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后传之   滴血红颜》 第一章 寻找江湖大哥 宋光宗年间,这年从过了春节,一直到了七月份,龙王爷吝啬的连个唾沫星子,也没有吐出半滴,苇州地界,连续干旱了六个多月,苇州道台方吉,别提多么着急了。这天早晨,道台召开了,七品以上的处级办公会,他看着在座的大伙说:“同志们,俺自从上一届道台手里,接过班来以后,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半年多不下点雨了,老百姓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上访的越来越多,眼瞅着就到了三季度,俺述职的时候了,可就现在这种状况,俺是一想起来就着急呀,平时俺对兄弟们都不薄,你们开公司,包二女乃换名马名轿,俺可都一直替你们,在上级领导面前瞒着呢,现在是俺遇到难题了,大家伙都出出主意吧,说说到底该怎么才能度过眼前这道难关好呢?” 这时候阳县的县令,赵光满脸带着谄笑,接过道台的话说:“是呀,老板对咱那是没啥话可说的,这件事不光牵扯到老板自己,再不下雨农民秋种没有希望,再上访到了京里去,咱可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啊,不得全撸光了啊!”。 大家沉默了一会,土地司巡按鲍颜点了点头,捋了捋下巴,那撮稀稀拉拉的山羊胡子说:“俺赵哥说的有理,这几天俺也再想这事,凭俺和土地老爷多年的交情,昨天俺又上香供了供,问了问这个情况,土地老爷托梦对俺说,今年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掌管咱苇州地界下雨的青龙,丢了一棵龙珠,至今没有找到,所以一生气,就给咱停了雨了,听说这颗龙珠,在梁山的后人花信那里,只有找到了它,青龙才会下雨,事情才能得到解决!”。 下午黄昏的时候,在苇州通往泰安的马路上,一个白衣帅哥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后面跟着两个带着刀的小弟,在匆匆忙忙的奔驰着。 他们跑到进了一条山间的小路上,帅哥抖了抖缰绳,回头看了一下说:“哥们,看来皇狗子一时半会还撵不上来,咱先让马喝口水休息一会吧”。 俩小弟一高一矮,跳下马来,松了松马的肚带,其中矮个的接过了白衣帅哥手里的缰绳,毕恭毕敬的说:“老大,从晌午到现在,咱连口饭都没吃你,要不我到前面找个小饭店,买点现成的吃了再走?”。 “可不行,前面不远就是泰安县的一个派出所,那里肯定有杨舜清的小兄弟,咱不能让他们看见一点影子,否则皇狗子知道了,还不像疯狗一样追了来呀,咱哥们得悄悄的绕过去,明天一早赶到东平湖石碣村,找到俺阮大哥,商量商量怎么救俺爹”。 帅哥没同意矮个的意见,抬头看了看星星月亮,叹了一口气说:“唉!俺爹是让奸人给害了哇,现在还在苇州看守所关着呢,真是急死俺了”。 高个子气呼呼的说:“老大,早按我说的霹雳咔嚓的砍进去,先把苇州道台那杂碎杀了,再把他女乃女乃那看守所给砸了,把老爷子救出来不就完了!还用着上梁山,费这个熊劲!”。 “说什么呢你这是,你脑子让驴踢了!”。帅哥骂了高个子一句。 高个子对矮个子挤吧了挤吧眼做了个鬼脸,捋了捋络腮胡子不说话了。 帅哥沉默了一下,又叹了口气对他高个子说:“唉,当年俺爷爷花荣,黑道白道提起来谁不怕他,宋老大一心想当官,领着俺爷爷上杭州去打方老大,立了那多功,最后还不是让那些当官掌权的给灭了,宋老大心眼子多,自己喝了毒酒不说,临死把俺爷爷也拽上了,白瞎了这么个人了,到了俺这一辈了,政府里那些当官的还不拿着把俺当好人看,整天挑毛病,穿小鞋,没事找事,霍鹏哥你再这个样,那不是更让我没法过了啊!”。 “老大,对不起了,我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霍鹏给帅哥道了个歉。 “好了,以后记着就行了,时间那么紧,这个地方不能长时间待怪危险的”。帅哥拍打了拍打身上的尘土说。 这个帅哥叫花瑜,是花荣的孙子,年纪二十多岁,长的挺俊,个子一米八,穿着当时公子哥流行的白衣白袍,脸上还有一点忧虑,是那种女孩子看了绝对就着迷的小青年,俩小弟是他的两个家将,一个叫霍鹏一个叫魏坚,这次他们是为了上梁山找龙珠救出花老爷子。 到了第二天黎明的时候,他们赶到了东平湖,捧了把水洗了洗脸,看了看湖里湖外美丽的景色,拉网的打渔的,还有划着船唱歌的。 花瑜心里说,哎呀,还是这的地方好啊,你说当官有什么意思呢,像孙子似的喊过来呼过去的不说,成天价勾心斗角,你的我的,多了少了,低三下四的看着上司的脸,不高兴了打一巴掌,高兴了给个甜枣吃,没意思!唉!想归想,最要紧的还是找俺大哥救俺爹要紧啊。花瑜看见一个背着鱼篓的老头,忙过去双手抱拳问他说:“大爷,阮十二家在哪里住啊?”。 老头看着眼前这小伙子一表人才,像是城里来的,就回答说:“你这帅哥是从城里来的吧,你找阮经理什么事啊?”。 “大爷,俺从青州来,与他从爷爷辈上就是好兄弟,俺今天找他认门子来了”。 “哈哈哈哈,是这样啊,我一看你就是从城里来的小帅哥,不和俺农村人似的,说话这么礼貌,张口就喊大爷。我和你说吧,阮经理开了个鱼贸市场,我是他二叔,我领你们去吧”。老头笑呵呵的说。 “哎呦,那就麻烦二叔了”。 到了鱼贸市场,花瑜早就看见了一座两层的办公楼,门口挂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汇朋鱼贸有限公司。门口停了不少一大早就来批发买鱼的车辆。 “十二在家吗,赶紧出来,你家来客人了!”。老头朝门里喊着。 “谁呀!大清早的就叫唤!”。 说着说着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来,黄脸黄发,敞着怀上希拉着一双布鞋,瞪着眼,说话丧了吧叽的。 “谁呀!是二叔呀!”。他看了看老头后面跟着三个小青年,又问老头说:“咋了二叔,他们是来买鱼的吧,刚开门还没收上来呢?”。 “呵呵呵呵,不是的,他们是来找你的,我还得和你二婶给你收鱼去,你们聊吧”。老头说就转过头去走了。 “你谁呀?找我啥事?”。阮十二问。 “哥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到里头去行吗?”。 阮十二把花瑜领进了自己办公室。 “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花瑜一抱拳一鞠躬说。 阮十二急忙托住花瑜的胳膊说:“唉唉,兄弟!咱俩不认不识的,别这样,有事你就说事!”。 “哥哥不认识我是吧!我是青州都通制花信的儿子花瑜呀”。 阮十二一听像被雷击了差点没蹦起来。他慌忙向后撤了一大步,惊讶的问:“你就是俺花荣爷爷的孙子花瑜!?”。 花瑜看着阮十二说:“哥哥,我就是呀!”。 “啊呀!兄弟呀,你可想死我们了啊!”。阮十二一把抓住了花瑜的手兴奋的说。 这时正在楼上睡觉的阮十四被楼下的动静闹腾醒了,披上衣下了楼。 “十四快过来,你看谁来了,你不也是成天念叨吗,还嚷嚷着要去要去的,今天不是来了吗!你看呢,这就是咱花爷爷的孙子花瑜呀!”。 然后他又问花瑜说:“兄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来哥哥听听!”。 花瑜流下眼泪来,叹了一口气说:“唉!这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说完的呀!”。 “不要紧!你慢慢说”。 “这事还得从六十年前咱爷爷辈上说,那次不是梁山诏安吗。咱先人们让高球和童贯给糊弄了,去找南方找方老大抢地盘,攻打杭州城的时候,时迁被城上扔下一块石头砸中头了,俺爷爷忙去救他,可那时他已经不行了,时迁偷着和俺爷爷说,他偷了不少宝贝,里面还有一颗龙珠,是在苇州湖边看到一条青龙在晒太阳的时候,睡着了,从它嘴里偷出来的”。 “对!我也听俺爷爷说过这事!”。阮十二打断了一下说。 花瑜点了点头接着说:“后来这事俺爷爷忘了,他自杀的时候,对俺爹说,时迁还没未告诉他藏宝的地方就咽气了,只听见梁山、虎涧峰、千年柏树这几个字”。 “那后来呢?”。阮十二又问道。 “这不后来苇州半年多不下雨了,土地爷把这事告诉了鲍颜那熊玩意,道台方吉又和内侍杨舜清报告了,杨舜清就带着四虎还有五百个御林兵,从汴京到苇州把俺爹“双规”了,要俺爹一月之内交出龙珠,要不就送督察院,杨舜清自己也想要这龙珠,暗地里派御林四虎扮成苇州黑道的痞子,一路尾随着我追杀到这里”。 阮十二听完后一瞪眼说:“他女乃女乃个球蛋,他在苇州横就罢了,你放心兄弟,你来到这里了,那就咱说了算,这地盘是我的,你放心吧!”。 “今天来找哥哥就为这件事,你从小生活在这里,熟悉梁山上的路,俺想让哥哥带我到梁山去找着那颗龙珠,救出俺爹。 阮十二挠了挠头皮说:“俺小时去过虎涧峰,那里悬崖峭壁到处是千年柏树,要想找着不容易,再说现在梁山管理局局长,是咱那老仇家童贯的侄子童渊,手底下好几千打手,不太好去啊!”。 阮十四一听沉不住气了,生气的看着十二说:“哥哥,你什么时候前怕狼后怕虎了呀,咱大爷的事不就咱的事!你不去就算了,俺兄弟俩去!” “兄弟,你误会俺的意思了,这不正在想着办法吗!”。 阮十四又说:“我们可以寻找机会呀,山上的中军柳明德不是常带些兵到咱这里蹭吃蹭喝的吗,俺和他也比较熟,俺们可以从他那里看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嗯,有道理!俺说什么来着兄弟,咱弟弟脑子活泛吧,这下你不用担心了吧”。 