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宝物》 第二章 爹爹 第二章 爹爹 林月儿休息了几天,精神已经得到完全的恢复,只是脸上还有几个没有长好的豆疤,虽然有些痒,但她因为是成年人的思想,能控制住不去挠,前世因为自己小不懂事,总是偷偷的挠,结果留下了麻坑。 自己病好了,娘却病倒了,是过于劳累所致,几天都没有好好的休息,原本身体不好,就这样一下累倒了,这事是不是跟前世一样,林月儿不得而知,因为前世自己毕竟还是个小儿,好多事情还没有记忆。 怕过上病气,二夫人吩咐赵嬷嬷看住林月儿,不许她再来正房晃悠,可是林月儿的心里一直怕这是一场梦,更怕娘病的重会再次失去娘亲,心里的苦处又没有办法诉说,只好神不守舍的倚在门前往娘亲的屋子里张望。 然而三月的气候虽然有了盎然的春意,但是风依然带着寒气,尤其对刚刚大病初愈的小孩也是有危险的。 奶娘、蔷薇、飞花都怕小姐再给吹病,用尽花样劝阻,林月儿也不反驳,虽听话的进入内堂,可没有一刻功夫就又跑了回来,还带着满脸的焦虑和担忧。 没有办法只得跟二夫人禀报,二夫人听到后,让赵嬷嬷搀扶着来到门口,隔着帘子严厉命令林月儿回内堂休息。 林月儿看到帘缝中娘的衣裙,听到娘略微沙哑的声音,虽然被训斥但是心一下踏实了,这不是梦,娘还在,骂自己呢,嘿嘿,小脸顿时笑得跟花开了似的,然后高兴的屁颠屁颠的乖乖的回到内堂,爬****榻躺了上去。 蔷薇和飞花她俩看到她的这个样子,纷纷抿嘴偷笑,也不敢笑出声,竟然憋闷得脸色涨红,月儿小姐病好后,越来越逗趣了。 蔷薇走进夫人房间,脸色依然涨红,银牙咬着嘴唇,难掩笑意,赵嬷嬷好奇的看着她,问到底何事,让这丫头如此开心? 蔷薇“噗嗤”一声,再也忍耐不住,一边笑着一边将此事说给二夫人与赵嬷嬷,二夫人听完后笑的都咳了起来,身心愉悦,身子也舒坦的不少。 赵嬷嬷和蔷薇照顾娘亲,飞花兼任着做饭和照顾着自己,别院还有些做粗活的下人,只负责洗衣和洒扫,因为都是大伯母安排的,娘有些信不过,就没有让她们进内院伺候。 飞花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今年十七岁,眼睛不大却是很亮,最好看的地方就是脸蛋上的酒窝,笑起来很甜。 飞花将床里将小被子拽出搭在林月儿的身上,然后出去将针线浅子拿了进来,坐在床榻前的锦墩上,一边逗她说着话一边绣着手中的帕子。 看着飞花细致的照顾和亲切的笑容,林月儿猛地想起飞花在前世可怕的结果。 由于她是母亲的亲信,脾气又很直爽,为了护着母亲,跟大伯母硬碰硬的事情没少发生,狠狠地得罪了大伯母。前世母亲去世后,二房没有主事的人,只剩下自己小豆丁,所以飞花被大伯母卖掉,赵嬷嬷曾托人四处寻找,但毕竟人力财力都跟不上,所以就一直没有打听到飞花的下落。 飞花看见林月儿小小的眉头紧紧的皱起,以为哪不舒服了呢,就放下手中的秀活走到她的跟前问道:“小姐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林月儿从思绪中醒来,对着飞花认真的说:“飞花姐姐,我一定保护你,不会让你有事的。” 飞花愣了愣,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行了个礼说:“那谢谢小姐了,以后飞花的好日子就全仗着小姐了,小姐可不能忘了哦。” 林月儿望着飞花很郑重的点了点头,可她外表毕竟是三岁的小儿,这样的郑重倒是让飞花更觉有趣,随后坐到一旁,将头扭向一边,用衣袖捂住嘴巴,虽然没有声音,但是她颤抖的肩膀还是****出她在笑呢。 林月儿无语的翻翻眼睛,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身子,在心里哀叹一声,难怪飞花不信,自己这样小,恐怕就连自己也没有信心吧。 心中哀叹着,默默的想着现在知道的一些情况,那天听娘和赵嬷嬷念叨父亲,父亲去了泽州是参加八月的乡试,外祖父让爹爹提前去,是为了拜访一位很有名的夫子,这名夫子年轻时曾跟外祖父交好,所以外祖父拟书一封全权相托,望夫子能对自己的佳婿指点一二。 爹爹在自己的记忆里没有留下太多,只隐约的感觉到爹爹的怀抱很宽大温暖,笑容很开朗,但是爹爹的长相却很模糊,记不太清了。 突然,林月儿想起,前世爹爹正因为中了举人,过完年就前往京城参加会试,也就是在去京城的途中出的事,连同跟着的仆人,包括春妮的爹爹一起被杀,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发现的人是路过的商队,给报了官,由于耽搁了几天又下了大雪,官家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只能定论为流寇所致。 现在是三月,离爹爹出事还不到一年时间,想到这,林月儿一下从床上坐起,两只小手紧紧相握,额头上出现的汗迹,大眼瞪得滚圆,怎么办?怎么做才能化解爹爹的危机? 飞花被林月儿的举动吓了一跳,忙起身来到她的跟前,用手摸摸小额头,发现都是汗迹,低头问道:“小姐怎么了?是不是热了?还是不舒服了?要不要喝水?” 林月儿用空洞的眼神望着飞花,茫然的摇摇头,接着进入自己的思绪中。 前世爹爹成为举人老爷,给整个林家宗族带来的震动是巨大的。 上一世不明白许多事情,这一世一下明了。因为爹爹,几辈子商户的林家分支,竟然出了一个官爷,从此林家有了真正的根基,因为爹爹,整个宗族的地位得到大幅提高,原来是地位低下的商户,现在却有了官家外衣的庇护,不论是做人还是经商都可以挺起腰板;因为有了爹爹,不仅给族人的后代拓展了商界发展的道路,同时又开拓了官界这样一条光明大道;因为爹爹,林家现在的子弟和后代的子弟在婚嫁上的选择更加宽广,门当户对的结亲提高了一层,那么如此的良性循环,林家家族这个旁支的发展将会越来越昌盛,这是林家家族的里程碑,是一个从根本上的彻底转变的开始。 给家族带来了这许多好处,那么家族一定会以爹爹为中心,未来林家的族长一定是爹爹吧,如果没有分家,经商虽不会是爹爹,可大笔的钱财会由爹爹来支配,为了让爹爹高升也更为族人的后代铺路,所以爹爹一定会做家主的,何况爹爹是家里唯一一个嫡子,尽管比庶子年龄小了些。 大伯父作为成年庶子,这么多年一直经营着林家的生意,虽然一小部分让二伯父参与些,但是整个林家还不是全由大伯父操控,表面上说是祖父在旁监督,然而这么多年祖父的偏袒,已经养成大伯父说一不二盛气凌人的气势,这个没有正名的家主做了这么多年,真能就这样放手吗?真能甘心交权吗? 也许正因为这样,才迫使有些人动起了心思吧,虽没有证据,但是林月儿两辈的经历,让她不得不怀疑。 只有让爹爹逃过此劫,是不是娘就不会死,是不是祖父也不会死,是不是自己的命运就会改变?想到这,林月儿心开始阵痛,不行,一定不能让这件事发生,一定不能。 飞花用湿帕子给林月儿将额头的汗擦去,又喂她喝了点水,就这样也没有将林月儿的惊醒,依然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飞花看着她满脸的悲伤、焦灼吓坏了,急忙将她抱起,轻声的摇唤她:“小姐小姐...月儿小姐?”过了好一会,才把林月儿从思绪里拉出,望着飞花,疲惫的对飞花微微笑了笑,飞花又摸摸她的额头,确定小姐没有发烧,才微微的出了一口气,心里嘀咕道:“小姐才三岁,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是不是因为身体弱被什么吓到了?用不用跟赵嬷嬷说说呢?” 林月儿发现飞花满眼的疑问,怕自己的表情吓到她,赶紧调整状态,装成小孩的样子,在飞花的怀里扭来扭去,然后撒娇着要吃点心。 飞花看到林月儿小孩的样子,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在心里偷偷的“呸”了自己一口,嘀咕道:“乱想什么,小姐这不好好的,”然后将林月儿放到床上坐好,去外堂将点心端来,伺候着林月儿吃。 林月儿放下心事,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跟飞花聊着天,套问现在的府中状况,虽然前世这个时候的许多事记得不太清,但是基本状况与前世差不太多。 看样子以后的生活对自己是个挑战,前世的自己懦弱、胆小怕事,事事退让,事事忍耐,结果受尽屈辱而死,这一世就是再一次粉身碎骨,也不能让那些人任意欺凌就是死也要挺起胸膛站着赴死想到这,林月儿眼中闪着坚毅的目光。 坐在床榻边的飞花这回没有发现小姐的异样,因为她看到漏壶,已到了做午饭的时间了,低头替林月儿擦了擦小嘴上的点心渣,嘱咐道:“小姐,吃完这半块不能再吃了,要不午饭该吃不下去了”。 林月儿听到后点点头,接过飞花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用手帕擦擦嘴和手说:“飞花姐姐,我不吃了,放到一边吧。” 飞花接过点心盘子,放到桌案上,对林月儿说:“小姐,到了做午饭的时间了,我该去做饭了,小姐别跑出去着了风,要是想玩只在屋里玩好吗?要是着了风又得吃苦苦的药了。” 林月儿在心里无力的摇摇头,对着飞花很乖的点点头说:“知道了飞花姐姐,你去做饭吧。” 飞花看着懂事的小姐,露出甜甜的笑容说:“小姐病好后,越来越乖巧了,”说完又递上茶水让林月儿喝了两口,这才去了厨房。 坐在床榻上,伸出小手,张开手掌,不知前世自己在临死之前是不是也将那个阉人勒个半死?正在想着,突然发现右手掌的掌心,有一个淡淡的红色的月牙,微微的凸起,不仔细看不会发现。 这是什么?原来的手上没有这个痕迹啊,这个样子很像阉人脖子上带的挂坠,这是怎么回事,记得自己用他的颈链勒住他的脖颈,自己重生怎么会在重生的手上留下印记呢?不会那个阉人也一起重生了吧? 想到这浑身一僵,等等,那个挂坠是翡翠的,是绿色的,这个是红色的应该不是吧。 用另一只小手使劲的搓了搓这个月牙,突然一阵眩晕,恍惚中眼前的环境一变。 不再是床榻和床帐,不在是西厢房的内堂,这是哪?眼前一片黝黑的土地,自己坐在这土地上,土地很空旷,没有任何植物,不远处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四处张望,只发现身后是两间简易的茅屋,尽管是两间,但是都不大。 林月儿刚要站起身,想去四周看看,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没有想到,经过几百年,好不容易见到这一代月牙空间的主人,竟然是个稚儿,真是让我白白兴奋一场,喂,小屁孩,能听懂我说话吗?” 林月儿低头冲着发音地方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身旁竟然立着一条金色的小蛇,正仰着大脑袋看着她。 这可给她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的离那个蛇远些,看到林月儿的这样的举动,小蛇更加不屑的望着她说:“胆小鬼,别吓哭啊,我可不会哄小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哭我就敢咬你,哼。” 林月儿毕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慌张只是一会,这时已经定下神来,望着前面出声的小蛇。 这家伙说是蛇又不象蛇,因为它身子不长却很圆粗,也许太过于肥胖,身子下面的四条很细很短的腿不仔细看很容易被忽略,脑袋长得很大,跟身子有些不成比例,大大的眼珠也是金色的,瞪着她满是鄙视,嘴里没有象蛇一样吐信子,只是在说话时嘴角两边微微露出两颗小小尖牙,浑身闪着金黄色的光,皮肤上长有一层鳞片,这是什么动物?难道是怪物? 林月儿还没有晃过神,小金蛇已感觉到她的想法,用大眼睛白了林月儿一眼说:“告诉你,别胡思乱想,我不是怪物,我是灵蛇,知道吗?是灵蛇,你们凡人难得一见的灵蛇”说完,大脑袋高高昂起,下巴快要扬到天上去了,眼角又撇了一下林月儿,嘴里跟着蹦出两个字:“呆子”。 林月儿更吃惊了,因为她亲眼看见一条蛇跟她说话,吞了一口口水,张了张嘴,然后吞吞吐吐的问道:“你..你会说话?是..是在跟我说话?” 小金蛇不高兴了,狠狠地挖了林月儿一眼,大声的说道:“废话,不跟你说这里还有别人吗?傻蛋” 林月儿听到“傻蛋”两个字很生气,前世表姐表弟表妹们欺负她都喊她傻蛋,她那时只会躲到一旁哭,这一世谁要再这样骂她,一定给他好看,于是小脸上写满愤怒,站起,迈开小短腿走到小金蛇跟前,掐着小腰,底下头对着那个扬起的大脑袋大声喊道:“你才是傻蛋你是大傻蛋你下的蛇蛋也是大傻蛋,浮出的小蛇更是大傻蛋”。 “额....”小金蛇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稚儿竟敢跟它对着干,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耳朵都被她喊得嗡嗡作响了。 自己随口说了一句傻蛋,竟然将自己的后代全部搭了进去,我是个灵蛇唉,还是个有修为的灵蛇,现在却被凡人欺负,还是一个小寸钉的凡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它想到这马上立起身子,前面的两个小短腿都离了地,希望自己变得高些,更气势些,更威猛些,更强横些,最起码能与这个小丫头比齐,省的被这个小屁孩俯视。 可理想跟现实总是有差距的,自己再怎么努力,短短的身子也增加不了多高,由于太过于拔高,胖身子支撑不住大脑袋,一下“啪”的摔了个四脚朝天,急急忙忙翻滚爬起又重新立起,但是这样一摔怎还有气势,很一窝火啊,一口气堵在嗓子中,刚才要说的话也忘了,憋闷半天才挤出这样一句话来:“说你傻蛋你就是傻蛋,我根本不会下蛋,只有你傻蛋才会下蛋,哼”。 第一章 楔子 第一章 楔子 感觉吸进的气越来越少,整个胸腔憋闷的快要爆裂,林月儿大张着嘴象缺氧的鱼,试图再呼吸到一些空气,可是脖子上的大手犹如桎梏一样,堵住她的喉管,截掉她生命的希望。 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这样也好,痛苦不堪的日子终要结束了。 只是她不甘,不甘自己用簪子狠狠x入他的胸前,他竟然没有死去,不甘春妮拼尽全力用椅子砸在他的后背,他竟然没有倒下,反倒一脚将春妮踢飞,不甘死在这个残暴、****人的手上,不甘那些害自己这样生活的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不甘自己一再退让竟落到如此下场,不甘自己倾心的他,知道娶得不是自己的时候,却依然穿上新郎大红袍,将自己的表姐八抬大轿抬回家,不甘这么长时间,他误信谎言对自己竟然不闻不问… 林月儿的眼睛不知因为不甘还是因为充血所致越瞪越大,仿佛想将眼前这个满脸狰狞的脸用眼光****粉碎。 因为窒息,浑身已无力,双手依然拼命的举起,试图想掐住这个阉人的脖子,跟这个人一同灭亡,然而如何努力却只是抓住他脖子上的颈链。 颈链是银色的,上面挂着一个月牙形状的翡翠挂坠,这是这个阉人的宝贝,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摘下来过。他说这是他的福坠,是给他带来好运的东西。 链子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林月儿拼尽全力扯住它也没有断,却将狰狞的脸拉得越来越近。 人将死,挣扎更为惨烈,月牙挂坠没有菱角,却刺破林月儿的手,血慢慢将翡翠染红,后又顺着手掌缓缓流下。 颈链依然没有断,林月儿用全部的力量将颈链勒紧,眼前这张脸开始涨红,然后慢慢变青,她知道,自己最后一搏起了作用,遗憾的是,掐在自己脖颈上的大手依然没有放松,而是更加用力,这也是一个狠角色,要不怎么能在那样的环境里安然而退。 视线越来越模糊,胸腔很疼,犹如万剑穿心,慢慢又失去疼痛的感觉,变得麻木。 她努力了,原来一直忍让只有到了生命的最后,才有了这样一死之博,晚了吧,也好,最起码知道开始回击,否则这短暂的一生后悔的事情是不是太多了? 春妮不知怎么样?想扭头看看墙角昏迷的她,只能用眼角朝那个方向瞥瞥罢了,春妮跟自己受的苦太多了,自己死了,春妮以后怎么办?肯定生不如死吧。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颈链“啪”的一声终于断裂,林月儿的双手也随之垂落,就这样吧,想到这,整个模糊的意识突然无比的轻松,甚至有幸福的感觉,终于脱离开这个可怕的生活了,这就叫解脱吗? 手垂落下来,颈链掉在地上,可是没有人注意到那个翡翠挂坠却不见了,只在林月儿掌心里留下一片红雾… 祥华四十五年农历三月十二丑时,林家别院里紫竹院的西厢房依然烛光闪耀,皎洁的月光无声的倾洒在院内,给浓浓的春意增加一丝清冷,却更突出屋内烛光的温暖。 雕花的黄花梨床旁趴着一个十八九的女子,因为趴着睡着,脑后挽着的发髻已微微松散,一只长袖垂在地上,露出洁白光洁的小臂,柔柔的手轻轻地握住躺在大床上女孩的小手,即使熟睡也没有松开。 突然小女孩全身开始抖动,小小的眉毛紧蹙着,眼珠在眼皮里不断地滚动,两只小手猛然抬起,似乎要够到什么。 这一动,趴在床榻边熟睡的女子被惊醒,看到小女孩的样子,急忙将乱抓的小手握住喊道:“月儿,月儿,是不是不舒服了?醒醒,醒醒”。 林月儿正在挣扎着用最后一丝力量将阉人勒死,突然耳边听到这样的话,呆愣一下,是不是自己快要死了,有了幻觉,竟然听到娘的声音,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双手又开始乱抓。 趴在梳妆台上睡着的赵嬷嬷,听到这边有动静也惊醒,几步冲到床前,扶住林月儿乱蹬的小腿,也跟着叫道:“月儿小姐,月儿小姐,睁开眼睛,是不是做噩梦了?”然后又摸摸女孩的额头兴奋地说:“二夫人,月儿小姐烧退了,不烧了。” 嗯?怎么还有奶娘的声音,那么春妮呢?春妮没事吧,想到这,用尽全力的喊道:“春妮,春妮..” 林二夫人与赵嬷嬷互相看了一眼,在对方的眼里都看到疑问:“这孩子怎么会叫春妮?是不是想玩伴了?” 林二夫人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用额头顶了顶那小额头说:“真的是不烧了,真的不烧了,太好了,太好了”,疲惫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眼中却滴下眼泪。 “月儿,醒醒,睁开眼看看娘,两天你都没有睁眼了,难道不想娘吗?”一边说,眼泪一滴滴落下,滴在林月儿稚嫩的脸上。 泪水刺激到了林月儿,她的手停了下来,感觉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了,扑进鼻中的气息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是小时候,这是梦吗?要是梦就别再醒过来了。 林二夫人看着怀里的女儿不在乱动了,轻轻地亲了亲光滑的小脸蛋说:“月儿,月儿,睁开眼睛看看娘,奶娘给你做好吃的了,你不想吃吗?你想春妮了吧?等你好了,让春妮陪你玩好不?” 奶娘用帕子擦了擦眼泪,伸手抓住林月儿的小手说:“快睁眼看看你母亲,要不奶娘可不带春妮来陪你玩啊。” 林月儿沉醉在这温暖的梦里不想醒来,耳边听着这梦寐已久的话语,不敢打断也不敢睁眼,怕睁眼后失去这珍贵的梦境,只是让身体紧紧偎依在娘的怀里,小手也用力的抓紧奶娘那有些粗糙的手指。 赵嬷嬷感觉林月儿用力的小手,温暖的手掌把小手紧紧地包裹住说:“二夫人,月儿小姐是不是做噩梦了,要不就让她先睡吧,烧退了,等睡醒吃点东西再喂药吧”。 林二夫人点了点头,就轻拍着林月儿的小身子,看到林月儿不在乱动,以为已经睡熟,就慢慢的把她放在床榻上。 林月儿感觉要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了,吓得急忙大喊:“娘,娘,你别走,别丢下我,我想你,我好想你,娘,娘…” 林二夫人一听,马上又将林月儿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边落泪一边柔声的说道:“月儿别怕,娘在这,娘怎么会扔下你呢,别怕啊,娘在这呢”。 林月儿真正醒来已是未时,呆愣的看着淡青色的床帐,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似曾熟悉的感觉又很陌生。 这是哪?难道自己被救?那个阉人一直把自己藏得很好,怎会被发现?慢慢起身,伸手将床帐撩开,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这样小,又撩开被子看,自己的身子和腿是也是很小,怎么回事?难道依然在梦里? 小小的身体因为大病还是很虚,慢慢顺着床榻溜下地,看到一双小巧的绣鞋,穿上后小步的移到梳妆台前,爬上妆凳,铮亮的铜镜里出现一个小女孩苍白的小脸,年龄在3岁左右,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没有血色的小嘴唇有些干,如果没有刚出完天花留下的结疤,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林巧儿心里掀起巨*,这不是自己小时的摸样吗?想起来了,自己三岁的时候,出了天花,由于治愈晚了,差点没有性命,然后被送到林家别院来养病,在娘和奶娘的精心护理下,才活了过来,只是脸上留下一些小坑,大表姐她们经常管自己叫麻子脸,因为这样的嘲笑,自己变得很胆小自卑,常常不敢见人。 这是别院了,难怪有些熟悉和陌生,不管是真实还是梦,自己这样小,娘一定还在,奶娘也一定还在,春妮也一定还在,想到这,林月儿激动的快要窒息,快速从妆凳上下来,摇摇晃晃的全力向前堂冲去,一边跑一边大喊:“娘…奶娘…春妮…”。 奶娘正坐在前堂的门口做着针线,林二夫人则躺在榻上补眠,听到林月儿稚嫩急切喊声,奶娘扔下针线就往内堂跑,林夫人也一下惊醒,下了塌没有穿鞋也往内堂奔,门口的大丫鬟蔷薇和飞花也跑了进来。 奶娘看见林月儿摇摇晃晃的奔来,一把将她抱起,林月儿紧紧地搂住奶娘,大声喊道:“奶娘奶娘,我好想你。” 赵嬷嬷一边拍着林月儿的小后背一边安慰道:“好了好了,奶娘抱啊,是不是做梦吓到了,奶娘在这啊,不怕不怕。” 这时林夫人也到了跟前,急忙问道:“怎么了,月儿,怎么了,是不是被什么吓到了?” 林月儿从奶娘的怀里抬起头,望着站在逆光里的娘,激动的有些发颤,不知因为眼泪的原因,还是背光的原因,娘的脸有些看不清楚,怕大声惊走眼前的娘,小声的问道:“娘,是你吗?” 林夫人伸出手把她抱在怀里,泪水流了下来说:“怎么?病了一场,连娘都不认识了?” 林月儿用小手慢慢的扶上这张无数次梦着的脸,娘的气质是温婉的,长得又很漂亮,尤其是大大的眼睛,象一潭清泉,清澈中荡漾着阳光的温暖,皮肤白皙细腻,由于身体一直不好,气色有些苍白。细细的摸,细细的看,然后低声自语道:“能在见到娘,拿生命换也值了,”然后一下搂住娘的脖子,将脸埋在娘的怀里,浑身抖动低声喊道:“娘..娘..娘..” 这时蔷薇和飞花也来到跟前,蔷薇笑嘻嘻的逗着林月儿说:“月儿小姐病好了,饿不饿啊,飞花姐姐给你炖了好香红枣粥呢”。 飞花伸手握住林月儿的小手说:“还有金丝卷,想吃吗?” 林月儿没有抬头,依然留恋娘的怀抱,突然听蔷薇惊讶的叫了一声:“哎呀,二夫人你怎么光着脚啊,着凉可怎么办啊?” 林二夫人微微一笑说:“无碍,刚才听到月儿喊,有些心急,就没有顾上穿鞋”。 林月儿抬起头,哭的红红的大眼望着娘,吸吸小鼻子说:“娘。快去穿鞋,你身子不好,可不能凉着。”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林二夫人满脸的幸福,亲亲林月儿说:“我的好月儿,病好了一下就变得懂事了,都会体贴娘了,真是好姑娘。” 飞花跑出去给二夫人的鞋拿了过来,二夫人穿上鞋,抱着林月儿来到床榻前,让她坐下,用小被子将她裹住说:“月儿,饿了吧,吃点东西吧,看看,这一折腾,脑门都出汗了。” 旁边的奶娘对着蔷薇和飞花说:“蔷薇,你给小姐打点水来,洗漱一下,飞花给小姐成一碗粥来”。 赵嬷嬷则找出一身干爽的衣服开始给她上,手脚轻柔麻利,奶娘现在这时真年轻啊,脸上还没有那么多的皱纹呢。 赵嬷嬷今年也就有二十五六岁,圆圆的脸庞,白净的皮肤,眼睛不大,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只有有事时才会露出强势的光芒,要不是赵嬷嬷护着,自己也不会长到可以嫁人的年龄吧,想到这心里一丝抽疼。 赵嬷嬷看着林月儿望着她发呆,就微笑的说:“月儿小姐,一会可要多吃些甜粥啊,病就好的快了。” 林月儿一边配合着伸胳膊伸腿一边说:“奶娘,我想春妮。” 二夫人听到这样的话笑了起来:“瞧瞧瞧瞧,跟春妮才见过两面,不仅在梦里叨念,现在又叨念上了,等春妮再大点让她也进府吧。” 奶娘高兴的跪下,给二夫人磕了一个头,激动地说:“谢谢二夫人,谢谢二夫人,春妮跟着小姐有福喽”。 二夫人忙将她拉起说:“快起快起,奶娘不必行此大礼,咱们之间不用这么拘礼的,算上春妮,你们家给我家当差已经是三代了。” 是啊,赵嬷嬷的娘从小就跟着自己的外祖母,又让赵嬷嬷给自己当了奶娘,然后春妮又跟着自己,三代人的感情啊。 春妮今年应该四岁了吧,记得她比自己大一岁,春妮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哥哥叫赵富贵,姐姐叫赵秋妮,现在应该是八岁和六岁,都由春妮的爹爹带着在娘的陪嫁庄子里生活吧。 林月儿洗漱完,飞花将红枣粥还有两个小菜端了过来,赵嬷嬷将她抱在怀里,一勺一勺的喂给她吃。 当吃上粥后,林月儿才感觉到有一些真实,因为小肚子很饿,吃起来真是香甜。 吃完饭,飞花又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还没有开始喂药,这四个人就开始各使招数,哄着她逗着她骗着她准备喂药,林月儿满头黑线,没有等她们开始喂,自己端起小碗“咕嘟咕嘟”的几口就将药喝了个干净。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仿佛时间停止了,四个人摆着各种姿势都定住了似的,林月儿感觉很好笑,从没有这样想笑过,从没有这样开心过,“哈哈哈哈…”童稚的笑声带着重生的喜悦,带着亲人的重逢,带着抛离噩梦的生活畅快,带着幸福快乐飞扬在林家别院的上空。 第三章 宝物 第三章 宝物 林月儿看到它摔倒的样子,已经忍俊不住,又听到这样的话,“噗呲”一下笑出了声,小脸更贴近小金蛇的大脑袋说:“嘿嘿,说你傻蛋你就是傻蛋,我们人类是不会下蛋的,只有你们蛇类才会下蛋,知道吗小笨蛇,”说完也不理它,迈开小腿往水声那里前去探寻。 小金蛇望着那个小背影,心里更加郁闷,自己活了快上千年的灵蛇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瞧不起,于是扭着胖乎乎的身子快速追上林月儿,不服气的大声说:“蛇类是会下蛋,可是我不会,因为我是雄性,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才是傻蛋。” 林月儿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它,撇了撇嘴说:“冲你说出这样的话,就知道你是傻的,呵呵呵..”然后又往前走去。 小金蛇气的真想狠狠地咬她屁股一口,可是这个空间已经好久没有进来人跟它说话,陪伴自己的只有小溪里那些呆头呆脑的鱼,虽然进来这么个小屁孩,可也算有人进来了不是,哎…算了,算了,大蛇不计小人过,灵蛇肚里能装鱼。 再说,有人吵架不也有点意思吗,哈哈,总之不管怎么样,终于有人说话了,终于有机会出去逛逛了,想到这,小金蛇一下高兴起来,前面的被鄙视,被欺负等等的烦恼一下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仿佛重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裂开嘴眯起大眼心情愉悦的追上林月儿,大声的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小金,是第一个空间主人起的名字,你以后叫我小金就行,你能听懂我说话吧?你几岁了?你怎么得到这个宝物的?你想知道这个宝物怎么产生的吗?我在这里住了有七百年了,厉害吧,我比大这么多,你以后得尊敬我知道吗,要听话啊,哦,对了,现在外面是什么状况?因为没有人进来我都好久没有办法出去了,还有,你这么小会种地吗?不管你会不会你都要种啊,我可以帮着你,很简单的,这么多年我一直吃鱼,我实在是再也不想吃鱼了,看我胖的,就因为吃不到植物才这样的,哎哎哎..小丫头你听没听我说话啊,你能听得懂我说话吧?你不会太小不懂事吧?你要是什么不懂我怎么办啊…” 小金还没有说完,林月儿突然停下脚步,它也跟着停了下来,仰头望着林月儿,嘴巴因为没有说完还张着。 林月儿低头望着它,问道:“你叫小金?”小金点点头,林月儿伸出一个小手指点点它的头说:“你不该叫小金,你应该叫…”然后突然大声喊:“碎嘴婆娘,哈哈哈…”然后又接着往前走。 小金耳朵又被震得嗡嗡作响,脑子有点发懵,这这小孩就是太小了,好难沟通哦,我说了那么多,她不回答,怎么突然给我改名了呢,碎嘴婆娘这个名字又啰嗦又不好听,哪像小金即简单又直接,不行,我还要叫小金,想到这,就扭着身子追上林月儿,带着怨气说:“喂,别乱给我改名,要改也的改个好听的对吧,碎嘴婆娘这个不好听,你还是叫我小金吧,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呢,刚才跟你说的你听明白没有啊,要不我慢点说你是不是就能懂了,我知道你小不是很懂事,但是我可以慢慢教你,你一定好好学啊,跟着我学你一定会变得很聪明,毕竟是灵蛇当你老师哎,灵蛇你知道是什么吗?是有灵气的蛇,慢慢修为可以成仙的,没看我现在可以说话了,这就是修炼的结果,我修炼好了还可以变化人形呢,到时我个子一定比你长得高,你现在低头看我,到时我该低头看你了,你要乖乖听话,我就会保护你,你就谁也不怕了…” 林月儿又停了下来,低头对着小金说:“你什么时间能变化成人形?”小金的思路又被打断,大眼珠转了转反应了一会才说:“嗯…大概还有三百年,修为过了一千年就可以变化人形,但是有了机缘就更快些...” 林月儿听完这样的话,差点吐血,因为当她听到小金能变化成人形能保护自己的话,就想拜托它明年跟爹爹一起去京城,以它灵蛇的能力,是不是能让爹爹逃过一劫,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变化人形还得三百年,三百年三百年后我的骨头都化成土喽,哎…还灵蛇呢,我看是一条笨蛇,还是脑子不太灵光的笨蛇。 前方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花型水潭,用玉石垒砌,微微高出地面,水潭中心不断地冒出泉水,泉水里夹杂着淡淡的白雾,不断地升腾,飘飘渺渺散洒在水潭四周。 泉水充满水潭后,向外流出,在水潭旁形成一条小溪,小溪上依然有雾气漂浮,随着小溪的流动,白雾也跟着伸展,象一条飘舞的丝带,把黝黑的土地环绕起来。 林月儿伸手摸摸泉水,透彻清凉,并带有淡淡的灵动之气,趴在潭边喝上一口,竟然感觉全身通畅,精神倍增,眼看着所有的汗毛孔全部打开,将泉边的雾气深深地吸入体中。 这是什么?林月儿刚有疑问,小金忙不迭的上来解惑:“这是灵泉,没有灵泉怎会有此宝物,你知道吗,这个灵泉当时在付拓山,许多灵兽都因为抢夺它互相厮杀而失去生命,一天,有一个过路的仙长,也看中此泉,于是杀退灵兽,用法术将灵泉拘在一个月牙翡翠里,想据为己有,刚刚弄好正要离去时,他的仇家找到了他,将他杀死,就这样这个宝物从此滑落凡间,然后就被有缘人传承。” 林月儿一边用泉水洗脸,一边问小金:“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金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扭身子,晃着大脑袋说:“我原来就是一条土遁蛇,因为挖洞挖到了灵泉边,仙长挪移灵泉时,无意将我也挪了进来,结果仙人死了,我没有宝物主人的指令没有办法出去,就这样一直在这里居住,在这里修炼,我跟你说啊,这里也是我家,你可不能把我赶出去啊,这个宝物是咱们共有,是共有知道吗?” 林月儿给它一记白眼又问:“你就是通过灵泉才变成灵蛇吧?” 听到林月儿这样问,小金很臭屁的说:“有灵泉也不一定有修为,看看小溪里的小鱼,这么多年也没有一点灵气,只能当我的食物,修为这东西是得有机缘的懂不,不是任何人想修炼都能修炼的。” 林月儿走进小溪一看,可不,清凉的水中有许多小鱼在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 还待想问小金一些问题,就听到飞花在呼唤她,急忙对小金说:“我得出去了,怎么出去?” 小金一下蹦到她的怀里说:“用手搓搓月牙,想着你来的地方,就出去了。” 林月儿被它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将它抱住,还想说什么,可是飞花的声音却越来越近,只好搓搓月牙,恍惚间又回到内堂,依然坐床榻上,要不是怀里有个胖蛇,绣鞋上沾有黑色的土,还真以为做了个梦呢。 飞花已经走了进来,林月儿急忙将小金往旁边的被垛里一塞,回头给飞花一个大大的笑脸。 飞花走近刚要抱她,突然叫道:“小姐,你是不是挠那痘疤了?” 林月儿用手摸摸脸说:“飞花姐姐我没有挠啊,是不是好了自己掉了?” 飞花用手捧住林月儿的小脸,仔细的看了又看说:“还真是全好了,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月儿小姐的小脸更光滑了呢,越来越漂亮了,”然后伸手将她抱起:“走吧,咱们洗洗手准备吃饭,”说完转身往外堂走去。 这时一道金光“嗖”的一下钻到林月儿的袖口里,林月儿觉得一丝冰凉,就看到自己的袖子里有一个胖胖的家伙在一拱一拱的往里钻。 林月儿咬牙切此的看着,要不是怕飞花发现,一定狠狠地掐它一下,这个该死的小金,多亏这只胳膊搭在飞花的肩膀上没有被发现,就是这样也把林月儿惊出一身冷汗。 由于娘病着,饭桌上只有林月儿一个人坐在那里,飞花是丫鬟不能同席,所以只是给林月儿盛了一小碗米饭,又给她布了点菜,就对她说:“小姐,我去看一下汤,你自己坐这先慢慢吃,我马上回来喂你”。 林月儿点点头,拿起小勺准备开始吃饭,飞花则转身去了厨房。 勺子还没有碰到米饭,只见一道金光从林月儿的衣袖闪出,一头扎进米饭中,满满的一碗米饭和菜,瞬间不见,又是一道金光,闪入林月儿袖中,林月儿的眼前只留下一只“咣当咣当”来回摇摆的空碗,那叫一个干净。 林月儿张口结舌的举着勺,看着眼前空空的碗,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得她将勺子往桌子上一拍,暴呵道:“小金…” 声音刚刚落下,飞花就跑了进来,焦急的问:“小姐怎么了?小姐怎么了?摔倒了吗?” 林月儿望着自己的袖筒里那鼓鼓的一块,恨恨的说道:“我吃完了,还想吃。” 飞花惊讶的长大嘴巴,望着那个被吃的干干净净的小碗,半响说不出话来。 林月儿无奈的装成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飞花姐姐,再给我盛一碗吧,我还饿。” 飞花没有说话,可能还在纳闷,又给林月儿盛上半碗饭,一边布菜一边说:“小姐,吃饭可不能吃的那么快,容易积食,肚子该疼了。” 林月儿郁闷的点点头说:“知道了,飞花姐姐,我下次注意。” 飞花看着她慢慢的吃起饭来,这才扭身去了厨房,给林月儿把汤端来。 林月儿刚把一口饭咽下去,正想教训教训小金,只见一道金光又闪出,一盘香菇炒白菜瞬间没了,只剩下了光光的盘子。 看着袖子里的那条鼓包更圆了,林月儿无奈的抚了抚额头,这时飞花又进来了,将汤放在饭桌上的时候,就看见那只光光餐盘,没有说话,只是看一眼空盘子又看一眼林月儿,又看一眼空盘子再看一眼林月儿。 林月儿心里直扑腾,表面却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细嚼慢咽的吃着饭。 在飞花的怀疑眼光下,林月儿终于把饭吃完了,对飞花说:“飞花姐姐我吃饱了,你赶紧坐下吃吧,我娘吃了吗?” 飞花将汤端到她的跟前说:“小姐,再喝点银耳汤。”然后拿着小勺一边喂林月儿喝汤一边说:“我已经让蔷薇将饭端进去了,这会应该吃完了,夫人已经不烧了,精神也好多了,要是午饭能多吃点就更好了。” 喝完汤,簌了口洗了手,林月儿让飞花坐下吃饭,说自己吃多了,在院子里消消食,飞花将她送到院子里,就回饭厅吃饭去了。 初春,院子里的花草已经发出嫩芽,院中的两颗玉兰树已经长出花蕾,林月儿很喜欢玉兰花,因为玉兰花不需叶子的装饰和扶持,自顾自的在光秃秃的枝干上自由绽放,第一时间迎接春意第一时间装点****。 看着这个别院的装点,虽然也有亭台楼阁,但不是很精致,还有些粗俗。 林家虽然是富户,但不是平定县最富的,只是属于中等偏上,要是爹爹成了举人老爷,地位就该上来了,自己应该在爹爹回来之前做点什么了。 林月儿一边低头想着心事一边在院子里溜达,可是自己的左臂越来越重,压得她的肩膀都开始酸疼,原来是袖子里的小金吃饱喝足后,躺在那酣然大睡起来,真想一把将这家伙扔出去,可是又怕别人发现,没有办法,只好用右手抬着左手往西厢房走去,给它扔到床上睡去吧,自己再去那个宝物里看看怎么回事。 ---------------------------------------------- 封面怎么弄啊,有知道的告诉一下,万分感谢啊 第四章 惩治 第四章 惩治 当看到高高的门槛时,林月儿才真正为自己现在的年龄头疼,因为想进屋必须得先翻过这高高的门槛吧,又不想打扰飞花吃饭,唉..还是自己慢慢爬过去吧。 因为袖中有小金,怕它滚落出来,只能一手抓紧袖口,一手抓牢门槛,俯下身开始翻越。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嗓音很大有些粗哑,话语很是鄙视:“呦…这是怎么话说的?瞧瞧瞧瞧,人都死到哪里去了?竟然让这么小的主子自己爬门槛,”话音没落。自己就被抓起,然后往外堂地上一扔,虽没有太过用力,也让林月儿摔了一个屁墩。 “嘶..真疼啊”,林月儿抬起头看向那人,只见是一个皮肤微黑的婆子,上穿深褐色的直领对襟背子,背子上由细碎的枝花钩边,下穿浅灰色棉裙,头上的发髻上带着两个明晃晃的次金簪子,长长的脸,嘴角下垂,两腮有两道深深地皱纹,恶狠狠地小眼正阴霾的望着自己,闪着厉色,她的身后跟着两个扎着双髻的小丫鬟。 想起来了,这个婆子是大伯母手下的齐嬷嬷,是爪牙之一,心狠手毒,张牙舞爪的,经常欺负丫鬟,二房的丫鬟更是受尽欺负。 林月儿站起身,用手揉揉小屁股,估计屁股会青一块吧,抬头望着齐嬷嬷厉声问道:“你是谁?”齐嬷嬷微微一愣,本不想回话,又怕被人抓住不敬主子的把柄,所以草草的行了一个礼敷衍道:“回月儿小姐,奴婢是大夫人手下齐嬷嬷。” “齐嬷嬷是吧,好你个大胆奴才,竟敢对主子大下黑手,故意摔伤本小姐,这就是大伯母教导与你的吗?”林月儿因为气愤忘了自己的年龄。 齐嬷嬷惊讶的瞪圆了她的小眼睛,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那两个小丫鬟也愣愣的看着林月儿。 林月儿看到她们的表情,心想:“坏了,别借此事,给自己冠一个妖孽的帽子,自己可就早早葬送了。” 想到这,张开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声喊:“娘…娘..齐嬷嬷打我,说是大伯母让她打的,娘..娘..” 这时冲进来一个人影,没有看清是谁,只听“啪”的一声后,飞花的声音响起:“好你个恶毒的婆子,竟然如此大胆,仗着主子的信任,竟然以下犯上,伤害小主子。” 说完低头将林月儿抱起,轻轻地安抚:“小姐摔倒哪了?” 林月儿一边抽泣一边说:“飞花姐姐,我正在门槛上玩,齐嬷嬷不由分说就将我掼于地上,我屁股好疼。” 飞花二话不说,撩起林月儿衣裙,退下棉裤查看,小屁股上确实已经红肿,这使得飞花更加愤怒。 还没有提上小裤子,娘被赵嬷嬷搀扶着走了进来,也上前查看林月儿的伤势。 林月儿怕娘着急,就强忍眼泪说:“娘,你别着急,现在已经不疼了,是因为齐嬷嬷偷偷欺负我,我才哭的。” 二夫人听到这样懂事的话眼泪在眼圈打转,回头瞪向齐嬷嬷:“齐嬷嬷,你是府中的老人了,大夫人如此重用你,怎么竟重用到规矩都废了?重用到不将主子放在眼里了?重用到想谋害小主子了?” 齐嬷嬷刚刚被飞花打了一个嘴巴,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听到此话,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如果此话坐实了,就是大夫人想保,也难保了啊,哪个主家敢要这样的家奴啊。 想到这,小眼睛一转就急急跪倒,一边磕头一边哭喊道:“冤枉啊二夫人,小姐没有人管,自己在门槛上爬,我是好心将小姐抱进外堂,怎么就伤害小姐了呢?怎么就不懂规矩了?怎么就不将主子放到眼里了?再说小姐身上的伤谁看到是我所伤,好端端的替老太爷给二夫人送来补药,刚到这就招来一记耳光不说,还被冠上这等罪名,奴婢不服请二夫人给予公正。” 林月儿知道齐嬷嬷不好对付,没有想到竟然这样狡诈,看到娘和赵嬷嬷她们气的脸色苍白的样子,心里很着急,就扬起小脑袋,挺着小胸脯,用小孩的口吻说:“齐嬷嬷,我自己在门槛玩,你上来就揪起我,然后把我扔到地上,是不是欺负我爹没在家,没有人敢打你?告诉你我爹临走的时候可跟我说了,谁要欺负我和我娘,就让我跟祖父说了去,祖父答应,不管是谁,决不轻饶,哼,你等着。” 祖父当然会护着她和她娘,因为林家现在全都依仗爹爹争脸呢,再说,不就是处罚一个下人吗。 齐嬷嬷这回可是真正的着急了,童言无忌啊,老太爷一定会相信小姐的话的,失误失误啊,原来这个小崽子不是一个傻的,怎么大病后竟然这样尖牙利齿了呢? 二夫人听到林月儿的话心里升起暖意,没有想到二老爷能跟孩子说这样的话,看样子怕自己和孩子在府里被欺负啊,自己是不是太软弱了?是啊,这已经公开伤害的月儿了,今天能将月儿摔伤,那么明儿是不是该要了命去?想到这,望着月儿的小脸,心里一阵揪痛。 齐嬷嬷这次的磕头是真的了,磕的地板“咚咚”直响,哭嚎道:“小姐,奴婢真是抱你进来的,没有扔你啊,你小不懂事,可别冤枉奴婢啊”。 二夫人一声厉呵:“还敢狡辩,别看月儿小,她也知道谁对好谁对她不好,什么是抱什么是扔,她知道很清楚,今天我要是不惩罚你个恶奴,我这个母亲算是白当了,”转头对门口的蔷薇说:“去把戒尺拿过来,我替大夫人管教管教。” 齐嬷嬷一听这话,马上瞪着眼睛说:“二夫人,我不是你的人,你没有处罚的权利。” “是吗?看样子你是不把我当成林家的人,不把我当成主子了,”二夫人微微一笑说。 齐嬷嬷一听这话,就是一噎,不知该怎样为自己狡辩了,这时蔷薇已经将戒尺拿来,赵嬷嬷将林月儿从飞花手里接了过来,动手惩罚的一般都是飞花。 飞花从蔷薇手里拿过戒尺,来到齐嬷嬷身边,就要动手,齐嬷嬷眼睛一瞪说:“你敢?”又对后面的两个丫鬟喊道:“都是死人啊。” 那两个丫鬟怕齐嬷嬷的yin威,就要站起拦住飞花,蔷薇往她们身前一挡说:“这事一定会闹到老太爷那去的,到时的处罚会更狠,不怕的话尽管动手。” 两个丫鬟一听,就不敢再动,飞花撸了撸袖子说:“齐嬷嬷告诉你,我就是敢,”说完,将戒尺往齐嬷嬷脸上狠狠地打去。 十几下过去,齐嬷嬷的脸已经肿了起来,牙齿松动嘴角流血,但是二夫人一直没有喊停,飞花就一直打下去,到了二十下的时候,二夫人看到齐嬷嬷摇摇欲坠了,就喊停,飞花也累了出了一头汗,但是心里很是畅快。 二夫人喊来别院的管家,让他派人将齐嬷嬷抬到一旁,又让蔷薇将此事的经过复述给他,谨防齐嬷嬷疯狗乱咬。 赵嬷嬷将林月儿放到床榻上,让飞花看着,自己去将老太爷给的补药收好。 二夫人派赶车的老李在齐嬷嬷回府前,先回到林府,将此事全过程禀报给老太爷和大夫人,并递上亲笔所写的请罪的信。 事情处理完了,二夫人又累得躺下了,林月儿感觉娘的身边可用的人太少,可是增加人就得有钱才行,爹爹和娘每月只是在府中领点月银,娘的陪嫁也不多,这几年要是没有娘的陪嫁,日子一定过得更苦。 爹这几年全部的精力都用到读书上去了,许多事也没有考虑到吧。 林月儿被飞花放到床榻上,给她的小屁屁抹了点药膏,又给她盖上小被子开始哄她睡午觉,可是她怎么能睡着,满腹的心事,虽然惩罚齐嬷嬷,但是心里畅快后又开始忐忑,毕竟不知祖父知道后如何处理,毕竟担心大伯母的反击,自己这样小,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娘又累得倒下来了,未来真是太茫然了。 哎..先假睡吧,飞花已经很疲惫了,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一定惦记娘那边了吧。 飞花看到林月儿睡着了,就轻轻地放下床帐,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林月儿张开眼睛接着想事:听小金说,自己有一个宝物,这个宝物要是能有金子或者银子就好了。 刚想到这,被子里拱出一个大脑袋,对着她轻声说:“真是眼光短浅啊,给你一个灵泉你竟然想要金银,跟上个主人一样啊,难怪修不了仙。” 林月儿生气的用被子将那个讨厌的大脑袋捂住,结果大脑袋又从另一边冒出,给了她一记白眼说:“就你能抓到我?那我岂不是白修炼了?” 林月儿不服气的接着用被子捂它,可是这边捂住了它在那边冒出大脑袋,而且还玩的兴起,眼中全是得意,你要是不捂它,它还挑衅上了,给林月儿累得,躺在床上喘气。 小金正玩得高兴,见到林月儿不玩了,就窜到枕头旁用大眼睛望着她说:“怎么不玩了,抓不到我吧,”说完得意洋洋的晃动着大脑袋。 林月儿瞪了它一眼,没有说话,望着床帐发呆,这时小金突然兴奋的窜了起来,高兴地说:“哈哈哈…你终于比我矮了,我现在可以俯视你,我可以俯视你了,哈哈哈…” 对于这样的智商,只能给它一个后脑壳。 小金难得等到这个机会,见林月儿转过身去,不依不饶的又窜到她的脸前,摇摆着胖身子,很得瑟的望着林月儿,意思是:“看我看我,我比你高吧,现在可是低头看你,低头看你呢。” 林月儿伸手将它打倒,它也不在乎,“扑棱”一下又立起身来,依然是那个欠扁的表情。 林月儿恨得牙根痒痒,可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只能翻身再给它一个后脑壳。 娘的身体怎么办?要是总这样的话,爹爹要是有事,娘肯定要跟着去了,想到这,眼泪流了下来。 小金刚转到林月儿的脸前,只见她紧闭双眼,在眼角流出一滴水来,“额…”眼睛里怎么会流水?难道是灵泉的水溢了出来?想到这,伸出舌头一舔将泪水吸入口中,“啊...呸呸呸呸呸…这是什么水?怎么这么难喝啊?” 本来郁闷的林月儿,被小金闹得,带着泪笑了起来说:“傻瓜,这是眼泪,不是水,不能喝。” 小金用小爪子擦擦嘴巴,皱巴着脸问道:“什么是眼泪?” 听到这话林月儿眼泪又流了下来,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因为心里太难过,眼泪就会流下来,这是人的特征。” 小金转了转大眼珠问道:“我感觉你很着急,还有什么我感觉到说不出。” “那就是难过啊,为我娘为我爹爹,着急难过”,说完又流出眼泪。 小金看到她的这个样子,着急的在枕头边转个圈后,转头问道:“你母亲和你爹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他们了?你告诉我谁欺负的,是不是刚才那个大长脸?” 林月儿被小金的话问住了,大长脸?“噗呲..”笑出声来,可不齐嬷嬷长着一个大长脸吗。 伸手点点小金的大脑袋说:“小金,我娘身体不好,你知道宝物里有什么可以帮我娘治好病的药吗?” 小金扭着胖身子在忱边来回走着说:“第一个主人很喜欢种药,在他的房间里应该留下药籽,但是你得种才能长出来啊。” 林月儿激动地坐起,就要进宝物里,小金跳到她的怀里说:“其实不用药也能给你母亲治病,灵泉的水可以修炼成仙,什么病治不了呢?” 是哦,难怪自己喝完后身体是那么的舒展和通透,脸上的疤痕也没有了,怎么忘了这个茬了,亲了一下小金说:“你终于聪明了一回,”在小金的呆愣中,搓搓手掌,来到空间。 第五章 遗留 第五章 遗留 林月儿抱着小金站起,望着黝黑的土地想:这大片的土地真的要好好利用起来,要是能种好珍贵的药材,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先进那两间茅屋看看,不知前辈留下的药籽还能不能种,自己虽然不认识草药,先种上再说,不明白的地方再问问小金。 想到这就往其中一间茅屋走去,这时怀里的小金用两个前腿支撑,仰着头大眼睛满是忧伤的望着林月儿说:“你要吃我?” 林月儿一愣,站住后,跟小金对视道:“我干嘛要吃你?你很好吃?” 小金摆了摆大脑袋说:“你刚才不是先啃啃我的味道,要是好吃的话是不是就要吃我?” “我啃过你?我什么时候啃过你?”林月儿有些糊涂,自己干嘛要啃一个蛇?能抱着它就已经够胆量了。 小金的大眼珠转来转去,仰着个大脑袋一副深奥莫测的样子,半响才说:“我感觉半天你心里没有杀意,还是很喜欢很欢快的,可是你为什么啃我,不是要吃我吗?可你想过没?你就是想吃我你也打不过我啊,再说,我的肉很少,只够你吃一次的,吃完了没有人陪你说话,没有人教你种地,没有人教你修仙,你的损失可就大了,你想过吗?” 林月儿看着它胖嘟嘟的身子,问道:“今天你也吃饭了吧?香吗?” 小金想到饭食的美味,有点要流口水,急忙点头说:“香。” “你也看到了有那么多好吃的,我干嘛要吃你?”林月儿接着问道。 小金用两个前爪拍了一下林月儿说:“那你干嘛啃我呢?” 林月儿猛地想起刚才自己因为感激它,亲了它一下,它不知道这是一种表达方式,才引起这样的误会,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小手一松,将小金扔到地上,大声的喊道:“你个傻蛋,我那是喜欢你,感谢你,那是与你亲近的一种表达,傻蛋”,说完,哈哈笑着走向屋子。 到了门口,又回头狡黠的对着小金说:“你刚才说的也不对,你的肉一次是吃不完的,能吃两顿,身上的肉还真多啊,嘿嘿…” 小金眨巴眨巴大眼睛,呆愣愣的看着林月儿进入茅屋,想到:“这是人类的喜欢方式?就像自己原来看到小狼之间互相撕咬一样?原来还以为它们在打架,可是它们又都没受伤,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哈哈哈..那我也可以用这种方式表达吧?” 说是此那时快,只见一道金光“嗖”的一下进入茅屋。 林月儿打开茅屋的门,只见屋很小,入眼的是一张简陋的木床,床上的淡灰色的棉布被褥依然完好,靠近窗子是一张木桌,桌上的放着几本书,还有一套笔砚,虽不是很精贵,但是有一股远古的气息。 挨着床的尾部是木架子,木架上放着许多的瓶瓶罐罐,还有许多小布袋,架子下方堆着几样种地的工具。 走到木桌前,踮着脚够到书,刚要打开看,就觉得一股金光,将小屋照得很亮,然后自己的脸颊好像有毛毛虫在爬。 忙用手去抓,结果撞上一个大脑袋,只听“噗通”一声,小金掉在木桌上,用力的翻滚着肉肉的身子,嘴上还嘟囔着:“只许你啃我,为什么不让我啃你?” 林月儿伸手帮着它翻过身来说:“好了好了,一会在啃,先跟我说说这些书和药吧,一会教教我怎么种。” 小金一听这话,马上神采飞扬的介绍开来:“我在空间里修炼了三百年的时候,第一个主人才发现宝物,他对我很好也很喜欢修炼,将土地全都种上草药,自己炼丹,但是因为没有机缘,没有成功,这几本书是他搜寻来的医药书和修仙书,你要是喜欢可以学学,不过关键是看你的机缘。” 林月儿一边听一边将书从木桌上拽了下来,放到木床上翻看,其中一本叫《药草笔记》很实用,里面的画图画的很精细,内容讲解的也很通透。 另几本就是修炼书和炼丹书,这些林月儿不感兴趣,因为那个前辈修炼了一辈子都没有成功,说明这些书未必有用,再说,自己也不想成为神仙,这一世能将命运改变就知足了,也许能成功吧,在自己将死的时候,意外得此宝物,这暗示着什么,是不是能改变啊。 正想着心事,脸颊又开始瘙痒,这回知道是小金了,伸出手抓住它的胖身子扔到了木床上,然后来到木架旁。 打开一个小罐,里面有几粒丹药,淡淡的药香飘了出来,小金跳到她的肩膀上说:“这是明慧丹,是初级修炼的丹药,可以开启凡人灵根。” 林月儿又打开一个小袋,只见袋里是种子,小金说:“这是沉香树的树种,”又拿起一个袋子打开,小金的声音又响起:“这是剑叶龙血树的树种,树脂提取用药,药名为“血竭”。” 看到这么多的种子,对医药一点不懂的林月儿有些发愁,唉…不管了,每样都种一些,成熟后在问一下药房,看看哪个值钱。 于是伸手抓了几个袋子,拿上小锄,带着小金往地里走去。 地的面积大约有十多亩,将树种种在地的边缘,又圈了一块最为药圃,专门种药。 林月儿手上的小锄根本没有用,只是掐着个小腰在那指挥,小金使用仙术几下就将地种好,还用灵泉水浇灌上,然后得意洋洋的在林月儿面前等着夸奖。 无奈只好在小金身前蹲下,用手摸摸它的大脑袋说:“小金你真厉害,修为好高,有你的帮忙我真是省力啊。” 小金高兴的跳着说:“啃啃,啃啃。” 林月儿满头黑线的抱起它,在它的大脑袋上亲了亲,小金学习着在林月儿的脸上啃了啃,弄得她脸颊很痒,还留下一些粘液,偷偷的拿出手帕擦擦,然后带着小金又到另一个茅草屋查看。 这个茅草屋是第二个主人留下的,第二任看到前任没有修炼成仙,自己也就没有再浪费时间,而是热衷武功,据小金说,这个主人武功很高,遗憾的是有宝物的年龄已经是成年,就是这个年龄修炼还称霸武林很多年。 林月儿听到这里,心动了,自己一定要学武功,不为别的,只为那次的匪乱,要是前世自己会武功,她们也不会那样诽谤自己污蔑自己了吧,那么他是不是…. 怎么又想到他?这一生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纠缠了。 屋里依然有一个床铺,没有木桌,在窗户边上是一个小木箱,在侧面墙壁上挂有一把宝剑。 打开箱子,箱子上面放着几本书,书的下面竟然是金子,这可让林月儿的脸上乐开了花,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可以救急不是。 小金看到林月儿两眼的金花,很是鄙视,真弄不明白,凡人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些俗物呢,难怪不能修仙,真真是被俗物所累啊。 感觉午休的时间差不多了,带着小金从宝物中出来,原打算让小金在空间里修炼,但是小金好不容易能出来,新鲜感还没有过去,就紧粘着林月儿,没有办法只好冒险又将它带了出来。 偷偷掀开床帐往内堂望望,飞花坐在内堂门口的凳几上打着瞌睡。 回头对着小金小声说:“别出声啊,”然后悄悄的下了床,光着脚丫,来到桌案前,将兰花瓷壶拿起,回到床榻上,抱着小金又回到宝物中。 来到灵泉旁,自己先喝了个痛快,再将瓷壶灌满,然后叫上正在小溪里跟鱼儿玩闹的小金,准备要出空间。 小金看看林月儿双手捧着的茶壶,问道:“你偷偷摸摸半天就是为了灌一壶灵泉水?” 林月儿白了它一眼说:“不是你说灵泉水可以治病吗?这是我给娘的。” 小金看着林月儿就像看一个呆瓜,然后用不相信的眼光望着林月儿问道:“难道你不知道,你在外边随时都可以取灵泉水和宝物里的任何东西,包括我。” “啊,真的吗?我哪知道啊,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了?”林月儿很吃惊的问道。 “你不会用你的神识看宝物里面?” “神识?什么是神识?就是想的吗?” 小金低下头摇摇大脑袋,然后抬起头,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出去出去,出去试试出去试试。” 林月儿将瓷壶放在空间里,带着小金出来,然后用精神力一探,真的能看到宝物的任何角落,然后心神一动,瓷壶瞬间出现在手上。 “呵呵,真是太有意思了,”林月儿很是兴奋,笑出了声。 笑声惊动飞花,飞花站起往床榻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问道:“小姐,是不是醒了?” 林月儿急忙将瓷壶放进空间,又将小金藏到被垛中,装着刚刚醒来的模样叫了一声:“飞花姐姐。” 飞花将床帐收起,摸了摸林月儿的额头说:“小姐睡得还好的吧?” 林月儿嘴里含糊的答了一声:“嗯,”心里却想着瓷壶不见了,飞花发现怎么办? 这时,赵嬷嬷走了进来,边走边问飞花:“小姐没事吧?有没有吓到?” 飞花回身答道:“回嬷嬷,睡得挺安稳的,没有被惊到,我就在门口守着,没有听到动静。” “是没有动静,都在空间呢,怎么会有动静,”林月儿偷偷笑着。 赵嬷嬷给林月儿穿衣服,飞花则出去拿点心,穿好衣服下了床,回头对赵嬷嬷问道:“奶娘,娘睡醒了吗?病好了吧?我想看看娘去。” 赵嬷嬷收拾完床榻,回头将林月儿抱起说:“好,我抱你过去,二夫人也正想你呢,这不让我过来看看你,走喽,去二夫人那吃点心喽。” 回手又用一个小被子给她围上,怕她刚醒见到风,着了凉,抱着她走出内堂,在外堂门口遇到飞花,就一起来到正房。 娘斜倚在床榻上,看见她被抱进来,坐起伸出双手将她接到了怀里,林月儿无限依恋的在娘怀里坐着,回答着娘的问题,无非是午饭吃饱了吗?睡得好吗?最后问道:“今天打齐嬷嬷怕了吗?” 林月儿为了让娘放心,很认真的回答娘的问题,尤其是对于齐嬷嬷一事更是严肃的答道:“娘,我不怕,她是坏人,故意将我扔到地上,她这样坏就得惩罚,娘我以后一定会很厉害,保护娘和赵嬷嬷她们。” 赵嬷嬷听到后,眼睛更笑的眯缝起来说:“人都说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看看看看,夫人可真有福气,小姐这样小就知道保护您了,我们也跟着您借光了。” 蔷薇也笑着说:“可不是,也就是小姐聪明,谁家的小孩能说出这样贴心的话啊。” 飞花也接着说:“小姐,以后你打谁,你告诉我,我帮着你去打她。” 蔷薇给了飞花后背一下,笑着说:“今天还没有打够是吧,天天惦记着打人,回头把小姐教坏了。” 林月儿也笑着说:“飞花姐姐,以后谁要气娘,咱们就一起打她。” 飞花用力点头说:“是,小姐。” 赵嬷嬷笑的眼泪出来了,一边擦眼睛一边给飞花一下:“越说越没谱了,真要带坏小姐,我第一个不饶。” 二夫人也温柔的笑着,亲亲林月儿的小脸蛋:“哎..月儿变得厉害点也好,省的被人欺负了,不过可别成了小恶霸就行了,呵呵…” 赵嬷嬷走到床榻前,从二夫人怀里接过林月儿,将她抱到圆桌前,先喂了一点水喝,然后喂她吃点心。 蔷薇也给二夫人端了一碟点心,放到床榻旁的桌几上说:“小姐可不会成为小恶霸,咱们府里已经有了一个小恶霸。” 林月儿知道,这个小恶霸就是大伯父的大儿子林立杨,今年九岁,虽然大伯父是庶出,但是因为是长孙祖父非常喜爱,加上自己爹爹没有儿子,所以更加娇宠,使得这个林立杨在府里横行霸道,没有谁敢管他。 提到府里,气氛沉寂下来,娘的秀眉微微触起,脸上染上了愁容,林月儿担心娘太过伤神,就对娘说:“娘,我都吃饱了,您快吃啊,点心可好吃了。” 第六章 亲事 第六章 亲事 娘是出生在一个书香世家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外祖父号称为平定居士,是整个泽州都很有名望的夫子,外祖母也是一个秀外慧中的书香人家的女儿,在这样的环境下生长的娘,不仅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身上还带着温婉和淡淡的书卷气。 爹是外祖父的学子,因为爹的才学很好,外祖父才收其为弟子,看到爹非常刻苦努力,认真求学,就常常留他给予多一些指导,这就使爹和娘有了几次见面的机会,结果在两个人的心里就暗生情愫。 外祖父虽对于爹很重视,但是对于女儿嫁于这样的商家,还是很抵触的,女儿的生长环境和林家截然不同,嫁过去能不能融入是可想而知的。 爹虽然是林家唯一一个嫡子,但不受宠,林家老太爷偏袒庶子等等这些都声名在外,自己的女儿嫁过去,这样的复杂环境,自己女儿怎么能应付得来?岂不象羊儿落进狼窝一般,所以外祖父以学业为重的理由,将爹拒绝。 爹也是个倔强的人,外祖父不同意,就回到家求祖父去提亲,祖父是个商人出身,自己唯一的一个嫡子,自然希望能娶到给家族带来助力的姻亲,官家的女儿最好,其次也得是大商族的女儿,根本没有想到要娶一名夫子的女儿。 尽管这个夫子名望很高,但是自己家又不是做学问,能用到的地方很少,就是后代要考官做学问,那也得能得到平定居士的青眼不是,所以这个婚姻也极力的反对。 爹见祖父不同意,竟然在祖父的院外跪下不起,祖父气的暴跳如雷,就给爹用了家法,爹受了家法后,没有躺在床榻上养伤,而是又爬到祖父的院外跪倒,就这样不吃不喝的跪了三天三夜,最后晕了过去。 娘听到爹在林家受了家法后晕倒,着急的一下病倒,病倒后不仅不吃药,连食也不进了,这下外祖母急了,到外祖父跟前不断地哭诉。 外祖父毕竟心疼这个在手心里疼大的女儿,只好点头同意,长叹一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污也,于予与何诛?” 祖父看到爹这个逆子,气息奄奄的躺在那了,拒绝吃药,拒绝饮食,没有办法也只好点头同意,心想:“罢了罢了,要是他的老丈人能让他得一功名回来,就是娶这样家的女儿又如何?” 就这样,爹和娘的亲事就定了下来,爹也很争气,在院试通考中,以第一的名次拿下生员,这又在平定县掀起波澜。 因为爹的才华,给双方长辈的心里带来一些安慰,两家亲家才开始走动,第二年的五月,爹将娘八抬大轿娶回了家。 然而,林家的复杂坏境和思想意识的差别,的确让娘这样一个不问世事的女孩在府中受尽挫折,爹因为在州里就学,在家的时间很少,娘有许多的委屈,不想让爹知道为她分心,就这样,自己一直忍忍,当生下自己后,身子就越来越不好了,都后来就经常病倒。 娘的委屈不仅是大伯母她们给的,最主要的打击是祖母,这个祖母说起来实在是既可怜又可恨。 祖母是祖父的续弦,祖父的第一任妻子只留下一个女儿就去世了,在没有娶续弦的几年里,都是范姨奶主持中馈。 范姨奶是祖父的贴身丫鬟,因为大伯父的出生,被抬成姨娘,从小就跟祖父的人,祖父自是很是疼爱与她,在众多姨娘中最得宠。 祖母是流盼县的一个马富商的庶女,因为生意,祖父要与马富商合作,为了能加固彼此的信任,祖父就娶了马家三女马玉兰。 娶到家后,祖母让祖父很失望,因为祖母不仅糊涂,还耳根子软,是非分不清,很容易成为别人的利器,所以,家里的中馈就没有让范姨奶交出,依然由范姨奶掌管。 娘就是因为祖母常常被人挑唆而受到伤害,祖母虽然疼爹,可是不知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让爹很是无奈,在这个家中,不仅没有得到任何帮助,还成为爹的累赘。 这些年,祖母不知道夺下中馈给自己的亲儿媳,反而助纣为虐,帮着范姨娘巩固大伯母在林家的地位,还帮着大伯母接下范姨娘手中的权利,每每想到祖母,林月儿都厌恶到极致,前世要不是祖母也一起打击自己,自己怎会落下如此不堪的命运。 爹和娘感情很好,每说到爹,娘都会有发自内心的笑容,幸福在全身洋溢,更使娘变得动人炫目。 难怪爹出事后,娘会跟了去,要不是牵挂自己,恐怕会在爹的陵墓前自缢了吧,拖着病体强陪了自己三年,在自己七岁的时候病逝。 而祖父,在爹出事后中风,拖了一年多也病逝了,在这样的府中,一个七岁的幼儿,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生活状况,要不是奶娘护着,自己恐怕也早就死了吧。 既然老天又让自己重生一回,就不能让命运重蹈覆辙,首先先让娘身体变好,然后帮助爹逃过此劫。 第二天的傍晚,府里来人了,是老太爷手下的林大管事,说是接自己回去,原因是自己病好了,娘因为照顾自己被累得病倒,又听下人说,这边照顾自己的人手不够,所以接自己回府由祖母帮着照看,让娘塌心的在别院养病,这样也给娘减少负担。 另外又向娘禀明,齐嬷嬷因为以下犯上,暗害小主子,已经被打二十大板后,全家都被赶出了林家。 这是祖父各打三十大板的招数,虽然看是偏颇娘,可是让自己离开娘,这样的处罚对于一个母亲是很重的,看到娘捂着脸走向内堂的身影,就知道娘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偷偷倒了一杯灵泉,慢慢的端到娘的跟前:“娘,先喝点水,别着急,实在不行我装病。” 娘听到这样的话,“噗呲”一声被都笑了,擦擦眼泪接过杯子说:“你以为你的那点小伎俩能瞒过老太爷?”喝了一口水接着说:“没有办法,只能先让你回去,这样也省的跟我在别院受罪。” 别院的吃食的确不如府里,但是自在啊也不用见那些讨厌的嘴脸不是,林月儿腹诽着。 这两天,林月儿已经给娘偷偷喝了不少的灵泉,灵泉真好啊,娘刚喝了一天多,病就已经好了,而且食欲大增。 给赵嬷嬷也喝了些灵泉,赵嬷嬷的老寒腿竟然不疼了,忙前忙后的倍儿有精神。 这样常喝的话,娘的身体肯定会好的,林月儿晚上在空间里高兴的笑着。 小金是个单纯的,看见林月儿笑,又感觉她内心的高兴,它更是高兴,上串下跳的围着林月儿转,林月儿的脸上经常有黏黏的口水,都是这家伙留下的。 看见小金的样子,林月儿实在是不忍心阻止它,一个土遁蛇,因为有了机遇成了灵蛇,可是几百年的寂寞生活,是多麽难熬,没有伙伴、没有家人,还是在这么个小小空间里,也许小金的单纯帮助了它,使得它没有什么复杂的思想,很满足这样的生活,才会度过漫漫的长日吧。 空间里的药材在播种后的第二天就冒出了小芽,林月儿很是惊奇,激动地围着药圃转圈圈。 小金晃动着大脑袋跟着她,感觉到她的激动,很不屑的说道:“这有什么啊?过几天你再看,这些都是灵泉水的作用,你要记住这是用灵泉的水浇灌的,灵泉的水呢。” 林月儿无语的白了它一眼,然后接着视察自己的“劳动果实”。 天刚刚亮,林月儿就被奶娘把自己从被窝里挖出,因为今天要跟林大管事回府。 虽然娘的病已经好了,但是老太爷下令让娘在别院里养着,娘自然不能马上回府中,只好让奶娘带着自己跟着林大管事先回府中,而娘则带着飞花和蔷薇在别院再住几天。 短暂的分离,二夫人依然泪水不断,不舍的捏着林月儿的小手。 林月儿为了让娘安心,强忍住泪,用小手擦着娘的眼泪低声说:“娘,别难过,别伤到身体,我现在很聪明,不会被人欺负了去,放心吧。” 二夫人听到这样的话,眼泪更是流个不停,亲亲林月儿的小脸说:“娘知道月儿是最聪明的,回府后,遇到什么事给祖父说啊,祖母那能躲远些就躲远些。” 哎…娘都说出这样的话了,可想而知祖母是什么样的人了。 跟娘道完别,被奶娘抱上马车。 马上就要回到那个大院了,心里有些恐惧、有些茫然、更多的是憎恨。 前世那些的痛苦屈辱又都一幕幕再现,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用手紧紧的抱住奶娘的脖子。 奶娘用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林月儿的小后背,感觉到这样小孩的痛苦,心又难过又有怨气:“老太爷也太偏颇了,这样的处置对二夫人太不公平,都因为老太太是个拎不清的,要不二夫人的日子也不会这样难熬,哎…” 小金在空间里感觉到林月儿的情绪,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我不懂的情绪?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让我出去咬他们的屁股,跟你说啊,我咬人可是有很多技巧的,这都是第二个主人交给我的,我轻微咬可以使人昏迷,加重点,还会使人疯魔,当然最重的是丧失性命,你说吧,那我怎么咬都行。” 林月儿的悲伤愁苦被这些话冲淡的一下飘散不见,恨恨的用心语说:“你干嘛总要咬人的屁股呢?咬别的地方不行吗?” 小金很认真的解释道:“屁股上肉多啊,又一次,我为了帮第二个主人,曾咬过一个人的胳膊,结果搁到我的小牙,很痛的。” 林月儿翻了翻眼睛又问:“是不是你太用力了,咬得太深,咬到骨头了吧?” 小金瞪大眼珠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了?难道你当时在场?” 听到这席话,林月儿有些要发疯,真想冲着那个大脑袋大吼:“你脑子缺根筋吧”。 可是又一想,是哦,不缺根筋怎么说出这么缺根筋的话呢,真真是无话可说了。 