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战再临之康维探案集》 一、holmes?雪狼 不知不觉间,九年的日子过去了,一九九四年八月四日就像一个永不消失的噩梦一样,萦绕在重案六组每一个组员的心头,对于白琳来说,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每年这个时候,白琳心中就像少了一块,总觉得空荡荡无法填满,于是每年的八月四日白琳就会向组长请假一个人窝在酒吧里喝酒。用酒精麻醉自己,使自己略微的好受一点,无论是精神还是**。一杯杯高浓度的烈酒,一次次烧伤从口腔到达胃部的道路,即使这样做一种无法排除的空虚感还是充满着她浑身的每一个角落。“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聊,我陪你,服务生给我来一杯一样的。”白琳慢慢的直起身,用一种很诧异的眼神看着旁别坐下的人:“杨震,你怎么来了?”杨振接过服务生给他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立时被酒杯中高浓度的酒精烫的伸了伸舌头:“你喝这么烈的酒啊,这不要了命吗?”白琳抓住杨震的手腕:“别转移话题,说,你怎么来了?”杨震看着白琳摇摇头:“我为什么回来你真不知道?”白琳看着杨振显得很迷茫,杨振放下杯子说:“是萧曼让我来的,那孩子说你肯定‘六号’这里一个人喝闷酒,打电话让我来找你。”听见孔萧曼的名字,白琳眼中的光黯淡了下来:“那孩子,不恨我吗?”“白琳,你说什么呢,没有人恨你,也没有人怪你。”白琳拿起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然后用近乎咆哮的声音说:“可是我恨我自己,当时不是我的话,老孔就不会死,‘7.13’也不会拖到今天都完不了。”白琳说完,眼泪立刻抑制不住的淌了下来。白琳记不起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像一个孩子一样的哭泣,不加任何掩饰的哭泣。杨震看着不停哭泣的白琳有点束手无策,想了一下后准备转移话题:“不说老孔的事,你对‘holmes?雪狼’有什么看法?”白琳愣了一下,把酒杯往旁边移了一下啊:“服务生,再来一杯,杨震今天不工作能不提这事吗?”杨震看着白琳,将杯中的酒又抿下去一口:“是不太合适,可你不觉得那家伙很变态吗?设定一个以生死做赌注的游戏,每个人都有无限的希望,但也有无限绝望等着他。”白琳仰起头又饮下了一杯,然后百无聊赖的在吧台上玩起杯子:“从某些方面来说,他是一个艺术家,以死亡做画的艺术家。好了,我喝得够多了走吧。”白琳说着,从钱包里取出500块钱放在桌上,“你那份我也讨了,开车送我回家吧!” “萧曼吗?白琳阿姨我已经接到了,你放心吧。”“谢谢了杨叔叔,帮我转告白琳阿姨以后少喝一点,滥酒对身体不好。”“放心吧,你为什么不自己给她说呢?”“白琳阿姨她自己心里有道坎还没过呢,现在我们不适合见面。”“明白了,十点多了,你也快回家吧,这两天不太平。”“我知道了,马上就回家,好了,我挂电话了杨叔叔。”孔萧曼说着按下了手机上的红色按钮。曾克强笑着给了孔萧曼一杯冰的可乐,然后坐在了孔萧曼对面的椅子上:“萧曼,杨震接到白琳了。”“已经接到了,白琳阿姨每年到这一天就跑到‘六号’里喝个烂醉,如果老爸知道她这样,肯定不会高兴的。”曾克强听了孔萧曼的话,斜过脸看着墙上挂的老组员合影:“不知不觉,老孔过世都九年了,想想还真对不起他,‘7.13’到现在都没个结果。”孔萧曼也扭过头看着墙上挂的合影。那张照片是在孔林牺牲前一个月照的,照片中的孔林穿的还是**式警服。照片中的孔林帅气英俊,绿色的警服在孔林身上显得笔挺合体。那时的孔林只有三十岁,市局中大多数女警的梦中情人,这时没人会想到,孔林会在一个月后牺牲,那时的孔萧曼只有七岁。孔萧曼仍然记得那一天有多么混乱,医院的走廊中站满了人,有哭泣的,有叹息的,还有目光呆滞的,最后,当医生从急救室中走出来无奈的摇摇头,痛哭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整个医院。 “萧曼,萧曼,你没事吧?”孔萧曼看着墙上的合影渐渐出了神,曾克强看她这样子立刻焦急地询问。孔萧曼被曾克强突如其来的询问吓了一跳:“没事,大曾叔我没事,大曾叔,我有一个预感,‘7.13’今年会有结果。”曾克强听着孔萧曼的话,立刻笑了出来:“那是最好,好了,现在不早了你赶紧回家吧别让你妈担心。”孔萧曼甜甜的笑了一下:“大曾叔,别忙起来就不知道点,你的老胃病就是不按时吃饭造成的。好了我走了。”孔萧曼说完,从背包里取出一盒干姜片放在桌上,转身离开了。曾克强拿起桌上的那盒干姜片,眼泪立刻流了下来:“老孔,你闺女和你还真像啊。” 无论是哪里,入夜后的城市总是显得十分昏暗清冷,暗淡的路灯照亮了一片不小的区域。孔萧曼一个人在寂冷的街道上行走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不停地被拉长,消失。