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驰的日》 第一章 当k来到n市时已是傍晚的五点钟。此时的天空华丽灿烂若似是梵高油画。五彩缤纷的云层聚集在西空夕阳的周边。夕阳那金色的光芒像网般掠过天边,投射在城市上空密度极宽的高层建筑物上,顿时金色的光芒分割得零零落落。k低头脸上用手遮住火辣刺眼的夕阳,汗水顺着脸上滴下,天气热得能把人给烘软了。k背着一个简单的行旅,缓缓的走在这条宽敞的 市大道上,看到路边塞车塞得排成了一条长龙的车子,动弹不得。汽车的排气管排出奄奄一息的废气体,微弱的震颤声如蚊如蝇。k停住了脚步,心在想这样的情景真不知要塞到什么时候去,真是堵得水泄不通。本来他还想打车呢,他现在放弃了这个想法。看看附近的一切没有一座建筑物。想找个住的地方先休整一会都没有。他觉得全身疲倦得仿佛只剩灵魂,身体早已麻木了。k看到了陌生大道的前面,然而他却看不到尽头。此时的k是孤单一人,有点狼狈有点唐突,看着陌生的人才发现只有熟悉的影子在身后,连一个可以说说话的人都没有。他慢慢的走在人行道上扶着栏杆,却不知迈出下一步走向哪里。傍晚的余晖越来越隐入了天边巨大的乌云,晚风徐徐吹动,道路上的尘土一层一层的被掀起波浪。k的头发也随风飘扬,乱发遮眼。夜晚部就班的降临,天地顿时昏沉一片似乎快要下雨了,灯光开始闪烁,城市的半空泛起空旷的红色。k知道那灯光的色彩是空气污染造成的,他感叹几句。就继续往前走。 这时天气在没有下雨的征兆的前提下突然开始下起雨来了,风声雨声夹着一起扑面而来。k措手不及,最终找到了天桥底下来躲雨,雨倾盆地噼里啪啦的打落地上,炙热的地面上一阵闷热的气体扑鼻而来。四周是模糊的雾和雨使得人分清的视线。电闪雷鸣,天边不停的传来震耳欲聋的雷声几乎掩盖了所有的声音。k用纸巾擦了一下脸上滴落的雨水,好在没被淋多少雨,他想初来乍到这里既遇上了堵车又遇上了暴风雨。真是倒霉透了。他坐了下来,茫然的看着外面的汽车急速飞驰而溅起的一阵有一阵水花发呆,雨还是酣畅淋漓的不停歇,仿佛没完没了让他不禁着急起来。k又累又饿的站了起来,浑身是雨水加上汗水夹在一起的味道。他难受起来,靠着墙壁希望雨快点停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已经是夜晚的时候了。在绝望之前眼前水泄不通的道路汽车缓缓的开始行驶了,一分钟不到道路的拥堵现象得到了缓解,车开动了起来。k像是看到了希望,兴奋的招手,等待后面开来的出租车。一辆接一辆的过去,就是没一辆停下来。但是k还是不停的在招手。这时候一辆出租车慢慢的开过来,k立即顾不得危险冲上去拍着玻璃窗,司机看着k像是没看到k一样继续往前开。追了一阵子k无奈的放弃追赶了,累得再也说不出话了。他闭上了眼睛,嘴里骂了一句:“去你妈的!” 那辆出租车开了一段距离又慢慢的调转过头,退了回来,司机在喇叭鸣响了。k睁开眼睛是刚才那辆出租车,他立即走上去。门打开了,一个女孩子再看着他说:“你先进来吧。”k不好意思的说了句谢谢的话就坐了进去。关上了门,司机对那个k说:“年轻人,你想去哪里?” k看了看那个女孩子说:“她呢,去哪里的?” 女孩子说:“我想回家呢,我家还有一点路程。” k说:“那我先到市中心再说吧。” 女孩说:“刚好,我家的路就是去市中心的方向。” 司机插上一句嘴说:“那这样吧,我先送她回家然后再转到市中心,怎样?” k说:“可以的。” 女孩子说:“你刚刚来到这城市的?” k说:“是的,我来上学的。你呢?” 女孩子说:“我也在上学。” k看着那个女孩子虽然算不上漂亮,但是长得不算差。头发披肩,安静的与k保持一个座位的距离。k心里对她充满了感激之情。说:“在这城市里面?” 女孩子笑笑说:“嗯!过几天就要上学了。开学的时间也到了。” k说:“我也是。我这是提前来的。” 女孩子对司机说:“前面听可以了,我在这下了。”车一停,k和她道别了,他没有问 那个女孩子的姓名,但是对于k来说这都不重要了。k看着她打开车门,走了出去。门关上的时候,k看着玻璃窗外的她逐渐消失在夜雨中。k继续看着窗外飞驰而去的夜景,越来越远。繁华的夜市,车来车往,雨停了下来。夏夜的清凉让人觉得清爽无比,闷热的一天洗去了原有的面目。k走神的看着车开过的一段又一段的路,他紧张的精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感觉说不清。司机把车停在了一段繁华的道路,k付了了钱走下了车。身边人来人往,陌生的灯光,人影闪动。k向右边看过去是一排整齐的商店,右边是百货大楼高耸的建筑让人觉得无比压抑不自然。k被动的四周一看,不断的问人打听附近什么地方有住的地方。花了不少时间,问好了路后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找了地方住了进去。草草的洗了一个澡就马上的躺在床上昏昏的睡了过去。累得不想再想起什么了。 k是今年高考中考上了n市的s学院,在填报志愿时候充满了诸多的现实中的无奈,以他考出的成绩单,无论报考那所好一点的大学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于是从低层次出发,他只能填了一所名不见经传的学院,理所当然的是s学院如愿的录取了k。 s学院在n市北面郊区,沿着n市的一条大江而建。这里地处偏僻,离市区较远。所以这里的风景还行,四面环山,交通因一条省会高速公路通过而变得非常便利。可是寂静起来的时候阴森不已,特别是傍晚的时候充满了令人心酸的凄凉,日落西沉,附近是高山和吹过的萧萧风声。可是这里的先天条件也使得这里也成为一些流氓和年轻人的飙车圣地。附近的高速公路经常有一些飞车党在嚣张一次又一次的向路上的行驶的车辆挑衅,当然事故也是不可避免的,就在前几个月就发生了一起特大交通事故。据说一辆白色丰田在超车过程中由于操作失控撞出栏杆,又撞了迎面开来的大卡车,造成了一死两伤的事故。这才引起了有关部门的调查开始对这附近的高速公路监控,就这样这一带的高速公路恢复了以往的秩序。 第二天早上大概是十点钟左右。k自然的睡醒了,躺在床上,细细回味他倒霉的经历昨晚的经历,同时也是幸运的一个好心的女孩帮了他一忙不可思议的摇摇头。起了床,赶紧地洗刷完毕。k就收拾了一会,就去旅馆的柜台结完帐。走出装潢华丽的旅馆大门,看到一个不远的地方盘坐了一个乞丐,可怜兮兮的在沿街乞讨。他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伸手拿出几块钱块硬币顺手给了那乞丐。k站在繁华的闹市里面,公路上车流滚滚来回不止。k茫然的继续往前走,觉得腹中空空如也,随便的找了一个餐馆坐了下来。那家餐馆居然放着guns n''quses 的。音乐伤感而缠绵。空气仿佛突然抽干了水份,让人喉咙干结。k仔细聆听那首歌,竟然忘了说话。一个女服务员来到面前笑笑,看着k在发呆,说:“嗨,这首歌不错吧。” k回神说:“这首歌真的非常棒。” 女服务员也算友善继续说:“guns n'' quses 的。是首摇滚柔情的经典,是一首永不过时的歌曲。” k想到了自己是来吃饭的,于是转而对她说:“这里有什么快餐?有没有有咖喱牛肉饭?” 女服务员拿着手上的菜单看,说:“有,要一份咖喱牛肉饭是吧。”她拿着笔在纸上记了下来,然后低下头看了眼说:“你先等会。”k坐在椅子上,等待着饭上来,无聊之中看着桌面上的菜单。餐馆的 空调吹得k有点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揉揉眼,生涩起来。昨晚睡得不好,导致今天精神萎靡两眼黯然生红。这时候那首《don''tcry》已到了高潮部分电吉他急速咆哮鼓点密布,主唱用高音嘶吼诠释那份即将失去的爱情,但又为女友找到挚爱而祝福。 “ baby someday dot'' you cry don''tyou erey cry” k等了大概二十分钟,终于吃上了这顿饭,不一会就吃完了。抬头一看正是刚才一女服务员,尴尬的擦了一嘴说:“我刚才太饿了,吃得太快了。” 女服务员笑起来说:“你不记得了我们昨晚还坐同一辆车呢。” k再定定的看了三秒钟说:“你,哦,怎么你在这餐馆里打工呀。” 女服务员说:“我过几天准备回学校了,我还要忙。拜了。” k马上叫住她,说:“可以再帮我弄一份相同的饭吗?” k吃完第二盘咖喱饭,就在市中心等公车。迷糊中的他坐上一辆公车前往s学院,摇摇晃晃中穿过了旁边许多巨大的陌生高层建筑,蓝天白云看不见。公车穿过闹市穿过郊区,不一会就到了远郊,窗外是稀落落的私人别墅和工厂废止,田野荒芜无人耕种,毫无规划。k心想,真是个荒凉地方居然能看不到人烟,荒凉得让人心里面空荡荡的。在这里的景象真是不可想象。莫非s学院就建在这片地不远处。自己几年的生活要从这里开始,莫名其妙的选择。可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秋日的阳光空有表面上的猛烈,可是已经了夏天是的热力。这就像一个爱化打扮的美女,只能满足寄寓于在表面上的美丽。然而却做不到内外兼修的的美。这是一个现实的事情。秋风时时的吹起,尖啸的风阻系数把人吹得似倒。人间几多萧索,顿时变得迷离。假如用诗人的诗句的诗来形容是“秋天里的感性”。而在情人的丝丝情话,眼里是一个美丽而浪漫的季节。适合每一个晚上恋爱时间。s学院里面的校园一片颓败,这里既没事人话语里的“感性”,也没有情人需要浪漫气氛作为情话延续的场所。 k的手插在口袋里,穿上一条平常的牛仔裤,一件黑白相间的衬衫。走在足球场边上看里面的人在踢球。看了十来分钟,就扬起一张无表情的脸又走去上课。他跑上了楼梯第六层,累的快走不了。骂了一句:“操。到底谁安排那么高的教室上课。”找到了教室,刚好里面一个女老师已经准备好讲义开始上课了。k走进去就跑到了最后一排。老师接着开始自我的介绍了半节课。k坐着听假装津津有味的有时会叫好。k想起了自己报的专业是什么中文系,听起来就是这么的虚幻。令k一直想不通,仿佛中国的文学只有课本而没有文学。k觉得学校的图书馆是讽刺中文课本的就好见证。那自我介绍的老师是是上英语课的,英文名古怪而神秘——angel。他在这节课了里面已经提起他的英文名字已经是五遍了。但k听到的已经是第六遍了,因为k注意到加上第一次和后五次加起来的确是六次了。而身旁的同学却说一共是五次。k觉得他们没有完全细数过。angel继续介绍他的经历,从小时候到少年到女青年到现在当起s学院的英语老师。然后又开始述说s学院的教学情况。介绍了两节课,这教室里的学生没一个人睡着,精神抖抖。——这老师生性带点啰嗦,一个观点可以将它循环播放几遍,令想睡觉的学生再也不想睡了。k又在想,该是下课时候了。他拿出一部手机,低下头打开,看了一下时间。 下课铃声响起,这时候英语老师开始收拾了一下带来东西。陌生的同学走过k身边,k缓缓的起身,把书本收进包里。一个女同学走过来,她是蓝光。她觉得k是穿着挺奇怪,于是她看着k的眼神很奇怪,说:“hi,k你喜欢黑色打扮?”k背上包,不想理睬,不知为何说了一句:“我喜欢黑色,不喜欢幽默。下课了”k走出了教室,蓝光在后面,说:别走啊。”k又说:“不过我喜欢黑色幽默。” 蓝光喃喃说:“我喜欢黑色,不喜欢幽默。不过我喜欢黑色幽默。” k还是往前走廊走了,他今天觉得一切都太不适应,真想说一句他妈来宣泄一下今天的感受。说:“你很烦耶。” 蓝光也走到了走廊上,看着他笑道:“你一下课就不喜欢戴眼睛了?” k拿着在手眼镜,说:“我喜欢戴眼睛,不喜欢戴眼镜。我要吃饭了。“ 蓝光说:“一起!” k突然想到脱身的办法,突然说:“好!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上个厕所。”k立即转身走过另一边走廊,消失。在另一边的走廊上,下楼梯安慰自己,觉得今天是很烦人的日子。可是他一想到下午有两节心理学,又是多么虚幻的一门课啊!k就有种想要逃课的念头。身边的同学说:“你叫k是吧。”k说,对的。你还没请教呢? “我叫真曲。别人叫我的外号叫鲨鱼。”鲸鱼拍拍自己。 k想不到本班有了鲸鱼还有鲨鱼,并且此时鲨鱼就在鲸鱼的后面。此时鲸鱼扑上来了,对k说:“去哪里吃饭?k说:“先去吧我还没有一点饿的感觉。” 鲨鱼说:“那好。我准备去吃饭去了,听说在这学校的美女还是挺多的不如一起去看看吧。” k翻过身体,嘲笑道:“你肾分泌失调了?看到女生就叫美女。这学校哪有那么多美女。至少我来学校那么久从来没看见过美女。我敢说顶多用:一般,一般一般来形容我们学校的女生。” 鲨鱼说:“k,你太不关心了。所以你是偏见,纯属偏见。我问你,你高中有女朋友吗?” k说:“没有。” 鲨鱼说:“k,你是不是太过自恋了呀。我觉得你应该适时找个女朋友,有了女朋友你就懂了。” k反驳说:“可是你也没有女朋友啊!” 鲨鱼马上自我进行策划一番:“哎!以前的那算啊。都过去了。找女朋友是迟早的事情。你看我现在不正是在选择的过程中当中吗?” k刺激他说:“那我祝你好运。” 鲨鱼笑了笑说:“k,你说得真对,你刚追女的时候,那女的说不定明天就是别人的女朋友了。” k自言自语说:“大学,男人,女人,婚姻?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鲨鱼说:“你别哲学了吧。罗素还不是结了婚。” k说:“可是他结了又离,离了又结。反反复复都是如此。三次婚姻失败了,还不够惨呀!” 鲨鱼说:“你一定是‘悲观主义’的,我是不喜欢那套的,人要现实,现实再现实。这样的人就不会被自己迷糊了。” k疑惑说:“是吗?我觉得简单是发展的关键,一件事情还是简单的明了。你说得也有一定得道理。” 鲨鱼说:“一但某件事情被复杂了。你就别想说服别人。各有各的想法。k,我听说你今天中午把一个女生给耍了,耍得人家很没面子。” k一愣装傻说:“我可没耍人啊。” 鲨鱼拍拍脑袋说:“我应该不会听错的。我觉得你有时候给人的感觉不好,——太冷漠了。以后记得要改改。不然你就准备好单身吧。现在的女生不同以往了” k说:“知道,知道!” 鲨鱼说:“你快去吃饭吧。” k还是毫无胃口说:“ 不急!我先去买点东西吧。” 鲨鱼说:“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 k下课许久后仍然呆在已经人去楼空了的校园,他独自渡在寂静校园里,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心里想这真他妈的什么地方来着。这时候是午休时间,人很少。他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闪动着一串陌生的号码。 他本能的拒接了这个号码。过不到一分钟,电话又重新响起,还时 候一个陌生人来电。k一听是男生沙哑的声音,说:“k,好啊。” k立即反映想起了一个朋友,镇定说:“过得怎样子了。星航。” 星航没想到k一听声音就认出他来了,笑道:“我啊,过得一般啦。今天有空吗?” k疑惑说:“干什么?你意思是叫我逃课?” 星航笑,说:“那还用问啊。下午地点在市中心的广场见面。” k说:“fuck,你他妈的,可知道今天是我们上课的第一天,你居然要我在第一天里逃课。这太不公平了。” 星航说:“在大学里面上课和不上课反正区别不大。去了也没意思的。这不,你出来行动一下,我们好久都没有见过面了。出来叙叙旧嘛。” k只能自己说:“幸好今天下午的课程是心理学。听不听都没事。” 星航快刀说:“我在市中心的广场对面的百货大楼等你。一言为定。不可放我鸽子,让我空等。” k骂:“好了,我不会耍你的。” 星航说:“你现在马上就出来。” k说:“我回一趟宿舍收拾一点东西就来。” k背了个包,就出了校门,跟着众人挤上了公车。公车里面都挤上了人,里面还有一个空的位置,只不过那位置看起来“乌黑亮泽”的乏着油腻腻的泛着恶心的紫色。k从包里拿出纸巾,那纸巾檫得黑了半边。公车里乌烟瘴气,气体极闷。坐在k旁边上的一个中年男子公然在车厢吞云吐雾,吸得甚是愉快。k对烟味不过敏,所以并无什么影响。他只是觉得挺佩服那男子在一辆臭气汹汹的车厢里居然会吸烟吸得如此爽快。林语堂在一篇散文说起:“中国人对喝酒讲究时间,环境,心境的相互协调。”可是对于抽烟,就无伤大雅了。可以说,中国人是不会在臭味横溢的厕所里喝酒,却可以在里面抽烟。车窗吹入干燥的风,下午的阳光,冰凉而柔弱。公车缓慢的开在每一段公交站中,总是慢吞吞的。每到一站必停,所以折合下来的时间十分钟也走不了一公里。k暗图欣然,他并不急着等车开到市中心去。因为他想让星航尝一下等待的滋味。过了一会,手机响了,k得意的接了电话。说:“车还在路途中。看来没那么快的到达市中心。” "关键你现在到哪里了。”星航大声骂道。 k笑着说:“我不熟悉这城市的路段,你说我现在在哪里呀。” 星航骂:“废话。你到市中心时候再打我电话。我在原地方等你。我现在已经到了。” k说:“好的。你继续等我吧。” 星航说:“嗯,好的。” k说:“我坐的公车真是开得太慢了。” 大约是十分钟以后,公车报站牌号了,公车开入了一条十字路口,遇到了红灯。k看着外面的建筑,一片接一片遮天蔽日。他在想百货大楼在哪条街道,迷茫的感觉很不舒服。公车又开了十分钟慢慢的停了。k快速的下了车。绿树成荫的街道,不断下叶。k冷得双手插袋。k在那里转了一个圈,又回到原地方。心想,这里太陌生,太大了。真他妈让人不舒服。他不得不又向路人请教百货大楼的方向,费了很多周折。当k看到星航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五点钟。k瘦了的脸庞,笑了笑,说:“找你好难。”星航说:“来,我们去吃东西。你他妈的,我终于的等到了呀。等了快三小时。” k说:“照这么说,你对这里的情况应该很熟悉了吧。你跟你爸搬到n市已经快一年半了。你刚到高三就转学了” 星航说:"对的。所以这里我闭上眼睛也能走出路来” k说:“你别吹了!你说话用不用大脑的?闭上眼睛走路,保管你走不了几步就被车撞死,或者摔死。” 星航说:“你别嘲讽,我只是一个比方。” k说:“对啊。我还问你考上那个大学了?” 星航说:“在一个师范学院,那学院那敢称得上什么大学。操,以后四年就在里面混了。感觉也没什么起色的,平常到不能再平凡了。” k说:“那你怎么跑出来了?” 星航说:“你问得傻。在学校里面,你想不上就不上。假如那个老师点名。但是你也可以叫别的同学帮你到就行了。” k说:“假如被抓到不是很惨。” 星航说:“别聊这个了,太扫兴了。” k说:“我饿了,你想带我去哪里吃东西。” 星航说:”跟我来吧。我对这一带哪里有好吃的地方最熟悉不过了。” k说:“那好,有吃的就行了。” 星航带着k来到一段繁华的大街,走进了一家东北人家开的饺子店,只见里面布置精致,环境也算是舒适。两人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服务员给两人倒了茉莉花茶。k拿起杯子,看看外面的夜空 ,说:“天那么快就快黑了。我今天逃课是你带出来的。不知道老师会不会点名” 星航说:“都说你别老惦记着会不会被记名字,如果被记名那请你原谅一次了。” k毫不客气说:“那这一顿你请我算了。” 星航笑起来说:“fuck,还那么客气干什么。你这次准备吃我多少饺子?” k也笑道:“起码六十个以上。” 星航忍不住骂:“还真能吃呀!我被你吃穷的。” k说:“现在你应该知道请我是个错误了吧。” 星航说:“是严重的错误。” k说:“你知道周晓旭在哪里不?” 星航想了想说:“我快两年没提起他了。我都快忘记他了。他也一直没给我打过电话。” k说:“我以为你还记得他。你呢?在这里混得怎样?” 星航叹了口气说:“你都不看见了啊。” k喝了口茶水,服务员小心翼翼的端上饺子。星航拿起筷子和k一起吃。k说:“等会去哪里?" 星航说:“一会去我家里,没事。你看这么晚了,玩一个半夜吧。” k说:“前提是你有女朋友了?” 星航说:“有,没事。她不介意我和一个同类过夜的。” k吃了口饺子,呛了一下说:“别把我们说得那么gay行不。” 星航也呛说:“口误。不好意思。” k说:“你女朋友在那里认识的? 星航说:“在高三。她考上的大学正好是在我学校的隔壁。” k 说:“那正好。不远不近。正好是男女双方需要的自由空间。” 星航说:“那你呢?” k说:“我觉得一个人很自由自在的。” 此时橱窗有个狼藉的身影子靠近,一身龌龊的衣物。乞丐的眼睛在睁大渴望的孔放大,看了进来。k说:“唉,这里附近的乞丐好像特别多,比起郊区那带。” 星航说:“n市区里的繁荣地段到处都是向你要钱的乞丐。多得数不清。在天桥上,能看到的乞丐遍地都是,并且是茫然的看着你等待施舍。”接着又说,上次我看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一个流浪的所谓的艺术家,在弹着吉他,是一首高晓松的《流浪歌手的情人》。吉他声也挺清脆的。他玩票似的在假装忧伤。唱着唱着就开始抬起头来仰望夜空。不时可怜的用眼的余光偷偷的瞄看旁人。但是一看到我就马上低了头。因为我看到了他并不熟练的按错了几个和弦,并且唱错几个词。那歌手像是以脏为荣,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庞,发丛里都是脏黑的泥。旁边的一个路人看看了感叹的几句:“真可怜”。在裤袋里悉悉的掏出了一张十块钱。那个人看着流浪歌手伸出一只手,立即把钱放入口袋。此时是最安静的时刻,给钱的人,嘴里嘀咕说:“喂,你快找钱给我呀。” k大笑起来,说:“有趣啊。那人让流浪歌手找钱。” 星航继续说:那个流浪歌手,骂一句小气,就抠出钱包说,给你个八折优惠吧。那个人还讨价还价,两人进一步磋谈清楚了价钱以后。那人拿到了钱以后,你猜一下他下一句怎么说吗?” k说:“他怎么说了?” 星航有说,那人还想流浪歌手索要发票。流浪歌手还真的准备好发票了。我记得那发票是这么写的: 本人是流浪歌手。本人每献唱一首歌,收费标准为:十元。本人的歌曲质量保证。(指没有弹错,唱错)如发现有任何走调,唱错情况。可以当场向本歌手退钱。此发票限五分钟有效。最终解释权归本歌手。谢谢惠顾! k想不到这社会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觉得很荒唐。说:“奇闻!” 星航说:“这些事情荒谬到令你不相信不行。” k说:“这世道本如此,无奇不有。” 星航吃了一个饺子,边嚼边看橱窗外的那个寒酸的乞丐,再低头吃了第二个饺子,一看乞丐已经被店里的保安赶跑了,留下了一连串的辱骂声。k说:“嗯,饺子还真不错。” 星航说:“我们继续吃吧,等吃完以后再出去走走。” k说:“你真的那么急着吃。”k的碟子上已经吃完了,喝了一口茉莉花茶,又第二遍说:“这的饺子还真不错。” 星航说:“我带你来的地方准没错的。” 第二章 两人走到街上,靡靡的夜色暗暗的天,城市的中心流光溢彩,车流喘息不停。星航口渴了起来,不停的四处张望,来到了一处街道偏僻的小巷里面看到街边正好有个摊位。于是和k想去买水喝。一个烟摊前,一杆细小的柱杆挂了一盏电灯。光亮昏昏黄黄。迷离低沉。秋风尖利,冷冷喘息,仿佛空气在死命磨牙。那烟摊前,蹲着一个样子萎靡的的人,他身上褴褛,在缓缓的发抖。那人的脸上冷冰的反光着灯光。他看着他们,暗紫色的嘴唇欲言又止,转过身子拉亮了一盏较为明亮的日光灯。光线突然的发亮起来。那小摊子摆着日常所见的水果。只是有的水果已经开始腐烂发霉了,浓浓的味道散发出来的是酒精味。 星航一看东西可以买得都很少,却又不好意思不买了。于是他就象征的卖了两瓶可乐。付过钱,k说:“我以为你会不买他的东西呢。”星航开了可乐,一口气喝掉半瓶。说:“看到这种情况你总得买些表示一下嘛。” k说:“是啊,没办法的。” 星航说:“去我哪里吧。” k说:“现在,去你那里?” 星航说:“我租的小屋就在前面一条路的五百米路。哪里比这更加的偏僻要走过一段正在拆迁的旧建筑,哪里一天是二十四小时施工中,吵得没日没夜,灰尘飘飘。” k说:“就是前面是吧。”他和星航看到前面的那一条路机器忙碌,灯光白亮,一座老建筑,它,颓败的倾斜的歪了一边,形成四十度角度。米黄色的外表,颜色深深的褪去,轻描淡写的露出石灰和无数的焦黑色。爬山虎,枝叶翠绿欲滴的藤蔓绕着这老建筑的四个角落向上不断的攀爬。在这工地上的灯光显得是特别的刺眼。它一共四层,每一层都有一个非常小的窗口,这些窗口既显不出窗口作为装潢应有的艺术性的美观。也不能够作为通风透气的作用。工地里面周围是一片荒草,一边上的一盏路灯被人折了一半腰倒再了工地上。一台巨大的推土机在启动,黑烟阵阵。勇猛的把短墙惨壁轰然推到下来。乱石堆发出唧唧喳喳的翻滚声,工人手忙脚乱的在旁边干活。而另一边几个工人戴着一顶坚硬的帽子精疲力竭的坐在地上休息,偷闲的聊天。被领头看到了,他举起喇叭,大声吆喝工人。几个工人马上的起身,无精打采的向一边走去。推土机加大了马力,把乱石夷平。一辆辆重型卡车装足了泥土,风起哄,工场变得模糊杨着泥土味,工人咒天骂地。这一段路是一条十分繁荣的大道,绿树葱葱却也显得有些阴沉。这时候有几个群众在工场一边指指点点里面。 两人来到了大学附近的一座旧的公寓楼,星航带k上去,介绍说自己一个人住这里,k感叹星航一个人自由自在单身生活。星航指责群体宿舍的不合理和不人性化。进了房间里面,k就听着linkin park,星航喝着可乐。k说:“你一个人跑出来住了?那你女朋友不跟你一起?” 星航说:“我只想要一个自我的空间而已。你看住寝室多麻烦,什么都要限制。” k说:“比如?” 星航说:“去你的!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要问啊。” k说:“好了,私事是你的。我上网看会新闻吧,懒得和你胡说。” 星航说:“这样免得你问东问西。烦人!” k说:“你这里的网速真够慢的,连一个网页都难打开。一个月网费要多少。” 星航说:“四十。和别人共享一个网络的。” k说:“多人上就容易断网,并且很慢。” 星航说:“是的啊。所以看新闻要过了十二点。楼下有几个是玩网游的。拖了网速。” k说:“你的意思是叫我到下半夜跑起来看新闻?得了我关了电脑吧。”k站起来把星航喝过的可乐喝完了。星航跳起来,拿起空罐说:“你喝完了。”k说:“啊,怎么了?” 星航忍住,说:“你还真的喝完了,不给我留点啊!” k说:“喝完都喝完了,还留什么留呀。” 星航走到阳台上,看着外面夜景,说:“k,你现在来看呀,天空在午夜时候才显得清澈,白天被工业废气遮挡了。” k拿着空的可乐罐,朝下面扔出去,可乐瓶砸到水泥地板上响起清脆的声音。星航着急说:“小心不要砸到人了。”k说:“放心吧你现在楼下一个人也没有想砸人也没有。”星航说:“真拿你没办法。” k说:“午夜的城市才是最真实的时候,繁华落尽。” 星航说:“能听到你自己影子发出的声音,很奇妙吧。” k说:“去你妈的!那么矫情。” 星航说:“事实是这样的。否认也没用。” k说:“你看过一部日本叫《光明的未来》的电影吗?导演是黑泽清,主角是小田切让。” 星航说:“我看过一点,但是没看完。觉得这影片太长吧。” k说:“我觉得这是很不错的电影。” 星航说:“我也觉得不错,不过缺点是镜头老是晃来晃去的,小田切让真的演的很不错。” k说:“电影的意义包含了太多的东西了,就比如那主人公那种心理和心态,颓废,忧郁,不安。很自然的,这是一个压抑的年代,有太多的不公和凄凉了。” 星航点头打断说:“嗯!无奇不有。” k说:“这里离地面有多高?” 星航说:“这个里是四楼,大概八九米。” k说:“掉下去准活不了。” 星航说:“那你可以试一试。” k说:“说跳就跳呀,我没什么想不开的。” 星航说:“那就好。跳下去没死那是件会后悔一辈子的事情,简直是一种折磨来着。” k说:“还有可乐吗?” 星航说:“我喝完了,不过有美年达。” k说:“喝橙味的汽水也不错。”星航去拿了两瓶过来,k开了就喝,说:“喝不出感觉来了。” 星航说:“以前你不是很喜欢喝美年达吗?” k说:“以前是以前,该过去的都过去了。” 星航说:“是啊!” k看着这城市上空空旷的而辽远的黑暗,死寂而没有生气。他趴在阳台上,说:“这里附近是不是都是生活区?” 星航说:这里的布局明显不合理,生活区夹在工业区之间,白天烟雾笼罩,夜晚方才看得清四周。” k说:“乌烟瘴气的地方,你干嘛找到这里来了。” 星航说:“这里市区也比较近,而且离学校比较近还有价位还很便宜呢。” 这天早上。k在梦中被星航调好的闹钟吵醒,一睁开眼看见星航已经洗刷完毕了,正对着k。他不情愿带着倦意爬起来,无精打采的穿好衣服,洗了把脸。星航早就在门口等了,催促着骂k:“喂,你快点,一会我要赶去上课了。”k私理慢条慢慢走出来,说:“急什么急啊,你别忘记了,我是逃课出来玩的,我也要上课的。” 星航拿k没办法,想骂他却使不出气来,说:“你有理,那请你也快点。” k和星航下了楼,两人抬头一看阳光灿烂,万里无云,蔚蓝色的天空让人心旷神怡。k不禁说:“这么好的天气用来上课多可惜呀!” 星航说:“假如没课,我现在就想先踢一场球。” k说:“别美了,我要回学校了。再见!” 星航也和他道别。k就向前走去穿过复杂的小巷,回过身发现星航已经走远了,他想还是快走吧,虽然是不情愿。k恍惚间中走到站牌下,上了返程的公车,当k回到了s学院是八点多钟了。他在校园里快步的向教室走去,拿了本大学语文。此时第一节课已开始开始了,语文老师听说是这学院的老教授,八十年代毕业于上海师大,留洋,得了 学位。载誉而归,在n市的省大学任教过二十多年。前几年s学院刚刚成立就聘请这位老教授为学院的文学院院士。他也就成为这学院级别最高的荣誉教授。他姓黄,名叫扇。学生通常都在背后称他为“黄鳝”。他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平常一副和蔼可亲对人热情的人,但是他有个缺点就是时常容易动不动就异常亢奋,激动得话语滔滔不绝。这也算是和文人特有的气质相仿。他曾经在报纸上发表了几篇文学论文引起关注热烈讨论,轰动了学术界。他还在省大学里的文学周刊担任主编,经常性的发表论文。他戴着一副近视眼镜,头发稀疏灰白,面容憔悴。大教室里面因是开学的第一节课,所以里面中文系的学生很好奇的目睹了一位可爱可亲的中文系教授,所以基本上都来了教室上课。k跑得气喘喘,没顾上太多就匆匆忙忙的闯入教室,四周看了看,不禁说:“老师怎么没来啊?还用不用上课啊!”,。老教授坐这一个角落里整理上课资料。这时候老教授抬头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看着门外的一个学生慌张的进来了。此时k也发现老教授在一个昏暗的角落,他马上局促不安,想想刚才怎么都没有注意到哪个角落呢。老教授挥手让k过来,说:“你走错教室了?” k困惑了,忍不住问:“这里是上中文课的吗?” 老教授盯着k看说:“没错的。你几班的。” k说:“一班的。” 老教授说:“我就是你们一班的专业课老师。现在上课了,你找个位子先坐下来吧。” k战战兢兢的转过身,觉得怪不好意思第一节的课都让他迟到了。 老教授专业得只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没有过多的赘言,他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大的标题,拿着粉笔开始上课。课一上,他就变得像另外一个人,激动的在讲台上飞快的讲课,情绪越来越激动。在上中文课时候,时常牵扯到历史事件来,他顺手拈来就转而述说这篇文章的历史背景。当他提起令人痛心的耻辱历史事件时,会去分析历史的细微问题解答。他会激愤的骂一些只看重自己私利的卖国求荣的卖国贼,痛彻心扉的言辞又批判又讲说,可是他觉得还是不足以平息的心中的悲愤。他把课上得高潮跌宕起伏,情绪仿佛就是情节引导学生听他说下去。两节课上完了,k开始紧张起来了他被老教授留了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事的。k站起来了,看教室逐渐的空了。老教授一副平静如水的神情站在讲台上,手中拿着一叠资料。k看着老教授的若无其事脸,就突然感觉就不妙起来。他从后面走上来,心里很不自然的一步一步的接近老教授。老教授笑意一点,话说了一句:“k,你就是吧?” k来到了老教授面前与他保持半米的距离,回答说:“我是k。” 老教授说:“好,好!” k小心地说:“教授,您有什么事情吗?” 老教授说:“等会你就知道。” k勉强的浮上口气,嘴口吃起来说:“好的!”k缓低下了头,觉得一会要发生的事情不会是好事的,于是他提前给自己心理准备。老教授说:“你来一下。”老教授转身便锁好教室的门,k和他来到了办公室。老教授说:“我的楼下有几箱子的文件资料,我还没搬过来。你帮我搬一下吧。” k无可奈何的说:“好的。” 老教授说:“蓝光在下面整理文件呢,你快下去帮忙一下。” k想不到那个被自己恶意耍过的女生,很不好意思不情愿的的下了楼,老起了脸皮。在楼下门口堆放了几箱子的文件资料,等着有人来搬上楼。蓝光一边收拾一边看着k冷漠的说:“教授叫你来搬东西的吧,正好,还有六箱书。” k一听觉得两个人一起搬还好,说:“这小意思。那我们就一起搬吧” 蓝光笑了:“不好意思。我只负责先清理文件和书籍。你负责搬东西的。老教授的办公室在五楼,你慢慢搬吧。” k说:“我一个人搬完?” 蓝光说:“对!你快点,老教授需要这些资料和书籍。” k忍了一下,想今天的确是够倒霉了,认了吧。他把几个大箱子的其中一个搬起来,吃力的上楼,脚步一步一步的小心。蓝光在身后笑起来,说,你快点,老教授等着这些箱子呢。他上上下下,一共是十二次。k搬完后热得衬衫湿透了,头发猛滴下汗水,背后的衣服湿漉一片。幸亏手没脚的力量大,否则k准备用手来走路了。k走进办公室向老教授报告。老教授很赞扬k说:“今天的箱子已经搬完了。累吗?” k表现殷勤的说:“不算累。” 老教授说:“哦,这样子啊,我以为你会感觉很累吃不消。我还要找其他人。这样,下次有东西搬的时候还是找你得了。” k心里一沉,脸上很不自然说:“还有啊?” 老教授说:“对啊。不愿意。” k说:“没有的事,我很是乐意呢。” 老教授笑,说:“那就说好了!” k出了办公室,下了楼。走在校园的林荫大道上,疲惫的又了下擦汗,。蓝光就在他的身边,得意非凡的笑。k想,今天的运气仿佛是黑色的,怎么一连被两个人同时的耍了又玩。 他觉得背脊有点痒,身上有汗味,他自己闻了一下被熏得打了个喷嚏。对身边蓝光说:“昨晚没洗澡,出了汗就变臭了。你不要和我走得太近,熏死你我不给保险费你的。” 蓝光说:“k,这叫做。” k气不打一处出,说:“遇到你本来不倒霉也要倒霉。刚才我就我一个人搬上搬下,你就站在旁边隔岸观火。” 蓝光故意说:“不然‘隔岸观火’的成语怎么来的。” k说:“好了,我不计较了。我要回宿舍睡觉去。” 蓝光说:“你不去食堂吃饭啊?” k看着蓝光说:“不用你来管,反正我现在很恶心。。” 蓝光得意说:“随便你吧。我去了吃饭了。” k说:“去吧。” k累倒在床昏昏欲睡,梦境产生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的那份感觉仿佛躺在沙滩上的软绵绵的,舒服得让他不想睡醒。这时候,他还是惊醒了,从梦里面。那个梦境的他总是一直被某种未知力量追赶着,他拼命想摆脱,逃着逃着到了一望无际的的大海,辽阔的天边让他觉得无比渺小。他吓得惊醒起来,大口呼了口气,脸上惊恐不已。他低头想想觉得刚才做的那个梦够长的。他迷糊看着四周,透过窗户朦胧中的宿舍已经是阳光灿烂的早上,其他的室友一个都没起来。