小金没有听到林月儿的回话,就自顾自的解释说:“从那以后,第二个主人就告诉我,要是咬人怕搁到牙的话,一定要咬人的屁股,屁股上是人类肉最多的地方,肉很厚,嘴张的多大,都不会咬到骨头,所以,我跟着第二个主人后面,没少咬人类的屁股,别怕,我很厉害的。” 林月儿有点想撞墙,这家伙不是灵蛇吗?不是在休仙吗?怎么变成咬屁股大王了?第二个主人竟然教出这样的灵蛇,那么第二个主人脑子也一定缺根筋吧。 小金还没有听到林月儿说话,在空间里乱蹦说:“让我出去帮你啊,快啊?” 林月儿听到这话,感觉它的着急,心里很是温暖说:“我现在没事,先不用你出来咬人,对了,第二个主人教你咬人,第一个主人教你什么了?” 小金兴奋的大声说:“寻宝啊,你不知道我寻宝可准了,在我的神识范围内,我一探就能探到宝物,包括你们俗人喜欢的金银宝石,不管埋在地里多深,我都能探测到,可是第一个主人他不喜欢这些,只是让我寻找灵草。我现在在空间里,我都能探测到抱着你的奶娘,她身上有银子十两,头上的簪子是镀金的,外面赶车的身上没有银子,只有铜钱,旁边骑马的那个管事,身上有十五两银子,腰上挂着一个玉石,这个玉石纯度不好,不值钱,后面的两个人身上也没有银子,也是只有铜钱…” 没有什么话能表达林月儿听到这样一番话的心情,吃惊?无话?恨恨?好像都有又好像都没有表达出。 小金可不知道这些,一下打开了话匣子,爪舞爪蹈的接着说:“我帮着第一个主人找到许多的灵草,主人会赏给我吃几个,灵草一般都在深山里,你现在小还去不了,等你长大了,咱们再去,一定会找到很多。第二个主人让我帮着找金银和宝石,我给他找到了好几个金矿呢,不过他不敢开采,只能给他找别人遗留下的宝藏,在一个墓穴中,找到两大箱子的珠宝呢,第二个主人一下变得很富有,身上穿着金光闪闪的,快要跟我一样晃眼了呢,呵呵呵…” 第七章 林家 第七章 林家 平定县位于泽州南部,地处泽州和福州的临界点,被誉为“平定关”,是连接北方与南方的一个关口,集水路双向的交通枢纽,也是从古至今的战事必争之地。 由于它的特殊性,虽是平定县,但是繁华犹如市府,街上商铺林立,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平定县分为南北两区,北区是以县府为中心向外伸展,住的都是平定县的富人们,南区则是以码头为基础,住的都是平民。 林家位于北区的西北面,在富人区也是风水很好的地界。 暗红色的大门两侧矗立着一对威武的石狮子,门头是笔走龙蛇的两个大字:林府。 进入正门就是一个影壁,影壁由整块的寿山石雕刻,图案是苍松翠柏、云中仙鹤。 越过影壁就是前院,前院以议事厅为主,向外扩散,备有两套书房院落,分别是老太爷林英全和大庶子林泽轩的,还有两套客房以及男仆住的院落。 府内的布局都是南北走向,后院老太爷林英全的主院是府里最大的院落,由于有一棵很大的榕树,所以主院的名字叫古榕苑。 古榕苑的东面是府里第二大院落,也是最靠近外院的主院,是大伯父林则轩所住,因为有许多的梧桐树,所以名字叫梧桐苑。 古榕苑的西面是林月儿爹爹林唯轩所住的院落,由于种有许多的翠竹,院落的名字就叫听竹苑。 据听竹苑不远,过一座小桥就是二伯父林文轩的枫叶苑了,面积与听竹苑相似。 后院的中心是一个大的花园,花园的南面有一个面积不小的池塘,围绕着花园和池塘周围建了许多的小院落,这些小院落都是为小辈准备的,林月儿的前世就住在最南边,靠近池塘的碧波苑。 看着眼前熟悉的环境,林月儿垂下眼帘,林家的每个角落留给她的都是伤痛的回忆。 被奶娘抱着来到古榕苑,古榕苑里又分有几个院落,主院是祖母居住,其他的分院是姨奶居住,祖父有五个姨娘,范姨娘生下大伯父林则轩,柳姨娘生下二伯父林文轩,孟姨娘生下二姑林凤婉,剩下的两个姨娘没有所出。 主院的前堂很是宽敞明亮,檀香木镂空雕花的两排座椅上坐满人,满堂的姹紫嫣红,珠宝闪耀,唯一的****就是坐在主位上的祖父了。 祖父长得一道浓眉,眼睛不大却很深邃,鼻梁很高,瘦长脸型,微抿的嘴角有两道皱纹,下颚留有短须。 奶娘在门口放下林月儿,给她整整衣衫,然后跟着祖母的大丫鬟小凤走进去,先给祖父祖母见礼。 “月儿拜见祖父祖母,祝祖父祖母福寿安康。”林月儿卖好的问候道。 “哎呦…月儿这病好了,小嘴变得这么会说了,真真的乖巧啊,”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范姨奶的口音。 祖父脸部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嗯”了一声,祖母则是跟着范姨奶的话说:“是啊,原来跟闷葫芦似的,这次大病好了,还真是会说话了,是不是你母亲提前教好的?” 林月儿听完祖母的话,只能在心里腹诽道:“我是你嫡亲的孙女好不,你不说表扬我,也不能这样打击我啊,真真是蠢笨啊。” 心里这样想的,嘴上不能这样说,而是瞪着大眼睛,闪着纯真的目光看着祖母问道:“祖母是不是生爹爹的气啊?” 提到爹爹,祖母脸上笑开了花说:“你爹在泽州,怎么会气到我呢?” 林月儿满脸疑问的问道:“那祖母为什么不喜欢我和娘?我们和爹爹不是一家人嘛?我和娘惹您生气了吗?” 这几句话已经很隐晦的说:“我们是你亲生儿子的老婆和孩子,希望你能弄清好不” 祖母听到林月儿的话,一下愣住了,仿佛才明白,眼前的小儿是自己嫡亲孙女。 脸上有些讪讪,伸手将林月儿拉进怀里说:“你和你母亲没有惹我生气,就是担心你母亲不会照顾你。” 祖父听到林月儿这样的话,眼中精光一闪说:“先给长辈见完礼吧。” 林月儿从祖母的怀里走出,来到几位姨奶和大伯母二伯母跟前见礼。 气氛很是亲切,无微不至的问候,表面上很温暖,要不是前世的遭遇,林月儿肯定会被骗得信以为真了。 祖父一声轻咳打断这些虚华的热络,林月儿脱离开她们的魔爪,来到祖父跟前,不自觉的倚在祖父的腿边。 这也许是一种潜意识吧,知道这个家也就是祖父能保护她,能照顾她吧。 林英全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粉嫩的小人,竟然跑到自己的身边,肉嘟嘟的小身子倚在自己的腿边是那样的自然,又是那样的依赖。 孙子和孙女很多,林英全只是抱过几回孙子,孙女都没有碰过,再说,由于自己严肃,小辈们都怕他,哪个敢上前与他亲近啊。 不自觉的伸出手,将林月儿抱在怀里,虽然有些生硬,但是抱的很好。 林月儿坐在祖父的怀里,身子倚在他的胸前,祖父有些发胖,靠在肚子上很舒服。 老太爷没有想到,这个小人一点不害怕,还很舒服的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小小身子的柔软,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坐在下手的女人们,都吃惊的长大嘴,思路都有些停滞:“这是怎么话说的?老太爷竟然抱孙女了,还是个不受宠的?” 林老太爷有点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低头问林月儿:“你的病彻底好了吧?可还有不舒服?” “祖父,月儿已经完全好了,多亏娘和奶娘没日没夜的照顾,娘被累得病倒了。” 林老太爷看到她仰着小脑袋望着自己,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自己的孙女,只见皮肤白里透红,粉嫩粉嫩的,仿佛一弹即破,一对大眼睛黑白分明,清澈明亮,小小的嘴巴微笑着,露出洁白的小牙。 是啊,这是自己的嫡长孙女,长得如此可爱漂亮,真给林家张脸啊,想到这,脸上的线条更柔和了。 又问道:“你母亲的病好了吗?”“娘的病已经大好了,还教我认字了呢,祖父,我认识好多的字了,我要像爹爹一样有学问,”林月儿趁机加重爹爹在祖父心里地位。 旁边的祖母听到后说:“你爹是男人,有学问要拼个前途,你个女孩家认那么多的字干嘛,有什么用?” 林月儿在心里翻个白眼说:“祖父,我记得爹走之前跟娘说过,林家要有好的什么什么展,先要有文化什么什么韵的,才能成为最高的儒…儒…” “儒商,”祖父接道,“对啊对啊,还是祖父聪明,”林月儿给祖父一个大大的笑脸,带了一个大大的高帽,接着说:“爹还说,全家都要有什么韵,才能全面都高上去。” 祖父听完这样的话,“哈哈”大笑说:“还是竹轩的眼光长远啊,这有学问和没有学问就是不一样啊,走,跟祖父到书房,祖父考究考究你的学问,哈哈哈..”说完站起,依然将林月儿抱在怀里。 林月儿搂着祖父的脖子说:“祖父,您教我写字吧,爹说您的字他都赶不上呢,我跟祖父学,一定会超过爹爹的。” “好好好,月儿有志气,是林家的好孙女,好,以后祖父就教你写字,”一边说一边抱着月儿走了出去。 来到门口,看见林月儿的奶娘说:“赵嬷嬷是吧?”赵嬷嬷行礼,躬身答道:“见过老太爷。” 林老太爷点点头说:“月儿照顾的不错,打赏,”说完又接着往书房走去。 赵嬷嬷有些惊到,不是身边的丫鬟推了她一下,她都没有反应过来,急忙跪下说:“谢老太爷赏赐,”心里暗暗惊喜,不是因为打赏,而是因为老太爷第一次这么重视林月儿,而第一次被抱的孙女竟然是林月儿。 书房里,林老太爷正吃惊的望着林月儿,他没有想到这个孙女这样聪明,教了一遍就记住了,还会举一反三,她才几岁啊,有三岁?哎…这要是男孩多好啊,林家真是更有希望了。 林月儿就是要让祖父知道她的特殊性,要在祖父的心里扎上很深的烙印,即使祖父有什么不测,也会将她安排的很好,这是祖父的性格。 祖孙二人一直学习到吃午饭时间,祖父的长随陆青敲门走了进来,说老夫人已命人准备摆饭,请老太爷过去吃饭。 老太爷带着林月儿来到小饭厅,小饭厅里只有祖母和范姨奶两个长辈,其余都是小辈。 林月儿这是在重生后第一次见到曾经欺负她的表兄表姐们。 也许是大伯母回去让她们来的吧,看自己受到老太爷的宠爱,都是来争宠的吧。 大表兄林立杨今年九岁,不知为什么今天没有去学堂,二表姐林瑶儿今年七岁,四表姐林媚儿今年五岁,他们三个都是大伯母所生,另外还有三表姐林珊儿和七表妹林凤儿,都是姨娘所生。 二伯父家的表兄和表姐一个都没有来,是不想搅进这样没有意义的纷争吧。 看到祖父进来,混世魔王林立杨带着妹妹们给祖父见礼,没有想到这个坏蛋在祖父面前这么能演戏,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没有见到一丝的暴虐。 林月儿感觉自己身上被几道强光所刺,不用说,第一道就是林立杨,自以为林家以后就是他的,怎可让别人分一杯羹。 第二道是林瑶儿,自为林家长女,就连祖父的第一任妻子的女儿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一个继室的孙女? 第三道是林媚儿,自认为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只有在林月儿面前没有了自信。 最后一道就是范姨娘,自己掌管林家多年,怎么可能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就是小孩也不行。 在这样几道厉光下,林月儿坦然的走着,心里发出冷笑:“我怎么还会害怕,要是再被你们吓退,这一世真真白活过来了。” 看到自己站在祖父的身边,林媚儿首当其冲的先发制人,走过来抓着祖父的袖子撒娇,借机将林月儿撞向一边。 林月儿被撞的一个趔趄,站稳后说:“四表姐,为何这样无理?” 林媚儿转头瞪着着她说:“我怎么无理了?” “你不由分说过来将我差点撞倒,不是无理是什么?” 她们都以为林月儿不敢将此事说出来,没有想到林月儿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我没有,”林媚儿耍赖道。 “我爹爹跟我说过,做人要堂堂正正,不能欺负弱小,这些难道大伯父没有教过你吗?你跟祖父亲热很好,但是你不应该将我撞开,这样做说明你很假装,你不是真心跟祖父亲热,而是为了撞我才跟祖父亲热的,这更说明你对祖父不是真心的,”林月儿小脸绷着,尽量用童语并义正言辞。 祖父回头看着林月儿,又看了看林媚儿,心里有些明了,但是没有插话,而是用深邃的目光旁观着。 祖母倒是插话说:“小凤看看月儿有没有伤到,要是没有伤着,就先坐下吃饭吧。” 林月儿差点被自己的一口气噎死,祖母,哼,这就是祖母。 祖母的话没有人理会,因为那几个小的已经站成一排怒视着林月儿,可又不知用什么话反击。 范姨奶了解老太爷,知道老太爷心里已经有了疑问,对于后代的接替人,老太爷很是看中人品,这个小崽子,真真是一语道破啊。 还没有等范姨娘做出反应,看到林月儿挑衅的眼光,林瑶儿实在是安奈不住,走上前伸出手就要打林月儿,这也是原来的习惯,霸道惯了的人是很难控制自己的脾气的。 林月儿伸出小手挡了一下说:“你打我已经打成习惯了,祖父在这你也忘了吧,现在有祖父在,你都这样,要是祖父不在,你们是不是将我打死,然后再说是无意的吧,祖父不是常常教育我们要姐妹恩爱互帮互助吗?可你们为什么总偷偷打我?难道这就是大伯父的言传身教吗?” 那几个毕竟是小孩,怎么会辩过林月儿成人的思想,所以一个个哑口无言的站在那,只是用眼睛瞪着林月儿恨不能将她吃掉。 这样的情形全都落在老太爷的眼里,林月儿发现,老太爷的眼中发生了变化,看着林月儿有着震惊和惊喜,看着大伯父家的几个孩子,多了一些考究和思索。 这样大段的话从一个三岁的孩子嘴里说出,虽然有些骇人,但是还能说得过去,只能说此孩子真是聪明,大人告诉的事情都记得,言辞清明的将事情说出罢了。 范姨奶急忙上前打圆场,假装对着林瑶儿呵斥道:“你作为表姐怎么能动手打表妹呢?还不给表妹道歉?” 林瑶儿不服气的说:“我才不给这个小贱人道歉呢,跟她奶奶一样傻的,怎么今天倒是会说了?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范姨奶一听这话,脑子“轰”的一声,心想道:“自己努力多年,竟然被这个小崽子给毁了。” 林媚儿也大声说:“范姨奶你别理她,连她傻奶奶都不护着她,她娘还是个没心眼的,等她落了单看我们怎么收拾她。” 范姨娘伸手给了林媚儿一巴掌说:“你个小兔崽子,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林媚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本来就是这样的,娘还说,这回她没有病死算是便宜她了,哥你快打她,打死她。” 林立杨虽然年龄大了一些,但是也是小孩心性,看到妹妹受委屈,怒火朝天的冲到林月儿面前,一把将林月儿推到,挥动小拳头就准备骑在林月儿身上施暴,嘴里还嚷嚷说:“打死你个小贱种,我打死你。” 林月儿看到拳头到了眼前,吓得紧闭双眼,等着脸上的疼痛传来。 可是没有疼痛,却听到林立杨杀猪似的惨叫,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老太爷将林立杨按在饭桌上,大手正用力的打在他的屁股上,一边打一边生气的骂道:“你这个逆子,竟然这样狠毒,我真是白疼你了,你不是想打死你表妹吗?我今天就让你尝到被打死的滋味,”说完,噼里啪啦的声音更响了起来。 第八章 伯父 第八章 伯父 林月儿坐在地上,看着饭厅里的混乱。 范姨奶跪倒祖父面前,抱着祖父的大腿哭天喊地的求着祖父别再打了。 林瑶儿和林媚儿吓得张着大嘴哭着,林媚儿嘴里还喊着:“娘..娘..,”祖母则吓得呆呆愣愣的,被丫鬟扶着不知自己该怎么做,林珊儿和林凤儿则躲在一边,胆怯的看着,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大伯母哭喊着冲了进来,扑跪在祖父面前央求着祖父停手。 也许原来虚浮的和谐让祖父很欣慰,没有想到今天小字辈的打架,却将这块遮羞布揭开一角,这使祖父在震惊之余有些不愿接受,还有些羞辱,更多的是懊恼,所以这些情绪全都演变成怒火撒在林立杨的屁股上。 一会门口又响起脚步声,大伯父心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路过林月儿的身边,眼光犹如毒蛇一般,恶毒的看着她,只见他的右脚一抬,接近林月儿的前胸,但没有继续,只是停留了一瞬,就卸下脚劲,然后扭头走到祖父的身边,跪下大声的说:“父亲,您要是有气,给立扬用家法吧,千万别在自己动手了,您要是伤到身子,要是气病了,儿子的罪孽可就大了,”说完,就将头一磕在地,不再起身。 林月儿知道自己在生死线上转了一圈,冷汗“哗啦”的一下流了下来,慢慢的站起,迈开抖动的小腿悄悄的退到一边,刚才大伯父眼中有浓浓的杀意,是想将自己一脚踢飞或是踹死吧,在这混乱的情况下,自己还是警惕些,可别有人对自己趁乱下毒手。 这时,小金突然在空间里大喊:“快让我出去,快让我出去,有杀意有杀意,你有危险,快让我出去咬他们。” 林月儿听到这样的话,原本一丝眼泪都没有的她,瞬间泪流满面,原来太痛苦的情况下是没有眼泪的,只有受了委屈在亲人的面前才会哭。 “小金,我没事,危险已经过去了,谢谢你小金”,林月儿真想进入空间抱着小金大哭。 “让我出去吧,有我在身边,什么危险都不会有了,”小金急切的坚持说。 林月儿也怕有人对自己不利,奶娘在没有准许的情况下,不能进来,要是喊奶娘进来,会让他们找到借口,借此除去奶娘,自己现在人小力微保护不了的。 再说,闹得这样大的动静,以奶娘的性格,一定会不顾一切冲了进来,可是奶娘到现在没有进来,那么肯定是在外面被人阻挡住了。 这里只有自己,还是让小金出来吧,大不了一拼,想到这,就偷偷将小金在空间里移出,藏在怀里。 小金在林月儿怀里拱来拱去,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偷看的位置,然后叹息说:“他们一大堆的人都欺负你,我感觉到了,只有那个最生气的老头还护着你些,别怕,他们都不会功夫,要是你有危险,我瞬间就将他们全部解决。” 林月儿刚想说:“不用”,小金又急忙说:“快退到墙角去,外面有一个会武功的,他手里有暗器,可以发毒针,他现在没有杀意,但是得防备。” 林月儿听到后,心里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大伯父身边竟然有这样的人,这对爹爹来说真是太危险了。 这时祖父已经停了手,也许年龄大了,累得有些气喘吁吁的,被大伯父扶着坐在椅子上后还在喘着粗气。 大伯父今年二十七岁,长得又高又魁梧,外观上唯一一道浓眉跟祖父很相似,只是两个眉毛的距离很近,几乎连接到一起,眼睛跟范姨娘长得一样,很大但眼珠突出,瞪起人来很是吓人,厚厚的嘴唇掩盖他的阴霾和狡诈,给人的直观很忠厚很老实的样子。 大伯母一边哭着一边抱着林立杨,林立杨的嗓子已经喊哑,趴在大伯母的怀里抽泣。 范姨奶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林瑶儿和林媚儿也被各自的奶娘抱起,轻轻地拍着后背,她们的哭声也弱了下来。 祖母已经坐到椅子上,手中绞着帕子,惶惶然不知所向。 林月儿静静的站在墙角里,望着这些人,眼里一片冷然。 祖父喘息了一会,满脸疲惫的说:“叫陆青进来”,丫鬟小芬急忙传话,陆青挑帘走进,见礼后低头站在那里等着老太爷的指示。 老太爷叹了一口气说:“去将老2家的接回,她的病要是没好,也回府里养着吧,”陆青领命去安排人接二夫人回府。 老太爷用眼光开始在屋里找寻林月儿,当看到躲在墙角孤零零的小身影,瞪着大眼睛惊恐的望着这些人时,心理被重重一击,又看到那三个都有人安抚的孩子,又是一阵揪痛,大声的喊道:“月儿的奶娘呢?” 外面急忙传话让赵嬷嬷进来,赵嬷嬷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头发凌乱衣裙粘土,裙上还有两个脚印。 林月儿看到奶娘这样,惊慌的冲了过来:“奶娘奶娘,谁打你了?有没有受伤?” 赵嬷嬷微笑着说:“小姐,奶娘没事,别担心。”然后蹲下,用手抚摸着林月儿的小脸蛋问道:“小姐,没有吓到吧?”说完就要抱起她安慰她。 林月儿推她,不让她抱:“奶娘,你身上一定很疼,我没事不用抱我,我不怕。” 赵嬷嬷听到这样的话,实在是忍耐不住,跪在地上,将林月儿搂在怀里,嚎啕大哭:“小姐,你小小年纪这样懂事,是奶娘没有用,是奶娘没用啊。” 林月儿一边用小手拍着奶娘的后背,一边安抚说:“奶娘,没事,我不是没事吗?不用自责,快别哭了,我没事的。” 一屋人看着林月儿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不怕不哭的,还安慰和疼惜奶娘,再看看那几个依偎着在自己怀里的孩子,眼神都有些闪烁,唯有拎不清的祖母终于为林月儿的懂事流下了眼泪。 老太爷心里有些自豪有些遗憾,为自己能有这样一个聪慧懂事的晚辈,为林月儿是个女孩,哎...要是男孩,一定能将林家发扬光大吧,看着林月儿的眼神更是深邃。 然后低咳一声,沉声说道:“都别哭了,今天林立杨欺负自己的表妹,还要动手打人,我已经惩罚,但是这依然不够,子不教父之过,罚老大家三个月的月银,府中的中馈交于老2家的掌管,瑶儿和媚儿也禁足三个月,月儿和赵嬷嬷留下,剩下的人都出去吧。” 听到这样的话,范姨奶和大伯母震惊的张大嘴巴,脸色也变得苍白,大夫人真很后悔今天让孩子来争宠。 范姨奶张嘴刚要出声,被祖父一个锐利的目光瞪回,大伯母忙看向大伯父,大伯父用眼光阻止她说话,并轻微的摇摇头。 没有办法,老太爷的命令没有人敢违逆,范姨奶不情不愿的行个礼,怨恨的带着大伯父一家走了出去,大伯母偷偷的用眼光狠狠地瞪了一下林月儿。 林月儿也没有想到,今天会有这样大的收获,能将中馈帮娘夺了回来,其实当时的初衷也没有想怎样,因为前世被他们欺负,所以这一世就不想再忍耐,没有想到的是,祖父能在这些事里看出林家的危机,看出自己一家的不易,看样子祖父也是心疼爹爹和自己的,要不怎么会这样当机立断的解除大伯母的权利。 想到这,心里很是温暖,松开奶娘的手,走到祖父面前,张开小胳膊抱住祖父的大腿,将头趴在祖父的腿上,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的抱着。 祖父看到林月儿小人这样的举动,叹了口气,脸色变得柔和,用大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小脑袋问:“刚才吓到了吗?”林月儿没有抬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沉吟了一会,有些费力的又问道:“她们常常打你吗?”林月儿想到前世,不仅常常打,还往她身上扔虫子和癞蛤蟆,还罚她在太阳底下跪着,于是点点头。 老太爷刚要说:“怎么不让下人护着?”可是转头看到一身土,很是狼狈的赵嬷嬷,这句话就没有问出。 “你爹娘知道吗?” “爹娘?爹娘那时已经不在,怎么会知道?”林月儿心里这样想着,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老太爷接着问:“为什么不跟爹娘说呢?” “哎…也想说,可是人都不在了,到哪说去呢?”林月儿依然没有说话,还是又摇了摇头。 这孩子这么小,就这样的懂事,自己挨打,怕他爹担心误了学业,怕她娘身体不好着急病倒吧,要不是今天那三个没有忍住,自己恐怕也不会知道吧。 伸手将林月儿抱起来,发现这个孩子大眼里溢满眼泪,可是倔强的不让它流出来。 “哭出来吧,别怕,祖父在这,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老太爷将林月儿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小小的后背,心里很是疼惜。 刚开始是小身子颤抖,颤抖了好一会才“哇..”的一下哭出了声,老太爷这才放心的长出一口气,他是怕林月儿被憋闷坏了。 这样哭了一会后,就在老太爷的怀里睡着了,还是年龄太小,经历这些,身心都已到了极限。 小金在林月儿的怀里,被憋闷的够呛,趁人不注意窜了出来,跟在那个有武功的人后面,看看这个危险人物到底在哪住,于是也一起来到林则轩的院子。 林月儿因为太投入的哭,后来又睡着了,结果忘了小金这码事。 会武功的人将林则轩一家送回后院,就去了前院休息,小金跟踪半天见他躺在床上,没有什么动静,就又回到林则轩的后院查看。 进了一间屋子,只见一个女人正在梳妆台对着镜子照着,嘴里还叨咕着:“该,这个小恶霸就得被狠狠地打,老太爷用手打都是轻的,应该用家法。” 丫鬟端着一杯茶走过来说:“姨娘,轻声些,要是被人听到又是灾祸。” 小金被屋里的香气熏得有些发晕,急忙从那里退了出来,又往最大的那间屋里窜去。 刚进屋,就被林则轩的大嗓门震得差点趴下(本来也是趴着的),心想:“难怪小主人那么小就能有那样的大嗓门,看来真是一家人啊,说话都是用喊的。” 探头往里望,林则轩站在厅中,正对着跪在范姨奶身边的大夫人发着火,范姨奶坐在桌旁,用手扶着额头,微微的闭着眼睛。 小金当然不理会他们说什么,让它眼睛一亮的是桌上的那盘点心,这是一盘溧阳糕,在平定县很有名,有时排队都很难买到,所以点心的味道就可想而知了。 怎么能吃到点心而又不会被人发现呢,小金在小角落里着急的直打转:“哎…都赖那个大嗓门的家伙,一直在那乱嚷嚷,要不是他在那喊,跪下的那个女人也不会这样哭的没完吧,坐在那的老太太也不会头疼了吧,算了,就当做好事吧,第一个主人曾经告诉自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就是救人生命能提高修为,那没有救她们命,不让她们受气是不是也能增加修为?” 小金晃动着大脑袋,伸着小爪在那算着:“恩…救一命能造七级修为,救她们不受气,最低也能有一级修为吧,”想到这,心里很是兴奋,自己又能救人还能吃到点心,真可谓一什么两都得啊,哈哈哈哈…。 只见一道金光闪出,林则轩正在大声说着,就觉得自己的屁股一疼,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范姨奶还闭着眼睛轻按额头,大夫人低头正在拭泪,就听“噗通”一声巨响,林则轩的怒吼嘎然而止,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他四脚朝天的躺在那里,不省人事。 范姨奶和大夫人吓得呆愣一下,然后“啊”的一声大叫着扑了过去,一边喊一边摇唤着林则轩,然后又高喊:“来人啊..来人..快来人哪。” 门口的丫头婆子听到主子力竭声嘶的喊叫声,吓得“呼啦”一下全涌了进来,整个厅堂是人仰马翻的乱作一团。 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桌子上的糕点已经不见,就是一点渣都没有留下,只有空空的、干干净净的盘子,还亮得都能照出人影。 第九章 听竹苑 第九章 听竹苑 林月儿醒来已经是申时,感觉肚子很饿,睁眼一看,入眼的是淡粉色的床幔,身上盖的大红丝绸棉被上,绣着鲜艳的大朵牡丹,再看x下的床褥,也是上好的丝缎,就是颜色太过艳丽,绣色也太过张扬。 这一定是祖母内室了,前世自己将要被送到明净庵的时候,跑到祖母这求救,祖母就躺在这样艳丽的的床榻上,只是颜色已经灰暗了很多。 穿****脚上自己的外衣,奶黄色的襦裙,外罩淡蓝色的褙子,褙子上绣有丝丝相扣的迎春花,这些都是娘做的春衫,祖母常常说娘给自己选的花色太过于清淡。 还没有将褙子上的衣带系好,床幔被人打开,奶娘探进头来:“我觉得有动静了呢,哎呀,小姐自己都会穿衣服了,真是太聪明了。” 林月儿悄悄的撇撇嘴。 奶娘一边帮她穿鞋一边说:“二夫人应该快要到了,真没有想到能这样快回来,这些都是小姐的功劳呢,等夫人回来,一定会亲手给你做糯米羹奖励小姐的,小姐是不是很想吃啊?” 林月儿想起娘做的糯米羹,甜甜软软的还带着清香,是啊,许久没有吃到了,就高兴的点点头。 奶娘接着问:“饿了吧,那么一闹,你中午饭都没有吃就睡着了,哎…二夫人不在,也就老太爷能护着你了。” “奶娘,她们打你的地方还疼吗?” “不疼了,奶娘皮糙肉厚的打几下没事的,小姐不用惦记,就是小姐,真的没有吓到吧?” “奶娘,我没有吓到,放心吧,对了,祖父祖母呢?” 奶娘压低声说:“你大伯父突然晕倒,老太爷和老太太都去了梧桐苑,请了好几个郎中看,都诊断不出什么病,药也灌不下去,就是昏迷不醒,也不知是不是太坏中了邪,家里都乱了。” 呃…怎么会晕倒呢,是不是今天气的?大伯父眉毛相连,就知道是个心胸狭窄的,因为自己还是因为中馈被夺?可能都有吧。 奶娘帮着她洗漱完后,又端来一碗蛋羹,将林月儿抱起,一勺勺的喂给林月儿吃,喂完后,又端来水给她喝。 因喝水想到了灵泉,直到这时,才想起小金不在空间里,而是在外面,自己睡着后,它到哪去了呢?可别被人发现给抓了去,想到这,心急如焚的往外跑。 奶娘忙拉住她说:“小姐,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去?” 林月儿违心的说:“我看看祖母回来了没?” 正说着,外堂响起乱乱的脚步声,奶娘给她整整衣裙,拉着她的小手,往外走去。 正走着,林月儿觉得自己胳膊一凉,然后袖子里有东西乱拱,最后在衣领下拱出大脑袋,啃了啃林月儿,留下一些口水后,就缩进衣衫中,找个舒坦的地方,睡起了大觉,因为自己着急惦念它,它一定感觉到了,所以迅速的回来,并啃啃自己表示安慰吧,这家伙,由于空间的原因,跟小金的心是相通的,这样就太好了,要不小金跑到哪,怎么能找到呢,林月儿长出了一口气。。 没有跟小金说话,因为现在不是说话的时间,只要小金回来了,心里就踏实了,看它的样子一定在外面玩累了。 来到外堂,看到祖母带着丫鬟回来了,就上前见礼,祖母拉着林月儿,有些讪讪的问着:睡好了没?吃东西了没?等等,也许林媚儿她们的话,有些触动祖母,是啊,这么多年,一直被蒙骗,今天被两个小孩揭穿,还说出那样的话来,脸上和心里都不好受吧,希望从今以后能清醒些,知道谁是真正的亲人吧。 祖母因为是马家庶女,自小生活的环境,让她形成这样的性格,没有主见不说,还分不清敌我,被人两句好话哄得就不知道东西南北。 原打算让爹娶她自己的侄女,可是爹不同意,还拼着性命将娘娶回,心里本就对娘有怨念,又加上范姨奶和大伯母的挑唆,就对娘更是反感,这几年,娘除了自己又没有给爹添丁,在大伯母的攒通下,给爹送了两个通房丫头,送来后爹却一直将那两个扔到一边,连看都不看,别说是同房了,这让祖母更是生气,觉得很没有面子,可是气不敢撒到爹身上,就全部撒在娘身上了,旁边再有扇阴风点鬼火的,可想而知这几年娘过得什么样的日子。 跟祖母说了一会话,就跟着奶娘回到了听竹苑,因为娘马上就到了,所以不用在祖母这住了,再说,看祖母那样子,心里还牵挂着大伯父呢,自己算个什么啊,林月儿心里酸酸的嘀咕。 祖父还在古榕苑坐镇,因为许多事都要安排和拿主意,大伯父这样突然病倒,家里外面的事情全都落在祖父身上,祖父身体不好,可别累病了,自己得给祖父喝点灵泉水,不能让祖父早早的走了。 走进听竹苑,几个丫鬟迎了出来。 娘陪嫁带来的奶娘刘嬷嬷和四个丫鬟,跟娘去别院的蔷薇和飞花是两个大丫鬟,还有两个小丫鬟墨环和紫苏。 由于祖母拿不起事,祖父亲自给爹找了一个奶娘钱嬷嬷,钱嬷嬷是老太爷的人,又是个严厉认真有头脑的,这为爹爹的成长挡了不少的灾祸,爹也很孝敬她。 爹小时,钱嬷嬷给爹选了两个贴身丫鬟,陪着爹一起长大,在娘嫁过来后,爹让娘给选了人家嫁了出去,就是这个原因,祖母有了理由送来两个大丫鬟芳草和小枝做通房,对了,小枝在爹爹去世后,爬上了大伯父的床,好像最后被大伯母卖了出去,可是现在对于二房来讲,这个是一个隐患,有时间跟娘透露一下。 望着听竹苑熟悉的景象,林月儿眼睛有些湿润,还能回到这真是让她又激动又难过。 爹爹喜欢竹子,就将整个院落都用竹子点缀,而自己最喜欢就是那座用竹子架设的小桥,溪水由后山流下,在桥底哗哗的流过,再流进池塘,水中常常有小鱼出没,溪水边则种满翠绿的竹子,倒映在水中,水就染上绿意。 那里很幽静,前世常常躲在那想着心事或哭涕。 自己住在西厢房,进门是外堂,外堂摆着一对玫瑰椅,上面垫着大红色的刺绣椅垫,椅子的后方是个条案,上面摆放着一对粉青色蓝花汝瓷瓷瓶和烛台,墙上挂着一幅字,是爹爹写的:古今墨宝纵横,难书高节清风。 南边是自己的内堂,北边则是自己的小书房,前世,娘常常在这看着自己写大字。 林月儿正在自己的地盘查看,院里传来传话的小丫鬟声音:“刘嬷嬷,二夫人马上就到了。” 刘嬷嬷带着丫鬟迎了出来,院里热闹起来。 林月儿被奶娘领着也迎到门口,只见娘在蔷薇的搀扶下,缓缓的走来,林月儿松开奶娘的手,奔跑着迎了上去,后面还有奶娘担心的声音:“慢点慢点,别摔了,小姐别跑。” 二夫人也担心的快步迎过来,嘴里也喊:“别跑,慢点,别摔着了。” 飞花身体灵巧,几个箭步冲过来,将林月儿抱起,顺便还转了个圈,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幸福就是这样简单。 家里发生的事情,娘还不知道,知道后一定又会难过。 娘洗漱完,就去大伯父那探望,然后又去祖母那请安,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看到娘兴奋的脸,知道祖母这回没有刁难,态度有些转变,林月儿也跟着高兴,这些是因为自己重生起的变化吗? 陪娘吃完晚饭,偷偷给娘的茶杯里换上灵泉水,看着娘喝完,就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完后,就被奶娘抱到床上。 奶娘轻轻地拍着她,感觉她熟睡,就将床帐放下,安排今晚是紫苏值夜,值夜的丫鬟都睡在脚踏上。自己则去了正房,林月儿猜想,一定是将今天的事如实的跟娘禀报吧,哎…知道也好,明天也好有个防备。 提到防备,林月儿更有练武的心了,因为今天又一次遇到危险,自己这样小,还把大伯父一家得罪不轻,没有自保能力,不知什么时候就要吃亏,重生也让林月儿学会了未雨绸缪。 听帐外没有动静,紫苏也一定睡着了,林月儿一闪身进了宝物中,小金在吃饭前就给放进来了,她怕跟娘吃饭时,小金闻到香味控制不住,冲上来将盘子里的菜吞噬干净,娘还不得吓晕了过去。 为此小金很生气,没有办法,林月儿往空间放一小碟点心,小金一边吃一边嘟囔说没有在大房子里吃的点心好吃,而且还让林月儿答应,明天还要将它放出来,它还要去大房子那吃那个点心。 林月儿问是哪个大房子,小金就说是那个大嗓门的,林月儿更是迷糊,就说:“林家哪有什么大嗓门啊?”小金嘲笑着说:“林家都是大嗓门,包括你。” 林月儿也不再问了,就告诫它:“无论怎么馋,偷吃时都不要被人发现。” 小金哼哈的点着头,然后去灵泉那跟小鱼分享点心去了。 进入空间后,抱着小金开始查看的药圃,药圃里种的药又长高了许多,绿油油的很是喜人,小金一边跟着林月儿转一边给她介绍,都是些什么药。 林月儿别的不懂,但是人参却知道的,没有想到还有人参,忙跑到跟前去看,那一小片全是人参,种下的籽全部长出。 人参一定好卖钱,林月儿笑的眼睛成了月牙,小金满脸的鄙视。 来到茅屋,在小金的指导下,找到一部《虚子功法》修炼内功的书,来到灵泉边,喝点灵泉水,按照图解进行初次打坐。 灵泉水滋润着内脏,外部又有灵气不断地吸入,运行一个小周天后,林月儿觉得身子很轻盈。 就这样喝灵泉打坐再喝灵泉打坐,不知不觉练到了半夜,但是林月儿没有感觉到疲惫,而是更加精神。 怕明天的精神不够,林月儿恋恋不舍的出了空间,躺在床榻上依然调息着,但是明显感觉没有什么效果,也就放弃了,想着心事慢慢的睡着了。 ------------------------------------------------- 祝大家端午节快乐因为过节,又提前给女儿过生日,所以更的字数少了些,时间晚了些,明天的会更精彩,谢谢大家的支持要是有人会做封面,告诉一下,谢谢 第十章 过继 第十章 过继 晨光初启,夜色渐渐退去,早起的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宣告新的一天来临,兴奋的吃着为扑灯火而忙乎****的虫儿。 院里有人开始走动,在脚踏板值夜的紫苏也起来了,在外正收拾被褥。 林月儿伸了个懒腰,慵懒的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听着外面的动静,感觉老天对自己真好,能让自己重新活一回,这一生自己得好好珍惜着过。 奶娘走了进来,轻声问紫苏:“小姐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做噩梦被惊醒?” 紫苏回道:“回赵嬷嬷。小姐昨晚睡得很好,没有惊醒,连起夜都没有,一直熟睡。” 奶娘听到这话后忙不迭的来到床榻前说:“没有起夜啊,可别尿了床,”一边说一边打开床帐。 林月儿听到这话,眼睛翻了翻接口说道:“奶娘我醒了,我没有尿床,我都长大了。” 奶娘和紫苏听到林月儿突然发声,吓了一跳,随即又笑着打开床帐,开始给林月儿穿衣、收拾床榻,奶娘嘴里还说着:“好好好,小姐是长大了,都成大姑娘了,过几年就要说亲喽”,紫苏听到这话“咯咯”的笑了起来。 林月儿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不仅自嘲的想:说亲是不是太早了。 洗漱完,奶娘给自己挽了两个漂亮的双髻,还插上两支淡粉色的珠花,与身上淡粉色的褙子遥相辉映,更显得自己唇红齿白,粉嫩可爱,在铜镜中看到自己这样,有些不相信自己小时长得竟然如此漂亮。 在前世的印象里,总觉得自己是丑的,没有林媚儿漂亮,没有林婉儿聪明,没有林珊儿温柔,没有林凤儿活泼,好像什么都不如别人,为何重生后竟然发现自己长得也很漂亮呢?是自信吧,是自信才让自己转变吧,重生后才明白了许多,哎…前世的可怕的经历,也有自己一部分责任吧,这样一想,林月儿心里有些纠结。 来到正房,二夫人已收拾妥当,娘今天穿的很庄重,因为要去大伯母那里接公中账本还有库房钥匙,十折幅的浅灰色襦裙,宽大的袖口和裙边都绣着带着金线暗红色的芍药,暗红色的褙子上则绣着金线暗藏的玉兰花,一头的青丝挽成云髻,一边插着白玉簪子,垂挂的朱红宝石挂坠盈盈闪烁,另一边的发髻上编插着用金片做底,上面镶嵌着多色的宝石花。 看见她进来,忙将她抱在怀里,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用手帕擦了擦说:“月儿真是漂亮,长大一定是个小美人,等娘给你祖父祖母请安回来,给你做糯米羹好吗?” 林月儿高兴的点点头,笑眯眯的说:“我最愿意吃娘做的糯米羹,好香甜的。” 二夫人又亲亲林月儿,然后抱着她去了饭堂。 早饭是核桃仁粥,鸡蛋蔬菜卷,葱花小油饼,再加上两个凉拌小菜,很好吃,看到娘也吃了不少,林月儿心里很高兴,又想起小金,琢磨怎么能让小金也吃到呢? 真是心有灵犀,刚刚想到小金,小金就在空间叫嚷着,要出来,林月儿满头黑线的说:“一会啊,现在不方便,”“可是我好像闻到好吃的味道了,”小金噘着嘴巴瞪着眼睛说:“是不是怕我吃你家好吃的?怕给你家吃穷了才不想让我出去?小气鬼” 林月儿咬牙说:“就你那小肚子,还能给我家吃穷了?”这家伙,真是… 小金在地上乱蹦说:“你要不给我拿好吃的,我就叫你小气鬼、小气鬼、小气鬼。” 林月儿真想打它的屁股几下,无奈的说:“好了好了,等一会我给你拿葱花油饼吃啊。” “不用你拿,你放我出去,我自己能找到,”小金一听葱花油饼,着急的更是跳着脚说。 林月儿抚了抚额头说:“知道了,等一会啊”。 林家各院都是自己做饭,这个变动还得感谢爹的奶娘钱嬷嬷,钱嬷嬷是个很精明的人,当发现爹的饮食里有些不好的东西时,就报知老太爷,老太爷马上开始彻查,但没有抓到主使,因为此事,林家的饮食规矩开始变革,家里开始分餐,各自在自己的小厨房开火,每天各院去大厨房领取统一的配给材料,而全家只有初一十五再在一起吃团圆饭。 每天早上,媳妇们吃完早餐要去长辈那里请安,老爷们则是有时间就去,没有时间就晚些去,因为男人在外打拼很辛苦,所以很自由,而媳妇则要服侍长辈进餐,替老爷们尽孝道。 吃完饭簌了口后,看看时间,还来得及,二夫人带着林月儿回到正房,让嬷嬷和丫鬟们替换着吃饭。 林月儿抢在飞花前面给娘倒了一杯水,娘接过喝了一口说:“月儿给娘倒的水就是好喝,真甜啊。” “那以后娘喝水,全部都有月儿来倒吧,好吗娘?”林月儿糯糯的说。 二夫人温柔的笑着说:“好,以后月儿受累,娘喝的水都由你来倒。” 飞花也笑着说:“小姐这样孝顺,我们都没事做了,以后我们可有的时间玩了。” 二夫人指着飞花笑骂道:“你这个小蹄子,都到了嫁人的年龄还天天就想着玩,哪天把你嫁出去就有人管制你了,看你还惦记着玩。” 飞花微微红了脸,嘟囔说:“我才不嫁人呢,我还想陪着小姐玩几年呢。” 这时刘嬷嬷走进来笑着说:“你想陪小姐玩,夫人可不能答应,一怕被你把小姐带疯了去,二是过几年你依然没有玩够,到时没人娶你还得夫人着急不是?” 飞花被逗得满脸绯红说:“没人要更好,我就一直陪着小姐,等小姐嫁人后,我就做嬷嬷陪在小姐身边。” 林月儿大眼瞪着,满眼疑问的问道:“娘,不用嫁人就可以做嬷嬷吗?” 这句话,一下引起二夫人和刘嬷嬷的大笑,飞花羞的一跺脚跑了出去,二夫人和刘嬷嬷更是大笑不止,林月儿也跟着“咯咯”的笑了起来。 趁这个时间,将小金在空间里捞出,藏在身后,手刚刚松开,林月儿就见一道金光往厨房方向闪去。 哎…这个馋嘴蛇,无奈的只能在心里哀叹一声。 二夫人准备去请安,带着蔷薇和墨环,林月儿也要去,她惦记着给祖父喝灵泉水呢。 象林月儿这样小的晚辈,不用去请安的,因为怕早上的晨露伤了身子,一般都在巳时以后或者睡完午觉后,再去长辈那转一圈,让长辈看看了事。 赵嬷嬷抱着林月儿跟在夫人身后,一众人往古榕苑走去。 林月儿不知道,紫苏正在厨房生气,因为墨环给她留的两个葱花油饼,不知被哪个馋嘴丫头偷了去,自己只能喝粥吃馒头了,一边咬着馒头一边恨恨的说:“别让我抓到,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小金不知有人想撕烂它的嘴,吃完葱花油饼后,又惦记上昨天吃的点心,就带着满嘴的油渍,晃悠着大脑袋,往梧桐苑闪去。 林月儿随着娘来到古榕苑,祖父祖母已经起身,刚刚洗漱完,正要吃早饭。 二伯父和二伯母也已经到了,站在门口正等着传唤。 二伯父长的没有随祖父的重眉,但是脸型和鼻子很像祖父,眼睛是单眼皮很细长,嘴角微翘,这些地方很像柳姨奶,中等身材,看着很是温文尔雅,因为嘴角长得翘起,总让人感觉是对着你微笑。 二伯母也长得很喜气,丰满的脸颊很是富态,眼睛不大,但不笑不说话,性格很直爽干脆,说话办事从不拖泥带水,祖母总是夸赞她说:“还是文轩家的嘎嘣脆。” 前世,二伯父和二伯母常常偷偷照顾她,还有二表姐林媛儿,也常常给她送一些好吃的,在她被要送到明净庵时,二伯父和二伯母极力阻拦,然而宗祠族老们开会研究的结果,谁也阻挡不了。 在明净庵时,二伯母还让下人送来一些银两,直到自己又被偷偷送给那个阉人,才跟二伯母她们失去联系。 互相行礼后寒暄起来,林月儿从奶娘怀里下来,走到二伯父和二伯母身边,像模像样的行礼问安,然后就扑进二伯母的怀里,抱着二伯母的腿不撒手。 二伯母很吃惊,没有想到这个小儿竟跟自己这样亲近,而且这样的亲近一看就是发自内心的。 二夫人也很吃惊,月儿什么时候跟二嫂这样熟了?还这样亲近。 二伯母看到这小人跟自己如此亲近,就欣喜的将她抱在怀里,林月儿则搂着二伯母的脖子,甜甜腻腻的说:“二伯母,我想找二表姐玩,好久没有见到二表姐了。” 二伯母呵呵笑了起来:“跟二伯母这样亲热,原来是为了找二表姐玩啊。” “不是呢,月儿也想二伯母啊,想的我心都疼呢,”那天看到二伯母就想亲热,可是因为大伯母在旁边,她没敢,怕大伯母对二伯母不利,又加上刚刚回到大院,自己很忐忑,所以就没有上前跟二伯母亲热,但是,看到二伯父和二伯母真是想的心疼,因为那时只有他们对自己好,尽管他们也要依附于大伯父生活。 二伯母被逗得“呵呵”笑的不停,用手帕擦了擦着眼睛又问:“你个小机灵鬼,这么小就这样会说话,你还心疼,你知道自己的心长在哪吗?” 林月儿瞪着大眼睛很认真的说:“我知道”,用小手拍拍自己的小肚子说:“在这里,就是这想得疼呢,二伯父,月儿也想您想得肚子这疼呢,”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让他们高兴。 果不其然,话刚说完,就引发笑声,二伯父一边笑一边摸着她的小脑袋说:“想你二伯母想得心疼,想你二伯父就是想得肚子疼,我这差别也太大了点啊。” 听到笑声,祖父让人传唤,一众人笑着走进饭堂,丫鬟和奶娘则没有传唤不能进去。 二伯父是祖父的柳姨娘所生,是祖父的庶子,但是因为祖父的大哥林望全一家,再一次匪患中全部被杀,祖父痛不欲生,为了给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大哥留下一丝血脉,就请来了族佬们,在宗祠举办了过继仪式,将二伯父过继到伯祖名下,成为伯祖的子嗣。 原来伯祖有一个儿子,所以二伯父在伯祖家里还是排行老2,而爹原来在家里排行老三,这样的话,就改成老2,所以,娘被人称为二夫人。 虽然过继给伯祖,但是二伯母依然每早来伺候,只是称呼上改了,管祖父叫叔公,管祖母叫婶婆。 其实这样对于二伯父是很有利的,他原来是庶子,现在却成了嫡子,这对于他的地位和孩子都提升不少,二伯母也是很高兴,毕竟谁也不想当庶出不是,唯一不好的就是,家产可能会分得少些,家里的生意也没有理由多参与,但是二伯父知道祖父不会真的扔下不管,毕竟自己也是老太爷的亲儿子,只是大伯父有了这样的理由将生意握得紧紧的,能不让二伯父参与就不让参与,二伯父现在能参与进来全是祖父的安排,前世,祖父去世后,二伯父家的日子也是很不好过的。 因为媳妇们要伺候公公婆婆吃饭,林月儿就和二伯父来到花厅,一边喝茶一边说话,趁二伯父和丫鬟不注意,给二伯父续了一杯灵泉水,二伯父喝完就觉得全身通透,很是舒坦,还特意问丫鬟这是什么水沏的茶?丫鬟回复道:“是老太爷派人在松源寺里的泉眼中打回来的泉水。” 二伯父说:“难怪呢,这水喝起来真是全身通透啊。”林月儿在一边偷乐。 一会祖父吃完饭,也来到花厅,林月儿屁颠屁颠的端着一杯茶递了过去,让祖父喝,祖父高兴的喝了下去,结果也感觉全身通透,马上就觉得精神很是旺盛。 然后就跟二伯父说起松源寺的泉水来,过了一会祖母吃完,也来到花厅,祖父给林月儿布置写大字的作业后,就带着祖母、二伯父、二伯母和娘,浩浩荡荡的往梧桐苑去了,林月儿知道,府中中馈由娘接管,二伯母辅助,外面的生意,祖父接管,二伯父开始更多地渗透,这是不是一个良好的转变呢? ----------------------------------------- 女儿上学去了,心里有点空空的感觉,虽然她回来一点活不帮着干,虽然还得给她做饭(这是自己最头疼的事),虽然她的屋里乱的跟猪窝还得自己收拾,虽然她有时故意气我,我还得一次次原谅她,可是做母亲真是没有志气,依然惦记着让她回来...哎....给投张票吧,安慰一下俺,呜呜... 第十一章 昏迷 第十一章 昏迷 林月儿被奶娘抱着从古榕苑走出,这时天已经大亮,初升的太阳将万物渲染成金色,给早春的大地带来温暖。 奶娘抱着她,俩人的身上也沾染金色侵满暖意,看到奶娘那不自觉微笑的笑脸,林月儿有些忐忑,不知自己的重生是不是能帮着一些人改变命运呢,真能救赎吗? 从听竹苑到古榕苑,中间有小溪穿过,小溪上架了一座木桥,木桥漆成红色,几个小小的桥柱刻有雕花,很是精巧华贵。 就是在这个桥上,自己不知被多少次推到桥下,摔在溪水中,然后她们在桥上往下扔石头或土。 来到桥边,林月儿挣着下了奶娘的怀抱,慢慢的走上这座桥,用小手抚摸着桥柱上的雕花。 不论怎样受欺负,自己还是喜欢这座桥的,因为这座桥在春夏象一朵长久盛开的红花,摇曳在周围的绿色中,在秋冬,在萧瑟寒冷中给人暖意,更重要的它给自己是一种希望,因为通过这座小桥,就能找到能帮助娘的人,就能找到能帮着给娘治病的人,就能见到祖母,就能有希望不被人欺负。 桥还是桥,跟自己的记忆一样,可真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林月儿小手被一个温暖的大手握住,熟悉的气息知道奶娘在旁,抬起头对奶娘微笑,这一生决不能在重蹈覆辙了。 被奶娘领着,慢慢的走过小桥,自己重生后回到林家,没有想到,因一时之气,跟林媚儿小孩无意之间的争执,会将事情进展到这种地步,大伯父的昏迷使得事情往新的方向开始转变。 前世,娘至始至终都没有机会掌管过中馈,祖父去世后,没有留下遗嘱,也许是因为中风说不出话,还是留下遗嘱被大伯父销毁,就不得而知了,总之,家里是大伯父一言堂,也没有分家,所以大伯母找了许多的由头克扣二房的月银,最后连娘治病都买不起的药材,刘嬷嬷想出府向祖父求救,在二门被几个婆子团团围住,打得奄奄一息抬了回来,拖了两天去世了,娘因为此事病得更重。 不知这样的转变是否能将危机化去,尤其是爹的危机,还有大伯父身边的那个会武功的人,真是个隐患,除了此人,不知大伯父还有什么后招。 现在他的昏迷,让自己喘了口气,要是昏迷时间长些,二伯父会渗透多点,是不是能多瓦解他的势力?是不是就没有心思顾及到爹了吧。 现在有了祖父的庇荫,不知等爹爹进京时,能不能让祖父给爹多带些护卫,可是对于武功高的人,一般的护卫还是保护不了爹爹吧,得想一个什么办法,让大伯父无暇去暗害爹爹。 想到这,林月儿攥紧拳头,抬起头望向前方。 听竹苑的大门已隐约看见,不远处种着几棵桃树已经冒出绿芽,还有一个月就要开花了,每到桃树开花之际,自己都会来到桃树下捡花瓣,装在秀囊中当香囊。 这一世不想这样做了,自己有宝物在身,自己要在空间里种出桃子吃。 想到这,让奶娘帮着自己折了一截桃枝,也不知这样能不能活,有灵泉应该行的吧,小金不是很信奉吗? 小金这家伙真是贪吃,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哼,它跑到哪也是找吃的,没有什么正事。 林月儿不知道,小金还真干了一件正事,只是又让梧桐苑陷入一片混乱。 老太爷带着一众人来到了梧桐苑,林则轩依然昏迷着,药和水倒是可以喂进去了,就是依然没有醒来迹象,又换了两个大夫医治,结果还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诊断,只是给开了方子,让喝一段药试试。 老太爷愁容满面的带着二伯父去了书房,因为生意上的事情不能耽搁。 范姨奶着急上火的病倒了,祖母去她的院子里探望。 两个二夫人则跟着大夫人来到花厅,等着与大夫人进行交接。 花厅也就古榕苑和梧桐苑有,因为种有很多的花卉,需要温度,所以地龙还烧着,屋里一点不冷,还很暖和。 大夫人坐在正位,脸上的情绪不断地变化着,自己辛辛苦苦的打理这个家多年,就因为孩子打架就把自己的权利失去,实难咽下这口气。 最主要的是,自己将公银的一部分拿去放了印子钱,到月底才能收回一部分,这事大老爷不知道,自己是想挣点体积钱,所以没有告诉他。 可是谁能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早知这样,自己让孩子去争什么宠啊,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怎么办呢?要是老太爷知道了,不知怎样处置自己,大老爷还昏迷,范姨娘又病倒了,这真是房漏遇到连雨天,人穷遇到灾荒年。 大夫人长相很秀丽,只是颧骨高了一些,嘴唇又很薄,给人的感觉有些刻薄。 由于这些年一直管理着林家,身上慢慢带着盛气凌人的气势,又加上大老爷不断地往屋里添人,姨娘通房一大堆,偌大的一个梧桐苑竟然开始拥挤,这又给她的身上增添狠戾。 大夫人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满脸阴云的想着事,两个二夫人气定神闲的喝着茶,不急不慌的等着大夫人交账。 要是等到晚上还没有交出,老太爷一定会怀疑大夫人的帐有什么问题,那么查账就不是两个二夫人的事了,所以她们耗得起。 这时,大夫人的贴身大丫鬟走了进来,贴在大夫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大夫人的脸色更是难看,手有些抖,强压着将手里的帕子狠狠地绞着。 两个二夫人互相看了一眼,眼里都有笑意,这几年,大夫人都是以蝼蚁的眼光看着她们,怎么会想到,蝼蚁今天能看到自己的狼狈,高高在上的人,竟然在蝼蚁面前丢脸。 大夫人的脸扭曲着,牙根紧咬,印子钱是自己的侄儿帮着放的,一大早派人找到他,想先将印子钱抽回一部分,先应付一下,可是自己的亲侄儿竟然说:时间不到不能抽回,要是非要抽回的话,按照规矩将扣下全额的一半,作为毁约的补偿费。 全额银子的一半,那可是几千两银子啊,这个没有良心的狼崽子,竟然翻脸不认人,自己的银子也想赚,这几年自己还帮得少吗?想到这大夫人恨不能马上杀回大哥家去,将他家的物件砸个稀巴烂。 大哥前几年跟人做买卖,陪得差点卖祖屋,这些年的生活全是自己的帮衬,结果到了这样关键的时候,不帮自己不说,还落井下石,难怪大老爷一听到自己的娘家人就会警告说:“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以后别再帮衬他们。” 看样子这次自己可要亏大了,公银堵不上,老太爷一定不会再相信自己,以后就没有机会再夺回中馈,看样子只有将自己私房钱将公银补上,才能淌混过去,想到这,大夫人的心开始抽痛。 这么多年大夫人也历练得杀伐果断,咬牙叫来贴身大丫鬟,悄悄的给她说了几句。 大丫鬟进了内堂,从大夫人小箱里抽出一万两银票,然后走出去悄悄放入公帐中。 然后回到花厅门口,朝大夫人点点头,大夫人这才开始传唤掌事的众嬷嬷们,开始中馈的交接。 其实按照林家的家规,掌管中馈之人,每天要去古榕苑大门处的派事堂里进行派事,而账本则是安放在派事堂里的书房存放。 可是这个规矩被大夫人打乱,老太爷没有追究,觉得是一件小事,又加上范姨娘的床边风,也就没有在意。 老太太更不会有异议,因为大夫人的一句话:“怕派事堂每天闹哄哄的,搅了老太太的清净,”就马上点头同意。 看着是小事,可是少了古榕苑的监督,搬到自己的院子里,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做假账更是方便的多。 两个二夫人正在跟掌事嬷嬷一一对账,就听厅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还有大喊声:“啊…救命啊…有鬼..有鬼..有鬼啊”。 声音凄厉,即使是大白天也很吓人。 所有人都是一惊,然后急急的出了花厅,只见大少爷的奶娘许嬷嬷,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脸色苍白,头发凌乱,满眼的惊恐,后面跟着两个小丫鬟和厨娘也吓得不轻。 大夫人一看,眉头皱起,大声呵斥道:“乱嚷嚷什么?大白天的什么鬼不鬼的。” 嬷嬷一见大夫人,仿佛见到的救命稻草,跑到大夫人身边,一下跪倒抱住大夫人的腿喊道:“救命,救命,大夫人救命”。 大夫人觉得很丢人,很没有面子,本来就是一肚子的怒火,这下可找到出口,抬起脚狠狠地将嬷嬷踹倒说:“在胡说八道,我就命人掌嘴,好好说话到底怎么了?” 嬷嬷被踹的清醒了,咳了两声,颤抖的说:“刚刚刚..才,我…在..厨房…碗...还没有等说完,“嗯..”的一声晕了过去。 大夫人气的让人上前掐人中,然后又问厨娘怎么回事,厨娘哆里哆嗦的说了经过。 原来,厨娘正在厨房外面一边择菜,一边跟看着药锅的小丫鬟说着话,这时许嬷嬷过来了,说是大少爷想吃鸡丝云吞,厨娘就急忙去做。 一会做了出来,盛在碗里放入食盒等许嬷嬷拎走,可是许嬷嬷没有马上拎走,而是找茬训斥那两个小丫鬟。 正在训斥呢,许嬷嬷扭头看了一下,就突然大叫说有鬼,吓得我们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跟着跑了起来。 大夫人一听,气的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又问了两个小丫鬟,回答竟然是一样。 赶紧让管家带着几个护院去厨房查看,因为丫鬟们都害怕谁也不敢去,自己也怕有什么,毕竟自己手上也有几条人命。 管家带着护院去厨房查看,只见厨房纹丝不乱,药锅依然不断地冒着热气,除了门口有一个空碗,没有见到任何东西,管家将碗拿起,放到橱柜上,然后就回去向大夫人禀报。 许嬷嬷醒了过来,但是嘴里一直叨咕着有鬼,被大夫人送出了府,去庄院养病。 两个二夫人接着进行对账交接。 厨娘战战兢兢地回到厨房,看了看什么都没有改变,就长出了一口气,与那两个小丫鬟心惊胆战的不时回头的做着活计。 柜案上的食盒没有人注意,食盒的盖子已经打开,扔到一边,里面空空如也。 小金来到梧桐苑的大房子,没有发现昨天吃的点心,很是郁闷,就四处搜寻,结果在大少爷林立杨的房间里发现了溧阳糕,兴奋的扑上去,一扫而光,林立杨此时还在梦中。 吃完点心想起了那个会武功的危险人物,就又晃悠着往前院去查看, 嗯?这个家伙竟然还有同伙,两个人的武功都很高,只是那个同伙没有毒针。 小金用小爪子摸着下巴(这个动作跟第一个主人学的,只是主人是缕着自己的胡须,小金没有胡须可缕,就只能摸着下巴,每回第一个主人要是定夺大事的时候都这样),脸上还装着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这也是第一个主人的表情),但是想了半天只想出一个办法,就是给他们都咬昏睡过去,危险不就解除了,想到这,小金得意的晃动大脑袋,嘿嘿的笑了起来。 咬完两个人的屁股,又有点饿了,这咬人屁股也是体力活啊,小金就又回到梧桐苑开始搜寻好吃的点心。 这回没有找到,只好来到厨房,眼睛瞄准一盘剩菜,正犹豫吃不吃呢,这时鸡丝云吞的香味吸引了它。 趁人不注意,用法术掀开食盒,将盛着云吞的碗用法术端出,正在这时,许嬷嬷回头看见漂浮在空中的碗,大叫一声就跑,小金也被吓得一跳,碗又回到食盒中,所以厨娘和那两个小丫鬟都没有发现,只是被许嬷嬷惊吓到跟着跑。 看到人都跑了,小金狼吞虎咽的将云吞吃完,就将碗扔到门口也走了,一边走一边想:“林家真是大嗓门,连个仆人也都是大嗓门,真能喊啊,什么是有鬼啊,鬼是什么啊?” 第十二章 斗争 第十二章 斗争 坐在书房的老大爷,处理完生意的事,就往梧桐苑去,毕竟惦记自己的大儿子,到现在还不知什么病,就这样晕迷,实在是揪心。 各个铺面的巡查,文轩已经去了,这么多年老大的经营还是很有头脑和魄力的,比自己经营的强了许多,这让老太爷林英全很是自豪。 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些心胸狭窄,容不下兄弟,对于这点老太爷很清楚,可为什么不管,还有些纵容,总觉得在这样长兄的施压下,给下面的兄弟更能带来努力的动力,让他们更有上进心。 可是没有想得的是,老大家的孩子竟然如此欺负她们的表妹,他们能如此,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惯纵了,也是,外面的产业都是老大打理,内院又是老大家的掌控,在加上自己的偏颇,这个家几乎都是老大家的了,那两个兄弟,只能看着老大的脸色行事吧,要不怎么将三岁的小孩欺负成这样,这可是自己的嫡孙女,老太爷有点悔悟。 林月儿的娘姓王,二伯母姓陶,为了区分两个二夫人,府里的下人都称为:王氏二夫人和陶氏二夫人。 两个二夫人分别接管,王氏接管银钱和账目,陶氏则去查验大小库房。 王氏看着采买的账本,由于大夫人的刁难,自己常常拿出银两让刘嬷嬷偷偷出去买一些吃食回来,所以在刘嬷嬷的唠叨中,对于外面的物价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这上面记在猪肉的价格竟然是八十钱一斤,自己在外买只要二十钱,再看银丝碳的价格更是高的惊人,翻到药材一栏,因为自己总是吃药,所以对药材的价格也是知道的,没有想到上面记载的给月儿看病的医药费,合计起来竟然高达二百两,二百两,实际上恐怕二十两都不到吧,真是欺负自己老实吧。 王氏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婆子,这个采买婆子姓关,是大夫人奶娘的儿媳妇,只见她头上梳的是油光铮亮,戴着两个金晃晃簪子,两耳朵上也是金光灿灿的金耳环,这些一看价格都不是低的,再看肥胖的脸红光满面,看样子生活的比自己都好。 喝了一口茶,抬头对着大夫人说:“这个账目不对,我不能接”。 关婆子抬头赔笑道:“王氏二夫人,不知哪点不对,奴婢已经对的是清清楚楚,还给大夫人报备过,怎么经你手这就不对了?” 王氏也微微一笑:“关采买,你真的对过账目了?真的给大夫人报备过了?” 关婆子嘿嘿冷笑道:“奴婢怎敢不对好帐,就拿给主子,不跟大夫人报备怎敢自己做主。” 大夫人接话说:“弟妹,可是哪出了问题?” 王氏微微一笑说:“大嫂,你知道肉多少钱一斤吗?” 大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没有想到这个病美人竟然还知道外面的猪肉价格,看了关婆子一眼说:“账目上没有标清吗?” 王氏点点头说:“标的很清。” 大夫人狠戾的给关婆子一个眼神,关婆子马上跪下哭丧着说:“账目标的很清,为什么二夫人不接,难道怀疑奴婢作假?奴婢这几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还请二夫人给予公正。” 王氏知道这是一个圈套,想将这本烂帐在自己的手中坐实了,即使是出问题也是自己出的,尤其是贪墨的这个大问题,大夫人一定会借此夺回中馈。 真没有想到,大夫人的手法还真快,昨天一晚上竟然做出这些事来,这些账目中,肯定有假有真,她们欺负自己对外面不太了解,所以才敢这样的大张旗鼓,你们敢这样,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原来你们吃进去的就吐出来吧。 王氏很认真的听完关婆子的一席话,郑重的点点头说:“好,这话还真说到点子了,我一定给予你公正,”转头对身后站着的蔷薇说:“去到老太爷那借个人过来。” 大夫人一听要惊动老太爷,忙说:“多大的事还要经过老太爷,大老爷病了后,许多的事都要老太爷处理,老太爷因此劳累,咱们做小辈的已经不能帮他分忧,怎么还添乱呢,大嫂比弟妹长几岁,有句不该说的话大嫂今天也得说,这孝道啊不是用嘴说说的,是做出来的。” 王氏笑了一下,心想,这话要是传出去,自己恐怕要背上不孝的骂名了吧:“大嫂,孝道是不能用嘴说的,所以我才要做的,因为老太爷是最公正的,他的人自然是公正的见证,这个账目有问题,其中的贪墨,不让老太爷知道,是小辈的不敬,等事情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那才是真正的不孝呢,所以,小妹谨遵大嫂教诲,一定要做出来。” 大夫人被堵个没话,气的在那喘气,关婆子一听“贪墨”二字,马上大哭起来:“王氏二夫人怎么能这样冤枉人啊,竟然空口白牙冤枉我贪墨,这真是不能活了,今天二夫人要是不说清,我就一头撞死在桌前,”说完嚎啕大哭起来。 旁边有几个婆子上前搀扶她,还一边说着:“二夫人可不能这样说,要是没有证据就冤枉下人,奴婢们这掌事都不能干了,看样子只能到老太爷那说道说道了”。 王氏知道,这是她们合伙挤兑自己,随微微一笑说:“好啊,我刚才不就是说,只有老太爷公正吗,咱们就去老太爷面前说道说道,”说完,将账本拿在手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大夫人一看,这个王氏是软硬不吃,原来真是小瞧她了,于是笑着走上前,亲热的挽着王氏的手臂说:“弟妹,怎么能跟下人一般见识呢?这点事都处理不好,还推到老太爷那去,那还不得把老太爷累倒了,要是那样,这个不孝的骂名可就坐实了,”转头对着关婆子她们呵斥道:“哭什么哭,这点事就狼哭鬼叫的,外人听到还以为是二夫人虐待下人呢,有话好好说不会吗?这点账目就要交接这样长时间,老太爷知道了,还以为是弟妹无能呢。” 这几句话下来,王氏才感觉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话里每句都是刀子,稍微自己不小心,就会被伤的体无完肤,然后被眼前的这群饿狼们吃掉,还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蔷薇担心的走上前,扶着她的另一个手臂,王氏从大夫人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然后拍了拍蔷薇的手,安慰的看了看她,随后扭头对大夫人说:“还得说是大嫂,比妹妹长几岁就是看问题通透,妹妹我啊,看着这个账本真是迷糊呢,我得让老太爷的人帮我问问,我才能清楚了,大嫂,交接时间长不要紧,但必须得弄清楚不是,我无能也不要紧,不是有笨鸟先飞一说嘛,我呀,就先飞到老太爷那去,请老太爷指教指教。” 说完,就要往花厅外面走,关婆子一见,怎能让她捅到老太爷哪去呢,急忙爬到王氏面前,挡住的路恨恨的说:“二夫人,你自己无能,怎么能接管中馈,还冤枉奴婢,这会子又以老太爷为由,故意拖延时间是何居心?” “放肆,”紧接着就是一记耳光,这是王氏身边的蔷薇,就听蔷薇说:“你个贱丕,竟然这样说主子,接不接管中馈是老太爷说的算,难道林家竟然要听你的号令?二夫人有没有能力也是你能诋毁的?” 王氏没有想到蔷薇平时很温和的一个人,到了关键时候也能这样锐利,随即她大声喊道:“大嫂,今天的事看样子没有办法进行了,还没有怎样,一个奴婢竟然欺到我头上来了,我就是个泥性也不能忍了这口气,请大嫂稍等,我去找老太爷请他老人家定夺,”说完,狠狠地将关婆子踹倒,然后往外走去。 大夫人一看急忙示意门口的丫鬟,丫鬟们一下站在花厅门口,堵住二夫人的路。 王氏的心有些发凉,看样子自己原来是想的太好了,什么也不争什么都谦让,只是为了兄友弟恭,家庭和睦,没有想到,自己刚刚触碰到他们的利益,竟然公开的欺人了。 蔷薇看着前前后后的都是大夫人的人,每个脸上都是挑衅,而二夫人身边只有自己和墨环,一会二夫人肯定要吃亏,于是就要上前,王氏则将她拉住,因为她是个下人,这时大夫人一定会找个由头除去她。 二夫人杏眼圆睁的大声喝道:“怎么?大夫人的院里的仆人真是懂规矩,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起主子来了,怎么样?想拘禁我?还是想打我?就是为了不让我找老太爷?大嫂,你这样做是不是心虚啊,怎么这么怕将账目交给老太爷呢?” 大夫人走上前,对着门口与二夫人对峙的丫鬟说道:“都下去,真是没有上下尊卑了,规矩是怎么学的?”然后用手抓住二夫人的胳膊就往回拽,一边拽一边说:“我这不是怕老太爷受累吗,咱们妯娌之间有什么不能解决的?还要到老太爷那去,别人还以为咱们林家是家庭不睦妯娌不和呢,这样的名声可要不得,这可是要影响林家信誉和口碑的,会影响生意的。” 二夫人听到这些话,没有生气而是打心眼里佩服起大夫人,大夫人没有多少文化,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而自己被人溢为才女,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结完婚因为大夫人的克扣,才知道婚后不是风花雪夜,而是柴米油盐,虽然二老爷很是呵护自己,可是作为二房的主母,生活用品的克扣,下人被欺压,都是因为自己的软弱。 这些不说,月儿奶娘将月儿和老太爷的一席话告诉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心犹如刀扎,月儿被那些孩子欺负,自己都不知道,小小的人顽强的对抗着一屋子的长辈,没有哭没有喊,自己的孩子都这样的坚强,自己作为母亲又都做了什么? 月儿抱着老太爷的大腿,竟然连哭都不敢哭,为了月儿,自己也要改变,变得世俗一些怕什么,变得泼妇一些怕什么,只要自己的能保护自己的孩子,只要能保护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的人,那些虚名又有什么用? 想到这,一下抽出自己的手臂,大声说:“大嫂,清者自清,说这样的话的人,一定是心怀叵测的人,真正想了解林家的,自然不会只是看表面,什么样的阴霾只要到了阳光下都会无处躲藏,请大搜见谅,弟妹誓要出此门,要是您的下人还要拦阻,别怪弟妹要替你教训了,”说完一摔大袖,往门外走去。 大夫人有些发愣,这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二夫人吗?这是那个病病怏怏的美人吗?怎么会变得这样的有气势了?结果忘了拦截。 门口的丫鬟也被二夫人的气势所惊呆,没有敢上去拦截。 二夫人带着蔷薇迈出花厅后,背后已经被汗湿透,腿已经有些失去知觉,要不是互相搀扶,恐怕都会让人看出。 这时大夫人反应过来,指使丫鬟婆子们冲了过来,将二夫人她们团团围在院中。 二夫人一见丫鬟们围了上来,心想:“坏了,大夫人这是要狗急跳墙,”忙将账本藏于怀中,自己不怕事情闹大,只要自己有证据。 