人生不也是如此,在时间的流动中不停拉长生命的痕迹,也在时间的流动中不停地变淡变淡…… “咣啷——”孔萧曼走着走着,一阵撞击的声音从自己右侧的小巷中传了出来,并且夹裹着低低的吼叫声。孔萧曼深吸一口气,闭住呼吸慢慢向小巷靠了过去。 “妈的,就你这瘪三样也敢惹老子,往死里打。”孔萧曼慢慢向小巷深处移动的过程中,小巷深处中的声音也清晰明朗了起来,在一个拐角处孔萧曼停在了那里一点点伸出头向里面观望着。小巷中的光线十分昏暗,孔萧曼花了很长时间才看清楚小巷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从小巷的拐角转过去,五个穿黑西装然着火红色头发的人在里面站着,因为角度的关系那五个本来就很高大的人,显得更加巨型。过了一会,一只沾满血和污泥的手从垃圾箱后伸了出来,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脚踝:“陈哥,把我……放了吧,不……不敢了。”被抓住脚踝的人像颤抖一样的喘着粗气,然后用尽全身的力道像垃圾桶后面踢了过去:“妈的,说句对不起就行了吗?啊!”那个被称为陈哥的人,说着,从腰后拔出一把乌黑的砍刀向垃圾桶后砍了过去,每一下的砍击,垃圾桶后就溅起一阵血丝。陈哥砍了十几下后,整个人就像从血汤里面捞出来的一样,他把刀扔在地上对后面的几个人说:“去,把他扔的化工厂的硫酸池里去……谁?”“妈呀,怎么这时候来电话。”孔萧曼看得正出神,包里面的电话响了起来,手机震耳欲聋的铃声惊动了小巷里的五个人。陈哥看着小巷的拐角:“把那八婆给我抓回来,别让她跑了!”陈哥怒吼着,整个小巷中都是他一个人的声音,孔萧曼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跑起来的,她心里清楚被这些人抓到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救命啊!救命啊!”孔萧曼大喊着,希望附近住家户至少听见她的声音后可以探出头看一看。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几个大汉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追到了她,一下将她推倒在地。“小贱人长得还挺漂亮,陈哥,杀她前让哥几个乐一乐。”陈哥跟在他们后面也到了,看着孔萧曼俊俏脸庞说:“随你们,不过这么漂亮杀了可惜,你们玩够后就给我把她卖到窑子去!”“你听见了,先陪哥几个玩玩!”几个大汉说着,就伸手去撕孔萧曼的衣服。孔萧曼叫喊着希望有人可以救她,但每一次呼救给她的只有失望。 “嗖——”突然,孔萧曼耳边响起了物体高速划破空气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大汉惊叫一声捂着手腕站了起来。其他几个人见势不妙,也赶紧站起来看情况。几个人站起来看了一会,什么动静都没有,立刻转头看着刚才一声惊叫站起的那人:“你他妈的怎么了?”那人指着地上的一张卡片:“那东西打到我手上了,骨头差点没断了。”一个人将信将疑的蹲:“这东西能打断骨头……什么,铁的!?”那人捡起卡片,卡片的重量吓了他一跳,再翻过来卡片的另一面上画了一个福尔摩斯的图像还用金色写了几个大字“holmes?雪狼”。“妈的!谁耍老子。”大汉看着卡片上的字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大汉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不停回荡,过了一会一个声音截断了大汉回荡的声音:“半夜三更,五个大老爷们欺负一小姑娘可真有意思。还有,我打完他都够了五分钟了,才想起来问是谁干的,真是不可爱啊!”“妈的!别耍老子,有本事滚出来!”几个人喊着,同时从腰后抽出了几把雪亮的砍刀。过了一会,一个黑色的影子从街道的另一头慢慢变大,最后站在了几个大汉的面前。几个人看了之后立刻笑了:“妈的!大晚上你耍猴戏啊?你当自己是蝙蝠侠啊!”来的那人抓抓后脑勺:“我的样子很滑稽吗?可我认为很帅的!”孔萧曼擦擦眼睛,看着又掺和进来的这个人。装束说起来还是挺帅的,一顶黑色的评定军帽上香了一颗红色的金属五角星,脸没有办法分辨,因为他戴着特警用的黑色面罩。身上穿了一件swat的黑色战术背心,不过本来写着swat的地方变成了“holmes?雪狼”,背后背着一个似乎是剑的东西。孔晓曼趴在地上大喊:“先生快报警,他们杀人了!”“贱货要你话多!”离孔萧曼最近的那人抬脚就向孔萧曼踢去,又是“嗖——”的一声,那人立刻痛苦地坐在地上,揉着疼痛的小腿面。雪狼(姑且这么叫他)用食指指着那人:“我说过,不要对女孩下手,你怎么就不听呢,还有,我要抓几位去公安局,如果同意的话这是手铐自己把自己铐起来跟我走,如果觉得不够潇洒的话,‘holmes?雪狼’开业大酬宾,我还可以再送一副脚镣,怎么样,有没有心动。心动的话就赶快动起来吧,心动不如行动哦!”“行动个**!”一个人说着,举起刀向雪狼就劈了过去。雪狼摇摇头:“太不可爱了!”然后雪狼就动了起来,右手虎口张开重重的打在了那人的喉结上方,那名大汉顿时就觉得一股血腥味从喉头涌了出来。