他又躺哦下来伸一下软软的四肢,不断回忆他睡前时候好像没有那么灿烂的太阳。莫非自己真的没睡醒,按理现在应该是晚上了。他突然想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屏幕有一个未接电话。k查看是星航的电话。k豁然大悟了,自己已从昨天下午睡到了第二的早上,没想到真的是睡糊涂了。起床穿衣服,穿鞋子。面对镜子里的自己,发觉长发蓬乱,两眼浮肿。看来是睡多了的缘故。k开始提起点精神来刷牙洗脸。这个时侯,鲨鱼也爬起来了,指着k的蓬乱头发笑说:“起来了,你不知道你昨天一睡就不醒。” k说:“幸亏不是一睡不醒啊。” 鲨鱼说:“等会开始上心理学了,对了,上次你逃课时候那心理学老师点了一次名。你不在,她就说,叫你下节课来时向她报告啊。” k很紧张说:“我一连两天都要向老师报告啊。” 鲨鱼说:“没事的。刚上第一节课不是管得很严。找个借口就没行了。” k擦完了脸,就说:“我去吃东西了。” 鲨鱼说:“记得等会就要上课了。” k穿上一件白衬衫,一条黑色休闲裤,一双泛白色的帆布鞋。对于颜色他喜欢黑白分明的感觉,这和他的行事有关,简单一点就可以了。他来到 学校超市,买了两罐可乐,虽然感觉食不下咽,可是觉得口干舌燥。他开了可乐,坐在路边的椅子上,边喝边看路上走过的女生。发觉还真如鲨鱼说的那样,个个长得还是不错的,也许是他们打扮出来的。他连喝了两罐后,觉得更吃不下东西,他痛快的长长缓了口气,站起身。跟路上是来来往往的学生往教室方向赶去准备上心理课。不知不觉抬头一看走到了图书馆门口,想了想觉得还有半个钟头才上课就走进去了。图书馆里面安静得仿佛是与世隔绝,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人影。墙壁上朴素得只有几张名人语录和画像,电压不稳日光灯柔和的闪烁。k想象中的安静刚好符合,看看图书馆周围, 觉得里面并不大。沿着书架走了一圈,顺手拿起书架上的一本《橡皮人》,一看是是王朔的书。忽然想到这本书在高中时候已经看过了,觉得写得非常的棒。他放下书,接着又一排一排的走过去,东张西望,觉得自己是一个假装来看书而翻书的中文系学生。那种感觉像是自己和书捉迷藏。正在这时候的手机这时响起来了,觉得很扫兴,一看是星航的。k不耐烦马上按了静音。跑到外面接。说:“有什么事?” 星航说:“k,还好?“ k说:“刚睡醒没多久,没吃早餐却喝了一肚子的可乐。” 星航说:“哦,那死不了。我昨天晚上给你一个电话你却没有接我的。” k说:“打电话给我有事情吗?” 星航说:“知道你听电话不耐烦。我直说了——昨天我看到了——周晓旭。” k惊讶说:“你,该不会是眼花了。” 星航说:“是真的,当时的地点是我学校的附近啊,我当时和我女朋友逛街,在一个转弯突然亮在眼前大概一百米看到了他,然后匆匆就上了一辆公车的消失了。我记得当时他还回头看了一眼。” k说:“这太巧了吧。眼见有时候也是假。” 星航说:“我肯定,敢说看到了,只是我不知道他在n市哪个角落。” k说:“好了,我要上课了。” 星航说:我突然想到你和周晓旭了。” k说:“你怎么也想到了我和他,我,他有什么不同?” 星航说:“他比你更加偏执。不同的是你比他更情绪化。仅此而已。你们个性有点像。” k只能的笑了笑,说:“还有他比我更自我的争取自己的自由。” 星航说:“fuck,来到这里也只能接受了。收起你那一套思想了。” k说:“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星航说:“你比我女朋友还要难哄。女生是哄一下就可以了,你一个大男人坚持起来就是三言两句能哄得了的。” k说:“女生有了男朋友就等于一只船搁浅,我这是说有了依靠。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也不想拥有。” 星航说:“我建议你找一个女朋友吧。就不会那么整天的‘无拘无束’。” k说:“我没心情谈这个,少来了。” 星航说:“我是说服不了你的。” k说:“真他妈的会让人发疯的。” 星航说:“这就是现实,我们无法改变的东西。” k说:“去他妈的,先到这里了。” k收起手机,兴趣索然地走出了图书馆。低头想星航说的话,耳朵却听到后面的轻声细语的四女生对他评头论足。话语继续窃窃的在说他长发像流浪型艺术青年,最后还添油加醋的描述男生蓄长发多是花心类型,总之k在她们眼中和流氓地痞一个下场。k还是没有理睬,面无表情走在前面。觉得人通常都只看表面华丽的事物,那也无可厚非。这时候,听到另一个女生指责说:“喂,别说了!这样议论别人不好。”k再忍不住,忽然回头看。那女生脸红了,不好意思的招手,她手里拿着一本科林。麦卡洛的《棘刺鸟》和一本辜鸿铭的《中国人的精神》。她面对友好微笑说:“hi,同学!” k说:“喂,你们在开玩笑?” 女生把书抱在怀中说:“我们真的再开玩笑的。” k说:“你们女生真很喜欢开玩笑啊?” 女生仍然抱歉说:“不好意思。” k此时也准备走了,可是那女生旁边的女生添上一句不服气说:“你看,我说过,男生就是小气。不必向他道歉。” k说:“那我应该向你们道歉不成。” 女生说:“得了,我们不好意思。” k说:“没什么。” 女生说:“我们要去上课了,再见。” k来到了教室上课上心理课,坐在教室里面心神不宁,老感觉还有一件事情没做。鲨鱼在他的旁边提醒k,该去像心理学老师报告了。讲台上的心理课老师是一女老师,是刚从的学毕业出来研究生。所以一看还是一张带着学生气害羞的脸,当她站在讲台上笑起来的时候更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学生。k缓缓的来到她的面前向他报告,很不情愿。心理学老师抬起眼镜,没问他上次缺课的理由,后面只提醒他以后要准时来上课,少旷课。说,平时的考勤是要记入期末成绩的。k满口知道,庆幸的的回到座位上,翻开书。觉得那老师唯一欠缺的是脾气,好在她是女的不然这会是什么景象了。那女老师就开始上课了,声音适中,算得上温柔中听。k旁边的鲨鱼不看书看k,好奇的说:“k女老师没找你的麻烦吧?” k小声说:“她没有。那女老师的叫什么?” 鲨鱼说:“吴灵真。” k说:“是个有点奇怪的名字。不过这名字取得和她的性格一样,。” 鲨鱼说:“哎,你先别扯谈了。我听说你今天早上又对几个女生给耍了,逼着人家道歉。这是不是真的。” k马上装糊涂,说:“我刚才好像我没哪里对不起别人的地方。你说说看,这消息从何而来?” 鲨鱼说:“我想你肯定有的。就刚才我上楼梯时候听见楼上有一大帮女生骂了很多不好听的话语。” k失笑说:“她们怎么骂我了?” 鲨鱼说:“你来早点就听到了。” k说:“可是我听不到了,是遗憾!” 鲨鱼说:“你在开学两天都在不断的得罪学校的女生。不知你还要得罪多少。” k无奈说:“我那知道呀。”他没再说话,心里忽然想到了刚才星航打电话过来提起的周晓旭,疑点非常多。周晓旭本身消失了已经是一个谜团了,仿佛世上的他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一样。他记得周晓旭时常冷漠不语的脸,不善言辞的表达。不过偶尔还会说上一两句黑色幽默的笑话,总会让人忍俊不住。他在n市的那个地方,莫非也在这里上大学。k很伤神的中断了思考,看着讲台上的女老师滔滔不绝。 鲨鱼请求说:“k,有空不,今晚我和你去大二的学姐交流怎样?” k想想是无关紧要的事,随口说:“好啊!” 鲨鱼兴奋说:“你真的答应了?” k说:“反正我今晚没有事情做嘛。先说好我去做陪衬而已。” 鲨鱼说:“行!” k说:“你定个时间就可以了。” 鲨鱼说:“这个我会的。” k说:“你为什么想到去和学姐交流?” 鲨鱼神秘说:“以后告诉。” k下午回到宿舍,听到别的宿舍在放着朴树的《来不及》。突然就停止脚步,听了一阵,这是简单的歌词,却充满了单调的诗意却又那么的抒情: 风不停 绿树荫 阳光晃眼 天真蓝 我们在奔跑 沿着夕阳 是你喘息 我们躺在青草上仰望 看日子在飘荡 k忽然想起来以前周晓旭经常拿着吉他弹着这首歌,也是他很喜欢的一首歌曲。k 心里想骂,fuck,周晓旭真是一个喜欢独自飘来飘去的人。仿佛没人能束缚他。快半年没见过他了,他自己居然记得那么清楚。k在阳台上看下楼下的浮云众生,他住五楼所以看得看远,风吹着k的一头长发飘扬。今天就因为他的头发让他顿时臭名昭著。他回到宿舍里面,鲨鱼在弄他的从家里面扛过来的老电脑。时不时比k骂得更难听:“妈的,这什么电脑来着,再不行老子明天我扛你去修理。操,耳塞又没有声音了。我这时服你了。”k去看鲨鱼,鲨鱼怒容满面,一副要吃掉k的表情。骂:“这电脑没救了。” k说:“电脑又有问题了吧?” 鲨鱼说:“蓝屏死机,并且是经常性问题了。我都烦死了。” k说:“那你可以重启啊。 鲨鱼:“重启也没用,电脑老化了。” k看着屏幕上的蓝屏,说:“你试一下关机啊。” 鲨鱼马上按了重启键一秒,这时屏幕居然颜色还是一片深蓝色,屏幕连关机的预兆也没。 鲨鱼气得快差点砸电脑说:“奇怪了。” k说:“你这电脑怎么连关机都那么的困难呀。” 鲨鱼说:“我也没有办法了。现在是无法关机。” k不相信亲自的去按重启键。惊讶的说:“怪了。”说完,他狠狠的朝主机猛捶下去,鲨鱼很心疼说:“你干什么啊?”k给的那一锤,那电脑屏幕神奇的开始闪动了,画面跳了跳,信号恢复正常了,屏幕开始执行关机。鲨鱼想不通了说:“那么奇怪啊。” k说:“是啊。” 鲨鱼说:“你的一锤真是神啊。” 电脑重启了一下,鲨鱼开始移动鼠标,屏幕正常的显示,没有病夫的奄奄一息。可是当他打开网页时候,画面出现横线,鼠标有开始动不了。这主机的铁皮外盒锈迹斑斑了漆磨掉了,这显然是以前的主人维护不周,经常受潮。 一会儿,电脑又开始故作重犯,屏幕僵死了,一副死不瞑目的朝k和鲨鱼瞪眼。k也非常气愤了,抓紧拳头,刚想又想给它一拳。屏幕似乎吓得不敢去看,立即闭目,受惊没有影像了。仿佛没k的指令也能自动关机。令k无奈的收了拳头。鲨鱼无奈又按了开机,又重启一次。说:“真的他妈的!” k说:“我看你明天还是去修主机吧。” 鲨鱼说:“有什么办法呢?” k盯住屏幕看,说:“正常了,你看。” 鲨鱼很紧张看说:“是呀,看来不用去修了。” k说:“怎么一决定搬他去修,就没事了。” 鲨鱼说:“太神奇了。” k说:“看来可以省一笔钱了。” 鲨鱼说:“以前这电脑不会这样的。” k说:“你是不是毛片看多了。” 鲨鱼说:“没,顶多看过几个。我敢肯定没中毒。” k说:“现在没事就好了。” 鲨鱼给k提醒说:“你今晚准备好,去和学姐交流啊。” k说:“ 前提是那几个妞长得怎样?” 鲨鱼说:“我想应该是食草的,放心不会是肉食的。” k说:“我听你一次吧。” 鲨鱼信誓旦旦,说:“听我没错。” 晚上,八点过一点。鲨鱼洗好了澡,在镜子前弄头发,不管如何弄感觉脑袋就是歪着的。k在宿舍门口看秋夏季节交接的夜幕,夜晚开始慢慢变凉。当鲨鱼觉得自己形象不错时,才叫k和他一起下来。鲨鱼说:“一会,就看你的,你要改掉在女生面前沉默寡言的毛病。” k骂:“你他妈发情了,怎么婆婆妈妈的,走了。” 鲨鱼说:“你他妈的才发情,跟你说自己形象还是表现一下就行了。” k说:“好了,我很想问这邀请是谁提出来的?太无聊了,堕落的人都是交流的,我想不明这么无聊的事情居然还有那么多人去做。” 鲨鱼说:“等下我再告诉你。你别发牢骚了。” 第三章 秋月慢慢升格在晴朗的夜空中,凉风习习。路边灯光渺茫,环境显得神秘迷幻。校园伴随着热闹与清冷。路上情侣来来往往,亲密异常。k穿上了一件黑色衬衫,鲨鱼说,你的衣服不是白就是黑,能不能换点颜色啊,单调。 k笑着说:“我喜欢白色,因为它较之于黑色,所以我喜欢黑白分明的感觉。” 鲨鱼说:“你又在胡说八道。” k说:“校园到了啊。怎么多是男人,女人啊?” 鲨鱼说:“你这不是开玩笑吧。莫非太监也来上大学?” k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说这里都是“男人”和“女人“了。” 鲨鱼说:“别拐弯抹角了。” k说:“好的!遵命。” 鲨鱼来到了一盏比较明亮的灯光,k看到除了一根电线杆之外就是石头,k打趣说:“我们是不是和它——交流。”k指着电线杆。 鲨鱼说:“那个它?”鲨鱼转过去看着那电线杆,说:“胡说。” k说:“我们是不是在灯底等人啊?” 鲨鱼说:“对的。我和她们在这里等的。” k说:“女生怎么还不来啊?” 鲨鱼说:“到时侯你别叫我的外号了,叫我真曲。” k说:“这个名字听起来是帅气阳光的名字。但是?” 鲨鱼说:“记得我叫真曲。” k说:“你不是夸张了。哎,看来你真的是没救了。” 鲨鱼说:“嘘,废话少说了。好像那四个女生就要来了啊。” k看到了,那四个女生是她们——今天得罪的四女生,k紧张说:“喂,鲨鱼,你约他们出来,早知。我就不来这里了,你看我多尴尬啊。” 鲨鱼说:“你得罪是那四个女生?” k说:“毫无疑问。我眼睛没有欺骗我。” 鲨鱼说:“别怕,看我的。” k说:“现在就是看你的了。” 鲨鱼看这他们来到了眼前,说:“嗨!” 四个女生三个一起看着k,朝他白眼。一个女生故意的说:“他叫k是吧?今天早上我们早就认识了。” 其中一个女生说:“k,幸会啊!” 真曲说:“哦,你们都知道他叫k了啊。那就不用介绍了。” 四个女生都是大二的,一个长的高瘦的身材涂了唇膏的背一个包的叫晓月。一个留着长发穿裙子浓妆淡抹的女生的叫黄叶,一个长得略可爱但是有些娇小玲珑脸上略上妆的叫朱缓,另一个穿着一件白色衣服配一条牛仔裤素面朝天但是脸上有着含蓄和恬静美的女生的女生叫飘。鲨鱼在旁边说:“既然过去的所有不快的事情过去了,烟也消了也散了。不管怎么认识了对方,相识也是一种缘分嘛。”k小声说:“你的台词过时了。” 真曲说:“什么过时了,关键是你想什么才叫真诚的。” k说:“我想到的是马上离开。” 真曲说:“关键时刻别开玩笑。” 飘说:“hi,我们都没向你们打招呼呢。” k说:“我和你们的招呼已经打了,只不过是延续时。” 飘说:“呵呵,你很喜欢开玩笑哦。” k说:“还行,我还没有真曲那么有幽默感呢。” 真曲说:“你看他嘴里吐出了幽默了,他的黑色幽默是是狗嘴真能吐出象牙。” 飘说:“你们在拌嘴啊?” k说:“他是嘴,我是我是油。所以反过来我就经常被他拌到一起来了。” 晓月笑起来:“真曲,k就是这么一个人吧?” 飘说:“你们两人很有意思啊。我们很高兴认识你们两位学弟。” 真曲说:“我们也是的哦。” k听到被称为学弟心里突然觉得怪怪的。只能说:“学姐,我也是。”k在人群里脸上冷漠起来应付,心理突然失落万丈。感觉就是很不自然。k和真曲和四学姐走在校园里,他长发遮着脸,抬头想,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最终要走向何处,束缚的滋味,仿佛是正在盛放的尖刺遍地都是。真是去他妈! k的嘴角轻轻冷笑一丝,心里的不安仿佛是荡起的水波,一层又一层。真曲在一边忙着和学姐交流,k表情是说不出的模糊,夜空闪闪,秋月浮起来,却被清风吹过的黑云挡住了。树木摇曳,人影来去匆匆。 第四章 k接了个电话以后发现和鲨鱼走远了,找了会没发现鲨鱼在哪,于是独自的行走在校园里从球场到礼堂又走回到原来的地方。k听着mp3里面放着greenday的《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是一首令人彻骨悲凉的抒情摇滚。k感叹这歌曲丰富的词意和优美琅琅上口的旋律,k听得喉咙像透不过气,自己仿佛身临其境,顿时觉得自己成了这首歌曲的所描写的主角。k按了循环播放一遍又一遍的听bill在唱:“i wal k along i walk along。” k知道这首歌曲获得了巨大的荣誉,并且当年获得格莱美最佳mv。但是greenda的成功却是这世上最好的讽刺和悲凉。成功与讽刺总是如影相随。一部成功的作品总是这世上最好的讽刺和写实,这是k的想法,他是无法在现实中表达出来的。k想想不对或许是自己太偏激了,他不是愤青,不是标榜叛逆的年轻人。他觉得无所谓了,还是对自己好点。——这时候k想想自己去吃点东西,自己一个人也好。k把自己的头发理了理,走出学校门口的附近小街上随便进了一间面馆。要了碗面就坐下。k等了一会,然后就开始吃起面来。可惜那面被辣椒放得太多,吃得k满脸是汗。时不时被呛而咳起来。开始k舌头还能尝到面的味道,后来辣得舌头不能品出味道了。眼泪辣出来,只是不好的用纸巾擦拭。老板一副得意,说:“同学,面够辣吧?”k勉强笑,说:“辣够辣的了。眼泪流了”老板说:“保管辣得爽。”k说不出话,他从小就没有吃辣椒的习惯,所以经受不了辣椒的刺激。今天本已是他失落不已的人,而现在就差眼泪了,这顿面刚好补上。k吃面吃了很久碗里还有大半碗面没吃完。这是他今晚的晚餐,本是说好鲨鱼请客,所以k没吃好晚餐,就是为了等这一顿饭。k付了钱马上跑出去买了瓶可乐,狂喝不止。喉咙特别不舒服,痒痒的。走过一边的小路不想正好遇到了鲨鱼和学姐。鲨鱼用纸巾擦着嘴高兴说:“我们吃饱了。你刚才一打电话就不见了,奇怪啊!”明显的看出他和四学姐相处得很不错的。k说:“我刚才也吃了点东西了,我也找不着你了。” 鲨鱼趁时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k没留,飘就说刚才还看到你打电话。k想出一个谎说,乘机说:“那也是鲨鱼的手机,他有两部。我还没手机。 飘说:“好吧,你没手机就算了吧。” k笑说:“好的。” 鲨鱼一共给四个学姐留了号码。路上k和鲨鱼走着,鲨鱼说:“你为什么不留电话就回来了。” k说:“你留就行了,我留也没用。” 鲨鱼说:“你觉得四个学姐那个漂亮一点。” k坚定说:“叫飘那个。” 鲨鱼说:“不是,我就是觉得晓月好点。” k说:“那就随便吧。” 鲨鱼说:“k 啊,飘学姐对你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啊。她问我说,k太不好说话是不是?我说不是。然后她就觉得很奇怪。” k说:“ 是吗?” 鲨鱼说:“觉得今天过得长吗?” k说:“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鲨鱼说:“因为我也不知道。” k说:“很漫长!” 鲨鱼说:“几年更长。” k说:“我回去睡觉了。” 鲨鱼说:“先睡。” k说:“那好的。” 这天早上,k走路去图书馆。因为今早上没课又没事情做所以他决定去图书馆看一个早上,消遣时间。k懒洋洋的坐在靠着窗户前,阳光温暖的烘晒舒服得让k一坐下来就不想起来了。从书架上取下一本《欧洲文化史》。k打开书本开始看,看了前几页都是密密麻麻的字,把一页纸张都塞满了,并且有几页纸已经脱落了。k握住书,计较想学校的图书馆居然会买盗版书,笑了笑,先不管了继续看下去先吧。这时候图书馆的人开始多了,男生和女生都来来往往。k潜心读下去,不想太多分心。突然身边多了一个男生坐了下来,那男生对k说:“可以坐过去一点吗?”k 看他穿着温文尔雅,里面穿着短袖外面加上一件外套。头发不长不短,中庸得让女生一看喜欢那种学生。k笑脸坐过去了, 那男生说句谢谢就翻开书本看了,安静温柔得似是女生。k身上开始晒得开始发热了,脸上开始通红。自语说,好暖和呀。男生说,我觉得好冷。k要求大家换一个位置,反正各需不同。男生坐了进去,说,我又该谢谢你了啊。k说,哪里。不用的。男生说:“你看的是什么书?”k说:“我看《欧洲文化史》上册。” 男生惊讶说:“哦,你也在看这本书啊。——上册我昨天看完了,现在我在看下册呢。 k说:“太巧了啊。” 男生说:“你觉得这书写得全面吗?” k说:“我刚看一会而已,没发觉有什么不对的。” 男生说:“我觉得里面写的东西有写不全面,没详细的记录下来。看过《西方哲学史》你就会有此感觉。” k说:“《西方哲学史》我还没有看过。只在书店里面翻过几次了。” 男生说:“我以后推荐你看一下吧。这本书就是写得不错的,是学术名著。作者是罗素。” k说:“是离了几次婚姻的罗素?有机会我会去看一下的。”k听说是离了几次婚的罗素一下感兴趣了,又说:“挺不错的。” 男生说:“你喜欢的作家是谁?” k说:“很多,我是杂食者没有固定喜欢那个作家。” 男生说:“我喜欢王朔还有卡夫卡。” k说:“哦,王朔的书我看过一些,觉得蛮好的。卡夫卡只看过《城堡》。” 男生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k谦虚说:“叫我k就好了啊。” 男生说:“我叫尚佐。” k说:幸会了!“ 尚佐说:“那里呀,应该我说。我是哲学系的。” k说:“我是中文系的。” 尚佐说:“我老家是重庆的。” k介绍自己是本省的,然后说:“重庆的火锅比较有名。” 尚佐说:“嗯,是的。喂,今晚有空吗?我们也算是缘分的,我们一见如故,不如今晚我请你吃火锅吧。” k说:“好的。”然后相互留了号码。尚佐与k沉默开始看书,k觉得认识尙佐时间只有十来分钟但是还是挺投机的。尙佐说:“我先借这本书吧,等会我还要上课呢。今晚我联系你。拜!” k说:“记得哦,今晚吃火锅。” 尚佐转身就去登记了这本书,k继续在图书馆看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就回去了。走出了图书馆就想食堂方向走去,在食堂里想起刚才遇到一个奇怪的学生心不在焉的打了一份十块钱午餐。k有些心疼,面对叠得高高的饭菜,拼命的开始吃。鲨鱼看着k的午餐,说,你一个人吃那么丰盛啊。吃得完吗?k对鲨鱼说:“我打错菜了,我是吃不完的。:鲨鱼说:“那好我帮你吃。”鲨鱼伸出一双筷子夹k的菜。 k说:“今晚吃火锅怎样?今早认识了一个同学。一开始就请我吃火锅呢。” 鲨鱼说:“有那么好的事情。我肯定去的啦。记得叫上我。” k说:“会的。他叫尚佐,哲学系的。人是重庆那边的。” 鲨鱼说:“重庆人,哦,知道火锅最出名了。” k说:“是的。” k拍着鲨鱼说:“今天你和学姐他们用电话联系过了没有。” 鲨鱼说:“那个叫晓月的来过短信了。其他的就没有。” k说:“你是不是想?” 鲨鱼不好意思说:“哪有,我只是和她相互交流一下,探讨大学生活。” k说:“生活没有什么可以探讨的。说了也是废话。” 鲨鱼说:“哎,你偏见。” k说:“这个嘛,是按个人理解我真觉得是聊以自慰的事情。好了。别说了。” 鲨鱼说:“你看你的饭菜都没动多少。你有厌食症吧?” k说:“觉得不饿。” 鲨鱼说:“这几天你瘦了很多了,多吃点。” k说:“胃口不好,你吃得了。” 鲨鱼似乎就等k这句话,不客气的猛吃,说:“嗯,排骨不错。” 晚上,尚佐热情招呼k和鲨鱼,k向尚佐介绍鲨鱼。尚佐了解到他的外号叫鲨鱼时候觉得特别新鲜,想不明白真曲的真名是那么文雅,而外号却是鲨鱼。k和两人走入了一家火锅店。尚佐已经在里面预定了一桌火锅,鲨鱼闻着香味里夹带的辣椒的味道说,味道挺鲜的。尚佐说:“我特意叫服务员加了红汤,并且加了很多辣椒,能吃得让你汗流满面。你看现在天气冷了,吃火锅正好驱寒。k一听到辣椒两个字,身上就开始出汗。表情怪异。想到昨晚因为加了辣椒的面而吃不完,跑出去喝了三瓶可乐的遭遇。鲨鱼说:”尚佐,我先试一试。看看味道怎样。”鲨鱼喝了一口红汤,辣得眉头弯下来。尚佐说:“味道怎样?” 鲨鱼胃部发热,脸上委屈,尚佐兴奋的看着他。逞能的心里在作用使得他死要面子说:“好,辣!味道鲜美。” k看着鲨鱼这副样子笑起来,说:“鲨鱼,口感还好吧。” 鲨鱼勉强的表情仿佛在告诉k,等会不要喝红汤。然后说:“非常好。” 尚佐满意说:“我从小吃辣椒长大的,所以辣椒不离嘴。你们这地方的饭菜味道太淡了。” 鲨鱼想喝可乐解辣,k坐在旁边。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碰碰k暗示k,想要一瓶可乐。而k和尚佐聊天,没有注意。鲨鱼无奈的拉过k的肩膀,,指了指冰柜。k看到鲨鱼指着冰箱里的白酒误会以为鲨鱼想喝酒。于是就向服务员要了一瓶白酒。鲨鱼差点昏过去。尚佐说:“鲨鱼,想不到你吃辣火锅还敢喝白酒。平时我和我这边的同学吃火锅他们就不敢喝白酒了。你是第一个。” 鲨鱼笑意断断续续,说:“还行。” k故意说:“我也不行。鲨鱼你厉害。” 尚佐说:“我是不喝酒的,但是你也可以一个人喝。不要紧。对了k你想喝吗?” k急忙说:“我也不喝酒的。” 鲨鱼后悔了,早知道说自己吃不了辣椒就好了。现在吃不起又丢脸。然而k已经帮他倒好酒了。表情苦涩快哭了。说:“k你陪我喝点吧。” k说:“我从来不喝酒的。你也知道的。” 尚佐说:“好了吃菜了。” k和鲨鱼都不想动筷子了,却又不好意思扫了尚佐的兴趣。k夹了块鱼肉,吃得眼泪快流了。鲨鱼用嘴小小喝了一口,嘴上发麻起来。头脑发热起来,浑身像被电过,麻辣不已。k马上知道鲨鱼快辣得快受不了,借机会说,大家喝点可乐吧。k拿了几瓶可乐过来。首先给鲨鱼倒了一大杯,然后放大到桌子上。鲨鱼一口气喝了半杯。尚佐说,我也来点,辣得口渴了。你们吃肉啊。 k小心翼翼的夹羊肉,鲨鱼看到桌面上的生菜没加辣椒,然后就夹生的吃。尚佐说:“鲨鱼,你干嘛吃生的?” 鲨鱼借口说:“我从来就喜欢生吃生菜。”很快k和鲨鱼不敢夹锅里的菜,和鲨鱼吃生的生菜。一会儿桌面上的生菜被两人吃完了。锅里的东西两人都不敢动,假装喜欢生吃生菜。 尚佐说:“哦,看不出你们很喜欢吃生的。”他叫服务员再上了生菜。尚佐是一个人吃得最舒服,津津有味说:“这里还不是正宗的重庆火锅,我在我的城市火锅比这里的火锅还要好。可惜不能带你们去吃。很遗憾。以后我把我们重庆的火锅料拿过来。” k说:“太谢谢你了啊。” 鲨鱼说:“你一般一顿能吃多少辣椒?” 尚佐说:“我是把辣椒伴在饭里面吃的。一般一瓶辣椒一顿饭。” k和鲨鱼吓得支支唔唔,k想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和尚佐一起吃火锅了。笑起来说:“尚佐,你真能吃辣椒。我们就不比你了啊。” 尚佐说:“我现在我都不敢请我班上的同学吃重庆火锅了,他们吃完后他们蹲了一个晚上的厕所了。他们只是喝了些红汤。” 鲨鱼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又拿了一瓶可乐过来,说:“辣得太够味了。从来,没有像进这样吃过。” 尚佐说:“以后吃火锅时候再叫你过来。” 鲨鱼呛了一下,说:“会的会的!” 尚佐说:“我高中的女朋友在另一城市上学,她老不习惯南方的饭菜经常打电话来向我抱怨,饭菜吃不下。” k说:“哎,和我们正好是相反。我们南方人吃习惯了淡饭菜。” 尚佐说:“地方不同。假如你们在我们这边出生就不同了。”尚佐帮k和鲨鱼夹菜,把两个人的碗都夹满了菜。说:“你们都不怎么吃菜。我一个人怎么能吃得完啊。太客气了” k充满害怕的看这碗里的菜鲜红鲜红的都是辣椒油,想今晚不蹲厕所是真的不行的了。尚佐对鲨鱼说:“快吃啊。” k边喝可乐受刑般吞下去,喉咙辣得火热,汗水一滴一滴的冒。鲨鱼就是喝白酒强忍住反胃,一口一口的吃。尚佐高兴得再把锅里汤的往他们菜里面加。两人终于辣得差点口吐白沫,喝了红汤,身体就像被麻醉了一般,手脚麻木不想动。耳鼓的幻听不断。这一顿饭,三人吃了快有一个小时,尚佐高兴的付了钱,k和鲨鱼在身后觉得好不容易的吃完了这顿饭,受尽了辣椒的刺激。鲨鱼说:“以后要是叫我们来吃火锅打死也不肯来了。k擦着汗,路上拉得说不出话了说:“尚佐太谢谢你这顿晚餐了。” 尚佐说:“哪里。想吃以后我再请你们两个。你们好像也挺喜欢吃火锅的?” 鲨鱼说:“我还是挺喜欢吃火锅的。” 两个人回到宿舍k和鲨鱼争着抢厕所,轮流的上。那个晚上上厕所蹲到脚发软,海喉咙发炎,上火了。k说:“我们的胃都快受不了。早知我们就不要去了。” 鲨鱼说:“我们早就答应了,不去不行啊。” k说:“他的热情我们受不了。” 鲨鱼说:“怪不得,他请我们吃火锅。因为他的同学不敢和他一起吃火锅了。只有我们不知道他这么能吃辣椒,否则我们绝不去。” k捂着肚子,笑得不能站起来说:“看你还死要面子。还喝了一杯白酒。” 鲨鱼说:“是你帮我拿了瓶白酒过来的,还没问我真的喝就帮我倒酒了。” k说:“尚佐还是一个不错的热情的人,他拼命叫我们吃菜,我们能不吃点吗?” 鲨鱼说:“但是我们今晚吃的可不是一点。那碗红汤最辣!” k说:“他还帮我们倒了一大碗呢。” 夜里,k觉得喉咙干涩难忍,嘴里还是辣火火的,头脑昏沉。完全处于失眠状态,难受得快崩溃了。心想,今晚吃得火锅过火了。他翻过身起床倒了杯水喝,觉得身体的炙热有所缓解。他顺便看看睡在上铺的鲨鱼,发现鲨鱼在细细低喃喃的说梦话,口水都流出来了。k看着就笑,看来他和鲨鱼都上火了,而且火得厉害。心想明天再去校医室买些降火的消炎药。k回到床上,慢慢的睡了。 早上上完了两节课,k和鲨鱼就一起来到校医室。k喉咙疼,脸上红红的多了几颗青春痘。鲨鱼胃疼吃不下东西,反胃。早上一直没进食物。校医室在学校的北面的一个偏僻的小角落,要走几分钟路。k和鲨鱼在路上,鲨鱼说:“我真的快走不动了。胃好难受哦。” k说:“再忍一会。” 两个人一同到 了校医室,老校医看着k和鲨鱼。首先看的是鲨鱼,他让鲨鱼放松。鲨鱼疼得半点不能动了,有气无力说:“医生,我胃疼的厉害。”老校医郑重其事的看着鲨鱼的脸上,说:“你说一下你什么时候开始胃疼?” 鲨鱼说:“昨晚上,不舒服了一个晚上。” 老校医说:“你,昨晚吃了什么不干净的食物了没?” 鲨鱼说:“不干净的东西倒是没有。只是吃了一顿特别辣得重庆火锅。” 老校医说:“看来不是吃了很辣的东西。——那还有呢?” 鲨鱼说:“对了,吃火锅时候我还喝了一杯酒?” 老校医脸上愉悦,伸出医只手让鲨鱼张开嘴巴。看完鲨鱼嘴巴后说:“你喝的是什么酒,白酒,啤酒,红酒?” 鲨鱼说:“白酒。” 老校医耐心说:“半杯还是一杯?” 鲨鱼说:“一杯白酒。” 老校医不好意思问:“杯子有多大来着?。” 鲨鱼疼得要命了,支吾说:“大概250ml的杯子。” 老校医说:“酒精度数多少?” 鲨鱼彻底觉得老校医有问题,无奈说:“35度。”接着又说:“白酒瓶子大概十厘米。” 老校医继续问,让鲨鱼快倒了,说:“是国产还是进口的?” 鲨鱼连忙说:“国产的。” 老校医说:“国产的白酒的冒牌货比较多,我怕你是酒精中毒,“ 鲨鱼说:“应该不是的。因为我现在除了胃疼就没什么不舒服的。” 老校医说:“那就好了,看来是胃感冒了。” 鲨鱼第一次听说胃会感冒说:“哦,那吃些药就没事了吧?” 老校医说:“是的。” 第五章 k安静坐在位子里,上中文的老教授在讲台上开始讲课。老教授还是非常专注于自己的工作。讲课也算精彩生动,旁征博引。学生们只能坐在下面做笔记。今天早上,老教授脸上多少显出些疲惫来,可仍然坚持把所要讲的讲好。k只是偶尔做做笔记,有时会看看窗外。他不排斥老教授的课,但是他不喜欢做别人的笔记,当然也是他懒得原因。这时侯他看到穿着一件白色衣服的人走进教室。尙佐看到他是k,于是他走过来坐到k的身边,k坐在后面无人坐的位置。尚佐以外说:“想不到你在这班上。” k说:“你也来旁听这老教授的中文课?” 尚佐说:“我听别人说这位老教授上课比较精彩我就偷偷跑过来了啊。况且我现在没课上,闲来无事。” k说:“哦。老教授上课上得比较不错的吧。” 尚佐说:“上次吃火锅的时候鲨鱼没事吧。“ k假装若无其事,不想让他尴尬说:“没事,只不过有点醉了吧。休息好了。谢谢你请我们吃饭了。” 尚佐说:“当是鲨鱼脸上特别的红。我猜他应该醉了。没事就好。” k沉吟说:“他回去就睡觉了。” 尚佐说:“我昨晚也上上火了,牙龈疼得厉害,可能辣椒吃太多了。”尚佐捂着下巴说话。k笑起来说:“我们都上火了。”尚佐沉默起来,聚精会神的在听课。k手托着头,举得无聊起来。他也安静的等待下课到来。尚佐小声说,这位老教授讲课是有自己的见解和思考,不错。k也认为,点点头。尚佐拿起笔来做了写笔记。这时候上位的蓝光,回头看了一下k。k硬冷的笑,蓝光说:“这位同学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尚佐温柔的一笑,脸上阳光得叫女生一见就喜欢。说:“我是哲学系的学生我是来旁听的。”蓝光一脸被迷倒的样子说:“哦!是这样啊!"尚佐说:“嗯!你和k一个班的?”蓝光说:“不,k不和我一个班,他不属于这个班上的。”k全神贯注看黑板,没理。尚佐笑笑说:“好了。听课吧。” 下课时,k缓缓的站了起来。老教授这时候又叫他留下来了。k不知为何老教授又让他留下来,还有蓝光也一样被留下了。k看着蓝光觉得怎么又是我们。蓝光爱理不理k,笑着来到了老教授面前。老教授看着k然后说:“我留下你们是想问一下上次搬东西的时候,有没有把一些文件搞丢了?” 蓝光瞪k说:“老教授问你呢,你有没有啊?” k头被轰大了仔细的想,上次好像没有把什么文件搞丢。当时搬时那些箱子都封口了的,应该不会弄丢的。k看着蓝光说:“没有。” 老教授说:“奇怪了我有一篇几千字的学术论文稿子无意中发现不见了。当时收拾东西时候我记得我放到其中的一个箱子里面了。” k说:“那就奇怪了” 蓝光说:“是不是你自己弄丢的?” k说:“哎,当时你也在啊,你没看到箱子都是封口的吗?” 老教授神情疑惑不解,脸上的皱纹动了动。老教授和两人一起下楼梯时候说:“其实那篇学术论文稿子也不是太重要的。如果真的丢了的话,我再重新抽时间写。不怪你们的。或许我弄丢了” k说:“教授,那篇论文是写什么内容的、” 老教授笑笑说:“以后再告诉你们。现在暂且保密吧。“ 蓝光说对k说:“多事的家伙。” 周五,天色有些阴沉,到下午时候。天气下起了一场大雨。干燥的空气变得湿润,同时变得更加的冷。鲨鱼在自己的电脑上网,k在自己的桌子上奋笔疾书。鲨鱼看k认真的样子就没有打扰他,k抬头起来看了一眼鲨鱼,说:“今晚没事情做,开始写点东西记录一段时间。”鲨鱼取笑他,说:“时间的记录者” k说:“你能不能闭嘴。” 鲨鱼说:“不行。” k继续再写,鲨鱼还在说:“你还真是自恋,没办法了,无药可救?”k扬起脸,鲨鱼马上沉默,音响放着linkin prak的《in pieces》 。鲨鱼在入神的听着,不时的唱几句歌词。k在摇滚的音乐中,享受般又开始写作。觉得很有写作的感觉。 鲨鱼等k写完以后,就拉着k出门。两人慢慢的走在校道时候看到一些常青树的叶子,因为雨常青树翠绿得刺人眼发绿。路面冷冷反着冷冷的灯光,路上的学生抖擞着走路,k也在其中已经穿上了一件黑色夹克,鲨鱼在旁边对k说:“好冷,k你怎么又穿黑色夹克,你能换别的颜色吗?你不觉得穿黑色给人的感觉很沉重很抑郁吗?”k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啦,个人的喜好。” 鲨鱼说:“老教授丢失的稿子找着了吗?” k皱了皱眉,说:“还没有。我想大概是丢了吧。” 鲨鱼说:“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老教授怪罪你们吗?” k说:“他们不认为是我们的错,实际上他们都认为是我弄丢了的。那个和我一起的女生也认为是我弄丢的。” 鲨鱼说:“是那个被你耍过的女生。” k无奈说:“当时是这样的。不耍也耍了。她应该会记恨吧。” 鲨鱼说:“她对你的印象肯定很差。你看刚来的大一学生都开始拼命的追女孩谈情说爱了。” k打断说:“这问题过时了。” 鲨鱼说:“哎,改变一下你的态度会更好,何况你长得不算差了!” k笑说:“哎,等下我们喝点什么?” 鲨鱼说:“随便吧,反正这里饮料都很难喝。” k抬头看昏黑的天空,说:“我敢说,明天准是个晴朗好天气。” 鲨鱼说:“你别老是那么不可一世的,吹牛吧你。” k说:“不信等着看。如果明天是晴天的话我们就骑单车去玩吧。” 鲨鱼说:“一言为定。” 两人一斗气,赌了起来。 早上,k和鲨鱼在阳台上看着阳光折射出第一道绚丽的阳光,k眼睛挣不开眼睛,笑道:“鲨鱼,你看阳光出来了吧。”