蔷薇伸手推了一把墨环,让她趁人没有围拢之际,跑出去叫人,墨环急忙往外跑,却被一个婆子冲过来一把拽住,然后连掐带拽的推了回来。 这时大夫人笑呵呵的走上前来,亲切的说:“哎呦..我说弟妹,这是怎么话说的,你要教训我房里的丫鬟婆子有什么不可,只是大嫂我真是舍不得弟妹走呢,想想你进林家后,可曾来过梧桐苑几次,恐怕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吧,平时你总是躲在自己的院子不出来,连老太太那你都很少去,不尽孝道也就罢了,可也别打着身体欠佳借口,不愿意跟我走动。这回好不容易来到梧桐苑,嫂子我怎能不多留一会弟妹呢,咱们妯娌今天可要好好的亲热亲热,”然后对着周围的丫鬟说:“都站着干什么,没个眼力价的,还不替换蔷薇将二夫人扶进去,也让蔷薇这个丫头休息一会,带蔷薇去西院好好招待招待。” 旁边的婆子上前来,就撕扯蔷薇,蔷薇紧抓二夫人不松手,这边的丫鬟则上前要抓二夫人的胳膊,二夫人,一挥手给了她一记耳光说:“大胆奴才,竟然敢对本夫人下黑手。” 第十三章 得失 第十三章 得失 就在这时,大门口传来老太爷的怒吼声:“这是怎么回事?撕扯在一起做什么?还有没有规矩?” 这群拉扯的下人瞬间都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王氏的心一下踏实下来,刚要走上前见礼,想将刚才的事说明,就听到大夫人喊了一声“老太爷…”后一边大哭,一边提着衣裙跑到老太爷跟前,“噗通”一下跪倒,听到跪的声音,周围的人都跟着吸了一口冷气,大夫人的哭诉声响起:“老太爷,您终于来了,您要不来,儿媳真的没有活路了。” 王氏听到这样的话,惊讶的张大嘴,看着跪在老太爷面前的那个柔弱无助委屈哀伤的人,怀疑她是不是大夫人,又仔细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裙,对啊,因为只有大夫人才能穿得起那样昂贵的衣衫。 大夫人今天穿的是镂金百蝶花云缎衣裙,配有镂金牡丹雪婵褙子,飞月髻的左边插着白玉点翠玛瑙飞花赤金步摇,右侧则是盘卷飞花翡翠铺洒的银丝妆衩。 这确实是大夫人的装束,可是刚才盛气凌人的气势不见了,全都被受人欺压满脸凄苦无助取代。 还没有等王氏二夫人反应过来,大夫人又接着说,中间还配有“嘤嘤”的哭声:“老太爷,大老爷突然昏迷,我的心都快要碎了,范姨奶心急病倒,儿媳就想着,今天要快一些跟弟妹交接完,先去范姨娘那探望一下,尽些孝心,再去大老爷身边亲自去伺候,自己不守着怎能塌心。 本想让立扬去,可是立扬因受了惩罚,昨晚疼的****没睡,还有林瑶儿和林珊儿都受了惊,昨晚又都开始梦魇,大房现在这样,全都靠我一人支撑。 可是弟妹看到大老爷病倒,看到大房乱了套,不说帮衬着我照顾这老老小小,还趁机落井下石,为了账目一点点的差错揪着不放,我左说右说的她依然不依,没有办法,我只好让关婆子给她跪下,承认错误,希望能给关婆子一次可以改错的机会,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平时羸弱的弟妹,今天却将关婆子狠狠地踢了一脚,然后一甩袖子就想离去,媳妇没有办法,让丫鬟拦阻,希望能留下她,还答应好好招待她的丫鬟,省的她找各式各样的借口不接账目,老太爷,儿媳实在是没有心情再管此事,只有您下命令才能快些接管,否则,天天因为这样的小事烂事纠缠,不能亲自伺候大老爷,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儿媳也不活了”说完就又大哭起来。 王氏听到这样颠倒黑白的话,差一点晕过去(也就是这一段时间林月儿给她喝了灵泉,否则今天早就让她晕过去了)。 还没有等老太爷说话,关婆子跪着爬到了老太爷面前,哭嚎着说:“求老太爷做主,求老太爷做主。” 那个被打一嘴巴的丫鬟也哭着跪在老太爷面前不断的磕头。 老太爷抬眼望着王氏,脸上有些淡淡的不耐说:“老2家的,下人的帐有时会记得凌乱,先接了吧,接完后再进行整治,让老大家的腾出手照顾老大和孩子,有什么事以后再说,老大家的你也起来吧,洗洗去照顾老大,对账之事就让掌事嬷嬷跟老2家的对就行,别的不用你操心了。” 大夫人听到这样的话,抽泣的说道:“谢老太爷,儿媳知道了。”说完这话嘴角往上翘了翘,心想:“哼,你不接就是违抗老太爷命令,你要是接,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氏一听老太爷这么说,自己真的将这个账接了,岂不是将把柄递到别人手里?不接,这么多人岂不是违抗老太爷的命令,抹了老太爷面子? 正在想辙的时候,老太爷见她没有说话,就要往老大房间走,王氏一见,不顾一切地说:“老太爷,账目可以接,只是有些不清楚,还请老太爷告知一下儿媳。” 刚说到这就被大夫人打断:“弟妹,刚才没有听到老太爷的话吗?难道你想违抗老太爷的命令?再说什么样的大事非得当着这么多的下人问,先接完账再说不迟。” 然后走上前就要拉扯王氏,老太爷脸上涌出更多的烦躁,皱着眉头说:“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先把账接了,”说完就又要走。 “老太爷,要是账目上的猪肉八十文钱一斤,银丝碳五两银子一斤,给月儿治病用了二百两银子,这样的账,我能接吗?请老太爷示下。”王氏用力挣脱大夫人的拖拉大声喊道。 王氏话象一声惊雷,震动院里所有的人,大家都被这样的数字和价格惊得说不出话来。 大夫人反应最快,忙上前对着王氏说:“弟妹,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天价,不会是气得糊涂了吧,走走走,咱们进去看看账上有没有这样的数字,”随后还“呵呵”的笑了几声。 老太爷做了一辈子的生意,对于物价和数字非常敏感,就沉声问道:“老2家的,你说的这些都是账目上写的?” 王氏低头应道:“是的。” “账目呢?”老太爷脸上已经有了怒气。“在这里,”王氏侧过身,在怀里拿出账本,双手递了过去。 这时大夫人的脸色开始苍白,****有些发抖,而关婆子瘫坐在地上,满头的冷汗,全身肥肉乱颤。 老太爷看得很慢,翻了几页后“啪”的合上账本,看了看大夫人,又看了看一院子的下人,眼睛越来越亮,知道刚才一群人围着老2家的是怎么回事了。 还没有等老太爷说话,大夫人走到坐在地上的关婆子面前,“啪”的给了她一记耳光说:“你这个糊涂虫,要是不会记就跟会的多学学,怎么能乱写,快跟老太爷将账目说说清楚。”然后偷偷跟关婆子使个眼色。 正在这时,大门口传来慌张的脚步声,大家都扭头望去,只见陶氏带着丫鬟从大门外走了进来,头发有些凌乱,襦裙带有泥土,脸色涨红,见到老太爷眼泪一下流了下来,跪倒在老太爷的面前哭道:“叔公,文轩虽然过继给伯祖,可也是您的亲生儿子不是,可也是这个林府的主子不是,可是今天那些下人,真的没有人将我们当主子,老太爷,要不是我拼力跟她们厮打,恐怕大库房所有丢失的东西,就强迫让我承担了,我这是拼死跑出来,这个账侄媳没有办法接,请叔公做主。” 老太爷一听脸更黑如锅底,厉声说:“先不要哭,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声尖利的哭声响起:“老太爷,大夫人啊,请给老奴做主啊,陶氏二夫人竟然不由分说的惩治老奴,老奴不知犯了什么错,就是按照老太爷和大夫人的示下,帮着陶氏二夫人查验库房,这活是累些也精细些,可也不能为了这个不接吧,都怪老奴嘴欠,劝说了几句,结果陶氏二夫人竟然亲自动手打老奴,按说主子打奴才是天经地义,可也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愤无辜惩戒奴才吧,这要是传了出去,怎么说也有损公允,会让林家的名声受损啊,”说出这样话来的,是一个身材肥胖的老嬷嬷,只见她头发散下,肥胖的侧脸上还有抓痕,衣襟上不仅有土还有草屑,这是大夫人的奶娘刘嬷嬷,也是掌管林家后院的刘大掌事。 对于在外经商这么多年的老太爷,见到眼前情况,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这边的贪墨账强迫竹轩家的接管,那边大库里的丢失物品账则强迫文轩家的接管,这些都说明些什么?不是真的贪墨就是做假账栽赃,老大媳妇还真行啊,竟用这样粗暴恶虐的手段对付自己的弟妹,自己真是瞎了眼竟然信任她这么多年,想到这瞪起眼睛,对着陆青说:“掌刘嬷嬷的嘴,”陆青派人过来,开始掌刮刘嬷嬷的嘴,“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的大院响起。 刘嬷嬷被打了半天还没有醒过闷,这是怎么说的,老太爷为什么没有听到自己说的吗?怎么二话不说就开始打上了? 大夫人一听刘嬷嬷的话,就知今天要完了,暗骂奶娘不长心的,没有看见院子里的情形吗?还以为跟过去一样能糊弄过去?再说,你那点小伎俩能在老太爷面前耍弄?老太爷岂是你能威胁的?还用林家的名声?你还真是被我放纵惯了,你竟然不将陶氏放在眼中,还跟陶氏动起手来,老太爷虽然将老2一家过继,可还是自己的亲儿子不是,再怎么也不能被你一个下人欺负了去,老天,自己这回真的要完了,想到这,大夫人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忙跪在老太爷跟前哭道:“老太爷,都怪儿媳平时没有管好,让这些刁奴趁机兴妖作乱,请老太爷责罚儿媳。” 老太爷冷眼望着老大家的在那演戏,老大家的还真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自己还活着这就以最简单最粗暴的方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欺负两个弟妹,还强横到如此地步,要不是自己来得早,一群的婆子丫鬟的一定将竹轩家的拉扯回去,强迫按上手印,再看看被过继的文轩家里的,不也是下人公开的跟她动手? 这些的缘由都是要让老大家的交出中馈,要是自己不让交,是不是自己还在被蒙骗,是不是自己依然不知道,那两个儿子已经被欺负到如此地步?要是有一天自己突然走了,这两个儿子被老大这样挟制还会有活路吗? 难怪文轩和竹轩都是对自己淡淡的,尤其是竹轩更是冷漠的很,这几年自己确实太过于偏袒老大了,看看老大家的敢这样对待的弟妹,可想而知,这几年在府里多嚣张,再看看老大家的孩子们,月儿才三岁竟然被欺负成那样。 老太爷又低头看看老大媳妇身上穿着,再看看文轩和竹轩媳妇身上的穿着,再往旁边看,就看到被掌嘴的刘嬷嬷和关婆子身上的穿着,都比自己两个儿媳穿的还好,心里是又怒又愧,自己真真是老糊涂了。 于是大声说:“陆青,派人将刘嬷嬷和关婆子带着,去她家仔细查抄,在将她家人全部收押。” 关婆子吓得急忙抱着大夫人的大腿,大声的哭喊起来:“大夫人救命大夫人救命啊。” 大夫人这时也恐怕惹祸上身,忙狠狠地一脚将关婆子踢开说:“你这个白眼狼,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来,我要是在救你,那就是瞎了眼睛。”然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用口型说:“我会救你。” 关婆子看到后,愣了愣,就低下头去抽泣,不在哭喊,老太爷的管事带着人上前,将关婆子捆住押着往院外。 刘嬷嬷已经被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求救的望着大夫人,大夫人心里也很难过,可是她不敢现在求情,只是给了刘嬷嬷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又给自己的丫鬟一个眼神,那个丫鬟悄悄的从人群中隐去。 老太爷看到刘嬷嬷和关婆子被押了下去,又对陆青说:“派人跟着陶氏二夫人去细细清点库房,将所丢物件详细登记出来”,然后又对王氏说:“竹轩家的,你要认真查账,将所有的贪墨也都列出来,”王氏点了点头。 然后又对陆青说:“将护院的人调过来,将大夫人身边的下人全部梧关起来,还有管大库的婆子们,给我好好问问库房里的物件到底跑到哪去了。” 这句话刚刚说完,院里先是静得能听到绣花针,然后就是一片哭声,还有叩头求饶声。 大夫人瘫坐在地上,没有想到这么多年的经营,一瞬崩塌,真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是不是自己太过于自信太过于轻敌? 老天爷又开始发令:“大夫人管家不严,将大夫人带去祠堂罚跪,直到查清账目后再做惩治,梧桐苑以后由窦姨娘掌管。” 听到这样的处罚,大夫人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但是没有下人上前搀扶。 就在这时,范姨娘被人搀扶的,气喘吁吁的赶来,本就有病,因着急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韵。 跪在老太爷跟前,一句话不说只是落泪,老太爷见到她的这个样子,有些心软说:“你身体不好跑来作甚?”然后亲自扶起范姨娘,对着旁边的下人怒吼道:“知道范姨娘身体不好,为什么不拦住,这要是病重了一个不饶,”旁边的丫头婆子“呼啦啦”的都急忙磕头,不敢吭气。 范姨娘一边拭泪一边说:“老太爷,妾身没事,只是求老太爷看在则轩还昏迷的份上,给老大家的一次机会,再说还有几个孩子需要照顾,能否请老太爷的处罚先缓缓,让她专心照顾老大,待则轩醒过来后,再严厉的处罚,望老太爷能给贱妾这点薄面?”说完梨花带泪的楚楚可怜的望着老太爷。 老太爷看到范姨娘这个样子,心一下软了下来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快回去,额头跑得都出了汗,别再着风,你本来就有头疼的毛病,可别严重了。” 然后扭头对着大夫人说:“带大夫人去老大的屋中,没有命令不准出院,这几天老大家的你要好好的照顾老大,希望老大早些醒来,也算你将功补过,但是如果你偷偷出院,所有下人全部杖毙”。 说完,就对范姨娘的下人们说:“还不扶范姨娘回去,小心伺候着,要是敢偷懒耍滑,定当不饶,”下人们又忙乱乱的磕头说:“不敢”, 老太爷又让人抬过一顶青布小轿,将范姨娘抬回古榕苑。 第十四章 根由 第十四章 根由 已经是午时,午饭的时间已过,老太爷看看老大依然昏睡,长叹一声,就回到古榕苑用饭、休息,陆青看着老太爷的背影,经过这样一事,仿佛一下老了许多,身体也佝偻了许多。 陶氏和王氏两个人结伴往各自的院子里走,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将今天发生的事跟对方说了。 王氏这才知道,原来陶氏差点库房物件的时候,发现少了许多,包括老太太的陪嫁,自己的还有王氏的陪嫁,这让陶氏很是震惊,这样的大事自己怎么能承担,就不接账还要跟老太爷禀报。 大夫人的奶娘刘嬷嬷,这些年一直纵横府里,也养成猖狂气焰,没有将陶氏放在眼里,就让人围住,想将陶氏震住,让陶氏因恐惧而接账。 原来陶氏没有那样显露,一方面自己一家已经过继,虽然是亲兄弟,但是外名已经是叔伯兄弟,所以许多事不好争抢,也就一一忍让。 可是今天不一样,有了老太爷的指令,自己理直气壮地接账,库房里的物件丢失,自己怎么能在yin威下接管,所以,就先动手,将刘嬷嬷打翻在地,在众婆子还没有清醒过来时,带着丫鬟就往前院跑去,半路上见到下人一问,才知道老太爷在梧桐苑,所以又改往梧桐苑,刘嬷嬷气的带着一众人寻找陶氏,没有找到,就赶往梧桐苑给大夫人禀报,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陶氏的诉说,刘嬷嬷怕老太爷相信,随编了谎话哭喊一通,想掩盖她们欺主行径。 陶氏和王氏不断地唏嘘,深深地后怕,这要是老太爷突然走了,自己一家的生活可想而知,现在才开始有了危机感,要不是这次大夫人****出丧心病狂的一面,恐怕自己依然被蒙蔽,依然侥幸,依然无休止的退让,直到最后连命丢掉为止。 想到这,两个二夫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仿佛互相给着勇气,又仿佛彼此找着依靠,二人的眼中都盈满泪水,但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互相的点点头,二人的脸上都写满坚毅。 林月儿不知这些,因为没有人回到听竹苑报信,自己跪在书桌前,认真的练着大字,完成祖父布置的作业。 前世,自己的启蒙是娘,跟着娘认识了一些字,但是娘的身体不好,自己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所以没有太多的学问,当送到明净庵后,跟着清月师父学了不少的字,能看懂佛经后,也才懂得一下道理,又在庵里见识到几个上香的真正的大家闺秀和官妇,这才知道,个人的底蕴是需要知识文化来奠基的,同时一个人读很多的书,会使思想更宽阔心也会很豁达,这也是明月师父给自己的至理名言,所以这一世,自己一定要好好读书。 正在用心的练字,就觉得金光一闪,自己的袖子就有一个肉虫子在那蠕动,林月儿瞪了那个胖滚滚的身躯,又用笔敲了敲那个乱拱的身子小声的说:“是不是吃饱了才想着回来?” 小金一边接着拱,一边也小声说道:“没有太吃饱,一会吃饭的时候,再给我留点好吃的啊。” 林月儿抬起手臂,隔着衣服,咬了那个胖身子一口说:“还没有吃饱?肚子都滚圆了。” 小金感觉林月儿用牙咬它,就急切的说:“我也要啃啃,我也要啃啃。” 林月儿又用笔杆敲敲它,这家伙的智商也就跟自己的年龄差不多吧。 小金在她的勃颈处拱了出来,就开始啃林月儿,没有办法,林月儿只能用话引开它的注意力说:“都去哪转了?” 小金给林月儿留下一脸的口水,趴在她的怀里说:“还是那个大房子,只是找到几块好吃的点心,还让那个婆子吓了我一跳,说有鬼,对了鬼是什么啊?” “鬼?就是人死了留下的魂灵吧,这个家越来越热闹了,连鬼魂都出来了,”林月儿觉得好笑。 “哦,对了,你还记得那个会武功的吗?他有同伙,也是一个武功高的,不过都被我收拾了,我很厉害吧,”说完,将两个小爪子按在林月儿胸前,瞪着大眼睛得意的望着林月儿,等着林月儿的夸奖。 林月儿一听还有同伙,也是个武功高的,吓得她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难道爹爹的命运真的改变不了了吗?想到这,泪水充满眼眶。 小金看到后知道这是要落泪,是心里难过的表现,急忙安慰道:“别掉苦水,别掉苦水,我已经将他们咬得晕倒了,至少得晕一个多月呢。” “啊?你都给他们咬晕了?真是太好了,小金,有你真好,”林月儿发自内心的说,还含着泪狠狠地亲了小金一下。 小金也急忙回应,又将林月儿啃得满脸口水。 林月儿一边擦口水一边说:“可是一个月他们要是醒来怎么办?” 小金蔑视林月儿一眼说:“这有什么难的?在接着咬晕呗。” “那也总不能一直咬晕啊,这也不是常事啊,”林月儿翻了翻眼睛,双手托着下巴,发愁的说。 小金趴在她的肩膀上很潇洒的一挥小爪:“这有什么,晕了放过醒了再咬再晕再放再醒再咬,一直咬的他彻底投降为止。” “啊,难得你还有这样的头脑?”林月儿被它的话逗笑了,一把将它抓在手里,又亲了它一口,讽刺的说。 “我告诉你吧,我咬他一次他的武功就降下一截,再咬一次又降下一截,就这样他武功会越来越差的,嘿嘿,”小金摇晃的大脑袋,还想装成很狡诈的样子,可是火候不够有点不伦不类。 林月儿吃惊的望着小金那丰富表情的蛇脸,问道:“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小金很自豪的说:“是第二个主人啊,他说,对付那些坏人,不要一下子咬死,要让他们没有了武功,没有修为慢慢的痛苦死去,嘿嘿,第二个主人厉害吧”。 “第二个主人真是够阴险的,真够狠辣的,”林月儿瞪了它一眼说:“都把你教坏了。” 小金跳到书桌上,用小爪支着身子很认真的说:“小金可是个好灵蛇,不是坏的,看看看看,我哪坏了,哪哪都是完好无损,金光闪闪的,仙灵十足的好不,”说完还甩了甩胖胖的小短尾巴,意思是,漂亮完好。 林月儿有些头疼就忙对小金应付到:“好好好,你很厉害很漂亮,很完整,我要写字了,你是进空间还是在外面?” 小金还惦记着午饭呢,所以坚决不进空间,钻在林月儿的怀里准备休息一会。 “唉…爹爹的事现在没有好办法,也只好先这样了,自己再先好好想想,看有没有更好的法子,”林月儿一边想着一边又开始练起大字。 小金则窝在林月儿的小怀里准备睡觉,可是没一会就又爬起对着林月儿生气的说:“你家人都是大嗓门,听听听听,吵死人,都不让我睡觉。” 林月儿放下笔仔细听,还真是,在梧桐苑方向传来一片哭声,忙爬下书凳,迈开短腿出了书房。 厅口坐着的紫苏也听到动静,跑到厅外往梧桐苑方向探望,再看刘嬷嬷和奶娘还有芳草和小枝以及那几个做粗使丫头,都在院外往梧桐苑的方向望着,脸上有担心有愁楚,还有幸灾乐祸的。 紫苏看见小姐也走了出来,就上前拉着她的小手说:“小姐,写完大字了?” 林月儿点点头说:“写完了,紫苏姐姐也听到梧桐苑那边传来哭声了吧?” 紫苏脸上写满焦急说:“嗯,听到了,也不知梧桐苑那边发生什么事了,二夫人她们怎么样了?” 林月儿也很担心娘,怎么办呢?拉着紫苏的手也来到院子门口,就听刘嬷嬷跟赵嬷嬷说:“不知发生什么事了,大夫人不是善茬,不可能老老实实的交出中馈,也不知二夫人怎么样了,能不能应付得来。” 赵嬷嬷点点头说:“要不这样,我去看看。” 刘嬷嬷皱着眉头摇摇头说:“以什么借口呢?没有合理的借口只能给二夫人添麻烦。” 林月儿拉了拉赵嬷嬷说:“奶娘,我想娘了,这个借口合适吗?实在不行我大哭。” 奶娘将林月儿抱起说:“小人精,那就这样吧,走,小姐非要找二夫人,没有办法,奶娘只好抱着去看二夫人了,”说完呵呵的笑了起来,旁边的人也跟着笑着。 紫苏也跟着,以防有什么事好有人传话,就这样一行三人往梧桐苑方向走去。 在路上遇到了范姨奶的蓝布小轿,奶娘抱着林月儿和紫苏站在路旁等着轿子过去。 轿子却在她们的面前停下了,轿窗掀开,露出范姨奶的保养很好的脸,奶娘和紫苏急忙行礼说:“见过范姨太,”林月儿也从奶娘怀里下来,行了个礼说:“见过范姨奶。” 范姨娘微微的笑着说:“真是个玲珑剔透的小人,快跟范姨奶坐轿,咱们去老太太那转转去。” 林月儿又行了一礼说:“谢范姨奶疼爱,月儿要去找娘,要跟娘说一件很重要的事,等说完事就去古榕苑给老太太和姨奶请安。” “哎呦…瞧着小嘴说话有条有理的,可真让人疼爱死个人啊,跟姨奶说说,要跟你母亲说什么重要的事?” “嗯…我要跟表哥们一起进学堂,祖父说了,我很聪明,比男孩还聪明,所以我要上学堂,”林月儿昂着小脑袋,很气势的说。 所有人都被她的童言逗乐了,范姨奶也用帕子捂着嘴笑着,还低咳两声说:“好,既然这样,就不耽误你的正事了,那就快去吧,想着你母亲也快回你们院子了,起吧,咱们也该回去了,”说完抬轿子的嬷嬷就轻轻地抬起,然后往古榕苑走去。 林月儿看着那顶小轿越来越远,心也越来越沉,大伯母和大伯父之所以敢这样为所欲为,全都依仗着祖父的偏袒。 为什么祖父这么偏袒他们呢,是因为背后有范姨娘,范姨娘是祖父的软肋,要不是出身太低一定会扶正了吧,这么多年一直独宠,是个没有正名的掌管林家大院的实权的真正正室,这才是根,才是造成前世悲惨的根由。 想到这,林月儿暗叹自己还是不够聪明,活了两世才找到根。 又走了一段路,后面传来脚步声,只听一个稚嫩的声音喊着:“月儿妹妹,月儿妹妹,等等等等。” 月儿回头一看,原来是二表哥林立宗,还有二表姐林媛儿,还有六表妹林惠儿。 林立宗今年八岁,长得很像二伯父,但是一点没有谦谦君子的影子,学业不好但是很喜欢武功,天天是拳脚棍棒的,没有安静的时候,这让二伯父很怀疑是不是自己生的儿子。 林媛儿则长得很像二伯母,喜气洋洋的样子,就是哭也是掉几颗鳄鱼眼泪,所有烦恼的事好像从没有在她的脑里存留过。现在应该是六岁,她长大后很有魄力,尤其是跟林瑶儿她们打架,那才叫厉害呢,奶娘夸她:媛儿小姐真是嘴一份手一份,哪边都吃不了亏去。 林惠儿长得却是很柔弱,也许是不足月生产的原因,虽然一直病怏怏的,长大后倒是出落得很漂亮。今年才两岁,她是最有福的,自己常常羡慕她,因为她不仅有爹娘,还有哥哥和姐姐的保护,谁也欺负不了她去。 只见林立宗背着林惠儿,衣襟还被林媛儿拽着,旁边跟着一堆的丫鬟婆子,小心的呵护着,恐怕少爷把两个小姐摔了。 这个林立宗真是个好哥哥,从小就知道照顾妹妹,这不,一定是惠儿非让哥哥背,媛儿一定是非得哥哥牵着,哎..这已经是二伯家人尽皆知的习惯。 林立宗来到林月儿前,互相见了礼,然后就听林立宗假装神秘的小声说:“月儿妹妹听到梧桐苑的哭声的吗?我们都听到了,我担心娘被欺负,我去保护娘,月儿妹妹别怕,我也会保护二伯母的。” 林媛儿也跟着小声说:“月儿妹妹别怕,要是娘和二伯母被欺负喽,我就挠他,看我故意留的指甲,可厉害呢。” 林惠儿拉着林月儿的小手弱弱的说:“挠挠挠..” 林月儿虽然满头黑线,看着表哥表姐真诚的表情,心里感觉很温暖,就说:“对,要是有人敢欺负娘和二伯母,咱们就收拾他。” 林立宗和林媛儿都很认真的点着头说:“对,收拾他。” 第十五章 解决 第十五章 解决 看到娘脸上的倦容,林月儿很是心疼,好在娘因喝了灵泉水,身体很好没有病倒。 几天下来,娘和二伯母终于查清这几年的贪墨和丢失物件,人也瘦了一圈。 账目由陆青交到老太爷那里,老太爷怎样的表情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别气的病倒就好,两个二夫人互相看了一眼,摇头苦笑。 又过了几天,陆青他们终于在大夫人手下的嘴里,挖出一部分物件的下落,但是贪墨的银两还没有问出,几个关键的下人竟然莫名的中毒身亡,老太爷听说此事后,又下令清查,然而跟老大突然昏迷和外院的老大手下突然昏迷一样,成了林府的悬案,老太爷这回气的病倒了。 虽然病倒,但是没有挡住他暴怒的举动,给大夫人的娘家大哥递了帖子,上面明确写着:家中失窃,珍贵宝物不翼而飞,林家予以报官,请亲家大舅协助查找。 林家虽不是平定县的最富裕的大户,但是多年的经商已经形成势力,大夫人娘家大哥在大夫人的接济下才翻得身,自然没有实力抗争。 没有办法,只好亲自将大部分的物件送了回来,原因说的有些牵强:“因喜欢鉴赏,所以借一些赏玩一下,还回晚些,请多多包涵”,并要见老太爷,亲自赔罪。 老太爷没有见,让下人告知大夫人以后将在小佛堂带发修行,以后就不要再打扰令妹了。 这样处置是为了老大家的孩子以后的声誉,否者的话一定是被休弃。 大夫人跪哭在古榕苑范姨娘的门口,但范姨娘没有见她,范姨娘很是怨恨,多年经营的林府,在大夫人的猖狂下,被瓦解一角,自己常常告诫她,让她收敛一些,可是没有想到,在来老大昏迷之际,竟然狗急跳墙做出此等愚蠢之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再帮她说话,没有办法只好斩断手臂,杀卒保帅,只要别因为此事将根基挖出,连累自己的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林立杨他们跑到老太爷屋外哭求,求老太爷放过他娘,结果被护院押送回梧桐苑,继续养伤禁足。 看样子老太爷这次心里受伤很深,就连心爱的长孙也都不想见,唯一见的小辈就是正迈着短腿屁颠屁颠给老太爷送汤的林月儿。 这几天林月儿很忙,因为空间里的药材已经成熟可以收获了,而自己种的桃树杏树梨树,虽然都是剪得树枝,没有想到在空间里却成活很好,还成长速度惊人。 别的药材林月儿不知道怎么用,人参还是知道些的,小金介绍说:“看人参年限,主要看人参的芦头,人参的芦头跟树的年轮一样,数数有几个茎痕就知道人参的年头。” 林月儿仔细看着人参下面的茎痕,竟然密密麻麻的许多痕印,小金说:“别数了,这参已经有一百多年了,”林月儿张大嘴不相信的望着小金,小金鼻孔一哼说:“傻瓜,那是灵泉好不好,这里是宝物好不好。” 为了让老太爷病好的更快,林月儿偷偷拿出人参,让小金用法术切成片状,然后就开始磨娘,说是要给老太爷亲自做汤,可是她人小怎么可能让她弄火和动刀,所以,只是让林月儿准备材料,让厨娘帮着烧火,林月儿亲自在厨房守着,添水的时候,则是将灵泉水注入锅里,就这样,林月儿天天给老太爷做参汤,然后盯着老太爷喝完,才放下心。 二夫人王氏每天也很忙,就没有顾及到林月儿的事,可是听到奶娘说,林月儿这几天风雨无阻的给老太爷炖汤,感到既欣慰又吃惊,没有想到小小的人儿,每天一大早就起来,安安静静的坐在炉灶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谁也劝不走,很是认真。 其实林月儿是担心有人不安好心,怕被坏人钻了空子,往汤里放一些其他的东西就麻烦了。 老太爷看到林月儿这样的孝心,更是疼爱,不仅教她写字,还开始给她启蒙,全家都很吃惊,而那些逄高踩低的下人们,对林月儿开始奉承卖好。 经过林月儿灵泉和人参的保养,老太爷身体恢复的很快,这也让大夫感觉吃惊,而且越来越康健,走起路来也脚底生风,陆青都有些跟不上。 老太爷和娘的身体好了,林月儿的心病去了一大半,又加上家里的变化和得到宝物的欣喜,以及快乐的小金陪伴,前世的仇恨在她的心里变淡。 林瑶儿她们被禁足三个月,这三个月可以清净的过了,娘因为长期灵泉水的滋润,又加上管理中馈很充实,脸上由原来的苍白变得红润,温柔的笑常常挂在脸上。 范姨奶全部心思放在自己的儿子林则轩身上,天天在老太爷面前以泪洗面,老太爷已经派人贴出告示,重金请神医救治自己的大儿子。 老太爷病倒时,二伯父开始全面打理生意,因为他很体恤下属又平易敬人,所以得到了掌柜们的赞誉和支持,使林家的生意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这让老太爷很是欣慰,可是范姨娘却很着急,怕时间长了,许多重要的职位会被二伯父的人替代,急归急,作为后院的****,只能看着没有任何办法。 二表哥常常带着他的两个妹妹来找她玩,实际上是为了让林月儿看他的武功,一次林立宗拿着小棍在那乱耍的时候,非要林月儿欣赏他的武功,小金看到后蔑视的说:“这是什么功夫?就这功夫还让你看?” 林月儿这才想到空间里的武功书,就让小金给挑一本适合二表哥练的书,然后几天教一式,当然还得小金先教林月儿,林月儿再教二表哥,没有想到,林月儿每晚练习的内功与这套剑法很融合,林月儿就一边自己学一边教二表哥,同时还将内功心法也告诉给二表哥,让他晚上打坐,每回来听竹苑都给他喝灵泉水,虽然比林月儿进展慢得多,但是在他二十岁的时候,就会有收益,当然,这是小金的推断。 林立宗起初还很不屑,依然自己在那乱舞,后来学了几式,才感觉其中的奥妙,就问林月儿这是打哪里来的,林月儿只能说是在老太爷的书房中发现的,所以偷偷看完后在告诉他的,林立宗一听信以为真,以后练起来更是刻苦认真。 关于小孩的事,大人们很少关心,只是发觉,自从林立宗带着两个妹妹常常去听竹苑后,林惠儿的身体是越来越好,原来三天两头的病倒,这足足大半个月,不仅没有生病还小脸变得红扑扑的,小腿跑得越来越有劲,这让二伯母乐的脸上开了花,林立宗上学,就直接把那两个送过来,听竹苑成了她的托儿苑了。 不仅这样,林惠儿还跟着哥哥一起舞枪弄棒起来,年龄虽小但是有模有样,看着林惠儿的改变,林月儿有些想挠墙的冲动,前世林惠儿可是纤柔温顺的大美女,这世可别变成横眉立目仗剑天涯的江湖女侠啊。 林媛儿来到听竹苑,是让小金最不高兴的,因为她跟小金一样,爱吃好吃的,所以她一来,林月儿的零食基本被消灭光,害的小金吃不着,真想咬这个小胖子。 林月儿不敢让紫苏准备双份,怕引起怀疑,只能每样给小金放到空间里一些,这样林媛儿又不干了,说林月儿小气,预备的零食越来越少,林月儿真是头大啊。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快要到月底了,这天林月儿从古榕苑回来,看到娘满脸兴奋还带有羞红,就黏上去问:“娘,是不是有高兴事?” 二夫人抱起她说:“你爹要回来了,就在这几天。” 林月儿一听,心里也激动起来,前世的记忆对于爹太少了,这一世得好好看看,爹长得什么样子,是不是跟自己的模糊印象一样。 爹回来是过寒食节的,因为每年老太爷都要带着家里的男丁,去祖坟上祭扫,所以,这个日子爹必须回来。 从知道爹要回来后,娘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过,脸色更好了。 刘嬷嬷则指挥着丫鬟们,从里到外的打扫,被褥又都拆洗一遍,包括那两个通房比原来更装扮起来。 然而,总是有人会破坏这样的喜气,这个破坏的人自然是祖母。 这天,林月儿从老太爷的小书房走去,就见一个****领着一个身材妖娆脸蛋漂亮的女子,往老太太的房里走去,忙问老太太院里的丫鬟,原来是祖母的表弟妹带着自己的外甥女来了。 林月儿没有在意,但是到了晚上,就见娘在内堂偷偷的抹眼泪,刘嬷嬷在一边劝说。 悄悄的走近些,藏在衣柜旁边偷听:“这个老太太怎么能这样做,二老爷还没有回来,就逼着让夫人接受那个狐狸精,夫人可不能一时心软接受了,回头二老爷回来该生你的气了,”刘嬷嬷气愤的说 二夫人擦擦眼泪说:“老太太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今天就当着客人给我个没脸,她知道她的儿子一定不会答应,就逼迫我先答应了,儿子回来已经木已成舟,人也住进听竹苑了,我怎么能不知道她打的算盘。” 刘嬷嬷更是气愤的说:“那夫人更是不能答应,怎么能让她的目的得逞。” “可是她竟然用月儿威胁我,要是不同意,就将月儿带到她那里,以后由她照顾和教育,我怎么能放心月儿交给她呢,交给她还不等于扔在大街上一样,我怎么能放心呢,”说完二夫人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刘嬷嬷咬牙说:“实在不行,咱们找老太爷说理去。” 二夫人摇摇头,哽咽的说:“这样的事怎好捅到老太爷那去,老太爷的病刚好,怎么能为这样的事操心,我想着我就是不同意,老太太也会将人送进院来,只是送法的问题,我要是同意,她的那个外甥孙女进来会体面些,不同意会失面子不说,没准竹轩回来还会毫不客气的把人给她退回去,所以她才用月儿逼迫我。” 林月儿一听火冒三丈,自己儿子的老婆孩子受了多少委屈她不理不管的,可是给自己儿子家添乱她倒是来了精神,还用自己威胁娘,真是榆木疙瘩抖不开一个缝。 从衣柜后走出说:“娘,你别担心,我不会让祖母欺负你的,快别哭了,爹爹回来后该不好看了。” 娘和刘嬷嬷听到声音一惊,随后看见她时,又一愣,在听这样的话,就都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 二夫人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使劲的亲了亲她的脸蛋说:“你个小人精,竟然开始取笑娘了,你才多大,像个小大人似的,怎么什么都懂?” 林月儿笑的眼睛弯弯的说:“娘,这件事我明天跟祖父说啊,就说爹马上就要乡试,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扰乱爹爹的心神,所以祖父一定会阻止祖母的,娘你放心吧。” 二夫人和刘嬷嬷一听,月儿说的很是在理,老太爷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给二儿子添乱呢,一定会狠狠训斥老太太的,想到这,对望一眼就都放心的笑了。 第二天,跟祖父学习的时候,林月儿总是心不在焉,老太爷看着她用小手托着下巴皱着眉头在那苦思幂想,觉得很好玩,就哈哈笑着问:“你个小家伙,什么事让你如此愁苦,小眉头皱着这样?” 林月儿瞪着清澈的大眼睛,歪着小脑袋问:“祖父,您说爹这次乡试是不是很重要啊?” 祖父摸了摸胡须说:“当然重要,你爹要是能考上举人,林家的祖坟可就冒青烟了。” 林月儿还是皱着小眉头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么重要,还要让那样的女人影响爹呢?” “什么样的女子?怎么回事?”祖父有些生气的问道。 “就是昨天祖母让表伯母领来的那个女子啊,要拿我跟那个女子换呢。” “什么?拿你跟她换?怎么换?谁说的?”祖父瞪起眼睛说。 “嗯…就是让娘领那个女的回听竹苑,要是不领,就将我从听竹苑带走,”林月儿眼泪汪汪的望着祖父接着说:“祖父,月儿不乖吗?为什么要将月儿带走,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老太爷一看她这个样子,忙将她抱在怀里说:“谁敢将你带走,我第一个不答应,”说完对着门口喊:“来人。” 门打开。陆青走了进来,施了一礼说:“老太爷有什么吩咐?” “昨天老太太那来的是什么客人?”老太爷问。 “回老爷,是老太太表弟妹还有表弟妹的外甥女,”陆青回答说。 “哦?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陆青看了林月儿一眼说:“听说是给二老爷做妾的,二夫人没有答应,老太太威胁要将月儿从二夫人身边领走。” 老太爷听完很生气,抱着林月儿出了房门,将林月儿交给奶娘赵嬷嬷说:“月儿不怕啊,先回听竹苑写大字去,祖父不会让任何人将你带走的,”说完,带着陆青往老太太院里走去,脚底又生起风,是怒风。 林月儿回到听竹苑,很用心的开始写大字,晚上见到娘脸上难掩喜悦,就知道事情已经解决完了,后来听赵嬷嬷她们私下议论,才知道祖父对着祖母大发雷霆,吓得祖母都快要晕过去,就这样给爹爹送小妾的事不了了之,唯一让下人都唾弃的是,那个外甥女没有跟着表伯母走,而是厚着脸皮住了下来,说是难得见到祖姥,要在跟前尽段孝心。 林月儿知道,当她走进林家大院后,被眼前的繁锦奢华迷住了双眼,是再也不想离开了。 第十六章 归来 第十六章 归来 这天申时,王氏和陶氏正在正房里一边绣着活一边说话,林月儿跟着二伯母的三个混吃混喝的孩子在后院玩。 好像已经形成习惯,每天午休过后,天好的情况下,林媛儿和林惠儿都会带着丫鬟婆子来到听竹苑找林月儿玩,而林立宗在申时下了学堂,回到林家直接就往听竹苑奔,找林月儿切磋武功,(他绝不会说跟自己的表妹学习武功,所以冠上很堂皇的名誉“切磋”,小金听到这话,鄙视的都要把嘴巴拧到天上去)。 后院,林立宗拿着小棍正在将这几天学的招式演练下来,只见小小身子,演练的如行云流水,挥洒自如。 林月儿没有想到,二表哥对于武学很有慧根,一教就会,还能举一反三,有时还反过来指导林月儿,这让她很是吃惊。 前世,因为跟二表哥接触不多,隐约记得二表哥好像是跟着二伯父学习经商,做了一个二掌柜,娶得是经营丝绸的韩家三女。 这一世,二表哥是不是因为自己也改变了,要是改变好还好,可别往不好的改变,林月儿望着二表哥忐忑的想着。 这时,自己的身后传来稚嫩的呼喝声,林月儿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林惠儿也拿着小棍,在那呼呼喝喝的学着自己哥哥的剑法。 林立宗练完,旁边的小厮递上手帕,林立宗擦擦汗说:“表妹,怎么样,咱俩来切磋切磋。” 提到切磋,林月儿一头的黑线,因为一切磋,第一就是丫鬟婆子紧张的在旁边乱喊:“慢点慢点,别伤着,”“好了好了别练了,碰着就不好了,”第二就是林惠儿也拿着小棍往里冲,嘴里还喊着:“切..切..”,丫鬟只能将她抱起,然后就是她没有切磋成的大哭声,第三就是林媛儿,扭着胖胖的小身子一手掐着腰一手挥舞着威胁道:“停..停..停,差不多了,差不多了..要不只能将二伯母和娘请来了。” 就在这时,墨环跑了过来对林月儿说:“月儿小姐。快快,二老爷回来了。” 林月儿一听,激动地往前院窜去,后面是紫苏和墨环的声音:“小姐,慢点慢点,别跑。” 随后,林立宗抱起林惠儿拉起林媛儿,带着一群丫鬟也跟着往前院跑。 刚进前院,就见二伯母和娘正在院里等她们,因为爹先去古榕苑给祖父祖母请安去了,所以她们要一起往古榕苑去见爹爹。 娘脸上洋溢着幸福与被二伯母逗得羞红,见到林月儿跑了进来,就迎上来将她抱在怀里说:“看看,跑得都出汗了,你爹回来了,咱们去古榕苑见你爹去。” 二伯母也将林惠儿抱在怀里,又给林立宗擦了擦汗,笑着说:“咱们也去见见你们的秀才伯父,看他给你们带什么礼物了?” 娘被逗得笑着说:“看你这个二伯母真没有正性,哪有这样教导孩子,要是你爹没有带回礼物,是不是还得不依不饶了?是不是还将咱们一家子都要搭进去?”说完“呵呵”的笑了起来。 二伯母也“哈哈”的一边笑一边说:“你们两口子我可不要,要是要的话,就要月儿,月儿又聪明又能干,比你们两口子强多了。” 这时林惠儿挥舞着小手说:“我…要..我…要。” 林惠儿的插言,让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娘笑着指着林惠儿说:“瞧瞧,真是什么娘什么孩,还没有怎么样,我家就被你们娘俩拆散了。” 大家说笑着往古榕苑走去。 来到古榕苑,丫鬟通传后,娘领着林月儿往屋里走,林月儿的心都要蹦出来,小脸激动的有些发红,小金感觉到林月儿狂乱的心,就问:“怎么了?为什么这样慌乱?” “没事,就是要见到我爹了,”林月儿用心语说道。 刚说完,就觉得眼前一个巨大身影将光挡住,随后自己就被一双大手抱起,扔到空中,林月儿吓得:“啊..”的尖叫一声,耳边响起爽朗的笑声:“哈哈..小月儿,想爹了没?”跟着就落入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中。 厅里传来祖母生气的声音:“看给你急的,不让孩子进来见礼,自己倒巴巴的跑过去,回头把孩子教的都没了礼数。” 林月儿大眼圆睁的望着爹,只见爹长着跟祖父一样的浓眉,眼睛长得很像祖母,大眼睛睫毛很浓,高鼻梁,微厚的嘴唇笑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这就是爹,是自己已经遗忘的爹。 伸出小手,将爹爹的脖子紧紧搂住说:“爹..爹..月儿好想你,”林竹轩用大手轻轻拍着林月儿说:“爹也好想月儿,我的宝贝闺女。” 这时林立宗和林媛儿上来见礼:“见过二伯父”。 “快起身”,林竹轩大手摸摸林立宗的头顶说:“小子,又长高了啊。”然后抱着林月儿给二伯母行了个礼说:“见过二嫂,”二伯母回礼:“三弟一路还顺利吗?” 林竹轩笑着应道:“还算顺利”,说完,眼睛又不自觉的黏在王氏的脸上。 二伯母一见“噗呲”的笑出声:“你们三口接着叙,我们先进去见老太爷老太太去,省的在这碍眼,”说完拉着那两个偷笑的孩子,往里走去。 娘羞得脸开始泛红,这时,爹的大手悄悄的握了一下娘的手。 娘嗔怪的瞪了爹一下,小声的嘟囔着:“这么多人呢,”林月儿就感觉爹的心一下跳的很快,听爹对娘小声说:“我好想你,”说完抱着林月儿往厅里走去。 娘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没出息的是,林月儿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显然爹和娘将自己这个小孩当不存在了。 走进厅里,爹将林月儿放下,林月儿跟娘给老太爷老太太见礼,老太太瞪了娘一眼,说道:“都坐下吧。” 娘挨着爹坐下,林月儿则走到老太爷的身边,又将小身子倚在祖父的腿旁,仿佛已经成了习惯。 林竹轩看到林月儿跑到老太爷身边依着,很惊奇,不解的望了一下自己的媳妇,王氏悄声说:“这段时间月儿一直这样,别人不找,只找老太爷。” 靠在祖父身上可以完整的看着爹,爹的身材跟大伯父有些相似,很高但是没有大伯父魁梧,肩膀很宽,气质文雅但又豪迈爽朗,说话很风趣,逗得满屋的人笑声不断,林立宗更是喜欢的不行,跑到爹的身边倚在那里,崇拜的仰着脑袋望着爹。 这就是爹,这样优秀的爹大伯父一定很是嫉妒,要是爹爹更成功了,恐怕这个家的光环都集中在爹的身上,大伯父那狭隘的心胸,怎么能容许呢。 这时,丫鬟传话说:“伯二老爷到,”也就是二伯父回来了。 一会二伯父走进厅堂,与大家见礼后,拍了拍爹的肩膀说:“怎么样,在泽州还顺利吗?” 爹爹笑着说:“还好,二哥怎么样?这段时间身体还好吧?没有累着吧?” 二伯父一边坐下一边说:“还行,比不上你健壮,倒也还好,能支撑住。” 爹真诚说:“谢谢二哥,这段时间多亏二哥辛苦,才能让父亲将养,三弟没有能分担,愧疚啊,请受三弟一礼,”说完站起认真的行了一个大礼。 二伯父忙上前扶住说:“这是怎么说的,都是亲兄那么见外干嘛,再说尽孝是儿女之责,怎能当成功劳,要是感谢我,这两天请喝酒如何?” 爹笑着说:“二哥点地方,小弟盛请。” 祖母瞪了一眼爹说:“回来才住几天,不好好休息,还喝什么酒啊,伤了身子怎么办?” 一句话将热闹的气氛弄没了,爹刚想说什么,祖父接话说:“竹轩该好好请请你二哥,这段日子老大昏迷不醒,我又病倒,家里家外全都仗着文轩,生意没有因此变故而损失多少,竹轩你就代表全家好好慰劳一下文轩,只是不能喝太多酒而伤身误了学业。” 爹和二伯父忙躬身答道:“儿遵命”。 就在这时,丫鬟又来传话:“艳红表小姐,求见老太太。” 还没有等这些人反应过来艳红表小姐是谁,老太太眉开眼笑的连声说:“快让进来,正好见见两个表兄。” 林月儿一下想起是谁了,就是祖母表弟妹的外甥女叫刘艳红。 只见祖父皱了皱眉,二伯父有些不耐,爹看着娘满眼的询问,二伯母则是一脸的厌恶。 只见门口走进一个女子,身穿粉色襦裙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褙子。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含笑盈盈,看着很美,但是她的行走碰坏她的美,让她显出浅薄气质。因为她走路时,为了显示自己温婉柔弱的一面,故意将细腰微微扭动着,这样确实很吸引男人的目光,但是却让人感觉轻浮。 林月儿看见这样一个女子,心中的警钟敲了起来。 到了祖父祖母面前,娇弱无骨的见了礼,又开始给二伯父和二伯母、爹和娘见礼,祖母在一边介绍说:“这是你二表哥和二表嫂,这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三表哥。” 刘艳红给爹施礼时,脸色羞红,盈盈的大眼不时偷瞟爹俊朗的脸颊,一幅欲语还休的样子。 祖父听到祖母的话,林月儿感觉到,祖父开始生气了,压抑着没有爆发,看样子祖母将祖父的训斥忘到后脑勺去了。 爹看见刘艳红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女子打得什么主意,不由得烦闷的看了看祖母,又安抚的望着满脸委屈的妻子,正要说什么,这时林月儿走到刘艳红跟前见礼说:“见过艳红表姑。” 刘艳红将目光从林竹轩身上移了过来,很亲热的说:“这是月儿小侄女吧?真漂亮真可爱。” 林月儿躲过她伸过来的手,瞪着无知的大眼睛满脸关切的说:“艳红表姑,你为什么走路那么使劲扭啊?是不是腰受伤了?” 听到这样的话,二伯父一口茶喷了出来,然后就开始咳嗽起来,祖父也用拳头挡住嘴,忍着笑,娘和二伯母更是憋红了脸,不敢发笑。 这时林惠儿很配合的喊着:“扭..扭..使劲扭。” 大家再也忍不住了,全都“哈哈”的笑起来,尤其的爹爹,更是一边大笑一边将林月儿抱起,亲亲她的小脸说:“你个小捣蛋。” 二伯父也抱过林惠儿使劲的亲了亲说:“就爱学舌的小家伙。” 林媛儿不知大家都笑什么,高兴的凑趣说:“艳红表姑你是不是练功闪了腰啊,没事,我哥哥那有药膏,可好使了,一抹就好,以后就不用那样使劲的扭着走了。” 大家一听更是哄堂大笑。 林立宗看着大家这样笑很是纳闷,又一听艳红表姑也练功,忙上前热切的问道:“艳红表姑你练得什么功啊?等你的腰好了,不用扭着走路的时候,咱俩切磋切磋啊?” 祖父一边笑一边指着林立宗说不出话来,二伯父也笑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林立宗被踢后,傻呵呵的笑着躲到一边去了。 刘艳红被几个小孩羞臊的恨不能钻进地缝,急急行了一个礼,然后眼含热泪的扭头跑掉了。 祖母很生气,正想发作,却看见祖父严厉的眼神,囔囔的自己坐在那生闷气。 在古榕苑吃完晚饭,爹一手抱着自己还一手牵着娘,丫鬟和婆子都远远的跟着,一家三口很幸福温馨的融入到落日的余辉中,慢慢的回到听竹苑。 晚上,进入空间,林月儿依然激动,没有练功,而是抱着小金一遍遍的说着爹爹,一遍遍的流着泪。 小金被林月儿抱在怀里,泪水还不断地滴落在它的大脑袋上,动也不能动,还不知怎么劝慰,只有呆呆的听着。 直到一滴泪水滑落在小金的大眼睛里,小金才“啊..”的大叫一声,奋力窜出林月儿的怀抱,往灵泉飞驰而去,这才将林月儿哭诉打断。 小金一边用灵泉洗眼,一边想:“第二个主人常常说: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还真是至理名言,这不,现在的小主人又是小人又是女人,加上眼泪这么厉害的暗器,还真是难养啊,自己是个灵蛇,都被她的眼泪袭击受伤,可见小人和女人多难对付啊,要是养活岂不更难?” 泪水中带有盐分,滴到小金的眼里当然有些涩疼,这些小金不知,却全怨在小人和女子身上了。 第十七章 过节 第十七章 过节 第二天刚刚起床,紫苏就跑到林月儿跟前眉飞色舞的说:“小姐,艳红表小姐一早就被老太爷下令送回家去了。” 这个结果林月儿昨晚就推断出来,即使不影响爹,老太爷也不能将这样的女子留在家里,昨天扭着腰走轻浮的形象已经被孩子们看见,老太爷一定担心,时间长了会对自己孙女们举止有影响,或者再受些思想上的影响就更得不偿失了,所以二话不说直接送走。 娘听到这个消息一定放下心来了吧,林月儿心里想着。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寒食节,又称禁烟节,冷节,这个节日的主要节俗是禁火,不许生火煮食,只能食备好的冷食。 官府祭孔庙、祭先贤;而百姓则一家男丁或一族人男丁同到先祖坟地,致祭、添土、挂纸钱,然后将子推燕、蛇盘兔撒于坟顶滚下,用柳枝或疙针穿起,置于房中高处,意沾先祖德泽。 而女人则要提前准备寒食粥、寒食面及各类糕点,并在寒食节那天折柳枝标于大门前或插于檐或寝灶间,亦或戴之头上或系衣带间。 四月正是春暖花来的季节,寒食节的这一天,不分男女老少都会出去踏青,是后院女子能光明正大出去游玩的一天,所以深宅大院的女子都非常重视这个节日。 林竹轩跟老太爷祭完祖后,就带着王氏和林月儿与林文轩一家,浩浩荡荡的往提前准备好的湖畔游玩。 平定县是个非常优美的风水宝地,它不仅有一座很有名的山—齐眉山,还有一座诸子湖,传说秀才韩玉赴京应试,途经此山,见一牧羊女坐在山坡悲啼,上前询问,知为龙女名三娘,自嫁给辽河小龙后,遭受虐待,于是韩玉仗义为三娘传送家书,入海会见龙王。 龙王听完后大怒并赶奔辽河,杀死辽河小龙,救回龙女三娘。 三娘得救后,深感韩玉传书之义,请乃叔北海龙王作伐求配。韩玉为避施恩图报之嫌,拒婚回到家乡。 三娘矢志不渝,偕其父化身为父女同韩家在此山的山脚下为邻里相处,与韩玉感情日笃,遂以真情相告。 后韩玉被她真情感动,与她订齐眉之约,结为伉俪,遂此山命名为齐眉山。 许多的诸子为了能觅得与韩玉一样的红颜知己,常常到齐眉山的山脚下这个湖畔来吟诗作画抒怀情感,所以这个湖又命名为诸子湖。 有这个传说,来到平定县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想有婚者或是想高就者,都会来齐眉山和诸子湖沾沾灵气,最后引申为科考与谈婚者也要来此巡游一番,这就是齐眉山上的明净庵和诸子湖畔的松源寺香火很是旺盛的原因。 来到湖畔,只见岸边是人头传动熙熙攘攘,林月儿被爹抱着,东张西望感觉眼睛都不够用,前世自己很少被准许出门,即使表姐们出来游玩,也不会带上她这个“傻蛋”的。 这时爹的小厮晨风跑了过来,笑嘻嘻的引着他们往前走。 前面一大片的空地,是爹爹让仆人们一早就来所占下的,地上已经铺好毡子,毡子上摆好点心和零食。 到了地毡旁,娘和二伯母将幔纱摘掉,让孩子们都坐好,先喝点水吃点点心,大人们也稍事休息。 爹爹和二伯父则是亲自动手将风筝准备好,一会要带着老婆孩子放风筝,虽然已成为父亲,但是年龄毕竟不大,玩的心还是有的,何况今年跟往年不一样,没有大伯父的欺压,没有大伯母的刁难,老太爷还特意说让他们带孩子好好玩,所以大家心里都是很轻松很惬意。 祖母也想跟着来,被祖父拦住了,否则今天一定不会这样自在快乐。 林月儿正领着林惠儿跟着林媛儿后头在草丛中摘花之时,又来了一家人。 当林月儿被娘叫回给她介绍时,脑袋一阵轰鸣,瞬间空白不能思想,没有想到又见面了,还是这样小的时候,难道命运真的不能改变吗? 眼前站着的是六岁的一个男孩,长得是唇红齿白,眉目清秀,一对黑漆漆的大眼睛正在好奇的望着自己,林月儿看见这张脸,虽然很稚嫩,但依然将她的所有怨气引发,一把抓起他放在嘴边的胖手,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那个男孩疼的“哇..”的大哭起来。 林月儿在众人的拉扯下,放开他,红着大眼愤怒的对着他大喊:“我讨厌你,你是个大坏蛋,你离我远些,我不想再见到你,”然后跑到一边蹲着那埋头大哭。 众人一通忙活,不知两个小孩为什么突然打架,王氏忙跟徐夫人道歉,帮着安抚小男孩。 林竹轩和徐景秀则去看林月儿,当看到林月儿那小小身子远远的、孤单的蹲在那里,埋着头痛哭的样子时,心就跟刀搅一番,急忙上前将林月儿抱起,不知什么事让自己乖巧的宝贝女儿气成这样。 林月儿趴在爹爹温暖的怀里,才感觉不再是那样的痛苦可怕,紧紧的抱着爹爹的脖子,恐怕这眼前的一切化为虚无。 这个男孩就是前世从小定亲的徐元平,是自己倾心的徐元平,是最后娶林媚儿的徐元平,更是不闻不问自己的徐元平。 徐元平的爹爹徐景秀是跟爹爹一起科考的朋友,徐家是平定县有名的书香世家,整个家族人才济济,代代都有当朝为官之人,所以在当今是很有名望的贵族。 与徐家结亲,是祖父非常赞许的,一方面对爹的仕途很有帮助,另一方面对于林家能有这样的亲家,在商界里也是很大的助力,毕竟徐家与官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前世,徐景秀本是要和爹爹一起去京城会考,没有想到徐景秀的祖母突然病危,结果耽误了行程,也逃过一劫。 三年后徐景秀才会试通过,排名却在一百多名,经过活动,最终被任命石师县的县令,据说该县在西北一带。 王氏正在给徐元平的小胖手上涂抹药膏,嘴上一边哄徐元平一边跟徐夫人说着道歉话,可是心理很惦记着月儿,月儿这段时间很是乖巧懂事,为什么一见元平还没有一起玩就开始咬人? 一会,林竹轩和徐景秀带着林月儿回到地毡旁,徐元平还在徐夫人怀里抽泣,王氏接过月儿,给月儿擦着眼泪说:“月儿,为什么要咬元平哥哥呢?这样做多没有礼貌啊,看看元平哥哥的小手上都出血了,一会要道歉知道吗?” 徐元平听到这样的话,抽抽泣泣的说:“我不要她道歉,她咬我的手,我也要咬她的手。” 林月儿一听很是生气,就仰头对着他喊道:“你敢咬我的手,我就咬你的脸,哼…” 徐元平也挺起小腰板说:“我长得高,你够不到我的脸,你咬不到。” “咬不到也要咬,把你咬成大花猫,让你没法见人,”林月儿狠狠瞪了他一眼说。 这时林惠儿迈着短腿跑到徐元平身边,踮着脚尖喊:“咬…脸。” 大家被逗得全都笑了起来,因两个小孩打架尴尬的气氛冲淡许多,徐元平因林惠儿的吸引也不哭了,瞪着大眼看着林惠儿,林月儿鄙视一眼嘴里骂道:“色胚。” 这可真有点冤枉徐元平了,象他这样大还谈不上色吧,再说林惠儿还带着尿片,也谈不上有色吧。 当王氏听到月儿所骂这两个字时,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还笑得说不出话来得那种,林月儿满头黑线的坐在娘的怀里,大眼圆睁的怒视着徐元平。 林竹轩坐在王氏身边,小声问:“什么事让你笑得如此开心?” 王氏笑得说不出话来,边摇头边擦眼泪。 大家都好奇的望着王氏,不知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这个文雅的女子笑得有些失态。 最后王氏一边笑一边将林月儿刚才说的两个字告诉大家,再看到林月儿满眼鄙视的瞪着徐元平,而徐元平却跟林惠儿在低头玩着,林惠儿撅着小屁股,尿片袒露在外,大家“轰”的一下大笑起来。 不愉快的事情林月儿不想了,只是离徐元平远些,不想这世与他再有瓜葛。 爹爹在前面小跑着将雄鹰风筝放飞,而林月儿跟在爹爹的后面,迈着小短腿努力地追赶。 林立宗他们则跟着二伯父身后,叽叽喳喳的喊着,二伯父的凤凰风筝正在摇摇晃晃的往天上飞。 徐景秀带着徐元平放的蜻蜓风筝已经越飞越高了。 几个夫人则坐在毡毯上,一边喝着水一边聊天,笑脸茵茵的望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这个节过得虽然见到不想见的人,但也是很快乐的,因为难得跟爹爹这样一起玩,也许前世也有,但是自己没有记忆,这次恐怕一生都不会忘记了吧,希望这样的幸福一直陪伴自己,当然除了不想再见到那个家伙之外,林月儿心里祈祷着在回家的路上睡着了。 睡醒已经是申时,紫苏看到她醒来,就给她穿衣洗漱,奶娘今天回家去跟家人过节去了,这是娘给的假,在自己病重时,奶娘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也该歇歇了,另外也一定很想念春妮她们。 爹爹跟着二伯出去了,娘也休息了一会,气色越发好看。 今早林月儿也给爹倒了一杯灵泉水喝,爹将林月儿抛在空中玩了一会,说是对月儿孝顺的奖励。 正跟娘说着话,飞花跑了进来说:“小姐,你猜谁来了?”林月儿说:“林媛儿和林惠儿”,“不对,小姐没有猜对,在猜猜”,还没有说完,就听墨环在门外说:“赵嬷嬷,这是秋妮和春妮吧?” 林月儿一听春妮,马上站起,拔腿就往门口跑。 只见赵嬷嬷一手牵着一个梳着双髻的小女孩,大的有六七岁,小的四五岁。 当看到春妮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小脸蛋时,林月儿眼里含泪的慢慢走过去,站在春妮跟前,这时的春妮比她略高,瞪着眼睛看着她,就这样两个小孩互相看着谁也没有说话。 然后林月儿突然将春妮紧紧拥抱并低声说:“春妮,能见到你真高兴,这一辈子我绝不会再让你跟我受那样的苦了。” 春妮不明白怎么回事,突然被抱住,吓得“呜呜”的哭了起来,林月儿这才明白,春妮今年才四岁。 王氏走出来就见到这一幕,笑着说:“月儿这样喜欢春妮啊,快撒手,别吓到春妮。” 林月儿放开春妮,然后让紫苏拿来糖豆,哄着春妮,春妮接过糖豆就不哭了,春妮很喜欢甜食,前世也是如此。 赵嬷嬷笑着说:“让夫人见笑了,没出息的,见到吃的就没事了。” 王氏摇摇手说:“不奈的,还是个孩子呢。” 赵嬷嬷带着秋妮和春妮给王氏和林月儿见礼,王氏给她们俩各赏了一对小银镯,银镯上还挂着小银锁。 赵嬷嬷又跪下谢赏,忙活一通,林月儿才带着秋妮和春妮去自己的房里玩。 前世,二伯母为了帮助自己和赵嬷嬷,将秋妮要了去,安排给林媛儿当丫鬟,而赵嬷嬷的唯一儿子赵富贵则跟着二表哥林立宗身边当小厮,这样即照顾了赵嬷嬷又保护了富贵和秋妮。 林月儿将自己所有的好吃的全都拿了出来招待秋妮和春妮,小金很郁闷的发着牢骚,林月儿只好许愿,帮着小金找出在大房子吃过的最好吃的点心,小金这才作罢。 这段时间小金又跑了几次梧桐苑,都没有找到那样的点心,因为梧桐苑今非昔比,又是个姨娘当家,所以林立杨想吃那样的点心也没有人给他买了,这使小金很沮丧,没有办法只好磨着林月儿帮着它找那样好吃的点心,林月儿一直没有同意,因为不知是什么样的点心,到哪找啊? 这次为了春妮,只好拿这个说事了,同意帮着找到。 秋妮春妮毕竟是小孩,还没有主仆观念,林月儿又刻意哄着她们,所以一会就都熟悉起来,屋里不时传出稚嫩的笑声。 第十八集 醒来 第十八集 醒来 感谢罗琳依然童鞋,感谢飞扬的情怀童鞋投票,你们的票就是我的动力,非常感谢我要加油了。 ------------------- 爹走的那天,林月儿跟娘送到码头,又看见林元平跟着徐夫人也来码头送他的父亲,这次没有初见时的气愤,心态平和了许多,毕竟他现在还是个小孩,只要自己努力改变命运就不会跟他交集了吧。 徐元平依然记得自己咬他的事,还愤愤的想报复回来,被徐夫人阻住,气哼哼的瞪着林月儿。 林月儿当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只是给他一个鬼脸,就当他是个透明人。 娘和徐夫人眼含热泪,望自己丈夫所乘的船越行越远,然后就互相告别,准备坐车回府。 这时,徐元平突然冲过来,抓住林月儿的手,一口咬下去,林月儿疼的“啊”的尖叫一声,徐元平被林月儿的叫声吓得松开嘴,然后扭头就跑,快速的爬进车里。 大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林月儿大眼含泪的也往徐家马车那冲去,奋力的爬上垫脚凳,又爬进马车。 看见林元平正紧张的坐在那里,见到林月儿进来有些吃惊。 林月儿二话不说冲了上去,一下将他扑倒,张着嘴就往他的脸上咬去,然而毕竟自己太小了,徐元平一下把他推开,林月儿又扑上去,两个人就在车里厮打开来。 两个夫人急忙让人上车将他俩拉开,只见两个小家伙都是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徐元平的下巴上还真被林月儿咬到,但没有咬伤,只是印有两个小牙印。 两个小孩都大眼含泪,却都没哭,只是怒视着看着对方,仿佛还要接着再打一番。 因为此事徐元平被徐夫人狠狠地训斥,又强迫给林月儿道歉,但是这个小子很倔强,被徐夫人打了屁股几下,也不道歉。 林月儿也被娘逼迫道歉,看到徐元平不道歉,自己凭什么道歉,也在那倔着不道歉。 两个夫人都头疼的互相望着,然后苦笑着道别,最后徐元平被罚禁足,林月儿也没有幸免,一样被罚写大字禁足。 晚上进到空间依然愤愤不平,小金正一点点的吃着溧阳糕,这是林月儿打着自己的旗号,撒娇让爹爹在街上买最好吃的点心,没有想到,这样贵的溧阳糕正是小金渴望吃的那个点心。 林月儿很是咂舌梧桐苑的奢侈,看样子真是贪墨了很多的银子啊。 跟小金唠叨一会,看小金也没有什么反应,自己也失去兴趣,毕竟两个小孩打架也没有什么可委屈的不是,再说,咬在手上的牙痕,用灵泉一洗就不见了。 空间里的果树已经开花,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吃到果子,药圃里的药材已经收到茅屋中,扩大面积后,新种的药材已经发出嫩芽。 看着堆在茅屋中的药材,林月儿有些发愁,怎么能将这些药材卖出去呢?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 小金吃完点心,心满意足的窜到林月儿身上说:“你要是这样喜欢那些俗物,我知道藏有很多的金银地方。” 林月儿一听这话,眼睛冒光的问:“在哪?” 小金鄙夷看她一眼说:“就在你家啊,你家很有钱知道吗?” 林月儿知道自己家有钱,但是那些都是整个林家的,并不是自己小家的,有些失望的说:“你找到的应该是林家的金库吧,那是整个林家家族的钱,不是谁都能动的。” 小金有些疑问的说:“这样啊,可是我发现两处,一处有很多人看守,一处只是一个病歪歪的老太太看着。” “什么?”林月儿很吃惊,嗓音有些高,小金用小爪子陶陶耳朵说:“大嗓门的家族,想要震坏我的耳朵吗?” 林月儿急忙安抚说:“以后我小点声啊,快告诉我怎么会有两个金库,怎么回事?” “一个在古榕苑的旁边大库房的下面,一个在梧桐苑里。” 林月儿解释说:“在大库底下的金银库,那是整个林家的,在梧桐苑的则是大伯父的。” “那大库的金银多还是梧桐苑里的金银多?”林月儿接着问道。 小金眨巴一下眼睛说:“当然是大库里的多,但是梧桐苑的金银也不少,有好多箱子。” “多大箱子?”林月儿着急的问,小金用小爪比划着说:“这样大吧。” 看见小金的比划,林月儿的心很是震惊,大伯父这几年存了有这么多的钱了。 因为怕查出贪墨,大伯父的钱都偷偷的运回府里,而在钱庄里的钱一定不会太多,大伯父真是精明,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 难怪他们常常吃溧阳糕呢,林月儿酸酸的想着。 对了,当大伯母进小佛堂后,范姨奶就搬到梧桐苑,说是怕孩子们打击太大,去安慰一段时间,再就是要亲自护理大伯父,所以老太爷同意了。 难道说,范姨奶也是知道这事了?要不怎么巴巴的马上搬过去了呢?古榕苑和梧桐苑并不远,照顾孩子和护理大伯父不用搬过去吧? 想到这,林月儿觉得血液翻腾,要是能让祖父知道他们的秘密,是不是就可以根除掉大伯父和范姨奶的势力了呢? 林月儿热切的问小金:“小金,你能将藏金银的地方准确的找到吗?尤其是进口的地方。” 小金翻了她一眼说:“我是灵蛇,就他们那点点小伎俩,怎能逃过我的眼睛。” “那太好了,你告诉我梧桐苑的金银藏在哪里?” 小金摸着自己的下巴说:“在昏迷的大嗓门内室,床下有一个进口,进口没有钥匙打开会放有毒针,很厉害可以瞬间致命。” “啊?…”林月儿的热度被浇灭,她还想,要是有机会自己能偷偷摸去的话,可以偷出来点藏在空间里呢。 只是自己年龄太小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就是这些药材还有人参都没有办法换成钱,林月儿着急的抓了抓头。 没有办法,先练功吧,怎么也要先将武功练好再说吧。 时间过得飞快,马上进入五月,天气越来越热,五月,林家有一件大事,就是老太爷的生辰,虽然今年不是整寿,但是寿辰还是要过的,但不会大办,只是请一些知近的亲戚朋友来。 当王氏请示老太爷寿辰怎么办的时候,老太爷摇摇手说:“今年不过了,老大到现在还在昏迷,我哪有那个心份,算了算了。” 林则轩已经昏迷快一个月了,范姨娘这回真是病倒了,贴出的告示倒是有人揭榜,但是都没有让人苏醒过来,老太爷越来越急越来越烦躁,脾气也越来越大,身形瘦了下来。 林家的气氛很沉闷,下人们都小心谨慎的伺候着,恐怕被无端的火烧到而惹祸上身。 王氏和陶氏也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老太爷和老太太,恐怕不小心被老太太抓到错后,胡乱说一气,惹得老太爷也跟着发起火来。 陶氏本是个粗枝大叶心宽体胖的人,可是这段时间都跟着瘦了一圈,更别说王氏了,林月儿看到后又着急又心疼,跟小金商量,能不能让大伯父早点醒来。 “给他喝灵泉水即可,”小金说道。 可是怎么能让他喝到呢,总不能自己巴巴的跑去送水吧?即使是送水范姨奶也不可能让喝啊。 日子在沉闷中过着,林月儿怕娘身体支撑不住,就变法的逗娘开心,让娘多吃些饭菜,当然灵泉水更是多给娘喝。 这天,林月儿正在写大字,飞花跑进院子对刘嬷嬷喊道:“刘嬷嬷,大老爷醒了。” 这个消息无疑将林家头上的愁云洒下一缕阳光,但是对于林文轩家和林竹轩家未必是好事。 老太爷兴奋的跑到梧桐苑,只见范姨娘已经坐在床榻旁,握着林则轩的手流着泪。 林则轩昏迷一个月,虽也进些流食,但毕竟管不了什么用,身体很虚弱脸色苍白。 看见老太爷进来,挣扎着要坐起,眼里涌出泪水,老太爷也红了眼圈,紧走几步将林则轩按住说:“别动别动,刚刚大病初愈,好好养着,想吃什么告诉范姨娘,只要你快点好起来比什么都强了。” 林则轩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调整和进补,已经能下地,在下人的掺扶下可以在院子里慢慢的溜达了。 老太爷又请了几个大夫来诊脉,都说已经没事,再吃点补药就完全康复。 听到这样的结论,老太爷的心终于踏实了,眉头不在紧缩,脸上也带了笑容。 这段时间,全家都围绕着梧桐苑转,一方面有老太爷的命令,另一方面范姨娘还在梧桐苑,更重要的是林则轩醒来后了解到中馈已经由自己的弟妹接管,而自己的夫人则被关在小佛堂里,所以就利用自己的病,给两个二夫人一个下马威,同时告诫那些墙头草的下人们,这个家还是以梧桐苑为主,把眼睛擦亮一些。 这天,吃晚饭时,林月儿看见娘眼圈很红,眼睛浮肿,一看就是哭过了,就走到娘身边问:“娘,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王氏强颜欢笑的说:“谁敢欺负娘啊,别乱想了,乖乖坐下吃饭。” 林月儿知道,自己太小肯定问不出什么来,就逗着娘让娘多吃些。 晚上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见到奶娘也愁眉苦脸的,没有问,而是在奶娘的飞花的对话中,听出一些眉目。 因为大伯父醒来,范姨奶的病也好了起来,为了报复,开始刁难娘和二伯母,刁难的方式真是五花八门层出不穷。 今天则是因为青菜里带有虫眼,梧桐苑里的厨娘不领,说是故意将有虫的菜给她们欺负梧桐苑的人。 送菜的又给换了一些还是不行,就这样吵闹着到了王氏那里,王氏明知梧桐苑故意找事,一生气处罚了梧桐苑的厨娘,结果范姨奶哭到老太爷那里诉苦,老太爷则将王氏叫去说了一通。 林月儿听完这样的事情,有点感觉无力,祖父的偏颇又开始了,范姨娘她们吃了这样的大亏,怎能善罢甘休呢。 