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前的相思》 第一章山脚下的老人 每天的清晨,不管你是坐在南来北往的公交车上,还是东西来往的公交车上,还是自己开车,还是慢步,晨练在这条通往县城的快速通道上,都总会看见远处有一位身高一米七左右,手里拿着一条龙头拐杖,身穿着中灰色中山套装,白发苍苍,但精神十分矍铄的老人,在这满山都是青松树林的大山连绵的在座小山脚下,默默的站在一座摆满鲜花的坟前,一动不动,在旁边还有一座无字的坟墓。每天的清晨都至始至终,相依相偎的守候这墓前,在这座每天摆放着十分新鲜的花盘的坟墓,一看这些鲜花就知道是常有人打理,不然不会是这么的新鲜。 这座从坟身,坟头,坟周围除了花盆连一根细小的杂草也没有,不想有任何杂草打扰她清纯的生活。这座不寻常的坟墓与后面的大山村荷花食品有限公司遥遥相对,好像一个卫兵,日夜守候,坚守岗位在这里。 听说这是坟墓的主人在临终前的遗愿,她要看着大山村的发展和兴旺;想看看大山村是如何从“地无三里平,天无三晴”该变成解决了温饱,又如何从温饱改变成小康的奋斗历程;想看看大山村的乡亲们是如何从贫穷到现在的高收入的;最后也想看看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是怎样从山村走向世界;更想看看后续的人们是怎样把公司立于不败之地的;而且也想看看祖国的突飞猛进,科技的不断发展和不断更新。 使我们看到日新月异,姹紫嫣红,眼花缭乱的一个崭新时代出现在众人面前。这大山村有她付出的心血和艰辛,一旦倒闭,心有不甘。人们尊重她的选择,把她藏在这里,就让她日夜看着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的发展,现在的荷花食品有限公司拥有固定资产三百多个亿,前居世界五百强之首。大小产品三百多个,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现在已经是全县唯一的上市公司了。 这大山村除了世界著名的各种特色小吃;还有这大山村其独特无二的“九湾十八拐,九沟九叉,九门九坝”这大山村的脊梁;更有天下闻名奇妙的地下溶洞;大山村玻璃榨道桥,还有那悬浮于半山的腰带路等等。 如今,你只要一踏进大山村这块土地,在很远的地方就会看见,在大山村的大便坡路口有一个高一七左右十分年轻的姑娘,站在一块四方基石上的石像,那就是这坟墓的主人荷花。这尊石像都是大山村所有人的心愿,他们每一年的春节,清明和每一个节假日都会来这里陪主人说说话,汇报工作;现在还有那些来来往往的青年男女,每次走过这里都要来这里许下一个愿望,都希望自己能找到称心如意的白马王子和美丽佳人,也有那些中年男子在自己的人生途程中缕缕受挫,而又不甘落后而来到这里,希望荷花可以给自己指明前进的方向,指点密绝而走向成功等等。当得知大山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不在是以前进大山村,坟墓的主人也感到十分高兴和心慰,这是她毕生的追求和向望。 如今的大山村,有世界有名的国际工业园区;大山村旅游景观,特别是地下溶洞居世界第一;有纵横交错,层层叠叠的交通运输线;有南北高铁,有东西高速公路和大山走廊等等。旁边的无字坟墓,听说这是老人留给他自己的归属,老人有七十岁左右:眼睛永远的不会离开他眼前的这座墓碑。好像在默默的祈祷什么?身体不断的颤抖着,一翕一合的嘴唇,喃喃自语,眼睛也有些润湿了。只是听不清他说些什么。不管是下雨天,还是下雪天;还是炎热的夏季,还是狂风暴雨的春上。每天的清晨你都总会见到这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这座坟前,一站就是两三个小时。在他眼前的墓碑上,刻着“爱妻荷花”“夫不忘”的碑文。 好奇的人们总是喜欢不解地打听着这位十分奇怪又十分古怪又是那么持之以恒的执着的老人……他究竟经历了多么传奇的人生,经历了多么刻骨铭心的故事,这老人原名不叫不忘,他叫王忠于,不忘是他后来改的,意思是永远不会忘记荷花。 退休之前的他,是ab县县委办公室主任,一九八0年毕业于dg省经济大学经济系研究生毕业。大学毕业时学校要留他在校工作,他因为心系着荷花才回到家乡的,上级多次上调他到地委省委工作,他都未去上任。他就这样一直都在本县工作,在本县任过新州区区委书记,安场区区长,县农业局,林业局局长,县长,县委书记等职务,哪里都没去,为的就是培伴荷花,陪伴眼前的这座坟墓,似乎他觉得荷花一个人实在太孤单了,他要一直陪伴她,相依相守在这座小山村的黑土地上。 王忠于和荷花之间没有山盟海誓,也未曾许下过任何诺言,但彼此的心是相通的,他们彼此间比那些曾许下海枯石烂的美丽的谎言要坚固得多,在他内心里至始至终都觉得愧疚荷花的太多,今生今世是永远也无法补偿完的,所以他也一直没有结婚,现在就是孤寡老人一个。人们往往难免不会为他感到惋惜,难免不为他为什么没结婚感到十分诧异,大家都知道那时有个工作。 但其间也有不少加油赞叹,特别那些陈旧式的女性们更是如此,往往把他作为一种爱的典范和标尺。都希望找为自己厮守终生的人生伴侣,这就是现在人们之所以说爱情是自私的原故吧!那时凭他身份找个对象是很容易的一件事,而且找个农村姑娘就更不用说了,还可以找个非常漂亮的。当他在外地学习时,得知荷花因用整个身体去救发生在九点八级地震中遇难的三位小孩,她用整个身躯盖住三位小孩,而自己却被钢筋混凝土块直接压着,混泥土块上的数十根断裂的钢筋直穿整个身体,当场离开人间。 从那一刻起他火热的心就一下子冰冷了,从此王忠于爱情的大门就紧紧的关闭了,不向任何人敞开。荷花去世后不久,就有很多好心的人给他介绍对象,一开始的他都一一婉言谢绝了,到后来甚至不理人,很多人也劝过,做过他的思想工作,他都一在坚持,大家都拿他没办法,这样一来难免会得罪一些人,随时间的推进,年龄也越来越大,给他介绍对象的人也渐渐的少了,当然偶尔也有人提起这事的。对他评价也有了一些不同看法,但王忠于是不管这些的,他的心也冰冷了,永远也热不起来了。又何必为这些毫无意义的评价去纠缠呢? 要想了解他,故事还得从他和荷花俩小时候开始,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家的关系特别不错,两人就经常一起玩,你到他家,她到你家,都是一个生产大队的,两家相隔也不远。加之各方面都有往来,就是这种无形的纽带把她们紧紧栓在一起,也正是有了小时候的开始,才改变了两人不同的生命之舟,等王忠于到读书的年龄,但王忠于家十分贫穷,是拿不出读书的费用,是在荷花的帮助下他才得也读书,才得也完成学业。在小时荷花的心里只是为了帮助王忠于,小时无形的天真是没有其它的任何想法,直到荷花慢慢长大了才知道单纯。虽说那时学费半学期只有两元五角,但对于王忠于家来说都比登天还难。 因为母亲常年卧病在床,一直没有起过过床,父亲也是老老实实的憨厚农民,一天除了知道干农活外,什么也好像不知道,一直就没有做过别的事。何况王忠于手下还一个弟弟王忠刚和一个妹妹王忠梅。依靠王忠于的父亲挣公分分点维持家里几口人的口粮就已经很不错了,那有钱让王忠于读书呢?王忠于也十分懂事,知道家里拿不出钱让他上学,只能是心里想哭,无外乎外表也十分坚强,而且母亲需要照顾,弟妹又小,照顾母亲的事当然就落到他幼小的身上,他也只好放弃读书的愿望! 可是就在上学的第一天,他没想到的是荷花竟拿来课本,书包和一支铅笔几本作业本叫王忠于一起去读书,王忠于感到高兴又感到可悲又十分诧异又觉得十分担忧又感到不安又十分犹豫。高兴的是自己可以读书了;可悲的是自家为什么这么穷;诧异的是荷花为什么这样帮助自己;担忧的是父母不让自己上学将失去机会;不安的是拿什么还人家的钱,自家这么穷;犹豫的是欠了人家的情得还啊!就凭我家这个条件能还吗?何况弟妹还小,母亲又需要人照顾,况且那有钱还人家啊!虽说人家给你报了名拿来了书,钱你得还啊!人家给拿来书本就已经不错了,总不能钱都不还啊!我们家那有钱的还人家,到什么时候才有钱呢?只能把读书当奢侈品。当荷花拿出书笔本子这些上学东西时,他说: “妹妹,退回去吗?我不会去的,我家这个样子可以读书吧?” 这就是中式女性固有的特点,善良和同情,是他们爱情的纽带,也就是常常说的知己知彼。先是好像是一种同情,最后是爱情,这种爱情模式持续了很多年,就是现在也偶尔存在这种方式。 荷花当然也知道他的想法,她早就想好了,先只是给他说一下而已,然后再给他父母说。可是,当荷花走到王忠于母亲的床前,正准备告诉他母亲时,还没等她说明情况。他母亲就抢过话题说: “他去啊!怎么不去,至于他父亲那里,我跟他说就是,你就放心吧。忠于的事就包在我身上,花啊!只是学费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家,你看!啊姨这个样子,就晚一点还你吧!钱我们无论如何得还。” 荷花说:“啊姨,你就先不要管这些吧,先叫忠于跟我一起上学吧!至于钱的事以后再说吧!先上学要紧。你也安心把病养好。” 这时王忠于说:“妈,我们家哪有钱读书?什么时候才有钱还人家?我就不读了,以后让弟弟妹妹读就行了吧。” 他母亲说:“孩子,是妈妈拖累你们了,这该死的病也不知道啥时候才是个头!你就怪我吧!书你得读,我的病就拖吧,大不了从我的药费上减减,在各方面在节约点,困难也是慢慢解决的,慢慢排除的。孩子,你得识几个字才行啊!不然以后要吃亏的,我们不图当官发财,只图以后算账不求人,花给你把一切该用的东西都拿来,你不就白废了人家花儿的一片苦心了吧!”。 母亲永远都是伟大的,只愿付出不愿回报的是母亲,可为儿女把命也可以不要就是母亲?母亲的伟大就在于此,宁愿自己病也不医了,都要让该孩子有书可读,一个绝好的机会,母亲又怎么可能放过呢?自己是走不动,自己早就去把书本拿来了。王忠于的母亲也同千百万母亲一样,她们虽讲不出什么高深的大道理,却在骨子里充满对子女的爱,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所出息和好的生活,就自己苦点累点,却不能让孩子走自己的老路,更不能苦了孩子,一旦有了机会就会紧紧抓住不放。错过了这村就没下一个店。都想给孩子铺一条平坦的路,都想给孩子创造一个舒适的环境和十分优越的条件。 这是父母的正常心理,望子成龙是天下父母的共同心愿。虽然也许爱的表达方式不一样而已,他们骨子里是一样的,王忠于必定还小,哪懂得那么多,眼看母亲一直坚持,也没说别的了。就这样,忠于上学了,而且忠于从一年级到高中的所有费用都是荷花以个人的能力给予支持的,那时的一个大学生,而且还是研究生,是多么的可贵,而一个这样的人就在这小小的县城就结束了人生的轨迹,结束了人生最巅峰的时期,可王忠于至从荷花离开后,只希望走完自己平凡的一生,他完全可以高升或者大展宏图。也完全可以风风火火大干一场,也有很多机会让自己成为别人仰慕的人。可是,他认为他的所有一切都是荷花给的,原本就不是自己的,只有荷花的存在,他所有的一切才得以圆满,所有的一切才有意义。现在荷花不在了,这所有的一切都会随她而去,也失去它应有的价值和意义。在王忠于的人生中只有两个女人的存在,这两个女人对于他来说都非常重要。荷花是王忠于生命中的除母亲外,荷花是他生命中的唯一有份量的女人。 母亲给了自己强健的身体,生活的起点。荷花呢!给了自己人生的动力,生活的标识。所有人生的意义,虽然他们没海誓山盟,海枯石烂的承诺,但在他内心那些虚伪的谎言是不值得一提的。他需要是真实的相互理解和融合,是心与心的交融。相互的支持和相互的付出。他也要求自己这么去做,他也一直这么做的。所以他一直是单身,也是为了兑现自己内心没有表达的承诺!这不是表面的,是切切实实的。是心灵的相互呼唤和沟通。虽说社会不断进步和发展,新的观念更替旧的观念,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标准和自身人生看法,价值和尺度。 也许有人说他是死心眼,古板,老古懂;也有人认为他们才是爱情的标本。虽说人们对王忠于的评价各有不同。但在他认为他该这么做,是他完美人生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巅峰,也是一个十分完美的结局。是的,他是在创造一个故事,也是在创造一个时代,也是在创造一个世界。他就是一个影子,从这个影子完看到真实的她。也就是他创造了两个人的不同人生。当知道了真正了解这老人的人们,无不为之折服。就是这样,王忠于得了一个“老古懂”外号。 也许就是这老古懂改变了大山的一切,也就是这个老古懂人们才会知道荷花的故事?也正是这个老古懂人们才会去了解他背后的人生经历?也正是这个老古懂人们才会去了解另外一个女人?就是这老古懂是当年大山唯一的大学生,就是这个老古懂是在大山宣起一阵风波的重点人物!也只有了解了他,也只有走进他的世界,你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无知和渺小。才会知道世界上竟有这么伟大的人,你也许不敢相信自己?当你切切底实,确确实实了解,也许你立马就会怀疑自己? 第二章学业 荷花呢?是一个十分懂事又十分勤快又十分精明的小女孩,她为了让王忠于能够有书可读就不断打听什么东西可以换钱,她总会东打听西打听,而且打听得非常祥细,春上掏半夏,麦冬,夏天采集猫皮(一种植物皮),秋天捡油桐籽,木卷籽,木橡籽(那时用来烤酒的原料)。半夏,麦冬(它们都是常用的中药材),然后打听怎么加工,怎么出售,到什么地方出售,那时收购这些东西都是供销社。加工半夏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掏来的新鲜半夏要放入小量熟石灰,半夏是有轻微毒性的,长时间搓洗,手带麻痒。搅拌均匀后冲洗搓洗,把半夏外皮去掉干净。搓洗也挺讲究的,用力要恰到好处:力道过大容易把半夏弄坏;力道过小,又去不了皮,影响质量。冲洗干净后直接把它用火或者太阳爆晒干。 这些药材的加工来说相应麦冬要简单得多,只要把它的根掏出来,把根上的颗粒折下来洗干净,然后晒干就行了,可麦冬都生长在石头的缝隙间,采收也不是很容易的。这些东西只要有足够干就可以出售了,正常的质量好的是颗粒大小均匀白色的;当她知道供销社收猫皮(一种用来糙纸用的原材料),而且价格还贵。可是要采集它也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为了帮忠于,在她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生性格又多增添了一份勇敢。她每天一放学就背上背篓上山,爬峭壁采集,然后采回来的猫鸡再扒皮,把扒下来皮第二天凉晒干,最后打包拿去供销社卖掉。 