鲨鱼说:“你说对了果然是个晴天。”k说:“我昨晚只是随便说了一句而已。没想到真的是晴天。” k和鲨鱼起着单车一前一后的行驶在大道上,鲨鱼在后面拼命追赶k。可是精疲力竭的他如何加快速度也追不上。在后面汗流浃背的擦汗。今天果然是一个非常好的天气,阳光少有的热烈,温度适中可以穿起短袖。这种感觉让k感觉回到了他喜欢的夏天,天空晴朗得没有阴霾。k在前面头向后看,喊鲨鱼快点赶上。鲨鱼有气无力的摇头。k无奈只能放慢了速度,鲨鱼渐渐的赶上了。鲨鱼说:“你骑那么快干什么?害我拼命追赶。累死我了。”k说:“别埋怨了。现在不放慢速度了吗?”鲨鱼说:“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歇会喝点水,休息一下。”k看着前面公路边有一瓶绿荫和一片草坪,就说在那里休息。"k找个地方停车,然后不思索的躺到草坪上。鲨鱼去买了水回来,丢一瓶给k。k喝着水说:“好久没骑过那么远的自行车了。”鲨鱼说:“今天真是反常,你看这城市的气居然是这么明媚的让人不能接受。“鲨鱼抬头看树叶透过的阳光,晃眼。风缓缓的吹,他感到的是凉爽。k站起来催促鲨鱼启程,鲨鱼懒懒不想起来。k坚持,鲨鱼无奈的喊累但是还是被拉起来。k一口气喝完水,鲨鱼把空瓶扔到垃圾桶里。然后两人又骑在公路上。鲨鱼还是落后怎么也跟不上了。k快速的骑,一路感觉到风忽忽的在耳边擦过,前方不断飞快迎接k,转瞬即逝却又是陌生。k感觉到速度给他带来的短暂乐趣。然而一回头来看发现鲨鱼跟在后面跟丢了。k停下车来,看了又看鲨鱼许久不见跟上来。担心鲨鱼不会在路上遇到了麻烦。k马上掉头穿过了几条街,还是 没有找到鲨鱼的人。k急得马上打鲨鱼的电话。打了几个电话就是没人接。k下了车,停在路上等鲨鱼的出现。k后悔刚才速度骑得太快了,把鲨鱼甩在后面。k骂:fuck,在那里呀!他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钟左右鲨鱼才艰难的一步一步的缓慢走来,他背上托着一辆单车车架。手里拿着两个轮胎。衣服变得凌乱不整,满是机车油。k跑上去迎接,帮他提手中的轮胎。紧张的问:“这,车,为什么散架了。”鲨鱼气急败坏,两眼怒火,骂:“等会再跟你说。”k释放的松了口气,心里加速的血液开始变慢。笑道:“看你狼狈不堪的表情觉得很好笑。不知那个叫晓月的学姐看到会怎样?”鲨鱼累着骂:“不是开玩笑的时候。”k放下两车轮,鲨鱼看着散架了的单车。好一会才说:“幸亏我没事。有惊无险。”k递给他纸巾擦汗。鲨鱼一把把汗擦掉,坐在路边。k也坐下。鲨鱼说:“刚才你知道我看到了多惊险的场面?” k说:“到底怎么了?” 鲨鱼由起因说起,本来他一路在追赶k的。但是本身的体力差不多耗尽可是看到你一路绝尘而向前我能不急吗,我一把的加劲的往前的赶。我骑了一段直路以后,但是在过弯时候由于我的车速度控制的不好,过快的过弯,离心力大我打了一个滑,刹车不及时,不想那个弯道正好有个电线杆的障碍物我的车撞到了电线杆上,我顿时被撞傻了,还没有缓过神来。前轮子不经巨大撞击力脱落滚在路边。这时候后面的一个傻逼也骑着单车看到我撞电线杆,笑得挣不开眼睛,不看路。然后也横冲直撞的也撞向我的后面。那傻逼撞到我以后慌张的不知所措。只是又见我后轮又被撞掉了。我一看这下好了。两个轮子都飞了,我怎么骑回去呀!那傻逼一脸闯祸后的惊慌,想逃走,紧张的不看车,调转车头就走。谁知道,他急忙的的撞到了一辆出租车上,奇怪的是他的轮子也被撞掉了。然后他拾起前轮背着车跑。我当时没缓过神,连环撞击来的太快了,我楞住居然放那傻逼跑了,我的后轮的钱修要自己出。你说我倒霉不。真是fuck他。 k笑得眼泪开出来,一会。鲨鱼看着k,k停住笑。鲨鱼说:“很好笑吗?”k马上说:“我不是想笑我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的撞车事故。” 鲨鱼说:“你说我们该怎么把车弄回学校去?” k说:“你有工具吗?我从小就是修单车的高手。等会我露两手给你看。” 鲨鱼怀疑说:“你真的行吗?” k说:“我没问题的。” 鲨鱼说:“工具我没,不过我有钥匙。” k说:“没有只能用钥匙了。”k把车倒着放,然后就研究怎么装轮子。鲨鱼紧张看这他的装轮子的动作。k用手擦汗,装了大概二十分钟后轮装了。亏得鲨鱼把路上的螺丝钉都捡起。所以不用多少时间就装好了。k把前轮也装好后已是城市的傍晚了,血红的夕阳悬在西边,车来车往呼啸在公路而过。下班高潮开始了,单车拥挤在道路上。k和鲨鱼疲惫的骑着单车同行,鲨鱼感激说:“今天多亏你会修车。真是险呀。我们回校咯!”鲨鱼说这句话时候觉得今天真是与众不同的一天,险象环生。 k点头笑,说:“今天是个好天气,我们玩了一天了。回去以后我请你吃饭。刚才我不等你才使得你意外发生了。” 鲨鱼也笑说:“要不要我们叫上尚佐?” k说:“我觉得还是不请了。上次你没吃怕呀。” 鲨鱼说:“那也显得我们不够朋友。” k马上反对:“我们下次再请吧。” 鲨鱼说:“你说了算了。”鲨鱼这时想到上次吃火锅的时候,好笑的笑了一下。k突然提醒说:“小心!”鲨鱼看到前面又有电线杆,吓得立即调头。k大呼一口气,说:“骑车时候不要乱想。注意力集中!”鲨鱼还是有惊无险的说:“还好,没撞!” k洗了个热水澡累得吃了点东西就睡觉。鲨鱼却兴趣勃勃的在开电脑上网,在网上和四面八方的女生聊天,聊得不能自我的不怕疲惫,一直坚持电脑桌前。熬了半夜终于发现一个和自己聊得很投机的女生是自己本校的。以前是学英语专业的女生,在细细的聊下去,突然很晕的发现一个问题。那女生有个英文名字叫angel。鲨鱼在电脑前前思后想这个叫angel的女生,他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并且自己当时没注意的一瞬间听过的。过了一会瞎忙活起来了,原来那个叫angel的女生竟然是他上英语课的老师。鲨鱼脑里面感觉受到了剧烈的震荡,晃了一下。他开始有些紧张了,给同学知道了就会被误以为自己在和angel搞师生恋了。鲨鱼前言不着后语的和她的英语老师聊。鲨鱼马上和他道别了。立即从电脑关了聊天软件。他慌慌张张的吃了块三明质,觉得嚼在嘴里的面包老是咽不下。想起来自己真是不思议居然能无意中加到了英语老师。又觉得非常惊险刺激。鲨鱼吃完了面包后,喝了杯热水,然后就关了电脑。这时他手机突然响起来了,看来电显示是学姐晓月的。这么晚了她还打电话过来,莫非出了什么事情。 鲨鱼跑到阳台上接电话小声说:”学姐,我是鲨鱼。“鲨鱼手冷得哆嗦的哪着电话,今晚的风力十足直吹着鲨鱼。鲨鱼又不想回到宿舍打电话骚扰同学。等会同学会恨得把他扔出宿舍。然而他想挂电话又是舍不得,好不容易学姐晓月才难得主动打电话给他。于是他就站着在阳台上,冒着寒风吹来挺着听电话。晓月沉默的声音嘶哑和带着忧郁,她说:“你有时间陪我聊一下天吗?”鲨鱼兴奋说:“我还没睡,我是睡不着了。我当然有时间了。”晓月说:“那真是谢谢你了。”鲨鱼故意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可以听你述说的。” 晓月这时哭了起来,鲨鱼细声很少的言情起来说:“你说话呀。告诉我,是不是。”晓月在电话里面嗯了一声,说:“还是你了解我。” 鲨鱼说:“哦,你和他的感情在今夜end了?” 晓月又哭了几声说:“我和他今晚是end了。end得很彻底。” 女生向他倾述心声时鲨鱼觉得很不好意思说:“哦,那,那,你没事吧。不要追究以前,顺其自然就可以看开了。”鲨鱼冷得手发红了,嘴上发抖。想今晚怎么那么冷。偏偏这时候晓月给我打来电话向我倾述个人感情。这电话不知道要聊到什么时候。总之先聊一会在挂电话。晓月嘶哑说:“今晚我们分手了。我们相互不信任了,这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 鲨鱼说不出话了。实际上是他这时候冷得嘴都难以开口了。只是晓月根本不知道。晓月说:“谢谢你了!”鲨鱼说:“没,不用谢的。” 然后晓月继续向鲨鱼简述他的模样和他的爱好。怀念过去的美丽事物。鲨鱼趴在阳台上,昏昏欲睡怀念给他温暖的被子。心祈求晓月快点向他倾述完,同时也非常同情晓月本人。一边想睡一边嗯一声赞同。 时间慢慢过去,黑夜迎接黎明。鲨鱼颤抖地看着寒冷的天空慢慢的发白,昏昏的云层消散,白雾笼罩整个城市上空。鲨鱼看时间已经是早上的六点半了。这时侯,k起身上个厕所,一来到阳台就看到鲨鱼僵硬着身子站在阳台上,手捂着电话。k揉眼,说:“鲨鱼,你怎么还在打电话?” 鲨鱼冻红了的脸,哈了口热气。打个哈欠。说:“等会我就睡了。” k说:“你在和谁打电话?” 鲨鱼说:“嘘!”鲨鱼作了一个手势,k无法理喻鲨鱼在干什么,上了厕所,出来,说:“我继续睡了,好冷!你别受冷了。小心感冒。” 鲨鱼早早的想挂电话了,可是又不忍心。他咬着牙齿。聊到最后手机电池突然没电却救了他。他放下发麻的手,连忙跑上床上。毫不犹豫的立即卷上被子。打喷嚏打了五个。马上闭上眼睛入睡 。 第六章 下午的三点钟。k在宿舍看了一天的书,觉得周末的时间其实也是无事可做的。他起身一看鲨鱼还在上铺的床上昏睡不醒。弄不明白这小子昨晚都干嘛去了。这时候鲨鱼的手机早已充好电了,手机正在此时不安的响起了。 k看着号码,是学姐的。于是k很不好意思的就帮鲨鱼接了。电话是找鲨鱼接电话。k拿着电话,叫鲨鱼。鲨鱼处于半朦胧中看到了k的眼睛正瞪眼看他,吓了一跳他拍开k的头,生气说,别烦我。k马上说,这是学姐的晓月来电话烦你的。我才没空烦你呢。鲨鱼两秒钟后马上直起了身子,急着把抢过来。亲切的捂着电话,轻声细语的解释因为刚才没来得及接电话的原因。 k哈哈大笑,朝鲨鱼看了又看。电话一打完,鲨鱼从床上下来,首先是面对镜子,恋爱的人有个特征,比如早上起来第一念头不是想到刷牙洗脸而是面对镜子傻笑发呆。鲨鱼忙过生理上的事情后穿带整齐的跟k说出去一下就出门了。k无奈,在阳台上想想鲨鱼昨晚到今晚的怪异行为。宿舍的同学也和k一样认为鲨鱼开始谈恋爱了,毫无疑问的。 大约过了两小时,k把一本杂志看完了,在宿舍里面闲得发疯,于是他给尚佐打了个电话,想找他借几本书看。然而尚佐的电话打了半天却无人响应。k只好穿了一件外套,下了楼梯。沿着校道。一路的走,不断看旁边颓败的景物,树木稀疏无人理睬,任学生戏弄。草坪已经被情侣割地为据。一对对情侣成双对,相互依偎着看天空。在k看来这是多么傻逼的事情。他想到现在买套子的比卖套子的多。k觉得这么好的大片草坪被践踏了,翻云覆雨的痕迹留在了上面,看来上学比上床轻松。他一直走,看着教学楼耸立在一边雾气把它笼罩。看到白天的天空阴晴不定,气温不断下降。想南方的天气是不会下雪的。k从来不曾见过雪花飘满地的皑皑白雪雪景。他觉得这是很遗憾的事情。一个女生跑过来跟他打招呼,他看是蓝光。蓝光还是微笑的向他问好。k受不了,笑得生硬的说:“hi!” 蓝光说:“你的笑容很硬。你是不是不会笑?” k第一次向她开玩笑说:“我是不会笑。那你教教我!” 蓝光看着他冷漠却又平易近人的脸,得意的逗,说:“看着我。”蓝光向k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自得其乐的呵呵笑个不停。k小笑一下,说:“白痴!” 蓝光不理他,说:“你终于学会笑了,你的笑容也挺好看的。至少我是第一次看到你笑。” k说:“那我得收钱了。笑也能卖,不然怎么称得上‘卖笑’。” 蓝光说:“耍文字。我给你才怪。” k说:“我有事情我先走了。”k无所事事,却无心思和这女生扯。蓝光也走上前说:“等下,我还有事情找你谈呢。” k回头说:“什么事情?” 蓝光说:“关于老教授丢失稿件的事情。你是不是真的弄丢还是故意收藏起来?” k说:“我连纸箱的封条都没撕开,我怎么拿?” 蓝光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k有些生气差点把他妈的都说出来说:“你该不会在报复我上次我耍你的时候吧?你这怀疑我?” 蓝光马上笑起来说:“哦,原来你是那么的紧张的。请你放松你的嘴巴,紧巴巴的。”k说:“无论怎样说,我真的没弄丢老教授的稿子。” 蓝光说:“那就很奇怪了。” k说:“那老教授还说什么了?” 第七章 蓝光说:“那篇论文丢了,教授根本没时间补写因为他现在在上海出席一个文学探讨会。可是到后天就要上交给省大学周刊发表了,编辑部的人已经打过几次电话催老教授交稿子了。于是老教授想推荐自己的学生——你。k,明白了吗?” k觉得很不可思议,吃惊起来说:“这不可能吧?我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学生,我怎能胜任呢。老教授是不是昏头了,我想大概如此地。” 蓝光解释说:“千真万确的。是他推荐了你。” k推卸说:“我的文笔不行,我想他还是另找其他人算了。你看我这样的人不是写东西的料子。” 蓝光说:“你别推卸责任。老教授已经看了你交上来的文章了 ,他点头称赞你的文笔不已了觉得你很有洞察和见解力。” k沉吟的想了会,这样倒霉的事情偏偏是他撞到了,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很不情愿说:“喂,那可不可以我们换一换呀!” 蓝光连连摇头,马上反驳了,急着说:“我觉得这种事情应该由男生处理。我在旁协助就是了。” k站住不走,惊讶说:“那论文到底要求我写什么的?总得有资料吧?” 蓝光打开拿在手中的那一份资料袋,拿出资料说:“是一篇关于卡夫卡的一篇论文。老教授打印了几张关于卡夫卡的生平经历和所有创作的著作清单给我,这些可以当资料来参考用的。老教授他亲自对我说,叫我转告你。”蓝光递给几张资料给k,k接过资料。看着卡夫卡的资料,觉得这男人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卡夫卡的书k印象里面并不是很深,记得在以前他只看过《城堡》,其他关于他书就很少接触。他想到了尚佐是卡夫卡的书迷,觉得这论文找尙佐是找对了。说:“真的要那么急吗?” 蓝光说:“是的,后天就要交稿子哦。不能拖延时间。还有,我忘了说,老教授要的字数在五千字的范围。不能太短也不能太长。” k脑里一下涨了,想这次肯定完成不了。说:“那好吧。你现在有时间吗?” 蓝光疑惑问:“怎么啦?” k说:“你不是说要当我的协助我吗?现在就和我去图书馆去。找卡夫卡的著作。” 蓝光懒懒说:“真的要去啊?” k说:“别废话了。走!” k和蓝光一路急着赶去图书馆,现在是下午的三点钟,图书馆一般在五点钟关门。k急着走进了图书馆,在里面他和蓝光看着手中卡夫卡生平著作的清单。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判决》,《火夫》,《变形记》,《观察》,《乡村医生》,《与祈祷者的对话》,《与醉汉的对话》,《巨响》,《桶骑士》,《失踪者》,《美国》,《审判》,《城堡》。蓝光说:“我们分头找。” k马上在书架前行动,蓝光在旁边那拿着清单。一本一本的接过k递过的书。胸口堆满了卡夫卡的书籍。k辛苦的把十几本书放到桌面上,蓝光慢慢的数书本发现只找到了十二本书,还有一本《美国》没找着。” 蓝光对k说:“我们还是没找全,还差一本《美国》。” k累得坐下,说:“我刚刚问过图书馆管理员,他说《美国》已经被人借走了。” 蓝光说:“那该怎么办呢?”k说:“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是卡夫卡的书迷。我向他借就是了。” 第八章 k和蓝光在图书馆里面泡了足足两个小时。浏览式的看完了。蓝光轻松的伸了个懒腰,说:“你都做好笔记了吧。图书馆要关门了。”k笑说:“好不容易。我们今晚要到教室去熬夜了。不然我怎么能写得完五千字的学术论文。”蓝光说:“嗯,只有熬了。”蓝光朝k看了一眼,发觉他这时侯的脸上的愤世嫉俗的表情完全消失不见,眼睛非常害羞,笑容也让开始人易于接受。 k扭头,说:“我先走了。等会我在教室等你。”k转身,收起笔记。蓝光跟着走在后面。说:“一会见。” k回宿舍拿了东西。果然不出k所料那样尚佐几乎有卡夫卡所有的书,早知就不用想图书馆跑了想他借就行了。k拿了几本书,那了几个面包和水。宿舍的同学只以为k要出行。k解释说:”我要去教室熬夜看书。”宿舍同学夸奖想过四级。k撒谎解释另有其事。k早早的来到自习教室,里面都是空荡荡的桌椅,没人影。k想不到这就是所谓的大学生活。k想想自己一个人坐了下来,拿出纸和笔。他在等蓝月的出现,以为蓝光拿着关于卡夫卡的生平资料。k拿出一块面包,自己啃边看自己刚才做下的笔小说笔记。思考想卡夫卡果然是一个文学天才,他的小说充满了各种诡秘的怪诞和荒谬。在叙事方面那么引人入胜,每每让人不能自我的为他叫彩。k不得不佩服,他拿出《美国》,翻开扉页,看了序言。忽然觉得这章序已经是他写论文的绝佳材料了,他此刻没耐心等蓝光的出现,只想尽快的写完论文。因为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k看时间已经过七点,时间拧紧,他分秒必争的执起笔,在稿纸上涮涮的开始写,偶尔抬头看序言。不到半小时,k已经写了差不多五百字,觉得还有那么多的文字要写,疲倦得不想写了但是事实还得继续下去。 蓝光这时候急忙的跑上来,脚步声从了过来。看,她急忙的身影闯入教室,一个劲的跟k说他是如何如何的耽误了时间而不准时。k还是继续写,没心情听。只说:“请你保持安静。”蓝光喘了口大气,擦了汗水。坐下。说:“你开始写了,有资料了?”k说:“有了。”蓝光不好意思说:“我迟到了,你累吧。我帮你买了杯热咖啡。”她从包里拿出一杯咖啡,插上塑料管递给k。k接过,随口说,谢谢。蓝光说,不用。她拿起几张k已经写好的稿子,看了一会觉得k文采飞扬,思想表达清楚。k这样写:“ 卡夫卡的作品无疑二十世纪是优秀不可争辩的事实,通过读卡夫卡的小说我们可以解读出的是人类自身的困境与孤独,感情与理智的纠结。他的小说写出了现代人在迷墙的另一边探索和突破自身可怜的处境,他们有的是平民阶层,有的是高官世禄阶层,他们的两个世界的不可避免的产生对抗和摩擦。” 蓝光赞叹k的论文,看了几页,不能不对k刮目相看。眼睛不时的看着k认真的样子,在纸上飞快的写。她喜欢看到男生认真的样子,她只能在k身边等待,k转过脸叫她拿资料来。然后又沉默开始翻资料。蓝光看着她帮k买的那杯热咖啡已经变冷了,k一口不喝放着。k放下笔,蓝光数了一下,说:“你写了七章稿纸了,写得快差不多了。” k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蓝光提醒说:“咖啡冷了。不要喝了” k说:“不要紧。等会我在写几张就写完了。” 蓝光说:“那你继续写呀!” k说:“你先回去吧,没你的事了。我还要写很久” 蓝光说:“我是不急着的。我等你写完一起走。” k还是不近人情的说:“随便。” k喝完咖啡,开始又写。夜开始变深了,窗外的人影少了。校道上空空如也。只有附近的工厂的白炽灯还雪亮,工人还在忙碌的生产,夜深人静之时会听到隐约的机器轰鸣声。蓝光不说话,在k写好的稿子上帮他订正错别字,字字细看。过了很久,k看了一下时间一点多了,k尽快的把最后一页写完。然后就收拾好稿子。蓝光趴着桌面睡了,拍醒蓝光说写完了。该回去了。 第九章 蓝光和k走在路上,她兴奋的说:“你写得累吗?” k说:“你不废话吧。” 蓝光说:“我请你吃面吧。” k笑起来说:“姑娘你不看时间,现在那里还有面吃。” 当那个似火般的夏天,恍如隔世般远离时候,深秋早就降临。十一月份到来了。k已经默默的在学校里过着他简单生活,与世无争。他感觉到自己是学校里普普通通的一名学生之一,没有什么起色。追求在茫然。他面对日新月异的生活,多少有点漠然。 k写的那片关于卡夫卡的那篇学术论文在省大学的文学周刊里发表了,首先k在心里面还是挺高兴的,他还拿到了一笔小小的稿费。老教授对k还是忍不住赞扬的。对k说,周刊的编辑们对k的精辟文笔和深刻的思想印象很深。并且以后要和k约稿。k本来不想接受编辑们的约稿,可是蓝光却坚持逼着烦着k要他答应。k的生活在那一天开始忙碌了,编辑经常打电话来要k写文章,写短篇小说规定在什么时候交稿子。通常k为了赶稿而要一个人喝咖啡熬夜写出来。当然写稿人最充实得意的时候还是拿到自己用稿子挣来的稿费。——这是k无意中得来的收入源泉,他得了稿费后有时候会请蓝光,鲨鱼一伙人吃饭。已表庆祝。 这一天,下午五点。k下完课。就准备回去。在路上突然间想到许久未曾与星航联系过了。于是k拿出电话。拨了星航的电话,忙音却传来。话筒发出阵阵干扰噪音。k想在郊区的手机信号真不好,连打个电话也打不出去。k加快脚步,沿在楼梯往教学楼第八层爬上去。爬到楼顶,看着远处的山和路都显得那么渺小的景物心里忽然有种从未有过空旷豪爽感觉,让他冲动得真想大声嚎叫发泄这段时间的的无奈。k站在楼顶上看着十月份的落山的夕阳,把一切景物渲染得迷离昏暗,形成强烈的视觉效果。让人感觉不禁感到迷离扑朔。天地忽然之间褪去颜色,所有的一切变得昏黑一片。k站在楼顶上给星航打电话,这里的信号接受会好点了。k又拿起电话,再继续拨号。但是令他感到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电话还是拨不出去。k一想不对,今天信号为何如此不可比往日。k这次试着打去服务台,话筒发出的干扰噪音更加强烈,连忙音也听不见。k彻底放弃打电话的念头,于是他就扶着阳台看暮色的苍凉景色,看自己的影子在夕阳中越是加长窄细夕阳就落得越快。这时候楼梯传来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k看着门口,脚步声慢慢走来,只见一个男生走了上来,——他戴这一顶黑色帽,穿着一件蓝色风衣,一条破旧发白牛仔裤。那男生也好奇的盯了k一会而。然后先比k开口说:“一个人来看日落?” k说:“哦!不是,只是突然想爬上来看看?” 男生说:“这里的确比下面更安静些。对了,你不带女朋友上来就可惜了,这么浪漫的气氛环境最适合谈情说爱了。” k说:“那你为什么不带?” 男生笑说:“我没有女朋友。” k指着天边已落下去的半轮夕阳,说:“那我们看日落吧。不要错过这么美丽的景色。” 男生和k挨在墙壁坐在地上说:“我叫骆杰,在中文三班。”k惊讶说:“你也是中文系的。真巧,我是一班的k。” 骆杰说:“哦,我知道了。上次我真一份报纸上看过你的写的卡夫卡论文。” k说:“我还写的不错吧?” 骆杰说:“我觉得还不错啦。你对卡夫卡的评论很有鉴赏能力和分析能力。” k说:“谢谢!" 骆杰打开背着的包,居然拿出两罐啤酒。k开了来喝,骆杰拍k的肩上说:“想不到我们是在楼顶上相识的我们来喝点。”骆杰看着k说:”也是吧,来咱们喝点。” k立即开玩笑说:“喝点啤酒感觉还不错。” 骆杰说:“我这还有呢。” k喝了一口啤酒,笑着说:“你经常一个人来这里看日落?” 骆杰脱了帽子,说:“不是经常。只是偶尔。 k扔掉喝玩啤酒的空罐,脸上烫红,骆杰拍拍k。k扬起一张半分醉脸。这时候k突然异想天开说出一句题外话:“你说这天气会下雨吗?” 骆杰说:“这么秋高气爽的天气怎么可能会下起雨呢,” k说:“也是也是。” 骆杰担心的看着k,说:“头是不是昏昏的,手脚无力。——你才喝了一瓶。” k说:“是很奇怪。” 骆杰别起脸,也喝完剩下的啤酒。说:“还要再喝一瓶?” k这时意识已经陷入醉意,虚弱无力的站起来,身体摆动。说:“我,我真的醉了。” 骆杰说:“小心哦,别站起来。你还是坐下吧。”k继续向阳台走去,骆杰立即拉住k的手臂,k大声嘶叫:“去你妈的!”骆杰没想到k醉得那么厉害,他不敢放开k的手臂。k奋力的挣脱,k这时朝骆杰脸挥去一拳。骆杰没来得及躲避,脸上顿时被打得青紫色。骆杰还是不敢放开,不让k过去阳台上怕k出意外。骆杰双手抱住k。k还在拼命的挣扎,骆杰死命抱住k。好不容易他把k拉回来,k顿时清醒了许多,头脑恢复理智。骆杰说:“你小子,刚才真是醉得实在不敢想象,太厉害了。” k摸摸印堂摸摸脸庞,疲惫过度的躺在地上,大口吸气,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刚才那个样子。很奇怪,那感觉就像有种魔力在使唤你做出你不想做的事情。” 骆杰说:“看来你真的醉了。” k惊讶起来说:“头晕晕的,也没喝多少呀!” 第十章 骆杰看着k疲倦的脸,突发奇想说:“那么就可以解释成‘挪威的森林’了。” k惊讶起来说:“这样解释也可以的。‘挪威的森林’是一片让人走进去就永远消失的地方,但是这只是一个古老的传说。” 骆杰说:“你也喜欢甲壳虫那首《挪威的森林》?” k说:“偶尔听一下,还是喜欢的。” 骆杰说:“ 我也是,我喜欢歌词。” k说:“我也觉得很不错。” 骆杰说:“你也喜欢oasis。” k说:“不喜欢。” 骆杰疑惑说:“我身边的人喜欢这种音乐的人的都很喜欢oasis的。” k看这漆黑寒冷的夜空,想了想说:“没什么原因。” 骆杰说:“晚上来的真是快,我们好像聊了很久了。” k说:“有那么一会了。” 骆杰说:“你看我们喝了点酒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k笑起来说:“也没喝多少。” k站起来,拍拍衣服,然后走到阳台上说:“天空有飞机。”骆杰也过来抬头看,飞机的巨大的轰鸣声传来,呼呼作响。飞机直奔前方,穿过后,楼顶上留下了两人黑色的背影,使得k和骆杰谁都在沉默。一会儿后,骆杰说:“k,我们下去了。夕阳早就下山了。” k跟在骆杰的身后,一起下去。k道歉说:“刚才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骆杰说:“你那一拳也够用劲的,我的脸都打得青紫肿起包了。”骆杰笑起来,一步一步在昏暗的楼梯上跟k开玩笑。 k说:“我也没意识到那一拳会那么重。” k和刚刚认识的骆杰走到了楼下,k想回去,骆杰连忙把k留下。k知道骆杰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在哪里是他们乐队练习的地方。骆杰带k一起走出校门去参观他们乐队排练的地方。k很感兴趣的想去看看。骆杰跟k介绍他们乐队排练的事情。k疑惑说:“那你那么不想住校为什么不直接搬出来。” 骆杰说:“我早就想过了,只是学校不允问题。不然我就有更多的时间用来排练。” 他们走了大概十分钟,来到一间三层公寓楼。两人上了楼梯,k听到电吉他的嘈杂声和鼓的撞击声,k好奇说:“你们每天这么练,不吵都邻居呀。” 骆杰说:“他们一般晚上都不在,所以不怕。” k明白了说:“那倒好了,你们把房子震塌也没事。” 骆杰在昏暗窄小的走廊上的向前指了指前面一房间透出的灯光。说:“我们乐队经常在此排练的。”k好奇的跟着他走,门被打开了。首先看到里面的三个人,两个拿着电吉他,一个坐着敲鼓。骆杰连忙向他们的朋友介绍k。与此同时k也在听他们自我介绍。这三个人一个留短头发的叫华丰,一个留中长并然了棕红色头发的叫邦,一个也自我极端的剃了个光头的叫释放。k环顾转身看看这小房间,说:“房子倒还行,不过就是太小了。” 骆杰说:“是啊,你看地上密密麻麻的电线,和堆积成山的乐器都因为这里的环境不合适。我们准备换一个房间了。” 释放放下手中的电吉他,拿了一瓶汽水给k。跟k打招呼,说:“你是骆杰的朋友吧。” k说:“是,不过我们刚刚认识的。” 释放说:“我们和他认识了几年了,高中到现在。” k说:“你们玩乐队玩了多久了?” 释放说:“也就这学期,妈的,来到这里以后发觉更加无所事事,于是大家就凑到一块来了。” 这时,华丰这时候悄悄的把骆杰拉到一边,脸上很不好意思,欲说不能,嘴上颤抖。骆杰受不得拐弯抹角,拍住他的肩上说:“你小子直话直说。” 金华憋不住了终于说:“我们的鼓刚才坏了。” 骆杰摸不着头脑说:“好好的,怎么坏了?” 金华不紧不慢,让骆杰更加觉得这话带着隐忍,想事情不对。金华咳嗽起来,不知该怎么说出口。然后挪嘴说:“是释放弄破的——他今晚很奇怪的用打火机去烫鼓,跟我们说,看看用火能不能把牛皮鼓烧坏,如果坏了那质量一定不好。结果他烧了特久,于是在鼓面烧出了一个洞来。 骆杰差点发火了,想不到释放居然神经病发作起来用火烧鼓。只是看到k在旁边,他就忍住火气不想给释放脸色看。释放上前懦弱的眼神在看着骆杰,从眼睛里可以出来他已经后悔到极点。骆杰打断他想说的话,觉得乐队在最拮据的时候鼓烧坏了,生气说:“得了,这坏了的鼓,这样你出一半钱,剩下的我们出一半。你看这样公平吧。” 释放连忙说:“公平!公平!真的对不起。保证下次不敢再烫,如果再烫也不会烫得太久。” 骆杰又忍不住骂:“你他妈的,别做那种无聊的事情了。” 第十一章 k上前说:“骆杰,释放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他吧。” 骆杰说:“k,你坐下来吧。你不是一直想听听现场的摇滚了,现在鼓烧坏了。这样我拿木吉他弹一首给你听。” k说:“你会弹什么歌?” 骆杰说:“oasis的《wonderwall》怎么样?” k说:“那好!中文名字可以译成《白色迷墙》吧?” 释放拿起电吉他,说:“也有这样的说法,这手是典型birt-pop风格早期著名的名曲。” 骆杰捂住木结他,轻快的扫弦,吉他发出明净的音乐,美妙得让k不禁动容。他自己比其他人更加投入,表情陶醉。 k听着骆杰唱出:‘为什么我走的路上总是有风暴,你是我心中永远冲不开的迷墙。’k想这的确是一首很不错的歌。骆杰弹完了一首,说:“k,感觉还不错吧。” k说:“《白色迷墙》很不错,是我听过这种音乐最精彩的一首。” 骆杰说:“我也很喜欢。” k说:“你还会弹linkin park的《some where i belong》?” 骆杰说:“linkin park的这首需要鼓的节拍,才能rap。不过我可以弹出吉他弹。” k说:“我很想听听,我很喜欢这首。” 骆杰说:“我知道,追求自己的人都喜欢这首。因为这首歌曲散发着青春与理想气息。虽然有很多颓废成分,但是却有一种面对困境而不言弃的精神。” k说:“也许吧。” 释放拿着电吉他,开始了前段,骆杰就开始了弹木吉他。k靠着墙壁喝着可乐,听着释放rap和骆杰唱,两人配合还算不错,虽然有些段落连接不上,但是已经是很不错了。k听得入神。 《我的归属》 林肯公园 就这样开始了我却无话可说 内心的空虚使我迷失了方向 我感到迷茫 在发泄出这些的感受之后 我发现并不只有自己才有这种体会 在内心中 除了用语言来表达空虚的感觉 使我还觉得比较真实之外 我觉得自己一无所有 无法动弹 孤单一人 我怪我自己 我怪我自己 我要治愈伤口 我要真实感受 我的想法不真实 但是我想去除内心困扰已久的痛苦 擦去所有的痛苦直到它们消失 我要治愈伤口 我要真实感受 好像有些接近真实了 我想找到某种东西 是我一直想要的 我的归属在何处 我无话可说 无法相信脸上没有失落的表情 我感到迷茫 无论到哪 发现都是 现实和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 我应该成为怎样的人 应当怎样想才能不消极 我又不能把“每个人都在看着我”当成一种理由 我一无所有 一无所获 孤单一人 我怪我自己 我怪我自己 我要治愈伤口 我要真实感受 我的想法不真实 但是我想去除内心困扰已久的痛苦 擦去所有的痛苦直到它们消失 我要治愈伤口 我要真实感受 好像有些接近真实了 我想找到某种东西 是我一直想要的 我的归属在何处 我永远无法了解自己 除非我按照自己的意愿做 我不再有任何感觉 除非我的伤口能够愈合 我什么也不是 除非我能够摆脱原来的我 我要摆脱 就在今天 找回我自己 我要治愈伤口 我要真实感受 我的想法不真实 但是我想去除内心困扰已久的痛苦 擦去所有的痛苦直到它们消失 我要治愈伤口 我要真实感受 好像有些接近真实了 我想找到某种东西 是我一直想要的 我的归属在何处 我要治愈伤口 我要真实感受 我的归属在何处 我要治愈伤口 我要真实感受 我的归属在何处 我的归属在何处 骆杰继续投入的弹,继续唱着这首悲伤的歌,房间里面洋溢着青春与理想。当他唱到‘我的归属在何处 我的归属在何处’时候,五个年轻人年轻的心不禁收到同感般躁动不安,触动的情绪。骆杰弹完后,五个年轻人同时的沉默起来,他们都有各自想追求的理想,都有来自年轻的激情和颓废。 第十二章 鲨鱼终于回到宿舍里,k看这他一天不见的造型发生很大变化,只见他头发蓬勃起立,脸色憔悴,双目曲意无神,衣服散发着酸臭味道。宿舍里的同学刮目掩鼻相看,马上说他是,鲨鱼开始变咸鱼了。鲨鱼一见同学,脸上尴尬红了。不好意思说话。k拍拍鲨鱼的肩膀,说:“你小子今天都干什么去了?” 鲨鱼理头发,说:“先不急,我洗个澡再慢慢的讲给你们听就是了。”鲨鱼一身酸臭味走进卫生间,宿舍的空气立即让众人觉得空气原来是那么的新鲜,掩鼻的同学立马吸气吐气,身体轻松顺畅得可以升天了。 鲨鱼洗了很久终于洗完了澡,他出来了,一帮宿舍的同学马上围起他,他坐下椅子拿毛巾擦头发。宿舍的同学也坐下来,k忙说:“鲨鱼,说个究竟?” 鲨鱼说:“你想问我今天天去那里的吧。我告诉你们。” 鲨鱼兴奋异常的开始讲这一天所遇到的故事。众人都洗耳恭听,想是让鲨鱼刚才的邋遢爆炸的造型吸引住。眼睛里渴望的看他,鲨鱼坐着舒服得靠住椅子,一个同学说:“你说话啊!大家等你发话呢。”鲨鱼靠着椅子半分没回答的意思,大约过了两分钟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那同学觉得很奇怪,他自己说的话鲨鱼仿佛没听到似的。 k站起身,低头看着鲨鱼的眼睛还是睁开着,并无异样。同学一起开始议论说:“鲨鱼是不是突然激动得失语了。”过了议论好一阵子,鲨鱼的口水流淌出来了,可是眼睛还是睁开着。 这时候,又一个同学说:“原来鲨鱼睡觉了。太扫兴了。我们还等着听故事。被他耍了。”k把鲨鱼拖上床,然后关灯睡觉。 k躺在床上,回想这几周来所认识的人,先是鲨鱼,尚佐,蓝光,然后是骆杰。感觉这些人出现在他生活里面是那么的不可预测的匆忙。快得让k连他们的出现的第一次的面容都记不起。 k觉得睡不着,于是爬起来拿起桌面上同学的一盒香烟,跑到外面走廊阳台上抽烟。阳台上也有其他宿舍的人几个凑在一起聊天抽烟。k和他们打了招呼就聊起来。通过言语k发现他们支吾搪塞的语言似乎并不友善,这帮男生聊的话题无非是关于女生的问题,当然令他们兴奋的还是饭岛爱和松岛枫两个av女优。k觉得av女优并没有什么可耻的行径,他们其实也挺可怜。 第十三章 在中国年轻男女性交往,仿佛是地下赌博,只能在暗地里面爽,却见不得人。所谓的婚前不能性行为恐怕是那些昏了头的所谓的‘卫道士’提前阳痿性冷淡的表现。不然那帮家伙怎么连爽的机会到来时候都不敢爽一下。 在我国人民口中的那些‘洋鬼子’看来,中国人大部分年轻人的性都憋得肯定是倍加难受,但是k觉得不是至少现在在中国一些大城市靠卖避孕套也能养家糊口。这可以证明在大部分年轻人其实都是在暗自的自爽,至于男生在性高潮时候想射不带套直接解决时候对于女方来说这是很不安全的性行为。 k低头看着楼下,扔掉了烟头。他靠在阳台上,一帮男生在身边诅咒连天,把这个夜晚充塞得像一个鼓鼓的气球。k想,性交,在中国真是一件和改革开放一样困难的事情。” 一个男生看住k,说:“哥们,怎么还不睡,他妈的都快两点多。” k说:“哦 ,我在等别人的电话呢。他妈的,老三还没回我电话。” 那男生又说:“是男的你还等那么晚,真是不可理喻。哥们我先睡了。” 一帮男生走后,k留下了夜深人静。学校校园此刻阴森无比,交错的树木扭曲了路灯的折射,不偏不倚。于是k下了楼梯,中间时候灯被人灭以后看不清人把k吓了一跳。无意中一看是尙佐。