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恩仇》 第一百三十七章 渔夫打渔 师父是被师伯害死了,郭云天对何尽道内心充满了愤怒。郭云天手中紧紧握着自己的剑柄。郭云天内心的愤怒终于爆发,用尽全身力气拔出宝剑,从上向下劈。剑碰到黄河边的石头上发出几朵小火花。郭云天的怒吼声紧接着剑触碰石头的声音响彻云霄,旁边帮他处理他师父尸体的几个渔夫被郭云天的愤怒吓坏了。渔夫在旁边胆怯地安慰着郭云天,说人死不能复生,现在最要紧的是你把你的师父的尸体掩埋掉,让你师父早日入土为安。郭云天恨不得马上找到卢俊亮,然后用自己手中的剑,用同样的方式刺进卢俊亮的胸口,让他去为师父的死陪葬,让师父在九泉之下安息。 阳光刺眼地照射着郭云天冒着怒火望着天空的眼睛。太阳的炙热的火刺痛了郭云天内心愤怒的火。师父已经死去,死去的人不能暴晒在阳光下,否则师父的灵魂是无法安息的。渔夫说的对,他要首先把师父埋葬,让师父入土为安。郭云天弯下腰,将师父的尸体抗在肩上。旁边的渔夫对郭云天说,我们一起帮你把你师父埋葬吧。郭云天对渔夫们说谢谢。一个渔夫帮着郭云天抬着卢俊亮的尸体。剩下的几个渔夫回家去拿锄头和铁锨等工具。郭云天在心中想着,我今天是无法把师父运到崆峒派,让师父在崆峒派安息了,我只能暂时将师父埋葬在这里,等日后将师父的遗体运回崆峒派,再让师父回家。郭云天放眼望去,黄河边到处是茫茫的芦苇荡。如果将师父埋葬到芦苇荡里,等日后他怎么去寻找师父的遗体。远处几百米的地方,有一棵高大的杨树。郭云天指着杨树的地方,说老伯帮我忙把师父抬到那棵杨树下埋葬可好。渔夫与郭云天抬着何尽道的尸体向杨树走去。那几个渔夫带着铁锨、锄头来了。郭云天远远地看到他们,大声向那几个渔夫喊他们在这儿。那几个渔夫调转方向,向杨树下走来。那几个渔夫见到郭云天,说他们都是穷人家,只能裸身将他师父埋在这里。郭云天说你们帮了我这么多忙,我心中对你们非常感激,日后我回来时回报答你们的。渔夫们都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不需要感谢。郭云天和渔夫简单寒暄几句后,渔夫们说我们现在开始为你师父挖墓坑吧,让他早日安息。郭云天从一个渔夫手中拿过一个铁锨,让其他人都站到一边。郭云天对渔夫们说,他们帮他埋葬他师父,他很感激,但是这是他的师父,他希望自己能亲手一点点将师父掩埋。渔夫们都站在一边,看着郭云天将墓坑一点点挖深、挖大。墓坑挖好后,渔夫们抬着何尽道的尸体走到墓坑旁边的时候,郭云天扑到师父的尸体边,满眼泪花地说师父,从今天起,我们就天人永隔了,永无相见之日,让徒弟再好好看你一眼吧。两个渔夫强行搀起不愿意起身的郭云天,用铁锨将挖出来的泥土一点点掩埋住。渔夫们本来想按郭云天的意思,让郭云天亲手将他的师父卖掉。渔夫们看见郭云天趴在何尽道的尸体上久久不愿离开,知道郭云天是下不去手将何尽道掩埋。他们几个商量,决定他们几个将何尽道的的师父掩埋。泥土掩埋掉了何尽道的大部分尸体,只露出一个头还露在外边,郭云天挣扎着,想要跳入墓坑在看何尽道一眼。一个渔夫紧紧抱住郭云天,剩下的渔夫将一铁锨泥土盖住了何尽道的脸。郭云天瘫坐在地上,他的师父与他从此永远别离。一个个高高凸起的坟头,郭云天跪在师父的坟头磕头。郭云天起身后,又面向渔夫们跪下,向他们磕头。渔夫们赶紧将郭云天搀扶起来,说能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帮助郭云天做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情,他感到非常的开心。郭云天与渔夫们告别,骑上马回开封城。这个时候,太阳已经西斜,将西边的天空染成血红色。郭云天的心犹如这血色残阳,将他的胸口染成血红色。 郭云天骑在马上,看见卢俊亮正在他的面前远远地飘着。郭云天看到了卢俊亮假惺惺地伤心的眼神,看到了胸中那颗跳动着的阴险的心。如果不是师父想要帮助他卢俊亮寻找罗君安,卢俊亮现在已经收到掌派师伯的严惩。没有想到,这个畜生却恩将仇报,反而将师父借此机会杀害,我回去一定要替师父报仇,让卢俊亮以命抵命。开封城一点点近了,卢俊亮与他越来越近了。郭云天好像看到卢俊亮站在他眼前,当他举剑想要杀卢俊亮的时候,却被卢俊亮轻松地躲过,然后一招阴险、狠毒的剑招却刺向他的身体。眼看着足以置他于死地的剑招刺向他,郭云天从马匹上摔下来。路边的几个百姓看到郭云天从马上掉下来,走到郭云天的身边,将郭云天从地上扶起来,问郭云天摔着了没有。郭云天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产生了幻觉。郭云天对将他扶起来的人说没有摔伤,并对他们说谢谢。郭云天看着眼前的马儿,说谢谢你将我带到师父的面前,但我现在不能与你在一起了,因为我不想让卢俊亮那个畜生看到你对我产生疑心,问我为什么要骑马;虽然这种可能性小,但我要尽量避免被卢俊亮知道,所以我们就此别离。卢俊亮摸着马儿的头,将马送给扶他的一个农夫。农夫大喜,反过来谢谢郭云天的馈赠。他们居住的客栈越来越近,郭云天手中握着的剑越来越近。郭云天的怒火在眼睛中燃烧,在脸颊上抽搐,在身体上颤抖,在血液里流动。他要杀了卢俊亮为师父报仇。师兄、师弟的笑声、说话声、喝酒声渐渐清晰。有的崆峒派弟子玩了一天,身体感觉到疲惫,早早回客栈大吃大喝,补充下体力,休养精神。 第一百三十八章 周庆海离开薛莺莺 薛莺莺用剑在自己的手上刺破,鲜血从薛莺莺纤纤玉手中吗慢慢渗出。薛莺莺走到远处白天与郑玉石他们打斗的场所,从地上的尸体上撕下一片较白的布。薛莺莺抬起手指,在白布上写上小草在洛神派,速来。薛莺莺写好后,将白布系在百灵鸟的腿上。薛莺莺用手轻轻抚摸下百灵鸟小小的脑袋。百灵鸟心领神会地拍打着翅膀从薛莺莺的手上飞走了。薛莺莺又回到周庆海的身旁,薛莺莺脉脉含情地看着周庆海英俊的脸庞,眼中掉下一滴泪珠。泪珠打在周庆海的脸上,周庆海仍然是“呼呼”大睡。薛莺莺用自己的嘴唇轻轻亲下周庆海的额头,然后又将周庆海的右手胳膊放在自己的头下。薛莺莺躺在周庆海的怀中,静静悲伤地享受这越来越少的幸福。 天色快亮的时候,薛莺莺躺在周庆海的怀中睡着了。一滴露珠从树叶上掉下来,打在周庆海的脸上。清凉的露珠清醒了周庆海沉睡的大脑。周庆海翻一个身,正好将薛莺莺压在自己的身子下。薛莺莺樱桃小口轻轻喘气。周庆海看着自己和薛莺莺裸露的身体,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周庆海记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身体的燥热将那女授受不亲遗忘的一干二净。现在居然做出了如此畜生的事情,周庆海跪在薛莺莺面前。薛莺莺洁白的玉体裸露在周庆海的眼前。周庆海跪下去,眼睛不敢看薛莺莺的裸体。周庆海内心被千刀万剐,狠狠地责罚自己。但是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他该如何去面对受到自己严重伤害的薛莺莺?周庆海转过身,张大口却不发生地愤怒地骂着自己禽兽、畜生不如。伤害已经发生了,是怎么都不能挽回的。为了减轻对薛莺莺的伤害,为了减轻自己内心的自责,周庆海闭着眼睛去摸地上的衣服,然后转过身将衣服穿上。周庆海穿好衣服,内心自责地说,莺莺,是我一时脑袋糊涂,害你失去了清白之躯,我已经无颜在活在你的面前,我要走了,永远的离开你。周庆海走了三步,闭着眼睛转过身,说我亲爱的莺莺,我们就此永别。周庆海理智告诉他,让他离开薛莺莺,但情感上却不愿意离开这个给他从未有过幸福的女子。走吧,走吧,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里,你赶紧滚!周庆海终于迈开自己的大步,大步流星地向莫名的前方走去。一路上,周庆海对自己愧对华山派、愧对薛莺莺的行为感到十分自责,走一路骂自己一路,走一路打自己一路巴掌。周庆海的眼睛红肿,周庆海的脸颊留下了杂乱的手掌和指头印。周庆海犹如行尸走肉一样、漫无目的的向前走,走到了一处断崖前。断肠崖下边雾气腾腾。人间仙境,周庆海模糊地对自己说。人的内心痛苦的时候,总会寻找或者积极或者消极的方式去解决内心的痛苦,让自己暂时或永远地逃离痛苦的魔爪。现在周庆海一边站在痛苦的深渊,一边望着虚无缥缈的极乐世界,周庆海迈开自己的脚步,一步步走向使自己逃离痛苦的深渊,一步步走向永远没有痛苦的天堂。 天亮了,身心疲惫的薛莺莺终于从睡梦中醒来。薛莺莺抬起纤纤玉手,用纤纤玉指在她水灵灵的眼睛上轻轻揉。薛莺莺一点点睁开她睡眼惺忪的眼睛。阳光、绿叶、鸟儿一点点地映入她的眼帘。清晨刚醒来的时候,经过短暂的疲惫,人的精神一般都是很轻松的。薛莺莺也一样,在经过短暂的疲惫后,薛莺莺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薛莺莺恢复一定的体力后,下意识地去抱周庆海。薛莺莺的双手扑空,用眼角的余光才看到周庆海已经不在她的身边。现在太阳已经升起来,周庆海一定是去为他们捉野兽或者采果子去做早饭。薛莺莺的身体感觉到与昨天晚上不一样燥热的温暖。薛莺莺紧紧抱着双肩,头趴在自己的膝盖上,让全身都感觉到这家一样的温暖。时间一点点过去,周庆海仍然没有到来。薛莺莺内心开始有些不安。以周庆海的武功,无论是采摘果子还是大野兽,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薛莺莺说你这个笨蛋,是不是故意气我,到现在还不回来。薛莺莺拿着树枝四处张望着。薛莺莺一边看着有没有周庆海的人影,一边用树枝跟随着自己的意识写下了周庆海笨蛋,周庆海笨蛋的字。 地上胡乱地写了许多字,太阳已经升的较高了。鸟儿、野兽都开始频繁地活动。周庆海仍然没有到来。薛莺莺一直勉强柔弱的心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迅速地穿好衣服。薛莺莺施展轻功跳上一棵高高的树上,向四周寻找着周庆海的身影。一个矫捷弱小的身子从一棵树上跳到另外一棵树上。那瘦小的身子好像是人,薛莺莺内心充满希望。薛莺莺喊道海哥哥,你在干嘛。瘦小的身子虽然听不懂喊话的内容,但本能地转过身子,这个时候一条尾巴露在薛莺莺的眼睛中。这是山中的一只猴子。薛莺莺失望了,沉静在无声的痛苦中。猴子再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又蹦蹦跳跳地从一棵树跳到另外一棵树上。薛莺莺悲痛地从树上跳下来。薛莺莺感觉到周庆海一定是出了某种事故,但她内心不愿意接受。她本以为她还能与周庆海过i几天甜美的日子,没有想到却在今天都失去周庆海。薛莺莺说,老天你就这么喜欢捉弄我么,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你们眼中的邪派女儿。我与那些正派人士有什么不同,不都是长着拿着剑或者其他兵器的人,我杀人,他们一样与我杀人,我施展易某诡计,他们不也是绵里藏针,有什么区别!薛莺莺的声音悦耳凄凉,鸟兽听到都停止了自己的鸣叫和吼叫,让本来生机勃勃的山林鸦雀无声。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天赐良机 郭云天用进全身力气攥紧手中的宝剑,怒气冲冲地奔向客栈。客栈门头喝过酒吃过饭的师兄弟看见郭云天走了过来,一个个问郭云天去哪里游玩了,怎么现在才回来。郭云天一个都不搭理,径直向客栈的门口奔去。郭云天真是重感情的人,虽然今天游玩了一天,心中还是为他师父的死感觉到悲伤,并由此在胸中淤积了太多太多的愤怒。众师兄弟们没有阻拦郭云天,让郭云天好好发泄他心中的悲伤和愤怒吧,要不然郭云天长期这样压抑,郭云天自己也会生病的。 郭云天踏进客栈的一刹那,看见卢俊亮正在与崆峒派的其他师兄弟饮酒。那些人的刀剑都摆在桌子上。在烛光的照耀下,发出明晃晃刺眼的光芒。郭云天手中再次攥紧了剑,走了一步又松下来。哪怕这里只有卢俊亮一个人,哪怕在这种情况下他郭云天都不可能是卢俊亮的敌手,他根本取不了卢俊亮的性命。何尽道生前教导他习武的场景和尸体从黄河中打捞出来的场景轮流在郭云天的脑海中浮现。现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师父是被卢俊亮害死的人只有他和卢俊亮,如果此时莽撞丢掉性命,谁还可能知道师父的死因,更不可能有人去替师父报仇。他要冷静,他要冷静。此时,郭云天的理智渐渐占据上风。郭云天紧紧咬着嘴唇,慢慢松开手中的宝剑。郭云天仍旧满面愤怒地走到何尽道的身边。 郭云天手握剑柄和愤怒的脸色让何尽道想起今天听一个崆峒派弟子说,今天郭云天买了一匹马,向来开封城的路上奔去。何尽道心中嘀咕着,难道是郭云天发现何尽道的死因了,现在要来杀他报仇。何尽道将手放在剑柄上,准备随时迎接郭云天手中的剑。郭云天一步步靠近卢俊亮,卢俊亮手中握着的剑越来越近。郭云天在距离卢俊亮三米远地方,向何尽道问好。何尽道一直绷着的心才稍稍放松。何尽道想试探下郭云天是否知道是他杀死了何尽道,说师侄今天游玩的高兴么?郭云天说师父刚刚去世,内心悲伤、本怒,没有出去游玩,买了一些好酒好菜,又买了一匹马去黄河边祭奠师父。何尽道指着周围的崆峒派弟子说,你看看云天,再想想你们,你们一个个都去吃喝玩乐,只有云天还惦记着师父。何尽道说去黄河边祭奠二师兄,半天的时间都够了,你怎么才回来。郭云天说我还记得师叔曾经给我说过的话,是罗君安害死我师父,我们来开封城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罗君安,下午我没有禀告师叔,独自去寻找罗君安,请师叔责罚。卢俊亮听到这句话,心终于落地。卢俊亮在心中嘲笑自己说,黄河那么大,何尽道又被他沉入黄河底部,郭云天怎么能发现何尽道的尸体。何尽道说我不仅不责罚你,还要当着这些师兄弟的面前表扬你,你对师父和崆峒派忠心耿耿,是我们崆峒派的榜样。郭云天没有说话,何尽道接着说,师侄辛苦一天,还没有吃饭,坐下来与师叔和这些师兄弟们一起吃饭。郭云天说谢谢师叔,做在了下手的位置。何尽道说师侄是我们崆峒派为人弟子的楷模,与我坐在一起,让我们崆峒派的弟子好好学习学习。郭云天说弟子不敢造次。卢俊亮说为了给所有崆峒派弟子做一个榜样,你必须与我坐在一起。郭云天无奈只得与卢俊亮并肩做在上手的椅子上。郭云天在卢俊亮的表彰下,喝了许多酒。卢俊亮为了显示自己对郭云天忠心耿耿的敬重,陪卢俊亮喝了许多酒。卢俊亮的酒力不如郭云天,最后卢俊亮喝的醉醺醺,并大声嚷嚷着还要喝。崆峒派的弟子如何劝说卢俊亮,卢俊亮都执意要与郭云天一起喝酒。最后,崆峒派的弟子对郭云天说,现在能劝师父、师叔不喝酒的人只有你了。郭云天对卢俊亮说,师父的死让师叔内心很悲伤,我们都知道,但师父已经死去了,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去为我师父寻找罗君安报仇。何尽道醉醺醺地说,你看看你们,再看看云天,我是为二师兄的死心里难过,你们却以为我是贪图酒杯。不论是坐着的还是站着的崆峒派弟子全部跪在地上,向卢俊亮请罪。郭云天说师叔内心的苦我们知道,现在天色晚了,师叔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一起去寻找罗君安,为师父报仇。郭云天说完这些,卢俊亮的徒弟们都向前来搀扶卢俊亮。卢俊亮推开他们,说让云天去扶我上客房休息,你们都在这儿给我跪着,去为我死去的二师兄谢罪。与何尽道做在一起,都让郭云天内心备受煎熬。这可是杀害他师父的凶手,他却与他在一起喝酒吃肉。现在何尽道居然让他扶他上客房休息,郭云天内心不愿意。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只有站起身,不情愿地去搀扶着何尽道的胳膊,一步步顺着楼梯走向二楼的客房。下边跪着的不管是何尽道的徒弟还是卢俊亮的徒弟,一个个都低着头,让卢俊亮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在卢俊亮上楼的时候,仍旧不敢看卢俊亮的身体。郭云天扶着卢俊亮走上了二楼,下边的弟子都看不见他们。卢俊亮心中忽然想起,现在卢俊亮醉醺醺的,如果他拿着剑刺杀卢俊亮,卢俊亮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他可以为师父报仇了。他可以为师父报仇的话在他心中重复了三遍。郭云天伸手去摸剑的时候,发现剑遗落在下边的桌子旁边了。郭云天内心十分懊恼,说上天给你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却白白错过了,你真是个蠢货。郭云天心里明白,如果单靠他自己的内功也许可以伤害到卢俊亮,但不可能取卢俊亮的性命。郭云天扶着何尽道进了房间,将何尽道放在床上。 第一百四十章 周庆海跳崖 周庆海迈出右脚,一只脚站在悬崖上,一只脚踏在悬崖的半空中。周庆海想着薛莺莺的样子,舍不得离开这个他深爱着的女子。如果不是自己一时糊涂,他怎么能做出如此伤害莺莺的事情。周庆海的身子准备向选悬崖下倾斜的时候,放佛听到了薛莺莺悲哀的声音。周庆海以为薛莺莺站在自己的背后,将右脚收回来,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身前。身前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只有鸟儿在树林上空鸣叫。周庆海以为是自己对薛莺莺过于思念产生了幻觉。周庆海失望地抬起头,在他的眼前根本没有薛莺莺的美丽酮体。周庆海虽然时时刻刻想着自己以死谢罪,其实周庆海心底最深处仍然在想着,薛莺莺你来告诉我你原谅我了,我们还永远在一起么。每个人身上都有男女两种性别的荷尔蒙,虽然周庆海身上男性的荷尔蒙占据了大多数;但他身上还有着少量的荷尔蒙。周庆海多么渴望上天将薛莺莺从天而降,在与他一起共叙情缘。但是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只有他孤孤单单地站在这儿黯然落泪。是你伤害了莺莺,是你伤害了莺莺,你还有什么脸面苟活在世上,祈求莺莺的原谅。周庆海又重新转过身子,一步步走向悬崖边。周庆海的右脚再次腾空在悬崖的上边。 薛莺莺停止了悦耳的如泣如诉的声音,木然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笛子,漫无目的向前走。薛莺莺面对的方向正好是周庆海离开的方向。薛莺莺向着周庆海离开的方向像一个飘零的孤叶一样走去。薛莺莺与周庆海不同,周庆海碍于封建礼教的限制,内心虽然渴望见到薛莺莺,但背后长年累月积攒在他脑海中的礼教却告诉他你不能去。薛莺莺从小生活自由自在,对残酷的封建礼教不屑于顾。薛莺莺深爱的人走了,远远地走了,她虽然想要冲破这挡在她面前重重的崇山峻岭,他也可以冲破这崇山峻岭。可是周庆海的心已经被铁链锁在牢笼中,他自己都不愿意从牢笼中出来,等他自己知道她是天狼门掌门的女儿,他一定会离开她的。本指望着他们在一起再过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没有想到。长痛不如短痛,薛莺莺木然的脑袋机械地重复这一句话。清晨,各种鸟儿和动物都开始了一天的游玩或者捕食。悦耳的鸟声、阴森恐怖的野兽叫声在山中此起彼伏。在薛莺莺的世界中,这些声音都放佛不存在,只有她与周庆海别离的痛苦。两只眼睛,一匹肚子饥肠辘辘的狼的眼睛,在太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蓝色的光芒。这头狼已经两天没有捕到猎物了,它看到一个弱弱的女子在披头散发地、虚弱无力地在山中行走。狼张开大嘴,露出尖尖的牙齿,下颚滴下一滴滴涎水。狼饿了,眼前有着肥美的食物,狼低着头埋伏在草丛中,一步步轻轻地靠近正在缓慢行走的薛莺莺。薛莺莺仍旧沉浸在伤痛中,根本没有觉察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他。树上的鸟儿看见埋伏在草丛中的狼一个个从树上飞起来,“扑棱”着翅膀,遇到树枝和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被鸟儿碰掉的树叶从树上落下来,在空中飘零一会儿,落在薛莺莺的身后、身前和头上。薛莺莺没有心情去关心头上的树叶,也不关心眼前暂时挡住她视线的树叶。如果不是小草还在那些人的手中,她薛莺莺还不如一死了之痛快,那样什么痛苦都远远地离开她。 狼在草丛中一点点接近薛莺莺。一百米,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五米,十米,五米。在距离薛莺莺五米的时候,狼看准时机,四只腿有弯曲猛地伸直,从地面上跳起来,跳过了草丛,迅速地向上向前向薛莺莺的身体上扑去。薛莺莺本能地感觉到一个东西从身后向他扑来,下意识地拔出宝剑。在狼锋利的牙齿快要咬住薛莺莺喉咙的时候,薛莺莺的剑电光火石剑从狼的脖子中劈下去。狼的大嘴恶狠狠地张开,永远也无法合上。薛莺莺子啊杀掉狼的头后,才在脑海中有了狼要吃她的意识。是狼,是老虎,是豹子,都无所谓,她薛莹莹的身体现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谁吃了就填饱谁的肚子。薛莺莺提着一直在慢慢滴着狼血的剑仍然向前走去。薛莺莺的心口突然一阵疼痛,她恐惧地四处张望,大声呼喊着海哥哥,海哥哥。薛莺莺感觉到了,他的海哥哥现在正处在危险的关头,她想要呼喊周庆海,将周庆海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薛莺莺从沉睡中醒来,开始向前迅速狂奔。她薛莺莺的心可以死,她的海哥哥也可以抛弃她,但是她不能看着她的海哥哥死在她的面前,她要将周庆海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周庆海右脚腾空的时候,同样感觉到一阵心痛。这个时候那头野狼正扑向他心爱的女人。幻觉,一定是幻觉。周庆海有了刚才的经验,终于明白大脑中的心灵感应是他的幻觉。周庆海嘴中说着永别了,永别了,我心爱的女人——薛莺莺。周庆海的右脚开始向下倾斜,身子跟着右腿也逐渐向下倾斜,跟着身子逐渐向下倾斜的左腿也逐渐开始向下倾斜,周庆海的左脚终于从悬崖上掉下去,越掉越快。 薛莺莺疯狂的哭喊声在树林中回荡,周庆海清晰地听到了薛莺莺疯狂的哭喊声。周庆海的理智仍然告诉他,这是他的幻觉。这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清晰,在空中急速下落的周庆海终于明白,这真真切切是薛莺莺的声音。薛莺莺一定是原谅他了,他以后还可以在一起继续他们甜蜜、幸福的爱情。笑容洋溢在周庆海的脸上,周庆海想要告诉薛莺莺他在这儿,但是周庆海的嘴始终没有张开嘴,更不用说喊出声音。 第一百四十一章 开封城搜查 郭云天内心懊恼地从卢俊亮的屋中出来,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上下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发出恐怖的“咯咯”的声音。郭云天走出门外的时候,卢俊亮的徒弟和何尽道的徒弟都站在卢俊亮房间的门口。他们看见郭云天从卢俊亮的房间出来,一个个上前问卢俊亮的状况。郭云天看着这么多人在他的面前,强忍住内心的愤怒,从脸上挤出的笑容生硬地挂在他的脸上。郭云天说师叔只是喝醉了,大家可以回各自房间休息。郭云天从卢俊亮的房间门口走开后,其他的人也都跟着郭云天回房间休息。郭云天走进自己的房间,用手狠狠地在被子上猛烈地击打,将他对自己刚才错失那么好的机会都发泄到被子上。郭云天狠狠地用拳头击打被子几十拳后,郭云天垂头丧气地趴在被子上,用被子捂着嘴呜咽。剑,剑,你吃饭的时候为何将剑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为什么不带着剑去送卢俊亮上楼,那样你可以轻易地为杀掉卢俊亮,为师父报仇。现在失去了这个机会,以你的武功,想要杀掉卢俊亮只能等待机会,这要等到猴年马月。郭云天想起了自己的剑。今天卢俊亮喝的酩酊大醉,晚上一定睡的烂醉如泥,今天晚上还有可能是除掉卢俊亮,为师父报仇的机会。郭云天用被子惨掉脸上纵横的泪水,整理好衣服,推开门下楼去拿他的剑。剑仍然在原来的椅子上放着,郭云天从椅子上拿起自己的剑又回到房间。郭云天坐在床头,眼睛放射着杀人光芒地看着闪烁着烛光的剑。 卢俊亮的房间与郭云天的房间挨着。卢俊亮的呼噜声从他的房间传来,其他师兄弟玩耍、嬉戏的声音也从两边的房间传到他的耳朵中。郭云天告诉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内心的冲动,等到他的师兄弟全部睡着才好下手。呼噜声越来越多,众师兄弟玩耍的声音越来越少,但是还有两个房间传来他师兄弟置筛子的吆喝声、赢钱的欢乐声和输钱的咒骂声。在很多赌徒的眼中,根本没有白天和黑夜的分别,眼中有的只是他们的赌博和筛子。郭云天等啊等啊,等到自己最终睁不开眼睛,闭上眼睛睡着了。在天色快要黎明的时候,郭云天才从梦中醒来。郭云天看到放在自己枕头旁边的剑,看着外边快要黎明的夜色。郭云天心里又一阵自责,自己怎么这么大意,差点耽误杀掉卢俊亮的好时机。郭云天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听着两边房间的动静。寂静的夜中只有呼噜声此起彼伏,那些赌徒已经睡着了。郭云天开开门,轻轻走到卢俊亮的门口。郭云天伸出右手,准备去推开卢俊亮的房门。一声鸡鸣声突然划破寂静的夜空,郭云天被这意外的声音吓了一跳,等他再准备去推开卢俊亮房门的时候,许多的鸡鸣声响起来。郭云天只好再次退回自己的房间。郭云天看着外边破晓的黎明,想着师父在天之灵,说师父,徒儿今天没有能为你报仇,但终有一天我会为你报仇的,让你在九泉下安息。在这等待机会的日子里,徒儿只能认贼作父,苟且活着,希望师父不要记恨徒儿。 郭云天想起与自己同一个师父的师弟们,想着该不该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们。他一个人的力量太单薄了,根本不是卢俊亮的对手。但是他将师父的死因告诉他的师弟们,他们就一定会与他一样替师父报仇么,师父现在死了,他们为了自己求生,也许不仅不会帮师父报仇,甚至还会向卢俊亮说出我知道师父死因的消息。郭云天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最后决定不告诉他的师弟们。他要想办法一点点靠近卢俊亮,让卢俊亮完全相信他的时候,寻找最合适的机会去杀了卢俊亮。 郭云天昨天晚上睡得时间很短,大脑十分疲惫,躺在床上又睡着了。郭云天再次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卢俊亮和崆峒派弟子都在客栈里外站着。现在何尽道已经死了,他要趁机收买何尽道弟子的人心,让他们为他所用。何尽道吩咐崆峒派弟子,郭云天因为师父的死伤心过度,昨天晚上又喝了许多酒,任何人都不准叫醒他。郭云天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卢俊亮正站在客栈外。郭云天看见何尽道站在客栈门口,赶紧小跑过去,对卢俊亮说师父,不师叔,师侄起床晚了,请师叔责罚。郭云天故意将师叔喊为师父,给卢俊亮讨好他的感觉。卢俊亮听到一句师父,内心已经很高兴。他的苦心终于达到效果了,如果何尽道的徒弟能全部听他指挥,将他们两个派合为一派,他卢俊亮的势力在崆峒派更为强大。卢俊亮说云天,以后不准再这么客气,你的师父不在了,我就是你们的师父。郭云天跪下,说谢谢师父。何尽道的其他弟子都跟着郭云天跪下,说谢谢师父。卢俊亮笑着说,徒弟们请起。何尽道的徒弟都从地上站起来。从今天起,这些人都是他的徒弟了。卢俊亮对他的徒弟们说,你们的师伯因为罗君安死去,我们昨天已经休整了一天,今天我们去在开封城寻找罗君安,为你们的师伯报仇。卢俊亮说我们分为四个小组,在开封城东南西北四个地方进行搜寻,有罗君安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我会命令其他小组人员,然后一起杀掉罗君安,为二师兄报仇。 卢俊亮不去搜寻罗君安,他要坐在客栈中,指挥这场搜寻工作。最重要的是卢俊亮认为罗君安根本不可能在开封城中。那四个小组去了开封城的四个方向。他们对城中的每个角落进行了仔细认真地盘查。快要到中午的时候,他们四个小组都没有罗君安的消息。卢俊亮听着四个小组派去向他回报的消息,听到后皱着眉头,说一定要进行仔细、认真地排查,找到罗君安,为二师兄报仇。 第一百四十二章 羊入狼口 薛莺莺跑到了周庆海跳崖的地方,薛莺莺跑了这么远都没有找到周庆海。此刻,薛莺莺心中疼痛已经消失,代替疼痛的心中无声的绝望。薛莺莺精神中最后一点希望都消失了,薛莺莺精神崩溃了,软瘫在草地上晕倒。中午的时候,太阳毒辣地照射着薛莺莺。薛莺莺被炙热的阳光烤醒了。薛莺莺睁开眼睛。薛莺莺的眼睛中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和温柔。绝望在薛莺莺中逐渐扩大,占据薛莺莺的整个眼睛。薛莺莺的指尖动下,手掌跟着动下。薛莺莺意识里还记得他的弟弟,他的小草。薛莺莺用手若绵无力地勉强支撑着自己面条一样的身体。薛莺莺站起来了。眼前是一道悬崖,本能告诉薛莺莺改掉头了。薛莺莺扭转身子,一步步向前走。走啊,走啊,走到日落西山的时候。薛莺莺本来纯净洁白的裙子因为自己无数次的跌倒,变得脏兮兮的。薛莺莺终于走出了大山。在无意识中,薛莺莺竟然走到了洛阳城的郊外龙门山。郊外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客栈,这个客栈曾经是周庆海和小草在一起吃饭的地方。口干舌燥、肚子空空的薛莺莺为了救出他的弟弟,必须吃饭。薛莺莺樱桃小口微启,发出微弱的声音,来一壶茶水、一碗米饭和一份儿菜。薛莺莺的声音太细弱了,酒店的掌柜根本没有听清楚薛莺莺说的什么。薛莺莺听到掌柜的什么声音,已经没力气再说话了。薛莺莺在临近的椅子上坐下,趴在桌子上。掌柜的看见薛莺莺这个样子,也不管是薛莺莺点的什么菜,立刻为薛莺莺坐了一份儿面条和一壶水。掌柜将水倒进水杯。薛莺莺硬撑着身体拿起水杯喝水。薛莺莺喝完水,又勉强吃了两根面条。 这个时候从路上来了两个人走到酒店。他们两个在旁边的一个桌子上坐下。一个人看见了身材婀娜的薛莺莺。他对另外一个人说,虽然这个姑娘脏兮兮的,但绝对是个美女。两个人都将目光紧紧盯着薛莺莺,猥琐的目光好像要把薛莺莺吃掉在掌柜给薛莺莺倒完水后。那两个人互相猥琐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两个人将掌柜喊到身边,说你怎么只知道关系女客人,怎么不给我们两个倒水啊!掌柜说刚才这个女客人身体虚弱,先去给她倒杯水,做点饭,否则这个女客人有可能有生命危险。他们当中的一个人说,掌柜是有爱心的人,我们也是有爱心的人,你去给这个女客人上些好酒好菜,让这个女客人好好补补身体。这个看这两个人的样子,知道他们不是好人吗,但自己势单力薄,惹不起他们,只好给薛莺莺端上酒菜。薛莺莺从来不饮酒,现在看到掌柜给她上一壶好酒,倒到酒杯里一饮而尽,然后这样喝了两三杯。掌柜说姑娘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薛莺莺听说酒能消愁,不听掌柜的话,倒了一杯又一饮而尽。掌柜想要再劝的时候,旁边两个人拍着桌子,骂掌柜说,这位姑娘喜欢喝酒,你为什么要阻拦她,怕不给你酒钱么?这是银子,姑娘的饭钱、酒钱、茶水钱都在这里,拿起来赶紧滚到一边儿去。掌柜从地上捡起银子,赶紧离开薛莺莺身边。薛莺莺端起一杯酒,惨笑地对那两个人说,谢谢你们的好酒,来干一杯。那两个人心花怒放,本来还希望等薛莺莺酒醉的时候霸王硬上弓。现在薛莺莺竟然主动勾引他们,两个人端起桌上的酒菜屁滚尿流地滚到薛莺莺的桌子上。姑娘,我们一起喝。那两个人说姑娘,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们不要喝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薛莺莺说不走,不走,我们继续喝。继续喝就不好完了,一个人说。两个人架起薛莺莺的胳膊,向洛阳城里边走去。其中一个人内心怒火难忍,说大哥,我们一路搀扶着这个姑娘太累了,这里又没有人,不如我们在这里把这个姑娘给办了吧。那个人说你这个人真没有品位,你看这个姑娘的身段儿,就好像上好的茶叶,需要用上好的泉水泡,在这里把他办了,不是糟蹋姑娘,也不是不能让我们尽兴,我们去洛阳城找家上好的客栈,慢慢地享用这杯上好的茶。那个人只要咽下唾沫,说老大说的真好。在路上的时候,那个人实在忍不住,摸下薛莺莺的屁股。那个老大愤怒地瞪他,说我是老大,我要先享用,你如果再干骚扰这位姑娘,你小心你的小命不保。那个人低三下四地说是,老大,我断然不干了。 在日落西山后,两个人终于搀扶着薛莺莺到了洛阳城边的一家客栈。老大让另外一个人去开房间,那个人开完房间后,两个人又搀扶着薛莺莺径直走向房间。客栈的小二说这么好的姑娘给毁了,可惜可惜了。那个人关上房门,说老大将她放到床上吧。老大想了一会儿,说我是个有情调的人,我们这次一定要有诗意的把这个姑娘做了。你去买根红烛和许多鲜花。那个人愣住了,这个时候为什么去买红烛和鲜花。老大瞪着他,他只好去买了。老大将平躺在床上的薛莺莺额头上的头发捋整齐。老大装作一个文雅人,像欣赏精美瓷器一样欣赏着薛莺莺。那个人去买红烛和鲜花的时候一路嘟囔,你老大先享用还不行么,还要独自一人享用。那个人买红烛和鲜花回来的时候,看到老大色眯眯地看着薛莺莺的时候惊呆了。薛莺莺的衣服仍然穿在她的身上,老大不去把这个姑娘办了,怎么竟然在这儿看着这个姑娘。老大听到开门声音好一会儿,才从沉浸在精美瓷器的感觉中醒来,说你愣在哪儿干嘛,把鲜花给我,你去把红烛点燃。那个人把许多鲜花递给老大,自己将红烛点燃。 第一百四十三章 擦肩而过 卢俊亮在那些崆峒派弟子走后,拿起酒瓶向酒杯里倒上满满一杯酒。卢俊亮端起酒杯,向地上慢慢倒下。酒滴落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卢俊亮诡异地笑着,说不上我要杀二师兄,是一山不容二虎,我们两个人最终的结果只能有一个活着当崆峒派的掌派人,现在我给你倒上三杯好酒,是对你前一段时间假仁假义地为我好的报答。卢俊亮又向地上倒了三杯酒。卢俊亮想起了小时候他与何尽道一起练武的场景,自言自语地说,友情,在名利面前都是过眼云烟,终究是败下阵来;什么正派和邪派,都不过是为了各自的目的采取不同的手段。卢俊亮从自己小时候与后来江湖中经历的一些事情,说出了压抑在许多正派江湖人心中的想法。 罗君安向往常一样与他那些乞丐弟兄们告别,去开封城里边卖艺。罗君安最近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的,因为在这么天的时间里,只有别人给他付钱,即使那些习武之人都无法从他这里拿走他一分钱。周围的人除了那些纯粹是为了发泄心中怒气的人来给他一些生意,其他的人都不愿意再白白在罗君安身上浪费钱。罗君安出了破庙门口,边走边想去哪里多挣一些银子。那些乞丐兄弟们最近又嘴馋了,一个个缠着他要好肉好酒吃。那些他去过的地方周围的人都熟悉他了,他不去那些地方了,他要寻找一个他还没有去过又繁华的地方。罗君安走了两里地路的时候,终于想起一个地方是个好地方。罗君安加快脚步向那个地方走去。十点钟左右的时候,罗君安到了卢俊亮所住客栈前五十米远的一个十字路口做人肉沙包。一会儿的功夫,发泄的人,好奇的人,想挣钱的人,围观的人将罗君安团团围住。卢俊亮看着外边围观的人,以为是街头卖艺的人在顽把戏。那些小把戏在卢俊亮眼中不屑一提。卢俊亮喝过几杯酒后,又去房间休息。中午的时候,那个曾经想要从罗君安身上挣银子的崆峒派弟子回来报信的时候,又看到了罗君安在那儿卖艺。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回家吃饭了,只剩下聊聊几个人在看。那个崆峒派弟子不想再损失身上本来就少的可怜的银子,从旁边叹气走过。罗君安一直在聚精回神地坐人肉沙包,没有注意到这次穿崆峒派衣服的人。 罗君安开心地收起起地上一文一文的银子,装进破烂地口袋里回破庙。在回破庙的途中,他买些好酒好肉。今天挣了这么多银子,他要与他的弟兄们一起分享。 郭云天负责西边开封城区的搜索,又遇到了与罗君安住在一起的一个乞丐向他行乞。郭云天对上次那个乞丐的愤怒还未消失,在那个乞丐还没有到他身边的时候直接对那个乞丐说了”滚“。乞丐心想你不给我施舍就罢了,距离好几米就骂我,心中虽然恐惧但还是怯生生地说,我兄弟比你武功高多了,回去告诉我兄弟,让我兄弟收拾你。乞丐边说边跑,说完的时候,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郭云天说你们又不是丐帮中人,会有什么武功高手,竟说你妈的大话。郭云天继续与其他师兄弟去寻找罗君安的下落。 罗君安提着好酒好肉回到了破庙。几个小乞丐和身体不舒服的乞丐看见罗君安提着好酒好肉回来了,都十分高兴,肚子的饥饿,身上的病闻到肉香和酒香一个个都站了起来,精神抖擞地跑出来。罗君安在他们簇拥下回到破庙里边。罗君安看着这几个小孩儿和病号,先给他们几块儿肉,自己拿起昨天剩下的硬馒头啃起来。他的那些弟兄们大部分都在外边乞讨,他不能独自享用这美味的食物,他要等晚上他们回来再与他们一起庆祝。 郭云天和其他的师兄弟们在晚上都回到客栈。郭云天故意怒气冲冲地回到客栈,在卢俊亮的面前坐下。郭云天对卢俊亮说,师父,徒儿无能,一天下来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罗君安的其他消息。其他四个小组都陆续回来,也都没有任何罗君安的消息。卢俊亮眼中禽满泪珠,说二师兄,我们本一心想要为你报仇,可却连罗君安的消息都没有探听到,我愧对二师兄。那个崆峒派弟子胆怯地说,今天我遇到一个好像是乞丐的卖艺人,武功十分高强,那个人会不会是罗君安。他说完,自己又否定自己,说罗君安根本都不知道在哪儿,他又怎么会卖艺。郭云天听到这个师弟的这一句话,与自己今天那个乞丐说的话联系在一起,这帮乞丐不是丐帮中人,怎么会有那么高的武功高手。郭云天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告诉卢俊亮,卢俊亮好像在沉思,说你们两个这个消息汇报的好,这个卖艺人的身份的确值得怀疑,眼前,我们没有罗君安的消息,我们不如去找到那个乞丐,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如果这个人真的是罗君安,抓到罗君安后按照崆峒派的规矩,一定会重赏你们两个。 卢俊亮对掌柜说,给我们准备些容易携带的食物和水。掌柜说好的,立刻去给您准备。卢俊亮对他的弟子们说,现在准备行李和兵器,我们随时出发。掌柜将食物和水准备好后,卢俊亮让弟子拿好,带上兵器和行李走出客栈。这个时候,卢俊亮想起来,他们去哪里寻找卖艺人。郭云天对卢俊亮说,听刚才师弟讲,那个卖艺人在这儿很多人都认识,我们应该比较好寻找。卢俊亮说云天,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我们在这儿等你的消息,准备随时出发。郭云天说是,出去打探卖艺人的下落,果然,郭云天还没有问到第六个人的时候,郭云天已经打探到卖艺人的下落。郭云天回到卢俊亮身边,将卖艺人的消息告诉卢俊亮。 第一百四十四章 杀死狼 老大将被子扔到地上,那个人疑惑不解说,老大,你这是干什么,想让这个姑娘睡在床上,让我们睡在地上么。老大说刚才不是说么,要有情调,有情调。老大将鲜花的花瓣撕下来,一个个铺在被子上。鲜花铺满了被子后,老大命令另外一个人与他一起将莺莺抬到被子上。这个时候,老大色眯眯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薛莺莺,用手轻轻地触碰着薛莺莺的脸蛋,说我的美人儿,今天晚上我们就一起共度春宵。老大弯下腰,嘴唇向薛莺莺的嘴唇凑去。这个时候,薛莺莺突然呕吐,吐出来的东西弄了快要凑近薛莺莺嘴唇的老大一嘴。旁边的那个人看在一边笑了。老大怒气冲冲地说,你笑什么笑,赶快去把这被子让掌柜给换了,再去打些水,给美人儿洗洗脸,然后把屋子收拾干净。那个人出了房门,嘴里嘟囔着说,直接上了不就完了,还要什么情调、诗意,一个流氓还要什么情调和诗意。那个人从掌柜那儿拿了一条被子,又去打水。水打好后,老大先将自己的脸洗干净,然后又让他去再打一盆水给薛莺莺洗干净。老大轻轻地用毛巾擦拭着薛莺莺的脸蛋,说可不能擦伤我美人儿的脸蛋,要不然就不好看了。洗好后,老大叹气,说没有了花瓣,只剩下红烛将就。他们两个又将薛莺莺放在床上,然后老大开始脱自己的上衣,然后是裤子。老大赤条条地站在一边,伸手去解开薛莺莺身上的衣服,当老大脱下薛莺莺第一件衣服的时候,老大已经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直接向薛莺莺身上扑去。老大趴在了薛莺莺的身上,久久一动不动。一支飞镖破船而出,直刺入老大的后脑勺。那个人吓傻了,拔腿就要往外跑。这个时候另外一支飞镖飞速地穿破窗户,摄入那个人的后背。两个人就这样倒在了屋子里。这个时候,从外边飞过来一个人,飞到了薛莺莺的房顶上,然后又悄悄地下到窗户上,从窗户跳入了薛莺莺的房间。 那个人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眼睛如钢珠一样小却发出闪亮的光芒。那个人钢牙咬碎,发出“咯咯”的声音。他走到薛莺莺的床头,轻轻地抚摸着薛莺莺的秀发,然后将那个人拿来的新被子盖在薛莺莺的身上。他将薛莺莺盖好后,一只手夹着一个人的尸体,将两个人的尸体从窗户上背出来,在夜色中身轻敏捷地跳到了一个小湖边,将两个人的尸体扔到小湖里,然后又返回薛莺莺的房间。那个人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坐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他已经寻找薛莺莺一两个月了,最近才刚刚得到薛莺莺的消息,然后立刻赶来寻找薛莺莺。他根据山中薛莺莺身上掉下来的玉佩和龙门山客栈掌柜的讲述,一路寻找薛莺莺到了这个客栈。一天一夜的奔波,他也感到累了,一会就在椅子上睡着了。。 周庆海从悬崖上跳下来的时候,头部碰到了悬崖中间的一个石头上后又掉在下边的一棵崖柏上。周庆海的身子正好搭在崖柏的中央。手臂和双腿耷拉在崖柏上。半夜的时候,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雨滴慢慢变大,如豆子一样打在周庆海的身上。周庆海在半夜中苏醒了,感觉到浑身的疼痛。周庆海用手去摸剧烈疼痛的大脑。周庆海的身子再找个时候失去平衡,开始从树干上向下坠落。周庆海的身子从崖柏上坠落。周庆海下意识地用手去拉住崖柏,然后又跳上崖柏。周庆海从崖柏上向下看。天空是黑漆漆的,根本就看不到悬崖底部。周庆海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是跳崖自尽的。周庆海说你看老天爷都对你十分愤怒了,在这种天气下雨来惩罚你,你说好要为薛莺莺自杀的,刚才在从崖柏上坠落的时候为什么不松手。周庆海又想起薛莺莺去寻找他,他在心理告诉自己,说薛莺莺一定是原谅他了,他还可以与她在一起过幸福的日子,他要出去寻找他。周庆海又觉得自己不配去寻找薛莺莺,那样会更伤害薛莺莺。两种矛盾的心理再次在周庆海内心沸腾。最后,周庆海告诉自己,你还记得要去救小草么,等将小草从那些人手中救出后,他在自杀,否则他对不起小草。周庆海找了一个折中的方法,想再次见到薛莺莺。天上的雨越下越大,周庆海想要爬上悬崖,可周围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楚上边的情况,只好继续用双手牢牢抱住崖柏。一夜的时间,周庆海都害怕自己睡着后从崖柏上掉下来,醒着用胳膊牢牢地抱着树干。 天明的时候,雨渐渐变小,过了一会儿停止下雨。这个时候,周庆海才看清楚,他距离悬崖顶并不远。周庆海运足内力,双手在崖柏上猛地一推。崖柏“咔嚓”断了。周庆海的身子向上飞去,崖柏向悬崖底部掉下去。周庆海成功的跳上悬崖顶,一会儿的功夫悬崖底部发出沉闷的声音,崖柏在悬崖底部摔的粉身碎骨。 周庆海转过身子,想着自己该去哪里。最后他想到小草在那些人的手里,那些人在洛阳城。他和薛莺莺商量好去洛阳城营救小草。薛莺莺一定会去洛阳城的。周庆海向着洛阳城的方向走回去。一路上的时候,周庆海尽量捡偏僻的小路行走,避免被江湖中的人得知他的下落。周庆海在走回洛阳城的时候,脑海中一直浮现薛莺莺的样子和他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周庆海想着自己一定要在救小草的时候奋不顾身,为薛莺莺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弥补自己昨天刚刚犯过的大错,到时候薛莺莺看在这儿面子上说不定回原谅他。薛莺莺能原谅他,比他受多少苦都值得。想着,想着,周庆海的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第一百四十五章 离开破庙 罗君安与那帮乞丐大吃大喝的时候,一个乞丐对罗君安说,兄弟一身好武艺,人品又好,真是难得。罗君安说哥哥说笑了。那个乞丐说,这是事实,今天我遇到一个可能是江湖中的一个人,武功肯定没有兄弟高,但是却一副高傲的样子,我还没有走到他的身边行乞,他却让我滚开,与兄弟比相差天上地下。另外一个乞丐说昨天我也遇到这样一个人,跟刚才的兄弟说的几乎一模一样,那些人的人品与兄弟差远了,兄弟不能过谦。罗君安听到他们说这些话,开始并未往心里去。开封城是一个大都市,遇到一些江湖人士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个乞丐问另外一个乞丐,说咱们不会遇到的是一个人吧,说话的口气和方式都一模一样。两个人在哪儿描述了郭云天的穿着和样子。罗君安在听到他们两个描述郭云天的穿着的时候,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在他们描述中,郭云天的穿着和打扮很像是一个崆峒派弟子,难道崆峒派的人打探到他在洛阳城,追他到这里了。罗君安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又让他们两个乞丐详细地说郭云天的穿着、样子和佩剑。 虽然没有办法单独从他们两个人的话中得知郭云天一定是崆峒派的人,但郭云天的心里预感自己处在一个十分危险的处境中。罗君安站起身子,对那帮乞丐弟兄们说,哥哥弟弟们,你们觉得我罗君安为人如何。那帮乞丐弟兄无论以前是羡慕罗君安和嫉妒罗君安的,在罗君安屡次宽带和长期相处下,都认为罗君安是一个大大的好人。他们纷纷说,罗君安是一个好人,很好的兄弟或者哥哥。罗君安说承蒙各位哥哥和弟弟信任,我有个事情告诉各位哥哥和弟弟,各位哥哥和弟弟一定要听我的。那帮乞丐们都说,兄弟或者哥哥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只要我们这帮穷兄弟能帮上你的忙,我们一定按照你说的去做。罗君安说我不是让各位帮我忙,是我欠各位兄弟们的。那帮乞丐们都说,兄弟或者哥哥这是客气了,我们白吃你这么多好酒好肉,却说是你欠我们这帮兄弟,你不是在寒碜兄弟们么?罗君安说承蒙各位兄弟厚爱,给我在这儿一个居住的地方,一直把我当家人看待,我却给各位兄弟和哥哥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那帮乞丐说,你这是说的什么呀,你给我带来什么麻烦了。罗君安说刚才听了两位哥哥说的话,我现在必须将我的身份告诉各位。罗君安接着说,我是华山派人,被其他江湖门派追杀,只好伪装成乞丐避难,现在那些江湖中人发现了我的踪迹,他们那些人下手狠毒,一定会来这里与我寻仇,到时候我会连累各位哥哥和兄弟们的。罗君安看到他们眼中露着疑惑的目光,说如果你们对我刚才说过的话有怀疑,你们想想为什么我有那么高的武功?为了让这些乞丐弟兄们相信,为了让他们不会因为遭受崆峒派的杀戮,罗君安此刻一改往日的谦虚。 那些乞丐想着罗君安高深的武功,三五个在一起低声细语。他们相信了罗君安说过的话。这个时候,乞丐中最为年长的人站起来,说罗君安是我们的好兄弟,我们这帮乞丐虽然没有钱没有势也没有武功,但罗君安是我们的兄弟,你们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和分量么。在地上坐着的乞丐们跟着老乞丐站起来,说哥哥或者弟弟是我们的兄弟,我们会用兄弟的方法去保护你的安全,只要我们活着,就不会让你单独一个人受人追杀。罗君安被这些乞丐感动了,他来破庙后的一段时间里,有些人尊重他,有些人却羞辱他,现在在这危险的关头,他们却一个个伸出手帮助他。那些手虽然一个个脏兮兮,但却让他从那些脏兮兮的手上感觉到一股强大、纯净的力量涌到自己的全身。罗君安说谢谢哥哥和兄弟们的厚爱,可是我们不能连累兄弟们。那些乞丐说我们是兄弟,我们有没有家室,不存在连累或者不连累。罗君安说不是怕连累兄弟们,是我们不能死的毫无意义,现在那些人还没有找到我们,我们还有逃离的时间,你们听我的话,快各自逃命去吧。老者说,兄弟,我们一起逃。罗君安说哥哥和兄弟们,他们追杀的人是我,你们与我一起逃会白白浪费你们的生命。那些乞丐异口同声地说,只要是为了兄弟,我们不怕。罗君安此刻只好撒谎,说我们在一起逃跑,那些人会更容易寻找到我们,我们不如散开,等安全后在某个地方再回合。老乞丐说罗君安兄弟说的有理,我们在一起目标过大,会更容易暴漏给那些坏人,威胁到罗君安兄弟的生命,我们一个个散开,等安全后在某个地方汇合。他们决定分开行动,可是说到在哪儿汇合的时候,却找不出一个地方。罗君安这个时候说,那些人来过这里之后没有发现我们,一定认为我们逃跑了,不会再回来这里,等稍稍安全我们再来破庙汇合。老乞丐说这是个好主意,我们现在听罗君安兄弟,暂时分离开。罗君安和这些乞丐们分别向着各自不同的方向逃跑。罗君安在走远了一段距离后,默默地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去的背影,说永别了,我的哥哥和兄弟们,能与你们在一起度过美好的时光,是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事情。崆峒派那些人要追杀的是罗君安,他们不会为难那些乞丐的,他罗君安离开这里,无论自己是否安全,他都不会再回来的。要不然,他会害了这些自私自利、衣着肮脏却在他心中纯洁、高大的人,那样的话,他罗君安即使活着,一辈子都会愧疚难安。 第一百四十六章 洛阳城赏牡丹 薛莺莺早上从房间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脱掉一层,心中想起了昨天自己醉酒和被两个男子架到这儿的模糊经历。薛莺莺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身体,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后悔和懊恼,她的身体是周庆海的,除了周庆海不能让任何的人占有和侵犯她。薛莺莺看到一个熟悉的男子坐在椅子上,背对着自己睡觉。薛莺莺想一定是这个可恶的男人侵害了自己,这样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周庆海。薛莺莺心中的愤怒不可遏止,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花瓶悄悄走向那个男子。那个男子的背影在薛莺莺的脑海中很熟悉,薛莺莺误认为是由于昨天与那个男子在一起,对他有音像男子仍然背对着薛莺莺躺在椅子上睡觉,没有听到薛莺莺轻微的脚步声和起床声。薛莺莺将花瓶高高举起,猛地砸在男子的头上。熟睡中的男子随着椅子一起翻到在地上,然后迷迷糊糊地醒来。薛莺莺一下愣住了,怪不得这个男人是这么熟悉,原来是。男子睁开眼睛,摸着自己额头上的鲜血。薛莺莺赶紧蹲下来,对地上的男子说,爸爸你怎么在这儿。薛建立说我的女儿现在长大了,不想要爸爸就罢了,还想送我上西天。薛莺莺说女儿一直都在想爸爸,爸爸怎么能这样说。薛建立说你看爸爸额头上流了这么多血,你这不是要爸爸的命么?薛莺莺不好意思地笑,说我哪儿知道是我亲爱的爸爸呀,我以为是那两个坏蛋。薛建立说如果是那两个坏蛋,你怎么可能在那儿好好地睡觉。听到薛建立的这句话,薛莺莺明白昨天晚上薛建立救了自己,以后还是可以清白地与周庆海在一起。但稍后薛莺莺的笑容消失了,她瞬间认识到那只是自己的第一本能反映,她们怎么可能还会在一起。薛莺莺说我亲爱的爸爸,让女儿扶你起来,给你止血。薛建立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说的一点不假。薛莺莺说爸爸,你怎么还生女儿的气,女儿又不是故意的。薛建立说不说眼前这档子事儿,你说说都多长时间了,你都不回家,是不是在外边有相中的情郎了,所以才这么着急要我命。薛莺莺听到情郎两个字,眼中的泪珠扑簌簌地掉到地上。她想起了她的情郎永远与她别离了,她这辈子不会再有情郎了。薛建立说我的宝贝儿女儿,是不是哪个负心汉辜负你了,让我去狠狠地揍他,揍他个鼻青脸肿,让他为你日后做牛做马。擦掉泪珠,说你这是说什么爸爸,我是心疼你的额头,谁有情郎。薛建立想这不过是年轻人小时候的任性,过一段时间都会和好了,刚才说那些话是逗薛莺莺开心。薛莺莺将薛建立的头包扎好。薛莺莺说,爸爸,我们该怎么去救小草。薛建立说我收到你的消息,先行赶来,咱们天狼门的大部队都在后边,很快就会赶到,等赶到后我们就去洛神派抢小草。薛莺莺说爸爸,你还是这么粗心,你怎么能用抢字,洛神派那么多武林门派高手,我们如果硬闯,到时候不仅救不了小草,到时候连自己的性命都不保。薛建立拍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该如何布置。薛莺莺说他们以小草为诱饵,准备让我们掉进陷阱,小草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们暂时不急于营救小草,我们要想一个好的能将小草营救出来的办法。薛建立说论武功女儿不是我的对手,论脑子女儿比我这个皮糙肉厚的爸爸强多了,爸爸听你的安排。薛莺莺听到薛建立说自己皮糙肉厚,“噗嗤”笑了。薛莺莺说爸爸,现在我还没有想出办法,但是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和天狼门的弟子们,那么多天狼门弟子携带兵器进入洛阳城太惹人注目,一定会引起那些武林门派的注意,这样也许会导致他们杀身之祸,至少会让那些武林门派提前做好准备。薛建立说好,我现在就吩咐他们三三两两分开,穿成普通人的衣服进程,然后悄悄地在这儿汇合。昨天晚上,薛建立与自己的心腹弟子冯强强一起来到客栈,按照薛建立的吩咐,冯强强并未进入薛莺莺的房间,在薛建立处理好他们两个尸体后,在另外一个房间休息。冯强强早早地起床,在外边等薛建立的吩咐。薛建立这时候喊冯强强进屋,冯强强推门进了屋子,对着薛建立和薛莺莺行礼,说师父、师妹好。薛建立将刚才写好的信交给冯强强,说你看过之后迅速地交给你的师弟们,让他们按照信上的内容去做。冯强强说是,从薛建立的手中接过信件,仔细阅读后收起来,然后向薛建立和薛莺莺告辞。冯强强将信件交给各位师弟们看后,说现在我们按照师父的吩咐,三三两两的分开,装成普通人的样子进程,然后在师父制定的地点汇合。 薛莺莺在屋里转悠了几圈儿,说在这里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我们不如先出去散散心,等心情放松了看看能不能找到好的方法。薛莺莺和薛建立到洛阳城。现在是洛阳牡丹盛开的季节,薛莺莺拉着薛建立的手说,我们一起去看牡丹吧。薛建立说现在这儿的情况这么危险,让我的心肝宝贝儿去那儿看花,我害怕到时候会暴漏你的身份。薛莺莺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他们以为我们一定是小心翼翼地在洛阳城行事,我们偏要光明正大地去看花,再说了,那些人现在正在想着我们该如何为我们设陷阱,哪儿有空去赏花。薛建立说我的女儿真聪明,我们一起去看牡丹花。各色的牡丹花争奇斗妍,薛莺莺在一朵朵美丽的牡丹花面前欣赏着,时不时还凑到一朵牡丹花前去闻下。牡丹的花香沁入心脾,让一直悲伤中的薛莺莺的大脑放松。 第一百四十七章 翠红楼 罗君安和那些乞丐们一个个分散开逃跑,罗君安想着天下这么大,这么快就被他们找到了,自己还能藏身到哪里,更为让他痛心的是他到现在都没有柴志恒和灵儿的消息,不知道他们现在处境是否危险或者已经被害,如果是后者,他一辈子都无法安心,死了也只能是孤魂野鬼,无颜去见张玉华夫妇和华山派的列祖列宗或者同门师兄弟。罗君安告诉自己,你不能在这样躲躲藏藏了,无论外边的江湖多么危险,你都要出去寻找柴志恒和灵儿的下落,保护灵儿的安全。罗君安下定决心要去寻找柴志恒和灵儿。去哪里了,罗君安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方才能找到柴志恒和灵儿的下落。暂且不管那么多,就沿着这条路一直向前,走到哪儿就打探他们的消息到哪儿。罗君安走着走着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罗君安停住脚步后又一直向前走。 郭云天带着卢俊亮去寻找破庙的路上,遇到一个仓皇行走的乞丐。乞丐在开封城到处都是,他们都没有放到心上。很快他们找到了破庙的附近,并在周围打听到了破庙的具体位置。破庙前散乱地扔着吃剩下的骨头和一些酒肉。郭云天和卢俊亮到了破庙前,没有看到一个人。郭云天和卢俊亮手握剑,一步步走向静悄悄的屋子里。他们到了屋子里,屋子里空空的。卢俊亮看着郭云天,说看着外边的那些酒肉,他们应该刚刚吃过饭或者正在吃饭,怎么突然一下子人都消失了。郭云天明白了卢俊亮的意思,说是不是我们这里谁走漏了风声,让他们逃跑了。卢俊亮说有可能是今天白天我们搜寻的时候让罗君安走漏了消息。郭云天说师父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卢俊亮说让那个卖艺人跑了证明那个人一定是罗君安,虽然我们仍然要继续追杀他,但至少知道了罗君安的消息,日后追杀罗君安就有了线索。一阵呼噜声从破庙神像后边传来,卢俊亮、郭云天和深厚的崆峒派弟子一个个握紧剑柄。在这黑漆漆的屋子里,如果罗君安突然偷袭,防备不足的他们的小命就难保了。呼噜声继续响起来,卢俊亮和郭云天带着崆峒派弟子一步步从两边包围神像后边的人。 老乞丐走出五六里地的时候,腿脚有些酸痛,再想想自己这个年龄已经七十岁了,还能走到哪里去。他在这破庙中居住了三四十年的时间了,破庙就是他的家,他不想在去到其他地方行乞了。人生七十古来稀,无论一会儿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无所谓了。老乞丐这样想又掉头回破庙去了。老乞丐吃饱饭,身体疲惫,在神像后边躺下睡觉。卢俊亮和郭云天进屋的时候高度紧张,没有注意到可能有人躲藏到神像后边。卢俊亮和郭云天将老乞丐包围后,老乞丐仍然在呼呼大睡。卢俊亮和郭云天趁机将老乞丐绑好,然后让弟子们将老乞丐抬到屋子外边。老乞丐被抬到屋子外边的时候,仍然没有从睡梦中醒来。卢俊亮让弟子将老乞丐用冷水泼醒。老乞丐醒来了,想要手去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上。老乞丐看见这么多人拿着兵器围着他,知道这些人是要来追杀罗君安的,心里说罗兄弟你真聪明,再晚一步你的性命就难保了。老乞丐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郭云天说老乞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否则我的剑会要了你的脑袋。郭云天将手按在剑柄上,用行动和语言恐吓老乞丐。老乞丐睁开眼睛,说你们问我什么。郭云天说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叫过罗君安的。老乞丐说我们这儿就一帮乞丐,没有叫罗君安的人。郭云天的剑从剑鞘中拔出半尺。剑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郭云天说你这个老乞丐看起来老实却一点都不老实,你们一帮乞丐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是不是都跟着罗君安跑了,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罗君安在哪儿或者向哪个方向跑了。老乞丐说我一把年龄活够了,你们想杀就杀吧。郭云天被老乞丐的话激怒,拔出剑想要去杀掉老乞丐。老乞丐说只不过我这一生有两大遗憾,一个是没有吃过一顿丰盛的饭菜,一个是还没有尝过男女****之情,如果你们能帮我弥补这两个遗憾,我告诉你们罗君安逃向哪里。郭云天听到老乞丐开口说话后,剑停留在空中。郭云天听完了老乞丐的话,目光看向卢俊亮。卢俊亮说人么活着都涂个吃喝和女儿,我们答应你帮你弥补这两个遗憾。老乞丐眼中放射出绿色的光芒。卢俊亮说你要先告诉罗君安去了哪里,我们才能帮你弥补这两个遗憾。老乞丐又躺在地上,说你们跑了我到哪儿去寻找你们,你们只不过是想骗我这个糟老头子。老乞丐躺在地上,意思是说你们不答应我先去弥补他的两大遗憾,要杀要刮随便。卢俊亮无奈,说我们答应你去旁边的翠红楼,让你吃一顿丰盛的晚餐,让你享受男女的****。老乞丐精神抖擞地从地上站起来,说现在就去。老乞丐走进翠红楼,翠红楼的老鸨看见自己的妓院来了一个乞丐,立刻让人轰走。郭云天走上前,说这是给你们的银子,按照老乞丐的要求,要吃的给吃的,要妓女给妓女,不得违抗。老鸨感到不解,他们怎么会为了一个乞丐这么慷慨,但是银子到手了,管他什么乞丐还是达官贵人,按照客人的要求去做就好了。老乞丐先要了一桌上好的酒菜。老乞丐花了大概一个小时吃饱后,又让老鸨叫妓院的头牌红衣。老鸨说你们给那么一点钱,只能喊一个一般的妓女。老乞丐指着旁边的郭云天说,少多少钱找他们要。老乞丐搂着红衣走进房间。 第一百四十八章 擦肩而过 周庆海找到一家布店买了两匹布,然后又到了一家裁缝店,让裁缝师傅给他做两套农妇的衣服。那个裁缝说兄弟,我觉得为你做两套上好的衣服才符合你的高贵身份,你为什么要做两套普通老百姓的衣服。周庆海准备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裁缝不让周庆海说,马上接着说,我这儿有上好的布料,只要你选中了,我给你最优惠的价格,包你全称最低价。这时候,周庆海已经经历过一些江湖风雨,有了一些江湖中的经验。周庆海现在是天下武林的公敌,他现在来洛阳城去营救小草,首先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然后才能伺机去救小草。周庆海对掌柜的说,谢谢掌柜的好意,你就给我做两套普通农妇的衣服,价钱我不会少给你的。裁缝看周庆海的语气这么坚决,也不能再推销自己的布匹了,要不然到时候周庆海生气,转身去另外一家裁缝,那他就是既丢了西瓜,又没有捡到芝麻。裁缝拿起衣服去为周庆海做衣服。周庆海闲来无事,在裁缝店里边徘徊。裁缝出于好心,说客官,现在洛阳城是赏牡丹的季节,许多的牡丹姹紫嫣红,美不胜收,做衣服需要较长的时间,你闲来无事不如去赏牡丹,不枉来洛阳城一趟。大街上很多人都在熙熙攘攘地吵闹着去看牡丹花。周庆海还未下华山的时候,都听说过洛阳牡丹甲天下。现在他在牡丹盛开的季节来到洛阳城,他也想去赏牡丹,但是现在危机的时刻,他不能去那么多人去的地方,这样容易暴漏自己的身份。周庆海没有回答。裁缝说,客官尽管放心,无论你在这儿还是不在这儿,我都一定用最好的手艺为你做一件好的衣服。周庆海说谢谢师傅的好意,我今天不想去赏牡丹,等改天去吧。 周庆海在屋里等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上衣刚做好,裤子还未做好。周庆海在裁缝店旁边的一个小饭店简单吃了一顿饭。在吃饭的过程中,周庆海一直低着头,生怕一时碰巧,正好被江湖中的人认出他。吃过饭周庆海又回到裁缝店。裁缝店的师父自己正在做饭,周庆海就坐咋屋子里的角落等着。在夕阳落山的时候,周庆海的两套衣服终于做好了。周庆海将银子递给裁缝,说我可不可以在你的裁缝店换衣服。裁缝说我这儿都是男人,只要你不介意,光着身子站在我的店里都没有问题。周庆海听到裁缝的说笑,跟着裁缝笑了。周庆海在裁缝店换过衣服,向裁缝告辞后走了。 周庆海在大街上走着,时而躲着周围人的目光,时而四处张望。在裁缝店里的一天,周庆海一直在想该如何去营救小草的办法。周庆海想他一个人势单力薄,他根本不是那么多人的对手,更不用说那些人凭借天时地利人和早已布置好了天罗地网。周庆海想,薛莺莺是一个重情义的姑娘,她也一定会来这里救小草的,他要先寻找到薛莺莺,薛莺莺那么聪明伶俐,一定会找到好的方法,到时候他们联手救小草,成功的希望还是很大的。洛阳城那么多人,那么多的地方,周庆海又不敢公开去寻找薛莺莺的下落,到夜深的时候,周庆海都没有打探到薛莺莺的消息。 薛莺莺和薛建立在天色晚的时候赏牡丹回来了。一天的时间,薛莺莺在各色各样的牡丹前闻着散发着香气的牡丹,薛莺莺内心的伤痛暂时被这芳香疗愈,再加上一天的疲劳,薛莺莺的头脑清醒许多。薛莺莺和薛建立在天色晚的时候回家了。在一个十字路口与周庆海相遇。周庆海由西向东,薛莺莺和薛建立由北向南。世界这么小,两个人竟然在此相遇。世界又这么远,两个人就差十几米的距离,彼此谁都没有看见对方,两个人就这样擦肩而过,然后越走越远。 薛莺莺和薛建立回到自己居住的客栈。薛建立在下边为自己开一间房,告诉小二说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送到薛莺莺的房间。薛建立和薛莺莺回到薛莺莺的房间。薛莺莺洗过脸,让薛建立洗脸。薛建立说一个男人,哪儿能没有一点尘土,不洗。薛莺莺笑了,与薛建立坐在桌子边的椅子上。薛建立翘起二郎腿,薛莺莺双腿并紧坐着。薛建立张开嘴,薛莺莺看出薛建立准备问她有没有想起救小草的注意。薛莺莺用玉指竖在嘴唇前,发出“嘘”的声音。一阵脚步声从楼梯由小到大走到门口,小二敲门,说饭菜准备好了。薛莺莺说端进来。小二将饭菜端到桌子上后出了房间。薛莺莺指着薛建立的头,说我的好爸爸,你的脑袋怎么这么简单呢。薛建立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脑袋,说在你母亲生你的时候,我向老天许愿,说为了让我女儿聪明伶俐,我愿意将我的脑子分给我女儿一部分,所以现在你这么聪明要感谢爸爸做出的巨大牺牲。两个人都笑了。薛莺莺笑后,说我们开始吃饭吧,将一双筷子递给薛建立。薛莺莺说在咱们天狼门里边,有没有一个长的与你很相像的人。薛建立说有这么一个人,形象邋遢,做事也拖拖拉拉,我非常不喜欢这个弟子。薛莺莺看见与这个人一样的父亲笑了,说我现在有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他。薛建立说咱们天狼门这么多精明、武功高强的弟子,为什么去找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弟子。薛莺莺说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非他做不了这件事情。薛建立说如果他能做的了这件事情,咱们天狼门谁都能做得了这个事情。