进到空间跟小金商量,怎么能让他们自己先乱起来,省的有精力找娘和二伯母她们的茬。 小金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是要将大嗓门接着咬晕,林月儿则不能让大伯父再昏迷,如果再昏迷祖父恐怕要急病了。 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只好明天去祖父那见机行事。 第二天,林月儿还是既定时间来到祖父的小书房,祖父已经坐在那等着她了。 老太爷看着林月儿小小的身影走进来,脸上不由自主的带着微笑,这个孙女每天都给自己惊喜,启蒙所用的《三字经》、《百家姓》已经学完,今天就要教导《千字文》了,这才多短的时间啊,这个孩子真是聪明,要是孙子真是个奇才了,老太爷抚须想着。 学习的时间结束,老太爷更满意林月儿今天的表现,抱着夸奖一番,就让林月儿回听竹苑写大字,而自己则去梧桐苑去看林则轩。 林月儿抱着祖父的脖子说:“祖父,月儿也想看看大伯父去,大伯父醒来月儿还没有见到,月儿也想大伯父了。” 祖父一听这话,感到非常欣慰,就愉快的答应,带着月儿和下人往梧桐苑走去。 来到梧桐苑,大伯父已经起身,正在厅里跟范姨娘说话,见到老太爷来了,赶紧站起迎接出来。 看见老太爷身边的小人,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亲热的走上前,抚摸林月儿的头说:“今天月儿怎么来了?” 老太爷微笑着说:“月儿说要来看看大伯父,你醒来后还没有见到,想你了。” 林月儿忙上前亲热的说:“大伯父身体好了吧?月儿觉得大伯父虽然瘦了,但更英武了呢。” 林则轩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难怪范姨娘总说月儿是个小人精,还真是,这话一出就是让人痛快。” 范姨娘也微笑着逗着月儿说:“那你看姨奶有什么变化吗?” 林月儿看着范姨娘比以前瘦了一圈,脸部也变得松弛,看上去比原来衰老许多,但是依然睁着纯净的眼睛说:“范姨奶变得更年轻更漂亮呢。” 谁都愿意听好话,虽然知道自己已经衰老,但是也愿意听别人夸自己年轻。 范姨奶高兴的搂着林月儿说:“这小嘴真会说,比你爹和娘都厉害,这都随谁了?” 林月儿很认真的说:“我是跟祖父学的,当然象祖父啊。” 一句话又把祖父逗笑了,场面很是温馨快乐。 就在这时,外面的丫鬟传话说:“大少爷和二小姐三小姐求见。” 老太爷皱皱眉,虽然是禁足,但是没有规定他们不能在院子里活动,只是不让他们出梧桐苑,平时自己过来也没有见他们来,这次来是不是因为月儿过来,是找茬和给下马威的吧,想到这用眼睛看了看林月儿。 林月儿也估计到了他们小小的心思,就挣脱范姨奶的怀抱,跑到祖父的身边,紧紧倚在老太爷的腿上,老太爷又感觉到林月儿的紧张和恐慌。 ----------------------- 终于有了封面了,呵呵,对于我一个很菜的人,能将封面弄好真是值得庆祝的事,不管怎么样,大家跟我高兴一下吧,也感谢卡兰.微微的辛苦,谢谢。 再有,起点又给我发来签约邀请,我准备这两天就签,心很忐忑,请大家扔几张票票鼓励一下俺,帮俺的心压落回肚里吧,谢谢大家昂。 第十九章 揭秘 第十九章 揭秘 一会,林立杨和林瑶儿、林珊儿携手进来,很规矩的上前见礼。 只见林立杨身穿月白罗衣,腰系淡黄色玉带,挂有绿丝编花翡翠宫绦,足穿金线飞花月白色小靴,神清气爽,原来的跋扈因为这次母亲被关小佛堂而受到打击,收敛许多。 林瑶儿身着淡绿色小襦裙,襦裙没有褶皱而是绣有各色小花,深绿提花褙子被牵牛花勾勒,双髻上插有同色珠花,而林珊儿则是穿着淡粉色小襦裙,襦裙上绣着各色飞舞的蝴蝶,粉蓝色的褙子上则是相连蝴蝶勾勒,头上的双髻插有蝴蝶,因为行走而抖动,仿佛在飞舞。 看见自己的孙子和孙女变得这样彬彬有礼的样子,又打扮的如此可爱漂亮,老太爷脸上浮现笑容。 林立杨又上前说:“月儿表妹,表哥没有尽到做哥哥的职责,还让表妹受了惊吓,在这给表妹道歉,望表妹原谅表哥。” 林月儿睁着大眼睛望着林立杨,心说:“还真有改变了,不知是真心的还是装的。” 老太爷一见林立杨这样说更是高兴,就抚摸林月儿的小脑袋说:“月儿,表哥道歉了,你就原谅表哥吧。” “表哥,月儿原谅你,你以后就不会打月儿了吧?”林月儿将手放在嘴里,一边吸着手指一边问道。 林立杨马上回到:“不会,当然不会了,”但是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的恨。 范姨奶帮着说:“立扬就不是爱欺负人的小孩,只是当时见到妹妹哭了,为了护着妹妹有些着急罢了,这样做也是当哥哥应该的,立扬是个好哥哥啊,不仅护着妹妹,要是香儿活着这个弟弟也会护着的,立扬就是这样的心性。” 林香儿与林立杨是双胞胎,比林立杨先出生几分钟,故而为姐姐,在两岁时,因大病而没了。 林月儿没心没肺的高兴起来说:“只要表哥不打我,以后带我玩,我就原谅表哥,表哥你以后带我玩吗?” 李立扬急急点头说:“带,表哥以后有好玩的都带你玩啊。” 林瑶儿和林珊儿不愿意了,生气的说:“哥哥你不带我们玩了?” 林立杨忙给自己的妹妹悄悄使眼色说:“带啊,以后咱们一起玩啊。” 老太爷虽然也看出一些林立杨的小动作,但是大体上还算满意,就将林立扬夸奖一番。 范姨娘很高兴,不停的给老太爷偷偷的抛去媚眼,老太爷心情大好。 这段时间范姨娘没有在古榕苑,老太爷自然是想的,今天就要看看林则轩的身体状况,然后让范姨娘搬回古榕苑去,于是就让林立杨带着几个妹妹到院里玩,他们则在厅里说这事。 林月儿跟着来到院子里,怕他们偷偷给自己下毒手,站着的地方离他们有些远。 林媛儿不耐的说:“跟你玩,你站那么远干嘛?” “因为你穿着一身绿,象大绿毛虫,我害怕,”林月儿用眼角看着她答道。 “什么?你竟然说我象绿毛虫,看我不告诉祖父去,”林媛儿气愤的尖声说。 林珊儿还小,没有那么多的心机,看到姐姐被说成绿毛虫,就好奇的问:“那我呢?” “嗯..你身上味道不好闻,很臭,我不喜欢,”林月儿还配合的捏捏鼻子,仿佛真的很臭一般。 “什么?你身上才不好闻呢,我身上有熏香呢,你闻你闻,”林珊儿就要过来给林月儿闻。 林月儿忙用小手将鼻子捂住说道:“别过来,别过来,好臭,什么熏香啊,就像一坨屎一样的味道。” 林珊儿一听这话,气的就要冲过来打她,被林立杨拦住,林立杨狠狠地瞪了林月儿一眼说:“珊儿妹妹,别跟她一般见识,回头咱们跟祖父说去。” 林媛儿和林珊儿这才忍住气,用眼神挖了她一眼,撅着嘴站在那里不在吭气。 林月儿用很蔑视的眼光望着林立杨,用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是蠢材就是蠢材,还装成什么聪明人,哼..” 林立杨气的脸色变白,拳头握紧,在那喘着粗气忍耐着,而林媛儿则瞪着大眼呵斥道:“你在说谁?” “谁蠢就说谁,自己心里知道”,林月儿将脸扬起,下巴朝天,用鼻孔望着他们,这个动作是跟小金学的。 这可让那两个大的气坏了,就要冲过来的时候,祖父从屋里走出来,要带林月儿回古榕苑了。 林月儿被祖父牵着,偷偷回头对着他们做鬼脸,然后又用不屑的眼光望他们,骄傲张扬的走了,只留下那三个生气的愤怒的小脸。 第二天,跟着祖父学习完,祖父要去梧桐苑看大伯父顺便接范姨奶,昨天已经说好,今天范姨奶搬回古榕苑。 林月儿又缠着也要去,理由是:“昨天跟表哥表姐她们玩的很好,今天还想跟她们玩,另外祖父去接范姨奶,自己也要去接,还可以帮着拿东西。” 祖父被她这样一说逗得笑了起来,就同意带着她一起去。 来到梧桐苑,范姨奶的东西下人们还在整理,祖父则跟着大伯父范姨娘坐在厅里说话,林月儿依然倚在老太爷的腿边。 一会林立杨带着两个妹妹走了进来,见礼后,范姨娘为了让林立杨在老太爷的心里加重分量,就笑着说:“这一段时间,立扬不仅到父亲身边尽孝,还很用功刻苦读书呢,林瑶儿和林珊儿也开始学习刺绣了。” 老太爷一听很高兴,就让林立杨上前说:“你表妹月儿这两天已经开始学《千字文》了,你也背一段我听听。” 当老太爷说出这样的话,屋里的人全都吃惊的望着林月儿,不敢相信一个三岁孩童竟然已经学到《千字文》了。 林立杨七岁上学堂,开始启蒙教育,学了两年,正学到《千字文》。 一听要背诵,林立杨烦闷的皱皱眉,然后硬着头皮开始背诵:“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露..。” 看到林立杨才背了这些就背不下去了,林则轩有些着急,大眼瞪了起来,林立杨的额头开始冒汗。 老太爷扫了一下林则轩,又瞪了一眼范姨娘,范姨娘也没有想到林立杨会这样差,脸有些讪讪,老太爷深沉着脸说:“月儿,帮你表哥背。” 林月儿抬头挺胸的站好,就接着背道:“云腾致雨,露结为霜。金生丽水,玉出昆冈。剑号巨阙,珠称夜光。果珍李柰,菜重芥姜。海咸河淡,鳞潜羽翔。龙师火帝,鸟官人皇。始制文字,乃服衣裳。推位让国,有虞陶唐。吊民伐罪,周发殷汤。坐朝问道,垂拱平章。爱育黎首,臣伏戎羌。遐迩一体,率宾归王。鸣凤在竹,白驹食场。化被草木,赖及万方。” 一边高昂着头背着一边又用蔑视的眼光扫向那三个表哥表姐,林月儿知道,昨天已经让他们很恼火,今天一定要将她们的脾气激发出来。 果不其然,林瑶儿看见林月儿的得意,小拳头已经攥紧,恨不能冲上来撕烂她的嘴。 背到这,老太爷喊停说:“月儿把这段给你表哥讲解一下。” 林月儿低头行礼答道:“是祖父,”然后又给林瑶儿做了个更鄙视的鬼脸,给她加一把火,又对林立杨用嘴型说:“蠢材”,然后就要开始讲解。 林瑶儿实在不能忍受林月儿在自己面前的猖狂和得意,又看到自己的哥哥受辱,愤怒冲昏头脑,就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 林月儿一见林瑶儿动了,就“啊..”的大叫一声,惊慌的往内堂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祖父救命,祖父救命,林瑶儿又要打我了”。 林瑶儿一见她往内堂跑去也随后追去,一听她这样的喊,也跟着喊道:“祖父,她不是好人,她说我是绿毛虫,我要教训她。”同时林立杨也跟着追了进去。 大人们还在惊愣中,老太爷一见此景,气的大声喊道:“来人,都给我抓出来,真是无法无天了。” 陆青带着人走进,随着老太爷一起进了内堂。 林月儿这段时间练了武功,跑得速度很快,一闪身钻进内堂的大床下面,这就是小金说的藏金银的地方。 小金在她的怀里钻出,迅速用法术将机关破坏掉,打开地库的推拉门。 这时,林立杨和林媛儿已经到了床边,都弯下腰伸手抓她,林月儿假装吓得大叫:“祖父祖父快来救月儿,他们要抓到我了,”叫声凄厉恐慌。 由于她用小身子挡着,床底下又暗,所以林立杨和林媛儿都没有发现床底一个黑洞。 祖父一边走一边大喝:“住手,不准欺负你表妹。”然后对陆青他们说:“将那两个小崽子抓住,别让他们伤到月儿。” 陆青带着人快速的跑了过来,将林立杨和林媛儿抓起,拽到一边。 林媛儿一边大哭一边挣扎说:“祖父偏心,她骂我是绿毛虫,为什么不管?” 大伯父由于身体弱和范姨娘都被落到后面,当他们看见林月儿钻在床下时,不约而同的对视一下,然后大伯父喝道:“住口,你当姐姐就因为这样一句话就要打表妹吗?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努力地加快行走速度。 老太爷这时已经到了床边,蹲下往床底望到,只见林月儿满眼惊慌的坐在那里,小身子瑟瑟发抖,慢慢的向后退着,就温和的对着床下林月儿说:“月儿别怕,祖父在这里,出来,没有人敢打你。” 林月儿一边摇头一边向后退去,退着退着就“啊..”的大叫一声,“噗通”掉进地库中,虽然是演戏,又有小金接着没有摔到,但也是吓了一跳,就扯开嗓门大哭起来:“哇…祖父,救我,我掉进黑洞里了,”一边哭一边问小金有多少箱。 小金数了一下,一共有十箱,林月儿毫不客气的往空间里放了两箱,然后接着哭。 大伯父和范姨娘一听,吓得魂飞魄散,怎么,那不是有机关的吗?就是上面的推拉门板也不是三岁小孩能推动的啊?难道有人提前进去了?可知道的也能进去的,也就是大夫人了,难道大夫人看见自己昏迷,偷偷动了那些金银了? 老太爷一看,林月儿掉进一个黑洞里,急忙命令让人将床搬开,洞口****在光线下。 陆青打着灯走进地库,发现林月儿坐在一个大箱子上,张着大嘴哭涕着,就上前将她抱起,然后走出地洞。 老太爷接过林月儿看了看她,好像没有受伤,让赵嬷嬷抱着林月儿去西厢房等大夫来诊治,又让人传二夫人过来照顾林月儿。 王氏过来时,林月儿已经在赵嬷嬷的怀里睡着了。 内堂里,陆青带人下去查看,老太爷又让人将林立杨几个孩子带了下去,然后沉着脸坐在内堂的圈椅上。 屋里的气氛很怪异,林则轩满头汗水不知怎样面对老太爷的雷霆之怒。 范姨娘腿已经软了,摇摇欲坠的扶着衣柜没了主意。 一会陆青上来禀报说:“地库里一共有八个箱子,其中两箱是金子,另外六箱是银子,大概在七万多两。” 老太爷的眼神越来越犀利,望向林则轩,林则轩不由自主的双膝着地跪了下去,浑身瘫软匍匐在地。 范姨娘慌了神,连哭带喊的跪在老太爷的身旁说道:“这不是则轩做的,则轩不知道,这是我做的,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是我这些年存的,是我,是我做的,呜呜..”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老太爷一脚她踢开说:“来人,将这个逆子给我捆了。” 林则轩一听急了,鼻涕眼泪的大声哭诉道:“爹,这些年我辛辛苦苦的将家族的生意做大,难道我自己就不能挣些钱吗?这些是我自己挣得辛苦钱,有什么错?” 老太爷冷哼说:“是你挣得辛苦钱,那么本钱哪里来的?客商哪里来的?不用林家船只运送吗?辛苦钱,你还有脸狡辩,我这些年信赖你疼爱你,给你权利就是让你这样对我吗?” 然后又对陆青他们喊道:“还不给我捆上,”扭头又对一个下人说:“让老2速速回来,并通知所有掌柜的和账房,将账本都拿过来,我要一一对账,没有想到,这些年自己疼爱的大儿子,竟然是一个贼。” 陆青他们将挣扎的大老爷捆上,然后按住等着二老爷和掌柜们的到来。 第二十章 发配 第二十章 发配 非常感谢猎书人者,非常感谢罗琳依然,投的票太多了,让我既震惊又激动,让你们破费了,真是太感谢了呜呜....激动的内牛满面。 ---------------------------- 林月儿这两天没有去古榕苑的小书房,因为老太爷很忙,几年前的账目又都翻出并重新查对。 自已也被大夫定性为过度惊吓而在房中养病,关于大伯父的事情,在娘与刘嬷嬷的谈论中,知道一些进展。 大伯父由于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没有被看押在柴房,而是软禁在梧桐苑的内堂,就看账目清查的如何,在行处置。 范姨奶由于被老太爷踢伤,在古榕苑里的琉璃斋养伤,梧桐苑的几个孩子,依然被禁足。 林月儿一边写着大字一边想:大伯父这样的下场,应该能改变爹爹和自己的命运了吧。 天越来越热,窗子已经全部打开,通透的暖风徐徐吹过,宛如一双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摸。 院子很安静,娘带着蔷薇和飞花去古榕苑的派事房处理后院事物,刘嬷嬷带着墨环去大厨房领今天一天的菜食,赵嬷嬷和紫苏在门口给林月儿缝制衣服,低声说着话,两个粗使小丫鬟在洒扫,翠绿的竹子映衬着院墙边的迎春花,更是色彩艳丽分外妖娆。 哎…心中暗叹一声,生活要是一直这样该多好啊。 刚感叹完,院外就来了一个传话的小丫鬟,是古榕苑的,说是二夫人让赵嬷嬷带着林月儿前去古榕苑,叔祖奶来了,让林月儿去见礼。 赵嬷嬷忙给林月儿换衣服,月白色双绉丝绸襦裙绣着几只翠竹,淡绿色云纹绉纱花雀褙子,双髻上绑着淡绿色丝带垂在两侧。 看见自己在镜中的相貌,林月儿非常满意,灵泉水不仅增强她的体质,还让她的筋骨得到改变,皮肤更加润滑光洁,面容也更加可爱美丽,不过,要不是褙子上艳丽的花雀,自己也成了大绿毛虫了呢,想到这林月儿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打扮好后,就被赵嬷嬷一路抱着来到了古榕苑。 只见古榕苑的院子里站着许多的仆人,看见林月儿进来,都停止低语,低头行礼后偷偷打量她。 看样子亲戚来的不少。 林月儿被赵嬷嬷放在正厅门口,等着丫鬟的传话。 古榕苑院子很大,由长廊连接,红色的长廊象蜿蜒的红绸,缠绕在各处的景色中,在浓浓的绿色中不断闪现。 正厅门口的长廊,挂着一排鸟笼,这都是祖父养的,各种清脆的鸟鸣,渲染着春意,渲染着古榕苑的繁花似锦。 巨大的古榕树生长在古榕苑的后角处,但它的枝叶伸展院落的中心,茂密的枝杈象一顶大伞,为古榕苑的许多小院遮住阳光和炎热带去凉爽。 传话的丫鬟出来,带着林月儿走了进去。 只见厅中坐满了人,主位上是祖母,左下手则是一个老太太,虽然没有祖母保养得好,但一看也是生活富足,满脸慈祥,微笑的看着自己。 挨着她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表情严谨,没有笑容,全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 ****的下手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温柔贤淑的坐在那里,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加上她穿着的百褶如意月裙,更增添清丽。 娘和二伯母坐在祖母的右下手,娘的下手坐着一个小男孩,大概有十岁左右,身穿紫绡翠纹罗衫,头上梳着单髻,用紫色发带缠绑,皮肤白皙,清秀文雅,眼睛很像那个严谨的****,细长的眼角微微翘起。 然后就是一个八岁女孩,穿着一身四喜如意云纹锦锻红色襦裙,上罩荷花盛开月华锦衫,亮丽的颜色衬托着小脸很是喜庆,双髻上还带有闪亮的珠花,遗憾的是女孩满脸的严肃将喜庆打乱。 走到祖母跟前见礼,然后就听祖母介绍说:“这是你叔祖奶,这就是竹轩的女儿月儿。” 林月儿行了一个礼后,甜甜的叫了一声“月儿见过叔祖奶,祝叔祖奶身体康健福寿绵绵。” 叔祖奶笑呵呵的答道:“好好好,月儿都长这样大了,真是个漂亮的小人,又这样会说话,来来来,过来让叔祖奶看看,” 走到叔祖奶面前,叔祖奶又一通的夸赞,林月儿知道这些都是表面的客气话,就没有上心,只是谢过叔祖奶给的礼物,一个金项圈,上面带着富贵锁。 那个严肃的****是叔祖奶的大儿媳妇,自己叫大伯母,给自己见面礼时也没有什么笑容,依然绷着脸。 十五六岁的女孩是叔祖奶的小女儿,叫林容梅,自己叫她梅表姑。 那个男孩和女孩则是大伯母的儿子和女儿,叫林立华和林秀儿,也是叔祖的嫡长孙嫡长孙女。 见完礼,又坐着说了一会话,林月儿在祖母的命令下,站起以小主人的姿态邀请表哥表姐去花园里玩。 表哥表姐本已坐的有些烦闷,尤其是表哥,马上从椅子上站起,跟着林月儿走出厅堂。 刚走出厅门来到前廊,林媛儿和林惠儿就来了,相约好在花园的听雨亭等她们,她们这才放心的进厅里见礼。 林立华和林秀儿忍不住偷笑起来,林月儿则额头爬满黑线。 花园里正是百花争艳的时节,展眼望去,五彩缤纷的色彩映入眼中,空气中弥漫着各色的花香,清风袭来,花瓣翩然洒落,象无数的蝴蝶在风中翩翩起舞。 听雨亭坐落在花园和湖畔之间,前身是繁花似锦的花园,后身是碧波荡漾的池塘,青瓦红柱,勾栏画栋,祖父题写的《听雨亭》三个大字,龙飞凤舞的悬挂在亭檐。 亭里有一个石桌,上面已经摆有茶点,几个石凳上也垫上锦垫,两个丫鬟站在亭口正在等候她们。 在与表哥表姐的谈话中,知道叔祖也来了,林月儿推断,可能一方面是因为祖父的生日快到了,另一方面就是祖父给他去了信,一定是关于大伯父的去向安排之事。 祖父一共有兄弟三人,伯祖和叔祖都生活在老家黄阳县,只是伯祖一家由于生活在乡下祖屋,村子被匪患血洗,而叔祖一家生活在县里,在闹匪患时逃了一劫。 黄阳县离平定县不远,平定县由于是重要港口,驻军相对多一些,使得匪患不敢来犯,所以相对稳定。 在祖父这一辈,分家后,由于伯祖生性憨厚,就将祖屋和土地分与他,所以伯祖一家在世的时候,以种地收租为主,而叔祖则是在祖父帮衬下,在黄阳县的商家圈中站稳脚跟后慢慢壮大,成为黄阳县有名的富户。 叔祖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个儿子已经结婚,这次将梅表姑带着来,是不是想在平定县给表姑找个婆家啊。 林月儿一边想着一边带着表哥表姐进入亭内。 立华表哥的性格没有象大伯母,可能象大伯父了,没有那么严肃,而秀儿表姐的性格倒是有些象大伯母,严谨的坐在那里。 由于自己太小,表哥表姐跟自己也没有什么话说,表哥想说什么,当看到表姐那严肃的小脸,就又把话咽了进去。 林月儿也很苦恼,不知带她们玩些什么,没有办法只能介绍石桌上的点心。 吃了一会点心又喝了点果茶,气氛又冷落下来,林月儿正在绞尽脑汁的想话题,救场的终于来了,林媛儿“蹬蹬..”的跑来了,林惠儿则被奶娘抱着在后面紧跟。 还没有等林月儿开口,林媛儿已经边跑边喊开了:“给我留点,给我留点,别都把点心吃光了。” 林立华一口茶水喷出,然后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林月儿也跟着笑起来,刘秀儿的嘴角也被牵动,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 有了林媛儿的加入,还有林惠儿的捣乱,气氛再也没有沉寂,而是越来越热闹。 叔祖一家在林家住了下来,可能要住到老太爷过完四十七岁生辰,离老太爷的生辰没有几天了,不知爹能不能回来。 又过了两天,对于大伯父的定论终于下来了,听娘说,大伯父是被发配到祖屋里生活一段时间,清扫祠堂,供奉祖先,修心忏悔。 而大伯母依然在小佛堂里,没有让跟着去,所以大伯父只带着两个妾室跟着,具体住到什么时候,没有人知道。 老太爷查完帐,发现老大所做的账很是严谨,竟然没有找出什么漏洞,在范姨奶的哭求下,又看在老大的孩子们太小的情况下,也加上叔祖的劝说,才做出这样的判定,其实这样大的贪墨,在别的族中都有可能被逐出家族的。 又过了两天,老太爷将大伯父还有两个妾室开始往祖屋押解,但是有一件事让林月儿很不踏实,就是那两个武功高的江湖人。 这两个人醒来后的第三天,又被小金咬晕,然而,即使是晕着,大伯父依然求老太爷恩准,要将这两个昏迷的人也带去了祖屋,说是怕得了什么病疫,别给家人传上病气。 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两个高手对于大伯父来讲很是重要,那么大伯父让这两个人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林月儿有些后悔将大伯父的贪墨****,原来在一个院子里,有什么动静自己还多多少少了解些,这回,大伯父去的黄阳县,有什么阴谋不再会知道,爹爹就更会处在危险中,尤其是现在的形势,大伯父怎能甘心将这些财产拱手让人? 看样子只能盯住范姨奶的动静了,然后在祖父的面前多提提爹爹的安全问题。 跟小金说,小金非常想的开,劝慰道:“没事没事,那两个还得晕一个月呢,世上没有解药可以解除我牙上毒素的,放心放心。” 林月儿也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只好在祖父面前找机会说起爹爹的安全问题,看能不能引起祖父的注意。 这几天,林月儿专心准备祖父的贺寿礼品,自己小,没有办法准备什么东西,只能写一副:《长寿诀》,送给祖父: 头为精明之府日梳三遍脚称第二心胸长搓涌泉朝暮叩牙牙坚固日咽唾液养脏腑人之肾气通于耳扯拉揉搓健全身捶背敲打通脉络每天揉腹一百遍 这是在空间茅屋中,所看到的,觉得对老人的健康有所帮助。 空间里的水果已经成熟,小金兴奋的大吃特吃,林月儿也很爱吃,毕竟由灵泉浇灌出来的水果,水果的香甜外面的水果不能比拟,尤其是每个果子还带有淡淡的灵气。 在大伯父的地库中,私留下的两个大箱,已经放到茅屋中,打开来,银光闪闪将茅屋照的通亮,晃得林月儿的大眼冒着银光,差点口水都要流出来。 大概估计一下,这些应该在一万多两吧。 高兴归高兴,可是怎么能给娘用是个头疼的问题。 离祖父的生辰越来越近,娘和二伯母也越来越忙,当知道爹爹不能回来时,林月儿有些失望,可是也没有办法,是祖父去信不让爹回来的。 这段时间,范姨奶因生林月儿的气,刁难过娘几次,祖母没有理会,但是叔祖奶不干了。 当着晚辈,当着下人,毫不客气的将祖母说了一通,因为在叔祖奶的眼里,妾室就是个奴婢,甚至比奴婢还不如,家里的小妾被叔祖奶管理的大气都不敢出,这么多年,愣是没有一个庶子,所以当看到嫂子的妾室竟然刁难自己嫡亲儿媳,而不知护着的时候,发怒了,祖母被说的脸都下不来了,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的。 后来在吃饭前,叔祖奶又毫不客气的将这些事当着叔祖,说与祖父听,还气愤填膺的指责祖父宠妾灭妻,让自己的嫡亲儿媳忍受小妾的气,这样下去家里怎能安宁,怎能不出乱子?几句话问的祖父也没了脸,当即下令,让范姨娘禁足,再有此事送于佛堂与大伯母一起礼佛。 飞花兴高采烈述说的样子,就知道当时如何让人痛快了。 第二十一章 双喜 第二十一章 双喜 大伯父的事情,给老太爷又一次打击,但是没有病倒,只是对什么都没了兴趣。 生辰马上到了,王氏跟老太爷请示该怎么过,老太爷懒懒的说:“就自家人吃顿饭算了,”这话让叔祖听到后,逗趣的说:“难得因为你的生辰,想借光给我的女儿找个好人家,你的一句话,就灭了我的心思。” 老太爷一见自己的弟弟这样说,只好打起精神,张罗着生辰都要请谁的名单。 动了请客的心思,请的人就要好好斟酌,平定县与林家交好的有几个大户,分别是孟家、李家、徐家、刘家。 孟家是平定县首富,在祖父年轻的时候,孟家现在的当家人孟老太爷,被族人排挤,是祖父跟他合作,成了一大单生意,后来因为实力而被推上当家人的位置。 所以这些年来,大伯父生意做得这样顺畅,跟孟家的支持是离不开的。 李家是专门做货运生意,李家拥有的船只很多,平定县的码头三分之一是李家的,林家也有些船只,都在李家码头停靠,当时还是个跑帮套的李家,由于有林家这样的老主顾支持,才慢慢的做大。 徐家就是那个有名的书香世家,由于不善经营,曾使整个家族步入窘境,是老太爷帮衬着将他家的生意打理顺了,才渡过危机,所以前世林月儿出事后,徐家依然将联姻进行到底,这也是答谢老太爷的帮助吧。 刘家是平定县最大的丝绸商,他们的蚕丝全部由林家供给,这许多年来,一直合作的很是顺畅。 这几家是必须请的,还有就是官家,平定县的县府也要递上帖子的。 再就是一些族亲,包括黄阳县住的一些族老们也要请来。 大伯父的事情被封了口,没有往外传播,毕竟是个很丢脸的事,对外只是说,老大林则轩病了,被送到老家去养病。 老太爷这次办寿宴,给那些听到林家一些小道消息的人,吃个定心丸,林家这段时间不顺,办寿宴冲冲晦气的就是寿宴的表面含义。 王氏这几天忙于安排寿宴事项,累得几乎一回到院子里就想躺在床上,有时跟林月儿想多说两句话,眼睛却困得睁不开了,林月儿每天及时的将灵泉水送上,又有叔祖家的大伯母帮衬着,才让王氏坚持下来。 寿宴的当天辰时,客人们就都陆陆续续的来了,寿宴分为两处,一处摆在花园的前端的席面,是招待男人们的,一处摆在池塘的烟雨阁旁的,是招待后院女子的,花园的中间,挡有大红色的半透明的幔纱。 八岁以下的男孩,没有什么避讳,可以两头的乱跑,八岁以上男孩,则被家长严令禁止来到女人这边的席面上。 林月儿身为小主人之一,当然要代表着林家招待来访的小孩,还有一见吃的就忘了自己使命的表姐林媛儿,林瑶儿和林珊儿求了老太爷半天,也没有得到出院的许可,闷闷的送上准备的贺礼,回到屋里掉眼泪去了。 林立杨和林立宗、林立华则是承担招待男孩们的重任,由于老太爷还没有嫡孙,林立杨就是林家小一辈的重要代表,所以今天他在孙子辈的人里面唱主角。 小金被林月儿放出来了,交代给小金的任务是,查看有没有恶意捣乱之人,尤其是席面上的菜肴里,可别被人做了手脚,所以就让小金去大厨房里盯着。 小金自然愿意干这样的事,大厨房里好吃的五花八门,他可以好好品尝一番了。 宴席在午时开始,众人纷纷献上寿礼,四个大家族的寿礼价值不菲,老太爷觉得很有面子,脸上的笑容更多更真了,答谢完众人后,就到了自家子弟的献寿礼的时间了。 大伯父和爹爹都不在,那么他们的礼品就要林立杨和林月儿代为献上,并替自己的父亲叩首。 林立杨今天穿着紫红色斜纹暗花薄罗长袍,腰系银色玉带,发髻也由银冠装点,很是潇洒英俊。 林月儿则穿着烟云蝴蝶裙,上搭对襟羽纱褙子,既端庄又清丽,可爱的双髻缠绕着鲜艳的花枝,衬得小脸更是粉嫩动人。 爹的寿礼是一个松花石砚台,虽不是最上品,但也是值得收藏的物件。 爹是嫡子,要先于大伯父进献。 林月儿规规矩矩的代父叩了三个头。 大伯父的寿礼是一块雕琢着松柏的玉石,看着价值很高,不知大伯父哪来的钱,买的这样昂贵的东西。 看到老大的寿礼,老太爷的脸上闪着一丝难过的矛盾情绪。 林立杨也认真的代自己的父亲叩了三个头。 然后就是二伯父的寿礼,再就是小辈的献礼,由于小孩的加入,宴会的场面更是热闹,毕竟是小孩们的礼物,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就连林惠儿也有寿礼,是给老太爷背一句诗,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林月儿的长寿诀得到大家的认可,几个家族的长辈纷纷派人上前讨要,并询问出处,林月儿只能说在祖父的书房里的书上看到的,什么书倒是忘了。 大家更是惊奇,这样的小孩竟能看懂书,还能找到这样的秘诀。 老天爷毫不客气的显示自己嫡孙女的才能,告诉大家,自己的孙女已经学到《千字文》了,还让林月儿现场背一段并讲解。 林月儿并不想这样出风头但是怎么也得给祖父争把脸吧,所以毫不掩饰的大声背诵,然后又讲解的有声有色,众人皆是惊叹,纷纷祝贺老太爷能有此天才孙女。 林月儿不知道,自己天才的名声,在这一天传开了,后来知道了也坦然接受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前世经历过一次劫难,要是有这样的名望,说不定会逃过一劫。 小孩的席面也单独摆放,共四桌,男孩两桌女孩两桌。 桌旁围着各家的仆人,照顾着自己的少爷小姐吃饭。 林月儿认识的没有几个,只是觉得场面很乱,有些烦闷,就悄悄的蹭下椅凳,然后就往听雨亭走去。 紫苏跟在后面问道:“小姐,你吃饱了吗?可别饿着。” 林月儿说:“吃饱了,放心吧,对了,你还没有吃,是不是也饿了?” 紫苏笑着说:“谢谢小姐的惦记,我不饿,早上吃得很多。” “听雨亭里一定有点心,我给你拿,你先吃着垫垫,”林月儿回头说。 “不用了小姐,要是人看了该说闲话了,不好吧,”紫苏摇头说。 林月儿说:“没事的,现在不是没人吗?没有人知道的。” 刚说到这里,就听到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谁说没有人知道,我就知道,一对蠢货,哼。” 林月儿一看,只见从树后林立杨窜了出来,气哼哼的挡住她们的路。 林月儿皱着眉头厉声说:“你想干嘛?” “想干嘛?当然是想收拾你,你这个小贱人,”林立杨咬牙切齿的说。 林月儿往旁边看了看,这段小路由于树木茂密,很是幽静,心里暗暗着急,怎么走到这来了。 林立杨一见林月儿没有回话,就得意的说:“怕了吧,告诉你,我一直盯着你呢,现在可是让我堵到了,”说完,就挥舞拳头,冲上前来。 紫苏马上挡在林月儿的身前,林立杨没有停止,将拳头狠狠地打在紫苏身上,随后就是一通的拳打脚踢。 林月儿着急的大喊:“住手,林立杨你给我住手。” 虽然是小孩的拳头,可是也将紫苏打的蹲在地上,脸上也被打的红肿起来。 林立杨喘着气停了下来,又一脚将紫苏踢倒,然后就要打林月儿。 紫苏作为下人不敢还手,就抱住林立杨的腿喊道:“小姐,快跑,快跑去叫人。” 林月儿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扭头就跑,林立杨因为腿被抱住,发疯似的用拳头打起紫苏,又用牙咬紫苏的肩膀,迫使紫苏松开了手。 脱身的林立杨象疯子一样追向林月儿,林月儿毕竟腿短,跑不过一个九岁的小孩,所以一会就被追上。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就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回过身,握紧拳头准备作战。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挡在她的面前说:“你是哥哥,怎么能这样欺负妹妹呢?” “我这不是欺负,我是在教育她,懂不?”林立杨一边喘息一边狡辩。 林月儿看着这个后影,虽然是小孩,可是毕竟是一根救命稻草,就伸出小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 这个小孩身子一僵,低头看见林月儿眼泪汪汪的样子,就将她搂在怀里说:“别怕啊,哥哥保护你。” 林月儿不知道这是谁,但是林立杨知道,没有敢上前,就扔下一句话:“林月儿,你给我等着,我打不死你,哼..”就走了。 林月儿被林立杨脸上的凶相吓了一跳,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搂住眼前的这个小孩,而这个小孩为了安慰她,也紧紧的搂住她的小身子。 这时,紫苏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看见林月儿没事,腿一软就瘫坐在地上,哭了。 林月儿松开小男孩,走到紫苏面前,一边查看紫苏的伤势,一边安慰着。 小男孩也走了过来问道:“这位姐姐,是否能走?” 林月儿这才看到男孩的脸,这个男孩长得真是好看,一道浓眉向两鬓斜插过去,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一对清澈的大眼睛,眼珠很黑,犹如宝石,小鼻子高而挺直,红红的唇闪着柔光,象玫瑰花瓣一样,皮肤白嫩细腻,光洁润泽,年龄大概在七八岁左右。 紫苏也看的愣住了,林月儿捅了捅她,对着那个男孩施了一礼说:“刚才多谢哥哥搭救,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自己一定会被胖揍一顿了。 紫苏咬牙站了起来,对着那个男孩也施了一礼:“多谢小公子搭救我家小姐。” 男孩还了一礼道:“不用谢,举手之劳,”就对紫苏说:“你明知道有人一定会偷偷报复小姐,怎么还如此大意?还只有你一个人跟着,小姐年龄小,考虑不周,你们就要替她想到,你们也太不警惕了。” 林月儿听到这样的话,脸微微红起,自己身体小,心智却不小,还真是被这个小孩说对了,自己太不警惕了,这么成熟的心智竟然让林立杨钻了空子。 很真诚的对着那个男孩又行一礼说:“哥哥说的真对,月儿疏忽了。” 那个男孩没有想到,一个这样小的女孩能迅速理解自己的话并回应,感到很惊奇,大眼望着她问道:“月儿妹妹是吧?你今年多大了?” 林月儿回道:“我今年三岁了,还没有问哥哥贵姓大名呢?” 那个男孩微微的笑着说:“我姓李,名柏晨,今年八岁。” 男孩一笑,林月儿眼前一亮,宛如花开了一般。 愣了愣说:“你家在平定县吗?” 李柏晨说:“我家没在平定县,我现在在外祖家居住。” 就在这时,林媛儿带着丫鬟跑了过来,着急的大喊:“月儿妹妹,月儿妹妹,你怎么跑到这来了,让我好找,快快快,你母亲晕倒了。” 林月儿一听,脑子一片空白,身子晃了晃,李柏晨忙上前扶住说:“别着急,咱们先去看看。” 又对紫苏说:“你身上有伤,让这个姐姐扶着你走,我先带月儿妹妹去看她娘,”然后牵着林月儿,对林媛儿说:“这位***,前头带路。” 林月儿懵懵懂懂的被李柏晨牵着,跟在林媛儿后面往听竹苑走去。 可是,由于打击太大,内心又很恐惧,小腿越着急越是不听使唤,没有办法,李柏晨蹲下,将林月儿背起,往听竹苑跑去。 来到听竹苑,门口站着许多的丫鬟,林媛儿在前面喊道:“让开让开。” 这时,刘嬷嬷走出来,满脸的焦急见到他们后有些吃惊,就上前将林月儿抱下来说:“谢谢这位小公子,小姐,夫人还昏迷,你先别进去吵到她,大夫马上就到,诊完后再进去啊。” 林月儿眼泪滴答滴答的开始落了下来,二伯母也从厅里走出,看看大夫来没来,见到林月儿她们也走了过来说道:“月儿,别着急,你母亲只是昏迷,一会醒过来就好了,咱们现在先别吵到你母亲好吗?让媛儿姐姐先带你在外面玩会啊,乖啊,听话啊。” 没有办法,只能等大夫看完后再说,林月儿一边擦泪一边点点头,二伯母和刘嬷嬷又都回进内堂。 林月儿低着头想着心事慢慢的往后院走去,她因为心中很害怕,很惊慌,想一个人去那竹桥上静一静。 来到竹桥边,一步步的走上竹桥,望着潺潺溪水,眼泪又流了下来,难道这一世还要经历这痛苦的生死离别吗?还要重复那可怕的噩梦吗? “你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感觉很孤单没有了温暖?我知道这样的感觉,三年前,我娘去世的时候,我也跟你一样很难过,也很害怕。” 林月儿被旁边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发现,李柏晨站在自己身边,低头看着溪水对着她说道。 没有回答,只是又低头哭了起来。 李柏晨没有再问,只是将她小小的身子搂在怀里,给她温暖给她安慰。 林月儿感觉他身子很小,但是很温暖,能给自己力量,就没有推开,而是紧紧的搂住他的腰。 突然,李柏晨往后倒去,带着林月儿也跟着倒下。 趴在李柏晨的身上,发现他已经晕了过去,刚要大喊来人,就听小金说:“别喊别喊,是我将他咬晕了。” 林月儿从李柏晨的身上爬起问:“你为什么要咬他啊?” “我感觉到你心里很焦虑,以为有什么危险呢,就急忙过来,看见他欺负你,就咬了他的屁股。” “小金,他刚才不是欺负我,是在安慰我,就像啃啃一样,是一种安慰方式,”林月儿无奈的解释说。 “啊?这样啊,你们人类真是复杂啊,”小金瞪着大眼,仍然还有点迷糊的说道。 ------------------------- 因为接孩子,所以更新晚了,抱歉啊 第二十二章 探望 第二十二章 探望 林月儿让小金藏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取出灵泉水,给李柏晨喂下,一会,李柏晨醒了过来。 头还是有点晕,全身很疼,咬牙站起对林月儿说:“我可能病了,先回去了,你母亲的事你别担心,大夫一定会治好,没事的。” 正在这时,飞花找了过来,一见林月儿兴奋的大声说:“小姐小姐,夫人有喜了,你快要有弟弟或妹妹了。” 林月儿被一悲一喜冲的有些呆愣,直到飞花摇唤她,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她才醒过闷来。 心终于放进肚子里,但是一下又飞了起来,前世只有自己,这一世却有了妹妹或是弟弟,老天,命运真的改变了啊。 李柏晨忍着全身的筋骨疼痛,对着林月儿拱手道:“恭喜月儿妹妹,这回该放心了吧?” 林月儿发现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密密的细汗,忙问:“柏晨哥哥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李柏晨微微的点点头,对着飞花说:“劳烦这位姐姐,我是孟家的外甥李柏晨,让人通知我的下人,我有些不舒服,恐怕走不了了。” 飞花一见,急忙扭头跑回去去叫人。 一会刘嬷嬷带着几个婆子,抬着一把竹椅,飞奔着跑了过来,小心的将李柏晨扶着让他坐到椅子上。 就这样轻微的活动,都让他疼的出了一身大汗。 刘嬷嬷指挥着将李柏晨抬到听竹苑的客房,大夫还没有走,正好给李柏晨诊脉。 诊了一会,摇摇头说:“这位小公子没有什么事,只是练功练得过于劳累,筋骨错位有些损伤,没有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行了,”然后连药方也没有开,就要走。 李柏晨满头疑问,不解的问大夫:“我没有练功啊,没有学过武功。” 大夫一听,忙又搭上他的脉搏,闭上眼睛仔细诊了一会,睁开眼睛说:“没错,你的七经八脉很是通透,你要是没有学过武功那即是遗憾又是奇迹。遗憾的是你拥有这么好的底子没有学武功,奇迹的是你的身体自动打通所有的脉络,筋骨自动调整,恭喜恭喜啊,不用吃药,一会调整完就好了。” 李柏晨听的是云山雾罩的,只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自动打通脉络,一会就不疼了。 林月儿听到这,忙悄悄的问小金,小金也不知怎么回事,因为他原来咬过的人都没有用灵泉救过,只是知道灵泉可以解任何毒。 送走大夫,刘嬷嬷派墨环过来伺候着,李柏晨看到林月儿还站在这,就让林月儿去看她娘。 可是林月儿看着他满头的汗水仍然不放心,就安慰他说:“没事,我一会再去看娘,娘这会一定睡着了,”然后抢在墨环之前倒了一杯灵泉水给他喝。 墨环要接过去,林月儿不让,非要亲自给他,墨环也就不在争抢,只是提醒她别摔着了。 茶水为果茶,是为孩子专门做的,水是温的,也不怕烫着。 没有想到,喝完后,李柏晨还要,因为一喝水,身子的疼痛就减轻许多。 就这样,林月儿来不及看娘,在床边给李柏晨倒了一杯又一杯,喝道第六杯时,他全身一点都不疼了,反而很是舒服通畅,这时孟家的人已经来了。 孟夫人带着自己的小儿子孟凡,走了进来,见到李柏晨脸色还有些苍白,很是焦急,细细的问过事情的经过,又问了大夫所说的话,这才踏实了一些,忙命下人用小轿将李柏晨抬回孟家接着诊治。 李柏晨一个劲的说自己好了,不用坐轿,结果没有人听他的意见,被一个婆子抱起,轻轻地放进轿中。 这件事小金琢磨的半天,后来有些明白了,由于为了消除毒素,灵泉水将灵气融入人体的各个脉络中,只有打开七经八络才能彻底清除毒素。 林月儿给李柏晨喝了许多的灵泉,不断地灵气涌入,加快打通脉络清除了毒素,所以慢慢就不疼了,不过这样,对于会武功的人很好,修为会提高一大截。 哎..真是,没有想到,被小金一咬,还给李柏晨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以后他要是想学武功,那就太容易了,以后有机会提醒他一下,让他也学习武功,省的浪费这样的好材料,林月儿想着。 送走李柏晨,来到内堂,娘已经睡着,看见娘脸色已经恢复,就悄悄的退了出来。 王氏怀孕的消息,经下人的传播,整个寿宴的人都已经知道,大家都恭喜老太爷双喜临门,老太爷心中的郁闷终于散开些,林家又要有后人了,要是个嫡孙,自己一定要亲自教导,能跟月儿一样聪明,那可是林家一大幸事,老太爷美滋滋的想着。 老太太也很高兴,马上就不让王氏再管理内院,全权交给二伯母打理,让王氏安心养胎,希望这胎能是个孙子。 老太爷听到老太太的决定,也没有说什么,就同意了,毕竟嫡孙比什么都重要。 王氏因为喝了灵泉水,孕期的反应一点也没有,能吃能喝能睡,老太爷将补品送过来许多,又加上林月儿空间的水果,王氏被补的身体日渐丰满,皮肤白里透红。 看到王氏没有孕吐,还越来越漂亮,老太太有些堵心,因为常言说的好:男孩让娘变丑,女孩让娘漂亮,这回可别又是个女孩。 过了两天,林月儿跟娘请示,想探望一下李柏晨,因为是小金的原因,怕他身上的毒没有排清,所以想再给他喝点灵泉水。 王氏后来知道李立扬欺负林月儿的事,因为紫苏全身的伤没有办法掩盖,但是没有跟老太爷说,毕竟小孩打架的事没必要惊动老太爷,让他老人家跟着着急生气,只是每回林月儿出去,都是赵嬷嬷、紫苏、墨环三个人跟着,这就让林立杨找不到动手的机会。 王氏怀孕,外祖母很高兴,不仅送来了礼品,还送来了一个厨娘两个丫鬟,这三个人都是外祖母培养出来的,非常可靠。 听月儿说,小枝偷偷跟大房来往,王氏便将芳草和小枝送到了自己的庄子上养着,虽然老太太很不愿意,脸吊得很长,但是儿子又不在家,不需要人伺候,也没有理由将人留下,只是给王氏脸色看。 听竹苑由刘嬷嬷把持,加上都是自己人,真可谓铁板一块了。 这天,给孟家递了帖子,由林立宗带着林媛儿和林月儿一起去探望李柏晨。给李柏晨带的水果,全都被林月儿换成空间的水果。 快进六月,樱桃草莓都下来了,林月儿吃完后,将果核种进空间,很快樱桃和草莓成熟了,吃起来犹如仙果,汁满肉厚,唇齿留香。 孟家因为是平定县的首富,占地极广,马车沿着院墙走了许久才到达侧门。 侧门已经打开,有几个婆子已经迎了出来,满脸堆笑着行了礼,然后就带着马车进入侧门。 又走了一段路,应该到了后院的大门,婆子们将他们一一从马车上抱下,换乘小轿,抬到李柏晨的院落。 李柏晨的院落叫霞光阁,是他娘亲未出嫁前住的院子。 轿子落下,从轿子走出,就见李柏晨和他的表弟孟凡已经站在那里,笑眯眯的望着她。 今天的李柏晨气色很好,由于全身的经脉循环的畅通无阻,加上灵水的渗透,更显得他俊美异常。 林媛儿直直的跑上前说:“柏晨哥哥,那天我都没有注意你长得这么漂亮。” 孟凡和林月儿都笑了起来,林立宗则严肃的说道:“媛儿,不许无礼。” 林媛儿撇撇嘴,行了一个礼说:“柏晨哥哥,对不起。” 李柏晨还个礼说:“媛儿妹妹,心直口快,没有关系的。” 林立宗和林月儿也上前见礼,李柏晨与孟凡还礼后,一众小孩走进堂中。 厅堂摆着雕刻着桃花的红木椅子,后墙上挂着几幅大字,红木的条案上摆着几个古董,房顶雕梁画柱,挂着两盏六角花灯,右面是一个红木月亮门,上面雕刻着仕女图,月亮门后面则是一个木制楼梯,二楼是李柏晨的卧室,也是他娘亲原来的闺房。 左手边也是红木雕琢的百宝架,架上摆满玉石雕件,件件价值不菲,走过百宝架就是一个小巧的书房,架子上的书很多,看样子李柏晨的娘亲也是个才女。 孟凡是孟家老大的三儿子,长得胖墩墩的象弥勒佛,不大的眼睛因为总是笑而见不到眼球,慢悠悠的干什么都不着急,就连吃水果也是慢吞吞的,跟林媛儿成明显的对比。 看见李柏晨将自己给蓄满的灵泉水喝了下去,林月儿的心真正的踏实下来。 林立宗在屋里呆不住,就拉着他们来到院子里的空地,让李柏晨找了一个可手的小棍,表演他所练习的剑法,还要跟林月儿切磋。 李柏晨很是惊讶林月儿会功夫,林月儿不好意思的说,自己只会一些招式,不会打架。 这句话让林立宗很是无语,就强迫林月儿必须切磋,省的以后被人欺负不知怎么还手。 林月儿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功夫,就拿着小棍乱比划,把那几个逗得哈哈大笑,气的她将小棍一扔说:“不玩了,不好玩。” 李柏晨捡起小棍,按照林立宗的剑式练了几下,就觉得整个血液都随着剑式而移动,七窍全都打开,真是畅快淋漓。 这种感觉让他不舍,就让林立宗接着教,林立宗正愿意当老师,就很用心的演示,没有多长时间,李柏晨又学会了几招,演练起来比林立宗更带有剑气。 林月儿看到李柏晨被小金咬的好处,就跟小金商量,哪天将林立宗的屁股也咬一下,将他的经络也改变一下。 这边练剑练得热闹,再看林媛儿和孟凡,两个坐在石桌旁,一个一边看着舞剑一边猛吃,另一个则慢悠悠的不断地给递着,配合的相当默契。 玩的正热闹,院门口进来几个打扮鲜艳亮丽的小女孩,大的那两个都在七八岁,两个小的在六七岁。 李柏晨跟林立宗正在切磋,见到来人,眉头皱了皱,跟林立宗停了下来,擦擦汗,走上前,对着她们施礼说:“见过琴表姐、莲表妹、玉表妹、丹表妹。” 林月儿和林媛儿也跑过来见礼。 这几个女孩是孟凡二伯和三伯家的女儿,叫孟琴、孟莲、孟玉和孟丹。 林媛儿不喜欢她们装腔作势的样子,就拉着小胖子去水池那边喂鱼去了,不仗义的扔下林月儿独自面对这几个有目的的女孩。 她们打着旗号前来找李柏晨玩的,但是林月儿感到她们的小心思不一般,争抢着给李柏晨递水递手巾,叽叽喳喳的不分对错的大声夸奖李柏晨舞剑舞得好,还贬低林立宗真难看啊,动作像笨熊啊,等等。 林立宗生气的将木棍一扔说:“不练了不练了,没意思,月儿走了,回家。” 李柏晨很是歉意,就拉着林立宗,不让走,然后打着给大伯母见礼的旗号,带着她们几个匆匆走了,留下那几个着急没有办法的女孩,毕竟大伯母不是好惹的,还是能躲多远就多远吧。 林立宗一路上对着孟凡诉苦说:“你家的女孩怎么这么烦人,一个个假惺惺的,还乱说,你这个当哥哥的应该管教管教,你看我妹妹和月儿表妹多好,除了爱吃点,多乖巧啊,尤其是月儿妹妹,那么小多懂事,哪像你们家的跟麻雀一样吵死个人。” 孟凡笑眯眯的慢吞吞的说:“不是自己的亲妹妹,哪管得了,以后你将当一群麻雀叫不就行吗?” 林立宗瞪了他一眼说:“那能一样吗?瞧瞧她们说的话,听着就气人。” 林媛儿接着说道:“她们说你象笨熊,我看也是有点像啊,你舞得就是没有柏晨哥哥好看啊。” “去去去,我是你亲哥啊,别人说我你都不帮忙,还跟着别人一样说我,看我以后有好吃的还给你吃不,”林立宗立眉立眼的说道。 林媛儿听到这样的话,小嘴一撇就要哭,这时孟凡拉住林媛儿的胖手慢悠悠的说:“别怕啊,你哥不给你好吃的,凡哥哥给你买啊,你以后想吃什么都跟我说,我都给你买。” 林媛儿一听马上不哭了,笑嘻嘻的问:“真的吗?凡哥哥?” 孟凡挺了挺胖肚子说:“当然了,我是男子汉吗,说话当然算数,以后你要想吃什么,就写封信派人送过来,我买完后就给你送过去。” 林媛儿将手指放在嘴上,瞪着眼睛想了想说:“可我不会写很多字啊,怎么写信呢?” 孟凡也被这样的问题难住了,林月儿大声的说:“不会写,传话呗。” “对哦,还是月儿妹妹聪明,”林媛儿眉开眼笑的说。 “没出息,哼,”林立宗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李柏晨与林月儿对望一眼,都抿嘴偷偷的笑了起来。 第二十三章 定亲 第二十三章 定亲 从孟府回来后,没过两天,林媛儿就真的派人往孟府传话:“凡哥哥,我想吃溧阳糕。” 没有想到,学堂放学后,孟凡慢悠悠的就带着溧阳糕来到林府,林媛儿笑的不见了眼珠,满口的好话奉上,夸得孟凡挺着小肚子得意洋洋的。 这天,林媛儿让下人传话,说让林月儿申时一定去枫叶苑,孟凡今天从学堂回来,给她送好吃的,林月儿没有办法,满头黑线答应下来,紫苏和墨环在一边偷着笑。 这段时间,孟凡经常跑林府,每次来都带着好吃的,有时是林媛儿传话,有时是自己认为很好吃的,也往林媛儿这送,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陶氏很是过意不去,亲自上门拜见孟家大伯母,替自己的女儿道歉。 孟家大房子嗣非常旺盛,一共有四个儿子,孟凡是老三,下面还有一个四岁的弟弟。 孟凡的母亲一心想要个女儿,可是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如愿,曾见过林媛儿两面,很是喜欢林媛儿的憨直喜气,尤其吃起东西来那叫香甜,所以不但不阻止,反倒很支持,一方面让孟凡多跑跑,减减身上的肥肉,另一方面孟凡那个性子,难得对一件事这样上心着急,冲着这个也极力支持孟凡去做。 最后,反倒是在孟家大伯母的劝说下,陶氏也不反对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默认,当然,陶氏也经常准备些好吃的,让孟凡带回去吃,同时林月儿也给他带一些水果回去。 这件事慢慢的传开了,孟府的门房,只要一见林府的小丫鬟红珠,就知道是给孟少爷传话来了,而林府的门房,只要一见红珠出去,就知道下午孟少爷一准得上门,同时还得提着吃食。 红珠在两个府中的下人群里是名声鹤起,认识她的人越来越多,她的名字已经改成:传话的红珠,不仅这样,大家见到她都会逗她说:“今天没有给媛儿小姐传话去?”或者说:“去传话回来了?今天不知孟少爷送什么好吃的?”然后就是嘻嘻哈哈的笑声。 而孟府那边一见红珠来了,也嘻哈的笑成一团问:“传话的红珠姑娘,今天媛儿小姐又有什么命令,我们马上告诉凡少爷去。” 红珠真是不想干这个活了,可是林媛儿觉得她干的挺好,不换人,枫叶苑的丫鬟们,都怕摊上这个差事,见到林媛儿都躲着走。 林媛儿粗枝大叶的根本不知道这些,孟凡不急不慌的性子,也不理会,他惟一的兴趣就是看林媛儿小嘴“吧唧吧唧”吃东西,看到林媛儿吃的香甜,他在一边心满意足的笑着。 这件事,两边的老太爷也都知道了,虽然孩子小,可是这样来往毕竟对于以后的名声不好,尤其是女孩的名声。 孟家老太爷将老大两口子叫到书房,商量一下让孟凡先跟林媛儿定亲,要不这样的名声,将林媛儿的亲事耽误了,也对不起林家不是。 孟家老大两口子一听,也非常同意,虽然林文轩是个庶子,但是过继给大房后,也成了嫡子,林媛儿是林家大房的嫡孙女,对于孟凡也配得上。 孟老太爷又将孟凡叫到书房问:“凡儿,你喜欢林家的媛儿小姑娘吗?” 老大两口子专注的望着自己这个儿子,看他怎么说,孟凡不紧不慢的说:“祖父,我.喜.欢。” 老太爷耐着性子又问:“那给你娶回家,你愿意吗?” 等了半天,老大两口子头上都开始冒汗,急的都想上前催促了,孟凡才慢悠悠的说:“还能看见她吃东西吗?” 老大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忙将手悄悄的抚摸自己的胸口,老太爷也暗暗调息一下,点点头说:“当然,你愿意吗?”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书房很静,仿佛大家都秉着呼吸在等,孟凡终于说话了:“什么叫娶?” 这次老太爷剧烈的咳嗽起来,老大一边擦汗一边给老太爷轻轻地捶背,而大伯母气的在孟凡的身边转悠,不知将这样一个儿子怎么办。 老太爷用手式告诉老大媳妇,你接着问吧,孟凡的母亲皱着眉说:“娶,就是让媛儿做你的新娘子啊你愿意吗?” “可我还不会骑马,”孟凡看见过新郎骑着大马迎娶新娘,所以他认为现在就让娶,所以得告诉自家长辈,自己还不会骑马,怎么娶? 孟凡的母亲接着开导:“不是现在娶,是先定下,等你长大娶。” 仿佛过了许久,孟凡终于说话了:“好吧,就这样吧。” 老太爷真想吐血了,敢情他是长辈了,先下了命令了。 过了两天,孟家老太太亲自来到林府,跟林家老太太商议此事。 老太爷又将文轩和陶氏叫过来商量,虽然孟凡性格很慢,但是家境很好,孟凡的父亲很能干,以后孟家的掌门人一定是孟凡的父亲,所以,林媛儿一生都会衣食无忧,想到这就都点头同意了。 林家商量完,就将结果告诉孟家,孟家大夫人动作很快,马上请媒人上门,然后互换庚帖,批完八字,最后孟凡和林媛儿互换一个物件,作为定亲信物,这个亲事就算是定下了,等他们长大,再选吉日完婚。 这天,两边长辈都在坐,两个小孩开始交换定亲信物,孟大夫人给孟凡准备的是一个白玉包金凤尾簪,陶氏给林媛儿准备的是一块上好的雕刻着松柏的翡翠挂饰。 当两人互换礼物时,孟凡慢吞吞的说:“今天没有给你带吃的,这个是我娘让我给你的,你要是不喜欢也先拿着,明天我给你带溧阳糕啊。” 林媛儿接过簪子后,将翡翠递给他说:“这也是我娘让我给你的,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卖掉买好吃的啊。” 定亲仪式在混乱的咳嗽声中结束。 亲定了后,孟凡没有什么改变,依然不急不慌的提着点心匣子,四平八稳的走进林府。 林媛儿也没有什么改变,只是不单单传话要吃的了,传话的内容更多了,比如说:“我今天会写什么什么字了,我今天玩什么了,可有意思了,你也来玩,等等。” 由于年龄小,长辈们也就没有太干涉。 李柏晨也跟着孟凡来了几次,由于他的功课被孟老太爷安排的很紧,所以没有时间来,但是林月儿将那套心法抄给他了,又让小金给他挑了一本剑谱,当然这些跟李柏晨说,全是林老太爷书房里的,让他记住后还回来,不能让别人知道。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就到了八月,娘的肚子已经显怀,而爹爹的乡试马上就要开始了。 林月儿终于找到机会让小金咬林立宗的屁股了,平时林立宗白天上学,放学后回到枫叶苑,二伯母她们又都在,林月儿怕吓到二伯母,就一直想等到林立宗自己的时候在实施。 这天二伯母带着林媛儿和林惠儿回了娘家,而林立宗又只上半天学,下午夫子有事就提前放学。 林立宗又跑到听竹苑来找林月儿练剑,还是在小竹桥边,将林立宗咬晕后,又将他救醒,然后一杯杯的给他喂灵泉水喝。 林立宗呲牙咧嘴的说:“月儿妹妹,我是不是快死了?” 林月儿给他一个白眼说:“你是练剑过于劳累,累得晕倒了,我给你喝点水你就好了,你看,你每喝一杯水,身体就好一点是吧?” “嗯,还真是,快快快,多给我倒点,我多喝些。” 一会,整个身子一点不疼了,反而舒畅的似要飞跃。 拿起小棍将一套剑式演练完,感觉从没有过的进步,林立宗兴奋极了,跟林月儿告别后,跳跃着回到枫叶苑。 林瑶儿和林珊儿禁足的日子结束一段时间了,没有来找林月儿的麻烦,但是林月儿知道她俩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所以一直防备着,尤其是娘遛弯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的跟飞花说,要小心林瑶儿和林珊儿,见到她们的影子,一定紧紧护着娘。 这天,林媛儿又来传话说,李柏晨和孟凡来了,让她去蜿蜒桥那会面。 一定又要切磋,蜿蜒桥那地方宽敞,还不怕吵到长辈,省的长辈担心。 林月儿来到蜿蜒桥时,孟凡、林媛儿带着林惠儿已经到了,林立宗和李柏晨还没有到,可能是在枫叶苑换衣服呢,刚要上去说话,就见林瑶儿和林珊儿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林媛儿也见到了,忙快步走到林月儿身边,将她拉到孟凡和林惠儿一处。 林月儿心里一阵温暖。 林瑶儿和林珊儿见到她们后,就冷哼着走上前说:“林媛儿你以为你能护住那个小贱人吗?” 还没有等林媛儿说话,就听孟凡慢条斯理的说:“媛儿,你家里跑进野狗了吗?怎么听着有犬吠呢?” 林瑶儿大些知道是在骂她,说她是狗,立即瞪大眼睛回击道:“你这个胖猪,你说谁是狗?” 林媛儿不干了,自己的人怎么能让别人欺负了去?一下站在林瑶儿的面前,大声的说:“你才是猪,你是个讨厌的大猪,你是浑身臭味的大猪。” 孟凡走到林媛儿跟前,对着林媛儿说:“媛儿,咱们不跟狗生气,就全当野狗乱叫好了。” 林瑶儿被气得大声说:“你们才是野狗,你们是吃死人肉的野狗。” 林月儿实在不愿参与这样没有意义的争吵,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防范着。 这时林珊儿见林月儿自己站在那里,就突然冲到她面前,伸手就要打她,这时,林月儿突然眼前一黑,一个身影挡在她的面前,抓住林珊儿的手腕,然后轻轻一推,将林珊儿推了一个趔趄说:“小小女孩不学好,上来就打人啊,你爹娘怎么教的?”。 林月儿看后影,就知道是李柏晨。 由于老太爷的寿辰,林瑶儿和林珊儿没有参加,所以李柏晨不认识她们。 林媛儿和林珊儿都没有说话,她们被李柏晨俊美的面容惊到,呆呆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李柏晨厌恶的瞪了一眼,就回头问林月儿:“月儿,怎么样?没吓到吧?” 林月儿摇摇头,刚想说话,只见林瑶儿和林珊儿全都跑过来,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说:“请问小公子贵姓?我是林瑶儿,这是我妹妹林珊儿,我今年七岁了,你呢?” 林月儿被她们的举动有些惊着,没有想到她们变化这样快,刚才还满嘴脏话犹如市井泼妇,现在却变成温婉端庄的大家闺秀了。 林媛儿走上前,将李柏晨拉着离开那两个姐妹说:“别理她们,她们是坏人。” 林瑶儿故装温柔说:“谁是坏人,媛儿妹妹,我是你表姐,怎么成坏人了?” 孟凡慢悠悠的说:“真会演戏啊,表哥,咱们去那边吧。” 林瑶儿一听,刚才自己骂的这个小胖子是漂亮男孩的表弟,心里非常后悔,忙赔笑脸说:“这位少爷,刚才是误会了。” 林立宗刚跑了过来,见到林瑶儿她们,毫不客气说:“跟她们费什么话,别理她们,走去那边,离她们远点。” 又对林瑶儿说:“带着你妹妹离我们远点,听到了没?” 林瑶儿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大声对自己的丫鬟说:“给我打他。” 她还以为在从前呢,可以随意欺负人,可是丫鬟怎么敢打主子,刘嬷嬷的下场多可怕啊,所以谁也没有动。 这下可把林瑶儿气坏了,回身就踢丫鬟的腿,然后又往林月儿身边冲来,嘴里还骂道:“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要不是你,我娘不会被关在小佛堂,要不是你,我爹怎么会被送走,我打死你打死你,”林珊儿也跟着冲上来打林月儿。 紫苏墨环就要挡在林月儿的面前,但是林瑶儿和林珊儿的丫鬟拦住了她们。 李柏晨站在林月儿身前厉声对林瑶儿她们说道:“你们发什么疯,都给我老实点。” 林瑶儿和林珊儿一下被他身上的霸气吓住,呆愣的望着那盛怒的俊脸。 丫鬟也松开彼此的撕扯。 李柏晨对着林瑶儿的下人说:“你们认为这样是对你们小主子好吗?赶紧过来将你们的小姐带回去,她们不懂事,难道你们就不规劝一下吗,这样纵容只能让她们变得更坏,赶紧带走” 小小人儿很有威严,说出的话不容反驳,那些丫鬟吓得急忙将自己小姐抱着离开,林瑶儿恨恨的用眼望着林月儿,恨不能将她吃了,尤其是那个俊美少爷还牵着林月儿的手,更是让她嫉妒的发疯。 林珊儿则厮打着丫鬟说:“你给我放手,你个贱人,我要跟小哥哥玩,贱人放手。” 李柏晨低头看了看林月儿,只见她黑黑的大眼很幽深的望着那两个被强行带走的姐妹,没有愤怒没有恐惧没有眼泪,只是冷冷的看着。 “月儿,她们原来是不是总欺负你?”李柏晨问道。 “恩,她们欺负我欺负的可狠了,我原来很怕她们,一见她们就哆嗦,可是她们依然不放过我,所以我决定不怕了,怕,只能更让她们欺负我,”林月儿有些象自言自语的说道。 李柏晨望着眼前的小人,心里一阵柔软,半蹲着看着林月儿的眼睛说:“以后她们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报复回来,但是你要答应我,在你没有长大变强的时候,能躲就躲着些好吗?” 林月儿望着他那漂亮眼睛,很认真的点点头。 第二十四章 进人 第二十四章 进人 八月下旬,天气依然炎热,但秋意已悄悄来临,在早晚之时凉风袭来,将正午的热浪驱散。 林府这段时间气氛有些紧张,因为老太爷担心自己的儿子乡试情况,脾气不免有些急躁,所以下人们都小心的伺候着。 听竹苑更是沉闷,一方面担心二老爷乡试情况,另一方面,老太太又准备往二房塞人了,这回不是通房,而是姨娘。 范姨奶的病已经痊愈,禁足也已经结束,自己的儿子吃了这样的大亏,怎么能不报复回来,表面上让林瑶儿她们变得很规矩。 后面在老太太的耳朵旁开始煽风:“老夫人,竹轩快要回来了,那王氏怀孕没有办法伺候啊,那两个通房他也没有看上,看样子王氏也不会给他准备人,老夫人我看,您呀,还是给竹轩娶一个妾室回来吧,他在外吃这样长时间苦,回来后还没有一个贴心的人陪伴,冷床冷炕的,让孩子也太难过不是。” 老夫人本就是有这样的心,一听正对胃口,就又提起自己表外甥女,范姨奶打断说:“上次因为月儿不会说话,弄得艳红那孩子栽了面子,哎..也怪竹轩媳妇,平时也不会教育,导致孩子没大没小的不会说话,带着文轩家的孩子也跟着学的没了规矩,当然,被孩子们这样一说啊,竹轩怎么能看得上艳红啊。” 老夫人一听这样的话,更是生王氏和林月儿的气,真是什么娘就有什么孩,都是这样的不懂事。 然后就开始琢磨自己亲戚中还有什么样的女孩正好年龄相当,又可以做妾的。 还没有想到有谁,范姨奶又说话了:“我知道老夫人心里有合适的人,但是妾身这也有一个合适的,妾嘛,多娶几个也无所谓,对于咱们这样的家来说,还是养得起的,所以我就给老太太凑上个双,再说这回竹轩要是中举了,更得多娶两个回来,也好给竹轩这官身开枝散叶啊,老太太这回的让我借借竹轩光,也让我娘家沾沾喜气,也有个官身的亲戚长长脸,这点要求您可一定要施舍我们啊,呵呵”。 老太太被范姨奶几句话捧的是晕晕乎乎,云山雾罩,如鸡啄米一样点头同意娶范姨娘的表侄女做其中一个姨娘,又赶紧派人跟自己娘家联系,看有没有适龄的晚辈,范姨奶心里冷笑,眼里全是不屑。 老太太的娘家回信后,就将此事给老太爷提出来,老太爷起初想等竹轩回来后,于他商量一下,再行定夺,但是,架不住范姨奶的枕旁风,这段时间对范姨奶冷落,自己有些心愧,让竹轩娶她的远方表侄女,也算是对她补偿,对于老太太娘家那个表妹的女儿,也同意了,毕竟不能只娶姨娘的亲戚而不娶夫人的亲戚,这也说不过去不是,就这样,听竹苑马山就要抬进两为姨娘,一位是老太太远房表妹的女儿叫婷兰,一位是范姨奶叔伯弟弟家的庶女叫润芳。 看样子,范姨奶真是不想二房的日子过顺当了。 王氏因为这事变得很忧郁,整天恹恹的,没有精神,身子瘦了下来,林月儿很担忧,怕娘被这件事打倒,常常提醒娘:“娘,您这样不高兴,弟弟在肚肚里也会不高兴了,等弟弟出来,该脾气不好怎么办啊?” 王氏听到月儿的话心想:“是啊,为了孩子也要打起精神来不管怎么样,自己已经有孩子了,月儿一直说自己的肚子里是弟弟,要是男孩自己就没有什么可求的了,”可是想归想,难过依然没有办法根除。 乡试在八月九日已经开考,一共是三场,每场三天。 老太太算着日子,知道竹轩马上回来了,就催促着将两个妾室抬入听竹苑。 八月十九日吉,适于婚嫁,两顶粉色的小轿抬着两个新人进入林府,步入听竹苑。 林月儿为此事在祖父跟前委婉的劝说过,以娘的肚子里弟弟为由,但是这次没有成功,因为在祖父的心里,这事是很正常的事,毕竟爹和娘已经成婚快五年了,爹一直没有其他女人,也对得起娘了,再说,不就是两个妾室,也翻不起大浪来,只能给二房更多的生育子女,所以祖父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多想,然而林月儿却的多想,因为她感觉娘的痛苦、无奈、惆怅。 原想着找李柏晨商量一下,看他有没有什么应变之策,可是他跟着孟老太爷访友去了,同时还带走了小胖子孟凡,说是想让孟凡多见识见识,省的那个慢性格着急死个人。 为此林媛儿很是嘟囔了一阵子,没有人围绕她身边转悠,还没有人给她送好吃的,让她颇不习惯。 没有办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粉轿将两个姨娘抬进院中,铁板一块的听竹苑,生生被撕开一块,还插进许多范姨奶的人,通过她表侄女的陪嫁,安插人手,这是多么好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就是自己的亲祖母给的,要是她的嫡孙有什么事,看她怎么后悔,也许不会后悔,还得说:“娶这么一个没用的媳妇,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两个姨娘被安排在听竹苑后面的小院里,这两个小院离正房不远,分别以姨娘名字暂定为兰斋、芳斋,等二老爷回来再定夺。 抬进后的第二天,两个姨娘要给王氏敬茶,王氏以老爷不在家,没有同房的理由拒绝了,也没有召见,只是私下命人看牢这两个姨娘。 这件事等到下午就传到老太太的耳朵里,老太太不愿意了,也不管王氏有没有身孕,就急招让她去古榕苑。 没有办法,王氏只能顶着酷热前往古榕苑。 林月儿非常生气,为了护着娘,顾不上午睡,也跟着来到古榕苑。 走进正厅,王氏和林月儿都是一身的汗,虽然快要立秋,但是太阳依然很毒,两个人的脸虽然有伞遮挡,也热得通红。 老太太因为此事气的也没有午休,旁边坐着看乐的范姨奶。 上前见礼,还没有等老太太说话,林月儿装着撒娇的样子说:“祖母,什么事让娘顶着这样的大太阳来古榕苑啊,要是娘中暑,弟弟该病了。” 老太太还没有说话,范姨奶笑着说:“月儿啊,你怎么知道是弟弟不是妹妹呢?” “我当然知道了,我趴在娘的肚子上,弟弟跟我说的啊,”林月儿只能这样说,因为她问过小金,娘的肚子里是男孩女孩,小金很肯定的说,是男孩,小金是灵蛇有神识,所以林月儿不在怀疑。 还没有等范姨奶说话,林月儿又对老太太说:“祖母,娘一热弟弟肯定也热,要是娘不舒服,弟弟也不舒服怎么办啊?” 老太太脸有些尴尬,因为两个妾室,忘记王氏还怀有自己的嫡孙呢。 范姨奶又说:“看王氏的气色这样好,应该是个女孩,都说男孩丑母,女孩亮母,也不知对不对,呵呵。” 老太太一听,愧疚的心一下没了,心想:不就是一个丫头片子吗,有什么娇气的。 当下脸沉了下来说:“王氏,你为什么不让那两个姨娘奉茶?” 王氏温温柔柔的说:“回母亲,竹轩没有在家,也没有同房,媳妇自作主张,认了姨娘,恐怕不好跟竹轩交代,也不尊重竹轩不是。” “哼,你这是善妒,是不容人吧,你是才女不要紧,但这点总该知道吧,要不怎么做竹轩的女人,怎么做林家的媳妇?”老太太说话已带有威胁性。 王氏低头行礼说:“媳妇不是善妒,也不是不容人,只是想等竹轩回来后,喜事成真才会让姨娘奉茶的。” “你竟敢顶嘴,要不是看你怀有身孕,我一定让竹轩休你回家,省得误了我林家子嗣,”老太太有些发怒了,感觉自己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王氏听到这样的话,气的脸色苍白,站在那有些打晃,范姨奶看到后,就假装要上前扶,林月儿跑到娘跟前挡住范姨奶的去路大声喊道:“娘..