然很是灰心,可对李民也算是认了。再加上又被李民老婆老公的叫了半天,自己也不知不觉中应了好几次,这心态转变起来,到也不是多么困难。只是有些拉不下脸来得说道:“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 李民当即大喜的一通甜言蜜语,哄的鲁玉高兴起来。高高兴兴地领着李民来到了全城最大的珠宝店。却不知这一来,又引出了一位盖世的英豪! 第十五回 我要了 聚宝斋。 大名府有名的老字号,相传兴建于五代时期,比大宋的建国时期还长。临街的门面,富丽堂皇。光大门就三米多高。三阶的白玉石阶,左右各有一个两米的青石怪兽。 李民离老远看得时候,还以为是俩石狮子呢,直到了切近,才发觉那两个石雕,不是什么石狮子,而是两个青石的貔貅。门口的伙计,更是穿的干净利落,满脸笑容,精神饱满。 李民看得暗自点头:这宋代的商家,到也好气派,绝不比那些现代的大商场差。 就在此时,头前走的王六,已经自然进入角色,站在石阶下,冲着门口的伙计,大声地呼喝道:“我家主人有好生意照顾你家。赶快让你家掌柜的出来侍候。” 李民暗暗点头:不错。这么大的门脸,这小六子竟然都没怯场。值得培养。 那聚宝斋门口的伙计,那眼光多通透。虽然王六的一身打扮不怎么样。可跟在王六身后的李民,以这伙计多年的阅历,竟然也没看见过,更沽不出李民这身形头值多少钱。那伙计当即满脸带笑的对李民说道:“多谢大爷关照小店,里面请,我这就给你叫掌柜的去。” 说着,伙计把李民让到了厅里坐下,又有人给李民端上来了茶水果品。不大会儿的工夫,一个四十左右,穿着穿这青色长衫的中年人,从里屋走出来,连声说道:“贵客驾临,小店招呼不周。恕罪,恕罪。在下就是这聚宝斋的掌柜。敢问贵客想看些什么?是古董,还是玉器?” 这掌柜的,满脸笑容,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的把李民三人,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当即纳闷不已。 没别的,李民三人,那王六、鲁玉,掌柜的一眼就看的门清。只冲那王六的站姿和打扮,掌柜的就敢断定,这王六绝对是一个闲汉、泼皮。这种人,聚宝斋每月都要打发十几个,没有什么可在意的。而那个鲁玉,虽然长得姿色还不错,可冲其穿着,撑死也就是个小家碧玉。绝对算不上什么大贵客。不过,看其太阳穴高鼓,眼神倍亮。应该是一个练家子,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到也不可轻易得罪。 惟有三人中的李民,一身衣裤,样式古怪,材料稀奇。坐在那里,气宇轩昂,不卑不亢。头上的发型,更是非僧非道,任凭掌柜的阅历非浅,也是看不出李民的深浅。更想不出这三种人,是怎么聚到一起的。以至于那掌柜的早已达到炉火纯青的门面功夫,竟然有了一丝动容。 李民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得意:嘿嘿,没看过吧。一会儿还得让你开开眼界。 此时的李民,对自身的这身行头,还很是满意的。要知道,自李民进城以来,以及鲁玉领着李民行走于街市上时,李民这身打扮,早已引来了不少注目礼。开始的时候,李民还有些不习惯,还准备先找一个成衣铺,换一身大众的服饰,免得招摇。 可后来,李民却发现,大宋这个时代,服饰还是蛮开放,蛮多元化的。这街上,有围着兽皮的,也有穿着丝绸的,更有打着赤膊的。服饰有长有短,千奇百怪。颜色更是艳丽多端。什么色的都有。 其中,李民就看过挺大得一个男人,穿着火红的大氅,头上却戴一个绿油油的壮士帽。李民就佩服不已。且不说这红配绿,单就冲他敢戴这么一顶绿帽子,李民就服了。李民是宁死也不穿这行头的。更别提那还有头上插花,鼻子上挂环,耳朵上挂环的了。 相比起来,李民这身,除了更帅一些之外,倒也没有什么更标新立异的。 而这时,站在李民身旁的王六,已经按照商量好的话,冲着掌柜的张扬的说道:“你这店里的物件。不过都是一些凡尘的俗物。能有什么入的我家主人的法眼。” 掌柜的很是尴尬:有这么说话的么? 李民一摆手,拦住了王六的话茬,训斥道:“胡说!退下!”随后又冲着掌柜的问道:“掌柜的贵姓?怎么称呼?” 听闻李民的话音,掌柜的更是一惊:此人通语说的如此流利,虽与现今的官话略有差异,可却不带一丝方言,比我所见的那些官府中人说得还清楚,难道他是某个名门之后? (书中代言:通语就是大宋的官话。同时也叫雅言。中国古代官员来自全国各地,为了便于沟通,说大伙都能听明白的话,就成了潜规则。而这一起源,则来自孔子对雅言的推广。而北宋在我国历史上虽然常常受到周边少数民族的军事威胁,但北宋的经济和文化整个中国历史上也可以说是最为发达的,发达的经济与文化促使人们需要更多的交流,随着交流的频繁,官话也普及起来了,所以中古以来,宋代的官话普及是最广的,现在的河南全省,安徽大部,山东大部,湖北北部,江苏徐州地区基本上都属于河洛话的普及区,使用人口大概在两亿以上,如果说中国历史上曾经有过普通话的话,则非河洛话莫属了。而现代普通话,是以北方语系为基础。以北京语音为标准.所谓的北方语系,严格来讲,并不是地理上的北方,在汉民族居住区,除了镇江以东的吴越语系,福建台湾的闵南语系,岭南的粤语系,以及客家话以外,其它地方的方言在定义上都属于北方语系。所以,现代人到宋代,只要不去南边,或者大辽和西夏,一般日常沟通,绝没问题。而且老百姓还绝对对你高看一眼。) 那掌柜的当即恭敬的说道:“在下免贵姓王,单名一个茂字。受东家抬爱,添为此店掌柜。听贵客口音,不象是本地人,雅言说得比苏大学士那些个弟子还好。想是世家出身。名门之后。小店的前面的凡物自然入不了贵客得眼。可小店百年老号,却很有些镇店之宝。贵客若有意。可随我到后堂一观。” 李民心说:看没问题。可我得有那个钱买啊。 为了不让王掌柜继续误会下去,李民笑着说道:“王掌柜,看。就不用了。实不相瞒。我本是一个修真者。只因我红尘俗缘为断。我师又看北方天狼星犯帝宫。我大宋有一场大劫。故此命我下山送镇压国运的宝物给当今圣上,并享受凡尘富贵。待了断俗缘之后,再接我回山修炼。只是我下山来,却没有世间的财货。缺少路费。故此,这才想来贵店变卖一件随身之物。换些金钱。我那随从,是我下山途中收的,说话没个分寸,王掌柜的多包含啊。不知贵店可收宝物么?” 王掌柜的闻言,直觉李民就是一个骗子。下意识的就要叫人把李民他们轰出去。可王掌柜的眼神一扫,却盯在了李民的手表上。要说李民的衣服皮鞋,虽然样式新颖,材料在这个年代也算稀奇。可像王掌柜的这种大方家,却也不放在眼里。可李民手表上的那块蓝宝石表蒙,以及表盘上的十二粒水钻,在王掌柜的眼里,那可是宝贝啊。而且,那表上还嘀嗒嘀嗒走着的秒针,更是让王掌柜的猜疑不定:这个罗盘怎么如此怪异?怎么还会自己动的?难道此人没说谎,真是一个修真者?可修真者又是什么?道士么? 王掌柜的拿捏不定。有心看看李民准备变卖什么,反正王掌柜得自信以自己的双眼,普通的物事,绝对骗不了自己。若是平常,自家不要,也没有什么亏吃。 王掌柜当即维持着笑脸说道:“贵客,小店虽然是卖宝贝的。可要真有好宝贝,只要价格合适,小店自然也是收的。不知贵客带了什么宝贝来,请拿出来让在下鉴定一下。在下虽然才疏学浅,可百宝录,异文记,还是读过的,一般的宝物,还是都知道一二的。” 李民微微一笑,也不说什么,随即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小盒,自然是那金叶子了。递给了王掌柜。 王掌柜的打开一看,顿时也如鲁熊一样的惊呆了。这王掌柜的眼力,自然又比鲁熊高多。再怎么说,这王掌柜的也是一个珠宝古董方面的专业人士。可越是这种专业人士,越是明白这片金叶子的工艺,有多么的难。这在当时,是绝对无法达到的。更无法想象这么薄的金叶子,竟然还能镀金。 在不敢破坏这完美工艺的情况下,王掌柜的愣是无法断定这金叶子的材质。可就算如此,单凭这工艺,以及这美感,王掌柜的已经认可了这金叶子的宝物价值。 只是让王掌柜的比较尴尬的是,这李民拿出了金叶子,却丝毫没有说明这金叶子得来历。显然是在考较自己。可任是王掌柜搅尽了脑汁,也是想不出有什么类似金叶子的宝物传闻。可越是如此,越是让王掌柜的心痒。以王掌柜现如今在这珠宝行中的地位,要想找一个他还没听说过的宝贝,实在是太难了。 本着务实,同时也是为了满足好奇心。王掌柜呵呵笑道:“贵客,恕在下眼拙。您这宝贝,我还真没见过,它这来历,还请贵客赐教。” 不待李民回话,一旁的王六已经得意的卖弄道:“我家主人这宝物,那可非比寻常。相传,天地初开之时,九州大地有一灵根,通体如黄金所铸。名曰:黄金树。此树后为我家主人师傅所得,植于山上。此树。上应周天星辰,下压九州地火。中间有果有叶。那果,谓之:黄金果。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过三千年方得成熟。常人闻一闻,能活三百六。吃上一个,立刻霞举飞升,成就大罗金仙。而那叶:就是这黄金叶。” “啊?这就是黄金叶?吃了也能成仙?”这王掌柜也如王六当初初次听闻一般的叫了出来。 李民暗自好笑:这个时代的人,怎么都想着成仙呢? 而那王六却更是得意的卖弄道:“哼!那黄金叶,上应周天星辰。天上有多少星星,树上才有多少叶子。其中含有星辰瑞金之气,哪是凡人可以吃的。吃了,只能是暴体而亡。” 王掌柜万分惋惜的念道:“可惜啊。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你我俗人,能见到这一片黄金树的落叶,就已经是万分福分了。还有什么可惜的?”王六随后又把这黄金树的落叶,夸耀了一番。最后,更是极端肯定的说道:“这黄金树的落叶,虽然内含的先天乙木长生灵气,大多丧失。可只是剩下的那么一点点,咱们凡人要是能带在身边,那就是享不尽的好处。邪魔不侵,那自不比说了。更可固本培元,延年益寿。就是六旬的老翁,也可换发生机,生儿育女。” 李民本来听着,还觉得王六挺能说得,值得培养。可王六最后一句,却让李民暗暗皱眉,这东西哪能打包票的。这王六还是缺练,没被人得过漏。 可还不待李民出言往回转,里屋猛然出来一个大汉,身穿宝蓝员外衫,头戴八楞员外冠。也不管别人,径直对着王六问道:“你刚才所说可真?” 王六当即撇着嘴说道:“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自无半句虚假。我家主人的宝物,那哪有差的。这黄金叶,虽然世间少有,可却还比不得我家主人要献给皇上的宝物。岂能因骗你,而坏了我家主人的名声。我若有虚言,你尽可割了我的头去。” 王六本就是一个混混,赌命发狠,那是常事,如今又对李民充满了信心。自然不容的别人怀疑。 只可惜,从某些方面来说,王六也是一个被李民骗了家伙。他再发誓也是没用的。只是,对面那人,以及王掌柜的却不知道这些。而此时的人们纯朴,对誓言,还是比较相信的。而且,王六再三强调李民要给皇上献宝,更是让王掌柜和那个大汉,增添了许多信心。 故此,王掌柜的更是爱不释手。而那个大汉更是直接对李民说道:“在下河北玉麒麟卢俊义,朋友,你的宝物,我要了。” 第十六回 小乙上门 啊?他就是卢俊义?这骗人的东西,怎么能卖他? 李民正在暗自琢磨。一旁的王掌柜,已经不满的说道:“卢员外,这位贵客可是要把这宝物卖给小店的。您也是我商家的翘楚。总该知道规矩。这买东西,总也有个先来后到。” 卢俊义面一红。想了一下,咬牙说道:“王掌柜,这规矩,我自然知道。可此物,我志在必得。实不相瞒,两年前我与人比武,虽胜出,却伤了肾气。行不得**。以致至今无后。我这两年多上你家买珠宝与我夫人,也是因此。此物对我至关重要。还请王掌柜的成全,事后,我必有重报。” 王掌柜的见卢俊义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虽然王掌柜的也想收了这金叶子延年益寿。可还是拨不开卢俊义的面子,毕竟卢俊义也是他的一个大客户,更是大名府的首富。这王掌柜的,也只能依依不舍的说道:“即如此,这宝贝就与卢大官人收了。” 李民闻听,心中暗暗叫苦:这金叶子又不是伟哥,你买回家有个屁用,还不是一试就穿帮。 可是,此时王六都已经把话说得满了,这卢俊义为了买下这金叶子,连自己的隐私都说了出来。此时若说这金叶子不管用,那可绝对不是牛皮被揭穿的问题了。且不说今后名声臭了,再想见那宋徽宗,就不好见了。单单是这玉麒麟,就绝对放不过自己。这可是好称天下第一的高手啊。而不卖?开玩笑,你刚才跟人家王掌柜说什么来的? 卖了就穿帮,不卖又不行。万般无奈之下,李民只能不动生色的说道:“卢员外,世俗财物,虽然对我意义不大。我的富贵只在当今万岁身上。可你却也要知道,仙家之物,不可轻许。轻许不敬,你我都是要遭灾的。” “明白。明白。先生请出个价吧。卢某决不还价。”卢俊义满口应承道。 李民没辙的一伸手道:“即如此,您就给这个数吧。” “五万贯?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给您拿来。”卢俊义眉开眼笑的说道。好似捡了多大的便宜。 李民闻听,心中暗自一惊。好家伙,过去,说人有钱,也不过是万贯家财。如今卢俊义一张嘴,就五个万贯家财了。虽说李民早知道卢俊义有钱。可也想不到卢俊义有钱到这样。要知道,李民和鲁熊他们商量,这金叶子,也最多准备卖伍千贯而已。 不过,虽然李民对卢俊义的报价很心动。可奈何李民卖的那玩意,绝没有什么神奇的效果,而卢俊义却绝对属于一用就能验出真假来的买主。李民不禁暗自抱怨王六乱说话,若是王六象自己那样,只说延年益寿,又有什么人能抓住把柄? 可此时,想这些也没用了,李民只能开高价,把卢俊义吓跑了再说。故此,李民很是坚定的说道:“慢!仙家之物,不可轻许。此宝贝内含先天乙木长生灵气,伍万贯,是对此宝贝的轻侮。我说的是五十万贯。” 王掌柜的闻听,下巴差点没掉地上。价值五十万贯的宝物,王掌柜的不是没经过手,可那都是一堆。单件的,他这辈子,还真没见过。今天算长了眼了。王掌柜的暗自嘀咕:疯了疯了。再好的宝贝,也值不得这许些钱啊。这人准时穷疯了。 而后,王掌柜的又不禁暗自庆幸:幸亏刚才没和卢大员外挣。若不然,这个疯子如此报价,别说是我做不了主,就是东家,也不买啊。反倒平白做那恶人,恶了卢大员外。 只是,王掌柜的和李民,全都万万想不到,这卢俊义在听了李民如此高价后,只是犹豫了一下,随即决然说道:“先生说的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此物既有长生之气,能焕发生机,延我子嫡。五万贯,确实轻侮了。五十万贯也是不多。不知先生是想要这官府的钱引,还是随我去家中取现钱?” 我靠!有钱,看来我还是要少了。李民丝毫没有对即将到手的五十万贯财富有任何惊喜,反倒心中烦苦的发愁怎么办。要知道,此时要的钱越多,那穿帮后的麻烦也就越大。可如今卢俊义没被李民的高价吓跑,李民要想反悔,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眼看着王六、鲁玉,包括那饱经市面的王掌柜,全被卢俊义应承的这五十万贯吓倒。李民也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的应承道:“即如此,这宝贝就归卢员外所有了。卢员外若是方便,就给我开些官府的钱引吧。” 此时,李民早从鲁熊的口中知道了,现今的宋朝,也是有纸钱的,只是不如黄金和铜钱硬通,再加上朝廷又胡乱发行,只作敛财的工具,没有个实物支撑兑现。前两年,这些纸币,甚至以面值的一半使用,都没人要,几乎就跟废纸一样,也就是这两年,在朝廷的大力改善下,这才又开始了正常流通。 此前,鲁熊还特意嘱咐过李民不要要钱引。以免吃亏。就像鲁熊,赚了钱,宁可挑一担子碎银和铜钱回家,也不愿揣着钱引,轻松走路。 李民本来也应了。可现在,无论收什么钱,都是一样。反正一穿帮了,都要跑路。要些钱引,跑时也方便些。最多不过是花着麻烦一些,到官府对换繁琐一些。 不过,李民这些想法,卢俊义和王掌柜的哪里知道?他们只看到李民一点笑模样没有,对那五十万贯的巨额财富,没有丝毫动心的样子,再对比那王六和鲁玉全被五十万贯的巨额财富彻底镇住的样子。卢俊义和王掌柜的除了佩服李民果然是高人,不被世俗财富所动之外,也只能更信着金叶子是宝物。值这个价钱。 尤其是李民最后要钱更只要官家的钱引。更让王掌柜的和卢俊义确信,李民绝对是要上京献宝的。否则,一般的人,哪有放着使用方便,花着顺心,又能保存的金银不要,要那些官家圈钱的破纸? 此时,就连王掌柜的也有些后悔:我真是笨了。再多的钱财,哪买得来命。此宝物能延年益寿,即使再多的钱,那也值啊。还是卢大员外有眼光,不愧是大名府的首富。 而这时,卢俊义却满心欢喜的吩咐了一下心腹,写了一道手令,取印鉴盖了几个戳子。就把那金叶子吊饰挂在了胸口,放在了里怀。 一个小时过后,上百个仆人,押着七个大箱子来了。卢俊义笑呵呵的对李民说道:“先生,五十万贯,折成官家的钱引,正好七十万贯,这里每箱是十万贯的钱引,共七十万贯。请先生清点一下。” 直到此时,一旁的王六和鲁玉,这才从有钱了的惊喜中,醒过味来,刚叫了一声,随即意识到有些丢脸,连忙止声,却又听见卢俊义说道钱引,当即异口同声地提醒李民道:“哥(东家)别要钱引啊。” 只是,李民原本就纸币用惯了。此时除了贪图方便之外,更想着好带着跑路。而且卢俊义还如此上道。连钱引得折损费都给了。李民哪还会理王六和鲁玉。 李民当即说道:“区区财物算得了什么。我还要进京面圣,讨大富贵,自然是寻那好携带的钱引。”随后又对卢俊义说道:“卢大员外我自是信得过。这点钱,就不点了。咱们如今就钱货两清了。” 五十万贯还这点钱?这下连卢俊义和王掌柜也彻底服了。尤其是卢俊义更感觉到李民对自己声誉的信任,觉得倍有面子。只是,无论是卢俊义还是王掌柜,他们万万想不到,对李民来说,只要过了今晚金叶子穿帮了,那多少钱,都是一个样的。 此时,李民连原本的炒做计划,都无心实施了,只想着怎么应付了卢俊义在金叶子无效后的愤怒了。 只可惜,只是这前半部分的炒作,就足以引起王掌柜的兴趣和好奇了。连这金叶子都可延年益寿,值五十万贯,那进献给皇上的宝物,又该有多神奇?多值钱啊? 眼看李民要走,王掌柜的急忙拦道:“贵客,先前听闻您有宝物要进献给管家。不知在下可有那个福分看上一眼。” 说实在的,本来按计划,这个王掌柜的如此配合,李民是应该好好显摆一番的。只是此时有了卢俊义这个岔头。眼看着李民这个纸老虎就要被捅破。到时候别说是见宋徽宗完成使命了。就是已经被忽悠住的鲁熊、鲁玉和王六,都有可能对李民喊打喊杀。李民哪还有心思显摆。只是随口说道:“此等镇压国运重宝,岂是寻常人可看的。不怕折寿么?王掌柜的若是有兴趣,可在明日多邀一些本地德高之人,在我明日去见知府禀明献宝之意前,举办一个亮宝会。以众多德高之人分享,可无灾,还可给大家添些气运。” 王掌柜的,先是被李民说的,吓了一大跳,随后又欢喜不已。深信,惟如此,才是真正的宝物。就是看上一眼折了寿,那也值了。何况李民还有这个法子。还能添气运。那就更没说的了,满口的应承,连声叮嘱李民明天一定要来。 就连一旁的卢俊义,原本在得了金叶子后,就觉得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了。也不禁再次勾起了好奇心。琢磨着明天也来看上一看。 又看李民人少,不得拿那三口箱子。卢俊义套着近乎的说道:“先生人少,我叫家人给先生送过去吧。明日我也定要拜睹一下先生的重宝。” 我靠?不会是想监视我吧?李民多疑的想到。可七个箱子,三个人确实不好拿。李民又不想现在就引起卢俊义的怀疑。只得接受。 这回家的一路上,鲁玉和王六这两个没见过钱的,叽叽喳喳的,围着李民,兴奋得说个不停。心中有事的李民,全当没听见。只琢磨着怎么跑路。只是如此多的钱引,又有着鲁玉和王六在身边,若是不说服鲁熊,李民也是跑不了的。可若是没有个理由,已经官迷心窍的鲁熊,又怎么可能随李民改变计划的跑路?可若是都说清楚了,别看鲁熊现在拿他李民当女婿,那也绝对翻脸不可。 难啊难!只因王六一句多嘴,引来着卢俊义,平添这许多变故,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直待李民到了鲁熊家,甚至等鲁熊走访了街坊回来。李民也楞是没想出怎么说服鲁熊跑路。反倒是鲁熊得知李民的一片金叶子,竟然卖了五十万贯,拿会了七十万贯的钱引。好悬欢喜的傻了。要知道,这金叶子,李民可也送了他鲁熊一片,那可是价值五十万贯啊。 鲁熊更觉得这个女婿没认错。是大富贵命。一定要让女儿抓住了。当即叫王婆杀鸡买肉,好好的庆祝一番。 结果,李民一路上犯愁的事,却在鲁熊不断夸赞李民果然是命中注定的富贵时,想到了办法。 正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到时候,若是卢俊义打上门来,只要说着王六说的金叶子可延年益寿,焕发生机。也不过是改运的一种,运可争,命不可改,卢俊义的不举乃是命中注定以及卢俊义自身的阴德不够。到时候,大不了退他钱,谅他这种大户人家,也不好和自己拿着不举的事见官。明天我再拿那东西,镇住那些大名府有名望的人,这卢俊义就更不好冒着被人说德行不够的风险,和自己争辩了,只能有苦自己吞。如此一来,还不至于影响到我见宋徽宗的使命。 对!就这么办了。 李民盘算清楚,随即也放开胸怀的和鲁熊他们畅饮起来,酒席间。好悬就没答应鲁熊明天就娶鲁玉过门。好在李民酒醉三分醒,这才把婚期推倒了见宋徽宗之后。不过,李民也因此知道了,自己先前有些冤枉鲁熊了。鲁玉在这个年代,确实不小了。 正所谓:二八佳人。二八十六。这个年代的女孩,十五六出门子嫁人,那是正常的。就连十二三嫁人的,那也有很多。象鲁玉十七这么大岁数的,实在是老姑娘了,难怪鲁熊着急。 最后,众人尽兴而眠。可就在半夜,只听鲁熊门外一阵嘈杂。李民朦胧起来,就听有人叫喊道:“小乙哥,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随即就听有人喊道:“把这院围起来,不要让里面的人跑了!”随着就是“咣咣”的踹门声? 李民暗自心惊:难道卢俊义这就杀上门来了?这大半夜的,若是直接以江湖规矩解决,我的盘算,岂不是全都要落空。我岂不是就要命丧于此? 第十七回 郁闷的小乙哥 “哪里来的匪类?竟敢不惧王法,夜入民宅,不知我开碑手鲁熊在此么?”深夜被搅醒的鲁熊,很是不高兴的披衣出屋,高声喝道。 不过,鲁熊的心里却也有些嘀咕,毕竟他家里,刚刚堆放了七十五万贯的钱引。若是因此引来了什么亡命之徒,那也是个麻烦。好在这是城里。不是什么没王法的乡下,鲁熊多少还安稳一些。可即使如此,老江湖的鲁熊,还是寻了一条哨棒在手。毕竟,就算有王法,等惊动了街坊,找来了官人,那也是要有些时间的。 而此时,李民、王六,也都各自穿衣出来了。就连那王婆也都穿好了衣服,有些害怕的跟在满是兴奋的鲁玉后面,走到了院中。 而那院外的吵杂声,在鲁熊报名后,也消静了不少,只听有一人高声叫道:“我等非是歹人。乃河北玉麒麟,卢大员外家仆,在下燕青,燕小乙是也。只因日间有人行骗我家主人,诈取钱引七十五万贯。我恐其连夜逃窜,故深夜赶来。不知这是鲁老英雄的住所,多有冒犯。还请鲁老英雄念在与我主人同乡的份上,交出匪人。让我问个清楚,追回钱物。我燕小乙,日后定有重报。” 鲁熊先是暗中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打家劫舍的亡命歹徒,那怎么的都好说。要不然,外面这么多人,鲁熊虽不担心自己如何,可也怕护不了李民和王婆。 可如今,燕青报了名了,那也就是留下字号了。这卢俊义也算是北京得名人,大名府的首富,就冲他这名声,谅他也不敢明火执仗的犯王法。 不过,鲁熊安心之后,随即想到燕青的说辞,心中又是一惊:诈取?女婿诈取他什么了?难道女婿这笔钱的来路有问题? 鲁熊当即疑惑地看了李民一眼。 李民心中明白,好在先前已经想出对策了。李民到也没有丝毫慌张,很是坦然的对鲁熊说道:“岳丈,我行得正。作的端。不怕他们瞎说。岳丈可叫他们主事的进来一个,把话说清楚。也免得这大半夜的,惊扰了街坊。” 李民一句岳丈,当即把鲁熊叫乐。先前,酒桌上,鲁熊虽借着把婚期定了,逼李民改了口,可那时,鲁熊也半醒半醉,那及此时清醒听得顺心,这几年来的愁心,顿时一扫而空。 鲁熊暗想:我女婿大富贵之人,那会行骗。何况白天都有我闺女跟着,有什么事,也不可能瞒得了我闺女。怎么可能骗人?定是卢俊义贪了宝物,又想讹诈钱财!我真是老了,不信自己女婿,反倒信了外人。 想到这里,鲁熊心中怒火上涌。强自按压。开开了院门,对外面说道:“我这里是良善之家,没有匪人。倒是你们,深夜扰民,我告到官府,你们少不了一个聚众的罪名。不过,看在卢大员外的份上,我也不追究。你们哪个主事,与我进屋把话说清楚,余等,休要喧哗,免得惊了街坊,报给官府,那就不是我说的算了。” 鲁熊不愧是老江湖,几句话压得外面鸦雀无声。 李民在院内听的,那真是佩服。只是微微有些奇怪:不是说江湖事,江湖了么。那鲁熊先前对王六喊打喊杀的,怎么此时又满嘴官府、王法了? 岂不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才是江湖特色啊。 不大会儿的功夫,鲁熊就领了一人进来。不是卢俊义,想来应该是那说话的燕青。 李民当时来了兴趣,这可是水浒中传说的俊男,连李师师都能迷住的帅哥。这可要好好看看。看看有发哥帅么。 李民仔细打量。只见此人,一米七五以上的身材,二十来岁的年纪;面皮白净,浓眉大眼,五官清秀,微微有些掩口的髭须,细腰阔背,十分健壮,就算搁到二十一世纪,那也是顶级的俊男,大众的偶像。绝对属于李民不愿意跟其站在一起的那种,跟他站在一起,绝对没有泡妞的希望了。 只可惜,他那一身打扮,实在不符合李民的审美观,脑袋上戴一顶木瓜心攒头巾,身上穿一领银丝纱团领的白衫,也就算了,腰上还系了一条蜘蛛斑红线压腰,脚上还穿了一双土黄皮油膀夹靴;不动地,这就几色了?实在是太花了。 可就这还不算完。他脑袋后面,还挂了一对挨兽金环,脖子上还系一枚香罗手帕,腰上斜插着名人扇,鬓畔别着不知名的花朵。好好一个大男人,挂个环也就算了,你还带个手绢,别着花干什么?又不是女的? 可等到切近,李民看的又清楚一些,李民更来气了。打扮的像个嬉皮士也就算了,还周身刺着花,你当你是黑社会啊? 原本风流倜傥的小乙哥形象,顿时在李民心中破碎了。 只是,李民暂时还没意识到,这就是代沟啊。相差一千多年,这审美观,自然也就是大大得不同。就好像李民那有些发胖的身材,在这个年代,那就是标准的美男。 就在李民看的来气时,鲁熊已引着燕青指着李民说道:“这就是我女婿,也就是日间和你主人作交易的。你有什么话,可与我女婿当面说清。” “爹,不打了么?” 李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鲁玉在旁边插了一嘴。鲁熊随即呵斥道:“姑娘家家的,凑什么热闹。还不赶快回屋里去。” 鲁玉吐了一下舌头,被王婆推到了屋里去了。 李民看着好笑。心中轻松了不少。神色间更见安稳。当下,也不把燕青往厅里让,就在院内对燕青说道:“你是何人?可是卢大员外差你来得?卢大员外为和不亲来?” 此时,燕青也觉得比较郁闷。日间,卢俊义去给夫人买首饰,燕青并没有跟在身边。可等燕青晚上回来,就听家里的仆人,都在议论卢俊义的大手笔。毕竟,七十五万贯的钱引,就算对卢俊义这大名府首富,那也不算是一个小数目了。燕青直觉之下,就觉得这是一个骗局。哪有什么物件,能值五十万贯的?跟别说什么仙家宝物了。这世上,神仙传得多了,可有谁看见过?以神鬼惑人,不是骗子又是什么? 燕青当即就要找卢俊义问个明白,说个清楚。可燕青却被拦在卢俊义内院门外。被告知,卢俊义已经睡下了。并严令不许他人打搅。燕青见不到卢俊义,有怕李民拿了钱,连夜逃了。这才带了人,连夜追捕。 燕青本意,以自己的江湖阅历,到了那,破得门来,三两句讲其问住,揭穿他的骗局。将其拿下,索回钱财,明日再跟卢俊义说个明白,漂漂亮亮的立一大功。 可谁知道,这地方,竟然是鲁熊的家。这鲁熊的名望,在大名府,那也是响当当的。绝对不在河北三绝之下,一双铁掌,那更是实打实的真本领。如此一来,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燕青也不好来硬的了。这气势,自就弱了三分。 可谁又曾想,进的院来,这贼人竟然还没有丝毫慌张,一点没有被揭穿骗局,让人找上门来的觉悟,竟然还那么的安稳,还大模大样的问自己是什么人,问自己是不是主人让来得,问自己主人怎么没来? 实在是可气! 可是,燕青还真不是卢俊义让来的。燕青能不郁闷么? 不过,此时此刻,若是说自己不是卢俊义让来的,燕青领着这些人来,也立马没有了道理。比经李民是和卢俊义交易的,卢俊义没说话,那就是他们俩人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谁也管不着。燕青带人来,那就无理取闹。可燕青忠义,也绝不能冒着主人的命义说话。故此,李民只是随口一问,却在不经意间,让燕青为难了。 但是,燕青不愧是百灵百俐,道头知尾的通透人物。少一为难,随即说道:“在下燕青。我家主人卢员外的贴身长随。日间,你以一杂物,谎称仙家宝物,设局诈取我家主人七十五万贯钱引,骗得了我家主人,却骗不了我。识相的,快快还来。我看在鲁老爷子面上,也就不合你计较了。如若不然,待到天明,我家主人赶来,将你拿下送官,大家的颜面,却都不好看。” 燕青除了自报身份,对李民的问题,根本避而不谈,反到对李民直接使诈,愣说李民设得局,只要李民稍有心虚,绝难逃过燕青的眼睛。不过,燕青说卢俊义会来,到也不完全是谎话。以燕青的盘算,今晚叫了这么多人出来,明天等卢俊义醒了,怎么也知道了。若是那时还没解决,卢俊义自然会赶来。到时候,三头对面,什么局,也都破了。 只可惜,燕青这些盘算,那是白费了。李民原本也没往这方面想,刚才的询问,也只是顺口这么一说。而且,李民对卢俊义的追究,也早就盘算过了,此时更不会心虚。听燕青说完,李民随口一句问话,又是让燕青说不出话来。 第十八回 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就是燕青?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久闻小乙哥是个精细的人,怎么今日说话,如此不着调?想我那金叶子,日间我原是准备卖于聚宝斋的。是你家主人横插一杠,定要买去,我看其心诚,想是与宝贝有缘。这才卖于他的。不成想,夜间你到如此说法。算了,你肉眼凡胎,不识宝贝,我也不怪你。卢大员外既然放你来,想来还是与这宝贝无缘,那七十五万贯的钱引,你虽稀罕,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一些世间的俗物,算不得什么。都在这房内,分文不少。我也不追究你家主人无信。你只管把我金叶子拿来,把这七十五万贯的钱引拿走也就是了。” 这李民本就作好了还钱的准备,听闻燕青要钱,自是乐得给他。其他那些场面话,不过是正正名声,把这金叶子事件的性质,定性成一场商业纠纷罢了。如此一来,若是燕青把钱拿走了,那卢俊义也就再没什么好追究的了。更不可能传得沸沸扬扬。虽说钱没了,可却不会影响李民如今的名声,更不会戳穿李民这个纸老虎,等李民的亮宝会一办,再借着民间的声势忽悠住北京得主事官人,搭好见宋徽宗的路,那时,李民和卢俊义,那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卢俊义也就不在李民的考虑范围内了。 只可惜,李民万万没想到,燕青这个忠仆,是一听见这事,就自己来的,根本没奉卢俊义的差遣。他上哪里寻金叶子去?如此一来,李民这番却又在无意间,成了一把软刀子,径直的插在了燕青的心头。 确实。买东西,本就是你情我愿。就算是事后反悔了,那也是以货退款,燕青这空口白牙的,算是什么? 结果,燕青这说不出话来的举动,落在了鲁熊的眼里,更是认定,燕青就是来此讹诈的。当即在一旁嘲讽道:“小乙哥,你在我北京也算是土生土长,颇有名望的人物,可什么时候,你这浪子,竟变成了泼皮?也做起这半夜揣门,讹人财物的事了。” 燕青顿时脸红不已,长这么大,燕青跟着卢俊义,一直顺风顺水的,真还没丢过这人。可问题是,燕青手里,还偏偏没有这金叶子,没金叶子,楞找李民要钱,这走到哪里,那也没理。 李民听着鲁熊的话,看着燕青的窘态,脸上虽不动声色,可心中很是奇怪:怎么,这燕青不是卢俊义派来找场子的么?怎么两句话就这样了。 而那燕青却羞红着脸,强自说道:“金叶子尚在主人手里,你只管拿钱与我,我家主人自不会少了你的金叶子。” 鲁熊一听,果然如此,当即不待李民说话的,就接过话茬讽刺道:“小乙哥,你虽然也有些名望。可你终不过是卢大员外的一个长随。你的话,还能做了卢大员外的主不成?若是你背主讹钱,这笔钱,我女婿虽不看在眼里,可终究不是小数目,我鲁熊却不能让你坏了我女婿和卢大员外的名声?” 此时,燕青真有心不管什么道理,大闹一番。用拳头说话,可奈何,燕青虽是浪子,却不是狂徒、莽夫,本人更是十分忠义,若光是燕青自己,闹上一番,自然无妨,事后就算有什么事,也有主人卢俊义给打点。可如今,燕青以报了主人卢俊义的名号,说的事,又是卢俊义白天做的买卖,这一言一行,自代表了卢俊义,卢俊义家大业大,乃是大名府的首富。燕青就是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能坏了卢俊义的名声。何况此时,就是燕青本身有些无理。 燕青心中暗暗叫苦:失策,失策。有些莽撞了。 不过,就算如此,燕青也不后悔。与主人的家财比起来,自己受些气算什么?只要不让他跑了,等主人明白过来,保住了主人的家财,那就足矣! 燕青如此一想,当即坦然,随即笑道:“老英雄说的是,是小可莽撞了。此事待天明,我家主人醒来,我自会请我家主人给你一个交待。小可告退了。” 说完,燕青转身就要退出院落,准备在院外守到天明,然后找卢俊义说个明白,让卢俊义和李民当面对质,到时候,就不怕李民牙尖嘴利了。 此时,燕青虽只听了李民两句无心之言,可燕青从小到大,却从没在言辞中,落过下风,不知不觉中,却在心中留下了阴影,自觉这李民比自己的口舌还要便给。说不过李民。 而鲁熊对燕青这突然没了半分羞涩,也是十分佩服:这燕小乙,拿得起,放得下。丝毫不在意面皮。到也是一号人物。 只有李民暗暗叫苦:这燕青不把钱拿走,这事就不算完。等那卢俊义来了,揭穿这金叶子没有任何效用,我这纸老虎,岂不是要破?那麻烦可就大了。这燕青,怎么虎头蛇尾呢?我没说不给你啊? 可就此时,就听一阵马蹄声传来。院外顿时有人喊道:“员外来了。员外来了。” 燕青当即大喜,更是快步得迎了出去。而李民则暗暗得叫苦:该来的,总还是来了。 只是燕青和李民全都万万没想到,那卢俊义进得院来,看见燕青,二话没说,劈面一掌,就把燕青扇到在地上,随后一脚把燕青踢出二三米远,也不管燕青的死活,冲着李民就拜道:“仙长恕罪。在下御下不严。以至这厮,深夜惊扰了先生。我定重重的处罚他。还请仙长恕罪。” 随后,卢俊义又对这燕青骂道:“你这畜牲!仗着自小在我家里长大,平日坊间胡混,也就算了。今夜竟敢背着我领人出来,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还不赶快过来给仙长磕头赔罪。还在那装死不成?” 卢俊义的这番举动话语,把李民和燕青彻底弄晕了。 燕青从小到大,没挨过卢俊义这般打。虽然打的生疼,可却比不了心疼,可燕青犹自向着卢俊义,生怕卢俊义上当的说道:“主人,他是个骗子,他在骗你的家产?” 卢俊义当即更加愤怒的喝骂道:“放肆!越来越不像话了。翅膀硬了?竟连我也要教训了不成?赶快与仙长赔罪。还让我赶你出家门不成?” 燕青闻言,当即明白卢俊义动了真怒,连忙叫道:“主人,你打也打的,骂也骂的。不要赶我走。我给他赔罪,也就是了。” 说着,燕青走过来,顶着一张肿胀的脸,跪在李民面前说道:“仙长在上,燕青多有冒犯,还请仙长恕罪。”言罢就要磕头。 这算什么?卢俊义这是演的哪一出?难道是先礼后兵?可这也太过了吧?要不然,这个卢俊义,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落差太大,因此失心疯了? 李民虽心中搞不懂。可李民总明白,这卢俊义暂时好像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李民更不好受燕青这个头,毕竟,从某些方面,李民这个成长中的神棍,暂时还没这么厚的脸皮。 李民抢前一步,扶住燕青说道:“小乙哥虽然有过,可也是为了主人家的忠义。我哪里怪的。快快请起。” 燕青本就不愿拜李民,李民这一扶,也就借势起来了。不过,燕青还是对李民会如此,暗暗感动:确实,他燕青来此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主人卢俊义么。请不自禁的,燕青心中也对李民暗暗有了些好感。 而李民扶起了燕青后,当即以退为进的说道:“卢大员外,你那七十五万贯的钱引,我分文未动,如今既然你卢大员外亲自赶来了,你把金叶子还我,把钱拿走,也就是了。” 李民原本是想借此把事了了。可谁成想,那卢俊义听完,当即紧张的不了,没有半分天下第一高手的样子说道:“仙长休听那个畜牲的胡说。我那有反悔的意思。今夜我全靠那宝贝,好了多年的心病。一得知这畜牲领人出来耍泼,我立刻就快马赶来了。今后我卢家还要指着那宝贝传宗接代呢。仙长若是还有气,我与仙长重重的责打那个畜牲也就是了,仙长千万不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卢俊义这倒不是说谎,他今天大展雄风之后,心中高兴,本想喝杯酒,高兴高兴,可谁成想却听人传报,燕青领了一百多的家奴找人李民麻烦去了。卢俊义这才大怒赶来。卢俊义生怕仙家宝贝,暗中还有什么联系,触怒了李民,把宝贝收走了,那他卢俊义,可就麻烦大了。燕青在重要,那也绝对没有卢俊义的雄风重要,更没有卢家的子孙后代重要。故此,卢俊义才有先前那么一处。 而李民听完,却有些呆了,那金叶子的底细,别人不知道,李民自己可是清楚的很。这金叶子不过是普通的吊饰,又不是伟哥,怎么还能有这作用? 不过,李民看着卢俊义那神完气足的模样,想到一种可能:看卢俊义这样子,也不是什么有毛病的样子。莫不是卢俊义的不举,只是伤了肾气后,一些时日不能行**,以致于在伤好了之后,也照样有心理障碍,这才不举得不成?若是那样的话,这就对了,他花了这么多的钱,自然信心大涨,又几年没发泄了,雄风大振,那也是完全可能的。 别说,这回还真让李民蒙着了。事实上,还就是这么一会儿事,只是这年代没有什么性心理学家,这才让李民捡了一个漏。 可是,此时卢俊义那里知道这些,只看李民半天无语,以为李民还在生气,怕李民收回宝贝,随即对李民说道:“若是仙长还不解气,我就把这燕青送与仙长,由仙长日日打得,骂得。只望仙长莫要再提收回这宝贝。” 说完,卢俊义连拜不已,没有半分高手的样子。 欲知,李民要不要燕青,燕青跟不跟李民。明天请来捧场。 第十九回 燕青牛么,咱还不要呢 “不!主人,不要赶小乙出门。我小乙受您大恩,尚未报还,就是死,也不离您半步!”燕青万万没想到,今夜此行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听闻卢俊义如此说,连忙出口哀求。 “住口!”卢俊义有些不舍的看着燕青说道。别看卢俊义刚才对燕青又打又骂的,可燕青毕竟跟他多年,乃是心腹之人。要不是这金叶子对卢俊义太重要了,卢俊义哪舍得说这话。 卢俊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畜牲!不要怪我绝情。你也知道,两年前我受了暗伤。事后一直无法与夫人行房,眼看我卢家苗裔断绝,我就是卢家的千古罪人。都是靠了仙长宝物,今夜我才大展雄风。我卢家苗裔,这才有了希望。你却不知好歹的要把宝贝退了。宝贝有灵,若是因此弃我而去。我如何面对列祖列宗。你若是感我恩义,就好好的哀求仙长收下你,偿还了你的罪孽,不要害了我卢家的香火。” 直道此时,卢俊义把话说明了,燕青这才知道卢俊义为什么如此对自己。当下也不怨了,也不求了。反倒悔恨无比:我真该死。这宝贝既然能让主人大展雄风,那自然假不得。怪不得那人毫不紧张呢。若是因我害了主人的香火有失,我还叫人么?我燕青万死难辞其咎。 当下,燕青重新跪倒在李民面前,诚心哀求道:“仙长,小的有眼无珠。不识真人。得罪了仙长,活该万死。小人愿从此跟随在仙长身前,供仙长日夜打骂。只求仙长不要再追究此事。此事与我主人无关,都是小人一人的过错。” 燕青说的诚恳,卢俊义在一旁也是听得感动,有心说些什么,又怕宝贝因此有失,甚是矛盾。 而此时的李民,刚从金叶子也能治疗不举的惊奇中醒过味来,险些又被送上门的燕青,惊喜过去。 李民万万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大涨的这一天,连燕青这样的人物,都自愿上干着的送上门来,难道这就是穿越主角得特权? 好在,李民连续几场战斗下来,神棍经验值暴涨,已经从一级的见习,升到了二级的实习神棍。神经强韧了许多,没有因此陶醉过去。终让李民醒过味来:这燕青,虽然可算是一个人才,为人也很忠义。可他忠义的对象,却是卢俊义,就连要跟随自己,也是为了卢俊义。今天要是收了他,且不说他今后会不会暗中有什么不满,就像那徐庶进曹营一样,出工不出力,就是今后有什么事,挨着了那卢俊义,这燕青,也很可能就成为卢俊义埋在自己身旁的一个眼线。而且,今天虽因这奇迹般地巧合,把这卢俊义和燕青都蒙住了。可确也看出这燕青,果然是一个通透的人,对这些骗人的把戏,有着惊人的直觉。这要跟在自己身边,那天让他醒过味来,那麻烦可就更大了。我现在一个纸老虎,靠的就是蒙。在没有见到宋徽宗,没有自身实力前,这个风险冒不得。 李民想的明白,虽然很想就此收下燕青,弄一个比王六强上许多的小弟。可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自我心中安慰:燕青牛赑么?我还不要呢。等我发达了,我收卢俊义当小弟。 不过,李民也明白,他暂时还没那个资格收卢俊义当小弟。别看卢俊义现在好像求着他李民似的。那不过就是金叶子唬的。卢俊义天下第一的名头,以及大名府首富的身份,暂时比他李民这个神棍,还是要高上不少的。现在他李民,撑死也就是和卢俊义混个平等,拉拉关系罢了。 李民作势拉起燕青,对卢俊义说道:“卢员外,燕青如此,也是对你的忠心。我既说不怪了,这事自然也就这么算了。至于那宝贝,卢员外能及时赶来,自说明卢员外与那宝贝的缘分非浅。卢员外大可放心。倒是燕青这样的忠仆,若是因此小事,被员外赶出家门,不仅是员外的损失,更令忠义之人寒心啊。员外还要三思。不要因此损了天心,折了阴德。” 卢俊义和燕青听闻李民如此说,全都大喜。尤其是那燕青,更是大喜过望。而那卢俊义赶燕青出门,不过就是怕宝贝有失,如今李民不仅稳了他的心,而且还给了他这么好的一个台阶,卢俊义自然借坡下驴的板着一张脸,对燕青说道:“看在仙长的面上,我就饶你这一次。还不谢过仙长大度。” 燕青得卢俊义不把自己送人,那已经是大喜过望了,那还在乎这些,何况燕青此时对李民,那也是万分的感激,当即再次给李民跪倒道谢。 李民虽然对燕青老是跪来跪去的,有些受不得。可入乡随俗,李民也就忍了。不知不觉中,李民的神棍经验值,再次增长。 而此时,卢俊义虽然信得李民确实不怪罪,也不追究了。可这事对卢俊义太重要了,卢俊义还是有些忐忑的问道:“仙长既然早就不怪罪了,那何以先前沉思无语,可是有什么为难事,在下不才,却也还颇有些家财,在下愿死力相助,以报仙长恩德万一。” 李民闻听,暗中好笑:这卢俊义看来不花点钱,买个平安,他是不死心啊。冤大头当到他这份上,也是绝了。 李民本着肥猪拱门,不宰白不宰的心思,刚惦着组织言辞,给卢俊义下刀。猛然心中一动,想到:大梨赚财迷。这卢俊义若是有了贪图,就算不能收了当小弟,那也很好用啊。想这卢俊义在水浒书中,路过梁山脚下,宁可舍了货物不要,也要捉梁山好汉,请赏封官。想来也是一个官迷。我这上京的路上,不知还会有什么风险,若是有这个天下第一的高手当保镖,却也安分许多。而且,到了京城,打通门路关节,也有的是用钱的地方,我如今虽的了七十五万贯的钱引,可终也是用一分少一分,也需要卢俊义这么一个人肉提款机。只是不知道这卢俊义,是不是如书中的那样官迷。还得试上一试。若是的话,那就好办了。 想到这里,李民微微一笑道:“卢员外,我刚才失神,非是我有什么难处。而是我刚才看卢员外面象,虽因宝贝改了命数,可这命数的改变,却是要有天罚的。不久之后,卢员外就可能有一场人劫。员外若是撑不过去。不仅有官绯,更有血光之灾。” 第二十回 太公钓鱼 “啊?仙长此言差矣。我卢某生於北京,长在豪富;祖宗无犯法之男,亲族无再婚之女;更兼俊义作事讲慎,非理不为,非财不取,如何能有什么官绯,更何况什么血光之灾了?”卢俊义先是一惊,而后随口笑道。 李民暗自点头:不错,这卢俊义除了涉及到那事,对于这自身祸福,还是有点大家风范的。够稳重。 李民淡淡一笑道:“万物皆有因,员外信与不信,皆是因果。我刚才也只是有感而发,也不见得灵验,员外只当听个笑谈是了。员外若是别无他事,就请回吧。此时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在下还要稍睡片刻。” 李民钓这卢俊义,原本也只是临时起意,试上一试罢了。跟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一个道理。故此,一看卢俊义如此说,李民也就顺口圆了一下,准备就此作罢。还按着以前既定的计划走。 可谁成想,李民这一不当回事。卢俊义反倒重视了。 这卢俊义原本就因为金叶子的事,对李民有几分信服。认定李民即使不是仙人,那也绝对跟仙人的关系非浅。刚才之所以那么说,不过就是卢俊义在大名府长久养成的自信罢了。毕竟,以卢俊义天下第一高手的名望,以及大名府首富的身份,卢俊义自信,就是北京留守梁中书,若是没有什么引由,也要敬自己三分。在大名府这一亩三分地,怎么可能有官绯缠上他这巨富之家? 故此,李民这一无所谓,反倒让卢俊义再次想起李民的身份背景,暗思:看其无所谓的样子,绝不是要贪图我什么样子。嗨!我怎么糊涂了,人家连七十五万贯的钱引都没当一回事,绝对乃是真正的高人。哪还能贪图我什么?尤其这本是我的事,与人无关,人家偶然看出来了,说了也就是说,我若上赶着问,还能趋吉避凶。我如此质问人家,人家岂不无所谓了。此事还是问上一问的好。反正听不听在我。若是不实,不过当一个笑话,若是有些因头,也好提早避开。 卢俊义拿定主意,当即堆出笑脸说道:“仙长。我刚才是祸事临头,迷了心窍。说得都是胡话。仙长莫要见怪。现在我明白,还请仙长怜惜一二,指点迷津。” 李民万万没想到,都准备放过这卢俊义了。这脱了钩的鱼,竟然还有再次咬干钩得。 李民心中好笑,可嘴上却正色说道:“员外休要如此说,此事我本也是拿捏不稳的。且又上干天机,员外休要再问,还是请回吧。对了,还有一事要跟员外讲明,我本是修真之人,只因静坐二十年,尚不能修的真如,我师算我红尘俗缘未断,这才让我下山来享红尘的富贵,我是万万当不得仙长二字得,员外今后还要慎言。” 李民越是如此说,卢俊义反倒越觉得有事。当即再次陈情道:“仙长,不,先生。先生即漏天机,何不送佛送到西。我卢俊义必感先生大恩。” 李民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当即佯作犹豫了一下,随即说道:“也罢,此事终究是我把宝贝卖与员外而起。我也该给员外说个清楚。不过,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员外且与我进屋祥说。” 说完,李民这才把卢俊义和燕青引到了厅里落座。只是那燕青,万万不肯与卢俊义并坐,只是站在了卢俊义身后。这些小节,李民虽心中偷笑,可也由着他了。 待众人坐好,李民这才似模似样的说道:“卢员外,须知顺天者逸,逆天者劳。凡逆改天数,皆要受天罚。” 卢俊义听闻,当即心中一个机灵,觉得大是有理。这天命,乃上天注定,哪有随便更改?更改了自然要受天罚。 李民看卢俊义有所觉悟,这才牢牢的盯住卢俊义说道:“你本命中注定有绝后之灾,卢家子孙十八代,因你而绝。可你却机缘巧合,与我这宝贝有缘,避了天灾。延了子孙生机。可天道最公,你虽避过了这天命之灾。则必有一人劫天罚降临,以全天道。故此,此人劫,你避过了,那才是真正的安分了。避不过,人劫虽不如天灾,可照样能让你大难临头,全了天数。” 卢俊义此时已随着李民的话语牵引,进入了状况,顿时大汗淋漓,惊恐不安,情不自禁的失声叫道:“先生救我。” 这人吓人虽可怕,却还比不得自己吓自己。这卢俊义本就认定他的子孙后代重要无比,此时又和李民的说法暗符。不知不觉中,卢俊义顺着李民的话,就认了死扣,出不来了。此时此刻,恐怕李民若是说个不管,不用别人找什么麻烦,卢俊义自己就能琢磨疯了。 李民虽然对卢俊义的这种惊恐,有些不理解,觉得卢俊义有失天下第一高手的风范。可这种效果,却明显比李民预期的还要好。 李民当即安抚卢俊义说道:“卢员外也不要太过于担心。这人劫乃是天罚,自比不了天命,还是有一线生机的。我算你这人劫,乃是由子孙十八代的生机引发。这十八子,暗合一个李字。应该是应在卢员外身边的一个李姓家人身上。此事,卢员外可在日后留心,自有踪迹可寻。此外,此人劫引发官绯。卢员外若是能托庇官府,做得一官,既可光宗耀祖,也可以官气,制衡官绯,化人劫于无形之中。” 卢俊义闻言大喜,连声说道:“先生高才,高才。求得一官,既可光宗耀祖,又可化解人劫,真是好计策。卢某受教了。只是路某虽早有心报效朝廷,可却一直苦无门路。还望先生指点。还有,那李姓家人,虽说日后留意,能看出端详。可终是隐患,不知何时发难,还请先生慈悲。一发告诉姓名,断了祸根。” 李民正色说道:“天机哪是凡人能看透彻的。我偶然窥到天机,那已经是我的根基深厚了。那还能再触天机,引来天罚。此事你自去留心,自有所获。倒是你想求官,我或可帮得上一点忙。我此次面圣献宝,乃是奉师命,享红尘富贵的。你若是随我一同面圣,想来也能讨个一官半职。” 卢俊义闻言大喜,当即拜谢不已。 而那卢俊义身后的燕青,原本听闻李民忽悠,那是根本的不信,只是碍于刚刚的金叶子事件,不敢在此时惹卢俊义发怒罢了。同时,也在盘算李民这样做作,究竟要图谋卢俊义什么。要知道,若是没有图谋,那算的什么局? 可是,燕青盘算半天,也没算出李民要图谋什么来。那金叶子,虽然卖的价格不菲,可确有成效,那对卢俊义来说,不仅是值了。而且还是大造化呢。而劝卢俊义谋官,那不管有没有图谋,那也是光宗耀祖的正事,好事。而这些又都跟李民没什么好处。全是李民捎带脚,带上卢俊义的样子。这李民到底图谋卢俊义什么呢? 猛然见,燕青没盘算出李民的图谋,却想起了一事,两下一合,燕青对李民的观点,顿时改观。顿时大为佩服李民起来。觉得李民果然是一个高人,确实不是在图谋主人卢俊义,而是一个不可琢磨的高人。 第二十一回 打死也不能说 燕青虽想到了一些端详,并因此对李民观念大变,觉得李民真是一个真正的高人,进而佩服不已。可此事事关卢俊义的声誉,燕青却也丝毫没透漏半点口风,直到了卢俊义辞别了李民,回到了家中,燕青才悄悄地向卢俊义禀报说:“主人,那李先生果非凡人,他给你的警语,果然不虚。” 卢俊义笑道:“你这混帐小子,闯了一回祸,现在才知道李先生有本领。真是眼拙了。”说道这里,卢俊义突然醒会燕青的话意,当即沉下脸来说道:“你这混帐小子,难道我今天打了你一次,你就与我生分起来?有什么话,竟然还跟我拐着弯说。” 燕青恐慌,连忙跪倒说:“主人,您待我天高地厚之恩,若没您,小乙早年不是在街头冻饿而死,就是被人打死。哪有小乙今天。小乙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主人万一。只是此事,小乙也是今天在李先生那里听其警示,这才寻思出一点因头,只因这是主人的家事,这才等主人回家,就与您说。实没有半点怨恨,生分主人的念头。” “莫不是你察觉了什么,径直跟我说。”卢俊义依旧沉着脸说。 “主人,小乙盘算过,咱家之人,能危害到主人的,比是主人进身之人,而主人如今的近身之人中,姓李的,唯有主人三年前救回的李固。。。。。。” 燕青刚说道这里,卢俊义已经不悦的说道:“住口!你这厕,如今怎么也胡乱的猜疑起人来。这李固受我救命之恩,三年来,办事甚是用心,我最近更有心升其为外事总管。他怎么可能害我。先生说的警示,必是他人,绝不是他。” 燕青急道:“主人,燕青非是胡乱猜疑。年前,燕青曾听家中使女说,那李固经常出入夫人房中。当时,燕青以为这是主人向燕青借种不成,这才又向李固借种。故此,燕青还令那些使女不要乱说。对此事封口。直到今日听那李先生警示,燕青才想到:李固若是得主人向其接种,与夫人相好的行踪,绝不会如此鬼祟。而且,既有此事,无论这是不是主人向李固借种。只要李固与夫人相好,主人的伤好了。那李固都会对主人怀恨在心。主人不可不防。” 燕青虽然没把话全都说出来,可那意思,却是很明白。若是卢俊义无后,卢俊义死了之后,这份家业就是夫人的,那李固与夫人相好,把这份家业变成李家的。那也是很容易的。就算是卢俊义向其借得种,那最后,卢俊义这份产业的继承人,也是一个挂着卢家姓氏的李家后人。可如今卢俊义好了,李固的那份心思就落空了。这么大的家业**下,李固起心要害卢俊义,那也不是没有什么可能,尤其是李固现在还帮着卢俊义打理着内外家私,有很多私账若是被李固捅给了官府,卢俊义的官绯,那绝对是不小。 卢俊义闻言,顿时又惊又喜,随后又愤怒不已。惊喜的是:刚刚得李民提点,这就找了祸事的根苗,祸事十有八九,就能因此避过了。怒的是,卢俊义根本没有向李固要求过借种。 这借种虽然不是什么稀罕事,可卢俊义堂堂的天下第一高手,又怎么会随别找人借种?年前找燕青借种,那不过卢俊义拿燕青当自家人,觉得自己不举,无法给卢家传承香烟,这才想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只是燕青当时却说卢俊义还很年轻,还有养好的一天。非要等卢俊义三十五以后,若还没有起色,再与卢俊义借种。这事都商量好了,卢俊义又怎么可能找李固?这分明就是那个贾氏贱人,因自己不举,守不得寂寞,与那李固勾搭上了。怪不得近来这贱人老与我念着李固的好处。 卢俊义气得就要把李固和贾氏杀了。还是燕青将其拦住,劝道:“主人,一对狗男女,不值得主人脏了手脚。燕青自可替主人解决,只是,此事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还须一个稳妥地方法,免得坏了主人的名声。如今,主人正要某求官职,这名声,更是不可不防。且先留着他们,待主人明日参加完李先生的亮宝会,看看那宝物能不能惊动当今圣上,再作打算也不迟。” 卢俊义这才点头忍了这口气。 且不说卢俊义和燕青是怎么谋算的。 那鲁熊自卢俊义走后,又亲自走访了四邻,致了歉意。 那鲁熊家周围的四邻,虽然在夜里受了不小的惊扰,可冲着鲁熊的人面,到也没有什么不悦。反倒对鲁熊这女婿,神通广大到卢大员外都要亲自登门赔罪,越发的好奇和吹捧起来。 鲁熊,自然是虚荣心极度膨胀。 可此时得李民,回想了今天的所作所为,那真是后怕不已。今天这些事,虽然看起来风光,可内中的惊险实在是太多了。若不是自己好运,事有凑巧,光是一个燕青,就能把自己揭穿了。就看那燕青在卢俊义来之前,满脸自信的样子。李民很难保证那卢俊义若不是事有凑巧的情况下,还能听得进自己的解释和忽悠。这没有实力,单凭忽悠,实在是太危险了。以后的行动,绝对要盘算的更加周详,绝对不能再有差错了。 只是,李民的心智虽因此事,得到了锻炼和成长,不知不觉当中,神棍经验值再次升级提高,有向李大教主靠拢的趋势。可李民手底下,却是连一个可以当心腹的人都没有,连忠心跟随他的鲁熊,都是忽悠来的,李民很难保证,若是自己露馅了,这鲁熊还会不会如此待自己。除非,自己找一个机会,把鲁玉给吃了,生米煮成了熟饭。名副其实的当了鲁熊的女婿,那样的话,就是鲁熊知道了自己是一个骗子,想来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可那样的话,虽然鲁熊好像把不得,那鲁玉自己也能拿下,可事后揭穿,那鲁熊虽不会奈何自己,可却也绝对不回如现在一般,给自己好脸。以那鲁玉的功夫,若是揭穿了自己骗子的身份,那怕她就是认命了,自己以后最多也就当个吃软饭的,别想抬起头来了。 不!绝不能说穿,打死也不能说!心腹之人,还得另找,在没找到之前,就自己多小心一些。 随着,李民盘算清明,连续的用脑过度,让李民不知不觉又睡了一个回笼觉。不知过了多时,蒙蒙胧胧当中,就听鲁熊喊道:“女婿该起了。天大亮了,王掌柜的派人催咱们去开亮宝会了。” 第二十二回 人算不如天算 人的自信,来源于不断取得的胜利与成功。 李民昨晚成功忽悠了两大名人,燕青和卢俊义,虽说李民事后也很也觉得很侥幸。可结果,李民毕竟成功的卖出了第一步。此时再次踏进聚宝斋的大门,自是比昨日更加神采飞扬,更加自信。 可即使如此,李民在被王掌柜的热情迎进了大厅之后,李民还是被那场面吓了一跳。若不是李民近日的神棍经验值在危机之下暴涨不少。单凭李民原先在维修组的忽悠功底。很有可能就被镇住了。 怎么的? 聚宝斋大厅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多的远远出乎了李民的意料之外。 李民原本以为,就那么一晚上的时间准备。以聚宝斋得人脉,能邀请个七八人,那就很不错了。以自己的功底,忽悠七八个见识少的古人,那绝对不在话下。 可李民万万没想到:大名府,乃大宋四大京都之一,有着北京得称号,就跟现在的直辖市一样,乃是当时的大都市,虽还没有现在大都市的人口多,可那也有着百多万的人口,即使是在当时的全世界,那都是数得着的繁华大城。绝对是名流巨商云集之地。而这聚宝斋又是数百年的珠宝老字号,和这些名流巨商,多有联系。那王掌柜的昨日受了那金叶子的刺激,此番卖力之下,竟然请来了两百来人,也亏得聚宝斋大厅够大,一番布置之下,这两百来人,竟然还能盛得开。 李民暗暗叫苦:说的怕听的。我一张嘴,如何能调得百家口味,这两百来人,有一个听得疑心。我今天就要坏事。咳!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算不如天算。也罢!一动不如一静。这么多人,我既然不可能都忽悠住,那干脆我也不忽悠了。我到要看看这现代的工艺,在这宋代,能起到多大的效果。 李民心中盘算许多,可跟在王掌柜的身后,却一步不差,神色如常。 这大厅里的人,虽然足有两百来人,而且等李民这个亮宝人,也有一段时间了,可是,这些人不愧都是大名府有身份的人,不是德高望重的名流,就是巨富之人,在李民这个亮宝人来了之后,竟没有一个起身围拢李民,看个清楚,套个近乎。全都安然坐在远处,仔细观看着李民。 此时,李民有些明白什么叫千夫所指,万众瞩目了。这还真是不一般的沉重。远比一个人直直的看着你,厉害的太多了。尤其是这些看着的人,一个个还都是那种居移气,养移体,有些威严的大人物,那就更是如此了。 李民暗自激励自己:这场面算什么?我以后可是还要见宋徽宗和大宋百官的。如果连这都应付不来,今后更大的场面怎么办? 别说,李民大忽悠的天性,还真挺能适应这场合。错过了刚开始的震慑,李民有些人来疯似的,在众人瞩目下,反倒更加的平静自信。 坚定的目光,稳重的步伐,着实让那些观看李民的人,全都暗暗点头:此子非普通人也。 此时,右手第一排,第四把椅子上的人,在看到了李民进来之后,站了起来,迎着李民走上前来,抱拳鞠躬,行礼道:“先生安好,卢某给先生见礼。” 李民万万没想到:以卢俊义天下第一高手,大名府首富身份,竟然只能在这里坐到右手第四把椅子的身份。这种大场合,即使是在现代,那席位也不是随便乱坐的。何况还是这个讲究身份的宋代。那岂不是说今天来的人里面,最少还有好几个,身份要在卢俊义之上? 李民心中这么想,行动却似毫不见迟疑,同样给卢俊义回了一个礼说道:“卢员外好。” 正说间,王掌柜已向厅内众人说道:“各位贵客,久候了。今天各位贵客能赏脸光临本店,是本店的荣幸。不过,本店也保证,各位贵客决不会白来。想来各位也知道了,今天这个亮宝会,那宝物可是要进献给当今万岁,镇压国运的宝物,我等能看上一眼,也是祖宗积德,前世修来的造化。。。。。。” 王掌柜的还惦着往下说,人群中已经有人不耐烦地说道:“王掌柜的,你说的这些,昨天你请我们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要不然,我们今天也不会来。若是人来了,就把那宝贝请出来,让我等开开眼界,你就不要在此瓜舌了。” 王掌柜的倒是从善如流,当即笑着说道:“贵客说的好,我也不耽误大伙时间了,我这就请李先生把宝物给大家看看。” 王掌柜的说完,随即拉李民上前,给大伙介绍道:“各位贵客,这就是李民,李先生。乃世外高人的弟子,奉师命给咱们万岁爷送宝贝的。” 随后,又给李民指引左手第一排的首座的老者说道:“李先生,这位,就是咱们大名府最最德高望重的翠微居士,薛老先生,薛老曾担任。。。。。。” 那王掌柜的还惦着给李民详细介绍,那薛老却已经一伸手拦道:“王掌柜的,老夫的陈年往事,你就不必说了。而且,老夫今天来此,也不是想来看什么宝物的。须知:子不语怪力乱神。我大宋国运,乃我帝王将相,文武百官,用心所系。岂能托言一宝物镇压。故此,老夫这才要来看看,是何人以何手段,妖言惑众。” 这个薛老说的相当不客气,王掌柜的当时就尴尬在呢了。 要知道,这个薛老说话,那可是和刚才那个后几排的名流说话不一样,那可是足以左右大名府言论的人,甚至于,若是今天一个不好,被这薛老打上妖言惑众的名号。他这聚宝斋数百年的老号,那就有可能毁了。 一时间,王掌柜的吓的有些傻了。直觉得自己笨了,莽撞了。 李民看此,暗自苦笑:果然不出所料,这人一多了。果然什么样的都有,这还没正式开始呢,这找麻烦的,就已经蹦出来了。 不过,李民对这个翠微居士,知之不详。虽然猜到其应该做过官,可李民连宋徽宗都没放在心中,自然也就更没把这老者放在心中。到也没有王掌柜的那种压力。 而且,那老者的话语,也很让李民认同。李民本身也认为,一个国家的好坏,靠的就是管理者,以及全人民的努力,跟什么物件,绝对没有什么关系。更别说李民这个在现代不知什么钱的小饰品了。 只是,如今李民就是要靠这套忽悠发家,虽然李民也认为这个薛老是个难得明白人,说的很对,可对上了自己,李民也只能将其打倒。 ------------------------------------------------ 十二点还有一章,请各位书友,继续捧场。 第二十三回 谋事在人 “王掌柜的,这么多人,一一介绍,却得介绍到何时。再说了,我举办这个亮宝会,也不过是应你之邀,给大伙开开眼。看完之后,我还要去见官,这宝贝,当今官家要不要,那也是官家的事。国运大事,岂是什么人都能插的了嘴得。你且把这大堂用厚布遮起来,避了光,我先与众人看看宝贝的祥瑞。”李民不冷不淡的接过那个薛老的话茬轻轻的说道。 只是,李民的话语虽轻,可听在王掌柜的耳朵里,却好像甘霖一样,当即浑身都舒服了,也不在害怕那个薛老的言词了。心中暗想:对啊!这宝贝是李先生献给赵官家的,信与不信,那都是官家的事,谁能在这上面说话? 王掌柜的随即命人按李民的吩咐,把大堂用厚布遮了起来。屋内的众人,都是见多识广之辈,看此布置,大多猜到李民那要献给皇上的宝贝,可能有什么夜光的特效。故此,到都没有对此有什么大惊小怪。 只是有些肤浅之辈,却在暗中耻笑:“这位要献给官家的,不会是夜光珠吧。这夜光珠,虽然也是个稀罕物。可要是说能镇压我大宋的国运。却也儿戏了。” 李民听了,也是不理。只等厅里彻底黑了。这才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 当即,全场立刻鸦雀无声了。半晌才传来重重的喘息声。以及一些定力不够的惊呼声:“龙!龙!我皇万岁。天降真龙佑我大宋国运。我大宋国运万年。扑通。咣啷。” 却是那位激动地倒头就拜。却忘了钱面还有一排椅子,磕着了。 可是,即使如此,大部分人还是根本不理会那些杂音,依旧目不转睛的看前面那焕发着兰金光芒的金龙,在黑暗中,摇摆翱翔。虽然那金龙小点,甚至还没有一条蚕大。可再小的龙,那也是龙啊。 而这时,李民则不切时宜的喊了一声:“把布撤了吧。”随即,金龙也不见了。那些痴迷的众人,当即恨不得把李民痛打一顿。可是,办事的伙计,却还是按着李民的意思办了。 等大厅里再次充满了光亮。李民走到明亮处,迎着光,将手高举,却见李民掌中光华绚丽,几不可凝视。隐约之间,可看到李民手中应是一颗宝珠,里面封着一条金龙。 众人顿时惊叹不已。 李民对这个效果很满意。 虽然李民手中的这个,不过就是一个现代很普通的合成水晶球挂饰。只是老郑用来泡小女的道具之一。可就冲他那荧光金龙的内嵌工艺。李民敢断定,那绝不是这个年代人能看明白的。而夜光和龙,又绝对是这个时代的稀罕物。只这两样,李民本就自信能在这个时代忽悠一下了。何况,那合成水晶,虽然看着跟普通玻璃差不多。可那现代工艺优化出来的宝石切面,那聚光的效果,虽然比不了真正的钻石,那却也比一般的宝玉,光泽要高得多了。在加上据说中国古代不产钻石,白水晶也很稀少。李民虽不知真假,可也足够李民的信心再提那么一两个百分点了。 李民也不给众人多看得机会,随即把水晶球一收。佯作不耐烦地说道:“众位,宝贝也看了。这个亮宝会也就散了。各位请回,我也要去面官了。” 人群中,当即有鲁熊带来的人说道:“先生,莫要急着走。宝贝虽然看过了。可宝贝得来历,先生还没说呢。我与你岳丈莫逆之交。看在你家岳丈面上,让我也长长见识。” 此人,早就得鲁熊暗示过了,自认得鲁熊在其女婿面前有面子,只要提鲁熊的名号,多长些见识,总还是没问题的。故此,一看宝贝果然神奇祥瑞。自忍不住好奇的问将出来。 众人听有人先开了口,当即也纷纷按耐不住地要求李民说说宝贝的来历。此时,就连那个原本准备砸场子的薛老,在这金龙面前,也不敢多说多道了。 李民这才好似却意不过的样子说道:“此物名曰:金龙珠。据我师所言,三百年前,有一金龙,欲偷我师的黄金果,以合道。被我师抓住,封在了此宝珠内。此珠,因有金龙真身在内,最善聚集风水气脉。普通佳穴,供奉此珠千年,可能龙脉。若本是龙脉供奉此珠,则金龙入龙脉,龙运长久。自可国运万万年。故此,我师看北方天狼星入帝宫,分我大宋国运,这才让我贡献此宝珠给官家。” 众人听闻,各自称善念好不已。 就连那薛老,也心中一动的说道:“李先生,先前老朽浅见,对不起先生了。老朽与那枢密院宿太尉有旧。老朽原为先生修书一封,以作引荐。略表老朽愧心。” 李民当即心中一动,暗喜: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连着砸场子的,都抵不过现代工艺的迷惑。真是好买卖。 李民有心就要答应。可话还没有出口,又想到:不对,这主动上门的买卖,绝不是好买卖。这老头先前一本正,怎么可能就这一会儿工夫,就变了一个人。莫不是他有什么图谋? 李民心中有此警示,随即想到:现在按历史记载,这宋徽宗身边,正是六贼当道。此人既然有几分正气,莫不是和蔡京他们敌对的?若是如此,我岂不是还没见着宋徽宗,就先陷入了党派之争?那蔡京整起人来,那可不是玩的。若是我还没见到宋徽宗,就被他认为是敌对党派的,那他还不把我扼杀在萌芽状态? 李民当即暗地里惊出了一身冷汗。好在此时众人都在各自议论,各自宣泄着兴奋心情,到也没人发觉。 李民暗自下定决心:不行。绝对不行。在没见宋徽宗,傍上最大的靠山前,绝对不与蔡京他们为敌。蔡京这些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成事不足,却绝对的败事有余。害个人什么的,绝对要比那些正派家伙强太多了。 可是,此时猜到几分党派之争的李民,却也不敢断然拒绝这薛老的请求,毕竟这个老头嘴里能冒出一个太尉来,想来势力也不小,若是引得他们对自己仇视,认为自己有可能是蔡京一党,并因此有什么冲动,就凭自己这个纸老虎,那也是一戳就破啊。 李民明白:现在的他,在还没有真正的自身实力前。这两派,那是谁也不能得罪,谁也不能靠拢的。必须游走在两派之间。 李民顿时陷入了两难之中。 可是,这个薛老就在李民面前,李民老是不回答,那也是不行的。欲知李民如何破局。记得明天来给推荐啊。 ----------------------- 各位书友,第二更到了,记得给个推荐,鼓励,鼓励啊 第二十四回 成事在天 “老先生此言差矣。此镇压国运之重宝。自应堂堂正正贡献给当今圣上。私相引荐,岂不污了此宝。老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还是认为拜会地方官员,再由地方官员,抵达天听为好。”李民一本正经的说道。 薛老当时弄了一个大红脸。可他内心对李民的这番话,却是极喜的。想当初,他年轻那会儿,岂不是也这样堂堂正正,不以朋党。 薛老想到年轻的自己,不忍强逼李民,可忍就此放弃,措辞说道:“李先生,当今朝廷,奸佞当道,蔡京,梁师成,把持朝政,圣听遭其蒙蔽。我恐李先生拳拳为国之心,被小人利用。若是如此,岂不令重宝蒙羞。” 我靠! 李民真没想到,这个老头竟然这么大胆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这么议论朝政,竟敢明目张胆的说蔡京和梁师成是奸佞,这还是封建社会么?怎么有点像美国的老头骂总统呢? 虽说李民原先也听闻过宋代的言论自由,朝廷不以言辞杀人。可如今亲耳听到,这才算是服了。果然是够开放的。可越是如此,也越令李民心痛:如此好的社会环境,若是没有金人入侵,开了历史的倒车,那中国早该第一个进了资本社会,而后按着马克思资本论的推演,2000年的中国,早该是一个真正的公产社会了。 情不自禁的,李民的历史责任感,以及自认的穿越使命感,再次得到了加强。不知不觉间,李民悄然达到了神棍最高段,连自己都骗的信以为真了。 正所谓:神由内生。李民心境的加强。形之余外,落在薛老的眼里,当即令薛老一阵心虚。就如同小偷看见警察是的。 而李民回过神来,淡淡的说道:“国运乃天命,改人命,尚有天罚,何况国运?成者。命也。不成。亦是命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我之力,心中无悔。即使不成,也可以此引出欲坏我大宋之奸佞。令百姓心明,圣者心明。亦可延我大宋国运。老先生又何必多虑。” 老头一阵迷糊,觉得李民说的有道理,心中若有所悟。可又觉得李民的话,和自己的话不挨边,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说起来,这个老头也算是个废材,否则,也不会斗不过蔡京他们,更不会儿下野做个清党。虽然心中想法不错,想为大宋好,只可惜这能力实在可怜,连什么是太极都拿捏不定,竟被李民这个新手给推晕了。不知不觉中竟然当了一把给主角提升经验值得低级npc. 而这时,鲁熊已经按着李民事先安排好的计划大声说道:“女婿。你初来此地,名声不显。虽身怀至宝,必被朝廷所重,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那些办差的衙役,知道什么轻重,若是为难女婿,女婿虽有重宝,岂不也是麻烦。不如请这里的几位先生,给女婿联名作保,引荐。以在座的先生名望,任是哪里的差人,想来也不敢小瞧为难。到时候,女婿你为国为民,顺顺当当的,作保的先生,也能使大名闻达天听。分的几分富贵。岂不皆大欢喜。” 鲁熊身边得几个友人,早就知道这是鲁熊给自己等人安排的富贵路。他们本就对鲁熊信服,此时又亲见李民宝贝神奇。当即纷纷说道:“正是。正是。我等愿为先生作保。祈求先生分个富贵。” 这几个人一说话,那些王掌柜邀请来的,也全都坐不住了。要知道,他们这些人中,除了少数真正清高的,其他的,哪个不想得些富贵。尤其是这些人里,还有不少富商。家里虽有钱,在大名府的名望也不小,可比那些从官府退下来的,或是当地有文名的,却总矮了许多,此时有机回上达天听。那哪能错过。 要知道,当今圣上信道,又最好奇巧宝贝,连进献奇花异草的,都能得大富贵,作高官。这真真正正的宝贝,圣上哪有不大喜的。大喜之下,按着名单赏赐下来,混个一官半职,那岂不是等闲。 这些人想的明白,当即也纷纷喊道:“我愿为先生作保。我愿为先生作保。” 李民这才装作驳不开面子的说道:“既是我岳丈说了。就请十位先生与我作保。烦王掌柜的给我立一份保书,请十位先生签名。” 王掌柜的当即应了,很快写好。鲁熊随即当仁不让的领着两位友人,走到王掌柜的身边。让王掌柜的代笔签名,按了手印。鲁熊不会写字,他那俩朋友,也是如此。 只是如此一来,显然那十个人的名额,一下子就少了三个。可偏偏,这个时节,那个王掌柜的东家,又很不合适的喊了一句:“仁山。把保书拿来。李先生在咱们这里开亮宝会,这保单中,怎么能没有咱家的人作保。” 那王掌柜的自然应了。可其他人却有些不甘了。要知到,现在就剩六个名额了,可在场的人,那可还有二百来个呢。 而此时,那薛老,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也说道:“王掌柜的,把保书拿来,老朽既不能给李先生当引荐人,这个保人,还是一定要当的。也算寥表老朽的寸心。” 好家伙!名额又去了一个。 紧跟着,卢俊义也不落人后的说道:“先生与我有大恩,这个保人,这个保人,自是少不了我的。” 又一个名额没了。那些自觉有份量的,这下再也沉不住气了。全都开口要当保人。好家伙,一下子李民给出的十个名额就爆了。 王掌柜的当时就傻眼了,也不知道该给谁好了。要知到,这些人全都是大名府的名流,他这聚宝斋,靠的就是这些人关照。得罪了谁,今后的买卖,那也难做了。 而此时,那些自觉没份量和那些人争得商人大户,不敢和这些名流争论。可就这么放弃,却也有些不甘。心念转动之下,纷纷向李民套交情。有拉人情的,有许重礼的。不一而足。 惟有一人对李民说道:“李先生,我曾听: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先生是有大富贵的人,今日开这亮宝会,就是与我等有缘。既是作保,理应见者皆可作保。先生如何厚此薄彼呢?还望先生能分我们些富贵。” ------------ 新书需要大伙多帮忙了。多给点推荐 第二十五回 动静大了 咦?这人说话有点学问啊。 正被那些套交情的名流,缠得有些烦了的李民,闻言当即心中一动,用目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家伙,一身白净,很是儒雅的站在那里,诚恳的向李民行着注目礼。 李民有心打听打听这是谁,想看看有没有机会结交一番,弄一个帮忙的。可此时旁边的人却不给机会的说道:“李先生,贾老板说的有理,作保,自是见者皆要宝的,哪有挑人作保的道理,如此,岂不是无私有弊。反倒不美。” 又有人道:“李先生,宝贝是你的。献宝的功劳,谁也分不去。我等作保,也是只求官家的一点恩典。先生有成*人之美,不要断了我等这点小富贵啊。” 一时间,中国人凑热闹的传统,在这些平日很是显要的家伙们身上,也全都尽情的显露出来,让李民很是惊喜地意识到:福贵的人,也是中国人,中国人的基因传统,总还是有的,只是在普通的时候,不怎么显罢了。 不过,看热闹的惊喜过后,却也让李民意识到:聪明人,绝对不止是一个。而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就算对自己有用,可就凭自己现在的空壳,也是庙小难容大菩萨。别看他们现在跟我套交情。可目的不过是为了拿自己当个垫脚石,让他们的名号,能进入朝廷的目光罢了。若是自己虚壳被揭穿,这些人不落井下石,那就算是好的了。甚至,就算是这些人靠近了自己,自己也要时刻防着他们看穿自己。 李民只是一想,就觉得不寒而栗,当时也没了和这些人周旋套交情的性质。也懒得打听这些人的姓名了。 好在,李民来此的本意,本就是为了把事情弄得轰动起来,,让今后谁想碰自己时候,都要掂量一下影响。这名单上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这些人想利用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想利用他们。等都绑在了一起,祸福与共,又岂是他们摘得干净? 只是先前的那些人不会说话,也不想想,若是高人也能被好处收买,那还叫高人么?而且,就那么明目张胆的行贿,李民就是有心,也没那脸啊。毕竟,李民只是刚刚晋级到神棍,还没晋级到美国政客那种能四处坦然募集竞选经费的高级境界。 故此,如今这几个会说话的冒出来了。李民也就借坡下驴的说道:“善哉,善哉。天命即人命,众望所归,即天命所归。我原本只请数人,只是不想多麻烦大家。可大家执意如此,想来也是这金龙珠天命所归之至。众望不可违。如此,我就烦请众位了。” 李民这番话,顿时让那些原本无望的,全都大喜起来。全都连声称赞李民,全都说这金龙珠果然是好宝贝。而那些有点希望的,虽然不喜有这么多人和自己同分福贵,可这福贵本来也就是白捡的,就算官家赏赐,这种保人的福贵,人多人少,也是一个样的。官家也决不会因为人多,就小气的把赏赐分得薄了。到也没什么可计较得,反倒是不用和其他人争了,免得伤了同城的和气,倒也是一件美事。故此,这些人也很高兴。 就连那个薛老,虽然早已历练过,不在意这些官家的赏赐了。可忧国忧民之下,被李民这天命天命的一说,却也不由得信了:不错。不错。天命即人命。众望所归,即天命所归。这金龙珠能引得这些名流同一心思作保。可见这金龙珠果有几分镇压气运,引领天命的功效。 此时,这个薛老,却是被李民忽悠的忘了,别说李民拿的是这么一件超时代的金龙珠。就是随便一根稻草,只要是皇上喜好的,这些人也会如此的。这些人看中的,那可不是眼前的金龙珠,而是背后的官家赏赐。 只可惜,这些道理,别说这个薛老忽视了,就是眼前的众人,那也绝对是不会认得。而且,这个时代,神鬼天命什么的,还是很有市场的,尤其是大宋历代皇上都信道,本朝的宋徽宗,更是自称:教主道尊皇帝。上行下效。这才让李民的忽悠,有了极好的环境土壤。远比在现代容易的多。 也不说这薛老是如何盘算的,李民又在人群中周旋了半晌,这才弄好了那份保书。好家伙,厚厚的一大沓,都快赶上万民策了。 李民看的很满意。李民原本就想就此了结了这个亮宝会,就带着鲁熊几个人去拜会大名府的最高官员,北京留守梁中书。可李民万万没想到,国人凑热闹的在这些人身上触发了出来之后,想是压抑的久了,竟然一时半会儿的消散不了,非也要跟着李民一同去,还说是什么,这是保人的义务。 李民心中暗自撇嘴,不过,李民到也谅解,毕竟这个时代,可娱乐的项目还是比较少。而且,人多热闹,动静也大,也符合李民闹大的心思。故此,李民假意推辞了几句,也就答应了。 可是,直到李民出了聚宝斋大门,跟着这些人来到街上,李民这才知道这动静有多大。 原本李民以为这两百来人走到一起,那声势就已经不小了。可李民还是低估了。李民漏算了一点,连现代稍微有点身份的人,出门打的都丢不起那人,要有个专车什么的。不是怕累,而是要显那个身份。这些古代名流聚会,更是相互攀比的较量,稍微寒酸一点,都有可能被剔出他们那个***。 这两百来人,再加上他们的交通工具和跟班随从。一下子全都冒出来。好家伙!李民愣是一眼没看到边。 要知道,如今的交通工具。那可不是现代汽车,只需要一个司机就可以了。这些人的交通工具,全都是轿子,连一个骑驴的都没有。而且还不是那种二人抬的小轿,而是四人抬的大轿。若不是这些人的身份不够。估计八人抬的大轿子,这些人也绝对弄出来。 可就算如此,这二百来人的轿夫,那就八百来人,这就差不多小一千了。再加上这些人的跟班长随,少的都是五六个,多得更是十几二十。先前李民在聚宝斋时,这些人身份不够,不知道在那里猫着呢。 可如今,这一都出来,李民看的都眼晕。 这么多人都坐轿,李民走着走,还真有些跌份。可李民来的时候,乃是和鲁熊在一起,都不是这个档次的人,自然也没这个谱,都是靠11路,腿着来的。如今现找轿子,也来不及了。要知道,这个时代的轿子,那可不同于现代的的士,以及近代的黄包车。那绝对不是什么招手即来的。 好在,那个王掌柜的,倒是一个通透的人,早先看李民他们是腿着来的,就知道李民他们没轿子,此时到也给李民被了一辆。虽说没有鲁熊的份,鲁熊到也不在意这些,在鲁熊看来,只要女婿风光就好。女婿风光了,他就风光。轿子,给他坐,他也不习惯。 别说,李民坐着轿子,虽说是头一回,一路上颤颤巍巍的,可不禁没晕轿,而且还有着一种飘飘然的舒服感。而且,领着这么长的轿子大队,在数千人的簇拥下,被无数的百姓瞩目,李民也有些明白了,那些台湾党派领袖,引着人群游行时,为什么会这么兴奋了。果然很有成就感。很不错。 只是,这么大的动静,几乎可以用浩浩荡荡来形容的队伍,一路冲向梁中书的府衙,却让那不知所以的梁中书,在得报之后,大惊失色,高声叫道:“来人!快去给我调兵来!” 第二十六回 惊了怒了 “且慢!”梁中书身边的一个幕僚,眼看梁中书有些失态。急忙拦道。 那梁中书看了一眼,见是心腹人,急忙说道:“高先生,你拦我作甚?数千人聚集一起,向我留守府来,必是刁民意图聚众生事。不调官兵弹压,迟些,恐怕你我性命难保。” 那高先生,姓高名健,本是个不第的秀才,只因自觉才智不俗,只是缺少了官场门路,这才不中,故此投在了蔡京的门下,图个门路出身。为人胆大沉稳,也颇有几分才智,很受蔡京的重用。因此上,这梁中书外放北京留守,蔡京怕女婿手生有什么闪失,这才把他派在梁中书身边帮衬些时日。梁中书对其也很重视,因此,梁中书看此人发话,这才有那些话,若是旁人,如此紧急关头,梁中书那会跟他们废话,不乱棒打出去,那都是嫌浪费时间。 不过,这梁中书虽然很着急,可那个高先生,却不愧是跟蔡京出身的人,一点也不着急得样子说道:“大人。莫要心急。这大名府,乃我大宋的堂堂四京之一,官军重镇,那来的那么多刁民敢在此聚众生事。想来必有其他缘故,大人还是问清楚一些的好。擅动官兵,可是我朝大忌啊。” 这梁中书,本名梁世杰。能当蔡京的女婿,除了仪表堂堂,是个帅哥之外,本人也是很有几分能力的。只是来北京得时间还不长,又是文人出身,写字画画在行,贪污受贿摸门,对军事,却是十窍通了九窍,就剩一窍不通了。所以,他听了底下人禀报有数千人上他府衙涌来,这才像李民初次看到数千人云集那样的蒙了。 故此,这梁中书听高健这么一点拨,也醒过味来,暗思:对啊。这大名府城高墙厚,官兵众多,那个不开眼的,敢在这里滋事?而且,最近北京太平,也没什么重大民怨发生。就算是有刁民,也没有生事的因头。我怕个什么? 想到这里,梁中书也沉稳下来,冲着那个报事的问道:“你说,那数千人向我这里来,意欲何为?” 报事的说道:“回大人,小人也不详知。小人只是听本府的家人说,看到数千人云集向这里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小人怕有大事,这才先来向大人通知一声。不过,小人听说,他们为首的,好像都是坐轿来的。” 梁中书一听,顿时放心了不少。没听说过刁民生事还有坐轿来的。只要不是民变,或者暴动,文事上面,来再多的人,梁中书还真不怎么在乎。 梁中书当即呵斥道:“废物!连事情都没打听清楚,就慌慌张张的禀报,成个什么样子。速去打听了清楚回来。” 那报事的也是冤枉,李民来这里的意图,也就那两百来个名流知道清楚,连他们的跟班随从,都是不知道,这行走之间,那些名流坐在轿里,自是不会和那些普通百姓解释什么。那些跟班随从,也没机会跟那些百姓显摆。乱哄哄的,都是百姓各自揣测。传到梁中书家人的耳中,自是什么都有,当然要把那些家人吓得够呛,急急忙忙赶回来禀报了。 那报事的,虽然不像那些听风就是雨的家人一样没见识,可数千人的大场面,也不是他这么一个小人物能压下来,担下来的,向梁中书通传,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总比之情不报,事后被梁中书追究的好。可谁成想,这梁中书也是一个不经事的人。 那报事的见没得好处,还挨了骂,心中微有报怨,可面上却恭敬无比的应了一声,出去了。可这报事的出去没多大的工夫,又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脸都白了的说道:“大人,大事了。大事了。我刚到府门,准备亲自给大人打听个明白,可还没出这个门呢,就听见外面乱哄哄的。我探头这么一看,就见一大群人向咱们这里来。我随大人校点过兵马,虽然我看不出这有多少人,可我觉得,这些人,绝对不比大人的五营兵马少,绝对不是数千人,我看数万人都不止。大人您还是早作打算吧。” 梁中书听完,当时脸也绿了,看着高健报怨道:“先生,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数万的人啊。这还不是民变,又是什么?你还不让我调兵来,你我命休矣。” 说道这里梁中书又猛然惊醒似的,高声喊道:“来人!快点给我备马。” 此时,那高健也不像刚开始那么镇静了。毕竟,人都是有心理极限的。这高健虽有点才能,可毕竟也不是什么大材,本人也只是文人,不是什么刚猛的军人,数万人的规模,实在是突破了他那可承受得心理极限。毕竟,他也想不到,除了民变,还能有什么事,能聚集这么多人,须要聚集这么多人。 不过,他总算还能意识到梁中书最后那句话,是惦着跑。他跑到没什么事,有蔡京关照,最多罚两年俸禄,避两年风头,过两年出来,照样还是高官显贵,仕途坦荡。可他高健,那可就完了。在他高健的帮衬下,这梁中书还出这么大的事,那蔡京还能饶得了自己?就算那蔡京饶得了自己。自己也别想在蔡京那里受重用。 高健当即一把拉住梁中书说道:“大人,您守土有责,您可不能走。您要是走了,北京有失。圣上怪罪下来,恐怕就是相爷都吃罪不起。您就是能保得性命,您的仕途,恐怕也就完了。” 危机当头,高健也只能先拉住梁中书,一块往海里跳。其他的,以后再说,当即是能怎么吓唬,就怎么吓唬。 果然,梁中书被这一吓唬,也不敢跑了。可整个人,也彻底傻在那里了。 就在这时,门外又是一阵跑步的声音,一个管事跑了进来说道:“大人,有府前门子递来得承事。说有人要给当今圣上献宝。特来向大人通报。请大人去迎宝贝。那门子说,如今咱们府外,少说也云集了万余人,都是看热闹的。请大人早做决断。” 那梁中书先前还没那心思理会什么献宝的。只想着那几万人是要来干什么的。可最后,猛听说有万余人看热闹的。当时理会,这万余人看热闹的,就是那把自己吓的够呛的数万人。 梁中书当即大怒:“什么献宝人?竟敢聚集数万人滋事。先把他给我抓起来。打上两百杀威棒!” 第二十七回 冤啊 李民很无辜,李民很冤枉。 虽说这件事的起因,就是李民想弄一个轰动效果,嚷嚷的热闹些。可如今这种规模,却远远超出了李民的意料之外。李民开了个头,可如今再想控制,却是无能为力了。那些好奇的百姓,追着李民他们的队伍跑,想看个究竟,人是越聚越多,当到了这留守府。也不知道有几万人了。 没办法,人的能力,都是一点点锻炼出来的。谁让李民在现代那会儿,只是一个普通的维修工,而不是一个优秀的策化呢。虽然他现在穿越了,忽悠能力因为生存需要,不退反进。可这策划与场面控制能力,那决不是说有就有的。李民的平生第一次策划,能有这效果,那就很不简单了。有些瑕疵,那也再所难免。何况,就算是一个优秀的策划人员,在就自己一个人,没有任何帮手的情况下,若想控制几万人的情绪,那也是绝不可能的。 而且,最最主要得是,人类的情绪,往往是互相感染的。这就像人们在灵堂上,会感到悲伤,压抑,在婚礼上,会感到喜庆、欢愉一样。 当越来越多的百姓,因好奇,因无知,因凑热闹,因无聊等等因素,追着李民他们的队伍跑,大声地议论赞美时,无论是李民,还是那些大名府的名流,都被那种万众瞩目,众望所归等等情绪感染了。兴奋了。自觉不自觉地,就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这是百姓的拥护,自有一番各人的感慨,有荣誉,有责任,有满足,有自得。不一而足。 故此,当梁中书的虎狼差役,冲出府衙,准备抓拿李民时,李民懵了。而那些名流则怒了。后面的百姓,则起哄了。 卢俊义当即上前一步,挡在李民身前,怒喝道:“大胆!有我河北玉麒麟卢俊义在此,你们哪个敢动李先生。” 这卢俊义虽说今天没骑马,也没拿枪,可含怒往那一站,顿有无边的威风,镇的那些止住了脚步。天下第一高手的气势,果真半点不参假。 啊?这卢俊义怎么也来了?他怎么还护着这人? 卢俊义的名望,当即让这些差人心里打个突。 可还没等这些差人回话,李民身后的其他名流,也全都爆发了。 他们可还没认识到这是梁中书被吓得恼羞成怒。只热血上头的想到:在数万的大名府百姓面前,他们联名保举的李民,竟然还有人敢不给面子的刁难。这么多百姓看在眼里,他们今后还有什么面子。尤其是,这还是他们自认为正义,崇高,伟大的行动。 不得不说,咱们中国人这种好面子的传统,那绝对是根深蒂固的。为了面子,一时热血上头,那真是什么都敢干的。不过,这也是咱们国人的血性。若是做人连脸面都不要了。那咱们中国,还有什么可自豪,可荣誉的。 当即,就有人冲出来站到李民前面,冲这那些差人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先生身上有重宝,乃是攸关我大宋国运的重宝,你们这些没遮拦的家伙,冒犯了先生,害了我大宋的国运,你们谁吃罪得起。” 这个人还没有骂完,又有人冲出来骂道:“你们这些无钱不动得破落鬼,想要讹诈财货,也不洗干净了眼睛看看。李先生这种大富贵人,也是你们冒犯的。莫说是拿了,抓了,就是你们声音大了些,惊了宝贝,坏了我大宋半点国运。就是把你们扒了皮,碎了骨,也难偿万一!” 一时间,接二连三的骂声、呵斥不断。就连稍后的那些百姓,也看得高兴,凑热闹的,跟着起哄,骂个不休。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骂。可还是乐此不疲。 那些梁中书的差人,平常时,欺负欺负良善的百姓,那个顶个都是行家里手。可这一回,被这么多人指着鼻子骂,那还真是头一回。一个个的别说羞愧愤怒了,全都吓傻了。 怎么的? 你说怎么的。他们这些人奉命出来拿李民,不过才二三十人。刚开始勇猛,不过是在百姓面前威风惯了。一时没意识到那些百姓的数量。可现在,不算那些看热闹的数万百姓,也不算那些数千的跟班,光是李民身前的名流,那就二百来位。 只有当你真正的置身于人民群众的海洋中,你才能真正明白人民群众的力量可怕。 正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这些差役,现在就是这种心态。尤其是这两百来人骂的痛快。背后更有数万百姓跟着起哄。这就愈发的让骂者越骂越兴奋,越骂越爽。越骂越有成就感。而那些被骂的,自然在那些骂人者背后无边的百姓烘托下,越来越熊,越来越傻。 何况,这些差人的眼力都不差,虽然因为身份的缘故,这些差人对这些名流也认得不全。可只看认得地那几位,以及这些骂人者的气度与衣着,就知道这些人,绝对都是大名府的名流,个顶个的身份都不差。若没有茬口,被骂了,也是白骂,也只有乖乖的挨着。 好在,此时李民也缓过味来。虽然李民现在也控制不住场面。可李民却明白:一,民心可用。二,绝不能让梁中书把自己拿了。输人不输阵。若是被梁中书在此时拿了。自身可依仗的神秘感,也就荡然无存了。连自身都保护不了。别人又怎么能信服你的宝物可以振国,护国。此外,此时也绝不能和梁中书闹翻。否则,自身这纸老虎,也是一戳就破。甚至那梁中书若是个愣子,二百五,直接把自己咔嚓了,那自己岂不是死的很冤。很对不起这个穿越的使命。 恍惚间,李民有些迷茫。若是茫茫中有使命,那自己就绝不应该死。可若是因此死了,岂不是说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巧合,没有什么使命? 不过,李民万万不会用自己的生命,去试验自己是不是真的赋有使命。 李民振作精神,看那些衙役全都被骂得没有了半分火气,一个个乜呆呆的缩在那里装孙子。这才让鲁熊分开人群,潇洒的走了进去。 ---------------- 若知李民如何发威,各位明天多给些推荐,让李民人来疯吧。 第二十八回 民心可用 “各位请静一静。”李民走到里面,冲着那些名流抱拳说道。 别说,李民如今虽然控制不了那数万的民众,可对这两百来名流的说话,还是好使的。毕竟,这些人跟李民来,就是为了给李民捧场,好在李民献宝成功后,分些好处富贵。虽然他们现在骂得痛快了,可那不过是刚才抹不开面子的冲动,若是光为了骂人,他们这些名流来此,岂不是成了傻冒。 故此,这些名流在马痛快之后,看到李民出面,都很给几分面子的闭上嘴。而这些人一不骂了,这些人的跟班,当然也很会来事的不叫嚣了。而那些更后面的百姓,猛觉得前面叫骂的声音没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当即也收了音。 数万人的叫嚣,就如同多米诺骨牌的效应一般,在李民的一句话之后,逐渐熄了声音。 李民很满意。 而那些差人,看着李民的眼神,那可就变了,冲满了敬畏。 要知道,他们这些差人,都是一些小人物,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在他们的眼中,就是面前这个人,刚刚他们不过只是说了一句要抓,就惹怒了如此多的民众,喊打喊杀的。就差把他们磋骨扬灰,诛九族了。而现在,又是这个人,只是轻轻一句话,就让这么多的名流,以及数万的百姓全都安静了下来,这得是多么高的威望,才能如此?这得是多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啊。 李民此时还不知道这些差人已经在心中把他暗暗的神化了。还是按着既定的盘算,对着为首的差人问道:“差大哥,就是你要抓我?” 李民很平直的一句问话,可落在刚刚暗中把李民神化的衙役头耳中,很自然的就把李民的问话,和李民背后数万的群众联系了起来,顿时觉得一股无边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好家伙!这人能领数万人来此,就我一个小差人,抓他?那还不被大伙撕巴了。听说,前两年清水县闹民变时,整个县衙的差人,一个都没跑了。都被百姓剁巴了。我若也是这么倒霉。到时候,我那老婆还不得改嫁啊。我那儿子,何人来疼。我那老娘,谁人来照顾。 别说,这位还是个孝子。虽说他把老娘想到了媳妇后面,可这时候还能想到娘,那就不错了。 这个衙役头,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这份差事不值。毕竟他们不是什么正规军,不过是梁中书招募的一些爪牙。欺负一些百姓没问题,拼命,那就不值了。终于这个衙役的自我心理承受能力到了极限,心防崩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嚎啕痛哭道:“大人,我错了!我该死!我哪敢抓您啊。您放了我吧。” 李民万万没想到,这个衙役头,脸色变换了半天,竟然来了这么一出。完全打乱了李民的思路。而那些跟李民来的名流,一个个顿时觉得,这李民果然深不可测,只是一句普通的问话,竟让这差人悔恨成这样。太了不起了。这肯定是那金龙珠,汇聚天命给那差人照成的威压。 靠!这些人也不想想,若不是他们这些人先前一通痛骂,威吓。这个衙役头多少也见过一些世面,那至于如此脓包。不过,这衙役头倒霉也倒霉在见过几分世面上。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没那么多的见识,也不至于如此害怕,露怯。 可惜!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如今的这些差人,包括李民和这些名流,此时都在局中,都被各自的情感所惑。却都是各自有着各自的想法,真正能全局看个通透的,却是一个都没有。包括始作俑者李民。 李民也只不过是因为在网上看过众多的杂书,多了些现代的见识,多了几分机变罢了。 此时,李民虽然被这个衙役头的突然精神崩溃,弄了一个措手不及。可李民随即意识到了这个差人的想法。当即果断地放弃了原先的说辞,一把扶起这个差人安抚道:“差大哥。莫要如此。你上差下派。我怎么会怪你。你且放心起来。我保众人不会动你。” 李民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却巧妙的把自己和众人联系到一起。那些李民身边的名流,听了,觉得没什么。他们本就是随李民来粘好的。自是不会动这些差人。而那些后面的百姓,隔着那么名流的跟班,却是根本听不见前面说些什么。只是听那些骑在墙上,或是爬到树上看得人猜测转播。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话语权。 可这落到那些差人耳中,却成了,果然如此,此人果然是这么多人的首领。可以代表着众人说话。 那些旁的差人还好点,虽然他们在意识到这点后,也承担着很大压力,可他们毕竟不是头,不用直接面对。可那个被李民扶起来的衙役头,却是腿肚子转筋,手指暗暗得发抖。满脸苍白的连胜说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除此之外,愣是不会说别的了。 李民暗自好笑,可脸上却正色说道:“差大哥。虽然此事与你无关。可我此来,乃是为了大宋国运。却不可有半点闪失。我不知道你这留守府,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可我请你转告这北京留守梁中书一声:我可以羞辱,镇压我大宋国运的宝贝,受不得半点羞辱。让他亲自出来迎接我和宝物。若是怠慢了,我自去他处进献。到时候,意图害我大宋国运的史书骂名,他定是跑不了得。” 随后,李民又笑着对众多名流说道:“各位无需为此生气,我为大宋国运长久,逆天改命,天必降小人刁难,此乃天命定数。不过,如此能让我大宋的蛀虫,一一现世。也是我大宋的一大幸事。” 而后,李民看了一眼那个还在发抖的衙役,低声喝道:“还不去通传!莫非你也是我大宋天定的罪人不成?” 那个差人妈呀一声,扭头就跑。别的不管,若是成了天定罪人,死在这些百姓手中,岂不是死了也落骂名?那岂不是冤上加冤? 第二十九回 各有算计 “什么?好大的胆子!刁民啊。刁民!”梁中书听完差人的禀报,气得浑身哆嗦,就会说这两句了。 要知道,梁中书自外放北京留守以来,上马管军,下马管民。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地方军政一把手。那威势,绝不亚于一个土皇上。那怕是他到北京得时间还短,那几个大名府的地方军官暗中还有不服,可面子上,也是要向他低头的。 出外迎接?那可是他来到北京后,从来没有过的事! 气了半天,梁中书这才缓了过来,大声叫嚣道:“去给我把李督监、文督监唤来!让他们把这些刁民都给我抓了,给我关在大牢里面,好好的打!” “慢!”一旁的高健闻听此言,又及忙得叫了一声。 梁中书略有不满的看着高健说道:“高先生,你又因何拦我?” 高健微微有些无奈。适才梁中书让人去拿献宝人时,这高健一方面也是因被吓着了有些生气,另一方面,也是觉得一个献宝人,成不成,都在梁中书的一句话了,若是梁中书不满意,这大名府梁中书一手遮天的,无论什么宝,也根本不可能被朝廷得知,那献宝人,也就更无从谈起。故此,这高健也就默许了。一个小小的献宝人,自以为有个宝物,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抓就抓了,打就打了呗。难道还能翻了天不成? 可现在,听了差人的学舌禀报。高健很清晰的知道,这天,弄不好,还就真的翻了。故此,他在得听梁中书又要动兵抓人,这才急急的拦住。只可惜,这个高健虽有几分才智,可还是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不仅不知道外面的那些人和声势,不过就是一个无意中的巧合。更不知,就连这个差人的回禀,都是吓破胆地自我想象。 所以,当梁中书不满的问起,高健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大人。此献宝人声称宝物能镇压国运,又有这么多的人知道,支持。而我朝圣上,又自称教主道尊皇帝,恐怕除非破了此物的真伪,谁人都无法动得此人了。擅动之下,必被扣一个意图坏我大宋国运的罪名。大人不可不防。何况,大人难道您忘了,您前不久才落了这大名府众将的面子。他们此时不看笑话,就已经是好事了。哪还能指望他们出力。若是您动了官兵,那将领再借机参您一个滥用兵权,激起民变。您的麻烦,那可就大了。” 梁中书闻听,当即激灵灵出了一身冷汗,连对高健称谢不已。从这方面,这梁中书还有几分收拢人心的手段。 不过,梁中书谢完了高健之后,还是有几分不满的说道:“高先生,话虽如此。可咱们现在有该如何?难道还真要我亲自去迎接他不成?” 高健笑道:“这有何不可。这献宝人,虽能借的民望,一时风头无二。可民望终是一时之力。那些百姓,还是要吃饭睡觉的。宝物再好,也不能让那些百姓不用操心生计。大人此时虽接了献宝人,可等那献宝人入府之后,那些无关的百姓,自然也就散了。到时候,还不是大人您说了算。若是哪宝贝真有气运,咱们算不了他,也可拉拢他,给相爷添一个羽力,到时候,自有大人一份功劳。若那宝物只是一般,凭咱们也能看出蹊跷。到那时,大人怎么出气,那都是随您了。” 这梁中书能在官场上混到北京留守,除了靠了蔡京女婿的路子,本身做官的学问,也是有的一二。忍几口闲气,丢几分面子,那也是等闲。当时也就会意的笑了起来。 可梁中书刚笑了几声,突又皱眉说道:“高先生,我去迎接他们,自是无妨。可若是哪些刁民,爆起伤人,我一个文人,又如何受得了?” 高健心说:就这胆,还当北京留守?那些人既是献宝的。怎么可能还伤你。那还怎么献宝? 可奈何,此时高健的前程,还要靠着梁中书。只能安抚梁中书说道:“大人,您前些日子不是才收了一名大将么。此时正是他出力的时候。让他护着您,当可无失。” 梁中书当即大喜,笑道:“怎生忘记他了。”随后又命人道:“请杨提辖来此。” 不大会的工夫,一个凶恶大汉,进的屋来,冲梁中书施礼道:“杨志拜见恩相。不知恩相唤我哪旁差用?” 梁中书看的很满意。 这杨志二月初九杀人犯事发来的北京。当时梁中书因大名府的地方军,对他这个文人又是上派的京官,老是阳奉阴违,不怎么听话,又爱惜这杨志一身本事,故抬举了他。不仅免了杨志的罪,还让他做了官。这杨志到也真的提气,当即帮梁中书落了大名府本地军官的面子,好好的镇了他们一把。本人更是从此住进了梁中书的宅院,虽当了提辖,却以梁中书的家将自居,很是铁心跟着梁中书的样子。 梁中书笑道:“无甚大事。只因府外有人献宝,因其人多,我恐暗中藏有歹徒,若爆起伤人,引**乱,激发民变。与国有损,故请你来护卫。” 这梁中书不愧是会当官的,几句话,倒把自己的胆小给藏了起来,还一幅忧国忧民,大义凛然的样子。 那杨志当即大声的说道:“恩相勿忧!有杨志在。当保恩相无恙!” 梁中书很是欣慰,觉得杨志这个人没收错。随即叫齐府内的差人,开大门出府。 古代,这大门,一般没什么事,那都是不开的。进出都走旁边的侧门,小门。这回,梁中书把大门都开开了,两旁更是站满的差人,算是给足李民面子了。 可李民,却并不太了解这些,只是知道,这个梁中书让自己等了半天,现在又搞出这个阵仗来,分明还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若是自己今天不把这个梁中书忽悠晕了,降服了。那以后就别想忽悠那些比梁中书更大的官员了。光是那身份架子,就能把自己压死。 反之,这一阵打好了基础,后面的人有梁中书作样子。自己在忽悠,那可就轻松多了。 正所谓:天欲弄人,必先是其疯狂。李民的无知,却又弄出一番事来。 第三十回 做人厚道终有报 “献宝人何在?本官梁世杰恭迎宝贝。”梁中书上下打量着李民说道。 虽说这梁中书决定了低姿态。可梁中书这俩年在大名府,给谁低过头啊。虽然看着李民站在了众人前面,那架势应给是一个为首的,应该就是献宝人,可梁中书还是装摸作样的问了一声。 不过,这也不怪梁中书,以梁中书今日北京留守的身份,那绝对绝对比现今的省政一把手的实权还高。他能主动出来,能率先开口说话,而且还加上了恭迎二字。面对李民这么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家伙,实在是够意思了。绝对算是低姿态了。 只可惜,李民虽说是个现代人,论见识和知识,绝不是这个时代人可比的。可那不过是李民生在了一个信息爆炸的年代,有一个互联网的渠道熏得。可论社交,李民原先的那个***,直来直去得惯了,打打骂骂都是平常。那懂得这些古代官场道道。梁中书的这番做作,李民丝毫没想到好,光看到拿架子了。 故此,李民上前半步,很是倨傲的拱手说道:“在下李民,正是献宝人。见过大人了。” 那梁中书还没说话,一旁的杨志先到怒道:“大胆!你这刁民,有何功名在身。见了相公,因何不跪?” 我靠!相公?还老婆呢。 李民心中一时没转过来,下意识的就以为这家伙要占自己便宜。可李民随即想到,这大庭广众的。这人好歹也是梁中书带出来的官人,就算有意见,也不至于拿梁中书作话头。想来这相公应该是代表梁中书身份的一个词,不光是这个时代老婆喊老公的尊称。不过,貌似我家玉儿,也没喊过我相公。嗯,这不清楚的绝不能乱说,免得漏出马脚。一定要小心说话。 别说,李民的脑筋确实很快,这个年代,相公可还不是一般人能叫的呢,大约到了明代,那才成了女人对自家男人的一种尊称。 李民脑筋转过来,随即看向杨志,当即心中一渗。好凶恶的大汉!只见此人身高足有一米七五,宽肩厚背,面皮上老大一块青胎记。上面还长着渗人的红毛。粗眉大眼。往这么一瞪,胆小的,能活活吓死。 李民现在还能站在,证明李民的胆子,还真不算小。李民心中一动:脸上这么大一块青胎记,莫非此人就是水浒中有名的青面兽杨志?他怎么跟了梁中书了?难道现在还没到七星聚义智劫生辰纲的时候? 不过,李民随即想到:连水浒那本书,都不见的真的,谁知道有没有劫生辰纲这回事。还是别节外生枝了。 李民随即不理杨志的喝问,向梁中书说道:“梁大人,非是草民不知礼法。只因草民重宝在身,此宝可镇压我大宋国运长久不衰。此宝在身,我是不便给大人大礼参拜的。” 那梁中书本来打定的主意,就是先低姿态,有什么都先忍了。等把李民弄到府里,把这些百姓散去了在说。故此,虽心喜杨志给自己张目,可还是不挑李民的说道:“本官晓得。本官晓得。献宝人可随我入府恭请宝贝。若果如献宝人所说,本官当具书上奏朝廷,给献宝人请功。” 李民没想到梁中书这么好说话,事先准备的词,白准备了。此时,初次往这个圈里钻的李民,还没想到梁中书会这么阴险。 不过,好在李民原本的计划,就是拉住大伙来抗衡官府得强权。李民心存厚道的没忘了卢俊义和薛老等人,却在无意中,帮了李民一把。 李民当即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说道:“多谢大人。草民领命。不过,我身后这些人,都是参加了我亮宝会,欲为我向大人引荐的保人。草民想请大人让他们同观,也可再分些福运给他们,也算是草民的一点回报。请大人恩许。” 梁中书暗中咬牙,没想到这个献宝人,如此刁滑,竟然不单独跟自己进府。好在那数万的百姓,那是无论如何也进不来的。总还是要散的。梁中书多少安慰一些。 只是等梁中书一看李民身后这些人,梁中书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大名府的名流,都在这了。就是当初地方名流欢迎自己到任,也没来这么齐啊。尤其是那个翠微居士,那个薛老头,可是和朝中有关系的大人物,就连皇上,那都对他的书法很是赞许。绝对是有能力直达天听的人物。 顿时,梁中书觉得这事不好办了。不可能瞒住朝廷的耳目了。原先的计划得取消了。宝贝不宝贝的,还是留给朝廷分说去吧。免得被人借题发挥。要知道,朝中可还是很有许多人,不管有事没事,都是抓着丈人身边人,穷追猛打的。 梁中书心中有了这想法,当即认定了,即使不拉拢李民,也绝不得罪李民。故此,梁中书当即满脸带笑的说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薛老等众位名流,往日我请都请不到的。如此盛会,自应是共幸之。” 随后,梁中书又和李民身后的那些名流,一一招呼起来。别说,这梁中书的身份见识,就是比刚才的差人强,这些跟李民来的名流,大多跟梁中书打过交道。不过,这些人,可不象李民那么有架子。除了那个薛老之外,其它的人,那对两中书,都是作揖打躬的。若是不是现在有着众多的百姓看着,这里面有些人,就是借机抱梁中书的大腿,给梁中书跪下行礼,那也绝不稀罕。 只可惜,现在这些人,再怎么献殷勤,那也没用。此时,梁中书早就潜意识的把这些随李民来的人,算作李民身后的势力了。虽然看齐来很和煦的招呼,可梁中书的心思,跟本没在这些人身上,只是一门心思的算计着李民。 而此时,直接被李民无视的,同时也被梁中书疏忽了得杨志,虽然气得够呛,可早经过多次磨砺和打击得杨志,还是忍了下来。只是那气呼呼的样子,却引得暗中留意他的李民,心中暗暗的好笑。 ------------ 零点还有一章。请各位多支持。多收藏,多推荐。 第三十一回 虎狼论 华灯夜上。北京留守府内,歌舞喧天。热闹非凡。 自白日里,李民进了留守府,又把那金龙珠如先一般的展示一番,白唬一通。本就准备小意做人的梁中书,彻底没了脾气。 以梁中书这个时代的见识,自是无法理解,一个浑圆无暇的宝珠里面,怎么会有一条龙的。而且还是一团能放光的龙。自然,这梁中书也就如同那些大名府的名流一般,把这无法理解的现象,归咎为鬼神之力。自认这宝珠,就是如李民所说的那般来历。再加上自认为李民带着宝珠,就能引来数万百姓追随,也就更认同了这金龙珠的功效。自然而然的,自是对李民更加高看。 就连那个高健,也不能免了这个时代的惯性思维。 故此,梁中书见识了宝物之后,立马大摆盛宴,宴请李民,以及到场的名流。李民推辞不过,也就应了。 筵席上,梁中书除了夸赞李民金龙珠的神妙,就是和李民套近乎。别说,这梁中书在看到李民的升值潜力后,曲意起来,那还真是让觉得可亲可交。 若不是李民有着后代的见识,从心理上就觉得蔡京那伙人都不怎么样,从根上就想和梁中书划清界限。单凭着梁中书仪表堂堂,正人君子的长相,以及言辞便给,博学多才的口舌,李民被不住早就和梁中书一国的了。 可就这样,时间久了,李民还是觉得这个梁中书和现代的好友老郑差不多,都是这么能说,热情。甚至,李民不无恶意的想:会不会老郑若是当了官,腐败了,也和这梁中书一样? 席间,李民接着酒意,接着梁中书刚刚称赞有金龙珠镇压国运,就可以对辽人无忧了的话茬。李民套话道:“大人,听闻当今圣上,有意与金联合,共同灭辽。大人意为如何?” 梁中书闻言,当即激灵一下子,那点酒意,当即就全消了,直勾勾的看着李民问道:“先生何以得知?” 李民心中暗地吓了一跳,不知这梁中书怎么如此变了。可李民面上却佯醉笑道:“我师兄夜观星象,掐指可知天下事。我下山时,我师兄偶合我谈起。说这宋金联盟,乃天命劫数的开启。故,我才有此一问。怎么?这事说不得么?” 梁中书心中大惊,对李民的师傅、师兄,更是神往,连带的,对李民也是更加高深莫测起来。要知道,此事涉及到辽国,又是刚刚有这个意图,乃是极端机密事,就算是梁中书,也是从蔡京那个渠道知道的,当朝二品以下的官员,根本没有知道这个消息的资格。就算如今的大员,能参与或知道这个事的,满打满算,那也超不过三十人。 故此,梁中书确信,这件事,绝对不是李民可以知道的。而如此一来,也就只能断定,李民那个所谓师兄的利害,人都还不知道在哪了,只是随便一掐指,连朝廷的机密都算得一清二楚,这不是高人,这是什么? 梁中书当即敬佩的说道:“先生果真高人。实不瞒先生,此事涉及辽国,事不成,消息泄露,引得辽国提前发兵,所害非浅。故,此事不见邸报。乃我大宋机密也。因此,初听闻先生言及,恐此事泄露流传,本官有些失态,还望先生勿笑。” 李民闻言,心中暗暗有些赞许:这大宋的保密心态还很不错么。这梁中书,倒也算是机灵人,很好很好。 李民当即笑着说道:“大人,您这才是说笑了。都是我问的鲁莽。来来来,我自罚一杯谢罪。”说完,李民一口焖了一杯。别说,梁中书着府里的梨花酿,味道还真不错。软绵绵的,纯纯的,喝到肚子里面,一团热气,还不上头,比李民常喝的二锅头,别有一番风味。 只可惜,梁中书实在是个烂土豆,实在当不得李民暗中夸奖。眼见李民如此,梁中书当即赞和道:“先生果真豪爽。不过,先生也无须为此在意。此事虽机密,不过也就是朝廷怕事不成,反倒被辽人知道,寻了借口。先生不是外人,又早知此事乃天数,天数不可违。与先生聊聊,自也无妨。本官以为:辽乃我大宋世敌。今有金,窃立北方,实乃是我大宋良机。我大宋正可借辽被金制肘之际,发兵攻辽。即不可一举灭辽,也可重得我燕云十六州,还太祖未竟之志。而此时先生奉师命,为我大宋献上金龙珠,则正可证我大宋果有天佑。某当敬先生一杯。” 说着。梁中书,举起酒杯,向李民敬酒。 李民哭笑不得的应了。要知道,李民这可是刚刚在暗中夸了梁中书的保密觉悟。可谁成想转眼的工夫,这梁中书就说了。而且还是在这酒桌上说的。好在这张桌子,乃是梁中书特意请李民,和李民套近乎的。就李民和梁中书一张桌子。其他的人,都有别人作陪,乱轰轰的,也也听不清。可就算这样,这梁中书的觉悟,也太差了吧。 不过,这也怨不得梁中书,毕竟在现代那会,小日本来中国参观一下工厂,都能把景泰蓝的机密拿走,何况这个没有保密法的宋代,这梁中书觉得李民都算出来了,为了和李民不见外,自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只是,梁中书虽然说得高兴,李民听了,却无法高兴起来了。要知道,李民准备见那宋徽宗,为的就是阻止宋金联盟。让那辽金自相残杀去,远比大宋自爆其短的瞎参合,要好的多了。可如今,这明显一方大员的梁中书,竟然都是个主战派。这当然让李民心堵了。 李民暗中纳闷:不都是说那帮奸臣是主和派,怕打仗的么,怎么这个蔡京的女婿,竟然是主战派的呢? 李民心有不甘的问道:“大人的盘算是好。可如此,就不怕养虎为患么?若是我大宋联金成功,把那辽灭了。那金国取代辽国的势力,反过来打我大宋,那岂不是杀了一狼,又养了一虎?” ---------- 第二更,准时到,还请各位多给一些推荐。 第三十二回 看谁更能忽悠 “哈哈哈。先生终究是修真之人,不知国事。却是说得颠倒了。那大辽雄踞北方经年,与我大宋并列分疆,此才是北方之虎。那金虽已立国,可其根本,不过是大辽治下的一个小部落。起兵之初,连两千人都没有,现在也不过才是两万余人。若不是北方草原辽阔,他们在草原中游弋不定,大辽追击不便,拥兵数十万的大辽,灭那金国,不过是反手之事。似这般隐于荒野,伺机而动,这金才是北方之狼啊。我大宋联金,也不是求那金国,能为灭辽出多大的力,只是怕那金被辽灭了,给那大辽找些麻烦罢了。就他们那一点人,随便从咱们大宋的哪路州府省点粮草兵器,赏赐下去。就够他们打上几年的了。只要他们能尽可能多的给大辽在腹内制造一点麻烦。多牵制一些大辽的兵力。咱们这个联盟,那就值了。指望小金灭辽,我大宋但凡头脑清醒的,都是不会想的。先生却是多虑了。这灭辽,还是要靠我大宋的百万雄师。” 此时,梁中书也微微有了几分酒意。见李民的军国见识,还不如自己,顿时有些得意,又有些放心得笑着买弄起来。 与此对应,李民却有些郁闷。要知道,李民可是明确知道,这大宋就是被金给打残的,这才因此分成了北宋和南宋。可如今,这梁中书,竟然管人家叫小金。李民彻底无语了。 李民暗自纳闷:看这梁中书自信的样子,貌似对金国情报,知道的很清楚。他这情报,应该不会错。可若是如此,这金怎么可能靠着两千人,乃至两万人,就把辽给灭了,随后又把大宋给打残了呢? 李民首次意识到:也许,这历史不是那么好改变的。这使命,也不是那么好完成的。 没别的,这种军国大事,绝不是随便一忽悠,就能左右大宋满朝文武的。那绝对是要证据,要事实,要情报的。而这个梁中书,身为北京留守,又是蔡京的女婿。可谓朝中大员,而且还是实权派的那种。他既然管金叫小金。那就绝对代表,这就是当今大宋朝廷大部分人的对此态度。 甚至于,就连李民这个知道历史走向的人,在听完梁中书的分析与实力对比后,也都不太相信金国那么点人马,就能把数十万兵力大辽,以及上百万兵力的大宋给灭了。 如此,连李民自己都不信,李民又怎么能说服别人?又怎么让大宋不与金联合灭辽,坐山观虎斗呢? 李民暗暗有些头疼。这种军国的算计,真是比大忽悠难太多了。尤其是在军事对比上,只是知道结果的李民,在没有情报佐证的情况下,要想让别人确信金国比辽国还厉害,危害还大。这几乎就是不可能的。要知道,李民如今,可是连一点的情报基础都没有,全凭着后世的一些记载与传闻蒙事。这路能走多久。那还真不好说啊。 心烦之下,李民连梁中书都懒得忽悠了。反正,该利用梁中书的,都差不多办到了。李民又不想彻底混入蔡京那一系去。再忽悠,除了增加一些个人交情和信服之外,也没什么好处了。 只是,李民虽然没心情了。可那梁中书,现在可来劲了。一是这梁中书此时微微有些酒意上头。二来,这梁中书也自认和李民分享了国家机密,畅谈了对国家大事的观点。算是比较深交的朋友了。故此,梁中书也觉得可以说一些心腹话了。 要知道,梁中书今天开这接风宴,别的都是瞎鬼,根本的目的,还是为了拉拢李民。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梁中书佯作贴心的说道:“我今日与先生畅谈,那真是倍觉痛快。宛如多年老友一般。故此,我又几句话,不得不对先生说。先生此次献宝,必有巨功。只是,此功虽可让先生富贵。可先生若想以此在朝为官,却还是站不住跟脚。” 这梁中书若是说别了,李民也就找机会告辞走人了。可梁中书这两句话,却正说在李民的心窝上。李民,那可是就打算靠着这颗金龙珠,做一个逍遥的国师,忽悠宋徽宗,引领大宋走向呢。 故此,李民虽然猜到梁中书如此说,必有什么别的目的,可还是认头配合了下去。大不了这梁中书来个糖衣炮弹,我把糖衣包了吃了。把炮弹拽了,也就是了。反正我知道历史的走向和结果,这梁中书还能把我忽悠过去不成? 于是,李民很是配合的装作感动,好奇与不信的说道:“大人竟然与我有同感。我真是太高兴了。我今天也是觉得与大人一见投缘。该说不该说得,都与大人说了。只是,大人这话,恐是多虑了。我师天人也。我师说我应入红尘得享富贵,我自是要在这红尘中享大富贵的。有谁可与我为敌?我又如何会站不住跟脚?” 梁中书当即一阵含糊。这梁中书早被李民的金龙珠,以及李民未卜先知的说出宋金联盟计划,忽悠的晕了。对李民那个神秘莫测的师傅,那真是信服不已。这入了窍,那可就出不来了。即使是有什么破绽,那都会自己找理由弥补上。自我完善。 故此,这梁中书本惦着忽悠李民的,可一听李民提到师傅说过,当即头疼起来:这圣人能掐会算。他说过的话,哪有错的。连那朱勔,不过一个破落户发家的药商之徒,都可以靠着献些奇花异草,得到圣宠,连我那丈人都要让着三分。他进献这能镇压国运的重宝。圣上又信道。当可知此人日后圣眷必重。可能连我那丈人都要看他的脸色。我说那话,那岂不是可笑? 梁中书越想越头疼。可话以出口,现在说我说错了,那岂不是开玩笑了。那还怎么拉拢李民这个人? 可就在梁中书头疼之时,梁中书也算是急中生智,猛然想到一中可能,心中顿时大喜。 若知梁中书找到了李民什么漏洞,各位多给点推荐票吧。点推太不成比例了。 第三十三回 拉拢 “先生终究是修真之人,令师虽让先生入红尘得享富贵,恐也有历练先生的意思吧。先生虽不会有性命之忧,恐也会有些小麻烦吧。”梁中书似真似假的说道。 李民当即也是一愣。李民万万没想到,梁中书还能想到这些。毕竟,连李民的师傅,都是没影的事。李民说的那些话,更不过是李民的一个托词。只是李民用来给自身来路弄的一个跟脚。李民当然不会想他自己编出来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其它用意。梁中书,这句话,确实问到了点上。 不过,这也到给了李民一个机会。毕竟李民已经把他那个所谓的师傅,捧得有点太高了。他那师傅说过的话,自然也就成了铁律。若是李民不慎在什么地方,有了一些磕磕绊绊,连带的让李民这个师傅的威信下降,那李民最根本的基础,也就破灭了。 故此,李民在惊讶过后,也很感激梁中书能帮着自己完善。李民当即装作恍然的说道:“确实如此。若不是大人提醒,我险些误了大事。多谢大人了。” 梁中书当即也得意的笑了。心说:我说如何。这圣人,若不是如此,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弟子入红尘?光是想富贵真是美得他了。这个小子,还真是不开窍啊。怪不得他养气二十年,什么也没学会呢。可惜他怎么有缘分拜圣人。 不过,梁中书还是装作语重心长地样子说道:“先生,这就是令师的苦心啊。须知:宝剑锋从磨砺出。令师看你养气无所得,断你需入红尘得享富贵,了断红尘俗缘。这除了你本有的大富贵命之外,想必也是希望你能在红尘中经受磨砺,从入世,而领悟出世。先生可莫要辜负了令师的苦心啊。” 李民心中好笑。可样子上,却好似深受教导的样子,诚挚的应承道:“是是是。多谢大人了。” 梁中书心中满意,这才继续说道:“如今先生已明白令师的苦心。当知富贵险中求。令师即给先生大富贵,这必然也是先生的大考验。先生如此,可还轻忽否?” “在下思虑不周,被红尘蒙了心窍。言语失措,还请大人饱含。敬请大人赐教,在下洗耳恭听。”李民一本正得配合到。内里,却几乎为自己睁着眼说瞎话,笑翻了肚肠。不知不觉,李民的脸皮厚度,再次增长。初步有了些政客的基础。 那梁中书不知就里,还自我感觉不错的笑道:“先生无须如此。你我言语投机。我又比先生早在官场呆了几年,有些经验,自是要点拨给先生的。不过,这官场的学问,说难也难,说简单,也是简单很。不知道的,光是官员仪表,朝廷礼仪,为官政绩,就足可以让一个人学上一辈子,那也学不完。可要说简单,那就是一层窗户纸,捅破了,那就全都明白了。容易的很。” 李民被这个梁中书吊的心痒痒的,心中暗骂:这家伙。说话怎么一点不痛快。怎么比我还能忽悠? 可李民明面上却只能配合的说道:“请大人赐教。” 梁中书很满意。当即笑道:“这为官之道,简单的说,也就是做人之道。毕竟,我们官员,都是要和人打交道的。下属,同僚,上司,这都是人。是人,就有关系。有恩情,有仁义,有仇恨,有利益,有嫉妒,等等等等,不一可数。错综复杂,最是历练人不过。恐怕,这也是令师让你入官场享富贵的因由。不如此,不足以历练。” 李民当即点头不止。不仅嘴上,就连心里,也认为梁中书说的不错,这做官,其实就是做人。这梁中书,确实把问题看得挺透。可问题是:重点啊!这些理念什么的,有工夫再说不行么? 那梁中书看把李民调动的也差不多了。当即压低了声音说道:“君不闻:朝中有人好做官。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际关系,若是上面有人关照,那自然可以畅行无忧。别人也都只能看你的脸子形式,你也就根本不用顾虑有什么人会对你妒忌不满,就是那些心中暗有不服的,也得乖乖的忍着,乖乖的为你办事。” 李民万万没想到,这梁中书前面说得挺好,最后,竟然整出了这么一俗套。 不过,李民暗笑之后,却也禁不住有些黯然:这俗套能流行,自也是有着俗套的道理啊。俗就是大众,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靠裙带关系,靠人情关系,纵横官场一世的,屡见不鲜。就连现代法治社会,靠关系官运亨通的,那也有的是。 那梁中书看李民黯然,还以为李民感伤在朝中没有什么关系呢。当即讨好的说道:“先生。实不相瞒,我家丈人,就是当朝的蔡相国。最受当今的宠信不过。乃朝中重臣。就连我这个根基浅薄之辈,我家丈人都能抬举我成为一方留守,手握重权。像先生身怀重宝,福缘深厚之人,再有我家丈人帮衬一二,定可在朝中站稳跟脚。就是当一个国师,恐也不成问题。先生若有意,我可为先生修书一封,以为引荐。” 梁中书的话,当即让李民心中一动。 李民来到这个时代,给自己的期许,那可就是做一个闲散国师。好凭着自己对历史走向的了解。做一些模糊的预言和指导。如此,既不用实干,去弄那些不摸门的东西,还能引导改变一下中华的历史走向,更可享一些清闲富贵。 故此,梁中书的这点暗示,刚好到位。李民很是心动,是不是就此跟着蔡京他们混了。毕竟,这蔡京终其一生,在宋徽宗没下台的时候,那都是顺风顺雨,势不可挡的。跟着蔡京混,最近这几年,绝对会少不少的麻烦。 可李民一想到蔡京的腐败,以及对百姓的剥削,李民就没这个心思了。虽然,李民不是什么食古不化的正人君子。也不怎么在乎身后的名声。可李民的道德底线,那还是有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为自己的享受,就去为虎作伥的迫害众多的无辜百姓。那是李民不会做的。 可此时,正面拒绝了梁中书,也不好。蔡京这种奸臣,害起人来,那可比薛老那帮厉害的多啊。 想到这里,李民笑了。 第三十四回 小人得志 “大人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我这重宝,乃关系到大宋国运,乃是镇压大宋龙脉万年的重宝,非当今天子至尊,他人若在此时与我结交,恐惹非议。何况,我日间才刚刚拒绝那翠微居士为我引荐宿太尉,此时若是我受了大人美意,恐那薛老,就要向宿太尉进言了。不如大人暗中为我修书一封,待我把此重宝进献给了圣上后,再拜入蔡相爷门下,当不落非议。大人看之若何?”李民佯作小心的说道。 那梁中书刚刚得意一小会儿,随即就被李民这番话,说的心中惊栗不已。别的不说,单只是那关系国运的重宝,非天子之尊,他人结交,恐惹非议。就差点把梁中书吓死。 梁中书心中暗骂:我这个蠢才,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 要知道,李民提此,虽只是顺带,只是有一点点威胁的意思。可李民毕竟不是古代官场中常混的人。对此意识的不足。可那梁中书能混到北京留守,虽说是靠了蔡京的大力,可本身却也是在官场中有一定能力的人,否则,那蔡京也绝不会看上他,并把自己的闺女给他。 梁中书深知:这大宋虽说对臣工甚厚,甚至不以言词杀士大夫。可那也分什么事。凡是触及到了皇权根本的,那也绝对没商量。这金龙珠,既能镇压国运。那就绝对是触及到了大宋皇权根本,在这金龙珠还没收入大内前,其他人等,跟着金龙珠的持有者凑近乎,那落到了皇上耳中,那是什么意思?别说什么动作,只是想想你有什么图谋,那就跟够呛? 与之相比,李民特意提起的宿太尉,反倒不值一提了。蔡京,乃至梁中书,何时把那宿太尉放在了眼里?若不是怕没了宿太尉等人,朝廷中全是蔡京他们自己的声音,引来皇上猜忌,宿太尉这些人,根本留不到现在。不过,若是配上了李民前半句话,宿太尉他们把这个口舌给利用上,那时节,别说他梁中书了,就是他老丈人蔡京,虽说可能暂时不会受什么影响,可也必在天子的心中有了疙瘩,那今后的圣眷,可就危了。 故此,梁中书听完之后,一身冷汗,酒也全醒了。别说李民的那句建议了。此时,梁中书恨不得赶快把李民送走,赶快把自己洗干净,半点粘不得。有嘛事,全都等这李民把宝贝交出去之后再说。当然这里发生的一切,也绝对要派心腹人,快马送给老丈人得知。 当下,梁中书强笑道:“我醉矣。满嘴胡言,先生莫怪。今日也不早了,先生也劳累了一天,也乏了。我就不影响先生休息了。我在这里,预祝先生早日把这金龙珠,呈献给圣上,天佑我大宋国运万万年。” 李民虽然一时想不到这梁中书怎么川剧练得这么好。到底哪吃错了药,哪不舒服了。可此时李民也正想离开,免得被梁中书继续套磁。当即也就借坡下驴了。 等李民回到了鲁熊家中,李民琢磨了一道。这才把同梁中书在酒桌上的话,捋出点道道来。李民当即也后怕不已。不过,李民暗思:只要能见到宋徽宗,抓住了这个大宋的最大靠山,别管什么蔡京,还是什么宿太尉,那都是瞎鬼。我绝对能超脱这两派势力之外,逍遥自在。 现在,李民唯一的问题,就是他那个使命怎么办。要知道,今天梁中书的那番话,那可是让李民找不到半点反驳的支点。 然而,与李民满脑子问题相反,李民那老丈人鲁熊,回到家中,那可是兴奋极了。活这么大,鲁熊还真没这么威风过。要知道,今天给鲁熊陪酒的,那都是官啊。虽然鲁熊分不清那官到底有多大,可总比知县大。而知县,放在今天前,鲁熊见了,那都是要下跪磕头的。可今天粘了女婿的光,比知县大的官,都要给我鲁熊陪酒,更亲见了北京留守梁中书。鲁熊这个得意。 以至于,鲁熊回到家之后。还拉着他那两个好友不让走。又让王婆打酒做菜,继续吃喝吹嘘起来。而且,还把李民拉出来作陪。 李民只能先把满脑子的问题,丢在一旁,先支应着鲁熊。 此时的鲁熊,虽说先前在梁中书那里,由于陪酒的都是官,吃喝放不开,可也有了三份酒意。他那俩个好友,也是如此。不过,他们两个,今天跟着鲁熊,也着实风光了一把。也是兴奋的很。此时没了外人,更是豪放起来。 对鲁熊和李民,更是满口的称赞。大腕的水酒,不断地灌着李民,让李民也很快到量了。 转天天亮。李民醒来。就听屋外有讨饶声音。萋萋艾艾,很是凄惨。李民心中纳闷。忍住酒醉得头疼,强自起来。 出得屋外,却见鲁熊院内,跪了足有十好几人。一个个,不是胳膊畸形,就是腿畸形的。显然都断了。被一溜绳索,拴在了院中。各自口中不断地哀求:“姑奶奶,我错了。小人猪油蒙了心。您打也打了。不要把我送官啊。” 此时,王六看李民出来,不知道从那里拎来了一根鞭子,当即对那个叫喊的人,劈头盖脸的抽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该死泼贼,鲁老爷子的家,也是你们敢闯空门的?夜来没打死你们,就是我家少奶奶仁慈。怎的?这大清早的,刚给你们透透气,一个个就贼喊乱叫的。惊扰我家主人睡眠。找死不成?知不知道我家主人,那可是连咱们北京留守,粱中书梁大老爷都要亲自迎接的贵人。就你们犯的事,别说是送官了,就是现在把你们全都打死了。衙门也会给我家主人嘉奖。一个个的,还不赶快给我闭嘴。真让六爷我抽死你们不成?” 别说,这王六一副小人得知,忘了自己什么出身的嚣张样子,还真把这满地的伤残,镇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只是隐隐间,呜咽更见凄惨。 李民看得,很是不满。 这算是什么事啊?我这才来几天啊。这王六怎么弄得我好像地主恶霸一样?还有,这些人都怎么来的?怎么一个个都被打成了这样?就算有什么事,也不至于如此啊。难道这鲁熊和王六,见我刚刚有了些身份,就欺压起良善邻里来了不成? 酒后刚起的李民,一时间,不由得怒火万丈。 第三十五回 财帛动人心 “王六!怎么回事?”李民含怒问道。 王六听李民发问。连忙狗颠得跑过来,向李民欠身说道:“大哥。您起了。” “废话!我问你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大哥。这帮不长眼的小贼,都是昨天夜里,趁您喝醉了。想进咱们院子闯空门,被鲁姑娘给抓住的。夜里,怕搅了您和鲁爷睡觉,都堵着嘴呢。这早上,鲁姑娘仁慈,给他们点水喝,准备过过交给鲁老爷子发落。没想到这些破落户,都是贱骨头,沾不得好。姑娘仁慈一些,一个个就贼喊乱叫得。倒是惊扰了大哥睡觉,一个个活该打杀。” 李民这才明白,这王六到还算不得什么欺压良善。不过,小人得志,作威作福,却绝对跑不了他的。只是,李民现在也无心跟王六计较。虽然李民此时心中的怒火,由王六转移到遭贼,依然不小。可这却比不了李民此时心中的危机感。 要知道,李民这才来几天啊。这大晚上的,就来了十几个贼人。这要不是鲁玉的功夫过硬,就自己和鲁雄喝个半死的样子,被哪个不开眼的小贼,多把手的给灭了,那岂不是冤枉之至! 李民强压怒火,向王六问道:“玉儿哪去了?” “去叫他爹了。”王六顺口答道。 正说着,鲁玉已经陪着她爹出来了。看着李民,得意地说道:“起了。赶快到厅里吃点东西吧。我给你熬得粥。特香。” 鲁雄在一旁打趣道:“你这丫头,还没过门,就知道疼男人了。怎么没见你给爹熬过粥。” “爹——。”鲁玉不干的摇了鲁雄胳膊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道:“怎么没给您熬。我熬了一大锅,足够你们俩人吃的。” 李民的怒火和担心,被此情此景,化解不少。当即笑道:“玉儿,喝粥不着急。还是先把这些人处理了,要不喝粥也不踏实。” “这些蟊贼,有什么好担心的。回头吃完饭,交给我爹处理也就是了。”鲁玉好不在意的说道。显然,这帮蟊贼昨天晚上被鲁玉拿下的甚是轻松,以至于鲁玉根本无法把这些蟊贼当回事。 就连那鲁雄,对此也是很不在意。随意的说道:“就是啊。女婿。这些小贼,随便让王六抽打他们一顿,给他们一些教训,把他们放了,也就是了。回头我再跟他们的把头,打个招呼。保证他们也就长了记性,再也不敢到我鲁雄地家中闹市。咱们还是吃饭去吧。” 李民心中微微愕然,家里遭贼了,怎么这样?怎么不报官?不过,李民随即想起,如今不是什么法制年代,这鲁雄,连在荒野遇到王六,都随意打死打活的,就是不想报官。这家中遭贼,自然也是如此了。想来,这鲁雄没说杀了这些蟊贼,应该也是因为现在在城里,杀了人,不好掩盖。 顿时,李民心中除了苦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一个刚刚从法制时代过来的人,有时候,还真是不适应。 不过,就算李民对此不在意。可家中遭贼,而且还抓住了,不问上一问,也太说不过去了。 李民当时向鲁雄问道:“咱家老闹贼么?” 鲁雄顿时有些掉了面子的说道:“这是什么话?我鲁雄在大名府,那也是有字号的人。四城的把头,哪个不知道我开碑手鲁雄?我这宅子。。。。。。” 鲁雄刚想说我这宅子向来安稳。可看着满地的小贼,当时打了嘴。气恼的改口说:“今天这是例外。定是这帮小贼都是初入行的。不知道我的名号。我回头定要他们的把头给我一个交待。” 看着气哼哼的鲁雄,李民得那点火,当时全都消了。心中暗笑:那有十几个小贼,都是初入行的。 不过,这也让李民意识到,这鲁雄,还是和黑社会,沾点勾的。不!现在不能叫黑社会,应该叫江湖人士,地方帮派。 李民笑着向鲁雄说道:“您也别生气。这些小贼不开眼,不是都让玉儿给抓住了么。回头我问一下,怎么处置,随您。” 随后,李民走向那些小贼,问道:“你们这些人,可都是一伙的。” 那些小贼,互相看看,一个个,反倒不说话了。王六在一旁,当即跳了出来,一鞭抽在空处山响的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的贼囚,一个个都哑巴了不成?没看到我家主人问话了么。不说话,小心把你们的舌头割了,让你们今后再也不用说话了。” 李民微微有些不喜王六的嚣张。可别说,那帮蟊贼,还就吃王六这套。当即一个个全都向李民磕头哀求:“老爷,我们不是一伙的。我们错了。您打也打了。就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李民哭笑不得:我这才多大的岁数啊。竟也成老爷了。 不过,跟着帮人也计较不得。李民没有纠缠旁支,径直问道:“你们既不是一伙的,因何同时来我家行窃?” 那些蟊贼,顿时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乱哄哄的,李民也听不清楚。李民皱着眉头,大喝了一声:“住嘴!一个个地说。”随后,李民又随手指了一人说道:“就你。你先说。” 那些人在李民地威吓下,一个个老实的说了起来。那鲁雄原本还是无所谓的随着李民折腾,觉得只是年轻人图新鲜。可随着那些蟊贼的供说。鲁雄也才意识到了麻烦所在。不由得皱起眉来。 却原来,这些蟊贼,那可不是什么初入行的新手。只是,昨日李民闹腾得实在太大了。引得众多大名府的各界人士,都不得不关注李民。 于是,消息灵通人士的盘诘下,李民哪些跟脚,都被抖了出来。虽然李民结交鲁雄之前的事情,这些人打听不出来,可李民在聚宝斋卖金叶子,得钱五十万贯,那可却全都知道了。 那些有身份的,关注的只是李民以及李民的宝物,盘算着怎么亲近李民。落些好处。可那些小人物,却管的不得那许多。他们想的,直接了许多,那就是鲁雄家中有现钱五十万贯。正所谓:美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 这帮小贼,在闻讯之后,也就顾不上鲁雄地字号,连夜冒险来了。 李民暗暗皱眉:这五十万贯,还没见到用项。却就引来窥视。这可如何是好? 第三十六回 有钱就要花 “大哥。把这些家伙杀了。咱们赶快走吧。”一旁的王六也听出了危险,刚跟李民和鲁雄他们进得庭来,就沉不住气的向李民建议道。 “杀了也好!”鲁雄含着怒气,恶狠狠的赞成道:“这帮贼人,瞒着他们的把头,偷到我的头上,就是杀了他们,他们的把头事后知道了,也怪我不得。只是这么多的尸体,也是不好处理。不过,他们这无根之人,谅也不会有官府追究。把他们往这后院一埋,倒也是上好的花肥。” 李民无语:这都什么人啊?真黑社会不成? 李民不置可否的问道:“丈人,杀了他们,今后就不会有人继续窥视了么?” 鲁雄一愣,可还是老实得说道:“不能。” “着啊。如今财以露白,大名府人,多以知晓。就算杀了这些人,也灭不得口。我们还杀这么多的人,有什么用?”李民借势引导道。 鲁雄摇头说道:“女婿,我要杀他们,不是灭口,而是要立威。这大名府,乃是北京重地,不管哪路的贼人,也断不能呼啸而至。而没有个百八十人,我鲁雄这一双铁掌,却也是不惧。只是我今日若是放了这些探风的蠢贼,日后,必有贼人侥幸,以为最多不过吃一番皮肉之苦,绝无性命之忧。贪财图利,我恐今后不胜其烦。” 李民这才明白,自己误会鲁雄了。这鲁雄和王六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人物。王六说杀,那是胆小怕事,杀人灭口,拖一下时间好逃跑。而这个鲁雄,那却是打着杀鸡敬候的盘算。 可这,那也不合李民地观念啊。十几个小贼,最多不过是偷盗,就算判刑,一二十年,那也够重了。绝到不了死刑的地步。 李民沉思了一下说道:“丈人,您老的威名,在这大名府,想来也是够了。再杀几个蟊贼,也添不了几许名声。这些人既是重利,必报侥幸之心。单凭几许杀戮,那绝对镇不住他们。何况,如今咱们还要面圣献宝。这些杀戮之名,还是不沾得好。” 鲁雄闻言,连连点头:“还是女婿思虑周详。咱们要面圣的。确不可沾染这江湖杀戮了。” 如今这鲁雄,自被官员陪过酒后,更是坚信女婿能见皇上,能有大富贵的,早就官迷了心窍。故此一听李民提起面圣,当即意识到江湖作风的不可。连忙在内心和这江湖铁血,划清了界限。 只是,这鲁雄跑惯了江湖,江湖铁血这一套,那是那么容易抛弃的。除了杀一儆百。鲁雄还真想不出别的。 当即,鲁雄皱眉问道:“女婿。咱们要是不杀他们,今后那些贼人,更无所畏惧,老上咱们这来,那岂不是烦恼。这只有千日作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何况,我和女婿不日就要上京面圣,这家中无人,来的贼人多了。有什么纰漏,终是不好。” 李民暗自摇头:如今身边果然还是少一个能谋划的人。这鲁雄虽然江湖经验不少,可这应变谋划,却还差了几分。至于那王六,除了有点小机灵,根本连提都别提,最多也就是一个跟班。 好在,李民此时心中也有了决断。反正也要弄自己的底班保护自己,索性就借着这个茬口,让这鲁雄先搞起来。 于是,李民笑着说道:“丈人勿忧。咱们家,如今虽有一笔横财,引人窥伺。可丈人可成想过,咱们这钱,却是从何而来?” 鲁雄一愣,不知李民因何问这个。可还是回道:“不就是卖卢大员外得来的么。” 李民笑道:“着啊。那丈人可知,这钱原先在卢大员外家中,卢大员外家中甚至还有比这更多的钱,为何没有贼人敢去?而他们就敢来丈人家中呢?” 鲁雄张口就要说:这卢俊义乃是天下第一高手,那名气比自己大得多了。可随即,鲁雄这老江湖就意识到,对那些小贼来说,天下第一高手,和他这个开碑手鲁雄地名头,其实也是没多大分别的,都是他们那种小贼招惹不了的。可为什么,人家卢俊义有的是钱,都没人敢去偷,而自己刚刚有点钱,就招贼了呢? 此时,鲁雄才意识到李民为什么这么问。只是鲁雄也想不通,又知道李民这么问,必有所见。索性也不乱想了。径直向李民问道:“女婿,你就直说了吧。我知道你有大能。就不要急我了。” 李民笑道:“卢俊义家大业大,手下人多势众,等闲人,自然没有人敢去卢俊义那里打秋风。而丈人你的名气,虽比那卢俊义小不了多少。可丈人你,却只是孤身一人,发得又是一股横财。自然要有不开眼的蠢贼禁不住**了。” 鲁雄点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忙问道:“那咱们该怎么办?” “很简单。这些贼人不是贪图咱们的钱财么。把这钱财花出去,自然没有人惦记了。”李民很是轻易的说道。 鲁雄和王六,当即张大了嘴。 鲁雄半晌有些不舍得说道:“女婿,那可是五十万贯啊。就是花,那是说花就花的出去的?还不如买一些田地,多请一些护院,自可向卢大员外一般富贵。” 李民闻听,也觉得不错。只是,李民此时心中的重心不在这里,而在宋徽宗那。自然也就觉得差了,何况,李民自觉地这大名府乃冲要之地。且不说今后金兵南下,这大名府免不了沦陷。就是水浒中的宋江,不知真假的,不也是把大名府打破过么,在这里办产业,实在太不安稳了。 故此,李民笑道:“丈人莫心疼。这五十万贯,也只是小财。见了皇上,你还愁没钱么?再说了,我这里金叶子还有不少。随时也可换的钱来。” 鲁雄这才放开。随即也为要花五十万贯的钱财,微微有些兴奋。逐向李民问道:“女婿,听你的。你说,这钱,咱们怎么个花法?” 李民盘算了一下说道:“其实丈人说得也不错。护院,咱们还是要请得。就算不是为了这些钱,咱们上京,总还是需要一些人手的。就请丈人先聘请一些江湖高手,酬金不论多少。一定要可靠。人数,多多益善。其次,留下五万贯,作为日后的花费外。其他的,全都换做米粮,赈济穷人。” 鲁雄当即点头说好。 而就在此时,王婆跑了进来说道:“老爷。风光啊。这大早上的,门外就有一大堆的人送请帖来。老爷你快去看看吧。” 鲁雄和李民都很纳闷,不知道这大早上的,谁来送请。可李民和鲁雄更不知道的是,更早的时候,就有两拨快马,向东京而去呢。 -------- 晚上有酒会,提早发了。望各位多支持 第三十七回 清溪居士 清溪书院。 大名府数一数二的学府。占地上百亩,遍植青竹,远望就是一片茂密的竹林。一条清溪穿林而过,林内书舍数间,朗朗读书声,绕梁不灭。 好一派优雅胜地。 而在这竹林深处,书舍身后,一角红墙隐露。几间雅舍错落有致。一个精致的宅院,一条幽径,与这竹林融洽无分,好一个高人雅士的住所。 而在这院落里面,住得也确实是高人雅士。清溪居士彭安。整个大名府,也就那个翠微居士薛老,有可能在名气上,压过他一头。可弟子,人脉,却又远远不及了。 李民和鲁雄,如今就在这个幽雅书院的一间静室内,品着顶级的龙井,听着高人弹琴。 按说,这竹林、小溪、清风;雅舍、静室、香茶。犹如画一般的风景,雅士弹琴,就连李民和鲁雄这不怎么懂音律的,听着也如同仙乐一般。 可问题是,大早上的请人来,不会是就听你弹琴吧。尤其是鲁雄家刚闹完贼,还没收拾干净尾巴,那就更没有这个心情了。 一曲琴罢,这清溪居士又木纳的跟李民胡乱攀扯了几句,李民也没听明白他要说什么。而那鲁雄,那就更听不动了。到最后,那清溪居士也说不下去了。面皮有些发红的,静坐在椅塌上,木言无语。 一时间,雅室之内,三个人,却有些相对无言。 李民暗中郁闷:大清早的,数十张请帖。就你的名气大。老丈人把你当圣人一般的供着,非来不可。你不会就是真的就光想请我们听你弹琴吧。就算你有这闲工夫,我也忙啊。要是没说的,咱们拜拜算了。各忙各的不好么? 李民郁闷的瞄了老丈人鲁雄一眼。鲁雄那老江湖,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可鲁雄也郁闷啊。 这清溪居士彭安,那在鲁雄小的时候,那就是大名府大大有名的名人。再加上,鲁雄本身不识字,又受大宋社会环境的影响,对读书人高看一眼,几十年来,对这个传说中的清溪书院院长,自是在心里当圣人一般。跟现代歌迷心中的偶像,一般无二。故此,早上鲁雄一看请帖中有清溪书院院长彭安得请帖,当即觉得倍有面子,连家里也不顾了。全权交给了王六负责,拉着李民就来了。 可见了真人,鲁雄面对心中的圣人,压力之大就不用说。就连整个书院的清雅,也对鲁雄这个跑惯江湖,习惯热闹的人,形成了一种不适应。鲁雄那可绝对比李民要辛苦的多。尤其是鲁雄面对心中的圣人,更是不敢有丝毫不雅之处,那就更令鲁雄辛苦了。 故此,鲁雄就算看到了李民地眼神,鲁雄也是嘛话没有。只是苦忍。 李民一看不是办法,只能自己开口说道:“清溪先生,您的琴,我们也听过了。若是无事,我还要与北京留守梁大人,切商贡献宝物面圣的行程。就不扰您的清静了。” 那清溪居士听李民要走。心中一急,也顾不得面皮措辞。开口说道:“李先生且慢。我今天请你来此,其实尚有一事向求。” 李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有事向求,那就好商量。不就是想讨一个前程保人么,那不是什么大问题。 李民此时倒也没多想。毕竟李民此时身上可图谋的,也就金龙珠这么一个宝物。这金龙珠,连梁中书都不敢强抢。这清溪居士,最多,也就是混一个保人的签名,让朝廷知道他一下罢了。这很简单,也费不着李民什么事。而且还可以多绑一个名人在手,这老家伙的弟子在朝当官的,据说不少,人脉厚的很,可以利用。 只是,李民暗暗有些好笑:这清溪居士,亮宝会自视清高都没有参加。没想到,金龙珠的名气传出来后,竟然还想参和进来,还真是一个老官迷。 不过,李民面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您请说。在下单有所能,必尽全力。” 没想到,那清溪居士的脸更红了,只是看着鲁雄,却说不出话来。鲁雄当即明白:合着是我碍眼啊。 鲁雄连忙起身说道:“院长,您这竹林清雅,我想参观一下,您看行么?” 那清溪居士当即感谢的说道:“没问题,没问题。你随便看。” 鲁雄转身出屋,同时还不忘和李民交代:“女婿,好好和院长谈啊。能帮的,一定要帮啊。” 李民点了点头,满口应了。 等鲁雄出了门。那清溪书院的老院长彭安,还是面皮发红,几次张口,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李民心中好笑,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终于,那清溪居士彭安,还是鼓足了勇气,涨红了脸,开口说道:“老夫近年钻研黄老之道。知双修可延年,可还童。年前刚纳了一房小妾,年方二八,娇小可人,老夫不胜爱惜。可谁知,这些日来,老夫却有心无力。窃闻先生曾卖与卢员外一件宝物,有先天乙木长生之灵气,可延人生机,有立竿见影之神效。故厚颜向求。万望先生允之。我虽无五十万贯的家财,可我愿以十万贯,再加上我清溪书院的镇院之宝——王右军的《黄庭经》相换。还望先生念在我一心修道的份上,垂怜。” 李民闻言,大受打击。李民万万没想,这个德高望重的清溪居士彭安,找自己帮忙,竟然不是求官,而是玩女人不举。 李民心中暗骂:好你个老不休,老流氓。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不修身养性的准备多活几年,还糟蹋人家二八的小姑娘。二八多大?那才十六啊。跟我家玉儿一边大。那玉儿我还觉得小,没舍得动呢,你这老家伙,还是人么? 李民强压怒火问道:“老先生今年贵庚啊?” “老夫今年还小。不过虚度春秋,七十有二。”彭安微微有些得意地说道。 确实,在如今这个年代,人生七十古来稀,大部分人连六十都活不到,向鲁雄那样的高手,刚五十,都看着象老头,跟现代六七十的一样。清溪居士这样七十二岁的,还能讲学,还能蹦跶蹦跶,摸摸小女的,实在是太少了。自是够清溪居士得意地。 可这话落在李民耳中,自然也就更刺耳了。七十二岁了,这个老不死的,这么大的年纪了,活该你不举! 第三十八回 夕阳红 “老不修!六十而知天命。你偌大年纪,七十有二,不感念天恩,静度余生,竟然还祸害人家小闺女。你不知羞,我还不屑于你为伍。告辞了!” 李民怒气冲天的说完话,起身就走。清溪居士彭安,整个都傻掉了。不知怎的就引起李民这打愤慨,愣是被李民骂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静室里屋门帘一挑,从里面冲出一个女子,急声向李民喊道:“先生请留步。你误会我家老爷了。” 李民闻声止步,没好气地转身看向这个女子,问道:“你是何人?” 此时,那清溪居士彭安也缓过劲来,向李民说道:“她就是新纳的小妾。”随后,又对那女子说道:“翠儿,你出来干什么。赶快回屋去。” 那女子躬身哭道:“老爷,您为我,偌大年纪,还受这般羞辱,翠儿怎么能不出来说个明白?老爷,您不要拦我,就让我跟这位先生说说吧。” 清溪居士长叹一口,也不说话了。 李民心中大感奇怪:怎么着?这老树压海棠,这内里还能有什么蹊跷不成? 而这时,那个翠儿已经向李民哭诉道:“先生。您不要误会我家老爷。我家老爷对我是真心的。这事都怨我。您请坐下来慢慢听我说。若是您听完了,还不愿帮我们,那也是我命苦罢了。您再走,我绝不拦您,只是请您不要冤枉我家老爷就成。” 李民心中越发好奇:看这女子的岁数不大,也就是高中生的样子。就这样跟一个老头,难道能是真心的?还是说,这事真跟那个老家伙没关系,只是这个女子贪慕虚荣?不过,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一对狗男女,且听听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李民重新坐了回去。 那个翠儿,这才哭诉道:“小女子本是一个良家闺女。十五岁那年,上元灯会,我与母亲同游,不幸碰上了闻督监的外甥——净街太岁闻世达。那闻世达看小女有几分姿色,就把小女抢回了府去。虚钱实契,作价三千,实给三十。要了小女子的身子。我父母气愤不过,又惹不起那闻世达,一气之下,远走他乡了。可怜小女子命苦,本以为就此过了一生。没想到,那闻世达不是一个长性的人,见小女不哄他欢颜,不过半年,就把小女卖入了勾栏。那勾栏的韩妈妈,甚是厉害。小女子心中含悲,还要强颜欢笑,内中苦楚,实不堪言。所幸,时日不长,就遇到了我家老爷。他对我倍加怜惜,小女子又幕他才学琴艺,这才自愿跟了他。是我求我家老爷为我赎身的,也是我感怀我家老爷恩情,想为我家老爷生个一男半女,这才日夜纠缠我家老爷,以致我家老爷身子空乏的。都是我的错。先生若是不能帮我家老爷。我百死难恕。小女子情愿碰死在先生面前。” 这个翠儿说的甚是决然。李民听的不知说什么好。而那个清溪居士,则甚是激动得说道:“翠儿,你这个傻丫头。这怎么怪你?你真心对老夫。老夫偌大年纪,还看不出来么。你引我欢好,我若是不愿。天下何人能动得了我心。我也是想给你留下个一男半女,好让你在老夫百年之后,能有个依靠。免得被庆儿他们欺负。谁成想,老夫精研黄老之道,竟也不敌天数年轮。这都是我个人的错,关你何干。你若是死了。谁来听我弹琴,谁来为我焚香?” 说着,这清溪居士,那也是老泪横流。那翠儿更是激动地跪在地上,抱着清溪居士的双膝,痛哭起来。那清溪居士扶着翠儿的头,也是无声的流泪。 李民此时只觉得的这脑袋已经不够用的。虽然李民肯定这清溪居士和这翠儿的关系,肯定不全是什么男女情爱,可无疑,这清溪居士和这个翠儿之间,确实是有真情的。似是父女亲情,又似是恩情,还似乎参杂着一些爱慕之情,反正李民是搞不懂了。 不过这也让李民明白了:夫妻之间,除了爱情之外,还是有着更多感情因素的。并最终升华成那虽没有轰轰烈烈爱情炫目的,却更加缠绵刻骨,难以割舍的家庭亲人之情。 李民万万没想到,来到古代,竟然目睹了一出老少恋。还给了自己这么多的感触和教育。 李民暗暗有些自责:我怎么比古人还古人了呢。老人又怎么的了?老人就不能有生理需要,就不能有心理需要么?人家老头有哪个能力,人家女子又乐意,我算是那头蒜? 不过,除自责之外,这个翠儿的遭遇,也暗暗让李民惊心:一个好端端的女子,被人看上了,就抢走买了。玩腻了,还就随手卖给妓院。这还有王法么?最可悲的,就连这个受害人,似乎除了觉得自己命苦之外,也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对的。麻木至此。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啊? 头一次李民意识到,除了即将到来的靖康之耻有可能威胁到他以外,阶级势力,也是很可能随时欺压到他头上的。 李民暗自庆幸,幸亏一开始就是碰上了鲁雄、王六他们。而且自己的思路也没弄错。若是一开始自己就混日子,凭自己没钱没势力的。被一些混混欺压,那绝对是分分钟的事。 这也就更坚定了李民走高层路线,以求自保的心态。 而这时,那翠儿哭罢多时,心情宣泄了许多,想起李民,随即用手帕抹了一下眼泪,转身跪在李民身前说道:“先生是有大来历的人,金叶子想来尚有许多,请帮帮我和我家老爷,卖与我家老爷一片。我也不再奢求与我家老爷欢好,生男生女。只求我家老爷能够多活几年,我愿为先生立长生牌位,日夜供奉先生。” 那清溪居士虽然没有说话,可那目光中,也是透着希求。 李民顿时大感头疼。李民倒不是头疼那活人受香火,有什么别扭。而是李民根本不能卖金叶子给这个清溪居士。 没别的,虽然李民听完这个翠儿的哭诉,很是同情他们,也很想帮他们,而且李民剩余的金叶子也很多,完全可以卖给他们,赚上一笔。可奈何,别说李民不忍心骗这两个人的钱财。就是李民铁石心肠,李民也不敢啊。 别人也就算了。可这位,那都七十多了,那肯定跟卢俊义不是一个状态,那绝对是真正的虚了。就算是给他吃上一把的伟哥,那都不见的管用,何况是这么一个骗人的金叶子呢。若是卖给了他,岂不是立马揭穿。这老人的名望有大。他随便说几句,李民好不容忽悠出来的名望,岂不是立马成空? 可现在这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是还咬死口不答应,那可就真结了仇了。这老人的弟子众多,那路给点磕拌,那也是麻烦啊。 ---------- 惯例。零点还有一章。望支持。 第三十九回 太极拳 李民正在为难之际,心中一动,猛然想到:这清溪居士求得不过是**和长生,我那金叶子虽断不能卖他。可我若把太极拳教他,就算是没有行房的功效,想来老年健体,也是有些好处。定可推当一二。若是他自己练不下去,那就更与我无关了。 这太极拳,也是李民当初看小说入迷学来的,后来虽没练出什么神功,可却也静心健体,也就一直当健体操练了下来。没想到此时倒用上了。 李民当即正色向清溪居士说道:“老先生。先前是小子莽撞。小子给老先生赔罪了。不过,我那金叶子,也是家师兄所赐,与那卢员外有缘,卖与了他一片,却是再无了。就算小子想回山向师兄求取,时缘未到,也是见不到我师兄的。不过,我在山上观气之时,蒙我师兄传授一套拳法,名曰:太极。却也有延年健体之效。我为老先生演练一遍。算是我的赔罪了。老先生记得多少,却是老先生的缘分了。” 那清溪居士刚才听李民说再也没有金叶子了,心中顿时冷了。他知那卢俊义也是离不开那金叶子的,断无让给他的道理。李民这里没货,再是纠缠,也是无用,而且,还白白的在李民面前丢脸了一回。心中有些暗恼李民为什么不早说。 可随即,李民却告诉他可以教他一套拳法,有类似的功效。这清溪居士事先早听人传闻这李民是圣人的徒弟,此时自是不疑有他。顿觉此生能窥仙家门道,死都值了。一颗心,顿时又火热了起来。 可怜,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乍悲乍喜之下,好玄没刺激过去。不得不说,这个清溪居士,在这个竹林之内,养心授徒,能活七十多岁,还真是有点道道的。 只是那翠儿却有些疑惑的道:“先生。我家老爷偌大年岁,还能习的了拳脚么?” 李民能说什么。只能神棍的说道:“有缘自是习得。” 反倒是那个清溪居士,晚年崇信黄老,自以为这是仙家功法,信的不得。反倒说那翠儿道:“翠儿。仙家功法。切莫乱说。不要扰了我的仙缘。” 翠儿诺诺的不敢说话,退到了一旁。 李民更是无语。索性也不废话。随即引那清溪居士出屋,寻找合适演练地方。 那在林中徘徊的鲁雄,见李民和清溪居士出来,也不知道嘛事,随即凑了过来。 李民随意在院内的敞亮处,拉开了功架,念道:“太极阴阳少人修,吞吐开合问刚柔。正隅收放任君走,动静变化何须愁。生克二发随招用,闪进全在动中求。轻重虚实怎的是,重里现轻勿稍留。顺项贯顶两膀松,束烈下气把裆撑,胃音开劲两捶争,五指抓地上弯弓。举动轻灵神内敛,莫教断续一气研,左宜右有虚实处,意上寓下后天还。拿住丹田炼内功,哼哈二气妙无穷,动分静合屈伸就,缓应急随理贯通。忽隐忽现进则长,一羽不加至道藏,手慢手快皆非似,四两拨千运化良。。。。。。” 李民一边念着太极歌诀,一边把这二十四式的简版太极拳,一一展开。 看着李民得演练,鲁雄大惑不解:女婿这套拳打得似模似样,绝不是胡乱打得。可怎么世上还有这么慢的拳法?这么慢的拳法,能当什么用?还有女婿念咕的这是什么?听着好像有道理,怎么又听不懂呢? 不懂则产生敬畏。鲁雄对自己这个女婿,更加的高深莫测起来。只是自以为是的明白了女婿为什么怎么看不相是练过的了。这拳法实在是太慢了。也就练练,实在打不了架。 而与鲁雄相反,那清溪居士可不懂什么拳法。只是听李民得歌诀,与自己近来研习的黄老之道,暗暗相合。阴阳相合,天人合一,可不就是由太极而得道。自是更觉得这是仙家秘传心法了。 只可惜,李民打得虽然缓慢,可清溪居士毕竟没有武术功底。再加上年岁大了。功架也就是记了两三个,倒是歌诀,这清溪居士记了一个七八。 眼看李民打完,清溪居士顾不得颜面,只是再三恳求。李民虽不想把这太极拳传详细,免得这老头练完了没什么功效,败自己的名声。可一想这清溪居士这么大岁数了,就算给他演上两三遍,他又能记得多少? 受缠不过,李民只得对清溪居士说道:“仙家缘法,事不过三。当初我师兄给我演练,也不过才是一遍。今我既是赔罪,我就多给老先生演练上两遍。不过,绝没有第四遍了。” 清溪居士满口应道:“先生怜惜,先生怜惜。老朽自是晓得分寸。” 李民也不废话,随即又打了两遍。这太极拳,李民当初对着光盘,也不是看一遍就会的。公园的老头,更是没少请教。自是不信这清溪居士能多看两遍就会了。可这清溪居士,别看岁数这么大了,记忆力却是惊人,李民这两遍下来,虽说招式只记下了十四势,可这太极歌诀,那却是一个字没拉。 清溪居士暗暗感叹:老了。老了。这要是年轻那会,有一遍,也就全都记下来了。不过,缘分如此,却不可贪心了。 李民看清溪居士的样子,还以为老头什么都没记住呢。当下假意的安慰道:“老先生,万事都是缘法。我在山上,守着师傅、师兄,养气二十年,都无寸进心得。老先生若是记不住,也无需挂怀。若是老先生能将这记住的练下来,想来也能增添几分气运缘法。到时若是有成,自是有缘,自可再找我探讨切磋。” 李民这么说,也就是随口一说,太极拳易学难精。连李民这个学全套的,除了能健健体,养养性之外,也没练出来个什么,这清溪居士看了三遍,能练出什么。 只是,李民没想到这个时代的人都实诚,遇事爱较真,这清溪居士,还就真当了真了。只是在羡慕李民缘分的同时,暗暗鄙夷李民的悟性。那么好的环境,竟然二十年都一事无成。可惜那大好福缘,却落在了你身上。老夫岂能与你一般。 不过,这清溪居士,还是很感激李民的。李民走的时候,清溪居士愣是把他那镇院之宝的《黄庭经》送给了李民。 李民是真不想要啊。可还是推辞不过,很是不好意思地收了。 ---- 第二章到。望多支持。 第四十回 风动 清晨,东京汴梁,蔡京府邸。 蔡京身穿睡衣,披了一件锦裘,端坐书房之内,拿着梁中书八百里加急快马送来的信件,嘿嘿冷笑:“世杰啊世杰。你真糊涂啊。老夫如今已经位及人臣巅峰,还需什么人来锦上添花。难道还又培养出一个朱勉不成?不过,你能有这份心,总也比我那两个孽子强。” 随后,蔡京无所谓的顺口说道:“把那些献宝的,都给我杀了。把那宝珠交给杨毅。让他办一个逆贼窃宝杀人,最后由他捕杀逆贼,追回重宝结案。” “是!”阴影中突兀的飘出来一声回答。随即再无一丝异样。 。。。。。。 清明。东京汴梁,太尉宿景元宅邸。 宿景元也就与蔡京前后脚的功夫,同样接到了一封内容雷同的书信。区别也就是他这是私人快马传报,比那八百里快马传报,要慢上一些。不过,在这大名府距东京不过四百里的道路上,中间还要等渡船过河,所差的时间,倒也不大。此外,也就是发信人不一样了。他这封,自然是他的好友翠微居士送来的,与那梁中书自是没有半点关系了。 不过,宿景元对这件事的态度,却与蔡京大大的不同。 此时,宿景元对此,乎喜乎忧。一时怒老友都这把年岁了,什么没见过,怎么就信了这个?怪力乱神!没有百官尽力,皇上圣明,什么样的宝物能镇压大宋国运?竟然还要给皇上投其所好。那不是蛊惑君王的弄臣么?难不成,我老了老了,一世清名,最后还要上那奸臣传不成? 可是,怒气过后,又觉得老友说的不错。唯有投皇上所好,才能取信皇上,分了皇上对蔡京等得崇信,让皇上明白蔡京等人的恶行,铲除蔡京一党。 乎喜乎怒。宿景元却是拿不定主意了。最后决定这事急不得,还是先找人商量商量再说。反正那献宝人离进京还有许多时日,不用着急。 此时,宿景元还不知蔡京早已经比他先知道了。而且比他决断的多了。不过,就算宿景元知道了也没用。宿景元的性格和本事就在这了。知道了,也不会比现在能拿出什么更好的决断。 不过,与宿景元不同的。半个小时之后,入内内侍省检校太殿梁师成再知道了比这还多的事之后,也只是嘿嘿笑了两声,随即把这事不理了。 王黼不解的恭问道:“恩府先生,那蔡京得的什么密报,咱们虽不知道,可看那两个信差都是从一个地方来的,又是前后脚进的城门,分别投的蔡京和宿景元的家门。想来蔡京密报的内容,与宿景元收到的消息应该是同一件事。如今那宿景元举棋不定,可那蔡京府上的三只手,已经出门了。想是蔡京要动手了。恩府先生怎么什么令都不下呢?” 王黼问得很恭敬,很心诚。正搔到梁师成地痒处。梁师成很满意,得意地说道:“那小子又不是咱们的人。咱家着的什么急?再说了,那蔡京对我又素有孝敬。这么点的小事,随他们去吧。” 王黼小心的问道:“恩府先生,话虽这么说,可那重宝,据说能镇压龙脉,若是落在了蔡京手里,由他的人马,献与圣上。讨了皇上的欢心,那岂不是压了咱们一头?” 梁师成不屑的笑道:“什么宝贝?说他是,他就是了?若是连防身护命都做不到,那又岂能镇压的了龙脉?咱们要来何用?若是蔡京不知趣的用来讨好皇上,他也就不会是这几起几落的不倒相爷了。反倒是那宝珠若真有神效,咱们却可以看上一出好戏了。哦呵呵呵。。。。。” “恩府先生高明。学生愧不及也。” 。。。。。。 此时,李民还不知道,只因为他的高调,他还没有进入东京,就已经引得这东京的权力漩涡,急速的运转起来。不知有多少人要因此要丧生,受牵连。 此时此刻,李民也就是刚刚摆脱北京名流的宴请,踏上了前往东京的道路。 只不过,这一次,可不再是李民、鲁雄这几个人遛干腿了。骄阳之下,大名府通往东京的大道上,三十八辆太平车子,五辆乌篷车,一溜排开,光是两旁的护卫,那就足有三百多号。路上的行人看见,那都是远远的躲着走。着时的威风。 李民很是得意:大丈夫当如是也。这就是我李民的第一步。 李民飘飘然,有些以为自己是项羽了。 只可惜,这个车队却不全是李民得。护卫也大多跟李民没什么关系。除了鲁雄请的他那俩兄弟,铁豹刘三,恶虎赵广以及其他鲁雄信得过的十二个护院之外。其他的人,分别是梁中书派的一个闲散通判慕天荣领着二十个厢兵,算是官府通传的官人之外,翠微居士薛老,也愣是派了一个都管领着十个家仆说是上京送礼,非要与李民同路。 此外,剩下的人,却全都是那个卢大员外的了。这卢大员外,不愧是财大气粗。那两位,最多也就是一辆乌篷车自,这卢大员外意图上京跟李*动一个官坐。愣是准备了三十八辆太平车子的财货。这让李民很满意,也很无奈,这钱,都要花在那啊? 不过,与这些货物相比,李民更是在意自己怀中的那本《黄庭经》,要知道,那可是王右军的真迹啊。李民可是知道,当今的宋徽宗,除了好女色之外,那就是好书法。这王右军的《黄庭经》在宋徽宗的眼里,那绝对是无价宝。这绝对是李民除了金龙珠之外,有一个拿下宋徽宗的大杀器。 