薛莺莺将筷子放在桌子上,对薛建立说,我是在与严肃地说,你别不当一会儿事儿。薛建立被女儿拍桌子的声音吓住了,怯生生地说不是我不严肃,那个弟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能做成什么事情,还重要的事情。 第一百四十九章 牡丹花下 老鸨走到卢俊亮的面前,准备张口要钱的时候,卢俊亮将一颗闪闪发亮的夜明珠递给老鸨。老鸨满心欢喜,说我的女儿红衣快出门迎接贵客。一声清脆的声音从红衣房间传出来。稍后,红衣从她的房间如仙女一般飘然而下。老乞丐在开封城虽然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但是老乞丐与其他男人都是男人,都有着男人好色、下流的一面。夜晚他们在破庙闲来无事,为了打发心中的寂寞或者稍微释放心中的浴火,总是如天下所有男人一样谈论今天遇到的那个姑娘很漂亮,那个少妇很妩媚,当然谈的最多是崔洪楼的红衣。红衣不仅是翠红楼的头牌,更是开封城整个妓女中的头牌,要想见红衣一面,必须是付的出高额价钱的贵客。红衣半遮面地走到卢俊亮的面前,路过老乞丐的时候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红衣将挡住自己半边脸的袖子和手放下来。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惊呆了,这哪儿是青楼妓女,分明是天上的仙女。卢俊亮和身后的弟子们一个个张大嘴,说不出话。好久好久,老乞丐说红衣,我们一起去房间乐乐。红衣说妈妈,怎么又这么一个无赖乞丐,让人将这个臭乞丐赶走。老鸨说我的女儿,今天你要伺候的就是这个贵客,你还不按照贵客的吩咐,一起去房间陪贵客乐乐。卢俊亮终于从老乞丐、红衣和老鸨的聊天中醒来,涎水已经耷拉在衣服上。卢俊亮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赶紧将衣服上的涎水用手绢擦掉。卢俊亮的弟子们还愣着,仍然没有从红衣的美貌中醒来。红衣听到老鸨的话,看着老鸨手中拿着的一颗夜明珠,轮到她惊呆了。天哪,一个乞丐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今天她一辈子守身如玉的身子怎么要让一个这样的老乞丐玷污了。红衣是翠红楼的头牌,但她是翠红楼老鸨买来的妓女,她只能按照老鸨的吩咐领着老乞丐进房间。卢俊亮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老乞丐搂着红衣的腰,恨不得将老乞丐的手剁掉,然后自己疯狂地拔下红衣的衣服,现场就把事情办了。卢俊亮毕竟是崆峒派掌派人的接班人,他只得忍下心中如火焰山喷发的浴火,充满好色、失望、愤怒地看着老乞丐的手在红衣的身上游走。卢俊亮在老乞丐进屋后心里说,怪不得刚才你这个老乞丐宁愿舍弃自己的生命也要我答应这两个条件,这样一把年纪能享受这种鱼水欢乐,说不定换成皇帝也愿意丢掉自己性命。 老乞丐在房间搂着红衣的腰,将自己臭气哄哄的嘴唇硬往红衣红艳欲滴的嘴唇上亲吻。红衣步步向后退去,说不要呀不要呀。红衣退到墙边的时候无路可退,用手挡住老乞丐的嘴唇。老乞丐的手趁机解下红衣的衣服。红衣的求饶声在房间娇声连连。老鸨看着银子满心欢喜,卢俊亮听到红衣的娇喘声则是骂老乞丐,说你这么大把年纪了,竟然还干这种事情,还要不要脸!卢俊亮站起身走向门口,想要一掌排掉门板将老乞丐从红衣身上拉下来,然后自己趴在红衣的身上为所欲为。一番云雨过后,老乞丐看见红衣的房间有个澡盆,跳进去洗自己的身子。自己一把年纪了,不知道哪天就要去见阎王爷了,他希望洗的干净。老乞丐喊躺在地上红衣说,你过来给大爷我搓澡。刚才老乞丐身上的酸臭味儿已经让红衣感到恶心了,现在老乞丐让她给他搓背。老乞丐身上几十年未洗过澡,像一层粪便铺在老乞丐的身上。红衣不想去但又不能不去,泪眼朦胧捂着嘴走到澡盆边。老乞丐说装什么装,你再红不就是个****么,多少人都上过你了,还差我一个,待会儿洗完澡你还要伺候我几回了,今天晚上我们不眠不休,一直玩到天明。红衣听到这句话竟然不哭了。是啊,她就是一个****,只要谁给钱多谁就能上她,装什么纯洁。卢俊亮在外边听到老乞丐的话,说你这个不要脸的,一大把年纪竟然还说玩一个晚上,不累死你。老乞丐洗完澡后赤身裸体地抱着红衣,非要红衣讲为什么进翠红楼,不讲究掐红衣的屁股。红衣只要按照老乞丐的要求讲了自己的悲催经历。夜已经深了,卢俊亮虽然不想离开这里,但是还是充满嫉妒的离开了。老乞丐听说过一句诗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自己一辈子未曾经历过男女欢乐,打算一天晚上不消停,精尽人亡累死在仙女般的红衣怀中,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老乞丐一整个夜晚真的与红衣一起欢乐,累了趴在红衣身上休息会儿,然后继续做男欢女爱之事。天明的时候,卢俊亮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仍然听到老乞丐和红衣的****声音。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老乞丐感叹自己怎么还活着。老乞丐转念一想,落叶归根,他死也要死在他的家中。卢俊亮先吃早饭,过一会儿郭云天出来的时候,他告诉郭云天说你一会儿喊老乞丐出来,与你的师兄弟们一起吃饭,我去房间问下红衣姑娘有没有从老乞丐身上听到有价值的话。郭云天按照卢俊亮的吩咐,踹开房门,将压在红衣身上喘息的老乞丐拉起来。郭云天被眼前如雪的酮体喝醉了。但也只能将衣服扔给老乞丐,等老乞丐穿好衣服后一起出去。老乞丐趴在红衣身上休息的时候,累了一夜的红衣吃不消,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卢俊亮在郭云天拉老乞丐出去后,自己进了房间。这一幕被身后的弟子们都看的清清楚楚。卢俊亮虽然告诉他们是去向红衣打探消息,但他们都是男人,去打探什么消息,分明是去找红衣做男女****的事情。卢俊亮当然知道自己的弟子会这么想,但正如他说的,说不定皇帝都愿意丢掉性命,何况他只是丢面子。 第一百五十章 袁文涛 薛莺莺告诉薛建立说,她在天狼门这么多年,肯定知道那个师兄的性格和能力,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我们现在需要他做一个很重要但是不需要任何能力的事情。薛建立说做一个很重要还不需要能力的事情?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能力能办得到么?薛莺莺说今天我们去赏牡丹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营救小草的好方法,需要我这个与你很像的师兄帮忙,而且这个师兄要冒着很大的风险,说不定会丢掉自己的性命。薛建立说让他去做什么事情。薛莺莺在薛建立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薛建立说我的女儿好聪明,我按照你的吩咐让他马上赶到这里,然后按计划行事。薛莺莺说他来之后我们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个师兄,让他们为了我们和小草冒着丢掉生命的风险,我们一定要好好弥补他。薛建立说我现在就去找一家上好的酒店,为他准备一桌上好的酒饭。薛莺莺准备告诉薛建立一件事情的时候,薛建立已经起身走到门外了。薛莺莺看见薛建立办事毛躁的样子笑了。薛莺莺不再喊薛建立,等薛建立走后,薛莺莺喊冯强强。冯强强是薛莺莺的大师兄,但是薛莺莺是掌门人的女儿。冯强强进屋后,先向薛莺莺行礼,问薛莺莺有什么事情吩咐。薛莺莺说你是我大师兄,我只不过是让你帮我一个忙,以后不准这么客气。冯强强说以后不会这么客气。薛莺莺指着旁边的椅子,让冯强强坐下。冯强强挨着薛莺莺坐下。薛莺莺小声地对冯强强说,让他去寻找与他父亲相像的师兄袁文涛。冯强强说咱们天狼门那么多精明的弟子,为什么在这紧要的关头去寻找这样一个做事邋邋遢遢的草包弟子。薛莺莺说你现在不用问这么多,我找他是有重要的事情。冯强强看着薛莺莺口气坚决,想问但不再问,起身说我现在就去找袁文涛,让袁文涛立刻来见你。 冯强强在路上找到了袁文涛,袁文涛看见冯强强感到很害怕。袁文涛做事邋遢,为人愚蠢,在天狼门地位很低,经常受人特别是大师兄的白眼儿和欺负。冯强强说袁文涛师妹找你,你赶快与我一起走。天狼门只有薛莺莺一个女弟子,袁文涛想不到薛莺莺为什么会找他这样一个傻师兄。袁文涛木讷地说师妹找我,大师兄你是在与我开玩笑吧。冯强强说如果不是师妹千交代万嘱咐让我们好好对待你,听到你刚才那句话我一定狠狠地扇你一耳光。袁文涛怯怯地说,请大师兄带路。冯强强带着袁文涛走到薛莺莺的房间,薛莺莺正在房间照镜子梳头发。冯强强站在屋子不做声等薛莺莺梳头发。薛莺莺从镜子中央看到冯强强的身体,并不扭头说大师兄将袁文涛师兄带进来。冯强强又出去,带着在门口颤抖着身子的袁文涛进了房间。袁文涛更加紧张,全身都在摇晃。薛莺莺说文涛师兄是我长的不好看么,全身都在摇晃。薛莺莺扭过来,笑着走过来。袁文涛说不,不,师妹很漂亮。薛莺莺说既然那么漂亮,文涛师兄见了我怎么像见了鬼一样害怕。薛莺莺接着说文涛师兄请坐。袁文涛说师妹坐着吧,我就站在这里,师妹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薛莺莺说文涛师兄不必害怕,请坐。冯强强说师妹让你坐你就坐,一直在那儿嘚瑟什么。薛莺莺说文涛师兄与他们都是同门师兄妹,都是一家人,彼此应该互相关照。冯强强说师妹说的对,以后我和师弟们会像师妹学习,对待同门师兄弟们像对待家人。薛莺莺让冯强强先出去,冯强强从薛莺莺出去,走回自己的房间。 袁文涛的家在天狼门旁边的一个小村庄,家里兄弟七人,田地少。人多地少,袁文涛的家庭生活境况很困难,为了减小家里的开支,为了让家里的孩子能长大成人,袁文涛的父亲将老大袁文涛送进了天狼门。薛莺莺知道袁文涛的家境后,经常接济袁文涛的家人。现在袁文涛的六个兄弟不仅一个个都活下来长大了,还都成家立业了。在天狼门的这么多年,虽然薛建立和其他师兄弟经常欺负他、侮辱他,但是由于薛莺莺对他们家一直照顾,袁文涛内心还是很感激薛建立和天狼门。袁文涛不敢抬起头,低着头问师妹有什么吩咐。薛莺莺突然给袁文涛跪下。袁文涛从眼睛的余光看到薛莺莺跪在地上,袁文涛不知道为什么薛莺莺为他跪下。袁文涛颤抖着的手将薛莺莺扶起来。触碰到薛莺莺冰雪般洁白又温暖的肌肤,袁文涛一阵抽搐。薛莺莺说我愧对师兄。袁文涛说师妹一直照顾我和我的家人,是我们愧对师妹,师妹今天说这话让我袁文涛无地自容。薛莺莺说有一件事情需要师兄帮忙,但是很可能会让师兄丢掉性命。袁文涛说我的兄弟们如果不是由于师妹的帮助,说不定早早都去西天了,我们的命就是师妹给的,师妹有什么事情,别说是可能丢掉性命,即使百分百丢掉性命,我袁文涛也一定按照师妹的吩咐去做,只是我袁文涛还有点自知自明,我天生愚钝,我能帮上师妹什么忙。薛莺莺说这件事情只有师兄能做。袁文涛说他脑子愚笨,请师妹直接告诉他。薛莺莺将事情告诉袁文涛。袁文涛精神反而不紧张了,说我们兄弟七个和父母受了师妹的许多关照,今天终于有机会去报答师妹,我和我的家人都会很开心。薛莺莺被眼前这个傻子感动了,虽然她帮过他们家很多忙,但在生命面前都不值一提。他这个懦弱被人人欺负的师兄,现在在死亡面前却如此淡定。薛建立这个时候从门外走进了,看见薛莺莺满脸泪痕的样子,以为袁文涛怕死不按照薛莺莺的方法行动。薛建立的一只大手向袁文涛脸上扇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卢俊亮中计 红衣被卢俊亮从睡梦中弄醒,红衣想要推开卢俊亮。卢俊亮说我又给了你们老鸨许多银子,你现在就是我的人,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红衣只好任由卢俊亮摆布。红衣经过老乞丐昨天晚上一夜的折腾,现在已经精疲力尽。红衣闭上眼睛,任凭卢俊亮想要干嘛就干嘛。卢俊亮刚开始像疯狗一样啃骨头,但是那骨肉随便任由疯狗啃咬,疯狗却反而觉得没有那么多意思。一刻钟后,卢俊亮从红衣身上站起来。卢俊亮比较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卢俊亮在红衣身上虽然没有能够完全尽兴,但是能够在这天仙一般的人间尤物身上啃咬一阵,卢俊亮心中很舒畅。卢俊亮舔着嘴唇向门外走去。 这肯定是他最后一顿晚餐,不早餐了。老乞丐饱饱地吃了一顿。在卢俊亮推开红衣房门的时候,老乞丐刚吃早饭。卢俊亮的徒弟们听到开门声,一个个眼睛中闪烁着愤怒、贪婪的欲火。无可奈何,那些怒火只能在眼睛中闪烁,不能对卢俊亮或者红衣发泄。卢俊亮看见老乞丐,心中有些不快。自己堂堂崆峒派未来掌门接班人,现在竟然嚼老乞丐吃过的馍。现在有求于老乞丐,自己只得低三下四,笑嘻嘻地走到老乞丐的身边。卢俊亮问老乞丐罗君安现在躲在哪里或者向哪里逃跑。老乞丐说你们跟着我走,我告诉你们罗君安逃向哪里。卢俊亮说老人家年龄大了,不必长途奔波劳累,告诉他们逃向哪里或者躲在哪儿就行了,他们自己去抓罗君安。卢俊亮说开封城这么大,向外有许多条或大或小的道路,我将罗君安逃向哪里告诉你们,你们可能找对罗君安逃跑的方向,但是如果你们找错方向了,我岂不是有愧你们的盛情款待,那样我一辈子良心何安。老乞丐接着说我年龄大了,行走的确慢,你们可以为我雇一个花轿,让你的八个弟子抬着我去,这样就快了,你们看旁边那个就有一个租赁花轿的地方。老乞丐指着斜对面的一个租赁花轿的店铺。卢俊亮说老人家是一个老实厚道人,我现在就让人去买下一个花轿。花轿一会儿买来了,卢俊亮的八个弟子抬起花轿,一个弟子为老乞丐掀开花轿,老乞丐弯着腰进了花轿。老乞丐上了花轿,卢俊亮八个弟子抬着老乞丐向前走。老乞丐随着花轿摇来摇去,心中十分欢喜,高兴地唱起天仙配。卢俊亮按照老乞丐指示的方向走,发现仍然是去向破庙的地方,心中已经十分愤怒。卢俊亮心中说你这个糟老头子,你让我拾你穿过的破鞋,现在还在这儿自在,不是为了寻找罗君安,我一剑削掉你的脑袋。老乞丐到了破庙后,指着破庙向南的一条路,说罗君安从这里逃跑了,你们沿着这条路去追寻吧。 卢俊亮带领着自己的徒弟将老乞丐丢在破庙,转身就沿着这条路迅速地向南追寻罗君安。 老乞丐看见卢俊亮他们消失在路的尽头的时候,扬天长笑。罗君安是沿着开封城向北边逃亡,他们却向南边追去,等那些人知道真相,罗君安已经逃的无影无踪。老乞丐回到屋子里,看着空空的屋子,曾经在这个屋子里居住着十几个的乞丐,现在却剩下他一个人。内心对故友的思念悄然涌上心头,老乞丐回忆着在这里与他们每一个人在此相识、吵架、共甘苦共患难的场景,两行热泪悄然流下。老乞丐将铺在破庙里的草搬到破庙外边一部分。老乞丐将草铺开,自己躺在草床上休息。天上闪烁着十几课星星,好像是他曾经的十几个兄弟。最北边的一颗星最为明亮,老乞丐觉得热这颗行星就是罗君安。老乞丐说我的兄弟,在你来到破庙后,大家的日子过的更欢乐,我们一起喝酒,我们一起吃肉,我们一起唱歌,我这个老乞丐还因为你饱尝开封城最美丽动人的女人,你说你害了我们,你这是给我们每个人多么大的恩惠。现在你在天上,我在地下,让老乞丐我再好好看你几眼。明天或者后天的时候,估计那些坏蛋还会来找我,到时候就是我在天上看着你,你却在地上看不到我了。 卢俊亮带领着自己的徒弟向南一路狂奔,每个一段距离都要询问路人或村民有没有看到罗君安这样一个人。那些被询问的人和在一边围观的人都说没有见过这个人。卢俊亮开始想这个老乞丐不会是骗他们的吧,后来仔细一想老乞丐是一个贪婪的人,贪婪的人为了利益可以出卖任何人,何况他们仅仅是在一起要饭的乞丐的,老乞丐一定不会骗他。只不过罗君安是一个老江湖,一定是在夜色中潜逃了,他们继续向南追,一定会查到罗君安的下落。卢俊亮带领弟子继续向南追,问了更多的人后,仍然没有打探到罗君安的一丝消息。随着卢俊亮带领着他的徒弟越走越远,卢俊亮终于确认老乞丐是在欺骗他们。在老乞丐身上受到的各种屈辱和欺骗让卢俊亮一向城府极深的他暴跳如雷。卢俊亮用剑将一棵大树从中间劈开,树轰然倒下。卢俊亮说我们现在回去找老乞丐,如果他这次再说谎话,我们就杀了他,看以后谁还敢欺骗他和崆峒派。郭云天这时候说师父消消气,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去追杀罗君安,但是现在他们去破庙找老乞丐,老乞丐估计逃走了,他们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卢俊亮一声阴险的冷笑,说一个老乞丐,任凭他逃跑,他能逃到哪儿?卢俊亮一声令下,说回去。卢俊亮的徒弟跟着卢俊亮又走向破庙。老乞丐睡了一夜的好觉,在梦中,他仍然与他的乞丐兄弟和罗君安在一起喝酒吃肉。老乞丐睁开眼睛,看到湛蓝的天空和散发着阳光和热量的太阳。老乞丐懒洋洋地伸开四肢。 第一百五十二章 客来居饮酒 薛莺莺轻轻伸出手,挡住了薛建立宽厚、粗糙的手掌。薛莺莺对薛建立说,爸爸,文涛是我的师兄,是你的徒弟,你和其他师兄弟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他。薛建立说谁让他不答应你的办法。薛莺莺说爸爸,说了你多少次了,你能不能做事不这么急躁,文涛师兄刚刚答应按照我们的办法去行动,你进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给文涛师兄一耳光。薛建立说既然文涛按照我们的要求行动,这是一件好事儿,你为什么泪流满面,好像在这儿求文涛。薛莺莺说爸爸,说你铁石心肠好还是说你头脑简单好,文涛哥哥为了我们随时可能丢掉性命,我怎么能不伤心。薛建立拉起袁文涛的手,说今天晚上咱们师徒两个不醉不归。薛莺莺说你们两个人这样出去太张扬了,过不了多长时间洛阳城的江湖人士都知道你们了,到时候对我们不利。薛建立说文涛为我们家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我们为他冒一次风险也是应该的。薛莺莺说爸爸,从今天以后你听我安排。薛建立说我那一次不是听我宝贝儿女儿安排?薛莺莺说为文涛师兄冒风险肯定是值得的,但是我们不必给自己故意找麻烦,我再想想有什么好办法没有。袁文涛说师父、师妹,你们对我的关心我都记在心里,不就是一顿饭,让这个客栈提供一些简单的饭菜,能给我填饱肚子,好让我按照师妹的办法行动就行。薛莺莺在低着头沉思,眼角的余光看到桌子角上放着一把剪刀。薛莺莺说有了,拿起剪刀直接去剪薛建立的胡子。薛建立用手捂着自己的胡子,说这是我留了十年的胡子,你为什么要剪掉它。薛莺莺说我现在想到一个方法,必须将你的胡子剪掉。薛建立说什么办法,必须剪掉我的胡子。薛莺莺说文涛师兄为了我们都冒着生命风险,你一把胡子有什么舍不得。薛莺莺看到薛建立站在那儿,将薛建立的手从他胡子上拿起来,经过简单几下,薛建立的胡子全部给剪掉了。薛建立走到镜子前,为自己的胡子叹息,说你把我的胡子剪掉,剩下的两边脸面胡一点都不好看。薛莺莺说你不说这我还忘记了,你的脸面胡、头发也必须剪掉。薛莺莺拿起剪子和剃头刀将薛建立的脸面胡和头发全部剃掉。剃完后,薛建立的脑袋就像一个个圆圆的大西瓜。薛建立照着镜子中的自己,说你看把我的容貌都毁了。薛莺莺笑着说,爸爸你现在光头的样子比以前好看多了,以后都不要留头发和胡须了。袁文涛被薛建立的样子和薛莺莺的调皮逗乐了,站在那里不拘束了。薛建立说你将我的头发和胡须全部剃掉了,还没有告诉为什么要这样做。薛莺莺说你们先去吃饭,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为什么。 薛建立和袁文涛来到洛阳城最著名的酒店——客来居。酒店的小二在薛建立和袁文涛还未到门口的时候,就出门迎接薛建立和袁文涛,将他们两个引到薛建立已经订好的房间。一个丐帮的弟子在门外乞讨的时候,看见袁文涛后立刻匆匆离开,连别人施舍的馒头都不要。 桌上摆着丰盛的珍馐佳肴。薛建立让袁文涛与他并排坐在一起,自己亲自给袁文涛倒酒。袁文涛说师父的大礼徒弟消受不起,还是让徒弟我为你倒酒。袁文涛要去拿薛建立手中的酒瓶。薛建立说今天晚上我为你倒酒,谢谢你对我们一家的大恩。 那个乞丐误将袁文涛认为是薛建立,赶到洛阳城丐帮分舵,找到项江河,将薛建立在客来居的消息告诉项江河。项江河说你说的这个消息十分重要,我立刻感到洛神派将消息告诉掌门。肖宇阳得到项江河的消息后,立刻将消息告诉了释俊亮和其他各派的掌门。王华生说郑掌门真是神机妙算,现在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从此天下武林就太平无事了。几个人随声附和说我们现在就去将薛建立抓回来。郑玉石沉思一会儿说,各位掌门莫着急,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中间有蹊跷。任雪萍说有什么蹊跷。郑玉石说咱们都在这儿好好想想,薛建立虽然是一个鲁莽的人,他的女儿却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妖女,以薛莺莺的聪明才智肯定知道我们在洛阳城布下天罗地网,薛建立怎么可能会轻易地在这紧要时刻和危险的地方轻易现身。释俊亮说郑掌门说的有道理,三国时候诸葛亮为了欺骗曹操,就使用过这种计策,我想在薛建立的周围一定埋伏着其他武功高手。,如果我们去了,就中了他们的奸计。肖宇阳问项江河,说那个乞丐见没有见到其他人。项江河说那个乞丐说他看见薛建立和一个光头两个恩在一起吃饭。肖宇阳说释师伯和郑掌门说的有道理,如果这中间没有阴谋,薛建立一定会至少带着众多弟子在一起,而且在现场没有看到薛莺莺和周庆海两个人,那两个人一定是埋伏好了,等我们去吃他们布下的诱饵。郑玉石说任他们用尽各种办法,我们以不变应万变,让他们只能进我们的天罗地网,我们只等着收网捕猎物。释俊亮说就按照郑掌门的计策行事,任何人不经众掌门商议,不得私自从洛神派出去,另外还请肖掌门继续派丐帮弟子跟踪薛建立盯着他们,将他们每天的所作所为事无巨细地向我们各派掌门汇报。项江河将释俊亮的吩咐听得清清楚楚,在肖宇阳转身准备吩咐他的时候,项江河说我立刻派洛阳分舵的丐帮弟子部分昼夜,时刻不停地监视薛建立。释俊亮不同意杀害无辜的小草,但是却知道小草对于他们擒拿薛建立、薛莺莺和周庆海的重要性,吩咐人一定要看好小草。 薛建立和袁文涛两个人在客来居喝了一夜酒,最后怕再桌子上睡着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重返翠红楼 卢俊亮与自己的徒弟到了破庙。破庙中没有任何灯光。郭云天说师父那个老东西欺骗了我们,知道我们一定会来找他寻仇,不,讨回属于我们的公道,他现在一定跑了,我们去别的地方寻找他吧。卢俊亮说我还以为你真不怕死,是个英雄好汉,原来也是个狗熊。一声熟悉的呼噜声从破庙前传来。卢俊亮在转身要走的时候又折回来。卢俊亮让几个徒弟点上火把。在火把的照耀下,老乞丐安详的脸呈现在他们的面前。卢俊亮让一个弟子去旁边的一个水井中打水。水打上来后,他按照卢俊亮的吩咐,将一盆水撒在老乞丐的脸上。老乞丐迷迷糊糊地说,怎么突然间下这么大的雨。卢俊亮说老乞丐还不快起来收拾被子,待会儿要下更大的雨。娘要嫁人,天要下雨“一切随它去吧。郭云天蹲下来,给老乞丐一个响亮的耳光,老乞丐脸火辣辣的疼痛,老乞丐起来捂着脸,说你们终于来了,我在这儿等你们好久了,等的我都睡着觉了。卢俊亮说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现在真是活腻了,到现在这个时候还说风凉话,我现在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告诉我罗君安究竟跑哪儿或者躲藏在哪儿,这次你再不说实话,我就让你人头落地。老乞丐说我一把年纪了,那么美丽的女人都让我玩儿够了,我还有什么好遗憾的,是杀是剐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用告诉我,我在这儿静静等着。郭云天在卢俊亮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卢俊亮说就按你说的办。 郭云天说老乞丐你这次给我老实点,如果你不说实话,你想死都不能死,我们会好好地折磨你,让你在痛苦中哀嚎,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老乞丐说我这一辈子什么苦没有尝过,什么痛没有受过,还有什么生不如死的,你们想怎么做尽管来吧,我要睡觉了,不搭理你们了。郭云天指着一个师弟说,你去给我在河边折一根竹子,用剑将一段削的尖尖的。一会儿的功夫,那个人从河边折了一个尖尖的竹子。郭云天用手将老乞丐的眼皮弄开,将尖尖的竹子在老乞丐的眼前晃来晃去。老乞丐说你想弄瞎我的眼睛么?我现在的眼睛看清楚已经很不清楚了,弄瞎也无所谓。郭云天说你听说过十指连心么?老乞丐不说话,郭云天将竹子插进老乞丐的右手中指。鲜血从老乞丐的指甲中喷涌而出。老乞丐痛的哇哇叫,在地上不断地打滚。郭云天说你现在尝到我们的厉害了吧,让你不说实话。郭云天将竹子递给自己的一个师弟,让他去不断地将竹子插进老乞丐的每一根指头,直到插到老乞丐开口说实话为止。那个人按住在地上打滚的老乞丐,准备将竹子再插进老乞丐的一根指头。老乞丐说饶命饶命,我答应你们,我给你们说实话,我告诉你们罗君安藏在哪里。那个人看见郭云天的眼色,从老乞丐的身上起来。老乞丐用手捂着自己一直流血的指头,说我现在就给你们带路。郭云天说老乞丐,你早点说实话还会吃这苦,以后你好好表现,我们不会让你吃这么多苦头,让你还能在这破庙乞讨。老乞丐站起来,带着卢俊亮和郭云天向前走。老乞丐在走到水井边的时候,轻声地却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说红衣的滋味儿不错吧,不枉你带我去翠红楼,让你跟着我享受人间没有的欢乐。老乞丐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他,他堂堂崆峒派掌门接班人的脸往哪儿放,但是现在还用的着他,又不能杀了他,只能忍住心中的羞愧和愤怒,一直不说话地向前走。老乞丐纵身一跃跳进水井。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老乞丐会跳进,一个个伸手去抓老乞丐的时候,老乞丐的身子已经完全掉进水井里边。 老乞丐一直抱着必死的信念,但是心想死就死了,何必受那么多的苦难。老乞丐想到这个策略,跳井可以让他少受痛苦,可以让他留个全尸,还可以让他永远留在破庙这个家。卢俊亮向水井里边张望。水井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老乞丐的身子完全淹没在水里边后,老乞丐没有挣扎,安详地闭上眼睛,等着牛鬼蛇神用铁链将他栓走。 郭云天说老乞丐死了,我们的线索断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卢俊亮说这的确不是一个好事情,但是事情也没有你想想的那么糟糕,老乞丐让我们向南追,那么罗君安一定是向北逃跑了,我们向北追一定能追到罗君安。郭云天说师父说的对,我们立刻向北追去。卢俊亮说不急,你们都跟着我辛苦好几天了,现在休息下,恢复体力去追杀罗君安,磨刀不误砍柴工。卢俊亮接着说我们去翠红楼,那里的环境不错,让你们都乐呵乐呵。卢俊亮的徒弟们都知道,卢俊亮那是为了他们,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再次与红衣欢乐,但不管怎么样,自己还可以趁机乐呵,那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卢俊亮到了翠红楼,翠红楼的老鸨说,你们上次那个乞丐可把我的红衣玩坏了,让我们红衣几天都没有接客,让我少赚了许多银子。郭云天给了老鸨更多的银子,说这个妓院今天我们包了,任何外人不准进来,要不然别怪我们手中的刀剑不客气,让你们翠红楼片刻血流成河。 卢俊亮迫不及待地闯进红衣的房间,红衣正在与一个客人欢乐。卢俊亮提起那个客人扔到屋外,让那个客人立刻滚。客人连滚带爬地跑出翠红楼。红衣看见是卢俊亮又来了,说你们真是畜生,上次就被你们玩儿坏了,现在怎么又来了。卢俊亮坏笑着说,谁让你长的花容月貌,让我欲罢不能,你说我是畜生,那天时间短,我还没有让你见识我出生的一面,今天晚上我让你领略畜生的滋味儿。 翠红楼一夜的时间,欢笑声、尖叫声不停歇。 第一百五十四章 往返客来居和洛神派 为了能够全方位的监视薛建立,项江河让洛阳分舵的丐帮弟子在客来居周围的小楼上、街道上、角落里都站上至少一个丐帮弟子,从天上、地下观察着薛建立的一举一动,如果有任何消息,立刻与他一起去向肖宇阳汇报。薛建立和袁文涛一个夜晚就喝酒,没有做其他任何事情。那些丐帮弟子一会儿向项江河汇报一次薛建立和袁文涛在喝酒,一会儿在吃肉,周边也未发现天狼门的弟子或者周庆海和薛莺莺的踪迹。 一夜中间没有薛建立的其他任何消息,项江河还必须按照释俊亮和肖宇阳的吩咐,一次次往返洛神派和客来居,将薛建立喝酒吃肉的事情重复说上一遍又一遍,说到最后,肖宇阳和所有的掌门都说不用说了,一定是薛建立在饮酒。项江河听到这样的话也不再说什么,又一次折返到客来居。 释俊亮、郑玉石和在场的所有武林门派的掌门人,经过深思熟虑和长期商量,认为薛建立去客来居饮酒是有目的的,只要他们将高度的监视保持下去,一定会发现薛建立在客来居饮酒的目的蛛丝马迹,到时候根据薛建立的目的,采取相应的部署,将周庆海、薛莺莺和天狼门斩草除根,让正义的江湖人士永远不再受他们的毒害。释俊亮说今天晚上我们至少保留一般的掌门人在洛神派,根据丐帮弟子汇报的情况决定采取何种行动。薛建立、周庆海、薛莺莺,他们能抓到任何一条大鱼,都够他们在江湖中炫耀一辈子了,他们怎么想错失这么好的扬名立万的机会,他们一个个表示为了铲除武林败类,为了江湖的和平,他们牺牲一夜睡眠根本不值一提,他们都要坚守在这里,等有消息,严格按照释俊亮师伯、师叔的吩咐去行动,维护自己正派武林掌门的称号。释俊亮说阿弥陀佛,江湖能有你们这么多的正派掌门,是江湖的幸事。各派掌门纷纷谦虚地说,在武林中,释师伯、师叔,刘师伯、刘师叔的安康才是武林中的幸事,有你们两位前辈在,邪魔妖派一定会铲除,江湖一定会安宁。 这些掌门精神振奋地熬到凌晨,却听到一次次薛建立在饮酒的消息。他们一个个精神满满携带,最后一个个哈欠连连,或者坐在椅子上,或者斜倚在柱子上,眼皮不停地合上又睁开。在这一片沉寂中,一个声音打破沉默的气氛。冯少龙说,郑掌门不是说薛建立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么,怎么到现在听到的都是在饮酒吃肉,怎么没有发现薛建立有任何的图谋。郑玉石被冯少龙说到痛处,说现在刚到半夜,时间还未到,你怎么知道我们就不能探听到重要的消息,坏人总是喜欢在别人疲惫、放松警惕时才采取行动。冯少龙一声冷笑,等吧,等吧,你等来等去还是薛建立在饮酒、吃肉的消息。郑玉石怕被冯少龙说中了,这样在这么多掌门面前岂不是颜面尽失。 一声黎明的鸡鸣声传来,项江河再次拖着疲惫的身躯,在还未向肖宇阳和诸位掌门汇报的时候,只听冯少龙说薛建立是在喝酒还是吃肉。项江河说喝酒。冯少龙说按照郑掌门的吩咐,你继续去打探薛建立是吃肉还是喝酒的消息。都到了黎明的时刻,郑玉石知道是打探不出任何消息了,听到冯少龙羞辱自己的话,只能红着脸忍在肚子中。天明了,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来。各派的掌门一个个闭上了眼睛,恍恍惚惚地进入梦乡。洛神派的弟子看见这些掌门的情形,一个个将他们喊醒,带着他们回房间去稍作休息。 监视薛建立的丐帮弟子一遍一遍地看着薛建立喝酒、吃肉,看着本来就不美的场景更加审美疲劳了。在黎明的时刻,有的人都偷偷地闭上眼睛打盹。薛建立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就发现四周有许多双眼睛在盯着他。薛建立初次发现这些贪婪、凶残的眼睛时候,心中有些发毛。薛建立在想,现在这时刻是不是还应该留在客来居。薛建立准备走的时候,想起自己的女儿薛莺莺是一个很聪明的姑娘,她肯定料到自己在客来居大吃大喝,一定会吸引江湖人士的目光,莺莺一定是故意这样做的,究竟目的是什么,他这愚钝的脑子是想不出来的。但不管如何,我还按照以前的计划,在这儿与袁文涛大吃大喝,让袁文涛在临死前能够好好享受享受。一夜的时候,薛建立总是对袁文涛重复,我和莺莺当然希望你能活着完成任务,但是如果你不幸死去了,我和莺莺将会好好对待你的母亲和家人,让你在九泉之下放心。 黎明的时候,薛建立偷偷地观察下周围盯着他的那些人,发现他们当中一些人已经闭上眼睛,不再一直盯着他。他们在这儿度过了一个夜晚,莺莺的目的应该达到了,现在趁这些人休息,他和文涛要趁此机会逃走,否则,等他们醒来,以他的武功,当然可以逃走的,但是一定会有人暗中跟踪他们,发现他们和莺莺居住的客栈。那样的话,莺莺的处境可危险了。只要他薛建立活着,他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他的宝贝儿女儿,所以他必须现在趁机逃走,让监视他的人不知道他逃到哪儿了。薛建立带着袁文涛悄悄地溜走回到他们居住的客栈。薛建立见到莺莺说,我们昨天晚上被人监视了,也许我们的行踪已经暴漏,我们必须换个地方躲起来。薛莺莺清脆悦耳的声音说,我早都料到有人会监视你,我就是故意让他们监视你的,我们不走。这次我让他们欣赏了一场无聊的戏,下一次我要让他们看一出热闹、好看的戏。薛建立说,爸爸也想到你是有目的的,但爸爸的脑袋只能想到这么多,你告诉爸爸为什么昨天晚上让我和袁文涛在客来居喝酒吸引他们的目光。 第一百五十五章 重返华山 罗君安在向北逃窜的时候,路过了华山。罗君安遥望着险峻、高耸在云间的华山,这是他现在日思夜想的华山,现在就近在眼前。罗君安带着斗笠,拿着剑站在十字路口,看着德隆客栈。在华山派覆灭后,德隆客栈的掌柜收起了自己的生意。德隆客栈的门口上爬满了蜘蛛网。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德隆客栈都破败成这个样子,更别说被崆峒派和许多门派视为视为眼中钉的华山派。罗君安擦干泪水,握着剑向被继续走。罗君安走了一会儿,消失在一个山头的树林中。 在这几天的时间中,罗君安一直尽量捡偏僻、人烟稀少的小路走,减小被人发现的几率。罗君安站在小山的山峰上,远远望去在星空下模糊高耸在天空的华山。在黑夜中,罗君安只能看见华山的轮廓。罗君安通过自己以前时刻在脑海中翻腾的记忆,在现在黑魆魆的山上描绘着自己与众师兄弟和华山派弟子在哪里练功,在哪里玩耍,在哪里放烟火。罗君安在脑海中将黑魆魆的华山上描绘出华山派房屋、练功场等具体画面后,又延展这画面向遥远的历史回忆。华山派创立的年份,华山派历代的掌门,然后慢慢的到了自己和众师兄一起跟随者师父练武、玩耍的时候。一个人突然间间从被罗君安压抑了许久的脑海中浮现出来。他是他们师兄弟中武功最高的人,是他们当中经历最为坎坷的一位,但是却早早地被妖女迷糊,从此走上不归路,毁了自己的家庭了,毁了自己的一生。 罗君安抬起头向北头七星的天空仰望。他们七个师兄弟曾经说他们就是天上的北斗七星,永远相互连接在一起。现在天上的北斗七星仍旧明亮地点缀在夜幕上,而他的七个师兄弟现在仅剩下他和柴志恒了,并且柴志恒现在还是生死未卜。周庆海曾经说他是中间的那颗星星,与罗君安紧挨在一起。罗君安再次为周庆海误入歧途的时候,突然间想到自己现在岂不是与四师兄同样的经历,难道四师兄同样是被人陷害,才导致身败名裂,最终坠入无人谷身亡。罗君安的身体颤抖着,他多么相信这是真的,他有多么希望这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么四师兄不是坏人,他没有玷污华山派的名声;但是师父和他们六位师兄弟岂不是愧对四师兄,在四师兄和家人遭受迫害的时候,却只在一边怜惜,没有一个人出手去帮助四师兄,还四师兄一个公道。这且不说,在四师兄死后,整个华山派一片沉默,将四师兄从他们脑海中或者赶出去或者压抑在黑暗的角落,从未有人想起过他,从未有人去祭奠过四师兄,让四师兄死后还孤苦伶仃,忍受被人陷害、被人抛弃的痛苦。 罗君安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罗君安软瘫的身体跪在地上。罗君安满眼泪水地向着北斗七星中周庆海那一颗望去。罗君安的头在地上“砰、砰”地碰撞着地面。罗君安的额头破了,在地面上留下了鲜红的血迹。罗君安从地上猛地跳起来,拔出手中的剑,将一棵树的枝叶全部砍掉,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棵树。罗君安砍完树的枝叶后,将剑插入山上的泥土中,插进了泥土下边的石头中。罗君安心中对自己的愤怒和对周庆海的愧疚仍旧没有消除,又从石头和泥土中拔出剑,将光秃秃的树从中削为两段。大树轰然倒下,在寂静的山中发出轰鸣的声音。大树旁边的小鸟儿从睡梦中惊醒,拼命地向天空中飞去,在皎洁的月光下越飞越远。罗君安舔着自己的舌头,好像要喝掉自己的血。罗君安慢慢举起剑,目光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剑,然后将剑向自己的脖子伸去。罗君安抬起头,好让剑抹到自己的脖子上。罗君安抬起头看见了华山。罗君安将剑停在脖子前。罗君安对自己说,我知道了四师兄被陷害的消息,可是我的师父和华山派的列祖列宗们不知道,我要到华山派的坟墓前一个个向他们说明,说四师兄是我们华山派的好弟子,是我们听信别人的谗言,误会了四师兄。罗君安又告诉自己反正自己都是要死的人,无论去华山会面临什么样的风险,自己都无所谓了。罗君安提起剑,向山下猛冲。罗君安遇到数砍树,遇到草斩草,一路上从山上杀出一条整齐的小路。罗君安又来到了德龙客栈的门口。罗君安在这个地方停下,德隆客栈的门上的铁环已经生锈,里边也是静悄悄的。罗君安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德隆客栈后大踏步地迈向华山。 一阵风吹来,华山上的树木和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像一个个呜咽的冤魂。在罗君安听来,这沙沙声音就是华山派冤死的师兄弟对他的申诉和控诉。一路上,在寂静的路上,只有这阴森恐怖的声音、罗君安的脚步声和天上无声的月光伴随着他。在快要到达华山派的时候,罗君安好像听到人的声音从华山派传来。罗君安从浑浑噩噩中清醒来。罗君安向下边的路上望去,在视力能目击的地方,没有看到一个人或者听到一个人的动静。罗君安将剑拔出来,手拿着剑,沿着峭壁蹑手蹑脚地向华山上走去。这个时候,罗君安边走边想,华山派已经覆灭,崆峒派仍然在猖狂地掌管着武林,华山派弟子怎么可能这么快重建华山,那么现在是谁在华山派里边?是华山周围的居民,不可能。罗君安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看法,在周围的居民眼眼中,华山派是一个神圣的圣地,他们会来朝圣,但是不会居住在这里。难道是土匪或者强盗们占山为王,在华山派覆灭后占领了华山派。无论是哪种形势,他都要小心探个清楚。 第一百五十六章 内讧 郑玉石眼睁睁地看着天色大亮,一遍一遍地听着项江河就一句话的汇报,心中的羞赧全部拥挤在赤红的脸上。冯少龙则幸灾乐祸地对郑玉石说,我昨天晚上都说了,等到天明也是这一句话。郑玉石低着头不说话。这一路上的行动名义上都是由释俊亮主持的,但实际上都是由郑玉石安排的。同样是天下大门派的掌门人,同样相仿的年纪,凭什么让郑玉石一个人独断专行,不把他昆仑派掌门人放在眼中。冯少龙是一个粗心的人,心中无谋略。在丐帮得知薛建立在客来居饮酒后,冯少龙便主张一起去客来居,趁这个好机会除掉薛建立。但是释俊亮在这个时候却帮郑玉石说话,认为薛建立在客来居是一个诱饵,引诱他们上钩或者是将他们调离洛神派,然后趁机救走小草。释俊亮说完这些话,更多的掌门附和。这个时候冯少龙只能将心中的想法压在心中。冯少龙在夜色过半的时候,一次次听到项江河可笑的汇报,冯少龙认为郑玉石这次小题大做了,他要在众掌门面前让郑玉石丢尽颜面,报郑玉石不将自己放在眼中的仇恨。其他的几个掌门在心中对郑玉石也有与冯少龙一样的不满,现在此刻在旁边为冯少龙添油加醋。昨天还看起来一片团结的各个武林门派将隐藏在心中的缝隙展现出来,而且这个缝隙越变越大。释俊亮说各位掌门听老衲一言,昨天晚上是老衲判断失误,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如何面对以后将发生的事情。释俊亮和刘志杰是武林中的泰斗,冯少龙无论如何不敢羞辱释俊亮,连一句讽刺的话都不敢说。冯少龙说释师叔说的对,我们昨天晚上一夜未休息,今天白天我们休息休息,等晚上再商量如何去面对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 从客来居回来,袁文涛问薛莺莺下一步该怎么做。薛莺莺说没有下一步,明天与爸爸一起去洛阳城赏牡丹吧。现在是牡丹盛开的时候,洛阳城的牡丹争奇斗艳,犹如宫中的宫女一样风采迷人。袁文涛以为自己听错了,让薛莺莺又重复一遍。袁文涛蒙了,这哪里是冒着生命危险,这分明是给他最高的奖赏。袁文涛不解地从薛莺莺屋里走开了。薛建立在自己的屋中蒙上头打着呼噜睡觉。 这几天的劳累,让薛莺莺暂时忘记了周庆海。现在薛莺莺闲在房间无事,又想起了周庆海。薛莺莺一遍遍重复着自己与周庆海相遇、相识,在一起玩耍,在一起睡觉的事情。薛莺莺的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红晕。薛莺莺想到了自己一觉醒来,周庆海已经不见了,而之后薛莺莺更是感觉到心口异常的疼痛。那个时候,薛莺莺虽然不愿意去相信,但是薛莺莺总是感觉周庆海的生命命悬一线。薛莺莺想到这儿,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内心充满绝望地看着远方。 毕竟是昨天晚上一夜未睡。薛建立、袁文涛和洛神派的掌门人都在夕阳快要落山的时候醒来。薛建立用自己皮糙肉厚的手擦着眼睛,懒懒地不想起床。袁文涛则醒后就起床,等候薛莺莺对他的吩咐。洛神派中的各派掌门人都醒来聚集在洛神派的花园中。花园中鸟语花香,但是谁都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美丽的风景。郑玉石颜面尽失,为了减少在众人面前出丑,郑玉石选择最后一个到花园。郑玉石到的时候,肖宇阳正把项江河对他说的关于薛建立失踪的事情告诉各派掌门。冯少龙弄个听后说可惜,真是可惜,眼前这白白的机会浪费了,昨天我就说薛建立是一个莽汉,什么莽汉,大家想必都清楚。释俊亮说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昨日我们持谨慎态度是没有错的,只是以后遇见这种机会要更加深思熟虑,不要白白浪费掉。释俊亮接着说,现在我们开始昨天最后决定的事情,现在薛建立已经来到洛阳城,他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只要搞清楚薛建立来洛阳城的目的,我们就后根据具体情况,采取相应的行动,为武林除害。肖宇阳说昨天我们都商议过了,一致认为薛建立是来救小草的,这还有什么疑问么。释俊亮说昨日我也是那么认为,但是薛建立昨日的所做所为,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兴许薛建立是偶然路过洛阳城,并不是为了营救小草而来的。冯少龙说释师叔是武林中的前辈,所说的非常有理,我们一直按照我们自己的思路来揣摩别人的行为,如果别人不是哪找我们的思路来行动的,我们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在昨日的时候,我们丐帮弟子并为在洛阳城发现周庆海和薛莺莺,这正印证了释师叔说的,薛建立是偶尔路过洛阳城的,薛建立在发现我们盯梢他的时候,他趁我们松懈的时候逃跑了吗,如果说薛建立在客来居喝酒是有阴谋的,那他为什么要逃跑。任雪萍说其实要探知薛建立为什么要来洛阳城并不难,以薛建立天狼门掌门的身份,他来洛阳城肯定是带着弟子来的,我们要丐帮弟子去打探那些弟子的下落,我们去抓他们一个弟子过来,给他严刑拷打或者利益诱惑,还不怕他不说出薛建立为什么来洛阳城么? 在场的掌门听到任雪萍的建议,一个个附和说这是一个好主意。肖宇阳立刻吩咐站在身边的项江河,说你去安排洛阳分舵的所有弟子,不分昼夜的去查探薛建立弟子的下落,然后抓回来一个弟子交给他和在场的门派掌门。项江河走几步后,肖宇阳又喊住项江河,说要尽力搜查,但是不要声张,免得打草惊蛇。项江河带着洛阳分舵的丐帮弟子在洛阳城大规模偷偷地搜寻天狼门的弟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山中安家 罗君安在通向华山派的路口停下,蹲在一个石头后面。华山派里边的两件房屋灯火通明,听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划拳喝酒。罗君安向华山派的其他房间望去,这里的摆设虽然少了一些华山派的风韵,但是仍然与原来在华山时一模一样。罗君安心中感到疑问,难道是华山派的弟子没有听从他的命令,私自到华山重新开设门户。罗君安感到很担心,进而引发自己对这些弟子生命危险的恐惧。华山派现在成为了天下武林中披着羊皮的狼,是隐藏在正派武林中最大的邪魔妖派,让天下武林恨之入骨。他们这些弟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他们如果招致其他武林门派的攻击,以他们的武功,他们只能白白浪费自己的生命。罗君安站起身子,向灯火通明的那间屋子走去。屋里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罗君安听的更清楚了,罗君安停下脚步,在心里嘀咕,这些人的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陌生,还有这些人的声音怎么那么猥琐,华山派门规森严,弟子们可以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绝对不允许出现这种有辱自己身份和门派名誉的声音和行为。难不成是在上山的时候想的那样,其他人住在了华山,以华山的名义招摇撞骗。罗君安本来是走在路的中间,现在是贴着墙角,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地走向那个房间。罗君安走到房间的窗户下,轻轻地捅开窗户纸。里边有十数个身穿华山衣服的弟子在那儿大吃大喝。其中一个人张开大嘴,好像要整个手中的猪肘子。另外一个拿起酒壶,直接向自己的嘴里灌。这十数个人一个比一个猥琐,根本不可能是华山派的弟子。罗君安说一定是有人冒充华山派弟子。看他们身边的锋利的刀剑,这些人不是土匪或者强盗,而像是某个门派中人。罗君安仔细打量他们的形象,他们虽然穿着华山派的衣服,看样子和声音却想是西域中人。罗君安想到西域的时候,崆峒派三个字迅速进入他的脑海。一定是那和他们血海深仇的崆峒派,陆平亮这个混蛋灭了华山派,还要派弟子伪装成华山派胡作非为,是可忍孰不可忍。罗君安从腰中拔出剑,向门口走几步,准备冲进去杀了那些崆峒派弟子,以解压在心中许久的对崆峒派的仇恨。三思而后行,罗君安在走了几步后停下。这件事情对他和华山派是奇耻大辱,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探听灵儿的下落,保护灵儿的安全,自己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会让他暴漏子更多人的目光中,那样的话还怎么去保护灵儿?罗君安的理智勉强将他的冲动压下去。罗君安心中对崆峒派的仇恨还是想让他杀了这些仇人。里边的人说了一句话,是哪一个师兄弟鬼鬼祟祟的,想喝酒就直接进屋里。罗君安捏着鼻子,学着他们说话的声音,说自己是上厕所,正好路过这里,然后迈着大步走开了。 罗君安去了华山派的坟墓,他在姜志恒面前的坟前磕头,告诉姜志恒四师兄是被陷害的,他没有做过对不起华山派的事情,师父在九泉下可以安心了。现在华山派居住了许多的崆峒派弟子,为了尽量减少避免自己被人发现的机会,罗君安只在姜志恒的坟前磕头,将周庆海被陷害的事情告诉姜志恒。罗君安当然知道后山有一条下山的通道,但是为了不让人发现这条通道,罗君安还是决定冒险从唯一上华山的路上下山。罗君安从华山派出来的时候,没有遇到一个崆峒派的弟子。走到路口的时候,罗君安望着灯火通明的房间,说早晚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回来重建华山派,将你们这些真正的伪君子全部杀掉,还死去的华山派弟子和天下武林一个公道。罗君安说完这句话,大踏步地向山下走去。 罗君安在快走到德隆客栈的时候,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到下边有一个人背着剑向山上走来。罗君安躲到一个突出在峭壁上的大石头上。那个人身上还挑着一个酒葫芦,哼着曲儿向山上走去。罗君安看清来人的样子,在那个崆峒派弟子快要靠近他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那个崆峒派弟子。罗君安双眼放火地看着崆峒派弟子,将心中的怒气一股脑儿发泄到了他的身上。一会儿的功夫,那个崆峒派的弟子全身被刺的千疮百孔。罗君安离开了华山。怎么样才能打听到柴志恒和灵儿的消息。想了好长时间,罗君安仍旧想不出办法,只好对自己说,如果老天有意让他们再相见,日后一定会见面的,自己现在走到哪儿就打听到哪儿吧。罗君安走啊走啊,走到了京城附近的一个山上。这里树林郁郁葱葱,泉水清澈透明。罗君安驻足欣赏着美丽的地方,在他一路的寻找中,根本没有打听到柴志恒和灵儿的任何下落。罗君安心想这也是一件好事儿,这说明两个人行踪隐蔽,那些崆峒派人同样可能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照这样看来,罗君安心想还不如暂时不去寻找柴志恒和灵儿,让他们能躲避追杀他们人的目光,等灵儿长大后,自己再与他们一起为灵儿的父母和华山派复仇。这里的风景这么优美,罗君安停在这里,找一个明亮干净的山洞住下。罗君安白天修炼武功,晚上出去劫富济贫,铲除土匪、恶霸,悄悄地将抢劫来的银子送给那些需要银子的人。周围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侠盗,却不知道罗君安究竟在哪里。 山里到处是飞禽走兽,各种各样的果树上结满了果子。罗君安口渴了就去干净的溪水里河水,饥饿了就去山里寻找猎物和果子填饱肚子,除了思念自己曾经的师兄弟、师父和灵儿,生活的倒也逍遥自在。(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逐出天狼门 天狼门的弟子们到了洛阳城,按照薛莺莺的吩咐分散地穿着普通老百姓的衣服住在几家客栈。薛莺莺站窗前,在心中推算着洛神派中各大武林门派的心思。薛莺莺性格温柔如水,却喜欢看历史书籍。在战国的时候,六国为了共同对抗强大的秦国组成联盟向秦国进攻。但是这六国是魑魅魍魉,各怀鬼胎,貌似强大实则是一盘散沙。薛莺莺后来之所以同意薛建立和袁文涛在客来居公开饮酒,用的是诸葛亮的空城计。让那些门派以为他们是有故意设的圈套,引诱他们上钩。那些人果然中了薛莺莺的空城计,只敢监视不敢围攻。薛莺莺在心中推测,这些人当时一定有些头脑简单的人主张去杀掉薛建立,另外一些内心阴险的人一定会认为是薛建立设的全套,这样他们内部就开始出现分裂。现在薛莺莺要利用这次那些门派的分裂,让他们内讧,然后再让他们中另一个计策。薛莺莺心中盘算好后,找到自己的一个师弟罗文山后,喊薛建立进自己的房间。薛建立进了薛莺莺的房间,说也不知道我是天狼门的掌门还是我的宝贝女儿是天狼门的掌门。薛莺莺说谁让爸爸你头脑简单,薛建立拍着自己的脑袋,故作叹气说我的宝贝儿女儿又什么吩咐,爸爸我一定保证完成任务。薛莺莺指着桌子。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薛莺莺所你现在给我写一封信。薛建立说我们的人都在这儿,你让我给谁写信。薛莺莺说给那些在洛神派的各派掌门写一封信。薛建立张大嘴难以置信,说我的宝贝女儿,我脑子是笨,可是我的耳朵却没有问题,但是我仍然要怀疑地问你,刚才我没有听错你说的话。薛莺莺说让你写你就写,别给我啰啰嗦嗦。薛建立只好坐在桌子边,拿起笔后又停下来。薛建立问薛莺莺说,你让我写什么,我怎么写。薛莺莺将信的内容写好,然后交给那个罗文山,并让罗文山将信笺内容看一遍。薛莺莺说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信,你却将信交给周庆海,他住在哪里哪里。罗文山说好,我立刻送去。罗文山走的时候匆忙,信不小心从他的手中掉落。薛莺莺樱桃小口轻启,很是生气。薛莺莺大声斥责罗文山,说这么重要的信你怎么不放在心上,竟然随意地掉落在地上,你知道如果是外边,让洛神派中的任意一个门派中人拣到,我们计划不仅失败,我们天狼门还要死伤多少人。那个师弟从未见过薛莺莺这么生气,说是我不小心掉的,师姐不要再责怪了。薛莺莺听到这句话更生气了,说刚才我的话都是白费口舌了,你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好,我让你听不进去,薛莺莺喊冯强强进到他的屋里,说罗文山做事毛糙,影响了我们的计划,你去给他狠狠一百鞭子,打的他皮开肉绽,让他好好反省反省。一阵阵惨叫声从冯强强的房间传出来,路上的都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丐帮弟子正好在这儿打探天狼门弟子的消息,听到这惨烈的喊叫,说自己搜查了半天也没有任何消息,不如在这儿看个热闹,看看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鞭子声停下来,哀嚎声仍然没有消停。薛莺莺让冯强强进到自己的房间,说罗文山是个不中用的人,将他逐出天狼门。冯强强说是,将罗文山被逐出天狼门的事情告诉了他。罗文山听到爬着进了薛莺莺的房间,说师姐一向宽宏大量,求求师姐饶了他这一次,他以后办事一定认真仔细,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差错。薛莺莺说你肯定不会有下次了,因为现在你已经不是天狼门的人,立刻给我滚出来。罗文山继续向薛莺莺求情。薛莺莺对着冯强强说,把他来到客栈外边,生死由他自己,他已经不是我们天狼门的人。无论罗文山怎么央求,冯强强还是生拉硬拽地将罗文山拉到客栈外边。罗文山身上到处都是鲜血,引得周围围观的人一片同情声。罗文山泪流满面,躺在地上的角落里不能动弹。在白天的时间里,罗文山都蜷缩在角落里,靠着周围人和路人的施舍吃饭和喝水。那个丐帮弟子看了一会儿热闹后走开了。晚上的时候,那个丐帮弟子路过这里回去,又看到罗文山。他想起自己昔日的惨痛经历,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他上前去问罗文山为什么挨打,罗文山将自己的悲惨遭遇声泪俱下地告诉他。他这一听,心中惊喜万分。自己随口的一问,竟然完成了一个许多人都梦寐以求、可以得到大大功劳的任务。他四下张望,看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对罗文山说,兄弟那些人对你这么不讲情义,将你赶出师门,你也不用讲仁义,跟我走一起加入丐帮。丐帮是天下第一帮,我们帮中弟子有苦同当,有福同享,不会这样对你无情无义。罗文山感激地说谢谢哥哥你,你带我加入丐帮吧,日后兄弟一定尽力报答哥哥。他将罗文山从角落浮起来。罗文山为了不吸引人的注意,强压住疼痛,不再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让那个丐帮弟子扶着他慢慢到了丐帮分舵。罗文山身上受了严重的伤,走路十分缓慢,到丐帮分舵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两个人都十分疲劳,找到一个地方躺下就睡着了。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两个人仍然在睡梦中,旁边的丐帮弟子说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不起来,将那个丐帮弟子喊醒。他醒来后,走到罗文山的身边,将罗文山也喊醒。一夜下来,罗文山身上更加疼痛,哀嚎的更厉害了。现在管不上他是否有伤,将他从地上强行拉起来。现在他要去找项江河,他要去邀功,他要得到许多的奖赏。(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徐中玉百日 罗君安从华山派下来的第二天,陆平亮和季尚礼一起来到了华山派。华山派是陆平亮的所属门派,自然也是崆峒派了。陆平亮作为东道主,在华山派上热情地招待了季尚礼。陆平亮说前一段时间江湖事物众多,没有时间欢迎季掌门,现在我在这儿向季掌门道歉。陆平亮端起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季尚礼同样将酒杯中的酒喝的一滴不剩,说陆盟主实在是太客气了,我们都是正派众人,都是为了主持江湖的正义我,铲除邪魔妖派,维护江湖的和平,哪儿有那么多客套和礼节。陆盟主说季掌门所言极是,只是自从华山派这个伪正派门派让我心中有一个警惕,我们崆峒派和昆仑派都是君子门派,所言所行一致,可是我们怎么知道其他门派是不是也像是华山派这样是道貌岸然的猪狗不如的门派。季尚礼听了陆平亮的这一句话,知道陆平亮是要准备向其他门派动手了,心中说你可是真够狠的,居然要赶尽杀绝。不过,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好机会,等到将来我继承武林盟主的位置后,天下武林不同样是我的。季尚礼说,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像华山派这样的门派一直是我心口的痛,这么多年时间,我们仅仅以为是出了周庆海一个败类,没有想到整个华山派都是虚伪、危害江湖的邪魔妖人,我们两个武林正派没有起到监督的作用,才酿成一个个危害武林的惨案。两个人眼中都流出了叹息和惋惜的泪水。陆平亮说,所以季掌门,在有了上次这个让整个武林悲痛的的事件后,我们必须吸取血的教训,不能再让这种悲剧发生,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将躲藏在我们正派武林中的败类给清除掉,恢复我么正派武林的名声。季尚礼说,前段时间鬼手门覆灭的消息在江湖中传的沸沸扬扬,我们如果现在去大费精力和时间去揪出我们正派武林中的败类,会不会消耗我们的自身实力。陆平亮说鬼手门消失这么长时间了,我们听到江湖中有那个大魔头出现么,也许是鬼手门玩隐身游戏,我们想的太多了。季尚礼说说的有道理,我们到现在发现的大魔头都是在我们内部,从现在起,让我们联手行动,先铲除我们内部的大魔头。 崆峒派和昆仑派正式联手。陆平亮对季尚礼说,六合派掌门徐中玉死了,现在六合派势单力薄,我建议先将六合派门派归属到我们崆峒派的门下,帮助六合派在江湖立足,等六合派的徒弟们成才足以在江湖立足后,我再去帮助他们重建六合派。季尚礼说陆盟主真是菩萨心肠,时刻心系天下武林的安危,我们不如明天就启程去六合派,将六合派归属崆峒派的消息告诉他们,冲掉他们丧失掌门的晦气。陆平亮听到季尚礼将六合派归属于崆峒派门下的话后,心中很高兴,并不去否认六合派已经是崆峒派下边一个门派的事实。 第二天,陆平亮对留守在华山派的崆峒派弟子说,你们要好好地改邪归正,将华山派重建为一个真正的正派武林,否则他身为天下武林盟主,一定会除掉他们。那些崆峒派弟子说一定遵照陆盟主的要求去做。 六合派的儿子徐行知正今年刚十岁,仍旧沉浸在父亲去世的悲痛中。徐行知在徐中玉死后,不知道该如何打理门派,就让徐中玉的大徒弟李文显代为打理。在徐中玉百日的时候,徐行知在李文显的安排下,组织一批僧人和准备一些祭品去徐中玉的坟头为徐中玉诵经拜忏和祭奠。陆平亮和季尚礼带着自己的几个徒弟从远处飞奔而来。徐行知和李文显以为是普通的江湖人士路过这里,没有放在心上。陆平亮和季尚礼一会儿的功夫就赶到了六合派的门前,这个时候,李文显和徐行知带领自己的师兄弟们刚出门口。陆平亮和季尚礼从马上下来,李文显上次跟着徐中玉去了华山,认识陆平亮和季尚礼。李文显生性懦弱,猛然间看到陆平亮和季尚礼来到六合派不知所措。其他的人不认识陆平亮和季尚礼,以为是来祭拜徐中玉的。在这些人不知所措的时候,陆平亮和季尚礼向前一步,说徐行知就是徐掌门的公子吧。徐行知说是。陆平亮看徐行知和他师兄弟的样子,在心中略为推测,算出今天是徐中玉的百日。陆盟主说徐掌门惨死,他和季掌门心中都十分悲痛,前一段时间因为江湖事物繁多,两个人实在抽不出一点时间,并未来参加徐掌门的葬礼,在将江湖中重要事情处理后,他们两个说无论如何都要抽出时间来参加徐掌门的百日。陆平亮、季尚礼和徐行知简单寒暄后,陆平亮和季尚礼跟着徐行知去了徐中玉的坟头。到了徐中玉的坟墓前,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忍不住内心的伤痛,在六合派还未将百日事物安排,两个人一起扑到在徐中玉的墓碑上,嚎啕大哭,说徐中玉年轻有为,却无端被张玉华这个恶魔陷害惨死,他们身为正派武林的盟主和掌门,却没有能阻止徐掌门被害,他们对不起他。李文显和他的师兄弟立刻上前去搀扶陆平亮和季尚礼从地上起来。但无论他们怎么劝,怎么拉,都拉不动两个人的身子。陆平亮情到深处,要用头撞徐中玉的墓碑。李文显和一个师弟拉住了陆盟主的胳膊,陆平亮的头在快要挨着墓碑的时候停下了。在白日祭奠后,陆平亮和季尚礼与徐行知一起回到六合派。到六合派后,徐中玉的妻子接见了他们。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对徐中玉的妻子说些安慰的话,并询问徐中玉的妻子门派和家中有没有困难,有的话请告诉他们,他陆平亮身为武林盟主,一定会和季掌门一起为他们主持公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叛变 周围的乞丐问那个人罗文山是谁。那个乞丐搂着黑黑的好久都没有簌口的牙齿,带着一股酸臭味儿说这个人,一句话还未说话,这个乞丐就笑了,这个人是我们项舵主和肖帮主要找的人。这可是大大的功劳,他们一个个流着口水,只能瞪着眼睛让那个乞丐带着罗文山趾高气扬地向项江河的屋子的方向走去。项江河已经起床,正准备沮丧地向肖宇阳去汇报又是一无所获。已经在城里搜寻了几天,都没有逮到一个天狼门的弟子,他去了又该挨肖宇阳训斥了,即使不训斥,他派了那么多丐帮弟子,竟然一个天狼门弟子都没有逮到,而且连他们的一个消息都没有。项江河垂头丧气地迈开沉重的步伐,机械地向洛神派走去。那个乞丐看见项江河向外走,远远地就喊舵主好。项江河抬起头,眼神黯淡地看着他。身边的罗文山皮开肉绽,衣服破烂,以为是他介绍进入丐帮中的一个弟子。项江河有气无力地说你去带着他加入丐帮吧,不用再向我禀报。那个乞丐说项舵主,他是来加入丐帮的,但是他还有一个重要的身份。项江河说什么重要身份,对我来说唯一重要的是就是你们这些无能的人去给抓一个天狼门弟子。那个乞丐笑呵呵地说,他叫罗文山,昨天还是天狼门的弟子,你要的人我带回来一个。项江河的眼中瞬间光芒四射。项江河走到罗文山面前,难以置信。项江河说你真的是天狼门弟子?罗文山说自己现在不是天狼门的弟子,但昨天上午的时候还是。项江河脸色阴沉,说你是薛建立派过来的间谍。罗文山吓得本来就软绵无力的双腿瘫痪了。罗文山瘫坐在地上,说项舵主,你看看我身上皮开肉绽成这个样子,我就因为一点小差错遭受薛建立如此大的惩罚,我的命就因此差点丢了,是这位哥哥将我带到丐帮,才让我捡回一条小命。项江河撩开罗文山的衣服,血痕在罗文山的身上织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网。项江河刚才是故意试探罗文山,现在看到罗文山恐惧的表情和身上严重的伤,相信了罗文山说过的话。罗文山告诉那个乞丐说,你去给我雇一个轿子,找几个丐帮弟子将罗文山抬到洛神派。那个丐帮弟子说立刻去办,我的奖赏,舵主。他脸上挂着贪婪的笑容。项江河说吩咐你的不得耽误,你的功劳待我禀报帮主后,帮主一定会重重赏你。轿子抬来了,几个丐帮弟子将罗文山搀扶上轿子。项江河在前边带路,他们抬着罗文山一路小跑。到了洛神派,守门的人看见是项江河,直接闪开一条路,让项江河带着他们抬着轿子进了洛神派。 各派掌门人正在洛神派中赏花,缓解下这几天一直压抑、焦躁的心情。他们看见项江河带着几个丐帮弟子抬着一顶轿子一路小跑来,心中都感觉很奇怪。轿子中的人一定是个重要人物,可天下的正派重要人物都聚集在洛神派,而那些邪门妖派中的重要人物怎么可能会与丐帮弟子一起来。那轿子中的人是谁。项江河到了肖宇阳跟前,让丐帮弟子将罗文山从轿子中扶着出来。罗文山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地上,说他以前是天狼门的弟子,现在心中悔过,前来向各派掌门人将功赎罪。项江河将罗文山的悲惨遭遇向各派掌门人详细说明。任雪萍说邪魔妖派中人真是心狠手辣,一点小过错就将一个这么好的徒弟打的皮开肉绽,差点让一条生命就此结束,你现在回头还不晚,你将你知道的关于薛建立的消息告诉我们,我保证只要你以后不再加入邪魔妖派,我们不会追究你以前因为误入歧途所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罗文山将薛建立写的信的内容告诉了各派掌门人。冯少龙说这真的是一个好消息,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将计就计,将薛建立擒来,至少借机将这个大魔头除掉,为武林除掉一害。郑玉石说冯掌门除魔的心情可以理解,可是我们做事情要三思而后行,你们想想我们搜寻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一个天狼门的弟子,怎么罗文山会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罗文山是不是薛建立故意派到我们中的间谍?冯少龙听后“哈哈”大笑,说郑掌门果然心思缜密,前几天让薛建立偷跑,这次还准备放薛建立一马?郑玉石听到冯少龙反讽的话,羞愧的无地自容,悄悄走到一边沉默不语。冯少龙接着说罗文山年纪小,以前不懂事才加入天狼门,现在幡然醒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们,我们是不是应该像三国中的曹操接待许攸一样,光着脚从屋里跑出来?释俊亮说冯掌门的话有理,如果三国时曹操不采用许攸的计策,曹操一定会大败于袁绍,现在罗施主提供了一个这么重要的消息,我们不能再互相猜疑,而是应该利用好这个消息,铲除薛建立这个魔头,各位掌门意下如何。释俊亮发话谁敢不听,一个个说一切听释师伯、师叔安排。释俊亮说我们现在进屋商量下一步如何去做。释俊亮在转身的时候,特别提醒让几个人扶着罗文山进屋商量。各派掌门人进屋后,积极发言,竟然提出了一致的意见。 释俊亮说既然我们定下计策,我们各派一定要齐心协力,按照计划行事,现在我开始安排具体行动方案。任掌门是洛神派的东道主,对这里的环境最熟悉,我们让任掌门和郑掌门两个人留守在洛神派看守小草,其余的人一起提前到现场布下天罗地网,将薛建立收入网中。