第二章 收了一个小弟 阮十四划着一页小舟,来到了梁山水寨的门前,守寨的官兵远远的就看见了有一艘小船驶了过来,就喊了起来:“喂!干什么的!别在靠近啊,再靠近可放箭了啊!”。 阮十四急忙停住浆大喊:“哥们,千万别放箭!我是阮十四啊!我来找俺柳哥有点事!”。 官兵一看是东平湖鱼帮二当家的,就摆了摆手说:“靠!是二哥呀,快上来说吧!不过长话短说啊,要让巡警看见了我们可就完蛋了”。 阮十四跳上了岸,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递给了上去说:“哥们就放心吧,我能这么不看点事吗,不会让哥们白担风险的,这点银子不成敬意,拿着下山喝个花酒的吧”。 陈四掂了掂银子,揣进怀里,看着阮十四点点头笑了笑说:“嗯,你小子还会来点事,说吧!找柳中军什么事?”。 “这几天镇上来了几个小妞,我想让柳哥和哥们去尝尝鲜,一块乐呵乐呵,成天鳖囚这山上连个娘们骚味都闻不着,啥意思是吧!”。 陈四一听乐的一蹦一蹦的,笑眯眯的说:“还是咱哥们好啊,知道咱心里想的啥,这事我一定和柳哥说”.“那我就在公司等你们了啊!”。 阮十四划着船走了。 杨舜清为了将宝物据为己有,又想趁机干掉花信和花瑜,便派出宫廷御林四虎,兵分四路,围追堵截。杨舜清手下的四虎是响山虎韩可当,敲山虎窦信,钻山虎党彪,跳山虎马胜启,个个都是武林高手。 大虎韩可当领着十个打手,一路没追上花瑜,他跑回来找杨舜清请罪了。 杨舜清正和青州太守方吉一人搂着一个小妹,端着酒杯,模着大腿,观赏着穿着薄纱,露着胸脯的美女们在跳舞,看到大虎进来,吧唧亲了小妹的桃腮一口,拧了一下,让她们退了下去。 大虎跪下了一条腿向杨舜清说:“老板,我没追上他们,让他们跑了,你罚我吧!”。 杨舜清想了一会模着干瘪、光秃秃的太监脸,公鸭着嗓子问他说:“你没看着那猴崽子向哪个方向跑了?”。 “他们往西跑了,到了泰安就不见了”。 杨舜清把目光转向方吉说:“老方,你怎么看呢?”。 方吉掐了掐手指故弄玄虚的说:“杨老板,以我所见,花瑜想救他爹,就肯定上梁山了,因为时迁只有把龙珠藏到梁山上,他才觉得安全!”。 “嗯!有道理!”。杨舜清听完后点了点头,又对大虎说:“大虎子,你挑上几个高手也去梁山!但不能告诉童渊找龙珠的事!那家伙知道了,就没咱爷们什么事了,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明白了吗?”。 “我知道了老板,你放心吧!只要花瑜上了梁山,我就会逮住他,找着龙珠!”。 汇朋渔业经贸公司办公室。阮十二打发秘书出去以后,问十四:“老柳那边怎么样了?”。 “那家伙!专门好娘们,只要一听找婊子,肯定屁不带腚的往这跑,放心吧,不过想成这事,还得把吴亮哥哥从七星庄请来才好呢!”。 “哎呀,对呀!吴亮研究他爷爷吴用留下的兵法还有奇门遁甲什么的,如果有他帮助这件事可就容易的多了”。 花瑜听后非常高兴,忙对阮十二说:“哥哥俺也要跟你去!”。 阮十四点了点头说:“那太好不过了!七星庄离此这里不过八十里路,但是要路过黑狼岭,那里的黑狼帮老大尤大与老童有一腿,经常拿抢来的东西孝敬他,前两天还想收咱保护费,咱没理他,这次要走他那路可能有点麻烦?”。 “怕那个鸟粪!惹急了我,我带着咱鱼帮灭了这个小舅子!”。阮十二瞪着眼说。 阮十四赶紧准备了些备礼品,又多备了一匹快马,领着花瑜他们向七星庄找吴亮去了。 走到一片松林前面,阮十二指了指说:“过了前方这片松林就是黑狼岭了,兄弟们留点神!”。 “几个小痞子,怕个球蛋呀!”。霍鹏说着“噌”的一下窜了出去。 走进了松林的深处,感觉到阴森森的,没有一点动静。正走到一棵大松树面前,突然“嗖”的一声,一只响箭奔霍鹏的脸射了来,霍鹏赶紧一闪,那只箭擦着他的耳朵边,砰的一声射进身后的松干上了,发出嗦嗦的声音。 霍鹏刷的把刀抽出来,破口大骂:“你女乃女乃的,哪来的鸟人,暗算爷爷,算什么好汉!有种的给爷滚出来!” 这时从前面的荒石沟子里,一下子窜出七八个人来,为首射箭的一仰头把手指捏在嘴上,吹了一声流氓哨,紧接着从树林里钻出一伙人来,簇拥着一个大汉走了过来。 那大汉袒胸漏乳,光溜着头,一脸横肉,肩上扛着一把铜环大刀。 他来到近前问花瑜说:“你们什么鸟人,吃了豹子胆了!敢走爷爷的地盘,懂不懂江湖规矩呀!”。 “我是阮十二,黑哥,行个方便吧!”。 “哈哈哈哈,靠!我当谁呢!原来是阮经理啊,我还没收你的保护费呢,怎么着今天遇见了,给哥们留下点呗!”。 花瑜找人心切,不想过多纠缠,就压了压正在生气的十二说:“哥们,我有点急事,先过去,等我把事办完了,我再来找黑哥喝酒,交个朋友怎么样啊!”。 尤大用眼瞟了一下花瑜说:“嗯,看你长的细皮女敕肉像个姑娘似的,你没听见刚才哥哥我说什么呀!你急着回家吃女乃吧,那行!留下钱,我放你过去!”。 “老大,和他啰嗦个球!”。霍鹏早已按捺不住,用刀一指尤大说:“好狗不挡道,识相的滚开!别脏了爷爷的刀!”。 “妈的,原来你们烧香不拜佛呀,我也省的唾沫星子了!”。尤大也怒轰轰的骂着:“谁去把这黑厮的头给我拧下来!”。 “我去!”。 一个汉子应了一声,跑了出来,飞起身来,二话不说,刷的一刀,来了一招“漫天飞雪”,就奔霍鹏的脖子、月复部和腰砍来。 花瑜在一边观看,见这汉子刀如疾风,身似灵猴,心中暗暗称奇。魏坚与阮十二看着霍鹏未占上风,急忙挺刀举插跑上前去。尤大一看来了帮手,也一招手大吼:“崽子们,熬骨头下锅了,杀了那个女敕小子!”。 喽啰们一听号令,哄的围了上去。 松林里一片混战。这些亡命之徒死缠烂打,都是冲着花瑜来的,花瑜无心伤人,他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擒住贼王,才会立刻结束这场缠斗。 花瑜纵身飞起来,一招仙人指路直刺尤大的咽喉,那尤大用手里的铜环大刀嘡的磕开,花瑜翻腕一缠顺势奔肋下刺来,尤大撤步未及,只听见呲拉一声,肚皮划开了一道血口子,这剑锋太快了,吓得尤大脊背发凉。他大喊了一声:“崽子们快过来!”。一群喽啰又扑了上来。花瑜大喝一声一挥利剑,喽啰们纷纷向后退去,他抬手一扬,一支袖箭闪电般的射了出去,刚巧射中了尤大的咽喉,登时毙命。 众喽啰一看尤大死了,哭爹喊娘的抱着头都窜了。只剩下用刀的那个汉子,把刀猛地插在地上,双眼一闭,站在那儿。 花瑜来到了汉子的面前,看那汉子二十五六的年纪,就问他说:“我看你用的是纯阳老祖的九天玄女刀,不是强盗所能学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看着你很有英雄气概,咱们认识认识怎么样?”。 其实那条好汉也早就注意花瑜了,见他年纪轻轻,用的是江湖上早已失传的“寒天梅花”剑法,高深莫测,特别是那支袖箭更是快如闪电。早就想和他结交了,便睁开眼睛问道:“哥们是谁呀?”。 “我是花瑜”。 汉子忙双手抱拳对花瑜说:“我叫郑硕,刚才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冒犯,请大哥恕罪!”。 花瑜赶紧把他扶起来说:“那好,我们正好急着赶路,咱一路走一边说吧”。 在路上花瑜知道了郑硕的情况,原来郑硕是光宗皇帝的御前侍卫,是宫廷的四品都尉之职,因不满杨舜清揽权滥政,得罪了他。杨舜清就暗地安排了四虎,假扮成强盗杀了他全家,他逃出皇宫一连奔波几日,身无分文,在这里遇见尤大打劫,正好就此落草为寇了。 下午的时候,花瑜他们来到了七星庄,见到了吴亮,发现吴亮也是位帅哥,手里还拿着把羽扇,挺有文化的。兄弟认识了以后,吴亮很痛快的答应着跟他们走了。 第三章 买了一个妓女 哥几个商量着,要想上梁山,就必须有一个联合的内线,所以他们想到了柳明德。吴亮听了这想法以后,赞赏阮十四的脑袋瓜子非常的聪明。吴亮问十四说:“兄弟,你和他怎么联系的呀,老柳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十四说:“我刚才又到湖里去了,正好遇见梁山管理局陈四在湖里巡逻,他告诉我说,他和老柳晚上就来”。 吴亮点点头说:“那就好,只要这家伙来了,咱哥们就有办法治住他,只要他在咱手里有缺,剩下的就好办了。”。 哥几个正商量着呢,就听见外面,有好几个人呼呼啦啦的走进公司来了,紧接着,秘书敲了敲门进来了,和阮十二汇报说:“经理,管理局姓柳的领着好几个人来了”。 阮十二看了看吴亮,吴亮摇了摇羽毛扇对秘书说:“来的正好啊,你先把他们领到接待室,就说阮经理马上就到!”。秘书答应一声出去了。 吴亮把几个兄弟召集过来,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通,然后对花瑜说:“唉!按说咱是文化人,做事都是光明磊落的,从道理讲不应该这样做事,可为了上梁山救老爷子,不得不这样了,兄弟你反对也好,看不上来咱行事也好,咱可都是没办法的法子呀”。 花瑜说:“哥哥千万别这么说,俺知道你是为了俺着想,只要能救出老爷子,就甭管他用什么法子了,再说老柳这伙人又不是什么好鸟,我看这办法用在他身上挺合适的”。 吴亮高兴的点点头,对阮十二说:“兄弟,就按咱刚才说的办吧,我们就不出面了,你和小十四开始张罗呗!”。 阮十二来到会议室,看到柳明德和陈四他们早就坐那等着了。阮十四哈哈一笑说:“哎呦,柳哥等急了吧,不好意思啊,刚才有点事耽误了”。 “靠!谁道你小子真忙还是假忙啊,该不是又搂那个小娘们折腾的累着了吧!”。柳明德故意取笑说。 “嗨!费劲花钱的活我才不愿干呢,没意思!” “那好啊,你不愿干,咱哥们不嫌啊是吧”。柳明德舌忝着脸子看着陈四他们,厚颜无耻的说。陈四他们嘻嘻呵呵点头应和着。 阮十二看了看这些色中恶鬼,心里感到无比的厌恶,心里说,甭让你现在得瑟,一会就让你喝了爷们的洗脚水。