尙佐看出事k后说:“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呢?” k说:“买包中南海。” 尙佐说:“你这人,买东西也不分清时候,现在哪里有烟给你买。” k说:“那也可以走走,今晚奇怪得有点燥热呢。” 尙佐说:“我有烟呢,咱上楼去。” k说:“你不会抽烟干嘛带烟在身上。” 尙佐说:“你不会抽那干嘛非得现在去买烟。” k和尙佐又聊了一会,抽了几根烟后。尙佐说疲倦想休息,就走了。k也只好返身回宿舍去了。关了门,宿舍里面的室友都睡很有效率,一片静悄悄,k很不自然的躺了下床,在被子里,慢慢迷糊。所有的压抑感觉被睡眠消灭掉,顿时意识全无,酣睡了。夜越加昏暗,校园死死的沉默。干燥的冷风吹得窗户啪啪响,却没影响到宿舍的人睡眠。 第十四章 早上鲨鱼在宿舍的同学没起床前已经起床了,在镜子前洗刷完。就去买早餐回来,k起来时候鲨鱼就把早餐送到k面前。 k刚起床没食欲,莫名其妙的看着鲨鱼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觉得非常不对。k还不想接过,鲨鱼奇怪说:“k,你吃早餐呀!我辛苦的跑到外边买回来呢。”k说:“你没看到我还在被子里,连衣服都没穿,牙没刷脸没洗。叫我如何吃得下?” 鲨鱼连连傻笑,说:“我放到桌面上等会你在拿。” k更加奇怪了,感觉鲨鱼的笑容怪怪,令他心里猜不着。说:“鲨鱼你今天怎么了?”鲨鱼说:“没有,只是看你最近忙于写作,熬夜辛苦。” k呆想一会,想鲨鱼说得很莫名其妙最近两天他根本就没写作。说:“我最近没熬夜写作呀!” 鲨鱼马上说:“哎呀!反正你写作很辛苦就是了。” k说:“大早上被你烦死了。”k有气无力的翻身起床,穿衣服,然后不理会鲨鱼去刷牙。鲨鱼不厌烦的在k左右,用力拍k的正在右手刷牙的右手。把k的衣服上弄了一堆泡沫。k生气看鲨鱼的脸上,鲨鱼死皮赖脸的瞪眼说:“哎呀!我用力过度了。”k说:“今天你是不是发情了,大清早被你扫兴了。”k洗了脸就换了一件外套。 k和鲨鱼走在去上课的路上,k的包里装了一大堆的书,都是杂志和摇滚唱片。鲨鱼这时候抢过了他的包,帮他背包。k已经觉得够奇怪了,k毫不犹豫说:“鲨鱼你今天仿佛还有话语未对我说呢!” 鲨鱼早就准备了怎么说:“k啊,我有件事情要求你,非求不可。” k说:“我怎么有本事来帮人呀!” 鲨鱼说:“帮我写写一封情书,怎样?” k终于明白,说:“写情书我是不行的,你找其他人帮你吧。” 鲨鱼说:“你不是在刊物上发表过论文和小说的吗?你一定要帮我。” k说:“你发情要我写情书,不合理。你要我写给那个学姐晓月吧?” 鲨鱼连连说:“对嘛,k你要对症下药了。我想追他。” k冷冷说:“你要搞姐妹恋呀。” 鲨鱼说:“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k说:“什么时候?” 鲨鱼斩钉截铁说:“最好是今天,你帮我写个一万左右就够了。能写两万更好。” k呛了一下,说:“你要我写小说给她呀,一万字已经是一篇短篇小说了。那你给多少稿费我。”鲨鱼紧张的看着k哀求说:“大家都是那么好的同学了,那么帮我写个两千字就够了。” k说:“我服你了。不过得声明一下你追到学姐一定要请我吃顿饭。” 鲨鱼妥协说:“那好说的。我觉得写点情书比打电话和发短信好。更容易深入她的心里。” k忍不住骂:“发情的男人真是多愁善感。” 第十五章 鲨鱼听得k说答应,马上死皮赖脸的兴奋起来,对k讨好说:“k你真好!拜托了!谢谢!”两人走进大教室,今天是中文课,里面满堂是学生也证明两人老教授的课精彩纷呈。能吸引了许多专业的学生来此旁听。老教授还是一如既往的那般上课,一心一意。k和鲨鱼并排而做。k安静的听了大概几分钟,k就对鲨鱼说:“昨晚你回来为什么这么的狼狈?” 鲨鱼说:“其实既算我倒霉也是我幸运的时候。”k拍鲨鱼的头说:“你快说下去,别买关子了。” 鲨鱼说:“那我从头开始说起了。”k很感兴趣的想听鲨鱼的遭遇,聚精会神的听。鲨鱼由始到终的向k述说他的遭遇。本来鲨鱼和晓月学姐出外面玩,从中午到晚上,逛了许多地方。也算含笑而归。 当鲨鱼和晓月准备回学校时候,去挤公车,无奈公车因是周末所以都爆满得无立锥之地。这时候晓月这时候却挤上了公车,但是再也挤不上鲨鱼了。于是鲨鱼眼睁睁无奈的要等下一班车。鲨鱼只能一个人再等,他一摸钱包突然发现钱包落在了晓月的背包里面,是刚才吃东西时候嫌麻烦就放到她的背包里面的。现在他摸口袋正好发现有些刚够坐公车的零钱。谁知道,等鲨鱼上了公车没多久以后就睡着了犯了迷糊。一醒来,公车停了个站就以为到了学校,于是糊里糊涂的下错了车。下了车一看不见学校,一摸钱已经没零了。鲨鱼又累又饿,牙一咬,狠着劲,步行回学校,走到半路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两边的路灯小气得连路也照不清,偏僻路上的行人又少。鲨鱼走在这样的阴暗的路上也是心惊胆跳,一路上小心谨慎的看周围环境意想得到的情况出现了。一个长发遮脸的流氓楞是从一堵墙的后面跳出来,把鲨鱼拦截下来。鲨鱼吓了一跳,所有的惊慌都涌上了脑袋。只能任长发流氓发话,他就说什么。好在鲨鱼说得句句真言,一句也没骗长发流氓。长发流氓不相信鲨鱼是这么诚实纯朴的青年。于是叫鲨鱼自己掏口袋。鲨鱼真的掏了,就是连一分钱都没有。鲨鱼还得意非凡的告诉长发流氓,自己的钱包刚才已经掉了。这时候长发流氓不得不相信,然后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噢,我的刀忘在家里面了,我回去拿刀你等会在这里等我哦!”长发流氓顺着小巷里往回跑,鲨鱼马上用最快的速度往反方向跑,一跑就就是几公里。累得汗流浃背,头发被吹硬得都竖立起来。鲨鱼跑了很久停下休息,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得呼吸困难。同时自言自语说好险好险呀。今天太走运了。鲨鱼根本就没想到还能毫发无损的跑回来。看来运气不是太差,绝处逢生。 k笑起来了说:”难怪你昨晚回到宿舍是那么的疲惫和狼狈,洗了个澡坐着也睡着了。”鲨鱼说:“哦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吧!”k说:“你的桃花运给你带来了运气,你得感谢晓月学姐了。” 鲨鱼坏笑说:“我追晓月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帮我写好情书。明天我就转交给晓月学姐。” k说:“我今晚就帮你写咯!你可记住我的晚饭,你回报我的胃就可以了。” 鲨鱼说:“你写得越动情越好。能打动她就行了。” k无奈说:“好的,我知道。” 鲨鱼说:“k,要我怎么谢你才行?” k说:“刚才我不是说了吗?”k上完了两节课,就不上心理学,翘课跑到操场上闲逛。他特别的叮嘱鲨鱼要是点名就叫鲨鱼帮他喊到。鲨鱼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 第十六章 k背着一摞书,沉重得压得胳膊都疼了。觉得上课越来越无聊,根本是无所事事。k在上课时候最多的动作是趴在课桌上似睡非睡的听老师讲课。 早上阳光普照,这里的天气是不算太冷而缺点就是过于干燥,k的嘴唇和脸上都干燥得紧绷,他不喜欢用护肤霜之类的东西。最大的原因是k有时候懒得打扮。就连头发也不是经常梳理,长发在风中四扬。别的同学以为k都在装酷,在学摇滚明星科本的乱发。还好k的相貌也算得上好看,不然会吓死很多人。只是k就属于我行我素显得很独立那种男生,对鲨鱼的建议一贯不理睬。鲨鱼也只能任k自身发展。k在校道了慢悠悠的走,看四处都是无人的角落。k觉得更自由了,于是他席地坐在草坪上晒太阳。鲨鱼这时候打来了电话,告诉k刚才已经点名了,他帮喊到了,没事。当k告诉鲨鱼他在太阳低下晒太阳。鲨鱼气得快昏过去。骂k无所事事。翘课晒太阳。k感受到冬天温暖的一面,从小k就很讨厌冬天,觉得冬天就像无形的铁笼,去哪都要限制,夏天似乎什么都可以做,并且夏天充满了生机,除了k家里对面的邻居卖冬衣的阿姨会将冬衣低价销售外。k记得小时候一到夏天那位阿姨都,k都会挣到夏天的便宜。 从那时候起k就特别的怀念夏天。特别是夏末转秋时候,k穿上秋衣之时,看不到灿烂的阳光和蝉的叫声之时。k就会很怀念已经过去的夏天。冬天,k在上学的清晨时都愿意躲在被子里面不情愿穿上厚厚的冬衣的起床上学。这种不愉快的情景留在了k的记忆,至今还历历在目。然后从初冬就开始盼望明年的夏天,每天走路都数着日子,一遍又一遍。此时k双手抱胸,想到明年的夏天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是不是隔过三五天就要面对镜子刮胡子了。k全身躺在草坪上,附近根本一个人都没有。空旷得静悄一片的。k很享受安静的环境,所以他顺便吧手机关掉。 一边的三个个男生慢慢走过来,喝得醉醺醺的在发泄嘻嘻哈哈抽着烟。几个男生看见了k,说,你小子也翘课了?” k坐了起来说:“对,各位也是?” 一个男的说:“哪里,我们早就毕业了。这不我们现在回来领毕业证的。” k说:“你们是学长吧?” 那个男的看着身后的伙伴说:“哎,别提,我们早在去年已经毕业了可是毕业证领不到。一直拖到现在才领到了。好不容易呀!” k说:“真是不容易呀!” 那男的继续说:“我们三是一个班上的,去年因为考最后一科时候作弊被捉到了。毕业证差点到不了手。我们三个得重考一次。” k又说:“你们还真不容易呀!所以你们今天领到毕业证以后就开始庆祝了吧!” 那男的说:“是呀!我们到现在还没找到工作呢。在外面混得天昏地暗。今天是特别的日子。” k有了疑问说:“你们怎么作弊被捉到的?” 另一男的拍拍手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了。” 那男的说:“说就说嘛,敢做不当呀!” 另一男的说:“本来我们三个同坐一张长桌子的,只隔了一个位子。我先开始做题目,他们负责翻书。本来是万无一失的,错就错在这两人的身上。”这时候男的停顿了一下,仿佛往事不堪回首。” k问说:“后来呢?” 另一男的说:“我写好了以后,他们轮流的抄我的试卷。你身边的两学长他们抄起我的试卷时候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一字不漏,当然也包括我哪在试卷上的几个已用笔划去的几个错别字。连划去的横线都模仿得十足有我的神韵。” k听得忍不住发笑起来说:“那次你们三个一起栽了,就以为这个原因。” 另一学长说:“是呀!交卷以后,以为毕业证准能万无一失的到手了。谁知,我们三个被查了出来,我们三个就这样栽了。我们被允许等待下一学年重考这一科目,得以继续得到毕业证。” k说:“学长还真不容易呀!” 第十七章 那男的一脸兴奋说:“这不,今天早上领到了毕业证以后我们三就一起在学校附近的餐馆搓了一顿。” 另一个男的似乎已经喝得醉得不行,眼睛生花,手托着头一副欲吐的样。旁边一个男的一把扶住他说:“你小子,每次都喝不了多少,真他妈的没长进呀!” 另一个男的说:“你懂个屁,今天老子高兴点喝多了点!” 那男说:“老二,你先扶他到一边休息一会。” k说:“他好像醉得不轻,刚才起你们喝了多少?” 那男的说:“好了,学弟。学长我先告辞了。” k一听怀疑那男的也醉得不行,说:”咱们后会有期!” 三学长走后,又过了很久,k暖和的在阳光低下快睡着之时,突然被一阵下课铃声吵醒。不得已爬起来。于是朝食堂方向走去,看到路上有一个ip电话,于是就拨了一个给星航。k一听到星航声音就骂:“你小子,在学校吗?” 星航说:“当然,不在我能去哪啊。” k说:“这周末有空我就过去你那!” 星航说:“要不今晚上吧?我有时间,明天得陪女朋友。” k说:“好,今晚我过去行了。” 星航说:“那我今晚就等你!对了,这个周末顺便介绍几个女生给你认识吧。” k意外说:“女生?” 星航说:“废话你,不是女生难道是介绍男的给你呀!你刚才的语气仿佛在告诉我说你他妈的对女生没有追求了。” k说:“妈的,你小子嘴还挺损的呀!一句话,就有让你大发议论的理由。” 星航说:“别吵了!我这是为你这好懂不?现在的大学女生除了了专业以外就很空虚了。需要某种安慰的。” k说:“好了,好了。我去看看也好。” 星航说:“恩,那就这么说定了。” k说:“一言为定。” 星航说:“你小子别放我鸽子就行了。” k说:“我没电话费,到这了。” 星航说:“晚上见!” 第十八章 周六下午k转了几趟车,来到了星航的学校。星航在学校门口等k的到来。星航和他走进他的学校,沿着路走进去。沿着校道慢慢走,两旁人工化的草坪修正过看起来让人觉得有种拘束感觉。来到了运动场地,k看到了一个比他的学校的足球场好几倍的足球场,,马上羡慕说:“那足球场看起来还真不错!” 星航说:“我经常在这足球场上踢球的。” k突然说:“我真的发现师范学院的女生和男生比列失调。” 星航和k看着是女生结伴而行,不时的盯着k和星航两个人看。牵手的情侣相对的少,空荡荡的操场上已经没人在踢球。 星航说:“k你别老看我们的足球场,是不是想踢球了。我们这里的足球场设施还是不错的。” k说:“现在的激情已经耗尽了。” 星航说:“高中时候我们不是经常一起踢球,一踢就是一个下午。现在感觉就是没高中时候激情了。” k说:没年少的那份激情了!” 星航说:“早上我跟你说的那个姑娘今天她参加的社团有活动,她不能来了。看来你是遗憾了。” k说:“我又不是为了这事情过来的。我是真的在学校无聊没事情做就跑过来玩的。” 星航说:“以后你可以经常过来,方正我除了陪女朋友就没事情做了。” k和星航走到一条小径上,四周都是围绕草坪。一直往前走,转了一个弯道。k忽然看到一个箭牌写着:来宾接待处由此进。”那箭头不知被谁踢了一脚而歪了的方向指着前面的一座公厕场所。 k说:“这就是来宾接待处?” 星航说:“在哪里?”星航看着k看的方向,笑了起来。 k说:“厕所。” 星航说:“今天有社团在学校里面搞活动。不过那箭头不知被谁打发奇想踢了一脚正好歪向厕所那方向了。” 星航说:“好的。”k和星航逛了一遍校园,k觉得环境的确不错。星航也一直的解说不停,特别看到了学校食堂的时候。星航顺便带k进去吃饭。找个位置坐下来,k问:“你们的食堂真的聚集很多漂亮的姑娘?” 星航说:“是的,没错,一般都是长得算上不错的。这里面有个故事呢,我跟你说。——原来我们学校的男生一下课就爱往这个食堂吃饭,因为这里的女服务生长得可爱。我们学校里的女生本来多是在食堂一吃饭的,但是食堂一突然冷落不少,男生没几个了。一打听,很多男生都跑到了食堂二吃放了。于是很多女生就跑到这来吃饭了,专门是为了看帅哥的。现在食堂一,因为很少人去听说经营惨淡差不多要倒闭了。” k说:“这故事还真的很奇怪。我从来没听说过因为看美女和看帅哥而倒闭了一个食堂呢。” 星航说:“谁叫我们学校男多女少。女的基本上是往外发展的。” k说:“那么我怎么只看到寥寥无几的女生?” 星航说:“不用奇怪了,现在是周六人家忙着约会什么的。当然来这吃饭的少了。” 吃了饭以后,k和星航一路往校门走出去。k又来到了上次星航租房的地方。星航开了门,k就看到了incubus的来中国巡演的宣传海报贴到了墙壁上,里面什么也没变。k说:“那张海报是什么时候的?” 星航抬头也看海报,说:“今年三月份incubus来中国巡演,我买音乐杂志送的。” k盯着海报然后看着房间的四周的角落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可以喝的,于是说:“哦!星航你这里有什么饮料?” 星航说:“我今天喝完了。我现就去买。”星航关了门出去了。k在房间里面,打开星航的电脑,放了首甲壳虫的《in my life》,等了半个钟头,星航才回来了。k问为什么那么好没买回来。星航解释附近的超市挺远的。k喝了口美年达,然后说:“你怎么买冰的想冷死我啊。” 星航说:“将就一下了,我一到超市就发现没不冰的买了。” k说:“好好!喝冰的。” 尙佐喝一口,浑身一阵凉刚坐下来又站起来说:“我们出去吃点东西,顺便走走。呆在这也没事情做” k说:“你想去哪里呢?” 第十九章 星航说:“我知道这里附近的小吃巷有很多好吃的东西。” k一听有吃的立马快速关机,关灯。星航关好门,两人转了几条街然后穿过一条小巷后看到这一带是一片灯火刺眼。k看着前面的小贩摆摊,热腾腾的气雾涌起来,这是一种令人温暖的舒服感觉。k的鼻子开始嗅到一股茶叶蛋的特殊香味,撩人馋嘴。 星航拍k肩膀说:“哥们,今晚带你来大饱口福。” k说:“你喜欢吃什么的?” 星航被吸引,说:“以前常带我女朋友来这里找吃的。茶叶蛋你喜欢吃吗?” k说:“喜欢,当然!”星航走向前,k掏钱包买了十个茶叶蛋,然后和星航变剥皮边吃,k说:“好久没有享受到吃茶叶蛋的感觉了,至少有两年。” 星航说:“什么?两年,我和我女朋友每周来吃一次。每次都当饭吃。有时候也会吃的腻死。” k说:“我就没那么好的距离。你离这地方比较近。换了我有空我就来把蛋当饭来吃。” 星航说:“这里还有烤羊肉串呢。味道还不错。要不尝尝。” k看到一个摆烧烤摊前,站着一个似乎还是高中的男孩。他那张苍白却有腼腆的脸慌慌张张的,手忙脚乱。那个羞涩的男孩对他们说:“你们想吃点什么来着?我们这里有烤羊肉和烤鱼。对了,还有茶叶蛋。” 星航说:“k你想吃什么?” k说:“给我来二十个煎饺,三十串羊肉。” 男孩仿佛第一次听到人一次要那么多的东西,于是不禁问:“你们两个人能吃得完吗?”k说:“我们能吃完。你慢慢帮我们烤吧。”男孩让k和星航坐下等,说:“我先给你们拿二十个已经坐好的煎饺吧,三十串的羊肉恐怕还没那么快就烤得。——再说我是帮我爸看摊子的。我还不是太懂烤肉。我去叫我爸来帮你们烤,他手艺很棒的!”只见那个男孩走进临时搭建的帐篷,许久没看见他出来。里面传出用家乡话在交流,k和星航都没听得懂。只是语气很激烈充满了愤怒。这时那还的爸用普通话对男孩说:“你给我出去学,我都教你几回了吧。你就是还没学懂。别打扰我了。”男孩走出帐篷,说:“我现在就为你们烤羊肉串。”他笨手笨脚的开始烤羊肉,把桌面上的调料打翻了,油浇到炙热的碳上使得冒出呛人的黑烟。他抬头看看k和星航,尴尬得不得了。一不留意,放在上面的羊肉串没翻动,结果羊肉串又烤焦黑。,男孩一时之间懵懂了,搔头在想怎么办,问他们:“烤焦了该怎么办呢?” k说:“你看先把冒烟的羊肉串扔了。你重新烤一次。这次要注意一点。” 星航说:“你干什么不叫你爸出来帮我们烤肉啊?” 男孩说:“我爸在看转播的足球联赛。他没时间。” k说:“你在去问一下。说我们等着吃呢。” 男孩委屈起来,很不爽的又走进了帐篷里面他一会儿又被赶得溜出来,说:“你们等会吧,那场球赛快看完了。现在是点球决战时刻。”还好点球时间是很短暂的决一胜负的过程,不到几分钟,里面的声音传来了胜利者的欢呼和球迷的喝彩。k和星航知道,比赛结束了。那男孩的父亲走了出来,一看到无用的儿子破口大骂:“你怎么就是没学懂,现在我在教教你吧,看这啊。”那男孩承受了喊打的语言暴力,程度和被打一个样子,眼睛红红,眼泪快滴落脸庞。k同情男孩,心里有些失落,对星航说:“那男孩够委屈的。” 星航说:“是的!老是被指责。心里肯定不舒服。” 那人发脾气后说:“你们稍等一会吧,我现在就烤。” 第二十章 ——那个烧烤的中年人似乎有着不为人知道的坎坷。他的回忆让人不能不为他扼腕叹息。那个人在上海交大的在校的大学生时候,对自己的前程充满了各种的向往。在校里面每天晚上都熬夜看书熬到是三更半夜,所有的努力和汗水都是为了能等到自己毕业时候出去能有所作为。在那个年代里,复杂的政治关系决定了谋取职位并不是仅仅靠才华来发掘的。在那个人即将毕业将近,毕业找工作的压力越来越迫切,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开始走动起来。由于人在他乡异地,关系单薄,根本没有什么人会去特意的关照他。鬼使神差的他在上海这城市里用人单位根本不采用他,对他的简历也是视而不见。他当时心情是非常着急,工作因为没着落。本来同班里的一个同学也是像他一样在过去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没工作。可是不久他的那个同学终于托到了人,找好了人际关系。他听说后,他觉得很悲愤,心里抑郁不安。他眼睛也红,可是不服气是不行了。妒忌的想,这么走运的不是我呢?他相信挫折是暂时的,自己会找到自己理想的工作的,然后再显示出自己的才华而鼓起勇气的去接受现实。他雄心依旧在他借李白的一首诗来表达自己:“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他整天四处的在上海找工作四处遭到佣人单位的冷言冷语的攻击嘲讽。他根本没想到困难还是重重,他怀才不遇的心情,有谁会体会呢。他很不甘心,自认自负的认为这个世上的伯乐少矣。由于两个多月来,他在上海四处找工作,他根本没有什么收入。所有的积蓄都花得精光,被逼着准备返回n市谋个工作。当时n市才刚刚的开始大搞发展,很多土地都是处女地,各种基础设施的建设拉动了地方的经济发展。所以他没有完全灰心的回到n市。 那人家里的人也在跟他说,在上海实在工作没着落就回n市里找,在内地有更好的发展,这里刚刚开始搞建设,起步晚,机会多。那个人也相信了。于是不到几日就会到了n市,他带着他的理想和抱负。他回到n市的时候,他的父母在他们一家住的生活小区里面已经把他回n市里面放了出去。只不过吧他回来的消息放得更辉煌,放得更加堂皇夸张。说他儿子甘愿放弃了在大城市里找工作的机会而回到n市里谋发展,为n市建设事业更上一层楼而做应有的贡献。小区里的上下的邻居听得都感动万分,相信了这些话为真的。在他回来的那个早上,小区的门口都是上下邻居自发而来的为他接风洗尘。他看了这样的场面,也觉得非常感动,差点留下浪子落魄的眼泪。这样的场面在上海里面是不不能预想得到的。这时候只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他们父母为了一点好听的对白和虚荣而说了一通谎话。他回到家里吃了两个多月来最丰盛的饭菜,不禁感慨万千。心想不能辜负父母们的期望一定要自己有所成就才能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他吃着吃着就又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父母一边夹菜说,在这边已经为他联系好上班的单位了。过几天休息好了就有人拜访。他一边点头一边在有人际关系的帮助下事半功倍很多。 第二十一章 这样在家里过了几天轻松的日子,让他疲惫不堪的神经得到了短暂的放松,享受了家的感觉。有一天,早上大概八点钟。门突然被敲响了,当时他还在梦睡中时候,就听到了剧烈的一阵敲门声音吵醒。他的父母都去上了早班。所以他必须自己起床去开们看谁来访。他马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迷糊着眼睛就马上去开门。开门时候看到一个穿着革履西装的男人彬彬有礼的向他问好。然后就显得特别热情的伸出手来握手。他下了一跳,不想是一个建筑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来访。他舒缓的吐了口气。欢迎那部门经理的来访。亲切的泡了一杯茶。那部门经理上上了发油的头发油光闪闪,脸上胡须刮的亮亮的。他面目傲慢,盛气凌人。对他,又是审视又是发问。好在他应付自如,回答的漂漂亮亮。部门经理听了心里却有说不出的不高兴,脸上严肃。说:“我是n市的建筑公司的部门经理,今天受总经理的委托,我公司准备聘请你为我公司的秘书。以后你做我秘书得了。后天你就来上班了。”部门经理和了些茶,然后留了个电话,就匆匆的走了。他锁好了门以后,心里顿时是一种喜悦的心情,这感觉仿佛可以令他快飞起来了。他完全失控了。他跳了起来,大呼一声。说:“黄天不负有心人。”他感到自己的才能可以运用得上了,这两个多月来的生活已经让他落魄心酸了,不堪回首!这一切的故事开始都是令他不堪回首。自从聘为n市的建筑公司之后,他努力的想证明自己不是来这里混混而已,他努力的工作。业绩蒸蒸日上,工作表现突出。可是令他很无奈的是却得不到那个来访的部门经理的赏识,还常常被责骂。同事们也为他不平。但是敢怒不敢言,在心里很同情他。他们都只道那个部门经理暗中在排挤他,是因为他的才能过于突出。怕抢了他的位置。怕他比自己做得更好。 他在往后也感觉到了,他想自己能在这家公司里面做事是因为家里人托了很多的人际关系的原因。这必遭别人嫉妒。那个部门经理一定是耿耿于怀,一定想报复和整自己。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在这里继续实现自己的理想还是一个问题。他有了一种不好预感。强烈的使得他在上班时候尽量的小心, 一年以后,他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暗中卑鄙的排挤了。部门经理使出一点法子,开除出公司。当他回到他的办公室里收拾东西时候准备走人,再次看到那个可恶卑鄙的部门经理冷言冷语的嘲讽他。他终于爆发出藏在心里一年多的火气,立即把办公室的们反锁上。在里面狠狠的打了部门经理一顿,把他打得趴在地上求饶。然后很舒服的离开了公司。这件事情是他认为自己最不窝囊的。他忍气吞声一年多了。今天全部的都释放了出来。 他在n市半年后过着像在上海时候的落魄日子,他时常在自己的卧室里面想自己的一生莫非就这样的到尽头了,自己的出路在那里。自己真的那么无能吗?他无助和凄凉,是说不出嘴的。他想自己以后该干点什么才能养活自己。他呼吸这空气也觉得有一种不得志的伤感。从此他开始一蹶不振,每天在逃避现实。潦倒半生,有一天,他结婚生了子。他喜出望外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出生,然后开始幻想自己后继有人了。我在这世界上还有存活的理由。于是他专心致志的培养自己的儿子,从童年到少年,一直关注着。他从喜欢的一位已经牺牲了的革命战士邱少云的名字的‘少云’取来给命名儿子的名字。意义深厚。不言而喻。 此时他正在给k和星航烤肉,快烤完了,他也停止了自己的回忆。k和星航等他烤完已经吃了一半多的鸡蛋。然后口渴要命,那个男孩说他这里有纯净水。然后从帐篷里到了两杯出来。然后两个一饮而尽。然后又叫他要了两杯。k说:“那个男孩挺懂事的。很乖巧。”星航说:“有时候会笨手笨脚的。”k说:“那是别人刚刚学习烤肉。”星航说:“他老爸对他太严格了。常常是怒不言。” 第二十二章 那男人扭过头说:“你们都是学生是吧?” 星航说:“是的。” 那男人说:“你们学什么专业的?” 星航说:“我学英语的。我的这个朋友是中文系的。” 那人喃喃说:“中文系的,哦,我以前也是学中文系的。”那人突然伤感起来,不让人看到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把烤好的肉那个袋子装好,k付钱了和星航继续漫无目的的闲逛。两人没有女人的脚后跟不一会儿同时喊累。 星航说:“k,我们那边坐会吧!” k说:“我也累了。” k和星航找个街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k靠着背吃着烤羊肉。星航说:“今天晚上我们吃了很多东西。撑死我了。” k说:“这是我来到这里来吃得最饱的一次。” 星航看着对面路灯,午夜的城市灯火萎靡,公路上寂静的没车,连人也渐少。四周一片黑暗。k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的频率了,他有稍许感到疲倦。但是很兴奋说:“等会还上哪去?” 星航打个一个嗝,看k,就说:“不知道呢。”星航, k说:“我也不知道这不问你了。” 星航说:“ 歇会吧。” k说:“继续消耗午夜的时间,反正去哪里都一样。”k拿出电话,就看到有一个电话未接,是蓝光的。时间是一个多小时前,反正k在当时是没感觉到电话响。他想蓝光肯定有事情才打他电话的。于是照电话打过去。一会话筒传来蓝光的声音:“喂是k吗?”k顿时觉得很莫名其妙说:“你还没睡呀?很晚了耶!” 蓝光说:“是啊!” k找不到话题说:“哦。” 蓝光说:“你在干什么。” k想了想说:“吃东西。” 蓝光说:“还有呢?” k说:“在消化。” k言归正传说:“找我有什么事情。” 蓝光说:“没有事情。只好看到你不在,问一问你去那里?” k觉得不对,说:“我去朋友哪里玩。没事情我就挂了。” 蓝光说:“那,那好吧。你明天会来吗?” k结巴说:“可能把,没事情就挂了吧。” 星航看着k慌慌张张的脸上说:“喂,小子,是不是你新的女朋友打给你呀。”k用力的拨开星航搭在肩上的手,说:“去你的!我才没有的。你看我这种人能交到女朋友是奇迹了。” 星航说:“说不定的,一切皆有可能的,勇敢面对吧k。” 第二十三章 k说:“胡说!” 星航说:“你知道我怎么认识我女朋友吗?我是在一次考试作弊时候认识的。当时是考数学,这是我最头疼的科目。当时老师安排我和她做在一起。她的总成绩在我们年级排得上十几名的。我当时很高兴,然后,我在考试时候我就想抄她的答案,谁知道她硬是不给我抄他的答案。最好我苦苦哀求,她最终答应了。然后她给了一个附加条件是以后她要给我补数学。那次我得了很高分。很高兴的请了她一顿饭。” k说:“可是你的高考数学还是没能过六十分?” 星航说:“你怎么知道?” k说:“上次你跟我说过的。” 星航说:“是吗?不记得了。” k说:“她给你补数学时候,你脑子里肯定是想着怎么追她是吧,不然一位数学那么厉害的人会教出一个笨蛋。”k哈哈大笑,星航马上不好意思呀笑起来的说:“不是不是。跟你说,他以前在班级上已经对我很感兴趣。只不过她没有表达出来,那次只不过是一个意外。只是让我们有了一个相处的机会。然后才长生好感的。” k还是忍不住笑起来说:“想不到你们通过作弊认识。” 星航说:“这也是一种巧合吧。” k说:“你不陪女朋友呀,却和我这个单身汉混在一起。” 星航说:“今晚她回家去了。” k说:“原来如此啊。” 星航说:“k,有时候人就是要一种巧合,是安排不了,也求不了!” k说:“是对我说吗?” 星航喝了一口饮料说:“靠,你小子别给我装傻了。说的就是你。” k说:“你说我这种人行吗?感觉自己特闷那种人,我不是像你那么懂情调的那种人。我这人太枯燥了。” 星航说:“你别打岔。我是说认真的。” k说:“嗯,听你一次。” 星航说:“我们边走边聊。”k和星航搭住肩膀,一起走路。k说:“我们现在回去还是太早了。” 星航说:“你还没有逛够啊!” k说:“时间尚早!” 星航说:“对哦,现在才两点。。” 第二天中午,k挤上了公车。和星航告别后就坐了下来。然后混混沌沌的随公车磨蹭的到了学校。期间k一直看着车窗。想,时间过得真快,昨天和今天仿佛是一个连体婴儿。k下了公车,发现自己居然没有食欲。看来昨晚吃的茶叶蛋和烤羊肉还没有完全消化。k摸了摸胃部,觉得胃很难受。忍不住不断打嗝。然后走回宿舍。一到宿舍门口,就看到了鲨鱼在阳台上。鲨鱼说:“你终于回来了。吃过饭了吧?” k说:“昨晚的还没消化完,现在还饱着。” 鲨鱼说:“昨晚玩得高兴吗?” k说:“还行。你呢?和晓月学姐是不是进展很顺利呀?” 鲨鱼说:“多亏你的那封情书,然后,我按原计划就顺理成章了。” k说:“那好了。不要忘记我的那顿饭。” 鲨鱼说:“那是应该的。昨晚那个蓝光找你呢。她好像是有事情找你呢!” 第二十四章 k放着oasis的音乐,舒缓而安静,伤感而缠绵。轻轻的钢琴声和吉他声回荡在宿舍里面。k听着这首歌,胃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鲨鱼也走进来说:“老听oasis的音乐。” k说:“没有。” k站起来然后倒了杯水,慢慢喝。说:“我是随便听的,没什么原因。” 鲨鱼说:“你现在胃还疼吗?” k说:“舒缓点了。” 宿舍继续放着oasis的音乐,歌词写得太有诗意了,可以说是非常美。 《let there be love》oasis 谁将天空踢开了洞于是天堂也在哭泣 谁将太阳的灵魂偷走所以大地满是缝隙 让爱在那里让爱在那里 我希望天气凉爽当你逆流而上 那条悬挂在明亮天空的河彷如天堂 我们哼唱的歌曲可曾出现过我们的梦中? 让爱在那里让爱在那里让爱在那里让爱在那里 来吧,忧郁的小孩 睁开你疲惫的双眼世界正在将你等待 你的梦想可以填满蓝天 如果你觉得幸福就继续鼓掌吧 记住我会在你身边如果你不想让我离开 那么我们就一起走下去 让爱在那里 让爱在那里 让爱在那里 让爱在那里 让爱在那里 鲨鱼说:“你很喜欢英伦摇滚吧,很抒情很感人。以前在网上看到这样的一句话说,‘oasis是一群英国流氓,但是他们也很会安慰别人。’oasis拥有的歌迷遍布世界。他们是这世界上的一个文化音符。不会被历史埋没。十年多前的歌曲到现在还是有许多的年轻人听,还为止疯狂。你也是其中一个吧。” k说:“不是,我只是听到我喜欢的歌曲我也会听的,比如我还听朴树,不因为他是不是很摇滚。仅此而已。” 鲨鱼说:“你连发型都模仿了oasis乐队的。你还说你不喜欢他们。” k解释说:“我也没想到会搞这样的发型,本来我是想把鬓角给削了,理发师听错了,然后把我头发弄了一个oasis的发型。没办法,意外的。” 鲨鱼说:“你的头发是复古发型。不过最近不好赶上复古潮流吗?” k说:“我是无意中赶了潮流的。” 第二十五章 鲨鱼说:但你不能否认oasisi对音乐,穿着,发型,言行的影响。这是oasis对世界的影响。” k说:“哦,那也许吧。他们是一群英国敢说敢说的流氓。但是他们很真实。他们表达的东西有些事很消极的,或者很积极的东西,可这些都是很实际的现实问题。” 鲨鱼说:“你说对了。” k说:“喂,你有胃药吗?我昨晚吃得东西太多,到现在还是有些疼呢。” 鲨鱼说:“我好像有在包里。”于是鲨鱼,拿起包在翻,k在等待的看着鲨鱼。只见鲨鱼掏出纸巾,然后要掏出一推乱七八糟的东西。k说:“你到底有没有呀?” 鲨鱼说:“我有的。只不过包里的东西太多了。k这时候看到他居然掏出一支口红。鲨鱼没仔细看,以为找到胃药了,说:“找到了。”鲨鱼发现掏错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k说:“这口红是女生用的啊。你怎么也有。” 鲨鱼更不好意思说:“这是晓月的,他放到我的包里面。我肯定我带了胃药。我在找找。” 鲨鱼把包的东西都拿出来翻。一件一件的找,k也过去找,k居然又看到了史努比和手帕,都是女生用的东西。 k很奇怪鲨鱼的包里面的东西说:“你包里不会还有高跟鞋吧?” 鲨鱼又继续翻,突然手里摸到很柔软冰冰的很顺滑的东西,一扯出来却发现是女生穿的黑色丝袜。立刻不好意思的塞回包。不想让k看到。可是k看到,说:“这玩意你都有,我来来翻翻看看有没有卫生巾。” 鲨鱼脸红了,说:“找到了。”他拿出一瓶胃药。” k要了两颗药,喝了水咽下去。然后等全部吞下去后说:“鲨鱼你从那里弄来的那么多女生用的东西?” 鲨鱼说:“都是晓月放到我的包里的。上次去买东西,他买带包然后就全塞进我的包里面。”k说:“哦,原来你是帮别人背东西的。那也难怪了。委屈你了。” 鲨鱼说:“就是。”鲨鱼把翻出来的东西都塞回包里面。说:“明天我就把这些东西都拿回给她。” k说:“你和她经常在一起吧,连一起买东西都粘在一起。” 鲨鱼说:“别提,有时候我也觉得很麻烦。” k说:“嗯!这都是一样换一样。很公平。” k躺在床上,发觉胃还是很难受,仿佛胃液仿佛被煮滚了,炙热的胃。