郑玉石、任雪萍两个人露出不满的神色,说为什么我们留在这儿,我们也想去铲除魔头,为天下武林做一件我们应该做的事情。释俊亮说小草现在在洛神派,我们必须派人保护小草,不能让他趁机溜走或者被人救走,你们留在洛神派与我们去抓或者杀掉薛建立是同样重要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离开六合派 徐中玉的妻子对陆平亮说,自从丈夫死后,六合派在江湖中的地位一落千丈,生活虽然还可以凑合,但是孤儿寡母经常遭受别人的欺负和侮辱。陆平亮听到徐中玉妻子的话说,现在的社会世态炎凉,我们既然听到了你的叙述,我身为武林盟主,一定替你主持公道,继续让六合派发扬广大。徐中玉的妻子十分感动,说自己的丈夫死后,只有平日经常来往的亲戚和朋友前来祭拜,根本就没有人为我们六合派主持公道,丈夫在泉下听到陆盟主的话后,心中肯定也是十分高兴,我代表我们孤儿寡母和六合派在这里谢谢陆盟主。说完后,徐中玉的妻子向陆平亮道一个万福。陆盟主说你的话让我羞愧,我身为一个武林盟主,为各门派主持正义是我份内的事情。徐中玉的妻子说,人只有在落难时才看得清别人的真面目,陆盟主能为我们雪中送炭,我们感激不尽,只是我是一个妇人见,从未涉足江湖事物,现在六合派的江湖事物由丈夫的大弟子李文显主持,我让李文显来,你们在一起商量如何发扬光大六合派。徐中玉的妻子让一个仆人去喊李文显,并对陆平亮噩耗季尚礼说,我们六合派以后有依靠了,我一个妇人家就从此不闻不问六合派的江湖事物,一切事物由陆盟主和李文显商量定夺。陆平亮说六合派的事物还主要依靠你定夺。徐中玉的妻子拒绝,说我现在就不闻不问六合派的事物,我要带着我的孩儿离开江湖,去过我们平淡的小日子。陆平亮说这真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情,但既然你决意带着孩儿退出六合派,我们也不便强留,祝你及师侄日后过的幸福安康。徐中玉的妻子走后,李文显还未到来。季尚礼说我们都以为我们来接管六合派,会遭到徐中玉夫人的强烈反对,没有想到徐中玉的夫人是知书达理之人,理解我们对于六合派和徐中玉的一片深情厚谊,女中豪杰。 徐中玉的妻子走后,问仆人徐行知和李文显在哪儿。在仆人的带领下,徐中玉的妻子找到了徐行知和李文显。李文显向徐中玉的妻子说师娘好。徐中玉的妻子对李文显说,你来下,我找你有事情谈。李文显跟着徐中玉的妻子来到一棵大树下。徐中玉的妻子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外人。徐中玉的妻子说今天有两个人来参加你师父的葬礼了,你知道么?李文显说知道,那两个人对师父的去世痛彻心扉,在墓地悼念师父的时候还差点撞死在石碑上。徐中玉的妻子眼中噙着泪花,说文显江湖人心险恶,如果那两个人真的想为你师父去死,他们早早就死了,何必现在才想起去死,他们来这儿是有目的的。李文显说什么目的。徐中玉的妻子满怀申请地望着六合派的一座座房屋和一花一草,说他们是来吞并六合派的。李文显心情十分激动,说弟子武功低微,脑袋愚钝,但师父对我们的深情厚谊铭记在心,为了你和师弟,我们可以拼掉我们的性命,绝不能让那两个恶棍得逞。徐中玉妻子禽满泪珠的眼睛笑了,说你们的师父能有你们这样的徒弟,我和你们师父都很高兴;但是文显你不能冲动,因为即使你们丢掉性命,我们六合派还是要被他们吞并,只不过白白丢掉性命,不值啊。李文显说门派都灭了,我们活着还有什么价值,还不如死了,这样江湖中的人还会尊敬我们,要不然江湖中人会一个个在我们背后骂我们卖主求荣,我们生不如死!徐中玉的妻子对李文显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李文显说这个我绝不答应师娘,我们活着是六合派的弟子,我们死了是六合派的鬼魂。徐中玉的妻子看到无法改变李文显的信念,对李文显说,文显,你怎么不明白师娘的良苦用心,我要你们活着是为了将来能够振兴六合派,那两个人现在实力强大,但以师娘在江湖中耳闻的风风雨雨,那两个人终究会有遭报应的一天,到时候你要带领你的师弟们重振六合派,你不能以死来推卸自己的责任!李文显的眼眶湿润了,说他们一定遵从师娘的命令。徐中玉的妻子笑了,说听到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心带着行知走了。李文显说师娘你去哪儿。徐中玉的妻子说天涯海角,能让我和行知有一个容身之地的地方。李文显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说师娘到那里一定要经常给我们来信,告诉我们师娘和师弟生活的怎么样,没有钱的时候让我和师弟们给你寄银子。徐中玉的妻子说好的,并告诉李文显说,刚才那两个人喊你去和他们商量六合派的事情,也就是吞并六合派的事情,你暂时以不在六合派为理由,不去与他们商量,等私下将我告诉你的话告诉每一位师弟后,明天你才去与他们商量,你一定要按照师娘交待的去做!李文显说谨遵师命。徐中玉的妻子说我现在可以放心地走了,你去让几个仆人准备许多的银子、一辆马车和一些简单的行李。徐中玉的妻子带着徐行知悄无声息地走了。李文显让四个仆人告诉陆平亮和季尚礼,说他有事情暂时无法与他们商量重振六合派,等今天处理完事情,明天再去拜见陆盟主和季掌门。陆平亮和季尚礼听后,说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事情,你们让李师侄去做他的事情,等他做完后我们再商量不迟。两个仆人回去禀告消息,两个仆人留下来伺候陆平亮和季尚礼。季尚礼让两个仆人走向门外,对陆平亮小声地说,他们是不是再打什么注意故意拖延时间。陆平亮说季掌门多虑了,他们孤儿寡母,弟子的武功又弱,任凭他们兴风作浪,能吹的起一朵浪花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计中计 罗文山告诉各派掌门人说,薛建立在薛莺莺的建议下,先后使用和准备使用了空城计和兵不厌诈的计策。前边薛建立在客来居吃饭喝酒就是用的空城计。现在薛莺莺看到空城计取得成功,正准备实施兵不厌诈。薛莺莺熟读《三国志》,薛莺莺从《三国志》中七擒孟获中获得灵感。诸葛亮在一次擒获孟获的战争中,先让自己的军队节节败退,让孟获麻痹大意的时候埋伏孟获,从而大获全胜。这次薛莺莺让薛建立在农历5月初一去赏牡丹,为的就是麻痹咱们武林正派。以薛莺莺的计策,我们正派武林会像上一次薛建立在客来居饮酒一样,只敢监视不敢行动,等到我们正派武林都松懈的时候,他们再利用时机,伺机行动。冯少龙说师侄说的好,咱们是正派武林,你已经脱离他们邪魔妖派了。任雪萍说你刚才说薛莺莺出的主意,薛莺莺她在洛阳城。罗文山说在洛阳城。任雪萍说那你可曾见到周庆海。罗文山说周庆海,周庆海是谁?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周庆海和薛莺莺如胶似漆,把不得粘在一起,周庆海怎么可能不在这儿。任雪萍说罗文山大胆,你竟然欺骗我们。罗文山立刻跪在地上,将头趴在自己的双手上,说各位掌门,我的小命是你们救的,现在又握在你们手中,我怎敢欺骗恩公!任雪萍说你还在演戏,周庆海与薛莺莺一直在一起,并不知廉耻地说永远不分离,怎么可能不在一起,你不是睁着眼睛在说谎,给他将我拉下去斩首。两个洛神派弟子拖住罗文山向后拉去。王华生向前一步,拦住两个洛神派弟子,说任掌门且慢将罗文山斩首,我刚才一直在观察他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我觉得他说的句句属实;我们知道薛莺莺和周庆海在前几天一直在一起,可是魔道中人做事喜怒无常,说不定现在又分道扬镳了,而且如果罗文山见过周庆海和听说薛莺莺和周庆海的消息,他不告诉我们,他一定知道会引起我们的警觉,所以罗文山没有欺骗我们,我们不能将弃暗投明的金不换就这样杀了,这样有辱我们正派的名声,同时让有意弃暗投明的魔教分子心存恐惧,不敢洗心革面,皈依我们正派武林,也会让我们因此错失许多有价值的关于邪魔妖派的消息。冯少龙说王掌门说的极是,我们不能在像上次犹豫不决,自己吓自己。郑玉石看到冯少龙看自己的目光,羞愧地将头低下来。郑玉石觉得罗文山这个人不可靠,说的话可能是给天明提供的真实消息,也可能是故意给他们设圈套,让他们将全套套在脖子上。但是鉴于上次的让他颜面尽失的事情,他不敢再提出自己的意见,免得自己在众掌门面前讲最后的一点脸面丢尽。何况这次即使是个全套,将脖子套进去的是他们,又不是他,他何必为了他们的安危羞辱自己,他要想办法不让自己去钻进这个圈套。这个时候郑玉石就在想找什么办法不去赏牡丹的地方。 冯少龙接着说,我们这么多武林高手,即使那是个全套,即使周庆海、薛莺莺和薛建立三个高手都在,我们还有释师伯、刘师叔两位顶尖高手,再加上各位掌门都是武林中一顶一的高手,我们何必惧怕他们三个人,至于那些虾兵蟹将都是些送死的人,更不足畏惧。冯少龙的分析扫除了大部分掌门对薛建立和薛莺莺三个武功高手的恐惧,一个个挥着拳头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次一定要将他们三个人的人头全部斩落,还天下武林一个公道,还天下武林一个太平。冲动占据了大部分人的大脑。大脑一发热,人做事就容易晕头转向,这写久经江湖的人终于决定将计就计,将薛建立和薛莺莺瓮中捉鳖。郑玉石和任雪萍留在洛神派。郑玉石听到这个安排,心中十分高兴,自己不用推卸就可以不去钻进那个圈套,但是毕竟他们是打着为了江湖和平,他作势也要争着去。在自己的要求遭到拒绝后,郑玉石不再说话。 洛阳赏牡丹的最著名的地方是在一个湖区,一个陆地深入到湖中间,形成一个小小的半岛。这个地方长满了红、白白、粉、黄、紫、蓝、绿、黑及复色9大色系、10种花型、1000多个品种的牡丹花。天上有鸟儿在鸣唱,周围有清澈的湖水,不时还有鱼儿跃出湖面,风景美丽,是最适合赏牡丹的地方。薛建立告诉罗文山说自己会在这里赏牡丹。为了能够一举将薛建立和薛莺莺杀掉,释俊亮让任雪萍拿来地图。说半岛的西边是湖,我们不用派人保卫,在湖的东南北三个方向,我们派掌门按人数平均安排将薛建立和薛莺莺包围,等两个人进入我们的包围圈后,我们再杀出来,将他们赶尽杀绝,绝不手软。各派掌门人说这是一个好计策,薛莺莺和薛建立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挖坑将自己埋了。今天是四月农历二十九,明天就是五月初一,我们必须精心准备,今天下午我们就化妆成普通人去半岛按照我们的部署去现场实践一遍。 释俊亮带着他们去了那个地方。鲜花朵朵争奇斗艳,他们一个个都如石头雕像一样毫无感情,眼中没有美的感受,一个个都按照地图上的样子埋伏、合拢,然后从地上拣起树枝或者花径当作刀和剑,一招招狠毒地刺杀向薛建立和薛莺莺的要害部位,他们想象着将薛建立和薛莺莺刺的千疮百孔。猛虎门的掌门田镇南看到薛建立和薛莺莺躺子地上,伸出脚狠狠地向他们踹去,要让他们踢入湖中。地上根本没有人,田镇南踢空后,身子飞起来掉进湖中。田镇南掉进湖中,喝了几口水终于清醒,又从水下浮上来爬到岸上。周围赏花的人看着他们一个个穿的不伦不类,还有一个掉进屋中,一个个说他们是一群神经病。(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李文显继任掌门 在徐中玉的妻子的再三叮嘱下,李文显让一个仆人带着一匹上好的马和马车去邻居家换来一辆破旧不堪的毛驴和毛驴车。李文显看着破旧毛驴车,对徐中玉的妻子说,师娘,自从师父死后,六合派的地位因为我们徒弟的无能,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在本地的地位一落千丈,但是我们六合派靠着以前的积蓄还有许多的银子,给你和师弟听提供一辆好的马车还是很容易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我给你找这样一辆的破毛驴车,有失您和师侄的尊贵身份。徐中玉的妻子对李文显说,你们的这份儿心意对我来说比多少钱都重要,我们娘俩儿是去逃命,不是去讲排场,我们做的车破,我们穿的衣服旧,能减少很多人对我们的注意。李文显又哭哭啼啼地说徒弟无能,让师娘和师弟受苦了。徐中玉的妻子说,文显,你以后一定要坚强,你的师弟们还需要你的照顾,不能再这样哭哭啼啼的,会让江湖中人笑话的,我们现在要走了,你一定要牢记师娘的话。徐中玉的妻子将徐行知搂在怀中,让车夫架起毛驴走出六合派。李文显强忍住内心的悲痛。李文显擦掉眼眶中的眼泪,又悄悄地走出门外,让一个仆人将其他的师弟们都喊出来。李文显的师弟们走了出来,在六合派后边的小树林与李文显会面。李文显的师弟们问李文显为何要在这儿与他们相见?李文显听到师弟们的这一句话,想起师父苦心经营现在却将被人吞并的事情,想起师娘和师弟落魄逃走的事情,内心压抑的泪水如洪水泛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李文显边哭边说,师父,徒弟无能,让师父含冤而死,让师娘和师侄流落天涯,孤苦无依,让六合派从此被人吞并。李文显的师弟们听到这一句话,一个个感到奇怪,六合派现在地位是一落千丈,但哪儿有被人吞并。他们问李文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说六合派被人吞并?李文显哭了许久,才开口说话,将徐中玉妻子说的话转述给他们十几个师弟。他们当中有几个师弟说,我们宁死不从,我们生是六合派的人,死是六合派的鬼。李文显说你们几个给我跪下,那几个师弟“噗通”跪在地上。李文显说师娘说的话你们敢违抗,你们还要在日后重振六合派,怎么能轻易地说死,你们跪在这儿对天上的师父发誓,说你们一定要好好活着,重振六合派。那几个李文显的师弟跪在天上流着泪发誓。李文显说你们起来吧,我们六合派现在虽然势单力薄,但我们六合派的人不是孬种,当陆平亮和季尚礼要吞并我们六合派的时候,必须有人站出来流血牺牲,让他们和江湖中的人从心底仍然尊重六合派,以告慰师父的在天之灵。那几个师弟争着抢着去做流血牺牲的人。李文显眼睛看着徐中玉妻子远走的方向,对他们说,师娘在走的时候,说我是六合派的大弟子,这个重任必须由我去完成,重振六合派的重任就交给你们了。 第二天的时候,李文显作为六合派的大弟子,坐在屋子的正中央,让一个师弟去请陆平亮和季尚礼。现在六合派还是六合派,那些人要与他李文显谈关于江湖武林的事情,应该按照宾主的身份坐定次序。他虽然身份地位,但他是东道主,他就应该做在主位置上,陆平亮虽然是武林盟主,但毕竟是宾客,他和季尚礼就应该坐在两侧,他的师弟们则站在两边,以保持六合派江湖身份。李文显的一个师弟去请陆平亮和季尚礼,说我们掌门有请陆盟主和季掌门。陆平亮说你们不是没有掌门么?李文显的师弟说,我们的大师兄昨天按照师娘的旨意继承掌门的位置。陆平亮说就让你做一天的掌门吧,让你体验下做掌门的痛快,待会儿你就要从掌门的位置上下来,让我坐在上边。陆平亮和季尚礼在李文显师弟的带领下,走向六合派会见各派掌门的大厅。 李文显穿起掌门衣服,仪表堂堂、颇有气势地坐在掌门的位置上。陆平亮和季尚礼走到六合派的会客厅,季尚礼看见李文显坐在掌门的位置上,说李文显你好大胆,我们的陆盟主在此,你怎敢坐在掌门的位置上。李文显说季掌门,你是昆仑派的掌门,我尊重你的江湖身份,但我们六合派在江湖中与昆仑派齐名,我是六合派的掌门,我理应做在这个位置。李文显在六合派生死存亡的危机关头,将自己懦弱可欺的性格一扫而光。季尚礼听到这一句话,心中没有生气,反而好笑,在心中对李文显说,你是六合派的掌门,你还真把自己当一会儿事儿了,待会儿就有你的苦头吃了。陆平亮说我是武林盟主,我的地位比你高,我应该坐在六合派掌门的位置上。李文显说陆盟主身为武林盟主却好不知礼,如果是许多门派都参加的武林大会,陆盟主身为武林盟主,理应做在主位置上;但现在你们是在六合派,我们是主人,你们是客人,而这儿又是六合派掌门的位置,你如果坐上去,岂不是让天下武林耻笑。陆平亮被李文显说的哑口无言、面红耳赤,只好坐在李文显的下边的椅子上。陆平亮和季尚礼做好后,季尚礼对李文显说,昨日我和陆盟主与你师娘已经商量好了,徐掌门现在去世,六合派在江湖中备受欺凌,为了重振六合派,为了维护武林的正义,为了不辜负陆盟主的武林盟主身份,六合派将暂时归入崆峒派门下,作为崆峒派门下又一个帮派。李文显大笑一声,说昨日我听师娘说的清清楚楚,你们两位大侠是来帮助六合派,怎么你们却说将六合派归入崆峒派?是不是刚才我耳朵背听错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无地自容 田镇南弯着腰将口中的水草吐出来,一个小鱼苗从田镇南的口中吐出来。在一旁围观的人越来愈多,看到这些掌门人特别是田镇南滑稽的样子,一个笑弯腰。这些武林高手空有一身本领,却在众目睽睽下不敢使出来,只好硬从人群中挤开一条路,灰头土脸地从人群中走出去。走出赏牡丹的地方后,人群渐渐减少,那些路过的人并不知道他们发生的丢人的事情。他们一个个开始嘲笑田镇南,田镇南本来就圆圆的脸涨起来,好像一个红色的大气球。他们回到了洛神派,任雪萍和郑玉石在院子中转悠,看到他们来了立刻起身去迎接他们。任雪萍说我刚才还和郑师兄在这儿说你们演练的如何,你们正好来了,你们一个个满面笑容,一定是演练的非常好。王华生说的确演练的非常好,我们还演练如何将薛建立和薛莺莺踹入湖中。在田镇南从湖中游上岸的时候,田镇南的头上还留着一个水草。田镇南当时并未注意到这一点,其他的掌门为了故意看田镇南的笑话,一个个都强忍住笑容,让田镇南顶着水草一直走到了洛神派。一路上,路人都用嘲笑的眼光看着田镇南。田镇南以为洛阳城都知道了他的丑事,将头低的更低了。任雪萍这个时候的余光看到了田镇南头上的水草,问田镇南你们去河里或者湖中游泳了么,你的头上怎么又根水草。田镇南伸手在头上胡乱抓去,一根水草就攥在他的手中。田镇南脸红的如熟透的红苹果。田镇南悄悄地退到人群的最后边,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其他掌门的目光随着田镇南的后退更进一步,紧紧盯住田镇南如猴屁股一样的红脸蛋。羞愧的无地自容的田镇南对他们这些人生出一股愤恨。同是为了天下武林除害,同是正派江湖中人,他们怎么能一个个毫无休止地耻笑我,真是一群假仁假义的伪君子,我在这里白白被他们羞辱,我要离开这里回我的猛虎门。田镇南想走,但是看着眼前这么多的江湖高手盯着他,如果他走了,必将招致这些伪君子的不满,到时候自己说不定还会被他们扣上叛徒的帽子,到时候也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样残忍的方法折磨死我,我想要回猛虎门只能靠着别人将我装进棺材里运到猛虎门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还是乖乖地让他们嘲笑几天吧。 周庆海穿着他做的两身衣服在洛阳城里四处打探薛莺莺的消息,没有打探到薛莺莺一点的消息。周庆海在心中想,我在洛阳城寻找薛莺莺几天了,却没有薛莺莺一点的消息,难不成薛莺莺没有来到洛阳城,难不成薛莺莺不想救小草?不,薛莺莺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姑娘,她虽然与小草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是他们已经建立了身后姐弟情义,她一定会来的。周庆海仰望着星空,对天上的星星说,莺莺你在哪儿,失去你我不知道我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周庆海最后决定,无论能否遇到薛莺莺,他都要去救小草,他的命在糟蹋莺莺后就该结束了,他之所以还活着是为了救小草。 天色刚刚蒙蒙亮的时候,释俊亮带着那些武林掌门一起奔赴围剿薛建立和薛莺莺的地方。他们在昨天已经勘察过地形,他们几个分成三个方向,躲在高高的花丛下边或者是躲在周边的大树上,从地上和空中一起杀向薛建立和薛莺莺。天大亮的时候,薛莺莺早早起床,在袁文涛的门前等着袁文涛起床。等了大概半个时辰,袁文涛仍然酣睡不醒。薛建立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见薛莺莺站在袁文涛的门口。薛建立说这个袁文涛太不懂事了,让我的女儿在他的门口等他,我去把们踹开,将他从房屋中提出来。薛莺莺含着泪说爸爸,文涛师兄也许只能睡这么一个好觉了,我们就不要打扰他,让他好好睡一觉吧,我们的行动还早着呢,不会耽误我们的计划。薛建立说爸爸是一个木头脑袋,我去下边让客栈为文涛准备早饭。薛莺莺表面比较平静,内心却如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下个不停。文涛半个时辰后醒了,文涛揉着自己的眼睛,看到窗外的太阳已经生气很高了,才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文涛拍着自己的脑袋,立刻拉起自己身边的衣服穿在身上。文涛慌忙穿好衣服,三步并作两步不看路的向屋子外走去。一个板凳绊住袁文涛的脚,袁文涛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这一个摔跤摔醒了迷糊中的袁文涛,今天他必须穿着薛建立的衣服去,他刚才穿的是自己的衣服。袁文涛从地上跳起来,两三下将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撕下来。以后这些衣服他都不会再穿了,袁文涛将破烂的衣服扔在地上。袁文涛将薛建立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又照着镜子好好按照薛建立的样子收拾衣服和胡子。袁文涛收拾妥当后,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咣当”开开门。袁文涛看见薛莺莺梨花带雨地站在自己的门前。袁文涛说师妹是他的不对,让师妹在这儿久等了。在这个时候,薛莺莺不想再与袁文涛说些客套的话,薛莺莺仔细地看着袁文涛的样子,听着袁文涛的声音。薛莺莺要让袁文涛的样子和声音永远留在自己的脑海中,在以后的日子里,如果再也见不到袁文涛,她会在寂静的夜里一遍一遍将袁文涛的音容笑貌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和耳朵中。袁文涛以为自己的脸上、头上或者衣服上有什么问题,又跑进屋子去,在镜子前把自己照了两三遍。袁文涛从屋里怯生生地出来,说师妹我在屋里又将自己仔细地看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师兄愚钝,请师妹告诉他,他一定会改正的,绝不影响他们的计划成功实施。(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间歇性神经病 李文显的话犹如匕首捅进季尚礼和陆平亮的心脏。季尚礼为热心胸狭窄,心中哪里容的下这个尖锐的匕首在他的心中在他的心脏上割上一刀又一刀。季尚礼双目喷出火星,右手握住手腰间的剑柄。陆平亮城府深,陆平亮听到这句话的后,脸色略为一沉,又恢复成面无表情。陆平亮拉住季尚礼的衣角,提示季尚礼不要冲动。陆平亮又对季尚礼小声地说,这个李文显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矛头小伙子,我们堂堂一个大门派的掌门人和武林盟主与他计较,传到天下不怕武林笑话么?我们不用着急,六合派必定是我崆峒派的,将来等季掌门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归属崆峒派的六合派必定唯季掌门的马首是瞻。季尚礼将手从剑柄上拿开。李文显对季尚礼说,季掌门,难不成是我刚才的话触痛季掌门内心丑恶的地方,在江湖地位中我与季掌门是平起平坐的,但在下是晚辈儿,在下为刚才解开季掌门伤疤的地方道歉。李文显站起来,向季尚礼作揖。季尚礼心口不断起伏,想要拿剑杀了李文显,陆平亮又让他不要冲动。季尚礼内心的痛苦从胸口涌到脸上,季尚礼的脸不停地抽搐。季尚礼的痛苦又传遍季尚礼的全身,季尚礼的全身不断地颤抖。李文显双眼充满蔑视,脸上挂着嘲笑盯着季尚礼。在李文显的心中已经抱着必死的信念,李文显要在临死前好好羞辱陆平亮和季尚礼,以解李文显对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伪君子吞并六合拍的心头大恨,在九泉与师父会面的时候他还可以对师父有交待。季尚礼被李文显的这一句话气的吐出一口鲜血。鲜血从季尚礼的口中喷出,经过在空中的一段飞行,在地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花朵。李文显心中很高兴,在心中自言自语地说,看到你这个欺世盗名的恶汉口吐鲜血,犹如我在花间闻到迷人的芳香一样高兴。陆平亮前天与李文显一起去祭拜徐中玉的时候,陆平亮觉得李文显是一个懦弱、不善言辞的人,今天却给他一个伶牙俐齿、敢作敢为的形象。而季尚礼却如此心胸狭窄,竟然被几句话气的口吐鲜血。季尚礼迅速的伸出手指,点住了季尚礼的穴道,让季尚礼坐在椅子上不能动。李文显说季掌门是一代武林宗师,心胸怎么这么小,几句开玩笑的话就口吐鲜血,让晚辈我汗颜、汗颜——李文显故意将汗颜两个字拉长,继续羞辱季尚礼。季尚礼身子不能动、不能说哈u,双眼怒视李文显。陆平亮为了转移李文显的话题,让季尚礼内心不断燃烧的怒火逐渐消去。陆平亮接过李文显的话,对李文显说,季掌门是昨日又想起徐掌门去世的悲痛,又被李掌门刚才的话感染,心如刀绞才口吐鲜血。李文显立刻从掌门的位置上站起来,然后关心地走到季掌门的身边。李文显脸上很痛苦,说季掌门真是一个君子,师父去世这么长时间了,内心还犹如师父的亲弟子一般痛苦,季掌门你就是我的好师兄,你别去做崆峒派的掌门,来做我六合派的掌门吧,师弟我李文显立刻将掌门的宝座让给你。季尚礼如果身体能动,他这个时候才不管陆平亮说的让天下武林笑话的话,直接一剑杀掉李文显,然后在李文显的尸体上戳上一个又一个的窟窿。李文显说季掌门你不起来,是看不起我们崆峒派的掌门位置了,那我还是继续做六合派的掌门,可惜可惜啊,我们六合派没有这个福气。陆平亮听到李文显让出掌门的话,大脑过于兴奋和激动,竟然没有看出来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这一句话是讽刺。陆平亮说李掌门,季掌门心底善良,乐于助人,心中十分愿意接替你做六合派掌门的位置。李文显踉踉跄跄地坐到自己的椅子上,然后痛苦地拍着大脑,好像突然从梦中醒来。李文显说我刚才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我从这个椅子上走下去了,我走到哪儿了?我走到哪儿了?陆平亮仍然在想着刚才李文显将掌门让给季尚礼的话,说李掌门刚才确实走下来,走到季掌门的身边,说将自己掌门让给季尚礼,让季掌门坐六合派的掌门,重振六合派,季掌门因为内心悲痛的说不出话,但季掌门心底商量,是江湖中的大侠客,内心肯定愿意接替你做六合派的掌门,我们现在就让季掌门接替你做六合派的掌门么?李文显说我什么时候刚才说过这样的话。陆平亮说李掌门刚才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说的,你可以问问你的师弟们。李文显的师弟点头说掌门师兄刚才千真万确地说了这句话。陆平亮心里说人都是怕死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李文显的师弟们都附和我的话,李文显很快就要将六合派掌门让与季尚礼。李文显说那我肯定说这句话。陆平亮高兴地跳起来,准备解开季尚礼的穴道,让季尚礼深明大义的现在就接替李文显做六合派的掌门。李文显说我有间歇性神经病,刚才是我因师父去世,心中悲痛万分,间歇性神经病发作,刚才我说的话不算,你可以问问我的师弟们。陆平亮转过头,看着李文显的师弟们。李文显的师弟们一个个点头说掌门师兄有间歇性神经病,刚才掌门师兄是间歇性神经病发作,说的话不算数。到手的数鸭子飞走了,陆平亮终于明白李文显是在戏弄他和季尚礼,心中非常愤怒。陆平亮重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孔拧把在一起的对李文显说,天下武林门派,无论是正派还是邪派,无论掌门人的武功是高还是低,还没有听说过哪一派的掌门是由间歇性神经病来担任的,难不成六合派弟子中都找不出来一个正常人,岂不是让天下武林耻笑!(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初吻 薛莺莺强忍住在眼眶中的泪水如河堤溃堤一样汹涌而下。泪水在薛莺莺的脸上造了两条清澈、滚烫的小河。薛莺莺任凭两条小河在她脸上直流而下。薛莺莺捂着嘴唇,呜咽声从薛莺莺手中的缝隙中钻出来,让人更觉得伤心、凄凉、痛苦。薛莺莺蹲在地上,袁文涛跟着与薛莺莺蹲下来。袁文涛不知道为什么薛莺莺哭的如此伤心。袁文涛对薛莺莺说,是不是因为今天他起床太晚了,耽误了救小草的计划。薛莺莺心中悲痛万分,除了哭泣声说不出一句话。袁文涛说一定是我耽误了救小草的计划,师妹对我和我们家这么好,我这个愚钝的脑袋却连这一点小的事情都做不好,我打我自己,我打死自己算了。袁文涛给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袁文涛在打第三下耳光的时候,薛莺莺将手从自己的樱桃小口上拿起来。薛莺莺的哭泣声从口中传出来,在客栈和客栈的周围飘荡。薛莺莺用自己的纤纤小手挡住了袁文涛粗壮有力的大手掌。薛莺莺内心的悲痛哭出一部分,薛莺莺终于可以开口说话。薛莺莺对袁文涛说,文涛师兄,你不要这样惩罚自己,否则我会更难过的。袁文涛说肯定是因为我起床太晚,耽误时间,我去找那些人理论,小草一个无辜的孩子,从未有过任何危害他人的行为,甚至连危害他人的想法都没有,为什么他们这些正派的人要杀一个心地善良的小草,我要讲道理让他们放了小草。薛莺莺说他们费了那么多精力、时间和人力才捉到小草,怎么可能会因为你这一句话放了他们。袁文涛说实在不行,用我的一条命去换小草的一条命,我比小草做过的坏事儿多,我才是坏人,我用我自己的一条命去换小草的命。薛莺莺说你做过什么坏事儿,小时候偷过人家几个西瓜还是偷了人家几个桃子?袁文涛说我不仅仅偷过人家几个西瓜和桃子,又一次一个正派武林人追杀我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杀掉了那个人,我是不是做了罪大恶极的坏事。薛莺莺凄惨地笑,说文涛师兄谁小的时候没有偷过人家几个西瓜和桃子,你的时候还掏过鸟窝吧,那都是小孩子调皮做的事,有什么好坏之分。袁文涛说那我杀人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吧!薛莺莺说江湖中的人那个人的手上部是沾满了别人的鲜血,你才杀了一个人,而且是被人追杀的情况下杀了一个人,有什么罪过,如果这也是罪过,你知道那些要杀小草的人该被千刀万剐多少次么?他们哪一个说自己该死,他们都觉得自己杀人是理所应当。袁文涛的双眼中禽满泪珠,说按师妹的话小草肯定是救不了了,我活着不对,死了还是不对,我该怎么办?薛莺莺对袁文涛说我的傻师兄,你怎么知道你耽误了救小草的时间,你怎么知道小草救不了了,你怎么知道你无论活着还是死了都不对?袁文涛说我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肯定是耽误救小草的时间,而我用我的命又不能换来小草的命,我不是活着还是死了都不对,是什么!薛莺莺说我的傻师兄,我哭泣是因为心里有难过的事情,不是因为耽误救小草的时间。袁文的心才落下来,一会儿又紧张,说那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哭的这么伤心。薛莺莺不想告诉他原因,说自己是一个女孩子么,多愁善感,脸上挂着泪珠是女孩子的常事。袁文涛摸着自己的头,傻笑着说是啊,我的脑袋怎么那么笨,我大哥家的侄女都喜欢哭,因为一件衣服,因为一个糖果,甚至因为一根彩色的鸡毛,都会哭起来,爱哭是女孩子的天性。薛莺莺温柔地说你脑袋就是笨笨的,你看我脸上挂着泪珠不是很漂亮么?袁文涛内心一直偷偷地深爱着薛莺莺,他肯为小草付出自己的性命,除了报答薛莺莺对他和他家的厚恩外,还有他肯为了他爱的薛莺莺付出包括生命在内的一切。在薛莺莺有了小草的消息后,薛莺莺经常为小草被人追杀、生死未卜流泪。袁文涛在石头、大树、房子后边,偷偷地看着如天仙一般的薛莺莺。长时间后,在众师兄弟的言谈中,袁文涛听到了薛莺莺经常流泪的原因。袁文涛在脑海中无数次地薛莺莺说,亲爱的莺莺,我一定会帮你找你的弟弟小草,我会用我的生命将小草从那群坏人的手中救回小草。在那个时候,袁文涛就有了为救小草牺牲自己的念头。但是袁文涛自身愚钝,武功低微。在天狼门的各种行动人员的名单中,只有偶尔几次袁文涛的名字。所以,袁文涛虽然有为小草牺牲性命的想法,他却从来没有机会实现过。现在机会来了,他终于可以完成他的心愿,他还可以让自己一辈子留在薛莺莺的脑海中,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黑暗角落。袁文涛从知道这个消息起,一直挂着开心、幸福的笑容。袁文涛眼中柔情无限地对薛莺莺说,你很美,犹如天仙,不你就是天仙。薛莺莺在袁文涛的眼睛中,在袁文涛从未有过的浪漫语言中,薛莺莺感觉到袁文涛对她深深的爱。薛莺莺闭上眼睛,用自己心与袁文涛交流。胆小、懦弱的袁文涛因为爱变的勇敢。袁文涛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初吻给了薛莺莺的额头。薛莺莺内心温暖的爱通过她的额头传递到袁文涛的心脏。袁文涛的心脏被薛莺莺温暖的爱激起千层的浪涛。两个人同时睁开眼睛。薛莺莺心中的爱人只有一个人周庆海。但薛莺莺心中却有四个人,薛建立、周庆海、小草和袁文涛。只要薛莺莺还活着,只要薛莺莺的大脑还清醒,薛莺莺都会永远将这四个人的名字雕刻在她的心中,陪伴着她走一生。(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羞辱 李文显一声冷笑,对陆平亮说,我是一个间隙性神经病,但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侵犯包括江湖人在内所有人的权利和利益,别人会嘲笑我疯癫的行为。可是有些人虽然道貌岸然,却借着为天下武林的名义去为非作歹,在他的劣迹败露后,到时候就不是嘲笑,是为天下武林人辱骂,遗臭万年,陆盟主,你觉得我说的对不?陆平亮说六合派对掌门人有一个为天下人敬仰的要求,继任六合派掌门人的人必须是一个敦厚、老实、善良、正直的人,否则无论在何种情况下,继承六合派掌门人的人不具备这些品质,那个人就不能继任六合派的掌门。李文显说,陆盟主觉得六合派的这个规定合理不。陆平亮准备以李文显为人阴险、狡诈将李文显从六合派的掌门位置上拉下来,对李文显说,天下武林人敬仰,这条们规定怎么不合理?李文显对陆平亮说,陆盟主言下之意这条规定是合理的。陆平亮说当然合理。李文显反问陆平亮说,既然陆盟主和天下武林人士都说合理,为什么崆峒派不加上这一条规定,为什么天下武林的各门派都不加上这一条规定,为什么当初的武林盟主争霸赛不定下这条规定?否则以陆盟主口蜜腹剑这样一个白面君子,怎么能坐上崆峒派掌派、武林盟主的位置。陆平亮说你好一个伶牙俐齿、颠倒是非的嘴,我为人正直、善良,为天下武林主持正义,深受天下正派武林人士敬仰,我为什么不能做崆峒派的掌派人和武林盟主?李文显说你说你自己是好人,我还说我是好人呢,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真好笑。陆平亮板起面孔说,本来我因为你是名满天下的六合派的掌门人而敬重你,没有想想到你却是这样一个不识好歹的伪君子!李文显说我不识好歹是实事,可是究竟谁是伪君子,你心里明白我心里明白,天地明白,等到有一天武林历史会明白。陆平亮说我现在是武林盟主,你继任掌门未得到我武林盟主的同意,你不是六合派的掌门人。李文显说狐狸尾巴忍不住露出来了。陆平亮听到李文显将他比作狡猾被人唾弃的狐狸,一直强压在内心的怒火爆发了。陆平亮将剑握在手中。李文显对陆平亮说你武林盟主的身份是经过各派达成协议,在武林争霸赛中赢取了,为天下武林承认,但武林盟主的使命是团结天下武林正派,共同对付那个在暗处的大魔头。李文显说的陆平亮一时接不上话。李文显接着对陆平亮说,我们六合派是与崆峒派、昆仑派等武林大派其名的独立门派,我们六合派掌门人谁继任是我们六合派的事物,不费你武林盟主的大架,我们自己决定六合派的掌门人。陆平亮终于从刚才的无语中回过神儿,对李文显说,谁继任六合派的掌门是由六合派人决定的,徐掌门死后,应该由徐掌门的儿子徐行知继任六合派的掌门或者由徐掌门的妻子来担任六合派掌门,至少是经过六合派弟子们来共同推举掌门人,怎么能自己说自己是六合派掌门,真无耻。陆平亮终于说出一句讽刺李文显的话,内心感觉舒畅,笑着坐在椅子上摇头晃脑。李文显说我是奉师娘的命令名正言顺地继任六合派的掌门。陆平亮接着对李文显说,我和季掌门昨天一下午与你们师娘在一起讨论六合派掌门的事情,你师娘亲口答应让我们接管六合派,重振六合派在江湖中的声名,让徐掌门在天之灵能够安息,你分明是编造的谎言,从徐掌门之子手中夺取的掌门位置。李文显说师娘让我继任六合派的掌门,我的师弟们当时都在场,我的师弟们可以为我证明,至于你说的话,当时只有你们两个伪君子在场,谁能为你们证明。陆平亮本想巧取六合派掌门的身份,现在看样子只能豪夺了。陆平亮在心中自言自语,昨天晚上如果是你骗了我,我就杀掉你和你的孩子,送你们去九泉之下和你的夫君团聚。陆平亮拔出剑,眼睛怒视着李文显的师弟们。李文显的师弟们一个个被吓得魂不附体。陆平亮说我是武林盟主,我为你们做主,你们据实说,不用害怕那个伪掌门报复你们,李文显刚才说你们师娘让他继任六合派掌门是他编造的,对不对?昨天李文显已经吩咐过他们,他们要好好活着,不要去顶撞陆平亮和季尚礼。他们这个时候装作一个个贪生怕死,在陆平亮的淫威下说李掌门所说的话是他自己造谣的,我们师娘没有让他继任六合派的掌门。形势急转,陆平亮非常高兴,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将李文显从掌门位置上拉下来。他毕竟是武林盟主,如果强行夺取六合派的掌门,一些门派的掌门人表面不会说,但私下一定会议论纷纷,有损自己的”盛名“。陆平亮说我刚才我一直都怀疑你的掌门身份是巧取豪夺来的,现在终于证明了,你现在还如何狡辩。李文显伸出指头,点着他师弟们的头,你们这些卖主求荣、认贼作父的畜生,你们死后有什么脸面去见师父?李文显接着说,不论他们承认不承认,都改变不了我奉师娘的命继任六合派掌门的实事,我就是六合派掌门人。陆平亮说既然这样,你去把你师娘带来,我们当面对质。李文显说,我的师娘昨日告诉我从此在江湖金盆洗手,不再踏入江湖半步。陆平亮勃然大怒说,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不敢让你师娘出庭对质,莫非徐掌门的妻子遭遇不测。李文显说师娘现在离开江湖活的好好的,就是不愿意再踏入江湖半步。陆平亮说不幸被我言中了,他是你师娘,对你有养育大恩,你却竟然下得去手,我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你这个人渣!(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埋伏 袁文涛内心幸福的涟漪一圈荡漾开来。袁文涛吻过薛莺莺的额头后。薛莺莺睁开眼睛。袁文涛说能让师妹这辈子记住我的名字和样子,我一辈子都死而无憾,现在我又吻下师妹,我感觉我现在进入到天堂!薛莺莺说我会一辈子将师兄放在我的心中,你是我一辈子最爱的人,纵然天上、人间,我们两个都永远在一起,你就是我的丈夫,我就是你的妻子。薛莺莺心中唯一爱的人是周庆海,但没有那么多封建礼教的薛莺莺此刻为了能让袁文涛心中感到开心,让袁文涛能幸福地走完生命中的最后一天。薛莺莺对袁文涛撒谎,并说她是袁文涛的妻子。袁文涛听完薛莺莺的这句话后,深情地望薛莺莺一眼后走下楼梯。 薛建立在楼梯下听到薛莺莺哭哭啼啼的声音,笨拙的脑袋终于明白薛莺莺是不忍袁文涛离开他们。薛建立在下边居然动情了,眼睛还挂着两滴泪珠。五大三粗的薛建立站在那儿,眼睛挂着泪珠正望着远方。袁文涛一声师父后将薛建立惊醒,薛建立转过身,两滴泪珠从眼眶落下,掉在地面上,摔的粉碎。袁文涛第一次见薛建立挂泪珠,问薛建立师父是怎么了。薛建立用手揉干眼泪,说刚才迎风落泪,他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能有什么事情。 薛建立说我早早地给你准备了早饭,你却现在才下来,明天我就好好地惩罚你,让你没有一点规矩。明天希望他能回来吧,薛建立在心里对自己说。袁文涛看着楼上,如果自己明天能回来当然很好,当然了他知道自己明天是不可能回来的。 吃完早饭,薛建立为了避免暴漏身份,将袁文涛送到客栈门口。薛建立说,文涛,你一定要回来,我和莺莺在天狼门迎接你。袁文涛走出客栈,在道路的拐弯处深情地望着薛莺莺的房间。袁文涛大声地向薛莺莺的房间高喊我爱你,永远爱你。薛莺莺躲在窗户的旁边,偷偷地望着袁文涛,说我一辈子把你当作我的哥哥,我将你永远放在我的心中。 为了将事情做的逼真,薛建立让天狼门的十个弟子跟在袁文涛的后边,并时刻小心伺候着袁文涛。丐帮弟子这几天虽然没有打探到薛建立的消息。但是项江河奉肖宇阳的命令,出动丐帮弟子隐藏在洛阳城的各个角落,一旦有薛建立的消息立刻汇报。为了在遇到薛建立的时候,丐帮弟子能认出薛建立,正派武林好迅速见机行事。任雪萍将洛阳城最有名的画师请到洛神派,将薛建立的头像画的惟妙惟肖。画师画了许多份儿。项江河将薛建立的画像发到每个丐帮弟子手中,让他们将薛建立的画像记在心中后烧掉。 薛建立走了一里路后,几个丐帮弟子就发现薛建立。项江河迅速将薛建立去赏牡丹的消息通知到肖宇阳。肖宇阳向释俊亮汇报后。释俊亮对那些掌门说,我们一定要在薛建立到达之前埋伏好,让薛建立钻进我们的圈套。 薛莺莺无法忍受与袁文涛永远的离别,将事情交待给薛建立,让薛建立告诉袁文涛今天如何行动。袁文涛按照薛建立的要求,让袁文涛先去妓院。袁文涛脑子愚笨,到现在还没有妻室,没有碰过女人。薛莺莺让袁文涛在临死前能够尝到人间极致的快乐。袁文涛进了妓院耍一阵乐子,到中午的时候袁文涛从妓院出来,找到一家上好的酒店大吃大喝。袁文涛的是兄弟们都一个个站在妓院中,站在就桌旁垂手而立,袁文涛好一派天狼门掌门身份。 王华生躲在一棵大树上,大树上有一只鸟儿,一会儿将白色稀稀的粪便排到王华生的脸上。一个上午总共在王华生的脸上留下了七八个白色的斑点。也许薛建立在一下秒钟就进入他们的包围圈,他们不能在这紧要关头暴漏身份。忍、忍,王华生将心中的怒气全部都憋到了脸上,将圆圆的脸蛋肿胀的像一个气球。小鸟在树上不时快乐的鸣叫,王华生更加生气了。 都等到中午了,仍然没有看到薛建立的影子。田镇南说薛建立是不是不来了。冯少龙说我们会不会中计,他们去救小草了。肖宇阳说薛建立来不来这里不知道,但是肯定不会去洛神派,因为如果薛建立去了洛神派救小草,不管是丐帮弟子、洛神派弟子还是昆仑派的弟子都一定会来这里报告消息,而到现在都没有人来报告消息,那么薛建立一定没有去洛神派。田镇南拍着自己的脑袋,说薛建立那个大魔头,会不会一时兴起,去其他地方玩了。 薛建立和薛莹莹带着天狼门的几个精干弟子打扮成农夫、农妇的模样,潜伏到洛神派的后边。洛神派很气派,有着很多的房屋。小草藏在哪里,他们不知到。薛莹莹故意让袁文涛在外边吃喝玩乐,给他们足够多的时间去寻找小草被藏到那个地方。 肖宇阳向释俊亮请示,问她可不可以让丐帮弟子去打探下薛建立的消息。释俊亮说让丐帮弟子打探下也好,他们这些人在这儿躲藏一上午,现在一个个饥肠辘辘却不敢走开,让丐帮弟子查下薛建立现在在哪儿,我们下一步好决定怎么去做。 袁文涛带着十个师兄弟慢悠悠地沾花捻草,走三步回两步地向那个方向走去。丐帮弟子迅速将薛建立的消息报告给肖宇阳。肖宇阳告诉释俊亮,听到的正派掌门一个个骂薛建立,说魔道中人真是死性不改,赏个牡丹还拈花惹草。他们将薛建立折花理会成了骚扰女性,一个个义愤填膺,表示在薛建立来了之后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释俊亮说既然薛建立仍然按照计划来这里,我们都暂时忍住痛苦,等薛建立来了,我们铲除掉这个大魔头,你们回去好好庆祝、放松。释俊亮是佛门中人,不能喝酒吃肉,所以不去参加这场令天下正派武林兴奋的庆功大会。(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顺从 封千尺对他的师弟们说,大师兄刚刚惨死,你们就忘记了大师兄昨天是怎么千叮咛万嘱咐我们的了,我们要活着,我们有一日还要找到在天涯飘零的师娘和师弟,我们还要为师父、大师兄报仇,你们只知道呈匹夫之勇,师父和大师兄在九泉下能安息么?你们从今天一个个给我记住大师兄生前的话,忍辱负重,不能将这件事情泄露给除我们师弟外的任何一个人,然后等待时机,将来报仇! 付忠伟说二师兄,我们错了,我们以后按照大师兄的话去做。 封千尺说好了,我们现在回去,回去的路上我们要慢慢地将心中的痛苦发泄出去,在到六合派门前的时候,我们一定要装出惨淡的笑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的师娘现在惨死,我们不能不孝,我们必须悲伤,我们要面见陆平亮那个假仁假义的盟主时,我们必须为他们帮我们杀掉大师兄,替师娘、师弟报仇而高兴。大师兄在大厅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他都能坐在那儿纹丝不动,他城府极深,如果我们一个不小心,将我们心中的秘密泄露在脸上,我们的计划可能救会失败。 在回六合派的路上,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一个个用各种办法发泄心中的痛苦和仇恨,有的悄悄流泪,有的将路上的石子踢飞,有的将路边的树枝斩断。在快到六合派门前时候,一个个强颜欢笑。 李文显的头挂在门上后,他们都回去了。回去后,陆平亮挨着拥抱他们,让他们为师娘的死节哀顺变,然后将大厅中的地面打扫干净。 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走到六合派门口的时候,周围的邻居一个个摄于相对于他们普通老百姓高超的武功,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心中将他们这些欺师灭祖、屠杀大师兄的畜生一个个千刀万剐。封千尺向他们狠狠扫视一圈,他们一个个低下头,转身走了。 陆平亮对季尚礼说,屋里边尘土飞扬,你怎么还坐在这儿一动不动。季尚礼看着陆平亮,仍然是一动不动。陆平亮拍着大腿,说季掌门抱歉,我刚才忘记给你解开穴道。陆平亮走到季尚礼的身边,将季尚礼的穴道解开。一口鲜血又从季尚礼的口腔中喷出来。在陆平亮点上穴道的时候,季尚礼准备向外喷出的鲜血停在了他的喉咙中。陆平亮说季掌门为何与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欺师灭祖的畜生计较,季掌门消消气,与我一起出去放松下。季尚礼武功高强,虽然喷出两口鲜血,但不至于严重影响他的健康。季尚礼看着李文显被杀的地方,怒骂说如果不是陆盟主点着我的穴道,我早把你碎尸万段,扔出去喂狗。 李文显的师弟们只好又把地上暗黑的血重新打扫干净。 六合派现在是崆峒派下的一个门派,陆平亮要将六合派的每一个地方都弄熟悉。陆平亮和季尚礼走到六合派的每一个角落。季尚礼说恭喜陆盟主门下又增加一个强大的门派,江湖一统指日可待。陆平亮说以后的江湖就是我们两个人的,等我百年后就是季掌门你的。两个人哈哈大笑。 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封千尺带着他的徒弟们走到了六合派的门口。季尚礼对陆平亮说,陆盟主刚把六合派纳入崆峒派,我们现在不知道徐中玉的徒弟们是否真心归顺,我们一会儿观察他们的表情,看看他们是否真心将陆盟主视为掌派人。陆平亮说季掌门说的有理,经历江湖中这么多风雨,我们不得不防。陆平亮和季尚礼悄悄地观察着封千尺和他徒弟们对围观者议论他们时的表情和进入六合派脸上的表情。 季尚礼说看他们刚才对围观的人的怒目而视和他们脸上既伤心又高兴的表情,他们都是怕死的人,他们归顺崆峒派i是真的。陆盟主手贪生拍死他们才会真心归顺崆峒派。陆平亮立刻迎上去。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齐刷刷地跪下,高喊谢谢陆盟主为他们报了师娘和师弟的大仇。陆平亮听到这句话,进一步证明他们是真心归顺崆峒派,弯下腰扶着封千尺说你们都快起来,这是他身为武林盟主的责任和义务。 封千尺为了解释自己来的晚,站起来对陆平亮说我们讲那个忘恩负义畜生的尸体扔在荒郊野外的时候,为了发泄我们对他的怒气,我们一个个用剑再他身上刺了几十下,他的尸体被刺的千疮百孔,好像一个马蜂窝,然后又看着野外的狼将他的尸体吃掉,我们回来的迟了,请陆盟主责罚。 陆平亮说你们做的很好,对于那样的畜生,我们不必也不能讲江湖正义,现在我们六合派的大厅已经打扫干净,我么一起进去商量如何重振六合派。陆平亮走在前边、季尚礼跟在陆平亮的后边,封千尺他们走在最后到了六合派的大厅。六合派的大厅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陆平亮走到李文显被杀的地方,好像李文显的尸体仍然躺在那儿。陆平亮伸出腿狠狠地向李文显的身上踹去,要将李文显的尸体跺成肉饼。封千尺上前一步,说李文显那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已经死了,现在我们面对的是应该如何重振六合派。 陆平亮说师侄聪明,无奈我是性情中人,情到深入不能自已。陆平亮直接走向掌门的椅子,在掌门的位置上坐下。陆平亮坐在六合派掌门位置上的时候,向徐中玉的徒弟们扫视一圈,观察他们有什么表情。 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一个个垂手而立,十分恭顺。陆平亮满意地看着他们,缓缓地开口说,我不是六合派的掌门,但因为我是天下江湖的武林盟主,我暂时坐在这儿主持事物,商量如何重振六合派。季尚礼说,一切听陆盟主吩咐。封千尺带着他的师弟们说,一切由陆盟主为我们做足。(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尸首分离 李文显说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如果你们非要将这个罪名扣到我身上,我能找的出我没有做的理由么?在昨天你们来六合派的时候,我都看出来你们不坏好意。我师父在去世的时候你们以江湖事物繁忙没有来,我虽然武功低微,但江湖中的事物我也曾听闻,最近江湖中有什么事物,唯一重大的事物就是张玉华夫妇被害,罗师伯、柴师伯、灵儿下落未知。在华山的时候,我也曾经认为是张掌门杀了我的师父,我还想拼命去为师父报仇,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张掌门是被人害死的,那个人还号称是为武林除害。张掌门一死,华山派少了最重要的一根支柱。罗师伯、柴师伯两个人难敌你这阴险、虚伪的君子,只好带着灵儿逃出华山,从此沦落天涯,到现在生死未知。 陆平亮鼓掌说,李文显你真是一个阴险、能将黑说成白的人,张玉华夫妇误入邪魔外道为天下武林所公知,你却诬陷是我害死张玉华夫妇,在张玉华夫妇的葬礼上,我们还派人前去吊唁,沉痛哀悼张玉华夫妇,为他们误入歧途而英年早逝,让正派武林少了一个顶梁柱而痛苦流涕,这也是全天下的武林都看到了。再给你最后一个证据,如果是我从中作梗,华山派那些徒弟们哪一个是我的对手,他们现在都亡命天涯,怎么还可能在华山派继续树立他们门派的大旗。 李文显并不知道华山派覆灭的事情,听到这里,暂时想不起怎么回答。 陆平亮乘胜追击,对李文显说,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如果徐掌门的妻子还好好地活着,你为什么不敢带你师娘出来,你说是你师娘是为了不想踏入江湖半步,徐掌门的妻子因为伤心过度做出这样的决定是有可能的,但是他出来和徐掌门的故友说几句话,将心中的悲苦发泄出来,让徐掌门的故友替她分担一些忧愁和痛苦,这能算作是踏入江湖么?我暂且不提我武林盟主有权利去调查清楚这件事情,我以徐掌门故友的身份让你带我去见徐掌门的妻子,如果你再推脱,我定杀你不赦。 李文显说杀就杀吧,我早该去天堂陪伴我的师父了。 陆平亮说我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了你,我要拿出足够的证据让你死个明白,让天下看清你这个畜生的真面目。来人,陆平亮对李文显的师弟们说,你们现在赶快去院子里或者周围寻找你们师娘和师弟,晚了说不定就。李文显的师弟们明白陆平亮说晚了师娘和师弟就被李文显害了。他们一个个从大厅中跑出来,在六合派的每个角落、每个房间搜寻他们的师娘和师弟。六合派搜寻完后,他们还去他们师娘常去的和周围的地方去找他们的师娘。 到中午的时候,他们都回到大厅,一个个垂头丧气、痛心疾首地对陆平亮说,陆盟主,我们没有找到师娘和师弟。陆平亮听后双眼禽满泪珠,鼻涕一把把滴落在地上,把六合派的大厅弄的脏兮兮的。陆平亮哽咽着对天说,徐掌门,我对你这个故友有愧,我对我武林盟主的身份有愧,我没有能保护好你,我又没有能保护好你的妻子和儿子,我愧对你们六合派和你们一家。 李文显说,陆盟主心中如此愧疚,与我一起去九泉找我师父把,我师父是真正的宽宏大量,你以死谢罪他肯定会不计前嫌。 陆平亮说对于你这种忘恩负义的畜生,我不会再与你说那么多,我要杀了你,为徐掌门的妻子和儿子讨回公道,让徐掌门和他的妻儿在九泉下瞑目。陆平亮拔出剑,李文显眼中浮现出闪亮亮的剑光。李文显从掌门位置上下来,走到陆平亮的面前说,我不是你这么虚伪、阴险的人,我已经将你的真面目公之于众,让天下的武林人士都了解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现在要杀要剐随便你,别废话! 陆平亮电光火石一瞬间,李文显的头掉在地上。李文显身体内的血一会儿染红了整个大厅。陆平亮对李文显的师弟们说,你们师兄是欺师灭祖的人,我才将他们杀了,你们不用害怕,以你们刚才在面对这个畜生时敢于正义执言,你们不愧为徐掌门的好徒弟,现在你们讲这个畜生的尸体抬出去,将他的尸体扔在荒郊野外喂野兽,将他的头挂在六合派的门前,告慰徐掌门及妻儿的在天之灵,也让天下的武林都知道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生的下场,为我们正派武林敲响警钟。 李文显的几个师弟将李文显的头挂在六合派门前。李文显头上的血还未完全凝固,李文显头上的血一滴滴滴落在地板上,在地板上滴成一个鲜红的花朵。六合派周围的邻居和路人都来看热闹。他们一个个小声说,六合派最近装上什么鬼了,前一段时间是徐掌门死,现在他的大徒弟又被斩首,天要亡六合派。 李文显的另外几个师弟将李文显的尸体用白布盖上。白布一会儿给染成了红色。他们推着李文显的师弟到了荒郊野外,蹲在埋没他们头顶的杂草中放生痛哭。李文显的一个师弟说,我们现在不能把师兄的尸体扔在这里,我们要将师兄埋葬,让师兄入土为安。师弟说的对,我们用手为大师兄挖一个墓穴,让大师兄躺在墓穴中安息,不能让尸首分离的大师兄再让野兽给吃了。他们一双双手在地上挖着,终于挖成了一个墓穴。他们将李文显的尸体放进墓穴,流泪将李文显埋掉。 李文显的二师弟封千尺说,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们不能在这儿伤心了,我们要早点回去,否则陆平亮那个嗜血恶魔会起疑心杀掉我们的。 李文显的三师弟付忠伟说,二师兄,我们都不是怕死的人,要杀要剐随便他们,你看看大师兄的话多有魄力。(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掉入湖中 走啊,走啊,走到了天黑;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你。薛建立告诉他的师兄弟们,你们去一边给我走的远远的,我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在夜色中欣赏牡丹花。袁文涛的师兄弟们说,谨遵掌门命令。袁文涛的师兄弟们都走开了,只剩下袁文涛在埋伏圈外边四处溜达。 袁文涛按照薛莺莺的吩咐,等到夜色深了才进去赏牡丹,让夜色中那些人认不出他,让薛建立和薛莺莺好营救小草。那些武林掌门中在各自地方委屈着身子躲藏了这么久,脚也痛了,腰也酸了,肚子更是饿的像是泄气的气球。他们感觉到很愤怒,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喜欢在黑夜中欣赏牡丹。 薛莺莺走到薛建立的身边,说爸爸,我们现在没有多少时间了,我要去洛神派打探下小草在那个房间。薛建立说你去的时候一定要加倍小心,不要让人发现你,发现之后立刻逃走,我不能让你再落到他们的手中,这样我的左膀右臂都没有了。薛莺莺船上事先准备好的夜行衣,悄悄地潜入洛神派。洛神派和丐帮弟子在洛神派中不停地巡逻。薛莺莺一会儿沿墙角,一会儿躲在假山的后边,艰难地偷窥着洛神派内部的情形。到处都是人,薛莺莺无法去查看小草究竟在哪个房间。薛莺莺心中沮丧,这样怎么才能去找到小草在哪儿?以袁文涛的武功,一会儿的功夫就被那些正派掌门给剁成肉泥了。明白中计后,那些掌门很快就会返回到这里,到时候以他们两个,是根本不可能救出小草。 薛莺莺躲在一个角落里,急的快要哭出来。薛莺莺用手捂着嘴,强忍住内心的痛苦。她要赶快想出办法去救小草,否则文涛师兄的性命不是白白浪费。薛莺莺在大脑中迅速转着脑子。薛莺莺眼睛转一圈儿有了主意。薛莺莺想要在洛神派直接查看到小草在哪儿是不可能的,但是小草是他们中的重要人物,他们一定会派许多人去看守小草,防止小草被人救走。 薛莺莺四下查看洛神派的哪个地方看守的人多。在挨着任雪萍的房间,有许多丐帮和洛神派的弟子将一个房间包围了里三重外三重。 任雪萍、郑玉石两大武林高手都站在这个房间的门口。薛莺莺说这个地方这么重要,小草一定在这个房间。薛莺莺悄悄地退去。 郑玉石在释俊亮他们走后,对任雪萍说,在这紧要的关头,有些事情我们不能不防。任雪萍说是不是要我们加强对小草的看守。郑玉石说任掌门天资聪明,说的极是。一直等到天黑,郑玉石和任雪萍都未见到有人来救小草。任雪萍说看来今天我们是无事了。郑玉石说是啊,我们这边是无事了,只是到现在那些掌门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任雪萍说薛建立和薛莺莺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他们一定打斗的十分惨烈,到现在还未回来。郑玉石说肯定是这种情况,我多想去哪儿帮助他们,可是按照释师叔的吩咐,我们两个必须在这看守好小草。 郑玉石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巴不得他们与薛建立和薛莺莺都全部死掉,那样江湖中的高手就剩下他和任雪萍两个武功高手,他们就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 薛莺莺在快要退出任雪萍和郑玉石的目光中的时候,脚下踩到了一个石子。薛莺莺一个踉跄翻到在地。丐帮和洛神派的弟子一起奔向那个地方,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任雪萍和郑玉石拔出剑,私下环顾看有没有其他人埋伏在这里。这个时候从花丛中窜出一只花猫“喵、喵”叫着从人群中跑走。他们看到是一个小猫,一个个又按着原来的路线巡逻。 虚惊一场,郑玉石和任雪萍将剑插入剑鞘。薛莺莺蹲在花丛里心急如焚。小猫的出现救了她的性命,薛莺莺在巡逻的人走后,踮起脚尖走出任雪萍和郑玉石的视线。走出他们的视线后,薛莺莺送一口气,悄悄地从洛神派返回到薛建立的身边。 任雪萍说薛建立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郑玉石说昨日我们都说了,他有一个阴险毒辣的女儿,我们不能不防。任雪萍说一个女孩儿家,再阴险毒辣又能干什么。郑玉石在心中说你也不是一个女人。郑玉石说我们还是小心为好,我们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实在没有时间了我们可以看天上的星星,你看在黑色的天幕上挂着一颗颗璀璨的星星,多美的星空。 薛莺莺返回到薛建立的身边,靠着自己强大的记忆将洛神派的各个地方在地上画了一个地图。薛莺莺将小草被关的房间告诉薛建立和他的师兄弟们,并将此次行动如何执行告诉他们。 赏牡丹的人走得所剩寥寥无几,袁文涛的生命走到最后一刻。袁文涛大踏步迈开脚步,一步步走向早已埋伏好的圈套。那些正派掌门看到薛建立一步步走到他们圈套中,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表情兴奋异常。等,已经等了一天了,不在乎在多等一分钟,要薛建立走到湖的边缘人,让他没有一丝一毫的逃生机会。袁文涛阔步昂胸地走到湖边,心中非常高兴。埋伏好的正派张恶魔呢一个个拔出刀剑,想袁文涛的头部、头顶、四肢、躯干全身每一个地方刺去。 袁文涛家门前有一个湖,袁文涛小时候总与小伙伴们在湖里游泳、捉小鱼,有非常好的水性。袁文涛看到自己竟然在湖边,心中很高兴,也许自己明天还真的可以再见到师父和师妹。袁文涛被一下子涌出的这么多高手吓呆了,一个趔趄,自己的身子掉到湖中。袁文涛掉到湖中后,心立刻震惊。袁文涛潜水到水的底部,不让那些掌门人看到自己的身子,然后悄悄地游泳到水草多的地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命在旦夕 袁文涛掉进湖中,各个武林掌门一起走到湖边,那好手中的刀剑,等待着薛建立这个落水狗狼狈地从湖中浮出来。一刻钟过去了,薛建立竟然没有从湖中出来。各个武林掌门一个个目瞪口呆,难道薛建立被淹死了?他们多么希望这是事实,可是他们都知道他们是自己在安慰自己。在他们每个人的内心中,薛建立一定是游到湖中的其他地方躲藏起来。 这么多武林高手围剿一个薛建立,竟然让薛建立毫发无损地逃走了,这是一件让他们无地自容的笑话。他们该如何回去面对郑玉石和任雪萍,他们该如何去面对天下的武林人士。 释俊亮说我们大家都镇静下来,薛建立现在一定还在湖中,我们现在分成四个小组,每个小组都把守好自己的方向,防止薛建立从这里逃走。 王华生说释师叔说的极是,我们现在就分为四个小组,将湖的四面团团包围,我就不相信薛建立能一直躲在湖中或者是从湖底打个洞逃跑。 小草在薛莺莺房间的旁边,冯强强奉薛莺莺的命令,先去洛神派南边的地方进行偷袭,将任雪萍和郑玉石两个武功高手吸引到南边,然后薛莺莺和薛建立两个人去薛莺莺隔壁的房间救小草。冯强强和他的师弟们带了许多的干草和焦油,在洛神派的南门悄悄点燃。火光冲天并迅速蔓延,巡逻的丐帮和洛神派弟子很快发现了火灾。一个洛神派弟子去通知任雪萍和郑玉石,剩下的丐帮和洛神派弟子救火。、 最近一个月天干物燥,干草上又脚上焦油,一盆两盆水泼上去,很快就蒸发了。任雪萍听到这个消息,说立刻派洛神派和丐帮的弟子去救火,我和郑掌门稍后就到。郑玉石低头沉思,任雪萍走到郑玉石的旁边,说我们快去救火。郑玉石仍然在原地徘徊。任雪萍说郑掌门我们快去救火。郑玉石抬起头,对任雪萍摇头。任雪萍被郑玉石的所作所为激怒了,大骂郑玉石,说郑掌门是天下颇负盛名的正人君子,我洛神派起了这么大的火灾你竟然不帮忙去救。郑玉石说烧毁没有关系,我们还可以在建一个更好的洛神派。任雪萍说郑掌门,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以后我们洛神派与崆峒派永不来往。任雪萍要走去救火的时候,郑玉石挡住她的路。任雪萍说你不去救火就算了,为什么要挡住我的路。郑玉石说,任掌门,请听我说。任雪萍说闪开,你不帮忙就不帮忙,谁有空在这紧要关头听你废话。郑玉石说此火有蹊跷。任雪萍说那当然了,谁家院子起火没有蹊跷,你快给我闪开。郑玉石说,这火是人放的。任雪萍说是谁也不能耽误救火。郑玉石说,也许放火那些人是天狼门的人。任雪萍听到这里心中才略微镇静。任雪萍说刚才我情急失控,无礼之处请郑掌门海涵。郑玉石说,只不过是一句两句话,谈不上什么海涵。任雪萍说,请郑掌门继续往下说。郑玉石说,现在天干物燥的确容易起火,但是刚才洛神派弟子汇报时候说闻到一股焦油的味道,那证明这场火灾是人为的,洛神派是洛阳武林在天下武林中的骄傲,并且一直在武林中行侠仗义,帮助洛阳城的老表行,在洛阳城树立良好的形象,受全洛阳城人的尊敬和爱戴,所以这把火一定不是普通人放的,而我想来想去虽然不能证实,但我想只有天狼门为救小草才有可能放这一把火。任雪萍说郑掌门,那我们快去小草的房间吧,防止小草被人救走。郑玉石走到任雪萍的身旁,在任雪萍耳边悄悄说几句话。任雪萍说郑掌门在这种危机关头竟然如此镇定且又武功高超,在释师伯和刘师叔仙逝后,一定会与华山派姜师叔成为天下武林的泰斗。 丐帮和洛神派弟子救完火的时候一个个累的精疲力尽,冯强强带领他的师弟们从中杀出。丐帮和洛神派弟子正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喘气,被突然的景象吓傻了,有的慌忙拿起刀剑棍棒,有的拔腿就跑。冯强强带领他的师弟们趁他们慌乱的时候乘胜追击,将他们杀的一败涂地。毕竟是在洛神派,洛神派和丐帮的弟子众多。他们惨败后重新集结,与冯强强带领的师弟们形成势均力敌的力量。惨叫声从南边的院子传来,却竟然看不到任雪萍和郑玉石。 薛莺莺在冯强强带领天狼门弟子杀进洛神派后,向与他一同埋伏在洛神派院墙外边的时薛建立点头示意。两个人运用轻功,轻轻地翻过院墙,又跳上屋顶,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任雪萍隔壁房间的屋顶。 郑玉石对任雪萍说,他们放火是想将我们都吸引过去,然后趁机劫走小草。我想起来刚才我们院子中有个人翻到的声音,我们都以为是跑出来的猫碰到什么东西,现在想想那一定是天狼门的人,那个时候我们两个都在这儿,而小草是我们重要的人,他们认为我们一定会派许多人看守小草,所以他们一定会认为小草就在任掌门隔壁的房间,所以我们将计就计,我们待在任掌门隔壁的房间里,当他们以为我们都去救火而来救小草开门的时候,我们突然杀出,给他们重重一击,我们将大获全胜,到时候我们两个人在武林中的声望会提高很多。 任雪萍和郑玉石进了房间,站在正对房间门口三米远的地方,将剑从剑鞘中拔出来指着房间的门口。薛莺莺和薛建立两个人在房间上边呆一会儿,看到没有人来这儿。薛莺莺想薛建立微微一笑,两个人从房顶上跳下来。薛建立做事毛糙,直接推开门。任雪萍和薛建立听着外边的声音,在薛建立开门的时候,两把明晃晃的剑直接刺向薛建立的胸口和腹部。(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拒绝 陆平亮说恭敬不如从命,徐掌门与我是故友,为了与昔日徐掌门的情意,我帮你们来决定信任六合派掌门人。陆平亮走到六合派掌门位置上,坐在掌门位置上,表情严肃地看着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陆平亮正色地说,为了重振六合派,我们现在需要为六合派选举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来做六合派的掌门人。 