他也打哈哈的对柳明德说:“那好呀,今天我就给哥们开开荤怎么样!”。 柳明德一听双眼放光,急不可待的说:“还是咱哥们讲义气啊,这两天鸟蛋都瘪了,前两天就听小十四说,镇上来了好几个小妹,怎么样让哥哥认识认识呗!”。 “好说,那几个小妹可水灵着呢,保管你用着满意,不过咱现在不着急,先吃饱喝足了再说!”。 阮十二领着他们到了镇上的怡红酒楼,大鸡大鱼的伺候了一通,便让酒店老板开了几个房间,让柳明德他们到里面去享受一番。 柳明德推开房门,早看见床上一个女子躺在那里,酥胸半露,满面含羞,只用一个被角盖着肚脐,乌云般的秀发散落在脸上,上身穿着苏红抹胸,高高耸起的胸脯在一起一伏着,两条白女敕女敕的胳膊和大腿露在外面。柳明德一见,魂都飞了,他已经几天不沾了,如今一见这等美色,早已按耐不住心中欲火了,他猛地月兑下自己的外套,噌的一下窜了上去,扑到床上按住那小妹,扯下短衣就松自己的裤带。手不停的抓挠着胸部,嘴角流涎在脸上蹭来蹭去,口里心肝心肝的叫着。听着那小妹声声娇喘,柳明德更来劲了,一通忙活之后,最终瘫在床上。 阮十二看着柳明德心满意足的出来,给他倒上一杯茶问他说:“哥哥,感觉怎么样阿?”。 柳明德还在回味刚才那甜蜜的感觉,笑眯眯的回答说:“兄弟呀,哥哥我是欲仙欲死,神仙都换不来啊”。 “哥哥只要看着好就好说,我已经花银子从老板那里,把她买出来了,等会把他安置到一处僻静的房子里,哥哥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怎么样啊”。阮十二神秘兮兮的贴在他耳朵上说。 柳明德感激看着阮十二说:“兄弟,你这样看的起哥哥,哥哥不知怎么报答你好啊,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俩就是亲兄弟了”。“这点小事有什么呢,以后我可就全靠大哥了!”。 “没问题!不过这事千万别让山上的人知道,现在童长官查的可紧呢,凡是下山嫖娼的一律杀头,了不得呀”。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大哥,这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那太谢谢兄弟了,还是那句话,以后看哥哥怎么对你吧!”。柳明德拍着胸脯子说。 “哥哥,眼下就有一件事求你,你看能不能帮忙?”。 “说!兄弟别客气!”。 “我一个表弟从外地来这里了,听说梁山上景色不错,一直想去看看,不知道行不行,不行就算了,我不能让大哥犯难不是!”。 柳明德听了摇了摇头说:“要说平时倒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呢,昨天夜里,朝廷来人了,说是捉拿什么朝廷重犯,今天早上童知寨吩咐说,最近几日严防可疑人员在湖上出没,官兵一律不得外出,违者斩杀!”。柳明德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那近来山寨可有什么事发生?”。 “这山寨连个鸟都飞不进去,那会来什么重犯呢!女乃女乃的,折腾人罢了! 阮十二故意惊呆的张着口,问柳明德说:“那哥哥今天是怎么出来的呢?”。 柳明德喝了一口茶说:“奥,对了!今日我出来,还有件事情需要兄弟你帮忙呢?”。 “哥哥说,我一定帮!”。 “后天是童老总他老婆五十岁的生日,老童让我找一个找戏班子上山唱戏热闹热闹,不知到兄弟能帮我找到吗?”。 吴亮在侧房听的清清楚楚,高兴的对花瑜低声说:“真是老天爷保佑咱啊,这叫怎么说的来,奥,你要寻时他自来自呀,这事成了!”。他捅了捅郑硕,让郑硕轻轻学了一声猫叫。 阮十二听到发出的暗号,站起来对柳明德说道:“哥哥等我一会啊,我撒泡尿就回来”。然后出门转身从另一门走进了侧房里。 吴亮叮嘱说:“十二哥哥,找戏班子的事赶紧答应下来,到时候我自有妙计!”。 不一会阮十二回来了,对柳明德说:“哥哥刚才所说找戏班子事,我看问题不大,前天刚从京里来了个云家班,唱的可好呢,经常到各个地方演出,我去给哥哥请了来”。 “好好好!那就麻烦兄弟了,到时你请了来直接送上去就行,你不是说你表弟想去吗,让他一起混进去,别人问就说,是戏班子里的人就是了,不过去了看看可以,千万别乱逛,知道吗!”。 柳明德说完喊着已经忙活完的陈四他们,高高兴兴的回山寨了。 第四章 校场上的较量 一艘载着十几人的木船,荡荡悠悠的来到了水寨门前,上面是花瑜他们请来的戏班子,船上除云家班的人以外,还有花瑜他们兄弟五个人,阮十四留在公司照料生意,郑硕被派往青州打探情况了。 船靠近山寨水门,陈四对阮十二说:“兄弟按照惯例可是要检查的呀”。 “查吧,查吧,四哥,咱不能破了规矩不是!” 陈四上了船,挨个的打量着,指着花瑜问:“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他呀,云三,是云家班的小生”。 “嗯!长的挺秀气的。这个呢?”。 他一指吴亮。 “这是演诸葛亮的,没看他留着胡须手里拿着把扇子吗”。 “这几个呢?”。 “高个黑脸大胡子和这矮个的是抬箱子扛活的”。 陈四又把眼睛盯在云家班的姑娘云晴的身上,看着她那粉嘟嘟的脸蛋,窈窕的身腰,和那隆起的胸脯,眼睛不住的盯在上面,臊的云姑娘满脸通红。 十四忙掏出几两银子塞到陈四的手里说道:“四哥,你看柳哥还等着呢,我们是不是过去?”。 “啊,好好好!我带你们过去,不过告诉你们可不能乱走啊!”。陈四回过神来,依旧盯着云姑娘说。 “一定一定,那是自然!”。说完十二领着他们下了船。 路过黑风口,走到了柳明德的大帐。陈四让他们先等等,自己进去禀报了。 不一会柳明德走了出来,对阮十二笑着说:“好哇!好哇!兄弟啊,你可帮了哥哥的大忙了!”。又对陈四说:“先将他们安顿到后面厢房里歇息,你再去禀报童太太,就说戏班找到了!”。 “是!”陈四答应了一声,领着花瑜他们往后去了。 在厢房里,吴亮问花瑜说:“明天就要演出了,导演教你的戏文都记熟了吗?”。 “放心吧哥哥我早就记熟了,唱戏不多,就是多舞几下花枪罢了!”。花瑜回答说。 “那就好,记住我说的,想办法打进老童的内部去,最好让老童他老婆高兴,那样我们才会多一份寻找龙珠的希望”。花瑜点了点头。 局长童渊到任梁山以后,一把火烧了梁山的座椅,劈碎了忠义牌匾,将聚义大厅改为了办公室,梁山插替天行道大旗的地方,也已经变成了*场。童夫人的五十大寿,戏台就扎在这里。童太太是光宗李皇后的嫂子,这五十大寿童渊可是不敢草率从事的。他先请戏班子讨太太欢心,完了以后还要举行一场校场大比武,让太太赏赐武艺比赛得了名次的同志,以示李氏身份的显贵。 校场上韩可当、童渊在中间坐着。李太太坐在老童的左边,身边还有一个十七八的大姑娘,长的面靥挑花,凤目樱唇,颦笑娇美。红绸子扎腰,悬着一柄玉女短剑,俨然一番侠女装扮,她是童渊的千金童娇,老童三十以后才有了她,爱如掌上明珠。 戏台上正在唱着一出《马超救妻》,青衣云晴演的哀哀怜怜,花瑜唱词不多。因受过老班主和云晴的教授,两人演的美幻绝伦。赢得阵阵掌声。 韩可当见花瑜把一条花枪舞的犹如梨花带雪,又如蛟龙缠身,不禁感到惊奇,戏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好手段?怎么越看越觉得里面几招枪法这么熟呢? 童娇也在痴痴的望着花瑜,她被花瑜英俊的面庞,高超的枪法深深的迷住了,甚至连李氏的问说话也已经不在心思了。 戏曲演完了,校场比武开始了。中军柳明德披盔挂甲手持令旗跑向童渊面前,单膝跪地大声言道:“老板,同志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童渊左右看了看韩可当与太太,对柳明德说道:“今天呢,有幸请到了韩老板莅临梁山,检查指导工作,你们一定要来竭尽全力,得出一个好名次,会后将有夫人荣幸的为你们颁奖!”。 “得令!”。柳明德抱拳施礼,快步跑上将台,将童渊的话向*场上的广大同志们传了一遍,顿时一片欢呼和掌声。 “第一场,射箭比赛,参加者,各队的队长!”。柳明德令旗一扬,比赛开始了。 小队长们各显神通,不甘落后,都纷纷射了个十环。 “这一局不分胜负,下面进行第二局武术比赛”。柳明德传出第二道号令。 左军队长首先出马了,他一举手中大刀高喊:“谁来与哥们比比!?”。 此时从后军跑出一名队长,手里拿着一杆方天画戟,大声喊着:“我老李来会会你小袁!”。 两人双马一错镫。小袁一招力劈华山刷的一下奔李队长的脑袋砍来,李队长不慌不忙,攒足了劲力,发出喊声“嗨”!使了一招二郎担山,只听嘡的一声,火星四溅,那把刀硬生生的被画戟弹开,震得两匹战马长啸嘶鸣倒退了几步。小袁一磕马镫,一招飞鹰夺食奔腋下而来,李队长一招怀中揽月交缠在一起,两人旋马来回,斗了二十几合,不分胜败。李队长一戟未能刺中,便纵马拖戟而走,小袁随后追来,李队长突然勒住战马,马蹄一跃之际,仰身马后回手一戟直刺胸月复,小袁只顾追赶毫无防范,眼见一道寒光而来,吓得“哎呦,娘哎!”,撒手抛刀跌落马下。童渊拍着桌子不停的叫好。 各路队长不甘示弱,纷纷来战,都不过几个回合,就败走了。李队长连胜六阵,在那里乐得高喊,军士欢呼雀跃掌声雷鸣。 老韩附过身去对老童渊说:“李队长神威英武,真是一员虎将啊,我看你这里的人都打不过他,刚才唱戏的那个小伙子枪舞的挺好,看着有两下子,要不让他试试!”。 童渊听后急忙说:“不行!一个唱戏的孩子,有什么匹枪法,只不过耍把式卖艺,混口饭吃罢了,怎么能和咱正规军比呢,是吧,传出去那不让人家笑话吗!”。 “唉!童老板说这话就不对了,武艺高低不分尊贱,刚才我看那小伙子枪法挺好的,你要不信,比比就知道了”。 