雪狼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转过身左肘击打在大汉的月复部,右手带起一整寒风抓在大汉右手的手腕上,用力一捏,大汉手中的刀就掉了下来。雪狼转过身看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大汉,用右手食指点在大汉的眉心轻轻一推:“倒!”然后大汉就像一座黑铁塔一样轰然倒塌。其他几人见势不妙,立刻聚上来围攻雪狼。“三个,应该还不用出动百锏,别客气了,来吧!”三个大汉互相看了一看,同时用刀向雪狼的头顶砍去。雪狼向左一闪身钻到两个人中间,然后用双肘同时击打在两个人的面部,顿时鼻血四溅,然后痛苦的捂着脸躺在了地上。最后一人看着此情此景,只能想到一个字“逃!”,然后撒开丫子向另一个方向跑去,整个过程中就恨爹妈给他少生两条腿。雪狼在他的身后招手:“喂!我还附送石锁,免费给你了!”雪狼喊着,从腰间的包中拿出一条两头绑着重物的绳索甩了出去。那条绳索在空中旋转着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缠在逃跑那人的腿上,那人一下摔倒在地,往前飞出了好几米。“耶!满分!小姑娘赶紧把衣服穿好吧。你叫什么名字?”雪狼在收拾完那帮人后,走到孔萧曼旁边把一件从大汉身上扒下的西装披在孔萧曼身上。孔萧曼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谢谢你我叫孔萧曼。对了,他们中还有一个呢。”雪狼站起来看着街道的尽头:“放心,他跑不了,万隆歌厅的陈光甫,我已经报警了,等警察来了之后你告诉他们情况就行了,这是我的名片留个纪念吧!”雪狼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张纸质的卡片交给孔萧曼后,在自己手臂上的一个装置点了一会后,一辆黑色摩托车从街道的尽头自己行驶了过来。雪狼跳上摩托,回头招了招手:“再见了漂亮女孩!”说罢,摩托车发动机一阵轰鸣,雪狼就消失在了街道上。 五分钟后…… “萧曼,你没事吧?”听到孔萧曼遇袭后,重案六组的人全赶了过来。孔萧曼手里捧着一杯热水,对着大家笑了笑:“没事,身上就几处擦伤,对了,你们知道‘holmes?雪狼’是谁吗?”听孔萧曼提起“holmes?雪狼”所有人的神色都变了。季洁坐到孔萧曼旁边:“萧曼,你真的见到他了?”孔萧曼从口袋里拿出雪狼给她的名片交给季洁:“这是他给我的。”季洁木然了一会:“雪狼有没有再和你说什么?”孔萧曼端起杯子和下一口热水:“他说,袭击我的人叫陈光甫。”丁健听后说:“万隆歌厅的老板,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萧曼,你回去歇着吧。小刘,你开警车送一下她。” 孔萧曼坐上警车离开后,季洁说:“丁健你去申请逮捕令,其他人跟我去万隆歌厅逮捕陈光甫。”陈光甫的逮捕行动当晚就开始,但陈光甫那晚并没回到万隆歌厅,随后的半个月陈光甫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八月二十七号的早晨。 那天那天早上白琳正在办公室整理文件,电话铃声就像急疯了一样的响起来。白琳走过去接起电话:“重案六组白琳,在哪?南郊污水处理厂,明白,我马上到。”白琳挂上电话,黄涛刚好走了进来。白琳在黄涛肩膀上拍了一下:“跟我走!”“去哪?”“南郊污水处理厂,陈光甫的尸体找见了。” 白琳到现场时,陈光甫被水泡的白肿的尸体已经捞起来放在污水池边。陈光甫的尸体发现挺有戏剧性的,早上污水处理厂的工人例行放水,然后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就出现在水面上,紧接着露出水面的就是陈光甫被泡得发白发肿的脸。等水全部放干后,大家才明白陈光甫的尸体为什么没有漂在水面上——左脚被一条大拇指粗两米长的铁链锁在池底,并且池底还按东南西北粘着绿白红黑四个铁盒子和一个被水泡坏的录音笔。白琳看着那支被水泡化的录音笔说:“把内存卡取出来,看一下能不能复原,我要听一下里面的人说了什么。” 晚上…… “白琳,技术科已经修复了卡中的数据,我们一块听一下。”晚上黄涛拿着u盘将数据装了回来,放在电脑上播放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音箱中飘了出来:“你好,陈光甫,当你打开录音笔时,就证明我们之间的游戏已经开始。你是万隆歌厅的老板,你将自己当成了一个神,随意玩弄着他人的生命。如果你是神,下面的这个游戏对你来说会非常简单。你要按照正确的顺序开启盒子,到时候你会得到一把开启锁链的钥匙,如果弄错了,四个盒子中的炸弹会同时引爆,如果你对自己没信心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当录音结束后的一分钟污水处理场中的排水系统会开始工作,两分钟之内成吨的污水就会没过你的头顶,祝你好运!”“疯子!”白琳叹口气,慢慢地闭上了眼。 二,holmes?