一到秋天她就更加繁忙,因为很多东西都秋天采收,所以荷花就要抓住秋天的机会,比如可以去捡人们掉在地上的油桐果,把捡回来的油桐果堆放在一起来等待外皮烂掉后,然后再把里面的籽弄出来烘干,干后就拿去炸油房卖,油房的师父用它来炸出来桐油是工业品(广范用在工业上);同时又可以捡木卷籽,然后把木卷籽卖到炸油房,木卷籽也是工业品(木卷籽那时主用于制作肥皂),同时还是食用油(当作食用油时要小心,此油具有轻微毒性),做食用油时要特别小心,熬油必须要熬到油泡一点没有,才可以下菜,不然吃了容易拉肚子;可王忠于家是这种油都吃不上的,一年没沾上几顿油星,唯独只有过春节才有这样的高当享受。木橡籽是烤酒原材料。就这样荷花终于筹足了王忠于和自己上学的所有费用。 那时的学费一二年级两元五角,三四五年级才三元八角,就是初中也只有七八元,没有六年级。但除了学费还得需要家庭作业本,晚上要学习还得照明,王忠于家又没有钱买煤油,他家晚上一直没照亮过,到晚上全家人都卷缩在很破的被窝里。通常都是需要时用稻草把,或者向日葵枝干,或者其它的,反正只要是基本可以能照亮的都用,这些东西都只是用来照顾母亲用,至于煤油就没有了。那时的学校都要搞勤工俭学,使他俩知道了油桐籽,木卷籽可以卖钱,于是,荷花除了上学就去拾。 王忠于也除了把母亲照顾后一有空闲时间也去拾。反正他们俩随时都在寻找机会挣钱,哪怕是几分钟他们也不会放过的,然后把拾得这些东西拿去卖掉。这样可以解决一些小的问题,多余的用在其它地方。 比如买几颗大针小针,买几串线,那时的大针两分钱一颗,小针一分钱两颗,蓝线白线一角一串。买这些补补衣裳裤子,大针一般用补被子大型东西。那时人们身上衣服不知打了多少补丁,一件衣服穿了又穿,补了又补。加之洗料又缺,一块肥皂是卖不起的,这就使涩子(附在人身上的吸血的一种小动物),跳蚤(也是一种吸血小动物,它能跳跃)和臭虫这些寄身虫,更具有毒性,把人身上的血吸了之后,不但痒,而且起很大疹子,还容易感染,而且这臭虫也能飞,很难捉作。 有机可乘,好躲藏。由于各种原因条件,导致王忠于家的各种寄身虫特别多,加之又没有人打理和经常洗理,王忠于家里就更是这些寄身虫光临的乐园。这也是给他人生道路上的一种铺垫和启迪。为以后的生活道路打下坚实的基础和精神的后盾。长期的生活自强不息,使荷花养成了坚韧不拔的性格,为后来的人生准备特有的条件,这不就是逆境出人才,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吧! 第一学期当然顺利上学了也算过去了,那第二学期,还有以后呢?还有王忠于的母亲的病也越来越重,更需要人照顾,这些问题每时每刻都在荷花的心里纠结。荷花她没有考虑自家的事,当然自家的事也用不着她自己考虑,她的所有的智慧也只能在王忠于这样的家庭里才得以发挥和施展。他不能不让忠于上学,当然忠于也很勤奋和刻苦,他也知道他得也读书的不易和荷花及荷花家的付出。他也是一个十分懂事的孩子,每天放学回家后,一边照顾母亲一边默念当天老师讲的内容,偶尔也用木条在地上写写画画复习功课。若是有多余的时间,他学习扒地种些蔬菜一类的,虽然不很像样,总算可以凑合着吃。这样的劳动使王忠于的知识面更加广阔,身体也更加强壮起来,也更加知道知识的重要性,也更加知道知识是改变命运的一个最基本最好的条件。 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两人也逐渐长大,荷花和王忠于都也上初中了,他们都在相互帮助中更加成熟,更加懂得彼此的相互照顾,相互理解和尊重。这也许就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吧!这样使两人儿时的童真情感演变成了另外一种高尚的情感。 他们也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了,他们也更加努力学习,又挤出时间来搞家务,还要想方设法挣自己的读书费用,青春的活跃正在勃蓬动荡。王忠于的家也荷花的帮助下有所起床了色和改变。难怪说:年轻就是资本”,这是不错的,其精力特别旺盛。有时还要贴补家用,这时的荷花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含苞待放的农村大姑娘,含情脉脉,含苞待放。 少女的春心也正在向人类高级过程发展。都说女性比男性成熟得早。是的,这话一点也不假。正是这样,一个大姑娘老是整天往人家家里跑,这就有点不像话了,这样的往来是要引来很多非议的,她也成了人们品茶饭后的谈资。虽说荷花不管些,可家里人就不行了,特别是当父母,何况每一个父母的内心都希望自己有个幸福的将来,那有这样的,明明知道是个火坑,还要努力的往里跳,这是什么样的人,除非有病,然而荷花就像有病的人。因此,由于荷花的这种做法人得不到自己家人的同意,凉解和支持,荷花又是掘性格,和父母家人闹僵了以后,干脆一不做,二不羞,堵气搬到王忠于家长住。王忠于也劝说过她回去,可荷花坚持要要这样做,王忠于又说不过她,只好随她而去。 王忠于也知道自己读书的使命和家里的条件和困难,父亲的年龄也越来越大,干活也越来越吃力了,这样就出工的效率也随之降低,于是他把照顾母亲的事准备托护给弟弟和小妹,自己也得找点时间挣点钱,不能完全老是依赖荷花的帮助,这样长期下去也不好,她付出可太多了,老是这样是不行的,得靠自己站起来主动存担起家庭的责任,自己也寻点挣钱的路子,他东打听西打听,终于打听到卖煤是一件很不错的差事,而且是可行的,时间又刚好来得及,因为城里买煤人早上把煤买好后,再去上班。因此,完全等到放学赶急点煤厂还下班前把煤买好,先运回家。 第二早上早一点,在四点左右可以把煤运到县城卖掉,回来再上课。相对来说利润也有点大,本钱也小,六角四分一百斤,如果背过四五十斤也只有三四毛钱,这样一次可以挣过七八毛钱。就是不知道自己能背多少?当地煤厂离家不远,先看看自己背三十斤,后面慢慢增加吗?一放学来不及吃饭就从学校出发到大约一公里不到的煤厂去背煤,他把平时节约下来的钱买了三十斤先背回家里,最后把煤放在地上,把好一点煤挑出第二天背去卖,天不见亮就起床,然后把准备好的煤又背到大约三到四公里的县城卖掉后回来再上学,由于王忠于的煤把差的挑出来了,各方面都比其他人的要好,所以很好卖,加之人物也小,一些具有同情心人就选择他的了。 当王忠于拿到了他第一次用自己的劳力挣来钱,心里不知有多高兴,他把这份喜悦想告诉给荷花,然后作了全部按排,弟妹也可以相互的照顾母亲了。可是这件事却惹得荷花大发雷霆,他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他第一次见荷花发这么大的脾气。但王忠于也不管她,还是照样做自己事,他不可能长期在荷花帮助下生存,何况自己是一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也相信她能够理解的。他一边学习一边背煤卖。荷花呢?也在一边学习一边寻找方法不断的帮助他和寻找新的挣钱方法和新的途径。荷花天生的就是打理家务的能手,她饭里放些可吃的东西,尽量少放些主粮。虽说一顿饭主粮少,但被荷花的精心调配得十分香甜可口,对于他们家来说,每一顿饭菜都是美味佳肴。 这样一直到初中毕业,就在毕业时,国家恢复考试制度,这给王忠于和荷花带来希望的曙光。可是在招生事还是有条件,比如可设内招,还有对考生的很多附加条件等等,加之那时招生就不多,师范生七十人,中专二十人,高中也不到五百人。在这种情况,王忠于当然以考师范为首选,可是就在他两也前一二名成绩出来了时,荷花的通知书拿到了,王忠于的通知就一直没有,没有被录取,荷花托人打听是怎么回事?打听的人回来说: “根据我县实际情况考虑,先解决一条件比较优越的,名额也满,招生条件是:优先解决内招,然后解决父母都是干部的,再次是父母都是工人的,还有父母都是党员的,虽然他成绩好,但还得一步一步的来,今年他没被录取。看明年的招生情况吧!他明年再重读。” 就这样他被拒之于师范学校的大门外。荷花呢,听说王忠于没被录取,气得快要疯了,对值去找招生办,她要把名额给王忠于,招生办的人说,通知书也下了,并且已经上报了无法变更。就这样,她闹也闹了,不起任何作用,认命吧!她干脆不去了,在回来路上,她想好都去读高中算了。正当拿到录取通知书时,中国的形式也在不断的发生变化。也恢复高考制度,以前的以生产队为集体经济的生产方式转换成承包责任制到户,这对于贫穷的人们不外乎是件好事,然而对王忠于来说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因为土地承包到户,就需要更主要的劳动力,父亲也不行了,很多农活也干不动了,母亲眼看也要离开人世,也只是时间长短问题。多层因素的压力面临王忠于的选择,在这样的条件面前,他唯一的只有放弃学业,可当荷花知道后,怎么也不让他放弃,她说: “我放弃好吗?我毕竟是女孩子,我读到初中毕业了,也足够了,必定现实生活中还存在封建意识,也有很多的人在背后说三道四。都认为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读得再多也是人家的,这就是所谓的“嫁出去姑娘,泼出去水。“ 再说现在读书的女孩也还不多”。可王忠于也不同意,他对荷花说:“荷花,我们家也欠你的,欠你家的已经很多了,恐怕我这辈子是无法还清了,这次就让我来选择吗?”可荷花至始至终不同意,无论如何都要他上学,王忠于本就不善于言辞的人,也只好妥协了,事情就这谈好。 荷花望着蔚蓝的天空,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将注定和大山一起了。真想大哭一场,哭又怎么样呢?也不会迎来多少人的同情和帮助呢?只会增加别人的笑料?于此这样,由此不如可此。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虽内心在流血,表面还得装着一切都不当一回事,还劝说人家如何如何?你说这样的日子好过吗?荷花慢慢的使自己的心里平静下来,也只有自己开心了,王忠于才能开心,也只有王忠于开心了,王忠于的所有人才开心,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也不管再苦再累,也得走下去,也得支撑起来,千万不能让人们看笑话,自己也和家人断裂了。更得让家人看看自己是如何的美好幸福?又是如何的快乐?而王忠于也在想,这可怎么办?荷花把困难自己挑起,放下所有前途和追求,让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我呢?只有加倍的去爱她,听之任之也是爱的另外一种表示,这也许就人们常常说的胸怀宽容吧! 王忠于暗暗下定决心,一种非她不娶的承诺在王忠于的内心产生了。王忠于就这样的默的的看着荷花,心也在愤血,从今天起我们两人的人生都要重写。我只有加倍的努力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而且要努力做好,才能对得起荷花,才能使荷花的内心得以平静和慰藉。我也只有这样做,只有这样做才是我唯一的选择,再没有其它路可走,好吧!就让我们背水一战,破釜沉舟吧!去开拓属于我们自己的天空。王忠于轻轻的说了: “好吧!就这样吧!听你的。” 王忠于看了看荷花,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荷花捧着王忠于的脸说: “亏你还是男子汉,这有多大的事啊!你要相信我们都能挺得住,直到乌云散去,有属于我们的世界。“ 从此,荷花承担了王忠于家里的所有农活,除地打田,打理家务,样样活她都自己干,特别是农忙季节,荷花更加强打着精神支撑,犁田请不到人帮忙,她就自己干,这样总算把家维持下来了,而且把这个揺欲坠,几乎处于支璃破粹的家,硬是拖了回来。 第三章金子发光 马上就面临报名时间,给王忠于的学费虽筹好,可他弟妹的学费还没着落,还有他母亲的医药费去哪里弄呢? 荷花虽然很坚强,可是困难也实在太多,又是一个女孩子,困难相对就更大一些,在她的意识当中是不需要自己的父母支持的,自己撩撩牙就过去了,必定当初和父母也闹得特别僵。然而事情不是想想中的那么简单,现实总是跟想想往往是背道而驰。她要帮助王忠于,目前非要父母的支持才行,她只好硬着头去和父母商量。 父母本来就反对她这样做的行为和举动,自己的行为好像伤透父母的心,当然是父母不同意的,但必定自己是父母身上的一块肉,所以她知道怎样才让父母妥协,经过她的三寸不烂之舌,该用上的方法都用上了,加之两家特别的关系。母亲终于在不让父亲知道的情况下答应了她,母亲是善良心慈的。母亲借故把家里准备喂来过年用的一头猪卖掉,悄悄的把钱拿给荷花先解决目前的困难,好歹这一关也算过去了,但下一年呢!她得在为下一年做好打算。然而这样的事不可能太多,纸是包不住火,时间长了,一但让父亲知道,母亲也得受埋怨和很多苦的。 这样的举动更是招来了很多人的每天的非议,她也成为人们饭前饭后议论的话题,无意或者是有意都拿她来开刀!有背着不好听的话也传到她的耳朵里,有的甚至看到她就指槡骂槐,故意说些难听的话给她听。她可以装着不听见,可是自己的父母,还有俩个哥哥可不能装啊!这样荷花的父母三天两头来找荷花,叫她回去,一开始是好言相劝,到后来父母哥哥都来大骂,说不认她这个女儿妹妹了,甚至已经发展到要大大出手的地步了。 荷花坚持自己的意见,父母也非常生气,父亲非要打断她的腿,母亲呢,心要软点,这也是天下每个母亲都一样,都充满对子女的爱。许多时候母亲虽然认为子女在很多方面都做得有点过极和不对的地方,但我们的母亲最终都喜欢用原谅,宽容和大度来解决问题。都希望和平解决,中间如果没有荷花母亲的协助和阻挡,事情恐怕就很是糟糕,以荷花父亲男性的犟驴脾气,荷花的腿有可能被打断。荷花呢?坚持自己婚姻自由,不被他人限制的性格,她甚至要运用法律来维护自己的婚姻,这更把她父亲气得大病一场,心想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真让人笑话,指着荷花的母亲说: “你看看你养的这个好女儿,整天不在自家呆着,长期老是往人家家里,一个姑娘像什么话。亏我还拿那么多钱来供她读那么多书,居然还要用起法律来,好啊!就看她怎么用法律。” 母亲也说:“这是气话,好歹也是自家女儿,就由她去吧!我们必定老了,人生的路就让他们自己走好了,他们的路才开始,长着呢?古言不是说了吧!人生是一节草,不知那节好,我们都不是预言家,就算了吧!不要难为她家。” “你看看,就是你平时惯的,我这张老脸放在哪儿?你人家怎么说,多难听啊!” “算了,老都老了,什么脸,况且脸又值多少钱,还不如安心养好自己,怎样把老来的日子过好。至于人家怎么说明,我可管不着,不听该行吗?” “你道说得多轻松啊?你出门听听,人家说些啥话,什么事到你那儿都没事了。人家说的我就不信你真也受得了。” ”他们喜欢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儿孙自有儿孙福,不为儿孙作马驴,何必操那么多心干啥?” 荷花的父亲在母亲的劝说,心也开始慢慢的静下来了,也几分心软了,他也在想觉得荷花的母亲说的好像也有一些道理,自己也这么大的岁数了,真的又何必呢! 