老童看着韩可当既然说这话了,再说人家毕竟是京城里来的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吩咐柳明德说:“你让那唱戏的小伙到我面前来!”。 花瑜随柳明德来到老童面前施了个礼说:“不知领导有什么指示?”。 “嗯,小伙子!你叫啥名字啊?”。 “报告领导,俺叫云三”。 “嗯,刚才我看你枪耍的挺好的,韩老板和我有心要提拔你,让你到校场上去和李队长比比枪法怎么样阿!”。 花瑜听了心里非常的吃惊,急忙推月兑说:“领导同志啊,这事可不行啊,俺就是一唱戏的,怎么敢和李队长比呢,那不是糟蹋了李队长的名声吗”。 “哼!我是领导,我说了就算,你敢不比我就杀了你信不!”。 这时候吴亮赶紧跑过来对老童说:“领导,领导别生气,俺兄弟不懂事,您千万大人别见小人怪,我让他比就是了”。然后一拉花瑜悄悄说道:“这老韩没使好心眼子,你比吧,不过别赢就行”。 花瑜明知到推辞不过去了,便点头应允,柳明德牵过一批马来,花瑜从兵器架上抄起一条镔铁皂樱枪,飞身上马就来到了到校场里。 李队长一看花瑜到了,鼻空里一哼哼说:“我靠!你个小戏子,你不在家吃女乃,来找死啊,要不你磕三个响头,我就饶了你算了!”。 花瑜因为吴亮嘱咐,强忍着心里的怒火,什么话也不说。李队长欺富花瑜胆子怯了,抢先一戟,花瑜用枪一挡,画戟反勾一缠,直奔花瑜的肩膀刺来,花瑜抽抢一绞,画戟走空。李队长大怒,随即招招用狠,嘴里还不停着骂着:“你个小兔崽子,我先送你回娘胎来世找个好人家!”。花瑜将门之子,怎能受得这些羞辱,不由怒火迸发,已忘记吴亮的嘱咐。顺手将画戟拨开,纵马向前,舞起枪来,用了一式白龙取水,点、刺、劈、砍枪疾劲猛,顿时将李队长笼罩在枪影之中,打的他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三招已过,花瑜不想取他性命,找准破绽一招霸王使鞭,啪的一声枪杆抽在李队长的脊背上,他喷出一口鲜血一头跌落马下。 广大同志们正看的发呆,突然一声女子的喝彩“好”!才回过神来,忙抢上前去把李队长扶了起来。 老童瞪了童娇一眼,童娇也为自己情不自禁刚才的叫好感到一些唐突,她看了看花瑜,不由的一片红晕泛上桃腮。 第九章 并非真心较量 花瑜接到了一张任职通知书,老童任命他为临时管军助理教练,担任军中的枪棒教师,并兼自己的帐外保镖。吴亮高兴的说:“现在,虽说我们迈出了第一步,但前面的困难还是很多的,我们要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下一步重要的是取得老童的信任,防止老韩设套,让我们往里钻,那家伙一看就是心狠手辣,诡计多端的主,兄弟呀,你一定多长个心眼,不能让他看出一点的破绽来”。 花瑜点点头,说:“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谨慎的!”。 云晴因为花瑜要到老童那里上班,以后肯定会和童娇接触的频繁,满心里的不乐意。虽然她和花瑜蒙蒙的产生了爱意,但还不明白,花瑜上梁山是为了什么事,她也不好多问,不过她到希望花瑜留下来,以后和她浪迹江湖,以走穴唱歌为生,永不分离。 花瑜看着云晴伤心的要哭,就拉着她手说:“云妹妹,我又不是不回来,下了班还是到这里呀,吴亮哥哥刚才也和我说了,我取得老童的信任后,就和他提议,让他组建一个梁山文艺团队,那样咱不就都留在山上了吗”。 云晴羞涩的一笑说:“谁说和你在一起来,想什么呢,我刚才那是让沙子迷了眼了,自作多情!”。说完一扭柳腰走了。众兄弟哈哈大笑,花瑜尴尬的红了脸,可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花瑜来到了知寨办公室,领了差事,便到了侧边的营帐,那是他办公的地方,刚掀开帘子,就看见里面一个红衣少女,双手抱着膀子,歪着柳眉斜着眼,笑眯眯的坐在他的办公桌上。 花瑜一看又是童娇来了,忙施礼说道:“原来是小姐来了,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童娇柳眉一竖,不乐意的说:“好啊,你行啊,打你来了,我一天跑三趟,就是来听你说这句话是吧!和你说了,别小姐小姐的叫,我不喜欢,叫阿娇!”。 “不敢不敢,我是什么人,怎么敢这样称呼呢,让童老板知道了,可了不得呀,那还不砸了我饭碗啊!”。花瑜恭恭敬敬的说。 “行,你个呆子!”。童娇气的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刚要张口骂花瑜,突然眼睛一眨吧,又换了副面孔,笑着对花瑜说:“唉!咱俩定的君子协议,你该是没忘了吧!”。 “没有,没有!怎么敢忘了呢”。 “那好,我现在就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请问小姐,是什么事呢!”。 “我还没想好,你跟着我走就是了!”。 “对不起,小姐,我现在确实走不开,一会我还得上课呢,到*场上教枪法呢”。花瑜急忙又一施礼回答说。 “奥,是吗!那行,我等你,我也去*场,看着你教完,到时看你跟不跟我走,哼!”。童娇做了个鬼脸,一踮一踮的甩着手出去了。 花瑜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来到了校场,拿起了长枪,教起军士的枪法来,划、戳、穿、刺,童娇目不专盯,看着花瑜教授枪法的动作和身姿,时而灵巧转身,时而闪转腾挪,看的她不停的跳着脚,拍手叫好。一套枪法完后,花瑜收枪立脚,犹如泰山青松,立在那里。 “好!”。一声喝彩,引得大家纷纷朝着这声音看去,只见韩可当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在那里停足观看。花瑜急忙跑过来,一叉手施礼说:“让韩领导见笑了,请多多指教”。 “嗯,不错,小云呢,果然好身手啊,真没辜负了我推荐你呀”。老韩套着近乎笑着说。 “多谢韩领导了,要不是您,俺怎么能找到这份工作呢,以后还得多靠您提拔呀”。花瑜买好的回答说。 看着他俩客客气气的样子,童娇眼珠子一转,凑了过来,对他们说:“哎呦,我说云三呀,人家我韩叔叔可是伯乐呀,要不怎么相中你这匹好马了呢,你说是不是韩叔叔!”。 花瑜看着童娇又跑来搅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韩看着童娇说:“这鬼丫头,古怪精灵的,嘴巴也不饶人,哈哈哈哈”。 童娇调皮的一笑又说:“韩叔叔,我听说,你在宫里武功厉害着呢,你说你要是和云三比,谁赢啊?”。 “好了,闺女!别闹了,我还找你爹有事呢”。老韩笑着说。 “不吗!韩叔叔,比比吗”。童娇撒娇的摇着老韩的胳膊说:“韩叔叔,他老是欺负我,你就帮我教训他一下吗!”。 其实老韩此时的心里,也巴不得想和花瑜较量一番,那天看着花瑜在校场上枪法精湛,又是自己的对手,真要能分出个高低来,还真不是件坏事,起码以后再狭路相逢,心里也有低了。 他对童娇打着哈哈,看着花瑜说;“你看吧。这闺女非要咱俩比试一下,看来不比比,我是走不了了,怎么样,小云呢,咱要不切磋切磋,免得这孩子背后骂我不是”。 “不敢,不敢!雕虫小计,怎么敢在领导面前献丑呢”。花瑜嘴上说着,心里的想法其实和老韩差不多。 “哪来这么多废话,让你比你就比,啰嗦!”。童娇娇嗔的对花瑜说。 “好!看来不比是不行了,躲不过去了。来吧”。老韩说完走下了校场。 一个头脑机灵的军士拿过两把剑来,递到了他们的手里。韩可当看了看剑,用手指一弹,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他一抬左脚,摆出一个童子迎门的招式,对花瑜说:“来吧!”。 花瑜仗剑施礼说道:“领导,得罪了!”。一招寒梅飞雪,便向老韩刺去,只见这一剑,花瑜手腕一抖,宝剑旋起一道弧影,恰似片片旋舞飞起的梅花,直奔老韩的胸脯七大主穴点去。剑锋未到,韩可当已觉得剑气早就*到脸上,心中赞叹,这小兔崽子剑法果然厉害。老韩不慌不忙,一招童子拂尘,向前一个箭步,划出一道剑弧,迎了上去,紧接着一招童子献桃,化解的剑锋,又凝聚成一股剑气,奔花瑜的肋下刺来。花瑜一看韩可当的剑法,似游龙劲风一般刚猛有力,心中也佩服道,我师父曾对我说过,韩贼乃青云山,云霄老道的得意弟子,所学的剑法是江湖上,早已失传的薜萝老祖摄魂剑,剑法招招阴损,令人胆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看到剑锋*来,花瑜一招梅花入水,化刚为柔,两剑交缠在一起。 两边观看的军士,只见青光剑影,不禁看的目瞪口呆,童娇也瞪着美丽的大眼,忘记了喝彩叫好了。 老韩此时越来越感叹花瑜的剑法,能和他对上这么多招数的,还真少遇见过,但他对花瑜的剑法却又不知,为了再试深浅,他加紧了攻势。花瑜几招过后,觉得他的剑法疾力刁钻,和自己有的一拼,但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真功夫来,否则以后就不好对付了,花瑜一提丹田之气,将内力*到剑上,一招梅花漫天,向韩可当刺来,老韩迎剑一挡,只听见嘭泠一声脆响,花瑜手中的剑断为两截。 花瑜赶紧向后一跃,一躬身说道:“韩领导的剑法高深莫测,小云领教了”。 韩可当知道并未分出高低,遇到这样的对手,意犹未尽的说:“真是少年出英才呀,等天还得比比,不知道你这家伙,从哪里学的这样的剑法呀”。 “领导见笑了,只不过是小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江湖卖艺的,从他那里学的”。花瑜撒了个谎说。 “好哇!难得呀”。老韩点点头,心里说,鬼才相信你说的话呢。 