雪狼的游戏 对人类来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无论是何等严重的创伤它都会将它抚平,所以人类对时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但时间从另一方面来说对人类来说又是残酷的,人类拼命的想留住时间,但时间就像人类用手捧起的水一样,无论多么努力的想留住那一捧清泉,它都会从手指的缝隙中流淌出去。但时间显起来要更残酷一些,因为水没了,你还可以再取上一捧,但时间,你绝对在弄不到下一次。 陈光甫的尸体发现后的十多天中,海天市出现了一段极罕见的平静期,平静到连小偷都不活动了。重案六组的组员基本达成共识,海天市出现的极度平静就是因为在污水处理场发现了陈光甫的尸体,连在海天市叱咤风云的陈光甫都能随随便便干掉,那别的人还不就是holmes?雪狼的一盘菜。 在这里,我们先来了解一下参加holmes?雪狼的游戏“玩家”。第一起案件的发生是在六月二十三日,再到目前的最后一次八月十九日,期间一共发生了四起案件,我在这里用表格的形式为大家详细描述一下案件的经过。 第一受害者姓名:金铭性别:男民族:汉生日:1955-4-10年龄:48岁工作:无业犯罪史:绑架,贩卖儿童少量走私毒品聚众赌博发放高利贷游戏名称:死亡缠绕游戏地点:南郊钢丝厂游戏模式:游戏者身上用十根五米长的钢丝绳从脖颈开始缠绕,一直缠到脚踝。十根钢丝绳的两头分别连接在一部用来拧钢丝绳的机器上。在机器设定的运作时间到达时,十根钢丝绳会在机器的作用下同时收紧。整个机关的运作模式类似于切蛋器。 游戏规则:(规则直接取自于现场发现的录像带中)你好,金铭。你不用仔细回想我的名字,录像带的声音经过处理。再不说废话了,我们直接开始游戏。金铭,你的生财之路,是用一个有一个母亲的眼泪铺设的。今天游戏的主要目的是看看你身上的血够不够偿还那些母亲的眼泪。当然,既然是一个游戏就不可能一边倒,视频结束后你面前的那杯王水中会出现一把钥匙,它可以开启你左手边的那个工具箱,里面有一把足以剪断钢丝的铁剪,不过给你的时间可不多,钥匙会在六十秒内消失,机器会在一百二十秒时开启,祝你好运。 游戏者结局:钥匙因为过度的腐蚀无法使用,金铭让机器绞成了肉酱。(有点恶心那,当时到现场的警察全都整整吐了半小时。) 第二受害者姓名:周芸性别:女民族:汉生日:1979-9-9年龄:24岁工作:三星酒吧女招待犯罪史:四年的吸毒史游戏名称:透心凉游戏地点:海天市第二医院游戏模式:游戏者被固定在一把铁椅上,左右小手臂上分别固定在被焊死在椅子上的一个五厘米宽的金属环中,金属环上各有一根插入主血管的铜针,铜针连接在一个空气压缩机上,游戏者有一把斜口钳。一共有四根电线连接着空气压缩机,游戏者要使用斜口钳剪去其中一根电线,只要切断正确的电线,机器到时间就不会运作,机会是四分之一。请注意,电线不能剪断一根以上的数量,如果这样做了,机器的备用能源会立刻启动。 游戏规则:你好,周芸。我相信你已经注意到了你身上的装置,那根铜针给你的感受我相信你并不陌生,因为每天你都在用同一种方法满足你的非正常需求。现在,我将会给你一种更特殊的感受,如果你准备享受这个过程,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到时你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透心凉。时间两分钟,剪断你手边的电线,你就可以获得自由,请注意游戏给你的机会只有四分之一,你知道怎么克制。祝你好运。 游戏者结局:周芸一口气剪断了四根线,备用能源启动,没多长时间周芸因为血管中大量进入空气死亡。周芸死后空气压缩机一直运行到备用能源枯竭后才停止,周芸的身体就像被吹起的气球一样爆炸了。 第三受害者姓名:楚韩性别:男民族:汉生日:1971-6-6年龄:32岁工作:海天市第三人民医院外科医生犯罪史:非法倒卖器官游戏名称:铁背心游戏地点:海天市第三人民医院二号手术室游戏模式:游戏者身上穿一件重约十公斤的铁制背心,背心内侧装有一百枚带倒刺的钢针。铁背心上有定时装置,定制的时间到后,钢针会在弹簧的作用下刺入游戏者的躯干中。注意,此时游戏者没有死亡,进入人体约一分钟后每一枚钢针都会高速旋转,过了五秒后钢针会快速收回。此装置造成的后果,请各位读者自己想象。 游戏规则:你好,楚韩。你是一名外科医生,但你却在做刽子手才做的事情。倒卖人类的器官可以让你收益颇丰,我特别好奇一个问题,你靠这样生意赚的钱是否能修补好你身上的创伤。等录像结束后,你将有一分钟的时间来寻找钥匙解开身上的背心。如果你没有在一分钟内解开背心,你就会体验到万箭穿心。祝你好运! 游戏者结局:解开背心的钥匙被放在无影灯的灯罩中,楚韩没有找见。解开楚韩尸体上的背心时,楚韩的肠肠肚肚流了一地。 第四受害者姓名:陈光甫性别:男民族:汉生日:1966-12-12年龄:37岁工作:万隆歌厅老板犯罪史:五起杀人案四十公斤海洛因倒卖价值数百万的国宝游戏名称:命运密码游戏地点:南郊污水处理厂游戏模式:游戏者被铁链锁在五米深的污水池池底,在游戏者可以触及到的范围内放着绿白红黑四个金属盒。按照正确的顺序开启金属盒,就可以得到一把开启锁链的钥匙,如果错了放在盒子中的炸弹会同时引爆。游戏者如果怕被炸死,可以什么都不干,到时成吨的污水会漫过游戏者的头顶。 