事情虽终归平静,但议论的还是大有人在。王忠于也不想荷花和父母翻脸,也不想让荷花卷入他家的事端。也劝荷花回去,他家的事他自己担当起来,荷花就是不回去,荷花说她的事她自己做主,不让任何人插手。 当她拿着准备好的一切送王忠于到县城读书时,她的心是多么的高兴和悲凉,高兴的是王忠于如愿以偿的去完成他的学历;悲凉的是自己将永远离开书本,将以农村少女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忍不说: “生死浮沉雨打平。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来,望着学校的大门久久不肯离去,她多想走进教室,和王忠于一起,和同学们一起度过每一个美好的时光。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现在突然一下子不上学还真不习惯,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王忠于的身上,希望自己的所有选择,所有的判断都是对的,是啊!这是一场多大的赌博,说得不好听一点,是拿自己的人生和青春来开一次玩笑,先不管那么多了,谁又会知道将来怎么样?我们都不是预言家,看不透的就是人生,虽说这是一场特别大的豪赌,就赌吧!心里高兴的是王忠于是打破我们这大山村没有一个高中生的传说,而且希望他将又是他打破这大山村没有一个大学生的传说,将更多的打破这世俗的看法都聚集在王忠于的身上。 荷花与王忠于的出现也打破此村的所有格局,也激起了很多像王忠于一样的人,一时间在年青人中,也宣起自己的事自己作主的热潮。他们都将担负起改变此村的所有任务。 在高中两年及短的时间里,王忠于以十分惊人的意志,克服所有困难,至始至终都名列前茅,他跟以往一样,把空于的时间用去找点不大不小的收入来贴补费用,在两年的高中生活里,他又学到其他人学不到的东西和知识在现实的基本运用。 星期六,星期天和各个假期他都去工地上打小工,相对来说工地上的收入大一点,只是活要累一点。有一次,一个作工地的杨师父放一间房子的平面线,忘记了带皮尺,而手里只有五米卷尺,在哪里不知所措。因为这杨师父是一个老师父教他的时候就只教长方形的对角线相等,因为他们都没学过什么几何之类。也没学过勾股定理。现在没有皮尺,这房子的对角线最少也得二十多米,这怎么搞呢?正在他无法开展工作时,王忠于说: “师父,我可以试试吗?”这师父说:“可以,只要能给我搞好就行”。 然后,王忠于展开图纸一看,找到固定边,然后把固定的边用施工线固定,最后用一条施工线以旋转的方式旋转此线,在两条交叉点到固定边上六十厘米处作一个记号,又在另外一条施工线上作上八十厘米的记号,然后看两点间的距离是否是一百,摆弄活动边的施工线到一百。就这样,这线这个角度就放好了,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放好另一个角度。这样很容易的就找到三边了,最依次,放走,这些都是短距离了,这样杨师父也不断夸奖他: “读书好啊!读书好?不然今天又要耽误一天,看来有时间我还得请教一下我们的书生,向你学习。” 王忠于运用他的所学在工地上帮助人也小有名气了。他把几何和物理都在工地上运用起来,得到很多人的好评,很多人都很看重这个小伙。也认识很多朋友,且工资也越来越高。每一次的展示都得来了一份不大不小的收获,又有一次,学校放几天假,他就去一个刚开工的工地上上找活干,他很远就看见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年青人在那里放线,他一边走一边看,当看见这位年青人身边有水平仪,经纬仪,计算器,所有的测量工具都有,可这位放线的人,却有工具不用,他为什么不用经纬仪呢?还在用原始的放线方法,不是太慢了吧?!当他走进这位年轻人身旁,等他休息时问道: ”大哥,你们工地差打杂的小工不?” “差啊,这是新的工地,当然差啊!只是工资问题。”这年轻人说。 ”工资好说,随你们开,但我随时走随时结账。“王忠于回答。 ”好的,你可以马上就上班吧!真太差人了,工作面又大,打桩机马上就要进场,大后天就是开工典礼。“这年轻人同意了。 ”那好,我可以提一下建议吗?你这是放桩位图是吗?“王忠于又问。 “是“。这年轻人回答。 ”你可以让我试试吗?我们各自分开抄作,不懂的,我来问你,反正你是开的小工工资。” 王忠于提议说。 年轻人看了看他说:”可以,小心也点就是,尽量搞好。“ 这年青人姓祝,人们都叫他祝工。他又看了看王忠于说:”你不会还在读书吧,”王忠于说:”是啊!今年马上要毕业了,家里穷,抽点时间找点钱。先不说这些,以后有机会慢慢的讲。我们开始工作吧!不过那台经纬仪得给我好吧?“ ”好的,谢谢你,希望你的到来给我提前完成任务的惊喜。“这年轻人说。 就这样王忠于把经纬仪拿过来,看了看,摸这里摸那里,他以前在其工地上观察过人家抄作,没多久。他就搞懂了,他把经纬仪架在一个已知点上,然后以此也为坐标原点,算出横纵坐标数据。再算出斜边的长度,这就是经纬仪架点到桩位的距离,然后用经纬仪按角度旋转到位,在看看架点到桩位的距离。就这样,王忠于的一栋楼房的桩位就放完,她过去叫祝工过来看看。祝工过来一看,惊呆了,心想这小伙真厉害,一样的房型,我也半天都还没放完,他却放完了,而且数据还非常之准。 ”小伙子,你这是跟谁学的啊?“这祝工问。 ”我没跟人学,只是把自己的书本知识加也运用而已,这些东西要书中都有的“。 ”有时间教教我,我认你为师“祝工说。 ”那就没必要“。王忠于回答说。 他利用休息时间,把够股定理,坐标系,余弦定理,如何确定数据,如何寻找定位,如何算出角度,如何调试角度的精度都一张写在纸上。然后拿给祝工说:”你先看看,看不懂的来问我“。从此两人成非常要好的朋友之一,他们无话不谈,王忠于把自己的家庭情况以及和荷花的关系和自己读书的学习情况都一一告诉了祝工。 从这次的感受,他的内心特别有被震撼的激动,知识的重要性更加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了。现实太过于贫穷了,有多少人可以上学去完成自己的梦想,特别是山村的人们何时才能迈出向外的脚步,走向新的更广阔的天地,假若有一天我能伸张一下自己的微博之力,尽可能去帮助人们,把知识的传播作为一个首要任务。他的学习劲头也越来越足,越来越大,知道知识的重要性和现实生活中的需要。经过他两年的拼搏和努力迎来苦尽甘来的好消息,他以全省第一名的成绩被gd省经济大学经济系录取。这一下子在全县传开了,大山村也炸开锅了。大家很快的为他鼓掌,竖大母指,有的也为荷花高兴,也有的说荷花有眼光,县里,区里和乡里也派专人过问情况,并送来了县里,区里和乡里的奖金和奖品,也带来了县委,区委的意见和精神。王忠于打破了这大山村的一片安静,从此大山村的人们也不向以前那么安份。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像王忠于那样,该有多好啊!王忠于在时也成了年青人心目中的偶像。 大学虽然考上,学费去哪里拿呢?这又一个问题?政府给的奖金是有限的,这无时无刻拌随王忠于和荷花两人的心,当王忠于的成绩在全县出来后,也在全县闹得是纷纷扬扬,必定全省第一还是首例。很多人都知道他家情况,都送来了温暖,特别是先前的那位杨师父还号招他手下的得力工人组织捐赠活动,杨师父现在也是一个不小的包工头。还有在工地上他帮助的过一些不知名的朋友也送来了他们的微博之礼,还有之前的那个祝工,他现在是一个工地上的经理了,他以组织人捐款从远方送过来了。所有的好心人都伸出援助之手。这学期的学费虽然不用筹了。 下一年呢?王忠于也想好了,照以前的老办法,一边读书一边找事作,小小的县城都有我的容身之地,何况省城。转眼就到大学报到的日子,王忠于和荷花第一次踏上去省城的班车。心里充满很多向往,一切都是那么的心旷神怡!当他们一到省城,外面的世界真大,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又是那么使人留连往返,很多东西在家里都没看见过,诧紫烟红,眼花暸乱,给人一个桃花胜开的童话世界。荷花把王忠于安排好后,把一切手续办完后,两人一起走出大门。在学校门口的小店里买了两碗面,两人实在太饿了,一下子吃了个精光,害得在旁边的人都朝这边看。荷花红着一张脸说: ”快点走“。然后荷花依依不舍的踏上回家的班车。虽说有诸多不愿,但更多是无奈和无助,因为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 第四章,烈火正旺... 可一切都那么不尽人意,往往上天专杀的是独根草,好人多磨难不就落在王忠于和荷花的身上吗?就在王忠于以优秀的成绩取得免费攻读研究生时,王忠于的母亲去世了,这怎么办,荷花又不让人告诉忠于,回头又说真的,即使告诉了王忠于又有什么用,大不了就是多一个人悲伤。那时又没有手机,电话也只有单位才有。 急需用钱,她只好向一个远房的亲戚借了五千元,约定一个月后还,如果一个月不还就得按两分的利息结算。荷花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先不管那么多,把眼前的事先了结再说,千的谷子只看眼时生秧。她拿了钱之后,首先找人给王忠于的母亲卖了棺材,棺材卖好后一边安排人把棺材运到家,左邻右舍的乡亲们都来帮忙了,忙这忙那,跑前跑后。因为荷花的为人大家也是知道的,也是有目共睹的,也是乐于帮助人的,只是她这样的付出人们不大接受和认可,因为她的这种作法实在离现实太悬了,对她热于帮助人和大度的性格是认可和肯定的。 她也请了道士作法下葬,王忠于的弟妹也不得不感动得流下泪来,在他们的心里早就把她当嫂子了,他们也非常高兴,高兴的是荷花对他们太好了,他们也非常听她的话,也非常愿意听她的安排,弟妹两人读书也很勤奋刻苦,可当他们看到荷花日夜操心了,强大的内心勇出不好受的兹味。 “嫂子啊!你又何必这样啊!你不该这样做。” 把王忠于的母亲的后事安排了结后,荷花立马催弟妹俩回学校,可弟妹俩怎么也不愿意回学校去,他们同时说: “不去了,我们都在家帮姐姐打理家务吗?这个家就让我们共同支撑吧!这家必定我们才是真正的主人。” 荷花坚决反对:“一定要上学去,家里的事有我,有我,天就不会塌下来的,塌下来了,有我给你们顶着,不但要去,而且一定得好好学,争取考个好的大学。这就是我对你们弟妹俩的唯一要求。只要你们将来有出息,我在苦在累也值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言他一言地争执不休,大家争论了大半天。弟妹实在说不过她,只好认了。 第二早上就只好踏上返回学校的路。家还是原来的家,回归了以往的平静,家里只是少了王忠于的母亲,短时间还有些不习惯。王忠于的父亲由于妻子过世引起悲痛而把双眼伤了,视力也在是严重下降。 可这些,一直在学校的王忠于一点也不知道。等他放假回到家,才知母亲去世了,也知道是荷花怕影响他的学习而不让大家告诉他的,他也最终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王忠于听大家悄悄给他讲了很多情况,他对荷花有说不出感动和心里的激荡,心里暗暗下定:非她莫取的决心。 也使他更加爱上了荷花,彼此的心也更加融合在一起,感情也更加深厚牢固。他俩都是青春涌动的年龄,心里的热血正在寻求异性奔放,但同时王忠于也有那么微小的责怪,认为荷花也太小看他,这有多大的问题呢! 他也是一步一个脚印过来的,虽说没有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但必定也经历过很多困难的人了!不是一帆风顺的,可他又一想,作为荷花的想法也可以理解的,必定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宽容和大度是他两的拥有的法宝。 如果是我,也可能会这样做的,这也许就是换位思考吧!虽然这句话时常都被人们提起,但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的换位思考过?这也许只有在荷花和王忠于之间才得体验。很多人却劝别人时说宽容要大度,不要斤斤计较,可是当自己遇到类似的事时,就有可能大发雷霆,怎么怎么了。王忠于虽然沉于失去母亲的悲痛中,但他永远保持着个人的平静,眼看弟妹在流泪,心中充满对弟妹俩照顾不到感到内疚。 他马上擦干眼泪说:“都不要哭了,母亲离我们远去了,但我们活着的人还得生存和发展啊!我们应该化悲痛为力量,努力的撑起一片属于我们自己的天空,把自己该作的事情作好,该完成的事把它作完,这也算对得起我们死去母亲,我相信母亲会高兴的,凭欧母亲的想法和大度,我相信母亲是支持我们的。就让母亲在天之灵看看我们走向新群明天吧!” 他们全家都在荷花的支配和安排下,生活也越来越好了,荷花也完全承担起主人了的角色,但这可累了荷花,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他们始终还没有结婚。她必须还得得两边跑,不可能完全把自家放弃。虽然父母两位哥也十分反对这件事,随时间的推动,事情也有些淡化了,既然现在大家对这事都有所改变自己的看法。就该顺水推舟把这事消化了。累是累了点,但荷花想到王忠于家所有人对她都言听计从,心里也乐兹兹的。话虽这么说,她回头还得想法还人家的钱呢?这可怎么办,又不能让王忠于他们知道她拿高利息给啊姨办的丧事,家里下面两兄妹的学费都还没着落呢?这可怎么办呢?先找人借来应急的这边,可这去哪里借呢?不行,该想到的也都借了,她心里十分着急。就在她上集市准备打听哪可以找到事干时,只要找到事了,可以跟人家说说,看可不可以先提前支付一点费用。正当荷花在这样想时,旁边有两个一高一矮的男人,高个子一边数钱一边说: “今天你抽了多少”。 矮个子说:“我今天抽了九”。 刚才那高个子说:“我的妈啊!你不要命了,你不可这么干啊!这是要命的。” 她感到好奇!就上前打听,才知他们是在卖血,钱又高又来得快。她问了问抽血的医院地址,因为她很少长时间在城里呆,很多地方她都不知道。荷花一边找事一边心想我身体这么好,我也可以抽个几应该没事的。她找事也没找到,在回家的路上,她耳边老是听见那两人的话。 于是,第二早上她毫不犹豫的朝医院的方向走去,就这样她走进医院办了手续和作了相关的检查,抽了五,得了五百元,这下够,在回家的路上,她想这没多大问题吗?但要筹足上次借人家钱还得继续抽啊!就这样她每天都要去医院抽一次血,回家又还得干活,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她还得装着什么事都可以干,让家人看不出来,这样一来,她好像上隐一样,一但家里没钱她就也卖血来解决。