全身无力连站起来都觉得身上的肉体会掉下了。鲨鱼低头看k,说:“胃还疼呀?” k说:“是的,好厉害。” 鲨鱼说:“要不要看看医生?” k说:“再休息一会,我想会好了。昨晚吃得太多东西。” 鲨鱼给k倒了水,k喝了半杯就又全吐了出来。说:“喝不下,好恶心。” 鲨鱼说:“你睡会吧。” 鲨鱼走开了。k闭上眼睛,身体习惯性的卷曲了,疼得动也动不了。他不多久麻醉般进入了梦想。开始做起了一个梦境。梦到自己以前上学的情形,围绕自己的周晓旭,和星航,然后情形像镜子一样被砸碎,随之梦境进入了另一个情节,是高中最后的一个炙热无比的夏天。梦到自己坐在家里的客厅,电风扇吹着夏天闷热的风,使人出汗出得快虚脱了。夕阳西下——余晖照射下的窗户闪闪刺眼,金色的光芒反射入客厅,里面的灰尘缕缕浮动飞扬在空气。外面滚滚热浪还是一波一波的袭人。k在阳台上看着理想仿佛就想一只未曾吃到的青苹果。然后k就被一阵情节刺痛,自己还有许多的路还没走。然后情景有似镜子被砸碎般进入了另一个情景。k九月的夜晚里,做着许多让人快疯掉的习题和试卷。教室里的门被上了锁头上了锁。空气没有秋天的清爽,而是充满了抑郁。黑色的夜晚,带来黑色沉重。这黑色的哥特艺术太反讽了。 k很想大骂:去你妈的!但是这里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权利。突然梦境出现了一个老师,拿着一叠试卷。一捆捆的发下去。这时候k崩溃掉了,接到了试卷突然被惊醒了。k从床上擦汗,嘴上很干,喃喃说:“我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梦。” k靠在墙壁上半天没缓过来,然后发现自己的胃不疼了,看来鲨鱼的胃药起作用了。鲨鱼拿着k的电话,过来说:“刚刚我帮你接电话没吵到你吧?”k说:“咦!刚才电话响了?我不知道。”鲨鱼说:“你怎么满脸惊恐的,说:“胃好些了吧。”k说:“吃了你的药好点了。” 第二十六章 鲨鱼说:“我刚才接你的电话,是蓝光打来的。我告诉她你胃疼,她说过会再打电话来。”k说:“嗯,我知道了。” k穿好鞋子了,然后准备想喝点粥,邀请鲨鱼去。鲨鱼没去,说要陪女朋友。k然后一个人走出去,今晚只想吃点清淡点的东西。在楼梯间突然看到一个穿这白色衣服的女生,女生说:“你是k?” k说:“是,我出去吃点。” 蓝光说:“好的。” k勉强说:“一起吧?” 蓝光说:“好!” k说:“昨晚找我有事情吗?” 蓝光说:“嗯!没,没。只是问一下你在不。” k说:“害得我以为又要写稿件。我现在虚弱着。”k和她下完了楼梯,然后走出一条街,蓝光说:“你想吃什么?” k说:“喝点粥。”蓝光说:“那好啊。” 在灯光里,这时尚佐看到了他们跑了过来。一把拉住k说:“我也找你好久了。怎样,和我去吃点火锅吧?” 蓝光快嘴说:“好啊。”k不好意思说不去了,但是胃很疼。蓝光看着尚佐。说:“去哪里吃?” k说:“有几个人?” 尚佐说:“就我们仨。要不要再叫鲨鱼出来一起呀?” k马上跟他们说:“他没时间。” 尚佐还是带他们来到了上次那个火锅店里面。k虚弱的坐了下来,没说话只看着尙佐。尚佐说:“这次要吃更过瘾一点。上次我觉得还不够过瘾。” 蓝光说:“你们上次三个吃过一顿了吧?” 尚佐说:“蓝光你知道不,上次我们也来了一次了。我们都吃得很开心。” k点点头,根本不好意思说话了。他想到鲨鱼,就想笑,蓝光继续问k只能说:“是的。”尚佐帮k倒了一碗汤,k表示的喝了一口。而蓝光很兴奋的喝了半碗,尚佐说:“好吧。”k辣得说不出感觉,也是点点头,他的胃忽然又有些疼了起来。可是他还是硬撑着。尚佐拿来了可乐,说:“来大家喝点可乐。” k喝了点,然后说:“尚佐谢谢!”尚佐笑起来说:“你别客气了!”蓝光说:“尚佐你是学哲学的吧?” 尚佐说:“是的。” k说:“嗯!我也觉得。”尚佐夹起些生菜,放到火锅里面。说:“我们吃点生菜吧。”k又喝了点可乐。 然后低头去夹菜,说:“看看够不够辣。”这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马上接了。然后走出去。鲨鱼说:“尚佐又请你吃火锅了吧?” k说:“废话!本来我是不想来的。” 鲨鱼说:“难怪你发短信给我说叫我打电话给你。” k说:“这样有借口了。我回去在跟你说” k回来看到两个吃得很开心,辣得表情都有点些,觉得他们太般配了。k坐下来说:“你们继续吃吧。我有事情,我先离开了。” 尚佐说:“什么事情真的那么急吗?” k说:“哎,是鲨鱼找我有点事情要我去帮忙。” 尚佐说:“等会还来不。我给你留些菜吧?” k 连忙说不用不用,对蓝光说:“你继续和他吃吧。我走了。”蓝光看着k的背影离开,说:“就这样走了?才刚吃一点。” k走出去,身上觉得放松了。他就回去跟鲨鱼解释,说:“这次我跑得快一点。” 鲨鱼哈哈大笑说:“好险,上次我们吃成那个样子你好不怕吗?” k说:“别说了。一想起来我就害怕。那个蓝光现在和尚佐一起在吃火锅呢。他们真是够味了。我还是逃跑算了。” 鲨鱼说:“这次你聪明跑掉了,算你走运了。” 第二十七章 今天接到了编辑部的电话,于是他又要独自的去忙,本来想在宿舍里面写的,但是环境嘈杂的根本不适合在里面写东西。k就想到一个人跑到自习教室里面去写东西。编辑部那边对k的文笔和独到的见解很赞赏,k接到电话的瞬间就想挂了电话,他所写的不是他所想的。他只能按编辑部的要求去写东西,那种被盯着写东西的方式最让人接受不了的。 k上了教室的楼梯,下午的校园安静似是在作了梦。上到五楼时候看到一扇门挣开着,看是上他们中文系的老教授还在办公室里面整理文件。k还是忍不住向他打招呼。老教授对他印象源于他第一节上课就迟到那一刻。k总是觉得自己很有人缘,除了女生外。k对人是彬彬有礼的,除去他听摇滚的时候的表情。k很礼貌的敲敲门说:“教授你好!你还在办公呀?” 黄扇看进来的是k,微笑说:“k,不在宿舍休息你一个人跑上来干什么?” k说:“我上来写点东西。上次谢谢你向杂志社推荐我的文章。” 黄扇说:“哪里,我只不过是推荐写的好的文章。不用谢我啦。” k说:“你现在还忙吧。那我不打扰你了。” 黄扇说:“你坐一下嘛,不急。”k坐了下来,老教授给他倒了杯水。k接过,很不好意我。黄扇说:“现在是比较忙了,明天又要开一个学术讨论会。” k说:“看啦您真是很忙。” 黄扇说:“k,我在上我的课的时候看到你一直没带过书去,并且上课懒懒洋的连笔记也不做。这样是不好的。期末考试肯定又要借同学的笔记来抄了。” k很不好意思说:“以后我会记得带的。” 黄扇说:“这就对了。对了,还有那个就真曲的上课老在发短信。他是不是最近追女生了,上课眼神老盯着黑板不看书。” k笑了起来说:“都到这年龄了,人是需要一点东西的。” 黄扇说:“这我当然知道,年轻人。” k说:“很正常了。 黄扇说:“你很喜欢摇滚吧?” k疑惑了,想不明白老教授会问这问题,莫非老教授年轻时候也听摇滚。说:“你怎么知道?”黄扇从抽屉里拿出一张cd说上次你来上课时候把一张guns''n rose忘在教室里了。我在关教室门的时候看到的你坐的位子上有一张cd,于是就帮你拿回来了。”k不好意思的把cd放进包里,说:“谢谢了,这张cd是珍藏版的。” 黄扇说:“我留学的时候就看到国外的摇滚很流行,在外国同学影响下我也听过一些。回国后就听少了。现在老了,就更别说了。” k说:“没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再见。”k很兴奋终于看到这张珍藏版的cd,他来到教室里。觉得环境和自己所想的差不多。当k写累的时候就拿出杂志来翻翻,喝些水又开始写。这时候自习教室里面多了一对情侣走进来。她们看着k,然后就无顾忌的开始在调情,打情骂俏。那男生的手开始在女生的背后抚摸起来,女的撒娇的责骂那男生那么坏。k还是忍住了继续写,没抬头。那个男的并不理会k,于是开始接吻。女生很配合的抱住那男生。k看到这样的情景,再也写不下去,于是k收起东西。就想走出了教室去另外的教室。当k走过他们身边时候,那个女生说:“那个男生走了。”那个男生调谑对k说:“别那么快就走了。看看好戏嘛!” k回过头骂了一句:“我想我总不能看你们在下面做体液交换吧。” 那男生很得意的说:“就是让你看啊。知道不。” k说:“你他妈的在说一句!”k扔下包袱,解开衬衫了纽扣,那男生看着女生,女生很得意的看着他。那男生得意的看着那女的,说:“你想怎样?” k一把抓住他的领子,一把拉出来,骂:“你他妈想找打是不?” 那男生推开k,说:“真想打架?”k气到了头上,说:“你他妈的别娘娘腔,老子是想打架怎样。动手啊!”那男生朝k的脸上打了一拳,k脸上浮肿起来。 k说:“好,不过力气太小了。一看你就是你昨晚肾亏了?”那男生再打一拳,k脸上打得红了。这时k双手抵住他的衣领,把放到他压在地上,那男生动弹不得。这样k压住了他几分钟,那女生看到自己的男朋友被压住动也动不了,很着急,快哭了,求k说:“刚才的事情是我们不对请你放了他。”k说:“你他妈的那么无能。”那男生起来后不服气又给k脸上一拳,k气到快炸,这次k直接的把他撞倒在地上。然后拿了东西走了出去。那男生在后面骂着k许多难听的话。k不想计较了,没搭理。 第二十八章 k在洗手间里看这镜子里,黑了半边脸,他用手揉了许久,才把脸上的淤肿消散,不明显时k才走出洗手间。k气消了,可是他的稿子只写了一半。他决定先不写,今晚在喝咖啡熬夜算了。反正明天才交稿件。k一路往前走,骆杰高兴的从迎面而来说:“k最近还好吗?” k说:“还行啦!” 骆杰说:“脸上有些肿,和那个混蛋打的。” k说:“没事。” 骆杰说:“没事情就好。喂,我们乐队最近可能有一次演出。时间地点我们还没有定在哪里。到时我再打电话给你你来捧场哦。” k说:“到时我一定把我同学拉过来的。” 骆杰说:“那这样先谢谢了。到时候请你喝啤酒。” k说:“那好吧!。” 骆杰说:”嗯!这样说定了。” 这天鲨鱼忙着陪着晓月在外,自从有了女朋友后k就很少看到鲨鱼来上课。k在最后一排坐着旁边就是空着座位,平常鲨鱼就坐在他旁边。这校园仿佛是发了春,到处萌发着春意。每个角落都可见情侣的身影。k每天的生活几乎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今天过去和明天到来都是同样的命题,没有变化。k还是不紧不慢的过着这样单调到枯燥的生活。有时候会沉醉在里面,有时候会厌烦这样的日子。他就是如此不可救药的人,最近他一个人上楼顶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在楼顶的时候发觉会更安静些,至少不想看到想看的。偶尔还会和骆杰在楼顶上坐下来喝啤酒。k总是喝一瓶就脸红,酒量不好。骆杰的啤酒是一罐接一罐的喝,但是总是不见他喝醉。k觉得他酒量太好,喝得半醉的k就和还清醒的骆杰说起醉话,一起聊个不停直到k聊到醉醒后,夕阳落了好久以后k才沉默下来。骆杰也是一直说关于他们乐队令人生笑的趣事。比如鼓手和吉他手有时候会做出什么蠢事,让人又恨又好笑。k一听到这些趣事也会笑个停。k就想问骆杰他们乐队还招人是否,k也想加入他们乐队。骆杰就说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招人。若是以后招人肯定考虑他。k向他表示谢意。骆杰介绍了他们乐队最近的发展情况,让k很感兴趣的更想加入他们乐队的想法。骆杰就告诉他,他们玩音乐的主要的想法是按他们一伙人的兴趣去发展,觉得在校的日子真他妈的太无聊于是一伙人就凑到了一起。一起消磨生命,既然不能改变那就尽情享受吧。k也很赞同,说确实是如此。 第二十九章 这时候,骆杰抬起头,看着k一张冷漠的脸,没表情的脸,恍惚间似乎想起了一个朋友,说:“k,今天我的一个朋友过来,现在就在我们乐队排练的房间里面。你想去看看我们排练吗?” k说:“我现在正闲得没事情做呢。” 骆杰说:“我那朋友过来,他是玩punk的。现在自己有一支punk乐队。” k说:“先别说那么多了,我们现在就去你那里。” 门推开,房间里面散发着橙味汽水的清爽味道,里面和上次k来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只多了一架电子琴,多了一张u2的海报贴在墙上。释放,华丰,金华还有一个陌生人在里面。k看着那个陌生人——只见那陌生人咬着嘴唇,脸上苍白瘦削,眼睛不知是疲倦过度还是自己描上了黑眼线,总之是一圈黑眼圈。头发是一个中短发型,把他的一张脸庞都遮了起来,却掩盖不住他英俊的笑容,一笑起来就带点愤世嫉俗的味道让人不适应。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脚上是一双converr的黑色皮质帆布鞋。 骆杰走了进去,跟那陌生人打招呼说:“晴,你来了吧。” 晴说:“刚来了,我还在找你呢。” 骆杰说:“k,这是我一个朋友,叫晴。”骆杰让后向k介绍晴,晴看着k,简单的说:“hi。” k也说:“hi。” k和晴相互的看着对方,他们身上某种东西似乎在吸引对方的注意力。骆杰拍拍晴,说:“释放给我那瓶水过来。” k拿过一瓶水说:“骆杰,你不是说要排练吗?我等着看你们的表演呢” 晴放下手中的汽水,那着自己那来的电吉他,马上开始调音。嘶嘶的电吉他声音,迷幻传来。k坐在地板上,骆杰说:“你就是我们的唯一的现场观众了,好好享受吧。” k说:“会的,我会给你们鼓掌的。” 晴说:“我们先弹谁的?” 骆杰支起话筒,说:“先来段《are we the waiting》的吧。” 晴说:“green day的,那也好。” 释放敲起一阵鼓,晴开始了电吉他的嘶鸣,阵阵音乐像水一般蔓延在空气,仿佛此刻只剩下音乐。骆杰开始唱了。 晴在弹在吉他的瞬间看住k笑了笑,像是在欣赏k一样。他抬起吉他,以不同的方式弹吉他,可以见得晴的吉他技术以及算得上很精湛的。他继续专心的弹,跟着释放的鼓旋律慢慢爬起音节。 西方谚语:“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晴知道,回忆是伴随着苦涩和无奈的,它与现实格格不入。可以让你逃避现实的迷幻的梦。——这时候房间里面的几个年轻人都不知道这时候伴随着这首歌曲,让晴想起了以前的记忆。 在前两年,晴考上了n市的省大学,他带着自己的理想进入了那所大学。在那时对晴来说这个季节是一个幸运的季节,他没有多少失望。进入了大学第一个月以后,自己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他忍受不了这里的大学生活。他开始不断的失望,不断的自我适应。那段时间里面他极端苦闷。在不经意间在学校的林荫大道上发现了一个叫惠的女孩,惠是一个摇滚型的女孩有点叛逆有点不满。进过了认识阶段后, 晴发现惠其实是一个善良的女生,以前她身上特有不羁的感觉完全不符。晴和惠继续在漫长的时间里面继续他们的生活,音乐成为了他们的中心话题。大学生活也逐渐变得轻松了。晴仿佛带着一种期待,至于那期待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惠开始关心着他的以后的生活,在听到好听的音乐时候惠总会兴奋的那这张cd给晴听,然后听完后相互议论这张cd较之于上一张有什么不同。反正两人的生活似乎连在了一起。 在某一天里,惠把晴约了他出来。她带来了一堆颜料。他问她干什么。她说带他去城市的某个角落去进行一次涂鸦。让他的心理的闷发泄出来,还说进行一次punk的涂鸦。他对她充满了感激的话语。 晴自从与那女孩相遇以后,他觉得生活不再是一片昏沉。假如他没有遇到她,而他将会沉沦在怎样的失意中。他和那个女孩来往渐渐的多了,他更发现那女孩的美丽,是一种叛逆的美。他很留恋那时间中的女孩,她是天上掉下的一桩罕物。他寝食皆废,心里狂热,觉得快要让他无法自持的快崩溃了。他不见女孩一刻,不是“三秋”而是用更加夸张的“千秋”了。在见面时候,女孩总是比他能言会道。不过两人沉默的时候,女孩的眼神会有些忧愁和伤感。他自认为那女孩还有另一种古典美女的哀愁相思的美丽。 他总记得一些很唯美的情景:夜晚时候的秋月撒下清冷的月光时候,他和她躲在天桥下涂鸦涂累了相互靠在墙壁上休息喝可乐,谈着无关痛痒的话题。他和她相聚相守。他同样有过很矛盾的想法,他不敢忽略时间上的过失,不想怠慢心里那种狂热情意,摇头侧目幻想一切美好的事情。那时候他经常他听着朴树的《召唤》,觉得生活很自然。他只恨时间太长,命太短。不能和永恒相比。他慎明心思的去考虑那个女孩和他的事情。他还没有向那女孩正式的表白。他是非常在难以抑制自己的热情。可是等这一想发冷静下来时,他又自我矛盾觉得太仓促了,积极且怕让腼腆的他不敢说出来。他鄙夷着这个想法。认为爱情是纯洁无的,不应该有什么杂质掺杂进去。在每况越下中,他开始天才般的胡思乱想。迷惑的爱意乱了方寸。他在夜里经常的失眠,靠着窗前,突然醒悟了自己不能够再压抑自己了。这不是一个问题式的玩笑。他终于觉得自己这是在虚度光阴。夜深得不可自拔。他的悲与喜淹没在夜色里。 这又是一个夜风飒飒温柔的夜色。月光隐现。天桥底下的乱石朦胧且清的。他和女孩在天桥下刚刚把涂鸦完。两人,随手扔了空了的颜料罐,清脆的声音响起。两人笑笑沉默了。女孩双手插袋敏锐的看着他。女人的天生的敏锐,在这里更突现出来。惊愕的,嘴边咬着。忽然又惭愧。笑得苦涩说:“哎,饿了吧。涂鸦可不是让人能吃得饱的艺术。没前途的。”他努力的看着女孩,他吞口水作为镇静剂,让他觉得心里很是难受。他嘴唇不停的发痒,那是因为他今晚来之前吃了一只未烤熟的芋头,而让嘴巴惹了祸。女孩和他走出了天桥底下,城市的灯光刺眼的痛。不知何时身边转来了linkin prak 的<in the end>。 晴最终还是没能够在大学里面渡过四年,在到了大二时候。晴以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大学生活,他不知道这样的极端的方式有什么不对。总之晴带着矛盾的想法退了学,惠从此与他分离在大学校园。虽然两人同在一座城市,但是晴退学了以后两年多的时间里面再也没有回过学校去找惠连大学附近的路也总是回避的,他似乎不想见到这一切关于大学时候的记忆。 第三十章 晴,慢慢睁开眼睛,发现火车已经停在了上海的南站。身边的乘客疲倦的站起来,可以看出经过了二十八个小时的长途火车那些乘客忍不住兴奋和激动。火车过道立即开始变得更加拥挤起来,乘客带着东西和行旅熙熙攘攘的挤下车。 晴站了来,他迷茫了,上海在不经意间已经到来了。他没有任何目的的买了一张去往上海的火车票,或许是满足一下内心的一些不真实想法。他背着行旅下了车,跟着人潮慢慢的通过甬道,黑暗而没灯光,渺茫间可以看见前面的光亮。上海南站出口处的落地玻璃透过外面的阳光,夏天的气息进在眼前,外面的树荫凉风习习。晴,站在问口处不知去向何方。人潮都涌入了地铁,地铁的刹车声刺耳的转来,广播在报站:上海南站到了,请乘客准备下车。晴突然想到了去看上海的地图。随着人潮走进了地铁站,看着地铁自动售票机的地图,上面的每个站都陌生得不知何处。他拿出几个硬币,投了进去,按了莲花站。出了一张地铁卡。上了地铁,晴在白领的中间,他们提着包,冷漠的不言不语。身边的人在沉默的看着外面呼啸而过的站点,车厢的出口处剧烈的风扑进来呼呼作响。晴靠着座位,心里想这一切景象突然到来感觉有点不适应。他听着报站。坐了很久的,还未听到莲花站的到来,昏昏沉沉的似乎睡意来临。 广播又开始报站了:“徐家汇到了,请乘客准备下车。” 晴莫名其妙的下了车,现在他已经又饿又累他错过了莲花站,因为睡着了。他走上了天桥,慢慢看着附近的一切,车流,人潮蠕蠕的移动。炙热的阳光普照大地,上海被煎得像一块肉。上空的高层的建筑,折射的光芒让人不敢直看。这是一座更加商业化的城市,他觉得很可笑说白了也就是由一堆高级动物组成的城市,他们每天都麻木的不自主的麻木的领取维持生命的钱和食物。生活在这城市里面,没什么好羡慕的。晴喝了一瓶,擦了一把汗。又向前走去。下了天桥沿着一条宽旷的路继续往前走。抬头一看一个大招牌,食物的味道传来,往前面的路走了几步是一家小吃店。晴走了进去。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服务员说:“您,吃点什么?” 晴说:“让我先看看。” 服务员说:“你是刚到上海的吧。” 晴说:“是的,刚刚来到。”服务员说:“你是来上海旅游的吧?” 晴说:“也算是吧。” 服务员说:“那你可以吃一下我们这边的特色小吃——‘生煎’。” 晴第一反映说:“辣吗?辣的我不要。” 服务员说:“我们这里是不吃辣椒的。放心,你是南方人吧。” 晴说:“嗯,那我就要一份生煎吧。” 服务员说:“那你稍等了!” 晴莫名其妙的的吃上了服务生推荐的生煎,吃完了生煎以后,觉得生煎味道怪怪的。晴拖着疲倦的身躯来到了南京路。哪里到处都是洋鬼子留下的建筑物,很奇怪的这里却成为上海人的炫耀的一部份,果然有中国特色。晴慢慢走在巨大的建筑物下,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激动的,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外滩,东方明珠毫无生气的竖立在上空。晴靠着栏杆看着旁边的游客在拍照合影之类的事情,觉得很可笑。晴在外滩呆了半个小时,他想找一个落脚的地方,二十八个小时的火车已经使得他备感疲倦了。正这样的着,旁边的一个女孩让晴帮他们一伙女孩拍照。晴不好推辞,于是端着相机,看着几个女孩拍完以后。女孩坚持让晴和她合影一张,迷迷糊糊间和一伙女孩道别。晴,笑了笑继续往前走觉得忽然间对这次旅行失去了所有的热情。 第三十一章 晴还在路上,渴了喝水饿了吃东西。从中午走到了下午,黄昏的街市依然喧闹不已。他转了几趟公车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所x大学门口,只见外面的街道停满了各色名牌轿车,几个女大学生浓妆淡抹,围在一辆车前和里面的中年人嬉戏,一言一语的逗里面的男人欢心。旁边的一个卖可乐的男生目光不断往几个女大学生身上看,夕阳的余晖渗透了他的脸上,看得汗水直流。 晴转过身,在树荫下坐了下来,他很久没来过大学校门前那么熟悉的感觉突然涌了起来,他想到了惠那个女孩。她或许过得比以前好,或者反之。x大学的校门前面是一片工地,在热火朝天的施工当中。这时候哪里开展了比工地还要热火朝天的议论。晴受到吵声的干扰,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一个中年男人说:“这里面以后就是要建一座百货大楼的。” 阿姨有些怀疑说:“你这消息从何处听过来的啊?” 男人说:“哦,这消息我听我的一个朋友那里听到的。他是负责拆建这一片建筑的负责人。” 阿姨说:“这样的话,就也是是真的了。你看看里面工作的那些民工每天早出晚归,吃也吃不好。” 男人蔑视说:“呵呵,谁叫他们命贱啊,不值钱。” 一个妇女说:“是的,是的,看着看着,觉得胃酸。” 男人说:“那就请你中庸一点了。不偏不倚,为他们而胃酸可不值得啊。我是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最懂这个道理了。” 妇女说:“你真是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我是最喜欢像你这样一位谈吐有涵养有人文情怀的人了。” 阿姨笑了笑说:“你的话好肉麻哦。” 青年说:“你们两个人的话好无聊无趣了。” 男人生气起来,急着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青年说:“一个学中文系毕业的在社会上的作为基本是没什么用处的。哪像我们这样学理工出身的啊。” 妇女说:“学理工的人头脑太麻木不仁了。” 青年说:“我们学理工的人可以制造处使人类产生飞跃的机器,造福千百万人。” 妇女说:“强词夺理。” 青年说:“句句真言。” 妇女强硬的坚持说:“我是绝对不相信你所说的那些谬论。” 青年笑起来,忽而说:“无知,太无知了。” 妇女本来想说‘人眼看狗低’但是一想,不对,差点出口了。骂街的经验顺口溜似的说了一句:“你狗眼看人低。” 青年说:“你要是真的不相信我可以现在就计算出来给你看看。” 妇女说:“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在众人面前出丑的。” 青年说:“我就算机器和人力的效率的百分比吧。你们多看到了,工地里的民工和推土机到底的效率一目了然。这还要算吗?不过为了证明人和人之间的无知有多大我还是愿意算一算的。我先列出一些数据。找好关系然后再按公式计算。 青年从口袋里拿出一台小计算机。他思考的在恩着计算机的按键,自言自语说:“哎呀,对了我好像忘记了函数的公式了,我真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犯糊涂。你们等一会,我就快算出来了。”他精明的而又骄傲的冷笑起来。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褶皱了的表格。”他在计算器上熟练的飞快按,突然他的计算器数字忽然不见了,着急的喃喃说:“这计算器到底怎么回事了?哦,知道了电池已经用完,——你们在等一下。让我看看计算器说明书——电池没电了怎么办。” 妇女得意说:“年轻人别狂妄,你就多看一下计算机说明书吧。” 青年说:“哦,原来计算器没电了要换电池啊。”他看到附近有一间日用杂货店,他走到铺子前。问老板说:“你这里有电池卖吗?” 老板看着他说:“哦,有,一块一对。” 青年拿过了电池说,给了前。老板在身后狡猾的偷笑,说:“真是白痴加大白痴。” 青年重新的装上了电池,他又按了一下on键。计算器的长方形屏幕出现了一个零。他沉默的开始计算机器与人力的工作效率之比。两分钟过去了,答案即将算处来时,屏幕闪,零又消失了。他说:“怎么回事啊,有是一对劣质的电池。”他气愤的抠处两粒电池,扔到垃圾桶。说:“只好用纸和笔啦计算了。” 青年总是来个马后炮,他的计算机坏了,他从裤袋里又掏出了一只未削过的铅笔。可是现在去哪里找来刀子呢。他看到另一个学生背着一只单肩包,想他或许也是一个大学生。于是他问那个学生说:“麻烦你,你有削吗?” 那学生说:“你才是shit!” 青年解释说:“我不是说你shit呢。” 那学生说:“那什么是shit” 青年说:“是我发走音了,应是‘削’,削铅笔的小刀。我通常都是用‘削’代表小刀的。” 那学生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说小刀啊。no” 青年说:“请你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英语可以吗?” 那学生说:“我就是学英语专业的。有什么地方不妥吗?” 青年说:“我说不行!” 青年说:“shit!” 那学生说:“fuck you。” 青年说:“bitch!” 那学生听,有些不明白。-问,你说什么?“ 青年说:“bitch!” 那学生掏出一本袖珍牛津词典。慢慢的查了。青年笑取笑说:“go uet bitch!”青年也开始了计算,一群人当中两人的情形让很多人都开始沉默起来。他们冷眼的看着——一个兢兢业业的在拿纸和笔在紧张计算,一个在捧着牛津词典在查‘bitch’忙乱的翻书。这时候,一台巨大的推土机轰隆的向他们驾驶过来,喇叭刺耳。车灯使人群撒腿就跑,乱石碾压得喳喳响。那学生一看惊慌失措,指着推土机说:“oh ,my ,shui!——宝贝,别过来。”青年此时还在计算着,抬头眼珠收缩说:“我应该算一算推土机运动的速度是多少了,好让我作好准备。” 那学生愤怒说:“shui!shui!go!go!go!”他与青年跳了起来,跌倒在路边,一身粉尘。推土机豪不留情的碾过去了,青年的纸和笔,学生的牛津袖珍词典都压进了推土机的底下。 第三十二章 此时又有一件事情引起一堆人的争论,工地里的包头工正在和一个民工发生争执大概意思是工资的问题。那民工愤愤不平看着那包头工,非常不快的反复数着几张钱。那脸上,白而通红的脸上神情木纳,失了神的眼睛向包头工看了又看。包头工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包香烟分了一支香烟该那个人作为安慰。抚平金钱给精神上的创伤。那人伸出被香烟薰得枯黄两根指头接过烟支,首先的反映是看看这香烟是什么牌子的。楞在那里。包头工估计那人没抽过这个牌子,只见他用手指,把烟往嘴里衔住。并用牙齿紧咬住不放。满意的咧嘴一下,唇焦齿黑一刻的曝露了出来。司机连忙的给他添火,车夫试探性的抽了一口,觉得这烟还算不错。得意忘形,高兴的说:”这烟不错不错。”一快乐起来就把刚才为金钱而争的事情忘得在脑后了。 包头工突然亲切地说:“哥们,明天我就送一包这种烟给你吧!” 民工更高兴了,包头工转身走了几步上了车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几个民工在唉声叹气。 晴停止了这时候的回忆,几个年轻人在房间里面尽情的享受音乐。骆杰唱腔还是不错的,声音很细腻柔和,伴随着一段有一段的音乐。k说:“嗨,晴,来一首tears for fears的《mad world》吧?” 骆杰说:“台湾的阿桑翻唱过的。” 《mad world》tears for fears 所有在我附近的是熟悉的面孔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脸 每天早早的愉快的 没有目标的跑 没有目标的跑 他们的泪花填满了他们的玻璃杯 没有感情(表情) 没有感情(表情) 掩藏住我的头,我想要淹没我的悲伤 没有明天 没有明天 并且我感觉我有点儿滑稽 我感觉它有点儿哀伤 我的死亡是我曾经拥有过的最好的梦想 我感觉这很难告诉你 我发觉这很难得到 当人们跑在圈子里它一个非常非常疯狂的世界 疯狂的世界 孩子在等待他们感觉长大那天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我感觉每个孩子都应该坐下来听听这个方法 坐下来听听 在学校我很胆怯 没有人知道我 没有人知道我 你好老师,我的课程是什么 她对我视而不见 视而不见 我感觉我有点儿滑稽 我感觉它有点儿哀伤 我的死亡是我曾经拥有过的最好的梦想 我感觉这很难告诉你 我发觉这很难得到 当人们跑在圈子里它一个非常非常 疯狂的世界 疯狂的世界 放大你的世界 疯狂世界 k觉得这首mad world最直接的表达是那句‘我的死亡是我曾经拥有过的最好的梦想 ’真是不可想象。这句话,在中国这样的行尸走肉的社会大部分人为活着而活着描写得太深刻了。k想到了一句去他妈的! 第三十三章 晴演奏完了,一口喝了半瓶可乐,接下来一阵狂躁的吉他响起,鼓点有节奏的敲起,green day的名曲响起来--《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 骆杰唱起前奏,k听着他唱忍不住也跟着头一点然后跟着唱。这歌也许是这个晚上的收尾之作,因为晴的脸上更加的疲倦了,黑眼圈越加明显。 《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 green day i walk a lonely road the only one that i have ever known 我独自的走在这熟悉的寂寞公路上 don t know where it goes but it s home to me and i walk alone 却不知它通往何方,我孤独的走着 i walk this empty street on the 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 我走在这条空荡荡的梦碎大道 where the city sleeps and i m the only one and i walk alone 当城市一片寂静时,只有我和自己做伴 城市已经睡着了 i walk alonei walk alone 我孤单的一直走着,走着 my shadows the only one that walks beside me 和我并肩而行的只有我的孤独的影子 my shallow heart s the only thing that s beating 空虚的心中传来微弱的心跳声 sometimes i wish someone out there will find me 有时我希望有人能够陪伴我 til then i walk alone 直到我要独自前行 i m walking down the line that divides me somewhere in my mind 我走着,脑海中陷入深深的思索 on the border line of the edge and where i walk alone 我在徘徊,不知该去向何方 read between the lines what s fucked up and everything s alright 我恍然大悟,生命中的一切对与错不断在脑海涌现 操他妈的美国真他妈的混乱 check my vital signs to know i m still alive and i walk alone 聆听我的生命迹象,感受到我的脉搏还在不停的跳动 晴放下手中的电吉他,骆杰走过来,说:“晴,我们配合得不错嘛。” 晴说:“你也唱得不错。” 骆杰说:“你的punk乐队不是在一家酒吧里面演出吗?有机会我要去看看。” 晴突然说:“什么叫他妈的punk,我不觉得这是所谓的punk。” 骆杰说:“怎么了。” 晴说:“等会我要把电吉他给砸了,或许我想结束这段时间的日子。” 骆杰说:“是不是太累了?” 晴说:“我想经商了!” 骆杰说:“你想经商,这太不可思议了。” 晴说:“是的,我想清楚了。” 骆杰说:“那你的乐队岂不是要解散?” 晴说:“解散就解散吧。”晴抓起地上的电吉他,毫无准备的举起来往地板上狠狠的砸下去,电吉他顿时裂开了,他继续狠砸。骆杰立即拉住失控晴说:“你累了,休息一下吧。”释放你拿瓶汽水过来,晴虚弱的靠着墙看着散架的电吉他碎片散了一地,他喝了口汽水说:“我真的决定经商了,我想很久了。没有答案,别问我了。” 骆杰说:“那好,这是你的决定吗,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就是了。” 晴说:“他妈的你还说这样见外的话。” 骆杰说:“没事了。” k扶起晴,觉得他真的很虚弱,刚才愤怒的力量好像都发泄完了,身上很轻。晴看着k,说:“一会我就坐公车回去。好好休息一天。然后离开这里。” k说:“去哪?” 晴说:“去北京看看有什么发展,慢慢摸索吧。” 骆杰说:“好的。” 夜色的天空慢慢变得灰白色,白天即将到来。清晨的公路显得冷冷清清,雾水打湿了几个年轻人的头发,当然除了剃了光头的释放。晴上了公车,k就回宿舍,一趟下完全没了知觉。 第三十四章 一个月后,k穿上了厚厚的外套,天气已经是很冷了。n市的冬天终于的到来了。时间过了很久,k已经混混沌沌的过了大半学期,上课下课偶尔会逃课偷偷懒以外,k闲得快憋死了。在那段时间里,写作方面熬了大半学期也算小有成就,让k也有点满意感。k也变得越来越忙碌,根本无暇顾及个人感情生活,不像一些年轻人假装生活不满然后再来忧郁般颓废。