第十章 荒庙里遇神仙 一眨巴眼,又几天过去了,老童暗地里观察着花瑜,看着小伙子做事勤快,干净麻利,对工作任劳任怨,再加上童娇在他耳边,不断的说些好话,心里也慢慢的喜欢上他了,便又给他加了一份工资,有实习转向了正式工作,把他调到了自己的身边,担任军演指挥官,并兼自己的保镖,由此一来,花瑜的地位提高了,人身活动也相对的有了一些自由。 花瑜有好几次想再到虎涧峰,仔细的侦查一些情况,但这几天,他发现了一个异常的现象,每次他外出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人跟踪他,鬼鬼祟祟的,像鬼的影子,看不见模不着,可总像附在他身上一样甩不掉,所以他没有轻举妄动。花瑜把这情况及时的反映给了吴亮,两人进行了一番仔细的分析。 吴亮摇着手里的羽毛扇,对花瑜说:“看来这事情的确有点复杂,你被人盯上了,也是难免的事,韩可当已经怀疑你了,想从你身上得到龙珠。那天你和李队长比武的时候,打的他失了颜面,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打不过你,但可以整你,说不定他也派人盯着你,模清你的行踪,到老童那里告你一状,借老童的手收拾你!”。 “吴哥,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好呢?”。 “知道了身上长疖子,就得把他的脓挤出来,要不然得话,越留越麻烦!”。 “你说吧,吴哥,让我怎么做吧!”。 “你不妨大摇大摆的到虎涧峰去,看清楚这伙人到底什么来路”。 花瑜听了吴亮的建议,点了点头。 云晴洗了一块干净的手帕,盈盈的来到了跟前,递给他说:“花哥,擦擦脸吧”。 花瑜擦了脸,觉得脸上凉爽爽的非常舒服,看着她说:“云妹,你都来梁山很长时间了,也没出门,明天我领你到涧边,看看风景好吗”。 “当然好啦!”。云晴张口说出这句话,突然觉得有些冒失,脸色一红回头看了看他爹。 花老头子眯着眼,笑呵呵的点了点头,云晴一扭身,不好意思的走进了里屋。 吴亮果然是神机妙算,跟踪花瑜的人,正是他所派的大内高手,人称索命阎罗的魏琼,此人来无踪去无影,堪比当年的神行太保戴宗,他遵照韩可当的命令,从花瑜招到衙门办公室那天,就形影不离的跟上他了。 第二天早上,花瑜和老童请了个假,带着云晴姑娘,来到了虎涧峰,因为花瑜现在是他们的老师,一路上只打招呼,没有盘问,还以为他们兄妹二人出来散心呢。 来到了虎涧峰,跟随的两个徒弟,远远的站在后面,二人尽情的欣赏着涧边的景色,云晴羞羞答答的牵着花瑜的手,温热的情感传递,让花瑜觉的特别的幸福甜蜜。他们来到了涧边,花瑜看着漫涧的松柏,仔细的猜测着龙珠的所在,倾听着身后的动静。来时他就看到了,后面枝叶荒草不停的晃动,他知道又被跟踪了。为了让他献出原形,他感觉时机已到。花瑜对云晴说:“云妹,我们已经来了很长时间了,这里的风凉,你先沿着这条路回去,等我把那个人揪出来”。 花瑜吩咐了两个徒弟,让他们先护送云晴回去,云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心里恨死了跟踪的人,打搅了他们甜蜜的时光。 花瑜在涧边漫无目的的走着,不停的观察着身后,他看到不远处的树林里,有一座破庙,便走了过去,但再回头看时,只见一个人影一晃便没了影踪,花瑜大喝一声,腾身而起,直奔那黑影隐没的地方扑去,但到了近前,除了一堆荒草之外,并无其他东西,花瑜知道他已逃走,心里索然无趣。 花瑜信走到了庙宇里,看见庙宇已经是残垣断瓦,龛台之上太白金星的神像也沾满了尘土,身上结了厚厚的一层蜘蛛网。花瑜坐在神龛下面,想到龙珠不知什么时候找到,救父之路艰险渺茫,不禁潸然泪下。叹了口气合上双眼,一阵倦意上来,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看见太白金星臂搭拂尘,白须飘然,慈眉善目向他款款走来,他站起身来,随着他来到了虎涧峰的瀑布深潭。天空黑暗,阴风飒飒,这时白天那只怪鸟,凄厉一声怪叫,从潭底跃起,那张女圭女圭脸,看了看花瑜,竟然滴下两滴泪来,它呼扇了一下翅膀,便向涧峰上振翅冲飞,落到半山腰,在一块黄石旁边的古柏上,唿扇了两下翅膀便没了踪迹。他正在心生迷惑,就看见深潭之内,一条青龙带着一团紫气,从水底猛然翻滚而出,张开血盆大口,直奔花瑜扑来,太白金星轻展舒袖,用手握住那条青龙的尾巴,用手一捋龙身,那条龙竟化作一柄紫光闪闪的宝剑在他手中,太白金星翩然起舞,将那把剑舞的犹如乌龙倒海,气势汹涌,又如蛟龙翻腾,电闪雷霆。 舞剑完毕,太白金星轻轻推了花瑜一把,吓得花瑜惊叫一声,跌倒在地惊醒过来,原来是南柯一梦。花瑜惊魂未定,觉得很是奇怪,便站起身来,忙跪倒在太白金星神像面前,磕头施礼。抬头看时,那神像犹似面带笑意,手中的拂尘已然不见,躺在他胳膊上的,竟然是一把宝剑,花瑜顿时大悟,忙又磕了几个头,取下剑来仔细观看,这把剑乌黑纯青,锋芒无比,紫气闪闪,剑身之上隐隐映现出一条乌龙,正在游弋盘旋,让人心寒胆魄。他来到庙外,太白金星所舞的剑术赫然在胸,花瑜挺身仗剑起势旋舞起来,不禁寒风速起,落叶翻飞。 第十一章 韩可当的出击 老韩派出去的人,从苇州府回来了。御林守卫赵卓,领到韩可当的命令,回到苇州城,打探花瑜的情况。这家伙悄悄的下山以后,经过一天两夜的奔波,先到妓院里休息了一下,白睡了一个婊子不说,临走还讹了老鸨子十两银子,然后来到府衙办公室,找到了方吉,把这次来的任务传达给了老方,老方马上发出一封邀请信,找了当地一个著名的画家,根据描述,画了一副花瑜的肖像,拿着他回到了梁山。 老韩看着手里的肖像,那眉毛、鼻子、眼睛基本上对上号了,特别是那个小嘴巴,简直太像了。老韩赞赏的瞅了瞅赵卓,对这个下属的工作给予肯定,他乐呵呵的说:“小赵啊,这趟差事干的不错,组织上会考虑对你进行奖励的!”。 赵卓心里美滋滋的,你说这趟差事出的多好啊,睡了女人,得了银子不说,组织上还会给予一定的奖励,要是天天有这样的差事,那不美死了。他忙谦虚的说:“谢谢老板对我的夸奖,我离老板的要求,还存在很大的距离,今后我一定会更加努力,老板指哪,我就打哪,绝无二话可说!”。 老韩对小赵的决心,感到非常满意,点点头说:“嗯,你是个人才,我会提拔重用你的,你先休息去吧!奥,对了,你把魏琼给我喊来”。 “是,老板!”。赵卓乐悠悠的答应了一声,出去了。 不一会,魏琼进来了。 “老板,有何指示?”。 “这两天,你跟踪那个唱戏的,有什么发现吗?”。 “报告老板,没发现有什么怀疑的地方,不过他昨天和她妹妹,就是那个女歌星,到虎涧峰去了,而且还发现了我!”。 “奥,没认出你来吧!”。 “没有,我刺溜一下就窜了,他没看见我是谁!”。 “嗯,那就好。虎涧峰!你说的是虎涧峰?”。 老韩模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又重复问这这个名字。 “是虎涧峰!我昨天一路跟过去的”。 韩可当点了点头说:“嗯,知道了,你要继续跟踪,一有情况马上向我汇报!你去吧!”。 魏琼走后,韩可当在屋里徘徊着,“虎涧峰”这三个字,来回的在他脑子里闪着。突然他眼睛一亮,自言自语的说:“虎涧峰,没错!只有像时迁这样,偷鸡模狗的贼,才会想到这个地方!”。 花瑜得了青龙紫云剑以后,欣喜不已。回到房里,把他在虎涧峰上的奇遇,告诉了吴亮,吴亮听后,高兴的说:“果然如此呀,那怪鸟看来就是时迁爷爷显灵,化身来给指点的。黄石边的柏树周围,肯定就是藏龙珠的地方啊,我们得赶紧想个办法,去把龙珠找出来,老爷子就有得救的希望了呀!”。 花瑜听了也非常激动,但心中却有了一些焦虑,花瑜对吴亮说:“哥呀,可你不知道啊,那块石头在半山腰呢,又滑又陡的,我们根本上不去!”。 吴亮想了想,转头对阮十二说:“十二哥哥,你现在就去找老柳,让他疏通一下,你赶紧下山,找一个能翻山越岭的高手来,一定要找可靠的!速速把他带上梁山来,我们有用处。另外,我估计郑硕兄弟也该回来了,你正好问问他,现在老爷子在苇州的情况!”。 阮十二听完后,赶紧去找柳明德了。 韩可当经过一番仔细的考虑,已让魏琼火速下山,到苇州城去找二虎,选出几十名攀登山峰崖壁的好手,带到梁山上来,准备把虎涧峰翻个底朝天。 韩可当来到了童渊的办公室,童渊赶紧让花瑜沏上茶,把老韩让到了坐上,笑眯眯的说:“老韩啊,昨天忙什么呢,找你喝酒呢,打发人去了,也没找着你!”。 “那有什么可忙的呀,昨天杨老板派人来了!”。韩可当撒了个谎说。 “杨老板派人来了,有什么事吗?”。童渊心想:你老韩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看你干什么正事,老赖在这不走,耽误了我多少事啊,我又不好意思撵你走,还得防着你。一听是杨舜清派人来了,还以为要他下山呢,心里很是高兴,就故意装着惊讶问。 老韩呵呵一笑说:“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说京里要御林军,举行一场比赛,让我抓紧练兵的事”。 “那么说老弟是要回去了?”。老童心里偷偷的乐了。 “唉!暂时回不去了”。老韩喝了一口茶接着说:“还有件事。麻烦老大哥呢!”。 韩可当听后心里感觉到被晃了一下,便呐呐的说:“咱哥俩,谁跟谁呀,还用着这么客气吗,兄弟有话就说!”。 “我想在此练兵”。 “啊,奥!在这练兵?”。 “是的,我看好了一处地方?”。 “哪里呢?”。 “虎涧峰,我看那里地势开阔,是个练兵的好地方”。 老童一听,知道他暂时走不了了,不过到那里练兵,倒也不错,最起码虎涧峰比较偏远,离他办公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再说老韩练兵期间,会很少来打搅他,想到这就说:“好啊,那地方得却不错,是个练兵的好地方啊!”