娘..快坐下,别生气,弟弟该不舒服了。” 王氏被林月儿这样一叫,清醒过来,扶着椅子扶手,慢慢的坐下。 林月儿愤怒的瞪着大眼望着老太太问道:“祖母,月儿不明白,是娘肚子里的弟弟重要,还是姨娘的奉茶重要,是娘给你生嫡孙重要,还是姨娘给你生的庶孙重要啊?” 老太太没有想到,林月儿这样小,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又一次让她脸红而没有了面子。 范姨奶在旁边呵呵笑着说:“傻孩子,林家的子嗣都重要啊。” “范姨娘,媳妇冒犯了,媳妇想问的是,为什么大伯父的丽姨娘有了孩子后,却被卖了,连肚里的孩子也一起被卖了?”王氏冷冷的说道。 范姨娘没有想到弱弱的王氏,竟然也会说出这样尖刻的话,又觉得此事做的很隐秘,不会有人知道,没有想到,王氏被逼急了,连这个也都说出来了。 老太太被这个消息惊到,愣愣的看着王氏,没有想到林家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发生。 范姨奶不敢问这是谁说的,也不敢说王氏是乱说的,王氏这样一个稳当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这样轻易的讲出来。 后来她明白了,因为王氏管理过中馈,一些隐秘的事情就会知道点,原来因为被卖的丽姨娘是家生子,她的家人曾经闹过,被老大媳妇镇压下去了,王氏在接管中馈后,丽姨娘的娘曾来找过王氏哭诉过,丽姨娘的哥哥被打得奄奄一息,她的爹爹因伤重不治身亡,为了替老大家遮丑,没有办法,只好偷偷给丽姨娘的家人送了些银两,但是这件事瞒着老太爷,怕他再因为一个下人而生气气坏身子。 王氏实在不想在呆下去了,就行礼说:“媳妇告退,月儿,跟祖母和范姨奶道别,咱们回去了。” 老太太目的没有达到,心里跟堵着一块大石,听到王氏这样的话,就用林月儿给王氏施压了:“你怀孕了,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照顾月儿,以后就让月儿跟着我吧,你就好好照顾肚里的胎儿吧。” 王氏一听,很着急,想上前说什么,被林月儿拦住了,捏捏她的手,假装高兴的说:“祖母,真的吗?月儿愿意留下。” 王氏一听林月儿这样说,难过的眼里流出了泪水,然后用衣袖捂住脸,扶着丫鬟的胳膊走出正厅。 林月儿则大模大样的坐在祖母跟前,一会要吃的一会要喝的,然后又跑到内堂,一通乱翻,将祖母的好首饰,都插到头上,给祖母身边的大丫鬟桃花、梨花忙的满头大汗。 然后就在厅里来回乱跑,大声喊叫,最后范姨奶忍受不了,躲到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老太太大声斥责林月儿,林月儿就用最大的音量大哭,然后还耍起脾气,给什么东西哄她,她都给扔到地上,弄得老太太和丫鬟们一团乱,最后,老太太缴械投降,派大丫鬟梨花将林月儿抱回听竹苑,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真是孽障啊,真是孽障,我的心都被闹死了,送走送走赶紧送走。” 王氏正在听竹苑一边给林月儿收拾东西一边掉眼泪,这时,门口小丫鬟通报说月儿小姐回来了,王氏忙扶着蔷薇出了西厢房,只见老太太的大丫鬟梨花抱着林月儿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说:“老太太说了,还是让月儿小姐跟着母亲好一些,”放下林月儿,行了一个礼就走了,没有多一句话。 后来,王氏才知道林月儿在古榕苑的表现,抱着林月儿笑得弯下腰。 第二十五章 回家 第二十五章 回家 因被林月儿闹腾的,老太太消停了几天,范姨奶也怕将王氏逼急了,将丽姨娘的事捅到老太爷那去,会更让老大和老大媳妇难回来,也就没有在后面挑唆。 这段时间,她很是烦闷,自己在林家掌控这么多年,没有想到因为小小的一件事,就牵扯出这许多,还快速的将则轩两口子折了进去。 现在形势对于大房很是不利,文轩接管家中的生意后,不仅没有损失什么,还将生意做得是有声有色,刚刚开张的万福饭庄生意非常红火,让林家成功的进入平定县的饮食行当,真没有发现,平时装成文雅老实的文轩,还有这么高的经商手段。 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时间长了,怎还有则轩的位置。 尤其是那些墙头草的掌柜和下人,一见老大失势,马上调转船头投靠文轩,他们也不想想,文轩已经过继,能掌这个家多久?一点不给自己留后路。 这次竹轩不知能不能考中,如果成了举人,恐怕老大一家即使是翻身,也没有原来那样得势了吧。 范姨娘想到这,烦躁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没有想到水过热烫了舌头,气的她将自己的贴身丫鬟狠狠的惩罚了一通,又摔了几个花瓶,心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林立扬和林瑶儿、林珊儿这一段时间,范姨奶对他们要求的很严,因为不想再因为他们一时冲动,而破坏自己的计划,所以林月儿也跟着生活的很平静。 平静的假象里面波涛汹涌。 为了让老太太高兴些,王氏将住在庄子里的两个通房芳草和小枝接了回来,听竹苑既然进来了两个姨娘,那么这两个通房也没有必要留在庄子里了,省得老太太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没事总找茬。 芳草回来后就改了名字,因为跟范润芳姨娘的名字有一字相重,王氏就给她赐名叫小叶,为了跟小枝搭配。 老太太的表外甥女亭兰,虽长像中等偏上,但身材丰满体态圆润,很是妖娆,照老太太的话:是个能生养的。 亭兰姨娘以为自己有了老太太的依仗,就可以傲视林家,眼睛长到头顶,对于王氏都斜眼观瞧,更别说是下人了,听竹苑没有一个能入得了她的眼。 平时将林月儿当成透明人,只是在王氏面前才跟林月儿见礼,一说话就是老太太,唯恐别人不知道她是老太太的表外甥女,还跟老太太关系很亲密。 而范姨奶的表侄女,身材偏瘦,但长得是温婉秀美,楚楚动人,盈盈细腰不堪一握,大有我见犹怜的气息,平时低眉顺眼的,对任何人都和蔼可亲,还出手阔绰,经常打赏下人,很得一些丫鬟们婆子的喜欢。 尽管都跟二老爷没有同房,但是依然每天一早来到正房,给王氏请安。 王氏不想见到她们,就让丫鬟早早的将她们打发走,远远望着这些花容月貌的年轻女孩,心中一阵阵的烦闷,一阵阵担忧。 林月儿这几天一直将小金放再外面,让小金监视那两个姨娘,看她们都有什么动作。 听小金说亭兰姨娘在内堂偷偷跟贴身丫鬟念叨,在自己没有进门前老太太已经答应,只要自己生男孩,老太太就给她升为平妻,同王氏平起平坐,而且还告诉她,王氏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孩,不足为惧,让她放心。 林月儿听到这样的话,对于这样的祖母再也不抱任何幻想了。 而润芳姨娘则是老实的很,每天就是绣花打发时间,仿佛很安于现状。 小叶也同样老实,只有小枝常常跑到亭兰姨娘的院子里,溜须拍马满脸奉承,希望能跟着这位姨娘一起飞黄腾达,已经做了一年多的通房,处子之身还没有被破,这实在是一件尴尬丢脸又难以启齿的事。 这天,外面传话的小丫鬟跑了进来说二老爷回来了,还传达二老爷的话,让王氏就在听竹苑等着,天太热别往古榕苑跑了,他一会就回来。 王氏微笑着让丫鬟准备热水和饭食,然后又一阵喜一阵忧的往院门口张望。 林月儿从房里出来,还没有到正房,两个姨娘和通房,打扮得光鲜漂亮,齐齐站到正房门廊,等候见爹爹了。 离得老远,浓郁的香风扑面而来,差点给林月儿呛了一个跟头。 正想说着什么,就听后面有人喊:“月儿,我的宝贝闺女。” 是爹爹,忙回头望,只见爹爹高大的身影从院门口走进,身穿月白色丝绸罗袍,腰系金丝彩画玉带,俊朗的脸上浓眉舒展,带着温暖的笑容,密密的睫毛下的眼中带着满满的慈爱,正望着林月儿。 爹爹真英俊啊,林月儿心里叹息着,忙迈着小短腿,一边跑一边兴奋的大喊:“爹爹,爹爹”。 然后被大笑的爹爹一下抱起,又高举了几下,逗得林月儿“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这时娘扶着蔷薇的手,从正厅迎了出来,微笑着望着爹,然后往爷俩处走来。 爹看到娘要走到院子里,忙抱着林月儿快步走上前说:“你别出来了,别出来,太阳太大,别晒着,快进去快进去。” 娘不在动了,爹几步来到娘跟前,一手抱着林月儿一手扶着王氏说:“快进去,别热着了。” 林月儿搂着爹爹的脖子说:“爹爹,你让这两个姨娘都离娘远点好吗?她们身上的香味太熏人了,我怕弟弟受不了。” 林竹轩这才发现,还有几个女人站在廊下,满眼媚色和渴望,热切的望着自己,这才想起,刚才在古榕苑老太太提到已给他做主,娶了两个姨娘的事,一个是老太太的表侄女,一个竟然是范姨娘的外甥女,气得他当场掀翻茶几,什么话已没有说,一转身从古榕苑出来了,给老太太和范姨娘一个没脸。 望着那几个女子,林竹轩的余怒“腾”的又冒了出来,毫不客气的大声说:“都给我滚回自己的院子,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院,如果让你们出院,谁要是再敢熏得如此闹香,直接卖了出去,滚…滚..” 吓得那几个女子,哆哆嗦嗦连滚带爬的跑回自己院中,不敢出来。 林月儿真为自己的爹爹自豪,激动的在爹爹的脸上亲了一口,爹爹也回亲她的小脸蛋,但是由于赶路,脸上带些胡子茬,很是扎人,吓得林月儿一边推着爹爹的脸,一边求援的大叫:“娘..爹爹的脸好扎,疼..疼..救我救我。” 娘忙上前,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替月儿挡说:“你的胡子没刮,扎得月儿小脸蛋都红了。” 爹“哈哈”大笑,趁机将娘也搂在怀里,还趁娘不备,亲了几下娘的手,娘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嗔怪的说:“孩子还在呢,”爹笑着说:“没事,月儿还小,不懂得这样多。” 娘自豪的说:“别看月儿小,可是个小人精呢,好像什么都懂,你不在家,可都是她护着我啊。” 爹顶了顶林月儿的小额头说:“真的吗月儿?是你护着娘吗?” 林月儿很用力的点点头说:“我不仅护着娘还护着弟弟哦,爹爹,月儿是不是很乖啊?” 爹爹又亲了亲林月儿说:“真的很乖,真是爹爹的好女儿,不过,你怎么知道你母亲的肚子里是弟弟呢?” “我知道啊,是弟弟给我说的啊。” 娘插话道:“也不知怎么回事,月儿一直说是弟弟,要是有人说是妹妹,她还很生气的跟人争辩,也不知怎么回事。” “好,既然月儿说是弟弟,那咱们就当成弟弟,以后月儿要帮着娘照看弟弟好吗?”爹笑眯眯的说。 “恩,爹爹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做个好姐姐的,帮着娘带好弟弟。” “好孩子,真是爹的好闺女。” 一家人的温馨,浓浓的荡漾在厅中,丫鬟早就知趣的躲了出去,只留下一家三口温暖的拥坐在一起。 林月儿那满是伤痕的心中,后补上一块温馨,并深深的印在那里,无论以后命运如何,自己都要去拼,为爹娘为这样的温馨。 林竹轩生气掀翻茶几的事情,在林家传了开来,老太爷听说后,很生气,命人传二老爷到古榕苑给老太太和范姨奶赔罪。 这时,林竹轩已经洗漱完毕,正在吃饭,听到后也没有着急,而是不紧不慢的将饭吃完,又安抚了一下王氏,就出了正房。 林月儿怕爹爹有事,也迈着小短腿追了上来,爹爹回头见到她奋力追赶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说:“月儿是担心爹爹吗?要护着爹爹也要去古榕苑?” “恩,是啊,爹爹,月儿不放心,怕祖父生气罚您,”林月儿拧着小眉毛说。 林竹轩用手抚了抚她紧皱的眉头叹道:“哎..这个家,让这样小的孩子都紧皱眉头,还谈什么幸福而言。” 然后抱起林月儿看着她说:“月儿,放心吧,祖父不会罚爹爹的,就是罚,爹爹也不怕,所以别担心啊,先回去,爹爹一会就回来了啊。”然后示意赵嬷嬷将林月儿带回去。 林月儿不干,搂着爹爹的脖子不撒手,小嘴里还说着:“爹爹,我要去,就是回到听竹苑更着急担心,您就让我去吧,好吗?爹爹…月儿可聪明了,有办法不让祖父罚您。” “哦?真的吗?嗯…那好吧,我要看看月儿多聪明,能不能先跟我说说,是什么法子啊?” “一会到了古榕苑,爹爹就知道了,嘻嘻…” 林竹轩没有办法,只好带着林月儿去了古榕苑。 走进古榕苑的正厅,只见老太爷坐在那里,满脸黑沉,有些要发怒的前兆。 老太太和范姨奶都在那抹眼泪,仿佛受了很大气一番。 林月儿从爹爹的怀里下来,给长辈见完礼后,跑到祖父面前,抱着祖父的大腿说:“祖父,祖父,刚才那两个姨娘,抹得可香了,熏得我都要吐,娘也被熏得不舒服呢,弟弟一定也不舒服了,爹看见娘脸色不好,正想找大夫给娘诊治呢,祖父,快让大夫给娘看看,是不是被那两个穿的鲜艳的姨娘熏到了,要是弟弟病了怎么办啊?” 林月儿一席话,说的老太爷脸上的气愤少了一些,担忧多了一些,还没有说话,林竹轩马上接话道:“不知那香味里带有什么东西,让明荷有些不舒服,我正要传大夫呢。” 一边说一边望向范姨娘,只见范姨娘的手不自觉的一颤。 老太太赌气的说:“不就是怀了个丫头片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林竹轩一听这样的话,火“噌”的窜了上来了,嗓门控制不住的大了起来:“母亲,你这是什么话?女孩怎么了?女孩也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骨肉,难道说如果我当时要是女孩,您生下我后是不是会掐死?会不会就此不闻不问啊?真没有想到,母亲对待自己的子孙竟然这样的冷酷。” 老太太望着眼前高大的儿子,感觉到儿子对她的淡漠和疏离,仿佛跟她越来越远,越来越陌生,眼里哪有一丝的亲近。 她当然不会想自己的原因,所有的错误全怨到王明荷身上:都是那个小妖精,将自己的儿子心抢走,才让儿子对自己越来越不好,想到这,一下站起,指着林竹轩哭诉说:“你竟然这样跟我说话,还有没有长幼尊卑,还知道我是你母亲吗?你眼里只有你媳妇,根本没有我这个当娘的,今天,我就把话撂到这: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要是不休了她,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娘,”说完就嚎啕大哭起来。 老太爷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继室,这样没头脑的话也敢说出来,还好,自己的儿子没有一丝随她,要不可真让自己呕心死了,这样愚蠢的女人怎么能做自己的妻子呢,气的大声呵道:“住口,别再这添乱了,说一些混账话,给我消停点。” 老太太被老太爷这样一吼,一下没了音,声音不敢发出,只是低头抹泪。 林竹轩没有一丝同情自己的母亲,因为这路都是她自己走的,想拦都拦不住。 老太爷问林竹轩:“你家里的怎么样?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林竹轩低头掩饰自己的心虚说:“是,父亲,我先请大夫看看,才能心安,然后再来接受惩罚。” 老太爷点点头说:“先去吧,子嗣重要,一会回来给你母亲和姨娘道歉,”挥挥手就让他走。 林月儿抱着祖父的大腿说:“祖父,我先去看娘啊,一会我拿写的大字给您看啊。” 老太爷摸摸她的小脑袋,点点头说:“去吧。” 林竹轩抱着林月儿走出古榕苑,出来后,父女相对一笑,林竹轩点点她的小鼻子说:“鬼精灵,怎么想到这一招的?这样小,就这么多的心眼,长大了还了得?” 林月儿抱着爹爹的脖子撒娇说:“爹爹…月儿真的担心娘哦,那两个姨娘是坏人呢,那天我在竹林里玩,听亭兰姨娘说,祖母答应她,等她有宝宝后,升她为嗯嗯..平妻,所以平时连娘都瞧不起,还说不好听的话气娘呢,”说了这样一大段话,有些气喘,林竹轩也不着急,用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后背,给她顺气。 “还有那个叫润芳姨娘的,平时装着可老实了,可是她是林瑶儿的表姑,林瑶儿平时总欺负我,她怎么能不欺负娘,她们是一家人,跟咱们不是一家人。” 林竹轩没有想到,月儿这样小竟然能分的这样清楚,比自己的母亲都要强,不由得心里暗暗感慨一番。 “月儿,你说林瑶儿她平时欺负你吗?” 林月儿眼泪流了下来说:“爹爹,我不敢跟娘说,怕娘着急,她们不仅骂我,还打我,林立扬、林瑶儿林珊儿她们一起打我,上次祖父寿辰时,林立扬打我,紫苏挡着,结果被他打得满身是伤,好多天都没有好,爹爹,你以后都不要走了,我怕… 还有那回…她们将我按住,把我嘴堵住拖到树后藏起来,又将奶娘骗走,然后…然后..按住我,就往我嘴里塞肉虫子,吃了那个我才生病的。” 林竹轩听到这话,气的青筋爆出,浑身哆嗦,牙咬得咯咯响,恨不能将那几个小崽子也这样惩治一番。 心里又暗暗自责自己的粗心大意,为了学业,将娘俩扔在林府这样一个环境里,不知这娘俩都受了什么样的苦。 按住心中的怒火,将林月儿紧紧搂在怀里,轻轻的说:“月儿别怕啊,爹爹再也不走了,就是走也带着你们一起走。” 后面赵嬷嬷听到这样一习话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回到听竹苑,请来大夫查看王氏的身体,庆幸的是王氏没有什么事,胎儿很稳,连安胎药都不用吃,这才使爷俩放心。 安抚好妻子和女儿,林竹轩又回到古榕苑。 走进正厅,“扑通”跪倒在老太爷和老太太面前,眼泪流了下来,克制住内心的愤怒和忧伤,浑身颤抖的将林月儿的话又跟二老学说一遍,然后抬起头说:“父亲,母亲,儿子是男人,没有想到,竟连自己的妻女都保护不了,林月儿才几岁啊?竟然在自己家里,就受到这样的欺辱,她当时不知吓成什么样子?可是她没有对她娘说,怕娘担心着急,也不敢跟别人说,因为知道没有人为她撑腰,找回公道。 还有那个贱妾,没等跟我圆房,就开始趾高气扬的欺到正妻头上了,不顾及明荷有孕在身,竟然公开叫嚣。 父亲,您总是标榜林家规矩,难道这就是林家规矩?母亲,您总是说我不跟您亲近,有了媳妇忘了娘,可是您自己的亲孙女,被人这样欺负殴打,您知道吗?您关心过吗?您管过她吗?儿子在外读书,您帮着儿子照顾过她们吗?林家能出现这样的事,请问父亲母亲,为什么?您们想过为什么吗?”说完,“铛”重重的叩了一个头后,转身出了古榕苑。 望着夕阳中的林家,虽满园金色,但是竟那样的虚幻,在浮华的背面,竟是那样的阴暗寒冷。 林竹轩大步的往梧桐苑走去,大哥不在,我就替他好好教训一下他的长子。 可是到了大房却听说父亲已经把他们叫到古榕苑去了,自己来的路上并没有遇见,知道老太爷一方面要惩罚他们,可另一方面也是保护他们吧,毕竟自己下手,恐怕就不是老太爷那样的惩罚吧。 伴着夕阳的余晖,带着长长的疲惫身影回到听竹苑。 房中传来妻子和女儿的欢笑声,心才又活了过来,脸带着明朗的笑容,走进那林家唯一让自己感到温暖的地方。 第二十六章 中举 第二十六章 中举 老一些的林家仆人都知道,林家男人的脾气是祖传的不好,不仅脾气大还很倔。 上次二老爷因为婚事就跟老太爷拧着,被用了家法,这次又因为姨娘的事,又跟老太爷拧上了,不仅不要这两个姨娘,还将姨娘从听竹苑赶了出来,又将两个通房配了人。 老太爷气的要用家法,多亏林月儿在中间和稀泥,才没有用,但是被罚跪祠堂向祖先忏悔。 已经是一天一宿了,林月儿一边安慰娘,一边去给爹喝灵泉水。 林竹轩因为有灵泉水喝,没有倒下,反而神采奕奕的,只是小腿已经麻木。 跪在祠堂,林竹轩没有后悔,从小长大所过的日子历历在目,自己从小就被大房压制,还用尽手段想要自己的命,要不是奶娘护着,恐怕世上早就没有林竹轩这个人了吧。 大哥的阴狠,大嫂的刁蛮,范姨娘挑唆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老太爷的偏颇,自己母亲什么都看不清,还在旁边帮着别人添柴加火,烘烤自己,难道自己的孩子依然还要这样生活吗? 自己是个男人,怎么能让月儿和没出生的孩子,跟自己一样,每日都提心吊胆的生活。 想到这,咬牙跪着,就是跪死也不想屈服了。 林月儿又迈着短腿来到祠堂,刚才去求祖父放过爹爹,可是祖父生气的给她一个背影,然后将她轰了出来,林月儿摇着小脑袋叹了一口气,就往祠堂这边来看父亲。 陆青看到林月儿这个表情,忍不住莞尔。 林月儿一边走一边跟小金商量,怎么办? 小金没有想出什么办法,只是感慨的说:“你们家真是大嗓门家族啊,没有想到你爹也嗓门这样大。” 林月儿给一记白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扯这个。” 小金说:“你祖父和你爹都倔,谁也不服输,怎么办?不让你爹跪祠堂,除非你爹病了,你祖父一看人都病了,还跪什么啊?不就算了?” 听到这样的话,林月儿一下激动起来:“小金你太聪明了,回头我让爹给你买溧阳糕吃啊。” 小金又将大脑袋高傲的扬起,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小金,一会你将我爹爹咬晕,祖父一定会派大夫查看,爹爹一方面不用跪祠堂,还将爹爹的身体改善,真是一举两得。” 两个人都高兴起来,兴冲冲的来到祠堂。 把守的婆子,一见林月儿又来了,笑着给林月儿见礼,心想,这么个小人竟然这样有孝心。 赵嬷嬷她们没有进来,都在门口等着,跟守门的婆子说着话。 祠堂里父亲跪在那里,他的小厮晨风站在旁边守着。 还没有跟爹爹说话,就见爹爹一下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小金则拱进林月儿的怀里,得意洋洋的邀功。 这厮动作也太快了吧,林月儿无奈的想着。 晨风一见二老爷晕了过去,吓得大喊:“快来人快来人,二老爷晕倒了。” 门口的仆人呼噜噜的跑了进来,乱作一团。 没用多长时间,老太爷带着陆青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满脸的焦急,命人将林竹轩抬到听竹苑,马上传召大夫。 王氏坐在床旁望着林竹轩流着泪,老太爷则在屋里着急的来回走动,心想,可别竹轩跟则轩一样,再昏迷那么久。 林月儿因是小孩,被奶娘抱着,被一众人挤到后面,刚刚回到听竹苑。 迈着小短腿跟祖父和娘见礼后,来到窗前,只见爹爹紧闭双眼躺在那里,心里琢磨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怎么能给爹喝灵泉水呢。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嚎啕大哭声,祖母一边哭着一边骂着就进来了:“都是这个丧门星,害的我儿子这样,要不是为了你,竹轩用得着跪祠堂吗?” 见到王氏后,不管她是否有身孕,就大声呵斥道:“你这个不守妇德的丧门星,给我跪下,今天要是竹轩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就得陪葬”。 王氏流着泪就要跪下,林月儿还没有来得及阻挡,就听祖父说话了:“你给我闭嘴,我在这没有你说话的份,竹轩家的,照顾好你自己的身子,坐到一边去。” 老太太进屋后,眼里只有眼中钉的王氏,没有发现老太爷也在,被老太爷这一喊,吓了一跳,但是竹轩晕倒这样的大事,让她担忧得有了勇气,对着老太爷嚷道:“要不是她,竹轩怎么能赶出那两个姨娘,我怎么跟娘家交代,范姨娘也没法跟她娘家交代,我们的脸都丢尽了,呜呜呜…” “现在什么时候,你还说这事?脸面重要还是你儿子重要,还是王氏肚里的子嗣重要,你好好想想,来人,送老太太回古榕苑,”老太爷声色俱厉的命令道。 老太太哭着被带走了,屋里安静了下来,就在这时林竹轩微微的“嗯”了一声,睁开眼睛。 老太爷和王氏听到声音后,忙走到床前,就见林月儿跪坐在床里,一勺一勺的正给林竹轩喂水,小脸很专注很认真。 林竹轩见到老太爷过来,就要起来,但是浑身疼的他又躺了下去。 “醒来了?感觉好点了吗?”老太爷问。 看见老太爷脸上的皱纹和两鬓的白发,林竹轩心里也有些惭愧,自己将两个姨娘赶走,毕竟是粗暴简单了点,让老太爷也难做,在老太爷的角度想,他也是为自己好,为了二房子嗣好。 这样想着,忍着痛说:“好多了,父亲别着急,是儿子不对,待儿子好后,再给父亲赔罪。” 老太爷看见二儿子苍白的脸色,满头大汗的忍着,还牵挂着自己,心里柔软被牵动,摆摆手说:“你先好好养着,一会大夫就到了,等养好了再说吧。” 然后又对泪流满面的王氏说:“老2家的,竹轩已经醒过来了,就没有什么大事了,你别因为担心竹轩而伤到肚里的孩子,自己注意些啊。” “儿媳谨遵父亲之言,”王氏低头行礼说。 “祖父祖父,您别担心,月儿给爹爹喂水,爹爹一会就没事了,是吧爹爹?”林月儿说。 林竹轩对着月儿慈爱的笑了笑,点点头,老太爷脸上也露出微笑说:“月儿这孩子,比一般的小孩都聪慧早熟很多,竹轩,你生了个好女儿,要是男孩将不是池中之物啊,也是林家打造化啊,哎…可惜可惜啊,不过,你一定要好好培养啊,月儿现在在平定县可是有天才之名的。” 林竹轩点点头说:“是,儿子知道了,父亲放心吧。” 老太爷走出内堂,在外堂坐着等着大夫的到来,留出给他们一家说话的时间。 王氏接过林月儿手中的水,一边喂水一边问林竹轩怎么会晕倒。 林竹轩也弄不清怎么回事,不过感觉喝完水,身体好多了,疼痛也减少许多。 整整一壶灵泉水全部都喝完后,大夫终于来了,把脉后的结论是:过于劳累,筋骨损伤,经脉气血不通,导致昏迷,休息两天就好了,然后药也没有开就拿上诊金走了。 老太爷一见没有什么事,也带着人回了古榕苑。 听竹苑一家三口也都累了,就分头睡着了。 第二天,林竹轩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一点疼痛没有不说,反而精力旺盛,身体轻盈,仿佛微微一跳,就能一鹤冲天一番。 吃完早饭,带着妻女一家前去古榕苑,毕竟自己是晚辈,给长辈造成困扰,总得去赔罪。 在古榕苑的门口看见文轩一家,昨天文轩一家也来到听竹苑探望,但是下人说他们都睡着了,就没有打扰回到枫叶苑。 两家人寒暄着,林媛儿拉着林月儿悄声说:“孟凡给我来信了,说他马上就回来了,还给我带好多好吃的呢,李柏晨也给你买好多好玩的,不让我告诉你,想让你大吃一惊。” 林月儿翻了翻眼睛问:“你会看信吗?不是不认识很多字吗?” “嘿嘿,自然是让哥哥给念的,哥哥很生气,说是他们给咱俩买东西,都不想着他,还说,要是真没有他的,就将咱俩的全都抢走,到时你可记得将东西藏好啊。” 林月儿忍不住笑了起来,怀里的小金也抖动的身子,想着也是在笑吧。 林媛儿撅着嘴,瞪了林月儿一眼说:“你还笑,我是为你好。” 林月儿赶紧忍着笑,上前哄她,一会林媛儿就没事了,脸上又挂上没心没肺的笑容。 厅里只有老太爷,老太太没有见到,丫鬟回禀说:老太太身体不舒服,想多躺一会。 请完安,林竹轩就要跪倒赔罪,这时,陆青走了进来激动的说:“老太爷,县衙的人来报喜了,二老爷中举中举了,名次第三。” 老太爷一听,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啊?什么?” 陆青又重复一遍,老太爷才反应过来,忙命令:“快快快,走,跟我去前院。” 说完,就走出正厅,文轩和竹轩在后面紧跟,呼啦啦的一群人往前院奔去。 厅里只剩下女眷,陶氏喜滋滋的给王氏道喜,然后将王氏送出古榕苑,因陶氏要有许多事安排,就留在古榕苑。 王氏拉着林月儿一路笑着回到听竹苑,听竹苑已经是一片沸腾,大家都兴奋的说着中举之事。 林月儿高兴的同时更忧心,爹爹中举跟前世一样,明年势必会进京会考,那么危险依然存在,大伯父请的那两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这会已经醒过来了吧,该怎么办才能避免呢? 是不是让徐景秀跟爹一起去,就能改变了吧?徐景秀是因为他祖母的病危,没有跟爹一起进京,要是自己用清泉给他的祖母喝,是不是就可以躲过一劫? 接到喜讯的第三天,林家大摆筵席庆祝,将林竹轩的老师老丈人亲自接了过来,一同庆贺。 林月儿又见到外祖母和大舅母,表姐了。 前世的印象没有多少,爹去世后,娘身体不好,被外祖母将她们娘俩接回去,住了一段时日,但是当时自己是小孩,没有什么印象,只是感觉有太多的好吃的了。 外祖母虽然体态有些胖,但是依然很优雅,带有淡淡的书卷气,这点娘跟外祖母很像,说话从不声高,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大舅母是个很爽朗的人,脾气有些跟二伯母相似,身上的气质却很文雅,毕竟受到书香世家氛围的影响。 表姐已经十岁,眼睛跟娘长得很像,文静的坐在那里,微笑着听大人们说话。 祖母听到自己儿子中为举人后,身体也好了,病也没有了,身穿大红锦缎牡丹绣裙,喜气洋洋的接待各方道喜的女眷们。 林月儿准备在这次宴会上,与徐元平和好,想通过徐元平能去徐家,见到徐家老祖,给徐家老祖喝灵泉水,以改变她的身体。 正拉着林媛儿需找着徐元平,就听一个慢悠悠的声音:“媛儿,我回来了。” 林月儿回头一看,只见孟凡比原来瘦了,也黑了,但是壮实了许多,mimi笑着,露着小白牙,正迈着四方步往她们跟前走来。 林媛儿欢呼一声,松开林月儿的手,向他奔去,孟凡怕她摔倒就说:“慢点慢点,别急,别摔了,”可是自己的步子没有加快多少,就是语调也没有快些,仿佛不是说一件着急事。 林月儿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正笑着,身后有人说话了:“疯丫头,你还敢笑,今天咱们再打一场啊。”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家伙自己找上门来了。 回头一看,可不是徐元平掐着小腰站在那里,挑衅的望着她。 林月儿没有理他的挑衅,而是朝她甜甜的一笑,叫道:“元平哥哥,你还生气啊,我都不生气了,真是小气鬼。” “我才不是小气鬼呢,你看。你把我的手咬的都留下疤了,”徐元平将他的胖手伸过来,让林月儿看。 林月儿低头一看,可不是,肉肉的胖手上四个深深的牙印,可想而知,自己当时多恨他,咬的真够狠的。 突然,自己的手被拽下,耳边有人说:“放手。” 林月儿扭头一看,李柏晨满脸阴沉的望着徐元平说:“以后不能拉林月儿手知道吗?” 徐元平比李柏晨小一些,看见李柏晨拉着林月儿的手,有些不服气的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能我不能?” 李柏晨很霸道的说:“她的手只能我拉,别人都不行。” 徐元平嘟着嘴说:“她还将我的手咬伤留下疤,怎么算?” 李柏晨低头望着林月儿问:“你为什么咬他?” 林月儿眼睛闪烁的说:“嗯...我们打架来的。” 李柏晨点点头,对着徐元平说:“不管怎么样,你要记住了,林月儿的手,你不能拉,要是打架找我,我叫李柏晨,记住了吗?” 林媛儿听到这样的话,走过来问:“柏晨哥哥,我可以拉吗?” 李柏晨点点头说:“女孩可以男孩不行。” “那为什么啊?”林媛儿不解的问道。 孟凡不紧不慢的说:“男女授受不亲,你以后也不能跟男孩拉手了知道吗?” “哥哥也不行吗?”林媛儿追问着。 “不行,只有我行,别人一律不行,”孟凡慢悠悠的命令道。 “你们都是坏人,我不跟你们玩,”说完,徐元平很生气的跑走了,林月儿想追上去,可是看见李柏晨的黑脸和严厉的大眼,急忙撤回迈出的腿,老实的站在那里。 第二十八章 送别 第二十八章 送别 看见徐元平跑走,林月儿在心里叹息:哎…机会失去了,怎么办呢。 李柏晨低头看着林月儿眼睛说:“你很喜欢跟他玩?” 林月儿本想说:喜欢,就此能找到徐元平,可是看见李柏晨脸上的表情,忙摇摇头。 李柏晨的脸平和下来,用手摸摸她的脑袋,很认真的说:“嗯,这就对了。” 林月儿撇撇嘴,心想:小小人儿这样霸道,哼,可是表面不敢有不满情绪,还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容,难道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宴席过后,日子又恢复平静,爹爹的那两个姨娘,祖父认了干女儿,给找了人家议了亲,回家待嫁去了,林家又给了些陪嫁,才摆平两家亲戚。 听竹苑又恢复到原来的平和温馨,唯一改变的就是每天卯时和申时,林月儿都会监督自己的爹爹练剑,然后假装让他教自己。 因为她看到李柏晨和林立宗两个人,功力进速极快,也动了想打通自己七窍八脉的心,就跟小金商量,让小金将自己咬晕,然后再救醒自己,当然,这些都会在空间里进行。 小金撇了她一眼说,你不用,你吃明慧丹后,进人灵泉,坐在灵泉内就可以将你的体质彻底改变。 林月儿在这天晚上,进入空间,坐在灵泉里,吃下明慧丹,开始打坐。 一会整个身子开始震动起来,然后各个筋骨开始“格吧格吧”的响了起来,灵气疯狂的涌入她的体内,明慧丹加速她身体的代谢。 她觉得自己仿佛要被灵气拆散,疼的她几乎昏了过去,也就是自己是成人的灵魂,才能忍住这样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器官和筋骨全部归为,身体上下所有的污垢全部被明慧丹排出,脉络充满灵气。 由于太累,最后,她趴在灵泉里睡着了,直到卯时小金将她叫醒。 从空间里出来,林月儿这才感觉自己的变化,站在地板上,轻轻一跃就可以够到垂挂着的四角花灯,这让她兴奋极了。 明慧丹是将凡人体质改为修仙体质的第一步,对于林月儿来讲,已经跨入修仙行列,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又加上灵泉的的充盈,才使得他身轻如燕。 在后院,偷偷演练一遍剑法时,真是飘渺轻盈,飘然若仙。 自己修炼的不错,就想起了爹爹,爹爹的身体已经改变,要是爹爹有事能自保的话,那么把握性岂不更大。 所以林月儿就煞费苦心的开始磨爹爹练习剑法,理由是让爹学会后教她,二表哥林立宗和李柏晨已经学会,自己也想学,但是怎么也学不好。 刚开始爹爹不愿,没有想到,当练了两式,感觉到整个血液随着剑式而涌动,仿佛身为剑生,剑由体长,万物皆成空,唯有手中的剑风。 从此后,林竹轩就爱不及手,林月儿趁机将心法交给爹爹,让爹爹按照这个修炼,当爹爹问及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林月儿又推到祖父那里,说是在一个书箱底下翻到的。 林竹轩知道自己父亲爱收藏一些奇书,也就信了。 爹爹今年二十岁,虽然练功晚一些,但是由于七窍八脉已经打通,理解能力又强,进步很快。 林立宗经常跑到听竹苑来,跟爹爹切磋,李柏晨有时也来,娘坐在旁边微笑着看着。 时间过得飞快,九月已经快要结束,秋风开始带有凉意,树叶旋转着不断飘落。 李柏晨就要回京了,他的父亲已经派人来接他。 自从他**去世后,他扶灵回乡将母亲入葬到李家祖坟,然后又守孝三年,由五岁幼儿变成八岁少年。 孟老太爷原想将他留在平定,在林月儿外祖父平定居士身边学习,但是自己的女婿执意要接回去,孟老太爷很是生气。 生气归生气,毕竟是外孙,自己做不了主,只好忍痛放行。 这天,林竹轩带着一众孩子来到城门外,给李柏晨送行。 孟凡的父亲带着孟凡也送李柏晨来到城门外。 李柏晨的父亲派来的人很是威武,骑着高头大马非常威风,把林立宗羡慕的,忘了跟李柏晨告别,而是围着那些人转悠,还不时的问东问西,顺便偷偷摸摸那些马。 林媛儿带着林惠儿则跑进李柏晨的马车里,名义上是查看里面是什么样子,看看是否舒适,这么远的路程也好放心,实际上还不是好奇,进去新鲜新鲜,而孟凡还在一边慢悠悠的一一介绍。 林月儿很是无言的翻着白眼,这是送别要做的吗? 只有李柏晨拉着林月儿的手絮絮叨叨的嘱咐着:“月儿,你还小,可别长大了忘记柏晨哥哥,知道吗?能记住吗?” 林月儿认真的点头说:“我能记住的,”自己这样大了,怎能记不住,又不是傻的。 林竹轩和孟大老爷在一边聊着天,一边偷眼观瞧这两个小孩。 李柏晨将身上的玉佩解下,放到林月儿手里说:“嗯,这个给你,不能弄丢不能送人,要随身携带知道吗?见到这个就当见到我了,知道吗?” 林月儿低头看着手里的玉佩,这是一块上好的翡翠,晶莹剔透,浑然天成,上面刻有一字“晨”。 为什么给自己这个?自己这样小给这个是不是太贵重了?感觉好像是定情物呢? 想到定情物,小脸开始绯红,望着李柏晨,假装不解的问:“柏晨哥哥,这个很贵重,为什么给我啊?” 李柏晨严厉的说:“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再说一遍不许丢不许送人,一定要保护好,听到了吗?” 看着眼前漂亮的俊脸,像个大人一样的认真严厉,林月儿心有些突突,不敢再问,忙连连点头,还慎重的将玉佩放到自己的荷包里。 那张脸才缓和下来说:“这才乖吗,要听话知道吗?”然后将林月儿抱起,往马车走去。 一边的孟大老爷捅了捅林竹轩,****的笑着说:“我的外甥要私自定下你女儿呢,看见没,都给了信物了。” 林立宗哈哈笑着说:“月儿什么都不懂,倒是得了一块好玉佩啊,回头弄丢了,你可要跟你外甥说好,别太伤心了啊。” 马车里已经被林媛儿、林惠儿弄乱,孟凡还笑嘻嘻的鼓励着。 李柏晨将林月儿放进马车里,自己也进去,然后又将林月儿抱在怀里,跟孟凡他们说了会话,护卫们过来催促了,没有办法,这才依依不舍的将林月儿放开。 丫鬟们将几个小孩一一抱下马车,然后,马车开动,李柏晨在车窗向他们挥手告别。 林惠儿一见大哥哥坐马车走了,不带自己,生气的大哭起来,她一哭惹得林媛儿和林月儿的眼泪也下来了,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感情很真,离别自然难过,就连林立宗和孟凡眼圈也红了。 车窗帘子猛地撂下,李柏晨也难过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马车越行越远,留下的只是一道飞扬的黄尘,几个小孩的脸成了花猫脸,丫鬟们忙给少爷小姐收拾。 孟大老爷和林竹轩在外面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几个小孩则坐着马车晃荡荡的往府里走去。 林惠儿睡着了被奶娘抱到后面那辆马车里,车里气氛有些沉闷,林月儿为了调节气氛,就提议说:“难得出来,咱们买好吃的吧?” 一听好吃的,林媛儿眼睛一亮,高兴的连说好。 跟长辈请示了一下,同意后,马车直奔溧阳糕店,虽有人排队,但是一见几个小孩前来,又粉嫩可爱,就笑呵呵的照顾她们先买。 林月儿自己手里的银子还没有花过呢,好想花一些,可是都被孟凡的下人抢着结了帐,林月儿遗憾的直叹气。 送走李柏晨,几个人好长时间不习惯,因为大家在一起,都是听李柏晨的,头目一走,都有些找不到方向。 林月儿偷偷的拿出那块玉佩把玩着,心想:难道这真是李柏晨的定情物?他才八岁,能知道这些吗?也没准,那家伙人小鬼大,好像很成熟的样子,哎…这块玉佩要是爹娘知道了该怎么说呢? 这天,王氏将林月儿抱在怀里问:“月儿,柏晨临走的时候送给你什么东西啊?给娘看看?” 林月儿知道当时一定是被爹看到了,回来后跟娘说了,就在自己的荷包里拿出那块玉佩。 王氏一见玉佩,就笑的不行,要是大了这个玉佩就是定情信物,可是这样小孩算什么呢? 让林月儿放好,让奶娘将林月儿抱下去,自己却笑的不止。 林竹轩也管林月儿要了那块玉佩看了看,看完后哈哈大笑,然后让她放好,林月儿无语的翻个白眼,接过玉佩放进荷包里。 没有想到的是,孟老太爷也从孟大老爷嘴里知道了这事,没有办法,亲自来到林府问老太爷这件事怎么处理? 林老太爷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孙女这样小,就被人偷偷的定下,有点哭笑不得,将林月儿叫来,当着孟来太爷的面,让她将那块玉佩拿出,两个老太爷看完后,又都哈哈大笑一场,然后将玉佩还给林月儿,就让奶娘将她抱了下去。 至于什么结果,没有人告诉她,她又不敢问,因为自己毕竟是个幼儿,只好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秋天转眼过去,寒冷的冬季被呼啸的北风带来,天空开始飘洒洁白的雪花。 大伯父那边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依照他的性格,不可能这么长时间没有动作,也许在生意上已经开始,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自己唯一能防范的就是让爹爹的武功更高一些。 空间里的水果没有因为到了冬季而受影响,依然硕果累累,压满枝头。 小金已经是灵蛇,没有冬眠一说,但是外面的寒冷它非常不喜欢,就很少出空间,没有想到,这两天它的修炼却突然快要突破,所以躲在灵泉的一角,算是闭关。 林月儿不敢打扰,只是让爹买一些溧阳糕放到空间,给它准备着,闭关出来一定很饿。 由于娘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起来,祖母不在找他的茬,加上爹爹在家,所以娘的日子也舒坦许多。 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一家人都会在一起吃饭,吃饭时间那几个不敢怎样,只是用怨毒的眼光看着林月儿,林月儿高兴了就给她们做个鬼脸,不高兴则将她们当成透明人。 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马上快要过年了,过完年,爹爹就要启程,爹爹虽然已经记住全套剑法,但是熟悉和渗透还需要很长时间,林月儿随着日子越来越临近,晚上开始做起了噩梦,前世的许多往事在梦中又一次再现。 第二十九章 团圆 第二十九章 团圆 没有几天就要到年根,半夜下起了大雪,大片的雪花静悄悄在黑夜飞舞,待晨曦来临时,大地已经是一片银白。 雪依然下着,随着北风飘散,还不时的打着转,趁机钻进人的领口和袖口,让人不自禁的打个寒颤。 天气不好,依然阻挡不住各家送年礼的习俗,各府的下人们,顶着雪花奔波于各府之间。 李柏晨随着他爹爹给孟来太爷送年礼的车子,给林月儿她们也带来年礼,都是京城小孩玩的稀罕玩应儿。 林竹轩见自己的女儿这段时间不知因为什么,胖嘟嘟的小脸瘦了下来,脸色也不好,还时不常的总锁紧眉头,听夫人说,好像总做噩梦,休息不好,所以就带着林月儿上街,让她给李柏晨亲自挑买回礼,也让她开心一下。 来到杂货店,店里有许多的小孩玩的玩意儿,林月儿挑了半天,好不容易选了两样,这两样希望李柏晨能喜欢玩。 这些小玩意都是由林月儿准备,象郑重一些的礼物,娘已经准备好,不用自己操心。 结账时,嚷嚷着不让爹掏钱,一定要自己付账,林竹轩没有办法,只能对老板一笑说:“就让她结账吧,”然后兴致盎然的看着林月儿,看她能拿出这些多的钱结账吗,就连晨风和活计也都兴致勃勃的看着。 林月儿兴奋的将手伸进袖子里,开始掏,掏啊掏啊,实际上她是在空间拿银子,可是装银子的箱子被装金子的小箱压着,没有小金的帮忙,自己用神识先将小箱搬下,然后打开箱子,再拿出银子,哎...终于掏出来了,双手递给店铺老板。 老板正笑着等待着,一见林月儿递上来的银子,吓了一跳,原来林月儿拿着一个大元宝,大元宝的分量在二十两,这点小人,身上竟带着这样多的钱。 林竹轩也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月儿身上藏这么个大元宝。 晨风和小伙计都口瞪目呆,还是小姐出身啊,这么小一掏就掏出二十两来。 老板尴尬的对着林竹轩求援:“货款一共八百文,这个..小店实在找不开,”说完苦笑着。 林竹轩哈哈大笑,将林月儿抱起说:“没有想到,我的闺女这样有钱啊,看,你的银子太大,这位老板都找不开呢,下回买多多东西的时候,你在用这个大元宝好吧?”然后示意让晨风将账结了。 林月儿又没有花上钱,她激动的忘了,箱子里的银子都是元宝,得先换成零钱才能用啊,哎…又一个难题出现了。 回到府里,就听下人们说,大老爷回来了。 林月儿心里一惊,难道就处罚这么短的时间就结束了? 回到听竹苑听娘跟爹说,大伯父回来只是回家团圆的,过完年还要回祖宅。 大伯母也从小佛堂里出来了,在年节时间跟孩子们团聚团聚。 这件事是林家几个族老联合签名给老太爷写信劝说的,老太爷也希望过年一家人能团聚,取个吉利,就同意了。 这些应该是范姨奶和大伯父的手笔。 晚饭是在古榕苑吃的,整个林家子嗣都到了,感觉好像是欢迎大伯父他们归来似的。 大伯父半年不见,气色有些灰黄,魁梧的身体也瘦了下来,眼角的鱼尾纹变深,整个神态却是谦恭的,仿佛自己已经悔悟,愧对林家所有的家人,老太爷对于他这个态度很是满意。 大伯母更是消瘦,原来意气风发的精神头一点都不见,颧骨显得很高,给人的感觉更刻薄和阴沉,干枯的手碗上,挂着一串佛珠,不时的用手指碾过,低眉顺眼的一副不问世事的状态。 这些也就是能瞒过老太爷吧,毕竟在老太爷的心里,是渴望一家人在一起的,又加上范姨娘的耳边风,所以多少会有些自欺欺人罢了,今天的团圆宴也是老太爷安排的,可惜他信任的人实在是太贪心太狡诈了。 林月儿望着祖父极力的想撮合一家人在一起的行为,有些替他难过。 祖父的第一任妻子,自生完长女后,身体就一直不好,拖拉着勉强过了几年,就散手人寰了,第二**子虽然身体好,但是没有头脑,使得祖父的感情一直无处依托,范姨娘虽然地位低,但是比起这两个妻子来讲都能给他慰藉,所以,这些年祖父很是疼爱范姨娘,不能给她更高的身份,只能在钱财上多补贴一些,对于她那一些小动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祖父没有想到的是,范姨娘持宠而娇贪得无厌,恨不能将整个林家据为己有,将其他两房赶尽杀绝,有一个象毒蛇一样的女人在身边,这不知是不是祖父的悲哀。 一场家宴,吃的很是冷淡,爹和二伯父对于老太爷和大伯父都是淡淡的,娘和二伯母也是如此,毕竟大伯母将她们欺负成那样,她们只做到守礼就行了。 林立杨他们也许被自己的爹娘警告过,收敛了许多,各个彬彬有礼老实巴交不声不响的坐在那吃饭。 饭桌上唯一说话的就是林惠儿,她的童言将气氛搅得有些喜气。 小孩们已经等不及开始放炮,零星的炮声让年的脚步更快的来临。 这天,林月儿突然感觉空间一阵波动,她心里一震慌乱,她怕小金出什么事,悄悄躲到一边,进入空间。 只见小金闭关之处,灵泉因他的气波挤压,形成冲天水柱。 又一次震动,泉底又**出金光,水柱瞬间被金光渲染,光芒四射,象开放的大朵金花,花的金色露珠在空间四处飘洒。 又是一阵震动,一道金光飞出灵泉,整个灵泉也跟着喷溅,水珠跟着飞舞,忽左忽右。 林月儿长大嘴望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是心紧紧的揪着。 突然,金光向她奔来,只是一瞬,就到了眼前,小金胖胖的身子钻到她的怀里。 林月儿双手捧着它的身子,仔细端瞧,看有什么变化,还没有发现什么变化,小金就嚷嚷开了:“瞧我的头顶,瞧我的头顶,快呀。” 低头看那个大脑袋,只见脑袋两侧冒出小小的两个尖:“嗯?这是什么啊?” “这是角啊,我长角了,”小金兴奋的喊着。 “呃…蛇怎么会长角呢?”林月儿不解的问着。 小金很不高兴的解释道:“因为我升级啊,升级长角变龙后可以升天啊。” “啊?你还可以变龙啊,你真是太厉害了,”林月儿见到小金不高兴了,忙说。 “只有成龙才能飞天,要不只能是妖,不能成神的,这个都不知道啊,”小金翻着大眼睛说。 林月儿忙又看看它的两个小小的角,真心为它高兴,使劲的亲了亲它,表示祝贺。 小金也兴奋的跟她亲热半天,然后跑到溧阳糕碟子旁,眨眼功夫一扫而光。 新年终于到了,忙碌的一年也要过去了,辞旧迎新,老太爷带着家里的男丁开始祭祖,首先感谢祖先保佑自己这一房能够顺利并丰盛的过完这一年,然后再请祖先保佑一家人,在新的一年依然免去一切灾祸,平安健康顺利。 祭祖完后,才开始一家吃团圆饭。 平静的吃完饭,大家都站起,准备去暖房喝茶,这时,一个小丫鬟突然脚下一滑,趔趄着往王氏这边撞来,林月儿吓得往这边冲过来,可是毕竟离得远,她只好大叫:“娘,小心小心。”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大伯父他们能在除夕这一天动手。 蔷薇眼疾手快,往二夫人身前一档,但是,那个小丫鬟的冲力太大,将蔷薇也撞得歪了身子,一下将王氏带得也歪了身子。 这时爹已经冲过来,伸手扶住王氏,这才避免王氏摔倒,但是,身子一拧,动了胎气,肚子迅速的疼了起来。 林竹轩一把将王氏抱起,对蔷薇大喊:“准备产房,传产婆。” 蔷薇跑了出去,这时大伯父想上来帮忙,被二伯父挡住,看也没看他,护着爹爹往听竹苑走去。 二伯母则大声招呼仆人看好孩子,自己也快步跟上。 老太爷被刚才的情形也吓坏了,命人将小丫鬟抓了起来,关进柴房,自己则带着人也赶往听竹苑。 等林月儿回到听竹苑,娘已经进入产房,老太爷他们在厅里坐着,而爹爹却在产房门口来回的踱着步。 产婆已经住在林家等候一段时间了,一个是外祖母找的,一个是祖母找的。 爹爹听到娘的喊声,又要急着往里冲,结果被刘嬷嬷给推了出来,没有办法,就站在门口大声的喊着:“明荷,我在这里,别害怕啊。” 听到这样的话,老太爷摇头叹道:“没出息的东西。” 老太太不忿的嘟囔:“眼里只有他媳妇,哼。” 听到娘痛苦的叫声,林月儿很是紧张,真想给娘送点灵泉水,不知能不能管事? 这时小金从她的袖口一闪,窜进产房。 产房里一阵乱,刘嬷嬷大喊:“来人,将这个产婆抬出去。” 两个婆子进去,一会将昏迷的产婆抬了出来,老太爷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刘嬷嬷回禀道:“不知怎么回事,她突然晕倒了。” 小金又钻回她的衣袖,一边拱一边说:“这个老太婆心里有杀意,没安好心,是个坏人,我将她咬晕了。” “啊?”林月儿的汗下来了,这一定是范姨娘的买通的,想一尸两命啊。 快步的奔到产房,大声的喊:“娘…娘..你怎么样了?”然后就要进去。 赵嬷嬷将她抱起说:“小姐,夫人没有事啊,一会你就有小dd了。” 小金忙安慰她说:“没事的,你母亲很好,那个老太婆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呢,放心吧,你弟弟马上就出世了。” 果然,没有等多长时间,只听一声响亮的啼哭声,新生儿诞生了。 刘嬷嬷兴奋的跑出来报喜:“老太爷、老太太、二老爷恭喜恭喜,是个大胖小子。” 听竹苑一片欢腾,下人们都上前给老太爷道喜,老太爷心里激动啊,终于有了嫡孙了,大手一挥:“赏,所有下人都多赏一个月月钱,听竹苑的下人赏两个月的。” 下人们一听,道喜话和吉利话更是不断了。 老太太听范姨娘的挑唆,一直以为是个丫头片子,没有想到,真被林月儿说对了,是个男孩,是个大孙子。 高兴之余,心里又隐隐有些后怕,几经折腾媳妇,还好没有将这个孙子折腾掉,要是有什么事,自己可不得悔死,想到这,心里忐忑,脸上显出不自在,不知该不该往前凑。 范姨娘脸上露出遗憾和怨恨,被林月儿扑捉到,今天发生的事,应该是很久就预谋好了的,第一步就是让那个小丫鬟撞娘,为了保险起见,还有第二步产婆这一关,不管怎么样,都是想让娘和弟弟死。 原以为命运已经改变,没有想到,他们依然不肯放过,心狠手毒到如此地步。 林月儿真想让小金咬死范姨奶,一切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指使的,虽然重生后自己想报仇,但是得到宝物和小金后,自己的仇恨也慢慢的淡下来,更没有想到要谁的性命,然而,她们却毫不手软,不将自己一家伤害就誓不罢休。 自己怎么能能眼睁睁的看着家人受伤害,但是这两天不能动,毕竟弟弟刚出生,一切都要讨吉利的,先让她蹦跶几天吧。 大伯父真诚的恭喜爹爹,外表怎么也看不出他的嫉恨,满脸的真诚和喜气,仿佛打心眼里为自己的弟弟高兴似的。 大伯母虽然说着恭喜话,但是脸上没有一丝喜气,依然沉着脸,嘴里不时的低诵着佛经。 祖父给弟弟起名为林立丰,铭功彝器,纪德丰碑。 林月儿跟着弟弟的小包裹,在大人腿之间转悠,叫喊着要看看弟弟,可怎么也轮不到她,终于大人们都看遍了,这才轮到她,还是二伯母心细,低下身子让她观瞧。 望着弟弟白胖胖的小脸,林月儿有点要喜极而泣的感觉,自己竟然有了弟弟,这是不是好的开端啊。 大年初一,随着拜年的人流走动,林家昨晚增添一个嫡孙的消息,迅速传遍平定县。 大家都议论,林家的嫡孙竟然在除夕出生,这身上得带着多少的喜气啊,新的生命新的气象,同样也给新的一年带来更好的兆头。 许多人都来林府,说是要沾沾喜气,进不来的,则用帕子在林府的大门或是石狮子上蹭蹭,然后将帕子郑重的放进怀里带回家,这样就能将喜气和好运带回去了。 老太爷听到这样的事,有点哭笑不得,虽然****没有睡,但是精神非常旺盛,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范姨奶跟大伯父则在房里生着气,嫉恨着小声咒骂,计划失败很是不甘,还让那个小崽子有了这样好的名声。 大伯父安慰着:“姨娘别着急,咱们不还有第二个计划吗?不管怎么样,先把大的解决了,小的就好说了,怎么样,孤儿寡母的也蹦跶不到哪去。” “那些人可靠吗?咱们的银子都给他们了,可别失败了啊,”范姨娘一边揉着头一边问道。 “放心吧,儿子办事您还不放心?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他进京了。” 这一席话被小金偷听来了,告诉林月儿,林月儿吓得寒毛卓竖。 问小金怎么办,小金说:“大嗓门将那群人埋伏在半路,可是咱们不知道在哪,很难解决掉,就是将大嗓门咬晕,可是那边依然会行动,毕竟已经收了银子了,只有跟着去京城才能保护住你爹爹。” “小金,你跟着爹爹去行吗?” “咳咳咳,你还不知道吧,由于我的法术不高,只有在灵泉旁边才能发挥威力,所以,我怕路途太远,法术降下来,反而帮不上忙呢。” “啊,这样啊,”林月儿发愁了,怎么办呢?看样子只有自己偷偷跟去了,可是自己走了,娘会不会有危险呢?娘正在坐月子,会不会因为担心自己而病了? 破五过后,爹爹就要走了,没有几天了,林月儿咬紧牙关开始部署自己的计划。 第三十章 居损 第三十章 居损 农历正月初五,俗称破五。这一天,下人们早早起来,丫鬟婆子们开始打扫卫生,小厮和护院们则开始燃放鞭炮,大厨房包起各色饺子。 那晚撞向王氏的小丫鬟,一直被关,因为现在是过年,王氏又已安全生产,老太爷就不想破坏过年的喜气,也怕毁了一年的好兆头。 巳时林家准备吃团圆饭,大家一起吃破五的饺子,只有王氏因为坐月子没有来,其他人全部到齐。 在仆人摆饭档口,老太爷带着儿女们坐在暖房里说这话:“竹轩,你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了吗?” “父亲,已收拾妥当,谢父亲惦挂,”二老爷林竹轩躬身答道。 “到了京城,一定要谨之慎之,不可莽撞行事,京城的权贵很多,一时不慎不知得罪哪方神圣,咱们林家都是惹不起的,”老太爷抚须担忧说。 “孩儿谨记,不会粗鲁莽撞,一定谨慎行事,请父亲放心。” “会考后不管考得怎么样,都给家里来个信,也省的我们担心,考上了极好,考不上马上回来,京城那个地方是非太多,不可过多耽搁,”老太爷接着嘱咐道。 “孩儿记下了,考完后马上回来,”林竹轩答道。 这时老太太插话说:“你现在是举人了,要是有个官身就更好了,林家以后可就指望你了。” 林竹轩皱了皱眉说:“母亲这话竹轩不赞成,没有大哥和二哥的鼎力支持,单靠竹轩一人,毕竟是力薄些,怎可言只靠我一人呢。” 老太爷一听这样的话,欣慰的望着三儿子点点头说:“竹轩说得对啊,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要是老三能谋一个官职,又有老大和老2的财力支持,林家才会有望飞黄腾达。” 林月儿知道晚辈不该插话,但是仗着自己年龄小,不懂得许多规矩,就装着疑问道:“祖父,爹爹当官后,是不是能让大伯父和二伯父挣更多的钱啊?” 大家一听都呵呵笑了起来,老太爷望着坐在绣墩上的小人:“当然,你爹有官衣在身,自然好帮衬着家里。” “那,以后表哥们长大了,是不是都有机会当官啊?”林月儿依然不懈的问着。 “当然了,你爹官做大了,就可以提携你的两个表哥啊,”老太爷呵呵笑着说。 林立宗跑到林竹轩身边很认真的说:“二伯父,我以后要当将军,你一定要提携我啊。” 大家一听哈哈大笑,只有二伯母生气的将他揪回来说:“什么大将军,你以为那是好当的,那是用命拼出来的,你趁早给我歇了这个念头,”然后还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林立宗“呀哟”一声,躲到一边去了。 林立杨满脸的不屑,嘟囔说:“就你还当将军?给人提鞋都不配。” 林月儿希望这样的谈话能提示范姨奶和大伯父,林家是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别为了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就在窝里斗得是你死我活。 老太爷见大家情绪都很好,也高兴的接着说:“不仅立扬立宗可以借上你伯父的光,就是瑶儿珊儿也能借上光的,她们长大后的婚事也会水涨船高的,原来只可以找商家议婚,找官家都是高攀,有了竹轩当官,就不再是高攀了,而是平起平坐喽。” 听到这席话,林瑶儿脸上有些动容,毕竟她已经懂事。 范姨奶脸上也有些许的变化,但不知心里怎么想,只是一瞬,然后又面带微笑的坐在那里。 大伯父的脸也跟着抽动了两下,然后还是谦卑的望着大家笑。 也许这些对于他们都不重要吧,重要的还是将林家所有家产牢牢掌握吧,人各有所求,各有所想吧。 看样子,有些人可以挽救,有些人确实不值得,林月儿终于下了决心。 吃完饭大家陆续的往外走,林则轩扶着老太爷刚刚走出门口,就见一道银光迎面而来,吓得他急忙拉着老太爷躲闪,“铛..”的一声响,只见一把雪亮的短刀插在自己身旁的梁柱上,插得很深,大半个刀身侵入木柱中,刀柄在那来回摆动,发出“嗡嗡”之音。 见到如此功力的飞刀,林则轩吓得一身冷汗,老太爷震惊着望着那晃动的刀,疾声大声喊:“大家快进去,进屋,进屋,护住孩子,护住孩子。” 林家一下乱作一团,丫鬟婆子乱成一团蜂拥过去,女人尖叫孩子啼哭,哭喊声一片。 林竹轩忙大声喊道:“别慌,别挤,注意孩子,退回到饭厅。” 林月儿被爹爹抱着,沉静的望着慌乱的一家人,也跟着喊道:“别慌,别慌,慢点,别挤坏了。” 林竹轩扭头望着自己小小的女儿,没有想到她竟然这样冷静,还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就护着家人往饭厅撤去。 林月儿稚嫩的声音,惊醒那些慌乱的大人们,丫鬟婆子不在慌乱,而是有序的护着主子们进入饭厅。 陆青紧急派人将护院招来,一会,厅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大批的护院赶到,紧紧的将厅房包围,然后警戒的勘察周边的情况。 突发这样的事,在pingding县还不曾有过,飞贼竟然进入院中,将飞刀插在他们的眼前,男人们心里胆寒但是表面还算镇静,女眷们则吓得颤抖,搂着孩子们紧张的不能呼吸。 唯一镇静的当属林月儿和林惠儿,因为林月儿就是幕后指使,这个刀是大厨房的,飞刀是小金用法术扔过来的。 林惠儿玩的太过已经睡着,躺在二伯母的怀里,酣睡如常。 勘察一会,见没有什么动静,陆青就让人将飞刀拿下,只见上边钉着一个字条,忙紧厅给老太爷呈上。 老太爷在灯下仔细观瞧:“有人出钱,要在你儿上京的路上安排匪寇伏击你儿,势必想要他的性命,万望多派人手保护,匪寇中有人会使毒针,小心小心,一知道底细有正义感的江湖人士。” 字迹歪歪扭扭,仿佛是一个没有文化的人强写上似的,与字条的落款倒是吻合,江湖人士,一定没有什么高深的文化吧。 看完这样的字条,老太爷惊呆了,脑海里反复想着这些年自己所做的事,又一次筛检自己得罪过的人,看有没有这样的仇家,竟然想要自己孩子命的? 字条又传到林则轩手里,当看到这样内容时,脸不仅苍白,冷汗也滴落下来,手开始发抖,仿佛连字条有千斤重,不堪掌握。 林竹轩一见大哥这样的状态,忙将字条从他的手里抽出,看完内容后,脸色也变得铁青:“父亲,咱家可有这样的仇人?什么人竟想要儿的性命?” 范姨奶一听林竹轩的话,身子不由一抖,额头上也冒出细细的汗来,悄悄与自己的儿子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垂下头去。 老太爷沉吟一会说:“我想过了,虽然经商这么多年,也得罪了一些人,但是不曾有这样的仇家,”然后望着林则轩竖眉说道:“老大,这几年你是不是在外得罪什么人了?还是用手段逼得人家破人亡了?” 林则轩这些年伤害的人很多,看到父亲突然问道,吓了一跳,心虚的说:“没没..父亲,儿子没有,”但是他躲闪的眼光出卖了他的心虚,这些都没有逃过老太爷的眼睛。 一拍桌子,气愤的大声骂道:“你这个逆子,我常常跟你说,礼之用,和为贵,现在的林家不需要急功近利,只需要巩固即可,基础已有,怎可因一丝小利而伤人,致使后患无穷。” 文轩忙上前安抚老太爷,怕一时激愤而伤了身体。 老太爷用手指着则轩说:“这次竹轩进京的安全由你负责,要是他有什么事,你也别回来了,就当我没有你这个儿子好了。” 范姨奶一听,吓得魂飞魄散,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苦说不出,一下跪倒在老太爷腿前大声的哭道:“老太爷,老太爷,不可不可啊。” 老太太听了半天才明是怎么回事,一听竹轩进京竟然这样危险,吓得一把抱住竹轩,颤抖的说:“儿啊,咱们不去考了,不当这个官,就在家就在家,娘养你啊。” 林竹轩一听这样的话有点哭笑不得,但是毕竟是自己母亲,看到她担心的样子,就安慰的拍拍她说:“娘,别怕,没事没事。” 则轩已经跪倒在老太爷面前,扶着范姨娘,低着头辩解着:“爹,不是儿子惹得仇家,儿子也不知道,冤枉儿子了。” 由于范姨娘的大哭,吵醒了林惠儿,林惠儿不干了,也大哭起来,林珊儿她们几个小的,刚才就已经吓得不轻,林惠儿一哭,她们也跟着哭了起来,整个饭堂哭声一片,姨娘们紧抱着自己的孩子,也跟着啼哭起来。 只有林月儿瞪着眼睛冷静的望着这一大家人。 这次自己这样做,将一家人吓得不轻,但是比起自己父亲失去生命来讲是值得的,祖父一定会安排妥当,不可能因为此事就不让爹爹进京,当一个缩头乌龟,林家尽管不像那些清流世家,但是经过这许多年的打拼,没有骨气和豪气怎么能在商界县立足呢。 护院经过细心的查看,察觉没有危险,老太爷就让护院分别将妇孺孩儿送回自己的院中,林竹轩已经先走一步了,因为他惦记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林月儿则被奶娘看护着被护院送回听竹苑。 知道娘和弟弟没有什么事,林月儿就没有太着急。 这****,林府的男丁们多没有睡好,护院则紧张的巡视****,第二天一早,老太爷就带着竹轩和文轩出去了,可能是找路上的保镖去了。 跟前世一样,徐景秀的祖母突然病危,派人给林府传信,老太爷又带着儿子前去探望。 就这样老太爷亲自奔忙了几天,全部安排利落,就宣布,自己将带着老大则轩亲自送竹轩进京会考。 这个消息让全家都慌乱起来,毕竟路上已经有危险存在,要是老太爷再有个三长两短的,林家就垮了,三个儿子齐齐跪下,泪流满面的恳求老太爷,撤回这样的决定。 范姨奶更是后悔自己让老大做的这样的事情,虽然想得到林家全部的财产,可是伤害到老太爷毕竟不愿,跟老太爷的感情这样深厚,要是因自己而让老太爷有个好歹,自己也干脆跟了去得了,所以,紧紧抱着老太爷,央求着打消这样的念头。 林则轩再怎么样狠,也不能害自己的爹爹,所以将头都磕红肿了,依然在磕,希望爹爹留在家里。 林竹轩也泪流满面的说:“爹爹,孩儿不孝,让爹爹担忧,但是儿子更不能让爹爹涉险,要是爹爹有什么事,儿子宁可不去京城会考,难道爹爹想让儿一生愧疚吗?就是考个状元回来,又有什么用?要是爹爹因儿有事,儿子只能自刎谢罪了。” 林则轩心里更是有愧,随抬起红肿的头来望着爹爹说:“爹爹,儿愿随三弟上京,并保证三弟的安全,我在三弟在,我不在三弟依然在,请爹爹放心,儿子一定保三弟安然无恙。” 林竹轩本来对这个大哥有成见,这些年没少被大房欺负,但是没有想到,当有外敌时,大哥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心里被些许感动,望着林则轩满眼泪水真诚的说道:“大哥,谢谢你,但是不可,还是让弟弟一人承担,要是有什么事,林家还要靠你和二哥呢,爹娘还要大哥在跟前替弟弟尽孝,只是希望能帮着弟弟关照一下我的妻儿。” 林则轩也没有想到三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底也被一丝柔软牵动,回望着自己三弟年轻英俊的脸庞说:“三弟,不用多说,能出这样的事,是当大哥的不是,还是让大哥陪你去吧,这样也能让爹爹安心,否则大哥也会一生愧疚的,”说完低下头,心里真有些后悔自己做的事情太绝。 范姨娘一听,气的回身打了林则轩一下说:“你..你..不能去,你可想到你的孩子和我,我不让你去,不让你去,”说完紧紧抓住林则轩的衣袖,仿佛他立即要走一番。 老太爷望着一家大小,要是自己有个好歹的话,林家真的就垮掉了,罢了罢了,看老大的样子,这事估计是老大引起的,还是让老大将功赎罪吧,虽然有可能失去两个儿子的风险,但是林家又不是吓大的,想到这,豪情从心中而生,大声的喝道:“都不要说了,都给我站起来。” 几个儿子都站了起来,望向老太爷,老太爷沉声说道:“我们林家,从小作坊发展到现在,经历了几代人的努力,什么事情没有遇到过,你们兄弟能在危机出现时,相互照顾相互帮助,爹很欣慰,但是无论前方有什么危险,决不能被吓倒,林家子弟没有孬种。” 说完用眼光望向自己的三个儿子,只见儿子的眼里都露出勇敢和坚毅的目光,很欣慰的点点头,接着说:“我已经请了两家镖局的人作为护卫,匪寇就是再多,估计也能抵抗住,还将那个字条给县衙报上,县府已经答应,将给沿途的县衙都通个气,林掌事已经带着银两和府衙的书信、捕快,开始一路打点去了,一路通报去了,我估计有了官身的参与,又有了保镖的护着,危险是有的,但是一定能度过去,所以,我在家坐镇,则轩你刚才说的话,爹很欣慰,就这样,你弟弟的安全就交给你,你务必护住他,让他进京顺利。” 则轩大眼圆睁的望着爹爹说:“爹,您放心,儿子一定将三弟护得周全,不会让他有任何一丝的伤害。” 范姨娘一听林则轩这样的话,惊异的望着她,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林则轩有些想明白了,竹轩已经是举人,不会再回到家里管理店铺,那么以后的林家生意,还会落在自己的手里,二弟毕竟已经过继,虽然是亲兄弟,但是代表的是大伯一家,自家的生意当然不能全都归在大伯儿子的名下,要不这么多年,父亲都没有让二弟过多的参与到林家的生意中。 三弟进京会考,要是考上,只能让自己在经商中更加顺畅,要是考不上,爹爹一定会花一些钱,给三弟在平ding县府衙某个小官,亦不会让三弟回到家里参与生意。 三弟成为官人,也对自己以后有一个保障,唯一损失就是以后分家时,会多分一些财产罢了,他毕竟是嫡子,爹爹一定会偏颇多一些,但是父亲现在还年轻,还不知要等多少年才会分家,自己有了权力,凭着自己经商的本事,怎么也能多赚一些的,总比失去父亲强得多吧,哎…现在只能这样了。 可是范姨娘不是这样想的,老太爷再偏颇庶子,以后的家产还是会以嫡子为主的,加上嫡子又有了嫡孙,以后林家的传承将以林竹轩这一支为主,要是他再成为官衣,自己的儿子恐怕只能得到一小部分财产吧,这怎么行呢? 想到这,她拼死上前,抓住老太爷,哭喊着说:“既然有那样多的保证,还让则轩去干吗?难道非要失去两个儿子不行吗?” 老太爷一听这样的话,生气了,一下将范姨娘甩开说:“说什么鬼话,这样不吉利的话也敢说出来?来人,带范姨娘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院。” 范姨娘被下人拽着一步一回头的喊:“则轩,你要是敢去,你就没有我这个娘了,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林则轩望向自己的娘,为难的不知该怎么办,老太爷气的暴怒道:“真真是无法无天了,快快,给我押下去,看好了,要是姨娘有什么事,一律陪葬。” 范姨娘被拖了下去,老太太则吓晕过去,被婆子抬到内堂,老太爷忙找大夫诊治。 王氏对于这些都不知道,因为老太爷已经下令封口,不得传于王氏知道,她正在坐月子,怕她吓病了。 第三十一章 潜行 第三十一章 潜行 正月初九,天气虽冷,但万里晴空,只是风如刀子般的刺骨。 林则轩和林竹轩双双跪在古榕苑与老太爷道别,今天就要出发。 