他觉得他的心理很健康,面对即使不如意事物也从不满腹唠叨,怨天尤人。 鲨鱼有了女朋友以后的生活开始发生了变化,以前经常迟到的他到了现在基本上都从不迟到,当然除去上课以外。鲨鱼有了追求目标,总是让k觉得他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闲不住,宿舍基本上很少回。宿舍的同学的对这样的情景见怪不怪了。 这天,k从外面玩回来。回到宿舍看到尙佐坐到他的椅子上。k跟他打招呼,尙佐开门见山说:“k,帮个忙可以吗?”k很奇怪的问帮什么忙,然后k听到了对尙佐跟女朋友分手的消息。 尙佐说:“我想去一趟厦门。” k吓了一跳,想,尙佐是不是疯了,劝他厦门离n市是非常远来回就要浪费大量的人力和交通资源给国家增添多大的负担啊。 尙佐已经下定决心了,他前几天连火车票票都买好了。说:“k,我真的想去厦门做点别的事情。” k突然想到买飞机票的钱尙佐一定是筹同学的,尙佐一定是钱不够想向他借却有不好意思开口。但是一想天知道尙佐想做点什么别的事情搞不好将生产出悲剧新闻,说不定上报纸头条。说:“你想干什么?” 尙佐说:“没干什么,你小子满脑子胡思乱想。” k立即拿出三百块给了尙佐说:“早去去早回!女人没了,朋友还有。” 尙佐感激涕零说:“一定一定!” k拍拍尙佐的肩膀,说:“希望你此行能解开心结。不管怎样,你这次你完璧归赵,缺头发也不行,不然我哪有钱跑去厦门给你收尸。” 尙佐说:“你担心我想不开在厦门跳海呀。呸!我才不会做那种傻事。你小子放心就好了。” k说:“什么时候走的?” 尙佐说:“今天晚上六点钟的火车,估计明天中午能到了。” 尙佐走后k,k觉得尙佐去厦门到底为了什么,天知道。k可以肯定恐怕连尙佐也弄不明白,人世间本如此。 k吃了晚饭,鲨鱼跑回来了。鲨鱼立即问k说:“今天中午尙佐来跟你借钱了吧?”。 k反问说:“尙佐是不是来找过你?” k说:“下午来过了。” 鲨鱼坐下来,说:“他也跟我借了,那小子估计没疯。” k说:“废话。” 鲨鱼说:“奇怪,他向你借钱干什么?” k说:“他说想去一个地方。” 鲨鱼追问说:“去哪里。” k说:“去厦门?” 鲨鱼说:“什么时候了?” k说:“已经去了,相信再过半小就要上火车了。” 鲨鱼很费解说:“那在电话也可以说清楚了。何必跑那么远只为听一句分手道别的话。” k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呀!” 鲨鱼说:“神经兮兮!” k说:“哎,别说了。我现在想找一部电影看。好久没看了。” 鲨鱼说:“哦,我知道。有一部叫《查理和他的巧克力工厂》。” k说:“那好看吗。” 鲨鱼说:“我觉得还不错。我女朋友推荐给我的。” k看这鲨鱼奇怪的眼光仿佛在回味这电影说:“得了吧你。” 第三十五章 在之后的两天里,去了厦门的尙佐音信全无。k突然很担心,不知那小子怎么样了,尙佐的手机一直关机。这天,k的手机终于响了,k连忙接了,尙佐沉默。透了一口气, 然后笑起来了。k一听觉得不正常,说:“你是尙佐吗?你他妈还好吧。” 尙佐打了个阿欠说:“嗯,一切多好。只差这边的天气太冷了,我没带几件衣服,不过厦门的海是很美的。” k说:“没事就好。” 尙佐说:“厦门的海真的很美,你要不要过来看。” k觉得尙佐不对劲说:“喂,你到底是疯了还是傻了?” 尙佐大笑起来说:“听我这声音我是像疯了傻了?” k马上点头说:“有点。你和她见面说什么了?” 尙佐说:“k,老实说我没去见她。我在厦门看了一天的海了。我想得很清楚了,不再执着不放手,不再留恋她的什么了。看开了。放心,我真的没事了。” k说:“你能这样回答,我觉得你不用进精神病院了。” 尙佐说:“你小子是不是老在怀疑我疯了是不?” k说:“只是刚刚的症状有点像而已。我是不得已才怀疑的。对不起啊!” 尙佐突然说:“这厮甚是i diot?” k听到了古文带英语。开玩笑说:“你真的疯了” 尙佐说:“我怀疑你小子比我先疯了。” k说:“好了,不扯那么多闲话了。你还要看多久的海?” 尙佐说:“很快就回来了。今天晚上半夜的火车。预计在明天下午左右就可以回到n市了” k说:“那好,你到时候下火车之时,你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尙佐说:“一言为定,到时候你记得多带点钱出来请我吃饭。我的钱在这边花的精光了。” k说:“你回来我就请你。” 尙佐说:“不说废话,我回到学校再跟你吹过天翻地覆,我现在的手机是漫游,懂不?” k知道尙佐两个小时左右将回到n市,觉得放心不少了。k然后就呆在宿舍等尙佐的电话,开了鲨鱼的老电脑。鲨鱼的电脑够老的,k按了开机屏幕连亮都不亮,主机的显示灯一闪闪,看似不像主机的问题。k趁鲨鱼不在宿舍,用拳头猛地的拍几拍。然后屏幕开始亮起来,载入windows,等了半分钟。进入桌面。k用鼠标点开网页,网页半天没弹出来,等了一会儿弹出是无法打开的网页。k想,这电脑怎么回事。 宿舍的同学提醒k说:“鲨鱼的网线接头有问题了!” k说:“那小子怎么不拿去修一下?” 同学说:“我在那么知道,我想大概是他没空吧。” k说:“鲨鱼没时间?奇怪,他的时间去哪了?” 同学说:“你没观察啊,鲨鱼连自己的衣服都放几天没洗过了,一洗完就出去忽悠了。” 第三十六章 此时尙佐正在上了火车,找了位置坐了下来。他的脸上已经消瘦眼镜凹陷有了黑眼袋,昨晚他一夜没睡就躲在一块巨大的石块的背面石缝里面逃避猛烈呼啸的海风,他在黑暗的角落里面听着海涛汹涌拍击海岸,荡起一波一波的巨响。让他心神荡漾,觉得很兴奋不已。早上,海上日出,让他无比激动,以致让他喊破的嗓子。他吃了些薯片喝点水,然后就呆到了k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才坐车去火车站。k在宿舍躺在床上看音乐杂志,现在已经是晚上的九点钟了尙佐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又过了半个小时,k实在等不住自己先出去吃点东西。走出校门,外面寒冷无比,刺骨的风拍击着人的脸。他哈了口气走了一段路,这时候一辆出租车开了到了学校的门口听了下来。下车的是尙佐,人影单薄,满脸憔悴,但是人看上去比去厦门之前精神很多。看到k第一句话是:“n市想不到也这么冷了,我一下来就感觉到呼吸很冰凉。肺部凉透了” k看了又看说:“还好,你身体还没缺什么。 尙佐说:“好了,好了。我真的没事了。” k说:“我刚才想出来先找点东西吃,我一直等你吃个饭呢。” k和尙佐走进了一家餐馆,尙佐这时候特别想吃辣椒驱寒。k吃不得辣椒可是又不好拒绝尙佐,毕竟他刚从远方赶回来已经是疲惫不堪了,吃点喜欢吃的食物也是慰劳自己应该的。k点了几个辣菜,尙佐特别叮嘱炒菜的说菜多放辣椒。k喝着热水差些被烫死,说:“够了,尙佐,别忘了我是南方人。” 尙佐笑了起来说:“对啊。得多体谅你一下。” k说:“你在厦门就只去看海而已?” 尙佐说:“是的,本来想去看我前女朋友,后来我做车的时候看到了哪里的海太美了,让我无比激动和冲动想去看海。然后我下了车,就直接跑去海滩上看海。冬天的海也很美,含蓄却张狂。” k说:“看来你还不是真的疯了?” 尙佐说:“别说了,我还真的累了。一会洗个热水澡就想睡觉了。” k说:“哟!你小子,居然看了一天的海不累啊你。” 尙佐说:“有点啦。不过还好。” k说:“那就好。” 尙佐说:“对。” k说:“嗯!你他妈的来回花了那么多钱,你觉得值得吗?” 尙佐说:“你说的是买火车票的事情?” k说:“是的。” 尙佐说:“现在想想真是太冲动了。” 第三十七章 k喝了半杯水说:“那你也能吃得下啊?” 尙佐说:“在哪里我那都不想去那里,于是就靠吃薯片了维持生命。” k额头冒汗了,擦汗说:“你他妈的真的那么能吃辣。噢,你叫他们放得太多辣椒了。”尙佐吃了一口饭,说:“一会没事的。” k和尙佐踉跄的一起走路,此时已快接近凌晨一点了。尙佐却看不出一点疲惫,对k说了两个小时的话,k听到他在那边遇到各种有趣很好笑的事情。k很耐心的听偶尔和附和,有时候观点不同两人就会争论不休。比如尙佐刚到厦门时候就被出租车司机给忽悠了,还有去买东西想买薯片买成了一盒子内裤,感叹现在的内裤包装和薯片的包装实在太像了。尙佐兴奋的说:“我回去就想个热水澡然后在一觉睡到明天。” k说:“我们穿过一条街在绕过一个十字路口就到了。” 尙佐说:“还有一千米左右。” k说:“这里好偏僻荒凉,一到了晚上很少看到女生在这里出现。” 尙佐开玩笑说:“你以为现在的女生都是一个人出现吗?。” k真的回头说:“哪有?” 尙佐耍k说:“是情侣啊!” k说:“你这样一说还真的看见很多了。你《午夜凶铃》看了多少?” 尙佐说:“我都看完了。说实话,这部恐怖片真的很巧妙,布局很诡秘,故事中很多的细节处理的非常好,演员表演也很出色。” k说:“一会贞子就爬到你脚下,眼睁睁看着你。” 尙佐说:“对了,你喜欢看什么影片?” k想了想说:“基本无所不看,喜欢的影片有很多。” 尙佐说:“哦,我喜欢看动作片,我喜欢史泰龙的《第一滴血》我都看了几遍了。百看不厌。” k说:“你居然原来喜欢史泰龙啊。我跟你那么了我真的看不出来呢。” 尙佐说:“k,看前面又是一条路,k看了又看说:“哎,尙佐你以前来过这条路吗?”尙佐说:“奇怪了,我以前都不知道这么偏僻的地方居然还有一条那么热闹的街道。”k和尙佐看着前面的广告牌上的彩灯流光溢彩,这个街道灯火辉煌。人潮来来往往,汽车被人群挤得都动不了,喇叭一直鸣响不停歇。商店还是开着门,礼仪在门口微笑的欢迎顾客到来,门庭若市,生意红火。k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尙佐也是看着连嘴巴都张开了。过了一阵子,k说:“我们去看看吧。”k和尙佐走进陌生的街道,两个人扭扭捏捏的挤在人群,肩膀被撞得疼了。k和尙佐走了一会,找到了一个人较少的街道,哪里一带是一片酒吧和酒店的天堂,里面的确安静得不得了。k说:“这里又是哪里呢?” 尙佐也摇头说:“我从来没到过这里玩。” k说:“奇怪了,莫非我两迷路了?” 尙佐说:“应该不会啊,我门走这条路不少于五十次了。那以前为什么看不到会有如此繁华的街市呢?” k说:“你带地图了吗?” 尙佐说:“没有。我不能每时每刻都随身携带吧。” k思考刚才走路的方向得出结论是自己真的没走错。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走到这条陌生的街道呢。 尙佐说:“这真是一条被是人所遗忘的街道。我在这一带都有半个学期了居然没发现这里。k你说奇怪不?” k说:“那我们也是不是被遗忘了呢?” 尙佐双手抱肩,实在是想不通,说:“你打个电话问一下你的同学不就知道了。不然我们都找不到回去的路。我们迷路了。” 第三十八章 k拿起电话拨号,突然手机好好的就打个电话就没了电池。尙佐也不信这么神秘。他也拿起电话拨号,他听到中国移动服务台说:应户暂时无法接通。尙佐一气陆续的给没认识他的同学打了去,不是正忙就是已经关机。k说:“怎么办。”k看着宾馆对面有一家类似于肯德基一样的餐厅,里面人影闪动,落地玻璃窗里的暖黄色灯光下都坐慢了男男女女,小孩在啃汉堡,情侣在嘻嘻哈哈的调情,客人的表情动作不一。k说:“尙佐,我们进去买点东西吃吧,顺便问一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一定要搞清楚。不然我们怎么找回原来的路程呢?” 尙佐很赞同,于是和k一起进了那家餐厅。两个人走进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很紧张看着他们两个人,仿佛他们都是异类。里面的空气大概安静的沉默了一分钟,k和尙佐觉得事情非常不对。我们身上有什么不同之处吗?一分钟以后,里面的人,又恢复了刚刚的样子。男人,女人,小孩,情侣,学生,服务员,都各做各的。k和尙佐找了个地方做了下来,尙佐说想喝杯可乐加薯条,k刚才吃火锅吃得太多了,只想喝可乐。于是k去排队排在人群后面。尙佐坐在位子里面东张西望,看里面的肯德基餐厅和任何地方的肯德基色设计和结构都差不多。只是不解的看着k在排队,队伍许久没有动。尙佐头靠在墙壁上,看着天花板。k这时候终于等到他了,他要了两杯可乐和薯条。k拿到桌子时候发现尙佐已经睡着了,k笑声唤醒尙佐。尙佐看到可乐和薯条,说,你终于买回来了,我感觉我好像已经睡了很久了,刚才我不知不觉睡觉了。你看旁边的情侣都吃完了。k说,是等了很久。人多吗。尙佐和k一起喝可乐吃薯条。一会两人吃完了。尙佐说:“我觉得我吃下去的东西感觉没到肚子里面似的。k说:“我也是的。”尙佐说:“你刚才去问服务员了没有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你告诉他们你迷路了。k抱歉说:“刚才我忘了说了。我只顾着买东西去了。我现在去问问服务员,k起身的走过去,可是前面又有很多人在排队。k不好意思去插队,只能在等一次。k冷漠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心里觉得怪怪的。那种错觉仿佛是自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了。等了很久k终于等到了,k一向是不擅长微笑的,特别是无缘故的笑。但是k还是很标准笑起弧线的笑容,k觉得这个微笑很柔软,应该可以打听到。服务员轻声的问k,说:“你好!想问你要吃点什么?” k说:“我想问一下路。门外那条街究竟是什么地方?我们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的。我不熟悉。” 服务员还是温柔轻声说:“我也不知道。对不起!我们上班时间拒绝闲聊的。” k想这里的服务员还真的很敬业的,说:“打扰了。” 尙佐又睡着了,k又叫醒他。尙佐揉揉眼镜很疲倦的说:“好累哦!真想回去睡觉了。” k说:“我也是啊。” 尙佐说:“既然我们找不到路回去,我们在这里先睡上一会吧?” k说:“不行,我们连路都没找到回去怎么能在这里一直呆着。万一永远也找不到路回去,那该怎么办啊?” 尙佐听k的,两人推门走出了这餐厅,外面还是那么的热闹非凡。k说:“这里的街十分复杂前面是一条一直通向前面的路,后面是一条没有灯光了的路漆黑无比的路,叫人如何前进呢。尙佐说:”你的左边是一条十字路,前面灯火辉煌,车来人往。不如我们去那边看看吧。说不定就能找到回去的路了。” k说:“好的!我们去碰碰运气好了。” 尙佐说:“我们的手机都找你到信号急死人了。关键时候偏偏遇到这样的时情。” k说:“哪有什么办法呢!” 尙佐和k一起向前走,k说:“对了,我手机没电池了。你看看你的手机几点了。”尙佐从口袋里面拿出一部手机,手突然滑,手机被拿不稳摔了下来。啪一声脆响,手机摔了。还好手机没有被摔坏。尙佐捡起手机说:“我看看手机坏了没有。”尙佐很紧张的嗯住开机键,屏幕没有光亮。 k说:“完了。我们连时间都没有了。” 尙佐说:“fuck。”k看着尙佐的脸说:“不着急。我门现在去找路。”尙佐向前走了一步,说:“你还站着干嘛,我们走啊。” 第三十九章 k说:“我们刚才好像不是从那边来的。是从前面一条路到的。”尙佐骂k犹豫万分,但是连他自己也不免迷茫起来。四周的环境突然浮起起了一层薄雾,隐隐的诡秘万分灯火隔世阑珊像是属于隔另外一个世界的灯火。深晚的街道迷离凄惨真实却像假似般。路灯寂寞的只有孤独的明亮,灯光让k和尙佐都染得变成了黄颜色。两人靠着路灯上尙佐说:“我们不如等到天亮在找路吧。四周都安静得连一个人也没有,路向谁问呢?”k说:“我们买些饮料喝吧——咖啡。我想喝点,我觉得我很疲倦了。想睡觉。”尙佐说:“现在那里有咖啡买呀,不过前面有自动售货机。你去看看。”k拿出钱包,搜出几个硬币到对面的自动售货机买了两瓶绿茶回来。k丢给尙佐说:“没咖啡,喝茶也能提神的。” 尙佐说:“好渴。喂,k,你说现在在这座城市的什么角落。” k说:“城市的边缘,一个被许多人已经遗忘的角落。” 尙佐说:“是世界的尽头吧。” k理一理长发,长发遮住眼睛很不舒服。他说:“你说我们这么站着像玩艺术的吗?” 尙佐打趣说:“形体艺术。” k说:“也挺不错的,至少还和艺术沾边。那别人怎么看我们?” 尙佐说:“两疯子。如果要是让交警看到的话就是妨碍交通秩序,城管看到了是城市市荣的污点必须赶走。” k说:“那我们岂不是无路可走了?”k觉得尙佐的玩笑开得很好,他笑笑。尙佐说:“假如看不到明天永远是黑暗你会怎样?”k说:“我也不知道。你看我们来这里也很久了,天空仿佛永远是那么黑暗。”尙佐说:“着真是一个诡秘得让人很不舒服的地方。我现在就想离开着里了。” 这时候,k看到黑暗的另一边走来了一个女孩,k看到她穿一件米蓝色外套,一头短发,圆形的脸上皮肤白皙,眼睛明亮,眉毛淡淡,樱桃小嘴。个子不高但是适中。她慢慢的走过来,尙佐说:“多么可爱的女孩啊。” k说:“她为什么这么晚了还独自一个人在路上走。” 尙佐说:“我也奇怪。” 那女孩走过来时候看着k,然后说:“你好啊!还不睡觉啊。” k听着她莫名其妙的说话方式,说:“你认识我吗?” 那女孩说:“上次是你帮过我的。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你就走了。” 尙佐盯着k说:“你认识了那么漂亮可爱的女生我居然不知道。喂,你和她怎么认识的?” k这时候也莫不着头绪,他印象根本没这个女孩的记忆。k看着她漂亮的脸蛋,说:“hi!我真的认识你啊?” 那女孩说:“那不要紧的,现在在这里又可以见到你真的我很高兴。” 尙佐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说我的单名叫:“雨!” k说:“雨!你该不会看错人了。你一个女孩子在这么晚了还出来逛外面很危险的。” 雨说:“我知道你来了,所以我来找你啊,所以我不怕的。” k说:“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了。” 雨笑的很可爱说:“就是感觉到了。” 尙佐说:“k啊,她是你女朋友啊?” k百口难辨说:“很难解释的,你信我没女朋友就是了。” 雨说:“你们别站着啦,来我的房间吧。我的房子在附近。” k和尙佐跟着雨一起走,k说:“远吗?”雨说:“不远了。”三个人一共走了几分钟,k看到一座五层楼的旧公寓,白色的路灯亮的刺眼,他仔细看着雨的脸白得让他都觉得很不可思议。雨说:“我开大门先,我住五楼。”尙佐和k你看我我看你的说不出什么话。雨带着他们走上楼梯,k一直跟雨走在狭窄的楼梯,里面没有灯光黑暗的什么也看不见。一直走走到五楼雨拿出钥匙开了房间门,雨拧亮了挂在上面的吊灯。k看着这间房间不大摆设布景很简单,但是很精巧。墙壁是淡淡的米黄色挂着一幅油画,中间桌子的蓝色的桌布铺在上面,上面放着花瓶上面是一株水仙花, 第四十章 杯子泡了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一边的沙发只是显得有些破旧,古典古雅的的褐色表皮有些被磨亮了。对面是一台老旧的电视机。 尙佐说:“雨,你的客厅布置的很优雅简单呀充满了古典气息。” 雨说:“这都是为k而布置的,k上次来过这里也说这里很好给他感觉很舒服。所以我就没改变这里的布局。” k说:“我来过这里吗?” 雨还是微笑说:“你上次来过了。你又忘记了。” 雨对k总是面带微笑,k很不习惯因为他长着大从来没有那个女孩对他笑得这么温柔那么甜,可能k已经习惯了别人对他的冷漠。k突然笑了,说:“哦,看来我真的来过这里了。但是我怎么找不着来过这里的痕迹呢。” 雨说:“空气里。别说这么多了,你们做沙发上吧,你们已经已经累坏来了。我去刚你们泡一杯茶吧。” 雨找了两只白瓷茶杯,然后放一些茶叶,冲茶。k和尙佐坐下来了,尙佐靠着沙发说:“这沙发真舒服呀。” k说:“我们只是在这里休息一会吧。明天早上我们在回去。” 尙佐说:“现在无所谓了,我只想躺会。” 雨给两个人送茶过来,k捂住白瓷茶杯,闻到了茶发出淡淡的茶香,香味让k觉得很平静。他这时突然想假如生活在在里不是幻象的话,那真的很幸福了。或许真的是幸福。k慢慢品了一口茶,尙佐说:“茶,太香,味道很不错,一流!”k也喝到嘴里了,觉得满口茶的清香,胃部感觉到一股暖意。说:“雨,你泡茶的手艺真是太棒了。”雨说:“谢谢你们的夸奖,我只不过平时学习过一些关于茶艺的方法。”k说:“你很喜欢喝茶吗?” 雨说:“我喜欢喝茶,喜欢闻茶叶泡出来的那种淡雅的茶香。那种茶香让我觉得很平静。生活不正是如此吗?” k说:“你是安静的女孩子,现在少有像你这样安于自己生活的女孩子了。”尙佐第一次听到k这么欣赏一个女孩子。说:“k理想中的女孩就是像你这种类型了。”雨说:“我放点音乐吧!”雨打开cd机,放入了一张甲壳虫。音响轻柔的响起了《in my life》。音乐回荡在在午夜的空气里,迷幻的灯光下k的脸上呈现出从没有安详。他以前的那种冷漠神情在现在看来是多么脆弱。看来k真的有点累了。 尙佐今晚觉得k真的变成另一个人,他沉默了不想打扰k的短暂平静。k喝了一口茶,说:“再放一遍《in my life》。” 雨又是微笑的说:“上次你也是这么要求的。我在放一遍吧。你们等等。”房间里又响起了音乐。 尙佐说:“在这么充满古典气息的房子里,再听点古典音乐,那种感觉就是不同。正如米兰昆德拉哪本书《生活在别处一样》名字一样。”k说:“是很不错,我现在是真不希望天亮起来了。” 雨说:“不用着急的,你们在这里想呆多久就呆多久。我很欢迎你们的。这间房子是你们的。” k说:“这间房子是我的是什么意思?” 雨说:“你不要怀疑这句话了,以后你会懂的。你喜欢这间房子就行了。” k说:“哦,我很喜欢这里的环境,还有这种设计和摆设。” 雨说:“刚才你已经说过了。” 雨说:“我再帮你们泡一杯茶。”雨又去倒了水,回来,k又闻到了那种茶香。k说:“你平常都是一个人住吗?” 雨说:“我是一个人住的。我喜欢独处的女孩子。” k说:“这种生活是很孤独寂寞的,你不怕吗,你是女孩子呀?” 雨说:“我已经安于这种生活了。” k说:“这房间都是你自己设计的吗?” 雨说:“这房间是你叫我这样设计的,所以风格就是如你所想那样。” k说:“仅此而已。”k站起来看窗外面的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充满了各种矛盾勾心斗角的阴谋斗争,每天的变化总是下一个轮回做铺垫。反反复复,好像永远如此。k看着发呆,想这些人是怎样发展然后各自相连,构成了一个复杂的利益关系的。k想说一句脏话来发泄自己,可是他想脏话不能以发泄为理由。k透了口气,心里还是暂时享受这短暂的平静吧。k回到旧沙发上发现尙佐已经睡着了。k把尙佐扶起,让他全身睡在沙发上。k坐下一张桃木色椅子,雨笑起来,说:“你的朋友累了吧。让他睡一会吧。反正现在有的是时间。” 第四十一章 k说:“你好像很了解我是吧。” 雨说:“是你很了解我。” k说:“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雨说:“以后你会明白的。” k说:“为什么老要以后才明白过来呢?” 雨说:“我也不懂。答案会告诉你的。” k说:“哦,谢谢你。提供了这么好的房间供我们休息,并且还泡了这么好的茶给我们喝。” 雨说:“这些我早已经准备好了。” k说:“现在还有多少时间天亮了,对了,你知道现在的时间是多少吗?” 雨这时候看着墙上的摆钟,说:“钟已经停止了。也就是时间在这里是一个摆设与你无关了。” k说:“今晚真奇怪,我们想看时间却那么难找。这里的时间是不是已经停止了。” 雨微笑说:“我也不知道。这里是这里。” k打个哈欠,雨看着k说:“你是不是累了?” k说:“我们刚刚找了好久的路了,脚都走累了。” 雨说:“你睡我的床吧。” 雨开了另一个小房间的门,k跟着雨进去,里面贴着海蓝色的壁纸,除了一张床以外旁边是一书柜和衣柜相连,床头还有一张书桌。雨让k睡她的床,k看着里面,还是闻到一点茶的香味。k躺下床,雨关了门。熄了灯。k这时候听到了雨的脚步声消失了,k的脑海里不断的想刚才所遇到的事情,鼻子里嗅着茶香。他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不知道时间过了多长,这里的时间仿佛已经永恒了。尙佐首先醒过来了,反映是这里还是这里的环境。他坐了起来,黄色的灯光还没关,音乐已经关了,一切还是刚才那样子。可是他看不到k和雨了。他站起来,喝了些茶,他看着小房间里的门。轻轻的敲一下,小声喊:“k你在里面吗?” k睡着,忽然听到敲门声,开了灯,开了门看见尙佐。说:“尙佐你醒来了?” 尙佐说:“我一位你们去哪里了。”k说:“雨不是在客厅吗?” 尙佐说:“不在了。我一起来就看不见了,你不是和她一块的?” k说:“当时我也累了。我就进房间里面睡觉了。” 尙佐说:“原来如此啊!” k穿了鞋子来到客厅,喝了些已经冷了的茶。说:“今晚真是很奇怪。” 尙佐想窗户走去说:“k,你看天还是没亮呢?” k过来看,半边城市都是漆黑的看不见人影,说:“真是奇怪无比啊。” 尙佐说:“雨说不定已经出去了。我们出去看看,顺便找找她。” k关了门,和尙佐一起小心翼翼的下楼梯。到了一楼开了门。k说:“我们刚刚好像从前面的那条路过来的,我门顺原路回去吧。” 尙佐说:“我们去找找吧。” k和尙佐又走了几分钟,回到那条路上站在原路灯下面。k说:“我们这样找路显得特别迷茫的,分头找又怕我们两个人走散了。我们两个一起找吧。”两个人又往回走,走了半个小,两人居然找回了刚才那个那条路。k说:“我们终于找回这里的。”尙佐说:“那个肯德基现在还是有很多人在排队,以情侣较多。”这时候一辆宝马开了过来,停在了路的中央,车门打开了,一个中年高胖男子走了出来。男子趾高气扬的锁了车,然后转身走进了宾馆大门。过了不久两个开着交警开着一辆摩托车,拉响警报。停在宝马前。两交警东倒西 第四十二章 歪的下了摩托车,满身的酒味,看着停在路中央的宝马。一个交警满两通红,拍拍引擎盖,说:“大胆,怎么能把车停在路的中央,你还让不让别的车开过去啊。你下车。”另一个交警说:“他妈的,你快下来。”交警说:“你叫什么叫啊,没看到这车里面没人了吗?”另一个交察说:“我当然知道,我只是让他快下车。” 警察说:“他怎么还不下车呢?看来你是刚才喝醉了。” 另一个交警说:“你他妈的才喝醉了。” 交警说:“你他妈的才是,别吵了。我们怎么处理这辆宝马。” 另一个交警说:“我最恨一些人只以为自己有点钱就看不起人,一句话趾高气扬。这类人真的很讨厌。” 交警说:“那你想怎么处理呢?” 另一交警说:“当然是先托车,然后回警局处理。” 交警说:“不巧啊,今天我们局里的车坏了,现在还在维修厂里面维修呢,还有几辆车今晚全部出动拿车去泡妞了。” 另一交警说:“那我们还托不托车啊?” 交警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另一交警说:“今晚真他妈的不顺。如果在白天这种宝马老子一看就立马把他的车托走再说。” 交警说:“此一时非彼一时了。我们现在就坐在他的引擎盖上等车主出来吧。” 另一交警说:“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万一他就是不肯出来怎么办?” 交警说:“那我们也要继续的等下去啊,那你想怎么办呢?” 另一警察说:“我想现在找车来托走它。免得惹人嫌。” 交警说:“去哪里找呢?” 另一交警说:“我也不知道,你他妈的让我想想可以吗?我刚才喝了酒要休息一下。” 交警也醉醺醺的点头说:“那随便你吧,反正我现在坐着就不想动了。” 另一交警说:“你从警院出来快七八年了吧,你现在回想起在警院的生活有什么感慨?” 交警说:“咦,局里面今天布置了什么作文,要求是记叙文还是论述文?” 另一交警说:“你他妈的作文写多了是不?” 交警说:“以前我挺喜欢写作文的。” 另一交警说:“哦!喂,我想出了一个托车的方法了。我家在n市的郊外,我们家本是小农之家。前几年我们的地被征用了,于是我们家的牛就偷闲了,没地它就没工作。我爸特别喜欢这头牛舍不得杀掉,于是我爸就把那头牛当成宠物了养,每天对牛嘘寒问暖的,给它好吃好喝。与其让那头牛这么偷闲还不如把它拉过来把宝马拖走。说不定它也很高兴呢。”这交警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躺在宝马的引擎盖上,昏昏欲睡。 另一交警说:“喂,你先别睡觉啊。我还有事情问你。” 另一警察张开半只眼睛看着他,说:“你干什么啊?” 交警说:“你不说要把牛拉过来托车的吗?” 另一交警说:“哎!我刚才忘了,今天我们家的那‘宠物’不舒服了。” 交警摸摸脸上很不好意思说:“莫非月经来了?” 另一交警说:“废话,你怎么知道牛也会得月经,我第一次听说牛也会有月经这回事。” 交警说:“难道是白带来了?” 另一交警说:“难道牛也有白带?” 交警说:“我也不知道。” k和尙佐在一边看着两个酗酒了的交警在说胡话,k觉得很荒谬,他笑起来。尙佐也是一样。两个交警顿时从宝马引擎盖上跳起来,怒眼看着事外人k和尙佐。 交警说:“你他妈的两个笑什么笑?” 尙佐紧张起来,拉k的衣角说:“我们快走吧,不然会有麻烦了。” k看着两交警醉醺醺的东倒西歪,连路也难走,说:“先不急,他们连路都站不稳。他们也捉不到我们的。” 尙佐说:“还是不要惹是生非了。你不觉得这里的事情都很怪异吗?” k说:“我觉得是有些怪异的不过方式很相同。” 尙佐拉过k,说:“我们快走吧。” 交警踉跄的走了那几步,指着两个说:“你们别走,站住。我们要查你们的户口和身份证。” 尙佐说:“我们不是外地人。” 另一交警说:“一看就知道你们是偷渡过来的非法移民。” k说:“你要怎么才相信我们。” 另一交警说:“拿出你们的身份证。” k说:“我们是学生怎么可能随身携带这两样证明呢?” 另一交警说:“没有两样证件就是偷渡过来的非法移民。” 尙佐拉着k的手臂,两人马上快速的跑了起来。两交警紧追不舍,跑了几百米把交警甩了以后,k坐下来说:“没想到他们真的会追上来。”尙佐看着还是很一片漆黑的夜空,这里的路灯一直亮着没有熄灭。一点天将破晓的预兆都没有。尙佐说:“我们来到这里有很久了吧,可是我们还等不到天亮。” k说:“这也是我一直奇怪的地方。这里究竟是那条路上了。” 尙佐说:“今晚我们过得真是非常漫长。” k说:“你说雨去哪里了?” 尙佐说:“我怎么知道。我一醒来时候就看不到她了。” 第四十三章 k很疲惫的站起身,朝前面的那条街看上一眼,他很冷静的想自己怎么走来这地方的原路,尽管他很仔细的想可是还是没有找到回去的路。尙佐很泄气的,躺在地上说:“该怎么办?”k双手插袋,说:“我们从何而来又从何而去呢。喂,尙佐我问你。你现在还想你女朋友吗?” 尙佐说:“过去了,提起她干什么?” k说:“没随便问问。” 尙佐说:“我不想她就怪了,说实话。刚才睡觉时候还梦到她的笑脸呢。” k说:“我早就猜到了,你是很勇于承认自己的人。不逃避。” 尙佐说:“逃避别人最终逃避不了自己。我还是很想她,虽然现在她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了。” k说:“你死心了?” 尙佐说:“本该这样。你说是不是。” k说:“过了这个晚上我想就不会漫长了。” 尙佐说:“我第一次觉得夜晚原来是那么的漫长,从来没这么盼望黎明的到来。”k说:“我也是。”尙佐也站起来说:“我们现在去哪里?” k说:“我也不知道。不如我们先找找叫雨那个女孩吧,或许她能打听得到。在这里她是比较熟悉的。” 尙佐说:“嗯,我也认为是如此。”k和尙佐慢慢的走回到刚刚雨的那公寓,k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很好似乎路对他来说走过一遍就等于走了两遍。尙佐跟在k的身后,说:“k,我们到了。”k看着已经关了的铁门,现在才想起来刚才出来时候已经锁上门了。尙佐说“糟糕了。”我们连门都进不了。”k想拍拍大门叫,但是又怕吵醒邻居遭骂,正犹豫着,尙佐看见门吱呀的开了半边,一个半旋转里面走出了一个阿姨。吓了一跳往后退说:“门开了,k。”k也开始紧张起来,阿姨充满怀疑的看着两人,挑剔说:“你们是从哪里的来的?在这里想干什么?” k微笑的解释说:“哦,我们来看一位朋友。是住五楼的一个叫雨的女孩。” 阿姨听到k能叫出雨的名字的女孩说:“知道,她好像刚刚回来了。你上去敲门吧。” 尙佐说:“阿姨谢谢你了。” 阿姨说:“谢什么呢,我正要出去一趟买些东西准备做早餐呢。” 尙佐说:“哦,那再见!” 阿姨说:“好的,你们记得要关大门。这里失窃多。” k和尙佐进去来了,k拉上铁门,k说:“奇怪了,快吃早餐了,可是怎么老是那么黑啊。”尙佐说:“说不定冬天的早晨是这样的,亮得比较晚。” k说:“等一下我要好好欣赏一下美丽的日出。等了一个晚上了。” 尙佐也说:“我这一晚跑得好累哦。” 上到五楼了,k轻轻的敲门,k听到来开门的脚步声,门开了,雨的脸庞出现了。k很抱歉说:“我们又打扰你了。”尙佐在后面也在点头,很不好意思。说:“打扰了。” 雨很温柔笑,眼镜充满热情说:“你们快进来呀。” 两个人走进来,尙佐坐回原来的沙发上。k坐在一边的桃木色椅子上,靠着背。雨着急说:“你们刚刚去哪里了?”k说:“我们刚刚出去找找原路,我们迷路已经很久了。我们想回去而已。”雨说:“我发现你们不见了,我很着急。这里的地方你们千万不可以乱走。”k突然想到他们刚才被交警查户口和身份证的情景,说:“那就奇怪了,我们都是这个城市的人,为什么要查我们的证件呢?”雨责备k说:“因为你们不是我们这世界的人。所以当然要查了。”k和尙佐听到这句话被惊呆了,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k的手一不小心碰翻了放在桌子上的白瓷茶杯,拍一声清脆摔碎,雨说:“小心点。你们别着急,你们现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k说:“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来着?” 第四十四章 雨说:“是一个未知世界。” k突然不惊讶说:“难怪我们被交警称为非法偷渡者。那他们的是怎么看出我们是外来人的呢?” 雨说:“你们的皮肤比较暗一些。我们一看就出来。” 尙佐看看自己和k的皮肤,再对比雨的皮肤才发现雨的皮肤比他们白了几倍明显是缺少阳光造成,说:“你们这里的天空永远是黑色?” 雨说:“是的,我们的天空永远是漆黑一片。我们靠灯光生活。我听说你们的那个世界有白天和黑夜之分,我从来没看见过你们那个世界能使得天空大地能见光明的太阳。” 尙佐说:“那你怎知道认识k呢?” 雨说:“上次他偶然一次来过这里了。” k说:“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一点记忆都没有。” 雨说:“我们这个世界是相反于你们的那个世界,就是一个空间有同样的两个你。所以你们的语言和我们这里的语言是相通的。” 尙佐说:“复制品。” k用手揉揉太阳穴说:“我们是做梦是不是,你的话真是很在我听来很莫名其妙的。” 雨说:“是真的。” 尙佐说:“太不思议了。” k说:“你们的生活是在别处。我想我应该能回到以前的那个世界的。我们还是学生呢,还要上学。” 雨说:“我也在上学呀。等会我还要去上课呢。我是学地理学呢,对了,我拿我的笔记本电脑里面有这城市的地图相信你们用得着。”