只不过,时至今日,李民亦然没有想出如何驳倒梁中书那种实力对比分明的军事推演。若是不能驳倒这种观点,肯定也就不能说服宋徽宗,那么,费尽心思接近宋徽宗,其价值也就没了一半。最多也就能逍遥个十几年,金国一打过来,那就全完了。 李民想的挺远,却不知,由于他的高调,要命的麻烦已经近在眼前。 第四十一回 夜惊 “女婿。你那拳法,真能长生?真能那个?你那今叶子,不是还有许多?怎不卖与清溪先生?”鲁雄一声窃窃呼唤,唤醒了正在胡思乱想的李民。 鲁雄这两日和李民一样,被北京名流折腾得没得空闲,一直没得和李民说心腹话。可鲁雄在清溪居士那里看李民演练的拳法,虽然初时觉得不怎么样。可看李民演练两遍都一丝不差,顿知这绝不是李民胡乱打得拳法。细思之下,顿觉的有些道道。可又和自己平生所练得拳理,截然相反。再加上鲁雄生平所崇拜的清溪居士,又是一幅对这套拳法深信不疑的样子。后来从李民口中略知一二的鲁雄,自然把这件事放在了心里。此时终于有了空闲,自然厚着老脸向李民问来,要不然,鲁雄这练了半辈子拳的武人,那还真是睡不着觉了。 李民暗中头疼,这话可怎么跟鲁雄说呢。 这太极拳,号称是内家拳,又不是**拳,哪能有什么功效?不过,强身健体,那是肯定的,只是神效么?别人不知道,反正我练了几年,却也没练出什么神功来。气感更是一点没有触发。至于那金叶子,还不如那太极拳实在呢。卖给没病的,自然可以虎虎人。可这清溪居士明显就是要指着这个。那怎么唬人? 可这些实话,就算跟鲁雄说了,光看鲁雄这神情,显然也应付不了他。何况李民还不能说实话。李民当然头疼了。 李民暗暗感叹:这一个谎话,果然需要上百个谎话来收尾。说谎话,真不是人干的事。 就在李民还没想好怎么说,车辕上猛地蹦上一人说道:“爹,哥。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拳法?什么长生?” 却是活泼的鲁玉,耐不住和王婆在乌篷车里闷坐,特跑来和鲁雄、李民聊天,听了一个尾巴。 此次,鲁雄一方面觉得和女婿面圣之后,落得天大的富贵,背不住就此在东京当官,以后没工夫回来了。另一方面,也受遭贼的影响,怕自己不在家,家中出什么事,故此索性把北京的家业都卖了,举家跟李民上京。 可此时,鲁玉这么一问。鲁雄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那清溪居士向李民请教的意图,是想和小妾欢好。虽说那拳法不见得就那一个功效。可鲁雄丧偶多年,就这么一个女儿,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故此,鲁雄没等李民答茬,先自一板脸的训斥道:“你这丫头。姑娘家家的,不和王婆坐在车里安分,瞎跑些什么?不知这车队中人员混杂么?” 鲁玉一吐舌头,不敢说话了。可小手却悄悄拽了李民一下。李民看得好笑。替鲁玉解围道:“丈人。莫要怪玉儿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她怎么可能在车中坐得住。” 随后,又对鲁玉说道:“玉儿,坐下吧。丈人正在和我谈前两天我在清溪居士家中打得一套拳法。你乐意听,就一块听听吧。” “什么拳法?”鲁玉好武,闻言当即大感兴趣。鲁玉只知李民力大,可却不知李民也会打拳。 那鲁雄看李民转回正题。知李民不会乱说,也注意起来。 李民微笑说道:“我前两天在清溪居士家里打得拳法,名曰:太极拳。功效可长生健体。乃是修炼大道的铸基拳法。为得就是避免修炼大道之人,在还没有接触大道之时,就天命以终。不过,也因此,此拳法,却需有缘,方可练出功效。否则,也就是练全了,也是没有什么用。就连我,只因俗缘未断,练此拳,虽然周全,却也还只是徒具其形罢了。” 李民信口胡诌,把太极拳的功效吹上了天,随后又推给了虚无缥缈的缘分。真可是有一定功夫了。这缘分,谁能说的清楚。练不出来,就是没缘,自是天衣无缝。 只是鲁雄哪懂这些,只一门心思的认定这门拳法,果然不简单。当即缠李民,非让李民传授。就连李民为什么不卖金叶子给清溪居士,也全都忘了问。 一旁的鲁玉,自然是帮着她爹鲁雄说话了。 李民自然满口答应了。反正这太极拳,李民也在清溪居士家中打过了,多给鲁雄和鲁玉他们打几遍,自然也没什么。大不了,到时候就说他们没缘呗。没听说,连我都没练成么。至于那金叶子,鲁雄没追问,李民也就乐得省的解说了。不过,这也给李民提了一个醒,那金叶子这骗人的东西,找个机会,一定要毁了,不能再卖了。否则,天知道会不会传到那个有真正需要的人手里。到时候,有需要,没功效,那麻烦可就大了。必然损及如今的光辉形象。 当天夜里,李民等人宿营之后,李民就把太极拳,教给了鲁雄和鲁玉。 别说,鲁雄不愧是掌法大家,李民只是教了两遍,再加上鲁雄在清溪居士家里看得,鲁雄愣是把那二十四势简易太极拳,打得一丝不差。比李民这练得好几年的,都似模似样。只是这鲁雄掌动之间,呼呼带风,让李民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太极拳那韵味神采。那鲁雄更是没感觉出这太极拳有什么神效,觉得反不如自己的开碑掌打得爽快。 而就在这时,鲁雄和李民同时感到一股暗劲推来,身不由主的就顺着那股力道闪了一步。大惊之下,扭过头来这么一看。却发现身后无人。只有鲁玉闭着眼,缓慢的打着李民传授的那套太极拳。 不过,鲁玉打得更慢,而且,也不全是李民教授的那二十四势。可那前进后退,双手开合浑圆如意的架势,李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就是太极拳。而且,此时鲁玉脚下的绿草,也全都低伏下来,顺时针排成了一个圆形,而且,简直比圆规划得都圆。 李民和鲁雄全都有些骇然。显然,刚刚推他们的暗劲,就是这鲁玉打拳自然散发出的无形力场所致。 鲁雄万万想不到,自己宝贝闺女,什么时候功夫竟然高到了这一步。让他这个老爹都看不懂了。难道?这太极拳,真的和女儿有缘不成?也对,女儿既然能找一个这样女婿,自然是有缘分的。鲁雄老怀大慰。 而李民却真晕了。这太极拳真这么牛?这玉儿打一遍,就这么厉害了么? 而正在此时,一连串的惨叫声传来,有人惊慌的大声喊道:“有贼啊!杀人啦!” 第四十二回 乱战 “河北玉麒麟卢俊义在此!那路的朋友犯我车队,报个字号!” 就在李民和鲁雄领着从自发功状态清醒过来的鲁玉往外的赶的时候,卢俊义的怒吼,已经率先响起来。只是,任凭卢俊义如何喊叫,也没有一个敌人理会他。那些呼应卢俊义喝骂得,大多也是卢俊义地庄客。不过,那些呼应过后,往往还伴随着一声惨叫。 李民听的暗自骇然:靠!还真是没法制了。这么快就碰上强盗了。这要是我一个人,岂不寸步难行? 然而,李民刚想到这里,鲁雄却在一旁皱眉的骂道:“他娘个球!女婿,小心了。这帮家伙不是求财的,是杀手!” 李民更是无语:靠!我招谁了?还职业杀? 正说着,三条黑影猛地从夜色中窜出,一人手中一把柳叶刀,搂头就向李民三人剁去,一句废话没有,目标明确,走位利索,还真是职业杀。 只可惜,李民这时候可没工夫感叹了,连忙摆手中哨棍,封住了这一刀。可随之而来的一通疯狂乱剁,李民左拦右挡得,忙乱了手脚。眼看李民就要崩溃玩完。鲁玉解决完了杀向自己的贼人,顺手把这个追着李民乱砍得家伙,也一掌拍晕。 李民习惯性的有遮挡了好几下,这才发觉已经没人来砍自己了。三个杀手,已经全都被鲁玉和鲁雄干掉了。 李民尴尬的一笑。鲁雄舀了摇头说道:“女婿,你那拳法,看来还真不管用,你回头还是练点别的吧。江湖行走,保命第一啊。” 李民连连点头。别说李民小时候,本就是一个武术爱好者。就是如今这个王法不如拳头的年代,没有点功夫,谁知道那个不开眼的楞子,愣是给你来一下,谁受得了?就是受得了。那也不值啊。 不过,鲁玉在一旁却插嘴说道:“爹。哥那套拳法,很了不起。我开碑掌自从练到外力内生,劲力合一之后,就好似到头了,再无寸进,可刚才练了哥那套拳法,我开碑掌练出的内劲,竟然被那拳法引发,壮大了不少。只是哥念的那些歌诀,我还不懂是什么意思。” 李民听得巨汗。不懂歌诀,光靠套路,就能引发力场,这还是人么?天才啊。 只是,无论是李民还是鲁雄和鲁玉,此时他们都不知道,内力,从无到有,那是一个最大的难点和突破。鲁玉十多年的苦练,外劲内生,靠力量生成了最纯的内劲,自然被太极拳一引导,把鲁玉多年积存的内劲都引发疏导出来,自然功效非凡了。 不过,此时正是混乱之时,李民他们的营地还正在受到攻击,李民和鲁雄也无工夫探讨鲁玉地收获,急又向杀声吵杂处赶去。 “豹子!老虎!你们在哪?”鲁雄一边大声呼喝着,一边清除着一切砍向自己的刀剑。 混乱! 太混乱了! 李民这算是领教了什么是数百人的械斗。敌我双方混杂在一起。黑暗中,就知道四处瞎砍了。也不知道是自己人还是敌人。比李民刚才被人砍时,又不知道凶险了几分。 好在,李民身边的鲁雄,那功夫果然不是吹得。鲁玉地功夫,显然又比她爹还厉害,在这两个人的保护下,再加上李民玩了命,力量也很大,不管两翼,只是抡开了棒子,向前直打,乱捅。混乱中,那威力倒也不是一般的大。很多明显有武术功底的,都因人多挤在一起,施展不开功夫,很是冤枉的被李民乱棍打趴下了。 打得人多了。虽然李民认不清楚自己人,可李民那胖大的身材,再加上又是此行的核心人物。很多李民这伙的人在挨了李民一棍后,认出了李民,哀号道:“爷!自己人,不要乱打。” 这倒也让李民聚拢了一些庄客。到后来,李民更是发现,那些挨了打,就跟自己拼命的家伙,大多都在右臂缠了一条醒目的红绸。李民那么多得书,也不是白看得。当即醒悟,大声地喝道:“兄弟们!右臂有红绸的是杀手!往狠里打啊。” 此时,不断飞溅的鲜血,以及各自为了生存而搏命的拼杀,已经产生了一种群体效应,感染了搏斗中的每一个人。初次经历这种大场面的李民,自然也不例外。眼睛逐渐发红,下手也更狠,更肆无忌惮了。 “啪!”李民猛地挨了一巴掌,脑袋一浑,抡棍就要拼命,猛然却看见靠近自己的只有鲁雄,心中一愣,眼中血色略退,就听鲁雄喝道:“女婿!杀人是自卫!切莫沉迷了。” 李民心中一震,当即清醒了:我这是怎么了? 可还不待李民想个清楚,就听有人喊道:“鲁大哥。你在哪?我是铁豹!” 与此同时,又有一声大喝响起:“豹子!你在哪?我是恶虎,我刚才听到鲁大哥喊咱们了。” 却是铁豹和恶虎听到鲁雄地喊叫,向这边杀拢了过来。 鲁雄当即也顾不上李民了,急忙高声喊道:“豹子!老虎!我在这里。” 不多时,铁豹、恶虎两条大汉,各领十几个人,冲杀到了李民面前。 李民此时也重新振作起来,战场上,生死存亡之际,最是磨砺人不过,哪有那么多的功夫给人瞎想,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最多,也就是不要被杀戮染了性子罢了。 如今,铁豹和恶虎各领十几个人冲杀过来,再加上李民先前乱打聚拢的一些人丁,李民这一小辍人,也有五六十人了。聚在一起,杀伤力更大。深夜袭杀的贼人,三三两两的已经不是对手。 就在这时,李民眼前猛然一空。前方闪出偌大一片空地,零星的火把,扔在地上,火光闪烁之间,只见偌大的一片空地上,四道身影,缠斗一起。忽隐忽现。风雷之声,隐动全场。周围人等,不管是夜来的杀手,还是李民地随行护卫,无一人能插的上手。稍有进入空地的,很快就不知被谁的散手误伤了。 李民暗自惊心,同时也兴奋不已:这就是武林高手的厮杀么?太厉害了 然而,李民身旁的鲁雄,看到这一幕,却变了颜色:“怎么是河间三只手?这可如何是好?” 而此时,空地中也猛地传出一阵笑声:“卢俊义,喊了半天。累了吧。今天你命丧于此,不要忘了我辣手潘峰的名声。” 第四十三回 惨胜 “嗯!鼠辈!就仗着人多。是好汉的,单人与我放对!”卢俊义痛哼一声骂道。显然受了伤。 可就算这样,双方移动的身形,那也不是李民可以看清楚地。不过,只听此。李民就够为卢俊义担心的了。要知道,卢俊义好歹也是天下第一高手,李民这边的主力,若是他都完了。覆巢之下,焉有好蛋。别的不说,最少卢俊义带来的那些庄客,立马就都得跑了。 李民皱眉向鲁雄说道:“丈人,赶快救援卢大员外。” 鲁雄点了一头,向左右说道:“豹子,老虎,保护好我家女婿。”说完,健步上前,冲进战圈。一旁的鲁玉,担心父亲,也没跟李民打招呼,也冲了过去。 立马,与卢俊义打斗得三人,就被鲁雄和鲁玉,各自分出了一个。场上形势,当即逆转。立时有人骂道:“什么人敢搅我河间三只手的买卖?不知我辣手五指,血海滔天么?” 鲁雄朗声笑道:“打都打了,哪来的废话。今天到要看看,是你辣手的利害,还是我开碑手的利害。” 六个人在场上分成了三对。窜蹦跳跃,时不时还换一下对手,偷袭一下另外的敌人,打得甚是好看。 只是,李民却是很是不满。有天下第一的卢俊义,再加上鲁雄和鲁玉,竟然还不能立刻把那三只手拿下,这要是再有其他的打击,那可怎么办? 李民向铁豹问道:“这河间三只手是何许人?怎如此厉害?” 铁豹目注着战场,随口说道:“姑爷。这河间三只手,那可老厉害了。他不仅是三个用掌的高手,更是三个厉害的杀手组织。就象这个辣手潘峰,他手下就有辣手五指,五个高手,以及上百的老练杀手听用。辣手五指,血海滔天。所对敌者,那是从来不留活口的。真真的辣手无情。” 李民听完,既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还有些疑惑。 兴奋的是,刚刚经历了江湖铁血,见识了数百人的冷兵器械斗,这又见识了真正的江湖高手搏斗,比往日在电视见得那些什么中华大擂台,美式摔跤什么的。惊心万分了。 可兴奋过后,李民却也有些害怕。 毕竟现在的当事人,那可是李民自己身临其境。一个不好,李民自己就跟着完蛋了。绝对不是那种守着电视看热闹可比拟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帮人,竟然不是什么见财起意的盗贼,而是真真正正的杀手,跟李民当初推演的不符。显然李民的计划中还是有了疏漏。就算这帮人能应付,李民却不知道今后还会有什么更大的突变和危险。 李民既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又害怕历史的走向发生自己不知道的改变,使自己在这个时代最大的依仗,失去作用。未来的不可预见性,也正是人类恐惧的源泉之一。李民不知道,这河间三只手的出现,会不会就是自己这个意图改变历史的蝴蝶翅膀引来的。毕竟李民无论是从水浒当中,还是一些宋代野史当中,都没有听说过河间三只手的名号。不过,杀手无名,这种人物不被传颂,倒也无足奇怪。 可最后,李民却只剩下疑惑了:既然不是为了财,我刚到这个时代,也就在大名府出了风头。更没树立什么仇家,这又是谁请杀手来杀我?还是说,这些杀手不是冲我来的,而是冲着卢俊义,或者那个通判? 而这时,场上却已经分出了胜负。那卢俊义,虽然先前受了伤,可单打独斗,一条金枪仍然压得对手步步后退。而那鲁雄,一双铁掌,开合之间,隐动风雷,跟对手也打得有声有色。倒是那个鲁玉,比她老爹可生猛多了。 虽然鲁玉双臂抡动不见风雷之音,可掌法之间,似快似慢,动静随心,对方的掌势,更是被鲁玉牵着走,不大会的功夫,就被鲁玉引动身形,一掌拍在了后心,当即一口鲜血吐出,昏死了过去。 鲁玉随即跳到她爹身边,围攻起来。三下五除二,又拍晕一个。 李民看得清楚,大声喊道:“留个活口!” 与此同时,与卢俊义交战的那个,眼看大势已去,怒声喝道:“辣手无情!不敌则死!我河间三只手,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毒手对你们的六亲灭绝吧!” 说完,也不管卢俊义对他的挺枪刺杀,愣是以胸口迎向了卢俊义的枪尖。用身体封住了卢俊义地这一枪,一掌拍在了卢俊义地臂膀上,卢俊义地胳膊,立马就软了。不过,那人在完成了最后一击之后,也随即气绝身亡。 卢俊义当时有点傻掉了。连疼都有点不知了。虽然卢俊义号称天下第一高手,一生的比斗,更是无数。可这种亡命搏杀,那自身的性命,就换你一条胳膊的打法,卢俊义还真没见过。 反倒是那些随着辣手潘峰来夜袭的杀手,在那人喊完之后,各个全都更加亡命的拼杀起来。根本不管自身的性命了。只可惜,李民如今的人,大多已经聚在了一起。这打群架,不光是拼命就可以的。双拳难敌四手,乱棍之下,不拼命还好,拼命更是不知道谁打得了。 李民灵机一动,大声喊道:“蹲下投降着不杀!” 只可惜,李民确实没有什么王霸之气。虽然李民身边的庄客,有那么一两个给李民面子,在李民地督促下,也跟着李民一块乱喊。可直到战斗结束,也没有一个杀手蹲地投降的。竟然大多都力战而死。 李民暗自郁闷不已:怎么书上写的,跟这现实差这么多呢? 等战事底定。李民一检点人员,好不可怜。原来的三百多人,现在能动换的,也就五六十人了。而且还各个戴伤。倒是梁中书委派的那个通判,以及薛老的那个督管,也不知道怎么藏的,倒是一点伤没有。其他的人,死者二百来人,重伤五六十。整个车队,算是彻底被打残了。 不过,这还不要紧,最要命的,李民经过审问这才知道,刚才打伤卢俊义战死的,只是辣手潘峰。并不是河间三只手全部。辣手先行,毒手随后。要命的还在后面呢。而且,这一回,辣手五指还跑了一个无名指。对方对车队的情况,更是了如指掌了。再来,必是绝杀。 而且,这还不算。李民询问了半天,竟然也没问出来,他们是受何人差遣来的。只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听三只手的,三只手说杀谁,他们就杀谁,他们的家人,都被三只手监控着,战死了还好。若是当了叛徒,家人必受牵连,故此,最后这些人,才各个死战。 李民彻底郁闷了:多好的组织啊。这要是给我,那该多好。 可惜,不现实。 此外,除了敌方实力庞大之外。如今李民身边的战斗力,也是大减,卢俊义断了一条胳膊之后,整个人都消沉了。那燕青,也被两个手指关照,一身是伤,算不得战力了。李民身边的战力,也就鲁雄和鲁玉,再加上铁豹,恶虎了等十几个人了。 可就在李民犯愁这可怎么办的时候。又是一行蒙面人,冲了出来。大声喝道:“献宝人,交出宝物来!” 李民大惊:这又是谁?还是河间三只手,还是什么黄雀在后? 第四十四回 好汉 李民借着月色,仔细打量这帮新冒出来的夜行人。 只见这些人,大约有百十个,皆蒙着面。不过,衣衫却不统一,家伙事也各型各色,显然不如那河间三只手专业。可这也不是李民如今这帮残兵可打得。此外,有三个蒙面人站得比较突出。可能是头领。 可就在李民暗自思量的时候,一旁的鲁雄已经大声呼喊起来:“赶山趟过河,出外靠朋友。挑旗看风向,拜神问个庙。” 李民当时有些犯晕:这鲁雄瞎喊些什么? 没辙。虽然鲁雄喊得这些话,李民全都听清楚,可什么意思,李民愣是半点不懂。 不过,李民虽然听不懂,可对过的,显然听得很明白。当即有一人同样大声喊道:“东川水,西川河,靠不拢的船,搭不上的帮。抹黑的买卖,见不得的光,道上的老合走水漂。碌碌的碾子压红货,罗汉笑来佛也笑。” 李民更是满不懂了。不过,李民心中却若有所悟:难道这就是宋代的黑话? 李民压低了声音向鲁雄问道:“丈人,他们在说些什么?” 鲁雄低声骂道:“这帮贼囚,一点面子都不给,吃定咱们如今势弱,想让咱们把金龙珠交出去。” 李民心中一动。虽然这金龙珠关系到李民今后的发展,很是重要。若是现在就没了,李民这几天来的努力,以及创出来的神话和名号,全都有捅破的可能。可若是跟性命比起来,这么一个假货,自然不值得李民用性命相换了。一切发展和远望,那都要为生存而服务的。决不能主次颠倒的。 不过,既然这些人有商量。李民自然也不能轻易就给了他们。 李民上前几步,高声喊道:“我是此行献宝之人李民!是好汉的,过来一个能做主的朋友说话。” 那为首的三人,互看了一眼,全都哈哈大笑。中间一人,昂首向前,迈步来到李民切近,大声笑道:“小白脸,连道上的话都不会说,还敢抻量爷爷们是不是好汉。真真可笑。告诉你说,爷爷们的这些弟兄,各顶个的,都是真正的好汉。如今爷爷过来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李民心中暗喜:这些人好名,这就有门。 不过,李民面上却没漏任何喜色,反倒鄙夷的说道:“你们算的什么好汉。连那偷袭下贱的三只手都不如。” 李民一句话,顿时让那个人窝火不止,怒声喝道:“爷爷怎的不算是好汉?怎的不如那下贱的三只手了?今天你要不说个明白。爷爷定让活不下去!” 李民鄙夷的说道:“你到有脸说,那河间三只手,虽然半夜偷袭,不是光明磊落,可那也是真刀真枪的赚那卖命钱。辣手潘峰,更是连死都留个名号。是个爷们。你们这些人,只会跟在三只手后面捡便宜,连个名号都不敢留,算得什么好汉?” 那个大汉,当时气得讲不出话来,猛地拉下自己的遮脸布,大声喝道:“我紫金山的好汉。不是那没面目的人。爷爷我就是紫金山的大当家霸山虎张横,如今算得好汉了吧?” 听闻张横如此说,李民暗中好笑:这个时代的山大王,果然都是一根筋。 而与此同时,刚才跟鲁雄对话茬的人影,则是连连得跺脚不止,就差破口大骂了。不过,刚才跟那霸山虎张横并列的两个大汉,反倒如那张横一般,全都撕下了遮脸布,隔着十几步,各自大声喊道:“我是紫金山二当家巡山虎张勇。”“我是紫金山三当家丛林虎张远。” 喊完之后,那张远还跟张勇抱怨道:“二哥,我就说这蒙着脸作买卖,不象咱们开山立柜的行径。怎么着,被人小瞧了不是。这要是传了出去,咱们还怎么见人。” 那张勇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后狠狠瞪了身后那个刚才和鲁雄对话的人一眼说道:“都是你这个家伙多事!坏了我们兄弟名声。” 那个人被骂得险些吐血,心中暗怒:刚刚说好的。又不听话。往日里劫个商贩,你光明磊落的作个强盗,府县官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自然懒得理会你们这些蠢贼。如今这是给官家献宝。惊动了官家,你们还留名号,大军围困之下,紫金山弹丸之地,岂不立马完蛋。 不过,这个人自知自己说话,大部分那张横等人全都听不进去。此时也更无心理会,只是琢磨着,怎么才能跟这件事撇清关系。保全性命。 此时,李民已经大声赞道:“好!大丈夫光明磊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才是真正的好汉。” 那霸山虎张横,当时美的合不拢嘴。大声说道:“你这小白脸到会说话。爷爷们,自然是好汉。你们能把三只手干掉一只手,也算是好汉。好汉敬好汉。你把那宝贝交出来。爷爷也不难为你们。以后有用到我霸山虎张横的,言语一声,爷爷也给你们尽膀子力气。” 李民当即变色说道:“我刚以为你们是好汉,没想到你们竟然是卖国贼。如此无话可说,唯死战尔!今天,我方单有一人生还,必将你等真面目,告知江湖朋友。” 那张横被李民骂得糊涂了。反倒没生气,只是不甘的问道:“小白脸!你这是怎么说的?爷爷们就是好汉!你凭什么说我们是卖国贼。今天你不说个清楚。爷爷还不杀你们了!” 李民险些笑喷,可还是一本正经的问道:“你可知什么是好汉?” 霸山虎张横当即一愣。张横自以为好汉多年。可什么是好汉。张横还真没研究过。不过,输人不输阵。此时此刻,张横也只能强撑着说道:“爷爷我就是好汉!光明磊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看不痛快地,一刀杀了。这就是好汉!” 李民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这不叫好汉。大丈夫光明磊落,这不过说你是个男人罢了。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也只能说你是酒囊饭袋,是个吃货,饭桶。看不痛快地,一刀杀了。更只能说你是一个亡命之徒。更算不得好汉。” 张横被李民说得无言以对,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说!什么才算是好汉?” 第四十五回 一言可死 “好汉有许多种。往小里说:好汉护三村,好狗护三林。为人仗义,有担当,可为弱小出头,当为好汉。往中里说:大丈夫舍生取义,义之所在,虽千万人,独往矣。如专诸刺秦王。当为好汉。而真正的大英雄,顶天立地的大好汉。却唯有捍我民族尊严,抵御外獠之大英雄,如汉之卫青,霍去病,以及本朝的狄青的,杨业。此等好汉,才是真男儿,大丈夫,不仅可名噪一时,还可传诵千古。”李民一本正经的忽悠道。 霸山虎张横,虽对李民说得似懂非懂,可狄青和杨业,还是听说过的。当即认同。可随即想到,若是李民说得在理,那自己岂不是就不是好汉,当即大为恼火。怒喝道:“爷爷怎不是好汉了。你这小白脸。呱噪的很。爷爷就叫你知道什么是好汉!” 说着,挥掌就向李民打来。李民本还有许多言辞,准备把这个张横忽悠晕了。免得动手。可没料到,这个张横的脑子太简单了。又对好汉这个名声,太过在意,一言不合,当即动手。真真的快意恩仇。以至于一拳被打在左肩。偌大的身子,几乎倒飞出去。 那张横还惦着追着打,李民后面的鲁玉,关心李民,早已抢上前来,手化半圆,一圈一带,张横即身不由己的转将出去。 鲁玉大声喝道:“是好汉的。与我单条。胜了我,宝物与你们拿去。打不过我,你们就认输回家。” 霸山虎张横哈哈笑道:“小姑娘说话倒是痛快,比哪个小白脸强。不过,爷爷我不欺负女人。打赢了也不光彩。叫个男人出来与我比试。省得那小白脸,又说爷爷不是好汉。” 鲁玉气道:“你这家伙,打赢了我,自有高手来领教,婆婆妈妈的干什么?莫不是怕了我。若是怕了,回家就是。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找什么其他人,称什么好汉?” 霸山虎张横,闻言大怒,当即怒吼道:“小丫头,这是你自找的。不要说爷爷我欺负你。”随即抡拳向鲁玉打来。 鲁玉也不闪避。健步上前,一掌迎向了张横的拳头。耳轮中就听“当”的一声。拳掌相碰,竟发出了金铁之声。两个人几乎同时被那反震之力,震的向后滑行几步。地上各自磨出了两条沟。 不过,鲁玉除了脚下的这两条沟之外,也就没有别的损伤了。可那个霸山虎张横,那可就不行了。这张横的功夫,本就不在拳掌上。又碰上了鲁玉这么一个把开碑手练到极致的天才。这右拳,就跟全力打在了钢板上一样,整个拳头都肿了。指骨和腕骨,全都严重挫伤。握紧的拳头,连伸都伸不开了。把那个张横痛得只想大喊。只是,顾及颜面,怕人笑被女人打得叫喊,算不得好汉。故此强自忍得。一张脸忍得惨白,说不出话来。 那张横的两兄弟,张勇和张远,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眼看大哥一拳过后,就不在说话和动弹了。全在后面鼓噪:“大哥,不就是一个小娘们嘛,别怜香惜玉了。把她打了。拿了宝物走人。这天色可也不早了。咱们还要回山喝酒庆功呢。” 张横心中更是烦怒。 鲁玉看出几分端详,开口说道:“还打不打?不打就赶快走人。我们还要赶路呢。” 霸山虎张横倒是有心打,张横的功夫就在背后的那口鬼头刀上。一刀在手。张横自认不输给什么人。可如今,连拳头都伸不开,又怎拿的了刀?怎么打得? 此时,李民也看出几分端详,连忙说道:“玉儿,打个什么。张大当家的是好汉。我这宝物,乃事关大宋得国运,如今北方辽金冒起,还我百姓,凡是我炎黄子孙,好男儿,自是团结一致,振我国威,抵御外侮。岂有夺我宝珠,坏我大宋国运,让百姓受辽金迫害的道理。” 霸山虎张横闻听,当即也顾不得疼了,失声问道:“你那宝物,不是说可以改变风水,让子孙后代大富贵的宝物么。怎么和辽金又有了关系?” 李民正色说道:“张大当家的。我这宝物,给私人,自可改变风水,福及后代子孙。可若是为了一己之私,置我大宋国运不顾,我大宋国弱,受那辽金欺负,那就是千古的罪人,算不得好汉。” “你这话可真?” “当然真了。要不然,那三只手为什么半夜杀来。而且,我这也是经北京留守梁中书,正式呈报给当今朝廷的宝物。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朝廷。就算我敢,朝廷中,藏龙卧虎,能者众多,也不是我欺瞒的了的。自是没有半点虚假。”李民禀呈着能拉关系就拉关系的给自己证明。 张横闻听,顿时信了,当即面如土色,低语道:“怎么会是这样?” 半晌,猛地大喝道:“二弟,三弟,把郑鹏那厮给我拉过来!” 张勇和张远虽然不知道大哥这么喊是什么意思。可听话惯了,没有半点质疑的就把身后刚才讲黑话的家伙拎了起来,快步走到张横面前说道:“大哥,人抓来了。怎么回事?” 张横也不理会两个兄弟的询问。一掌向那郑鹏打去。当即疼得张横一咧嘴。张横的这拳头还肿着呢。 不过,张横也不管这些,大声喝骂道:“兔崽子!爷爷看你个穷酸有几分口舌。让你在山上做个军师,给你口饭吃。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竟然哄骗我抢这护国的宝物。平白坏了我的名声。”随即飞起一脚,把那郑鹏踹出了两米开外。 而后,面带悲容的向两个弟弟说道:“二弟,三弟。父亲临终前,让咱们一辈子做一个好汉。满以为,按着胡八那小子说的,做个寨主,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痛快行事,就算是好汉了。可谁想哥哥我信了这厮的话,做了蠢事,如今已不是好汉了。哥哥没脸见父亲了。待我死后,你们将我的脑袋用布包起来安葬。以后你们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做不是好汉的事。” 说着,左手抽出背后的鬼头刀,就要抹脖子。他那二弟张勇手快,一把抱住张横的胳膊哭道:“大哥,你信了小人的话,咱们杀了他就是,你死个什么。” 张远也反应过来,一边伸手抢张横的鬼头刀,一边哭道:“大哥,你死个什么。我把郑鹏那小子杀了就是。你要是死了,咱们兄弟三人,要死一块死。” 李民在一旁看得那个乱乎。心说: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一句话,就要死要活的。脑子没毛病吧。 不过,这倒不妨碍李民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当即大声说道:“大当家的,死不得?” ------- 家中断电,上传的晚了些。勿怪。下周开始,每天两章。请支持 第四十六回 情义 “你这家伙又呱噪什么?难道爷爷连死都死不得么?”张横被两个兄弟困住了手脚,求死不得,闻听李民地喊叫,更是心烦。 李民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当家的,你当不能死。你兄弟三人,义气为先,你若身死,你那俩兄弟,必同你而去。你死,害兄弟忘,乃不义,非好汉所为。此其一也。其二,你兄弟三人同死,若你再无有儿孙留下,害你张家根苗断绝,乃不孝,非好汉所为。若你已留有儿孙。你死,抛去妻儿不顾,乃不亲,也非好汉所为。如此,大当家的如何死的。” 李民这么说,也只是为了给这个张横一个台阶。毕竟这个张横这个家伙已经不想打劫宝物了。谁知道这个张横死后,他那两个兄弟会怎么想。天知道那两个人会不会因为张横的死,跟他李民玩命。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张横能不死,就别死了。 可谁成想,李民说完,那张横还没什么反应了。张横那两个兄弟到当了真了,张勇抱着张横说道:“大哥,我不能害你不义。我先死。回头大哥你找个女人,生几个娃养大,你再来找我和爹团聚。” 说完,张勇推开张横,拔刀就要抹脖子。那可是真抹啊。张远一把抓住了那把刀,鲜血直流的怒喊道:“你们俩都是哥哥。要死也得我先死。”说完,说完,用抢过来的鬼头刀,就往自己的脖子上砍。却被反应过来的张横,一脚将刀踢飞。 兄弟三人相抱痛哭。 李民在一旁看傻了眼。此时,李民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古人能二桃杀三士了。这在现代人看起来傻赑的行为。可在当事人身上,那却是兄弟义气所在,热血所在。与之相比,脑袋掉了,碗大个巴拉。生死对他们,却算不得什么。古人虽然识字少,未开化,信鬼神,可少了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却更重感情,这已经是现代人无法想象的了。也许,只有那些因为见不到偶像,就跳河的粉丝们,能理解一二。不过,那也只是理解行径,层次上却是完全不同的。 李民倍受感动。忘了忽悠的喊道:“你们死个什么。东西还在我这。你们不抢了,不就没事了么。还是好汉。” 那张横听闻,猛地笑了起来:“哈哈,对啊!我还没抢着呢。不抢了,不就还是好汉么。兄弟,我们用不着死了。” 张勇和张远,全都傻笑道:“哈哈,大哥不死了。不死了好,不死了好。” 张横大笑过后,冲着李民说道:“小白脸,你今天总算说了句有用的话。爷爷不抢你的了。告辞了。”随后,扭头大声喊道:“小的们。回山了。” 李民心说:这位到真痛快。 不过,越是如此,李民反倒越不想放过他了。如此重义,又如此好忽悠的。这可是人才啊。 李民抢上一步,一把拉住张横说道:“且慢!” “什么事?”张横怪异的看着李民。 李民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当家的,三只手抢劫我等宝物,你也看见了。我等献宝上京,乃是为了国事的义举,三只手抢我们,就是不义。见义而不为,不是好汉。大当家的,你看着办吧。” 张横当即傻眼,今天要死要活的,就全都是这家伙说的。现在好不容易不用死了,也是好汉了。这家伙又来了。现在张横已经十分后悔来这一趟了。尤其是遇到这么一个家伙。 张横怒喝道:“你说怎么办?” “帮我护送宝物上京。”李民一本正经得说道。 张横大为奇怪,我一个山大王,不抢你了,就已经怪了,还护送你。这世道变了不成? 眼见张横面带犹豫,李民**道:“护送振国重宝上京。乃大义,见义不为,非好汉。你只有护送重宝上京,才是真正的大好汉。大英雄。还能落个一官半职,光宗耀祖。” 可还没等张横说话,一直躺在地上装死的郑鹏,猛地爬起来说道:“大当家的,这人说的没错。护送国宝,乃大义,见而不为,不是好汉。” 张横闻听怒道:“你这厮还敢多嘴。今日若不是因你,我等还在山寨喝酒,逍遥快活,哪来的那么多是非。” 不过,张横虽骂,可却知道,这山寨中,也就这厮还是个明白人,比自己兄弟三人都强,要不然,张横也就不会信了他的话来此作买卖了。既然他都如此说,应该错不了。 故此,张横虽怒,可还是回头与李民说道:“就依你。”只是张横万万没想到:这个郑鹏乃是因为他们要打要杀的,生了外心。耳听能有个当官的退路,这才爬起来说话的。 不过,这与李民无关,李民暂时还没能力越过张横兄弟去关心他们手下的人员。只是让李民略为注意了一下郑鹏,记在了心里,随即招呼起张横三兄弟。 鲁玉在李民身后,那是一脸的崇拜。太强了。几句话,就让这一伙人要死要活的,最后还要帮着护送宝物。太了不起了。 鲁雄也很是意外的招呼起张横兄弟。 卢俊义地那些庄客,也很是高兴不用再接着拼命了。只有卢俊义断了一臂,觉得自身功夫废了,前程无望。闷闷不乐。那燕青,浑身是伤,又关心卢俊义地状态,也是乐不起来。 倒是王六那家伙,没心没肺的,逢人就吹嘘自己跟了李民,福运大涨,这种乱战,功夫比他高的,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反倒没把他王六如何。倒也说的一帮人信了李民。 此时,天也有些蒙蒙放亮,又担心三只手的后续人员,李民让人把死者就地掩埋,重伤的放到车上。轻伤的徒步,全速向最近的城镇赶去。 路上,李民自思:如今这个年代,乱的很,没有个武术防身,实在不安全。逐向鲁雄请教。鲁雄倒也是没藏私。满口的应承。 可等李民高兴的问到,什么时候能练得像鲁玉一样厉害。 鲁雄却摇头说道:“这练武,都是自小开始的。十六之后,没有功底的人,这筋骨也就定型了,伸展不开了。女婿练拳,也就多几分保命的功夫,要想想玉儿那样登峰造极,哪却是不可能了。除非。。。。。” “除非怎样?”李民先是被打击的够呛。猛听转机,当即感兴趣的追问。 ----- 十二点还有一章 第四十七回 领导不容易 “女婿啊。不用想了。那是不可能的。”鲁雄很是干脆的拒绝了李民。 李民不死心,再三纠缠。鲁雄受缠不过,这才说道:“据说少林寺有《洗髓》,《易筋》两大奇书,非方丈不得传授。若是女婿能的少林寺方丈空闻大师,以易筋洗髓功,重新疏导全身筋骨,倒也有可能练得上乘。可那方丈,就算跟你有天大的交情,你又不能出家当和尚,他又怎能把经书传你。何况还要浪费功力的为你易筋洗髓。这是不可能的,还是不要多想了。” 随后,鲁雄又安慰李民道:“女婿,你也不要多想了。就算你从小练武,那也是要讲天分的。很多人,从小练武,最后成就也是不大的。你是大富贵的人,这些拳脚功夫,随便练练即可。切不可本末倒置。迷了心窍。” 李民无语。有这么安慰人的么。这是安慰,还是打击?不过,李民却是把少林寺空闻大师,记在了心中。 要知道,虽然水浒中没有什么少林寺的影子,可李民看过的众多武侠书中,那都是少不了少林寺的,更有天下功夫出少林的传说。《易筋》《洗髓》二书,更是传乎的神乎其神。此时听鲁雄提及,李民怎么可能不记在心中。 只是,此时确如鲁雄所说,李民又不准备当和尚,跟那少林寺的空闻大师又没有交情。自然没什么门路了。只能先认头随便练练。 不过,此事不急,可另一件事,那鲁雄却急得不了。终于不见李民没有其他的事了,却老不提及,忍不住给李民提醒道:“女婿。别的都是小事。那河间三只手,咱们可怎么应付?” 李民刚把这茬忘了。听鲁雄提及,也有些犯愁的说道:“丈人。如今咱们有了张横三兄弟的一百多人,难道还抵不过那河间三只手么?那辣手潘峰,不已经死了么,他那河间三只手,如今也就剩两只手了。有您和玉儿,再加上铁豹,恶虎,以及张横三兄弟,难道还不能自保?” 鲁雄苦笑道:“女婿,你是不知道啊。河间三只手,分别是辣手,毒手,销魂手。辣手无情,毒手灭绝,销魂无踪。这辣手潘峰,不过才有个辣手五指,以及百多个刀手。只是三只手中最弱的一个。那毒手的功夫和人马,更在潘峰之上。一手毒砂掌。碰上必死。杀起人来,更是赶尽杀绝,全无活口。不过,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最恐怖的是那个销魂手,来无踪,去无影。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更不知道他又什么手下,会什么功夫。江湖传言,据说看到过销魂手的,除了那两个听命于他的毒手和辣手,全都死了。如今咱们这些人,卢大员外的胳膊又断了,单靠我和玉儿,以及张横三兄弟,就算能应付那毒手,也过不去那销魂手。” 李民真没想到鲁雄会这么悲观,连忙给鲁雄打气道:“丈人,江湖传言,当不得真的。都没有人看到过销魂手,他们怎么知道销魂手那么厉害。我有天命在身,虽必有磨砺,可绝不会应付不了这个销魂手。” 这李民自打梁中书提醒后,也就把这逆天改命,必有磨砺的说法,传了出去。 没成想,鲁雄依旧悲观的说道:“女婿,这销魂手,虽然从来没人看过,可那岭南陆家,祁连林家,一个有号称盖世刀君的陆振南,一个有号称孤鸿一剑的林霸图,却全都一夜之间,全家灭绝。而且还都是面带诡异笑容的死去,却又不是中毒,各个手中拿着刀剑,胸口印着一个三分深的掌印。显然是一掌毙命,这才传出来销魂手的名声。女婿不可轻忽。” 李民心惊不已,可还是强撑笑道:“丈人不必在意。等咱们到了韩张镇。让那梁中书给咱们派的通判慕天容,向官府要一营兵丁护卫,我在问问卢大员外可还有什么帮手可用,应可对付那销魂手。” 鲁雄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李民随即来到卢俊义乘坐的那辆乌篷车慰问卢俊义。 此时卢俊义地心情依然还不好。可还是给李民几分面子。只是有些落寂的表示,看来自己此趟的前程,已经是无望了,准备跟李民他们到了韩张镇之后,就此分别。休养一下,就回家安养。 李民大为头痛。深切体会到了,领导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光是这人员士气的安抚,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别提还要人员调派,而且还要人高高兴兴的出力了。这也更坚定了李民想当一个富贵闲人的心志。 不过,眼前卢俊义地胳膊虽废了,可卢俊义地财力无失,而且,车队现在剩下的这些人,也大部分都是卢俊义地人,卢俊义还有大用,决不能就这么放了。 李民思量一下,想到一个人,当即说道:“卢员外,莫要如此说。我听人言,江湖上有一神医安道全,人称再世华佗。内外伤科,尽皆医的。员外的伤,不过是被打折,有神医施治,当可恢复如初。何况,你随我到京献宝谋官,也未必非需神功在身。员外岂可为了一只手臂,而废了大好机缘。” 卢俊义闻听大喜。 卢俊义此次,只不过是因练武多年,猛然胳膊断了,一身功夫废了。这才转不过弯来。觉得无法以这身功夫来谋前程。可李民这么一说,卢俊义随即意识到,当官不见得非得会武。而且,卢俊义这胳膊,就算自己将养,也能长得好的,只是不如原先的顺畅,一身功夫最少了废了一半。若是能有高手医治,完全康复,也不是没有可能。自然大喜过望。 卢俊义连声向李民谢道:“多谢先生指点。若无先生,卢某险些自误了。只是不知这神医却在何处?” 李民回想了一下说道:“我记得他是建康府人,当地甚是有名。可差一口齿伶俐的心腹人,多带金银,定可请来。” 卢俊义当即让燕青带黄金百两,前去建康府请神医安道全到东京汇聚。可怜燕青浑身是伤,卢俊义一道命令,巴巴的就去了。不过,李民虽看得可怜,可燕青走的时候,却很有劲头,显然为了卢俊义,别说带伤赶路了。就是把他胳膊砍下来给卢俊义安上,那都心甘情愿。 而直到这时,李民才向卢俊义说道:“员外。这河间三只手,辣手潘峰虽死了,可还有一个毒手和销魂手。您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 第二章到,多支持。下周起,恢复状态,每日两更 第四十八回 官 领导。领导不见得个人才能有多突出,专业有多强。专业性的东西,自有专业人才去处理。只有能充分运用手下的能力,发掘或逼迫出手下最大潜能的,这无疑才是一个好领导,而手下更会以为遇到了伯乐,百分之两倍的发挥潜力。 李民一个原先的半大领导,一个维修组的头目。在这个大宋年间,由于一身所长,皆无所用,只有当初的杂学和白唬能发挥一些作用,迫于环境压力,李民不自觉地,越来越向领导靠拢。 真应了那句话,文不能当相国,武不能做将军,计谋不足以为军师,只能做一个不用管事的领导来当当了。 当然,李民此时还没有这个自觉,只是为了自身的生存而竭尽全力。 不过,卢俊义刚刚经过了一个人生低谷,刚刚被李民激励的人生焕发,猛然被李民提到三只手这个仇人。当即被点燃了兴奋点。怒气冲天的叫道:“先生勿忧。这河间三只手,害我断臂,就算他们不来找咱们,我也势不与他们罢休。待我修书请上两三位友人,与我们在韩张镇会合,只要那三只手敢来,定要他来的去不得。知道这河北是我玉麒麟卢俊义的地盘,不是他小小的河间府。” 李民大喜:不错,又有免费保镖了。 不过,李民现在的涵养越来越高,早已达到了一本正经说冷笑话的境界,当下脸上不带丝毫笑容的说道:“一切有劳员外了。” 随后李民又说道:“不过,那三只手,实力难测。我等在明,他等在暗。他若知我虚实,有备来犯。员外的实力,我虽信得过,可多有伤亡,我也于心不忍。敢请员外将请来得帮手,安于暗中相随,只遣一二通传消息。如此,三只手来犯,我等暗中埋伏之人,必可将其包抄。一绝后患。” 卢俊义赞许道:“先生所言极是。”随即遣人修书,盖了印记。差手下心腹立即送了出去。 忙忙碌碌,不知不觉间,车队以行进三十里,猛然间,李民在车里,就听炮号山响,鼓声喧天。李民当即一机灵,心中暗想:不会又是哪家山贼拦路吧。这大宋的山贼也太多了吧。 李民连忙偕同鲁雄下车上前观看。 一看之下,李民当即放了心。只见为首的穿着官衣,是个官人,身后跟着十几个衙役,左右两旁,更是一些寻常百姓打扮得人,正在放炮敲锣打鼓。 前方有车队人员过来向李民禀报:“先生,韩张县的县老爷刘世同,前来迎接咱们了。” 李民大为差异,这个县老爷怎么迎接起我来了。没交情啊。 不过,能有这待遇,李民还是很高兴。要知道,这阵势,以前李民也就是厂里迎接领导视察组织过,不过,李民那时是敲鼓的,连迎接的算不上。可现在,风水轮流转,也成被迎接的了。自有几分自得。 一番寒喧过后,李民这才知道。原来就在他李民被大名府被各界名流纠缠的那两天,李民在大名府造成的轰动,早已在百姓的口口相传间,向四周蔓延了出去,尤其是李民在大名府为了花钱,放粮的义举,更是被百姓传诵。梁中书报与朝廷的行文,也走的这条路,这县老爷刘世同,估摸着李民他们这两天能到,早做好了准备,离镇十几里,就派出了人观望。故此一看到李民他们的车队,这刘世同就把人带出来了。 等回到县衙,刘世同摆宴给李民等接风洗尘。同时希望李民也能在韩张镇举行一个亮宝会。李民一个是盛情不过,另一个也是有心要这个轰动效应的名声。自是满口答应。 只是等李民把自己车队昨夜遇袭之事,告与刘世同时,那原本兴高采烈的刘大老爷,当即裂了嘴。几乎是哀求的向李民求道:“先生。救下官一救。” 李民大惑不解,疑问道:“贵县何出此言?” “先生,您昨晚不是遇到了匪人了么?” 李民更是奇怪,疑惑得问道:“我遇了匪人,管贵县何事?难道贵县和那匪人有旧?” 刘世同闻言更是色变,连声道:“先生莫开玩笑。莫开玩笑。我一个清白官人,怎和那匪徒有旧。” “那贵县让我救个什么?” “先生,您遇匪的地界,正是我韩张镇的地界。上百条人命啊。此等大案。即使往常,我也吃不消啊。如今先生又是献宝给圣上。这事情通了天。此等大案,别说是下官能力所限,绝无可能收拾得干净尾脚。就是收拾得干净,也绝对逃不过一个治下不严,以至盗匪横行的批语,今生的仕途,就此断绝。先生无论如何,也要救我一救。”说着,就要给李民下跪。 虽说现在已经是酒宴过后的私人谈话。可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都有点像老头的这么大的一个人下跪,李民来这么几天,还是有些不适应。 李民连忙拉住刘世同说道:“贵县莫要如此,有事好说。你说要我怎么救你。”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下官以为,先生虽遇盗匪,好在宝物未失。下官斗胆请先生为我隐瞒此事。至于遇害众人,由下官出钱赔偿,堵住他们的口,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请先生成全。” 李民这个鄙夷啊。有这么当官的么?出了事,不思量怎么解决,光想着前程,隐瞒。这大宋的官场,若都是如此,不败给金人,又怎么可能? 李民不悦的说道:“这可不行。此事虽可隐瞒,可那河间三只手还有毒手和逍遥手隐于暗中。时刻窥我进献圣上的重宝,此事若是隐瞒下去,如何抓拿河间三只手残留的毒手和逍遥手?我车队安全如何防护?我大宋国宝如何安全?” 那刘世同冷汗直流的说道:“先生帮忙,先生帮忙。思这等跨洲过府的大盗。我小小的韩张镇,那是抓不住的。先生就为难死我。也是无用。我愿以每个亡者五千钱的抚恤,请先生帮我隐瞒此事。先生救我啊。” --- 十二点还有一章 第四十九回 要兵 五千钱? 李民暗中冷笑。别说每个五千钱,百多亡者的抚恤金,还不够千贯。以李民几十万贯的身家,还放不到眼里。就算这刘世同出得起钱。如今李民要得是名声,也绝不因为一些钱财,就落一个贪财枉顾人命的恶名。 李民正色说道:“那些家丁,都是卢大员外的家丁,伤亡抚恤,自有卢大员外负责。我此次遇袭,非乃私怨,乃是小人欲害我大宋国运,乃公事,国事。隐瞒此事,与误国无易。断不可行!” 刘世同眼含怨毒。每个死者五千钱,在他这里都可以买上一亩好地了。一些横死的下人,哪里值得了这么多。刘世同之所以出这个价钱,就是暗中给李民好处,好让李民帮忙。可李民竟然一口给堵死了。刘世同心中怎能不怨。可如今李民扣的这个大帽子,实在是太大了。比那盗匪的罪名还大,刘世同更是吃罪不起。 场面一时间有些冷了。 李民不齿他的为人,那还有心理他。随即也就告辞了。 此时,卢俊义早就包了一家大客栈,安顿好了人马。李民回去后,随即打发那个梁中书配发的闲散通判慕天荣,找这里的守备要兵护送。随即起身探视那些轻重伤员。并现场每人派发了一百贯得钱钞。很是鼓舞了一番士气。 只可惜,除了张横三兄弟新带来的一百三十条大汉之外。那些李民车队的,轻伤还能打的,也就四十八人了。其余那些,只能就地先安置在韩张镇了。 当地的大夫,忙前忙后的救治,还是有十一人,重伤不治的死去。 这都是人命啊。生死搏杀的时候,还不觉的怎样。可现在一安置下来。李民看得十分悲伤。再好的探视和安慰,在这**裸的生命面前,又有什么意义? 李民甚至觉得为了自己做一个富贵闲人,就死了这么多的人,是否有意义?李民甚至都有一种淡淡的罪恶感。 倒是那些受伤的,一个个的却都没觉的这关李民如何。只觉得李民现在还能看他们这帮废物,还给他们这么多的钱财安置,各个感激不尽,一个个的都念李民地好。要知道,他们大部分都是卢俊义得家仆,如今受伤了,卢俊义能继续留他们,还给他们医治,这在当时,就已经很仁义了。就算给些赏钱。有个一两千钱,那就不少了。现在李民一人派发一百贯,那绝对是横财。别说是胳膊腿受些刀伤了,就是掉脑袋都值了。 与此同时,卢俊义得胳膊,也简单的医治了。跟卢俊义当初所料的差不多。 要知道,练武受个伤,折胳膊断腿的,本是常事,练武的,多会自治这些伤患。好了之后,跟没折过一样。只是辣手潘峰临死一击打得狠辣,虽然不是粉碎性,却也差不了几分,这才难治。故此,卢俊义当初才会低落。 好在卢俊义如今的李民开导,又有神医安道全这么一个盼头,虽然大夫的诊断,和卢俊义当初估摸的一致。卢俊义倒也没有什么在意。 反倒看李民探视完伤员后有些不快,安慰李民说道:“先生。此事乃是河间三只手寻我等生事。我等事后为他们报仇也就是了。先生莫要因此伤心。” 李民的心结,虽然不是卢俊义所能开导的,可还是敛了一下心情。 未到下夜,通判慕天容回来,带回了八十个土兵和一个步弓手。步弓手姓王,名焕。人称大刀王焕,据说有万夫不当之勇。李民看着,倒也没看出什么特殊的地方来。不过,这个王焕看上去,却是要比李民第一收的小弟王六,凶悍了许多。 那王焕被上官差遣到李民这里。知道李民是献宝人,日后的前程,不知有多么富贵。自也是小心了许多,丝毫没有在他人前的架子。只是当得知李民他们被河间三只手盯上了之后。暗暗有些叫苦。这河间三只手,那是他们这八十个土兵就可以对付的。 当即跟李民说道:“先生。这差事我支应不了。请您回了我吧。” 李民看向那通判慕天容。慕天容当即变了脸色,大声骂道:“你这厮,好无道理!我自你家大人处要人。你要是支应不下,也应早说。自跟你家大人回了。如今你落了保票,到得这里。却来放刁。莫不是看本官好欺?本官这个通判,虽没落的实处。可大小也是个官。今又逢了中书大人的差。就是你家大人,也断不敢欺我。你若回去。自回去。我自向你家大人问个究竟。” 那个王焕被说的变了颜色。连忙小意的说道:“大人莫气。大人莫气。非是小人出言反而,自食口舌。实在是小人真的支应不下啊。大人您是官,不知道这江湖中的事。小人在做这步弓手前,却也混过几年江湖。那河间三只手,实在是赫赫有名的杀手。别说是小人领着这八十的土兵,就是在多上一倍的人马,也不见得是那河间三只手的对手。小人命贱,死了不要紧。可耽误了大人的差遣,小人却是担当不起。故此才实言相告。大人莫怪,大人莫怪。” 慕天容当即无言了。倒不是慕天容说不过这个王焕了。实在是慕天容没心思跟王焕说了。要知道,慕天容自领了梁中书的这个差事,原以为是个美差。只要到了京都,献宝的封赏不说,暗中还有一封梁中书给的陈条。只要给蔡京呈上去,那他就是蔡京一党的人了。日后放个实缺,自是不在话下。远比这个闲散的挂名通判强的多。 可谁成想,夜里一番厮杀。让这慕天容也知道了这份差遣的不容易,那可是随时有可能掉脑袋的。尤其是现在,三百多人的车队,都被人家三只手的一只手杀成了这样。这慕天容虽然不知道江湖事,可数目总还是清楚地。如今他要来的这八十人,加上李民说来的一百多人,再算上那些轻伤的,算到天,也不过二百五六。别说是比昨晚还厉害的。只是如昨晚一样的。估计他慕田荣也就完了。命都不保了。他那还有心思跟王焕叫真。 只是,此时此刻,李民却没有放过他。既然连这个王焕都觉得人手不够。自然要找这个慕天容多要人手了。 李民目注着慕天容说道:“幕大人,王焕的话,你也听到了。八十人,那是不够的。还请大人再麻烦一趟,多要些兵来。” 慕天容当即面色如土。 李民暗中腹议:人手不够,自然是要够了为止。这还有什么可为难得? 第二章到 第五十回 宋兵 “先生。您初入尘世,不知我大宋军制。我大宋,枢密院掌兵籍、虎符,三衙管诸军,率臣主兵柄,各有分守。乃至地方诸路,亦是如此。兵丁过百调动出驻地者。非皇命不可为。我要来的这八十兵丁,就已经是极致了。”慕天容虽面色疾苦。可还是顾及李民地身份,略微给李民讲了一下。 李民暗骂:靠!这都什么军制啊?连要一营兵马护卫,都得皇上点头,这皇上是不是太闲了。 慕天容眼看李民不悦。虽然慕天容本身也不怎么高兴,可为了自身的前途和性命,还是给李民献策道:“先生。如今前程险恶。莫如咱们就先在这韩张镇住下来。由我写一道文书,由急脚递送于朝廷。请圣上下令驻军护送。如此当可无忧。” 别说,慕天容这个提议,虽然不怎么高。可却稳妥。只要宋徽宗下令派上几千的军马护送,别说是这剩下的两只手了。就是三只手全在,也奈何李民不得。 不过,如此一来,主动权就不在李民这了。到时候,宋徽宗把宝物一收,顶多给李民一些赏赐。其他的,李民连个江湖匪类都应付不了,能力也就摆在那了。宋徽宗焉能信他李民。焉能给他李民发挥忽悠的机会?甚至!就算他李民能有机会把宋徽宗忽悠晕了,可有这件事在前,再有宋徽宗身边的蔡京等人,要想引得宋徽宗改革,那是断无可能。 好在李民还有卢俊义这步棋。等卢俊义的朋友赶来,应该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李民当即说道:“不用。金龙珠出世,必有奸佞阻挠。这三只手,也算是应了天命。正是我等的考验。若是请圣上派军护送,干扰了这天命,还不知这命数又会起了什么变化。恐怕我等磨难更大。此事我自有计较。慕大人劳累了。可先去安歇。我与王大人迎一下那些兵丁。” 那王焕在一旁连忙说道:“当不起大人。先生您直呼我名即可。” 李民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算是允了。 一旁的慕天容,被李民拒绝,虽然不快,可这主事人是李民,自也没什么可说的。跟李民告辞后,也就自伤脑筋去了。 可等李民跟着王焕检点那八十兵丁时。李民彻底傻眼了。这也叫兵? 只见这八十人,散落在院子里,分作五六堆,正自喝酒的喝酒,耍钱的耍钱。睡觉的睡觉。丝毫没有李民当初军训时看过的军人气质。哪怕就是他们那些学生兵,也要比眼前的这些人,更像一个军人。 王焕见此,也有些不好意思。一通喝骂踢打,这些人总算都起来了。可站在那里,怎么看,也不成个队样。而且,各个的穿戴,也不甚整齐,一个个更是嬉皮笑脸的,不成个样子。最可气的,这里面竟然还有几个老头。李民实在无法想象,这么大年纪了,当个什么兵啊?能打么? 李民甚至觉得,就算张横三兄弟带来的那帮山贼,都比这些官兵强些,最少,那些山贼都很健壮,没有老头。 王焕不好意思地跟李民说道:“先生。我这帮兄弟,都是厢兵。没见过大场面。野惯了。有时连我的话都不听。先生莫怪,先生莫怪。” 李民心里那个苦啊。李民不仅仅是担心这些兵没用,应付不了三只手。更多的是为这个大宋伤心。 现在李民才有些明白,那晚他跟老郑关于金兵南下,大宋百万大军,回援东京包饺子得争执,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就大宋这军制,连上百的兵丁调动,都要皇上亲自下令。这一来一回的。别说那些传令兵都能不能安全抵达地方军营。就算能顺利抵达,光这路程耽误,黄花菜都凉了。 而现在再看到这些兵,这些兵能打仗么?怪不得一打就败,一打就跑呢。这样的兵,不仅不能决战疆场,还要拖累了己军。光是他们逃跑,就会令战线崩溃,到时候,那就是帮着敌人打自己人了。 李民顿感引导宋朝走势的使命,越发的艰难了。军制制约,兵员散漫,军队调动不灵活,上命不能下达,这有再好的主意和策略,哪又有什么用? 根本落实不下来的策略,那岂不跟没说一样! 可要想把这些都理顺了。别说是这已经触及到宋朝的皇权根本了,单是枢密院和三司,那就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李民正自神游,却被王焕的歉意唤醒,随即意识到:想的有些远了。还是先打发这些老爷兵吧。 只是,此时这些土兵,虽然算是他李民的护卫队人员了。可终归是慕天容借调来的。李民根本没权说三道四。而且,就算李民能够直接统帅,就这些老爷兵,李民也自问没那个能力管。这觉悟,绝对不是一句话能培养出来的。忽悠,对这帮老爷兵,根本没用。 好在,李民当初在厂里外放时,指挥过几天民工。倒也知道一些调动积极性的手段。 当即取出一张钱钞,递与王焕道:“给兄弟们买些酒肉吃。兄弟们到我这里来,不能亏了大家。” 王焕虽然不怎么识字,可钱钞上的五十贯,还是明白的。当即乐了,大声喊道:“先生赏钱给兄弟们买酒。兄弟们谢谢先生。” 那帮兵丁,当即也大声地叫嚷着:“谢谢先生。” 那王焕心中盘算:这钱钞虽不如铜钱来的硬当。花起来有折扣。可这五十贯,折算下来,也是不少。这位爷出手到也大方。这些许钱,买上几口大猪,几坛老酒,让兄弟们吃个尽兴,我还能落上不少,不错不错。 有钱好办事。不大会的功夫,酒肉全都治办齐了。就在院子里,席地摆开。 几碗酒下肚,气氛上来了。众兵丁各自念着李民得好。各自尽兴的吃喝。 李民看差不多了,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喝道:“众位兄弟,酒喝的尽兴么?肉吃的满意么?” “满意!”众兵丁纷纷答道 李民这才说道:“各位吃的满意。请听我说一句话。” 大伙不知何事,全都静了下来。 ---- 十二点还有一章 第五十一回 保险 “各位兄弟。今天你们到我这里,你们大人,可能已经跟你们说了,乃是护送我上京献宝。不过,我待兄弟至诚。却要先跟众位兄弟说明了。此次护送我上京。却不是什么太平路子。先前,我原有了大名府卢员外的三百庄客护卫。卢员外有号称“枪棒无双”乃天下一等一的好汉。可我等深夜遇贼,与那河间三只手的辣手潘峰一战之下,亡者百余人,余者尽皆带伤。轻伤能动的,原三百多的庄客,现今只有四十八人。而河间三只手却因那辣手潘峰之死,跟我们结了死仇。前行的路上,河间三只手的毒手和销魂手,必然要再犯我车队。兄弟们跟着我走。那可是绝对的九死一生。” 李民一席话,当即惊的那些土兵也无心喝酒吃肉了。要知道,这酒肉再好吃,终究还是不及性命要紧。顿时,一个个的惊叫议论起来,那些与王焕交好的,更是直接跑到王焕跟前问了起来。 王焕很是变了脸色。王焕万万没想到,李民竟然把实情说了出来。依着王焕的想法,这等事,万万是说不得的。这帮人,下个命令,让他们跟着走,也就是了。等遇上了,这些人也好不了,自然拼命效力。 可如今李民全都说了,王焕也没辙了。王焕原本不过是一个步弓手。手下不过就二十人,只因领了这个差事,这才带了八十人。可除了原先那二十人,本就不大指挥的动这些军兵。如今就更别说了。 故此,那些人问,王焕只是沉着脸应了一声。再无别的话。 那些官兵,一个个的更不干了。纷纷吵嚷起来。 李民看在眼里,心中更是感叹:就这素质。三只手来了,你们要是不跑。那才是见鬼了。你们一跑。谁还给我卖命啊。 此时众人心思混乱,说什么也说不出结果,李民索性也不理,任他们发泄。 果然,这帮兵丁嚷嚷了半天,没个主心骨,也嚷嚷不出一个结果来。就他们八十人。抗命哗变也不敢啊。最多有提议跑路的。可要跑路,那也不是一件容易得事。他们这些土兵,都是招刺来得,脸上都刺着字呢。跑了抓到,那处分更厉害,今后只能去当山贼,过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了。远不如现在逍遥。 最后无果,全都纠缠到王焕那里。纷纷要王焕给个说法,反正不能就此送死。 王焕被逼无奈。最后冷着脸说道:“大家兄弟一场。上差下派。我也是听命行事。最多也就是把这百十斤,卖给了官家。你等迫我也是没用。” 直到了此时,李民这才高声说道:“各位兄弟静一静。王大哥也是上差所派。由不得自己。我倒是有两条路给各位兄弟选择。” 众人听了,立马都静了下来。很是期望的听李民说。王焕也狠狠地看着李民,准备听听李民又准备说些什么?反正,这乱子都已经惹出来了。再差也差不到哪了。 李民却是不管王焕想些什么。只是想把这不安的因素搞定。哪怕这些兵一个不要,也能让他们在战场上影响了士气。 故此,李民很是坦然地说道:“各位兄弟。我跟大家说了实情。就是不想让各位兄弟糊里糊涂的卖命。这里,我给大家说两个选择。一,我和王大哥讨个交情。但些干系。反正各位也是来护送我的,车队我说了算。各位想活命的,今天吃过酒后,找个地方一呆,我与王大哥也不报与上面知晓。自当各位随行了。你们或是等我成功抵达东京。王大哥返回韩张镇时,你们再来与王大哥回合。或是等确认我们战死后,你们就全都隐姓埋名,各奔他乡。都是随你,如此,当可保的活命。” 众人一听,各自摇头。 虽然李民说的,听起来挺不错,不用去,就当随行了。可若是王焕他们平安抵达返回。这不去的人,又怎么有脸相见?而若是王焕他们死了,他们这些活的,与当逃兵的,又有什么区别,最多也就是有一个战死的名声瞒着。少些追捕。可事发了,判的更重。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们这些人,既然都走到招刺这一步上了。自然都是无家无业的,就指着这份差使过活。又哪里有什么亲友可投靠?没了这份差饷,自身活不下去,家人也活不下去啊。 当即有脑子不乍地认可的,也有好面子不认可的,各说不一。不过,大部分全都是不同意。最后,有人叫道:“先生,你那第二个法子,是咋个说法,说来听听。” 李民暗自冒汗:这么半天才有人配合,也够迟钝的。 不过,表面上,李民却很安然的说道:“这第二个法子,自然就是随我车队同行。我每日里给每个兄弟一百钱的花用。到了东京,每人再给二十贯。若是有兄弟战死了。每个战死的兄弟,我给一百贯的安家费。伤残的兄弟,我保治,保今后的生计。可是有一点。凡是要跟我走的。就要一心卖命。我说什么是什么。” 众人听了,各自琢磨不止。这可是要脑袋的,谁知道死了之后,会不会兑现。更有心思活分的,准备先跟着李民混混,弄些酒钱,等真的遇到了,能打就打,不能打,再跑命也不迟。 可就在大伙议论的时候,李民却指着那几个老兵说道:“你等过来,我委派你们一个差事。报备官府,你们就不用跟我走了。赏钱我照给。” 那几个老兵,细数一共有五人,听闻李民之言,当即一愣,不知李民这是弄得那一出。可有名正言顺的差事,还能逃过卖命的差事,自然是好的。那五个老兵,当即满脸媚笑的冲李民说道:“先生有何差遣。我等定当死力。” 李民笑道:“不用你等卖死。你等只需把愿与我同去的兄弟姓名记下。我自如数给你们一笔钱财保管,若是有兄弟战死,不论我还在不在,你等到时都可逐个的按姓名把钱送与他们家中安置。若是有人临阵脱逃,你等也逐个按姓名报与官府,类同匪人捉拿。须知我此次护送的重宝,可是要面圣的。若是有失,定是大案。你等接我差事,不仅无罪,还可请功。而类同匪人者,必将祸连家族。” 众人一听,当即傻了眼。可李民都提前把安家费拿出来了。也自有一帮人安心卖命。反正吃了朝廷这么多年的饷了。卖一把命也是应该的。 很快,十八年后又一条好汉的说法,借着酒劲传开了。群情激奋。倒是士气高涨,纷纷下定决心玩命了。 王焕看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李民却自留下王焕,回房处理其他事情。 可就在李民和鲁雄讨论行程的时候,就听一阵吵乱。有人慌张来报:“不好了,不好了。打起来了!” --- 第二章到 第五十二回 官匪 打起来了。确实真打起来了。 没别人,就是李民刚忽悠来的那帮紫金山的好汉,以及李民刚刚安抚下来的官兵打起来了。 等李民赶到一看。两帮人那叫打得乌烟瘴气。就差动刀子了。而且,不出所料的,那帮官兵被正被山贼压着打。 李民暗自摇头:都说官兵抓强盗。可就这帮官兵,碰到了强盗,也是白给啊。 可不管怎么说,如今这两拨人都算是他李民地帮手,就冲着那三只手的威胁,李民也不能让这两拨人还没派上用场,就先自己消耗掉了。 李民当即大吼一声:“都住手!” 有些伶俐的,当即也帮腔喊道:“先生来了。先生来了。都住手!万事有先生作主!” 那些官兵,本来就被压着打,有先受了李民的钱财,知道李民是金主。当即纷纷收手。可那些紫金山的好汉。可不搭理李民这一套。若不是他们打当家的张横发晕。他们知道这个李民是谁啊。故此依旧穷追猛打。 李民看得气急。正好看见张横三兄弟也闻讯赶来,当即冲上前去质问道:“张大当家的,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出言反尔,言而无信不成?” 张横最在意好汉的名头,被李民说是言而无信,当即急了,怒声道:“小白脸!你莫冤枉我。爷爷说了护送你上京。就是脑袋掉了,也不眨一下眉头!这帮崽子撒野!定是那帮官兵惹得。” 随即又冲着手下大声喝道:“都给爷爷住手!一个个的皮痒了不成!” 别说,这张横的怒吼,对这帮紫金山的好汉来说,就是比李民吼的管用。当即一个个的收了手。 那王焕这才得以过来。刚才,十几个紫金山的好汉,围着王焕打,这王焕虽然有些功夫,可终究不象是传言中的万人敌。也是被打得不清。此时得以脱身,来到李民身边,当即诉苦道:“先生。这帮人是紫金山的山贼。混进了您的车队。我这就请王大人派兵把他们全都拿了。” 李民暗暗皱眉:这帮紫金山好汉的嘴,也太没把门的了吧。这才打了一场架的工夫,这就把底细全给人知道了? 李民冷眼看王焕说道:“如今你家王大人还能派出兵来不成?” 王焕当即想到前不久李民还想增加人手,却要不到的事情。当即挫了几分的说道:“先生,这不是还没出韩张镇么。这韩张镇来了匪徒,我家大人守土有责,自是可以多派兵马。” 一旁的张横,当即大怒道:“小白脸!原来是你勾结官兵来抓我。你倒是叫人来,看爷爷怕也不怕!爷爷今天就要血洗这韩张镇!” 张横的那两个兄弟,当即也抽出了家伙,叫嚷起来。王焕当即有些变色。虽然王焕友信心若是王大人得报,把那驻营的五百官兵都派来,定能拿住这帮山贼,可目前却是这帮山贼占了优。能不能杀出重围报信不说,眼前亏是吃定了。等大队官兵赶来,背不住自己这些人就全都死了。 李民此时也是暗中头疼:这张横三兄弟,虽然好忽悠,可却太冲动了。他们这帮山贼的身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被人找茬扣一个勾结山匪的罪名,虽有护宝的名目遮拦,可也是个麻烦。 李民当即怒吼一声:“都住口!似这等胡乱嚷嚷,成和体统?都随我进屋来说!” 随后,李民见张横兄弟三人还有些不信任的样子。又对他们说道:“你们若是想做那无信的小人。自是随你。” 说完,也不理会张横兄弟,径自向院内的空屋走去。鲁雄也不多话,只在一旁暗中护卫着李民,跟着李民进屋了。 那王焕一个是刚收了李民得钱,虽然谈不上多大的交情与忠心,可总还要给几分面子。另一个,如今王焕势孤。别说紫金山好汉这边又来了三个首领,各个膀大腰粗的,看着就不是低手。就是原先那帮小贼,人多势众,那也讨不了好啊。 故此,王焕瞪视了一眼张横三兄弟,也跟在李民身后进去了。 那张横三兄弟,拉出了家伙,说出了狠话,原以为就要拼命了。没想到竟没人理他们,全都进屋了。当即气焰就低了几分。又碍不过做那无信小人的名头,最终也气哼哼的进屋了。毕竟,虽然张横猜测李民勾结官兵生事。可现在李民不先动手,他们若是主动出手,自然就是坏他们的许诺。 李民看着进屋来还自气不忿的两拨人。心中暗自感慨:我这算是什么?蛇鼠一窝,官匪一家?自古兵匪不两立,我怎么找这个麻烦? 眼看着两拨人瞪得差不多了。李民先给张横兄弟正名道:“王焕。这张横兄弟,虽曾在紫金山上呆过,可他们得知我护送的重宝,乃是关乎我国家民族气运的重宝,并受到奸贼的窥视,当即义不容辞的挺身而去,加入了我献宝的护送队伍。就算他们先前有什么错。就冲这一点,他们就是义士,好汉。我国家民族的义士和好汉。就算到了当今圣上那里,也必认可。也必然赦了他们的罪。给他们一个前程。你莫要小看了。” 王焕当即蔫了。他一个小小的步弓手,哪经的起圣上这么大的名头忽悠。再说了,这年头,杀人放火受诏安。那也是好汉们的一条出路。这张横三兄弟,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弄不好日后的前程比他还高,他还需要人家关照呢。 而那张横三兄弟,虽然旁的没听懂。可那好汉和义士两个名头,却是听得明白,而且还是官家承认的义士、好汉。张横三兄弟当即就美了。觉得李民这小白脸向着他们说话,断不是和官兵合伙害他们的人。 尤其是老大张横,更觉得总算能做到父亲临终的叮嘱了。就算这趟买卖跟三只手把命拼了,也要拼到底。一定要让官家认可他这个好汉。 这人活着,总是活着一个希望。这张横以前虽然也被人称好汉,大酒大肉的也快活。可无人寂静时总有些觉得不踏实,觉得没做到父亲所说的好汉。可又一直找不到方向,不知该怎么办。如今听到李民说道圣上知道也必认可,当即有了目标和希望,这官家金口玉言,他说的,自然假不了。他要说我是好汉,谁能说我不是? 这张横一有了真正的希望,整个人都不一样。明显更是精神了几分。 只是李民正关注着王焕的态度,一时没有注意到。见王焕软了下来,当即说道:“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打起来?” 第五十三回 说的再多,不如花钱有用 打起来的原因很简单。 不患寡,而患不均。 卢俊义包下来的这个客栈虽然不小。每个院落都能住百十号人,乃是专门供南北行商落脚的大客栈。可客栈毕竟是客栈。他这院落之间的间隔,自然没有什么水榭亭台,假山幽径的间隔。相互之间,也并不是很远。李民为了收拢那帮官兵认头卖死力,惹出的动静不小,自然有隔壁好奇的过来打探。 那紫金山的好汉,过来一看,这里又喝酒又吃肉的。一打听,今后这些官兵每日里还有一百钱的赏钱,死了更有安家费。他们本来就是糊里糊涂的跟着大当家的张横跑来的。本来就对原本是打劫的对象突然变成了被保护的对象,有着些许不满。如今一看更是两种待遇,自然抱怨和起哄起来。 而那些官兵,原也不是什么省事的主,再加上喝了酒,又正是准备了不要命的博一把的兴奋头,自然和那些紫金山的好汉起了口角,进而争执动起手来。 这原本只不过是一两人的打架。可那官兵打输了,一声召唤,在这个院落里,正是当兵的地盘,当即也就过来十几个人,那紫金山的好汉,自然不甘心吃亏,一个召唤,临院的好汉们,又冲进来十几个相好的。 一来二去,就成了这般规模的群殴了。连王焕都扯了进去,不能幸免。若不是李民来得及是,就冲着那帮紫金山的好汉热血喊露了底,引发了官贼不两立,就是张横三兄弟来了,估计也要被牵扯进去。到时候出了人命,那就不好说了。 李民暗中感叹:都是我的疏漏啊。光顾拉拢官兵了,却把张横他们也是新来的给忘了。还是没经验,办事不周详。 此时,那张横三兄弟也听明白了。张远当即不干了,怒声喝道:“打得好。该打!你这小白脸,忒不仗义。我家兄弟为你卖命!你竟然好酒好肉的供着那些废物吃,也不招待我们。你这买卖我们不做了,大哥,咱们回山。” 然而,还没等李民想清楚是挽留他们,好收些贴己人的好,还是干脆就让他们走,省得麻烦的好。没想到,那个老大张横,已率先骂道:“你这不成器的吃货!几口酒肉,哥哥我在山上短了你的,还是你没吃过。要回去,你自回去。莫要拉上我。我就当没你这个弟弟,父亲灵前,我自去请罪没管教好。” 张远当即熊了,陪着笑说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你是大哥,都听你的。自家兄弟,你哪能不认我。” 张勇也在一旁劝道:“大哥,老三也就是口快。他你还不知道么。那敢违了大哥的话。这些小事,没得还去烦父亲干啥。” 李民很是差异,不知道这张横一下子,这觉悟怎么就这么高了。他可不知道,这张横为了能让皇上承认他好汉的名头,连性命都准备不要了。又岂会在乎这身外之物。 不过,李民还是很上道得的说道:“三位当家的,都是我的错。今日诸事繁多,以至慢待了三位当家的兄弟。都是我的错。三位当家的请放心。只要你们跟着我李民一天,官兵享受什么待遇,你们的那些兄弟,也同样享受,每日里,也是每人一百钱。到了地头,每人二十贯,若有死伤,每人一百贯的安家费。至于酒肉,我这就派人给你送去。” 张横虽然训斥了兄弟,可心中却同样为那不公平的待遇不满。只是,一来这护送是他张横许得诺,自家兄弟吃喝,自是算不到李民头上,二来又是心中窜起来的那一点盼头,这才让张横强忍着。可如今李民如次识趣,却让张横那点不满全无,暗中也有些念起李民得好来。 一场是非,就这么压了下去。李民虽然舍出了大把钱财,可李民也不在乎。 要知道,李民早在大名府时,就已经和鲁雄定下了要广散钱财换名声的策略。只可惜,如今这个年代,物价指数实在太低,这钱财换成了粮食施舍,两天才花了不到一万贯。远远没有达标。剩下的钱,交给别人使唤,不仅名声落不到他李民头上,外人更不知道他李民钱花光了。李民自然也不会做那傻事。这李民本来还犯愁这钱怎么花呢,就算是一路施舍,到了东京,那也是花不完的。此时花些钱财,自然不算什么。 不过,这落到王焕和张横三兄弟眼中,却了不得了。他们这些人什么狠话没听说过,李民今天,若是光凭忽悠和蒙事,绝对摆不平他们,可李民大把的钱财撒出来。他们两家人,合起来就是两万贯。他们却是服了。觉得李民是个干大事的人,仗义。事了之后,全都各自盘算起今后的章程来。 而李民,好不容易回到房中清静起来。细思今天所为,也是暗自后怕。尤其是和张横忽悠时,一言不拢,那张横竟丝毫没有被卖关子的觉悟,立马动起手来,若不是有着鲁玉护卫,那可就不是挨上一拳,疼到现在的问题了。 这让李民清醒地意识到:忽悠不是万能的。就像他原先在单位忽悠,哪怕是把人家忽悠的再信,最后也不过是一乐。他李民在这个时代的几次忽悠成功,除了巧合之外,更是那些被忽悠人,心有所图。正所谓:大梨赚财迷。那些人为了心中图谋,心甘情愿的乐意让他李民忽悠,为得不过是他们心中的一丝贪念。有个盼头。若是把握不住这点,今后的忽悠,必然有碰钉子的一刻。 不知不觉间,李民又是长进几分。暗中盘算:是不是可以以此来对付宋徽宗和蔡京他们。可宋徽宗和蔡京他们的图谋,又都是什么呢? 宋徽宗好女色,好字画,蔡京好权,好钱财。可这两个,一个是皇帝,一个是权相。什么样的女人,字画,钱财没见过,那是那么轻易好糊弄的。 此时,李民身边,也就唯有王右军的《黄庭经》,还算是对宋徽宗得胃口,可对蔡京就没什么了。而且,这东西,得到了,价值也就没了。轻易送给宋徽宗,李民今后也就没有其他底牌了。 可就在李民自省,并盘算今后行动策略的时候,突然铁豹敲门道:“先生,有个叫郑鹏的人,想要见您。您也不见?” 第五十四回 自荐 郑鹏? 李民一时没想起这个人来。不过,这个时节来的人,肯定有事,李民如今还没那个耍大牌的资本,琢磨了一下,李民还是决定看看这个人。 当李民在铁豹的护卫下,看到郑鹏时,李民立马想起,这不就是前不久张横三兄弟喊打喊杀的那个人么。他来干什么? 李民死死的注视着郑鹏。 在李民的注视下,那个郑鹏倒也没有什么慌张、闪烁。反倒是很坦然地回望着李民。 李民毕竟这手不熟。而且,这个郑鹏不过是张横三兄弟手底下的人,又不是什么大人,也没必要搞这些花活。李民索性直接说道:“你就是郑鹏?我记得你,你是张横手下的人。你来找我干什么?” 郑鹏丝毫没有因被李民记得,有什么受宠若惊的表现。很是从容的说道:“李先生。区区不才,腹内尚有几分韬略,特来投靠您。想求一个进身的门路。” 李民当即一愣。这可是第一个主动说要投靠李民的人啊。李民一时间,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郑鹏的直接,倒是让李民有了一些好感,觉得郑鹏有些不简单。只是,这郑鹏毕竟是张横三兄弟的手下,且不说此人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李民现在还正用着张横三兄弟。就这么着把张横三兄弟的手下挖过来,那也好说不好听。 故此,李民一板脸的说道:“你为什么要投靠我?我为什么要用你?” 郑鹏笑道:“先生挥手花用两万贯收买人心。可见是有大志的人,也是干大事的人。有大志,干大事,必须聚众。既需勇者,也需智者。昨夜,我观先生,虽有卢俊义与鲁雄这样的勇者,可碰到了张横兄弟三人,还需先生亲自上场说服。虽先生言辞便给,可却也看出先生身边还无一得力口舌之人。在下虽不才,胸中却还有几分韬略,口舌也算便给。自是先生有用之人。至于我为什么要投靠先生。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息。我自问,上的紫金山来,屡有建言。山寨也因我兴旺许多。可张横三兄弟,对我少纳良言不说,昨晚更是对我又打又骂。而先生单凭献宝,既有大前程,而此时又正是先生兴起前,人手空乏之时,先生花钱又大方,又不胡乱赏赐,有章程。是个干大事的人,我自然要率先投到先生门下,求个好前程了。” 李民暗赞:此人说话有理有据,分析到位,若是在现代职场上,绝对是应聘经理级的人才,口舌果然便利。 不过,李民还是有心考验一下这郑鹏能强到哪一步。当即说道:“我若用你,你能为我做些什么?” “我可为先生收拢紫金山众,劝张横三兄弟,忠心跟随先生?” 李民笑道:“昨夜张横三兄弟如此待你,你何来把握可说服张横三兄弟?” 郑鹏正色说道:“先生。张横三兄弟为盗,非是本性凶恶,而是误信了人言。以为山大王就是好汉。这才当的山贼。而且,张横三兄弟虽然粗鄙,可却重情。我上的紫金山前,紫金山恶名在外,商旅断绝,紫金山众人几乎饿死。是我让其在大名府城外开设酒店,一来打探商旅行踪,二来散布紫金山太平的名声,更定下来了三不打得规矩,这才让紫金山兴旺起来。那紫金山上下,素来对我信服的很。那张横三兄弟,虽不是对我言听计从,也是差不了许多。就算昨夜对我打骂喊杀,可终究也没下狠手。若是那张横真有心杀我。以张横的身手,他一脚就能踢死我。故此,我有把握能说服他们。这也是我虽恨张横兄弟不听我良言,以及对我辱骂殴打,却只想换个门户,而不算计他们的因由所在。” 李民暗中点头:跳槽不忘本。倒是可用之人。 不过,李民还是问道:“你即在紫金山中有如此威望,何不引人另立一个山头,也好过屈于他人之下。” 郑鹏当即苦笑道:“先生莫要取笑。似我一个文人,一无钱财,二无势力,在这绿林之中,出出主意尚可,若做首领,他们那个肯真心服我。何况,我本一秀才,无奈落了草,只求山寨兴旺,名声好听,可引朝廷前来招安。哪有一生做贼的道理。我自真心投靠先生,希求洗个清白身,先生莫要疑我。” 此时,李民已经十有八九的肯定,这郑鹏是真心想跟自己的,而且也有一定的能力,应该是自己能用得上的人。可李民却还是对郑鹏这样一个人,竟然也当了山贼,产生了兴趣。逐问道:“你既有心作一个清白身,却是因何上的山?” 郑鹏闻言,当即变色。显然触及了他的隐私。可郑鹏还是直言说道:“我本一秀才,四年前应举落选,返乡途中,落宿于一大户。那大户姓刘,知我是秀才,待我甚是热情,又夸我人品好,学问高,只是时运不及。来年重考必中。又将自家闺女许我。招我做上门的女婿。我念在自家也无亲人,他家殷厚又热情,也就允了。未成想,婚后不足八月,那贱人就产下一女,她家人只说小产。我细心观察之下,这才知晓,这贱人未与我成婚前,就与她的表哥有染。只是他那表哥娶了本地张检点的侄女,不敢娶她,她家人这才找我遮羞。而且这贱人,即使在婚后,还与她那表哥有来往。我不忿之下找他家人理论。不想那贱人不自羞,反倒欺我是上门女婿,说与奴仆无异。着实将我羞辱了一顿,她那家人见破了脸,对我也变了嘴脸。就连那些家仆,也甚是欺我。我一怒之下,药杀了他们的满门。为躲官府追捕,这才上的紫金山。” 李民听得,暗自心惊:这也是一位狠主!不就是婚外情么?大不了离婚不要了就是,至于杀人家满门么? 不过,李民转念又一想:也许这就是时代不同,价值观不同吧。法制社会很平常的乱搞男女关系,都时有传闻出人命的。这个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的时代,这郑鹏如此激烈的行为,也许可以说的过去。只是,这样的人,我用的了么? 第五十五回 又遇英雄救美 用!为什么不用。没人天生就是用人高手,都是练出来的。连这么一个人都不敢用,以后怎么面对蔡京他们。 李民下定决心。当即笑道:“得之我幸。今后先生当为我幕僚。张横兄弟以及紫金山众,就拜托给先生了。若有所需,尽请明言。我无不支持。” 说完,随即又从怀中掏出一把钱引,也不看,径直交给郑鹏道:“这许钱,先生请拿去,权作活动经费。先生每月另有薪酬五十贯,廖表寸心。” 郑鹏当即大为感动,那五十贯的月钱不说了,绝对是高收入。单是那李民给的钱钞,郑鹏偷眼看了一下,第一张就是一百贯的。这一沓,就算没有个一万贯,那也少不了五六千贯,这就轻易给自己了?连看也不看,数也不数。这分明就是由着他郑鹏随便花,给他郑鹏的好处。 这叫什么? 这就叫信任! 这就叫重用! 张横三兄弟都没让我管过这么多的钱啊。士为知己者死。主上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相报。 郑鹏被这沓钱砸的热血上头,顿时连为李民死的心都有了。更是铁了心的想跟着李民了。完全不想张横三兄弟一直小打小闹的,什么时候趁过一万贯的了?也就是这回李民给的安家费,有这个数。可那张横三兄弟实诚,这众兄弟卖命的钱,自然要分给大伙了。那能放到郑鹏这里私揣起来。 这郑鹏走后,李民还没来得及反省有没有做得不到的地方。王焕手下的那五个老兵又来求见。 这五个人的事,倒是简单。 他们领了李民的钱,全都是生平头一回管着这么多的钱。自都当了平生最大的差事来办,尤其是登记那些兵丁的抚恤地址和领取人,那些兵丁一个个前所未有的奉承,更是让这五个老兵感到了莫大的荣耀。 可这最大差事,莫大荣耀,却也成了他们的枷锁,李民给的那些钱钞,那真是揣怀里怕丢了,埋地里怕耗子啃了。搁哪都不是地方了。甚至他们五个,各个自觉地忠心,连对他们其他人看管,那都不放心,生怕一错眼,被某个人贪了去,连累了自己平生就这么一个光荣事,反倒成了污点。各顶个的看得严,对谁都疑心。 结果,这半天下来,这五个老兵就全都受不了了。觉得胜任不了这个差事,故此,愧疚的向李民请辞来了。 李民当初点他们出来,虽然一个是因为他们的年岁大,应该在那些官兵中有些德望,把钱交给他们,应该能让那帮官兵信服,另一个,也是觉得这五个老兵这把年岁了,这身子骨,绝对经不起三只手的折腾,这才贴己这五个老兵。 如今,取得信任这一步,显然已经达到,若是免了他们的差事,容易让那些官兵觉得出尔反尔不说,就是李民也不忍五个老人跟自己去拼命啊。 故此,李民笑着让他们把钱分成五份,各自保管一份,或是挖个坑藏起来,或是用铁线捆在身上看管,全都由得他们。分工合作,各管自身一份。随即胡乱打发了。 随后,李民这才反省起今日所为,最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别说,李民自来到这个年代,在生存空间的压迫下,确实比以前仨饱一倒,胡天忽悠的日子,劳心了许多。不过,李民被这环境逼迫出的三省吾身习惯,却也是李民最近一直在成长的关键所在。 次日天明,卢俊义自在客栈中等待他那些帮手的回复,李民则如约带着铁豹、恶虎,以及鲁雄,鲁玉,王六等人,前去举办亮宝会。 虽然这举办者之一的县大老爷,因为李民小小的不给面子,很是不乐。可那些当地的名流,在李民一番忽悠之下。却与大名府的那些名流,没有什么两样。这金龙珠,在这个年头,除了鬼斧神工,确是无法从工艺上考究。 故此,一番轰动,除了让李民在韩张镇的名声更大了些。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只是当众人簇拥着李民返回客栈的时候,猛有一人慌不择路的撞进了李民一伙中,只是还没进李民得身,就被李民身边的恶虎给拦住了。李民这才得以注意,这个撞进来,竟然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弱质女子。而这时,远处也有人喊道:“拦住那个女的,别让她跑了!” 那女子被恶虎抓住了手臂,惊魂不定。开口哀求道:“几位大爷,莫要将奴家交给他们,他们会打死我的。” 这时,那几个叫喊的人,也跑到了近前。共有六个人,一个个皆是恶奴装扮。为首一人当即恶狠狠的骂道:“小娘皮!还挺能折腾得。这回看你往哪里跑。回去就让你折腾个够。” 随后,又堆笑对李民等人说道:“几位爷,这贱货是我万花楼的逃奴。多谢几位爷帮手拦住了。请交给我吧。日后几位爷到了我东京万花楼消遣。我家妈妈自然不会忘了几位爷的好处。当让几位爷玩得尽兴。” 李民虽然一开始就看不过眼去,可一不知因由,二,这个年代的价值观和人生观,也绝对与他现代法治社会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不同,很多事也是说不清谁对谁错。在现代错的离谱的事,在如今,也许就是很正常。故此,李民原本还是准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由着他们自己解决的。 可这人一开口,光听那话茬,就不是什么好事。那万花楼,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这拐卖妇女的,什么年月,那也绝对不可能算是好事。 故此,李民当即就怒了。李民冷冷得说道:“一个大活人,单凭你一句话,就能交给你么?待我问个清楚。” 随后又对恶虎说道:“虎叔。把这个女子放开。让她说清楚。”又对那个女子说道:“姑娘,莫要怕。且将是非说个清楚。有我在这里,定不能让你被恶人欺了。” 鲁玉在一旁,也很是同情的说道:“姐姐,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哥本事大着呢。不成,我帮你揍他。” 李民闻听,暗自苦笑:这玉儿还真是没长大。这都叫什么话。我本事大着呢,还用得着你这个小丫头出去帮着揍人。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担心么。 不过,李民和鲁玉的话,明显让这个女子安心不少,尤其是那几个恶奴装扮得人,一听不对劲,刚惦着耍横的,就被铁豹几人制服了。则更是找到了组织,有了主心骨。 当即哭诉起来。 第五十六回 万恶的封建社会 可怜。真的可怜。 这个女子姓张,闺名月茹。十五岁那年,许了一个人家,结果,新郎迎娶当天,堕马而死,婆家说其克夫,连门都没让过,直接退回了家中。从此老在了家中。几年过后,父母一商量,克夫的名声,在当地是嫁不去了,就领着女儿来韩张镇,投奔她姨丈,准备在韩张镇,再给她找个好人家。 可路上,月茹他爹染上疾病死了。她母亲勉强带着月茹来到姨丈家,悲伤加操心。不久也死了。 结果,这个月茹克夫的名声没隐住,却又多出来了一个克父母的恶名。在姨丈家也不受待见。好在月茹举家来此,本有在此定居的打算,留下的钱财,也够月茹几年花用。 本来这已经够惨的了。可她那个姨丈,也不是个东西,竟看上了月茹的美色。调戏与她。月茹不想乱了亲伦,拼命反抗躲过,并将此事告知了姨母。月茹原本想托庇姨母,免了事端。却不成想,她姨母得知后,不仅没怪他姨丈,反而骂月茹是丧门星,是狐狸精,克夫克父母,勾引姨丈。谁碰上她谁倒霉。 最后,竟然还与姨丈合伙,霸了她父母留下来的钱财,并将她五百贯典与了万花楼。 这月茹虽说出过一回门子,可她出身清白人家,至今也还是一个闺女,自然誓死不从。可她一个弱质女子,落入了这些虎狼手中,不从又如何?只是惹来打骂。若不是那几个万花楼的采买,看她是一个闺女,而且还有几分姿色。等凑齐了人,一同运回去,能落个大价钱。早就将她打残了。 月茹受打不过,假意屈从,安了这几个万花楼采买的心。直到今日,才寻机偷跑出来。准备就算跑不成,也要死在外面。这才撞上了李民等人。 李民听得义愤填膺。大怒:***!这都叫什么事?十五岁嫁人,新郎坠马死了。她连新郎都没见过,不过一小女孩,这关她什么事?她父母年迈染病而亡,更是她的不幸了,不同情也就算了,他父母的死,又怎么能按在她头上。就算是迷信害人,这也太不公了。 还有她那姨丈,姨母,更不是个东西。霸人家财也就算了,还将人给卖了。也太过分。太没人性!丝毫不顾念亲情的人渣,不教训,都没天理了。 李民气的不行。可那几个万花楼的采买,却叫嚣起来:“小子,您也听到了,这是她姨丈将她卖与我万花楼的。我有契约在手,这官司就是打上京都。也是我等在理。你还不赶快放了我等赔礼。等待何时。小心我讲你告上官府!” 我靠!看过嚣张的,没看过这么嚣张的。一个人贩子,竟然还敢告官。 李民连日来的忍忍与不安造成的烦躁,彻底被这个家伙点燃了。猛一拳将其打倒,喝道:“她是人,不是货物。” 那人虽吃了一拳,可也是个狠角色,丝毫不服软的反骂道:“***!老子人买卖的多了。这人怎么不是货物了。老子有契约,有她的手印。官府都收了我的契钱。走到哪里,这小娘皮都是我万花楼的人。你小子敢打人。我万花楼可不是好欺负的。” 李民真没想到,这年月买卖妇女,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不过,看其言辞,显然说的倒是真的。弄不好这个大宋王法,真的允许这种买卖。 李民打过一拳,发泄了一点火气,心情理智许多。不想因为这件事弄出什么麻烦。索性直接说道:“你即说有契约,谁所立?谁得钱?” 这万花楼的采买,当即哑口。虽说买良为妓是官府许可的。可多也是父母受穷不过,贱卖女儿度日。这他人强卖,被卖的也不愿意,这要真叫起真来。还真不好说。 李民看其无言,也不过多逼迫,说道:“此事,我也不想过多追究。只是人在我这里,却容不得你们胡为。你等走吧。” 说完挥手让铁豹放开那些人。 那为首的万花楼采买,兀自强硬,虽被李民说到了点上,可被放了开来,却仍不走的耍泼道:“这女子终是我花钱买来的。这钱我已经花了。我不管是她姨丈收的,还是她老爹收的。那终是真金白银。花了钱,没了人。我连上他家讨钱都不能。我家妈妈终放不过我。与其回去被打死。还落个办事不忠得名声。不如今天就让你打死了痛快。也还落个忠信的名声。这位爷,你若是好汉的,总不能救了一个,害了一个。你要不将这小娘皮还我,要不就在这里打死我。给我来个痛快。” 我靠! 李民无语:这好汉都是这么当的么?敢杀人的就是好汉么。 不过,那人说救一人,害一人的话,却让李民有些触动。若是这人说的不假,那他的行为,不过是社会造成的一种职业行为。要怨,也只能怨这个没有人权的封建时代。怪不到他。何况,他在这个时代的行为,还有可能是合法的。更是不能因此害了他。我若是强留人,跟那用拳头说话的恶霸强梁,又有什么区别? 李民这两天,虽然因为自卫,连人都杀过了,可毕竟二十多年的法制教育,早种在了心里。李民不是那种目无法纪的狂徒,这一两天的。却还是不忍祸及无辜。 李民沉吟了一下,当即说道:“你将契约拿来,我与你五百贯就是。” 不成想,那人却不依的说道:“这小娘皮吃我多日米饭,我兄弟日夜看管也费心思,哪有平价出的道理。你若是看上了,敬你是一条好汉。我也不欺你翻上五六倍。你只与我一千贯,今日你我自了断个干净。这小娘皮和契约,都是你的了。” 李民暗怒:好心当作窝囊!莫不是我心中有法制,想以德服人,反倒被这帮人蹬鼻子上脸不成? 一旁的月茹也壮着胆子的说道:“我在你那里才三天,吃的几许米饭,哪用的这许多?” 那为首的采买,狞笑道:“哼哼!我这顿打,就白受的么?” 李民也不废话,挥手说道:“给我打,打得他明白为止。” 第五十七回 你有何妙计 几个给妓院帮闲的泼皮,虽然叫得凶。可在铁豹这帮真好汉面前,也没费多大点的工夫,就彻底明白了。五百贯,契约拿来,当即两清。 就连那月茹的姨丈家,也没费多大的手脚,就把月茹的卖身钱,讨了回来。而且还把那些霸了去,以及李民附带惩罚的赔偿,全都要了来。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恶人还需恶人磨。 只是,稍稍有些麻烦的是,这个月茹,在被李民帮忙了了事之后。非要跟着李民这个恩人报恩。说什么她做得一手好菜,女工也不错。可以给李民当使唤丫头,伺候李民。什么工钱都不要。只求有一个安身的地方就成。还说什么,她一个弱质女子,什么谋生的手段都不会,又再无亲人投靠。带着许多钱财,不是被人谋了去,就是抢了去。若是再落入歹人之手,恐怕再遇不到李民这样的善人相救。李民若是不收留她,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说得可怜,就连鲁玉都被她说的有些要掉眼泪。帮着月茹说话,求李民留下月茹。 李民暗自琢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之后的以身相报?可这玉儿跟着参合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这丫头跟主子,就像秘书跟老板一样,很容易就产生暧昧么?还是说,这玉儿不在乎双飞,现在就替我张罗? 李民稍稍想得有些**荡。不过,这个月茹二十岁左右的青春少女,长得更是有几分姿色,初看虽不扎眼,可却属于越看越耐看的类型,远比鲁玉这小丫头,更吸引李民。何况李民原本也没想到了这个年代,依然还守什么一夫一妻制。就算不入乡随俗的搞个妻妾无数,可男儿本色,却也没必要装什么道学。只要两相情愿。自然也就随缘了。 故此,李民也就无所谓的应了。反正车队的人也不少,多一个女人,让她先跟着鲁玉,却也麻烦不了多少。至于有没有后续发展,就看缘分了。李民虽有些色心,可更重情。没有感情的女人,那与找小姐无异。李民却是不勉强的。 可等李民回了客栈,却发现,这个月茹,倒也没说谎,真的会做菜,而且做的相当不错。远比这个客栈大师傅的手艺强得多。 李民暗中好笑:还说什么没有谋生的手段,单凭这一手,足可以开个饭馆酒楼什么的。而且,我与她讨来的钱,也足够开一个酒楼的了。这回我倒是捡便宜,有口福了。 又是休整了一日,卢俊义约请的帮手,已经有离得近的,来了四路人马,都是河北地面有名的枪棒庄主,分别是:无回枪顾彪,疾风枪马千里,惊鸿枪张杰,以及棍扫天下邓环。都是卢俊义的好友。不仅是枪棒上的,生意上的交情也不浅。一接到卢俊义地书信,当即每个人都带了百十号的庄客赶来。 李民大喜。好家伙,这才两天,这就暗中多了四百多人的护卫。这要是在加上那些官兵以及张横三兄弟的紫金山众,这也六百多人了。明里暗里,也不怕那三只手来人了。 卢俊义等人也同是如此认为,各自说道:“那三只手再是大胆厉害,也断不可能聚着四五百人的窜州杀人。正是我等将其歼灭之时。” 卢俊义更是有些亢奋的说道:“众位兄弟,我等若是铲除了河间三只手这等恶贼,数百贼人的首级,上报朝廷,也是大功。我等都可请功封赏。到时候,各位兄弟也可与我一同为官。” 正所谓什么样的人,找什么样的朋友。无回枪顾彪等人也全都是大富出身。谋求官路,也是自小的教育。只是读书不成,本人又好武。又不愿军中当个小兵,与那招刺之人同出身。这才各自待在家里,安心习武,经营各自的庄园田地。如今卢俊义这么一说,自也是心气高涨,远比当初只是应卢俊义之邀,朋友义气,更是上心。 无回枪顾彪当即兴高采烈的说道:“卢大哥说的是。我等自应借此谋个出身,也不辜负了我等一身的功夫。” 疾风枪马千里等人,当即应是。气氛高涨。 而这时,被李民叫来当作参谋旁听的郑鹏,却突然说道:“各位庄主。你等虽是按着卢员外的邀请,隐伏而来,庄客更是留在了镇外,只是孤身相聚。可若是走到大路之上,你等庄客离得远了,贼人突现,则救援不及。离得近了,则必然显了踪迹,三只手也断不敢来。到时候别说各位庄主的功绩了。恐怕我明敌暗,时日一旧,反倒遭了三只手的暗算,也未可知。” 卢俊义和顾彪等人一听,纷纷不乐。棍扫天下郑环当即喝斥郑鹏道:“你是何人?懂得什么乱说。这三只手被我卢大哥斩杀了辣手潘峰,与我卢大哥结了死仇。若是见我卢大哥上路,那有胆小不来得道理。没得让三只手坏了名声。就算他们不来,我等也要踏遍江湖,杀绝他们给卢大哥报断臂之仇!” 李民当即很失望。不过,能有一个棍扫天下名号的人,你能指望他有多大涵养,不见卢俊义公认枪棒无双,不还只叫一个玉麒麟么,也没叫什么天下无敌。 好在,邓环等人一心想在朝廷谋个官,虽有对李民的攀附之心,可却不是李民收用的目标。李民倒也不过分失望,尤其是郑鹏的话,让李民觉得很有理,不愧是自己看重的人,果然有发展。合我心思。 卢俊义知道这郑鹏是李民叫进来的。不想让李民难堪,而且也觉得剿灭三只手,终没有献宝的功劳大。当即说道:“邓贤弟。我等私怨是小,护送国宝是大。既然人马离近了,容易漏马脚,索性就把人马聚在一处。吓得那些匪类不敢来。等献宝之后,我等谋的官职,再来寻那三只手的仇恨也不迟。” 顾彪等人,一想献宝的功劳远比杀绝三只手的功劳大,自然也没有反对的。 只是按着李民的心思,虽说三只手不出现,尽快把金龙珠送到东京,某图大事,乃是正理。可是,老有这么一个杀手集团在暗中跟着,却更让李民对自己的生命安全不放心。故此,反倒是郑鹏更合自己心思。 而且,李民知道,这郑鹏既然这么说,必然也有解决的办法,当即对卢俊义的说法不置可否,反向郑鹏说道:“说说看,你有何妙计。” 第五十八回 定计 郑鹏得意的一笑道:“回先生。不敢说妙计。只是一点愚见罢了。我思那三只手,与先生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夜袭先生车队,为的就是先生的重宝金龙珠。。。。。。” “废话!这用你说。谁都知道三只手为的就是金龙珠。”不待郑鹏把话说完。棍扫天下邓环就已经忍不住地嘲讽道。 李民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邓庄主,少安毋躁。且先让他把话说完。” 这邓环虽说接了卢俊义的信来此,并有心尾随李民得官。可毕竟还不是官场中人,没历练过。平日又被身边人奉承惯了,也还没被李民洗过脑,一切只不过是看在卢俊义的份上罢了。被李民一说,当即觉得不给面子,就要发彪。 幸好一旁的惊鸿枪张杰知道邓环的德行,一看邓环要起身,连忙一把按住邓环的肩膀说道:“咱们被卢大哥请来,正商量要是,你就是要入厕,也不急在一时。总要给卢大哥些面子,等咱们把事情商量完了吧。” 卢俊义一时没想这些多的。当即笑道:“无妨,无妨。邓老弟自可先去,回头告诉他也是一样。” 惊鸿枪张杰当即也笑了起来说道:“如此也好。正好我也赶得急了。也想去一趟。就由我陪汉文走一趟。回头烦哥哥一同说一声。” 说完,随即拉着邓环就走。 邓环此时已知道张杰的用意。念及卢俊义地面子,倒也没在发彪。跟着张杰去了。 只是李民和郑鹏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就冲着邓环刚才的欢实劲。哪有憋得忍不住要上厕所的样子,而且还要人陪着去。这也太假了吧。 不过,此时正是用人时节,而且这些人还是冲着卢俊义面子来的,跟他李民没什么关系,更没有什么摞手。李民也懒得挑这些。 李民只是在这两人走后,冲着郑鹏说道:“你继续说。” 郑鹏此时虽有些气愤邓环的态度。可也知道,人家毕竟是客情,而他郑鹏,更是刚跟李民,连个毛的功劳都没立,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只是记在了心里,忍了下来,回应李民道:“是。” 随后继续说道:“既然那三只手的根本目的,是为了金龙珠。如无意外,三只手必然不会让这先生带金龙珠进入京畿地区。东京皇城所在,城里禁军十万,城外禁军十万,四郊两镇,禁军各十万。八十万的禁军盘踞京畿,任是盖世的高手,也是兴不起风浪。故此,三只手若再对咱们车队下手,必在咱们进入京畿之前。而咱们此时离京都,走的快的,不过三日路程。就算咱们车队走的慢,也超不过六日就可进入京畿地区。而咱们这两日待在韩张镇休整,我思量那三只手的人手,也必然聚好了,而且,那三只手上此夜袭不成,再来人,人数肯定更多,而绝不会少了,二三百人,那是少不了的。人数多则醒目,他们必分散赶路,于荒僻处藏身。如此,这韩张镇到京畿之间,可供多人藏身,又无其他好汉盘踞的地方,我推算,也就是黄河渡口过后的恶虎滩。那里既是上京的必经之路。又是荒坟野岭的僻静之所。往日里,只因离着京畿近,怕官家大军剿灭,没有人在那里立柜。这三只手只是做一票,那里却是他们的最佳选择。故此,可令几位庄主的人马,分作几路,先走一步,过了那恶虎滩,再聚合在一起,隐在暗中,一日后,我等车队到了恶虎滩,必引得那三只手现身来犯。到时候,响箭为号,几位庄主即刻赶来,前后夹击,定可全歼三只手。” 卢俊义闻听,当即大声叫好。郑鹏也略有得色。 只有李民不动声色的问道:“若是那三只手没藏在恶虎滩呢?若是那三只手发现蹊跷,没在恶虎滩动手,我等当如何?” 郑鹏当即一愣,随后摇头说道:“先生,不可能。我的推断,绝不会错的。那三只手,既然贪图金龙珠,怎么可能放任金龙珠入京?只要他没发现几位庄主的支援人马。觉得可以吃定咱们车队。必然动手无疑。这韩张镇附近有军营驻扎。只要不出防区,三只手绝不敢冒险。而出了防区,除了恶虎滩,再无其他险恶之地。他们必然藏在那里无疑。” 李民暗自叹息:这个郑鹏还是差点。什么叫万一?连诸葛亮都有算错的时候。万无一失,若真有了万一,那可怎么办?未料胜,先料败。没有一个紧急应变的法子,算什么完善计划?还得培养啊。 不过,李民听郑鹏的分析,也算是不错。只要三只手克制不住贪欲,十有八九,还是要按着郑鹏的推演走的。若是真有个万一,三只手因为什么事不露头了。大不了先把金龙珠送入京,等献完宝,有了身份。再来计较三只手,也一样。 故此,李民也就认可了这个方案。连李民都认可了。卢俊义等,自然也没有什么话说。那无回枪顾彪等人,当即就先走一步了。 次日,李民车队,也整装出发了。 结果,起行时,郑鹏又挑剔道:“先生。咱们的车队,如今这样走法,没个章程,乱糟糟的。这可不成。” 郑鹏倒是没多想,只觉得李民以国士之礼相待,他郑鹏就要全心为李民出力。 只是,一旁正陪着李民得卢俊义,闻言当即脸一红。要知道,原先这车队就卢俊义得人多,三百多的庄客,都是卢俊义的人。李民又只求上京献宝。这车队自然是卢俊义指挥了。如今虽然添了紫金山的好汉,以及两百多人,可李民又没有夺兵权的意识,当然李民心思都在宋徽宗和蔡京等人那里,这一二百人又都不是他的人,李民自然也不会起心思算计。故此,如今这车队,还卢俊义习惯性的在惯。 如今郑鹏一说,不是在说他卢俊义,又是在说谁?卢俊义当即不满道:“往年我行商,三五百人的车队,都是这样走的,有什么个不行?” -------- 题外话,老书迷实在是太厉害了 第五十九回 闻过即改 “员外往日行商。三五百人的车队,护的不过区区财物。各山各岭的好汉,各自也不过几百人,自然不肯和员外舍命相斗,拼尽了家底。可如今这金龙珠,那是几百人命可比的。拼尽了家底,还少了人分享宝物。抢了来,寻一个风水宝地,隐姓埋名,给后世子孙积福,哪个不想。似这等乱糟糟,只知扎堆行走的车队,于山岭之间,只须一通乱石,尽个砸死,岂不是平白的招贼。”郑鹏见不是李民说话,当即很是不屑的说道。 卢俊义面皮更红,都有些趋于紫色。 李民暗自感叹:不想这一番行走,还能看出这许多来。看来这卢俊义也就是枪棒好些,其他的确也平常。怪不得水浒中他和宋江分别领军时,也总是败多胜少。倒也不见得都是那些梁山好汉不跟他一心,不与他卖力。不过,这郑鹏虽有些聪明,可却也少了几分圆滑,怪不得张横兄弟那种一根筋的人,都不怎么待见他。 李民当即安抚卢俊义说道:“卢员外多年行商,车队调度,自是稳妥。只不过,如今员外手下,多有死伤,缺少惯用的人手。这新进的人员,又各不熟悉,不是紫金山的好汉,就是这韩张镇的官兵。稍有混乱,也是常理之中。” 卢俊义这才面色稍缓。李民随即又对郑鹏说道:“如今员外伤重,调动不便。你且代我传令,调动车队行走。” 郑鹏当即高兴的应了。卢俊义虽然微微不快,可李民对他有大恩。此行车队,又是以李民为主,尤其是现在,他那三百庄客,大部分都不在了,新加入的张横、王焕等人,能听他卢俊义的调动,也是看在李民得面上,此时李民让郑鹏指挥,卢俊义自然不好说些什么。只是暗中留心这郑鹏能把车队调度,弄出什么花来。 可卢俊义万万没想到,这郑鹏还真把车队调动弄出花来了。 这郑鹏自得到李民得支持后,当即让这二百多人,分成了三队。紫金山的好汉,李民原先车队剩余的人马,以及韩张镇的官兵。 三队人,紫金山的好汉在前,李民原先车队人马在中间,官兵殿后。并且,每队各立一面三角大旗,上书:“上贡京都献宝队。” 三面大旗,虽然写的字都一样,可各自的颜色却不相同。紫金山的好汉是红色,李民原先车队的是蓝色,而官兵则是绿色。明着,这是打着献宝的旗号,暗中,各队人都得了命令,遇到战斗,各队的人马,就跟着各队的旗子走。旗子在哪,各队的人员就要在哪。便于车队的调动。 而且,各大队之下,每十人还被分为一小队,选一健壮者为什长。身上同样绑一个三尺的小旗,除了大小,颜色、字样,皆与本队大旗相同。那些小队人员,同样被叮嘱了,万事都跟着旗子走,打起来,更要跟着旗子走。 同时,郑鹏还花了五百贯,在韩张镇买了十匹马,交与紫金山好汉中会骑马的骑了,队前安放八个,队后安放两个。让他们各自骑了马,分别前行和滞后车队两里,各自留意路上形迹,循环相报。 这一忙乎,又是半天。 可行走起来,车队确实比原先大队人马乱哄哄的瞎走要快捷的多,也整齐的多。尤其是那些旗子,一个个迎风招展,更是有那么一回事。 李民顿觉的,这郑鹏果然有几分真本领。就连卢俊义,也不由得暗自服了。 路上,前行的探马,一个个的不断回程相报,再向前。郑鹏买的那些马,虽然不是上等战马,可也比一般的驽马强。跑起来,远比车队行进的快多了。这感觉上,就安全了许多。连带那些做好了死亡准备的官兵,也觉得车队很正规,很有活命的机会。士气大涨。至于紫金山众,天天活在刀口上,走到哪,都是玩命。当初没在乎。现在自然更不用说了。而且,张横三兄弟,也不只郑鹏如何游说的。对李民更是恭敬了几分。就差向郑鹏一样跟李民效忠了。 结果,第一天,其实也就走了半天,还没出韩张镇的地界范围呢。这白天里,安然无事。 晚上,由于动身的晚,够不上行程,没赶到下一个镇子。只得在野外落宿。郑鹏又是布置警戒人员,又把营帐四周升起了火堆。照得通明。显然有些当作正规的行军作战的章程来布置了。 王焕等官军,看得好笑,虽然冲在李民给钱的份上,全都老实的应了。可却一个个都在笑弄郑鹏拿了鸡毛当令箭,小题大做。就连郑鹏出身的紫金山众,也觉得郑鹏有些过了,卖弄了。 唯有李民原先车队的人员,一个个佩服不已。要知道,他们当初要是也这么做了,那就决不会让三只手的辣手潘峰那样轻松的摸进来,自然也就不会死伤那么多的兄弟了。 甚至于,就连卢俊义也很赞同,只是却觉得这郑鹏既然断定那些贼人都埋伏在恶虎滩,现在却又在这里卖弄什么?分明就是暗示我原先扎营不得法,这才死了那么多人。 只是,卢俊义却不知道,虽然那车队行走,都是郑鹏搞出来的。可这晚上的宿营安排,却是李民暗中下令郑鹏如此的。郑鹏早断定了三只手要在恶虎滩出手,又怎么还会在此时防三只手?就连白天里那番布置,也是向李民展现能力罢了。 可他却不知道李民已经让成了反省的习惯,这郑鹏既指出了车队调动的不足。路上李民一思量,自然也就想到了当日里晚上宿营的不足。自然要有则改之了。 好在,如今这个时代,荒野间,最不缺的,就是生火的柴草。这要是搁到现代,李民就是有这个闻过即改的好习惯,仓促间,也断然准备不了这么多的可燃物。 不过,也正是李民这一念,却免了一场暗夜的屠杀。 ----- 各位书由,销魂手的段子还没展开,就被猜出来了,太厉害。现在她的生死,就交给你们了,又好主意的出点吧,若是没有,我就照旧了。 第六十回 只有拼了 “敌袭!” 深夜一声大吼。伴随着一通锣声。李民营地的二百多人,当即全都惊醒了。 还别说,这时还真看出郑鹏那些旗帜的作用来了。原本乱哄哄的人群,各自跟着旗子一跑,等聚拢到一起,倒也不见混乱。 而那半夜轮值的鲁雄,更是闻声冲到了营地门口,高声喝道:“那路的朋友光临,报个字号,我开碑手鲁雄在此,请赏个面子。” “哈哈。我等是谁,你们还不知道么?让你们死个明白。我就是河间三只手的毒手常征。今天就是送你们上路的。”眼看夜袭不成,毒手常征索性领着人堂皇而来。 毒手常征带得这些人,个个甚是骠悍,人人皆是一身黑衣,紧身利落,一把扑刀,杀气腾腾。随着常征说完话,一挥手,毒手常征身后的二百来人,就在他手下两个头目的带领下,杀了出来。 而此时,李民正从营帐出来,在铁豹的护卫下,向营门赶来。半路上,碰到鲁玉带着月茹和王婆跑来。鲁玉倒也不客气,看到李民,当即喊了一声:“哥。你功夫不行。别往外面乱跑。帮我照顾王婆和月茹姐。我去帮爹杀贼。” 说完,随即轻身一跃两丈的,跑个无踪。 李民苦笑不已,可也不能看着两个不懂功夫的女子不管。好在,此次有了准备,倒也不象前次遇贼的那样混乱。虽然营外已经有了喊杀声,可营内倒也还安全。 李民随即让那王婆和月茹跟在了身边,准备把她们和通判慕天容以及薛都管等非战斗人员,全都安置在一起。 结果,没行几步,郑鹏、王六也跑了过来。紧接着卢俊义和张横兄弟也到了。李民让王六护着王婆和月茹在营中躲避。领着郑鹏和卢俊义等,赶到了营门。 此时营门的战况,却不如李民想象的惨烈。 李民很是幸运。这晚轮值警戒的,正是大刀王焕。这王焕领的那些官兵,虽然个人能力都不太强。可王焕好歹还挂了名,步弓手,手下还管着二十张的强弓。 这大宋,虽然各地都有着刀剑铺子,打得各班兵器。可唯有这弓弩,却与现代的枪械一样,乃是管禁之物。别说是买卖,就是带着在有王法的地方行走,若不是有官宦身份,那就是不小的祸事。就连各地好汉山寨中,有几张弓的,那就足以夸耀了。 此次王焕知道路上肯定有拼命的地方,自然把家底都带了出来。二十张强弓,虽然王焕手下操练的都不太熟,可胡乱射下,毒手常征的手下,既没有什么甲胄护身,一窝蜂冲得队形又密,二三十米的距离,竟然一通乱箭之下,就放到了二三十人。其他带着箭伤的,更是不少。 任是毒手常征得手下杀手,各个都是不要命的亡命徒,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乱箭射破了胆。他们往日江湖厮杀,那都是真枪真刀的搏命,哪有这个放箭的。毒手常征得第一轮攻击,竟然就这样被破坏掉了。 不提毒手常征如何训斥属下,李民对这第一轮的交战,甚是满意,这结果,比上一次强太多了。这要是再射上几次,不用打,这毒手常征的这点人,也就没了。当即大为夸奖王焕,让王焕的弓箭手,再接再厉。 只是王焕有些苦脸的说道:“先生,我那些手下,日常少了操练,这么多得箭,才射到他们二三十人,这还是他们没防备,走得密,若是有了防备,分散来走,恐怕就更射不到几人了。而且,就刚才那些小子们一通乱射,没个节制。咱们的弓箭也不多了。恐怕也射不了几回。” 张远在一旁听了,哈哈笑道:“胆小鬼,哪还用的了几回,如今咱们人多,直接杀将出去,灭了他们也就是了。你们这些官兵,就是不敢真刀真枪的动家伙。” 一旁的张勇也笑了。 王焕当即大怒道:“我等怎的不敢!只怕你等只会动嘴。” 张远当即也喊道:“那个只会动嘴。爷爷这就领人杀给你看。你可敢跟这么?” 李民在旁边一看,心说:这倒好。我这帮人,不用激将,自己就刺激自己。 李民急忙拦道:“站住!你们冲出去,就算打得赢毒手常征,可如今我等与他兵力相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们这些人,还能剩下几个?如今既有弓箭,且再射几轮,能损他几个兵力,即是几个。多少也少些弟兄伤亡。只要这毒手不走,总有你们拼命的时候。” 王焕闻听,当即借坡下了。那张远在大哥张横的压制下,也不言语了。 而此时,那毒手常征,果然二次派人杀了过来。不过,这一回却不是所有人一块冲了。而只是快速冲出来四个人。辣手潘峰有辣手五指。这毒手常征,也有毒手四无常。 这四个人的功夫,皆有一定水准,分的又开,王焕手下弓手射箭的力道又不足,离散的几十支箭,根本奈何不了这四人如何。几窜之下,已经来到了切近。 鲁雄和张横三兄弟,不待李民下令,已经冲了过去拦截。只是还没等到鲁雄他们拦住这四个人,那四人各自一扬手,立即满天的暗器打了过来。鲁雄、张横他们反应快,倒也没伤着,可王焕手下那二十个弓手,那有那反应。何况他们是毒手四无常照顾的主要目标,当即人人中招,不知死伤。而那毒手常征也适时地再次下令进攻。大批的刀手,再次不要命的冲杀过来。 此时就是想不拼命,那都不可能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 此时几百人的械斗局面已成,也用不着指挥了,李民大喊一声:“各位兄弟,毒手灭绝,从来不留活口,要想活命的,那就只有杀了他们活着,各位兄弟,跟他们拚了吧。” 说完,李民率先冲了上去,铁豹、恶虎,连忙一左一右的跟了上去保护。 王焕也红了眼的一挥手中大刀喊道:“弟兄们!咱们都是签了卖命契的。死了家里有人照顾!跑了拖累家人。拼了吧!死了也值!” 几十官兵,一阵乱叫,各个红了眼的杀了出去。 ----- 十二点还有,往各位多支持。 第六十一回 毒手无敌 刀光霍霍。四处随时飞溅着鲜血。 混乱的战场,已经不需要任何指挥了。或者说,任何人也指挥不了这一群拼命的人了。每个人,只知道砍倒前方的敌人,就能暂时活下去,直到他被别人砍倒。 四五百人的战斗圈,随着一个个战斗人员的倒下,逐渐渐的小了。 原本这亡命搏杀,小范围的配合战斗,乃是毒手常征手下刀手的强项。各个的素质,也远好过李民车队临时凑起来的人手。往日里,就是一百人,也杀的三四百人。 可今夜里,毒手常征得全部人手出动。竟然碰上了一帮比他们还不要命的。那些李民车队的,悍勇的,根本不在乎以伤搏命,身手不及的,甚至敢用身体封住对方的刀枪,只求身后的伙伴,一刀杀敌,为自己报仇。而且,一杆杆飘荡的旗帜,就聚集着一拨人,各个抱着团的杀,让这些刀手的配合,在这夜色中,也全都没了用武之地,到后来,更是杀的乱了。功夫好的,突前进去,随即被一群人乱刀砍死。 再好的个人功夫,也不能同时抵挡四面八方同时砍来的长刀。 到最后,竟然是许多毒手常征手下久经搏命的杀手,刀手,杀寒了心,稍有避让,就被一群功夫明显不怎么样的车队人员乱刀砍死。 而这时,就连李民这个有着铁豹、恶虎两大高手护卫的人,也身上不知中了多少刀。好在铁豹、恶虎领着几个护卫,都非常尽职,拚着受伤,也护着李民。这才让李民没有受到什么致命伤。只是全身血淋淋的,甚是吓人。 而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说,鲁雄和张横三兄弟,原本和那四无常捉对厮杀,可后来双方的人一冲,也杀的乱。也不知道杀到哪里,只知是不是自己人的就杀。 鲁雄原本一双铁掌打起来甚是厉害,甚至起先连刀剑都不让,可后来,铁掌终究敌不过长刀杀人利落,不得之下,也只能抢了一把刀,护住了自身。浑身也不知道受了多少上了。倒是那张横三兄弟,人人一把三十八斤的九耳大环开山刀。三人结成了一个三角,大刀挥动之间,“哗棱”“哗棱”的直响,配合甚是默契,在这乱战之中,往来冲杀,到甚是顺手。虽也各自带伤,却远比鲁雄地少而轻。 而战场上唯一旁人进不去,插不了手的。只有鲁玉和毒手常征得那一处厮杀。 那常征,原本是听着李民车队中有卢俊义的,准备亲自照顾卢俊义,免得给手下伤亡过重。可卢俊义如今右臂断了,虽然一条左臂拿了一把钢刀,混战中依然凶猛。可却不是原先那种等闲人进不得身的超级高手状态了。 如此一来,混乱战场上任意纵横的,李民这边也就省鲁玉一个人。鲁玉练到巅峰的开碑掌力,本已外力内铄,练出了内劲,又得李民太极拳的拳意引发,由外家转了内家的路子,掌劲含而不散,不仅更加持久,外放伤人,也更是犀利。故此,交战初始,鲁玉周身一丈之内,根本近不得人,那真是碰上就得倒下。若是没相同高手拦着的话,估计也不用旁人,只要给鲁玉足够的时间,鲁玉一个人就可以把毒手常征得这些杀手搞定。 这毒手常征,自然不能由着鲁玉随便打了。而同样,没有卢俊义,鲁雄和张家兄弟又杀乱了,李民这边的,能挡住毒手常征得,那也是没有。哪怕就是拼命也不行。挥掌之间,不得进身就打死了,还有个什么可拼命的?除非李民能再有许多弓手专门招呼这毒手常征。 于是,毒手常征和鲁玉,很自然的就打到了一起。 他们这一打,别说,对双方而言,那还真少了许多杀戮。 只是,鲁玉挥掌之间,劲气纵横,聚而不散,旁人误入,挨上了,就跟挨了一铁棍无异,外人进不了身。而那毒手常征得毒砂掌,也显然练到了极致,舞动间双手泛青不说,更是腥风阵阵,离得近的,别说是打了,不分敌我,闻到了,尽皆倒地,生死不知。 不用他们俩人叫,很快他们的战斗圈,就已经空出来了。 鲁玉那练到极致的开碑掌,也不敢硬撼毒手常征的毒砂掌。虽然那样的话,鲁玉自信很可能一下就把毒手常征的毒手废掉。可鲁玉更可能因此被毒晕。故此,鲁玉只能用劲气击打常征。 只是如此一来,鲁玉地掌力虽然够凝聚,可那也就对付一般人有用,对常征这样同样苦练了几十年掌法的超级高手来说,却是无效的。双掌硬撼之下,即可把鲁玉地掌劲拍散。 不过,常征却也很寒心。要知道,他修炼掌法,那是多少年了,暗地里受了多少苦,可眼前的小姑娘,这才多大点的岁数。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尤其是鲁玉那一手劲气外放,常征更是没见过。无声无色,打起来也不好防备。更是让常征吃亏不小。一开始,驰名已久的毒手常征,竟然是被鲁玉压着打。 可是,随着交战的时间延长,这幅局面却有所改变了。那毒手常征,由于长时间把毒砂掌的掌力催发到极致,原本只是阵阵的腥风,竟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形成了淡淡的青雾,笼罩住了毒手常征的周身,向四周扩散出去。所过之处,地上当即留下一片黑迹,若是有人碰上了,活得立马倒下,死的也开始流汁。 鲁玉虽然也把掌力催发到了极致,甚至在毒手常征淡青雾气的衬托下,看似形成了一个无色透明的气罩。把毒气都挡在了外面。可那毕竟还是消耗着鲁玉的内劲。太极拳劲虽然以意为导,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可鲁玉由开碑掌练出的内劲,始终就那么多,时间长了,自然消耗不起。渐渐的,鲁玉气劲护住的范围愈来愈小。 那毒手常征看得欣喜。猛然搏命一掌,愣是用毒砂掌硬碰了鲁玉开碑掌一下。虽然这一下,好悬没把毒手常征的毒砂掌力拍回自身血脉,险些让毒手常征自食恶果,命丧当场。可毒手常征凭着多年的苦修,把这股反震回来的毒性化解后,那鲁玉却是真正的中了毒,一支左掌全青了。若不是还有些内劲逼住毒性,估计鲁玉早就被毒过去了。却是没有半分力气应对毒手常征了。 此时,乱战双方也杀的加起来都不到两百人了。毒手常征仰天大笑:“我毒砂掌天下无敌,谁可杀我!” 一边笑着,一边走向鲁玉,准备杀了鲁玉之后,李民这边自没有人能再对他构成危险。全可从容杀尽。至于他那些刀手,只要他毒手常征还在,自然可死多少,在收来多少! 眼看李民全队就在覆灭之间! 第六十二回 天意 “噗!” 毒手常征得狂笑,哑然而止。很是惊异的低头看着胸前冒出的一段箭头,很是艰难的回身想看是谁暗算的自己,可终究没能转过身,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谁看见了,谁先喊了一声:“毒手死了。毒手死了!”整个战场当即一乱,不知多少人为此挨刀。紧接着,毒手常征带来的那些刀手,几乎个个无心恋战,四散逃窜。 李民等幸存的人,其实也早疲了心。自也无心追杀。任其跑了。唯有张氏兄弟杀的兴起,追杀了出去。 然而,战后李民等人却惊讶的得知,这毒手常征,竟然不是鲁玉打死的。鲁玉竟然中了掌毒,险些命丧。李民和鲁雄当即全都庆幸不已。要知道,刚才他们各自苦战,根本无暇分心他处。自然也就更提不上什么救援了。险一险,鲁玉就要和他们永远分别了,自然要庆幸了。 可如此一来,这毒手常征是谁射死的,自然引起了李民等人的好奇和关注。 可一清点之下,所有人万万没有想到,鼎鼎大名的毒手常征,竟然是死在了这么一个人的手上。所有的人都不禁觉得毒手常征死的屈,死的不值。在李民一番话后,更暗暗对上天产生敬畏。越发的对李民恭敬起来。 却原来,你道这一箭是谁射的么? 竟然是那半拉山贼,一个书生的郑鹏。 那郑鹏自打得知半夜来袭的,就是那三只手的毒手常征,整个人都傻掉了。觉得对不起李民对自己的信任。尤其是人民还问过,若是有个万一怎么办?当时他郑鹏还铁嘴保证的绝无万一,可如今,整个计划都是按着他郑鹏设计的,可这个万一就出来了。这可怎对得起人?哪还有脸面见人? 故此,李民等人冲出去厮杀时,郑鹏既没有跟同李民等人冲上去,也没有退回后营,与那王婆、月茹,幕通判,薛都管等人老实呆着,接受保护。 好在李民等人是冲出去杀的,战场离这营内还有一定的距离,郑鹏傻站在营内,也算是站在了友军的后面,倒也没受到泼及。 等郑鹏清醒过来,众人早都混战到了一起。郑鹏自觉地,既然策略失误了,今晚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自应该拼上性命,和这三只手的杀手拼了。可郑鹏本身的功夫根本不行。比着力大的李民,那都差着十几里地出去,在紫金山,那也是受保护得人,拿刀跟人拼命,那简直就是送去给别人杀。 不过,郑鹏孔门弟子,虽然偏重一些诗书礼乐,孔子六艺中御射数差点,可也总是练过几天。看到那些丢在地上的强弓。自是拿定了主意。 起先,他跟在别人的后面,隔着两三米,得漏射上一箭,倒也十有八中,很是放到了几人,让李民这边的斩首了几个。可随即也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当即就有追杀他。幸亏郑鹏比较靠后,占的是外围,被郑鹏跑掉了。可郑鹏也不敢离着近射了。 结果,这一回,郑鹏拉足了强弓,瞄了半天,准备射一个稍远一点的。结果,这一箭还是射偏了,没射中郑鹏想射的那个杀手,却飞出去二十多米,把毒手常征给射死了。 众人当时那个怒啊!就这箭法,还敢乱射,这幸亏一箭就把常征那倒霉鬼给射死了,要不然,还指不定谁倒霉呢。这战场上乱哄哄的,没死在敌人手里,死在他这自己人手里,岂不是冤枉到了极点。 而李民眼见又死了这么多人,虽是三只手的,也终是他李民指挥不到,战场经验不足,别的不说,若是当初他再坚持一下,完善一下。哪怕还会有死伤,但也绝对不象现在这么惨,这么侥幸。难道,这军事成长,都是靠人命堆起来的不成? 然而,李民不知道的是,这成长,就是靠经验堆起来的。军事的靠人命,经商的靠钱。这世上绝没有什么生而知之的圣人。所有的名将,无一不是一场场战斗打出来的。磨练出来的。 这也就是大家族的出身,总是比老百姓更容易成功的原因所在,因为他们有更多的资本成长。而老百姓往往是是输掉一次就完了。输在军事上的,不是战死,就是战后被军法处置,输在商场上的,不是破产,就是负债累累,再想翻身,断无可能。 而李民很幸运的两次惨胜,都既没死,也不用对战死的事故负责。 不过,第二次战斗的死亡,仍然如此巨大,眼看人心有些浮动,李民半是感慨,半是做作,很是神棍的说道:“天意啊。天意。想是上天想借你手除掉常征这个恶人。以彰显:天自公道,武不可持。以为习武无德者戒。故此,毒手常征,一代枭雄,这才死在了你意外飞箭之下,否则,混战之中,人影错动,别说你没有瞄他,就是你有心射,哪又是这么容易给你射中的。这都是天意啊。我自护送大宋国宝。这天意虽给我们考验,可我们的诚心感动上苍,这天意自也是帮我们的。” 说道后来,连李民自己都也信了几分。要知道,他从现代来到宋代,这本身就已经是不可思议的神秘事件,李民就算是被教育的再好,再不信神鬼,也不得不对神秘事件,信了几分。尤其是这毒手常征,确是一位超级武林高手,就算是有人拿着弓箭射,不是箭神那一级的,不是什么连环箭,弧形箭之类的高级箭法,那也是射不中的。可竟然意外的死在了一支流箭之下,若说没有什么神秘。也总是让人不可思议。 而其他众人,被李民一说,则当即认可了天意。顿觉天意不可测,天意不可挡。与之相比,死这几百号人,根本算不上什么了。只为自己是天意认可的幸存者,感到兴奋。就连郑鹏这有几分韬略的,也同样激动不已。既然是天意,此次意外,自也不是他谋略上的缺陷了。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 不过,郑鹏还是再三为自己的谋略不周,让大家险些就此丧命,再三的向李民请罪。 此时,死的就剩这么几个了,他李民又不是正规军,没有刑杀的法度,自然没什么可怪的。尤其是李民已经把这推到了天意。也不好再说什么旁的。自然也就再次安抚了郑鹏,把一切归咎于天。 老天爷果然是一个最好的背黑锅的冤大头。 只是,这毒手常征,虽然因为意外的一箭而死,让李民车队侥幸存留下来,可李民车队剩下的人手,又已经连百人都不足了。而那三只手,那可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销魂手没露面呢。当务之急,这可怎么办? 第六十三回 见好汉不可错过 怎么办? 凉拌。 都打成了这样,李民自然也无心思钓那销魂手出来再打一场。且不说那些卢俊义请来的帮手,肯不肯尽心卖命。光是老如此打,也让这帮跟着李民的人寒心啊。尤其是这一回,连鲁玉陡险些丧命,那武功高强的毒手常征,更是意外的死在郑鹏的失手之下。 这打起来,刀箭无眼的,谁敢保自己就一定能活? 李民为求生命的安全,能让自己当一次诱饵,那就已经够大胆的了。现在哪能还犯那错误? 良医不立桅樯之下。 李民随即让郑鹏派人骑马把那先走的无回枪顾彪等人叫回来同行。 别说,这人多势众的,四五百号人走在一起,路上又算好了行程,白天赶路,夜晚赶乡镇客栈落宿。十几日快到得东京城,竟然再无三只手的人纠缠。反倒是路过乡镇,必有闻讯的名流拜见纠缠。以至于行程慢了许多,要不然,有个五六日,也就到了。 不过,如此一来,李民一身的刀伤,却也全都结了伽。在车中养得这几日。虽然有月茹精心的照顾,不觉得烦,可终也有些气闷,眼看就快进城了,这东京城外十几里就相当的繁华,市坊酒楼比邻不断。而且,李民身上的刀伤也全都收了口,没有发炎的。李民很想在这进城前,离开车队遛遛,一是看看这东京的风貌。二是散散心。缓解一下这一路的压力。 鲁玉对此,自然是支持不已。这鲁玉,刚中毒的那两天,成天要服药散毒,运功逼毒。倒也蔫了两天,不觉的什么。可等她恢复过来,刚要透透气,可那王婆却被鲁玉受伤吓惨了,牢牢的抓住鲁玉,念叨个不休,那也不让去。这鲁玉从小被王婆带大的。又自小没妈。虽名为主仆,可感情上跟母女一样。王婆持了性子。鲁玉也是没辙。认头被王婆看管了几天,闷在车里,早就要崩溃了。自然是抓住李民话头不放了。 好在王婆受车队众人的影响,对李民这个天命之人,很是信服。见李民这个姑爷张了嘴,也就不好再说别的了。不过,那个月茹却要跟着鲁玉同行。鲁玉自是满口应了。李民也觉得月茹照顾了自己好些天,不容易,散散心也好。而且,这已经是东京地面,虽没有进城,可也绝对安全。当即也就应了。 鲁雄和卢俊义等人,虽然觉得分头进城有些不妥。可就差十几里了,连城墙的旗帜都远远看见了,这城外的市坊又繁华,离着车队也不算太远,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当下也不想扫了李民的兴。毕竟李民才是献宝的正主。 当下,李民带了鲁玉,月茹,以及铁豹、恶虎两个灯泡。离开了车队,随意的在这坊间行走。 不过,这一走起来,李民却有些尴尬的发觉,这地方,有些百姓说的话,其方言乡音,已经很让李民听不懂了。 没辙!谁让这东京乃是各方云集之所,常住的百姓都超过百万之众,四方云集的更是不计其数,自然什么地方的方言都有了。而且,这百姓毕竟不是官,学那雅言通语的就更少,说起话来,乡音浓重,让李民听不懂。那也是很正常的。好在一旁的铁豹、恶虎,行走江湖多年,对各地的方言,倒是能听明白几分。有相干的,为李民解说几句,当个临时翻译,却也不至于让李民觉得猛然间来到外国。 李民首次觉得,当初秦始皇办事也是不干净手尾,既然都书同文,车同轨了,何不连这话同语一起办了。都是一国人,要这么多方言干什么? 不过,李民也就是这样想想。毕竟这说话牵扯的,远比就少数贵族认识字的书同文,要大的远去了。若是秦始皇象焚书坑儒那样搞什么话同语,估计不用等秦始皇死,就能让秦始皇见见什么是百姓的怒吼。 李民正自胡思乱想间。却猛然发觉一旁的铁豹、恶虎不说话了,右手更是抓住了腰间的长刀。 李民一愣,随即问道:“有情况?” 铁豹连看李民都没看,只是低声说道:“有高手,有杀气,不知敌友。” 一旁的鲁玉,耳朵甚灵,听见了,当即也不管自己正在和月茹看得小玩意了。连忙顺着铁豹关注的方向看去,随即认可的说道:“果然是高手。” 李民一听,也连忙看去。只见四五十步外,有五个泼皮打扮得人,正抱腿得抱腿,抱腰得抱腰,死命抱住一个胖大的和尚。 那大和尚,比其他人远高了一头,怕不是有两米来高,大手大脚,大脑袋,那腰跟水缸似的,左手拎着一根方便铲,不知是什么金属打造,可那杆都有鸭蛋粗细,铲头更像半拉小车轮子。一看那分量就是不轻。可拎在那大和尚手里,就跟没分量似得。好似一个人在拿苍蝇拍赶苍蝇的胡乱挥舞着。 这方便铲,若是落在那几个泼皮身上,估计就是蹭上一蹭。也能让这些泼皮伤筋断骨。可好像那大和尚也知道自家铲子的分量,不想伤了那些泼皮性命是的。虽然铲子挥舞,却轻盈的始终没有碰到任何一个泼皮的身上。只是径直的向前走着,那五个泼皮,虽然各自抱腿、抱腰。可却阻不了那个大和尚的半步。就跟一个大汉身上挂了五个人形娃娃一样。 看到这里,连李民这个只知道点功夫皮毛的人也看出来,这个大和尚绝对是个高手,别的不说,就冲他那举重若轻的动作,那就必然是一个力大无穷的猛汉。不过,杀气这东西,离着这么远,李民却是感应不出来的。没办法,没经验。没有个几十场出生入死的经验,正常人,根本是感觉不到杀气的。 不过,就单看如此,那也明白啊。一个高手被几个泼皮纠缠,这和尚有教规,还不能杀生,这不起杀气,又怎么可能。 只是,眼看着这胖大的和尚,还有这力大无穷与这方便铲,李民猛然想到水浒中一位顶天立地的好汉。此时不结交,又等待何时? 李民当即喊道:“豹叔、虎叔,帮这位大师傅把那几个泼皮驱散了。不走就给我打。” 李民这一番话,却还真引出了一位顶天立地的好汉。 第六十四回 敢烧高俅房子么 “扑通!”“扑通!” 那五个泼皮没什么事,反倒是听李民命令,过去准备帮那大和尚驱赶泼皮的铁豹、恶虎两位高手,被那大和尚方便铲一挥,挑了出去,摔在地上。 这可不是铁豹、恶虎的功夫弱,实在是他们一个没防备被帮忙的对象会出手对付他,另一个,这大和尚的力气,也实在是太大了,只是轻轻一挑,那也不是寻常人可抵挡的。 只不过,铁豹、恶虎却多少有些下不来台。恶虎当即骂道:“你这秃驴好没道理。俺好心帮你赶这几个泼皮缠身,你不谢俺也就算了。怎的暗算俺,挑俺一跟头!真真的该打!” 恶虎一边骂着,一边就要抽刀动手。却被一旁的铁豹死死的拉住说道:“老虎。姑爷自有计较。莫坏了姑爷好事。” 别说,这几日李民花钱大方,又装神弄鬼的熟练,时不时地还冒出一两句新名词,早就让铁豹、恶虎这俩经常跟在李民身边的人服了,觉得李民深不可测。故此,铁豹一提李民,还真就把恶虎起来的性子压下来了。 此时,那几个泼皮已经不再缠抱那个大和尚了,不知何故,反倒躲在了那个大和尚的身后,似是寻求庇护似得。 那大和尚也是一皱眉的抱拳说道:“两位好汉。却是我的不是了。洒家鲁智深,给二位好汉赔礼了。这只是个误会,这些人都是洒家的徒儿,只是与洒家较较力气。倒是让两位好汉见笑了。今日洒家还有事,来日有缘,再请二位好汉喝酒赔罪。” 说完,鲁智深转身就要走,不成想,鲁智深那一帮泼皮徒儿,又抱住了鲁智深,也不顾外人在场的叫道:“师傅,去不得,去不得!” 此时,李民也早已赶到切近,见鲁智深功夫这么高,轻易就把铁豹、恶虎这两个高手挑了出去,可在知道不过是一场误会后,竟然能坦然己过,果然是光明磊落的汉子,当即大为佩服。 要知道,李民翻看水浒数遍,在过了当初那漏*点后,细读之下,却只觉得老施先生做人不够地道,还是真够湿的。通本书全是看人下菜碟,一件事两个标准,凡是梁山的,皆是好汉,连小霸王周通抢婚,以及矮脚虎王英因为玩女人都能和兄弟动刀子的好色无义之徒都能当好汉。反之,方腊等,不管何人一律扣屎盆子。就连高俅、蔡京等,也不以贼名。 不过,就算李民后来看水浒寒了心。觉得这水浒一百零八条好汉,大部分都不怎么地。可李民却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一百零八条好汉的描写中,还是有两个令他欣赏。这其中之一,那就是鲁智深。 待友至诚,千里护送林冲。不公则管,连史进、李忠都对金氏父女的遭遇麻木了,却是鲁智深,又是给钱,又是起早接应,还坐守相送,这远比打死镇关西,更见人心。 唯一的瑕疵,也可能就是鲁智深在初见史进时,身为一个武官,却听闻史进杀了官差,不以为忤,反以为喜了。貌似有些不忠,有些对不起本职工作。 可到后来,鲁智深却也是坚决反对受诏安得坚定分子,只是顾全兄弟义气,这才不得不从了。功成之后,更是不受名利。 可见鲁智深原本就对宋朝廷没有认同感,自然也算不上不忠,乃是一个真正坦诚,不好名利,真性情的鲁智深。 故此,李民猜测这个胖大和尚是鲁智深时,就一心惦着结交。此时听出那几个泼皮的话音,好似这鲁智深有什么麻烦缠身。正是结交的因头。连忙说道:“大师傅。不打不相识。咱们今日相见,何约来日饮酒?大师傅就是有什么急事,也不差了这一顿酒的工夫。若有什么为难之事,我等也可帮的上几分。” 鲁智深显然对李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不怎么感冒,尤其是看李民走路虚浮,显然没什么功底,更是看不上。当即也不掩盖自己的瞧不起,径直说道:“洒家要去烧那高俅的房子,你也敢去?” 鲁智深这句话,当即惊的那几个泼皮各个面如土色,哆嗦的自语道:“怎就说出来了?怎就说出来了?” 就连铁豹、恶虎,也是大吃一惊。要知道,高俅如今身为京城殿帅,三司之一。那恶名远播,很是不得了的。这个鲁智深得什么人?竟敢说烧高俅的房子,这还了得? 反倒是李民倒没有太大惊异,鲁智深这人,胆子大的很,别说是烧高俅的房子了,就是烧皇宫,也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李民当即笑道:“这有何不可。待我等喝得尽兴,大师傅烧火时,我给大师傅搬个柴火也就是了。” 李民说得很轻松,而且李民确实也很轻松。因为李民地记忆中,鲁智深根本就没烧过高俅房子的传闻。只是,李民意外遇到鲁智深太高兴之下,只顾得怎么接近鲁智深,忽悠鲁智深,招揽鲁智深了。很是忽略了,很多历史上的传闻,他李民根本就不知道真假,而且,更多的小事,也根本上不得史料记载的。 不过,李民现在的轻松随意,却还是很让鲁智深意外。要知道,鲁智深刚才确实是想去烧高俅房子的,可他那些徒弟拉了半天,又遇到了李民这一个意外。这鲁智深虽然比较冲动,为人直爽,可却是胆大心细,有大智慧的人。冲动过去了,自然也知道这个时节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烧高俅的房子,根本不现实。现在应该尽早跑路。故此,跟李民说得那句话,一个是想把李民吓退,省得麻烦。另一个也是用来转移一下旁人的视线。好便于跑路。 可李民这一个意外的回答,却让鲁智深觉得李民也有点意思。当即哈哈笑道:“好汉子!有胆量!值得洒家与你喝一场。走!喝酒去。喝完在去烧那高俅的房子。” 李民当即欢快的陪着鲁智深走了。那鲁玉只觉得好玩,却也没觉的什么不对劲,同样欢快的跟在李民身边。 唯有铁豹、恶虎却同那些泼皮一样苦了脸。暗自埋怨:这可咋说得?姑爷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一个浑人,高俅的房子也是随便烧得?难道这就是姑爷说的命中劫数?姑爷千万不要被迷了心窍啊? 第六十五回 烧房子很简单 “兄长。今日何事,竟然想起烧那高俅的房子?”李民没事挑着话头说道。 此时,鲁智深和李民也喝一会了,也知道李民这个献宝人的身份了。亲近了一些。见李民如此问,当下也不瞒李民的说道:“此事说起来就让洒家生气。那高俅那厮,不过一个弄臣。窃据高位,贪赃枉法,克扣军饷不说。他有一个兄弟变得儿子。自称高衙内,看上了林兄弟的婆娘,高俅那个直娘贼的,为了他那兄弟变得儿子,竟把洒家的林兄弟陷了官绯。而且还买通差人,定要暗中要了林兄弟的性命,多亏了洒家几个不成器的徒弟,听到了一些风声,洒家暗中一路护送到沧州,这才保了林兄弟性命。本来,依洒家的心思,打杀了那两个官差,就此找个山林逍遥快活。不想林兄弟清白官家出身,非要守着那门子不公的王法。还想守的几年,有个启用的身子。非不许洒家杀那两个官差。看在林兄的面上,洒家放过了那两个差人。不想那两个差人,不念洒家的活命之恩,回到东京,竟与那高俅那厮说:“本在正要在野猪林里结果林冲,却被大相国寺鲁智深救了。那和尚直送到沧州,因此害他不得。”高俅那直娘贼,恨杀了洒家。竟不许大相国寺与洒家挂单,还派出了差人捉拿洒家。还是洒家这几个徒弟听见了风声,等在了城门口拦住了洒家告知。如何让我不恨得烧那直娘贼的房子。” 李民这才算是听得明白。原来这鲁智深也是刚送完林冲回来。而且,鲁智深和高俅还真有那个仇,也是真的惦着烧高俅的房子。 李民当即稍微有些犯难。要知道,李民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宋徽宗,进而引导大宋历史的走向,改变历史。可高俅却正是宋徽宗信任的亲近之人,且不说将来如何,但是现在,这高俅就绝对要比他李民在宋徽宗地心中更有分量,也更近。若是此时真烧高俅的房子,且不说烧不烧得成,只此一行径,也就率先和高俅对立了起来。到时候要想接近宋徽宗,更是难上许多。可若是不应了先前的承诺,必被这鲁智深小瞧,再想结交这鲁智深,那可就不易了。这真性情的人,第一次看不上,以后那就更看不上了。 不过,李民思考虽多,脸上却没变颜色,而是哈哈笑道:“兄长真性情也!这直娘贼的房子确实该烧!” 鲁智深大喜,当即说道:“兄弟也认为该烧。好!咱这就去烧那直娘贼的房子。” 李民急忙拦住:“兄长且慢!烧那狗贼的房子,不过一把火,你我喝得尽兴之后再去不迟。只是我且问你,你与那林冲,可是真相好?” 鲁智深不悦道:“你这是何言?洒家与林兄弟以武会友,虽认识的时日短,可彼此相知,却可共性命。当然是真相好。” “即使真相好。我且问兄长,那林冲服刑,他家人谁来照顾?” “这却不用你说。自然是洒家来照顾。” “着啊!即如此,兄长可曾想过,放火烧了那高俅房子之后,兄长却要隐于哪处?林冲得家小,却又何人来照料?” “这个?。。。。。。” 鲁智深当即垭口。随即实诚的说道:“这个洒家却没想过。多亏兄弟提醒。不过,那林兄弟的家人,乃是良善人家。也颇有家财,也用不到洒家照顾,洒家只身一人,烧了那直娘贼的房子,从此浪迹江湖,却也没什么牵挂。” 李民正色说道:“兄长莫要忘了那高俅狗贼是因何要害林冲的。我虽不知详情,可却也知道,既然狠的路上杀人,自是不会放过林冲的家小,以免斩草不除根,徒留后患。那林冲家小,就算是积善人家,又有几个银钱,又如何防得了高俅狗贼的算计。关键时刻,还是要靠兄长一身功夫活命。兄长浪迹江湖去了。他这一家家小,何人照顾?救人不彻底,不如不救。想那高俅狗贼捉拿兄长,也是怕兄长再救那林冲家人。今日小弟交浅言深,也是感兄长义气坦诚。若有不当,兄长莫怪。敬请喝酒,喝完酒,咱们这就去烧那高俅高贼的房子。” 此时李民要喝酒,要烧房子。鲁智深反倒喝不下了。 鲁智深最是重情,要是想不到,那也就算了。可如今说到了,哪有不放到心里的。何况,鲁智深深知李民说的不假,那高衙内看上了林冲娘子,不把林娘子弄到手,焉何算完。 当即烦了愁,酒也不喝了,一把抓住李民说道:“你这人却不爽利,即使想到了,何不给洒家出个主意。莫不是还要洒家求你不成。” 李民暗自叹服:这鲁智深果有大智慧。 李民当即正色说道:“兄长,小弟焉敢隐瞒。只是怕说的主意,不合兄长性情。故此只是提醒一下兄长。待兄长尽兴之后,再图谋他策为兄长善后。” 鲁智深当即说道:“且不说以后,你就先说说你的主意。洒家自有掂量。” 李民点头道:“如此也好。我想为保林冲家人安全。兄长且先别烧高俅的房子,以免惊动了高俅狗贼,令其知道了兄长回来。” 鲁智深当即点头说道:“这却使得,且不烧就是了。只是有些憋气。只是这也保不得林兄弟家人长久,你却还有什么主意?” 没待李民说话,一旁同饮酒的一个泼皮,喝的有些高了,正听到鲁智深的话头,当即半醉的说道:“师傅。有什么可憋气的。若不是你今天性急,我与那高俅府内的柴房认识,给我一些时间,许他一些银钱,烧那高贼的房子,那还不是反手之间。就算烧了,他也只会认为天罚,却也怪不到师傅头上。” 李民一听大喜,当即掏出一沓钱来,递在那个泼皮面前说道:“你看这些钱可够。若是够,你就说与那个柴房放火。却与我兄长出一口气。” 那泼皮虽是半醉,可仍为眼前这沓钱惊呆了。只知点头的说道:“够,够。足够了。” 鲁智深也认可的笑道:“兄弟说话虽不爽利,可花钱却是爽利,也是一条好汉。不过,烧那直娘贼的房子,且先放在一边。兄弟却先说说如何能保的林冲家人安生长久?” 第六十六回 嘿嘿烧得就是你 “嘿嘿,如今兄长已经在高俅狗贼的心中挂了号。只看他先抓兄长,却没有先动林冲家人,就可断定,只要兄长一日不露面,一日不除,那高贼必担心兄长在暗中护卫,怕他那个什么高衙内吃亏,定不会去祸害林家人。而只要有的几日空闲,小弟不才,献宝给当今圣上,必得亲信,想那高俅狗贼,一身富贵皆来自当今官家。小弟若得官家赏识,小弟出头护住林冲家小,那高俅必然要顾忌几分,给几分面子。再加上兄长在暗中护持,林冲家小,必可长久安生。”李民自信满满的说道。 鲁智深斟酌一下,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只是现在高俅正在派人抓他,这东京的一亩三分地,他却躲在哪里? 李民随即又给鲁智深出主意道:“兄长可先脱去了这身僧衣,我再给兄长配上一头假发,到时候,兄长混在我这献宝的车队里,我车队里四五百人,各个又都是生面孔,彼此之间,尚都不熟悉,外人更是分辨不的。兄长安心待在我车队中,自可高枕无忧。” 鲁智深本是爽快,现在除此之外,暂无别的办法,自然也就应了。只是在心里记了李民地好处。嘴上并无别的客套,逐和李民大碗的吃喝起来。 正在几人吃喝的高兴,李民手下的王六,一头大汗的找到这里,气喘的说道:“主人,赶快回车队吧。朝廷派官来接咱们了。” 却原来,李民献宝这事,经梁中书地呈文,已经让朝廷知道了,朝廷自然派出了人来接待。当然,这也有事先让心腹看一眼的意思。这宋徽宗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也不是什么宝物都要的。只不过,宋徽宗对这次献宝有些重视,派来的官员,很是有些分量,其中一个,正是李民他们谈论中的高俅高太尉,宋徽宗自家的绝对心腹。另一个,则是左阶道篆徐知常。一个深的宋徽宗信任的道士。 对那高俅,李民倒不怎么在乎。别说李民地印象中,高俅只是一个不学无术之辈,就算是饱学之士,李民也自信可以凭着现代丰富的互联网知识,将那高俅忽悠晕了。可对那道士,李民就有些嘀咕了,别说李民现在根本分不清这个左阶道篆是一个什么官职。但就冲他一个道士。李民就得含糊几分。 要知道,术业有专精。李民虽然比较擅长忽悠玄幻的。可毕竟不是道士,对那些道门的经典,往往也只是听个名目,了不起了,也不过是知道一些什么道可道,非常道之类的经典语句,若真是论起道学经典等,很可能就被这个道士识破。 这献宝,果然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丑媳妇也是要见公婆的。李民也是要见官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李民当即邀请鲁智深跟他一同返回车队。鲁智深笑道:“如此也好,若是他难为兄弟,洒家正好将他一禅杖打死,绝了祸根。兄弟也可随我同往江湖逍遥。” 别说,这鲁智深果有大智慧,想问题都在点上,若是高俅被打死,林冲一家自然就没有祸根了。只是李民的得失,就不好说,不过,鲁智深本就对这个朝廷不怎么看待,自然李民当不当官,都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李民当即苦笑道:“兄长末要动手。小弟献这宝贝,不为求官,只为增长我大宋气运,好不被北方外族欺辱,此乃国家大事。不得有失。” 鲁智深看李民重视,自笑道:“你到与洒家的林兄弟是一般的性情人。洒家自是晓得。不会误事!” 倒是一旁的那个接了李民钱财的泼皮有些兴奋的说道:“高俅那狗贼在这里。他家正好无人。我这就去找我那朋友,定让他家今晚就着火!” 此时,无论是李民还是鲁智深,早就对高俅家着不着火,无所谓了。不过,烧了也不是什么坏事,只要不知道是谁烧得。多少也能出一口气。自是随着他了。 待李民领着鲁智深等回到车队。 此时车队尚未进城,全都停在城外,鲁雄和卢俊义等几个为首的,正在城外的迎宾亭支应着几位朝廷官员。李民远远的望见,为首的有两个,一个穿着官衣,另一个却是道者的打扮。 李民随即让王六领着鲁智深混入车队,自身带着铁豹、恶虎快步赶往迎宾亭。 见李民匆匆赶来,那个穿着官衣的,当即不悦的说道:“你就是献宝人?好大的架子,竟让本官在这里等你许久。” 别说,这人倒是没说谎,他等李民确实等了不少天了。自宋徽宗得到文书,就派了他差事,可谁成想,李民连受伤,带沿路应酬的,愣是走了这么多天,他自然等的久了。不过,他这怨气,却不是这几日等的,而是今天这半个多时辰。要知道,平日里,他撒出人来,在这城外看着,李民不来,他也用不着接待,也就是有时应应宋徽宗地追问罢了。可今日里,底下人来报:“献宝人到了。”他自兴冲冲的赶来。可却在这里傻等了半天,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以及和宋徽宗的亲近度,自然很是不满了。 李民暗暗猜测,这个人别就是高俅吧。不想这就得罪小人,当即抱拳拱手的赔罪道:“不知大人相迎,来的晚了。还请大人恕罪。敢问大人贵姓。” “本官,殿前都太尉高俅是也。这位仙长就是左阶道篆徐知常徐仙长。我等二人,受圣命在此迎你。你且将宝物拿出来看看。若是真宝,我等迎来,献与圣上,自保你高官得坐,富贵长久。若是蒙事,且不说徐仙长神通广大,法眼不揉砂子。就是本官,也是经多见广。容不得虚假。却是要小心了你的性命!”高俅沉着脸说道。 一旁的徐知常,虽然笑着脸,却也没有反对。 李民暗自思量:若是他们看了金龙珠,拿了去。那岂不是就没我什么事了?就是今后有宋徽宗封赏的机会,顶多也就是两句话,也说不得别的。就算有些富贵,又能有什么用?可若是不搭理这两人,且不说那个徐知常不知深浅,就是高俅这个小人,也是放不过的。何况他们奉命迎接,更是有着差事,验货也是正理。 思索间,李民猛然想到:这就是高俅,我今晚不是要烧他房子么。嘿嘿,烧得就是你。 ------- 各位书友,小提示:献宝与忽悠,不是本卷重点,本卷乃是全文的铺垫,重点在于当时宋朝的腐朽。虽然经济力不错。可官员腐败,兵丁当贼防,却少战斗。买良为娼。以及朝野百年平安小看金国和大辽得风气。 另:燕青得形象,在于忠,在于智,以及喉舌便利的外交。而不在于勇。水浒原书中,燕青曾被石秀只一棒就打翻在地。拿住。愚见,万谅。 第六十七回 献宝第一考验 “高太尉,请慎言。这金龙珠,本是上古金龙魂魄被囚禁所成,上干天命,自聚龙气。普通人说他,自是无妨。可象太尉大人这种大贵之人,上应天命,若是轻侮,怀疑,自有感应,恐有天罚。”李民一本正经的说道。 高俅当即心头一寒,这越是权位大的,亏心事干多的,往往就越信神鬼,尤其是还在这么一个年代,而且这高俅还跟着一个深信神鬼的宋徽宗,自然对这方面有些**了。而除此之外,高俅对李民那句上应天命,却也有几分自喜。 只是,当着李民,高俅一时转不过来,兀自强撑道:“本官受皇命迎接宝物。自要看个端详,以免圣上为宵小蒙蔽。一心为公,可照日月,若是宝物有灵。何来天罚。” 随后,高俅又对徐知常说道:“徐仙长,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徐知常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民最在意的就是这种不说话,不说话的,必然多听。言多语失,谁知道那句说出纰漏,就被他听了去。 故此,见高俅不再追着要看宝物。要拿宝物了。也就不在多事,径直问道:“二位大人,在下初入尘世,朝廷的礼度知道的不多。敢问,二位大人受圣命而来,却是一个什么章程?” 高俅看了一眼徐知常,暗自琢磨:我受皇命而来,不过就是要看看这金龙珠是真是假,是不是真能聚集龙气风水。可这等玄门的东西。我那里分辨得出?却不可误了圣上的心思。还是让那徐知常来处理,我自小心看了,如实回禀圣上,自可顺了圣上的心思。 高俅拿定主意,当即开口说道:“本官受皇命来此,只是辅助徐仙长,以及招待献宝人。这献宝的章程,还是徐仙长说了算。” 李民当即把目光转向徐知常。徐知常见高俅把问题踢过来。倒也没有什么在意,很是如常的说道:“朝廷有朝廷的规矩,我等修道之人,既然入了尘世,自然也要守朝廷的法度。这宝贝再是贵重,也是不可直接面圣的。总要有人看过了,准备好了良辰吉日。才好面圣。当然,若是能镇压国运的重宝,这规矩也就更多了,甚至连圣上,也虚择良辰,沐斋七日,或四十九日,开水陆道场,祭拜天地之后,建地陵于龙脉之处,供奉此宝。算一算,两三年,也是有的。这章程可就多了。” 李民闻听,表面虽没什么变化,可暗地里也有些发傻。暗自琢磨:果然这专业的就是不一样。不就是一颗珠子么,他竟然想搞个两三年。太恐怖了。这两三年,若光是琢磨这个珠子,没漏也出漏了。若是再有个天灾人祸什么的,也归到这个珠子上,我不就麻烦大了?都是以前看小说害的。想得简单了。这给皇上献宝,而且还吹到了天上,这怎么能像老百姓买白菜一样,给钱就拿走。 李民当即说道:“徐仙长,在下学浅。一切章程都随仙长得安排。不过,金龙珠有灵,不可轻看。我可在京都举办一个亮宝会,到时二位大人可到场亲睹。自知是否宝物了。也可回复官家,安排献宝的章程。” 高俅一听,当即有些不干,厉声说道:“圣上还在等着本官复命。你这等办法,却让本官等到几时?本官等的起。可难道你让圣上也等着不成?” 李民很平静的看着高俅说道:“太尉大人。在下献宝。乃是家师看北方异族崛起,分我大宋国运,这才让我下山享富贵的时候,顺道把这金龙珠献给官家,镇压我大宋国运。然,天道运转,有生有灭,此消彼长,乃是常态。故此,我此行就有些逆天,因此我一路上才会接连遇险,险些丧命。多亏了众多义士用命,承受了上天的考验,这才来到东京。如今太尉大人如此轻看宝物,岂不令人寒心。我恐太尉此举,必引动天命感应,加大天罚。甚而此言传了出去,让世人误认太尉大人也是阻挠我大宋国运长久的小人,因而引来人祸,也未可知。” 高俅本是混混出身,有果狠的地方,可却也有在意的地方。天罚他虽害怕,可还差点,可这人言人祸,他却是深知的。别看一个两个人说没用,可众口铄金,那怕宋徽宗对他再信任,说的人多了,也同样会引起宋徽宗对他的猜疑。他这一身的前程,靠的可不是什么真本事,完全靠的就是宋徽宗的信任。说白了,也就是因为他高俅没什么本事,又是宋徽宗的心腹,故此,宋徽宗才会把守卫京畿的重要兵权,交给他高俅看管。重点不是为了管,而是为了看。这乃是老赵家自先祖黄袍加身后养成的疑心病,不怕文官贪赃,就怕武将篡权乱国。这要是引来宋徽宗的一点点疑心,别说是今后的前程了,就是自家性命,也不知还保得住,保不住。这可不就是人祸。 别说,高俅能混到今天这个地位,而且还能在蔡京和梁师成身边混出一个样来。隐隐能挑起一摊。与蔡京等并列,这别的本事没有,这政治**度,绝对够高。只是一句话,就能想出这许多来。果然不简单。 不过,如此一来,到美了李民,不用李民动心思,这高俅得冷汗就出来,当即不敢多说了。 可那徐知常却借机说道:“开个亮宝会来鉴赏一下,也不无不可。反正献宝面圣,也总要挑个良辰吉日,才好面圣,到也不在这一两天。不过,此宝既是令师差你所献。敢请教令师宝号。” 李民当即笑道:“家师姓李,其名不可考。我等弟子,只知称呼师尊。偶有往来拜山的,曾听过清妙天尊的尊称。” 徐知常当即一愣:这道界的前辈高人,我多已知道。这清妙天尊,怎么没听说过? 徐知常当即下意识的追问道:“敢请教令师于何处修行?” 李民又很套路地说道:“我等居住的山峰,名曰:缥缈峰。” 徐知常又傻了眼。不知这缥缈峰又是何处,随即又问了出来。 李民很自然的又装做悲伤的模样说道:“家师只是一拂袖,我就到了大名府地界,遇到了我家丈人,却是不晓得我师缥缈峰的去处。也不知今生还能否见到家师。” 徐知常更是傻眼,忍不住心中暗自有气:莫不是这人是个骗子,满口胡言。 徐知常当即盯住李民双眼,眼中精光一闪,立掌如刀,竖在李民面前说道:“你看这把刀锋利否!” 第六十八回 催眠大师 刀? 根本没有刀! 最少徐知常的手上没有刀。 可李民并没有觉得徐知常这句话有什么荒唐。只是觉得这徐知常怎么突然变出一把刀来?虽然这有些展示他近似魔术师的水准。可关这献宝什么事?而且还问自己这刀是否锋利?这不是有些跳线么? 可随着李民地乱想,李民眼中的那把刀,也越发的寒光闪闪起来,夺人二目,刺人灵魂。李民只觉得在刀光照眼下,有些不适,有些晕糊,迷迷糊糊的就说道:“好刀,好刀。好锋利的刀。” 两旁的人,无不骇然。 因为他们确信徐知常的手中没有刀。可徐知常对面的李民,却好像正在欣赏一把宝刀的样子,还赞不绝口。若不是他们确信李民事先和这个徐知常没什么交情,非以为这两人在演双簧不可。 可如此一来,这事也就越发的诡异了。鲁雄当即就叫道:“女婿,你乍得了?没有刀啊?” 可李民却充耳不闻。就像根本没有鲁雄喊叫一样。 此时节,两旁的人,都知道李民已经中了徐知常的道。虽不知道徐知常使得是什么手段。可必定是徐知常搞得鬼无疑。 鲁雄当即就急了,猛冲出去喊道:“你这道人使得什么妖法?快让我女婿醒来,否则我定不饶你!” 高俅沉脸喝道:“反了你不成!徐仙长连当今圣上都要喊一声道兄、仙长。乃是神仙中人,他自考验献宝人的神通真伪,你等干扰,小心吃罪不起!” 卢俊义连忙上前拉住了鲁雄。一旁的幕通判,也急忙跟鲁雄说道:“老爷子。莫要心急。这可是太尉大人,这可是皇命。我们吃罪不起的。先生有大神通,一定能通过考验的。” 鲁雄恨恨,可还是相信女婿是天命之人。绝不会中了旁门左道出不来。定是这妖道趁女婿不备,这才占了一时的上风。 可除鲁雄外,卢俊义几人的面色,却全都不怎么好。要知道,如今怎么看,都是李民被那徐知常任意摆布,而卢俊义他们的前程,却又全都捆绑在李民身上,若是那李民神通不及徐知常,他们这些人,白死几百人不说,哄骗官家的罪名,那也是吃不起的。 只是,卢俊义他们,有家有业的,跑都跑不了。故此,虽各自的功夫都不低,可面对高俅这么一个没什么功夫的人,反倒不如鲁雄放得开。毕竟,鲁雄除了女儿和女婿,也就在没有什么牵挂了。 只有高俅暗自高兴:徐知常最善符水幻术。这个家伙既然中了道。断是无法出来。就这水平,还敢咒我天罚。真是不知死活。想来他那宝物也是平常,到时如实禀明圣上,就连那粱世杰也要吃些瓜葛。也好给那蔡京老儿添些眼药。 而此时,徐知常却没管外界如何骚乱。很是如常的坚定说道:“你既然也觉得这刀不错,那就送给你师傅吧。你说,你师傅住在哪里。我差人将这宝刀给你师傅送去?” “我不知道我师傅住在哪里。”李民很是老实的说道。李民本来也就没有师傅,自然不知道师傅住哪里了。 徐知常当即大为气苦,险些精神不稳。要知道,徐知常自练成这惑心大法之后,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中了他的道之后,还不实话实说的。李民这种反应,绝对是他有生以来头一回。 徐知常暗自琢磨:这小子有些道行,都中了我的道了,竟然还能保持几分心智,守口如瓶。 徐知常当即加大心神力度,口中平和而坚定的说道:“不用着急,慢慢想,好好想。这可是一把宝刀,送给你师傅,也是你的孝心。你师傅不会怪你的。你不是也向回去见你师傅的么。用心想想,回想以前,十几天前,你生活在哪里?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好好想,慢慢想。告诉我,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徐知常整个就是一个催眠大师,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把李民陷入了催眠状态,每一句话,每一个暗示,都在引领着李民地思维在运转。可奈何,李民根本就没有师傅,打从一开始就是满嘴谎话,徐知常受了主观影响,从半截引领李民地思绪,又如何能让李民交代出一个师傅的地址来。 不过,徐知常的催眠功力确实是大师级的,而且还是超级大师级的那种,他的惑心大法,运用到极致,利用声音,以及一些小的环境布置,甚至能产生群体幻想的效果,这也是他备受宋徽宗信赖的原因所在。 故此,现在徐知常屡次引领李民的思绪都没有得到想要得结果,动了真火,全力施展之下,李民地深层意识也不由得被徐知常的精神带动。慢慢的回想起十几天生活在哪里,是怎么来的了。 如此一来,徐知常可弄巧成拙了。 任是徐知常的想象力在丰富,他也不会想到李民乃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而李民本身虽然对穿越一无所知。可时空的转换,又怎么可能不在穿越者身上留下印迹? 长宽高。人类正常的感知和认识。也是人类活动和所在的空间。而时间,则只有人类的思维能够感知。因此人类才在有思考能力之后,划分了过去,现在和将来。并借由历史,演化成了四维空间。 而李民这个实打实的穿越者,不仅仅是正常人用思维来感知时间的流逝,更是用肉体经历了时间的逆流。李民地深层意识,自不可避免的印下了时间这第四维的印记。只是李民得显性意识不自知罢了。可现在,李民得深层意识被徐知常引发了。李民地深层意识自主的运行下。 徐知常的这个乐子,那可就大了。而李民也从此真正的神棍起来。 ------- p:本书绝不会有什么神仙,仙侠一类的。但会有一些气功,以及气功引发的异能。但本书重点,还是社会的冲突,以及民族的冲突,还是以军队为主的两国战争 第六十九回 开山大弟子 星光? 他眼里怎么有星光? 不对! 那不是星光,是漩涡! 不对!那也不是漩涡!难道是浑沌?是天道? 徐知常在引领李民深层意识回忆中,精神力不可避免的感知到一点时光的印记。立时整个心神彻底被填充和震撼了。要知道,徐知常可不像李民那么幸运是无意识经过时光洗礼的,他用有限的显性意识,硬去感知无限的时光印记,那不就是找死么。随随便便,无限的时光印记,就能同化了他那点有限的思维意识。虽然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可被同化了显性意识,只能靠深层隐性意识活着的徐知常,那也就是一个植物人。 好在,徐知常还算有几分运道。他精神溃散之下,当即失去了对了李民地深层意识领导,李民显性意识回归,恍惚间,本能的怒喝一声:“滚出去!” 这不过是李民在半清醒状态对自我的保护而产生的呐喊。可正是这一喊,却救了徐知常。徐知常当即一激灵,身不由主的,就如同牵线的木偶一般,整个身子团成了一个球,如小丑一般的滚了出去。 整个迎宾亭里的人,全都惊呆了。不过,即使是再迟钝的人,也全都知道,这是李民发威来了一个大逆转。而绝不是徐知常给李民留面子。留面子,绝不可能六成这样,让自己做小丑的。 而此时,徐知常一路翻滚,磕磕绊绊之下,也痛得回过神来。毕竟徐知常只是通过李民深层意识的连接,感知到无限的时光印记,在没有了李民这个深层意识承载源之后,又在肉体磕碰刺激下,精神力收缩。那些时光的感知,也就成了一片模糊的记忆。 徐知常只是恍惚的记得,在他操控李民意识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星光,看到了天道。难道这世上还真的有天道不成? 恍惚间,徐知常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从迎宾亭中滚出来,是多么的有失身份。 而这时,李民被徐知常引发的显性意识和深层意识交互,也恍惚间感知了什么了。心中微微一动,自笑不可能。可嘴上还是说了出来:“徐道长,你出手试探于我,就是对宝贝的不敬。必有天罚。好在你没有直接对宝贝不敬,这天罚却也不重。你却小心了。” 就在李民话音刚落,徐知常头上一只乌鸦啼叫,一泡鸟屎,正落在徐知常的眉宇之间。所有的人,全都惊呆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乌鸦嘴?呸!呸!太不敬了。没见到这位都天罚了么。应该是金口玉言。可他又不是官家,怎么来的金口玉言? 一时间,那真是什么猜测的都有。 就连李民都为自己隐隐的感知竟然真的兑现了,都惊异不已。好在李民如今的沉稳,更是高杆,倒是没漏什么异样。 反倒是徐知常,被那鸟屎砸了之后,愣了一下,随即把手一抹,把那鸟屎弄了个满脸也不去理会,愣愣的看了一下手上的鸟屎,猛然哈哈大笑道:“天罚!真的有天罚。老天有眼啊。真的有天罚。哈哈哈。。。。。。” 众人全被惊吓了一跳。莫不是此人受不了打击,疯了不成? 就连李民也暗暗有些愧疚,一时无暇去考虑自己怎么会想到徐知常会被鸟屎砸头了。 而这时,徐知常大笑过后,随即又呜呜的哭了起来,同时还看着自己手上的鸟屎,呜咽道:“天罚!真***有天罚。有天道!老天太不公了。我苦练数十年都感应不到天道,我杀人放火都没有天罚,我今天不过是想看一下他的跟脚,竟然让我感受到了天道,还有天罚。老天你在戏弄我么。求求你,再怎么戏弄我都成,再让我感受到天道吧。” 亭子里的众人,眼瞅着徐知常又笑又哭,全都暗暗叹息: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疯了,实在是太可怜了。 一时间,众人同情弱者,都自动忽略了徐知常才是主动动手,还一举占据上风的那个人。甚至都对李民这种不可思议的神通,感到了畏惧。 然而,更让众人惊奇的是,原本认定已经疯了的徐知常,却猛地好似想到了什么,爬起来就向亭子里跑来,直接扑跪在李民面前,大声呼道:“师傅!——弟子有罪!弟子有罪!弟子有眼无珠。冒犯了师傅。请师傅原谅。” 说完,徐知常当即磕头不已。那真是用力啊。“嘭嘭”的山响。两三下,徐知常的脑门就见了血了。 任是李民最近锻炼的如何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声色。这一下也真的傻了眼了。愣是在徐知常磕了两三个头后,才反应过来。一把架住徐知常说道:“徐道长,莫要拜了。在下受用不起。我不是你师傅。” “不!您就是我师傅。师傅您别不要我啊。弟子苦啊。弟子自幼好仙,欲求长生逍遥。可几十年来,弟子遍览仙道,却也只得了一个惑心大法的左道。成不了仙,也长不了生。弟子这才灰心之下,入了官场。堕了道心。可弟子今天确实在您这里感受到了天道,也受到了天罚。请您无论如何也要收下弟子。否则,弟子今天就是跪死在您面前,做鬼也要继续跟着您求道。师傅——,您一定要收下弟子!” 徐知常哭哭切切,好不可怜。看得李民浑身直掉鸡皮疙瘩。尤其是那拉长音的师傅二字,更是让李民听得牙疼。李民很是怀疑,这是不是徐知常又在使什么邪法。 鲁雄偷偷拉了一下李民,低声说道:“女婿。这人疯了。别跟他缠。先顺着他。” 李民当即苦笑不已,可眼前这事,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跟这么一个半疯纠缠,确实不象话。 李民只得说道:“徐道长。我本就是观气不成,俗缘未断,这才被我师命下山了断俗缘。我这仙道,上不周全,如何教得了你。徐道长,你还是另找高人吧。” 徐知常就是不依,非要跟着李民学天道。李民最后受缠不过,只得说道:“你虽心诚。可我无师命,也是不能收你的。不如你先做我一个记名弟子。我保证,若是我师允我授徒。你一定是我的开山门的大弟子。如此可好?” 徐知常这才依了。 此时一旁的高俅,亲眼看了这么一出闹剧,别的不说,对李民的乌鸦嘴,那是信了一个十成,眼见徐知常的事廖了。