游戏规则:你好,陈光甫,当你打开录音笔时,就证明我们之间的游戏已经开始。你是万隆歌厅的老板,你将自己当成了一个神,随意玩弄着他人的生命。如果你是神,下面的这个游戏对你来说会非常简单。你要按照正确的顺序开启盒子,到时候你会得到一把开启锁链的钥匙,如果弄错了,四个盒子中的炸弹会同时引爆,如果你对自己没信心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当录音结束后的一分钟污水处理场中的排水系统会开始工作,两分钟之内成吨的污水就会没过你的头顶,祝你好运! 游戏者结局:在游戏结束后的十天左右,陈光甫被泡得发肿的尸体才发现,算起来,他的结局算好的。 案件的始末在这里基本上就讲清了,毫无头绪,没有任何线索,重案六组的人已经被这个案子搅了个头昏脑胀,但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开始…… 三,康维的爆笑登场 “你的名字?”——“康维!”——“年龄?”——“17岁。”——“职业?”——“学生兼职侦探。”——“侦探?侦探还抢包啊?”——康维用两根手指敲击着桌面:“警察同志,我已经解释三遍了,我是追贼的,不是抢包的!”——警察拿出一张纸:“根据现场证人的证词,她可是亲眼看到你抢劫那个孕妇的包的?”——康维仰头看着天花板:“证人?哦,那个美女吧,警察同志我说句实话吧,如果不是那个花盆的话,我现在还不会坐在这呢。”——“花盆?又碍着花盆什么事了?”——“警察同志,先别管花盆了,你先把我的手铐去了吧。”——“现在还不行,目前所有的证据全都指明你有罪,除非出现一个决定性证据,否则接下来的三年你就要在监狱中度过了。”——“别介呀,你看我青春靓丽的怎么可能犯罪呢?对了,那个孕妇,她绝对看见劫匪了,你让他来指认一下不就完了?”——“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啊!为什么?”——“那个孕妇被捅了三刀,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算了,先不说这个了,没罪的人肯定没罪,你先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想听故事啊?那可就说来话长了,要不先给我来杯水,我慢慢给你讲!”——警察无奈的摇摇头说:“这是败给你了,小张,给他一瓶矿泉水。”站在一旁的女警察,笑着递给了康维一瓶矿泉水。康维接过矿泉水后,“咚咚咚……”牛饮几口后,康维打了一个水嗝后说:“我的故事要从早上十点多的南部书店说起……” 另一头…… “那家伙太可恶了,竟然用刀捅孕妇,是谁看见都放不过他。”孔萧曼特兴奋的和重案六组的警察们说着抓到康维的事,说实话,刘兰芳的评书都比不上孔萧曼讲的故事。曾克强摆摆手:“萧曼,你说了半天都把我弄糊涂了,能不能重新讲一遍,别加什么修饰啊,光讲过程就行了。”孔萧曼点点头,拿起一旁的茶杯喝口水润润喉咙后继续说:“我就重头来讲,今天早上我去南部书店买书,正要进去呢就听有人大喊‘抢劫啊!’我回头一看,那叫康维的人就在那狂奔呢。当时我就追上去了,绕过两个小向后我就找不见他了。就在我纳闷的时候,就听拐角处传来一声惨叫,我过去一看,就见康维头上顶着一朵向日葵趴在地上,左手手就抓着那个孕妇的提包右手拿着刀,后面的你就知道了。”季洁在一旁说:“萧曼你的意思说,你确定他有罪的原因就是看见他拿着那个提包。”——“不是吗?铁证如山啊。”季洁摇摇头:“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还有几天开学啊。”“我后天开学,转眼就高二了,还真忙啊。”“这两天自己小心点,holmes?雪狼又开始活动了,你和他有过直接接触,也许他已经盯上你了。”孔萧曼点点点头:“我知道了季洁阿姨,可我觉得我们似乎对他有误会,就像蝙蝠侠一样,他刚开始也受到警察的追捕,但后来证明他无论对政府还是对人民都没有害。”“最好是这样,快回家吧。” 审讯室中…… “警察同志,你听明白了吗?”审讯康维的警察眨眨眼:“不是,你都快把我搅糊涂了,你这被抓的经过怎么听都像是假的。”康维无奈的叹口气:“算了吧,我再讲一遍,其实故事很简单。当时我和一个叫李丽婷的女孩去书店买书,这是我发现前面有一个男的鬼鬼祟祟,他的左手向下垂呈半握状,当时我就断定他肯定在左边的袖筒里藏了刀一类的凶器。就在我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时,他出手了,一手夺过走在前面那孕妇的包,左手的刀就戳在她的胸口上。当时我让李丽婷叫救护车,我立马就追上去了。我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那人见我穷追不舍一拐弯钻到一个巷子里去了。我什么人,能让他得逞吗?我根据巷子的结构大致判断出巷子的出口在哪里,我立马就奔过去了。等我绕到巷子的出口,果然不出所料,那家伙还往前跑呢,我直接在他的前面就拦找他了。他见我从前面出现,他立刻挥刀就冲过来了。我是什么人,大风大浪的都见过了,这我还会怕?