封千尺上前一步,说陆盟主是天下的武林盟主德高望重,又是师父的故友,请陆盟主做六合派掌门,重振六合派,告慰师父在天之灵。 眼下六合派唾手可得,陆平亮觉得自己直接坐上六合派掌门的位置上,恐为天下人耻笑。陆平亮说刚才我说让季掌门做六合派的掌门人,是因为早早看出了李文显的丑恶面目,但现在情况不同,李文显那个畜生已经被我杀死了,我们不用再以做六合派掌门的名义去揭露李文显的丑恶面目,六合派掌门人的位置应该由你们六合派的人来做。 季尚礼听着陆平亮的话,以为陆平亮是不是发烧了,刚才他们争着抢着要做六合派的掌门人,怎么到现在六合派掌门位置眼看到手竟然却不做,这么好的机会一生难得才有一次,不能让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浪费。 季尚礼对陆平亮说,陆盟主,你看看我们师侄一个个孤苦伶仃,在江湖中受人欺负,我们身为前辈,怎么能坐视不管,你应该按照封师侄的提议,接替徐掌门继任六合派的掌门。 陆平亮将手中的剑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说季掌门,我念你为六合派的一片好心,这次不与你计较,六合派一帮师侄年幼不懂事,我们应该去帮助他,但是不应该以这种对不起故友的方式去帮助六合派,今天我们关于六合派选择掌门的事情暂时搁置在这儿,今天晚上你们每个人都好好想想,明天由我继续主持六合派新任掌门推选。 季尚礼搞不明白,是你陆平亮想起注意要吞并六合派,怎么现在却反而骂起我来,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陆平亮拿起剑,怒气冲冲地从掌门位置上站起来,然后谁都不看的走出大厅。陆平亮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砰 “地关上门,然后将门从里边插上。 季尚礼站起来,疑惑地看着陆平亮走出大厅,走到自己的房间。季尚礼不敢距离陆平亮太近,只好在后边远远地跟着,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跟在季尚礼的后边。 封千尺对季尚礼说,我们昔日的大师兄,那个畜生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就自己坐上六合派掌门的位置,而陆盟主无论我们怎么恳求,始终都不肯答应做我们六合派的掌门,人品好坏立竿见影,让我们六合派每个弟子人心中都深感敬佩,为此我们更加坚定了让陆盟主做我们掌门的心思。 季尚礼在心中嘀咕,你是武林盟主,你不在乎六合派这样一个小门派,你可以将他给我,壮大我昆仑派的势力。季尚礼正在想这件事情,没有听到封千尺说的话。季尚礼说封师侄,我刚才在考虑事情,你刚才说的话没有听清楚,请你再给我说一遍。封千尺将刚才自己说的话又重复一遍。季尚礼说陆盟主的为人天下公知,我与徐掌门情同手足,我何尝不想让陆盟主做上六合派的掌门,重振六合派,让徐掌门九泉下欣慰,可是陆盟主却同样是因为这性格,让他不敢背负夺取故友掌门的身份。季尚礼只好暂时以这种话来回答封千尺的提问。 封千尺说,为了您和陆盟主昔日的故友,您一定要帮我们想陆盟主求情,让他坐上六合派掌门的位置,我们六合派唯一的希望就是陆盟主了。 季尚礼说,师侄如此贤惠,我都看在眼中,我一定会尽全力劝说陆盟主接任六合派掌门人的位置。季尚礼望着陆平亮的房间,接着说,他答不答应我不能完全保证。 封千尺说谢谢季师伯,现在天色很晚了,我立刻去吩咐厨师做饭,让厨师给你们做一桌上好的饭菜。季尚礼说,师侄不必客气,徐掌门刚去世,我们心情都和你们一样痛苦,你弄再多的山珍海味我们还是难以下咽。封千尺说两位师伯对我们师父和六合派的赤诚,我们永远铭记于心。季尚礼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今天晚上你们就给我们弄两个小菜,两碗稀饭,也不要什么桌子,我估计陆盟主正在屋子里仍旧为徐掌门伤心难过,你们做好饭后,将饭菜端给我,我端到陆盟主的屋子里,让我好好劝劝他,要不然陆盟主沉浸在痛苦中难以自拔,到时候连这一碗稀饭都不会喝了。 季尚礼的房间与陆平亮的房间挨着,季尚礼走到自己的房间,同样关上门。季尚礼在自己的房间踱步,季尚礼的踱步声清晰地传入陆平亮的房间。季尚礼现在的脑子清醒了,陆平亮跑了这么远的路为吞并六合派,他今天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季尚礼被陆平亮训斥一顿,不敢直接开口问陆平亮为什么这么做。季尚礼就故意将脚步声走的响亮,引起陆平亮的注意,让陆平亮告诉他为什么他会这样做。陆平亮听到季尚礼的踱步声,笑了会儿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饭菜做好了,封千尺亲自将饭菜端到季尚礼的房间,季尚礼让他回去吃饭。封千尺告辞后回去,季尚礼端着饭菜敲响陆平亮的房间。陆平亮听到季尚礼和封千尺的说话声,满眼泪花地开开门,看见是季尚礼端着饭菜走进来,又想要关上门,可是这个时候季尚礼的一只脚已经踏进陆平亮的房间,陆平亮无法将季尚礼关在门外,只好让季尚礼走进自己的房间,季尚将饭菜摆放在陆平亮的桌子上。陆平亮看看房间的周围,发现没有人,关上门后走到自己的桌子旁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中计 薛建立伸出双掌,双掌强劲的掌风挡住了任雪萍和郑玉石两个人一部分的剑风。薛莺莺立刻抽出自己的笛子,挡住了任雪萍的剑。郑玉石的剑伤到薛建立的肩膀。由于刚才任雪萍的全部剑力消耗在薛建立身上,被薛莺莺一击,向后倒退两步。郑玉石从薛建立的肩膀上拔出剑,抵挡住薛莺莺第二波向任雪萍的攻击。薛建立趁机向后跃开三四丈。鲜血一会儿染红了薛建立胳膊上的衣服。任雪萍缓过神儿,拿起剑与郑玉石一起杀向薛莺莺。薛莺莺孤掌难鸣,向后跃到薛建立身边。薛建立是皮糙肉厚的人,撕掉身上的衣服,胡乱缠住伤口,将内功运到双掌上,与薛莺莺并排站在一起。任雪萍和郑玉石慢慢走出房间,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 本来薛建立和薛莺莺两个人的武功略微高出任雪萍和郑玉石;但由于薛建立受伤的缘故,现在四个人势均力敌,只要自己没有严重的失误,谁都不可能战胜对方。四个人杀的昏天暗地,不分胜负。在他们四个人打斗的周围,树木折断,房屋被毁,花草被凌厉的剑风吹到天上。 任雪萍对郑玉石说,薛建立和薛莺莺一男一女两个魔头在这儿,为什么还不见我们正派武林的掌门来洛神派。郑玉石说我也在想为什么,难不成是谁困住了他们?任雪萍说,天下还有谁能有这么高深的武功。郑玉石说难道是久未露面的周庆海,可是周庆海一个人的武功怎么可能是他们那么多武林高手的对手。 项江河在与冯强强打斗的时候看到任雪萍、郑玉石、薛莺莺和薛建立四个人在天上飞来飞去,打斗场面激烈且处于均衡的状态。他项江河的武功肯定比他们四个人的武功低得多,但现在势均力敌的时候,他去帮忙任雪萍和郑玉石,这势均力敌的场面会被打破,薛莺莺和薛建立两个人很有可能会被击败。项江河从论战中抽出身,跃起到一座房屋屋顶,然后这样跳了几个屋顶后,来到四个人鸾战的地方。项江河加入任雪萍和郑玉石的队伍,向薛莺莺和薛建立发起攻击。 薛建立说女儿,我们走吧,我们两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薛莺莺说爸爸,这是我们唯一能够救出小草的机会了,我们不能随便的放弃,我们再努力一战,一定要救出小草。 郑玉石对项江河说,项舵主,你快去通知释师叔和其他掌门人,告诉他们薛莺莺和薛建立两个魔头在洛神派。项江河说我派其他人去吧,我走了你们怎么办?郑玉石说,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项江河从中抽出身子,郑玉石又让他多带些弟子去。洛神派中的丐帮弟子和洛神派弟子正在与天狼门弟子激战,是不可能走开的。项江河心中说不就是去通知消息么,哪儿还需要带那么多人,白白将时间浪费掉。项江河说好的跳到洛神派的外边。 从洛神派去赏牡丹的地方有一条小路,比大路短三分之一的路程。现在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比黄金重要,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名誉,项江河迈开脚步,沿着小路去赏牡丹的地方报信。 薛莺莺在与薛建立来洛神派的时候,告诉薛建立让他派一些弟子把守在这条小路上。薛建立说我们人比他们少,为什么还要分开。薛莺莺说现在洛神派空虚,我们不需要那么多的天狼门弟子,但在我们与他们交手后,他们一定会派人去搬救兵,我们就在这条小路狭窄的地方埋伏好天狼们弟子,将那些报信的人全部杀掉,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 项江河施展轻功,很快地来到一个更为狭窄小路的地方。六个天狼门弟子埋伏在周围的房顶上或者墙角。项江河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通过这个地方的时候,被六个天狼门弟子早已布置好的绳索被绊倒。六个天狼门弟子从屋顶上和墙角里杀出来,六把明晃晃的剑杀向项江河。项江河在在向下倒的过程中,看到这惊险的一幕,就地打几个滚,将棍子握在手中。 项江河并不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数,六个天狼们弟子未曾见识过项江河,他们认为项江河只不过是一般的丐帮弟子,武功低微,很快就可以将项江河杀掉。六个天狼门弟子嘻嘻哈哈地将项江河为围困住,说师妹很聪明,有时候却是太谨慎了,一个这么小的喽啰来送信,竟然让我们六个把守小路,还不如让我们去帮他们去救小师弟。 郑玉石果真足智多谋,可惜自己未曾听。现在他担负着送信的重要使命,如果他未能将信成功送到释俊亮手中,他要给丐帮留下一时骂名,他只能先下手为强,希望让自己能突围出去。项江河施展棍棒,给正前方正在嘻哈笑的一个天狼们弟子重重一击。他慌忙伸出剑去挡项江河的棍。他们六个的武功低微,刚将剑举到额头的时候,项江河的棍棒重重打在他的脑袋上。他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剩下的五个天狼门弟子看到这种情形,再也不敢嘻嘻哈哈,一个个神情严肃地将剑握在手中,准备随时迎接项江河的棍棒和给项江河一剑。五个天狼门弟子画着圆圈围困项江河,项江河在中间原地转圈。 暴风雨前的平静很快过去,五个天狼门弟子摔下发动攻击,将项江河的全身笼罩在他们的剑光下。项江河的武功比他们要多,出棍棒的速度和躲闪的速度比他们快。项江河在躲闪和抵挡的闲暇时候,偶尔还能伸出棍棒,向五个天狼们弟子发动攻击。五个天狼门弟子开始占据上风,但由于自身内力不如项江河深厚,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力渐渐不支,破绽越来越多。项江河露出的破绽在大腿上中了一剑,五个天狼门弟子破绽被项江河捉住,一个天狼门弟子的后背,一个天狼门弟子的肩膀遭到项江河重重一棍。(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演戏 季尚礼看见陆平亮谨慎地走过来。季尚礼伸出手势,请陆平亮坐下吃饭。为了自己武林盟主的名誉,陆平亮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房屋后边和屋顶上有没有异样的声音。一只野鸽子落在屋顶的废瓦片上。废瓦片”滋、滋“地从房顶滑落,最后落在屋子的后边。废瓦片滑落和落地的破碎声惊出陆平亮一个冷颤。陆平亮小心翼翼地在屋子里转圈儿,神经兮兮地看着房顶,然后趴到墙壁上行倾听。 季尚礼被陆平亮神经兮兮的表现搞懵了。刚才他还在想白天陆平亮那样做肯定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现在看来陆平亮一定是因为昨天李文显话的刺激,成了与李文显一样的间隙性神经病。季尚礼嘴角微微上扬,冷笑在季尚礼的脸上一闪而过。 季尚礼在心中想,陆平亮如果发疯了,他就无法做武林盟主,而陆平亮在几天前刚重复,他卸掉武林盟主的身份后,由他继承武林盟主的位置号令天下。 在季尚礼暗自得意的时候,陆平亮趴在墙壁上听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的动静,才摇头晃脑地走到桌子旁边。季尚礼心中说陆平亮已经疯了,他不用讲那么多规矩,自己坐在椅子上,未站起来迎接陆平亮。陆平亮在桌子旁边坐下。为了谨慎起见,陆平亮对季尚礼说,季掌门,你把这些饭菜统统拿走,徐掌门去世就让他痛彻心扉,现在徐掌门的妻儿又去世了,作为徐掌门的老朋友,你怎么能咽下去一口饭? 季尚礼在心理嘀咕,看你的样子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像神经病,你到底是真像李文显那样间歇性神经病还是有什么目的,有什么目的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有什么目的不可以直接说么。季尚礼只好回答,我心里也很难过,可是徐掌门已经去世了,我们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帮助徐掌门重振六合派,我们必须为了徐掌门活下去。 陆平亮给季尚礼做了一个手势,将自己的嘴凑到季尚礼的耳边,说我们现在是在演戏,你不要在胡思乱想,就照这样说下去。陆平亮说完趴在桌子上上心地哭泣。 季尚礼拍着陆平亮的肩膀,说人死不能复生,看在天上徐掌门的面子上,你一定要接任六合派掌门的位置。陆平亮愤怒地拍卓志,说如果你季掌门还把我陆平亮和徐掌门当做掌门,你就从此不要再提这句话,否则我陆平亮与你翻脸不认人。季尚礼拍着桌子愤怒地说,为了死去的徐掌门和他的妻儿,我季尚礼就算是与你翻脸,我也要你必须答应封师侄他们的请求,继任六合派的掌门,你陆平亮一生侠肝义胆,现在却好糊涂,为了自己的小义舍大义。陆平亮将一个饭碗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很响亮。季尚礼将另外一只碗摔碎在地上,你虽然是武林盟主,可为了让你清醒,我必须再问你一次,眼下最重要的是你在乎的沽名钓誉还是六合派的振兴重要。陆平亮将季尚礼退出门外,大声嚷嚷你给我出去,滚出去,我陆平亮没有你这个朋友。季尚礼被陆平亮推出门外,在外边连哭带骂地说陆平亮你好糊涂,你好糊涂。陆平亮将房间门关上,趴在桌子上大喊徐掌门,我有愧于你和你的家人。两个人争吵的骂声清晰地在六合派院子里传开。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都走出各自的房间,来到季尚礼的身旁。 封千尺他们不敢进陆平亮的房间,都围在季尚礼的身前。季尚礼满含泪花地对徐中玉的弟子们说,我很抱歉,我无法说服陆盟主做你们的掌门人。 封千尺擦干眼中的泪珠,说我们都看到了陆盟主和季掌门是一个正派的盟主和掌门,我们每个师侄都在心里非常感激陆盟主和季掌门,陆盟主现在沉浸在师父、师娘和师弟去世的痛苦中不能自拔,我们暂时缓一缓,等陆盟主心情比较平静的时候,我们再去恳求陆盟主做我们的掌门人。 季尚礼说师侄好聪明,就按师侄说的办。 季尚礼向封千尺和他的徒弟们告辞,封千尺说看陆盟主和季掌门的情绪,我就能猜出来,陆盟主和季掌门因为伤心过度还未吃饭吧。季尚礼说本来我还能勉强让自己咽下一碗饭,再去劝陆盟主吃饭的时候,我自己被陆盟主悲伤的情绪感染,现在我也一口饭都无法下咽,我们两个今天的都不吃饭了,你们回去吧。 封千尺说,听闻季掌门一番话,我们都好痛心,师父、师娘和师弟们都去了,我们按理说也应该随着师父、师娘和师弟去了,但是为了师父留下的六合派基业,我们必须吃饭,必须活下去,陆盟主和季掌门虽暂时不是六合派的掌门,但也应该为了我们师父好好活下去,好好吃饭。 季尚礼捂着眼睛,说你们不要再说了,我受不了了,我回屋子去了。季尚礼关上门,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继续在门外边,让季尚礼去吃晚饭。 季尚礼说,我的好师侄们,你们都回去吧,今天我们两个都很悲痛,肯定是吃不上饭了,明天我答应你们,我与陆盟主一定为了徐掌门和六合派好好吃早饭。无论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如何恳求,季尚礼都不开门,不去吃饭。最后季尚礼告诉他们一顿饭不吃不碍事,心中的悲痛不发泄恐怕会影响他们的一生。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听到这句话,只好叹气作罢,想季掌门告辞,并告诉季尚礼明天早上他们一早做好早饭给他们端来。 季尚礼趴在被窝里,捂着嘴哭泣。偶尔的哭泣声还是从房间传到房间外边。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的脚步声逐渐变弱,最后消失在寂静的夜里。季尚礼由趴在被窝里改为站在床边。在外边哭的时候,季尚礼眼中没有眼泪,只好捂着脸进了房间。在房间哭了半天,季尚礼的脸上还是没有一滴眼泪,连假的眼泪都没有。(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认错人 受到重击的天狼门弟子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现在剩下四个天狼门弟子了,项江河向四个人发动更为猛烈的进攻。四个人的胳膊上、腿上、脸上都留下了长长的伤口。鲜血从伤口中流出来,他们四个天狼门弟子告诉自己,为了曾经对自己很关爱的师妹,即使他们牺牲掉自己的生命他们也不能让项江河从这里走过去,将信息送给释俊亮他们。项江河的身上也留下了一个个伤口。但最终天狼门六个弟子一个个倒下,项江河取得胜利。 项江河看着地上躺着的六个天狼门弟子,六个弟子已经死去五个,只剩下第二个躺下去的弟子还在痛苦的呻吟。项江河弯下腰,去从躺在地上呻吟的天狼门弟子手中夺取剑。呻吟的天狼门弟子已经气若游丝。项江河将他的手掰开,从他手中夺过他的剑。受伤的天狼门弟子知道这些名门正派的作风,他们一定是从自己手中拿过自己的剑,让自己在临死前受他们好好折磨,还美其名曰,我们都是正派众人,让你们死在自己的剑下,让你们死的安心。但是他不怕,他心中残存的就剩下愧疚,师妹对他们每个师兄弟都很好,可他们却大意失荆州,没有守好师妹让他们把守的街亭,师父和师妹的计划就要失败了。 项江河将剑对准正在呻吟的天狼门的胸口,一点点地往下去。项江河被他们六个挡住了路,耽误了他的时间,他要像猫玩老鼠一样慢慢玩他。湘江河想要从呻吟的天狼门弟子中看到恐惧。呻吟的天狼门弟子睁着眼睛,他要让自己在死之前都不闭上眼睛,他对不起师父、师妹和师弟,他死不瞑目。 项江河没有从呻吟的天狼门弟子眼中看出一丝一毫的恐惧,心中被激怒。项江河将牙齿咬的“咯咯”响,眼睛瞪大好像一个吊死鬼。项江河将剑插进呻吟天狼门弟子的胸口。呻吟的天狼门弟子的手垂落在在地上,嘴张大再也没有合上去。项江河将剑从呻吟的天狼门弟子的胸口拔出来扔到一边后,用脚狠狠地踹了呻吟的天狼门弟子。 第一个倒下去的天狼门弟子身受重伤。他吸取了刚才自大的教训,一直在旁边装死。他装死不是为了逃生,他没有能够完成师妹交待的任务,他不会再活下去。他装死是为了等待机会,在项江河以为他们都死后,放松警惕转身离开的时候,他要拿起手中的剑,给予项江河致命一击,就算是杀不死他,也要减缓他去报信的时间。 项江河心中的怒火消去一部分,他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项江河转身离开。第一个倒下的天狼们弟子瞅准机会,握紧手中的剑,用尽全身力气刺向项江河背部中央。第一个倒下的天狼门弟子跳起来的时候已经用尽全身力气,现在剑到项江河背部的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剑刺进项江河背部一寸后与他一起落在地上。 项江河被第一个倒下的天狼门弟子此中背部,立刻向前跳去,转过身握紧棍棒。项江河看到第一个倒下的天狼门弟子倒在地上,心中还恐惧他是否还活着。项江河从地上捡起第一个天狼门弟子掉下的剑,将剑刺进他的胸口。第一个天狼门弟子与其他五个师兄弟都死了。 他们是不是还在装死,是不是还想偷袭我,我不能让这些邪魔妖道的弟子再刺伤或者要了我的命。项江河用剑一个个插进他们的胸口。项江河将剑插过六个天狼门弟子后,项江河内心还担忧他们活着,又一遍遍插进他们的胸口。项江河总共插了四遍,才转身离开去报信。 周庆海白天的时候穿着他做的普通人的衣服、戴着斗笠在洛阳城寻找薛莺莺。周庆海已经在洛阳城寻找了三遍了,却仍旧没有找到薛莺莺。周庆海望着都去赏牡丹的人。周庆海对自己说,洛阳城除了那里他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薛莺莺的下落,现在一天天过去,小草的安危他一无所知,是他对不起薛莺莺,他必须去冒着危险去赏牡丹的地方尝试寻找薛莺莺。 周庆海跟着茫茫人海走向赏牡丹的地方。周庆海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着薛莺莺的下落。一个姑娘,身材长的与薛莺莺一模一样。周庆海惊喜,认为是找到薛莺莺。周庆海走到那个姑娘的背后。这个时候释俊亮和各派掌门人正好来设埋伏。释俊亮他们看到周庆海了,但是他们没有认出周庆海。周庆海注意力都在姑娘身上,没有看到释俊亮他们。 周庆海本想给薛莺莺跪下,大骂自己是混蛋、畜生,玷污了她的清白。但是眼下这么多人跪下台招惹人的目光了,他要先将薛莺莺带走,在救走小草后再向薛莺莺道歉。周庆海拉起姑娘的手,让他与他一起走。姑娘被周庆海这个陌生人的举动惊呆了,大喊流氓。听到姑娘的叫声,周庆海回头看了下他的薛莺莺,才发现是自己认错人了。 如果是在平时,王华生这些正派中人遇到这种调戏妇女的流氓,他们一定会为了好好教训这些流氓。但是今天有重要的任务在身,他们只好咽下心中的不平走开。周庆海回头的时候,从斗笠的下边看清了释俊亮和那些名门正派的掌门人都来到这里。 周庆海说姑娘,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周庆海说完后,不敢施展轻功,拔腿就跑。在跑出释俊亮他们的视线后,周庆海长长吐出一口压抑在心中的气。周庆海坐在路边的杂草上休息。袁文涛带着他的师兄弟们走过这里,袁文涛看到路边的周庆海,心中有种亲切的感觉。袁文涛又看下,他根本不认识周庆海。袁文涛在心中嘀咕,一定是自己认错人了。袁文涛从周庆海的身边走开,去大吃大喝。 周庆海坐在草地上,心中想现在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小偷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季尚礼半夜躺在床上,肚子“咕咕“叫。季尚礼肚子饿的心慌,无法入睡。季尚礼从床上坐起来,在屋里转悠。季尚礼走到与陆平亮房间相连的墙壁后,听到陆平亮房间好像也有动静。季尚礼将耳朵趴在墙壁上。季尚礼听清楚了,陆平亮在房间与他一样在踱步。 季尚礼将门开一条缝,季尚礼透过缝隙向外张望,外边都是些树木和花草,没有一个人。季尚礼从自己的房间偷偷出来。季尚礼来到陆平亮房间的门口敲门。轻轻的敲门声清晰地传到陆平亮的耳朵中。陆平亮猜测外边的人应该是季尚礼,但为了保险,陆平亮听到第一次敲门声并未说完。季尚礼想起陆平亮白天神经兮兮可笑的谨慎样子,心中不免好笑。季尚礼轻声地说,陆盟主,是我季尚礼。陆平亮听清楚了,陆平亮如小头猫着腰,踮起脚,轻轻地走到门口,将门轻轻推开。季尚礼在向后边观察后没有人,走进陆平亮的房间,将门关上。 季尚礼和陆盟主摸索着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季尚礼说刚才我在房间睡不着,听到陆盟主的房间有动静,我来请教陆盟主一些事情。陆平亮说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做六合派掌门人。季尚礼说我们本来就是来吞并六合派的,现在他们拱手将六合派送到陆盟主的手中,陆盟主为什么反而拒绝了。陆平亮说我怎么会拒绝呢?季尚礼说是我糊涂了还是陆盟主发烧了。陆平亮说不是你糊涂也不是我发烧了,我当然要吞并六合派,如果没有办法我们才强取豪夺,现在他们拱手将六合派送给我,我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请求我做六合派掌门,最后我勉强答应他们做六合派掌门,天下不仅没有人会骂我,还会一致称赞我陆盟主为人仗义。季尚礼信中说做了妓女还想立牌坊,嘴上说高、真高。 两个人的咕噜声同时响起来。陆平亮说高是高,可是要饿肚子。季尚礼说现在他肚子饿的难受。陆平亮说我肚子也是饿的难受,如果能弄些吃的就好了,哪怕是一个馒头,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他都觉得是美食。季尚礼心中盘算,说不如我去偷些吃的,我们填饱肚子,要不然这茫茫长夜该如何度过。陆平亮说让别人发现了,会辱没我们的名声。季尚礼说以我的武功,不会被人发现的,即使在夜色中被人发现了,谁也看不清楚他是谁,他向其他地方逃走,等没有人的时候再潜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会辱没他们的名声。 陆平亮说你小心点,不要让别人发现。季尚礼从陆平亮房间蹑手蹑脚走出啦,走到自己的房间,拿起脸盆上的一个毛巾包在头上,将自己的脸遮盖住。季尚礼走出房间,跃上房顶,根据白天的记忆,找到了六合派的厨房。 封千尺心中推测,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一定会以心中悲伤为借口拒绝吃饭。封千尺心中对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的仇恨被压在心底。封千尺在心中想,正好借此机会小小惩罚下他们两个。封千尺告诉厨子,将今天剩下的饭菜全部倒掉,只剩下两个馒头。厨师去倒饭菜的时候,封千尺向两个馒头上各自吐上两口唾沫。 季尚礼从厨房的屋顶上跳下来,推开厨房门走进去。季尚礼为避免被人发现,不敢点灯。厨房的窗户是关着的,屋里一片漆黑。季尚礼也不敢开窗户,用手摸索着,用手试探着在厨房里如蜗牛般行走。 封千尺和他的几个师弟躲在厨房外边的树林里,看着季尚礼这个伪君子跳进厨房。封千尺故意向厨房这边扔来一个石子,石子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传到季尚礼的耳朵中。季尚礼站在黑暗的厨房里边一动不敢动。季尚礼屏息凝神,听着外边的声音。外边一片寂静。封千尺将抱在怀中的猫放出去,猫从厨房门边跑过去的时候发出的“喵喵”声让季尚礼悬着的心落下去。’ 季尚礼又开始在厨房摸索,季尚礼摸到一个勺子,将勺子轻轻地放下,季尚礼摸到一个碗,将碗轻轻放下,季尚礼摸到一个碟子,将碟子轻轻放下。季尚礼在屋子里摸了很长时间,摸到了很多餐具,却没有找到一点食物。 季尚礼说人走茶凉,没有想到徐中玉死后,六合派竟然落魄到连一个馒头都没有的地步,早知如此,晚饭就不该摔到地上。肚子的咕咕叫声越来越响,季尚礼心中还残存着一丝希望。季尚礼让自己保持内心,说六合派在衰亡,也不可能一下子到了食不果腹的地步,说不定一会儿能找到两碗牛肉。季尚礼又在厨房里摸索,季尚礼一不小心,将黑暗中的一个碟子摔碎。碟子清脆的破碎声传到厨房外边。 封千尺让他一个师弟走出去,从厨房门前走过。封千尺的师弟提着腰带,说肯定是厨房中的耗子再偷吃我们的食物了。封千尺的师弟又伸个懒腰,说去方便后太舒服了。季尚礼在封千尺的师弟走过厨房门的时候,一直在心中祈祷,求上天不要让封千尺的师弟进入厨房。季尚礼双手合十,在封千尺的师弟走后,季尚礼又一次将悬着的心放下来。 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一个个听着房间的动静,想象着季尚礼在屋子里的表情,一个个捂着嘴不发出声音的笑。 季尚礼又开始摸索。季尚礼摸到两个馒头。圆圆的馒头被季尚礼碰到,从桌子的边缘掉到地上。季尚礼欣喜若狂,他们终于有吃的了。季尚礼蹲下来,在地上开始摸索。季尚礼终于摸索到两个馒头。季尚礼将馒头放在鼻子边闻,说馒头真香!季尚礼小心翼翼地将两个馒头装进口袋后摸索着走到厨房门边,将厨房门打开又关上后溜走。(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受重伤 薛莺莺现在在哪儿,周庆海将最后一片未寻找到的地方找遍了,都没有找到薛莺莺,反而是碰到了释俊亮那些人。周庆海在脑海中一个个过着那些人的样子,竟然发现几乎全部追杀他们的那些人都去了那里,而以那些人的穿着,他们肯定不是参加什么与武林有关的活动,难道他们是去赏牡丹?周庆海在心中默想着。周庆海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走,在他们的身边没有发现小草,小草现在还在洛神派,洛神派现在是空虚的,以他的武功从洛神派中救出小草是完全有可能的,何况他早就说过,他是为小草和薛莺莺来牺牲性命的,他现在就去洛神派救小草。 经历过江湖风雨洗礼的周庆海学会思考,虽然这次他猜错了释俊亮他们去那儿的目的,但是他这次却在对的时间去了对的地点。周庆海将斗笠压的更低,路过的人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现在是白天的时间,他要趁夜色的时候去救小草,这样他成功的可能性就更大。刚才释俊亮他们都来赏牡丹,还有更多的江湖弟子也可能沿着他走路的这条路来赏牡丹,所以周庆海并未施展轻功,而是慢悠悠地走路。在夜色降临的时候,周庆海站在了洛神派院墙外边。周庆海在准备行动的时候,发现冯强强一伙人正抱着干草和焦油防火。周庆海从未见过冯强强和天浪门的人。周庆海走到路对面,观察着冯强强一举一动。周庆海自言自语,他们是谁对我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他们杀人防火,正好让洛神派打乱,让我左手渔翁之利,趁机救走小草。 田镇南白天一直潜伏在几颗大的牡丹花后边。田镇南说你们一个个觉得自己比猴都聪明,现在一个个像僵尸般的躲在这儿快一天的时间了,却连薛建立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一群又蠢又笨、自以为是的家伙,你们在这儿呆着吧,我要回我的猛虎派。田镇南以撒尿为接口,悄悄地走开了,释俊亮和其他的掌门人都未发现田镇南离开。 田镇南没有直接会猛虎派,而是去了洛神派拿自己的行李。在走到洛神派的时候,看见洛神派火光冲天,里边的人正在打斗。那些人都一个个伤害了田镇南,田镇南现在要狠狠地报复他们,他要见死不救。田镇南远远地站在洛神派观望。薛建立、薛莺莺和郑玉石、任雪萍的打斗一次次跃上房顶。田镇南借助火光看清他们四个人。周庆海由于一直将头故意低下,并没有看到薛建立、薛莺莺和任雪萍、郑玉石四个人。 田镇南想着奇怪,那个光秃秃的人怎么那么像薛建立。田镇南想着自己一天都未见到薛建立,他们一定是中了薛莺莺的调虎离山计。田镇南改变了注意,薛建立、薛莺莺和任雪萍、郑玉石四个人势均力敌,现在他加入到任雪萍和郑玉石这一边,薛建立和薛莺莺将会打败,到时候自己捉到了薛建立和薛莺莺一男一女两个魔头,在嘲笑他的那些人回来后,他要好好地讽刺他们、报复他们,让他们无地自容,让他们遭受天下武林人的嘲笑。 田镇南来到洛神派,任雪萍和郑玉石大喜,虽然只有田镇南一个人来,但胜利的天平已经倒向他们一边,薛建立和薛莺莺两个人马上就要被活捉或者杀掉。田镇南虎虎生风的猛虎拳一掌掌向薛建立或者薛莺莺打去。薛建立和薛莺莺一会儿的功夫只剩下招架之力。 周庆海想看看洛神派院子中现在是什么样子,他跃上屋顶,向洛神派望去。薛莺莺,是他朝思暮想的薛莺莺。薛莺莺身上中了任雪萍一剑。田镇南说你们两个快投降,让你这漂亮的女儿伺候我一个晚上,我兴许能饶你们两个性命,否则等待你们的只有死亡。薛莺莺听到这一句话,心中气愤,将剑从郑玉石身上调向田镇南。薛莺莺身上露出一个大破绽,任雪萍又是第二剑,直刺入薛莺莺的胸口。 周庆海拼劲全身力气施展轻功,结果还是晚来一步。周庆海手中的剑去挡任雪萍剑的时候,任雪萍的剑已经插入薛莺莺的胸口。薛莺莺跟着手中的剑躺在地上,胸口的鲜血一会儿染红了衣服。薛建立去地上扶起女儿,说我的宝贝儿女儿,你不要吓爸爸。薛莺莺看见是周庆海,苍白的脸上带着笑容。薛莺莺因为失血过多晕倒了。 任雪萍、田镇南和郑玉石杀了他心爱的薛莺莺,周庆海对他们三个的仇恨和对薛莺莺的愧疚一股涌上来,将任雪萍、郑玉石和田镇南三个人杀的一步步倒退。薛建立将薛莺莺放在地上,与周庆海一起杀向他们三个。郑玉石被薛建立的天狼掌击中胸口后,又遭受周庆海一剑刺入腹部,倒在了血泊中。田镇南见势不妙,也不要自己的行李了,抽出自己双拳,向逃回猛虎门。剩下的任雪萍被周庆海用剑从胸口穿过,倒在地上死了。 周庆海抱起薛莺莺,说莺莺,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你不会有事的。薛莺莺听到周庆海的哭喊声,从昏迷中醒来,一张凄美的笑脸樱桃小口微张,说海哥哥。薛莺莺叫声海哥哥后又昏迷过去。薛建立这个时候在薛莺莺隔壁的房间翻个底朝天,根本没有找到小草,又去薛莺莺的房间搜寻一边,同样是没有小草。 他们中计了,小草根本不在这里。薛建立用拳头打自己的脑袋,说你的脑袋怎么这么笨,小草没有救出来,又白白搭上女儿的性命。薛建立从屋中跑出来,让周庆海抱起小草快离开这里,去为薛莺莺寻找医生。周庆海抱着小草飞出去,薛建立来到冯强强身边,地上尸横遍野。薛建立两掌打死四个人,剩下的能跑动的丐帮和洛神派弟子一会儿就跑完了。薛建立让冯强强带领他的师弟们回到天狼门,没有接到他的命令,任何时候不准出天狼门。(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戏弄 在季尚礼去偷馒头的时候,陆平亮的肚子一直“咕咕”叫。陆平亮在心中嘀咕,都去了这么长时间了,季尚礼怎么还没有回来,以他的武功偷一点食物就这么难?陆平亮在屋里踱来踱去,最后陆平亮又一次踱步到门前的时候。季尚礼怀揣着两个馒头来到陆平亮的门前。季尚礼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心中窃喜。季尚礼轻轻的敲门后,陆平亮立刻将门开开。季尚礼一闪而进。陆平亮迅速将门管好。季尚礼兴奋地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馒头,走到桌子边。陆平亮跟着也走到桌子边。 陆平亮以为季尚礼去了这么长时间,一定是带了许多的美食。季尚礼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馒头递给陆平亮。屋里没有点灯,陆平亮结果美食,用手摸下感觉怎么像是馒头,将眼睛趴到馒头上看,竟然真的只是一个馒头。季尚礼从另一个口袋中掏出馒头,香甜地吃起来。馒头虽然不是美食,但毕竟能填饱肚子,现在这种情况下,能吃饱肚子就可以了,还要什么美食。两个人狼吞虎咽地将馒头吃完,肚子仍然有些饿。 陆平亮说季掌门,你去了那么久,为什么才回来,又为什么仅仅带过来一个硬邦邦的还有些湿的馒头?季尚礼说,陆盟主,现在六合派真是穷困潦倒,我在厨房里边翻半天才找打两个馒头,还好还找到两个馒头让我们凑合到天明,要不然我们只能在饿肚子的痛苦中等到天明。 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走了,堂堂的天下武林盟主和昆仑派的掌门人来吞并六合派,让他们有仇不敢深。现在他们两个被他们戏弄一番,他们心中的怨气发泄出一部分,脸上挂起难得的发自真心的笑容。 天还未亮的时候,季尚礼和陆平亮又被饿醒了,两个人在床上躺着感觉不舒服,在椅子上坐着感觉不舒服,走路感觉不舒服。终于在天亮的时候,听到了封千尺的脚步声一步步走向他们这里。封千尺昨天晚上说了,今天一早给他们送早饭。季尚礼走到门前,恨不得马上将饭菜从封千尺手中抢来。形象,他一定要注意自己昆仑派掌门人的形象。季尚礼装作还在床上睡觉,焦急地等封千尺喊他起床。 天下英雄所见略同,季尚礼也和季尚礼一样,从徘徊到躺在床上装睡觉。封千尺端着饭菜走到季尚礼的门前,恭敬地站着,并未喊他们起床。时间慢慢过去了,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的肚子饿的难受,在床上捂着嘴翻来覆去。他们两个都认为封千尺刚才是起得早路过这里,并不是来给他们送饭的。太阳已经老高了,为什么封千尺还不来送饭。陆平亮饿的受不了了,捂着肚子走到墙边边,用手指敲墙壁,季尚礼听到陆平亮敲墙壁声音,捂着肚子也走到墙壁边,轻轻敲墙壁。两个人心领神会,现在他们必须起床去吃早饭。 两个人痛苦地穿好衣服,推开门却发现封千尺端着饭菜站在季尚礼的门口。季尚礼说师侄什么时候来的。封千尺说天还未亮的时候来的。季尚礼说师侄来这么早,为何不早早喊我们起床。封千尺说陆盟主和季掌门在睡觉,他不敢打扰。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听到这一句话,后悔怎么不早起床。季尚礼说你把饭菜给我,我一定劝陆盟主与我一起吃早饭。 季尚礼准备从封千尺手中端过饭菜。封千尺从季尚礼身边绕过去,端起饭菜到了季尚礼的屋子里。封千尺将饭菜在桌子上摆放好后,季尚礼说师侄从天不明一直忙到现在,你回去休息吧。封千尺说陆盟主和季掌门对我们师父一家和六合派的深情厚谊看在眼中,记在心里,为了报答陆盟主和季掌门对我们师父一家和六合派的厚恩,我必须在这儿服侍你吃完早饭,无论你打我骂我,我都不会走的。陆平亮和季尚礼看到封千尺态度坚决,知道封千尺在他们吃完饭前是不会走的。 昨天晚上他们两个还在为徐掌门一家的死伤心欲绝,滴米不进,现在封千尺站在这里,他们虽然肚子饿的难受,还是要装作食不下咽。陆平亮和季尚礼沉重地拿起筷子,夹起菜后又将菜放下,两个人趴在桌子上呜咽。陆平亮和季尚礼都说,徐掌门,我们两个对不起你们一家。封千尺感动地说,陆盟主和季掌门,师父一家的去世是张玉华夫妇和李文显那三个畜生所为,与你们没有关系,师父一家在天上看到你们两位不吃饭,在天上也难以下咽,你们不能让师父死后还为你们担心。 今日与昨日不同,昨日是少吃一顿饭,今日再不吃饭就少吃两顿饭,他们两个的肚子受不了。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听到封千尺的话,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说我们一定会让徐掌门安心的,我们吃饭。他们两个现在都在心里想,你封千尺快点走吧,你走后我们两个端起盘子和碗,一会儿的功夫就吃完了。封千尺昨天晚上就想好了,他们现在没有其他办法报复陆平亮和季尚礼,只好这个时候折磨下他们两个。两个人拿起筷子夹菜,喝一口饭,哭一会儿,然后又在封千尺的劝说下吃一口饭。这样反反复复半个时辰,两个人终于吃完饭。 封千尺说陆盟主和季掌门没有吃饱饭吧,我让厨师再为你们做一顿早饭。两个人已经将封千尺带来的饭菜吃个精光。他们两个虽然还是饿,但是如果再吃饭会让别人笑话的,传到天下会让天下的武林人士在背后笑话他们。 季尚礼说封师侄不要再麻烦厨师,我们两个为了让徐掌门在九泉下安心,我们两个都吃的饱饱的,好让他们有精力为徐掌门一家和六合派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在江湖中重振六合派。(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 禅让 陆平亮和季尚礼吃过饭,让封千尺收拾过饭碗,告诉封千尺一会儿收拾好餐具还去大厅集合。封千尺将餐具送到厨房,然后通知他的师弟们去大厅集合。季尚礼在封千尺走出几步后跟上去,悄悄地对封千尺说,师侄尽可放心,我一定劝陆盟主接任六合派掌门,重振六合派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威名。封千尺说谢谢季掌门,一脸笑容地去了厨房。 季尚礼在封千尺走后,故意将陆平亮关进自己的房间。季尚礼悄声对陆平亮说了自己刚才对封千尺说的话。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都很高兴,接下来,两个人又开始一唱一和,季尚礼房间的哭泣声、批评声不绝于耳,路过季尚礼房间的六合派弟子和仆人都在关着的房间门口向里边望去。 季尚礼在房间里又重复昨日的话,陆平亮听了仍然很生气,但远不是昨日的愤怒。陆平亮说如果你仍然坚持让我做不仁不义的事情,我今天不去大厅了。季尚礼说那么多师侄都在翘首企盼,你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陆平亮说随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去。季尚礼百般无奈,只好妥协。季尚礼说现在师侄们都垂首站在哪儿等我们,你就算是不做六合派掌门人,至少与我一起去,为六合派选一个好的掌门人。陆平亮说季掌门这话说的在理,我现在就与你一起去。 陆平亮一直在路上夸赞封千尺懂事,在六合派武功中又是最高的,封千尺做六合派掌门人是最合适的人选。季尚礼认为陆平亮才是最合适的六合派掌门人接任者。季尚礼在陆平亮的深厚,默不做声地听着陆平亮的话到了六合派大厅。 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早早到了大厅,双手下垂恭敬的站立在大厅的两边。陆平亮直接走到六合派掌门的位置旁边,在六合派掌门的座椅上坐下。季尚礼稍后在下边的椅子上坐下。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仍然站在大厅中。 陆平亮说昨日我说了,我是不会做六合派的掌门人,经过我这两日对六合派弟子的考察,我认为封千尺师侄最适合做六合派的掌门,我由武林盟主的责任和义务任命封千尺为六合派掌门人。 陆平亮说完这些,从六合派掌门座椅上站起来走回自己的房间。 季尚礼说恭喜封掌门。封千尺说我年龄小,武功弱,哪儿有能力做六合派掌门,有什么好恭喜的,季掌门不是答应我说服陆盟主做六合派掌门么?季尚礼说是我对不住封掌门,可是陆盟主无论如何不肯答应,我也没有办法。封千尺说季掌门一定要想想办法,帮我们六合派说服陆盟主接替我做六合派掌门。季尚礼说你刚才说接替你做六合派掌门。封千尺说是啊。季尚礼拍大腿,说我现在有办法了。封千尺说什么办法,季掌门快告诉我。季尚礼说陆盟主之所以是不肯做六合派的掌门人,是不忍心从徐掌门手中抢走他的掌门身份,现在如果你新任的六合派掌门将六合派掌门身份禅让于陆盟主,这样陆盟主不会有从徐掌门手中抢走六合派掌门的想法,再加上我在旁边说服,陆盟主一定会答应接替你做六合派掌门。封千尺说好主意,我现在就将六合派的掌门身份禅让于陆盟主。季尚礼说封师侄的心情我很理解,可是现在陆盟主正在起头上,你现在贸然提出来,陆盟主哪里会答应,好饭不怕晚,我们再稍等等,待陆盟主心中的气消去大部分,到时候你再将六合派掌门禅让于他,此计必成。封千尺说季掌门说的有理,我明天再提此事。 陆平亮回到房间,仍旧关上门,躲在房间不出来。季尚礼回到自己的房间,也关上门。 第二天天色阴沉,一场大雨即将降临。封千尺一早来找季尚礼。季尚礼说你来的目的我知道,等吃过早饭,我们还去大厅,在大厅上你正式将六合派掌门禅让于陆盟主。封千尺得到这一句话回去了。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吃过早饭后,早早地去了大厅。陆平亮和季尚礼仍旧是最后到大厅。陆平亮没有抬头看,直接向六合派掌门的位置走过去。陆平亮走到六合派掌门位置准备去做的时候,发现封千尺已经坐在上边。 陆平亮心中十分不满,你封千尺是谁,竟然坐在六合派掌门的位置上,这是我坐的位置。 封千尺伸出手,指着下边的一个椅子,请陆平亮坐到那把椅子上。陆平亮终于想起来,昨天他让封千尺继任的六合派掌门。陆平亮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此刻也不能将封千尺从六合派掌门的位置上拉下来。陆平亮坐在了下边的椅子上。 封千尺说从昨天起,我就是六合派的掌门人,今天是继任掌门人来第一次主持会议。陆平亮心中酸溜溜地听着封千尺的话,本来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坐上六合派掌门的位置,现在却拱手送给封千尺,自己当初非要摆什么架子,还有季尚礼你怎么不吭声,你要出来反对封千尺做六合派掌门。 封千尺说自从师父死去后,六合派日渐衰微,今天我坐上了六合派的掌门人,我想到了一个让六合派重新振兴的好办法。封千尺说到这里,看下陆平亮。平时很会演戏的陆平亮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脸色阴沉胡乱地点头,示意封千尺继续往下说。 封千尺说,我武功低微,不足以继六合派掌门,我现在宣布将我六合派掌门的身份禅让于陆盟主,由陆盟主接替我做六合派掌门人,六合派必定会重新屹立于江湖。陆平亮正在伤心痛苦中,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陆平亮看到季尚礼和封千尺请自己上六合派掌门位置的手势和眼神,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陆平亮脸还要掩饰自己内心的狂喜,将脸色继续阴沉下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杀死薛建立 洛神派燃气熊熊大火的时候,看守小草的几个洛神派弟子年轻,缺乏江湖经验,只剩下一个人去看守小草。小草看着她们一个个神色慌张的样子,觉察出洛神派一定发生了重大的事情。小草趴在窗户上向外偷看。小草看见外边的丐帮和洛神派弟子在救火,就剩下一个洛神派弟子看守他。 小草是个机灵的孩子,小草眼珠咕噜转几圈。小草的房间有一个花瓶。小草看着房间角落里一个角落,失魂的大声叫喊。门外的洛神派弟子听到屋里小草的惨叫,进到屋子里边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小草蹲在这里好像丢了魂魄,指着墙角的一个旮旯,说姐姐快救我的性命,那个恶鬼要吃我。洛神派弟子看着墙角的角落,久久看去说什么东西的都没有啊。小草说姐姐,你看那个女鬼披头散发,指尖一尺长,眼睛被挖掉,一步步向我跳来,你走进一步仔细看看。 小草逼真的演戏骗过洛神派弟子。洛神派弟子半信半疑地向墙角走去,弯下腰去看黑暗的角落里到底有没有女鬼。小草偷偷站起来,轻轻拿起花瓶,蹑手蹑脚地向洛神派女弟子走去。洛神派女弟子看了好久,什么都没有看到。洛神派弟子扭回头,小草的花瓶直接砸在她的额头上。洛神派弟子晕倒在地上。小草在门口观察着外边的形式。天狼门弟子和丐帮、洛神派弟子正在拼个你死我活。小草从门口出来,将门轻轻关上,然后走到墙边,溜着墙角,从树丛中、从花草中一步步地走出洛神派。小草走出洛神派的后,看到后边没有人能够看到他,撒腿就跑。 王华生说天色这么黑,我们根本看不到薛建立究竟躲藏在湖的那个地方。我现在有个注意,能够逼薛建立从湖中出来。释俊亮说王掌门请说。王华生说我虽然善水性,但在这么大的湖泊中间,游来游去去搜查薛建立,能够找到他的几率很小,不如我们让一个人去取许多的弓箭,我们每个人都有很高的内力,可以将剑射的很远,这样我们每个人一把剑,向湖中的每个地方都射去,到时候如果薛建立不跳出来逃跑,一定会被我们射中死亡。 这些掌门人大多数生活在北方,即使会游泳,也只能游几十米,眼下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按照王华生的方法去做。各派掌门人都未带弟子,王华生主动请缨,在夜色中去买弓箭。卖弓箭的店家已经关门,王华生敲门,店家里边的人听到了但不愿意在夜里去开门。王华生敲几下门后没有人给他开门,一脚将店里的门板给踹飞。 店家听到门板被踹飞和重重砸在柜台上的声音,从里间连滚带爬地走出来。王华生一个白面书生恶狠狠地站在门口,手中拿着锋利的剑。在这危机的时刻,保命最要紧。店家上前两步,走到王华生的面前,说大侠你有什么吩咐。王华生说你们给我十八弓,36袋箭,立刻派人跟我走。这个人满脸杀气,现在让我去给他送弓箭,送完后不给钱就算了,会不会杀了我。店家说现在天色这么黑,我们怎么将弓箭送到哪儿,你说好地点,明天我一定给你送去。王华生亮闪闪的剑在月光下闪耀。 店家没有办法,如果不去送弓箭,现在的命都活不了。店家说大侠你稍等,我立刻撞车给你送去。王华生和店家带着弓箭来到后,各派掌门人从车里拿出一把弓、两袋箭,剩下的两把弓摆在地上备用。店家没有想到王华生不仅没有杀他,还给他银子。店家拿着银子高兴的走了。 各派掌门人拿好弓箭后,各自守住自己的方向,一起向湖里边从近到远射箭。袁文涛故意抓起水草顶在头上伪装自己。袁文涛看着天空中许多的箭落下来。袁文涛将自己潜入水底,一步步游向湖中央。一把箭从水面射到袁文涛的腿上。箭飞了那么远的距离,又经过水的阻力射到袁文涛的身上。箭已经是强弩之末,袁文涛在水底好像是在挠痒痒。袁文涛游到了湖中央,在水底憋的太久的他浮出水面深深呼吸。一支箭向他射去,袁文涛又沉入水底。 一个大鲶鱼在水底游来游去,游到了袁文涛的附近。大鲶鱼以为自己体型巨大,不害怕袁文涛。大鲶鱼摆着尾巴,挥动着鱼鳍一步步游向袁文涛。袁文涛在大鲶鱼游到他身边的时候,用尽全身功力,在大鲶鱼头上狠狠一拳头,大鲶鱼晕死过去。袁文涛又给了大鲶鱼五个拳头,大鲶鱼一命呜呼了。大鲶鱼漂到水面上,一支箭射到大鲶鱼的肚子上。袁文涛将大鲶鱼顶到自己的头上,再也不必沉入水底。 冯少龙在月色中模糊地看到大鲶鱼的体型,以为是袁文涛漂浮在水面。冯少龙向各派掌门人高呼,薛建立在水的中央,我们快向那里射箭。一只只箭呼啸着射入大鲶鱼的肚子里。大鲶鱼的血迅速在湖面中荡漾开来。各派掌门人一个个高呼他们终于杀死了薛建立。 王华生卷起裤腿,捋起袖子,准备跳进湖中去将薛建立的脑袋割下来。除掉薛建立江湖中最大的魔头,是让他在江湖中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冯少龙挡住王华生的路,说天色这么晚了,我们先回去洛神派,等明天天亮,我们再一起去打捞薛建立的尸体。 项江河捂着身上的伤口向赏牡丹的地方狂奔,终于在各派掌门人庆祝杀死薛建立的时候找到他们。项江河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一个个地吐字,说,快、快、去、去、洛、洛、神、神、派、派。肖宇阳说项舵主你坐下好好休息,有什么重要事情缓过气后再说。项江河终于可以说完整一句话了。项江河说薛莺莺和薛建立在洛神派,薛建立和薛莺莺正在与任掌门和郑掌门激战。各派掌门人一个个面面相觑。湖中那个流血的人是谁?薛建立为什么在洛神派?(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在劫难逃 他们一个个愣在原地。项江河可以比较流利地说话了,将事情又给他们重复一遍。各派掌门人现在意识到他们中计了。释俊亮说以郑掌门和任掌门两个人的武功,现在能与他们旗鼓相当,我们现在立刻回洛神派不迟。袁文涛躲在大鲶鱼下边,迟迟不见有弓箭射来。袁文涛将大鲶鱼挪开,偷偷地望着湖周边,湖中变竟然没有一个人。袁文涛想游到岸上,但是又怕是那些掌门人是故意躲起来,等他上岸后再杀掉他。袁文涛呆在水中,等观察后确定无人再上岸。 袁文涛十个天狼门师兄弟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一切,在各派掌门人走后,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到湖边搜寻着袁文涛的尸体。在各派掌门人的走后较长时间后,他们才敢大胆搜寻袁文涛。他们都认为袁文涛已经死了。袁文涛在月色中模糊地看到他的师兄弟们在找寻他,以为又是各派掌门人在找他并杀掉他。袁文涛将自己躲藏在大鲶鱼下面,虽然他愿意为薛莺莺去死,但是他不想自己白白死去,能活着为薛莺莺做更多的事情,那岂不是更好的事情。 袁文涛的十个师兄弟在湖边找寻一圈,没有发现袁文涛尸体。时间一点点溜走,他们不能在这儿继续浪费时间,他们要离开这里去找掌门人和师妹。袁文涛的十个师兄弟跪在湖边,高声喊文涛师兄或师弟,你一路走好,我们现在没有办法祭奠你们,以后我们会来好好祭奠你。他们十个人跪在地上磕头。 袁文涛在寂静的夜中听到这清晰又熟悉的声音,欣喜他们竟然还活着。袁文涛十个师兄弟准备走的时候,袁文涛高声喊师兄、师弟。袁文涛十个师兄弟准备起身,转身要走,竟然听到了袁文涛的声音,他们都认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知道后来又清晰地听到袁文涛的声音,他们才高兴地向发出声音的湖中心望过去。 袁文涛浮上水面,游向他的十个师兄弟。袁文涛上岸了,他们十个说刚才我们都以为你被那帮恶人杀死了,没有想到你还活着。袁文涛说这也出乎我的意料。他们十个人商量现在该去哪里,去洛神派帮助师父和师妹,他们当中有一个人说,那些人都回去了,师父和师妹寡不敌众,估计会逃走,我们去哪里与师父和师妹汇合。洛阳城这么大,他们都不知道去哪里。他们说我们在洛阳城小心地搜寻吧,我们天狼门那么多师兄弟,他们不可能与掌门人和师妹一起逃走,他们一定会分散开的,我们一定会遇到我们的师兄弟,到时候再决定下一步去哪里?他们十一个人商量好后,在洛阳城中开始漫无目的却渴望有目的的走。 小草在路上跑啊跑啊,不知道自己跑向哪里?小草想起他、周庆海和薛莺莺在一起居住的小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正派掌门人都认为他们已经发现他们三个在哪儿居住,三个人为了自己的安全,一定会逃离哪里。小草拿定注意,去三个人他们居住的小屋。 冯强强带领他的师弟们逃跑后,洛神派、丐帮弟子去找任雪萍和郑玉石汇报情况。任雪萍的二师妹郑莹莹发现了任雪萍的尸体,摸了摸任雪萍的鼻息。任雪萍已经停止呼吸。郑莹莹和她的师妹们都跪在地上痛哭。郑玉石与任雪萍倒在一起,现在却找不到郑玉石的尸体。 被小草打晕的洛神派弟子醒来了,发现小草已经跑了。她立刻跑回来向任雪萍汇报,却发现师姐、师妹都跪在地上痛哭。她们的掌门人已经去世了。她向洛神派二师姐郑莹莹简单说一句小草跑了。郑莹莹是一个冷静的人,在伤心痛苦中没有丧失理智。 掌门人已经去世,不能让小草再跑了,否则掌门人岂不更是无缘无故地惨死。郑莹莹说我带领十个师妹去将小草抓回来,你们留下。郑莹莹带领十个师妹沿着小草逃跑的路线去抓小草。小草虽然跑了较长的时间,但由于自己不会武功,体力又差,很快就快被郑莹莹追上。小草喘着粗气向前跑。小草的腿已经软了,越跑越慢。小草看到墙角有个小路,转身跑向小路。郑莹莹她们快要追上了小草。 袁文涛十一个人来到了小草逃跑的小路,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她们躲到一幢房屋的后边。小草从房屋前跑过去。袁文涛他们在来的时候,为了能救小草,每个人都将小草的样子烂熟于心。他们认出了是小草,看到小草后边有人在追杀他,从房屋后边跳出来,挡住郑莹莹她们。 郑莹莹说你们师妹已经被我们掌门杀了,现在你们快闪开一条路,我们还能饶你们一条性命,否则一个不留。袁文涛说十一个妹子儿都很漂亮,我们也是十一个人,我们不如一人一对共度良宵,办完事后大爷心情舒畅,我们可以饶你们一条性命。袁文涛的一句话说的她们十一个人面红耳赤。 郑莹莹拔出剑,她是师妹跟着拔出剑。两帮人一会儿刀光剑影。袁文涛说最小的一个师弟,你去带着小草快走,不用管我们。那个最小的师弟不舍地走了,追上小草,抱起小草迅速逃走。小草将自己逃跑的想法告诉了他,他觉得小草是个如他师姐一样聪明的孩子,听从了小草的建议,去了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居住的房间。 郑莹莹想要从袁文涛他们十个人头上跳过去,去追杀小草,被他们拼命拦下。袁文涛他们人数虽然只比郑莹莹她们少一个,但武功却差的多。袁文涛他们十个人身上都被留下了许多伤口。最终,袁文涛十个师兄弟全部给郑莹莹她们十一个人给杀掉。郑莹莹带着她的十个师妹踏着袁文涛他们十个人的尸体向前追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答应 封千尺从掌门位置上走下来,请陆平亮坐上去。陆平亮从屋子里走出去了,他断定封千尺还会来求他做六合派的掌门人。陆平亮走进自己的房间后,天上雷电风雨暴起,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一会儿大雨倾盆。 季尚礼望着窗外的大雨,对封千尺说,现在有个好主意,可以让陆盟主接替你做六合派的掌门人,但是你必须要吃一些苦。封千尺说只要陆盟主肯答应做六合派的掌门人,什么苦对他来说都不是苦,季掌门直接指教即可。季尚礼说,你和你的师弟们跪在大雨中求陆平亮坐六合派武林盟主,等时机成熟的时候为我再去给陆盟主讲明他为什么必须做六合派掌门,以陆盟主善良的心,一定不忍心你们在屋外边受遭受风雨之灾,答应你们的请求。 封千尺对他的师弟们说,你们都听清楚季掌门的话了,我们现在都去跪在陆盟主的屋子外边。封千尺带着他的师弟们去了陆平亮房间外边,在大雨中跪着。封千尺对陆平亮说,陆盟主,如果你不答应我们坐六合派盟主,我们就不起来。陆平亮听到他们的话,心中窃喜。这些人在雨中跪着,等一会儿他可以以自己不忍心为理由,接替封千尺做六合派的武林盟主。路平浪仍旧不开门,也不说话,他要等,装作最后实在是于心不忍才答应他们,这样他陆平亮是名利双手,既吞并六合派,又塑造了自己良好形象。 雨一直倾盆而下。季尚礼看着在雨中遭受摧残的徐中玉的徒弟,推开陆平亮的房间,将呜咽的陆平亮从桌子上拉起来走到门口,让陆平亮看着封千尺他们在大雨中早被淋透的惨样。陆平亮捂着双眼,不忍心看这悲惨的场面。季尚礼将陆平亮的手拿开,一定要让他看。封千尺是时候地晕倒了,倒在脚脖子深的雨水中。季尚礼赶快跑过去,说陆盟主,你快答应他们吧,要不然他们是不会走的。陆平亮从屋里走出来,声音沙哑地说,你们快起来,我答应你们做六合派掌门。 封千尺的师弟们一起说拜见掌门。陆平亮说你们现在不必多礼,快抬起封师侄去屋里,给他煮姜汤暖暖身子,千万别发生寒热重症。封千尺的师弟将封千尺背到屋子中,给封千尺煮了一碗姜汤。 季尚礼与陆平亮一起走到陆平亮的房间。季尚礼说恭喜陆盟主吞并六合派,壮大自己的实力,统一江湖,指日可待。陆平亮说季掌门的功劳我都记在心里,等将来我辞掉武林盟主的位置,就由你来做武林盟主。季尚礼说谢谢武林盟主。两个人会意一笑,坐在椅子上。 封千尺喝碗姜汤后,身体暖和了。封千尺看看身边都是自己的人,又看到窗户是关上的,捂着嘴伤心地哭了,是我们自己将六合派拱手送给仇人。封千尺的师弟们听了都一个个捂着嘴落泪。 第二天,天大晴朗。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一个个都早早的在六合派大厅等待他们的新任掌门人陆平亮。陆平亮穿着六合派的掌门衣服,走在季尚礼的前边,坐在六合派掌门的位置上。封千尺带着他的师弟们跪下,高喊参见掌门。陆平亮说你们都起来。 在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都起来后,陆平亮说我昨天晚上经过深思熟虑,我觉得我担当六合派掌门人不合适。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齐刷刷地跪下。陆平亮说你们都快起来,你们让我把话说完。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说,我们跪着听掌门人说完,如果掌门人反悔,我们就一直跪到死去。陆平亮说你们真是要气死我,我现在是崆峒派的掌门人,又是武林盟主,我事务繁忙,不能将六合派的事情处处考虑周全,为了不辜负众师侄们对我重振六合派的期待,我决定由我的大徒弟李云飞接替我做六合派的掌门人,以后简单的事情由他处理,重要的事情他禀告我后我亲自处理,一定让六合派重新振兴为天下一大武林门派。 封千尺带领他的师弟们说一切听从掌门吩咐。李云飞前几日接到陆平亮的密信,立刻从华山派赶来。陆平亮说李云飞进到屋子里边来。李云飞从门外进入,说参见掌派人。陆平亮说你现在就是六合派的掌门人,以后一定要时刻将六合派的所有事物放在心上,不得耽搁,如果你做出对不起六合派的事情,我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你,丝毫不顾及你我的师徒情分。李云飞说掌派人放心,为了你和死去徐师叔,为了六合派的众师兄弟,我一定会为六合派的事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陆平亮让李云飞接替他做六合派掌门人后,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再一次跪在地上,高呼参见李掌门。陆平亮站在一边,并未恭喜李云飞成为六合派掌门人。陆平亮昨日就想好了,李云飞坐上六合派掌门人,李云飞是他的徒弟,那么六合派与崆峒派下边的几个门派一样都是崆峒派的门派,都要听他这个掌派人的吩咐。季尚礼也默不作声,他与陆平亮是一个辈分,李云飞只是陆平亮下属的一个门派,李云飞没有资格让他季尚礼恭喜他。 李云飞坐上六合派掌门后,陆平亮将李云飞召集到自己的房间。李云飞站立在陆平亮的身边,说师父有何吩咐。陆平亮说我与季掌门商量好了,明天我们就起程走了,你在六合派一定要将六合派的事物处理好,这可是我们崆峒派插入中原武林一把锋利的利剑,对于我们崆峒派意义重大。李云飞说,掌派人放心,我一定会做好六合派掌门人,只是你们刚刚忙碌完,为什么马上就要走呢,在这多住几日休养好后再走也不迟。陆平亮望着门外湛蓝的天空,冷笑着说,外边的武林这么大,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在这儿住不得。(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 回到小屋 周庆海抱着薛莺莺一路逃跑一路留心路上的医院。周庆海路过一个小药房的时候,要下去去给薛莺莺看病。稍后追上周庆海的薛建立摇摇头。薛莺莺现在的伤这么重,一个个小一生是根本不可能医治好薛莺莺的。周庆海处于爱情,薛建立出于亲情,两个人对生命垂危的薛莺莺欲哭无泪。两个人都一边跑一边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薛莺莺。如果他们一直这样跑,薛莺莺的生命一定不保,他们要先逃到一个地方为薛莺莺治病。薛建立对周庆海说。周庆海听到后更加着急了,想到了曾经与薛莺莺在一起山里的那个地方。 周庆海和薛建立到了小屋,将小屋门关上。薛建立说这里距离洛阳城这么近,我们在这里是不是很危险。周庆海说他们以前都住在这里,后来被那些武林掌门发现了,他们才从这里逃走,那些人认为这地方已经被他们知道,我们不会再逃到这里,我们反其道行之,我们在这儿暂时是安全的。薛建立想问周庆海是谁,想起刚才他和薛莺莺曾经一起住在这里的话语。前一段时间薛莺莺一直意志消沉,一定是因为恋爱了,那么周庆海一定是薛莺莺的恋人了。薛建立仔细打量周庆海,周庆海仪表堂堂,薛建立很满意。 周庆海将薛莺莺扶到床上,为薛莺莺运功疗伤。一个时辰后,薛莺莺终于醒来了,吐出一口鲜血。周庆海将被鲜血染红的被子拿掉,将薛莺莺平放到床上。薛莺莺苍白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看着周庆海。周庆海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如果不是他伤害了薛莺莺,薛莺莺怎么可能会与薛建立两个人救小草,有自己在她的身边,薛莺莺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周庆海用被子将薛莺莺盖上,告诉薛莺莺让她好好休息。薛莺莺说我的生命不长了,我不想睡觉,我要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好好看着你。周庆海与薛建立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薛建立说我的宝贝女儿,你这么聪明伶俐,老天爷怎么会舍得带你走呢,你过两天就好了,不碍事的。薛莺莺说,如果不是海哥哥刚才给我输真气,我现在都恐怕命丧黄泉了,我知道我时日不多了。周庆海说你都是因为我受伤的,我走遍天涯海角也一定会想办法将你的伤看好。薛莺莺怕自己死后,周庆海会一直自责,说海哥哥,如果不是你,小草已经被那些人给杀掉了,小草是我们家的命根子,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怎么说的好像欠我们一家似得。薛莺莺转过头对薛建立说,小草是海哥哥救的。薛建立说谢谢大侠出手相救。周庆海明白薛莺莺都是在为自己考虑,站在那里说不出话。周庆海跑出房间,捂着脸哭泣。他明白薛莺莺说的话是真的,她刚才受的伤太重了,她还能活在世上的日子不多了。 天上突然风雷云动,下起大雨。周庆海跪在地上,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周庆海说老天爷,莺莺是一个多么聪明、伶俐的姑娘,你们为何这样伤害她,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你们就拿我的命来交换莺莺的命。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薛莺莺感觉到周庆海在大雨中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胸口也跟着更疼痛。薛建立以为是女儿伤口疼痛,说女儿你的胸口没有事吧。薛莺莺说爸爸,你快将海哥哥从大雨中拉倒房间,别让海哥哥冻感冒了。薛建立说嗯,走出房间。薛建立从地上拉起周庆海,周庆海不起来,薛建立生拉硬拽地将周庆海拽回房间。 周庆海躺在地上,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他的脸上。薛莺莺看到心爱的情郎痛苦的样子,心中更难受。薛莺莺勉强支撑着自己,想要从床上坐起来。薛莺莺的刚从床上起来的身体又躺在床上。薛建立赶快跑过去,说女儿,你现在伤口比较重,你躺着不能动。薛莺莺的眼睛还是看着地上的周庆海。 如果不是怕薛莺莺心痛,薛建立会狠狠地给周庆海一脚,将周庆海从梦中打醒。薛建立高声怒喝周庆海,说你这个样子让莺莺为你担心,加重莺莺的病情,你这是为莺莺在考虑么;如果你真的在乎莺莺,想要治好莺莺的伤,你应该去找办法去给莺莺治伤,不是躺在地上像一个死猪一样哀嚎。是啊,莺莺现在伤这么重,我还要让她伤心,我太不是东西了,我要想办法为莺莺治伤,让莺莺快点好起来。 周庆海从地上站起来,擦干眼泪站在薛莺莺的床边。薛莺莺感觉自己的胸口疼痛小多了,薛莺莺苍白的脸上又挂起幸福的微笑。周庆海说莺莺,我保证你一定会好起来,我现在就去在外边给你找好的大夫,即使照遍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一个能治疗你伤的神医。薛莺莺心中感到一盏明灯在冉冉升起,薛莺莺从周庆海的爱中感到希望,觉得自己也一定会好起来。 