当即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上前问道:“李仙长。下官刚才也是出言无状,罪过得很。现在下官已经知错了。下官的天罚,可有什么门道躲过?” 第七十回 烧得好 高俅若是不提,李民经徐知常这番缠闹。早就把高俅天罚这门子事给忘了。虽然高俅家的房子,还是一定会烧,可高俅地损失,绝对不会很大。 可高俅好死不死的,偏偏图了小心提起,这可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虽说高俅加了小心和恭敬,说话间,连本官都变成了下官,以一个堂堂殿帅得身份,可谓给足了李民面子。可奈何,高俅这一出声,却正好把李民从徐知常这个半疯身上受的郁闷,全给吸引了过来。 尤其是,给高俅家放火,那都是已经安排好了的,更不是李民经手的,就算想不放了,那也不好说。 故此,李民在高俅小心的发问后,很是正经的端详起高俅,只把高俅端详的发毛,其他人也不由自主地被引得观看高俅。想看看高俅有什么异样,竟然引得李民如次看。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 高俅,显然不在此行列之中。亏心事干的太多了。被这么多人专注的看。自然疑心生暗鬼。胡思乱想起来。 于是,高俅也就愈发的嘀咕起来。 恶性循环之下,高俅都觉得自己不对劲了。直觉得自己全身发硬,好似天罚就在眼前一般。高俅强颜欢笑,跟哭差不多的挤出一点笑容,小意的向李民问道:“仙长,莫不是我面相有什么不好?有什么大劫数?” 实话说,高俅地面相,其实还是很好的。一米七五以上的身材,比李民低不了几分,再加上人比李民又瘦上许多,看起来很是高挑健壮。五官相貌,更是没得说,很是端正白净,从外貌上,怎么也看不出是一个小人,贪官。任谁第一眼看到高俅,都会觉得这是一个老实人,帅哥。 若不是李民早就先入为主,又有了鲁智深的言语,以及高俅起先那些小人行径垫底,光看高俅现在的小意,李民都会以为自己在欺负老实人,很是不落忍。 可现在,李民只会觉得这家伙太会装孙子了。不去演戏,真是可惜料的。李民显然忘了一点,这装孙子,那可正是高俅发迹前当混混的本职能力之一啊。 李民当即很严肃,很认真的对高俅说道:“太尉大人,我仔细看了。不好,很不好。” 高俅当即腿肚子都软了。面对弱势的人,高俅从来都不软,哪怕就是亲手慢慢的虐杀!高俅都绝不会软上半分,可轮到了自己,尤其是还是面对那不可知的神秘天罚,高俅真的软了。欺软怕硬,这本也是混混的职业本能之一。 高俅当即不顾身份的,扑通跪在李民面前说道:“仙长,天师。高俅知错了。请天师看在高俅一心忠诚,乃是为了圣上的差事,这才口出狂言冒犯的份上,为高某想个解法。乞求天师垂怜。。。。。。” 高俅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不忘拉格靠山,垫背的。也算是演化成本能了。 李民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可只能强自撑着,苦苦的板着脸,保持着严肃认真的态度。 李民很是正经的说道:“高太尉,在下尚未在天庭为官,这天师的尊称,莫要乱叫得。你多喊几声,本人不认,自是无妨,可太尉大人却要小心天庭感应。这天庭,虽不如天道,可报应起来,却远比天道厉害。” 高俅当即苦着脸,忙不迭的收口了,只是一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李民。可他又不是女人,李民除了有些各痒,却是没起半分怜悯之心。 李民只是板着脸说:“高太尉,天道无私。这天罚,哪有躲得过去的道理。若是躲过了,只会引来更大的天罚。故此,天罚只能接,不能躲。接了,过了,因果也就抵消了。不过,高太尉也请放心。这天罚也是有大小的。不见这徐道长得天罚,不过是一滩鸟屎罢了。太尉出言不敬,虽比徐道长只是出手试探我的间接不敬,要大上不少,可终究也不是什么逆天的大罪过,我思最多也不过就是家里着着火,或损失一些金银之类的小惩大戒。高太尉决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的。” 高俅听得面如死色。若真只是损失一点钱财,高俅也就无所谓了。高俅虽好财,却不小气。高俅没发迹前,关照过高俅的。高俅发迹后,都没少回报。苏学士一家人来京,高俅更是每一次也没让他们空着手回去。高俅贪财,更多的是供养一批手下人,好于蔡京他们并列。这年头,没钱哪买的来手下。没有手下帮衬,朝廷里,又如何站的住脚? 可问题是,李民偏偏不给个准信。高俅自然瞎琢磨了。若只是今天这么点事,那还好说,没见到那徐知常不过才淋了一头鸟屎。可高俅作过的缺德事太多了,若是连在一起报应,他高俅怎么可能又好? 此时,一旁的徐知常,早在李民信口说什么天庭之时,就已经听得眼睛发亮了,暗自琢磨:师傅还说不知天道。连天庭都知道了。就算不知道天道,做个神仙中人,也好过红尘万倍。何况我明明从师傅的眼中看到了天道。我还得多用心。讨得师傅欢心。传授一点天道,做个真正的神仙,那才是正理。 故此,徐知常见李民铁心不理高俅,连忙帮着李民说话道:“高太尉。我师的话,你还没听清楚么?你就安生回家等着火德星君驾临施加天罚,也就是了。若是高太尉一心想躲,那可就是对天道的挑战,到时候,天罚的力度,那可就不好说了。来来来,别烦着我师了。赶紧给我师安排住处,然后跟我回宫复命。” 徐知常这一说话,当即让众人又是一惊,这位不是半疯了么,怎么说话又清楚了? 高俅无奈,只得先给李民安排住处。却被李民拒绝了。李民怕有官府监视,出什么纰漏。故此,只推托说在客栈住的舒服些。此时,高俅和徐知常,自然不敢跟李民意见相违了。自然随着李民了。除了安排一个随行人员跟着李民,也就先回宫复旨去了。 且不说宋徽宗问讯,对李民德兴趣大长。当天夜里,高俅家果然着火了。一群家人都慌乱的喊着:“走水了!快救火!” 唯有高俅担心了一天,终于放了轻松,哈哈大笑道:“烧得好!烧得好!终于烧起来了。你等一个也不许救!随我出府观看。” 众家人全都傻了眼,不知道高俅发的什么魔障。这可是烧得咱们自己家,不是别人的家! 可高俅积威之下,他们那个敢多嘴?何况,这是高俅的家,高俅都说烧得好,他们跟着搞什么乱啊? 于是,一处奇景出现了,家里着火不救不说,别人来帮忙救还不行,一干人,几百口子,半夜起来看着火。真是没得说了。而那火,原本从柴房着的,不大,随便救一下,也就灭了,可这一没人管,小风这么一吹,宋代院落又多是木质结构,柴房更有着无数的木材,这一下,那可就是火焰连天了。 而此时,李民却根本忘记了高俅这码事,正在与一个了不得人彻夜详谈,此人千古留名,与之相比,宋江,方腊,不过都是一群小混混罢了。 欲知这个人是谁,明天若是有猜出来的,写在评论中了。下礼拜我一天三更。算是我服了大家的眼力。 第七十一回 办好事也有后悔的 千古留名之人。绝绝对对半点不参假的千古名人。若是说大名鼎鼎的秦桧都不算是千古名人,那中国历史上,还真就没有什么名人了。虽然秦桧这个名声实在有点不咋地。 话说李民和卢俊义等一行人进了城,当即要找一个大一点的客栈包下。可不巧的很。今年正逢会举。各地的才子云集京城。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客栈。而且半路上还看到一个才子因拖欠房钱,被客栈老板扫地出门。晕倒在了路上。显然是饿得够呛,一着急,气血上头所致。 李民当即令鲁雄救了。并质问那家客栈老板。那老板虽见李民人多,有些害怕,可却也说的理直气壮:“我自家开这客栈,也不是善堂。若他只是三五日短个头寸,我赶他。不肖各位说,我也无颜。可他都半月未交房钱,每日里还在我这里吃喝。我又不是他亲娘老子。怎的不赶他?没追讨他这半月的房饭钱,以是我的仗义了!” 李民虽觉得这有些势利。可住店交钱,却也天经地义,这老板倒也不亏人事。没什么好争辩的。 那高俅留得手下,跟随李民等,遛了半天,本以忍得半天的闲气,他跟高俅威风惯了,那受过住个店,还找这半天的。只是高俅特意叮嘱要顺李民得意,这才一直低眉顺眼的。 此时见这个老板和李民呛呛。当即以为是一个巴及的机会。猛地跳了出来,一巴掌将那个店老板打了一个趔趄。恶狠狠的骂道:“不知死活的贼厮!知道你面前的老爷是谁么?连我家老爷,堂堂的殿帅高太尉,都要对其毕恭毕敬。你这小小的店家,竟敢反嘴。找死不成。我看,你这家店也不用开了,今晚,我南大营的兄弟,就征用你这家店了。”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店家遇到讲理的李民,一番话,让李民没脾气,可碰得高俅手下这不讲理只讲面子的。同样没辙。 虽然他不知道李民到底是何人,可高俅的名号,在这东京,又有谁不知道。整个人当即就堆乎了,腿一软,跪在李民地面前就哭道:“老爷。我瞎了眼。不知道您与高太尉有交情。是我多嘴!我下贱!您老别和我一般见识。” 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的抽着自己的嘴巴。 李民当即看得没脾气。这么大岁数的人,跪在自己面前掌嘴,别说这老板本身的行为虽然少情却没错。就是有些什么错。李民也不是那无情之人啊。 李民当即一把拦住,苦笑道:“店家,莫要如此。我等不过是上京献宝之人。高太尉只是奉圣命才礼敬我等。却是于我无甚关系的。店家莫惊。” 随即,李民又转身对鲁雄说道:“丈人,天色也不早了,我等还是早些找个客栈安息吧。那个书生,咱们先带上,回头等他醒来,给他几个钱安置,让他也好返乡。” 鲁雄当即应了。 没想到那店家,原本只是畏惧高俅的势力,可一听李民是献宝的,要面圣,还要找客栈。当下有心巴及,连忙说道:“老爷,还找什么客栈啊。小人就是开客栈的。您老住我这,不就得了。” 李民等找了半天的客栈,也是烦了。王六闻听当即笑道:“如今各家客栈都住了书生。你这家客栈如何可闲?莫不是你这店不干净,没人住你的店?我等住也行,你却要收拾干净了。” 店家当即撞起天屈来,哭叫道:“各位老爷。我这店,向来干净。如何没有人住。各房的书生,也是住得满了。” 王六奇道:“你这店家可是晃点我们?既是住的满了,如何招待我等?” 那店家当即献媚的说道:“一帮穷书生,如何能跟各位老爷比。各位老爷是要见圣上的。我招待各位老爷,也能留个名不是。那些书生,我自退他们房钱,让他们立刻搬空。各位老爷自然有的住了。” 李民闻听,当即摇头。别说李民根本不想做那仗势欺人的事,就算李民放纵自己一回,都是应届的书生,谁之这里面有没有个中举的。就是没有,传出了风声,对他的名声,那也没有什么好影响,如今,李民什么都没有,有的就是唬出来的这么一点点名声,李民可不像当什么妖人。 王六跟李民有了些时日,知道一些李民地心思,当即骂道:“你这店家,我们爷们不是仗势欺人的主。你做着龌龊事,莫要坏了我家主人的名声。你这店,我们不住了。” 那店家当即面色一红,可还是连忙喊道:“各位老爷,都是小人的错。不过,小人还有自住的三间大院,招待各位老爷,也是住的。” 王六也是找客栈遛的烦了,闻言就跟李民说道:“主人。今天会举,天下念书的都来京都,咱们来的晚了,若是不住役馆,想来是找不到空闲的客栈了。难得这店家殷勤,不如就住他这里,也好早点歇歇脚。” 李民见不是驱赶别人,也不想再多事,也就应了。 可没想到,李民住下来之后,等那个晕倒的书生醒来,吃饱饭,有了精神之后过来谢恩。李民却就傻了眼。 秦桧。我救的人竟然是秦桧。***,我当时怎么没踹上两脚呢? 李民头一次为做好事而后悔。不过,李民也微微有些奇怪:这岳飞传里的头号反角,怎么跑蔡京、高俅这年月来了,这不是水浒时代么? 可随即,李民就明白了,自己是看闲书以及接连碰到水浒人物,而至于进入了一个误区。历史哪管你什么《水浒》《岳飞》那靖康耻,可不正是秦桧岳飞出头的年代。水浒中没提得人物,不代表这人就不存在,历史依然在按照年月,一步步的走着。该出场的人,一个也跑不了。自己来到的宋代,而不是水浒那本书的虚幻世界。水浒和岳飞,都是从事实中收集了众多的故事,汇集而成的。虽然多有其事,可却也多了许多作者的修缮,许多细节,却是当不得真的。 李民想明了这一点,当即决定,无论如何,先把这秦桧杀了。如此,也就双保险了。到时候,就算自己没成功,依然还有了靖康耻,也不至于让岳飞未竟全功。 只是,李民刚刚救的秦桧,没有好名目,冒然杀了对李民地名声,却是不小影响,尤其这里已经不是郊外了,而是城里,冒然杀人,更是自找麻烦。 故此,李民决定好好的和秦桧聊一聊。寻找一个合理杀他的借口,或者把他忽悠晕了。骗到城外,悄悄的杀了。一了百了。 -------- 服了。我算服了。连秦桧这么和水浒不挨边的都能猜出来,不愧是和我这本书有共鸣的书友啊。没得说,愿赌服输,下礼拜我保证每天三更。不过,我各位的老书友,想来也都知道,我这个人,从来没有留什么存稿的习惯,向来都是按着大纲一章章写的。请各位书友,到时看我卖力的份上,多给些推荐,多帮着宣传宣传。谢谢了。不多说了,接着码字 第七十二回 郁闷的知己 “会之。你怎生落到如今这办田地。”李民假惺惺的问道。 秦桧不疑有他,感叹地说道:“实不瞒先生,余在家乡授书,实在受不了那些乡童顽劣。故逢此大考,这才聚了些银钱上京求个功名。不成想,这功名还没求成。我却在半月前,见一女子卖身葬父,一时可怜,给了她几个钱,露了钱白。被人把钱扒了去。到让我无钱付这店家房钱。我原说,无论多少,只待这殿试之后,不管我中不中,我自回乡取了钱还他。却不想这店家不念半分情面,只拖了几日,就硬将我赶出店门。若不是恰逢先生高义,我几死于此。实在是多谢先生了。” 李民暗道晦气,自思:哪个知道救的是你。知道是你,不踩上两脚,已经是涵养了。 不过,秦桧这番话,却也让李民暗自奇怪:难道这天底下头一号的民族大汉奸,竟然也有做好事的时候? 而且,李民也从秦桧的话中,听出来了一些感恩。要知道,这个时代,那先生二字,那可不是满大街随便叫得。别说李民的岁数比秦桧要小。就是大上几许,能有个仁兄的尊称,那就很不错了。可现在,不管是这秦桧感恩也好,还是听闻李民这个献宝人的身份,连高俅都要礼让数分巴及也好。总之,秦桧现在对李民地恭敬,实在是让李民下不去狠手。 又是三两句闲谈过后,李民无意间把话题说了最近几日一直思考的问题上,下意识的相秦桧问道:“近日,北方金国立国,我大宋若是连金以灭辽,会之以为如何?” 别说,这年代的消息传播的慢。十几天前梁中书都知道的事情,到了秦桧这一层次,还真就没听得一点风声。 秦桧当即十分愕然。随后向李民说道:“先生,就算金国立国,可分辽国兵力,可这刀兵不祥。也是妄动不得。如今,我大宋与大辽,百年修好,国泰民安。轻起刀兵,苦的还是百姓。我若为官,当劝官家慎动刀兵。” 李民当即一愣。李民万万没想到的这个头号大汉奸,竟然是头一个跟自己想法类似。赞成不打得的。 李民当即十分郁闷:难道我这主意,也是汉奸主义,竟然跟他的想法差不多? 李民随即暗自辩解:不对!不对!我这是知道历史走向,知道打不过,这才想先整顿内部,然后坐山观虎斗,好去捡那便宜。怎么能跟这汉奸还没打,就不想打。相提并论。 李民心中带气,面上虽不显,可却有些诚心抬杠的说道:“我大宋百年忍忍,国力长足发展,国富民强,远胜大辽。而那金国立国,更好似在辽国腹内长了一根刺。如此时节,正是天赐良机,如何不打上一打。以除我大宋百年之勇,废除那辽响贡岁,解我百姓之负担。” 秦桧当即苦笑一声道:“先生,您初履尘世,不知时事。如今我大宋的官兵虽多,可多老弱,连个山匪都打不过,如何打得了大辽?那金国虽在辽国腹内立国,我谁不知详情,可也知大辽数百年的国力,带甲数十万,决不是小小金国可以牵制多少的。到时候,还是要我大宋亲来和那大辽交锋。此仗若败,我大宋与大辽,百年修好毁于一旦。自此刀兵不断,民不聊生。若胜,也不过是免除一些辽饷。那北地旷野,辽人纵马,我大宋官兵步行,怎追得及。打得过,追不上,也总是不能灭了辽国。得不偿失。” 李民顿时有些郁闷。没想到说不过梁中书,此时连着秦桧也说不过。难道我这国策见识,就这么差? 不过,这也没辙。要知道,李民原本也是想劝宋徽宗暂时先别打得,秦桧说话合着李民心思,李民如何说得过。只是,李民也不吃亏,与秦桧一番白唬,也学到不少东西。最少,从梁中书那窝着的地方,在秦桧这通开了,李民对说服宋徽宗,更有了信心。 只不过,如此一来,双方说得对路,杀秦桧,李民倒是没有了借口。更是有些心软。 李民暗自琢磨:看起来,不仅这好人是一天天养成的。就是这坏蛋汉奸,也是一天天练出来的。想来,这秦桧,也是在被俘虏后,经历了重大的挫折,就像那些文革中许多老干部,在文革过后,都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腐败了一样。若是没有靖康耻,没有被俘的经历,也许这秦桧也不至于成为第一个大汉奸。要不,先放过他? 李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和秦桧聊了一个晚上。李民地收获不小。这秦桧也觉得遇到了一个知己。当然,这事李民知道了更是郁闷:我一个有志之士,怎么能和你这大汉奸作知己? 要知道,虽然李民此时和秦桧畅谈一夜,没觉出秦桧有什么汉奸的资质,而且,李民在现代那会儿,也有许多人叫嚣给秦桧平反的。可李民纯朴的意识,则很是坚定的认为:不管旁人怎么说,秦桧的雕像跪立在岳王庙这么多年,这就是百姓的一种呼声。一种中华历史对秦桧这种人的评价。任何巧言,都无法蒙蔽百姓的意识。秦桧,已经不仅仅是他个人汉奸,民族败类的问题了。更是中华百姓对一种思想,一种吃里爬外,卖国求荣,甘心作汉奸这一类人的态度认定。所有类似秦桧的行为,就要受到谴责,尤其是民族内部的谴责。 故此,跟秦桧聊了一宿。李民虽有不少收获,可却也郁闷不已。对自己竟和一个汉奸说到一块去了。很是郁闷。 只是,当李民遇到早起练功的鲁玉和卢俊义。李民得郁闷,当即就抛到一边了。 不过,这可不是因为鲁玉。而是李民刚和秦桧聊完天,见到卢俊义之后,当即就想起:那秦桧祸害的岳飞,不是传说跟卢俊义是一个师傅么。有卢俊义,自然能问到他师傅在哪里。到时候,岳飞还能跑得了?就算收不了,打好了关节,替他铺些路子,就算宋徽宗不听我的,有岳飞这么一个军神提前掌兵,也不至有靖康耻啊。 李民当即笑呵呵的向卢俊义走去。 第七十三回 搭线 “卢员外,你可有一个师弟叫岳飞?”李民满脸期待的问道。 岳飞? 卢俊义有些摸不着头脑,可还是仔细想了一下,要了摇头跟李民说道:“先生。家师在御拳馆任教,记名的弟子无数,我实在不知道这些徒弟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岳飞的,不过,据我所知,我师正式的弟子,也就我以及这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林冲。只是我虽年年有孝敬奉上,可我这几年父母过后,一直忙于家业,未曾亲自拜见家师,也与家师两三年未见了。家师最近有没有再收弟子。我就不知道了。先生何以问起岳飞这个人来?” 此时,卢俊义显然还不知道林冲已经被刺配了。 而李民也正把心思放在岳飞那,一时也没想起来通知他林冲的事,当即胡乱一笑,岔了过去。李民总不能告诉卢俊义:岳飞是你的小师弟,是以后大宋得军神吧。 卢俊义对李民,原本就拿李民当神仙看待,如今又有了徐知常那处,自是更加把李民视作尘世的活神仙。故此,卢俊义虽然知道李民是岔开话茬,可也不敢再问,只觉得这神仙行事,果然是高深莫测。 不过,卢俊义虽不再追问岳飞是何许人也。可却也被李民这些话,勾起了对师傅的思念,当即有些感慨地说道:“我与家师也两三年未见了。实是罪过。” 李民当即接口道:“卢员外,你我兄弟一般,你师就是我师。如今咱们正好身在东京,不可不往。我与员外今日就去拜会令师好了。” 卢俊义虽然对李民的亲近大喜,也很想去见自己的师傅。可却又有些近乡情怯。有些惭愧地说道:“我出师多年,虽在河北也有一个小小的名号,可至今尚无寸进,依然是一个白身,实在是愧见我师啊。” 李民当即劝道:“员外莫需如此。令师乃高人,知员外有心,必喜。断不会嫌弃员外身份的。何况,员外与我此行已经顺利护送宝物抵京,路上更杀贼四百许,河间三只手,几乎灭绝,朝廷必有嘉奖重用,员外又有什么愧见的。” 卢俊义闻言当即一喜。觉得却也不错。 而这时,鲁智深闻院内拳脚声,也赶了过来,正看那鲁玉打的太极拳,虽动作缓慢,可意在拳先,往往一股无形暗劲打在砖墙树木之上,就是“嘭”的一声,留下一个小巧的拳印。 这种无形的内家拳,鲁智深从来没见过,当即忍不住喝了一声好。只是,鲁智深不知道的是,其实鲁玉练得太极拳,还不到家,鲁玉自小练就的开碑掌的刚猛之力,还没彻底转为刚柔相济之力,所以遇物之后,才会发出声响。只是在李民这二八刀的教授下,鲁玉没发觉出来,李民更不知道罢了。 不过,现在鲁智深一声喝好,院内的人,当即都惊动了。鲁雄当即有些不悦的道:“你这大和尚是什么人,怎么偷看我等练武?” 鲁智深当即有些尴尬。这年代,虽没有知识产权。可这武林中却有不成文的规矩,偷看他人习武,确实是一个大忌。只是鲁智深地一身功夫都是自小打出来的,也就是在五台山系统的学习了一下了。这规矩自然也就不怎么太在意。可如今被人家点出来,而且人家这拳脚还这么独特,鲁智深实诚人,却不会找什么谎话应对。 好在李民正在一旁,当即笑道:“丈人,不是外人,这位大师傅乃是我新认得兄长鲁智深。功夫好的很。” 随后,李民又对鲁智深说道:“兄长,我这未过门的媳妇玉儿,你是见过了。这是我的丈人鲁雄,江湖人称开碑手。不知是兄长,莫要见怪。” 鲁智深心胸开阔,别说这事本就是他有些不对。就算没这些,鲁智深冲着李民,也不会撒野。 当即,鲁智深哈哈笑道:“鲁老英雄,是洒家莽撞了。洒家赔礼了。都是弟妹的拳脚打得太好,洒家光看拳了,忘了避讳。还望鲁老英雄莫怪,弟妹莫怪。” 鲁玉原本在昨天就见过鲁智深,知道他与李民投缘,故此,虽发觉鲁智深来了,却也没在意,直到鲁智深喊好,被自己老爹问罪。此时,鲁智深赔礼,鲁玉自然更不会怪罪。何况,鲁智深这两句弟妹,更让鲁玉红了脸,心中美滋滋的。 而那鲁雄在知道了李民这一层关系后,也就无所谓了,反正这只是武人的习惯,早起来活动一下拳脚,住客栈就这么一个空闲的院落,连卢俊义都没避讳,练得也不是什么不可外人知的绝技,多个鲁智深看看,也是无妨。当即也给鲁智深回了一个礼。 而这时,李民又对鲁智深说道:“兄长,都不是外人,客气什么。来来来,我再给兄长引见一位好汉。”说着,李民一指卢俊义道:“这位就是大名府人称枪棒无双的河北玉麒麟,卢俊义卢大员外。” 卢俊义当即冲着李民的面子一拱手说道:“在下卢俊义,见过大和尚了。” 鲁智深也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和李民说话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卢俊义。当即也连忙回礼道:“洒家鲁智深,见过员外。” 至此,鲁智深昨天因为高俅在场,以至于被李民偷偷派王六安排在了车队人员中,如今算是正式和李民车队的几个主要人员见面了。 大家互相招呼过后,鲁智深向李民笑道:“兄弟,你这功夫练得不怎么样,可你这身边人,可却个个都是高手,兄弟真是了得。” 正说间,月茹到院中,娇声喊道:“各位老爷,饭已准备好了,请去前庭用饭吧。” 鲁智深暗暗称奇:兄弟这丫头,走道倒也轻巧。若不是她出声,我竟然没发觉。 一行人在张月茹的招待下,洗手净面,去了练武的汗渍。坐在厅中刚吃了几口。就有鲁智深地那个徒弟找上门来,喜滋滋的报了高俅家着火成功,而且还不准人救的奇闻。 鲁智深和李民都知道其中缘由,虽不知高俅为什么不救火,可还是很解气,哈哈的大笑起来。而饭后,鲁智深听闻李民要和卢俊义去看卢俊义得师傅,当即也生了拜会之心,想要同往。 李民和卢俊义也没在意,随即应了。可不成想,此一去,李民却又遇到一位了不得好汉。 第一更 第七十四回 誓把神棍发扬到底 周侗。 东京御拳馆天地人三朝奉的天朝奉。也是卢俊义和林冲的师傅。少林谭正芳的嫡传弟子。江湖人称:中原枪神。一身的好本领。曾受过包公的提携。只是为人耿直,没有包公那样的人罩着,却是在朝廷立不住脚。故此,包公过后,周侗也就一心在这御拳馆呆着了。 而李民此次与卢俊义和鲁智深来到御拳馆,除了见到了周侗之外,还见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好汉。 此人非是旁人,正是景阳岗打虎的好汉——武松、武二郎。 虽说武松的行为,放到现在,绝对会因为打杀野生动物,犯了动物保护法给判了,可在这年月,老虎还不那么稀少,对人类的威胁也不小的年月,武松的行为,却绝对是一个英雄。就连李民小时候,也喊过我是武松之类的童言。 而此次,武松也不是闲逛到这里的。武松乃是受了他的上官孙大老爷的差遣,上京走门路,送虎骨膏来的。巧逢了周侗,被周侗觉得资质不错,传了一路连环鸳鸯腿。故此,临行拜别来的。 故此,李民得知他是武松时。当即很高兴。很想让武松留在身边。又知武松此次来拜会周侗,就是来此拜别,马上要走的。 于是,李民也就暂时放弃了岳飞,反正周侗也跑不了,先拿下武松再说。 几句客套话过后,李民就对武松招揽道:“武大哥一身好本领,何不留在东京求个官。不是小弟夸口。小弟此次献宝朝廷必有封赏,武大哥只需在小弟这里挂个名头,自有官坐。到时你我一同习武,一同喝酒,岂不快哉!” 鲁智深虽和武松也是初见。可却一见投缘,欣赏武松是直爽汉子,当即也开口帮衬道:“武兄弟,自家人不说外话,我这兄弟,说得在理。官不官什么的不说,你对洒家的性子,一同喝喝酒,练练武,却是痛快!” 卢俊义虽和武松不是那么一见投缘,可看在李民的份上,却也没说旁的。 武松很是意动。虽说武松和李民初次见面不是很有什么感觉。可武松和鲁智深聊了这么一会儿,那却是真的很对脾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打内心就喜欢。而且,李民提议的做官,更是让武松心动。 不过,武松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孙大老爷待我不薄。委我阳谷县都头。今差我进京办事,我不能不竟全功,而赴他途。且,家兄尚在阳谷县。我幼年多亏家兄养大,少年气盛,打伤人,更累家兄吃了许多官司。今不能不报家兄恩德。李兄弟和哥哥的美意,我武松心领了。可我武松却无福消受。” 李民和鲁智深当即大为佩服,就是连卢俊义都有些敬重。主座的周侗,当即哈哈笑道:“见高位而不忘义,不愧是我周侗得徒儿。好!好得很!只是你我相聚得时间太短,我不能倾囊相授,却是遗憾啊。” 武松当即站起说道:“弟子不孝。有负老师。只是弟子受人之托,不得不忠人之事。还请老师见谅。弟子回去后,若得空,定还回来向老师求教。” 周侗点了点头。 而此时李民则猛然意识到:武松老是家兄,家兄的。定然离开时,他那哥哥武大郎还活着,而他又已经打了虎,做了都头,还来到京都送礼。莫非此时就是武大郎快死的时候?武松这一会去,就要杀潘金莲,斗西门庆? 李民有心说与武松知,可有拿不准,当即有些犯难。 要知道,水浒和金瓶梅都有从民间收集的武松为兄报仇的段子。可见这一段还是很有事实根据的,可水浒和金瓶梅中,武松的结局,却可不太一样,一个是武松把西门庆杀了,另一个可是西门庆设计圈套,把武松抓了,发配了。 而现在,武松却又在京都拜了周侗为师,跟自己水浒中的情节,又不太一样,李民又如何说的准武松前程。 不过,此时李民见武松心意已定,那是非要回阳谷县的不可。此时若不留下因头,以后这个武松指不定就跟了谁了。 故此,李民当即长叹一声说道:“武大哥,既然你非要返乡。我也不得不跟你实话说了。你此次回去,必有大祸。” 武松当即眉毛一挑,瞪视李民说道:“你这人好没道理。你承点我,我不受,是我没那福分,可你也不该如此咒我。我武松,顶天立地的汉子,行的正,做的端,能有什么大祸?” 一旁的也很是不满的看了李民一眼,觉得李民不该危言耸听的咒人。不够直爽,不够朋友。 只有卢俊义对李民的乌鸦嘴,那可是信了一个十成,尤其是早上又听说高俅家着了火,也着天罚了。更是对李民信了个十足。此时见武松不信,当即正经八百的给李民作证道:“师弟,不可胡言。先生说话,无有不中。师兄我愿以全副身家作保。你听先生一句,少不了你的好处。” 武松对这个刚见得大师兄,还是有几分尊敬的。尤其是卢俊义本身的名望也不小,卢俊义愿以全副身家作保,武松也不得不重视几分。就连鲁智深也不禁觉得李民确实有些高深,不见有什么功夫,却能让卢俊义如次信赖,不简单,不简单。 李民暗自叹息:他娘的。我怎么就没有王霸之气?怎么我想收谁都这么难呢? 确实,到现在为止,除了鲁雄码来的那些人,卢俊义等虽然十分信服李民,可他们却是想跟着李民给大宋当官,准备跟的大宋,而不是他李民。就连那个不想当官的鲁智深,也暂时是因为有用到他李民保全林冲家人的份上,这才暂时跟着他的,也算不上彻底是他李民得人。而至于这个武松,那更是对他不信任了。 如此可见,穿越流的王霸之气,实在是跟李民无缘。 不过,这倒也激发了李民的狠气,誓把神棍发扬到底。 当即李民很是一本正经的跟武松装起神棍来。势要给武松装上一个套套,留一根线好牵着。 第二更 第七十五回 给武松上套 “武大哥名叫二郎,上面应该有一个哥哥叫大郎吧?” 武松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是很正常的常识,算不得什么稀奇。 “令兄武大郎的身材应该不高,相貌也很普通吧。” 武松一皱眉,很不爱听自己哥哥长得不好,可还是点了点头。毕竟李民说的已经很客气了,武松的哥哥武大郎,又岂止是不高和普通,那就是又矮又丑,只是李民现在不怎么确定这段史实,玩的是江湖撞口。说对了自然让人不得不信服。可万一错了,也有个可模糊的地方,以便于回转,毕竟不高和矮,不是一个定义的。不高虽然能代表矮,可却也能代表一般。 故此,李民见武松再次点头后,心中先自放了一份。而对应的,武松也对李民信了一份。只是武松有个矮哥哥的事,因为武松身量高,江湖上知道的也不少。故此,虽然武松是与李民等初次见面,武松觉得李民等不可知道自己的身边事。可武松却也不能肯定,李民是不是曾听过江湖传闻,并以此来晃点自己。故此,还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别的。 而李民则趁势说道:“你兄长武大郎,应以成婚,你嫂嫂还是一个漂亮女人。”夸女人漂亮,只要对方不是丑的可以,一般不会错。何况,若真是很丑,也绝不会有人算计武大郎。 武松又是点了点头。李民心再放了一份,更是神棍的说道:“你阳谷县里,有一大户,为霸一方,十分好色。” 李民这话说得,又很有学问。哪个地方,自然都有穷有富,而这个年代,富人好色,更是寻常。 可这话落到武松耳中,那可就不一样。武松在阳谷县上任之初,就听手下人指点:阳谷两大害,一是景阳岗上虎,二是城里西门庆。那景阳岗上虎,被他武松打死了。可那城里西门庆,却有钱有势,跟自家老爷都有关系,虽欺行霸市,却也无人奈何他的。而据传,这西门庆,正是一个色中的魁首。 武松这在一联想到:李民提起的丑陋大哥,漂亮嫂子,有钱有势的色鬼西门庆,就算是不信李民,武松也坐不住了。这些因素凑到一起,那还有个好?哥哥的安危,不管真假,那可误不得。 武松当即起身道:“先生真神人。我武二错怪先生了。兄长有难,我武二恨不得有双翅飞回。实不能久留了。告辞。” 说着,武松就要给周侗磕头告辞。 此时李民不过刚在武松心里树立点形象,还没给武松套上箍,哪能这就让他走的。李民当即一摆手说道:“且慢!” 武松当即就要瞪眼,此时武松担心大哥,谁拦他就敢跟谁翻脸。好在李民让武松不断点头的这番做作,让那周侗也对李民信了几分,见武松要瞪眼,当即说道:“二郎,听先生把话说完。误不了你的行程。” 武松脾气虽火爆,却尊师重道,这几年独自在江湖闯荡,也磨炼的不象少年时那么毛躁了。当即冷静了下来,冲李民打一躬说道:“谢先生指教。不知先生还有何赐教?” 李民注视着武松说道:“你可知,你此次回去必有大祸?” 武松毫不犹豫的说道:“已知。可兄长有危,武二虽万死,也必返回。救兄长,或替兄长报仇。” 李民长叹一声,很是神棍的说道:“罢了,这也是你的命啊。既然你命中如此,改不得半分,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你本天孤星下凡,命中注定克父克母,克兄长。少年时,你若不是离家出走,你的兄长早就被你克死了。故此,你今次寻到兄长,你兄长的命数才又犯了死星。你此次回乡,那是无论如何也救不了你兄长的。。。。。。” 不待李民说完,武松痛叫一声,险些瞪裂了双眼。要知道武松自小父母双亡,全靠兄长养大,武松本人又极重情义,如今听闻不仅自己的父母是被自己克死的,就连大哥也要被自己克死。自然痛极。 这倒不是武松没有怀疑过李民的言辞,只是武松十分了解自己的大哥。武大郎为人懦弱,若不是有自己,断不会与人为敌结怨。想当初,嫂子风流,哥哥在清河县住不下去了,都能忍气搬到阳谷县。就算再因为嫂子在阳谷县受了什么气,最多也就是再搬罢了。可如今遇到了自己,哥哥心中有了指望可撑腰的人,万一与人强硬,害了性命,岂不都是自己克的,人家可没有半点假话。 武松大好的汉子,痛极之下,也顾不得其他了,扑通跪在李民面前说道:“先生知道命数,万望救得一救。我武二必誓死相报。今后我武二就是先生的人,先生的刀。只求先生救我家兄长一救。” 李民等的就是这句话。李民也不扶武松,昂然说道:“我送国宝金龙珠与大宋。受天道考验,不死。乃有大富贵,任是何等命数,跟在我身边,均可化解。你今跟我,可于我车队骑快马去。昼夜不停返回,当可救你兄长。只是见到你兄长后,一不许你杀嫂,以免伤天和。二不许你杀那祸事者,以免犯国法。速速的接你哥哥来京与我会和,好借我的贵气,化解你的命数。此等都遵得,你兄长可活。若有一样不遵,恐你兄难逃活命。” 李民这就是在赌。赌传说武大郎刚死,武松就回来了,是真的。若是真的,以武松带着几个厢兵,一路慢悠悠的走着,一路吃吃喝喝的玩着。跟武松现在担心武大郎的生死,玩了命的赶路,那是不一个行程的。也许就可以救了武大郎。而只要武大郎救下来了。凭着武松一诺千金的性子,武松必然是自己的一个死士。那可就赚大发了。而且,就算没救成武大郎,他李民也没什么损失,而且还有许多的话术能把这事扣在武松头上,再慢慢的设计武松跟自己。 而此时,武松脑子都快炸了,哪有心思想这些,当即件件应了。寻快马返乡。 而李民在送走了武松之后,又返回周侗这,很是正经的请教道:“请问,您可否有一个徒弟叫岳飞?” 第三更。第一天的任务兑现。各位多支持了。 第七十六回 一鼓作气收鲁达 岳飞? 任是周侗想遍了自己的记名弟子,依然还是没有个印象。 李民只得认头这岳飞,此时可能还没长大。最少,这周侗不是还没退仕去养老么。不过,李民还不死心,想了一下,又问道:“您老可认识一个叫王明?” 李民这是打算守株待兔。不是说岳飞全家遭水灾,被王贵他爹收留么?这王贵他爹据说和这周侗是好友,我打听到了,先把岳飞找到,大不了来个养成游戏,备不住忠诚度还更高呢。 然而,周侗很是奇怪的看看了李民,说道:“王明这个人我从未听过,小哥何故向我打听这岳飞,王明?他们是何许人也?莫非他们与我有什么瓜葛不成?” 周侗几个问题,问的李民很是尴尬。 李民相信这个周侗冲着卢俊义的面子,绝不会哄骗自己,而且此时岳飞还没有出名,正是一个默默无名之人,周侗更没有哄骗自己的必要。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知道的这点野史出错了。这野史果然是不能当真的。幸亏武大郎这段,还是有的,真是好险,好险。 不过,这也提醒了李民,以后说话,办事更要谨慎,不管是野史还是正史,全只做参考,没有确着的证据,绝不轻信,或以此为根由说话,行事。 只是,周侗的问话,李民还是要答的,李民当即忽悠道:“回老先生,我下山之前,我十二师兄曾和我说,我命中有大富贵,更有三十六天罡星转世保护。可保我一生平安。这岳飞,就是我十二师兄指点我一个人,说此人乃是三十六天罡星之首,天魁星转世。枪法无双。我想当今枪法唯卢员外与老先生第一,那岳飞若是枪法好,必与卢大员外和老先生有关。故此才相问。” 李民信口胡诌,连眼睛都不眨的就把宋江的星座安在了岳飞的头上。就像他刚才愣是把鲁智深地星座安在了武松身上,给武松下套一样。 不过,星宿命格之说,在这个时代还是有一定市场的,这周侗虽文韬武略都很精通,一身的功夫,更是没得说,可这星宿学问,那可就两眼一麻黑了。周侗当即将信将疑。 而那卢俊义则是深信不疑,当即若有所悟得说道:“先生,刚才你说那武松是天孤星,莫非他也是先生天罡星护驾的一员?” 李民正编的顺口,当即点头道:“正是!” 一旁的鲁智深当即大笑起来:“兄弟,你倒是会说话,那武松跟了你,就是天罡星中的一颗星。莫非洒家跟了你,也是你身边的一颗星星不成?你且说说,洒家是什么星?” 李民闻言,知道鲁智深不信。可现在已经说到这了,李民索兴就忽悠到底了。反正该着是你的,就是你的。该这不是你的,想也没用。 李民当即正色说道:“鲁大哥,佛家最讲缘法,百年修的同船渡,你我在一起,又怎么不是缘法,我观鲁大哥命数,刚猛无比,侠烈无双,必是三十六天罡星的天勇星无疑。绝对与小弟的缘分非浅。故此,小弟才能在茫茫人海中,与鲁大哥相识,在鲁大哥将要离开东京时,遇到鲁大哥。” 周侗和鲁智深当即被李民说的将信将疑。此事若是信,那也太玄乎了。可若是不信,别说李民本就顶着一个献宝人,活神仙的名号,犯不着蒙骗他们这些人。就冲李民说话不打夯的,天勇星张口就来,也不像是说谎。 那周侗事不关己还好说点。鲁智深却当即有些疑惑:这人莫不是也像师傅一样,是真有大神通的?我真的与他有缘不成? 而且,鲁智深细思之下,也觉得自己与李民相遇,实在是太巧了。若是再晚一点,自己如今已天涯漂流了,哪可能遇得到。 而一旁的卢俊义,却深信不疑,当即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说大师傅怎么与先生有缘,来的蹊跷。却是先生三十六天罡星护驾之一。可喜。可贺。” 鲁智深当即微怒:我这还分得不清,他到贺喜上了。这是哪家的道理? 鲁智深当即说道:“洒家是不是天勇星,洒家没听师傅说过,却做不得准。不过,卢员外也跟了你多日。莫不是卢员外也是你的三十六天罡星不成?” 李民被鲁智深问得发了性。当即也不否认。直接点头道:“卢员外与我有缘,却是天罡星中,天佑星之命。” 卢俊义闻言喜道:“我卢俊义受先生大恩,本已决定今后在朝为官,必以先生马首是瞻。今知我原来却是先生的三十六天罡护驾,正可证此。我卢俊义今当着师傅的面前立誓,朝堂之上,定以先生马首是瞻,护得先生一生富贵平安。以报先生大恩。” 李民闻言大乐。别管卢俊义是真是假,还是有心跟着李民在朝廷中找个靠山。这卢俊义总也算是第二个出言效忠的。虽然卢俊义地誓言有所限制,只是在朝廷中。只是在朝廷的党派中算是李民地人。效忠的主体还是先朝廷,然后才是他李民,可李民此时也没想着造反。自然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鲁智深当即无语。鲁智深万万没想到,卢俊义竟然已经被李民洗脑洗得这么深了,完全达到了盲信的程度。 不过,鲁智深不愧是有大智慧,随即也乐了,暗道:我这是叫得什么真。管他什么真天罡假天罡,我鲁达有什么可图谋的?这个人虽然有些神道。可花钱够爽快,是个汉子。只要他管我酒肉,护的了林冲一家,还有什么不可的?就算造反。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鲁智深当即也哈哈大笑起来,半真半假的认了他天勇星的身份。 如此一来,众人都算是一国的了。说起话来,更是投机。鲁智深也借机向周侗请教了一些武艺,周侗也是毫不吝啬的详加指点。 只不过,周侗的指点,除了卢俊义听得点头不已之外,别说李民这个门外汉听得不明白了。就连鲁智深也是听得糊涂。 鲁智深这算是明白了,这周侗果然不愧是自己兄弟林冲得师傅,果然也都是理论一套套的。 鲁智深直爽的很,听不明白,也不装着,当即就实话跟周侗说了:“先辈。洒家念的书少,您老讲的那些,洒家听不懂。不过,洒家的师傅说过,洒家有大智慧,烦您老跟洒家打上两路,洒家感激不尽。” 第一更 第七十七回 激战 宽阔的习武场上。鲁智深手持着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向周侗躬身行礼道:“前辈,洒家自幼跟地老种经略相公守的边关,一身功夫都是打出来的,没个章法,直到上了五台山,遇得洒家的师傅,得传伏魔杖法,这才有了些章程。只是那伏魔杖法不合洒家的性子。故,洒家自创了一套疯魔杖法。只是洒家这疯魔杖法,打起来虽爽利,可洒家练得还不圆满,却可发不可收,打起来就控制不住。若是冒犯了前辈,洒家先给前辈赔罪了。” 周侗微微一笑:“无妨。无妨。我师也是少林弟子,我也算是少林传人,五台山的智真长老,也是出的少林,算起来,也是我的师弟。都是自家人。你尽管使得尽兴。” 鲁智深乃是直性情的人,听完之后,又对周侗行了一礼。随即双手持杖,小半拉车轱辘的铲头直对着周侗,一双怪眼圆翻,眉毛都立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周侗,就好像周侗乃是他鲁智深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一般。 此时,就连半参子得李民,都感觉的了什么叫杀气。好家伙!确实渗人啊。 李民这回才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当日铁豹、恶虎他们会注意鲁智深了。敢情鲁智深练着功夫,练得就是杀气啊。 随着鲁智深地气势越来越高,鲁智深周身的杀气,也越来越浓郁。青天白日之下,看着鲁智深,竟然隐隐的周身黑气缠绕,天空似乎也变得暗了。 随着鲁智深地杀气凝聚到极点,鲁智深双眼通红,猛地大喝一声:“杀!”鲁智深手中的禅杖,猛地向周侗直冲而去。直到周侗身前,才传来一片呼啸的破风之声。好家伙!鲁智深的这把禅杖,在鲁智深得神力直击下,已经突破了因素。 虽然鲁智深这一杖不是冲着李民来得,李民只是和卢俊义在一旁旁观,可仍然把李民吓得不清。李民很是怀疑这世上还有谁能正面接下鲁智深这一杖? 没有人! 绝对没有人!鲁智深神力第一。正面抗衡这一杖,那就是直接和鲁智深较力,而且还是要加上鲁智深那条禅杖惯性加速度的冲击力。别说是人,就是一辆数吨的推土机,也得被鲁智深撞飞了。 故此,周侗也不行。周侗几乎是来不及阻挡的,就被鲁智深一铲撞碎了身躯。不过,奇怪的是,却没有一滴血肉飞溅。而鲁智深这一铲发了全力,撞碎了周侗之后,也没有丝毫的收敛,依然笔直的向前冲去,好在习武场够大,鲁智深冲出二十多丈,却是没有撞到什么东西。否则,恐怕撞到什么,哪什么也只有四分五裂。怪不得鲁智深说他这疯魔杖法,打起来就不好收了。果真如此。如此大的力,如此刚猛,却是没法收。 而这时,鲁智深地背后,却传来周侗的声音:“发招需留三分力。过钢则易折!” 却原来,鲁智深刚才只是撞碎了周侗一个残影。李民眨巴了眨巴眼睛,刚才愣是没看到周侗是怎么躲闪的。不过,此时鲁智深一铲过后,狂风跟随,却看到鲁智深僧衣后襟右腿弯处,却出来一个圆洞。显然,周侗不仅躲过了鲁智深这一铲,还顺手给鲁智深来了一枪,只是手下留情,只扎破了鲁智深地衣服。 鲁智深此时已经进入了状态,一铲不中,也不管自身,猛喊一声:“且看我狂魔乱舞。” 顿时间,鲁智深一条禅杖,在鲁智深的神力下,竟舞成了圆形。身前,身后,身左,身右。不管别人,反正李民是只看到寒光一片,竟看不到鲁智深的人了。鲁智深整个被禅杖的光影包围了起来,也不知鲁智深打了多少禅杖,如一团光球一般,就像周侗撞了去。 一路上,一道道刚猛的铲风,愣是在这习武场的黄土地面上,刮出一道深沟来,漫天的黄土飞扬,被鲁智深禅杖舞出来的风力裹挟着,数丈圆,当即昏暗一片,无数点的精芒铲影隐藏其中,果然恰似群魔乱舞。 此时连卢俊义都有些替老师担心了。鲁智深这一招,卢俊义自思量,也只有骑在宝马之上,以狂龙出海,借助马力,硬撼鲁智深这一招,而且,还是要在鲁智深聚力之前,就打断鲁智深这一招,这才有可能接得下来,否则,鲁智深这一杖接一杖的聚力叠加下来,任谁也接不住。就是一个铜砣,也能打成泥了。 可谁知道,鲁智深如次刚猛的杖法,周侗这一回却不闪不避,猛的一枪就向鲁智深的光球扎去。这一下,连卢俊义都觉得老师昏头了。这风车般的禅杖,在裹上这漫天的黄土,谁能看得清那和尚的招法,扎他,不就是跟他拚力气么,那大和尚的力气,谁能拼得过? 果不其然,只听“当”的一声。周侗那条枪,就飞上了半空,不仅如此啊。连周侗老爷子都被震飞了,跟着那条枪,一同飞上了半空。 李民当即就闭眼了,大叫道:“鲁大哥,莫要打了!” 然而,鲁智深打得兴起,那听得旁人说什么,禅杖摆动,平地就好像卷起了一股龙卷,直冲而上。 “当”又是一声巨响,周侗的身影却是又高上了数分。 李民这时才发觉,周侗虽被鲁智深巨力打上了天空,可周侗却没有在天上乱飞,更没有成什么抛物线趋势,就好像脚下踩着云的仙人,或极限运动的空中漫步。很是潇洒。手中枪,更是笼罩住了鲁智深方圆数丈。 “当”再次一声碰撞,这回可不是鲁智深追击周侗了,而是周侗借着下坠之势,扎了鲁智深一枪,又借着枪挡得封挡之力,弹回了天空。 如此,当当不断,鲁智深在地上乱舞,周侗潇洒的在天上飞着,不时地往下扎上一枪,又是飞翔的有些偏了,花枪一个挥舞,依靠反震之力,也依然能准确地落在鲁智深的头上。 李民这回算是开了眼界了。卢俊义业感慨地说道:“素知老师有长空枪法,不为他人见。今见,果然神妙。” 而这时,周侗猛地喝了一句:“刚不可久!”随即从半空猛地一枪抽在鲁智深的禅杖上,鲁智深发力硬拼,周侗随即又在自己的枪杆上猛踹一脚,鲁智深顿觉禅杖头有万钧巨力压来,重过泰山,再也挑不起来了。猛地落在地上。 鲁智深至此心服口服,收获不浅。 中午,周侗留卢俊义和李民吃的饭,边吃边聊,都快到了晚上。又是李民手下的王六慌慌的赶来,向李民报告:“主人,高俅和那半疯又找您来了。您快回去吧!” 第二更 第七十八回 拉拢和顾忌 “灵!真灵!您真是神人啊。下官那房子真的烧了。那么大的火,下官竟一点事没有。。。。。。” 也不知道高俅是不是烧糊涂了,那火刚一着,他就跑外面去了,怎么可能烧到他?还有,那火若不是他高俅不许救,又怎么可能烧得这么大? 不过,高俅非要这么说,也没法拦着不是。尤其是高俅一见到李民,当即一躬到地。随后奉承之言,更是滔滔不绝。李民这人,虽然这些日子因为社会环境的转换,心志坚毅了不少,可李民从根上,却还是一个外面人,强横的不怕,可这种奉承,却正对他的路子。若不是李民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高俅,是北宋有名的六贼之一。而且他李民刚刚唆使人烧了高俅地房子。李民备不住就被高俅拍过去了。 可就这样,李民对高俅地敌视也减弱了不少。毕竟高俅干的坏事,李民也没亲眼看过,虽然初次见面的时候,高俅有些小人的势利,可最后不仅高俅对他很恭敬,而且他李民还把人家高俅的房子烧了。总的来说,貌似他李民比高俅做的还过分。故此,李民实在没什么可敌视高俅的。 李民只是在高俅的奉承中,有着一丝疑虑:这家伙刚着完火,不好生忙着安家,跑我这来得瑟什么?莫不是他察觉了什么,特跑来我这里试探。故此,李民在飘飘然中还是留了一分小心。 不过,这一回,却是李民真的冤枉高俅了。李民虽是现代人,可毕竟不是出身大富之家,自然没办法了解高俅这种人的想法了。这高俅以前虽然也是没钱,可他跟地苏学士,以及后来的宋徽宗,那可都是不把钱当回事的主,烧房子看乐,他那俩主子若是兴致来了,也是一样烧了。 故此,有什么主子,有什么奴才。高俅对烧房子真的不在乎。尤其是他现在的身份,只要他还是这个殿前都指挥使,什么样的院子还弄不来,自然也就更不在乎了。反倒觉得如此天罚,免了人祸不说。还可在宋徽宗面前当个奇事说,即可引得宋徽宗对他高俅宠信不减,还可让宋徽宗知道他高俅为了检验这金龙珠真假,冒了多大的风险。所以,这个高俅,那是真心感谢李民来得。 当然,除此之外,高俅知道宋徽宗对道术是有多么的迷恋,眼前这位,既然有真本领,就算没有金龙珠,那也绝对会受重用,就算他不能在朝廷上立足,可在宋徽宗面前一句话,也绝对比别的人好使。 故此,高俅这才一得空,就来了。也是所谓的提前投资了。 而至于那徐知常,无他,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能感触天道的真人,徐知常哪能放过。自然是有空就跟着了。 高俅奉承李民半天之后,更是直接拉着李民去喝酒。说是要给李民赔罪,接风。愣是让李民拒绝不了。 李民很是觉得:这个高俅绝对是一个攻关的高手,远比他这个维修强多了。拉关系喝酒这套太熟练了。不知道后面会不会还有什么送钱送美女的段子,李民很怀疑自己还能保持多久的清明。 好在,李民此时也没听出高俅有什么要利用到他李民,或要给他李民下什么套的意思。好像只是单纯的表达友好和善意,要跟他李民深交似的。李民也正好借这个机会锻炼锻炼。毕竟,既然进了这个***,以后这种应酬也是避免不了的。 李民当即允了。暗中叮嘱丈人鲁雄管好车队,带着卢俊义,以及铁豹和恶虎随着高俅和徐知常出外喝酒。此时,鲁智深还在周侗那里没回来,卢俊义倒是回来了。可高俅连正眼都没搭理他,卢俊义虽有心上进,却也不敢搅了高俅话头。 好在李民虽被高俅奉承的有些晕了,可还是没忘卢俊义这个刚刚效忠的大活人,也就叫上了卢俊义。看在了李民地面子上,高俅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反正酒桌上人多点也热闹,而且高俅此次的目的也很单纯,就是提前和李民攀些交情,为以后打基础。具体的,如今还不知道这李民会被宋徽宗看重到什么地步,计划了,也是没用。不过,只单单看宋徽宗在听过两次天罚的准确度后那兴奋的眼神和渴望,高俅就足以断定李民这重用,绝对小不了。 而在此时,蔡京也早就知道李民安全抵达东京。河间三只手断了两只,以及两次天罚的传闻,蔡京也是知道了。 这些对蔡京来说,很是困扰。 要知道:按着蔡京政治上的**和果决来说,在他如今地位稳固的时候,绝不能出现什么不可控的意外因素。哪怕就是有可能对他蔡京有好处的,那也用不着。他蔡京如今已经是位及人臣只首,再也没得可升了。而大宋皇室对军权又看得紧,国家也算稳定,他蔡京也根本没那个谋逆的可能。实在是用不着再有什么好处了。凡是不可控的,一律都要扼杀在萌芽状态,方是正理。以免出现第二个朱勉。再从他权利的集权中,再分出去一份。 可是,蔡京此时却又已经是快到了知天命的岁数了。他这些年来老和宋徽宗、徐知常这些人在一起,不论是从培养共同兴趣还是找话题,以蔡京这种聪明人,不可避免的要受道家学术影响,尤其蔡京又这么大的岁数了,自然比宋徽宗更接近死亡,自然也就更渴求长生,自然也就更容易相信道家的理论。 这两次天罚的灵验,很是让蔡京忌讳。 虽然蔡京冒犯的绝对比高俅和徐知常要严重的多,可奈何蔡京却又从内线听闻传报,前两次三只手的折翼,乃是上天对李民逆天行为的考验,故此才假奸佞之手,对李民进行杀戮。 蔡京虽标榜忠臣,可却也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上天假自己的手,也算应验了。这没有受到天罚,自然也是正常。可若是李民他们抵京,已经算是通过上天考验了,我再出手会不会也有天罚呢? 蔡京拿不准。不敢冒险。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那梁师成号称隐相,虽与他蔡京勾结,也算是一伙的。可一伙的,也是分庭抗礼的有着各自集团,这东京城里,遍布梁师成的大内密探,若是有什么真凭实据落在了他手里,估计梁师成,也乐意换个更听他话的人当这相爷。还是等等吧。看看谁先沉不住气。 李民和高俅喝酒的时候,不知道他的一个杀机,就这么消于了无形。不过,就在李民喝酒的时候,却让李民听到了一个很让李民震惊的传言,发现了一个让他很是渴望的人出现。 第三更再一次如约完成。各位多支持,多给推荐啊 第七十九回 奢靡的东京 行行览览。 李民和高俅一行人,沿着南院街走着。猛听一声:“花姐游街了。” 李民半眯着醉眼看去,只见一行二三百个女子,各个珠翠满头,花枝招展的沿街走来。路过各家的店铺,还不时地停下看看,搔首弄姿,嬉笑挑逗。 李民有些不解的问道:“高兄,这些是什么人?” 高俅原是街里的行家,对此自然清楚,当即笑道:“先生,这些不过三流勾栏的女子,每当这个时候,她们的妈妈,都会组织他们出来游街,说是透透气,其实就是让大家看看,招揽一下生意,等她们各自回去了,往院子里一呆,那些早就看好的客人,自然就寻了去。虽也有些野味。却算不上档次。还是先生看重的那个,那才是绝色啊。三年前,方一出道,百花春会就艳盖群芳,清真居士于品花录赞曰:‘曼舞清音艺无双,飞天仙子第一香。’如今清官人找婿。却是不可不看。我必助先生独占花魁,成其一段佳话。” 李民半晕的状态,却是说不出什么不好意思地话来了。 李民在现代那会儿,也就和老郑去去酒吧。连一夜情都没搞过,这方面,说白了就是一个雏。高级色*情场所,那更是没去过。 可今天,高俅拉着李民吃饭,李民算是开了眼界了。一边吃饭,一边有唱曲,跳舞的侍候不说,每人身边都还有美女陪着。那美女的开放度,真是让李民打开了眼界,自觉就是现代的陪酒女郎,也未必比得上眼前这些先辈们。 眼前的这些陪酒女郎,在这个还不到夏季炎热的世界,那就各个穿的清凉无比,一条粉红色抹胸,一条红色的底裤,比现在的比基尼,也多不了几分布,各自披着粉纱,绿纱,红纱等等的各色纱衣,映衬着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哪怕是三分姿色,烛光之下,也成了十分。何况高俅请客的地方,哪能是一般的地方?找的那些女子,能是三分姿色的那种低级货色吗?这些女子,各个姿色都有八分往上。 而且,这些女子,一个个乖巧无比,说话轻声细语,带着女性的媚音,远比李民在现代遇到的那些讲究男女平等,说话高八度的女人,好听的多。直叫李民觉得这才是女人啊。无怪乎老有人说现代女性的声线普遍提高了。 正所谓:学好不容易,堕落只是一瞬间。 高俅虽然还没正式给李民送美女,正式拉拢腐蚀李民。可如今这么一个环境,除了李民之外,其他人都习以为常,连徐知常那么一个道人,都很是随大流上下其手,只不过,那一双手却根本不在吃饭的筷子上,也不在喝酒的酒杯上,而是隐于美女的轻纱之内,不是停留在乳峰之上,就摸向了胯间。至于吃菜喝酒,自有身边的美女服侍,除了将佳肴送到嘴中,更以口做皮杯的渡送美酒入口。好不风流! 李民在这种奢靡气氛影响下,虽没正式销魂,却已经几乎迷惘在了一个个美女皮杯,香峰,暖手之间,就差正式的告别处男之身了。 而李民与高俅地关系,也急剧的上升,高俅也从高太尉,高大人,变成了高兄。 而此时,李民更是在酒楼中听到了挂念许久的李师师的消息。 李师师。 那可是李民最先想走的路线之一。李民原就是准备效仿水浒中的宋江,以金钱买通李师师,好通过李师师和宋徽宗得关系,在这宋朝风云一番。只是因为有了更为稳妥地计划,这才直接走了献宝这一步。 不过,就算如此,李师师那也一直是李民惦记的,以用作第二套的备战方案。 可如今看来,当初走稳妥路线,那还真的对了,此时这个李师师,才是一个十六的小丫头,今天才是正式下海招女婿的日子,显然还没有见到宋徽宗,并跟宋徽宗打得火热。 而当时,那高俅见李民一听李师师的名字,当即就愣了神,高俅自以为李民对李师师上了心。当即有心巴及,非要成全李民一段佳话。而李民虽知这李师师眼前还不认得宋徽宗,对他没什么帮助,可李民早被挑逗的欲火丛生,李师师更是李民心中一个传奇女子。李民虽没想今晚能独占花魁,可却也想看上一眼,看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才能把宋徽宗迷恋成那样,更能千古传奇。 故此,才有了眼前这一出。 此时,李民才算是真正感受到了北宋东京的奢华。刚刚看到游街的妓女不说。光是这一路走来,酒楼林立,店铺众多,依栏嬉笑招客的女子,更是不知多少。 这些女子,据高俅说,揽客,陪酒,各有不同,可只要价钱合适,也多能上手,也算是半遮门的私娼。而且,高俅更向李民卖弄,他军中的营妓,姿色为首者,人称:冷勾魂。乃是一个冷艳的大美人,玩弄起来,更有一番征服的快感。更主要的,这个女子不是什么下等身份。原先乃是边境大帅之女,只因西夏之战延误了军机,问了斩,留在京中的家小,也没了娼籍。 李民一宿没睡,又连着喝了一天的酒,脑中迟钝,虽隐隐觉得大宋拿军人的家属这样糟塌,有些不对,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高俅说。 而这时,一个头戴书生冠,一身太院学子打扮得人,一步三摇得凑上前来,轻声说道:“清夜孤苦,几位兄台可有欢乐的去处?若是没有,小弟却知道几个极品蜂巢所在。” 李民当即听得迷糊,不知道这蜂巢是什么?一旁的铁豹却已经耐不住的喝道:“滚!我们爷不好这个!” 有了铁豹这一句话,高俅当即知道了如何,微一摆手,便衣跟随高俅手下,当即就把那人推搡到了一旁。 李民半是迷离的问道:“高兄。那是何人?他说的蜂巢是什么地方?” 高俅当即不屑的说道:“一个吃软饭的篾片。真是给太学院丢脸。吃女人的软饭也就罢了,竟然还吃起男人的软饭来了。” 看李民还似有些不解,铁豹在一旁低声跟李民说道:“蜂巢就是男妓,就是男人扮女人给男人入。” 李民一听,好悬没吐了。心说:用不着解释的这么清楚吧。 不过,李民受此惊吓,却也清醒了许多,当即很是伤感:现代那会儿,光听说大学生怎么怎么不行,那毕竟只是少数,更多的都是媒体的炒作,吸引人的眼球。可高俅说话,明显不是炒作,而且,听他那意思,也只是嫌那人吃男人的软饭,而不是觉得太学院的学生给人拉皮条有什么不对,难道这个时代的大学生,就都已经堕落了? 眼看着李民得目光迷离,铁豹以为李民还不明白随即说道:“姑爷,您真是个纯人,还不明白么,瞧,就像那边的那个一样。” 李民下意识的顺着铁豹指的方向,就看有一个女人正坐在一个门口的长凳上绣花。李民倒也没看出什么异常来。而那个女人,好似听到了铁豹的声音,当即站了起来,手中的锈帕一展,娇声笑道:“几位大爷进来玩玩啊。” 中性的声音,带着一丝**,六七分的姿色也算看得过去。李民倒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反倒被她的声音,叫得有些出火,可待那女子走的近了几步,李民看得清楚几分,当即愣住了。随即抑制不住的反胃,当即就喷了出来。 喉结!这个女人竟然有喉结!他竟然是一个男的扮的。 虽说往日里李民听什么报道同性恋的,自觉地也没什么的。可真搁到了身上。李民还是没想控制住。没办法,百合还好点,这男的装女的,实在疙痒。 而那高俅偏偏正听了铁豹的解释,以为自己当初赶走了那个篾片,每对了李民的心思。弥补的说道:“先生若是没经历过这口,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倒是养了几个极品的嬖人,绝对那下贱的地方干净受用,回头我给您送去。” 巧不巧,此时正是李民发现哪个女子其实是个男人,而且刚刚他李民竟然还有了一点感觉而恶心的一口吐了出来。 高俅当即尴尬在了那里。 李民连忙对高俅说道:“谢了。小弟实在受用不起。” 一旁的恶虎嘿嘿笑道:“姑爷。您还真是个雏啊。一个男娼,您就这样了。这东京城里,少说上万的男娼,您还出不出门了。这男娼虽没女的叫得迷人,可偶尔玩玩,却也更是劲道。姑爷没听说过三扁不如一圆么?” 李民二话不说,随即一脚踹去。恶虎嬉笑的躲开了。铁豹在一旁喝道:“老虎!莫开这等玩笑。姑爷是个纯人。比不得你这厮的龌龊。” 恶虎赔礼笑道:“姑爷莫怪。我这嘴贱。” 李民没大理他,只是暗自决定,回去就换人。绝不能让这厮在跟在自己的身边。 不过,经此一闹,李民得恶心倒去了不少,状态也清醒了许多。 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一处坊间。 此时夜色以上,就见此处高搭着一扇两三丈的彩门任人通行,遍挂彩灯,煞是好看。行里间,百十步,有一三层井式阁楼,上书三个大字:万花楼。就如一座小型木头城堡一样,只是遍布彩灯,彩绸。 顺着开阔的楼口,再行百十步,四方的天井中有一高台,也同样是彩灯高悬,上面十几个美女,正在轻歌曼舞,时不时地从轻纱之中,展露一下芊芊玉手,修长的美腿。引人上火。而左右两厢的楼廊上,更是遍布美女,依栏嬉笑。而那美女的身后,则是一间间的精雅小阁。 此时,一二楼有的小阁,有些已经阁门紧闭,挂起了红灯,隐隐有喘息声传来,听闻者自心领神会,暗自上火。而有些小阁则是敞着门,挂着珠帘,不时从里面传来劝酒的声音。显然还在培养情致。欢笑之声,也是引人遐思。 真真是好一个风流场所。 李民很是觉得:恐怕就是现代传说中的红楼也比不上这里。最少,现代的那些场所,绝对没有这么光明正大。 很快,这万花楼的老鸨就被高俅得手下引了来。这高俅显然是这里的常客,那老鸨一见到高俅,当即夸张的凑了进来说道:“高大人,您怎么才来,可想死奴家了。” 高俅当着李民的面,一把推开她骂道:“你这婆子好不知羞,说什么想死我,你家这师师姑娘今天出阁,怎的却不通知我。事嫌我没钱,做不了师师姑娘的姑爷不成?” 那老鸨当即叫屈发誓道:“高大人,瞧您说的。您是我的大财神爷,我怎么可能不叫您。定是千刀的龟公皮惫。没通知到您。我这就拔了他的皮去。” 高俅也知道这老鸨满口谎话,不过高俅也就是做做样子,要个劲。当即也笑了脸说道:“算了,算了。你家那龟公,按你这拔法,千百层皮,也尽都扒光了。饶了他这一回吧。赶快给我们开一间厅房,备上酒席,我们今天可是冲着师师姑娘选婿来的。对了,师师姑娘什么时候开门啊?” 那老鸨连声应道:“快了快了。”随后又是一连串的招呼下去。 而后才稍有歉意地说道:“高大人,您也是知道的,这师师姑娘,自幼是我们老板娘养大的。我们老板娘,就拿她当亲闺女一样。虽说她落了这个籍,就是这个命,可我家老板娘也许给她了,只要客人出的起十万贯,这师师姑娘的头一个恩客,就由她自己选。由她自主择这个女婿。” 高俅一摆手,当即不满的说道:“你这婆子真是多嘴。难道爷是给不起十万贯的人么?今天爷就把这里包了。师师姑娘就是我们的!” 此时,李民在一旁根本插不上话。而且李民也很疑惑,这李师师怎么就成了万花楼的人了,不是传说她是被一个从良的女人养大,被**成的私娼么?怎么不太一样?难道野史又错了? 由于内容的连贯性,第一更和第二更合在一起了,稍后还有第三更 第八十回 凤舞九天 “高大人,您这不是难为奴家么。师师姑娘自三年前百花春会以一舞:凤舞九天。艺压群芳,得清真居士在品花录品评为:曼舞清音艺无双,飞天仙子第一香。被人赞为飞将军。这东京城里,哪个不晓?哪个不惦记?如今开门招姑爷。且不说清真居士这等清流都来捧场,就是蔡相爷的公子,也来了两位。我这嘴轻命贱的,那做得了主?” 老鸨一通哭天抹泪,高俅当即犹豫起来。倒不是高俅对这老鸨有什么同情心。实在是听到这老鸨提到蔡京也有两个公子参与。由不得高俅不慎重。高俅任是知道自己有多么得徽宗的恩宠,可也知道他万万不如蔡京的势力。只是仗着宋徽宗得信任,需要他高俅掌握着京畿的禁军,这才能独立门户,不至于被蔡京打压,也不至于向蔡京低头。可也仅仅是自保罢了。为了巴及一个尚没有立足的李民,而间接得罪了蔡京,高俅难免要犹豫一下值不值。 好在此时李民虽对李师师感兴趣,可也只是感兴趣而已。李民自知道这李师师如今的年龄也就十六岁,李民没有恋童癖,自也不想犯那奸幼的错误。毕竟李民得家里也还有着一个十六的玉儿没下嘴呢。只是一直被高俅拉扯着,寻不到拒绝的机会,又抱着开开眼界的念头,这才一路来此。此时见老鸨说的为难,李民不是那种难为人的主,正好借机说道:“高兄,我等玩乐来的。开开眼也就是了。为难她一个老鸨做什么?且就依她的规矩。” 老鸨当即翻翻眼,虽然她就是一个老鸨,可在这万花楼,那也是金银玉翠四大妈妈之一,来的就算有大势力的,不喊她一声妈妈,那也要如高俅一般喊声婆子,哪有直接喊老鸨的?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驴么。 可此时高俅听闻李民之言,当即有了下台的机会,只是为了面子,嘴上还有不依的说道:“先生说的是,就依先生。若非先生大度。我非命人拆了她这万花楼不可。” 那老鸨是个有眼力的,见高俅如此说,顿知李民来历不小,此行还是以李民为首,当即压下了一丝不快,满脸堆笑的说道:“这位大爷说的是。奴家谢谢这位大爷成全了。奴家给大爷作揖了。大爷眼生的很,可是第一次来,平日那里发财啊?” 李民面皮当即有些发紧。毕竟李民也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虽说最近脸皮练得很厚,可还是有些应付不了这个老鸨。其实,主要还是李民这个现代小市民,在多年的法制教育下,虽有心堕落,可还是潜意识的认为这不是什么道德的事,可以值得满街嚷嚷的,哪怕如今没有扫黄打非,可李民还是心虚啊。 一旁的高俅是个通透的人,一看李民不说话,当即就把李民得心思猜了一个八九,当即一挥袍袖的掸了那个老鸨一下说道:“你这个婆子就是饶舌。都依了你家规矩,那还来的这么多废话!快去准备酒席。” 那老鸨不敢得罪高俅,只得不再探听李民得来历,引领李民等人开了一间雅阁。 不大会儿的工夫。猛听高台上的乐曲一变。周围顿有人喊起来:“凤舞九天!凤舞九天!师师姑娘出来了。” 李民下意识的望了过去。只见半空中飘舞一人。身穿火红的霞衣,珠光闪闪,就好似一团火一般。 不!应该是火凤凰!她那双肩向后扬起两三丈的彩带,就如同凤凰的双翼,徐徐舒展。果然不愧是凤舞九天! 李民身边的人,无不看得有些痴迷。 李师师。果真绝色也! 不过,李民虽也有些震惊于李师师的美色和扮相。可李民毕竟现代美女看多了,虽然没有李师师这么天然绝色得。可也是很有抵抗力。何况,李民还有更奇怪的事:这个女子是怎么在天上飞的?难道地球引力对她没有作用么?还是她会什么飞行的神通? 李民想不通。若是这个李师师真的有这些神通,她还做个妓女干什么? 李民越发仔细的看了。这一看之下,李民还真看出了点门道。这万花楼的天井之间,除了下垂了不少彩带之外,竟然还隐隐系了一些铜线。这些铜线在这天井内的***映照下,不细看,绝看不见。就是细看,也不好分辨。如不是李民看过现代马戏团走钢丝的表演,同时也知道演员飞天,大多是吊钢丝。李民也绝不会看穿。 而此时,李师师就是借住这几条铜丝,以及那几条彩带,不住地在半空中完成,一次又一次的转向与飞升。飘飘然,犹如飞天仙女一般,不愧是飞将军的美名。 而此时,李民虽看穿了,可却也不敢小瞧李师师了。这李师师虽然借助了铜丝和彩带。可李师师的背后,却绝对没有吊着钢丝,就这般在半空中飞舞的表演,若说李师师没功夫,尤其是没有轻功,那真是打死李民都不信了。可这明显是一个武林高手的李师师,竟然甘心作一个妓女,她这是又有的什么图谋? 而这时,李师师舞罢多时,如一个仙女下凡般的,徐徐落下。半晌过后,那些痴迷的人们,这才一个个叫好不止,掌声雷动。 这时,又一个老鸨也登上中央的彩台,高声说道:“各位大爷玩得乐啊。我金妈妈给众位大爷施礼了。”说完作了一个万福。 随后,这金妈妈又喊道:“今晚各位大爷来。想来都是为了我家师师姑娘。我本不该在这里多嘴,扫各位大爷的性。可今晚来的大爷多。有些规矩,各位大爷知道不知道的,若是不交待的一个清楚,各位大爷争执起来,难免扫了兴致。” 底下当即有不够档次的喊道:“金妈妈,这万花楼清倌出阁招姑爷,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不就是价高者的嘛,爷有的是钱,你就别废话了。爷出五千贯,今晚师师姑娘的姑爷,我做定了!” 一些知道行情的,只是过来看热闹的,当即也全都哄笑起来。 第三更到 第八十一回 心动 “我就说这规矩不说,容易闹错不是。这位爷。您多包涵了。我们家师师姑娘,那可是咱东京的花魁,可不是这个价码。而且,我家师师姑娘,乃是奇女子,有真本领的,也看不上这些阿堵物。只是心疼我们老板娘养了她这十几年,同时也不想让人看轻了。这才由我们老板娘定下了:想当这个姑爷的,请各自准备十万贯的聘金,而后入我们万花楼的后院迎春院去打个茶围,或文或武,只要露上一手真正的才能,是伟男子,自能得我们师师姑娘的倾慕。若是才艺不足,我劝各位也就省了今日的心思。等错过了今日,让我家姑娘感受到了各位诚心,我家姑娘心软,我婆子在说上两句好话,也未尝没有和我家姑娘亲近的日子。不过,婆子我嘴贱,先说好了。这十万贯的聘金,那是谁当了姑爷谁承担,没缘当上姑爷的,这十万贯还是您的,留着您日后继续捧我们姑娘的场。可这打茶围得一万贯,那可是个底钱,那可是不退的。好免得那些没有诚意的,骚扰我们姑娘的好日子。现在有心当我们师师姑娘姑爷的大爷们,跟我来吧。” 这金妈妈说完,一挥手,一溜彩灯拱门亮起。乐曲也成了喜气洋洋的迎亲曲。而这时李师师早就在那个金妈妈说话的时候走了。只留下无限的惊艳,与无限的遐思和憧憬。 而这时,那些有心竞秀的。已经三三两两的从各自的阁子里出来了。 李民一听,除了花钱,还要考才艺,当即就有心不想去了。要知道,虽说这是高俅请客,可这十万贯,那可也不少了,李民忽悠了一个卢俊义,不过才弄来五十万贯,寻常百姓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一万贯,没看那五个老兵,只是保管着两万贯,就连觉都睡不下去了么。李民也不想欠高俅这么大的情分。 谁成想,高俅根本不在乎这点钱。以李民地出身,自然无法想象如蔡京一碗羹,就要杀数百个鹌鹑,一次宴席的蟹黄馒头,就要一千三百多贯。这高俅虽没有蔡京这么有钱,这么奢侈。可在这青楼摆摆阔,花个十几二十万贯的,那真算不得一回事,尤其是高俅想要拉拢李民,这就更值了。 结果,李民也没有推辞掉,愣是被高俅拉倒了万花楼的迎春院。卢俊义与徐知常等人,也全都在一旁陪着,凑着性。却也热闹。 迎春院内,同样有一个二层的小楼。据说,师师故娘就在那二层小楼中坐床等着。 楼门前,有两个十三四岁的俏丽小丫头守着。这两个小丫头,各自一身粉红的紧身衣,腰中还配着一把宝剑,很是英姿飒爽。就是年龄小了点。 此时,左边那个俊俏的小丫环,眼看人差不多齐了。娇声说道:“各位大爷。有心聘我们家姑娘,或文或武,请露上一手吧。我家姑娘自有点评。那一位大爷先来?” “我来!”这小丫环刚说完,就由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急不可耐的蹿了出来。走到大厅当中说道:“我乃当朝蔡太师之子,蔡鋆是也!我的功夫,天下无双。我给师师姑娘打套拳,师师姑娘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说着,当即不三不四的耍了起来。 李民看着当即就笑喷了。好在,当场笑的人不少,那位更是人来疯,还以为众人笑是给他喝彩呢。耍的也更加卖力了。 李民很是感叹:这家伙倒是很有小丑的天赋。可这也叫拳? 虽然李民本身都算不上练家子,可李民也知道这种连胳膊都都伸不直的拳法,绝不是什么如太极拳一般的内家拳。尤其是这位磕磕绊绊的打完了之后,还自觉得意地,一边喘着大气,一边还舔着脸的说道:“怎么样?我这拳不错吧。告诉你家姑娘,我这拳,绝对能南山打死虎,北海踢死龙。” 周围的人,笑得更凶了。连那小丫头都忍笑憋红了脸。 最后,右边的小丫环实在忍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大爷,您这拳能打死虎,踢死龙。那您看我这剑法如何?” 说着,这小丫环抽出了随身的宝剑,当即舞了起来。 顿时,剑光如雪,包裹住了一条粉红色的身影,如同一个银丸一般,闪动跳跃。猛然间,一道剑光如长虹经天,猛地向蔡鋆刺去,蔡鋆吓得当即就坐倒在了地上。 可忽然间,漫天的剑光都不见了,只见那小丫头一动不动的俏立在蔡鋆身前。就好像从来没有动过的一样,嘻嘻笑道:“大爷,您看我这剑法如何?” 那蔡鋆的脸皮还真够厚的,竟然还能腆着脸说:“不错。不错。就比我差一点,再练两年就能赶上我了。等我今晚当完你家姑娘的姑爷。你出阁的时候,我也一定捧场。你的姑爷,我也当定了。” 小丫头当即羞得脸都红。而这时,楼内却响起了一声玉磬之声。左首的小丫头当即说道:“这位爷,您也演练完了,请您让让,稍等片刻,等其他众位爷也都展现完毕。我家姑娘自有个说法。” 那蔡鋆当即发彪道:“我父亲是当朝蔡太师,哪个人敢不给面子跟我抢?” 众人当即笑不出来了。李民看得直撇嘴。就这个猴样和这个德性,怎么配得起李师师。 也不知是李民喝多了酒,被那些陪酒女人摸出了火,还是被蔡鋆这个癞蛤蟆刺激的,总之,这个李师师虽然和李民家里的那位玉儿,同为十六岁,可现在李民却对李师师来了兴趣。当然,这也有可能是李师师所处的环境让李师师有些早熟,表现出来的外在气质,自然与鲁玉不同,让李民少了奸幼的罪恶感。更多了几分**。 而这时,高俅在一旁低声笑道:“先生,不用担心,这蔡鋆不过是蔡太师不成器的儿子之一。只要不是蔡攸,还是唬不住在场这些人的。” 果不其然,高俅刚刚说完,就有一人喊道:“不要闹了。快回来,还没给咱们蔡家丢够人么?” 第一更 第八十二回 发威 闻听此人发话,蔡鋆虽不满,可还是认头回去了。那人却走上前来说道:“在下蔡絛,舍弟顽劣。当不得真。在下久慕师师姑娘容颜,赋诗一首以为赞,上请行家品评。” 说罢吟道:“嚲眉鸾髻垂云碧,眼入明眸秋水溢。凤鞋半折小弓弓,莺语一声娇滴滴。裁云剪雾制衫穿,束素纤腰恰一搦。桃花为脸玉为肌,费尽丹青描不得。” 李民虽没品出好坏,可却也知道了,这个年代的诗词,果然是可以唱得。这个蔡絛吟的有些韵味,显然倒是用了心了。 而一旁的高俅却稍微皱起了眉头跟李民说道:“先生,这蔡絛虽不是蔡太师的长子蔡攸,可却最得蔡太师喜爱。若是他执意要这师师姑娘。免不得也要让几分。” 李民心中微微不满:为什么要让这个蔡絛? 虽然这个蔡絛确比那个蔡鋆长得顺眼的多,而且说话也不那么让人讨厌。而且高俅那话里也点出了蔡絛最得蔡京喜爱。为了一个女人,引来蔡京得敌视不好。可现在李民那点酒劲和邪火正在上拱,若不是李民从一开始就没真的惦着上李师师,李民本人更不是那种一看到美女就什么都忘了的人,李民还真就被这点酒劲和邪火拱起来。 而这时,却有一个老头站了起来,操着不知哪里的方言,咿咿呀呀的说了几句话,随即更唱了起来,很有韵律,可奈何李民却一句都听不动。就像河北梆子再好,听不懂也是白搭。 而李民越是听不懂,也就越是来气,心说:一个老梆子也要争着当这姑爷,走道都颤忽了,你还有这个力么? 可让李民奇怪的是,那个蔡絛却对那个老头一拱手说道:“清真居士果然高雅,高绝。诗词吟唱,在下万万不及。这师师姑娘,却是清真先生的了。” 说完,很是潇洒的认输下场了。与此同时,小楼内也传来一通鼓声,似是相贺。而一旁的高俅,更是摇头晃脑的说道:“清真居士果然大才,若无意外,这场却是无人胜得了他。这白首红颜,才子佳人,却也是一段佳话。” 李民闻听,憋了半天的邪火,终于压不住,点着了。似这等美女,落在这种老**虫手里,竟然还是佳话?天理何在? 李民猛地站起,迈步入场喝道:“我有一曲,也请姑娘点评一下。” 说着,李民当即唱了起来:“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 边唱边舞动。这曲《男儿当自强》,以及这套拳法,本是李民大学时代的保留项目。有个什么欢庆的,都要露上一手,此时李民酒劲上来,再加上听那老头软绵绵的吟唱,以及心中的那点不甘和不忿,当即忍不住就耍了起来。 一曲歌罢,满场都镇住了。 没别的,李民这样唱歌的气势,以及这种格式的曲调,这个时代,还真没谁见识过。在加上这男儿当自强,本是经典。经典的东西,在哪个时代都是有共鸣,有欣赏的。 半天,还是那个老头率先回过味来,当即上前跟李民咿咿呀呀的说起来,李民很是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莫要鬼叫,我听不懂。” 那老头,当即脸一红,随即用雅言说道:“敢问这位先生。此曲何人所作?”此时,小楼上也传来两通鼓声。 李民酒劲有些上涌,可还是记得穿越都是要剽窃的。当即也不脸红的说道:“为师师姑娘献艺,这曲当然是我做的了。难道你以前在哪里听过不成?” 李民此言一出,那清真居士当时就信了。没别的,就李民这种独特的歌曲格式,听过一遍,必有人模仿传唱,而他周邦彦都没听过的,自然也就是原创了。 周邦彦当即变了行色。没别的,能抛开原有诗词体系,另开一个格式,那可就不是一个普通才子所能了。即使是他周邦彦也不能。那不仅仅是学识,更是天赋。而能为者,也就是开山的鼻祖了。这可是比宗师还要高上一筹得境界。 周邦彦当即肃穆,正冠,展了一下袍袖。很是郑重的给李民来了一个长揖说道:“末学周邦彦,今日得见先生,三生有幸。敢情先生留个名号和住址。好让末学得以请教。” 后面的高俅,当即惊了。周邦彦这老头,今年都快六十了。一生诗词最好,他服过谁啊?今天竟然自称了末学。我这个先生了不得啊。 高俅当即献媚的说道:“清真居士,这位乃是李先生,乃是给圣上献宝来的高人。我奉圣命招待,正住在郭家老店之中。你若识趣,就莫要争着师师姑娘了。” 周邦彦见是高俅,当即哼了一声,可还是对李民保持了足够的尊敬。却是高俅不懂周邦彦这种为了艺术而达者为尊的心态。 被这周邦彦这么一搞,李民对这老**虫的厌恶也消了几分,可一联想到周邦彦这把岁数,竟还想一树梨花压海棠,李民还是忍不住有几分不忿。难道这搞艺术的都是**虫? 好在这时,那小楼门前左首的小丫环,乖巧的上前说道:“这位大爷,我家姑娘说了。若是您还能即兴作曲一首。今日的姑爷,就是您了。” 周邦彦一听,当即眼睛一亮。周邦彦明白:楼里的那位师师姑娘,也是听懂了。只是还不确信就是这个人做得,故此还要考较一首。不过,能看看李民得才华底线,周邦彦也是满期待的。故此,周邦彦当即满是期许的说道:“如此盛会,先生当是再作一首。我等虽不得师师姑娘,可一睹佳作,也是不虚此行。” 其他人,除了蔡鋆外,也多是自以高雅之士,有周邦彦在前,也纷纷觉得没有了一亲芳泽的机会,全都纷纷附庸风雅的说道:“愿请先生在做一首,我等心足矣。” 那蔡鋆虽不忿,可在蔡絛的压制下,也不敢说什么二话。 李民暗暗替李师师可怜:你在这些人眼里,也就是一首新曲的价值么? 第八十三回 春风过后的两难 李民终于确认了,虽然李师师貌美绝伦,在场的这些人,更是不惜以万金求得与李师师的一夕欢好。可李师师在这些人的心目中,依然不过是一个玩物。没有一个对她真心的。所有金钱、名声等等追捧,不过就是为了在玩起来的时候,更有成就感。 李民终于有些体会青楼女子人前欢笑,人后悲。 不过,已经站在了风口上,就没有退让的道理。与其李师师这样才艺无双的绝代美女被这么一个老头压了,或是被蔡鋆那样的狗烂糟蹋了,还不如他李民自己上了,毕竟李民自问,虽然他李民也好色,也有些堕落,可绝对比这个时代的人,更重尊女性,更温柔。那怕这有点五十步笑百步,可毕竟也是少了五十步。 李民随即又唱了一首《笑红尘》:“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 在场的人都痴了。那些青楼女子,更是感触颇多。 金妈妈几乎是含着眼泪眼泪地喊道:“师师姑娘的姑爷选中了。恭喜李大爷,贺喜李先生。先生请入洞房吧。” 其他人贺喜声也纷纷传来。 李民稀里糊涂的,竟然还被万花楼的人,弄了一个新郎的造型,让人用一根红绸子给引入了一个洞房。 既然是洞房,自然就有新娘子了。一身火红霞佩得新娘装,以及一个火红的大盖头,还真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传统新娘的装扮。只是不知道这盖头底下,是不是李师师。不过,就看那笔直坐立的身腰,以及那袖口微露的玉指,却还真是迷人啊。 尤其是,再加上屋里那对巨大的龙凤烛,跳动得火光,映的那新娘服,红光闪闪的。还真是让人油然而生一股新婚的气氛。这让从来没有过婚礼经验的李民,还真有点怯场。 李民暗给自己打气:这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戏。 可李民越是这样,反倒是越心跳。最后,李民不禁乐了:在现代没娶上老婆。在这万花楼却先演练了一回。 这一乐,李民倒放松了一些。看条案上有一个黄金的挑棍。知道这是挑新娘盖头用的。当即取了来,将新娘的盖头微微挑起。 李民的心,顿时心跳起来。美!实在是太美了。凤冠珠穗之后,隐约透漏出如玉的面容,淡淡的羞红,更添娇艳。尤其是那偷偷打量李民得一眼,实在是太勾魂了,李民猛跳不已的心脏,刹那间接近永恒的停顿了。 好在李民还没有猛喷鼻血的晕过去,否则,这实在太丢现代人的脸了。实在对不起小日本每年贡献给全世界的那么多a片了。 “先生可还要吃些酒?”李师师一声娇柔的声音传来。 李民更没脾气了,样貌完美,声音也完美,我何其性也。老天待我不薄。李民心中最后一点点对老天爷把他弄到这个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没有亲人和朋友的最后一丝不满,也消掉了。这种美女,在现代,不知道有多少大强、小强,白骨精追捧,万万是不可能有他李民得份的。现在他李民得着一个,他李民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不过,吃酒就免了。李民今天可是吃了一天的酒了,先是在周侗家里吃了一下午,又被高俅劝了一席。李民到现在还没有不省人事,除了李民本身在现代培养的酒量就不小之外,李民习惯的后发制人的自我控制,也是功不可没的。 可如今,却是不要在喝酒了。 李民情不自禁的扶头苦笑道:“我今天以是喝了一天的酒,却是再也喝不下了。”李民也不知怎么的,就跟李师师实话实说了。 李师师的脸,当即更红了。这李师师原本觉得李民还算看得过眼,很是富态健壮高大,才学也非一般,竟能另开天地,别创一家。很是想和李民先沟通沟通,培养培养感情,毕竟这也是她的第一次嘛。虽然有过训练,可也还是希望有一个更美好的念想。 可现在,李师师却不知道怎么接了。有若蚊语的说道:“要不,要不我扶持您安歇。。。。。。” 后面的,李民实在是听不清了。可李师师的那种神情,却让李民心中的火,彻底燃烧了起来。 (此处自由想象) 李师师很满足,也很开心。因为李师师知道李民也是第一次。第一次刚进洞还没破红就射了。还是在李师师的温柔下,指导下,这才有了让李师师也有了很满足很开心的第二次和第三次。丝毫没有感觉到**得痛苦不说,还感到了真正的两情欢悦,以及男人的羞涩和温柔。 欢场上,若是碰到童子鸡,按例可还是要封红包的哦。李师师有些睡不着了。幸福的有些胡思乱想着。 可李民在一宿没睡,又经了这么接二连三的奋斗,虽然获得同样难忘的欢愉,可还是支撑不住的睡着了。可就冲着李民睡梦中的傻笑样,李民显然也是爽到了极点。 李师师依靠着李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次日,李民醒来感受着身旁的温柔,没来由的升起一种自豪感,成就感,责任感等说不清的情绪。不过,这种情绪,肯定是正面的,因为李民感觉到了幸福。同时也感觉自己真正成为了一个男人。 也许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李师师也恰在此时睁开了眼,看着李民热情的注视,随即又羞涩的闭上了。 看着那害羞的模样。李民情不自禁的跟李师师说道:“师师,我为你赎身,做我的老婆吧。” 李师师万万没想到,李民起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如此的痴情。有些不相信的睁开眼,认真的盯着李民说道:“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原意明媒正娶的让我当你的老婆,当你的大房正妻?” 看着那清纯闪亮的双眼,李民没来由的想到了鲁玉,虽然此刻李民自觉地和李师师关系近了,这李师师也远比玉儿动人,更远比玉儿有学识,可人无信不立。李民现在的底班,又是刚刚拉起来,除了鲁雄有大力之外,所有的人更是知道鲁玉是他李民得未过门媳妇,未来的正妻。连正妻都能换,谁还能信我。 这可怎么办? 第三更,如约而至,别忘了支持和宣传哦 第八十四回 异能再闪 “果然是痴情最无聊。想来大爷还有娇妻在堂,怎容得我坐那正妻。只是你明明不能,何还拿我这可怜人玩笑?”不待李民回答,只是冲着李民一愣神,冰雪聪明的李师师已经就猜出了一个八九分。一阵心酸,却忘了往日的训练和教导,说起了酸话来。一双灵慧的大眼,更是更是布上了蒙蒙的雾气。 李民心中一痛,张口说道:“师师,是我得不好。可我不是成心骗你。实在是我遇到你之前,就已经定下了一门亲事。玉儿对我不错。她家丈人又对我有恩。我实在不能负她。你也不想我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吧。师师原谅这个。我虽不能立你为正妻,可我保证一定好好待你。” 此时李师师已经恢复了正常,微微一笑道:“先生言重了。奴今生既落了这个娼籍,又怎敢奢望什么正妻。能让先生一夕欢愉,以是奴的福分了。赎身啥的。先生莫要再提了,此处的妈妈待奴甚好。奴早已决定供养她终老。先生若是怜惜奴家,有空时,多来看看奴家,奴家就感激不尽了。让奴家服侍先生更衣吧。” 说着,李师师就撑将起身,可这一动,却碰到了痛处,当即秀眉一憷。 李民看得有些心痛,一把把李师师抱住,有些气愤地说道:“说什么胡话。青楼的妈妈,能待什么人好。你不要瞎想了。我定要赎你出籍。” 没想到李师师却猛地用力一挣,怒道:“你赎我出去做什么?给你做妾?” 李师师这一挣的力气不小,李民都险些没抱住,又闻听李师师如此说,李民也不禁有些来气地说道:“做什么都比你在这里强。难道你这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珠唇万客尝的神女生涯,还有什么好留恋的么?” 两人的斗气,往往都起因一句不中听得话。 李师师也当即以为李民看自己下贱,顿时生了怨气。虽说李师师从小在妓院长大,远比一般同龄人成熟,可毕竟李师师此时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过是刚刚接了李民这头一个客人,自然远没有历史上李师师鼎盛时期接待客人圆滑乖巧,游刃有余。 李师师猛地把腿一缩,一只娇小白嫩的粉足已经抵在了李民地胸腹之间。李民当即觉得自己要倒霉,看到自己好像被李师师一脚踹飞到了床下。 可李民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一股巨力传来,李民果然如此自身感应的一般,被李师师踹飞了出去。这李师师的腿力,却不知比她的臂力大了多少倍,绝对是练过的。 而没待李民从疼痛中醒过味来,李师师已经矫捷的穿上了一身青纱,李民痛楚间,看到这一幕,情不自禁的暗叹道:“好快的速度。真好看。” 而李师师穿上了轻纱之后,却怒视着在地上发愣的李民,激动地说道:“给你当妾,就供你一个人发泄,等着你一个人嫖,难道就比在这里好么?那与三流的妓女就守着一个老客有什么不同?在这里,我最少不用等,有的是才子追求我。美食,美酒,好看的衣裳,漂亮的珠宝,凡是你能供给我的,只要我愿意,我都能大把的收到。” 李民刚刚被李师师穿衣的美态震慑住的心灵,闻听此言,当即又忍不住地骂道:“下贱!” 李师师双目流泪的哭诉道:“你终于说出来了。不错。我是下贱。可我一个四岁的女孩就被卖到了这里,我有什么法子。倒是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家中有着妻室,却还在外面风流。却又凭什么要求我们女人守着一个男人不说,还要与其他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下贱,你又高尚到哪里?妾者,以色侍人。命由大妇操。今日说爱我,宠我,大妇不敢动我,不过是我年轻貌美。一日芳华老去,容颜不在。或你时久见惯,你还不是要另结新欢。到时我空闺孤寂,还要受大妇折辱,岂是可怜可说。” 看着李师师掉眼泪,李民的怒气,当即全没了。一方面美女掉眼泪,确实惹人怜惜。另一方面,李民毕竟是一个现代人,比这个时代的男人,多了一份男女平等的教育和观念。故此,李民虽然有些堕落,也有些不想逆反潮流的压抑本性,更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可李师师那句,却还是触动了李民。一个男人既然三妻四妾还搞瞎八,又凭什么要求女人要从一而终?女人在经济独立下,又凭什么不能找三四个男人风流快活。 一时间,后世的女权主义,纷纷涌入李民脑海,当时令李民地思维有些混乱。李民好似在无尽的未来,看到一个个独立的男性和女性,各自支撑起一片天空,各自拥有着三五个情人,而那些情人,却又有着各自的情人。 混乱!极度的混乱! 李民固有的婚姻观,被这些景象极度充斥,李民头痛欲裂,猛地大吼一声:“够了!别人的我管不着。我的女人就是我的。” 杂乱不可思议的景象,当即从李民脑海中退去,李师师也很惊异的看着李民。 李民这回算是知道了,自己这身体,肯定是出了点问题了。当即也不再跟李师师废话,起身,一边胡乱穿着衣服,一边坚定的跟着李师师说道:“我不管你怎么想。我这就去找万花楼的老板给你赎身。赎身之后,我不会强迫你什么。你就是个自由人。你若是愿意跟我,我自会照料你一生。你若是不愿跟我,我也可给买一套宅院,供你居住。由着你的意愿过活,即使你今后找到合适人家想嫁,我也绝不拦着,还会送你一笔嫁妆。算是认你个妹妹。了断你我今日之缘。” 李师师本来听了李民前两句,颜色缓和不少。可听了李民后两句,李师师却又怒了,激动地说道:“怎么的?你可怜我,这天下的可怜人多了,就我这万花楼,也有五六百的可怜姐妹,你可怜的过来么?” 今天奥运开幕,想来也没多少兄弟还在看书,为了支援奥运,我今天也就一章了,欠两章,下周补上。 第八十五回 大娘有请 “我不是可怜你。别的人我也管不过来,不过你,我是一定要管的。”李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随口说着。 在李民想来,赎身这种事,也不是李师师可做主的,说多了也没用,凭的添口舌。何况,李民刚刚又一次体验到了那种奇怪的景象,这种拌嘴的事,自然就更显得没有什么意义了。反正赎完李师师后,有的是时间拌嘴。 可李民这种态度,却更让李师师发怒。也许,女人在贡献完第一次之后,都有些怀疑,不安,失落等等负面情绪作祟,而李师师更多了自尊和要强。以及一点点青春少女的逆反心理。 李师师当即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的怒道:“你管我?凭什么啊?就凭我跟你上过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哼!若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跟你上了床,也是把她的第一次给你,你也娶她?” 李民正在穿衣服的手,不由得微微一顿。 李师师这句话,算是击中要害了。若是又老又丑的女人,别说娶她了,上床都是不可能的。除非是被那个女人倒采花。 李民一阵恶寒,同时更觉得李师师占理了。李民苦笑道:“我做不到。不过,若是那种女人上我的床,我也绝对不干。她来我走。可你不是。而且,你还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不管你怎么想。我想让你有一个相对自由的选择权利,过的快活一些。” 说完这些,李民心中一阵通明,轻松了许多。 对啊。我又不是圣人,我也不想革命。管他男权,女权。我只要顺应社会,随心所欲,顺其自然就可。玉儿我要了,李师师我也要定了,大不了,给她自由,然后再慢慢追也就是了。我看谁敢跟我抢! 李师师闻言虽略感意外,可她青楼长大,此时又正在气头上,自然也是不相信这一套。更多的猜想:就是这个李民把她赎出去,然后给她买个院落,金屋藏娇。让她日日夜夜的孤寂等待,供他李民一个人发泄。 虽然李师师猜想的,不是李民说这句话的本意,可却也与李民想通了之后的盘算差不多,而这种行为,在有钱又怕老婆的男人中,也不算稀奇。包二奶,另置一处,无分国界,古今通用。 而这笼中鸟,却绝对不是李师师想要得生活,而且,李师师自小在青楼长大,更不是那种把第一次给了某个男人,就会认头委屈自己,跟了那个男人一生的愚蠢女人。 只是,还没待李师师再说些什么。门外却传来一声娇脆的声音:“师师姐,大娘有请李先生说话。” 李师师当即一惊。 这万花楼有金银玉翠四大妈妈主事。可这能称得上大娘的。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这万花楼的老板娘。至于这老板娘姓什么,叫什么,反倒知道的人不多了,不仅楼外人如此。楼内人也是如此。李师师就是被这位大娘发掘的,培养的。不仅是一身的色艺,还有一身的功夫。李师师对这位大娘的感情,那真有既有母女的亲近,又有师徒的敬畏。 而且,李师师更知道,这位大娘是绝不会管这楼里的事,更不可能无故派人来请李民说话。 李师师也顾不上揭穿李民的龌龊心思了。暗自琢磨:大娘叫这个家伙何事?难道大娘听到这个家伙有心赎我,想给我安排一个立身的地方不成?大娘也是糊涂了。这人虽有几分才华,可又不能全心对我,光是有个院落,衣食无忧,我还用的到他?就是这三年来的清倌缠头,也够我一生的花用了。我可不能向那些姐姐、姨娘们的孤苦一生。 而这时,李民虽奇怪这大早上的,有什么大娘找自己说话干什么。可冲着屋外人说话话音,李民不难听出,这个大娘,在这个万花楼,应该是一个有些地位的人。 李民当即笑道:“这大娘是何人?可是这万花楼的老板?我正要找着万花楼的老板说话。” 屋外女子当即脆声答道:“李先生好心思。大娘正是我万花楼的当家人。先生若是起身了,就请随我走吧。” 李民衣服正好也穿好了,起身开门说道:“如此有劳姑娘带路了。” 可随后,李民又想起:李师师这样的美女,睡一晚上都要十万贯,自己夸口要赎人家,这还指不定多少钱呢,如今自己可就剩四十来万贯了,别不够,再弄了一个笑话。 李民当即又问道:“姑娘,我那些朋友,如今可都在何处?”李民很自然的就把脑筋动在了卢俊义和高俅地身上,反正这俩人都有钱的很。不替他们消费些,也委屈那些钱生锈不是。大不了再卖他们一些宝物,或欠他们一些人情。 “高大人和徐道爷都有事先走了。卢大爷和您的两位随从,正在我们楼里别的姑娘房内休息。”小丫头老实的回答着。 而一旁的李师师,却插嘴说道:“青儿,我陪李先生去见大娘吧。” “不行啊。师师姐。大娘说了,师师姐现在需要多休息,只让我领李先生一个人去。” 而这时李民知道卢俊义还在,当即完全放心了。又想起昨晚的疯狂,当即有些怜惜的说道:“师师你就别动了。我和大娘说说就回。”随即对小丫环青儿一笑道:“咱们走吧。” 李师师在背后撇了撇嘴,可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琢磨着如何为自己的命运筹谋。如何找大娘好好的谈一谈。 而李民原本以为,去见这大娘,也就是两步道的事,这大娘虽不好进李师师的房间跟他李民说话,可他李民毕竟也是一个花钱的客人,也没有说屈尊去见她的。这大娘理应就在这小楼的大厅里等着自己。 可李民这一走,却真是不走不知道,一走吓一跳。 第一更。 p:李师师除号称飞将军之外,还有侠妓的美称。性情自有刚烈之处,而且,历史上,她连宋徽宗封的贵妃都不愿当,连皇宫都不愿进。岂是一般那种跟男人睡了一宿,就全没了灵魂和个性的花痴。这两章多些描写,也就是为了突现李师师的性格。毕竟,只有细节才能刻画人物。只是论述和定义,那出来的也就和说明书一样的花瓶了。 第八十六回 杀我,你就是民族罪人! 大!太大了! 李民原本光看那万花楼如同小城堡一般的规模,就已经觉得万花楼很大了。可谁知,不走不知道,这万花楼除了还有四季的院落不说,光是去见这么一个大娘,一连串的假山幽径,水榭廊桥,花间小径走下来,竟然没有一处重样的。 只是兜兜转转,一个多钟头下来,以李民的方向感和记忆力,李民愣都有些转的迷糊了。分不清自己是从哪来的了。 李民暗自发怒:有这么摆谱的老板娘么?我好歹也是要见宋徽宗的献宝人。也是来这里花钱的客人,就这么来对待客人的么? 李民有心发作,可前面领路的,却是一个美貌的小丫头,比李师师和玉儿还小的小丫头。李民都不知道她有没有十二岁,对这么一个满脸天真和笑容的小丫头,李民虽然不是萝莉控,可又哪里发作的出来。 李民叹了口气的问道:“青儿,还没到么?” “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到了。我们万花楼的姐姐多,这院落自然也就大了些。大娘又喜欢清静,自然住的就远一些。先生您多包涵啊。” 青儿也不知是第几次满脸歉意地跟着李民解释,愣是让李民转的没脾气。 只是这一个多钟头的路程,也到了李民的极限了,李民很是郁闷的嘟囔道:“平常你们大娘往你们万花楼传个话,你也走这么半天?若是赶着吃饭,可不是等的饿死?” 青儿当即噗嗤一笑,随即说道:“先生说的真逗,我家大娘的院落,自有小厨房的支应,怎会等的饿死。先生不要抱怨了,再过了前面的院落,也就到了。我不是也陪着您走了半天么。” 李民闻言也是一笑,怨气少不少。可随即李民却意识到:这个青儿竟然说我也陪着您走了半天,言下之意,却也有些抱怨,莫非她不陪着我,就不用走这么半天了,这是什么道理? 李民微一琢磨,暗自心惊:因为李民确确实实不记得来时的路了,若是回去没人领,李民都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走。也许就此困在了这些幽径中不可。 好在这里是青楼,不是荒野,人总是有的,总不至于迷路。 可李民刚安慰了一下自己,却随即意识到:这半个来小时,几乎没有碰到人。 人呢?人去哪里了?难道这万花楼白天就没人不成? 李民有些疑惑,可随即又想到:这青楼,可不就是白天没人。这晚上都疯了一宿了。那些姑娘们,哪有不睡懒觉的。 就在李民胡思乱想间,猛听清儿说道:“先生,到了。您请进。大娘就在屋内侯您。” 得!李民最后一段路程,更是什么也没记住。好在到地方,不管这大娘找他李民有什么事,反正他李民把李师师赎了,也不准备再来了。这么没天理的院落,也跟他李民没关系了。 此时,这大娘的屋外,还有两个小丫头侍立着,见李民过来,齐齐给李民一个万福,娇声说道:“先生好,先生请进。大娘正在屋内侯您。”随即给李民挑起了珠帘。 李民暗自感叹:又是两个俊俏的小丫头。 若不是李民知道这个大娘是女人,李民非以为这个大娘是个罗莉控不可。而李民一想到李师师也有可能是由这样的小女孩,变成今天这样小女人的。李民就为这些小女孩的将来,叹息不已。可李民却正像李师师所说的一般。那可怜的过来。哪怕他今后就是当了宋徽宗的国师,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毕竟,这已经成了一种社会风气,绝不是一个人可以扭转的。这需要知识的普及,观念的转变,以及女子谋生渠道的增多,否则,再好的理念,那也会让当事人觉得是一个疯子,连启迪者的意义都不会存在,更不会流传半分。 “李先生。听说您是献宝人,乃是给当今官家贡献金龙珠来的,听说这金龙珠,可凝聚龙气,镇压我大宋的龙脉,可保我大宋万万年的鼎盛,是也不是?” 见李民进来,当庭坐着的一个中年妇人,也没起身相迎,也没自我介绍,就自顾自的问了起来。 虽然这个中年妇人长得很慈祥,说话的语气也是轻言细语,很是好听。可李民的步伐当即就停了下来,心中更是一惊。 没别的,就在这中年妇人说话的功夫,李民的脑海中猛然闪过了一段场景,这个长的很是周正慈祥的妇人,在自己应了是之后,很是微笑的交代了一段话,随即一声令下,他李民就被门口的三个小丫头,三把剑给刺死了。 李民虽然知道这只是自己脑海中突然的景象,可这几次他李民脑海中突然出现景象,却都一一应验了。由不得李民不信。何况,就算不信,李民也绝不想拿生命冒险。 李民小心的看着这位慈祥的妇人,答非所问的说道:“你想杀我?你是郑国夫人的后人?” 那大娘当即一震,直视着李民说道:“李先生果真神通广大,连这都知道。却不知道李先生还知道些什么?知否今天可活?” 完了!还真跟脑中预见的一样。 李民暗自叫苦,可生存的压力,却让李民脑力全开,只是李民脑中却再也没了提示。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异能咋也不是全程服务呢? 好在,事情的演变,总也算是出了点转变,最少这个大娘没有一句话之后就下杀手。总给李民留了一些转机。只是李民却想不起这郑国夫人是谁,找不到其中的契机,更不知道他李民生命的转机在哪里。可好在,李民总算从刚才那大娘的问话以及脑海中预见中知道,这大娘是因为他李民要进献金龙珠给宋徽宗,庇佑宋朝江山万万年,这才要杀他的。 故此,李民当即说道:“我这金龙珠,乃是真龙封印,庇护的是我华夏龙脉万万年。我华夏儿女,各得龙气,朝代更替,却是不管得。可你若杀我,我华夏龙脉没有了这金龙珠助长,气运不长,北方异族入侵,黄河以北男子尽遭杀戮,黄河以北女子,尽为异族劫掠,**!你就是民族的罪人!你可有面目见你的先人!” 第二更。听奥运写书,真是一件痛苦,有些慢了。只能再欠一章。同样下周还。各位也可帮我记着。欠三章了。 第八十七回 不好忽悠啊 “先生可是以为我很好骗?”大娘听闻李民之言,先是一愣,随即面色如常的说道。 李民心中暗暗冒汗:这个女人很不好对付。 可李民外表却依然很是自信的样子说道:“大娘说笑了。这万花楼鱼龙混杂,正是最磨练人的地方,大娘身为这万花楼的当家人,时至今日,还有什么人可骗的过大娘么。我只是实言尔。” “先生若是实言。我却就不知了。这自古风水龙脉,都是谁家的先人葬在那里,那就保佑谁家的后代,直到山川偏移,风水变迁,龙脉遁去为止,何来赵家的龙脉,却可庇佑我家的道理。还望先生指教。” 李民心里很苦。他是个大忽悠,可不是一个风水专家,哄哄外行没问题,可如今这最基本的却被这个大娘抓住了,真的不好办啊。 李民当即哈哈笑了起来。笑,既可以拖延时间,寻找转机。又可以让质疑者产生气闷,以及自我怀疑。此乃李民看金庸老先生《鹿鼎记》之后,应用多年,屡试不爽的绝技也。 果然,这大娘也当即眉毛微蹙,略带怒意的责问道:“先生笑个何来?” 李民此时也编好了说辞,正色道:“不瞒大娘,我笑的就是大娘你啊。” 大娘更是生气,可神色却越发的平静,很是平常的说道:“先生笑我何来?” “我笑大娘一代巾帼,却也如凡夫所见。岂不知,这天,是盘古所开,这地是盘古所辟,这世间的万物,也是盘古所化。而我中原百姓,也是女娲娘娘借用盘古所化金龙的精气神配上盘古所化的九天息,壤造就得第一批人。亦有盘古气息。如此天,如此地,如此人,皆来自盘古,皆是盘古。故此天此地形成的风水龙脉,埋葬的此人,可增长此人后代的气运和龙气。龙气旺者,则江山易主,朝野更替。可却也只是一般的风水格局。乃是此天此地无自主之灵,故受此人之魂魄意念影响,消融进此人后代的气运之中所致。可我这金龙珠,乃是上古金龙封印所成,与女娲娘娘造人所用的金龙,乃是同源同宗。金龙有灵,金龙入穴,这天地所生成的风水龙脉,自以金龙之灵为主。而我华夏子孙,皆算得这金龙后代,金龙有灵,又怎的只护佑一家?” 大娘当即听得傻了,虽然大娘也听说过盘古开天地的说法,却哪里联想过这么多。一时间,这大娘也迟疑了起来。 可随即,这大娘却又自嘲的一笑道:“我一妇道人家,却管他朝廷变更何干?” 李民闻言,连忙趁机说道:“大娘,既无心朝野变更。我献这金龙珠,就更与大娘无关了。如今时辰也不早了,也不知道高大人有没有来找我,不如今日之事,就当一个游戏,我们就此别过。”说完,李民做出告辞的姿态。 李民倒不是不想立刻拔腿就溜,可门外还有三个小丫头呢,李民可不想在这大好的局面下,再出什么小误会。 故此,李民只是拿话点一下大娘,暗示高俅可是知道他李民在这里的,他李民若使有意外,这万花楼也是麻烦不小。既然没有不可共存的因头,还是各行其路的好。 可那大娘闻言,却彻底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笑道:“先生不要心急。高大人上朝,绝没有这么早来此得。还有,你想赎师师得事,咱们不还也没谈了么。先生却又着的什么急。难道说先生又不想赎师师了么?” 李民当即一愣,暗想:她怎么知道我想赎师师的?我没跟她说过啊。 而那大娘却又笑道:“就算先生不想赎师师了。高太尉也知道先生在这里。可先生今日知晓了我的来历,我这麻烦也不小,先生就想这么轻易地走么?” 李民更是傻眼。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好忽悠呢? 好在,李民却也明白,如今这大娘如此说,显然对他李民得杀机已经降到了极点。只是不放心他李民,或者是有什么需要用到他李民得地方罢了。 李民当即也很是光棍的说道:“大娘,师师我是一定要赎的。此事,还请大娘成全。而今日之事,我李民可对天立誓必不外传。违者,轮回三生,天罚之。若是大娘还有什么用到我李民的。只要不是违背天理人伦和造反,我李民必不推辞。” 李民如今命悬人手,说起话来,自是漫天许诺了。 可别说,李民如此光棍,却让这大娘很是意外。大娘当即笑道:“先生到是一个爽快人。不过,师师得事好说,她是我从小养大的,我自可做的她主。可先生这传不传的,却又与我何干?我只是请先生过来说说话,从头至尾,都是先生在说。我可有慢待先生的地方?却如何怕的先生说来。” 李民当即很郁闷:敢情这神鬼都是她。如今到不认账起来。 不过,不管李民怎么想,最少这明面上,这个大娘却也没有说错。 而这大娘笑过之后,却又恢复了如常说道:“说笑了。先生无需在意。不过,我这万花楼开业百余年,却也不是先生几句话,就可灭的了得。先生说不说,对我万花楼,都无甚大紧。甚至就连我的生死,对这万花楼也无关紧要。我死,这万花楼也会继续存在,就算这万花楼也被铲平了,也还会有百花楼,千花楼存在。” 大娘的这几句话,说的虽然很平淡。可内中自有刚烈,很是坚定的表达了一个态度:万花楼是一个不可灭的存在。人死楼在,楼灭还有后来人。 李民暗冒冷汗,这个警告很有韵味。 而那大娘说完这些,却又看着李民说道:“先生是有大神通的人,进门就知道了我意,足见不凡。不过,先生在知我意的情况下,却只是巧言说服于我,而没有使用什么神通脱身。想来先生的神通,也不足以保命,我还是能杀死先生的。” 李民心里愈发的虚了,不知道这个大娘盘算的是哪出。可李民表面上却兀自硬撑,也不言语,只是丝毫也不避让大娘目光的回看着大娘。 第一更 第八十八章 伟大的万花楼 清澈的目光,坚定的目光。在李民的回看下,大娘也有些拿不定这李民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手。不过,大娘还是坚信,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就是李民还有什么神通,也绝翻不了天。 大娘依然还是面色如常的说道:“虽然我杀的了先生,可我这万花楼,不是酷杀的门派。先生既然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虽不在乎成不成什么民族罪人。可杀了先生,却也没有什么意义。可若是不杀先生,今日冤仇以结,先生有多少知道了一些我的来历,就这么放了先生。哪怕先生是个信人。可我却是一个小女子。我却也安不得心的。” 李民被这个大娘一番话,说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李民暗自郁闷:她娘的。比我还能忽悠。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倒是说啊。 不过,李民却也不得不服,这大娘几句话,就把形势摆得很分明:你李民就在我的掌控中,我杀也行,不杀也行。就看我的心情了。 李民想得明白,索性直接说道:“大娘若是有用我之处,大娘请直言。” 大娘看把李民摆弄得也差不多了,当即笑道:“先生果然是个痛快人。我大娘也无他事相烦先生,只想问先生我这万花楼的今后出路何在?我这万花楼的心愿,可有达成的一天?” 李民当即傻眼。他娘的!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万花楼的出路何在?我又不是开青楼的。还有你那万花楼的心愿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又怎么能知道你有没有达成的一天。 李民不敢乱说,怕触了大娘的霉头,以至于大好的局面,一朝逆反。只能含糊的说道:“大娘,我只是一个观气不成,奉家师命来献金龙珠,来享红尘富贵的凡人。您的问题,实在是超出我的能力太多了。” 大娘当即有些不乐意的说道:“先生莫不是想敷衍我么?先生金口玉言,断徐知常和高俅天罚,如今这东京城内,哪个不知。何况先生一进我门,就知我意,更可见先生神通。先生如此说,却是欺我。” 李民更是郁闷:这忽悠大了,也是要命。 李民只能说道:“大娘莫要动气。非是我敷衍大娘。只是我确是在山上没有学成就下山来的。这神通能力,没有半分来由,却如何能推算的。不如大娘给我说说这万花楼的来历和心愿,也许我能为大娘推算的出。” 大娘很是不满的瞪了李民一眼,可还是说道:“你明明已知道了我的来历,却还要我说,莫不是耍我。好。我且就如了你的意,跟你详说一遍,也算还了先前对你的惊吓,若是我说完之后,你还诸多推辞,我却不是可欺负的人。” 说完,这大娘就详说了起来。 这一说,李民这才明白了。 要说这郑国夫人李民不知道,可这一提郑国夫人的男人,别说李民,想必也没有什么人不知道的。大名鼎鼎的南唐后主李煜,却有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而这郑国夫人,也就是李煜的第二个皇后,也就是历史上所谓的小周后周薇。 不过,这万花楼和这大娘,虽然跟这郑国夫人有关,却对这个南唐后主,没有什么好感,更没有什么想替南唐复国的打算。反倒言语之间,对这李煜很是怨恨,很是瞧不起。 却原来,这万花楼的第一任老板娘。却是当初服侍李煜和郑国夫人的一个侍女。南唐覆灭之后,李煜所有的宫廷内眷,都被大宋充了军妓营。他这个侍女自然也不例外。在军妓营中,受了诸般的苦。 甚至李煜的老婆小周后,也没逃过这一劫。被宋太宗赵光义隔三差五的叫去侍寝**,李煜无可奈何的做了一个活乌龟不说,发泄感情的词句,却又引来了赵光义的杀机,一杯毒酒,就把李煜弄死了。更把小周后,直接收到了宫里。 这小周后与李煜恩爱,原本就是为了李煜忍着,李煜这一死,自然落落寡欢。而这赵光义,也确是爱这小周后美貌,就把南唐宫里的几个宫女找来陪伴小周后。这万花楼的第一代老板娘,这才得以从军妓营中脱身。 而小周后本就心伤亡国,以及李煜的死。本就不堪赵光义的摧残**,心伤若死。闻知宫内使女以及南唐女子战败后的遭遇,更是伤心。同时,小周后跟着李煜,受李煜影响,那也极度崇信佛教,认为这是李煜纵容僧人犯色戒,以及她迷惑君王,抢了姐姐男人做下的孽,遭的报应。 心伤之下,小周后不久就死了。不过,小周后临死前,却把那宫女送出了宫外。同时也把李煜藏起来的一库南唐财富,告知了那个宫女,命她无论如何,也要救助那些沦陷在军妓营中的南唐女子。 那宫女本就忠心,又在军妓营中吃过苦,对这命令,执行起来,自然是没有半点的迟疑。只是她一个小女人,能做什么大事。摧毁大宋得统治,毁灭军妓营的制度,那是万万办不到的。仗着还有些钱。这个宫女就开了这么一间万花楼,用作赎出沦陷大宋军妓营南唐女子的掩护。 只是那救出来的南唐女子,在军妓营中,也有互相扶持的好姐妹,自己出来,自然又救她人。一来二去,结识的江湖人物也多了。摊子越来越大,开销也越来越大,光坐吃山空也是不成的。这万花楼,也就正式的屹立起来。 这百多年来,这万花楼接触的江湖人士多了,成份也复杂了。传承的人,也不在只是南唐的女子。这宗旨也进化了。也不在仅限于让那些军妓营的女子脱籍,并有个安身的去处了。而是希望能彻底铲除军妓营这么一个制度。 可这个制度,乃是大宋朝廷所立的法度,哪是那么好废除的? 虽然万花楼这几年来越发的兴旺,朝中的大臣,也结交了不少,可一提到废除祖宗法度,却没有一个敢管的。 故此,万花楼的唯一期盼,也就演变成了盼着大宋早些亡国,盼着出来一个新的朝廷,能因为她们万花楼的出力,而废除军妓营的存在。所以,这大娘一听说李民献德金龙珠可保大宋万万年,这才想杀李民。免得她们万花楼的心愿,万万年也实现不了。 大娘说的很实在,没有什么避讳李民的地方,显然认为李民早就知道了。没什么可避讳的。可李民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今天依旧再欠一章吧。支持奥运,金光闪闪 第八十九回 逼上梁山第一事 开着妓院的人却要一心废除军妓制度。李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难道个体经营的妓院就比军妓好到哪去?难道她这就是无偿到有偿的革命?奴役压迫到自主自觉地演化? 李民拿不准。也不准备思考这些哲理性的东西。李民现在的目的很明确,也很简单,那就是尽可能不刺激这个理想主义者,求得今天的活命。毕竟,理想主义者发作起来,有时比疯子更恐怖,更没道理。 可废除军妓制度,那也不是现在的李民可以说三道四的。 军妓。古今中外,哪个国家没有过军妓得历史,古罗马帝国,以及近代日本军国的慰安妇就不说了,就是标榜自由民族人权的美国,不也是把军妓换个名称罢了。几万,几十万,甚至几百万的光棍关在军营里,若是没有高素质,以及崇高的理想作寄托,几年,几十年没有女人,恐怕不是炸营,就是要祸害地方了。 故此,李民很明白,废除军妓制度,他李民现在是帮不上半点忙,哪怕就是宋徽宗再信任他,那也是办不到的。即使是改朝换代,估计近几百年,也是外甥打灯笼——照旧。除非是立马到了社会主义的中国,军人素质大提高,才有可能。 此时此刻,李民倒是根本没想过自己组建政权会如何。毕竟此时李民手下不过小猫三两只,自家性命更在面前这位的掌控中,李民本身又不是充满王八狂想的狂人。 可要是实话实说,李民估计面前这位有理想的好同志,也绝不会放过自己。 李民只得正色问道:“大娘,你这万花楼的心愿,就是要废除这个军妓制度么?” 李民问得明显是一句废话,可废话,那也代表李民用心听了不是。 大娘到是没漏什么异样,只是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李民的废话。 “大娘好志向。不过,要做到,那可不容易啊。” “我知道不容易,所以才请先生指点。” “指点不敢当。不过,依我看,若想废除这个军妓制度,首先必须要提高女人的社会地位,只有当女人不再是男人的附属品,不再是一件可有可无的玩物,女人才有话语权,才有可能在全民素质提高的情况下,废除军妓制度,进而男女平等。。。。。。” 李民为了迎合大娘这个理想主义者,不得已拿出妇女解放,男女平等等思想言论来忽悠大娘,希求这回能把大娘忽悠晕了,让大娘认为他李民也是一个好同志,放他李民一马。 别说,什么人说什么话,大梨赚得就是财迷。越是聪明的人,只要给他画对了大饼,不用赶他,他自己就会上赶着往套里钻,而且旁的人,还绝对拉不回来。 这李民,虽然先前忽悠不住大娘,而且李民的这番理论,也是丢三落四,简化了不少,破绽不少,可对于出身于受迫害阶级,一生的愿望就是废除军妓制度的大娘,还真就是听得痛快、向往。 对大娘来说,李民地这番话,就如同在资本主义社会的列宁,听到了共产主义言论一样。绝对的指路明灯啊。以前大娘的那些反社会意识、反群体意识的困惑,全都豁然而解,有了理论基础,有了心灵寄托。所差的,就是具体的行动了。 大娘当即忍不住的说道:“先生果然高人,大才。敢问先生,此等日子,何时可至?” “本朝是不可能做到了。。。。。。”李民迟疑了一下,琢磨着怎么说得婉转一些,好让大娘在理论的指导下,大力发展女工,进而提高女子社会地位。然而,李民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迟疑,竟然坚定了大娘原本就有些打算的想法。 大娘不待李民完善言词,就坚定的说道:“那就改朝换代!” 天啊!这都什么女人啊? 李民苦笑道:“大娘即已有了主意,还问我做什么。改朝换代,非我能力所及。” “先生能的。只要先生告诉我当今天下,谁有望推翻朝廷,我万花楼应该帮什么人就可。”大娘依旧很是平常的样子说着,好像说得不是什么要造反的话,而是在唠家常一样。 李民心中更苦:别说北宋完了还有南宋,就是大宋注定要灭绝了。我跟你说了,造反这么大的事,你就能放心的让我离开? 李民只能尽可能的打消大娘的造反意图,摇头道:“不可能的。大宋即使没有我这金龙珠,也还有一百六十多年的气运。当今也没有什么人能造大宋反。而且,就算改朝换代,除非是大娘做这女皇,否则恐怕这军妓制度,也是不会有什么变动的。” “先生说笑了。我万花楼一介青楼,虽说有些钱财和人手,可要是改朝换代,却又有什么人会听我一个青楼女子的。”大娘微微笑道。显然,这大娘虽然被李民忽悠晕了,却没有糊涂,更没有自大。 但李民刚刚要松口气的时候,那个大娘却又说道:“不过,我万花楼不行。可我确信,本朝绝对不像先生说得,没有一个人可动摇这大宋,只是有人不愿罢了。” 李民听得头疼,暗自祷告:千万不要和我说。千万不要和我说。 李民急忙岔着话题说道:“大娘既有了主张,在下也算尽了力了。在下还与人有约,这就先告辞了,一两日内筹措了钱财,就来赎师师,到时还往大娘成全。” 李民如次说,到不是李民生死关头还痴心一片的挂念着美女李师师。只是李民一来一般答应的,总是要做的。二来也是要给这个大娘一个盼头,那就是明后天我还来,还有机会聊,不用急于一时。至于到时候来不来,只要躲过今日,那还不由得李民,且不说李民有鲁雄等人护身,就说是赎一个人,也不见得非得本人来啊。 然而,李民的这番打算,对于当了一个相当长时间万花楼老板娘的大娘来说,却实在是小儿科了。这大娘除了关心的事上能被李民忽悠外,其他的,见得多了,那会上李民得当? 大娘当即微笑的说了一句话,以李民多年练就的脸皮,也失了色,好悬没吓过去。 要知道大娘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多给点推荐,一会儿我就发出来。嘿嘿嘿。。。。。。 第九十回 吃硬不吃软 “先生真是高人,不用我说就明白了。不过,您是躲不了的。我说得就是先生。” 我?我什么啊? 李民听得脸都有些白了。李民很是意识到,将有什么不好的麻烦要落到他的头上。可李民脑海里却没有任何景象提示。 而不等李民琢磨明白辩引领,大娘却已经很是直接的粉碎了李民得念头。 “先生乃是绝世高人。今既能指点于我。可见先生慈悲,早就有心于我等不幸人。他人不理解,不会做的,先生若得势,必会理解,必会做得。而先生也说,金龙珠护的不是大宋一家的龙气,先生又说,盘古开辟天地,盘古演化万物,故天地风水可增长人的气运和龙气。龙气旺者可得天下。先生持有金龙珠,想来也多得金龙庇护,且,我又曾听人言,先生乃是下山来享大富贵的,先生更曾说有三十六天罡星下凡护驾。这天下富贵之大,莫过于帝王。而除了帝王,凡人又怎么可能有天罡星下凡护驾。先生必是可推翻宋庭,了我万花楼百年心愿的帝星下凡。故此先生才能金口玉言,断言高俅与徐知常得天罚,并能令我失去对先生的杀意。先生务要瞒我了。我张颖可在先生面前立誓!只要先生坐了江山之后,兑现先生今天说得,我万花楼今后就是先生手中的矛,掌中的剑,誓死追随先生。” 这都什么啊? 什么叫哭笑不得,李民现在算是有了真正的体会。李民很想打嘴:我先前是怎么胡悠悠的,怎么就让这个大娘联系到了一起,想到了这些? 这也难怪。忽悠,本来就是没条理的事。若是准备周全了,那就不叫忽悠,而叫骗局了。李民忽悠这么多年,被人抓住口误的地方,自然也是不少,李民虽然也因此长进了,如今环境压迫下,更是尽可能的忽悠周全。可李民从来没有往造反的地方想,连当个反社会的小山贼都从来没想过,李民本身又不是真正这个时代的人,自然在临时的忽悠中,注意不到这些犯忌的事了。 而偏偏这些事,在不以言词定罪的宋代,别说是鲁雄、鲁智深这些文化不高的武夫不在意了,就是卢俊义这样文武双全的半江湖人,也绝对感觉不到什么异样。李民自然也就更得不到什么互动的提示了。李民也就没有丝毫的察觉。 可如今被这大娘一串联,这要是传到有心人的耳朵中,那麻烦还真不小。 不过,李民也有些奇怪,别的事也就罢了,这天罡星护驾,那可是昨天刚刚才说得,这大娘也能知道?这也太快了吧。 只是,现在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李民连忙措辞道:“大娘误会了。我绝不是什么帝星下凡。我只是跟随家师修道不成,故此被家师赶下山来享受红尘富贵的一个闲人罢了。” “是么?”大娘一贯如常的脸上,突然微微一笑,随即说道:“先生既然这么说。也许真的是我误会了。不过,我要找人推翻这个大宋,却是不假。先生既不是帝星下凡,却又知我有谋反之心。我这个小女人,却是不敢让先生为我保密的。先生应该知道,这世上,能真正保密的,应该只有一种人。” 李民在二十一世纪,没看过猪走,总吃过猪肉。自然知道只有一种人能保密的,那自然就是死人了。这大娘太坏了,也太狡猾了,不上她这贼船,就要杀人灭口。太不仁义了。卸磨杀驴!亏我还费尽心思的指点她! 李民暗中愤愤不平,可李民偏偏还就吃这一套。若是这大娘用其他的言语来劝说李民,李民必然还有一番推辞的说法。可这一问题简单化了,行我就帮你,不行我就杀。李民却没什么好选择的了,李民可不想因为一句话就送命,至于造反,总是后话,大不了先应了,过了今日,我时刻带着玉儿,你还能杀我不成? 李民苦笑道:“大娘高眼。我无话可说。” 大娘当即笑道:“先生哪里话。先生面前,我哪里称得上高眼。只是为了我们这些可怜人,多尽些心罢了。今后我这万花楼,就是先生您的了。先生可随意使用。” 李民听的心中郁闷,此时这大娘又表明了追随李民,算是暂时的一家人了,没了生命的威胁,李民忍不住把先前的疑问拿来讽刺道:“可怜人,大娘把军妓营的女子接来这万花楼,过着一样的营生,果然是可怜人。” 大娘当然听懂李民得讽刺了,只是李民越是如此,大娘反倒越是欣喜,认为自己果然没看错人,这李民果然是一个真心痛惜这可怜女子的高人。 不过,大娘还是白了李民一眼说道:“先生,这怎的一样?军妓生涯乃是被迫。那些军汉更是粗俗,多少女子不到三十就不堪**的死去,我这万花楼,虽也是迎来送往,可卖的是歌舞才情,往来的也是才子,却比那些粗鄙的军汉,不知温柔了多少。我这万花楼,更养着百花庄,楼里的姑娘,年纪偏大,姿色衰退,也都有个安身之所。比那没得半点自由的军妓,不知要多万倍。” 大娘这话,与其说是不满,不如说是借机向李民表白这万花楼的仁义,以免今后被李民看低了,即使出了力,也落不到好。 李民果然被大娘的说得有些意外。可却还是说道:“既如此,何不直接让那些女子各自过活?寻个人嫁了,岂不好过在这万花楼?” 大娘闻言有些感触,叹道:“先生入世尚浅。尚不知人心。我们这些女子,别说是当过军妓的。就是沦落过风尘的,又有哪个会真心待我等?都说商人重利轻离别。官场的大人,世间的才子,又有哪个不是如此。远的不说,就是当今的大才子苏轼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别看他如今人死了,还留下了这么大的名声,还有这么多人念他的好。可他又是怎么对待我们姐妹的?我十四岁痴心跟了他,为此还跟我母亲翻了脸。可他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就把我玩腻了,一匹马就将我送了人,我悲痛欲绝,本以认了命,可那人一年后竟然又把我卖回了万花楼。若说我样貌普通,才情一般,留不住人,可我那朝云姐又如何?同样是跟着那狼心狗肺的苏大学士,他落难的时候,是我朝云姐掏贴己钱照顾他。更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可他得意时,却还是念着他死了多少年的亡妻,念什么十年生死两茫茫,更不管朝云姐受那后妻的折磨,可怜我朝云姐一代才女,三十多岁就是被折磨得死了。我这万花楼的姐妹,最少还是吃的自己,活得快活。” 不知这章算不算是还账,若是没人说话,我就当默认了。每天五千字,即使是看着奥运,也是还得起的。嘿嘿 第九十一回 收获与责任 险!实在是太险了。 李民迈出万花楼,心中不由得感叹万分:这大娘实在是太不好对付了。 不过,李民此行虽险,可收获却也不小。平白多了两本册子和三个人。 这三个人,自然是李师师和她得两个小丫环了。 这三人,也没用李民花钱赎,大娘就亲点了李师师跟随李民,作为李民与万花楼联系的中间人。李师师虽然有些不太痛快,可在大娘的命令下,还是应了。 而那两本册子,一本是万花楼的资金册子,一本是万花楼的人事册子。算是大娘毫无保留追随李民得诚心。李民此时还没得看。不过,看了,也就是了解了解罢了。这些人员和资金的调动,李民若是用时,还是要通过大娘来调度的。绝不可能这两本册子在李民这,那些万花楼的人,就会听李民的了。 可即使如此,这也证明了大娘的诚意,确实不小。而且,大娘也放出话了,十万贯以下的资金调动,直接找李师师要就可以。再多,也可让李师师回万花楼去取。只要是为了推翻大宋朝廷,消灭军妓制度,提高妇女地位,万花楼就是倾家荡产,也决不推辞。 而除此之外,大娘还告诉了李民一个消息,那就是河间三只手,乃是奉了蔡京地命令,才去杀李民的。 李民当时大吃一惊,很是不明白蔡京为什么要杀他。更不明白蔡京如次隐秘的事,这大娘又是如何知道的? 结果,大娘很是随意的告诉了李民,万花楼立足大宋得根本,就是和当权者亲近,以便于救助那些沦落到军妓营的女子。河间三只手,就是万花楼帮蔡京培养的外围杀手。而蔡京要杀他,也不是与他李民有什么恩怨,只是蔡京如今权势已经稳固,不想多出来什么意外的对手罢了。 李民回想起这些,不由得感叹:黑!太黑了。果然越是势力大的,行事也就越肆无忌惮啊。 不过,感叹过后,李民却也不得不承认:暴力虽然简单,却往往很是有效。暴力虽不能从精神上征服一个人,却可以轻易的从肉体上消灭一个人,而作为人精神载体的肉体没了,这个人的精神自然也就不存在了,也就无所谓征服不征服了。就像这个大娘,虽然被自己忽悠住了,可大娘有武力的强势,就能逼着自己下水,立誓为她的心愿出力。 可不管怎么说,李民如今总算和卢俊义,铁豹等人会合了,平安了。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美女李师师也跟着他李民走了。还多了一个强大的情报网和一个庞大的金库,他李民目前来说,怎么说也算不上吃亏。至于以后,那就以后再说吧。 造反这种事,李民没经验,也不打算长这个经验。因为李民很是知道,大宋虽然对外不行,既打不过辽,也打不过金,甚至就连西夏,也只能平分秋色。可大宋对内的统治,那却非是一般的稳固。 大宋上百万的禁军,绝不是说笑的。若不是宋徽宗和宋钦宗的意志薄弱,对外主动投降,自以为可以保住富贵,光是东京的禁军,就足以把靖康年间的金军拖垮。可对内起义,却绝没有哪一个皇帝会妥协的。只看从北宋到南宋,受压迫起义的百姓,数以百次记,可一个成功的也没有。就足以知道在大宋这个稳固的政权下起义,是多么的不可能。 何况,李民一心想阻止金国入侵大宋,去除靖康耻,以免造成历史倒退。免得大宋刚刚诞生的民族资产萌芽,就被游牧民族的入侵扼杀了。李民自然就更不想在这个时候起义了。那不是正给金国机会么。 当然了,这也跟李民的现代人思维有关。和平年代的现代人,多知道得多,顾虑的多,不想付出太大的代价,更没有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思维习惯。而李民原先更是不求上进的代表,做个维修组长就知足了的人。如今的目标,更是一个只动嘴,不动手的富贵闲人,只求享受人生之余,履行一些引导者的使命。自然也就更无心当那出头鸟的革命者了。这若是金太祖完颜阿骨打那种牛人,两千人就敢跟辽国作对。视战斗为人生乐趣的牛人,自然也就不同了。 故此。李民同志还有待成长,还有待更多的社会环境和压力来帮助他成长。 可如今,李民却只是想把这个事,尽可能的往后推。反正造反的事,也没说什么时间反,更不是什么小事,随便用一个时机不成熟的话,也能应付那个大娘一二年。有了这些时间总能想出一些妥善的办法来。 不过,李民也明白,对于那些真正的理想者来说,死都是小事,要想把大娘随便应付过去,那可是很不容易的。别的不说,单单是李师师,那就是一个问题。 虽然李师师是李民主动要的,也是李民想要得。可李师师被大娘送过来,那却绝对是大娘放在他李民身边的一个眼线,一个摞手。若想摆脱大娘对他李民的监视,那就一定要把李师师真正的变成自己人。跟他李民一个心。 而此时,就在李民盘算如何争取李师师的真心之时。李师师却也在考虑这今后的人生。 对李师师来说,李民虽有才华,长得也很高大,不算难看,更是她李师师的第一个男人,可光凭这些,也不过让李师师对李民比对其他的男人,更有些好感罢了,绝对还不足以让李师师对李民死心塌地。可大娘已经把她送给了李民,今后她李师师的命运,就和这个男人彻底的联系到了一起。李师师就不得不为自己的将来盘算了。 虽然李师师不想当一个妾,可既然是了。就不能任由大妇欺负。好在李师师还有万花楼作靠山,掌握着金钱来养李民这个小白脸,还有金铃银铃做帮手,李师师的底气也是足的很。 就在李民和李师师各自盘算着的时候,路虽长,可也有走到家的时候。李民刚走进客站,就看着鲁玉怒睁着双眼,小嘴翘的高高的,正等着自己归来。 李民带着李师师回来,顿时自觉地理亏,有些心虚起来。 p:利息好说,都依着大家。稍后还有一章 第九十二回 误会 “哥!你太坏了!知道错了么?”鲁玉气鼓鼓的质问道。 李民顿有人赃并获得感觉,当即心虚的说道:“知,知道。” 李民初次有这种生活作风问题。本以为这种事在这个时代是常事,又是高俅带着去的,不会有谁对此抓着不放,故此,在有那么多的要命问题要琢磨下,也就没考虑带李师师回来,应该怎么应付鲁玉。 故此,李民猛不丁的被鲁玉一问,一贯大忽悠的李民,竟然罕见的嘴笨起来。李民是真的心虚了。错过了和李师师的漏*点,又遇到鲁玉这个真人,而且还错误到没有任何的策划,就直接把人领到家里来了。李民又不是那种在家中独裁惯了的人,怎么能不心虚? “知道错就完了?”鲁玉气势更胜的追问道。 李民越发的心虚道:“玉儿,不要生气。我下回再也不会了。” “真的下回不犯了?” “真的,我保证!”李民见有缓,连忙坚决的保证道。 鲁玉顿时露出了笑脸,高兴的回头喊道:“月茹姐姐快出来。你输了。哥答应我。” 李民顿觉奇怪,这纳妾又关月茹什么事?难道月茹也想给我当妾,被这玉儿知道了,还为此打了赌? 别说,李民这么一想,还真有些后悔答应了鲁玉。这月茹虽没有李师师漂亮,可李民受伤期间,全是月茹照料,月茹的温柔和善解人意,那可让李民很有好感,更别说月茹烧得一手好菜,真是出的厅堂,入得厨房。李民这刚被开发的小色心,顿时又痒痒起来。 可月茹出来后,看着李民却是似笑非笑,表情很是奇怪,却没有半分当妾得事被揭穿的不好意思和羞涩。 李民很是奇怪。 可没料到,那月茹更是奇怪的说道:“爷。您怎么一回来也不问清楚就答应玉儿了。这种事,那是好随便答应的?” 李民顿时更加奇怪,暗自琢磨:虽然答应不再纳妾,是有点过了。对我今后的人生理想,对我今后的女人有些不太公平,可玉儿是我正妻,就算你也想给我当妾,也不应该当着玉儿的面说啊。 没等李民想明白说话,一帮的鲁玉却已经蹦到了月茹的面前,抓住月茹的手摇道:“月茹姐,你怎么能这样啊。哥都答应了。今晚就让哥带着咱们去逛逛青楼吧。我听说那里可好玩了,又是歌,又是舞,还有好多漂亮的姐姐,穿着漂亮的衣服,还能喝酒,我从来还没去过呢。” 李民顿时听得有些傻眼:不是纳妾么?怎么变成了去青楼?这女人去得什么青楼? 李民连忙问道:“玉儿,你说什么?你要去青楼?” 鲁玉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是啊!哥去青楼这么好玩的地方,都不带我去,太差了。不过,既然你答应不再犯了。下次带我去,我就原谅你了。” 李民的脑子有些晕:这女人到青楼干什么?磨镜子还是叫男人? 可看鲁玉这兴头,拦是拦不住了。好在李民听鲁玉的话意,鲁玉心中的青楼,也就与歌舞院差不多。而这万花楼的大娘,如今也算是自己人了,让她帮忙糊弄一下鲁玉,应该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李民随即把这件事先放到了一旁,拉住鲁玉说道:“玉儿,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 随后,李民对跟在身后的李师师说道:“师师,这就是玉儿,我未过门的妻子。”然后又对鲁玉说道:“玉儿,这位是师师姑娘。今后也与咱们住在一起了。” 李民对李师师介绍,稍微说得有些含糊,一个是李民当着玉儿面,还有些不好意思说这是我找的小老婆。另一个,李民对李师师的定位,也有些含糊。虽然李民自认为李师师是跟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一定要把李师师娶到家。可大娘把李师师送给自己时,却只说是联络人,而没正式说是给自己当小妾,而起床时与李师师的争吵,更让李民有些不确定自己说,李师师会不会认,若是说了,李师师又不认,那岂不是更丢人。而且还丢在了玉儿和月茹的面前。 李民很是后悔,为什么先前在车上想了那么多,就没好好和李师师谈谈呢? 而李师师虽然有了跟李民一生,给李民当妾的觉悟,今早的那些气话,过后更是想明白了,没意义了。可却也不好主动低头,更不想让李民看得贱了。毕竟,就算是当妾,也是要有个小小的过程,哪有这样不明不白的跟过来的道理。 故此,李师师也就对鲁玉微微行了一个普通礼节,细声说道:“师师见过玉儿姑娘。” 玉儿从小跟的鲁雄,江湖礼节还知道一些,这种女儿家的礼节,却是不会的。也不知道是抱拳好,还是鞠躬好。最后索性跳过去,拉住李师师笑道:“姐姐真是长得好漂亮。你今后跟我们一起住,我太高兴了。走。我帮姐姐安排房子去。” 李民看的欢喜。若是她们相好,以后也好相处不是。 李民随即又对月茹说道:“月茹,今后师师姑娘跟咱们住,你帮我多照料点。”随后又对李师师说道:“师师,这是月茹姑娘,现在也住在我这,你有什么需要,可跟她说。” 月茹当即很是乖巧的给李师师行礼说道:“张月茹见过师师姑娘。我是爷的侍女,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就是了。” 不待李师师说话,鲁玉已经先是不答应的说道:“月茹姐,你说什么呢。哥什么时候把你当侍女了。哥要是欺负你,我帮你。” 李民也在一旁说道:“月茹,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是暂住我这,不是我的侍女,怎么又这么说了?” 只是,光顾着说月茹的李民和鲁玉,却没有注意到李师师在听月茹的介绍后,那一丝丝的诧异。 可不管怎么说,李民脱离万花楼,领李师师入家门也总算过来了。李民好不容易摆脱了和鲁雄等人的追问,得出点空闲,看看那万花楼的两册账本,想想今后的出路,可还没到吃晚饭的工夫,徐知常又来了。 而且,这一回,徐知常还带来了一个人。 p:第二章到,还差几章,报个数。听大伙的 第九十三回 他心通 林灵素。 李民没啥印象。但徐知常则很郑重的向李民介绍道:“师尊。林道长幼年本为金山寺佛印大师侍僧。后弃佛修道,又拜在雷真人赵道长得门下,得传《五雷玉书》,擅使五雷正法。一手掌心雷,群魔退避。乃是有道得全真。今拜访我处,听闻我从师尊这里看到了天道,故此特来拜会师尊。” 李民很是希奇,暗自琢磨:难道这世上还真有修真的?还五雷正法?还掌心雷? 此时李民连穿越都经历了,连预知都触摸了,却也不再是坚定的布尔什维克了。毕竟存在即是真理,科学解释不了的,只能说还有科学以外的体系存在。 然而,那跟随徐知常而来的林灵素,在徐知常介绍完了之后,却对李民单掌打了一个稽首念道:“功德无量天尊。李先生,听闻您已经窥见了天道,乃是下山游历红尘磨练来的。小道不才,苦修天书十余载,虽修得五雷正法,可却始终无缘窥见天道。敬请先生慈悲,可怜小道,指点一下小道,天道何在?” 与此同时,徐知常也是满眼热切的看着李民。 李民暗自郁闷,不知道这个徐知常在外面都把自己说成什么了。我就会忽悠,哪里知道什么天道呢。 可李民刚惦着拒绝,话还没出口,李民的脑海中闪出一个画面:他李民刚一拒绝,这林灵素就一扬手,手中火光一闪,一个火球就把他李民给炸死了。 李民暗中一哆嗦:这个老道还真够狠的。 李民当即就把要拒绝的话给咽了下去,不动声色说道:“林道长,想必我若是说不,你就要用你的五雷正法打我吧?” 林灵素当即一惊,后背顿时冒出汗来。 没别的,林灵素确实有这个打算。 要知道:法不传六耳。而这感悟天道得密法,更是重中之重。岂有轻易传人的。故此,林灵素早就准备了,只要李民拒绝,就给李民来一下子,若是真的有道,自炸不死他,就算有个小天罚什么的,也能让他林灵素感应一下天道得所在。若是骗人,炸死了,也算是他这天雷实行了天罚,免去了大宋官家被宵小蒙骗,也绝不会人怪他。 可如今,林灵素还没动手,就被李民说穿了。林灵素自问他这打算,从来没跟人说过,就是领他来的徐知常,也绝不知道。可这个人就知道了?这说明什么? 这说这个人就算没有未卜先知的神通,也绝对有类似他心通的神通。而他林灵素的师傅,佛印大师,连天眼通尚未修全,圆寂后就征得金身罗汉,肉身不腐。此人如此年轻,就有了类似他心通的神通,不是感悟到了天道,又是什么?就是没有,此等肉身神通,也绝对比自己这外道小术要高明数万倍,就算得不了大道,求个长生。想必也是不成问题。 故此,林灵素别提多后悔,别提多害怕了。后悔自己没脑子,连徐知常这样大名鼎鼎的精明人物都对李民深信不疑,自己还乱怀疑个什么。更是万分的害怕李民会因此怪他,让错过了这个仙缘。 林灵素当即也顾不得颜面了。当即拜倒说:“仙长神人也,小道知错了。请仙长慈悲,恕了小道这遭。小道愿拜在仙长门下,只求,仙长能指点一些天道。” 这倒不是林灵素犯贱。实在是这感悟天道,乃是有心修道者的终极目标。 除了那些被生活所迫,把当和尚老道看作是一个谋生职业的人,以及借着当和尚老道避难或行骗的人之外,没有一个真正修道是对感悟天道没有兴趣的。 因为,自古流传,人有生老病死,长生乃是逆天的行为,只有感悟了天道,才能求得长生,做一个仙人。而求长生和成仙逍遥,就是每一个修道人内心的最本源的动力和欲望。 只是,天道虽然都在说,可看不见,摸不到,谁又能真的感悟到? 即使有些人自称感悟到了,也不过是那些人冥想,修出了幻想,他们的感悟天道,不过是一些幻想狂的梦呓罢了。 而另一些人,如徐知常和林灵素这样的,学会了一两手普通人眼里看作神通、仙术的道法秘技。苦练之后,精通了,也看透了,反倒对天道没有当初的憧憬和坚信。也就堕落了,只想凭着自身的本事神通,弄一些富贵。可他们的最心底,却也还是保留了一丝对天道得幻想。 故此,徐知常才会从李民那里自认为感受到了天道之后,立马重新坚定了信念,非要跟着李民不可。 一旁的徐知常,得知林灵素的心思后,当即大怒,同时也更对李民敬重起来,觉得李民果然是真的有本领。可徐知常在林灵素跪下认错,并祈求学天道后,同样有过类似经历的徐知常,却又不禁对林灵素很是有些共鸣。 故此,徐知常也替林灵素求情道:“师尊,林道兄虽有不敬,可他以知错,还请师尊念在他苦修外道多年,不得正法的可怜处,给他一个机会吧。” 本来就算徐知常不说,李民也绝不会难为林灵素的。一来,李民不想逼狗跳墙。二来林灵素那手中发雷得神通,李民可也是很好奇,很羡慕的,若是有这一手,他当初又何止于被大娘威胁。 故此,李民当即很是装模做样的说道:“你心存不敬,本应重罚,可念在你知错的早,又确有成新的份上,此事也就算了。不过,拜在我的门下,却是不可。我尚未出师,连还真(徐知常拜在李民门下当记名弟子的号)也不过是我一记名弟子。此事却是休提。” 李民越是如此,林灵素反倒越认为李民是高人,徐知常当初苦缠李民得那一幕,又是再次上演。 李民欲擒故纵了几次,也就勉强答应了。 可一等李民答应了,林灵素就再次急不可待的问道:“师尊,弟子诚心求教,敢问这天道何在?” 一旁的徐知常也憋了好几天,得找机会,也是紧盯着李民不防。 眼看着李民这回是躲不过去了,做了人家的师傅,不给人家讲讲,那可是不行的。可这两个人,那可都是真正的道人,理论知识,绝对比李民深广的多。不说还好,一说尊露馅。 欲知李民如何,明天在说。今天看奥运看得,写得晚了,实在是赶不过来了。明天再接着还账,反正人不死帐不烂,各位记着就是了。 第九十四回 杀手锏 “天道所存,在乎人心,在乎万物。老子曾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这天道,就在这有无之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若得言传,也就不是天道了。” 老子《道德经》在这个时代的修道人,不用李民说,每个人也是背得滚瓜烂熟的。可李民在这个时候提起来,又加上了他的一点见解。却顿时让徐知常和林灵素这两个真正的修道人愣住了。 不得说,不能传。这又如何修得天道?不修天道,有如何长生? 那徐知常还好点,毕竟徐知常在催眠李民的时候,看见过他所认为的天道,觉得这天道无穷尽,无量大,人与其比,无限渺小,融在其中,不见波纹。如今与李民得话一印证。果然是见不全,说不得。只能自己理解,自己悟。 故此,徐知常有感之下,自觉对天道感悟不少。道心越发坚定。连带着精神力增长,惑心大法也更见圆通。所获不小。 于是,徐知常自觉李民说得不错。自认为虽然天道说不得,可只要跟在李民这个感悟到天道的人身边,总有得益之所,总比盲人骑瞎马好得多。甚至还有可能再次触摸天道,感悟天道。 所以,徐知常还算安心。甚至还有点境界提高的小爽。 可那林灵素却就不同了。林灵素原本是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来的,结果被李民一语道破,真的服了,也信了。这期盼也从少年无知时的渴求,到入门精通后的破灭,再次的被点燃了,这期待自然不是一般的大。可现在,却又再次被李民打击了。这种不舒服感,自然也是不一般的大。 不能说?不能传?这可如何学? 随即,林灵素又想到:这李民也是有师傅的,若是不能说,不能传,他又是如何从师傅那里学到的?莫非我先前得罪了他,故此他不乐意说? 想到这里,林灵素当即说道:“师尊,天道不可说。可终有传授之徒。还望师尊垂怜,指出一条明路。” 徐知常闻言,顿时也是很期望的看向李民。虽然徐知常自觉已经很不错了。可若是能有明路,那岂不是更好。 李民心中暗自叹息:若是有好法子,我岂不是早就自己练了。可恨那些玄幻小说,一个个境界层次的交代的无比清楚,可具体的修炼法子,却是一个没有,就算偶有涉及的一两句,也绝对是假大空,我若是把金丹,元婴,分神,度劫,大乘,飞升这修真体系一说,在把你得瘾钩上来,你再缠着我详问。我却如何给你编具体心法去? 李民当下故作高深的叹道:“我师曾言,修道一徒,重在一个悟,根基不成,知道多了,明白的多了,这可悟得,自然也就少了。于修行不宜。故上乘心法,只可做,只可学,不可说。” 林灵素不解道:“师尊,这悟不就是明白么?” 林灵素这句话,却正是扎到了李民强项上,李民当即笑道:“悟之一字,妙不可言。非认识之明白尔。而是一种心灵的触动,一种升华的有感。进而带动整个身体的明白。谓之体悟。非厚积勃发,而不可得。故此,修道才须该知道的知道,不知道的,就不应该知道。” 李民如次说,徐知常当即大大点头,因为他一生无所得,可却在李民地眼睛中感悟到了天道。故此,他绝对相信,悟道,悟道,就该是这么悟得。都知道的清楚了,那还有什么可悟得。 就连林灵素对此理论,也是有些认同。 因为林灵素少年时跟随的佛印大师学佛。却也有过类似的说法,名曰:知识障。 记得当日,林灵素还是一个小沙弥,听闻东坡居士念道:人生忧患识字始,粗记姓名可以休。不解,当时佛印大师就笑着跟自己说:这是那个人因为知道的多了,再说人不懂的时候,同时也桎梏了自身的业障。一句明月,一句黄狗,得罪了人的果保感叹。随后还传了林灵素一个破除心障的法子。 林灵素在学会了五雷玉书之后,就曾经一度怀疑过自己在修炼了五雷玉书之后,陷入了佛印师傅说过的知识障。所以才会少了少年时对道与神仙的渴望与尊敬。只是林灵素后来按着佛印传授的心法破除心障,可却依然觉得五雷玉书传授的,还只是一门外道得学问,糊糊普通人没问题,要想长生,要想当个逍遥的仙人,那却是根本不可能的。故此,林灵素才彻底对五雷玉书,以及佛印大师失去了信心,这才来东京投奔徐知常,准备靠着自己的外道手段,在这凡尘,好好的享受一番。 可如今又听闻李民也如此说,林灵素当即回想起佛印大师说过的话,再次确认,自己果然入了知识障,这五雷玉书的学问,虽然讲的是外道,以及一些荒纽的法门。可自己却因此以偏概全,失了求大道的诚心。这天不让自己感悟大道,也是有道理的。 只是,林灵素虽然认同了李民的说法。可却也更加认定李民果然是高人,而且肯定还有一些可以说的,可以学的基础存在,否则,厚积勃发,这积得又是什么?只是自己的诚意不够, 故此,林灵素越发诚心的苦求了。简直就差割脉,写血书,表诚心了。一旁的徐知常也动了心思,也是同样的苦求。 李民无奈,暗自道:这可是你们逼我的,将来练成了神经病,那可不要怨我。 李民也是没辙了。不得不用杀手锏了。虽然修真修道的心法李民没有,可当年气功热时,李民也正是少年狂热武侠的时期,这武功秘籍,自然也是收集了不少。其中很多内家心法,神神道道的,随便删减些,夸大一下功效,却也与后来小说中的修真修道,没有什么差别。 只是这些心法,多数数练的人,凡是坚持到最后的,差不多都神经了,李民也是练了半截就被老妈镇压了,这才逃过了一劫。如今李民还不能原话照搬,还需要修改一下,使气听者更像仙道得心法。李民自然也就更不敢保证功效了。这也是李民一开始就不打算拿这个蒙人的仁义地方。可如今这两人非得要死。李民也只得如郭德刚说得一般:死去! 不过,在此之前,李民却想先把林灵素的功法骗过来。这一扬手就能发雷打死人,那也太牛逼了。不能让一个预备的疯子埋没了。中华民族的好东西,丢失的已经太多了,光是针灸就已经少了传说中的内劲发力治疗,不能让这个雷法再丢了。 第一更,稍后还有一章还账的。 第九十五回 左道和外道 “我师确传有大法。以供悟道前的弟子用。名曰:大日真经。练至极处。霞举虹飞,也是寻常。只是此法最是刚猛,还真练的惑心大法却还好说,你那五雷正法,听名称也是刚猛的雷法一类,恐这大日心法和你练的五雷正法相冲。你且将你五雷正法的口诀说上一说,我看有相冲否,也好传授。” 林灵素当即有些羞涩,扭捏的说道:“师尊,弟子练的五雷正法,只是外道,哄骗一些旁人还可,本身却是没有根基的,想来不会相冲吧?” 李民当即一愣,随即向徐知常问道:“还真,如今修道还有外道一说么?此是何意?” 徐知常当听闻林灵素自称外道时,当即就有些瞧不起了。认为自己也是被这个家伙骗了。此时听闻李民问,当即说道:“师尊。如今凡尘俗世,比不得师尊所处的山上,都讲的是大道真如。如今凡尘,大道断绝,留下的只是些传说与奇闻。而当初大道所留下来的一些皮毛,则就演化成了如今的左道,以及外道。如弟子先前修得就是左道。左道修自身,修得是神通,虽不如大道可长生,可做神仙,却也还是大道的一个旁支,也还是真本领。如弟子的惑心大发,就可使人想让他看到什么,就看到什么,操纵人心如玩物。练到极致,万物生灭,尽在我一念之间,虽不是可长生的大法。做不得真神仙,却也是练的真本领。受人尊敬。可这外道,却不修自身,练的都是一些外物的小把戏、障眼法。与市井江湖耍把戏,弄戏法的骗人行当一般无二。靠的就是一个手快,以及一般人不懂得物件。若是一时物件不备,或是手慢,被人揭穿,则必被人殴打责骂送官。此等外道,不过是一群贪图金钱享受,蒙骗愚夫的骗徒罢了。我若事前知他是外道,必不予他引荐师尊。” 林灵素当即听得脸红异常。暗自不服:你左道又能好的到那去?五十步笑百步。不是大道,百年后还不是同样的死?何况,若是较量起来,你那惑心大法只要有防备,总是好躲得,可我这雷法,却又有几个躲得过? 不过,为了心目中的大道,林灵素还是忍了。 可林灵素忍了,李民却更有兴趣了:外物?就这么轰得一下,跟个小手雷似的。难道这个掌心雷,就是手榴弹?若是那样,那岂不是发了?我弄上个几百万的手雷,我还怕谁啊?就算金国再强有怎么的?给他个十万手雷轰过,炸他个人仰马翻。 李民当即正色说道:“还真,外道不可小瞧。我猜这外道,恐是当初炼器宗所留,演化而来。这炼器宗,以炼化外物器具的玄妙来感悟天道。却也是大道正宗。” 林灵素当即很有些惊喜:我这外道竟然也是大道正宗?我这多年苦修,看来也有些用处啊。 而那徐知常则奇怪的问道:“师尊,难道大道不是唯一的存在么?怎么这炼器宗也是大道正宗,还有这炼器宗,却又是什么门派?” 李民没想到一时口快,却又引来这么多的问题,好在忽悠本是李民得特长,只要不是讲究出处和根底的东西,凡是虚无缥缈胡乱说死无对证的东西,李民却也是张口就来。 李民当即笑道:“大道确是唯一。可达到大道的法门,却不是唯一的。正所谓万法归一。弹琴到极致时,可感悟天道,书画到极致时,可感悟天道,这修炼外物到极致时,自然也可感悟天道得机巧。前辈鲁班、鬼谷子莫不是修炼外物,而感悟天道得道的。而这炼器宗,则自然是以炼器感悟天道为主的宗门,你莫要看他们如今在凡尘的事迹不显,可据我师兄说,如今仙界众仙所用的法宝仙器,多出自此宗。此宗在仙界的影响,可是相当大的。” 林灵素当即**而漏*点的问道:“师尊,师伯知仙界事,可是神仙中人?仙界可是一个什么样的所在?” 李民既然已经忽悠开了,自然往大里忽悠。有骆驼不吹牛的忽悠。李民得师兄,顿时都成了神仙。更是把仙界三十三天,说了一个端详。 林灵素和徐知常,全都听得神往不已,坚信不疑。深信李民若不是却有其事,这偶然间说到的话题,又怎么可能说得这般周详,这般细致。要知道,他们两个人,平日里,那也是给人说神道鬼的祖宗,因此也愈发的知道,若是没有准备,仓促间被人问到些什么,绝对不是可无中生有随便编出来的,更不可能编得这般细致。故此,必然是李民先前确实听其师兄说过仙界的事,故此才能在现在说得这般细致。 可林灵素和徐知常哪里知道,李民确实不是现编得,可李民原先看过的仙侠类小说太多,想不详细,那都不可能。 不过,李民说得,毕竟都是从小说中看的,不可避免的也与徐知常从道经中听闻的一些传说有些差异,徐知常就忍不住问道:“师尊,我曾见经书说,天界乃分四梵三界三十二天。怎的师伯却说这天有三十三重?” 李民一时语塞,林灵素却很是不以为然地说道:“师兄,世间道藏,多有纽传。何人曾上的过天亲见?还不是也是听真人说得。师伯既然上过天,自然说得不假。若不是师兄所看得道经有误,那就是当初传下道经的仙人,本事不及师伯,见识也是一般,故此只知天有三十二层,却不知三十二层天之外,依然还有一层。” 李民实在汗颜。这些玄幻知识,本来就是从道家经典的传说,演绎而来,如今却又反影响了过去。实在是惭愧啊。 不过,李民还是坦然受了。只是对林灵素说道:“还如,你却有些慧根。不过,天界事,听过也就算了。你等却还是要以修炼为本。” 林灵素当即称是,徐知常也不再纠缠。又向李民请教大日真经的修炼之法。 此次,却是推却不得。不过,李民既然已经准备动用杀手锏了,也就不准备推却了,只是琢磨着怎么把林灵素的手雷制造方法弄过来,普及开来。 第九十六回 佛本是道 “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心存自在。断五感,绝六意,七情不动。静极生慧,反照自身,心眼乃成。乃以心眼观旭日东升,见金光万道,逐以心力摄大日金光,凝聚成丸,如一轮红日,自顶天门而入,落于识海。。。。。。” 李民在交待完修炼最好要选一个山林茂密,充满灵气的山头之后,随即洋洋洒洒说出了一片百余字的大日真经的基础修炼方法。 这个方法,其实就是李民从三三九元吞纳大法改的。只是那三三九元吞纳大法,除了吞噬这太阳精华之外,还吞噬花草精华,星辰精华,天地精华,以及人气精华等等。而且也不要求什么山山水水的,完全是走在哪里都可以采气,什么气都可以吞服的狂功。据说有些人练到最后,都有一种直接吃人的臆想和渴望。 所以,李民很仁义,不仅把吞噬万物的程序精简了,还让他们找一个灵气足的地方修炼。如此,就算练不成什么,总也不至于练坏。风水好的地方,养养生,也能多活几年不是。 然而,那林灵素听完之后,却当即问道:“师尊,这断五感,绝六意,七情不动,弟子觉得好像与佛家的禅定相仿。当初佛印大师传弟子神通时,就曾让弟子持戒,守心,还说四禅过后,即可感悟神通。只是弟子余佛印大师圆寂前,却始终达不到除喜之境,后佛印大师圆寂,寺中的僧人刁恶,又将我赶出了死门,弟子对这禅定,就再也不曾做了。如今师尊的心法如佛门心法类似,名称又是大日真经,师尊这师门,难道是与佛门有关?” 李民当即暗暗叫苦:这心法都是我篡改的,谁知道原本的心法,又是跟着哪门子的心法变来的。 可不待李民应答,徐知常已经很是不屑的说道:“师弟终究学的是外道。却不知,那佛教原不过是天竺混不下去的小道。只是自达摩东渡,遍访我道门高人,求得了我道门的经义,面壁九年,融会贯通之后,才让这佛门在咱们中土站住了脚,你学过的佛门心法,有些道教的影子,又有什么稀奇?你可知那少林的《易筋经》为什么向来非方丈不可传授?还不是连那少林密藏的《易筋经》,却有着咱们道教双修得功法,若说这也是那禁欲的秃驴所创,岂不笑掉了大牙。” 李民当即很是希奇:难道易筋经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保密的? 而那徐知常,却又是白唬道:“我惑心大法,炼精化气,炼气化神。这入门也是要讲一个静字的。讲得也是先要身静,身静则心静。身心两静,才容易入静。入静而后,则能达到悟心常明,而后守心。才能修炼惑心大法而成,却终不如师尊这大日心法,断五感,绝六意讲的透彻,还是师尊的心法更见神妙。” 林灵素当即大为诚服,随即也讲了一番自己对大日心法的心得和理解。 结果,林灵素的话,又勾出了徐知常得性质。又是一番白唬。 好家伙,这回连李民都已经听得有些昏了。只能保持一幅微笑期许的样子在硬撑着。反倒是林灵素和徐知常说得各自都是性质高昂。 真是没得说,这真是:是狗,它怎么扶,也上不去树,是猴,也不用扶,用手一指,他就上去了。 李民胡诌的一篇心法,在这徐知常和林灵素这两位博古通今的聪明的大猴子讨论下,竟然注释的通圆了,显然是一篇无上的妙法。对大道最简单的演示,最基础的筑基。 李民算是服了:这世上果真没有最忽悠,只有更忽悠。若不是这篇心法就是我编得。经他们俩这么一注释,还有谁不信这篇心法就是修炼成仙的大法呢? 李民只能暗暗祝福两位千万不要再短时间内练的神经了。别一天到晚的想着吞太阳,看谁都想咬。 不过,这不是重点。解说大日真经,不过是李民被这两个人痴缠得无奈之下的一种手段。李民如今的重点,可是那林灵素的《五雷玉书》啊。 要知道,虽说一硝二黄三木炭的火药配方,那几乎是现代人,是个人就知道的东西。那就更别提是贯看玄幻小说的人了。可这火药配方变成真正的火药,那也不是说说就那么简单的,没看那些报道某某烟花厂爆炸伤人的事件么?连正规厂子都有事故发生的危险行当,让一个不是这方面的外行人来搞,那不是成心找残废么。何况,就算火药出来了,从火药变成手雷,炸弹等等,那更是一门专业的学问,李民虽然能白唬一些这方面的,可真正的实践,却是不行的。 故此,如今这林灵素能发雷,又说是靠的外物。李民自然重视了。 于是,李民在他们讨论的正式性质高昂的时候,却叹息了一声道:“你二人也且莫高兴的太早。这大日真经的心法,基础虽然简单明了,可要是真正的做到。却是难上加难。别的不说,只说那静极生慧,我在山上静坐二十年,就从来没有做到,跟别说其后的采集金光,凝聚金阳,炼就大日真身了。” 李民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观察,却见这两人听得浑不在意。却原来,这林灵素和徐知常把李民编得这篇心法讨论个通透,全都自认为这心法说得简单明白,李民练不出来,那完全是李民个人的问题,而他们都是天才,如今都把心法琢磨透了,只要按部就班,自然可以上手,自然也就不觉得李民说得有多严重了。 李民看得明白,于是话锋一转:“故此,我师才说我尘缘未尽,让我下山入世历练,享受富贵,好借由入世,了断尘缘,磨砺道心。何况,我这大日真经,也就学了这基础篇,即使你二人的资质和悟性都比我高,能够练个通透,没有后续的法门,却也是成不了仙,只是比旁人活的时间长些罢了。” 林灵素和徐知常一听顿时大急。资质再好,没有后续的功法,却又能如何? 第一更 第九十七回 忽悠总是需要忽悠来弥补的 “师尊。您应该可以联络到师祖吧?”林灵素苦着脸问道。 李民心中暗笑的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师为了让我不依赖师门,没让我从山上走下来,而是挥掌之间,把我送到了大名府,我却是不知如何联络师门了。” 林灵素和徐知常当即苦了脸。 李民却又说道:“不过,你二人也不用替**心,我师也曾说了,若是我宿怨了断,能静下来了,能观气,就会来接我上山。就算我这世依然不能修道,却也安排了天罡护驾,让我安享俗世福贵,待来世在接我上山修炼。” 林灵素暗自嘀咕:谁为你操心了? 不过,那徐知常却是又教派的出身,更在官场上混迹了许久,听出了一些,当即恭敬地说道:“师尊,师祖倒是对您宠爱的很,想来也不会让您在俗世驻留很久吧。” 李民点了点头说道:“这倒也是。据我师兄说,我师想度我成圣,连这次,已经度了我一万三千二百世。其间,我更有数百次成仙,数次甚至当了天帝,只是终究不敌天数,没有一次可成圣,可得永恒。反不如我那些师兄们安心作个神仙,活的逍遥自在。” 林灵素一听,当即也来了兴趣,也在一旁凑趣的问道:“师尊,师祖想度你成圣。难不成师尊竟然是三清道祖不成?” 李民严肃的说道:“你且莫轻言。三清道祖,如何与我师比得。据我师兄说,三清道祖,不过是盘古开天地之后的今世人,不过是盘古三魂受开天功德庇护,不灭而化。每个人,不过是盘古的三分之一。而我师,却不是今世人,乃是先天尊者,虽不如盘古,却也只比盘古差上少许罢了。” 林灵素当即心喜不得,自豪不得。 反倒是一贯对李民深信不疑的徐知常,由于是正统道门出身的,对三清的崇拜,虽然因一度练透了惑心大法,有些下降,可如今重新焕发了信仰,猛不丁的听到三清之上,竟还有圣人。顿时有些疑惑。不过,他对李民倒是信任的很,没有什么怀疑,只是怕李民上当的说道:“师尊,师祖虽然很了不起,师伯们也尽是仙人。可看遍道藏,这也是三清最高,这三清之上,怎么还有圣人,莫不是师伯们与您说笑?” 李民当即打压疑问的说道:“休要胡说!你师伯都是仙人,说话都有天机感应的。怎可能随便说笑。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这天地开辟前,混沌世界就已经存在亿亿万年,盘古皆是从混沌中生出,这混沌中又怎的只有盘古一个混沌尊者?只因这天地乃是盘古开的,三清合一,算得是盘古正宗,这天地理应归三清掌控,而盘古开天地之后,清气上升成天,浊气下降成地。混沌精元不存,所有的在盘古开天地之后幸存的混沌尊者,都要重新练过。故此我师才不现其名罢了。你等切莫看低了师门。” 林灵素和徐知常初次得知这等开天秘闻,全都是震惊异常。 林灵素有些怀疑的问道:“师尊,师祖既是先天之人,师祖又怎会收的师傅,又怎对对师尊如此厚爱?非要度师尊成圣不可?” 李民暗道:麻烦啊。果然忽悠的越多,越是容易出漏。 不过,李民还是一本正的说道:“今世我尚未开窍传承上世的记忆。只是听我师兄说,我的根本也不是今世人。原也是先天尊者。更与我师是好友。只是盘古开天地时,混沌破裂,所有先天尊者都应陨落。而我当时正与我师在一起。是我自爆了身躯,将这混沌虚空的破碎,缓上了一缓,令我师得以破开虚空,定地水火风,这才逃了一命。更可有机会借用天地开辟时的庞大灵气,获得了圣果。故此,我师许给我,必要度我成圣。今世不度,来世度。来世不度,世世度。只可惜,我当初自爆制止了天地开辟片刻,与这天地的因果,结得实在是太大了,数十亿年来,也不止这人间的生灵几次兴灭,我却一直被天数阻挡着。虽的富贵,却始终不得圣果,不得永恒!” 说完,李民还长长的叹息了一绳。 林灵素和徐知常,顿时对李民,那几乎都是仰视了。要知道,以他们两个在当时的阅历,联合起来,博古通今,那都是说小了。可他们两个,愣是没有听说过类似的传闻。而李民这一番长篇大论,说的有根有脚,环环相扣,还一个夯都不带打得。没有一点现编,说谎的迹象,最少,以徐知常催眠大师的功力都看不出来说谎,那就可以认定李民说的是真的了。故此,他们肯定李民说的全是真的,只不过是他们不知道的秘闻罢了。毕竟,如今的时代,连大道都失传了。先天的秘闻不知道,那就很正常了。他们俩人自然要对李民仰视了。圣人许诺度化的将来圣人,这要是巴及好了。结下师徒的情分,就算这辈子没希望了,指不定师尊哪辈子成圣了,知晓了今世的师徒情份,也来度化他们,不求成圣,就做一个仙人,那也是逍遥快活啊。 只可惜,他们哪里知晓,李民确实不是现编得,可这种题材,对于现代老上网看书的人来说,根本用不上编,根本是信手捏来。 只是,李民这番忽悠,却换来了林灵素和徐知常这两人的狂热忠诚,也算是值得了。 不过,李民此时却总觉得多说多错,这一忽悠开,这话题老是被扯得不知道去哪,更需要无尽的忽悠来弥补,实在太累。当即也不编借口了,索性直接说道:“还如,如今我观气不成,回不了师门,你两就算把这大日真经的基础连成,也是没有结果。我想万法归一,你那《五雷玉书》有可能是炼器宗所留。虽修不了大道,却也有可能让我在悟道上有所借鉴,甚至启迪我悟道,你可否取来我看?” 第二更,具体还欠几章,给来个实数好么?新社会,咱不能有黄世仁利滚利啊。 第九十八回 五雷正法也许是真的能练 也许是李民先前忽悠的太好了,把底打得太实了,也许是林灵素对《五雷玉书》实在研究的太透了,根本不认为那是什么可成仙的大法,现在有了李民得正宗心法,丝毫也不再把《五雷玉书》当什么宝贝了。 故此,李民刚说完,这林灵素就毫不迟疑的解开了道袍,把贴胸口绑着的一个小布包解下来,献媚的递给李民道:“此书若能令师尊有所启迪,实弟子万幸。” 李民十分郁闷:早知道你这么痛快,我忽悠那么多干什么?好家伙,连我忽悠的,带你们俩引得,险些忽悠的我都转不回来了。 不过,也好。这林灵素这么痛快,也省得李民继续麻烦了。要知道,李民说这话的时候,李民还琢磨着,若是这个林灵素自珍这看家的本事不给的话,事后就找那大娘把这书弄过来,连带检验一下大娘的实力好使程度。现在倒好,全省了。 李民一边接过《五雷玉书》,一边顺口说道:“我也不敢保证定能从此书中受到启迪,此书真伪,也需看过才知。不过,修道唯诚。即使有万一的希望,我等也不可错过。若是真能得到启迪,不仅我可早日回山深造,就是你等,也可随我拜见师祖,求得后续的心法,以你们俩的资质,又没有天命纠缠和干扰,我虽不能保证你们俩成圣,可成仙,却必在我的前面,只要不是天地终结,你们总能的无尽的逍遥快活。” 李民随口空画了一张大饼,顿时让这两个已经入了牛角尖的林灵素和徐知常兴奋异常。 可等李民接过这《五雷玉书》一看,却当即暗中皱眉。没别的,这书是好书,可看不懂,那也是没用啊。李民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大学出来,在自己祖国这一亩三分地上,竟然还有了阅读障碍。这书,竟然是纯手书的,而这字,竟然还是篆体字。 李民在大学那会儿,虽然因为制图、以及以后的就业,也苦练过书法,可李民练得却是硬笔书法,这小篆虽然也能看得懂几个,可这碰上一个手书的,而且还没有任何标点符号的,李民若是没有阅读障碍,那李民可真是有了神通了。 李民当即也不再细看,随手把这书放到一边,对林灵素说道:“你这书得到,也有些年了,连还真都说你雷法无双,你且说说你对这书有什么体会?” 林灵素顿时苦笑道:“师尊。这五雷玉书,乃是我得自雷真人的。弟子修炼十余年,也就是觉得这本书是一个外道的巅峰,可炼出霹雳子,以之御人,可开山裂石,非血肉之躯可挡。余者,却也是体会不出什么。感受不到任何的长生,天道之处。” 说道这里,林灵素好似猛然想起来什么,当即迟疑的说道:“对了,师尊。这《五雷玉书》总共讲了天地人三类五种修炼雷法的方法。