。 “那就谢谢童大哥了,不过我们御林军练兵,要采用封闭式的方法,到时我会戒严,任何人是不许入内的”。 “那没问题!一切都依你!”。 “那就谢谢哥哥了!”。韩可当说完,高兴的对老童施了一礼,大步流星走出了童渊的办公衙门,他要迅速的回去,做一番周密的安排。 第十二章 京城来的阔少 就在花瑜和韩可当,正在分头准备,开始寻找龙珠的时候,童渊的办公室,来了一位非常尊贵的客人。 来的这人,是枢密院主事黄埔坦的大公子,户部员外郎黄埔瑞。童渊得到哨兵的报告以后,不敢怠慢,忙带着梁山知寨上的班子成员,来到了水寨门口迎接,看见黄埔少爷,带着四个贴身的保镖,二十名亲兵,两名美貌侍妾,乘着一艘豪华客船,驶到了水寨门口。黄埔坦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又是杨舜清的死党,位高权重,要是他在皇帝面前说谁的不是,那这人可就倒了八辈子霉了,吃不了让你兜着走,就连皇宫贵戚都高看三分,甚至还得巴结他,如今他的大公子来了,那就是贵人临门了。 老童伸手把大公子扶着下了船,赶紧施了一礼,脸上的老褶子笑成了一朵花,他故作惊讶的说:“哎呀!我说今天早上,那树上的喜鹊老是哈哈的叫呢,原来是贵客临门啊,哎呀!少爷也不提前说一声,也好让我准备准备!太突然了,嗯!想不到哇!”。 黄埔少爷哈哈一笑,对童渊来说,他当然也不敢小看,童渊他老婆,是当今李皇后的姐姐,也是皇亲国戚,老童家自童贯开始,三代以来也是高官家庭,他们来往亲密,关系都是不错的。黄埔少爷赶紧的回礼说:“哎呦,哥哥,你这样说咱哥们不显得生分了吗,我原本是到北京催缴税款的,正好走到这,想哥哥了,就顺道来看看你和嫂子”。 “哎呀,太好了!哥哥也想你了呀,走,走,咱到我办公室去”。老童把他们安顿好以后,赶紧的把幕僚,也就是办公室主任刘进举,喊到自己面前吩咐说:“老刘啊,你抓紧去办好这几件事,一个呢,是安排好酒宴,找几个射箭好的,到山上打点野味来,二是,赶紧去找夫人,让她拿几件珠宝过来,送给黄埔大公子的情人,三是,通知云家歌舞团,今天晚上演出,助助兴!”。 刘进举忙不迭的跑着去办理了。 韩可当见到黄埔瑞,寒暄了一番过后,心里也吃了一惊:这个贪财的家伙,怎么会跑到梁山来了呢,难道也是知道了龙珠的消息,到这里插一杠子,要真是这样,事情可就有点复杂了。 酒宴之上,黄埔瑞捋着他尖尖的下巴上,一撮稀稀疏疏的山羊胡,一双三角眼,老在韩可当的身上,飘来飘去。看的老韩心里直发毛。 “老韩什么时候来的梁山,怕不是只是找我童哥,来叙叙旧的吧?”。黄埔瑞不阴不阳的问。 “少爷说笑了,我是奉杨老板的命令,捉拿朝廷重犯的”。 “奥,什么重犯啊!跑到梁山来了?捉到了吗?”。 “一个刺杀杨大人的重犯,听说是跑到这附近了,这不,童老板也帮忙派人寻找呢!”。 “奥,我还以为你到梁山是观风景,赏花呢!”。黄埔瑞故意把那花字,说的又重又长。 韩可当心里一惊,这家伙果然是有目的的,说的那花字,不就是花瑜吗!看来来者不善啊,又多了一个对手哇!看着黄埔大公子,不断的刨根问底,老韩仔细的周旋着。虽然他们俩官衔一样高,但他犯不着去得罪他,因为自己的靠山,虽说是被皇帝宠信的太监,但人家老爷子,可也是正统的朝廷重臣,这家伙身居要职,阴险刁钻,也有一帮了不得的哥们,现在没必要和他树敌,以后再找机会收拾他也不晚。 童渊可不明就里,看着他俩,你问我挡的,就哈哈着打着圆场说:“来来来,两位哥们,喝酒,喝酒!等吃完了饭,我还准备了一场演出呢,我请的那个戏班子,唱的可好呢,里面那个唱戏得到小妞,那唱腔,那身段,长的水灵着呢,少爷看了肯定喜欢!”。 “是吗,哈哈哈哈,那一会我得饱饱眼福!”。黄埔瑞一听有漂亮小妞,眼珠子登时发亮,心思从老韩身上便转了过来。 夜间的演出,安排在校场,花瑜被老童派了一个,场外保镖的活,带着一帮子人,维持秩序,其实梁山上不会有什么刺客,但是贵重的客人来了,这项工作还是要做的,因为这样看起来,是对来客的尊重。 云晴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黄埔瑞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她身上乱瞅,看着云晴那粉女敕的脸蛋,少女那成熟的身体,那迎风摆柳的细腰,心里胡思乱想,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他把云晴和自己身边的两个情人做了比较,发现云晴更有韵味。 黄埔瑞转过头来,问老童说:“童哥呀,你从哪里弄的这样的美人来啊?”。 “你嫂子过生日的时候,老柳从山下找来的,本来唱完生日宴会,他们就走了,可你嫂子非要留下,说是留在山上乐呵乐呵,解解闷,也就留在这里了”。 “嗯!真不错,唉!童哥,你说要是搂着这小妞,那软绵绵的身体,睡上一觉,那该是别有一番滋味吧!”。 老童一看黄埔瑞色迷迷的样子,神神秘秘的贴着他的耳朵说:“咋了,兄弟,该不会是看上了吧,她不过是一个戏子罢了,看上了就招来玩玩呗”。 “那怎么能行呢,我不能夺人所爱呀!”。 “嗨!兄弟,说什么呢,我倒是有那心思啊,可你嫂子看的那么紧,你说我敢么,兄弟要是看上了,尽管拿去就是了,不过就是花上几十两银子罢了,放心钱我出!”。 “那这事可就靠哥哥老哥了啊,只要你把那小妞给我弄到手,兄弟我一定重谢!”。 两人在那窃窃私语的密谋着,花瑜在一边,看着他们嘴里嘀咕着,眼睛不住的打量着云晴,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不由得警惕起来。老韩也在一边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甚至还听到了之言片语,心想:好哇,这家伙这么,要是真让这小妞给拖住了,还真不失为一件好事啊! 第十七章 花瑜谷崖祭剑 花瑜听了吴亮的计策,看了看手中的青龙紫云剑,寒气冰冷,心中不禁热血沸腾。自从在虎涧峰的荒庙里,得到了这把宝剑以后,一直还没有机会,试试它的锋芒,现在为了完成救父愿望,他要杀掉冯亮,先除掉奸佞的一条爪牙,加快老童和黄埔瑞之间的恩怨。 自从花瑜认出了冯亮以后,他就让何俊来暗中观察,跟踪着冯亮。花瑜与何俊来,在一个僻静的角落,悄悄的会了面。 “兄弟,今天早上那个黑衣人被杀了?”。花瑜问何俊来说。 “没有!找了个替死鬼,把黄埔大少爷糊弄过去了!”。 “怎么,就没看出来?”。 “看什么呢!杀了以后,把脸都捯饬烂了,说是不过逮住了,一个上山偷东西的贼,正好跑到他院子里去了”。 “那个公子哥相信了?”。 “我看是半信半疑的,不过没说什么!”。 花瑜点点头,心里佩服老童的手段,自言自语的说:“老家伙诡计多端呢,还真是使了个,瞒天过海的好计呀!”。 花瑜又问何俊来说:“那你注意到那个黑衣人了吗?”。 “注意到了,他是童老板秘密招来的杀手,平时藏起来,一般不露面,军营里的哥们,一般都不认识他!”。 花瑜若有所思的说:“怪不得呢,那天晚上看了这么面熟呢!”。然后又问何俊来说:“那你知道他现在在那里吗?”。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有一人肯定知道!”。 “谁呀!”。 “老童的狗屁高参刘进举,那天晚上,我负责在门外警戒,看见刘进举和童老板进了密室,童老板一般有事,都是他拿主意!”。 “嗯!好兄弟,谢谢你了!”。 “嗨!咱哥们谁跟谁呀,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夜深三更,嫦娥姐姐含羞遮面,花瑜戴上了一张脸谱,躲过了巡逻的军士,悄悄的飘进了刘进举的院落,用剑挑开房门的木栓,寻着酣睡的声息,模到了堂后的寝室。 刘进举搂着他的小情人,可能是忙活累了,嘴一张一合,连吃带喝的睡的正香呢。花瑜无声无息的,来到了窗前,伸出手指,先点了小情人的哑穴,让她昏睡过去,然后用脚,踏住刘进举的小月复,剑锋一指,用剑背拍了拍他的下巴颏子。刘进举从美梦里惊醒过来,看着黑灯瞎火里,有人踩着他,剑在咽喉上杵着,惊恐的刚张口说不出话来。 “别动,小心你的狗命!”。花瑜故意憋着嗓子,低声喝道。 刘进举此时早已魂飞胆丧,剑在脖子上,冰凉冰凉的,他还怎么敢动呢,只能是眨巴眨巴眼,表示同意了。 “昨天晚上那黑衣人是谁!?”。 看到刘进举没回答,花瑜又低声略带轻蔑的说:“就你这样的酸屁文人,也想充好汉吗,再不说,我就成全了你,看你是不是,真的骨头硬!”花瑜压了压剑,脖子上,顿时冒出一团血来。 刘进举一看,这是来真的了,眼前还是保命要紧,身边的小情人还没享受够呢,便哆哆嗦嗦的说:“大哥饶命,我说我说,不过让童老板知道了,我一样会没命的!”。 “别啰嗦!只要如实说了,保你没事!”。 “是是是!多谢好大哥了”。 “说!”。 “他叫冯亮,是童老板的秘密杀手”.“现在人在哪里?”。 “今天早上被童老板砍头了”。 花瑜冷笑了一声,又把剑压了一下,刘进举疼得“哎哟”了一声。 花瑜话里透着怒气:“好你个老狗小子,敢糊弄我,我家大公子,今天一看就是假的,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刘进举一听,来人口里说出了,我家大公子四个字,心里顿时明白了,看来这是黄埔瑞派来的人呢,再不说是真没命了,急忙回答说:“我说我说,他被童老板藏到后山的天谷崖了”。 “怎么走!”。 “出了后寨门,转两个山道,进到谷里,大榕树后面的房子就是”。 花瑜笑了笑,没想到老童的高参,也是块软骨头哇!于是将剑从他脖子上拿开,再用手轻轻的一点,解开那女人的哑穴,走出屋去。 这个钟点,巡夜的士兵倦意正浓,都开始偷懒了,散散两两的,找一个角落,熄了火把,窝在哪里,迷瞪一会,避避风寒。