老太爷的眼里泪光闪动,望着眼前流泪的儿子们,只说了一句话:“好好照顾自己,爹等你们回来。” 然后挥挥手,让他们退了出去。 不一会,正房那边传出老太太的哭声,一定是拽着竹轩不撒手,哭喊着不让竹轩去,老太爷无奈的摇摇头。 范姨娘已经被禁足,林则轩只是在她的院子门口磕了三个头,屋里也传出凄厉的哭喊声。 母亲的哭喊没有留下儿子的脚步,作为林家男儿,不能因为母亲的眼泪,而畏惧不前,那样的话又怎么能保护住自己的家人。 送他们的只是二房的林文轩和陶氏,大房只有林立扬作为代表送行,大伯母已经自动回到小佛堂,为自己的丈夫祈福去了。 三房也只有林月儿送了出来,此时正紧紧的搂着爹爹的脖子,感觉爹爹身上的气息和温暖。 气氛很压抑,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送到大门口,只见大门口几辆马车一顺排列,马车的两侧都站着带着刀剑的保镖,各个身强力壮,膀大腰圆,大约在二十多人左右。 暗自问小金,这些人的武功怎么样,小金告诉林月儿:“这些人里有几个跟那两个的被咬晕的差不多,要是只对付那两个人应该没有问题,只是不知还有没有别的高手。” 林月儿不舍地放开爹爹,一边擦泪一边看着爹爹上了马车,然后整个车队开始咕隆隆的行进起来。 到了晚上,林月儿进入空间在灵泉边焦躁的转悠着,一边转悠一边说:“不知这样,可不可以保证爹爹的安全?我徒有这样的宝物竟没有办法保住爹爹的性命。” 说到这,对着小金说:“不行,我要是不去心则难安,小金,我要追上爹爹,我才能确保爹爹安全确保林家变故,现在已经是决定命运最关键的时期,我不能再犹豫了,我必须去。” 第二天一早,走进上房,见到娘在床上正在抱着弟弟玩,蔷薇在屋里收拾,飞花则准备摆饭,娘因为不知道爹爹的危险,所以没有担心,很幸福的抱着弟弟笑着。 也不用别人帮忙,自己脱下鞋爬****榻,一手搂着娘一手搂着弟弟,趴在娘的身上说:“娘,你要好好养着身体,照顾好弟弟哦,月儿想搬到祖父那里去,照顾祖父,娘你知道,爹爹上京了,祖母哭的很厉害,月儿怕祖父也着急病倒,照顾不过来祖母,就想去帮衬一下,好吗娘?” 王氏低头望着眼前这张小脸,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女儿自从病好后,越来越懂事,越来越孝顺,很是欣慰的点点头说:“好月儿,这样小就这样懂事,真让娘高兴,月儿这样孝顺了,娘怎么能不同意呢?那就让月儿代替娘,好好在二老面前尽尽孝吧。” 然后就喊来刘嬷嬷和赵嬷嬷,将林月儿的心思说了一下,让刘嬷嬷和赵嬷嬷安排好人手,重点照顾好林月儿的吃食,怕有人不怀好意。 王氏坐月子,不知道府里发生的事,现在的林府,有害人心思的,已经没有那个心份了,一方面被禁足,另一方面,身心都在儿子丈夫的身上,想必担心的都快要成魔,怎么还会有精力去害一个没什么用的小女孩呢。 就这样,收拾一下东西,带着赵嬷嬷和紫苏来到古榕苑。 祖父在小书房里,坐在书桌后面,正在沉思,林月儿让紫苏提着食盒跟着她走了进来。 老太爷见到林月儿一早就过来,知道眼前的小人儿担心自己的身体,就勉强挤出笑容问:“月儿,给祖父送什么好吃的了?” 月儿让紫苏将饭食摆好说:“祖父,你是全家的依仗,怎么能不吃早饭呢,月儿给您带来银耳粥和香蓉包,你一定要多吃点啊。” 然后上前拉着祖父的衣袖,将他带到桌前,让他坐在那里开始吃饭。 嘴里还嘟囔着:“祖父,您现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知道吗?只要您没事大伯父和爹爹一定会没事的,您要相信月儿的话哦。” 听到这样的童言,老太爷高兴的抚须笑道:“好好好,借月儿的吉言,祖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没事,你大伯父和你爹一定没事。” “嗯,月儿说话可准了,祖父只要您身体好好的,大伯父和爹也会好好的,等大伯父和爹爹回来,你就能验证月儿的话是对的了。” 老太爷被逗得呵呵笑了起来,林月儿一习话,将老太爷的心里阴霾解散不少,早饭也吃了不少,林月儿又奉上灵泉茶,看到老太爷喝完后,才放心的带着紫苏从小书房退了出来。 又来到祖母的床榻旁,艳丽的色彩并没有让祖母的心情好起来,恹恹的躺在那里,眼睛空洞的望着床帐,不知在想什么。 林月儿拉起祖母的手说:“祖母,您躺在床榻上也帮不了爹爹啊,要是爹爹回来后,看到您病了,不是更着急吗?月儿有个好办法,可以让爹爹躲过这个灾难啊。” 老太太一听有办法能让自己的儿子躲过,蹭的坐了起来,望着林月儿说:“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林月儿忙一边安抚一边说:“祖母,你还记得松源寺吗?” 老太太点点头说:“当然记得?怎么了?” “那您还记得先祖皇上怎么逃过一劫的吗?” 老太太一听林月儿的话,想起:“曾经传说,先祖皇帝在打江山的时候,被箭所伤,晕迷不醒,多方医治仍不见效,没有办法,大家开始准备后事,跟在先祖皇帝身边的琴皇妃,为了求佛祖保佑,就来到松源寺,在松源寺里吃斋诵经,就这样,当到了第七天的时候,先祖皇帝竟然醒了过来,大家都传言是琴皇妃的诚心,将先祖皇帝的魂魄拉回,让先祖皇上逃过一劫。” 老太太想到这,就大声喊着丫鬟,让丫鬟们给她梳洗,穿衣,让人禀报老太爷,说是自己马上就去松源寺里吃斋诵经,祈祷佛祖保佑自己的孩子躲过灾难。 老太爷想了想,这样也好,省的在家胡思乱想的再生病,就立即点头答应。 林月儿又跟祖母请求自己也要去,起初祖母不同意,当林月儿说到要代替母亲去佛祖跟前请罪忏悔时,祖母答应了,老太爷看着林月儿坚持去要的小脸,无奈的同意了,又嘱咐下人照顾好这一老一小,就这样,午时一过,林月儿跟着祖母坐上马车,一众人往松源寺走去。 来到松源寺,陆青已经提前派人知会过方丈,寺院已经给她们准备好客院。 下了马车,由一个叫慧觉的和尚带着她们来到客院,管事开始分配房间,丫鬟婆子则开始收拾东西,而林月儿和祖母则去拜叩佛主。 从进门的佛殿开始一一上香叩首,一直拜到最后的大雄宝殿的如来佛像前,祖母已经脸色苍白,但是依然很虔诚的很认真的磕着头。 望着祖母鬓角的白发和额头的细汗,林月儿对于祖母的心结也打开一些,毕竟是母亲,无论怎么样,疼爱自己儿子的心是最真的。 一下午的叩拜,老太太的心安了一些,面上的焦虑也少一些,只是很疲惫,尤其两腿已经有些打颤。 丫鬟们半架着老太太,紫苏抱着林月儿一起回到客院。 到了晚上,林月儿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的动静,山上的风很大,伴着呼呼的北风时常还能听到野兽的叫声。 缩了缩脖子,不管怎样,时间不等人,开始行动吧。 由于小院很小,没有很多地方,赵嬷嬷跟紫苏就在林月儿睡觉的外间,作为卧房休息。 悄悄的下了床,将小金放出,让它将赵嬷嬷和紫苏咬晕后,自己点上蜡烛,开始收拾东西。 费尽心机的这样做,就是能从林府出来,要追赶爹爹他们,现在正是关口,自己白白拥有宝物,因自己的顾忌不能保爹爹周全,以后即便是活着也只能叫苟活,太愧于心。 收拾妥当,将给祖父的亲笔信,放到桌上,用茶壶压好,然后将包袱放到空间,吹灭蜡烛,悄悄的从房中走出。 外面很黑,只有大殿上长命灯在发着光,将黑夜映照的更是神秘。 林月儿虽然经历两世,可是这样大胆的事情还真是没有做过,尤其在这样漆黑的夜晚,自己单独行动,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压制内心的恐惧,带着小金出了客院。 由于有小金的神识引路,没有碰到巡寺的和尚,七拐八绕的,终于来到大门口旁边的马厩。 可是林月儿真想捶胸大哭,因为马厩里竟然一匹马也没有,只有一头小毛驴。 也许是过年,没有什么香客,马厩当然没有马,这头小毛驴是寺庙采买用的,是驮菜驮米用的。 林家的车子将她们送到后,就回府了,到时间再来接她们。 林月儿望着空空的马厩,呆愣在那里,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自己的计划竟然这样被打乱了,没有马,靠自己的小短腿去追吗? 小金倒是没有太多失望,兴奋的跑到毛驴跟前去沟通去了。 一会,小金坐在毛驴头上,将毛驴赶到林月儿的面前,说:“没有马,这不是有毛驴吗?” “可是毛驴跑得也太慢了啊,”林月儿失望的说。 “没事,咱们可以给它喝点灵泉,它一定跑得快了,”小金满不在乎的说。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林月儿叹着气说。 “哎…”别的都计划的很好,没有想到在这出了问题,谁能想到,有名的松源寺这样穷,连个马也没有,只有一头小毛驴,气死个人。 林月儿接近小毛驴,小毛驴很是抗拒,小金又安抚一下,它才温顺一些。 走上前,抓住缰绳后,想拍驴脖子安慰一下,可是个子太小够不到,驴很怨气的、很蔑视的扇呼着长长的眼睫毛,看着眼前这个小人,听从于这样小的新主人实在是不愿,可是又不敢反抗灵兽,就对着她的头顶,龇着大牙喷着怒气“呲呲…” 摸摸自己的头顶,好像有驴的口水,生气的一下将驴扔进空间,气嘟嘟的带着小金往大门摸去。 寺院的墙很高,大门紧闭,守夜的和尚在门房里小声的说着话。 小金本想咬晕他们,被林月儿阻止了,因为她怕要是晚上有什么危险就糟了。 粗粗的门闩在小金的法术作用下,轻轻的退出,大门打开一条缝,林月儿挤了出去,然后迈开小腿开始往山下狂奔。 不敢离寺院太近上驴,怕疾奔的蹄声惊扰到了寺院里的和尚们。 带着小金跑了一会,停下来回头望去,松源寺只有大殿里的长命灯闪着微光,整个寺庙已经完全隐藏在黑色中。 将那匹驴放了出来,林月儿轻轻一跳,跳到驴背上,然后就闪身进了空间。 驴开始疾跑起来,从外观看,只是一只空驴,没有鞍子,没人乘骑,但是仔细一看,在驴脖子的鬃毛里,一个胖胖的小金蛇,躺在那里,得意的操控着这头驴。 因为在城外,就没有等开城门一说,就这样,空驴在官道上飞奔,急促的驴蹄声打破寂静的冬夜。 跑了****,迎来了冬日的晨曦。 让小金将驴带到官道旁的树林里,林月儿从空间出来,将驴和小金带进空间,做简单的休息,吃些水果,又给那驴喝了点灵泉水。 原来,这头小毛驴是一身黑色皮毛,没有想到,驴喝完灵泉水后,仿佛换了一头驴似的,全身的皮毛竟然变成酒红色的了,浑身上下还闪着光亮,四蹄上的脚踝处长出一圈白圈,额头上又多出一快菱形白点,很是神骏漂亮。 小毛驴自己也好想很高兴,眨巴着大眼睛,不断地尥蹶子,嘴里还“昂昂”叫着,呲着大牙仿佛在笑一般。 小白摸着下巴说:“没有想到,这头驴还算是有灵性的,喝完灵泉水后,竟然会通达到这样。” “它也开启灵智了吗?也能变成灵兽吗?”林月儿望着兴奋的驴说。 “这倒不会,但是比一般的驴有灵智的多,然后就看以后的机遇了,”小金一副老学究的样子说。 这时驴跑到林月儿身边,用大脑袋拱着她的小身子,跟她很是亲热。 小金有些吃醋,忙跑了过来,命令驴离林月儿远点,自己则钻到林月儿的怀里,瞪着大眼怒视着那匹驴。 驴竟然很委屈的瞪着大眼望着小金,不甘的往林月儿身前凑。 林月儿笑着亲亲小金,然后拍拍驴腿说:“没有想到能跟你有缘,也不知你以前的名字,我现在给你起个新名字好吗?” 驴儿仿佛听懂一番,嘴咧开,呲牙对着林月儿,晃动着脑袋,围着林月儿转圈。 林月儿让它安静下来,摸着它伸过来的脑袋想着名字,刚要说,小金抢着说:“不能叫碎嘴婆娘,很难听的。” 听到这样的话,林月儿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然后告诉小金和这头驴,名字就叫做新生吧。 名字定下来了,小金和驴好像都挺满意,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带着它们从空间里出来。 这时,天已经大亮,官道上还没有来往的客商,林月儿跳到驴背上,将小金安置好,就又进入空间。 驴从林中跑出,在官道上飞驰起来,林月儿不知道,新生的皮毛在晨光的照耀下,犹如红缎耀眼眩目,在疾跑中四蹄上的白圈连成一线,仿佛带着电光,速度又快又稳,就是比最好的千里马还要快了许多,唯一的就是这头驴太爱招摇,一边跑一边尥蹶子,仿佛是炫耀自己似的。 小金更是不懂这些,只是感觉躺在鬃毛里,比原来的气息好闻些,更舒坦些。 就这样,新生在官道上一路跑着一路招摇着。 第三十二章 招摇 第三十二章 招摇 非常抱歉,昨天我们小区停电,停水,没有办法,只好去了亲戚家,本想去网吧将稿件传上,这样的话刚出,就被女儿严厉制止,说,网吧都是小孩去的,自己这样的年龄不能去,我纳闷,我怎样年龄了,我还不是老太太好不,再说,谁规定老太太不能去网吧的?最后,自己的言论被搏杀,被人架着塞入车里,没有办法,家主身材太过于高大,身高1.84米,体重220斤,实在是打不过啊,抱歉抱歉,今天两更传上。 -----------------------------小金用神识往前探着,前面出现一队人马,但不是林月儿爹爹的队伍,就没有理会,直接命令新生跑过。 这队人听到后面有急促的蹄声,就纷纷做好警戒,往两侧避让,然后回头观瞧,这一看不要紧,吃惊的长大嘴巴。 只见一只头驴,仿佛身披红色锦缎,脚踏电光,瞬间冲到他们身边,然后突然慢了下来,对着众人咧嘴呲牙,扭扭屁股撂个蹶子,然后“昂昂”的叫了两声,还没有等反应过来,就又留下飞扬的尘土,不见踪影,只听到越来越远的蹄声。 从没有见过这样漂亮这样神韵的毛驴,还有那惊人的速度,再就是这驴竟然在他们面前炫耀,这..也太夸张了吧,一个个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天越来越亮,冬日的阳光慢慢升起,照耀着萧条的大地。 这时从旁边的一个岔路口,走出了一队人马,小金又用神识探了探,不是林月儿爹爹的马队,就不在理会。 季华坐在马车上,正在看着书,就听到护卫们大喊:“快看,快看,快看那头驴。” 他好奇的撩开帘子往外观瞧,只见一头红色皮毛的驴,在阳光下闪着醉人的光,脚下仿佛踏着电光,闪电一般的速度跑了过去。 他也惊呆了,这是驴吗?这也太漂亮吧,忙跳下车,搭凉棚往前方张望,希望能在看仔细些,可是驴的速度太快,尘土挡住了它的身影。 大家正在失望的念叨着,就听到前方又出现蹄声,一会,就见那只驴又跑了回来,大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都怕把它给惊跑了。 只见那头驴来到队伍前,对着那些高头大马,一边跳跃着一边“昂昂”的叫着,仿佛说:“看我看我,”然后很臭屁的跑着转圈圈,最后,扭了扭屁股,昂起脑袋,撂了个蹶子,就又跑走了。 这头驴的表现让大家呆愣了一会后哄堂大笑起来,敢情是回来跟这些马炫耀来的,季华兴趣来了,大声喊:“牵我的马过来,咱们追上去看看,快,”护卫忙将马匹牵过来,翻身上马,带着一群护卫呼啦啦的追了上去。 可是怎么追,也只能远远地看见前面一些尘土,见不到影子。 没有办法,只能停下来,等后面的马车。 可是刚刚停下来,那头驴却又跑了回来,在他们不远处又炫耀一番,然后又转头跑去。 看它招摇的那个样子,季华和护卫又都笑了起来,马上打马追了上去。 小金知道新生爱在那些漂亮的马跟前炫耀,也没有管它,现在新生已经有了灵性,就不用小金掌控,小金只是在驴身上用神识探测一番就行了。 而且,以新生的速度,追赶林月儿爹爹的马队,那不是小菜一碟,所以它愿意显摆,就让它显摆一会,自己想找同类炫耀还没有不是。 就这样,又跑了一段路程,只见前面有一队人马,那头驴的速度降了下来,得瑟的在前面的马队面前炫耀呢。 季华带着护卫,也笑着让马儿跑了过去。 这个车队的保镖本来看着这头驴表演,正瞠目结舌的时候,车队后面来了一众人,保镖们马上警惕起来,一下聚拢在车辆旁边。 但是一看这队人马,是一个小少年带领,还都笑着看着这头驴,也就放松下来,可随之又被这个少年的相貌所吸引惊呆。 只见这个少年,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长着一对细长的桃花眼,盈光波动,充满多情,充满媚感,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荡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林竹轩想:这样小,容貌就这样吸引人,长大还了得。 林则轩瞪着大眼珠,感觉见到天人,这是什么容貌的女人才能生下这样的孩子啊。 小金一探知道是林月儿爹爹的车队,忙对林月儿:“找到了找到了,这一队是你爹爹的车队,嘿嘿,还是新生快,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了。” 林月儿也激动起来,爹爹还没有事,一颗心算是放下了,对小金说:“那让新生往前跑,咱们先侦察一下,要是前面没有危险,咱们就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吧。” 小金得到指令,就吩咐新生往前跑。 新生正得意的显摆呢,一听这样的指令,马上疾跑起来,一会就不见踪影。 季华又好气又好笑,但是那驴没有人骑,一定是无主的,自己很想得到,就又带着护卫开始追。 林竹轩他们被这头驴逗坏了,又被那个少年的相貌震撼,大家一路走着一路议论着,最后新生有了外号叫“招摇驴。” 往前跑了一大段路,小金都没有发现有人埋伏,就问林月儿:“还往前跑吗?” 林月儿怕离爹爹太远,万一有事,来不及救,就说:“回去吧,离爹爹近些,好保护爹爹。” 新生更没有意见,二话不说,欢快的扭头往回跑,它很喜欢跟着车队的,让那些马儿看见自己的样子,羡慕死它们。 跑着跑着,就见迎面来了一支马队,见到它又跑回来了,就都停了下来,季华刚想下令挡住这头驴,可是这驴的速度太快,撂个蹶子,一昂头,一转眼,就从他们身边穿过,不见踪迹。 季华苦笑着摇摇头说:“它回去,咱们也回去吧,正好跟马车汇合。”说完,就调转马头,带着护卫也往回跑去。 走了一段路,又碰上刚才那只队伍,只见那驴正在队伍中间来回穿梭,一边跑一边炫耀,尤其到了漂亮的马跟前,更是得瑟的不行,气的那些马都要用前蹄刨它,骑手们一边大笑一边安抚住自己的马。 季华和护卫无语的望着,然后派人将那个队伍的队长请来,想请他们帮忙将这头招摇驴捕获了。 队长是镖局的人,说是为了保护进京赶考的学子,季华很是纳闷,进京赶考需要这么多人保护吗?可是队长不想多说,自己也不便多问。 两支队伍一边赶路一边商量,还没有商量出一个章程来,这头驴又跑了,然后就在这支队伍前面,不远不近的晃悠。 季华他们往前追,那驴儿就躲到一边吃干草,让他们过去,然后又跑到那支队伍周围不远不近的转悠,就是不离开那支队伍。 林竹轩他们也很是纳闷,这头驴好像跟他们有缘似的,你要是追它,它就围绕着队伍绕圈跑,一边跑一边还得意的呲着牙,意思好像是:“来追呀,来追呀,追不到吧”,然后就开始得意的“昂昂”的叫着,不追它,它就臭屁的在队伍不远处招摇着,反正怎么也赶不走,就在队伍周围转悠便是。 没有办法,季华他们也只能跟着这支队伍一起走,商量着有什么办法将它抓到。 就这样,大家也就加深认识,这时大家才知道这个季华就是名噪天下庆阳公主之子,也是让旁边小国闻风丧胆的季大将军的三儿子。 庆阳公主是当今皇上的胞妹,都是露太妃所生,因貌美而名噪天下,皇兄想给她指婚,但是她以死抗争,偷偷跑出皇宫后,路遇歹徒挟持,被当时还没有什么名气的季大将军所救,皇兄没有办法,只好给他俩赐婚,就这样,生于贫民的季大将军,一不小心,却成了驸马,还是因美貌而名噪天下公主的驸马。 这段传奇,羡煞多少男儿,但是季大将军也没有让公主失望,在武状元的比试中,以高超的武功夺得武状元,这样,驸马名衔也货真价实了。 随后,季大将军越来越崭露头角,边疆战事危机,季大将军请战,得皇上批准后,带着大军上了战场。 几次大战后,季大将军的威名开始远扬,不仅击退敌国,还捣入老巢,边境小国,听到季大将军的名头都闻风丧胆,所以,这些年,边境很是平和。 季华今年十一岁,但是谈吐和见识却跟成人一般,让林竹轩又惊讶又佩服,毕竟是皇亲国戚,见识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到了傍晚,车队进入普莱县城,晚上要在这的驿站休息,而林则轩他们没有资格在驿站住,就跟季公子他们分手,包了一间客栈休息。 在进入普莱县之前,招摇驴跑进林子后不见踪影,给季公子和这一群人惋惜的,派人找了一圈后,依然没有找到,没有办法只好进入城中。 一路的奔波,大家都累了,****无话。 新生自然是被林月儿带进空间,吃了一些水果,又喝些灵泉水,那个驴子更加漂亮。 在外面新生怎样,林月儿还是不知,跟小金说了一会话,就各自修炼起来。 第二天一早,林竹轩的车队在晨曦中开始出发,在出城的门口,又遇到了季公子车队,原来这个季小公子,还不死心,看看跟着他们车队,能不能遇到那头招摇驴。 林则轩和林竹轩听后,笑着自然不会反对,有这样一队上过战场的兵士们护着,更为安全。 心里还想:毕竟是个孩子,在成熟,小孩的心境还是在的。 车队走出城门,大家就不约而同的四处张望,希望能看到那头招摇驴,遗憾的是走了很长一段路,那头驴依然没有露面,大家很是失望。 走着走着,就见前面两辆车停在路边,看样子是一辆车出了毛病,正在修理。 可是没有人在干活,而是所有人都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路中间的漂亮毛驴,因为那头驴正在对着他们拉车的马耍宝、炫耀。 看到这样的情形,大家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那头驴一见又有马匹来,就兴奋的迎了上来,前踢后撩的开始耍宝招摇。 因为这头驴大家都认识了,这两车所乘之人,也是上京赶考的学子,大家帮着他们修好车,然后他们也加入车队,兴致勃勃的谈论着在队前奔跑的那头漂亮驴子。 就这样,招摇驴又陪着他们过了一天,他们进城投宿,驴子就跑进林子中不见了。 第二天,在离城很远的地方又出现了,依然兴奋的在队前炫耀,然后器宇轩昂的在前面带着队,不时裂开嘴龇着大牙朝后面观望,象得意的笑一般,再昂起头对着天“昂昂”的叫几声,高傲的宣布自己的领队地位。 大家一路的疲惫都被它给驱散,不知不觉的又行了大半天的路。 就在这时,小金对林月儿说:“前面十里处,有埋伏,大概有十余人。” 林月儿一听,紧张的手心出了汗,说:“小金,怎么办?咱们可要一网打尽,不能漏掉一个啊。” 第三十三章 回家 第三十三章 回家 大家正在有说有笑的走着,突然一物飞驰过来,“铛”的一声扎在林竹轩的车梁上,兀自在那抖动不停。 保镖们吓了一跳,迅速将林竹轩的车子围住,向四处观瞧。 队长走上前,将扎在车梁上的那物取下,发现竟然是一个小木棍,上面还附带着一个小纸条:前方十里处有埋伏,在十余人左右。 看完内容,又往四下观瞧,希望能看到武功高手的身影,然而,只看到那只驴子在不远处。 将字条递给林竹轩,林竹轩看完后,又递给林则轩,林则轩看完后,冷汗下来了,心想:还真的来了,这些人杀人不眨眼,怎么办?一定要拉上季公子才能胜算。 想到这,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林竹轩沉吟一会说:“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件事,我觉得咱们不能连带无辜,自己的事情自己承担才好,咱们这就禀明季公子还有赶考的学子,让他们退后,等待咱们击退他们,在请他们过去。” 队长一听,这样做很是在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别人承担。 于是三个人前去季公子的马车那,让侍卫禀报有要事求见。 季华将三人请上车,小厮倒上茶后,林竹轩就将自己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明,最后说:“季公子,虽然您的护卫不少,但是这件事是林家之事,万不能连累他人,请季公子在此停留,待我们处理完,在派人来禀明,您再前行。” 季华听到这样一番话,心中暗自点头,这个林家家教极好,没有想到做事这样光明磊落,是个可交之人。 “尔等怎知前方是伏击你等之人,也许是山贼劫道,反过来讲,就是你林家仇人,我怎能袖手旁观,助纣为虐的事季家人干不出,这样吧,我的手下,原是父亲的亲兵,在战事上势必要比你们强,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吧,你们将一部分人手交于我的手下,几个毛贼,竟敢光天之下大胆行凶,还以为咱们祥华没有人是吧?”说到最后,小小人儿竟然浑身散发冷冽与震慑。 林竹轩三个人不仅心中一秉,这个季公子也是一未飞腾的蛟龙啊。 林月儿在空间里听小金说,这边,已经派人往匪人那里潜去,想着应该是先包围后歼灭。 而林竹轩这队余留人马,接着往前行进,没有诱饵怎可钓鱼。 林月儿让小金将新生带到密林处,自己从空间里出来,骑在新生背上,然后悄悄的也跟着往前行进。 小金告诉她:匪人就在前面,林月儿让小金赶去爹爹身边,以防不测。 自己则找个隐秘的地方,远远的观瞧。 当爹爹的马车行进到匪人的包围圈时,只见十几个人从密林里冲了出来,挥舞着寒光凛凛的刀剑,直接往马车这里冲出来。 护车的护卫没有一丝惊慌,而是将马车护住,也抽出刀剑。 林月儿看见自己的爹爹跳下车,手提宝剑冷然的静候着,大伯父也提了一把腰刀大步走到爹爹的身边站下。 因为此事,林月儿对大伯父有所改观,这样护着爹爹,自己前生所受的苦,将不再怨恨,也不再追究,林月儿默念道。 还没有等到匪人接近马车,在他们的身后,出现奇兵,林月儿很惊讶,因为这些人满身的萧杀是那些护镖人不能比的,自己是个外行,也能看出这些人很有张弛配合默契。 这些不是爹爹的保镖吧?心里带着疑问,不自觉的让新生又往前行进一些。 小金发现那个会发毒针的武功高手,蒙着面往林竹轩身边冲来,林月儿也发现了,心一急,又让新生往前行进一些。 这时,小金行动了,只见一道金光后,那个人一头栽倒,没了动静。 林月儿这才放下心来,可是她忘了,她与新生的身影全都****出来。 季公子没有坐在车里,而是骑在马上,远远的望着这场小型的战斗,自己真想也加入进去,但是护卫死活不让,没有办法,只能在旁边观瞧。 正在看着,旁边的小厮急急说道:“公子公子,你快看那对面林中。” 季华顺着小厮的手指方向观看,只见对面林中,那个漂亮的毛驴慢慢出现,让他惊讶的是,毛驴身上竟然坐着一个小童,不,是个女童。 这个女童,从身高看,一定不大,但是她身穿暗红色的襦裙和绣着花的褙子,以及身上披着玉兰花的披风,足能证明这个小童是个女孩,而且还是家境不错的女孩。 这更引起他的好奇,这样小竟然独自跑出,忙带着护卫悄悄往对面行进。 护卫们看到后,也很是惊奇,这群人的注意力全在对面的女童身上了。 林月儿不知道这些,她已经被前方的杀戮吸引,虽然是个小战场,但是一样的残酷,心想:为什么要为了一些钱财就这样送命呢?难道生命就这样没有价值吗? 战斗很快结束了,匪人们有死有伤,被那些兵士们五花大绑捆了起来,这边也有受伤的,但是由于人多,没有伤亡,小金正在检查还有没有后患。 这时,新生突然激动起来,不停的扭动,林月儿不会骑马,只能紧紧抓住缰绳,然后轻声安慰着。 就听旁边有声音,扭头一看,只见一个漂亮的少年带着几个护卫正眼盯盯的看着自己。 完了,自己****了,心下一惊,忙拍新生往前走。 季华他们知道是一个小女童,可是不知道这样小,这个女童大概也就三四岁的样子,头上扎着两个可爱的发髻,还用深红色的缎带缠绕,一对大眼睛黝黑清澈,眼旁边的肌肤粉白雪嫩,这样小,脸上竟然还知道蒙面,一个漂亮的月白色丝绸手帕,将小脸遮挡,帕子上一支红梅映在她的脸上。 看到这个小女孩要走,季华急忙说:“***,等一下。” 林月儿也怕他们因为自己惊扰到爹爹,那可就麻烦了,于是,就轻轻将缰绳紧了紧,新生停了下来,跟林月儿一样,警惕地回望着。 季华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说:“请问,这是你的毛驴?” 小女孩点点头,没有说话,“前几天怎么没有见到你,只见这头驴了。”季华接着问。 “师父刚带我过来,我要走了,一会师父该等着急了,”说完就又要赶那个驴子走。 “你师父,本公子怎么没有见到?”季华拧着眉头问道。 “师父是大侠,怎么能让你看到,”小女孩骄傲的回道,小脑袋和毛驴一样高傲的扬了起来。 这时小金回来了,钻进林月儿的衣袖中说:“已经全部拿下,一个漏网的都没有,这回放心吧。” 林月儿一听,高兴的对小金说:“那咱们回家吧,不过他们在怎么办?” “没事,我将法术将你箍住,你就假装抓住缰绳就行,”小金说。 看见女孩那个样子,季华他们又都笑了起来,还没有等笑完,只见驴子一下窜了出去,几下就跑出林子。 那个小女孩衣衫飘动的坐在驴背上,风驰电掣的向官道上跑去。 新生一跑出,惊动了官道上的人,都扭头观瞧。 只见那只招摇驴的背上竟然多出一个小孩,小孩用白色帕子蒙面,从衣着上看,是个女孩。 大家都惊讶的张大嘴,毕竟这两天这头驴一直是自己在那晃悠,怎么就出现一个女童呢?难道是神童? 林竹轩也见到了,恍惚觉得这个小身影有些熟悉,好像自己的女儿月儿,这样的年念头一起,就摇头压下,怎么可能呢?是不是自己太过想念月儿了? 只见那头招摇驴,驮着那个女童,跑到官道上后,方向竟是往回跑,速度更是惊人,只是一眨眼就不见踪影了。 林月儿不管这些人怎样的张口结舌,而是在没有人的地方,进入空间,这样新生没有负重跑得会更快。 不说季华他们一路上的谈论和满心的疑问,来的时间是三天,回去的时候,竟然就用了两天,林月儿算了一下时间,还好,没用几天时间就解决了,自己也好跟祖父交代。 为了不引起注意,林月儿在平定县城外,将新生带到空间,一直等到天黑,才将它带出,然后就飞驰的往松源寺跑去。 来到松源寺,时间大概在戌时,来到大门口,用石头砸门,因为自己手小劲弱,只能这样做。 守门的和尚大声问:“山门已关,上香明日辰时再来。” “师父,我是在这客院居住的林家老太太孙女,烦请通报一声,孙女林月儿回来了。” 刚说完,就听那个和尚大声说:“快快,丢的那个小女孩回来了,也不知那头驴也跟着回来没有。” 在林月儿满头黑线的时候,寺门打开,一个和尚提着一盏灯往她这照了照说:“怎么就你一人?没有人送回你,你自己回来的吗?” “不是啊,是师父送回来的,不过师父已经走了啊,谢谢大师给月儿开门”林月儿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说道。 这时,寺中一阵混乱的脚步声,还有丫鬟的声音说:“老太太慢点慢点。” 林月儿一听,知道祖母来了,在和尚师父的帮助下,迈进寺门,只见丫鬟在前面打着灯,祖母急急的正往这赶。 迈开小短腿,往祖母那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祖母,慢点,别着急别着急,月儿回来了。” 一会就跑到祖母跟前,祖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哭了起来:“你这个孩子,这是去哪了?你要是有什么事,让我怎么跟你爹爹交待啊?你这个不省心的。” 说完,竟然对着林月儿的小屁股,“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一边打一边说:“让你乱跑,让你乱跑,你要吓死我们吗?你这个不省心的。” 丫鬟婆子们忙上前劝说。 林月儿没有想到,自己回来还有这样一说,只好咬牙坚持,也是啊,自己这样做,他们不知揪心到什么地步。 “祖母,祖母,您先派人告诉一下祖父吧,别让他太着急了。”林月儿没有求饶没有哭喊,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老太太一听,也吃惊的停了手,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孙女,有些发愣。 林月儿抬头接着说:“祖母要是想罚月儿什么时候都行,月儿担心祖父着急,祖母快让人通知祖父,月儿回来了,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小小年龄这样孝道,真是林家之福啊,难得难得,”只见一个体态宽大的和尚,念着佛号走了过来。 “见过玄空大师,”祖母低头给大师行礼。 林月儿也忍着痛给大师行了一个礼,没有说话,她有点心虚,毕竟自己是重生来的,不知这位大师能不能看出来。 正在忐忑,只见玄空大师走上前来,蹲下与林月儿对望,然后惊奇的说:“奇哉奇哉,这小女孩真是有福之人啊,真可谓苦尽甘来,焚火重生,奇迹越度,两生浮华啊。” 林月儿强压住自己的慌乱,依然用清澈的大眼望着玄空大师,没有说话。 玄空看着眼前小女孩又说:“真是善缘,真是善缘,化怨为善,化仇为亲,真真是大智慧大善缘啊,老衲想与你结个善缘,你可愿?” 林月儿前世曾经在明净庵住过一段时间,在佛经中也得到许多的启蒙,对于佛学很有好感,今天又听玄空大师将自己的身世揭穿,自己还有得拒绝吗?随即点点头,然后行了一礼说:“多谢大师厚爱。” 玄空大师哈哈大笑,然后转身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小施主,老衲会派人前去府上相请的,哈哈…” 祖母一见林月儿这样被玄空大师厚爱,怒气也消了下来,派人连夜通知林府,林月儿已经回来了,然后让丫鬟抱起林月儿,往客院走去。 林月儿不知道自己这一生能有这样的机缘,能得玄空大师的慧眼,在前世就知道,这位玄空大师被人比喻成半个佛祖,因为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于星象参透很深,有预知未来观测天象之能力,就是当今皇帝都对他也尊敬有加,恭敬请教,一般人想见是见不到的,没有想到,自己却得此机缘,这些都是因为自己得到宝物而改变的吗? 老太爷得到信后,就想往松源寺来,可是城门已关,只好放弃,第二天一早,山门刚刚打开,老太爷就走了进来,直奔客院。 林月儿刚刚吃完早饭,就听下人说:“见过来太爷,小姐在屋里。” 忙往门口跑,只见;老太爷大步的走进来,看到祖父焦急的样子,林月儿心疼的大哭着喊道:“祖父,祖父..” 一边喊一边向祖父身上扑去。 老太爷几天的担心,终于见到眼前的小人儿了,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轻声的自言自语说:“好了好了,月儿回来了,吓死祖父了,我的好月儿又回来了,”悄悄将眼中的泪水抹掉。 林月儿望着祖父的两鬓,又增添不少的白发,就一边抹泪一边说:“祖父,月儿的信上不是说不让您着急吗,你看看,还是着急了,这边又都增添白发了。” 祖父听到林月儿这样的话,欣慰的笑着说:“你信上说跟着师傅去办事,可是祖父原来没有听到你有师傅一说啊,怎么能知道是不是真的,祖父以为绑匪将你带走,真真担心你的处境呢。” “祖父,这件事是月儿不对,愿意接受惩罚,祖父,你这两天没有生病吧,月儿很是担心呢。” “没有没有,祖父身体这样好,不会轻易病倒的,走,跟祖父先回家,在路上跟祖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嬷嬷和紫苏已经被送回林府养着去了,自己的东西,也已经送回,也不用收拾什么,就跟祖母告别,然后被祖父牵着,上了马车。 在路上,林月儿愧疚着开始圆谎:“那天,月儿在别院病好后,来后花园玩,在小山下面发现受伤的师父,就给师父偷偷的拿药和吃食,没有两天,师父就能走了,然后就说要收我为徒,我就给她磕头,就这样我就有师父了,这件事,她不让我告诉任何人,要是说了,她就不认我了,所以我就不敢说。” 老太爷又问道:“他都教你什么?” “嗯..教我剑法了,祖父,我刚刚学会,一会我给您演练一遍啊,”林月儿装着献宝的样子说。 “她真的带你去帮助你爹他们了吗?”老太爷紧张的问。 “祖父,我亲眼看见的,那些匪徒有些被杀死有些被抓,一个也没有跑掉,那些匪徒埋藏的地方,被师父发现后,写个字条提前告诉了爹爹,爹爹他们知道后,将匪徒包围的。” 老太爷一听这样的消息,激动的说:“怎样感谢你的师父呢?能否跟你师父商量一下,让祖父见见,祖父要代表林家好好感谢他啊。” 林月儿暗自吐吐舌头说:“祖父,师父知道您一定会要见她,感谢她,她给您一封信,月儿拿给您,”林月儿从空间里将早已准备好的信拿出,递给了祖父。 祖父打开后,是漂亮的小楷,这是林月儿前世的字体,想必没有人会识得吧。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林家老太爷尊鉴:鄙某唐突将月儿带走,让您们担忧心中甚是歉意,因月儿为其父求救,鄙某欲救其父,却不识,只好带月儿前往并告知,事情已经解决,月儿其父已无危险,将顺利进京赶考,请老太爷就此放下心来,保重身体为是,至于鄙某,不谈救命之恩,只是为我小徒亦会出手相助,勿谈及相谢事项,以后有缘再见。月儿师父随缘拜上。” 看完信,老太爷沉吟一会说:“你师父是个女子?” 林月儿点点头说:“是啊。” “可知多大年纪?”老太爷继续问着。 “嗯..嗯..比大伯父年长,比您年小,”林月儿浑说着。 “哦,”老太爷又沉吟一会说:“月儿,既然你有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师父,就好好学吧,多些本事总是好的,只是可惜你是女儿身,没有机会崭露头角拼出一个前途来,不过可当防身,也好也好。” 林月儿眯眼偷笑着。 第三十四章 约架 第三十四章 约架 回到家中,见到娘和弟弟都很好,放下心来,老太爷没有将自己失踪的事告诉娘,所以娘一点也不知道,很高兴的搂着林月儿问祖母进香的事。 赵嬷嬷和紫苏被老太爷送到了庄子养着,这两天已经醒来,在午时就被送了回来,见到林月儿后,抱着她哭涕半响,当然这些都没有让王氏知道。 又过了几天,大伯父带着几个人回来了,看到自己的大儿子完好无损的回来,老太爷这才完全相信林月儿的话,毕竟是从小孩嘴中说出,完全相信是不可能的,林则轩详细的将如何解除那些埋伏的匪人的经过一一跟老太爷禀报。 听完后,老太爷这才完全塌下心来,没有想到遇到季大将军的儿子,这也许是林家祖先的保佑吧。 被俘匪人已经送到附近的县衙,正准备审判,林则轩并没有担心,因为知道底细的人已经死了,没有人知道是他所为,这些人是江湖上的乌合之众,专门做买凶杀人买卖的。 林竹轩知道家里担心,又担心父亲的身体,就让大哥林则轩回来,照顾一下家里。 对于林月儿也去过之事,林月儿让老太爷保密,原因是她的师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而林则轩也没有说招摇驴的事,毕竟那些不是什么正事。 老太太听到老太爷的传信,激动的又哭了一通,然后带着人从松源寺搬了回来。 范姨奶一看自己的儿子完好无缺的回来,怨气才平息下来,但是仍然偷偷的骂林则轩优柔寡断,临阵倒戈,一场好好的计划就这样被自己破坏,还损失那许多银两,这叫怎么回事。 相对来讲,林则轩还有一些良心未泯,毕竟不能因为自己,害得爹爹有什么三长两短,所以才放弃原来的计划,就是范姨娘骂他,他也没有后悔,但是心中的****又被挑起。 小金将偷听到的话向林月儿复述一遍,就说:“这个老太太留不得,她的心太坏了,差点害死你母亲和弟弟,这次还是不甘心,不知后面还要干什么。” 林月儿没有想到,自己前世受的苦,全是这个范姨娘的手笔,真是人心不足啊,一个奴才出身的丫鬟,现在有了这样的地位,还是不知足,还要将林家独吞,还要象自己的前世一样,将爹爹这一房人赶尽杀绝吗?要是这样,索性自己先下手为强好了。 第二天一早,古榕苑就传出范姨娘病了的消息,然后林家又是一阵乱腾,林月儿没有理会,只是专心的照顾好祖父、娘和弟弟的身体。 又过了半个月,范姨娘搬出古榕苑,而是被安排在林家最偏僻的一个小院里,那里有几个婆子看守,谁也不能随便进去,林月儿当然知道,范姨娘疯了,这是她让小金干的。 根除这样一条毒蛇,林月儿的心更是踏实下来,只是老太爷好一段时间郁郁寡欢,但是没有办法,林月儿不这样做,林家有范姨娘在,永远不会安宁,这也是老太爷宠妾灭妻的结果。 弟弟的满月快到了,老太爷打起精神,将老家族亲请来,又给县里的几个家族发了帖子。 梅表姑的亲事已经有了眉目,是李家的一个侄儿,叔祖这次给弟弟过满月,也相看一下未来女婿,梅表姑也是要跟来的,她也会在屏风后面偷偷相看的,飞花一说到这事,就眉飞色舞,被刘嬷嬷她们逗趣的说:飞花春心动了,也要相看人了,飞花被羞臊的钻进自己的屋子半天不敢出来。 大伯母依然在小佛堂里,老太爷没有发话让她出来,毕竟她做的实在是伤了老太爷的心,将老太太和两个弟妹的陪嫁,都偷偷捣鼓给自己的娘家,又将林家的钱财,让娘家父兄挥霍,而克扣林家子孙,这样的事,真让老太爷感觉是打自己的脸,毕竟这些年,是自己一直偏颇着他们的。 大伯父因为爹爹一事的表现,让老太爷很是欣慰,就没有罚他回老家祠堂,而是留在家里,将林家生意分出一些让他打理,静观后效。 由于林月儿现在很是受老太爷的疼爱,林立杨他们不敢公开欺负,只是怨恨嫉妒的用眼光挖她,她当然不当回事,笑话,两世为人还怕你们几个小孩的眼光? 林媛儿还是常常邀请她去枫叶苑,王氏做月子,他们都不敢在听竹苑闹腾,只好让林月儿去枫叶苑玩,小胖子孟凡现在很忙,来林家的机会不多了,因为他祖父给他们兄弟找了一个挺有名望的老师,管的很严很紧,所以没有太多时间出来了,为此,林媛儿很是烦闷了一小会。 弟弟的满月马上到了,由于偷偷拿小勺给弟弟喝了灵泉水,弟弟比一般月子里的孩子长得都好看,都健康,皮肤嫩白的吹弹即破,五官跟爹爹很像,也是个爱笑的,真是谁见谁爱。 满月这一天,林家又是热闹一番,王氏打扮的很漂亮,由于坐月子,体态变得很丰盈,气色红润,满脸喜气,抱着儿子穿梭在一群****之见,温婉的说笑着。 林月儿作为小孩,只能陪着贺喜客人的孩子在一边玩,这时又见到徐元平了。 不知为什么,尽管两个人打了两场架,这个徐元平依然愿意缠着自己,自己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理由是约时间再打一场。 也许两次的挫败在他的心里留下羞恼,不服输的想挣回面子,可是又有家长在那约束,不敢偷袭,只能约架。 林月儿对于这样幼稚的事,根本不理会,所以徐元平不罢休的跟在屁股后面挑衅。 林瑶儿和林珊儿也过来了,冷眼的望着林月儿,当看到徐元平要跟林月儿打架时,就趁机上前煽风点火,希望这场架马上就开始,然后趁乱报复一番。 徐元平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当即被挑唆的就叉腰示威,林月儿给他一个蔑视说:“今天是我弟弟的喜事,你要是敢打架,你想过你爹会饶你吗?” 一提到他爹爹,徐元平气焰一下没了,蔫头耷脑的说:“那什么时候打?” 又给他一记白眼:“等着吧,回头我下帖子。” 一听这样的话,徐元平又兴奋的点点头说:“好,我等着你的帖子啊。” 林瑶儿一见没有打起来,因为一句话就完事了,对徐元平生气的说:“傻蛋、蠢货。” 林珊儿跑到徐元平跟前,对着他就也骂出这两句,徐元平很生气,自己跟你们又不熟,凭什么骂我啊,很生气的将林珊儿一把推到说:“你才是大蠢货呢,”然后扭头跑了。 林珊儿摔了一个屁股蹲,旁边的小孩又都笑她,觉得很没有面子,就大哭起来,奶娘急忙上前将她抱起,哄着她。 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到林家的喜气,满月办的很是顺利,就是梅表姑的相亲也很顺利。 听飞花说,那个李家侄儿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的,许多丫鬟们看到后,都禁不住心跳加速脸色绯红,梅表姑和叔祖很是满意,准备回去就张罗定亲一事呢。 满月办完后,日子在平淡中飞快的过着,林月儿很喜欢现在的日子,要是没有徐元平的骚扰就更好了。 那天为了推脱,说了一句给他下帖子的事,这件事林月儿早就扔到脑后,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徐元平倒是念念不忘了,没有几天就派人过来询问什么时候给他下帖子。 林月儿很是无奈的回复:“过一段时间,现在没有空。” 又过了几天,徐府下人又过来了:我家少爷问,这几天有没有空。 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在紫苏笑的乱颤中回复:“没空。” 可是这家伙不依不饶,过了几天那个下人又来了,依然问道:“我家少爷问这几天有空吗?” 在听竹苑所有的丫鬟的偷笑中,林月儿大声的回复:“没空。” 娘一边笑着一边说:“月儿啊,你要是下帖子邀请徐少爷来玩,就这几天安排吧,娘给你准备好,别拖了啊,时间长可就无礼了。” 林月儿无语的走出正房,气鼓鼓的用小拳头捶着枕头出气。 又过了几天,徐夫人风风火火的来了,双方见礼后,徐夫人直接进入主题:“我说林夫人,今天来可是请你帮忙来的,你可一定要答应我。” 王氏不解的问:“什么事啊?能帮的我一定帮,什么事看给你急的。” “也不知元平和月儿约得是什么,元平半个多月了,一直在念念叨叨的说等月儿的帖子,可是怎么等也等不到,这几天连晚上睡觉都不安生了,小脸都瘦下来了,每天派小厮在门口等着帖子,我这个当娘的,担心我那个没出息的儿子,别在因此事病了,你就让月儿给元平下个帖子呗,我那可怜的儿啊,”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王氏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嗔怪道:“你这个当娘的也真真不容易,就连这事也巴巴的跑来,让下人传个话不就行了吗?” “我这不是有个借口跑你这待会吗,哎..元平他爹没有去京城会考,心里也烦躁,整个徐府被老祖宗这个病弄得都阴沉沉的,长辈也没个好脸色,我趁机跑你这来透透气。” 王氏知道徐夫人在徐家做媳妇也是不容易的,祖孙四代一大人家不说,徐景秀还有两个姨娘,想着就真真让人心烦。 说了一会话,林月儿正好从古榕苑回来,让她见完礼后,又吩咐回屋将帖子写好,让徐夫人带回去。 林月儿不敢违逆娘亲的命令,只好磨着牙回去写了一个邀请来玩的帖子。 徐夫人高兴的拿着帖子走了,王氏和一众丫鬟们笑的是前仰后合,林月儿则嘟噜着小脸回到自己卧房,拿枕头出气。 回到徐府,徐夫人献宝的将帖子拿出,递给徐元平,徐元平惊喜的接过帖子,打开一看内容,却生气的说:“这个帖子不对,这是邀请去玩的帖子,不是约架的帖子,”然后气哼哼的回自己屋去了。 徐夫人被弄得莫名其妙,没有搞懂什么是约架,只好让下人又去一躺林府,将元平的话跟王氏复述一遍,问王氏知道吗? 王氏当然也不知道,就将林月儿叫来问,这是怎么回事?林月儿撅着嘴不说话,要是长辈知道了,他们竟然下帖子约定打架时间,谁也得不到好去。 没有办法只好将徐府的下人打发走,然后开始做林月儿的工作,希望能套出话来。 林月儿是成人思想,怎么会上当,王氏磨牙了半天一无所获,最后气的用了暴力。 小屁股被揍了几下,还是很疼的,林月儿趴在床上生着闷气,更是怨恨徐元平,上一世就与他纠葛,没有想到这一世他还阴魂不散,真是冤孽啊。 正在生气,林元平竟然拿着帖子来到林府,被下人带听竹苑后,像模像样的给王氏见礼后,王氏正要传林月儿过来,可是林元平却跑到听竹苑门口去了。 王氏不明怎么回事,忙追了出来,只见林元平小手插着腰,气哼哼的站在门口大声说:“林月儿,我一直等你挑战的帖子都没有等到,你要是怕了就写一份投降书,我就原谅你。” 林月儿在房里正无奈要出来见这个家伙,一听这样的话,火气腾的就起来了,不用紫苏她们帮忙,快速的越过门槛,迈着小短腿就冲向门口。 王氏就觉着一个小身影在自己身边一闪而过,然后扑向林元平,接着两个小人就撕扭着倒在地上。 吓得林府和徐府的丫鬟奶娘大叫,然后混乱的冲上去,将两个孩子拉开。 两个小家伙都衣衫凌乱的站在那,气嘟嘟的望着对方,不服输的对峙着。 王氏还没有说话,就听徐元平说:“今天这场架不算,因为你没有下帖子,我依然等你的帖子,否则你就是缩头乌龟。” 林月儿一听这样的话,气的她回击道:“哼,就你,告诉你吧,我今天都没有用武功打你,要是用,你根本就只能挨揍的份,我不是怕你,不给你下帖子,而是怕给你打伤了,知道吗傻蛋。” 徐元平没有想到林月儿会武功,就不信的说:“我才不相信呢,你吹牛,说谎话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我没有吹牛,你要是不怕,看我怎么收拾你,”林月儿狠呆呆的说。 徐元平看见林月儿信心满满的样子,有些相信她会武功之事,就说:“那好吧,我回家也练武,然后咱们在比试如何?” 林月儿一听,这样更好,你以为练武是那样容易的吗?等你练好后还不知猴年马月呢,正好别再骚扰我了,想到这就点头答应说:“我等着你练好后,咱们好好打,你敢吗?” “我当然敢,就这样说定,谁失言谁是小狗,怎么样?”林元平很有气势的说。 林月儿点点头说:“一言为定。” 徐元平给王氏行礼后,就带着下人呼啦啦的走了,准备回府练就武功再来挑战。 王氏被两个孩子的一席话,弄懵了,还没有等醒过来,徐元平已经走了,想问林月儿怎么回事,却见林月儿的脸蛋上被徐元平咬了几个牙印,忙让奶娘将她抱进屋里,先查看伤势。 约架一事长辈们终于弄明白了,徐元平虽然受了处罚,但是依然念念不忘要学习武功,为此还大病一场。 没有办法,徐景秀只好找来会武功的江湖人士,教习自己的儿子,老太爷知道后,狠狠的训了一通徐景秀,徐家书香世家怎么能出一介武夫呢。 徐景秀为了儿子,只好好言相劝,小声低求,最后,老太爷终于批准了,但是条件是在不耽误功课的情况下可以习武,权当强身。 林月儿听到这样的消息,嘿嘿一笑,心想:等你练成来战,更不知何年何月了,随放下心来,安逸的过起自己的小日子。 第三十五章 喜讯 第三十五章 喜讯 腊尽春回,万物生机,时间过得飞快,看到柳枝发芽,玉兰花又即将开放,林月儿掐指一算,自己重生到小时候已经有一年了。 看着弟弟熟睡的面孔,林月儿欣慰的笑着,没有想到,自己前世痛不欲生的挣扎,却换来这样神奇的宝物,不仅保住爹爹的生命,还增添一个亲人,真是感谢上苍给自己一次这样的机会。 王氏走进来,就见到月儿望着弟弟一脸幸福的笑,看见自己的这样一对儿女,心里也被幸福满满充盈,走上前,将月儿搂在怀里说:“不出去玩一会?弟弟现在还小,还不知道跟你玩呢。” 林月儿依偎在娘的怀里,甜腻腻的说:“娘,我喜欢看着弟弟。” “傻孩子。弟弟睡觉有什么好看的?走,跟娘去枫叶苑,管你二伯母要两个新花样,娘给你做两套新衣裙。”说完,又吩咐好弟弟的奶娘,照看好弟弟,就拉着林月儿走出听竹苑。 来到枫叶苑,先迎出来的是林媛儿和林惠儿,然后才是笑眯眯的二伯母,见礼后就坐在厅里说话。 林媛儿则带着丫鬟,从她那屋里,将一些好吃的倒蹬过来,而林惠儿则将她的玩具往林月儿手里塞。 满头黑线的将拨浪鼓接过来,然后悄悄放在身后,结果手里又被塞来一个布老虎。 王氏和陶氏说着话,内容是关于大伯母娘家的事,由于没有大伯母的补贴,大伯母的哥哥和侄儿又不知节俭度日,本已经就捉襟见肘,没有想到,大伯母的侄子因跟人合着放印子钱,却被合伙人将银子卷跑,这真是屋漏偏逢连雨天,人喝凉水也塞牙,看样子就要破败了。 正说着,就听飞花在院里一边喊一边跑:“夫人夫人,二老爷考上贡士了”。 王氏一听,顾不上斥责飞花,几步走到门口,掀开门帘问:“什么?再说一遍?” 飞花一边喘气一边说:“二老爷考上贡士了,已经派人回来给老太爷捎信来了,现在人就在古榕苑呢,老太爷让您赶紧过去呢。” 王氏一听,回头看看陶氏,陶氏笑呵呵的说:“走,走走,咱们一起去古榕苑,听听是怎么回事,也沾沾喜气。” 说完将林惠儿抱起,拉着林媛儿,王氏则拉着林月儿带着一众人往古榕苑走去。 来到古榕苑,下人们一个个笑脸相迎的上来道喜,王氏这才稍稍清醒,这一路可都是迷糊着走过来的。 进入厅里,老太太正在抹眼泪,想必是激动的泪水,老太爷则在厅中来回的走着,也是激动的不能言表。 上前给长辈见礼,然后分头坐下,这时那个从京城回来的下人,风尘仆仆的,脸上还有着厚厚的尘土,上前道喜说:“给二夫人道喜了,二老爷在春闺中排列第五名,成为贡士呢,待四月就该进入殿试了。” 王氏听到这样一席话,激动的坐在椅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林月儿忙上前安慰,蔷薇也一边抹泪一边劝慰。 二伯母“呵呵”的笑起来说:“看你看你,这时候应该高兴,怎么还呜呜的哭呢?” 王氏一边抹泪一边笑了起来。 一会林则轩和林文轩也听到下人的禀报,急忙回来,走进正厅后,那个下人又一次将喜讯报上,兄弟俩也跟着兴奋起来。 林则轩这次更不后悔自己之前所做,虽然心里有些妒忌,但是老三成为官员,自己的生意会更加顺利,只能是利大于弊。 老太爷大手一挥,又开始打赏,送信的下人竟然赏了五十两纹银,然后带着两个儿子去了前院,开始分派传告喜讯之人。 当晚,老太爷就将林月儿的外祖父请来,毕竟竹轩有此成绩,这个老丈人是功不可没的。 老太爷和林月儿的外祖父连夜商议,竹轩已经成为贡士,要是殿试不是很理想,他在春闺成为第五名,也会被安排官职,那么这个官职是外放还是留京,就看人际关系和怎么运作了。 最后商定,让人带着银两和外祖父给他的学子写的书信,就往京城赶去,想着在殿试结束后,就该活动了。 被指定的人选二伯父林文轩,在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赶往京城。 这段时间,整个林家都喜气洋洋的,老太爷整天神采奕奕的忙碌着,答谢各方贺喜的亲朋。 王氏在老太太的眼里也不再那样讨厌,毕竟自己儿子是在老丈人的教导下,才会这样出类拔萃,所以对王氏的脸色也好了许多。 就这样,时间进入四月,林家又沉寂下来,因为知道林竹轩要在四月开始殿试,殿试后,林竹轩的任职就会下来了,大家都猜测,不知三老爷能任什么样的职位。 天气慢慢的热了起来,大家都开始换上春衫,桃花又一季的开始开放,院子一扫冬季的萧瑟,变得色彩斑斓起来。 林月儿正在跟着老太爷练字,就听远处传来高喊声:“老太爷老太爷,大喜大喜,二老爷高中二老爷高中啦。” 老太爷一听这话“噌”的站了起来,大步走到门口,将书房门打开,只见远处一个下人在前面跑,后面还跟着一群下人,全都是激动的望着他。 只见那个下人灰头土脸的,一看就是从京城赶回来的,见到老太爷激动的“噗通”一下跪倒,大声说道:“恭喜老太爷贺喜老太爷,二老爷高中,在殿试中夺的第三名,被皇上封为探花。” “什么?”老太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又问了一遍。 “老太爷,二老爷被皇上封为探花了,在殿试上夺得第三名啊,”那个下人又高喊一遍。 老太爷听完后,半响没有说话,一手扶门框,一手将脸捂住,泪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下人们全都呼啦啦的跪倒,也跟着流下泪来。 老太爷用衣袖擦擦泪水说:“都起来吧,快去给老大和老2报喜,还有老太太那里,对了还听竹苑,走,咱们去小祠堂,告慰一下祖辈,林家鸿福来了。” 一群人一边流泪一边跟着老太爷呼拉拉的走了,谁也没有见到,一个小人躲在书桌后面埋头痛哭,直到奶娘赵嬷嬷找到她。 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一生竟变化的这样大,爹爹竟然成了探花,以后的生活将要彻底改变,应该不会在回到前世那个轨迹了吧,这怎么能不激动不哭呢。 林家的喜讯不胫而走,迅速在平定县蔓延,林竹轩不仅代表着林家还代表着平定,这是所有平定人的骄傲。 一连几天,林家都门庭若市,贺喜的人是川流不息,门房收来客的赏钱都收的手软,兴高采烈的迎来送往。 外祖父的家更是上门求学的人不断,不仅送礼送到王氏这里,就连林则轩和林文轩那里,也都托人托到了,外祖父平定居士的名号更是响亮。 老家的叔祖听到消息后,急急的带着叔祖奶和孙子孙女赶来,说要跟老太爷一起迎接圣旨,沾沾贵气。 这天,官方报喜的人员终于到了,老太爷带领全家衣着庄重地到大门口迎接,然后跪倒听钦差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林家子嗣、竹轩学子,在殿试中夺得第三名,特封此届科考探花,赏良田三百亩,白银六千两,钦此。” 一家人匍匐叩头,然后老太爷上前双手跪接。 圣旨已经在在大殿上就宣布了,这样送往学子的家乡,一方面是报喜,让家乡人和家人们同喜,更重要的是让百姓能感到皇恩的浩荡和恩泽。 答谢钦差并送走钦差后,老太爷和叔祖带着林家男儿,手捧圣旨往黄阳县祖祠去了,圣旨要供奉在祖祠,并告慰祖先林家出了一个探花。 又过了十来天,县老爷派人传信,说探花在巳时入城,特邀请老太爷一起出城迎接,同时也给外祖父发了邀请。 老太爷很是惊讶,但是接受了邀请。原来,普通的进士出身和同进士出身的,考完分派官职后,就开始回家告慰父母和乡亲,然后带着家眷去各地任职。 没有被分派官职的,有的回到家乡等待,有的就住在京城活动等机会。 探花没有在京城游街,但是回到家,当地的官员一定会主动示好,所以,隆重迎接是必不可少的。 第二天辰时,平定县的大街上人满为患,不仅县城里的百姓都出来了,就是县城旁边的乡村也都来一睹探花风采。 在老百姓的心里,探花将来是高官,是围着皇帝身边为官之人,以后想见也不会再见到的。 林家的大门口倒是很肃静,许多人都敬畏的绕着走,表示对探花家人的尊敬。 府里的女眷都来到大门口迎接,下人们不时的回来将街上的情况讲述给她们听。 老太太一边听一边抹泪,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生的儿子会让平定县城轰动到如此地步,会得到这么多人的尊崇。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王氏,只见王氏抱着林立丰低着头正跟林月儿说着什么,一脸的幸福,因为激动脸色更加红润。 哎…没有想到这个王氏是有福的,嫁给自己的儿子成了官太太,可惜我那侄女运气不济,没有捞到这样的好处。 心里嘀咕一气,可是她就没有想着,要不是嫁给她儿子,平定居士能这样卖力的将她儿子教育成探花吗? 又过了一会,下人回来传话,说探花老爷被县太爷邀请到了望江楼赴宴,老太爷和大老爷、伯二老爷也都去了,让老太太先回去休息,一会宴席结束就回来了。 女眷们很失望的跟着老太太回到古榕苑,但是都没有散开,而是都在古榕苑一起吃的饭。 立扬和立宗也跟着老太爷去接了,所以吃饭的人除了林立丰外,全部都是女眷。 林瑶儿和林珊儿今天表现的很是乖巧,围在老太太跟前一个劲的说着好话,给老太太高兴的搂着她们宝贝心肝的叫,林瑶儿眼中带着得意和妒忌,林月儿冷眼观瞧着。 大概在未时,下人传话,老太爷他们回来了。 老太太带着女眷迎了出来,只见林则轩穿着探花衣袍,神采飞扬的跟在老太爷后面走来,高大的身躯,明朗的微笑,在阳光下是那样的英俊。 王氏与林则轩眼光对接,不由得脸一红,害羞的低下了头。 林月儿则兴奋的大声喊着:“爹爹,爹爹。” 林则轩大步走过来,一把将林月儿抄起,在空中转了一圈,稚嫩的笑声响起。 亲了亲林月儿,就将她放到地上,然后走到老太太跟前,跪倒说:“母亲,孩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林则轩听林文轩说,老太太带着林月儿去了松源寺,为他诵经祈福。 老太太抱着林则轩就痛哭起来,最后还是老太爷派人将她拉开,大家这才依次走进厅里就坐。 在宴席上,大家都没有问林竹轩被任命什么样的官职,只是看见县太爷竟然给林竹轩施礼,就觉得应该比县太爷的职位高。 林竹轩告诉大家,他被分派到礼部,品级为正五品,比县太爷高两级。 最后老太爷很很严肃的说:“竹轩现在已经是官身,咱们在家的都不可给他惹麻烦,他刚刚入仕,没有任何根基,有一丝的分吹草动就有可能被牵连,所以,从现在全家一定要谨言慎行,不可张狂,不可以势压人,听到没?” 大家忙点头答应,老太爷又对陶氏说:“文竹家的,你要告诫下人,谨守本分,不可得意忘形,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在外咋咋呼呼的欺负人的话,定当不饶。” 陶氏点头答应:“侄媳记下了。” 又说了一会话,大家就散了,因为林则轩一路劳顿,需要休息和洗漱,跟大家道别后,林竹轩将林月儿抱起,王氏抱着林立丰带着丫鬟,一起回到听竹苑。 第三十六集 说亲 第三十六集 说亲 第二天,老太爷一早就带着家里的男丁都往黄阳县老家去了,这样大的事情,祭祖是头等大事,自不必说黄阳县的县老爷也带着所有乡绅迎接探花,又引起黄阳县轰动之事。 老太太打扮很隆重的迎接着前来各府贺喜的女眷们,王氏在旁边微笑的陪伴,陶氏则安排茶水和酒席。 林月儿年龄小,上前给大家见礼后,就被奶娘抱了下去,倒也不累,回到听竹苑守在弟弟身边,觉得很是惬意。 午饭又被带到饭厅,有几个被老太太强留下来的女眷,夫人们在一桌,小孩们则安排另一桌。 走到长辈那一桌,给各位夫人见礼后,就被安排到小孩这边。 小孩这一桌,有林瑶儿、林珊儿、林媛儿,还有就是在孟家有一面之缘的孟琴和孟莲,还有一个女孩就不认识了,想必是平定县里的哪个家族的吧。 刚才看到孟凡的母亲,没有想到孟家二夫人也跟着来了,还带来了两个女儿。 林媛儿不喜跟孟琴和孟莲她们在一起,就拉着林月儿坐在自己身边,而孟琴和孟莲也不喜欢林媛儿就跟林瑶儿和林珊儿套近乎。 林媛儿给林月儿介绍那个文静的女孩,这个女孩是徐元平的表姐徐静婉,今年九岁。 于是一桌小孩分成两派,小声的说着话,还不时的用眼光战斗着。 吃的差不多了,丫鬟们递上果茶给小姐们喝,林媛儿实在不想见她们,就拉着林月儿和徐静婉来到外面的亭子里。 没有想到林瑶儿也带着那几个人走了过来,对着林媛儿训斥道:“想着你以后也要嫁到孟府,今天孟凡的表姐表妹都来了,你不好好招待,还躲到一边,真是小家子出身,没得上得了台面。” “哼,人家怎么会将我们放在眼里,人家抱住了大腿,眼里怎会还有我们?”孟琴不阴不阳的说 孟莲跟着嘟囔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嫁一个胖猪吗?至于这样瞧不起人吗?” 林媛儿生气的站起说:“他要是胖猪你们是什么?难道你们不姓孟,他是胖猪,你们就是瘦猪,呆猪。” 一句话将孟莲噎得哑口无言,只是呆愣的看着林媛儿,林月儿一看到她的呆样,跟林媛儿说的呆猪很贴切,就忍不住“噗呲”笑出声来。 孟琴一见妹妹受屈又被嘲笑,看林月儿小好欺负,就说:“你现在笑吧,一会你就不笑了,你祖母已经答应你的亲事了,是平定县那个有名的刘家,哼,等你嫁过去有你哭的时候。” 林月儿一听心中一惊,心道:“什么?祖母不可能这样做吧?那个刘家虽富,但是名声很不好,前世就知道,这个刘家欺男霸女很是遭人恨,之所以他家敢这样张狂,就是刘家有一女儿嫁给京城一个大官当了姨娘,不知娘知道不知道这事?” 想到这,就要往厅里找娘问问,林瑶儿却挡住去路说:“月儿妹妹急什么?刘家怎么不好?怎么说也是在平定县是个有名的富户,跟他们家定亲是好事,以后你爹在京城里当官还有个亲戚照应,这样不好吗?也许你小不懂这些,这可是祖母的一片苦心,你可不能给破坏了呢。” “是吗?既然瑶儿表姐这样喜欢还顾全大局,那我现在就跟祖母说去,此事由你联姻,这样正好满了你的心意,”林月儿冷然的说道。 “你敢?”听到这样的话,林瑶儿本性****出来,瞪着大眼威胁道:“你要是敢跟祖母这样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珊儿也站在她姐姐的旁边,给林瑶儿助力。 林月儿不屑的对她们说:“让开,别逼我出手。” 这时徐静婉忙站在林月儿旁边说:“月儿妹妹,听说你会武功,我表弟元平正在家里勤奋练功呢,说是要跟你比试,这事可是真的?” 林月儿知道徐静婉的心思,就点点头,但是没有说话,只是怒视的望着林瑶儿她们。 林媛儿也站在林月儿的身后说:“月儿,拿出你跟我哥练得剑法,揍她们一顿,省的她们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一听这样的话,林瑶儿和林珊儿都有些发憷,孟琴和孟莲则在旁边呵呵的笑了起来说:“就你哥练得那个剑法?跟个笨熊在那乱比划似的,我要是耍几下,都比他强,哼哼。” “那你耍啊,我倒要看看,你耍的多好看,”林媛儿不服气的说。 徐静婉毕竟年龄大些,也怕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就说:“好了好了,都别争执了,咱们该回厅里了,说不定长辈们都要回去了,见不到咱们就要被责怪了。” 一说到长辈,大家都不言语了,林瑶儿和林珊儿也让开路,几个人就又回到厅里。 果不其然,长辈们陆续的正在告别,一个夫人穿着大红色的褙子,脸上覆盖厚厚的脂粉,咯咯的笑着走到林月儿身边,伸手要摸她的脸蛋,林月儿急忙躲到一边,那个夫人也不脑,反而笑的更欢说:“瞧瞧,这个小人还害羞了,别害羞啊,没准等你长大了,还要叫我一声母亲哪。” 这样的话要是传了出去,林月儿的定亲之事可就坐定了,自己不顾一切的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娘在一旁说话了:“刘夫人,这话可不能随便说,我家月儿没有跟你家定亲,不能因为您一句玩笑话,就背上不好的名声,想必刘夫人也不会这样害我家月儿不是?再说她岁数还这样幼小,谈婚论嫁的事太早了些,等月儿到了十岁时,再谈论不迟。” 刘夫人被王氏这样一说,脸上有点挂不住,就皱着眉头回道:“我哪是乱说,这可是你家老太太点头答应的事,难道你这个做媳妇的还要违逆婆婆吗?” 一个孝字,压到王氏的头上,王氏微笑着说:“孩子的婚姻大事,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定下,再说老太爷和月儿爹爹都不知道,如果说违逆,恐怕答应下来才叫真正的违逆吧,刘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所以说,没有定下的事,还请刘夫人顾及一下两家人的面子,请三思后在说出一些话,别因您的一时疏忽大意,将我家月儿的名声毁了,到那时,话可就不是这样说的了。”说到最后,脸已经沉了下来。 刘夫人听到这样一席话后,生气的一甩袖子说:“你家老太太已经点头答应,多余的话我不再说,你们看着办,有什么事,后果自负,”说完,昂头走了。 孟大夫人走到王氏跟前,轻轻的拍拍她的胳膊说:“算了,别生气了,等老太爷回来再说吧,哎…”说完也告辞走了。 客人们都走了,老太太觉得王氏剥了她的面子,很生气的对王氏喊道:“你这个不孝之妇,搅了月儿的一幢好婚事不说,还影响到竹轩的前途,来人,给我用家法。” 王氏不甘的跪下,没有说话,但是脊背挺得很直,脸上带着决然的表情。 下人们听到这样的命令,竟然没有人动,老太太更加生气,大声说:“我还没有死呢,就指使不动你们了吗?梨花,过来,给我掌嘴。” 还没有等梨花走过来,陶氏上前说:“老太太,侄媳有一句话要说,等到说完,您在惩罚弟妹也不迟。” 老太太瞪了她一眼说:“你说。” “三弟得了探花,全县人都知道,可是喜事的第二天,老太太就将探花之妻掌了嘴,对三弟有什么影响,老太太您想过吗?再因为此事传到京里,那些与三弟一起共事的官人们,该怎么样看三弟?三弟的威望还能有多少?还望老太太三思。”陶氏沉声说着。 几句问话,问的老太太哑口无言,生了一会子闷气,对着王氏厌烦的说:“滚,给我滚回你的院子里,别让我再见到你,把立丰留在我这,你带着月儿滚回去吧。” 王氏一听,眼泪下来了,刚要说话,就听陶氏开口了:“老太太,这样做不妥,哪有这样小的婴孩,被强行带离母亲的,这样对于您的名声有损,您想想这要是传了出去,您的名声不好,您生的儿子名声会好了?别再因为这个事,影响到三弟的前途,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您说呢?” 老太太一听这样的话,又没话了,为了顾及面子,就挥挥衣袖说:“那就都滚吧,省的见了闹心,都滚。” 王氏站起,拉着林月儿施礼后,就走出饭厅,陶氏也跟着退了出来,走到王氏身边说:“哎…这个老太太真是越来越混沌了,她一听那刘家有个女儿嫁到京城里,给一个大人做了妾室,就点头同意了那个刘夫人的提议,希望联姻能让那个大人帮衬一下三弟,可是她没有想到,一个妾室能有多大能力?三弟刚刚入仕,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仕途,就将月儿毫不犹豫的给扔进火坑吧,真是让人寒心,多亏媛儿已经定亲,哎…这个老太太真是能搅和啊。” 王氏一边擦泪一边说道:“我绝不会同意的,就是一头撞死,也不会让月儿嫁到刘家的。” 林月儿一下搂住娘的腿,眼泪下来了,王氏蹲下,将林月儿搂在怀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蔷薇和赵嬷嬷也跟着在旁边哭了,都暗恨老太太的无知和愚蠢,可是没有办法,不听就是违逆,不孝的名声要是落实了,恐怕夫人就该被休了。 