长期这样就累垮了身体,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家人和旁问她,她总是找理由搪塞过去了。 久而久之,加之两家人的生活,劳动量都发生变化,自家的两个哥哥也结婚有子了,也分家了,没有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所以荷花得时不时的去看看,帮助干些农活。两位老人家的岁数也大了,三病两痛也是常有事,虽说不远,但必定两家中间有段距离。因此两边的事基本上落在她的肩上。 长期的抽血,劳动的负担,精神压力和长期的营养不良,使她的身体越来越支持不了。家人们认为她是劳累过度了,都劝她多休息,多注意身体,王忠于的父亲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本来就没把荷花当媳妇,是把荷花当闺女看。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说:“闺女啊!你不能这样啊!身体要紧,你累坏了,我怎么向你父母和王忠于交待啊!我们两家都十分需要你,你这样累坏了身体得不偿失,你们的时间可长啊!” “没事的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然后荷花又去干活去了,王忠于的父亲远看荷花远去的背影,摇摇头。 叹息“多好的姑娘啊!上天你还是给点公平吗?天底下那有这么好的姑娘。” 荷花来到地里,看看地里的庄稼长得特别好,看来今年的收成应该不错。 “忠于啊!你就放心努力学习吧,为我争口气,将来我们结婚了,我一定支持你把我们的山村建设得更加美丽富饶!把我们的山村建设成乡村旅游区,村民们都是老板,个个是股东。这是我一个大胆的设想,不知道你支持不?” 荷花看了看地里目前没什么事,转身到田里看看,这一看问题就来了,稻秧起病了,得马上打农药。正当荷花准备转身回家安排打药的事。王忠刚和王忠梅跑来,他们一边跑一边喊着: “姐姐。找你找得好苦,你原来来这儿了。姐姐你来这儿干吗?” “你们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干嘛要问我”。 兄妹俩向田里望去,他们一看,知道稻秧出了问题。这时荷花问他俩,有什么事,好事可以说,坏事就不用了。 于是他们说:“马上要交报考费了”。 这时荷花才真正反应过来,原来王忠刚今年高中毕业,王忠刚读的是三年制,这是刚改制的,以前读两年。王忠梅是初中毕业,她看了看兄妹俩说: “我以为是多大的事,不就交报考费。” “报考是可以交的,但你们俩得给我考好点。我明天给你们送去。我现在先要把这稻秧处理一下。” “是”兄妹俩异口同声回答。 她远望兄妹俩飞快的远去,心里充满激动和喜悦,多好的兄妹。兄妹俩的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王忠梅尤其突出,更有个人的天赋。事情虽说是好事,但钱从哪里来呢。她想起了王忠于家还有一只母鸡,先把母鸡卖掉,由于近期身体好像不对劲,她慢慢走回家,四处找老母鸡,都没有找着,然后就去厨房找,也没有看见。她顺便看见灶上锅里热气腾腾,飘来了一阵香味,等她把锅盖揭开,差一点就倒下了,心里十分难受,正好王忠于的父亲进来看锅里的老母鸡炖熟没有。王忠于的父亲还不断的问荷花。 “怎么样,熟了吗?还挺香的呢?”差点没把荷花气疯。 ”叔,你怎么把这只鸡炖了” ”花,你为我家付出太多,你日夜操心,看你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身体不好,我就把它宰了,炖些汤给你补补。你知道的,叔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这回就让我做一下主好吗?” 荷花却哭笑不得!一下子叫了一声“叔,你怎么把它宰了。” “你的身体不很良好,我就宰了给你补补。” 她也不好责备王忠于的父亲,必定老人家是好意,只是时间不对而已。她看了看王忠于的父亲,心里涌出诸多感动,比自己亲生父亲还好,心里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那潮水般的江水,努力的向外奔腾,终于蹦出来了, “爸爸。你知道吗?你宰得不是时间了,刚才王忠刚两妹回家来拿报考费了。” “啊!我真没想道,确实不是时间。那怎么办呢?我真该死。”王忠于的父亲说。 “算了,宰也宰了,又活不过来,报考费只有另外想法了。”荷花说。 这一声叫喊划破沉默已久的天空,也打破所有的格局。爷俩抱头大哭,荷花内心的强大也被潮水冲塌。俩人大哭一阵又归为平静,事情也得解决,想什么办法呢,她只好又去跟父母商量,可偏偏又遇到哥俩在,可还没进门就听到父亲的大骂声,两个哥哥也在旁边加油添醋,父亲就越骂越凶,最后手提一条木辊赶了出来,荷花眼看不行,只有先跑回来再说了。 回来后,他想起以前王忠于在工地上认识一个祝管理员,因为他的很多建筑上的理论知识和生活中的应用都是王忠于讲的,而且当时他说过遇到困难可以去找他,何况现在听说他在工地混得很不错,是什么总施工,好像他以前留一个电话在家里。于是荷花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但不知道人家换了号码没有,只能试试看,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她立马到有电话小店,一次没接,再拨,两次不行,再拨,终于对方接了电话,她激动地拿起话筒,问清楚对方的身份后,再说明目前的情况,对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而且问要多少?够不够?他立马开车赶来,就这样这事解决了。当荷花拿到这钱心充满很多的感激,说: “谢谢你,谢谢你,你是我们的大恩人。” 祝总工却说:“感谢的应该是我,没有王忠于的,就没有我的今天,他教给我的东西在工地上太实用了,本来应该时常来看你们大家的,但工地上实在太忙,真对不起,有时间我一定来。王忠于应该马上毕业了吗?” “还有两年。”荷花说。 “怎么回事。”祝总工说。 “他考了研”。荷花又说? “好啊!我就知道他有出息,好了,我还得赶回工地。有时间我一定来看你们,有什么困难,我们大家一起扛,千万不要闷在心里。”祝总工说。 “谢谢了,谢谢了”! 等祝总工走远后,荷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进屋喝了一口开水,立马朝王忠梅兄妹俩的学校赶去,她先到王忠梅的学校,因王忠梅的学校在镇上不远,她把钱给了王忠梅,然后千订万熟的安慰王忠梅后。王忠梅看了看荷花,这哪像嫂子,简直就是母亲! 她等王忠梅进了教室后又朝王忠刚的学校奔去,本来可以坐班车的,但为了节约点钱,她只好走路到学校。等她到学校也是晚上了,她把钱交给了王忠刚后,订说几句后又往回赶。到家天差不多天都要亮了。她洗把冷水脸去农药店买了一盒杀虫剂回来,背上喷雾器到田里,她把杀虫剂安说明兑上水,然后跟着依次喷洒在稻谷上。把事情弄好后回来又差不多下午了,她觉得自己十分疲惫,很是累。就这样她想洗一个热水澡,来来回回的没看见王忠于的父亲,她一边喊一边找,把所有屋外屋内都找了,没人,荷花心里一下子“轰动”一声垮塌了。荷花十分着急的走出屋外准备去去其他地方找找。可就在这时,荷花看见王忠于的父亲在前面的马路上回来了。 荷花走向前说:“爸,你去哪里了?找得我好苦啊!” “你找我干啥,我去借点钱啊!”王忠于的父亲说。 “借到了吗?”荷花问。 “没有。“王忠于的父亲说。 “我跟你说过,家里的事你不要担心,他们的报考费我也送过去了。”荷花说。 于是荷花烧了一盆热水,洗了一个热水澡,感觉好多了,舒服多了,然后躺下竹椅子上,准备躺一会儿在起来给猪牛弄点食料,可不知不觉醒来就睡到第二早上啊!这太让她感到十分惊讶,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第五章,为父亲治病 她看见王忠于的父亲说:“爸,你怎么不把我叫醒啊!” “闺女啊!你太累了,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这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哦!太苦了你。我就没叫你是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闺女,我们全家欠你的实在太多了,你怎么就不为自己考虑一下啊!闺女,你知不知道。你一但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事情就更严重了,我也不想活的了。” “爸,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是你们把王忠于这么一个优秀的一个人交给了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要替他把家搞好。“ 时间一晃,王忠刚和王忠梅的分数也下来了,王忠刚考了六百五十八分,将进入九八五学校,被哈尔滨工业大学电子系录取, 王忠梅以全满分被省城第一中学录取。 这不外乎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全家都沉迷于高兴之中,荷花特别高兴,她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也没白流。心里为他俩高兴,王忠于家三兄妹的事传遍了全县的大街小巷。给贫穷的家庭增添了几分活跃的气氛和喜悦,也给贫穷的山村带来了许多喜悦和光环。他们一时间成了品茶饭后的谈之。以成了人们以他们为标榜的衡量标尺,成了众人学习的典范。他们打破这个大山村,也打破这县的陈旧传统的观念,人们的思维以随着他三兄妹的思维节拍在旋转和不断提高认识。荷花呢?更加在他们身上看到自己的闪光点,人们在赞美三兄妹的同时,也更加大大的赞美荷花所作的努力和付出。 王忠于来电说他这个假期不回来了,把时间用来找一份事情做,一是给自己增加生成的阅历和现实的残酷性认识。二是可挣点钱补贴自己。目前,弟弟也要学费,妹妹也要到省城来,虽说她学费是全免,但生活费和零花钱自己得出。王忠于坚持这么做,荷花也没办法了,在说王忠于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能永远的在自己的指挥下生活,他有他的思维和方式,自己的原有框架也该放弃了,就让他自由飞翔吧!因为他很快就要踏入社会,走自己的路,因此她也没有多说,对于王忠于来说找事情是不难的,只是好和差的区别,因为王忠于本身也苦的,累的,涨的他逗怕,又加之他又不计较工资的高低,事情就比一般人要好找得多了,忽然,她大脑一闪, “谁不想有一双坚强的翅膀 飞向蓝天白云之上 自由飞翔 谁又不想有渊博的 去大江南北海洋里探赏 运用知识深挖巨掘宝藏 可惜啊?可惜 命运的绳索把我捆绑 我好像什么天外之物 也好像路旁的瓜皮 被人们随便踢进垃圾 我也有童年快乐美好的时光 更有那天真灿烂的幻想 我也好像什么丑八怪, 永远也改变不了模样 知心的话儿 不知对谁讲………” 这是黄昏的诗,她特别喜欢。 尽管这样,荷花也担心开学的费用不够,她得多想办法,想来想去都行不通,因为该打扰的都也打扰了,再打扰都不意思了,王忠刚要先走,因为他要远点。王忠梅要晚点,又近。现在王忠于的父亲的视力基本看不见了,加之年龄越来越大,也一天不如一天,人老百病出。年龄大了,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痛,三天两头痛是常有的事。说明白一点也就是药在支撑着。人上六十,天天防死。眼看王忠于还有一年就可以工作了,好歹有个兆头,荷花也担心他父亲熬不到那一天,现在,她也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那么好,最近好像身体有点力不从心。 但及强大的内心和强大的思维迫使她要坚持下去。她已经没别的选择。目前离他们的学费和用费还差得太大,唯一的也只有又去卖点血,先把它筹足在说。少卖点不应该有事吗?那么多的人卖血都没有出事,我不相信事情会偏偏出在我这儿!荷花这样想。第二天早上,天上下着毛毛细雨,她找一把雨伞,直奔医院而去。当她到医院时,心里一直在提醒自己少抽点,可是当医生问她抽多少,她却说八。然后结账回家,刚到家门,王忠刚兄妹就问: “姐姐,这么早,你到那里去了,我们都找不着你”。 “最近人们都说你老是往县城跑,你的身体大不如以前,你是不是去医院,结果如何?有问题吗?有问题你得说啊!我们大家一起面对,千万不要一个人扛,好吧!怎么说都不能把身体累垮了,身体才是本钱,如果你把身体累坏了,这家就完了。你才是这家的主心骨。我们希望你注意身体。”王忠刚说,“身体有不适的地方,去看看医生”。 “我知道,我到县城有一点小事,你们就不要担心了,不要瞎猜,少听点外面的东西。” 她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觉得身体有些疲惫,四肢显得特别无力,周身酸软疼痛。她一走进屋里就走进自己的卧室,本想把外衣换了就去干活,还没等她把外衣换掉,就一下子倒在床上,无力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好王忠梅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这种壮况,然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忽然她在睡梦中听到是否有人在叫她,等她醒来一看,王忠梅站在床前,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好像一切的事都让她知道了。荷花看到王忠梅这样看她,心里特别害怕,生怕事情暴露了。 “起来吃饭了,你到底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哦。你昨天一回来就睡了,我准备来叫你,爸爸不让我来,他说让你休息一下,可你却一觉睡到今天早上,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如果我在不叫你,不知你还要睡道什么时候?你去县城是否是检查身体?反正我觉得你不对,等下我和你一起去看一下医生,好吧。” “没事,可能确实是太累了吧!休息一下就应该没事了。好了,她为了掩饰自己,就一下站起来。走,我们去吃饭吗?把吃了,你该准备的,抓紧准备,我跟你二哥弄点油辣子辣椒,你去买点黄豆来,我们明天一起送送你二哥上车。” “好的。”王忠刚这下也认为荷花没事。 