当初,那天地三法,弟子以为是蒙人的无稽之谈,根本不可能有人练得,故此弟子也根本没敢修炼。而那人雷两种的天雷拳,弟子苦练了三年,始终没有练出一丝的天雷内劲,倒是那霹雳子,按部就班,虽受百般苦,炼制不易,可炼制上百次,也总能得上几粒。故此,后来弟子也就专心炼制这霹雳子了,认为这《五雷玉书》所写,除了这外道的霹雳子属实之外,其余的,不过也与其他道经所载一样,都是蒙人的。难道那些记载,却也有几分真的可能?” 李民当即一愣。要知道:李民求得,不过就是林灵素口中所说的霹雳子一项。李民万万没想到,这《五雷玉书》竟然还记载了五种雷法的修炼。有着穿越与预知两种经历的李民,当即也不禁万分期待:难道我真捞到宝贝了?难道老天爷让我来大宋,是给我修成仙的机会?难道我李民就是天命劫数?若是我能当圣人,我挥手之间就能改变一切,我说中华昌盛,中华就必然昌盛,我说美女如云,就必然美女如云,岂不是比这普通的凡人好上无数倍? 完了,李民今天忽悠的太多,被林灵素这句话给引得,连他自己都进去了。 好在这时徐知常也感兴趣的问道:“你那五雷大法,竟然还有天地两类雷法是你不敢炼,你且说说。让我听听可有修炼的可能?若是有,却也正好帮了师尊。” 林灵素摇头道:“师兄,虽说我现在知道了天道真的存在,可那《五雷玉书》的天地两类,我还是觉得非人所为。” 徐知常不以为然的说道:“一人见短,两人智长。你办不到的,他人不见得也做不到。师尊说了,修道唯诚,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等却也不可错过。师弟却是浮躁了。” 林灵素苦笑说道:“师兄说的也对。可这五雷正法的先天正法。记载的修炼方法很简单,可却有一个要求,那就必须是天雷之体的人,才可练得。没有天雷之体,却是半点也练不得的。” 徐知常奇道:“何谓天雷之体?” “就是天生可操纵闪电的人。书上记载,拥有天雷之体的人,可于雷雨夜,引天雷入体炼化。存于紫府之中,发之体外,紫电环绕周身,无人可挡,练至极处,可于紫府结出雷珠,白日飞升。可是师兄,别说我没有天雷之体,您见多识广,您可看过有天生操纵雷电的人么?” 徐知常当即摇了摇头,可李民却觉得,这种人,也未必没有,这不就是对电有特异功能的人么?以前在网上,李民可就看过关于天生不怕电和操纵弱电流的人奇闻报道。若是这种人就是天雷之体,几千万人里出现一个,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不过,以如今这个时代的通讯能力,一个人一生能见过上万人,那就很了不起了,更不可能有什么几千万份之一的机会,亲眼看到或遇到。 而那徐知常认可的点头后,却不还不死心的问道:“先天的天雷之体,确是有些无稽。你那余下的两法,却又如何?” 第一更 第九十九回 霹雳子 “余下两法,更是无稽。书上所载,乃为后天激发之法,化为地类。一为天雷激发。与雷雨夜,持铁伞立于高处,引天雷击打,只要不死,既可利用残余体内的天雷之力,改变体质,为后天天雷之体。可这天雷加身,哪有不死的?根本就是无稽。”林灵素想起来就是气愤地说道。 徐知常也是连连点头,唯有李民却听得心动:天雷劈人不死,也不是没有啊。这在电视上的报道,那都多的算不上是奇闻了。只要救护及时,生存的概率还是很大的么。只是不知道这手拿铁伞,会不会有什么说道。 而这时,林灵素已经又接着说道:“这地类第二法,却是没有什么凶险,可却更是骗人,竟然说,可由师傅传承激发天雷之体。说如此,虽不如直接引天雷炼体激发的效果大,却可万无一失,只要持之以恒,却终可被师傅激发天雷之体入道。可就连我的师傅雷真人,所会的,也不过是外道的霹雳子一门。这五雷玉书又是秘传,却又哪里找什么师傅激发。不是明摆着蒙人,又是如何?” 徐知常这下算是死心了。他既不是天雷之体,也不敢直接让雷劈,更没有师傅用天雷给他激发,想不死心,也是不成。 反倒是李民心动之下,听到可由师傅用电流激发,修炼真正的五雷正法,起了心思说道:“这五雷正法,若只是用雷电之力,慢慢激发即可,这也未尝没有办法。” 林灵素一听,当即眼睛都亮了。徐知常也是惊喜异常,期盼异常。齐齐向李民请教。 不过,李民此时不过是刚刚有一个构想,身边什么东西都没有,自然不会把话说死,只是笑道:“你两个莫急,且先安心修炼大日真经,这五雷正法的修炼之道,待我琢磨一个透彻,自会让你们二人修炼。” 林灵素和徐知常听完,全都大喜不已。 而李民却也总算想到关键的霹雳子炼制方法。当下说道:“你那霹雳子,可好炼制否,一日可炼多少?” 林灵素当即苦着脸抱怨道:“师尊,那霹雳子的炼制,真不是人干的活啊。光是收拾那猪大肠,磷花草,就需准备一日。而且,熬制的时候,腐酸之气冲天,身上的衣服,不用半日,尽皆腐朽,可若没有衣服,人的皮肤,就更是受不了。若是炼制的多,呼吸这种腐酸之气多了,就像我师雷真人一样,不仅牙齿尽皆腐坏,这人的寿命,也不得长久。而这,还仅仅是炮制材料,待那腐金水和断肠油熬制出来之后,二者勾兑,更是危险万分,稍有不妥,那就是一场爆炸,十人九死。弟子也是万分小心的减少了一次配对的药量,这才能从历次爆炸中,只伤不死,捡得一条性命。直到最后这勾兑成功,把这天雷液,融入泽土之中,天雷隐于地土之中,形成霹雳子,这才算安全一些。可这霹雳子的保管,却也要谨慎。沾不得热,经不起碰撞,也就是在我师门特制的天雷喷管中,一次可藏的五粒,不碍行走。余者收藏的,也是要万分小心,轻拿轻放。。。。。。” 李民被林灵素一通诉苦,弄得有些头大,尤其是这霹雳子制作的材料,没有什么硝石硫磺什么不说,竟然还有猪大肠,这就更让李民脑子乱乎了。难道这平日吃的猪大肠,竟然还能爆炸不成? 可后来,李民听得腐酸之气,还有什么腐金水,断肠油的勾兑,李民却不由得一愣:难道这林灵素炼制的霹雳子,竟然还是化学炸弹不成?难道那腐金水就是硫酸?那断肠油就是消化甘油? 如此一想,李民倒是想起好像听说过一则传闻,貌似某个国家在大战时,为了提炼某种炸药元素,动员所有国民上厕所都把尿液淋在石头上,然后再把那些石头上的尿碱刮下来提炼,如此,这猪大肠里有某些不可知的东西有用,也就不奇怪了,只是古人没有更加细分研究其究竟罢了。 李民如此猜,却也多少挨边,毕竟古人炼丹,追求的是长生,什么材料都试验,连火药都出来这么多年了,有某些化学反应的炸弹出来,也不稀奇,可炼制成后,舍本逐末的去分析炸弹是由一大堆材料中的某些成分构成,分析到分子机构,那却是绝不可能。古人最多也就会在炼丹纪录上总结一句话:这些材料共同炼制会爆炸。而后人得到,也就招方炼制,决不会深究这些材料里面,还有什么该舍去,或是该提炼的不可。 不过,这些却与现在的李民无关,毕竟李民除了机械制造和维修这些东西在出了校门上了班还用原因,还算有点真才实料,其余的化工等,几年不用,李民几乎连元素周期表都背不上来了,自然全都还给了学校。别说是从林灵素说的一堆宋代和现代名词都对应不上来的原材料中分析出具体的霹雳子优化炼制过程了。就算是能分析出来,光是听林灵素土造炸弹的可怜劲,李民也先怵了几分,毕竟李民现在还没逼到非得用手雷来解决问题的地步。如此强酸易爆的危险行当,就算是做,自然也要交给别人去做。最多,想法让那林灵素做监工好了。 故此,李民打断了林灵素的诉苦大会说道:“旁的不用说了,你只说若是材料齐全,你一天可制作多少霹雳子?” 林灵素没搞懂李民得跳跃思维,可还是盘算了一下说道:“即使材料齐全,可最后的配置,以我多年的经验来操作,也是只有三成的成功机会,一日最多也就做出十五丸霹雳子。” 李民一听,当即更泄气了,一天十五丸,就算那霹雳子的威力比手雷还大,对上千军万马,那又有个什么用?何况,李民预见到霹雳子爆炸,那威力也就能炸死个人,比起手雷来,那是万万不如得。故此,这霹雳子最多也就用来防防身罢了。而且,那还要小心别炸到自己。 随着又随便聊了一会,徐知常总算想起,他今天来,除了给李民引荐林灵素之外,那可还是有皇命的,可这一聊得尽兴,到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不过,这当然也是徐知常跟宋徽宗见惯了,那宋徽宗对他,那可是敬若神人,满嘴道兄道兄的,徐知常自然也不会把宋徽宗的命令和他成仙的心愿相提并论了。 可如今既然想起来了,捎带脚说上一说,却也是应该的。 第二更 第一百回 皇上请,也得拿着 “师尊。这两日官家听说了您的神通,又得知弟子已经拜了您为师,已信了您。故有意恭迎师尊入朝。提早拜会师尊,供奉金龙珠。不知师尊意下如何?”徐知常很是随意的简化了宋徽宗的口喻,顺口向李民说起来。 李民心中当即打个突。要知道,在徐知常看来无足轻重的事,那可正是李民地根本目的啊。这进献金龙珠,以及连带逼出来的忽悠,那可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啊。若不是李民想见宋徽宗,想给宋徽宗提几个建议,想改变和引领一下中华历史的走向。李民又何止于弄出来这么多的事? 李民暗恼:如此正事怎不早说? 可看着徐知常对此随意的样,李民在他面前装逼装惯了,还真不好显得对此有多重视,更不好发作。 李民暗自叹息:果然为人莫装逼,装逼招雷劈。这不报应了吧? 故此,李民也只得沉住气,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说道:“呵呵。官家如今到信了。可咱们的亮宝会还没开呢。此事也是你张罗的。你且说说看,咱们该怎么办?” 李民也是够黑的。简单的一个太极,一句咱们,就把徐知常套在了辕上,不知不觉地,就让徐知常这个识途老马卖上力气。 不过,别说。士为知己者死。这个时代的人,还就吃这一套。你越是让他干些什么,他就越觉得这是你信任他,他就越是卖力。当然了,这也得是你他干他乐意干的,也想干的事。否则,那也是适得其反。 而李民问徐知常的,却正是徐知常的强项,也正是徐知常爱干的。徐知常自然也当即来了兴趣,兴奋的说道:“师尊,弟子以为。师尊不可轻见官家。想当初,诸葛亮三顾方才出山。师尊如今亲自进献金龙珠,已经是自降了身份。若是再由官家随传随至,倒让世人看得轻了。不知道师尊有真本领的人,必会传说师尊乃是贪慕富贵之人,就算有道行,也少道德。坏了师傅名声。以弟子见,师尊可用章程以定,不可轻改为由,推避官家这一次。然后如期召开亮宝大会,弟子在暗中把师尊推避官家的邀请,传扬出去。如此一来,必可让师尊的清名传播天下。而师尊的名气大了,这官家必然更加心诚。也会再次邀请师尊,到时候,师尊再进献金龙珠。展现一二神通。想来这国师之位,必是师尊囊中之物。” 李民听的觉得有些道理。虽然李民想早日和宋徽宗打下交情,好让宋徽宗早日的为靖康之战做好准备。可若是能让宋徽宗和他李民还没见面的时候,就对他李民死心塌地。这说起话来,自然也就更有分量,反正与金国的联盟订立,也还有几年,却也不忙着一两天。 李民当即允了,随后问道:“你那亮宝会,筹备的怎么样了?” “回师尊,朝廷中退仕得元老大臣,以及这东京的名流,弟子均已通知到了,场地,弟子也布置好了,就选在了景阳宫,保证不会给师尊丢脸,就等三日后的吉日,恭请师尊亮宝呢。”徐知常得意地说道。虽然这些事,不用他亲自去跑,只要他动动嘴就可以了,可在李民面前,那不也能表表功劳么。 李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林灵素和徐知常说得尽兴,告辞走了。 李民这才腾出工夫来。李民静心想了一下,让铁豹把郑鹏喊来。 如今,别看围着李民身边转的人很多,可李民真正用得上的,还真没有几个。张横三兄弟,全都是愣头青,也就是当打手的料。卢俊义带来那帮人,也就是贪图跟李民混一个富贵,全都靠不住。甚至于连卢俊义,李民都没有多大的把握这卢俊义能跟他李民万全一个心。最少,大娘的事,李民就不敢跟卢俊义说。当然了,这种杀头的事,别说卢俊义了,李民只要是没必要,他是谁都不会说的。而除去这些人,原先跟随李民一同来的通判慕天容和那个老都管,到了地头,也都各自走了。那王大刀虽没走,可他一个军官,没走不过就是准备跟李民再混两天,看看能不能在献宝的封赏上,捞些好处。李民若是有事和他商量,那真是瞎了眼了。 而至于李民新收的武松和鲁智深虽然是可用的人,可武松刚走,李民连自己赌没赌赢都不知道,自然也就先指望不上,而那鲁智深虽有大智慧,可不过却是因为保护林冲家小,这才暂跟的李民,还算不上被李民收用。 而李民的老丈人鲁雄虽然可用,可李民总不能什么事都麻烦老丈人吧。而且,鲁雄有的也只是江湖经验。如今根本派不上用场。至于王六,一个大闷棍的混混,也就是跑跑腿的料。 故此,到最后,李民想起找人商量来,也就这个郑鹏了。 待郑鹏进屋,李民别的没说,先把那本《五雷玉书》交给了郑鹏,让他用楷书重新誊写一遍。虽然楷书也还是繁体的。也同样没有标点断句,可最少李民的阅读障碍没有了。 别说,郑鹏的学问还真是不掺假的,誊写小篆为楷书对他来说,还真不算是什么难事,当即就应承李民。保证两天弄好。 而后,李民又把蔡京指使河间三只手暗杀车队的事,告诉了郑鹏。当然了,大娘想让李民造反的事,李民自然暂时还是没说。最少,这件事在李民万全想得通透,而且也有了真正足可以信任的人之前,李民是谁也不会告诉的。 郑鹏想了一下,向李民说道:“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此事乃是蔡太师所指使得?” “怎么?有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若是此事乃是蔡太师的仇人或政敌所说。此事则未必可信。也许就是他们派的人,而后看事机不成,这才故意透露给先生,以求令先生和蔡太师结怨,他们好渔翁得利。” 李民被郑鹏这一说,还真拿不准大娘的政治立场。不过,李民琢磨大娘那态度,倒也决不会骗他。 不过,李民还是问了郑鹏一句:“依你见,若不是蔡京所为,却是何人所为?” 第一更 第一百零一回 情报组织是要花大钱的 “我也认为是蔡京所为。”郑鹏很直接的就给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李民很诧异。不知道郑鹏既然是这样认为的,为什么还会怀疑消息的来源。不过,李民并没有表现出诧异来。只是把目光注视向郑鹏说道:“为什么?” 郑鹏肃穆的说道:“我不知道先生的消息来源。所以我必须怀疑一切,并将我的怀疑告知先生。以为先生谋断。 可我在没得先生告知前,也曾想过这河间三只手是何人派来对付咱们的。想那河间三只手,只是一个江湖杀手组织,没有利益,他是不会来杀先生的。可先生刚下山,从无与人结怨。与先生有纠缠的,必然是因为先生进献金龙珠一事。 而能指使三只手行凶的,除了大富之人,唯有权势者。可金龙珠的名声太大,大富之人,必不敢沾惹这个祸头。 故,唯有权势者。 而当今权势者,唯于朝廷。 而朝廷的权势者,又分作三派。清流,中间,以及奸佞。 其中,清流和中间闲散权势者,就算是对先生进献金龙珠一事,有所不满,也绝不会派遣三只手行凶,这与他们坚持的信念不符。 他们若是有不满,只会上书列表朝廷,向官家陈述利害。绝不会派出杀手,把有理变成无理。 故此,派杀手截杀车队的,只剩朝中奸佞一派。 而这一派,如今以蔡京,童贯,梁师成,王黼,李彦,朱勉为首。为世人称作六贼。可谓是盘根交错,相互勾结,密不可分。 不过,奸人结党,只为利益,此六人虽为一派,却也可做三分。 其中,蔡京靠宦官童贯出得大力,复为左仆射,蔡京上位后,又大力保举的童贯为核检太尉,开府仪同三司。故此两人,一外一内,算得一党。 而那梁师成和王黼比邻而居,王黼称梁师成为恩府先生,一内一外,也算得一党。 而其余的那两个李彦和朱勉,一个督办西域扩田所,一个督办江南应奉局,皆左右迎合蔡京、梁师成而为祸一方,虽也算得上奸佞派首,却只算是党羽。 故我断定,这三只手,必是蔡京或梁师成中一人所为。而这两党,又以蔡京和童贯联手为强。梁师成虽掌控大内,可他与王黼联手,却还是逊于蔡京。 而先生进献金龙珠成功,必然得其封赏,若先生立足庙堂,必引起朝廷权利格局动荡,这梁师成的势利既然小于蔡京,他定然会乐见有新人打乱蔡京地权力格局,从而得利。或扶王黼上位,或加大可控党羽范围。故,梁师成必然不会派杀手加害先生。只会静看局势发展。而蔡京则正好相反,蔡京已经起落多次,此次权力稳固,自然不希望有人打乱固有的格局,所以唯有他,才有加害先生的意图。 故此,我才断定他是指使河间三只手的背后人。” 郑鹏一席话,说的有条有理。如同目睹。顿时让李民大为佩服和开心。要知道,虽然都是一个结果,看似郑鹏说的是废话,可是,如此一步步有条理分析出来,自然根胡乱说的不同。如今李民身边,正是少人之时,能有这么一个帮助出主意和分析的,真是得着了。 不过,李民还是问道:“何以先前不说?” 郑鹏面色如常地说道:“一是先生未问,二则我也只是推想,并无实据可证。说出来,徒乱先生的心。” “那因何现在又说了?” “先生既问,不敢不说。何况先生已经得知蔡京所为,我说出来,也不会乱了先生的心。” 李民没词了,暗想:这家伙还真能说,要不是这个家伙没有因特网的阅历,背不住我还忽悠不住他。 其实,即使是现在,李民也从来没有忽悠住郑鹏。只是郑鹏走投无路,又觉得跟着张横三兄弟没有出路,需要依靠李民漂白自身罢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如今李民的自我感觉还很好。而郑鹏这个有贼底和命案的人,如今也只能依靠李民。而且,由于李民的管理理念和这个时代的不同,当然也可以说是懒,或者说是专业的问题,就要交给专家负责。李民对郑鹏的放权,也很让郑鹏感动,让郑鹏这个偏激而纯粹的人,很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决心。 李民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问到关键的目的:“如今咱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河间三只手是蔡京指使的。咱们该怎么办?” 郑鹏毫不犹豫的说道:“先生,依我之见,您还是继续当作不知道的好。” “这是为何?” “蔡京为相已多年,势力巩固。决非先生一人可敌对的。除非先生可保证蔡京有任何对先生的图谋,都会被天罚加身,让蔡京死于非命。否则,先生既然敌对不了他。先生又何必把此事挑明,让那蔡京下不来台,与咱们不死不休呢?何况,先生也说了,蔡京已经取消了追杀令,让那销魂手停止追杀咱们了。只要先生不再提起此事,我想,所有的人,都会将此事当作没有发生过的一样。那蔡京只要觉得先生不知道,官家也看重先生,他自也会与先生结好。而等先生在朝中站稳了脚跟,可以和蔡京一较高低时,怎么对付蔡京,自都可随着先生心愿。” 李民再次被郑鹏说服。 李民搞定了这些事,随即又对郑鹏说道:“我需要一个情报组织。可以为我收集我该知道,而却不知道的一些消息。你自觉能胜任否?” 郑鹏虽不知道李民这是为了哪般。可一个大人物有自己的情报组织,在郑鹏的观念中,却也是正常的,最少,他当山贼是,不还是需要开几个酒馆,来探听肥羊的信息,以及哄骗肥羊走紫金山这条道么。只不过,李民所要的消息,肯定决不是贩夫走卒就可以知道的消息。 故此,郑鹏犹豫了一下,点头说道:“我可以胜任,不过,初期我需要二十万贯来构建这个组织。尔后更不知道要用多少钱来买通线人。先生若是能花这个钱,我可应得,若是先生财力有限,我不敢应。” 第一百零二回 高度决定着认识 “可!”李民二话没说,很是简单明确的给出了答复。 郑鹏当即极为震动:他竟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他竟然就不怕我卷钱跑了。他是真的信任我。果真是我的明主也! 郑鹏向李民要这二十万贯的组织经费。除了构建高级的情报组织,确实需要大量的金钱来收买内线,以及雇佣和训练大量的情报人员外,另一个也是对李民的试探。 没别的,在郑鹏所学的那些杂学中,情报组织,虽然历来是上位者不可缺少的臂膀,可同样也因为知道的多,多为上位者忌讳,不是心腹,很容易就被干掉。而郑鹏虽然在上次被李民委以重任后,有心以国士之心回报李民,可第一次谋算,就被人家主动出击给搞砸了。若不是李民强令的警戒,很有可能就在那一次,全军覆没了。 故此,郑鹏虽然自认自己会全心跟随李民,却不敢保证李民会如何待他。所以,郑鹏才会小心试探。否则,组建高级的情报机构,挑费虽然远比开几个酒店要高上百倍,可在初期,却也用不到二十万贯。毕竟,什么规模的组织,那都是从核心骨干,一点点地扩张出来的。 而现在,郑鹏看李民连个夯都不打得就认可了他的要求。足可见李民对他的信任,那是何等的巨大。郑鹏不仅为自己在这样的东家下卖命,竟然还有试探之心,感到羞愧,也就越发的想要誓死回报李民了。 不过,郑鹏却不是那种会用甜言蜜语表忠心的人。只是郑重应了声是,却没有在说别的。 只是郑鹏却不知道情报机构对李民来说是何等的重要。且不说现代社会,信息就是金钱的价值观,早已深入了每一位网民。就是李民看小说,那也几乎是每一个成大事的人背后,都要有绝对属于个人的顶尖的情报机构。就像莱茵哈特手下,也要有个奥贝斯坦一样。 只是初来之时,李民被一系列事情牵扯着,既没时间,也没人手去搞这些,而李民偏偏却又在与梁中书得辩论中,吃了没有情报支持的亏,后来更因为没有情报,误入了万花楼,被大娘套上了一个造反的枷锁。李民自然也就吃一堑,长一智,更加清醒地认识到个人的情报机构,果然是必不可少的。 只是,虽然那个大娘投靠李民,也算是李民的一个情报机构,可李民一是心摆脱大娘这个造反的祸苗,二是李民对经大娘手的情报机构,总不如自己组建掌控的好。 故此,李民这才下定决心自己组建一个情报机构。 而李民既然认定了情报机构的重要,也下定了决心。而李民却又没有任何组建情报机构的经验,更不知道组建一个情报机构应该花多少钱,自然郑鹏说多少是多少了。 另外,还有一个不大的原因,那就是李民虽然在大名府放粮的时候,也知道了一点点这个时代的物价,可李民到宋代后,来钱的容易,一个卢俊义,一个高俅,这两个冤大头,都不是拿钱当钱的主,万花楼当回姑爷都要十万贯,大娘给钱更是痛快,李民自然也就不把钱当一回事了。这就是所谓的:来得容易,花的快。 只可怜郑鹏这个穷孩子出身,以为这二十万贯就是天文数字了。这还感动莫名。不过,二十万贯对郑鹏来说,也确实是天文数字了。若不是当初李民收服张横三兄弟就舍得出两万贯的话,郑鹏恐怕也就说个一两万贯来试探李民。恐怕那样的话,反倒是李民会疑惑一两万贯能组织出一个什么样的情报机构来。 如今这样,虽然李民和郑鹏各自所处的高度不同,见识不同,各自的感受也不同,以至各有一些小误会,可倒也算得是双方皆大欢喜的圆满。李民认可了郑鹏的效忠和能力,郑鹏确认了李民的信任和度量。双方都很满意。 而李民再郑鹏答应完,随即就给郑鹏下了一个很是匪夷所思的任务。 李民竟然让郑鹏帮他找一个手巧的匠人来。郑鹏虽然很不解李民要一个匠人干什么,可还是毫不犹豫的应了。然后怀着李民委派的三个差事,告辞了。 郑鹏很有头脑,可更认死理,既然李民如次信任他,他就应该无条件的去执行李民得任何命令,而不是去过问为什么。追问为什么,那不是一个手下人应该干的。 而郑鹏恭谨的态度,也让李民很满意。这种绝对表明向个人忠诚的感觉,这是李民在现代社会时,从来没有过的。即使他维修组的几个组员,虽然喊他老大,可那也是朋友式的,工作式的,绝没有如今这种感觉。 李民不禁有些飘飘然。不过,李民随即警醒,暗自苦笑:果然权利使人腐化。我这才哪到哪啊。不要忘了你李民可是一个受过高素质教育的现代人。不要忘了你来这个时代的使命。 可随即,李民却又有些茫然了。李民今天跟林灵素和徐知常一通神功大法的忽悠,李民忽悠的多了,连自己也有些被忽悠进去了。毕竟李民连穿越和预知都经历了。若是还坚信无神论,实在是太不可能了。可有神和修仙,与李民多年受到的教育却有相抵触。 故此,李民有些迷惑老天爷让他李民穿越,到底是让他教导宋徽宗,引导中华的历史走向,还是他它李民修炼神通,成一个圣人。 好在李民不是什么爱钻牛角尖的偏执狂,想了一下,也就随即放到了一边,反正,无论是引导历史,还是修炼神通,都不是现在的事。引导历史,得先见到宋徽宗,并获得宋徽宗的绝对信任,而修炼神通,也得等郑鹏把那《五雷玉书》翻译完,再看那《五雷玉书》的修炼可能性。这都需要时间,一个三天后,一个两天后,也许都成,也许都不成,也许一个成一个不成,这谁能知道。如今多想也是没用。 只是李民先前急着要干得事,这回都被李民甩给了郑鹏,李民一时轻松下来,也不想继续翻看大娘那万花楼不知真假的名册账目。 李民当务之急,却是要先把自己那莫名其妙得来的异能,琢磨透了,这预知能力,那可不仅仅是忽悠人,当神棍的宝贝,更是能救命的真本领,别的不说,若是什么事都能预知个清楚,趋吉避凶,岂不是无往不利。 这预知能力,根本就是改变未来的能力! 故此,李民急需试验,巩固,开发。 第一更。貌似这个礼拜有强推,我也小爆发一下,看看能不能冲击四更。各位也多给点推荐,互动一下,让我也人来疯一把。 第一百零三回 气氛决定局势 “我今晚会不会和师师一起睡?”李民紧闭双眼,小声地嘀咕着。 这句话,李民已经全神贯注的嘀咕半天了。 没办法,要想测定未来,总要有个目标吧。而远了,检测不了,没有意义不说,以他李民这几次预知的经验来看,也不见得成功。故此,李民也只能寻思一个近的,并有可能实现或做到的来锻炼预知。 而与李师师那一晚,又是李民有生以来的头一次,也是最销魂的。这处男没吃过,还能安得下心坐看美女,可如今都知道滋味了,这李师师也跟他回家了,李民也有些心痒。可早起那一幕,以及他对李师师的许诺,以及今天他给李师师对玉儿的介绍,让李民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找李师师,是强势一些,还是彻底尊重李师师的选择。 故此,和李师师和好睡觉与否,自然也就成了李民锻炼开发预知能力的一个选择。 只可惜,无论李民如何的上心,如何的专著。几次在李民生死攸关时刻闪现的预知能力,竟然没有半分的动静,别说预知的情景了。李民清醒地就连半分幻境都没有见到。 李民暗自琢磨:难道我这预知能力,只有在我生死关头才会出现?还是说我锻炼的不得法?不够专注? 嗯。对了。我这预知的异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好像是徐知常给我催眠后不久就突然冒出来的,难道这催眠能激发异能? 李民如此一想,顿时联想起一些现代的奇闻。据说,某些被深度催眠的人,可以在空中行走,或者不惧怕火焰。甚至于有一妇人没有受过任何的催眠,可她在自己孩子被车压了的时候,竟然能举起汽车,救出了被压得孩子。 李民当即想到:难道我也是因为被催眠才激发的预知能力?难道我要开发预知能力,还需要继续被催眠不成? 李民的想法倒也挨些边。可若不是他李民在穿越中,潜意识思维与与第四维时光印迹的契合也更深了一些,李民就是再怎么被催眠,那也是万万不可能出现预知能力的。 预知,不过是人感触到时光轴后所看到的一些片断。而时光,却人除了思维感知外,不被人的其他任何感知所能触摸的。这也就是有些人在临死前,意识半脱离躯体时,往往能看到许多过去未来的东西,并作出预言的原因所在。历史上有名的大预言师莫不是如此。 只是李民很幸运,穿越了时空,思维经过了时光的洗礼,契合度更高,又被徐知常意外的激发了一下,不用非到临死的时候,就可以时灵时不灵的冒出来。而且清晰度,也远超过了哪些快死的人。 不过,这也是李民地极限了。李民如今连深层意识都掌控不了,光凭外在意识,要想主动地感触时光,进行预知,那却是不可能的。 而李民闭着眼瞎琢磨,嘴里还念念叨叨。有个人却听得忍不住了乐。笑着说道:“爷。您要想找师师姑娘过夜,您就去啊。爷要是不好意思说,我也可以替爷去说一声。爷就这样念咕到天亮,师师姑娘听不见。爷您是白念不是。” 李民闻声惊的睁眼一看,却是月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房来。李民虽然诧异这月茹如今走道越来越轻,现在连声音都听不见了,可李民正被抓个现行,正是尴尬的不得了,自然也多想别的。 当然,这也是李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从来没有把月茹当下人看有关。要不然,那个丫环敢这么调戏主人,那还不得家法伺候。当然了,要是这个时代的丫环,一般敢这么跟主人说话的丫环,通常也是跟主人有一腿的。说话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调情,这家法处置的结果,也多半是上床。 从这一点上来说,月茹这个丫头当得也有点问题。只是两个当事人,此时却全都没有这个觉悟罢了。 李民当即有些面色发红的说道:“月茹,别乱说。我与师师姑娘。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是那样啊?”月茹笑嘻嘻的追问,却让李民没有脾气。 李民只得拿出主人的威风说道:“哪样也没有。你别问了。对了,你进我屋来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爷铺床来的。每天这个时候,不都是我给爷铺的床么。怎么?有了师师姑娘,爷就嫌我了么?”月茹有些委屈的说道。 “哪能啊?”李民连忙说道。同时看向月茹目光,更是柔情了许多。这个女孩,可伺候我不少日子了,又是铺床叠被,又是照料我吃喝,我受伤躺着那些日子,更是帮我擦身。比玉儿更像我的老婆。 月茹看到李民的目光,当即低垂了眼,不敢看李民,可嘴上却问出了让李民尴尬的事。 “爷。我只是一个苦命人,爷忘不忘都无所谓。可玉儿却是一个实心的好姑娘,也是爷的未过门媳妇。她年纪还小,有些事不懂。可爷却也不要辜负了她。” 李民更是尴尬,也有些明白月茹是替鲁玉问罪来的。李民虽然知道鲁玉犹豫自小习武,人比较天真也比较实在,很得人缘。可也没想到,原本跟自己一心的,给自己当丫环的月茹,竟然不知不觉地站到了鲁玉一方。 李民嘴越发的笨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连连说:“我明白。我明白。我不会的。不会的。” 这样的回答,自然不能让月茹满意。月茹当即不放过李民的说道:“我看爷不明白。也会得很。男人风流并不要紧。这世上也还没有不风流的男人。可风流一回,就带回一个。恐怕爷这个家就是再大,也装不过来啊。” 李民一时间也没意识到这月茹是怎么知道李师师是因为跟他李民风流过,才被领回家的。李民此时就好像在外偷吃的男人,被老婆抓个现行数说,只想尽快安抚住老婆一般。 虽然月茹此时不是他老婆,只是一个报恩的丫环,或是一个暂住的客人,可有些时候,气氛到了。这局势,就不是李民这一个刚刚经历情场的初哥可以掌控的了。 第二更 第一百零四回 红娘也不放过 “这个,这个。这只是一个意外。再说了,我不还没有让师师姑娘进家门么。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还不行么?”李民有些气势不足的说道。 没想到,月茹听了这话,反倒抬起了头,怒视着李民说道:“我本来还以为爷是一个难得的君子。没想到爷却也和其他的男人一样。师师姑娘这么好的一个女孩,都跟你回来,你还要始乱终弃不认账不成?” 李民当即大为头疼:怎么怎么说都是我错? 可李民现在本来士气就是低迷,而月茹的士气正是百分之二百不说,最麻烦的是李民初来乍宋代这到这段内心最是孤寂和最受压力的这段时间,被月茹伺候惯了,早在不自觉中拿月茹当了亲人,当了家人。这面对亲人的指责,而且还是李民在现代理屈的***事件,李民连辩白都是乏力,那就更别提是扭转乾坤了。完全忘记了他去嫖妓,在这个时代,那不过是风流才子的风流本色。至于未娶正妻先纳妾,在这个时代,更是平常得很。只要他拿得起,放得下,别说月茹只是一个丫头或暂居客人的身份,就是李民的正妻鲁玉,也得乖乖的说不出什么。 可见李民在感情问题上,果然差的很,也无怪乎他在现代都二十好几了,竟然还是一童身。 李民当即叫屈道:“月茹!我是那人么?这事都怪高俅那厮!原本不过是外面喝场酒。那高俅为了拉拢我,愣是让我做什么花魁的姑爷。师师姑娘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啊。而且,事后我就提出要负责了。只是我念着玉儿,没许给她正妻的位子,而她又不愿意当妾,也不愿意被人养。为此,我们俩还争吵了一番。我是尊重她的选择,认为她是一个人,应该有挑选自己男人的权利,所以我才只赎了她出来,却没有直接让她坐我得妾。” 李民急得都胡说八道了。险些把大娘的事都说出来。高俅更是很不幸的成了替罪羊。只可惜,他这番话,要是搁在一般的女子耳中,恐怕是非反而更大了。合着他李民嘛责任没有,这李师师一个青楼女子,跟人睡了,当妾还不认命,他李民还犯贱的去赎她,尊重她。这搁到哪家的老婆亲友团,那也绝对不干的。 好在,这月茹显然不是一般的女子。而且对李师师和鲁玉的事,都知道的比较清楚。看李民这般着急,反倒笑了:“爷有这个心就好。爷是富贵人。妻妾众多,那也平常得很。用不着和谁解释的。玉儿虽小,却也是知道道理的,决不会仗着大妇身份来难为爷的。只是玉儿心好,可这事总要有人来给爷提个醒,免得爷有了新人忘旧人。也只好由我来当这个恶人了。爷却是莫怪。” 李民却是哭笑不得:怪不怪,也都被你说了半天。 可却也怪,李民被月茹说了一番,不仅不恼,反倒更拿月茹当家人了。也许,只有家人才会真正的在意你如何,外人,只要不关的利益,却管你如何,就算你上天,他们也不过是看个哈哈。 只是,这月茹也怪,刚站在鲁玉的立场上说完话,却又替李师师说起话来。 “爷,如今师师姑娘都跟您住到客栈来了。她一个姑娘家家的。跟您这没名没份的住着。久了,也叫外人笑话。爷何不找个日子正式把玉儿和她全都娶了。也省得爷老是挂念,还什么去不去的。到时候,爷想去就去,想找谁就找谁,光明正大的很。” 月茹这半是建议,半是调笑的话。很让李民心动。要知道李民先前没有答应和鲁玉完婚,不过是因为看鲁玉年纪小,有些心理障碍。可现在李民有了一个同样是十六岁,却比鲁玉成熟的多的李师师开导,品尝了个中滋味,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十六岁少女的心理障碍。而且,鲁玉矫健的身姿,满身的好功夫,也确实让李民很想知道鲁玉这样的一个武功高手,到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不过,李民想起先前和鲁雄推脱过的借口,以及答应过李师师的话,却有些犹豫的说道:“玉儿还小。而我又答应过师师,只要她不愿意,我是不会强娶她的。。。。。。” 还不待李民说完,月茹就笑着打断了李民说道:“爷!您还真是一个君子。这玉儿还小啊?寻常的小丫头,到了玉儿这个年纪,那都生儿育女了。玉儿也就是练武练得,人单纯了一些。可真的不小了。” 李民联想到当初鲁雄对鲁玉的着急样,也只能认同的点了点头。 而那月茹却没有止住话茬的说道:“至于师师姑娘,爷也不用太在意她说的话,这女人说话,大多都当不得真的。我估摸着,那不过是师师姑娘刚把身子给了您,有些失落,又听您在她面前为别女人说话,有些吃味的一时气话罢了。以爷的身份,给她一个如夫人,也不算是辱没她。对她,爷尽管强势一些罢了。反正她也是爷的女人了,也跟了爷回来,这话就是不说,心里也有八九分应。爷强势一些,也更像个男人,她一定会听爷的。而且我也可以帮爷去说两句,爷只管放心的说就好了。” 李民很是怀疑:难道这样就可以了?强势,该怎么强势?难道我还要准备一根鞭子不成? 不过,李民却也很认同月茹说的有道理。男人确实有时该强势一些。以前看得片子中,老是有一些男人说什么我是真的爱你,只要您得到真正的幸福,我会默默的祝福你。然后看着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跑。最后他孤苦一生,那个女人也没得什么好。 李民当时就很来气。连给自己都不认为能给自己女人真正的幸福,又有什么资格说真的爱一个人。 而现在,李民经月茹一启发,更是确定了这个道理:我的女人,只有我才能给她真正的幸福。 李民当即豪气万丈的说道:“好!你说的对。等进献完了金龙珠。我当了大宋国师。我就把她们都去了。而且,不仅是他们,我还要娶你!月茹,你也嫁给我吧!” 第三更现在正在赶第四更。努力,努力! 第一百零五回 男人就要强势一些 月茹当即满脸通红。万万没想到说事竟然说到了她自己身上。 不过,月茹却也不是一般的女子,虽然脸红的可爱,却没有落荒而跑。只是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爷。您莫开玩笑了。我是个不祥的人。克夫。爷若是看上了我这薄柳之姿,以爷对我的恩情,我愿意给爷侍寝。爷也不用说什么娶我的话。当不得。” 李民当即怒道:“胡说!我要你,就会对你负责,给你幸福!你在我受伤的日子,日夜照料我。我都记在心里。不会有别的男人比我对你好!什么克夫的话,也不用再提,我天命富贵,什么人也克不了我!” 别说,李民这一强势,却也自有一股威风。而月茹却偏偏听李民说起天命富贵,当即想起了什么,羞红了脸,却是不言语了。 李民经历过了一回,又被月茹激起了霸气,却是很强势的把月茹揽入了怀中。(以下被和谐了。请自由想象) 一宿无话,次日却依旧还是月茹先起的身,给李民弄得早饭。 李民很是奇怪:这月茹也是初次破的身,又不如李师师那样有功夫,我这回也更是持久,怎的这月茹竟然还有这般精力起来弄吃的,貌似这体力比李师师还好? 不过,月茹的柔情,更让李民欣慰。自然也不会多想什么,只是胡乱一奇怪,也就过去了。随即也就在月茹的伺候下,美美的就餐了。 此时,李民觉得这才是一个男人真正应该享受的人生。有这么一个柔情的女子伺候,真心相待,这人生还有什么可奢求的? 故此,这月茹虽没有李师师漂亮,甚至比鲁玉也只是不相悬殊,年龄更是比这两个人都大,可李民的感情上,却是更看重月茹。毕竟在李民内心深处,那鲁玉不过是一场包办婚姻的产物,相处以来,更多的是他李民哄着鲁玉玩,而那李师师,更像是一夜情,时间太短,还谈不上什么感情,只是双方都是第一次,都有些忘不了罢了。最少李民很认同李师师那句话,若是李师师是一个丑女,李民决不会跟她意外上完床,还想有所纠缠的。最多给一笔钱,也就是了。 而唯有月茹,却是照顾过李民很长一段日子,各方面都让李民看的满意,这才努力争取来的。这最少在李民单方面来看,也算是自由恋爱了。 稍后,李民等大家都起利落了,随即按着月茹的安排,先是找上了鲁雄,向鲁雄表明了准备在近期迎娶鲁玉的想法。 这鲁雄本来还对李民出去玩一回,就带回了一个女人有些意见。昨天一天都没搭理李民。可看李民今天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的女儿,还把婚期提上了日程表。却又笑了。 毕竟这个年代,只要有钱养的起,大户人家多几个女人算什么?他鲁雄在外面跑单帮,不一样也要找粉头。只要玉儿是大妇正妻,其他的妾氏,由她去吧。反正以玉儿一身功夫,绝对吃不了亏去。尤其是李民说的人里面,还有一个月茹,这丫头跟玉儿好,鲁雄也是知道。这个年头,有钱人家出嫁姑娘,都是有丫头当陪嫁的,那丫头也是给姑爷睡地人,为的就是给女儿多个帮衬。鲁雄家没有这个丫头,可却知道李师师可带着两个小丫头来的。能有个月茹帮衬鲁玉,鲁雄自然高兴。至于鲁玉怎么想,在场的这两人,却几乎完全忽略了。 李民没想到鲁雄这会这么痛快。当即极受鼓舞。随即打铁趁热,又向李师师院落进发,准备就此拿下李师师,省得那些唧唧歪歪的。 可等李民已进入李师师的小院,却见一片红云翻滚。却是李师师和她带来那两个小丫头在练武。三个人都是一身火红,打得甚是好看。 而李民刚要叫好,鲁玉却也赶了来,率先惊喜地喊道:“师师姐,好功夫!这腿踢得真好!” 李师师闻声停了下来,也不见流汗的向鲁玉说道:“胡乱练练,当不得好。倒是妹妹的功夫,才是真功夫。” “姐姐说笑了。不过,我昨天看姐姐的手,丝毫没有练过功夫的痕迹,白嫩的很,难道姐姐这手上的功夫,也到登峰造极,返璞归真的程度?”鲁玉认真的问道。 要知道,鲁玉练那开碑手,在没有外劲内生之前,那手上可也是老厚的茧子,不怎么好看,直到达到了极致,这才褪了一层皮,如玉似脂。这鲁玉看李师师会武,自然有此问了。要是李师师真的也到了这一步,那李师师可就是决定的高手了,她鲁玉也可多了一个切磋的对手。 只是,李师师却没如鲁玉所愿的笑道:“我哪有那功夫啊。我这双手,什么功夫也没练过。我师傅说,女人的手,就是门面,始终是要给男人看得。练的粗了,不会有男人喜欢的。故此,我师傅只教了我腿法。说这女人美不美,就看这一双长腿了。长腿高腰,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的。练好了腿法,可以让每一个男人都为之疯狂。” 李民现在算是知道李师师的腿,为什么这么有力修长了。也确实令人疯狂,不过,若说这都是练功练的,李民却有些不敢苟同,要知道李民昨天刚跟月茹好了,李民自问那月茹也不会功夫,那吸力,那可绝对比李师师还令人疯狂。所以这事,还在人的天赋,而不在什么功夫。 不过,自鲁玉和和李师师说话,李民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此时自然也没机会发表高论了。何况,这种高论,也实在在李师师和鲁玉面前说不出来。 只是,此时的鲁玉,却显然有些迷糊的问道:“师师姐,为什么要练大腿给男人看呢?我这手上的功夫,练出来不是为了强身杀敌的么?怎么是门面呢?” 李民和李师师同时巨汗。不知道该怎么跟鲁玉解释。李师师更是气自己怎么一看到李民站在一边,和这个鲁玉说话,竟然竟然不走大脑的说其实话了。难道,只是昨天的一天相处,我就认同了这个玉儿不成?都怪月茹姐瞎说! 第四更如约而至。各位呱唧呱唧 第一百零六回 暴力手段不好却有效 李师师不知道该怎么和鲁玉解释,毕竟鲁玉虽然天真,可却也是李民得正妻。李师师不想因为一时分心走得嘴,而让鲁玉看低。尤其是李师师也只不过比鲁玉大上几天罢了。 故此,李师师看了一眼刚才被无视的李民,示意李民来解决问题。 可这种深奥的问题,李民也不好给鲁玉解释啊。李民当即转移话题的问道:“玉儿,你来这里做什么?可是来找师师姑娘聊天?” 鲁玉随即想起来此的目的,当即蹦到李民跟前,抓住李民地胳膊嬉笑道:“哥,我不是找师师姐的,我是听爹说你起来了,刚走,特地追来找你的。” 李民暗自奇怪:难道丈人跟她说了,她有什么不满意?可看她这喜庆劲,不像啊。难道她是特来告诉我,一切随我?嗯,倒也有些可能。 李民顿时心喜的问道:“什么事?” “什么事?哥,你忘了昨天怎么许给我的话了么?才一天你就不记得了么?”鲁玉可怜兮兮的看着李民说道。 什么事? 李民昨天忽悠的很多,经历的事也不少,更是对月茹许下了要把鲁玉他们三全都赶快娶了的诺言。可李民还真记不起来他李民答应这小姑奶奶什么了。 眼看着李民瞎琢磨。聪明的鲁玉断定她这个未来的男人,现在的哥,十有八九已经把昨天的许诺给忘了,当即不依的喊道:“你这个坏哥哥!你忘了么,昨天你答应我的,要带我去青楼!我要去青楼!我要去青楼!” 一边说着,一边连连晃动着李民的胳膊。显得很是天真可爱。 可一旁的李师师,却听得好悬没晕倒。要知道,她可是刚刚从青楼出来,可这位未过门的大老婆倒好,却喊着要去青楼,这算是什么事啊? 李民连忙尴尬的捂住玉儿的嘴说道:“我的好玉儿,别喊了,我带你去还不成。” 玉儿稍稍发力,拨开李民得手说道:“不许说谎!” “不说谎。”李民只得无奈的点头。 鲁玉随即欢欢喜喜的拉着李师师去找月茹商量今晚怎么去青楼玩了。李师师昨天也跟鲁玉结下了一交情,对这个既有正妻身份,有很是天真的同龄人,很是无可奈何,只得随她去了。就当回娘家了。 只是,李民找李师师摊牌的计划,却无疾而终了。李民只得叫王六去趟万花楼,问问能不能包一个院子,弄些歌舞一类的,比较纯的娱乐项目。 王六当即领命去了。不大会儿的工夫回来,告知李民一切没有问题。却原来,却是李民少见多怪了,在这个时代,女人逛青楼,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毕竟,人是好奇的生灵。越是说青楼是女人禁地,往往只听过片言青楼传闻的女性,越想看看这禁忌的地方。 故此,往往一些宠着他们的男人,也会带着他们来开开心。所以,越是大牌的青楼,也越是有这种贵宾服务。往往都是单独开辟的一个小院,有些标榜卖艺不卖身的漂亮女子在那里歌舞献技。就跟现代比较单纯的歌剧院,或是带表演的茶馆一样。可娱乐的项目也是不少。 李民听的详细,也就放心了。 中午未到,郑鹏就把李民要得匠人给找来了。此人姓张,名得富。乃是东京广吉楼的首席匠人。可抽金成丝,削玉成纸,打造诸般首饰。行内人称:巧手张。自己有宅子。一般的外人根本见不到,更是不接外活。 最少,郑鹏第一次慕名去找他的时候,就连见都没见郑鹏。 可郑鹏既然接了李民的任务,那岂是好打发的。随便叫了两个紫金山的好汉,把他堵在家里揍了一顿。很是随意告诉他,他们不是本地人,乃是江湖上的好汉。若是巧手张不听话,就算杀了他巧手张的满门,就在他家里随便一埋,他们就可以走个逍遥自在。而听话,却可保证他巧手张安然无事不说,还可以给他一大笔钱。并且当即就拍给了巧手张五十贯。 一边是钢刀,一边是金钱。干的又不是什么坏事,巧手张不过是个匠人,这选择倒是痛快地很。其实,若是巧手张早知道拿身价会挨打,痛快干给大钱,那也绝对不会不见郑鹏的。不就是偷偷的作一回外活么,不给大钱,也没什么的,犯不着因此挨打啊。 故此,这巧手张见李民时,那可真是毕恭毕敬。比对自己爹还小心。最少他爹不会杀他全家,而这个人的手下,那可是拿刀的。杀了他们全家,随便一跑,都没地方给他们伸冤去。 从这一点来看,郑鹏动用的暴力手段,却是很简单有效。 可李民知道了经过,却有些哭笑不得:我这刚刚要反暴力,他这到用上了。这倒好,我李民来到宋代,竟然也有了黑社会行为。 不过,李民也明白郑鹏的难处,如今这个年代,各个铺里匠人,那对店铺的忠诚,那可绝对要比现代人忠诚的多,若是没有一些手段,单凭几个钱,那还真不见得有人为了几个钱,坏了名声。 故此,李民只是暗中告诫郑鹏,行事手段不用过激,能用钱解决的,就尽量用钱解决。随后,就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跟那个巧手张说了。 巧手张虽然不知道李民要得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可听得明白,也不觉得有多难弄,随即告诉李民一天可得。 李民也就满意的让他去了。 下午,还没等李民带着鲁玉一行人出游。徐知常这个天天报道的家伙,又带着林灵素来了。 只不过,这回两个人,却是一个苦着脸,一个喜气洋洋。一个是有事求教,一个是前来报喜。 只是这喜气洋洋的不是别人,却是这两天很有出世意味的徐知常。而这喜气洋洋前来报喜的徐知常,此来告诉了李民一个了不起的消息之后。李民却好悬没被这个消息气的背过气去。 第一更。点击很多,推荐比却显得有些大了。各位看得可以就给呱唧呱唧。另:我知道这回某些人还有可能猜到这是什么消息。可我就是不打赌,我一会儿就写出来。嘿嘿嘿。。。。 第一百零七回 胡编的威力 “师尊,您那大日真经,果然神效。弟子今天初练,就已经有所小成了。”徐知常得意洋洋地说道。 李民初始还有些没领会过来。可随即明白过来,好悬没气过去。就我随口编的那大日真经,你竟然一天练成了。还小成,你这不是胡诌么!你要是能练成了,那我岂不是真的成了开山门的祖师? 可随即,李民却又不气了,反而有些愧疚了。因为李民想到现代那些胡练气功的,多次意通周天,没个师傅指导,就很容易出现走火入魔,自我认为地感受到气感和异端,其实不过是精神臆想症罢了。这个徐知常肯定也是如此。肯定是练我那胡乱编的心法,神经了。多好的一个人啊。我真对不起他。 李民看徐知常得目光,当即柔和许多,安慰道:“不要着急,慢慢练。我相信你。” 李民已经不记得是谁说过:对精神病患者,一定不能刺激他,让他产生抵触,要认同他,才能让他信任和亲近,并以此接近他,慢慢的引领恢复成一个正常人。 李民虽然不觉得自己可救治一个精神病患者。可一来愧疚,二来跟神经病抬杠,那也就快跟神经病差不多了。所以,李民的态度很温和,很诚恳。 只是徐知常对李民这种态度却还是有些不满意的说道:“师尊,弟子没说谎,弟子真地练成了。不信师尊您看。” 说着,徐知常站立起来,右手掐了一个剑决,食指中指并立如剑,猛地一点自身印堂穴正上方的天目穴。猛喝一声:“开!” 徐知常得天目穴,竟然浮现出一个金色光斑,如同一个人竖立的眼睛,猛地射出一缕幽兰之光,落在了徐知常三米外的椅子上,当即把椅子打翻。而那金色光斑,也随即暗淡消失,徐知常整个人,更是有些摇晃虚脱的样子。 李民大吃一惊。李民很想认为这是徐知常得催眠术。可看着虚脱的徐知常,以及那把翻倒在地的椅子。李民却知道这就是真的。很可能这个徐知常,真的是通过他李民胡诌的心法,练出了点什么。 李民连忙详问。徐知常也不隐瞒的全说了。 却原来,徐知常得惑心大法,本就是一个磨练自身心智,控制他人心灵产生幻境的功法。而李民胡诌的功法,其内视,以及凝聚金光,在别人只能是存想或幻想的说法,在徐知常,那却是自我催眠,激发潜能的步骤。当徐知常把意念集中的金光凝聚成球,灌顶而入的时候,徐知常就觉得觉得印堂穴正上方的三个穴位一疼,就莫名奇妙的开了天眼。 徐知常可以肯定的感觉到,他印堂穴的正上方,脑内一指深的地方,有个如同竖立人眼一样的存在。只要他把全身的意念集中在那里,就可以开天眼,激发这么一道幽兰之光。 虽然这光的攻击力并不怎么样,十几斤的力道,还不如他本身的肉体的力量大。用一次,更是耗尽了全部精神,就跟他连续施展大范围惑心大法几天几夜一样,脑袋晕得很,痛得很。可徐知常却很骄傲,很自得。这不仅是这功法乃是李民传的,而且李民自身还都没练成。最主要的是,徐知常清楚感到了自身的改变。 天眼!这可是天眼啊!只练了一天,就能开了天眼,修出神通。足可见这大日真经的神奇。这可是他惑心大法,几十年修炼都达不到的啊。 而且,徐知常自认为:不能改善自身的大法,练得再好,那也终究是左道。能改变自身的功法,哪怕是在小,那也是大道。这要继续练下去,长生和成仙,那可都不再是梦了。 故此,徐知常很是欢喜的来拜谢李民这个师尊传他大道。认为他徐知常这回可算是拜对师傅了。 李民听的哭笑不得,李民很有心自己也试验试验。可想想那些神经病,李民还是决定等林灵素也练出来再说。 李民当即关心的看向林灵素说道:“你莫要心急。你师兄能练出来,你就也能练出来。只是你师兄天资好,练得快些罢了。修道重在一个诚。却是不可心急的。” 林灵素苦笑道:“师尊。弟子不是心急。弟子也知道大道急不得,弟子几十年都熬过来了,如今大道在前,如坦途,师兄能练成,只会让弟子更有信心,更加精进。弟子却不会因此心急。” “不心急,你却如此这般模样?” “师尊。弟子虽不心急这大道修炼,可弟子却心烦一事,故此来向师尊请教。”林灵素更是苦着脸说道。 “说。” “师尊,弟子敢问,这天罚,究竟是因何而罚,何以高太尉往日里欺压良善,贪赃枉法而不见天罚,如何只是对师尊的金龙珠有小小的冒犯,就会立有天罚加身?”林灵素很是认真的问道。 徐知常一听,当即也顾不得头疼和高兴,也极力稳住心神静听。要知道,徐知常越是信天道,自然也就越怕天罚,而他徐知常对天道有些不太坚定的时候,也是没少做过有违道德的事。 可李民闻言,却心中当即一惊,要知道,这个问题虽简单,可却已经关系到他李民金龙珠真伪的问题了。稍有不慎,很容易落下话把而穿帮。 故此,李民很是严肃的问道:“你因何有此问?” 林灵素怕李民地他心通或是宿命通。不敢隐瞒的说道:“今日弟子蒙师兄引荐,得见官家。官家对弟子的五雷正法,信服无疑,又听弟子也是师尊的徒弟。逐以昨夜梦游神霄相询,弟子本有心迎合官家的梦境,把师尊讲述的三十天,化作九重云霄,讲给官家听,再许他一个神霄至尊降世,好讨官家的欢心。可弟子又想起师尊讲过的天庭,弟子怕此言遭灾,引发天罚,故没敢说。可官家又问的切,别的说辞,又怕违了官家的意,有人祸不说。更怕这官家乃是真命天子,我这胡乱蒙他,同样要遭天罚。更恐因此连累了师尊。故此弟子惶恐不安。只能先推搪了官家。特来向师傅讨个说法。” 李民经他这一说,隐约记起,貌似这九重天,三十三天的说法,就是这个林灵素鼓捣出来的。得。敢情我用原创的东西,把原创给忽悠了。 李民暗暗好笑。既然此时跟他李民无关,李民也就随意的说了起来。 第二更。看过的千万不要认真,更不要模仿和试验。世间虽真有特异功能,但特异功能的产生,决不是这么容易的。各位也就看个消遣罢了。而本书的异能描写,也实在是因为水浒中神异事件太多,公孙胜和混世魔王,不用特异功能,那就真成仙侠了。而且,历史上也确有宋徽宗年间道士求雨应验的记载,神霄雷法更是盛行一时。故此才有的这些异能,本书的根本还是架空,最后还是民族矛盾内部消化为主 第一百零八回 善恶与野心 “你可看过那树下的蝼蚁相斗?”李民随意的说道。 林灵素大为不解。不知道这与天罚有什么关系。可林灵素还是老实的回答道:“弟子看过。” “你既看过,你可有什么感觉?”李民一本正经的问道。 林灵素更是奇怪:这观看蝼蚁相斗,还能有什么感觉?不过就是小时候无聊看个热闹罢了。这十岁以后,我都不在看了,这还能有什么感觉? 不过,如今林灵素对李民的敬畏可不是一点点,只看李民得神通,以及李民轻易拿出的大法,就可以让徐知常也触摸到了大道,李民,以及李民身后的师门,那可就是林灵素一生的追求啊。 故此,林灵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师尊。弟子愚昧,没有什么感觉。” 李民笑道:“这就对了。这蝼蚁相斗,对他们来说,就如同咱们人一般,有正义,有邪恶,有侵略,有捍卫民族尊严。可它们一切的邪恶也好,正义也好,乃至于它们的荣誉耻辱,对于比它们高级的人类来说,根本就什么也算不上,只不过是无聊时随便看看的小虫罢了。同理,圣人之下,万物如蝼蚁。天道之下,圣人也如蝼蚁。故此,只要不是干系到天道的。正也罢,邪也罢,天道也是丝毫不会理会的。可若是干系到天道,那就如一只无知的小虫,无畏的咬了人一口,会被人随手拍死一样。立刻被天道惩罚。” 林灵素当即恍然大悟,自觉心境提高了不少。可徐知常受正统道学出身,却有些疑问的说道:“师尊。自古正邪不两立。以师尊这般说法。天道不管咱们人间的正邪,岂不是正邪混淆等同,这天道之公,又何在?” 李民就知道一忽悠起来,就容易出漏。好在这是他的强项。李民当即正色地说道:“还真!莫要被世俗所迷。你可知道,何为善?何为恶?” 徐知常当即一愣。 李民随即又接着说道:“世间无恶不以为善,无善不以为恶。善恶皆为大道所生,皆为大道所需。若大道不需恶,则世间既无恶,如化外光明界,以天主光明念化一世界,为纯善界,心存半点不信,猜疑,嫉妒,伪善等不善之念,皆不可活,皆被光明净火净化;若大道不需善,则世间既无善,如化外深渊界,以撒旦之力扩一世界,为纯恶界,任何真诚,信任等善念皆会被黑暗深渊之力所吞噬。故,世间既有善恶,则皆为大道所需。就像那光明界和深渊界,皆为大道所包容。而天庭也有正神和邪神。人间也有忠臣奸佞,此皆天道演化也。” 徐知常当即也心悦诚服。 林灵素随即又问道:“师尊。天道即不以人善恶考较,何以我修道人传说都有天劫考验,更要严守戒律,自律其身,行善积德呢?” 李民笑道:“我修道人受天劫考验,虽与善恶无关。但人有生老病死,本为天道轮回之自然。而修道求长生,却违了这天道,故此修道必有天劫。而修道行善,则正是先辈知此,希求以某些善行,顺应了天道,以抵消部分天劫得威力罢了。可这又用没用,顺不顺应天道,却只有天知道了。只是行善的多了,总有一些会顺应了天道,自会被天道认可,减了应劫得威力。” 林灵素和徐知常这回算是明白了,敢情要减灾,就要多做好事,好事做多了自然就有蒙上的时候。 徐知常随后又请教道:“师尊,弟子拜师尊后,原本想脱离了这个官场是非,诚心悔过向善,一心跟随师尊求道,只是一时推不开官家的差事,又想全了师尊进献金龙珠的差事,这才没得脱身。今听师尊言,弟子可还需向官家请辞?” 李民此时正是要在朝中占脚的时候,能多一个帮手,自然比少一个帮手好。当即说道:“你却是不需请辞的。连我都要入这官场,你却请什么辞。须知我等修道,财侣法地。这钱财占了第一,没有钱财,又如何安闲修道,有朝廷供养,既有浮财,又可圈灵山修炼,岂可请辞。” 林灵素和徐知常一听,更是大喜。要知道他俩原先为了跟随李民修道,已经有了放弃荣华富贵的决心。可今天听了李民一番善恶论,不再怕了天罚不说,如今更连荣华富贵都不必舍了。即可享受,又可修道。实在太幸福了。 林灵素眼珠一转,顿时献策道:“师尊,既然天道不会因为弟子胡乱说而降天罚,弟子以为,弟子可否借官家向弟子解梦之际,迎合官家梦境,解说九重天,许他神霄之主。进而成立神霄派。虚供官家为道尊教主,暗中以师尊为尊,收集天下道藏,以供师尊借鉴,聚敛天材地宝,以供师尊修道。也算给师门在人间创一个根基。敢问师尊可否?” 不得不说,这林灵素虽没有李民地见识多。可这心志却远比李民强得多。竟然萌生了一统天下道统的想法。 李民顿时听得心怦怦的。暗想:我这个弟子的野心,可比我这个师傅大多了。 不过,林灵素这个心思,与李民集聚自保的实力,却也不相抵触。若是能建立一个真正的宗派,与蔡京他们周旋时,不也更保险一些么。 李民当即点了点头,算是认可。反正由林灵素折腾去,也不费他李民什么精力。 林灵素顿时大喜,自认为对师门有了贡献。而一旁的徐知常也不甘示弱的说道:“师尊。这师门的金龙珠虽然神奇。可难保有些愚夫福浅,不识得宝贝。弟子可否在师尊亮宝会时,暗中以惑心大法操控?如此,必令那些观与者死心为师尊传名。” 李民想了想,觉得这也没什么,并不妨碍大局。于是也稍稍点了一下头说道:“金龙珠神妙异常,世人皆可知,本不用左道相助。可你顺应天道,却也可落些善果,抵消你日后的天劫考验。为师却也不好拦你。只是须谨慎,若是适得其反,落不得善因,就会结下恶果。你日后天劫,却是不好过了。” 林灵素当即一脸羡慕的看向徐知常,而徐知常却是惊喜交办。徐知常没想到他一个献媚的建议,却与他日后的天劫挂上了。更是坚定,只可成,不可败! 而就在此时,却有一人的声音传来。 第一更 第一百零九回 辽人学子 “哥。在么?咱们该走了。”鲁玉清脆的声音远远传来。 李民这才想起,他可还答应了鲁玉去青楼的。 林灵素和徐知常,当即明镜似的告辞。李民倒是假意邀请了一番。可林灵素和徐知常那会犯这个错误。 可等林灵素和徐知常走后,李民出屋看到刚进院内的三人,顿时愣了一下。三个很是俊俏的书生装扮人,站在了跟前。 李民顿时忍笑不得:就这三位还女扮男装,有男人长这么俊俏的么?若真有男人看不出来,不是他瞎了眼,就是他别有用心的装糊涂。 不过,看这三位自得的样子。李民也只能装糊涂的配合了。 李民假意问道:“三位兄弟有什么事么?这个院落,可是我包下来的。” 鲁玉当即欢喜的窜到李民跟前说道:“哥。没看出来吧。是我啊。” 李民不要脸的装糊涂道:“你?你是玉儿?你真的是玉儿?” “嘻嘻。就是我。你看我这身漂亮吧。师师姐帮我选的。” 李民微笑的看看李师师。李师师和月茹却不像鲁玉哪样觉得李民没看出来,不过却也没说什么,显然对自己如今的扮相也很满意。 当即,一行人说说笑笑得逛了起来。虽然说这目的地是万花楼,可这东京的夜景,却也相当的繁华,而鲁玉得目的,更是为了开开眼界,好好玩玩。出来了,自然也就不着急了只苦了铁豹、恶虎两人,远远的坠着李民等人,无所事事。 待到了万花楼,天已经有些夜了,万花楼挑挂繁灯无数,各型各色的彩灯,直把万花楼照成了一个不夜城。飒是炫目。只此一景,就已经让鲁玉看得过瘾不已了。 待到了听泉阁,动听的琴乐之声,如清泉流淌,叮叮咚咚,妙不可言,更有彩衣女子和着琴声,在翩翩舞动。更是让鲁玉看这眼花,听着开心了。李师师虽然见惯了,却也不扫这个性。 然而,却有一人眼尖看李民进的院来,不等李民包一个雅间。当即迎了过来说道:“李先生。老朽终于又看到您了。两日不见,可是想煞老朽了。” 李民一看,却是当日想当李师师姑爷的糟老头子周邦彦。心中暗道晦气。你一个糟老头子想我干什么? 可为了形象,还是客气的说道:“有劳老先生挂念了。老先生精神却好。又来这里消遣了。” 李民语中暗有讽刺,可周邦彦却好似全没听出来的说道:“承先生言。老朽也就在这歌舞美人的天地中,才能感受到活力与青春。才觉得人生没有虚度。精神旺硕。不负风流。” 李民对这个老先生,也不由得敬佩几分,果然是一个专业色狼,一个以色狼为奋斗目标,并持之以恒,奋斗到现在的老色狼。不过,李民身边正有美色,却是不便招呼他。 可是,那周邦彦也不知是老眼昏花,还是装糊涂,愣是跟李民说道:“前日听闻先生佳曲。未得机缘向先生请教。今日先生与三位公子同来听玉娘清音,老朽却是不可错过向先生求教。” 随后,又对鲁玉他们说道:“三位公子随先生同来听曲,想来也是同道中人,敢请同席畅饮,却也人多快活。” 说心里话,李民真的很不愿,原本自己包一个单间,哄鲁玉听听歌,吃吃饭,看看舞,也算是一个乐事。可不待李民开言拒绝,本来就是玩来的鲁玉,本着李民都看不出她装扮,人多玩得也更热闹,已经满嘴好啊好啊的应承了下来。 李民也只得无奈的随着周邦彦去了。 别说,周邦彦这一桌,人倒是不多,除了周邦彦这么一个老家伙外,其他的,倒都是太学院的学生。显然都是跟周邦彦来的。 李民暗暗叹息:一个为老不尊,带坏了一帮学子啊。 不过,这帮人虽说是学子,可看他们那个年岁也比李民大。估摸着平均年龄也得在三十往上。一共有八九个人,看周邦彦很是郑重的介绍李民为一代音乐宗师。各自都很惊讶。 而在这帮人的介绍中,李民也就记住了三个人。一个是李民本不是过目不忘的奇才,另一个也是李民根本无心结交一帮只会呻吟一些***文章,坐吃等死的人。若不是李民记住的这三个人,实在是太有各色了,李民也是不会记,记不住的。 这三个人,头一个名叫陈东。字少阳,丹阳人。乃是周邦彦头一个重点介绍给李民的人。说此人两年前入的太学院。曾在丹阳县学,润州儒学堂念过书。有大才。 而另两个,却不是大宋人,一个叫耶律国珍,一个叫耶律国宝,却是辽国的皇族,来大宋太学院求学的。 李民隐隐好像对这两个人的名称有些印象,可却也是止于辽国皇族罢了。再多的,却也想不出来,应该是两个没什么名的人。不过,这辽国人,而且还是皇族,竟然在大宋求学。这还真的出了李民的意料之外。 不过,这却也见证了,这辽国的契丹族,果然是中华不可分割的一个民族。所差的,就是谁来主导这个民族大融合罢了。 故此,李民也就记住了这陈东,以及耶律国珍,耶律国宝。 而在众人落座之后,也不知道有几人看出了鲁玉他们女扮男装,好在有李民坐镇,周邦彦又对李民很是恭敬。暂时倒也没有人来骚扰李民身边的鲁玉她们。 可周邦彦对李民的热情,却有点让李民受不了了。 没别的,周邦彦可是真心向李民请教音乐的。李民那晚的两首歌,别人怎么看,周邦彦不管,周邦彦自身却是知道,那是与当代不一个规格的歌。汉为赋,唐为诗,本朝为词。都是配合乐曲加以念诵吟唱的。都是承前启后的发展出来的。只有能跳出前人的框框,那才是一代宗师。他周邦彦虽有才,可这境界,却远远达不到,一代宗师,那是不可能了,可若是得到宗师的点播,今后编写新曲,却也算是开拓者。而且,如今官家最喜新曲。老是原先的格式,却也不能讨官家喜欢了。反倒是他那两首新歌,却让官家听得一振。 故此,周邦彦那是真心的想从李民口中掏学问。 只是李民现代歌曲唱唱讲讲都可以,可要配上宋词的宫律等学问,那不是找自残么。李民又如何能受得了?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陈东,却与耶律国珍发起了争执。 李民暗暗大喜。 第二更。 第一回 书生自有浩然气 “尔等南人,也就会写写这些无病呻吟的曲子,给大家乐呵乐呵。却有个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要年年给我们大辽纳贡进献。若不是我大辽慈悲,又信守盟约,尔等早已亡国,尽是奴仆之辈。却又有什么脸面说我!”耶律国珍气急之下,一把翻了桌子,很是无所顾忌的说道。 却原来,这几个太学院的学子,一边听曲,一边行令斗酒。本来这只是酒桌的常事,惯做的游戏罢了。只是为了高兴而已。更没陈东什么事。 只是,有几个太学院的学子,有一股书生气,觉得大宋年年给大辽进贡,乃是一个耻辱,本就看不惯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两个辽人在面前,何况这两个人还是辽国的皇族,几个人一合手,借着酒令,就展开了一场不见刀光,自我认为的为国争光的暗战。 这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虽说是仰慕中原文化,文学修养也比一般的人强,可在这几个专业的文人面前,却也与小学生没有什么两样。当即被连连的罚酒不说,还被暗暗的嘲讽。 这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学问虽然比不上这些人,可好赖话还是听得出来的。这二人虽然仰慕中原文化,更有在大宋度完金,回国炫耀的心态。可他们二人,从根上,却依然是辽国皇族出身,原本就自大的很。何况他们还是被心目中弱宋之人嘲讽。当即也就反言相讥。只是水平却差的远,不带脏字的嘲讽,根本说不过这几个太学生。 最后只得破开脸的骂了起来。 而那陈东,原本戏弄耶律国珍,耶律国宝两兄弟的时候,还没他什么事,可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兄弟二人一骂,把问题上升到了民族阶级的高度,陈东却很自然的站到了太学生的一伙。 有了陈东的介入,这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兄弟二人,自然更说不出理来了。这才气的翻了桌子,有了上面那番话,更惊动了李民和周邦彦等人。 李民真是大喜过望,要不然,李民还真不好给周邦彦解释新曲的构架。要知道,李民唱两首,或者多唱两首都没问题,可要是白唬怎么创作的。那可就真的有大问题了。 而宋词,偏偏多是依曲填词,多是先有曲后有词,李民那两首歌,不仅词是新鲜的,曲更不是周邦彦已知的任何词牌,周邦彦详问之下,李民又不是专业的音乐人,这歌曲的编制更不是随便忽悠就可以混过去的。最后逼得李民只能用小学音乐课学过的五线谱,以及哆莱咪发等音节来搪塞周邦彦。 然而这种基本的新奇乐理,却正对了周邦彦的胃口,也就越发的痴缠李民。甚至于,就连一旁跟随李民来,只是随便听听得李师师,也眼睛冒光得缠着李民不放了。弄得李民连不搭理这个老头都不成。可这根本就不是李民擅长得领域,若不是这场争吵救驾。李民都快说穿帮了。 李民心喜之余,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在歌词上忽悠! 而与李民相反,周邦彦却是大为着急。耶律国珍,耶律国宝上太学院求学,乃是他奉命招待的。这要是因此挑起了邦交纠纷。那可不是他吃罪的起的。 故此,周邦彦也顾不得陪李民了。连忙过去喝止道:“都住口!尔等太学之士,一个个饱读诗书,如今这样,成个什么样子!有辱斯文!” 随后,周邦彦又对耶律国珍,耶律国宝赔笑道:“二位王子。这里美酒美人无数,更有歌舞助兴,如此良辰,自应及时行乐。何必与他们动怒。不管什么误会,且都过去了吧。老朽代他们给二位王子赔礼了。” 周邦彦有心和稀泥。把这件事大事化小的压下去。 可周邦彦这幅模样,却越发助长了耶律国珍的气焰,耶律国珍叫嚣道:“清真居士,此事与你无关。可这几个人,嘲讽我大辽,却是不可就这么算了。他们是你们大宋太学院的学子。我看这就是你们大宋有心挑衅我大辽。除非他们跪地磕头给我赔罪认错,否则我就要向你们朝廷讨个说法。看看你们大宋是不是要和我大辽刀兵相见!” 周邦彦怕的就是这个。一顿酒席,本来是招待这两个辽国王子的,可谁知道自己只是一错眼的功夫,没有亲自陪着,就出了这么大一个纰漏,这要是上报朝廷,挑起刀兵的罪名,他可吃罪不起。他可不想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要流放岭南。 周邦彦当即对陈东那几个太学院的学生作色道:“尔等我天朝学子,就是这样对待外邦友人的么?还不予两位王子赔罪!莫非还要我秉明院长,开革尔等不成?” 那几个太学院的学子,有一两个胆小的,连忙过来给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两人一躬到地的赔罪。可这两个太学院的学子,胆子本来就小。更才在酒桌上都没怎么真的拿耶律兄弟开涮。此时他们既不是主事者,又当这这么多人的面,下不来脸跪地磕头,这耶律国珍自然不干了。只是哼了一声。对那两个鞠躬的学子,跟本没有丝毫的理会。 周邦彦见此,心中明白,冲着陈东一瞪眼,随后又使了一个眼色。希望陈东也服个软,他再说些好话,那这件事,就这么压过去。 只可惜,陈东虽然不是主动挑起事的,可他站出来,对上了,却根本不惧任何人。 陈东当即正气凛然的说道:“口舌相争,以理为本,以言为锋,穷其锋芒,以明其理。此其乐也!今歌舞行令,本为娱人佳事。奈何以国事相比!辱人者,人自辱之。彼辽国王子,立我宋境,奈何威也!余虽一书生,然胸有浩然气。非为个人体面,乃为国体也,虽横死,不可受此辱!” 一干的太学院士,受陈东的言语激励,全都站在了陈东的身后,怒视耶律兄弟。场面顿时僵持住了。 周邦彦暗叫:苦也。 一旁的李师师,小时候本受过周邦彦在乐理上指点,与周邦彦有几分人情在,看不过周邦彦为难。再加上这里又是大娘的万花楼,李师师此时还自认为是万花楼的人,也不愿这些太学院的学子和耶律国珍兄弟把事情闹大,以至于牵连到了万花楼。 于是,李师师很自然的上前说道:“二位王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二位王子既然仰慕我中原文化,来此求学。何不学这儒家的为人之道?清真居士以代各位学子赔礼。我看二位王子念在清真居士偌大年岁的份上,也就算了吧。” 然而,李师师这一说,李民地事情,可就来了。 第一更 第二回 该出手时就出手 “什。。。。。。”耶律国珍刚说了一个字,刚点着转回身发彪。可一看到是李师师说话,当即软了下来说道:“这位兄弟说的有理。我听得欢喜,来来来,陪我喝顿酒,亲近亲近,这事就这么算了!” 说着,耶律国珍就要过来拉李师师得手。 然而,还没等耶律国珍触摸到李师师,一只大脚猛地踹在耶律国珍的腹部,把耶律国珍踹出了两米远,摔在了地上。李民潇洒的收回脚,稳稳的立在了李师师身前。 李民百分百断定,这个耶律国珍绝对看出李师师是女人,故此想来占便宜。李民哪能给他那个机会。 耶律国宝当即过去扶起了兄长,冲着李民喝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殴打我兄长。不怕挑起辽宋大战,你家天子治你得罪么?” 要说李民这个行为,确实有些冲动,和他最近一贯的隐忍和盘算,有些违背。可李民却并不后悔。 男人有些事能忍,有些事不能忍,不是个个都如韩信一般。而李民这一脚踹了之后,却有些恢复了当初在现代,无所顾忌,开心就成的心态,一扫多日的压抑。 李民哈哈笑道:“辽国的王子殿下。二位好威风啊。可这里不是你们辽国。乃是我大宋。容不得你们耍威风!我的姓名也不怕告诉你们,我李民,大宋得一个普通百姓。今天就是踹了你了,你想把我怎么的?” “我杀了你!”耶律国珍站起来听闻这话,虽是仰慕中原文化,可还是有着契丹的血气,顿时怒气上冲得喊叫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刀。就像李民冲了过去。 只可惜,打从耶律国珍掀桌子,闹出动静起,到如今也有些时间了,李民跟班的铁豹、恶虎,早就听见动静赶过来了。先前李民没动手,他们自然也就在李民得身后照应着。可如今耶律国珍拔刀,这铁豹、恶虎怎么能在一旁看着。 不过,他们俩人倒也没有欺负耶律国珍,就恶虎一个人上来。一掌拍开耶律国珍的单刀,底下一脚,就又把耶律国珍踹翻在地。 要说这耶律国珍也够倒霉的。他本契丹人,功夫原也不差,虽说都是马上功夫,可最少打李民,还是没问题的。可先前只顾看李师师了,被李民一脚踹翻了。现在动了刀吧。又碰上了恶虎。这耶律国珍马上的功夫练得多,这下盘移动起来本就不稳,又碰上恶虎这种专门格斗厮杀的江湖人事,竟然半点功夫都没表现出来,就接二连三的丢了颜面。 耶律国珍恼羞成怒,大吼道:“把他们全都给我杀了!” 当即有十几个契丹人冲了进来,挥刀就砍。这可不光是李民带着保镖呢。人家两正牌的王子,走到哪,自然也跟着十几个随身护卫的。只不过,这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向来自认武勇,从来都是让他们跟得远远的,即使是有什么动手的事,一般也不叫他们,只是这一回实在颜面丢的狠了。耶律国珍这才气的喊起人来。 只不过,十几个契丹武士虽然凶勇。可这铁豹、恶虎,却更是江湖高手,军阵厮杀,虽然不见得能起什么作用,可这小范围的搏杀拼命,却是他们最擅长的,何况李民身边还跟着一个鲁玉。 那鲁玉看打起来了,更是兴奋,不等李民说,就冲了上去。如虎入羊群一般。跟本没有一个契丹护卫能挡她一掌。 李民护卫着李师师和月茹的安全,没有上前插手。不过也用不着他上前插手了。很快,十几个契丹人,已经躺了一地,除了俩三是铁豹和恶虎打趴下的之外,余者皆是鲁玉下的手。 此时,这动静已经惊动了万花楼,万花楼的保镖也全都冲了进来,看着满地的伤员,也全都傻了眼,全都惊异的看着鲁玉。 一个老鸨心慌慌的冲进来,带着哭腔的询问道:“各位大爷,这是怎的了?我万花楼可有招待不周?看在我玉妈妈的面上,千万不要出人命啊。” 而那个周邦彦也吓得白了脸。不知道这原本是太学院学生和这两个辽国王子的争执。怎么就跑到了李民地头上,而这位李民还肆无忌惮的动了手。这可如何是好? 要知道,周邦彦虽然晓得高俅跟李民不错,而且李民还是近来热门的献宝人。可那两位挨打的,却是辽国的王子。辽国皇上的亲侄儿。那可是什么人能打得,别说是高俅和献宝人了,就是大宋的王爷,那也打不得啊。 可高俅和李民,那也不是他周邦彦可数说,可管的。 故此,周邦彦整个人全都傻在了那里。只会眼睛发直的嘟囔道:“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情急之下,说的还是他的家乡话。完全陷入了自我世界。 李民虽然没有听懂周邦彦嘟囔的什么。可光看周邦彦的神情,已经猜了个八九分。不过,李民有了这些时间的缓冲,却已经盘算清楚了许多。却也更不把打这两个辽国王子当回事了。 要知道,这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虽然是正经八百的辽国王子,可大宋现在都心和辽国开战了,金国更是立国了。这辽国王子还有多大的分量,自然可想而知。背不住,大宋还需要这么一个借口开战呢。何况他李民现在也不是一般的小老百姓了。别的不说,单是他李民忽悠的那俩徒弟,就是当今皇上都喊声仙师,信服无比,他李民板上钉钉的就是今后大宋得国士,打这么两个敌对国的小王子,算得什么? 故此,李民看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的手下都被打趴下了。连他们俩人也都被打倒了。李民轻轻的喊了一声:“住手!” 其实,人都趴下的时候,鲁玉和铁豹他们早就住手了。打不能还手的人,不是他们的风格。不过,李民假模做样的一喊。鲁玉等人还是很配合的退到了李民地身后,算是住手了。 李民满意的走上前,先是随意的安慰那个万花楼的老鸨说道:“妈妈受惊了。今晚的损失,记到我的账上好了。这只是我与他人的私人恩怨,不会牵扯到妈妈的。” 老鸨当即千恩万谢退到了一旁。她可不知道李民和万花楼的关系,记到李民地账上,其实和万花楼自己承担了,没有任何的区别。她在心里却还很念李民得好。 而李民在安抚了老鸨之后,却又笑嘻嘻的走到半坐在地上的耶律兄弟跟前。 第二更。再次冒险挑战一下,有谁能猜出我百年大计是什么。我加更一章。 第三回 有机会就要洒钉子 “二位王子殿下,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样,我也是万分抱歉。不过,我万万想不到,一贯勇武的辽国,竟然会以多欺少的群殴,而且还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我三名手下打趴下了。以至于没来得及让他们收手,真是万分抱歉啊。” 李民笑嘻嘻说着毫无诚意的话。顿时让耶律兄弟听得暴怒不止。 耶律兄弟虽被打伤,可他们却也不怕李民敢真的杀害他们,他们的身份特殊,他们不信这大宋境内有谁真的敢肆无忌惮的杀害他们。可李民这番话,却真得让他们在暴怒之下,不得不有些顾虑。 辽人马上立国,虽然这百余年来,辽国皇族都信佛,都仰慕中原的诗词文化,以及奢靡的生活享受。可每一个辽人都比宋人武勇,却是他们唯一自傲的。也是根深蒂固的信念。 可今天,就是这个唯一让他们辽人可以自傲的观念,竟然在他们手上打破了,他们兄弟二人,单打独斗打不过宋人不说,竟然还叫了手下帮忙,以多打少,而且最后还失败了,还是败在了三个宋人的手上。 这绝对是他们的奇耻大辱,可这事要是传回了辽国,他们却更没脸见人了。恐怕到时候连继承王位的资格都没有了。 故此,耶律兄弟虽然被李民毫无诚意的话,气得要死,可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承认打不过,动用外交威胁,把丑闻传回过,那是万万不行的。要是那样,这俩兄弟到宁愿被李民打死,那他们俩的名声还能好听些。可要是不如此,这口气忍不下去不说,如今可又怎么下这个台? 可还没等耶律兄弟想好该怎么办。李民却又一本正经的说道:“道歉的话,我已经给二位王子说完了。听不听,都在你们。可二位王子,在如今这个时候还有心作乐,还有心摆你辽国的威风,难道二位王子不知北方金国立国,你辽国连连败仗,你辽国已经到了穷途末日了么?” “什么?你胡说!什么金国立国?我大辽带甲数十万,攻灭你大宋都是反掌之间,有什么人可以灭我大辽!”耶律国珍兄弟几乎是异口同声喝骂起来。被打得伤痛与挨打的耻辱,在此时全都忘得干净。 李民看他们的样子,不似作假。当即暗中狐疑:难道他们这两人真的还什么都不知道?根本不知道金国已经立国了么?可这事,不是连梁中书都知道了么?他们这两个辽国王子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李民却忘了,以如今这个时代的通信手段,金国一月立得国,立国后又接连不断的攻打大辽,这种大事,大宋有边情人员,又有金脚快递。梁中书既是坐镇大名府留守,又在朝中有人,知道这些消息,还算及时,却也没什么。可这两个辽国王子,他们身在大宋境内,却又如何能及时得知上千里之外的事情?即使那些辽国情报网,那却也是向辽国传递消息,断没有反向传递的道理。再说了,耶律兄弟也还没那个资格动用辽国情报网。 不过,虽然这耶律兄弟不知情,有些出乎李民的意料之外,可这并不妨碍李民得盘算。李民当即正色道:“本人说不说谎,二位王子过些日子自然也就知道了。这种大事,就算是我编造,又有什么好处?更能瞒得过几日?我只是看二位王子都快成亡国奴了,竟然还忘形的逞威风,这才打醒你们罢了。实言相告:如今金国崛起,蟒吞龙的气运已成,你大辽若无逆天的手段,不出十年,你大辽必亡于金国。不过,如今我进献金龙珠,大宋得气运以变,你大辽的命数也沾了一些便宜,以你大辽如今还残余的几分气运,也未必没有转机。而二位王子正是关键。你二人若是能说动辽主,以决死之心,血战到底,或许还能趁着金国蟒吞龙气运刚成的弱小之际,扭转乾坤,否则,辽国灭亡,近在眼前。我言尽于此,二位爱信不信。这都是命数!” 耶律国珍满眼的不信,可这事却如李民所说,就算是编造,又能瞒得过几日?更对他李民有些什么好处? 耶律国珍的理智告诉耶律国珍,面前的这个人,没有撒谎。更没有撒谎的必要。最少,金国立国是假不了的。可这件事,连他们这两个辽国王子都不知道,招待他们的大宋官员也全都不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这金国又是哪一个? 耶律国珍、耶律国宝能仰慕中原文化,并亲身到中原求来,自不是那种拼到底一勇之夫。耶律国珍当即收了傲气,争扎着站起,冲李民抱拳说道:“多谢先生指点,今日之事,就此一笔勾销。不过,我还是要冒昧的请问先生,先生究竟是何人?先生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这金国的来历,又是如何?” 李民笑道:“我就是我。我就是李民。没什么来历。大宋一草民尔。我该知道的,自然知道。不该知道的,自然也不知道。王子却不用深究了。至于那金国,乃是女真部落的完颜部落。王子不用问我,日后却也是知道的。王子还是早日返回大辽,为你大辽的国运拼搏吧。” 李民几句话,更让耶律国珍兄弟高深莫测起来。可如今却也不好再问什么了,同时也没脸再呆下去了,只能怀着疑问,回去再作打算。当即喝骂那些手下起来走路。 可那些被打倒的,哪是那么容易起来的?好在万花楼的帮闲不少,一个个架扶着,却也支应的开。周邦彦清醒过来,却也对这个结局,庆幸不已,万分小心的陪着笑脸,送那耶律兄弟走了。只是留下了陈东等一群学子没人理了。 确实没人理,就连李民在说走了耶律兄弟之后,也是叫那万花楼的老鸨另开一个房间,而没准备继续跟那些太学院的学子混下去。 要知道,如今太学院的学子,在李民的心目中,很不好。前不久李民首次逛这东京城,就碰上这太学院学子拉皮条的,而且还拉的是男妓的皮条,这已经就让李民的印象很不好了,可如今,更是只会说些***的和辽国人冲突。这印象,自然就更不好了。故此,李民从根上就没打算和这些太学院的学子亲近,更不想在带着女眷的情况下,与那些所谓的风流才子亲近。 可李民不想和那些太学院的学子打交道。可李民殴打辽国王子的这一幕,却太让那些太学院的学子兴奋了。那些学子,却不想放过李民! p:看来百年大计是不好猜啊。嘿嘿嘿 第四回 忘祖与兴国 “李先生高义。大扫辽国气焰,掌我大宋风采。。。。。。” 不待李民另开一间房,几个太学院的学子就围拢了过来,马屁和称赞全都发自真心喷涌而出,顿时就让李民有些飘飘然了。不好意思说什么拒绝的话了。 要知道,李民本是一个有外面的人,在现代大忽悠,也是好脸好面的引人重视,出风头。如今这帮人,却正好投其所好,李民自然不好拉下脸来说什么没面子的话。而且,这帮人的恭维,也远比铁豹等人的好听。那些江湖汉子,虽然被李民忽悠住了之后,远比这些太学院的学子更信服李民,可他们一个个实诚的,除了会卖命,又有几个会说的,即使是信服李民,那也是从行动上表态,而不是从嘴上说的。这自然更让李民难得有了一些在现代受吹捧的感觉。 很自然,李民新开的房间,又和这些学子们并到了一起。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太学院的学子都在吹捧李民。其中,有一人就是默默的坐在一旁,也不喝酒吃菜,也不说话的看着李民。 终于,此人越看李民越来气。气愤酝酿到了极点,猛然拍桌而起的喝道:“都住口!一个忘祖之人。你们赞他何来!” 这话说得可有点重,当即所有的学子都不说话了,傻傻的看向那说话之人。 李民顿时也很不高兴的看向那个人。靠!竟然还是刚才惹麻烦的为首之人陈东。 一旁不再离开李民的铁豹,当即就站了起来,准备替李民教训一下这个胡乱咬人的家伙。竟敢说姑爷忘祖,真是该打。这倒不是铁豹比恶虎更血性,更忠心。只是恶虎虽比铁豹更冲动,可恶虎的头脑却比不过铁豹,此时恶虎根本还没意识到陈东说的就是李民呢,还在奇怪陈东这个家伙气呼呼的站起来,这是说的是谁呢。 不过,铁豹的行动,却被李民止住了。 李民虽然也很气愤。自觉他李民与他陈东无怨无仇,还算小帮了他一把。这陈东不说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如此乱说,真真的扫兴,可恼!可李民却不想因为一句话就暴力解决。显得没理似的。故此,李民一摆手压制住了铁豹的后续行动。 李民也不站起,就那么依然坐着的向陈东说道:“你喝多了。我不怪你。你可以走了。” 旁边也立即有两个太学院的学子站起来拉住陈东说道:“少阳,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吧。” 没想到陈东却丝毫不领情的推开两人说道:“君子生于世,不苟于恶。见恶不言。非君子也。” 李民虽然对他绕口的话,听得不算是太明白,可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李民更不能让这种不明不白的事,坏了他李民得名声了。 李民虽然依然没有站起来,显得特别重视此事,可还是说道:“你既有意,可把话说清楚了。” 陈东两旁的人,也不敢拉陈东了。只是看着陈东,不知道陈东怎么因为的李民却是一个忘祖之人。 陈东昂然不惧的直视着李民说道:“你本为我大宋之人,偶得机密,理应率先秉明朝廷,让朝廷早作准备,好借机灭辽,一雪澶渊之耻,还我大宋燕云十六州。可你竟然将此告知辽国王子,以之资敌,还盼他们大辽能扭转乾坤,国运长久。辽国兴,则大宋比邻难安,国耻不可雪,国土不可还,你这不是忘祖,却又是何!” 陈东此一说,当即在场的太学院学子,全都异样的看向李民,有些冲动的,当即也站了起来离席,很有和李民划清界限的样子。 就连刚刚因为李民得新颖乐理表现,以及不畏辽国权贵,侠义出手的男儿气概,而对李民大有好感的李师师,也在听闻这番话之后,对李民大起疑心,觉得李民不应该如此。 只有鲁玉、月茹和铁豹、恶虎,还是对李民坚信不已的样子。鲁玉更是气得站起来说道:“你胡说!我哥不是忘祖得人!我哥这么做,自有我哥的道理。” 李民原本对陈东的说法哭笑不得,对那些人听风就是雨的态度,更是失望。可有了鲁玉的信任,李民却感到很欣慰。其他人的观点,哪都无所谓了。 李民抓住鲁玉得小手,让其坐下,哈哈笑道:“无知之徒!竟也妄言国事!辽国有何可畏惧?今日辽国,不过是日暮之阳,无牙之虎。而这一切对我大宋有利的大好形势,也都是拜你所认为的澶渊之耻所赐。百年和平之功,百年修养之功,百年弱敌之功,竟然被你无视,你却有什么资格谈论国事?更有什么资格解说我之言行?” 李民这番话,却也不是全是忽悠乱说,而是有些李民的真实想法。 李民根本从一开始,就没觉得这个时代的辽国有什么可畏惧和害怕、担心的。李民只要想想老郑当初白唬得时候,金太祖完颜阿古打只靠两千多人起家,就把整个辽国几十万的军队打败,李民虽然对完颜阿古打得勇猛不可思议,可却也同样升起对辽国的看不起。连两千多人都打不过的国家,又有什么可畏惧的? 故此,李民在知道这个时代是大宋政和五年起,李民一直担心的就是刚刚立国的金国,担心着十年后的靖康耻,担心着自己在金国入侵时,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代,无法生存。这才潜意识的与不可解的穿越现象相混合,产生了引领宋代走向的使命感。 而李民跟耶律兄弟说的话,更是希望辽国能振作一些,和金国打得长一些。最好能形成三国鼎立,给大宋留出更多的发展时机,乃至资本萌芽爆发的机会。 而若是能资本主义萌芽爆发,这个宋朝皇权存不存在,哪对李民都不重要。何况辽国?不论是君主立宪,还是彻底的资本主义革命,只要在中华产生了,那就领先了整个世界数百年,倒时以新兴阶级形成的庞大国力,辽金这两个半游牧民族,又有什么可阻碍中华统一,民族大融合的呢? 只可惜,李民这番话,暂时说不得。陈东更是理会不得。陈东自然也就不服! 第二更有猜出百年大计的么,现在离揭露可越来越近了 第五回 澶渊之盟 “余虽不敢自称通晓国事。然,余却也知敌强则我弱,万不敢资敌强彼也!且!余饱读诗书,颇知忠义,忠义所在,虽死亦无悔。恨不得亲身杀辽,一雪澶渊百年之耻。何来畏辽?尔言无稽也!”陈东不服气的反驳道。 李民听完,暗自琢磨:我的心思不能说,可这样互扣帽子也不是一个事。我现在正是要名望的时候,却也不能让这个人说了嘴。不如找一个问题问住了他,以偏带全,也能张显一下我的政略。 李民当即正色说道:“你非朝廷重臣,军国大事,不应你知。免轻泄民间他国。故,我之谋略,不可告与你,免失其密。我只与你分说一事,可证你之无知。你听明,可自悟我之韬略。” 李民话说得很大,陈东虽不服,可却也知若是这个人若是真的在执行秘密计划,当着这么多人跟自己说白,那确实也是不好。 陈东当即不卑不亢的说道:“尔若机密,但对国有利,却也无需说。若有一事即可证我之无知。但请发问,余恭教也。” 李民一本正经的问道:“我听你言澶渊之耻,似对澶渊之盟有所不满,何以见?” 陈东毫不避讳的说道:“澶渊之盟,乃我大宋得城下之盟。我大宋自此年年要向辽国进贡,以岁币资敌。以我大宋百姓之血汗,供养辽国军队之强盛,自是我大宋之耻了。且,澶渊之战,非我大宋不敌也。辽军深入我大宋境界,军需补给不及,我大宋依城固守,已扼辽军军势,且左右援军将至。辽兵不退,尽将全灭于此。此时朝廷却未誓战到底。而与之媾合。战胜而签进贡之约,岂非更是国耻!” 李民听罢,一本正经的说道:“肤浅!你只知血战到底。你可知血战到底,边关百姓又会因此伤亡多少?你只知我军将胜而签进贡之约,你可知我大宋一年进贡,占我大宋赋税多少?若有征战,百姓损耗,又占我大宋赋税多少?你可知当时我大宋就算能战胜辽国,却又有何意义,又能奈何辽国如何?” 陈东听得有些傻眼。在陈东的观念中,为国而战,就是为了百姓。可打仗会死伤多少百姓,却是陈东没有想到过的。那就更别说进贡多少,占国家赋税多少,损伤多少,占国家赋税多少了? 对陈东来说,君子不言利,进贡多少占赋税多少不是问题,问题的关键是进贡本身是一种战败认输的标志,这个关于大国颜面的问题。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中华天朝上国,还要给人家进贡。这算得什么上国,大国? 而至于打胜了辽国,为什么奈何不了辽国,那就是陈东从来没有想过的。 当然了,别说陈东了,就算在座的所有人,也全都没有想过。他们从来只是很习惯的认为,打胜了,就是打胜了,那还有打胜了却奈何不了人家的? 陈东自认百姓伤亡一事,是他疏忽了。可为了国家,有些牺牲也是在所难免的。而且,进贡的面子问题,也不好说,此乃见仁见智的事,说不清楚,也没必要说。可对李民所说的战胜了却没有什么用,没有什么意义,坚决的不认同。更是不解。 故此,陈东当即追问道:“战胜无用,何解?” 李民一本正经的说道:“辽攻我大宋。非仁义,更非置气。实乃求利也。辽国穷苦,彼民天灾无粮,不劫掠,无以生存。天灾无粮,饿死也是死,劫掠大宋,战死也是死。饿以待死,全族皆灭,劫掠战死,却可得粮以活族人。故,即使我大宋此战大胜。来年辽国依然会进犯我大宋,刀兵不断。而澶渊之盟,我大宋胜而不穷追,每年更许以小利,所费不过赋税百之一二。让辽国不至于荒年无可活而生亡命之心,更以互市换取马匹军资,以备最终一战。此实为上策也。” 陈东等听李民所言,都是点头不止,有些恍然大悟。陈东也有认可的说道:“确实如此。果是上策。可若是当时趁辽军攻伐不利,与之血战到底,待其军力溃败,一举掩杀灭辽。岂不是求个长久平安?” 李民摇头道:“一举灭辽。说的轻松。辽兵入侵我大宋,我大宋借城池之助,空乏辽兵兵力,借以取胜,却是不难。可澶渊之盟前,辽国严控马匹流入我大宋,我大宋举国马匹缺乏,军队以步兵为主,而辽兵却以骑兵为主。辽兵撤退,我大宋步军却又如何追击?况且,草原辽阔,百万军队入其内,尚如沧海一粟。辽人熟悉地形,与之游击,我军又是步军,追击不至,纵有百万大军,却又能奈辽国如何?何况,辽国境内穷苦,百姓部落,多以游牧为生,不如我大宋境内富裕,大军深入,辽军可在我大宋就食当地,我大宋却不可在辽境内获得给养。往来运输,空耗更多。故此,我大宋历次讨伐辽国,多是先胜后败,无一完胜。又如何可一举灭辽。况且,就算灭了辽。草原部落众多,也会有其他的部落雄起,就如同现在的金一般。灭辽也是无用。” 陈东等人全听得目瞪口呆。 陈东等一介书生,虽也知道一些军事,可却没有亲身经历过,只以为两军作战,拼得就是双方军力,以及主将的高明和勇敢。最多再加上一些朝廷的坚持与信任。可现在一听又是马,又是粮的,而且还很有道理似的。想不服,都说不出嘴去。 而那陈东更非是为了意气之争,忧心的乃是国事。李民把他说的如何难堪,他却是不在意,可现在听李民分析的,状似无解。却是彻底傻了眼。 陈东此时彻底知道自己以前确实可以说是无知了。可无知并不妨碍他的忧国之情。陈东情不自禁的说道:“难道我大宋就只能任由大辽攻掠,却奈何他不得么?” 李民笑着说道:“这却也未必。我有百年大计,灭辽却在反掌之间。” p:很不幸,显卡电容烧了。我拔了显卡,用主板上的集成显卡继续工作,却没想到打字的速度会这样慢。我都打出很多了,却看着屏幕上的字,一个一个的往外蹦,拼音选一下字,更是好几秒钟。这点字我愣是打了五个小时,我彻底被**了,看我在这种条件下,还在艰苦奋斗,多给些支持吧。让我明天修显卡时的心情也好些。 第六回 名声传大了 “敢请先生百年大计,余洗耳恭听。若可行,余当奔走太学同窗,联名举荐先生,以为朝廷用。”被李民一连串问题和解释所折服的陈东,终于也认可了李民的见识,向比他陈东还小的李民,称起先生来了。 两旁学子,无不暗中称奇。可学无止境,达者为师。这些太学院的学子,却也觉得李民的见识,似乎能当得起先生这个称谓。当然了,最后还要李民这百年大计的可行性与好坏了。若是可行,这帮太学院的学子,倒也很乐意跟着陈东联名上书。毕竟这也是一件雅事。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事,李民撇下了这么一个百年大计,却没有与这些人说的打算,李民很是正经的说道:“我百年大计,只恐知者多以外传。岂有联名举奏,天下人尽知之里。就是此处,人多口杂,又岂可乱说以为他人知。” 李民一句话,把陈东弄了一个烧鸡大窝脖。两旁的太学院学子,若不是刚看李民的手下把耶律兄弟那么多人给揍了,绝对要起哄鄙夷李民一番不可。既然不能说,你先前提什么百年大计?提了不说,难道我们这些人里还有什么里通辽国的败类不成? 然而,李民话音过后,却又一个声音赞道:“好!说的好。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只听先生先前谈澶渊之盟得失,即可知先生有大才,先生若有百年大计,确不可胡乱说的。” 呵!还真有捧臭脚的。 李民听者舒服,随即顺着声音望去,却见一三十许的儒雅人物站在门外,手拿描金纸扇,微微轻晃。看李民望来,微微一笑。面露善意。显然刚才说话的,就是这个人。 而此时,陈东闻言当即醒悟,他忧国唯公,当下对李民也不恼了,反而满面羞愧的说道:“余莽撞,几害先生泄密,余之罪。先生恕之。” 得!当事人都如此,旁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民对陈东的道歉,没怎么在意。反正李民如今走的又不是民间路线,更不图什么清名,装神弄鬼的惯了,陈东这帮太学院的学子怎么评论,算不得什么,只要他们不散播他李民不好的名声罢了。故此,李民也就是微微点头,算是接受了。 而在李民点头后,陈东随即又对门外之人谢道:“余浅见,多亏兄台雅言。余幸之。谢过兄台。” 那人微摇纸扇笑道:“尔虽莽撞,却也刚直,悔过。未尝不是可造之材,日后为国出力,却要谨慎言行。” 陈东微微觉得此人口气有些大。可刚刚冒失了一回,却也不好说些什么。 而此时,李民也是个外面的人,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门外人的人既然帮着他李民说话了,而且让他李民听着舒服,李民当即也豪爽的笑道:“仁兄既是知己,何不进来畅饮相欢?” 那人倒也不是怯场的人,闻言当即笑道:“故所愿,不敢请尔。”随即大方的迈入屋来。 而随即,大伙却发现,这个人的背后还有一人,四十多岁,面目老实憨厚,一幅管家的样子,紧步跟在那儒雅之人的身后,很是恭顺谦卑。 李民吩咐一旁万花楼的使女在自己的身旁加了两个个位子,请这俩人落座。谁知那管家模样的人却简短的说道:“主人在坐,焉有我之座位。” 那儒雅之人笑了笑,却也没有说什么。 李民暗道:此人排场倒也不小。 最少,李民在席的时候,就从没有让铁豹、恶虎站着过。不过,这是人家主仆的事,李民却也管不到那么宽。 李民当即从善如流的招呼那儒雅之人落座问道:“敢问仁兄怎么称呼?” 那儒雅之人一摆纸扇笑道:“在下姓万,名兆。一介商人尔。敢问兄台怎么称呼?” 李民也友善的说道:“在下李民。大宋一百姓也。” 哪知那万兆闻言,当即惊喜的说道:“你就是李民!可是近来传闻献宝的李民?” 李民微微有些得意。如今我这也算是小有名号了。随便报个名,竟然也有人知晓。李民佯作谦虚地样子说道:“不敢。正是在下。” 万兆当即惊喜的说道:“听闻先生乃是仙人转世,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挥掌成雷电,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尤擅金丹大道,可度人成仙超凡。可真否?” 万兆此言一出,既使以李民如今的脸皮,也不禁汗颜。太恐怖了!难道我如今的名声已经传成了这样? 李民暗思: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以我的见闻,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挥手可成雷电,若是我能练成五雷玉书,或者把林灵素的道具要过来,应该也不成问题。可这呼风唤雨,撒豆成兵,这可从何说起?度人成仙超凡,更是只骗林灵素和徐知常的。怎么这都传出来了? 不过,李民面上却还要撑着,硬着头皮微笑道:“此误传也。某师门虽有此等神通,可某在山上观气二十载不成,被某师送入红尘享受富贵,却是无此神通。只是曾和我师,以及我各位师兄呆得久了,从他们的口中,略知些前因后世罢了。却也不敢说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 李民虽如此说,那万兆却是一幅不信的样子,可还不待他说些什么,一旁的陈东,刚刚服了李民,却又见李民说起神道来。顿时又不满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我大宋兴国,理应内用君子贤臣以安国,外修兵戈军备以御敌。神道缥缈,岂可轻言轻信!” 万兆当即不悦的说道:“天子乘天而得天下。受诸神庇护,三清道祖,诸天神明,岂可不信?你勿轻言,以罪神明。” 陈东刚惦着反驳,一旁的太学同窗,却觉得当今官家信道,这李民又是献宝之人,若是有什么言语因此传到了官家耳中,他们这些太学院的学子,恐都受连累,当即举杯笑道:“各位仁兄,咱们今日相聚,单求乐和,且莫谈国事,莫论时局,只谈***。我且出一迷,博大家一笑。” 随即,此人说道:“朱舫荡碎西子月。猜一五言唐诗。” 有此人插浑,陈东虽倔强,可这信道却终究不是什么大是大非的问题,陈东也就不说话了。而一旁的学子也纷纷猜测。只是不对。 那万兆沉思了一下,笑道:“可是红掌拨清波?” 那出题之人,当即笑道:“仁兄果然高士。” 而就在这气氛缓和,众人欢笑之时,李师师却见到一个给她斟酒的使女打出了一个手势,微微一愣后,随即站起身来对李民说道:“兄长,我有些头晕,请兄长扶我出去透一下气可好?” 李民微微一愣,抬头却看到李师师偷偷使了一个眼色。顿时不解其义,可却还是点头说道:“好。” 第一更,稍后还有一更。p:我显卡已经修好了。换了两电容,一个显卡风扇,立等可取。一共才要了我二十元。奥博的张师傅很厚到 第七回 淫人妻女乐陶陶,妻女人淫意如何 假山幽径,李师师带着李民几步走到一个幽静处,却见大娘早在那里等得。看李民到了,当即过来对李民轻声说道:“那万兆,乃是当今的官家。老板却要早作谋算。” 这大娘在认了李民之后,原本是称李民主公的。可在李民强烈要求,以及有可能泄密的要挟下,还是改成了老板这一另类的首领称呼。 不过,李民此时却无心想这大娘的顺从。惊问道:“他就是宋徽宗?你却怎的知道?你认识他?” 虽然李民情急之下,直言宋徽宗地名号有些不敬。可大娘原本就是希望推翻宋朝的,听此言,不仅不怪,反而暗喜。当下微笑道:“当今的官家,做端王时,就是我们青楼的天子,欢场的常客,我这万花楼开了多年,怎不知道他?只是他不说,我手下的妈妈不说,新来的姑娘不知道罢了。何况,他身边的跟着的那个,就是坊间传闻隐相的梁师成,乃是东京大内密探的总头领,我万花楼要想立足京都,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呢?” 李民听闻。确信无疑。可李民不知道还好,可知道了,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宋徽宗,毕竟此时宋徽宗还傻乎乎的认为没人识得他微服出访,此时李民说穿了,反而不美。而且,李民刚刚也说了百年大计不可外泄,那宋徽宗更是认同了几事不密则害成。现在装则不知道,谈论国事,反倒容易让他认为是轻浮之辈不可信。 李民一时拿不定主意,更不知道大娘向他点出宋徽宗的身份,意欲何为? 李民索性直接看向大娘轻声说道:“大娘告我此事,有何意图?莫不是要刺王杀驾?若如此,我正有大事办,切不可成!他若死在你万花楼,你万花楼也万难脱的干系!” 李民知道大娘既然现在没行动,就决不会在这里刺杀宋徽宗的。故此索性说出吓人的话,好让大娘痛快点说出实话。 大娘果然听完之后,当即笑道:“我杀他干什么?赵家的子孙众多,我杀了,再换一个皇上,这宋朝也翻不了天。他一个沉迷道法女色,以及诸般玩物的昏君。我杀了他,换一个更精明的皇上出来,还赔上我这万花楼。岂不是坏了老板大事。” 李民头疼的就是这大娘老想着造反,老想让他李民推动妇女解放,不求彻底平等,也要先把军妓营给取缔了。其实,这还不如直接让李民推行妇女解放运动呢,最少,在现代嚷嚷着女权,民主的美国,那不是照样还有红灯区,美国大兵不是照样还需要一些安慰的小护士。 不过,不管是妇女解放,还是取缔军妓,对现在的李民来说,那都是办不到的,李民可是记得,领先时代半步的是圣人,是先驱者,可领先时代一大步的,可却几乎都被毁灭了。李民可不想当一个被毁灭者。 李民当即压低声音说道:“没有就好。若是有什么对那官家的图谋,必先说与我知。我同意,你方可做。若不然,你与我的前约就一律作废。你今后却也不要与我有些瓜葛。你若没他意。我就先回去了。免惹人生疑。” 大娘笑道:“此次我就是给老板提个醒,免得老板言行无忌,出了差错。不过,对那官家,我原本却也是有些打算。今即老板说了。我也就告语老板。请老板训下。” 李民一听,暗自头疼:这大娘果然还是有些打算。好在我说的及时,这大娘也还算老实,且听她说说,免得出了纰漏。 李民无奈的看着大娘说道:“你且说与我听。” 大娘微笑道:“我原本准备在成全了师师选姑爷之后,就设一个局,引这官家入局,迷恋上师师。到时候,就算不能让这官家因同情师师的出身,爱屋及乌的免了天下军妓营的营生。也可拉住这风流天子,便于我万花楼在京中立足,集聚力量。可师师如今跟了老板,我这局虽用不了师师,可我万花楼的好姑娘,却也还有许多。我那清儿,虽比不得师师,可也是人间绝色。也有七成的把握迷住那官家。倒是我为老板在官家身边安一个枕边人,却也便于老板行事。” 李民万没想到,还没等人家给他李民使美人计呢,他手下这大娘,竟然要替他给别人使美人计了。不过,这美人计乃三十六计之一,威力无穷大,昔日越王仗此以灭吴。可见一斑。 然而,还没等李民心思活动,点头默许。一旁的李师师却突然说道:“大娘。既然原计划是让我来的,就不要苦了清儿妹妹了,还是我来吧。” 嗯!李民一听,顿时不是味:什么叫我来吧。我李民的女人,怎么能给别人使美人计,便宜那个宋徽宗呢? 虽然此时李民还没得机会跟李师师讲明要娶她当妾,可李民在跟月茹做完保证后,却已经把他这个第一个拥有的女人,从原先一夜情与负责的心态,提升到了我的女人的心态。 李民当即说道:“胡说!你是我李民的女人。你怎可做那些事?” 李师师不悦的说道:“那些事怎么的?我本就是青楼女子。为了我万花楼的姐妹,有什么不可作的!且,这本就是为了你行事,你竟然还假惺惺你的女人不可作?难道别的女人就可以了?别的女人不是女人么?何况,我又算得你什么女人,你又不能娶我当正妻,只是一个妾,随时可以送人。日后你飞黄腾达,女人更多,我之宠爱越薄,与其待我年老色衰,君恩不在的时候送人,不如我自操营生,自立门户。” 李民被李师师说的一愣。真没想到李师师这个时代的女子,竟然还真是不在乎什么名节,清白一说。比他这个现代人都想的开放。不过,李民还真是被李师师说住了。因为李民确实还向今后有更多的女人,风流快活的过一生。这几乎是每个男人的梦想,而李民如今更有条件达到这个。而如此一来,必然导致李民可以夜夜风流,可李民的部分女人,却只能守活寡的听春声,那不仅是孤单,更是折磨! 第二更。李师师会不会跟宋徽宗,大家可猜一猜,嘿嘿嘿 第八回 老子是男人 “住口!我与老板说话,哪有你多口的地方!老板说你是他的人,你就是他的人。乱说些什么!”不待李民从惊愕中说话,大娘已率先向李师师发出了斥责! 不过,大娘虽然嘴上训斥李师师,可大娘本身却很矛盾。更多的只是不想让李师师的言论,触怒了李民,影响李民与万花楼的关系。而大娘得本身观点,却很认同李师师得说法。 要知道,李师师从小被大娘训练出来的,她一个小毛丫头,连第一次都跟得是李民,她那有什么那么多得怨妇经历与悲观怨气。这全都是大娘自身经历过得,以至于言传身教下来的。 而且,就连现在,大娘虽然因为李民为了脱身无意中忽悠得妇女解放前景,而把破除军妓制度,推翻宋朝统治的希望,寄予了李民身上,可李民本身有未婚妻,还在外面玩,却也让大娘觉得李民对女人的态度,也绝不是那种忠贞不二的人。可整个社会都如此,大娘更知道光靠她们万花楼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或者说,在这个男性为尊的社会里,一个女性组织要想有什么大作为,根本是不可能的。而且,既使以大娘自小受的教育,以及有了那么多得经历后,可在社会大环境的共性影响下,除了不甘,却也有些认同。 故此,大娘虽然无奈的选择李民,并坚定的认为这是正确的,必要的,唯一的。可大娘却也一直处在矛盾,迷茫、困惑之中。而李师师的话,更让她认可,因为那本就是她大娘要说的话。 不过,也不知是大娘的困惑被李师师听出来了,还是李师师得怨恨之大,连一贯敬畏,尊重的大娘也不在乎了。李师师竟然没有如惯常的那样,如大娘所令的那样住嘴老实。而是低声说道:“什么他的人?若是他真心待我,只要他说得出,除了容貌之外,他还喜欢我什么,我就认了他的人。可他敢说我若没有这般容貌,他还会这般待我么?还说什么尊重我,给我自由,让我自择。临到事上,还不是言而无信?” 李师师这番话,更是触动了李民,李民自问:若是月茹美貌不在了,他会说喜欢月茹的柔情,以及月茹的厨艺。若是鲁玉的美貌不在了,李民会说喜欢鲁玉得纯真,以及鲁玉的本领高强。可李师师,除了容貌,除了是第一个让李民开窍的女人之外,李民还真的说不出还能喜欢李师师得什么。 毕竟李民和李师师地接触时间,实在是太短了,相互理解得,也实在是太少了。最主要的,李民和李师师一开始的接触中,就是美貌与金钱,妓女和嫖客,一夜情与没有责任的**。 是李师师的绝代容颜,以一舞凤舞九天,震撼了酒精上头的李民色心,一宿欢愉,让李民初次感受到了男人的欲望与欢乐,并因此产生占有感和责任感。 除此之外,李民和李师师剩下的,恐怕就是争吵了。虽然这更让李民接触李师师的思想。而且,李民的现代意识,也理解并部分认同李师师的观念。可李民虽然尊重有主见,有事业心的女人,可并不欣赏这类女子。也许李民地潜意识中,还是受着社会共性的影响,微微有着大男子主义。 故此,李民真的说不出他李民除了李师师的美貌,还欣赏李师师什么?若是李师师没有绝代的容貌,李民还真说不出口会依然要她或爱她。也许今后接触时间长了,有更多的了解和欣赏的时候,或许可以。可如今,李民真的说不出口。而且,别说是李师师容颜不在,即使青春永存。李民也不可能全心对待李师师,他还有月茹和鲁玉。这两个人的姿色虽然不如李师师,可在李民心目中的分量,却绝对要在李师师之上。 不过,李民却可以保证,即是李师师姿色不在了,他李民也绝对不会如现今的风流才子一般,随便把她李师师送给友人,或讨好某位的。他李民这点天良的底线还是有的。绝不会因为如今这个社会的共性而腐化。 而且,如今李师师这番话却也让李民醒悟了,感情是双方的,想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李民原先想美女如云的憧憬,也因此淡了不少。 可这些,说也没用,那是要看行动的,而且,现在那个赵佶还在屋里等着,这种男女的是非问题也不是一两句可说明白的。让赵佶等时间长了,更不好。 故此,李民在心中触动过后,随即低声喝道:“都不用说了!老子是男人!我李民还不到使美人计来求发展的地步。谁都不去。此事就此打住。至于师师,你也不用多说了。容貌本就是女人的先天资本,就像财富不能衡量概括一个男人,可一个男人的财富,却是他的实力之一样,他获得财富的多少,可部分证明他的能力。你硬让容貌和你分开说,我可以坦言:我不会接受没有容貌的你。如此你可满意?至于我给你的承诺,明日我就兑现,我会为你买一个宅院,并留给你五万贯,随你开店或是他用。大娘再给我派一个联络之人,也就是了。不过,我把话说在前面,我今天原本是想要跟你说要正式迎娶你的。过些日,等我把金龙珠进献完毕,就同时迎娶你,玉儿,以及月茹三人,可你今天这番话,确实触动了我,若是你走了之后,为了鲁玉和月茹,我绝不会再去追求你。从此你我恩断义绝,再无干系。” 大娘对李民的话,很满意,觉得李民这样说,很与一般的男人不同。当即说道:“一切都依得老板。不过师师还小,说的都是气话,都是受了我的影响,是我**不好。老板却不要与她一般见识,她知道什么才是好男人。老板肯娶她,是她的福分。她一时不明白,我会与她说个清楚,老板也用不着明日给她另买什么宅院了。到时候娶她也就是了。” 随后,大娘又对李师师低声喊道:“你这个傻丫头,还不给老板认错!” 第一更。p:不仅是李师师,北宋的女子,在当时承受唐风影响,开放度其实是相当高的。生存乃至个性,都在贞操之前,只是在靖康后,北方地区的所有女子,上至皇族的皇后公主,下至黎民百姓的妻女,全都被金国**糟蹋了,巨大的民族耻辱,让一些卫道士的心理扭曲,再加上了朱程理学,这才过分强调了三从四德,以及失贞该死的思想,并影响到现代。 第九回 小露才智 人不是生来既有善恶的。认识和观念,更是随环境养成的。李民断言表态后,李师师在大娘的说合下,最终也没有自立门户。无声的跟李民回到了屋内。只是,李民却也没有了心思欢乐。 可李民没那个心思。屋里的赵佶等人,在李民离开的片刻,却显然兴致不错。赵佶见李民回来了,当即取笑道:“李先生却也是个柔情的人,陪着这么一个俊俏的小兄弟出去,却也不管了我等。该是罚酒。我且说个谜你猜,猜不出来,两项并罚,且需饮满三大杯。” 显然,这赵佶也有几分看出李师师原本是个女的,不过看在李民的面上,倒还没有说过分的话。 而此时李民虽然心中没有多少娱乐的性质。可知道此人是宋徽宗赵佶,此时正是装着不认识给他留好感的时候,也只能凑兴的说道:“万兄也不要称我什么先生。你我性情中人,同道乐和,兄弟之交,管什么身份。高兴你就称我一声兄弟。不高兴也就叫我李民是了。小弟年小,当得什么先生,都是他人胡乱说得。万兄也这么说,岂不是坏了咱们得酒兴,我若是先生,可如何跟万兄快活得起来。来来来,万兄请出题,不管小弟猜不猜得出来,都自罚三杯是了。” 赵佶当即听得一愣,随即笑道:“兄弟倒是一个直人。好!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兄弟。兄弟听好了。我这题,可非是一般,乃是当年王相公所设,多少才俊都猜之不出。可是难得很。” 李民笑道:“不管何人所出,终有个解,兄长且说就是了。” 其他的人等,先前已经知道了这个赵佶的才学非凡,连他都说难的迷题,自是上心。 赵佶当即笑道:“那兄弟可就听好了。此题为:佳人佯醉索人扶,隐露胸前雪玉肤。走入帐中寻不见,任他风水满江湖。此题猜四个人名。” 这赵佶说得虽然是一个老谜语,可在这个资讯不发达的年代,这才学子们却还是没人知道那个小***中流传出来的秘底。所有人都猜得头疼。好在这个迷题有针对的对象,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李民,看他如何破解。 李民虽然没有专业研究过猜谜,也没听说过这个古代迷题,可李民在资讯发达网上,却看过猜谜的规律。知道是猜人名,略一想,却也想出了前三个,只是第四个,却有些难了。 不过,李民如今只是为了讨赵佶的好感,却不是斗智非要见个输赢。当即笑道:“兄长这个题,果然不凡。四句扣四个人名,小弟只猜出了那佳人佯醉索人扶,乃是假装醉倒,应该是贾岛;隐露兄前雪玉肤,乃是说这个女人衣服里面很白,应该是李白。而这个走入帐中寻不见,应该说得是隐于罗帐之中,应该是罗隐。可这任他风水满江湖,小弟就实在猜不出了。小弟认罚,自罚三杯。” 李民说完,随即一连饮满了三杯。 那赵佶见李民喝得痛快,心中也是高兴,当即笑道:“兄弟也算才思了得。这第四句,不是久经***的人,那是断猜不出来的,兄弟才思虽好,可终究年轻了些。兄弟可知那一男一女,在那罗帐之内,水流满地,动静大的不怕任何人听见,即可知此二人已经是攀在一起,浪个不行了。自然就晓得乃是潘阆了。” 我靠!李民算是服了,这个出题的,绝对是个内骚,而能如此解释的宋徽宗赵佶,也绝对不是什么好货,李民刚刚被李师师说得有些淡了的色心,又被赵佶弄得痒痒的。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 而赵佶说完谜底之后,却还是不放过李民,笑着说道:“我等都说过迷了,就差兄弟你了。你若是说得不好,被我等猜出,那可是还要罚酒的。” 李民虽然量大,可老被人罚酒,也被人看低不是。好在论这些,李民的见识,决不是宋徽宗赵佶等人可比的。李民当即想了一个比较难的说道:“也好。我就献丑出一题,让大家乐和乐和。列位听好了。此题为:天际孤帆愁别离,杜鹃啼血落斜阳。扣两个字。” 随着李民说完,众人思索迷题之时,顿觉得一股悲切之意。 赵佶摇头说道:“兄弟这个谜出的不好,太悲了,不应景。不过,兄弟这个谜,却是巧妙。以琵琶行为体,上句应了浔阳江头夜送客的景。下句应了杜鹃啼血猿哀鸣离别哀伤。确实高妙。只是,为兄只猜出那杜鹃啼血落斜阳,乃是销字格,杜去鹃之啼,可为一个月,血落斜,可为一个皿,阳扣日,合起来可为一腽字。这个天际孤帆愁别离,却实在猜不出了。哥哥自罚一杯。兄弟且说出底来。” 李民暗自佩服,要知道,当初李民看这个迷题时,那可是没有想过这么多,更是一个都没猜出来,而且,这两句还是李民从两个地方看得,不是一个人出的,只是李民觉得顺口,硬是连在了一起,却没想到宋徽宗能说出这么多道道来,果然是一个高手玩家。若是到了现代,有了更多的见识,绝对了不起。 而此时,其他人也纷纷说猜不出,自罚了一杯。让李民说出底来。 李民当即笑道:“刚才万兄说得不错。这杜鹃啼血落斜阳,就是一个腽字。而那句天际孤帆愁别离。扣的乃是一个穗字。” 一些太学院的学子,在听了谜底之后,除了佩服赵佶的才思之外,对李民的那个穗字,却是不认可。纷纷说不通,不挨边。唯有陈东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有说什么。 而赵佶在思量之后,也笑道:“兄弟果然是个妙人,这等题也出的。那离为火,愁别离去火留出一个禾心也就算了。那孤帆,竟然让你象形出一个虫字,再加上天为一天际为一,可不就是一个穗字。兄弟才思无双。果然高人也!” 第二回到 第十回 疏忽了就要补上 世上有一见钟情的,有相见投缘的。归根到底,还是什么人交什么的朋友,也就是所谓的趣味相投。 而这李民本就是个大忽悠,场面人,这宋徽宗赵佶也是一个爱玩重情的人,几杯酒下来,宋徽宗讲些风流的韵事,李民讲几个黄色小笑话。都是相见恨晚。直至深夜,这场酒才散去。 待回的客栈,鲁玉和李师师各自回房休息,月茹跟李民回房,给李民拿来温手巾净面之后,又给李民打来洗脚水,伺候李民泡脚解乏。 李民哪个舒心啊。暗想:还是月茹最贴心啊。 月茹一边蹲在地上,细心的帮李民洗脚,一边唠着家常说道:“爷,刚才酒席上,师师姑娘怎么和爷出去一趟,回来就没什么兴致了?” 李民正泡的舒服,闻言心里又是有些触动,也不知是什么滋味的,就把李师师说过的话,告诉了月茹。 不管怎么说,李民还是一个人,是个人,都是需要有个能倾述的对象。以分担内心的压力、烦恼,以及喜悦。如果没有,那是非常苦恼的。这就跟贼不打三年自招一样。 故此,李民说了开头之后,除了怕月茹担心,没把大娘逼他李民地造反的事说出来,大娘的心愿,以及大娘和李师师的关系,李民全都说。只是把大娘因为想跟他李民造反而把万花楼给了他李民,改成了大娘知道他李民大名和神通后,想要借他李民的声望,影响和取缔军妓营。 李民这可算是彻底把月茹当成了贴心人。 而李民说完之后,李民也顿觉心里轻松了许多,烦恼也去了许多。 而月茹显然也是个好听众,一边细心的为李民洗脚,捏脚。一边也很是配合李民得述说而担心,喜悦。 不过,在李民都说完了之后,月茹想了一下,却对李民说道:“爷。也许爷误会了师师姑娘,她可能是想帮爷呢。” “这话怎么说?”李民不解的问道。 月茹轻声道:“这大娘若是真有心巴及官家,想设局套住官家,她完全可以绕过爷,跟本不与爷说。毕竟她那万花楼,还是她说了算。而她却跟爷说,听爷的决断,很可能她只是想借机来试探一下爷对女人的怜惜程度。值不值得她全心跟随。而师师姑娘也正是看出了这一点,这才故意气爷,一方面免得爷无所谓的就答应了,坏了爷在大娘心中的印象,另一方面,也是看看爷到底对她有多么的爱惜。” “真的是这样么?”李民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 月茹笑道:“这我可说不准,也许那大娘原先确实是准备让那师师姑娘使美人计套住官家的。毕竟,那大娘没有遇到爷之前。套住了官家,让官家由怜惜而取缔军妓营,也许就是大娘的唯一能做到的。可大娘遇到了爷,以爷的神通和名声,可远比套住官家来的可靠。毕竟那官家既是套住了,也不过是找快活的。绝不会因此自找麻烦的在朝堂上与大臣们争论什么军妓。可爷就不同了。等爷的名望起来了,爷的一句话,那个人不掂量一下天罚的后果。当然了,除此之外,我看那师师姑娘也是有点吃味。八成爷今天护着我的动作,让这小丫头看出我和爷哪个了,她刚跟了爷,爷还说要娶她,可连一天都没过,爷又跟我好上了。这小丫头,自然心里别扭,憋屈了。过两天,她想明白就好了。爷也用不着当真。” 李民很是差异,李民还真没想过这里面还有可能有这么多的弯弯。若是如此,以李师师的自傲,有些小脾气,也不新鲜。不过,如今的李民,却已经因为李师师两次的争吵,在感情上成熟了许多。内心的偏向,早已转移到了对比强烈的月茹身上。 李民伸手勾住月茹的下巴说道:“她吃味,你就不吃味么?爷的味好吃么?” 月茹羞红了脸,躲着李民说道:“爷。别闹了。我还没给您擦脚呢。” 李民跟赵佶应酬时,就已经说得心荡。如今脚泡的舒服,元气巩固,心火上来,那还有放手的道理。几下就摆平了月茹的反抗。当然了,这也跟男女破戒之后,没有了那么多的抗拒心理,以及相互的食髓知味有关。 一宿的风流。李民发泄过后,一通的饱睡过后,说不出的舒服。次日醒来,早已是天光大亮。而月茹又早早的起了,为李民准备好了早点,只是看李民睡得香,没叫李民。 李民起来吃着早点,格外的贴心。而就在此时,屋外一声声喝彩传来。李民步行出去一看,却是鲁智深正在院内演练他那水磨禅杖。虎虎生风,七八丈内站不住人。远比前几日更是浑圆。显然鲁智深这几日根周侗学的,获益匪浅。 周围围的人,全都看得喝彩不已,其中包括着卢俊义以及张氏三兄弟等人不说,还有一人叫得欢,却是李民未过门的老婆鲁玉。 李民也看得高兴,同时也觉得这几日光是应酬高俅,徐知常他们了,却没怎么顾得鲁智深,今日正好联络以下感情。 可还没等李民走过去凑兴。郑鹏却已经带了那巧手张走进院来。也没看鲁智深演武,一眼看到李民,就直直的向李民走来。来到李民切近,低声说道:“老板,您让我誊写的书,我已经誊写好了,真是神书啊。还有,您让巧手张做的东西,巧手张也作成了。真是太神奇了。” 李民大喜。刚要和郑鹏进屋详说。鲁玉眼尖,也看到了李民出来,当即远远的叫道:“哥,说什么了呢。还不过来看鲁大哥演武,鲁大哥这两天没见,这功夫真是长了一大节,他这禅杖使起来,连绵不绝,我都进不了身。实在太厉害了!绝对天下第一。” 那鲁智深听见鲁玉的叫喊,停下来笑道:“弟妹夸个啥。洒家这功夫,还粗的很。弟妹这般夸法,没得让人笑话。倒是李兄弟这两天忙得紧,连人都见不到了。” 李民微微一笑,当即也不回屋了,随即向鲁智深他们走去。 今天有些热伤风,吃了药,脑袋晕忽忽的,今天就这一章了。 第十一回 逼上梁山第二事 “臣启万岁,昨日辽国王子,耶律国珍、耶律国宝,在万花楼饮酒,遭到献宝人李民殴打。臣乞万岁严惩李民,以平辽国之怒,全我辽宋百年邦交之好。”御使张克公在早朝上,很是平稳得向赵佶进言道。 而在张克公说完,中书舍人傅楫也上本道:“启奏万岁,我大宋以仁孝治天下,国运昌盛,只在政通人和。岂在一颗小小的宝珠。那刁民李民,出身诡异,妖言惑众。臣启斩之!以正民风!” 傅楫刚说完,又有太尉宿景元出列说道:“那献宝人李民,进京来,屡宿青楼,又与人斗酒,斗殴。不修德行。非大贤之人。必是一个骗徒、刁民。臣启斩此獠,以正国威!” 宿景元说完之后,当即又有十几个清流站了出来,齐声说道:“臣等附议。请斩此獠!” 赵佶顿时大怒。 要知道,赵佶原本通过徐知常和林灵素,那就对李民仰慕的很。昨晚亲见之下,与李民聊得投机,更是对了脾气。早就认定了李民有大神通,却不张扬,更是趣味相合的性情中人。赵佶原本还想在今天寻个因头,先给李民来些奖赏,更加亲近一些,而后再向李民求些仙家大道。 可谁知,今天一开朝,赵佶布置得那些还没有启动。这些清流却一个个的都把苗头对准了李民。想那李民连朝堂都没入,和这些人无怨无仇的,而又有真本领,这些人如此针对李民,还不是要借着李民来压我。好断我寻道之心。真真的可恶。 赵佶性情中人,又从根上认为李民乃是真正有神通得。结果很是自然的就把那些清流对李民得指控,归咎到了自己身上,对那些清流恨了起来。 赵佶一拍龙书案,喝斥道:“尔等休要胡说!徐道长和林道长都认了李民做师傅。李民得神通,无需怀疑!尔等凡夫,又怎么知道仙家的样子!仙家若不能饮酒作乐,随心所欲,逍遥快乐。世间人还求仙做什么?难道他们就是要找不痛快!至于那辽国王子。我大宋百年忍忍,就是要灭那辽国,他两个王子在我大宋国内呈威风!打得好!若是辽国不满!正是我百年大计灭辽之刻!” 宿景元一帮清流,当下全都傻眼了。万万没想到赵佶的反应会这么大。要知道,就是他们先前联合弹劾蔡京,也不见赵佶有这么大反应的。 不过,这也是很自然的,那蔡京,赵佶虽然离不了他,觉得只有蔡京才能让过的轻松,玩的快乐。可这不代表赵佶不知道蔡京是一个贪官,不待表赵佶就不防着蔡京。所以蔡京势力过于大的时候,就会遭到赵佶的罢免,降职。 只是,在赵佶的眼中,蔡京既是一个贪官,同时也是一个能臣。而全天下都是他赵佶的,蔡京贪多少,也都是贪他赵佶的,而他赵佶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蔡京贪一些,只要能办事,能让他赵佶乐和,赵佶就不在意。 所以,等蔡京地权势凉了些,赵佶又想让蔡京给他弄些好玩的时候,赵佶就又会把蔡京升了上来。故此,那些清流弹劾蔡京,赵佶根本不在意。弹劾就弹劾了,正好敲打了蔡京。清流和蔡京,都只是赵佶的工具。 可是,李民在赵佶的心目中,那可就大大的不同了。除了赵佶认为李民是一个直人,一个真正的性情中人之外,更是赵佶寻求仙道的希望。而这一点最重要! 要知道,赵佶连徐知常和林灵素都佩服的了不得,认为那是有真本事的真人,可这两个赵佶认为有真本领的真人,都认头拜了李民做师傅。赵佶想不信李民,不尊敬李民,那都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来,同样的弹劾,自然区别对待了。这些清流,也算是碰到了马脚上。 一时间,朝堂上的人,都被赵佶的怒火震慑住了。竟然没有人说话了。 还是站在赵佶身侧的梁师成,微微的一摆手,得到信号的王黼,当即站了出来说道:“臣启万岁。献宝人李民,殴打辽国王子,尚未有当事人上书我朝,辽国更无向我朝抗议进言,我朝若因此处置李民,却显得我朝怕了辽国。且,李民献宝,以薄有民望。而辽国王子在我大宋境内,也要尊我大宋国法。此事不问因由,妄加决断,也易令百姓不服,引发民怨。臣以为,不可以此订李民罪。” 王黼说完,立即也有一群人纷纷认同。那些清流还是有些不甘,虽然在殴打辽国王子这事上说不出什么了。可一个个却都引经据典的阐述有道全真的品行,绝不可能是一个贪酒好色的浪迹之人。个个肯定李民就是一个骗子。 只是,这帮清流虽然说的很正确,李民就是一个大忽悠,大骗子,可奈何赵佶认了死理,早就因为徐知常和林灵素,认定了李民得身份,自然不会被这些清流说服。 最后,当蔡京一党的吴敏,也在蔡京得授意下,站了出来说道:“李民献宝,乃是启以地方,寻正途抵京。沿路百姓皆知。民心皆受鼓舞。不可谓之妖言惑众。且,明日李民即在京召开亮宝会,光邀名流鉴赏。真伪不可欺众。此事明日即知。如今宿大人所说,略显不公。臣以为,亮宝会后,一切自明。若真,献宝之功,功不可没。万岁应大加封赏。若假,再论诸般罪,却也不迟。” 至此,宿景元一帮人集体弹劾李民行动,可说是彻底大败。不过,这些人亡李民之心不死,一个个都准备派人参加李民明日的亮宝会,务必揭穿李民得身份,不能让朝中再多一个同高俅等奸佞亲近的权贵出来。 李民很不幸,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因为这几天和高俅走得近了,被那些清流视作了潜在的敌人,围攻了。 而此时的李民刚刚和鲁智深等热闹完,被鲁玉好奇的指着巧手张带来的那个盒子问道:“哥,那个人给你送什么来了?” 热伤风刚好,又被拉了壮丁,表弟三十号结婚,这几天都要跟着忙乎。不过,我保证,上架后每天不少于四千字的传统,不会破。此事有数年写书纪录作保证。而且,上架后六千字到八千字的爆发,也绝对是少不了的 第十二回 弄电 “噢。这个啊。一个小东西。除了会发电,也没有什么大用。”都是身边亲近的人,李民倒也没有瞒着的想法。不就是一个简易的摩擦静电发生器么。又不是高压静电发生器。小学自然课都玩过。没什么了不起的。 然而,李民自认为的这种小学教材,却当即让所有听的人,几乎都惊呆了。即使是亲手制作,并已经知道这物件作用的巧手张,也同样震惊。 没别的,关键就在于李民这种不在意的神态。要知道,这电,在当今这个年代,那可还是神秘不可测的,一般人那可都认为是老天爷的特权,雷神的神通,天罚的工具。可李民,竟然也能鼓弄出来一个发电的,而且还说除了发电没什么大用? 天爷爷啊!能发电,那还不是大用么? 这些人再联想到李民口断天罚的传说,种种猜测油然而生,顿时对李民的敬仰之情,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唯一好点的,这些人里面,也就是鲁智深和鲁玉了。 那鲁玉,早就在这一路上对李民信服无比了。如今再多出来这么一个会发电的宝贝,除了让鲁玉很好奇,很想开开眼之外,对李民的敬仰之情,却也再上升不到哪去。毕竟人的任何情绪都是有个上限的。达到了峰值,过了,也就那么一回事了。习惯了,应该的,正常的。能者,无所不能也。 而鲁智深还能保持清醒,则与鲁玉正好相反,鲁智深可是知道高俅家着火,那可不是什么天罚,而是他徒弟找人放的。故此,鲁智深对李民从来没有什么盲信的念头。他跟着李民,不过就是一时没有去处,同时又希望李民帮着他压制高俅,照顾林冲得家小罢了。只是这几天,鲁智深接触的这些人,一个个都对李民信得了不得。而这人毕竟还是群体性智慧生物。这群体意识的影响,即使是鲁智深这样的人,听的多了,也难免受几分影响。 故此,如今听李民说竟然还能弄出电来。鲁智深也对李民有些琢磨不透起来。 鲁智深暗自琢磨:我跟这人萍水相逢,不明不白的跟他住在了一起。原想帮他办些事,还了他的情面。可看他名望高升的势头,也用不到我。始终欠了他一些情面,如今他称我一声哥,我称他一声兄弟。虽然算不上性情相投,可他花钱爽利,也有几分仗义,他手下这几个人,也合我的脾气。若是他真有本领,可操雷弄电,真跟了他,却也不用在江湖上飘荡,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故此,鲁智深哈哈笑道:“兄弟的神通果然不小。连这雷电都可操控制造。真是神人。此宝物,可让洒家看一看否?” 李民对这种没什么知识含量的东西,本就没准备瞒着。随即就让巧手张把盒子打开,把东西拿出来。 可等巧手张把东西拿出来,就连也是微微一愣。 没别的,实在是太美观了,跟李民当初简单要求的,完全不一个样子。一个两尺半的朱红木托,雕金镶玉,两条青玉雕饰的神龙,从白玉雕饰的云海中,探首而出,各自嘴含一颗纯金的龙珠,遥空相望。这哪还是什么摩擦静电发生器,分明就是一个二龙戏珠的工艺品。 李民惊讶过后很疑惑,如今这件东西还能用么?这摇把又在哪里? 摇把还是有的。很奢侈,又是玉的,在底托的后面有一个太阳装雕饰的锁孔,巧手张把玉制的摇把插进去。貌似就齐活了。 李民很汗颜。貌似当初他李民和巧手张交待的时候,为了简单明了,只是告诉了巧手张除了摩擦的铜刷等物外,其他人员接触的地方,一律不许用五金材料,没想到这巧手张,竟然夸张到了这种地步。 而这时,巧手张已经恭敬的对李民说道:“爷!您可以用了。” 李民看巧手张的这架势,明白这东西还能用。肯定这底托就是一个盒子,把这静电摩擦发生器,全都罩了起来。藏在了里面。 李民当即坏坏的笑道:“玉儿,想试试么?” 鲁玉有些好奇,又有些畏惧,想伸手,又有些胆怯。毕竟电实在是太神秘,也太厉害了。 李民坏笑得诱导道:“没关系,别害怕。这电已经被我封印过了,只是刺激一下人,伤不了人的。” 旁边听的人,心中更是敬畏:连电都能封印。这还是人么? 而鲁玉却闻言信了李民,脆声说道:“试就试。我怎么会害怕?怎么试?” 李民随即摇起了摇把,指点鲁玉握住那两个黄金龙珠。 鲁玉不知深浅的随手握住。当即惊叫一声,如被蜇了般的放开,整个人的头发都立了起来。李民顿时哈哈的笑了起来。鲁玉不依的轻锤李民道:“坏哥哥,就知道欺负人!” 而一旁人等,却无不对这个静电盒产生了兴趣。这触摸电的感觉,这可是他们从没有尝试过的。如今又死不了人,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只是看鲁玉那头发竖立的样子,却也一时有点不敢。 李民安慰了两句鲁玉,又调笑鲁玉道:“你也太胆小了,只摸了一下就放开了。这能感觉到什么?” 鲁玉不服道:“这怎么是我胆小?这感觉,就是鲁大哥摸了,也是要放手的。” 李民闻言,有心让大伙都体验一把。要知道,李民小时候上自然课时,老师可就让他们尝过静电的滋味,那可是一个都没跑了。当时,李民的头发,也都如鲁玉一般的炸了起来。如今鲁玉尝试过了,没道理不让这些人都尝尝。 李民当即坏坏的说道:“鲁大哥,可想体验一下这静电盒的神奇?” 鲁智深胆量过人,连鲁玉都试了,他有什么不敢的。当即哈哈笑道:“洒家平生,就还没有尝过雷电的滋味。正好试试!”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静电盒的跟前,向李民说道:“兄弟,来吧。” 李民暗中好笑。 不过,李民随即郁闷的意识到:鲁智深今天刚剃得脑袋,打得腊,锃明瓦亮。要想看鲁智深炸毛,那还真有些难度。头毛是不用想了。也许胸毛和腋毛还有可能。李民坏坏的想着。随即摇起了摇把来。 这一摇不要紧,却引发了一场异变! 第十三回 鲁智深星宿归位 电。 很玄妙的一种能量。电击可使人致命,也可使停止跳动的心脏复苏,更可刺激坏死的躯体,产生知觉。 而且!它,更是无处不在的。 天空有负电荷,大地有正电荷,他们能量的堆积到一定限度,就会形成直击雷。而其他,是原子核,就有电子围绕。而依附在各种物质上的电荷,经过摩擦,就会产生静电。 甚至于人体的细胞,也可说是一个个生物电的基本单位,如一台台的发电机,时刻发生着电荷变化,形成*人体的生物电,以供人的各项活动。 而现在,鲁智深就接触到了这种玄妙的能量。 鲁智双手一抓黄金龙珠,顿时觉得双手如被蜇了一般,浑身更是有一股酥麻的感觉。双手情不自禁的就要松开。 这原本是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可鲁智深非常人也。有着先前鲁玉那句话,鲁智深不服输的本性,一时间竟压到了身体的本能。猛地大喝一声,二目之中都好似有电流闪过,愣是死死的抓住了那两个黄金龙珠,没有撒手。 正面冲着鲁智深的李民,被鲁智深那一声大喝,震得脑袋都是一晕。顿时停止了摇动转柄。不过,李民摇不摇,也都没有什么用处了。那两个黄金龙珠,在鲁智深的爆发下,早已变了形状。与连在玉龙口中的金丝,早就断开了。 等李民从眩晕中恢复,李民却觉得自己有些眼花。因为李民觉得,貌似很高大的鲁智深,又魁梧了许多。 不过,很快李民就确认了,不是他李民眼花,鲁智深此时确实比原先高大了半头左右,露在僧衣外面的肌肉,更是夸张的鼓着,若不是鲁智深的僧衣,原本就宽大得很,估计现在早就破裂的不成样子了。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鲁智深的变身,全都傻了。 就连鲁智深自己,也陷在了一种莫名的状态下,神情恍惚,不知道体悟着什么。 鲁玉惊讶的拉着李民问道:“哥。鲁大哥怎么得了?他怎么好象变大了?” 这其实也是李民在确认了不是自己眼花了之后想问的。李民自然也搞不清鲁智深如今的状态是什么。可既然鲁玉问了。而李民这些日子在众人面前装神棍惯了,也不好破坏形象。反正李民看鲁智深也不象是被电伤了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当即信口胡诌道:“鲁大哥乃是天降星宿来保我平安的。与我有大缘法。摸了我这静电宝盒,自然要有异相显化,用不着大惊小怪。” 鲁智深的神力,这几日早就令众人服了。异人有异相,又有李民的解说,众人没有一个不信服的。就连体悟玄妙的鲁智深,闻听此言,都给自己找到了如今这神奇变化的解释。原来我果然是他的护驾,是天生要追随他,保护他的。 鲁智深当即也不在迟疑,单膝跪到,抱拳说道:“星主在上,天罡护驾,天勇星鲁达今以觉醒,誓死护卫星主平安。” 李民稍为有些奇怪:怎么鲁智深弄出一个星主的称呼来?可随即李民就意识到,这应该是鲁智深信了天罡星护驾的宿命说法,才有的这么一个称呼。这星宿要保护和追随的人,不是星主,又是什么? 李民很高兴。就冲鲁智深的这个称呼,鲁智深肯定是被彻底忽悠住了。 李民连忙搀扶鲁智深说道:“鲁大哥,你我相交,又岂是单单宿命的交情。我依然是你的兄弟。切莫再叫什么星主了。” 鲁智深生性豁达,虽然在刚刚感悟了力量之后,心神动摇之下,听闻李民对鲁玉的解说,认可了李民的天罡宿命论,进而做出了一个对宿命认可的行动,可如今李民这么说了,鲁智深却也不在这上面较真。只是哈哈笑得站起来,拍着李民的肩膀喊了一声好兄弟。 而周围的其他人,虽然都对鲁智深的突然跪拜,以及星主的称谓,摸不着头脑。可李民神棍的权威,早就屹立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心中。对此道也不以为怪。只是各自暗自寻思:李先生果然非人也!星主耶!看起来这个大和尚是觉醒了,知道了点李先生的跟脚。嘿嘿,我这回算是跟对人了。这辈子就跟定李先生了。 而此时的李民,却管不得周围人是怎么想的,只是关心鲁智深的变化问道:“鲁大哥,你这身材变大了,可有什么感觉?” 变大了?这回轮到鲁智深摸不着头脑了。旁人能看到鲁智深外形的显著变化,可鲁智深这个当事人,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可鲁智深一看自己的双手,果然发觉确实变大了一些。鲁智深心念一动,试着减低了对力量的控制,鲁智深鼓起的肌肉,立马恢复了正常。 鲁智深美得哈哈大笑道:“好兄弟,你真是帮了哥哥。洒家如今感觉到了力量!洒家如今可以控制力量,就像这样。” 说着,鲁智深的身形猛地再次变大,鲁智深一个曲臂直击,“嘭”的一声,一旁两丈外的一棵胳膊粗细的杨树,当即被打成了两截。众人齐齐一惊。 要知道,这些人也就看过鲁玉发出过劈空掌力。可鲁玉的劈空掌力,如此距离,也就最多把杨树打一晃罢了。这鲁智深从来也没有过这手功夫,如今鲁智深变身也就罢了,怎的还如此厉害?目光短浅的人,一个个都羡慕无比,各个都把目光盯在了李民的静电盒上,希望自身也能来一把变身。 而一些如卢俊义和鲁玉这样的高手,却全都更加惊异。尤其是练出内劲来的鲁玉,更是断定,鲁智深这一手,绝对不是什么内劲外放,而是单纯的肌肉力量打击空气而形成的气压团,轰断了杨树。可越是如此,就越令人惊讶,拳头打空气,都能形成如此威力,那鲁智深如今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却原来,鲁智深本来就有力量的天赋。而在鲁智深意识克服本能的瞬间,鲁智深的意识,接管了潜意识对肌肉的控制,鲁智深现在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肌肉,潜意识控制的肌肉群的力量可以随意调控,这鲁智深的力量,又何止增强了两三倍,而这种异能强化下去,鲁智深的潜力,实在是不可估量。 鲁智深虽然搞不懂这些,可他异能的控制和功能,却还是能说清楚地。 李民听了一个目瞪口呆:肌肉控制,力量强化,这不整个一户愚吕弟么!难道这电能,真的能激发异能? 李民情不自禁的也如众人一般,把目光移向了静电盒。 p:原本以为今天搭完棚子,没麻事,可以写个两三章的,可谁成想,搭完棚子经被老舅拉着喝酒。最后还只是写了这一章,好在明天去蓟县接新娘子不用我,明天早起,我应该能赶出一章。 第十四回 鲁玉的进化方向 看! 再看也没用。静电盒的那两个电极触点都已经被鲁智深捏坏了。就算是李民和在场的众人,多么想看看这个静电盒能不能把其他人也刺激个变身。他也是做不到的。 不过,这静电盒既然已经做出来了,有巧手张在,修复也是很简单的。巧手张向李民保证,只用一个时辰,就可以彻底修复静电盒后,就神圣的捧着静电盒修复去了。 而吸引众人目光的静电盒一去。张家三兄弟,就心痒痒的说道:“大和尚,过两招看看。” 鲁智深刚增长了力量,也是高兴的正想找人练练,当即说道:“好!” 随即,张横三兄弟就各自操刀冲了过去。 却原来,张横三兄弟的刀法,都是刚猛的刀法,遇到别人,凭着凶狠,都是厉害无比,可遇到鲁智深这个神力无比的非人类,一力降十会,单对单,向来被鲁智深克制的死死的。这一点,张家三兄弟,早就服气了。一个人上,根本看不出鲁智深变身后的实力如何。 只可惜,就算他们三个人一齐上。这一回也是没大用,鲁智深禅杖一抖,硕大的禅杖当即幻化出了三条残影,打向张横三兄弟。戒备十足的张横三兄弟只来的下意识的一搪,三柄钢刀,几乎一个音儿的,就被鲁智深地禅杖,拍落到了地上。与此同时鲁智深禅杖的破空爆鸣,震得张横三兄弟的衣服飞扬,险些破碎。 完了。以刚猛的功夫对鲁智深,硬碰硬,现在几乎没有了可比性。众人全都看傻了眼。 就连一旁的卢俊义,也有些神色暗淡。要知道,原先鲁智深虽然力大,可卢俊义也自认能接得住,只要双手无碍,凭着他卢俊义地枪法,胜过鲁智深,还是绰绰有余的。可现在,鲁智深的力量刚猛至此,就算双手都好了,恐怕也接不住鲁智深的禅杖硬砸了。如此,单凭枪法,胜过鲁智深的机会,恐怕也就剩三分了。而且,鲁智深这两天,在老师周侗得指点下,招法猛进,越发的刚猛连绵,日后恐怕就是招法也不见得能胜过鲁智深多少了。 卢俊义情不自禁的想起燕青,希望燕青尽快把神医安道全请来医好手臂。 不过,卢俊义随即就又把心思挂念到了李民的那个静电盒上,毕竟,他卢俊义不也是李民的天罡护驾么。只要那个盒子修好了,他卢俊义不也是十有八九的能觉醒出星宿异相么。 而此时,鲁玉看张家三兄弟试探个无果,见猎心喜,跳到鲁智深跟前说道:“鲁大哥,我来和你过两招试试。” 鲁智深依然笑着说了声:“好!” 随即鲁玉和鲁智深就战到了一起。 这一回,虽然比的是拳脚,鲁智深没有动用他的禅杖,可鲁智深肌肉鼓起之后,双掌开合之间,就隐有风雷之声,强横的力量,已经压迫出了音爆。挥拳之间,众人几乎看不见拳头的走向。刚猛的拳风,更是打出了两丈开外。 鲁玉虽然拳脚了得。更是练出了内劲,同样可以打出拳风。可鲁玉的自重和肉体的力量,却比鲁智深差得实在太远了。硬碰硬,不用鲁智深击实了,三尺内的拳风互撞,就能让鲁玉飞出去。最后,鲁玉也就是靠着身法,躲闪着鲁智深的拳风。 如此打了一会儿。鲁玉就跳出了圈外说道:“不打了,不打了。鲁大哥变身后太厉害了。打不过了。” 鲁智深美的哈哈大笑。要知道,鲁玉得开碑手,本是刚猛的功夫,又被鲁玉锻炼到了极致,阳极阴生,产生了内劲,原先,即使鲁智深天生神力,在不动用兵器的情况下,单比拳脚,还是比不过鲁玉的。鲁智深虽然盛行豁达,可在拳脚上被一个小姑娘压制,多少还是有些不自然。现在力量强化后,连鲁玉都进不了身,服了,鲁智深自然高兴。 众人也替鲁智深高兴。 说笑间,日已过午。巧手张已经修复了静电盒。只可惜,天赋异能,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激发的。其余的人,全都是一触即放,再也没有一个触发异能的。尤其是鲁玉也想触发力量,试了多次,可除了头发几次膨炸,让李民看个热闹外,却也是依然没有效果。 最后,气的鲁玉把李民拉到一旁,拉着李民的胳膊只是摇摆,非让李民也给她点化出一个异能来。 李民乐极生悲。苦笑不已:鲁智深这完全是一个巧合,就冲着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堪比吊车的非人类行为,鲁智深十有八九就是一个力量强化型的异能潜伏者,受外界以刺激,彻底觉醒了,也不稀奇。可异能者,哪能是个人就是。没看卢俊义那样的高手,都没电出点什么来么。我上哪里给你整异能来? 不过,想到这里,李民却心中一动:对了。我怀里不是还有翻译好的五雷玉书么,就算那电能激发的雷法是假的,可鲁玉本身就有内劲,练那天雷拳,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李民当即抓住鲁玉摇摆的手臂,神秘的低声向鲁玉说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回头我想一个功法给你就是了。练不练得成,那可就看你的缘法了。” 鲁玉原先缠着李民讨要,那不过是小女孩心态,向疼自己的人撒娇罢了。可没想到李民真的有办法,当即兴奋的点头不已。 而此时,最郁闷的,莫过于卢俊义了。别人没触发出异能来也就罢了,他卢俊义自认也是李民的天罡护驾,同鲁智深是同一类人,怎的竟也没有激发出星宿异相。星宿本能。卢俊义情不自禁的觉得低了鲁智深一头,有心找李民问问,可这么多人,却又有点抹不开面。 而就在这时,有人来报:高俅过访。 李民很无奈:怎么这高俅又来了,还来的这么早? 可高俅怎么也是朝廷大员,而且这几天招待的李民也不错。甚至抵消了几分李民对高俅佞臣的厌恶,李民也不好不见。 可就待李民准备出去应酬高俅。一旁的鲁智深却猛地一把拉住了李民。 p:早起偷空写出一章。吃喜酒去了。晚上若是没喝晕,回来得早,就再写一章,若是喝高了,那就没得可说。不过,喝喜酒是高兴的事,喝高了,十有八九。各位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有什么咱们明天再说。反正我以后上架,你们有月票在手,棒子和红萝卜,都在你们手上,嘿嘿嘿 第十五回 杀放高 “兄弟,洒家跟你说个事。”鲁智深把李民拉到一旁说道。 李民奇怪的问道:“什么事?” “那高衙内自从洒家把他派去骚扰林娘子的人打了。至今没敢在街上乱走,可洒家这两天暗中守护林冲得家人,却看到有人在林冲家外面守着,洒家怕他们惊扰了林娘子。就又把他们打跑了。却叫那高衙内知道了洒家还在东京,他虽然不敢露面,却派了人手在到处找洒家。这直娘贼的高衙内,仗的就是高俅这厮的势力。这高俅害了林兄弟,也不是什么好鸟。洒家准备把他打死,彻底断了那高衙内的靠山。将此事一了百了。可洒家现在知道了自身的来历和宿命,却不好连累了兄弟。故此和兄弟说一声。洒家准备埋伏在外面,等高俅拜会了兄弟走后,暗中一禅杖的将他打死。如此,神不知鬼不晓,若是无人追查,洒家就继续在这里兄弟这里呆着,保护兄弟。若是有人察觉,追缉洒家,洒家就远遁他乡,决不连累兄弟。兄弟以为如何?”鲁智深认真的和李民说道。 就冲着一点,鲁智深果然不是什么不管不顾的莽夫。即使想杀了高俅,断了祸根,却也不想连累了李民。 李民很感动,还是鲁智深好啊。这要是李逵,那会想到这些,恐怕杀了人,还要留他李民的名字,让他李民跟着吃瓜涝呢。不过,这高俅毕竟是京城的殿帅,他要是在京城内死了,这动静绝对小不了。而且,李民与高俅这两日相处,虽然明知道高俅是个奸佞,可被高俅奉承的,也有几分情面,就这么说杀了,也有点那个。 李民想了一下说道:“大哥,杀了高俅,或许能除了高衙内的依仗。断了林冲家人的祸根。可却免不了林冲得罪。林冲终不能一家团聚。这两日高俅对我信的很,奉承的很,莫如我今天就跟高俅说一下,一个让他勒令高衙内收敛一些,另一个也让他想法免了林冲得罪,让林冲回来和家人团聚。若能成,大哥也就不必杀他。若不成,回头我出来给你一个信号,你就带着张家三兄弟,绕到前面巷子里,一举把高俅和他带的人,杀个干净。只要没有人证,你躲在我这里,量也没人能猜到。过得几日,这事也就过去了。大哥以为如何?” 鲁智深琢磨了一下,觉得结果没有什么不同。当即点头认了,只是提醒李民:“高俅这直娘贼是个狗官,兄弟却不要与他走的过于近了。没得污了清名。” 李民笑了笑。对此没有什么意见。 然而,待李民见到高俅,高俅二话没说,拉着李民就走,说要带李民去一个地方喝酒。 李民应了鲁智深,若是今天和高俅说不拢,就要格杀了高俅。断了高衙内的依仗。却不想就这么走了。当即笑道:“高兄,我明日就要开那亮宝会,今日斋身。若只是喝几杯水酒也就罢了。青楼那种地方,却是不可去了。莫如高兄就委屈一点,我在这客栈陪上高兄几杯,也就是了。” 高俅赔笑道:“兄弟明日开那亮宝会,我怎的不知。自是不敢让兄弟去那污秽地方。不过,今日朝堂之上,有对兄弟不利之事,我特赶来说与兄弟知晓,你这客栈,人多口杂,易坏了消息,故此才请兄弟去僻静处喝酒,详谈。兄弟却莫推辞了。” 李民心中一惊:这朝堂上怎么有对我不利的事?到底什么事?难道是因为我昨晚打了辽国王子,还是那蔡京又要害我不成? 李民如此想,却不好拒绝高俅了。当即应了高俅。随后叫了铁豹和恶虎跟着。暗中却通知了鲁智深带着张氏三兄弟尾随在后。若是真是有性命之忧,或是蔡京铁心加害,朝堂上已经不可为了。那就只能先逃离京都。保命要紧?倒是顺手杀了高俅这个奸佞,即算给鲁智深一个交待,也算替大宋灭了一个奸臣。至于引领大宋得走向,杜绝靖康之耻,那就只能再想办法了。只要人活着,办法总是会有的。 只不过,李民这番布置,高俅却是不知道的,还美不够的讨好着李民呢。而李民也因此越发的奇怪:若是朝堂上有对我不利的事发生,这高俅怎么还这么讨好我?难道高俅就这么义气? 不大会儿的工夫,高俅领着李民等人来到一处宅院。只看宅院大门,以及两侧延伸出去的院墙看不到边际。就可看出这个宅院不小。不过,李民倒也没有在意,只以为是高俅的某一处外宅。与高俅的身份相比,有这么一处宅子,倒也平常。在这样的宅子里喝酒,倒也清静。 进了府门,绕过影壁,只见百余家仆打扮人,分列两旁,见高俅和李民近来,全都在一管家模样的人带领下,双膝跪倒在地喊道:“恭迎老爷回府。老爷万安。” 李民一愣,随即暗笑:这高俅在家摆的谱还真不小。 可高俅一句话,却让李民又愣了:“兄弟,哥哥送你这宅院,你可喜欢?” 送我的? 李民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高俅送自己宅院干什么?他这大忙忙得来给我通风报信,这就已经是老大不小的情面了。他还我宅院,打得什么主意?难道他说朝堂上有对我不利的事发生,只是一个谎言,实际上他却有什么要用到我的地方不成? 李民这猜得,却是冤枉了高俅,高俅可是真心来巴及李民。只看今日天子动怒,高俅作为赵佶的心腹人,就明白了李民在赵佶心目中的地位。故此,高俅才动了心思,送李民宅院,深交李民。 可李民不知道的情况下,怎的会收。要知道,京城这么大的一处宅院,那可不比乡下的民宅大院,那可是动辄十几万贯的。 李民当即推却道:“高兄。无功不受禄。这等宅子。我却是当不起的。” 高俅笑道:“兄弟莫要推辞。这宅子虽然价值不菲,可对你我的交情,却也算不上什么。兄弟莫要在这等小事上客气。我早已让他们在里面准备了酒席。兄弟还是听我把今天朝堂中发生的事告诉你,心里有个谱,早作准备的好。明天你那亮宝会,那可是至关重要的。” 李民暗奇:难道今天还真的在朝廷中有什么对我不利的事发生? 如此想,李民却也再顾不得什么宅院了,径直随高俅进了庭院深处。 p:上架是肯定的。我写书就与各位上班一样,都是要挣个生活费的。虽然我这是小钱,比不了各位的大钱。可若说是为了上架攒存稿,就故意的少。却也没那个必要。攒稿总是要爆发出来的。倒是一看就知。没有可瞒人的。 而且,我的速度,看过我前两本的老读者都知道,爆发的话,一天八千字没问题,平常时,却是不会为了稿费拼命的,总是在四千稳定。更是没有留存稿的习惯。 只是近日的事,都连在了一起,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就像昨天,喝喜酒,溜溜一天。新郎喝多了,挨个抱着人哭,不让走,连他爹他妈都劝不了,只能哄着,晚上十二点多才回来,作为他表哥,怎么走的了。不过,新娘没被逗哭,新郎却哭了,也算我开了眼界。至于今天,也没什么可说的,新郎回事,到我家来看我妈,在家喝的,我陪酒喝得多点,起得晚了。也就这样了。 算了,一切也不多说了。我三十多万字的公众版,也算凑合着对得起看免费章节的朋友了。 至于我的衣食父母们,我上架后,保证持续小爆发一个月,每天三更,逢五十,一百的整数月票,就多爆发一章。倒时各位就多支持吧。 第十六回 高俅竟然也是个忠臣 第十七回 亮宝大会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八回 大忽悠蔡京 李先生,这黄雀,乃是老夫命人以密法喂养,待长钱,不肥不瘦时宰杀,又以密法腌制。这可是别处吃不到的美味,就连当今的官家,都要老夫定时贡上。先生不可错过,还请品评一二。”蔡京一边说这,一边从黄雀上夹下一块嫩肉,放到李民的白玉食盘中。 李民称谢接过。尝了一口,确实是这辈子没吃过的美味。旁边就有仆人把用过的白玉食盘,和那道黄雀撤下,随即又端上新的菜色,摆上新的白玉食盘。 这已经不是第一道菜了,可每一道菜,蔡京都能说出一些典故,品评出特色。让李民大长见识的情况下,品尝到绝世美味。并学会了该怎么吃。该吃什么。 一道菜,只吃最精华的那一口。甚至一条鱼,只吃鱼颊上的一小块肉。 对此,李民算是服了。 蔡京别的奢华没看到。单是这个吃!那就绝对是一个无比!李民以前做梦yy过得富贵生活,那跟蔡京得九牛一毛都没法比。而且,蔡京不只是想,而是确确实实的做到了。吃一只鸡,扔一只鸡算什么,蔡京一碗鹑羹,就要宰杀三百只鹌鹑,只要它们的舌头,其他的全扔,而这三百只舌头做的一碗羹,蔡京也只是吃一口,为的只是去去口中的味道,好不影响品尝其他菜肴。 这要是放到现代,金嘴美食家。那都不足以和蔡京论地。李民不过一小市民出身,不服不行。 只是,李民心服的同时,却也是满不是味。别的不说,就这黄雀,听那蔡京说。不仅要派专人用不同的谷料,甚至不同的药材,药酒喂养,而且连宰杀时都要精确到几两几钱的重量,腌制时更要注意天气变化,爆晒不行,阴天不行地诸般讲究。 李民真是无语了。 就算是美食家,这也太专业。太不对口了吧。你是大宋的宰相,不是一个饭庄的老板。不是一个厨子。 若你蔡京是一个饭庄的老板,有着心思,谁也说你不着。甚至还要说你敬业,能弄出最好的美味来服务大众,并由此事业兴旺,财源广进。甚至把名字留在菜色上传颂万代。可你一国的相爷,当朝的太师,当今最有权势者,你把这心思都花在吃上。这不是专业不对口,不务正业,这又算是什么? 只是李民现在已经确认他被朝中的清流,已经当作标靶了,有心和蔡京修好,免得树敌太多。不想因为这些末节。影响了整个策略。故此李民也就先顺着蔡京吃吃喝喝,倒也宾主相欢。 只是,虽然一道菜只吃一小口,可几十道菜色过后,李民也彻底地饱了。李民如今明白了,为什么传说中皇上进膳一道菜不能吃过三口,那么多的菜,若是每道吃三口。估计十个皇上会有八个撑死!另外两个会被直接养成猪! 而蔡京乃是一个有品位的人,不会做那按着人强吃的俗事。随即撤了酒席,换上两盏极品的龙井,又给李民说起茶来。 我靠!吃比不过你蔡京。这喝茶……,咳!还是比不过。 李民很是郁闷。李民这还是头一会在宋朝于人沟通中,完全落了下风,被人引导着话题走。而且还都是说不过对方,容易露怯的。 不过,李民的忽悠经验,那是实打实出来的,丰富的很。只要不是和女性聊感情,绝对是气定神怡。有根的很。对于在自己不如对方地话题时,听着就是了。正所谓:说的怕听得。言多语失。他说得多了自然有说错的时候。就算没有说错的时候,也总是要表达他真正目的的。到那时,自有反攻倒算地时候。不变应万变,这才是忽悠不败的最高境界。 即:口中忽悠,心中清明。以不忽悠胜大忽悠。乃无敌也! 你蔡京再能忽悠,我不忽悠了,你能把我怎么的。李民索兴看起了蔡京的个人脱口秀。 别说,蔡京的知识面,那真是一个非人的恐怖。刚才吃饭时,和李民说了那么多的菜色特点,现在说起茶来,从茶具到水质,从煮什么茶,配什么烧茶的木头,一直到煮茶地火候,点茶的手法,愣是给李民说了一个小时,没带重样的。李民愣是遭受到了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一次大忽悠挑战。 李民不得不承认,蔡京也是一个大忽悠,而他李民地养气功夫,比起蔡京这个快七十的老头来,还是差的远,知识面,更是没得比。 好在,李民坚信一点:这蔡京主动找他李民联络感情,而且还是在这个时节,更事先卖他李民一个情面,派人为他李民说好话,那就绝不会只是为了吃吃饭,喝喝茶。 故此,李民才能保持莫测高深地微笑。坚持得住。 只是,如此拖下去,却也不是一个事,别的不说,单是那高俅今天醒来,上完朝,也肯定是要来找他李民的。毕竟高俅那宅子不能白受,高那跪,更不能白跪。而且,徐知常和林灵素在亮宝会后,回完事,也肯定是要带来赵旨意的。这么多的事等着,老耗在蔡京这里。那可不行。 眼看着蔡京性质高昂的还能继续再忽悠几个小时,李民终于决定以退为进的说道:“老太师,酒已饮过,茶已喝过。我叨扰多时,恐官家亮宝会后的旨意已经登门+ 蔡京当即微微一笑,右手微微一摆,左右侍候的人等,当即全都躬身倒退而出。一时间,屋里就剩下了李民和蔡京两人,连周围的门窗都关上了。 李民心中暗笑:看来这老家伙要和我说些有用的话了 第十九回 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 河间三只手是老夫派去的人!”笑容满面的蔡京,冷了一句实话。 李民当即吓了一条。虽然李民猜到蔡京要跟他李民说些有用的话,可说的这么直接,还是出乎了李民的意料之外。 他要干什么?跟我摊牌,准备翻脸么? 李民拿不定主意,不知蔡京意欲何为?只能继续不动声色的保持着高深莫测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蔡京微微一惊,终于重视起李民来。 蔡京正色说道:“李先生神仙中人,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想来也早知道那三只手是老夫派去的人。老夫那时不知先生是真人,以为有宵小要蒙蔽官家。手段过激了些。总算先生天命之人,真金不怕火炼,却也没有伤到。否则,老夫万死难辞其咎。老夫在这里给先生赔礼了。请先生收下此物,原谅了老夫吧。” 说着,蔡京右手一抓他的太师椅扶手,蔡京右侧桌案猛地裂开一个口,一个锦匣升了出来。蔡京起身捧起锦匣,放到李民身边的桌案上说道:“我知先生是高人,也看不起世间的俗物,恰好有人送我一对三千年的何首乌,乃是夫妻成双,世间少有,若得高人炼制成丹,据说也能羽化成仙,延年益寿。先生正是高人,此物赠与先生,正是物尽其用。还请先生收下。” 那锦盒打开。一对眉目清晰,状若婴儿地何首乌,呈现在了李民的面前。 李民微微有些发傻:三千年的何首乌,还夫妻成双。吃了成仙。这世上真有这宝贝?你蔡京怎么不用? 李民随即意识到:蔡京不会炼丹。瞎吃也就糟塌了。 我靠!李民暗骂:你不会,我也不会啊。这宝贝给我也是糟蹋啊。 然而,李民被这三千年的何首乌。以及三千年何首乌的传说,冲击的有些发傻之时,他那脸上还来不及转换地保持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蔡京一看,大为佩服。连看到这三千年何首乌都不动心,果真是高人也! 蔡京当即越发的敬重道:“若是先生还不谅解老夫,此刻屋中也无他人,先生就是打杀了老夫,老夫也心甘情愿。只求先生谅解。” 此时。李民也醒过味来,继续保持着高深莫测的笑容说道:“老太师言重,三只手之事,不过是上天假太师之手对我进行的磨砺考验。就算太师不动心,上天也必有他途磨砺考验与我。此事与太师无关,那说得上什么原谅,一切尽是天意也!”说着,李民随手指了一下上天。 蔡京下意识的畏惧的抬头一看。当然,蔡京是除了屋顶房梁,那是什么也看不到的。不过。蔡京地心态,却对上天有所畏惧。 蔡京如今这么大岁数了,又一直为了与赵有共同的语言,翻阅的道藏,那可不在少数。以蔡京的聪明度,读了这么多的道藏。哪有不记在心里,不受影响的。毕竟,不论是佛经还是道藏,除了对神鬼玄通的论述,更多的还是阐述一些人生的哲理。处事的态度,这些哲学问题,对那些神经大条地,除了催眠。不会有什么其他效果,可越是聪明的,越是逃不脱对自我的猜疑,以及对未知的恐惧和猜测。 我是谁?我为什么活着?我存在的价值是什么? 这几乎是古今中外。所有吃饱了没事干,或者地位到了一定高度的聪明人地通病。蔡京自然也不例外。他位及人臣之首,他又不想造反,他的人生目标,已经彻底到头。他又这么大岁数了,他也不想再拼搏什么了。只想安安稳稳的坐住如今的地位,尽情的享受人生。而只要他不造反,当今天子重情,就是他再贪,也会看在他贪不了几年的份上,不予他蔡京计较的。连当今天子蔡京都不怕。蔡京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蔡京此时唯一害怕地,也许就是上天,就是报应,就是来世或地狱了。故此,李民提到上天,蔡京不由得微微一惊。失了控制局面的气势。 不过,蔡京风雨这么多年,几次起落险死。虽信上天,可却也不是为上天所动的人。就像如今的有些官员,家里供着菩萨,也还是依旧贪赃枉法一样,他们信上天,信菩萨,不是为了为善,而是亏心事做多了,祈求上天和菩萨们保佑原谅。以为上天和菩萨们受了他们地供奉,就可以庇护他们做坏事了一样。落个心安。 蔡京也是如此。信天,就是要天保佑我。 故此,蔡京随即稳定了心神笑道:“先生如此说,老夫也就心安了。上天能借用老夫之手,想来也是老夫信天之诚,为上天所知。故如此尔。” 李民听了即使以李民的功底,也听得心中恶心。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而这时,蔡京却已掠过这个话题说道:“先生进献的金龙珠,今日亮宝会,已让这京都各界,全都开了眼界。此宝可确认,绝对是我大宋镇国之宝。镇国之宝,不可轻侮。我明日欲为先生进言,乞钱三千万贯,修金龙永镇殿,用以成放金龙珠,永镇我大宋龙脉长久不失,气运连绵不绝。” 李民当即听得脑子嗡了一下。虽然这两天李民见过的钱也不少。那卢俊义和高俅,动不动几十万贯的,花起来面不改色。李民钱来得快,花的也痛快。可那终究还是卢俊义和高俅私人的钱财。别管是他们怎么来的。反正是他们给他李民的。李民却也花得心安理得。 可如今蔡京一张口,就是三千万贯,而且显然还是国库的钱。李民就有些受不得了。 李民虽然不知道如今大宋年收入多少,可曾听老郑夸耀过大宋的经济能力很强,能有七八千万贯的年收入。可如今蔡京一张嘴,半年的赋税就没了。有钱也不是这样一个花法啊,不知道大宋都要亡国了么? 第二十回 包工头 民的微微变色,蔡京有些察觉。不过,蔡京倒也没多李民是被这三千万贯的好处镇住了。毕竟,李民这个岁数的年轻人,能见过多少的钱。 蔡京有心卖弄自己的权势,当即不待李民从那三千万贯的建筑工程款中清醒,又说道:“另!老夫曾听官家言:帝王、神灵皆非形胜而不居。而我大宋京都,平皋千里,既无崇山峻岭,又少洪流巨浸。实少灵性。且。燕地未还。名,太原等要地,皆一马平川之地,北人驱马可直抵我京都,京都城外,亦无险峻可守。故,老夫时为官家忧之。今老夫欲在这京都城外,以十年之功,叠石成山,挖渠成河,植木成林。为这京都添一灵动之地,以成天子长居之所,又可为我京都添一屏障。只是此等灵山,须坐落一风水佳处,不可坏了我大宋得风水格局,还要劳烦先生指点一个妙处奏之朝廷。官家闻之必喜,可解心忧。我等臣子也算尽了忠心。” 蔡京如此说,真的是没有什么恶意,真的是想拉拢李民。没别的,只是许给李民修盖金龙永镇殿的三千万贯,那就是一笔相当大的好处。 要知道,如今修筑,那可不比现代,工程款,那是一分不少的从国库里拿出来,可用度上,却实在没有几个花销。凡是蔡京、童贯、梁师成等负责的工程,所有的建筑工,也就是匠人,民工等。那都是按着徭役抓来,一天管个一顿的杂粮,只要饿不死就成,工钱那就是更没有了,连监工都是军队地,打死了白打,甚至从外地运送的花石一类,虽然运费成本巨大。那也是分摊在当地百姓上的。 可以负责任的说。蔡京历年来不断给赵出主意搞形象工程。就是为了捞钱。甚至为了平衡利益。蔡京、童贯、梁师成他们。都是轮流修筑宫殿的,各拿个的钱。国库的钱,被他们拿的哗哗地。 而蔡京他们,也绝对是这个年头最大,最黑暗地包工头。比打死人没人管地那种还黑。农民工不给钱,那都没地方讲理去。干一年,弄不好还要欠他点。绝对打死了白打。 而这一回。蔡京说那三千万贯,就是蔡京准备从国库里拿钱买李民好。 倒是随后,蔡京让李民帮着建言选址,为赵解忧,虽然不都是瞎说。可也是有含义的。除了是让李民投桃报李之外,更是让李民在朝堂上表明站队的方向。只要蔡京帮了李民,而李民又为蔡京说话了,不用再说别的。只是两笔那么大的款项。就足以让任何人认为李民是跟他蔡京联手了,从此李民就打上了蔡京党系的烙印,虽要想借李民跟他蔡京生事。那都要琢磨琢磨是不是也能花上几千万,乃至上亿的金钱,把李民撬走。 只可惜,蔡京这番心思,用到李民身上,那是彻底地浪费了。李民脑子不错,忽悠的水平也不低,见闻阅历跟宋朝的人比,更是眼光长了不知道多少,可李民在政治这一块,却仍然是彻头彻尾的雏。 哪怕一个人的脸皮能在生存环境的压迫下,迅速的变厚了。盘算问题变得稳重了。可政治**度,那却绝不是十几二十天就能培养出来的。不是一个圈地人,要想往一个圈跳,那可是不容易地。最少,李民没受007那样的训练,现在还少练,嘛也没闻出来。只是直白的意识到了三千万贯,以及十年工程上了。 如果说,蔡京先前地三千万贯,大宋国库的半年收入,李民还能忍受的话,这十年工程,那李民可就是实在忍不了。 没别的,光听那叠石成山,挖渠成河,李民就能大概其的估算这工程量,绝对比那三千万贯的工程量还大,这要是一块动土。合着大宋每年的国库收入,也别干别的了。 何况,这一干还是十年。要知道,如今是公元1115年,再过十年那岂不就是公元1125年,那不就是金国.不就是北宋灭亡的靖康耻么,这十年的工夫,要是都花在建筑上,那不就坐等着亡国么? 此时李民还没意识到蔡京申请的那三千万贯工程款,就是许给他李民地好处。当然,若是蔡京地形象工程审批下来,那又不是几千万贯的事了。最少今后十年的大宋国库收入,那就都是他蔡京的了。 李民最终抱着万一的幻想问道:“太师大人,这叠石成山的工程,所费可大?” 