陶氏一边抹泪一边劝慰说:“好了好了,等老太爷回来再说啊,也许老太爷不同意呢。” 林月儿怕娘太过伤心,伤到身体,就一边抽泣一边说:“娘,别难过了,等祖父和爹回来后,一定会给月儿做主的,要是祖父和爹也答应了,就先答应吧,月儿还小,等到出嫁还有许多年,没准刘家的儿子过几年就死了,这哪有准的事啊。” 陶氏被林月儿一席话逗得笑了,说:“是啊,是啊,刘家那个小崽子没准哪天就嘎嘣死了呢。” 王氏听到这样的话,没有笑,而是望着林月儿的眼睛很认真很坚毅地说道:“不行,就是他死了,你以后也不会嫁到好人家,名声已经完了,月儿放心吧,这件事娘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答应,刘家是个什么人家,那是火坑,娘怎么能眼睁睁的让你嫁进去,要是你爹因为这事休了娘,娘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娘就带着你一起走,你弟弟是不可能跟着了,林家也不会慢待了他,所以娘带你一起走,要嫁,林家的女孩很多,谁愿嫁过去谁就嫁,反正不能是你。”说完,又是满脸泪水。 陶氏也掉下眼泪,将王氏扶起说:“别说了,哪有那样严重,等老太爷和三弟回来再说吧,先回院吧,立丰那个小家伙还等着你呢。” 王氏抓着陶氏的手说:“二嫂,刚才谢谢你,要不是你,恐怕立丰就要离开我了。” 陶氏微笑的拍拍她的手说:“自家妯娌说这么多干嘛?就那个老太太,她都顾不好自己还能护着立丰,笑话,老太爷知道也不会答应的,放心吧,今天累了一天了,快回去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等月儿爹爹回来再说啊。” 王氏点点头,就跟陶氏告别,然后带着林月儿回到听竹苑,见到立丰后,又抱着他哭了一番。 林月儿偷偷的进入空间,小金见到她满眼的泪痕,就问她怎么了?林月儿没有回答,只是将小金抱起,紧紧的搂着它哭涕。 小金不知怎么相劝,只是觉得人类真是好复杂哦,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事情,瞪着大眼,趴在她的怀里。 这时新生跑了过来,见林月儿蹲在那里,埋着头,身体一抽一抽的,就好奇的上前,用大脑袋拱她。 林月儿没有防备,一下被拱倒了,躺在地上,望着眼前放大的驴脸,无语的息了声:“是啊,哭有什么用呢?自己有宝物,实在不行,嫁过去后,将那个家伙弄晕,自己带着小金骑着新生,离开刘家,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去得了。” 想到这,心情好多了,抱起小金,骑上新生,在空间里驰骋起来,这段时间,她已经学会骑驴了。 第三十七集 谣言 第三十七集 谣言 刘家大夫人气哼哼的回到家,见到婆婆后,就将林家老太太点头同意结亲,而探花夫人则不承认一事跟刘家老夫人禀报了,正说着,刘老太爷走了进来,听到后,眼前一亮,这是刘家攀附探花有利机会,林家老太太既然已经点头答应,那么这事就成功一半,探花夫人不同意,她也不敢违逆长辈,就看林家老太爷回来怎么说了,看样子得有点动作,让林家不得不低头认了这门亲事,就是老太爷不同意,那他的孙女的名声也是臭了,平定县我刘家不娶是不会有人敢娶了,想到这,忙往前院的书房安排去了。 从刘大夫人从林家出来的不长时间,县城的各个茶馆饭庄,就迅速开始传出探花之女要与刘家的小嫡孙结亲喜讯,林家老太太已经答应,这两天官媒就去林府,此事就算是定下了。 为什么探花之女要与刘家定亲,还不是老太太为了攀附刘家在京城的女婿,对探花有个照顾,才巴巴的提出定亲之事,没办法刘家只能应承。 许多人不明所以,听到这样的传言,对于林家和探花就没有了什么好印象,平头百姓更是失望的拒绝去林家店铺买东西,小孩还将烂菜叶子往林家店铺扔,还有一些秀才到林家大门口气愤的指责探花这等攀附权贵的小人之举。 林家一下乱了,下人们都不敢上街,因为知道是林家下人,定会将烂菜叶烂果子招呼到身上,管家也命门房将大门紧闭,省的秀才学子们上门谩骂。 三天后,老太爷带着林家所有男丁终于回来了,车子走到大门口,看到林家大门紧闭,大家都莫名其妙,随派人上前敲门。 敲了半天,才见大门上的小窗口出现门房的脸,一见是老太爷回来了,竟然激动的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老太爷回来了老太爷回来了,”然后打开大门。 老太爷皱着眉看着这一情况,没有多问,就带着儿孙们往古榕苑走去。 林大管事急匆匆的跑到老太爷的声旁说:“老太爷,您可回来了,出事了。” “什么事这样慌张,到厅里再说,”老太爷有些不耐的说。 老太爷带着儿孙们来到厅里刚刚坐下,林大管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外面就来人传话:“所有店铺的掌柜都来了,要见老太爷。” 话音一落,林家男人们心都一紧,老太爷说了一声:“让他们进来。” 一会一群掌柜满脸愁容的走了进来,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发生大事了。 老太爷沉声问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都来了,铺子不用人看了吗?” 掌柜们都低头耷脑的不知该怎么说。 “啪..”老太爷生气了,拍了一下桌子说:“快点说,怎么回事?” 齐大掌柜抬起头说道:“老太爷,事情很是严重,现在林家所有的店铺,这几天没有人来买货,就连批货的小贩也不再从林家进货了,我们怕这样的情况一直延续下去,所以大家都很着急,等着老太爷您们回来定夺。” 林则轩一听有些着急,因为他刚刚接手生意,正准备一展宏图呢,怎么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呢?忙问:“为什么会这样?林家的信誉一直很好,为什么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齐大掌柜想往下说,可是又有些犹豫,不知该怎么说,正在寻思着,旁边的一个掌柜的说话了:“你们都不敢说,我来说,否则,大家伙就快要各奔东西了。” 然后望着老太爷说:“老太爷,月儿小姐不应该许配给那个刘家,刘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怎么能跟他们结亲,就是刘家那个女儿在京城一个什么大人做姨娘,也帮衬不了三少爷什么,跟他家结亲只能被拖后腿影响仕途,看看现在,当平定县的人都知道咱们林家和刘家结亲后,谁还来咱们店铺买东西,就连小孩都往咱们店铺扔垃圾,三老爷刚刚得了个探花,名声就因为这个毁了,真是不值了,老太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老太爷和几个儿子听得是五迷三道的,搞不清怎么回事,林大管事忙上前,将几天前老太太点头同意刘家提亲之事说了出来,说今天刘家就派官媒来换庚帖。 听完后,老太爷震怒了,二话没说,从椅子上站起,怒火冲天的往古榕苑走去,林竹轩则心里一阵绞疼,又气又恨,还有惆怅,也跟着老太爷往古榕苑走去。 走进古榕苑,只见一大一小两个人儿跪在院子里,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一看就是跪了许久的样子。 蔷薇她们一见老太爷归来,就呼啦啦的跑过来,“扑通扑通”的都跪倒,嘴里喊着:“老太爷救救夫人救救小姐吧。” 老太爷生气的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有人回答,这时老太太气哼哼的走了出来说:“老太爷,您可回来了,快让竹轩将这个不孝之妇休了去,看看看看,这个王氏要跪死在这里,阻挡月儿的婚事,还说要是真的跟刘家订了亲,她就带着月儿离开林家,否则的话,就撞死在这里,拿死威胁长辈,简直是不孝之至,咱们林家怎么能有这样的儿媳,她要是想走就让她走,还有那个小崽子,也让她带走,跟她娘一个德行,要陪着她娘跪死在这里,那就死吧,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了不起,竹轩再娶,不定有多少孩子,也不差她一个。” 老太爷几步走上前,“啪”的一声,就给了老太太一记耳光,然后大声说:“你给闭嘴,要不是看在竹轩的份上,今天我就休了你,月儿即使是丫头片子,也是林家的骨肉,没有你一个亲祖母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就不怕孩子们寒了心?来人,将老太太带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屋。” 老太太被一掌打得一个趔趄,被丫鬟扶住,头有些发晕,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小辈面前被打,以后怎么还有脸面,于是,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竟然敢打我,要不是我生的儿子,你们林家能这样风光吗?你竟然过河拆桥,我不活了不活了。” 老太爷不理会她的话,走到林月儿身边,将她抱在怀里说:“月儿不怕啊,祖父怎么会给你定那样的人家呢,不怕啊。” 林月儿紧紧的搂着祖父低声抽泣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林竹轩也将摇摇欲坠的王氏扶起,对她说:“放心,就是不当这个官了,也不能把月儿扔到那家狼群里去,要是那样做我还是个父亲吗?” 然后让蔷薇扶好王氏,走到老太太跟前跪下说:“母亲,月儿的亲事我不会同意,刘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大家都知道,作为父亲怎么能让她往火坑里跳,您要是再闹,儿子只能去京城辞官了。” 老太太一听儿子这样的话,生气的用拳头打着林竹轩说:“娘这是胡闹吗?为什么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在京城有一个亲戚能够照应到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为了一个丫头片子,竟要辞官,这话你也能说出来?”然后捶胸顿足的大哭起来:“我这是做什么孽了?我这是做什么孽了啊。” 老太爷将林月儿递给她的奶娘,大声喝道:“你这个蠢妇,那个刘家的女儿给人家做妾,能帮着竹轩什么?那个叫什么狗屁大人的,比你儿子的级别还要低半格,刘家是为了攀附竹轩,才会提出结亲的,你这个混不清的,竟然以为人家是为了帮你吗?你给我闭嘴。” 老太太一听这话,惊讶地愣住了,望着竹轩,希望能从他那得到答案。 林竹轩望着自己这个母亲,痛苦的叹了一口气说:“是的,他在工部是从五品,比儿子低半级,也没有儿子有实权,只能是儿子帮他,他不会帮到儿子任何一丝的。” 老太太更是呆愣,头有些发懵,不是说是个大官吗?怎么变成小官了,难不成父子俩骗自己? 想到这,刚要说,竹轩看透老太太的心思,接着说:“母亲,怎么样儿子都不会骗你,你知道你这样做给林家带来怎样的危机吗?” 老太太一脸不信的说:“一个孩子的亲事,有什么危机可言?你不要恐吓与我。” “母亲,你知道刘家的钱是怎么来的?” “当然开铺子赚来的,”老太太嘟囔着说。 “他们家可开过一项正经铺子吗?没有,刘家主要是开赌场和ji院的,难道母亲没有听说过刘家的名声?” “名声不好,那也是富户,难道月儿过去能吃苦?”老太太梗起脖子说道。 “…..”林竹轩被母亲这样的话,说得愣住了,这是自己的母亲吗? “竹轩,别跟你母亲混不清的人讲了,让下人把她带下去,以后限制自由得了,”老太爷不耐烦的说。 竹轩无奈的站起,失望的看着眼前的母亲,自己小时,从不知护着自己,长大了却在这不断地给自己添乱,就连自己女儿也被她这样无情地糟践,罢了罢了,随老太爷处置吧。 想到这,步履沉重的离开母亲身边,走到赵嬷嬷的身旁,将眼泪汪汪的林月儿抱在怀里,然后紧紧的搂着。 老太太一看自己儿子那种疏离,心里一慌,大声骂道:“竹轩,你这个不孝子,为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就不理你母亲了是吗?月儿嫁过去能受什么苦?难道我这个当祖母的能害了她?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老太爷一看,这件事不让老太太整明白,是不能消停了,就对林大管事说:“跟老太太说说,这几天林家发生的事。” 老太太被下人扶起,一边抹泪一边听林大管事怎么说。 “老太太,这两天,本来想跟您禀报,可是您一直称病,不见我,现在我跟您说说这几天发生的事吧,刚才铺子里的掌柜的都来了,现在还在厅里坐着,林家的铺子这几人都没有人来买货,还有小孩往店里扔垃圾,就是咱们府里的下人去街里,也不敢说是林府下人,只要说出,必遭人责骂或殴打,秀才学子这两天在门口骂三老爷,说三老爷刚刚考上探花就攀附权贵,林家在平定县已经岌岌可危了。” “什么?为什么?”老太太不相信的问。 “就是因为跟刘家定亲的事,已经被刘家传得沸沸扬扬的了,都说您为了攀附刘家的女婿,主动提出定亲,可是刘家在平定县欺压百姓强取豪夺,所以大家都恨得要死,当知道咱们林家跟刘家定亲后连带着一起恨上了,可是老百姓不敢惹刘家,因为刘家不是做正经生意的,又养了大批打手,所以只能拿林家出气了,”一院子的人都静静的听林大管事说着。 老太太听了这样一席话,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个刘家名声竟然这样不好,都平定县的人恨成这样了? 林则轩这时插话说:“父亲,要是得罪刘家,后患无穷啊。” 这时,老太太一听这样的话,吓得有些哆嗦,忙说:“那就定亲吧。” 老太爷气的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混不清的东西,要不是你能惹出这样的乱事吗?要是定亲,林家就要破败了,要是定亲,竹轩攀附权势的名声就要坐实了,他还当什么官?要是皇上知道了,罢免就是轻的,严重的是要杀头的,你能担得起吗?你这个蠢妇,给我滚回内堂,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老太太这回不哭了,而是呆愣愣一声不吭的扶着丫鬟回内室去了,院子里安静下来,这时,林大掌事走到老太爷的跟前,低语了几声,只见老太爷眉头皱紧,然后对几个儿子说:“走吧去客厅,孟家李家的老太爷都来了,看样子是为了询问这件事了,”然后又看着林竹轩说:“你的岳父也来了,看样子为这事很生气啊,哎,见到后你就替你母亲赔罪吧,”说完,大步的往外走去,几个儿子也急急的跟上。 蔷薇扶着王氏,奶娘抱着林月儿慢慢的走回听竹苑。 回到听竹苑,林月儿忙给娘递上灵泉水,看到娘全部喝完后,自己也喝了一杯,娘将她搂在怀里笑着说:“月儿,老太爷和你爹爹都很疼你呢,太好了,这回娘可算是放下心来了。” 林月儿点点头说:“月儿知道,月儿一定要好好孝顺祖父和爹爹,还有漂亮的娘亲。” 王氏被她的话逗得笑了起来,然后搂着林月儿亲起她的小脸蛋。 第三十八章 报复 第三十八章 报复 客厅,林竹轩替娘跪在老丈人的面前赔罪,老太爷羞臊的将自己妻子糊涂之事简单的说了一下,孟老太爷和李老太爷都替他暗叹:怎么这么个聪明人娶个这样混沌的妻子呢?可是却生了这么一个聪明的儿子,哎…这真是找谁说理去啊。 王老先生让竹轩起来,肚子里的这口气竟然没有地方出,毕竟是竹轩母亲所做,怎么也怨不到他身上不是,可怜自己的女儿,竟遇到这样一个糊涂婆婆。 这事不易深究,毕竟让林老太爷的面子下不来,于是就商量着怎么将这个传言打破,让真相公之于众。 正在商量,门房来人传话,说是刘家派官媒来到门口,一起来的还有刘家大儿媳妇。 老太爷一听,火冒三丈,马上说:“赶走赶走,竟然这样欺人。” 王老先生忙阻止说:“等等,咱们去门口说,当着大家伙说。” 老太爷眼睛一亮,就跟着孟老太爷李老太爷还有王老先生后面,带着三个儿子来到大门前。 只见大门口站着两个穿红挂绿的婆子,脸上都涂着厚厚的胭脂,只是一个年长,一个年轻,年轻的那个衣料比那个年长的要好,她们的后面还有一堆仆人,手上都拿着媒礼。 在门口的另一侧,则站着十几个学子和观望的妇孺,正愤恨的望着他们。 老太爷上前站好说:“这位是刘夫人吧?”那个年轻的夫人说:“您是林老太爷吧,侄媳见过林老太爷,”说完,就施了一礼。 “哦,是这样,刘夫人请回府跟你家老太爷说一下,关于我的小孙女的婚事,想必刘老太爷误会了,我那孙女今年方四岁,还不是商议的时候,谢谢刘老太爷的看重,请刘夫人回吧。” 刘夫人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还是在大门口公然拒绝,这两天满大街不都是两家结亲之传言吗?难道林家就不怕他家的孙女以后嫁不出去?想到这里就呵呵一笑说:“老太爷,恐怕你不知道吧,老太太已经点头答应了,我这才带着官媒来的,难道林家竟这样出尔反尔?再者说了,亲事不成,我们家可一点损失也没有,只是你那个小孙女的名声,可就…现在全平定可都知道了,以后可不好再说亲,我这样说可是为了林府好,要是别人,我可没有功夫提醒呢。” 老太爷有些不耐的说:“谢谢,我的孙女的婚事,就不劳你们操心了,要是嫁不出去,林家养她一生便是,请回,不送,”然后转头给王老先生他们打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就往客厅走去。 林竹轩则大声的对门房说:“关门,以后这样乱吠的犬,直接一棍子打了出去,”那些门房忙大声答道:“遵命,”然后将大门“咣当”关上。 刘夫人一见林家来真格的,气的用手砸门喊道:“你以为谁愿意娶你家的jian货,我的儿子有一堆排队等着呢,出尔反尔,没有信誉,哼,你们等着瞧,”刚说完,林家大门口,众多看热闹的人就齐声哄笑起来,刘夫人脸色涨红的对着那些呆愣的仆人说:“发什么呆啊,快回府,跟老太爷禀报去。” 林家门口的事情迅速传出,当然后面操作的是林家,平定县的老百姓一传十十传百,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加上林家老太爷在门口公然拒绝刘家的婚事,大家无不拍掌称快,尤其是探花的那句话,真真让人解气,更是让人连连称颂,探花不畏**不畏权势的名声一下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了,同时刘家有了个代号:吠家。 这两天,林家的铺子一开门顾客们就蜂拥而至,一方面是感谢林家给那些受过欺压的人出了口气,另一方面就是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希望能在林家铺子里能看到探花的英俊形象,于是伙计们各个忙得是晕头转向,应接不暇。 可是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天,林家铺子门口就出现地痞****,不是**来买货的姑娘小媳妇,就是威胁恐吓买货之人,吓得老百姓又都不敢进林家铺子了。 小商贩要是在林家批货,就会被人拦住,假装说被撞,然后就开始砸货或砸车。 林竹轩为此事特意来到县衙拜访县太爷,县太爷立马勒令捕快开始整肃街道治安,虽然好一些,但是那些地痞们,一见捕快就躲,没有捕快就出现,犹如苍蝇一般的令人厌恶,抓了几个,可是又没有犯下大罪,不能判刑,几天后放了出来又开始捣乱。 林家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老太爷很是着急上火。 林竹轩的假期没有多长时间,在路上还得耽搁,所以离进京的时间没有几天了,可这样的情况,林竹轩怎么能放下心来走呢。 林月儿看着祖父和爹爹日渐消瘦,也着急的跟小金商量怎么办。 小金琢磨了一会说:“不知道刘家在哪里住,只有让他家出点事,就不会有精力捣乱了。” 对哦,林月儿眼前一亮,就往正房跑,王氏这两天带着刘嬷嬷正在收拾东西,毕竟跟搬家差不了多少,所以,许多事情都要想到。 看到娘在外间正指挥着,爹爹则在里间的床榻上坐着想着事,跟娘打了招呼后,就“蹬蹬瞪”的跑到床榻跟前,一下扑到爹爹的身上,糯糯的叫了一声:“爹爹。” 小女儿甜糯糯的声音,让林竹轩心情好了一些,将林月儿抱在怀里,亲了一口说:“宝贝闺女,找爹爹有什么事吗?” “爹爹,咱们要去京城了,可是我还没有仔细的逛过街呢,爹爹能不能带月儿逛逛去?好吗?爹爹。”林月儿撒着娇说。 林竹轩一想也是,不知此去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呢,就痛快的答应说:“好,你也回去换衣服,爹爹也换了衣服,咱们就出去逛街。” 林月儿高兴的下了地,跑回自己房间,赵嬷嬷就给她换衣服。 收拾完事后,爹爹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走上前,拉着爹爹的大手,就走出听竹苑。 在街上逛了一会,林月儿就问爹爹,哪家是林家的店铺,林竹轩指了指那个冷清的铺子说:“这就是林家的铺子,哎…” 林月儿就说,要去自家的店铺看看,林竹轩也正想去看看,就让车夫将车赶到铺子前面停下。 林竹轩跳下车,然后将林月儿抱了下来,领着她进了铺子。 铺子里冷冷清清,一个伙计用鸡毛掸子掸着浮土,一个则趴在柜台上打着哈欠。 见到林竹轩领着一个小孩进来,就忙上前见礼:“见过二老爷。” 林竹轩挥挥手说:“免礼,”然后皱着眉问道:“怎么?生意竟然这样冷淡?” “回二少爷,这两天一直这样,那个刘家放出话来,说谁要到林家店铺买东西,碰到了就砸,”那个伙计神情沮丧的说。 “竟然如此猖狂,还真没有王法了,”林竹轩气的双手紧握,头上青筋爆出。 林月儿用小手扶上爹爹的大拳,瞪着大眼问其中一个伙计:“嗯…刘家住的离这很近吗?他们怎么能知道有没有人买东西啊?” “回小姐,他家住的倒是不远,只是每个店铺门口都会派一个坏人盯着,然后再给那些地痞****报信,”那个伙计解释说。 “那离这有多远啊?”林月儿接着问道。 “回小姐,前面那个路口,往东走不远就是,”伙计说道。 林竹轩没有注意林月儿和伙计的对话,而是往门前看看有什么样的可疑之人。 一会,走回来,惆怅的带着林月儿出了店上了马车,在逛街已经没有心情了,就带着林月儿回了家。 让下人带着林月儿回听竹苑,自己则去老太爷的书房,找老太爷商议这件事怎么解决。 林月儿回到听竹苑,给娘看了上街买的东西,又说了一会子话,就回房换衣服。 然后躺在床上开始睡觉,因为晚上她要冒险出府,解决林家现在的难题。 晚饭是在古榕苑吃的,是为了陪老太爷,还特意将林立丰也带了去,希望能看到嫡孙的面子上,老太爷多吃一些饭。 吃完饭,大人们坐在一起说话,小孩们在院里分成两拨玩,一拨由林立杨带着,一拨由林立宗带着,倒是哪边也不干涉哪边,各玩各的。 林月儿没有出去玩,而是坐在绣墩上,认真的听大人们说话。 从古榕苑出来,已经是戌时,林竹轩抱着林月儿,王氏抱着林立丰往回走。 林立丰早已经睡着,林月儿也假装趴在爹爹的肩膀上睡着了。 回到院子里,赵嬷嬷接过林月儿,抱回到西厢房,紫苏将温热的毛巾拧干,轻轻的个林月儿擦洗,然后又给她将外衣脱去,放进小被窝里,又将帘帐放下,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去。 林月儿大眼猛然睁开,仔细的听外面的动静,又过了一会,只听王氏一边往里走一边轻声的问:“月儿脱衣服的时候没有醒吧?” 赵嬷嬷也轻声答道:“回夫人,月儿小姐没有醒,想着今天上街可能是累着了,下午睡了一会,现在又困了。” “是啊,还是小孩,太过贪玩了,”说着就走到床前,林月儿忙将眼闭上,装着熟睡的样子。 王氏打开床帐,只见林月儿小巧的躺在那里,不由脸上一笑,然后低下头,亲了小脸蛋一口,又给她压了压被子,就将床帐挡好,然后轻言嘱咐墨环,晚上照顾好了,别凉着,就回正房去了。 今晚墨环值夜,赵嬷嬷也出了房,墨环将被褥铺到脚踏上,然后就着烛光做起了秀活。 就这样,林月儿一直等到亥时,夜已经深了,万籁寂静,墨环才忍不住躺倒脚踏上,吹熄烛光,一会就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林月儿将小金放出,让它把墨环弄得熟睡,然后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夜行衣,所谓的夜行衣就是中衣,被小金用法术变黑了,脸上也蒙上一块黑色的手帕,掀开窗子跳了出去。 心依然忐忑,虽然是第二次夜行,还依然有些慌乱,不知能不能找到刘府,虽是两世为人,可是平定县依然不熟,这就是大家闺秀的悲哀吧。 出了听竹苑,还是由小金神识引路,这段时间林家的护卫增多,也许是怕刘家报复吧,但是林月儿都没有碰到。 来到后院墙根,白天已经用眼睛测试过,自己先跳,然后小金在用法术接引,就能跳到墙头,下去的时候也如此。 轻轻一跳,到了一半,然后小金接上,一下到了墙头,蹲在墙上往外看,小巷里很静,没有什么人走动,就往下跳,然后轻轻落地。 挨着墙俯身疾跑,一会出了巷子,来到大街上。 街上的店门已全部关闭,只有街角有一个气死风灯在漆黑的夜里孤单的照着亮,给夜行人温暖和希望。 辨认了一下方向,然后就开始在黑暗中快速奔跑,正跑着,小金突然说:“快藏起来,有马车过来了。” 林月儿查看一下周围情况,就躲在一个门店的拴马柱后。 只见一辆马车咕噜噜的驶了过来,马车前沿坐着一个赶车的和一个大汉,那个大汉骂骂咧咧的说:“小兔崽子,一会见到刘大老爷后,都给我老实点,好好伺候着,要是敢有什么别的心思,那就是一个死字,听到没,伺候好刘大老爷,会得到许多赏赐的,你们就都会穿金戴银,不会再过苦日子了。” 林月儿一听刘大老爷,就上了心,悄悄的跟在马车后面,一路小跑着来到一座大院的小门。 小门里的人听到马车声,就将门打开,提着灯迎了出来埋怨道:“怎么这样慢,大老爷已经等着急了,派了好几次人过来询问。” 那个大汉点头哈腰说:“唉,都怪我疏忽了,真倒霉,一个小兔崽子跑了,没有抓到,又怕大老爷着急,这不就先把剩下的两个给送过来,”说完,又递上一个荷包,那个人才脸上有了笑容,说:“这两个货色怎么样?” “大管家您瞧,我这可是特意给大爷寻来的一等一的好货色呢,”车夫将车帘撩开,大汉从车上提下两个小男孩,大概都七八岁的样子,小身子被绳子捆着,嘴上还堵着一块棉布,全身抖动的,大眼惊恐的望着那些人。 管家借着灯光看了看说:“不错,货色还行,送进去吧。” 门里又出现两个下人,一人一个将男孩抗在肩上,就往院里走去,而那个大管家接着说:“还是老价钱,要是死了,就多给三十两。” 那个大汉忙点头陪笑说:“好好,谢谢管家照顾我们的小生意。” 那个管家严厉的说:“找个隐秘地方等着吧,不能让人发现了,要是发现了,刘府可是不认的,到时胡乱攀咬,你可是知道大老爷的手段的。” 那个大汉连连称是,然后躬身给大管家行礼。 大管家一边往院里走一边对着门房说:“关上门吧,嘴巴给我紧着点。” 那个大汉与赶车的,上了马车,悄悄离开这个院门,然后往旁边的胡同行去。 ------------------------------ 谈到祖母,我的同事大姐经常为她的母亲鸣冤,她的祖母就是这样一个人,她的姐姐在四岁时,因为拉痢疾而死去,唯一想看看鸡蛋的愿望都没有实现,她的母亲哭得差点昏死过去,她的祖母却冷酷的说:“一个小丫头片子死就死了,有什么可哭的,”后来,她的母亲才知道,这个老太太曾生过两个女孩,都被在水盆里溺死,只留下一个姑姑,五个叔叔,她的祖母早已经去世,所以,老一辈人的思想真难以理解,可能是当时的社会现象造成的吧。 第三十九章 小侠 第三十九章 小侠 林月儿从黑影里走出,慢慢走到这个大院的角门,角门上好像有两个字,但是天太黑看不清。 不知这个刘大爷是不是要跟林家攀亲的那个刘家大爷,算了,不管了,先进去看看吧。 跟小金打个招呼,正想跳,小金说:“先躲起来,有人来了。” 林月儿就躲到小巷旁边的一棵大树后。 只见一个小身影悄悄的跑到角门,趴着门缝往里张望,可是门缝不大,里面又没有什么灯光,怎么能看到什么? 又抬头望望那高高的院墙,在黑暗中摸索着,看看能不能爬上墙去,可是转悠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可以攀爬的地方,沮丧的坐在墙根,小声的哭涕起来。 林月儿看到他的这个样子,又联想到那个大汉说的话,猜想,这个可能就是那个逃出的男孩,一路悄悄跟了过来,希望能救下那两个被绑的朋友,可是人小力微,根本救不了。 从大树后面慢慢走了出来,来到那个男孩面前,没有想到那个男孩警惕性太差,依然蜷着小身子埋头抽泣着。 “喂,你这样大意,迟早还是会被抓的,”林月儿小声的说。 男孩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浑身抖动一下,猛地抬起头来,却见前面不是大汉,而是比自己还矮的一个小孩。 忙从地上站起,果不其然,跟前的小孩只到他的胸前,惊讶的忘了自己的处境,伸手上前一把将林月儿拉到墙根,然后往四周查看一圈,见没有危险,随放下心来严厉的说:“你一个小孩家家的,大半夜怎么自己跑了出来,多危险啊,你知道吗,外面的坏人很多的,”正说着,眼前的小孩只能看见一对明亮的大眼睛,这才发现她的脸上还蒙着一块黑色的布,随又惊讶的说道:“你你你…这样小还想做大侠?” 要不是现在的状况实在是诡异,林月儿知道他一定会笑破肚皮。 就这样,这个小子也忍不住小声偷笑几声。 林月儿给他一记大白眼后说:“你是不是想救被抓进府的那两个小孩?” “你怎么知道?”那个男孩惊讶的瞪大眼睛。 “当然是刚才看到的了,想救的话,就别浪费时间,你会爬树吗?” 那个男孩点点头,林月儿拉着他来到那颗树下说:“爬上去等着,我进院救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一直在树上等着,直到我将你的伙伴救出来,听到没?”林月儿用稚嫩而又严肃的语气说道。 那个男孩有些发懵,看着眼前这样小的身影,不知是该发笑还是该点头答应。 林月儿有些不耐了,说道:“上去,”还没有等那个男孩说什么,就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量所带,一下来到树上,吓得他紧紧抱住树干。 林月儿跳到他的身旁严厉的嘱咐道:“在这老实的呆着,一会我带出他们俩,你就在这接应知道吗?” 那个男孩点点头,不知被林月儿强大的武功修为吓到,还是不相信眼前这诡异的状况。 林月儿不在多说,因为她的时间有限,在天亮之前一定要回到自己大床上躺下的。 那个男孩被扔到树上,当然不是林月儿的修为,而是小金的法术。 来到院墙前面,轻轻跳起落到墙头,仔细观瞧,只见这个角门是整个大院很偏僻的一角,虽然很黑,但是府中的各处的院灯,将这一情况****。 而在角门不远处,有一个小院则是灯火通明,还隐隐传来小孩的哭喊声,在黑夜里很是刺耳。 角门的门口,一个下人斜倚在院墙旁,嘴里嘟囔着:“哎…作孽呦作孽啊。” 没有惊动他,轻轻落下,就俯身往那个小院跑了过去。 小院不大,周围的环境很是萧索,想必平时因为偏远,没有人常来收整。 院门口站着一对身穿黑衣的大汉,互相低声说笑着,还时不常发出yin秽的笑声。 翻过院墙,就见在正房门口也守着两个黑衣大汉,抱臂站在那里,东厢房则点着灯,从映到窗上的人影上看,是两个人,一个是站着的,一个是坐着的。 悄悄的绕道正房的后面,后面没有人把守,林月儿让小金将自己送到窗户跟前,将窗纸捅破往里观瞧。 只见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正yin笑的将两个男孩按到在大床上,低下头用牙一边咬一边撕扯着男孩的衣服,被咬下去的地方,一下流出血来,那个男孩疼的尖叫着。 两个男孩一边尖声咒骂,一边奋力挣扎,用小胳膊小腿反抗着。 林月儿看到这个人脸上的yin笑和前世那个阉人一样,都是拿x下人取乐时才有的****yin秽的表情。 看到这样的表情,林月儿的心恐惧的颤抖起来,前世那些事情又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仇恨的大叫一声:“我要杀死你这个yin贼,”就打开窗子冲了进去。 床上的人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喊着一句什么话,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小人冲了过来。 对着那个男人的脸就是狠狠的一脚,那个男人一声大叫,被踢到床下,然后撞到圆桌上,“咣当”一声,圆桌被撞倒,桌上的茶具“稀里哗啦”的摔在地上。 外面的大汉听到这样的动静依然没有出声,想必主人在屋里折腾的动静很大,已经成了习惯。 林月儿虽然叫了一声,但她也是小孩的声音,就以为是屋里小孩发出的,没有理会,而是相视一笑,心想,老大这段时间肯定是憋坏了,今晚折腾够猛的,那两个小崽子命运不济啊,一会出来可就是一对小尸体了。 这个大老爷被踢得有些发懵,还没有等反应过来,林月儿就对小金说:“这样的恶人怎能配活在世上,咱们要替天行道,咬死他。” 一道金光,那个刘大爷还没有弄清怎么回事,就咽了气,软软的躺在那里没了声息。 那床上两个小孩也被这突发*况弄得有些发懵,大眼圆睁的望着站在他们跟前这个小人,不,这个小侠。 林月儿平息心里的怒火,低头对着他们说:“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听到这样的话,那两个男孩惊异的慢慢站起,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许多的小人,木木的点点头。 林月儿想了想,那些外面的人都是为虎作伥的坏人,就让小金出去将他们全部消灭以绝后患。 小金领命出去,只是一眨眼功夫,就回来邀功,外面的人已经被它全部消灭。 林月儿欣慰的悄悄亲亲它,然后捡起地上一个没有碎的茶杯,倒出灵泉水,递给那两个男孩说:“喝了它,这是治愈外伤的药水,要不你们一会没有力气逃走。” 那两个男孩每个人喝了一杯,真的觉得身上的伤处不疼了,伤口也不再流血。 林月儿又让他们坐下,将身上的伤口袒露,那个yin人咬的很深,血倒是不流了,可是白嫩的肉皮都狰狞的朝外翻着,有的地方都能见到骨头。 林月儿看到后,手有点打颤,将灵泉往伤口上倒,伤口眼看着一点点愈合,最后竟然没了一点痕迹。 那两个男孩满眼的惊讶,但是都没有说话,林月儿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因为前世,自己被阉人所虐的浑身是伤,每一处伤疤都是一个耻辱,一段恐怖的记忆,所以,她不顾****的危险,将他们身上的伤痕抹平,希望能让这两个小孩,将这段恐怖的经历慢慢的淡忘。 没用多长时间,那两个男孩身上的伤痕就都不见,要不是身上被撕扯坏的衣服和残留的血迹,就仿佛没有受到伤害一般。 林月儿对着那两个男孩说:“你们知道这是哪么?” 那两个男孩都摇摇头,其中一个男孩指着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说:“就知道他是什么刘大老爷。” 林月儿点点头,沉吟了一会说:“你们俩紧紧的跟着我啊,我把你们带出去。” 说完就领着他们往门口走去,那两个男孩上前,一人抓着她的一只胳膊急切的说:“外面有坏人看守,别从这出去。” “没事,已经全部消灭了,走吧,”然后带头往门外走去。 那两个男孩战战兢兢地的跟着出来,只见门口的守卫躺在那了一动也不动,这才放下心来,用崇拜的目光望向前面行走的那个小孩。 从院门口出来,又见到两个大汉躺在那里,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跟着林月儿后面。 刚才角门的看守能说出那样的话,还是有一些良知的,还不致死,林月儿就让小金将他咬晕,然后出了大院。 树上的那个小男孩一见到几个小身影出现,忙从树上滑下,跑到那两个小男孩的身边,三个小男孩抱在一起轻声哭了起来。 林月儿让他们哭了一会问:“你们三个都认识?”从树上下来的男孩说:“我们是一起从家里跑出来的,是出来闯荡江湖的。” “什么?”林月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客气的说:“你们会武功吗?还闯荡江湖呢,现在好了,差点将自己小命都搭上。” 那个岁数小一点的男孩不服气的说:“我们都会武功,只是人小力微打不过罢了。” “打不过就是武功没有练好,到这时候了,还不知悔过,是不是还没有受够这样的苦?”林月儿冷哼着说道。 那个男孩一听这样的话,又想到刚才的经历,吓得浑身就是一激灵,忙摇手摇头说:“不是不是,我可再也不想了,太可怕了。” “你们回家吧,我还要将抓你们的那两个坏人收拾了,”说完,就往那个胡同跑去。 没有想到那三个小孩不约而同的也跟着她跑了过来,林月儿站下问:“为什么跟着我?” 那个爬树的小孩说:“我们是在槐县被抓的,被卖了后,一直坐在马车里,身上被绑眼睛被蒙,就知道走了许久,到了这里,但不知这是哪?也不知怎么回家。” 说完这些话,那几个男孩都有些羞涩,因为他们求助的是一个比自己小许多的小孩,可是没有办法,因为他们身上的钱都被搜刮走了,又不知这是什么地方,怕明天又被坏人抓,可就麻烦了。 槐县离平定不近,马车行走大概也要两三天的路程,林月儿接着问:“你们家在槐县?” 那几个摇摇头,那个比较瘦弱的男孩说:“我们不是槐县的,跟小侠说实话吧,我们是霍家庄的。” 霍家庄?霍家庄在江湖上大名鼎鼎,因为霍家的武功很厉害,威望很高,普通老百姓都知道这样四句话:霍家武功震八方,神出鬼没把敌伤,扶贫济困行为善,行侠仗义功德扬。 所以在整个祥华很有声望,江湖人士都很敬仰霍家庄,黑白两道都不敢沾惹霍家庄的人,对霍家庄很是敬畏。 在前世,那个阉人,因为作恶多端,不知怎么得罪霍家庄的人,吓得他派很多护卫保护他,当时自己每天盼着霍家庄的人能杀进来,替自己杀了他。 “你们真是霍家庄的?”林月儿心里有些激动,忙问。 那个爬树的小孩说:“不瞒小侠,我们确实是霍家庄的子弟,觉得自己的武功修为不错,就跑了出来,想着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可是没有想到…” “可是没有想到你们这样小,也没有江湖行走的经验,被人骗了后,又被卖了是吧”,林月儿接着说。 三个男孩都低下头去,谁也不再吭气。 林月儿发愁的看着他们,然后对他们说道:“你们先去那棵树上躲起来,我先收拾那个卖你们的大汉,别跟着我,省的****了,快去。” 那三个男孩也知道自己这点本事帮不上什么,就乖乖的跑了回去,爬上树。 林月儿看着他们妥帖的躲在树上后,就往那个胡同走去。 胡同很深,一家家的小院都黑着灯,只有小巷最里面的那家,点着微弱的灯光,想必就是那家了,因为那个大汉肯定不敢睡觉,一直等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去那个大院接人或接尸,然后再将尸体找个地方掩埋,这笔钱就算是挣到了。 果然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马车上传来呼噜声,应该是那个车夫,躺在车上酣睡起来。 跳进小院,还没有走到正房,就听房里传来女人****和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林月儿前世没有经历过正常的夫妻生活,虽直觉感觉这个声音不好,但还是忍不住好奇。 捅开窗纸往里观瞧,只见一对男女裸着身子,正在 ,吓得她急忙缩回脑袋,不敢再看,脸一下火烧火燎起来。 一会,屋里那个女人低低的哀求,而那个男人则低吼一声,然后就静了下来。 林月儿羞臊得有些发懵,小金则在她怀里说:“那两个人是在**吧?” 轻轻的打了一下小金的大脑袋:“不许乱说。” “我没有乱说,这有什么,动物也是要**的,要不怎么能产子?”小金摇晃着大脑袋不屑的说着。 林月儿无语的瞪了小金一眼,正想让小金进里查看一下是不是那个大汉,就听屋里的那个女人说话了:“你这个死鬼,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人家,是不是外面又有哪个浪蹄子把你勾住了?” 那个大汉低声笑道说:“你这个小骚货,醋性可真大,哪有什么人勾住啊,我伺候你都伺候不过来呢,要是再有一个,老子还不得精尽人亡了啊,呵呵呵…” “你就浑说吧,那你说说,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啊?” “哎…现在的货不好找啊,那个刘大爷不是嫌货色不好,要不就是将人玩死,没有办法,我只能远点购货,这次真倒霉,好不容易买了三个回来,还跑了一个,真他**的倒霉。” 那个女的一见大汉这样说,就安慰道:“好了,别生气了,有两个也能赚不少钱不是,别想了,以后更加严谨防范就是,现在可是*宵一度值千金的时候,呵呵呵呵..,”说完又动手动脚起来。 那个大汉嘿嘿一乐骂了句:“你这个小骚货,还没有喂够,好,咱们就二度*宵。” 林月儿不敢听下去了,忙吩咐小金灭掉这对恶人。 一会房里没有动静了,林月儿揉揉火热发烫的小脸,悄悄的出了院子,然后又将车夫干掉,然后出了巷子。 第四十章 撒金 第四十章 撒金 出了巷子来到那棵树下,轻轻一跳,上了树,对着那三张小脸说:“那个买你们的大汉还有车夫已经被我收拾了,你们在这稍等,我再进这个大院查看一下,看看有什么纰漏,然后再带你们离开啊。” 那三个一起点头,然后林月儿就跳下树,来到院墙旁,轻轻一纵身,飞过院墙,看得那三个小孩目瞪口呆。 刚摸到一个小院旁边,小金就悄声说:“有人要从院里出来了,”林月儿闪身藏在花丛里,睁着大眼张望着。 只见那个人,悄悄的从这个小院翻墙出来,在墙头上往四下看看,然后顺着墙溜下,就匆匆的跑走。 林月儿以为是个贼,就想看看他还要往哪去,就偷偷的跟上,没有想到,那个家伙来到一个院子门前,里面出来一个人接了出来说:“七少爷,你可吓死奴才了,怎么今晚拖到这个时候?” 那个人拍拍他说:“没事,就是老头子突然去了那里,我只能等他熟睡,才悄悄跑了出来。” 那个奴才惊吓地带着哭腔说:“少爷,以后可别去了,外面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您偏偏招惹老太爷的女人,要是老太爷知道了,小的没有命不说,七少爷也会性命难保的,老太爷这么多儿子,可不在乎少您一个。” “好了好了,丫鬟们都没有醒过来吧?快给我打热水来,我要沐浴一下,刚才惊得我一身的冷汗,吓死我了,”那个人又拍了拍那个奴才的肩膀说着。 那个奴才皱着眉头发愁的回复说:“丫鬟们还在沉睡,今天往她们屋里放的**是不是过多了?可别到了辰时她们还起不来,让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啊?” “起不来就起不来,咱们也正好多睡会,这个院子在这个家谁理会过,还有人发现?恐怕老太爷也早把我这个儿子忘掉了吧,就别说是别人,咱们院子里的人就是死了几天,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哼”,那个七少爷气愤的说。 “哎...要是萍姨娘没有那么早去世就好了,原来老太爷多宠萍姨娘啊,少爷现在也不会受这样多的闲气,”那个奴才说 “哼,等我得势,看怎么收拾这些小人,好了快去提水吧”,七少爷说完就大步进了正房。 那个下人则往小厨房走去,可能去提热水去了。 林月儿听完他们的对话,嘴角撇了撇,心道:这是什么样的人家啊,大老爷虐童,七少爷偷人,还偷到长辈的女人身上去了,这也太乱了吧。 在墙头看到那个小厮将热水提到浴室,倒进浴桶,然后退了出来,那个七少爷已经脱去外袍,只穿着中衣从正房出来走进浴室。 那个奴才则跑进小厨房将火灭了,准备往浴室伺候主人去。 这时,林月儿让小金用法术将他按倒在厨房地上,自己上前用膝盖压住他的脖子,沉声说:“我问你话你给我老实回答,否则的话,我就让所有县城里的人都知道,你帮着你家七少爷与老太爷小妾通奸。” 那个小厮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忙低声说:“大侠饶命,我一定什么都说,不敢有一丝隐瞒,您千万别去说啊。” “那我问你,你们老太爷叫什么名字?” “老太爷叫刘广利”,小厮颤声的说。 “可是那个要与探花结为亲事的刘家?” “正是正是。” 林月儿心喜,没有想到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让自己蒙对了,就没有再问,将他弄晕后悄然离开那个院子。 小金带着她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一个守备很严的院落,悄悄告诉林月儿,在这个院落下面,藏有打量的金银。 这可能就是刘家的金库了,林月儿寻思道,就先让小金将名哨和暗哨全部消灭掉,然后跳过围墙进入院里。 院子里只有正房的门口挂着两盏大红灯笼,红色的光芒将整个小院照的很温暖,虽不是很亮,但小院里的一草一木却能看得很清楚,这就是技巧吧,极不明显又一览无余。 小院的布局很普通,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甚至比一般院子更加破败,但是两侧厢房里,都传出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看样子在这驻扎的人很多啊,不知道情况的,一定以为是护卫所住的院落,怎么也想不到金库在此吧。 小金告诉她,后面的一排房子里,也住着一群人,但是都熟睡着,然后指指院中心,没有想到,金库的进口竟然在院中心的花坛下面。 躲在暗处,小金用法术将进口处的暗箭除去,看没有什么危险后,按动花坛按钮,花坛慢慢的移动,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洞口。 带着小金迅速钻进洞中,花坛慢慢合拢,将洞口盖住,当然在小金的法术下,什么声音也没有,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 洞里一片漆黑,小金用法术将墙壁上插着的火把全部点亮,整个地库一下变得犹如白昼一般,还好阶梯不高,林月儿顺着阶梯快速的往下走去。 两侧的墙壁都用青色大理石镶嵌着,很是光滑,阶梯也是如此,在火把的照耀下,反着青幽幽的光,看样子,刘家修这个地库费了不少的功夫。 地库很深,虽然有大理石铺设,但仍有浓浓的潮湿气与燃烧的松油味,冲荡在空气中。 很静,只能听到林月儿“啪啪..”自己小小的脚步声。 阶梯大概有五十多个,终于走到了底端,只见金库的面积大概有三间正房那样大,由八个滚圆的石柱支撑,大理石的地面上齐齐整整的摆着一排排的大箱子,箱子都是由铜皮制成,每个箱子都被一把大锁锁着,不仅这样,箱身上还有一条成人手腕那样粗的铁链捆绕,即使打开铁锁,还要砸开铁链才能将铁箱打开。 大概数了数,总共有三百六十多箱,据小金说,里面有金子有银子,装金子的箱子大概在一半以上,剩下的都是银子。 不管了,用手开始摸箱子,然后箱子就凭空不见了,小金看到林月儿这样太慢,就用法术将箱子绕在一起,然后让林月儿带自己进入空间,那些箱子也跟着来到空间, 小金又用法术将那些箱子摆好,林月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在新生“昂昂”的叫声中,带着小金从空间出来。 在空旷的地上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句话:“刘家作恶多端,本大侠替你们散尽家财,不用感谢,希望老天能宽恕你们的罪过”落款是—金大侠。 小金一看落的是自己的名字,兴奋的啃着林月儿,然后将地上的字放大,刻在光滑的石柱上。 出了地库口,将花坛复员后,查看周围没有什么动静,林月儿迅速的往角门那跑去。 现在的时间大概在丑时,在角门处,又进了空间,在书桌上用上一世的字体给祖父写了一封信,落款是随缘,放入怀中,出了空间。 来到树下,将那三个小孩叫了下来,然后带着他们悄然离开。 四个小孩在黑漆漆的街道上奔跑,那两个喝了灵泉水的体力还能支撑,那个没有喝到的,就已经腿脚发软了,没有办法,林月儿将他们带到黑影处,又给他们都喝了灵泉水,自己也喝了一些,那个小孩精神振奋了,又跟着林月儿跑了起来。 终于见到林家的大门了,林月儿停止脚步,从怀里掏出信递给那些小孩,然后低声说:“你们听好了,这是林家,林家的老太爷是我师父的朋友,他见到信后,一定会帮助你们收留你们的,你们就在这藏着,等天亮后就去敲门,然后将信递上就行,还有最重要的是,不许将我说出去,因为这些都是师父的指示,我只是配合师父做一些事,要是师父知道了你们将我说出去,一定得怪我办事不利,就会惩罚与我的,罚我闭关,你们知道闭关是什么吗?就是被关在山洞里修炼,一直到师父消气为止,你们不会恩将仇报将我说出去,让我受到那样的惩罚吧?” 那三个小孩忙摇头说:“我们谁也不告诉,谁也不说,谁要说出去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林月儿满意的点点头说:“好了,不用发那样毒的誓,只要牢记这是咱们的小秘密就行了,要是问起你们被谁所救,你们就说我师父的名头,金大侠就是,听到了吗?” 那三个忙点头答应,林月儿也不多说,让他们藏在石狮子后面,等到天亮时在敲门。 她为什么不让他们现在去敲门,因为她还需要一些时间,要去南区给贫民撒点银子去,要是现在惊动老太爷,再被爹爹和娘亲发现自己不在了,可就麻烦了。 跑到南边的贫困区,带小金先进入空间,将箱子用法术打开,瞬间金银的耀眼的光芒,将空间照的更亮。 小金将几箱子的金银弄碎后,林月儿带着小金出了空间,然后一边在胡同里穿梭,一边从空间里掏出碎金银抛洒。 由于她的手太小,抛洒得太慢,只好掏出一堆,让小金用法术抛洒,这样会快些。 碎金银砸在房梁上和门窗上,叮咚乱响,将一户户的人家吵醒,不断地有屋里点起烛火,不断地有人走到院子查看怎么回事,随后就是不断的惊呼声,声音还没有停歇,又一批碎金银散落在院中。 就这样,在林月儿跑出南区的时候,南区已经沸腾了,家家举着火把,打着灯笼搜索着碎金银,因为林月儿和小金抛洒,那金银不知落到什么地方,也许在屋檐上,也许在街巷里,反正到处都有。 在南区离南门较近的角落里,是一群贫困潦倒的难民,在前世曾经跟着清月师父去过那里布过施,林月儿根据记忆找到了那里,将散碎的金银扔到草棚里,扔到破帐中。 寅时,林月儿终于疲惫地回到林家大院,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让小金去大门口查看一下那三个小孩是不是还在那里躲藏着,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自己进入空间,用灵泉清洗一下后,换上中衣,躺在床上。 这时,小金回来了,告诉她那三个小孩还在石狮子后面呢,挤在一起,昏昏欲睡。 将小金放进空间让它去灵泉里休息,自己则闭上眼睛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晨光大亮,听竹苑的下人们都起来了,然后烧水的烧水,做早饭的做早饭。 王氏和林竹轩也起来了,洗漱好后,就等着林月儿来吃早饭,一会奶娘过来禀报说:“月儿小姐还在熟睡,怎么叫也叫不醒。” 林竹轩笑着说:“那就让她睡吧,把饭给她温好,一会在叫她起来吃。” 王氏是母亲,有些不放心,就说:“我还是去看看吧,平时月儿没有这样贪睡的,别不是不舒服了,”起身就要往林月儿的房间去。 林竹轩一见王氏不放心,也放下筷子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然后拉着王氏走出饭堂。 来到林月儿的床榻前,撩开床帐,只见林月儿睡得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王氏摸摸她的小额头没有发热,就俯下身轻轻的拍着林月儿叫道:“月儿月儿?醒醒醒醒,天亮了。” 林月儿艰难的睁开眼睛,就见爹娘两张放大的脸对着自己微笑着,她迷迷糊糊地叫了声:“爹,娘,”然后就又睡着了。 林竹轩一见呵呵笑了起来,对王氏说:“走吧走吧,咱们先去吃饭,请完安后,月儿就会醒来了,让她多睡一会吧。” 王氏给林月儿掖掖被角,就跟林竹轩走出林月儿的房间。 正在吃着饭,飞花匆匆的走了进来,行了礼说:“二老爷,老太爷派小厮来请二老爷,说是请您速去前院,有要事相商。” 林竹轩一听,忙放下碗筷,王氏也担忧的站起身,林竹轩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别担心,好好吃饭啊。” 说完就出了饭堂去了前院。 ----------------------------- 谢谢大家对我作品的关注,我仔细的看了恋恋雪儿、雅魅、蓝菲瑜、倚树舞雾的批评,我接受,其实在我老家是这样传承的,叔伯家的兄弟姐妹称表兄表妹,舅舅家和姨家的表兄表妹称姨表兄姨表妹,不过大家所说的,我会接受,以后作品会慢慢改过来。 询问许多人,终于弄明白真正传统的称呼:亲兄弟之间称亲叔伯兄弟,孩子之间称堂兄堂妹,不是亲兄弟之间称叔伯兄弟,孩子之间也称堂兄堂妹,而与舅舅和姨家的孩子之间才称为表兄表妹。 再次谢谢大家支持,看我这样谦虚认错的面上,给投几张推荐票呗,猛地发现自己脸皮挺厚,假装捂脸害羞爬走....嘿嘿 第四十一章 暴露 第四十一章 **** 来到老太爷的书房,门口遇到大哥和二哥,见礼后就一起走进书房。 只见老太爷坐在主位,旁边的椅子上还坐了三个头发凌乱衣衫破损脸蛋脏污,很是狼狈的小男孩。 进来后,跟老太爷见礼,老太爷递上一封信,林则轩看完愣在那里没有说话,竹轩接过书信与文轩一起观瞧:“林老太爷尊鉴,这三个小男孩是鄙人昨晚所救,问询后,方知是霍家庄的小辈,由于鄙人不便与霍家庄的人相见,故拜托林老太爷给予照看,并请老太爷通知霍家庄人前来接孩子回去,为了答谢老太爷,鄙人已经替林家解决难题,这两天即将见分晓,随缘拜上。” 林竹轩看完信后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一方面没有想到这封信给林家一个结识霍家庄的机会,还让霍家庄欠了林家一个大情,另一方面,就是替林家解决掉刘家这个**烦,于是满眼的疑问投向老太爷。 老太爷心情愉悦的望着三个儿子,然后微微点头说:“来认识一下霍家三个侄儿。” 那三个小孩也站起说:“见过伯伯叔叔。”然后一一报上名来。 年龄最大的那个,是名震江湖霹雳神剑霍子光之子霍英杰。 最小的是名震江湖的鬼影神侠霍子方之子霍红杰。 最漂亮的那个孩子则是震慑江湖大名鼎鼎现在霍家当家人霍子良之子霍瑞杰,。 一溜的响亮名头,震得林竹轩他们又是半晌没有说话。 事情的经过,霍瑞杰简要的说了一下:他们三个是从家偷跑出来的,为了闯荡江湖行侠仗义,没有想到却被坏人所骗,然后又被卖到平定,期间没有敢提到霍家庄,一方面怕给霍家庄丢人,另一方面要是人贩知道他们是霍家庄的人,没准就要起歹意,有可能会杀人灭口,中途一直寻找机会逃出,可是没有成功,直到昨晚被金大侠发现,才惩治了坏人救下他们,给了他们书信,将他们带到林家大门前,让他们找林老太爷寻求保护,自己就离去了。 当然关于被刘大老爷所虐之事没有提,毕竟那是丢人的事情。 林文轩亲自带人将那三个孩子送到客院,安排他们吃饭洗漱休息,并派下人好好照顾。 林则轩则派人带着老太爷的书信,快马加鞭的前往霍家庄送信。 林家三兄弟齐问老太爷,那个金大侠是怎么回事,老太爷含糊的说是一个江湖朋友,因为他答应林月儿不将随缘之事告诉任何人。 老太爷儿子们正在书房兴奋地谈论着霍家的事情,陆青进来禀报说:“齐大掌柜来了,要见老太爷。” 老太爷笑呵呵的说:“请他进来吧。” 一会齐大掌柜走了进来,满脸的兴奋,给老太爷他们见完礼后,激动的说:“老太爷,刘家要完了。” 老太爷一听探起身子问道:“什么?怎么回事?” “今早我路过刘府时,就见刘家一片混乱,就让小伙计前去打听,一会伙计回来禀报说,刘家的金库昨晚被盗,看守死了好几个,可是奇怪的是,那些在屋中睡觉的守卫,没有听到一丝声响,金库里的金银却全部没有了,只是在金库的石柱上留下一行字,上面写着:刘家作恶多端,本大侠替你们散尽家财,不用感谢,希望老天能宽恕你们的罪过,落款是—金大侠。” 老太爷听完后,激动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他三个儿子也是如此,都瞪圆眼睛望着齐大掌柜,说不出话来。 半响,老太爷才问:“那么多的金银全都不见了?” “是啊,刘家这么多年的积蓄全都没有了,”齐大掌柜说道。 林则轩瞪着大眼接着问:“金银一定是装在箱子中,那么多的箱子拿走,竟然没有一丝声响?” “是啊,大老爷,许多人也都奇怪呢,听刘家下人议论,怎么也得有三百多箱,没有搬动的痕迹,没有马车拉走的痕迹,就这样没有了,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屋里人全都不说话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在沉思,老太爷心里很是震惊,这个金随缘大侠,武功就是很高,也不会将那些金银全部搬走,除非会法术,想到这心里一抖。 齐大掌柜又接着说:“刘家老太爷看到这样的情况,一下昏厥过去,现在还没有醒来,这消息已经传开,现在平定县恐怕一半的人都知道了,最可笑的是,刘家二老爷竟然去县衙报案,说是要让县衙帮着捉拿盗贼。” 听到这样的话,老太爷和林竹轩他们都笑了起来,原来都是别人告刘家,现在刘家竟然也去县衙击鼓喊冤了。 齐大掌柜接着说:“这边才发现金库被盗,在刘家偏僻的小院子里,竟然发现刘大老爷和他的手下被杀死在那里。” “啊?”老太爷他们又都吃了一惊。 齐大掌柜笑着说:“还有更奇妙的事情呢,今天凌晨,南区那边热闹极了,因不知是哪位大侠博施济众,竟然在南区抛洒碎金银,就连南角的难民区也捡到许多的金银呢。” “哦?哈哈哈哈..”老太爷他们都大笑起来,齐大掌柜也跟着大笑起来,因为大家都知道,那些金银从哪来的,刘家这边金库被盗,南区那边就有人抛洒金银扶贫济困,这一定是那个金大侠干得啊。 且不说书房里兴高采烈的长辈们,林月儿这一觉睡到巳时被娘强迫叫醒,然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被赵嬷嬷抱着洗漱。 昨晚实在是太累了,自己小短腿跑了那许多的路,也就是自己喝灵泉水所故,否则的话,恐怕早就瘫在街上了吧。 不知刘家今天怎么样了,昨晚金银丢失,元气已经大伤,再想象原来那样猖狂,恐怕没了气焰,对于林家的捣乱更是没有心思了吧。 勉强跟着王氏吃完午饭,就又趴在赵嬷嬷的怀里睡着了。 老太爷让下人去了孟府和李府,邀请孟老太爷和李老太爷去街里的福祥饭庄吃饭去了,一方面庆祝,另一方面再听听外面的消息。 吃完饭,与孟老太爷和李老太爷分手后,带着三个儿子兴高采烈的回来了,这时,林府的人差不多全都知道刘家的消息了,下人们兴奋的奔走相告。 林竹轩回到听竹苑,兴致勃勃的将刘家的事告诉了王氏,王氏惊讶的问道:“那么多的金银,那个金大侠怎么运走的呢?” “现在整个平定县都说,那个金大侠不是神仙就是半仙,要不就会法术,反正没有能力,三百多箱的金银,一晚上一下不见,这事恐怕一般人是完不成的,”林竹轩说道。 申时,林月儿终于睡醒了,起来后就听紫苏和墨环念叨着刘家之事,没有想到金大侠已经被老百姓给升格了,升到金大仙了。 听到这样的话,林月儿一拍自己额头埋怨道:“自己真笨啊,就是什么样的大侠也不会在****搬走那么多的金银啊,还没有一丝的拖拉痕迹,只有仙术才会完成吧,竟连这点也没有想到,”马上用心语跟小金将此事说了,怕因自己的疏忽而造成小金有什么伤害就完了。 小金想了想说:“我的修为不高,应该不会引起天庭的注意,不会有人来灭我的,放心吧。” 林月儿见他这么说,才稍微的放下心来,可是还是心存隐忧。 晚饭,老太爷让下人来传话,说是让他们去古榕苑吃饭,林竹轩和王氏带着两个孩子,一起来到古榕苑的饭厅。 当林月儿被爹爹拎着走进饭厅时,就见到三个小男孩坐在那里,心里就是一紧:没有想到祖父这样重视霍家弟子,竟然带领全家与他们相见,早知自己装病就好了,原以为自己藏于后院,不会再见到他们,可是怎么算也没有想到祖父会这样做。 老太爷没有想那样多,霍家的子弟年龄不大,就想着让自己的孙男娣女能认识一下,没有什么男女大防的想法。 这时,林月儿才看清他们的长相,昨天晚上天黑不说,他们小脸上因为哭弄得也很脏,所以没有看清。 给老太爷和长辈们见过礼后,老太爷就给她介绍这几个霍家哥哥。 他们三个经过休整,又换上崭新的袍服,一下都变成清新俊逸翩翩少年了。 年龄最大的是霍英杰,大概在十岁左右,皮肤为浅棕色的,浓眉大眼虎头虎脑,笑起来却给人沐浴阳光的感觉。 年龄最小的叫霍红杰,大概在七岁左右,圆圆的脸蛋还有些婴儿肥,说话和笑时两腮上的一对酒窝时隐时现,唇红齿白的犹如可爱的女孩。 长得最漂亮的要数霍瑞杰了,年龄在九岁左右,眉毛不粗却是成为剑型般斜插两鬓,一对俊目如朗星一般,唇如涂脂面如冠玉,浑身带着一丝的冷冽气息。 当他们三个对上林月儿的大眼睛的时候,全身都轻微一阵,这对眼睛给他们的印象太深了,它象一盏明灯,将他们周围的黑暗驱散,它又像一只小舟,在无际的海水里将他们打捞,它象温暖的阳光,给予他们生命的希望,就是这双眼,无论何时何地,都会一眼认出,一生都不会再忘。 见完礼,霍瑞杰走上来,一把抓住林月儿的小手说:“月儿妹妹,你今年几岁了?” 霍英杰和霍红杰也走上来,将林月儿围在当中,笑眯眯的看着她。 他们没有想到,昨晚救他们的,竟然是这样粉嫩漂亮的小女孩,跟昨晚不苟言笑的那个小侠截然不同。 林月儿有些惊慌,没有想到这三个家伙好像认出了自己。 没有说话,只是瞪着大眼,装着无知的望着他们。 霍瑞杰抓着林月儿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这只小手跟昨晚握着的小手一样,软软的嫩滑嫩滑的,心里更加确定。 林月儿正没有办法摆脱时,林瑶儿带着林珊儿嫉妒的挤了过来说:“几位哥哥,月儿妹妹今年四岁了,她还小好多事情还不懂呢,先请去那边坐一下,快要吃饭了,先喝点果茶吧。”说完就拉霍瑞杰的袖子。 霍瑞杰躲了一下,林月儿趁机挣脱霍瑞杰的手,跑到老太爷的身边,倚在老太爷的腿旁,将一个手指放到嘴里,然后瞪大眼睛望着他们。 刚才拉自己的那个就是昨晚在墙外哭的那个小男孩,难怪他要拉自己的手,他要感觉一下是不是自己。 那两个也跟着围了上来,也是想看看自己的高矮,比对一下是否和昨晚那个小侠一样的高。 从他们了然的眼里看出答案,好像已经确定自己就是昨晚的小侠,哎..没有想到,这几个小崽子这样狡猾,怪自己,今天一天睡蒙了,大脑都不灵光了,希望他们能守住这个秘密吧。 一会,下人将饭菜摆好,然后大家上桌吃饭。 他们三个坐在男人那一桌,老太爷带着三个儿子两个孙子亲自陪着。 老太太依然没有出院,大伯母还在小佛堂,就由王氏和陶氏带着几个女孩在这一桌。 吃饭期间,那三个家伙不时的往林月儿这边望来,林月儿很是郁闷,自己也不吃饭了,而是让赵嬷嬷喂自己,表现自己很小,打消他们心里的想法。 当看到林月儿被嬷嬷喂饭时,那三个男孩的眼里又出现了疑问。 嗯,好像有戏,林月儿心中暗喜。 吃完饭,林月儿又故意哭闹,说是要吃溧阳糕,王氏怎么劝都不行,林竹轩怎么劝也不行,气的王氏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几下,她随即就大哭起来。 长辈们都纳闷,今天月儿怎么了?原来就她懂事乖巧,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霍瑞杰正好笑的望着林月儿张着大嘴在那哭闹,林瑶儿挤到他旁边悄悄说:“我这个堂妹,本就是缺心眼的,什么都不懂,成天就知道吃。” 听到这样的话,霍瑞杰没有说话,而是走到林月儿跟前,一把将林月儿抱起说:“别哭了啊,哥哥带你去玩啊,”然后在她的耳边悄悄说:“装得还真像嘞。” 林月儿听到这样的话,惊异的忘了哭了,大眼含泪的望着抱着自己的这个男孩。 长辈们都惊奇霍瑞杰用什么办法一下就让林月儿不哭了,王氏想阻拦,竹轩拉住了她说:“不奈的,月儿还小,没有那么多的讲究,”王氏仍觉得不放心,就让赵嬷嬷跟着。 等林月儿反应过来,已经被霍瑞杰抱出了饭厅。 来到长廊里,霍瑞杰坐下后,没有将林月儿放下,而是将她的小身子抱在怀里。 一股淡淡的奶香和果香,甜甜腻腻的直扑霍瑞杰的鼻子,他从没有想到小孩的气息这样好闻,随低下头在林月儿的脖颈旁深深的一吸。 林月儿是成人的思想,一见他有这样的动作,身子不由一僵,然后,就准备大哭求救。 “别哭了,嘴张的那样大真丑啊,”霍瑞杰抱着林月儿小小的软软的身子,逗趣的说。 林月儿很生气,拧动着小身子,想从他的怀里出来,霍瑞杰嘿嘿笑着说:“别想跑啊,抓到你可是不容易的。” 就在这时,霍英杰和霍红杰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林立杨和林立宗。 见霍瑞杰还抱着林月儿,霍红杰也要抱,林月儿不让,就用手推他,霍红杰一边笑着一边逗着她,气的她瞪大眼睛怒视着他,霍红杰一点也不害怕,知道她也不敢****,反而逗得更欢、笑的更欢。 林月儿实在是没了章程,只好转身将头和脸埋在霍瑞杰的怀里,不在理会霍红杰。 这几个男孩一见她这样,更是嬉笑起来,可是霍瑞杰没有笑,当林月儿钻到他的怀里,让他有了一种心动,好像很温暖,很满足,很惬意….还有很多自己不明白的情绪。 第四十二章 邀请 第四十二章 邀请 跟爹娘在回听竹苑的路上,林月儿还一直撅着嘴巴,犹自在那生气,今天竟然被那几个臭小子调笑,真是丢本大侠的面子。 林竹轩和王氏看着林月儿气嘟嘟的样子,对视一眼都抿嘴偷笑,自己女儿超常懂事乖巧,可是小女孩的样子却越来越少,每天都跟小大人一般,难得今晚露出这样小女儿姿态来。 给爹娘道了晚安,就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完躺在床上,林月儿就想:那几个臭小子一定会保守秘密吧,哎...都怪自己粗心大意的,这样短的时间就被他们发现了,自己可真笨啊。今晚是不敢出去撒金了,引起的轰动太大,到底还是没有经验啊,做起事来顾头不顾尾的,哎…还有空间里那么多的金银怎么办呢? 听听外面没有了动静,紫苏已经熟睡,就闪身进了空间。 小金窜入她的怀里,在她的脸上乱啃,新生则在她旁边不断的拱着,跟它俩亲热一会就对小金说:“没有金银时发愁,有了吧,就更发愁,还有这么多怎么办呢?” 小金一下跳到铜箱上挥动着小爪子说:“这有什么,咱们接着行侠仗义救苦救难呗,”新生还配合地“昂昂”的叫了几声。 给它俩一个白眼,然后查看箱子里的金银,真多啊,只好以后慢慢的将这些钱财救助穷人吧。 回头望着剩下的黑黝黝的空旷的土地,林月儿决定长大些就开个药铺,在空间大量的种上药材然后在药店销售,由于长期种药,林月儿很认真习读前辈所留下的医书,知道了这些药材的作用,空间的药材要比外面的药材功能强多了,看老太爷喝完参汤后的变化,就知道了,用这些带有灵气的药材,救赎天下苍生,也不白得此的宝物,更为小白以后修仙的路积些德道。 在空间演练了一遍剑法,就坐到灵泉里开始打坐,一会就见她的身边越来越多的灵气开始环绕,由淡淡的慢慢地变成厚重,最后她的身影被灵气包裹住,仿佛成了一个蚕茧。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月儿的身影慢慢显现,那些灵气已进入她的体内,全部被她吸收,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只是觉得每做一次心法,让自己的丹田气运转一个大周天后,整个身体的脉络里充盈些什么东西,让她振奋的想要跳跃和飞翔。 看看时辰,就从空间里出来,躺在大床上一会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晨,被赵嬷嬷叫醒,洗漱后,来到饭堂与爹娘一起吃早饭。 吃完早饭,正要去跟爹娘去古榕苑请安,没有想到,老太爷派人先来了,让林竹轩带着林月儿速去前院客厅。 带着疑问,被爹爹抱着来到前院。 到了门口,林竹轩将林月儿放下,整整衣衫,拉着她走进客厅。 只见老太爷坐在主位,客位的首座坐了一个小和尚,年龄不大,大概有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很清秀白净。 