周庆海说完这句话,转身又要跑出房间,去外边找寻神医。薛建立一把将周庆海拽过来,将周庆海拽翻在地上。薛莺莺看见这个样子,惨淡的笑了。 薛建立说你这个人怎么与我一样是个木头疙瘩,现在外边下这么大的雨,你去哪儿找神医?周庆海说,找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薛建立说如果不是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我就狠狠揍你一顿,莺莺的病这么重,需要有人不停地给他输真气,还要一个人照料他,你去天涯海角找神医,什么时候回来,等你回来的时候。薛建立本想说等你回来的时候,薛莺莺就死了。薛建立心中说这不是再咒自己女儿死么,停住了不说。周庆海说那现在该怎么办?薛建立说我知道天下有一个神医,只是那个人住在遥远的西域,生活在冰雪中,一般人很难见到他她。(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章 走进六合派 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骑着马从六合派走出来。 两个人走出城市,走到荒野后。季尚礼对陆平亮说,崆峒派自从吞并华山派和六合派后,再加上陆盟主是天下武林盟主,势力强大,俨然是天下第一大武林门派;但是以崆峒派的势力,还不足以吞并天下武林门派,独自屹立于武林,我们现在应该先去吞并像猛虎门这个弱小的门派,扩充自己的势力,然后再依靠自己占据绝对优势的力量,吞并天下其他各大武林门派,独占武林。 陆平亮对季尚礼说,季掌门错了,我为什么让我的徒弟们占领华山派,树立华山派的旗帜,吞并六合派却只让我的徒弟担任掌门,并拥有相当大的自由权,是因为我还不想让天下武林看到我们两个的雄心,暂时不展露我们的势力,给他们一个错觉,在他们麻木后一步步蚕食他们。 季尚礼对陆平亮说,陆盟主足智多谋,在下佩服,那么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陆平亮对季尚礼说,猛虎门也算是江湖中的大门派,但他们的掌门人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看似强大,实则懦弱不堪一击,只要我们将我们目前的情况给田镇南描述下,那个田镇南一定会尿湿裤子,为我们马首是瞻,听从我们的号令。 季尚礼对陆平亮说,唯陆盟主马首是瞻。 陆平亮对季尚礼说,都一样,将来的武林是你的。 季尚礼对陆平亮说,那目前也是唯陆盟主马首是瞻。 陆平亮对季尚礼说,日月门江湖中一个重要的武林力量,我们现在去日月门,与日月门的掌门王华生好好谈谈,让他自愿加入我崆峒派,成为崆峒派一个附属门派,这样我们的力量在江湖中人没有醒来的时候一夜变得强大的令他们联合起来都难以对付,吞并天下武林指日可待。 两个人向着云南的滇池进发。 周庆海。林远图、黄瓜师徒三人一日在路上行走的时候,听到路过的几个江湖中并不出名的小卒在说华山派和六合派的事情。周庆海听到华山派一夜覆灭的消息后,周庆海全身战栗。华山派,那里边有他无限的爱和恨。周庆海又听到他们说华山派重建的事情。疑惑又在周庆海的心中升起来。华山派在江湖中势力强大,怎么可能一夜覆灭,又怎么又突然间重建,华山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庆海在心中翻江倒海。毕竟那是曾经救过他一命并传授他武功的地方,周庆海对华山派的爱还是多于恨,只是恨暂时将周庆海心中对华山派的爱压抑在心底。周庆海心中的爱时而冲破恨的封锁,涌入周庆海的脑海中。后来又听到他们说六合派新任掌门的事情,周庆海为了逃避心中的痛苦,将注意力转移到六合派新任掌门的事情上。他们几个人越走越远,周庆海竖起耳朵听的越来越不清清楚楚,朦朦胧胧中他好像听到新任的六合派掌门人是崆峒派的人。 周庆海虽然十年不在江湖中,但是对于六合派还是很熟悉的,六合派自建立门派以来,都是父亲将六合派掌门位置传授于儿子,怎么现在将六合派传授于一个崆峒派弟子?难道是六合派掌门人无后,那最起码将六合派传授于他的弟子,怎么可能是崆峒派弟子? 周庆海百思不得其解。周庆海在心中想,反正现在在江湖中没有计划好下一步如何去做,不如现在他们就去六合派一探究竟。周庆海告诉林远图和黄瓜,说我们现在去六合派打探江湖中的一些事情。林远海和黄瓜对他们的师父十分信任,并未问什么直接答应周庆海去六合派。 过了几日,他们到了六合派。周庆海先去六合派周边的居民打探一些关于六合派的情况,才了解到六合派掌门徐中玉死于华山之上,而他大徒弟有的说是被人害死了,有的说是他自己作恶多端被人杀了。周庆海心中一个仇人死了,他心中很高兴,至于徐中玉的大徒弟究竟是怎么死的,这与他没有什么关系,现在他关心的是六合派现在的情况,以根据现在的情况决定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周庆海与六合派的邻居继续慢慢聊天。周庆海聊到了六合派新任掌门人。那些邻居们都说现在的六合派掌门人很奇怪,听口音好像是西域的。他们说六合派都是儿子替父亲做掌门,现在竟然成了一个西域的人做掌门,很奇怪。但是他们都是些小老百姓,不敢过问太多,否则自己的生命恐怕难保。 周庆海初步了解到六合派的事情后,带着林远图和黄瓜走开了。周庆海看来,那个西域口音的人就是听到的崆峒派弟子,一个崆峒派弟子做了六合派掌门人中一定是有很大的阴谋,他要好好地从这儿下手,或许能帮助他顺利地完成他的复仇大业。 夜晚的时候,周庆海告诉林远图和黄瓜,让他们与他一起穿上夜行衣去六合派。林远图说师父,以我们的样子,不穿夜行衣谁能认得出我们。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个人听后都笑了。黄瓜说师兄,你让师父怎么说你,你说话的方式太过耿直又显得可爱。周庆海心中想到了过往的经历,林远海的耿直是他遇到的人一生中最缺少的,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憨憨的,但是心中却被这憨憨的感觉温暖了。周庆海对黄瓜说,你的聪明和你师兄的耿直,我都很喜欢。两个人心中同样被周庆海的肺腑之言感动了,眼中流出滚烫的泪水。 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三人拿起自己的兵器,去六合派。 李云飞当上掌门后,心中高兴,又为了笼络六合派弟子的人心,每天晚上都与他们大吃大喝,对外界的方别懈怠。周庆海、林远海和黄瓜三个人很轻松地进入到六合派中查探消息。(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走投无路 神医,周庆海感觉自己好像在黑暗的无底深渊看到一丝光明,激动地问薛建立那个神医叫什么名字?薛建立说那个神医名叫若兰茹,是昔日神医门掌门若花影的女儿,年芳二八,继承了若花影的惊人艺术,很多垂死的人都被他从死亡的边缘挽救回来。周庆海现在感觉到是一大片阳光照亮了他心地的黑暗深渊。被阳光普照的周庆海难以掩饰自己心中的喜悦,从床边高高跳起。薛建立带着忧愁地看着周庆海。薛建立在心中想,还是个初出茅庐不懂江湖的毛头小伙子。 周庆海说叔叔,你在这里照顾薛莺莺,我去雪山寻找女神医。薛建立说江湖中的人各样的性格人都有,花若影自从他的丈夫李俊健抛弃她们母女两个后,性格大变,从此躲入雪山不问世事,很多人都难以寻觅她们的踪迹。说道这里,薛建立叹气,接着说,即使能找到她本人,她必须要你答应她做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才有一丝答应你为薛莺莺治病。现在若花影死了,执掌神医门的是他的女儿若兰茹,若兰茹长期生活在她母亲身边,继承了他母亲这奇怪的看病条件和稀奇古怪的性格,她为薛莺莺治伤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周庆海听到这句话,心中凉了大半截。周庆海看着窗外,说叔叔,无论前边面对的是刀山还是雪山,只要能有一丝希望,我就会不顾自己的生命,将这一丝希望变为现实,挽回莺莺的生命。 薛建立说莺莺没有看错你,你是个她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周庆海听到薛建立的这句话,脸迅速地红彤彤的。周庆海说叔叔,时间不等人,我现在就去雪山将若神医请到这里来为薛莺莺治病。薛建立说你知道雪山在哪儿么,你知道你来回需要多长时间么,而且若神医能答应看病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将她请到这儿来是天方夜谭,即使若神医来了,莺莺能等这么长时间么?你直接带着莺莺去雪山,一路上靠给莺莺输真气维持她的性命。 一向做事毛糙的薛建立此刻在父爱的作用下,竟然细心。周庆海说我怎么如此粗心大意,我们带莺莺去雪山。薛建立说刚才说是你的为人让我很放心,你带着莺莺去,天狼门还有很多的弟子,那些名门正派肯定会趁现在天狼门实力大减,进攻天狼门,我的那些徒弟的命也是生命,不能因为莺莺一个人而置那么多生命不顾。周庆海说叔叔,你放心,我一定将莺莺健康地带回到你的身边。 现在就要开始长途的远行,周庆海将薛莺莺从床上扶起来,又一次给薛莺莺输真气。在这么多的时间里,周庆海给薛莺莺输了两次真气,自己身上的内力大减,全身都流出虚汗。薛莺莺醒来了,看见周庆海的样子,心中十分心疼。薛莺莺对周庆海说,海哥哥,你能这么关心我,我可以很开心地离开这里,但我想在离开你的时候看见你快乐、健康的样子,不想让你再为我白费内力了,你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好么。 周庆海说,莺莺,你要振作精神,我刚才从叔叔那里听到雪山女神医可以为你只伤,我现在就带你去,请她帮你治好伤。薛莺莺听到女神医后,脸上是苍白的笑容。薛莺莺在江湖闯荡多年,当然知道若兰茹的艺术,也当然知道她性情古怪的性格,这么多年来,那个女神医从未给任何求她的人看过病,又怎么会给自己看病。 薛莺莺本来想说不用去了,后来想到自己能与周庆海一起在空无人烟地地方一起去雪山,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能够在这么美、这么浪漫的事情中死在周庆海的怀抱中,她感到很幸福。薛莺莺对周庆海说,海哥哥,你带我去雪山吧。周庆海将薛莺莺抱在怀中,深情地对薛莺莺说,我们现在就去。 周庆海抱着薛莺莺走出门口,薛建立跟在后边。周庆海向薛建立告别,薛莺莺则一直温柔地看着周庆海。女大不中留,还是让莺莺享受这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吧。周庆海带着薛莺莺开始了漫长的路程,薛建立则回去天狼门。 洛阳城现在到处都是那些名门正派的人,他不敢从洛阳城抱着薛莺莺出去。周庆海选择向山的另一边出去。另外一边从未人走过,周庆海抱着薛莺莺跋山涉水,一路吃野果、打野兽、喝溪水。在这荒山野岭中,有一件事情倒是对他们非常有利。如果薛莺莺体内的真气即将耗尽,周庆海可以随时选择一个地方为薛莺莺顺真气,不必担心有人偷袭。第六日的时候,周庆海抱着薛莺莺站在一个山峰顶上,看到远处的村庄。周庆海对薛莺莺说前边是村庄,我么快要走出深山了,在我们走出深山后,我为你买一辆马车,几条被子,让你舒服地躺在马车上去雪山。其实在周庆海的怀抱中比在舒服的马车上更舒服、更幸福。只是那样她的海哥哥太辛苦了。薛莺莺说一切听海哥哥的。 周庆海抱着薛莺莺走下这个山头,走向最后的一个山头。周庆海到达最后一个山头时傻眼了。山的这一边是悬崖峭壁,他一路上都白费力气了。他如果再选择一步步探索出山的道路,又不知道要耽误多长的时间。他不怕多费力气,不怕在被荆棘刺伤,可是他心爱的薛莺莺等不起时间。 周庆海一脸焦虑,薛莺莺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他不在乎前边有路还是没有路,只要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与周庆海在一起就幸福。周庆海看着山周围有没有路,哪怕只有一条小路就可以。周庆海看来看去,山只有回去的路,没有向前的路。周庆华沮丧地看着峭壁。峭壁有几十米高,峭壁上有几棵粗大的松树。周庆海想起自己从树上跳到悬崖上的经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 反目 六合派包括李云飞在内的人武功低微,又戒备森严。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个人轻而易举地潜伏到李云飞他们喝酒的地方。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个人听着李云飞和他门派弟子的对话。封千尺和他的师弟们一个个对李云飞劝酒、恭维李云飞年纪轻轻就坐上六合派掌门的位置。李云飞说这一切我首先要感谢的是我的师父,然后感谢的是你们这一帮师弟,以后他发达了自然会报答他们。 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师徒三人在房顶上蹲了半天,听到都是些废话和恭维的话,并未探听到实质的消息。酒终于喝完了,李云飞醉醺醺地、恋恋不舍地被人搀扶着从屋子里出来回自己的房间。李云飞挥着手,嘴角流着涎水傻呵呵笑着说,兄弟们,明天晚上我们再大醉一场。 李云飞被封千尺的两个师弟搀扶回房间,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师徒三人悄悄地跟在李云飞的后边。在李云飞被搀扶回他的房间后,又跳上李云飞房间的屋顶。封千尺的两个徒弟将李云飞的衣服脱掉,扶到床上,又用被子将李云飞盖住。两个人收拾妥当后,关上门从李云飞房间出来,渐渐消失在黑夜中。 周庆海在房顶上想着如何才能从李云飞的口中探知出有价值的消息。周庆海想到了,对黄瓜说你去一个六合派弟子的房间偷一身他们门派的衣服。黄瓜去了一会儿,带着一套六合派的衣服回来。周庆海让黄瓜在房顶上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六合派的衣服去李云飞的房间,并告诉黄瓜该如何去做。 黄瓜换好衣服后,从房顶跳下来,进入李云飞的房间。李云飞醉醺醺地看到有个穿六合派衣服的人走进来,以为是六合派弟子来服侍他。李云飞说你去给掌门倒杯水。黄瓜为李云飞倒了一杯白开水。李云飞晃晃当当地喝完后,又晕乎乎倒在床上。 黄瓜按照周庆海的交代,一步步开始套取李云飞的话。黄瓜没有想到,有些人醉酒后大脑如此简单,李云飞竟然轻松地将他为何会继承六合派掌门的事情说给黄瓜。黄瓜听完后,不管醉醺醺的李云飞让他倒水,开开门跳上屋顶,黄瓜将李云飞继承六合派掌门的经历告诉周庆海。周庆海听了,心中想,六合派是一个堂堂的武林门派,难道只会有李文显一个正直的人,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周庆海告诉林远图和黄瓜,说我们暂时不离开这里,我们再去打探其他一些消息。 林远图和黄瓜跟着周庆海悄悄地跃上其他房间的屋顶。周庆海每到一个屋顶,总要将耳朵贴在瓦片上好长一段时间,听听屋里有没有什么动静。周庆海到了封千尺的房顶。周庆海将耳朵贴在瓦片上。周庆海好像听到了屋里有一阵轻微的啜泣声。周庆海运用内功,屏气凝神地听着屋里的声音。周庆海确认是屋里的哭泣声。 周庆海心中琢磨,告诉林远图和黄瓜,他们离开六合派。三个人轻松地从六合派跳出来。一路上,周庆海在想着封千尺的哭泣声。这个人一定是个忠诚于徐中玉的弟子,他摄于陆平亮的权威,不敢将自己的爱表现出来,只好在屋里偷偷哭泣,将来这个人对他一定有很大的用处。 王华生将蛇形剑重出江湖的消息告诉陆平亮后,日夜潜心在滇池边修炼武功,等待时机重出江湖。陆平亮和季尚礼到了日月门,向日月门弟子表明自己的身份后。那个日月门弟子立刻向王华生报告。王华生听了后,心中感到十分高兴。王华生说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中,以他的聪明才智将来必定夺取武林盟主的位置。王华生穿好衣服,出门去迎接陆平亮和季尚礼。 三个人会面后彼此寒暄一阵后,王华生请陆平亮和季尚礼进到屋子里。 陆平亮对王华生说,上次接到你的信,我处理好崆峒派的事物,立刻联系季掌门奔赴日月门,商量你信中提到的江湖大事。 王华生说听到陆盟主的一番话,我猜想陆盟主心中一定有注意了。 陆平亮说为了我们能够做到真正的团结,我们各派必须组成一个统一的门派。而我现在是武林盟主,各派理所当然地应当归属于崆峒派门下,我来这里是为了告诉你日月门现在已经是崆峒派下一个门派了。 王华生大怒,说武林盟主只是统一领导各门派的领导者,并不是各派的掌门人或者掌派人,你和你的崆峒派有什么资格说天下各门派都应该归属于你们崆峒派,我虽然不是武林盟主,武功也不如你,但是我们日月门在江湖中实力还可以说很强大,你们两个能吞并我们日月门么? 王华生将手中的剑拔出来,陆平亮说,王掌门,你归属我们崆峒派后仍然是日月门的掌门,只不过是向我喊一声掌派人,你在江湖中的地位并无任何变化。 王华生说,陆盟主,你可真会打算盘,我归属你崆峒派的后,我的掌门人只相当于江湖中的一个舵主,怎么能说在江湖中与以前一样啊,即使一样,我日月门历经多少年,一直屹立在江湖中,如果我将日月门拱手送给陆盟主,我死后有何面目去见日月门的历代掌门人。 陆平亮说,王掌门何必这么固执,天下武林门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规律,是天道,王掌门是想逆天而行。 王华生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怎么江湖中一直都是各派林立,从来没有见过合? 陆平亮说,分了那么久,现在不是该合了么? 陆平亮拔出剑,季尚礼跟着拔出剑。王华生说这是在日月门,即使你们两个人武功很高,我们却占据了天使地理,我奉劝你们两个一句,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我奉劝你们赶快滚出日月门。(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血迹 小草成功地逃脱了郑莹莹的追杀,逃到了周庆海、薛莺莺和他一起居住过的小屋。小草到达小屋前,看见小屋的门是敞开的,小草心中很高兴,以为周庆海和薛莺莺居住在里边。小草喊着叔叔、姐姐跑进小屋。小草的目光在小屋中转一圈后,喜悦的眼神黯淡无光。 屋里空空如也,周庆海、薛莺莺和薛建立三个人刚刚离开这里。小草心中失望,为自己悲凉的身世和现在一次又一次苦难的经历伤心流泪。茫茫天下,竟然让他一个从未做过恶事的他无一个立锥之地。小草走出小屋,站在外边,对着眼前的大山和天空高喊叔叔、姐姐。喊了许久,小草的声音沙哑了,蹲在小溪边啜泣。 去哪儿,去哪儿,去哪儿都是死,还不如在与周庆海和薛莺莺居住的地方生活,让自己在有限的生命中多些幸福的回忆。小草又进到屋子里,看见地上的一滩鲜血。鲜血还黏糊糊的。很显然,这个屋子刚有人来过,而且离开不久。一定是叔叔和姐姐。小草从小屋出来,要去寻找周庆海和薛莺莺。山的那一边是郑莹莹带着十个师妹在追杀他。他只能向山的这一边走去。 小草沿着周庆海走过的路一步步向前走。 郑莹莹杀光袁文涛他们十个师兄弟后,又向前追杀小草。袁文涛的小师弟为了将人吸引到自己身边,好让小草逃生的机会更大,自己选择与小草分手,并故意将自己的行踪暴漏在郑莹莹的面前。在拖延了足够长的时间后,袁文涛的小师兄弟被杀了。 郑莹莹追掉袁文涛的小师弟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掌门现在尸骨未寒,郑莹莹决定先回去安葬掌门,以后再去追杀那个对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威胁的小草。 郑莹莹回到了洛神派。释俊亮和各派掌门人都在为任掌门的死伤心难过。在闲暇坐下来的时间,他们终于发现了田镇南和郑玉石根本不在他们身边。 冯少龙说,田掌门和郑掌门是不是贪生拍死偷跑了。肖宇阳说,咱们都是名门正派,都是把名誉看得比生命重要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会因为贪生怕死而逃跑。释俊亮说肖掌门说的有道理。冯少龙说,那他们两个人的尸体去了哪里?那些魔头不至于是食尸恶魔吧。释俊亮说这个我们就不是我们能推测出来的。后来他们都知道了田镇南还活着,而从未听到过郑玉石的消息,郑玉石一定是死了,郑玉石师弟陆平亮登上崆峒派的掌门人,为他的师兄举办了盛大的葬礼。 释俊亮说任掌门、郑掌门和田掌门都已经去世。我们现在都在洛阳城,我们先参加任掌门的葬礼,然后派弟子去参加郑掌门和天掌门的葬礼,为什么我们不亲自去呢?历来正邪不两立,我们这次计划失败,等将任掌门安葬后,我们各派联合起来直捣天狼门巢穴,誓必将他们一举歼灭。 直捣黄龙,全歼邪派。其他掌门人跟着说。 冯少龙说,我们都忘记了一件事情,根据洛神派弟子的描述,有一个人突然杀出来救走了薛莺莺,那个人一定是周庆海。周庆海现在被女魔头迷住心智,而女魔头的病只有白兰茹一个人能医治,周庆海一定会为医治女魔头的病奔赴雪山,而奔赴雪山需要路过崆峒派和昆仑派,我们应该飞鸽传书昆仑派的弟子和崆峒派未来的掌门人,让他们半路截杀周庆海和薛莺莺。 释俊亮说冯掌门的主意很好,冯掌门你负责通知贵派弟子,我负责飞鸽传书崆峒派,让崆峒派掌门继承人做好准备,一定要将两个魔头杀死在去雪山的路上。 释俊亮带领各派掌门人参加过人任雪萍的葬礼后,带领各派掌门人向洛神派信任掌门人告辞。郑莹莹说你们去围剿天狼门为何不带上我,是不是嫌弃我武功低微。释俊亮说郑掌门的武功天下闻名,贵派任掌门刚刚去世,郑掌门和弟子们都在伤心痛苦中,我们不愿意再让郑掌门费心费力,在洛神派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将来江湖中的事情还要靠郑掌门鼎力相助。郑莹莹说掌门是为了武林除害而死,掌门在天之灵一定希望我能与各派掌门人去围剿天狼门,这样掌门在天之灵才会欣慰,求释师伯带我去天狼门。释俊亮说郑掌门与任掌门一样是女中豪杰,老衲佩服,我们一起去天狼门围剿魔头。 释俊亮带着各派掌门人一起奔赴天狼门。 薛建立明白一场大风暴马上就要降临天狼门。他必须赶在那些名门正派前边到达天狼门。薛建立到天狼门后,庆幸那些名门正派还未赶来,立刻吩咐冯强强去召集门派中所有弟子。 天狼山高耸入云,形状气态,天狼山的山峰好像一个插入云霄的狼头,故名天狼山。天狼山易守难攻。薛建立吩咐各个弟子将各个关隘布置好,与名门正派决一死战。 薛建立对他的弟子们说,从我们天狼门成立以来,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就视我们为邪派,我们不在乎正派与邪派的名声,但是那些名门正派为了他们各自的利益,必须要将我们消灭掉,而在这几天,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就要来进攻我们天狼门,这一场恶战,是我们天狼门与那些虚伪的名门正派的决一死战,为了让那些表面光鲜的驴粪蛋死掉,我们必须杀光他们,为武林除害。冯强强带领着他的师弟们高喊为武林除害。薛建立接着说,还有一个令我善心欲绝的消息,薛莺莺现在身负重伤,性命垂危。薛莺莺是他们每个师兄弟都爱戴人,他们听到这个消息后,泪珠从他们眼眶中一滴滴滚落。他们高喊,为武林除害,为师妹、师姐报仇。他们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在云峰中传播开来。 薛建立让冯强强画了一张天狼山险要关口的图纸,让他们分成几个小组,按照图纸上的说明布置关口。(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钟乳洞 季尚礼不等陆平亮吩咐,拔出宝剑向王华生刺去。王华生从拔出宝剑,从椅子上跳起来,穿透屋顶,落在屋顶上。王华生自己一个人与季尚礼旗鼓相当,但是加上比他武功高一筹的陆平亮,他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王华生先跳上房顶,告诉日月门的弟子们现在他被两个人攻击,处于危险中,让他们来帮忙。 日月门的弟子看到王华生与陆平亮和季尚礼突然间由入门的一团和气到现在打起来,一个个都围到房顶前来,拔出剑与陆平亮和季尚礼搏斗。 陆平亮对季尚礼说,擒贼先擒王,我们先擒获或者杀掉王华生,然后这些小喽啰不用我们动手,自动会收起兵器,为我们所用。陆平亮说吧,两个人除了偶尔招架日月门弟子有威胁的剑招,剩下的却不将剑招对准王华生。王华生越来越招架不住,身上、胳膊上、双腿上的衣服被陆平亮和季尚礼的剑招割成一个个布条。鲜血从王华生的脸上、腿上、胳膊上、身上流出,染红了他的衣服。 王华生眼看自己就要败北,从激战中跃出,向滇池旁边的山上跑去。陆平亮和季尚礼试图去追杀王华生,被日月门的弟子们团团围住。日月门的弟子牺牲五六个,受伤十七个,为王华生赢得了逃跑时间。陆平亮与季尚礼终于跳出日月门弟子的围攻后,向王华生逃跑的方向追去。滇池旁边的山区有着许多美丽的钟乳洞。王华生跳入一个河流,然后沉入河流水底,从水底下的一个洞口钻进去,最后到了一个美丽的钟乳洞。 陆平亮和季尚礼一路随着血迹追寻到河流。陆平亮和季尚礼在河流周围搜寻一遍又一边,将周围的树木、花草都全部砍掉,将石头一个个扔到水中,都没有发现王华生。陆平亮和王华生面面相觑,王华生难道长出翅膀飞走了?两个人同时看着水面。这个地方中只有水里边没有搜寻。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生活在北方荒漠,不习水性。陆平亮和季尚礼坐在河流边,说任你水性再好,我们不相信你能变成一条鱼,永远可以不从水中钻出来。 时间过去八个时辰。王华生真的变成一条鱼,没有从水中出来。季尚礼对陆平亮说,陆盟主,是不是王华生潜伏在水中,从其他地方游走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陆平亮只能相信王华生从水中游到其他地方。陆平亮说他王华生可以逃得了初一,哪儿能逃得了十五?我们回日月门去收拾王华生的徒子徒孙们,等他出来后,日月门已经是我们的了。 陆平亮和季尚礼又从原路返回日月门。日月门的有些徒弟正在收拾尸体,有的正在为受伤的师兄弟治伤。陆平亮和季尚礼进到日月门,遇到日月门的弟子直接就是杀、杀、杀。惨叫声从前院传来,后院的日月门弟子拿起剑一起跑到前院。地上又躺了十个日月门弟子,五个已经死了,剩下的五个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躺在地上捂着”咕咕“流血的伤口哀嚎。那些可以使用武功的日月门弟子拿起剑,与陆平亮和季尚礼交手。陆平亮和季尚礼轻松地应对这许多明晃晃的剑,时不时杀掉或者伤掉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地上已经躺了许多受重伤的日月门弟子,剩下的能战弟子越来越少。 陆平亮和季尚礼收起剑,向后跳出一步。陆平亮告诉日月门弟子,如果你们肯归属崆峒派,他们不仅可以绕他不死,还可以让他们坐享荣华富贵。在死的面前,很多人都是可以做任何事情的,何况是仅仅背叛师门?陆平亮说完这句话,微笑着准备接受他们的叛变。 周庆海、林远图、黄瓜三个人从外边越过院墙跳进来。陆平亮和季尚礼看着两个陌生,一个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的人。陆平亮和季尚礼想了好一会儿,始终想不起来周庆海是谁。陆平亮说,三位大侠,我陆平亮与你么素未谋面,你们是我的朋友、敌人还是过客?周庆海不假思索地说敌人。陆平亮和季尚礼”哈哈“大笑。陆平亮说喊你们一声大侠,你们三个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看你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或者猥琐的熊样,我连你们一起除掉,为天下武林除害。 周庆海说请,我们三个等了好久。周庆海将蛇行剑拿在手中。陆平亮和季尚礼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蛇行剑,王华生传书给他们的蛇行剑果真重出江湖。陆平亮向季尚礼使眼色,他们两个要小心才能对付得了这三个人。先下手为强,陆平亮和季尚礼杀向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个人。一会儿的功夫,日月门院子里到处是刀光剑影。日月门的弟子看见这种情势,想到周庆海说他们是陆平亮和季尚礼的敌人,那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们商议后一起举剑杀向陆平亮和季尚礼。陆平亮和季尚礼本来就不是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师徒三人的对手,现在又加上这么多帮手,他们两个节节败退。陆平亮看到自己只能选择逃跑,抽准时机,用脚绊倒季尚礼。周庆海、林远图、黄瓜和日月门的弟子将手中的兵器一起杀向季尚礼。季尚礼的身上千疮百孔,脑袋被林远图的大铁锤击的粉碎。 日月门的弟子纷纷跪下,说谢谢三位大侠的救命之恩。周庆海的眼中对他们闪烁着仇恨的光芒。这些人都曾经是他仇人的弟子,但现在为了能够顺利完成自己的复仇大业,只能暂且忍下心中的愤怒,利用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 周庆海对他们说,你们都从地上起来吧,我们三个正好路过这里,听到这里有许多哀嚎声进来看看发生什么情况,顺便救了你们,举手之劳,你们不用放在心上,更不用行如此的大礼。(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继任掌派人 陆平亮接到释俊亮的两封亲笔信,一封是告诉他崆峒派掌门人死的消息,一封是让他率领崆峒派弟子在路上截杀周庆海和薛莺莺,为天下武林除害,为郑掌门报仇。陆平亮先开启了郑玉石死亡的信,读到郑玉石死的消息后,陆平亮心中窃喜,但脸上却有刚开始读信时的平静逐渐转变为忧伤,最后趴在桌子上哭了。陆平亮的徒弟们都上来问师父,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这么伤心难过。陆平亮心中难过的说不出话语,将信递给他的徒弟们,他的大徒弟李云飞接到信,读给他的师弟们听。他们读到郑玉石死的消息后,一个个都如陆平亮一样伤心落泪。 陆平亮哭了许久,才从桌子上拿起另一封信哽咽地读。陆平亮读完这封信,说掌派师兄惨死,我本应该在掌派师兄入土后方可继承崆峒派掌派人身份,但是少林寺方丈释俊亮告诉我们杀死我们掌派师兄的仇人将路过我们崆峒派,我要明天坐上掌派人后,统一领导崆峒派,一定要将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杀害掌派师兄的凶手碎尸万段,为我们掌派师兄报仇,为天下武林除害。 李云飞和他的徒弟们又跪在地上,说参见掌派人。李云飞站起来又说,师兄武功高强,我们心中都服气师兄做掌派人,但是崆峒派其他下属门派的掌门人垂涎掌派人身份,肯定不会爽快地同意你坐上崆峒派掌派人,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去做?陆平亮说我想到了他们会这样想,我是掌派人的大师弟,自然由我继承掌派人。当然,会有一些利欲熏心的人与我争夺属于我的掌派人身份,但我心中自有打算,你们听着我的好消息吧。李云飞和他的师弟们再次跪下,说恭喜掌派师父。 陆平亮去找了卢俊亮和何尽道,将掌派人师兄死亡的消息告诉了何尽道和卢俊亮。何尽道和卢俊亮听了后,一个个像陆平亮一样伤心。在崆峒派中,何尽道、卢俊良和卢俊亮三个人因为共同的利益关系走的最近。现在陆平亮将这个消息首先告诉他们,何尽道做事不用脑子,但卢俊亮心里确如明镜一样雪亮。卢俊亮对陆平亮说,掌派人去世,他们都很难过,但眼下我们崆峒派为了替掌派人师兄报仇,我们必须重新选出一个掌派人,领导我们崆峒派,务必将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仇人杀掉。陆平亮说是啊,我思来想去,我们几个师兄弟无论是武功还是能力,都与掌派人师兄有很大的差距,而我们的几个师兄弟的弟子更是难堪大任,我们该选出谁最崆峒派掌派人呢。卢俊亮说二师兄此言差矣,我们几个师兄弟当然是在掌派人师兄之下,但是二师兄的武功和能力距离掌派人师兄只是稍微逊色,不像我们几个师兄弟差的太远。何尽道这个时候才明白卢俊亮刚才说的话,说是啊,二师兄武功、能力足以担当掌派人大任,我与卢师弟心服口服。陆平亮说两位师弟说的虽然不对,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目前来说我是最适合做崆峒派掌派人身份,但是其他各派的掌门人却不如两位师弟一样认为我有资格做崆峒派掌派人。卢俊亮说有我们两个人鼎力相助,崆峒派的将近一半的力量都是二师兄的,有谁敢不服。卢俊亮跪在地上,说参见掌派人。何尽道跟着跪下,说参见掌派人。陆平亮说两位师弟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多礼,明日他成为崆峒派掌派人,他一定会好好感谢两位师弟的鼎力相助。 陆平亮得到卢俊亮和何尽道的相助,第二天在其他掌派人私下的不满下强行登上崆峒派掌派人的宝座。陆平亮成为崆峒派掌派人后,先除掉了对自己最为不满的醉门掌门人李恒生,崆峒派其他的掌门人被陆平亮残酷的手段镇压的心服口服,无论是在公开场合还是私下,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敢非议陆平亮成为崆峒派掌派人。 陆平亮成为崆峒派掌派人后,第一件事情是要埋葬他前任的掌派师兄;但是经过飞鸽传书,陆平亮得知他的掌派人师兄中剑死亡后,身体不知道被周庆海和薛建立两个魔头带到哪儿了。陆平亮对崆峒派各门派掌门人说,掌派人师兄的尸体无法找到,为了让掌派师兄早日入土为安,我建议先给师兄做一个木偶下葬,等日后找到掌派师兄的尸骨后,再将掌派人师兄安葬。各掌门人同意了陆平亮的提议,但是在十年的时间中,他们都未再见到过掌派人师兄的尸体。陆平亮登上掌派人宝座后的第二件事情是对各派掌门人说,掌派人师兄惨死,他们心里都很难过,为了从这难过中走出来,为掌派人师兄报仇,我提议我成为咱们几个师兄弟的大师兄,各个师弟依次向上提一个位置,将我们掌派人师兄藏在我们心底。这样,陆平亮成为了掌派人大师兄,何尽道从三师兄成为了二师兄,卢俊亮从四师弟成为了三师弟,...... 陆平亮亲笔为释俊亮写一封信,说掌派人师兄的死他们都很难过,将择良辰吉日为掌派人师兄下葬,而释师叔和其他各派掌门人身上还肩负着剿灭天狼门的重任,他不邀请释师叔和各派掌门人参加掌派人师兄的葬礼,希望释师叔能和各派掌门人齐心协力,一举歼灭天狼门,为掌派人师兄报仇,为天下武林除害。而他陆平亮身为正派武林崆峒派的掌派人,杀掉周庆海和薛莺莺是他必须履行的义务,他一定会团结崆峒派一切力量,将周庆海和薛莺莺杀死在去雪山的路途中,为掌派人师兄报仇,为天下武林除害。 释俊亮将陆平亮的亲笔信看后,又递给其他各派掌门人看。各派掌门人与释俊亮一样,都认为陆平亮识大体、为人正直,崆峒派有了一个好的掌派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一嘴泥巴 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人在日月门弟子簇拥下,走到了日月门的后院。周庆海询问了身边日月门弟子为何没有见到他们的掌门人。日月门弟子哭泣着将王华生被陆平亮和季尚礼追杀后逃跑,现在对于他们的掌门人是生死未卜。他将要面临的天下武林高手那么多,他一个人怎么可能能对付的完,王华生是他的仇人,但不是他最主要的仇人,他要利用王华生为他复仇。 周庆海对日月门弟子说,你们不必伤心难过,你们掌门人武功高强,对这个地方熟悉,而这个地方到处是山脉和森林,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外地人对这儿不熟悉,即使他们武功高强,你们掌门人也会成功逃脱他们的追杀。 日月门弟子觉得周庆海说的很有道理,说那么他们的掌门很快就可以回来了。 周庆海摇头,说他们的掌门人现在肯定不会回来。 日月门弟子感到奇怪,说现在季尚礼死了,陆平亮又逃走了,他们的掌门人为何还不回来? 周庆海说你们见到我讲季尚礼杀死,将陆平亮赶跑,你们掌门人见到了么?以你们掌门人的聪明才智,肯定预见陆平亮和季尚礼会来日月门寻仇,所以你们掌门人不会回来。 日月门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他们现在群龙无首,他们该怎么办?周庆海说你们去将这些消息告诉你们掌门人,您们掌门人不就回来了么?日月门弟子说你刚才说了,这里山脉、森林多,我去哪里寻找掌门人?周庆海说,在你们这个地方躲到哪里是最安全的?日月门弟子说他们这里山峰奇特,山峰里有很多的钟乳洞,而有些钟乳洞与河流相连,外边的人在没有我们当地人带领下,是几乎找不到这些钟乳洞的。周庆海说你们师父一定在钟乳洞里,你们就去寻找最隐蔽的钟乳洞,一定能将你们师父找到。 王华生躲藏的钟乳洞一个洞口在河流底部,一个在山的另外一边。王华生从这个洞口向另外一个洞口走去。另外一个洞口阳光充足,王华生走向另一个阳光充足的洞口。钟乳洞中的光线越来越明亮,在阳光的照耀下,奇形怪状的钟乳石非常漂亮、美丽。 王华生走到洞中央的时候停下脚步。陆平亮和季尚礼既然想要杀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还在周边搜寻他的下落,现在他的身体有伤害需要休息,这个时候他出去很可能是死路一条。王华生在洞中央盘腿坐下,调气运功疗伤。王华生运功为自己疗伤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他来的洞口方向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王华生在心中想是陆平亮和季尚礼来找他们了,还是他的弟子们来找他了。以他们弟子的武功,他的弟子们根本不可能是陆平亮和季尚礼的对手,一定是他的弟子们投靠到陆平亮和季尚礼门下,成为了日月门的叛徒,现在这些叛徒带领陆平亮和季尚礼来这儿杀他了。 前边是洞口,王华生拖着受伤的身躯用最快的速度,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向另外一个洞口走去。王华生快要走到洞口的时候,清晰地听到那是本地人的说话声。王华生在心中感叹,人都是为了自己而活着,他现在落难了,一些徒弟还没有等到他死就投靠到崆峒派。王华生走出洞口,又向其他方向逃跑。日月门的弟子走到洞口没有发现王华生的踪迹。这个钟乳洞是最隐秘的洞穴,是他们一个日月门弟子在游泳时发现的,回来后告诉他们的掌门人王华生。王华生望着远方,想到江湖风云经常变化无常,说不定灾难就降临在他们日月门,这个钟乳洞如此隐蔽,正好可以成为日月门面临灭门之灾的避难所。王华生告诉日月门弟子,这个钟乳洞将来对我们日月门有大用,这个钟乳洞只有我们门派人知道,不能告诉日月门之外的任何人。 王华生身上的血迹掉在洞口的一个岩石上。一个日月门的弟子看到岩石上的血迹。他将岩石上的鲜血告诉其他师兄弟,日月门的弟子在一起分析。有的人认为是陆平亮和季尚礼一直追踪到这里,是从他们身上滴下的鲜血。两个日月门弟子立刻反对,说这个钟乳洞非常隐蔽,除了我们根本没有人知道山那边的洞口,不可能是他们两个人的血迹。一个日月门弟子说这一定是师父在路平亮和季尚礼追杀他时,他从钟乳洞逃跑滴下的血迹,看这血迹的模样,掌门一定还没有走远,我们快去找师父。其他的日月门弟子觉得他分析的在理,一个个说快去找师父。日月门弟子顺着岩石上、草叶上、野花上的血迹寻找王华生。王华生身上忧伤,逃跑速度慢。王华生在埋没他的草丛中听追杀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王华生心中恐慌,想要逃跑的快又跑不快。王华生脚被一个石头绊住脚,倒在了地上。嘴里啃上一嘴泥巴和草叶。王华生站起来,边跑边吐口中的泥巴和草叶。王华生回过头,已经可以看见后边拼命追杀他的叛徒弟子们了。日月门的弟子看到前边一个人在拼命逃跑,从体型判断一定是他们的掌门人。日月门的弟子在后边大声喊,掌门,是我们,不要跑。王华生心中想,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找到我们,不是你们是谁,你们这群软骨头、叛徒。日月门的弟子喊一遍又一遍,王华生仍旧是向前逃跑。王华生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日月门的弟子们已经快要追上他了。王华生心中想,天要亡我,天要亡我。王华生又被一个长出地面的树根绊住脚,不是自愿地撞在大树上晕倒了。日月门的弟子们追上了王华生,将半躺在地上半意在树上的王华生从地上扶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章 小草的主意 周庆海想要抱着薛莺莺跳上悬崖上的树,然后从树上再跳到悬崖的地面上。薛莺莺脸色苍白、幸福地看着周庆海。周庆海不忍,自己从上边跳下去肯定是没有事情,即使摔断腿也没有什么大碍,可是他心爱的薛莺莺现在身体犹如游丝,随时都有可能断掉,怎么经得这么大的刺激。 周庆海眼含泪花地站在悬崖边,心痛地看下薛莺莺,然后再望着近在咫尺却无法下去的地方。周庆海累了,抱着薛莺莺坐在悬崖边的草地上。 小草顺着血迹向周庆海和薛莺莺的方向走去。小草走啊走啊,终于找到了周庆海和薛莺莺。小草高兴地叫叔叔、莺莺姐。周庆海在痛苦中,薛莺莺沉浸在幸福中,两个人突然听到在这荒山野岭有人喊叫,以为是那些正派武林人士追来了。周庆海仓皇地抱起薛莺莺,手中握着剑,准备随时迎战那些正派武林人士。 周庆海、薛莺莺顺着小草喊声音的地方望去。周庆海和薛莺莺都未看到小草,小草从山谷下的地方爬到半山腰。周庆海和薛莺莺看清楚了,是他们一心一意想要营救的小草。周庆海和薛莺莺一个暂时忘掉心中的悲痛,一个暂时忘掉自己的幸福,两个人开心地喊小草、小草。小草一路小跑地向周庆海和薛莺莺跑来。周庆海抱起薛莺莺走向山顶的下山路口。小草到了山顶,小草抱起周庆海的腿“哇哇”大哭。周庆海抱着薛莺莺蹲下来,用自己的手为小草擦干脸上的泪珠。 小草不哭了,与周庆海一起坐在悬崖顶上。小草刚才以为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人恩爱,周庆海才抱起薛莺莺。小草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薛莺莺微笑的脸色十分苍白,说话的声音又细又弱。小草问薛莺莺,姐姐你受伤了么?薛莺莺微笑着说,没有关系,能看到小草你健康地回来我们都很高兴。 小草想起了自己逃跑的那一天,外边到处都是拿着刀剑要杀掉对方的人。小草说叔叔,是不是你和莺莺姐去救过我?周庆海说我们是去救过你,但是没有将你救出来,你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小草又哭了,说莺莺姐一定是为了救小草才受的重伤,小草对不起莺莺姐。小草跪在地上为薛莺莺磕头赎自己的罪过。薛莺莺挣扎着想从周庆海怀抱中起来,周庆海按住薛莺莺,自己用手去扶起小草。周庆海对小草说,小草,你是我们的亲人,我们去救我们的亲人不需要你来谢谢我们,更不会让你内心对我们有愧疚感,我们爱你,小草。小草哭着说,叔叔、姐姐,我也爱你们。小草说既然莺莺姐受伤了,现在我们快去为莺莺姐治伤。 周庆海沮丧地望着悬崖默默不语。小草顺着周庆海的目光看去,下边是一个陡峭的悬崖,他们根本不可能从悬崖上跳下去,否则他们可能会没有命的。小草站起身,走到悬崖边。小草说如果我能站在悬崖下边就好了。周庆海说让你站在悬崖下边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我将你送到下边就可以,只是如何让莺莺下去?小草指着旁边的青藤说,你可以用青藤将莺莺姐送下去,我在下边接着就好了。周庆海沉浸在痛苦中,薛莺莺洋溢在幸福中,谁都没有想到平时他们轻而易举就能想到的主意。周庆海很开心,薛莺莺仍然很幸福。 周庆海将薛莺莺轻轻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周庆海抱起小草走到悬崖边。周庆海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小草手,又对小草说你年龄还小,你也许不知道我们从这上边跳下去,是冒着很大的风险,我们的性命可能因此死亡,你害怕不害怕。小草说你和莺莺姐去救我的时候,不同样冒着生命危险,你们害怕过么? 小草的反问给周庆海明确的回答,只要能救薛莺莺,他不怕为了周庆海和薛莺莺死去。周庆海抱起小草从悬崖上向悬崖中间的树上跳去。周庆海和小草落到了树上。周庆海和小草抱着小草在树上摇摇晃晃。“咔嚓”的声音从树干中间传来,树折了。周庆海、小草和树木一起从空中坠落。周庆海下意识地运足内力,抱着小草在惊慌中稳稳地落到地面上。 周庆海平安地落到地上后,心中反而恐惧。树木折了,他们该如何去爬上悬崖去将薛莺莺弄下来。周庆海望着悬崖上方看不见的薛莺莺。薛莺莺温柔地眼神在期盼着周庆海去营救她。周庆海软瘫在地上,目光随着脑袋耷拉下来从悬崖上向下扫去。 一截树干仍然在悬崖上。周庆海重新燃起希望。虽然是一截树干,但是仍然让周庆海充满希望。树干经历过刚才的重压,比刚才更为脆弱。为了救心爱的薛莺莺,周庆海不管这次将遇到什么样的风险,只要存在一丝希望,哪怕付出的是自己的生命代价,他都要尽最大可能去营救薛莺莺。 周庆海告诉小草,说莺莺姐身体现在受了重伤。待会儿你莺莺姐从上边下来的时候,你一定要扶好你莺莺姐,不能让你莺莺姐再受伤了。小草说,莺莺姐就是我的亲姐姐,我一定会做好的。 周庆海在心中对自己说,你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周庆海运足功力,纵深一跃跳到树干上。树干发出“咔嚓”的声音,周庆海在树干还未完全折断的时候,用脚向树干狠狠蹬去。树干从悬崖上坠落,周庆海的身体向悬崖上飞去。周庆海的眼睛与悬崖平了,周庆海看到薛莺莺正在幸福地看着他。周庆海的跳跃达到极限,身体开始向下落。周庆海用手抓住悬崖上的两个石头,一个石头从悬崖上掉下来,周庆海拼命用手抓住另一个石头。他心爱的薛莺莺还在等着他去救,他必须活着。周庆海抓住石头的手终于抵挡住向下的地球的引力。(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二章 同盟 为了节省时间,日月门的弟子将王华生顺着钟乳洞抬出来。在从钟乳洞口出来的时候,王华生被冰凉的河水冰醒来。王华生浑身湿漉漉地睁开眼睛,看见他的两个徒弟正从水面上将他抬到河岸上。王华生加装还未醒,偷偷地运足内力,猛然从他的两个徒弟身上跳起来。王华生虽然受伤,但毕竟是当今武林高手,他的两个徒弟及时下意识用手去拽住他,他们两个怎么拽得住。 王华生跳到空中的时候,从腰间抽出自己的佩剑,向他的一个徒弟的脑袋劈去。他的那个徒弟吓得赶紧跳到一边,在水面上建起许多的水花。王华生又变换剑招,杀向另一个附近的徒弟。日月门的弟子一个个吓得跑到一边儿。王华生从空中落入水中后,用剑环顾一圈指着他的徒弟们大骂,我现在还没有死,你们就一个个叛变我,你们这群该死的畜生,我要一个个将你们杀光。王华生拿着剑从水中一步步走向河岸。 王华生的徒弟们说,掌门,我们从未叛变过你,我们来是营救你的。王华生说你们一个个在撒谎,我的武功还不是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王八蛋的对手,你们怎么可能是陆平亮和季尚礼的对手,如果你们不投降,那两个禽兽会饶你们性命?你们还想欺骗我,你们即使背叛我,看在这么多年的师徒情分上,你们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么,非要将我送给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畜生去邀功? 王华生的徒弟们明白了,他们的掌门以为他们叛变了日月门。王华生的徒弟们将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去日月门屠杀他们日月门弟子和日月门弟子宁死不屈和周庆海、林远图、黄瓜三位大侠突然出现的事情给王华生详细讲述一遍。王华生在脑海中想着他的徒弟们描述的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位大侠的模样。王华生在脑海中为周庆海做肖像画的时候,好像看到肖像画中的周庆海似曾相识。王华生想来想去,与其他人一样想不起来这个变样的周庆海。 王华生半信半疑。王华生听着他们一遍一遍的重复,终于相信了他的徒弟们说的话。王华生让他的徒弟们先走,自己走在最后返回日月门。如果他的徒弟们说的是假的,他在最后可以随时逃走,保住自己的小命。 王华生和他的徒弟们到了日月门的门前。王华生的徒弟们进了日月门,王华生四处张望地走进日月门。王华生又提心吊胆地走进日月门的后院。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师徒三人站在院子中。林远图和黄瓜在无人谷中生活了十年,刚从北方到自己曾经熟悉的南方,觉得眼前山清水秀,风景非常美丽,两个人出神地欣赏着风景。周庆海到了自己曾经仇人门派,又不得不利用眼前的仇人,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样纠结,脸上的肌肉一会儿抽搐一下。 王华生看着似曾相识的周庆海,还是想不起啦曾经在哪里见过。王华生向前一步,对周庆海说谢谢三位大侠对我我们门派大恩。周庆海强忍住心中的愤怒,说不用谢,我正好路过这里,正好遇到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为非作歹,出于江湖中的侠义之情,我们师徒三个人岂能坐视不管。王华生说三位才是武林中的大侠,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王华生谢过周庆海师徒三人后,请周庆海师徒三人进入日月门的一个房间。周庆海师徒三人在房间做好后。周庆华站起来,王华生说大侠有事请坐下讲。周庆海说不瞒王掌门,我们并不是正好路过这里,我们早已得知陆平亮和季尚礼想要吞并日月门的计划,我们立刻敢来营救,只不过还是来晚一步,让王掌门受伤,让许多日月门弟子惨死。王华生说恩公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恩公有什么需要王华生帮忙的地方,王华生和日月门随时听后恩公调遣。周庆海说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与王掌门商议。王华生说恩公尽管吩咐。周庆海对王华生说王掌门和日月门今日经历过这一番波折,对陆平亮、季尚礼和天下正派江湖有什么看法。王华生说恩公问话,不敢不据实回答,现如今所谓的正派掌门人都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故弄玄虚,达到争霸武林,从而号令天下武林的目的,像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一样居心叵测,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周庆海说经过我的一番调查,我发现陆平亮正是为了铲除各派,将各门派纳入他崆峒派门下,满足他号令天下武林的私欲。王华生说如果不是恩公相救,我们日月门不是灭门就是崆峒派门下的一个下属门派。周庆海说季尚礼已经死去,但陆平亮还活着,陆平亮回到中原武林后,一定会编造各种谎言,利用武林盟主的身份联合西北中原武林共同围攻日月门,日月门虽然逃过一劫,但更大的劫难在后边。王华生说恩公这么说我心中就放心了,恩公心中一定有对付陆平亮的主意,请恩公不吝赐教。周庆海说我没有什么主意,只有一个建议。王华生说恩公请讲。周庆海说陆平亮个人的武功在我之下,但是他背后有着许多势力强大和武功高强的人做后盾,我与王掌门任何一个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我们只有联合起来共同对抗陆平亮,我们才有可能击败陆平亮和那些阴险的正派武林。王华生说恩公,刚才我说了,恩公有什么吩咐,我和日月门一定尽全力按照恩公的吩咐去做,日后恩公在江湖中有什么行动,我和日月门一定唯恩公马首是瞻。 周庆海本想与王华生结成同盟,没有料到王华生经此一难,竟然甘愿为周庆海所用。周庆海望着门外,看着北方,在脑海中一遍遍浮现昔日仇人的相貌。周庆海在心中说,他复仇指日可待。(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 起程 周庆海再次运足功力,抓着石头跃上悬崖顶部。周庆海的手被石头割破。鲜血从周庆海的受伤滴落在悬崖上的小草上,从不开花的小草一个个盛开血色的花朵。一直沉浸在幸福中的薛莺莺看到周庆海从悬崖上坠下又跳上来,心中的一口气经不起幸福和极端恐惧的折腾,晕倒在草上上。 周庆海顾不得将止住流血的手,紧张地跑到薛莺莺身边。周庆海抱着薛莺莺,脸上的热泪一滴滴滴落在薛莺莺的脸庞上。周庆海呼唤着薛莺莺的名字,薛莺莺闭上的眼睛一直未睁开。周庆海用手抵住薛莺莺的后背,将真气慢慢输入到薛莺莺的体内。薛莺莺现在身体虚弱,一下子不能接受很多的真气。 小草在悬崖下一直抬头望着悬崖顶,始终不见周庆海和薛莺莺的影子,只听到周庆海喊薛莺莺的名字,后来连周庆海喊叫薛莺莺名字的声音都没有了。小草在悬崖下担心薛莺莺会不会出事了。小草向悬崖顶上喊了两声叔叔、姐姐。周庆海正在为薛莺莺运功疗伤,不能分心,周庆海听到小草的声音并未回应。小草在下边更着急了。小草在心中想,不会是遇到那些大坏蛋了吧,可是又没有听到悬崖顶上有交手的声音;一定是姐姐的病情家中,叔叔在为姐姐运功疗伤,我不能打扰叔叔。小草焦急地在下边时刻注意着悬崖顶上的动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许久,小草将脚下的地面磨成了一面光滑的镜子。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始终不见周庆海和薛莺莺。小草竖起耳朵,看能不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悬崖很高,呼吸声肯定听不到。周庆海屏气凝神地为薛莺莺疗伤,自然没有言语。薛莺莺在昏迷中未醒来,不可能说话。小草走到悬崖边,用手抓住悬崖上的石块儿,他要爬到悬崖顶部,看看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草抓着悬崖上的石头爬没有几步就掉下来,小草掉了又爬,爬了又掉,最高的地方只是爬了一丈高。小草的手上、脚上被磨破、摔破。血从毛细血管中慢慢渗出来。最后一次攀爬又失败了,精疲力尽的小草躺在地上哭泣。薛莺莺张开嘴,向地上吐出一大口黑血。薛莺莺醒来了,周庆海紧绷的心稍稍松弛。周庆海将薛莺莺重新抱入怀中。又看到心爱的情郎好好地活着,又享受到这温暖的怀抱,薛莺莺心中满满的幸福感在苍白的脸庞上溢出。周庆海抱起薛莺莺走到悬崖边,小草闭上眼睛伤心地躺在地上,没有看到周庆海和薛莺莺。周庆海喊小草的名字。久违的声音再次熟悉地传入他的耳朵,小草兴奋地从草地上跳起来。小草喊叔叔、姐姐。周庆海说我和莺莺在悬崖上休息一会儿,然后我用青藤将莺莺送下来。小草说好。 周庆海将薛莺莺放到一块儿柔软的草地上,自己闭目练功打坐,恢复自己的功力。薛莺莺微笑着看着周庆海练功打坐。半个时辰后,周庆海站起来,对薛莺莺说他去找一些青藤。薛莺莺点头,幸福地看着周庆海逐渐消失的背影。周庆海寻找着又长又粗的青藤,知道后用手中的剑将青藤砍断。周庆海砍掉三根长青藤后,将三根长青藤用尽全身力气柠成一条绳。 周庆海将草绳盘起来向山峰顶走去。周庆海到了薛莺莺身边,将青藤伸展开。周庆海要绑住的是他心爱的薛莺莺。周庆海用尽拽住青藤,看看草绳能不能承受住薛莺莺的身体。周庆海试几次,确保草绳能将薛莺莺安全地送到悬崖下边。周庆海拿起草绳的一头,去帮助薛莺莺的腰。周庆海将薛莺莺用草绳绑好后,抱起薛莺莺走到悬崖边。小草站在悬崖下边,准备接住薛莺莺。周庆海抓住帮助薛莺莺的草绳,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向下放绳子。薛莺莺一点点从悬崖上向下下降。薛莺莺终于快到地面了,小草伸出手,去抱住薛莺莺的脚,然后去抱住薛莺莺的腿。周庆海在上边看到薛莺莺快到地面,更加小心翼翼了,不能让薛莺莺在落地时崴脚,更不能磕着薛莺莺。薛莺莺终于成功地到达地面。周庆海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疏松开。周庆海向后退十步,将草绳绑在一个大树上。周庆海手抓住草绳,脚蹬着峭壁,一步步向悬崖底下。 周庆海在距离地面有三四丈高的时候,手松开草绳向地面上跳。周庆海跳到地面上后,蹲在地上与薛莺莺和小草紧紧抱在一起。前边就是村庄,周庆海抱起薛莺莺,小草跟在周庆海和薛莺身后走向村庄。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三个人好久没有吃过饭,三个人在一个农家吃了一顿美味的农家饭。吃完饭,周庆海给了农家许多银子,并让农家想办法给他买一辆马车。农家拿着银子欢天喜地去村中唯一一个有马车的地主家,给了地主一部分银子,买走了村中地主家的马车。农家将马车驾到自己家,周庆海抱着薛莺莺和小草在农家门口焦急地等待。农家下马车后,周庆海抱起薛莺莺上了马车,小草跟着上了马车。小草年龄小不会驾马,周庆海还要抱着薛莺莺。周庆海又给了农家一点银子,让农家向马车上抱上两床被子。农家高高兴兴地将两床被子抱上马车。周庆海将薛莺莺平放在马车上,让小草照顾好薛莺莺,自己婉言谢绝农家的挽留,驾着马车向西域去。 走出村子,来到一个较大的市集。周庆海下马车买了许多的食品和水,整齐地堆放在马车上。西域路途遥远,中间只有稀稀疏疏的少数人家,而且不一定有多余的粮食卖给他们,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必须备齐充足的食物才能到达雪山。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开始了漫长的旅程。(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谋略 周庆海在这个时候已经告诉王华生自己id名字叫周海洋,他的徒弟是林远图和黄瓜。周海洋,王华生在脑海中想着在江湖中以前和现在出名的江湖人物,从未听说过一个脚周海洋的人。林远图和黄瓜十年前不过是江湖中的小喽啰,没有人会记得他们的名字。王华生说周大侠,你是哪个门派的人,我怎么没有在江湖中听说过你的名字,却又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周庆海说自己以前隐居在西域雪山,很少在江湖中走动,见他熟悉可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江湖中碰过面吧。王华生说不是我恭维周大侠,以周大侠的武功在当今武林肯定是天下第一,周大侠为何不在江湖中走动,为何现在又出现在江湖。周庆海说自己以前厌倦了江湖纷争,退隐江湖,不想再过问江湖事物,前一段时间因为在江湖中偶尔得知陆平亮的阴谋估计,自己在心中有一番痛苦的挣扎,自己不想再问江湖事物,又不想那么多的江湖人物惨遭杀害,最终决定重出江湖,揭开陆平亮的丑恶嘴脸,联合江湖各派共同对付陆平亮。王华生说周大侠做的对,这样可以减少江湖中多少无辜江湖人士的伤亡,为天下江湖人士所铭记,为江湖的传奇人物。 王华生说完这句话后,看到周庆海手中的蛇行剑,想起自己为什么曾经好像在哪儿见过周海洋。那是在啸虎山上,王华生与田镇南曾密谋去夺取周庆海手中的蛇行剑。王华生心中胆寒,王华生在心中告诉自己,希望周海洋没有认出自己,否则自己的血光之灾又来了,而这次是肯定逃不掉的。王华生又在心里说,周大侠肯定早已认出自己,但周大侠为人正直、善良,不与自己计较以前的恩怨,自己还是在这儿主动向周大侠坦白为好。王华生震颤地将自己与田镇南去啸虎山夺取周海洋蛇行剑的事情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说我观察王掌门是真心悔过,以前的事情过去就如浮云,我们都不会计较,你说是么,王掌门?王华生听到周庆海不计较的话,心中压着的石头给丢掉了。王华生说周大侠宽宏大量,小弟佩服。 周庆海将话题转移到当今天下武林形式上。周庆海将陆平亮的崆峒派吞并六合派的消息告诉了王华生。王华生听到后,一阵凉意贯穿他的全身,忍不住地打冷颤。王华生将自己听闻华山派被陆平亮吞并的消息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听到后,心中如刀绞般疼痛。华山派曾经对他有救命和十年的养育之恩,周庆海虽然靠着内心的仇恨将这大恩压在黑暗的角落,但仍然会在某个时候弹到他的嗓子眼上。王华生没有注意到周庆海脸上痛苦的表情,继续对周青还说,陆平亮的崆峒派本来势力就很强大,现在又吞并华山派和六合派,如果不是周大侠帮忙,我们日月门现在也是崆峒派的了,陆平亮又是天下武林盟主,有号令天下武林的权力,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周庆海心中早有主意,但周庆海暂时不想告诉王华生。周庆海说我认为陆平亮的强大是貌似强大,陆平亮以他武林盟主的身份的确有号令天下武林的权力,但是那些门派真的甘愿做陆平亮的马前卒,为陆平亮个人的私欲牺牲自己和他们门派的利益?答案是否定的。在遇到合适时机的时候,他们一定会为了自己和自己门派的利益,与陆平亮反戈相向,成为我们讨伐崆峒派和陆平亮的同盟。周庆海本来想先查处师娘的惨死,现在江湖事情风云突变,他改变主意了,利用那些门派掌门人对付陆平亮,让他们自相残杀,落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剩下还活着的他只需要轻轻补上一剑,那个仇人也死了,自己的复仇大业可以圆满完成,在去完成复仇大业的时候,再调查师娘惨死的事情。王华生说,周大侠武功高强又足智多谋,以后的武林盟主一定是周大侠的。周庆海说我不稀罕做那个武林盟主,我只是为了天下武林的安危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情。王华生说以前我以为所有的人都是为了自己心中的利益,遇到周大侠我才明白为天下武林着想,不考虑自己利益的人还是存在的,小弟敬佩。王华生接着说,我们定下了计策,现在到了该一步步实施的时候,有什么吩咐周大侠吩咐,不需要你的两位徒弟费力,我与我的日月门弟子一定圆满完成周大侠布置的任务。周庆海说好,你们上次与田镇南一起去啸虎山夺取我的蛇行剑。王华生听到这儿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想周庆海刚才说不计较这件事情,又突然提起这件事情,刚才的话语是不是在给他演戏,故意耍他的吧。周庆海接着说,那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一定比较好吧。王华生听到这儿,一直颤抖的脚终于平静下来。王华生说我们两个门派距离较近,一直保持着不错的关系,你是不是让我去拉拢田镇南,与我们组成同盟?周庆海说猛虎门在天下还算是一个大门派,能有猛虎门和田掌门大力支持,我们的力量大增。王华生说周大侠,你与两位徒弟一路奔波,身体疲劳,你们在这儿等,我带几个弟子立刻去猛虎门,让田掌门与我们一起共同对付陆平亮。周庆海说王掌门快人快语,非常好;但是王掌门身上有伤,王掌门不必着急去,等伤养好了,再去猛虎门告诉田镇南利害关系,拉拢田镇南与我们组成同盟关系。王华生说谢谢周大侠关心,他不必等伤养好了,过几天没有大碍后,他就带几个弟子去猛虎门。 两个人在房间又闲聊江湖中的一些事物,在天色将晚的时候,王华生为感谢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人对王华生和日月门大恩,吩咐厨子做丰盛的晚餐答谢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师徒三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最后的疯狂 风雨欲来风满楼,薛建立在一旁站着,看着天狼门的弟子一个个日夜不停地布置关隘。有的天狼门弟子在看树木,有的天狼门弟子在搬运石头,有的天狼门弟子将搬运到山的石头和树干堆砌好。 这是他曾经生活过多年的天狼山,不知道在这场风雨飘摇的激战后,他们能否还活着生活在天狼山。薛建立曾经想过为了抱住天狼门许多弟子的性命,让他们离开天狼山,但他们都一个个表示宁死不离开这个他们一直生活的地方。 为了能够成功将天狼门剿灭,释俊亮与各派掌门人商议,这次去天狼山剿灭天狼门,不仅各派掌门人要去,附近门派的弟子也要派出一部分武功较高的士兵去天狼山参与剿灭天狼门的行动。在释俊亮带着各派掌门人正在奔赴天狼山的路上,不时有各门派的弟子汇入到剿灭天狼门的队伍中。快要到天狼门的时候,队伍犹如一条长龙,浩浩荡荡的整齐地向天狼山进发。 这些正派武林的掌门人都是武功高强,现在后边又跟着许多的各派武功叫高强的弟子,一个个洋溢着自信,在路上说此次剿灭天狼门,我们一定会大获成功。 天狼山两面是悬崖,有两条上天狼山的路。薛建立在这两条道路上各布置了三处关隘。在释俊亮和各派掌门人带领他们的队伍到达天狼门时,他们的关隘终于布置好了。薛建立召集天狼门的所有弟子,对他们说,据山下弟子打探来的消息,武林许多门派已经汇聚在我们天狼山下,正准备对我们发动一场声势浩大的围剿,我们天狼门虽然占据天时、地利与任何;但是他们人比我们多的多,我们即使能赢得胜利,也肯定会牺牲许多的弟子,你们的生命是属于你们的,应该由你们来把握,这是你们最后一次能逃生的机会,如果谁想离开天狼门,我薛建立绝不会阻拦,也不允许其他人阻拦你们离开这里。 天狼门弟子们一个个站在原地不动。薛建立看着下边一个个年轻的生命,说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怎么还不走。天狼们弟子齐声高喊,天狼门就是我们的家,我们不走。薛建立说你们这群傻蛋,你们快走啊。天狼们弟子仍然整齐地高喊,我们不走。薛建立在原地急得团团转。最后薛建立说,家中有老人或者孩子且家中只有他一个男子必须离开天狼门,这是命令,你们必须按照命令执行。 家中独子又有人必须他照顾的人一个个哭泣着从人群中站出来。薛建立说你们你们跟了我这么久了,你们去账房里领些银子回家与家人好好生活,以后不要再踏入武林了。他们说我们不要银子。薛建立说我们现在在这儿是九死一生,留下那么多银子给那群王八蛋么,你们将大部分银子都拿走,剩下的一小部分给留下来活着的人。他们一个个都不去拿银子。薛建立吩咐账房说,你们将银子分好送给他们。