然后两人一起去吃饭了,吃完饭后,大家各自去做自己的事,穷人家的孩子历来就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又十分自觉的,饭后各行其事。荷花把碗筷收拾完后就开始给王忠刚弄油辣子。她把辣子弄好后等辣子冷却一下,再把辣子用塑料瓶装好,保正不能漏油。 第二早上,荷花和王忠梅都起了一个大早,王忠梅负责给王忠刚收拾食品的东西,荷花给王忠刚收拾衣服一类的东西,然后三人一起到县城车站,送上去省城的班车。等班车远去了,去哈尔滨是要省城转车的,到省城有王忠于在车站接。姐妹俩等看不到车子才转身回家,回家后,荷花问忠梅有什么打算,忠梅说没有。荷花说: “我想让你提前两天去省城,顺便给你哥哥带点吃的,你也可以熟悉一下环境,看看你哥哥怎么样。” “好的”。 然后各行其事了,荷花先去地里去弄猪草,忠梅去稻田里给翻地打农药。姐妹俩都到了晚上才回来吃饭,吃完饭,忠梅去看书了,他们至今还在点煤油灯,未照电灯。荷花呢,把碗筷收拾完后,立马煮猪食,每天晚上都是这样,这已经是常规了。每天晚上等她把这些搞好也差不多十二点了才能休息。一天的劳累和身体的匮乏使她很快进入梦乡,梦见自己成了白衣仙女,在空中飞来飞去,终于来到一个桃花盛开的地方,很多美丽的姑娘们在一起翩翩起舞,十分优美的舞姿紧紧地吸引着她,动听的旋律来回飘荡,悠扬婉转的曲子传向四方。姑娘们兴高采烈地在桃花下吸收桃花散发的清香。可就在这时,一个黑色的非常高大十分凶猛的怪物,手里拿着自己不知道的兵器,出现在眼前,嘴里发出十分吓人的怪叫声,仙女们一下子也不见了,荷花努力的向外跑,跑啊跑啊!越跑越跑不动了,一下被这怪物抓个正着,“哇”的一声,荷花醒了,原来是一场恶梦,头上直吓得冒汗。荷花起身,摸到火柴盒,然后点亮煤油灯,向四周看了看,吐了一口气,才勉强缓解过来。她起身下床,倒了一杯热水喝,然后又倒下睡觉了。 这下一睡就是大亮了,荷花知道自己起晚了,急急忙忙用水把脸洗了,把头梳理了,正准备去煮早餐,忠梅就在叫: ”姐姐,吃早餐了。” ”你今天这么早,早餐都煮好了,我得尝尝,看看我们将来的大学生会煮东西不,不会煮东西。将来是很难嫁出去的。” ”我才不嫁呢!我要在家陪姐姐哦。“ “呸,我才不需要你陪哦,但恐怕那时候还用不着我们着急,自己就要忙着嫁了,要下得厅堂,出得了厨房。不然要遭婆婆啰嗦的。”荷花说。 ”呸,谁忙着嫁了。我赖也要赖在这家里。我还要把侄儿侄女带大哦!”王忠梅说。 “好了。吃早餐去,不跟你贫嘴了。吃了,还有许多事要做呢。“荷花说。 ”就是你,天天都有做不完事。“王忠梅说。 她们吃完早餐,荷花叫忠梅今天就不去地里,一是在家里等通知,估计这几天该到了。二是,把该收拾的东西收拾一下,该准备的准备好。荷花来到玉米地今年收成也可以,玉米收了。玉米结杆还没有清理。她一边砍结杆一边想,日子快出头了,忠梅还有三年的时间,等三年一过,我也该休息一下了。她正沉迷于无比快乐中,一下子起身,用力过猛。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她努力的挣扎了半天才起来。她心想,难道我真的有问题了吧!不可能,那么多的人都没问题,每天在医院卖血的人车水马龙,我就不信问题出在我这儿,绝对不会。她起来,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上休息了一会。抬头看了看四角的天空,特别晴朗。我该真不会有事吗?休息了一会,又继续砍,直到把这整遍玉米结杆砍完,捆扎好,用来烧火煮饭煮猪食,这也是为了节约煤炭。 她刚回家,就看见饭菜都摆在桌上的,就等她回来开饭。她二话没说。洗了把脸然后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就开始坐下来吃饭,正准备问通知来没有。这时外面有人叫王忠梅,忠梅出来接了一封邮件,她知道这是通知书。打开一看,大后天必须要报到,办理相关手续。前面说过要提前两天走,这下可好。明天就可以走了。我今天晚上得给王忠于弄点吃的,她问忠梅东西收拾得怎么样? ”收拾好了,“忠梅说,“你不是要跟大哥弄点吃的吧!你快弄,我来帮忙。” 荷花把前面用的辣椒粉拿出来搞油辣椒,然后叫忠梅明天记住买点豆腐干和糯米块一起带去,俩兄妹共同享用。她把油辣子弄好了,也快到十二点,她叫忠梅去睡,明天得赶车去省城,自己也匆匆忙忙洗脸洗脚,走进自己的卧室匆匆忙忙脱下外衣,本想洗个澡都好像都没有力气了,然后倒头就睡,随便拉了一下床被子盖了一下就睡熟了。 等荷花醒来,忠梅依然把早餐煮好了,就等她,吃完早餐,姐妹俩跟父亲说了一声,在一起往县城去。荷花把忠梅送上车,一在订嘱王忠梅要搞好学习,不要担心家里,在外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怕花钱。然后向忠梅挥挥手说: ”我在家里等你的好消息,千万要注意身体。” 班车已经远去了,荷花才开始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我这些日子怎么了,老是感到浑身无力,还没往回走几步,对面有个人不停在叫她。 “荷花姐,荷花姐,叔叔出事了。”荷花跑到那人的身边,原来是隔壁的宝娟。 ”宝妹,什么事?你慢点说”。 “你们没走多久,叔叔就出事了,好像很严重的,你快点回去看看吧!” 荷花叫了一辆摩托车,坐到门前的马路上,这条路真不好走,抖得荷花周身都痛,大脑也晕,再走路回家,走了一阵,荷花老远就看见家里聚满了人。她走进一看,人已经昏迷了,她马上叫大家帮忙先弄到医院去。荷花她们到镇医院后,医生说镇医院不行,得转到县医院。荷花找一辆拖拉机,然后朝县医院去。可是,到医院了先要交费,这可怎么办呢,不但家里没有钱,就是有也得回去拿啊!回去一去一来没有几个小时恐怕不行,她跟医生说: “你们先给把病看着,我走得匆忙,忘记带钱了,我得回家拿钱,然后她给帮忙几个说: “你几个帮忙帮到底,我回去拿钱,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有你们在医生也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好的”。 大家异口同声说。 荷花急匆匆的离开县医院,然后向另一个医院的方向飞奔,可是,荷花忙于解决医疗费用,完全没注意后面跟着一个人,这个人叫江松,一个生产队的(现改成组了),他对王忠于家特别好,尤其特别对荷花和王忠于非佩服,所以王忠于家一有事,他都要过来帮忙,这次也是一样,随大家一起把王忠于的父亲送到医院来。刚才,荷花说她回家去拿钱,他就开始怀疑,王忠于家那有什么钱,并且她说的那个意思是放在家里。这明摆着是骗人的。 因此,他见荷花离开医院就跟上去,他见荷花并没有往家里走,而是往另一个地方去了。越走越怀疑,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来到了一家医院,荷花直接就进去了,江松也紧跟着进去,这下他看明白了。原来她老是进城,而且近段时间她的身体大不如前,也可能是抽血太多吧! 这时房门打开,江松立马躲在一条柱子后面,等荷花远去后,他也进去了,医生叫他,你要抽血,得先检查,江松接着说: “我不是来抽血的,我问你,刚才那个姑娘是不是来抽血了,抽了多少。你这不是要人家命吧!” 医生一下傻了,说:“怎么样回事”。 江松接着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跟医生说了。希望医生下次不要抽了。 第六章呼唤 江松出了医院,发出一声声感叹!世上竟然有这么好的一个人存在,真不知道荷花心里是怎么想的。然后,江松绕道回县医院,当江松到医院走回王忠于的父亲病床旁,王忠于的父亲也从急诊科运回病房了,只是还处于昏迷状态,江松心想有很多话要告诉你。你怎么就处于昏迷啊!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像荷花那样只管付出,那我们的每个人的家,我们的社会不就会更加美好。多一份付出,少一份自私。然而,现实生活中又有多少啊!像荷花这样的人实在太少了,为执着的爱,不但要为所爱的人付出,还要对所爱人的家人付出,为左邻右舍的付出,又有谁能做得到,这除了荷花以外,恐怕现实生活中在没有其他人了。 荷花把住院费交了,余下的钱也得想办法慢慢的补上啊!但又去哪里去想办法呢?她走出医院,在医院门口旁边的小店买了十来碗香辣粉,然后匆匆忙忙向王忠于的父亲病房走去,她也不敢走得太快,因为必定刚才抽了那么多血,而且已经有不点不适的感觉,自己只是在硬抗。她走进病房,把粉放在床边的床头柜上,叫大家快点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大家都辛苦了,劳累了这大半天,实在不好意思,就随便吃点,等王忠于三兄妹都到齐了,我找时间给你们大家补上,不是你们,我真还没办法。你们如果家里有事的就可先回去,想来看老人家的,下一天再来,必定大家都有各自的事。” 然后大家把饭吃了,陆续有人离开,离开时都看了看病人还在昏迷中,然后转身走到荷花面前安慰几句就各自离开回家,做自己的事去了,最后离开的是江松,也是最后一个吃粉的,他原本打算回家吃,可实在太饿了,他吃着吃着,眼泪就有点往外淌。他强压内心,终于吃完,但这下忽然翻起胃来,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江松急急忙忙朝卫生间跑去,在卫生间把刚才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他回到病房,荷花问他: “怎么回事,刚才都不是好好的啊!“ “没事,没事,等一下就好了。可能有点小感冒。”江松说。 “要不要看一下,或者开点药回去。”荷花说。 江松坚持不用,他哪里是感冒了,是刚才在吃粉时想起荷花卖血的事,他认为这不是吃的是粉,吃的是荷花的血,这才导致他翻胃的。荷花当然不知道这回事,就努力的劝他,所以江松得马上离开,不然,很有可能把这事全盘托出来?因此,他也不顾荷花的劝阻,急匆匆的往外跑,离开了病房,离开了医院,回到家里。家里人问他王忠于的父亲情况怎么样,他气匆匆说了一声: “他倒没怎么样!恐怕别人有事?” 家里人听了莫名其妙,像吃了枪药似的,他父亲江高楼说: “你这小孩怎么能这样啊?谁惹你了,家里人又没有人得罪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讲讲,家里人也不过也是关心病人吗?就问问,我说你这孩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时江松才发觉自己说漏嘴了,不应该带着情绪,不应该把怨气往家人身上撒,然后他面带微笑说: “没什么大事,王忠于的父亲也转到安全病房了,只是可能还得需要一大笔钱。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筹点。人家荷花对咱家也不错。” “这道是个问题?可是我们也紧了,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何况有的东西又不值钱。这又不小钱。”江高楼一边说着,一边也去干活去了。 家人们都走后,江松脑子里老是出现荷花卖血的事,几个小时的劳累,使他想大睡一觉,他吃了点饭,然后躺在床上,本想很累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越想睡就越睡不了,就在床上翻来覆去。但人也特别困,一合上眼,荷花卖血的事就在脑子里晃来晃去。于是他干脆起来去干点活,他扛上锄头到地里除草。江松一边拔草一边想,这怎么办?事情我也知道了,是说出来还是不说,是不说的好,还是说的好?不说,也许人命关天,说呢?荷花绝对不让说?如果大家知道荷花在卖血,肯定不同意的,那医疗费又去哪里拿呢?本身王忠于三兄妹都还在用钱中。但不说,将来人们知道这件事是要责怪自己的。这真是左右为难,那该怎么办呢! 江松拿不定主意,他每天都要往县城医院跑一次,都想把事情跟荷花说了,可一到医院,江松就没有那么大的勇气跟荷花说了,也不知勇气到哪里去了,本来刚才都信心百倍,可一看见荷花面带灿烂般的笑容。那勇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王忠于的父亲苏醒过来了,也可以吃点清水米粥,但还是坐不起来。荷花一直在这里陪伴,照顾老人,也有两天没有合眼了。也没人跟她替换一下,荷花也趁白天时不时有人来看望老人而趁机会休息一下,而今天江松的到来就不外乎给荷花带来了多休息一会的机会,正准备合上眼,医院送来了交费用的单子,送单医生也催得及: “你交的费用已经用完了,得马上交哦。” 荷花闭上眼,我哪里有钱再交啊!唯一的办法就是卖血,可血也好像发出呼唤:“不能再抽了”的警告,可除了卖血,一时间我哪有办法。荷花闭了一会眼,她让江松多呆一会说去弄点吃的,也问江松想吃什么。江松呢,由于有前次的情况推脱什么也不要,其实他也不想吃。但他紧紧的盯了一下荷花,荷花出去了。 荷花再次来到这医院,办了手续,走进抽血室,然而医生不住的打量她,迟迟不肯下针。还问这问那,荷花心想这医生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这时医生才说: “姑娘,你不能抽了。如果再抽是要出问题的,姑娘。” “我怎么不能抽,我手续都办好了,你就抽吧!下次我不来了,行吧!”荷花说 “下次,你还有下次,今天就不抽了。”医生说。 这时,荷花也顾不上那么多,扑通一声跪在医生面前: “我求求你,给抽了吧!你就行行好,做做好事吧!以后我再也不来了”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人家都想生,你却朝死的地方去,那有这个道理?你是否有什么初衷?但你老是这样抽是不行的啊!姑娘,我劝你还是回去吧!有困难想想其它办法,不是非要卖血啊!”医生说。 “医生,就这一次。你就抽了吧!我一定感谢你的。你不给我抽了,我就不起来,我也不走了。”荷花一边求一边磕头又一边哭。 “那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没有下次了。“医生说 “好,好,谢谢!” 就这样医生在荷花的死缠烂打下屈服了,给她又抽了一千三,可就在她站起来时,一下子又扑倒在地上,这下把医生也吓着了,医生慢慢把她扶起来说: “姑娘,你看看,叫你不抽了,你就是不听了,休息一下,我给你弄点盐开水来。” 荷花坐在凳子上,医生也端来了一杯热水,又拿来一支葡萄糖口服液。荷花把水一口就喝下去了,刚才口觉得特别干,现在好多了,医院还在等我交费呢?我得立马赶回医院。医生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姑娘也发出一声叹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 “姑娘,你回去要多休息,多喝点盐开水,最好开点葡萄糖喝!