这要是别人,还真被问住了,最少那些清流,堆一个假山,需要花多少钱。可蔡京,虽然是一个贪官,可他却是实打实从基层升上来的能吏,就连王安石,以及王安石的政敌司马光,也不得不夸赞蔡京的办事能力。其中,司马光还是因为蔡京乃是从王安石一党中投靠过来的,给蔡京加大难度的考核下,称赞蔡京的。 故此,李民的问题,在蔡京这,也不算是什么问题。蔡京只是以为李民想多知道一些细节,多确定一下能获得多少好处。对此,蔡京并不反感。亲兄弟明算账,总比背后猜疑计较强,有弱点,总比没弱点强。李民若使除好色之外,还好财,那自然更好控制。 故此,蔡京毫不在意的随口举例道:“具体款项太多,一两日说不完。不过,既然要叠石成山,这灵璧贡石,总是不能少的。一块灵璧时,普通的一人高,重万斤的,从江南运到此地,路费也在万余贯。我计划修建这山,高九十步,长四十五里,虽然不全用这灵璧石,万余块,也总是少不了的。仅此一项,就需万万贯,其他款项,待得官家批复,老夫也可给先生一个清单,总少了不了先生的好处?” 第二十一回 逼上梁山第三事 (.) 第二十二回 真的打么 第二十三回 赵良嗣 (.)[] 第二十四回 高俅的命数之人 第二十五回 林冲归我 [](.)(.) 第二十六回 蝼蚁 [] 第二十七回 刨根问底 先生进献金龙珠,我大宋得此,正是天下一统。江还请先生面圣之际,进言官家不可错此良机,务必联金灭辽,还我大宋燕云十六州。”赵良嗣被叫进来之后,几句客套话后,果然就向李民提出了请求。 李民看着赵良嗣,没有说话。 这赵良嗣,可以说就是李民政治理念最大的对手,若是把他说服了。就冲大宋朝这个拖拉劲,五年之后的宋金之盟,估计就可破坏了。只要金国估量不出大宋的军事实力,想来也不会冒然灭了大辽之后,就立刻打大宋。 故此,李民有心在今天就折服了赵良嗣,如果不行,就让徐知常给他催眠! 看着李民不说话,旁边两个颇受赵重视的两个老道,各个一幅气定神闲得样子。赵良嗣的心理压力,骤然提升了许多。要知道,为了这个事,他已经在京城奔走三年了。若不是这件事,乃是家族承担了百年的使命,赵良嗣早就崩溃了。 李民沉默了一会,见赵良嗣得热情和锐气都低迷了许多,这才平淡的说道:“赵大人,你找错人了。我一白身,哪知道许多军国大事。妄言此事,官家详问起来,我无以应对,岂不是欺君。赵大人莫要害我。还是请回吧。” 李民虽然做出拒绝的样子,可还是留下了话扣。毕竟李民是想找碴和赵良嗣辩论,而不是赶他走。当然了。这也还需要赵良嗣是一个聪明人,能听出来,否则,宁跟聪明人打假,不跟傻子吵架的忽悠守则,李民还是不想违背地。傻子认死理,你骗他行,可要是让他放弃一件他认定的事。那难度绝对是宗师级。 而这个赵良嗣。显然不是傻子。他听出来了,若是李民有心拒绝,直接请他走,或者象其他人那样哼哼哈哈就行了。根本没必要说什么无言应对官家,若是如此,我跟你说详细了,不就成了么。 赵良嗣当即欣喜地说道:“先生神通广大。今日亮宝会,京城中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先生又献如此重宝与朝廷。功高盖世。当今国师之位,必是先生的。到时,先生一句话,官家如何轻的。且,我之方略。已非止一日。早已周详。三年前我归宋之际,就与官家知晓。当时官家也是称赞不已的。只是觉得时机尚未成熟,故先搁置。如今金国立国,正是良机。先生到时只需给官家提个醒就是。当然,先生乃谨慎之人,若有什么疑问,我此时也可为先生解说一二,若是官家问,定让先生应答无碍。” 李民心中一动,貌似周邦彦那种大臣,都不知道金国立国的事,这赵良嗣,倒是消息灵通的很。 李民有心挫他锐气,不动声色的问道:“你三年前就有进策。你之主张为何?” “联金灭辽!”赵良嗣坚定地说道。 李民蔑视道:“没想到赵大人也是一个高人。金国不过今年才立,朝中大臣都知之不多,赵大人竟然能在三年前就已知晓了有金国,并做出了联金灭辽地方略,真是高人啊。” 赵良嗣当即愣住了,赵良嗣还真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尴尬地说了一句:“在下没有神通。。。。 随即,赵良嗣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好了。 看了看左右,徐知常和林灵素两老道,全都闭着眼,神态安详地坐在那里,就跟睡着了没听见一样。显然是指望不上了。 而李民却又笑道:“你若没有神通,莫非你与那金国的皇上有交情,他是按着你的意思,起的国号不成?” 赵良嗣得脸更垮了。连忙苦着脸向李民解说道:“先生莫要说了。是我说错了名号。我如今的方略,乃是联金灭辽。而我三年前的方略,其实乃是扶助辽国大族反辽,进而趁辽国内乱之时灭辽。” “哦?可是哪个大族?” “就是如今的金国皇族,也就是三年前地完颜部落。”赵良嗣很是痛快地说道。 “嗯。三年前的一个部落呀。那三年前辽国的军力如何,那完颜部落当时又有多少兵马?他兴兵可打上几年?我们可扶植他们什么,他们又能为我们做些什么?你又是如何觉得他们可以扶植?”李民刨根问底的问道。李民这根本就是诚心的,忽悠规律,越是细节,越是容易被人抓住破绽。 赵良嗣没想到李民竟然问的这么详细,当即有些心乱。要知道,就连三年前对他提案极为感兴趣和赞赏的赵,那都没有问的这么详细。而有许多事,他赵良嗣还是不能和外人说地。 然而,李民看到赵良嗣得犹豫,却更感了兴趣。有犹豫,那就是有隐情,这距离真相,也就不远了。 故此,李民有心给赵良嗣来个压力地说道:“怎么的?是你时间久忘了?还是你当初根本就是欺君?如此都说不出,如何让我在官家面前乱提?” 赵良嗣一哆嗦。咬牙说道:“三年前辽军兵马四十八万。各附族兵马无数,皆上马为兵,下马为民。完颜部落虽是大部落,本族兵马不过两千。全族之兵,可战一年。” 说到这里,赵良嗣似乎也觉得扶植一个两千多人的部落去反四十多万兵马地大辽,没有什么意义。毕竟大宋境内,光是几千兵马以上的山贼,就不知道有多少伙,你在人家国内,扶植一个两千兵马的反贼,能有什么意义?哪怕是如今这个完颜部落确实立国了。可能接着走多远,谁能说的准。辽国耗的起,可那金国如何耗的起?硬打上几仗,以十换一,也能把金国消耗空了。 他赵良嗣要是说不出个事来,他这个欺君,那可就扣上了 第二十八回 百年大计 上 第二十九回 百年大计 下 (.) 第二卷 第三十回 妙想 [.超多好看小说] 第三十一回 该怎么说 [] 第三十二回 郑鹏献策 民正是不知道该怎么圈套徐知常得好。听闻徐知常有什么好隐瞒的,随即把蔡京府上的事,说与两人听,只是没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只是说还要考虑考虑。 李民说完,那徐知常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反倒是那林灵素有些心动的说道:“师尊。蔡太师的提议不错啊。弟子原本打算等师尊进献金龙珠后,让官家出个三五百万贯,修个地宫,然后搞一个盛大的仪式,正式供奉这金龙珠。可跟这蔡太师比起来,却竟然小了。用三千万贯给咱们建一个金龙永镇殿,供奉金龙珠,也算是大手笔了。不错,不错。这等人,师尊确实可以交的。” 一旁的徐知常,得意地一笑。毕竟这个蔡京,还是他徐知常引荐给师尊的。蔡京会做人,他徐知常也光彩。 只是徐知常和林灵素他们这一番话,却让李民很郁闷,李民这时有些醒悟,他这俩徒弟,虽然跟他一心的。却只是因为修仙学道开发异能而跟他聚在一起的,本质上,他们和他李民,却还不是一路人,就象蔡京这码事,他李民想到的是对国家财政的损害,以及耽误大宋国力的发展,被金国打击。而林灵素他们,想的却是能捞多少好处。国力什么的,根本就没有考虑。 李民再一次的觉得心虚,身边没人啊。连这俩徒弟,也只能利用,而不能掏心窝的志同道合。 而这时,林灵素和徐知常已经讨论起三月十五李民入朝应该走什么仪式。修建金龙永镇殿需要什么规格了。 李民听地心烦。忍不住怒道:“尔等修道,如此奢侈,成和体统?” 徐知常和林灵素顿时全都愣住。沉了半晌,林灵素才小心的问道:“师尊,弟子不明,弟子记得师尊曾说:天道之下,尽为蝼蚁,大道之下。无分善恶。如此。子等弄些钱财。却不知因何引得师尊动怒?弟子愚昧,还望师尊明示,以便改过。” 李民一听,这个别扭啊。敢情林灵素他们不做收敛,还是他李民先前为了安他们的心,忽悠的结果。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面。又是什么?可李民当时哪能想到现在这个后果? 李民郁闷之下,还不能自己撤自己嘴巴。说自己说过的不算,只能胡乱忽悠道:“你等只记其一,怎忘了我还曾跟你等说过:天心既民心。一个蝼蚁,你可以不去在乎他。你的善恶,也不会被天道所计较。可你的行为,涉及到了无数人,万民皆怨。万民之心。即可影响天道运转,你等怎可不防?” 徐知常和林灵素齐齐一惊,连忙谢过李民指点。随后。徐知常又担心地说道:“师尊,您所献地金龙珠,乃是国之重宝,弟子认为理应有宫殿供奉。并也将此告知了官家,官家对此也是赞同,就差有人提议,弟子这才与蔡京通地消息。弟子却是不知道那蔡京要花费三千万贯,更不知道他还要修建山的。弟子如此行为,应该不会有天罚吧?” 李民无语了,敢情这根还在他这。 李民心中有气,装模作样了一番说道:“昔日,秦始皇千秋功业,只因兴建阿房宫与万里长城,万民皆怨,天心运转,本人猝死不说,皇朝霸业也是二世即灭。若是修建金龙永镇殿,以及山而劳民伤财,万民皆怨,恐怕即使有我这金龙珠镇压气运,天心运转下,朝廷也要有丢失半壁江山之祸,那蔡京也要有饿死街头的现世报。至于你我,虽无现世报,可今后修道遭受的天劫,却要重了三倍。成仙困难啊。” 李民一番话,当即让徐知常和林灵素傻了。他二人此时正是兴致冲冲感觉成仙有望的时候,猛听李民这一说,那受的打击,简直与杀他们差不多。 别说,还是林灵素脑子快,只小傻了一会儿,随即就向李民问道:“师尊,此事还没成。若是我等向官家进言,此天劫可改否?” 李民正色说道:“此事若是不发生,没有民怨,天心自然不会运转。天劫自然也就不会加重。” 林灵素当即欢喜的道:“如此就好。师兄现在就去与那蔡太师通气,明日我等上朝后,再向官家陈述推请,只要不建了,我等也就无碍了。” 徐知常一听,当即坐不住了。连忙向李民请行。而李民这半天,费由许多心思,也没绕到让徐知常下手催眠朝中大臣,李民也觉得这事不应该由自己来说。正好借坡下驴地让他们都散了。 而等徐知常急冲冲的走后,李民也不管多晚了。随即让铁豹把郑鹏叫了来。 对于郑鹏,李民却没有许多顾忌。毕竟这郑鹏身上不仅有着灭门的血案,郑鹏本人现在也是一个山贼的身份。就算有什么纰漏,这郑鹏也跑不了,说了,也没人信。反倒比徐知常、林灵素他们更放心,更好说话。 故此,李民很是随意的就跟郑鹏说道:“前两日,朝中有人弹劾与我。我不想老有人在官家面前给咱们生事。正好我徒弟徐知常有惑心大法。可控人言行。我想让其控制那些弹劾与我的朝臣言行。只是此事不便我出口,你可与我暗示与他。却不可泄漏了乃是我说的。” 郑鹏本人就不是什么刚正无比的人物,又已经认定了跟随李民,故此对于李民这种坏主意根本没有什么抵触地想法,反倒认为是一种策略,而且,很是自然地就想到一种可能,当即欣喜地向李民献策道:“老板。徐道长得惑心大法若是真能控制人的言行,只是控制几个胡说之辈,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以我见,让徐道长逐一控制了满朝文武,乃至当今官家。这个朝廷,可就是老板您的了。” 第三十三回 不眠夜 [] 第三十四回 朝争 第二卷 第三十五回 茅老道 (.好看的小说) 第三十六回 神药换神医 [.超多好看小说] 第一回 张天师 鲁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不去了么?”鲁玉比较纯,转,径直好奇的问道。 鲁智深尴尬的一笑,对鲁玉说道:“弟妹,洒家忘了点事,和兄弟交待一下,这就走。”随即又向李民说道:“兄弟,借过说话。” 李民好奇的上前问道:“哥哥,还有什么事?” 鲁智深正中的对李民说道:“兄弟。我走之后,那林冲得家小,还请兄弟派人多加照看。虽说那高已应了兄弟,不再去找林冲家小的麻烦。可那高衙内却是一个痞子,行事无忌的很。切莫让他口上应了,却暗中害了林冲家小。” 李民当即心里一惊。李民自高作保之后,本就以为此事了了。还真没考虑过高衙内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如今听鲁智深这么一说。顿时知道自己有些大意了。同时也有些感动:交朋友,还就得叫鲁智深这样的,这真是拿林冲得家人当自己的亲人了。 李民当即向鲁智深保证这事就交到他李民身上了,并当着鲁智深的面,叫来了王六,让领三十人,分作三班,轮流守在林家外面看护,单有异相,立马返回通报。 鲁智深这才放心的离去。 而就在鲁智深走后不久,为卢俊义庆贺的酒宴刚开席几杯的工夫,徐知常和林灵素散朝回来了。 卢俊义当即邀请他们一同饮酒。李民对此也没拦着。毕竟徐知常和林灵素虽然算是他李民的俩徒弟,可每一个年龄比他大不说。也是各自有真本领地。而卢俊义他们跟李民。更是半朋友半门客性质。而且还是那种门客花钱供养主家的那种。大家坐一起喝顿酒,增进一下感情,倒也没什么。 而徐知常和林灵素虽然不屑和卢俊义这些凡人,而且还是没什么身份的凡人一起喝酒,可冲着李民这师尊的面子,却也不好说什么。当即也就坐在了李民身旁。 并随口饮了一杯,就向李民说起了朝中的事来。对徐知常和林灵素来说,朝中的事。没有什么可保密的。尤其是万法大会和山。更是早晚都会被世人知道的。而且这里地人。不是李民地半拉属下,就是钻营李民门路地无回枪之流,实在没什么好瞒得。 而卢俊义等人一听这是朝中的事,当即也不闹了。甚至张氏三兄弟这样的一根筋,也都在老大的压制下,不说话了。要知道,张家老大。现在可一门心思的想见皇上,想让皇上说他们是好汉,圆了父亲的遗命。 只是,如此一来,本来好好的为庆祝卢俊义康复有望而热闹地喜庆气氛,却全都因此压抑住了。不过,没人为此在意。甚至就连卢俊义本人也不在意。不就是一顿酒么,什么工夫喝不行。哪能和朝廷的事相比? 当然了。若是鲁玉在此,肯定不是这么想的。只可惜,她送别完鲁智深。一回府,还没等开席呢,就被他老爹赶一边去了。对于鲁雄来说,女人不上桌。别看鲁雄平常宠着鲁玉,可这方面却严得很。庆祝卢俊义康复的酒宴,怎么能让一个小丫头跟着参合,跟他这老爹同席,让外人看着没家教。故此,鲁玉也只能无奈的找月茹和李师师玩去了。 而徐知常和林灵素把今天朝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之后,徐知常还很是气愤地说道:“这宿太尉等人却是不知道好歹,竟然还想请张天师来压师尊。真是不知死活。” 而一旁的林灵素,反倒笑嘻嘻的说道:“师兄何必与那些愚夫置气。我看倒是一件好事。如今我正帮着官家筹建神霄派,准备一统天下道门。收集天下地道藏典籍好供师尊借鉴。正缺个因由。这万法大会一开,三山地道派一来,有师尊坐镇,你我二人联手,正好把这天下道门全都镇慑住,从而一领三山,统帅万门。岂不快哉!” 李民无语了。虽然林灵素上次也提过,李民也默许了。可那是让林灵素借皇上赵得力量去运作,李民可从来没想过和天下道门为敌,一统万门的。这什么东西,别管大小什么事,只要一沾上天下两字。那在李民的印象中,那可没有不出人命地。尤其是这万法大会,李民怎么听,怎么觉得就像一个武林大会。而他李民还是南霸天那种要一统江湖,千秋万代似的反派大b,这就更让李民心虚了。 可奈何徐知常听完,不禁没表示反对,还认同的点了点头。李民就更郁闷了:你们俩人有着心思没什么,别拿我当靠山啊。若是你们俩人的这些特异功能都不管用,我出来也照样白给啊。 只是,李民早先装逼装惯了,此时即使坐了腊,却也说不得什么。真是为人末装逼,装逼遭雷劈啊。 不过,若仅仅是如此,却也顶多郁闷一点罢了。最少,就算徐知常和林灵素都真的不行了,他李民也是还有后手的,那鲁玉可是一个实打实的实战派,又会了天雷拳,以她蒙事,李民就不信一帮老道,就还有人能打得过鲁玉。最少李民坚信就是十个林灵素拿霹雳子蒙人,也绝对奈何不了鲁玉分毫。而鲁玉一个天雷拳,绝对能让林灵素立马四分五裂。只是无能到要让自己的女人出手,李民确有些寒惨。只能当后手。 可除了这事,更让李民郁闷的是,徐知常和林灵素这两个笨蛋,跟本没有领会他李民的为民为国之心。朝会上,一个把承恩宫,推倒了神霄宫上,一个只要山的兴建,与己无关就行。实在是让人可闹可恨,这根本只是怕有天劫而随意应付的行为! 而更有气的是,这两人说完一幅沾沾自喜的样子不说,酒桌上听完地人。也没有一个认为修神霄宫和山有什么不对的。反倒一个个惊赞朝廷果然大手笔。 李民彻底郁闷的无语了。合着就我一个人瞎操心啊。 不过,这也却是李民下意识对他们的要求太高了。且不说,徐知常和林灵素这两个出家人,本就没有什么国家和金钱意识,前半生更是在骗财蒙人中度过,指望他们能有什么觉悟,这根本就不现实。就是李民现今结交的这帮人,别说鲁雄和张氏兄弟等人。根本就是不缴税的。更不知道这些大工程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反正不花他们的钱。建了也就建了。就连卢俊义等缴税的大户,对此也没有什么感觉,反正钱也交完了,国库地钱,是官家地,怎么花,自然随着官家意了。 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认为国库地钱与他们有什么关系,自然也就听了就算。当然了,若是听到蔡京他们贪污工程款的话,他们也会气愤。只不过那种气愤,也绝不是什么大义凛然的那种,恐怕更多的是我没沾上便宜的同仇敌忾。 故此,李民也就只能成为一种孤人了。这,也许就是觉悟者和先驱者必然的悲哀吧。 李民郁闷的自我安慰着。不过。李民地面上。却还保持着神秘莫测的微笑。只是思想在压力下,微微的溜号。 而李民在没有什么办法的情况下,只能装着沉稳的沉住气。保持高人高深莫测的风范。 可一旁的鲁雄和卢俊义,却全都坐不住了。鲁雄首先不安的问道:“女婿,怎么这张天师也来么?那可是活神仙啊。” 李民还没有说话,一旁地徐知常已经自傲说道:“什么张天师,一小儿亦!仗着家传地道法精妙,四处张扬。不用师尊出面,凭我的大日神光,就可败之!” 李民正在郁闷当中,却也不禁被徐知常得狂言说的好笑。要知道,龙虎山地张天师,那可不比别的老道,那名号可是世袭的,即使在二十一世纪,那都有着传人存在,数千年的传承不衰,若是没有点真道行,那岂不是早就被历朝政府打假了? 如此这么一个家族,即使李民在现代不信神鬼那会儿,也是如雷贯耳,保持半信半疑的观望态度,如今亲身经历了这些神异事,却也更新张天师他们绝对有些真本领了。即使不是仙道,最少也是一个特异功能传承的家族。 故此,李民忍不住喝斥道:“修要瞎说!你那神光能打几次,能裂石开山么?那张天师是何来历,是你比的了得么?” 徐知常当即有些面红,连连认罪。 而一旁的林灵素,没有如徐知常一般的练出过异能,却也同样没有自大。此时听李民很是重视张天师的样子,连忙谨慎的问道:“师尊可是听说张天师的来历?莫非这张天师的祖先,真的飞升天庭,成了天师不成?” 林灵素此一问,徐知常当即一激灵。耳朵也竖起来了。就连其他的人,也全都停住了杯筷,看向了李民。 李民虽然对张天师一脉有些敬仰,可此时却不是资敌的时候。若是帮了他们说话,长了他们气势,以后万一对敌,再往下贬,那可就不容易了。 故此,李民摇头说道:“我在山上修炼时,却是没有听过什么张天师。各界天主,无一不是勤修亿万年的大能之辈,除了几位圣人,何人能当他们的天师?即使有,天地开辟已不知多少量劫,天界修行亿万年者无数,怎么轮也轮不到一个千年前的小辈当天师?若是他百年修为能比的上天界前辈亿万年的道行,如此大法,天主也让他做了。何况,他们又不像我有命数缠身,连轩辕成道,还可附龙飞升三千人,天主之师,举家飞升,皆作天人不好,那还用的到在凡间苦捱。” 李民此言,当即让所有人都极为认同:就是啊。仙道又不同于凡间,这天主没有大能,能镇的住那么多仙人么?怎么可能让一个修炼百年的后辈当天师? 徐知常率先松了一口气,耻笑道:“那小儿,崇宁年间来朝,傲得很。自以为家祖是天师,连我都不放在眼里,说我是什么左道之人。却原来他的先祖也只是吹出来的。却不知他那正一大法,却是什么左道还是外道。” 林灵素奇道:“师兄,怎么你见过此任天师么?” 徐知常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可张天师的名头,在如今这些人的心目中,那就是神仙,哪怕是李民的权威和分析,让他们对张天师的个人崇拜消失了,可却依旧不妨碍张天师在这个时代的名人效应。 顿时所有人都让徐知常说说。最后,就连李民也张了嘴,让徐知常介绍一下当代天师,好做到知己知彼。徐知常这才无奈的说了。而徐知常说完,几乎所有的人,全都被震住了。而说是几乎,那是因为李民面皮的功夫太好,已经达到了心面分离的境界,没人看出来李民也被震住了。 不过,这也怨不众人。实在是徐知常说的,太有传奇了。敢情这代的张天师,乃是第三十代天师,名叫张继先。字:道正。乃是天纵奇才。九岁的时候,就道法玄妙,继承了天师道第三十代天师的名号。十三岁做法求雨后,被赵封了虚靖先生。且不说这先生,在当时可已经是道界最高封号了。更曾有洪太尉请其出山做法。途上曾有龙虎拦路,启见后,洪太尉更是亲见张天师驾云而走。而且,不到一个时辰,这个张天师就到了京都见了皇上。而徐知常,更曾亲见张天师召唤出了关帝爷显圣,刀劈巨蟒。而他当时有心较量下暗使的惑心大法,更是根本对那个十几岁的张天师没用。还被轻视为左道之辈,没被人看在眼里。 故此,徐知常有了天眼神通后,听人提张天师,才有那么大的反应,想和张天师,再别一别苗头。 第二回 李民要摸电 唤关帝啊。 虽然此时还没有什么三国演义,此时的武圣关羽,更没有像清朝时那么被朝廷大力的吹捧。可关帝庙,那也是有几座的,关羽的大名,更是口口相传。尤其在座的,都是江湖好汉,对关二爷更是敬重。故此,连带着能召唤武圣关羽的张天师,顿时在这些人的心里,高大威猛起来了 唯一清醒地快点的,也就李民了。毕竟李民在现代,怎么也是看过玄幻小说的。对这些召唤啊,请神啊,神打啊什么的,接受能力和抗性,还是比较强的。 不过,李民略微醒过味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李民没想到徐知常对张天师的敌视,竟然认为是这个。 不过,人活一口气,一个这么大的人,而且还是很有名望的人,并且还不是什么真正有道之士的神棍,竟然被一个小屁孩鄙视了。不!应该说连鄙视都算不上,根本就是不屑一顾。徐知常能忍这么多年,也算是不易了。 可是,这么多年都忍了。你现在冒出来干什么?就你现在那异能,连椅子都打不倒,用个一次人都瘫了,还不如林灵素那蒙人的霹雳子呢。你拿什么和人家张天师斗?靠我么?我靠谁去? 李民都快绝望了。能训虎,还能召唤武圣关羽,这整个一个召唤师。李民很怀疑,这张天师会不会真的是什么隐藏在人间的修真家族。毕竟连他这穿越地都有了,有这么一个修真家族。貌似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李民甚至有一种冲动,也别考虑什么兴国救国了,干脆把这张天师忽悠出来,直接把金辽都灭了完了。 不过,李民得理智却告诉李民,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若是这张天师真有那么大的神通,能召唤天兵天将龙虎风云什么的,历史上就不会出现金国灭了宋朝的半壁江山这回事。这张天师。即使不像他李民一样的骗子。他最多也就是有一些厉害的异能。却绝无以一敌万,逆转天下地大能为。 李民甚至猜想这张天师会不会是一个驯兽师,就像现代马戏团地驯兽师一样,能训养一些老虎。那洪太尉没见过,所以被吓晕了,以致昏迷前产生幻觉,以为这张天师是驾着云走地。 只是。如此虽然也貌似解释的通,可后来徐知常亲见张天师召唤武圣关羽,那就连李民都搞不懂了。要知道,按着徐知常的说法,那可不是张天师弄出来什么神打一般的请神上身。而是随手一招,就出来这么一个武圣关羽显灵的圣像,两丈多高,比真人都大。虚浮于空。临空一刀,就把番邦进贡来一条水桶粗细,十来丈长得铁线巨蟒给斩为了两断。当即让赵敬为天人。不已其年幼。就赐封了虚靖先生。 这一点,是李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毕竟按着徐知常的诉说,当时在场地人,实在是太多了,即使是徐知常的惑心大法,配上惑心灯,在那种空旷的环境下,也是发挥不了多少作用的。何况,那条铁线巨蟒,那也是实打实的生物。幻像可以,可斩杀,那就不行了。 李民只能承认,这张天师还是有些真本领的。哪怕就是异能,也绝对是鲁智深这种强力行的。绝对比现今的徐知常和林灵素这俩半桶水强。 而此时,鲁雄等人也都从震撼中醒过来。全都迟疑不定地向徐知常看去,很是怀疑徐知常能否斗地过一个能召唤关羽斩杀巨蟒的高人。 徐知常自己也明白这点,知道自己这刚练成的大日神光除非能打中张天师地眼睛,否则根本奈何不了人家。而且,这还是和好几年前十几岁的张天师比较。这隔了好几年,他徐知常进步了一点点,还不知道人家张天师进步了多少呢。 不过,相对于李民和其他人,曾经从李民眼中看到天道的徐知常,他的士气却是高昂,看到众人怀疑的目光,当即喝道:“尔等看什么?我这惑心大法,几年前虽然奈何他不得。可他几年前不过一个童子。童子心地最纯,奈何不了他,也是正常。如今他也长起来了。我就不信我这惑心大法,还是奈何他不得。何况,就算我仍然奈何不了他。我还有师尊在。以师尊窥视天道的神通。那张天师的小术算个什么?” 众人当即皆以为然。毕竟那张天师传的再厉害,那也只是传的。而他们跟着李民可却真看到厉害的了。别的不说,只是一个鲁智深得力量变身,以及鲁玉的天雷拳,这些力量之上的好汉们,就全都对李民服到家了。就连卢俊义那个目空一切的朋友棍扫天下邓环,也是如此。这可是他们实打实目睹的神通变化啊。 李民对此越发郁闷。果然捧得高,摔得狠。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个人神话起来。这什么事都成应该的了。 只可惜,李民虽然在昨天就意识到了,自己身边需要有一个替他李民说一些他李民不方便说的话。可他李民这个神棍装的太牛逼了。没人相信他是假的。而这,更是他唯一处事的立足点,什么人也还说不得,就连他李民自己,都要是不是得自我催眠我是一个高人,以免什么时候无意识露了破绽,这酒桌上,又上那找这么一个知心人啊。 李民暗自决定:今后一定要好好培养郑鹏,一定让他成为一个绝对心腹。也好有个人能在他李民不方便说话的时候,帮他李民把话说出来。 而这时,一旁的林灵素,却更是士气高昂的说道:“师兄,末长他人威风。这万法大会,就是咱们师门扬威的时候。那张天师不来则吧。来了,不用师兄出手。就凭师弟我的五雷正法,定让他来地去不得。我就不信他还能挡得住我这天雷!” 徐知常顿时乐了。 李民实在受不了了。若是任由如此下去。他这冒牌的,岂不是要与人动真格的。如此,哪有个不揭穿的道理? 李民当即板脸。一派桌案喝道:“胡闹!” 满屋的人。当即全都静了下来,看向了李民。 李民也不去管别人,怒视徐知常和林灵素道:“你二人拜我为师,就是如此的胡闹么?” 徐知常和林灵素全都一激灵,当即全都站了起来。垂手站在李民面前。恐慌的说道:“弟子愚钝。还请师尊训斥。” 李民虽说是做戏,却也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演这出戏。当即站起身来说道:“各位兄弟且继续吃酒。我去去就来。”随即又对徐知常和林灵素说道:“你二人随我来。” 众人知道李民这是要背地里管教徒弟。虽然觉得徐知常和林灵素貌似也没有什么错的。可这是人家师徒地事,他们这些人,总归不好说话。当即也没人拦着。可这继续吃酒,却也没了气氛。 而李民带徐知常和林灵素来到书房之后,李民将身坐稳,看着垂手站立在他身前地徐知常和林灵素。问道:“你二人可知错了么?” 知错?糊涂着呢。徐知常和林灵素,根本不知道他们现在错在了那里。要知道,他们现在可不像以前蒙事那会儿了,自以为找到修行大法他们,自然跟依然明白着这就是蒙事地李民,不可能想到一块去。 不过,他们自从跟随李民以来,李民一直笑呵呵的。对他们更是半师半友的态度。他们头一回看李民这么板脸,他们现在自以为摸到了大道的边了,可不想来之不易的机会。就这么飞了。故此,明明不知道,想不通。徐知常和林灵素,还是诚恳得说道:“弟子知错!” 李民板着脸,心中暗自好笑:靠!我都还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罪呢,你们到自己知道了。 李民忍着笑,板脸说道:“错在哪里?” 徐知常和林灵素的脸,全都苦成茄子似的了。他们哪知道他们错在哪里。最后,还是林灵素会说话。一本正经地向李民说道:“师尊说弟子错了。弟子就是错了。只是弟子愚昧,一时还没想到,还请师尊明示,弟子定当悔过。” 一旁的徐知常闻听,当即也如此表了决心。 李民还真没想到这两人会如此的滑头。不过,李民却也脑子快,当即说道:“悟道就在醒悟自身。你等想不明白,就且去各自思过,若是想不出来,你等修炼天雷大法的时日,就在延上两日。去吧!” 徐知常和林灵素各自苦着脸,无奈的告退了。 而等他们走后,李民独自一人在书房内总结了一下今天的信息。顿时很是气愤。 昨天对徐知常和林灵素的教导,整个一事无成,只是承恩宫变成了神霄宫,山的风水勘测以及提议,不用他李民出面了。可是大宋国库将要损失地钱,却一分不少。 而且,万法大会,更是把他李民推了出来,到时候,那些道门中地人,肯定都以他李民为假想敌。想不被揭穿都不行。 此外,宿太尉那些人,也是老找麻烦。虽然这次又过去了。可谁知道下一次又如何?虽然他们是清流,可李民却不想坐以待毙。他李民又不是坏蛋,若是被这帮人搞了,倒霉了还落一个坏蛋的骂名。他李民岂不冤死? 反正不管别人如何,他李民是不想碰到坏人后,等着警察来为他收尸和伸张正义的。那样地话,就算能伸张了正义,能为他平反,对他这个死了的人,能有什么意义?尤其是他李民还是一个好不容易穿越了人,哪能就这么窝囊的被人搞? 只是,如今他李民连朝都没上,只凭着徐知常和林灵素通风传话,实在是没什么反击力度。好在李民昨天已经让郑鹏找机会诱导徐知常了。只要这个傀儡计划成功,这朝廷就他李民得木偶了。到时候,干什么还不方便之极。 故此,这事也就这么着了。甚至就连山和神霄宫,若是傀儡计划成功。也能推倒。只是这万法大会,却让李民头疼,那张天师不怕惑心大法,谁知道他能不能看破惑心大法?那茅老道,虽然没得徐知常细说,可茅山的名头同样流传到现代,那能没点真玩意?这不清楚地,却更让人嘀咕。 李民不禁想:要是他真有什么说谁谁倒霉的金口乌鸦嘴,那就好了。只可惜,他还没那功能。唯一的预测,还不是以他李民得意志说了算的。 李民不禁有些微微后悔,怎么就又让徐知常他们两个晚两天练那天御雷心经了。早试验出来,我不也能练练么。不也算是有一技傍身了么。 如此想,李民的心也有些迫切起来。毕竟那个御雷心经虽然没人试验过,可那个静电盒,确实有不少人试验过了,没一个出问题的,而且还激发了一个鲁智深得潜能。他李民就算第一个实验,就算不成功,总也死不了人。 李民的心,怦怦怦的跳得火热。一咬牙,下定决心,就先拿自己试验了。当下,李民连继续回去和卢俊义他们喝酒的心都没了。 当下回转了自己屋里,拿出了静电盒。不过,此时李民却发现了一个难点,那就是他李民自己摸点,却找谁来摇啊。不过,这只是一个小麻烦。虽然这事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可李民身边信得过的人,还是有的。 李民随即找来了月茹,自己又看了一遍五雷玉书中御雷心经篇,把其中的诀窍,确认无误。随即让月茹均速的摇起静电盒的转柄来。 第三回 漏电 (.好看的小说) 第四回 诸事缠身 (.) 第五回 遁开金锁 第六回 早朝早市 (.好看的小说) 第七回 逆转 [] 第八回 各领封赏龙归海 (.好看的小说) 第九回 人肉 字坡! 李民当即一愣,暗自嘀咕:还真有一个十字坡。难道这里就是孙二娘卖人肉包子的地方? 没办法。凡是看过水的,能忘了十字坡孙二娘的,实在是太少了。这几乎是一个与武松打虎同样难以让人忘记的地方。 而这时,武松看李民止步,当即也停了下来问道:“老板,有事?” 李民口随心想,随口道:“这十字坡可有黑店?” 武松林冲等人,全都一愣,当即都止住了脚步。 武松稍微琢磨了一下,笑道:“别说。老板这么一说,我却想起一些江湖传言。都说这:大树十字坡,行人住进亡。肥的切作黄牛肉,廋的熬成排骨汤。却不成想,老板竟然也知道。不过,如今我等这么多人,却也不怕他迷的过来,正好闲来无事,拿他戏耍一番,却也解乏。” 这武松自从把武大郎一家,接到李民身边,平日里一家人顺气,又有鲁智深这样的人,与他性情相投,又有众多的人与他演练武艺,这些日来,却是过得快活无比。说话间,时常带笑。 而武松这番话说完,李民身边的那几位,却也没有一个是省事的主,当即全都笑着应和。唯一性情比较沉稳,只想做个五好男人的林冲,虽然没有应和,却也不愿扫了同僚的兴致。故此也没出言反对。 李民看在眼里,暗道:林冲是个好同志啊。多么标准的属下啊。任劳任怨。不多说少道地。好!真好! 李民看了一眼没说话的林冲,冲他笑一笑。随即却拍了拍武松的肩膀说道:“武二哥,这回可就看你的了。若真是黑店,咱们就砸了他!免得继续害人!”说完,李民随即领着一群嘻嘻哈哈的人,向那林中的酒店走去。 虽然李民比较欣赏林冲得处事态度。可十字坡这么有特点的地方,怎么能不见识一番。李民暗下决定:若只是一般的黑店也就罢了。若这孙二娘地黑店,真地卖人肉包子。说不得。今天就要替天行道一把。 要知道。在这封建法制不健全地年代。杀人可以说是被逼无奈,造反可以说是起义。可这卖人肉包子,不管是哪朝哪代,那都绝对是法理道德之外的。李民当初看水时,就对老施这种卖人肉包子的人,也能称作好汉的人生观,百思不得其解。如今既然真的遇上了。处置了这个死有余辜的社会败类。却也省得继续害人! 然而,李民一行人,还没进的店门,就听里面有清脆地喝骂声响起:“大柱、丁三。有客人来了,还不赶快给老娘招呼去!” 随即,两个穿这灰布店伙衣服,各自手臂上搭了一个雪白毛巾的店伙,麻利的窜出了店门。迎着李民等人。躬身笑道:“客人里面请。热水解乏,凉茶败火。好酒好肉管够。若要点心,还有好大的馒头。在小店歇个脚再走。” 武松上前笑道:“茶水也就罢了。好酒好肉只管取来。大爷有的是银钱。”说着,武松一拍腰间的钱褡子,方方鼓鼓,却全都是硬货。 两个伙计,当即看得眼就直了。招呼的也就更殷勤了。 而李民走入店中,却看见大厅内,竟然还有一桌人在饮酒,而转角的酒柜后面,却坐着一个俊俏地女子。素面红衫,很是飒利。 李民暗暗奇怪:不是说那孙二娘是个母夜叉么,怎么这位女掌柜地这么俊俏?而且素面朝天的,也没那擦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的打扮啊?难道说这个女地不是那个孙二娘? 而这时,店伙计已经麻利的擦出了两张桌子,招呼了李民等人坐下。随即,整坛的好酒,整盘切好的方肉,就端了上来。并给李民等人满上了酒。 武松等人,本来就是听说这里是黑店,有心找乐除害的。那会乖乖的喝酒吃肉。武松看了一眼那碗酒,清亮似水,却不像下了迷药的。随即喝了一口,一口吐在地上,把酒碗往桌上一顿,随即一拍桌子喝道:“你这黑心的店家,却往酒里掺了多少水!瞧不起大爷,怕大爷喝酒给不起钱么?” 说着把腰间的钱褡解下来往桌上一摔,黄橙橙的滚将出来,竟然全都是整锭的金子,没有一块碎银,半枚铜钱。 没办法。赵赏赐的,就是整锭的黄金。李民又没那个切开了给人的习惯,分给武松等人的月钱,以及交给武松保管的,自然都是整锭的黄金了。 武松的喝骂,让柜台后面的女子一皱眉。可却还是没有出声。两个店伙计,连忙上前打躬说道:“客爷。本店都是上好的美酒,从来不掺水的。” 武松随手一个巴掌,把那个店伙计扇了一个转骂道:“这么清淡的酒,还说不掺水!欺负我等外乡人不成?快去换了来!” 那伙计憋着气,可看李民他们人多,却也不敢再说什么,随即把酒撤走,回到了柜上。那女掌柜的,依然没说什么,只是没好气地挥挥手,那俩伙计又从酒架上,取了两坛好酒来。 这回,这酒倒出,金橙橙的。酒香扑鼻。武松原本还想把这酒倒了,说酒不好的找麻烦。可闻着这酒香,看着这酒色,武松竟然没舍得糟蹋。反正有的是办法拿他们找乐,没必要糟蹋了这好酒。 武松随即端起了酒碗喝了一口。果然好酒。武松笑道:“这酒有点意思。各位哥哥都尝尝。”说完,随即又给那店伙计一个嘴巴骂道:“你这鸟人!有好酒不早早拿出,却拿那水酒对付大爷!真真的该打!” 那伙计委屈的都快哭了。那柜台后的女子,眉毛也竖了起来。只是。林外二三百人地队伍,实在让她们顾忌,却也能不说什么了。 而李民看武松耍横,而那店家却只能忍着。虽然知道武松的意图,同时这也是他李民吩咐的,可李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没 的快感。 而武松喝了一口酒后,随手就要去挟肉,李民还记着人肉的岔口。连忙低声提醒道:“小心人肉!” 武松的筷子。当即就停住了。虽然看着这肉挺好。可武松却也不敢保,这就不是人肉。 反倒是一旁的鲁智深,毫不在乎的挟了一筷子,放到嘴中大嚼了一番说道:“不是人肉!正宗地黄牛肉,尽管吃就是!” 李民奇道:“鲁哥。你怎就知这不是人肉?” 鲁智深顺了一口酒说道:“这人肉跟老鼠肉差不多。想当初洒家小地时候,在老种经略相公帐下当差,曾被西夏军围困了三个月。粮草尽绝。就靠着吃西夏俘虏过活,足足吃了一个月,怎地不知道这人肉的滋味。” 鲁智深说的平淡,李民好悬没吐了。好在李民此时还没吃什么,倒也没吐出来。李民禁不住指着鲁智深问道:“你!你怎么能吃人肉?” 鲁智深一瞪眼的说道:“怎么不能吃了!难道就许那些西夏军,跟那些辽狗一样,跑我们大宋来打草谷,把我们大宋得百姓当两脚羊烤着吃。就不许洒家吃他们了?粮草尽绝。什么吃不得。老鼠螂都吃绝了。不吃他们吃什么?” 一旁的鲁雄,知道李民心善,初次下山。肯定没见过这个,连忙给李民解释,并安慰李民道:“女婿。看开些。鲁大师说的不错。这西夏人和辽人,咱们是不能把他们当人看得。鲁大师他们吃人,好歹还是粮草尽绝的时候。可那些西夏人和辽人,那入侵咱们大宋,那可是从来不带粮草地,都是就食当地。抢当地的百姓粮食吃,没有粮食了,就直接把咱们大宋得百姓烤着吃。那些可都是老百姓啊。鲁大师他们吃的好!” 一旁的恶虎,猛地端起酒碗,对鲁智深说道:“大和尚,吃得好!我老虎敬你一杯!” 武松等人也随即全都给鲁智深敬酒,表达了对鲁智深吃西夏俘虏的敬意! 李民无话可说。李民首次感受到岳飞满江红中: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句话,除了豪迈之外,其隐含的悲壮,因为这不仅是说,更有可能是真的。在深入敌后,无粮的时候,只能吃敌人地肉,喝敌人地血! 李民生为一个现代人,却是无法想象冷兵器时代战争残酷性的。李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时代战场上,竟然已经到了人吃人的地步。 尤其是那些西夏人和辽人,竟然吃平民百姓,更是令人发指了。这同时让李民惊醒:貌似史书上也说过,金兵南下,以人为食。河北十室九空。看来,这记载也肯定是真地了! 李民再次觉悟:他有幸来到这个时代,绝对不能让这北方汉人除了被金兵杀死吃掉,就是妻女被**的恶行发生。 而这时,那店伙计已经端上几盘大馒头上来。武松受此时气氛影响,再次找茬发作,猛地取过一个馒头拍开骂道:“你这馒头是什么馅的?狗肉,猪肉?别不是人肉吧?” 那伙计吓得连忙说道:“客官莫要乱说!这人肉怎能做馅的?” 武松笑道:“人肉怎么不能做馅?我却听说:这大树十字坡,行人住进亡。肥的切做包子馅,廋的熬成大骨汤。” 伙计当即变色道:“客官吃酒也就是了,何来糟蹋小店?” 武松也不搭理他,又径自问道:“你这店可是什么名号?” “孙家老店。” 伙计虽然有气。可看着李民人多,一个个的又全都有型有块,不是胖大的魁梧,就廋小的精悍。各个都像个习武的人。却只能继续陪着小心的应承着武松。 武松看在眼里,却浑不在意的说道:“原来这老板却是姓孙。如今在哪里?可叫他出来陪酒。” 店伙计越发的忍着气说道:“我家老板却不姓孙,乃姓张。现今有事出门了,却是不能招呼大爷了。” 武松奇道:“你这孙家老店,这老板怎的姓张。莫不是你家霸了来的,还没有改个名号?” 伙计继续忍着陪笑道:“大爷说笑了。这孙家老店,也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怎的霸了来?只是我们老掌柜的姓孙,膝下无儿,招的上门女婿。故此,我家这孙家老店,掌柜的却姓张。这可是从了我们老板娘的姓。” 武松笑道:“一听你家老板就是一个怕婆的囊货。懒得说他。你且叫那柜上的小娘子与大爷们陪酒。” 伙计当即吓得变色的说道:“大爷莫要乱说。那可是我们老板娘,却是不什么不三不四的陪酒女子。” 武松调侃道:“老板娘又怎么了,即坐在哪里,却又怎的不来陪客人喝酒?。。。 还不待武松说完。那柜台内的女子,却是忍不住了,随手从柜台下操起双刀,纵身跳出柜台外,单刀指着武松骂道:“你该死的贼汉!自进门就不三不四的乱说。老娘忍你很久了。老娘拼着今后不在这十字坡干了。也要教训教训你!是个汉子的,你就出来与老娘单条!若是不敢,没得在这里喷蛆!老娘这里不招待你!给我滚!” 武松虽然是挑事来的。可却怎受的了这个骂? 武松当即怒极反笑道:“你这个婆娘倒也泼辣。竟敢与爷爷叫板。好好好。今天我就替你男人管教管教你。若是有半个相帮的,爷爷我就算不得男人!”说完,武松起身就向酒馆外面走去。 那女掌柜的,更是飞一般的拎着双刀跳了出去。 李民身边的其他好汉。知道武松的本领,却也不替武松担心,各个嘻嘻哈哈的准备看乐。唯有李民暗暗奇怪:怎么有些乱呢?这孙二娘怎么不下迷药改单条了呢? 第十回 真真假假 [] 第十一回 打出来的富贵 (.好看的小说) 第十二回 首功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三回 还有真的 第十四回 小聚民心 第三卷 第十五回 杨志入网 第十六回 武大郎求官 起来!你先勿急。我且与你引荐一人。”李民对杨即喊道:“请林统制来。” 杨志纳闷,不知道这林统制是谁。 不大会儿的工夫,林冲走了进来,目不旁顾,叉手冲李民一礼,随即说道:“不知国师召唤,有何事差遣?” 李民笑道:“别无他事。只是让你看一故人”随即用手指了一下杨志。 而这时杨志已经看清了林冲,听李民说完,当即很是奇怪的问道:“你可是林教头,你怎的在这里?你不是。。。。里,杨志猛然止声。怕李民本不知林冲曾经落草,却被自家说漏了,坏了林冲得好事。 李民看在眼里,暗道:杨志还有几分义气,几分心智,不是什么不顾的莽夫。 而此时林冲得到李民得命令,这才转身旁顾,一看到杨志,也是十分的意外。等听到杨志的问话。知道杨志的心思。却是笑道:“杨制使别来无恙。小弟如今已蒙朝廷恩赦,复了清白。现正受命提点清福宫,在国师门下,做个护卫统制。今日得见故人,却是高兴。杨制使见完国师,却是要与我痛饮一番。” 林冲确实是真的很高兴。这几乎打他林冲从梁山出来,就一扫多日的郁闷,一直很高兴。没别的,单是他林冲能再次有了清白之身,不用玷污门庭了,就足够林冲高兴得了。何况,林冲得家人在鲁智深和李民地照顾下。也全都平安无事。夫妻团聚。再加上他林冲今后还有不错的前程指望,林冲自然高兴无比了。同时,也很自然地就把自身的近况说与他人知。好让所有知道,他林冲不再是囚犯和草寇了,而又是官人了。 而相对林冲得高兴。杨志却更是郁闷了。曾几何时,几个月前,那林冲还只是一个落了草的草寇,如今免了罪不说。还成了统制。日后跟着国师。更是前程似锦。而他杨志别来,却几起几落。上京求官,反倒被逼得杀了人,发了配。好不容易得那梁中书抬举,受了一个提辖还。却又办砸了差事,只得再次亡命求人。时见旧人,自是越发觉得自家混得点低了。 杨志羞道:“却是不瞒林统制。洒家如今却是办砸了差事,祸在旦夕,正求国师救命。却是无心配林统制喝酒了。” 林冲当即惊奇的看向李民。虽然林冲与杨志的交情,此时不过是林冲先前纳投名状时,曾与杨志打过一番,互相佩服对方的武艺,有个一面之交罢了。可林冲得义气,却绝对够份。今听闻杨志有事来求李民。当即也不论什么事,随即向李民施礼道:“国师,杨制使曾与我有旧。今杨制使有难来求。林冲恳请国师相助,林冲必誓死以报国师。” 李民很是欣喜:这整个是买一个还饶一个大的。尤其是林冲如此义气。连只是一个一面之交的杨志都如此相待。那林冲日后对他李民这个恩公,岂不是更加地维护。 李民当即笑道:“林哥,你我自家人,不必说这些见外地话。我不是早说过了么,有外人时,我是国师,你等是我地护卫统制,没外人时,你我就是自家兄弟。这杨提辖,既与林哥有旧,那就算不得外人。却又怎的又如此称呼?” 林冲再次严肃的说道:“国师,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如今国师属下越见人多。若无威仪,岂不乱了规矩,也让人看我清福宫的笑话,说我清福宫不知礼节。林冲不敢令国师,却也不能自坏了规矩。” 看着林冲中正的样子。李民即有些头疼,又有些欣慰。李民在现代时,不过一个维修组长,很是习惯和组员打成一片,那些组员,多是叫他一声李头李哥什么的,互相调侃,更是常事,处的都如一家人一般。故此,李民对林冲老是这样守礼,一本正,很是不惯,尤其是现在已经没了朝廷地管束和压力,这就更是不惯。可在林冲得带动下,现在却连武松和鲁雄这些不太注重礼法的人,日常根李民说话,都有些规矩起来,这很李民有脱离群众的感觉。不过,李民却又知道林冲这是为了他李民好,也是在以行动帮他李民树立威仪。故此,李民也很是欣慰。好在,鲁玉那小丫头,以及鲁智深那等洒脱的人,却还是不受林冲影响,与原先无二。倒也不至于让李民成了寡人。 不过,现在却不是李民和林冲在这个问题上较真的时候,李民叫林冲来,就是为了给杨志一个冲击,一个榜样。如今看杨志那样子,显然效果很不错。 李民当即笑道:“随你。随你。” 随后,李民又对林冲和杨志说道:“杨提辖既与林哥有旧,那就都是自家人了。回头我给梁中书写封信。帮你说几句。谅那梁中书也不敢不给我面子。尔后,我再与那蔡太师去一封书信,指点一下那些贼人的去处,解说一下杨提辖的失手经过,此事也就了结了。当不至于有人再追究你的过失。保你官职无忧。” 杨志当即大喜。连忙谢过李民。杨志真没想到,自己急了好几天,险些都想去死地事,在李民地嘴里,只是几句话,就了了。这真是急得不行,行得不急。朝中有人,好当官啊。 然而,李民在杨志谢过之后,却又说道:“杨提辖,虽然有我的面子在,可保你无事。可发生了这件事,恐那梁中书,今后却难待见你。你若还在大名府做个提辖,恐今后的日子,却也不太好过。不如我向那梁中书讨个人情,调你到我地清福宫,日后我保举你一个前程,却也好过继续留在那大名府。你看可好?” 杨志一听,不用琢磨。也知道是好事。 要知道,杨志在梁中书门下也有些时日了,虽然一直受梁中书待见,杨志也全心卖命,吃住都在梁中书府里,自认家将一般。可杨志却也早看出来梁中书地寡恩薄情。故此,杨志办砸了差事,就根本没想过找梁中书赔罪求饶。而且 .|了。可他梁中书地人。却有外人帮着求情说话,这梁中书,今后也绝不好待见他杨志。而他杨志又早自标榜梁中书的嫡系,与大名府当地的军官,闹得甚是不合。没了梁中书的关照,先前又都把大名府的当地军官都得罪了。回去也必受夹生气。日子确实不好过。 故此,杨志几乎连犹豫都没有。随即双膝跪倒,对李民叩首道:“全凭国师安排,小人今后誓死以报国师恩典。” 李民很是高兴,随即吩咐人摆酒,召集众人一块聚聚,给杨志接风洗尘。 当夜,李民就写了两封书信,分别差人给梁中书和蔡京送去。只是给蔡京得那封信。却没说什么晁盖等人的详细资料。而只是附了一首打油诗: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生辰贺礼七星劫,欲寻真凶在郓城。 蔡京接到李民这封信,当即愣了。 要知道。十万贯生辰纲这点钱,虽然周军、晁盖什么的,都看成天大富贵,可在蔡京这里,不过是无数贺礼的一份子。是他女婿送他这老丈人地常例钱罢了。不过是一点小钱。只是,这点小钱,却是他女婿梁世杰地孝心,同时也是他蔡京地面子。所以蔡京才特别关注。蔡京不能让人觉得他蔡京得礼钱可以随便劫得。 可如今李民这封信,前面说的杨志那事,都是一些小事。无所谓的,多不多杨志一个,没有什么。从女婿那,转到李民那,更算不得什么事。那种连生辰纲都押运不好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好在意的。蔡京绝不会在意杨志那么一个小小军汉的动迁。 可李民那首打油诗,却让蔡京犯难了。蔡京猜不透李民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十万贯的生辰纲,我就是不要了,又有什么了?那算得上强求?难道他是说我修建五福宫贪地钱财?还是说我不该继续策划山的修建? 蔡京犹豫不定。不过,蔡京却还是比较信服李民的。且不说李民先前在东京搞得那些风光。单就是那首诗的末尾两句,显然就是指点生辰纲的下落。这生辰纲的下落,他蔡京都亲自派人过问了,可都至今没个回音。那李民远隔千里,却知道个门清,果然神通广大。 蔡京一边迷惑着,一边断然命人去郓城县查找下落。尔后,又给李民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感谢信。以表示谢意。同时附了一纸任命,把杨志安排在了李民那里做提辖。说实在的,蔡京这些年来,还真是没有过问过提辖这么小地官职了。 而另一头,蔡京原本地把追辑生辰纲的下落,落在了济州府,那府伊在蔡京得门人压力下,早就再三威逼手下办事的差人。甚至把那手下地三都缉捕使何涛的脸上都刺了刺配的字样,只是留下某州的空白。 而就在何涛受逼不过,却正好应了郑鹏说的那句话,晁盖得名头太大,认识的人太多。却被何涛的弟弟,看过端详。有指认出了白日鼠白胜,那白日鼠受刑不过,做了一把甫志高,却是把什么都说了。而正好和蔡京刚刚发下来的文书吻合。 何涛大喜之下,就把这事回禀了府伊。梁山的流程,却又开始的运转起来。 不过,此事却是与李民无关。李民不过是做一个顺水的人情罢了。当然,若是能把梁山好汉消灭在萌芽状态,免了他们日后在大宋境内闹腾,免得在对付金国的时候,还要操心他们。李民却也不反对。 当然,不成的话,那也没关系。最少暂时影响不到他李民。 故此,李民在收了杨志之后,一切又回到了正轨。李民每日里,除了修炼御雷心经,免得自焚之外,就是处理大量的琐事。 而这一日,武松却有些神色不自然的凑到李民跟前说道:“老板。武二有事相求。” 李民当即很是好奇。要知道,武松自打跟了李民,那一直都很快活,喝酒打架,都能找到人,自家身份有高,却也不用对从人发脾气了。整日笑呵呵的,都快成老好人了。而武松对李民更是本分,出去的时候,全都本分的跟着李民,护卫着李民。却从来没有对李民提出过什么要求。今日却开口相求。李民却是猜不透武松想求什么。不过,武松这样的人,能开口相求,却也不易。 李民当即笑道:“武二哥,自家人说什么客气话。有事尽管说来。” 武松红着脸说道:“老板。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哥想求个官坐。也不用太大了。能当个里正就可。” 李民当即一愣。 却原来,武大郎来到李民这里之后,也是一直很开心。这里的人,大多义气,底下的人,却又知道武松是李民的近身人,故此,却是没有一个惦记他老婆潘金莲的了。武大郎也首次在李民这里受到了礼遇。就连在家里的腰板,也直了几分。武大郎自然很高兴。 可日子久了,潘金莲错过了西门庆的那些事,又念叨起武大郎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能还让兄弟养着?又说武松都已经是统制了,又是李民这个国师跟前的红人,怎么也不说给自家的兄长说个差事。 那武大郎本是一个怕婆的主,向来对潘金莲惟命是从。被那潘金莲数说,一日两日还行。日子多了,却也动了心思,于是就张口跟武松说了。 那武松知道武大郎没什么本事,自身又矮小,伏不得众,本不愿说。可又碍不过兄长的情分。故此,武松才十分难为情的向李民张嘴了。 而这件事,对李民来说,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这却是一个态度问题,此风一开,恐怕李民这个小团体,也就不纯洁了。这人心散了,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第三卷 第十七回 督办买办 第三卷 第十八回 老百姓的大事 [] 第十九回 巧解民纷 国师给我们做主啊!……”老槐村的族长刘禄飞扑倒前,用着一种庄户人的纯朴的狡诈,拉长了颤音哭喊着。 李民很难想象,纯朴和狡诈这两种神态,竟然都在这么一个老头的身上,完美的演绎了。他若是不拿奥斯卡金奖,那都没天理了。 李民无奈的挥手让他起来问道:“尔等聚众来此,可是何事?” 李民问的,那叫一个明知故问。他李民若是不知道这些村民到这里来干什么,他李民急冲冲的赶来干什么?可场面话,李民还就得这么问,不管怎么说,这老槐村,总归是他李民的产业,他李民就算不想闹事,不想以势压人。可总不能胳膊肘向外拐,先派自己人一顿不是吧。 那老槐村的族长,别看年岁大了。可那岁数,硬是没活在狗身上,精明得很。一听李民这么问,当即就哭了。哭得那个惨啊!哭得李民都听不下去了。这才抽泣着说道:“国师!您给我们做主啊!这小清河世代供养我们沿河村落,乃是老天赐的,又不是他柳林村一家的。凭什么他们村就敢修坝,断了我们下游村落的水源。让我们禾苗枯萎,他们这是要杀人啊!我们找他们理论,他们还胡搅蛮缠,仗着人多,还要打我们。天理何在啊!求国师大人给我们做主。” 说完,刘禄趴在地上,磕头不止。随之,老槐村的村民。当即全都跪下喊道:“求国师大人给我们做主!” 几百人地呼喊,这声势确实不小,那柳林村的为首者,受环境影响,当即就怕了。尤其是鲁智深先声夺人。让此人觉得,就算李民这一行人,不是什么真的国士,单凭那大和尚。就不是他们这些凡人能敌对的。 故此。此人连忙小跑的跑到李民近前。抢步跪倒在李民跟前,疾呼道:“国师大人,小人有话说。” 李民止住众人呼喊,对那人说道:“讲。” 那人也不敢抬头看李民,只是跪伏于地说道:“国师,断河修坝,却是我们有些理亏。可这天旱缺水。我们这不也是没办法么?我们村,总不能守着水,却让庄稼渴死不是。大不了,今后每旬前两日,我们开闸放水两天,以供他们浇地罢了。还请国师慈悲。小村必有心意奉上。” 李民暗暗好笑:这人倒也圆滑。还不等我这评论呢,就先准备好了心意。可就他这小村,却又能拿出什么心意。 然而。还不待李民发话。那刘禄却恐李民心动,毕竟,这老槐村虽然是他李民封邑。可人家李民要得不过是老槐村的例行供奉。不管天旱不旱,有水没水,人家都是坐享供奉的。似这等突发事件,没有什么好处,凭什么要人家帮忙? 故此,刘禄连忙抢在前面说道:“国师,一两日的水那够啊。小人等村落,那可是您老人家地封邑啊。没了水,小人等歉收饿死了是小,耽误了您老人家地供奉,小人等却是吃罪不起地。还请国师做主,小人等,也必有心意奉上。” 李民暗骂:这两个老东西,都把我当什么人了?不过,李民却也对这两个老家伙,能拿出什么,微微有些期待了。 而这时,那柳林村为首者,见刘禄插言搅和,又忍不住骂道:“刘禄!你这个老不死的。每旬给你们两日水还不行。你待怎样?” 刘禄当即也不甘示弱的回骂道:“孙成!你个孙子!光你们村有水就行了!我们下游的村怎么活?两日的水,也就够湿个地皮的。你装傻不是?” 眼看双方又要演变成嘴把式。李民听者不象话,怒道:“都住口!此事自有我来作主!” 刘禄和孙成,当即全都不敢继续骂了。 李民此时正守着河坝。李民走上前几步,只见河水二三十米宽,而且并不怎么浅。最少李民看着河水挺清澈,却看不见地。怎么也得三米深,已经不能算是小河了。这种水势,亏他们还说什么干旱,原先,李民还以为是什么河渠早就干枯的龟裂了,两村人这才为了争水地打起来。 李民觉得有些受人愚弄,点手叫过刘禄和算得按,怒斥道:“你二人的争执,好无道理。这么些水,还争个什么?” 刘禄当即乐道:“就是,就是。这么多的水,你柳林村拦个什么。大家都用一 ,同样活命, 而那孙安,当即委屈得说道:“国师,话不能这么说。下游地势低,有个三尺水,就够用了。引个渠什么的,绝无问题。可我么上游,地势高,三尺水,怎么够?就算原先的五尺水,也不过是将将够用。若不是用着坝,把水位憋起来,光靠人挑,那挑得过来?还请国师慈悲。” 李民听得有些汗颜,却是自己没搞明白就瞎说了。 而这时,柳林村却有一人看不惯孙安老是如此磕头的,当即气愤地跳出来说道:“爹!无须如此求他!国师又怎么得了?谁知道真的假地。有我师傅在,怕地什么国师?” 孙安当即恐慌的骂道:“小兔崽子!这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赶快给老子滚回去。莫要冲撞了国师!” 这孙安却不相他儿子那样,他可是知道,不管这李民是真是假,人家李民这个国师,那可是货真价实朝廷封地。光封邑就七个村落,而他儿子那师傅,别看有点本领,可终究是一个野道士。不论本领,单凭威势,人家这正牌国师,那就绝不是他儿子师傅那种野道士可比的。何况,别的不说,但冲着国师手下的大和尚,一看就是一个猛地不得了的人物,那禅杖的铲头,都快赶上半拉门扇了。等闲的人,别说用了,恐怕连抗得抗不动。光那一个大和尚,就能让他们这些村民,全都吃了眼前亏。 故此,孙安骂完自己儿子后,随即又向李民赔罪道:“国师大人恕罪。犬子年岁小,不懂事。您老人家别与他一般见识。要不,我们村,每旬开放三日水闸,您看,这总可以了吧。” 李民有些哭笑不得。貌似自家的年岁也不大啊。可自当了这个国师以来,被称呼为老人家的次数,还真是不少,尤其是这些称呼他李民老人家的人,还往往都是一些五六十岁,货真价实的老人家,这就更让李民郁闷了。 不过,李民虽然有些郁闷,可一两个称呼,却是无所谓的。李民生性乐观,心地开阔的很。自然不计较这些,甚至连那孙安儿子的狂言,李民都不怎么在意。只是,李民虽不在意孙安那儿子的言语,可李民对那小子提起的师傅,却很感兴趣。 要知道,李民如今可不是原先的那个无神论者了,不管是他的穿越,还是他现在练得御雷心经,或者他李民无意中搞出来,却被徐知常练出点神通的大日心经。这都让李民无法在否认超自然现象的存在。 存在即真理! 李民无法解释其究竟,也不想费力去解开那些根源,但能多获得一些知识,最少去掉他李民自焚的隐患,李民却是无时不想的。如今这人嘴中冒出一个师傅,看他那意思,有他那师傅,连他李民这个国师都不用在乎。显然对他那师傅,却是信服的很,这等人物,怎可不见? 李民当即笑道:“老人家无须如此。我自不会计较这些。不过,尔等只是因地势过高,无法引水入渠,这才修坝聚水,与其这样,何不架一水车,同样可引水入渠,却也省了断他人水源。” 孙安当即苦笑道:“国师,您神通广大,此事自然说的容易。那水车,小人却也曾听说书的先生说过,那东西,南方人用的多,咱北方也不少见,可我们这柳林村方圆百里,却没有一个木匠会做。现在去请,也来不及啊。” 李民当即笑了。水车那东西,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技术活,想当初,他朋友开一个农家院的饭馆,就曾请他李民帮着给做了一个。何况,李民如今手下还有许多青州府拨来的木匠,那些人里。想来也应有些会造水车的。此事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李民随即跟孙安说道:“老人家,若是我给你做一水车,连人工,带费用,全都包在我身上,你是不是可以把这水坝拆了,放水供下游村落取用?” 孙安闻听,当即乐了,跪地给李民磕头道:“国师慈悲。全凭国师做主。若有水车取水。小人又怎能做那断人水源的缺德事。” 李民一笑。让孙安起来,随即问道:“我听闻你们村有个师傅,不知可否与我引见一番?” 第三卷 第二十回 惊喜 第三卷 第二十一回第三弟子 第三卷 第二十二回 左丘 (.好看的小说) 第三卷 第二十三回 暗动 [.超多好看小说] 第三卷 第二十四回 孩子 (.好看的小说) 第三卷 第二十五回 扩大神功 (.) 第三卷 第二十六回 功成 (.无弹窗广告) 第三卷 第二十七回 婚礼后的杀伐 [] 第三卷 第二十八回 有人欢乐有人悲 [] 第三卷 第二十九回 战争还是要依靠群众 第三十回 林冲显威 !这帮百姓怎么这么大胆? 燕顺心里嘀咕着。要知道,往常他们下山抢劫,那些百姓,个顶个的,那都是扔东西就跑,敢反抗的也就一两个,大部分,连被他们砍死,也没有反抗的意识。可今天,见了鬼了。怎么这么多的百姓敢站在这里?还有,这个村的百姓也太多了吧。 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晃得燕顺也有些眼晕。以至于燕顺都忽略了站在了那些百姓前列的官兵。 没办法,林冲领的这两百官兵,相对于官兵身后的五千徭役来说,实在显得太不起眼了,任谁也是直接忽略掉的。尤其是现在,青州兵马总管秦明都跟他燕顺的兵马合伙了。暂时这青州地面上,可以说没有什么官军可以值得他燕顺在意的。 故此,燕顺更在意的,还是官兵身后的百姓。那些百姓,最少看起来,可远比燕顺带来的山贼多。而山贼,也不过是百姓晋级出来的罢了。 不过,燕顺虽然有些觉得不对劲,有些心虚。可如今都领着人来了,若是被一群百姓吓回去,岂不更是没脸?故此,燕顺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 只是,燕顺暗地里却有些后悔莽撞了。可昨夜这里陷了五十多名兄弟,今天早上宋大哥又刚刚收了秦明、黄信入伙。这个场子要不找过来,他这清风山的大当家,岂不让新进的秦明、黄信等人小瞧? 同时,燕顺却也有些理解,为什么昨晚派这里的兄弟回不来了,这么多的人,别说是五十人了,就他这一千来号。那也不见得吞得下啊。 燕顺心中百般滋味,纵马上前喊道:“呔!我乃清风山的好汉,锦毛虎燕顺是也!昨夜我部下兄弟来此借粮,你等若是拿了,速速交出。并赔偿我两百石的粮草,大爷我大人有大量,此事也就罢了。如若不然,必将踏平你们的村落!” 此时,林冲正骑马屹立在两百官兵地最前列。眼看着燕顺纵马出来喊话,当即也提缰上前。怒视燕顺喝道:“大胆贼子!休要妄想了!你那些草寇。昨夜已经全被打死了。你今日来此,若不速速下马,也难逃一死!” 燕顺一看林冲的气势,当即就熊了三分。心惊的问道:“尊驾何人?” “道德普惠国师驾下,护卫统制林冲是也!”林冲昂然说道。 燕顺再次一惊,连忙问道:“可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林冲?” “正是某家!”1 6 小说网.手机站.16 .n 燕顺当即倒吸一口冷气。立马熊了。可这是两军阵前,人家林冲一报号,立马吓回去。燕顺还真没这个脸。可不回去,燕顺却也有自知之明,知道绝不是这个林冲的对手。当即左右为难。 而这时。燕顺的兄弟,白面郎君郑天寿,却不知道林冲的名号,从一边冲了出来喝道:“哥哥与他说些什么。待小弟杀了他。为昨夜的兄弟报仇也就是了。” 说话间,催马举刀向林冲砍去,嘴上还喝道:“爷爷白面郎君郑天寿是也!受死来!” 林冲见此,却也不忙。双膝微磕马腹,催马上前,一抖手中枪。突得闪出五个枪头。抖手向郑天寿刺去。虽是后发,可这马速、时机。却无一不拿捏的恰到好处。那郑天寿的大刀还在半空举着,这林冲地枪头已经到了跟前,五个枪头,郑天寿连一个假的都没看出来,手中的大刀都来不及收回封架,就被林冲刺穿了咽喉,掉落马下。却让林冲连新练得绝技都没得使。不过,林冲自练出电能之后,除了那手惊电枪外,身体机能受电能刺激,却也是手快了许多。 可相对于林冲,锦毛虎燕顺当即就急了。清风山三位当家的,这郑天寿可比王英跟他燕顺的关系近的多。那可是真正的兄弟,燕顺当即怒吼一声:“了,拼了命的就催马来砍林冲。 林冲刺死一个郑天寿,却也没费什么力气。看燕顺杀来,更是高兴。 林冲明白,这山贼作战,全靠山寨头目的气焰。若是山贼头目厉害,这帮山贼畏惧山贼头目地凶焰,个个亡命,那就是一帮悍匪,光靠他这两百人,带着一群百姓,那空怕就是一场血战。若是那些百姓再害怕的一跑,弄不好都要死在这里。他林冲死了不要紧,若是因此让国师受了伤害,他林冲就实在是对不起国师的相救之恩,知遇之恩了。 可如今,不仅有一个傻蛋头目跑出来送死,而且这个看似山贼大头目的燕顺也要赶着送死,只要再杀了他。这群山贼没了领头地,那就是一群草寇,不用打,一吆喝也就跑了。两百官兵追杀他们,那绝对轻而易举。 故此,林冲很高兴的迎了上去,准备收了燕顺的性命,顺手掩杀过去,击溃这群山贼。对林冲来说,郑天寿和燕顺这样身手的来跟他单挑,那就是送死。 然而,就在林冲闪电般地刺出一枪,那燕顺匆忙收刀回挡,挡了一个空,眼看着就要死在林冲的枪下之时,林冲猛然间感到一阵杀机,直觉的收枪,并刺出一枪。 当!林冲靠着直觉刺中一物,只觉得手中一震,虎口发热。与此同时,一阵声音飘来:“枪下留人!”远处,三骑快马飞速赶来。 林冲撤马,心惊不已:好快地箭! 此时林冲却不敢自信能赢了。虽然燕顺等人一动手,就全让林冲看明白了,也全都不放在心里了,可新来地这个,实在是让林冲顾忌地很。 虽然林冲挡住刚才那一箭,可那绝对是林冲蒙得,乃是林冲数十年来无数次刺枪直觉所在。那箭快的连声音都超过了,连看都看不见,林冲可不敢保证自己就能躲过下一箭去。对这种人 地办法,那就是别让他站在远处拿弓。否则。绝对1 6 小说网.电脑站.1 6 这时,远处的三匹快马以至,有一拿弓者,抱拳说道:“在下清风寨花荣。适才心急救人,射了将军一箭,却请将军恕个罪。将军好快的枪法,竟能挡住我的箭,敢问将军怎么称呼?” 林冲当即有些苦笑,射完人再赔罪,这算什么事啊。若不是他林冲蒙着了,岂不是死地冤枉。不过,林冲却也不好拿这事说事,毕竟人家花荣都说了是为了救人,而且,花荣开弓前肯定喊了,只是他那弓箭的速度太快,跑到了他话语的前面罢了。林冲是英雄,却是不好太挑。 没办法,英雄都是吃亏的。林冲头一次隐隐觉得李民往日对英雄的评价。也不是全无道理。 只是,如今林冲却还是只得吃这哑巴亏的再次报名道:“在下道德普惠国师驾下护卫统制林冲是也!” 林冲这一报名,当即令那新来的三人,也全都是吃了一惊。中间一人。更是如燕顺一般的问道:“将军可是那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林冲?” “正是某家!”林冲也不无得意:我这也算是威名远扬了。知道我威名的,还真是不少。 那当中地人,当即在马上抱拳拱手说道:“久仰林教头大名。无缘得见,幸会!幸会!不过。前日我在柴王爷府上,听闻林教头在梁山落脚,如今却何以在此?” 林冲一听柴王府。当即缓和了几分颜色。要知道。林冲可是知恩图报的人。林冲当初落难时。那可没少受人家柴进的恩惠。故此一听此人说及柴王府,却是亲近了几分。 林冲当即也抱拳说道:“在下日前蒙我家国师恩典。赦了在下的罪过。又蒙我家国师讨得恩赏,被当今官家封为了护卫统制,故此在此守卫我家国师。却不知好汉怎么称呼,与柴王爷什么干系?” 那当中人,当即抱拳说道:“在下郓城宋江,蒙柴王爷看得起,却也是知己之交,柴王爷可没少提及林教头,故此知之。今日想来全是一场误会。还望林教头见谅。” 宋江却不是说谎,他知道林冲,还真是从小梁王柴进那里知道的。只以为林冲还在梁山。没别的,只怪当今通讯不便,而且,上一次晁盖给宋江去信时,林冲又早就走了。晁盖自然也没的提。故此,宋江确实不知林冲的后续下落。不过,这并不妨碍宋江套交情。 要知道,能挡住花荣一箭的,宋江可从来没见过。即使宋江今日刚收的霹雳火秦明,那么高地功夫,那对上花荣,那也是弓开盔樱落地,吓破了胆,不敢正面追击。可这林冲,却硬是接住了。这得多快的枪法,多高的本领! 何况,宋江这回追过来,为得还不是林冲,而是林冲上面的那位国师。 宋江不同于燕顺,他可是混官面地,早就听闻过李民的传闻。尤其是在燕顺领兵走后,宋江与秦明、黄信汇合,得知燕顺他们去的方向,正是如今青州最热的国师所在。宋江当即就吓得连忙追赶过来。 宋江知道:迫于无奈,在青州杀个官什么地,还没什么,大不了不在青州的地界呆了,那些青州的官老爷,为了政绩,为了粉饰太平,自然会帮自己把事情压下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若是杀了国师,青州道压不住了,那麻烦可就大了,全国通缉,大军围剿,他们这些人别说是躲到梁山了,就是跑到天边,那也没有活路。与之相比,死伤几十个小贼,算得什么?何况还是他们自找去地。 故此,宋江听闻林冲地名号后,立即就想和林冲拉交情。那怕说不地林冲倒戈到他们这一边,最少也要攀上一些关系,不要与他们为敌。当然了,若是能和林冲攀上交情后,能求的那个国师,把他杀人地过失也恩免了,那自然最好。至于秦明等人,往梁山一送,却也正好。 只是,还没等林冲答话呢,一旁的燕顺却先不干了,怒吼道:“宋大哥!这林冲可杀了我的兄弟!” 宋江等人,这才发现,地上还有一个死人郑天寿呢。宋江当即滚身下马,抚尸痛哭道:“.了。痛杀为兄了!” 宋江这一哭,当即闻着落泪,看者心酸。连林冲这个杀人凶手,都不知怎么的隐隐觉得自己对不起宋江似的。若不是林冲心性坚毅,林冲都要滚鞍下马给宋江赔不是。 林冲暗自惊觉:我这是怎么得了?两军对阵,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我杀他,天经地义,我怎么会有对不起他的感觉?难道是我跟着国师的日子久了,心也软了,杀不得人了么? 而这时,燕顺却也滚鞍下马,向宋江磕头道:“兄长,莫哭了。这怨不得兄长。都是他的命不好。都是我没带好兄弟。” 宋江抹泪说道:“兄弟,我原说,破了清风寨,取了花贤弟家小,同上梁山。共享快活。不成想,只是一个误会,却让兄弟丢了性命。都是我不好啊。” 一旁的花荣,以及另一个尚没通名的大汉,也各自翻身下马,劝解宋江。一时间,杀气腾腾的战场,却成了哭丧的地方,却也让人哭笑不得。只是,所有听闻宋江哭泣的。却没有一个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全都觉得很是悲伤。这里面也包括林冲。 而这时,不远处李民院门大开,李民在鲁雄,鲁智深,武松、杨志以及铁豹、恶虎等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第四卷 第一回 收小弟的热诚 (.无弹窗广告) 第四卷 第二回 恐怖的宋江 (.好看的小说) 第四卷 第三回 谁收谁 第四卷 第四回 郁闷的宋江 (.) 第四卷 第五回 天下第一 第四卷 第六回 峰回路转 第四卷 第七回 反 [] 第四卷 第八回 天雷瓶 [] 第四卷 第九回 天雷有望 (.无弹窗广告) 第四卷 第十回 开窍 (.好看的小说) 第四卷 第十一回 蜕变 (.好看的小说) 第四卷 第十二回 大抱负 [.超多好看小说] 第四卷 第十三回 谁的人 (.好看的小说) 第四卷 第十四回 心结开 (.无弹窗广告) 第四卷 第十五回 又一牛人 [.超多好看小说] 第四卷 第十六回 官场不需要证据 第四卷 第十七回 扳倒蔡京很容易 [](.) 第四卷 第十八回 政教合一的误会 [.超多好看小说] 第四卷 第十九回 清福宫立 [.超多好看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四卷 第二十回 讲法 (.无弹窗广告) 第五卷 第一回 法成 (.) 第五卷 第二回 鲁智深有大智慧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五卷 第三回 夜战 (.好看的小说) 第五卷 第四回 意外 [.超多好看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五卷 第五回 横财 第五卷 第六回 天命难违,人定胜天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五卷 第七回 入京 (.)(.) 第八回 牛人上门 民来到这个时代,好说也大半年了。连蔡京、皇上按说没有什么人能让李民感到吃惊了。可是,却也保不准有些例外。例如一个未来的皇上,猛然跑到敌对国,而且还特意来拜访他李民。那就实在让李民不得不吃惊。 不过,这个未来的皇上,既不是赵的太子,也不是辽国皇上耶律延禧的皇太子。而只是一个契丹皇族。 但是!他却不是一个普通的契丹皇族,而是契丹族唯一一个中进士的皇族。他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称霸中亚的耶律大石!一个开创西辽的皇者。 李民虽然对历史上那些细节不太清楚,更不可能知道所有的历史中人,可李民怎么也算是一个大忽悠。像耶律大石这种名人,却还是知道一二的。 尤其是这个耶律大石更是让他出过丑的人,李民如何能不记忆犹新。 想当初,李民和老郑互相忽悠,李民吹嘘梁山好汉无敌,奉旨灭辽,无可匹敌。却被老郑这个精通历史的家伙,一下子就给抓个漏。很是得意的告诉李民: 历史上大宋联金攻辽,跟本不像水浒中写的那样大胜。童贯领的十五万大军,就是被耶律大石这位牛人,领着一些辽国的残部败兵,就把童贯领的十五万宋军给击溃了。以至于让金国从此看不起大宋的军力,认为大宋有多少兵,那都是不堪一击的。而这位牛人耶律大石,在辽国不可为之后。只是领着两百人出奔,就聚拢万余人。而后更是屡次打败金国地追击,在建立西辽后,更曾经反攻金国。一生征战不休的牛人! 这么一位不次于完颜阿古打的大牛,如今竟然跑到了敌对国大宋境内,而且还来拜会他李民,这如何不让李民大为惊奇? 李民惊奇过后,甚至想到。 是不是现在就把这个大牛给灭了。到时候,万一赵死了心的联金灭辽,也好去了大辽一个牛人,好胜利的容易些,弄不好,金国也不敢轻视大宋这百多万的军队了。 而随后。李民更感到惊吓:这辽国在大宋境内有奸细! 确实。如今他李民刚回到家才多一会儿啊。这个耶律大石就知道了。就算李民政治**性再次,他也知道这个辽国若是没有奸细,绝难如此准时的。 李民最终还是准备见见这个耶律大石。 李民随即吩咐人:大开中门,请耶律大石入见。 不错,耶律大石是未来的西辽开国皇上,可如今他还不是么。李民这个国师,能给他一个开大门地待遇,没让他耶律大石从小门进。那已经就很不错了。而且,这也能看看耶律大石的品性。 李民稳坐大厅,后面只站立着铁豹、恶虎。其他的鲁智深、林冲等人。却都是让休息去了。这耶律大石能是什么暗杀的主。有铁豹、恶虎两个人撑场面足以。 不多时,耶律大石迈步走入大厅。李民一看,这耶律大石不愧是一代牛人,身高足有一米九。比他李民还高半头。方脸剑眉,二目有神,炯炯放光。走进来挺胸阔步。很像传说中的龙行虎步。尤其是他周身地生命磁场,很是强旺,却是比当初宋江给李民的感觉,还要强烈几分。 李民暗有所悟: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皇者之气。不过就是生命磁场强烈,容易吸引同类罢了。难怪历史中有那么多的伟人,都有龙气、皇气一说。却原来如此。 当然,最后的磁场感应,却不是普通人能看见的。而是李民在体悟了自身的生物磁场后,一种的独有感应罢了。 而这时,耶律大石行进大厅,丝毫没有对李民没起身恭迎地不快。很是沉稳的走到李民身前三米处,双手抱拳的说道:“辽翰林奉旨观礼使耶律大石,拜见大宋国师。” 不愧是牛人啊。只是这么一个小小地礼节,当时就把李民准备的阵势,破坏的一干二净。大宋乃礼仪之邦,人家耶律大石如今正是观礼使,而李民正是大宋国师,这两个身份一点出,李民如何还能装酷? 李民对于这种很正式的外交礼节。很是少练。李民很是郁闷的看着耶律大石,觉 伙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也就二十八九地样子,怎么练。 李民不得不叹服:果然环境影响人。这大辽皇族出身的,就是比他这小老百姓出身的,多一些历练。 不过,这却也激发了李民地个性。他吗的。皇族出身的又怎么了?我大宋皇上还论兄弟呢?我就百姓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也许,这就是李民的小市民心理吧。在现代本就不怎么讲阶级的李民,在耶律大石的气势压迫下,反倒逆反了。 李民暗中运转电能,自身的生物磁场,猛然放大数十倍。李民虽然依然坐在那里不动。可正面对着李民的耶律大石,虽然立身在李民身外三米远。可突然间就感到一股无形的气势冲天而起。在这种无形的气势压迫下,耶律大石只觉得自身若泰山压顶一般。重若万钧。更感觉对面的李民威严无比,有顶礼膜拜的冲动。 耶律大石当即也没有了原先那丝沉稳。只剩下苦苦的支撑。要知道他耶律大石除了是观礼使之外,更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的八世孙。见了大宋皇帝也不下跪的。若是给一个大宋的国师跪了。那他可就给大辽的祖宗丢人了。 耶律大石的血性和毅力,苦苦支撑着耶律大石挺直了膝盖。 李民见此,也是有些佩服。要知道,如今李民的生物磁场,影响的不仅仅是耶律大石的精神。李民在他第二颗外丹小成后,更可以局部改变身外小范围的磁力影响。像如今,耶律大石已经实打实的成受了三倍重力。也就是说,如今耶律大石一百八十斤的分量,已经实打实的变成了五百四十斤,这要是一般的读书人,早就压趴下了。绝不是意志坚定就可以支持的。可见这个耶律大石,却是一个文武全才。 李民倒是有心再加大一些重力,可是,李民如今的磁力珠,也就这程度,周身十米的三倍重力,已经是这颗磁力珠的极限了。 好在,李民也不过就是为了扭转一下被耶律大石打乱的气势。倒也不是真的想让耶律大石下跪。现如今耶律大石苦撑的样子,也算是目的达到了。 李民随即把磁场一收。 如今,这无形的磁场,也就是李民一人明白,李民占据上风,倒是收发如意了。那耶律大石既不明白各种缘由,又是运集全身的力气和意志抵抗这无形的气势。有李民的磁场压着,他到还能站稳。可如今李民突然一收,耶律大石就如压紧的弹簧,猛地没了外力,当即就往前窜了出去。 这也就是耶律大石的功夫过硬,这才没给李民来个五体投地的大礼,愣是往前闪了一下之后,凭着腰力,猛地把身子站稳了。 耶律大石当即有些恼羞成怒。虽然他是一代牛人,可他此时毕竟还年轻。更有皇族的傲气。当即有些忘了来此的目的,怒喝道:“这就是你大宋的待客之道?” 与耶律大石相反。看着耶律大石狼狈的模样,李民却是彻底放松了。李民笑道:“我大宋礼仪之邦,对待客人,自然有待客之道。可这也得看来人是不是客人啊?” 耶律大石听了,心中当即咯愣一下。随即想起来此的目的。傲气和怒火,顿时全消。试探着说道:“国师此言何故?我大辽和大宋,百年邦交,互通有无。可谓是兄弟之邦。我又受贵国天子相招,万里迢迢来此观礼。如何不是客人?” 李民闻言也很诧异。原先却是李民想差了。这大宋和大辽虽然敌对。可却都是私下里的。明面上,大宋与大辽,确实是自澶州之盟后,睦邻友好了百年之久。即使如今王上书赵联金灭辽,可两国之间的关系,却也还算是友好。 李民当即有些无话可说,可李民不愧是大忽悠,愣是没话找话的反驳道:“耶律大石。听闻你是辽国契丹族的唯一进士,果然能说会道。可你在我大宋做的这些事,算是一个客人该干的么?” 耶律大石闻言。当即更是一惊! 第五卷 第九回 革命上心头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五卷 第十回 利诱 (.好看的小说) 第十一回 历史局限性 国师怎么说得上是叛国呢?自古道:良禽择木而栖。事。何况国师超然于世外。为的是天下苍生。佛主云:众生皆苦,众生皆度。众生皆是一般无二。辽人与宋人,却也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我大辽境内的汉人,就数目庞多。在朝为官着,更是不在少数。国师助我大辽,也就是助那些在我大辽境内的汉人,此是国师慈悲。如何能说国师叛国?” 耶律大石的脑子却是越来越清醒,反倒拉拢起李民来。 李民暗自佩服:这耶律大石连人道无国界这种超前理论都整出雏形来,却有些忽悠天份。无怪乎他能创国呢。 不过,李民本身就是大忽悠,自然不吃这一套。李民当下只是微笑不语。正所谓:会说的,不如会听的。碰上能说之辈,只要去静心听,自有抓其痛脚,一法破万法的机会。 耶律大石智商虽然不错,可由于他的皇族出身,他本身却是不长于忽悠。平常多是人奉承他耶律大石,那有耶律大石奉承别人的。故此,耶律大石却是没看出来,见李民微笑,却不说话,当即又说道:“国师言:金人有天数,运旺。天命难违。大宋有国师奉上的金龙珠,可以镇压气运。能扭转天数。可在我看来,天下事,弱肉强食。那金国,若是能灭我大辽七十万的兵马,大宋那怕就有百万大兵,却也难敌。我大辽与大宋,如今正是唇齿相依。唇亡则齿寒!” 耶律大石心志强悍。已经逐渐从李民暗示的天命中走出来。已经开始用上了策略。 不过,这也正是李民期待地。李民可不想要个绵羊。所以李民才会给耶律大石种下抗金的信念之后,彻底放弃控制。夏好让耶律大石自我坚定心性,把李民的一丝心理暗示,深深的埋入他耶律大石自我完善的观念之中。如此,只要耶律大石不死,终其一生,抗金的念头,都是不会熄灭的。 故此。李民反问道:“尔大辽不能抗金。焉知我大宋不能独立抗金?” 耶律大石当即正色说道:“我辽国久慕中原文化。我虽不敢说通晓。却也知道:大宋纵有五般好处,可却有一致命之伤。若无我大辽拖住金国。大宋即使有金龙珠镇压国运,却也难改国运。” 李民当即很好奇。要知道:耶律大石的雅言说的相当不错。若说他没有精研中华文化。打死李民,却也是不信地。何况。耶律大石还是一个后来的西辽皇上,李民确实很想知道耶律大石是怎么看大宋的。也许,这就能完善大宋的弊端。 只不过,李民心情控制地好,却是没露什么神色,脸色如常的说道:“却是哪五般好处,一般坏处,可说与我知。” 耶律大石当即昂首说道:“回国师:我观大宋第一般好。就是整肃宫,没有女祸。古来,商因妲己而祸国。周因而败落。而大宋历代国母,均是贤良。故为第一般好。” 李民万万没想到:这耶律大石说的大宋四般好,第一种,竟然是这个。不过,貌似也是小有道理。 而这时。耶律大石又说道:“而这大宋第二般好,就是抑制宦官,没有奄祸;古来。多有奄臣弄权,皇权旁落,十常侍祸乱大汉,可为史鉴。 而大宋,虽有宦官贪墨,却没有不忠之辈。故为第二般好。” 对此,李民当即嗤之以鼻。大宋没有阉祸。那梁师成和童贯又算是怎么回事? 不过,李民转念又一想:大宋这些宦官,虽然梁师成、童贯这样的贪钱,弄权之辈,可还真还没有像十常侍那样的。而且大多数的太监,更是忠心的很。在这些皇上看来,贪赃显然没有忠心重要。换个人,也许照样贪,却在他们的容忍范围之内。如此,却也能小小说地通。 而耶律大石不知李民所想,随即又说道:“我观大宋第三般好。就是睦好懿亲,没有宗室祸。古来皇权路上一人行。即使盛唐,也有玄武门之变。却是骨肉相残。更为乱国之苗。而大宋崇孝义。无宗室祸。故为第三般好。” 李民对此更是不以为然,大宋没有宗室祸,那大宋的烛光斧影有算什么?就算那赵匡胤算是自然死亡,那可别说赵匡胤的几个后代,也全都是巧合。 不过,李民看那耶律大石说到这个,却是 羡慕,相望。当即也不好说些什么。尤其,赵光义的皇权交替,确实还是很平和的。想来,这耶律大石也是皇族中人,自然有些对此幻想了。 而耶律大石却没有察觉此,而又继续说道:“我观大宋第四般好。就是防闲戚里,没有外戚祸。古来外戚弄权,国乱之苗。强汉、盛唐,莫不因此而败落。而大宋却绝了外戚弄权之祸。朝野安宁,故为第四般好。” 对此,李民却是没有什么话说。大宋对于这一点,却是做绝了。凡是当驸马的。那政治生命,几乎就立即断绝了。绝!相当的绝!而且,若是反了事,杀了也就杀了。还真不得不佩服。不过,这也算是耶律大石看好地第四般好。李民却也觉得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不过,李民却不知,这对于耶律大石等皇族来说,家即是国,国即是家。这外戚,却比一般的国政,更重要。反倒是一些强国富民,开启民智,对所有老百姓有利的事,对于他们却不重要了。甚至又是反倒如洪水猛兽一般。这即所谓地家天下,以及封建王朝的愚民政策。 而李民此时,通过耶律大石之言,终于有些领悟皇者的心态。暗中鄙夷不已。不过,李民却也更期待耶律大石还能说些什么。 耶律大石丝毫不负李民所望,随即又说道:“我观大宋第五般好,就是罢典禁兵,没有强藩祸。自始皇一统中原后,中原各朝,分封治领。五代十国,武将控权,军阀割据,天下动乱之源。唯止于大宋。以大宋如今军制。若无外敌。几可永镇江山。纵使我大辽,与此也不及也。” 耶律大石说这般话,却是发自肺腑。他们大辽,说是一个国家,其实不过就是契丹族这个最大的部落,统领着一般小部落而已。那些小部落,虽然名义上也是辽国的一份子。可他们却各自有着各自的族规与势力。就像那金国,原先也不过是他辽国的一份子,服务他们大辽好几代人,受了他们大辽不知多少的保护,如今翅膀硬了。却立即反了。 故此,耶律大石虽然瞧不起大宋的军力,可对于大宋能把所有的兵力权力都收归皇室所有,却是羡慕不已。他大辽若是早能如此,却也早就安分了。 而李民对此,却也不知该怎么评价。这原本就是李民鄙夷大宋军制的一个地方。可若是从当权者统制来说,不考虑国外势力,不考虑百姓,却是一个混蛋的天才主张。混蛋的有理。 而这时,耶律大石感慨过后,随即总结性发言:“大宋有此五般好。不但汉、唐未能相比,就是夏、商、周三代,恐怕也还逊他一筹。但大宋也有一大误处。大宋抑兵太过,外乏良将,同时任贤不专,内乏良相。只此一点,若无他国相袭。大宋可长治久安。纵有动荡,也根基不损。可一旦刀兵起,却难与之为敌。故,唯我大辽可敌金国,若我大辽败,大宋也必不保。” 说实在的,李民听耶律大石说了半天,也就这一个最实在。不过,李民心中还是小小的给补充了一下:若不是你们辽、金、元三个游牧民族,迭起北方,屡为边患。屡次破坏中原的生产力。别说大宋不会亡,我中华民族也就早积累够文明爆发的动力了。如今单单是你们辽、金,灭亡大宋,却还差点。 不过,李民也总算是对耶律大石的想法,有了一个具体的认识,却是比当初和赵随便谈些***,硬是深入的多。而且,李民也总算是见识到了,这个时代的人,那怕就是强如耶律大石这样的牛人,却也受限于历史局限性。说的那一套,却都是围着皇权转的。没有老百姓什么事。更没有什么国家即是百姓的概念。全都是那种家天下的想法。在他们看来,天下就是他们的私有财产。 对此,李民也无可奈何。 李民没那个实力,同时也不想给他们普及什么超前的人生社会理念。在彻底了解耶律大石这种人的人生观后,唯一的办法,也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民当即哈哈的大笑起来。却要彻底收服这个耶律大石,在辽人那里,埋下一个钉子! 第五卷 第十二回 你与我有缘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五卷 第十三回 天主 第五卷 第十四回 天异星归位 (.无弹窗广告) 第五卷 第十五回 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 (.好看的小说) 第五卷 第十六回 风雪夜 (.) 第十七回 认亲 传腊月二十四,灶君朝天欲言事。 云车风马小留连,家有杯盘丰典祀。猪头烂熟双鱼鲜,豆沙甘松米饵圆。男儿酌献女儿避,酒烧钱灶君喜。婢子斗争君莫闻,猫犬触秽君莫嗔。送君醉饱登天门,勺长勺短勿复云,乞取利市归来分。——《祭灶词》 所谓:官三民四船家五。腊月二十三,正是官宦人家的小年夜。万花楼在黄昏时分,烧罢了纸马,神像。送走了灶王神君。生意却比平常清淡了许多。往日的熟客,也多在家中祭灶团聚。 不过,什么时候,也都是有特例的。就在今日这么一个特殊日子里,竟然还是来了一大伙的人。只不过,这伙人并没有在楼子里停留多长时间,就径直被引入了万花楼传说的后院。 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民一行人等。 李民白天里,好不容易拿下了耶律大石。布下了一枚埋在辽国对抗金国的暗棋。随后又打发了闻讯赶来拜见的徐知常和林灵素。随即领着家人,乔装之后,悄悄的来拜会名义上的下属,事实上的岳母——张大娘。 这除了是李民想成全月茹和李师师一家人团聚之外。更主要的是,今日里,李民不仅挑起了耶律大石的野望,李民本身也在也在设谋中,触动了捍卫中华主权领土完整的心思。渐渐起了革命的心思。必须尽早和大娘沟通沟通。免得大娘等急了,动了什么手脚催促他李民,坏了他李民的计划。 只是。李民却不知道,就在他们一出自家门,他们就被人跟踪上了。铁豹、恶虎的江湖经验虽然丰富,可这论跟踪与监视。在这东京城内,却没有人能比得上大宋皇家上百年经营地细作、密探。何况,由于李民的身份,梁师成部署的还是最高级别的金牌密探。 不过,强龙不压地头蛇。梁师成暗中部署的密探虽然本领高超。可在腊月二十三这么一个日子,跟踪李民到了万花楼。那些万花楼的伙计。虽然看不出他们是什么身份,更不知到要干什么。可光冲他们是生客,以及他们的言行和眼神。却绝对知道他们到这里,绝不仅仅是来找姑娘的。 在这蔡京倒台。朝中没有重量级人物罩着万花楼的风雨时节。伙计们怕这些别有用心,看不透根底地人对万花楼不利。这消息,几乎就在李民刚刚见到大娘。还没来得及跟大娘说话见礼呢。就被大娘的心腹把大娘叫出。告于了大娘。 于是,在这些密探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却又都被万花楼地大娘看穿了。以大娘的智慧,很容易就分析到:在这东京地面上,他万花楼都看不透根底地。也就是梁师成掌控的大内密探了。 大娘当即兴奋不已:我这个女婿本事虽大,可这招人的本事更高,刚弄完蔡京,这却又被梁师成惦记上了,如此下去,想来用不了多久。我这女婿就得起始了。我却也要好生准备了。 而李民却不明白了。不知道自家这个岳母,为什么转了这么一小会儿。却就如此高兴了。难道有什么喜讯不成? 李民狐疑着。却不好问。 虽然这是李民自家岳母。而且还打着李民一个名义上地下属字号。可李民对这个岳母了解的越多,越不敢小瞧这个还没有挑明关系的岳母。 要知道:李民这个便宜岳母。却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手下的势力,更是夸张的很。说是黑社会大姐大。那都是小瞧她。这岳母,除了不像本拉登那样做什么都留名以外,剩下的,绝对是一个本拉登,或者是教父级的集团大首脑。 天知道:她这么高兴的回来,是不是又有一比见不得光的大生意做成了。冒然相问,这不是犯忌么。 只是,李民不问,那大娘却也不说。倒是月茹紧张了半天,看母亲正是高兴的好脸色,连忙抓住机会,拜了下去。怯怯地喊道:“娘。女儿给您见礼了。” 大娘当即就是一皱眉。随后看了李民一眼。看李民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当即明白李民都知道了。叹了口气说道:“国师。看起来你都知道了。如今上门,不知是问罪呢,还是认亲的?” 李民当即打蛇顺杆爬的躬身拜了一拜道:“岳母大人在上。女婿给您见礼了。” 虽然冲着李民和 人地言行和脸色,大娘早就猜到李民八九是来认亲的口叫出岳母大人。还是让大娘有些动容。 虽然,大娘一个养女李师师,一个亲生闺女张月茹,都跟了李民,大娘绝对当得起李民一声岳母地称呼。可问题是,无论是李师师还是月茹,却都算不上是李民的正妻。那怕他们和李民正妻鲁玉的关系再好。在这个时代,也只能算妾! 妾! 那可不仅仅是一个称为。更不向后代的二奶和小蜜。二奶和小蜜还有人身自由,还能和正妻打打嘴仗,甚至大打出手。可妾,说白了,就是一个奴仆、婢女的升级版。完全受到正妻的管理和压制。其荣辱,一切都来自丈夫,不得欢心,甚至被活活打死,那也是寻常。就是夫家的一个私有物品。就连夫家犯了什么大罪,诛九族,都没有牵连妾族一说,可见端的不把妾当人看。 故此,这妾的父母,也就如卖出一件商品的厂家一般,有售后服务的义务,就跟那个被鲁智深打死的镇关西,玩腻了金翠莲,就要退货一般。这妾的父母,跟妾的夫君,没有什么伦理瓜葛。感情好的,给点脸的,唤上一声亲翁,亲娘。也就算给面子了。不好的。随便给脸色,那也是有的。 所以,像李民这么正式的称呼,大娘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由己推彼。大娘当即也就知道了李民对自家姑娘的爱惜。大娘当即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大娘虽然人生坎坷。性情早就被红尘磨砺的坚韧无比。可这李师师和月茹,却终究是她的两个给予重望的闺女。天下父母,谁不希望自家的女儿有个好归宿。如此重大的情感冲击下,纵使是大娘,却也有些克制不住了。 不过,大娘终究不是一般人。随即笑道:“好女婿。莫要拜了。快快入座。”随后,又对月茹说道:“你这丫头,就跟我当年一样,也是个情种。不过,你比我的命好。碰上好人家了。无需说了。也起来吧。” 月茹闻言欢喜的流出了眼泪。要知道,她原先的身份,那可是一直见不得光的。又对李民有了真感情。本就压力不小。结果生死一线之际,却是全都交代了。可却没死。这压力,却又全都转移到该如何和她妈交代上了。可没想到,却这么容易就完结了。一时欢心,却哪是这么容易过去了。眼中流着欢喜的泪水,满身的功夫,似乎全都不见了。全身虚的很。 倒是鲁玉听说月茹要和她娘见面,也非着跟了来。 此时见月茹和李民都和大娘见过礼了。当即蹦了出来,双手抱拳,喜兴的喊道:“鲁玉拜见前辈。愿前辈永远这么青春美丽。” 不得不说,鲁玉从小被他爹鲁雄养大,一生的心愿,就是做一个侠女。找一个比他爹还厉害的男人做相公。却是没有什么大户人家姑娘的想法和规矩。对妻妾的分别,却是没有什么看法,毕竟他老爹一辈子从来没有纳过妾,而她和月茹处的又相当好。却是很给大娘的面子 而大娘虽然没有正式见过鲁玉,可以大娘对李民的关注度,却是早就知道鲁玉这么一个人。如今看这么一个小丫头,以李民堂堂正妻的身份,却如此敬自己,当下也是很欢喜。 随即,一家人,团坐于厅堂内叙话。却也是其乐融融。 只是,不论是李民和大娘,他们今日见面,却都是不能光论家常。都各自有着许多事,要相互沟通的。互相聊了一个小时过后。李民却是先沉不住气了。 李民随即对月茹说:“月茹。你带玉儿看看你原先的住处。我与岳母,谈些生意上的事。” 月茹当即点头,引领鲁玉和李师师她们出去了。如今李民身边妻妾三人,鲁玉虽为正妻,可一心练武,又纯真无比,却是没有丝毫把持家务,相夫教子的责任感与风范。反倒是月茹,一举一动,却隐隐成了三人中的头领。看起来,一手好的厨艺,不仅能栓住男人的胃,拴住男人的心。对与女人,却也是同样。 而在鲁玉他们走后。不待李民说话,大娘却先叹息了一声:“姑爷啊。你不该回来啊。” 第十八回 女婿,你真的很危险 圣命所召,不得不来啊。”李民也有些无奈并不解 说实在的,李民如今在青州发展的好好的,连青州大小官员都入了他的神宵教,李民现今在青州跟土皇上一般,若不是这一回推脱不掉。李民还真没想过回来。不过,就算李民本身没想过回来,可这和不该回来又有什么关系。李民却真的一时没想到。这到不是李民不够聪明,危机感不强,实在是李民原先的层次不足,那怕是这半年来的有所强化,可李民身边围绕的人,也全都是以李民为中心的,对于李民层次上的提高,却也是帮助不大。 而听李民这样说,大娘却也一时搞不懂,李民是真的没听懂,还是在装傻。不过,大娘原本就期望李民有所作为,如今李民又是主动上门认亲,给足了面子。大娘却也想和李民交个底。毕竟,是李民给了她大娘迷茫的人生以希望,并是这唯一希望的可执行人。为此,大娘不惜把两个女儿都给了出去。如今,却是除了一些保存万花楼根本的所在之外,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了。 故此,大娘雍容的一笑说道:“女婿啊。虽然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咱们大宋幅员辽阔。可也有着:天高皇帝远之说。你本是有大抱负的人,如今你我又有约在前。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呢?” 李民当即心中一振,暗想:那话来了。 李民随即站起身,双手抱拳,躬身施礼道:“请岳母赐教。” 大娘本就是要说。见李民如此。 乃摆手让李民坐下,说道:“女婿啊。天下事,本没什么可瞒得了人的。尤其是兵马大事,几千人的存在,单是吃喝动用,就需百里地方圆供应。这如何瞒得了人?不来京,不碍着人,朝中尽是宵小,官家耳目闭塞。这件事也就是那么稀里糊涂的过了。可如今。你实在是树大招风啊。木秀于林,风必毁之。你本就是国师,名声显赫。如今又灭了五千流匪。实力之强,谁能不放在心上?焉能不招人忌讳。若是你在青州。不碍着他人,却也还好。这一来京,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岂能没有人惦着。何况,蔡京如今还在东京。你与蔡京已经势成水火。你来此,蔡京如何能放过你?” 李民对于大娘前面说的话,还有所理解。可对大娘最后的那一句,就有点不明白了。李民当即奇怪的问道:“岳母,那蔡京都已经被小婿弄得丢官罢职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大娘顿时有些恼怒李民大意的说道:“有什么可怕的。那蔡京在朝多年,一天不死,就一天可怕。他被官家贬职,又非一次,你怎知他就不会东山再起?” 李民在来此之前。却也是见过徐知常和林灵素地。也是问过蔡京最近状况的。当即笑道:“岳母多虑了。我听说蔡京下来之后,整日里不是养花种树,就习字练画。如今他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有什么作为?” 大娘当即怒道:“肤浅!岂不闻:老骥伏枥。志在千里。那蔡京岂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他那是在韬光养晦。躲避天子地怒火。只要等一个人回来,那就是他发难翻身的时节!” 李民当即一惊。随即意识到:徐知常虽然混迹过官场。也懂得一些官场中地道道。可毕竟不是专家。看的还不够透。这蔡京,真的很可能,还就像大娘说地一样。不过,李民对朝中事还浅,却还是猜不到蔡京要等的那个人是谁。 故此,李民很是发挥了现代人不懂就问的精神。嘿嘿笑道:“岳母教训的是。小婿失察了。还请岳母赐教,那蔡京等的却是何人?有何依靠?” 大娘被李民这两声岳母叫的很温馨。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那个啥就不说了。 总之,大娘对于李民的这种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耻下问的精神,很是欣赏。觉得李民果然有帝王的风范。 故此,大娘很是和颜悦色的说道:“蔡京等地,还能是哪个。自然是他那个盟友,领枢密院事的西北监军童贯了。” 李民听了,暗道疏忽。确实。由于这童贯老不在京师。李民虽然知道这么一个人,却还是把他给一不小心的忽略了。 而这时,大娘已经耐心地给李民解释道:“那童贯与蔡 为里外。当初,蔡京被当今官家贬到杭州,就是通言,重复启用地。而蔡京为相之后,也立即回报童贯,举了他西北监军,枢密院使。他们俩的关系,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尤其是那童贯领军在外,又有过抗旨行军的先例,却是不会坐看蔡京倒台,朝中没人替他说话的。故此,大过年的,想来那童贯,很快也就要寻机回来述职,为那蔡京说好话了。” 李民当即一僵。想起那蔡京的狠毒老辣,行事肆无忌惮。若是重新起来,那时候,岂不是麻烦无边。 而这时,大娘却又说道:“若仅于此。不过是官场上的斗争。你得当今官家的崇信。即使有童贯进言。甚至那蔡京重新复职。却也都碍你不得。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明知与那蔡京势同水火,却还来京。休看那蔡京几次暗杀你不得。甚至连那绝箭都死在了你的手中。可那却不是蔡京的最后依仗。须知,蔡京为祸百姓多年,想杀他的义士不知凡几。可他蔡京依然活的好好的。你可知为什么?” 李民大忽悠多年,当即很配合的问道:“为什么?” 大娘很满意。很是慈祥的说道:“那就是因为蔡京手下有着一个天下第九的高手。” “天下第九?”李民疑惑的问道。 要知道,李民的另一个老岳丈鲁雄,那可就是一个真正的江湖高手。对江湖上的事,知道的也相当清楚。如今李民的贴身护卫:铁豹、恶虎等。那就是鲁雄找来的兄弟。可就算如此,鲁雄日常吹嘘的那些江湖高手,除了那个天下第一,就是这个江湖无双。这天下第九,却还真是没听说过。这天下第九,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过,李民却知道,大娘此时绝不会瞎说无关的事。尤其是,蔡京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在如今这么一个下以武犯禁的年代,能活的这样安稳。却是不那简单。要知道,单单是他李民这么一个不那么招人恨得家伙,都屡招暗杀了。蔡京这么一个招人的家伙,怎么可能人生平安? 好在,大娘有心跟李民交底,见李民问,随即提点道:“确实天下第九。不过,他这个天下第九,却是古往今来,天下第九。本朝能排在他前面的,却只有两人。” 李民当即大为好奇,逐问道:“那他岂不是天下第三?这人到也有些意思。却是何人?如何在江湖上没得传闻?” 大娘当即很是鄙夷的说道:“江湖之辈,贩夫走卒。连自家都养活不活。岂能安心练武?能出几个真正的高手?休听那些人吹嘘。真正的高手,历来不是世家子弟,就是大富之家,不是被网罗朝中,就是投身军旅。江湖上的那些,都是一些投身无门的闲散之人。能知道个什么?” 李民再次听闻这个说法。很是感触。 确实!正所谓:穷文富武。如今李民也算是半个练家子,手下又养了一帮的高手,自然知道,练武的人,体力消耗的大,那吃喝跟不上,根本不成。 别说是江湖高手了,就是他李民如今养的那些弟子,成天训练,一个个的饭量就大的很。就很是不好养活。而那些真正的高手,除了吃喝之外,还要进补以及涂抹药酒,淬炼身体。他们又不生产,哪来的钱?光是那些生活费,就足够让他们没工夫练武了。怎么可能成为高手? 而这个大娘却也已经说道:“不过,蔡京身边的这个人,却也神秘的很。无人知道他的来历。我也是只知他向来隐身于蔡京的身影中,人称:隐杀。暗中保护蔡京。只在蔡京面临杀身之险的时候,才出手。可一出手,犯者必死。唯有一次例外,却也挡了那个人三十招,使得蔡京人手赶来,使那人无功而返。而那人,却是当今天下没有天下第一称号的天下第一高手。 故此,蔡京从使此人离开身边,就是怕有人在隐杀不在的时候,暗杀他蔡京。可你此次来京,却也到了他蔡京的身边,若只是让隐杀离开蔡京一小会儿,而解决你这个大对头。想那蔡京,应该还是有这个担当的。故此,女婿你真的很危险!” 第五卷 第十九回 传说中 第五卷 第二十回 实干家 (.无弹窗广告) 第五卷 第二十一回 十年大计 (.好看的小说) 第五卷 第二十二回 姹女婴儿 (.无弹窗广告)[.超多好看小说] 第五卷 第二十三回 强者之心 第五卷 第二十四回 贤弟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五卷 第二十五回 王霸还是王佐 第五卷 第二十六回 献宝 (.无弹窗广告)[.超多好看小说] 第五卷 第二十七回 要就要狠得 (.) 第五卷 第二十八回 葵花老祖 [] 第五卷 第二十九回 天出二日 第五卷 第三十回 小人心态 (.好看的小说) 第一回 是你 恕罪? 李民暗暗的撇嘴。大为鄙视蔡京的为人。不过,李民却也不得不大为佩服蔡京的政治素养。如此你死我活的怨仇。竟然一句用人不慎,御下不严就给带过了。很有点刘邦听小人言的意思。 李民不禁有些反省,是不是也要向蔡京学习一二。可随即,李民半年多锻炼的心志,却让李民随即暗自一笑:做人就要做自己。老是模仿他人,如何才有超越!历史上的哪一个成功者,不是有着个人独特的地方。迎合者,纵能得逞一时,又如何能纵横一世,引领潮流。 不得不说,李民这半年多装神棍,混教主,虽然多是蒙人,可对异能和玄学接触的多了,心志却比在现代当组长时,圆满了许多。最少已经不是那个整天没有目标,被生活和工作所玩弄,只能把忽悠当作生活的调味剂的李民了。 穿越,以及随之而来的生存压力,虽然残酷,却比那现代社会那犹如温水煮青蛙,以无尽的规章和工作来消磨人的锐气,更能激发人的上进和奋发。 恐怕,这也就是越是动乱的社会越容易出英雄,越是有阶级压迫的环境,越容易出革命者一般。就如马列主义已经问世这么多年了,随着社会环境的越来越好,纯粹的布尔什维克却越来越少了一般。 一瞬间,李民的触动、反省和感悟。却愣是让李民的心志更加成熟。 李民当即微微一笑,根本没有理会蔡京说的。径自神棍的预言道:“犯我者!虽远必诛!天罚之!” 说罢,就好像蔡京不存在一般。径自的走入偏殿静坐。 蔡京当即傻在了那里。只觉得脖子后面凉凉的。仿佛那极品的紫貂大氅,根本不保暖一般。 而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尖细的呼喝:“万岁驾到!” 蔡京当即回过神来。条件反射地一般,转身就冲出大殿。而此时,六十四人抬得大辇,不过才刚进了轩门。刚刚能让大殿上的人。隔着玉清神宵宫的正殿前广场,远远的看见罢了。 别说,赵佶此次还真是捧场。竟然没有微服出来看热闹,而是摆出了半幅仪仗,半公开的来给这此比武做见证了。却是正让蔡京抓住了一个亲近的机会。 蔡京离得远远地就跪地高呼:“罪臣蔡京,恭迎我皇圣驾。祝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喊完。伏地长跪以待。 赵佶的大辇,穿过广场。来到正殿前。赵佶下地,看蔡京还是如此恭顺,丝毫没有因为丢官罢职产生什么不满怨恨地样子,赵佶却也是有些心软。 不过,赵佶今天来,却不是给蔡京捧场来的。却也没有怎么搭理蔡京。随口说道:“起来吧。朕今天是来看热闹的。却是不要说些什么闲得。败了朕的兴致!” 说完,赵佶却也是不理蔡京还在那里跪拜,毫不停留的走向大殿。 而此时,李民也率着徐知常和林灵素全都迎了出来。此地不比万花楼和赵佶的延福宫。却也是正式场合了。李民当先给赵佶单手打揖,躬身施礼道:“恭迎陛下。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民身后的林灵素和徐知常,也是全都打躬施礼。而至于玉清神宵宫在场的其他人等,却都是跪地低头的恭迎了。 而赵佶也是无法如昨天一般地随意,不过,赵佶还是抢步上前搀扶了李民一下说道:“国师请起。”随后,这才说道:“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都起来。 而随后。赵佶进入大殿之后,看到自己的雕像坐在神坛正中。香火鼎盛。心情更是大好。当即随口向李民问道:“国师。今日的比武。可以开始了么?” 李民不慌不忙的答道:“随时可以开始。” 不过,李民虽然说的轻松,可李民暗中却是留意了一下赵佶的身边的人。 今天,赵佶身后地老太监,却不是那日延福宫看到的两个了。而是变成了四个。而且表面地气息。都很微弱,很是缺乏存在感。尤其是他们还都跟在赵佶这么一个显著的目标身后。如果不是特别留意。却是很容易忽略。 实事求是的说,这四个人加起来的存在感,还不如赵佶身边的那位梁师成地百分之一都不到。可李民对这四个人地关注,却要远远的大过那个梁师成。 虽然梁师成地仪表很不错。可在李民的生命磁场感应中,梁师成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生命磁场弱的很,也就比赵佶强那么一点。没办法,赵佶少年虽然也练过,本人更是好踢个球,可却他太风流了。没法比。 可赵佶身后那四个太监的存在感虽然相当低,可生命磁场却全都旺盛的很。这四个人,很可能就是皇宫原先皇宫的四大高手之三,以及一个新进替补米有才的人。 而他们的存在感越低,越说名他们的恐怖!要知道,越是不被注意的人,越是能更好的杀人,或是更好的保护人。 而且,他们的工作性质,也要求他们要有极低的存在感。 要知道,他们是赵佶最贴身护卫太监,不仅天天要跟着赵佶。连赵佶上厕所,以及和美人办事也全都要全程监控, 虽说他们都是太监,可皇上也总是人不是!是个人,就难免需要有个人空间,个人的隐私不是。他们的存在感若是稍高那么一点,没收敛住气息,让赵佶烦了。那却是容易丢命的。这也就是他们虽然忠心,却很不受皇上待见的缘故。 故此,存在感低,是他们保命的基本功。乃是他们功夫练到了一定的极致,收敛了自身的生命磁场于体表罢了。 所以,李民才会特意留意一下。 而赵佶听闻李民的作答后,随即兴致高昂的说道:“你且让你那徒儿出来。随后就开比吧。” 李民随即让身后的黄裳上前。黄裳微微有些郁闷。他也算是大宋朝得老臣了。如今却还要让师傅给官家引荐。实在很没面子。 不过,黄裳还是听命的上前拜道:“老臣黄裳,见过陛下。” 没想到赵佶见到黄裳后,竟然对黄裳还有些印象,当即笑道:“你不是上书驳斥蔡京三舍法的么?” 黄裳心中微微一热。暗感皇上竟然还能记得我。 黄裳当即回道:“正是老臣。” “好好。听国师说,你精研道藏,从道藏中悟出了道法体用之妙,悟性极高。正好朕如今立下神宵教,有意重新编撰天下道藏。若是今日你得胜,就给朕总编天下道藏吧。”赵佶有心抬举黄裳的说道。 可黄裳却难以领情。虽然黄裳确实喜欢钻研道藏。可他如今却也正在想和李民修道,但是!君无戏言。这等环境下,赵佶的一句话,那就是口谕。不听,那就是抗旨。 故此,黄裳也只有领命道:“遵旨!” 而李民同样也是有些小小的郁闷。要知道,黄裳可算是李民如今最强的高手了,李民可还惦着让黄裳正理九阴真经出来学习呢。可如今赵佶一句话,却立马让李民的愿望都有些遥远。 不过,貌似黄裳本来就是被赵佶责令总编天下道藏的。如今这历史的轨迹,虽然因为李民的出现,小小的有了一些偏差,可最终却还是让其回到了正规。 而这也正是让李民郁闷的地方。历史的修正性,实在是太强大了,这更让李民感叹:顺天者逸,逆天者劳。革命的道路,实在是任重而道远。 好在李民昨天刚从赵佶手里得了一个米有才,虽然李民还不知道米有才的功夫到底有多高,可就冲他那皇宫四大高手之一,想来也是不差的。多少还能让李民平衡一些。觉得历史还是能改变的要不然,做什么都是无用功,就算心志再坚毅的人,也都会被打击的崩溃。 很快,随着赵佶的命令发出。赵佶带着李民等,全都在徐知常和林灵素早就准备好的场地落座。而今天的主角:黄裳与天下第九。也正式在广场上碰面了。 直到此时,李民才愕然的发觉,这个天下第九,竟然也是一个存在感极低的人。他一直就跟在蔡京身后的阴影中,这么半天来,别说那李民了,竟然好像所有人,没有察觉到他存在。直到蔡京发了话。他来到广场上,众人这才发觉。 而且,就算如此,晴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天下第九,往哪里一站,竟然依旧好像一个虚影一般。 高手!绝对的高手! 而这时,那个虚影一般的超高手,看着黄裳,却猛然绽发出惊天的气息!沙哑的说道:“是你!” 第六卷 第二回 巅峰对决 (.好看的小说) 第六卷 第三回 影分身与隐身 (.无弹窗广告) 第六卷 第四回 五雷轰顶后的烦恼 第六卷 第五回 慕容 (.无弹窗广告)[.超多好看小说][] 第六卷 第六回 神器 (.无弹窗广告)[] 第六卷 第七回 统筹火炮 第六卷 第八回 意外的丰收 (.)[] 第六卷 第九回 岳飞不容易忽悠啊 (.)(.) 第六卷 第十回 野道 (.无弹窗广告) 第十一回 混乱的序幕 “呔!哪来的杂毛!竟敢私闯我家老板的宅邸!偷看我家老板的绝学!不知道活了不是!” 不待李民喝问,在李民手下老实多半年,也同样憋多半年的张氏兄弟,已经兴奋的跳了出来,各自拿着鬼头大刀比划着。 对他们来说,在李民这里的日子,虽然是有生以来最安稳,也是最惬意的日子。成日里有酒有肉,还能有高手对打。可是,不能杀人,不能放火,不能逞威风,却也是让他们这几个坐惯山大王的人,憋得久了。 故此,难得碰上一个敢来李民国师府闹事的家伙,却是比李民,鲁智深,王六等人反应还快。 然而,那名看起来很是仙风道骨的道人,一没有畏惧,二没有应对张氏兄弟挑衅。依然很是从容的笑了。 笑的是那样从容,那样的人畜无害。以至于让原本兴致昂昂跳出来准备开练见血的张氏三兄弟,都觉的这样欺负一个老实人,乃是不对的。情不自禁的都把刀低垂了下去。 而直到这时,那名看起来很是道人的道人,这才跳下墙来,抱拳给李民等众人来了一个罗圈揖说道:“在下入云龙公孙胜。只因仰慕国师大名,特前来拜会。不想适才偶感天地巨变,惊异之下,冒然赶来,却乃见国师神通无比。情不自禁的喝彩。以致惊扰了各位的雅兴。恕罪!恕罪!” 入云龙一番话,却是说的圆滑,即使是张氏兄弟这样的莽人也不好骤然动手,却是悻悻的垂下了鬼头大刀。只是把眼看向了李民,等着李民地批示。到底是劈了他啊!劈了他啊!还是劈了他啊! 然而,此时的李民,却对这个入云龙公孙胜的名头,有些迟疑:这家伙不是应该在梁山么,跑这里来干什么? 而且,水浒中,这入云龙公孙胜的师傅罗真人。也是李民如今比较想往,也是比较忌讳的两大高人之一。 要知道,水浒通书两大半仙,一个是龙虎山的张天师,一个就是那个罗真人。而现如今。李民不仅本身修出异能来了,更从他那弟子口中得知那张天师也绝对是一个有本事,有道行的高人,这在水浒中,也就是民间百姓的传说中,能与张天师并列地高人,又如何能让李民不忌讳和向往? 故此,李民当即笑道:“可是罗真人门下亲传弟子公孙胜?” 入云龙公孙胜当即一惊!他公孙胜行走江湖,既是红尘历练。可却也是有任务在身的。轻易却是不敢透露宗门身份。这个国师李民。却是何以神通广大至此。只是一见之下,就知道了我的身份?难道他师承却与我宗门有渊源不成? 当下,有此疑虑的入云龙公孙胜。却是不敢随意了。连忙正式掐了一个云符,周身云雾一显而散的说道:“在下皂阁山罗真人门下弟子公孙胜,见过道兄。” 李民很是奇怪:不是说九宫县二仙山地罗真人么。怎么又成了皂阁山的罗真人了。 可李民看着入云龙公孙胜的手势,却有些醒悟。难不成*人家皂阁山的门人,就不能居住在二仙山了不成? 而且。就冲入云龙公孙胜周身云雾一冒就收的手法,李民就知道这个公孙胜,以及那个什么皂阁山的罗真人,绝对的不简单。 同时。跟鲁雄和郑鹏等人混过一段日子的李民,也知道这个入云龙公孙胜,此时乃是对暗号呢。否则,光是单纯的问好。却是不用打那手势,冒那云雾地。 那手势和云雾。绝对是那什么皂阁山的独门标记。乃是证明他皂阁山身份的东西。而他公孙胜已经率先使了。表明了诚意。他李民按照规矩,也就要回一个。 可问题是。别看李民现在立教了。可李民还真没在这些细节上动过脑筋。而至于李民的那些徒弟们。估计虽然可能知道应该有,可李民不说,他们却也是不会问的。毕竟,他们虽然已经是李民正式的弟子了。可按着李民的说法,李民本身,却还都是一个没被认可地弟子。只是跟祖师有大因缘,宏愿世代度李民成仙罢了。故此,他们这些这一代不算正式弟子的弟子,却也是没资格知道,更没资格使用宗门标记的。 只是如此一来,却把此时的李民,晾到了旱地上。 幸好,李民原先就是一个大忽悠,而且还是擅于神鬼玄幻方面地大忽悠。网上流传的九子真言大手印,却是熟练的很。 当即做了一个日轮印,随即转为外狮子印,而后,双手电光流转如珠,随后隐没。然后,李民这才说道:“神宵教李民,见过道兄。此地非是讲话之所。请入屋谈。” 随后,李民让王六先暂时安置刘、岳飞,以及那三个还没来得及见的铁匠。先找地方住下。随即招呼起这个入云龙公孙胜来。 虽然,无论是那个刘,还是岳飞,乃至是那三个还没有来得及见面的铁匠,在李民地心目中,都比这个入云龙公孙胜要来地重要。 可是刘、岳飞,以及那三个铁匠,虽说此时都尚不收心,可却都是已经送上门来,入了口袋的人了。李民却也是不怕他们跑了,更有信心把他们拿下。可是这个入云龙公孙胜,不仅是个外人,是个不定地因素,更是梁山的人,以及什么皂阁山罗真人的亲传弟子。在不知道入云龙公孙胜来此何干的情况下,自然要先紧着入云龙公孙胜这位外人。 李民私下里,都不禁有些微微感叹:这人怎么不来都不来,一来却都来了。瞧这乱的。 然而,李民却是想不到,入云龙公孙胜此时的心情,却绝对比他李民还乱。没别的,李民刚才那两个手印,以及那手上的电光。实在是让公孙胜太困惑了。 因为那两个手印,在公孙胜的密典记忆中,代表的乃是密宗的善无畏,金刚智两大派系。 相传唐玄宗之时,就是这两派的鼻祖,善无畏与金刚智两位大师,硬是撼动了他们正一道,茅山道,宝光道,三山道统在唐朝的正统地位。这才让唐玄宗恭请不空三藏大师求经入大唐,并继达摩创立少林寺之后,又在中土创立了白马寺显宗一派。 而如今,虽然佛道两门,相安无事,白马寺一派,更是因为支持南唐后主李煜,而被借道门势力发家的宋太祖给彻底的破灭了。可那毕竟是佛门的显宗,难道密宗看道门兴盛,又要复出不成? 不过,公孙胜随即又觉得不对。毕竟这个李民的几个弟子,却全都是道门的根底。而这个李民,连老婆都好几个,更不可能是什么和尚。而且,那两个手印,仔细想来,也与善无畏,金刚智两大派系的标记,有些微微的不同。而且,最后手印上的电流如珠,更是典籍上都没有记载的。却也不好说这个李民就是善无畏和金刚智两大派系的传人。 然而,公孙胜随即又想起,密宗好像有欢喜禅,却是不禁女色的。而且,善无畏和金刚智两大密宗的人,毕竟在白马寺破败后,已经久无音讯。而隔这么些年了,当年下山时记得那密典上的手势,也是不那么清楚了。却也说不好这个李民打出来手势,就不是不代表善无畏以及金刚智。 而且,若是李民的手势,不是代表善无畏以及金刚智两大派系,这又代表的是哪个门派。总不能,还有他皂阁山密典上还没有记载的古老门派罢。 但是!一个人同时是善无畏和金刚智两大派系的正式传人,这个代表意义,也更是重大,那可是代表着两大派系河流。而这两大派系河流之后的传人,肯定也肩负着更加重大的使命。最少也绝对不会比他入云龙公孙胜如今担负使命小。 故此,反复琢磨不定的公孙胜,却是比此时的李民还头疼,还困惑,还烦。 唯一让公孙胜庆幸的是,那就是他公孙胜这一次,还真的没有白来。就算他入云龙公孙胜这一次来的目的完全落空,光是此次,看到的这两个手印,让道门意识到自南唐破灭之后,白马寺一脉还一直隐藏在暗中,不能因为道门的道统之争,让佛门的密宗,捡便宜,杀一个措手不及,这就太值了。 此时,公孙胜,不由得既是期待李民是善无畏以及金刚智两大派系的传人,同时也期望李民不是,可是无论如何,公孙胜却不会问的。毕竟,即使李民真的是善无畏和金刚智两大派系的传人,可他也算是正派门户之一,比不得摩尼教的四大使徒。佛门和道门的斗,如今却依然只是暗斗。而且,他公孙胜如今肩负使命,弄不好还需借用这个李民的力量。却是不管这个李民是不是善无畏以及金刚智的传人都好。 所以,公孙胜还是很期待的跟在了李民的后面,而不是立马回山去找师傅。 然而,混乱的序幕,却是随着公孙胜的到来,缓缓地拉开了。 第六卷 第十二回 九字真言 第六卷 第十三回 气死公孙胜 [.超多好看小说] 第六卷 第十四回 知识越少越革命 (.好看的小说) 第六卷 第十五回 暗示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六回 一掷千金 “汤隆!那个好赌的痞子怎么能和我爹比!”一旁本是跪伏的孙桂,猛地直起身来爆喝道。可还没等他说一个子午卯酉,那老者孙福已经低喝道:“住口!大老爷问话,那轮得到你来插嘴。” 那大汉孙桂,当即如听见猫叫的老鼠一般,随即软了下去。低声应了个是,不敢在开口了。 李民看的有意思。当即说道:“看来你们却是知道那个汤隆。却说来与我听听。” 那老者孙福,当即说道:“是。回大老爷。我孙家与那汤家,都是世代为我大宋军中打造兵器的匠户。故识得。不过,我两家各有所长,却也说不得谁好谁差。不过,自汤隆父亲去世,这大宋军中的打铁匠户,单论铁匠手艺,却是没有能超过我孙家的了。” 老者说的很含蓄。可当仁不让的豪情,却是不减半分。 李民当即更是高兴。要知道,水浒书中,汤隆的戏份并不多。也不是什么招人待见的角色。李民能记住他,除了汤隆乃是水浒中不多的有特长的人士之外,更主要的是,李民当初看书时,很是鄙视汤隆的为人。这就跟秦桧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一样遗臭万年一样。 没别的,别人上梁山,都是多有所迫。而这个汤隆除了没什么事,跟着李逵混上了梁山之外,更把曾经接济过他的表哥徐宁诳上了梁山。那徐宁。原本可是好好地金枪班教头。正正经经的大宋武官。却让他入了贼。这汤隆岂不是卖友求荣到了极点。 故此,李民对这个汤隆却是没有什么好感。只是惦记他那铁匠世家地名头。如今听这个老者孙福自称比汤隆强。自然高兴了。 不过,李民还是顺口问了一句:“那汤隆的铁匠手艺,却是如何?” 那个老者孙福刚要作答。却是被李民止住了。李民随手点指刚才那个爆起的大汉孙桂道:“你来说。” 那孙桂偷眼看了一眼他爹孙福。见其老实的跪着,这才毅然说道:“回大老爷。那汤隆就是一个痞子。好赌不说。还酷酒。我们铁匠,酒喝多了,连铁锤都打不稳,还谈什么手艺?也就是糊弄糊弄外行人。根本谈不上精品。而且,那厮的人品不好。当初他酷赌。把家业败了。时不时的就找我们这些相熟的匠户借钱。我爹看在几代人共事的交情上。也时常接济他。可那小子竟然当成了天经地义地了。我等匠户人家,却能有几个余钱。一日,我爹也手头不方便,没有与他,他竟然辱骂我爹。而且仗着练过两天的功夫,竟然强抢。我出来与他说理,他连我也打了。” 此时,李民却是知道:这汤隆的人品,果然不咋地。 而这时,凌振和陈规,却早就没心情听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当即站了出来,拿出一张图纸。递于那老者孙福说道:“这物件,你可造的?” 那老者孙福,却是知道高俅派他们来这里,肯定就是给人造东西来地。而且。他们一家老小,都是军籍的匠户,高俅的命令,那就是强制的差事,拒不得的。现今连带户籍。全给调到这来了。今后他就是这位大老爷的人了。却是不敢怠慢。也不站起。就跪在那看起了图纸。 李民有些不落忍。叫他们起身,给他们来了一个座。 那老者孙福。竟然都受宠若惊的推辞了半天,最终才拿屁股尖,坐了点椅子边。而他那俩儿子。有他老爹在的地方,他们哪里敢坐着。全都立在了孙福地背后,探头观看图纸。 李民不仅暗暗感叹:士农工商。这大宋工匠的地位,却是不高啊。恐怕连大商人都不如。也就比小商贩强一些。 而那老者孙福看了几眼那张图纸后,随即摇着脑袋说道:“回大老爷,这物件,看着像鼎却没有脚,看着像钟却没有耳。小人却是没有造过。不过,这东西直上直下的,小人做个模子,用青铜铸造一个出来,却也不难。不过,看这尺寸,没有千八斤的青铜,却是下不来。这花销。可是不小啊。” 这孙福却是没瞎说。如今这个时代,流通地,主要还是铜钱。那青铜,那可就是硬梆梆的钱。千八斤的青铜,光是成本,没有万多贯的铜钱,那就下不来。这若是再加上人工,以及损耗,那没有个两万贯,根本下不来。 故此,屋内众人,张氏兄弟除外,稍微有些脑子的,只是听得千八斤地青铜,也顿时为花这么一大笔钱,做这么一个不知所谓地东西,很是不值。 尤其是新来乍到的入云龙公孙胜,此时还不知道李民地家底,听闻做这么一个物件,就花这么一大笔开销。更是裂了嘴。要知道,当初公孙胜做的那一票大的,按着这个老头的说法,最多也就能做个四五个。梁山好汉们造这东西,那是根本不用想了。只是,公孙胜看不懂那个图纸的物件是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李民要造什么法器。却也不好建言。 而那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用的凌振,以及陈规。却也被这千八斤的青铜报价给震住了。当初他设计时,却是只求大好,坚固,却是没有想什么成本。如今被这老者孙福一说,却是想起,上万贯的成本。手雷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个了。点燃的地雷和手雷,用凌振随时搭的炮架发射,却也费不了多少成本,弱不了多少威力。花这么多的钱,弄这么一个家伙,值嘛? 凌振和陈规,却也是犹豫了起来。 唯有李民,对此却是毫不犹豫。大炮,贵是贵。甚至在此时,大炮得成本,都远远超过了他本身的使用价值。远没有凌振临时用几根木头搭建的抛石炮架来的方便,快捷,节省。甚至连射程都不见得如。 可大炮却是今后发展的思路。绝不能因为大炮的兴造之初,远不如当今的主流武器成本低廉,功能强大,这就不造了。 而且,李民打着兴建水晶宫的名号,有着赵佶报销。又在乎什么钱不钱的?反正这笔钱,不是他李民造了,就是赵佶浪费了。还不如让他李民拿来做些有用的事。只要大炮成功。别多了,有个几百门,估计守卫东京,那就安枕无忧。只要东京没危险。赵佶不害怕,不投降。就算金国兵马最终打过来又如何?各地勤王的兵马一回防。绝对能把那些入侵的金兵,包了饺子。 故此,想的远,想的高兴李民。却在大家犹豫,惊讶之时,毫不在意的说道:“你等无需在意花销。青铜,我即日给你等筹办齐,只要造的好。我重重有赏。到时候,还需要你等做上千百门。哈哈哈。。 在李民的大笑声中,孙福一家三口,齐齐的一阵眩晕。千把百门。那岂不是千八百万贯?孙福一家三口,却是平生没接过这么大的买卖。 不过,眩晕之后,这一家三口,却也认识到了他们这个新主家的实力,实在是雄厚无比。同时,这大手笔,也激发了他们的豪情,令他们兴奋无比。一个好的铁匠,不就是盼着能做一件大工程,传名万事么。只是没有好的材料,他们却是不能作出如干将莫邪一般的传世宝剑。可如今这花费数千万贯的大手笔,他们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可他们却知道,只冲着这钱数,就足以让他们传名了。 故此,他们父子三人的小宇宙,却也被这大手笔点燃了。随即随着李民令王六采购青铜,令孙家父子三人暂时跟着凌振和陈规二人,按他们的要求,铸造青铜大炮。 孙家父子三人,当即跟着同样兴奋不已的凌振和陈规,兴冲冲的寻找场地去了。 没错,就是寻找场地。 李民这里可是住人的,修炼的。日夜听他们打铁,那象话么。不仅是他们,就连凌振和陈规他们的工作场地,也是在二龙山的另侧山谷里。毕竟那炮弹、火药,地雷的制作,也是一个危险工作不是。这些东西,却是不能安置在住人的地方。 何况,这孙家父子三人,打铁开炉,那也是有讲究的,活水,高地,也是勘测的。只是,即使他们的工作场所在偏僻,可有着李民的重视,其护卫的严谨,却也是一流的。 而李民安置了孙氏父子三人之后,却是随即想打铁趁热,把岳飞这小孩,也彻底安置妥了。不过,这一回,李民想到岳飞的不好忽悠,却是没把岳飞叫到众人跟前。而是让众人散了。单独叫岳飞到他李民的书房相谈。 第六卷 第十七回 没人可揭穿的谎言 (.无弹窗广告) 第十八回 魏定国带来的连锁效应 有时候生活就像赶集。都是喜欢扎堆。李民刚刚收下岳飞,却又有人来报:“桃花山李忠,周通求见。” 李民当即微微一皱眉。暗想:这两个人来干什么? 说实在的,李民对李忠和周通的印象,也是不怎么好。这除了李民在水浒中读到这两人时,就一个是江湖骗子,一个是欺男霸女抢人家闺女的土匪头子之外,更主要的是,那就是这两个现实中的李忠和周通,实在是太势利了。 当初,郑鹏给李民建言藏兵于贼的策略时,意图围绕着李民二龙山周围层层收买和布下山贼时,却也曾派人找过这桃花山的李忠和周通。 虽说,因为那李忠和周通,只是两个小小山贼的首领,实在够不上劳烦李民这位大国师亲自出面。可是,有着鲁智深这层关系,却也是郑鹏亲自去的。而且,也因为鲁智深的关系。郑鹏也并没有带上大队的人马。只是带了不菲的礼金。 按说,如此,成与不成,却都是一句话的。就算不成,也没什么。李民即使是在当时,却也不差李忠、周通他们桃花山那点兵力。可是,李忠和周通,却不是什么爽快人,收了郑鹏的礼,答应的也蛮好。却不交兵权,更缠着郑鹏,想让李民给他们一个统制的官坐。这才能把桃花山的兵马,彻底交给李民。 当时,李民的策略,就是藏兵于贼。在他们没有彻底投靠李民前,甚至连郑鹏和他们接触,也都是打着私人名号。却哪能许给他们什么官做。 当时,郑鹏就想派人把桃花山灭了。只是碍着鲁智深的面,却是没有动手。后来,李民听了徒弟徐知常的劝,明白了,隐藏的再深的势力。除非是真正的没有一点关系,否则,却是绝对瞒不住任何有心人的。却是把当初隐藏于山贼的兵马。转做了七大的武馆弟子。由暗转明了。这桃花山地李忠和周通,自然也就这么淡了下去。 如今,李民手下兵马,在林冲和杨志等人**下,全都往着正规化发展,自然更是念不着桃花山的李忠和周通了。 不过,千金买马骨的故事,李民却还是知道地。虽然不待见李忠和周通这两人,但是对与主动上门拜会的人。李民却也不能坏了自家名头。 所以,李民最终还是传命接见。只是,接见这两人,当然就不能在这个书房了。而且,岳飞刚刚拜师。却也不能让他就这么早的知道过多。 故此,李民随即让岳飞下去和那些清福宫的见习弟子们见见面,打个招呼。而后,传郑鹏和鲁智深到小客厅接待李忠和周通两人。 结果,在李民还没来时,李忠一看到鲁智深,却是当即揪住鲁智深骂道:“你这个贼和尚,年前我好心招待你。你却如何卷了我的金器!” 鲁智深却哪耐烦理他,随手拂了那李忠一下喝道:“你这不爽利家伙,两三年了,却还忘不了这点小事。却也不想想。当日你放着许多现成的金器不与洒家,却去打劫他人来送洒家,却是把官路当了人情,只苦了别人。洒家如何能受?” 鲁智深虽然只是随手一拂。可激发了潜力的鲁智深,那力气比倒把垂杨柳时。又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却是把李忠甩出了一丈开外。 一旁的周通。连忙过去扶助李忠,悄悄说道:“哥哥。莫要说前事了。这贼和尚,咱们惹不起。莫忘了咱们来此的目地。” 李忠这才黯然。 鲁智深见李忠和周通不在纠缠,却是不放过他们的问道:“你们这俩小子,前些时,洒家好心举荐你俩来此享福。你等不来。今日却又何缘来此?” 李忠和周通对视了一下,随即傻笑起来。而后,周通才开口说道:“闻知哥哥在这里,这不是想念哥哥了么。刚才李大哥,也是久没见哥哥,和哥哥玩笑一下罢了。些许金器,李打个哪能和哥哥当真。” 一旁同样闻讯赶来的郑鹏,听后却是有些好笑的看着这李忠、周通两人。 作为李民的情报主管。郑鹏却是与李民不同。 李民知道地消息,都是李民嘱咐打探的,或是郑鹏对大量情报分析整理后,选择重要的,告知给李民的。故此,很多小事,或者郑鹏因为不重要的事,李民却是不知道的。可郑鹏,在李民花了大价钱之后,如今这青州地面的大小事情,却是鲜有郑鹏不知道的。 只是,郑鹏却也没想到这李忠和周通,却会来此,更会如此说。 不过,郑鹏却也是没有点穿。只是看着李忠和周通地表演。 而当李民进来之后,郑鹏和鲁智深给李民见过礼之后,随即分做李民的左右两旁。那李忠和周通,却是毫无廉耻的,直接跪在了李民跟前说道:“见过国师大人。小的李忠(周通)给国师大人叩头。” 李民心中越发鄙夷。不过还是让他们俩起来落座道:“你二人今日来此,可有何事?” 那李忠屁股刚沾椅子面,随即闻话站起,躬着身子说道:“回国师。小地兄弟二人,前些时候,蒙国师相招。心中实喜悦无比。只是因琐事,却是没得来投。今,小的兄弟,却是把琐事都处理完了。念及国师前言,以及鲁达哥哥在此。故特来投效国师。敢请国师收用。” 那小霸王周通,当即也是连忙站起说道:“敢请国师收用。” 然而,还不等李民回话,一旁的郑鹏,此时却是不在装傻了,他可以看着李忠和周通在鲁智深面前瞎说。却是不能让李忠和周通在李民面前瞎说,如此,他这情报官做的,也就太没有价值了。 故此,郑鹏当即冷笑道:“二位寨主。好说辞啊。却不知你那桃花山一把大火,如今却是烧的如何了?” 李忠和周通,闻言当即变了脸色。 却原来,李忠和周通,却不是什么想念鲁智深,以及感怀李民地威名。这才来投奔地。对他们俩来说。宁为鸡首,不为牛后,桃花山山大王当的好好地,逍遥快活,却如何会来服侍他人?当然,若是李民能立时给他们一个显赫官位,他们却也不妨改变一下立场。毕竟,当官作威作福,却是还要比当山贼来的稳当。 可如今,他们却是不得不来找李民了。没别的,他们如今却是无家可归了。 想当初,那镇三山黄信,当初虽然号称震三山,却也只是号称,那黄信虽然有领兵权,却是没有调兵权。即使他心气再高,没有慕容知府的命令,却也是不得采取什么实质得行动。 而慕容知府,一届文官不说,为官更是不怎么为民着想。调动大军剿灭山贼,却是要上报的。虽然一两次还能捞些功劳。可次数多了,却也显得他治下无能,地面不清平。而慕容知府当的官久了,尤其是他背后还有慕容娘娘撑腰,却是不在乎那些剿匪的小功劳。求的只是一个虚假的稳定。 故此,若是无甚紧要,只要那些山贼不闹的太凶。一般却也是不会来剿匪的。 可如今,新来的神火将军魏定国。新官上任三把火,本就要捞些功劳,稳固他的官职。何况这魏定国的后台蔡京又倒了,魏定国自然就需要军功当资本了。而此时的慕容知府,却又正因为花荣,黄信,秦明等一干当地的武官,全都投了山贼不说,随后,竟还有流寇在他青州地面夜袭李民的国师府,虽然这慕容知府有慕容娘娘在背后撑腰,能压下去,却也是大失颜面。却也是急需一个剿匪的功劳,显得他办事得力。 于是,这两人,魏定国和慕容知府,却是一拍即合。而有了当地最高管理者慕容知府的支持。魏定国能领兵,也能出兵,更有充足的军需供给。却是能对青州地面的大小山寨,动了真格的了。 如今,几个月后,青州的新军训练好了,这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这青州三大恶山除了清风山之外的剩余两大恶山,桃花山,以及白虎山了。 这李忠和周通,虽然一个号称打虎将,一个号称小霸王。可他们却绝对比不上什么李纯孝和项羽。甚至连万分之一都比不了。而神火将军魏定国,一身火阵的本领,却是实打实的。 三千神火军,只是围着桃花山一同烧。连三天都没用了。桃花山就给攻破了。大小头目,不是被烧死了,就是投降了。唯有李忠和周通,却是在败局已成的时候,趁乱从后山跑了。 以上,就是郑鹏所知道的。故此,李忠和周通,在郑鹏点出了大火之后,顿时脸色大变。 第六卷 第十九回 小霸王其乐无穷 [.超多好看小说](.) 第六卷 第二十回 云雾相争 [][] 第七卷 第一回 我的弟子 (.无弹窗广告)[] 第七卷 第二回 委培代练 (.好看的小说) 第七卷 第三回 周侗使命 第七卷 第四回 最好的防御 [.超多好看小说] 第七卷 第五回 天罡云集 第七卷 第六回 刘?归心 第七卷 第七回 宋江下山 (.无弹窗广告) 第七卷 第八回 朱武论战 第七卷 第九回 奇才岳飞 [][] 第七卷 第十回 海盗 (.)(.) 第七卷 第十一回 民族融合 (.) 第十二回 哈宋 渤海国始建于唐朝武则天时期,乃是以粟末族为主体建立的地方民族政权。初称“震国”。七年后(公元705年)归附于唐王朝,十五年后(公元713年)被册封为“渤海郡国”。公元926年被辽所灭,传国十五世,历时229年。被灭时基本上完成了汉化。当地汉人占了一半,另一半的膜人,也就是后世满族的先祖。其他的,有部分高句丽遗民,以及少量的突厥和契丹人。 只是,随着渤海国被灭之后,辽国的屠杀,以及为了便于管理的强制拆迁,再加上渤海人不甘心被辽国统治,原渤海国的中心地带,多以荒芜。沿海,更是除了几个小渔村之外,根本没有什么人家。 故此,李民在僻静处上岸后,却是什么人也没遇到。可是,在李民等人按着当初刘给的消息,赶往辽阳府,准备寻找赵良嗣等人时,不得了了。 一股股的契丹兵马,把那辽阳府守的那个严实啊。李民等人,远远的没敢入城。在城外寻了一家酒馆。打听了一下风声,这才知道:渤海人反了,要复国! 这渤海人被辽国灭的国,本就不服辽国统制,如今辽国不稳,完颜阿骨打又打出了女真、渤海乃是同族的说法,部分原渤海国的贵族,也就是膜族人,为了再次复兴渤海国,反了。如今这辽阳府,甚是不太平。 李民对此无话可说,本来在这荒僻的地方,就不太好找人。如今这么一闹,赵良嗣和刘他们,肯定是更不敢进城了。那原先约好的碰头地方也就废了,那就更不好找了。 公孙胜在一旁进言道:“老板。赵良嗣他们形迹显著。万不敢进这辽阳府的,而我等与他们原先也不过差了一日的行程。我等马快。想来此时路程更是缩短。我断他们此时也绕不过辽阳府。必在沿路途中。不如派人围着辽阳府左右,沿路打听,应该能找到他们。只是,如今此地时局战乱,确是不可久留。” 李民当即极为认同。随即令武松和林冲,各领两人骑马分途打探,日落而还。 林冲和武松随即领命去了。 李民则与公孙胜研究起渤海人复国之事。标记1 公孙胜叹道:“这金人果不愧老板所料,有些天命。我原还想,这金国本一小族立国。民少,纵使举国尽皆骠勇。可与辽对敌,也万架不过辽国七十万大军的消耗。可如今,渤海人复国,不仅那辽国不得不平叛缓不过元气来,更让那金国得以修养。而且,看此地之民,更有往金之心。待这渤海战败,这金国绝对能聚的不少渤海人力。到时,此强彼弱,确是这金国崛起之机。如此。却是我中原心腹之患。” 李民点了点头,刚惦着说话,却看到酒馆地老板捧着一坛酒过来,当即止住了言语。 而那酒馆老板,捧着一坛酒来到李民身边,满脸带笑的问道:“客官可是中原上朝来地客商?” 李民闻言不知何意,可还是点头笑道:“老丈何以看出?” 那酒馆老板笑着把手中地酒坛,放在李民他们桌上说道:“客官生的如此富态。几位伴当也是相貌奇古。除了天朝上国,如何生的出这般人物。这是小人家传私酿好酒,已经埋了三十年了,敢请客官品尝。” 李民微微一愣,仔细看了看这个酒馆的老板。四五十的样子。一米六的身材,前额突出。眼窝深陷,却是不像汉人的血种。不过,这个老板的汉话说的不错。跟李民平日里听得,却是差别不大。 李民随即笑道:“老板有心了。”说完,随手从怀中取出一小块金叶,有一两重,推给了那酒馆老板。 那酒馆老板当即就傻了。这酒馆老板来给李民等人送酒搭话,本就是有事求李民等人,可没想到,李民出手如此大方,随手的赏赐,就是一块金子。虽说他这一坛酒,乃是三十年酿地好酒,可毕竟是自酿的,万万也不值如此钱的。 那酒馆老板傻了一下,随即连忙推辞道:“不用,不用。客官,我不是向您卖酒的。这酒是小的请您的。小的是想求您一件事。” 李民也没有把那金叶子收回去,只是淡定的说道:“掌柜的,喝酒就要付钱。你收着就是。至于你有什么事,可说来听听,若是我能尽力。我定不拒绝。” 那酒馆老板,顿时面现愁苦叹道:“客官,实不相瞒,如今这里不太平,眼看有刀兵。我这酒馆也快开不下去了。我这么大岁数了,死了没什么么。可我还有一个儿子,今年才二十岁。连媳妇都没有。我不想他跟着我死在这里。我看客官面善,又是中原的大客商。我想请您把我儿子带到中原去,他什么活都能干。什么苦都能吃,求客官给他一个活路。” 说着,这酒馆地老板就跪在了李民的面前。而这时,一旁伙计,猛冲了过来,扶着这个酒馆的老板喊道:“爸!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我走了,您怎么办?” “混账!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活几年?只要你没事。这里再乱,我和你妈也死的安心眼看着这一出的父慈子孝,李民即觉得有些像看狗血的言情剧,可又是觉得有些感动。 李民压抑着心情问道:“老丈,令郎如此孝顺,老丈何不成全他这一番孝心。我看老丈这酒馆的营生也不错。刀兵之祸,纵有。也是一时。待刀兵起时,老丈到城中避上几日。想必也比这骨肉分离来的好。” 谁知,李民刚说完,那酒馆地老板就叹道:“客官,您是上朝礼仪之邦来的,您是不知道啊。我们这里,哪有什么太平地方?且不说如今那女真人和渤海人就要打来了。就是契丹人鼎盛那会儿,除了这府城的周边还算太平,其他的地方,如:蒲卢毛朵、乙典等部,那也是胡乱打的很。除了你们这些大客商,普通地百姓行走在荒野,那看见了,就被摞了去,落在熟番地手里还好点,不过就是成为奴隶,落在了那生番的手里,那就是他们地口粮,生吃了去。而这也就罢了。我等小民,安分的在这府城周围谋生,总能得些活命。可如今要打仗了。这女真人和渤海人,可都凶狠的很。城破之日,不是被屠城,就是被抓做奴隶。就是城不破,被围困的久了,我等小民,也有可能被守城的兵丁,当作口粮吃掉。我这么大岁数无所谓了。可我不能让我儿子也这样。客官,您不要嫌我啊,我是膜人,可我母亲是汉人,我老婆也是汉人,我从小就教我儿子说汉话。我儿子也有汉人的血啊,中原太平,能吃饱饭。我求您了,您就带我儿子走吧。” 这酒馆老板说的动情,哭了起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老人虽然不是汉人,可却也绝不是那种后代哈日、哈韩的肤浅之辈,他除了有些略微的哈宋,仰慕中原文化之外,更多的还是为了儿子,以及如今的辽国,实在是太乱了。金国打过来不说,渤海人也要复国,有部落的,要跟着族长打仗,普通的小民,更是根本没有自在活着的日子。 李民看的可怜。有心答应。可是,李民此行是有目的的。却怕收了一个外人误事。而这时,公孙胜却轻轻碰了李民一下,低声说道:“老板。我们如今还缺个当地的向导。收了他也行。回去,随便给他安置一个营生也就是了。” 那老板耳尖,连忙说道:“客官,我那儿子机灵,契丹话,女真话,全都说的,给您当向导,正合适。” 李民闻言,一想也是。随着进入这辽国的境内深了,虽然懂汉话的不少,可日常不说汉话的,也更多了。这小伙汉话说的不错。就算不能引路,当个翻译也不错。 李民随即扶起那那酒馆老板说道:“我此行乃是要贩些马匹回中原。却也是要与那些部落打交道的。你若是不怕你孩子遇到风险,我收下,却也没有问题。” 那酒馆老板当即惊喜的说道:“不怕,不怕。想来客官是第一次来此塞外。这当地的各部落虽然劫掠时凶狠,可对待中原的客商,那可是客气的很。他们每个部落,都需要中原客商带来的货物。若是有客商在他们部落附近出事,来年就没有客商去他们那里了。他们部落需要的盐茶铁就没了,牛羊马也卖不出去,只能贱卖给城里的市集。所以,这里的各部落,约定成俗,却是不可对中原的客商动手的。就连契丹人,只要您老给些钱,也不会管您的。您老只要小心路上的马匪就成了。” 而这时,李民派出的一骑,赶了回来,向李民报道:“老板。人找到了。” 第七卷 第十三回 完颜阿古打的麻烦 [] 第七卷 第十四回 早已悄然改变的历史 第七卷 第十五回 李民大计成 (.无弹窗广告)[.超多好看小说] 第七卷 第十六回 突围 第十七回 危机 “公孙先生,你们护着老板先走,洒家挡他片刻!”鲁智深大吼一声,随即如天神一般堵住了城门口。大铲一挥,十几个靠的近的金兵,当即被扫做两段,断裂的肢体,漫天飞舞。 李民、公孙胜等,在此关头也不侨情。随即全都催马狂奔。反正,以鲁智深那非人的巨力,在城门那种特殊地方,纵有两三千兵马,也得全灭在添油战术之下,却是不用替他操心了。 而事实,也果如众人所料一般,虽然那些金兵,大多都是生番,凶悍异常,不畏生死。可城门那地方,堵上一个巨大化的鲁智深,那已经占了半截了。鲁智深那大铲一挥,更是堵的严严实实。别想有一个人能越过鲁智深去追击李民他们。全都被鲁智深堵在了五六米深得城门洞里。 而能跟鲁智深递上家伙的,也不过十几个人,根本不够鲁智深一个人大铁铲划拉的。这要是往常,那些亲见鲁智深如此恐怖的兵丁,哪怕就是女真生番,也早就心理崩溃的逃跑了。 可是,此时鲁智深堵死了城门洞,那些前排的金兵从鲁智深这面根本绕不过去,而身后却又被后续的金兵,堵了一个严严实实,连跑都跑不了,根本就是被后面的金兵,硬推着往鲁智深的大铲上送死。而后再以他们的惨死,让后一排的金兵感受着迈向死亡的恐怖。 可是,那些惊恐死去的金兵,却不知道,他们的牺牲,不仅没有得到后方主将的一点赞扬,反倒遭到了大骂。 那从大营赶来支援的主将,那个气啊:此时国主刚死,此处就有这么强的敌人出现,不用问,那也肯定是和国主的之死有关的刺客。那岂能让他跑了。只是,这么多的杂兵全都堵在了城门口。这让他率领的骑兵如发何追击。 这名万夫长,把土牙骂了那叫一个狗血喷头啊。这要不是土牙乃是完颜部落地本族人,差点就把土牙给砍了。只是,土牙领的那些兵丁,已经全都打发了性,一层层地围个严实,乱哄哄的战场,却是根本没法调度了。 那新出来的主将气急之下,当即叫土牙领一千精锐骑兵。从其他城门绕道追击。严令土牙,如果抓不到人,那就不用活着回来了。 土牙当即领命狂奔。而那主将一面让人疏散外围的兵丁,一面领着部分护卫,顺马道上城墙,观看战局。 而此时被后方金兵不断推前的金兵,依然一波波的。满怀着惊恐的被鲁智深打杀,等到后方的兵丁被疏散,前涌的压力不那么大地时候。整个城门洞,却已经几乎被散碎的金兵尸体堆满了。层层叠叠的尸体碎块,堆起了足有半人高。形成了一道人肉的障碍物。 同时,感受到了金兵的前进不在那么猛烈了,看着那尸体堆积的城门堵。鲁智深这才哈哈大笑的转身而去。 虽然鲁智深巨大化之后,坐不得马,可巨大化地鲁智深,凭借无穷的脚力。奔跑起来,却也不次于任何一匹宝马良驹。这也是鲁智深让李民他们先走,并有信心追上李民他们的原因所在。 只是,鲁智深转身奔出城门洞时,却也少了城门洞得掩护。那等上城头观看并指挥兵丁的金国将领,早就恨极了鲁智深,此刻见鲁智深身影出现,虽然在成头上不得追赶,可却毫不犹豫下令众兵丁弓箭射杀。 “嗖嗖嗖!”数百只箭如蝗虫,飞雨一般的扑向鲁智深。 鲁智深早有准备。却也不惧。哈哈大笑中,随手向身后一舞,巨大禅杖带动的恐怖风压,当即把数百只箭,全都卷上了天空。 只是。风压毕竟不是城墙和盾牌。不能连绵不断。风压过后,气流回补。鲁智深一铲挥过,第二铲还没来的及收回之时,总要有个小小的空档。可那金兵数百人齐射,却不是都那么齐的,总有前有后,有几个那么落后片刻的弓手,却是形成了连绵不绝。这几个落后片刻射出地箭枝,却正好钻了这个鲁智深这个防御的小小空档。 只听噗噗噗几声,一连数箭,却是如射入老牛皮革一般的,钻入了鲁智深后背的肌肤。 好在鲁智深的异能是肌肉强化和控制,那些能射穿常人的弓箭,多是射入鲁智深体内数分,就被鲁智深的肌肉给夹住了。甚至随后凭着肌肉的收缩力,硬是把箭头顶出去,连伤口也被肌肉加紧,阻止了血液大规模外流。可那也不是常人能受的。就算是鲁智深这非人类,也绝对定不住长久的伤口血液流矢。 何况,这些箭枝里面,还有一支狼牙箭,射入鲁智深地肩头足有半指深,差一点就射中鲁智深后颈的大动脉,要了鲁智深的命。想来是鲁智深的动作,让这支箭有些偏差了。可就算这样,此时那倒翅的狼牙箭头,由于射得深,还是挂在了鲁智深地肌肉上,顶不出来。 故此,鲁智深原本有些无敌地杀性,也是当即一收,更加迅速的跑了起来。并且幸运地躲过了第二波的弓箭袭杀。可是,远方土牙带领的一千骑兵,却也绕了过来,远远的看见鲁智 只是鲁智深的力量大,跑动的速度,实在不亚于宝马良驹,却也让土牙追赶不上。可奈何那土牙却是领了死命令,如今只见了一个大块头,如何能够撒手。却是咬紧了不放。 而那城头上观看的金国大将,见土牙领兵追了过去,又见跑得只是一个人,城门洞又是堆满了尸体,不清理开,也没法让骑兵追击。却只得任由土牙带兵追击鲁智深去了。自命兵马清理城门洞,以及继续屠城。 而不提他,鲁智深一连飞奔出十里,以鲁智深的巨力,却也有些心跳加速了。好在鲁智深肌肉夹住的伤口,大部分却已经开始愈合了。就连那射入鲁智深箭头没掉出来的那支箭,也在鲁智深奔跑的途中,被鲁智深拔断了。只是箭头却留在了鲁智深的肌肉里。没办法,那箭杆却是没有鲁智深肌肉结实,鲁智深发力之下,那狼牙箭倒翅挂住的鲁智深肌肉没有撕裂,这箭杆就承受不住鲁智深那力量断裂了。鲁智深也只能任由那箭头留在肩头的肌肉内。 而除此之外,更烦人的却是那跟随在鲁智深身后的追兵,却是紧咬着不放。照这个速度下去,鲁智深毕竟还是人,只等鲁智深操控肌肉的时效一过,定会被身后这些追兵赶上杀死。甚至,如此速度狂奔之下,恐怕不等鲁智深肌肉控制的时效过去。单单是这高速奔跑,也能让鲁智深跑吐了血。 好在,先行一步的李民等人,跑出了十里外,觉得有些安全了,却是停下马来等候鲁智深。看鲁智深赶来,当即让出马来给鲁智深乘坐。 鲁智深一面收回了肌肉控制飞身上马,一面大声吼道:“快跑!后面有追兵!” 其实,不用鲁智深喊,李民等人也早就发现了。当下众人再次策马飞奔起来。 要说,土牙带着的一千多人,若是平日,李民和鲁智深等人,还真没放在眼里。且不说李民的重压和鲁智深的巨力冲锋。单是武松和林冲二人冲到那些追兵里面,杀个几百,也总是不成问题的。 可奈何,此时李民自电能消耗之后,别说是拿静电盒补充了。就是安静一下凭自身天人合一的境界,吸收空中的游离电子也是不得。鲁智深更是几乎跑脱了力,肩头肌肉还有一个箭头。公孙胜的雾气,虽然没说,可显然也用光了。单凭武松和林冲,没有了那秒杀速度,且不说平原之地围杀受伤,单是被包围上了。只要纠缠那么一时半会,却又有谁能保证没有更多的追兵赶来。 何况,那些追兵也全都是骑着马拿着弓的。那骑术和弓术,且不说李民了,就是跟李民那三十弓骑护卫比,那也是个顶个的强了许多。甚至,可以负责任的说,除了林冲和那个赖着李民跟来的那个女扮男装的高大女人,就连那也算是半个游牧民族的小七,以及武松、公孙胜、鲁智深等,那骑术也跟后面的追兵没法比。 好在,那些金国的追兵,却是绕道追过来的,跑得路程本就远了,而那些金兵又是临时突发事件,没有带上备用的双骑,李民等人的坐骑又是蔡京精选出来装备自家嫡系的好马,更在等鲁智深的时候,小歇了一会,这才拉近了双方骑术的差距。 可就算如此,李民等人和金兵追兵的距离,也逐渐的在加大,眼看着双方的距离已经不过三箭之地了。土牙等金国追兵,更是纷纷操弓在手,等待射击。 第七卷 第十八回 大胜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九回 一个都不能少 这是哪? 别说李民和公孙胜了。就是被当作向导和翻译的小七,也是不知道。这无边的大草原上,别说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道路更没有一条。哪哪看去,都是同样的草天一片,根本没有任何可做标记识别的地方。再加上追击了一天,此时已经是日落夜深。更是分辨不出路在何方了。 此时,却是不可乱走了。大晚上的,不知道是哪里的乱走,且不说容易遇狼。就是走错了方向,那也是越走越远。 不过,这却也怨不得向导小七,且不说亡命奔跑下,众人哪里还分辨记得什么路途。就是这个小七,有着他几个哥哥的先例,其实也是没怎么出过远门的。他在李民这里功用,其实就是一个翻译,向导只是捎带。别说此时了。就是来的时候,如果李民他们不是靠着探马追寻刘留下的暗记,在后面远远的吊着。而是靠着小七指引管路的话,估计也早就被路上的辽国守兵赶回去了。 好在,李民这些人里还有公孙胜。公孙胜虽然也没来过此地,也不认路,可公孙胜好歹也是修道之人,夜观天象,却也是他的本行。没有路,分个大致方向,总还是不成问题的。而且,马跑了一天,也是需要休息了。当即,众人收拾出一片草地,铺上毡毯。 没有生火。 一个是怕火光引来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的追兵。另一个,在这大草原上。想要寻找树枝一类地生火东西,那可实在不容易。如果事先不储备好干牛粪一类的,却也不好生火。 可如此一来,众人可就遭了罪了,别看这草原上白天挺热,可这夜里,却也真他妈地凉。昼夜温差太大了。好在,李民他们这一路走来,也比较适应了。虽然为了便于逃跑,没有准备夜宿得营帐,可空身的马背上。却还是准备了大量的毡毯。人人都裹得的厚厚的,却也可稍稍的御寒。只是那干粮没有火烘烤,却是硬硬的,凉凉的。连饮水,也是同样的冰凉。 可是,即使是这样,吃着硬硬的干肉。喝着冰凉地凉水,忍受着猛烈的草原寒风。所有的众人,却无不热血沸腾。喝着凉水,就如同喝着烈酒一般,大声的笑着,唱着。 只不过,与那摸不着头脑硬加入李民队伍的不明女子,以及为了更好的人生而加入李民队伍的小七等人是为了战胜了如此多地金兵,见识了如此猛烈的手雷而兴奋异常的不同。知道此行目的的李民等人,却无不是为此行圆满成功。终于干掉了完颜阿古打,灭掉了大宋十年后的浩劫而兴奋。 尤其是李民,更是兴奋异常,这可是他亲手干掉的完颜阿古打,历史也将因他李民而改变,证明了历史不是不能改变的真理。 李民此时甚至已经兴奋的幻想如何在回到大宋之后,轰轰烈烈的展开科技大生产,引导中华大变革了。 而此时,鲁智深早已抠出了肩头地半截箭,由林冲帮着上好了药。端详着那半截断箭骂道:“直娘贼!哪个射洒家一箭,射的这样深。让洒家知道,一禅杖打死他。” 说着鲁智深却是在这雪白的月光下,看见那半截箭的箭头部位,刻着一个字。鲁智深不认得。随即叫道:“林兄弟。你给洒家看看,这箭上是什么鸟字!” 林冲接过一看。随手抵还给鲁智深道:“这是一个杲字。” 鲁智深骂道:“这厮在箭上刻字,想是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竟然同那么多人一同在背后暗算洒家,真不是什么好鸟。待得空,洒家访到他,定要将他打杀!” 一旁的武松笑道:“哥哥却是莫要生气。连他们皇上都被咱们老板干掉了。也不知这金国还能不能生存。恐怕用不到哥哥访到他,却是已经被辽灭了。哥哥还计较他这些做什么?再说了,若是我等挨得这么多箭枝,早就身故了。哥哥却只是流些血,受番痛。却是应该吃斋念佛了。再计较,却是小心佛主闹你。” 鲁智深闻言也是哈哈大笑,佯骂道:“胡说!洒家星宿转世,自幼练得童子功,生的一身好皮骨。却关佛主什么事?就是洒家在那五台山上,除了师傅对洒家好。却也没见什么佛主关照洒家。洒家酒照喝,肉照吃,却是不怕佛主!” 被鲁智深和武松他们的欢笑吸引,一旁的小七,却也是注意到鲁智深竟然被人射的不清,却是少了铠甲,当即说道:“大和尚,你怎么不穿些甲胄?有着甲胄遮体,岂不是好过被人拿箭射?” 这莫小七来李民这里地时日短,再加上功夫也不行,却是没有加入城门战的,只是在城外和另一个弓骑给李民等人看着驼辎重的马匹,却是不知道鲁智深变身的。 而经此一战,鲁智深也没有把小七当外人,随即笑道:“洒家星宿转世,能变身,操控肌肉,变大了,却是没有什么甲胄能经得住洒家身体胀大的。就连这裤头,都是用铁链字穿得,多绕了几圈,变大时先松了他,这才遮得羞!不过,洒家这副皮囊,变大之后,也不是什么弓箭都能射进去地。有没有盔甲,也是一样。” 小七闻言,当即惊愕不已,随即又缠问鲁智深为什么说是星宿转世,就连那莫名跟上李民一行地那个女子,也好奇的凑了过去。 不过,此时除了李民,貌似却没有人看出这个新人乃是一个女子。可能此时天色以黑,不好分辨,又或者这个女子体形高大,骑术又好,让鲁智深那些粗人,一时想不到这个新人竟然是个女人吧。 故此,众人却也没拿那个女子当外,继续哄笑着白唿着。 而李民有鲁玉和月茹在旁,虽然知道这个新人是个女子,可却也不好说,否者,李民如何从城里带一个女子同承一匹马出来,却是好说不好听。即使有刘帮着解释,也是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也许,当初梁山伯与祝英台同居多载,愣不知道祝英台是女子,恐怕也是这个道理吧。 故此,李民愣是装大尾巴狼,装傻了。反正,过了今晚,大不了给那个女子一些金银,也就分道杨彪,揭不揭穿她,却是没什么紧要。而至于他听到什么,也无所谓,正好给他李民在草原上扬名了。如此,被不住他李民今后促进民族融合时,反倒更加方便一些。 不过,关于鲁智深地盔甲,李民却也是动了心了。虽然这个念头不好给鲁智深找什么松紧衣一类的。可是,为鲁智深弄两套不同型号的盔甲,供鲁智深换着穿,却也是不成问题的。 而此时,这些人里,唯一还算比较冷静的,也就是公孙胜了。 没办法,谁让公孙胜还需要观天象,辩方向呢。 只不过,茫茫夜色下,公孙胜参详了半天星相,却是不得不叹了一口气。这一天,二三百里的追击下来,黄龙府是落到了他们的身后,可大宋同样也落到了他们身后,按照公孙胜的方位辨别,他们若是往大宋的方向走,十有八九,还是要遇到金兵与辽兵。辽兵还好说。可那金兵,就冲今天胡乱杀的的疯狂,却是糊弄不过去了。可要是不往回走,路在何方,公孙胜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的。这大草原上,胡乱跑,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当下,公孙胜不得不把李民拉到了一边,与李民商议了起来。 此时,公孙胜的的唯一办法,就是把部队分做几个小队,乔装成当地人,分批往回走。 只是,这个方案,且不说众人中除了莫小七,其他人全都不通当地语言,很容易就被盘问的金兵或辽兵看穿。就是不说话,鲁智深等人的相貌,与这契丹,女真、膜等族的样貌也相差过大,也是同样不好蒙人的。唯一的好处,也就是把原先四十余人的大队伍,变成了小队,减少了目标。同时,先行的人员,也可为后行的人员,引开敌兵。并提醒后行的人员。 如此,估计此行,除了李民这走在最后的,并有着李民隐身磁场保护的少数几人外,其余人等,却是十之八九,都是要回不去中原了。 李民闻听眉头一皱,随即断然否决道:“你等随我来此!一片丹心为了扭转我华夏国运。如今功成。我如何能抛去他们。你们随我来多少,我就要领着多少回去。一个都不能少!” 第七卷 第二十回 天无绝人之路 第一回 兄死弟继 “我叫黄蓉。敢问,这位漂亮姐姐和老板哥哥叫什么?” 这个叫黄蓉的小丫头很是装作老成大气的答道,可一旁的李民好悬没掉下马。李民很是想问她爹是不是叫黄药师。 不过,貌似药师这个名字,在这个时代的渤海一代,也是很通用的名字。李民一路上已经遇到不少叫药师的。即使她爹真的叫药师,却也很平常的很。只是如此一来,黄药师加黄蓉,李民却是不敢问了,万一他爹真的叫黄药师,再加上这个黄蓉,大宋世界,岂不是成了金庸武侠世界。 好在,一旁的月茹等人,对这个黄蓉的名字并没有想法。只有月茹见这个小丫头还不说实话,却也不想继续和她逗了。毕竟此时众人还在跑路之中,没有这么多的闲白工夫。 故此,月茹当即笑眯眯的对着黄蓉说道:“小妹妹,问别人的姓名,可是要先说实话的哦。昨天你可没少听我们铲除完颜阿古打的事,我们的底,你多少也知道了不少,怎么不准备跟我们说说你自己么?” 小丫头黄蓉一愣。没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被这个女的看穿了。不过,黄蓉却也没有什么慌张。身板一挺,很是坦然的说道:“我是女的没错。不过我也没有准备瞒你们。只是我娘说了,在中原,女孩子出门在外不方便。而且,这里盛行抢婚,一个女的单身行走,那就是白给他们做老婆。我当然要做男装了。” 月茹却是没想到小丫头说的这么直白。想到这个女孩小小年纪,竟然孤身一人,乔装行走在险恶的大草原上,不免有些同情的问道:“小妹妹,你父母呢?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大草原来了?” 小丫头说了实话,却也不准备再隐瞒什么了。当下老实的说道:“我家就在这草原上,我是押刺伊尔部的。黄蓉是我跟我妈姓起的汉名。如今。我爸死了,我家归我三叔了。我妈说她活的累了,不想再跟着我三叔给自身添孽了,自杀了。我妈死后,我三叔想把嫁给一个糟老头子,我不愿意。我哥也不帮我,所以我就跑出来了。我听我妈说中原好,所以我准备到我妈妈出生地中原去看看。” 月茹闻言虽然稍有惊异这个小丫头竟然不是汉人,可闻听小丫头的遭遇,对这个小丫头却更是同情。 而李民和武松、鲁智深等人,更是勃然大怒。尤其是武松最重伦常之情,更是怒不可忍。当即怒喝道:“姑娘。你那无良的三叔现在哪里?” 小丫头黄蓉正自跟这月茹说话,猛听武松如此问,很是不解的问道:“武二哥,你问我三叔做什么?” “我要杀了他!”武松怒气冲天的说道。 小丫头更是不解的问道:“你杀他干什么?” 武松正自气头上。却也没觉得这个小丫头说地奇怪,径直说道:“似这等欺兄辱嫂,夺子侄家产的无耻之徒,人人得而诛之。天不诛之!我要替天行道!” 可那个小丫头黄蓉却更加奇怪了,好奇的跟武松问道:“武二哥,虽然我不喜欢我那三叔。更不喜欢他把我嫁老头子。你杀他我没意见。可是,兄死弟继是我们祖辈传下来的习俗。不是天经地义的么?我大妈们都跟了我三叔。还说我妈是另类,不应该自杀,应该跟我三叔给部落多生几个娃。怎么?有什么不对么?你给我讲讲。我好想知道我妈死的到底对不对。”说到后来,小丫头的眼窝都有些湿润了。 可让武松讲解兄死弟继有什么不对。武松却是傻了眼。 别看武松刚才怒气冲天,可却是武松从小养成的人生观和道德观本能反应。武松自小被武大拉扯大,又是自小接受的中原传统道德观以及侠义观。尊兄敬嫂,严守伦常。那已经成了本能。在武松的人生价值观中,这就是天经地义。违背者点地,情节严重者,就是无耻之徒。就该杀! 可如今,猛听这小丫头他们那里,竟然是兄死弟继的习俗,这却让武松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个小丫头解释这个兄死弟继为什么不是天经地义的了,总不能用天经地义的,去解释另一个天经地义的不对吧。 憋了半天,武松这才憋出一句:“你问老板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欺兄霸嫂就是不对!什么兄死弟继,我没听说过,我只听说过子承父业!” 不过,显然武松的解释。并不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小丫头黄蓉,却是把目光转向了李民,可怜兮兮的说道:“老板哥哥,你给我说说。我妈到底应不应该自杀。” 说实在地。李民其实对于那个兄死弟继。哥哥死了,连哥哥的老婆带女人。以及孩子和财产全部归哥哥的兄弟继承的这种习俗,到底有什么不对,说不准。可是!这种习俗,却绝对让李民心里头跟武松一样怪怪的。而至于这小丫头的妈妈,到底该不该自杀,那就更让李民头大。从生存优先论来讲,这个小丫头的妈妈不该自杀,可若是从尊重人生自由,尊重人生价值观来说,小丫头的妈妈以自我的理性克制了本能的生存欲望,却也是一种伟大。而这两种,哪一种说出来,李民却又觉得偏激,不足。一时间,惯于大忽悠地李民,却是有些陷入了人生哲理的怪圈。别说给人解释了,连自身都险些出不来了。 幸好,此时的月茹,却是处于极度同情,导致母性泛滥,径直的上前,抱住了那个小丫头说道:“不要多想了。人有各式各样的活法,有时候,不一定人活着就比死了好。有时候死亡也是一种解脱。没有什么对不对的。不过,人活着,总是有一丝希望的。就像我,原本也是迷茫的活着,不知道什么对错,只是为了我娘。可我现在遇到了关怀我的夫君,还有知心的姐妹,我现在活地很开心。很幸福。你也一样的。为了将来的幸福好好的活着。我想,你的妈妈也是如此希望地吧。” 小丫头感受到月茹地关爱,当即是搂着月茹哭了起来。 而李民也如听闻暮鼓晨钟一般,猛地从道德以及生存的价值观中,挣脱出来。心境大有提高。 为了将来地幸福而活着。 是啊!只要活着就有幸福,就有希望。人类的传承,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而一旁的公孙胜,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气氛了。而且,当今跑路时节,也没这么多的闲情可以随意浪费时间。却是有些破坏气氛的说道:“姑娘。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还想跟着我们去中原么。你还是先给我们领路吧。” 那小丫头黄蓉,嗯了一声。随即收敛了情绪。