那些人带着银子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天狼门。 薛建立问厨师,说饭菜准备好了没有。厨师说准备好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我们也许就永远离开这个世界到阴间去了,我们今天晚上不分师徒,在一起放弃所有礼节大吃大喝,不醉不归。薛建立走在前面,他的徒弟们走在后边。薛建立和他的徒弟们到了厨房。桌子上摆满了上好的饭菜和陈年酿酒。自己生命中最后的一天又不用讲礼节,薛建立和几个天狼门弟子将桌子抬到房间外吃肉喝酒。有的天狼门弟子效仿薛建立,将桌子抬出餐厅。大树下、鲜花旁摆着许多张桌子。有的更为疯狂,将饭菜摆在石头上,一群人或者蹲或者坐在地上吃肉喝酒。划拳声、打闹声、辱骂正义门派的声音在天狼山上回荡。 在晚餐的最后,有的人趴在桌子上,有的躺在地上,有的倚在大树上,有的摇摇晃晃地站着。也许是最后一口酒,也许是最后一别,薛建立拿着酒瓶,端着酒杯,向每一位天狼门弟子敬酒。喝的晕晕乎乎的天狼门弟子一个个将薛建立的敬酒喝的干干净净,有的还故意将酒杯口向下,示意酒杯中没有酒了。有的大声嚷嚷,好酒,好酒,再来一杯。有的打着呼噜喊不醒的,薛建立就将酒倒入他张开的大嘴中,有的喷出来,有的喝下去还舔嘴唇。还没有完全醉的人看到这可爱的模样,一个个“哈哈”大笑。 薛建立敬完酒后,许多天狼门弟子与喝醉的人一起躺在地上睡觉。薛建立将酒杯和酒瓶仍向山谷。薛建立在一块儿地面上躺下来。好久没有如此惬意地躺在草地上,享受大自然的风。薛建立在地上打一个滚,看到了远方的山脉。薛建立想起他的宝贝女儿,薛建立在心中想薛莺莺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周庆海能不能与薛莺莺一起安全到达雪山,周庆海和薛莺莺到达雪山后,神医会不会答应为薛莺莺治伤?明天自己也许就要死在那群伪君子手中,薛莺莺能不能平平安安地活着全靠周庆海了。薛建立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释俊亮带着各派掌门到达天狼山下边一个集镇后,与各派掌门人商议是今天夜晚突然袭击还是明天大举进攻天狼山。任莹莹说目前天狼门立足未稳,我建议今天夜里袭击天狼门。冯少龙说薛建立早回到天狼山准备防御攻势了,我们又长途奔袭而来,身体疲惫,我建议今天晚上好好休息,等明天精力充沛时大举进攻天狼门。田镇南后来接释俊亮的命令,又带着自己的弟子加入到围剿天狼门的行动中。田镇南说我们这么多门派,这么多当今武林高手,这么多弟子,我们怕他们干什么,明天白天我们酒足饭饱后进攻天狼门。(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田镇南心中本也潜藏着极大的欲望,但经历过这么多年的江湖风雨,一次次差点在争名夺利中丢掉自己的性命,田镇南清醒了,明白了猛虎门在江湖中的地位,明白了自己的武功相对于那些顶尖高手还有很大的差距了。在那一次次死亡将要降临到田镇南头上的时候,田镇南终于明白活着真好。 田镇南心中的欲望并没有因为这些消失,但对于死亡的恐惧还是让他决定从此只负责猛虎门自己的事物,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中的其他事情。 田镇南在心中对自己说,你是没有习武天赋的,你不可能成为武林中的高手,你不再努力去修炼武功,那对于你来说是浪费时间。心中的欲望明知道不可能满足,田镇南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放纵自己,田镇南一个性格粗鲁,虎背熊腰的汉子竟然学起了文人雅士在猛虎门赏花。田镇南站在一棵盛开的鲜花前,装作欣赏鲜花,先用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美丽的鲜花,然后将鼻子凑到鲜花旁,闻鲜花的香味儿。鲜花好像被田镇南恶心的口臭给熏到了,在风吹拂下,鲜花倒向另外一边。 王华生在日月门中养伤三天,在身体无大碍的时候带着几个日月门弟子去猛虎门。王华生和他的弟子到了猛虎门。王华生告诉猛虎门看门的弟子自己的身份,说找他们师父有事。猛虎门看门的弟子说,他们的师父有命令,他对于江湖事物心灰意冷,不想再过问江湖事物,请王掌门回去。王华生听到这句话,心中刚开始愣住了,然后“哈哈”大笑。王华生在心中说,田镇南是这样的人么?肯定不是,他最近是吃错药了还是发烧烧糊涂了?王华生说我是提田掌门的故友,你让我进去。猛虎门的徒弟们准备说掌门谁都不见的时候,王华生将他们几个生生推开,带着自己的徒弟硬闯入猛虎门。猛虎门看门的弟子在后边追着,试图拦住硬闯入猛虎门的王华生和他的几个弟子。王华生的几个弟子被猛虎门的弟子拦住了,却没有能拦住王华生。王华生走到猛虎门的后花园,竟然看到田镇南闭着眼睛嗅花香。王华生更加惊讶了,天哪,这不是犹如一个杀猪屠夫要假装自己是一个秀才,不是一个千金大小姐么?王华生悄悄地走到田镇南的身后。田镇南没有挨着鲜花,睁开眼后又闭上眼睛将鼻子向鲜花凑去。又一阵风吹来,田镇南还是没有能将鼻子凑到鲜花上。田镇南粗鲁的性格爆发了用自己的手掌向鲜花扇去,就好像给人一耳光似的。王华生终于控制不住的的疯狂笑声爆发了,王华生笑的肚子痛,最后笑的蹲在地上。田镇南被王华生突然的笑声吓了一跳,倒在了花丛中。王华生笑的更加厉害了,直接瘫坐在地上。田镇南脸色红彤彤地从花丛中站起来,王华生仍然瘫痪着无力站起来。王华生伸出手,示意田镇南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田镇南说你刚才为什么那样笑我,我才不拉你。王华生眼睛笑的眯成缝。王华生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终于可以从地上站起来了,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笑意。王华生说田师弟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文雅,好像一个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大姑娘。田镇南脸红到脖子里,说我一直就是这样,只不过你们没有注意到。王华生说好、好,我们没有注意到。田镇南说你今天怎么突然来到我猛虎门,是不是江湖中又发生了大事?王华生你弟子说你不再过问江湖中的事物,看来是假的啊。田镇南说是真的,我从今往后,只一心带着我猛虎门的弟子习武,其余的江湖事物不过问、不参与。王华生说田师弟最近是怎么了,一心热衷于江湖事物却突然变得对江湖事物不感冒。田镇南说厌倦了江湖的纷争,想好好与猛虎门的弟子安静地生活。王华生鼓掌,说哇塞,我们虎背熊腰的田掌门真的要变成绣花的前千金小姐了。田镇南说我已经不过问江湖中的事物,但我们是老朋友,我今天招待你吃顿饭后,你请回你的日月门。王华生说田师弟,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吃一顿饭才跑这么远来找你么?田镇南说王师兄,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我已经决定不再参与江湖中的事物了,你不要与我谈江湖中的事物了。王华生说田师弟你抬头看那棵大树,它是不是也想安静地生长,不随风摇晃。田镇南默默不语。王华生接着说,可是那棵大树为什么一直不停地在那儿摇晃,因为树欲静而风不止,田师弟想要退出江湖武林过清静的生活,我何尝不想与田师弟一样过上平静的生活,可你我已经是江湖中人,就不可能从江湖中退出来了。田镇南说,那是因为你还不想从江湖中退出来,只要你与我一样真正想从江湖中退出来,你就能退出江湖。王华生说好,我们暂时不谈这个话题,我一路奔波,田师弟不让我进屋喝口茶水休息下?田镇南带着王华生走到会客厅,猛虎门弟子上一壶上好的茶水。 王华生喝口茶水,问田镇南还记得那个在啸虎山上那蛇形剑的那个人。田镇南听了一阵寒颤。那个人差点要了他的性命,他怎么能不记得?田镇南说当然记得,只不过到现在不知道为何江湖中突然出现这样一个人。王华生接着说,那个人就在我日月门。田镇南听到后口中的茶水给全部喷出来。田镇南说王师兄你这是在开玩笑吧?王华生说你看我是在开玩笑么?田镇南说如果你不是开玩笑,那么厉害的人在你日月门,你能平安无恙地从日月门来到这里与我一起喝茶?王华生说他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他根本没有将我们夺取他蛇形剑的事情放在心上-,他没有打算向我们复仇。田镇南说这么说那个人确实在日月门。(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死伤惨重 很多门派的掌门人都认为冯少龙说的有道理,他们从洛阳城赶到天狼山,一路跋涉两千里地,即使那些武功高手都一个个精疲力竭,何况那些武功低微的弟子们,他们如果此时去攻打天狼山,一定会被早做准备的薛建立打的狼狈不堪,本来到手的必胜说不定就变成惨败。郑莹莹听到这些话语,并没有影响她的决定。对于郑莹莹来说,能早一天为自己的掌门人报仇,就绝不推迟一天。但是郑莹莹让今天晚上就对天狼门发动进攻,并不是单纯从自己的感情出发。郑莹莹对释俊亮和其他门派掌门人说,薛莺莺受重伤,被周庆海带去雪山寻找神医,薛建立是一个粗鲁的人,并不懂谋略,今天晚上天狼山守卫一定松懈,我们一鼓作气,一举拿下天狼门,为我们死去的正派江湖人士雪仇,为我们江湖武林除掉最大的祸害。各派掌门人说薛建立是没有谋略,但薛建立是傻子么?一个人拿着剑要杀他,他会不做任何准备?郑莹莹坚持说,以薛建立的性格,薛建立与他的弟子在这最后的一晚一定是酩酊大醉,我们去了天狼山一定将薛建立和他的天狼门铲除的干干净净,不留下一一根杂草。各派掌门人听到后不以为然地嘲笑,说郑掌门刚接任洛神派掌门,没有经历过江湖事物,你太小看薛建立了,薛建立的天狼门能成为最大的邪派,薛建立会是那么一个愚蠢至极的人!郑莹莹说薛建立的天狼门能成为最大的邪派,最主要的是靠薛莺莺为他出谋划策。各派掌门人纷纷说,郑掌门太年轻,不了解天狼门,现在天狼门主要靠薛莺莺出谋划策;但是天狼门在薛莺莺很小的时候就建立了,那么小的一个女娃怎么可能为薛建立出谋划策?说罢,一个个各种各样的笑。郑莹莹说那个时候天狼门刚成立,江湖势力并不强大,我们正派江湖武林忽视了天狼门,才让天狼门有了成长的时间,而在薛莺莺长大后,才真正靠着她的出谋划策成为最大的邪派。冯少龙说,郑掌门为死去的任掌门报仇的心情我们都理解,但是越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越不能心生慌乱,否则会为我们所有人带来灾难的。郑莹莹听到这些人的话,虽然心中仍然坚信自己的看法是正确的,但是她知道无论如何自己如何给他们做出正确的判断,他们都会以她年龄小、报仇心切等各种理由拒绝去攻打天狼山。郑莹莹心中痛心失去了这么好的时机,以他们强大的势力,他们明天灭掉天狼门问题不大,但是肯定要付出惨重代价。郑莹莹无可奈何,只能退回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释俊亮觉得郑莹莹说的很有道理,但听着这许多掌门人的言语,看着这许多掌门人一个个不愿意进攻的表情,释俊亮觉得即使他决定了强行进攻天狼门,这些人一个个也不会心甘情愿,没有士气怎么能取胜天狼门?释俊亮说根据我们多数掌门人的意见,我们明天进攻天狼门。郑莹莹听到后心中一阵疼痛,其他掌门人则一个个说这个决定很正确。 这一天晚上,按照释俊亮的吩咐,各派掌门人和门派弟子都好好休息,为了明天生死决战养精蓄锐。天狼山上,薛建立仍然在思念着他的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薛建立终于睡着了。一大早上,冯强强喊醒了在地上睡觉的薛建立。这个时候,天上还挂着星星、挂着月亮。薛建立从地上起来,天狼门的弟子都一个个站在这儿等着他。薛建立无声地带着他们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后,薛建立说,今日是我们与那些伪君子门派的最终一战,既然我们都不愿意离开生活多年的天狼山,我们就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坚信我们必定能战胜那些伪君子门派,为我们拼的最后一条生路。天狼门弟子整齐地高喊,必胜、必胜。薛建立将天狼门弟子的士气调整到最高后,让他们去按照以前的布置去守好各自的关隘。最后这里只剩下薛建立和冯强强两个人。 释俊亮、刘志杰和郑莹莹一早就起来了,其他各派掌门人却仍然在呼呼大睡。他们认为半天的时间就足够灭了天狼门,剩下的时间不睡觉就是浪费时间。郑莹莹对释俊亮说,现在该是我们进攻天狼山的时候了。释俊亮说那些掌门人心中都不愿意现在去进攻,我强迫命令去进攻只会得到事倍功半的效果,我们还是在这儿耐心等吧。在日上三竿的时候,各派掌门人终于吃完早饭。释俊亮将他们召集到一起,说我们一起出发,去进攻天狼门。许多门派掌门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在他们看来,他们这么多武林高手、武林弟子拿下一个天狼门如探囊取物般轻松。释俊亮在天狼山的两条路口停下,征求各派掌门人意见,问他们是沿着一条路进攻,还是两条路进攻。冯少龙说,我们这么多人,应该对他们采取合围之势,沿着两条路进攻,让他们没有一个退路,只能选择去跳悬崖。各种各样疯狂地笑声在人群中响起来。他们分成两路向天狼山进攻。在几乎同一个时间,正派武林同时响起惨叫的喊声。天狼门弟子将准备好的石头、圆木向山下拥挤的人群推下去。有的石头、圆木连续砸死几个人,还将一些人撞到山下。各派掌门人靠着自己高强的武功躲掉一个个砸向、撞向他们的石头和圆木,那些武功低微的弟子却死伤惨重。在关隘上的石头和圆木用完后,天狼门弟子与正派武林人士短兵相接,一会儿的功夫便被那些正派武林人士杀的一个不留。释俊亮带着各派武林掌门和弟子到达到达最后一个关隘的时候,只剩下各派掌门人和少数一些弟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深思熟虑 王华生说周庆海的的确确在日月门。田镇南想到了那个可怕的风雨交加的一天,他和王华生为了那把能统治江湖的蛇形剑,为了满足自己心中的贪欲,差点将自己的性命丢在啸虎山,现在那个人竟然在日月门,距离他的猛虎门比较近。虽然王华生说周庆海宽宏大量,不记恨他的仇;但是江湖中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说不定哪天周海洋就会来猛虎门来取了他的性命,灭掉他的猛虎门。田镇南心中恐惧,田镇南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仍热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田镇南对王华生说,我刚才已经说了,我现在只关注我们猛虎门自己的事情,其他江湖中的事情与他和他的猛虎门无关。王华生说刚才我也不是说了吗,树欲静而风不止,你只要在江湖中,你就永远离不开江湖。田镇南说现在该吃饭了。王华生从田镇南这句话中看出来,田镇南正在心中慢慢考虑他说的那些话。王华生在心中想,让田镇南在心中考虑一个中午,等下午的时候田镇南就算不能下决定,但心中对刚才他说的那些话最起码是比较认同了。王华生说刚才与田师弟一直说江湖中的事情,我都忘记了自己“咕咕”叫的肚子,我们师兄弟两个人最近较长时间都未曾见面,我们今天中午好好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叙旧。 田镇南吩咐一个弟子让厨房先做两个简单的凉菜,又让一个弟子去酒窖拿上好的酒。酒后,猛虎门的弟子为王华生和他的几个弟子找了几间房,让他们休息下。田镇南装作酩酊大醉的样子与王华生醉醺醺地暂时分别。田镇南回到自己的屋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王华生的话和周海洋冰冷的模样在他脑海中不停地浮现。王华生来这儿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是为周海洋说的么,可是前一段时间他们不还是给陆平亮去信,让他们一起对付周庆海么?田镇南怎么在脑海中想,都无法把各种可能想通。田镇南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时辰,从他的床上起来去寻找王华生。王华生心中说你故意给我装醉,我也给你装醉。田镇南敲了几次门,王华生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转过没有听到,不去给王华生开门。在田镇南喊十次的时候,王华生装作刚醒的样子,喊谁在外边喊。田镇南说是我,王师兄。王华生说是田师弟,我现在就去给你开门。门开开了,王华生揉着眼睛请田镇南进屋。田镇南与王华生两个人坐在桌子旁边。王华生看到田镇南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估摸出八分。王华生先对田镇南说,田师弟中午休息好了吧。田镇南觉得自己说出一个中午未睡着,那不是让他堂堂一个掌门太没有面子了,说中午休息好了。王华生看见田镇南红彤彤的眼睛,不想将田镇南的谎言戳穿。王华生说今天中午我给你提的事情你觉得如何?田镇南说我刚才在来的路上就在想这个问题,你说说那个突然出现在啸虎山和日月门的那个人是谁?王华生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田镇南说你不是来为那个周海洋做说服我么?王华生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田镇南是怎么推测出我是为周大侠来说服你的?田镇南说这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周海洋在你的日月门,你竟然安然无恙、高高兴兴地来到我猛虎门,如果周海洋与你不是一路的人,以他高强的武功,再加上那两个同样武功不俗的徒弟做他的帮手,你日月门现在已经被灭门了,王师兄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都是问题,更何况高高兴兴地在我这儿“做客”。王华生鼓掌,说田师弟分析的对,不过我的日月门真的差点被灭门。田镇南说周海洋去找你报仇了?不,刚才你说了,他为人宽宏大量,不会与你报仇,那你的日月门实力强大,王掌门武功高强,谁有可能差点灭掉你的日月门?王华生说树欲静而风不止,那句话是说给你听,也是说给我听的。田镇南王师兄,你快说是谁或者是哪个门派?王华生说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田镇南听到后说王师兄你这是在给我开玩笑吧,我们前一段时间还给陆平亮和季尚礼去信,要他们和我们一起对付周海洋,现在怎么竟然反过来了。王华生说江湖突变,身不由己。田镇南说我最近没有关注过江湖,江湖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华生说六合派被灭门了,我日月门如果不是因为周大侠和他的两个徒弟鼎力相助,我现在已经死在陆平亮和季尚礼的剑下,我的日月门也不复在江湖中存在了。王华生将六合派名存实亡与发生在他和日月门身上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田镇南。田镇南说陆平亮和季尚礼两个人都是正派中人,陆平亮更是正派掌门的武林盟主,两个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令人不齿的行为。王华生说就我们两个人,你还在这装什么装,我们正派江湖不一直都是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行为么?田镇南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王华生说如果不是周大侠出手相救,我的日月门灭掉之后,下一个灭掉的门派就是你猛虎门,所以你觉得你说不涉足江湖事物,你就能从江湖中全身而退么?田镇南说我和猛虎门应该怎么办?王华生说周大侠武功高强,我们与周大侠组成一个征讨陆平亮的同盟。田镇南说周大侠真的不会记恨他曾经去夺取他的蛇形剑么?王华生说周大侠为人宽宏大量,既然不与我计较,同样不会与你计较。田镇南说那好,我和我的猛虎门与日月门一样,与周大侠组成同盟,征讨安格虚伪的陆平亮。 田镇南经过在脑海中短暂的考虑,认为周海洋虽然现在势力不如陆平亮强大,但以周庆海的武功,再加上日月门和猛虎门,将来的天下一定是周海洋的,自己跟着周海洋不仅性命无忧,将来在周海洋登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后还能增加自己的江湖地位。(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坠崖 释俊亮和各派掌门经历过血战,终于成功突破了第三处关隘。天狼门的弟子们除了与薛建立站在一起的冯强强,剩下的弟子大部分都惨死于刚才的三次血战中,剩下的少数几个昏迷的弟子在释俊亮带着各派掌门人走下天狼山后苏醒来,侥幸逃过一劫。 两条路的正派掌门人汇合在一起,将薛建立和冯强强围困在天狼山上。薛建立和冯强强两个人眼中毫无畏惧,仍然背转身望着天狼山下千仞悬崖峭壁。释俊亮带着各派掌门人慢慢将包围圈缩小,在每个人距离薛建立和冯强强二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来。 薛建立带着冯强强转过身,微笑着面对这些要将他碎尸万段的正义门派掌门人。 释俊亮说,薛建立,你与你的天狼门多行不义,最终必自毙。释俊亮说你们要杀要刮,虽你们的便,你们何必非要给我们加上一些从来没有的罪名?冯少龙站出来,我们以前都认为你是个不善言谈的大魔头,没有想到你如此能言善辩,你说我们强加给你的罪名,我们这么多武林正派强加给你什么罪名?薛建立说,你们没有给我强加罪名,你们为马上叫我大魔头?肖宇阳说那是因为你做了违背江湖武林侠义的事情,我们才喊你大魔头,如果你和你的天狼门像我们其他正派掌门一样严格要求自己,为江湖武林造福,谁会喊你大魔头。薛建立听后“哈哈”大笑,好,我是大魔头,那你们说说我这个大魔头和我的天狼门做了什么违背江湖武林侠义的事情?释俊亮和各派掌门人突然愣住了,薛建立说他们究竟做了什么有违背江湖武林侠义的事情,各派掌门人一时还竟然想不出来。冯少龙搜索枯肠,终于说你们的弟子吃喝嫖赌,哪样不做?你们的弟子还经常打劫过路的富商和官员,你自己想想你们天狼门这么多财宝哪样是你们自己靠着自己的双手挣来的么?薛建立说不用说我的弟子吃喝嫖赌,我也吃喝嫖赌,但是你们不与我们一样吃喝嫖赌,我们是光明正大地吃喝嫖赌,你们是背地里吃喝嫖赌,性质没有什么不同吧。薛建立说到这些话的时候,几个名门正派掌门人的脸红彤彤的,昨天晚上与郑莹莹房间挨着的掌门人还对着郑莹莹卧室的位置打手枪。薛建立说你们的脸怎么红了,一定是被我言中了?脸色红彤彤的冯少龙说身为正派武林的我么,听到你这肮脏、猥琐、污秽的语言,怎么能不脸红?薛建立说那那些人没有脸红,那些人是不是就与我一样是邪魔妖派,你们还不赶快去将那些人杀掉,为武林除害。冯少龙断断续续地说,那是因为释师叔他们修为高,定力高,听到你这个大魔头说的这些话,他们根本不屑一顾。薛建立说都是你们的理,但是没有江湖中或者法律上规定吃喝嫖赌是违法的,更不用说是死罪了,你们为何必须要将我们置于死地?冯少龙说我们肯定不会因为你们仅仅吃喝嫖赌就置你们于死地,你们拦路抢劫,杀了那么多人,难道这些罪名还不够让你们去死么?薛建立说我们是杀了不少的富商和官员,但那些富商都是靠着强取豪夺挣来的财宝,有些官员把老百姓的生命当做儿戏,我们杀了他们是像你们一样为了天下武林除害,如果我们杀他们不对,你们杀我们正确么?冯少龙说他们犯法,是要靠国家法律去惩罚他们,不是靠你,你有什么权利杀掉那些人?薛建立说那我杀了他们,要惩罚我们的是法律,怎么能是你们?薛建立反问的话让冯少龙无言以对。肖宇阳说你们除了杀了那些富商和官员,你们还杀了我们那么多的江湖弟子,你们不该被我们杀掉为他们报仇么?薛建立指着山下累累白骨说,你们不同样杀了我们很多弟子么,那是不是你们该被我杀掉?冯少龙说你们是魔教弟子,你们的弟子当然该被杀!薛建立将话题重新又转回到开始的话题,说你们凭什么说我是魔教?冯少龙说你的天狼掌凶残,你女儿的千针穿心更是让人痛苦不堪,你们这些杀人的武功代表了你们就是魔教。薛建立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的武功打在别人身上,别人不同样是要流血,是要痛苦不堪,不信你们看看那些躺在山下的尸骨。各个正派掌门人谁也想不起该如何给杀掉薛建立找借口了,但是他们不远千里来到天狼山,他们不杀掉薛建立空手而回岂不是让正派和邪派武林都嘲笑他们。郑莹莹一心要为他们的掌门报仇,说释师伯,对于薛建立这样的魔头,我们不必与这些他多说些没用的废话,直接上去将他杀掉即可。释俊亮沉浸在薛建立的话中,没有听到郑莹莹说的话。冯少龙说郑师妹说的对,我们一起上去,杀掉这两个狡猾的人。各派掌门人除了释俊亮和刘志杰,听到冯少龙的话,拿着手中的兵器一拥而上。薛建立对准冯少龙一招狠毒的天狼拳打响冯少龙。如果冯少龙杀掉他不用那么多的借口,薛建立不会那么恨冯少龙,听到刚才冯少龙故意强加给他们的那些罪名,薛建立认为你要杀我们就罢了,还要找那么多根本立不住脚的理由。薛建立对冯少龙很愤怒。在冯少龙和各派掌门人要杀他和冯强强的时候,薛建立知道今天自己是不可能活着走下天狼山了。薛建立心中想杀掉一个不赔,多杀一个还赚了。薛建立首先想到要杀的是冯少龙。冯少龙躲过了薛建立第一掌,却没有想到薛建立顺势拐弯,抱起冯少龙跳下悬崖。薛建立和冯少龙在坠下悬崖的过程中,薛建立看到冯少龙恐惧的表情,薛建立高兴地对冯少龙说你名门正派不也是一样的死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致天下武林一封信 陆平亮从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手下狼狈逃走后,经过一天不停地长途奔袭,终于觉得自己处于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陆平亮一路上只知道向南逃跑,根本没有时间考虑自己究竟路过哪些地方,到了哪个地方。陆平亮在南方的一个森林里停下来。 一天不停地奔跑,中间从未喝过一口水,吃过一口饭,陆平亮的肚子饿的\''咕咕“叫。陆平亮找到一条小溪,在小溪中大口大口喝水。陆平亮喝了许多水后,跳进小溪中,用自己的剑在水中刺鱼。陆平亮抓到两条小鱼,一条大鱼。陆平亮找到一个打火石,在地上捡起许多干枯的树叶和树干烤鱼。鱼还没有烤熟,陆平亮饥饿的肚子已经受不了鱼的香味儿。陆平亮抓起一个小鱼,狼吞虎咽地吃起来。陆平亮吃饱后,陆平亮躺在地上睡着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陆平亮才从睡梦中醒来。陆平亮的四肢都是酸痛的。疼痛并没有减轻陆平亮对未来的忧虑。陆平亮想到了周庆海、林远图和黄瓜三人。陆平亮在这个时候还并不知道他们三个人是谁。陆平亮觉得周庆海那个人很熟悉,却好像又从未见过。陆平亮在心中想,他们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江湖,为什么要与我为敌,我好像与他们并没有什么江湖恩怨,难道是为了夺取我武林盟主的位置。 陆平亮想象着可怕的未来,将来周庆海为了夺取武林盟主一定会与他血战到底。陆平亮想到了死去的季尚礼感到可惜。季尚礼死了,自己少了一个忠心的走狗。如果季尚礼还在的话,那个傻瓜一定会被他骗,一定会追随他与周庆海并肩作战。陆平亮内心贪婪的欲望和求生的本能让陆平亮想起了十年前江湖中为了共同对付周庆海、薛建立和薛莺莺组成的同盟,他现在是武林盟主,组成一个同盟比那时候更容易,到时候他率领天下的武林门派一起去征讨周庆海,必定能将周庆海这个心腹大患杀掉,到时候天下还是他陆平亮的。 陆平亮从地上坐起来,想到了他们组成武林盟主的理由,想到了王华生和季尚礼在给他们心中提到的江湖中出现了大魔头。陆平亮想自己可以在江湖中将周庆海渲染为那个神秘的大魔头,然后以铲除大魔头这个冠冕堂皇的名义联合天下武林,共同杀掉周庆海。 陆平亮想好后,忍着身体的疼痛,开始从树林向北走。陆平亮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哪儿,但是他告诉自己,只要自己一直向北走,就一定可以走出这片森林,走到某一个村庄、集镇或者城市。陆平亮终于走出了这片森林。 陆平亮在到达洛阳城后,在一个旅馆开始了自己联合天下武林的行动。陆平亮亲笔给那些的名门正派的一封信。 “天下武林各门各派: 在前一段时间鬼手们突然消失,江湖中各大门派掌门人在以释方丈和刘掌门的主持下,在华山召开了武林盟主争霸赛,商讨鬼手门突然消失的原因和选举武林盟主。在这次会议上,各派掌门认为一定存在这一个神秘的大魔头突然将鬼手们灭掉或者吞并,一致认为应该选举出一个武林盟主共同对付这个神秘的武功高强的大魔头,避免江湖中人无辜的伤亡。陆平亮不才,侥幸夺得武林盟主位置。后来,没有曾想到张玉华这个君子竟然是个伪君子,因为自己未能夺取武林盟主而杀害了徐中玉,陆平亮为了江湖正义,挥泪斩马谡,将张玉华夫妇杀掉,为天下武林主持正义和公平。 在这以后的一段时间内,华山派重建、六合派信任掌门人继位,天下武林一片太平。我陆平亮身为武林盟主,肩负着维护天下武林和平的重任,在这太平世界中,我内心始终记着我们在华山的那个会议,与昆仑派掌门人一直在暗中坚持调查。前一个月时间,我们在啸虎山上发现了大魔头的线索,我们顺着线索一直排查,一直追查到日月门。在那里我们终于找到了大魔头,确认了大魔头为周海洋。周海洋的身边同样还跟着两个徒弟,武功也较高。从他们三个人冷漠、猥琐、霸道的模样就可以看出他们是一大两小三个魔头。 日月门以前我们都知道是名门正派,我与季掌门当时互相商讨,为何周海洋、林远图和黄瓜竟然在日月门,难道是将要对日月门图谋不轨。我们正派武林是在别人为难时帮助别人,我又是正派武林的武林盟主,我当下与季掌门决定,阻止海洋、林远图和黄瓜对日月门的不利行为。我和季尚礼与周海洋、林远图和黄瓜三个人进行了交手。在交手中,我确认了周海洋武功远高于我们武林各派的掌门人,印证了我们在华山会议上的推论。 如果当时仅仅是周海洋、林远图和黄瓜三个人,我们两个还能勉强应付,但是。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日月门的掌门人王华生竟然投靠了周海洋,从背后给了季掌门致命一击。季掌门当场死亡。我当时出于自己的感情,我要留下来将季掌门的尸体救走,或者陪着季掌门一起死,但是理智告诉我,我是唯一一个能将大魔头现身的事情告知天下的人,我是武林盟主,我还担负着领导天下武林共同对抗大魔头的重任,我不能感情用事,我必须要活下来,我经过与他们的殊死搏斗,终于从他们魔爪中逃得一条性命。 我刚到洛阳城,就立刻写这封信,将这件事情告知天下,联合天下武林各派团结起来共赴洛神派,共同对付周海洋这个大魔头。自古以来,邪不胜正,我们坚信我们一定能战胜大魔头,维护武林的和平与正义,正义必胜,正义必胜。” 陆平亮将信写好后,向各个门派的掌门人发了一封信。(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阳关 冯少龙由于极端的恐惧产生极端的愤怒,冯少龙伸出手师徒去掐住薛建立的脖子。薛建立伸出手,将压在他身下的冯少龙双手挡回去,并用手掌在冯少龙胸口狠狠地击打一拳。冯少龙快速地向下追去,冯少龙的身体触碰到一棵大树,又向上弹起来。薛建立双掌又击打在冯少龙的胸口。冯少龙没有被薛建立的双掌打死,被心中的恐惧吓的心脏骤停。薛建立将冯少龙压在身下,两个人的身体又一次重重击打在树干上。树干折断了,两个人坠落在地面。 薛建立掉到地上,爬起来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双腿和腹部,说真******好疼啊。薛建立站起来,看着他身下口吐鲜血而死的冯少龙,你不是名门正派,你不是光明正大么,怎么老天爷却要了你的性命,而让我这个魔头活下来,唉,管你妈的是正派还是邪派?能活着就比死了好。 其实薛建立从天狼山上跳下来的时候,就是本着自杀的目标去了,没有想到自己随手拉住的冯少龙竟然顶替自己去了阎王殿。薛建立站起来,仰望着高耸入云的天狼山顶。一个人从天狼山上掉下来。薛建立脑袋里刚刚产生是冯强强。冯强强的尸体已经重重地摔地地上。 薛建立赶紧跑过去,伸手去摸冯强强的鼻息。冯强强已经停止了呼吸。薛建立伤心地流下了眼泪。人死不能复生,他的女儿还在去向遥远天上的路上。薛建立从冯少龙身上解下佩剑,在冯少龙肚子上狠狠捅刀子,发泄自己心中对天狼门许多弟子惨死的悲痛。薛建立发泄后,在天狼山下边为冯强强寻找一个好的墓地。中国人讲究风水,薛建立在一条溪流边为冯强强挖了一个墓地。薛建立将冯强强埋好后,向这天狼山上的各武林正派掌门人高喊,你们等着,我一定会回来报仇!那些名门正派的掌门人正在下山的路上正在为年轻有为的冯少龙的被害而伤心难过,隐隐约约好像听到薛建立的声音。他们竖起耳朵,想要听清楚是否是不是有声音在山谷中回响。薛建立只高声喊了一声,他们都没有再听到薛建立的声音。有的人说这一定是刚才薛建立掉入悬崖时喊话的回音,有的说是他们心中对于薛建立这个大魔头太仇恨了,脑海中产生的幻想。 现在薛建立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还有牵挂的人是他的女儿,他要向西域出发,争取能早一日与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人汇合。因为周青还和薛莺莺要去雪山,必定要路过崆峒派和昆仑派,那些伪君子门派一定造就通知了崆峒派和昆仑派,两个门派一定会打着铲除魔头的名义,在半路埋伏或者劫杀周庆海和薛莺莺。薛莺莺现在身上有伤,周庆海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而且还要时刻保卫薛莺莺的安全,他们的处境十分危险。 出了阳关,周庆海和薛莺莺就正式进入西域的路程。周庆海和薛莺莺车上的食物和水已经快吃喝干净。薛莺莺在车上一路颠簸,身体也比较疲惫。周庆海还要给薛莺莺输真气,因此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在阳关找了一个旅店暂时休息一天。周庆海将薛莺莺抱进房间,开始慢慢地为薛莺莺输真气。周庆海给薛莺莺输好真气后,让小草留下来照顾薛莺莺,自己去外边购买食物和水。 周庆海驾着马车出去了,路过一个市场,看到有人在卖马和马车,周庆海想薛莺莺身体很虚弱,经不起这么远的折腾。周庆海又花了许多钱买了一匹好马和一个上好的马车,然后驾着新马车去购买食物和水。阳关这个地方居住了很多的胡人,周庆海选择的这个旅馆的老板就是胡人。在阳关这个地方,长期风沙遍地,阳关的姑娘们与中原南方地区的女子不能相比,更何况薛莺莺还是南方标志的美人儿。旅馆的老板见到薛莺莺第一眼,被薛莺莺美丽的紫色所吸引,留下了长长的涎水。这些胡人生性彪悍,旅馆老板根本没有将周庆海放在眼中。旅馆的老板在周庆海走出旅馆后,对居住在旅馆内的薛莺莺起了色胆。 旅馆老板端上一壶热水敲薛莺莺的房间。小草在心中说,叔叔刚走这么一会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薛莺莺想起刚才敲门前走廊的脚步声。薛莺莺伸手示意要开门的小草不要开门,又示意小草走到他的床边。薛莺莺虚弱地对小草说,小草,你刚才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了么。小草点头示意,说听到了。薛莺莺说你听着这脚步声与叔叔的脚步声音一样么?小草聪明透顶,说这不是叔叔的脚步声。薛莺莺说我听着也不是海哥哥的脚步声。小草说我们是第一次来这里,人生地不熟,没有人认识我们,怎么会有人来我们的房间。薛莺莺说江湖凶险,人间同样险恶,也许是好人,也许是歹人;但你叔叔现在不在这里,我又受重伤,你年纪还小又不会武功,不要给他开门。 门外又想起了敲门声。小草说莺莺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薛莺莺说你想办法拖延时间,等你叔叔回来。小草走到门前,问你是谁,为什么敲我们房间的么?旅馆的老板说我是旅馆的老板,来给你们送壶茶水。小草说我们现在不口渴,不需要喝茶水,你提回去吧。旅馆老板虎背熊腰,脸色又黑,脑袋却正印证那句话,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旅馆老板被小草几句话就给打发回去了。旅馆老板回去后,想起薛莺莺柳叶的眉毛,如雪般的肌肤,美丽的脸庞,口水又长长地滴下来。旅馆老板不知道想了多久,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这么笨,我要做坏事,我为什么要按常规出牌,我直接推开门,来一个霸王硬上弓,爽快后提上裤子走人就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恐吓 陆平亮在心中号召天下武林共聚洛神派,但是这个时候他还未尚未与郑莹莹有过回面。陆平亮写完信后,决定立刻去郑莹莹会面,将他决定将各派掌门人将来洛神派汇合的消息告诉郑莹莹,让郑莹莹准备各项事物。 陆平亮现在就在洛阳,陆平亮并未给郑莹莹写信。陆平亮到了洛神派,将自己的身份转高洛神派的弟子。洛神派弟子听说是当今武林盟主,不敢怠慢。洛神派弟子商量好,让一个弟子先带着陆平亮去里边休息,让另外一个弟子去禀告郑莹莹。陆平亮到了回扣会客厅,那个洛神派弟子给陆平亮沏上一壶好茶。郑莹莹对陆平亮的突然到来感到非常奇怪,在心中想是陆平亮偶尔路过洛阳来洛神派做客还是江湖中发生了什么事情?郑莹莹在华山上目睹了自己未来亲家的惨死,虽然这件事情张玉华夫妇罪有应得,但是郑莹莹因此在内心中对陆平亮产生了厌恶感。陆平亮现在正在会客厅,他已经来到了洛神派,无论他郑莹莹喜欢还是不喜欢,她都必须去与陆平亮会面。 郑莹莹犹豫一阵子去了会客厅。陆平亮正在喝茶,看到郑莹莹来了,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站起来笑呵呵地对郑莹莹说,郑掌门还是与以往一样年轻、漂亮,令天下女子羡慕嫉妒恨啊。郑莹莹说谢谢陆盟主的夸奖。郑莹莹接着说不知道是什么风把陆盟主吹到我这儿来了。陆平亮说郑掌门这话说的好像是不欢迎我来洛神派。郑莹莹说陆盟主大驾光临,令我们洛神派蓬荜生辉,我们鼓掌欢迎。郑莹莹说完后就给陆平亮故障。陆平亮说玩笑到此为止,我刚从南方的日月门回来,路过洛神派,但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郑掌门。郑莹莹说陆盟主请说。陆平亮将自己在日月门遇到周海洋的事情按信件中的内容详细告诉了郑莹莹。郑莹莹听完后,在江湖中搜索着周庆海这个名字,却怎么想不到江湖中有这么高的一个武功高手。郑莹莹问陆平亮周海洋是谁,是哪个门派的?陆平亮说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但是周海洋的手中竟然拿着失传许久的蛇行剑。郑莹莹说难道他是罗飞客的徒弟?陆平亮说周海洋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罗飞客在三十年前去世的,难道是罗飞客残留没有被除掉的弟子?陆平亮接着说,不管周海洋这个人究竟是谁,那个一夜之间让鬼手门突然消失的人出现了。郑莹莹说在华山的会议上,我们就预言了周海洋这个大魔头早晚会出现,怎么当初与我们一起联合对抗周海洋的王华生和日月门现在竟然投靠了周海洋这个大魔头,这个会令我们所有的正派武林感到震惊。陆平亮说我看到季掌门遭受到王华生的冷剑后逃走后,我一路上都很难接受这个现实,知道现在想起这件事情心口仍然隐隐作痛。郑莹莹说周海洋武功高强,是不是周海洋靠武力逼迫王华生投靠他。陆平亮说我们是正派武林中人,是头可断血可流,江湖正义不能丢的正派武林中人,怎么能畏惧那些邪门妖人的刀剑,更令我伤心的是,王华生很可能不是被迫投靠周海洋的,而是主动投靠周海洋。郑莹莹说王华生是一个正派的武林人,怎么可能主动投靠周海洋。陆平亮说也许是我们被以前王华生假仁假义的样子给骗了,如果王华生当时是被迫投靠周海洋,当我和季掌门去的日月门的时候,王华生应该站出来与我们一起对付周海洋,周海洋的两个徒弟武功一般,周海洋一个人不可能是我们三个和日月门那么多弟子的对手,即使周海洋这个大魔头不能被我们铲除,至少能将周海洋击败,而王华生竟然从背后给了季掌门一剑,可怜的季掌门就周海洋惨死。郑莹莹说陆盟主足智多谋,经过一路的思考心中有了对付周海洋的主意了吧。陆平亮说鬼手门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我推测鬼手们一定是被周海洋吞并了,我们名门正派中出现了比十年前周庆海、薛莺莺和天狼门更为强大的对手,稍有闪失,我们正派武林将要面临一场浩劫,我们名门正派想要从这个浩劫中生存下来,将周海洋他们铲除掉,唯一可能的方法是我们如十年前那样精诚团结,联合起来铲除他们。郑莹莹心中想陆平亮分析的的确令人心惊胆战。周海洋的势力现在竟然这么庞大,将来他们洛神派肯定会遭受周海洋的毒手,她和洛神派现在面临如此恐怖的局面,她对陆平亮心中的芥蒂都不算个事儿了。郑莹莹说我们名门正派联手,铲除周海洋他们这些危害江湖武林的败类。 陆平亮在日月门并见到鬼手门的弟子,他认为鬼手门和周海洋并未有任何联系。陆平亮之所以给郑莹莹这么说,是要恐吓郑莹莹,让郑莹莹和其他各名门正派掌门人同意在陆平亮领导下,铲除周海洋。周海洋被他们杀掉后,江湖中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对他构成威胁,他可以高枕无忧地统一江湖武林各派,成为武林的独裁者。 陆平亮看到自己的恐吓达到效果,心中很高兴。陆平亮仍然正色地对郑莹莹说,各派武林接到我写的信后,很快就会赶到洛神派,我们两个人在洛神派准备好能准备的事情,等各名门正派掌门人带着他们的弟子来了,我们可以直接进入主题,商量详细对付周海洋的步骤。郑莹莹说陆盟主说的有道理,我现在就吩咐洛神派弟子收拾房间,准备酒菜,等候各名门正派掌门人带着他们门派的弟子来洛神派。陆平亮说我在洛神派,郑掌门是东道主,我是客人,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郑掌门吩咐一声即可。郑莹莹说你是陆盟主,理应我听从你安排。(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智取 旅馆老板摇晃着自己的肚子,捋着自己的长胡子,色迷迷地再次走向薛莺莺的房间。旅馆老板到了薛莺莺房间的门口,一脚将薛莺莺房间的门板给踹掉。薛莺莺和小草被这突然而来的响动吓着了,其他房间的客人听到这巨响,一个个从房间跑到薛莺莺的房间门口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薛莺莺房间已经围观了序十个客人。旅馆老板骂他们,看什么看,没有见过人玩儿女人么?这十个客人中八个是外地人。这些外地人都很忌惮盛行彪悍,手中经常握刀的胡人,害怕自己的小命因自己看热闹被旅馆老板在野外给割掉,甚至在他旅馆里就被旅馆老板给一刀。看热闹不伤害自己围观的人很多,看热闹影响了自己的利益和生命,谁还敢看热闹。八个外地人乖乖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竖起耳朵听薛莺莺房间马上发生的叫喊声和呻吟声,这些声音满足了他们的偷窥欲和性幻想,让他们一个个着迷。剩下的两个人是胡人,他们不害怕旅馆的老板,大不了抽出自己腰中的刀与旅馆老板大干一场。旅馆老板在心中想,自己一个人打两个人,肯定不他们两个人的对手。他们喜欢看就让他们看吧,在别人的目光注视下,那妞恐惧的表情更刺激,我玩起来更舒服。旅馆老板向薛莺莺的床边走过去。 薛莺莺被刚才的巨响和旅馆老板现在色迷迷地表情吓的晕倒过去。叔叔让他照顾好莺莺姐,现在莺莺姐有难了,他必须站出来保护莺莺姐。小草从旁边跑过来,挡在旅馆老板的面前。小草说我警告你,不准靠近我姐姐。旅馆老板说你是我的小舅子啊,我可得对你客气些,你给我站到一边,待会儿玩儿过你姐姐后姐夫给你好吃的。小草说你这么大的人在别人注视下竟然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你就是个畜生。旅馆老板说,小舅子,我是看在玩儿你姐姐的份上才不想伤害你的,你赶紧给我滚到一边儿去,要不然姐夫我可就先收拾你,再收拾你姐姐。小草说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开,要不然小草我就要收拾你了。旅馆老板伸出粗大的手掌,说你看到我将要蹂躏你姐姐的手掌么,你看到害怕了么,我一巴掌能将你姐姐按到我的身下,我一巴掌能把你扇出你姐姐的房间,不要在这儿阻挡我今天做你的姐夫了,快站在一边,不要耽误我和你姐姐两个人的好事儿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小舅子。小草摆出一个武功招式架子,说我可是会武功的高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这个畜生,你给我滚出这个房间,否则让你尝尝我武功的厉害。旅馆老板和外边看热闹的两个胡人,谁都以为小草不会武功,即使会武功,也不过是小猫一样的三拳两脚的耍猴功夫,哪儿有什么实际用处。旅馆老板用自己的手掌抚摸着小草的头发和脸蛋,说我的小舅子好可爱啊。旅馆老板脸色从微笑瞬间暴怒,抚摸着小草的手突然给了小草一个狠狠的耳光。小草退后四五步,倒在了薛莺莺的床上。小草紧张地站起来,看自己有没有砸到已经昏迷的薛莺莺。薛莺莺的身体现在细弱游丝,自己砸倒莺莺姐的身体上,莺莺姐胸口一口气估计就要断了。小草又摆开武功架势,挡在了旅馆老板面前。旅馆老板说你这个小兔崽子,喊你声小舅子你就上天了,你再不闪开我就一脚踹死你。小草说你这个畜生快滚开,要不然我小草还未说完,旅馆老板将小草踹到了一边。旅馆老板走到薛莺莺的床边,看着薛莺莺苍白的脸庞,说美人儿,待会儿我给你滋润后你就容光焕发,生龙活虎了。旅馆老板开始脱自己的上衣。小草从地上站起来,想起周庆海与人交手中的一个招式,在侧面给旅馆老板腰部一招,旅馆老板被小草的双掌打翻在地上。旅馆老板在两个胡人死双眼睛注视下被一个小孩儿给揍了,旅馆老板恼羞成怒,手捂着自己的疼痛的腰部站起来,拿起旁边的一个椅子要去砸小草。 小草不会武功,刚才在情急中偶尔想起了周庆海的一个武功招式。现在旅馆老板拿着他椅子砸他,他只能选择躲开。旅馆老板将椅子摔向小草,小草轻巧地躲开。小草要如何保护好姐姐的安全。小草还是个小孩儿,自己的力气肯定没有旅馆老板力气大,小草现在只能靠智取。小草在心中想,这个大腹便便的禽兽反应速度没有他快,他可以让旅馆老板追着他跑,将旅馆老板拖到叔叔回来。 旅馆老板看到小草躲到一边,将小草丢在哪儿不管不问,向薛莺莺的床边走去。小草说畜生,你这个笨蛋畜生,连我都抓不到,你连畜生都不如。旅馆老板内心的欲望被小草羞辱言语激怒后的情绪压在心底。旅馆老板转过身,要来追打小草。旅馆老板边追边骂,说你这个小兔崽子,今天姐夫你好好教训教训你,将你那个臭嘴打烂,你你蹦来蹦去的腿打断,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小草说你就是个笨蛋,笨蛋,连个小孩都追不上,你去死吧。旅馆老板和小草再发房间追来追去,小草一会儿躲开,一会儿抛开,一会儿跳起来,旅馆老板追不上又打不着,房间里边的桌子、椅子和其他的物品都被他们两个弄的乱七八糟。旅馆老板累的跑不动了,口中骂骂咧咧的声音也小了,小草仍然在那儿活蹦乱跳。门口的两个人站在旁边看到这有趣的场景,一直不停地笑。旅馆老板说你们两个帮我把这个小兔崽子捉住。他们是看热闹的,他们不是管热闹的,两个人站在那儿仍然是笑,没有一个人动手去帮他抓小草。旅馆老板说你们帮我抓住这个小兔崽子,我免了你们的房钱。(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重聚洛神派 释俊亮、刘志杰、王建宇、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秦华生、李云飞在收到陆平亮的信后,一个个带着本门派的精英弟子奔赴洛神派。他们由于距离不同,在不同的时间内都到了洛神派。在他们十大掌门人到齐后,秦华生发现猛虎么的田镇南和王华生还未到洛神派。秦华生说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田掌门怎么还未到洛神派?陆平亮听到后大惊,说事情不好,也许田掌门已经和王华生一齐投靠周海洋这个大魔头了,天下武林面临的邪恶势力更强大了,我们名门正派现在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况。夏雨雪说陆盟主,你怎么判断田掌门投靠了周海洋?我们在不了解事实的前提下不能枉下结论。陆平亮说你们以为我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么,我是在证据确凿,不容置辩的情况下才下这个结论;我前段时间接到王华生和陆平亮的一封信,他们告诉我周海洋这个大魔头出现在江湖中,我和昆仑派季掌门才一起去调查这个事情,我们在日月门发现了周海洋,季掌门还被王华生的冷剑刺死,我很长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显示让我不得不接受。夏雨雪说这只能证明王华生投靠到了周海洋,不能证明田镇南也投靠了田镇南。陆平亮说我刚才还没有说完,我从季掌门惨死悲伤中少为拔出来清醒后,我才发现这是个骗局,那封信是王华生和田镇南给我设下的圈套,是引诱我们去日月门,然后将我们两个杀掉,当时田镇南并未在场,我只是怀疑,现在田镇南竟然没有来洛神派,这不证明了田镇南已经投靠周海洋么? 释俊亮、刘志杰、王建宇、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秦华生、李云飞一个个低头不语,从陆平亮口中得知的事实证明陆平亮说的是真的,田镇南这个背信弃义的伪君子已经投靠周海洋了。 陆平亮接着说,现在鬼手门、日月门、猛虎门三大门派已经投靠到周海洋这个大魔头下,周海洋势力现在非常强大,我们各派必须联合起来,按照华山会议上的决定,由我统一领导咱们武林正派,共同对抗周海洋,否则我们名门正派必将被周海洋一个个吞并,等到我们都被周海洋吞并后,这个大魔头尖利的牙齿将会暴漏,天下武林将遭受荼毒。释俊亮和刘志杰本身心底善良的人,他们十年前经历的那些惨案和惨案中死掉的人时刻装在他们心里面,他们这次来本想是来尽量调解周海洋和武林正派的矛盾,争取能和平解决的和平解决。两个人在听到陆平亮描述的与真的一模一样的假消息,两个人面面相觑。以周海洋的野心,他必定是要吞并天下所有正派与邪派武林,将武林归入到他一个人手下。周海洋的欲望太贪婪了,调解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刘志杰示意释俊亮继续说。释俊亮说名门正派的掌门人们,眼下快到了我们名门正派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们必须按照陆盟主的话去做,让陆盟主带领我们名门正派共同对抗周海洋和那些邪门妖派,维护武林的和平和安宁。 释俊亮说完这句话,其他各派掌门人谁敢不听从,一个个跟着表示一切听从陆盟主的命令和调遣,为维护名门正派和武林的和平安宁赴汤蹈火,再所不辞。陆平亮说这次我们武林即将遭受的浩劫比任何一次都要大,我们各派的心必须做到精诚团结,我们才能击败周海洋和那写要门邪派;在以后对抗周海洋和那些妖门邪派中,如有遇到哪个门派为了自己门派或者个人的私利而不严格执行我们商量好的计策和安排,我将一武林盟主主持会议,由我们所有的掌门人一起商议如何严厉惩罚那个门派的掌门人。释俊亮说陆盟主说的对,我赞成。刘志杰说陆盟主说的对,我赞成。王建宇、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秦华生、李云飞只好跟着说我赞成。陆盟主在心里夸赞自己真的是太聪明了,这样即除掉了周海洋,又将天下武林的权利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日后一统江湖指日可待。 郑莹莹说我们已经定下了总体除掉周海洋和那些妖门邪派的计策,我们下一步该商量如何一步步实施。陆平亮说郑掌门说对,请各派掌门人将自己心中的智慧毫不保留地为天下武林奉献出来,讲一讲如何除掉周海洋的具体步骤。释俊亮说这个还不同于十年前,十年前他们一起联合进攻天狼山的时候,周庆海和薛莺莺一起去了雪山,天狼山上就剩下薛建立一个武功高手,他们在攻上天狼山的时候,可以联合起来对付薛建立一个人,除掉薛建立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刘志杰说释师兄说的对,现在周海洋和那些妖门邪派都在南方,他们可以联合起来一起对付我们的进攻,而他们占据天时、地利,我们只占人和,我们取胜的希望很渺茫,即使能取胜,我估计我们当中的人也许只有一两个能侥幸生存下来,甚至全部死在南方蛮荒之地。王建宇说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肖宇阳说这的确是个难题。郑莹莹看各派掌门人一时想不起问题,对各派掌门人说,各派掌门人有的长途跋涉刚到我们洛神派,而这个问题我们又一时想不到好的方法,我建议各派掌门人今天暂且将这个问题放下,等在我们洛神派休息好了,说不定就能想出好的方法,到时候我们再在陆盟主主持下共同商议。陆平亮说就按照郑掌门说的办,现在周海洋这个大魔头已经出现了,我们必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集中精力统统除掉周海洋。各派掌门人在郑莹莹带领下,乘坐马车在洛阳城的一些名胜古迹进行游览,放松他们一直绷紧的脑神经。(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罪有应得 免了房钱,他们才不稀罕那一点房钱。旅馆老板说你们说吧,你们什么条件才帮我抓住这个小兔崽子。那两个人说一人十两银子。旅馆老板听到后在心中想,你们这不是宰客么?那两个人站在那里,好像再说,你不给我们一人十两银子,我们就不帮你去捉住小草。薛莺莺仙女一样的美貌就在眼前。旅馆老板说二十两银子就二十两银子。两个人乐呵呵地从门口走进去。一下子来了两个帮手,加上大腹便便的旅馆老板,自己怎么能保护得了姐姐?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周庆海买完食物和水后,想要去给他心爱的姑娘买一些漂亮的衣服和鞋子。周庆海在一家鞋子铺挑选鞋子的时候,感觉心口隐隐作痛。周庆海想起了在旅馆中的薛莺莺,薛莺莺身体这么虚弱,会不会薛莺莺出现意外情况了?周庆海将鞋子扔到摊位上,架起马车立刻快马加鞭回旅馆。一路上,周庆海心中隐隐作痛都未停止,在越来越接近旅馆的路途中,周庆海心口的疼痛更加厉害。周庆海眼泪就快要从眼眶中掉下来,莺莺是他一辈子除了师娘之外最爱的女人。周庆海在心中为薛莺莺祈祷,各路神仙,是我害了薛莺莺,你们如果要取性命就取我的性命,不要去伤害莺莺。 三个人一起向小草走去,小草此时候无可奈何,只能快速地退到薛莺莺病床前,伸开自己的双手,尽自己最大能力的保护薛莺莺。旅馆老板伸出巴掌,给了小草左脸一个响亮的耳光后又在右脸给了小草一个响亮的耳光。鲜血从小草的嘴角流出来。旅馆老板说,你现在倒是给我跑,快给我跑啊!小草仍然伸开双臂,说我叔叔马上就要回来了,你们三个畜生现在不给赶快滚开,到手挨耳光的就是你们了,你们现在倒是给我跑,快给我跑啊! 旅馆老板和两个客人听到小草的话后,旅馆老板说你叔叔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还快回来了,即使他回来又如何,他哪里是我们三个人的对手?到时候我们三个将他绑起来,让他在这儿房间好好看着我们蹂躏你姐姐,蹂躏完你姐姐后,再去蹂躏他,哈哈。旅馆老板捋起袖子,抓住小草的手臂,将小草扔到了一边儿。小草又站起来,用脚踹准备扑到床上的旅馆老板的屁股。旅馆老板转过身,给了小草重重一拳,将小草打晕倒在地上。旅馆老板边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 周庆海到了旅馆的门口,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好像有千万个针在刺入他心脏一样,让他无法呼吸。周庆海三步并作两步向薛莺莺房间跑,薛莺莺房间门开着,里边传来****的声音。周庆海跑到门口的时候,看到旅馆老板正在准备去脱他的内裤。周庆海一步跳到旅馆老板后边,提起旅馆老板向窗户外扔去,旅馆老板的身体飞出去砸在窗户上,窗户和旅馆老板一起飞到了大街上。旅馆老板虽然是身体健壮的胡人,但哪儿能禁得住周庆海全身的功力,当场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死亡了。那两个胡人见状立刻跑了,周庆海看到薛莺莺晕倒在床上,害怕薛莺莺是不是死亡了。周庆海伸出颤抖的手指,一点点将自己的手指凑到薛莺莺的鼻孔前。周庆海感到了薛莺莺微弱的呼吸。周庆海犹如在黑暗的深渊看到了阳光。薛莺莺还没有死,他要给薛莺莺输真气。一个时辰后,薛莺莺醒来了,薛莺莺看到是周庆海在自己身边,看到自己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自己身上,薛莺莺笑了,她这辈子是周庆海一个人的薛莺莺。周庆海让薛莺莺不要说话,将薛莺莺又放倒在床上,让薛莺莺继续休息。小草在周庆海给薛莺莺输真气的时候就醒来了,小草默默无语地站在一焦急地看着周庆海和薛莺莺。莺莺姐对他那么好,好像真的是他的亲姐姐,他在心中期盼着莺莺姐快从昏迷中醒来。周庆海从床上下来,用手抚摸着小草。小草说叔叔我没能按照你说的那样照顾好姐姐,你惩罚我吧。周庆海心疼地说,小草,你做的非常好。周庆海用手擦掉小草嘴角的血迹,吻小草疼不疼,小草说不疼。周庆海将小草抱进自己的怀中,如果不是小草今天的结局会很惨。 薛莺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周庆海走到薛莺莺的床边,问薛莺莺身体好些没有,薛莺莺点头轻声地说好多了。薛莺莺说完这句话,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周庆海心中又紧张,说莺莺你怎么了?薛莺莺说那个胡人老板呢,周庆海说我已经杀了他为你和小草出气。薛莺莺更紧张,说我们现在很危险。周庆海说他们都是一般老百姓,靠着自己强壮的身体逞强,他们来再多的人都不会是我们的对手。薛莺莺说我担心的不是来老百姓,是来官兵。周庆海才明白薛莺莺说的话,旅馆老板的尸体躺在大街上,很多人肯定都看到了,他们当中有的人一定会保官,官兵现在就应该在来这个旅馆的路上。周庆海对小草说,你拿上我们的钱,我抱着莺莺,坐上马车立刻离开这里。 衙门门前站了许多的捕快,他们刚刚接到命令让在这里集合。县太爷在捕快全部集合后,对他们说刚才有一个人前来保安,说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强盗杀了旅馆老板,我们这个县一直是模范县城,竟然出了这种事情,我们必须将杀人犯捉拿归案,维护我们县城的名誉,对得起县城的老百姓,出发。县太爷的命令发出后,有的捕快们骑上马屁,有的捕快们跑步去旅馆。 周庆海抱着薛莺莺,小草背着包袱一起快不走下旅馆。旅馆外i边传来许多的马蹄声,周庆海感到大事不妙,抱着薛莺莺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许多捕快已经快来到他们面前。(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大彻大悟 释俊亮、刘志杰、王建宇、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秦华生、李云飞在陆平亮主持下,又在商讨如何对付周海洋这个话题。秦华生说周海洋的势力的确很强大,但是我们这么多名门正派联合起来,势力至少与周海洋旗鼓相当,我们又有这么多顶尖的阳武林高手,我建议我们直接强攻周海洋。释俊亮说,我们忘记了十年前那血淋淋的场面么,包括那些邪魔妖派在内的那么多武林弟子血染了天狼山,如果我们强攻,我们与周海洋势力相当,这样死去的人会比十年前死亡的人更多,我们于心何忍。夏雨雪说释师伯不愧是佛门高僧,说的非常有道理,我们应该想想其他办法,看能不能减少我们的流血伤亡。 郑莹莹突然说我以前见到周海洋的时候好像在哪儿见过,后来与其他各派掌门人交谈中,发现我们都好像见过周海洋,如果我一个人或者两三个人好像见过,可能是我们的幻觉,而这么多人都好像见过,我觉得周海洋以前一定在江湖中出现过。郑莹莹将话题转移到这上边,其他各派掌门人也被吸引到这个话题上。他们都说郑掌门说的对,为什么我们都好像见过周海洋,周海洋肯定是假的名字,他以前是谁?每个人在脑海中想象着周海洋的样子,想象着江湖中出现的那些武功高强的人的样子,但他们当中都没有一个想到他们确认已经死亡的周庆海。陆平亮说难不成那个周海洋以前是那个被遗漏的邪门妖派的一个小弟子。郑莹莹说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和陆盟主商量过,周海洋手中拿着一把蛇行剑。众掌门听到蛇行剑,一个个脸色变得阴沉。刘志杰说难道周海洋以前是罗飞客的徒弟。郑莹莹说当时我与陆平亮当初也是那么想的,但是罗飞客都去世三十年了,他的徒弟靠着自己不可能会修炼那么高的武功,我们两个经过推敲,认为那个人不是罗飞客的徒弟。肖宇阳说是啊,我听我师父告诉我关于罗飞客的故事,说罗飞客被人追杀从断肠崖上坠入无人谷摔死了,不可能有人从无人谷中将罗飞客的蛇行剑捡上来。郑莹莹小声嘟囔说,罗飞客、断肠崖、无人谷、周庆海、断肠崖、无人谷、周海洋、蛇行剑。郑莹莹想着周海洋和周庆海的模样。郑莹莹说我知道周海洋是谁了。陆平亮说周海洋是谁。郑莹莹说周海洋就是十年前坠入无人谷的周庆海。陆平亮说周庆海不是被我们杀死了么,怎么可能还活着。其他人说周庆海当初坠入无人谷,已经死掉了,不可能是周庆海。郑莹莹说我们看到周庆海死了么。释俊亮、刘志杰、王建宇、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陆平亮、秦华生、李云飞,这些人一个个都愣住了,他们看到周庆海坠入无人谷,却没有一个人看到周庆海死亡。郑莹莹说刚才肖掌门说无人谷从来没有人去,只有周庆海和罗飞客坠入无人谷,而周庆海手中拿着罗飞客的蛇行剑,周海洋的容貌和周庆海有很大的变化,但是他的身形却仍然与周庆海很相像,周海洋一定是周庆海。释俊亮说江湖又要面临一场血腥浩劫。 周庆海还活着,周庆海一定会去找他们报仇。十年前,他们一起才将一个周庆海逼如无人谷,十年后周庆海的武功肯定大为精进,又有蛇行剑在手。这些掌门人内心中一个个充满恐惧,他们不敢接受周庆海还活着的事实。夏雨雪说肖掌门派丐帮弟子去断肠下仔细排查下,看能不能发现周庆海是否逃出无人谷的蛛丝马迹。事情重大,来不及半点拖延。肖宇阳命令项江河,飞鸽传书断肠崖附近的丐帮弟子,让他们去断肠崖搜寻是否有人从无人谷低爬上来的踪迹。 危险降临到他们每个人头上,在肖宇阳命令完项江河后,一个个都沉默不语。陆平亮在过了一会儿,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陆平亮说如果是周海洋就是周庆海,我们也不必过于担心,我前一段时间与周海洋交手过,他的武功并没有较十年前长进多少,而我们在这十年中也经常修炼武功,即使他是周庆海,他也一定会被我们铲除掉。夏雨雪说陆盟主说的对,只是这一次我们必须将眼看着将周庆海的脑袋割下来,避免再过十年周庆海又来危害江湖武林。陆平亮话说的有一定道理,各派掌门人沉重的心稍稍松一口气。郑莹莹说在丐帮弟子去断肠崖搜寻踪迹的时候,我们应该未雨绸缪,想下如果周海洋就是周庆海,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释俊亮说如果最终证实那个人就是周庆海,我们应该找一个画师,让画师根据陆盟主的描述,为我们画出周庆海现在的画像,然后将周庆海的画像通知天下武林,让天下武林有个准备,否则不知道有多少生灵将惨遭荼毒。陆平亮说郑掌门在洛阳城熟悉,郑掌门去派弟子请画师。郑莹莹说我现在就去派弟子请最好的画师。陆平亮接着说丐帮弟子遍布天下,送画师的事情又要麻烦肖掌门了。肖宇阳说这我们丐帮应该为武林中人做的,陆盟主不必客气。 画师来了,陆平亮详细地将周海洋的身形、容貌描绘给画师。画师很快画好了周庆海的样貌。陆平亮看到对画师说,能根据我的描述在这么快的时间里画的好像周庆海本人,不愧是名扬天下的大画师。画师又画了许多张周庆海的画。画好后,肖宇阳留下一张画像让各派掌门人看,剩下的画像交给已经回来的项江河,让项江河将画给洛阳分舵丐帮弟子,让这些丐帮弟子送到天下各大武林门派,并将周庆海重出江湖,危害江湖武林的事情告诉各派,让各派一定要小心提防,有周庆海的消息立刻通知天下武林。(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月牙泉 周庆海抱起薛莺莺上了马车,小草将棉被铺在马车上。周庆海将薛莺莺放在面悲伤,小草抱着薛莺莺的头,在马车迅速向前跑的时候保护好薛莺莺。周庆海从马车里出来准备去驾马的时候,捕快们已经将周庆海的马车包围住了。捕快头说你们快下马车,否则我们的刀剑不长眼睛。薛莺莺身受重伤经,周庆海在心中想,能尽量避免不打斗就不打斗。周庆海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捕快头,希望看在是旅馆老板责任的原因上放他们一马。捕快头说这肯定是旅馆老板的责任,但是你们杀人同样是犯法的,你的请求我们不能答应。周庆海没有办法,说那我们对不住各位捕快了,我们要硬闯出去了。周庆海拿出自己的剑,杀向那些捕快。那些捕快哪儿是周庆海的对手,一会儿的功夫许多捕快被周庆海打翻在地。 周庆海与他们打斗的时候,并未对这些捕快下狠手,那些倒地的捕快只是受些擦伤,身体并无大碍。周庆海看到杀开一条道路,飞上马车驾马迅速向前跑。马车飞出了捕快的包围圈。捕快们骑上马向前追赶周庆海。那个旅馆在阳关的最西边,周庆海一会儿驾着马车跑出了阳关,那些捕快们也追出了阳关。一路颠簸,薛莺莺不住地咳嗽。周庆海没有办法停下马车,那些捕快们也停下来。周庆海走上前对他们说,各位捕快哥哥,我不想取你们这些无辜人的性命,你们就放我和莺莺一条生路,可以么? 他们都看出来,刚才周庆海对他们手下留情,否则他们一个个都去见阎王爷。捕快们都看着捕快头,捕快头对那些捕快们说,那个周庆海武功高强,驾着马车跑的飞快,我们追不上他们。捕快头带着捕快们在阳关外边的隔壁上纵马狂奔。周庆海说谢谢各位捕快哥哥大恩。周庆海上了马车,驾着马车慢慢地向雪山走去。 周庆海一路慢慢悠悠地,走了几天时间才到达平凉。