记住不要在抽了,孩子,我这里有一百块钱,你就拿去补补吧!买点补品吧!我虽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困难,但肯有事,我也没有多的给你。” 荷花怎么也不接他的钱,最后医生说:“你不收下,我就把这件事公开出去。” “不,不,我收,我收下还不行吗?你千万不要说出来,好吧!”荷花含泪说。 “好吧!那你得遵守我们的约定”。医生说。 “好的,谢谢,谢谢。”荷花说。 然后,荷花结了账,拿着钱就往县医院赶,等她赶回医院,医生也下班了,她走进王忠于的父亲的病房,江松紧紧地盯着她,好像是在责备荷花不该这么做,江松正要说话,荷花摆了摆手,又指了指老人,意思是老人已经睡了,不要说话把老人吵醒了。而江松认为荷花是让自己不要说,怕老人知道了这件事。荷花看老人睡得还自然,把被子整理了整理,押了押。然后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小声说: “家里这几天怎么样。有没有事,有事你就回去吧!不要老是往外跑,别人容易说闲话的。” ”老样子,没什么事,等下就回去,姐,你能不能不那样干?”江松临走时说。 ”“那样啊!我不是挺好的啊!“荷花说 江松差一点又把这事抖出来了,刚要出口的话又咽回去了,最终没有说出口。看了看荷花说: “我就先回去,明天我再来。” ”好“荷花一边回答一边说,“你就先回去吧!” 荷花把江松送出医院后回到病房,刚准备坐下,又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这一声惊醒了王忠于的父亲,王忠于的父亲喊着: “花,花,你怎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荷花说。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本身这段时间就很累的,要是你出事了,我可没办法。你起来没有?需要叫人不?” “不用,不用,我起来了”。荷花说。 荷花一边说一边慢慢的扶着凳子起来了,心想幸好王忠于的父亲眼睛也看不见,如果他能看见的话,可能会看出问题的。这时王忠于的父亲还在不放心的继续问道: “花,真没事吧!” “真没事。”荷花顺手把小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热水递给王忠于的父亲,“爸,先喝杯开水,你想吃点什么?” 荷花一边说一边用小刀削了一个苹果递给王忠于的父亲,再把刚才的水杯接过来放好,然后去卫生间洗洗头,把头洗好后,又给王忠于的父亲洗了洗脸,再顺便给王忠于的父亲擦了擦身上。擦完了,慢慢的扶王忠于的父亲躺下,心想等王忠于的父亲睡了,我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一切都要等明天把费用交了再说了。 荷花也觉得自己累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上班时间,她刷了刷牙,洗了脸,然后去交费窗口把费用交了。回到病房,医生已经给父亲把药水挂好了,休息了一个晚上。虽恢复了一点体力,但始终觉得非常疲惫,她拿起笔正要给王忠于三兄妹写信,忽然有人叫了一声: “大嫂,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一声,这几天工地上没有些事,说过来看你们一下,才知道叔叔出事了。”荷花抬头一看,原来是祝总工。 “你好,希客希客,随便坐。吃早餐没有,走,我们吃早餐去。”荷花说。 “好。“祝总工说。 祝总工给王忠于的父亲打了一个招呼说: “叔,吃点什么?我们给你带回来。” “带点小米粥吧!”王忠于的父亲也不客气地说,“加两个鸡蛋。” ”好“。然后和荷花一起出去吃早餐,她们来到小吃街,找到一个小店坐下。各自寒暄几句就言归正传,过问了彼此的最近情况。祝总工也了解王忠于的父亲的病情。一边安慰荷花一边在过问了王忠于三兄妹的近况,两人吃了早餐,也按老人要求给老人带了一份回来。走进病房,老人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荷花一看知道是杨师父杨老板,荷花走进后叫了一声: “杨老板,好久不见了,现在如何!应该是很好吧!来,来,认识一下,这是省建筑工程有限公司的祝信军祝总工,长期负责施工这一快,有机会可以推荐推荐。”荷花又拉过来杨师父说,“这是杨国亮杨师父,以前也是搞施工的,现在是大包工头了,发展得挺不错的,大家都彼此照顾照顾。” 俩人在荷花的介绍下,认识了,也各说明是怎么样认识王忠于的,又怎么样在王忠于的帮下。才得以发展,才得以有今天的局面。俩人都感到对方是可以信赖的人,都认为只要是王忠于的朋友都一定是好人,这共同认识使两人谈得特别投机。等他们谈完了,荷花也把早餐喂完了。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说: “今天机会难得,大家就一起吃个饭,平时大家都很忙。现在既然见了面就多玩几天,多交流交流。“ ”好啊!这几天也没多大事,都是些扫尾的事,新的工程还未开工。“俩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什么好啊!我还没来呢?“ 荷花一听就知道是江松来了,因为他每天都要来看一下老人。等江松进来后,荷花一一作了介绍,荷花也把江松推荐给二人。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祝总工问荷花那里酒店情况,荷花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没去过。我看就平时的小店就行了。这时杨师父说: “这你们都不要管了,我也安排好了,等下大家过去就是,祝总工有公司的车,大家坐他车子过去。” 大家又相互交谈一阵,把知道的和不知道都说出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诗人般的情怀就在这里体现了! 第七章同学见面 夕阳的余辉还照在那青松的小山脚下,还在流连忘返,依依不舍地缠绵,从哪缝隙间洒下的点点金光落在这破旧的窗户上,大家坐上祝总工的车子,朝那巴蜀火锅店的方向驶去。 荷花一走进火锅店,四周各种各样的摆设,布局和那精心的设计,都十分的巧妙,优雅,又显得恰到好处,一看就知道老板是一个有气势,又十分浪漫,可又是十分好客之人,既不缺发文雅,又不缺高贵气势,又显得一点也不浪费,整个又体现云山川水间的麻辣地方风味。 荷花此时,一切都是那么新鲜,一切又是那么的让人充满欲望。 来这里的客人特别多,有来自于全国的游客,也有交朋结友的四方人士,更有那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人,他们偎依着,缠绵着,低语绵绵,慢步踏进那临时用屏风来增加的雅坐后面,时不时的传出笑语。还有亲戚朋友的,等等,以其有人说这里鱼龙混杂,道不如说这里是悠闲的乐园。使荷花的心里有更多,更好的好奇。这是荷花想也不敢想的地方,何况还要在这里品尝天下独有的川水山间麻辣辣美食。 荷花内心的强大一下子被美食所紧紧吸引,好吃是女人天生的,也是女性独有的专利。只是自己实在没有条件和机会,当机会一但降临,天生的好吃性格就会奔腾而来,荷花虽然也是女性,但及其自动的强大内心克制着自己,她有一种极强的毅力,荷花想到的是还在读书拼搏的王忠于,还有刚进大学的王忠刚,还未进大学的王忠梅,他们每天都在省吃俭用,一顿饭菜分′成两份吃,未能吃好吃饱的校园时光,也许这些是次要的话,那主要的是王忠于的父亲还躺在病房的床上。 所以天下的所有美味佳肴在她的口里都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当人们都在品头论足的评判它的如何?她却在思考下一关如何度过难关?当大家举起酒杯叫了几声她才回过神,举起杯子可她不会喝酒,就换成茶以茶代酒。荷花站起来举起杯子说: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感谢你们的到来,你们没有忘记王忠于,我替他感谢你们来看望老人,同时我也希望大家相互鼓励和支持,创造出美好的明天而努力。江松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得有事做。” “好的,一有机会我们都尽最大努力来帮助他。”祝总工和杨师父一口答应了,“更何况我们认识了就是兄弟”。 大家都吃喝得差不多了,杨师父叫过服务员来,一算账,吃了八百元,荷花的心差一点没跳出来,我的天啊!这么贵,这不是抢人吗?她心里叽叽咕咕的。杨师父说: ”这不算多,还不知道嫂子吃好没有,你不责怪我这样称呼吗?虽然我年龄是大了一点,但各方面我都差王忠于和嫂子,所以我自认弟弟了。”杨师父说。 祝总工先把荷花送回病房,然后他跟荷花说: “我们三人一起住宾馆。明天再来看看就回去了,你要保重身体,你身体好像不大对劲哦!刚才我看是否江松有些话到嘴边都没说出来,这里面不该会有事吧!你千万不要把有些事情满着我们大家,有事有困难你就说出来,我们大家共同来存担共同来解决。” “没有,有事我一定让大家知道,一定通知大家”。荷花说。 荷花心里一惊,怎么可能,荷花心想,一直我都没告诉过其他人,怎么会呢?不可能,可能是其它的问题,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好了,先不管那么多,见招拆招吗?也只有这样了,看看情况再说。荷花等祝总工把自己送回病房,王忠于的父亲还在睡,祝总工看看老人说: “那我走了,明天见”。 “好的,大家都累了一天,也该早点休息了,明天见“。荷花说。 第二天早上,医生刚叫荷花到办公室去,祝总工,杨师父和江松三人就到病房了,老人问他们三人为什么这么早,不多休息一下,问他们吃早餐没有。三人一同回答: “吃了,你老人家吃了吗?没吃我们马上给你弄来,想吃啥?” “刚吃完,你们就来了,你们看看,碗都还在啊,荷花知道你们要来,她怕她在办公室一时走不开,叫我不要睡着了等你们。” ”想得真周到。”祝总工和杨师父同时说。 祝总工问老人家这次怎么来医院了,老人说: “那天一早,忠梅要到省城去上学,荷花送她一同去县城坐班车,我知道猪食和牛草都没有喂,我就想先弄一点草给牛,不想一脚踏虚了,就倒下坎了,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是第四天中午了。”老人含泪说,“我知道荷花太苦了,这姑娘太好了,什么事都自己扛,我看着心里都很疼,我就想帮帮她,做自己能做到的事,千万没有想到忙没帮上,反而增加太多的麻烦,反而增加太多的压力,我还不知道这次要花多少钱,还不知道荷花去那里得的这么多钱呢?” 这时江松也含泪说:“叔,别说了,这,这………” 祝总工立马说:“江松,你是不是知道这事?” 江松马上知道说错话了:“我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荷花姐在哪里弄这些钱,住院是要先交住院费的,现在想来,可能是向你们两位大哥借的吗?”江松之所以这么说一是想转移话题,二是想堵着二人的嘴。 “她没有向我借过钱啊!”杨师父说。 “她向我借钱是大家知道的,也是我亲自送过来的,这事叔也知道啊!这次荷花姐没有提过,我之所以来这里,是我来看看荷花和老人,才知道这事的。“ 江松也知道事情也瞒不过了,马脚已经露出来了,但她希望问题不要出在他这儿,不然他也不好给荷花姐解释的。可是这事早晚大家都要知道啊!这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可我又怎么办?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江松一在压抑自己。他真想大哭一场,可自己必定还是一个男人。算了,等等在说,事情终有明白的那天,好心也好,坏心也罢,就让人们自己说去吧! 江松正想到这些,荷花从办公室回来了,一进病房,似乎好像有点火药味。她笑了笑: “都怎么了,一个个都搬着脸。是我得罪大家了,我确实有事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对不起,给你们大家道歉了。“ 杨师父说:“不是的,我们是想知道你最近给王叔叔治病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哦!这事哦!就为这事?还可用这种方式吗?至于吗?我想就没必要吧!我是给我的同学借的。有时间你们可以问问我的那位同学好吗?就没必要这样啊?”荷花说。 祝总工和杨师父看了看荷花,没说什么,他们知道王忠于和荷花的为人,也许真是自己多想了,因此也没说什么。唯一只有江松嘴巴正准备说又咽回去了,眼睛里含着泪水,祝总工一向是搞施工的,工作的性质使他养成心细特点,他看了看江松的言谈举止,再次确定里面有问题,只是也不想在这里说明白而也,得慢慢的来。既然荷花不愿说就暂且不说吗?也不要把事情挑破了,等王叔叔的病好了再看看情况吧! “那好吧!我得走了,我今天只带了一千元现金,就当我尽点微薄之力吧!”祝总工说。 “我身上也只有一千五了,其它多余话我也不说了,希望保养好身体,那我们就走了,有时间,我会来的”。杨师父说。 ”这钱我不能收“荷花说。 “姐,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叔的,你只是给他暂时保存一下,他交费,吃点什么的不方便,就替我们跑跑腿。“祝总工和杨师父异口同声回答。 这样一来,荷花在不好推脱了。也只好暂时替老人收下说: “我代表老人感谢你们的好意。“荷花说。 ”好,保重,下次见。“杨师父说。 “再见“!荷花说。 祝总工送杨师父先回家,然后回工地,江松目送他俩远去后,然后回头问荷花有没有需要帮忙的,老人家也好了很多,看样子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如果没有事,我也回去了,我一天没回家了,怕家里人担心,我走的时候没跟家里人打个招呼。 荷花说:”没什么大事,你也回去吧,免得家人担心。“ 荷花把大家一一送走后,一下子坐在凳子上,把刚才大家的话,重新翻过一遍,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虽说事情被自己搪塞过去了,但不是长久之计,我得找到问题的关键。我也在观察江松,似乎有问题,问题难道出在他那儿,好像又不是,如果是,他也有可能说了,那可能等到现在,何况他怎么知道呢?是怎么知道呢?我没有告诉过别人。