花瑜按照所指的路径,没费劲的出了寨门,三转两转的,来到了天谷崖。走进树林深处,发现了前方不远,有棵大榕树,他来到树后的那座房子,抬起脚来,哐当一脚,踹开了房门。 花瑜扑到屋里一看,床上空空无人,他站在那里,四处搜寻着,只觉得一股冷风,嗖的一下直*脑门,花瑜赶紧向旁边一躲,一道寒光从眼前闪过,房梁之上跳下一人,用刀一指花瑜问道:“妈的,老子早就听到你上山的动静了,说!你是什么人?”。 花瑜仗剑在手,呵呵一笑说:“好啊,找的就是你呀,让你死也死个明白吧,我就是花瑜,今天找你,借你的血,祭我的宝剑来了!”。 冯亮惊了一下,然后说:“无名小辈,没听说你哥我,在黑道上的名气吧,大话就你别说了,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能不能活着出去了!”。 话音未落,冯亮旋身一转,一刀劈来,花瑜举剑一挡,刀剑相撞,就听乓的一声,激起一团火光,冯亮的刀,登时出现了一个豁口,被弹了出去,同时一股内力,由刀传到手上,胳膊一阵发麻,差点使刀月兑手,听着那剑,发出嗞嗞的声音,骇的冯亮向后一退,口里吃惊的问:“姓花的!你使得什么剑呢!?”。 刚才刀剑相碰,花瑜也暗暗惊奇,没想到哇!自己只是轻轻接招,这把青龙紫云剑,竟有这般威力,心里高兴极了,便对冯亮说:“咋了,哥们,知道厉害了吧!这是专杀黑心贼的剑!”。花瑜口里说着,一扬手,一阵疾风便向冯亮刺去,冯亮知道这把剑的厉害,不敢正面迎接,便侧腕一滑,刀贴剑壁,避开剑锋,借势向前一跃,一招铁拐打山,奔花瑜胸膛拍来。花瑜一个箭步后撤,随手一剑,那剑划出一道弧光,向冯亮的手臂削来,冯亮缩身一躲,剑从面门划过,一缕头发,簌的被斩了下来,飘在空中。 冯亮大吃一惊,知道不是花瑜对手,忙一脚踢来,趁花瑜躲身之际,挺身一跃,向屋外抢去。花瑜紧追到外面,两人恶斗在一起。山风肃响,宿鸟惊飞,两人杀得天昏地暗。不一会,冯亮身上,已经是多处伤口,体力渐渐不支,他一拳打过来,纵身想逃,花瑜早就看出他的路数,腾身一旋,侧臂一挥,剑锋所到之处,溅起一片红云。冯亮还没来的及喊叫一声,便魂魄悠悠,连头带膀断为两截,死尸扑的一声倒在地上,青龙紫云剑上面,滴血未沾。花瑜看看天色,东方已经渐露鱼肚白了,便匆匆的离开了。 第十八章 酒店里遇少女 郑硕从苇州出来,一路马不停蹄,向石碣村奔去,想快点把他打探到花府的情况,告诉花瑜。走到泰安的时候,天忽然降起一场大雨,把郑硕淋了个浑身湿透,他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客栈,便赶到那里,想歇歇脚,休息一下,再接着赶路。 到了店里,郑硕要了一间房,点了一个热汤,一盘牛肉,让店家拿来一壶泰山佳酿,吃饱喝足了,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鸡叫二遍的时候,郑硕想赶紧起来,再赶一百多里的路,就到了阮十二的家了,可他刚一起身,发觉自己头疼欲裂,双眼发涩,嗓子干裂难受,四肢酸疼无力,才知道自己病了。店家找来村里的一个医生看了看说,这是疲劳所致,再加上急火攻心,又被雨水淋了,得了伤寒痢疾,没个十天半月是下不了床的。 郑硕干着急没有办法,再争强好胜,身体也不听使唤,就只好住下了。转眼间五六天过去了,经过热心酒店老板的帮助,和每天药物的治疗,比先前感觉要好的多了,这天他下了床,试着走了两步,依旧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没有半点力气,走路都这样,更别说骑马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也不知道花瑜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龙珠找到没有?真是急死我了啊!”。 正在这个时候,他听见楼下,传来一阵柳琴的声音,一个细女敕的嗓子,咿咿呀呀的唱着小曲。酒店里有这样的歌声,不觉让人感到新鲜,郑硕强撑着身体,来到了楼梯上,看到一个老头,粗布麻衣,正在那里打板,一个姑娘,十七八岁的年纪,长的倒也端庄秀丽,怀里抱着一把柳琴,在为喝酒的客人,弹琴唱曲呢。郑硕知道,这是爷俩,流落江湖,靠着卖曲,挣俩个小钱糊口。郑硕叹了一口气:唉!现在当官的,搜刮民脂民膏,搞的老百姓都没活路了,这么好的姑娘抛头露面的,不容易啊!想到这,他把小二喊上来,掏出一两银子,让小二送给那老头,便又走回房间里去了。 傍晚的时候,郑硕的房门响了,老汉领着女儿来致谢了,进了门拉着闺女,跪在地上给郑硕磕头答谢。郑硕赶紧把他们扶起来,对他们说:“老大爷,可不要这样!我只不过,尽了我的一点心意罢了,我也不是富裕的人,帮不了你们什么”。 老头老泪纵横,对郑硕说:“恩人呢,打我爷俩出门,就没遇见像你这样的恩人呢,我们老是受欺负不说,还有不少的坏人,老打闺女的主意,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郑硕也觉得他们挺可怜的,就安慰了几句,问他说:“大爷是哪个地方的人啊,我怎么听口音这么熟呢!”。 “俺是济州人啊,怎么老板去过俺那地方?”。 郑硕一听果然是自己的老乡,心里不禁又添了,几分同情和怜悯,忙又问他:“那你们怎么流落到这里了呢?”。 “唉!”。老头又叹了一口气说:“俺那里刚去了一个侯县长,他有一个小舅子,成天狗仗人势的,最近又和一个有钱的大老板,说是合资搞什么房地产开发!就把俺村里的地給圈了,眼看着一村子的人哪,都没了土地,你说俺老百姓,不就是就靠那点地生活吗,这没了地,也就没了活路喽,这不俺爷俩,就靠卖点唱糊口了!”。 “那县里就没给你们再安个家吗?”。 “这世道,当官的谁管老百姓的死活呀!俺们村圈了地以后,倒是每家每户发了十两银子,可从县里,再到地保村长,到了俺手里也就剩下三两五钱的了,俺村里的刘二壮,因为到县政府里讨个说法,便被打断了双腿,还下了大狱,他娘一着急上吊死了。天下乌鸦一般黑呀,没咱老百姓说理的地方啊!”。 郑硕听了自己的家乡,竟然遭了这样的灾难,心里非常的气愤,坐在那里,默默不语。送走爷俩以后,他又嘱咐了小二一声,晚上这爷俩的房费和饭钱,都记在他的账上。 郑硕用过晚饭以后,又觉的精神清爽了很多,他和衣躺在床上,听着楼下传来的小曲,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他听到一阵马蹄声响,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仔细的辨别着由远而近的声音,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只有军营的战马,才会有这样矫健的声响,他警觉的下了床,推开一条门缝,向下面观察着。 只见酒店里,风风火火闯进来三个人,头上戴着斗笠,身披黑色大氅,手里拿着宝剑,来到里面高喊:“小二!把好酒好菜,都给我端上来!再开两间上等的房间,爷们今天晚上不走了!”。 小二答应一声,跑开以后,三人来到桌子跟前坐下,摘下了斗笠,解开了大氅,把剑也放到了桌子上,拿起了茶壶倒水喝。郑硕站在那里,看着其中一人刀削脸,三角眼,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的揉了揉,瞪大了再去看,一股子火,从脚底板子直冲上脑门,心突突的跳着。他不敢再看了,猛地合上门,转过身来,靠在门扇上,直喘粗气。 “妈的!真是冤家路窄啊,这不正是我的仇人赵卓吗!老天有眼啊,你灭我一家十五口,今天我要让你血债血还!”。郑硕满腔怒火,恨恨的骂着,直冲向床头,抄起了那把九天玄女刀。 第十九章 少女裸身见冤 郑硕手提九天玄女刀,怒火冲冲的正要出去,与赵卓拼杀,以报血海深仇。可就要刚在开门的那一霎那,突然脑子一转,不由得又转回身来,冷静下来。 郑卓是个头脑冷静的人,这也是在皇宫御林军中,所具备的基本素质。他仔细的思考了一番,竟为刚才自己的莽撞,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在想:这条路,是去京城的唯一通道,赵卓从梁山上下来,韩可当没有来,那说明赵卓,是受了韩可当的指示,难道去京里调集人马,还是去办什么事?但无论如何,这事肯定和花瑜有关,也说明龙珠还没有下落,花瑜肯定还在山上,我何不悄悄的跟踪,打听明白了,再下手也不迟呀,对!还是花瑜的大事要紧,反正这小子跑不了,先让他多活一天吧!想到这,郑卓又来到了门前。 赵卓坐在那里,喝着小酒,眯着眼睛,不怀好意的瞅着,正在唱曲的女孩,两个随从也在帮腔调戏着。 “怎么样,赵哥!这小妞不错吧,看那小嘴,又红又女敕的,亲上一口还不香死了啊,哈哈哈哈!”。一个随从说。 “什么小嘴呀,你看那俩馒头,又圆又鼓的,要是趴上去咬一口,肯定解馋!”。另一个附和着说。 “嘿嘿!也是啊,咱哥们在梁山上,可有些日子,没闻着女人味了,憋得老二尿尿都站不直了,今天晚上说什么,也得慰劳慰劳它不是!”。赵卓斜拉着眼睛,色迷迷的对他俩说。 “不就是一个戏子吗,戏子如婊子呀,花上二两银子,她还不乖乖的跑进赵哥的被窝里,任着你折腾呀!”。 “切!什么二两银子呀,你见过咱赵哥玩女人,什么时候花过钱了,真是的!”。 “好了,哥们!赶紧吃饱喝足了,给我看看这小妞在哪住着,咱哥们今天晚上乐呵乐呵!”。 “好咧!赵哥就放心吧,跑不了她,早晚是咱嘴边的肉了”。 爷俩早就看见这几个人,坐在那里指指划划的,没按什么好意,心里也紧张起来。一曲唱罢,老头也没敢向客人收钱,领着女儿站起来,向大伙举了个躬说:“实在不好意思了,老汉我身体不好,再唱就唱不了了,请各位大爷见谅!”。