平凉在崆峒派附近,陆平亮刚到平凉,就被陆平亮派来的弟子盯上了。周庆海告诉薛莺莺他们现在到了一个城市,薛莺莺向外边张望,说这儿都是异域风情,我们到了哪儿。周庆海说刚看了城池上的名字,是平凉城。平凉城,薛莺莺在口中说。薛莺莺想起了附近的崆峒派,想起了郑玉石。薛莺莺说我们岂不是到了崆峒派的势力范围。周庆海听到薛莺莺的话,立刻明白了薛莺莺的用意。周庆海说我们马上离开这里。那个崆峒派弟子立刻将周庆海到了平凉城的消息告诉了陆平亮。陆平亮带着卢俊亮和何尽道,还有许多的崆峒派弟子立刻下了崆峒山,向周庆海和薛莺莺追来。周庆海和薛莺莺在平凉城迅速地向前跑,看的路人都一个个惊呆了,有的骂周庆海是死了爹娘么,跑的这么急,差点撞着他们。周庆海完全不理会这些话。周庆海驾着马车刚出平凉城一里地,陆平亮带着崆峒派的人就追赶来了。 周庆海眼看又是一番恶斗,让小草驾着马车向前跑,自己拿着剑横刀立马站在道路上,挡住陆平亮他们。陆平亮和崆峒派的人在距离陆平亮十米的地方停下来。陆平亮说你就是周庆海吧,是你杀了我们掌门人?陆平亮并不知道郑玉石死了,但他又不想多说废话。以目前的情势看,他们之间必定是你死我活的血斗。先下手为强,周庆海在心中说。周庆海跳起来,向等着周庆海回话的陆平亮杀去。突然发生的状况让陆平亮来不及应付,就势从马背上滚下来,躲过了周庆海第一剑。卢俊亮和何尽道苍茫拔出剑,向周庆海的两肋刺去。周庆海只得收回杀向陆平亮的第二剑。去挡住卢俊亮和何尽道的剑招。周庆海和他们在大戈壁上进行激烈的搏斗。他们在隔壁上杀的昏天暗地。崆峒派那么多人,他一个人,周庆海想必须速战速决。周庆海想起在华山上师娘教他的一个诗句,擒贼先擒王。以刚才的形式判断,陆平亮是他们的王。周庆海在搏杀中一直留意陆平亮的破绽,最终陆平亮的大腿暴露出来,周庆海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用自己的剑在陆平亮的大腿上拉出一道深深的道口。陆平亮丢掉手中的剑,捂着自己的伤口。何尽道和卢俊亮见势,拿着剑站在陆平亮前面,保护陆平亮不再受周庆海的攻击。周庆海看到自己达到目的,骑上一匹马,飞快地向前去追赶周庆海和薛莺莺。 陆平亮的伤势虽然不重,但必须找到医生止血,否则陆平亮有生命之忧。卢俊亮和何尽道将陆平亮抬到马上,三个人带着崆峒派的人回平凉城为陆平亮止血。周庆海驾着马追上了薛莺莺。薛莺莺看着情郎满脸鲜血地回来了,很是高兴。周庆海抱着将头靠在自己怀中的薛莺莺。过了一会儿,周庆海说我要给你输真气了,我们必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 周庆海说这条道路太惹人注目了,我们离开这个道路,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周庆海和薛莺莺向南走了一里地,发现一个绿洲。这里有一个泉水,名叫月牙儿泉。周边长着绿色的树木,由月牙泉水汇成的潭水清澈,还有鱼儿在里边游动。周庆海说这里环境优美,我们就在这儿吧。薛莺莺说一切听海哥哥的。周庆海扶着薛莺莺下了马车,坐在了一颗挨着月牙泉的大树下。周庆海开始为薛莺莺输真气,一个时辰后,周庆海为薛莺莺输完真气。薛莺莺说这个月牙泉好美,真的就是一个弯弯的月亮,我们去潭水边看清澈的潭水和小鱼吧。周庆海说今天天色已晚,这个地方又比较偏僻,我们今天晚上就住在这儿吧,我们现在就去看月牙泉的潭水和小鱼。(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周海洋就是周庆海 周庆海从令人恐怖的无人谷中竟然活着出来,本来就很阴森恐怖的周庆海在江湖中已经不是魔头了,而是一个时刻挥舞着建立爪子,张开血盆大嘴要生生将他们囫囵吞下去。江湖在惶恐不安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躁不安。在洛神派,各派掌门仍然在如何除掉周庆海头痛。周庆海经历十年前中了他们的计策,他现在肯定做事一定万分小心,周庆海很难再中他们的计策了。 释俊亮说秦掌门昨日说的对,我们还是按照十年前进攻天狼山那样一起去围攻周庆海吧,这样虽然会死很多的人,但是能换得江湖长时间的安宁,也是值得的。谁都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只好按照释俊亮的方法来对付周庆海。刘志杰说一切按照释师兄说的去做吧,现在周庆海立足未稳,我们应该抓住这个机会,给周庆海致命一击,尽量减少我们正派武林伤亡的代价。陆平亮说释师叔和刘师叔说的对,现在我们各派去通知各派精英弟子,让他们全部在洛神派汇合,一起奔赴江南,除掉周庆海。陆平亮说完,让与各派掌门人一起来的弟子通知其门派弟子,让他们立刻启程来洛神派。陆平亮说在这短暂的风平浪静时期,我们各派掌门人在洛神派好心静养,修炼武功,蓄势待发,等所有门派弟子都来到洛神派,我们就向江南处罚,杀掉周庆海,为天下武林除掉这个魔鬼。 陆平亮站在洛神派院子搭起的一个高台中间,像现代领导人那样拿着稿子慷慨陈词,将周庆海形容成一个无恶不做的嗜血魔鬼,号召他们所有人一定要奋不顾身,杀掉周庆海。陆平亮演讲完后,台下掌声雷动。陆平亮说现在我们开始向江南出发。陆平亮带着各派掌门人走在前边,各派弟子走在后面。 黄瓜打探消息回到日月门,立刻去找周庆海将各大门派联合起来共同围剿他的消息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默默地站在原地,目光充满仇恨地望着那些仇人来的方向。他为这一天等的太久太久了,现在这一刻终于来到他面前。但是他们毕竟人多势众,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与他们硬碰硬,这样他报仇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周庆海在心中想,我必须向办法让他们分散开来,然后我和王华生还有田镇南集中起来,将他们一个个杀死,这样我报仇成功的可能性大增。那我怎么将他们一个个分散开来呢。 黄瓜向周庆海汇报后,周庆海一直陷入沉思中。黄瓜看到周庆海在沉思中,明白周庆海一直在心中想着这件事情。黄瓜不想这个时候打扰周庆海,去了房间将消息告诉了王华生和田镇南。王华生和田镇南虽然知道周海洋武功高强,但是听到那么多武林高手一起来向他们进攻,他们一个个也是心惊胆战。 王华生和田镇南面面相觑,两个人问黄瓜,你将这件事情告诉你师父了没有。黄瓜说告诉了。王华生和田镇南异口同声地问周大侠怎么说。黄瓜说师父一直在沉思中没有说话。王华生和田镇南在房间里坐不住了,他们一起去外边的花园中去找周庆海。 周庆海听到仓促的脚步声,听出是王华生和田镇南的脚步声。周庆海抬起头说你们知道消息了。王华生说周大侠,我们刚才从黄瓜哪里听到消息了,我们该怎么办。周庆海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田镇南说他们那么多人,我们哪儿有那么多的水和土来挡。周庆海说我们后面就是美丽的滇池,江南雨水又多,怎么会没有足够的水呢。王华生对田镇南说,听周大侠的话,周大侠心中一定有对付那些人的主意了,我们两个就不要在这瞎操心了,我们还回去喝我们的茶水。王华生和田镇南正要转身走,周庆海说你们两个先不要走,我有事情要告诉你们。王华生说周大侠是不是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对付那些人?周庆海说不是。田镇南说那是告诉我什么。周庆海皱着眉头,想起以前痛苦的事情。 周庆海缓缓张开嘴唇,说你们还记得十年前江湖中的一个人么?王华生说那个人。田镇南目不转睛地看着周庆海。周庆华说周庆海。王华生说那个魔头把江湖搞的乌烟瘴气,我们当然记得。周庆海听到这句话,心中更为愤怒,目光狠狠地看着王华生和田镇南。王华生和田镇南被周庆海瞪得毛骨悚然。周庆海最终还是忍下心中的愤怒。周庆海继续问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似曾相识。田镇南说我们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都觉得与你似曾相识,周大侠你是谁?周庆海说我就是十年前的那个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听到这句话后,吓得后退三步。下意识地王华生和田镇南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周庆海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王华生将手从剑柄上松开,对田镇南说,田师弟,如果周大侠想要杀我们早就将我们杀了。田镇南同样将手从剑柄上松开。周庆海说王掌门说的对,我不会杀你们的。田镇南说周大侠,你从断肠崖上坠入无人谷中没有摔死,你是怎么又从无人谷中逃出来的。周庆海将将自己从断肠崖上坠入无人谷中讲给他们两个。王华生说是上天不让你亡。周庆海说是的,是天意让我活下来报仇的。周庆海又将日后在无人谷中生活,与黄瓜和林远图相识。后来又成功逃出无人谷的事情详细给他们两个讲一遍。田镇南说周大侠本来武功就极高,又练成了五毒神掌和蛇形剑,武功又大为精进,报仇一定会成功的。周庆海说我们先去房间里坐下谈,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询问你们,希望你们能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告诉我。王华生说周大侠宽宏大量,宽恕我们两个昔日的罪过,只要你问的话题我们两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田镇南说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乔装打扮 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在月牙泉住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周庆海驾着马车又回到了北边通往雪上的道路上。雪山又命昆仑山,与昆仑派同在昆仑山上。只是昆仑派在雪山的东边,雪山在昆仑山最高峰玉珠峰上。要到玉珠峰必然要过昆仑派。周庆海有了在平凉的经历,在去玉珠峰的路上自然想到了还有一个崆峒派挡在他们的面前。 周庆海在路上一直想着如何能与薛莺莺和小草安全地通过昆仑派,到达雪山的问题。周庆海自己想不出来,又不想让身体虚弱的薛莺莺费心,一直闷声不语地驾着马车向前赶路。在快要走到昆仑山西边的时候,薛莺莺、小草和周庆海在一个回族的村庄停下来补充食物和水源。三个人在一家西域风情的酒店吃饭。在饭桌上周庆海仍然在想着如何安全通过昆仑派的事情。薛莺莺问海哥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一直在那儿愁眉苦脸。周庆海说没有事情。薛莺莺说海哥哥为什么不直言相告,你的脸色早已出卖了你的内心,你是不是在想我们该如何通过昆仑派的事情。周庆海说莺莺你真的好聪明,崆峒派势力强大,高手如云,我们三个想要安全地走过昆仑派,恐怕有一定的困难。 在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正在说话的时候,一匹马飞快地从他们吃饭的饭店门口跑过去,在路上荡起一阵灰尘。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都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和衣服穿着。这是陆平亮派往昆仑派的弟子。陆平亮没有能杀掉周庆海,自己险些送命,不过陆平亮心中并无太大遗憾。周庆海下一站必定要路过昆仑派。在西域,昆仑派和崆峒派是两大门派。周庆海路过昆仑派的时候,让昆仑派的那些高手们与周庆海作战,到时候两方必定是两败俱伤,到时候他们崆峒派就是西域第一大门派。崆峒派送信的的弟子将陆平亮的心送到了冯少龙的师弟季尚礼手中。在信中,陆平亮如泣如诉地将冯少龙被薛建立杀死的消息告诉了季尚礼,而薛建立的女儿现在正去雪山治病,必将路过昆仑派,让季尚礼带领弟子截杀周庆海和薛莺莺,为郑玉石和冯少龙两个掌门人报仇。在信中,陆平亮对季尚礼和昆仑派的功夫大为赞赏,表示他们一定能成功杀掉周庆海和薛莺莺。 季尚礼看完信后,心中难过,告诉崆峒派送信的弟子,说他们已经知道了掌门人逝世的消息。掌门人在逝世前曾经给他写信让他们在昆仑山前截杀他们,他作为昆仑派的新任掌门人,他一定会杀掉周庆海和薛莺莺,为天下死去的江湖英豪报仇,为天下武林除害。季尚礼说完后,问崆峒派送信弟子,说你们为什么不在路上截杀周庆海和薛莺莺。送信弟子按照陆平亮已经交代好的转述给季尚礼。说周庆海和薛莺莺太狡猾了,竟然从旁边的道路上绕过平凉城,陆掌门人为了杀掉周庆海和薛莺莺,自己接到消息后单枪匹马去追赶周庆海和薛莺莺,被两个人合力杀成重伤,后来卢俊亮和何尽道两个师叔赶来,才保住陆掌门人一条性命。陆掌门人现在还在病床上休息,但是为了他天下武林安危,让我立刻来给季掌门报信,让你们事先做好准备,一定不能再让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魔头成了漏网之鱼。 季尚礼听到后,在心中说两个人合力杀伤你陆平亮,你是不好意识说自己武功低微吧。你以为我不知道薛莺莺现在身负重伤,只有周庆海一个人能够与你交手,是你一个人败在周庆海一个人手下不好意思说,才说是两个人将你刺成重伤。现在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将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人杀掉的。等我杀掉他们两个人后,我昆仑派必将压过你崆峒派,成为西域第一门派。季尚礼想过后对崆峒派送信弟子说,你现在就去回报陆掌门人,说我们一定杀掉周庆海和薛莺莺,为昆仑派和崆峒派已逝去的掌门人报仇,为天下所有被他们杀掉的江湖人士报仇,保卫天下武林的和平,维护天下武林的正义。 薛莺莺说在路上我们已经想好了,我身负重伤,不仅帮不了你什么忙,还要连累你,如果硬拼,我们根本过不去昆仑派这一关卡。周庆海说我们都必须去雪山,我们该怎么办。薛莺莺说海哥哥莫急,我在路上已经想好办法了。周庆海说什么办法,薛莺莺将自己的办法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说真是一个好主意。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吃过饭后,让小草拿上银子去买一些当地人的衣服。小草拿着许多衣服来了,周庆海和薛莺莺将衣服扔在马车上,驾着马车走了。当他们走到空无一人的隔壁上的时候。周庆海将马车停下来,薛莺莺在马车里边换上衣服,周庆海和小草在隔壁上换上衣服。三个人换好衣服后,一个个都灿烂地笑着。他们看到彼此这种西域的模样,一个个感觉到很好笑。 季尚礼带着昆仑派的弟子下了昆仑山,在山下通往雪山的唯一路上设上关卡,检查每一个路过的人。昆仑派的弟子仔细地检查每一个通过的人。周庆海和薛莺莺远远地望见这些人,躲在一个被风沙风化的大岩石上后边。莺莺的主意是很好,可是如果这样去那个关卡同样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他可不能拿他心爱的莺莺做赌注,他必须保证薛莺莺的安全。一个商队,有着许多的骆驼,从集镇里走出来,路过周庆海的身边。周庆海看着许多的骆驼,心中有了主意。周庆海让小草看住马车,自己走到商队的道路前,拦住商队。周庆海笑嘻嘻地对商队说我想买你一匹骆驼,在商队人准备说不卖的时候,周庆海已经拿出了许多的银子。商队卖给周庆海一个好骆驼。(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来到日月门 周庆海问王华生田镇南,他们知不知道他的师娘是被谁杀死的。田镇南说当时不是被你杀死的么?王华生立刻拦住田镇南,说周大侠对我们都如此宽宏大量,周大侠怎么可能杀死养育他多年的师娘。田镇南说是啊,不过当时一直传闻是周大侠杀死他的师娘,那究竟是谁在栽赃陷害周大侠?王华生说我们两个也不知道是谁杀死周大侠的师娘。 周庆海严寒泪花,心中告诉自己一定要将谁杀害师娘查出来,为师娘报仇;但眼前的形势不允许他去调查师娘的死因,他必须要对付即将来临的大战,争取在这场战争中将他的仇人一举歼灭。王华生看到周庆海沉默不语,说要不然让我和田师弟再去调查下,看看能不能调查清楚是谁杀死了周大侠的师娘,我们和周大侠一起为她报仇,还周大侠一个清白。周庆海说不必了,你们按照我的吩咐准备与正派武林的一场恶战。王华生和田镇南都说是。王华生说,周大侠,我们该如何准备呢。周庆海将他们每个人要做的事情告诉了王华生和田镇南。王华生和田镇南听了,一个个说此计甚妙。 陆平亮带着各派掌门人和他们各自门派的弟子路过了猛虎门,秦华生对陆平亮说,田镇南和猛虎门已经归属那个大魔头,猛虎门已经不配在江湖中立足,我们顺道将猛虎门歼灭,为天下武林除害。陆平亮说秦掌门说的对,我们先灭了猛虎门,再灭了日月门,剩下一个周庆海,任凭他武功高强,也不会是我们这么多武林高手的对手。陆平亮掌门人去了猛虎门,却发现猛虎门静悄悄的。陆平亮说凭他多年的江湖经验,猛虎门里边肯定有埋伏。路平亮说我们必须一起进猛虎门里边,仔细搜查各个角落,将那些人一网打尽,避免自己被伤害。陆平亮、各派掌门人和他们的弟子小心翼翼地走进猛虎门,在里边仔细观察着每个角落。他们在猛虎门走了半个时辰,发现猛虎门真的竟然空无一人。陆平亮说奇怪,这些人都到了哪儿了?原来,周庆海早已经预料到陆平亮路过猛虎门的时候会将猛虎门顺便灭掉,让田镇南将他的弟子们全部都暂时搬往日月门。 陆平亮没有能杀掉猛虎门一个人,心中生闷气,说现在正好是中午,猛虎门里边有江南许多美食,我们在这吃好喝好好上路。各派擅长做饭的弟子都被派去做饭。他们吃完饭后,各自找房间休息。掌门人都是一人一间上好的房间,其他弟子各自三五个人找房间休息。休息好后,陆平亮告诉其他掌门人,说我们一路奔波,身体都比较疲惫,在去日月门之前,我们都好好恢复恢复,今天晚上在猛虎门休息一夜后,明天再出发去日月门。 第二天,陆平亮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向日月门出发。在陆平亮带领队伍进入云南后,就进入了周庆海早已布置好的监控中。在距离日月门剩下一百里地的时候,周庆海要沿途日月门弟子每个半个时辰汇报一次。周庆海在陆平亮带着队伍到日月门五十里地后,周庆海让王华生和田镇南按照他们布置好的去行动。 陆平亮站在日月门的门前,看着日月门这块儿匾额,王华生飞起来,用剑将匾额挑在空中,然后用双腿狠狠将日月门的匾额踢碎。陆平亮落到地上后,对各派掌门人说,日月门现在叛变了我们正派武林,这个匾额已经不配再挂在这里。各派掌门人鼓掌,为陆平亮的行为叫好。陆平亮第一个走进日月门。日月门里边也是没有一个人,各派掌门人说日月门的人与猛虎门的人一样,听到我们到来,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不知道都跑到哪儿去了。陆平亮说,日月门南边是大海,我们又是从北边来的,我们这么多人都没有看到一个日月门弟子逃跑。肖宇阳说还有东边和西边两条路可以逃走。郑莹莹说云南这边到处都是山和森林,地理位置隐蔽,我推测他们一定是逃亡深山老林里边了,肯定不会逃远。夏雨雪说我在四川听说云南这边有很多钟乳洞,有很多钟乳洞洞口在河流的下面,一般的人很难发现,我推测他们是躲到钟乳洞里边去了。释俊亮说夏掌门说的对,他们一定是躲到钟乳洞里边了。陆平亮想起自己追杀王华生的时候,王华生突然从河流里消失,按照夏雨雪的说法,王华生当时一定逃到钟乳洞里边去了。 陆平亮说我们都认为夏掌门说的对,我们就按照夏掌门的方法,分开行动,去日月门附近的山峰和河流搜查,有消息后立刻通知其他人。 这些门派分为四路,在四个方面搜寻日月门和周庆海躲藏在哪个钟乳洞。陆平亮和秦华生分在一组,陆平亮故意将自己分到西边一路。靠着自己的记忆,陆平亮和秦华生很快到了自己找寻王华生的河流。可能是雨水少的原因,这条河流现在的水很浅。陆平亮让身后的崆峒派弟子下到河流里去搜查有没有通向山洞的洞口。王华生在最后进入钟乳洞的时候,已经将洞口堵上,并做了伪装。崆峒派的弟子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有通往钟乳洞的山洞口。陆平亮在心中想,难道是我上一次追杀王华生时候追杀错方向了,这儿根本就没有钟乳洞。 找不到钟乳洞,陆平亮和秦华生只好带着各自门派弟子回到日月门。其他各派掌门人带着弟子陆陆续续地回来。经过交流,他们三路都发现了钟乳洞,但是里边都是没有一个人。陆平亮说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明天我们再去找一些当地人,让他们领着我们去寻找,我想我们一定能找的到他们,将他们一举歼灭,让江湖从此太平无事。(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一章 调虎离山计 周庆海前者骆驼走到了岩石后面。薛莺莺问周庆海你牵头骆驼干什么。周庆海将自己的主意告诉了薛莺莺。薛莺莺听到后,对周庆海说,我的傻哥哥现在变得好聪明,我心里也很高兴。如果是在平时,周庆海听到薛莺莺的这句话,一定会假装生气,但现在薛莺莺身体虚弱,经不起这折腾。周庆海不敢再与薛莺莺开玩笑,只好摸着脑袋傻笑。薛莺莺看到周庆海傻傻的样子更开心了。 他的计策虽好,但是也不能一定能保证他们的安全,他必须在可能会面临的恶战前给薛莺莺输好真气。周庆海走进马车,让小草从马车里出来,站在外边给周庆海和薛莺莺警戒,外边如果有任何异常的事情发生,一定要轻轻地立刻将消息告诉周庆海。小草说叔叔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叔叔和姐姐的。周庆海说我们都相信你。周庆海在车里给薛莺莺输真气,在一个时辰后,周庆海满头大汗地从车里出来,喊小草去车里吃饭喝水。小草说现在还没有到吃饭时间呢。周庆海说我知道现在还没有到吃饭时间,一会儿我们可能会遇到一场恶战,我们必须吃饱喝足,然后在这休息好才有精神和体力去与那些坏人交手。小草进了车里,三个人在车里吃饱后,周庆海让小草留在车里配着薛莺莺,自己坐在岩石下运功打坐,恢复自己的功力。周庆海半个时辰后起身。周庆海上了马车,将薛莺莺从马车上扶下来,小草跟在薛莺莺身后走下来。 周庆海在他们两个都下来后,向着马屁股狠狠地踹上一脚,马立刻拔开四条腿向前跑去。空旷的荒野上突然出现一匹马拉着一辆马车在戈壁滩上狂奔,路过的人、关卡的人都看到了。季尚礼此时年轻气盛,季尚礼说怎么我们戈壁滩上会突然出现一辆马车,一定是周庆海和薛莺莺看到我们这儿这么多人,从那一边逃跑了。季尚礼说剩下几个人仍然把守住关卡,其余的人跟我一起去追杀周庆海和薛莺莺。 周庆海、薛莺莺一齐观察着这一切。在季尚礼带领人消失在茫茫隔壁中的时候,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人非常高兴。周庆海将薛莺莺扶上骆驼,自己牵着骆驼,小草跟在后边,向关卡走去。周庆海和薛莺莺被关卡前的昆仑派弟子拦住道路,他们盘问周庆海和薛莺莺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周庆海和薛莺莺是中原口音,他们如果一说话,必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周庆海指着自己的嘴巴和耳朵,告诉那些昆仑派弟子自己是哑巴和聋子。那些人说那你们过去吧。周庆海其上骆驼,抱着薛莺莺和小草,开始慢慢地向前走,走到前边一个拐角处,立刻拍打着骆驼快速地向前飞奔。 季尚礼和那些人武功高强,很快就可以追上他们的那一辆马车,到时候他们看到马车是空的,一定会明白这一切都是周庆海和薛莺莺的计谋,一定会立刻率领他的弟子来追赶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 马车被季尚礼和他的弟子们团团围住。周庆海武功高强,又藏在里边。季尚礼和他的弟子们一步步慢慢靠近。戈壁滩上只有马鸣声,听不到车里传来人的说话声。季尚礼和他的弟子们更加小心了,在靠近马车十步的地方,谁都不敢再靠近马车。季尚礼让身边的一个弟子去掀开马车的帘子。那个弟子不敢去,又不敢不去,一小步一小步颤颤巍巍地向马车靠近去。在快挨到马车的时候,那个弟子伸出手,掀开帘子后迅速向后退一步,倒在了地上。季尚礼和那些昆仑派弟子都没有看到车子里有没有人,被倒在地上的弟子吓得一个个后退几步。 季尚礼对他的那些弟子们说,我们人多势众,直接从四面八方杀向马车,任凭他无武功高强,也必将死于我们乱剑之下。季尚礼说我们一起上,季尚礼和他的弟子们飞到天上,许多把明晃晃的剑从天空上劈下来,将马车劈的四分五裂。马儿挣脱了缰绳的束缚,从人缝中间跑出去,在漫无边际的戈壁滩上狂奔。 季尚礼和他的弟子们傻脸了。季尚礼骂道,这是谁家的马,不看好,让它在戈壁滩上乱跑,下一次见了这种马直接杀掉吃了,让马的主人不操心。季尚礼骂完后,看到马车上许多的食物和水。季尚礼感觉不对劲,如果这辆马车上没有人,根本不会有这么多的食物和水,那这辆马车的人去哪儿了?他是谁,为什么让马车自己在戈壁滩上跑?季尚礼拍着大腿,说这一定是周庆海用出的调虎离山计,他们一定在我们追赶马车的时候通过了关卡。季尚礼喊他的弟子们快回到关卡去。季尚礼与他的弟子们骑上马,迅速往关卡赶去。季尚礼到了关卡,问那些弟子,有没有嫌疑人通过关卡。他们都一个个地说,没有闲杂人等通过关卡。季尚礼在心中长长松开一口气,这么说刚才是他自己想错了。一个弟子给季尚礼搬来一个椅子,季尚礼坐在椅子上,继续等待周庆海的到来。 季尚礼坐下后,那个看守关卡的弟子与去追杀马车的弟子相互在一起闲聊刚才发生的事情。当看守关卡的一个弟子说到有一对夫妇和一个孩子是聋哑人通过了关卡,那两个人虽然是聋哑人,男的长得英俊潇洒,女的好像天仙,一点都不像我们西域的人。季尚礼听到这句话,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季尚礼问那个弟子,你刚才说什么。那个弟子将刚才说过的话又给季尚礼描述一边。季尚礼说我们又中计了,那两个人很可能是我们要找的周庆海和薛莺莺,所有人听令,立刻与我一起追上周庆海和薛莺莺,将周庆海和薛莺莺杀掉,为我们冯掌门报仇。(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章 孤身作战 夜空繁星点点,居住在日月门的个牌子掌门人和他们的弟子身体都十分疲惫,明天还要出去继续跋山涉水去寻找周庆海的下落,他们都按照陆平亮的吩咐,早早地入睡了。在这寂静的夜中,只有他们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在黎明的时候,一阵轰鸣声从西边传来。有的人依旧在沉睡中,有的人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在那些醒来的人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洪水已经冲垮了每个房屋,将他们像卷起树叶一样卷走了。那些醒来的人拼命地抓住那些他们能够抓住的树木、木板和岩石,那些昏睡中的人已经葬身水底,从此不再醒来了。 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率领日月门和猛虎门的弟子乘船而下,杀到了日月门。那些在水中拼命游泳的弟子们一个个被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带领的弟子们杀掉。血液很快染红了洪水。陆平亮喊各派掌门人迅速撤离开日月门。周庆海、王华生拔出剑,田镇南握紧拳头,与那些准备逃离的人开始了一场生死搏斗。涛涛洪水上面,这些人在水面上跳老跳去。那些名门正派的弟子虽然都被杀光,但是他们这些高手都还在。陆平亮说不要与他们卵斗,咱们暂时离开这里,等休正后再重新杀掉这个魔头。周庆海武功的确远高于名门正派中的人,但是那些人毕竟人多,想要逃跑很难阻止他们。陆平亮和各派掌门人纷纷逃跑了,只剩下一个武功弱的秦华生被围在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中间。 秦华生一个人就不是周庆海的对手,对方还有三个武功高手那么多的弟子将他们团团围住。秦华生跪在一个高高矗立在水面上的岩石上,跪下来向周庆海求饶,求周庆海饶他一命。田镇南没有等秦华生说完,双掌重重击打在秦华生的胸口。秦华生口吐鲜血而亡。周庆海本来想问秦华生是否知道他师娘被害的消息,看到秦华生死后,心中想,以他在江湖中的地位,他不会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师娘。 当初,周庆海定下的计策是集中他们三个人的力量,将各派掌门人一个个击破,后来想到了那一条宽阔的河流,将河流从上游拦腰截断,在各派掌门人都睡死后,将铸造好的堤坝推开。田镇南说周大侠好主意,这一场洪水将那些人杀的一光二净,周大侠的大仇得报了。周庆海说死去都是那些弟子,他们都还在,我们还要面临一场恶战。王华生说那些人昨天一个个狼狈地逃跑,被我们这一场洪水吓破胆,他们还敢来与我们交战。周庆海说他们那么远来到日月门,怎么会轻易地回去了,他们明天一定还会再来。 陆平亮和各派掌门人逃到了一个荒山上。陆平亮说十年过去了,周庆海变得比以前更狡猾、更毒辣了。肖宇阳说,我们这一战死伤了那么多的弟子,我们损失惨重。郑莹莹说在来之前,我们就知道肯定会死伤很多人,但这是为了江湖的未来,我们不得不这样做,不过好在我们这些高手都还在,还能与周庆海一战。夏雨雪说郑掌门说的对,有释师伯和刘师叔两大高手在,还有陆平亮和我们这些人,我相对于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仍旧出于上风位置,我们完全有机会将他们三个人全部剿灭。陆平亮说各位掌门说的的好,我们休整好明日再战,必须将周庆海这个魔头除掉,周庆海一死,剩下的王华生和田镇南两个人不足为惧。 在云南的山上,有很多的山羊。肚子饿了的他们打死了几个山羊,用来烤肉。吃饱后,他们喝溪水解渴。晚上的时候,他们在荒山上睡觉。第二天一早,他们将剩下的烤羊肉全部吃掉,拿起自己的兵器重新去日月门。 周庆海、王华生和田镇南站在破败不堪的日月门门口,远远地看着眼前的路。陆平亮和各派掌门人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周庆海、王华生拔出了他自己的宝剑,田镇南将内力运用到双掌上。陆平亮他们也纷纷拔出自己的剑,释俊亮和刘志杰将内力运到全身上。 他们见面后,一句话都未说,直接打起来。周庆海以一敌三,王华生和田镇南只能勉强保住自己的性命。周庆海必须尽快地在最短时间内结束战斗,否则持久下去对他们很不利。周庆海使出了五毒神功,第一掌打在六合派掌门人李云飞的肩膀上,李云飞的肩膀顿时发黑发青,痛苦地捂着肩膀蹲在地上口吐白沫。李云飞死了。五毒神功,陆平亮和那些名门正派很快认出了周庆华的五毒神掌。他们一个个脸色发青,本来他们认为自己人多,这次一定能取胜,没有想到了周庆海学会了蛇形剑法,还学会了五毒神功,他们这次也许凶多吉少。陆平亮说周庆海虽然会五毒神掌,但是我们仍然占据上风,只要小心些就好了,不能泄气。肖宇阳说陆盟主说的对。。 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三个人的剑将王华生和田镇南笼罩在他们刀光剑影下。王华生和田镇南的身体上留下了许多的伤口。田镇南首先倒在了地上。夏雨雪将剑顶着田镇南的胸口,对田镇南说,念在我们昔日曾经都是正派武林的份上,只要你现在重新回到正道,我们可以饶你一条性命。田镇南说十年前我就做了对不起周大侠的事情,现在才回到正道,我不会再与你们一起走上邪魔外道。孙静苒说对于这种死不悔改的人,我们不用和他那么多废话,将他杀掉。田镇南死了。剩下的一个王华生被肖宇阳的降龙十八掌击中要害,倒在了地上。王华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郑莹莹说王华生和田镇南都死了,就剩下你一个周庆海,我们给你个机会,你自己自刎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生死边缘 季尚礼率领弟子一路狂奔,终于在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快到雪山地界的时候追上了他们。季尚礼骑马在他们前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周围的昆仑派弟子将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团团围住。如果是周庆海一个人,周庆海想要从这个包围圈中逃出来,或者说是击败他们,都是有可能的。现在在他身边的薛莺莺重伤,小草又是一个不会功夫的小孩儿,周庆海不仅要保护自己的安全,还要保护薛莺莺和小草的安全,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他们这么多人的对手。可是眼前的形式是季尚礼一定要杀掉周庆海他们三个人。既然没有退路,那就与他们拼吧,说不定还有可能逃生的希望。 周庆海拔出剑,站在马车上,护住薛莺莺和小草。季尚礼对昆仑派弟子说一声上。将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团团围住的昆仑派弟子拿着手中的剑一起冲上来,杀向周庆海和马车中的薛莺莺和小草。周庆海挡住那些杀向他的剑,又瞬间跳到马车另外一边,挡住那些杀向薛莺莺和小草的剑。季尚礼在一边观看着,他要等到周庆海体力消耗殆尽后拔尖杀死周庆海,至于那个重伤的薛莺莺不需要他出手,将薛莺莺抛弃在茫茫大漠中,她自己就活不下来。小草那个孩子么,只需要轻轻一刀,就一命呜呼了。两个大魔头和一个小魔头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地全部杀死,季尚礼将威震武林。 为了他心爱的薛莺莺和小草,周庆海将自己心中的恶念强行压到黑暗的角落里。周庆海在抵挡他们疯狂剑招的时候,瞅准他们剑招中的破绽,一剑杀死一个人。周庆海身上流着血,又溅满了昆仑派弟子的血,周庆海全身上下都是血。周庆海体力渐渐不支。季尚礼从马背上腾空而起,从天空中直接向周庆海的脑袋劈下来。周庆海躲到一边,季尚礼的剑并未变招,依旧向着马车劈去。周庆海大惊,在马车中的是薛莺莺和小草,季尚礼这一个剑招下去,薛莺莺和小草当中至少有一个人会死去,或者一个都活不下来。周庆海在非常危急的关头,急中生智,向季尚礼暴漏在破绽中的腹部刺去。季尚礼如果不收回剑,一定能杀死薛莺莺或者小草,可是自己也会被周庆海的剑穿过腹部一命呜呼。命都没有了,荣誉一钱不值,季尚礼立刻翻开身,跳到下边昆仑派弟子中央。地上已经躺着许多昆仑派的弟子,季尚礼落在了一个昆仑派弟子的身上。季尚礼再次拔出剑,杀向周庆海。季尚礼剑招变化多端,威力无穷,已经身疲力竭的周庆海渐渐抵挡不住。与季尚礼交手百招后,季尚礼将周庆海手中的剑打掉。季尚礼的剑再次杀向周庆海,周庆海已经无力抵挡,只能等待着自己生命的结束。周庆海不甘,他自己不怕死,可是他怕薛莺莺和小草死去。周庆海用尽全身力气,一手抱起薛莺莺,一手抱起小草腾空而起。任凭周庆海武功高强,终于还有落到地面的时候,周庆海向下坠落的时候,看到了季尚礼得意的笑容和下面许多的剑。落到他们的剑上,他们三个一个个都将会是惨死。季尚礼在下边等着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惨死的时刻。 一支暗标射中季尚礼的背部,季尚礼倒在地上。昆仑派弟子一个个都慌乱了,眼看胜利即将到来,自己的掌门人却突然中标躺下了。一个蒙面人骑着马迅速地跑过去。周庆海在千钧一刻的时刻,落到了一个昆仑派弟子的肩膀上,从他的手中夺取剑,将周围的人一招全部杀死。如果不是季尚礼生命危在旦夕,那些昆仑派弟子都足以杀死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但是现在他们都一个个忙着去救季尚礼,他们救起季尚礼后,仓皇带着季尚礼逃跑。周庆海哪里敢去追赶,赶忙问薛莺莺身体有无大碍,薛莺莺说没有。周庆海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周庆海问小草会不会骑马,小草说自己会。周庆海将小草报上昆仑派弟子骑的一匹马,自己抱着薛莺莺骑上骆驼继续向雪山去。在走了三里地后,周庆海望见前边一个人骑着马站在前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周庆海感叹自己、薛莺莺和小草他们三个人的命运怎么这么多舛。 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已经到了雪山的地界,他们是不可能再去绕远路去雪山了。周庆海让小草走在后边,自己握紧手中的剑慢慢地骑着骆驼向前走。那个骑马的人在周庆海他们三个距离他一百步的时候扭过脸。周庆海悬着心终于松开了,那个人就是救他们的蒙面人,虽然不知道这个蒙面人是正派还是邪派,但既然他救了他们,他一定不会再来杀他们。周庆海骑着骆驼继续向前走,不管那个人是何种目的,只要让他们上雪山,他就答应他的一切要求。蒙面人从马上下来,周庆海骑着骆驼到蒙面人身前后也下来,让小草扶着薛莺莺。 蒙面人示意周庆海与他两个人单独离开这里,他有话与周庆海说。周庆海让小草照顾好薛莺莺,跟着周庆海到了远处。蒙面人在薛莺莺听不到他们说话声音的地方停下来,背对着薛莺莺取掉蒙在脸上的面罩。周庆海看过之后十分震惊。眼前救它的这个人竟然是要杀害他的陆平亮。陆平亮对周庆海说你想为何我要救你们。周庆海说你们不是一直想追杀我么,刚才你甚至不需要动手,我就必死无疑,为何又要救我。陆平亮说我陆平亮喜欢结交朋友,我救了你,我在江湖中又多了个朋友。周庆海当然明白陆平亮说这话是托词,但周庆海也不在此多追究。周庆海对陆平亮说,陆掌门对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有救命大恩,周庆海日后定当相报。陆平亮说你们不用报答我,但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师兄弟重逢 释俊亮、刘志杰、陆平亮、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这些还活着的掌门人站在旁边,他们不能学习十年前那样疏忽大意了,让周庆海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周庆海不甘心地望着苍天,高喊苍天,你为何如此对待我,让我十年前身受不白之冤,让我家破人亡,让我十年后大仇未报,又死于他们这些人手中。陆平亮、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这些人看到周庆海绝望的样子,心中更加高兴。陆平亮说你十年前犯下的滔天罪行,你自己心中清楚,竟然在这假惺惺地高喊自己身受不白之冤,你真是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你不要在这儿废话连篇了,你拔剑自刎吧,你还能留个全尸,再点投生重新做人。 周庆海内心中的倔强涌上来,他宁肯被他们一个个肢解,也绝对不会自杀。他现在能杀几个人,就能让自己的仇人减少一个。周庆海拔出剑,释俊亮、刘志杰、陆平亮、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一个个微笑着等待周庆海的剑在他脖子上拉过的那一刻。周庆海拔出剑,向夏雨雪杀去,夏雨雪被周庆海杀的措手不及,夏雨雪踉跄倒地。旁边的肖宇阳立刻使出自己的降龙十八掌打向周庆海。周庆海跳起来,躲过了肖宇阳强劲的掌风。十年前的那场在断肠崖的恶斗又在这里重演,漫天树叶、尘土飞舞。释俊亮、刘志杰、陆平亮、肖宇阳、孙静苒、夏雨雪、郑莹莹身上都留下了一个个剑口,周庆海身上则是遍体鳞伤,鲜血从周庆海的身上流出,染红了周庆海的身体。 自己已经是必死无疑了,周庆海拿着剑,将自己暴漏在他们七个人的剑下,只为了能杀死一个人。孙静苒已经后撤不及,被周庆海的剑插入胸口。剩下六个人的剑或者拳头一起杀向周庆海。周庆海马上就要毙命了。许多的石子从远处打来,打在他们六个人的胳膊上,六个人收回了拳头和剑,周庆海奇迹般地活下来。两个蒙面人手持剑杀来。刚才,两个蒙面看到刚才紧急的情况,急中生智,从地上抓起许多的石子打过去,救下了周庆海的性命。突然间杀出来两个武功高手,陆平亮心中有些慌乱。陆平亮说你们是何人,为什么要干涉我们正派武林的事物。两个蒙面人说你们是正派武林,我看你们才是邪魔妖道。陆平亮说听你们的口气,你们两个人与周庆海是一路的人,如果你们不及时回头是岸,那我们为了维护正派武林和天下武林的和平,也必须将你们杀掉。两个蒙面人听到后,一起“哈哈”大笑。杀人、杀人,在你们的眼中只有杀人,还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正派武林,真是脸皮比城墙都要厚。陆平亮对其他掌门人说,这是魔道中人,经我劝解后仍然魔性不改,我们没有必要与他们废话,直接连他们和周庆海一起杀掉,彻底铲除邪魔妖道。 陆平亮命令后,释俊亮、刘志杰、陆平亮、肖宇阳、夏雨雪、郑莹莹将周庆海和两个蒙面人围在中间。周庆海站起来,与两个蒙面人背靠着背。周庆海在与两个蒙面人身体接触的时候,感觉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暖流从他们两个人身上流到周庆海的身上。周庆海心想,他们两个是谁,为什么会让我有这么亲切的感觉。释俊亮、刘志杰、陆平亮、肖宇阳、夏雨雪、郑莹莹杀来了,周庆海只好暂时抛弃刚才的问题,与他们两个共同抵抗六个人的进攻。周庆海和两个蒙面人在这次交手中仍然略微占据下风,其中一个蒙面人对周庆海说,周大侠,我们暂时不是他们的对手,等你养好伤,我们在一起找他们报仇。十年了,十年了,周庆海等这一刻十年了,现在就此离开,心中很是不甘。两个蒙面人看出了周庆海的不甘心,两个人一人架起周庆海的一支胳膊,将周庆海抬起来飞走了。周庆海逃出了三百步后,才将自己的不甘心暂时赶跑。周庆海想起了刚才的暖流,仔细看两个人。两个人的身形周庆海看起来很熟悉。周庆海说我在这江湖中已经没有亲人和朋友,你们两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两个蒙面人的脸上露出了惭愧的表情。两个蒙面人对周庆海说,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周庆海说亲人?两个蒙面人说,现在还不是对你说这一切的时候,等我们逃到安全的地方才告诉你。 周庆海和两个蒙面人逃了一个时辰后,在一个山上停下来。周庆海对两个蒙面人说,你们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两个人是谁了吧。两个蒙面人慢慢地拉下自己的面罩。周庆海的心里一会儿流着暖流,一会儿流着寒流。眼前的这两个人的确是他们的亲人,也是他的仇人。这两个蒙面人是周庆海昔日的两个师弟,一个是柴志恒,一个是罗君安。 柴志恒和罗君安看着周庆海一会儿苍白,一会儿涨红的脸,两个人齐刷刷地跪下来。罗君安对周庆海说,以前是师父和我们众师兄弟误会师兄了,我们对不起师兄。周庆海心中还是非常爱华山和他的师父和师兄弟们,听到罗君安的话,数十年被冤枉的委屈全部消融了。周庆海强装对柴志恒和罗君安的愤怒跟着消失了。周庆海将罗君安和柴志恒扶起来,说你们是怎么到这儿的。柴志恒将在京城听到周庆海重出江湖的消息后,找到了罗君安,两个人便商议一起来江南,共同杀掉那些假仁假义的名门正派掌门人么,为周庆海报仇,为华山派报仇。周庆海听完后,又说听说华山派覆灭了,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柴志恒流着泪将张玉华夫妇被害和华山派覆灭的消息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听到后,也是痛哭流涕,那是养育他长大的华山派,现在却不复存在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雪山 周庆海说只要能让我救活薛莺莺,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陆平亮回头看下薛莺莺,又扭回头,对周庆海说,我陆平亮有一个表妹,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人长的很漂亮,其余的各方面也都很优秀,我要你娶我的表妹为妻。薛莺莺是周庆海唯一的爱人,现在陆平亮竟然要他娶他的表妹为妻。周庆海说周某武功低微,配不上陆掌门的表妹。陆平亮说周大侠过五关斩六将,武功在众高手之上,怎么说配不上我的表妹,周大侠又是华山派的高徒,我们是崆峒派,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周庆海心中只有薛莺莺一个人,他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的女孩儿。周庆海准备拒绝陆平亮的要求,陆平亮用手拍着周庆海的后背,对周庆海说你不用着急回答,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周庆海说陆掌门,其他的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陆平亮说其他我没有任何条件,这个条件你也可以答应我。陆平亮回头看下薛莺莺,周庆海明白陆平亮的用意。陆平亮是在用薛莺莺要挟他,如果他不答应,那么周庆海和薛莺莺就别想离开这里,他们就会葬身于此地。如果答应了陆平亮的要求,那么他和薛莺莺从此将天隔一方,各自痛苦地过完一辈子。周庆海痛苦地蹲下来,陆平亮陪着周庆海蹲下来。陆平亮给周庆海说,薛莺莺现在病情十分重,不能在这儿白白浪费时间了,否则。陆平亮看到自己的话起了效果,又更进一步,逼周庆海答应他的要求。虽然他们要天隔一方,但是薛莺莺好歹还能活下来,周庆海最后咬牙答应了陆平亮,娶陆平亮的表妹为妻子。陆平亮高兴地将周庆海搀扶起来,对周庆海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为薛莺莺姑娘看好病后,路过崆峒派,让我好好的招待你。陆平亮接着说,薛莺莺姑娘在那儿等你,我就不去了,你回去带着薛莺莺姑娘快去看病。 周庆海回到薛莺莺的身边,陆平亮骑着马走了。薛莺莺问周庆海为何脸上挂着泪花,周庆海支支唔唔地说不出来,最后好不容易才想起一个托词,说自己被陆平亮大仁大义感动的流出泪水。薛莺莺看出了周庆海有心事,但现在只要他和周庆海能到雪山,将自己的病看好,以薛莺莺的聪明才智,一定会解决好他心中的难题,化开周庆海的心结。周庆海带着薛莺莺和小草向雪山出发。 陆平亮本来打算让季尚礼截杀周庆海,后来想到周庆海武功高强,华山派又威震武林,如果能与周庆海结为亲戚,到时候他将周庆海掌控在自己手中,统一江湖的天下大事何愁不成功。周庆海又让何尽道和卢俊亮与他一起迅速赶来,在季尚礼快要杀掉周庆海的时候,陆平亮、何尽道和卢俊亮杀出,救下了周庆海的性命。陆平亮按照事先约定好的,自己在前边等周庆海,让他们两个回到半路,然后去掉蒙面衣,假装了救援季尚礼,这样下来,一石二鸟。 陆平亮回到崆峒派后,何尽道将救回季尚礼的事情向陆平亮转述一边。卢俊亮在何尽道说完后,问陆平亮为什么要这么做。陆平亮将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告诉了他们两个,卢俊亮说陆掌门,周庆海是天下许多武林掌门要杀的人,我们救下周庆海,与周庆海结为亲戚,岂不是让天下的武林围攻我们崆峒派么?陆平亮说卢师弟江湖经验少,周庆海到现在只不过杀了我们崆峒派一个掌门人和昆仑派的掌门人,与其他门派没有深仇大恨,而周庆海又是华山派掌门人的高徒,到时候我们找些理由,将周庆海的责任推卸到其他人的身上,到时候我们崆峒派和华山派联手,天下谁还敢向周庆海兴师问罪?卢俊亮说陆掌门,这是一个好主意,我们崆峒派利用华山派的势力,称霸武林指日可待。 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到了一个小镇,在镇上好吃好喝后,又买了一辆马车,乘坐马车继续向雪山进发。在一个阳光照耀的中午,周庆海远远望见一座反射着白色光芒的山峰矗立在他们的眼前。周庆海被这强烈的白光刺激到了眼睛,伸手挡住眼睛,仔细观察着眼前的这座山。山峰高耸入云,上边是厚厚的积雪。根据周庆海一路上的问路,周庆海判断这就是雪山了。周庆海高兴的从马车上跳下来,小草和薛莺莺都露出了脑袋,问周庆海为什么这么高兴。周庆海说我们到了雪山,马上就可以为薛莺莺治病了。小草也很高兴,只有一路上比较高兴的薛莺莺脸色阴沉下来。在江湖中早有传闻,若兰茹医术高强,但几乎不答应给别人看病,他们虽然到了雪山,恐怕只是空欢喜一场。薛莺莺看着正在活蹦乱跳的周庆海,心中想还是让周庆海多高兴会儿吧,在这生命的最后日子里,她希望自己的海哥哥能一直与她快乐相伴。 周庆海对薛莺莺说,我们已经到了雪山,我们不用在担心又别人来阻拦我们去雪山的路了,前边正好有个小村庄,今天我们就去那个小村庄好好休息,明天再去雪山求神医为你治病,然后我们三个就可以一起肩并肩的走下雪山,返回中原,去向你的父亲求婚。薛莺莺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绯红。周庆海内心被压抑的痛苦却涌上来,他答应了陆平亮娶他的表妹为妻子,他怎么还可能娶薛莺莺为妻子呢? 两个人在小村庄里停下来。晚上的时候,薛莺莺执意要周庆海与他一起坐在旷野中看星星、看月亮、看雪山。在美丽的景色下,薛莺莺为周庆海讲了牛郎织女、七仙女下凡等许多生动的故事。周庆海听到这些故事,觉得自己连牛郎都不如,牛郎还可以在七月七与织女会面,以后他们两个不知道何时能再相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真相大白 周庆海重新得到了昔日的兄弟般的师兄弟友谊,心中的冰山融化了一部分。但是听到华山派覆灭的时候,周庆海延津中又多了一些仇恨。周庆海对罗君安和柴志恒说经过这一战,那些人死伤惨重,我们在调养几日后再去报仇,到时候我们大仇必报。罗君安说,师兄的仇、华山派的仇,我们一起报了,让那些人面兽心的伪君子们一个个得到他们应该得到的报应。周庆海说还有我们一定要查出谁是杀害师娘的凶手,为师娘报仇。三个人回到断肠崖的画面,师娘惨死在断肠崖上,周庆海的剑深**入师娘的胸口。师娘待他们几个都好像是自己的孩子,一心一意地照顾他们,他们三个想起这个画面一个个泪如雨下。 周庆海哽咽地说,究竟是谁偷走了我的剑,杀害了师娘,嫁祸于我。三个人思来想去,都找不到一个人可以轻易地将当时武功高强的周庆海身边偷走他心爱的剑。三个人沉默地坐在地上,陷入了痛苦地回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咚咚”地传来,三个人才从痛苦的回忆中醒来,一个个手中紧握着自己的剑。他们松下一口气,看衣服,来的是一个人。在他走进后,周庆海、罗君安和柴志恒三个人看清楚了,来的是一个崆峒派弟子。柴志恒说是崆峒派的一个王八蛋弟子,我去将他杀了。周庆海拦住了罗君安,说他一个人根本不是我们三个人的对手,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罗君安说会不会是陆平亮那群王八蛋用他做诱饵。周庆海说,不会,他一个人几招之内就能被我们杀死,怎么可能会是来引诱我们进他们布置好的圈套呢? 从山下来的是郭云天。郭云飞在日月门中被洪水冲到下游,侥幸地保住自己的性命。郭云天走到周庆海面前,说周大侠,我是崆峒派的郭云天。周庆海说你一个崆峒派的人,为何单独来见我,不怕我杀了你么?郭云天说我是崆峒派的人,不是周大侠仇人陆平亮的人,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周大侠不会杀一个朋友。周庆海说你是陆平亮的仇人?郭云天将卢俊亮杀害了何尽道的事情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说何尽道杀了你师父,又不是陆平亮杀了你师父,你怎么说陆平亮是你的仇人。郭云天说,如果没有陆平亮想一统江湖的野心,他师父也不会在黄河中被卢俊亮借机杀掉,他要杀掉陆平亮为他死去的师父报仇。周庆海说,陆平亮现在势力已经严重削弱,我们师兄弟三个就可以杀掉陆平亮,我们不需要你。郭云天说我有周大侠需要的消息。周庆海说什么消息?郭云天说我知道是谁杀害了周大侠的师娘,是谁栽赃陷害周大侠,达到他一统江湖的目的。周庆海听到这句话,心中大惊,说那时候你年龄很小,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是谁杀害了我的师娘。郭云天说我那时候年龄还小,的确不知道是谁杀害了你的师娘。 在卢俊亮和陆平亮前往洛神派,商量一起来杀害周大侠的时候,我在一边为他们服务。陆平亮对卢俊亮说,现在我们大事快成功了。卢俊亮说掌派师兄已经是武林盟主,还有什么大事。陆平亮笑着说一统江湖,让所有门派成为我们的附属门派,到时候江湖就是我们师兄弟两个的了。卢俊亮说,江湖那么多门派,我们一统江湖,那些门派联合起来对付我们,我们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陆平亮说我们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我们利用他们去与周庆海自相残杀,到时候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天下江湖唾手可得。卢俊亮说掌派师兄妙计。陆平亮说这一切,我们都要感谢那个突然重现的周庆海,让我们找到一个让他们自相残杀的好机会。卢俊亮说十年前我们就该感谢他,那个时候我们郑掌派人借助他的剑杀了他的师娘。周庆海终于知道是谁杀害他的师娘,是谁嫁祸于他。周庆海说郑玉石是怎么杀害我师娘的,又是怎么嫁祸于我。郭云天说,周大侠还记得陆平亮的表妹李雪花么?周庆海说记得。郭云天说,周大侠当时从婚礼现场逃走后,李雪花曾经去华山找过你。周庆海说难道是李雪花当时从我身边偷走了我的剑。郭云天说在李雪花上华山与你纠缠是假,偷剑是真的。李雪花趁你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没有心思考虑其他事情的时候,悄悄地偷走了你的剑。郑玉石偷到剑后,让崆峒派的所有掌派人埋伏在去华山的一个路上——断肠崖。那天,周大侠的师娘从这里路过,无奈周大侠师娘纵使武功高强,难敌这么多人的敌手,被郑玉石他们那么多人给害了,然后将你的剑插入周大侠师娘的胸口,从此周大侠成为了欺师灭祖的大魔头。郑玉石利用这次机会,号召天下共同追杀周大侠,想趁机利用这次机会谋取天下武林霸权。最后,郑玉石不仅没有杀掉周大侠,自己却先葬送性命。 周庆海听到后,怒骂郑玉石。可惜郑玉石已经死了,他这辈子没有报仇的机会了。但是陆平亮也是当初郑玉石的帮凶,他要将陆平亮碎尸万段,为师娘报仇。 郭云天说在陆平亮身边埋伏这么久,也是为了能为师父报仇,我先回到陆平亮身边,瞅准机会与周大侠里应外合,杀掉陆平亮。陆平亮身边还有几位高手,周庆海刚才虽说自己能杀掉周庆海,他心中其实并无十足把握,现在能在陆平亮身边埋伏一个奸细,他杀掉陆平亮就很容易成功。周庆海说好,你先回去,等我们与陆平亮交手的时候,你瞅准机会,从背部给他一刀。郭云天回到了陆平亮身边。陆平亮说你竟然还活着,郭云天说自己侥幸活下来。陆平亮说好,我们崆峒派又多了一个得力弟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雪崩 周庆海背着薛莺莺,小草跟在周庆海和薛莺莺的身后。三个人一早就起床向雪山顶上走去。走到半路的时候,山坡上已经是白雪皑皑,冰冷的空气通过毛细血管沁入三个人的肌肤,三个人一个个冷的打颤。周庆海看着瑟瑟不抖的薛莺莺,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穿在薛莺莺的身上。薛莺莺心疼地说,海哥哥,你在这么冷的地方只穿一个内衣,你不冷吗?周庆海说我现在身体很健康,这点冷我能受得了,你现在受了这么重伤,不能在让寒气侵袭你的身体。 周庆海的衣服和温暖的话语温暖了冰冷的薛莺莺,薛莺莺感觉身上流荡着一股暖流。走到山坡半路的时候,有一个建在唯一山路上的门挡住了他们三个人的去路。周庆海示意小草敲门,小草走到前边,轻轻地敲门,问有人在没有。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轻轻地推开门,迈开自己轻盈的双腿走上前,问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三个人为什么来雪山。周庆海说是为薛莺莺看病的,求姑娘让他们通过这个门去见神医。那个女孩儿听到后,退回两步,将门砰关上。那个女孩儿就在门的后边,周庆海喊女孩儿,求求你让我我们过去见女神医,为薛莺莺治病,他们两个人会一辈子记住神医大恩大德,在神医需要的时候可以为神医出生入死。女孩儿在门后边说,来这里的看病的人,有的提着许多的金银财宝,有的提着稀世珍宝,有的甘愿为我们神医做牛做马,无一例外地他们都一个个回头丧气地回去了,我建议你们及早回去,别在这儿浪费你们的宝贵时间,快收拾收拾东西为这个姐姐准备后事吧。 薛莺莺早有耳闻,对女孩拒绝他们上雪山的又心理准备。周庆海听到为薛莺莺准备后事,心中唯一的希望被女孩儿的话浇灭,周庆海内心冰凉的坐在地上。薛莺莺握住周庆海的手,对周庆海说,海哥哥,我们听这女孩儿的话下山吧,让我与你一起度过最后幸福的时光。周庆海说薛莺莺,我不会带你下山的,我要与你一起呆在这儿,等这位姑娘为我们开门,等神医为你看病。 在三十年前,若兰茹的母亲若兰影爱上了一个男子,他们两个一起生下来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若兰茹。夫妻两个人十分恩爱,三口之家过的非常幸福。在白天空闲的时间,若兰影总是带着他们父女两个下雪山,为周边的贫苦百姓免费看病,将许多在死亡边缘的人救回来,赢得了人们的爱戴。若兰影的精湛的医术很快名扬天下,许多的江湖受重伤、濒临死亡的人也来求若兰影看病。一次一个年轻江湖男子受重伤,被若兰影治好了。那个年轻男子被若兰影的美貌深深吸引,疯狂地爱上了若兰影,他几次向若兰影求婚,都被若兰影断然拒绝。男子爱不成,心中生恨,为了得到若兰影不择手段,在若兰影离开雪山,只剩下他丈夫的时候,将他的丈夫杀害在雪山,又将与他丈夫一起的女徒弟杀掉,双双丢弃在厚厚的雪山下。若兰影回到雪山后,四处寻找他的丈夫未果,年轻男子则对若兰影说他看见他的丈夫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私奔了,将他们母女两个丢弃在这雪山不管不顾。若兰影开始不相信,后来他的丈夫一直未归,他的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徒弟也不见了。若兰影相信了那个年轻男子的话,认为他丈夫背叛了他们,抛弃了他们母女两个。那个年轻男子趁机向若兰影再次求婚,但内心深处依然爱着他丈夫的若兰影依旧断然拒绝了。若兰影内心对他丈夫充满仇恨,从此性情大变,拒绝为病人看病。在若兰影死后,若兰茹根据母亲的交代,不为任何人看病。 天上飘起白白的雪花。周庆海瑟瑟发抖地抱紧薛莺莺,小草则蜷缩在身边的岩石下边。女孩儿透过门缝看到他们三个人可怜的模样,好心地劝他们回去吧,若兰茹是不会为他们看病的。一阵轻盈的笑声从山上传来,若兰茹和他的几个师姐、师妹从雪山上下来。女个女孩儿为什么开门,若兰茹一眼看到跪在地上的周庆海和被周庆海抱入怀中的薛莺莺。若兰茹当然知道这些人是来求他看病的,若兰茹和他的师姐、师妹看一眼后,就下雪山了。 看门的女孩儿再次好心地劝周庆海,刚才那个就是我们的若神医,她是不会为这个姐姐看病的,这么冷的天,你快回去吧,别在这儿看不成病,又加重病情。神医如果不为薛莺莺治病,薛莺莺必死无疑,有什么加重病情一说。周庆海在心中想后说,我会一直跪在这里,直到神医答应为莺莺治病为止。 若兰茹和他的几个师姐师妹回来了,看到地上堆起三个雪人,两大一小。若兰茹对看门的女孩儿说,这是你堆的雪人么,看起来这么逼真。看门的女孩儿说那是今天来求你看病的三个人,长期跪在这儿一动不动,都形成了三个雪人了。若兰茹听后,眼眶红润,一滴泪珠悄然落下。母命难违,他只能选择冷漠地走开。 突然,天上挂起狂风,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身上的雪都被吹掉。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从山上传来,那个女孩儿开开门,让他们三个快点进来,躲到门边她看门居住的山洞中。周庆海以为是若兰茹答应为命在旦夕的薛莺莺治病,高兴的抱起薛莺莺走进那个山洞,小草跟着也进来。女孩儿用旁边的一个桌子堵上洞口后,轰隆隆的雷声就到了他们眼前。 白皑皑的雪堵住了洞口,原来是刚才的大风将许多的堆积的雪吹下来,形成了一个雪崩,女孩儿为了能救下他们三个人,让他们暂时躲到洞里躲避一时。(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 死而复生 郑玉石、陆平亮你们两个虚伪、丑陋、作恶多端、时而不舍的江湖败类,我一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为师娘和天下武林报仇。一切都是因为两个人贪恋江湖权力造成的血债。周庆海躺在草地上,仰望着星空。周庆海在天上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师娘向他微笑,然后又飘然而去。师娘是他的娘亲,周庆海悲痛之余,一次次在心中怒骂着他们两个人。 今日一战,他们正派江湖损伤惨重,周庆海又突然得了两个得力助手,陆平亮感觉到自己一统江湖的大事不妙,甚至有可能自己性命都难保。现在该如何去做,陆平亮躺在床上,在漆黑的夜中辗转反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陆平亮心中想。可是天下之大,却哪里有他陆平亮的容身之地,就像十年前周庆海被他们在天下疯狂追杀一样,无论他逃到哪里,都在最后会被周庆海找到,到时候就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不需要昨日那两个神秘的高手帮助,周庆海就能轻而易举地杀掉。而且,如果他今天逃跑了,释俊亮、刘志杰、肖宇阳会怎么去看他陆平亮这个武林盟主?他们一怒之下说不定会联合起来废掉自己的武林盟主。况且,他们四个人都是武功高强的人,他们在一起还比较安全。陆平亮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合适。什么都不用去想了,好好休息吧,从今以后,不是他们去追杀周庆海,是周庆海来追杀他们了。 天一亮,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擦亮自己的剑,向陆平亮他们发动最后的攻击。陆平亮、释俊亮、刘志杰和肖宇阳四个人站在日月门派门口,等待着周庆海和那两个神秘的高手前来。三个人提着剑走来,四个人也将功力运到剑上、拳上或者掌上。那两个人原来是柴志恒和罗君安。陆平亮眼珠转了几圈儿。在柴志恒和罗君安到了他们四个人面前后,陆平亮对柴志恒和罗君安说,好久未见柴师弟和罗师弟,为何今日会与周庆海这个大魔头一起来到这里?柴志恒说你才是江湖中真正的大魔头,为了自己一统江湖的私欲,牺牲了这么多无辜的生命。陆平亮说周庆海这个人阴险、狡诈,两位师弟千万不能中了他的奸计,两位师弟快快回来我们这边,不要与周庆海一起走入魔道,从此万劫不复。罗君安说去你妈的万劫不复,我们现在就要取了你的性命。 三个人对四个人,几乎是势均力敌。刀光剑影间,每个人身上都留下了不致命的伤口。郭云天从日月门走出来,站在一边观察七个高手的对决。在他们交手二百回合后,郭云天提起剑,向他们七个人走去。当郭云天快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郭云天被他们的剑风、掌风和拳风逼得后退两步。 在这种势均力敌的时候,多出一个自己的帮手,局势将对他们非常有利。陆平亮很高兴,在这高兴的一刹那间,陆平亮露出了一个小破绽。在这高手的对决中,一个小小的破绽都足以让他们致命。柴志恒瞅准陆平亮的破绽,杀向陆平亮。陆平亮肩膀中了一剑,滚落到郭云天的身边。 陆平亮对郭云天说,你快来保护我。陆平亮说完后,背身准备躲到郭云天的后边。一把剑从背后插入陆平亮的腹中。鲜血从陆平亮的口中流出来。陆平亮不解为何他的弟子郭云天回杀害了他。陆平亮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释俊亮、刘志杰和肖宇阳看到这种情况,立刻退回到陆平亮的身边,拉起架势防止周庆海他们的进攻。 郭云天已经走到周庆海的身边,对周庆海说,周大侠,我已经杀了陆平亮。周庆海对释俊亮、刘志杰和肖宇阳三个人说,十年前,你们都认为我是江湖中的大魔头,其实都是郑玉石和陆平亮从中作梗,挑拨是非,借助江湖混乱一统江湖。郭云天是崆峒派的人,他知晓其中缘由,你们可以问他。 郭云天将郑玉石和陆平亮的所作所为全部告诉了释俊亮、刘志杰和肖宇阳。三个人听后,一个个十分惭愧。因为他们轻易相信了郑玉石和陆平亮,导致江湖惨遭荼毒。释俊亮、刘志杰和肖宇阳各自拿起一把剑,要自刎谢罪。在释俊亮和刘志杰的剑还未架在脖子上的时候,陆平亮的剑已经从释俊亮和刘志杰的脖子中抹过去,两个人倒在血泊中。陆平亮还没有死,在死之前,他也要拉两个人陪他一起去黄泉路上。肖宇阳大惊,手中的剑滑落在地上,抱着释俊亮和刘志杰。两个人已经死了,肖宇阳的降龙十八掌在陆平亮的胸口狠狠一掌。陆平亮害了这么多人,他要他碎尸万段。陆平亮毙命了。 许多的脚步声从北方传来,一个看起来很熟悉的人竟然带着鬼手门的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虽然样貌与周庆海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周庆海一眼看出了自己最大的仇人。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杀害他师娘的仇人郑玉石。肖宇阳也认出了郑玉石,说郑玉石,你竟然还活着。郑玉石听到后哈哈大笑,说一切都怪你们脑袋太笨了,如果我死了,我的尸体还能飞走不成?郑玉石突然使出一招阴险毒辣的剑招,杀向周庆海。郑玉石的武功在十年间大为精进,这一招十分迅速,还未有准备的周庆海措手不及,眼看就要死在郑玉石的剑下。肖宇阳站出来,挡在周庆海的前边。剑穿过了肖宇阳的胸口。肖宇阳对周庆海说他们人多势众,你们快跑。周庆海要去救肖宇阳,被柴志恒和罗君安救走了,郭云天跟在他们身后也跑了。 