难道真应了那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看来我得抽时间试试江松才行,不然我以后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荷花想好后,松了口气,然后给老人弄饭去了,荷花把饭弄来了,走进病房老人也坐在床上,老人的眼睛直盯着荷花问: “闺女啊!你跟老爸说实话,这个费用是从哪里来的,刚才你说是从你的一位同学那里借的,我一直没有听说你有这样的一位同学啊!再说你的同学,忠于也知道啊!”王忠于的父亲说,“希望你不要骗我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荷花一下子傻了,她还没有想到老人还如此精明,也恨自己当时没想到自己的同学也是王忠于的同学,这可怎么办,得先把老人骗过去再说,但也得坚持啊?荷花紧接说: “是啊,是跟一位同学借的啊!” ”孩子,你就不要骗我了,你就是有那么一位同学?又肯借那么多钱给你?那关系就不一般,没有特殊关系,会借钱给你?更何况是经济问题,再说,我们家,人家一看躲开都来不及,走路都想绕道走,还会借钱?你说呢?孩子,你告诉我,就像刚才祝总工和杨师父说的那样,有困难大家一起抗,你个人的能力始终是有限的,你说是吗?我真担心你做傻事?” 荷花的心一下子崩溃了,他完全忽视了老人,没想到老人平时不爱说话,一说起来还是很有点道理的。而且一道一道的,问得自己哑口无言,措手不及,这看来失算了。荷花一向也是挺精明的,这下也毫无应对的办法。她得先拖拖再说了。她只好说: “我先去问一下医务人员吧,我以后慢慢给你说。” 荷花也知道事情老是这样也不是好办法,但一时间哪里去找好办法呢?荷花说: “爸,你精神好点了,我几天没回去了,鸡鸭猪牛我得回去看看,虽说叫马婶带看,我回去看看准备的饲料完了没有,顺便看看带点什么来,你就等我回来哦!不要走得太远了。” 荷花交待完后就往家赶,还没到家,很远就看一个女人在院坝忙东忙西,又不是马婶,倒是有点像自己的母亲,荷花走进一看,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她一下子跑上去,抱着母亲大哭起来,荷花这时的意志也完全失控了,比起母亲,她永远都是一个孩子,孩子都喜欢在妈妈的怀里闹腾,荷花不就也是这样,她很想在母亲的怀里哭过三天三夜。 作为荷花的母亲,眼看女儿的奔波劳累,心里老是很疼,母子连心啊!荷花虽说自从上次回过家后,她也没去找过家里,也没有想到母亲悄悄的来帮忙。内心又一次掉下泪。母亲是知道她的难处的,更是知道女儿的外表强大,而内心的脆弱,虽然她母亲也不大认同这样的事,可必定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顾那方面都有点为难。很多时间母亲也偷偷的流泪,或者祈祷上帝的保佑。俩母女哭了一阵又一阵,这一阵哭泣声惊醒了左邻右舍的人们,他们都来到王忠于家,过问情况,原来母女俩失意大哭,没其它事,相邻们彼此把母女俩劝说一阵,等母亲俩转归于肖肖平静后都陆续离开了。然后,鸡鸭鹅该喂的都喂了,该怎么准备的也准备了。 荷花就跟母亲告辞,母亲也说家里她偶尔也来看看,叫她放心先把王忠于的父亲照顾好,带上应该带的东西回医院了。荷花回到医院后和往常一样,先要问老人想吃什么?这几天王忠于的父亲可以下床活动了,这也减少很多事,王忠于的父亲说不想吃,他问了家里的情况,荷花都一一作了回答,中间当然就没提到母亲的事。然后荷花觉得没什么事,加之又特别累,倒头就睡了。 等荷花醒了,已经不早了,她实在太累了,因此睡过头,荷花一看床上没人,就马上找,医院所有地方都找没找着,荷花正准备出去找,还准备回家看看,王忠于的父亲手里提了一包早餐回来了,他视力不好,走路慢,荷花看见后: “爸,你出去卖东西怎么不说一声,我满医院都找完了,正准备回家呢!” “我醒来看见你睡得挺香的,我就起来了,医务人员也不是说要我多走走吗?你不要老是那么紧张。好了,先把早餐吃了再说。” 荷花心里是多么的激动,如果自己的父亲也像这老人家这样,那该有多好啊! ”好“。荷花说,“爸,等下我得有事出去,你不要乱走啊!等下回来我看不见你,我又要着急。” “好,听我闺女的,这样行吗?” 荷花出了医院,一是找点事情做,二是去给三兄妹寄信。荷花一边走一边问,那些店里需不需要人。这时有人从她后背拍了一下叫了一声: “荷花”。 荷花回头一看,原来是黄丽娟。黄丽娟是她从一年级到三年级的同桌,俩人关系又特别好,但黄丽娟读到三级下学期就没来了,因为大家都很小,就没过问,荷花只听她说她父亲在外地工作,说她父亲在什么部队上,是什么团长之类的?也是听其他人说的,荷花既高兴又惊讶: “你不是不回来吗?怎么今天在这里碰见你了,十多年没见,还挺想你的,你现在在干嘛?” “父亲要退武了,为工作安排一起回来的。你又在干嘛,以前的那些同学在干嘛?”黄丽娟说。 “没干嘛,回来了,慢慢的就知道了。何必问我呢。”荷花说。 “好的,就不可以问你了。我今天有急事,我明天到你家去”。黄丽娟说。 然后不等荷花回答就走了。荷花看着远去的背影陷入深深的回忆中!从第一天见面认识到黄丽娟不声不响的离开学校,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浮现在荷花的眼前! 第八章,父亲的眼睛 荷花回忆起第一天认识黄丽娟的情景:那是刚踏进学校的第一天,荷花扎了两条小马尾辫子,由于心情激动,她等不及妈妈给她扎辫子,她自己胡乱了扎两条什么也不像小辫子,没扎好就到学校去,学校的男生们看到她的两条怪怪的小辫不像小辫,什么也像,又一高一低悬殊又特别大的两条不紊的辫子,轰堂大笑,有的直接就去拉拽她的小辫子,这就惹火了荷花,荷花天生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而且具有好斗的性格,就这样十多个小男孩围着她转,到最后打起来了,对方必定是男孩,人又多,正当荷花要吃亏了,人群中占出一个红红的圆圆的小脸蛋,头上也扎着两条马尾小辫子的小女孩,只是和她不同的是人家两条辫子十分整齐,又一样高,十分好看,两只黑黑的大眼睛十分动人可爱,在圆圆的小脸蛋上,左右一边各一个圆圆的酒窝,指着男孩们瞪着大眼睛大声说: “你们好意思吗?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亏你们还是男生男儿汉。”完全一副大人的口气和大人的架势,“有本事就单挑,一对一那才算本事。” 这些男孩多数也被荷花打得要哭了,本身就有气,哪还等得她这般火上加油,好斗也是男孩的天性,一下子男孩们都围着她们俩人,然而这两个小姑娘竟然丝毫没有畏惧感,而且这小姑娘还真不要小看她,一会打东,一会打西,一会追着男孩,一会忽又一个转身,搞得每个男孩手脚大乱,大家都喘不过气来,这小女孩手力,脚力都十分要好,没几下,十多个男孩都败下阵来,都不敢再打了,两人停下来后,一屁股坐在操场上的草萍上。这姑娘自我介绍说: “我叫黄丽娟,山后河家沟生产队的。你还挺不错的,那么多男孩围着你打,你还不畏惧。” “我叫何荷花那山脚下龙家沟生产队的。我一向都是遇到事情和困难都喜欢自己解决,不大喜欢求助人。”荷花说着。 荷花也看呆了,这小女孩说话就是一副大人口气,根本不是一个小女孩。好像这小女孩懂得大人们所说的舞术,就这样两人认识了。荷花要大两个月,是姐姐。当学校编班时,又阴差阳错的编成一班了,最后老师安排座位又把两人安排一张桌子一条凳子上,因而她们就成很好的朋友,也成了好姐妹,两人一联手,同班的男同学都怕她们。 大家都知道她们的厉害,有的也吃过亏了,后来荷花跟黄丽娟成了好朋友后,黄丽娟才告诉荷花,她和她爸爸都喜欢锻炼身体。荷花问她爸爸的情况,黄丽娟只是说她爸爸在很远的地方工作,未说出她父亲是干什么工作的,在什么地方工作,其它的什么也不说了。后来荷花知道她父亲在某部队,听说还是个当官的,都是偶尔从大人们那里听来的,黄丽娟其实对她父亲也不十分了解,在她的记忆里是没有父亲这一慨念的,她这么大也没见几回,就连父亲是什么模样,她都很模糊。在她内心的父亲的形象都完全是通过母亲的讲述中勾画的,她也知道父亲很忙,忙得是呼把家都忘了。偶尔也好像是会有一些模糊印象,在大脑里是若隐若现。因为父亲没有在她身边过,知道的都是妈妈讲给的。 自从上次离开,荷花和黄丽娟也未见过面,也未有黄丽娟的任何消息,今天在这小小的县城里遇到了,黄丽娟一眼能从背影就认出她了,可见这么多年了,荷花也在黄丽娟心里位置也是很深的,也是挺牢的。 黄丽娟的见面把她拖回了这阵回忆中,这么长来时间才回醒过来,她又继续问,就这样来来回回时间也快到下午了,荷花也该回病房了,王忠于的父亲的情况也越来越好了,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后面的事就是如何保养问题,可就在要出院时,医院的医生那天来找荷花到医疗室去,是了解王忠于父亲的眼睛情况,一是see市眼科中心的专家到这里专项扶持,大部分环节是免费的,根据具体情况,可以免至一二万,这数目已经不少了。这对于荷不外乎是一件好事!可是难就难在自己那里拿出来钱,目前一分钱也都没有,不治吗?机会确实难得?治吗?又没钱,而且对荷花来说也许不是小数目?借吗?该借也借过了,都还没有还他们,帮忙的人们也帮得太多了,就自己去卖血也筹不到那么多钱啊! 荷花找医生算过了,自己也得拿个五六万,这事还不能让王忠于的父亲知道,老人知道了肯定不同意这事,他也知道家里没钱,上次就在追问钱的来历,这样自己卖血的事就会不攻自破了。可这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如果王忠于在身边的话,他肯定会奋不顾身的,毫不犹豫的去做,既然我爱王忠于,我就要跟王忠于一样的去做王忠于没时间去完成的事。好,今天不早了,一切就等明天再说吧! 荷花醒来也是八九点了,等她洗漱完毕差不多十点左右。正准备拎包出门,听见黄丽娟在房外面问: “这里有没有叫何荷花的姑娘?” 荷花回答:“有什么事?”然后回过头来。 她一惊,黄丽娟怎么找到这里来,我昨天还忘了说,也认为黄丽娟是说说而也,她昨天说要来看我们,自己没不在意,还准备出去了,没想到她真的找到这里来了。 “我看你挂了个包,准备出门啊!你这样可就有点不对哦!有朋友远方来,不意乐呼,你还躲着我,这多不好哦!我昨天很忙,忘记问你的情况,浪费我一个早上的时间找你,才找到这里,你却要跑。你说你对吗?”黄丽娟一边一边的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拖进病房放在床头柜上说,“我先到你家,才知道王忠于的父亲在住院,所以又才赶到这里,到医院又不知道到房号科室,一边找一边问,才问到这里,你说我容易吗?我也不知道老人家喜欢吃什么?只好乱七八糟的卖了点东西。” “是的,是真不容易的,真对不起,我忘记,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荷花一边说一边给黄丽娟倒开水,黄丽娟是开朗型的性格,说话直来直去,从来不会转弯抹角的,但又十分风趣,约带一点幽默,给人有乐观向上,永远充满精神换发的感觉,在她眼里永远没悲观凄凉;永远没有坏事,都是好事! “这可不行哦!得交罚款哦!”黄丽娟说。 “好啊!你说怎么交罚!”荷花说。 “那我们去巴蜀火锅店好吗?”黄丽娟说。 “好!火锅店就火锅店,谁怕谁哦!”荷花说。 荷花心里却想哭,但又装着若无其事的回答。可这怎么办啊!钱呢!荷花犹豫了一下,这犹豫不打紧,,然而被黄丽娟看出来了。黄丽娟装着没看见,催荷花快点: “走啊!怎么了?快点,我开的是我老爸的部队上的车,时间是不能过长的。你知道不?” 荷花本想出去想办法弄点钱,这下被黄丽娟拉进车里朝巴蜀火锅店的方向去,到了,她们一起走进火锅店二楼包间雅座,荷花更加心花怒放,虽说有点激动,但更加是焦虑,钱呢?这可怎么办,前次来这里还未注意这里还要分包间雅坐,南来北往的人来这里,通过大家的消费就可以判断这些人的品位,情操和地位大小。她们走进包间,包间里也有了五人,荷花一看,其中有一个大约在五十岁左右的高大男子,四方形的脸上不挂任何笑意,看上去十分威严,短短的头发显得很有精神,一身穿着没有领章和肩章的军服,这身军服看上去也不知洗过多少回了。身边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子,一见荷花来了,马上站起来对荷花说: “你就何荷花吧!我们经常听娟儿说起你,你现在在干嘛,家里情况如何?来,坐下来慢慢说。” 这高大男子原来就是黄丽娟的父亲,他身边的这位女人一定就是丽娟的母亲了,其余两人就不知道是谁了,一听就知道黄丽娟的父亲,他的性格可能真和黄丽娟差不多的,荷花叫了声: “叔叔,阿姨,你们好!” 然后继续打量着黄丽娟的父母,他们看上也很朴素,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说话也很和蔼可亲给荷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然后荷花和黄丽娟一同坐下,一旁的那两个男子也坐下了。一边闲聊一边等着上菜,荷花站起来趁给黄丽娟父母倒茶的时间说: “叔叔,阿姨,你们不是在外地工作吗?怎么这次回来了?回来有事吗?” “你看我这把年纪了,也该让年轻人来搞了,准备退武了,回到地方来,落叶也该归根了,这次来是有两三个目的:一是看看地方情况,民情风趣和地方发展;二是联系一下适合于我的工作;三是看看老家的亲人。那你呢?我听大家说你现在在婆家,说你朋友还在读书,什么时候毕业?他父亲的情况怎样?听说他的一个弟弟在哈尔滨读工业大学,这样好啊!一个搞经济,一个搞工业,他妹妹让她搞农业,这样不就农业,工业,经济都有人了,而且都三兄妹。还有一个妹在省城读高中是吗?”黄丽娟的父亲说。 “是的,王忠于研究生马上毕业。下面两兄妹今年才考上的,王忠于的父亲的病好得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出院了,只是目前有一个机会,我是放弃还是不放弃的问题了,我也正为这事头痛”。 然后荷花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又把家里的情况和盘端出来了。让黄丽娟的父亲给她征着征着。 “是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放弃呢?想想办法,办法总是想出来的,有些事咬咬牙就过去了。”黄丽娟的父亲说。 荷花这时也在想,你倒说得多轻松,那是钱呢?那不是纸?她只是这么想,没说出来,必定是初次见面,人家算起来也是长辈。 “好了,饭菜都上齐了,我们一边吃一边聊,但大家得说实话,我这次回来是作了解的,荷花你先说你自家的情况,特别是家庭的经济收入主要来源,困难,等等,然后你再说王忠于家的情况,经济来源,困难,最后你说说我们当地的情况,老百姓的经济主要来源,经济发展,人均收入等都可以说说,当地有没有什么特色的东西,可以依靠这些特色有没想点办法,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突破口,找一条发展的路子,我好从哪个方面调动工作。”黄丽娟的父亲说。 荷花心想,问我这些原来是想找个好的单位,看来也是有点自私的,也不是什么好官,荷花心里虽有些怨气,但必定刚才答应要请客的,那这顿饭钱我得出啊,于是荷花借故上洗手间的机会,打电话给祝总工,让他送点钱过来,但得知道钱是多少,于是荷花就到前台服务员哪里问: “这顿饭钱多少钱?” 前台服务员说有人付了。 荷花这才如梦初醒,原来黄丽娟本来就没打算让我开,只是开过玩笑,而且是早就有安排的。自己也只不过瞎担心。 但嘴上还是没说,他必定是丽娟的父亲,又何况年纪比自己大,又是长辈,因此荷花强压自己内心的怒火。饭吃完后,黄丽娟的父亲叫黄丽娟结账,并再三强调由黄丽娟个人承担,不能用他的钱。荷花简直不敢想象,丽娟的父亲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无法形容,一会儿是雨,一会儿是太阳,等下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使她作摸不透,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然后黄丽娟还是要用她父亲的车子把荷花送回病房,然而,当黄丽娟去父亲那里拿钥匙时,她父亲说: “你给我听清楚,这车是属于我办公用的,借给你用,性质发生了变化,那你得付租金,你前两天用了我的车两次,得付两次的费用,这两次费用你得给我付了入账,但今天你是接送荷花,这就由我来请,费用也得由于我出,必定我找荷花也算是公事。“ 这下差点没把荷花气晕过去,天底下那有这样的父亲,我不坐也罢。荷花正想着坐还是不坐时,黄丽娟的车子也到脚边了,又催她快点,荷花也只好上车了。在车上荷花一直不说话,默默无语,她还想黄丽娟碰上这样的父亲够倒霉的啊!黄丽娟也真能忍,黄丽娟一边开车一边跟她说话,她也不想在听了,还在生黄丽娟父亲的气。这时黄丽娟说你: “到了,你是不是想在车上过夜。如果你愿意,大不了我多交一点费用,但刚才你是听到的哦,没说要在外面过夜哦。我父亲对每件东西,每个人,每件事都有很强的时间要求。” 荷花这才回过神来,她下了车,丽娟说:“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后天是国庆节,你们没出院的话,我再来。” 这时候荷花心里在说:“你不要来了,千万不要来,你来了我受不了。” 荷花看了看天空,看了看四周。 第九章,八方支援.. 国庆节到了!新中国成立的节日,人们沉浮于这国庆的欢庆中,荷花却没有这么多的好心情,因为王忠于的父亲的眼睛的事还在纠结着她。医也不是,不医也不是,医吗?没钱,不医吗?一是机会难得,二是时间,不能拖,越拖越严重。但从那天黄丽娟的父亲说的话,其实她也感到有点道理,虽说听起来有一点不好听,是啊!有了困难只有解决,只是如何解决问题,躲是躲不过,再说王忠于碰到这事他的想法也可能是千万不要放弃这治疗的大好机会的,我爱他就是存担起他应该有的责任,的确有事是咬咬牙就过去了。 荷花眼睛一亮,突然一下子轻松了好多,也下定决心了,她把筹钱分三步:第一步先找人借,借多少算多少。第二步,委托知心人搞捐赠。第三,自己继续按每天定量范围内卖血。好,说干就干,免得夜长梦多,这人说这样,那人说那样。免得最后什么事也没做成。于是荷花亲自去找祝总工说明了情况和目前的困难及想法,她只是把自己卖血的事隐瞒了。荷花先找祝总工是知道他有车子,虽说是公司的车子,但他可以用用,荷花和总工一起又去找杨师父,然后把事情的具体情况说给杨师父,最后三人一起商议方案,如何进行。荷花和大家商议好后,然后分工进行组织去完成。祝总工把荷花送回病房,刚进门就有人叫了声: “姐姐,你去哪里了?我问爸爸他说不知道。” “我出去了一下,找你哥哥以前的两位朋友商议点事,这就是你哥认识的祝总工。他用公司的车子把我送回来的。“荷花指着祝总工说。 ”爸爸说他可以出院了,是你不让她出院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忠梅说。 “是的,再等一两天,国庆收假后,再考虑吗?我给父亲把眼睛治一治,现在有一次机会,可以减少一点费用。“荷花说,“你不是说不回来吧!怎么又回来呢?是不是遇到什么事?跟我说说你还适应吗?” “爸爸说可以出院了,我看也可以出院了,在医院一天得多少钱啊!我看干脆出院好了,回去慢慢养,伤筋动骨一百天,免得在医院又不方便。这次已经就花了不少了,再要看眼睛,费用就更大了,家里那有钱啊?”王忠梅说。 “我看这样行不行,都听医生的,医生说出院就出院,医生说要等两就等两天,大家也不争执了,至于费用吗?多的都去了,又何必在乎这一两天,真出了院,万一出了差错,多余的事又出来了。”祝总工说:“也很晚了,我得赶回公司,我这身上有三千,先拿去应急吗!” “这怎么行?”俩姐妹同时回答。 荷花说:“我妹妹就是这么个性格,不知道将来怎么嫁出。她也可能考虑到家庭的具体情况。” “没事的,她不了解实际情况,正常说出这话我是可以理解的,何况她怎么说都是妹妹。”祝总工说,“这钱无论怎样你们都得给我收下,这样好不好就当我借给你们的,你们什么时候有了再还我,另外我明天再给你们送五千过来。” 王忠梅听傻了,到底怎么一回事,听刚才祝总工说的话,好像还有什么事我还知道,她正准备开口问,荷花拉了拉王忠梅的手:“走啊!我们都去送送祝总工吧! 三人一起走出医院,送走祝总工后立马往回赶,荷花一边走一边把目前医生给她说的给王忠梅说过清楚,说: “一是这次机会难得,二是时间越长医好的可能性就越来越不大,三是趁现在时间早,医生说完全可以医好。你说我们做子女该怎么做?” 王忠梅说:“这道理我都懂,可我还是不同意你这说法,主要是我们哪里有这么多钱,就是卖房子也得有人买啊!何况一时又去哪里找买主。还有这样一来你牺牲太大了,再说爸爸知道也不会同意的,我们都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这不是我们子女孝与不孝的问题,是钱的问题,这些年我们兄妹都知道你为我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你还要这么付出,我也不同意这么做,那我们不能太自私了,说明白了你是外人啊!” “小声点,钱的问题你不用考虑,借也好,要也好,我都不要你们负责。一定在不影响大家的正常生活费的情况下,才努力做的。我对你的要求只一个那就是好好读书,考个好点的大学。”荷花说。 “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今天得给我说出钱从哪里来,如果你说不出钱的来历,我是不会同意的。那书我也不读了,而且我马上就叫父亲出院,不信你就试试。“王忠梅说。 ”好,我知道你不是那意思,好,还是你行,你狠,好我告诉你,行吗!“ 荷花这才慢慢的讲出她的想法,但荷花还是把卖血的事隐瞒了没说。他如何找祝总工和杨师父,如何商议的都全盘托出。王忠梅听了也觉得可以试试,只是筹得多少心里就没谱了。不管怎样这方法道比没有方法好。也许还可以试一试啊!不是又怎么知道啊!王忠梅突然也想起,我也可以这样做,省城的同学有钱的也大人在,筹一点算一点,这两个哥哥也可以这么做啊!王忠梅看了看荷花说: ”好吧,我说不过你。只是苦了你。好,我明天也得回学校了。“王忠梅流泪说,”姐是我们全家对不起你,这辈子恐怕还不了,就等下辈子吧!“ 王忠梅说着,一下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了,她一下子抱着荷花大哭,荷花也紧紧的抱着王忠梅。拍拍她的肩膀说:“这么大了,这么多人,不觉难为情吧!好了,好了。“王忠梅收好眼泪,然后察察眼睛说:”走,回房去“ 第二天,王忠梅起了大早,实际她一晚都没睡,一直都被这件拌做,她一直在想我作为父亲的亲生女儿,我还真不如荷花,无论从荷花的人格,人品,行为,形象都是伟大,她本来可以有一个好的前途,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放弃了自己的前途,而且早全为所爱的人去付出,说真的天底下那有这么傻的人,可惜现实却偏偏有这样的人,又偏偏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往往世界又偏偏显得这么榨小,往往人们认为不可能的,它就越容易出现在你的面前,好像故意给你过不一样,这是否就是民间所说的上辈子欠了你的?若真是这样,那我们就下辈子还你吗?荷花姐。 王忠梅马上要回学校了,在她的心里也有一条很明显的思路了,她也跟哥姐一样,也要偷偷的在学校旁边找点事情做,不要老是叫荷花寄生活费了,自己也要学着长大,有可能还可以余点。王忠梅在王忠于,王忠刚和荷花的影响下,更加走向成熟,更加懂事和分担了。王忠梅一回到学校就被班主任叶老师叫去了,叶老师过问了王忠梅家里的事情,然后把学校的一些规定和精神传达给荷花,然后说: “对你家情况学校在招生时就作了一些了解的,也符合减免对像,你家属于特困中的特困,你说这些我跟学校反应一下,可不可以全校来捐赠一次。” 王忠梅说:“谢谢老师。” 叶老师说;“不用,学校本就是传送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场所,是宣传相互帮忙济世救人的教堂,你把你家的情况写一篇详细报告,我看看申请援助中心,把所需资料叫家人补充完整寄来。先就这样吧!” 王忠梅回来马上找几个要好的,和班委说明了事由班委倡议,学校批准,正式的倡议书贴满学校的大小角落,当学校的一些学生看了内容了解情况后,很多的的同学又加入了昌议会来了,最后这些昌书又贴满了省城的每个角落,最后省城日报也报道了这一昌议活动,很快组织了昌议行动队,很快就行动起来。 荷花把王忠梅送上车后,第二天早上就跟医生交谈了自己的想法及缴费安排,医生把医院的相关程序作了一一介绍和说明,正常情况下,在意外风险下和特殊情况下都一一告诉给荷花,如果单从目前的情况来说,问题是不大的,正当荷花在听取医生的说明和介绍,准备签字时,江松急匆匆的感来说: “姐,叔叔好像很危险啊!” “怎么可能呢?我出来时都好好的啊!这是怎么回事呢?”荷花一边朝病房赶一边说。 “我也不知道,我正好今天家里没有什么事,也听说你要给叔治疗眼睛,并在组织捐赠,我就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刚走进病房,就看见叔叔满头大汗,我叫他也没力气回答,他使出浑身力气才说来这里找你。”江松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没事的。”荷花说,“老年龄人都是这样,等一下就好了。” 荷花虽然话说得好像跟没事一样,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底,究竟怎么回事呢?自己也说不清楚,幸好还在医院,如果在家里,又要劳顿一时了,庆幸那天没听忠梅的出院。她们走进病房,医生也赶到了,急匆匆送往急救室,等病人有点好转,再次做了全身检查。先去作胸片,头卢片,后又作ct,最后作黑磁共振,然后把病人运回重病监护室。荷花和江松就在外面等结果。 大约两个小时左右后,结果出来了,王忠于的父亲头颅有一个大的血瘤,还伴有脑梗死,心跳不定时加快,这一连串的问题都把荷花搞得头昏脑胀。这可怎么办?是否给王忠于三兄妹联系一下,争取他三兄妹的意见。还是自作主张救人。荷花想了想,最后还决定先不告诉他们兄妹。可是钱呢?得花钱啊,荷花当然是做安排的,但那是用来治疗眼睛的,荷花跟江松说:“你既然已经来了,你就帮忙给我照顾一下,不知道祝总工和杨师父那里筹备得怎么样。“ 我出去看看过问一下情况。荷花然后走出医院对直到先前卖血地方,在再次卖血,幸亏上次那医生不在,如果在有可能是抽不成的,因为她们彼此是有约定的,这次荷花了三个五,实在抽得太多太多了,加之各个原因,各方面都没恢复,当抽到最后,医生还没抽出针头,一下子就晕过去了。医生拿来两支葡萄糖给荷花喂下去,等她醒来,医生问了情况,劝荷花不要忙,多休息一下,先不急着走。 但荷花那里听得进去,因为王忠于的父亲还等着用钱啊!治疗眼睛的钱还没有着落,又来了一个突然变故。等她回来一看急救门前的长木椅子上坐满邻居的前来看王忠于的父亲的乡亲们,荷花一到,乡亲都一下子围过来了,问这问那,荷花本身就抽血太多,也没力气回答,她多想好好的睡上一个大觉,可是乡亲们的好意得一一回答安抚。这有什么办法呢!这时江松手里拿着钱说: “姐,这里有三百和你的合起来,先交一点吧!我们在想办法。” 荷花说:“好,我这里有一千五,一起拿去先交上吧,那你就去跟我交了,我还得跟大家说说话。” 江松拿着钱去交费了,乡亲们看到江松这样,大家也跟着江松一样,有的掏二十,有的掏五十,一百,这时一下子又筹了五百元,荷花心一亮,赶忙说:“谢谢,谢谢大家!” 江松把费用交了,把单据递给荷花说:“姐,医生说还不够一天的哦!” “我知道啊!先交着吗!” 这时一个医生拿着单子叫荷花:“谁是这病人的家属,马上要手术喏。立马做好准备,” “不忙,你是否搞错了,我还没交手续费啊!”荷花拦住医生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搞错,是这位病人,何荷花是你吗?王忠于,王忠刚,王忠梅,是病人的子女是吗?”医生问。 “是啊!没错啊!”荷花回答。 “没错就行了。有人给你交了总共交了十万元“医生说。 荷花一下子蒙了,到底是谁啊? 医生告诉荷花:“这十四万元,有一万是县委书记自己出,有一万是一个姑娘出的,有三万是省援助中心出的,有两万是县援助中心出的,有一万是省一中全体师生出的,有两万是省经济大学出的,有两万是哈尔滨工业大学全校师生出的,还有两万是国际贸易有限公司出的。荷花,但这可能还不够,如果要全身治愈的话,可能还得要得追加五六万吧!你得作好准备。没有其它事我就回办公室了,你们作好做手术的准备。” “好,你去吧!”荷花边说边想。 这到底是谁啊!省一中我知道,省经济大学我也知道,哈尔滨工业大学当然是王忠刚学校,这可能是王忠梅告诉给她二哥呢!但其余的,不知道,那县委书记是谁呢?我从来不认识什么县委书记啊!先不管那么多,先整理好,把病人送去手术室,以后再慢慢打听嘛! 然后荷花给乡亲们说:“你们如果家里有事的话,就先回去,愿意在这里陪伴老人的我感谢!” 然后有些乡亲们也陆续跟荷花打了一声招呼也就离开回家了,必定家里有自己的事。荷花叫了江松和几个乡邻帮忙把老人送进了手术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