说完拉着女儿就想离开。 “站住!”。赵卓喊了一声,从怀里掏出几钱碎银子,对着老头抛去,嘴里说:“哪有听完戏,不掏钱的的道理啊!拿着,给你女儿买点胭脂,好好收拾一下!”。 老头从地上捡起银子,忙对赵卓低腰点头的说:“谢谢老板,谢谢老板!”。然后拉着女儿,头也不敢回,急匆匆的离开了。 这一切郑硕都看在眼里,不禁开始为父女俩担忧,他知道赵卓阴狠毒辣,生性贪吝,肯定是打了这女孩的主意了。 等了一段时间,眼看着赵卓他们散去,进了房间里面,郑硕把小二喊来,告诉小二说:“你速去告诉那唱戏的爷俩,让他们赶紧离开酒店,至于什么事,我不方便说,但你要让他们听我的,绝对没错,否则今天晚上,他们将遭遇不测!”。 小二听了也觉得害怕,但又不能问什么事,不过他知道郑硕是个好人,既然这么郑重其事的说了,肯定有他的道理,便不敢再问什么,蹬蹬的跑下楼去,找那唱戏的爷俩去了。 郑卓估计妇女俩这时候,已经离开了酒店,心里也稍微的放下心来,便喝了最后一剂熬好的中药,躺在床上,静养一下。郑卓眯着眼睛,想着心事,药力也发挥了作用,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郑硕觉得天色昏暗,阴风习习,他恍恍惚惚的走出了酒店,沿着店外的的大路,向东走去,不一会,走到了一片树林中间,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动,便站在那里四处观望,这时从树后走出来一个少女,来了到他的面前,郑硕一看,这不是酒店里卖唱的少女吗,她怎么在这里呢,就问她说:“姑娘,我不是让你爷俩走了的吗?”。 那少女听到了问话,没有回答他,反而用衣袖遮住脸,嘤嘤的哭了起来,郑硕正感到纳闷,突然看见那少女,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伸出手来,再月兑自己的衣服,郑硕忙向前制止,可那少女,早就露出了*的**,丰满的胸月复,美丽的身躯,看的郑硕心慌意乱。刚要闭上眼睛,就看见那少女,突然青丝散乱,双目狰狞,满身的鲜血汩汩的向外冒着,然后哭着,转过身去,从树后消失了。郑硕惊叫了一声,从这恐怖的梦中醒来。 郑硕坐在床上,回忆着刚才梦里的少女,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心里油然而生。这时候听见了,一阵上楼的脚步声,他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了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就听见一个人说:“哎呀!赵哥,舒服呀,这黄花大闺女的滋味,就是好啊,呵呵呵呵!”。 “靠!你哥们可是沾大便宜了,你让我给你把风,把我排到老三了,还没尝着什么滋味呢,那小妞就不吱声了,没意思,还弄了我粘糊糊的一身!”。 “好了,别说了,赶明天在弄一个,你先尝鲜,让他把风,给你不过来不就完了吗!”。 “嘿嘿!谢谢赵哥!”。 郑硕一听这声音,犹如五雷轰顶,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这不是赵卓他们吗,难道那女孩已遭遇不测! 郑卓赶紧穿好衣服,拿起刀来,跑到楼下,唤醒了小二,问他说:“小二,那妇女俩可是离开了酒店!”。 “离开了啊,我按照您的吩咐,告诉了他们以后,爷俩就慌慌张张的走了!”。小二揉着睡眼回答说。 “可看清他们是往那个方向走的?”。 “出门向东走了,这里就一条东西路”。 郑硕没在问什么,出了酒店,一路向东狂奔跑去。 第二十章 祭少女杀仇人 郑硕一路疾走,翻过一座山道,那条路再向前,就延伸到一片树林中去了,里面黑黢黢的没有一点动静,郑硕三步并作两步,一头扎进了树林里,走了没过多远,他模模糊糊的看见前面,横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他忙跑到近前一看,不由得站在那儿呆呆的发愣。 地上那个白花花的东西,正是卖唱的女孩,衣服已经撕碎,扔在一边,赤身**的躺在那里,眼睛痛苦的睁着,胸上一道一道的血印,双腿呈大字型张开,滴下一滩鲜血。不远处还卧着一个人,是那个老头,脖子上一处刀痕,血染透了衣服,身边是一把摔坏了的柳琴。 郑硕看到这样的惨景,不禁一声长啸:“赵卓啊,赵卓!你这个天杀的畜生!我郑硕不杀你,枉为人啊!”。那叫声凄惨悲凉,让山林陡然变色! 郑硕满含眼泪,为那女孩穿好衣服,抱起父女俩的尸体,来到一处树木葱茏的地方,将他们掩埋了。 郑硕掩埋了爷俩的尸体,恨不得立即回去,把赵卓那小子撕得粉粹,然后搓骨扬灰,以解除心中那口恶气。他提着刀回到了酒店,服务员小二哥,看着他浑身泥土,衣服上还有血迹,脸色也凶巴巴的,没敢说什么,直愣愣的瞅着他上楼了。 天色已经放亮了,郑卓坐在客房里,一夜没合眼,那少女被奸杀的惨状,像鬼一样缠着他,杀气已驱散了身体上的病魔,他浑身燃烧着仇恨。收拾好行装以后,给了小二一锭银子,走到后院里,把马牵了出来,飞身上马,一磕马镫,直奔东面那片树林。 一片杂乱的马蹄声进了树林,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就听见一个人说:“咦!赵哥,咱昨天晚上,应该就是在这里,办的那个小妞吧,咋没人了呢!”。 “对呀!就是在这里啊,你看地上还有血呢!”。另一个附和着说。 “怕不是被狼叼去了吧?”。 “别说话!”。赵卓跳下马来,走过去,蹲在地上看了看说:“肯定被什么人拖走了,你们看这里有踩的脚印!”。 俩人也赶忙下了马,跑了过来。赵卓指了指地上对他们说:“我觉得气氛不对,怎么这么静呢,咱哥们小心点吧,还是快点走出这片树林子,妈的!阴森森的,不是好兆头!”。 赵卓刚说完,就见一个人忽的从树上,跳了下来,吓得蹲在地上的两个随从,“哎呀!”一声,一蹲在地上,赵卓毕竟是御林守卫,有功夫在身,虽然吃惊,但本能的往后一跃,跳出了几步,用手一指问道:“你是什么人!”。 “来要你狗命的人!”。那人双眼冒火,直盯着赵卓喝道:“赵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还认得你爷爷吗!”。 赵卓仔细看了看,觉得很眼熟,又仔细想了想,浑身一哆嗦,颤颤抖抖的说:“你,你,你,你是,是,是,郑,郑硕!”。 “我日你娘的,你终于还认得老子呀!”。 蹲在地上的两个随从,一听见郑硕两个字,抬头看清楚了郑硕的脸庞,心中惊恐万分,他们认识他,知道他是御林军中,有名的索命神刀,也是他们的老师,遇见他,那就是要命的主了,便瞅准俩人说话的机会,爬起来就想跑。郑硕一看他们要撒丫子,抬起脚来,一脚踹倒一个,一刀将另一个戳了个窟窿。 赵卓一看是遇见了郑硕了,知道再说什么好话,都不顶用了,只能拼死一杀,或许还有逃命的机会,便抽出剑来,一声狼嚎,奔郑硕刺去,郑硕用刀隔开来剑,飞起一脚,奔赵卓的胸膛踹来,赵卓慌忙侧身躲过,两人过了几招以后,赵卓渐渐胆怯,剑法完全乱了,郑硕一招龙尾戏水,九天玄女刀划出一道白光,奔郑硕的双脚砍来,郑硕飞身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咔嚓一声,那条左腿,齐截截的被削了去,赵卓惨叫一声,一个跟头栽在地上,那个随从,正骑上马想跑,郑硕一抬脚,踢起赵卓掉在地上的剑,嗖的一声,正插进他的后背,从马上摔了下了,惊得那匹马扬起四蹄,没命的窜了。 郑硕来到赵卓面前,用剑一指说:“你妈的,你的功夫,还是老子教的呢,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和老子斗!”。 赵卓抱着那条血淋淋的断腿,哎哟哎哟的看着郑卓说:“大哥,不!大爷,你饶了我吧,只要你饶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饶了你!我们一家十五口,这帐怎么算!我饶了你,被你糟蹋的那个女孩怎么办!”。 “大爷唉!杀你全家的不是我啊,是杨舜清派四虎干的,我不过就是个跟班的呀!”。 郑卓看着赵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压了压怒火,又问他说:“那好,那你说,你这次下山,有什么任务?!”。 “是老韩让我下山的,那天晚上,他派魏琼,偷听了黄埔瑞的谈话,知道他让方德忠,到京里找他父亲派兵,到梁山上夺宝,让我一路上跟踪他,到京里打探,派兵的情况,并让三虎和四虎,过来援手的”。 “宝物找到了没有!”。 “没有,但可能知道藏在那个地方了,现在正在搜呢”。 “藏在哪里!?”。 “虎涧峰”。 “那个在山上唱戏的云三呢!”。 “他现在被老童调到衙门办公室了,韩可当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他就是花信的儿子花瑜。哥呀,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赵卓可怜兮兮的看着郑硕。 郑硕昂天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悲愤凄凉,他隐隐约约看见那个少女,赤身**的站在他的身边,浑身鲜血淋淋,满眼哀怒的看着他,郑硕把压在赵硕脖子上的刀,手腕一用力,在咽喉上一挥,一股鲜血喷了出来,赵卓双手捂着脖子,瞪着惊恐的眼睛,瘫在地上,蹬了几蹬,见阎王去了。 郑硕把赵卓的头割了下来,提溜到卖唱的少女坟前,放在哪儿,便骑上马,奔石碣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