独自跑出去十几米,狠狠的四方嗅了嗅,又看了看没被马蹄践踏的草茎,随即用手一指说道:“往这边走。” 别说,在这小丫头的带领下,只是半个时辰,众人骑马就赶到了一条小河边。而随即,这个小丫头黄蓉,就又在河边找到牛羊啃过的草茎,以及粪便。观察了一下,随即又指了一个方向。众人也就又骑马赶了一个来时辰的路途,就看到远方的草原上,扎着一大流的营帐,足有二三百个。不计其数的牛羊马匹,散布于四野。 小丫头黄蓉跟李民等人说道:“这方圆两百里,都是伊尔部的草场,他们部落足有千余人,也是这附近的一个大部落。你们却是要当心了。” 李民点了点头。 这时已经有牧人看见了李民等人,当下有数人骑马赶了过来,各拿刀弓的警戒着。其中一人则是大声的喊了起来。 李民等人自是完全听不懂。好在,小七这翻译,却是真材实料,当即给李民翻译道:“老板,他们是蒙古人伊尔部。他们说这方圆几百里都是他们的草场,问咱们是干什么的,到这里来干什么?” 李民当即示意武松、鲁智深等人把兵器收起来,并吩咐小七道:“跟他们说,说我们是中原来的大客商,来此买马的。只是遇上了金国和辽国打仗,原先的路,回不去了。所以想来此采买些上好的马匹。绕道西夏返回中原。问他们有没有好马,知不知道前往西下的道路。” 小七当即如实的按着李民的意思说了。那些牧人当即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为首者,猛然一个呼哨,立有百十个牧人向李民这里赶来。 李民等人,不仅暗自戒备,纷纷摸向了腰上的手雷。 第八卷 第二回 忍无可忍的习俗 (.无弹窗广告) 第三回 牙当吉古温 “畜生!以恶为乐!枉为人子!洒家劈了你!”鲁智深绝对的行动派,大喝一声,猛地就冲向那萨克伊尔,一拳打了下去。当即打了一个万朵桃花开,红的,白的,齐齐流出。 那萨克伊尔的兄弟,达克伊尔当即就急。虽然以他的脑系还没没琢磨过来这个刚刚的贵宾怎么就突然跟他们下了死手。可这并不妨碍他为兄复仇。达克伊尔顿时就大叫的抽出刀来向鲁智深砍去。 可此时愤怒的,并不只是鲁智深一个,那武松也早就忍无可忍了。只是慢了鲁智深一步,此时看达克伊尔扑向鲁智深,武松虽然明知这个达克伊尔绝对伤不了鲁智深,可还是随手一刀向那达克伊尔砍去。 可怜那达克伊尔,身为伊尔部的勇士,若是正面和武松对敌,虽然不是武松对手,可怎么也能敌上三招两式,可他此时正一心想向鲁智深复仇,却不妨武松一刀砍来,当即被武松砍翻在地。 而此时,其他的伊尔部族人,也全都反应过来,当即各自抽刀,向李民他们冲来。 李民此时也是忍无可忍,什么***民俗习惯,落后恶心的民俗习惯,有什么可尊重的。尤其是此时已经是出了人命死了人,更是没有什么可圆转的了。 李民当即甩出一道小闪电,电翻了两个扑过来的伊尔人,而后喊道:“杀!一个不留!” 其实,不用李民吩咐,林冲等人也是早都操家伙上了。可有了李民这句话,林冲等人杀起来却更是凶狠了。 一时间,伊尔部的营地,却是炸了营。众多不知道怎么回事得伊尔人,却是习惯性的拿起刀枪弓箭,冲向李民等人,不要性命的为自家家园而拼命。 只可惜。这些伊尔人虽然勇猛,可李民带的人,却更是精锐中的精锐,且不说鲁智深那个非人类,就是林冲和武松,那也绝对是千人敌的大高手。这些伊尔人虽然勇猛,可最多也就是比中原的那些普通百姓彪悍一些,可跟林冲和武松他们一比,却又如何比得,就是那三十个林冲亲自训练出来的亲卫。那也是比不得啊。 不过,却也不得不赞扬伊尔人地勇猛,明明上去一个死一个,可仍然如那起点写手一般的,前仆后继。甚至,更有一老妇,奋力爬上了一个草垛,指着李民等人,大声呼喝着,势若疯狂。 只可怜。很不幸,一柄被鲁智深磕飞的的弯刀,射穿了这个老妇的胸膛,那老妇当即倒了下去。 奇迹发生,随着那老妇的死亡摔倒,势若疯狂伊尔人,却全都停止了那种疯狂的冲杀。当即乱了套。有转身骑马就跑的。有呆傻无措的,还有直接就跪了下来不动的。只有极少一拨人,呆了一下之后,更加疯狂地冲向李民等人。 而等这些疯狂的人被李民等杀完之后,伊尔部除了那些逃跑的,剩下的全都老实的跪在了地上,大部分都是些老人,孩子和妇女。 虽然李民已经下了一个不留的命令,可是,面对这些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目光呆涩,毫不反抗的伊尔人,鲁智深、武松等好汉,却也是下不得手的。何况,他们刚才所激发的那点怒气,早就在一通杀戮中宣泄了。他们又不是李逵那种滥杀的匹夫,自然就更下不得手了。一个个地,却全都把目光看向了李民。 可李民还不如鲁智深他们凶狠呢。一个不留,除了是气话。也是怕跑了什么人,惹来更多的人来追杀复仇添麻烦。可如今都是一些不反抗的人,更多是女人和孩子,李民却也是说不出斩草除根的话。毕竟李民和萨克伊尔受的教育,有着根本的不同。 可是。不杀这些人。就让这些人这么跪着,或者是让他们走。却也是不妥。 而就在此时,那女扮男装的小丫头黄蓉,却很是从容地站了出来,大声的用蒙古话喊了起来。虽然李民等人听不懂,可效果却很明显,那些跪在地上的伊尔人,一个个很是欢喜的站了起来,随即各自分工,正理营地,掩埋尸体,收拢马匹、牛羊,一个个的正常的,就好像没有刚才那回事一般。 李民等人当即大为惊奇。各自称赞:“这小丫头行啊,有本事!” 李民有心叫小七过来给翻译一下,听听这个小丫头到底说的什么,竟然有这么大的效果,可是,李民一找,这才发现,刚才打的激烈,这小七却不是什么训练过的,竟然被人给砍死了。而且,除了李民身边地这些人鲁智深、武松、铁豹、恶虎等能打的人之外,就连林冲亲自训练的三十亲卫,也在刚才那些伊尔人不计伤亡的舍命攻击下,死了十人。余者更是各个带伤。 李民不禁有些黯然。 要知道,即使在金兵正规军的追杀下,李民等人,那也是一个无损的,可是这正自欢宴的情况下,双方突然拼命,却死伤了这么多,近乎了三分之一的损失。这如何能让李民不自责?要是吃饭时不脱盔甲,绝对能让死伤者大减。 而这也让李民更加清楚的意识到:没有远程大威力的杀伤,没有精良地甲胄护身,在这冷兵器时代,绝对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李民却也不是怨天尤人之辈。等那小丫头黄蓉安置好了伊尔部的族人。随即叫那小丫头黄蓉过来询问。 小丫头黄蓉笑嘻嘻的说道:“老板哥哥,这就是草原的规矩啊。这伊尔部的萨克伊尔伯颜被老板哥哥地手下杀死了,这个伊尔部地大妈也被老板哥哥的手下杀死了。这个伊尔部剩下地人,不过是一些牙当吉古温,嗯,汉族的意思就是穷人,家奴,奴隶。他们这些人,没有伯颜的率领,在草原上,不是被其他的伯颜掠夺吞并,就是被杀死。所以,只要杀光了这个部落的宗氏血脉,这些牙当吉古温,就会归老板哥哥所有了。而且,咱们很仁慈,并没有把他们所有身高超过车辕的男子都杀死,所以他们很高兴。” 李民当即无语了。虽然李民早已经意识到了如今的蒙古民族还很野蛮落后,可却也没想到现实中竟然到了如此的地步。如今的蒙古族,竟然还停留在氏族奴隶阶段。而且,部落的吞并,竟然要把对方所有身高超过车辕的男子都杀掉。 李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民族的野蛮和落后了。同时,李民也意识到,蒙古族,其实是一个比女真族更加野蛮和充满掠夺和迫坏的民族。别的不说,单是他们部落因为缺少女性而盛行抢婚,从而让他们从小就生出扭曲的心理,就足以让他们的心理更加的变态和野蛮。 想到这里,李民不由得想到:貌似那个赫赫有名的成吉思汗他妈,也是被他爸抢来的,成吉思汗的老婆,更是被人抢走过,这就无怪乎成吉思汗变态到要叫嚣:只有我成功并不够!要让所有的人都失败!而且,貌似成吉思汗也说过:人生最大之乐,即在胜敌、逐敌、夺其所有,见其最亲之人以泪洗面,乘其马,纳其妻女也。 李民越发大寒,却是意识到了只是消灭了完颜阿古打,并不够。蒙古才是世界文明倒退的主要凶手。一定不能让他们主动发起民族融合,必须尽早由大宋融合各民族,促进民族大一统,去除各民族未开化的陋习。否则,即使他李民促使大宋提早完成了变革,也难保在他李民之后,不会被再次兴起的蒙古族摧毁那灿烂的文明。 不过,这一切,却需李民尽早赶回中原,这才能按部就班的。李民越发的归心似箭了。只是,如此一来,小丫头黄蓉做主的收下的伊尔族残部,却是成了累赘。 李民当即跟小丫头黄蓉说道:“不行。我们还要回中原,不能收编他们。回头,等咱们走的时候,你跟他们说清楚,让他们投奔其他的部落去吧。” 黄蓉想了一下说道:“老板哥哥,没有伯颜管的牙当吉古温,是不可能在草原上生活下去的。那些女人和孩子,也许可能还有部落收留,但也不会当本族看待,只有他们为部落杀过敌人,才有可能被真正的接纳。而其他的老人和男人,却绝对没有人要的。你要是真的不管,他们就死定了。” 李民闻听,当即一皱眉头。虽然李民现在已经锻炼的不在乎杀人了,可故意谋杀,李民还是有点不太适应。 而这时,黄蓉却有说道:“要是老板哥哥真的不想管他们,而且也不想让他们连累了。其实我倒是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怕老板哥哥不肯。” 李民闻言心动,笑道:“无妨,无妨。说来听听。” 第八卷 第四回 天道因果 (.好看的小说) 第八卷 第五回 青州战乱起 第八卷 第六回 岳飞初献策 第八卷 第七回 火烧宋江 (.无弹窗广告)[.超多好看小说] 第八卷 第八回 骑射建功 (.好看的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八卷 第九回 言胜杀人刀 [.超多好看小说] 第八卷 第十回 恐怖的路人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一回 力量的碰撞 “呔!住手!国师府帐下护卫统制林冲在此!何方狂徒闯我军阵。报个名号!”林冲拦住急火火就要上前冲杀的武松和鲁智深。冲着那从容闯阵的路人高声喝道。 别说,李民手下,也就林冲还是一个讲究人。如此局势,却还能有条不紊的压住场面,稳住局势。 而随着林冲的喝问。李民手下的兵丁,后退到两方,围成了一个圆,把那路人包围在了中央。而那路人,只要无人近他三米之内,却也无人倒下。见众人后撤,也不追击,只是重新站在道中说道:“国师李民何在!我要与他比剑!” 武松脾气火爆,对李民又忠心,闻言当即大怒道:“你这妖人!我家国师也是你随便见得!还想比剑,先打过爷爷再说。” 说完,武松也懒得通报姓名,径直的飞身下马,箭一般的就标射向那路人。不过,武松虽然气急,可武松的战斗本能,那却一点不小瞧此人,别的不说,只是满地不知生死的兵丁,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故此,武松脚下踩着的鸳鸯连环步,那却是飘忽之极。真真的拿出了十分的本领。 而那喊着和李民比剑的路人,见武松步伐新奇,却是双眼光华闪动,心喜异常。可武松却不是给他观看耍猴的,一击侧踹,如锥如炮的就踢了过来,这一脚,力不下千斤,若是踢实。碗口粗的大树也折了。 只可惜。却也不看那路人如何动,却是跑到了武松身后,躲过了武松那一腿,并诚意十足的跟武松说道:“你地步伐很新奇。自创地吧,再走两步给我看看!” 武松大惊。可更是大怒。出道以来,武松技不如人的时候也有,可却从来还没有被人如此待见过,还走两步。羞臊某家不成。 武松当即爆了。武松可是一个气性大的人。转身之下,自创的三十六路弹腿就连环踢了出去,那叫一个快。 只可惜,强中更有强中手。武松三十六路连环腿虽然踢的都快成无影腿了。可终究还有个影子。那路人地身法移动。却连个影子都没有。武松愣是一腿都没踢到。 直到武松三十六路弹腿踢完。才听那人叹惜了一声:“重心高了一些。腿法也过于刁钻了。若是再直接些,威力却能更大。可惜。可惜。” 武松闻言,心中一震。要知道,周侗也说过他武松的功夫,下盘根基不牢,为此他才苦练腿法,创了这三十六路弹腿。可没想到,今天竟然再次被人如此说。看来他武松的下盘功夫,确实还没有到家。 可是。不容武松多想,武松猛觉得双腿被人刺了两剑。完全断了一般,当即用不上力,摔倒在地,可武松低头看去。却不见腿上有任何伤痕。武松更是大惊。 而一旁的鲁智深。与武松交好,猛见武松不明所以的就摔倒了。当即大怒,随即迈步而出喝道:“鸟妖人!竟敢害洒家兄弟。吃洒家一禅杖!” 而随着鲁智深一步步快速走来,鲁智深的身形也在逐渐的膨胀。鲁智深身上地僧衣,承受不住鲁智深地身形膨胀,纷纷挣得的爆裂粉碎,只留下当初李民为他鲁智深特制的兜裆布,保持着完好,护住了要害。 鲁智深却是粗中有细。那武松的本事,鲁智深不变身的情况下,那都是打不过的。如今武松都不明不白就倒下了。鲁智深自然一上来就使出了最强战力。 可那路人见鲁智深突然变身,犹如怪物巨人一般,不仅不惧,反倒喜得眉飞色舞,一改酷哥的形象,猛问道:“大和尚,你这是那家功夫?密教金刚门的功夫,倒是能练出大汉来,可也没有你这么高大的啊。而且,他们身形也是练出来地,没有向你这般还可以变得。你这功夫,倒是有些向通背拳的功夫。可通背拳也就是练一双手臂,也没有练全身的。难道是你融合了金刚门和通背拳的功夫自创的?可自创地,也不应该变异这么大啊?你给我说说成不?” 只可惜,鲁智深此时哪有心情理他,而且,鲁智深久经杀场,也早就从那些躺在地上地兵丁看出,所有躺下的,都是离此人三米之内地。故此,鲁智深却是离得此人还有四米,就一禅杖的抡了过去。反正,鲁智深的禅杖是大家伙,虽然不够四米的长度,可凭借鲁智深神力打出的风压,别说四米了,八米也够了。 故此,鲁智深离着那路人远远的,就是一禅杖的打了过去。很简单的一禅杖,直上直下,没有任何的花巧。但这一禅杖,在鲁智深的挥舞下,力若万钧,精钢打造的禅杖,挥舞出了一道弧形。 而那路人,首见如此简单,如此完美的一击,却是有些痴迷。他虽然感觉到了鲁智深这一击的危险。可却更想知道鲁智深如此完美的一击,他的后续变化是什么。故此,他要一身为饵。 毕竟,以他的眼力,早就看出,鲁智深的禅杖虽长,可这一击之下,却还离着他所处之地有着三尺六分,绝对打不到他。必然要有着后续的变招,才能打到他。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推想不出鲁智深如此完美的一击,还会有什么后续的变化。要有变化,必然要留有余力,而留有余力,重心必然靠后,以便于收手,可这些,他全都看不到。而且,对方如此用力,如此刚猛,如此完美的直击,也不可能再次冲步上前。那他的后招到底在哪里呢?总不会他这完美的一击,不为砸我,就为砸地吧。啊!不好。。 鲁智深却是不理他做什么研究,那一铲快速无伦的打了下来。 此人终于知道鲁智深的后续变化是什么了。那就是没有变化,只是单凭着绝对的力量,直接打出了一道铲风。就弥补上了这三尺六分的距离,而且还有剩。他此时再想躲闪,却有些来不及了 不过,危急之时,却也逼出了此人的真功夫,右手掐剑诀,猛地向前一刺,虚空中,竟然发出了一阵金铁交鸣的声音,那人当即吃不住力,半边衣袖粉碎不说,整个人更是给拍飞了出去。 鲁智深一击之下,只是风压,就强力至此,可见鲁智深如今走的一力降十会的路线,却已经到了一个何等地步。 鲁智深很满意,同时也很自信。这世间不会有人能接了他变身后的一击,还能无损的。 只可惜,鲁智深却还是高兴的早了一些,那被鲁智深一禅杖打飞出去的人,还没落地,在半空中就已经兴奋的大喊起来:“好一个大和尚!好大的力气!再来!” 说着,探臂从背上抽出了一把宝剑。好家伙,这把宝剑,他背在后背,众人都注意他了,却是不显。可这一拿出来。却无人不觉得不怪异。 这也是剑?太宽了吧?而且怎么没开封呢?难道是棍子?不对。棍子怎么可能有剑锷? 而就在众人的猜疑之中,那路人却临空把手中剑向下一挥,只听一声巨响,地上当即出来一个坑,那路人却当即变了飞行的方向,落在地上,一步步向鲁智深冲来。而此人的手中剑也由单手握,改成了双手握,沿着一个玄妙的弧迹,把此人每一冲步叠加的力量,全都完美的集聚起来,猛向鲁智深砍去。 鲁智深却也不躲闪,依旧一禅杖劈打了过去。所有的阻碍,都必将在我的力量下粉碎。 “当”的一声巨响,那路人再次被砸飞了出去。可鲁智深却也愣住了。这不仅仅是鲁智深首次变身后,能有人正面硬碰硬的接了他鲁智深一击,更主要的是,他鲁智深的禅杖,竟然在这一碰撞之下,被人斩断了。 而那被鲁智深打飞的路人,也再次跑了回来说道:“大和尚,好大的力气。我不如你。可我的剑法,却不只是硬碰硬,你不是我的对手。叫李民来。我今天要打的痛快!” 说此话时,此人竟然比来时,不知道兴奋了多少。眼中更是充满了期待和狂热。 只可惜,鲁智深却哪里会听他的。怒气之下,鲁智深的身形,却是越发的高了。大喝一声:“要见国师,先打到洒家再说。” 说完,挥半截的禅杖就打。可这一回,那人却没有硬碰鲁智深,只是一闪身,就已靠近了鲁智深。 立时,鲁智深就感觉到两柄利剑刺穿了他的双臂。鲁智深无暇去想那人明明一把剑,怎么变成了两把。当即大喝一声,双臂叫力,却是要把那两把剑夹在肌肉中,而后牵制住那人,一禅杖打死他。 可鲁智深发力之下,却是没有夹住任何的宝剑。鲁智深当即一愣,而那路人也是一愣。而就在此时,随后赶到的李民,却是看出了几分端详,大声喝道:“住手!我就是李民!你到底是谁?找我何事?” 第八卷 第十二回 圣教使徒 [.超多好看小说] 第八卷 第十三回 刺激 [] 第八卷 第十四回 意外 (.无弹窗广告) 第十五回 李民杀心起 谁为朕分忧?高俅就是军部的,他提出来的,自然还是要他解决,否则,别人说话,那不就落了高俅面不是。只是,这高俅虽然早就准备好了借机保举刘,可有了宋金联盟这件事,高俅有心搅和,自然就不能说这刘了。却是临时想起一人。当即举荐了汝宁的呼延灼。再一次显示了历史惊人的修正性。 不过,有了高俅这么一搅和,赵佶却也没了兴致再立即拍板这个宋金联盟,只是吩咐王黼拟定一个章程,待平定了内乱之后,再定下联合金国兴兵灭辽的条约和日程。随后就烦心的散朝,等候呼延灼的到来。 而那高俅下殿之后,当即把那刘好一顿盘问。 这刘虽然已经决心跟随李民了,可却也只是佩服李民为国的志向,拜服李民的神通,以及敬畏李民的权势。他将门出身,却还是没有什么想造反的念头,更不想祸连家族。猛听闻赵良嗣没死,当即就懵了。 他刘乃是遣金使臣的护卫统领,即使是金人把赵良嗣他们都杀光了,他一个人奋勇杀出重围,跑回来报信。那都是担着不小的罪过呢。若是朝中没人帮衬,最少也是一个护卫不力。 当然,有着李民担着,高俅帮衬,死的也能说成活的,这件事,自然也可以把刘说的没罪。而且有功。甚至,高俅更可借机保举他刘戴罪立功,领兵剿灭梁山。明罚实升。借机就补了实缺。只要再立上那么一两个功劳,谁还能动的了他刘? 可如今却是全都完了,赵良嗣回来了,更带回了金国使臣,最主要的还是得了皇上的欢心。他刘却还能怎么说?一个不好,他刘获罪不说。甚至还要连累父亲、哥哥和家族。 刘当即担不住了,却是把实情说了。 说到底,刘还是高俅抬举的出身,就算他没有彻底认同高俅这个名声不太乍样的大奸臣为靠山,并跳过高俅。投了李民,可就冲着他父亲刘仲武和高俅的关系,危机关头,李民又不在跟前,刘还是比较信赖和依靠高俅地。 何况,刘的印象中,更有李民乃是高俅靠山,高俅乃是李民心腹的假象。这紧急时刻。刘自然也就更没什么可隐瞒高俅的了。只求高俅能为他出个主意,免了罪责。 而高俅知道了实情之后,那真是倒吸一口冷气。高俅万万没想到,就这么大半年的没见,李民竟然把金国地国主都杀了。实在是太彪悍了。彪悍的高俅都不知道该怎么配合李民才好了。 金国国主,虽然只是一个番邦的国主。可能当国主,必然也有几分运道。岂是那么说灭就灭的。没有更大的天运之人,怎么可能得手?再想到李民曾说过的天主转世。高俅的心,更颤了。 与之相比,刘的那点罪名,算个啥啊。 高俅琢磨了一下。别地没想出来,却是领悟了李民没有声张此事,显然是不怎么想让人知道。当即嘱咐刘,此事不可再外传。随即又嘱咐刘一番说辞,假说刘听闻金国军帐内有喊杀声,过去探询。却被金兵截杀,以为使臣都被杀害干净,为了让朝廷知道消息,这才奋力冲杀出军营,潜行回到大宋报告。 同时告诫刘,一定要咬死了这么说,有了这番说辞,真真假假,却是谁也说不清楚的。再有他高俅的关照。必保他刘没事。 刘当即应诺。 而高俅安定了刘这码事,却实在是算不出李民杀了金国国主之后的天机演变。 不过。有一点,高俅却是算得很清楚。虽然他高俅很想保赵佶无忧。可王黼有着梁师成帮衬,宋金联盟更得赵佶欢心,若是他高俅不识趣的硬搅和,他高俅就得先完蛋。 这倒不是高俅自卑。实在是高俅太了解赵佶了。 高俅能从一个小人物。在没有什么横财和裙带关系的情况下。自身也没有什么拿的出去地文韬武略,一步步走到今天。登上太尉的高位。靠的就是看主人脸色,琢磨主人心思,小心曲意的伺奉。 别的不说,高俅历任的主人,就没有一个说高俅不好的。其中就包括难伺候的苏东坡和小王太尉。 故此,这点自知之明,高俅还是有的。 高俅深知:在赵佶的眼里,他高俅不过就是一个听话、值得信任,并有几分办事才能地弄臣罢了。他高球只能靠着赵佶的龙威,这才能帮着他赵佶看守那八十万的禁军。离开了赵佶,他高俅就什么都不是。不会有一个军兵服他高俅。所以赵佶用他高俅才放心,安心,顺心。这里一点没有他高俅有什么大谋略,大才干的事。若是有了,赵佶很可能反倒不放心了。 所以,若是他这一贯听话的高俅,有了自己的主张,更敢顶着他赵佶干,他高俅也就算是混到头了。赵佶绝不能把京城禁军的权力交给一个有自己主张,敢不听他赵佶命令的人手中。那怕就是再忠诚,再有谋略,再有才干也不成。只要他高俅敢于跳出赵佶给他高俅定的位。宋金联盟能不能破坏且不说,他高俅肯定是第一个死定了。高俅虽然希望赵佶好,好保住他高俅的富贵。可那却是建立在自身安全上地,高俅可没有忠臣死谏的志向。何况,高俅此时还惦着李民也是天主转世的人,连金国的国主,那都想杀就杀了,那得是多大造化的人啊。就算万一赵佶倒台了,跟着李民,想来也能保他高俅地富贵。 高俅辗转之下,别地没想出来,却是更加坚定了跟随李民朋党的决心。 高俅当即修书一道,把京中发生地事,转告给李民,由得李民操心去吧。反正李民连金国国主都杀了,连天命都敢逆改,这天命修正的事,还是由着李民操心就好。他高俅只需跟定了运大之人就好。 于是,一封书信,就这么到了李民的手中。李民看信之下,也是大吃一惊。暗自惊心:难道历史的修正性就这么强?连把完颜阿古打都杀了,也还不能改变宋金的联盟么? 不过,李民长久修炼磨砺的心志。随即坚定了李民的信念。不!历史一定是可以改变的,那完颜阿古打这么牛的牛人,不也是死在了我的手上么?大不了我隐身进皇宫,把赵佶也杀了。看还有何人热衷于宋金联盟! 虽然此想,有些对不起赵佶的情义,可为了中原百姓,为了历史不开倒车,李民还是能割舍的。而有了这垫底的决心和觉悟。李民的心智也随即冷静下来。再看高俅给李民附录的宋金联盟草案条款与分析,随即发觉,历史还是改变了,而且还变得更好了。 由于此次金国并没有战胜和消灭辽国的七十万主力部队。此时本身更处在辽国反击围剿,身处下风,只能靠游击战骚扰辽国各地,消耗和蚕食辽国国力的窘迫阶段。宋金联盟的条约上,却是没有什么消灭辽国后,把大宋原先给辽国的贡品,转给金的。更没有什么对燕云十六州的窥视条款。金国方面,只是强调了大宋的现阶段援助,以及联合出兵后,谁打下的土地,就要归谁的条款。而宋朝虽不在意现阶段的物资援助,可却比较重视今后的土地归属。 而这里面,大宋朝臣和赵佶的分歧,甚至还大过了与金国的分歧。赵佶是一心想把那个耶律延禧抓了,彻底灭了大辽,好去了他这个宿命之敌。 可大宋的朝臣,却十分务实,毕竟大辽还有这七十万的军马,而大宋更是打从太祖、太宗时起,至今多次伐辽,虽多有胜利,可最终的结果,也是未竟全功。重朝臣却也是不看好赵佶这一代,就能把大辽给彻底灭绝了。 众朝臣的意思,却是借用金国的兵力,把大辽对宋防线的兵力牵扯走,而后,大宋在局部地区形成兵力优势,夺回燕云十六州的控制权,那就完美了。 故此,他们和赵佶的看法不一,这才造成了盟约条款,至今没有确立。 说实在的,这份条款,真让李民看的眼亮。尤其是那些朝臣的观点,更是符合李民的心思。若是能完美实现。宋金联盟,还真是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李民却是知道,关键的问题,却是别说是如今没大伤元气的辽国,就是历史上那大伤元气的辽国,宋军也是没打过。打不过人,再好的盟约,又有什么用,只能暴露了国防不足的弱点,而那时,大宋的富饶,却成了一个小孩拿着一个金元宝一般的诱人犯罪了。 而正在李民盘算琢磨之时,李民的山庄前,却出乎意料的来了一伙远方的来客。 第八卷 第十六回 赤果果的风采 第八卷 第十七回 宗泽受惊 第八卷 第十八回 妙论伏宗泽 第八卷 第十九回 传教 (.好看的小说) 第八卷 第二十回 骑士团的野望 (.好看的小说) 第九卷 第一回 江南慕容 第九卷 第二回 梁山困境 [](.) 第九卷 第三回 静水微澜 第九卷 第四回 飘渺云霄宫 第九卷 第五回 奇女 第九卷 第六回 风云起 [.超多好看小说] 第九卷 第七回 树大招风 (.无弹窗广告)[] 第九卷 第八回 大杀器的阴影 (.) 第九卷 第九回 林冲和武松的请辞 第九卷 第十回 高俅的投名状 第九卷 第十一回 阴错阳差 (.) 第九卷 第十二回 烈火对飞天 (.好看的小说) 第九卷 第十三回 祸福相伴 (.无弹窗广告) 第十四回 人心叵测 “啊?柴大官人,您如何脱险了?”宋江很是惊异的看着这位自称故人相访的柴进,脑子转的飞快:柴进脱险,此次救援柴进而发兵的名义可就不在了,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宋江却是借着高廉偷营之时,以魏定国立下火营,火烧了高廉的三百飞天神兵。扭转了战局,兵困了高唐州。占了上风,却是不愿轻易退兵。 何况,宋江和吴用商议发兵时,除了救人,更是图谋这高唐州军资多广。以及再下一城,好更加提高梁山的威名,以作招安更大的筹码。自然不能看到柴进没事了。就立马走人了。这大军一动,柴米粮草都是损耗不说。这打成打不成,也更是影响梁山的声威。 而且,更为主要的是,就在宋江领兵出征这段时间,人算不如天算,朝廷招安的使臣却是到了梁山,却被不愿招安,一心革命的晁盖给打走了。暂时绝了宋江招安的后路。打高唐州获得军资补充的意义,更在营救柴进之上。 柴进不知宋江所想,很是从容的把斗笠挂在了背后,双手抱拳说道:“承蒙宋头领错爱,举兵相助柴某,柴某感恩不尽。只是柴某如今已蒙国师相助脱险。实不敢劳损宋头领再为我损伤弟兄,故赶来告知宋头领。柴进刚说到这里,宋江却是生恐柴进再说出什么不利的话,连忙说道:“柴大官人,此地非是讲话之所,还请入内详谈。”说完,宋江上前拉住柴进的手,就把柴进往大营里面领。同时传命喽。准备酒宴。 等到进得营帐。宋江却也已经考虑清楚。不管这柴进脱没脱险,这高唐州一定要拿下,否则,此次在高唐州灭了锐气,即使朝廷招安,也绝对受不得重用。而且,这个柴进也要收到山寨之中。虽然这个柴进此时是倒霉了,可老柴家在大宋百多年打下的人脉,那绝对不是说完就完的。就冲着柴进的人脉,今后再想办法受招安时,也有路子,也更能地重用。 宋江想的明白。把这柴进让到大帐做好。随即问道:“柴大官人即蒙国师相救,为何这害了柴大官人以及柴大官人至亲的高廉,却还在这高唐州作威作福?难道国师不知除恶务尽否?” 宋江此言,却是挑起了柴进的痛楚和怨气。要知道,柴进一生富贵,那是真正含着金钥匙长大,没吃过苦的贵族子弟。可前不久,被高廉打的认罪画押不说,还险些被高廉折磨死在狱中。这份痛楚,以及屈志认供的自责耻辱。那实在是让柴进刻骨铭心。只是柴进自知凭地虚爵富贵。制裁不了这个高廉的实权知府,再加上自知丹书铁卷的丢失,这才有心托庇在李民门下,伺机讨了李民的欢心,成了李民的心腹,再来找高廉报仇。 可此时,却被宋江提及。柴进自认这个宋江能为他柴进发兵相求。必失他柴进的体己人。实在是忍不住心中地委屈。当即诉说了苦处。 宋江一听,心中暗喜。可面上却装作勃然大怒,厉声喝道:“高廉狗贼!欺人太甚!柴大官人休要气恼。我宋江必为柴大官人报得此仇!不杀高廉,誓不罢休!今后柴大官人就入我梁山,做个头领,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岂不快活。” 柴进正自悲愤,猛听宋江一说,也是高兴不已,可随即却有些意识到不对:我不是来说宋江退兵地么。怎么却成了要宋江替我报仇?还要入梁山? 不过,此时宋江连誓言都发了。而且还是为了柴进出头,柴进一生太子党惯了,却是不好转这个场子。而且,更为主要的是,柴进觉得这个宋江能帮他柴进立时报仇,却是不用相投靠李民般的,还需要苦挨。 此外,柴进经宋江这么一扇呼,也有些小热血。暗觉得:宋江的梁山兵马,煞是强壮。连老呼家的呼延灼都能打过收编。也不是没有撼动大宋江山的实力。这梁山人,多受过我柴进的恩惠。若是我加入其中,凭着我的人脉,最后成为梁山之主,推翻朝廷,重立我柴家王朝,也未必没有可能。 柴进一时热血上头,却是忘了李民。当然,这也跟着宋江时刻散发着天然魅惑,不无关系。虽然柴进的智商不低,不像李逵或是李民手下的张氏三兄弟一般,一见宋江就被其感召。可却也难免觉得宋江是个好人。是个可亲信地人。可却忘了,混黑社会地,能有几个有好下场。都以为能操控黑社会,可最后,却又有哪一个不是被黑社会所操控。 而至于宋江。宋江虽然看出了柴进的那一点小心思,可宋江却也根本不在意柴进加入梁山体系会对他宋江有什么影响。早从柴进接待那些好汉,也分三六九等,连武松那样的好汉,也听身边人的闲话不待见。宋江就早看透了柴进,不过是一个绣花枕头。根本不足与和他宋江相提并论。 只不过,如此一来,宋江却是不知他无意中错过了李民给他的一个机会。而柴进更是辜负了李民对他的考验。 原本李民就觉得柴进,身为权贵,身为大宋皇朝的既得利益者,不思韬光养晦,避嫌纳福。就已非忠厚守成之流。而有野心招纳资养囚徒匪类,却又事机不密,更是志大才疏。甚至连接纳党羽,积蓄实力,也不能做到全无成见地礼贤下士,招待豪杰也分三六九等,更拿一些小人当亲近,无识人之明。实在是废柴到了极点 只是,看在林冲和武松地情面上,李民却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毕竟传说中,这个柴进的外交能力还是很不错地。不仅能轻易出入禁宫,而且还能使个美男计,诓骗一下方腊的女儿什么的。小伙子长得卖相,又实在是忠厚老实的富贵像。做一个什么产品代言人什么的,实在是富富有余。 而李民今后没有战争威胁,即将展开的推进中华生产力的大业中,也是需要一个推广员的。 只可惜,柴进错过了,宋江也错过了。 可见,李民虽然因为后世的原因,对大势的掌握比较清晰。可李民毕竟还不是专业人事,更多的心力又都放在了异能上,对人心把握还是差了点。 好在,原本这也就是李民对柴进交涉能力的一个小考验,成了不足为喜,坏了也不足为悲。只不过就是需要李民重新在物色一个人才就是。反正李民现在也是虱子多了不痒,所差的人才也不是那么一个半个,连统帅人才,以及刑堂的人才都没搞齐呢,这生产推广人才,更是不急了。 可李民不急,高俅却是急啊。 李民把柴进指使走了,从宋江不退兵,仍然继续攻打高唐州那一刻,柴进也就跟李民没有关系了。高廉送交朝廷的公文,自然也不会提到李民曾经指使人送来高俅的令符,把那柴进放跑了。自然李民就没关系了。 可高俅却是撇不开啊。那高廉除了是他的心腹之外,也是他高俅的本家。在收到高廉大胜梁山众的那会儿,高俅还挺高兴。可随后得报高廉被困,那可就坐不住了。 正好,朝廷招安梁山的使臣,又被晁盖给打回来了。扫了朝廷面子。高俅连忙再次借机保举刘领兵增援高唐州。 只可惜,其中却是又出了差头,那王黼因为梁山晁盖不给面子,打了招安的使臣,自觉在赵佶面前丢了面子。有心找回来,好让赵佶对他重新恢复信 当下站出来说道:“刘护卫使臣尚且不利。今不追他之过,已是朝廷恩典。岂能再让他领大军。那高唐州虽小,却是冲要之地,所屯粮草,更是转运边防之枢纽,万万不得有失。臣保举衙门保义使萱赞。此人,刀马娴熟。颇通兵法。可堪大用。” 这萱赞本是蔡京门下的武官,虽然生的丑,可却有真本领,更因此蒙得邵王爱惜,招为了郡马。只是萱赞实在太过丑陋,又不懂温情,却让那郡主不忿死去。结果,不仅没落好,还受了冷落。此次蔡京倒台,却是投入了王黼门下。此时却被王黼临时想到。 而赵佶听闻了高俅和王黼的各自保举,虽然那高俅乃是赵佶的心腹,远比王黼更近一筹。可高俅在赵佶的心目中,却是始终都是陪他踢球的弄臣,给他高官,不是因为高俅有才,而是因为高俅离开了他赵佶什么都不是,用的放心。故此,有此战事时,赵佶却觉得王黼比高俅更加有才一些,而且,赵佶也觉的刘连护卫使臣的职责都没尽到,也是不放心刘领兵。却是准了王黼的保奏。 高俅无奈之下,只能暗自祈祷高廉多福。而刘闻知自己的前程再次被毁,更是大怒不已。 第九卷 第十五回 李民违约 [.超多好看小说] 第九卷 第十六回 武大郎夺标 [.超多好看小说] 第九卷 第十七回 南下挖墙角 [] 第九卷 第十八回 群英擂招聘会 (.) 第九卷 第十九回 无欲则刚 (.)(.)(.) 第九卷 第二十回 救国商会,造反商会 第一回 无心收慕容,慕容自来投 在没有强权保证相对公正的条件下。交易与合作,永远都是实力相近的团体或个人才能进行的。否则,游戏的规则随时可能被强势者改变。交易与合作的下场,往往就是吞并与毁灭。 故此,弱势者,往往会依附一个强权,并在这个强权允诺的相对公平的条件下,与人交易合作。而这个强权,往往就是政府。 而如今慕容格想与李民合作,偏偏他真正想合作的,就是推翻当今的政府。如此,却是再没人来保证他慕容格的相对公平了。 慕容格虽然没接受过这方面的专业培训,可多年把持慕容家在江湖与朝野上摸爬滚打,却也让慕容格从实践中,深深的明白并牢记这一点。 只是,慕容格当初分析情报,以为李民好色,自以为凭借小女慕容箐箐的媚骨天生,就能轻易拿下李民,已经是错了一局。 而随后,又以为李民不过是一个功力高深的神棍,就算背后有人支持,也万难敌过他慕容家百年的积累。自以为能在和李民合作中,彻底降服李民。到时随便虚封李民一个王位,再配上自己的小女慕容箐箐,权色动人心,就可以降服李民。 可慕容格自李民到府之后,至今也没看透李民不说,更从李民那里听来许多有着切实可行的大谋略,更是不敢小看李民,却是自思又错了一回。 有了这些顾虑,慕容格却是不敢冒然提造反的事了。否则,底牌一揭,若是李民实力比他慕容家还强,复国不成,反倒被李民吞了。慕容家百多年的心血,徒为他人做嫁衣,那他慕容格,就是万死也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慕容格琢磨了一下,压抑住大业有望的兴奋之情,满脸堆笑的奉承李民道:“国师宅心仁厚,天下商人之福也。老朽定当鼎力相助。此事必成。只是。这商会的日常事务,也需人打理,南北商会互通有无,更需人调节。却不知国师可有何人选?” 慕容格也算是忍忍,却是先什么也不提,先把这个有大好处地商会敲定再说。就算是南北两大总商的负责人。李民都要把持。凭借慕容家在江南的根基,慕容格也有自信架空李民的人,拿下这江南的半壁江山。 只是,慕容格却是不知李民如今最是缺人。能打的还好说,可这商业上的人才,却是难上李民了。青州那边若是建立商会,李民还能让张山或张青兼着管管。可在这江南,李民却是实在放不出人来管理了。而且,李民只是想把南北商会确立起来,好让大宋刚刚萌生地资本萌芽有个后台。不至于还没来得及发展就胎死腹中。更是没有慕容格那办胡乱理解的诸多心思。却是也没在意。更没想把持这个商会。 故此,李民听闻慕容格提及人选琐事。却是心中有愧,可佯作大气的说道:“国丈乃江南富户魁首,江南富商皆以国丈马首是瞻。这首任江南总商自是要由国丈兼任莫属了。” 慕容格当即听得一喜一惊一疑惑。 喜的是,这李民看来真有诚意与自己合作,竟然舍得把这江南总商之位让给自己。到时候,经营个四五年。以商会之命。布武天下,南北呼应。江山可得。 可随即,慕容格又是一惊。暗自惊觉:难道是这李民老谋深算,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态,自知守不住江南总商的实权,故此乐地大度地让与自家。 对此,慕容格却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那李民能想出商会这等谋略,可见是有大谋略,他所图又大,把这好处抛给我,蒙蔽我的心智,暗中吞噬我慕容家的基业,也是不无可能。 如此一想,慕容格却是惊的冷汗都冒出来。更是高看李民。 可是,慕容格琢磨的多了,却又发觉李民的语句有问题,什么叫首任江南总商?难道这总商还是不一直做下去的?难道这江南商会还没成立,这李民就挑明了要夺我之权?不能啊,这李民有大谋略,绝不是如此肤浅之人,就算是有动作,也是要暗中来的,哪有一上手就如此嚣张的?若是我没有半点好处,我不与其合作,这李民又能如何?他就算是在青州人强马壮,可他也万不能千里迢迢的杀来江南啊,毕竟现在大家都不是动手地时候,这明面上还有一个大宋朝呢?何况,如今这李民也把这商会地点子,说个清楚,就算没有李民,我那孩儿也在青州坐的稳定,照样可以把这南北商会立起来。就算是声势小点,发展的慢,可却胜在完全是自家基业,这李民不会想不明白这一点吧? 慕容格越琢磨越糊涂,索性揣着糊涂装糊涂,本色演出的笑问道:“恕老朽愚钝,却不知国师这首任总商,乃是何意?若是国师有意这总商之位,老朽本就能力浅薄。自是恭让国师担任。” 李民没慕容格那么多的心思,随即笑道:“国丈多虑了。本尊万无窥视这总商之位。不过,本尊推举国丈担任总商之位,却也是有让这总商之位轮换之心。” 慕容格当即听得心中一沉。可李民却有继续说道:“须知,天下大事何其多也,你我岂能被这小小一个商会缚住手脚。只是这首任确需明白商会之意者定下基调。待培养出合适人选,自然有他们去做,我们只需指明方向即可。如此,你我才能腾出手来,办更多的大事,合作更多的项目。” 李民说了半天,其实那不过是他现代经理人地理念习惯。并为自身没人操办找借口罢了,只是为了安这慕容格地心,故此才婉转解释,并把慕容格小小的抬高一下。 可是,如此之说,听到慕容格地耳中,却是极大的打击了慕容格的士气,慕容格暗叹:此子气度恢宏,放眼天下,我不及也。 这满脑子复国的慕容格,却是自觉地把李民的忽悠,理解成了天下大业,人心,军兵,钱,却是不能只看着钱,商会经营的再好,那也不过是聚敛军资的一个手段,只拘泥于商会,最终不过是一个管管后勤的总管罢了。只有建立他,并跳出这个局限,才能谋取天下大业。 一时间,慕容格甚至起来了杀心,想拼着一个国师在他慕容家出事的大罪名,就此把李民格杀当场。可是,慕容格杀心一动,却又泄了气。虽然他根本看不透李民的神通,可李民有本事,经他女儿的证实,那却是分毫不假。只看李民在他慕容格的地盘中,却是没带那老仆状的高手护卫,孤身与他慕容格相见。可见李民根本没在意他慕容格。甚至有可能他慕容格一动手,就会如他女儿慕容箐箐一般的制在当场。那时,可就不是合作复国的问题了,恐怕他慕容家的百年基业,都要断送在他慕容格之手。 慕容格顿时士气低落到极点。只觉得的有李民在,复国虽然有望,却恐复国之后,随即又会灭国。连商会都有些懒得成立。毕竟,不能复国,做的再多,却又有什么意义。 而这时,李民本来还惦着继续解释这商会交给别人管理,为了防止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化,把他们辛苦弄起来的商会败坏了。所以要两年一届的换人时。却猛听一声娇呼:“爹,国师。今日风光绝美。国师初来,不如请国师乘船游玩一下我们这燕子坞的风光丽色如何。” 却是那慕容箐箐无事寻了来。 慕容格一听之下,却是大喜。整个人立时精神也振奋了起来。不错,我不如你,我也老,也不可能争过你。甚至我的儿女也不如你。可我有儿有女,有子孙,这一点就强过你。你李民如今都四个女人了,可至今无子,手下又有着神医连我大女儿的幼年阴寒之暗伤都能医治,令我女怀孕。可你却至今没有。可见乃是天意。就算你能打下大好的江山,却无继承之人。这江山早晚还是我慕容家的。那老柴家还留下孤儿寡母呢,那赵匡胤不是照样能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他老赵家能,我慕容家如何不能?只要我趁着他基业未成时,对他鼎立相助,臣服与他,取得他的信任,到时候,重分天下,这天下自然还是我慕容家的。 慕容格的士气当即旺盛到了极点,同时也更希望李民能把他小女儿收了。如此联姻,自然要比空口白牙,更是牢靠。何况,慕容格至今也还对他小女儿的天生媚骨有信心。 慕容格当即满脸堆笑的笑道:“女儿啊,你替为父好好招待国师。今天国师又指点给了为父一个大生意。为父这就要去写请帖,遍邀江南富商,就不与你们同游了。你一定要替为父招待好国师啊。” 第十卷 第二回 姑苏乱 [] 第十卷 第三回 法架在此 (.无弹窗广告)(.) 第十卷 第四回 臭遍街了 (.无弹窗广告) 第十卷 第五回 翻手为云 第十卷 第六回 老麻雀 (.好看的小说) 第十卷 第七回 大才怎么跑这来了 第十卷 第八回 图什么 第十卷 第九回 还是小点好 [] 第十卷 第十回 何者重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卷 第十一回 李纲的理想国 (.好看的小说) 第十卷 第十二回 正气凛然的受贿 [] 第十三回 三大订单 “噼里啪啦!——” 一阵震耳的鞭炮声响起,随之锣鼓喧天。两队摇头摆尾的彩狮,跳跃的争献祥瑞。 李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大宋第一家商会,就在他李民的手里成立了。 慕容格也同样很高兴。他慕容格可是这南北商会,江南总会的总商啊。慕容格似乎看到了无数家商会随之成立,一个个兵站隐于商会之中,随着他慕容格的一声呼喝,揭竿而起,重复他慕容家大燕国的辉煌。 而除了李民和慕容格,今日加盟江南商会的众多江南商家,富翁。也是同样的很高兴。虽说这大宋在王安石之后,收回了许多对商人的限制,可蔡京的茶引法,盐引法等等,对众多商家的剥削,还是很重的。众商人上书无门,如今有了一个大宋国师,一个大宋国丈联手成立的商会给他们撑腰。他们似乎看到了通行全国,日进斗金的美景。 而某些志向远大的商家,更是充满了昂扬的斗志。 要知道,这商会可是实行积分值的,凡是在商会中买卖一千贯的货物,就能得到一个商会的信用积分。 这商会信用积分,那就是商人的信用。谁的资本雄厚,谁的信用好,那就是一目了然。 而且,更能以每十个积分,能用来换取一次购买国师大人炼制的宝镜,宝珠机会。那可是国师大人炼制的宝物。祛邪镇宅。有钱都是买不到的。 而除此之外,还可用来选举总商。 这总商每两年选举一次。到时候,就可以用商会的信用积分换取选票。十个信用积分一张选票,他们这些大商家,一次大宗的交易就能大道十几万贯。若是成交的数量多了,凭这些白落的信用积分,他们这些大商家。坐一坐总商,也不是没有可能。 商人不能科考,没有恩典,不能为官,若真是坐上了总商。利益不利益。先放在一边,光是这份荣耀。那就是给祖宗增光啊。 故此,这些身家百万贯之上的苏杭大商人,无不兴奋地卯足了劲。 唯一有点不高兴的,也许就是朱了。 朱也是商人起家。靠着蔡京的门路以及赵佶的恩典当了官,那脑子可是灵活的很。只是一听李民和慕容格讲述地这个商会。立马就断定了这商会的前景无限。只可惜,这商会却是李民和慕容格联手办地。朱不仅不能吃下这个新兴的商会,甚至连要点好处都不敢。朱自然有些郁闷了。 不过,朱却是知道轻重。凭他东南防御使的实权。这江南的珍宝。足够他捞的了,却是没有必要因为一个新兴地商会,恶了李民和慕容格。只要能借此跟李民和慕容格套上关系,那就是大便宜了。 故此,朱却也是满脸真诚的笑。 而剪彩过后,众人入内开席。席间,李民为了凑兴。同时也是为了聚拢人气。站起身形,高声说道:“众位同志。本商会此次成立。本尊甚喜。在此,本尊就先下三个订单。以贺咱们商会生意兴旺。” “这一,本尊以官价高一成的价格,长期收购硫磺。若是送到本尊的青州二龙山,本尊愿以官价地一点五倍收购。补偿大家地路费。” 李民刚说到这里,底下那些商人,当即就互相的窃窃私语起来。 有不明白的就问身边人道:“刘兄,这硫磺可是有什么用?国师收他干什么?” 那刘兄却也只是一个小商人,却也不懂,当即摇头说道:“我也不太明白。” 而一旁明白的,则当即显摆的说道:“你这两人怎么连硫磺都不知道。那硫磺可是炼丹的宝贝。咱们国师什么人?那可是神宵教的二教主,当世地活神仙。自然要用到这硫磺了。” 那两个不知道地,当即一阵脸红,而旁边感兴趣的,就随口问道:“硫磺是好东西。可那也得知道哪卖地才成。你知道么?” 这会,那个大明白,却也是卡壳了。毕竟如今的消息闭塞。能知道硫磺是什么已经是不错了,那产的,那的好,什么价格,多大的利润。不是专业人士,却是说不出来的。而且,就是专业人士知道,那也是不会随口告知他人的。小说整理发布于.1. 可这个时候,李民却是很大度的直接说道:“这硫磺盛产于琉球。本商会有其路线产地标明,只需一个商会信用积分,就可查知。” 底下那些小商人,当时就是一阵鼓掌。连哪有,怎么走都告知,更是高价长期收购,这分明就是给大家送钱。只要肯于运输这一趟,那绝对是有赚无赔啊。 甚至就连那些大商家,也是勃然心动。 而这时,李民却又高声说道:“除了这硫磺,本尊还要长期收购橡胶。这橡胶在那南洋岛,同样有大量产出。而且,本尊除了长期收购橡胶之外,若是有人能从南洋把那橡胶树移植回我朝种植成功,本尊还要奖励他一百万贯的赏钱。以及一个六品的提点神宵殿知事郎。” 李民此言一出,底下的反响更是热烈,无论是那一百万贯的赏银,还是六品的官位,对这些商人来说,那都是不小的**。当下,却是个顶个的都琢磨下南洋移植橡胶树了。 李民面对底下众商人的反应,很是满意。李民这两大订单,其用意,也就是在此。要知道,李民完全可以自行组建船队采购。可如此一来,李民除了少些开支,以及获得更大的利润之外,却是于全民无用。 要知道,如今的大宋,虽然说得上是海运发达,可更多的是近海商贩。也就是走走苏杭到登州的国内贸易。 没办法,中国地大物博,只是国内的海运贸易,就足以满足这些沿海的商贩了。那些远洋来,更多的却是胡商。而李民这两大订单,一个在日本、琉球,一个在南洋,却是都比近海远些,可又没出这些商人离家的底线。正好激励他们海外行商。 而且,他们为李民采购硫磺和橡胶,也绝不可能空手去,等他们把大宋的瓷器,丝绸乃至李民如今的玻璃制品也贩运了去,赚到更多的金钱,相信也必能培养出他们更多的海外贸易的热情。 故此,李民却是让利于民。算是以资鼓励沿海百姓出海行商,开脱视野了。 而李民看众多商人如此热情,更是借机说道:“为了促进本商会成员的内部交流,本尊还要长期收购各种器械的革新,以及独到生产工艺。其革新或手艺,可以一次买断给本商会,由本商会推广,也可以申请商会保护,独家生产五年,五年后,再有本商会推广。” 李民此时却是缺少科技人才,更是缺少科技积累,暂时还不能进行基本科学归类以及总结。却是准备先来一个科技激励制度。一个是给科技人员来条生活出路,另一个也能进行一些科技积累。 不过,李民此言一出,底下的反应,却是没有李民预想中的那么激烈了。要知道,如今这些人,却还是处在挟技自珍的观念中。不论什么独门秘技,那都是传子不传徒。传媳不传女的。李民要收购他们的独门手艺,自然是没人愿意了。 不过,好歹这些人多是商人,也是习惯用钱来交易,更有共享商会秘技的想法,却也是没让李民这一长期订购冷场。 李民虽然微有不快,可也总算是皆大欢喜的大圆满。 而且,商会成立过后,更让李民欢喜的是,李纲当晚带了七个学子来见李民。 这七个学子,那在苏杭,虽然谈不上风流才子,可却也算是赫赫有名。他们的有名,全都建立在为百姓鸣不平,替百姓写状子,打官司上。 李民一见之下,当即大喜。要知道,若真只是风流才子,不管他多大的才情,李民还真看不上。李民却是不需要那只能吟诗作对的才子。那样的人,赵佶欣赏。李民这个务实的,却是不需要。 而这些学子,确实是个顶个的热血书生。绝对不是那种腐儒。很是有为民为国的志向。与李民一番谈话过后,都是毫不迟疑的拜入神宵教。立时由书生转为了道士。却是填补了李民神宵教人手不足的缺。 而且,这还是头一批,只是李纲在苏州交往的几个士子罢了。等李民把李纲正式要到身边,让李纲腾出身子来,绝对可以预见,大笔的贤才会源源不断的补充进李民的神宵教。李民只是想,就会发自内心的欢喜。 而随后,等武大郎等人到了之后,李民随即安排了武大郎等人与慕容格合作,采购船只,贩运茶叶。而李民则带着剩余的人手,赶往仙居参加英雄擂,看看还能有什么额外的收获没有。 不过,就算没有。李民也不会在乎。 确实,此行南下,就算李民即将赶赴的英雄擂没有什么收获,单凭此次姑苏一行。就已经收获不小了。且不说李纲,石宝这两大良才。单是李纲跟随李民之后,随即就又给李民推荐了程旭,朱烈等七名学子,那就是不小的收获。那就更别提还整治了神宵教内部,以及成立南北商会的江南总会了。 当然,那么多人参加的英雄擂,李民却也不信他什么收获都没有。 第十卷 第十四回 口误的混乱 (.好看的小说) 第十卷 第十五回 挖人失败 第十卷 第十六回 大法有望 (.好看的小说) 第十卷 第十七回 喧宾夺主 [] 第十卷 第十八回 大鱼出现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卷 第十九回 神弓十八打 第十卷 第二十回 晁盖死,乱象生 [] 第一回 肃整还要靠忽悠 历史的大事件,向来有着多方面的契机。有着一定的必然性。即使被李民破坏一两个,也不见得能够逆转。可这归咎到个人的小事件,那绝对是乱了一处,就乱了一片。 晁盖死在了关胜的手上。对于大处,却是给宋江腾出了发展的空间,可相对的,宋江也少了晁盖这么一个坚定造反者的制约,却是没人能制约宋江的投降主义了,可晁盖死于官军,却又是加强了梁山与朝廷间的仇恨,宋江就是想投靠朝廷,却也多了一堵墙。 不过,这一切,却还是先需要宋江领人打败了萱赞和关胜的大军再说。若是宋江败在了关胜手里,那大局逆转,却是连提都不用提了。 可是,别看关胜行围魏救赵之策,调动了宋江大军往返奔袭,占了以逸待劳的优势,而且又是辖斩杀晁盖的兵威。可梁山有地利。光是一个朱富据山死守,就把关胜拖住了。待到宋江回来,却也难说谁胜谁败。 不过,有一点,李民可以肯定。这一次,有着关胜杀晁盖这个茬口摆着,宋江就算拿了关胜,却也不好收服关胜了。而且,此时的呼延灼也跟着宋江打了一回高唐州,呼延灼也算是有了投名状的了,关胜想来也是不会相信呼延灼的了。呼延灼再想以此来诱伏关胜,恐怕也不好使。 只是,宋江此时又有着水火二将,以及呼延灼的半套铁甲连环马,也未必没有实力正面击破关胜。 李民琢磨了一番,最终却也是不好判断最终的结果。李民自打来到大宋。优势之一,就是大势的前瞻性。可人却是可以改变,适应地。一处变,处处变。如今梁山的小乱局已经彻底的脱出了李民大势的轨迹。李民的这一点小优势,却是彻底没有了。 毕竟,如今宋江所能受到影响的环境已经完全改变了,就算宋江就此革命到底,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好在。如今李民的大环境已成,宋江无论是革命到底,还是依旧地投降主义。却也是与他李民没有什么关系了。 李民随即借着与赵佶一年一度的年终欢聚之际,顺势就把李纲要了过来。别说,李纲在赵佶脑子里。还是真有点印象,不过却不是什么好印象。听闻李民说李纲乃是他一个护驾星宿转世,还很是为李民出主意的说道:“此等狂徒,狂妄自大,自命清高。如何当的贤弟你的护驾星宿。不如斩杀了他,让他再转一世,而后度化。也免得贤弟看他心堵。” 李民虽然知道赵佶这是气话,却也是晓得了李纲在赵佶心目中。真地不怎么样。难怪历史上的李纲,虽然被赵佶不得不用,可却也始终没落好。 不过,在李民的说笑中,赵佶还是很痛快的把李纲划拨给了李民使用。 而随后,李民和徐知常、林灵素会面。在听取了他们二人的年终报告后。很是痛斥了二人的用人不当。 徐知常很是无辜。徐知常神通小成,这一年来虽在皇上赵佶身边,可那却也是一心苦修。扩大教派,招人、用人方面。却是全都林灵素负责的。徐知常却是半点不知。 不过,徐知常却还是很有点大师兄的风范。听闻李民呵斥,也不辩驳。直接认错。 在徐知常看来:扩大教派这件事,乃是李民交给他徐知常和林灵素两个人负责地。他没尽力,已经是错了。出了错,那就更是错了。担待一些,也是应该的。 反倒是全盘经受的林灵素。却是有些不服。 虽然他很是敬重李民的神通。可是这么些日子以来。李民门下的几个弟子都大有长进。尤其是徐知常,更是能让人实打实的看到神通大增。就他林灵素一个人。任嘛地神通都没领会。完全还是外道那一套。林灵素本人也不是心性多么坚强的人。却是磨得有些消失了对大道的诚心。既是有些怀疑自身是不是没有什么大道仙缘,根本修不出神通。又是有些怀疑李民是不是偏心藏私,有什么诀窍没有教给他林灵素。 这再加上神宵教十二神殿的整体框架,又是林灵素一手操持地。就算没有感情,也是一番心血。尤其是那些被林灵素委任的殿主,更是投林灵素所喜之人。林灵素还暗中惦着,若是今后修道不成,辅佐李民政教合一之后,其他的师兄弟都去修道,他林灵素统帅着一帮心腹,就继承着教尊,舒舒服服的过些世俗日子,却也不枉了他林灵素一生辛苦。 可如今,却是被李民全盘否决了。林灵素忍不住有些抱怨道:“师尊。非是弟子不尽力。实在是如今世俗之人,能办事的太少。何况,弟子选派的那些殿主,也不是全无是处啊。最少,他们对本教的忠心,弟子却还是敢保地。而且,他们上交香火地供奉,也算是用心。至于他们压榨一些教外之徒,我想他们也不过是为了显出教民与非教民的区别。况且,就算他们为恶。师尊您不是也说过,善恶皆为人心。秉持自心。皆可得真如。却是不必在意什么善恶因果地么?” 李民却是没想到这个林灵素还敢顶嘴。而且还是拿他李民的原先随口乱忽悠的话来等着。李民不禁暗暗叹息:果然这忽悠不是乱盖。不知道在哪就等着你呢。 不过,林灵素不比旁人,不仅是他李民的二弟子,而且他那一套神宵理论,更是深得赵佶信任,而且林灵素还把他林灵素自己也编入了赵佶的神宵体系之中,说他前世乃是侍奉赵佶这南极长生大帝君的神官。在赵佶入世后,自愿抛弃神体,入世随行,这才有的大机缘,得以拜入赵佶前世好友,今世的李民门下为徒。 他这番说辞,弄得赵佶深信不已。李民虽然因此得了赵佶莫大的信任,落了不少好处,可这林灵素却也同李民捆了一个实着。如今这林灵素,却也是少不得的人了。 李民闪念之下,随即呵斥道:“孽障!不想本尊经年没见你,你却入了魔。难怪你师兄弟的道法都大有长进。唯你至今不得触摸天道!” 林灵素一听,当即就是一激灵。练了这么多年,始终没得神通,那可已经成了林灵素一块心病。 林灵素当即就情不自禁的想到:难道我道法无成?就是因为我入了魔? 想到此处,林灵素更是联想起入魔的传说和恐怖。当即更是惊恐。 而此时,徐知常已经先一步的起身跪地告罪道:“师尊息怒。师弟之错。乃我管教不力。还请师尊责罚与我。救助师弟除魔。” 林灵素问听,当即有了一线的曙光。连忙抢步跪在李民脚下,连连磕头道:“师尊救我!师尊救我!” 李民看夺了他二人的心神,这才冷哼一声道:“秉持自心。随心所欲。此乃大造化,大智慧,大毅力者才可行之。人生于世,五欲六尘,皆蒙心志。凡俗**,无处不在。你等又如何分辨何是真心?何是本意?何事不沾因果?你自称秉持自心,可随心所欲,已经是着了魔。心为之放纵,于大道自不钻。如何能是真心本意?若那是真心本意,你又何来大道之 徐知常听闻,联想林灵素修炼的辛勤程度,确实不如他徐知常。自是觉得李民说的有理。当即在一旁有所悟的说道:“天道不明,故随心。本心不知,故要有规。弟子明白了。多谢师尊指点。”随后又对林灵素说道:“师弟。人非圣贤,不可见本心。自需以规条道德磨砺本心。方可触及本心乃见。今师尊提醒,你不可自误!” 李民暗自郁闷:这徒弟的悟性还真高。我这还明白呢。他到明白了。他明白什么么? 不过,林灵素却是听得汗如雨下。心恐不已。同时也是心喜不已。满以为这会算是找到自己至今没有修出神通,走上大道的原因所在了。却是他林灵素不经意间迷失了本心。只以为是尽力用心了。可没有本心,诚心。却是再尽力,那也是表面文章。无怪乎他林灵素至今什么都没修出来,而与他几乎同时拜师的徐知常,却是进步这么大呢。 林灵素,当即连连告罪。 而李民也借机又白唿了一番以神宵教之命,做善事可得功德,可利于大道修行。而作恶事,却不仅没功德,而且还有因果,如无功德抵消,必招报应,大道难求的因果论。确实让徐知常和林灵素明确了神宵教的功用。那就是绝对不可为恶的。 随后,李民神宵教的戒律堂,也是顺理成章的建立了。并直接由李民任命了李纲为第一任的戒律堂堂主! 第二回 幸福 李纲很兴奋。 虽然李纲正式罢了官,已经不在大宋的官员体系中了。可李纲却正式成了李民二龙山清福宫的戒律堂堂主。 不过,一个戒律堂的堂主,虽然能展现李民对他的重视。可也不足以让李纲像如今这般兴奋。李纲如今为之兴奋不已的,却是那戒律堂堂主之后兼任的职务----总理天下神宵殿观诸般事务院首席大长老。 这个貌似很长的官职,虽然大多数人都没有听说过,而且还有一种打杂的感觉。甚至事实上也是一个打杂的官职。可这却是李民为李纲特设的一个职务。一个让李民可以名正言顺偷懒当甩手大掌柜的职务。 但这对李纲来说,那却是李民对他李纲的绝对信任。以及李民与他李纲共建理想国的雏形。君主立宪!尊君主,而选贤才理国事。君主受宪法制约而不得干预国政。一改无代代贤明君主的弊端。 李纲绝对要把这个理想国的雏形,借用神宵教的这个小天地,完善成功。进而辅佐李民建立真正的理想国,实现天下大同。 李纲本就是大才,在他遇到了李民,受了了一点跨时代的点化,有了无比远大的志向和抱负之时。李纲却就是与那众多的革命先烈一般,更加的坚定,无畏了。 他那冲天的热情,像一把火,他那严格的律己,像一面镜子,他那铁面的执法,如一杆秤。 李纲担任戒律堂堂主。只是短短几个月,李民就已经是确认,这绝对是他李民来大宋之后所做的。绝对绝对,最最正确的一个英明决定。 要知道,以前,李民虽然有林冲和郑鹏的提点与帮衬,再加上伴随着李民神通地飞速进步。这些跟随李民的手下,也是逐渐有些敬畏李民,可这种敬畏,却是总让李民不喜,有些觉得疏远的感觉。而且。对与特亲近的,李民更是有恩无威。 可如今,李纲简直就是一个黑脸包公转世。秉持戒律,谁的情面都不讲,一切都按着规整制度来,没有的,就公平公正的议定一个,并形成条例。完善规章。李民威不威的,也就无所谓了。 而且,李纲这人特正。不仅内心正,气质正,形象也正。一身的正气,刚正不阿。又绝对地严格律己。就是那些受过李纲警戒处罚的,也都是心服口服,承认李纲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有什么怨气。而那些看不惯李纲的,在李民面前给李纲使坏的。却是在李民对李纲的了解下,反倒把自身暴露出来。 如此。有李纲这个大黑脸一出来,却是把李民的恩。以及仁慈,衬托的更加凸显了。所有人,却是更加贴心李民。与此同时,李纲的威,却又是李民给地,李民力挺的,以至于李民虽不显威。可却也无人不感觉到李民的威严所在。李民无形中。却是恩威并重了。 这再加上李民绝对的天道权威,以及亲善的人格魅力。不知不绝中。李民二龙山的风气大变。 李民很舒心。果然,用人,用对人,这才是一个人事业进一步发展的关键所在,只有如此,才能把自身解放出来,办更多的大事,而不是纠缠于琐事之中。 当然,这不过是李民一家之辞。不过是李民为自己偷懒找的借口。但也是不无道理。最少,李民现今就是一个既得利益者。有了那个什么李纲担任地总理天下神宵教殿观诸般事务院,简称总务院的机构之后,李民把郑鹏、张山,以及王六,张青,孙二娘,潘金莲,以及出差还没有回来地武大郎,全都往那里面一塞。交给李纲这个首席长老统合,完善机构。诸多的琐事,却是不在用李民操心了。 李民如今只需偶尔关心一下刘、林冲、杨志分领训练地众兵丁以及护教团之外,也就是在修炼之余,享受老婆们的温馨了。唯一有点小麻烦的,也就是那慕容娘娘的妹妹,江南慕容世家的小丫头,慕容箐箐,又追来了。不过,这此却不是什么协调了。而是驻北方商务总会,南方商务总会代表。却是有些监督权。 不过,这小丫头早被李民欺负的惯了。除了给李民增添一些小乐趣。以及拉拢腐蚀鲁玉他们给李民耳边添些小念叨。却也翻不了天去。李民唯一盘算的,也就是吃还是不吃,以及什么时候吃罢了。 故此,李民这段时日,却是过地前所未有地舒心和悠哉。 不过,那怕是李民如此幸福,可李民这几个月来,却还不是二龙山中最高兴的。毕竟,李民地高兴,不过是从琐事中脱身出来的。并得到了一定的物质享受,爱情滋润罢了。也就是人生的低级欲望满足感。李民的高兴和幸福,甚至连那接替了他李民一应琐事的李纲都不如。为了理想而奋斗,并逐渐实现的满足感,却是情感的升华,非一般物质享受可比拟的幸福和满足。 可李纲依然不是最幸福的。毕竟李纲的理想国还没有实现,摸索中求完善,更是充满了磕磕碰碰。尤其是李民塞给李纲总务院的那些人,虽然都忠心于李民,也都佩服李纲的人品,风骨。可除了那张山还算是一个读书人之外,就连那郑鹏也是当今大宋读书人中的偏激分子。那王六更是一个骨子里的泼皮混混。张青、孙二娘,更是江湖中人,剩下的那个潘金莲虽然嘛也不是,可却也是总管了工程队多年采买大权。这些人,各有各的心思。都是李纲从来没见过的类型。李纲虽然大才,可这头疼磕绊的事,自然也是不少。却是还没到全身心都是舒畅高兴的时节。 如今二龙山最最高兴的,却是要数安道全。 神医安道全,一辈子最好两样。一个是医术,一个是女色。 用安道全的话讲:“一个男人,一辈子,把爱做的做了,养几个女人,生几个娃。此生足矣。” 而安道全到了李民这里,衣食不愁,薪俸不少,养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子,却是不用李民操心,他自家就解决了。而且,沾了为李民不断炼制首乌百子丹的光。安道全自家的婆娘,却也是有喜了。唯一小有遗憾的,就是他最爱的医术,虽然已经达到了神医的称号,可安道全却总有些不满足感,觉得比之古时的扁鹊,华佗,孙思邈等,还有所差距,没有独到的玩意可以留后,可以张显他安道全的医术巅峰。 可如今,李民却是从大宋皇上赵佶那里,愣是把珍藏大内的针灸铜人给他安道全弄回来了一尊不说。针灸铜人穴道图解,再加上长春图解。更是极大完善了安道全针灸经络领域的系统知识。安道全通悟之后,医术再次大长一步。甚至都有一种立书注传的冲动。那种理想有成,人生目标达到的幸福感和满足感。那绝对是巅峰的。 当然,安道全的成功,那就是李民的成功。李民很是痛快的借此给安道全下达了一个长期任务----完善中华医学体系。使之从经验医学,向系统医学转化。厘定那些那些医学术语的标准化。 对此,安道全虽有立书的冲动,可依然被李民这个大项目吓了一条。不过,安道全更多的,却是越发的兴奋。李民却是给他安道全完成了一个目标之后,再次制定出了一个更高的目标和理想。让安道全越发的感觉人生的充实感。立志要完成李民的期许重望。 而李民交代完,却随之不管了。一头扎进安道全的经络效用整理,以及长春图解与异能经络磁场的融合整理之中。眼看着安道全连孩子都一岁了。甚至新来的庞万春在安道全的治疗下,几个老婆的肚子都鼓了。李民那几个老婆的眼都红了,又是自责,又是渴望的,李民却也是不得不对自家功法完善用些心了。李民有强烈的预感,他下一代的解决问题,就包含在这长春图解与异能经络磁场的融合之中。 只是,李民刚刚理出了一条手少阳经。加强了少阳经的异能磁场强度,推高了两倍的最大电能输出。还没有彻底解决精华带电问题。却又有事情找上李民。却是印证了那句:好日子久了,总是要有些麻烦的。 不过,各人理解不同,李民认为的麻烦。对与有着远大志向的李纲,乃至郑鹏等人来说,却是一个大好的契机到了。 第三回 理念和制度 日正当午,二龙山总务院理事厅中,烟雾尧尧,人声鼎沸。 不过,这烟雾,却不是什么烟草香烟熏出来的。而是正经八百的百年檀香木焚烧出来的香烟。只是这种极具安神,静心,有助冥想的名贵香料。在今天,却是依然没有压抑住与座众人的漏*点。 “我说。那梁山虽然是一个贼窝。可那也是官府逼得。是好汉!他们杀管造反。有关咱们什么事?咱们凭什么要给高俅帮忙?高俅什么人,谁不知道?他请咱们老板去,咱们老板就去,那岂不是让咱们老板和他同流合污了。这事,我不同意!”孙二娘刚烈的站了起来,却是不管身边的张青小心的揪了他一下。 “二娘,话不能这么说。如今咱们可不是什么山大王,咱们老板可是朝廷的大国师,咱们跟着老板,那可是朝廷一头的。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那高太尉,可没少从咱们二龙山订购玻璃,可是咱们二龙山的大客户,而且他的权势又高。虽然咱们老板比他高贵,可也总有需要人帮衬的时候,如今这高太尉既然求到咱们头上了。我看要帮。” 潘金莲很喜欢这个议会过程。这让她有一种决策大事的成就感。这是往常具体琐事所不能带给她的。那些琐事,只能让她有些管理的满足。而且,这些议会发言,更让她在友人倍有面子。故此,潘金莲却是每有会议。必定发言的。而这一会,潘金莲管着部分采买,却是隐隐知道高俅与李民地关系非凡。却是想借势占个上风。 而听着潘金莲的话,孙二娘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孙二娘直性子的人,却是看不惯潘金莲的诸多盘算和势利。尤其是潘金莲的姿色还在她孙二娘之上,平常一些姑嫂聚会,更是比她孙二娘会来事。^这就更让孙二娘看不惯。 可孙二娘刚惦着反驳,却是被张青拉了一个实着。 张青虽然不喜孙二娘胡乱出头得罪人。可自家的婆娘,却还是要帮地。何况,张青参加了这几次会议后,对这种会议也很喜欢。平日里打理酒坊,管理连锁酒店,那都成套子活了。却哪有这畅所欲言,阐述自家观点来的痛快。 这每有一件大事,讨论中。无论他张青说对说错,都是给李纲提供一条思路,一个想法,都有他张青一份智慧,一份功劳。最终大家寻求一个最佳的方案,投票解策。他张青一票,却也是不可忽视的。张青对此也很满足,甚至沉醉。 故此,张青一面拉坐下孙二娘,一边起身圆滑的笑道:“我这婆娘就是性子直。各位别见怪啊。不过。我这婆娘说的也是未尝没有道理。咱们二龙山好好的。帮着那高俅卖什么命。打好了,也是成全了高俅的功劳。打不好,更是灭了咱们老板的威风。这根本是得不偿失么。何况,不管打地好,打不好,死伤的都是咱们二龙山的自家儿郎。如今咱们刚过上几年好日子。参乎这些事干啥。” 张青虽然没有孙二娘的话直。可却也强烈表明了不想参乎那浑水的意愿。 而张青刚说完。王六就反驳道:“张哥,你这话可说的不对。那梁山是什么?那不过是一群草寇!咱们老板什么人!那就是当今的活神仙!这剿灭梁山,搁别人。那是你死我活。搁咱们这,那就是小菜一碟!只要咱们老板挥挥手,那梁山就完了。此等小事,做个顺水人情。有什么不可。至于功劳,那高太尉敢抢旁人的功劳,还敢抢咱们老板的功劳不成?只要咱们灭了那梁山,那功劳就是咱们老板的。此等功劳,且不说朝廷地赏赐。单说那朝廷都奈何不了的梁山,被咱们老板举手灭之,这就能让那些凡夫更能了解咱们老板的神威。到时候。我二龙山下派的各个神宵殿观。岂不能更加顺利的扩展教务。” 王六也很喜欢这个会议模式。这是王六这种小人物以前做梦也享受不到的待遇。哪怕就是他跟随着李民,当着李民内管家的最威风之时。也不过是一个传话之人,一个李民最早的小根本罢了。 可现在,这个总务院地议会,他王六却也是有着一票权力的,关键的时刻,却也是一票否决,一票赞成的王牌。这种决定大事地成就感,早就让王六痴迷了。他却也是逢有会议,必定发言的。而且,王六还是比潘金莲更是老人,对与高俅与李民的关系,知道的更多,却是借机争取自身在这总务院的发言权了。 郑鹏很是蔑视的看了这争吵的四人一眼。对于他们只顾眼前利益,根本看不到大局地短视,很是不满。万分不理解李纲为什么不论什么事,都要让大家讨论陈述,而且,还很是不管对错地都鼓励他们这些无知的家伙畅所欲言。 故此,郑鹏不爱发言。觉得与张青、孙二娘、潘金莲、王六等人争论,却是降了自家地身份。 只是,郑鹏却是不知道,论眼光,李纲却是比他郑鹏还要长远。李纲深明李民为他指点的内阁制度。李纲要的就是实验和完善,要得就是否定一言堂,培养议会制度。至于议事的正确性,反倒无所谓了,反正他李纲心理有根。嘴上也有才,最后总能说服引导各个议员走到正确的道路上。 而郑鹏,虽然也有才,可毕竟没有和李民有过这方面的交流,自然没有这种觉悟。他的心思,却是一门心思的为李民布势布局,扩充李民的实力,好有朝一日,让李民一飞冲天。成就大业。一显他郑鹏的王佐之才。 故此,郑鹏虽然不想与孙二娘,潘金莲一帮人见识。可这一回,高俅的来信,在郑鹏看来,却是二龙山名正言顺组建势力的一个契机。他郑鹏,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瞅着这个契机从老板的眼前错过。所以,他郑鹏必须要发言了。绝不能让这帮人误导了老板,走错了方向。没办法,如今李纲有李民力挺。他郑鹏若是想达成理想,却也只能遵照李纲制定的规则来。 郑鹏咳嗽了一声。吵闹的众人,全都安静了下来。虽说李纲早就讲明总务院议事之中,所有的人,包括他这总务院首席长老李纲在内,与众议员都是平等的。但这个郑鹏,众人却还是比较顾忌的。且不说的这郑鹏的资历够老。单是他有老板军师身份,就让王六等人高看。何况,郑鹏还暗中为李民主持着一个情报机构。众人虽不知,可却也看着这个郑鹏老是神神秘秘,而又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自然更是高看。 而这个郑鹏看众人无语了,这才提气说道:“此事无需再议。我们二龙山必须帮着高太尉这一回。具体原因,你们无需知道。只要知道,此事对咱们老板有好处就可。” 郑鹏此言,当即让会场冷了下来,虽然王六等人对郑鹏的发言方式很不满,更不满郑鹏的这种趾高气昂与秘密主义。可他们却也不敢断定郑鹏说的不对。毕竟,郑鹏管理的事务与他们日常管理的事务不同,知道的东西也多。他们这些人,虽然最近几个月,被李纲培养起了议政的兴趣与痴迷,可毕竟还有着忠君的底子。忠于头领,忠于李民。却也更是根深蒂固。要知道他们这一切,却都是李民给与的。没有李民,他们什么都不是。 故此,郑鹏的话,却是把他们全都震住了。 李纲有些郁闷。要知道,他的观点,却也是和郑鹏相仿。也是认为该趁着这个机会出兵。甚至出兵帮高球的目的,也是与郑鹏相仿。毕竟,李纲如今的志向,乃是是建立一个真正的理想国,而不是老是在这个总务院实验和完善。建立理想国,必须要有行动。而这个行动,就是推翻当今的朝廷,由李民重新制定理想国的规章。如今,神宵教的十二神宵殿已经遍布全国,其下的神宵观,也都到位,舆论,民望,在李纲的主导下,却是不缺了。可这大宋的百万大军,却是压在李纲心头一块大石。李纲却也是想借此寻找一个契机。毕竟此次高俅调来了十二路节度使围剿梁山。若是能掌握住这些兵力,到时候,起事之时,再加上神宵教在各地的呼应。山河变色,却是在反掌之间。 故此,李纲的最终引导目标,却也是要把这些议员们的观念,向出兵上面引。只是,如今这郑鹏突发其言,震住了众人,李纲却也是不能不理。否则,他李纲刚刚培养出来的那点民主意识,立马就要被这个郑鹏扼杀了。 李纲只能无奈的用木质小榔头,敲了一下自家桌案上的一块砧木。 第十一卷 第四回 契机 第十一卷 第五回 一不小心,又被朱武高估了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一卷 第六回 兵围梁山泊 (.) 第十一卷 第七回 吴用三策 (.无弹窗广告) 第十一卷 第八回 二十四孝高俅 (.)[][] 第十一卷 第九回 激情燃烧的朱武 第十一卷 第十回 要当官 (.无弹窗广告) 第十一卷 第十一回 血战小树林 (.好看的小说) 第十一卷 第十二回 黄雀在后 (.好看的小说) 第十一卷 第十三回 梁山挖角 第十一卷 第十四回 说客朱武 (.) 第十一卷 第十五回 朱贵献策 (.) 第十一卷 第十六回 煽风点火 第十一卷 第十七回 夜入梁山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一卷 第十八回 纳降 (.好看的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一卷 第十九回 水军要两条龙 第十一卷 第二十回 正面拦截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一回 金刀之威 隆隆的助阵鼓声,响彻天地。 杨志单手拖刀,稳坐青鬃马上,傲视着呼延灼。呼延灼却有些惊疑不定。 同为大宋将门,杨家虽然没落,呼延灼却也听说过杨志这个人,尤其是杨志以前还在京中当过官,呼延灼却是知道这杨志的功夫,在杨门中,也不过就是中上,远不如他呼延灼。 可如今,离进了,呼延灼却明显从杨志那里感受到一种压力,一种霸气。很与传闻中的不符。尤其是,杨门以杨家枪法传遍天下,就跟他呼家以呼家鞭法成名一样,那都是招牌,杨门弟子也都是用枪的,怎么这杨志就了刀了?难道这小子破门而出了? 不过,呼延灼毕竟是大宋将门之后,对于将门中的古老传说,也知道一星半点,猛地想到一个可能,当即倒吸一口冷气。 金刀刀法! 不错!虽然老杨家在坊间盛传的绝学乃是杨家枪法。甚至连大宋众多的将门也都习惯了杨家以枪法称雄。 可事实上! 古老相传,老杨家的真正绝学,乃是杨家的金刀刀法。 杨家枪,不过是始于杨家四代家主六郎杨延昭自创。其中的精粹,大多都是继承了其母畲老太君畲家枪法。算不得绝对的杨家绝学。只是畲老太君本家无后,这才由杨家一脉继承了。 可这杨家刀法,那却是成于杨家首代家主金刀王杨会之手。又经火山王杨滚。金刀令公杨业完善。其精妙处,远比杨延昭自创的杨家枪更好。毕竟杨延昭地枪法还是输给过穆桂英,可那金刀令公杨业,却绝对是一生无敌。 感受着呼延灼地惊异,杨志微闭二目。淡然说道:“呼延灼,念在你也是将门之后,赶快下马受降,听候我家国师发落,尚有你一线生机,如若不然。难逃刀下之鬼!” 若是杨志跟呼延灼说明白了,投降跟李民,不仅能活命,而且待遇还不低。这呼延灼将门之后,无奈跟了宋江落草,还想认祖归宗,被不住立马就答应了。可杨志只是说受降听候发落。呼延灼如何能应得。尤其是战场上这么多人看着,这么轻易的就认伏。那还有什么面子。 故此。呼延灼虽然猜测杨志练的可能是将门中隐隐流传的杨家最高绝学,杨家刀法。可还是断言道:“修得嗦。且战个高下!” 说罢,呼延灼纵马抡鞭打来。 呼延灼这对雌雄虎眼鞭一个十二斤,一个十三斤,紫铜打造。这抡圆了,那就是千百斤的份量。那真是鞭石石裂,鞭铁铁断。这配上老呼家地猛虎鞭法。那绝对是一流的上将。当初,宋江要不是靠了魏定国的火阵无敌,手下还真没什么人能奈何这个呼延灼。 只可惜。呼延灼如今遇到的却是在二龙山有了极大提高的杨志。 杨志虽然在李民的电椅上没有激发出异能。也没能操控电力。可却还是学了李民神宵教筑基地功法《大日心经》。 这大日心经虽然是李民自编的。可结合了惑心大法,尤其是最近又融进了九阴真术,经络通解,经李民几次修订完善,对与自我催眠,增进精神力,以及开发自身潜力。却是有极大好处。 杨志原本就是心志坚定之辈。他学也正是这杨家正宗的金刀刀法。 而这金刀刀法。相传:杨门祖上,金刀王杨会首创金刀刀法时。不过创了六十四路。而后火山王杨滚与金刀令公杨业,都是一代奇才,又给补了八路,凑成了七十二路的金刀刀法。杨业也自此无敌。人称杨无敌。连投靠大宋,也都是杨业的主子投降了,杨业这才跟着投降的,而就那,也还是听调不听宣的。当然,这也种下了老杨家后来没落的根苗。 不过,当时创出了这七十二路刀法地杨业,一时天下无敌,却也绝对半点不假。按说,这金刀刀法,也就是七十二路了。可杨家的嫡系子孙却知道,金刀刀法,共九九八十一路。 杨家密传,当初杨业天下无敌,引得一位江湖上的刀法大家前来讨教。此人虽然没有落败杨业之手,可却也破不了杨业的刀法。此人爱刀成痴,对刀法、刀道的钻研诚心,更在杨业之上,却是苦求杨业指点刀法。杨业感其心诚,就把七十二路金刀刀法倾囊相授。此人在杨府一住八年,悟透了金刀刀法不说,更推演刀法至极妙,在七十二路的金刀刀法之上,又增添了九路。刀法大成之日,狂笑三声,随即吐血而死。 杨业得其遗谱,看后评道:此刀法已达武道之极,吾不及也!若无大定力,观其后九路必生魔障。不可轻传! 自此,杨业生子,却是不再传授刀法,而是任由子嗣自学其他武功。只是这金刀秘籍,却成了杨家之宝,代代的流传下来。尤其是金刀刀法的最后九路,不是杨家嫡子嫡孙,不是达到金刀刀法前七十二路大圆满境界,不是心性坚定过人者,更是绝对不可观看的。 故此,杨家刀法,自杨业达到巅峰之后,杨家地后代子孙,却是很少用刀的了。甚至,大宋坊间都忘了老杨家的真正绝学乃是用刀了。 可杨家的嫡系子孙,却暗中相信,这金刀刀法,只要练到九九八十一路的大圆满境界,那就可以一刀倾城,破碎虚空。直达仙道。 只是,自杨业之后,杨家连练到七十二路圆满境界的都没有。那就更别提是后九路。 而杨志,同样限于资质,杨志上二龙山时,也不过才练成了五十几路。 可就那,杨志也能和当时的林冲战地平手了。只是后来林冲感悟了部分电能,演化出电光枪法。杨志这才不敌。 可有压力,才会有动力。有着林冲、鲁智深等人不断进步地巨大压力,有着李民神宵教筑基心法《大日心经》的自我催眠。以及一帮猛人地时刻免费陪练,杨志苦练之下,竟成了老杨家自杨业之后,再一个把金刀刀法练到七十二路大圆满境界的高手。 而直到杨志七十二路金刀刀法圆满境成,这才知道,这金刀刀法的前六十四路,只要是有恒心,都能练成,可这后八路,已经是在追求一种刀道的境界了。对刀法的领悟不够,不管怎么苦练,那都是没用的,就算是练成了,也只是空架子,半点用处也无。而他杨志本来资质不够,此生本应与大多的杨家先祖一般,绝对是领悟不了。可他杨志,却是沾了李民大日心经的光。愣是练成了。正是这种气势,让杨业无敌。也正是这种气势,在呼延灼气势汹汹的上场之后,很是惊异的感受到了杨志的压力。 这就是当初杨业在完善金刀刀法至七十二路时创下的一种境界,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刀霸天下! 刀!兵中之霸者! 用刀之人,自应有睥睨天下的霸气,才能与刀相合与刀道相合。 故此,呼延灼败了。而且败的还很凄惨!只是一招,就完败在杨志刀下。 呼延灼最后的念头,只是感觉到他正要打的杨志,猛地睁开了双眼,一股冲天的霸气,立时如惊涛骇浪般的席卷过来,犹如实质一般,不仅呼延灼被震慑住了,就连呼延灼**的宝马踏雪乌骓,也被震慑住了。最终呼延灼只见金光一闪,却是再无意识了。 杨志任由呼延灼的宝马驮着半截尸身落荒而逃,高声喝问道:“哪个再来敢与某家一战!” 整个战场鸦雀无声,可随即,李民这边的战鼓和士兵的欢呼声,震天响起,而宋江这边的兵卒,却全都寒了胆。 呼延灼何等勇猛的将领,梁山这边的兵卒,那可是没有不知道的。这些日子,那可没少看呼延灼发威,大败敌将的。可如今,只是一招,就被人家给斩了。这、这、这还怎么打吴用一看,也是胆寒,可更知梁山兵卒的士气,靠的就是头领的勇武,以及身先士卒。若是寒了胆,这仗也就没法打了。故此,吴用当即向宋江进言:“哥哥,且需派个猛将,挫挫敌将锐气。否则,与军中不利。” 宋江当即扫了身后众人一眼。却见个个都有惧色。就连归降宋江之后,一直自认梁山第一高手的双枪将董平,也是有些含糊。却是知道,这杨志能一招斩了呼延灼,恐怕这些头领,无一人能是此人的对手了。要胜此人,空怕也就唯有一人了。 第十一卷 第二十二回 棋逢对手 (.无弹窗广告)(.)[] 第十一卷 第二十三回 两败俱伤 第十一卷 第二十四回 乱战 第十一卷 第二十五回 换将 (.) 第十一卷 第二十六回 实力胜巧言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七回 烈火神雷 呵呵。这个国师到还真信得过我。就这么叫我把人领回去了。 吴用暗自腹诽。可转念就已经想得明白:人家这可是有俩俘虏呢。放了一个还有一个。人家能怕我爽约么。 吴用想的明白,也不废话,随即告辞。早有人把王英押到了营门口,交予了吴用。 那王英适才怕死求饶。可现在见了吴用,知道死不了了,却是又得瑟起来。好在吴用知道王英的本性,却也没多做理会,径直领了王英回营。一面安排人把那陈鹏送回李民大营,一面急火火往见宋江。 说实在的,吴用上李民那里去了,宋江可也没休息,一直在营盘里等着呢。=首发=毕竟,这可关系着宋江今后生死前程的关键时刻。见吴用回来,连忙追问详情。 吴用辈说一遍。宋江当即双眉紧锁。宋江万万没想到原本最大指望的一条门路,就这么断了。只可惜,相熟的武松,却没见踪影,否则,倒还有个人能官说一二。 吴用见宋江皱眉,知道宋江怎么想。当下说道:“哥哥。国师如此说,无非是我等连败数阵,让那国师小瞧。如今门路断了,索性明日就让那魏定国布下火阵,冲撞了国师的阵营,让国师见见咱们的真本事,或许还有转机,就算如此,仍不得看重,也能冲出一条路来,回转梁山。^^首发^^拖得些时日,待王焕、韩存保使上力气。朝廷发下恩旨,我等也有活路。” 宋江无法,也只得用了吴用计策。哪怕就此彻底得罪李民,也是顾不得了,总不能现在就认头被抓吧。 然而,吴用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后不多久,高俅的心腹信使,也是来到了李民这里。高俅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十二路节度使效忠高俅的血书。已经摆在了里面的面前。 说实在,这十二份效忠书,不仅是那十二路节度使的把柄,更是高俅的投名状。^^首发^^这十二份效忠书里,完全没有李民什么影子,全都是高俅一个人的事,这要是曝光了。没人会说李民什么,高俅可就完了。即使那写下效忠书的十二路节度使,那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效忠地对象乃是李民,更不知道高俅会把这么机密的东西直接送到李民手里。 有了这些效忠书,梁山的最后作用也没了。李民也是不想继续和宋江他们纠缠下去。就在宋江、吴用等人准备以火阵拼命的时候,李民却也和朱武布下了准备全歼宋江的计划。 次日。****宋江列开阵列,亲自打马上前喝道:“梁山宋公明,恭请国师答话。李民很给面子的上前问道:“公明唤本尊前来说话,可是要降?” 宋江苦笑道:“若得国师恕罪,公明何不愿降。奈何国师不允,公明也只得自保。今公明欲回梁山。说不得。只好得罪国师了。公明有一火阵。威力无穷,想国师也知一二。今迫不得已,要以此火阵冲营。得罪处,还请国师见谅。” 李民微微一笑道:“此火阵不过孙武十阵之一,偶为魏定国所得。连高唐州的高廉都奈何不得,你以为此阵就能奈何本尊么?” 宋将一听,当即心里就是一哆嗦。^^首发^^说实在地,宋江怕的就是这个。连那高唐州高廉的神通都能破了魏定国的火阵。这远比高廉神通更大的李民大国师。如何破不得。 可是,如今已经没有回旋地余地了。宋江却也不会被李民一句话就吓回去。是骡子是马,那也得牵出来溜溜。何况,宋江和吴用也是有些料到此等情况,也是做了些准备。就算李民真如高廉一般的有回风反火之术,宋江也自信能打李民一个出其不意。 宋江当即强作镇定地笑道:“火阵小术,本不敢在国师面前卖弄,奈何蝼蚁尚且偷生,也只得亡命一搏。=首发=” 李民笑道:“既有决断,无需再说,各显本领就是。不过,本尊先前却是忘了跟你等说了。梁山,在你等未归之前,本尊早已拿下。你等就是冲出这里,也是回不得梁山了。” 宋江一听,如雷盖顶,慌道:“国师此言可真?” 李民笑道:“本尊何需骗你何况,此时真假又有何区别。还不是打过再说。”说完,李民圈马而回。 宋江有些失魂落魄,可还是回阵下令突击。\\\\\\ 魏定国心有戚戚。可还是对自家的火阵很有信心。当即三百辆神龙烈焰车一字排开。三千烈火军各拿火葫芦、喷火筒,穿插其中。伴着隆隆的战鼓声,堂堂正正就向李民的军阵冲来。 确实!以火阵正攻。天下却没有比这更堂堂正正的了。而且,也少有比这更是猛烈无敌的了。 若不是火阵还需要风向配合,神龙烈焰车地速度更是有些慢,某些特殊场地如山路等等更是用不上,大宋武阵所载地火阵,那绝对是无敌的。 可惜的是。****有法必有破!任何无敌,那都是在突发的情况下才是无敌的。似魏定国这般屡屡使用,早就被李民知道一个底掉的战术,李民又如何会没有应对。对这种行动慢,又满是火油的战术。李民手下轰天雷凌振的火炮覆盖,那就是最优地应对。 不过,这一回,只是为了对付魏定国地火阵,李民却也没有把秘密武器青铜火炮搬来,那玩意太沉,运输实在有些不便。不过,轰天雷凌振在二龙山这些年,除了跟着陈规研制火炮,却也把他那些抛射火药包的投射器,在李民地建议下,全都轻钢化,标准化了。**** 而且,李民更是知道火炮指挥官应该用在什么地方,那可不会让凌振冲锋陷阵。凌振的作用,那就是构建火炮阵地,时刻做好炮火覆盖,以及炮火支援。 故次,李民的军营中,那可是早就摆好了一百架抛射器。只是一直没得机会使用。 今天魏定国摆开火阵冲上来。轰天雷凌振这算是来买卖了。随着李民的令旗一摆。早就憋着慌的凌振,当即就是连开两炮测算出来风向和角度。随即一连串的口令下达,凌振训练出来的这些炮手,当即纷纷按着指令,调整了抛射器的角度,以及拉簧力度。\\\\\\ 那边,魏定国的火军还正自奇怪李民的军阵背后,怎么扔了两块石头过来。呼啦啦一百枚火雷就如一片火云一般的打了来。 “轰隆隆!”落地开花。只震的地动山摇。当即爆炸开来的火势就连成了一片。 虽然轰天雷凌振现在用的抛射器,远不如他和陈规研制的火炮威力巨大,可那火药包,却是一点不差的。尤其是这抛射的炸药包,虽然精确度远不如弓箭,但在覆盖攻击下,却也是没有差的。何况那三百辆一字排开的神龙烈焰车,更是一个标准靶,偏了这个,也跑不了那个。而这神龙烈焰车上的火油,更经不得火药炸。那些没打实的还好,最多也就是被炸药的轰炸震倒,可那被打实,那车上的火油桶被震裂了,火油燃烧起来,那却是接连成了汽油弹,随即也是燃烧炸裂起来。 魏定国的三千烈火军,只此一下,当即就去了一多半。剩下侥幸没死的,却也在这轰天爆炸中惊了魂,破了胆。不用魏定国和宋江喊撤退,当即就各自喊叫的撒丫子跑了。 而此等声势,别说是宋江那些观阵的了。就是李民这边观阵,也都是惊呆了。甚至就是看过凌振试射的朱武,也是照样没想到这火炮的饱和覆盖,竟然有这般惊天动地的大威力。 确实!一枚炸药包的抛射轰炸,如何能跟一百枚炸药包同时覆盖轰炸来的壮观。那火药爆炸叠加的威力,那可绝对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何况,那炸药包炸的还是魏定国的神龙烈焰车。那车上可都是火油的。那就跟用火药炸油库一般。岂不是更添威力。 不过,虽然敌我双方都被轰天雷凌振这大威力的火炮覆盖镇住了。可轰天雷凌振却是毫没住手。第一波抛射完了之后,随着凌振的口令,第二波的炸药包又是抛了出去。 这一波的炸药包,又是向前延伸了五十步。却是正好炸到那些溃逃的烈火军之中。这一下,又是半数的军卒被炸死了。两军更是哗然。 李民这边士气大振,宋江这边已经全傻了。 而这时,凌振的第三波炸药包又飞了过来。这一回,落点却是宋江的本阵。 ~~~~~~~~ 第十一卷 第二十八回 大获全胜 第十一卷 第二十九回 树倒猢狲散 [] 第十一卷 第三十回 危难之中见情义 (.无弹窗广告) 第十二卷 第一回 伺机 [] 第十二卷 第二回 捕盗 第十二卷 第三回 海外基地 (.好看的小说) 第十二卷 第四回 功过 (.好看的小说) 第十二卷 第五回 蔡京出手 [] 第十二卷 第六回 各有算计 第十二卷 第七回 八百精兵 (.) 第十二卷 第八回 夜袭 [.超多好看小说] 第九回 降者不杀 攻城。 在冷兵器时代,绝非一件轻易的事。即使是精锐部队,有着完善的攻城器械。要想攻破一个有着完备防御工事的坚城,没有个十天半月,并付出大量的兵力牺牲,那也是绝难办到的。 故此,古代攻城,多是围而不攻,多是以战场的紧张气氛压迫守城的并将心防崩溃,从而献城投降,又或者令其城内粮绝,而不得已开城。 可郑魔王领兵攻城,为的就是城内的军粮,自然不能任由城内的军兵百信把城内的粮食吃完而后献城。而且,郑魔王也只带了十日的军粮,如今已是四天了,再过六日还不破城。义军无粮可吃,那可就完了。 故此,郑魔王也只能用最粗暴的办法,把十五万的大军分做三波,昼夜攻城。利用义军比九江守军人多的优势,令守城的军兵不得休息。加剧守城军兵的战斗压力。好让守城军兵早日绝望,早日崩溃。 而为了做到这一步,郑魔王所带兵马的伤亡,也是极为严重。压力也是极大的。 事实就是如此。压力从来都是双方面的。再给守城军兵死亡压力的同时,郑魔王的攻城部队,也在承受着死亡压力。 好在,起义军现在打的还算是顺风仗,战场上又是人多占了上风,打的南康军不敢出城迎击,再加上郑魔王也颇通军法,知道攻城的要素就是要让士兵动起来,根本没给这些从百姓骤然变成士兵们什么思考的选择,就是攻城。一天高强度的紧张攻城下来,所有残存者唯一的念头,就是吃口东西睡觉。再加上郑魔王的凶名极盛,有胆小跑的,那绝对都是活剥了人皮。下酒吃的。这些为了活命而参加义军地百姓,这才在如此残酷的战场中坚持下来。如若不然,弄不好这些兵丁早就吓得不知道跑哪去了。 而今天,天似亮非亮之际。郑魔王大营,刚回笼一批攻城的兵卒。各个都疲倦的不行,有的甚至乏的连馒头都吃不下。强咬着一个馒头就惦着睡觉。 说起来。这起义军地军备,也确实贫乏。这郑魔王十五万大军,能有营帐的,也不过是一些将领,其他的军兵。多是露宿。 可就在这时天上一片红云飞来。在这天空似亮非亮的时节,甚是扎眼。 有那仰天躺着,嚼着馒头,还没睡着的看见了,还奇怪地问了问旁边的弟兄道:“哥,这云彩怎么通红的,还往下飞?” 一旁的人正自疲倦。连眼都不睁的骂道:“吃饱了就睡。醒来还要攻城呢。也不知道咱们明日还有没有命回来,管那许多云彩作甚!” 那询问的觉得有理,可还不待他回话认同,就惊恐的发觉那些通红地云彩落地了,震耳的轰鸣中,他也再无知觉了。 顿时间,郑魔王的大营,整个炸了营了。 虽说这首批的一百枚轰天雷,实际有效炸死的人数并不多。连一千人都没到。对与郑魔王军营中的众多兵丁来说,根本杯水车薪。根本的不值一提。 可是,这一百枚轰天雷齐齐爆炸,叠加出来的效果,那实在是太震撼了。即使是李民那远在五里之外的步兵方阵,也是听得真真地。吓了一跳。那些近距离感受爆炸效果的义军,如何能从容面对? 要知道,这些义军,前不久可还是那贫民百姓啊。 此时。郑魔王还正在睡觉。也是被这爆炸声震醒。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直接跳起来就冲出了营帐。 这郑魔王虽然杀气重。能狠得下心不顾军士死伤地攻城。可这郑魔王自身的压力也是不小。这些日来,军兵没得休息,日夜攻城,这郑魔王却也是盔甲不摘的连轴转。 随着郑魔王一声呼喝,驻扎他周围的五百亲兵,当即各拿大刀的聚拢起来。 顿时!郑魔王大营附近的义军就吓得安静下来要知道,这五百的的亲兵,乃是郑魔王地嫡系。日常就在郑魔王大帐地周围驻扎。平常打仗,也不冲杀,就是各拿大刀的站在阵后,但凡有向后退,从来都是不问情由,径直一刀砍死。郑魔王地威名,大半到都是靠这五百亲兵督阵队杀出来的。连这五百亲兵的大刀,那都是一水的鬼头刀。不用真杀,只是往那一站,那就是格外的渗人。 这些无奈造反的义军,早被这些督阵队杀的怕了。此时虽然对那突如其来的爆炸惊恐,可看见这些督阵队,还依旧是习惯性的安静下来。 可就在这时,又是一批轰天雷飞来。无巧不巧,这批轰天雷在凌振的延伸打击下,正冲着郑魔王和郑魔王的亲兵督阵队打来。 要说,这郑魔王和他那些亲兵,功夫和反应,确实都比普通的军兵强些。尤其是那郑魔王,本身就说得上是江湖上有数的高手之一。那反应却是迅速。眼见天上冒火的圆球砸来。见其个头不大,想来份量不重,全都是挥刀劈砍。 别说,郑魔王这帮人的功夫确实不错,大多都砍中了。可他们倒霉也就倒霉在砍中了。 凌振抛射的这批轰天雷,飞行五六里,下坠的速度,其实并不快,郑魔王他们看见了,要想躲开,大部分人也绝对能做到。就像凌振拿轰天雷炸炸宋江他们时的一样,那些梁山好汉看过轰天雷的威力,本事好的,大多都躲开了。躲不开的,只有那些被挤在一块的乱军而已。 可轰天雷这东西,一碰就爆炸,落地就开花,那绝对轻拿轻放都要夹着小心的易燃易爆物品。哪有拿刀砍得? 拿刀砍,那不是自寻倒霉么。那真是砍中一个爆炸一个。里面暗藏的铁蒺藜,铅丸都物炸裂出来,四溅之下,郑魔王这五百督阵队,无一存活,就连郑魔王浑身盔甲,也是被炸的一塌糊涂。 不过,郑魔王的致命伤,却不是那些盔甲护着的地方。毕竟凌振这轰天雷的爆炸力还有限,还不能炸透铁甲,可是,那郑魔王的脑袋,带的却不是全覆盖式的头盔,何况郑魔王起的匆忙,甲胄那是没离身的,自然穿着,可那头盔却是哪有睡觉还带的,自然冲出来时也没带,却被那砍炸的轰天雷,炸个正着。 这一下,连郑魔王也炸死了,方腊浙西的大军,这算是彻底的乱了。那些本来在督阵队出来后安静下来的军兵,也全都没有紧箍咒的翻了天。个顶个歇斯底里的叫喊着: “郑大帅死了!” “郑魔王死了!” “快跑啊!” “老天爷发怒了!” 混乱之情,无以压制。 战争。往往就是充满着种种偶然性,一支流矢,射死一个统帅,往往就能导致一场战争的溃败。何况,这此不仅是郑魔王被偶然的炸死了,连郑魔王的亲信都一同炸死了,方腊的浙西大军,连个后备指挥的军官都没留下,这些不过是愣派上战场厮杀的百姓,如何还能保持军人的斗志? 而此时,李民从兴国军中挑选出的八千精兵,也都斗志昂扬的掩杀上来。 虽然这些军兵,并没有受过炮步协同作战的训练,也不懂在炮火延伸覆盖支援下,步兵突袭的重要性。可这并不妨碍他们对胜利的信心。 没别的,就冲他们如今的统帅,乃是大宋的大国师李民,他们就把眼前的这种奇迹,当成了李民的神通,自然在李民一声令下,无所畏惧。何况,李民带来了三十员将领,除了刘,花荣,凌振还要指挥李民那八百亲兵之外。其余的将领分派下去,五百人一营,选一个将领带领,也不过才用去了十六员将领。正好把这八千精兵,用的犹如手臂一般。 在这隆隆的炮火中,八千精兵在十六员大将的带领下,迈着堂堂的步伐,掩杀过来。那些惊慌中的方腊义军,早被一连串的炮火吓破了胆,哪个敢正面迎战,全都四处奔逃。 而这大营一乱。正自攻打九江城的那波兵马,也是惊慌了。本来就在那九江城防工事下死伤惨重的方腊义军,眼看大营内的军兵全都冲出来溃逃,也自无心攻城,全都四散的跑了。 可前面有九江城拦截。后面的营盘又有炮火延伸覆盖,那哪有个跑啊。 就在此时,兴国军那八千精兵,在李民十六员大将的带领下,齐声喊道:“降者不杀!” 第十二卷 第十回 胜利的烦恼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一回 人就怕逼 “恕下官直言。这些叛匪。皆是该杀之贼囚。既然如今看押不易。国家又少米粮供养。不如直接杀之,也无需等待秋后问斩了。”黄潜善一本正经的说道。 朱武当即吸了一口冷气:果然不出所料。 而一旁的公孙胜则是听得双目怒视,显然没有想到这个狗官竟然如此的草菅人命。若不是公孙胜坚信李民绝对不会答应,还顾全着李民的身份,不好抢李民的话说,说不得一剑就把这个狗官给砍了。 不过,即使如此,公孙胜也是暗暗的运气。 好在,李民果然没有让公孙胜失望。李民当即猛地一拍帅案喝道:“嘟!胆大的黄潜善!且不说这些降俘原本都是我大宋百姓,乃是灾情所迫,受贼裹胁,这才不得已从贼的。就算是依循旧例,那也是杀俘不详!我大宋以仁孝治国,何时有过杀俘先例。何况!这些俘虏也都是听了本尊降者不杀,这才降的。如何可杀的?这要是杀了,日后还有哪个贼人敢降。匹夫逞勇,尚可血溅五步。何况万贼一心?若是因此令贼人上下一心,导致大祸,何人可担待的起?” 李民是真的怒了。可现代的那些人权理念,此时却是无法与人讲的,只有以官威施压。 黄潜善虽然害怕,却是不惧,抱拳拱手说道:“下官死罪!” 黄潜善这一句话,却是立时堵的李民说不出话来,人家黄潜善在说之前,已经打过补丁了,而且那可微软的补丁严实多了。李民早就把人家黄潜善的罪过赦了,上赶人家黄潜善说的。如今你发什么脾气?拿什么来质问人家黄潜善? 李民这口气给咽得啊。暗自骂街:高!你高!我忽悠这么多年了,却让你给打了眼了。 李民强忍一口气道:“早已恕你无罪。无需作态!且再想来。” 黄潜善不卑不亢的回道:“下官愚钝,除此策之外。并无良策。恭请国师圣决。” 黄潜善却是彻底把皮球踢给了李民。 李民怒道:“退下!” 李华和黄潜善齐齐感到一阵威压,当即也不敢多说的倒退而出。 待李华和黄潜善出去后,李民这才忍住气,向朱武和公孙胜二人问道:“今十万降俘,吃住均非小事。二公有何以教我?” 朱武和公孙胜当即大皱眉头。要知道他们两个虽然是多谋之士,可却不是神仙。朱武更多擅于大局观。情报分析,以及军阵推演,既不擅于不善于勾心斗角,也不善于具体琐事。而那公孙胜,虽然有几分料胜之之机。可却也与朱武差不多,也是既不擅调理人际关系,也不擅处理琐事。此时。若是擅于处理政务和琐事的李纲在此,或许还有几分处理地急智。可朱武和公孙胜他们,当日只想着破敌,那想过还要包办处理善后的政事,毕竟如今的官面,那还是大宋朝廷,这些处理善后的事。本是朝廷要处理的事。那轮得到他们操心。 故此,众人根本没想过让李纲随军而行,此时自然有些坐腊。 想来多时。公孙胜和朱武全无妥帖之策,甚至觉得那黄潜善所献之策,却是如今一个最简单的,最妥帖地策略。而且,一举坑杀十万俘虏,起残暴,也不下项羽,只要处理的好。将此事推给黄潜善或是李华来操作。事后再杀了黄潜善和李华来给李民正名,解说李民根本不知情。并把罪过推给朝廷所命。 如此。功劳是李民的,罪过是朝廷的。不仅能免了当前的麻烦,而且还可加剧当今大宋的动荡,使百姓感受朝廷的残暴,失去对朝廷地忠心。 甚至于,还有助于朱武他们暗中进行的计划,给李民寻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和朝廷翻脸的由头,实现推翻大宋,建立新中国的的伟大梦想。 但是!哪怕是朱武和公孙胜最后都有些想得明白了。可是两人却全都相视苦笑,心照不宣,却是说不出口。 从这一点上来说,朱武和公孙胜,其实还算不得一个合格的军师。没有军师那种只为了利益,只为了成功,完全不把人当人看的铁血无情。 不过,公孙胜本就是看不惯百姓疾苦而上地梁山,更因此而离开地梁山跟了李民,那朱武虽然不如公孙胜一般漏*点,却也是无奈当过山贼的,自也是对如今这帮同样走投无路,被方腊裹胁而造反的百姓有些同情。两人自然狠不下杀心,一举杀了这十余万地降俘。为今后的布局增添一点点的小筹码。 从这一点上来说,公孙胜和朱武虽然算不上一个合格完美的军师,却算得上是一个人。而且,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跟李民投缘,一心要跟着李民。那就是因为李民没有当今那些上位者的狠辣,更知道关心下层百姓的疾苦。 故此,公孙胜和朱武,最终也是只能向李民苦笑。更用充满期望的目光,看向李民,期盼着无所不能,神通广大的李民,能再次展现一个奇迹。 李民看着公孙胜和朱武这两人地目光,李民这个郁闷啊:你们这两个军师干什么吃地?不带这么玩的吧! 不过,谁让李民一直是以无所不能地大神通面目者出现。平时小事,公孙胜、朱武他们都包了。此时连他们两个也寻不出办法的事,自然只能期望李民了。 李民暗自念到: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此时求人不如求己。公孙胜他们毕竟见识有所局限,我就不信我这么一个新时代的网虫,就没有这方面的见识。 李民当下静下心来,细细的通盘琢磨了一边要处理这十万降俘,其难点都有那些。可以解决的,都有那些。 仔细排除可解决的问题之后,最终存留的,只剩下三个难点。 一,要有给这十万俘虏收押的场地。当今的九江城,以及南康军,乃至李民,都没有收押十万降俘的场地。监狱,那可不是花个圈就算完了的。 二,要有看押这些俘虏的兵丁。如今没有牢固的监狱收押这些降俘,那可是不能一两个牢头,就看押上百个犯人。而且,就算那样,那怕是五十比一,十万降俘,也是最少需要两千兵丁看管的。 而第三,则是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一个问题,那就是粮食。如何安置这十万人的口粮。 而且,不仅是这十万人。后续还会有俘虏,以后的俘虏口粮,也需一次考虑。方腊之所以在东南快速发展,成了气候。无他!那就是天下大旱。东南数百万的百姓想寻口饭吃,有个活命的机会。 吃饭的问题不解决,除非把这数百万的灾民都杀了,即使平了方腊,老百姓也依然会有甜腊,圆腊出来。依旧还会造反。 只是,黄潜善说的有理。本就天下大旱,各州城就是有些余粮,那也是准备留着赈济本城百姓青黄不接之所用。何况,如今就是江南水乡,有些旱情不怎么严重的两浙一带,也是被如今方腊他们造反闹的,荒芜了耕田,来年就算不旱,也注定了收成不好。各州城,自然更是要留粮度荒了。自然更不可能把粮食外卖,就算李民有钱,也是不好买到粮食的。 李民暗中列出了这三条,苦思之下,一二两条,都想出了解决办法。那场地的和看押的好办。没有监狱,只需寻山谷收容就可。如今这里乃是九江,离此不远就是庐山,寻一山谷,于出口处设立哨卡,令其在内自建茅舍安身,只需少量兵卒,就可守的安妥。 只是,最后这口粮问题。却是实在是不好解决。李民毕竟也不是真神仙,他也是不能平白变出粮食来。 李民苦思之下,情不自禁的以手指敲击着桌面自语道:“何人能有粮食救这东南百姓?” 朱武正自为帮不上李民愧疚,闻言一愣,情不自禁的接茬道:“东南粮食之富,莫过于长平仓与江南慕容世家。” 这朱武可是搞情报的,自然对与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军粮大事,极为关心。江南也是他通盘棋局的一部分,自然知道哪里可以找到粮食了。 要知道,朱武当初布局推演时,那可是假想过要夺取那几处的军粮重地,好进行今后的战役消耗。而那江南慕容世家,更是历代想着复国,这复国就要用兵用粮。数代积攒下的粮食,那实在已经是一个多得吓人的数量了。 李民闻听。当即两眼放光。 第十二回 恶人自有恶人磨 “主上!莫不是您打算借用那些粮食?”朱武看着李民的目光,连忙婉转的猜测道。 “有什么不可?”李民无所谓的问道。 朱武连忙建言道:“主上,长平仓之粮,无圣旨开放,乃是杀头的罪过。而那慕容世家乃是我二龙山盟友,今后合作之处尚多。如何能为这些小事而断交。主上还需另做打算。” 李民无所谓的笑道:“莫非你还他策不成?” 朱武当即无语。 反倒是公孙胜有些无所谓,也有些欣喜的说道:“小武就是多想。如今这朝廷,保他有什么用。难得主上要代天行善,周济这些百姓。开了那长平仓又如何,若是官家敢说一个不字。正好杀上京去,保得主上登基!” 朱武闻言也是一喜,虽然如此却是把他两年来布的局提前了,空费了一番心血,可这是主上乐意的,却正好免了他朱武的尴尬。不受主上埋怨。 唯有李民心中有些郁闷:一不小心,又招惹这俩家伙的造反之心了。李民当即咳嗽了一声,正色训斥道:“胡说个什么?谁说我要反了。如今正是动乱之时,此时造反,岂不是伤了我族元气。若是因此引得我族伐辽大军兵败。外族趁乱入侵。岂不是我等的罪过。即使要反,也要等我族大胜辽国。使得异族百年之内不敢窥视我中原,才能行得大事。” 朱武和公孙胜虽然知道这只是李民的推诿之言,不过却也是民族大义所在。反正他们有暗中的布局,却也不在此事上与李民较真。当下都当没听见,朱武直接询问李民道:“主上若不受人以柄。那东南地长平仓如今几乎已经成了朱的私库,江南慕容更是百年积攒,此等有借无还,他们如何可以轻易依得?” 李民笑道:“我等所为,不过是为那些饥寒所迫,无奈沦为叛匪的百姓能有一条活命。既然如此,我们抓得。如何放不得的?” 公孙胜一时有些没理解,情不自禁的问道:“放了?那岂不是又送还给了方腊?那样,方腊兵源不绝,平叛岂不是没有了止尽?” 朱武倒是有点醒悟,可却还少点关窍未开,顿时推算起种种可能来。 李民也不去管朱武推算。径直笑道:“方腊大军,多是灾民无奈起义,既少装备,也无久经训练,有何战斗力可言。何况。那些降俘,被我军一通火炮,早就吓破了胆。如此胆丧之人,即使重投方腊,于他军中,也是闻风就逃,只会降他士气。我等有何惧哉!只待斩杀贼首方腊,无贼蛊惑百姓,这些百姓无所依附,再有朝廷赈济。自然会安守本分。 而至于我军。 我军本是朝廷的仁义之军。那些降匪原本也是我大宋百姓,既然无力看押,自然就要训诫之后放了。想来人性本善,那些饥民,一时误入歧途,受我等教诲。自然不会再从方腊。何人可说我不对!而至于那些饥民集聚乡镇。同是大宋百姓,自然要由当地官府解决。为官者自是要请旨开放长平仓,赈济灾民。为富者,自然也要慷慨解囊,稳定乡居。若此,乃善举,本尊自是要上报朝廷,为其请赏。而若是任由饥民遍地。坐视不理,激发民变。本尊奉旨平叛,有先斩后奏之权,本尊子自也是要测查到底,力斩那些存心要囤粮居奇,激化民变的贪官以及那为富不仁者。” 公孙胜闻言,不禁暗自叫绝:那些降俘放了,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若是重跟了方腊,不仅耗费方腊的军粮,而且还成了免费宣传李民神威的工具,以后作战,自然一时一打就降。而且,饥民跟了方腊,那就是造反地叛贼。被李民抓了一放,那就又成了大宋百姓。大宋官家,逢此灾情,总是要管大宋百姓的死活。以大义向压,不理就是贪官,不助就是为富不仁。到时或杀或留,那就是李民主动了。真是高啊。 不过,一旁的朱武,却又比公孙胜想的多:此等灾民,受主上活命大恩,自是念主上的好,我在暗中派些心腹,混入灾民之中,即可引领灾民行事,也可暗中挑选精壮可用之辈,以为主上大事造势。 当即,公孙胜和朱武,却是全都认可了李民的盘算。 李民当即晓喻众俘虏:念他们乃是迫于饥荒,无奈之下被贼人裹胁,今感大宋天威,幡然悔悟,能阵前倒戈,助大宋军平叛,功过相抵。乃赦他们无罪,重归故里,再做良民。若有再为贼者,定斩不饶。 李民这训令一下。顿时震撼大大的。 那些被俘的俘虏,自然是乐翻天了。他们原本以为,哪怕是官军许诺了降者不杀,这造反的罪名也是大罪过。刑责,流放,那绝对是少不了的。可如今竟然无罪释放了,自然是欢喜无比。 可欢喜过后,也有些俘虏却为今后没有免费地牢饭吃,有些不满。他们怕刑罚,可更怕饥饿啊。灾民饿极了,吃饿殍,易子而食。那都是常事。与之相比,刑责算什么?就是杀头,那也不过是熬出来了。解脱了。 可没人带头,尤其是李民的火炮更吓破了他们的胆,手无寸铁的他们却是不敢跟李民军兵讲理的。反正,只要饿两天跑回去,方腊他们还是要管他们吃喝的。这些人还有一线希望,自然不会硬来。 而至于九江城的知府黄潜善,那却是吓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李民竟有如此大的胆量,把抓到的俘虏,竟然一次性的全给放了。 要知道,那可不是一个两个人啊。那可是十余万人。虽说有部分人,放了之后,悄悄地跑了,可更有大部分人,不知道在那些胆大的家伙叫喊下,自说他们都是大宋的百姓,都是良民,如今受灾逃难,饥寒交迫,让官府赈济。 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明明是刚放出来的俘虏。他们说是灾民就是了。哪有逃荒的灾民,没有妇女、孩童的? 可是十万多人集聚在九江城地八个城门附近,就跟当初郑魔王围城相仿,那个渗人。 而更尴尬地是,郑魔王围城,黄潜善还能叫南康军帮着守城,离得近了,直接就射杀了。可如今这些连寸铁都没有家伙围城,却是两守城的兵丁都不敢射箭了。 杀人简单。这些守城的军兵被郑魔王围困了四天,谁没见过血啊。可是,杀人之后,若是这些自称是大宋灾民的家伙们暴动了。这激起民变的罪责,却是谁能承担? 就是他九江知府黄潜善,那也是担当不起的。 黄潜善不禁国师李民,果然手段够高。这一下,他九江城,就是不想管,也只得管了。 黄潜善虽然狠辣,可办事能力,却还是有的,一面让人在城郭周围设立难民营,搭建粥棚,一面疏导这些人进入难民营。更承诺,难民营,每日施粥一次,虽然吃不饱,但也绝对不会饿死大家。同时严令,未经申请,有擅自潜出难民营者,一律以盗贼论处。适逢叛匪横行,当用重典,一经发觉,力斩当场! 别说,黄潜善这一软一硬,给个希望,束之严刑,确实让这些原本就是灾民的百姓,有了一个念头地忍了下来。能有个活命地希望,谁愿意冒着杀头的危险造反啊。 没看资本主义以后,哪有举国百姓造反地,就连军变,也多是某些权贵的利益之争。这还不是资本主义把剥削蒙上了法制合约的外衣,变得隐性了。更给了最底层的百姓一个看似可以攀升递进的渠道,百姓没有了不造反就得死的暴政。这才如此的。 而李民看了那九江知府黄潜善,牵着不走,打着走。硬赶着干的也还算可以。也是有些小得意。 不过,李民得意没多久,告急的文书却又来了。 而且,还不止一封。东南各路兵马均是告急。不过,如今浙南、浙北、浙东、浙西,已经尽落方腊之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救援,已经没有了多大的意义。 幸亏,朱武最擅处理情报分析,却是从这些告急文书中,发现一封比较重要的。 那就是秀州告急。 如今方腊的大军本部,正在攻取秀州。若是秀州沦陷,东南那算是真正的尽落方腊之手,方腊绝对可以凭借长江天险,与大宋划江而治了。 本来,坐镇苏州的东南防御使朱,应是可以驰援秀州的。可朱贪生怕死,却以苏州不稳为由,龟缩不出。 这秀洲也只能李民起兵救援了。 第十二卷 第十三回 背后箭 (.好看的小说) 第十二卷 第十四回 疏漏 第十二卷 第十五回 燕地风云变 (.好看的小说) 第十二卷 第十六回 各有忠义 (.) 第十二卷 第十七回 兵拦桐水 第十二卷 第十八回 公孙秘法 (.) 第十二卷 第十九回 夜战桐水 (.) 第十二卷 第二十回 临阵拉帮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二卷 第二十一回 赶超李元霸的猛男 [] 第十二卷 第二十二回 魔王英雄 (.无弹窗广告) 第二十三回 二者皆可抛 未到中午。捷报接连传来。 先是,桐水中段大营攻破,霹雳火秦明生擒擎天神沈刚献俘。 随后,桐水上游大营攻破,刘生擒巨灵神沈泽献俘。 紧跟着,桐水下游大营也被攻破,鲁智深砸死了六丁神徐统。 三份捷报先后传来,吕师囊派出部下在桐水布下的防线,算是彻底被瓦解了。李民大军,可以说是大获全胜。只要再击溃吕师囊的本队,就可以完全按照既定的计划,再从被救得广德军中抽调出两万的兵马组成五万大军,救援秀州去了。 唯一的可惜是,攻打桐水下游的鲁智深,却是没有按着既定计划,把那些叛军放跑,而是全都收了回来。 要知道,如今的李民,在这东南半境几乎全被方腊占了,以及天下大旱,各州均是少粮的情况下,却是没有多少多余的粮食供给俘虏。反倒是那些溃军跑回叛军那里之后,更能把李民大军勇猛与无敌,带回叛军那里一传十,十传百的夸大。逐渐树立李民大军无敌的声望,使之望风而逃,闻风丧胆,不战自溃。 故此,朱武和公孙胜,这才制定下炮轰桐水中段大营,趋敌自乱桐水上游大营,单人横勇无敌单挑桐水下游大营。可谁成想,前两个都成了,可鲁智深哪路,却是那些兵卒畏惧鲁智深畏惧的连跑都不敢跑的投降了,而求饶后,又发现了鲁智深的英雄本色,凶悍地外表下。却有一颗怜悯之心。却全都认为在这乱世中,能跟着鲁智深这么一个强悍而慈悲地人,却是更有保命机会。再加上,李民神宵教在江南的影响力,本就不小于方腊的摩尼教。所以,这帮人却是全都赖在了鲁智深身边地哀求不走了。更主动自发的劝说了桐水下游大营的那些留守军兵前来投诚。 这鲁智深,向来吃软不吃硬。任是何等的豪强,若是跟他鲁智深耍横的,玩狠得。鲁智深也必定是不在乎的一一回敬。可是面对一大群人的跪求、哀求。鲁智深这么大地人,却是受不得。只是军令所在,却也不好应。只得回营请命。 不过,对于此时的李民来说,这些却全都是小问题了。甚至是其后的攻打吕师囊,以及平灭方腊,那都不怎么重要了。 毕竟,答应为赵佶平灭方腊,田虎。王庆等,那不过是李民为了防止天下继续动荡,引发手下认为时机已到,进而劝他李民造反而采取的一种转移视线的手段罢了。 可如今,李民却是亲自从能量运转的能量粒子级别,观测了一次入云龙公孙胜正统科班出身的大法运作。这可是为李民打开了一个前所未见的新的能量利用方式。 要知道。李民即使是在稳固了自身部分异能,体悟了天人合一之后,日常调用地能量,也都是凭着那本翻译有误的五雷玉书,自行以异能摸索着强行修炼出的天雷珠外丹,作为能量源,进而外放展现神通的。可这公孙胜的七星玄武大阵。却是以法器立阵形成磁场。以自身能量调节磁场频率,进而与天地能量引发共振。从而以小控大。就如控制电路通过电感控制主电路一般的,把自身能量运转通过天地磁场地共振,放大了千百倍,形成无可抵挡的威能。竟然以人力改变了局部气候,冻结了河水。这是何等的伟大啊。 李民自先前在完善了自身能量经脉之后,醒悟了当初郑鹏为其直译五雷玉书拥有极大的含义错误。早就醒悟了他李民能练出异能来,却不是因为什么五雷玉书,而是因为他李民乃是从现代穿越到宋代的,早就不知道在穿越中被那时间空洞或是长河,启动或是改造了什么,早在遇到那林灵素之前,就已经有了异能异动,危机预知的超能力。其后的五雷玉书修炼,不过是他李民地瞎想罢了,倒是那徐知常地惑心大法,很有自我催眠,启发潜能,增长精神力的作用,这才让他李民胡乱炼之下,启发出了电能操控,并逐渐靠着自我控制,把这异能逐渐地稳定下来。 所以,在李民的教导下,李民的那些徒弟,修炼惑心大法以及五雷玉书,那才会是一人一个样。而李民也更是先有了异能之后,这才自我摸索的开发出自我的异能体系。 而这也让李民彻底明白了,为什么以前的异能被传成了仙法,更难以普及。毕竟每个人的身体特征,不可能完全一样,而每个异能的修炼心得,却是极端按照开创者身体特征来自我研制的。 后继者,虽然都是人类,可具体内部的基因码不同,体制不同,这异能的修炼,自然也就不同,这教导传承起来,自然也就难了。 所以,功法传承,却是都要找和自身条件差不多的。这也就导致了良师难求,好徒弟更难求,异能人体进化的研发,这才逐渐的没落。 而现在,李民结合了惑心大法,九阴真术,以及长春图解,完善了普通人潜力开发,以及精神力的提高。五雷玉书,这两年也从新研习,归纳了部分外丹的炼制,也算是逐步在完善异能学,人体生命进化学的基础。 如今,李民又亲眼目睹了能量与磁场的运转关系,更是在原本体悟的天人合一基础上了,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人体自身乃一宇宙,可吐故纳新,可自我完备,可与天地宇宙共鸣,共振。可借天地宇宙大力而行莫测之功。这才是天人合一的更高境界。 如今的李民,彻底被异能学的无尽前景所吸引。恨不得天下太平,他李民能把这人体进化的异能学,好好的完善出一个基础出来,好与那科学一般的共同发展。而不是被后人误认为是伪科学,骗人的把戏。 故此,李民虽然人依旧在这里,依旧稳坐在中军大帐,不动声色的坐等战报结果,可心思却早已落在了重温公孙胜做法引发的能量运转的推算上面去了。 不过,此时的李民,经过这些年坚持的大权独揽,小权下放的做派。早就养成了甩手大掌柜的资本与资格,此行更多是精神象征。具体事务,却是有着朱武与公孙胜为他操持,却也是不用李民操心。 朱武和公孙胜估算了一下缴获的战利品,三座大营的物资,却是可供一万人二十日之用。那桐水下游军兵,既然诚心跟随鲁智深,那就让他们跟着好了。吕师囊训练的这些兵马,其基本素质,却是远比郑魔王带领的军马强多了,勉强也能入朱武和公孙胜二人的眼。多收一万精壮,也算是为今后的二龙山,多扩招一万军兵。却也还算不错。而至于传话,只要派几个忠心伶俐的军卒,问情一些情报,打入那吕师囊的军马,却也是一样能起作用。反正那吕师囊新进才招收了这么多军兵,又都是江南十二神各自带兵为吕师囊训练的,朱武和公孙胜就不信那吕师囊能每个军兵都识得,都记得清楚。 朱武和公孙胜,当即点了十名生长在南方的伶俐军卒,详细询问了六丁神徐统大营的情报与忌讳,随即派他们前往吕师囊大营,暗中鼓吹二龙山道德普惠大国师的军兵无可抵挡,猛将鲁智深可以一挑上万。 而后,等一切都布置好了,朱武和公孙胜这才命人把被擒的擎天神沈刚和巨灵神沈泽押了上来。 李民高深莫测的稳坐中军,朱武在请示了李民后,命人去掉了擎天神沈刚,以及巨灵神沈泽的绑绳,代李民说道:“二位将军。我家主上,道德普惠大国师,素有爱才之心。念在两位乃是一时不慎从了贼,有怜悯之心。只要二位将军今后愿追随我家国师效力,弥补前行。我家国师可既往不咎。” 朱武说的话,冠冕堂皇,却也算是给了擎天神沈刚,以及巨灵神沈泽的面子。只是没想到,那擎天神沈刚,却是不仅比那些贪生怕死的朝廷官员有骨气,就是比那些一看形式不妙就转风使舵的梁山好汉们,也是强梁了许多。 那沈刚当即怒声喝道:“我今落在你手。乃是就不如人,怨不得旁人!要杀就杀!可要降却是没有!” 朱武为人圆滑偏激,可却是比较欣赏有骨气的汉子。当下也不说话,随即看向了巨灵神沈泽,冷冷的问道:“这位将军也是如此想么?” 第十二卷 第二十四回 仁义 第十二卷 第二十五回 阳谋 (.好看的小说) 第十二卷 第二十六回 作秀 [] 第十二卷 第二十七回 石宝逞威 [] 第十二卷 第二十八回 朱武失算 [] 第十二卷 第二十九回 白衣军师 [] 第十二卷 第三十回 被误会了 [](.) 第十三卷 第一回 有什么可谈的 (.)(.) 第十三卷 第二回 李民弱点 (.无弹窗广告)[.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三卷 第三回 致命一击 第十三卷 第四回 反攻倒算 (.无弹窗广告) 第十三卷 第五回 敢杀黄裳的高手 (.) 第十三卷 第六回 亡命一刀 第十三卷 第七回 誓杀黄裳 [] 第十三卷 第八回 百花山庄 [] 第十三卷 第九回 以血醒民 (.) 第十三卷 第十回 绝户计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三卷 第十一回 天命归属还靠打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三卷 第十二回 宝光如来有凶威 第十三卷 第十三回 有投入就有回报 [] 第十三卷 第十四回 猛兽战如来 (.好看的小说) 第十三卷 第十五回 临阵突破 (.) 第十三卷 第十六回 命中的对头 第十三卷 第十七回 万夫莫敌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三卷 第十八回 同门八叶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三卷 第十九回 事端 第十三卷 第二十回 求情 (.)(.)[] 第十三卷 第二十一回 整顿军纪 第十三卷 第二十二回 华阳驾到 第二十三回 该有此劫 “圣上有旨。众将跪!接旨!” 华阳真人刘混康正自犹豫之时,喧旨官王太尉一声高喝,当即让刘混康暗暗一叹,却是没什么其他道路好走了。 而那李民正自和刘混康说话摸不着门路,猛听喧旨官高喝,却是没有惊觉,当下微微一拱手,算是抵了下拜之礼。这李民见了皇上赵佶也是不行大礼,对于赵佶的一道圣旨,如此也是够了。而李民身后一系将领,却也是随着李民行事,各自拱手施礼,并无下跪。唯有那兴国军,无为军,广德军等被李民调来的将领,三十余人,听闻宣旨,不敢怠慢,也不管地上又没有土了,各自连忙跪倒,各自高呼:“臣接旨!” 那喧旨官王太尉,眼看出来百多将领迎接,可下跪接旨的只有三十余将领,心中微微不快。可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展开圣旨,高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查道德普惠国师奉命讨逆以来,不思皇恩,结党营私,屡纵乱党逃匿害民。更劫掠百姓,污良为盗,斩良民以充贼首,冒领军功,东南百姓怨声载道。实天怒人怨。特消其国师身份。遣太尉王思元拿下。诸路军兵不知者不罪,皆由太尉王思元统领讨贼。钦此!” 李民万万没有想到赵佶此次派人前来宣旨,不仅没有嘉奖,反而如此这般,当即有些惊愣。却是不敢相信如此重情的赵佶,怎么会这般翻脸无情。 反倒是李民手下的朱武等人,虽然开始有些惊愕,可很快却是各自露出了喜色。而至于吕师囊带过来的降军将领,则各个大怒,要知道他们都是冲着李民降的,李民收了他们。成了屡纵乱党,李民倒了,他们焉能有好? 而除了这两拨人之外,那些原本是兴国军、无为军、广德军等被李民调来的将领。却是全都傻了,他们跟随李民连战连胜,早就对李民的神通信服无比,敬为神人了。如今这心中地神人,突然被皇上降旨拿下,一时间,他们却是有些不知如何是从。 而那喧旨官王太尉宣读完旨意,也不等众将回味,随即就是一声大喝:“速速拿下此贼!” 随着王太尉一声大喝。王太尉的身影中,猛地蹿出一人,闪射李民。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内武监四大供奉原本排名第二位的张有成。当然,如今已经是首席供奉了。这大内武监,乃是皇宫的贴身护卫队。武监供奉。更是皇上地贴身护卫,平日跟随皇上,为了不影响皇上的心情,最擅隐藏气机。存在感极低。往往跟随在某一个人身后,极端让人忽略。却是与当初天下第九的隐影功法相差无几。 而今,这宣旨的天使队伍中,又恰恰有一个气场极为旺盛的华阳真人刘混康,在其气场的遮盖下,这张有成的存在感,更是不易察觉了。乃至连李民都走了眼,忽略了此人。 此时,此人突然蹿出,快如闪电,李民又正是微微愣神之时,却是没有来得及防备。眼看李民就要中招,不是命丧于此,也必是重伤无疑。却猛地有一高大身影。猛蹿到李民身前。愣是以自身,挡住了那张有成闪电般击来的一拳。 那张有成乃是原本大内武监的第二供奉。那功夫虽然比不了黄裳,也比不了张莲,可却也是能力压米有才地狠角色。他那左手蛇拳,右手龙拳的龙蛇百变拳。那也是大内的一绝。右手龙拳所到之处,开碑裂石,分金断铁,刚猛无比。而那左手蛇拳,柔若无骨,刁钻歹毒,其阴柔之力可隔着豆腐碎石成粉,专伤人地五脏。 而这张有成知道李民的身份,更亲眼看过李民徒弟黄裳的功夫层次,却是知道自家只有偷袭李民地一击,一击不中,那可就要全看那华阳真人刘混康的了。故此,这张有成更是用足了力气足足凝聚了十二成的功力,打出了这一蛇拳。那岂是好接的。 张有成拳到之处,那猛冲过来了大汉,当即就疼闷哼了一声。 要说,能叫此人闷哼一声,那可真是不容易。这舍身为李民挡拳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好汉武松。 这武松虽然也是没有察觉到这个张有成的存在,可武松早年行走江湖多年,江湖经验却是极为丰富,在那王太尉宣旨时,就已知道,这王太尉如此宣旨,必然要有人拿这李民。虽然武松坚信李民的神通广大,绝对不会被奸人所乘,可武松早发誓要护卫李民的安全,却如何能让李民自行处理危机,故此武松也是早就留了意了。偷偷的将身形移近了李民。 故此,那张有成一窜出,武松这才来得及护卫。当然,这也是那张有成的速度不如那张莲,否则,若是那张莲在此偷袭,别说是武松了,就是再换一个人,那也是绝对地拦不住。不过,若是如此,那也被不住会激发李民的危机预知,也未必能有此机会。 不过,单看连这武松这般铁打的汉子,挨了那张有成的一记蛇拳,那都疼得闷哼一声,可见这张有成的蛇拳一击有多么的阴毒了。但是,这张有成却也是极为的不好过。 那武松在被李民启发异能后,虽然没有如鲁智深一般的突出,可却也是将电能融合到了自身功夫之中,练出了独门绝技沾衣十八跌。体表皆含电能。那张有成虽是高手,却也不是什么绝缘体,在初次挨电之下,当即半边酸麻,几乎跌倒。 万幸这张有成地蛇拳确也是练到了巅峰,有拳劲护体,能隔绝一些电能,这才没有被电流击穿心脏。 而那一旁地华阳真人刘混康,眼见那大内的武监供奉张有成已经动了手,皇命在身,却也是没有什么可选择地了。 刘混康当即高声喝道:“李民!你修出外丹,也是修道有成之士。何以入这红尘蛊惑君王。今天数已尽,山人奉皇命讨伐,可奈何也。你若识趣,乖乖的束手就擒,山人法外开恩。炼度与你,送你超生,来世还有修道之缘。若不识趣,山人大法之下,神魂具灭,可休怨山人心狠!” 李民闻言,微微一笑。 此时,那大内的武监供奉,自有武松挡下,李民自是早就恢复过来。那刘混康的废话,李民却是知道,那不过是刘混康的障眼法罢了,刘混康口中废话连篇,可双手在袍袖内,却是在不断的伸张弯曲,作出各种手势,而一个个手势,都带动着一阵阵磁场频率的跳频。此等行径,在那刘混康宽大的袍袖遮挡下,虽然普通人难以察觉,可这专以观察他人磁场变化起家的李民,又如何能看不出来?只是,一个人的自信,那却不是生下就有的,而是一个个成功不断的积累而逐渐形成的,而李民自异能形成之后,异能对敌,却是还从来没有遇到敌手,李民如今自也是对自己极端自信。何况,李民还有那危机预知的异能,如今这异能既然没有提示,李民自然也就不会认为自家有什么致命的危险。 故此,李民也只是暗中做好准备,口中却是说道:“帝星晦暗,天狼入中宫。官家本有此一劫。本尊念及前世渊源,与之相助化解,可终不敌天数,三十六天罡未聚,乾纲未振。以致本尊也要受小人谗言,遭此一劫。却也无话可说。天数之劫不可躲,而今你我必有一战,当各凭本事,以定天数!” 这李民却是把这刘混康的做法,全当作是窥视他家法术的大好机缘了。 可李民此言落于刘混康耳中,却把刘混康说的心中起伏不定。要知道这天数之言,本是刘混康用来动摇李民意志的。可这天数之说,却是最难测度的,端是全凭测度人的主观意识,往往事情发生之后,相互印证,才能了悟原来如此。故此,这刘混康对这天数,其实并不是很拿捏的准,可刘混康修道多年,却又是比较信这天数。如今被这李民顺着他自家的话一引,刘混康却是有些拿捏不定。 不过,此时刘混康的看家本领之一的七魄制魂术,却已经是掐诀完毕。虽然因为刘混康的意志有所动摇,法决力度不是很完美,可是那七魄制魂术独有的特殊韵律与阴寒之力,却已是凝聚在了刘混康的指掌之间,游走震动,却是容不得刘混康迟疑不发! 第十三卷 第二十四回 盗版 [] 第十三卷 第二十五回 龙 第十三卷 第二十六回 雷霆万象域 (.无弹窗广告) 第十三卷 第二十七回 生死一线 (.无弹窗广告)[] 第十三卷 第二十八回 三山宗门 第十三卷 第二十九回 无妨 第十三卷 第三十回 偷袭又如何 [](.) 第一回 两年前的布局 偷袭诈城。 这倒不是李民多虑。既然李民他们可以想到趁着自己和朝廷翻脸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前去诈取苏州城,这朝廷又如何不能如此?何况,朝廷既然都能派那刘混康和张有成以嘉贺为名,暗下杀手。这剿灭二龙山,朝廷乃是掌握了主动,偷袭诈城,又有何不可? 不过,朱武听完之后,却是笑了:“主上且放宽心。如今我方谍报系统,虽因战乱,多有堵塞,可那青州却在那慕容知府的协助下,经营的如同铁桶一般,单是我二龙山周围各个道路,不论大小,皆有三五酒店暗哨布置,但凡有大队军马通过我二龙山百里方圆,皆会有消息传回我二龙山示警。这偷袭诈城,却也是总要有伏兵尾随其后,不可能孤身前往的。如此,他若是不行诈城之法还好,还能正面与我二龙山一战,若是行那诈城之策,却是凭白的羊入虎口。” 李民闻言,这才多少对二龙山老家放了一些心思。只不过,李民放下了二龙山,却又想起他那三个徒弟黄裳、林灵素以及徐知常。虽说这几个徒弟经常是聚少离多,可师徒一场。李民总还是惦挂的。 只可惜,关于这三人,那王太尉等人动身的早,却是不知道在他们等人动身不久,那黄裳等三人,已经被蔡京和梁师成等人连夜暗杀了。而王太尉等人不知,朱武自然也就审不出来。 而至于朱武手下的情报人员虽然不少,几乎各地都安插了密探。天下但凡有些什么大事,朱武很快都能得到反馈。可且不说,那东京乃是大内密探的地头。天子脚下,连那万花楼的消息灵通都不如那梁师成的大内密探,那就更不要说朱武这一二年安置地酒店式情报站了。 何况,那密探也不是是个人就能当的,密探的培养,那是需要时间的,只是开一个小酒店。听些路人所说的消息。那消息自然也多是大路货。向黄裳、徐知常等朝廷暗下的毒手,普通人自然不会知道,倒是那大娘最后的反戈一击,以血醒民,却是闹腾地出乎了蔡京等人地意料之外,有些不好控制消息。 可就算如此,那消息的传递,不也是有个延迟性不是。 此时的大宋。那可不比后世的网络时代,既没有手机。也没有发报机。无限上网等等,更是不用考虑。即使是大宋朝廷这种官方实力最强的信息传递机构,所用的也不过是急脚快递。最快的,也不过是八百里紧急快递,靠着官道沿途驿站喂养的快马,每二十里换一匹快马,不惜马力,全程冲刺,换马不还人地飞驰赶路。倒是可一天走上八百里。可普通的。却多是靠人地两条腿跑路传递了。一天能跑上两百里,那已经是体制惊人地飞毛腿了。 而除此之外。此时虽然已是养鸽之风极盛,民间多有以信鸽传书,尤其江南一带,风气更盛。可基本上,还是多以观赏为主。信鸽传递普通消息还行,稍微机密一点的,重要一点,那就实在太危险了。且不说此时的自然环境相当好,不仅有鸽子,更有老鹰,鸽子飞个几十里,那被鹰吃掉的可能性都在一半以上,那就更别说是千百里。除此之外,这个时代也更没有什么禁猎飞禽,爱护鸽子的一说,那鸽子飞远点,被鹰吃不说,离人近一些,哪位兴致好的一箭射下,那也是一顿烧烤啊。 如此,情报丢失还是小事,被有心人看了,献于官府,那可就是大事。故此,别说是朱武等秘密组织不用鸽子传递消息的,就是官家的正规驿站,也是绝少用鸽子来传递消息。 再说了,李民此时领军在外,而朱武那些情报消息的汇总却是往那二龙山汇总。自然传到李民这里就更晚了。 不过,就算没有这些消息,朱武却也是早就料到了几分。原本这些人,包括那个大娘,就是朱武布局地一部分,有意牺牲掉来刺激李民与朝廷决裂地。 对朱武来说,林灵素,就是李民神圣队伍中的败类,贪财、胡为能借朝廷之手除了更好。而那徐知常虽没大害,可他与林灵素走地太近了,光牺牲林灵素而不牺牲徐知常,实在难度太大,而至于那黄裳,却是朱武觉得黄裳一生忠义,不见得能随李民造反,与其留着不好处理,不如都交给朝廷解决算了。而那个大娘,却是朱武觉得乃是李民的一个掣肘,说是属下,却没有全面投靠,这种不安定因素,朱武这种以大局为重的,自然是能减少就减少了。 要不然,朱武两年前布局时,也早就会提醒李民把那些人极早从东京调出来了。要知道那宋江等人投靠蔡京,那可是朱武暗中帮着给搭的线,甚至秦桧这个铁证,也是朱武安排给蔡京发觉的。 朱武唯一考虑不周全的,那就是情报不足,根本不知道大内武监的真实实力有那么强大,更不知道刘混康这个层次的人物和那蔡京能有关系,更想不到刘混康的本事能威胁到李民。 没办法,毕竟朱武和郑鹏培养的这帮暗哨,层次还远远接触不到那个范围。而蔡京的政治能力和感觉,更是远远的在朱武之上。只是布局推演上差了朱武一点罢了。 当然,这也跟蔡京和朱武的着眼点不同有关,蔡京虽然能力出众,可毕竟算计的乃是自身的厉害,却是从没想过能有人推翻大宋统制的。而朱武在跟随李民后,却是一心想要造反,根本的基点就是要推翻大宋,如此,蔡京与朱武的境界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可不管怎么说,如今,蔡京的意图达到了,而朱武的战略意图,却也是达到了。那蔡京果然还是忍不住的跳了出来,帮着朱武他们逼李民和朝廷决裂了。而为了大业,牺牲几个人,朱武更是全不介怀的。 当然,此时的朱武也更不会对李民实话实说,也许,日后李民大业成了,朱武也许会向李民坦诚。当然,也仅仅是也许。毕竟这局虽是他朱武设下的,可李民手下四大智囊,李纲,郑鹏、公孙胜,也是全都知道的,有他们配合他朱武,李民却也是不好知道事情的真相。 故此,朱武当即只是给李民说宽心话道:“主上勿忧。想那徐知常与黄裳等,不是道法高深,就是武学超人。就算有何危机,战之不胜。脱身也总是容易。而至于那大娘,更是不劳主上费心,万花楼屹立江湖两百来年,几番风雨皆是屹立不倒,其暗藏实力,甚至远超我二龙山,大娘的万花楼又是消息灵通之所,自会趋吉避凶。” 李民得朱武宽言,一想也是。倒也是心宽了几分。而且,此事要发生早已发生,更兼离此千里之遥,即使担心,也是无用。 李民也只得收了心,安排那公孙胜即可启程,回山游说师门支持李民,同时留关胜、萱赞领兵五万,驻守秀州,而后,率大军连夜启程,兼程赶往苏州。 只是两三天的工夫,就已来到苏州城下。 那东南防御使朱,自方腊造反以来,吓得龟缩苏州不出,空有十五万的大军,却是没派半点用处。只是闭城净街。留着大军守护自家的性命。此时,听闻李民领朝廷兵马来援,连战连胜,自是喜不自胜。以为救星总算到了。而且,更认为李民能在皇上跟前说上话,若是把李民巴及好了,有李民美言,这东南动乱之罪,被不住也能寻得几个替罪羊,却是脱了他朱的关系。 故此,朱却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大开苏州城门的,恭迎李民。反倒把李民弄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如今时节,即使是对朱有些不好意思,那该干的事,却也是不能少了。 李民当即领兵三万入主了苏州城。进城之后,更是直接升堂,就把那朱拿了。 可怜那朱,从底层药商钻营发家,一直走到今天这步,拉帮结伙,请客送礼,乃至建筑、算数,那都是一流的人才,可这身手上,别说是比之李民了,就是普通的一卒,那都是远远的不如。却是被那听令的武松,麻溜的捆个结实。 而拿下朱之后,苏州官员群龙无首,而李民又有着赵佶早先的圣旨虎符,以及三万军兵入城在旁,李民假借朝廷旨意,那怕这些苏州官员尽皆与那朱一党,却也是没有哪个敢不服炸刺。却是让李民从容的收编了苏州的十五万官军。 李民当即把基层官军分派了出去,命朱武督办进行整编,同时派张铭公审朱,定朱的罪过,而后派人请姑苏慕容入城协商。 第十四卷 第二回 民心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四卷 第三回 谢恩 第十四卷 第四回 搏命 (.无弹窗广告) 第五回 第一将门 孟有道无樱长枪急刺,眼看米有才就要命丧当场,猛然间,米有才右手袍袖震裂,露出一个食指独伸,四指紧握的拳头。 但是!那拳头所有的风采,都被那挺直如棍的食指所夺。那食指虽短,却给人一种擎天巨棍的感觉,而那米有才的食指,更是急速向那孟有道的枪头七寸的地方敲去。 只听“当”的一声巨响,孟有道那长枪一刺,当即就被米有才的指棍敲偏了。贴着米有才的左肋急速而过。而紧接着“嘭”的一声闷响响过,孟有道随即被米有才一棍击中了腰部。孟有道的腰身当即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弯曲。 米有才收棍直立,脸带愧色,却又无比坚持的低声说道:“老孟。我如今有家了,我还不能死。我还要看我的孙子叫爷爷。” 那孟有道保持着奇异的造型,裂嘴笑道:“我知道。恭喜你终于练成了指棍。”说道这里,孟有道已是一口鲜血涌出。可那孟有道却像是全无知觉一般,含着血沫低声吟道:“我也想有个家。不要杀我徒弟。”随即再无半点声音传出。 米有才长叹一声。把那孟有道的遗体抱出五里亭外,随即转身离去。而随着米有才的身形离去,那五里亭却是轰然倒塌,却是米有才刚才那一棍,虽然只是断了一根亭柱,可其蕴含的刚猛之力,却早就连带着把其余三根亭柱也震歪了。直到此时。却是再也坚持不住地倒塌了。 而在那五里亭倒塌之后,随即有数道身影,跃到那孟有道的尸身跟前,其中有一人双膝跪倒,对着孟有道的尸身,连连磕头。泪流不止。 孟有道身死,那领军前来剿灭二龙山的大将曹安国得报后,当即就知道事机败露了。\\\\\\虽然这曹安国也有些觉得蔡京的这一手布置,有些多此一举,就像此时。不仅没得到内应,反倒是打草惊蛇了。可曹安国却也没有什么抱怨,更是不以为意。 要知道,这曹安国,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将领。那可是大宋第一将门曹家地后代。 这曹家在市井中的名声虽然不显,远不如民间多有传说的什么杨家将,折家将,甚至乃至这几代兴起的种家将,都比曹家有名。可这却是曹家先祖的韬光养晦之策。 曹家在大宋地首代家主,那就是宋祖赵匡胤手下的第一大将曹彬,为人武艺出众不说。多有谋略。安国之后,太祖赵匡胤杯酒释兵权,曹彬当即就明白了,不仅不怨,更是主动配合,更为子孙定下了韬光养晦,礼乐传家的家规,其后,曹彬出将入相。死后封王。其子孙。多于皇室联姻。大宋两百多年的江山,老高家。老呼家都有些没落了,甚至那老杨家都快在军中绝迹了,唯有老曹家,却是开枝散叶,旺盛的很。无论是家室名望,还是在这当今朝中地真正实力,那都是名副其实的大宋第一将门。 故此,这曹安国领兵十万来围剿李民的二龙山,曹安国却是没有当什么大事。唯一顾虑的,就是青州知府慕容彦达已经和二龙山勾结到一起,结成了党羽,在剿灭二龙山的时候,那慕容彦达统领青州兵马做乱,断他曹安国的后路。 故此,曹安国一来青州,没有直奔二龙山,而是径直先把慕容彦达这个隐患给拿了,收编了青州的兵马。如今没有青州叛乱地隐患,坐拥十万大军地曹安国,又如何能把那据说只有不到万人的二龙山看在眼里。 而至于说那李民那传说中的神通广大,法力无比。也许别的人会在意、畏惧,可这曹安国,却更是不放在眼里。不就是一个修道人么。有什么的。我祖上还是仙人呢。 这曹安国却不是自大。而是确有其事,这曹安国的祖上,也就是曹彬之孙曹佾,那可就是一个赫赫有名的仙人。 也许有人不知道这曹佾的本名,可若是提起那曹国舅,却又有哪个不知乃是八仙之一。这曹佾就是那曹国舅的本名,也正是那曹彬之孙,宋仁宗地妹夫,这曹安国地叔祖。 有这么一个仙人的祖先,这旁人不知道地修道界,可这曹安国如何不知。故此这曹安国却是一开始就没把李民的神通放在眼里。当今大宋的修道之人,那个不看在曹国舅的面上,要给他们曹家几分礼遇。 故此,这曹安国闻报之后,根本没做多想,直接点大军赶往了二龙山。却是怕那李民二龙山的留守之人,闻讯吓得跑了。 可曹安国到了那二龙山之后,堵住山口,扎下连营,驻马观看二龙山的山势之后,却是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好一座山城! 按说,李民这二龙山的山势,并不算太雄伟。比之青州的鲁山等高山大岭,却是差的多,也就是山脉的走失绵长一些。 可这些算不上险峻的山岭,根本算不得什么军事要地。在李民来之前,甚至根本不为大宋所重视。可如今,山还是那座山,名字改了,山上起了一座山城,那可就截然不同了。 通体的岩石,也不知是如何运上山的,把整个山势连成了一体,凭空生出五丈的陡峭,这在加上原本的山体,却又如何能攀的上去? 而且,那山城百步之内,皆无树木杂草,显然以火烧山之法,也是全无用处,而山体势高,更是无法水淹。唯一的攻山可能,就是夺取山口。 可那山口,一块正石接连两山山壁,高有十丈,两旁山壁更是居高临下修有射台,箭楼。那山口前的敞亮空地,全在城上弓手的射程之内,攻城之下,不知道有多少将士性命要丢在此处才能打开。若是那守城的,再备有火油,攻城之时,泼洒下来,形成火海,却是有多少将士的性命,那可都不够填得。 这曹安国自是不知李民二龙山的山城,虽然看着外表乃是山石一块,可实际上乃是埋了钢筋为骨架,通体以水泥浇铸而成。却是不用搬运巨石上山的。 不过,曹安国虽然看不懂这水泥,可曹安国家学渊源,对于李民山城的城防结构,却是越看,越是觉得那山城隐露的格局,越是符合众多歹毒的守城之法。 故此,这曹安国越看越想越是心寒,只得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不过就是一群神棍,能修的这般山城,已是劳民伤财,天怒人怨了,如何还能知晓这些守城之法。 曹安国看的心惊,自是失去了先前的傲气,乃命手下大将毋中平点军一万,讨敌叫阵,招降二龙山军马,试探二龙山的反应和军力。曹安国亲自于后为那毋中平观敌了阵,窥伺二龙山虚实。 而此时的李纲,却也是早就得了那米有才的报告,与其先前对证,早就是知道了一个八九。早就做好了准备与动员。山外的兵马与据点,尤其是那二龙山周围的七处神宵教名下的武馆,那也早是收回的收回,隐藏的隐藏。此时得知山下毋中平叫阵,乃请了鲁雄、林冲、郑鹏等人共商。 这鲁雄虽说军事和政治都不是太擅长的主,可毕竟是李民的老岳丈,二龙山的元老,李民不在,数鲁雄的身份最高,很有些监国的性质。好在鲁雄行走江湖多年,却是很有自知自明,知道自身功夫还算凑合,可这军事和政治,却实在是说不得懂,却也是不乱说话。只是有些担心朝廷连二龙山都发兵围剿了,却是不知那出山的李民,如今状况如何了。 而那郑鹏,原本就是李民布下的情报头领兼参谋,更是与那李纲一般,事先也曾知道那朱武的计划,故此,郑鹏对于今天官兵突袭,却也是不怎么惊奇,反倒很是兴奋,觉得为李民创大业的时机终于来了。至于李民的安危,这郑鹏对李民的神通极度敬服,却是没有半点考虑李民也会有危险的可能的。 唯有林冲,此时却是军人本色,干净利落的对李纲保证道:“末将受主上军令守山,唯一战尔。必不失此山。” 李纲闻言很是欣慰。乃道:“一切尽皆拜托将军。” 林冲也不谦让,点首道:“份内之事也。”随后,林冲请李纲于山城门楼之上领两千弓手观阵,自身点了一千精骑,领了史进,杨春出城应战。却是要先胜了一阵,正了名号。 第十四卷 第六回 骑兵突击 [.超多好看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四卷 第七回 秘宝逞威 第十四卷 第八回 秀州惨战 第十四卷 第九回 援军 第十四卷 第十回 双战 (.) 第十四卷 第十一回 法无常态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四卷 第十二回 备招 [] 第十四卷 第十三回 片纸抵得十万兵 (.好看的小说)(.) 第十四回 李民兵至 “将军不比多礼。此皆是圣主在将军走后,推算出将军应有此一劫。又知道我腿脚快,这才命我持了灵丹,来救将军。将军要谢。来日就谢圣主他老人家罢了。我只是跑个腿,没得多少功劳。” 这时迁到也乖巧,明明是时迁临时起义,顺手牵羊得来的,时迁却是毫不卖弄的,全把功劳推在李民的身上,此时却是说的一本正经。 不过,时迁这话,听在慕容博的耳中,却好似晨钟暮鼓一般,发人深省。慕容博的野心和异心,当即就是收敛不少。早就听说那李民擅能未卜先知,今日一见,果然神妙。却不知他了我命有此劫,乃是在我动身前,还是动身后有所感应。若是如那时迁所言,乃是动身后才感知的,自然全是恩德,可若是在我动身前就已感知,乃命我来,却也是不无警示之意。我却要精心。 这时迁只是习惯性的保持盗贼无名的低调风格,却是不知无意中把这慕容博吓得够呛。不过,这却也是怨不得时迁,这当贼的,若是一有名了,遭人瞩目,日后行动不便不说,那被六扇门的盯住,那也是绝对的不好受,当今六扇门中的神捕可是不少,时迁当初就曾碰上一个,追了时迁足有三个来月,最后时迁无奈之中避入了杨雄的牢房,这才以灯下黑,躲过了那人的追查。如若不然,单凭杨雄所在的衙门,要想抓时迁,那却是不太可能。可如此,时迁却也是欠下了杨雄的人情。而且,打那以后,时迁越发的保持低调了。 而那慕容博,虽说被时迁唬住,以为此事真的全在李民算中,可却依旧诚心的感谢了时迁一番。 而后,慕容博更是老老实实的配合关胜进行修缮城防。时刻准备应战。 没办法,虽然慕容博此时对自家的藤甲军。依旧很有信心,坚信如此宝甲下,刀枪不入,水火不浸。绝少有敌手,可那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那么离奇倒下,却正是这宝甲的克星。而且。除了那等诡异地妖法之外,谁能确保那妖人就别无他法了? 有这么一回,那慕容博却也是吓住了,却也是不服不行。这冲锋对阵无妨。这妖人么,还是交给李民那种有大神通的人去降俘吧。 故此,慕容复很是配合关胜。 当然,这也跟关胜很是详细地把自身的观察与分析说与了慕容博有关。那慕容博也是一个极端聪明的,听关胜那么一说,自然也就领会,觉得就是如此。否则的话,那妖人的法术没个限制。他摩尼教岂不是早就一统天下多年了么。 故此,慕容博对关胜也敬重的许多。何况。要想对付那妖人,慕容博的藤甲军还需要那关胜城上弓箭手地支援呢。 只可惜,慕容博和关胜准备了一天,可眼看着那方七佛的军兵忙碌一天,又是挑土,又是拉木头的,就是没有实质性的攻城。 慕容博和关胜全都十分不解。唯有时迁知其奥妙,暗自叹服:主上名望,果真威震四方! 如此。一连数日。那方七佛地军中都是在进行土木工程,秀州城外已经是堆起了一座土山。上修箭楼,已经是对秀州城内形成了居高临下的威胁,可那实质性的攻城行为,就是没有。 关胜和慕容博也是越加纳闷,只能精心布防,小心守城。好在,距离李民给出的防守期限,那也是越来越近了,等的李民大军来援,就算敌人再有什么诡计,却也是不怕了。 而此时的方七佛等,却也是在掐算着日子过活。 那送往杭州的书信,由于此时的方腊还没有能力让境内完全地太平,更没有大量的财力维持驿站地存在与安全,这信使却是没有马匹可替换。如此,去杭州乃需四日,回来又需四日,往来就需八日。方腊的军令不至,那清净、光明两大使徒畏战,方七佛却也是无法,不过,方七佛却是得报,他那白马寺的本宗得知宝光如来郑元觉被那大威禅院的鲁智深打杀,除了已经遣人前往大威禅院责问,更已经派了宝光如来郑元觉的师傅灵光禅师带了白马寺的十二罗汉前来相助。不日就要到了。 方七佛这才能沉得住气。 而方七佛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耽误功夫的这些日子,李民已经整备了苏州军马,七路主力军兵分七路,已经是平定了无锡,晋陵,丹阳,润州,金陵,江宁等地。 这些地方,一个是兵力大都被朱活着的时候,调到了苏州防御,此时兵力空虚,没得兵力抵抗,另一个也是这些地方皆是大城,多有李民地神宵教观宣教,那李纲选派出地神宵教观主,多是怀才不遇的士子,乃是与李纲一心,存了亲民为善之志地俊才,言行如一,令人信服,城内百姓多是教民,自然对李民这神宵教主没有抵制,再加上这些城内的富户,也是多为李民的江南商会分会会员,而且还是vip一个级别的,自然这些富户也是盼着李民许久的,如此的,李民得到这些地方,自然轻易的很,根本没费什么兵力,只是大军走上一趟罢了。 不过,如此一来,跟随李民的那些军兵,却也是如写了投名状一般,有了攻城掠地的案底,也是只能跟着李民走了。 只是,李民得城之后,始终严格要求部下按照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军规对待百姓。进城之后,不拿百姓一针一线,公买公卖,而且还经常鼓励军兵做一些帮助孤老挑水等善事。 有付出,就有回报,此等前无古人之行径,自然得到百姓的无比亲待。却是宛如那后世的红军与那根据地的百姓乡亲一般。 这些李民新进整编出来的军兵,自然也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敬与荣誉。极大体现了自身的人生价值。 此时的人们,多数却是荣誉远比自身性命更重要的,尤其是这些军兵,除了部分军户世家之外,大多原本也是来自贫苦的百姓之中,如今如此得到了百姓的认同,自也是生了我乃是李民麾下仁义之军的一员的集体认同感,以及荣誉感。 李民乃自派了杨志带着张铭、冯远领军三万,镇守润州,派石宝带着张胜、赵勇,领军三万,镇守江宁,互成犄角,扼守住长江以南,稳定了自身的后方,而后又留了两路军马镇守苏州等地,而后,亲领大军十万,来援秀州。 这方七佛还没等到那方腊的回信呢,李民却是已经到了。而且,不仅李民到了,李民许久前派往呜呼岛调集军火补给的海船,也是到了。李民自是一次性的都带来了。 有了这些军火补给,轰天雷凌振,却是能够再展神威了。绝对的火力打击面前,什么样的大军,那都是白给,人的血肉之躯,那可绝对无法和火器硬扛的。 不过,此时距离九月初九,却是还有十五日。李民在来到秀州之后,得知时迁最终还是用了自己的备用手段之后,想了一下,最终却也是没有直接挥军攻打那方七佛的大军。 虽说李民那张纸条,不过是一个备用之计,只是为了拖延一些时日罢了。而且,李民此时自身的伤患,也还是没有大好,还是只能小幅的调动自身的精神力,可是人无信不立。既是下书,自然就与那对阵使计不同。骗的一个方腊无妨,传了出去,今后还不知道要碰上哪般的英豪,以后再无人信了,却是得不偿失。 何况,此时的李民,也是知道中华之地,也是多有神通之辈,若是得此机会引来,见识,或收为己用,或一举灭之,那也是一极大没事。 李民就是不信了,那神通广大之辈,就真的能无视炮火的持续覆盖打击了。 何况,李民与那刘混康一战,虽然是伤了精神本源,可李民按照长春图解构建的异能经脉,却是没有什么大碍,而且与那刘混康一战李民对与天地大磁场的共振,更是有颇多感悟,足量的异能,以及适量的精神控制,已经足够李民按照与那刘混康一战之后的感悟所得,实验一些心得了。 故此,李民乃令搭建擂台。 于是,方七佛大军乃看到秀州城的援军到了之后,乃自发生了一件奇事。那秀州城内猛然飞出了无数的巨石,落在一处。而后,一群的李民军兵就在那石落之处,几人用绳索系一巨木,敦实土地,而后埋下钢条,随后开始搭建木板。搞的莫名其妙。 第十四卷 第十五回 噩耗 (.) 第十四卷 第十六回 九九重阳擂 (.无弹窗广告) 第十四卷 第十七回 给你又何妨 第十四卷 第十八回 人间大炮 第十四卷 第十九回 无畏金刚降 (.好看的小说)[] 第十四卷 第二十回 棋逢对手 第十四卷 第二十一回 当面挖角 (.) 第十四卷 第二十二回 一唱一和 第十四卷 第二十三回 火焰之手 [] 第十四卷 第二十四回 飞剑VS飞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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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腊听完,当即后怕的暗骂不已:娘的!这老家伙太鬼了。这哪是各占一半啊。分明就是送死。什么时候步兵有跑过骑军的,什么时候又有败军能挡住敌军追杀的。幸好,幸好,幸好听得明白,没有冒然用其计策。否则死无葬身之地。还是他那中策最好。不温不火,正是良策。 方腊止住了后怕,乃自强笑道:“国师这下策,果然有些惊险。还是国师中策最好。只是不知国师可有得力之人。以为官说之用。” 确实。游说地关键,向来不是看什么双方的条约以及利益有多好。关键还是看人。一见反向,根本谈不到一块去,再好的条件。人家不乐意,那也是白搭。而双方条件所差甚远,可双方一见投缘,或者一方的人格魅力极度强大,另一方出于对谈判者的信任与看重,愣是谈成了的,那也是屡见不鲜。 故而,要想游说某事,必先要找对人。那就像古代的苏秦张仪一流。以及现代的周总理一类地最佳。而这方腊,自然也是希望娄敏中能举荐一个能言会道的说客。往说李民,成就好事。 而方腊此问,却是问中了娄敏中的心思。这娄敏中在被那吕师囊的堂弟军师吕助游说之后,本就对方腊有些失望,动了某些心思。只是觉得吕助不够级别,就算与其成事,立下大功,也难得李民重用,如今借此机会,却是正好可以亲见李民,相约成事。 故而,方腊方一说完。娄敏中当即毛遂自荐道:“此策乃臣下所献。当由臣下为圣公分忧。臣下不才,愿请旨前往秀州城,与那李民分说。” 方腊闻言当即大喜。且不说这方腊如今的心腹,就是这个娄敏中,单说方腊如今的手下,那也是能打的多,能说的少。而能说过娄敏中的,那更是一个都没有。方腊原本就属意这娄敏中前往李民那里游说。可是,两军交战,深入敌营,毕竟有风险不是。那娄敏中乃是方腊地左丞相,地位高重,为人更是方腊的心腹之一。方腊不管是从重视上,还是道义上,都是不能令那娄敏中自陷险地的。可如今,娄敏中自家开了口,那就不一样了。 方腊当即按住心喜,假意说道:“丞相乃我之重臣,岂可轻陷险地。万万不可。丞相且再换一人。” 虽说娄敏中乃是方腊的心腹,早就看透了方腊,可方腊这话,还是让娄敏中心中一暖。险些就惦着不暗中私通李民了。可是,如今方腊地局势就在这里摆着。别人不知道方腊的底细如何。娄敏中乃是方腊的心腹,更是方腊掌控军力的左相,如何不知方腊的底细。 方腊坐拥百万大军,可那都是灾民转化而成,真正有战斗力的,并不多。而方腊大军的军心维系,更是全靠方腊这几十年来在江南传教,立下的威信。如今方腊的神通不敌李民,李民又是安民有方,而且,两年来李民神宵教在江南地名望,那也是直追方腊地摩尼教,故此,方腊只要输了这阵,方腊大军军心崩溃,成军的投降李民,那也是不无可能。 而且,就算能说地李民不打,可方腊的百万大军又吃什么? 如今方腊的军需,那可是全靠着攻破州县得来的军粮来维系。而江南最富有的,就是姑苏等地,那可是全在李民手中掌握了,没有了那些富地,单只靠一个杭州的存粮,支撑了十几万军兵吃用一年无妨,可要是支撑百万的大军,再加上赈济灾民,那可是真的不够用。而今年大旱之后,春耕毁了,秋播也由于兵乱错过去了,如此,即便来年风调雨顺,方腊所占据的那些地方,也是注定大半颗粒无收的。 如此,就算李民不打,放任他方腊一年,方腊大军也是要崩溃的了,何况还有朝廷兵马终究要来。娄敏中这个聪明人看不到方腊今后的半点胜利之望,又如何不动心思。 故而,娄敏中还是忍住了没说,而是径直把话题转到了他此来的目的上,乃向方腊问道:“圣公。我今来时,看辕门外要斩一人,据说乃是李民军中来人,我思我那三策,都需要稳住李民,使其对我军有好感,故而大胆喊了刀下留人。想向圣公问个清楚。免得误了战机。却不知此人乃是何人,因何恶了圣公?” 娄敏中可谓是睁着眼说瞎话。他能不知道那方腊要斩的乃是何人?就连那吕助,都是呆在他娄敏中的营中听了消息,这才求得娄敏中帮衬官说。这娄敏中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方腊还就信这套。 方腊当即愤恨的说道:“丞相不知,此人正是我军那叛徒吕师囊。若非此叛贼背弃于我。那李民何至成了今天这般气候,我军又何需在这里拼命。此等坏事的贼子,我焉能不恨!焉能不杀!” 娄敏中闻言,当即赞成道:“却不想是此人,果真该杀!” 方腊得娄敏中认同,当即很是欣慰,觉得还是这娄敏中和自家的心气,不愧是自家的心腹。 而那娄敏中赞同之后,却是随即口风一转的说道:“不过。臣下有一言。却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方腊闻言怒道:“你莫非要与其求情不成?” 娄敏中连忙道:“圣公明鉴。臣下与圣公一心,也是恨不得力斩此贼,以解心头之恨。怎会与其求情。” 方腊闻言,乃放了颜色。随即说道:“既非为其求情,自可无话不说。” 娄敏中这才说道:“圣公。臣下想。斩杀那个吕师囊不难。而且就算斩杀了,也不足以恕其罪过万一。可问题时,此贼如今投靠了李民,听说还颇得李民信任重用。此次孤身来我军营,未必就没有奉了那李民的旨意。冒然将其斩杀了,恶了李民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圣公无知,不懂那两军交锋不斩来使的规矩。此却是得不偿失。兼之,臣下又即将奉命赶往秀州城,游说李民,臣下也恐圣公斩了吕师囊,惹得李民迁怒,臣下性命难保。虽说臣下为了圣公,赴汤蹈火,也是应当,可臣下身死无妨,却是害了圣公大事,却是臣下百死难辞其咎的。故,臣下敢请圣公三思。” 第十五卷 第三回 收人要收心 (.无弹窗广告) 第十五卷 第四回 不能杀方腊 (.) 第十五卷 第五回 糊涂 [.超多好看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五卷 第六回 说降 [.超多好看小说] 第七回 大善 “不可!万万不可!圣公,我圣教崛起江南,振臂一挥,云者百万,大军所过之处,官军尽皆望风而降。而今不过稍受挫折。圣公如何就气馁要降。如此,圣公又把那数十万愿为圣公而死的教内弟兄,置于何处?” 方腊聚集众将,方一说出心中念头。方七佛当即就第一个跳了出来,心急的劝阻。 方腊闻言,当即也是有些无语。但凡能有些他途,方腊又如何愿放着好好的南国之主不当,去投降他人。 而此时,原本劝着方腊的娄敏中,却是站出来为方腊说话道:“嘟!尔何敢如此说圣公!尔心中悲愤,圣公就不悲愤么?尔等随圣公转投李民,仍可继续为官,仍可一展所长。可圣公又如何能继续成为人主?圣公如此,所为何来?还不是为了给你们,以及我摩尼教这些忠心跟随圣公的教徒们,谋一个大好的前程。圣公如此忍辱负重,仁义无私,尔还如此说,端的不当人子!尔若不想圣公请罪,吾血溅五步,也誓不与你罢休!” 别看娄敏中在李民那里失了分寸,没了风骨,可在自家人面前,那可还真是铮铮风骨,大义凌然。^^一番话厉声厉色,直说的那么般武艺高超,颇有谋略的方七佛,愣是抬不起头来。只恨自家无能,如何敌不过李民,却要哥哥方腊如此委屈自己。 方七佛悲愤地跪地认错道:“圣公恕罪。臣下知错。可臣下宁愿战死。也绝不想看圣公受辱。” 方腊的娄敏中维护,自觉那娄敏中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更感到了兄弟方七佛的忠义,心中甚是欣慰,心态也越发的坚定,为了这些自家的身边人,就是委屈了一下自己。又有何不可? 然而,方腊心中存了这般大义,可那灵光禅师在被师兄灵隐指明了白马寺复出的根本之后,自然不想如此灰溜溜地与那方腊一同归顺李民,若是那样,想那方腊的地位都不见得能高到哪里。他白马寺一门。那还谈什么复出。 故此,灵光禅师当即高喧佛号站出:“弥陀佛!圣公莫要灰心丧气。^^^^我白马寺一门,即与圣公结盟,定当鼎立相助。那李民虽然神通广大,可我白马寺也有高僧无数。实不相瞒,我师兄灵隐禅师已至,我师兄精擅大慈悲天龙禅唱,可消人戾气。往度亡者超生。任是那李民天大的神通,在我师兄面前,也只有俯首认罪。且,有我师兄主持我白马寺白马天龙伏魔大阵,大阵威力也是更增数分。圣公又何必畏战至此,说什么投降之话。” 方腊万万没想到那擂台之上明显有畏战之意的灵光禅师,而今却能说出这般话来。一时感慨不尽,自以为有些错怪了那灵光禅师。 而连这灵光禅师这般的外人都如此说了。方腊手下的众将,当即也是纷纷地表现决心。那方腊的心腹,尚书王寅,更是说道:“圣公。我等自追随圣公起,就绝了贪生之念。为圣公,为圣教。即使不敌,唯死战尔。何况。今日我军。不过是神通擂有所不敌,可我军在此。尚有军卒二十余万,南国之中,随圣公征召,更有大军无尽。****以之御敌,未必为输。圣公若是怜惜我等,切莫再提纳降之事,即使战死,我等皆是南国好汉,好过屈辱投降,苟活之辈。” 方腊闻言,更是感动。这若是之前方腊听了这般话,那绝对是雄心大作,就是不敌,那也绝对是要力拼到底的。只是,方腊经过娄敏中忽悠,却是信了,就算除了那李民之外,李民大军中火炮,那也是无敌的。只比传言中的威力大,不比传言中的威力小。那郑魔王的十五万大军,尚且不敌李民万来人的火炮攻击,吕师囊地十五万大军,也是因此降了,可见那火炮地威力,绝对不是人力可对抗的,他方腊如今的军马虽然精锐,可是那也是架不住李民火炮覆盖的啊。 方腊叹息一声,当即把李民火炮的威力,向在场的众人都讲了一番。 这一下,方腊手下众人,都傻了眼。 要知道,李民早先放回去的方腊士兵,那里面可是隐藏着不少的死间。^^^^这流言传地多了,不仅底下军兵人心惶惶,就是这些上层的武将,那也是听得多了,不由得将信将疑。而今经那娄敏中一证实。自然一下子全都爆发了。深信了火炮无敌论的基调。 若只是李民一人神通广大还好说,大不了倾白马寺一门之力,围攻抵挡那李民就是。可那李民的火炮,竟然真与传闻中的威力一般,甚至更大,那可真不是人力可抵挡的了。李民凭此即可天下无敌。这天下必将是李民的,如此,若是早日投降了李民,成为李民开国功勋中地一员,那也是相当不错地。 故此,当即大部分的将领,全都是动了心思,不在誓言死战李民了。 唯有那白马寺地灵光禅师,为了要借此机会,打出他白马寺的威风来,好为他白马寺复出张目,免得世人小瞧,却是极力主战。而那方七佛,且不说本身就是那白马寺一门的俗家弟子,自然要帮着那灵光禅师说话,单是那方七佛的秉性,那也是不想方腊受此委屈的。^^ 故此,方七佛、王寅等几个核心,也还是极力主战。而那些动了心思的,虽然不在高喊誓死一战了,可刚刚表明过决心,也不好立即反转。一时间,虽然方腊大帐内的主战之声弱了许多,可却是仍然保持了一个基调。 娄敏中眼看帐内众人一个声音,那方腊又也有些心动,心知不可再让方腊多想,否则迟必生变。他娄敏中可是跟李民打过包票的。可不能任由方腊变来变去。 故此,娄敏中再次站了出来,一本正经的向方腊劝谏道:“圣公!容臣下直言。圣公虽说乃是为了我等众将的前程与性命。可众将之言,也有其道理。圣公也不可全然辜负众意。只是如今所虑者,那李民之火炮,更远胜了那李民之神通。依臣下之见。圣公先前与那李民对擂时,曾有戏言,以神通擂,定东南归属。而今我方更有白马寺高僧亲至,神通方面,已经不输李民,圣公不如在明日与那李民照面时,再把此言定实。就以神通擂,定这江南归属。如此,若是李民输了,圣公大度与其议和,那李民自也不好再拿那火炮威胁我方。而若是我方依旧输了,我方战也战过,圣公与众将也均是尽力了,此即是天数,天数不可违。更兼成全圣公一诺千金的美名,即使李民也不敢小瞧圣公,天下英雄,也只能说圣公守信,愿赌服输,不能说的圣公畏战。如此,一举两得,圣公切莫要直言纳降了。” 这娄敏中此时早已信服了李民神通天下无敌,自是不会相信白马寺一门能起什么扭转乾坤的作用。何况,娄敏中还给方腊暗中留了扣,即使赢了,也不过是与李民议和而已。故此,这娄敏中的劝谏,虽说是明面上劝方腊不要投降,可实际上却暗中铺好了方腊投降的道路,连给方腊遮脸的话,那都是想的好好的了。 而方腊众将,多是武夫,却是没人多想,只以为娄敏中就是劝方腊,只是怕方腊不同意,于是加以折中罢了。此时,方腊部下的武将,大多已经动了心思,自然就顺水推舟,连声应和。 而那些坚持的,也是怕方腊一意孤行,当即也是走一步算一步的再说。 倒是那白马寺的灵光禅师,心性坚定,听出了娄敏中这话中有些门道。可一来这灵光禅师根本想不到方腊的左丞相,竟然已经直接的投敌了。二来,这灵光禅师原本也是想与那李民合作的,只是明白了,即使是合作,那也是要展现了自身实力后,让对方觉得有所顾忌,乃是平等的敌手之后,那才有合作的可能。否则,那就是依附,最多也就是成为李民的走狗与炮灰,世人鄙视,那白马寺的复出和不复出,却也是没有什么分别了。 故此,这灵光禅师却也是不关心那方腊如何,只是想先打一场,在彻底展现了他白马寺的实力后,最好在能占得上风的情况下,卖李民一个人情,而后再与李民合作,共同抵抗三山宗门,以及在李民稳定江山以后,立白马寺一门为国教。恢复他白马寺一门在南唐时的兴旺。 所以这灵光禅师也是根本什么都没说。而是当即高喧佛号:“弥陀佛!善哉。善哉!做人正是要有始有终。以这神通擂定这东南归属,不伤士兵性命,不损百姓基业,乃是大善。正该如此!” 第十五卷 第八回 阁皂山来人 第十五卷 第九回 步步生莲 第十回 机会 公孙胜口念秘法,右手掐一雷印一震,虚空一阵雷鸣,云生雾聚。 公孙胜高声喝道:“黄巾力士何在!速速与我拿下此妖僧。” 随着公孙胜一声断喝。密集的云雾一散,中间露出一十丈高下的神人,如雷鸣一般的嗡声答道:“遵法旨!” 随即,那高大的黄巾力士,当即一伸四五丈长的胳膊,就向那灵光禅师抓去。 此黄巾力士一显。满场的数十万人,无不信服那公孙胜果是有大神通的仙人,似这般高大的神人都能唤使,这不是仙人,又是什么? 甚至,就连那能化身三丈的鲁智深,在看到公孙胜能凭空唤出一个比他鲁智深变巨后要大上三倍的神人,也是暗自叹服:“乖乖,这么大的一个个子,那得是多大的力气。看来这公孙胜往日交手,还是留了情分。却是要比洒家厉害。” 唯有李民,却是通过自身的天眼感应,意外发觉这黄巾力士,却有些像他李民无意中凝聚的尸狗化身。只是这黄巾力士身体中凝聚的超能粒子性质比较纯粹。只有一种似的。 李民当下恨不得把那黄巾力士拿过来拆了,好好的研究一番。 然而,正所谓:忙着不会,会者不忙。 公孙胜这阁皂山的密宝,对别人好使。对这白马寺,却是差点。且不说那灵光禅师参禅多年,精修白马寺善无畏一脉的诸般绝学。神通广大。单是此次白马寺一门既然敢率众复出,自然早就做好了对阵三山宗门的准备。灵光禅师乃是白马寺一门地长老主力。对其宿敌三山宗门的得意功夫,又怎能没有研究? 灵光禅师当即高喧佛号道:“弥陀佛!不过是黄巾力士法相,如何奈何老衲神通。