雨从房间里面拿出笔记本电脑,开了机,打开一个文件夹。随后一张电子地图出现在屏幕上。雨说:“你们先看一下地图吧,我要去上课了。” k说:“你在这城市上大学?” 雨说:“是的。” 雨走后,k和尙佐摸着笔记本电脑,看着屏幕发呆许久。突然k说:“你看这地图完全找不到我们要找的路,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尙佐说更加的泄气,说:“恐怕我们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了。” k沉默起来,尙佐两眼迷茫,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说:“难道这里真的天空永远是黑色的吗?” k看着窗外还是漆黑的天空,城市的璀璨灯光照亮了整个城市。这个靠灯光生活的城市。k说:“现在我们什么也做不了,不如我们先查查资料。”尙佐说:“累了,我们现在这里休息一些时候吧。等雨上完课再说。” k说:“喂,尙佐,你猜鲨鱼现在实在上学还是在睡觉。” 尙佐说:“我想应该是上课吧,你看我回来时候是晚上,现在应该是白天了。” k说:“说不定他正在找我们哩,我们失踪了那么久。” 尙佐说:“也许。” k佐用鼠标关闭,回到桌面,看到上有一个文件夹。然后点击进去看了一下雨写的地理论文。k也算喜欢地理这和他喜欢旅游有关他对名山大川很向往,很想独自去背上旅行。k看着雨写的这篇地理论文是写这座城市的,主要提到了这城市的几条主要大道和快环,商业经济区还有旅游景点和名胜。k看完了这篇论文对这城市了解更加深了一点。至少不会那么陌生。过了很久,k说:“尙佐等雨回来我们再出去走走,探探路。”尙佐说:“你看了那么久的地图有什么发现吗?”k摇头说:“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尙佐说:“听天由命了,也不知道我们是否能走出这里。” k说:“凡事不要说的太绝。天无绝人之路。” 尙佐说:“k你饿了吗?” k说:“有点了,可是这里哪里有吃的?” 尙佐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厨房,说:“里面应该有吃的了。” k笑说:“你他妈的,什么也不会吃到挺会找地方的。” 尙佐说:“哪里。” k说:“有时候我觉得你挺可爱的,怎么在学校时候我没有发觉呢。” 尙佐说:“我先去厨房看看。”尙佐走进厨房,开了日光灯。发现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厨具都都是干干净净的。他失望的东找西找根本连一块面包都没看到。尙佐失望跟k喊说:“k,我没找着什么食物。”k说:“奇怪,难道雨不会煮东西。平常在外面吃的。” k也进去看,什么也没发现。突然看到一台老冰箱。说:“尙佐说:“这冰箱里面说不定会有东西吃呢。”尙佐将信将疑的看着冰箱说:“我刚才怎么没发现呢。”k说:“打开看看吧。”尙佐很期望冰箱里面能有吃的东西,他缩手缩脚很紧张的慢慢打开了冰箱门,k看里面只有面条和一些花生油和酱油另外还有一下调料。尙佐说:“幸好里面还有些东西,可是我不会煮东西。k你会吗?”k说:“我不会煮菜,不过面条我会煮。并且煮得很不错。”尙佐说:“你会煮就太好了,我们不用到外面去吃。”k拿出冰箱里面的东西,然后开了液化气点火,把锅放了些水。他等了水煮沸后就把面条放进去,用筷子把面搅拌一下,让面条被煮软然后盖上锅。尙佐好奇的说:“你怎么把锅盖上了不会煮糊了吧。”k说:“你这笨蛋,放了水煮了怎么会糊呢?”尙佐说:“原来是这样的。不好意思,我从来不会煮东西的。”尙佐向k看了看,又说:“我从来没发觉你还会煮东西呢。”k说:“拜托,我只会煮面条而已。煮菜我就不会了。” 尙佐说:“你用这些配料怎么搭配面条?” k说:“现在调料有限,我弄拌酱面。” 尙佐说:“我很喜欢吃拌酱的面条。你慢慢的煮吧,我到客厅里等你。” k说:“你先别走开,你去剥点葱头。”尙佐立即拿了一些葱头剥,慢慢的剥,他的指甲都修得很平,剥起来不容易。剥了很多以后,手指都被葱的汁液辣麻木了。说:“我剥好了。”k说:“你快洗洗吧。面很快就煮好了。”k拿起筷子在搅拌面条,面条已经有七分熟了,说:“你洗快点,面不能煮得太久,不然就不好吃了。”尙佐洗好了葱头,k拿起刀把葱头切碎,这时候门响了一下,尙佐出去看说:“k,雨回来了。”雨放下包,说:“你们在厨房干什么?” 第四十五章 尙佐说:“我们等你等饿了,于是k煮面条吃。” 雨说:“你们会煮吗?” 尙佐说:“k会煮。他现在正在做呢。” 雨听到k会煮面也进厨房看看,k抬头看着雨,说:“hi,我们借用一下你的厨房煮点面条。”雨说:“我不介意,我很少用厨房的。我一般饿了就吃饼干和薯片。” k说:“你每天都这么吃啊。” 雨高兴说:“你多煮点我也没吃东西呢。” k说:“好的。你和尙佐在外面等等吧,一会就好了。”雨在看着k做面条,说:“我站在这里看着你煮面吧,我还不会煮面条呢。” k说:“你和尙佐一样吧。他也不会做。” 雨说:“我煮东西从来就没煮好过。我想看看你怎么煮。” k说:“平常都吃饼干和薯片吧。” 雨说:“有时候我会在外面吃饭再回来。” k说:“你叫一下尙佐吧。他最着急了,他饿得最早。” 尙佐把三碗面端到客厅的桌子上,k然后把葱头汁浇到面条上。雨从厨房里拿出了三双筷子,k坐了下来,尙佐已经开始吃起来了,边吃边说好久没吃东西了。雨夹起面条吃一口,尙佐说:“k你煮面真是有一手。面条太好吃了。” 雨说:“总之我就不会煮的。” k自己也吃了一口面条说:“为什么?” 雨笑笑说:“不会煮就是不会煮。”k说:“那你以后可以学学,往后不要老吃薯片和饼干。” 尙佐边吃边说说:“别说以后,明天你就可以教雨了。”k 说:“那好明天也可以的。” 雨说:“是吗?那就太好了。” 尙佐说:“你在大学的专业是地理学吧。你为什么会选择这门专业。” 雨说:“因为我喜欢旅游。”k也惊讶,想不到雨的喜好和他那么相同,k说:“我也喜欢旅游,特别是独自旅行。每次跟团队组织旅游我发现走到最后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雨说:“是吗,嗯!我从小如此。” k说:“是因为我老爱四处跑,四处看。” 尙佐说:“你一个人租了那么大的房子住呀。”雨说:“平时我有时候会去打工,自己支付房租。我不想住在学校里面。” k说:“这样的生活很自由,不过你令我吃惊的地方是你比其他的女孩子更加独立一点。” 雨说:“谢谢夸奖。” 尙佐进厨房里面又夹了面,k说:“尙佐还能吃啊。” 雨说:“大概是很饿吧。” 尙佐说:“喂,雨。现在是几点了?” 雨说:“现在应该是第二天的六点钟吧。也就是你们吃晚饭的时间。” 尙佐说:“我们来到这里已经超过了二十四小时了。也就是第一天过去了。” 雨说:“是第一天了。再过几个小时就是第二天了。” 吃完面条,k想收拾碗筷。雨已经把碗筷拿去洗刷了。一会把厨房擦干净。就走出来,两人坐在沙发上,k在看雨的笔记本电脑,尙佐在发呆。雨轻声说:“喂,还好吧。你们还在为找路而苦恼吗?” k说:“我们现在只能暂住这里。打扰你了。” 雨说:“别着急你们会找到回去的路的。对了,今天我帮你们买了几件衣服。”雨把包拿出来,拿出几件衣服让k和尙佐看看。尙佐要了两件白色,k喜欢黑色剩下的两件衣服就是k的。k说:“太谢谢你的帮助了。”雨说:“你们两个先洗个澡吧。” 尙佐拿了衣服就去洗,等他洗完了。k也去洗。晚上时候,两个人为睡在哪里而苦恼,尙佐睡在沙发,k却找不到地方睡,雨想要k睡她的床,k立即拒绝了,提议在客厅的睡地板上。于是雨拿了被子和枕头给k,打了地铺就关了灯光。尙佐躺在沙发上,说:“k睡着没有?” k说:“哪有那么快呀。” 尙佐把头伸出来说:“我们两个人经历了那么充满了未知的旅行,我们说出去人家会相信吗?” k说:“假如我平常的人你说我会相信吗?” 尙佐说:“hi,k,你说蓝光会担心你吗?” k说:“你怎么突然想起她了?” 尙佐说:“我看到她对你挺好的。” k说:“是又怎样。你是不是对她有兴趣了。” 尙佐很赞赏的语气的说:“我只是觉得她是一个挺不错的女孩。” k觉得尙佐对那女孩挺感兴趣的,说:“是吗?”k在黑暗里面哈哈的笑起来,随后翻了过身,说:“尙佐你想追她就去追啊。” 尙佐说:“你说我行吗?” k说:“废话,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尙佐说:“k那你呢。” k觉得好笑,鼓励他说:“你别替我想,你自己要加把劲了。” 第四十六章 第二天到来了。雨在两人没起床之前已经出门去上课了。当k很舒服的从被子里起来的时候,看不到雨了。他想雨真是一个勤快的女孩,那么早就出门了。k坐起身,看到尙佐的睡得横七竖八半条腿掉下了沙发。他起来去卫生间,发现了门上贴了一张黄色纸条,上面写着:“hi,早上好。”两支牙刷是新的。”短短的几个字已经显出了雨的细心和周到。k特别感动,上完厕所,k就开始刷牙。这时候,尙佐听到了k起床的动静,于是他也迫不及待的也爬起来了,喊k。k正在刷牙,扭头看尙佐,尙佐说:“起来也不叫我一声。尙佐也拿起牙刷挤牙膏,然后两个人一起刷牙洗脸。两人搞完个人卫生,k在客厅里倒了杯水喝,尙佐拿起桌面上得一张黄色小纸条,说:“是雨写的,她说,牛奶和三明治在冰箱里,叫我们热了吃。k说:“她还真是细心,我们没想到的她都想到了。”尙佐跑去冰箱里面拿出牛奶和三明治,两人然后热了就吃。 黑暗依旧,天空沉沉。客厅里面都是两人的身影,在狭小的空间里面走来走去。k还是在窗前看外面的灯光,尙佐走过来,说:“这里的生活方式真是不一样,没有阳光的世界居然是这个样子。”k看看尙佐说:“我们的原来世界应该是阳光明媚的早上吧。”尙佐点头说:“也许。”k说:“假如我们永远要呆在这世界回不去怎么办?”尙佐说:“那也没办法,在这里除了没阳光以外,其他都好。”k回到沙发上,把雨留在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在里面翻翻就看到了雨拍下的各种摄影,还有几张留念照。k自言自语说:“没想到她也喜欢摄影。”尙佐抢过来看,也笑哈哈的指着相片说:“想不到雨也有那么活泼阳光的一面。” k看着尙佐的外套,发现的外套上面的一个服装品牌标志缺了一半,而且还有明显是被牙齿咬过的痕迹。打趣说:“尙佐你外套上的服装品牌的标志怎么不见了一半。” 尙佐不好意思的说:“哪里。” k指着说:“你衣服上的服装品牌标志。” 尙佐说:“哦这个?” k说:“是你咬的?” 尙佐不好意思说:“不是我咬的。是被老鼠咬的。” k开玩笑说:“那怎么那么像你咬的呢。” 尙佐说:“上次把衣服放在宿舍里没收好。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发现被老鼠咬了。气死我了。” 第四十七章 k把电脑放一旁,靠着沙发说:“尙佐,我们不如出去走一趟。来在呆在房子里面闷荒了。” 尙佐跳起来说:“我早就想说了。我们去附近超市看看有什么东西采购一些回来。” k说:“我们那个世界的钱可以在这里通用吗?” 尙佐说:“试一试。” k和尙佐拿了雨留下来的钥匙,关了门便出去。k说:“我看过这里一带的地图了,附近有一个超市,里面应该有很多我门想要买的东西。尙佐在k的指点下,跟着k的步子,越走越远。k看到前面灯火辉煌,一座大型的建筑物竖立在眼前,他看到一个广告牌写着xxxx超市。说:“这里就是地图上得超市了。我们找到了。” 尙佐兴奋的说:“我们买些蔬菜和肉类回去,我们可以自己做饭菜了。” k说:“你会煮吗?” 尙佐说:“不会,你会煮就可以了。这样吧,你就把肉和蔬菜当成面条煮吧。” k居然赞同说:“我想也是。” 一会后,在超市里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他们那个世界里的纸币居然能在这里通用,于是他们买了许多的东西。两个人在回去的路上提得手脚酸麻。再次回到雨住的地方,尙佐再也不愿意走路了,k把东西分类后放到冰箱里,尙佐奄奄一息的说:“k麻烦你了,今晚就看你的了。” k说:“等雨回来时候我们煮东西吃吧。我们买了那么多的东西够吃一阵子了。” 几个小时过去了,尙佐说:“雨应该下课了吧。”刚说没完,门开了,k看到雨穿着一件黑色衣服进来了,笑着说:“你们起来了。” k说:“早就起来了,我们顺便去外面走了一趟,在超市里买了一大堆大东西回来等你回来煮呢。” 雨说:“你们去超市买东西了?”雨很不安的看着两个人,k觉得雨声音带着不安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雨说:“你们哪来的钱。”尙佐高兴说:“用我们世界的钱币来买的。”雨嘘了口气说:“还好没问题。不过请你们记住,你们那个世界的钱币在这里是禁止使用流通的。属于非法的。” k说:“那我们为什么没被逮住呢?” 雨说:“这钱是不能用作民间非法使用。属于政府官方流通的。你们没被逮住我也不知道原因。你们以后出门要尽量小心,你们是非法偷渡者。” 尙佐笑起来说:“是不是被捉到被遣送我们那个世界。那就更好了,我们不是为找不着路而苦恼吗。” 雨说:“你别想得那么天真了。以后想买什么东西就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k说:“以后我们出门会小心谨慎的。” 雨说:“最好是别使用你们的钱币买东西。” 尙佐说:“别说这么多了,k去煮饭炒菜。”k走进了厨房,稀里糊涂把蔬菜和肉类洗好,就开始先煮饭。雨在旁边向k发问,k也是不大懂,说道后来连两个人都很莫名其妙的。雨虽然听不懂却也兴趣颇浓厚,还是问k个不停。k不到半个小时就弄好了饭菜,尙佐提前的把碗筷放好在桌子上了,他咬着筷子想辣椒,他几天不吃辣椒就等于几天没吃着饭一样难受。k叫尙佐进来端菜,尙佐一进来就问:“你刚才买了辣椒了吗?” k说:“知道你没辣椒吃不下饭菜,我都买了几瓶了。在冰箱里面。”尙佐连说谢谢,拿了辣椒忘了端菜,被k骂了一顿。于是他又走了一次厨房。两个人坐了下来,都准备品尝k做的菜。k厨艺不算太精,好歹能把菜煮了出来他也算得意了。尙佐吃了一口觉得能吃但是味道全无,但是还是赞不绝口。雨给k提了个小意见是k的煮的菜有些咸,k也试了一口觉得是有点咸。三个人许久都没吃过饭,这顿饭吃得津津有味。尙佐直接吃辣椒酱拌饭,k看得心惊胆跳,说:“你还真能吃。”尙佐说:“要不也尝点?” k连连说不用用。尙佐又舔了辣椒,说:“看我干什么吃饭啦。” 吃完饭以后,k提议想去雨的大学看看。雨很快的答应了,说:“现在去有点晚了,明天我带你们去。”尙佐也说太晚。于是三人商定明天早上去玩。 第四十八章 第三天 雨很早的起来了,她把k和尙佐叫醒后。三个人就吃过些早餐就开始出门。在大道上慢慢的行走,冰冷粗糙不平路,留下了三人的脚步声。四周却像午夜般奇黑无比灯光黯然,半个城市的建筑轮廓隐隐约约。路上的车开着刺眼的灯光托着一阵噪音喧嚣飞逝而过。k很不适应这样的黑色沉重,他看看雨觉得她习惯的脸上没有任何反映。尙佐脸上面无表情的一路行走,转弯拐弯偶尔他会盯着迷雾重重的前方不说话。他身体有种怪怪让他抓狂的感觉,觉得很不安。或许几天不见阳光身体变得潮湿了。于是他把手伸进风衣的口袋里,身上发抖,前面的冷风不断的刮过来,冻得身上颤抖,哆嗦。 雨说:“k,你很冷吗?” k说:“你们这里一年应该没四季之分吧?” 雨说:“没有,我们这里只有永远的黑暗和寒冷。很不适应吧?” k说:“是很不舒服。感觉怪怪说不清。” 尙佐也说:“我第一个晚上已经很不适应了。我好像吃火锅驱寒。” 雨说:“火锅好吃吗?” 尙佐说:“当然好吃,加上辣椒能够驱逐寒气呢。” 雨说:“有机会我也要吃一顿。” 三人来到了地铁站,穿过一段隧道,雨买好三个人的地铁卡后和身边数不清赶去上班的白领们等着地铁到站。当地铁刹那间开来,门打开时候人群开始发狂的往门上冲上去,三个人被挤着进了车厢。三个人到了车厢里,k松了一口气,说:“雨你每天都是挤着地铁上学的吗?”雨水说:“一般情况我都做公交车。”尙佐的衣服在人群汹涌起伏的时候不知被谁撕破了,他心疼的说:“我刚刚买不久的风衣就这样被撕破了,好歹我蓄了几个月的钱。” k说:“你看人那么多也没办法的。” 尙佐看着车厢里面的乘客,有的在看报纸,有的在聊天,更有的在座位上打瞌睡,显然是昨晚熬夜的加班导致睡眠不足。 雨说:“在这个城市里面上班的人其实是很辛苦的。有的白领光每天来回的路程就要花上几个小时。” 尙佐说:“这种生活方式当然累咯。” k说:“现在到你们学校还要多久?”雨说:“大概半小时。快了。”k说连坐地铁还要半小时,你们学校里你的住处真够远的。” k看着窗外一站一站的短暂到来短暂而过,但是都会涌进许多人一时之间车厢里面人贴人连人脸都难以分辨。k扭着脸朝上才能呼吸到空气,难受难看的样子让他吃尽挤地铁的苦头。周围都是人脸大眼瞪小眼,有的忍不住吹胡子骂人别挤得太过分。开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三个人随着一堆下地铁的人群走出了车厢,k立即大口呼吸空气,在车厢他憋气憋了很久了,尙佐在整理破损的衣服,还急出汗了。 雨说:“到了,我们出了这个站,在走一段路就到了我们大学了。” 又走出了一段隧道,来到了地面,看到的还是一片灯火围绕其中的城市,没有了灯这城市将彻底的瘫痪,处于永恒的黑暗之中。k踢了一脚边上的一只空的易拉罐,易拉罐冲出人行道飞向一辆路过的车的挡风玻璃上,拍的一声,易拉罐被坚硬的挡风玻璃弹飞了,车一个急刹。停住了,车里的人吓出一身汗水,指着k大骂傻逼。事出由k于是他给那人道歉了。那人像是正在急着赶事不和k计较,气愤的拉上了门继续赶路。k心情受到了打击,本来还是带着新奇的心里去雨的大学参观,一霎之间这种感觉烟消云散了。雨在他身边安慰说,幸好没事。k很理解雨为什么安慰,于是强作笑颜的说:“好了,现在去你们学校参观吧。”雨还是很热情的带着两人往他们的大学走,路上都是背着包的青年,急着去上早课。行色匆匆。k看着前面的学生,他们的装束和他们的一个世界一个样子看来这世界真是一个复制品,上帝到底创造了几个世界。k想不明白,说:“雨。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是不是一出生就习惯了这个永恒黑暗寒冷的世界。”雨说:“我一出生时候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一座被黑暗寒冷世界包围的孤城,一个小国度。不过我已经深深的喜欢上这里的一切。” k插着裤袋,抬头看着黑色深深的天际。冷风吹拂他的头发,雨看着他的长发说:“k,你的头发盖住脸庞了。你喜欢为什么留长发。” k想了想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就像你已经喜欢上这里的一切一样。”雨说:“蓄长发在我们这个世界不怎么被接受的,特别是在成人世界。” k说:“真的是一个风俗奇怪的世界。什么都受限制” 雨和两人拐了一条弯道,突然这里环境变得特别明亮,巨大的灯光普照下来。k看到了一座构造豪华威武的校门上面一块黑色石头刻着u大学三个大字,路边的植物生机盎然,树叶不断的下来,一片一片。门口堆砌得高高的枯叶,一辆辆名车毫不留情的亚着枯叶神气的进入了u大学的大门。雨在看着枯叶掉下来,很惊喜的说:“这里恐怕将有一场大雪降临了。你不知道这里有两年多没下过雪两了。”下雪意味着的天气开始降温变的糟糕,雪花飞扬。温度急剧下降是k最不喜欢看见的,因为k很喜欢夏天热浪滚滚的感觉,面对寒潮k是措手不及。虽然k是从来没有看见过雪花的。k故作镇定的抖下衣服,他现在皮肤感觉到气温在不断的下降。尙佐一脸从容,说:“想不到在这里能够看到雪花。雨,这里的雪什么时候会下?”雨说:“枯叶都掉了,应该在今天六点钟之前吧。” k说:“那衣服要多加了。” 雨说:“嗯,多注意身体。我们进去吧。 第四十九章 三个人走了进去,里面远处教室的灯光隔世阑珊。学校里面少的不会是情侣,但是失恋学生也不会少。路上有的失恋者在一旁念念有词的重复陈词滥调的情话,发呆的眺望天空。更有甚者跳到了学校的湖里面想自身却被英雄打救了起来。k看着那个被搭救起来的失恋学生,只见那然嘴唇冷得发紫,浑身湿透。一边有人正在做心里开导。k然后看着尙佐又看看雨,说:“失恋都是一个性质,我已经见习惯了。” 雨说:“也许吧。”尙佐听到这句话,才忽然想到自己前几天也是一个失恋者,k说:“尙佐你怎么了。” 尙佐说:“没什么了。” k笑起来说:“那就好。” k说:“雨你带我们四周转转吧。” 雨说:“好的。” 尙佐说:“你们的图书馆在那个角落。” 雨说:“你想去图书馆参观吧,好,我带你去。” k说“他是个书虫来着。” 雨和两人穿过了幽暗的小路又穿过了一条林荫大道,去往图书馆的路上能看见的学生越来越少,这里安静得异常发闷。偶尔会看到有学生在拿着一本英语背四级英语,聚精会神。道路上满是枯枝败叶三人踏上去发出清脆的声音也没听到。 尙佐说:“你们这大学的图书馆应该少有学生去吧?” 雨说:“也许吧,不过我经常一个人在里面呆上一个上午的。” k小声对尙佐说:“上大学也许并不是所有人的梦想,但一定是想把妹不花钱的学生的乐园。” 雨看着k,说:“那你们所念的大学是这个样子吗?” k说:“方式很相似。” 雨说:“原来如此。” 尙佐说:“k在我们学校天天无所所事事。上课时逃课,逃课时睡觉。” 雨说:“哦,现在我才发现你是这么一个男生。” 尙佐说:“他遇到你的时候整个态度都变了。” 雨突然有些害羞,她看着k,说:“你在学校是什么样子的人呢?”很不自然的看着前面快到了的图书馆。k说:“尙佐,你的图书馆到了。”尙佐看着雨的羞涩的表情,说:“k,知道了。”雨说:“图书馆里面的藏书大概有一百多万册吧,你门想看什么书都有。” k说:“这是我们学校的三倍多了。” 雨说:“那你们平时都喜欢在图书馆里面是吧。” 第五十章 k和尙佐参观完雨的学校,时间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三人就到大学附近的餐馆里吃了顿中饭,然后雨又继续带两人游完这座大学最著名的飞鸟湖。来到了飞鸟湖,根本连鸟的羽毛都没看到。只见小湖泊大概有两个足球场大小,湖的景色和其他的湖比起来比不出有什么特点,平庸如人。雨带k和尙佐来到观景点。k和尙佐就索性蹲在提呗上,低头看着暗绿色的水是纹丝不动的死水。浮在水上面的白色垃圾浩浩荡荡,藻类生机蓬勃铺满整个湖泊。明显这湖缺少人的管理,再加上学生的不爱护,这湖成了这大学最臭名昭著的景色。湖边的寒风凛冽,旁边的绿色植物发狂的扭动,掉叶不断。突然间,黑色的天空落下了白色的雪花,一片接一片,落下地即溶化成液体。此时灯光下的世界变成了一片灰白世界,迷离得令人伤神。k忍不住的站起来,看着湖的对面,雪花满地。尙佐说:“k,下雪了。”雨兴奋如孩子,高兴如天使,看着雪花跳了起来。k加紧颤抖身体,觉得一股寒意从天上飘下来他啊欠不断。他说:“好冷,奇怪你们不觉得冷啊。”雨还是很激动,说:“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感觉到冷呢?”她很好奇的看着k,又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冷,你不是说你从来没看过雪吗。你应该高兴才对的。”k双手哈气,红红的手冻僵,说:“还好了。”尙佐拾起一块石头朝湖的中央丢去,水波一层一层的震动。惊动了对面在看书的学生因而气愤的指责。尙佐还是兴致未减,雨也是一样。k冷得全身很不适应,毫无表情的看两人在雪里耍。他现在的想法是马上做地铁回去。雨和尙佐高兴玩以后,看见k冷得还没变冰雕时候就和k一起走了。三人走了许久终于看见了大学校门,k想这大学课够大的了。他突然怀念起他另一个世界的大学虽然比起这是小了,可是至少不会让人走到累的地步。门口的附近是一片空旷的位置,这个位置成了学校招呼富人的停车场。在停车场里,可以看见任意只能在汽车杂志上所看到的任何车型。足以见得这学校的贫富差距一目了然,因为这停车场的对面是单车停车场大部分学生都是利用单车在学校里骑着单车去上课的。开着名车去上课的学生的车统一放在这停车场管理的。三人经过停车场时候,一辆宝马驶出来,刺眼的远光灯使得三人都张不开眼。尙佐说太嚣张,车里的那学生还得意的摇下车窗伸出一个头嘲笑。停住车,说:“今早就是你们其中一个差点把我的的挡风玻璃刮花的。我还没有跟你们计较呢。”k说:“今早的事情是我干的与他们无关。” 那学生看着三人之中的雨,突然说:“那个女孩是雨吧,噢,我听说过你。长得还挺漂亮的嘛。” k说:“请你他妈的说好听点。” 那学生说:“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别以为你是他的谁。” k说:“你他妈的别说废话,有种就下车。” 尙佐拉住k说,别理他。快走拉。他拉住k走。雨很紧张的怕k和他发生不快,于是她也拉着k的手臂。k走了几步以后,那学生真的下了车,嘲笑k不敢动手,还说雨怎么会选择了k这样的一个男朋友。孬种!k听到这句话时候,再也忍不住失控了。他甩开两人回头。那学生看着k,说:“雨是我的女朋友,你别动她。” k说:“警告你,你,别胡说。” 那学生似乎很想激怒k,于是说:“雨有你这样的男朋友真失败!” 三人回到住处以后,k的手臂上的伤口止住了血。鲜红的血迹沾满了衣袖。雨很心疼的拿来湿的抹布来替k擦拭,k看着包扎后的伤口,觉得整条手臂隐隐的生疼。表情很痛苦。尙佐安慰k,替k慢慢的解开刚才的包扎带,找来另一条包扎带。说:“那小子被不修理得那么惨。不过你也受伤了。”雨擦干净后,说:“k,你知道你刚才闯了多大的祸吗。好在我们走得快。不然被学校保安抓到就麻烦,记得你们未经许可就闯入这世界的。以后小心就是。”k说:“是那学生有意的,他只想侮辱我们。”尙佐说:“那我们也要忍啊。你是不是听到说雨有你这样的男朋友而想动手的?” k说:“你小子闭嘴可以吗?” 尙佐说:“k,你真是不敢承认。” 雨说:“尙佐,你别刺激k了。” 尙佐说:“好了,再刺激伤口又发作了。” 第五十一章 k的手臂受了点外伤,不能做饭。于是雨就在k的指导下终于勉强的把晚餐煮熟了。k吃了一点东西就下不了胃了,提前离开饭桌。从包袱里面拿出一包烟,拿了一根。雨想阻止k抽烟,但是看到k的心情很差于是就没说。k很少抽烟,不懂今天为何想抽。他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烦乱的坐在沙发上。尙佐放了甲壳虫的音乐。坐到k身边,也要一支烟。两人很沉默的抽。k此时的想法是他很想知道类似于这样的世界上帝到底创造了多少个,但是人的普遍好像都是一样的无论是什么世界从过去到未来。k看到的这个孤城和他们世界的一模一样,他抽完了一根又拿了一根来抽。尙佐在旁边,说:“k我们去窗户看看雪吧,像是越来越大了。”k和尙佐走到窗口前,外面是一片看不见的雪白。城市的屋顶上堆起了厚厚的积雪,寒冷的水气凝结在玻璃窗上,滑落下来。尙佐哈了口气,白雾阵阵。k说:“好冷,你说外面的世界有几度了。” 尙佐说:“以我在我重庆那边的经历我想大概是零下三度。” k说:“好冷哦。我从小就没经历过那么低的温度下生存。我们那地方一年四季都很暖和的。”尙佐说:“其实我也很害怕寒冷的。就好像自己喜欢冬天,”k说:“喜欢不完全等于接受。不着边际。” 尙佐说:“喜欢不等于接受。k,你说得太好了。” k说:“我只是一种说法。” 尙佐说:“这就好比是余秋雨的散文一样不着边际。” k说:“你说对了,想不到你用余秋雨来比如。” 尙佐说:“那你还想到用谁来比喻?” k说:“想不出来。有谁比余秋雨的散文更适合用作这个比喻了。” 尙佐说:“你对雨真的有感觉了吗?” k想逃避不说,但是尙佐拉住k的肩膀,顿了顿说:“是有点感觉,不过是那种性格上的那种。” 尙佐说:“假如有一天你离开了这个世界,回到原来的学校你怎么面对蓝光?” k说:“废话,我对蓝光完全属于朋友关系。” 尙佐说:“难道你没有觉察到她对的那种想法。” k说:“她挺够朋友的,她对人很好。” 尙佐说:“你在这方面真是笨蛋,居然连这点也没有觉察到。” k说:“那你认为?” 尙佐说:“我不好说。时间的价值会告诉你的。” k说:“那你不是对蓝光起了好感了吗?” 尙佐说:“我回到原学校再告诉你吧,保密。” k说:“我问到这里你就给了个莫名其妙的答复。那你干嘛我对雨的事情?” 尙佐说:“那是你自己愿意说的。我就愿意问。” k说:“去你的!” 尙佐手里拿着一张报纸,看着里面这城市无奇不有的新闻。尙佐津津有味的不时被逗得发笑。拿着报纸指着给k看里面的新闻那段较好。突然窗外对面大院有人影鬼鬼祟祟,动作轻柔得仿佛没了重力,缩手缩脚的向一辆轿车移动头前后的张望。犹豫的放慢速度。k和尙佐想不懂下面的两人在想干什么事情,于是看着下面两人的可疑行为。这时候一辆停在昏暗灯光下的一辆轿车明显称为了两人的猎物,一个穿黑色衣服的人指指轿车,示意另一个人动手。k顿时明白了。原来两人是偷车的,正准备想对下面那辆车动手。令k想不明白的是,两人居然想对一辆警车下手。k看到警车上面的两个‘警察’的字不是用中文写的而是用英文‘police’难道两个偷车的看不懂英语?或者两个人胆大到敢偷警车不成?k疑惑的想不明白,继续看两个偷车的行动。不到一分钟,警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会,警车发动起来。两分钟后警车准备开走的时候发现前面是前无路走,后无路可退。以为前面是一道机关大门紧紧的锁上了。突然院子里面警笛大鸣。四处闪着红色的报警灯。两个偷车的顿时傻眼了,惊慌失措的从车里踢开车门,逃出来。但是此时的处境是四周都是一面高墙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爬出去的。四面八方涌出了一大堆警察,拿着手中武器冲出来。那两人害怕的蹲下不敢动,双手抱头。原来两偷车的今晚相约偷车,在街上巡视很久未曾看到有什么好车。当经过一睹高墙时候,另一个人提议爬墙进去看看,说不定会有好车。于是两人经过一番努力爬了进去,发现正好有一辆三菱轿车停着。于是就想动手。谁知道,此时高墙大院里的警察正在举行隆重盛大的演习。两人怎么也想不到偷车偷到警察局来了,只能被自己乌龙了。一时之间两人被上了手铐,被警察压着带上了办公室审问。大院里面开始放礼花,庆祝演习圆满成功。 k笑不出来,说:“结局原来是这样。” 尙佐说:“原来对面就是警察局呀,难怪早上老听到警报声传来。” k说:“我早就想到了,刚才我想不明白那两人怎么跑到警察局里偷车了。” 尙佐说:“看来着城市的怪事无奇不有。” 雨走走过来说:“你们聊什么来着?” k说:“没聊什么。” 雨说:“你们衣服穿得太少了。我明天帮你们再去买一件棉衣回来就是了。” k说:“谢谢哦。雨,我们来到这里都受你照顾,很打扰你吧。” 雨说:“不用的。” 尙佐说:“明天我弄一顿火锅给你吃,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 k也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雨。” 雨说:“别说。我先去睡觉了,今天玩得好累哦。晚安!” 雨关了房间门以后,k倒了一杯热水。躺在沙发上。尙佐说:“k还不想睡啊?”k说:“雨在我们来的时候说得对这里的时间与我们无关的。现在想明白了。”尙佐说:“说得好有深意哦。对,反正这的时间与我们无关我们就别理会了。”尙佐走到cd机前翻cd唱片说:“k,这里有很多唱片有流行的乡村的摇滚的,但是摇滚的明显很多。你来挑一张吧。”k不想动,说:“随便吧。”尙佐于是放了朴树的《那些花儿》,说:“我们听点轻柔的吧。”k说:“你喜欢喝柠檬可乐吗?” 尙佐说:“还行。” k说:“我去煮点吧。冰箱里面有几瓶可乐,还有两个柠檬。” 尙佐说:“那你快煮啊。雨有一个咖啡壶。” k从冰箱拿可乐和柠檬出来。他用刀把柠檬切成一片一片的,放到咖啡壶里面倒进可乐。一会,咖啡壶里面传来听了令人温暖的嘶嘶的滚烫声,气雾升起来。尙佐盯着壶里看柠檬翻滚,一阵清新的味道扑鼻而来。说:“好香,不知道味道会怎样。”k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尙佐说:“我先喝一杯试一试怎样?” k说:“还没有煮好呢。” 第五十二章 尙佐提前的找来两只玻璃杯,放在旁边。房间里面充满了柠檬加了可乐的特殊的清香,在黄色的灯光下,这种场景充满了温暖。k躺在沙发上,抬头看斑驳陈旧的天花板。在想这房间建了多久住过多少人,又有多少的记忆停泊在这里。自己也会成为其中的一个的。尙佐说:“k,你说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呢?” k说:“这我不管。假如回去后我第一件事情是大吃一顿火锅。” 尙佐说:“这里气候的确是黑暗潮湿。令人很不舒服。” k说:“你可以喝柠檬可乐了。”k捂住热气腾腾的杯子,觉得此刻无比温暖说:“天气冷坏了。喝点暖身体。”尙佐边喝边玩雨的手提电脑,电脑明显的老化了运行缓慢。他问k这电脑买多久了。k回答这是雨打了一个学期的工作换来的手提电脑,是二手的。 尙佐说:“哦,原来如此。雨真是一个独立坚强的女孩” k说:“你在网上干什么?” 尙佐说:“我在看这城市的电子地图。” k说:“这是一座孤独的城市。这地图我看过几遍了可是还找不到有回去的路。” 尙佐说:“只能碰碰运气。” k又喝了一杯,从书架上拿下了一本卡夫卡的《城堡》。 尙佐说:“k,你说这世界居然会有卡夫卡的书。你说不觉得奇怪吗?” k说:“是啊,还有你看我们听的唱片是从哪里来的,还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 尙佐说:“我想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k说:“我们明天去查查看,说不定我们能够找到回去的路。” 尙佐赞同说:“那我们先去这家出版社查查货源从哪里来的。” k说:“好的,我正有此意。” 尙佐摸着电脑,说:“k,按你的意思是我们先从哪里出发。” k说:“在这城市的西部边上有一家出版社专门出版这类小说的。我们先做地铁到b区然后转车前往c区。然后我们再走一段一千米的路就到这家出版社了。” 尙佐听着说:“很不理解,你这都从哪里了解到的?” k说:“我早就研究过这家出版社了。” 尙佐说:“好的。我们明天出发。争取早些找到那家出版社。” 突然间,黄色的灯光光线在闪动,微微的似乎表示电力不充足。房间里幻影不断,k和尙佐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昏涩的四周仿佛被上了蛋黄色。这似乎是停电的预兆,窗外的世界灯火一片接一片的排山倒海,如狂风、k说:“停电了。”刚说完,房间已是漆黑一片,k和尙佐在完全的黑暗中,不敢动。那种感觉似乎被遗弃了,身边的一切仿佛只剩两人。安静四周转来窗外的呼喊声,求救声盖住了黑暗。整个城市的寒冷笼罩在城市的每一个黑色角落。就仿佛是这城市发出绝望的警报声,空气中不平静了。k和尙佐陷入迷茫无助的地步,但是困境偏偏此刻来临措手不及。k说:“喂,尙佐,你摸摸你的桌子上有没有发现打火机?” 尙佐小心翼翼的顺着桌子上摸去,手指首先摸到的是刚才喝过柠檬可乐的杯子上面还留下文明的温度现在此刻文明被黑暗消灭得无影无踪了。