郑玉石并不追赶,在他们身后哈哈大笑。郑玉石说,任凭你们跑到天涯海角,也跑不出我的手心,早晚有一天杀掉你们,由我郑玉石一统江湖。(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尸体 周庆海、薛莺莺、小草和看门女孩儿被困在了山洞。女孩儿熟悉地在山洞中走着,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个木桌子,拿起桌子上的打火石,将桌子上的蜡烛点燃。烛光照亮山洞。刚才周庆海因为事情紧急,没有到上仔细观察山洞。现在,他们被困在山洞中,短时间内他们是不可能出去的。周庆海抱着薛莺莺仔细地观察着山洞,山洞中整齐地摆放着床铺、桌子、椅子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最里边盛放的是柴火和粮食。 看门女孩儿让周庆海与她一起向里走,到了床边,看门女孩儿让周庆海将薛莺莺放到床铺上。周庆海是来求人的,怎么敢擅自打扰她们的休息,婉拒了看门女孩儿的好意。看门女孩儿对周庆海说,她是一个重伤的病人,你让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别加重病情。周庆海在女孩儿的执意下,将薛莺莺轻轻地放在床上。周庆海千恩万谢后与看门女孩儿一起来到前边,让小草在床边照顾薛莺莺。 周庆海说女神医虽然外表冰冷,但内心是很善良的,为何他拒绝为薛莺莺看病。看门女孩儿将故事给周庆海详细讲解一边,周庆海听了心中对若兰影和若兰茹两个孤儿寡母十分同情。周庆海想起自己、薛莺莺和小草屡次经历的挫折,说世道真是黑暗,这么久的夫妻都能背叛。看门女孩儿说那时候,他们师父整日整夜以泪洗面,每个人都看的心酸、心痛。看门女孩儿说,女人没有了爱,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深渊,她师父从此变得冷漠,从此不再救助别人,也命令他的女儿不准为别人看病治伤。 周庆海听了,一边是对若兰影和若兰茹的同情,一边是对薛莺莺名在旦夕的心痛。薛莺莺的病如果得不到若兰茹的医治,在这几天估计就会与他永远分别。周庆海求看门女孩儿能不能为薛莺莺说情,让若兰茹为薛莺莺治伤,薛莺莺病好后,他们一定会好好感谢她。看门女孩儿说,看得出你们两个都是好人,但是无论谁去师姐身边求情,师姐都不会答应为薛莺莺姐姐治病疗伤的。 绝望再次从周庆海大脑袭击他的全身。周庆海抱着头,用手疯狂地抓着头发。看门女孩也落下泪,但是她没有办法去帮助周庆海。看门女孩儿在周庆海情绪比较稳定的时候,再次劝周庆海,让他在剩余的时间里多陪陪薛莺莺,不要在这浪费掉莺莺姐姐宝贵的时间了。周庆海这次真的放弃了,他要出去与薛莺莺一起度过薛莺莺生命中最宝贵的时间。大雪堵住了洞口,他们一时出不去。看门女孩儿对周庆海说,你们两个一天在这也累了,就在我这儿休息会儿,等明天太阳升起来,雪很快就融化了,到时候我送你们下雪山。 晚上的时候,看门女孩将被子都盖在薛莺莺身上。他们三个人围着隆起的火堆,或坐着、或蹲着、或倚着山洞睡了一夜。流水“哗啦啦”的声音从山坡上流下来,一部分流到了山洞里边。看门女孩儿对周庆海说,再过两个时辰我们就可以出去了。周庆海、薛莺莺、小草和看门女孩儿在山洞中吃了三顿饭。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洞口完全融化了。看门女孩儿送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下雪山。出了山洞洞口的时候,看门女孩儿悲伤地仰起头,不让自己的泪水落下来。这一看,看门女孩儿被吓得退后两步,走到了悬崖边缘。雪刚融化,地上的石板湿滑。看门女孩儿从道路边缘跌落。看门女孩儿是个好女孩儿,周庆海顾不得薛莺莺,将薛莺莺扔到小草身上。看门女孩儿惊叫着向下坠落,周庆海跳下来,一首抓住岩石,一手抓住了看门女孩儿的手。虚惊一场,周庆海抓住看门女孩儿跳上来了。看门女孩儿惊魂未定,蹲在地上喘气。周庆海赶紧去看薛莺莺。在周庆海准备问薛莺莺有事没有,向薛莺莺道歉。薛莺莺说你做的对,海哥哥。周庆海看到薛莺莺无碍,又来问看门女孩儿。看门女孩儿仍旧恐惧地看着山坡上,周庆海顺着看门女孩儿的目光看去。两个人的尸体暴漏在山坡上。周庆海将看门女孩儿扶起来,自己跳上山坡,将那两具尸体从山坡上搬下来。两个人死于雪中,尸体保存的十分完好。看门女孩儿突然跪下来大喊,“这是我们师父的丈夫和当年失踪的师姐。”看门女孩儿求周庆海他们暂时不要走,让他去将情况报告给他的掌门师姐。周庆海答应了看门女孩儿,看门女孩儿跑到了山顶上。在白雪皑皑的山顶上,有许多华丽的房屋,华丽的房屋上常年积雪,犹如一个童话世界。 看门女孩儿找到了若兰茹,若兰茹以为她是来为周庆海和薛莺莺求情的。若兰茹喊着眼泪不忍地拒绝了看门女孩儿。若兰茹走向房间,看门女孩儿跟着若兰茹走进房间,对背对着她的若兰茹说,我找到你的父亲了。在小女孩儿的心中,父亲的地位十分重要。若兰茹心中一动,又被他父亲多年前将她们母女两个抛弃,让她们饱尝心酸,内心的恨暂时占据上风。若兰茹说让他滚出雪山,我不要见他。看门女孩儿说,掌门师姐,你的父亲是被人杀害在雪山上的。若兰茹和若兰影以为父亲是抛弃了他们母女两个,现在突然听到她的父亲是被人害死了。若兰茹愣住了。若兰茹立刻狂奔下山。 若兰茹跪在父亲的身前,哭泣地看着父亲脖子上的剑伤。她们母女两个仇恨多年的父亲,竟然是被人害死的。若兰茹想起了昔日那个上山来求他医治和变造谎言的男子徐文华,一定是许文华苦苦向母亲求情不成,想办法加害了父亲。若兰茹说我要杀了你。(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书信 郑玉石身负重伤,从洛神派逃了出来。这个时候,洛神派中并没有其他的人。郑玉石找到郎中,让郎中为自己止住鲜血。郑玉石简单处理好伤口后,在茫茫大街上想。这次周庆海杀掉了郑雪萍,周庆海、薛建立应该已经救走了小草和薛莺莺。他现在没有必要回去了。 郑玉石心中本想征服天下武林,可是想想自己根本就不是周庆海一个人的对手,还谈什么征服天下武林。郑玉石决定找一个地方隐居,从此潜心修炼武功,等他武功让他足以称霸天下武林的时候,他再重出江湖,制造事端,一统天下武林。郑玉石找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洞,日夜修炼,无论春夏秋冬,从不停息。 十年后,郑玉石施展自己的武功,轻易将一个巨大的石头击的粉碎,自己的剑法又连的迅猛无比,一般的武林人士看到剑招后就已经毙命了。郑玉石狂笑着走出山洞,去寻找鬼手们的掌门鬼三笑,将自己称霸武林的计划告诉鬼三笑,并成自己死后将天下武林交予鬼三笑手中。郑玉石这个时候年经已经比较大了,自己还很年轻。鬼三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就与郑玉石订立盟约,共同讨伐天下武林。鬼三笑按照郑玉石的安排,突然消失在茫茫森林中,引起江湖的恐慌,后来周庆海又及时出现,郑玉石看到一统江湖的时机到了。郑玉石找到鬼三笑,两个人带领鬼手门许多弟子悄悄地尾随在去围剿周庆海的正派武林大部队后边。 郑玉石在双方激战的时候并未出手,而是悄悄地注视着一切。在双方两百俱伤的时候,郑玉石、鬼三笑带着许多鬼手门弟子出现在周庆海他们面前。周庆海虽然逃走了,可是天下的武林高手都一个个全部死掉了,剩下的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三个人根本不可能是他们这么多人的敌手。反正早晚都是死于他手下,就让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三个人暂时在江湖中苟延残喘,等他郑玉石玩儿够了,就该让他们三个消失了。 周庆海问刚才为何不让他杀了郑玉石那个畜生,为师娘报仇。罗君安说四师兄(华山派为了忘记死去的师兄弟给他们师父造成的伤痛,将罗君安重新定位大师兄,剩下的一次排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肯定看得出来,我们三个经过刚才的恶战,现在根本不是今非昔比的郑玉石、鬼三笑和那么多鬼手门弟子的对手,我们现在与他们硬拼,不仅不能为师娘报仇,自己还会丢掉性命,再也不可能为师娘报仇了。 周庆海伤心地说,郑玉石武功现在这么高强,我们每个人单挑出来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他们人又比我们多,我们该怎么为师娘报仇?罗君安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先行逃亡,我想总有办法能够为师娘报仇的。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三个人一起向北逃亡。 在逃亡的过程中,周庆海想起了六合派。六合派此次只来几个弟子,还剩下较多的弟子在六合派。而六合派的弟子当时是被人逼的投靠到崆峒派门下,他们这些弟子对杀了他们师父和师兄的崆峒派恨之入骨,如果能拉拢他们,他们的势力必将有一定的增长。而上次徐中玉的妻子和儿子逃亡到外地,他要先找到徐中玉的妻子,让他的妻子为他修书一封,在心中写明为她丈夫报仇的事情,这样六合派的弟子一定会与他一起对付郑玉石。 周庆海将计划告诉了罗君安和柴志恒。罗君安、柴志恒都说这是一个好主意,他们都听四师兄的安排。三个人沿着当日徐中玉妻子西去逃亡的路线一路打听,终于在一个月后在四川找到了徐中玉的妻子。三个手持刀剑的人站在徐中玉妻子一个破落的小院子前。徐中玉的妻子看到三个江湖人站在他面前,以为是陆平亮派人来追杀他们了。徐中玉的妻子紧紧抱住儿子。柴志恒在这里是最面善的,柴志恒上前一步,将剑仍在门外,向徐中玉的妻子问好。徐中玉的妻子心情稍微平静,问他们是谁,为什么来这里。柴志恒将他们三个人的身份说给徐中玉的妻子。徐中玉的妻子没有吭声。柴志恒接着说,当日都说是我们华山派的张掌门杀了徐掌门,现在嫂子想必明白这都是别人故意加害于我们身上。徐中玉的妻子说那你们来干什么。柴志恒将他们三个来这儿的目的告诉了徐中玉的妻子。陆平亮虽然死了,但一切都是崆峒派在背后搞的鬼,能杀的了崆峒派的人,是徐中玉妻子一辈子的愿望。徐中玉的妻子欣然答应为他们修书一封,让六合派的弟子与他们一起杀了郑玉石。 徐中玉的妻子邀请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在他们家吃饭。三个人婉言谢绝。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三个人从徐中玉妻子家离开的时候,给了徐中玉妻子一些银子,让她能过上比较好的生活,并说杀了郑玉石,江湖太平后,一定会让他的徒弟们将她和儿子接回六合派。徐中玉的妻子对他们千恩万谢。 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离开了徐中玉妻子的家中,带着书信去了六合派。六合派的弟子认出了这是自己师娘的信。他们请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详细说明了计划。他们听后,一个个都对陆平亮和李云飞的死拍手称快,对去杀掉郑玉石信心满满。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无处可去,在六合派弟子盛情邀请下,他们住在了六合派。 晚上一切盛宴不必细说。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师兄弟三个人,在饭后聚在一个房间里想着如何对付那个武功高强的郑玉石。三个人想啊,想啊,到了深夜都没有想到一个好的办法。师兄弟三人无奈,只好暂时告别,等明日再商议。(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雪莲和幽灵花 若兰茹将父亲的身体和师姐的尸体安葬。若兰茹将父亲的尸体与母亲的尸体合埋在一起。在她父亲和母亲的坟墓前,若兰茹声泪俱下地对母亲和父亲说,你们以前恩爱,从未分离。后来父亲被害,让你们两个天涯两隔,现在你们两个可以永远地住在一起,从此再也不分离。 周庆海协助若兰茹将他父亲和师姐安葬后,向若兰茹告辞下雪山。看门女孩儿既想为若兰茹报父仇,又想帮薛莺莺治病。看门女孩儿对周庆海说周大侠且慢走。周庆海抱着薛莺莺停下脚步。看门女孩儿对若兰茹说,掌门师姐,师父以前本身善良的人,都是以前那个坏人从中作梗,让师父和你父亲分离,性情大变,从此拒绝为病人看病,现在我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们必须为师父和你父亲报仇,另外我们还应该继续发扬以前师父善良的本性,继续为病人看病。周庆海眼中希望的火焰重新熊熊燃烧。若兰影、若兰茹本是纯良之人。若兰茹听了,认为看门女孩儿说的有道理。若兰茹答应了为薛莺莺治病,但是她提出一个条件。周庆海听到若兰茹肯为薛莺莺治病,高兴的抱着薛莺莺跪下来,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若神医。若兰茹说你去把杀害我父亲的仇人给我擒来,让我亲手结束他的生命,为我的父亲和母亲报仇。 那个人本来就是个该死的坏人,而周庆海想要抓住这样一个武功平平的人,对他来说是一件轻而易举地事情。周庆海说我一定帮姑娘报了这个血海深仇,只是那个人不知道在哪里,莺莺的病情又比较重,求若神医能为莺莺先治病,等莺莺病情好转后,我一定去杀掉那个人为姑娘报血海深仇。若兰茹让身边的一个师妹收拾好一个上好的房间,让周庆海将薛莺莺抱进房间。房间里点燃了熊熊炉火,周庆海、薛莺莺、小草身体感觉暖和多了。周庆海将薛莺莺放到床上,薛莺莺开始为薛莺莺诊脉。若兰茹诊脉后,对周庆海说,薛莺莺的病情十分严重。周庆海听到以为是没救了,心中再次被绝望占据。若兰茹说薛莺莺的病可以医治,但希望渺茫。若兰茹继续说,薛莺莺的的心脏被严重伤害,一路又颠簸,靠着周大侠的真气才勉强支撑到现在,我现在只能暂时控制住薛莺莺的病情,如果想彻底医治好薛莺莺的病,我必须得到两味珍贵的药材。若兰茹说,这两味药材就生长在我们这几座雪山上,但是这两种药材一种具有灵性,一种难以发现,几乎没有人能够采摘到这两种药材。周庆海说这两种是什么药材。若兰茹说是天山雪莲和幽灵花。周庆海听说过天山雪莲,但第一次听说幽灵花。若兰茹说幽灵花是生长在峭壁狭缝中的一种药材,全身通白色。在白天的雪山上,与雪山融为一体,很难被发现。幽灵花在夜晚会发出光芒,如果想找到幽灵花,在黑夜中寻找,方能有一线希望。 周庆海说求若神医先暂且控制住莺莺的病情,他无论如何都要去寻找到这两种药材。若兰茹在纸上写着许多名贵的中药材,让她一个师妹去按照那些药材去抓药材,然后让一个师姐去准备一个水缸,在里边加满温热的水。药材抓来后,若兰茹将药材熬好后全部导入温热的水缸中。若兰茹让周庆海和小草出去,自己将薛莺莺身上的衣服脱掉后抱入水缸中,若兰茹又自己脱光衣服,跳入水缸中。若兰茹在薛莺莺身体上的许多穴道上扎针。银针遍布了薛莺莺的上半身。做完针灸后,若兰茹两个师妹扶着薛莺莺,让薛莺莺继续浸泡在药缸中。一个时辰后,若兰茹将穿好衣服的薛莺莺扶到床上后,让一个师妹喊周庆海和小草进房间。若兰茹对周庆海说,我刚才在药缸中为薛莺莺扎针,一是疏通薛莺莺的身上的淤血,修复薛莺莺心脏,二是让那些药材更容易为薛莺莺身体吸收,帮助薛莺莺身体恢复。周庆海再次谢谢若兰茹。若兰茹现在没有其他事情,她回自己房间了。周庆海说好,他现在就去寻找那两种药材。 若兰茹在出了房间门,周庆海跟着出来。若兰茹对周庆海说,这里到处都是厚厚的冰层,很可能在找药材的时候掉下悬崖或者滚落山峰,到时候你自己的性命也许都保不住。周庆海说为了莺莺,我牺牲自己的生命都愿意。若兰茹说周大侠是一个让她很佩服的男人,但是寻找药材不急于一时,你在这儿好好照顾薛莺莺两天,待她病情稳定后,你再去寻找那两位药材不迟。 周庆海白天坐在薛莺莺的床边,晚上趴在薛莺莺的床边睡觉,一时一刻都不离开薛莺莺。在若兰茹为薛莺莺看病五天后,薛莺莺已经可以起床自己走路了。周庆海心中十分高兴,对薛莺莺说,你现在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我去为你寻找那两位药材,让你彻底痊愈,我们就可以下雪山为若神医报仇。能与自己心爱的情郎过一辈子幸福的生活,薛莺莺也很高兴。薛莺莺说你一路上小心。 周庆海高别了薛莺莺,让小草留在薛莺莺身边照顾她。那两位药材在哪里,若兰茹只碰到过,并不知道具体在哪儿座山上。周庆海一路小心地走在冰层上,被摔了许多次的脚,终于到达第一个若兰茹指的那几个山峰上。高山上寒风刺骨,周庆海看着如镜子般的冰面。周庆海仔细地寻找雪莲和幽灵花,却只看到一个光秃秃的冰层。 一天下来,周庆海连一味药材都未找到。周庆海决定不走了,在一个岩石下边住下。如果他来回往返,在路上就要消耗太多的时间,耽误他找到药材。周庆海蜷缩在岩石下、幸福地瑟瑟发抖。(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 生病 周庆海疯狂地追逐着柴志恒和罗君安。柴志恒和罗君安大叫,四师兄不要追我们,这是我们修炼了几十年的功力,怎么能轻易地传给你。周庆海疯狂地笑着、追逐着。快要追上柴志恒和罗君安了。周庆海对他们说,你们就是我的猎物,任你们怎么逃跑,终究难以逃出我的手掌心,你们还是乖乖地站在原地不要动,让我将你们的功力吸干净。吸干净我们的功力,我们就成为了废人了,求求四师兄手下留情,不要强夺我们的功力。 任凭柴志恒和罗君安如何请求,周庆海一路追逐着他们。柴志恒被一块石头绊倒了,罗君安停下来去搀扶柴志恒。周庆海迅速地借机挡住了他们逃跑的道路。柴志恒和罗君安说我们都是同一个师父门下的师兄弟,你怎么丝毫不顾及我们师兄弟的情面,非要将我们逼成废人。管你们废人不废人,我第一个目标就是要你们的功力。周庆海尖尖的指头插入柴志恒和罗君安的身体中。柴志恒和罗君安痛苦地哀嚎。他们悲伤欲绝地感受着自己的功力被周庆海慢慢吸走。柴志恒和罗君安功力散尽,软瘫在地上。周庆海看着自己血红的手掌,仰天长啸,说自己现在是天下第一了,还有谁是他的敌手。柴志恒和罗君安躺在地上怒骂周庆海不是东西,为了天下第一连同门师兄弟都不留情。周庆海被激怒了,说你们两个现在没有一点功力,你们如果再骂我,我随时可以杀了你们。柴志恒和罗君安说你这个畜生,我们就骂你了,你来杀我们啊。周庆海伸出血红的双掌,向他们两个的头上拍去。 周庆海气喘吁吁地坐起来,想象着刚才的噩梦。那可是与他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刚认不久怎么能将他们杀掉呢。周庆海被内心的自责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周庆海在床边休息会儿,看着外边交接的月色,旁边的两个房间都是他的两个师弟的。 我竟然做梦从我两个师弟身上吸取功力,真是一件好笑的事情。周庆海笑着的脸上瞬间阴沉。郑玉石现在武功深不可测,他们根本不是郑玉石的对手,如果他们两个师弟的武功能够汇聚到他的身上,郑玉石估计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梦岂不是变成真实的了,他岂不是成了禽兽不如的畜生! 周庆海用手猛烈地敲击着将自己的头部,让自己中断这卑鄙、下流的想法。周庆海越是压抑,那种想法越是强烈。你如果不这样做,你不是郑玉石的对手,你们都会死于郑玉石手中。你如果让两个师弟的功力全部给你,他们两个都不成了废人,他们两个几十年的苦练都成为了一个泡影,你这是让他们两个生不如死啊。 周庆海用被子盖上头,害怕看到两个师弟居住的屋子,看到两个师弟求饶的表情。周庆海在漆黑的夜中用被子盖上头。柴志恒和罗君安跪在地上祈求的梦境又重现在他的眼前。周庆海头痛不已,裹着被子在床上不停地翻滚。周庆海滚到了地上。周庆海没有起来,而是继续在地上翻滚。周庆海碰到了椅子、桌子,将屋里弄得乱七八糟。 在天刚微微亮的时候,周庆海终于闭上眼睛又睡着了。柴志恒和罗君安起床后,他们在外边了周庆海很久,都没有见到周庆海从屋里出来。柴志恒和罗君安认为周庆海累了,他们两个在六合派弟子提议下,先去吃饭,然后等周庆海起床后再让他吃饭。柴志恒和罗君安吃饭饭后,周庆海房间的门仍然是关上的。柴志恒笑着对罗君安说,师兄,我们现在是在六合派,我们还是喊四师兄起床吧。罗君安说好。两个人走到门前,用力推门,门仍然是关上的。两个人感觉大事不妙,将门踹开。原来,周庆海晚上在门口睡着了,挡住门,被柴志恒和罗君安踢的在地上滚了几圈。 周庆海迷迷糊糊地醒来了,看到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内心对自己自私的自责和被人辱骂的恐惧占据了他的脑海。周庆海恐惧地裹着被子瑟瑟发抖。柴志恒和罗君安看着满屋子乱七八糟的样子和周庆海恐惧的表情,以为周庆海昨晚生病了。两个人都埋怨自己昨日怎么睡得那么死,四师兄屋子乱成这样,他们两个都没有听见。柴志恒和罗君安赶紧去将病倒在地上的周庆海搀扶起来。 周庆海被内心的恐惧吓坏了,看到他们两个走来的时候,下意识的防卫意识让他给他们两个人一掌。周庆海这一掌并未用多少功力,但是因为两个人都没有防卫,都被击中倒在了地上。柴志恒和罗君安倒地后,周庆海终于醒来了。周庆海愧疚地站起来,去扶起柴志恒和罗君安。柴志恒和罗君安反而过来问周庆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周庆海各自给了柴志恒和罗君安一掌,他们两个竟然反而担心自己。想想自己,却想从他们手中夺走他们修炼几十年的功力,自己真是无耻啊。周庆海抱起被子走到床边,周庆海躺下来,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柴志恒和罗君安确认周庆海肯定生病了,让六合派的弟子去寻找郎中为周庆海看病。 一个六合派弟子去请郎中,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则站在床边关心地问周庆海身体怎么样?周庆海盖着头,一句话都不回答。柴志恒说四师兄肯定生了一场大病,我们就站在这里,轻轻地将屋子收拾干净,让四师兄安心休息。罗君安说柴志恒说的有道理,与柴志恒一起将屋子里翻到的桌子、椅子等物品一个个重新摆放好。东西摆放好后,周庆海仍然是被子蒙着头,病情没有一点好转。柴志恒和罗君安十分焦急,不时地看着门外,看郎中来了没有。失望,郎中没有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一章 复仇 黑夜中方能有可能寻找到幽灵花,周庆海心中记着若兰茹的话。周庆海在更加寒冷的子夜醒来。周庆海在月光和冰雪的照应下,开始寻找幽灵花。到处都是被冰雪覆盖,根本找不到一朵花,更不用说幽灵花。在冰雪覆盖的山坡上走路,比爬山更艰难。周庆海小心翼翼地走到黎明,身体已经很疲惫了。腿已经迈不动了,周庆海坐下来休息。周庆海一个疏忽,从山坡上滑下来。 周边都是光滑的冰雪,周庆海根本抓不到任何东西。下边就是深深的悬崖,周庆海情急中拔出剑,将剑深**入冰雪中。周庆海的身体仍然在慢慢向下滑。在快到悬崖边的时候,周庆海终于停下里。薛莺莺在等她救命,周庆海庆欣自己终于保住一条性命。周庆海往下看,下边是深不见底想悬崖。在这么高的悬崖上掉下去,任何人都会被摔的粉身碎骨。一个个闪闪发光的植物生长在他身下悬崖的一个石头缝中。在黑夜中,闪闪发光的东西总是很惹人注目。周庆海看着发光的植物露出狂喜的笑容,这就是他要寻找的幽灵花。幽灵花就在他身下两三米的地方。 狂喜后,周庆海又苦恼了。在这悬崖上怎么才能采摘到幽灵花?如果自己向下去,说不定没有采摘到幽灵花,自己都跌落悬崖粉身碎骨。不管如何,这都是救薛莺莺的唯一希望,他面临什么样的苦难都要去尝试。周庆海从冰雪中拔出剑,身体迅速下坠。周庆海瞅准幽灵花的位置,将剑深**入峭壁。幽灵花旁边的石头松动,从悬崖上掉下来,飞舞着向下落去。周庆海大喊幽灵花、幽灵花,却只看到幽灵花依旧在空中飞舞。好不容易找到的幽灵花就被自己轻易弄丢失了,周庆海对自己非常自责。生活还是要继续,薛莺莺的病还必须治。周庆海从悬崖上跳上来。周庆海将剑插在山坡上,一步步走到山顶上。周庆海不停地责骂自己是废物。突然间刮起一阵狂风。周庆海站起来,大喊狂风你将我吹走吧,只要你能将幽灵花吹到我身边,我的生死由你决定。 周庆海话音未落,天空中出现了一个闪闪发亮的花朵。狂风竟然真的将幽灵花吹到了周庆海身边。周庆海欣喜若狂,他终于找到幽灵花了,下一步该去寻找天山雪莲了。周庆海跪到冰雪上,感谢上天,感谢狂风。周庆海小心翼翼地将幽灵花藏到自己内衣的口袋中,生怕一个闪失将幽灵花丢失。 天色还未黎明,周庆海决定再休息会儿再去寻找天山雪莲。天大亮了,周庆海吃过干粮后继续上路寻找天山雪莲。这次,在周庆海寻找了三天三夜后,仍然没有找到天山雪莲。天山雪莲是有灵性的,若兰茹曾经告诉周庆海。周庆海跪倒在地上,祈求上天能够让他找到雪莲,祈祷雪莲能够出现,救他心爱的薛莺莺性命。周庆海磕完头后,看见眼前的一个石缝中竟然长着一株植物。周庆海走进看去,竟然这的是天山雪莲。 幽灵花和天山雪莲找到了,周庆海立刻赶回雪山。周庆海回到雪山后,身上因为滑倒被磕的许多地方淤青。周庆海颤抖着从内衣口袋中掏出天山雪莲和幽灵花想,如心肝宝贝儿一样递给若兰茹。若兰茹拿着幽灵花和天山雪莲进到薛莺莺的房间,将这两位药材扔到药缸中。薛莺莺不需要别人帮助,自己跳到药缸中。若兰茹对薛莺莺说,天山雪莲和幽灵花是很难找寻的,如果不是周庆海足够聪明和对她足够爱,是不可能找到天山雪莲和幽灵花的。薛莺莺高兴地说,周庆海的确是世间少有的好丈夫,我也很高兴能找到一个这样的丈夫。 经过最后一次治疗,薛莺莺的病情彻底好了。周庆海和薛莺莺为了能早日替若兰茹报杀父之仇,决定立刻起身下山去寻找那个人。那个人名叫李飞沙,他们只知道这么点消息。周庆海、薛莺莺带着小草一起下了雪山,四处打听李飞沙的消息。李飞沙是江湖中的一个小人物,周庆海和薛莺莺打听了很多的人,都未打听到李飞沙的消息。 周庆海和薛莺莺灰心丧气,若兰茹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竟然不能替他报仇,他们对她心有愧疚。他们在一个客栈喝酒的时候,有一个四十来岁的江湖男子竟然说起了若兰影,并对周围的人吹嘘自己和他如何如何的谈恋爱。周围的人都嘲笑他,说你这个损样,若兰影那个大美女怎么能看上你?那个男子将自己杀了若兰影的丈夫,然后追求若兰影成功的消息说出来。 周庆海和薛莺莺听了,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然在这儿遇到李飞沙。周庆海和薛莺莺为了不误杀好人,走到李飞沙的身前,问他是不是李飞沙?李飞沙说是。周庆海手起剑落,李飞沙的人头落地。其他的人不明白什么情况,一个个吓得立刻跑的无影无踪。 周庆海和薛莺莺提着李飞沙的脑袋到了雪山,若兰茹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就是他的杀父仇人李飞沙的脑袋。若兰茹用身边的针狠狠地扎在李飞沙的脑袋上,发泄多年了淤积在心中的痛苦。 在若兰茹父亲和母亲的面前,若兰影将李飞沙的人口摆在他们的坟前。若兰茹对他们的父母亲说,爸爸、妈妈,你们的仇人被周大侠和薛莺莺杀掉了,你们在九泉下应该能瞑目了。大仇得报,若兰茹在雪山上丰盛地招待了周庆海、薛莺莺和小草。饭毕,周庆海和薛莺莺向若兰茹告辞,若兰茹不舍得他们离开,让他们三个在雪山上多住几日,让她好好招待他们,报答他们的大恩。薛莺莺说若神医太客气了,是我们应该感谢你,另外,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不能在这儿久留。(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三章 清醒 郎钟来了,周庆海知道郎中是为自己诊脉的,他这是心病,无药可医。周庆海拒绝郎中为他看病。柴志恒和罗君安以为周庆海的病又犯了,一个人按着周庆海的两个胳膊,一个人按着周庆海的两条腿。郎中开始为周庆海诊脉,不时皱着眉头。周庆海的脉象很奇怪,看起来好像没有病,却有看起来好像有重病。郎中疑惑不解,为周庆海诊脉后走出房间。柴志恒和罗君安在郎中诊脉的时候,看着郎中总是皱着眉头,觉得四师兄的病情一定很严重,跟着郎中走出来。 郎中在屋子外边对柴志恒和罗君安说,刚才我还在以后周大侠的病情为何这么奇怪,走出门后我终于明白周大侠得的是什么病。柴志恒和罗君安异口同声地说,大夫,什么病?郎中说心病。柴志恒说那烦请大夫给开个药房,治好四师兄的病后,我们一定会重谢你。郎中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无计可施。郎中说完后,走了。 柴志恒和罗君安坐在一起,柴志恒说十年前,我们已经对不起四师兄,现在好不容易遇到四师兄了,我们一定要帮助四师兄治好病,不能让四师兄再痛苦地过完下半辈子。罗君安说是啊,我们首先要确定四师兄得的是什么病?柴志恒说是不是四师兄还为以前我们见死不救,害死了嫂子和孩子,让他一辈子痛苦,到现在还记在心里才发生的心病?罗君安说我们现在不应该在怀疑四师兄了,通过十年的考验,四师兄是一个心地宽厚、善良的人,不会为以前的事情记恨我们于心中。 两个人陷入了疑惑中,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四师兄发疯的。在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先去喂周庆海吃饭,周庆海心中对自己的自责更加深了,拒绝吃饭。柴志恒和罗君安在一旁说尽好话,说到痛处泪如雨下。周庆海被他们感动了,终于吃饭饭。两个人在周庆海吃完饭后,才回去吃饭。在吃饭的时候,罗君安对柴志恒说,现在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能够得知四师兄究竟因为什么患病,不如我们两个亲口去问下四师兄,也许他能够说给我们呢?柴志恒说眼下只能如此了。 柴志恒和罗君安吃完饭,让周庆海休息会儿后去了周庆海房间。两个人问周庆海心中有何痛苦的事情,告诉他们两个师弟,他们两个师弟一定会为他去努力做的。从明天身上吸走他们的武功,让他们变成废人,他们不知道我心中是在想这些吧,如果知道了,他们一定不会让我去这么做,反而会如梦中那样骂我是畜生。不能说,说了他们就要如十年前那样抛弃我了。周庆海闭着嘴巴,然后又用被子将头蒙盖住。柴志恒和罗君安说了半天,周庆海躲在被子里不露头。柴志恒和罗君安无奈,只好暂时离开周庆海的房间。 罗君安和柴志恒一时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只好愁眉苦脸地在六合派的院子中散步。在中午休息的时候,罗君安想起来,人在睡梦中总是将白天不肯说的话用梦话说出来,他们可以在周庆海睡着的时候听听四师兄心病究竟是什么。罗君安立刻起身进了柴志恒房间,将这个办法告诉柴志恒。柴志恒听了说这是个好主意。 在晚上的时候,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蹲在周庆海的门口,听着周庆海屋子里的动静。周庆海仍然是从床上翻滚到地上,在地上撞翻了椅子、桌子等物品。柴志恒和罗君安听在耳朵中,痛在心里。没有办法,如果他们这个时候进了屋子,一定会打扰周庆海,周庆海反而更加睡不着了,只能暂时忍痛,让周庆海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吧。 周庆海在快要黎明时睡着了,柴志恒和罗君安蹑手蹑脚地走进周庆海的房间。眼中噙着泪花地蹲在周庆海的身边,仔细听着周庆海可能说出的任何话语。过了半个时辰,周庆海囔囔细语。柴志恒和罗君安听不清楚周庆海说的话,趴在地上,将头挨着周庆海的头听,仍然听不清楚。在天明的时候,为了不惊动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示意离开周庆海的房间。就这样,他们两个在周庆海房间中蹲了三夜,只听到周庆海说你是个畜生,其他的话都没有听到。 从这些只言片语中,也无法判断周庆海究竟患的是什么心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柴志恒对罗君安说。罗君安说是啊,我们最好想办法让四师兄自己将心中的痛苦说出来。柴志恒我们就要找到四师兄最渴望的是什么,让四师兄因为内心的渴望说出自己心中的痛。罗君安说四师兄最渴望的是为妻子和女儿报仇,为师娘报仇,为华山派报仇。 罗君安和柴志恒找到周庆海,对周庆海说,四师兄,你想想惨死的师娘、嫂子和女儿,他们的大仇还要你去报,你必须要振作起来,否则师弟我们两个武功低微,拼掉性命也无法为他们报仇。是啊,他们的大仇还要等着他去报。周庆海混沌的大脑看到了一条通向报仇的路,这条路指引他站起来。周庆海走出门外,柴志恒和罗君安看到周庆海精神振奋的样子,心中很高兴。他们要趁热打铁,柴志恒对周庆海说,四师兄心中有什么事情,尽可以对我们师兄弟两个说,只要能帮上忙,我们一定尽力帮你去做。能报仇,被别人骂畜生又如何。周庆海对他们两个说,我想让你们两个帮你们的功力都传给我。柴志恒听了大惊,不解周庆海为何突然提出这个要求。罗君安想下,说四师兄什么时候方便,他们可以随时将功力传给他。周庆海说,为了为他们和华山派报仇,我只能牺牲两位师弟几十年的功力了,因为我们的武功都不可能是郑玉石的对手,必须将你们两个人的功力全部集中于他的身上,他才能够战胜郑玉石。(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结婚 周庆海和薛莺莺愉快地下了雪山,一路上你侬我侬,两个人亲密无间,十分幸福。当周庆海快要路过崆峒派的时候,内心忽然阴沉下来。聪明的薛莺莺沉浸在幸福中,完全忽略了周庆海反常的表现。他曾经答应娶陆平亮的表妹为妻,他刚刚与薛莺莺过上幸福的日子,就要从此永远的分离了。更让周庆海痛苦的是他该如何告诉薛莺莺这个残酷的现实,让薛莺莺能够比较平静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越往前走,周庆海内心越恐惧。周庆海快到了平凉城门口的时候,看见平凉城门前有许多的人站在那里。是崆峒派的人,周庆海心中倒抽一口凉气。薛莺莺记得陆平亮曾经放他们走,现在却有站在这里,不知道崆峒派的人究竟是想干什么。薛莺莺与周庆海商议,周庆海口中只是嘟嘟囔囔,根本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以薛莺莺和周庆海的武功,这几个人他们完全可以应付的了,不必有什么好害怕的。薛莺莺咋心中对自己说。薛莺莺将自己的手递给周庆海,让周庆海紧紧抓住自己的小手。周庆海松开了,薛莺莺以为周庆海又不好意思了,自己的小手紧紧抓住了周庆海粗糙的大手。两个人肩并肩到了平凉城门前。陆平亮将手中的剑递给旁边的弟子,走上前去迎接周庆海和薛莺莺。陆平亮恭喜薛莺莺治好病,薛莺莺微笑着对陆平亮说谢谢陆掌派人救命之恩。陆平亮将周庆海拉倒一边,对周庆海说,妹夫,你不能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的条件。周庆海点头说自己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陆平亮说我相信,那我们现在就上崆峒山吧,让我择一个良辰吉日为妹夫和妹妹主持婚礼。 竟然现在就为周庆海和陆平亮的表妹办婚礼,自己心爱的薛莺莺还在这里,薛莺莺又是深深地爱着他。周庆海手足无措,如果让薛莺莺知道了自己马上要和陆平亮的表妹结婚,大病初愈的薛莺莺又要痛不欲生了。他必须逼走薛莺莺,陆平亮火上浇油,大声地喊周庆海,说你现在就是我的准妹夫,过几天就是我的妹夫了,还有什么害羞的。薛莺莺听到这句话,一脸糊涂。薛莺莺问周庆海,说陆掌派人刚才说什么。周庆海低着头不言语,觉得自己无颜面对薛莺莺。陆平亮微笑着对薛莺莺说,你是我妹夫的好朋友,来上我们崆峒派吧,喝我妹夫和妹妹的喜酒。薛莺莺惊诧地问周庆海,你是陆平亮的妹夫。陆平亮说薛姑娘,我能拿婚姻大事开玩笑么。薛莺莺还不完全相信陆平亮的话,转头看周庆海。周庆海脸红通通地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薛莺莺信了,周庆海这个发誓爱他一辈子的人竟然一直在欺骗她。薛莺莺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发疯般地抓着自己的头发,骂周庆海你是个骗子,是个大骗子。 陆平亮说薛莺莺是个疯女子,我们不与她计较,你与我现在一起上崆峒山准备婚礼。周庆海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陆平亮拉起周庆海的手,身后的崆峒派弟子推着周庆海,一步步地走进平凉城,走上崆峒山。薛莺莺看着周庆海消失在她的视线中,跪在地上泪如泉涌。怎么可能,那个曾经如此爱她的男人现在竟然无情地抛弃了她。小草陪着薛莺莺跪在地上,同样满脸泪水滴陪着薛莺莺一句不言语。哭过后,薛莺莺的痛苦发泄了一部分,坐在地上目光无神地看着远方。小草陪着薛莺莺坐了一会儿,对薛莺莺说,姐姐,我们现在进城吃些食物吧,要不然你的身体受不了的。小草是自己的弟弟,就算自己不吃饭,弟弟还要吃饭。薛莺莺起身,拉着小草的手,机械地走进城中。在酒店,小草和薛莺莺都是为对方硬着咽下饭菜。小草对薛莺莺说,姐姐,我相信叔叔是个好人。薛莺莺不言语。小草接着说,姐姐,你还记得陆平亮当初要杀我们么,是叔叔拼死救下我们的。是的,如果周庆海不爱她,周庆海为什么会拼命去救他们。而在昆仑山的时候,陆平亮却又突然从季尚礼手中救走他们,又拉着周庆海说了许多话。薛莺莺明白了,一定是陆平亮当初要周庆海答应他一些条件,才肯放他们去雪山。薛莺莺想起了周庆海眼中未被擦干净的泪珠和刚才快到平凉时的痛苦表情。 薛莺莺让店家再给他们上一份儿饭。怎么能轻易地让别人抢走她这么优秀的情郎呢,我必须要将周庆海夺回来,薛莺莺告诉自己。三天后,薛莺莺功力完全恢复后,将小草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对小草叮嘱几次后离开了客栈。薛莺莺来到崆峒山下,看到许多的人穿戴华丽的走上崆峒山。才刚刚三天,陆平亮竟然都逼着周庆海与他的妹妹结婚了。薛莺莺气的眉毛都快要竖起来。不能走人多的地方,被崆峒派的人认出来,她就到不了崆峒派了。 薛莺莺走到崆峒派的后山,找了一条偏僻的小径走上崆峒派。崆峒派人山人海,一个个将周庆海和陆平亮的表妹围困在中间,热闹地看他们拜天地。到了三拜高堂的时候,薛莺莺跳上房顶。别人结婚的大喜日子,一个人站在房顶上,是件非常搞笑的事情。在场的人都看着房顶上的薛莺莺。周庆海眼睛中的火花闪烁后又熄灭了。陆平亮说薛姑娘,我看在我妹妹和妹夫大喜的份上,你赶紧从房顶上下来,我会用好酒好肉招待,你如果再放肆,就不要怪我陆平亮不客气了。薛莺莺说陆平亮,你好不知羞,为了能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强逼着一个男人娶你表妹。薛莺莺又对周庆海说,海哥哥,陆平亮是坏人,你不要记着他当初为了利用你而给你设下的圈套,你快快与我离开这里。(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传授功力 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都说,为师娘、嫂子、侄女和华山派报仇是大事,四师兄的主意是好主意,四师兄找一个好的时机,我们两个将武功全部传给四师兄,然后我们两个去华山,召集流落在天涯的华山弟子,让他们与你一起去杀掉郑玉石。周庆海说我们华山派不是覆灭了么?罗君安将自己擅作主张,将华山弟子解散,散落天下的消息告诉了周庆海。周庆海听到大喜,说我们现在又有了华山派这么多徒弟和六合派的弟子,我现在又七成战胜郑玉石的希望了。罗君安说,四师兄,我们不能有七成的希望,我们必须有十成的希望,否则我们以后怎么还有机会为师娘、嫂子、侄女和华山派报仇。 罗君安说的对,他们师弟两个的武功都给了他,两个人就如一般人一样,根本不可能为师娘、薛莺莺、女儿和华山派报仇,他必须杀掉郑玉石。 两个师兄没有责怪周庆海,周庆海的心病不觉中完全好了。周庆海感觉到自己饥肠辘辘,与柴志恒和罗君安商量好,要去吃饭。柴志恒和罗君安庆祝周庆海康复,商议决定去外边好好吃一顿。三个人向六合派一个弟子说明后,在旁边一个酒店找了一个好的座位,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喝着美酒。十年了,三个师兄弟从未在一起这样吃饭喝酒了。周庆海、罗君安和柴志恒心中感到十分幸福。周庆海伤心的时候想起了与他一样被蒙冤的张玉华夫妇,问他们两个张玉华夫妇有孩子么?罗君安说有,将灵儿现在在京城十分安全的事情告诉了周庆海。 周庆海听到一边心酸一边高兴,心酸的是自己的女儿如果有,与灵儿一样大了,高兴的是他们七个师兄弟终于有后了。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三个人慢慢地喝酒吃饭,一直到了中午才回去。中午回去后,六合派弟子请他们吃饭,周庆海、柴志恒和罗君安三个人都说他们吃饱了,让他们自己吃饭。三个人一起回到周庆海的房间,周庆海的房间被六合派的弟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周庆海、罗君安和柴志恒坐在桌子前,柴志恒先说为了能早日为师娘、嫂子、侄女和华山派报仇,我们下午就将功力传授给四师兄吧。罗君安说好的,就今天。周庆海说,这不是着急的事情,你们两个都是江湖中的一等一高手,我一天之内无法从你们这儿吸收那么多的功力,从明天起,我再开始吸收你们的功力,然后隔三天,等我将你们的功力与我融化为一体后,再吸收第二个人的功。 在当天晚上,师兄弟三个人睡到一起,重温昔日在华山派的美好往事。第二天,柴志恒和罗军安两个人争着要先将自己的功力传给周庆海。柴志恒说自己是小师弟,应该是自己先的。两个人谁都不让谁。争执不下的时候,周庆海说这有什么可争的,几天后都是我的,今天就先让柴志恒的武功传给我把,过几天就让罗师弟将功力传给我。 周庆海坐在前边,柴志恒坐在后边,罗君安站在门外。周庆海告诉罗君安,在柴志恒将武功传授给他的中间,不能有任何人打扰他们,否则他将会受重伤,甚至可能会夺取他的性命。罗君安站在外边,小心翼翼地守着房间的门口,不让任何人,甚至不让别人接近房间。 中午的时候,周庆海和柴志恒两个人满头大汗地从房间走出来。周庆海接受了柴志恒的功力,感觉到自己功力大为增长。柴志恒丢了自己的功力,心中也是很高兴。 在接下来的三天中,罗君安一直守卫在门口,让周庆海不受打扰地将柴志恒的功力和他的功力融合在一起。三天的时间中,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周庆海将柴志恒的功力全部融合到自己身体中。周庆海站在院子的假山前,在众人的吆喝下,一掌轻松地击碎一个巨石。众人都为周庆海鼓掌。 第五天的时候,罗君安要将自己的功力传授给周庆海。这个时候柴志恒已经没有武功了,没有人能为他们守门了。周庆海说让六合派弟子守门吧。罗君安说六合派弟子不是他们的弟子,那些人可靠么?周庆海说在他们门派经历灭门之灾后,他们都没有背叛他们的师门,他们是可信的人,不要去怀疑他们。 柴志恒根据周庆海的吩咐,将六合派的弟子召集到门口,告诉他们,让他们在这儿守门,不能让任何人打扰了周庆海。六合派弟子散开,将屋子围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周庆海的房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在后来快要结束的时候,鬼守门的掌门人鬼三笑却出现在了六合派。鬼三笑说找了你们这么久,终于让我找到你们了。鬼三笑快到周庆海房间的时候,被六合派的弟子拦下来。鬼三笑说就凭你们这些废物,能拦住我鬼爷。鬼三笑的鬼手打在他们两个弟子的胸口,两个弟子口吐献血倒在地上。六合派的弟子都围上来,阻拦住鬼三笑的路。鬼三笑狂笑,说既然你们想死就成全你们。一会儿的功夫,那些六合派的弟子就被鬼三笑全部打到倒在地上。两个六合派弟子死了,剩下的都是重伤。柴志恒站在门前,挡住了鬼三笑。鬼三笑说,你以前还是我的对手,现在你纯粹是送死。鬼三笑的鬼手眼看就要打到柴志恒的胸口。柴志恒已经失去了功力,这一掌打到他身上,他必死无疑。能阻拦多长时间就阻拦多长时间,柴志恒挡在门口没有动。鬼三笑的手快要打到柴志恒的胸口了,一个雄劲的掌风击碎门板,打在鬼三笑的身上。鬼三笑飞了出去口吐鲜血。鬼三笑立刻逃跑了。周庆海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罗君安刚才还未完全将自己的功力传给周庆海,周庆海为了救柴志恒的性命奋不顾身地跳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千古罪人 周庆海的思想出现了动摇,陆平亮的对周庆海说,妹夫,你不能被那个妖女蛊惑,你好不容易从那个妖女的手中,从邪魔外道中走出来,不能再踏上一条生命的不归路,你快与我妹妹成婚,我去阻拦那个妖女。周庆海准备与陆平亮表妹第三拜的时候,薛莺莺对周庆海说我怀孕了。 怀孕了,周庆海怔住了。薛莺莺有了他的骨肉,周庆海自言自语地说。眼看华山派与崆峒派联手就要成功了,不能让自己功败垂成。陆平亮跳上房顶,抽出自己的剑,对薛莺莺说,如果你这个妖女再不走,我今天就要了你的性命。薛莺莺不理会陆平亮,对周庆海说,海哥哥,难道你想让我们孤儿寡母一世飘零,任人唾骂么。 即使在这么多江湖人士面前,自己也不能再忍了,陆平亮的剑将薛莺莺笼罩住。薛莺莺躲来躲去,并不与陆平亮交手。下边还有周庆海的师父姜志恒和他的师弟张玉华、柴志恒和罗君安。四个人一起看着周庆海。姜志恒从陆平亮口中听闻了周庆海过去犯下的错误,现在是他唯一的让江湖人士不再视他为江湖败类的机会,在三个大弟子死后,周庆海就成了姜志恒未来带领华山派继续辉煌的最佳人选。 姜志恒走到周庆海身边,告诉周庆海快与陆平亮表妹成亲。师父都下命令了,周庆海怎敢违抗。心爱的人眼看就要成为别人的新郎了,自己和孩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薛莺莺不再躲闪,看着陆平亮的剑向她腹中刺去。周庆海怎么舍得薛莺莺和他的孩子去死。周庆海跃上房顶,挡住了陆平亮的一剑。 陆平亮计划将要失败,惊恐地问周庆海,你这是做什么,你还不快回来,否则你将为天下人唾骂。周庆海抱起薛莺莺,飞速地向山下跑去。毕竟是自己的徒弟和师兄,姜志恒、柴志恒、张玉华和罗君安四个人都站在原地,不去追周庆海。陆平亮自己的武功怎么可能是周庆海和薛莺莺两个人的敌手,那些没有用的弟子去了也只是送死。 陆平亮对在场的武林人士说,我本来想从邪魔外道上将周庆海拯救出来,现在你们看看,周庆海已经被那个妖女迷住心窍,不可能再返回征途了,从今以后,周庆海就是我们正派的共同敌人,我们必将他杀之而后快,姜师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自己徒弟一再犯下这么大的错误,他不能再继续维护自己的弟子了。姜志恒简单说句是。 从此以后,周庆海和薛莺莺成为了所有正派武林人士的敌人。陆平亮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颜面,自己的计划又失败,周庆海在房间里,将能摔的东西都摔碎了。卢俊亮和何尽道站在一边。在陆平亮发泄完后,卢俊亮走上前,对陆平亮说,师兄莫急。陆平亮说我的江湖眼看就要到手了,却又让它飞走了,我怎能不急。卢俊亮说我有一计,虽不如掌派师兄高明,却也能让你重新夺回天下武林。陆平亮听到重新夺回天下武林,眼睛亮了。陆平亮说什么计策,你快告诉我。卢俊亮将计策告诉了陆平亮,陆平亮听后,说是个好计策,然后又说,周庆海,既然你不知道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华山派,你们能培养出这样一个弟子,你们也难逃干系,你们也该为此付出代价。 陆平亮第二天找到自己的表妹,告诉表妹,让她按照计划这样去做。陆平亮的表妹满眼泪花地倒了华山派。 华山派是生他养他的地方,是教会他武功的地方,周庆海怎么能忘记自己的恩师和门派。不管师父、师娘怎么看,周庆海都要带着薛莺莺去华山。周庆海的师父和师娘当然也她薛莺莺的师父和师娘,薛莺莺也同意去华山派。两个人一起上了华山派。姜志恒暴怒,让柴志恒将周庆海赶出华山派,永远不要再来了。 在这个时候,陆平亮的表妹声泪俱下地来到了华山派,一定要见姜志恒。没有办法,是自己的徒弟作孽,姜志恒不能拒绝见陆平亮的表妹。陆平亮的表妹见到姜志恒,说自己有些事情要与周庆海说,要求周庆海务必见她一面。姜志恒问柴志恒周庆海滚了没有。柴志恒说四师兄还在门外边跪着。姜志恒喊周庆海进屋。陆平亮的表妹见到周庆海,哭的更加厉害了。陆平亮的表妹强忍住内心的悲痛,对周庆海说,既然我们没有夫妻缘分,她想要单独和他说一些话。周庆海和陆平亮的表妹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陆平亮的表妹恭喜周庆海找到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这些话说的陆平亮更加无地自容了,无论陆平亮为人如何,究竟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陆平亮的表妹都是无辜的。 在周庆海满心自责,向陆平亮表妹道歉的时候,陆平亮的表妹将周庆海的剑插入自己的剑鞘,自己的剑插入陆平亮的剑鞘。陆平亮的表妹走后,姜志恒将周庆海和薛莺莺赶出了华山派。柴志恒在将周庆海和薛莺莺送到下华山派路口的时候,告诉周庆海说,四师兄,你已经成为了天下武林的公敌了,师父留你在华山派,怕那些人都追到华山派,逼师父交出你,到时候你和嫂子两个人都必死无疑,师父才不得已将你们逼出华山派的,你们两个人以后在江湖中一定要多加小心,要记得经常给我们师兄弟写信,让我们和师父、师娘知道你的情况,我们就放心了。周庆海含泪对柴志恒说,我走后,你们要照顾好师父、师娘,将华山派发扬光大。柴志恒说我们一定会记着四师兄的话。 周庆海对师父、师娘和师弟们都依依不舍,心痛地离开了华山派。 陆平亮的表妹下了华山派,将周庆海的剑给了陆平亮。陆平亮、何尽道和卢俊亮在断肠崖埋伏好,将周庆海的师娘杀死,然后将周庆海的剑插入她的腹中,周庆海成了杀师娘、十恶不赦的千古罪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复活 周庆海口吐鲜血倒在地上,鬼三笑趁机逃跑了。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哭泣着将周庆海扶起来。柴志恒说四师兄,你怎么忘记了师娘、侄女、嫂子和华山派的大仇,为我一个人的性命而置这些大仇于不顾,你以后让师弟我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周庆海断断续续地说,师弟,你们两个是我在这世界上仅有的两个亲人了,我一个不能让你们离我而去,我受够了过去一个人凄风苦雨、飘零的孤独生活,我要与你们在一起。罗君安说,四师兄,郎中一会儿就来,我们师兄弟三个从此再也不会分离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在华山派教授弟子武功,重振华山派,然后一次葬在华山派。 周庆海自己的内力在丹田中翻腾,除非是若兰茹若神医,否则天下的郎中没有一个人能看好他的病,更不用说这儿的一个普通郎中了。郎中来了,郎中摇着头走了,无论柴志恒和罗君安在外边如何恳求郎中,郎中都说自己无能为力,只能告诉他们,该为周庆海准备后事了。这已经是这儿做好的郎中了,六合派一个弟子说。罗君安和柴志恒都是武功高手,怎么能不明白刚才周庆海所受的严重伤害,只是他们心中还抱着幻想,希望郎中能治好周庆海的病。 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都没有埋怨六合派弟子和郎中,两个人走进了周庆海的房间。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他们师兄弟两个要陪周庆海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步。 周庆海的病情越来越重,刚开始周庆海还能吃些稀饭,到现在已经不吃任何的食物。他们刚才答应了周庆海,要一起生活,一起去死,在周庆海死后,他们都不想独活,要陪周庆海一起去死。自己两个师兄弟的性格,周庆海何尝不知道,周庆海估计自己很快就要去见师父、师娘和自己的师兄弟了。 周庆海伸手示意,柴志恒和罗君安将身体靠近周庆海。周庆海细若游丝地对他们两个说,我马上要去见师父、师娘和咱们的师兄弟了,我很高兴,只是你们两个有多么希望与我一起去见师父、师娘和师兄弟,我都不准你们去。柴志恒哭着说四师兄好狠心,为什么不准我们去见师父、师娘和师兄弟,让我们两个形单影只地活在世上备尝孤独和痛苦?周庆海说你们两个忘记了还有灵儿需要你们去照顾么? 周庆海想到了灵儿,这是唯一能阻止他们两个自杀的人。柴志恒和罗君安听到灵儿后,哭的更加厉害了。的确,他们不能死,他们必须痛苦地活着去照顾灵儿。 柴志恒和罗君安吩咐六合派的弟子为周庆海准备后事,两个人忙了一天后,回到了周庆海的房间。房间里一切静悄悄的,两个人十分恐惧,难道周庆海已经去世了?两个师兄悲痛欲绝,在房间里痛哭流涕。 曾经发生过很多类似的事情,一个人濒临死亡被当做死人装入棺材周庆海此时气息微弱,柴志恒和罗君安在黑衣中误认为周庆海死亡了。六合派的人一边安慰柴志恒和罗君安,一边吩咐六合派的师兄弟将周庆海装入棺材。柴志恒和罗君安不让六合派弟子将周庆海装入棺材,他们不希望他们的四师兄从此与他们天人两隔,六合派的弟子将他们拦下来。 三天后,周庆海被埋葬了,柴志恒和罗君安两个人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饭,不见任何人,在脑海中想着他们与周庆海一起欢乐相处和冤枉周庆海的景象。 若兰茹跪在周庆海的面前,为周庆海烧纸钱。若兰茹在雪山听闻了周庆海没有死的消息,带着自己的一个弟子来寻找周庆海。在周庆海被埋葬后,若兰茹找到了他的坟墓。 “周大侠,你不知道,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但那时候有莺莺姐姐,我不能破坏你们的爱情,在你从无人谷出来后,我就天下遍寻你的踪迹,没有想到见到你的时候我们已经是阴阳两隔,永世不得见面了,一切都是我来的太晚了,兰茹对不起你。” 若兰茹跪在地上为周庆海磕头的时候,听到坟墓中好像有微弱的声音。若兰茹将耳朵贴在坟墓上,让自己的徒弟闭嘴不要说话。没有听错,是从坟墓中传来的微弱呼吸声。若兰茹是神医,很微小的呼吸声她都能听到。若兰茹和她的徒弟四处寻找,没有发现挖坟墓的工具。两个人徒手拔出周庆海的坟墓。过了半个时辰,周庆海的棺材终于露出地面了。若兰茹武功不高,但是会一些简单的功夫。若兰茹用尽自己全身的功力,花了四次的功夫,终于将棺盖从周庆海棺木上推掉。若兰茹跳进坟墓中,将周庆海抱出来。若兰茹为周庆海把脉。若兰茹惊喜,周庆海脉搏微弱,却还是有救活的希望。她们已经没有时间将周庆海抬到一个好的地方进行医治,若兰茹将周庆海平放在一块儿草地上,拿出自己的针,扎在周庆海的穴道上。 针已经扎好了,周庆海能不能痊愈,靠的就是他自己了。若兰茹和其他人都无能为力。若兰茹跪在地上祈祷着上天,请上天能让周庆海活过来。天上突然狂风大作,雷雨倾盆而下。若兰茹仍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虔诚地向上天祈祷。 一个时辰后,周庆海的手指在草丛中动下。草埋没了周庆海的手,若兰茹和她的弟子都没有看到周庆海的手指动弹。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周庆海都没有任何反应,若兰茹估计周庆海难以救活了。若兰茹跪在地上哭泣。 又过了半个时辰,若兰茹的声音都哭哑了,却听到好像是一声咳嗽声。若兰茹抬头看着周庆海,周庆海又发出了一声咳嗽声。周大侠救活了,周大侠救活了,若兰茹高兴的手舞足蹈。(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断肠崖 自己发誓一辈子相爱的妻子死了,姜志恒听闻这个消息,心中悲痛万分。是谁害了我的妻子,是谁害了我的妻子。姜志恒跪在自己妻子的尸体前,姜志恒的徒子徒孙跪在姜志恒的身后,他们也都很爱他们的师娘。罗君安师父节哀顺变,他们师兄弟一定会为师娘报仇。送尸体的上山的村民们对姜志恒说,姜大侠,我们在山下发现了这一把宝剑,你看对你查出是谁做的这种丧尽天良的坏事不能? 周庆海跟了他十年,是他和妻子一手把他的。周庆海的剑出现在他眼前,姜志恒一眼看出这是周庆海的剑。周庆海不可能会杀了他的师娘,姜志恒不敢相信。村民们继续说,是这把剑的主人杀死的夫人,当时看到这把剑时,这把剑插在夫人的腹部。自己最爱的徒弟杀了他最爱的妻子。不可能,不可能,姜志恒快要发疯了。罗君安劝姜志恒回房间休息会儿,剩下的事情让他们几个师兄弟来处理。 姜志恒不走,他要陪在他妻子的身边。罗君安、柴志恒和张玉华,周庆海的三个师弟也难以置信,他们的师兄怎么能杀得了视他为儿子的师娘呢?姜志恒哭晕到在自己妻子的身旁,罗君安和张玉华将姜志恒抱到屋子里边。 安葬好自己的妻子后,姜志恒终于不得不接受妻子已经被杀的事实。周庆海的剑一直被姜志恒保存着。姜志恒和自己的三个徒弟都不相信是自己的徒弟杀了他妻子,但是众多江湖人士一个个说证据确凿,姜掌门,你不能被感情欺骗了自己。最终,姜志恒忽忽悠悠地相信了,周庆海就是杀害他妻子的仇人。 葬礼后,天下正派掌门人没有走,都来到姜志恒的房间,说他们一定会团结起来,帮助姜志恒铲除周庆海这个大逆不道的魔头,姜志恒答应了。 这一天,薛莺莺在街上买菜,被一个江湖人士盯上了。聚集在华山派的那些正派掌门人一起出动,将薛莺莺重重围困住。那些人不容分说,直接招招置薛莺莺于死地。薛建立前来这里寻女儿,发现女儿被许多人围困住。薛建立和薛莺莺并肩一起,对抗着这些正派掌门人。最终,两个人寡不敌众,全部被那些人杀死了。 薛莺莺和薛建立的尸体被丢弃在闹市。那群人正派掌门人太凶残了。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敢为他们两个收尸体。周庆海在房间中等啊等,在天黑的时候仍然没有等到薛莺莺回来。周庆海心中想,会不会是薛莺莺出了什么事情,他要下山去寻找薛莺莺。周庆海沿途大喊薛莺莺的名字,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周庆海在集镇上发现了薛莺莺和薛建立的尸体。 自己心爱的妻子刚从死亡边缘救回来,现在竟然惨死在街头。周庆海从幸福云端突然摔倒地上,那种铭心刻骨的痛苦让周庆海凄厉的在夜色中哭泣。周围听到周庆海悲伤的哭泣,一个个关上门和窗户,要不然自己和周庆海一样痛苦。 是谁杀了薛莺莺,是谁杀了薛莺莺?周庆海抱起薛莺莺和薛建立的尸体,一路上魂飞魄散地边走边说。周庆海在夜色中将薛莺莺和薛建立的尸体掩埋。直到天明,周庆海一直守在薛莺莺和薛建立的坟前不肯离去。 天明后,周庆海在薛莺莺坟前说,莺莺,我现在就去寻找是谁杀害了你,在为你报仇后,我就会回来陪你,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天上孤单地活着。 一夜间,周庆海性情大变。周庆海进入集镇,碰到一个江湖弟子,问是谁杀了薛莺莺。那个江湖弟子只说了一句不知道,周庆海手中的剑就插入了那个江湖弟子的腹中。这样,周庆海在杀了五个江湖弟子后,终于打听到是那些正派掌门人杀了薛莺莺和薛建立,而且他还打听到他的师娘竟然被人杀死了,而且江湖传言是他杀死的师娘。 自己心爱的妻子死了,自己最爱的师娘竟然也死了。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个人说大侠,饶我性命啊,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周庆海将那个人丢在一边,疯狂地跑向自己师娘被杀的地方。在路途中,周庆海因为情绪过于悲伤,晕倒在路上。 天明的时候,周庆海醒来了。周庆海根据打探到的消息,去寻找通往断肠崖的路。周庆海到了断肠崖,找到了自己师娘被害的地方。这里仍然一片血迹。 “师娘、是谁杀害了你,我要为你报仇。” 陆平亮和江湖正派的掌门人走出来,大骂周庆海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竟然连自己的师娘也要杀害,他们绝对不允许这样一个败类活在世上,他们要替天行道,将周庆海杀死,为天下武林报仇,为周庆海的师娘报仇,为所有死去的江湖正义人士报仇。 姜志恒和他的师弟们都站在后边。周庆海是他最心爱的徒弟,是罗君安、柴志恒和张玉华亲爱的师兄,他们四个人不愿意亲手杀死周庆海。经过昨夜的商议,由其他的正派掌门人一起联合起来杀死周庆海,姜志恒和华山派的弟子不需要出手。 周庆海说日月可鉴,师娘不是我杀的,师娘不是我杀的。 陆平亮说,日月可鉴,你真会编造谎言,日月会说话么?如果日月会说话,日月对于你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岂不是一天从白天骂道夜晚,从夜晚骂道白天。周庆海说,师娘真不是我杀的,你们可以去调查。陆平亮将周庆海的剑扔在地上。陆平亮问周庆海,这把剑是不是你的。周庆海说这把剑是我的。周庆海的话刚说完,陆平亮拔出自己的剑,周围的掌门人也拔出自己的剑,不容周庆海分说,一招比一招狠毒地杀向周庆海。周庆海刚开始应付,辩解不是自己杀的,后来终于明白自己是被人陷害的,用尽全身功力去与他们搏杀,最终却还是坠入无人谷。(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团圆 竟然是若兰茹,周庆海虚弱的身体从地上跳起来。周庆海恨不得上去一把抱住若兰茹。但是都过去十年了,若兰茹可能是别人的妻子,甚至还可能与她丈夫有可爱的孩子了,自己不能在此失礼。若兰茹眼中同样涌动着激动的泪水。她十年的梦中情郎醒来了。 久别重逢,却无话可说。周庆海打破尴尬的气氛,对若兰茹说谢谢你救了我的性命。若兰茹应该是我谢谢你,是你帮助我报了杀父之仇,让我母亲和父亲在天堂化解了多年的仇恨,重新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周庆海又要说是我该谢谢你,被若兰茹拦住了。若兰茹说你看现在雨水这么大,我们快找个地方避雨,不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周庆海说,我的脑袋瓜和十年前一样的笨,让姑娘在雨中陪我淋湿了一个夜晚。 周庆海、若兰茹和她的徒弟走出了坟地,走到了六合派。 周庆海说,除了六合派,我对其他地方不熟悉,不如我们一起去六合派吧。若兰茹玉指敲着周庆海的脑瓜,说你这个脑袋怎么这么笨呢,你想想你刚被人家痛哭流涕的埋葬,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是该高兴还是恐惧?到时候不要你活过来却把他们吓死了,那他们死的可太冤枉了,你也犯下了一个大的罪孽。 周庆海摸下头,将若兰茹的手指拿下来。 周庆海的手触碰到若兰茹的手指,感觉到一股温暖爱情暖流从若兰茹的身体传入他的身体。若兰茹触碰到周庆海粗糙的手,感觉好像自己又了一个坚强的靠山。两个人的手紧紧不愿意松开。若兰茹的徒弟看到这样的情况,在旁边噗嗤笑了。笑声打破了两个人连绵不断的脉脉含情。周庆海和若兰茹的手都松开了。 周庆海张开嘴又闭上,闭上又张开嘴,若兰茹在旁边就等着周庆海说出那一番话神情的话语。最终,周庆海说你一个人在这么漆黑的夜里出来,你的丈夫怎么不陪着你?笨蛋,若兰茹在心中说。不过还好,若兰茹转眼又想,这证明他在乎我,给这个笨蛋一个机会吧。若兰茹的弟子说,你这个笨蛋,我师父结婚了还能让你抓着她温暖的手啊!若兰茹一脸娇羞,周庆海则幸福地笑了。 周庆海说那你说我们应该住在哪儿吧。若兰茹说我们找一家客栈住下吧,明天再去六合派。 第二天,若兰茹和周庆海出现在六合派门前的时候,六合派门前的弟子们被吓呆了,说周大侠,不是我们害的你,你要找鬼三笑和郑玉石报仇,不要找我们报仇。周庆海和若兰茹都笑了,周庆海说昨日我并没有死。周庆海的话还未说完,门口的人全部跑到六合派院子里,一个个高声呼叫着鬼啊。院子中的人都说大白天那儿有个鬼?当他们看到走到院子中的周庆海,一个个如刚才那个弟子一样高喊鬼啊,跑向罗君安和柴志恒的房间。 四师兄的鬼魂来了,一定是四师兄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们交代。罗君安和柴志恒从房间跑出来,看到周庆海就站在他们面前。罗君安和柴志恒伤心欲绝地哭泣着说,四师兄,你有什么遗言,你就直接给我说吧。周庆海说我的遗言,让我想想,等我死去后再说吧。 旁边的鬼魂一个个都蒙了,只听说过鬼魂投胎,没有听说鬼魂还会死。周庆海伸开双臂走向罗君安和柴志恒。罗君安和柴志恒身边的人都吓的一步步后退。罗君安和柴志恒则仍然站在原地痛哭流涕。周庆海温暖的双臂抱住了他们两个。过了一会儿,罗君安和柴志恒说四师兄你没有死?你还活着。周庆海说是若神医救了我。罗君安和柴志恒对若兰茹万分感谢,谢谢她救了他们的四师兄。 周庆海病好了,他们要去找郑玉石和鬼三笑报血海深仇。周庆海对若兰茹说,郑玉石和鬼三笑武功高强,他们此去非常凶险,让若兰茹住在六合派,等他们杀掉郑玉石和鬼三笑后,再来六合派与若兰茹汇合。 若兰茹说,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凶险,我才要去,到时候我可以帮你们疗伤啊,你们谁都不准阻拦我。若兰茹让自己的徒弟去将收拾好的行李带上,一定要陪他们一起去。 周庆海、罗君安、柴志恒和若兰茹带着六合派弟子去追杀郑玉石和鬼三笑。在路上,罗君安通知散落天下的华山派弟子,让他们来一同讨伐华山派的大仇人郑玉石。周庆海一行人越来越多,找到郑玉石的时候,他们队伍的人数已经远远超过了郑玉石和鬼三笑队伍的人数。 郑玉石笑着对鬼三笑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们自己跑上门来送死了。鬼三笑说,郑盟主,不要与他们废话,直接将江湖中残留的这几个孽种杀掉,你就可以独霸武林了。郑玉石说好,现在就送他们上西天。 罗君安和柴志恒已经没有了武功,两个人和若兰茹在队伍的最后面。周庆海一剑出手,郑玉石便知道自己的武功远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周庆海封住了郑玉石逃跑的路线,郑玉石和鬼三笑两个人吃力地抵挡着周庆海狂风暴雨的剑招。鬼手门的弟子被华山派和六合派的弟子重重包围,最后全部死于他们的剑下。 郑玉石和鬼三笑也被周庆海杀死了。看到自己的仇人死在自己的剑下,周庆海内心被压抑多年的仇恨和痛苦终于全部发泄,罗君安、柴志恒和若兰茹三个人也高兴地跪下来。 杀死了郑玉石和鬼三笑后,周庆海、柴志恒、罗君安和若兰茹带着六合派的弟子找到了他们的师娘,让六合派的弟子带着他们的师娘重新回到六合派。他们则带着剩下的华山派弟子重返华山,重新建立华山派。柴志恒到了华山派,稍作休息,回京城将灵儿接回华山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