我从旁边拿起一块板砖甩出去一下就打在他的小腿上,他惨叫一声就趴下了,我过去夺过他的刀和孕妇的包,我正准备对他进行下一步的教育时,也不知哪个缺德鬼把一花盆从半空中扔下来了,准准的砸在我的头顶上,然后我就眼前一白。等眼前的那一片白色消失时,我就呆在重案六组的办公室了,眼前呆了一个扎马尾辫的美女。我正准备问究竟出什么事了,就见那美女指着我说:‘他就那抢包的!’你说我冤不冤枉。我正要解释,她突然又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后,又看着我背后的墙面,然后说:‘笑一个!’我就遵照指示笑了一下,没想到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兴奋,指着我说:‘太像了!太像了!’我就纳了闷了,我跟谁像啊?一回头,我的妈呀,墙上贴了一张a级通缉令,不过说句实话我跟那人长得是够像的,你说我找谁说理去。对了,那人的名字好像叫刘裕,通缉令上没有具体写他犯了什么事,警察同志你能给我说一下他究竟怎么了吗?”“你怎么对刘裕又开始感兴趣了?”“其实原因蛮简单的,当时我观察过那面墙,上面所发的通缉令基本上都是最近一个月内的,只有刘裕的通缉令是在1994年就发布的。如果这样我们可以假设一下,如果那里所贴的通缉令全都是未破的案件,那么这就证明这个案子是九年时间都悬而未决的大案。以我国罪犯的犯罪模式和警察的办事效率来说,一个案子会被拖九年,这是很稀奇的,再者说协助公安机关破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不是吗?”“真神了哈,福尔摩斯转世啊。”“先别管我是谁转世,你能把刘裕的事告诉我吗?”审讯康维的警察低头想了想:“具体的细节我也不知道,但我就问你一个问题,知道‘7.13’大案吗?”康维低头想了一会说:“我有一点印象,当时关于‘7.13’的新闻全国各地都在播,但当时我只有七岁,你能具体给我说一下吗?”——“这样啊,那我给你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吧,一九九四年七月十三日,海天市在同一时间中发生了二十起武装抢案,当时的涉案金额已经过千万。为了以最快速抓到参与武装抢案的涉案人员,海天使所有的刑警全都调来调查‘7.13’的情况下,人手都显得不够。就在这时发生了另一起案子。”——“另一起?‘7.13’还不止一起案子吗?”——“的确不止一起,就在整个海天使的警察都在为武装抢案头疼时,南郊监狱又发生了一起爆炸案,据说当时爆炸的强度瞬间就摧毁了南郊监狱一堵外墙,所有服刑人员见了这个情况全都从坍塌的墙那往外跑,当时幸亏武警及时赶到,否则问题就复杂了。但监狱的一面墙已经倒塌,继续关押服刑人员就显得十分不安全,当时为了应对可能发生的紧急情况,市领导决定将所有在押人员全部转移到东岛监狱。可就在转移的过程中出了问题,转移车队受到了袭击。”——“袭击?当时有多少武警负责转移工作。”“少说有两个中队吧,但当时的情况已经不能说是普通的匪徒能干出的事。我国的禁枪令你应该是清楚的,手枪的流传在我国已经是难上加难,你知道当时的劫匪用的是什么火力吗?清一色的ak—47,还有迫击炮火箭筒,交火之前就先是炸弹袭击,这种架势武警那招架得住啊,拼死抵抗,一直扛了十分钟,海天市军区的援军一到袭击者立马不见了踪影,当时的转移车队牺牲了二十名武警,犯人也死了十个,最惨的是当时从那路过的无辜路人,当场被炸死的有六十人,在后来的交火之中也有十几名路人受伤。”“我相信情况肯定不止这样,告诉我,被押运的犯人中少了几个人。”——“一个,黑社会老大安文虎,那些不明的武装人员只抢走了他一个人。”康维低头思考了一会:“一个人?只为一个人的话动静是不是有点大了。先不管这个了,后来怎么样了?”——“当时负责这个案子的是重案六组的孔林和组里的新人白琳两个人,孔林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就锁定了‘土炮’,也就是刘裕。跟踪了刘裕约一周的时间后,也就是一九九四年八月四日,他锁定了安文虎的藏身地点南郊工厂,后来在逮捕的过程中因为白琳的疏忽,刘裕跑掉了,就在她去追刘裕的时候,安文虎引爆了藏在身上的炸药,孔林当场殉职。至于刘裕至今也下落不明。”康维看着手里的水瓶,似乎很努力的思考了一阵后说:“刘裕的职业是什么?”——“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海天大学化学系的教授。”康维听后微微笑了一下说:“看来这个教授神通广大啊!”就在康维还想继续问的时候,审讯室的门打开,一名警察走进来说:“好了小王,真的抢匪刚捉住了。对不起康维同学,让你受了这半天的审讯真的很不好意思。”康维轻轻的笑了一下说:“没关系,这半天我受益匪浅啊。” 康维办完所有的手续后,从警局里走了出去,李丽婷一直在门口等他。李丽婷见康维走出来后立刻笑了出来:“怎么了,我们的大侦探让一个花盆就拿下了,你不是号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吗?”康维摇摇头:“我说我的李大小姐,你再别拿我开涮了好不,今天够倒霉的啦。对了,那孕妇怎么样了?”