k说:“你摸到了没有,刚才我放打火机在桌面上的。你仔细的摸。”尙佐手指放开杯子,又继续摸着了咖啡壶,他静心的继续摸不敢大意以为桌子上放了一株水仙花。尙佐经过了摸索以后终于找到了打火机说:“找到了。”尙佐手颤抖的拿着打火机点火,火焰在黑暗中一点一点,只能让人勉强看到房间范围内的轮廓,说:“k,你去找蜡烛。”k在一张桌子的抽屉里找来来了一把蜡烛。点了根在桌面上。蜡烛不断的滴蜡,火焰频频的跳动仿佛跳起了舞蹈。k的眼里酸涩异常,说:“尙佐,这个世界真的不敢想象没了电会是什么样子。” 尙佐说:“现在你不看到了吗?” k说:“黑暗可以瞬间把人类的文明抹杀于历史当中。” 尙佐说:“这问题太哲学了,怎么没有哲学家想到呢?” k说:“他们都是从光明里看文明,而不是从黑暗里看文明的。” 尙佐说:“你这话我觉得应该可以作为哲学家的理论。” k说:“别什么哲学家的了,反正哲学这玩意就是最不真的东西了。” 尙佐说:“也是也是。” 第五十三章 尙佐说:“你高见呀!”说完尙佐躺下沙发里,陷入了沉思当中。k喝着柠檬可乐,觉得最里面酸酸的,可能是冷掉的缘故吧。窗外躁动不安让k无法入眠,警车声,救护声,等等烦躁的让这世界显得回荡着不安的信号。雪还是依然在下,并且越下越大。这房间里的窗户隔声不是太好,于是都传进来了。k看着温度计,深夜的温度计现在已经降到了零下十度了,真的寒冷刺骨。他感受到寒意,说:“尙佐,你觉得冷吗?” 尙佐说:“还好!我想,这里为什么会突然间停电了呢?” k说:“我想是因为雪的缘故吧。” 尙佐说:“反正我想睡觉了,没电也没有事情。” k说:“是的是的。我们睡觉吧。” 尙佐说:“k,你想明天没了电力的提供你想这城市会怎样?” k说:“首先是地铁会停开,然后是暖气供应断掉,再然后开始暴动,接下来就是处于黑暗状态了。人类想想也挺可怜的。” 尙佐说:“我想我们还是先睡觉吧。没了电,留点时间给睡眠吧。”尙佐盖上了杯子睡着沙发上,k打开地铺,脱了鞋子就吹灭了蜡烛。窗外依旧如此,寒冷,黑暗,躁动。k用手托着头,打了个啊欠便转过了身体,把肩膀盖好了。 第四天,不知不觉的来临了。 k和在睡眠当中听到了,雨房间里的门轻响了一阵,然后听到雨的脚步声走向厨房里的卫生间去。k迷迷糊糊看到有电了于是的又昏睡了。不多久雨就开了门自己孤独的一个人去上学了。这时候k不安的从被窝里面坐了起来,喊了声雨。雨已经下楼去了。他觉得雨今天早上不应再去上课了,外面已经是大雪纷飞,寒冷无比。她这样一个孤独的女孩是很不安全的。k有些焦急的,他跑起来,拿起电话打给刚出门的雨。k紧张的听到了雨的声音,k连忙说:“外面的雪下得那么大,你不要上学了。”雨说:“我可以做公车啊。我们学校教室有暖气设备,没事的。”k说:“我觉得还是不要去了。” k说:“你还是不要去了。” 雨坚持说:“不行,我都出来等公车了,一会我就到学校了。” k还是非常担心雨的安全说:“好的,你要多注意吧。” 雨说:“你说话的声音为什么那么颤抖?” k说:“因为我爬起来没穿衣服给你打电话。冷死我了。” 雨听到很感动,说:“谢谢你k,你不用担心我的。这城市又不是第一次像现在那样的大雪。我会保护自己的。你别受冻了。你快睡觉吧。晚上见。” k很无奈的张开双眼,想等会该干点什么。他叫尙佐。尙佐不想回答想继续躺。k连喊了几声,尙佐,才肯应了一声不满的说:“吵什么吵啊,没事你别吵。”k说:“那你继续睡吧?” 尙佐说:“起来以后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k说:“吃早餐。” 尙佐说:“看来你真的饿了。我本来想说的是想刷牙,你倒好,没刷牙就想吃早餐了。” k说:“实在是饿。现在是应该比昨晚更冷了吧?” 尙佐说:“我感觉是冷多了。” k说:“是啊,外面已经是” 尙佐说:“我们起来还是继续窝在在被子里?” k说:“还是继续躺着吧。什么也别想。” 尙佐说:“雨呢?” k说:“他去上学去了。” 尙佐说:“你说雨还要去上学啊?” k说:“刚才我跑起来跟她通电话也说了。她还是坚持上学去了。我没法子阻止。” 尙佐说:“你还跑起来给她打电话。你很关心她哟!” k说:“一个女孩子在这么危险的时候能放心吗?” 尙佐说:“雨是一个懂得自己照顾自己的女孩子。她不会有事情的。放心吧你,k。” k说:“你少来了吧。” 尙佐说:“我们来这里已经是第四天了,感觉这里的一切都熟悉了。” k说:“是遗憾了。”尙佐还是躺在被子里面,k实在是担心,于是他爬起来去卫生间刷牙洗脸,随后k自己就煮了点拌面,坐在桌子上一个人吃。尙佐鼻子闻到了面的葱汁香味,还真觉得很饿。于是也跟着爬起来。问k还有他的面吗。k说都煮在锅里。他起床后完就跑去厨房里面端了一碗出来。k说:“终于肯起来了?” 尙佐说:“太饿了,没办法的。我刚才刷牙的时候发现窗户的水汽都结冰了。这孤城将有一场更大的大雪降临呢。” k说:“我看情况就是。” 尙佐说:“今天我们还出去吗?” k说:“你看现在的情况能去吗?” 尙佐说:“那我们等停雪以后再说了。”k吃完了面条,等会我在打工电话给雨吧,看她安全到学校了吗。” 尙佐说:“这个是应该的。” 第五十四章 k坐着看书,尙佐吃饱以后说冷又跑回了被窝里面取暖。虽然暖气使得房间里没那么的潮湿冰冷,但是仍是让人特别不适应。k为了等雨的电话就一直坐在椅子上,灯光照应着k的脸上可以看出k此刻的心情相当的烦躁不安。他拿过一本书,翻开来看,一边阅读一边在等。时间的齿轮仿佛在空气里磨擦,嘶嘶的让k感到空荡。k合上书本,房间里只有他的身影在走来走去,k忽然感到一种害怕,那种感觉很空虚。于是在几个小时里面,k一直恍恍惚惚的担忧不停。直到一阵急躁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这铃声仿佛带来不妙的信号。k立即冲过去一听,对方不是雨打来的。但是是雨的一个同学打来的。那个电话告诉k,雨被困在学校了,因为公车也突然的停开,整条公路上已经瘫痪。雨这一天要在学校里面等,k马上说。他去接雨回来。k挂了电话,看到尙佐在温暖的被窝里面已经睡着了,于是他在披了一件外套,在桌面上留了一张纸条给尙佐就赶着关门出去了。k拿着手电小心的下了楼梯,他完全没考虑到从这里出发到雨的大学很远。他的走了一段路后才发现这个距离问题,前方是一片摸得着的黑暗,等着k越过。k停下脚步,听到前面微弱的灯光伴随着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当自信好车慢慢靠近时候,k看到了是上一次给他开门的阿姨。k的人缘是不错的,那位阿姨居然还记得k忘不了k坦诚的笑容。阿姨马上刹住自行车,说:“k,你在这里干什么,那么冷的天气应该呆在房间里面。”k还是面带微笑说:“阿姨,你好!你去哪里回来?” 阿姨扶住自行车,说:“我刚刚下班回来。你呢,一个人要去哪里现在连路也看不到。” k说:“我有点急事。” 阿姨说:“什么急事?” k说:“是雨被困在学校回不来我想去接她。” 阿姨说:“这样吧,你骑我的自行车吧,这样比较快点。走路要走到什么时候呀。” k说:“谢谢阿姨,那么你呢?” 阿姨说:“不就快到家里面了吗。” k骑着自行车,在寒风中一路向前飞奔,脸上手指都冷得通红起来。勉强能够看清路面路面湿淋淋的,都是雪和水很滑容易摔车。他着急的瞪自行车争取早点来到雨的学校,好几次都差点打滑摔倒了。骑了很久,k脸上开始冒汗,身体发热驱散了寒冷。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吧,k凭着昨天的记忆终于找到了雨的大学。k已经累的走不了路了,脚上酸软屁股坐疼了擦了一把汗看着雨大学门口。k推车进入了大学门口。学校里面一片安静学生很少留在校园里面都呆在有暖气的宿舍里面。k用纸巾擦了一下刚才摔倒而站上裤脚上的冰渣和泥,膝盖隐隐的疼痛。k不知道雨现在在大学里面的哪个角落,k把刚才那个号码记了下纸,他翻出来找了个ip公话照电话打了过去。对方一直忙音,k再拨了几次还是如此。k很失望,于是他走出学校在校门口上站着,希望能在校门口等到雨的出现。半个小说又过去了,门口根本连一个学生都没看见。学校保安看着k,招呼说:“同学你有什么事情吗?” k说:“我等人呢。” 保安建议说:“劝你早点回去吧,现在天气那么的冷,雪又是那么的大。” k说:“谢谢。”k插着风衣的衣袋,四处看。实在等不到,k推着自行车失望的慢慢走了。转身的刹那,前面突然刺眼无比,强光穿过来。一辆公路上的车停到了站牌处上。发动机轰鸣作响。雨正站在一堆人群中。k喊了一句:“雨。”雨回头看,是k。只见k冷得发抖,嘴唇干裂。推着一辆自行车。雨说不出话来,k看见了兴奋起来招手,说:“我是k啊。” 雨很吃惊k会来接她,语言失控。呆了很久,k很好笑的看着雨。雨说:“k你真是太可爱了。”k说:“我在学校里面找你好久了。只是找不到你,我就准备回去了。” 雨走过去,两人相逢雨雪花飘满处,冷得颤抖。雨说:“你不用来接我的。多危险拉。” k挽起袖字,昨天的伤口渗透出血,原来是刚才剧烈的远动造成伤口裂开血液沿手臂留了下来。雨看到吓坏了,忙拿出纸巾止住。k很自然说:“小伤口没事的。” 雨说:“真是可怜的k,我们现在回去吧。” k说:“好的。你坐我单车后面就行了。” 雨说:“你的手臂上的伤口都流血了。你别骑了。” k说:“那我们走回住处吧。” 雨说:“好的。” k和雨推着自行车走,k说:“刚才是你叫你同学给我们打电话吗。我一听到我很紧张你,于是我就骑着自行车过来了。”雨说:“你真是笨,我在学校好好的没事的。”雨看着k的脸上说话,关心问:“你的手臂还疼吗?”k说:“不疼了。” 雨很感动k来接她,一方面她又怪k太鲁莽了。路上k照着手电,慢慢的和雨在寒冷刺骨走路。突然沉默起来。k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雨也一样。过了一会,k开玩笑说:“我们这样一直能走回去吗?” 雨计较说:“能,我觉得。” k说:“为什么?” 雨脸红笑说:“因为我们还在路上。” k说:“我们还在路上真是好理由。” 雨说:“如果这条路上能走出我们的感觉就像,是指回到住处之前吧。” k说:“我希望。在一条路上的感觉。” 雨说:“k,刚才你知道你又犯了什么错误了吗?” k说:“什么错误?” 雨呵呵大笑说:“你单车干嘛要提着后轮?”k很不好意思,因为刚才打ip电话时候把车锁上了,打完了电话钥匙掏丢了。于是k只能提着后轮走。 雨说:“你这样不觉的很累吗?” k说:“当然累啰!” 雨开玩笑的说:“那我来试一试。”她抢着,k不让说:“这是男生应该做的。” 雨说:“别男生了你,我来帮你。”雨抬起自行车的后轮,说:“不如我们先把自行车存放着以后再来拿。你看我们俩多累啊。” 两人在路边的自行车停车处一放顿时感觉轻松多了, 雨责备说:“有时候你真是太笨了。” k很不好意思说:“在生活的某一方面我是处理不好。” 雨说:“我听尙佐说你在你们的大学你是年轻的写手,在报纸上经常发表文章的。尙佐还说你这人其实是很聪明的。” k说:“聪明人也会有不聪明的地方的。” 第五十五章 雨说:“从刚才的事情就显示你很笨的方面。” k说:“这还算小事。我是拿了钥匙忘了锁门,关了门忘了拿钥匙,回来就要撬门的人。”k就告诉雨他以前的经历,那几个人说:“哦,有时间吗?大家一起吧。” 雨说:“你一个人生活还真是让人担心。你在学校的朋友多吗?” k说:“我人缘很好。除了女生以外。” 雨说:“真的,我发现你真是很特别。” k说:“现在知道了吧。” 雨说:“真的是这样的!” k说:“还好了,以后我会注意些的。” 雨说:“希望你以后长记性,不要丢三落四的。” k的手臂伤口血迹已经凝结成暗红色,他把衣袖挽起来看。说:“伤口已经凝固了。”k浑身感觉到冷,很想回去洗个热水澡。雨说:“k,你很冷吗?”k说:“是很冷,冬天太漫长了。” 雨说:“这里的天气就是如此。习惯就好了。” k说:“假如我和尙佐永远被困。你说是悲剧还是喜剧?” 雨说:“悲喜交集。” k说:“卡夫卡应该能写出这样的故事,荒谬的情节。” 雨说:“人都是故事的次角。” k说:“只是很多人都不愿意承认而已。” 雨说:“我想你回去以后应该写一本小说才行。” k说:“我会的。” 雨说:“你该怎么叙述我们这世界呢?” k说:“我还没写,就谈不上叙述了吧。” 雨说:“我可能就看不到你那本小说了。” k说:“也许吧。” 雨说:“这是一座被外部世界遗忘的孤城。” k说:“人都可以看到一座孤城。” 雨说:“是很神秘的?” k说:“不知道。” 雨说:“你说话老是那么断断续续,欲言而止。” k说:“有些事情我不想胡说。” 雨说:“也对哦。” k说:“我是一个很坦诚的人吧。” 雨说:“但是这样的人很容易上当的。” k说:“所以我每次买东西都被人骗。” 雨说:“你下次去买东西的时候我跟你去买。这样你就不会被骗了。” 路还在脚下,两人在穿行每条街和每条巷子。k偶尔会看着雨那张温柔的漂亮脸庞,说不出话。雨也不约而同的相对看,比她自己更加不安。黑色夜空下的两人的距离越发的接近,语言完全没有了距离。寒冷的空气多了一份炙热,让人不觉寒冷。白雪面对的纷飞,k和雨就站在里面场景迷茫凄美。 雨看着k的长发说:“你的头发脏兮兮,你可以去洗个头剪一下头发了。” k不好意思说:“这是以为刚才我翻车弄成这样的。哪里有剪发的地方?” 雨说:“前面好像有一家。我带你去吧。” k剪了头发回到住处后。尙佐差点认不出来,看着k看两人半天然后用很奇怪的语气说:“k,你从良了?” k说:“你他妈的才从良呢。我只不过剪了个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尙佐一边跟k说:“是雨让你剪头发的。现在头发短了一点也不像你了。” k说:“人总得会改变稍许的嘛。何况我只是短了一点。” 尙佐坐下沙发摇头晃脑的,嘴里一直说不可思议。k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感觉浑身轻松过头了,软软的躺下沙发上提不起气力。把冷掉的可乐柠檬再热了一下就倒了一杯来喝。尙佐看着杂志说:“明天天气将会更冷。这雪可是会下得没完没了的。”k说:“反正我们那都不用,别担心了。”尙佐说:“雨的大学这几天应该都会停课了吧?”k喝了一口顿了顿说:“停了!”然后又说:“尙佐,我出去以后你一个在房子里面都干什么了?” 尙佐说:“我继续睡我的觉,连醒都不醒。你那张纸条白留了。我都不知道睡得多舒服呀。”k说:“那我白写给你了。” 尙佐说:“我想应该是吧。” k说:“废话你。” 尙佐说:“说实在的,我们这样的身份在这里感觉就像个幽魂似的,懵懵懂懂。” k说:“我们在等待什么呢?” 尙佐说:“未知!” k说:“还不如《等待戈多》哪句话说得好:“我们在等待戈多。” 尙佐哈哈大笑说:“不管了,过一天就算一天,这样的日子总会到尽头的。” k又倒了一杯,说:“还是喝饮料吧。” 尙佐说:“雨在房间那么久没出来干嘛了。” k说:“多管闲事。” 尙佐:“我只是好奇。” 第五十六章 很久房间的门才打开了,雨拿着两件棉衣说:“你们穿上吧,明天的寒流即将来袭。没衣服抵御不了的。”两个人拿着衣服连说谢谢,穿上以后发觉这棉衣非常暖和,就问:“这棉衣哪里来的?”雨说:“是以前我男朋友的留下的。” 尙佐说:“那这么好意思。这是你留着纪念的吧。” 雨说:“为了衣服变得更有纪念价值所以我才给你们穿的。” 尙佐说:“也对哦,以后说不定我们走后就这有衣服可以当纪念了。” k沉默起来,穿上的衣服居然是雨前男朋友的。脱下衣服看了又看,尙佐说:“k,你怎么了?”k说:“我这件衣服很奇怪哦,我穿上以后觉得觉得衣服里面有东西卡着背部。”k抖抖衣服,突然一张证件抖下了地板。k捡起来看是一张新闻采访证,看着证件照片上的人是一张面带微笑的脸。尙佐也挤过去看,说:“这是什么。”然后他看到了是一张英语四级证书。”k说:“这应该是雨的前任男朋友吧。 雨说:“他和我是一个专业的。” k说:“原来是这样的。” 雨笑起来说:“是的。” k灵光一闪而过,呆想了几秒钟。看着这证件仿佛是看到了许多用处,尙佐说:“你怎么了?”k突然笑起来说:“我想到一个办法了。”雨说:“k,你想到什么?”k说:“我以后跟你说吧。这张证件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雨很爽快的答应说:“当然没问题。” k说:“谢谢了!” 尙佐很不满意好奇的说:“k,你到是快吐个清楚啊。” k说:“过一阵子你就知道了。” k完全睡不着觉,房间里因有了暖气才没有那么阴冷,可以说现在舒服得让人昏昏欲睡。k坐在地板翻着杂志,觉得时间很多却没有什么实际的事情做。尙佐却拿着电脑在膝盖上看电影,他把自己融入了剧情聚精会神的情绪高低不平。两人各做各的,都没有睡意。这时候,k那起杯子发现已经喝完了,于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来喝。k站起来走到书架上,看到相框上一张雨和他男朋友的照片亲密的合影。k拿起来欣赏,觉得两人为什么会分手这样k很难搞懂。至少看到照片让人想不到结局。看来看人还是要去掉工业元素的。k把相框放回原处,然后在书架上磨蹭翻书。尙佐也过来说,找什么?k说,我在计划我们准备实行的计划,等着看我的好戏吧。尙佐说:“你想‘演戏’?谁是‘导演’。” k自信的说:“自拍自导,我和你是演员。” 尙佐说:“有意思的事情。我在等着呢!”k说:“我现在在找几本关于新闻学的书。”k拿着书本,在尙佐的眼前晃晃。然后坐在沙发上翻来看,尙佐也拿来一本在看。一个小时以后,夜已经很深了,两人看书多少有些疲倦了,k的眼睛生涩,痛痒不已不时还流了眼泪,他把书丢在一边。说:“休息一会在看吧。” 尙佐说:“雪越下越大了。恐怕积雪成灾。” k说:“下得好啊。” 尙佐不明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k说:“嗯!明天你就知道了。你今晚把这本书看完以后我明天跟你说。” 尙佐说,真的假的,这本书少说也要几天才能够看得完。” k说:“所以要看得更快,压缩。我怕我们过了明天就没有机会行动了。” 尙佐说:“那,那,算了” k说:“我们必须更早的找到回去的路,逼不得已。” 尙佐说:“说的也对。” 第五十七章 k重新拿起书来看,尙佐把暖气开得更暖。两人苦熬在看书,房间里面的咖啡壶不时的烧着柠檬可乐,两人一个晚上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总之嘴巴已经尝不出柠檬可乐的味道,麻木的苦涩了。尙佐实在喝不下了,说:“k,我还有一点就看完了。我相信我平生看书今天是看得最快的。”k已经看完一本了,说:“我看完了,你继续看吧。”他靠着沙发不想说话了,觉得轻松不少。不知道k是睡着了还是精神分离了,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仿佛在记忆里面穿插来回。突然想起了一件年隔久远的事情。 ——那时候中学的k慢慢的走在街边,旁边的礼花闪闪的爆炸缤纷的华丽让k更加落寂。耳边欢声笑语在他的耳边摩擦,空气里充满了礼花的爆炸后的火药味,刺鼻。今年是过年前的最后一晚,街上人潮似是翻江倒海的水,沸腾的在地面上。k吹着寒风,脸上冻得通红没表情的看着街上繁花似锦的景象。他背着书慢慢的走自己孤独的路,刚才他才补完课程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了。此时的气氛已经染上了过年的喜悦,但是在k看来过年已经越变得没多大意义了。只有一点是让k觉得很现实的东西就是可以少补几天的课。想到明天就是今年最好一年让k既感到可惜也感到高兴。今晚补的是英语课,上课的老师是去年刚刚在华师大毕业的女老师,在课上不断的say happy new year鼓动学生跟她一起念。k感觉很蠢的跟着她念了几遍,恍恍惚惚的上完了晚上四个小时的英语课唯一记得的是那女老师介绍了一首西城男孩的《阳光季节》还有介绍了一部松山建一主演的日语片子《不要嘲笑我们的爱情》。k觉得很奇怪,补习英语居然介绍了一部日语片子,不过k看过《不要嘲笑我们的爱情》觉得松山建一演的很不错,是部好片子。时间一到k跟她告别就往回走。k还是在寒风中走回家中,他戴上一顶帽子在街边的人基本上是不会留意到k在走路。所以k默默无闻的看着旁边一样默默无闻的年轻人和学生,在他的眼中年龄一下子让他觉得自己的距离很模糊了。那种感觉让k很感慨,想明天之后就会是新的一年了,这是不可想象。天空中突然惊现一朵五光十色的礼花,k抬起头看艳丽的烟花滑落黑色天际随后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隆重在上空。接着一声又是一声,k抬头看了很久直到礼花谢幕,天空还是黑的一样的天空。k继续走,一段一段。来到一段沉寂的路上以后身后的街景消失后k才觉得现在是最真实的一刻。突然身后的开来了一辆车,拉长了k的影子。k很自然的回头了。车一停下来,车里的人骂k为什么挡路。过了一会,车上的人走出来,看到是一个熟人,说:“k,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第五十八章 k很惊喜看到了他的表哥t,说:“我刚补完课,现在要回家。” t说:“你这样很危险的,差点就撞到你。” k说:“表哥你去哪里?” t说:“没事,我借了台车晚上开出来兜兜。要不我和你一起去玩玩吧。” t很自豪的带着k去看他自己借来的那辆车子。k很失望的看到了那辆车,那车的白色的油漆已经是褪色褪了一大半,锈迹斑斑。挡风玻璃不知被什么钝物重重的敲击过,裂缝一圈一圈的沿着重心扩展开来。车门摇摇曳曳的开了门,半天都锁不上门的。轮胎已经是被磨得成了一光头,已经没多大的抓地力。这样的车开开着会让人提心吊胆的。k想不明白t从哪里弄来了这辆破车,而且还沾沾自喜的充满了成就感。 k说:“表哥,这样的车能开吗?” t说:“当然能了。我不是开出来了吗?” k说:“现在你准备去哪里?” t说:“哦,今晚我想去外面逛逛,朋友今天在外请客。要不你跟我一起?” k说:“反正我正闲着。”两人上了车,k好不容易关好了门。t就开始启动车子,调了个头就走。车子的发动机轰隆隆的,声音巨大,动作迅猛一台车子仿佛是人的青春期一样躁动不安的。t开着开着,对k说:“二十来分钟我就能到外面了。我朋友正等着我呢。” k说:“真的那么急吗?” t说:“是的,我明年就大学毕业了。现在是聚会。” k说:“表哥你上大学也有几年了。” t说:“三年多了。” k翻着车子里面的cd,发现有朴树的,于是问t可以听吗?t说随便。k拿着放进了cd机,第一首是《在希望的田野》,朴树唱着: 快些仰起你那苍白的脸吧 快些松开你那紧皱的眉吧 你的生命不长不能用它来悲伤 那些坏天气终于都会过去 人们都是这样匆忙长大 那些疑问从来没人来回答 都会好的 总会有的 那些风雨还有阴霾 关于未来就请坦然 不要离开请 你等待 t说:“k,你很喜欢朴树吧?” k说:“说不清楚。” t说:“在大学的时候我听朴树听了几年。” k说:“他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男人而已。不过他心里还很健康至少比起很多人。” t说:“他是比较真实的一个人的。从不虚伪掩盖什么来着。这是作为歌手来说已经很难得的了。” k说:“不善言辞。” t说:“我很佩服他的是在大二的时候毅然的退了学。这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可以说外表很脆弱内心强大。” 车子里面放着这首带着摇滚味道的歌,一路上不曾觉得枯燥。t激情的边开边唱了起来,时速加得很大,车子在黑暗的路上飞逝不断开往目的地。k看着前面路的快速的移动,说:“t,你开得太快了吧。这样飙车很危险的。”t还在轻唱浅吟,听到k问他说:“哦,没事,我会驾驶好的。你表哥我的开车水平很稳的。” k说:“这辆是车的厂牌是什么?” t突然被回答不出来,用手搔搔头想了一阵说:“我也不知道。” k说:“难道这车没厂牌的。你没仔细的看过?” t说:“看过的,只是没了标志了。” k说:“怎么回事。” t觉得很没有面子,说:“这车在以前的时候放在路边,一不留意那车头的标志让街上的顽皮小孩拆下了玩。从此这车就变成了无名氏了,我借的时候就没问车的厂牌。估计这车他爷爷开过了。” k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说:“这辆车应该买了很久了。” t说:“少说也有十年了。已经算入报废车行列了。”这时候t加大油门,把车开得更快。k看到车子到车厢上面的一颗螺丝钉被震动掉了下来,一颗两颗接着又掉了几颗。k想这车该不会一会开着开着自我的解体吧,等会就剩下k和t两个坐着吧。不过就是省去了人工拆卸的繁琐。 t说:“怎样,我的车技还是不错吧。” k说:“至少现在我和你还能思考。” t说:“我前年刚考了驾照的。好不容易借了朋友的车来开几天。” k说:“这车借了应该都不用还了吧。” t说:“说不定的,万一他老爸觉得这车已经开到古董份上了,留着以后说不定能买钱。” k说:“留到他孙子那一带说不定真能买钱。” k说:“开到了吧。” t这时候接了一个电话,那边的同学再催他。挂了电话,t有加了时速,k很紧张的看着t开车,感觉怪怪的,很后悔做t的车。t若无其事的开车,车子进城了,k看到车窗外面的路上的那些无家可归的乞丐蹲坐在哪里冷漠的看着这世界的人情世故,寒风吹着边上的废弃报纸沙沙的。商店躺开大门,却无人光顾里面的店主大概是咬牙切齿,无奈的看着四周。有几家商店已经是提前关门了,显然经济萧条,人们的购买力下降。 t说:“明年我找工作还是一个问题呢,失业的人多了。不管是大学生是否。” k说:“那得有思想准备咯!” t说:“我们准备到了。” 第五十九章 车一停在了一家饭店门口,t下了车,k看在饭店说:“是这里吧。”t带着k进去了。t的同学早已经定了一桌饭菜,坐着空等t的到来。t连忙跟老同学打招呼,一桌人里五男一女明显是比例失调。k注意的看着座位上的那女的,年龄大概是k的二分之一,可是脸上的却是浓妆淡抹却不相宜。在以前k想到一句话,现在的女生往往喜欢往妇女方向发展。k跟一桌还算客气的问好了,t就介绍自己的表弟。然后就坐下来喝茶。一桌人就马上拿筷子客气一下就开始吃,男人全都喝酒起哄。这桌上的唯一的一个同班女同学自己在喝葡萄酒,看着男的在酗酒边哈哈大笑。k吃了点菜,抬头正好看到那女的一双红似发亮的嘴唇,只见口红已经涂的厚厚的像是战时的敌人堡垒。她向服务生要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杯口上留下了鲜红的唇印。这时候男的在玩色子,不亦乐乎。这一桌上男的基本上都快醉得发疯,一个个得意忘形的脸烧的发红。桌面上顿时狼藉不堪,白色的桌布染上了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颜色。k看着表哥那张醉红的脸上,说:“表哥你能喝吗?” 他表哥没听到继续喝。k只能继续吃菜了,那女的这时候看着k,说:“嗨,你吃饱了吗?” k战战兢兢的说:“嗯!你呢?” 那女的说:“多吃点。你上高中吧?” k说:“高二了。” 那女的笑说:“我在你时候也是天天忙着准备一年以后的高考。” k说:“课外还补了很多课吧。” 那女说:“是啊。”那女的故作天真烂漫的抬头看着天花板,然后一本正经说:“是的。可惜高中年代我们已经远去了。” k看着她外套被酒水洒到了一点,她立即往回一缩跳起来杏眼挣得园大,而且大得出奇,脸上很不自然的欲哭不能连忙拿纸巾擦衣服说:“我的prada刚买不久的。你们小心点。”k又递给她纸巾,说:“还要吗?” 那女的生气说:“你没看吗,这衣服回去我又要重新洗一遍臭死了。” 一桌男的喝得早已是醉醺醺的没把女的衣服当回事,都英雄所见略同说洗洗就没事。 那女的一听气的差点发飙了,只是忍着一个人在吃菜。k不想和她说话,沉默的在喝饮料。t玩色子又输了几杯酒,其中一杯让k来代替。k被逼着要帮他替酒,没办法。可是还没等k准备喝酒的时候一桌男的说着说着全部趴在桌面上醉倒了。k看着酒杯发呆想现在可好了一桌男的都醉了,他却也感到很麻烦怎么才能把他表哥弄醒才好。那女的一声不吭的坐着看,喝葡萄酒。一会儿,k叫了几声t,t突然不安醒了过来,拍拍旁边那几个同学。吃过饭以后。t摇摇晃晃的走出饭店,k很担心t醉成这样还要开车。来到了那辆车前,k上前拦截说:“表哥,我等你醉醒以后在开车吧。” 第六十章 不连贯的说:“你放心,你。我,开车没事的。”t开了车门,首先的坐进了车位。在里面跟k说:“你怎么还站着呀,快进来。”k伸手一拉车门没动,看来是上锁了。t酒醉此时发作,气愤的走出来一拉车门,骂:“妈的,这破车。”k说:“你拿钥匙来,我来开门吧。”车门还是没能够打开,t低头用拳头狠狠的砸了几拳,不知他从哪里得来的气力野蛮的在和这辆车拼命,k看到t醉成这样子被吓了一跳。说:“t我们住一个晚上再走吧。”t吃了闭门羹根本没听得进去,只顾着和车计较。车身被他的蛮力震颤的抖了,车门一会发出断裂的金属声门摇曳的松动。t再使气力车门就这样被强行的打开了。k看得惊呆了,t提着被他拆下的车门,说:“你看,我不用钥匙我也能够打开。”k说:“你干嘛不用钥匙开锁啊?”t摸摸口袋。拿出钥匙说:“对哦,我为什么不用钥匙开门呢。”他把拆下的车门仍到一边,说:“k,上车吧。”k在里面系上了安全带,t摇头晃脑的趴在方向盘上方,指着前面的一闪一闪的红绿灯说:“他妈的,老是闪不停。” k说:“哪有什么红绿灯?” t说:“前面,你看到了没有。” k看着前面那辆车的尾灯一闪一闪的,终于发现t看到的红绿灯在哪里。他不好意思的笑起来说:“不,那是车的尾灯。” t 说:“怪不得,红灯闪了那么的久。” t把车向前开了几米远,说:“你能看到前面的路吗?” k说:“不能。” t搔搔头说:“但是我能看到前面的那条路。” k说:“那是去天堂的路。” t说:“为什么?” k说:“前面是悬崖峭壁。” t说:“你没看错吧。明明我看到的是一条路。还有一个人背对着我们。” k说:“那是石头雕像。” t说:“不,明明是人。” k说:“醉眼!” t生气说:“老子,没眼花。” k说:“你先停在这里吧。” t说:“废话,车子没油了,妈的,现在中石化的汽油比买花生油还要贵多了。” k下车,看到车子停在悬崖边上而下面是一条大江,裸露的河岸到处是鹅卵石掉下去绝无生环的可能。k一口冷气咽下去,说:“t,好险,差点就出事了。” t走下车,两眼一看,说:“刚才是看到了一条路了,怎么会无故的不见了呢。” k说:“车没有油了怎么办?” t说:“先在车呆会吧,等酒醒后在想办法。” k说:“也好。 t闷在车里,靠着后座睡着了。k浑身不自在,没门的车,寒气不断的渗透。车厢里面又冷又黑,k不知道要呆到几时了。反正此时他已经不耐烦,他便开了cd来听。t听到音乐声,转过头来,说:“k,你放小声点。我在睡觉呢。”k很无奈只能他放得更加的小声。于是接下来的时间k只能拼命胡思乱想,发呆,他在这样的处境是完全睡不着的。好几次k想把t弄醒再说,看到t醉的睡着也在留口水就继续胡思乱想。当k快疯了之际外面传来一声巨大的说话声,这是k想到的形容词。他看到外面正蹲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谁都拥有最好的声音有的用来唱歌而有的人却用来骚扰别人。年轻人拿着手机手舞足蹈,边说边笑的谈情说爱。他看着k,根本不把k当回事并且还炫耀的加大嗓门。t被打扰了,睁开眼睛说:“出什么事情是吵架了”k开玩笑,指指对面暗指说:“是广播。” t说:“难怪那么大声,我还以为吵架了。” k说:“你看看对面就知道了。” t看着外面拿着电话的年轻人在对着话筒嘶喊,说:“妈的,怎么比演讲的还要响亮啊。”t不可思议和k在看。 t说:“现在没办法睡了,我们想办法把油加了再说吧。” k说:“前面好像有个加油站。” t说:“我去哪里看看。”他拿出手机一看发现现在才十二点,忙着跑过去。k呆在车厢里面,把音量加大听歌。年轻人声音开始充满了一种来自内心的愤怒,对着车里面的两个人骂:“没听到我在打电话啊。”k肯定那年轻人肯定是因为情感纠葛不清而愤怒,但是此时的他也被激怒了。继续把音响调大了,说:“你说什么?” 那年轻人说:“fucking。” k在他后面加了哥特词说:“you。” 那年轻人说:“你说什么?” k说:“you。:” t提了一小瓶的汽油回来,嘴里面很不满的说中石油现在仿佛在买的是金子一样的汽油,花了几十块钱才带回一瓶汽油。k说:“没办法了,中东现在是世界上最骚动的地方。美军一有动静石油肯定稳定的升值。”t说:“别说这么多废话了。现在得把车开回去再说。”t马上加了油,兴奋的开始发动,发动机传来机械的声音似乎扰乱了那年轻人的说话节拍。那年轻人终于走过来说:“请你们小声一点可以吗?”t很不解的看着他仿佛吃了黄连说不出苦。大怒他说:“刚才你rap什么啊,吵得我不能睡觉。” 年轻人说:“我跳街舞的,难道不能rap吗?我在找节拍懂不。” t说:“我唱重金属摇滚的,难道我不能从金属声里面找灵感吗?” 年轻人说:“你牛什么你。你给我下车。” t说:“我可不奉陪了。我要走了。” 年轻人说:“妈的,你别走我把跳街舞的朋友叫过来和你比比。” t说:“你想说唱重金属啊你,去你的。我不和你玩。”t加大油门迅雷不及掩耳的把车开走了,留下那年轻人大闹。t说:“那年轻人真是混蛋。”k说:“我才懒得理他呢。我门先回家吧。” k说:“你拆了那车门该怎么算?” t顿时很后悔,说:“哦,我明天去找修车的把车门给焊接回来。” k说:“刚才你喝酒醉的时候很失理智吓我一跳。” t说:“是喝过头了。” 第二天.k等阳光灿烂满屋子的时候才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发现是一个好天气。他昨晚熬到了三点钟才睡觉,直觉得累得被绑了手脚。躺下床上马上就睡觉了。现在他的心情很好,今晚就是年夜了,今天是最后的十二小时。k穿上衣服,马上洗脸刷牙。过后,父母在门外敲k的房间门叫k吃早餐。突然间想起了他表哥好像和他一起回来的,是的。他记起了。于是他很紧张没见t的人在哪里,于是他低头看看床底看看衣柜都没看见。他想今早该不会早就起来回去了吧。正在疑惑时候突然想到t在他睡觉那一刻正好上了个厕所,该不会在厕所醉倒了吧。k拍拍厕所的门,是紧闭的,说:“t你在里面吗?” 许久,厕所里面有一点声音悉悉索索的,k肯定了说:“t你怎么在厕所里面睡了一个晚上?”t有气无力感觉很虚弱头疼脑涨,说:“昨晚在厕所里面吐,吐着吐着就晕眩了不知道何时睡着了。就这样在厕所睡了一个晚上。” k说:“你先出来啊。” t说:“现在不吐了一肚子在泻了。” k说:“你在厕所呆了一个晚上感觉还不错吧?” t说:“当然不错,臭死了。好了,一会我洗个脸就出来。” k说:“顺便吃些早餐吧,昨晚都吐光了吧。” t说:“只想吃点清淡的东西。” 几分钟以后,t虚弱的走出来摇摇晃晃的要k来扶住。k给他倒了水,他一口喝尽舒完一口气,轻松多了。k说:“我看到厕所的门关着就想到你应该在厕所里面呆了一个晚上。”t泄气的很,眼很红肿没消失说:“早知道就别喝那么多的酒 了。搞到现在浑身没劲。” k说:“现在吃点东西吧。” t说:“当然要吃点的。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呢?” k说:“我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