道友且吃老衲一杵。” 说话间,灵光禅师一抬腿,已是闪出了三丈开外,不仅躲开了那黄巾力士一抓。更径直落在了那公孙胜的身边,挥乌金宝杵,就打公孙胜。 公孙胜手中倒是有把松纹古剑。可就那宝剑,公孙胜又如何敢与灵光禅师的乌金宝杵较劲。白马寺善无畏一脉,那可是精修肉身,最擅力气搏斗的宗门,两百年前三山合围白马寺之时。那就没有一个高人能力敌白马寺高僧的肉搏,吃亏不少。公孙胜虽然行走江湖时显露地功夫不错,可那也就是对付一番寻常的武林中人,又如何敢与那肉搏的修道之人。一短碰长。 公孙胜当即往旗门中一退,借助旗门遁,又是闪开了三丈。 要说公孙胜这旗门遁,普通人碰上,绝对无可奈何,三丈的距离虽然是公孙胜法力有限,祭炼这旗门的日子也短所致,可对普通人来说,三丈已经是不短了。可奈何那灵光禅师。更是修炼了步步生莲大法,百丈之内,那皆是一步到位,却是把那公孙胜能追的死死的。 公孙胜只要是一现身,那灵光禅师随即就至。公孙胜也就只能再遁。而那黄巾力士地毛病。也是显露了出来。虽然黄巾力士高大的都快与一栋高楼相仿。即使站在地面张,那也比李民的法坛还高大。可是,黄巾力士个子大了,却是不怎么灵活,不像那鲁智深,变身后,身子高大了,体内蕴藏的力量以及爆发力也是成正比地上涨。 这黄巾力士拿个普通人,倒是没有问题。可对与那精修步步生莲大法的灵光禅师。那灵光却是根本连理会都不用,只是径直捉住了公孙胜打。就足可躲过那黄巾力士的不断扑击。倒是显得那公孙胜唤出的黄巾力士,有些像那笨拙的狗熊一般乱扑。 有了那么几回,连带满场的几十万军兵,也对那十丈高下的黄巾力士,失了敬畏。确实!再神奇的东西,看的久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何况这公孙胜召唤出来地黄巾力士,还根本没见什么功效。自然也就更不招众人待见了。 不过,这却也是与公孙胜得到那黄巾力士法相时日短浅有关。这黄巾力士,本来也不是这么用的。这黄巾力士,向来都是御使者在以法宝克敌之后,最后出来干那搬搬抗抗等力气活的。可以凭其力气,省去法宝的禁锢。你不先禁锢了对手,让这黄巾力士自己抓,那就是有些大炮打蚊子了。 故而,这黄巾力士最主要的功能不是克敌。而是防护。乱军之中,把这黄巾力士召唤出来,站在那黄巾力士地肩上施法,自然是安全无比。只要这黄巾力士法相不散,自然刀枪箭矢,都伤不了公孙胜。而除此之外,若是攻城之时召唤出这黄巾力士,那也是能轻易击破城墙。 可如今,公孙胜用出,那却成了闹剧。黄巾力士捉拿灵光禅师,灵光禅师根本不理,只是捉着公孙胜打,公孙胜不敢硬接,也只能跑。一时间真成了打地鼠一般,悬空擂上,那真是满场的乱转。 若不是那公孙胜的旗门遁神出鬼没,灵光禅师的一步到位玄妙无比。只单看这场面,绝对是满场爆笑无疑。 而就在此时,灵光禅师耳轮中就听一缕极细的声音,聚而不散的直接在其耳内响起:“师弟。莫要乱跑了,先打散了那黄巾力士再说。莫要让世人看笑。” 灵光禅师一听,当即就知道乃是师兄的千里传音大法。顿时不再追那公孙胜了。 说实在的。若是灵光如此这般的追下去,先支持不住地,肯定是那公孙胜。毕竟公孙胜地道行在那里摆着了,他运使这旗门遁,绝对坚持不了多长久。而那灵光禅师的步步生莲大法,本就是一个讲究恒心,讲究里数地法门,这灵光别说是走上一天了,就是连续不断的走上十天半个月的,那都是没有半点问题的。时间长了,自然是那灵光禅师占优。灵光禅师的战略,绝对的正确无比。 可是,灵光禅师也明了师兄灵隐禅师的意思。此次擂台战,本就是胜负无所谓,重要的就是打出白马寺无畏无惧的勇气与神通。似这般追躲着打,连世俗人看了都要笑。那怕打发再正确,落了白马寺的颜面,那也是弊大于利。 故此,灵光禅师当即退后一步,闪出九丈,也不再追击公孙胜了。高喧佛号道:“弥陀佛!我佛慈悲,光明无量,照十方净土。感佛恩,当以身报,发宏愿,往生彼国!。。。 随着灵光禅师的念诵,灵光禅师的背后也凝聚出了一尊金刚法相,却原来这灵光禅师也是使出了那白马寺密传的无畏金刚降。 没办法,那黄巾力士虽然对灵光禅师构不成什么威胁,可要是正面击破,那却也绝对不是正常人所能办到的。即使是灵光禅师这般精修多年的无畏大力金刚身的法身,也是一样。灵光禅师也只能是运使了无畏金刚降,激发了自身潜能,那才能办到。 不过,灵光禅师不愧是修炼那无畏大力金刚身的年头和层次都比那元智要高。那元智施展了无畏金刚降,眼睛翻白,五感闭失,只能让潜意识鼓催肉身杀敌。运使之后,其他神通就全都实战不了了。可这灵光禅师运使之后,却是还能让主意识保持着清醒,那隐现于灵光体外的金刚怒像,在成型之后,随即内敛,都收在了灵光禅师的体内。 若不是那灵光禅师还做不到时刻保持这种状态,这灵光禅师绝对算是已经到了那无畏大力金刚身的本尊佛显,佛我合一,肉身成罗汉金身的极境。离传说中成就金身罗汉果位的大成,也就是不远了。 当然,这白马寺一门的无畏大力金刚身秘法,虽说是一种不讲究资质,只要有时间,就可无限精进,最终成佛的大法,可是这大法,却也是越到后面越难,就差这一步,谁知道这灵光禅师还需要精修多少年。 不过,即使是此时,灵光禅师还没有达到佛我合一的极境层次,可此时在那灵光禅师凝聚的金刚怒像,内敛入灵光禅师的肉身之后,灵光禅师那也是周身的宝光流转。 而这,却也不过是体像而已。而更让人吃惊的是,那灵光禅师在内敛之后,起脚一踏,在这没有黄土的悬空擂台上,竟然也生出一朵肉眼可见的青色宝莲来。却是这灵光禅师在施展了无畏金刚降之后,激发了自身的潜能,连带这步步生莲大法,也是提高了一个层次。外放的能量力场,能量高度凝聚,已经达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步。 而最恐怖的是,灵光禅师这一步踏出,就径直出现在了那虚空之中,站在了那黄巾力士的左手胳膊处,狠狠的挥起乌金宝杵,就向那黄巾力士的胳膊打去。摆明了要正面力敌黄巾力士的架势。 只不过,灵光禅师如此为,却也是给了公孙胜一个机会。 第十五卷 第十一回 骁勇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五卷 第十二回 禅唱 第十五卷 第十三回 克星 (.好看的小说) 第十五卷 第十四回 打偏了 第十五卷 第十五回 入阵 第十六回 转机 耳朵。人五感之一,也是人体最为玄妙的器官之一。它除了能感知大约四十万种不同的声音,以及察觉前后不到五公分的声波距离差之外,更还掌控着人体的平衡系统。 人在巨响之下,往往站立不住身形,那就是因为音波震荡了人体的动平衡系统。 而此时,四面八方传来的佛唱之声,以及不断的木鱼之声。却是全方位的扰乱了阵内之人的听觉系统,直接干扰了人的动平衡系统。 若不是守一真人适时的发出一道雷决,李民和公孙胜全都及时的把自身异能导入了左手的玉符之中,立时有一道无形的力场生成,透过那李民、公孙胜胸前背后的符文,与那脚下青云的连接,形成了一个闭合磁场,隔绝了这些声音的干扰。 那李民还好说点,毕竟李民还有着自身雷霆万象域的磁场保护,可那公孙胜,绝对是不用人打,只是被这些声音干扰,那就绝对的瘫软于地,动弹不得了。 此时,李民算是明白,为何那白马天龙伏魔大阵内要有那两大木鱼了,这两大木鱼同源共振之下,却是难以让人分辨声源所在。而那感知厉害的公孙胜,更是惊的心跳不已。 而此时,那守一真人则在三才阵成之后,不断的掐诀做法,以三才阵定天地人,镇压那白马天龙伏魔大阵的运转。 别说,那三才阵最擅稳定能量波动。等边三角形结构,本就是宇宙中最稳定的结构之一。此三才阵形成的能量磁场。就如那不动地山岗一般,稳稳的屹立在了那白马天龙伏魔大阵的磁场变化之中。就犹如在那腹内插了一把钢刀一般,严重影响了那白马天龙伏魔大阵的能量演化之势。 只不过,那白马天龙伏魔大阵,本就白马寺一门炼魔的大阵。镇寺地瑰宝。又岂是那么容易破地?就算是这守一真人的破法。乃是当初三山宗门围剿白马寺之后,感觉那白马天龙伏魔大阵太以地厉害。故此想出的破解之法。可那终归是凭空推演而出地,还没有实际的实验过。哪怕再是对路。也是有所瑕疵。 故此,此三才阵虽如那守一真人前辈所料一般,严重干扰了那白马天龙伏魔阵的阵势能量运转。可却没有完全止住这种能量势场的运转,其三才阵本身形成的能量磁场,也在力地相互作用理论法则下。受到了严重的考验! 一时间,却是宛如一扇铁磨盘在磨一粒铜豌豆一般,咯咯啦啦的,双方叫开了磁场能量的碰撞消耗。 此等情况下,不是那白马天龙伏魔大阵受不得那三才阵能量磁场的干扰,就此停止运转,进而崩溃,就是那守一真人的三才阵,挡不住那白马天龙伏魔大阵的能量碾压。反噬守一等人自身。端的是凶险万分。 而此时。阵外之人,却是看不清那白马天龙伏魔大阵内的景象。只见那守一真人青云到了人家天龙大阵地旁边,就被人家天龙大阵给吞了进去。而后,那天龙大阵就是梵音四起,禅唱大振。十八杆佛幢,更是飞起在半空,接天蔽日。直叫地李民一方的众将军兵,全都是忧心不已。而方腊一方,则是心中重新燃起了期盼。 唯有那娄敏中,早已是铁了心要投李民,心中却是为李民担忧无比。更担心,若是李民不胜这天龙大阵,又该如何让方腊投降李民。 而就在此时,有娄敏中心腹找上娄敏中,悄悄递给娄敏中一份战报。娄敏中一看之下,当即大喜。有此战报,却是不愁方腊不降李民了。 娄敏中当即悄悄走到方腊身边,低声说道:“圣公,有重要军情到。速与臣下回大营商议。” 此时,方腊虽然正自担心那李民与白马寺一门地最后一阵乃是一个什么结果,可留在此处也看不出什么,更不知这一阵要打多久,而这娄敏中又说的严重。方腊也只能令方七佛等人继续观阵,自家随那娄敏中回营,听听到底是什么军情,竟然让这娄敏中说的这般严重。 待到了军营之内,方腊当即催促道:“此处再无外人,到底是何等军情?” 娄敏中当即满面愁容的说道:“圣公,大事不好。朝廷已经调动了陕西折家军来围剿我南国了。此时,折家军已经打到了信州,我军大将东阳霍成富,兰溪朱言,皆都被那折家军歼灭战死。而下,我军若不能速速回援,西线防御崩溃,我南国灭亡在即。臣下恐此消息传出,军中混乱,再无斗志,故此敢请圣公回营密议。” 方腊闻言,大吃一惊,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要知道,方腊当初起义订下的战略,那就是依托摩尼教的传教地点,四面开花,迅速一统东南,而后凭借长江天险以抵御大宋。与那大宋划江而治。 可如今,光是秀州之战,就拖延的时日太久了。久的已经到了大宋的官军都来了,却还没有平复。如此,方腊大军却是不能凭借长江天险,快速沿江救应不说,更是要腹背受敌。就算是此阵白马寺天龙大阵胜了李民,李民碍于言诺,暂不进攻,他方腊大军要是独立应对朝廷的正规军马,也是有些困难。何况是,那朝廷此次派来的,那还是大宋赫赫有名的折家军。那折家军乃是大宋的六大将门之一不说,单是此次迅猛突击,那接替郑魔王郑彪攻略浙西的东阳霍成富,兰溪朱言,那可也是方腊手下不次于郑魔王的大将,比之吕师囊都不逊,更远胜吕师囊手下的江南十二神等,可就是如此猛将大将,都连撤退都做不到,直接战死了,可见折家军果真名不虚传。不愧是大宋应对西夏军的主力部队,绝对不是靠吃老本的将门弟子。 故此,单是应对李民已经是捉襟见肘的方腊,自然更是想不出如何抽调部队来堵住西线防御的窟窿了。 方腊无奈之下,头疼的说道:“丞相。我军兵力,你皆尽知,此时如何再能抽出兵力来应对那朝廷的折家军。” 娄敏中当即添堵道:“圣公,可是不救援西线,此防御圈一破。那折家军在我东南一地纵横驰援,我军分散各地围剿朝廷的兵马,皆有被其击破的危险,待其汇聚了各地的朝廷兵马,其必更加势不可挡。何况,就算那折家军不去救援那些朝廷兵马,只是继续突进,我军如今兵力分散,腹内空虚,恐不日就打到我杭州,如此,我南国危矣。圣公不可不察。” 方腊听得越发头疼,方腊身为摩尼教的智慧使徒,传承的就是宗教组织与管理这方面的知识,虽然也是不怎么精通军阵之学,可这些大势,如何能不懂。要知道,这遍地开花的攻略,方腊当初也是研究了再三,这才首肯实施的。 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今这遍地开花的战略出现了李民这处偏差,郑魔王和吕师囊两处损失了大量的军力不说,就是方七佛攻打秀州,那也是损兵折将,消耗巨大,早把方腊计划外的机动兵力,全都消耗光了,方腊又不是神仙,他那里还能变出兵来支援。何况,如今方腊的两大国师,护国国师郑元觉,镇国国师包道乙,全都死了。没有了神通外力的支持,光是靠战力,即使方腊手下的大将如何勇猛,方七佛与王寅等人的本领如何高超,那些临时起义征集的军兵,那也绝对是难以和折家军精锐相比的。 何况,此时的李民还没退却,抽调兵力支援西线,那更是一句空话。光是说危机了,危机谁不知道?可是要解决危机,那可是要有兵,要有实力的,空口白牙,那岂不是瞎想。 不过,方腊出于对娄敏中的信任,却还是以为这娄敏中乃是为了提醒自己西线防御的重要。不仅不怪娄敏中添堵,反觉的娄敏中忠义,确有直言不讳,不畏忠言逆耳之刚正。 故此,方腊乃坦露心声的叹道:“丞相。我岂不知西线重要,可而今我手中无兵,如之奈何。也罢。也许今次天时不在我处。实在不行,我军就行那备用方案。” 方腊此言一出,却是让那娄敏中心中一惊。要知道娄敏中乃是方腊的左丞相,绝对的心腹。当初方腊起兵时订立的几个方案,娄敏中那可都是了如指掌的。 娄敏中万万没想到,方腊在如此局面下,竟然直接想到了备用方案。那方案可是方腊在最坏局面下做的打算。这要是执行了,那李民哪里,他娄敏中该如何交代? 第十五卷 第十七回 压力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五卷 第十八回 尸狗破阵 (.好看的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五卷 第十九回 方腊归降 (.) 第十五卷 第二十回 画饼收心 第二十一回 危机考验 “王爷。我看 圣公何以欢颜至此?” 在李民住宅外久候一晚,担心等候方腊归来的王寅,眼看方腊终于出来后,放心之余,却又不仅奇怪方腊的气色怎么这么好。忍不住低声向方七佛悄悄问道。 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投诚的败军之将啊,方腊就算是大度,却也是没有必要这么欢畅的吧。 只可惜,那方七佛也与王寅一样,也是在这里等了一个晚上,如何能知方腊的心境转换。不过,方七佛心中一动,自以为猜到方腊心思,当即警惕的巡视了一下四周,眼见李民的护卫都谨守门口,周围三十丈内都是自家的心腹之人,这才低声说道:“蠢材!休要大声。必是圣公行那卧薪尝胆之策,骗过了那李民。故此欢颜。” 王寅闻言也是一喜,当即要放声大笑,可随即又想起不能声张,当即双手捂住嘴,强行忍下,憋得好不难受。 而王寅和方七佛这两人搞的的鬼,方腊那是完全听在耳中。只是方腊此时自认遇到明主,必生之志,终于拂尘见月,有了明确方向,心中欢喜无尽,故此听闻,那也是只觉得好笑。 方腊当即笑呵呵的呵斥道:“尔两个莫要乱说,我如今真心跟随圣主,哪有什么卧薪尝胆的说法。还有,以后这圣公的名头,你等也不要再叫了。有主上在前,这世间又有何人能称得上一个圣字。唯有主上,才是当之无愧的圣主。” 方七佛、王寅闻言,全都惊愕了,不知道方腊如何会这般说。就算怕人识破。如今这里又没有别人,全都是自家心腹,难道还怕旁人听了去不成? 不过,方七佛和王寅,很快又自以为是的认为,既然要行卧薪尝胆之策,别说此时还在李民城内,就算是回了自家营盘,也是要谨言慎行的,免得传入李民耳中。坏了大事。 当下,方七佛和王寅,都自认为方腊果然高绝,当下对视一眼。全都面露喜色,不在说话的跟随方腊回营。 然而,等方腊回营之后,方腊一连串地命令。却是令那方七佛和王寅全都傻眼了。这、这、这也算是假投降?卧薪尝胆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么?这李民明明没派人来监督啊。 李民当然用不着派人来监督。被李民以惑心**坚定了自身心志地方腊。早已全心认定地跟随了李民。方腊就是李民最好地心腹。其忠心绝对不次于李民手下地鲁智深、武松等人。李民还用地着派谁来监督方腊啊。 方腊早已在李民那里。就已经把如今自身遇到地实际情况。全盘向李民交底了。更打了包票。绝对能独力应对折家军地围剿。为李民守住西线阵地。 故此。方腊回营之后。除了派出大量地使者。向分散东南各地地几路大军传递军令。晓知方腊军已经全盘加入了李民军。并责令镇国大将军厉天闰。护国大将军司行方。放弃领地镇守。领兵回援。共御折家军。 同时。方腊更令杭州总部。汇总辖下各地地地志。地图。户籍以及兵册与李民军。以表投诚之志。 在如今这个时代。地图可是不想后世那种几块钱一张。便宜地很。那可是宝贝着呢。献地图。那就是投降地最彻底标识。 方七佛和王寅。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可当着其他人。方七佛和王寅怕坏了方腊大计。也不敢问。直等地方腊都安排完了。身边无人之时。方七佛和王寅这才进前问道:“圣公。我等不过是假投降。何以做地这般真切。莫非圣公觉得我军中还有那李民地细作不成?若有。敢请圣公提点。我等也好加以防范。” 此时,方腊别看一宿没睡,刚刚又是一连串的军务命令,可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那精神头可是足着呢。闻听此言,当即有些不悦的喝道:“嘟!大胆!我早已告诉你等,我乃是得遇明主,真心依附圣主。尔何再三猜疑?速速退下,再若乱语,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当明典尔等,以儆效尤!” 方七佛和王寅齐齐地心中一震,惊愕的说不出话来,可看方腊神情认真,若在说话,真有可能被拖出去打,方七佛和王寅当即全都无奈的退下。 等退出方腊帐外,王寅不甘的说道:“王爷,圣公莫非中了邪不成?整的****不见,却对那李民推崇至此。明明那李民也没有派人来收编我等,圣公竟何以如此主动?” 王寅后面的话,方七佛几乎没听见,可王寅那句莫非中了邪,可着实让方七佛眼前一亮,要知道,方七佛那可也是出身白马寺一门的俗家弟子,虽然神通不高,也就与郑元觉相仿,可对佛门惑人心智的神通手段,那可还是知道一些,别的不说,就是那灵隐禅师地大威天龙禅唱,那就有改人心志,度其进入佛门的威力。而这李民的神通,明显更胜那灵隐禅师,若是有些什么惑人心智的神通,那也是说不准。 故此,方七佛几乎是立时认定方腊被李民动了手脚。别说,方七佛猜的还真有些挨边。只不过,李民并没有强行扭转或植入什么意念到方腊的意识之中,而只是挑动了方腊地心弦,给方腊寻了一个大志的实现可能性,并以惑心**强化了方腊这个大志。而这,却绝对与普通的惑人心智不同。 只是,方七佛哪里知道这些,心中起了疑念,当即拉着王寅就寻那灵隐禅师。不管怎么说,方七佛虽然不是灵隐禅师的直接徒弟,可总还算是白马寺一门的护法弟子。有事求教灵隐禅师这个师门长辈,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而灵隐禅师闻报之后,也是当即的一皱眉。似这等惑人心智的手段,白马寺一门也是有的,可是以此法蛊惑世俗中人,乃是修道大忌。若是李民真地肆意以这等手段操控部下,那白马寺一门,还就真得重新考虑与李民合作地可行性了。 要知道,蛊惑人心容易,可任何蛊惑人心的术法,却也是只能蛊惑一时,任何强行加入他人意识地心志,都如梦幻一般,始终与人有不真实感,乃是受其本体潜意识抵制的结果,也许三两日,也许六七日,必然动摇。彼时若不得加固,必然识破,而长久加固,人主意识受损,也必如傀儡一般,即使本人不得识破,也比被外人看穿。 如此,消息传出,还有何人敢追随李民?彼时,李民纵有神通,也只能称霸,不得长久。 故此,灵隐禅师当即也是极端重视此事的,立时跟那方七佛说道:“弥陀佛!师侄莫须焦躁。老衲有静心真言一片,最擅破除蛊惑心志之邪法。待老衲与你同行探视圣公,以此真言一试,既知端详。” 方七佛当即欢喜的领了灵隐禅师赶往方腊处。 方腊没想到自己这个兄弟,这么短的时间就又跑回来了。而且还领来灵隐禅师,更说自家中了妖法,要给他方腊祛邪。 方腊当即是苦笑不得,方腊自认自家清醒的很,如何中了什么妖法,可自家兄弟的一片忠义和关切,也不好全然抹杀,尤其是此时,方七佛显然已经认了死理,若是不让其安心,还指不定这家伙会搞出什么事来。如今,方腊满心筹谋着如何抵御种家军,如何协助李民一统天下,共建理想国。正需要自家兄弟尽力帮衬,可不想有人拖后腿。 故此,方腊最终还是笑骂道:“你这家伙就会捣蛋。我自家还不知自家事。我如今可像被人蛊惑了心志,不清不楚的样子?也罢,就依了你一回,待灵隐大师施法过后,你自知我未受圣主蛊惑,只是得遇知音明主,去了心头壁障,这才如此欢喜,如此尽心尔。我之所为,非只是为了圣主,更是为了我自己,为了实现我毕生之志。不白活一场啊。” 方七佛和王寅,顿时被方腊说的一愣一愣的,却也觉得如今的方腊,真的不像是什么被人蛊惑了心志,神志不清的人。 甚至,就连灵隐禅师听闻方腊此言,也有些觉得方腊不像是一个被蛊惑了心志的人。 可灵隐禅师既然已经来了,不测试一下,众人也是心中不甘,反正测试一下也没有坏处。灵隐禅师当即双手合什高喧佛号道:“弥陀佛!方教主,且静心打坐,意守本心,听老衲念诵静心真言。” 第十五卷 第二十二回 种家军到 第十五卷 第二十三回 金陵水战 (.好看的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五卷 第二十四回 兵不厌诈 (.) 第十五卷 第二十五回 反说服 [] 第十五卷 第二十六回 奇袭计中计 (.无弹窗广告) 第十五卷 第二十七回 种家军大战姚家军 (.) 第十五卷 第二十八回 分兵 第十五卷 第二十九回 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十五卷 第三十回 斗法 (.) 第十六卷 第一回 法降幻魔君 (.) 第十六卷 第二回 人算不如天算 (.) 第十六卷 第三回 里通外国 第十六卷 第四回 新政 (.无弹窗广告) 第五回 天下第一 “这两人好大的胆子!怎竟敢如此妄为!” 李民在大娘快马遣人向他贺喜后。\\\\独自走入静室内,以闭关为名。愤恨不已! 要说,大娘遣人快马来给他李民贺喜,这明面上,还真是一件好事。而且,相信用不了多久,连当今的官家赵佶都要派人来给他李民贺喜。封赏于他。 没别的,赵佶召开的万法大会。在东京玉情神宵宫举行后,这头一名,就是李民的记名的开山大弟子徐知常。第三名,就是李民的记名二弟子林灵素。 却原来,林灵素得到张德带回的口信后,自认为得到李民的许可,自然也就准备在万法大会上展现一下身手。 别说,这林灵素在经过电疗之后,虽然最终还没有成功在电击下动心忍性的完成引电入体。可身手反应,却在电击刺激下,灵活了不少。五雷正法的霹雳子,在林灵素的运作下,却是比以前更是出神入化。 就在天下道门亮法三天后,林灵素飘然蹬擂,当场以霹雳子把连胜多场的擂主炸裂之后。当即威震全场。足足有半个时辰,全场都惊呆了。 只是,正当林灵素以为这个万法大会,天下第一的名头就是他林灵素的时候,却出了一点意外。茅山刘混康的传法弟子笪净,蹬场了。 那笪净却也有些真本事,上得擂台,那林灵素连发三枚霹雳子,却都被笪净在林灵素扬掌之时就躲了开来。林灵素的霹雳子再厉害,打不中人,却也没用。 而随后,笪净又掏出一个木人,当场以茅山秘法大傀儡术,控制住了林灵素的身体。若不是徐知常看出不好,替林灵素认输的快,林灵素还指不定被笪净折腾成什么样了。 而在林灵素落败后,徐知常怕落了神宵派的威名。同时又对自身神功有些自信的情况下。随即蹬擂挑战笪净。 要说这徐知常也是了得。他与林灵素同时被李民传下了御雷心经,以及静电盒。那林灵素至今没有练成。可徐知常愣是靠惑心**催眠了自我,忍住了电击的刺激,完成了引电入体的第一层。 而且,徐知常修炼出来的电能,还与徐知常最早修炼出的天眼,产生了融合异变。以至于,徐知常虽然只是修炼到了第一层境界。体内积累的电能不高,可那电能在融入天目神光之中后。天目神光照射之下,没人能快过光速的躲开不说,照射之后,精神力形成的神光,自然模仿电能,影响对方神经感知。电能发作,还能给人二三秒的电击效果,使人动弹不得。整个一个麻痹光线。 再加上电击刺激的,徐知常忍受电击也是极限挑战。徐知常精神力大涨,一天已经可以使用天目神光十二次,而且还启动的快速无比。再配上林灵素贡献出来的霹雳子。那真是没得挡了。 以至于,徐知常上场之后,双方互行道礼完毕。徐知常天目启动,一道麻痹光线射出。笪净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被麻痹的定住了。而徐知常随手一挥,一个霹雳子就在笪净的三尺外炸开了。 笪净恢复后,二话不说,当即认输。笪净明白这是徐知常手下留情,要不然,人家师弟的雷法都使得那么好,这师兄连天目神光都会,道法远比师弟强的多,又怎能失手?只要自己不能动弹之时,把那雷炸到自己身上,他茅山虽说擅长抓鬼。可自己变了鬼。那却绝对不好玩的。 别说是他了,擂台下有眼力,也全都是这么想的。虽然他们不知道笪净为什么不动,可徐知常脑门开天眼冒光,实在是太震撼人心,远比林灵素的五雷正法更震撼人心。毕竟,若论雷法,茅山,天师道等密传宗门,还是有所流传的,只是法门不同罢了。可徐知常开天眼的异貌,在他们看来那绝对已经到了神通显化自身的境界,离大道已经不远了。故此,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服了。没人能认为自己可躲过徐知常的神光照射,没人能认为自己可抗住徐知常的雷法轰炸。 只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徐知常刚才却不是有心放过笪净。毕竟,林灵素已经说动了徐知常,要借着万法大会立威。彻底奠定神宵派天下无双的势头。故此,徐知常压根没想过放水什么的。只是,徐知常运用这霹雳子,不过是有感于自身攻击力不足。最进才跟林灵素交流过来的,比不得林灵素几十年的修炼。准头和速度却有些不足。所以,徐知常扔歪了之后,却也没好意思再扔,免得自曝其短。 可就这一下,却也把所来的天下道门,全给震住了。当然了,这也跟天下道门的大能,并没有看的起这个万法大会,不想参与这个红尘的虚名之争,根本没来有关。就像那茅山的刘混康,以及天师道的张继先等大能,根本就没来,只是派了几个弟子来应个景。若不是林灵素的霹雳子玩的太好,以至于让刘混康的传法弟子笪净觉得林灵素有真本领,又因为一些人的请托,不想灭了自家茅山的名头,连笪净都是不想出头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徐知常露了一手之后,在场来的天下道门,却没有一个再认为这个神宵派是玩虚的了。尤其是据说这天下第一的徐知常,其上面还有一个老师,而且徐知常也不过才跟那个国师学了几个月而已。这震撼也就更大。 故此,在大娘知道这个消息后,顿觉自家没看走眼。李民的价值,立马愈发的提升。这才快马来给李民送信。 然而,这个在世人看来是好消息的事,对于李民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李民如今的名声,实在已经够大了。最少在赵佶的心目中,已经够大了。实在用不上什么锦上添花了。 当然,若只是因为这个,李民最多也就是不会太高兴罢了。绝对不会生气。毕竟锦上添花也算是一件好事。实在没有什么可生气的地方。 可问题在于,李民事先早已有交代,而且再林灵素和徐知常再次来信询问后,更写信叮嘱其不要张扬,不要参加。可最后这两个家伙,竟然还都参加了。 这算什么? 只此,就已经够让李民生气的了。这说明他李民对徐知常和林灵素的约束力不够,他李民在徐知常和林灵素心目中的威望不足啊。 可是,更让李民生气的。或者说由于心虚而引起的极度气恼是。他李民还就真的对徐知常和林灵素那两个人,没有什么约束力,更不能制约他们什么。一直以来,他李民对徐知常和林灵素二人的控制,也不过就是花个大饼,引诱他们二人走罢了。控制和制约什么的,根本没有。若是徐知常和林灵素真的反了。他李民不控制和惩治还好。若是真的严惩,弄不好,他李民这个国师的底细,却就全都露馅了。而且,李民如今在朝中的人,更是只有徐知常和林灵素二人。若是这两人失控了。李民在地方上,可就孤立了。这两人还万万不能失去。这种无奈,就更让李民气愤了。 故此,李民很生气! 基于徐知常、林灵素抗命,有可失控,却没有办法的心虚而生气! 不过,李民生气后。却也全都忍了下来。直到没人的地方,这才稍稍有些发泄。更不准备拿这件事说事。 李民知道:他李民今日的地位,那就是靠高深莫测的神通蒙人骗来的。若是让人知道了他连惩戒两个弟子不听话的办法都没有。他李民的名声和神秘,那可就全完。而他李民没有了名声和神秘。那他李民**也就完了。 故此,既然惩戒不了徐知常和林灵素两人的抗命,那这个事,也就只能就此完了。甚至还要夸赞他们两个一下,安抚住他们二人。而后找寻机会,再徐徐的彻底控制他们。想来,徐知常进步不小,连天下第一都拿了,肯定更加渴望后续的仙法。那个空画的大饼,应该还对他们有些用处。 可怜,李民由于信息的不通畅。却也犯了主观错误。对徐知常和林灵素二人猜疑了起来。平添了许多误会和麻烦。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件事给李民带来的压力,对李民来说,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最少,这让李民对另一件事,越发的用心了。 第十六卷 第六回 夺美 第十六卷 第七回 说媒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六卷 第八回 老板就是用来顶缸的 [] 第十六卷 第九回 计毒莫过绝粮 (.)(.) 第十六卷 第十回 毒计对狠计 [.超多好看小说] 第六回 夺美 “姑娘莫要惊慌。本将军乃是燕军总长慕容博,奉圣主之命,来此接受景德镇。还请姑娘配合。”慕容博站立景德镇县衙院墙之上,身穿亮银连环甲。很是风度翩翩的说道。 此次,慕容博的音量,虽然依旧跟上一次一般大,可传播的范围,却是连这县衙院墙都没有超过,就连慕容博手下的哪些高手军士,围拢在院墙之外的,都没有人能听见。 那折美凤今年十八,初次随兄长们出征立功,就碰到了慕容博这么一个家伙,却是有些吃不消。不过,慕容博将近一米八的身高,细腰乍背,很是有型,在这火把映射的环境下,一身亮银连环甲,光芒闪烁,更是威武。折美凤也是不禁脸上微微一红。随即惊醒,板脸娇喝道:“呸!什么燕军总长。不过是一群叛兵罢了。今天我折家军来到这里,你们定难逃法网。识相的,速速放下兵器投降,苦苦的哀求,姑娘听得心软了,网开一面,为你在我家哥哥面前好好的美言几句。说不定就赦了你的罪过。” 慕容博闻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暗自奇怪:这丫头怎么就搞不清状况呢?没看她那县衙都被包围了么?如今这景德镇就剩她孤身一人了,竟然还想让我投降,怎么想的? 可慕容博奇怪,慕容博手下的护卫首领公治乾更是奇怪。别人不知道这慕容博如何。这公治乾从小作为慕容博的护卫,随慕容博一同长大,对慕容博那可是了解的很。他这主子慕容博,那可绝对不是贪花好色之徒。甚至,别说是这慕容博了,这慕容家的历代家主,那就没有一个是贪花好色之徒。历代的心志。那可都是想着如何复兴大燕。那几乎都已经是一种浸透在骨子里的疯狂了。 尤其是这一代的慕容博,在投靠李民被任命为燕军总长之后,更是自觉复兴燕国有望,拼了命地想法集聚足够的功劳,意图凭借功劳。换取一个如大理哪般的附属国封赏,以完成复兴燕国的祖志。什么女色,用过就算,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过。如今怎么这般好说话了。 没办法,公治乾虽然已经算是慕容博的心腹了,可是,毕竟还是属于家臣,有些事。慕容格、慕容博,还是不会告诉他地。这慕容博虽然在看到了这折美凤的美貌,稍稍的动心,可更主要的,却还是其父亲慕容格的提点。 那折美凤的父亲折克禧,那可折家军的嫡子长支。虽然膝下无子,只在老年有了折美凤这么一个丫头,不得不让堂侄折可存接掌了折家军,可是这折克禧在折家军的威望。还是极高地。若是能把这折美凤收为妻室,慕容家劝服折家军归降李民的把握,那就凭空增加了三分。 而若是折家军也投靠了李民,那他慕容家在李民军的势力,那就又扩张了一分。对与他慕容家今后凭借功劳封国,那可是极有好处的。 这慕容博少年英雄,本领极高,原本不愿用这般计策的。可奈何,如今李民帐下的精锐部队实在是太多。秀州一战之后,几乎没有什么用到他们慕容家建功立业的。如今。李民又收编了种家军,更组建了全骑兵的第九骑兵军。眼看这第九骑兵军以后乃是板定的主力兵团。慕容家若是再不想些道道,想要凭着功劳封国,可也得有那些功劳可凭借。 而没有功劳,不得封国,祖先遗志不得实现。难道反完了大宋,还要再忍忍几百年来反李民不成? 这慕容博虽然对反宋有着极高地信心和斗志。可在秀州一战。亲见过李民地神通后。却是早没了反叛李民地念头。慕容博相当地清楚。就算布局再好。只凭李民一个人。一通雷电。就可把他慕容家给灭了。反大宋有机会。反李民。却是半点可能也没有。而眼睁睁有可能就在自己手中实现地祖望。慕容博自然更难忍让家族再等上几百年。天知道。几百年后。又会有什么样地天命才俊。再次压在他们慕容家地头上。 故此。慕容博最终还是听从了父亲地提点。积极跟随李民来了。更在进军景德镇之后。第一时间来到县衙。准备活捉这个折美凤。只不过。折美凤地美貌。正是慕容博喜欢类型地。原本只是出于政治目地地心态。此时却是有了点点地催化剂。这才让慕容博动了心。有了这般行为。 不过。慕容博虽然在多番机缘下。对折美凤动了心。而且更有着绝对地理由要拿下这折美凤成亲。可慕容博也实在做不出在众军士面前与这折美凤打情骂俏地举动。眼见这折美凤有些迷糊。慕容博双手一拱。朗声说道:“折姑娘。得罪了。” 说罢。慕容博随即纵身跃起。直扑折美凤。 那折美凤虽然刚刚说话有些迷糊。没看清当前局势。可那却绝不是折美凤有胸无脑地蠢笨。只不过是这折美凤自小生长在折家军这神圣光环中。自认折家军乃是天下第一军。天下无敌罢了。这几乎与慕容博一心认为他慕容家一定能复兴燕国一般无 故此。这个折美凤地真功夫。那却是真地很不错。否则以折家军这等武将世家。折美凤又是一个女地。就算她是折克禧地女儿。那也绝对是不可能独自领军。哪怕是一千人。又在后方。那也是绝对不可能地。越是这种年头久远地将门。越是注重名声。绝对不会任人唯亲。坏了自家军纪。当然。若是有真本领。本家地子弟。哪怕是女地。也是要照顾一二。 而这折美凤,以及那镇守潘阳的折美鸾,就是折家军这一代最有本领,甚至是远超了家中男丁的两员女将。 当下,眼见那慕容博飞身而下,甚至连兵器都没取出,就这么空手地凌空向自己扑来。折美凤猛地一按腰间。扑棱棱,猛地蹿出一点寒光,直奔慕容博而去。 坏了!公子危险!慕容博手下地的护卫公治乾当即就觉得大事不好。虽然此时他已经肯定来不及阻挡那折美凤,或是救援慕容博了,可是公治乾还只好没犹豫地就猛扑出去。手中钢刀急斩折美凤,意图影响折美凤地斗志,令其改招。 说实在的,慕容博武功高超,有慕容家的密传绝学在身,实在是远胜他这几个护卫,如公治乾一流的,公治乾实在没有必要为慕容博担心。 只不过。起腿半边空,武林中人,除了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只会几招飞腿卖帅地假把式,真是很少有腾空制敌的。当然,如一代枪神周侗哪般的长空九式,专门借力打力,在半空中弹跳攻击的,那也不是没有。却绝对是极少数。而公治乾从小跟谁慕容博,却是知道慕容博根本不会什么长空闪转攻击的招数,这等情况下,身在半空,避无可避,自然是危险了。 不得不说,公治乾的反应半点不错。而这慕容博的攻击,也确实是有些冒失了。有些轻看了折美凤,有心在折美凤跟前卖帅了。 只不过,慕容博的功夫。那也是超乎了公治乾地想向,慕容博家传的绝学,斗转星移,却是最擅接力打力。而慕容博的实战经验更是极端的丰富,眼见寒芒急刺,身在半空无法转向。慕容博却也是没有半点的惊慌。右手淡雅的一挥,似慢实快。清晰无比的避过了那折美凤急刺的寒芒,屈指在那寒芒尾部一弹。 立时,那寒芒一偏,而慕容博也借力止住了身形,落在了地上。而此时公治乾也飞身到了。以慕容博的性格,自然不能容忍落一个以二打一地名声。 此时却是看出慕容博的反应来了,只是眼角余光扫到了自家的护卫公治乾飞身而至,慕容博的左手已经优雅的上撩,稳稳的抓住了公治乾的手腕。不带半点火气的就拦住了公治乾。令其落在自家身旁。 公治乾一惊,随即看清乃是自家公子的手段。眼见慕容博无事,当即兴奋的喊道:“公子好本领。” 然而,还不待公治乾再说什么,慕容博已是低声喝道:“多事!退下!” 公治乾不敢多说,连忙后退。 慕容博优雅地冲着折美凤一笑:“姑娘,手下人不懂事,莫要见怪。这没想到,姑娘的枪法竟然如此出众。想来这就是折家密传的惊蛇枪法吧。” 折美凤闻言,不禁多看了慕容博一眼。要知道,折家军虽然以枪法闻名,可这惊蛇枪法,却是很少为外人知的。没别的,要想练好惊蛇枪法,必须要有腾蛇枪。 腾蛇枪长八尺六寸,乃是千年老藤,糅合赤鹿筋以及乌金丝炼制而成。用起来,可软可硬,软可围腰做束带,折美凤日常就是这般携带的。而硬起来,洞石穿金,鞭碑裂木。更可借助其惊人的弹力,把崩枪法发挥到极致,精通此枪地人,只需使出十斤的力气,就可挑飞,崩飞千斤的重物,若有百斤的力气,挑飞、崩飞万斤的重物,那也是等闲。 想当初,就连金刀令公杨无敌,那也曾经败在了擅使惊蛇枪法的折赛花之手。并因此留下了一段因缘佳话。那折赛花,那就是杨家将中赫赫有名的佘老太君。佘太君的佘,不过是折字的误读罢了。 而杨家也正是有了折赛花带入了折家强法,这才在金刀令公杨无敌自感金刀刀法最后九招有惑人心志地危险下,让他地那些儿子,也多数跟其母练了枪法。以至于杨家刀都成了密传,反倒是折家枪在改良后,成了杨家枪。 只不过,这惊蛇枪法,却是因为腾蛇枪的关系,世间所能习会地,绝对不多,普通的软枪,根本发挥不了惊蛇枪法的全部威力,故此,这世间能知道折家惊蛇枪法的,自然就更少了。 这折美凤猛听慕容博喝出其枪法的来历,自然有些惊异了。 只不过,折美凤哪里知道,她那大哥的二夫人。那可就是慕容家派出来联姻的纽带,而慕容家更是早在大宋建立之初,就已经在武林当中搜集秘闻,密集,以作东山再起之资。这惊蛇枪法在折赛花时代,那绝对是惊艳一时,这慕容家的武学传记上,又如何能没有记载。 甚至,连那惊蛇枪法的招式,慕容家地祖先都偷偷的有所记录。只不过,腾蛇枪当世只有两把,一把随着折家与杨家联姻。折赛花下嫁杨无敌,入了杨家。另一把则在折家世代相传。慕容家也是不知道惊蛇枪法必须配合腾蛇枪,这才能发挥到极致的诀窍,自然用其他软枪练,怎么练,那也是照猫画虎的感觉。 不过,这并不妨碍慕容博知道折家有密传的惊蛇枪法。何况,慕容博来地时候,他老爹慕容格还有一番提点呢。这却是让慕容博在折美凤心中留下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印象。 只是。此时折美凤却是还记得眼前这个人,乃是敌人。惊异过后,随即娇喝道:“知道厉害还不投降!看枪!” 随即折美凤抖枪向慕容博扎来。要说这枪法,能抖出一个五点梅来,那已经就算是一个了不得的高手。可这折美凤凭着家传的宝枪腾蛇枪,愣是抖出了一片寒光,那枪头各个活灵活现,好似一面长枪摆放的枪墙一般。 若不是这折美凤的这一招,枪法的声势还有些不足,没有风雷之声。没有火光闪现,单看这枪头的数目,还真有些向传说中三国大将张翼德地看家绝技---千蟒出洞。 只不过,虽然折美凤腕力有些不足,腾蛇枪舞动速度,也无法达到张飞震枪,摩擦空气带出火花风雷的架势。可这一面枪墙,千假一真,而且在腾蛇枪的特性下,更可在随意一处,变假为真,变真为假。那威力,却也不是一般大将所能看破的。单看这一手,折美凤的功夫,甚至不在那投靠了李民的姚平仲之下。 只可惜。折美凤的对手却是慕容博。慕容博乃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也许万军冲杀中的气势不如某些大将。可一对一对决,那却是慕容博地强项。千假一真,别人看不出来,在慕容博的眼中却是不算什么,除非折美凤真能把此招练得与那张飞的绝技千蟒出洞一般,真的在瞬间刺出一千多枪,实打实的来一把十倍音速枪,否则,假的就是假的,还真奈何这慕容博不得。 慕容博当下很是从容的伸手入了折美凤的枪林之中,那密集的枪头,愣是没有一个扎中慕容博,慕容博就好似伸入一空荡场所一般。而后,也不见慕容博什么动作。立时间,漫天地枪尖,都不见了。折美凤腾蛇枪的枪头,急速的向着折美凤的左侧偏去。 慕容博当即微微一笑,准备说些什么:姑娘不是我的对手,罢手吧之类的,好再次博取折美凤的好感。可慕容博虽然看穿了折美凤地枪招,却是低估了折美凤腾蛇枪的厉害。其实,慕容博应该说根本不知道折美凤腾蛇枪的厉害,只以为是一杆普通的软枪了。 却见那折美凤阴阳一合把,那斜飞的腾蛇枪枪尖,立时以一个更快的速度,反向弹回向慕容博。而那折美凤更是往前一跨步,少有的抛弃了枪法中扎,刺的优势,而是用上了抽字诀,愣是以腾蛇枪为鞭,狠狠的抽向了慕容博。而且,这一抽枪地力道,更蕴含了慕容博施加在腾蛇枪枪头地反向弹转之力。那力度,绝对是折美凤单独施力的十倍之上。 慕容博只是听那枪击地风声,已是色变,当下不敢继续乱说,连忙咽下话语,抽身后退一步。没办法,慕容博虽然是武林绝顶高手,可毕竟还不是鲁智深那种纯力量型的选手。何况,此时的慕容博也没那兵器,慕容博也更没练什么刀枪不入的硬气功,慕容博面对此等枪势,自然也只能避其锋芒了。 好在,这折美凤的惊蛇枪法虽然不错,配上那腾蛇枪,更能发挥数倍的威力,可这惊蛇枪法毕竟还是马上枪法,这折美凤也毕竟还是马上将领,折美凤这步伐,却是无论如何也是跟不上慕容博的。而且,马上枪法的特点,都是要避开自家马头的,这开合之间的漏洞,自然要比武林中的标准要大的多。 也许,这在绝世将领面对普通江湖好手时,还有些不显。单是猛将的杀伐之气,已经足以震慑的普通武林高手顾不得其招式漏洞了。而大将的武功本能,更可凭借大开大合的军战杀法以大巧不工之势,力克普通武林高手的精密招式。可是,这折美凤与慕容博,却绝对是逆转。 这折美凤枪法精妙,可却是新手上阵,身上根本还没凝聚那杀伐之气。反倒是那慕容博,除了武林中的实战经验丰富无比,就是这军阵杀伐,那也是参加多回了,倒是凝聚了不少杀伐之气。 故此,这折美凤枪法中的习惯漏洞,对于这慕容博,却是成了洞开的门户,慕容博连躲几招之后,眼看折美凤的中宫破绽不似陷阱,径直闪电般的突入,一招封住了折美凤的穴道,定住了折美凤的身形,低声说了一声:“得罪了。”随即一把把那折美凤搂在了怀中。 此时,折美凤的腾蛇枪也已经掉在了地上,折美凤更是满脸通红。虽说此时的大宋风气,没经过靖康耻,还自承接唐风,远没有达到因无数妇女被金人奸污而极度自卑,在假儒的宣扬下,形成男女授受不亲的畸形地步。不仅能寡妇改嫁,也能女人从军。甚至河东狮吼也是这个年代的。杨家女将更是直接反客为主的抢男人成亲。 可这折美凤,毕竟还是黄花大闺女,还只是十八岁不到,这要在现代,那都是未成年少女。如今突兀的被慕容博这么一个帅哥搂在怀中,自然心情忐忑。 何况,即使大宋此时还有些继承唐风,可毕竟自二程起,也可是有抑制妇女的言论出现。而女将被俘的悲惨,也更是在这折美凤的心中,有所耳闻。折美凤只觉得头晕晕的,却是没有半分反抗的心思。 当然,折美凤被慕容博封住了穴道,这是反抗不得。 不过,这慕容博虽然擒住了折美凤,却是没有如折美凤想象的一般,行起苟且。不是慕容博不想,也不是慕容博无能。实在是慕容博不敢。 且不说历来军规之中,就有不得临阵娶妻一说。李民军中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更是明确规定了不可虐待俘虏,尤其是更不可奸污妇女。如今慕容博对李民敬服的有如神人一般,更暗中坚信李民可未卜先知,慕容博一心想着在李民手下多立功,好得以凭功勋封国,又如何肯犯,敢犯李民的军规。 第十六卷 第十二回 奇袭 [.超多好看小说] 第八回 老板就是用来顶缸的 “啊?”折美凤惊讶的失声叫了一声,满脸通红。万万没想到,正自谈论的折家军命运前途,怎么就转到她个人的姻缘上面来了。不过,这个慕容博长得也不错,功夫也高,想到这里折美凤的脸更红了,直红到了脖子。整个脑袋都低垂了下去。 一旁的朱武,当即连敲边鼓道:“折姑娘,我家圣主一番美意,不可错过啊。慕容将军,那可真是武功高超,样貌英俊,与姑娘真是天作之合啊。” 有了朱武做引,公孙胜也是笑呵呵的说道:“正是。正是。我等江湖儿女。快意恩仇,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姑娘就与慕容将军成亲。日后你我一家人,我家圣主,自然对你折家军多有关照,绝对不会令你折家军灭亡,姑娘你也得一个好夫婿,真是皆大欢喜。” 这折美凤原本羞臊过后,听闻公孙胜今日就成亲,还惊恐的要说些什么,可随后听闻自己的婚姻关系到了折家军的生死存亡,早已被李民忽悠晕了的折美凤,当即不敢说话了,不想因为自己一人,灭亡了整个折家军。却没想到,若是折家军愚忠到底,死忠大宋皇朝的话,那有没有她这个折美凤嫁给慕容博,那都是要注定灭亡的。 不过,折美凤嫁给慕容博也算是不亏了。此时这个时代,能在结婚前看过自家夫婿的,那都少有,那就更别提自由恋爱了。何况,慕容博帅哥一个,武功又高,若不是有着对敌的关系,折美凤也就早动心了。说不定早就学那前辈穆桂英、折赛花等,直接大胆示爱了。 当然,硬抓慕容博,而后学习前辈一般的逼婚,折美凤是别指望了。谁让这折美凤的功夫没有穆桂英、折赛花等人的高,打不过人家慕容博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李民这次冰人,虽然做的有些不够地道,连吓唬带哄得。又是红萝卜又是大棒,可最终总算是圆满成功。 当天,李民就给慕容博主持了一个军中婚礼,折美凤带了一块红盖头,就在有些不情愿,不甘心,可又有些满意和期待的心情中,与慕容博洞房了。 而就在慕容博洞房时,李民已指令慕容博手下的大将郑百川。带领五千燕军,闪电般的奇袭了潘阳。 这折可存当初分兵占领景德镇与潘阳,那就是看准了景德镇的富户多。潘阳守着潘阳湖地物产米粮多。 只不过,折可存吃了分兵过多的教训,知道再是精锐的军队,士兵少到一定数量,也是万难敌对敌军数倍以上大军围剿的。所以,似景德镇、潘阳这等看似安全的腹内之地。折可存只是各派了一千军兵镇守。以折可存看来,有着折家军在乐平抵御方腊大军,景德镇和潘阳,只需有些兵丁震慑那些当地的豪族。自然用不了过多。而且,乐平处在景德镇与潘阳地交通枢纽之间,但有军情,只需守的一两日,那也足够折家军回援的了。那景德镇与潘阳的城防虽小,都是小城,可那也是城池不是,有着一千的兵马,守个小城。怎么也能坚持三五天了。 故此。折美鸾镇守地潘阳。也是如那折美凤镇守地景德镇一般。只有一千地军兵。 只可惜。过犹不及。折可存吸收了分兵不利地教训。却完全被方腊在信州集聚地几十万大军彻底吸引住了全部注意力。再加上信息不通畅。地理不太熟悉。却是没想到在有几十万敌军聚集信州地时候。还有人能顺着昌江来到景德镇。更在夺取了景德镇之后。根本不理会他这乐平地枢纽。直接从大军难行地山林小路。直接奔袭了潘阳。 没办法。那些山林小路。虽然普通地军士难以通行。骑兵更是无法穿越。可这对于全是武林三流高手以上身手组成地燕军来说。那却是小菜一碟了。 而这潘阳地守军将领折美鸾。虽然家中身份。略微不如这折美凤这个折克禧地独女。更没有继承折家地传家宝枪腾蛇枪。没得练那惊蛇枪法。可是正因为此。这折美鸾以勤补拙。其枪法地基础功夫。更是远在折美凤之上。 而且。这折美鸾虽然是折美凤地堂姐。可年纪却与折美凤相仿。只不过比折美凤大上了半月。也是二九年华不到。生地貌美如花。甚至比折美凤地姿色更胜一筹。乃是折家军老将折克行之女。其上两个哥哥---折可大、折可复。也是折家军中这一代地核心将领。地位只在折可存。折可求。折可适之下。故此。若是论在折家军地影响力。这折美鸾还在折美凤之上。只是其父就不是折家嫡子长支这一系。其上更有两个哥哥。自然就不如折美凤这一个独女受地宠爱多了。 只可惜。这折美鸾地功夫虽然也是不低。而且镇守潘阳。更比折美凤用心。除了派军兵巡城之外。自家也是每天晚上巡视一番。更在郑百川偷袭时。直接发现。可兵力毕竟太少。一千折家军地普通军兵。对敌五千近乎特种兵地燕军。而且还是那种直接飞身上城。忽视了城防地那种特种兵。一千军兵早醒片刻。晚醒片刻。实在是没有什么结果上地不同。反倒是多丢了许多军兵地性命。 唯一比较玄的,就是这个折美鸾在看出大势已去的情况下,奋力突围,凭借其精湛枪法,以及那郑百川已经知道了慕容博结好折家军的用心,不敢真伤了折美鸾顾忌下,却是险些击杀了郑百川,突围成功。 好在,郑百川手下的军兵,原本就是慕容家按着杀手死士的标准训练的,根本没有什么以多欺少,胜之不武的心态,眼看郑百川受伤,一拥而上,生生以人多的优势,拦下了拼死突围地折美鸾,并给郑百川制造了一个机会,令其趁机封住了折美鸾地穴道,活捉了折美鸾。 故此。当折美凤混晕晕的被人摆布一天,拜完了天地,又洞房了一夜之后,还没等折美凤彻底从这种新婚地迷茫与幸福中完全清醒过来。没两天,这折美鸾已经被郑百川星夜派人送过来了。 折美凤一见之下,当即大惊。更是佩服李民神通了得,愈发坚信折家军的存灭,全在李民之手。 毕竟,如今折家军地两处军粮供给之处都落在了李民掌控之中。而直到此时乐平的折家军也没有派兵来援,分明就是还不知道景德镇与潘阳沦陷的消息。如此,若是等到每半月运输一次的军粮交接之期,这才能发觉,折家军的军粮根本就已经所剩无几,只要不能在一两日内尽灭李民大军。那就是必败无疑,可李民军兵数量丝毫不在折家军之下,而且这些日折美凤在李民军中行走。更是知道李民军的精锐,甚至远在折家军之上,就是不说那纯骑兵地第九骑兵军足有三万之众,远胜他折家军的八千铁骑。就是她折美凤如今的夫君慕容博统辖的两万燕军,那也是一个个能飞身上城,武艺精良的精锐之军。岂是折家军一两日就可战败的。 要不怎说女生外向,这折美凤原本心中只有折家军天下第一,可这嫁了慕容博几日,却自认为慕容博的手下军兵。又比折家军厉害了。当然,从实际情况来说,全身改良藤甲的燕军,只要不是正面对敌冲击力极大的如铁浮屠一类地重甲骑兵之外,在当今的步军当中,却是几乎可以说是无敌了。 不过,折美凤虽惊,虽然坚信自家的决断没错。自信乃是为了拯救折家军地存亡。可直面折美鸾这个堂姐,也还是心中有愧。 毕竟。折美凤不管怎么说,此时也是叛敌了,有违折家军忠义传家的门风。而且,虽然这个年代没有什么结婚证一说,只要是当众举行过婚宴,拜过天地,就算是正式婚姻了。可折美凤毕竟还有父母健在。所谓: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折美凤最多有着李民居中说媒,也就占一个媒妁之言。只是稍微比那无媒苟合的要好一些罢了。 再加上折美凤与那折美鸾虽然姐妹情深交好。可岁数相仿。自小也是互相比着的。如今她没父母之命的就嫁人,自然不好见这折美鸾。 折美凤心思一动之下。就产生了把这折美鸾也拉下水的想法。姐妹二人一般,都为折家军牺牲一下,都叛敌,都嫁人,自然也就没有谁说谁的口舌了。 有时候,女人的思想就是那么简单。一个念头,就导致了行动。 当然,折美凤不会给自家男人慕容博拉线。虽然是堂姐妹,男人也是不能分享的。而除了慕容博,李民军中剩下地那几个,折美凤也是没看上眼。反倒是觉得自家男人慕容博对李民最是佩服,而且李民长得面善不说,更是军中最高的统帅,日后的帝王,折家军要想投靠李民,自然跟李民扯上关系最好。虽说李民据说已经有几个老婆了,可哪个皇上没几个娘娘的。 只不过,折美凤虽然有了这般心思,可毕竟还不知道李民怎么想的,当下也是先安慰了折美鸾。 那折美鸾被俘之后,也是想过种种不好。这几日也是害怕的很。此时见了亲人。虽说比较惊讶折美凤竟然被俘之后投降了,更嫁人了。可怎么说,也算是在敌军中有了一个依靠。自是安心了许多。当即在折美凤的安抚下,困倦的睡了。 而折美凤也趁机找到朱武商量。 此时,折美凤已是知道,李民身边说话最有用的,莫过于李民身边地公孙胜与朱武,这俩人,甚至比那日常老跟在李民身后,传说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的那两个道士与和尚,更加的说话算数。 这折美凤看的不假,那日常老跟在李民身后的道士与和尚,正是那守一真人与灵隐禅师。此两人,在李民身边虽说是属国师级的,地位崇高,其本身更是有真本领。可他们毕竟除了跟随李民之外,更是阁皂山与白马寺安排在李民身边的代言人。李民如何信任他们,自然也是超不过自家的心腹公孙胜与朱武了。 而等折美凤把心思稍一透露。却也让朱武心思大动。 要知道,随着这几日的信息越来越多,朱武推算折家军投降李民地可能性也越来越大。而随着折家军投靠李民地几率加大,原本在李民军中就占据举足轻重地位的慕容世家。若是再联姻折家军之后,其势力也就越发膨胀。 虽然说以李民地神通还可压服。可对于李民地统制,终是威胁。毕竟李民这些年来收服的心腹,不是在青州,就是海外,在这东南的。却是少了许多,本就多借重了慕容世家几百年在东南打下的根基,不仅慕容世家的大多族人,进入了东南政体,慕容世家的子弟,更是独自成立了燕军。若是再让折家军倒向了慕容世家,慕容世家,那可就真成了李民军地第一军阀了。若是万一有变,或是功无可赏。那都是极不好的,就算李民能镇压,可也绝对是大伤元气。而且有一就有二。李民的江山还没一统,内部就不稳,那李民却要何时才能一统天下。 朱武作为李民的总参,虽然有些事不一定发生,可他却都需要考虑到了,更要将其扼杀在萌芽状态,为此,朱武不在乎当恶人。 朱武原本就已经觉得前些日成全了慕容博有些草率了,只考虑了眼前的利益。以及对慕容家的安抚,却没有考虑更长远的隐患。有些后悔了,甚至暗中想:就算不收折家军,增长军力,也不能留下此等隐患。存了灭绝折家军的打算。甚至准备让慕容博的燕军与折家军狠狠地互拼一下。减低慕容博燕军的数量。 可如今,折美凤的提议,却是让朱武心动,若是折家军也与李民联姻,这折家军自然更是要与李民亲近。李民军中自然也就没有了安全隐患。尔等天下一统之后,也有地是时间慢慢调理。 当下,朱武无二话的就替李民答应了。毕竟,在朱武的观念中,大丈夫当以功业为先。女人只是附带品。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别说是一个美女,就是一个丑女,放在家中养着,那也是没什么的。反正重点不在那个折美鸾如何。而在于折美鸾背后的折家军。 而有了朱武的拍板。折美凤更是欢喜,而这也意味着她折家军的安全性。更是大大的提高。确实,若是没有折美凤这个私心小提议,朱武还真是下了牺牲折家军,遏制慕容家势力膨胀地心思。此时,自然是没有了。 只可怜,李民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朱武给卖了。 且不说,折美凤如何回去动员折美鸾。单说那朱武虽然给折美凤拍了板。可要他完全替李民做主,他也是不敢的。朱武可是知道,他这个主上,别看不怎么什么事都管,可那话茬子以及智慧,那可是都在他朱武以上,绝绝对对的深不可测。人家不管,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故此,朱武在折美凤走了之后,随即找到公孙胜。此时公孙胜本自观看地图,正自琢磨在夺取了景德镇与潘阳这两个折家军的军需供给基地后,是什么时间攻打折家军最好,还是拖得折家军军粮耗尽,设伏活捉的最好。 眼见朱武来到,连忙拉着朱武同看。却被朱武一把挣脱。把为李民订亲的事,想其诉说。 公孙胜一听,当即皱眉:“阿武。此却是你的草率了。那慕容家与折家联姻后,虽有实力膨胀之可能,可我军贵在上下一心。主上更是全军推翻大宋的核心。大宋不亡,万没有人会做他想。而大宋亡后,主上登基,以主上地神通,又有何人敢异动?而以主上的新法,主上连自家的皇位都不在乎,只需稳定的几年,内阁主政,以主上神宵教为国教,统一信仰,阁老轮换,总统轮换,什么样的家族,也都会被新兴的党派取缔。那慕容家就算能联合了折家,又有何用。平白的引主上不快,令慕容家猜疑。” 这就是公孙胜与朱武的不同了。朱武是一心追随李民,建功立业。什么新政不新政的,对朱武根本没有什么不同。朱武更不会为了百姓而舍弃自身地厉害。否则,朱武当初也就不会上山当山大王。 而公孙胜跟随李民,却是为了百姓,以及在为百姓好地基础上,让他的阁皂山能够有着更好地名望与传承条件。所以,公孙胜才会劫财跟随晁盖造反,又在看到梁山内部有龌龊成不了大事的情况下,毅然离开了梁山,并在感觉到李民有奇才,有为民之心的情况下,义无反顾的跟随了李民。 所以,朱武先考虑的是李民的利益,而公孙胜虽忠心李民,却是更认同李民的新政理想,远比朱武更了解新政。 只不过,朱武闻完,却是极不认同,当即冷笑道:“一清先生。莫要忘了,再好的新政,也是人来执行,有人就有私。私行不断,新政再好,那也是纸上楼阁,又有何用。那慕容家有着主上压制,自然不会做乱。可是你也说了,主上无心于此,有隐退之心。若是主上隐退,那慕容家势力扩张,焉知其不会暗中操纵党派,只需他家族心腹,进入几个政党之中,自可以势力结党,到时候,恐内阁也成其一言堂之傀儡,就算其复辟,按照新政之法,也是未尝没有可能,彼时悔之晚矣。何况,若是那慕容家鼠目寸光,利欲攻心,只以为他家军中势大,忘了主上神通广大,悍然起兵叛乱,就算我军能够平定,可在此用兵之刻,也是极大损害我军一统天下的前进步伐。哪怕此情,就是只有万一,我也绝不允许。一清先生以为何?” 公孙胜听了朱武心腹之话,也是心中一惊。公孙胜只想着李民新政的好了,却是忘了还有一个人为因素。而这个慕容家的势力扩大,却是有让这个人为因素扩大的可能。公孙胜如何能不心惊的厉害了。毕竟,即使在法治社会,这个人为因素也是从来没有彻底消失过,不论是标榜共产的社会主义,还是标榜民主的资本社会,都是如此。一个个年年不绝的贪官下马,就是显证。 故此,李民这才没有担当标靶,做那个招骂名,极端累的皇上,而是要做一个只落好,不落褒贬的精神象征。暗中得一个实惠最大的家族,栖身在一个庞大的国家羽翼之下。 不过,公孙胜虽然没有彻底悟透李民的精神,可是这并不妨碍公孙胜此时理解朱武的忧虑。立时转变了思想,认同了朱武的提议,极有必要。只不过,如何说服李民,却是还需要一个巧妙的安排。 第十六卷 第十四回 出击 (.无弹窗广告)[] 第十六卷 第十五回 变故 (.无弹窗广告) 第十六卷 第十六回 就怕没好人 [] 第十六卷 第十七回 人生百态 第十三回 人算不如天算 “给我冲!第一个冲进敌营的,老子赏银一百!” 折可求领兵摸近李民大营后,意气风发的大喝一声,好似胜利就在眼前一般。只不过,他这给我冲,与先前那折可适的跟我上,却是有着本质的不同。 折可复鄙夷的看了折可求,随即领五千骑军上马,狂飙而出。而折可大也随即令着两万步军突击向前。 此次,在牺牲了折可适作为第一波诱饵之后,折可求率领的第二轮偷袭大军,可是寄托了折家军全部的希望,除了折可存还需要领军镇守乐平之外,折家军的众将,几乎是都上了,连剩下的五千骑兵,那都一个不剩的派出来了。真可谓倾囊而出。折家军务必要一战而胜,并救出折可适。与之相比,折可求的那点小不然的,折家军众将,却是没工夫计较了。 要说,折可适的这个军略,胜算还是很大的。毕竟骑兵出动,那都是需要时间的,李民的骑兵刚刚出战一回,回去必然要歇歇马力,战马的马鞍一卸,战士的盔甲一脱,突逢意外,绝对难以快速应战,被折家军打一个不备,纵使人多,也难逃败亡。而至于那些步军,仓促之间想迎战折家军的骑军,那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以为李民大军刚刚得胜一战,守备必然松懈,军兵必然回营休息。可折可复刚刚领着大军冲到李民大营前。立马又是铜锣大作,无数的弓箭手再次从营墙后的战壕中跳出,密集的弓箭,再次铺天盖地而来。 只不过,这一回折可复领的这些骑兵,各个盔甲在身,其防御力却是远胜了折可适头一波率领的军兵。而且距离也近,只是一波箭雨的功夫,折可复已经领着军兵冲到了李民大营的营墙附近。 随着折可复长枪急刺,折可复的点钢长枪。已经是如扎破一层纸一般的,深深地刺入了营墙之中。 折可复虽即奋力用枪一挑,那李民大营的营墙,虽然是海碗粗的木桩打入地理三尺来深围城,可却也架不住折可复的神力,当即被折可复挑飞了一个缺 而这时。紧跟在折可复身后的护卫,猛地抖出套索,套住了那歪斜的营墙横木,各自打马一拉,立时凭借马力拉到了一片。 折可复抖掉枪上地那根木桩,大吼一声:“孩儿们!跟我冲!”随即纵马冲进李民大营。跟随在折可复身后的众军士,当即大吼一声,跟随着折可复猛冲进去。 然而。折可复刚冲进李民大营。立马就傻了。之间那些李民大营中刚刚射箭地军兵。一见折可求他们冲进了兵营。立马扭身就跑。 按说。敌军逃跑。折可复可以趁势领兵追杀。折可复应该高兴才是。可奈何。折可复打了这么多年地阵仗。却是从来没有见过敌军逃跑不好好跑路。而是用跳地。就算用跳地也不大紧。可这一跳老远。最少都是一丈开外地。而且还不是一个。而是所有。那场面可就实在是太壮观地。 折可复一时间都有一种错觉。愣是感觉不是冲进了敌营。而是冲进一个池塘地蛤蟆窝。满眼都是蹦跳地蛤蟆。 不过。折可复发傻。折可复那匹马。可是不知道什么是人。什么是蛤蟆。敌人跑还是跳。对它没有什么太大地不同。依旧向前冲刺。甚至来到战壕前。都不用折可复操心。轻轻一跳。就已经越过了两米来宽地战壕。 折可复随着战马地起跳。清醒过来。暗自得意:老子这匹大黑就是通人性。不用老子提点。自己就知道跳。 可折可复还没得意多久。随即感觉马向下爬。分明是又踩到了陷阱。 好在折可复临阵经验丰富无比。当即猛地一提马缰。双腿一夹马腹,那战马当即借着折可复的提拉之力,后腿发力,猛地往前一窜,再次跳出了陷阱。 而随着折可复的跳过,那覆盖在地上的掩体随即塌陷,那哪是陷阱啊,分明又是一条壕沟。而此时,折可复战马的后蹄越过前蹄,登上了壕沟的边缘。那战马很自然的前蹄再次跃出。以完成其自身窜跃的平衡,可是很不幸,前方落地的,又是一条壕沟,这一回,折可复这匹宝马,已是彻底失去了平衡,任是折可复怎么提拉,也是难以挽回,一头掉进了壕沟之中。 此时,折可复总算知道了,那些军兵为什么用跳地了。同时也明白了,李民堆砌的那座土山,那些土是从哪来的的了。 可此时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连折可复这么精良的骑术,都经不过三连跳,折可复身后跟随的那些军兵的下场,自然可想而知。 尤其是折可复的这些骑兵,乃是集团冲锋,冲杀起来虽然威力巨大,可是要想立马打住,那可也是老难了。头一排的骑兵掉入壕沟,后一排地就算向停下,也是收不住马,也是只能带着不甘的的往坑里跳,而第三批的骑兵虽然有所反应,能止住了,可有架不住后面不知情的军兵挤压,也是无奈的被推入坑中。 而随着折可复的众多骑兵掉入壕沟之内,李民营内又蜂涌而出无数拿着挠钩套索,以及唐刀的藤甲军,根本不给那些折家军骑兵往上爬的机会,当即就是连钩带砍得地。 好在,折可复冲在了第一位,连跳两个壕沟,却是没被身后地己军压倒,只不过,他刚刚踩着摔伤的战马跳出壕沟,就被五六杆地挠钩搭在了身上。 那挠钩可是真正的大铁钩子,那勾在身上,那可是一钩一个窟窿,幸亏折可复的铠甲不错,还是护住了折可复几许要害。否则,只是这一搭,折可复绝对就得重伤。 折可复怒吼一声,就待发力甩脱这些挠钩,冲杀出重围。可不待折可复挣脱,猛有一人蹿到了折可复跟前。挥手在折可复颈部切了一掌,折可复当即就很是不甘的昏了过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燕军统帅慕容博。说起来,这折可复还是沾了折美凤与折美鸾的光了。这慕容博眼看折可复一身将官的打扮,可能是折家军嫡系,不想伤了折家的大舅哥一类的。这才跳出来亲自解决。否则的话,就算折可复勇猛,可是已经被挠钩搭住了身子,有他挣脱的那会儿工夫,那紧随着挠钩手地快刀手,早就把折可复乱刃分尸了。 而此时,领步军在后的折可大,眼看前方异况,也已经是知晓己方计划再次失败了。李民大军竟然在一战胜利后,依然有兵防御。实实在在是小心的有些过分。 可是,不管如何。此时他亲弟弟折可复已经陷在了里面,折可大虽然明知此时冲进去,极为不利,可却也是舍不得兄弟之情。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折可复根本就没有选择的领兵急冲。就算不能凭借一鼓作气的狠劲,反败为胜,也是要把兄弟折可复救出来。 而那督军在后的折可求,虽然没有想着救折可复。可是,折可求却是知道。折家军地主力都在这里,此战不胜,就算他能逃回乐平,可只剩乐平孤城一座,更是守军稀少,用不了多长时间,也是定难逃破灭。 故此,折可求此时也是歇斯底里的的喊道:“全军压上!全军压上!” 可是,还不待折可求全军压上。李民侧营再次冲出一波骑军。风驰电掣的猛击向折可求的侧翼。 此时,折可求,包括正在城头望的折可存,全都傻了。这李民的骑军,难到不休息的么,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就算那李民小心的过分,胜利之后依旧严防偷营。可那骑兵战后,总是要歇歇马地吧。他们怎么可能这般快就再次出击。 此时,折可求和折可存却是忘了。李民的第九骑兵军。那可不是向他们折家骑兵都快打残了的就剩五千多骑呢。那可是满编地三个骑兵师。头一次出来的只是李民手下的第一骑兵师,那军营里可还有第二骑兵师。以及第三骑兵师呢。完全可以倒着班的守夜。 何况,折家军的夜袭,早就被李民知道了。自然也就更有针对性的防备。 当然,这绝不是李民那危机预警又出现了。实在是李民当晚派了时迁暗中传书。那折可存睡的晚,又惊醒的早,时迁下完书,根本没来的及跑,就在折可存地房中听折可存与众将商议,听了一个真真。直到折家军众将散去,各自准备晚上偷袭,时迁这才溜出乐平县衙,在一更天的时候,返回了李民那里禀报清楚。 李民有了详细的情报,又怎么可能上当。 当下,在万马奔腾的震撼之中,折可求刚刚鼓足的点点拼死决心,立刻烟消云散。好死不如赖活。多活一天是一天。折可求当即拨马而逃。 而折可求这一跑,却是影响了折家军的士气。这折家军自从信州突围以后,原本就一直的士气不高。近日粮库烧了不说,刚刚折可适还领军被全灭了一回。此时折可求一跑,这些折家军的军兵,立时有一种被众将抛弃了的感觉,当即也是四散奔逃。 原本折家军若是军阵严谨,布下长枪枪阵,即使面对李民地骑军冲杀,也未必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可如今折可求一跑,折家军跟在折可求身边的军兵也是一跑,当即就把阵容冲乱了。 没有了枪阵抵挡的步军,那面对骑兵的冲击,那还不是屁泥。何况此时的折家军更是跟本没有斗志,立时被王进领军冲散了开来。 而那率先逃跑的折可求,却也是没跑了。虽然他有马,可是军阵一乱,折可求也是被乱军堵住了,尤其是他那一身盔甲,月光之下更是晃眼,好似黑夜中的一盏明灯。 那王进看的清楚,杀开了敌群,就直接来到了折可求的身边。 那折可求地功夫虽然不错,可却是还不如折可复,而那折可复也就跟刘打一个平手,而这王进却是不在林冲功夫以下地绝顶高手。力量又大。折可求慌乱逃跑之中,感觉有敌将杀来,随手接挡了王进一棍,当即吃不住王进的力气,手中地长枪,立时变作了飞抢。 不待折可求抖搂手的。王进已是顺手一棍,把那折可求扫到了马下,当即有跟随王进的护卫,就要一刀斩下折可求地头颅,好报王进的功劳。 王进却是及时的喊了一声:“抓活的!” 确实,王进若想打杀折可求,刚才那一棒只需再加上些许力量也就可以。何必还费这两到手。只是种师道有令,尽量抓活的,王进自然要网开一面。 一场混战。待到天明时分。终于落下了帷幕。折可存二次派出的三万来人。再次全军覆没。折可存呆呆地站在城头,简直石化在了那里。 而此时,李民营中。却是上演了亲情的一幕。折可大与折可复被抓,受到了折美鸾的探视。 折美鸾详细的把自家嫁给李民的缘由一说,折可复猛叹一声,也不知该说妹妹傻啊,还是什么的。可无论如何,却是知道了妹妹嫁给李民,却是为了他们这俩哥哥的安危。却是无论如何也怪不得妹妹了。 只是把目光看向大哥折可大说道:“哥!这事怨不得妹妹。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而今你我绑绳皆脱。我当奋力杀前。哥哥只需护住妹妹。当可逃回乐平。” 折可大半晌无语,最终长叹一口气道:“跑!却还哪里可?而今我军主力皆失,就算你我兄弟能跑回乐平。这乐平又能安稳几日?何况妹妹已经是人家的人了,虽说没有父母之命,可总算是有媒妁之言,拜了天地,行了正礼的。我等带这妹妹一跑。令其背夫失德,岂不是坏了妹妹地人伦纲常。这岂是我等兄长所为!” 折美鸾当即极为感动的喊了一声:“哥!”眼睛一红,险些哭出来。 而那折可复却是脑筋有些不够用的傻问道:“哥。难道我们不跑,就等着在这里杀头不成?” 折可大失笑道:“傻兄弟。咱们妹妹就是那李民地婆娘。那李民手下的大将,乱军之中。对咱们这些折家军将领都是擒而不杀。如今咱们都对他没威胁了,他又怎么会杀咱们。别忘了,他可是咱们的妹夫啊。” 折可复愈发的有些搞不清关系,迟疑的问道:“就算不杀,难道咱们就这么呆着?他可是叛军啊。” 折可大冷笑道:“叛军?自古成王败寇。咱们大宋的天下,还不是从柴家手中拿过来的。而今这李民,一统东南,连克朝廷大军,连种家军和方腊大军都归顺与他。我折家军一败。这朝廷门户洞开。李民也未必没有机会一统天下。等他占了江山。史书怎么写,岂不是由他。” 折可复当即有些眼睛冒光的喊道:“他能当皇上?那咱们妹妹不就是娘娘了。那咱们兄弟不也是成了国舅。哥!这买卖干的过。咱们跟他干吧。” 这折可复平生也就听亲哥哥折可大以及他们折家军这一辈大哥折可存地话。对那朝廷,却是没有多少好感与忠义。不反大宋,也不过就是出于折家军忠义世家的习惯罢了。 不过,此时那折可大却是瞪眼喝道:“胡说!我等反了。却把父亲置于何地!” 折可大一喝,折可复当即就蔫了,嘟囔道:“话都是你说的。现在却来训我。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若是有办法,折可大也就不头疼了。 说实在的,折可大此时盘算着李民成功的可能行相当大。毕竟大宋朝得精锐,也就是四方边军,六大将门。如今种家军已经投靠李民了,他们折家军也残了,老杨家有些没落了,老呼家也没有什么将才,就剩老曹家与老高家还有些根基。可却也未必就强过他们折家军与种家军。李民自然有极大的可能成就大业。若是此时跟了李民,那他们折家也能再创辉煌。 要知道,老折家,老杨家,那可都不是大宋的开国功勋世家,而是老赵家一统天下时,陆续国灭而投降老赵家的。如今老赵家快完了,改换门**。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单是,他们折家军,那在陕北,可还是有着一大帮地家眷呢。父亲一辈,更是忠义了一辈子,如何能累了父亲。 故此。折可大最终只能长叹一声:“算了。我等总也算是吃过朝廷俸禄,虽朝廷多有不仁,我等却也不可不义。而今妹妹既已嫁人。我等两不相帮,也就是了。先这么等着吧。” 折可复当即有些傻眼。 不过,这却是折可大的沉稳之处,反正有妹妹在,有这层姻亲关系。他们老折家怎么也不会绝后。带朝廷覆灭,他们折家军再重新复出,有这妹妹这层关系。在西北打上几场胜仗,他折家军依旧能站稳脚步。却是没必要背那叛主之命,更没必要让父亲置身于危机之中。 可与折可大相反。那折可求被俘之后。折美凤与他这一系折家人关系密切,乃自来探视安慰他。 那折可求再没有李民的时代,连金军都投降了,如今,刚刚经历一番生死,感悟良多。眼看不死,更有姻亲可攀。却是当即就降了。而且不仅自家降了,更是向折美凤要求觐见李民,保证能劝说哥哥折可存归降。 这折美凤得折可求认同。更是欢喜,当即把此事通过慕容博,禀明了李民。 李民随即传见了折可求。 折可求一见李民,当即拜倒,口中高呼:“罪臣折可求,不识天颜,冒犯了圣主。今得圣主仁慈,留得性命,感恩不尽。定当誓死投效。” 李民这两年也是被人拜的多了,早就适应了。当下虽然觉得这个折可求有些骨头软,可依然笑道:“折将军快快请起。本尊盼折将军归来,已是多日。今后我等一家人,本尊必不亏待与你。” 折可求闻听更是欢喜。 只不过,相对于折可大的两不相帮,以及折可求地一招就降。那折可适,却是车马明确的表明,折家军世代忠义。只有死。而无叛敌者。 别说,折美凤、折美鸾两姐妹劝说不行。就是那投降了的折可求前去相劝,都被骂了回来。 最终,就差李民亲自过去了。不过,李民却是知道,这种硬骨头,正在火气上,什么也听不进去。谁说也是没用。正经的先顿顿秀,而后等那折可存归降了,彼时再劝说这折可适归降,却是水到渠成。向折可适这种家族地中坚,家族地意志,绝对要大过个人地意志。 当下,李民随即派种师道与折可求前往乐平游说折可存。 那种师道和折可求来到乐平城门之际,那折可存还傻傻地站在城头呢。****之间,头发全白了。折家军的主力,就这么荡然无存了。而且,只凭剩下的万余军马,以及这么一个算不得坚城的乐平,折可存也根本没有什么信心能挡得住李民大军攻城。 原本折家军无敌的心态,就这么突然间碎了。折可存甚至都想过就这么从城头跳下去。可乐平城中还有折家军的余部,那些活着的人,可还都指望他呢。他折可存还不能死。 而折家军的其余将领也是心志低糜,垂头丧气。更知道折可存正自火头上,也没人敢劝折可存下城休息。直到折可求与种师道出现在了折可存地眼前。 折可存只觉眼前一亮,有些不敢相信的想到:难道我眼花了,还是想疯了,可求怎么还活着,而且还回来了? 折可存连忙仔细再看,不是那他的亲兄弟折可求,又是何人。可是那折可求旁边地人又是谁? 折可存看的眼熟,仔细看了一番,却是他的老上司种师道,当下更是不敢相信。 不过,那折可求来到进前,眼看折可存在城头,当下大声喊道:“哥哥!大帅!我回来了!快开城门!” 第十四回 出击 “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折可存欢喜的命人开开城门。把二人接了进来。 可当折可存把兄弟折可求接入城中,随即二话没说就屏退了旁人,并请种师道一旁休息,径直把折可求叫道内室书房厉色问道:“你怎么回来的?难道你投降了敌军不成?” 这折可存可不是傻子,大晚上的混战,那都没有一个军兵将士能跑回来。这折可求失踪了一个晚上,今天白天到从敌营方向来了,还带了一个原本应该在另一路平定江南,如今疑似叛敌的老上司种师道来。这也太蹊跷了。 故此,折可存这才连招待老上司种师道都顾不上了,先把兄弟折可求叫到里面,问个清楚,即好保护折可求,也好明白那种师道在这个时候到来,到底是一个什么章程。 折可求闻言当即嬉皮笑脸的说道:“哥!瞧您说的。哪能呢。” “哼!休要瞒我!不投敌,你如何能够活的回来。难道说,不是你投降了敌军,敌军让你后来劝降么?”折可存冷冷的说道。 折可求自小被这大哥训惯了。全没脾气,也不当一回事。依旧憨着脸说:“嘿嘿。我就知瞒不过哥。不过,哥您放心,我那就是一计,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先假意投降了他们,而后借口说劝哥哥投诚,我这不就轻易的回来了么。至于降不降,我不得听哥的么。哥说降,我立马假降变真降,哥若说不降,我绝对跟哥奋战到底。” 折可求这番话,别管真假,可却也是让折可存极端的安慰。而且,折可存也愿意相信是真的,毕竟是几十年的兄弟了。而且还是亲兄弟。这折可求跟在他身边,别看折可存老骂。可那绝对是爱之深责之切。内心还是护着兄弟的。而这折可求,别看对别人不咋地,可对他这个大哥,那也是没话说,从来都是跟他一个阵线的。 一时间,折可存感怀兄弟之情。也没了说折可求的心思。看着折可求叹了一口气,随即让折可求把李民军中所见,好好的说道说道。 当下,折可求连忙把从折美凤嘴里听得,以及他自己亲眼所看的。全都说了一番。而且,不仅如实说了,更是没有丝毫地夸大。甚至还稍稍的他听到的,尽量往小里说。 这倒不是折可求心存忠义,诚心破坏折可存对李民的认可。只是。折可求从折美凤嘴里听得那些李民军实力,却是实在太出人意料了。毕竟,李民一年多以前。那可是还没有什么兵力的。如今火成了这样,说出去了,也就那些老百姓信。其他人,光是把那些投降的捏成一个团,那都不够时间。就算成了,那也是散兵游勇。一盘散沙。 不过。单是李民率军来此地部分兵力。已经是足够震慑了。折可求就是想不信。却也是还不成。 故此。折可求还是信了七分。 只是。折可求更了解他哥折可存。这些没有根据地。连他都只信了七分地消息。传到他哥耳朵里。那非得是反效果。故而。折可求这才挑着他亲眼所见地。尽可能如实说。而没有他亲眼所见地。则挑着合理地说。完全把叙述地程度。把握在折可存地认可范围之内。 说实在地。这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地。要知道。那折可存可也是极端精通军略地。说小了没效果。说胡天了。那更绝对瞒不过折可存。也就是折可求这种从小跟着折可存。对折可存了解无比地人。这才能把握这个尺度。 而当折可求说完了被俘经过。以及在李民营内亲眼看到地。听到地。以及感觉李民真有爱才之心。圣主之德之后。折可存半晌无语。 折可求偷眼打量着兄长折可存。也是有些猜不透哥哥是怎么想地。 折可存最终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果真看了那李民的骑军有三万之众?” 折可求当即点头不已的说道:“看了。看了。绝对有三万多。绝对的只多不少。” 折可存再叹一口气,再次确认道:“那李民果真已经一统了东南。而且还收服折家军,还水淹了童贯?” “错不了。错不了。种师道那老儿,你也见到了。他都在李民的手下了。而且还是什么第九骑兵军的军长来着。他们种家军,能不投降么。而且,据说高太尉都来了,就在淮安守备。那童贯肯定死了。”折可求当即再次保证道。 折可存又叹一口气:“咱那妹妹真跟了李民,以及那个慕容博了?” “跟了。跟了。一点不假。咱那俩妹妹,我都看到了,也没捆也没打的,都幸福着呢。对了。我这里还有两封信,是咱那妹夫慕容博,以及那圣主李民给哥地。” 折可存听那折可求连李民的尊称都挂在了口边上,当即又是叹了口气,可还是让折可求把那两封信逞了上来。 折可求先看了李民那封信。信中大意乃是李民久仰折家军镇守边陲,乃是国之栋梁。今大宋无道,四方皆反,调边军以御内,西夏虎视,国事危机,盼折可存以大局为重,助他李民,速速平定天下,安内御外。 折可存当即看的感怀不已。 要知道折家军就在陕北甘肃一带,世代与西夏军作战,自也是如那种家军一般,早就通过历代无数的血仇,与那西夏成了死敌。抵御西夏,捍卫边陲,几乎成了家传的使命。在此他折家军即将覆灭之刻,得到了李民肯定与招安。折可存若说不动心,那真是圣人了。 而折可存看罢李民这封信,打开慕容博这封信一看,却是苦笑不得。原本以为自家两个妹妹与李民和慕容博结亲,那就已经够早得,够糟的了。可折可存万万没有想到,他老婆慕容海棠,竟然也是敌军慕容家的旁枝。跟那慕容博还算是堂兄妹。这下,若是这些关系传出去,就算他折可存誓死不降。那也是摘不干净了。 折可求在一旁看的心痒,扒头问道:“哥。信上写的什么?” 折可存长叹一声,随手把这两封信,递给了折可求。折可求一看,当即嘿嘿笑道:“哥。没想到嫂子也是人家地人。这下咱们算是解释不清楚了。干脆咱们就跟了李民得了。咱要是在此时跟了李民,等李民平等了天下。那咱们可就都是开国元勋了。可比那老赵家立国之后,这才被逼投降效命强多了。而且,如今咱妹妹也算是李民的枕边人了。你看那老曹家,不就是跟皇家攀了姻亲,这才成了大宋第一将门了。咱们要是跟了李民,那可就是中华第一将门了。” 折可存被折可求说的也有些遐思。可折可存毕竟是折家军当代掌门人,却是不能光考虑自身,还要考虑老家的族人。当下训斥道:“胡说!莫要忘了我等的老家族人,尚在大宋疆域之内。莫要累了折家全族。” 此时这折可存地想法。倒是与那折可大有些类似。只不过,折可求却不是那折可复一般只擅武勇。对此,折可求深刻了解兄长折可存。却是早有考虑过了,当即不慌不忙的说道:“哥。这你就不用多操心了。莫要忘了,那西北,可不光是咱们一家折家军以及朝廷的军队。可是尚有种家军与姚家军等等豪族。如今,种家军已经投了李民,且现今坐镇西北的,也正是种师道地弟弟种师远。有他们在前,西北还有什么军马能威胁到咱们折家。只需哥哥遣人快马通报,咱们折家有了提防。联合那种家,姚家,一举占了西北,也是易如反掌。” 折可存闻听顿时心动。不过,还是有些不靠谱。当即带了弟弟,把种师道请入内室。 有这折可求事先垫底,这折可存与种师道沟通地相当愉快。毕竟双方原本也都有交情。种师道更是折可求地老上司。而且,种师道更是率先投降地榜样。 折可存心动之后,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抹不开得了。再次敲定了一下李民如今的真是实力之后。随即也就把话题进入了家族防备宋军讨伐的上面。 说实在的。此时种师道派去老家的人,也是还没回来,毕竟从东南到西北,那也是不近了。就是八百里的急报,那也得跑上几天。何况种师道派去的人,还不能明着赶路,更不能二十里一座驿站,换一匹马的昼夜兼程赶路,再加上如今地路面不太平。这么些日子恐怕却是还没到地头。种师道对老家如何。也是很担心。 不过。种师道当然不能把这种对老家的担心摆着明面上给折可存看,当即安然笑道:“此事无需担心。西北边军。本就是你我几家组成。受童贯节制罢了。如今你我都在这里,童贯更是身死。西北有我兄弟在,足以震慑宵小。若是再得你家相帮,西北各地,尽入我等之手,正可献给圣主,立此大功一件。” 折可存闻言,当即安心。随即命人开开城门,全军外出投降。 李民得报,亲自迎接出大营,把折可存接入营中。折可存也是小小的自得了一把。 而随着折可存代表折家军地正式投效。原本左右为难的折可大,以及誓死守义的折可适,也是转变了态度,全都跟随折可存,跟随了李民。 李民随后传令还在怀玉山脉磨蹭的方腊军,快速赶来。 这方腊军领军赶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方腊手下的亲信,李民的内应娄敏中。 李民随即毫不客气的就收编了方腊军的这十万人。并把这十万人,与折可存残留地三万来人,混编一起,打散了,从中挑了三万精壮,补给折可存。组建了第十步兵军团。而其余十万人,则组成了十个辅军师。用以镇守地方。 可就在李民整军不久。才一个多月,李民按照高俅提供的消息,四下派出了密探,就已火速传来消息。 吐番出兵十五万,大理出兵十万,安南等国出联军十万,共计三十五万的大军,兵分三路。直奔李民的东南杀来。 李民帐下将领闻听,也全都是各自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说李民如今的军马总数已经是不少,总兵力与那番国联军的总数也是相差无几,甚至还要多上几许。可这东南的地方太大。几处要地一分,腹内各地还要留点兵马剿灭盗贼、草寇。震慑流民,安抚灾民。李民如今可以机动调用的兵丁。真的是不多。 而且,如今折可存地第十步兵军刚刚组建,战斗力也根本不成一个样子。那十个辅军师,更是样子货。以这十几不到二十万地兵力,应对三十五万的番国联军精锐。即使是种师道和折可存这等的老将,那都是有些犯难。 朱武更是急速的推算不已。 反倒是李民仔细观看军情,却是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吐番兵发十五万,从天水进入宋境,取道四川成都。直奔东南而来。所过之处,**摞掠,无恶不作。而大宋的地方官军。却因为朝廷的旨意,全都敢怒不敢言。百姓怨声载道。 不过,却也因此,吐番兵马行军缓慢,明显其意不在帮着大宋平叛,而是打着借兵大宋,帮着大宋平定内乱,合理进入大宋发财来地。 故此,比造这速度。吐番军兵待通过大宋占领区,正式抵达李民疆界,却是还需要三个 而除了这吐番,安南等国也是一样。他们的军事目地,自然也是不为了帮着大宋平叛,也是为了发财来地。 为此,这些小国,虽然各自兵力都不多,可为了能在中原发大财。能与吐番等国取得同样的好处,却是组建了联军。其中以安南国出地兵力最多,足有三万之众,其余的如万象国等,有出兵一万的,有出兵五千的。却也是凑了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从河内起兵,直奔大宋邕州。 只不过,他们所处的地理环境不怎么好。除了山就是水很少看见人烟不说,如今东南之地皆都反叛。他们这些大宋朝廷请来的援兵。却是不被那些地方势力待见。却是没办法如那吐番一般。安安全全地掠夺中原百姓。 好在他们也不是真心帮着大宋来的,老百姓不安分的给他们抢。他们就硬抢,杀人掠物。简直就是趁着大宋内乱之际,借着大宋朝廷的口谕,强行入侵大宋。估计,就算没有大宋的请求,他们八成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而随着他们这种灭绝性的杀戮掠夺,东南邕州百姓,也皆是揭竿而起。或百十人,或千余人,尽皆组成了保卫家园的义 中原百姓,虽然面对朝廷正统,多是逆来顺受,可面对外侮之时,却是多有豪杰之士奋起。其百姓更是一呼百应。 故此,这安南等国的十万联军,却也是进程缓慢。没有两三月,光是那些邕州的义军,他们就灭不干净。那些当地人,若是钻进山沟,大宋地官军尚且奈何不得,何况那些不识当地地理的番国了。 而平定不了邕州,那些番国再是胡来,却也是不能不管后路的安危,就径直杀到李民的疆界来。 而最后的大理段誉的军兵,却是与吐番和安南等国联军相反,一路上与民无犯,共买共卖。快速行军。不仅行军的速度远在吐番,安南小国联军之上。素质更是强多了。 显然这段誉却是真心来帮大宋赵佶的。 而且,段誉此次为了帮赵佶,倾举国之兵,聚齐了十万兵马,出秀山郡,石城郡,直奔距州而来,最多用不了一个月,就能抵达。 可如此一来,却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吐番、大理、安南小国联军这三路军马,虽说是联军,可并没有人居中调遣,统控全局。以至,李民虽然是面对三路军马的包围夹击,可实际上,李民却是用不着同时面对三路军马。 尤其是李民现今手下地主力,无论是慕容博的藤甲军,还是种师道的第九骑兵军,那都是高速移动部队。而且还是那种高攻击的主力部队。 李民完全可以主动截击他们,一路路的打。以优势兵力击溃一路之后,而后派辅军收尾,驻守,随即再调动主力攻打另一路。而且,这三路军兵,除了段誉那一路的军兵之外,其余两路,更是极端的祸害百姓,其民心可用,更是让李民占据人和。 李民当下盘算已定,随即说出与公孙胜、朱武商议。 要说李民平时不怎么下令,经常是假借朱武、公孙胜等参谋部拟定作战计划,那不过是李民牢记:人主者,不与臣下争功。 故此才不怎么表现。可如今大势在前,李民自也是当仁不让。 而李民一番谋略,也让朱武,和公孙胜等尽皆愕然。尤其是那朱武,原本也已经推算到了这些。只不过,却还是没有想的这般清楚。没敢空城而出的主动出击,只想怎么防守呢,这才没有如李民一般及时。 第十六卷 第二十回 六脉神剑 (.无弹窗广告)[] 第十六卷 第二十一回 大义 第十六卷 第二十二回 李民出手 [][] 第十六卷 第二十三回 藤甲克星 [] 第十六卷 第二十四回 西南攻略 (.无弹窗广告) 第十六卷 第二十五回 上兵 (.) 第十九回 段誉神威 “傅三哥。速回本阵。” 刘正自观看手下擒拿傅思归,耳轮中就听一声清朗大大喝,随即,连人也还没看到呢,就见围杀傅思归的数名骑兵,诡异的头颅掉落,腔血喷涌,好似被一把无形的锋利大剑斩落一般。 刘当即一惊:这是什么妖法! 要知道刘跟随李民也是有几年了,见了这等诡异事件,自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神通道法。 而就在刘一愣的功夫,眼前已是闪现出一个白衣胜雪,点尘不沾的书生。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大理王段誉。 段誉祖上也是武林世家,家传天龙寺绝学一阳指以及六脉神剑。均是武林绝顶功法。别的不说,只需那一阳指练到七成的境界,就足以迈入武林一流高手之境,而一阳指大成,那绝对就是武林中宗师的级别。 而一阳指,却不过是大理六脉神剑的基础。而段誉则是近百年来,唯一练成六脉神剑之人。可谓是大理第一高手。 只见段誉所过之处,剑气纵横,一道道无形剑气,或刚烈无比,破空之声凌厉刺人,或阴柔细腻,无声无息。可无论是刚猛,还是阴柔,均不可见,只有段誉所过之处留下一具具的骑兵尸体,清楚无比的向人展示着段誉的无形剑气的威力。 此时,段誉以剑气隔空斩杀傅思归身边数名骑兵,解了傅思归杀身之围。不过,傅思归并没有立时撤退,而是奋力一招横扫千军,大棍一挥,清出一片空地,大声向段誉喊道:“殿下,勿管我,快抓了那敌将,令其退兵!” 段誉闻言点头。大声喝道:“这里交给我,快回去。” 说罢。段誉隔空看向刘。微微拱手道:“大理段誉。得罪了。”而后。径直向刘走来。 刘目光微微一紧。而刘周围地士兵。却哪能让段誉在本阵之中随便溜达。当即有一个班地骑兵呼啸地冲向段誉。意图斩杀段誉与马前。 只不过。这一个班地骑兵。还没冲到段誉跟前。就一个个咽喉洞穿。坠马而死。 刘目光愈发紧缩。 而段誉看似信步走来。可似缓实快。那靠近段誉地骑兵刚刚被段誉斩杀。还没等后续骑兵递补上来。段誉已经是来到了刘跟前。 刘双手一合把。高声喝道:“刘在此。拿命来!”随即长枪急刺。如惊蛇出洞。又似离弦之箭。快速无比。而又充满了决然。绝对是刘十几年真功夫地升华表现。凭生最完美地一枪。 只不过,即使如此,刘却还是落了下乘。那怕是刚才傅思归冷不定跳到跟前,大棍突袭,刘虽然事先没有准备,可依然能凭着十几年的临战本能。临敌自生招法的应对。可这此,即使在刘地全神关注下,刘却也是找不到段誉的破绽。 不!或者不应该说是找不到破绽,而是破绽太多了。段誉的那般走法,全身上下尽是破绽。貌似扎哪里都一样。 可破绽太多,也就不成其破绽了。而且,这些破绽,若是结合段誉那无形的,以及可远可近的剑气。那就更是无一处不是陷阱杀招。 刘眼看段誉根本就是膀不晃。身不摇的,所过之处,军兵不是咽喉洞穿,就是人头斩落,刹那间已是出来一条尸体铺设地人胡同,根本看不出段誉用了何种功夫或妖法,只得抢先出手,以求以攻代守,激发段誉的变化。而后趁势杀敌。 只不过。刘即使这般高看了段誉,可依然估算低了段誉的本领。刘一枪刺出。段誉好似后退半步,可却已是闪现到了刘跟前,一指点出,已是定住了刘的穴道,和气的说道:“刘将军,敢请约束部下。我只求公平一战,待我军出得山谷,列好阵势,自放将军归去。” 刘周围军兵,眼看刘被段誉拿住,均不敢上前,怕坏了刘性命。 而那刘,则甚是硬气,高声喝道:“尔番邦,不思安享驻地,经营本国,却入我中原,坏我百姓。天理难容。今落你手,唯死而。让我退兵,万万不能。”说罢,刘高声喝道:“传我将令,第九骑兵军第一骑兵师副师长战天成,暂代统兵。” 刘之言,当即令周围军兵极为佩服。要知道,李民军中虽有主将不能统兵,副将递补,暂代军权的军规,可刘被人制住,却是不顾自家生死的喊出,却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甚至,就是连段誉也是极为佩服,不过,段誉佩服归佩服,可依然一股指劲打出,封住了刘的血脉,喉舌。令其失声,而后高声喝道:“我乃大理段誉!今汝军主将以被我活捉,尔等速速退去!” 说罢,挥手一道无形剑气,斩断了刘的将旗,而后一把抓住刘,缓步向本阵归去。 傅思归也是快速凑到进前,护卫段誉。虽然说傅思归捆成八个,也不见得是段誉地对手,可傅思归护卫段誉,却早已是成了本能,绝对的与自家功夫和段誉功夫有无差距无关。 而此时,段誉的话语,在段誉地功力催发下,声震四野,哪怕是如今这等混战的局面,却也是无一人没有听个真切。 大理军兵当即都受鼓舞,往回跑的,当即止住了脚步。要知道,这不仅是段誉擒住了敌军的主将,更主要的是段誉的名号。段誉在大理,仁厚爱民,轻徭低税。那可是很得大理军民爱戴的。如今段誉都跑到第一线了,而且还深入敌军擒了敌军主将。大理的军兵如何能不振奋。 而相对于大理的军兵,刘地第一骑兵师,则是大受打击。自家的主将,竟然被敌军万马军中被敌人活捉,这怎么可能? 且不说刘武艺高超,就是这么多的军兵护卫,刘也不可能被擒啊。要知道,如今可不是刘领军冲杀啊。 可是,且不说段誉说完了,根本没人反驳,更主要的是众军兵下意识的寻找刘的将旗的将旗一看,更是看不见了。那将旗,那可是大军行动的主心骨啊。 所谓:斩将夺旗。指的就是这个。 如今这个时代,那可没有什么电子指挥一说,军兵地集团作战,那么多人往一处杀,怎么走?看的就是将旗。将旗到哪,军兵远远的望见,那就跟着杀到哪。 可如今,刘的将旗看不见了,可见那段誉的喊话必然不假。 而此时,递补代理刘位置的战天成,也是犹豫不定。不知道是该听刘的,继续领军厮杀,还是顾全刘的性命,暂时停战。毕竟,刘虽然发话了,可这战天成作为刘的副手,也算是刘地心腹。却又如何能看着刘去死。 好在,战天成地一个手下团长,却是伶俐,低声跟战天成说道:“师长,我军军令,不过是堵住山口,莫让敌军走脱,如今敌军都在山谷之中,就算缓他们一缓,也是无妨,我军只需整阵待攻,待二路大军一到,自有分晓。” 战天成闻言,甚觉有理。当即喝道:“立我将旗,全军听我指挥。警戒行军,后退一箭之地!” 随着战天成将旗高举,数百军兵也纷纷齐声高喊:“奉战将军令,警戒行军,兵退一箭之地!” 此时,刘的第一骑兵师,本就没有深入袭杀大理军兵,只是守在山口外面追杀外围地军兵。闻听此将令,均是轻易圈马而回。 而此时的大理军兵,虽然得段誉的呼喝,稳定下来,可山口的拥挤,却不是光喊就能解决的。后续兵力不足,朱丹臣当然也不会莽撞的指挥军兵趁势袭杀。只是把那些已经走出山谷的千余军兵,组成了一个方阵,挡住了山口,而后指挥山谷中的大理军兵有序而出。 而此时,李民的二路大军王进也已经是赶到了。只不过这山口前摆放不开,却是停留在了三里之外。反倒是李民安排的第三路大军慕容博,从容率领部下来到阵前。 似这等的场地不够开阔的山前之地,慕容博燕军的正面攻坚力,却是更在种师道的第九骑兵军之上。 此时,李民和种师道、朱武等人,都在帅营中等候前方战报呢,这阵前官衔最高的,自然就是这个慕容博了。 慕容博得知刘被擒,很是不屑。堂堂的第一骑兵师师长,竟然被敌军活擒了,这算什么,太丢脸了。 慕容博可是和刘没有什么交情,此时只惦着立功,哪里管什么刘死活。 不过,慕容博却是没有第一时间喝令藤甲军上前杀敌,而是高声喝道:“中华共和国燕军军长慕容博在此,大理王阵前讲话!” 这倒不是慕容博有心跟段誉谈条件,把那刘换回来。而是今天布的这个局,本就是为了收服段誉而设。慕容博自然是要把话带到了。 而此时,段誉已经带着刘和傅思归回到了山口前,大理军兵也是从山谷中出来了三千人。段誉乃是信人,本就准备再出来些兵丁,摆好阵势,把那刘放回。此时听慕容博一喝,还以为慕容博乃是要人,当即微微一笑,随即坦然上前。 第十六卷 第二十七回 智取都梁山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六卷 第二十八回 急袭徐州 [] 第十六卷 第二十九回 密州生变 [] 第十六卷 第三十回 拼了 第二十四回 西南攻略 毒虫乱舞,控虫之人死绝。[要看书就到..***看书。]哪怕是段誉已经有心投降,也是难以避免大批藤甲军死亡。当然,每个藤甲军死前,也是能干掉不少毒虫的。毕竟,毒虫的毒素虽然厉害,可那些藤甲军也都是武林高手,就算不用刀剑,只是用手拍,也是能打死不少的。那些毒虫的躯体,却是很少有刀枪不入的。即使有一两个极品的变种,也是难逃一群高手的乱刃分尸。最终的结局,很可能就是毒虫死绝,而慕容博的藤甲军,也是剩不了几个。而这也正是慕容博坚持的。 幸好,慕容博虽然对付不了毒虫,控虫人死后,段誉也喝令不了毒虫,可却还有李民存在。 李民先前不知前方发生了这么惨烈的事,自是没有行动,可李民说降了段誉,带着段誉等人飞回前线,意图让段誉喝令军兵投降,却发现了此等情景,李民又如何能坐视不理? 李民当即就张开了雷霆万象域,八颗天雷珠,以及一颗吸附了九老仙都君印的磁力珠,立刻电射而出,瞬时间,以李民为中心的覆盖了整个山口。雷霆万象域内的藤甲军,毒虫,毒蛇,乃至一草一木,一风一尘,无不反馈在李民的意识之中。 李民意念一动,八颗天雷珠华丽的射出了八道蓝色电弧,激射到了中央的磁力珠上,随即汇聚成紫色一道电流穿至到那磁力珠下放的九老仙都君印上, 那九老仙都君印,顿时放射出炫目光华,似七彩斑斓,又似亮光一团。随即,好似光焰爆炸一般,分射出无数点电流,每一点电流。都对应一个毒虫,或是一条毒蛇。同时,李民雷霆万象域的八颗天雷珠再次光华暴涨,互相之间,光华跳动呼应,恰似起舞共鸣。 而伴随着八颗天雷珠的谐振。李民雷霆万象域内的超能粒子全部被激发了。全都无比的活跃。在李民那一点电流的引发,立时如纯氧碰到了炽热的铁丝,彻底地助燃了。 电光火石之间。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刚刚看到那九老仙都君印爆发迸射了一团光华,随即就有八颗天雷珠的光华呼应,在随着无数团火花如礼花爆发一般的在众人的身上。身边爆起。待火光熄灭,众人明白,无尽的毒虫,毒蛇,都已经彻底湮灭了。而那众多靠近火焰,甚至就碰触着火焰的众人,却是没有一个烧伤。 两军,无论敌我。全都彻底地傻了。均觉得这场面如做梦一般,就是神仙地天花乱坠,想来也是不过如此。 而朱丹臣则愈发高兴,李民有此神通,他大理算是押对宝了。 寂静过后,欢声雷动。李民一方军心大振。而后,段誉顺势宣布了投诚李民之命令,以段誉在大理人中的影响力,以及朱丹臣,傅思归。古笃诚。褚万里等人的帮衬,大理军兵全都归顺。 甚至。就连那大宋地特使张邦昌,也是屁颠屁颠的喊着要投诚。 说实在的,李民一听张邦昌的名号,还真是不待见他,根本没想收他,可如今这是集体收编,李民却是找不到什么好名目不要他。毕竟,这张邦昌如今在大宋朝臣之中地名声,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张邦昌觐见李民,也没有如那战场之上生死一线的紧迫,,也还是很有几分风度的,并没有喊着要把女儿嫁给李民,恶心李民。 李民最终无奈,只能暂时收下张邦昌,留后查用。准备在体制内收拾这个家伙。反正,坏人总是要做坏事的。李民自信在他的监控下,张邦昌只要犯事,立马就能把他揪出来,作为一个反面典型,用以震慑宵小。 当然,若是张邦昌在李民的体制内,能忍得住一辈子不犯错。那他也就与好人无恙。李民自然也没有必要扼杀一个好人苗子。 而等投诚人员安抚已毕,李民清点已军损失,以及大理军战力。却也是倒吸一口冷气。此次若不是他李民亲自出手,更把大理军堵在了一个绝地。单是放任种师道和朱武、慕容博等人对敌大理。那还真的难说谁胜谁败。 没别地,段誉此次诚心帮助大宋,那可是把大理的家底全带来了。大理的两万骑兵,他带来一万不说。更有二十头战象。 那战象个顶个的高大不说,更全都披挂着藤甲,两支象牙上,套着锋利的战刀。而且,背上还有箭楼,上面有四人,一个驾驭大象的驭手,两个长戟手,一个箭手,那真是远射近扎,远近皆宜。若不是战象速度慢,被堵在了山谷中。刘的骑兵冲击,还未必能冲得过这些战象。 而除此之外,大理的毒虫部队,也不仅仅是前锋的那些人,更多的还都在中军和后卫部队之中。只是前锋地毒虫,若不是李民出手,那都几乎让慕容博地藤甲军与之陪葬。这要是两军对阵,摆好了阵势,大理军兵再佩好了防虫香囊,配合着那些毒虫共同进攻。慕容博的藤甲军再是厉害,那也绝对轻易报销。 而如今,这些战力,却是全都是李民地了,李民后怕之余也是极端高兴。只不过,慕容博藤甲军的损伤,却是有些太没必要了。简直就是浪费啊。 不过,对此,朱武却是暗喜。 要知道,慕容博的燕军,几乎可以说是唯一的一支独立成军的家族部队。即使如今方腊的军队,在方腊按着李民的军略整编之后,那也是下放了许多的指导员与政委入驻方腊的军中进行政工工作。从根基上,统一方腊大军的军心于共和国。可这慕容博的燕军,仗着李民许给的独立军编制,以及全军都是慕容家的家族私兵,愣是没让朱武安排的政工人员进入。如今死伤七千多,慕容博燕军实力大减,朱武自然放心许多,如何不喜。何况,若是慕容博需要补充军兵,朱武还能借势安插进忠于李民的军兵进去。从根本上同化燕军,减少慕容博这么一个不确定因素,自然也就是更喜。 只是,朱武欢喜不了多久,随即就被李民支使得四脚朝天。没办法,那大理军兵如今可是还有着**万人呢。虽说有着段誉跟在李民身边当人质,有着褚万里,朱丹臣等人帮着约束,可那也是不能放任自流的。 而这些琐事,李民当然不会自己干,给出方向后,自然就抛给了朱武的参谋部。 好在,李民这些年来,膨胀的厉害,朱武这些年帮着李民整军,那也是整的习惯了。当下指派李民手下的大将石宝,担任大理集团军军长,辖下三个军,石宝兼任第一军军长,领军四万,褚万里为副军长。令魏定国为大理集团军第二军军长,领军三万,古笃诚为副军长,令单廷硅为大理集团军第三军军长,领军三万,傅思归为副军长。而后又分给石宝等人一批备用的指导员,李民的大理集团军,也就初具规模了。 有着石宝的武艺和军略,有着魏定国和单廷硅的异能,压制大理军中的众将,那却是简单。何况,还有着褚万里等人的协助,大理的军兵,却也便于调控。 而至于最后剩下的那个朱丹臣,朱武却是觉得其乃是一个聪慧之辈,不放心让其在新编的大理军中留用,免得其有什么手段,把空降的石宝等人架空,自要是把其留在身边,美其名曰借重其军略才华,就把朱丹臣收进了参谋部亲自看管。 说实在的,朱武如此自是顺手了,可朱丹臣,褚万里等人,自然也是有些小小的不快,毕竟他们刚刚归顺李民,而且还有着继续镇守大理盼头,就这么三下五除二的被架空了,**万的大军也被收编了,搁谁谁也不乐意啊。 可他们再不乐意,却也说不得什么,且不说李民表现出的神通,实在是太令人震慑了。就是如今段誉被李民带在了身边,为了段誉的安全,他们也是不得不按着朱武设下的套路走,免得触怒李民,累了段誉。 而朱武帮李民整军完毕之后,随即给李民献策道:“主上,而今大理军兵尽降,兼燕军损伤极大,故臣下建议,留燕军一统西南,与大理连接一片。令大理军随主上继续讨伐吐番。” 朱武这计策,却是狠毒,不是对别人,却是对自己。明显是想用大理军兵与吐番厮杀,让这支忠诚度不够的军兵当炮灰,即使是和吐番拼光了,却也是无需心疼。而且,这西南当地,那可是还有着田佑恭的,那可也是一块硬骨头。慕容博的燕军如今只剩一万三千来人,虽然说是正面攻坚,攻城拔寨的好手,可面对田佑恭,以及田佑恭的土人精兵,也是不好说谁胜谁败的。极有可能,慕容博最后剩的这点藤甲军,弄不好就要全搭在这里。 不过,此时别说朱丹臣等人自投降并接受整编之后,早已有了觉悟,早已想多立功劳,保段誉重返大理,继续为王。就是那慕容博,也是极端的渴望独自领军立功。好封王立国,面对这种统一西南的功劳。为此哪怕是把燕军全拼光,那也是在所不惜的。 故此,虽然这些人有些不满朱武的意图,可却是没有一个人反对。 可就在此时,却有一人喊道:“主上且慢!” 第十七卷 第二回 人形战车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六回 转战 计划赶不上变化。李民正自整军,准备迎击吐番大军。可还未等整军完毕。已是一连串的消息传来。 头一个消息,倒是好消息,鲁玉、张月茹、李师师,黄蓉,慕容箐箐等,全都是顺产。给李民生下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从此李民也算是有后了,很是让李民兴奋了一番。李民当即全军欢庆。 可两日后,却又有消息送来,密云团练使,无回枪顾彪,密奏朝廷,检举密云兵马都监玉麒麟卢俊义与李民交情莫逆,大宋正自为讨伐李民,以及剿灭青州犯愁,得报,当即就派遣金枪将徐宁,领军五万,带着投靠了蔡京的宋江等人,以讨伐青州之名,借到密云,拿下了密云兵马都监玉麒麟卢俊义。只待剿灭了青州之后,就一同押往京师献俘。 而后,徐宁聚集密云军兵三万,加上他原本带来的五万禁军,总共得兵八万,奇袭青州。 而此时的青州,却也是犯了那折家军贪多分兵的错误。 要知道,李民二龙山的兵马,虽然是根基,可统共也就三万人。而且这还是连非战斗人员都算上了。之所以能快速的一统青州以及拿下登州,一个是那慕容彦达在青州多年,确实经营的相当不错,在他的带领下,青州官员,早就暗中投靠了二龙山。而且,当初投靠高俅的那十几路节度使地兵马。这几年也都被高俅以各种名目。换防到了青州地界。而那登州,更是那孙立经营多年的地界,朱武早早的就把那孙立,孙新派回去了发展联络,故此,二龙山在招到大宋围剿后。这才能一呼百应,迅速以三万人膨胀到了十五万人。拿下了青州和登州。 可这十五万的兵马。虽然聚起来,兵马不少。可那青州和登州的地界更大,周边更还都是大宋的地盘,不得不防,几处要道一分。每处要道,也就三四万人,单独一地地兵力,却是远不如徐宁凑集的兵马众多。 好在,燕青在卢俊义被俘之时,却是机警地跑掉了。连夜赶往了青州报信。那林冲得报,有了准备,这才没有被徐宁的奇袭全歼。不过,青州的地盘,却是丢了大半。只剩下了青州城与那二龙山,互为犄角,遥相策应,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 对此,李民倒是不急。 毕竟。别的不敢说,那二龙山可是李民经营多年的根基所在。山城依山而建,高大坚固不说,更有青铜火炮,以及火枪兵镇守,别说是十几万人了,就是有着几十万地大军,那也是难以攻破。而且,二龙山山内,既有梯田。又有水源。就算不考虑那些多年囤积的军粮物资,单单就是山内的梯田。屯兵自耕,养活几万的军兵也是不成问题。根本就不怕围困。 而至于那青州城,其防御虽然不及二龙山固若金汤,可却也是城高墙厚,有着林冲守着,再加上二龙山的策应,那也绝对不是说谁就可以拿下的。 可随想,这封信地回复还不待送出,又有加急战报传来,大宋为了在牵制住李民情况下,先彻底铲除李民的根基,竟然在无兵可用的情况下,抽调了东北边军八万,令定国侯高领军。夹击青州。 那定国侯高,乃大宋六大将门之一,老高家的后代。兵法娴熟。武功过人,又是连克青州数地。 李民这一下就有些坐不住了。李民虽然相信林冲应对徐宁,乃至宋江、吴用等人都不成问题。可孤城不可守,若是等那高领兵杀到青州跟前,与那徐宁兵马合兵一处。却有极大可能攻克青州城,而青州城破,只剩下那二龙山孤城一座。虽然城高墙厚,内有军粮,不怕久战,可那围城的压力,对城内的军兵,那也是一种压力与折磨。若是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李民那老婆以及新出生还没见过面的孩子,那可都在二龙山呢。李民可是容不得什么万一的闪失。只是如此,李民就已经有些心中长草,坐不住了。可这还不止。李民派去蒙古通传立国的使者,也回来了。不过,带回来地却不是什么好消息。那宗泽和周侗,接到李民信件,虽然很不忿李民被朝廷逼迫,可却也认为李民应该找机会和大宋皇上赵佶讲清楚,而不应该造反。 故此,这宗泽却是没接这第二集团军军团长一职。而且不仅没接,还准备在交代完蒙古的事宜之后,就动身返回中原,直接面见李民,劝说李民重新与大宋和议。 对此,李民更是哭笑不得。这都已经快一统天下了,那还有什么好和议的。 好在,李民当初选用宗泽和周侗去蒙古发展的时候,借重的就是宗泽和周侗的经验与德望,重点却是在于培养岳飞,王文卿等人的军政经验。这岳飞和王文卿等人,对李民立国,却是没有二话,全都支持的很。而岳飞手下的那帮小兄弟,这些年跟着岳飞征战蒙古草原,也都是唯岳飞马首是瞻。 故此,派去蒙古军政两处的人手,在岳飞和王文卿地把持下,倒是稳定无比。 而且,那李民地舅哥黎木赫,虽然现今已经吞并了四十三个蒙古部落,人口已经达到了十万以上,算是一个蒙古草原上最大的势力了。可他地那些子民,在黎木赫以及郑鹏军情处暗中派去的那些人的引导下,多以信奉了神宵教。而主持草原神宵教教务的王文卿,不仅道法理论高深,更是有真本领,一手求雨,以及驱散云雨的异能神通,那真是令草原上的诸多百姓,无不信服。 再加上,黎木赫军中的将领,多安插李民派遣的将领统帅,李民这支披着蒙古部落外皮的第二集团军,倒是稳定异常。他们本就不归宋皇赵佶管,李民造不造赵佶的反,却是与他们无关,无论何时,只要岳飞、王文卿等人不变,他们始终是李民的兵。 不过,若是那宗泽和周侗回来,宗泽还好说,只不过德望高一些,对李民手下的影响不大,可那周侗,却是李民手下大将林冲,武松,以及鲁智深等人的师傅、半师。若是李民不在跟前,那可是影响巨大。 虽然李民坚信,林冲绝对的忠诚,可周侗毕竟是还是林冲的师傅。其功夫更是高超,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李民却是不想出现什么万一。 故此,几件事落在一起,李民却是无心统帅军兵迎战吐番了。毕竟吐番的兵马虽然不弱,可却还比不得大辽,西夏,那种家军,折家军,哪一个不是与西夏作战多年的,即使不用段誉的大理军兵,只靠着种家军与折家军,迎战吐番就不成问题。何况现在还有大理的九万之众。 李民当即命令种师道与石宝,分别率领第九骑兵军,以及大理集团军,迎战吐番,而后兵发陕北,接收种师远兵马地盘,一统西北。令折可存为西南防御使,镇守隆州,策应方腊,慕容博,以及种师道、石宝等三路兵马,作为李民西南战线的二道防线。以保李民的领地绝对的安全。 而后,李民随即带着公孙胜、朱武,以及武松、鲁智深,再加上那跟屁股虫的守一和灵光两大国师,只带了二百骑兵护卫,就快马赶往扬州。 旬日后,李民已经是来到扬州。 此时,扬州已经今落李民大将杨志之手。李民赶到扬州,随即留下花荣、杨雄领军一万,镇守扬州,径直就调了杨志的四万大军出征泗洲。务求最快打通江南到青州的通道,连接一片,救援青州。 不一日,李民的四万大军,已是来到了泗州的都梁山。 都梁山又名筐山,山势雄奇。扼守三峡,乃是南北的要道。原本这里就有着一个大宋的都梁山山寨,与当初花荣镇守的清风寨一般,也是有着五百兵马驻防。 而今,杨志夺取了扬州,大宋的高迪军,感杨志势大,不敢硬敌,如今也是退守到了这都梁山。这一下子,都梁山山寨的大宋军兵,却是扩充到了一万六千左右。 这些军兵,虽然不能硬敌李民的四万大军。可是,凭藉着都梁山的山势,硬是坚守不出的话,拖个李民大军一年半载,却是不成问题。而李民若是不走都梁山,绕道而行的话,那可就绕远了去了,而且,自此后背有这么一个钉子,李民的后续军粮输送,那也是极端不安全的。 故此,李民只能从这都梁山走,而且还要把都梁山这个钉子拔了。 好在,李民在来到扬州的时候,已经听了杨志对周边的介绍。知道这个都梁山绝对不是短时间强攻就能硬打下来的。却也是做好了诱敌之策。 此时,李民大军走在都梁山下,那一个个穿戴的,那可不是李民军的号坎,而依旧是大宋的军装。甚至连旗号,那都是大宋的正规旗号。李民的军兵,那可大多都是从宋军收编过来的,别的少,这大宋的军装和军旗,那却是丝毫不少。 来至山前,当即又小校越众而出,高声喝道:“奉高太尉喻,巡检都梁山,守山的军兵,速速通报你家主将迎接!” 第十七卷 第四回 一忠一奸 [] 第二十八回 急袭徐州 秋风阵阵。打着宋军高俅旗号的李民大军,迎着风,快速的挺进着。 这一回,李民在老家有可能被端的情况下,算是发扬了不已一城一池为重的战略精神。攻取了都梁山,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兵丁把守。在一番演讲后,就按着众俘虏的意志,留者自留,去者自去。一万五千的俘虏,收了六千,整编成一个独立旅,直接就拉着走了。 那速度,那干脆,愣是让一群被遣散的大宋军兵,目瞪口呆。要知道,往常的俘虏不投降,那就是一个字:杀!那还有放行外加给盘缠的。 而对此,李民不过是没有时间跟他们浪费。何况,李民整军,最重军队向心力,强扭的瓜不甜,紧急时刻,自然直接放了了事。反正,李民推翻大宋之后,这些也还都是李民手下的百姓。到时候他们也绝对要念着李民的好。回到乡野之后,绝对是李民义务的宣传员,李民又是何乐而不为。 而至于这些人会不会重返大宋,或是通风报信,走漏李民回援青州的消息。李民那也是丝毫的不担心。要知道,这都梁山的守军,那可不比讨伐军,驻地丢失,那可是重罪。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却是没有哪个小兵会找那个不自在的。而至于走漏消息,李民就更不在乎了。李民却是不相信,一路躲躲藏藏的遣散者,能跑过他们这些打着宋军旗号,急速行军的大部队。 而事实,也果如李民所想。李民军从都梁山出发,待到傍晚,已经是来到泗州城。 此时。泗州城的城门尚未关闭,远远的看见来了一哨兵马直奔泗州而来,那些守城的兵丁,这才慌忙地关上城门。报给了泗州城的兵马团练使张龙。 李民随即仍用老一套,令石秀仍旧打着高俅手下奉命巡检督粮的旗号,再次诈城。 要说,这守备泗州的团练使张龙,在当地也算是有本事地了,可他那警觉性还不如那洪涛呢。毕竟洪涛守备都梁山,那可还是防御着扬州的杨志的第一线,而这泗州有都梁山作为屏障。已经可以说是算作腹地了。在不知道都梁山已经丢失了的情况下。这张龙怎么可能想到腹地内,行走着自家的军马,会有什么问题。 这张龙,却是连石秀的文书都没验,随即命人开了城门。恭迎石秀这个上差进城。 别说,别看这诈城的套路旧。可用于突袭,那还就是好使。可见,经典的,流行地,必然有其根基。 李民再次领军轻取了泗州。 而后。李民依旧没有分兵占领泗州。依旧把泗州地三千守军再次按其意愿。收编遣散。最终再次得兵一千。 随后。连夜宴请泗州当地地商会乡绅。族老。对其说道:“本尊今顺天应命。立共和之国。以求大同。今已得东南半壁。现今。泗州平定。本尊不日解放天下。还需各位贤士助力。” 那些泗州地名流乡绅。原本被李民连夜请来。心中甚是害怕。可如今见李民说地客气。不像有歹意。更都知晓李民地名声。当下各个安心了许多。纷纷说道:“尊者顺天应命。我等自当相助。” 李民安抚了这些氏族名流之后。随即令其众人推举乡老。而后象征性地留下一名法官。一名县官。就将泗州交给了他们治理。 休息一夜之后。次日黎明。李民大军半点不耽误地就继续拔营赶往青州。而那些泗州地名流乡绅。则还高兴着自家也是官身了。美滋滋地要摆些体面。为李民治理好泗州。 如此,一路无话,李民逢州过城,根本没打一处硬仗,全都是诈开城门突袭,全都是收编遣散当地武装,把地方交给当地德高望重者治理。那前进的速度,那叫一个快。 说实在的,李民如此推进,快虽快了,可根基绝对没有李民当初在江南那样稳扎稳打来的牢固。且不说民心归属问题,就是大宋但凡派些军兵来收复失地,那些城池,也不用费什么力气,绝对立马改换旗号。 只不过,而今大宋兵力吃紧,中央派不出兵来,而地方相邻的地方军兵,更是无诏不敢擅离驻地不说,他们各自手下的那点兵力,镇守当地尚可,真要是跨洲平叛,却也是没有几个敢的。 不过,就算大宋真的出兵收复,李民也是不在乎的。想当初,毛老爷子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打一路,解放一路,随后又被紧追而来地蒋军收复一路,那些都是无用功么?革命地火种,那可都是长征路上撒下去的。 何况,而今,李民已经在东南占下根基。一路打过来,更是瓦解了大宋对地方地军力统治。而且还收编了当地的大量军力,军需。光是这些,那已经是赚大发了。地盘,那都是附带的外找。李民有什么好可惜的。只要李民回转了青州。别的不说,只是李民这些年在二龙山积攒的那些军火和后堂枪,整编出来大规模的火枪军,那就足以横扫中原。 此时,面对连边军都调用内战,完全不顾外族窥视,有些丧心病狂的大宋,李民已不存什么稳扎稳打的奢望了。李民却是向尽快击溃大宋的京师主力,而后以正统的大义,收编大宋余部,以求最大的保持国力,免得外族有了可乘之机。 只是,淮南东路,打着高俅的旗号好使,可出了淮南,高俅那统战江南的旗号,可就不好使了。毕竟,高俅的职责就是在江南那一块。出来了,过界了,再使,任谁也就一眼看穿了。 不过,李民依旧没有强攻的想法。毕竟,已血肉之躯攻打城池,就是兵力悬殊,也是极难快速拿下的。 这一日,徐州城正自四门大开的放行着南来北往的路人。 那守门的军兵,各自高兴:今日进城的人还真多。这城门钱,却是要比往日翻几番了。晚上却是可以吃喝个尽兴了。 甚至那有家眷的老军,还琢磨是否也可给婆娘买匹布了。 而就在此时,却又那眼见的,只看到远处有大队的人群正向徐州城走来。 那守门的军兵,虽不知出了什么事,而且身在内地,也根本没想到可能会有敌军攻城,可最近天下大旱,灾民,流民的成群结队的逃荒,那却是见得多了。却怕那远方的大队人群,乃是大规模的灾民逃荒,恐其趁乱涌进城内,有什么民变,却不是他们这些小兵能担待的起的, 故此,这帮守门的军兵,虽然是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依然各自抡枪抽打那进出城门的百姓,意图把这些要出入城门的百姓驱散了,好关闭城门。 可就在这时,原本各自挑着担子的樵夫,农夫,货郎等排队等候进城的百姓,却纷纷抽出了扁担,货物中暗藏的刀枪,径直就向守城的军兵杀去。 那些守城的军兵,不过才是一个小队二十人左右。可这已经进城的,以及还没有进城的樵夫,农夫,货郎等人,却是不下二百。而且,那些樵夫,农夫,货郎等装扮的人,各个都是一身的好武艺。比之这帮守城的军兵,那可是高上了一大块。 三下五除二的工夫,那些守门的军兵已经就被解决了。 而这时,城上巡视的军兵,也已经发觉了不好,一边敲响了警钟,一面就在都尉的指挥下,各自提了长枪赶来支援。 只不过,此非战时,徐州城上巡视警备的官军,也不过百人,更没有带着弓箭,怎么能打的过那些有心算无心,攻占城门的闹事者? 何况,那远方赶来的人群,那也不是看热闹的,这边强占了城门,那边自然也加紧了赶路,直跑的烟尘滚滚,却也是很快的突入城内。 而此时,徐州守备刘自勉还正自在城内的府邸中整装穿戴呢,一边穿着,还一边厉声的骂道:“哪个该死鬼竟敢敲响警钟?那钟也是随便敲的。影响老子风流快活,若是没有大事,本大人扒了他们的皮。” 一旁伺候刘自勉穿戴的丫鬟,怕怕的,不敢答言,利手利脚的帮着刘自勉穿戴。 可不待刘自勉穿戴利索,整个徐州城,已经是被李民大军彻底占领了。徐州守军的三千军兵,更是直接被堵在了军营之中。各自刀枪盔甲还没整利索呢,就被李民手下的长枪手,弓箭手指着,一个个老实的跪地投降了。 那徐州守备刘自勉刚刚穿戴利落,带着几个跟班,出得门来赶往城门,就在路上遇见了领军进城的杨雄。 好家伙,这倒好,这刘自勉穿得整齐,一身盔甲,却是标明了身份。那杨雄怎么能放过? 当下,杨雄大吼一声:“中华共和国国主李民驾下锋将团长杨雄在此,敌将受死!” 喊完之后,杨雄也没让身后的军兵围上,自身就一个虎跳跃了过去。毕竟,这刘自勉带的人也不多,也就十余个。以种凌寡,胜之不武。 可是,杨雄这一跳,一件令杨雄万万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第二十九回 密州生变 “晦气!就这熊样也当的官!合该大宋灭亡!我主昌盛!”杨雄骂了一句,随即命令身边兵丁将那刘自勉拿了,继续清剿城内抵抗。 却原来,杨志一个虎跳过去,本想与敌将大战一番,显显本领。却没想到,他这一跳,对方的马匹一惊,前蹄高抬,人立而起,就把那位敌将给拽马下面去了。而更有意思的是,那敌将摔倒地上,看意思是想来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结果,脚抬了两下,也可能是他那一身盔甲坠着的,愣是把一个好好的鲤鱼打挺,弄得好似王八翻身,而且脑袋顶了半天,还没翻过来。 而更有气的是,那刘自勉眼看起不了身,杨雄又站到近前了,索性也不翻,径直哀告杨雄道:“将军。将军。莫要打,莫要打,小的情愿归降。” 杨雄本来心气很高,可碰到这么一位穿得人模狗样,可既没有真功夫,也没有骨气的家伙,除了自认晦气,还能怎样。 不多时,李民军迅速平定徐州。李民照旧一通演讲,收留部分愿意跟他走的宋军,遣散大部分当地军兵,而后召集当地乡绅,成立临时自治县,而后继续开拔。 也许是大宋内地的军兵,真的是久违经历战争,警惕性不足,军力不济,守备将官也多是无能之辈。李民李民连哄带骗外加突袭的路数,竟然一路畅通。 接连轻取下邳,新沂,郯城,临沂等十余地。收编遣散了淮阳军,平阳军,兰陵军,石门军等众多的地方军兵。 如此一来,由于李民军没有打什么硬仗,更没有耽误行军的路程,李民军行军的速度。却是比路人流言传播的速度还快。毕竟路人是不可能向李民这般高强度行军的。 而此等快速的突进,反过来又让让前方大宋的地方军兵,全然接不到李民军突进的消息,自然也就全都被打得对方措手不及。轻易拿下。也就更让李民的突袭顺畅。却是形成了良性循环。 而接连不断地胜利,也更加凝聚了李民军的军心。就连那些新进加入李民军的俘虏,也是对自家军队产生了无比的荣誉感和自豪感。军队的凝聚力。本来就是靠胜利堆就得。 只是,如此连续行军一个多月,眼看都到了密州,李民军的那些军兵,却也是都有些受不住了。毕竟他们这些军兵,还是比不了红军战士那种铁脚神八路,跑路跑得惯了。若不是李民突袭地顺利无比,早就炸营崩溃了。 而这一点。却是李民所没有注意到地。毕竟如今地李民。异能在身。一手悬浮术骑在马上。连颠簸都感受不到。又怎么能知道底下军兵两条腿走路地辛苦。 此时。李民连续收编地军兵。已经是比李民本军地数量还多了。军兵总数。已经是到了九万多人。再加上各地收刮地粮草军需。李民大军地队列。足足拉出了四十里长短。 这一日。李民大军进入密州。再有十里。就是密州地首府诸城了。只要攻破诸城。再拿下高密。以及维州地北海。即可打通到青州地通道。 李民也是连日打地顺手了。也没多想。随即派遣石秀、杨雄。继续领二百前锋。乔装百姓。先行赶路。待大军到时。强占城门。夺取诸城。 杨雄、石秀。当即领命。火速领着二百前锋先走了。这些人乔装樵夫、农夫突袭。那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全都是惯手了。家伙什齐全。却也不用特意准备什么。 而李民则令大军依旧例。停军休息半个时辰。将养兵力。而后起军突袭诸城。 却说。那杨雄、石秀领着二百地前锋。乔装樵夫,农夫。三三两两的的就往那诸城的城门走去。 那守门的军兵,虽然眼看着今天入城的樵夫、农夫有些多,可却也是没有在意。毕竟杨雄、石秀他们做的惯了,一个个的神态自然,根本没当一回事,自然没有什么心虚的破绽。 可是,却不凑巧,今日这密州城头,却正有一人巡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信任地密州知府秦桧。 这秦桧投靠了蔡京,反咬了李民,也算是有功之人。此次蔡京责令金枪将徐宁秘捕玉麒麟卢俊义。这秦桧也跟着沾了点光,外放补了这个密州的知府。 按说,一府的知府,在没有什么事得情况下,一般不会吃饱了撑的去城墙巡视的。可奈何,那玉麒麟卢俊义可是还关押在密州,只等金枪将徐宁攻克青州,剿灭了李民根基,就将一干人犯,共同递解京都。 这卢俊义,那可是不是一般人,且不说其有可能与李民有关系,那跑了的燕青,有可能请来李民二龙山的高手相救,单单是这玉麒麟卢俊义的江湖名声,以及其施恩的受惠者,就有可能来人相救。 不!不能说是有可能。而是肯定,因为已经来过一批了。只是,那卖了卢俊义地无回枪顾彪,那也是江湖高手出身,却也是防了这些,这才没有跑了卢俊义。 说实在的,秦桧真恨不得直接把卢俊义杀了得了,免得有这些麻烦。可奈何,宋皇赵佶,对李民无可奈何又又畏惧无比,却是起了心想拿李民的亲朋好友,一体要挟李民。却是下了严令,李民亲近者,全都要一体活捉,不得伤害。 这命令,连蔡京都拗不得,秦桧人小言微,就更没有什么可说的。 故此,秦桧也只能提心吊胆的小心提防。不时的领人巡视一下城防。 而今,秦桧冷眼看到这么多的樵夫、农夫突然来到,却是起了疑心。 要知道,秦桧可是穷苦人家出身,却是不像其他混迹官场的官员一般,不知道什么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这农户除了赶集,一般却是很少进城地,没得交那入城钱。而至于樵夫,每日里城内地用柴数量几乎都是差不多的,打柴地,也是基本固定,就是那么多人。突然间扎堆出来那么多的樵夫,那些柴火,卖给谁去? 秦桧疑心即起,随即仔细一看,更见那些樵夫、农夫,一个个眼光倍亮,身体倍棒,脸冒油光,丝毫没有一般樵夫、农夫,饥一顿饱一顿的菜色。而且一个个嘻嘻哈哈,对所带的柴草货物也不是那么在意,丝毫没有为温饱奔波挣扎的苦涩,以及小 秦桧当即断定无疑。 不过,秦桧暂时还没想到是李民挥军从江南打过来了,毕竟江南离这里太远了。没有一点征兆的,秦桧脑袋就是再阔,也是不可能想的这么远的,秦桧只是以为又是燕青请来的江湖高手,要混入城内营救卢俊义呢。 秦桧当即嘿嘿冷笑:“这帮毛贼,倒是不死心。” 一旁陪伴秦桧巡城的无回枪顾彪,当即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大人,何出此言?”此时,无回枪顾彪,也已顶了原先玉麒麟卢俊义的官位,做了这密州的兵马总监,听候秦桧的调遣。 秦桧闻言笑道:“顾将军,你来看。”说着一指城下的杨雄、石秀等人乔装的樵夫、农夫说道:“将军可有所见?” 那无回枪顾彪顺着秦桧的手指看了一眼,却是没有发觉什么异常。不解的问道:“大人,不过就是一帮泥腿子进城。有什么可看的,每天不都有么。 秦桧呵呵笑道:“非也!非也!将军走眼了。那些泥腿子、樵夫,一个个饭都吃不饱,走路都脚步浮夸。可有这般的精壮。你看他们这般人,却有哪一个面带菜色。他们瞒的过别人,可又如何瞒的过本府的法眼。呵呵呵。” 秦桧此一说。那无回枪顾彪再一看,果然如此。当即也是产生了如秦桧一般的想法。 没办法,杨雄、石秀既然是要先一步抢占城门的,干的乃是拼命的伙计,自然要挑精壮的。否则弄一帮病汉,就是堵住了城门,那也是不够敌人杀的啊。可如此,却是让秦桧看出了破绽。 这无回枪顾彪,本与玉麒麟卢俊义交好,这一回卖友求荣,却是更加想把卢俊义往死里整,免得无颜面对卢俊义。此时猜想这些人乃是要救援卢俊义的,当即火往上冲,向秦桧说道:“大人,这帮不死心的贼子,不给他们些厉害,却是不知死活,待末将领军擒了他们,将其钉在城楼之上示众。” 说着,无回枪顾彪就要领军下城去抓杨雄、石秀等人。 秦桧当即笑着拦道:“将军且慢。你如此下城抓人,他们惊吓之下,就此跑了,将军可又如何捉拿他们。将军不如如此这般这般。保管他们全都入了将军牢笼,一个都跑不了。” 无回枪顾彪闻言,当即哈哈大笑:“大人好计策。果如张良再世。谅这帮毛贼,必入大人窍中。末将这就依计行事。” 说完,无回枪顾彪随即令人下城布置。不多时,正自佯作在树荫下休息,等待进城的杨雄、石秀等一干樵夫跟前,就走来了一个小校。 第十七卷 第七回 忠义 第十七卷 第八回 狭路相逢 (.无弹窗广告) 第十七卷 第九回 意外 (.) 第三回 得意不能忘形 “啪!”“呦!——” 惊鸿枪张杰虽然擅长长空刺击,可终究不如那枪神周侗施展那长空枪法,闪转自如。尤其是这慌忙逃脱之际,更是脱不开鲁智深这大铲一挥了。却让鲁智深完成了一个漂亮的本垒打。径直的就飞了出去。 随即“嘭”的一声撞在了城墙上。只可惜,这张杰却是没有那主角的小强命,不能在城墙留一个大坑,或是化作了一张相片,依旧能够生存。只见那城墙巍然不动,而那张杰却直接化作了一摊血肉,直接乎在了墙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没办法,虽然鲁智深给他传导的动能足够大,可奈何这张杰却不是什么金刚之身,受鲁智深一铲,就已经可以说是玩完了,只是身在半空,没有挡头,而且鲁智深也没用尽全力,这张杰这才能保持尸身的完整,来一把飞人。如今城墙的坚硬,远超张杰的血肉之躯,粉碎的自然是张杰的尸身了。 而这张杰的尸爆,更是极大刺激了战场上宋军的士气,令这些军兵无不想到,即使他们能冲下城墙,那城墙下可还有那么一个非人类等着呢。当即全没有了斗志。随着一个意志薄弱的,率先扔下武器,跪地哭道:“不要杀我。我投降。我投降。” 立时间,那就感染了一片。而李民军更有丰富的纳降经验,前锋军兵见此,当即纷纷喊喝:“跪地投降者不杀!”随即也不在前冲,而是列好了阵势,堵住了下城的通道。反正只要守住了通道,那些城墙上的官军,也是下不来,跑不了的。 而随着李民的放话,以及不再追杀的举动,那些没有了丝毫斗志的宋军,全都纷纷跪地投降。就是有那么一两个不甘心的,也被他们身边那些怕受牵连的同泽,纷纷保住拿下了。 战斗进行到此时,也是用不着鲁智深什么事了,自有一群的基层干部领着军兵收拾战场。而此时,鲁智深身高望得远。却是看到城内不远处。有着混战。看人数多地一方,全都是宋军的服饰。本着李民教导的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不用问,那些被宋军围杀的人,必然是自己人。 鲁智深有此观念,眼见跟前无事,当即大踏步的赶了过去。 别说,鲁智深还真就算来对了。那被围杀地,不是别人,正是那拼命三郎石秀。 那秦桧眼看李民大军来的急。光顾着想布防以及搬请援兵了,却是把顾彪这个密州的兵马都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而那顾彪领人围杀石秀等人。声音嘈杂。却也是没感知这诸城出大事了。却是一心跟这石秀玩命了。 待鲁智深赶到时。石秀虽然仗着胡同狭窄。领军奋力抵抗了多时。可那也是够劲了。不仅石秀浑身挂彩。都快成了一个血人相仿。就是石秀地手下。那也是厮伤了一半左右。 故此。当石秀远远看到鲁智深那高大地身材。当即高兴地喊道:“哥哥救我!” 鲁智深倒是耳尖。闻音一看。当即大怒。高声喝道:“哪个敢伤我家兄弟。”说着大铲一挥。顿时拦在鲁智深前方地二三十军兵就打断。打飞了。空出了一块敞亮地。 那些靠后。离着鲁智深近地官兵。被惊动了回身一看。当即就吓瘫了不少:我地妈啊。哪来地这般大个子。 而随着鲁智深第二铲地横扫。又有二三十在鲁智深大铲挥击半径之内地军兵被扫飞杀死。当即就没人再考虑鲁智深地身高问题了。直接各自一声喊。撒丫子就跑了。直接就把鲁智深归类到了魔神范畴。 众多宋军一散,立时就把中间的的无回枪顾彪给露了出来,原本那无回枪顾彪在石秀一声喊的时候。已经是回头看见了鲁智深。虽然他不知道鲁智深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可就那鲁智深的巨大体形。那就足以震慑顾彪。何况,无回枪顾彪。原本与玉麒麟卢俊义交好,更是没少听卢俊义提到过他那个有着变巨术的挂名师弟。 于是,顾彪一看鲁智深那独一无二的高大身材,立刻就想到这位是谁了。连玉麒麟卢俊义都自承不是敌手的高手,顾彪虽然对自身武功向来自负,可却也不敢跟鲁智深叫横。顾彪可是知道就他顾彪这两下,虽然不错,可却还是远不及那号称:枪棒无敌地玉麒麟卢俊义。 故此,顾彪跟鲁智深一照面,当即二话不说的转身就跑。想赶回兵营,叫来更多的军兵来围杀鲁智深。 顾彪虽然自认不是鲁智深对手,可顾彪就不信城内的五千军兵还杀不了一个鲁智深。 别说,顾彪这份决断,还真把鲁智深弄的一愣,鲁智深还真没想到这么一个头领样子的家伙,竟然连递一招的场面都不打,直接就学那些小兵,兔子一样的跑了。 只可惜,虽然鲁智深不屑追击这么一个无胆的孬货,搁平常这顾彪也就跑了。可奈何,此时诸城城破,涌进城来地李民大军,除了部分受降城头的宋军,余者,自然进城清剿残余,安抚百姓。鲁智深身材高大,他往这边一跑,自然有部分军兵就跟过来了。却是正好把那些四散奔逃的顾彪手下,连带顾彪都堵在了一起。 那顾彪,此时就是再迟钝,那也是知道诸城肯定是出事了。再加上李民军此时已是进入到了收编招抚流程,一边砍杀着,一边习惯性的喊话:“诸城已破。跪地投降者不杀!” 这顾彪就更是明白了。却是觉悟,此时再不拼命,那可就死定了。顾彪当即大喝一声:“挡我者死!”随即展开了全部本领。 别说,这顾彪的绝学无回枪,本就是有着一往无回的刚烈枪意,只是这无回枪顾彪原先惜命,虽然练功勤勉,悟性也不错,可却也是只得其行,未得其意。始终只能徘徊在二流上的高手边缘,而无法达到一流的高手水准。可如今顾彪有了拼命的觉悟,其觉悟与枪意相符,这无回枪顾彪苦练无回枪多年,早就把无回枪熟地不能再熟了。如今意境一符,这无回枪顾彪竟然即可体悟了。枪技大涨。 只见那无回枪顾彪,手中长枪大开大合,每一枪都质朴无比。却又全都充满着必杀地决然。那些无回枪顾彪身边的军兵,无论是李民军。还是宋军,全都感受到了强烈地一往无回的决死之心。先一步气势就弱了。根本就不敢往那顾彪身边凑。愣是让顾彪杀的犹如虎入羊群一般。 而那顾彪,却也是苦练无回枪多年,头一回有这么痛快顺手,受枪意影响,也是大声呼喝:“无回枪顾彪在此!哪个敢与我匹敌!” 这无回枪顾彪,若是不叫横,单凭他此时的体悟和突破,凭借其功夫,被不住就突围了,跑了也就跑了。可他这兴奋的一喊,却是惹恼了不远处的鲁智 鲁智深却是不知道这顾彪刚刚体悟,突破,自身受枪意影响,兴奋的难以自持。当即大声应道:“兀那鸟人!刚才见了洒家,连面都不打一个,转身就跑。才得脱身,就这般嚣张。且看洒家降你!” 说着,鲁智深抢步直冲而去。一路上,挡在鲁智深身前的宋军,无不被鲁智深大铲扫 而那无回枪顾彪,此时与枪意合体,拼杀之心旺盛无比,早就断了逃跑的念头,耳听鲁智深的呼喝,也不惧鲁智深传说的神通功夫了。径直就像鲁智深迎了过来。 不多时,两人已经是跑到且近,鲁智深更是跑了无回枪顾彪枪意影响的范围之内。 要说,这若是旁人进入无回枪顾彪的枪意影响范围,那绝对是心志被其所夺。受其影响,胆弱怯战,行动更是不听指挥,手脚自慢三分。擎着给顾彪刺杀。 可奈何,鲁智深心志坚韧过人,连被李民电击的情况下,都能凭借自身意志克服本能的条件反射,区区刚刚达到意境的招式,又如何能影响鲁智深心志。何况,鲁智深早就与杨志印证功夫时,那就多次领教了武功意境的厉害,对此更是明白。一进顾彪的枪意影响范围,当即就意识到了怎么一回事。 鲁智深当即大吼一声:“呔!吃洒家一铲!” 鲁智深这一吼,那真是有如黄钟大吕,又似狮子怒吼。顾彪首当其冲,只震的两耳嗡鸣,动平衡失调,却是守不住决死的意境。当即气势一弱,枪势一慢。 而鲁智深则毫不减慢的,一铲挥击砸下。那顾彪晕乎中,下意识的就举枪招架。可他那想得到鲁智深的神力无敌啊。连力大的武松,石宝,功夫高绝得林冲、杨志,那都是不敢硬接鲁智深砸击的。这顾彪只不过是刚刚体悟了意境,自身的体力和**,却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他又如何能接的住? 只听的一声响亮,无回枪顾彪的两支手腕,当即就震折了,那挺举的长枪,根本丝毫没有滞卸鲁智深大铲的速度半分,随即就随着鲁智深的大铲一同落下。 鲁智深那大铲的巨大铲子头,当即如拍黄瓜一般的拍在了顾彪的头上。当即拍了一个万朵桃花开。 第十七卷 第十一回 伏魔雷云 (.无弹窗广告) 第十七卷 第十二回 危在旦夕 (.好看的小说) 第十七卷 第十三回 金丹 [.超多好看小说] 第七回 忠义 “贤弟。愚兄此来,非为别事。实乃是不忍看兄弟城破被俘,受那杀戮之刑。故此特来游说兄弟。只要兄弟献城投降,愚兄不才,必保兄弟无恙不说,也必得高官厚禄。” 宋江与孙立入了府宅。诉说别情之后,随即劝起孙立投降来了。 这孙立自看宋江来此,心中其实也是有了几分觉悟。此时听宋江果然如此说,不仅有些感慨。 要知道,想当初他孙立投靠梁山,跟着宋江干,那可就是造反啊。可如今,他孙立先是跟了李民当了两年的官人,而今他孙立再次跟着李民造反,这宋江却又是成了官人,而且还来却说自己,这真是造化弄人啊。 不过,孙立如今虽然受青州围困的压力不小,见到宋江之后,也依然记挂往昔的情分。可孙立如今,却不是当初哪般混混沌沌的过日子了。 想当初,孙立在登州为官,弃官造反。虽说是受了弟妹顾大嫂的蒙蔽攀扯,念着兄弟血亲,不得不反,可那也是跟这孙立原本忠义,看不惯当今的****,不乐意同流合污,故此不得志有关。否则,单凭顾大嫂的拖扯还是攀不上他孙立的。 只可惜,孙立虽然顾念血亲情义,弃官上了梁山,可在梁山,却也因为中了吴用的算计,被吴用逼得出卖了同门师兄弟,以作投名状,而被梁山好汉们所不齿。除了宋江仁义,还算待他孙立不错之外,孙立在梁山过的也并不如意。 故此,孙立在被李民所俘虏之后,这才跟着弟妹顾大嫂等人,再次投了李民。 这要搁到以前,那也算是三姓家奴了。孙立在初始投靠了李民之后,原本也没做多的打算,只以为这一生,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混日子过下去算了。 可是。孙立在李民手下待得这两年,却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李纲处事公正严谨,有长者之风,令人心慕。那林冲,鲁智深,武松。豪爽过人,义气冲天。 而且。没有人计较他什么出身。更没有什么同僚勾心斗角什么地乌七八糟地晦气琐事。\\兵帮助百姓。百姓拥护军队。那一张张真诚地笑脸。兄弟地情义。却让孙立知道了他想要地是什么生活。知道了他以前为什么厌倦。为什么看不惯。 而有了这些潜移默化。再加上孙立作为基层军官地一员。也有参加李民政治课地培训。更有了理论上地指导。理论联系实际。却让孙立知道了:武人是为什么而战。 保家为国。为人民。为理想。而不是为了那些肠满膘肥地****。故此。孙立早就立志要跟随李民。追随李纲。共建一个理想地共和之国。不是为了名垂千古。只是为了理想。他孙立虽无远大地理想。可愿为了主上李民。以及总理李纲地理想。贡献他地 故此。哪怕是宋江地天然魅惑。依旧在影响这孙立。可孙立心怀大志。却是没被**住。 孙立当即正色说道:“哥哥。此事万万不可。” 宋江当即就是一愣。宋江先前和这孙立说地投机。而且更明明感觉到了孙立对其依旧有敬重之心。原以为只要为孙立刨析了厉害。定能说地孙立归降。怎么这孙立地反应就如此差距呢。 眼看宋江发愣,面色有些不好。这孙立虽然依旧能坚持自身意志,可却也是有些受宋江天然魅惑的小影响。觉得有些愧对宋江的好意。人家宋江,那可是顾念兄弟情分,眼看他青州城被围数月,有城破之险,这才不顾风险的来劝说他孙立,给他孙立指生路来地。他孙立如此断然拒绝,貌似有些不近人情。 故此。孙立拒绝之后。随即有些愧意得解释道:“哥哥。非是小弟不领哥哥情面。实乃是小弟受我家主上活命之恩,兼几年来待我甚厚。小弟今日这条命。早已经不是自家的了。今受命守此青州,唯有与城共存亡。实愧对哥哥厚爱了。” 宋江闻言,这才缓了一些脸色,叹息的说道:“兄弟重义,实乃人杰。愚兄本不应违兄弟之志。可这忠义,有大忠,有小忠。当今大宋,乃我中原正统,效忠朝廷,方乃大忠。效忠个人,不过小忠。兄弟莫要沉迷小忠,而忘了大忠。” 这宋江若是说别地,这孙立也许还差着。可说着大忠小忠的忠义。那孙立却是上过政治课的。孙立当即不认可的反驳道:“哥哥此言差矣。当今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上古之时,民风淳朴,三皇五帝,均选有德之人,禅让天下。后天子有私心,这才使得家天下。此本是错矣。而当今大宋,太祖本是周臣,却已臣子之身,窃居上宝,又谈得上什么正统一说。反观我主,欲建一理想共和之国,更欲恢复上古民风,立法禅让天下,选德才兼备者继承。此乃大贤大圣之圣主。我跟随我家主上,方是大忠,若是投了宋室,那才是弃明投暗。若不是我军此时受困与此,弟不愿累了哥哥共死,弟还要劝哥哥与我共保圣主。” 宋江押司出身,虽然学问不是多么精深,可上古禅让制,也还是听到过一些的,今猛听的孙立说着李民要恢复上古之风,立法行禅让之国。不禁脑子有些混乱。 难道这李民就真的那么无私么? 这宋江不同于孙立,他可是知道李民如今可是快要打过来了。那宋朝,连李民在南方时,都无力讨伐,连派几路大军都搞不定,不得已派他们这路来掏李民的老家,意图靠李民的亲眷来要挟李民。这明摆着是李民势大。现在李民又快打过来了,明显是李民更加地势大。 宋江动动脑子,不仅有些意动。也许投靠李民,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不过,这宋江与李民数次为敌,几次被李民放了之后,更投了蔡京,伪证了李民,却是怕李民不放过他。当即有些游移不定。 那孙立不知宋江是怎么想的,只以为如今被困这青州城,那李民远在江南,不可能援兵救他。而二龙山的军马,貌似也被大宋其他的大军给拖住了,无人救援之下,孤城不可守,久守必失。却是不想拉这宋江一同送死。 当下,孙立虽不认可宋江的观念,却也没劝宋江反过来帮他。见宋江不说话了,乃自招待宋江用饭。 不过,此时的青州城,虽然尚有囤粮不少,可这城池更不知道还要被围困多久。孙立却也是早就下了限制军粮用度的军令。招待这宋江,也不过是两个窝头,外加一把野菜蘸酱。 宋江当下又是看的愕然不已。要知道,宋江即使实在梁山落草,也是没有这般惨过。当下,宋江不禁落泪道:“兄弟城内军粮已是如此窘迫。想来也是坚持不了几日。待粮尽之日。城池必破。兄弟也难免要受那国家法度。愚兄与兄弟结拜一场,却是不忍见兄弟身死。兄弟还是与我投了大宋吧。不论忠义,总可活命。” 孙立闻言笑道:“哥哥莫要忧心。这青州城,本是青州首府,大宋东北边军军粮转运之所,我这城内地军粮,囤积无数,以我之军兵,以及城内百姓,即使是再食上一二年,也是无有短缺,只是我家军法,军兵将官,上下一体,今青州被围,用度短缺,只有军粮,不见荤腥,军兵都是两个窝头,我身为青州主将,怎可不以身作则。故,我之伙食标准,与士兵等同,也是窝头两个。只是哥哥来此,弟焉能不尽心款待,故此这才加上些许野菜。今日,弟已是沾了哥哥的光了。哥哥却是莫要嫌此简陋慢待。” 宋江闻言愕然不已。没想到这孙立几年不见,竟然境界已是如此高了,竟然与军兵一体了。不由得更感李民的神通广大。只是听闻孙立豪言军粮能支撑两三年,却也是有些不信。 那孙立原本在宋江的天然魅惑下,就觉得有愧宋江,此时见宋江不信,当下在饭后,领了宋江观看粮仓。只见那一屯屯的粮仓,不计其数,均都是装满了军粮,宋江这才信了。心中暗自感叹不已。 当夜,宋江与孙立抵足而眠。尽说些怀柔之话,那孙立却是极端承宋江的情,可是,一待宋江劝其归顺,却依旧坚定立场,毫不动摇。 宋江最后,终于也是死了心了。不仅没全动孙立,反倒自家的心思,越发的动摇了。 次日,宋江告别了孙立,依旧让孙立派人用提篮放下城去,回转了徐宁大营。 那徐宁足足等候了****,那也是彻夜未眠。看宋江回来,连忙问道:“宋将军,可曾谈拢?” 宋江摇头苦笑道:“惭愧!惭愧!也不知那李民施了什么妖法,那孙立对其却是死心的很。全不顾与我地兄弟之情。宋某实在是有愧将军所托。” 徐宁闻言虽然大失所望,可是仍然安慰宋江说道:“宋将军甘冒奇险入城游说,已是大功。却莫要如此说了。只是其不愿投降,我军如今却又如何是好?” 第十七卷 第十五回 跑路 (.好看的小说)[] 第十七卷 第十六回 投靠 第十七卷 第十七回 义气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七卷 第十八回 刺杀 (.好看的小说) 第十七卷 第十九回 位置决定胸怀 第十七卷 第二十回 实力 (.好看的小说) 第十四回 劫 “师,师兄,你看那是什么?”茅雨仲不顾正自全神祭拜那落魄钟的茅雨辰无暇他顾,很是有些惊异到口吃的惊问道。 茅雨辰正自竭尽全力,闻言很是不爽,趁着一道精气拜过之后的喘息之际,很是不厌烦的喝道:“师弟!稍安勿燥,没看师兄我就要拜倒那个李民了么,有什么事,等我拜倒李民再说。” “不!不是!师兄,你快看那伏魔雷云的上面!”茅雨仲不顾师兄责备,惊恐的再次喊道。 茅雨辰微微一愣,下意识的顺着茅雨仲的喊话看去。可这一看,茅雨辰立时就傻了,随即叫道:“金丹劫!怎么会是金丹劫?快!快退!” 茅雨辰一边喊着,一边也顾不上他那落魄钟的反噬了,猛地咬破舌尖喷出了一口精血,催发头上的八宝云光帕盖过落魄钟,顶住了李民依旧在胡乱发射的球形闪电,仓促收了落魄钟,又吐了一口血,急忙就往远处跑去。而就在他跑出不远,他那无后续法力支撑的八宝云光帕,随即也就被无休止的李民雷球给击破了。连一点灰烬都没留,彻底的被雷电击毁焚烧了。 已是跑到远处的茅雨辰,立时又喷了一口血。 反倒是那茅雨仲一听他师兄确认无疑,当即反身就跑。却是没受什么伤害。 只是,那李民即使在茅雨辰、茅雨仲师兄弟二人跑了之后,依旧是雷电之球,狂扔不止,直炸的周围土地,一片狼藉。明显根本没有一个目的性。 此时,就算是一般人,也是知道李民有些不对劲了。 只不过,那一厢原本是想要为李民护法,好在危急之时为李民抵挡一二的灵隐禅师以及守一真人,猛听闻茅雨辰的呼喝。也是大吃一惊,连忙抬头向天空看去。 只见,不知何时起,那黑压压的伏魔雷云之上,已是红彤彤的一片。一片足有数十里方圆的火烧云,已经是聚集在了那数亩地大小的伏魔雷云上空成型了。 虽然。无论是灵隐禅师。还是守一真人。都是没有机会亲眼看过什么金丹劫。可是。这并不碍着他们知道什么是金丹劫。要知道。他们这俩人。那可不是李民这种没门没户地野路子。那可是有宗门。有传承地。当即一看那火烧云地威势。当即也是顾不得李民了。那也是立马没头就跑。 金丹劫面前。那可是没有什么好犹豫地。在那金丹劫面前。普通人。没有什么神通。法力地平常人还好些。顶多就当看一场火烧云。看一场热闹了。那金丹劫找不上他们。可是。但凡有点神通道行法力地。别人渡金丹劫。他跟着凑热闹。不管他是有意破坏也好。还是有意帮助也罢。只要进了金丹劫地笼罩范围之内。其体内神通道法。即被那金丹劫感知。绝对无差异地算成应劫对象。 而那金丹劫地威力。永远是跟应劫者地道法成正比地。也就是说一个渡劫。那威力是正常。渡劫范围内有他人出现。那威力立马成比例地增长。 故此。进入他人金丹劫渡劫范围之内地人。绝对是损人损己地行为。尤其是自身法力还不到金丹境界地人。进入他人地渡劫范围。那不仅是给对方添麻烦。更是自家找死。也许那渡劫者还没什么呢了。进入金丹劫范围地人。先就被那金丹劫地天罚给灭了。 好在。金丹劫形成地速度。比那伏魔雷云还要慢。只要不是正主。一般碰上地。都能避开。只是这金丹劫。自唐朝地袁天罡之后。也是少有人度了。今天怎么就在这战场上。有人渡劫了呢。 灵隐禅师、守一真人。以及那茅雨辰。茅雨仲跑出了金丹劫地范围之外。都是不禁各自纳闷不已。羡慕不已。 虽说金丹劫不好过,可只要过了,那相传可是立即能延岁八百啊。那几乎就是陆地神仙了。而有着八百年,那就可以安心修道,孕养金丹,待到人丹合一,金丹大圆满之境,就可霞举飞升。进入天界,成就天人永生之大道。这几乎就是当今所有修道人所最求的终极目标了。修道,不就是为了修一个金丹大道么。 只可惜,如今末法之时,不仅各门各派的**,失传了不少,就是当今的灵气,也是远不如上古之时充足,近几百年来,却是没有听说过什么有人渡那金丹劫了。 可很快,茅雨辰、茅雨仲,以及灵隐禅师、守一真人等,就都不纳闷了。 毕竟,人都跑光了,场上也就只剩那李民一个人还好似一盏明灯一样的悬挂在半空,而那伏魔雷云之上聚集的好似火烧云一般的金丹劫云。也没有丝毫偏移,就是以李民为中心地聚集能量,这就是傻子,那也知道这突如其来的金丹劫云,那就是李民要度金丹劫搞出来的。 看明此点,那灵隐禅师、守一真人,都是大为振奋,毕竟他们追随的人,若是能成为一个金丹大成的大神通者,那可是远比李民原来靠外丹施法,更让他们有面子,而且,李民既然能成就金丹,即有前车在前,他们以后与李民交好,让李民指点一下成就金丹的经验,他们也是未必不能成就金丹大道,毕竟,有人指点,永远都比自家摸索,要快捷的多。 而至于那茅雨辰和茅雨仲,则只剩下惊恐不安了。这李民明明是外丹一派,怎么又修成金丹了,这李民要是结成金丹,他们师兄弟可还怎么抵挡? 好在此时李民还在渡劫,渡劫不等于成功,相传,即使是在**盛行之时,渡那金丹劫的,也是十不成一,那就更别提是如今的末法之时。 此时地茅雨辰和茅雨仲,却是盼着李民渡不过这个金丹劫去。 而此时的李民,也是暗暗的叫苦不已。 原本李民在借助伏魔雷云源源不绝的能量改造自身丹田,不断压缩自家丹田内的能量由气化变液化,再逐渐的产生精芒,晶体化。李民本已是进入了一个忘我的境界。一道道天雷阵符,在李民的意念雕刻下,以晶化的电能为载体,逐渐构建而出。 原本需要九九八十一天孕养烙印精神印记才能初步形成一颗天雷珠外丹地过程,也不知怎么地,也许是李民这种忘我的境界导致精神力地高度集中强大,也许那作为载体的晶化电能乃是李民自家的能量,本就有着李民的精神烙印,不同于徐神翁炼制宝珠,更加格外好烙印同化。 原本需要八十一天的过程,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完成了。 而自那李民丹田内产生了一点针芒般的晶化内丹起,李民丹田内进乎液化的电能,也立时发生了由量变到质变的物理过程。而这种能量的质变,更直接渗透到了李民的**。 原本李民的经脉,已经就是能量化了。而现如今,这股能量更是渗入到了李民的每一个细胞,激发着李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能量化转变。 也许这就是超能辐射进化,也许这就是金丹大成之后可以延长寿命的根本。 不过,李民却是在这一刻,被一股玄妙的感觉打破了那种无我的状态,以及成功进化的快感。 没别的,李民却是感应到他要渡劫了。 这不是谁告诉他李民的,而是一种直觉的感应。就如同蚂蚁能预知雨水而搬家,牲畜能预知地震而**一般。 李民金丹成就,也随即就感知到了要渡劫。而这劫,绝对不是什么人或是仙给他李民设下的。而是大自然自发的一种平衡。 这就如同那空气中的氧气一般,一个地方氧气少了,另一个地方的氧气就要补充过来,直到平衡。 能量也是如此。每一个原子,也都各自有其环绕的电子、质子稳定的形成键,场。此亦是平衡。 不同的物质,有着不同的平衡。 人生存在地球之上,自然之中,即存在于平衡之中。而李民结成金丹,身体细胞被能量化,正是在局部改变了这种平衡。 说句通俗点的,就好像那氢气球,体内的气体与周围的环境不同,即会不断的升空,进而达到一种平衡。而当他升空到一定高度,随着外界的压力减小,气球内外压力差,却会使得气球不断的膨胀,最终导致气球爆炸一般。 李民的金丹,汇聚的能量,远超过来了周围的能量平衡,自然界对应的一种能量,自然如那磁石一般的被吸引过来。而又由于此时能量密集,但凡有进入这一能量场中和范围人,自然也会被寻求能量平衡的大自然场效应感知,连带着一同面对。 而李民也只有经历了这种大自然中和能量的淬体,使得身体能量与金丹能量互相配合,形成一个新的能量体系。李民才算的渡劫成功。而其中,只要李民的意志,经不住外界能量对**的淬炼改造,那李民也就是渡劫失败,轻者**湮灭,重者,恐怕是连轮回的意识都不在存在。 第十七卷 第二十二回 诡阵 第十七卷 第二十三回 林冲VS高宠 (.好看的小说)(.) 第十七回 义气 “哥哥,凭啥要投那鸟人!那厮杀了我梁山多少兄弟,又哄骗了我梁山多少没义气的孬种!要我说,莫若哥哥当皇上得了,保得他人干什么?” 李逵直性子,他可不像柴进一般能忍,先前有不少梁山的兄弟被李民收了去,李逵平日里没少骂那些家伙孬种,软骨头,如今,宋江却要他也如同他先前骂的人一般的去投李民,李逵却是受不了这个。 宋江一听,当即不悦的怒喝道:“铁牛!胡说些什么!休要坏了我的忠义!” 李逵平生最重宋江,那真是要杀,也由着他杀了。可这件事让李逵不快活不说,更是与宋江往日标榜的忠义相反。李逵人虽直,却是不傻,当即忍不住嘟囔道:“投靠朝廷也是你的忠义,投靠李民也是你的忠义,你哪来的这许多忠义!” 宋江当即气的无话。 好在,一旁的吴用,却是早和宋江通过气了。当即帮衬这宋江说道:“李逵!如何这般跟哥哥说话!哥哥投靠朝廷,乃是彼时大宋乃是我中原正统,唯有投靠大宋,才是我辈忠义所在。而现今,天下大乱,宋皇崇信奸佞,已失天宠。再非我中原圣主,而今李民立国,万民响应,临阵对敌,更得天宠,成就金丹大道,可见其乃是天命之人,我辈欲效忠义,自然要投靠圣主李民。吴用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对于在座的其他人,那都是可以交代的过去了。等于是给了众人一个台阶。当即,大伙也纷纷应是,齐说李逵的不是。竟然把宋哥哥气成了这样。 只可惜,李逵行事,却是从来不考虑什么大义是非的。一切的行事准则,无他,唯两个字:“快活”而已。 不过。李逵的宋江的忠心,那也是极端真挚的。甚至可以说都远超了主仆、上下地忠义,而达到了一种依恋的程度。 李逵自小没父亲,跟着母亲哥哥长大,就他那惹祸脾气,连他哥哥都不待见他。唯有宋江初次见面,就对他好,要钱给钱,要吃喝给吃喝。是世上唯一对他李逵好的。再加上宋江的天然魅惑对上李逵的大脑单一,李逵简直把宋江当成了精神之父。那真是如李逵所说一般,就算是睡梦里,也不敢打骂他,他要杀我,也就由着他杀了。 故此。李逵虽恼要如先前那些孬种一般,也要投靠李民,可看宋江气苦。却也不敢再乱说了,只是心中自做了计较。 李逵当即赔小道:“哥哥莫气。铁牛不会说话。哥哥若是恼了,且打铁牛几下好了,只是哥哥莫要太用力。铁牛不是怕疼,只是铁牛骨头硬,格了哥哥的手就不好了。” 宋江闻言。当即哭笑不得。不过却也感觉到了李逵地真诚。宋江当即沉着脸骂道:“你这乱说话地黑厮。我这日夜焦虑地。都是为了大家谋一个前程。当我是为了自家么。再若这般胡说。我容得你。圣主地军法却容不得你。与其你被圣主军法处置。失了我梁山地脸面。不如我先斩了你地狗头!” 李逵闻言也不恼。赔笑胡混道:“哥哥要斩。也就斩了。只是没了这吃饭地家伙。却是不知用哪里喝酒。” 众人闻言尽笑。 而就在这笑声中。吴用随即把对付徐宁地布置安排了下去。 众人当即遵令而行。 此时。徐宁大军已经是退守昌乐。 昌乐城本不大,也就是一个县级的小城。十来万地大军,那真是把整个小城,挤得满满的。徐宁退守这里,也是不得已。这昌乐虽小,可却也是周围最大的城池了。而且,这昌乐,更是从方山到青州地必经之路。 如今李民的行军路线,明显就是去救援青州,却是把徐宁大军。堵在了青州和方山之间。徐宁不固守这里。更是没有其他的退路了。而且,昌乐虽小。可再小的城池,那也是城啊,城墙齐备,城防也有一些,总比那野地的营寨要强上许多。只是,十来万大军的军需口粮,没有了密州的后勤供给,却也是让徐宁挠头不已。 此时,徐宁也就盼着那高大军,能快速击溃敌军,赶来汇合救援。如此,徐宁也算是能和李民大军再战上一战了。 而就在此时,宋江来访,对徐宁说道:“将军,今日我手下弟兄,于城内寻了一条好肥的黑狗,打杀了炖烂了孝敬我。我正好还有一坛好酒,我想将军连日劳顿,特来与将军分享。” 说实在的,徐宁真地没心情喝酒吃肉,可李民大军的压力,尤其是杨志那刀法意境远在他徐宁之上,却是让徐宁升起难敌之心,心中也是很烦闷。再加上这些日子与宋江也是相处的投缘,又都是平级,也不好驳宋江的面子。 徐宁当下也允了。 别说,这狗肉烧酒,再加上宋江会说话,那吃起来确实尽兴。不多时,徐宁已是吃的烂醉。 待徐宁醉倒,宋江随即叫人进来把徐宁绑了,而后以徐宁的名义,召集各营将官至县衙议事。 不大会的工夫,各营将官齐至。不见徐宁,只见宋江,众人均是不解。 而宋江看众人到齐,这才高声喝道:“众位将军。而今局势,想来各位将军均知。我军奉圣命讨伐青州,而今青州未下,李民已率军赶回救援。今我军后方密州已失。我军卡在密州、青州之间。进退不得。单凭这昌乐弹丸小城,又无粮草供给,绝难抵挡李民大军合围。彼时城破,恐我等均难逃活命,我今忧之,不知众位将军有何高见?” 宋江一席话,当即让众人都起了忧患意识。要知道,这些人自看过李民与那茅雨仲,茅雨辰二人斗法之后,更亲眼李民受劫的大场面,却是早就没有了战胜李民大军的信心。只是,他们习惯于军规主将领导,却是没有过多考虑这么全面。 如今宋江一引发,他们一琢磨这局面,又没有后勤供给,而且还打不过,跑不了。一个个顿时也都恐慌了。却是没有一个能有什么好主意。倒是有一人在此时想到徐宁,高声问道:“而今危急,徐将军何在?” 宋江眼看众人都已经被引发了危机意识,当即沉着脸说道:“今我军身陷绝境,我有心为众位谋一生路,今以与圣主李民谈好,只要众位投诚圣主,即可得保活命。仍为高官。今徐宁已被我拿下,尔等可有谁不愿!不服!” 众将闻听,均是一愣,当即有一个有些毛躁地,大声喝骂道:“尔好大的胆子!竟敢囚禁主将,意图造反。。。。。 “噗!” 还没待此人说完,李逵已是从宋江背后蹿出,猛地一斧子将其砍成两半,任其鲜血喷洒一地,死尸摔倒在地面上。恶狠狠的喝道:“我家哥哥乃是为救你等性命!哪个不服!问过爷爷手中的板斧!” 这李逵那可是杀气旺盛到极点的恶人。这瞪着眼一骂,那真是杀气万千。好不渗人! 而此时,县衙外面一乱,却是雷横,朱仝,各自领了自家的心腹兵丁,已经把县衙彻底包围了。更有那双枪将董平,手持双枪,恶狠狠的走进来,与那李逵遥相呼应,虎视众人。 当下,这些徐宁大军的众位将官,全都软了。再没一个想到大宋,想到徐宁。 没别的,这徐宁毕竟原先乃是金枪班地教头,等级虽然够高,可与这些禁军,却是没有什么统属关系。就这点交情,还是徐宁这些日子领军带出来地。此时,生死一线,自然无人再想徐宁。 何况,宋江早已把局势讲清,很是得到众人的共鸣,此时投靠李民,却也是一条生路。 当下,众人全都齐声高呼道:“我等愿附宋将军尾翼,投诚圣主!” 宋江闻言,微微一笑,高声说道:“圣主大量,必善待我等。众位将军均可放心!” 随后,宋江派人持这些人地手令,收编各营军兵。并派人通报李民前来接收。而后,重新进入后堂,唤醒徐宁。 徐宁刚被唤醒,还有些迷糊,随即发觉自身被绑。又看宋江站在面前,当即不解的问道:“宋将军,这是何意?” 宋江歉意的说道:“徐将军,你我相识一番,我本不该如此待你。可如今我军局势,你也尽知。且不说李民帐下猛将无数,单是李民于战场之上,成就金丹大道,连茅山的两位大师都吓的落荒而逃。我军无援,无粮,乃是必败无疑。我死战于此无妨,可一干追随我的兄弟,为了我抛家舍业,辛苦多年,我却不能看他们丧命于此。故此,我有心率众归降圣主李民,却恐将军拦阻,故行此下策。今,我已知晓众营军校,尽得其响应,少时,李民大军也将至接收。此事已成定局。唯念及与将军交情,做不得无义之人,特来知会将军一声。恳请将军与我一同归降圣主。” 宋江言罢,直勾勾的看着徐宁。 第十七卷 第二十五回 胜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九回 位置决定胸怀 “直娘贼!用妖术的不是好汉!给爷爷死来!” 这李逵不愧是有些蛮力。虽然出其不意。被李民的重力束缚从半跃的空中摔到了的上。可在这十倍重力下。依旧咬牙强自站起。 要知道。李逵本身就是一百八十多斤的份量。合宋斤也是一百六十多斤。在这十倍重力之下。李逵不下于背负千斤之重。可李逵依旧能咬牙站立起来。可见李逵的力量与毅力。 不过。李逵最多也就是人站起来了。那斧子已经是拿不起来了。甚至连走路都有些摇晃。那就更别提快速斩杀李民了。 李民见李逵如此。当即微微一笑。李民如今金丹大成。其身体又经过金丹劫的淬炼。那瞬间外放的能量。不论是从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那都是远超过原先的十数倍不止。 李民微微一笑之下。当即把重力束缚的能量输出又加强了一些。真的。也就是一点点。连十一倍的重力都不到。只是比十倍重力强上一点。可就这一点。就已经成了压垮李逵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逵毕竟不像是鲁智深天生神力不说。更在李民的激发下。开启了肌肉掌控异能。李逵不过是有些蛮力。背负千斤。已经差不多是他的极限了。甚至还有些超过了极限。只不过是李逵的狠劲在强自支撑李逵不服输罢了。可李逵既没有异能。也没有内功。那李逵肉体力量的极限。那就是一个不可跨越的杠。接近了。凭借个人的狠劲和毅力。还有可能撑下来了。可超过了。哪怕是一点点。那也是支撑不住的。 李逵当即再次狠狠的摔倒在的上。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了。就跟贴在的上的一张画一样。甚至连想骂李民的话。都没那个力气张开嘴说。脸都贴的上快扁了。 而直到此时。宋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再次跪倒。连连叩头道:“圣主恕罪。圣主恕罪。此皆罪臣御下无方。我之过也。莫要杀了铁牛!” 这宋江别看平常对李逵大声喝骂。历史上。宋江临死之时。更是把李逵一块捎走。可那也是宋江必死无疑。所谓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宋江知道自己必死。不放心李逵。先把李逵弄死。宋江虽然也有些不忍。可以其狭隘的个人主义却也觉的理所应当。甚至李逵知道此事后。也都没有怪过宋江。为宋江死。也就死了。 故此。这些绝不代表宋江对李逵没感情。全是利用。就像宋江自己酒后说的一般。家养的孩儿小李。李逵待宋江如父兄。宋江也是真拿李逵当自己人。甚至拿李逵。远比吴用。戴宗等人都亲。与自家的亲兄弟宋清都不在以下。 此时关键时刻。宋江眼见李逵闯祸。顾不的怪罪李逵。连忙为李逵求情。 李民稳坐帅案之后。不动声色的喝道:“宋江。尔有意投诚。本尊皆诚心接纳。何故使人刺杀与我。莫非尔等假意投诚。实想谋害与我不成?” 李民一声喝问。宋江等人。无不被喝的胆颤心惊。双枪将董平。不待宋江开口。已是率先没义气的求饶道:“圣主恕罪!圣主恕罪!此事与小人无关啊。都是那黑鬼一人所为。小人诚心归降圣主。誓不与其两立!” 宋江、戴宗闻言。当即狠狠的瞪了董平一眼。在场的众人。除了宋江与李逵感情深。也就是戴宗了。 只不过。如今心里挂念李逵的。也就是这两人了。余者虽然不像双枪将董平哪般的不要脸皮。不好恶言摆脱与李逵的关系。却也没一个想为李逵但干系。毕竟李逵那脾气。除了宋江之外。余者。那都是高兴了是兄弟。一块喝酒吃肉。不高兴了。那都是抬手就打。张口就骂。全没半分情面。这些人又如何会拿李逵当生死弟兄。 尤其是那美颜公朱仝。眼看李逵倒霉。心中更是快意。要知道。朱仝本是为了义气放了晁盖。又放了宋江。甚至自家还为此担了干系。受了刑罚。可眼看着朱仝攀了高枝。过上了正常人的好日子。却因为宋江的想念。被这李逵硬生生的把其看护的小公子给摔死了。 这人与人的感情。那都是处出来的。那小公子与朱仝一见投缘。这朱仝又如何与那小公子没有缘份。若是朱仝对其没有半分感情。那小孩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又如何能看重朱仝?何况。就是原本无情。自家的小猫小狗养了几年。也是要有点感情的。何况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 朱仝那可也真是拿那小公子当自家的孩子一般无二。当时被李逵杀了。朱仝就要与李逵拼命。直言有李逵就没有他朱仝。最后不的已。在宋江的手腕下。同在了梁山。可对那李逵。却也是从来没有好脸。今日李逵碰了铁板。朱仝没有跳起来大笑三声。已是很给宋江情面了。又如何会为李逵求情。 最终。还是宋江再次求情道:“圣主。小人等诚心归顺。绝无二心。这李逵想必是失了心风。毛躁了。恳请圣主开恩。” 一旁的吴用。看宋江如此维护李逵。虽原本不愿为李逵但干系。可他们这些人新投降李民。在李民这里的根基不深。自应当抱成一团。才好在李民一统天下后。有几分话语的立足之的。故此。吴用也只能开口胡诌道:“会圣主。这李逵本领低微。玩玩不是圣主的对手。如何敢冒犯圣主。依小人看这李逵。八成是中了邪术。如今想来。那茅山的两位妖道。临走之时。曾传唤过李逵。想来应是看李逵心直。使了邪术。故有此事。圣主神通广大。当有圣裁!” 李民听宋江和吴用之言。当下微微一笑。随即撤开李逵身上的重力束缚。自信的笑道:“尔等不比多言。尔等与这李逵。有意也罢。