李丽婷拿出一顶新的帽子戴在康维头上说:“你还是戴帽子的样子最正常,孕妇,那一刀没捅到要害对胎儿也没有影响,现在已经没事了,怎么样。”康维一脸迷茫的看着李丽婷:“什么怎么样?”李丽婷在康维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别装了,难得有机会和警察套近乎,你能不问点什么?说,搞到什么情报了?”“你说这个啊。”康维将帽子戴正后说,“我们边走边说,今天我了解到了‘7.13’大案,如果那个警察说的过程一点没错的话,那我就要发出以下的疑问。第一,刘裕是大学教授,他从哪搞到那么大批的资金来购买军火。‘7.13’大案中,有两个中队的武警护送押运车队,武警中队相当于普通作战部队的连级建制,少说有一百二十多人,两个中队就是二百四十人。他们的主要目的是救出安文虎,所以至少要动用一百人。一百人啊,当时他们所使用的武器主要是ak-47,一九九四年时ak-47的黑市价格是3000美金,当时人民币和美金的兑换比是8.619:1,按人手一支算的话一共要买100支,总花费300000美金,兑换成人民币也就要2585700元,二百多万啊,你觉得一个大学教授掏得起这么多的钱吗?再加上还有火箭筒迫击炮,那钱可就不止这些了。当然这是按普通情况算的,特殊情况没有算进来。”“特殊情况?什么情况。”康维把手背在脑袋后面说:“有内应呗,来我说一下第二个疑问,也许武器装备好弄,但人他从哪找?袭击完车队后,人员如何疏散这都是问题。第三个疑问,他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精力来救安文虎,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最后第四个问题,城市中突然发生的抢劫案时间是不是有点太巧了,刚好在爆炸案发生的两天前,这明显就是用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来掩饰真实目的,转移注意力,很高超的手法这可是需要一定胆量的,中间任何一环出了问题将是全盘皆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知道一家好吃的面馆,走,我请你吃中国的炸酱面。” 四,学校第一天 “萧曼你不去看看吗?”孔萧曼抬起头看着李威:“你让我看什么啊?”李威在那眉飞色舞地说:“今早学校来一美女,中美混血,倍儿漂亮,褐色头发,淡蓝色眼珠,身高一米六,小巧玲珑啊。”孔萧曼听完后,撇撇嘴又低下头收拾自己的书。李威眨眨眼:“哎,萧曼什么态度吗?”孔萧曼眼睛往上斜了一下后,又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书:“大哥,看清楚性别好不,我一女的人家再漂亮管我啥事?你感兴趣的话去搭讪啊。”李威模模下巴:“这是个好主意,不过他旁边那傻大个估计挺难对付。”“傻大个,咋的,她还带保镖啊?”“不是,估计是亲戚一类的。你是没见,那身高足有一米九,戴一黑色军帽还镶一红色五角星。”“红色五角星?”一提起黑色军帽红色五角星,孔萧曼神经就绷了一下,因为雪狼,他戴的也是镶红色五角星的黑色军帽。孔小曼把书塞进书桌里,站起身:“走吧哥们,我们去看看。” *场里…… “满意了吧?”李丽婷回头看着康维:“满意?我满意什么啊?”康维抬起手指着一个男生:“你看他,看你看的口水都出来,哈哈……‘一泻千里’啊。”李丽婷缕一下头发:“还好了。”“我告你别学我说话,抢台词是要赔钱的。还有什么叫还好了,来听我给你算算,今天早上从你进了阿勒克图中学的门之后,为了看你,撞树上包括电线杆的有十一人,滑倒的有五人,想杀了你的大约有一百来人。我的天,自从你进门开始,整个学校弥漫的杀气指数正在以几何数字增加,从这种数字的增加指数上来推算,只有一种情况可以和你进阿勒克图中学相媲美。”李丽婷一脸惊诧的看着康维:“什么情况?”康维若有其事的想了一下:“左思右想,也只有南美大鳄鱼突然上街可以媲美了。”“是啊,不过有你上街,鳄鱼算什么啊。”“你比我还狠啊……在这先恭喜你,中文水平大有长进啊。” 楼上…… “你看吧,那美女就在那站着呢?”李威指着*场里的李丽婷,眼中充满了欣赏的神色。孔萧曼对李丽婷没多大兴趣,倒是康维的出现让她大为吃惊:“他不是抢包被抓起来了吗?”“抢包?咋,他还有这历史?”“是啊,前天还是我把他抓到警局的。”李威听完孔萧曼的话,一个苦笑浮到脸上:“知道你射击队成绩够变态,没想到你还有这逆天能力?”孔萧曼没搭理他,还在自己思考着问题。 另一个令孔萧曼没想到的是,康维不仅来了她的学校,而且成了她的同班同学。在班主任李老师介绍李丽婷和他时,康维一眼认就出了她:“哦,孔萧曼,昨天没谢谢你,得亏你了,要不是你我还没有荣幸和本市的第一线干警聊天呢?”孔萧曼愣了一下:“啊?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这并不重要,反正我要谢谢你。”孔萧曼苦笑两下:“那就好。” 上课后…… “现在把书翻到第三页……那个同学,你在干什么。”就在班主任李老师正准备慷慨激昂的上课时,康维却在下面玩起弹弓来了。康维抬起头看着老师:“您应该是李老师吧,我先给您说明一点,我现在玩弹弓正是为了我们的同学可以安静的上课。”