无心也罢。本尊都不在意。莫说李逵这般身手。就是尔等齐上。再加十万军兵。也乃奈何不的本尊半分。今李逵虽冒犯本尊。本尊念其尚没归顺本尊。仍属敌对。砍杀乃是各为其主。可不怪罪。不过。其若是投入我之军中。敢不守我之军规。本尊必依律处罚!绝不轻饶!” 宋江闻言大喜。连忙谢过李民。更训斥李逵冒犯李民。令李逵赔罪。 那李逵见过李民的厉害。知道李民不是他李逵可敌对的。也是不敢再炸刺。当即听从了宋江的吩咐。给李民磕首赔罪。 李民如今何等身份。如何会在意他的小小冒犯。而且。李逵人虽不怎么样。酷杀成性。行事只凭喜恶。不分善恶是非。可李逵却也有喜人之处。生性率直。没有什么背的里的行径。磊落的很。很有几分童真。这也是李逵虽恶不厌的根本所在。 而李逵这个茬口揭过。李民随即看到了柴进。 说实在的。这柴进当初托了林冲和武松的关系。很是死缠了李民一番。李民也是勉强收过其一回。并给其一个机会。令其游说宋江。 结果。这柴进自家不长进。见了宋江之后。反被宋江忽悠住了。动了心。跟了宋江合作。此番。已是二次投靠李民。 李民不说话。柴进也是觉的愧疚。只是。此时柴进却也是没有别的的方好去。不跟李民。更没有去路。见李民望向自己。当即愧疚的拜倒说道:“罪臣柴进。辜负圣主隆恩。此番二次投奔圣主。不求圣主重用。只求能一展柴进所长。柴进虽死无怨。” 李民此时连宋江、秦桧都能包容。一个小小的柴进。有算什么。何况。当初柴进前去游说宋江。本就是李民对其的一个考验。这柴进自家没通过考验。李民怨的他什么。 当下。李民也是微微一笑道:“柴进。汝也不必多说。本尊军中。皆是量才而用。尔有军功。有才干。自会按制度晋升。绝不会埋没你的。” 最后。轮到徐宁。这李民却是亲眼见过徐宁临阵突破。能和杨志对敌的。知道这徐宁。如今也算是一员超一流的武将了。就算是不考虑其作为正将领兵的才能。单是作为锋将。也是能领军长的军阶。自是高看徐宁一眼。 对其亲切的说道:“本尊久闻将军大名。盼将军归来久已。今日的将军归来。实不胜喜悦。” 徐宁的李民看重。心中也是高兴。原本被宋江裹胁的小小不快。也随之消散。 只是徐宁高兴。宋江就有点不高兴了。要知道。宋江都已经把徐宁看作自己人了。如今李民看重徐宁。比看重他宋江还高。而这徐宁也有点要绕过他宋江的意思。这宋江能高兴么。 宋江当即插言道:“启禀圣主。徐将军随我诚心归顺圣主。可其家眷。尚在京中。臣怜其情义。有意派我家兄弟戴宗前往京中。接出其家眷来此。与其一家团圆。敢请圣主恩准。” 徐宁闻言。当即也再次想起自家妻小。当即感念宋江恩情。果然义气。此时还没忘了他徐宁心事。没有过河拆桥。当下不禁对宋江更生几分好感。尤其是潜往京师。还要借重宋江兄弟戴宗的功夫。更是感念宋江恩情。 不过。李民闻言。却是不禁微微一笑。 第十七卷 第二十七回 射杀 第十七卷 第二十八回 躲不得 第十七卷 第二十九回 万人敌 (.好看的小说)[] 第十七卷 第三十回 麻烦了 第十八卷 第一回 恐吓高宠 (.) 第十八卷 第二回 灌顶 第十八卷 第三回 疑惑 (.无弹窗广告)[.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八卷 第四回 长生之苦 第十八卷 第五回 各人难易有不同 (.好看的小说) 第十八卷 第六回 说和 [] 第十八卷 第七回 代沟 第十八卷 第八回 雪战 (.好看的小说) 第十八卷 第九回 城破 (.无弹窗广告) 第十八卷 第十回 认亲 (.) 第十一回 死战 第十八卷 第十二回 力量与速度 (.) 第十八卷 第十三回 宋江上访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八卷 第十十四回 隐患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八卷 第十五回 口若悬河 第十六回 隔离审查 (.好看的小说) 第十七回 雷霆手段 第十八回 赌阵 第十九回 观阵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三回 宋江上访 “父亲!”猛看高平安来到身边的高宠,一时间激动的叫了一声父亲,随即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直接跪在地上,磕膝盖当脚走,跪行到高跟前,眼中闪动着激动的泪光。 不管这高宠天份再高,此时再厉害,如今这年龄段,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虽然有了李民应承,可林冲全力攻城,熟知自家父亲秉性的高宠,又如何能不为高担心? 此时,见父亲平安无事,高宠自然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 反倒是高此时的心态,却是好的很。 那战场之上,高最后拼命搏击,依旧落败,只等着死,可那鲁智深正面搏杀,全力击杀高,那是一个对武者的尊重,可让鲁智深杀一个不反抗的待死者,鲁智深如何能下手? 而有这么一滞绊,本就有心劝高投降的高遵衡,立时有了机会,当即舍身护住高,言明愿降。鲁智深自然就借势收手了。 而那高在搏命一击之后,死里逃生之余,也彻底放下了所有了的心灵羁绊。那拼死的搏命,已足以对得起大宋皇室,听了高遵衡的劝说,自然也要为自家家族谋一后路。尤其是此时,眼看儿子高宠的关切亲情,更感亲情之可贵。自然也就更没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当即,高微笑的抚摸着高宠的头顶,爱怜地说道:“痴儿!为父这不是好好的么。快快起来。” 高宠心中欢喜。刚要遵命起身,可随即想起。这受了李民地好处,可是要拜李民为师的,却是还不知道自家父亲怎么个说法了。这要是李民师傅所说。父亲完全同意,那自是最好,哪怕因此让父亲打一顿,那也没什么,可要是父亲就是不同意,那可怎么办? 高宠心中当即再次为难。连忙趁着父亲现在好像有些高兴劲,赶紧的溜缝道:“敢请父亲大人恕罪。儿未得父亲大人允许。已应得拜共和国主为师。敢请父亲责罚。” 这高宠感念李民救治他性命,更让他父亲平安归来。却是没提自己与李民谈地条件,全都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意图缓和父亲与李民的关系。 李民远远地在军帐中透过无形地域场感知听见。暗暗高兴:这小家伙还是很有心地么。 而高此时既然都跟着鲁智深他们地来见李民了。又怎么还有抗拒之心。眼见高宠如此说。自也是明白高宠地用心。当下笑道:“痴儿!说什么傻话。国主乃当今高人。在世地活神仙。你又未食朝廷俸禄。乃一白身。保得谁来。拜谁为师。都由得你。不违忠义。你能拜高人为师。为父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如何会怪你。起来吧。为父还要拜见国主。” 高这才欢喜地站起。连忙领着高往李民地营帐去。 虽说这高如今算不得俘虏。可他一个败军之将。高是他儿子。得报接出来很正常。可李民。却是不好出营相迎。这倒不是李民摆架子。实在是李民地身份在那里了。多少立了功地老人在那里看着了。李民若是太随意。对那些人。可就有些刺激了。总不能显得一个败军之将。比李民这些中心耿耿。出生入死立大功地人还重要吧。 虽然事实上。李民感觉这高地统军能力。能把有着新式统军思想。高强装备地林冲都压制地屡战屡败。李民却是觉得高比其手下大部分地碌碌之辈重要。可外面上。却是不能显得不公平。 不过。李民虽然不好出外营。可内营这一亩三分地。那可都是李民手下地铁卫铁豹、恶虎领人护卫地。这些人。可是看惯了李民平常地随意样子。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避讳地。 故此,李民感知高一行来至内营,随即走出营帐,立于营门口恭迎。 高宠远远的看见,连忙向其父亲引见道:“父亲,这就是我师共和国主。” 高宠大家将门出身,虽然实在高遵衡的教导下成长起来,可言行之间,还是很守礼的,即有心拜李民为师,即不言李民名讳,已示尊重。 不过,其实高宠就是不引见,高也知道面前这个人是李民。李民那飞身半空,硬撼漫天箭雨的大场面,那可是牢牢刻印在了高心灵深处。那可是永世难忘。 而此时李民见高他们走的近了,已是拱手笑道:“久闻高将军威名,今日方得幸会。我心甚喜。快快里面摆酒叙话。” 高看李民敬重,越发诚服,连忙紧走两步,来至李民且近,双膝跪倒,大礼拜道:“败军之将,安敢当国主如此礼遇。实在愧煞。今来的迟了,还请国主恕罪。” 李民当即参扶起高笑道:“高将军哪里话来,你儿即我徒,自家人说这些乏味,来来来,与我入内饮酒叙话。” 此时,营帐内,早有李民闻报高归来准备的酒市。李民有心安抚,又有着高宠这么一个中间人,高也早没了死忠大宋的心态,双方自然是相谈尽欢。 尤其是,高在知道了当今大宋的六大将门,折家军,种家军都已经归降了李民,老杨家也有一个杨志跟了李民,以老杨家跟老折家同进退的亲密关系,以及老杨家如今嫡系的凋零,老杨家改投李民,那也是指日可待,这要是再加上他们老高家,大宋六大将门,那可就有四家跟了李民,也就剩下一个名义上的大宋第一将门,实际上,差不多都弃武修文,或是寻求仙道的老曹家,以及差不多没落的老呼家死撑了。 这再加上如今东南半壁,都已经被李民实际上的控制了,李民本人更打回了青州,大宋江山,改朝换代,那几乎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如此时节,自家儿子及时的投入李民门下,这还真是他们老高家的造化。 这高自然也是越发的高 而就在这宾主尽兴,酒喝的正浓之时,李民的营帐外,却传来铁豹的通报:“主上,参谋部宋江说有要事求见。” 李民闻言,微微一愣,不知这宋江有什么事在这个时节求见。 要知道,如今彭城已破,天气又是大雪封道,李民军暂时已经无法继续突进了,正是要出榜安民,接管彭城,在这彭城修整几天。不可能有什么大事,最多也就是一些琐事罢了。没有可能需要找他李民请示的。 而且,就算有大事,这程序也不对啊。那宋江文不成,武不就,也就是有着一点天然魅惑的异能,以及江湖大佬,下层官吏的交际手腕。被李民安置到了参谋部,也是暂时考察。若是合格,忠诚可保,待天下太平时,李民是想将其向外交官方面培养的。毕竟宋江蛊惑人心的能力,以及说话办事的手腕,那绝对是一流的。 可如今,考察期内,宋江不过就是一个随军参谋。正所谓:参谋不带长,放屁也不响。李民随军参谋部的人多了,就算有什么大发现,那也是应该通过参谋长公孙胜,或是副参谋长朱武向李民禀报的。而至于军中事,或是攻城收编之事,那也绕不开全军统帅林冲。 怎么,如今这些人不来说有事,这宋江能有什么事? 而李民这稍一犹豫,那高却是以为自己在,李民不太方便听要事禀报。连忙自觉的说道:“承蒙国主款待,今日已是尽兴。臣也久战劳顿,不胜酒力,敢请告退。” 李民一听,也就明白了高的想法。不过,李民也估算不到宋江能有什么要事禀报。方便不方便高听。如今高自家告退。也是不错。 李民当即送了高,随即命人把宋江叫了进来。 宋江进的营帐,也不掸身上的积雪,直接双膝跪倒,大礼叩拜道:“臣参谋部宋江,叩见国主,国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自李民立国后,叩拜李民,称呼万岁的,也悄然流行了起来,李民虽然不提倡,可也犯不着因为这点小事反对。毕竟那些叩拜李民,称呼李民万岁的人,其实也是想让他们自家的身份名正言顺。毕竟,李民不立国,不当国主,那他们就是反叛,名不正,言不顺。就像宋江如今那参谋的官职,虽然没有什么实权,可在宋江等大宋官僚体制下的人员理解中,却是类似大宋朝廷的枢密院,军机处的一个重要机构,没实权不要紧,那名誉,可是不一般的大,远比宋江最大不过一个押司的小吏好听多了。这宋江不好财,女色也是一般,凭生最是好名,对这参谋这一官职,那可是看重的很。走到哪说话,一般都是先把自家的参谋一职挂在口边。 故此,李民听宋江如此,也不以为意,径直进入正题的问道:“宋卿请起。我军早已废除跪礼,不必如此。你有何要事,急于见我,快快讲来。” 宋江闻言,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国主容禀。今林冲破城,因滋事,欲杀我军大将。众将讲情不下,人心思异,均感薄意。臣得知,特请我主做主。” 第十八卷 第二十一回 李民探阵 (.)[] 第十八卷 第二十二回 入阵 (.) 第十八卷 第二十三回 铁树银花 (.好看的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七回 扳倒蔡京很容易 错误章节,请跳过阅读…… 第十八回 政教合一的误会 错误章节,请跳过阅读…… 第十八卷 第二十六回 硬的不行用诳得 第十八卷 第二十七回 出口有愿 (.)[] 第十八卷 第二十八回 意料不到 (.) 第二十九回 玉板忠言惊天地 (.好看的小说) 第三十回 君印镇皇命 第三十一回 天道人心 [](.) 第十八卷 第三十二回 降龙木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八卷 第三十三回 以力破阵 第十八卷 第三十四回 钟声破空 第十八卷 第三十五回 瀚海殿 第十八卷 第三十六回 祭阵 第十八卷 第三十七回 万千军魂铸法身 第十八卷 第三十八回 法身斩金龙 [] 第十八卷 第三十九回 大义公孙胜 第十八卷 第四十回 造化 (.好看的小说)[] 第十九卷 第一回 海纳百川 [] 第十九卷 第二回 纯阳大阵 第十九卷 第三回 有种再来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九卷 第四回 契机 (.无弹窗广告) 第十九卷 第五回 心意 第十九卷 第六回 又逢金丹劫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九卷 第七回 山峰该怎么办 第十九卷 第八回 八仙阵 第十九卷 第九回 破阵 第十九卷 第十回 异状兴仁府 第十九卷 第十一回 忠烈王彦 第十九卷 第十二回 汪伯颜献媚 (.) 第十九卷 第十三回 茅山金符 (.无弹窗广告) 第十九卷 第十四回 茅山鬼神道 [.超多好看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九卷 第十五回 百鬼吞千阳 (.好看的小说) 第十九卷 第十六回 万幸 [] 第十七回 四象冲霄汉 (.) 第十九卷 第十八回 极光镇四灵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九回 不知道不等于不存在 [] 第十回 异状兴仁府 了还依照前约。这曹淼会这么好心? 李民稍稍有所疑惑。不过。曹淼随即又说道:“本王只希望。若是本王胜。国主只借阅我曹家道藏三天。并不的另行摘录。” 李民闻听。暗暗一笑。总算是明白了曹淼的心态。显然是八仙大阵被破。面对八位高手。有心保全曹家一族。可又不甘家传道藏外泄。这才如此。三天。现在的道藏。有几部在三天看完的。那就更别说是领悟了。 不过。李民自第二化身精炼过后。一直信心膨胀。自信的很。自然对此也没当真。只要实力够。只要胜。赌什么有区别么? 李民当即大度的笑道:“一切尽依曹卿之命。” 曹淼闻言当即一皱眉。这都哪到哪。就喊上卿了。不过。按照赌约。大阵被破。曹家全族归顺李民。李民这样叫到也没错。 一时间。不由的曹淼的气势当即挫了一节。 不过。随即曹淼对李民的大度油然而生不少的好感。李民竟然随后吩咐众人把所获的八仙法器。全都还给了曹淼。这八仙法器的传承。其重要性丝毫不逊色于曹家道藏的传承。 而且。如今单挑在即。有八仙法器在手。曹淼的心也更有根一些。 李民令人把八仙法器还给了曹淼之后。随即问道:“曹卿可以开始比试否?” 曹淼美不兹的拿着一堆法器。随口应道:“可以。可以。国主莫要容情哦。本王可是不会手软。” 曹淼正自说着。耳中只听咚~的一声钟响。朴悠扬。与人无比之宁静。一时间不禁心神沉浸其中。享受那难的的意境。 可正在曹淼享受的时候。猛听人说道:“曹卿。你输了。” 曹淼随即回魂。却见那李民已经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身边。手中一把宝剑。正自抵触在自己的咽喉。 曹淼当即满是惊讶不解。脸腾的一下通红。“这这这。。。。。。” 这这了半天。曹淼除了脸色更红。却是一句旁的也说不出来。毕竟李民动手前已经询问过他了。他也应了。自身反应不过来。有怨的何人。 倒是李民通晓人意的很。当即收了剑。微微笑道:“想来曹卿尚未准备妥当。是本尊心急手快了些。曹可重新准备。你我再来比过就是。” 李民此举一是为了彻底收曹淼之心。二来也是李民也没想到落魄钟的宁静之音加雷霆万象域的瞬移。其效果竟然如此显著。却是想再次体验一把。看看是此等方法只是适用心神不定的突袭。还是任何状况下都行。 那曹淼不知这些。只觉的李民果然仁义。知道自己前次大意了。还再次给自己机会。果然不愧是有天命之数。气量就是大。曹淼连忙借破下驴的应道:“是是。多谢国主。” 李民当即微微一笑道:“曹卿莫须如此。而今可准备好否?” 曹淼闻听。不敢立时应声。先是手抓住了乾阳雌雄剑。而后左手抱定了象牙&qu;板。双眼紧紧盯住李民。这才应道:“国主但请动手。小王已是准备妥当。” 然而就在曹淼刚刚说完。曹淼就听耳边咚~的一声钟响。曹淼情不自禁的再次沉浸在悠远钟声之中。心头涌出无尽的宁静。可随之。李民的声音再次传来:“曹卿。你输了。” 曹淼猛然惊醒。如见了鬼一般。这会明明已经小心了。怎么还是着了李民的道? 李民收剑笑道:“曹卿可要再试一番?” 曹淼当即脸红无比。可更不甘明明自己已是金丹大成的高手了。与这李民也是同一境界。如何比试起来。相差如此之多。而且。曹淼已经推测出。两次听闻的钟声。必有古怪。必是李民惑人心神的手段。李民能取胜。应该只是李民催运法器的速度远过自己。只要自己一上手就催动法器护住自身。应该就能破的李民这一招。 故此。曹淼红着脸咬牙说道:“国主道法玄妙。小王厚颜请教。” 李民微微一笑道:“曹卿。只是切磋尔。无甚紧要。无需在意。本尊稍后还用同一招式。曹卿准备好了通知本王一声就是。” 曹淼闻言脸色更红。也不多说别的。双手放下了乾阳雌雄剑以及象牙板。紧紧抓住了张果老流传的道情鱼鼓。这鱼鼓一敲。立有梵音大作。轮回三世之妙。最擅破除邪魔惑心之术。而且。鱼鼓的催动。只需敲击。远比其他法器还需运转法决催发要快的多。 曹淼这会想到明白。只要说了比试。就先下手为强的敲响鱼鼓。护住自不受外 ,再说。 故此。曹淼准备妥当之后。双眼紧盯着李民。眼见李民后退离他足有三十来米。手里空空的。绝对不可能快过他催运鱼鼓的威能了。这才猛的喊了一声:“国主。小王准备好了。国主动手罢。” 说完。随即就挥手向那道情鱼鼓敲去。 可是还不待曹淼手指敲到鱼鼓。耳轮中就听一声钟响。随即神魂沉浸其中。而后。李民的话声再次在耳畔响起:“曹卿。你输了。 ” 曹淼大骇不已。甚至就连周围几观阵的。也是没有想到李民竟然已经厉害到了如此。 唯有李民表面平静无比。心里却是暗爽无比:你的动作再快。还能快过我的念头。看来这超能之战。的就是法宝玄妙。比的就是先下手为强啊。任是曹淼有八仙法器在手。催用的时间都没有。那也是白搭。 这一回。曹淼算是彻底服了。深深明白了自身与李民之间的差距。哪怕是他如今已经是金丹大成了。有先祖遗留的八仙法器在手。与这李民相比。那也远远不如。甚至。哪怕是如今连败数场。曹淼也是连李民的攻击手段都看不破。自然也更别提是比较了。 曹淼暗暗琢磨:除非动手之前就先催发净世荷花护住自身。屏蔽那钟声入耳。否则。钟声一响。天知道我失神了能有多长时间。只看数次李民都拿着宝剑从远方来到他曹淼身边。把宝剑架到他曹淼的脖子上。就知道那时间绝对短不了。 曹淼彻底没脾气了。可曹淼不的。他失神的功夫。确实不长。只是别看李民距离他曹淼三十多米好似很远似的。可这三十多米都属于李民的雷霆万象域内。李民借助域内规则瞬移。那速度自然没法衡量。 可不管怎么说。曹淼彻底服输了。双方自然是皆大欢喜。不过。李民前四殿所的宝物。并没有归还曹淼。而曹淼也没提索还。毕竟在曹淼的心中。输了。能的回八仙法器。已是莫大的恩情了。与八仙法器相比。其他的法器。只能算是小物件。不值一提。而对李民来说。那些物件。多以损毁了。就算还了。也没什么恩情。而至于那残留的。却正是李民可以钻研借鉴的。而且也不像曹淼那八仙法器一般。都是遗留的成道之宝。还需特定的法决才能运用。不知道法决。外人拿了也是没用。 故此。双方倒是形成了一定的默契。 而曹淼归降后。随即跟李民约定。待曹淼回转曹家京师祖宅之后。即将祖传道藏进献李民。而后。更修书两封。交与李民乃是分别写给其子孙曹。曹诱的。 此二人分别是京畿西路节度使。以及京畿北路节度使。镇守着京畿四镇的西北两镇。有此书信。可保李,军**。 虽然李民也不信没有这两封书信。他李民军就不能**。可能不动刀兵。免的千年古城遭劫。百姓受苦。那总还是好的。他李民费的那么大心力和平演变。为的不就是如此。 李民自然不会拒绝。满是欢喜承情的赞许了曹淼一番。夸的曹淼这老头老怀大悦。要知道。如今曹淼也金丹大成了。就算不能飞升见家长去。多活个几百年。看着子孙家族兴旺。那也是绝没问题的。而李民作为能活和他差不多长远的。而且还可能一同飞升。在仙界继续交往的绝世高手和主公国主。那自然就更是没说的了。 而李民了了这颠倒天门八仙大阵。顺利收服曹家。大宋军力可以说十之八九都已经动摇还醒。李民的一大业。几乎就近在眼前。李民随即拔军继续挺进。 结果。一路上。所过之的的宋军。听闻大宋将门的曹家降了。高家降了。杨家降了。种家降。折家也降了。全都心无战意。尽皆望风而降。李民大军所过之处。全都是城门洞开。黄土垫到。净水泼街。献城迎接李民。 李民也是每过一的。尽皆反复强调军纪。约束新进投降的宋军与民无犯。共买共卖。做一个有纪律有理想的人民子弟兵。 可即使李民这样边行军。边整军。由于没有什么抵抗。那行军的速度也是相当的快。这一日。就来到了兴仁府。 李民军连日收编州县。都收的贯了。原以为这兴仁府一到。那也应是守城的县官麻溜的献城投降。可谁。到了这兴仁府。却是四门紧闭。城头之上鸦雀无声。 第二十一回 修复神魂 第二十二回 敢请您飞升吧 第十九卷 第二十三回 求同存异 第二十四回 大事大势 第二十五回 分歧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九卷 第二十六回 一致对外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七回 计划赶不上变化 (.好看的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九卷 第十九回 不知道不等于不存在 逼上梁山 第十九卷 第十九回 不知道不等于不存在 尸。世人尸体异变之产物。秉天的戾气。不入六道 基本上。正常人遇了。但凡有能力。都是要毁尸灭迹。让他永远消失的。除非是茅山这等的拥有控尸。炼尸秘法的。是某些有着愤世嫉俗。有着歇斯底毁灭倾向除外。 李民虽然没有控尸炼尸秘法。更没有什么不健康的心理倾向。可李民对于僵尸。却也不怎么歧视。 毕竟在李民出生的那个时代。关于僵尸的电影和|说还是很多的。而且还多是美化僵尸的。以僵尸当主角的也不少。 李民虽然不会愚蠢的信以为真。真的就认为僵尸无害。可也绝对不会像这个时代人一般。无比畏惧歧视僵尸。 何况。这两具僵尸。还是李民的两个徒弟的尸体炼制而成。李民自然更有感情。若是这两具僵尸。完全没了人性。丝没有他李民两个徒弟的意识存留。李,顺应白马寺众僧的请求。将其超度炼化。将其骨灰立个衣冠冢安葬。那也没什么。 可如今什么也没验。在如今连鬼门开都见过的情况下。李民如何能任由两个徒弟可能存的魂魄意识。作为一个不入六道轮回的僵尸体。彻底消失在天的间 李民当即准备研究究这两具僵尸。 可李民的这等行为。却令灵隐禅师大为不解。疑道:“弥陀佛。国主。您这两位弟子早已死去多时遗体已被炼制成了飞天夜叉。不赶紧将其超度。您还留着他何?” 李民当即微微笑道:“禅师。何必相太急啊。” 灵隐禅师闻言大惑不解:“弥陀佛。老衲愚钝不解国主禅机。敢问国主此言何解?” 李民一本正经的回:“老禅师。问飞天夜叉为何?” 灵隐禅师不解李民心思本能的照本宣科的回道:“弥陀佛。夜叉。佛经中恶鬼也。飞天夜叉。简单的说。就是会飞的恶鬼。 。。。。。” 李民不等其说完。堵漏道:“老禅师疏漏了。莫要忘了这夜叉。可也是你佛家八部众之一。与尔受人香火的天龙众等不无不同。莫非你教宣扬的众生平等皆有佛性。具是空妄不成。” 灵隐禅师当即哑口言。 这佛教八部众。确实对外宣称的是天龙修罗夜叉等。他白马寺祭拜的大威天龙菩萨。若是按着八部护法来分。还真和这夜叉是一门。甚至夜叉明王的等级。在佛教中丝毫不比大威龙差。 此时。灵隐禅师倒是明白了李民的那句何必相太急。可是。就这么把这么一个无疑的僵尸。跟他们供奉的大威天龙菩萨混为一谭。灵隐禅师却是怎么的都有些不认可再怎么说那夜叉明王。也是有意识的。也是听佛主的。怎么能与这普通的僵尸相比。 可李民的那句众生等。却又让灵隐禅师无力辩白。那夜叉明王是夜叉。这飞天夜叉也是夜叉。既然众生平等自然也就没有不同类比之下。大威天龙菩萨也与僵尸夜叉有不同。 一时间灵隐禅师不解不甘不忿。可又似有所悟。脑子昏然的。又感到好似有一点灵光在吸引着他继续琢磨。 灵隐禅师当即礼拜李民一下:“弥陀佛。老着相了。多谢国主点悟。此僵尸留存。全凭国主心愿。老似有所悟。先告辞了。” 灵隐禅师要超度了这两具僵尸。除了是习惯性的要消灭僵尸之外。更主要的是这两具僵,都是茅山秘法炼出来的灵僵。而且还是那种远超一般的铜甲僵尸。金甲僵尸的飞天夜叉。那可是比尸已变成的旱魅等。还是要高上一筹绝对不能轻易任其留存于世。让那茅山凑成了五鬼夜叉阵。 可如今李民有意保|。那两具僵,又是李民徒弟尸身炼制而成。灵隐禅师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因为这个与李民翻脸。 反正这僵尸留在李民手上。怎么也比留在茅山手强。李民自身的神通更是比他灵隐还高。也不用担&qu;这两具僵尸在李民手里有什么翻天的行为。交给李民就交给李民吧。他灵隐还是赶紧抓住机会好好的参悟禅机为是。这要是机缘好。他灵隐也被不住顿之下。就成就罗汉果位了。 不提灵隐禅师满心喜的赶回静室参悟所的。李,打发走了灵隐。随即也把守一真人个跟班也打发走了。而后屏退众人。命随从把两具被茅山镇尸灵符压制的飞天夜叉。搬运回来了李民静修的密室。 李民稳坐蒲团之上。仔细的端详了这两具僵尸片 单凭目光。以及简单的神识扫描。李民没有从两飞的身上。感觉到任何活人的象。没有呼吸。没有脉搏。没有心跳。没有体温。 按照这种现象。这僵尸根本就是不应该能动的。 李民虽然不是生物专家。可李民再怎么说也是钻了长春图解。并身体力行的在体内炼制了能量经脉。这再加上李民超强神识感知带来的内视之法。李民就算生物学的顶级学问不够。可其人体器官了解。肌肉以及筋脉。骨骼的互作用。那绝对是大师级的 人体的运动。那就在于神经信号对肌肉筋|的刺激。进而产生收缩伸张。从而带动骨骼的运转。即使是李民构建了能量脉。那也是对原先神经经络的强化。以能量促进其经络细胞产生二次进化。并相应加强了其关联的筋|与骨骼。 可这些。那都是依赖于活着的人啊。活着的血液供养。以及活着的神经节点传送相应的刺激信号。进而使活着的筋|肌肉细胞产生相应的伸缩膨胀。 这绝对不是一具死尸可以完成的。 可是!李民却亲眼看过他这徒弟黄裳尸体所炼制的僵尸在活动。 不仅能动。而且行动如飞。力大无穷。那黄。本只是一个内家高手。道家内力天下第一。可其肉体本身的力量。却不是特变态。特超人。可他死了之后被炼制成的僵尸。却几乎跟那力量大的变态的鲁智深抗衡。 好在。对此。李民却也没有太叫真。李民自穿越,。早就信奉了不知道。不等于不存在。存在既是真|的科学名言。 凡是那种科学暂时解释不了的。就污蔑为迷信的。其实也就跟中世纪神权之上的愚昧相差无几。 一切未知科学。都待发现。科学无法解释。只是当前的科学认识以及理论基础不够罢了。 就像李民现在。就自独自探索善着超能科技体系一般。 在李民的超能体系中。宇宙空间中存在微量稀少的浮游超能粒子。其微小无比。可与人的神识意念相共鸣。受其调用。进而验证神识意念也是人体自身产生的超能一种。而这种神魂意念的聚合体。就是人的神魂。而蕴含人不同的意念与认识的内部神识分工。就是人的三魂七魄。 李民也就是在这套理论的基础上。逐步完善肉体的改造。以及神魂的强化。甚至炼制出了神魂化身。分化出了尸狗。伏矢两大魂魄化身。 故此。李民虽然就有的知识体系和认识。理解不了僵尸的活动原理。可也并没有钻牛角尖。而且。李,也不准备深研僵尸是为什么动的。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李民哪怕就是有着无限生命。也是不可能全部探索透彻的。何况。李民就是如今金丹大成。也不过是可能拥有八百年的寿命。而且李民手边还有这众多的杂事。以及本身的修炼与完善。李民自不可再分出精力来研究僵尸。 要知道。就算能弄清楚僵尸为什么能动。那也是僵尸的事。跟他李民这个活人无关。有那时间。李民还不如更加入微的了解一下自身细胞为什么能在超能孕养下进化的好。 只可惜。李民如今虽然能够内视。神识探入更微小的细胞体内。观摩原子级的链建结构衍化。却还是差点。 故此。如今对李民来说。只需考这两具飞天夜叉的意识能不能沟通就够了。能沟通。有生前的意识。以李民对魂魄了解和认识。这个生命体就与活人无异。只不过是生命意识寄宿的形态。发生了改变罢了。本质。依旧是他李民的徒弟黄裳以及徐知常。 可如果其意识丝毫能沟通。没有丝毫生前的意识存留。那就不过是两具尸身异化的怪物罢了。他李民也就没有必要在其身上浪费更多精力与时间。 而李民还是深信其够沟通的。毕竟茅山御使僵,。哪怕是通过秘法控制。可要是其丝不能沟通的话。其控制。那绝对是无效的。就像人不能与无法沟通的铁块。让其自主行动一般。哪怕就是铁块炼制的机器人。那也是要有沟通的模块行使其预先存留的指令。 故此。李民端详半天之后。满怀心与渴望的。自身的神识。延伸向黄裳尸身的大脑。毕竟。茅山镇尸灵符就贴黄裳的脑袋上。那里。也就极有可能隐藏着黄裳的控制中枢。即黄裳的神魂意识所在。 第二十九回 完胜 第三十回 兵临城下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卷 第一回 先锋陆登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卷 第二回 扬威 (.无弹窗广告)[.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卷 第三回 六丁六甲的高人 (.无弹窗广告) 第二十卷 第四回 计划赶不上变化 (.) 第二十卷 第五回 鲁智深力擒金兀术 第二十卷 第六回 不怕死也不行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七回 计划赶不上变化 名府失守了! 这等意外。大大的乎了李民以朱武参谋部的推算之外。且不说边塞军兵能阻挡辽军。金军多长的时间。也不算辽军。金军突破边塞。强袭大名府有需要少的时间。单单是大宋四京之一的大名府。城高墙厚。那城墙顶上的最窄处都能跑开马。足有八米的宽窄。城墙的底座更是有二十多米。那就跟一座放倒了的六层一般。这等宽厚的城墙。墙体又都是用大块青冈岩。以糯米水和泥古法浇筑。只要安心固守。别说是没什么强力攻城器械的辽军和金军了就是拥有火炮的李民大军。那也绝难在短时间内轰破城墙。 理论上。哪怕就是兵和金兵的兵力以及战斗力在大名府守军的五倍以上。大名府也绝对是能固守个半一载。安然无的。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任是朱武能推算一切客因素。推演计算上几乎能达到算无遗策。可朱武却掌握不了人心。性。否则的话。朱武当初没遇到李民的时候。就会只限于一个山贼的寨主了。而且就那。还会被一个神火将军魏定国逼的走投无路。投了李民。 事实上。耶律大石兵出燕京。实在是大辽皇权内争的结果。耶律大石原本留在燕云。那就为了躲避大辽皇权的内争。在那燕云做着半退隐的生活。是那童贯兵进燕云。更暴虐无比。滥杀无忌。逼的耶律大石奋起出手。多了燕云兵。赶跑了童贯。 按说。耶律大石此举。虽说不怎么让大宋皇帝满意可绝对对于他们大辽。那绝对是民族的英雄。大大的功臣。 可问题是。原本耶律大石的快速起。已经是让某些人感到不安了。为了打压他。这才他安置在燕云。更限制了他的兵权。如今。这种绝的打反击的胜利。是把耶律大石在大辽的声望推到了一个新的制高点。 只是。在这个时代为臣者。无能不要紧。甚至贪污腐败也不要紧最怕的就是功劳太大。封无可封。赏无可赏。也就是所谓的功高震主。尤其是耶律延禧的身边还有着一小人忌讳耶律大石的崛起。耶律大石此次立功。反倒惹出祸来了。 索性的是。大辽最近一段时间实不顺先是被国打。随后又被大宋打。辽国百姓过了百多年的军力无敌的优越感。也需要一个英雄。耶律大石本身也是皇族。又有着一认定耶律大石乃是狼神转世。誓死效忠的亲族大臣帮衬。 那耶律延禧即使是再昏庸再偏听偏信。那耶律淳再狠毒。也是不能在耶律大石刚刚立下拯救燕云十六州的情况下。不封赏耶律大石。反倒要把耶律大石给灭了 故此。这才在权相李处温的建议下。调耶律大石反攻大宋你不是能打么。就给你五万兵。让大宋来杀。就算你打赢了。那对大辽也是有好处的。 只不过。也算是耶律大石运道旺。东北边军被被宋皇赵佶急调去了讨伐李民。没有了这十万大军。整个东北防线。那是一个漏洞百出。甚至守边的军兵。由于军力不足明明道耶律大石领通行路过都不敢出城拦截。生怕丢了城池。 而这更合了耶律大石的心意。这耶律大石也许在研异能上比不上李民这等有着无限创造性思维。敢想敢干的穿越者。可论军事素养。耶律大石绝对能在历史上排进前去。那绝对是一个军事上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尤其是耶律大石在云反击童贯之后。更是去除了心中对李民许下的誓言枷锁。心志在我禁锢后。而后突破。那更是清明。 自知自家一路人马万。尤其是还有身后小人制的情况下。强攻绝对不可能奈何大宋故此。耶律大石。在发现了宋防御的漏洞后。根本没有与大宋边军死的打算。而是径直联络了金与西夏。随即**。做好了掠夺一番就走的打算。 此时。即使是以耶大石的野心和志向。即使大宋如今如此的内外焦患。耶律大石也没有想什么就此彻底灭亡大宋。甚至连金和西夏会不会响应。都没做百分百的考虑。只是本能的给大宋添麻烦。减少自身的压力盘算罢了。 毕竟大辽与大宋也持了两百多年了。别说是大宋的君臣麻木了。以为辽宋的对持会如此长久下去。这辽国的君臣。如何不是如此。这本就是人的惯性思维。 只是。事情的演变。出乎了耶律大石的意料之外。不仅大宋边塞的军力薄弱。漏洞百出。那金国的颜吴奇买在辽|逐渐稳住边塞之后。其骚扰战。也是越 占便宜。甚至是牺牲颇大。 而这个时候。又赶上了草原大雪。金国的粮食储备也空了。更为主要的是。大宋被李民打的没脾气。物资用来筹集自身的军队都不怎么够用。那还能按照计划约定的援助他。尤其是大宋君臣原本就是拿金国当一个利用的工具。一个蛮族的部落。自然更不会对其守约。 而金国能发展的迅速。那靠的就是大宋的物资援助。大宋的物资援助一断。本身自我粮来源又赶上了大雪。他这发展的迅速。败落起来。那也绝对不会慢。那些本就是奔着金国粮食来的部落。没粮食如何肯为金国卖命。 完颜吴奇买正自头疼。正自大恨宋朝不守约定。就接到了耶律大石的书信。 这耶律大石虽然可以算上是完颜吴奇买的敌人。这完颜吴奇买。对整个大辽。也就看重这一个能与他金国铁骑同等军力下正面抗衡的耶律大石。 耶律大石这封信一来。当即让完颜吴奇买大喜。随后完颜吴奇买一试探。果然大宋边防军力不足。完颜奇买当即动了`辽不如大宋的心思。毕竟大宋远比大辽要富。而且军力是远不如大强盛。尤其大都是步军。抢完东西。跑也方便。这完颜吴奇买当即响应了耶律大石的提议。 而后。更有一件朱推算不到的人性事件发生了。 这大宋大名府的兵督军。不是旁人。正是郭药师。这郭药师原本是辽国总兵。在童贯的谋略下。率众归顺了童贯。而后童贯死后。他幸运的逃过一劫。回转京师。转投在了蔡京门下。凭着贡献燕云四洲的功勋。以及自身的勇和军略。被蔡京赏识。在朝中无人的情况下。被委以了大名府督的实缺。来帮助蔡京的那个女婿梁中书。 按说。这郭药师受大宋重恩。又有背弃辽国的经历。绝对不能辽国信任。绝对要死忠大宋。 可这郭药师在跟随童贯与李民作战当中。被李民的神通吓破了胆。尤其是他辅助梁中书。这梁中书别的本事不行。这内部消息可是灵通的很。大宋前个丢了多少领土与李民。大宋今个丢了多少疆土与李民。又有哪路大军败给了李民。|梁中书心里装不下事。以为这郭药师能打仗。又是自家丈人派来。只当是心腹。劝说与之听。 那郭药师投奔大宋。那可是准备受富贵的。可是准备来陪绑送死的。就算原本有一点感恩之心。那也是被这梁中书说没了。 故此。当金国的完颜吴奇买先一来到大名府。这郭药师在辽国时也听闻过金兵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名声。为自身前程。却是很痛快的就把大名府给献了 于是。堂堂大宋四京之一的大名府。连半日抵抗光景都没有。就归了完颜吴奇买。 不过。李民来此。却是没有碰到金军主力。大名只剩下不到一千的金军看守物资。其余主力。却是**了。却原来。那郭药师献城之后。梁中书被抓 那梁中书也是个没骨气的惜命鬼也是直接投诚了。而且为了保命。更是挑明了自己乃大宋权相蔡京的女婿。与蔡关系密切。此时大宋军力空虚。没有大名府阻挡。五万大军绝对可以一马平川的突进京师。 到时候。他梁中书可以与之内应蔡京。让这宋皇签订城下之盟。为金国夺取更多的好处。 那完颜吴奇买大喜之下。自然领着主力就**了。 而李民虽然不知道这些详情。可在击溃那些留守的一千金兵之后。却也审问出了金军主力前进的方向。 李民当即大急。 难道靖康耻的历史-剧。依旧要重新上演不成。难道这大宋依旧摆脱不了被金国灭亡的命运? 李民大急之下。当即就要挥军追击。可就在此时又探马来报。大名府以北四十里。有辽国的耶律大石领军急袭而来。 李民一听。当即左右为难。按说此时自应该是去追击完颜吴奇买。可这耶律大石的军马。可也是不置之不理。 尤其是。李民此行为了迅捷。只是带了一支纯粹的骑兵军。只有两万的军兵。单单应付耶律大石或是完颜吴奇买的一路军马。凭着李民的神通以及麾下武将的勇猛。还能弥补。这要是腹背受敌。同时应对两路大军。那即使是以李民之神通。那可也是有些为难。 李民当下有些犹豫。先迎战耶律大石。还是立即挥兵追击完颜吴奇买。 第二十卷 第八回 打援 第二十九回 完胜 么叫先声夺人? 这就叫先声夺人! 如今这冷兵器时代,比拼的就是战士的战斗意识。两军厮杀各自呐喊,武将上阵,哇哇爆叫。那是干什么? 那绝对不是耍小丑,那就是给自己添加气势。 提振自己的勇气,压迫敌人的气焰。其中的典范,莫过于猛张飞当阳桥上一声吼,喝退曹军百万兵。 如此,可见气势之重要。而李民如今这一手,借助万千军兵的军魂煞气,以化身裹胁显化战神法相,那对普通军兵的震慑力,绝对远超三国的猛张飞。而自家的军兵更以为有神明庇佑,自然更是士气大涨。 只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李民的马军已是冲进了耶律大石阵前五百步,更调整好了冲击阵形,压制了耶律大石骑兵突击的预跑加速空间。 要知道,这骑军的冲击力虽强,可若是没有了冲刺空间,那也是形成不了冲击力。尤其是马匹在发动冲击之前,一般还要慢跑启动,否则,突然爆发马力,冲刺一轮可以,可绝对支撑不了一场大仗。 而现在,耶律大石军的军兵,乃至耶律大石全被李民的显化的神通震慑了心志。心神恍惚的功夫,其启动空间完全被李民军彻底压制了。 而李民本就是从城里出来的,十里的慢跑,马匹的筋骨早就活动开了,却是正好突击。 不过。耶律大石地骑军却多是经过那场辽国为国战。死忠耶律大石这个狼神转世地人。 这些人信仰坚定。别地军官多管束不了。此次耶律大石重掌兵权。虽是那李处温等有心借刀杀人。可那些老部下。却也重新聚集在了耶律大石地旗下。 这些军兵。能在正面作战中以同等兵力战败金国地兵马。那绝对是辽**马中。精锐中地精锐。普通骑军被压制了启动突击空间。那绝对就完了。可他们一般却是还能展开阵形地。这一点点地劣势。他们通常都能挽救回来。算不得什么绝对丢了先机。没了翻盘地可能。 可这种翻盘。那也只是在一般情况下。最多也就是碰到金国金兵地那种程度。可他们很不幸。却是碰到李民地骑军。 李民有什么? 李民除了有神通。那就是理念有钱。 神通是李民个人,李民虽然致力于完善超能理论基础体系,并广收门徒实验,推广。可并不足以推广到李民地整个部队。 可李民的军事理念,以及强大的财力。那却是绝对可以令一支部队彻底地与众不同。 先前,李民麾下的林冲,训练的骑兵,只不过是应用了游击战法,就能拖住大宋名将高的军马步伐,直至李民挥军来援。 如今李民连续攻克大宋众多城池,缴获了大宋众多的军事物资。那部队的武装,那就更厉害了。 别的先不谈。只是一个远程压制。这就绝对颠覆了当今大宋军兵与辽金等国的作战方式。 李民直接把大宋用于守城步军专用地神臂弩,配给了麾下的骑兵军团。 那大宋的神臂弩,每次开合,一个人根本用胳膊拉不开,必须用脚蹬踏住,借助腰力开合。其威力巨大无比,可射八百步。洞金穿石。本是大宋守城战时大威力杀敌的利器。 如今李民一人配了一张,都是事先装填好的弩箭,也不求后续的射击,就单求一个首轮打击能力。 那耶律大石刚自从凶神法相的震慑中惊醒,意图拼死搏杀。绝不坐以待毙。可他军令刚刚传下,军兵的突击阵形还没调好。数千支地弩箭,就怒射而来。 好家伙!耶律大石的这支骑兵,那都是两层的铠甲,普通的弓箭射击,根本不惧。可这一回,那神臂弩能在八百步外洞金穿石。入籍压到五百步首发,那打击的力度,那是多大。 双层地铠甲也是不好使,当即被弩箭覆盖的千来人就倒下了一片。 而紧跟着,李民骑军地头排骑军马速一缓,二排的骑军随即越众而出,第二轮地弩箭打击,随即又至。 短短片刻的功夫,李民骑军地一万军兵,射出了一万支弩箭,很是简单轻易的,就让耶律大石的骑军减员七千之众。 这七千人虽然看似不多。好似耶律大石还有四万多的兵马残留。 可问题是,这七千人已经将近耶律大石五分之一的兵马了。 就算是现代高素质的军兵作战,一次性减员百分之十,那都要溃散了。何况是这古代兵马。正常情况下,一支部队的一次战损超过百分之五,基本上部队就被打散。能誓死不退,血战到底的,除了历史上少数几个猛人率领的部队之外,等闲是看不到的。 而且,更主要的是,耶律大石如 的阵形,由于这七千人的倒下,那也是彻底不成样子 一般来说,这仗打到这般地步,一般的部队,肯定是要溃败而逃的。 可这耶律大石,却正是这历史上少数的军事猛人之一。而且,其在李民的超能激发下,激发了返租现象。其狼头人身的形象,更被自居为狼神后裔的辽人认为是狼神转世,其跟随耶律大石的信念,丝毫不比李民贯彻了政工体系后其战士对李民的信仰差。 几乎都可以说是近似一种宗教信仰了。 故此,即使战斗开局就惨到了这般地步,残存的辽兵依旧没有丝毫败逃的意念,反倒激发了辽人图腾崇拜的狼性。 众多的辽军将士,根本不用耶律大石下令指挥,就各自呐喊一声:“狼神庇佑!”随即就不顾自身生死的冲杀出来。甚至根本不管什么阵形。 虽说骑军突击没有阵形,单个的冲击力度与穿透力度,绝对不如有组织,有阵型的突击来的大。可这等关头,辽军仗数倍李民骑军的数量优势,凭着这一腔热血的勇猛,常理应该还是辽军取胜的面大。 可常理就是常理。常理的存在,那就是一种惯性思维,一种被有能者打破的标竿。 李民领军来此,虽然是神臂弩率先来个开门红,可领军在前的李民化身法相,那可也不是完全吓唬人的。虽然战场上激战的敌我双方斗志高度集中,极大的干扰修道人对道法的控制,对天地灵力的调用。可李民使用的力量,却多是自身外丹所炼化的超能。都本有着李民精神印记的控制,受外界的干扰自然最小。 先是李民伏矢化身飞身而起,飞上高空,脱了双方战斗意念的干扰,随即催运纯阳皓天镜,直接画下一道激光火线,立时就在耶律大石军中焚烧军兵数百。 而紧接其后,李民的本尊的雷霆万象域猛地一张,八颗天雷珠滴溜溜急转。数以千计的雷球瞬间成型,劈头盖脸的激射而出。 这些雷球,那可都是李民天雷珠内蕴藏的电能。纯能量。可不是外界天地中受道法与神识束缚临时聚集的能量,那可是不受外界万人意念干扰的。 噼里啪啦,一串电光爆射。直接中的,当即心脏承受不住电压而亡,就算是受连电的伤害的,那也绝对是被电的发麻,短时间丧失了作战能力。 只此一下,数千雷球的电击溅射,就让近万的辽军没了战斗力。只可惜,这等能量炮般的轰击,虽然威力巨大,可也实在是太耗电能,不像道法以神识咒语调控天地能量,以小消耗使用大能力,可以生生不息。 这等术法,以李民天雷珠的电能存储,也不过是只能施展一次。一次就把李民八颗天雷珠的能量全部释放干净了。这要不是李民如今还有金丹支撑,李民此时自身绝对萎靡了。 要不然,李民还真是有可能一个人对拼几十万的大军。 不过,消耗虽大,可这一次也就够了。一个照面上万人倒下,那场面的震撼力,没法说了。 敌我两军,却都被李民这一招彻底震住了。就是一直盲信李民,无比崇拜李民的部下,也万万没想到李民的神通已经强到了这般地步。而且,他们更是玩玩不知道如今神情自若的李民,也只有这等规模的一击之力。 片刻的沉静,随即彻底的爆发了。 先是鲁智深一声大吼:“随我杀!”随即变身巨人,一步数丈的直冲进敌阵砍杀。而后,李民的部下锋将,各个全都兴奋的呐喊呼喝,冲进了敌群。 李民军原本就是气势如虹,现在更是旺到了极点,简直都兴奋的疯了。 至此,战场再无悬念,李民军连另一看家的装备没来的施展,辽军就彻底的败退了,再无了斗志。 只是,此时要想跑,那也是不容易了。 李民领军一万正面迎敌,可李民还有林冲,杨志两位分别率领骑兵五千从两侧包抄伏击的。 这原本是准备李民主力与辽军打个僵持的时候,从两侧来给辽军的一个措不及手。 可如今战场的演变快,这两支伏击部队,也正好成了包抄部队。 三路兵马合围,能跑的辽军简直少的可怜,可此时没了斗志的辽军,在面对左右两翼的敌军包抄,更是不敢应战,只是亡命的跑。 辽军一连败退三十里,五万大军,只是跑不到三千之众。与这不是被砍杀,就是被砍伤在了战场上。 但是!更让残余辽军崩溃的是,他们的狼神,他们的统帅,耶律大石不见了。 第十回 逼宫 第十一回 受让 第十二回 后勤很重要 (.无弹窗广告) 第十三回 昭告天下 第十四回 出事了 第十五回 皇气与信仰之力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六回 战 (.无弹窗广告) 第二十卷 第十七回 君主立宪 (.无弹窗广告) 第十八回 驰兵温江 [] 第十九回 那就放火吧 第二十卷 第十回 逼宫 首发 !哗啦啦! 一声巨响,伴随着一连串的回音。/首/发皇城城门当即四分五裂。那皇城城门关头的皇城禁军。当即全都傻了眼了。 这皇城的城门虽然不如外城的城门坚固,可那也是上等坚木包着铁皮铜钉的。就是等闲的冲城车撞击,那也得需要有一会儿呢。可如今,只是一下,就在鲁智深的挥击下碎裂了。 当即有不少的皇城禁军都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各自寻思着: 我这不是做梦吧。这可是皇城城门啊,怎么这就散了?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我最近被这战事闹的心慌眼花了。 可等这些不敢相信的皇城禁军闭眼再睁眼一看,却已经不只是皇城城门碎裂了,那个高大的吓人的怪物,已是冲进了皇宫大门。而且,紧随其后,众多的骑军,也是毫不停留的奔驰而入。 立时间,皇城内惊慌一片。 别说,这个时节,这些守皇城的禁军,到时都很尽忠职守,哪怕是被李民的快速突击杀慌了心,可还是从各自的守备处冲出,护住了皇宫内院。 只是,皇宫内日常的留守禁军,不过才是三千。 这三千人平常巡视护卫这个皇宫是够用了,可用来敌对李民这支骑军,却是太不够看了。 李民骑军连压箱底地火铳都没用。只是凭着马刀挥砍。在李民众多锋将地带领下。已是把那些禁军杀地七零八落。其进军护卫首领迟海。更是不幸地碰上了鲁智深。只是一合。就被鲁智深一铲打杀。 不过。李民这不到万人地骑军。别看数目不小。可是搁在这皇宫之内。那还真不算什么。最少这点人。绝对填不满这个皇宫大内。 这皇城内地宫殿。庭院相邻。楼台相接。无计其数。光是有名地。就下数十座。别地不说。光是宫娥太监地人数加在一起好几万。平常在皇宫内那都是经常谁都看不见谁。显得旷地很。就可知道皇宫之大了。 李民这点人。攻破皇宫真是没费什么力气。可是要想彻底占据皇宫。却还真有些难。 而且。如此众多地太监宫娥在皇城攻破地情况下惊慌奔走。那惊恐地情绪念头。连李民外放地神识。都极大地受到干扰。却是难以及远。 好在。李民地军兵是骑兵。而且皇城虽大。进出地出口却少。李民骑军马快。很快就堵住了皇宫各处地出口。而后各留大将带领数百军兵镇守之后。又分出六十队骑兵于皇城内奔走扫荡。轰赶宫娥太监于敝亮处集合。 如此,很快,李民军兵已是扫荡了皇宫大部分地地方,并最终在几个值日太监的招供下,得知新任宋皇赵桐在信任大内总管武尽忠的护卫下,已是退到承乾宫。 李民随即率领一千军马,包围了承乾宫。 此时,赵桐在承乾宫内,惊恐无比。那信任的大内总管武进忠,到也还有几分忠义,关键时刻没有弃了赵桐逃跑,而是聚集了大内武监三百多人,死命护卫赵桐。 而今见被李民寻到,包围。那赵桐吓得体似筛糠。这武进忠强打胆子,立于承乾宫的宫门外,尖着嗓子,高声喝道:“大宋皇帝陛下在此。尔等莫要胡来!” 李民军鸦雀无声,连个理这家伙的都没有。 李民立于当中,微微一笑。而今时节,大军已定,宋皇这个名分,还有几斤几两。 不过,这武进忠身后跟随地四个太监,却让李民在此时此刻也不得不暗暗留心。这四个太监,在面对如此众多军马,如此危机时刻,竟然没有丝毫的恐慌,依旧低着头,面无喜怒地恭谨站立着。 如果这还不说明什么,那么这四个太监竟然在李民的眼皮底下,存在感极低,这就不得不说明些什么了。这不由得不让李民想起赵原先身后时刻跟随地四名大内供奉。只不过,这四个太监的神态虽然跟原先地那四名大内供奉相差无几,可是这存在感,显然却比之那四名老太监差的很远。其低弱的存在感,不仅没逃过李民的注意,反倒引起了李民的警觉。 李民当下暗中提防,出众喝道:“本尊共和国国主李民。今本尊救援大宋,不想大宋已被金国攻破,更拥立伪皇。赵桐乃宋皇赵之子嗣,不思尽孝救父,反任用奸臣,意图围杀本尊军马,今本尊以尽除大宋三路军镇援军,更以攻破皇城,赵桐还不顺应天命,出来见我,等待何时!” 李民的声量虽然不大,可在李民神通加持下,不分远近,却是无不听得真真切切。 这真是人得名,树得影。李民只是一报名号,当即震慑的承乾宫 众多人等,无不惶恐。 那武进忠当即先是一堆乎,随即牙一咬,厉声喝道:“杀!给咱家杀了他!” 随着他这一声喊喝。那进跟随武进忠身后的四名低头垂手而立的太监,猛地如一张紧绷的弓一般,猛地弹射而出,直扑李民,手中更是不知何时,已是各持短刃在手。 与此同时,那三百大内武监,也是不顾生死的直扑李民军。不求别的,只求为那四个扑向李民的供奉太监,阻挡一下李民军的援助,为其杀伤李民提供一些机会。 这些大内的武监,不愧是自幼在皇宫内训练出来的,除了练武执行命令之外,再无别的杂念。在承乾宫大部分人震慑于李民的威名时,这些大内武监依旧不为所动。只听令行事。 见此。武进忠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原本是赵桐府内的太监总管,前不久才接掌了这大内总管一职,这才知道大内武监的实力有多么的强大。这些大内武监,哪怕是只有三百人,可是正面对敌三千军兵,那也是不落下风的。尤其是四大供奉,更是精中选精挑出来的精锐。十步之内,那绝对一击必杀。武功高深的很。 故此,他见了李民只带了千多人,而且为首的更是传说中的共和国国主李民,却是动了心,认为只要拿下或杀了李民,敌军群龙无首,自可逼退敌军,解皇城之围。最不济,也能解了眼前之危,好供他带着皇上赵桐从皇宫密道逃出宫外。 只不过,武进忠虽然存了尽忠之心,可毕竟还只是一个太监,见识还是太浅薄了。他只看到了大内武监的本领高强,大内四大供奉的绝学无敌。却忘了那李民更是传说中的神通无敌者。 如今,李民虽然在对付辽军耶律大石军的那一战中,释放大招,损失了八颗天雷珠外丹的大部分能量,使不得什么大招了,可是李民体内的那颗结成的金丹,却是可以自我恢复。虽然似那等一次杀伤近万人的纯能量外放施展不出,可用以支撑一般的重力域,却还是没什么的。 李民这重力域,想当初在没结成金丹时,就是面对独孤求败,都将其搞的举步艰辛。如今金丹大成,其重力控制更是随心所欲了。 尤其是李民早就留意着四个大内供奉,又怎么会被这四个太监偷袭成功?哪怕是这四个太监的功夫相当不错,却终归还是高不过独孤求败。 电光火石间,李民的重力域已经加身在这四名太监身上。此时,这四名太监正自平射李民。这平射,虽然速度快,正面受敌的面积也最小,最是速度不过,凌厉不过。可平射,却终究是凌空了。 身法凌空,虽然快,却也失去了随之变化的根本,他们各自又没有什么飞行的神通,李民重力一压,各自当即就好像被一无形大手握住,死命的按向地面。 “噗通通。”一连四声闷响,这四名太监却是摔的狠。不过,这四名太监训练有素,这等重力的摔击,却还是要不了他们性命的。他们当即各自强自用功的站起,依旧不屈不挠的迈步欺向李民,意图与李民来个血溅五步。 只可惜,他们的脚步还没迈出两步,向下的压力,猛然改为的向上,这四个人,就如同脚下按了弹簧一般,猛地冲天而起,直起来二十多米,随即猛地向下增加速度的摔落。 这一回,这四个太监哪怕是功夫不错,却也在这等重力加持下,直接摔的昏迷不醒。 不过,这四个太监虽然没立寸功。可那三百武监,却是打了李民军一个意外。 李民长胜之师,尤其是最近更是刚刚以少胜多的连破凶悍的辽军和金军,又怎么会把几百个太监看在眼里。 可这三百个大内武监,一色的盘龙棍,一色的太祖棍法。功夫全都在江湖三流武师之上,单论个体的杀伤力,已是不次于李民手下大部分的精锐了。甚至可以说还要更胜一筹,绝对属于李民手下小队长锋将那一级的。 可这还不算什么。毕竟李民虽然带来的兵卒只有千余人,可因为乃是要护卫李民,那跟随李民而来的,光是锋将,就不下两百多人,这些锋将,那个顶个的功夫,可是比一般的精锐兵丁要高多了,光凭个体实力,对付这些大内武监,绝对不次。 可问题是,这太祖棍法,乃赵匡胤专为军武所创,最擅结阵杀敌。三百武监施展太祖棍法结成的棍阵,当即就让轻敌的李民军吃了一个小亏。 首发首发 第二十一回 入佛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卷 第二十二回 佛战 [.超多好看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卷 第二十三回 李民受益 第二十卷 第二十四回 全歼 [] 第二十卷 第二十五回 转战草原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卷 第二十六回 恩威 (.无弹窗广告) 第二十七回 撒下火种 (.) 第二十八回 自治县 第二十卷 第二十九回 突袭与被突袭 (.) 第三十回 天打雷劈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一卷 第一回 民族融合从这里开始 [.超多好看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一卷 第二回 轻取统万城 (.)[] 第二十一卷 第三回 世上唯一的国王 (.无弹窗广告) 第二十一卷 第四回 决战完颜宗翰 [] 第二十一卷 第五回 不甘寂寞的流星 第二十一卷 第六回 军神岳飞 第二十一卷 第七回 信仰之道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一卷 第八回 完颜宗磐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七回 撒下火种 开!”鲁智深一声怒吼,挥杖猛击。纽兰城门发出随之四分五裂。 这纽兰城门,虽然说是在这草原上,算得上是够坚固的了,寻常的马贼绝对冲撞不坏,可跟中原的城门,实心巨木包铁皮、铜钉的城门比起来,那就什么都不是了,鲁智深虽然奈何不了大宋京都的城防,可对这等土城的城门,那却是轻松的很。 城上长者实在没想到这礼仪之邦的中原人,竟然这么果决,说十个数,竟然半点废话没有,数到了攻城。更没想到这中原人中竟然还有如此大力士,竟然一铲子就把城门打碎了。整个人彻底的愣住了。 可战事却是不会随着他的发愣而止住,李民军随即跟随在鲁智深的身后,蜂拥而上。 这纽兰城中的守军,不过才一千多人,算上集聚于此的普通百姓,那也才不过三千多人,就算倾城而战,那也挡不住李民军啊。更何况这老者关键时刻还来了一把当机。 李民军连远程控制的神臂弩都没浪费,就在鲁智深等锋将的率领下,直接冲散了城内的军兵,邹源更是率先弃马冲上城头,直接拿住了那正自发愣的老者。 整个战斗,不到十分钟,那就大势已定。 那老者被拿住之后,更是很光棍的认清事实,为了保存部族的血脉,直接传令族人,放弃抵抗。 对此,李民还是比较满意的。李民要的就是当地人的配合。不过,这个老头能不能留,这就要看这老头平日的表现了。 如果他在族内地威望太高,李民肯定是不能留的,留着他,别的族人肯定不会有其他想法,肯定会继续跟随在他的身边。绝对是李民融合大民族的一大障碍。 可若是这老头地在族内地民怨太高。李民肯定也是不能留得。李民此次就是打着复仇与传播中原仁义地大义而来。若想拉拢被如今金国当权者压制地农奴解放。这民怨大地。当然也是绝对不能留。 而战事止息后。李民一调查。这老头很不幸。在族内地民望真地不小。也是。如今金国初立。各个当权者。基本上都是原先各族地族长。酋长。此时还没受到太多地既得利益腐蚀。这民望。自然不低。 不过。作为一个半奴隶制度下地纽兰城。其城内被剥削地奴隶。也还是不少。虽说这老者处事公允。在奴隶中地民望也是不小。可阶级对立地压迫。却还是可以利用地。 李民在大致调查清楚之后。随即传令公审。 如今这纽兰城中。被俘地军兵包括战时战士地百姓。残存约有两千多人。受压迫地奴隶。约有一千多人。只不过这一千多奴隶。成份极其复杂。有辽国地。也有其他各部族交战被俘地。更有百多地汉人。 似这等成份地奴隶。却是很难行程统一地认识。估计即使是解放。若是没有李民军地后续支持。想要翻身做主人。那也是绝对不可能地。 当然,李民如今只是为了撒下种子,留下民主的火种,此时连中原还没有彻底实现民主共和呢,李民直接让这些大字不识的奴隶直接做主人,那也根本不现实,最多也就是再造了另一个阶级,让原本的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对调一下,阶级依旧存在。 不过,作为火种,以及破坏草原统治阶级的稳定,引发草原内斗的动乱,那就足够,而随着他们的战斗,李民军的修养,中原的文化,以及民主等逐渐流行的理念也会逐渐的传播成长,直至文化的侵蚀统一,形成完全一致的大民族。 故此,李民召开公审大会之后,也根本没如在中原展开批斗大会的那般极度调动百姓情绪,上百姓自主上台控诉罪状,而后公审判刑,集聚民心。 而是径直宣布了金国入侵中原的罪状,其纽兰城主叶赫寒离,不思王化,助纣为虐,斩立决!其部族近支五百六十八人,斩立决!其财产,充公,与民均分。 那老者叶赫寒离万万没想到,那最后投降后,竟然是这么一个下场。中原人不都是仁慈的么,投降了,不都是宽恕的么,怎么他们连向他们皇帝献俘的功劳都不要了呢。 他却是不知道,李民就是这共和国的国主。 只是,这老者虽然大声喊喝着不公,不服。可李民军那个会搭理他,当即把他,以及他的亲族拉出来行刑。 虽然其余的围观的,稍稍有些不忍,有些兔死狐悲,有些感念那老者的恩德,不想老者损命。可这公审大会,说是公审,却是与中原办的不同。 中原办的,那老百姓都是被解救对象,一个个都是无拘束的站着,可如今这广场之上,李民大军团 ,一个神臂弩举得稳稳的,围观的,更都是战时被不清是战士还是百姓的俘虏,一个个都被捆绑着。一两个挑头者,还没等把话喊全,已是被弩箭直接定在了地上。 更何况鲁智深今天一战,已是在这些人心中种下了魔神般的威望,如今为了配合李民,鲁智深依旧维持着变身状态,有着三丈高下的魔神震慑,全盛时他们都不是李民军的对手,如今既没刀枪,又没盔甲,一家老小更在身边,他们又怎么有决死之心反抗。 结果,只是死了十几个挑头的,哪怕就是这些草原人的性情比较耿直,也是老实了。尤其是那一千多人的奴隶,更是没人闹事,对它们来说,他们反正都是奴隶了,再坏还能坏到哪去,最多也不过就是换一个主人罢了。 五百多颗人头纷纷落地,鲜血随即染红一片大地。幸存者,无不对李民军感到恐惧。要知道,他们平常与其他部族作战,虽然也杀不少人,可那毕竟是杀得外族,而且还是在战时,如今轮到他们自身,而且还是在投降之后,这感觉自然不同。 可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是,李民杀戮之后,随即宣布剩余人等,无论是战士,还是百姓,乃至奴隶。只要原当共和国的子民,一律给予自由人身份。并分配财物牛羊马匹给他们。 对此,这些纽兰城的居民与残余的士兵,根本不敢相信,毕竟他们原本信赖的首领,以及其亲族,已经全都被杀死了。而且还就死在他们眼前。 可是,这对那一千多人的奴隶来说,那就不一样了,反正他们就是奴隶,就算李民骗他们,李民又能有什么好处?他们又能有什么损失? 奴隶,本身已经就是一无所有,甚至比赤贫的贫农还不如,连他们的性命是属于主子的。婚姻权,生育权更也都是主子的,甚至生下来的儿女也都是主子的。也许这等奴隶,几代人之后,几代都是家生奴隶,习惯了,也许会对主子忠诚无比,可这金国立国才几年,他们这些奴隶,多是掠夺辽国或是其他草原部落的自由人而来,自然不会跟主人一个心。 尤其是这些人里的汉人,本身对中原的归属感就更强一些,如今被同族人许诺,自然更是信服。却是率先承认自己原当共和国子民。 李民随即让人安排这些人登记造册,分配财务。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有着这一百多人打头,余下的奴隶自然人人都抓住了机会,都各自争抢着呼喊:“大人,小人原当共和国子民!小人原当。” 气氛一时热烈无比。 好在李民军对于公审大会的组织经验丰富无比。李民更有心在立威之后用财物收买人心,早有准备。三十个大条案支开了,一千多人分成了三十列,登记造册快的很。 而当登记造册之后,那反应快的凭着信牌从广场的另一端领取了牛羊马匹等财务后,其他还被绳索捆着的纽兰城军民,也是受不住了。 要知道,别的东西有可能是假的,可这草原上,牛羊马匹,那可绝对是真的,哪怕就是遭到了马匪劫掠,只要保有一对种马种牛,在这大草原上放牧,那都终究有过下去得可能。更何况,李民连布匹茶叶盐等物品也都分发了,那可是草原上的硬通货啊。这草原部落,虽然大多是部族共有制,可早在完颜阿古打他爹那一代,就已经蓄意改革培养个人财产的产生,这些百姓军兵中,也还是有一点个人财产的。 当然了,部族财产的大头都在族长的手里,他们各自的财产也不多,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他们岂能见者其他人,尤其是原本还是他们部族中最没地位的部族奴隶来分享他们的财务。 当即,有不少人也试着喊道:“大人,小人原当共和国子民。” 当下有翻译复述了,这些人也随即被挑了出来,解了绑绳,带到一旁登记造册,不仅归还了他们各自有记号的个人财务,而且同样也分配了他们一份不菲的个人财务。 也许共患难能令这些草原人的意志更凝聚,可共富贵,却是没有草原人还会一心为他人着想的顽抗李民招安。尤其是,李民虽然还没说不归降成为共和国子民会有什么处罚,可只看那些没承认的,依旧还被绳索捆绑着,那就不是什么好兆。这未知的恐惧,可是远比已知的更要令人畏惧。 在恐惧与实打实能看见的好处面前,该怎么选择,不教自明。当即剩余的人等,也是各自坚定立场的表明忠心。 第二十一卷 第十回 贸易的威力 (.) 第二十一卷 第十一回 祭天祈福的威力 (.)(.) 第十二回 最后的疯狂 第二十一卷 第十三回 人民的力量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一卷 第十四回 草原定,海外乱 第二十一卷 第十五回 个人行为 第四回 决战完颜宗翰 报!西北五十里有金军两万正向我军袭来。” “报!东北五十里有金军两万正向我军袭来。” 李民派出的大量探马,岳飞军团还没找到呢,倒是先一步发现了完颜宗翰,以及完颜斜也的两路大军。立刻快马飞回禀报。 李民闻听,微微一笑,随即把此事交给了杨震处理。专业的军事行动,还是交给专家的好。 杨震对此,也是没怎么在意。原本杨震没跟李民时候的,只在老家中实习兵法,对这辽人等几万兵力的对比,还是很在意的,可如今跟了李民,凶猛的辽人和金人也不过如此,以少胜多的硬仗打多了,自然不会在乎这四万军兵的合围了。 对杨震来说,金人只是失去了突然打击的快速突袭,那就已经是没有什么可在意的了。 杨震随即调好阵形,全军直扑西北的完颜宗翰部。 这倒不是杨震知道西北领军的是完颜宗翰,对完颜宗翰有什么偏见。实在是此时正是东南风,往西本迎战,李民军正好占了上风头。 别小看了这么一个上风头,别说是冷兵器时代,两军都需要面对面的厮杀,就是到了后世的火器时代,那上风头的作用,也是莫大的,单单一个上风头的便宜,就不知道能少牺牲多少战士。 浩瀚的大草原上,三处征尘如狼烟冲天而起。 这倒也不错。几万人地行军奔驰。在这大草原上。也是有了标识了。如此距离内。最少两军倒不会因为路途原因走差了。 远远地完颜宗翰在领军快速突进地路途中。就看到远方荡起了冲天地征尘滚滚而来。立时意识到中原部队已经发现了他们地军事行动。并主动向他们靠拢过来。 而在完颜宗翰意识到了这一点地时候。李民军已是出现在了地平线上。 双方都是骑军。相互对冲。那绝对是快如闪电。能在地平线上看到对方。那就已经是没多少准备地时间了。好在。无论是李民军。还是完颜宗翰地部队。都是轻骑兵。没那个平常为了保养马力。需要临阵才贯甲地重骑兵。双方倒也是都准备充分。 尤其是完颜宗翰本就是为了突袭而来。而李民军也是做地如此打算。那就更是没地说了。 这完颜宗翰倒也果决。丝毫没变阵滞缓马速。依旧身先士卒。带领众将勇猛地冲杀过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 完颜宗翰虽然没有受过太多的兵家正统传承,可实战的经历却是太多了,其军略上的天份,更远在完颜宗望之上。自是知道,此时此刻两军已经遭遇到了一起,什么策略都已经是不顶用了。拼地就是战士的勇猛与斗志。 勇猛与斗志,金人都不缺。他完颜宗翰更是一刀刀在战场中砍杀出来的,比勇猛和斗志,岂是懦弱的中原人能比的。 完颜宗翰在冲锋地途中,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狞笑。 只可惜,他这狞笑还没彻底展开,就凝固住了。原本同样笔直向他冲来的中原军队,竟然在这高速行军当中,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一般,绽放了。一直大军,分成了三路,除了中央一路继续向己军继续冲来之外,另外两路,一左一右,如两条蛟龙出海一般地,各自斜斜的飞骑而去。原本笔直的锋矢形,竟然行程了一个三叉戟的阵形。 想从左右两翼包抄我么。那我就冲破你的中路。看看谁是真正的铁骑! 完颜宗翰收住了狞笑,狠狠的想着。虽然对面中原军队的飞驰变阵,显示了中原兵马身为职业兵久经操练的素质,在这军阵上,要远超金国各部族凑出来地精兵。可对本**兵的勇猛,完颜宗翰,却也是深信不疑地。这不仅是完颜宗翰领军入侵一回中原养成的,更是完颜宗翰领军一场场与辽人精兵地战斗养成的。同等军力下,没有任何骑兵能正面战胜他们女真骑兵。 女真不满万!满万无可敌! 这就是完颜宗翰地自信源泉。更何况,完颜宗翰久经战阵更是知道己军的强项在勇狠,而不是日常操练出来的战阵变化。自然更不会仓促变阵,去已自己军兵的短处应战中原军的长处。 只可惜,此时的通信不发达,完颜宗翰却是不知道他的两个弟弟完颜宗望与完颜宗弼都是如何被李民军远程压制打败的。否则,完颜宗翰绝对不会有这么的自信。 当然,就算完颜宗翰知道也没用,金兵都是各部族凑出来的,一窝蜂的冲杀上去,凭借各自的勇猛,自然没问题,可这临时变阵,没那个职业兵的配合训练,完颜宗翰的命令仓促传下去,只会乱成一团。 很快,完颜宗翰就愤恨不已了。中原人太卑鄙了,有这么打仗的么! 只见 分流如蛟龙出海的两支骑兵,随着扇子面的展开,外,就各自摘下神臂弩,熟练之极的扣动了弩机,一排排密集的箭雨,就横扫完颜宗翰的军阵。 完颜宗翰本就中央突出的锋矢阵,也就显得更加突出了。两侧的军兵,大量的被杀伤。 可单单如此,完颜宗翰还不至于如此气氛,更气人的是,两军离得近了,那中央正面冲杀上来的,一色金**兵的服饰,而且那顺风飘来的喊杀声,更是标准的草原话。 完颜宗翰可是不知道这些女真兵真心投诚了李民。在他心目中,只有战死的女真人,绝没有投降的女真人。几乎下意识的就认定了中原蛮子不知道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威胁了这帮同胞军兵做炮灰。 这种事,完颜宗翰也是长干的。攻克辽人城池,或是什么比较难打的部落时,为了减少己军的伤耗,就抓一些当地百姓捆绑,驱赶在军队前方做掩体。完颜宗翰以己度人,自然也是以为李民军用了同等手段。 只不过,完颜宗翰用那等手段时,驱赶在前的百姓,却是不给什么盔甲与刀枪的,马匹更是没有,免得他们临阵变节,而此时的对面军队,不仅有刀枪盔甲,更有马匹,这却是让他有些小混乱。 不过,完颜宗翰对自己在本国的威信还是比较自信,自信自己只要报出名号一喊,这些有着刀枪和马匹的同族,必然会不顾威胁的响应他完颜宗翰,反戈一击的。 有此想,完颜宗翰的马速不禁稍稍的慢了一点,连带跟随他冲锋的大军,也是速度一慢,又是有不知多少的两侧士兵被交错而过的左右两翼的中原兵射死了多少。 完颜宗翰暗暗记下仇恨,大声呼喊到:“本王完颜宗翰,同族的兄弟们,我来解救你们来了,快快随本王杀了这些中原蛮子!” 完颜宗翰的气血很旺,嗓门很大,这一嗓子,虽然比不得李民借用神通使出的喊话音量,可也在这万马军中,声盖一方,很是让不少人听见,很有张飞大喝的风范。 只可惜,他从根上就想错了,这些对面的人,虽然是金人不假,可却都是自愿加入李民军的,更是在目睹体验了李民神雷之威后,死心塌地信封了神霄教的信徒。 这些草原人心思单纯,不信则已,信了,那可是真不在乎性命的,对他们来说,为了信仰战死,死了他们可就是能回归无忧的天国了。传说,神霄教教主李民,前世可是非想非非天的天主。虽然他们搞不懂这个非想非非天是一个什么所在,可并不妨碍他们对天国的憧憬,天国,怎么说都应该是一个比中原更富裕更美的地方吧。 何况,就算不考虑天国,李民实打实给出的财富,也是早已收买了他们的军心,他们这条命就算战死了,留给家里的财富也值了。 故此,他们的战意可是旺盛的很。尤其是领军的锋将李巨,更得李民赐名,并领了旅长这等大官,更是急于表现。闻听完颜宗翰呼喊,当即哈哈大笑的喝道:“完颜匹夫!你等压迫我们久已!今日就让你血债血偿!弟兄们!杀了完颜宗翰啊!” 李巨一呼,响着甚众。完颜宗翰当即都焖了。完颜宗翰可是向来自负贤明的很,在本族之中的民望一直不错,这是哪来的这么多仇恨啊。 可这战场之上,却是不容完颜宗翰多想。虽然这李巨中央一路的军兵,杨震因为其不识军阵变化,只有正面冲锋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故此放在了中路,并为了减少这些军兵在正面冲锋中的损耗,令其靠后一些,与左右两翼快速冲锋的军马有一定的速度差,好靠弩箭先大量杀伤一些完颜宗翰的军马,可这毕竟还是双方在冲刺途中,两边能有这喊出两句话的工夫,那就已经是相当不错了。不用再多想,已是足够两方军马碰撞到一起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 只不过,完颜宗翰的部队,在左右李民军的弩箭射击下,已是损伤的不轻了。而完颜宗翰更是因为本族人的出现,意图策反,而有了一些冲锋途中的小停顿。其士气,更是有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征兆。 反观李巨这支兵马,不仅有着友军的弩箭支援,已是大量的消弱敌军的锋矢阵容,更有着宗教的狂热与农奴翻身的漏*点,那战斗力绝对是爆发的顶点。 若是有还有什么奇迹发生,也许就是这完颜宗翰的个人武勇,很可能要在这个只是力大勇狠的李巨之上。 不管推测如何,两支同族的草原雄师,还是猛烈的撞击到了一起! 第二十一卷 第十七回 天雷粹体 (.好看的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一卷 第十八回 博多 (.) 第十九回第一天魔王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回 岛链之始 第二十一卷 第二十一回 传说中的山鬼王 第二十一卷 第二十二回 鲁智深成神 (.)[] 第二十一卷 第二十三回 平板来了 (.) 第二十一卷 第二十四回 忍者 第二十一卷 第二十五回 封神计划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一卷 第二十六回 甲贺火三郎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五回 个人行为 儿新绿,淡淡的花香随风飘逸。三月的南方,已是灿烂。 明州港地处江浙,原本就是赫赫有名的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口岸,在南方落入李民之手后,更被明确知道海外贸易以及通商口岸重要性的李民大力扶植,如今的明州港,更是繁荣之极。每日里,港湾千帆云集。明州港的小镇,更是早已扩张成了一个大型的集市。其官道更是修缮的平整笔直,一水的四车道,两旁遍植杨柏,十里一亭,五里一茶棚,道路上车水马龙。 李民纵马奔驰在官道上,看着这人人忙碌而带着笑颜的面孔,心中感同身受,不由升起一种成就感。多年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 此次,李民赶往明州,没别的,就是为了调查清楚博多的舰队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只不过,李民这次行径,却不是代表着共和国,而是一个单纯的私人行为。 虽然这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李民乃是共和国国主,又是共和国国教之主,怎么看,李民的行径也是不可能代表个人,可事实就是如此。 李民这次,就是一个私人行为。 没别的,李民在回到京师亲自召开内阁会议之后,李纲以及李纲组建的内阁,竟然反对李民立刻出兵灭绝博多,避免火药等众多秘方流失的可能。 首先,李纲内阁一致认为。刀兵不祥。 没有什么重大事件,满朝大臣,无一想妄动刀兵。别说是一个李民的秘密海外基地了,就是正式领土纠纷,也应先通过外交途径,正式照会博多,而后在其名顽不灵的情况下,再考虑刀兵。 而现在,李纲等虽然确认了博多确实拥有类似李民海外基地遗失军舰改造的舰队,可李纲等并不认为博多有足够的军力能击溃李民海外基地地两支舰队,缴获李民的战舰。要知道,无论是浑江龙李俊,还是阮氏三雄,他们两支舰队地任何一支,那都是纵横黄海,渤海无敌手的。博多原先虽然也有舰队,可也就比一般的海盗强一些,甚至连几个海盗王的舰队实力都不如。别说攻占有大炮守备的海岛了,就是在海面上碰到任何一支李民地舰队,那也是打不过。 所以。李纲内阁朝臣等一致认为。博多最多也就是属于接赃一类。不知道从那里购买到了李民海外基地军舰改造后地船只。毕竟博多港与李民地明州港。泉州。以及李民新建地上海港等。都是有着大量商贸活动地。那也是富地很。尤其是博多盛产白银。更是有钱。通过一些渠道买到李民被缴获地军舰。那也是相当有可能地。 如此一来。证据不足。博多纵使有罪。也不应是灭国之大罪。中华礼仪之邦。不应动不动就灭国灭国地。灭博多简单。可海外万千岛屿。万千岛国对华夏地看法。可就不同。 对此。李民虽然不满其迂腐。可以理解。毕竟后世地钓鱼岛。李民所在政府虽然改革多年。可不也是要顾全影响地么。 而除此之外。李民刚刚平定北方草原。扩土数千里。尤其还急调了一大批地民用物资支援草原建设以及经济稳定。李纲组建地内阁。光是调拨那批物资。由南到北。已经是用尽了手段。 如今南方地物资刚刚都抽调空了。又要在南方准备战舰。以及兵员物资。去海外开战。这对李纲内阁来说。还不如把他们杀了简单。 对李纲内阁来说。如今地中原。百废待兴。能碰到李民这样一个明主。将其治理好。让百姓安家立业。富裕太平。已经是相当不错了。中原地大物博。实在是用不着再开阔一些苦寒之地当领土了。 最多,这些朝臣,也就认可李民今后能收复燕云十六州,也就到天了。连蒙古草原,这些朝臣们都没想要,那就更别说海外蛮夷的岛屿了。 更何况,李纲组建地这个内阁,多是与李纲知趣相投的儒士,虽然自强不息,志向高远,绝不甘受外族欺侮,可也不想李民就此穷兵黩武。 穷兵黩武,那可是亡国地先兆。 对此,李民虽然也不认可。可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这几年连年开战,确实是有些穷兵黩武的苗头了。这些朝臣的忧虑,对他李民也是不无警戒。让李民很是自省一下自己的行为。他李民在金丹大成之后,却是态度有些不一样了。 故此,李民虽然明知道,只要自己的态度强横一些,表明立场,强烈的要求一下,出于李民的一贯正确性,这些对他极度忠心,只是想给他合理性建言的众多内阁大臣们,绝对会在对他李民的崇信盲从之下,强力通过。 可如此一来,李纲这些 导的内阁精神,民主精神,也必然会因此崩溃,烟=今建国初期,而且还是李民意图改革政治的初期,李民可不想大好的民主之风,就这么消散。要知道,初期都建立不起来民主,待各方利益巩固之后,再想推翻既得利益集团,建立民主,那可是更加麻烦了,而且更免不了要见血,而且还是自己人的血。 所以,李民对这次李纲内阁的短视,虽然很不满。可依旧忍了。认同李纲内阁提出的发出诏书,以外交手段逼寻博多讲明军船来历的提案。 对此,李民虽然认为不可能有什么收获,对方大不了顺着内阁朝臣的意思,一推二六五,也就不了了之了。可为了长久的国泰民安与和谐,只当为李纲内阁树立威信了。希望李纲内阁能通过这次反对李民的行径,成长起来,尽快领会君主立宪二元议会制的精神与重要性。 可李民虽然在国政上忍了。可李民却是不能容忍火药的配方,从自己的手中流失出去。故此,李民这才对外宣称修道闭关,委托李纲内阁全权处理朝政。而自己,却是带了公孙胜与守一真人等几个本领高超的心腹。以个人身份赶往明州和博多调查真相,以及堵住秘方流失的可能性。 反正如今没有音像视频,连共和国本国内的百姓,都不可能尽皆识得李民真容,那就更别说博多等地了。 而至于说危险。如今的李民,更是不在乎。博多虽然是日本群岛一个重要口岸,人口不少,可此时的日本,各国分立,比之中国的战国,还要混乱,几乎就是一个小岛一个国家,甚至博多等大一些的岛屿上,竟有着几十个国家,博多,镰仓等等,计都计不过来。 这些国家,多一点,一两千的军力,少一点的,百来人的武士也能称国。似这等杂七杂八的杂兵。如今的李民如何能看在眼里。如今的李民,有着宁静之道温养神魂,没有上万的百战之兵的军魂煞气,根本影响不了李民施展神通,甚至,就是有着上万的雄兵,李民在修复了天雷珠外丹后,凭借自身金丹和外丹的能量储备,一个大招也能灭了。那就更别说李民还带上了公孙胜和守一真人,以及鲁智深、武松两大高手。以及铁豹、饿虎领着二十名铁卫护卫。 在李民看来,此行的安全,那绝对是万无一失。到了博多,找军舰,凭着惑心**,绝对能轻而易举的找到线索。到时候,不是博多方面干的也就罢了。若是的话,李民不介意解救一番博多人民。给他们带去共和国的民主。消灭万恶的博多权贵给他的海外舰队死亡的军兵报仇。 很快,李民一行已经快马奔驰到了明州港。 明州港虽然往来的客商极多。骑乘好马的也有的是,可一行三十六人全都一水的上好战马,而且还奔行的这么急速,却也是少见。 这也是李民等的小小疏漏之处。毕竟,往来明州港的多是商人,哪个不是带着货物大队的?又有哪个心急火燎的跑得这么快?尤其是鲁智深这个大和尚,虽然跟在李民身边保持着没变身的状态,可那身量,依旧是高大的很,想不引人注意,都是不得。 不过,这也是没奈何的。李民如今身份不同,平常出行都是成千上万的,几十人已经是少的了。再少,李民内宫的几位娘娘也不答应的。没有她们配合,李民要想悄无声息的出走,不可能瞒过李纲等大臣的。 李民以闭关为名让李纲继续扩大内阁的影响力,李纲还能理解与支持,可李民刚回来就再次出走,而且还是以个人身份要去海外,那绝对能让李纲疯了。 不过,李民也不是没阅历的人,自出了京师的这一路上,也早已从两旁行人的注目礼中推测出了自己一行的蹊跷。只是为了赶时间,李民却也是没怎么在意在国内行走的影响。 可到了明州港,李民却是不能不注意一些。再嚣张,那就跟打明了身份招摇差不多了。若是让人知道一个堂堂大国共和国的国主竟然在招到朝臣反对后,自行独自去博多灭国,那也是好说不好听。李民就是心态受的了,可以要顾全一些国家的体面与朝臣的感受。 他李民再怎么说的个人行为,可他的身份在那,没人知道,那是个人行为,但凡传开,那就无论如何也无法算是个人行为了。 当下,李民一拉马说道:“咱们就在这里寻个地方喝口茶,铁叔你去联系一下咱们在明州的商会,寻条大船出海。” 第二十八回 飞血翠鸟 第十七回 天雷粹体 暴! 李民方一进入飓风影响的天地范围。首先感觉到的就是狂暴。在李民天眼中的微观世界,各色能量,各种分子、原子,都在以个自的特特方式,宣泄着自身的狂暴。 原本平衡的世界,在这里全被扭曲了,到处都是狂爆的碰撞。以此带来的,就是混乱与无序。 李民很不幸,在他神识感受到这股狂暴的时候,他的神识与自身,也随即被这些狂暴的能量牵扯其中。 没办法,虽然李民独特的功法,以及自创的神通,用的大多都是自身储备的能量,在这外界天地能量极度狂暴混乱的地方,不用像一般的修道人那样没有外力可用神通全失。可李民的飞行方式实在是太次了。虽然磁悬浮是李民调用自身能量构筑的反磁力场,即使在这天地磁力混乱之地也能开启。可磁悬浮的磁场,那可不是开启了就能随意动换的,那可是需要与地磁互动的才行。没有地磁,李民的磁悬浮跟随反磁力悬浮去? 如今,飓风附近的天地磁场受狂暴能量干扰,严重的极度紊乱。李民的漂浮术跟不上这种磁场变化,自然如无根的皮球一般,蹦跳的被周围能量裹挟牵引。 唯一不幸中的万幸,受这飓风能量的牵引,李民一时倒是不会因为漂浮术失控掉入海中淹死。 虽然这种万幸,对一般人来说,一般来说也没多大地区别,顶多一个是掉在海里淹死,一个是被飓风撕裂。两者就算是有着死亡的时间差。分别也不会太大。 可对李民来说,人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晚死一会儿,也许就能创造无数的奇迹。 尤其是,李民的磁悬浮力场虽然因为天地磁场的紊乱,让李民丧失了飞行的主动性,可力场却是依然存在,对于周围天地能量的狂暴冲击与撕扯,却是还有很不错的防御。 李民受此危机心念转动极快。虽然一时没想出解决之策。可却也认识到了自身不足所在。更有一丝朦胧地想法。不断地闪现。只是说什么也是抓之不住。 不过。李民很清楚。也许这就是解决他如今危机地关键所在。 而就在这时。猛然一道青色锁链卷住李民护身地磁场。同时。守一真人地话语也大声传来:“主上。拉好锁链。我拉你出来!” 李民地思路当即被打断。李民在不舍中。又有着极大地惊喜。连忙用力拉住。 此时。守一真人相当地辛苦。 飓风圈。根本不是守一真人敢靠近地玩意。那混乱地天地能量。根本让守一真人施展不出任何地大神通。甚至就连操纵法器。都是极度受到影响地。 原本守一真人乘云紧追着李民飞来,飞在了飓风圈的风暴之外,根本不敢靠前,只是看到李民被风暴卷入了其中,这才急着相救。只是守一真人想的虽好,想凭借着一根锁云链就把李民拉出来。可奈何他这锁云链的长度也就百丈,平常拿个人或兽,或是上下山崖,那都够了。可在这覆盖几十里方圆的飓风圈中,那算个什么。 好在,李民受紊乱力场牵引,乃是沿着一条弧线以螺旋型的路程在靠近飓风核心。而守一真人跟上来地有快,这才有可能救到李民。 可就算如此,锁云链的长度也是差点,守一真人也只能冒险进入风暴圈来救李民。守一真人那可不是李民,体内更是根本没有成就金丹,有着近乎无穷的能量,生生不息的支援。守一真人在这调用不了天地能量的险地,只是单凭着自身积存的一点真元能量支撑。真的是很辛苦。 李民真的很感激。 只是用力拖拉着李民的守一真人,以及被拖拉的李民,在这危急之中,都是忽略了一点,李民此时还开着磁场护身呢。 李民那磁场,在天地磁力平衡秩序地时候,能够使李民依靠反磁力悬浮。靠的就是磁场之间的斥力。如今这里天地磁力紊乱,可却不是消失,故此,李民虽然因为天地磁力的紊乱,无法正常漂浮而导致飞行失控,可磁场的斥力依旧存在。只是变换不定罢了。 如此一来,李民现在依旧张开地磁力护罩,虽然保证了李民本体不受飓风能量的撕扯,可其与周围天地磁力变换不定地斥力,却也让李民在被拖拉的途中,如一个不断受到各个方向拉扯,拍打地皮球一般,摇摆不定。那力度,远比一个正常人在飓风能量圈中受到飓风牵引的力量大地太多了。 只是,李民和守一真人都没经验,那里知道这些。 结果,守一真人只是拖拉李民不到一 其自身的真元能量已经是不足以支撑脚下青云对周围对抗了。两人一对的重新被飓风力场牵引,再次向飓风核心的内圈飞去。 冲动是魔鬼。 李民在这一刻,深刻的感觉到了自己在金丹大成后,掌握了强大能量与神通,可这自信心也是过度膨胀了。虽说,心无羁绊,无所畏惧是精进的不二法门,可这知己知彼,量力而行,却也是万不能舍却的。一时的挫败算什么?知耻而后勇。面对挫败,量力而行,而后突破,那才是真正的无惧与勇猛。 要不怎么说生死之间的悟性是最高的呢。平常人在生死之间的一瞬间都能领悟许多,甚至能看透相当远的未来。李民本身金丹大成,在这生死之间的心境领悟,那也真是噌噌的往上长。那就跟坐了火箭一般。 不!坐火箭都没法比。要知道火箭只是快,一般人就算追不上,只要有毅力,那也能走完火箭途径的路程。可境界这东西,那就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精神状态。绝对不是什么能量层次或是什么物理层次可描述的。卡住了,那你就是十年百年那也过不去。 勉强能描述李民如今状态的,也就白马寺高僧曾对李民讲诉并被李民嗤之以鼻的三种状态层次了。 即第一层: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第二层: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第三层:见山就是山,见水就是水。 这三层境界的描述,也许在白马寺内部,那是一个极端宝贵的机密,可在李民耳中,早在后世连忽悠人都说烦了。绝对是萝卜白菜价的。 可如今,李民这一丝明悟,却让李民明白,知道不等于明白,明白不等于体悟。而体悟之后,还就是这么一回事。万物都在返本归元当中。 就在这时,一道紫色闪电从李民身旁闪过,肆无忌惮的冲出飓风圈,击打在了海面上,随即一阵暴响的雷鸣,直接在李民和守一真人身旁炸开。 守一真人可是没有李民护身的磁场。当即直接被雷电的爆鸣震晕了过去。而李民自身有着磁场护身,不仅没受伤害,而且看着那冲出飓风圈的闪电,受此雷鸣一震,在这正是心境极度提高的时刻,犹如受到当头棒喝,顿有所悟。 闪电没有受到飓风力场的影响,我能操控闪电,为什么不行! 随着李民心中的明悟。李民头顶光华闪烁。八颗修复完的天雷珠,以及镶嵌着磁力珠雷霆帝印,全都浮现在李民周身。 李民立时又有了一种我的天地由我掌控的感觉。虽然李民这次张开的雷霆万象域,依旧受这飓风力场的影响而在沿着螺旋形弧线的漂移。可最少在这雷霆万象域之内,李民重新掌控了自身漂浮状态,不再是随着力场牵引的胡乱翻动了。 而且,在李民雷霆万象域张开之后,更是护住了晕过去的守一真人。却是让守一真人不用考虑飓风力场的伤害了。 而随着李民雷霆万象域的张开,李民顺着心中的感悟,八颗天雷珠全都放出了一道闪电锁链,劈打在了李民的**之上,而李民头上的雷霆帝印,也是紫光一闪,其上浮现的十条皇命真龙,全都各自吐出了一口紫色光华到李民肉身之上。 于此同时,飓风圈内的天地雷电,也受天雷珠的牵引,自发的找到劈打目标,一**的劈打在李民的雷霆万象域上,被李民的天雷珠以及玄妙无比的雷霆帝印所吸收。 此时,李民在这雷电之中,其肉身不断的被破坏,可又受真龙紫光的滋润而修复。其痛苦,可想而知。可**的痛苦,却还远不及李民神识的痛苦与危险。 这一次,李民可不单单是准备借用雷电炼体。更是想把神识与雷电相融合。这神识,那可是李民魂魄上的自我意识。若是这神识没了,李民就算**健全,魂魄完好无缺,那也不再是李民了。就算不是植物人,最多也就是一个刚刚降生时,对外界一无所知婴儿般的李民。李民这几十年的生活,可就是白活了。 而李民就是在种危险与痛苦下,不断的磨练着自身的神识与雷电合一。 机会只有一次。只有成功没有失败。失败,就丧失一切,成为婴儿智商的李民,万无可能从这飓风圈中脱险,也万无从来的机会。 而也正是这背水一战的决绝,激励着李民在这种神识融合的过程中,依旧豪不放弃,并维持着灵智的清明。 第三十回 隐忧 第二十二卷 第一回 顽抗则死 第二十二卷 第二回 皇气威压 [] 第二十二卷 第三回 以势压人 第二十二卷 第四回 受让文书 第五回 天才卫佐 (.无弹窗广告) 第六回 恐吓 [](.) 第二十二卷 第七回 夜谋 (.) 第二十六回 甲贺火三郎 哒哒。 清脆的马蹄声,踏破山峦的宁静。不时有飞鸟被其惊起飞奔。一行十人,肆无忌惮的纵马奔驰在这几乎没有路的山坡上。 这倭国,别看是一个岛国,可这岛上山峦起伏,却是比平地还多。如今人口少,这山峦更是郁郁葱葱,一眼绿色,很是有几分看头。 “大人。过了前面山峦,就是甲贺地界了。那里守备森严,小人等也没有深入过。就不能再给大人引路了。不过,到了那里,也应该会有甲贺的人来询问的。大人应该不会找不到他们。” 当先一骑眼看快到了地头,放缓了马速,回首向事主说道。 这事主不是别,正是李民。李民闻言微微一笑:“知道了。” 这李民原本想着忍者的神,还以为要找一个忍者多难了。却是忘了,倭国的忍者,却不是那种中华的隐士,那可是专门为倭国公家与武家设立训练的半杀手组织,那可是要接生意的越是知名的忍者里,其居住地界与联络方式,知道的公家与武家越多。 尤其是,民收下的那个秋田家族,那掌握博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税收哗哗的,其手下却也是养了一个忍者家族。博多的黑田忍者里,虽然在九州岛不算是顶尖的忍者里,那可也是二流上位的忍者里了。对于甲贺忍者里的大概位置,自然更是知道的一个清楚。 只是,各忍者里的大概位置,一般公家、家,以及其他忍者里都能知道一二,可各个忍者里地界范围内的忍者村落具体所在,却绝对是各个忍者里的核心机密。却是一般人寻找不到的。 最少,当今倭六大忍者流派,伊贺、甲贺、纪伊、风魔、轩猿,萨摩这六个忍者村落的具体位置,是根本没有外人知道的。 不过李民对此并不在意。般人不好找。那是忍者里地守备森严他李民是谁? 只要到了大概地位置。算不用李民地神识感知搜索单单是出动李民地三大化身。百十里地山谷。那也是分分钟地搞定。 可相对于李民地无所谓。那引路地黑田中忍飞鸟介。虽然已是一名训练有素地中忍了。可面对倭国地甲贺忍者里。还是心中有所畏惧。毕竟黑田忍者里。只是倭国众多忍者里地二流上位说是甲贺这种超级地忍者里了。就是比之一流地忍者里。那也是大大地有所不如。 而这种冒然由忍者带人闯入另一个忍者里地地界。那弄不好就会被认为是一种挑衅。搞不好。那就是一场战争场忍者家族地生死存亡之战。面对这种不成比例地忍者战争。他黑田家被灭地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不!应该说根本就是板上钉钉。即使是二流上位和一流下位地忍者里实力。那都几乎是绝对地差距。那就更别说是作为六大超级忍者里之一地甲贺了。 只是田忍者里受博多秋田家供养。从飞鸟介一出生。早已就被灌输要为秋田家生秋田家死地人生理念。如今奉了秋田家家主秋田向正地差遣怕是心中畏惧。也只能誓死完成任务领秋田家地几位大人前往甲贺地忍者里。 “噗!” 飞鸟介正自心慌,猛然间马匹前面一道火光冲天而起。飞鸟介条件反射的就从马匹身上弹射而起。 只不过,飞鸟介弹射的方向并不是向空,对于忍者来说,晴天白日的飞腾向半空,那就是给人做靶子找死。 飞鸟介好歹也是一个中忍,虽然在走神当中,却也是不会犯这个错误。虽然身形弹射而起,却不是向上,而是平平的向着右后方的草丛划空而过。 几乎不到一秒的时间,飞鸟介就已经像燕巴虎一般的掠过五米低空,扑入草丛,随即消失不见。 而此时飞鸟介的马匹则被冲天而起的火光,惊得人立而起,止住了前冲的奔驰。 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变化如此之多,李民一行人都看的很兴奋。 对!就是兴奋而不是惊讶。 虽然这些突然的变故普通人绝对惊异,可如今李民身边的这些,又有哪一个是普通人。别人看不清楚的动作,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比较新鲜罢了。 可对于飞鸟介来说,却是一点兴奋的心情都没有了。虽然飞鸟介在变故发生,几乎第一时间就完成了既定的应变,并成功的借助草木隐遁。可飞鸟介隐遁成功之后,却意外的发觉他的脖子上已经是架上了一把手里剑。 于是,李 刚刚兴奋的看到飞鸟介在草丛中消失,随即,就在草丛左侧五米看到了被一把手里剑顶着咽喉的飞鸟介显身而出。而他身后,也同时多出了一个浑身黑色紧身衣,连头都罩着黑色头套,只露出一双眼睛,标准忍者打扮的人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闯我甲贺忍者里!”沙哑的声音,说着标准的倭国京都方言。 只可惜,李民一行人,除了那个忍者向导飞鸟介之外,余者却是没有一个会说倭国话的。对李民手下来说,堂堂华夏文明,语言博大精深,他们连自家的语言都不敢谈精通,文字更是认识的不多,又怎么会费心学习这倭国的地方小语。 而至于李民,李民连现代日语都不行。那就更别说是这个时代的当地语言了。 李民不仅稍稍有些尴尬,这些日子光在秋田家里,秋田家身为日本上层,以说中州汉话为美,虽然有些广东沿海风味,李民等却也是没有遇到过语言障,甚至连这个向导忍者飞鸟介也是精通汉话,李民此行却是没想过配一个翻译。原想就算有什么语言不通,有这么一个飞鸟介也是已经够用的了。可没想到这个飞鸟介看起来挺不错,却是轻易就被人家拿了,如今李民沟通不了却是有些抓瞎。 好在,李民语言然不通,暂时存在沟通障碍,可李民的神通却是不受地缘限制的。李民本身行事,如今更是不受什么规则限制。 李民当即微微一笑:“请把我翻译放了好么?” 李民虽是以询问的口气在说,可李民却根本没准备对方能明白,或是反应。说话的同时,已是随手一招,那用手里剑逼住飞鸟介咽喉的忍者,当即就觉得浑身如被电击,周身发麻无力,动不得半分,眼睁睁的就看着那已被限制住身形的飞鸟介,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拖着一般,快速的飘向说话之人。 该名忍者,当即大惊不已。要知道他能易拿住飞鸟介这名中忍,其本身最少也是一名上忍。 上忍,那可是流忍者的标志。一个忍者里要想成为一个一流忍者里,那其中一个必须的条件,那就是看其忍者里当中又没有一位上忍了。其次,看的就是忍者里的秘术传承,能不能持久稳定的培育出上忍来。这上忍,就算是在伊贺、甲贺等六大超级忍者里里面,那也是派的上号的。 而事实上,这名忍者,也正甲贺脊柱的十七上忍之一。已是被赐名:甲贺火三郎。能以甲贺冠名,更是比普通的上忍,更是高上一筹。普通的忍者,可是只有一个代号连名字都没有的。只有到了中忍才有名字,而得到姓氏,那就只有成为核心了。 这个甲贺火三郎,就是名甲贺的核心忍者。他苦修忍术,早就对自身肌体的控制,达到了一种恐怖的非人境界,可如今,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麻痹了。他实在想不出是何等忍术才能造成。更恐怖的是,他竟然是连谁出的手,都感知不到。 按说,最应该有出手可能的,就应该是面前的那位招手之人,可这一行十人里,除了那个黑田家的中忍之外,余者都几乎是精气十足的武士,唯有那招手之人,怎么看,怎么是一个大富大贵的普通人。似这等贵气逼人的大贵之人,怎么可能会忍术? 要知道,忍者的基本功,那就是要会观察,可如今甲贺火三郎最基本的观察却是什么也没看出来,这可远比他失手,更令他恐惧。要知道,失手不可怕,他甲贺火三郎虽然是甲贺的十七脊柱之一,可且不说甲贺作为六大流派之一,还有远在十七脊柱之上的超忍存在,就是甲贺的十七脊柱之中,也是有远胜他甲贺火三郎的。可他连观察都观察不出来,那可就是一个根本上的缺失了。 而此时,黑田忍者里的飞鸟介,也是惊异的发觉他奉命伺候引路的几位中州大人,竟然也是高深莫测的高手。当下也是很吃一惊。 不过,李民救飞鸟介回来,却不是让他发呆的,而是要有个翻译,故此,在飞鸟介安然回来之后,随手拍了飞鸟介一下,将其打醒道:“告诉他,就说本座要拜访他们忍者里,有事情委托他们。” 飞鸟介受此一拍,虽然没感到力大,却是浑身酥麻,当即惊醒,也顾不得心中骇然,随即应道:“嗨!” 第二十二卷 第九回 安培泰亲 第二十八回 飞血翠鸟 着李民那天人合一,天地呼应的滔天气势,甲贺度震撼。可更让甲贺火三郎震撼的是,随着李民的话语过后,不仅天地似乎在呼应李民的意志。就连听到他召集响箭后,以各种遁法潜行而至的甲贺忍者,也一个个神态震撼的从隐身状态显露出身形。 公孙胜等人,当即也是大吃一惊。虽然以着公孙胜和守一真人的本领,早已感知到了周围聚拢隐藏了很多人手。可那些从地里顶着草皮站起来的隐者他们还能接受一些,可明明一块石头,冷不丁也动了,竟然是一个顶着一块石头颜色的黑衣人,这就难免有些奇怪了,而至于那些行观音忍法贴着树木而立,只是用双手在身前提着一块树皮颜色的布料。这就让他们实在不敢相信,这种根本当不了人的手段他们刚才怎么竟然没有发觉。 唯有李民神色如常。这本就是李民一时性起,率性的以雀阴化身运用新近掌握的天地规则所至。只是,李民也是略微没有想到这雀阴化身的天地威压竟是如此巨大罢了。 此时,甲贺火三郎已是清楚的知道,单凭他甲贺火三郎,以及支援他来的这些中忍、上忍,已是根本奈何不了面前的这些人。 原本,作为一个忍者,到了这一步,任务无法达成,也无力弥补,他此时应该杀身成任,以忍者自曝的最后一击,完成他既定的人生。可甲贺火三郎刚刚被李民天地合一的气度所震慑,却是生出了一个背弃家族,投靠强者的念头。 而随着这个念的升起,甲贺火三郎再也压制不住自身的野望,重新跪伏李民面前,郑重之极的双膝跪倒头触地的拜道:“大人。我甲贺火三郎在您的身上看到了龙,看到了容纳天地的气度。我愿破出家门,誓死追随大人,征战天下。请大人收留,拜托了!” 李民虽然有些意外,可这年向他李民跪拜以及投降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李民面对众多的选择,早已没了当初那些收人的漏*点就更别说是一个倭国人了。而且还是一个主动抛弃家族恩德投效的,那就更没什么可看重的。 才能再好忠贞的人品,那也是没什么可重用的。 不过,李民如今在倭国手少,有人投奔,却也是不会挑剔的。 李民一摆手股磁场牵引之力,当即扶起了甲贺火三郎同时说道:“起来吧。本座绝不会亏待效忠本座之人。你今后就是本座在倭国的御用忍者众的首领了。本座会帮你成立属于你的忍者里。现在,你去问问那些人,愿意跟随你的,今后就是你的手下,不愿意的,就解决了吧。” “嗨!” 甲贺火三倒也狠绝。果断地应了李民一声随即跃起转身对着那些茫然地不知道自家怎么就从隐形状态露身地甲贺忍者们喝道:“我。甲贺火三郎即日起抛弃甲贺姓氏。一心跟随中州大人等愿意与我一起走地。生!不愿意地!” 说完之后。甲贺火三郎随目露凶光地狠狠注视往日地同伴。 在倭国。属下与直属长官地关系。远比别地国度更加地密切。长官叛国。其属下。即使是不跟随叛国。也不会成为捍卫国家利益地英雄。也是会在日后被边缘化。并在日后被认为一个不稳定地因素。当炮灰消灭掉。 故此。作为这一方守备甲贺火三郎地部下忍者。甲贺火三郎。不。应该说是如今地火三郎叛离甲贺忍者里。这些甲贺忍者。跟随火三郎一同叛离。那已经就是最好地下场了。 更何况。倭国向来流行主公地主公。并不是我地主公这种观念。只效忠直属长官。故此。火三郎厉声一喝。这些心神本就被李民借用天地规则地威压震慑住地忍者们。当下也全都毫不迟地选择了追随火三郎。归顺了李民。 李民几乎空手套的就收编了一百三十七名的忍者手下。一旁的飞鸟介轻声的把火三郎等人言语翻译给了李民,李民很高兴。 李民当场火三郎赐名为槐。取义木鬼,探听消息之按部。火三郎刚刚舍弃了甲贺姓氏,可随即又得李民赏赐姓氏,也是很高兴。 而李民在赏赐了姓氏之后,随即向火三郎打听道:“本座此来,乃是有人称,甲贺曾经绑架一个商人,委托他前往博多卖给博多港主秋田向正一艘巨船。你可知此事?” 火三郎当即毫不迟疑的说道:“属下不知,属下原本虽是甲贺忍者里的上忍,可向来只负责行动,并不负责接洽委 下在忍者里的身份,只要不是刺杀地方大名一类;;通是用不到属下出手。属下并没有绑架普通商人。所以,不知道。” 火三郎刚刚归顺李民怕李民怀疑,解说起来,却是格外的详尽。 只不过,李民也根本不在意这些。境界不同,眼光自然也就不同,思维的方式,自然也是更不同。火三郎怕这怕那,可李民如今连整个甲贺都认为是盘中的一根菜。又怎么会在意刚刚归顺的火三郎会说谎。 对李民来说,火三郎虽然是第一表示效忠的倭国忍者,可却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当他李民征服整个甲贺忍者里,会对他李民说的人,多得是,真真假假,到时自明,根本没必要在此时较真。此时只要知道一个大概就成。 故此,李民根本没关火三郎的暗自担心,而是随意又问道:“谁知道?” “应该只有家主眼甲贺乱离,以及忍者里负责接洽发布任务的甲贺时知道。” 李民点了点头:“带路。目标,贺忍者里。” 火三郎闻言中一颤,可是还是毫不迟的领命而行。 再行里许,山林茂密,已马匹难行了。李民等人不得不弃马而行。留下了一名投降忍者来看守马匹。 那名指派的忍者很害怕,虽说他是一名中忍,虽说这块土地他巡视过了无数遍,熟悉无比,可是,这可是甲贺的地盘,作为一名破门者,跟随一个能与天地呼应的强者,与大众通行,自然是比他一个人留守在看似和平的后方看守马匹要安全的多。 不过,作为名忍者,从生下来就被训导是一件工具,要绝对听从和效忠直属长官的观念,故此,他却也是不敢有任何质,认命的领命待死了。 虽说一名变节忍者的价,在李民眼里,也许还不如那些承托他们多日的马匹,可李民却也是没有让他毫无意义送死的念头。对李民来说,甲贺身为一个超级忍者里,在不明白他李民的意图前,在没有击败他李民前,是不会找一个小角色下手的。而若是他李民失败,这些变节归顺他李民的小角色,自然也是在那里都是一样的下场,在哪,却也是没有什么分别了。 只是,这些想法,李民自然没有必要为一个小角色解说的清楚。他们这些倭国忍者,连他们本身都认为自身是一件工具,最多认为应该掌握在更加强大的主人手里。李民自然也更没必要在意与纠正了。 进入山林又是里许,突然间有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一群不知从那里来的翠鸟,随着笛声的旋律而飞舞。猛然间笛声一阵尖啸的长鸣,漫天的翠鸟猛地冲天飞起,随即翠鸟中闪露出以头戴灰色斗笠,整个人脸都隐藏在斗笠暗影之中,只露出一节竹笛在尖啸的笛音之后,发出婉转的语音。 引路的火三郎,当即脚步一顿。低声喝道:“绣朗。你不是在苦修么,到这里来干什么?” 火三郎为表忠心,用的是汉话,没想到那从翠鸟中冒出来的斗笠男绣朗,竟然也是熟练的用汉话说道:“火三郎!你为什么不听家主的指令,带着这些外人,还有你的全部部下,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你叛变了!” 绣朗的声音很怪,不像是人嘴用舌头说出来的话,而像是一只竹笛以音符拟声出来的人语。 李民很感兴趣:如果,这绣朗真的能用竹笛的音符来代替说话那竹朗的绣笛造诣,绝对已是炉火纯青。 只可惜,火三郎显然没有李民的艺术欣赏细胞。随着绣朗的笛音话语,二话不说的就下令道:“杀了他!” 随着火三郎的一声爆喝,当即有无数的手里剑被丢向了竹朗。而在这众多的手里剑阴影中,更有五条阴影贴着地皮,扭曲的缠向竹朗。 “呜!——”一声笛音的长鸣,竹朗的身影随即在漫天的手里剑穿射下,支离破碎了。 不过,破碎的只是影像,并没有丝毫的血肉飞舞。于此同时,天上更有五只翠鸟猛地从天上冲刺下来,一头撞在了地上的那五条毫不起眼的阴影。 可随即,五只翠鸟撞成五滩血水,而那血水所染的阴影,也随即猛地哀嚎起来,露出了五个黑衣忍者,并以肉眼可见得速度,在那些沾染了翠鸟血水的地方,迅速的腐化着,从局部烂肉到窟窿,再到整个人全都成为一团血水。 第十一回 赔礼 第二十二卷 第十二回 暗杀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二卷 第十三回 甲贺效忠 第二十二卷 第十四回 强大的敌对势力 (.)(.) 第十五回 八叶之雷音禅院 (.好看的小说) 第十六回 夜闹御所 (.) 第十七回 贼不走空 第十八回 回转博多 [.超多好看小说] 第七回 夜谋 什么?我国竟然有人劫掠了天朝岛屿,还敢变卖天朝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该死,该死,给我查,查。我要用他们的脑袋给天朝赔罪!”藤原忠通听闻同父异母的弟弟藤原忠实探听回来的消息,当即勃然大怒的摔碎了手中的大黑天目茶碗,厉声嘶吼着。 这倒不是藤原忠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实在是这个藤原忠通正是如今倭国朝廷的关白,辅佐天皇的首席正一品的大臣。可以说,除了代表神权与皇室的崇德天皇,以及政院的实际掌权者鸟羽上皇和白河法皇之外,他就是当今倭国的第一人了。甚至,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个藤原中通的实际权利,比之天皇,上皇,和法皇还要大一些。 而如今,正是白河法皇身体不好将要归天,鸟羽上皇即将实际掌控政院的微妙之时,他这个关白在这个是微妙时节正是不稳的时候,冷不丁出来这么一件触怒天朝动怒的事情,绝对对他继续持掌关白一职有着巨大的影响,他焉何不怒,这可是关系到他的地位与权利的。 “兄长!息怒。此事万万不能张扬。天朝的使者说了,此次事件触怒天朝国主的,不是那些被劫掠的物资,而是那岛上的岛主,乃是天朝国主之徒。深得天朝国主重用。此事若是张扬出去,恐歹徒惶恐之下,杀人灭口。到时触怒天朝。兴兵讨伐算我国能得神风庇护,抵御的了天朝,恐你我兄弟,也难逃群臣弹劾。彼时,你我兄弟难免被割去头颅,送去天朝平息天朝忿怒。”藤原忠实小心的劝诫着。 藤原忠实与他哥哥藤原忠通,虽然同父异母,可兄弟感情还是相当不错的,更何况,他藤原家族把持朝政公卿领袖,源氏中的重族,他们兄弟二人,一为关白,一为大纳言,政治上的利益联盟是稳固。藤原忠实连自己那有少年天才之名的亲儿子藤源赖长都送给哥哥藤原忠通做养子,此时事关整个家族兴盛的关键时刻,自然不会看着藤原忠通因怒火犯错误。 好在,藤原忠通然易怒,可绝不是无能腐朽的公子哥。他当关白这些年,周旋与白河法皇与鸟羽上皇的派系之间,那也是多谋之辈。当下也是明白了轻重缓急。 藤原忠通当即盘坐下来,了一下心神,这才缓缓的道:“你说的对。此事,你心中可有眉目?” “详细的证据虽然没有可天朝的使臣却是查出了一些,劫掠天朝岛屿的,应该与甲贺忍者里有关。天朝的战船,就是他们使人转卖的。如今,甲贺忍者里已经被天朝的使者用手段降服了,只不过,这些该死的忍者,却要坚持什么忍者四戒的必须守口如瓶。没有招供罢了。” “嗯,我国的忍,倒是有些骨气。” “什么啊兄长。这些该死忍者,要是真有骨气,事情败露了,就该全体自杀,到时没了跟脚等也可直接说那是这些忍者的匪行,天朝使臣的线索也就断了可如今,他们坚持不说又告诉了他们甲贺忍者里已经有了主家,除非换主则绝不能说。这不是跟招认了一样么。” “确实是一该死地东西。不过。这些忍者地主家也该死。竟敢派人劫掠天朝地疆土。还敢公开贩卖只有天朝有地战船。真是胆大妄为。更是该死!那些忍者地主家是谁。知道了么?” “就是知道了。这麻烦地很。是平家地那个天才小子平清盛。”藤原忠实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 藤原忠通一听。也是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平清盛虽然是一个天才。虽然十二岁就能凭本领荣任左兵卫佐地官职。可天才不可怕。朝廷要地是听话地良才。天才不天才地。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左兵卫佐。更不是公卿之中什么了不得大官。可问题是。这个小孩名义上地父亲。却是那武家地领袖平家重臣平忠盛地嫡长子。暗地里。更是那个快要死了地白河法皇地私生子。那可是白河法皇后宫女御怀着小孩被赐给平忠盛地。朝野上下。那个不知。更何况。那平清盛自生下来。就深得白河法皇地喜爱。 那白河法皇。如今虽然说是快死了。可只要他一天没咽气。朝野上下。哪个敢动他私生子一下。 而且。事情既然扯上了这个平清盛。若想和朝廷撇清干系。那也是万万不能了。就算不提这个平清盛是白河法皇地私生子。单单是他那名义上地父亲平 那也是武家地魁首。那也是根本撇不干净地。 藤原忠通当即气的站起来又要摔东西。藤原忠实知道就是这个场面,也是没敢拦。而且,屋里的东西上一回也都几乎摔光了,除非是摔他藤原忠实了,否则也是没有什么东西可摔了。 藤原忠实相信,他这个哥哥,即使是再暴怒,也是不会摔他这个弟弟的。 果然,藤原忠通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可摔的,气的再次坐下呼哧呼哧直喘气。 藤原忠实这才说道“兄长。依我看,这件事,十有**,就是那个平家小子干的。那个小子,别看小,可八岁既有熊虎之力,九岁已是一流的剑手,十岁自组极恶道,横行京师。没有什么他不敢干的,年前更有人传言他要收服我国沿海海盗。建立武勋,我估计,这件事,恐怕就是他收服海盗时顺手干的,否则,以他张狂的脾性,收服海盗,怎么还会不念不语的安分守己呆着。” 藤原忠通闻言:发恼道:“知道又如何!这该死的小子,咱们能动么。如今法皇病重的糊涂,心里面就惦着他这几个私生子呢,咱们恐怕一说,那法皇弄不好就糊涂的要包庇他了,你我弄不好要受斥责不说,十之**的还要杀人灭口的与天朝抵赖,这等事情,我估计不那么简单,弄不好就是天朝继承大宋的疆土正统之后,怕我等海外诸国不服,意图兴兵震慑的一个借口,就算不是,天朝初立,也万万容不得他人挑衅天朝威严,那金国不是被灭了么,海外诸国,以我大和最强,此事若是不压服,日后海外诸国那个肯服,天朝单单是为此,也必然要有个说法,我国若是识时务,交出天朝国主之徒,并交出凶徒,放低姿态,重金赔礼请罪,也许天朝碍于礼仪之邦的传统,还能给我国一个生机,否则,就算天朝大度,也是不得不要维持他天朝大国的威仪,我想天朝此次先派使臣暗中查访,而后通传,就应是个这个意思,如此,你我怎还能轻报此事,让法皇他办糊涂事呢。” 藤原忠实闻言,当即也是连点头,他在来找他哥哥藤原忠通通风报信之前,其实也是这般想的,要不然,他早就应该直接上报崇德天皇,请旨定夺了。 不过,这藤原实却也跟他哥哥藤原忠通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他哥哥藤原忠通身为关白,虽然处在白河法皇与鸟羽上皇听政摄政之间,辅佐崇德天皇,可这藤原忠实,说道底,却还是白河法皇的人,是白河法皇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要不然他也可能稳坐公卿之首的关白之位。 可这个藤原实,他这个大纳言的位置,虽然跟他的家事,以及他的哥哥藤原忠通不无关系,可他早就暗地里投靠了鸟羽上皇,毕竟,白河法皇快死了,而那崇德天皇虽然继位天皇也有几年了,学了不少,可毕竟是小孩子,名义上更是鸟羽上皇的儿子,再加上上皇摄政乃是太政院的规崇德天皇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斗过鸟羽上皇的,恐怕白河法皇一死,这鸟羽上皇就会持掌太政院,废了他这个儿子兄弟,另立天皇,藤原忠实看的明白,自然早就暗中投靠过去了。 有了这层关系,他看问:,自然角度就与他的哥哥藤原忠通有所不同,白河法皇会老糊涂的庇护他那私生子,可那鸟羽上皇,绝对不会给他的野弟弟撑腰,恨还恨不过来呢。若不是那个平家小子进了平家,绝对没有和他鸟羽上皇争权的可能,恐怕不等那平家小子出生,已经是被他鸟羽上皇害了。甚至,当初白河法皇把有孕的女御赏赐给平忠盛为妻,就是想保护他这个小儿子。 当然,这些与藤原忠实无关了,藤原忠实只需要知道他暗中投靠的主子鸟羽上皇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庇护那个平家小子就可以。而他,更可以借机把他这个哥哥,拉到他主子鸟羽上皇的阵营之中,让他主子鸟羽上皇在白河法皇归西之后顺利夺权,这就足够了。 故此,藤原忠实即嘿嘿笑道:“兄长。怎么这么迂腐呢。法皇已经老了,他还能活过几天。上皇是不会包庇那个平家小子的。只要我们如此这般,你看够不够对天朝交待的。” 藤原忠通闻言当即惊的从跪坐变成了跌坐。颤声说道:“你,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第二十回 玉藻前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一回 皆大欢喜 (.) 第二十二卷 第二十二回 神识入微 (.无弹窗广告) 第二十二卷 第二十三回 万剑始祖 第十二回 暗杀 进来。”李民淡淡的吩咐了一声。 “哗啦。”一声轻响,拉门轻轻的拉开,一跪坐门外的和服女子,拉开拉门,从地上捧起一摆放整套火炉泥壶茶具的茶盘,轻巧的站立起来,在门外饿虎的注视下,迈步进入了李民的厅室。 这个女人走路的声音很轻,不过,显然没有功夫在身,这一点,不用李民,单是门外的饿虎就看的很清楚。可随着这名女子的靠近,李民的死亡危机预知能力,却是再次闪现出他李民死亡的画面。 李民当即毫不迟的意念转动,就把这名女子隔空打飞了出去了,并低声喝道:“拿下!” 李民门外的饿虎,虽然不知李民因何把一个倭国的弱女子打飞出来,可李民的话,就是他的一切,饿虎当即毫不迟的腾身而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就一脚踏在那名女子的肚子上。 以饿虎那身量,坨,别说是一个没功法的弱女子,就是一个江湖上有名有号的高手,被这么一脚踩住,那也绝对没有丝毫挣扎的可能。只能五脏移位的痛苦忍受。 可诡异的是,这名弱女子饿虎踩住之后,并没有五脏移位的痛苦表情,反倒有了一种解脱了的笑容,就那么带着笑容死去了。 而且,随着的死去,她的尸身迅速的腐烂,美丽的脸庞迅速变成布满黄汤的腐肉骷髅。并且迅速的向着周身扩展。 以饿虎见惯了生死的铁,都是唬的心中一跳,慌得连忙躲开了踩踏女尸的大脚,连连的退后几步。 别说,他这几步退的还真是及时,就脚离开那具女尸女尸身上穿着的和服,已经在黄汤的侵蚀下,迅速的变黑腐化。若是饿虎抬脚的时机慢上半步,估计饿虎的脚底板也要遭殃。 而随着饿虎几步后退女尸已经是彻底成了一滩冒泡地黄汤腐水。并有袅袅地青烟升腾而起。 饿虎看地大骇不已。江湖上。是数这种毒烟最难防御。当下双掌一摆。一招饿虎拦路。连连打出数道掌风。同时大声喝道:“姑爷。速速离开。有毒。” 饿虎倒是忠心。即使面对他无法抵御地毒烟。也是拼了性命地要为李民挡着为李民争取出脱离地时间。不过。这等毒烟。饿虎这等外家功夫地高手虽然对付不得。可对于李民来说。却是算不得什么。 李民念动之下。那偻毒烟已是凝聚成了一个毒珠。同时地面地土层高升露出一个数丈地深坑那滩腐尸毒水聚拢在坑底。而后高升地土层倾斜而下。将其深深地埋葬。 而除此之外。李民地神识感知之中。还发现了一个灵体自那腐尸毒水而生。那缕毒烟是依附在这个灵体之上。 随着李民地念动把毒烟凝聚成珠。那个灵体也被囚禁在了毒烟之中。 看着这颗凝聚着灵体的毒珠,李民也很是好奇,这毒珠,到底算是毒术算是法术。 不过,李民也并没有打算深究竟术业有专攻,李民又不是专门研究毒术的析这些没有什么意义,也就是一件小道具罢了。倒是这颗毒珠是与李民在甲贺忍者里收的那颗毒珠凑成了一对。 李民心中好笑,连这东西凑成对了,却不知什么人敢带。 可相对于李民的轻松,饿虎心中却是沉重的很,他可是李民的贴身护卫,江湖经验也算是丰富的很,竟然没有看出这么一个女子竟然是杀手,却是感到了莫大的失职。 饿虎当即跪倒在地说道:“姑爷,饿虎失职。请处罚。” 李民微微一笑:“算了,此女功法诡异,乃专为暗杀所生,连我都险些不识她的玄妙,你也无需介怀。” 李民虽然说是这样说,可此次遭到的暗杀,却也给李民提了醒,虽然他李民神通非凡,可杀人的手段,却绝对不仅仅是明面的杀伐,暗杀,毒杀等等手段诡异莫名,防不胜防,此次,连一个没有工夫的女子都能对他李民产生生命的威胁,触发了他李民的死亡危机预知,可见这暗杀不可小视。 不过,这也同样让李民再次证实了自己的预知超能,只要有这个超能在,除非是实力悬殊不可抗拒的死亡危机,如天地毁灭,或绝对实力以上的大神通者围杀,以及超远程无法感知的意外,如李民金丹大成以前面对花荣等的远距离神射偷袭等,其他的暗杀方法,即使是再诡异,那也很难杀死他李民。 只是,全凭着李民自身的死亡危机预知,别说不是百分百的保险,就是百分百的保险,那些不足以立时危害到李民性命的伤害,那也是不好受的,若是某些不足以威胁李民性命却又足以让李民重伤的暗杀,李民的死亡危机预知不提示, 伤之下,再遭到什么追杀补杀,这里可不是他李民国,他李民死亡的机率,实在太大了。那时,就算是有死亡危机预知,那也是没有什么用的了。 故此,李民心念转动之下,随即说道:“把那个甲贺本八郎叫来。” “是。”饿虎领命,随即吩咐一个手下去叫甲贺本八郎。自身越发警醒的环视着四周。 李民虽然感其忠心,可也是不禁看着好笑,轻轻摇头说道:“虎叔,别那么在意。我如今的神通,你还不知道么,别说是这驿馆了,就是整个平安城的一草一木,一动一静,我若有心,哪个不在我心念之中,暗杀手段,对我无效的。你只需不让闲人没事骚扰到我就可以了,无需为我的安危忧心。” 李民宽慰的话,虽然让饿虎舒心了许多,不再担心李民的生命安全,可饿虎却也更加为自己无能帮上李民而气苦。士为知己者死。饿虎一个江湖人出身的好汉,虽然从不认为自家能算是一个士,可却早就在暗中以士的价值观来回报李民,要求自己。早就把李民的性命看的比自家还重。他身为李民的贴身护卫之一,他的天职可就是保护李民啊。 虽然,随着李民:身实力的提高,铁豹、饿虎兄弟俩的作用,早就从鲁雄最先聘请他们保护李民的安全,变成了领导李民的护卫队,从能为李民挡刀,到只能成为李民的跟班。可这些他们早就暗中知晓的这些,却远没有今日无力替李民分忧来的直接明显。 饿虎不像铁豹,心中是藏住话的,觉得对不起李民,又有心提高自身的实力保护李民,随即再次跪倒说道:“姑爷,敢请您教我神通,我虽愚笨,可我拼死也要学会保护姑爷。” 饿虎的话,的很诚恳,李民深受感动。而一旁充当完使臣,依旧回来与饿虎担当李民守卫门神的铁豹,也是感觉饿虎这回算是比他聪明了,虽然他们俩资质不足,可姑爷无所不能,赐给他们一门神通,也好更好的护卫姑爷的安全。 当下,铁豹也是跪倒请求:“敢请姑爷赐予神功。” 这铁豹、饿虎,从李民还不会什么真夫前,就在李民老丈人鲁雄的招呼下,贴身跟随李民。早就与李民亲人一般。李民但凡有办法,那也绝对会关照他们两个。 可李民毕竟人不是仙,还没那通彻宇宙本质,可以随手一点就把石头变成*人,把人变成超人的本领神通。若是潜力大些的还好说,李民如今怎么说也整理出了一套还算可行的神宵筑基功,以及电力刺激潜能产生异能的手段。 可早在多少年前,李民初步身边人普及潜能激发的时候,这铁豹、饿虎就没有激发出什么异能,如今这铁豹、饿虎更都是五十多岁的老家伙了。虽说是练武之人,身体硬朗,可身体的机能,却绝对不再是人体的巅峰状态,这种状态,能维持力量不减,已是不易了,还要变超人,李民若是有那手段,岂不是早就启动华夏全民超人计划了么。 不过,铁豹、饿虎毕竟是李民的身边人,李民就算不在乎自身无所不能的形象,也是不能不顾忌铁豹、饿虎这两个准老头的感受。 故此,李民当下微微一笑道:“你们两个,这里又没外人,跪个什么。这事你们就算不说,我也想着呢,我如今正在试验一种功法,待咱们回到博多,若是武二哥已如我所料练就神功,我自会让你二人也身具神通。我可是还想着你们与我一同长生,一通飞升仙界的呢。不过,你二人也要勤奋,我传下的神宵筑基功,最少也要修到三条能量经脉才是。” 铁豹、饿虎闻听,全都是惊喜不已,原本只不过是求的一门神通,好更好的护卫李民安全,却没想李民根本没忘记他们,还惦着让他们一同长生,一同飞升。 这要是别人,也许会怀李民的话只是敷衍和安慰,可铁豹、饿虎跟随李民多年,早就把李民当神一样看待,那就更别说李民如今金口玉言了。自然对李民的一言一行深信无比。只是,他们二人虽然早在李民神宵筑基功完善之后,就得传授,可他们二人都是外家的高手,连内家功没修炼过,凝聚这能量经脉,自然困难无比,连这唯一的一条能量经脉,那还是在李民帮着导引与能量润养下完成的,如今要修出三条能量经脉,却是有难度。 不过,此时却不是再说话的时机了,虽然铁豹、饿虎的功夫,并不足以听出甲贺本八郎的声息,可他们派去传唤甲贺本八郎的侍卫脚步声,他们却是听的清楚很。 第二十二卷 第二十五回 十字军东征 第二十二卷 第二十六回 鬼王面具 (.) 第二十二卷 第二十七回 震慑 第二十二卷 第二十八回 渎神 [] 第二十九回 彻尽万法根源智经 (.好看的小说) 第三十回 圣训加持 [] 第一回 剑斩天使 第二回 图腾神 [.超多好看小说][] 第三回 信仰反噬 [][.超多好看小说] 第四回 狼人军团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五回 黄裳渡劫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四回 辽国内乱 剑始祖?! 这把剑竟然是万剑始祖! 李民看着眼前这把剑,纠结无比。而此时的这把倭刀,其物质的刀身,已经彻底的粉碎了。只有一团七彩的剑光,绚丽无比的漂浮在李民面前,显得那般的与众不同。 按说,得了这样一把剑,而且还是一把带有万剑之祖印记的宝剑。一般人都应该乐疯了。就算是李民应该也不例外。可问题是,这可是一把倭刀啊。李民怎么也不信倭国的传承比中原还长,那就更别说,这把剑要是万剑之祖,那中原传说中的轩辕剑,又该是什么呢? 不过,李民对于那个十拳剑的别称,还是有些印象的,与这精神印记的片段,一一对应,别说,还真有些相符。貌似,在倭国传说中,这把十拳剑就是一把众神之剑,配上这印记,好似还真是它斩杀了黄泉之主,以及八歧大蛇。 这种矛盾的感,如何不让李民纠结。不过,李民猛地心念一动,一个念头闪过:天之原万剑始祖。这个天之原在哪里?难道天之原是一个异位面?难道倭国的天皇的天神血脉传说,就是异位面生物破开位面屏障,降临到地球的不成? 李民有此想,顿觉大有可,毕竟现在李民已知的两个异空间,仙界与阴山冥界,都应该是存在的,这冒出来一个倭国的八百万众神天之原异位面,那也不新鲜。 如此,一想,李立时觉得这把天之尾羽实在是顺眼多了。 而且,在这天之尾羽碎裂的精神(中,这可还是一把不死之剑,无形无质,可再生,曾多次被无良的主人折断,随后都重新恢复如初若不是分裂出了八男三女十一尊天神,力量消弱到了极点,也根本不会被另一把暗黑之源剑折损了本源,至今无法恢复如初。 要知道,在这把剑灵的(中剑巅峰时期,那可是能破开天之原天地卵巢的神物,按李民的神话传说判断,那可就是一把媲美盘古开天斧的创世神器。 即使是在分化出了十一天神后。依旧能斩杀八歧大蛇。 此时地这把剑说是开天辟地了。就是比之斩杀大蛇时。那也是属于未修复阶段比之巅峰时期能破开天地卵巢地威能。更是万分之一都没有。那暗黑之源剑地伤害。可是比之十一位天神力量地分离。还要伤害这把剑地本源。 李民估计把暗黑之源剑。估计就是天丛云剑。而这把天之尾羽。若是恢复了被天丛云剑地伤害。并回收了流失地十一位天神力量。估计威能还要远胜天丛云剑。也许真能开天辟地。 李民有些压抑不住地兴奋。当即再接再厉识一转。已是转到了那八块玉牌之上。 晕! 这八块玉牌上面竟然没有什么精神烙印。好似根本没人祭炼过地一般。但是!这八块好似玉屏风一般串联起来地玉牌各自生出一道意志在抵制着李民神识地冲击。 刚烈,锋锐屈,坚韧伐,血腥,炫目,飘逸。 八种意志,好似八把宝剑。与李民的神识碰撞在了一起。 李民很是奇怪:这不是宝物么,怎么会没有精神烙印?没有精神烙印,不应是无主状态,随便他人获取的么?怎么会有八种如宝剑一般的意志守护? 而且,这八种意志,还给了李民一种熟悉感,好似这八种意志,就是这件宝物的精神烙印一般。可李民的神识,更加明确的感知到,这八种意志,就是这八块玉牌上发出来的,即使不是这八块玉牌的本身功能,也是这八块玉牌的宝物灵性。李民一时间还真不敢强行抹灭了这八种意志,免得真是这宝物的灵性,直接把宝物毁掉了。 可就在李民神识感知纠缠着这八种意志之时,那已经去掉物质刀身,彻底接受李民精神印记,栖身于李民神识之中的天之尾羽,却猛然通过与李民融合的神识,感知到了什么,李民只感觉到了这把天之尾羽的强烈渴望,那天之尾羽已经沿着李民的神识现化出剑身。 快!太快了!李民神识有多快,它就有多快。甚至在李民神识覆盖的范围内,它的速度比光还快。 而除了快,那就是力度。这天之尾羽,虽然无形,却有质,本身介于物质与非物质之间,以超过光速的速度划过,那力度,学过物理加速度的,都应该能自行推算。 一剑划过,八块玉牌齐碎。 不过,奇怪也就奇怪在这点,连万分之一秒都没用了,整个一光速剑。就算不提这把天之尾羽的锋利,单单是这速度,那也该是齐刷刷的断尾十六块才是,而不应该是象被铁锤砸过一般的碎裂。 当然,速度太快,李民刚感应到这把天之尾羽的渴求,一切就已经完成了,李民最多也就可惜了一下这个还不知道是什么的宝物完了,根本还没来及的想到碎裂与断开有什么不同。 而就在这个档口,李民苦笑不得的档口,还没等李民转念呢,那碎裂的玉牌碎片,当即全都化作了一团 点,如萤火虫一般,飞扑向李民的天之尾羽,随之融好似原本就是这天之尾羽的一部分一般。 李民更从那与其神识相溶的天之尾羽的灵性上,感觉到了一种满足与强大。而事实上,这把天之尾羽,也真的强大了,原本就很强大的一把剑,又多了八种剑意。自然越发的强大了。 不过,李民此时却没心情留心这个了,在那玉牌碎片转化为光雨投入了李民的天之尾羽之后,一串明珠串缀,悬挂着一块巨大勾玉的吊饰,静静的漂浮在了半空。并且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与威压。 八尺琼勾玉。 也知怎么的,李民的神识在感知到这件宝物的一瞬间,这件宝物的名字,已是自然展现在李民的意识中。 而随着这个意浮现。李民本尊的本命法宝二次进化的九老仙都君印,如今的雷霆帝印,就猛地受到了刺激一般的浮出了李民的顶门。 当即天地为之一固,宇内只此一印,堂堂煌煌,十龙缠绕。随之,一道雷霆直劈而下。其威力然比李民有心激发的高出不知多少倍。好似容纳了天地斥责于此一道雷霆之中相仿。 李民虽然很就知道,虽然这件九老仙都君印已经成了他的本命法宝,甚至连印玺铭文都变成了雷霆帝印,可他李民依旧没有完全掌控这件宝物的全部奥妙。可即使这样,李民也没想过他这本命法宝自发攻击的威能有这般大。更不知这个八尺琼勾玉怎么招惹这个九老仙都君印了。 不过一点李民是肯定的,这个发显威的雷霆帝印,等级应该比这八尺琼勾玉要高。一道雷霆之下个八尺琼勾玉的光晕与威压尽灭。整个吊饰的全部珍珠成粉,连那大个的勾玉,都碎成了七块。大量的诡异印记散。被李民的神识感知了不少。 貌似这件八尺琼勾玉,是祭祀与护持。并蕴含着雷霆之威。 李民心念一动:雷霆之威? 李民的雀阴雷帝化身当从双眼中射出两道紫色雷电,无数的珍珠粉末与七块勾玉碎片全都被裹入其中。 !果然如此。 那七块勾玉碎片刚一裹入李民雀阴雷帝化身发射的雷电之中,李民就感觉到了一股天地雷霆的规则隐含其中。 要知道,李民的雀阴雷帝化身,本就是融合了部分雷霆规则衍化而生。受李民雀阴雷帝化身之内的雷霆规则牵引,无量的粉末与七块勾玉碎片都重新融合成了一体。李民那雀阴雷帝化身的额头,猛然间多出了一个竖目。其内无眼无瞳。也不像原本那雀阴雷帝双眼之中都是各自的一团雷霆风暴。而是犹如无尽的虚空中浮着一组由七块勾玉组合成的瞳孔。 李民稍稍有些安慰,虽然传说中的神器八尺琼勾玉没了可自己的雀阴雷帝却因此完善了部分雷霆规则,多了一个雷霆之眼。也算是不小的补偿。 甚至李民都觉得这个由八尺琼勾玉残片生成的雷霆之眼,在与其雀阴雷帝的固有的部分雷霆规则互补后,威能应该比那原本无损的八尺琼勾玉还要强。 只是,一个是那个八尺琼勾玉李民终究没有捞着,另一个八尺琼勾玉印记中流露的祭祀与护持功能也没得获得,难免让李民有着小小的得不着的郁闷。 不过,这八尺琼勾玉本就是护持倭国天皇血脉的,没有这八尺琼勾玉的护持,单单留下那八尺镜与天丛云剑,根据李民在八尺琼勾玉散碎印记中的感知,那天皇一族,恐怕是凶多吉少。 这不由得让李民稍稍的有些小小的幸灾乐祸。 而李民在炼化了两件宝物之后,本应该继续研究一下自己那件本命法宝雷霆帝印的。要知道,这雷霆帝印冷不丁展现的威能实在是太大了。倭国的镇国三宝,竟然在其面前不堪一击。单是这一点,就足够李民潜心钻研一番的了。 更何况这个雷霆帝印还是不受控制的来了这么一下。这只能说明他李民的这件本命法宝,只是他李民与其本命,而不是这个雷霆帝印与他李民本命。简单来说,也就是他李民虽然现在是掌控这件雷霆帝印的绝对控制权,可说不准那一天,或是碰到本主,或是碰到某个触发媒介,就这个八尺琼勾玉一般,他李民都会丧失这件本命法宝的操控权。 这要是生死关头,或是敌对,那可是危险之极的事情了。李民如何能不在祭炼了那两件倭国宝物之后,就把心思动在了那本命法宝的雷霆帝印上面。 只是,这雷霆帝印却是非同一般,以李民如此这般的神识入微以及我识强化,在感知研究这件本命法宝时,依旧只能百分百的感觉到这件宝物彻底归他李民所有,百分百的融合入了他李民神魂之中,即使他李民如今都可以把神识分化亿万了,依旧不能把这件本命法宝剥离出神魂。 李民一时半会儿,算是彻底没辙了。 而且,李民为了祭炼这两件宝贝,也是不知闭关多长时间了是有些静中思动 当下,李民也就顺从心念,出关了。 而李民这出关的心思一起,神识往四下一散,也是不禁有些好笑。如今他李民闭关的密室了四壁,整个房顶子都没了。原本只是铁豹、饿虎分别领着护卫把守。如今也是围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估计足有上万的兵马围拢在他李民闭关的密室百丈之外。 显然他李民这些天的动静不小,惊动的人不少,只是铁豹、饿虎尽忠职守道李民密室内的光华不断,李民没事,故此一直没让这些人靠拢只是让其在外围护卫。 李民当即笑道:“饿虎。让他们都散了吧。本尊无事。” 此时轮班扼守的饿虎,猛听到李民的吩咐,当即欣喜不已,连忙传令让周围护卫的军兵散去。随后向李民说道:“陛下。首相李纲及平南王方腊,已经多次求见陛下了。都被臣以不得惊扰陛下闭关挡下了。臣看好像有急事,陛下是不是见上一见。” 李纲和方腊? 李民盘算了一,不知道这两个人有什么要见自己的大事。毕竟李民此时的国政,都是休养百姓,恢复国力。这些日常的琐事说是代李民持政的李纲了,就是单纯一个内阁该也能应付的过来。而且,方腊受封平南王就有独断一方之权,本身更经过他李民的洗脑他李民忠诚无比,除了了不得大事,等闲小事也不应该没事跑到京师来求见他李民啊。 李民隐隐感觉着,有大事生了。只是李民却又算不到能有什么大事发生。信息不全,李民索性也不多想,直接吩咐传见。随后,随口问了一声:“本尊闭关多久了?” 那饿虎刚刚咐完侍卫传见李纲、方腊,猛听李民问话,不由得咧嘴到:“陛下,神人啊。您可闭关闭了九九八十一日了。” 李民闻言,也是一愣。虽然李民自大成之后,也隐隐感觉到自己吃不吃饭,睡不睡觉都成。平时吃饭睡觉都是习惯。可李民也万万没想过,自己真的能九九八十一天的不吃不喝,不睡不休。李民最多以为,他这次闭关,算上研究那天之尾羽无果的五天,最多也就六天,可是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竟然都快三个月了。无怪乎传说中大能们一修炼就是几十天几年的,敢情还真是这样,修炼无岁月。 不过,这些时日,与李民收获比起来,那绝对的值啊。 只是!即是再值,李民也暗的惊醒,以后千万不可这么投入了,人生苦短,若是他李民一不小心闭关几十年,出来以后,亲人们都老死了,连儿女们都变老头老婆了,他李民可就要向他那变僵尸的徒弟黄裳一样悔不当初了。 过是,李民刚刚清洗一番,换了一件衣服,顺便吃了几块糕点,喝着小茶的工夫,李纲和方腊都急冲冲的赶来了。 一件李民,全都急火火的说道:“陛下,臣有重要事禀奏。”说完,还都看了对方一眼,那意思都是:你赶快识趣点退下去,等我说完了重要事再来。结果,两个跟斗鸡似得,互相瞪着对方,都快冒出火来了。 李民虽然早就料到这两个人虽也不会没大事的来烦他。可看次情景,还是不由得一笑。随后整容说道:“二位卿家,淡定,淡定。这是何必呢。你们皆是本尊信赖之骨之臣。不用急,不用急,都说,都听。李纲,你岁数大,你先说。” 李纲没想到岁数大还有这好处。不过李纲跟没想到李民竟然如此信任这个投降藩王方腊,哪怕这个方腊是李民的大舅哥,也不应该这样啊。据他李纲所知,李民迎娶方腊的妹妹方百花,那应该算是一场政治联姻啊。 不过,李纲却是知晓李民的性情,知道李民既然这样说了,那就绝对不会避讳。细想一下,他要禀告的事,虽然严峻,可早晚天下皆知,此时更没威胁到共和国的安危。 就算说了,让那方腊听了,也没什么。 故此,李纲权衡了一下,还是狠心与李民说道:“陛下,辽国内乱了。” 李民一听,笑了:“辽国内乱,这是好事啊。等他们打的乏了,咱们粮草也准备足了,正好一举攻克辽国。你不是老惦着收复国土,夺回燕云十六州么。到时候,连利息都给咱们了,岂不是如了你的愿,你着什么急啊。” 李纲闻言,当即苦笑:“陛下,若光是如此,臣自然不会心急。可那辽国之主耶律延禧,本就是一个昏君,性游猎,更幕我天朝。即使是没有内乱,待我朝粮草充沛,凭陛下神勇神通,灭其国都,那也是轻而易举。可那辽国如今冒出了一个耶律大石,也不知从何处领来一支劲旅,神勇的很。自起兵以来,所向无敌。唯有碰上你弟子岳飞的军队,这才被拦了一下,打了一个平手,这样一只兵马,若是一统了辽国,那岂不是成了我中原大敌。” 第七回 浩然正气 (.) 第八回 治国之道 (.好看的小说)[] 第九回 我当为圣贤 (.好看的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回 打了再说 (.好看的小说)[] 第十一回 雷帝显威 [] 第十二回 九州公约 (.) 第十三回 还需敲打 第十四回 唯快不破 (.无弹窗广告)[.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五回 一力降十会 (.) 第十六回 鬼王无敌 (.) 第十七回 赶尽杀绝 (.无弹窗广告) 第十八回 上古秘闻 第十九回 水淹金山寺 第二十回 神打 第二十一回 法海新说 (.无弹窗广告)[.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二回 无耻的召唤大法 [.超多好看小说] 第三十回 九天杀生大世界 “陛下!你要为我等做主!” 茅时雨跪伏李民跟前,痛声说道。 李民很忿怒,万万没想到,他去扫灭人类的魔头该隐,老家竟然被人端了,难道真是好人做不得? 李民扶起茅时雨,正色说道:“此事,我自会给你等讨回公道。” 李民说的很肯定,李民也确实是这样想的,别管用时多少,一定会替茅山以及阁皂山两宗报仇的。 可问题是,这个仇人是谁?李民却是一点踪迹都不知道。 李民只知道,共和园境内,三十七个门户比较有年头的上古小门派,都在悄然中被灭掉了,连一点音讯都没传出来。 若不是,茅山和阁皂山这两个宗门比较强大,在宗门护山大阵的守护下,尚来得及以千里传音通传留守在京都的门人弟子,宗门出现了灭门之险,请求李民为其庇护苗裔,随后就被攻破了护山大阵被彻底的消灭了。以至于李民共和国异常事件处理部召集天下各门各派集聚共议浩劫,甚至不会察觉这些各自隐世修行的上古小门派,竟然都被灭得差不多了。 对此,李民很是惊异。 要知道,那些小门派不说,阁皂山有什么镇山的宝贝也不说,单单就是那茅山教,李民可是知道其有阴山鬼界镇宗的。 那阴山鬼界,可是一件不下于天使神庭,或者他李民神宵天国的超级宝物。那就更别说,茅山教最近还研制出了大量的鬼王面具,那鬼王面具,对其他的修道者来说,实力增幅有限,可对茅山教的弟子来说,那灵力调配和吸收的增幅,那绝对是三倍以上,威力极大。 如此强大发展的茅山教,竟然都等不及回援就被灭掉了,这敌人的实力该有多强? 不过,对此,李民却又是感到万幸,万幸共和国的京都有着白素贞和小青执掌的共和国异常处理部坐镇,更有林冲,岳飞,武松,王文卿,鲁智深等一杆人神高手率着数万海豚飞船坐镇,却是没有妖人敢来共和国的京师撒野,却是让李民的家人,企都安然无恙。 可李民不知道的是,不是人家不敢来,实在是人家根本就没看上什么人间的皇权,又有着既定的目标没有完成,实在还没来得及轮到李民的共和国皇室。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消灭了共和国的修道界,操控一个人间的皇室,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可就在李民琢磨到底是哪路的魔头干的时候,却突然又有千里传音符传来通信:“华山隐仙宗正在找到攻击,望陛下领军速来支援。” 传音的却是华山隐仙一脉的太上长老陈传礼。 这陈氏兄弟虽然比李民的遁法要慢,可那速度也是惊人,上万里的路途,愣是一天之内飞了回来。可他们刚刚飞回不久,就被人给盯上了,却是顺势找到了华山隐仙一脉的宗门所在。 李民一听这个传音符,当下更吃一惊。要知道,且不说华山隐仙一脉,一直是中原修行界的监管者,单单就是那陈氏兄弟,那可都是金丹大成,半只脚迈入世界之力的超级高手。那就更别说,陈氏兄弟还都有着大梦神阵护身。 那大梦神阵,可是连末日号角引来的天外陨石都能接下,连该隐陷入其中都难以脱身。 而今,陈氏兄弟回去了,大梦神阵也带在身边了,竟然还传音求援,这敌手可是了得? 当下,李民不敢怠慢,连忙起身支援。不过,为免敌人声东击西。 李民却是一个帮手都没带不说,还特意让麾下再八德天君,径直展开了人间正道,放出了八德金光护住了京都。 同时令岳飞指挥四万海豚飞船,布下六丁六甲乾罡神雷天兵大阵,与八德金光之内,严守京都的安全。 有八德金光,与海豚飞船的天兵大阵,再加上白素贞,小青,岳飞,王文卿,鲁智深以及鲁玉等金丹级的高手坐镇,李民这才安心赶往华山支援。 有着陈传礼的千里传音符为坐标,李民遁法一展,不到一秒钟的工夫,已是出现在了华山后山,华山隐仙一脉以小乾坤神阵隐藏起来的宗门所在。 不过,李民一破空出现,当即就感觉到了异样,天地之间,充斥极端的杀戮意志。 与之相比,该隐那血海小世界的杀戮意志,简直都成了温顺的绵羊,疯狂的杀意!理智的杀意!纯粹的杀意! 杀!杀!杀!!![文¢心?手?打组?手℡打¢制?作] 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奉天!世人皆该杀! 万物生存!强存弱汰!凡被杀者,皆该杀!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万物该杀!百姓该杀!圣人该杀!天地该杀! 无穷无量的各种杀戮意志条理分明共存一起,一种杀戮意志,就是一个杀戮世界。李民粗略的感应了一下,竟然就感应到了九种必杀的纯粹杀戮意志形成了九重杀戮世界,层层叠加,压制着天空的每一分空间。 李民感受到到世界杀戮规则的压迫,就不得不放出万象小世界来的抵挡这九重杀戮世界叠加的恐怖威力。 可李民的世界之力一出,那在人家的世界范围之内,那也是跟黑夜中的明灯一般耀眼,当即也是暴露出了身形。 当然,就算李民不张开自己的万象小世界,那操控世界之人,对世界内的所有掌控,那也是明察秋毫的,也是必然能知道有人闯入了其九天杀生大世界中。 只不过,李民不展开世界,那操控世界之人正在全力破除华山隐仙一脉的护山大阵,以及陈氏兄弟刚刚布下的大梦神阵,却是有可能忽略他李民。 可如今,一个同样操控世界之力的人,侵入了其九天杀生大世界,那可就是不一样了。 当下一声娇笑传来:“这不是督主大人么,怎么不在倭国督军,却又跑到这里来了。” 李民一听这声音,当即一皱眉,没别的,这声音娇媚的独一无二,绝对是那祸国的妖狐妲己。 李民原本还想着如何找到妲己,消灭这个人间的隐患呢,却是没想到妲己倒是先打上门来了。 这却是李民的漏算了,他李民能闭关提高,那妲己如何不能。 李民只是以为妲己这等老妖物,数千年都不提高的卡壳,一两年自然也是不可能突破瓶颈的,故只想着如何找到妲己,消灭掉。 这等想法,原本也无错。毕竟按着既定的道路前进,与已经到了某种巅峰,寻求突破而卡壳,那是不可等比的。正常情况下,妲己上千年都没有突破,在如今这末法时代,也应更无法突破的芶活。 可问题是,此次一天魔王的魔种开辟了境界通道,引发了无量魔气侵蚀倭国,倭国更因妖魔作乱,以及魔气侵蚀,死了不下数百万的人种,这要是加上非人类的生灵死亡,那都是过亿。 这等庞大的魔气以及死气和生灵的魂魄执念,却是让妲己以秘法炼就了杀生石。 此杀生石,乃以亿万生灵惨死的执念所炼就,有无穷的杀意,妲己以其为世界核心,潜心修炼,炼成了九天杀生大世界。 这九天杀生大世界,虽然只是妲己的自称,与真实的大千世界还有着一定的差距。可却也是比普通的小世界,强的太多太多了,九重杀戮世界叠加,哪怕就是比不得土古时期的华夏七贤,可也是不次于天界三十六天境的天王神威了。 尤其是,这九天杀生大世界,以杀生石为世界核心,其死在九天杀生大世界内的生灵,都会被杀生石所吸附支配,那绝对是每杀一个生灵,这个九天杀生大世界就壮大一分。 至今,妲己炼成这九天杀生大世界,从隐匿处一出来,就顺手把敢追捕她的倭国修道界和众多的忍者里给灭了,那就更别说是不念夫妻之情的鸟羽上皇了。 妲己身为妖族,杀人可是没有什么心里障碍的,倭国的新京都,十来万的人口,再次遭到了灭绝。若不是妲己在倭国的血脉后裔安培晴朗极力劝阻,妲己顺手就能把整个倭国的生灵都杀了,变成其九天杀生大世界中的死灵战士与力量。 不过,妲己在中原的杀戮,却不是为了收集力量,虽然杀戮也能继续提高其九天杀生大世界的世界之力,可已经有了杀生石,以及十多万倭国人的瑰魄为底,再次杀戮,等闲百八十万的普通人性命,却是增强不了多少其九天杀生大世界的世界之力,除非大规模的杀上亿万人,否则对妲己的九天杀生大世界的提高,却是没有太大的意义。 可要是再杀上亿万人,当今各族的人口非得是杀绝了不可,妲己就算是有那工夫,也是不敢做绝。 毕竟华夏七贤的威能,妲己这个上古妖狐,可是知道的很,哪怕她就是练成了九天杀生大世界,也是丝毫没有抗衡的想法。想当初,妲己可是连华夏七贤的隔代传人都没打过,那就更别说是三十六天王了。 故此,妲己唯一的心愿,就是毁了九州大地的飞升台。 妲己可是知道,飞升台能飞升,那就能返回。只是在于舍不舍的付出代价罢了,若是华夏真有什么大危机出现,通过飞升台传讯天外,谁知道那永生的华复七贤,会不会回来。 如今,妲己炼成了九天杀生大世界,自认为可以和那华夏天外天三十六天王比肩了。只要没有天外天的高手返回九州大地,在如今这末法时代,她妲己就是无敌的。 妲己自知天资有限,再怎么修炼,也是不可能超过那华夏七贤,以及三十六天王了,却是不想继续修行下去,只想毁灭了飞升台,从此称霸九州大地,享受无穷富贵和供奉。 只是,妲己虽然知道飞升台的所在,可妲己毕竟离开中原的时间久了,那飞升台又是要地,早被华山隐仙一脉给遮蔽了起来,妲己自然是难以找到,在华山找了一圈没找到,只能去其他各地的修道宗门寻找了。 那些上古留下来的宗门留守后裔,再在末法时代,道法神通早就没落了,那可是妲己的对手,妲己连询问飞升台的下落,连带报复商周大战时这些上古宗门的背叛和围杀,却是灭了不少。 只是这些宗门,也是数百上千年的没有人飞升了,修不得金丹,只是筑基大圆满,寿命不过是一二百年就顶天了。数百上千年,那也是好几代,乃至十几代的门人传承了,却也是没有人知晓飞升台的下落。 最后都推到了三山宗门的头上,可那龙虎山的天师一脉,虽然历来是三山之首,可却是被李民先一步的给灭了,妲己只能找茅山和阁皂山下手。 结果,茅山的阴小鬼界,极端阴性能量的世界,却是被妲己绝对的克制住了,万千鬼王,亿万鬼将,在九天杀生世界规则的侵蚀下,全都成了杀生石的傀儡,不仅没能抵得妲己,反倒给妲己增添了功力和神力。 直至华山隐仙一脉的陈氏兄弟返回华山,却被留守华山监视的妲己手下相爷所窥视,这才引得妲己返回华山,破除华山隐仙一脉的护山大阵。 别说,这华小隐仙一脉的护山大阵,却是比龙虎山的护山大阵,厉害多了,乃是万法归元无极混元阵。 此阵势以华山地脉为地力之源,牵引华夏五大山脉地灵,除非整个华夏地脉的灵力耗尽,却是难以破解。 只是,妲己的九天杀生大世界,有九重杀戮世界叠加,威力无穷,其有杀生石为核心,更能吸纳杀戮意志和生灵惨死执念,别人破不开华山隐仙一脉的万法归元无极混元大阵,能破开也不敢造那么大的杀孽。 这妲己,那可是没有一点顾忌,也是有这个实力的。九重杀戮世界叠加下来,当即就险些崩溃了华山隐仙一脉的护山大阵。幸亏危机之时,陈氏兄弟的空布下了大梦神阵,以无穷的梦世界,抵挡九天杀生大世界的侵蚀和毁灭,这才暂时保下华山护山大阵的完整,不至于整个中原的地脉之力枯竭。 可那大梦神阵的梦境世界,那对能量的消耗,那可是极端强大的。而那妲己,更非该隐可比,那可是比该隐对东方的术法神通,精通的多了。 而且她这九天杀生大世界,无物不杀,几乎是所有生灵世界的克星。那大梦神阵催生的梦世界,那都是生灵的梦境聚现,在妲己的九天杀生大阵之中,那简直就是成片的破碎,远比该隐随灭梦世界的速度,快的多得多了。照着速度,陈氏兄弟的大梦神阵根本挡不了妲己多长时间,恐怕连一天都不行。 不过,这时间,却是足够李民赶来了。 李民当下知道是妲己,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因果,可妲己的行动却是显然易见的。 只是,面对这九重杀戮世界叠加的九天杀生大世界,李民也是不敢保证必胜妲己。毕竟,李民的小世界,不仅没有九重叠加不说,更是没有世界核心。哪怕是世界的最大作用在于控制和辅佐,拥有破空之力的大能,都能在他人世界之内战斗,可世界之力相差的太远,那被压制的也就越多,也就越不容易取胜。那就更别说妲己的幻术和借物成型秘法,以及九尾九命,更是免杀的大神通了。 李民唯一的取胜之机,也许就是诱出妲己的本尊真身,然后以霹雳金光遁绝对的速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斩杀了妲己真身。 李民当下顺口答音的说道:“原来是妲己娘娘,妲己娘娘不在倭国逍遥,却又来的这里何干?” “本宫,商王纣之正宫,母仪天下,虽然商被逆臣周所灭,可本宫想来哪里,还需向你督主大人汇报不成?” “不敢!不敢!不过,本督在这共和国,却还有几分薄面,若娘娘有何事,告知本督,本督替娘娘办了,岂不是好过娘娘在这里刀兵相见。” “哦呵呵呵!督主大人倒是有心了。本宫所欲之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告知督主大人代办,也是不无不可。” “娘娘请说。” “本宫乃是商王纣之正宫,追忆先王,希望这天下重新恢复商之国号,此时,督主大人可能关说。” 妲己说这话,不过就是拿李民找乐。毕竟,在妲己的脑子中,君权之上,这李民不过是一个海外夷国的督主,一身富贵都是帝王赏赐,哪怕就是有大神通,能如商之太师闻仲一般,能影响国政,却也是万难更改国号。 可妲己却是不知,李民就是共和国之主,而且李民连国家政治管理权都让了出来,改一个国号,虽然有些失却国家面子,可对李民来说,若只是改个国号,就能把这么一个强大妲己安抚住,却也是划得来。 结果,李民当下说道:“此事虽然重大,本督却也可为娘娘关说。娘娘可罢战,待本督通晓国主回复。” 二十六卷 第二十四回 降蛇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五回 招安 第二十六回 飞船 (.) 第二十七回 塞尔住的挑衅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八回 黄裳斗毛拉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九回 自爆 [] 第三十回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好看的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一回 民间高手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回 官迷 (.)[] 第三回 难道是赛亚人幼体 (.无弹窗广告) 第四回 收获非浅 (.无弹窗广告)[.超多好看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五回 沙丘之王 (.)[.超多好看小说][] 第六回 合体的紫袍大毛拉 第七回 小青扬威 (.好看的小说) 第八回 炼狱恶魔 [][.超多好看小说] 第九回 诱饵 [.超多好看小说][.超多好看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回 新式战法 [] 第十一回 末日审判 (.好看的小说) 第十二回 高空狱火炼李民 (.好看的小说)(.) 第十三回 人间有德 第十四回 威德天尊 (.无弹窗广告)(.) 第十五回 绝不能放过 (.) 第十六回 轰炸兴庆 [.超多好看小说] 第一回。 [] 第十七回 威德收西夏 [] 第十八回 打就打根 [] 第十九回 大因果 第二十回 佛之战 第二十一回 恒沙诸佛体皆同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二回 三位一体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四回 力量的较量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五回 万法归源 [.超多好看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十六回 五佛降世 第二十七回 大日灭世 第二十八回 天罚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九回 顶替 (.好看的小说) 第三十回 倾城一笑 (.)(.) 第一回 坐看二鬼斗 (.好看的小说) 第二回 建立神庭 [.超多好看小说] 第三回 连封二神 (.无弹窗广告)[.超多好看小说] 第四回 文曲星 第五回 实力激增 第六回 取代玉皇 第八回 乱斗 (.) 第十回 祖师庇护 第十一回 八德天君 [] 第十二回 神国吞噬 第十三回 出兵倭国 第十四回 首战妖魔 [] 第十六回 涌动 第十七回 五则攻之 [][][.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八回 打就打死 (.好看的小说)[][] 第十九回 岛链终成 第二十回 除魔会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一回 顾全大局 [] 第二十四回 怨咒阴火 第二十五回 斩首平安城 第二十六回 零兽通道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七回 我的世界 (.好看的小说)[] 第二十九回 奈何桥 (.无弹窗广告) 第三十回 血战煞气 (.无弹窗广告)[] 第一回 血煞炼旌旗 (.无弹窗广告)[.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回 恨天恨地恨苍生 (.无弹窗广告) 第三回 世界碰撞 [.超多好看小说] 第四回 目标八尺镜 第五回 斩魔 (.无弹窗广告) 第六回 商纣遗臣 第七回 周天血煞天妖大阵 [.超多好看小说] 第八回 愿打愿挨 第九回 十字架 (.好看的小说)[.超多好看小说] 第十回 光暗世界 (.无弹窗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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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别人,妲己单凭这保命的屁遁神通,那绝对就跑开了。可妲己很不幸的,遇到的却是李民。更不幸的,李民还有着雷霆帝印,而这雷霆帝印又偏偏是九州结界的契约之印。这一连串的遇人不淑。注定妲己只能是一桌的杯具了。 且不说李民如今已经是掌控了速度规则,若不是反应和判断速度还不能速倍光速,以至于遁法的速度只能半速光速,李民若真是什么也不管不顾,也不管这个宇宙的速度规则以及地球是圆的,一不小心就飞过了,李民径直飞遁,以超光速飞遁,也不是不可能的。那速度远比妲己的万倍音速快多了。李民就是放飞妲己几秒,也是来的及追赶。 而且,最主要的,就是那九州结界,而今九州结界已经被李民的雷霆帝印激活,华夏大陆都被笼罩在九州结界之内。妲己不动还好。飞遁之下,立时入了九州结界的无尽空间之中。妲己别说是一屁遁出数千里,妲己就是一屁遁出数万里,乃至数十万里,那也是在九州结界之内飞着玩。就算不是原地踏步,那也是在九州结界之内的须弥芥子空间之中折腾。李民有着雷霆帝印这个九州结界的契约之印,想出现在妲己身边,那简直就是念动既至。 可李民算是怕了妲己的神屁遁了。这东西不咬人,实在是恶心人啊。 而且,李民有着雷霆帝印这个九州结界的契约之印,更已经激活了九州结界。却也没必要亲自赶去妲己身边击杀妲己了。 李民念动之下,李民的雷霆帝印当即响应李民的心念,又是一道极光的灭世大霹雳,径直出现在妲己的头上,再次击杀了妲己一命。 与此同时,李民雀阴雷帝化身竖目中的八块雷霆规则勾玉,也是越发的旋转起来。 李民本尊自是知晓此次的机会难道,这九道雷霆规则中的最后一道雷霆规则,实在是不好寻找。却是不可错过。 只是,李民以前领悟雷霆规则,不是直接承受雷霆规则之力,就是机缘巧合的体验顿悟。而今单单是看到灭世大霹雳的雷霆之威,却是不好瞬间体悟。 只是,那灭世大霹雳,乃纯粹之极的毁灭规则雷霆,即使是李民的雀阴雷帝化身,蕴含了八道雷霆规则,也是绝对无法凭借化身抵挡吸收。一道灭世大霹雳之下,绝对能让李民的雀阴雷帝化身直接湮灭。甚至,遵循着化身与本尊的那道玄妙联系,直接轰击到李民本尊的神魄之上,让李民直接魂飞魄散的湮灭,哪也不是不可能的。 毕竟,李民可是没有九尾天狐那九尾九命的天赋神通。 好在,这道灭世大霹雳,却是李民雷霆帝印借助九州结界之力发出,那雷霆帝印又是李民的本命法宝。李民本尊以全部神识寄托其上,却也是能隐隐感觉到灭世大霹雳的雷霆规则。 只是,如此一来,往常都是李民雀阴雷帝化身先吸纳了雷霆规则,而后再让李民体悟,掌控的。而今却是需要李民本尊先体悟出来,再凝聚到雀阴雷帝化身之上去了。 说实在的。这个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要知道那雀阴雷帝化身已是掌控了八道雷霆规则,而李民本尊不过是掌控了六道。单单只是差了这两道雷霆规则,那积累的底蕴,那可就不是相差的一星半点了。而这雷霆规则的最后一道灭世大霹雳,更是所有雷霆规则当中最隐秘,最难掌控的。 可机会就在眼前,却是不容错过。即使是体悟不出来,也是要多体悟一些。 白光一闪,妲己又是死亡了一次。 李民很感激妲己,其又给了李民一次体悟灭世大霹雳的机会。 终于,李民在一次次感悟到宇宙终结之时,万物崩溃,混沌塌缩。任何有质之物,皆崩溃,终于形成了一道灭世之大霹雳,宇宙,及其万物,全都归于了虚无。 无名万物之始,有为万物之母。万物自化,终归于无。 瞬息间,李民体悟了灭世之意,雀阴雷帝化身的八道雷霆规则瞬间回补了李民本尊,刹那间,九道雷霆规则交织。形成了绝对完美统一的雷霆规则。 立时间,古往今来,上下四方。寰宇之内,所有掌控雷霆规则的存在,都感到了一阵魂魄的悸动。其掌控的部分雷霆规则,瞬间失控了。好似一个个都有了主一般。 那些掌控多个规则的强大存在还好些,那些之掌控单一雷霆规则,并自称或被称为雷神的存在,瞬息间,全都陨落了。从所谓的神,成为了一个能理解并利用部分雷霆的普通高手,其雷霆规则,却是不在受他们掌控。 所有的雷霆规则都有着一个唯一的精神烙印,那就是李民。 与此同时,在九道雷霆规则合一成至高雷霆规则之时,李民的神魂凭借此强大到极端的雷霆规则能量刺激,李民的第七尊神魄化身,几欲破体成型。 可就在此时,李民我识清明,却是知道,只要这尊神魄化身一形成。那他李民可就真的是断绝七情六欲的超常存在。弄不好,七魄化身契合天地。他李民就要被迫学鸿钧的成道合天了。 李民想长生,李民也享受修炼提高带来的快感和方便。可李民却是不想做一个无情之人,虽然断绝七情,也不是真的无情。只是七情都淡没了,只有绝对的理智控制自身的行为。可即使这样,李民也是不喜。 李民也许可以因自我喜好而改变自我『性』格,可却不喜欢被迫改变自我『性』格。尤其是觉得理智久了,那跟一台冷冰冰的电脑,又有和区别。大爱的久了。又如何体现小爱的珍贵。 万千人的『性』命,与一人的『性』命,何其重要? 恶吾所恶,喜我所喜。与大爱权衡,又何其重要? 紧急关头,李民也未多想,本能的就把九道雷霆规则合一的至高雷霆规则转回到了其雀阴雷帝化身的身上。 立时间,庞大到极点的规则能量,就充斥着李民雀阴雷帝化身,令其瞬间生成了一个雷霆大世界。 其内,边界一望无际。只见众多数万里长的雷霆,欢快愉悦的奔驰其内,瞬间远去不见。丝丝雷霆透过雷霆大世界的世界壁垒,泄漏到其他世界,那就是一场场恐怖到极点的雷霆风暴。 而除了这些众多数万里长大的雷霆之外,其世界之内,没有众多世界可见的大陆与星辰。 只有一望无际的雷霆海洋。无量到极点的雷霆汇聚一起,形成了数万万里的雷霆海洋。其内的生灵,也都是一个个雷电缠绕的雷霆精灵。各自以其实力不等,分居于这雷霆波涛的各个层次。 李民的雀阴雷帝化身,瞬息间成就了一个真正掌控了所有雷霆规则的至高雷神。 而李民本尊的第七尊神魄化身,却是失去了这些能量与规则之力的支持,没有了分化的动力。 李民本尊,虽然没有成为至高雷神。可心中却是欢喜异常。努力修炼,努力提高自身的实力,努力求长生,还不是为了享受人生。而今享受人生唾手可得。岂能因为修炼的大圆满,而就舍弃了修行的根本目的。成了为了修行而修行的工具。 李民在最关键的一刻,依旧保持了自我,我识大成,生生把最后一道魂魄执念,直接炼化到了我识之中,从此之后,李民却是不用再担心七魄分化,契合天地了。 此时,妲己依旧没死。可其九尾九命,已是去了八尾八命。 妲己已经麻木了。已经死的认命。只等着最后一条『性』命的丧失。 李民心情很好,可李民却没有因为心情好,以及妲己数条『性』命的帮助,助其领悟灭世大霹雳的雷霆规则。却是微微一笑。其手中随即隔空打出了一道霹雳,瞬息间打到了妲己的头上。 虽然此时的所有雷霆规则都以凝聚在了李民雀阴雷帝化身的身上,形成了一道至高雷霆规则。李民体内一道雷霆规则都没有。可李民本尊与化身,本就是一体两面。李民的雀阴雷帝化身掌控了至高雷霆规则,那跟李民本尊掌控了却是没有什么两样。李民虽然没有雷霆规则,却依旧可以调动雷霆之力。 当下,妲己毫无悬念的就被这道蕴含九道雷霆规则的至高雷霆,一雷劈死。 而后,李民心念动下,妲己的四个手下,全都显现在九州结界的巡查之下,李民意念动处,又是四道雷霆自雷霆帝印上生成,瞬间,妲己的四个手下,也是化作了飞灰。 这四个妖精,可是没有妲己那九尾九命的保命神通。只是一下,却是死的干净彻底。 瞬息间,局势大逆转,华山隐仙一脉的陈氏兄弟,当下说不出的惊喜。 可他们惊喜还没过,李民的目光一转,已是一道至高雷霆,如切瓜一般的破开了华山的护山大阵,以及万千的梦境世界,径直劈在了其华山的飞升台上。 只此一下,已是把那飞升台劈成了齑粉。 而李民的万象小世界也瞬间笼罩了整个地球。瞬息感应到了类似华夏飞升存在的七处存在。其中,就有着李民创生的古兰经安拉所在的克尔白天房。 李民本尊微微一笑。李民的雀阴雷帝化身,也是在自己的雷霆大世界中,睁开了竖目。七道百里长的雷霆,瞬间钻出了雷霆大世界,落在了李民本尊心神留意的目标之上。当下七处类似飞升台的存在,全被击成了齑粉。 与此同时,李民的神魂之音,也笼罩了整个地球。亿万万的地球生灵,也不管懂不懂汉语,全都听个明白:“我今得道。立神宵天国于月球。监管九州大地。持掌雷霆天罚。亿万生灵,当和谐共处!” 说话间,李民本尊已是瞬间出现在了月球。 虽然这月球离地球不近。可中间没什么当头,路标明确,以李民的霹雳金光遁,那绝对是瞬间既至。而至于那月球没有空气和水源什么的,对于神宵天国这等纯能量体,依靠信仰之力成长的神灵来说,那也是算不得什么问题。 李民当下把传国玉玺往月球上一丢,神宵天国立时覆盖了整个月球。在庞大的雷霆能源的支持下,李民的神宵长生大帝君,瞬息间以月球为世界核心,形成了一个神宵天国小世界。 而李民本尊,随即溜回了地球皇宫。逍遥度过他的美好人生。 而今,地球之上,不乃至太阳系中,都是不会有能危及到他李民的存在了,即使是那些天外大能要返回地球找他李民算帐,那没有个百八十万年,那都是不可能的。哪有这么长的时间,李民估计早把太阳系都纳入其世界范围了。 李民却是终于可以安享幸福的逍遥人生了。甚至,如此千年后,再看到他李民的父母,一家团聚,也不是不可能。李民很是期盼的等待着。 吉林.为您提供逼上梁山无弹窗广告免费全文阅读,也可以txt全集下载到本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