李老师一脸很不爽的表情:“你上课玩弹弓还有理由了?”康维将弹弓拉满,瞄准着墙边开的窗子:“老师啊,有人偷看你觉得怎么上课……着法宝!”康维一松手,两块粉笔就飞了出去,紧接着就传来三声惨叫。康维收起弹弓:“直接被打中的应该是两个,还有一个是被压住的,三个人里面,身高有两个是一米五左右,只有一个是一米七的,应该没错,老师您开门看一下吧,如果问题严重直接叫救护车,再不行就找殡仪馆。”李老师看了康维一眼,立刻打看门出去看,其中不乏凑着看热闹的学生。事实证明康维说的是对的,因为所有人都看见了真的有三个人,两个身高一米五左右的,一个一米七的。“哇塞,神了你!”康维摆摆手:“低调!低调!”老师惩处了三个学生后,立马回来问:“康维你怎么知道是三个,连身高都清楚了?”“逻辑推理,加一点假设。其实刚开始我认为只有两个人,应为我只看到了两个。但在我弹弓的弹丸打中两个人后,却传出了三个人的声音,这就给了我判断他们身高的证据。”一个男同学挠挠头:“声音怎么让你判断身高?”康维站起来走到那堵墙前:“大家看一下,这个窗子到达地面的高度大概是两米,身高一米七和一米七以上的人可以很轻松抓到窗子的外沿,并且三面窗子足以容纳三个人向内偷窥,但他们只出现了两个人,所以我断定肯定有两个人身高是一米五左右,因为他们要互相协助才能看见教室里的情况。”孔萧曼转过身来看着康维:“你这个设定出现问题,如果三个人中有一个在望风,那你就无法推断他的身高了。”“如果他在望风,那就不会有惨叫声了,我的弹弓又不会打到他,他会惨叫就证明他是被掉下去的两个人砸中的。如果他在望风,他完全可以躲开掉下来的两个人,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他在帮助三个人中的一个往教室里偷窥。”“太精彩了!”康维说完后,跟下雨一般的掌声就在教室里回荡起来。孔萧曼撇撇嘴:“还挺有才。”李丽婷摇摇头:“到哪都不忘记招摇的家伙!” 这才是刚开始,更好玩的还在后面…… “你叫康维是吧?”下课康维正在整理笔记,一个长得膀大腰圆的男生走到康维桌前。康维抬起头看看他:“呃……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吗。”那个长的膀大腰圆的怪物看着李丽婷:“我要证明我比你聪明,如果可以证明,那你就要把当她男朋友的资格让给我。”康维用大拇指指着一旁的李丽婷:“她,我实在想不通了,你们怎么都对着只南美大鳄鱼感兴趣啊?痛痛痛……”康维刚说完,李丽婷就伸手揪住了康维的耳朵:“你说谁是南美大鳄鱼?”“没事,我知道你美国来的,性格相当奔放,不过现在稍微收敛一下好吗,这在国内呢?还有,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先把揪我耳朵的手放开好吗?谢谢了,耳朵差点没掉了?对了我说小铁塔呀,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王逸辉,现在,听我给你出题:从前,有三个穷书生进京赶考,途中投宿在一家旅店中。这间旅店的房价是每间450文,三人决定合住一间房间,于是每人向店老板支付了150文钱。后来,老板见三人可怜,又优惠了50文,让店里的伙计拿着还给三人。伙计心想:50文钱三个人如何分?于是自己拿走20文,将剩余的30文钱还给了三个书生。问题出来了:每个秀才实际上各支付了140文,合计420文。加上店小二私吞的20文,等于440文。那么,还有10文钱去了哪里?回答我?”康维揉揉耳朵:“我说你,这种问题也叫问题,很简单,钱没有丢,只是计算方式出了问题。”在一旁看热闹的孔萧曼凑过来:“计算方式?可我怎么算也找不到那十文钱啊。”“听我说,掌柜的让店小二归还书生五十文钱,那他实际入账就是四百文,在这里就是问题的风水岭,有些题不是都可以平均计算的,如果四百文分给三个人,肯定会出现一个无限循环小数,到时非要把它加成一百四十文钱,中间肯定会丢数字,所以四百文不能除,在这里直接往上加就可以了。掌柜的实收四百文,伙计独吞二十文,那就是四百二十文,再加上退还给秀才的钱三十文,就得出了最初的答案四百五十文,怎么样王逸辉还有疑问吗?”“你……痛痛痛……”王逸辉正要理论,一支芊芊玉手伸了出来抓住他的耳朵:“好啊你,乘我不在又来对别的女孩性骚扰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王逸辉抓着女孩的手:“王梦雅我不敢了,松开吧!”康维看着王逸辉和王梦雅摇了摇头:“好复杂啊,这比案子都复杂!真搞不懂”“康维你知道‘7.13’吗?”等王逸辉一离开,孔萧曼立刻问了康维一个问题。康维模模后脑勺:“我知道啊,你干嘛问我这个?”孔萧曼听康维这么说显得很兴奋:“我今年有一种预感,‘7.13’大案会有一个结果,而你就来了,也许你就是上帝派来的sherlock?holmes。”“是吗?那可真是我的荣幸了。” 一些平平淡的事,到此暂时告一段落,因为这是侦探小说,不是琼瑶的言情小说,男啊女啊到此为止,案子马上为你奉上,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