跟老太爷见礼后,老太爷就介绍说:“这是松源寺的慧觉小师父,他是代表玄空大师邀请月儿的前去松源寺的。” 林竹轩满头疑问的与慧觉小师父见礼,然后望着慧觉就想询问,慧觉没待他发问,自发的跟林竹轩又复述一遍师父的话:“师父说了,月儿小姐本身有慧根有灵气,又与师父有佛缘,特邀请月儿小姐去松源寺,与师父一起参禅悟道。” 老太爷和林竹轩都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小身影,心说:“月儿这样小,知道什么啊,参禅悟道是不是早了些啊,”可是玄空大师的邀请,那得多大的福根才能得到啊,就是月儿什么也不懂,也得马上送过去,最起码月儿的名声出去了,以后就是嫁人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娶的了。 林月儿没有想到自己祖父和爹爹竟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她之所以呆愣愣的,那是正跟小金做交流呢,因为她怕玄空大师有什么捉妖之术,对小金再有什么伤害,那自己打死也不会去的。 小金倒是没有害怕,安慰她说:“没事,那天不是已经见过一次,我没有感觉到他的恶意,不过他身上却是佛意很浓,对于你修仙参悟却是有帮助的。” 林月儿在心里给了它一个白眼说:“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什么神仙,我就想好好保护着我的家人,然后嫁个对我好的人就心满意足了。” “什么是嫁人啊?什么时候嫁人啊?嫁了人会不会就对不我好了?”小金担心的问。 林月儿呸了它一下说:“嫁人就是...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早着呢,我现在还小呢,离嫁人还早呢,放心,我嫁人是嫁人,对你好是对你好,这是两回事好不好。” 小金一听这样的话,就放下心来,高兴的找新生玩去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这是哪跟哪啊?”林月儿被问得有点恼羞成怒,挖了一下小金胖嘟嘟的背影,气呼呼的嘀咕着。 没有林月儿的发表意见的机会,爹爹就让赵嬷嬷将林月儿带回听竹苑去换衣服。 王氏一听也愣了,抓着林月儿的胳膊紧张地对她命令说:“月儿。跟着玄空大师参佛论经可以,但是不能有出家的想法知道吗?” 林月儿一听娘竟然紧张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都快要笑抽了,可是脸上一点表现都不敢有,只是很认真的点点头。 旁边的丫鬟们却忍不住都捂嘴笑了,刘嬷嬷上前笑着说:“夫人也太过担心了,月儿小姐还这样小,不会有这样念头的。” 王氏没有笑,依然很认真的说:“就是她这样小就开始参佛悟道,才会对她的思想有影响,我怕长大后,真的看破红尘到时就晚了。” “娘,月儿不会的,月儿长大还要当新娘子呢,”林月儿满脸天真的说。 一句话将王氏逗得笑了起来,满身的紧张也不见了,将她抱起说:“是啊,娘还要看着月儿穿上大红嫁衣,然后在尝尝当外祖母的滋味呢。” “娘,外祖母也能吃吗?”林月儿假装不解的问道。 这句话将王氏和下人们都逗笑了,王氏亲了她一下说:“竟浑说,外祖母怎么能吃,娘是说,我以后要当外祖母。” 林月儿也不再往下说了,笑嘻嘻的换好衣服后,被赵嬷嬷抱着往前院走去。 既然是玄空大师的邀请,老太爷为了表示谢意,自己也要亲身前往,就这样,老太爷和林竹轩陪着林月儿乘坐马车往松源寺走去。 那个小师父自己带来一辆马车,是一匹大马拉着的小车,林月儿心想:松源寺的驴丢了,没有想到却有了马车了。 其实这辆马车是香客捐赠的,是为了给大师们搭脚的,同时还捐赠一头驴车,那才是替代新生买菜买粮的。 出了城,走了一段路后,终于来到松源寺,在寺门停下后,就由慧觉小师父引领,往寺院后面的半山那走去。 后山,枝叶茂盛的古树下,蜿蜒的伸展着一条小径,小径由石块砌成,两侧零星的开着各色小野花。 顺着这条小径,来到一个白墙青瓦的小院门前,由于小院坐落在树林中,绿叶白墙更显幽静。 院门大开着,院里有一个小和尚正在清扫,见到慧觉带着人走进来,就上前见礼后,进去通报。 这个小院只有两间正房,东西两侧也是各两间厢房,房子的主体都是木质结构,上面只刷有清油,露出的都是木材本色,虽朴实无华,但很有质感,整个小院收拾的很是干净利落。 一会,那个小和尚从屋里走了出来,引领他们走进正房。 只见玄空大师坐在蒲团上,他的身前放有三个蒲团,想必是给他们祖孙三人准备的,大师的后身是一个香案,摆着一尊小佛像,没有香炉也没有供奉,只是在香案上摆着一个木鱼,除了这些,房间里再没有任何装饰。 跪坐在蒲团上与大师见礼,大师微笑着对老太爷说:“老衲那天无意见到施主孙女,感觉到她的佛缘,一直到今日方有时间,特上府邀请,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老太爷谦恭的说:“能得大师的慧眼,是月儿的福气也是林家的福气,老夫感激还来不及呢,怎可言唐突二字。” 玄空大师眯眼仔细看了看老太爷和林竹轩,然后骤然眼睛睁大说:“善哉善哉。” 又仔细的看了看林竹轩,惊异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啊,前生之苦后世辉煌,奇哉奇哉啊。” 老太爷和林竹轩听到这话对望一眼,都喜上眉梢,这么说,林竹轩以后的前途无量了。 玄空大师又念了几句**,然后睁开眼睛对老太爷和林竹轩说:“有一些话,还望施主牢牢记住,才对得起意外得来的功名利禄。” 老太爷和林竹轩忙双手合十,低首言道:“一定谨记大师之言。” 玄空大师点点头说:“命线改变,易得易失,望多行善事,常立功德,方能驱阴强阳,稳基固本,切记切记。” 老太爷和林竹轩不太明白大师所说,也没有敢深问,只是将这几句话牢记后,感激的说:“多谢大师指点。” 玄空大师接着说:“老衲要跟月儿小姐单独待会,先请两位施主先到东厢房等候。” 老太爷和林竹轩对望一眼,看了看林月儿,就施礼后走出正房。 林月儿被大师刚才说的那一番话给惊到了,别人不知,她可是知道的,因为自己的命线改变,又利用宝物将祖父和爹爹的命线也改变了,可是没有想到,大师慧眼竟然看破,那自己拥有宝物是不是玄空大师也会知道啊。 想到这,不由得抬起头,望向玄空大师,这时才发现玄空大师的眼睛正看着她,这是怎样的眼光啊,仿佛可以透视一切,又仿佛知道一切的了然,难道这就是看破红尘的佛眼仙光吗? 林月儿的眼睛没有退缩,而是更加清明亮澈,就是知道自己重生,那也是阴差阳错的机遇,就是知道自己有宝物,那也是自己用命换来,这些都无愧于心。 大师微微点头,将眼光收回,眼睛又半眯着说:“没有想到女施主有此的奇遇,不知是幸哉还是祸哉。” 林月儿双手合十说:“请大师放心,只能是幸哉,不会有祸哉。” “我说的祸哉不单指你而论,而是指世间万物生老病死,皆属天地轮回自然法则,而你却因为奇遇改变了这一规律,你的改变已经有了联动反应,包括你的至亲命线的改变,但不知这一状况还会使得什么改变?”大师语调仿佛是参悟佛经一般慢慢的说道。 “就是因我改变,也只能是幸不会是祸”林月儿坚定的说道。 大师没有说话,呵呵一笑,摸摸她的小脑袋说:“真是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好好好,老衲就看女施主所带来的幸事吧。” 然后又给林月儿讲了一段佛经,看到林月儿很快就理解了,很是欣慰,因她重生的忧虑也减轻了许多,希望她能抛弃前世的怨念,以善抵恶,放宽心胸,方能修成正果。 从大师的小院出来到坐上马车,老太爷和林竹轩一直用眼睛观察林月儿,林月儿当然知道他们心中的疑惑,但是自己不能去解惑,只能装着很累很疲惫地,昏昏欲睡的坐在爹爹的怀里。 最后还是爹爹忍耐不住问:“月儿,大师都跟你说什么了?” “嗯…将佛经了,”装着迷糊的样子说道。 “都讲什么佛经还记得吗?”林竹轩不懈的问。 “嗯…生死炽然,苦恼大量,发大乘心,普济一切,愿代众生,受无量苦,令诸众生,毕竟大乐,”林月儿念了一段前世学过的八大人觉经里的第八觉知。 林竹轩还待要问,就见林月儿眼睛已经闭上,老太爷说:“让她先睡会吧,小小年龄扛不住折腾,等醒来再问吧,不过,没有想到,月儿能有此机缘,不知是福是祸啊,”然后,老太爷满眼忧虑的望着林月儿。 林月儿确实很疲惫,她内心紧张的怕大师知道小金的存在,所以一直没有放松警惕,没有想到,大师只是知道他机缘巧遇得到重生,但是不知道还有一个随身的宝物,这真让林月儿彻底的放下心来,知道小金没有人发现,也没有什么危险了,紧绷着那根弦一下松懈,就变得很疲惫,躺在爹爹的怀里真的睡着了。 其实,林月儿不知道,玄空大师听说刘家的银子不翼而飞的时候,就想到过她,因为她的命格改变,不知遇到怎样的奇遇才得以重生,同时也改变了她的亲人的命线,所以今天特意邀请,想仔细查看一下她的身上是否带有妖气。 当看到林月儿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由眼睛直透心境,彰显着是那样的纯净和坚毅,玄空大师放心了,这样的人身上怎可能附上妖气,所以也就不再怀疑。 第四十三章 强留 第四十三章 强留 林月儿睡醒后,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刚洗漱完,墨环就端来香香的糯米粥还有两个小菜走了进来。 在赵嬷嬷的帮助下,一会就吃完了,由于心理没有负担,林月儿胃口大好,更觉得糯米粥的香甜。 正想着要去正房呢,就见爹娘结伴走了进来,爹爹上前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坐在椅子上,没有酝酿什么,直接就问玄空大师给她讲了什么。 林月儿暗自撇撇嘴,想必长辈们一直焦急的等待她醒来吧。 实话当然不能说,只能现编了:“大师说,嗯…嗯…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还有还有…月儿忘了,”说完就羞愧的低下头。 王氏瞪了一眼林竹轩说:“月儿这样小,那些佛语经书能记多少,好了别难为孩子了。” 林竹轩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呵呵笑着说:“月儿真聪明,记得这么多的佛经,比爹爹都厉害。” 林月儿抬头很认真的样子说:“爹爹,月儿聪明,一定好好学,等长大了也要考个功名。” “呵呵呵…”听到这样的话,林竹轩和王氏全都笑了起来:“好,月儿就给爹考个女状元回来啊,”林竹轩逗趣的说。 又说了一会话,林竹轩就去了前院找老太爷去了,想必要将刚才的这句佛经跟老太爷说,然后琢磨这句话的含义,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大师的深意。 当老太爷想到林月儿的师父金大侠会法术时,心里就开始忐忑,他怕林月儿身上带有什么,才会让金大侠这样的人看中,同时金大侠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更显示金大侠的不是凡类,好在玄空大师没有发现月儿身上有什么,所以才急切的想知道大师跟月儿都说了什么。 听到竹轩说了这句话,知道是佛经上的语言,看样子月儿真如大师所说有佛缘,而大师也确实给她在讲经悟道,想到这心慢慢的踏实下来。 林月儿不知道长辈的心思,而是正为春妮一起跟着去京城而高兴呢。 由于皇上赏赐的三百亩田地都在京城郊区,需要人去打理,王氏跟竹轩商量后,决定让赵嬷嬷的丈夫去京城帮着打理那些田地,赵嬷嬷听到后很是感激,否则的话,一家人就要分离了。 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还有两天就是出发,林月儿很是不舍祖父,但是她知道,祖父不可能现在跟着去的,虽然早已派林大管事前去买好了一所大院子,现在正在抓紧整修,但是毕竟没有弄利落,怎可让长辈跟着颠簸过生活。 再有就是爹爹到京城一切都是新的开始,也没有在京城扎稳根基,所以现在将长辈接去还是早了点。 还有一条就是祖父不可能带着祖母这样早过去,怕因祖母的愚钝而给儿子再惹下什么样的祸端。 最后一条就是范姨奶的病一直不见好转,祖父还是不忍将她抛下吧。 老太太虽然这段时间没有出来,但是曾以林立丰月份太小的理由,想将王氏留下来,然后再给竹轩配两个通房,前去京城伺候,这个建议被老太爷驳斥了。 林竹轩刚刚去京城,又是众人皆知的探花,一言一行得有多少眼盯着,又有多少人要交往,两个通房怎么能成为竹轩的助力,要是这样,岂不是成了京城一大笑话。 老太太仍不死心,又提出让林立丰留下,自己照顾,这个建议,老太爷连理都没理,直接当没有听到,心想:就这么一个嫡孙,要是被你给教坏了,跟你一样的拎不清,岂不成了林家的孽了。 这天跟着爹娘回到外祖父家告别,前世娘去的早,自己对于外祖父家没有什么印象,也许外祖父因为娘亲的早逝,对林家的怨恨极深,也许怕外祖母触景伤情,病体更加严重,所以,外祖父家没有人关注自己,当然这是林月儿自己所想的。 其实她不知道,在前世,外祖母常常派人给她送来各样东西,但无论是什么,都被大伯母毫不犹豫地扣下,所以她一直感受不到外祖母的关切。 在她遇到匪患后,被送到明净庵代发修行,外祖父他们是不知道的,还一直不断的去林府探望,但都被大伯母回绝了,以月儿小姐病重怕传上病气之缘由拒绝探望,气得大舅母拂袖而去。 外祖母忍着病痛,来到林府要见老太太,这时,老太太被慢性毒药害得已经昏迷不省人事,外祖母只好含泪而回。 后来她被送给阉人,大伯父就用一个丫鬟的尸体替代,对外宣称林月儿病逝,然后安葬在离林家祖坟不远处,说是少时病故,阴晦之气太重,怕冲了林家的福气,所以没有入祖坟的资格,待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办完阴婚后,再迁至所嫁之人家的祖坟。 每年大舅父都会到假林月儿的坟墓上烧些冥钱,怕她在阴间还要受苦,又过了两年,大舅母托人找到一门阴亲,将林月儿的替身出嫁,然后迁坟埋入联姻家的祖坟里。 外祖父家一共四个孩子,大舅今年已经二十七岁,由于外祖母生他时早产,所以打小就身体不好,外祖父只让他考完乡试成为举人后,就没有再让他接着考,而是在家帮着打理一些事物,大舅的眼睛长得跟娘一样,都随了外祖母。 大舅家有两个孩子,表姐在弟弟满月的那一天已经见过,还有两个表哥分别是七岁,五岁。 大姨嫁给了外县的一个学子,也是外祖父的学生,考取功名后,被外放到南方一个县城当县令,已经做了三年,正托人运作想着往回调职呢。 小舅今年十五岁,已经是童生,准备三年后乡试。 就要分别,娘与外祖母依依不舍,相对流了半天的眼泪,最后在大舅母温言相劝下终于止住了。 一家吃饭之后,林月儿抱着一个茶壶,颠颠的走到在外祖父面前,跪下说:“外祖父,我们马上要去京城了,月儿想替爹娘给外祖父外祖母还有大舅大舅母敬个茶,月儿感谢外祖父对爹爹教诲之恩,感谢外祖母对娘的抚育之恩,还要感谢大舅和大舅母替爹娘在长辈身边尽孝之恩”。 几句话说得让外祖父眼睛发亮,惊奇的望着眼前的小人儿,外祖母则眼泪流下,用帕子捂住脸颊,大舅有些激动的咳嗽,大舅母含泪的将她抱在怀里亲了半天,而爹很欣慰很自豪的笑着,娘则呜咽的哭了起来。 当长辈将灵泉水喝下去后,一致感觉林月儿倒得茶水就是香甜,大舅父感觉平时常常憋闷的胸腔,一下舒畅了不少,就笑着又管林月儿要了一杯,林月儿则眯着大眼笑着说:“大舅要喝,得一下喝三杯哦,权当月儿给敬您酒了好不?” 王氏怕哥哥饭后喝多水伤了胃,就要阻止,大舅摇摇手说:“月儿给倒得水很好喝,我喝了后感觉很是舒服,不奈的,”说完真就连喝三杯,最后还舒服的长长出口气说:“真舒坦啊。” 王氏笑着对大舅说:“哥,您可真能配合,好像喝了什么好酒一样。” 大舅很认真的说:“好酒也比不上月儿倒得水啊,喝完真舒坦。” 大家一看大舅那认真的样子,都笑了起来,大舅母嗔怪说:“看看看看,跟真的似的。” 外祖父也笑着说:“月儿,再给外祖父倒三杯,也当你敬酒了好不?” 林月儿巴不得呢,忙颠颠的跑过去给外祖父倒水。 外祖母用眼撇了外祖父一眼说:“这么大人了,也跟着疯闹,也不怕晚辈笑话。” 外祖父没有说话,而是笑着一边喝一边慢慢的品尝,然后望了望月儿手里的茶壶,这只茶壶就是自己家的,怎么今天喝的水不一样呢? 小舅也起哄的说:“还有我呢,我也是长辈啊,难道我没有替你爹娘在长辈前尽孝吗?” 在大家的哄笑声,林月儿满头黑线的又颠颠的跑到他跟前,敬上茶水,小舅连喝三杯,大赞好喝,又让林月儿倒了三杯。 王氏笑着说:“你就喝吧,刚吃完饭就喝那么多水,回头你的肚子疼了可不能怪我们。” 小舅意犹未尽的笑着说:“月儿倒得水就是好喝吗,感觉喝多少都不会肚子疼。” 外祖母也凑热闹地说:“你们都喝了那么多,我就喝了一杯岂不亏了,既然那样好喝,我也得补上。” 王氏忙说:“娘,您也跟着起哄,饭后哪有喝这许多水的。” 外祖母说:“我要仔细品尝一下,刚才只是觉得这水很清爽很润喉,我要看看还有什么?” 小舅抢着说道:“还有香甜,还有一股灵动。” 王氏瞪了弟弟一眼说:“还灵动呢,越说越玄了。”最后表姐、两个小表哥也上前抢着喝了起来。 大家这样说笑了一会,外祖父又细细的嘱咐爹爹一些话,又将一份拟好的名单递给了爹爹,名单上的人都是外祖父的学生,有在京城的,也有在外地任职的,希望爹爹与这些人慢慢的认识并结交,毕竟都是师兄弟,以后将是彼此的助力。 临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林月儿几乎****没有合眼,悄悄的带着小金在大院里转悠,在黑夜里,林家大院更显神秘更显幽深。 这个大院带给她太多的记忆,明天就要离开了,每到一处都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在心中震荡。 没有想到这一世改变得如此巨大,难道这就是大师所说的联动吗? 寅时,下人们都起来了,正房那边也有了动静,林月儿坐了起来,紫苏在脚踏板上忙起来了问:“小姐,可要如厕?” “不去了,紫苏姐姐,给我穿衣吧,”林月儿回答说。 赵嬷嬷这时也进来了,后面跟着墨环提着热水。 一会洗漱完毕,赵嬷嬷就抱着她来到饭堂。 行李大部分已经上船,由于现在时节正好,所以林竹轩决定坐船去京城,虽然多走两天,但是平稳凉爽,毕竟林立丰还是个婴儿,要是长期坐马车,怕是会热病了。 一家四口来到古榕苑,老太爷和老太太坐在主位上已经等他们了,林竹轩就要去京城了,见一面也不容易,对老太太的禁足令就取消了。 刚走进厅里,老太太就扑了过来,抓住林竹轩的袖子尖声大哭起来,林竹轩急忙安慰她,扶着她往座位上走去。 老太太的哭声将正在熟睡的林立丰惊醒,吓得也张开大嘴哭了起来。 王氏急忙轻声安抚,老太太听到自己的孙子大哭,多日的怨恨和怒火全部点燃,推开林竹轩就回转身子冲到王氏跟前,指着她大骂:“你这个狐狸精,****我儿子不说,还要害我的孙子,今天不许将立丰带走,把孩子给我。” 王氏紧紧的抱着儿子,然后跪下,一声不吭。 老太太毫不客气的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王氏白皙的脸上,脸登时红肿起来,但是王氏仍然低着头不为所动。 当老太太又要打第二个下的时,她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扭头一看,老太爷正怒视着她,然后对她喊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无理取闹,难道就不能消停点?” “我要留下孙子有什么错,立丰这样小,一路上的颠簸他怎么受得了?我当祖母的,帮着照看怎么不对吗?”老太太很有理说道。 “你照看?你是真心疼还是为了跟老2家的赌气,真心疼刚才就不会那样大声嚎啕而吓到孩子,要想送孩子,就给我老实呆着,不想送,就回内室去,”老太爷大声的斥责说。 老太太依然不罢休瞪着眼睛说:“立丰你不让留下,那就让月儿留下陪我,要不让王氏带着孩子全留下,让竹轩去京城再娶一个平妻不是一样吗?那京城什么样的贵女没有,娶一个大官家的女儿,总比这个狐狸精更能帮得上吧。” 老太爷一甩大袖,气的有些发抖说:“你给我闭嘴,这样的混话你也敢说啊,要是再说一个字,家法伺候。” 老太太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老太爷看也看她一眼,无奈地对竹轩说:“走吧,我送你们到大门口”,然后脚步沉重的走出正厅。 林竹轩带着王氏和月儿,跪下给坐在地上哭涕的老太太磕了三个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站起身走出正厅。 老太太一边捶地一边大骂:“竹轩你这个不孝子,你都不管你母亲,只是护着那个狐狸精,你心里还有娘吗?” 林竹轩脚步顿了一下,刚想回去,老太爷大声喝道:“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干什么,不知你母亲混不清的?怎么讲她也不会明白的,赶紧走,省的误了吉时。” ------------------------- 女人真笨啊,刚弄明白已发的文还能改,也刚知道在哪改,今天简单的改了一些,以后慢慢的改过,让此文更加精细,不好意思,自己捶头惩罚之,真是笨鸟啊,没有大家的票子更难以先飞啊,请大家投张票呗,鼓励一下哈..... 第四十四章 搭船 第四十四章 搭船 来到大门口,霍家三个臭小子已经站在那等着送他们了,霍红杰悄悄的对着林月儿挤眉弄眼,被林月儿狠狠的瞪了一眼,可是那个家伙反而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笑的那个开心。 霍英杰用手轻轻的打了霍红杰后脑勺一下,也笑了起来。 霍瑞杰没有笑,而是眼神幽深目不转睛地望着林月儿,好像在琢磨什么。 顾不上他们的态度和想法,跟着爹爹给老太爷磕了三个头,然后准备上车。 走了几步,林月儿挣开爹爹的大手,扭头往回跑去,跑到老太爷跟前,伸出小手,将老太爷的腿紧紧抱住。 老太爷本就强忍着的泪水,被林月儿一带眼泪也流了下来,然后将林月儿抱起又抹了抹眼睛:“好月儿,过一段时间祖父就去京城了,要乖乖的听你爹娘的话啊,记得给祖父写信好吗?祖父要在信上看你的字写得怎么样了,”老太爷哄劝的说道。 林月儿流着泪点着头,压住心中的难过附到祖父耳边轻声说:“祖父,我让陆青在您书房放了一个包裹,那是我向师傅要的,其中有人参和灵芝,这些人参和灵芝跟外面的不一样,祖父,你要是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吃月儿给您的人参啊,另外,包裹里还有两瓶药水,那是师傅按您的体质给您配制的药水,这药只有当您病得很重的时候才能喝哦。还有,您要是病了,一定要马上派人告诉我,我会求师傅带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的,师傅的医术可高了,什么病都能治好的,祖父一定要记住了哦,还有师傅嘱咐说这些不能让别人知道。” 老太爷听完这些话,一丝凉气从脚底往上蔓延,同时心里惊起滔天巨*,嘴唇紧抿没有言语,只是在心低念叨着一句话:这个金大侠到底是什么人呢? 林竹轩这时走过来,将林月儿接了过去,哽咽地又一次嘱咐老太爷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等等。 老太爷挥挥衣袖,没有说话,眼中含泪将头转向另一边。 大伯父一家和二伯父一家也都坐马车跟着来到码头相送,当然也包括霍家那三个小子。 霍家庄的距离较远,估计送信的人就这两天应该就能到了,这三个臭小子在林家也住不了多长时间了。 码头送行的人很多,平定县的县令带着乡绅们也来送行,给足探花面子自己也好结交不是,这些都是以后高官的材料,一定会对自己有帮助的。 孟家的大老爷带着小胖子孟凡也来了,前几天,孟凡带了一马车的东西来到林府,说是要拜托林月儿将这些都要带给京城的表哥李柏晨。 林竹轩见到这许多有点哭笑不得,毕竟自己家的行李已经够多,现在又多出一辆马车的东西来。 还没有卸下,孟家大老爷听到下人的禀报后,就急急的来到林府,在林府就将孟凡训斥一通。 孟凡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仿佛训斥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等到孟大老爷说完,就慢吞吞的对林竹轩说:“林二叔,既然拿不了这么多,我挑一些带上可以吗?” 林竹轩忙点头说:“好孩子,那你就挑些重要的吧。” 然后孟凡就开始挑了起来。 好不容易挑完,当林竹轩看到时,禁不住哈哈大笑,而孟大老爷则开始暴怒了,因为那些东西几乎全是重要的,只扔下了两件。 林竹轩不忍打消孩子的热情,就不顾孟大老爷的阻挡,又劝说一番,将孟凡挑出来的东西全部包好,然后命人送上船去。 大舅和大舅母还有小舅也来了,娘拉着大舅母的手又开始落泪。 大舅母细心发现王氏脸的一边有点红肿,好像还抹了药,就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王氏身体一僵,哭的更是厉害。 没有多问,但是心里有些明了,安慰地说道:“别哭了,应该高兴才是,终于离开那个糊涂的老太婆远点了,你的好日子来了。” 王氏慢慢的收回泪水,又嘱咐自己的大嫂,千万别让外祖母知道,大舅母点头说:“放心吧,你以为你嫂子跟那个老太太一样是个拎不清的?红不见黑不见的乱说?” 这时,徐景秀带着夫人和儿子来了,徐夫人带着徐元平走到王氏跟前,小辈们给长辈见完礼后,长辈们开始热络的说着话,徐元平冲着林月儿横眉立目地说得第一句话就是:“林月儿,你逃到京城我也会找到你,我一定要打败你。” 林月儿狠狠的挖了他一眼说:“谁逃了?你才逃呢,你别在那乱叫嚣,到时还不知谁打败谁呢,哼。” 徐元平双眉一挑说:“好啊,那你就等着啊,我一定会去京城找你挑战的。” “好,我等着,看我到时怎么收拾你,”林月儿咬牙切齿的说。 林立杨带着他两个妹妹,没有过来,而是跟着大伯母在不远处望着这边,一脸的嫉恨和厌恶。 林月儿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就不在理会,终于不用见这三张讨厌的脸了。 林媛儿和林惠儿上前,一人抓着她一支的手,学着大人的样子说:“月儿啊,到了京城要注意身体哦,要孝敬长辈知道吗,有什么事记得写信回来啊。” 有点想吐血的感觉,更要命的是,林媛儿说一句林惠儿学一句。 很无奈的说:“我写信你会看吗?” “我现在都认识好多的字了,惠儿也认识一些了,对吧,惠儿?”林媛儿低头问着林惠儿。 林惠儿马上说:“我..认字,认..好多,”小脸上还带着骄傲。 林媛儿笑嘻嘻的说:“看吧,我没有骗你吧,你一定要写信来哦。” 孟凡慢慢的说道:“我会给你捎东西,跟给表哥的一样多。” 林立宗挤上前说:“你好好练剑啊,等爹爹接我们去京城后,咱们找李柏晨好好切磋一下,我要让他大吃一惊。” 听到这样的话,霍英杰说:“林月儿,等你长大了去霍家庄玩,咱们也切磋一下。” 霍红杰说:“对啊对啊,你一定要去,我要跟爹爹学会鬼影神功,看咱俩谁跑得快。” 霍瑞杰微笑着看着林月儿没有说话,眼光依然幽深。 上船的吉时到了,拜别的一群小朋友,被奶娘抱着上了船,身后传来林惠儿的大哭声,林月儿回头张望,眼泪也流了下来。 上了船林月儿才知道,这次,二伯父林文轩也跟着去,一方面帮着林竹轩将家安置好,另一方面,在老太爷的授命下,要将林家的生意开到京城。 等京城一切都理顺了,林文轩就回来不仅要接自己的一家子,要是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也要接着祖父和祖母一起去京城居住,毕竟长辈是要跟着嫡子生活的。 而平定县的生意就由大伯父林则轩打理,老太爷已经让大伯母从小佛堂出来了,毕竟三个孩子还需要母亲教导,总不能交给一个姨娘吧。 远行的人已经全部上船,这条船很大,是林家自己的货船,在船老大一声大喊下,船慢慢的驶离岸边,往江中心行去。 看着岸边送行的人影越来越小,林月儿纠结的心也慢慢舒展开来,对于祖父的不舍,对于那个大院的噩梦,搅得自己不知该喜该悲。 算了,以后的日子一定很惬意吧,最起码再也不用防备他们和被他们欺负了。 还是第一次这样看着平定县,心里此起彼伏,就要离开家乡了,不知以后还能回来吗? 扭过头,望着宽广的江面,蔚蓝的天空,扑面而来的带着潮湿气息的微风,林月儿的心雀跃起来,重生以来一直与命运不断的抗争,现在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 船的速度开始加快,赵嬷嬷怕江面上风大,就领着她走进她的船舱,让她躺在床上休息。 林月儿本来想去娘那,因为她记挂娘脸上的伤,可是赵嬷嬷说,爹正在给娘抹药,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昨晚没怎么睡,又忙碌了一早上,林月儿有些困了,在船体轻微的晃荡中,进入了梦想。 老太爷回到书房,只见书桌上放着一个大包袱,陆青在身边解释说:“今天一早,月儿小姐的贴身丫鬟紫苏,将这个大包袱送过来的,说是月儿小姐给留下的,还吩咐谁也不能偷看,这是她给祖父留下的好东西,奴才就没敢打开,不知里面是什么。” 老太爷点点头,就让他出去了,然后慢慢的打开包袱,随着包袱的打开,老太爷的眼睛越来越大,吃惊的张大嘴,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东西。 只见几根大人参,已经形成人形,生长年限一百年都打不住,恐怕得有几百年了吧,从没有见过这么长年头的人参,每一根都是稀有之宝。 再看那几个大灵芝,全是上等的赤芝,皮壳坚硬颜色艳红,还闪着幽幽的红光。 这么珍贵的宝贝,更让老太爷相信金大侠的不凡,同时又对林月儿当前的状况深深的担忧起来:“看样子得跟竹轩透个气,要是月儿有什么情况,也好有个应急,”老太爷寻思着。 将包袱里的东西都放到书房的密室里,然后开始给竹轩写信,当他们到了京城,这封信也正好到了。 晚霞的余辉将江面渲染得五彩斑斓,波涛荡着金色霞光不断翻滚,船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即将在前面码头停靠,今晚就在此休息。 林竹轩站在船舷边,遥望着炫目的江水,眉头紧皱,脸上载满牵挂。 王氏轻轻的走到他身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她知道竹轩心里在想着什么,老太太不喜自己,就是糊涂很多,那也是竹轩的亲娘,临走那番哭闹,怎么能不让竹轩忧心。 听到旁边有动静,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妻子,又一次看到她脸上那红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王氏温柔的望着他说:“别担心,老太爷会照顾好婆婆的,咱们到了京城,早点安排好,争取天气一凉下来,就将二老接过来,别忧心了啊。” 竹轩听到妻子这样说,心中甚是温暖,就轻轻的抓住她的手说:“得于此妻,夫欲何求?明荷,真让你委屈了。” 王氏的脸微红,在绚丽的晚霞中,宛如盛开的花朵,令人心醉。 不自觉刚要伸手抚上那艳丽的脸庞,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爹爹,我也要摸娘的脸。” 低头一看原来是林月儿,王氏被自己女儿这样一说,更是羞红了脸,忙用大袖遮脸往船舱跑去。 林竹轩一把将林月儿抱起说:“你这个小坏蛋,”然后笑着狠狠的亲了她几下。 林月儿也发坏的嘿嘿的笑着,其实她真的想摸娘的脸,当然手上带着灵泉水摸。 被林月儿这样一闹,林竹轩的烦忧减轻的许多。 ****无话,第二天天还没有完全大亮,船已经起锚开始赶路了。 又走了几天,一大半的路程已经走完,大概还有两天就能到淮涟县了,到了淮涟县再坐一天的马车就到京城。 这天晚上,船停靠了在码头上,刚吃完晚饭准备休息,船老大找到了林文轩说:“有一个朋友的船突然出了问题,船上有一个官家的家眷,怕耽误进京的行期,问问咱们能不能捎带她们一段。” 林文轩一听是女眷,就摇摇头说:“不方便吧,虽然还有一个舱室空着,但毕竟我们都在,你去回了吧,就说咱们船已住满,没有地方安置。” 船老大躬身出去,将林文轩的话传达过去,可是那边的女眷依然不罢休,又派人给船老大说:“你去跟你的主子说,我们家小姐是礼部侍郎的外甥女,由于侍郎大人的寿辰还有几天就要到了,怕寻别的船又耽搁一天,所以才想着搭乘你们的船。” 船老大又将此番话回禀给林文竹,涉及到官身,自己不好拿主意,只好找到林竹轩商议。 林竹轩一听,礼部侍郎?虽是个副职,但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既然对方已经将名头露出,要是不帮也就说不过去,何况还是自己的头。 将实情跟文轩说了,林文轩一听,竟然是弟弟的长官,要是不帮,这不是明显得罪人吗?就立即安排人将那剩余的舱室打扫出来,然后又在那个舱室的边上竖起帷帐,这样看起来虽有点俺耳盗铃,但是对于未出阁的女孩来讲,也尊敬了许多,收整利落,林文轩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然后派人将那个女眷接上船。 那个女眷被一群丫鬟婆子拥着走上了林家大船,林文轩林竹轩和王氏已经站在船边,礼貌迎接。 虽然天已黑,但是那个女郎依然面带纱幔,将面容遮挡,只露出曼妙的双眼,在黑夜里灼灼的闪着光。 双方见礼后,又互相介绍一下,这位礼部侍郎的外甥女姓窦,名庆茹,从她那妩媚的身影上,就能看出此女容貌不凡。 庆茹俯身道谢,声音如莺声燕语,酥软人心,林文轩和林竹轩不由得相互对视一眼。 王氏上前相扶说:“窦小姐,千万别这么客气,谁出门在外敢说不遇到难题的,相互帮助这是自然,只是我们船上人口众多,只余一个舱室,有些拥挤,委屈窦小姐了。” “林夫人不用这样客气,能搭载您们的船只就是小女的福气,否则庆茹将赶不上舅舅的生辰了。” 王氏微微一笑说:“好了,咱们就别在这互相客气了,天已经黑了,窦小姐一定很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我已经让下人将热水烧好了。” 窦庆茹又躬身行了一个礼,然后对着林竹轩望了望,这才让丫鬟扶着往舱室走去。 林月儿不知道这些,而是在爹娘的舱室里正跟弟弟玩呢。立丰由于喝了灵泉水,身体很好,这样的颠簸都没事,还越变越活泼,常常咧着嘴笑,笑起来更像爹爹了。 第四十五章 迎接 第四十五章 迎接 林月儿今天起得很早,没有两天就要下船了,她想在江上看看初升的太阳。 站在船舷边上,赵嬷嬷紧紧的拉着她,怕她因船的颠簸在有什么危险。 只见天际一片鱼白,突然有一束暖红侵入,犹如少女的身姿,妩媚的伸展,然后开始绚丽的大肆渲染,这还不够,她又挥毫泼墨,在自己的衣裙上涂抹上耀眼的金色,这金色在天际绽放出一道道光芒,直冲云霄,将最后的鱼白吞噬,星光隐去,天变成湛蓝。 仿佛时间停止,又仿佛万籁俱静,林月儿大眼不眨的紧紧的盯着天际,望着那一片金红。 只见太阳羞涩的探出了头,四处张望一番,然后将脸上的帐幔豁然揭开,并“腾”的跃出,露出万道金光的脸庞,美丽华贵的让人睁不开双眼。 林月儿半眯着眼睛,浑身的血液沸腾着,心要飞翔,生命就这样每一天消耗又每一天出生,可是太阳依然还是那么灿烂,依然周而复始的给新的生命带来希望,人在这样短暂的生命中,该怎样活着呢?这个问题在前世一直没有想过,也许重生的珍贵,才能想到吧。 “很美吧,”身旁出现声音,将林月儿思路拉回,扭头一看,原来是爹爹和二伯父,小手拉住爹爹的大手说:“嗯,太美了。” 赵嬷嬷退去,船舷旁站着的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全被金光笼罩,尤其两位男子那伟岸的身姿让丫鬟们都炫目的晃了眼,窦庆茹扶着舱边,也悄悄的往这里观望,激动的不能言表。 林竹轩不知道,这位窦庆茹就是礼部侍郎特意派人接过来,准备要给他做贵妾的。 昨晚当船老大告知是礼部探花时,窦庆茹就知道乘船之人就是舅舅让自己嫁的探花郎,所以才不顾一切的要上船,想要看看是个怎样的人。 没有想到,这个探花竟然这样高大英俊,甚得她的芳心,唯一遗憾的是,他的妻子也很美丽,还儿女双全,一想到这就又开始堵心。 悄悄回舱,跟娘派来的掌事嬷嬷商量怎么办。 礼部侍郎虽然现在是下三品,但是他的出身并不高,是普通民户,她的妹妹因为他成官衣后,才嫁给了当地一个富商。 这个妹妹眼界极高,眼看着哥哥的官越当越大,希望能借哥哥的官位,让自己的女儿攀附权贵,也好带着自己的儿子沾点光。 几次写信都想把窦庆茹送过来,但是礼部侍郎没有同意,因为她的外甥女出身不高,配给小官吧,对自己没有助力,还得自己提携,嫁给高官做妾,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当礼物送过去,可是这样的妾能帮到自己多少?没准反拖了自己的后退,所以直到探花林竹轩的出现,他方找到合适人选。 林竹轩的出身也不高,是一个普通商户,没有任何背景,但是又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巧得是又在自己手下,所以很有把握将外甥女体面的嫁过去,成为贵妾,在探花枕边占有一席之地,他见自己主动跟他结亲,还不得对自己感激涕零?然后为自己所用?就这样盘算好了后立刻写信,将林竹轩的情况说明,然后又派人前去将人接过来。 太阳已经升起,王氏让蔷薇叫他们回去用早饭,三个人才意犹未尽的往舱房走去。 今天的天气很好,风不大,王氏就让下人在甲板上铺了一个席子,将林立丰放到席子上,让他躺在那玩,林月儿也脱下鞋子坐在弟弟旁边玩,而林竹轩和林文轩则摆放一套座椅开始对弈。 一家人正玩得其乐融融的,这时窦庆茹袅袅婷婷的走过来,脸上依然蒙着帘纱。 王氏忙站起,见礼说:“窦小姐,昨晚睡得可好?我还想着一会去您那呢,看看还缺什么,还需要点什么不?” “谢夫人惦念,没有什么需要的,昨晚也睡得很好,”窦庆茹柔声的回道,然后低头看着林月儿姐弟俩说:“林夫人真是有福,有这样一对乖巧的孩子。” 王氏就让林月儿给窦小姐见礼,然后介绍自己的一对儿女。 林月儿通过王氏介绍,才知道这个窦小姐是昨晚搭上船的。 窦庆茹又假意的夸奖一番两个孩子,然后眼睛就开始往林竹轩身上瞟。 王氏因为自己的孩子被人夸赞,脸上不自觉的就带出幸福和满足的笑容,所以没有注意,低头逗着林立丰。 当窦庆茹看到王氏那满足和幸福的笑容时,眼里顿时涌满嫉妒。 这眼神被林月儿扑捉到,心里有些惊讶,为什么刚刚认识,怎么会嫉妒成这样呢?难道是这个窦小姐看上自己的爹爹了? 好像与她的想法呼应一番,窦小姐莲步移动竟然往爹爹和二伯父对弈的桌前走去。 一见她走了过来,林竹轩和林文轩就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与她见礼。 她神情款款的施了一礼后说:“二位老爷可是在下棋?” 林月儿心里嘀咕说:“这不是废话吗?长那么大眼没有看见吗?” 林竹轩淡淡的回道:“正是”。 窦小姐用袖掩唇一笑,对着林竹轩说:“小女想跟公子博弈一回,公子可赏脸?” 林竹轩微微一愣,看看林文轩,又看了看王氏,刚想说什么,林月儿瞪着纯真的大眼接话说:“爹爹,您不是常常说,大家闺秀举止言谈一定要注意,不能让人诟病吗,还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可是为什么窦小姐竟然主动要跟男子下棋呢?难道不知道要避讳吗?” 这样的童言瞬间将窦小姐的脸变成猪肝色,呆愣当场,还是在丫鬟的拼命拉动下,才清醒过来,然后大袖掩面的往舱室奔去,犹如逃窜一般。 林家的下人低声偷笑,船工们爽朗惯了,则不管那些,齐声哈哈大笑起来。 林文轩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林月儿说不出话来,王氏一边笑一边训斥说:“小孩子乱说什么。” 林竹轩也哈哈大笑着将林月儿抱起说:“月儿说的真对呢,这个窦小姐这样的做法不对,咱们可不能学啊。” 林月儿一边笑着一边点头,林立丰好像也受气氛的影响,也咯咯的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王氏前去窦小姐的舱房,一方面探望一下,另一方面替林月儿道歉。 可是这个窦小姐却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只是趴在床榻上哭,理都不理王氏。 王氏温言相劝无效,最后只好告辞,刚要走出舱门,窦小姐抛出一句:“别假装好心了,等我嫁过去就要你们好看。” 这句话将所有的人都说愣了,这算什么?嫁给谁?赤luo裸的威胁? 王氏没有说话,而是回到自己的舱室沉思下来,飞花和蔷薇则是在外面气愤的小声议论着。 林竹轩拉着林月儿走进舱室时,就见王氏一脸的愁容,低头在那悄悄的抹泪。 忙上前询问,王氏将窦小姐的原话告诉了林竹轩,林竹轩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一定是礼部侍郎想要拉拢自己,就想着将这个外甥女嫁于自己为妾室,可万没有想到,这个外甥女是个愚蠢的,就这样将信息透露出来,正好给林竹轩有了准备的时间,要不到时可就措手不及了。 林竹轩将王氏安抚好,见她不在难过,就让月儿陪着王氏,然后自己去找文轩商议对策去了。 还没有上任就开始面临各个势力的拉拢,可见京城的关系是多么的复杂。 这两天,窦小姐都没有脸出来,一直躲在舱室里,直到船只来到淮涟县的码头靠了岸,下船换成马车时,窦小姐才出现,高傲的从王氏身边走过,还狠狠的瞪了一眼林月儿,然后还不忘的向林竹轩抛了一个媚眼,就高傲的下了船,竟连一句感谢话都没有说,更别说施礼了。 林家的下人都冲着他们身后吐口水,窦小姐的行为,让礼部侍郎派过来接人的下人们,羞臊的恨不能钻入水中,忙不迭的抱拳作揖,一个劲的赔礼。 林竹轩微微一笑,摆摆手,让他们赶紧跟着窦小姐离去。 下了船,坐上马车来到客栈休息,因为许多行李还需从船上卸下装上马车,时间已经是下午了,怕太急赶路让孩子吃不消,最后决定在淮涟县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走。 第二天一早,林月儿就被奶娘叫起,收拾完,吃了早饭,顶着晨光上了马车开始往京城进发。 又走了大半天,中午饭在路上吃的点心,吃完后,林月儿就又睡着了,等她醒来,已经快接近京城。 赵嬷嬷给她将头发梳好,又给她简单的清洗一下,刚收拾利落,马车就停了下来。 一会飞花笑嘻嘻的跑了过来说:“月儿小姐,夫人让您下车去前面呢。” 赵嬷嬷问怎么回事,飞花故弄神秘的只笑不说话,被赵嬷嬷给她后背一下,然后将林月儿抱下车。 刚下车,就见前方一个小身影疾步走了过来,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被那个小身影抱起,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说:“月儿妹妹,想柏晨哥哥了没?” 林月儿满头黑线的望着离自己很近的这张漂亮的小脸,动动嘴,有些违心的说:“想了”,其实她忙得真没有时间想这些事呢。 那张小脸笑了起来,象耀眼的星星,晃得林月儿睁不开眼睛。 李柏晨跟着他的爹爹李渊来的,是孟老太爷亲自写信告诉他们林竹轩回京日期,毕竟两家渊源很深,交情不一般,特嘱咐女婿李渊前来迎接。 李渊原不想听从前岳父的命令,可是考虑到林竹轩是个探花,现在就已经是正五品,跟自己同级了,还那样年轻,以后肯定会飞黄腾达,所以借此交往一下也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李柏晨由于长期练剑,身量长高了许多,神态有些成熟,在一众丫鬟的偷笑中,抱着林月儿来到长辈跟前,林月儿从他的怀里下来,给李柏晨的爹爹行了一礼,李渊则递给她一个小荷包说:“拿着玩吧。” 林月儿知道荷包里一定是银锞子,就道了谢。 说了一些话,又开始坐马车前行,只是林月儿被李柏晨抱到他的车上,说给她预备了好吃的和好玩的。 林竹轩和林文轩笑的无法掩饰,王氏瞪了他们一眼,心说,有个臭小子占月儿的便宜,一个当爹的一个当伯父的还真能笑的出。 李渊则一脸的尴尬,想要训斥李柏晨两句,可是自从自己将郝姨娘抬为正室后,这孩子就没有了笑脸,对自己没有了热情,今天难得看到柏晨的笑脸,实在不忍心责备了。 为难的望着林竹轩,林竹轩也不好拒绝,只好笑着说:“没事,还都是孩子呢,哪有那么多的讲究”,然后就请李渊上车,李渊只能摇摇头上了自己的马车。 王氏在马车上生气的嘟囔着说:“那是你的女儿啊,你就这样不管?” 林竹轩搂着王氏劝慰说:“一个四岁一个九岁能有什么事?再说月儿还小,还不到有那些讲究的时候呢,就让孩子在一起玩吧,李柏晨咱们也了解,没事的。” 王氏听这样一说,也就放下心来。 两个小孩坐在马车上,李柏晨搂着林月儿,怕马车晃动让她摔倒,然后让他的小厮小舟倒茶,将点心水果摆好,招待林月儿。 一边看着林月儿吃一边给她讲京城里都有什么好玩的。 一会就走进京城,李柏晨小也没有那些讲究,将车窗帘打开,让林月儿一边看一边讲解。 京城真是繁华,这是林月儿发自内心的感慨,大街上人来车往,熙熙攘攘很是热闹,街边店铺林立,基本都是二层三层的木质建筑,装饰的风格各有不同,身穿华衫的比比皆是,京城的富贵可见一斑。 两个小脑袋挤在车窗往外看着,可是他们忘了,这样一对粉嫩漂亮的小孩,也是很吸引人的,路过的人们纷纷回头往他们这边观瞧。 坐在茶楼里喝茶的季华,看见街人都往那个车上观看,也不由得望去,正好看到林月儿黑漆漆的大眼睛往这边看来,咦...这眼睛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这时,站在旁边的小厮惊奇的说道:“这个小孩的眼睛真像那个骑驴的女童啊。” 听到这样的话,季华一下站了起来说:“就是她,快快快,跟上那辆马车,查看一下那辆马车是谁家的。” 侍卫领命去了,季华激动的在茶楼里坐不住了,带着侍卫出了茶楼,也坐上马车远远地跟在那车队后面。 第四十六章 来访 第四十六章 来访 非常感谢猎书人者、壮士兮兮、冰之雪霜的打赏,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批评、投票 哆嗦的双唇半响才挤出两个字....颤抖的双手摸上键盘....半响...电脑上终于显示出那两个字:“继...续...啊...” ----------------------------- 车队拐到一条巷子里,这条巷子只有一户人家,就是林家在京城新买的大院。 李柏晨将林月儿抱下马车,拉着她来到长辈跟前,这时李渊将他们送到,就抱拳告辞。 林竹轩和林文轩则还礼道谢,最后定下等安顿好了,就亲自请李渊到府上做客。 李渊很爽快的答应了,然后让李柏晨也跟林月儿道别,李柏晨不愿那么早回家,就推说要看看新院子再回去,李渊没有办法,只好替孩子道歉,又嘱咐李柏晨几句后上了马车走了。 正要进院,下人来报说,季华公子请求拜见。 林竹轩忙带着林文轩上前迎接,只见自己家的车队后面,呼啦啦的来了一群侍卫,带头走着的是一位十多岁的漂亮小公子,步态优雅、气质非凡、面带微笑着往这边走来。 王氏带着一众下人全被这个男孩的美貌和周身的气度惊呆了,大家都不约而同在心里说:这是男孩吗?要是女孩一定就叫倾国倾城吧。 林竹轩拽了一下王氏,王氏才回过神,脸色有些绯红,上前与季华见礼,通过介绍王氏才知道这位小公子是谁,不由得心里叹道:也就是庆阳公主才能生出这样风华绝代的孩子吧。 林月儿则没有理会,正拉着李柏晨奋力的迈着还没有卸掉的高高门槛,走进院里。 走进大门,也是一块影壁,影壁的材质很是一般,上面雕刻着几匹奔腾的骏马,在右上角刻有四个字:马到成功。 两个小孩正用小手抚摸那些雕刻的马,就听到有人问道:“林大人,这是您的一对儿女吗?” 由于林竹轩已是官人,所以季公子就以官谓相称。 林月儿回头一看,就对上那张漂亮而又魅惑的脸,而那对诱人的桃花眼,正眼光深幽的盯着自己的双眼。 “这个家伙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林月儿心里怨恨的说,可表面上,却假装畏惧地往李柏晨后身躲。 林竹轩笑着说:“本人怎么有这样的好福气啊,这位小公子叫李柏晨,是刑部郎中李渊李大人之子,”然后又对李柏晨说:“柏晨这是季大将军之子季华,来认识一下吧。” 李柏晨走上前与季华见礼。 林竹轩又指着靠在影壁墙上,正在吃手指的林月儿说:“这是小女林月儿,”又对林月儿招招手说:“月儿,过来,认识一下季华哥哥。” 林月儿很不情愿的将手从嘴里拿出,然后迈着短腿上前行礼说:“月儿见过季华哥哥。” 季华还了礼后,掏出手帕走上前,将林月儿的小手抓住,用帕子轻轻的擦了擦说:“以后不能吃手指知道吗?手指上有脏东西吃到肚子里该生病了,”擦完后,放开她的小手,将手帕放到衣袖里。 跟在季华身后的小厮和侍卫,都瞪大眼睛,吃惊的望着小主子,这还是自家的小公子吗?什么时候小公子能做出这种事了? 林月儿将小手往身后一背,冲着季华吐了一下小舌头,然后拉着李柏晨就往院里跑去,边跑边回头挑衅的将一个手指放在嘴里。 林竹轩一见自己的女儿这样做,有点哭笑不得,忙给季华道歉,季华不在意的说:“林大人,你们接着搬东西吧,我先进院参观参观,不用顾及我,”说完一抱拳就带着人也往院里走去。 林竹轩苦笑摇摇头,还都是个孩子啊,要不主人没有入住,客人怎能没有主人陪伴就先进去参观哪。 文轩已经让人将大门的门槛卸下,装满行李的车陆陆续续的走进院里。 竹轩和文轩在林大管家的介绍下,开始挑院子。 此院子是一个外调官员出售的,整个大院子分为前院和后院,后院则由六个院落组成,这六个院落林大管事将原来院名的牌匾卸下,待主人入住后再定是否还用原来的院名。 院落围绕着池塘而建,池塘的水为活水,接引从京城流过的兴中河的河水。 走进院子,就一股清凉袭来,由于院子树木极多,又加上有活水调节气温,夏季极为凉爽。 最大的院子要留给老太爷,林竹轩就选了旁边的一个院落,林文轩则选了池塘另一方的一个院落。 大门的院墙是由一排房屋组成,想着是给下人居住的,越过这排房屋,又一道院墙出现,走进门就见满园的花卉争奇斗艳的开放着,沁人的芬芳令人心情一下舒畅起来。 两侧的院墙上爬满凌霄花的花藤,虽没有到花期,但是已经结满许多的花蕾,一旦开放一定颇为壮观。 院子的东墙角是一个蜿蜒的小池塘,池塘里养着一群红色的小鲤鱼,一见到有人来则迅速聚集,等待喂食。 池塘的一角大片的荷叶上点缀着粉红的荷花。 池塘边还建有一个回廊,一直连接到正房的房廊。 院子的西墙角种有几棵繁茂的银杏树,其中还暗藏着小巧的假山,假山上建有一个四角小亭,亭里放有红木桌和几个凳墩,亭子的红顶,在绿色中时隐时现。 在假山的后面有几个相连小院,想必是姨娘居住的院落。 林月儿和弟弟被安排在正房的东西侧两个套房。 东西套房的结构都是:北侧为小书房南侧为卧房,全部由红木雕栏做门框,厅的后身则是浴房和净房。 屋子里的家具是新打的,散发着红木的香气。 最后林竹轩将此院落的名字改为:沁香苑。 林文轩选的那个院子,由于的梅花树很多,就定为:冬香苑。 其他几个院落等安住好后,根据各院的特点,再定名称。 王氏也很喜欢这座院子,高兴的带着下人收拾东西摆放物件,又让厨娘将水烧开,沏上果茶带上点心,派人给那两个小客人送去。 林月儿拉着李柏晨来到池塘边,这个池塘不大,由于是活水,水很是清澈,溶溶荡荡。池塘一角生长着旺盛的荷花,大朵的荷花在微风中摇曳,池塘的岸边则是各色树木装衬,有依依杨柳、红葩迎春、飘香刺槐等,。 在池塘的中部,一条红色的小亭桥曲折萦纡,与池塘中心的湖心亭连接,在绿色的池塘上,宛如一束花枝荡漾在水中。 两个小孩拉着手,慢慢的走到这个小亭桥边,林月儿想上去,李柏晨不让说:“月儿,咱们先不上去了,不知这个木桥修复的怎么样,待问完林大管事在上去啊。” 林月儿乖巧的点点头,然后拉着他来到林子里一个小木亭坐下,墨环和小舟也坐到亭子旁边的石凳上。 李柏晨问了问孟凡和林媛儿的情况,林月儿就**趣的事给他讲了,逗得李柏晨呵呵笑了半天。 可是笑着笑着,脸慢慢的沉了下来,林月儿扭头看去,只见李柏晨满脸的忧郁,忙问:“柏晨哥哥怎么了?” 李柏晨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月儿,哥哥想离开那个家,闯荡江湖去。” 林月儿一听:什么?自己刚救了三个闯荡江湖的小屁孩,怎么这个也要去?难道是因为自己教会他剑法的原因?急急问道:“为什么啊?” “你还太小,好多事不懂的,”李柏晨眼望着前方,忧伤的说道。 “嗯,那我猜猜,要是猜对了,就说明我懂,”林月儿笑着说。 李柏晨没有说话,还是沉思的望着前方。 “嗯…你的剑法练的很好,想去江湖上试炼一番?”林月儿说完后,望着他,只见他听到这样的话没有什么表情,就又接着猜:“嗯..你想你母亲了?”那也不对了啊?突然脑中一道亮光闪过忙说:“你有后娘了?对,一定是,你的后娘是不是偷偷欺负你?”林月儿明白了,难怪他如此的忧伤,一定是这样的。 李柏晨微微的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是想我娘了,还有那个狠毒的女人,一直巴不得我死了呢。” “是不是她自己有儿子?” “你真聪明,是啊,她有一个儿子比我小两岁,这个女人仗着她娘家有势力,当年就欺负我娘,要不是她我娘也不会过世的那样早,”李柏晨愤恨的说,然后扭头对林月儿说:“月儿,咱们俩闯荡江湖去吧,你也会剑法,咱们到外面吃不了亏,我已经存了好几十两银子了,够咱们花的。” 还是小孩啊,几十两够什么啊,再说,一个九岁一个四岁,闯荡江湖?几个坏蛋就给收拾了,林月儿闷闷的想着,没有说话。 正想着怎样劝解他打消这个念头呢,就听一个声音说:“就你们俩还闯荡江湖,别让人笑掉大牙好不好,”季华一边说一边走进亭中。 林月儿瞪了他一眼说:“干嘛偷听人说话啊?” “我哪是偷听,我是正常听的,是你们太专心没有注意到我,”季华撇了林月儿一眼。 林月儿觉得,季华不是撇她,而是水光流转,柔情万千的给她一个媚眼,小小的心脏也不由得一荡。 “我说李公子,闯荡江湖那个念头你趁早打消,自己有理为什么要躲出去,再说对付那恶毒的女人有很多办法,这两天我给你下帖子,你到公主府来,我教给你怎么做,别的不敢说,治那样的坏人是有很多办法的,”季华一边坐下一边说。 李柏晨一听高兴起来说:“真的吗?那就先谢谢季公子了,”说完站起给季华施礼。 这时,王氏派来的下人端着茶点走了进来,将果茶和点心摆上,又给他们斟满茶后退了下去。 林月儿喝了一口果茶,感觉有些饿了,就伸手拿盘里的点心,可是胳膊太短够不到,只好扶着桌子让自己跪在凳子上,然后费劲的伸手去拿,好不容易伸到点心盘子那,眼看着就要够到时,盘子却被季华端到他的那边,嘴里说着:“你的手上带有口水,不干净不能吃。” 气的林月儿跪在那里,大眼瞪着季华喘粗气。 下人和侍卫都偷偷的笑了起来,就连李柏晨也笑了起来,林月儿心想:这是对自己赤luo裸的报复啊,是自己对他挑衅的报复。 扶着桌边下了地,慢慢的走到季华身边,踮起脚尖又伸出小手试图够到点心。 季华笑着又将点心盘子推到桌子中心。 林月儿仿佛很眼馋那点心,眼巴巴的望着桌上的点心,两只手的四个手指全都放到嘴里。 季华一见她这个样子,就生气想阻止,就在这时,林月儿突然用带有口水的双手抓住了季华的衣袖,使劲的擦了擦,然后扭头冲出亭子,跑了几步回头做了一个鬼脸又接着跑了起来。 就听身后,季华惊恐的大叫一声:“啊..你这个小坏蛋,看我抓到你的。”林月儿一听,吓得跑得更快了。 季府的人全都知道,这个季三公子是个洁癖,身体有味的人都不能靠他近了,还别说将脏东西抹到他身上了,要不季华用手帕给林月儿擦手后,还将帕子能再放到怀里,就这一点,差点让那些侍卫惊掉下巴。 侍卫们也被此举给惊到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林月儿正跑着,就听后面传来脚步声,季华一边追一边喊:“你这个小坏蛋,还跑得挺快,快给我到前面截住她。” 李柏晨在后面一边跑一边喊:“季公子季公子,别跟月儿计较,她还不懂事,她才四岁。” “四岁就这样狡猾,要是长大了还了得,我今天非得教训她不可,”季华一边磨牙一边说着。 林月儿回头观瞧,只见季华已经将外袍脱掉,不知扔到了哪里,应该在亭子里了,他竟然只穿着中衣再追,老天,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这样爱干净,这样就追过来了,想必是气疯了。 突然,前方出现几个侍卫,高大的身躯将路堵住了,毕竟是大人腿长又是会武功的,跑得就是快。 林月儿往两边看了看,一边是池塘一边是花圃,啊?没有别的路了。 没有办法,只好咬牙站下,掐着小腰装成很气势的样子,回头望着越来越近的季华。 季华已经被她气的失去理智,完全忘了这是在人家做客,冲到她的跟前站下,指着她说:“你以为你掐着腰我就怕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个小坏蛋,”说完上前,一把将林月儿抓起,就想将她的身子翻过来打她的屁股。 林月儿则伸手将他的衣领抓住,一用力,将身子调整,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学小金一般,将口水抹到那张妖艳的脸上。 季华就感觉自己的脸痒痒的,然后水水的,当察觉林月儿将口水抹到他脸上时,吓得大叫一声,趔趄的倒退几步躺到地上,双手急忙将林月儿推开。 林月儿乘机从他身上爬起,“嘿嘿”一笑,从呆愣的侍卫腿边快速的逃走。 侍卫和下人也被这样的情况惊得完全呆掉,忘了拦截林月儿,都不知该怎样做了。 李柏晨忙上前将季华搀扶起来,就见季华又“啊…”的大叫一声后说:“快快,回府沐浴回府沐浴。”就甩开李柏晨,往大门跑去,侍卫和下人这才反应过来,呼啦啦跟着跑了。 只留下李柏晨和他的小厮小舟,呆呆的站在那里,半响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四十七章 没完 第四十七章 没完 看到季华他们跑了,林月儿笑嘻嘻的从树后面跑出来,来到李柏晨的身边,得意的望着他。 李柏晨低头看着一脸诡笑的林月儿,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小舟和墨环也跟着笑了起来。 林月儿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怕季华认出自己,于是利用他的洁癖,让他远离林府,远离自己,省得时间长了自己会****。 送李柏晨走时,将孟凡一马车礼物也装好让他一并带着,可是被他拒绝,说是放在林府即可,玩的时候可以跟月儿一起玩,没有办法,只好将孟凡辛苦收集的好东西又留了下来。 高兴是暂时的,季华穿着中衣突然跑走,引起长辈的注意,一打听,原来因林月儿调皮捣蛋的将口水抹到季华脸上之故。 将林月儿叫到正房,先是林竹轩大声训斥,然后就是王氏严厉的教导,没有想到,一个女孩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林月儿低着小脑袋一声不响地老实的站在那里。 她知道,爹爹刚来京城是不想惹麻烦的,何况是庆阳公主和季大将军,自己家是惹不起的,这样得罪了,以后给爹穿个小鞋什么的,可就太容易了。 但是她不后悔,毕竟自己的秘密不想让外人知道,只好用这样的办法将他赶走,以后一定恶心的不敢再来。 娘的教导是从女孩教养方面开始的,虽然自己年纪很小,但是将口水抹到一个男孩的脸上,还是用嘴的的确不雅,要是传了出去,待长到后有人不怀好心一旦提起,一定就是诟病,会影响结亲的。 林竹轩拍拍额头,头疼的忙派下人带着一些土特产和道歉的两份帖子分别送到将军府和公主府,帖上表明,明天林夫人将亲自带着自己的女儿上府去道歉。 王氏心里别扭,这个道歉从小孩打闹上理解还算过得去,但是从女孩行为上却是丢人的事,要是传开了,月儿虽小,但依然名节有损啊,可是又不能不去道歉,所以怒火全都发在林月儿身上。 最后,林月儿的小屁股被打红了,趴在床上,拿枕头出气:“哼,看我以后怎么整治你。” 季华的马车快速来到将军府的大门口,正要命令马车直接进府呢,侍卫前来禀报说:“三公子,四皇子殿下的马车也到了大门口,正在下车,说找您有事商议。” 一听这样话,季华就一个头两个大,四皇子最是喜欢看乐,又是个大嘴婆,要是被他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用不了多会,恐怕连皇上都得知道,更别说整个京城了,急急说道:“不见不见,就说我突然病重,急着回府就医,快,将马车直接赶到院里。” 侍卫们听到命令后,不顾一切的将马车往院里赶,将四皇子的马车挤到一边。 虽听下人回禀,季华突发疾病,但是也不能这样无理吧,随生气的跳下车,跟着季华的马车,他要看看到底病到什么程度。 马车来到后院门口停了下来,一顶青色小轿等在那里,季华刚要下马车钻进轿子,就听四皇子呵斥阻挡他走进马车的侍卫说:“让开,我看谁敢拦挡,还反了天了,你家公子病了难道都不让我探询?” 侍卫行礼回复道:“请四殿下原谅小人,小人怕把病气过到您的贵体上,要是那样,小人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本皇子不怕,让开,就是过了病气也不会怨到你们身上,”说完,就推开侍卫大步走上前。 季华急忙躺下装病,这时车帘打开,四皇子上了车。 来到季华身边,只见季华双眼紧闭,脸色还真有些苍白,嘴唇也没了以往的娇艳,看样子还真病了。 低声叫了两声,见季华不醒,就叹了一口气,下了马车,指挥侍卫说:“快快,赶紧上车,将你家公子抬下来,”然后又命令自己的下人:“去,拿我的牌子将太医请来,越快越好。” 季华一听心想:“坏了,事情闹大了,知道自己病了,太后都得派人来查看的,”忙睁开眼睛喊:“别,别,别请太医,我没事了。”一边说一边挑开车帘下了车。 四皇子一见,刚才还昏迷,现在竟自己跳下车,这也恢复的太快了吧,更加肯定这小子是装的了。 再看季华,只见季华头发有些凌乱,没有穿外袍,只穿了一身中衣,中衣上还沾有些许灰尘。 这是怎么话说的?这家伙不是有洁癖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虽做人不能幸灾乐祸,但是有趣的事还得关注一下不是?要不怎么将这沉闷的日子过下去呢? 季华看到四皇子越来越亮的眼睛,就知道他脑子里的想法,看样子八卦已经形成了,随即,瞪了他一眼,二话没说上了轿,大声喊道:“快走,回紫阳院。” 四皇子听出季华声音里的急切和恼怒,就更是来了兴趣,也不顾自己尊贵的身份了,竟也屁颠颠的跟着轿子来到紫阳院。 紫阳院的下人已经被提前回来的人告知烧好热水了,待轿子一进院,就开始提着热水往浴室里的浴桶里灌注。 季华从轿子里跳出,没有回房,而是快速的窜进了浴房。 四皇子见到他这样,更不疑心他有病了,“哈哈”大笑一阵,就将下人招来,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下人们谁敢说出来啊,只是跪下赔礼,四皇子生气的挥挥手让他们下去,自己则很有耐心的坐在厅里喝着茶,等候着季华的答案。 季华穿着中衣闪进轿中,被几个下人看见,都对这样诡异的事惊奇,然后几个院子里的人就全都知道了。 于是各院就开始猜测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说季华开始懂事了,在外碰到自己喜欢的女子,想非礼,可是由于自己年龄小没有成功,就这样丢了外衣跑了回来。 还有人猜测,一定是追求什么样的女子,被人泼了一身脏水,没有办法只好穿着中衣回来。 总之,什么样的猜测都有,但都是男女之间的****秘事,那真是吐沫星子乱串,谣言满院飞传,当然其中更有那目的不纯的乘机推波助澜。 各院的主子纷纷聚集老太太的房里打探确切的消息,可是老太太也蒙在鼓里,也在那猜测到底怎么回事,于是七嘴八牙的开始胡乱的遐想。 公主府也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庆阳公主紧锁好看的眉毛,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埋汰季华的声誉,所以派人前去将军府找季华手下询问。 一会下人憋着笑回来了,庆阳公主听完下人的禀报后,笑得是腰肢轻颤,百媚生传。 她没有想到,自己儿子打小让她头疼的毛病,终于被一个四岁的奶娃整治了,这样的事真让人打心底高兴,忙让下人传话,让季华来公主府一趟,她要亲眼看看季华的表情。 而将军府的人则没有那么顺利,怎么打听也没有打听到真相,因为季华早就下令,自己的事只能让娘和大哥知道,在将军府里没有他的命令一旦传出去,定当严惩,所以手下那些侍卫,各个紧闭嘴巴,严防死守。 季大公子刚从衙门回来,就听到下人的禀报,自己的亲弟弟这样狼狈的回来,不知发生什么事了,就带着下人也急急的来到紫阳院,见到四皇子也在,双方见礼后,就问四皇子可知道缘由? 四皇子一见,这件事都惊动季家老大了,兴趣更是盎然,虽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季家老大来了,这些下人们还不把实情说出来? 季大公子一见四皇子也不知道,但是脸上写满兴奋,就瞪他一眼,将跟着季华的下人叫了进来,声色俱厉问:“三公子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下人见四皇子在,不敢说,季大公子生气了,一拍桌子,就要发火,这个季大公子除了季大将军外,就是季府的掌门人,谁敢违逆啊,下人吓得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急不迭的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全部倒了出来。 听完后,季大公子和四皇子愣了一会,随即就大笑起来。 四皇子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的,好久没有听到这样有趣的事了,真真是让人开心啊,尤其是那个很拽的季华,平时都得提防他整人,现在终于见到他倒霉了,终于被人整治了,还是一个四岁的奶娃。 正在笑着,老太太那边传来消息说:“林探花的夫人递来帖子了,说是明天带着女儿来府上,亲自给季华道歉”。 四皇子一听更来了兴趣,也不理季老大的警告,急急告辞回宫,将此消息尽情分享去了。 帖子是给季家老太太的,起先老太太对季华之事还有些许兴趣,以为自己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孙子已经明白男女之事,就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打动他的心,可千千万万的没有想到,当看到帖子内容时,没了兴趣,因为这件事的女主角竟然是个四岁的奶娃,更没有想到竟是两个小孩之间打架之事,这也真让人跌破眼珠的。 当各院人听到这真实消息时,更是什么样的表情都有,尤其那臆想很丰富的人,更是口瞪目呆哑口无言。 季老太太不耐管这小孩之事,就挥挥手,想交给大孙媳妇全权处理,可是各方的人都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孩,将季华整治的只穿中衣跑了回来,于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劝慰老太太,这一劝,老太太也起了好奇心,就答应明天见见这个探花夫人。 季华沐浴多次,下人们一遍遍的给他换水,漂亮的脸蛋都快搓的破了皮,才从浴桶里出来,当然愤恨的脸都有些扭曲。 换好衣服,听下人说,四皇子走了,但是季大公子在厅里坐着,心情稍微好转:“大嘴婆可算是走了,这回不用担心了,”于是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厅里。 当季大公子见到弟弟被搓的红扑扑的脸蛋时,又忍不住大笑起来,直到看到季华满脸怒容后,才强压笑意说:“你呀,招巴谁不行,怎么招上一个小奶娃啊。” “什么小奶娃,整个就是鬼灵精,还小奶娃,她是顶着小奶娃脸一脑子坏水的小坏蛋,”季华气愤的咬牙切齿说。 “哦?真的吗?明天我正好沐休,也见识见识这个小坏蛋,看她到底有多么的鬼灵精,”季大公子笑着说。 季华瞪了他一眼说:“你不关心你弟弟不说,还看我的笑话。” “我这不就是关心你嘛?看看什么样的小孩能将平时风轻云淡的弟弟,气成这个样子。” 兄弟俩正说着话,公主府的人来传话说:“公主请三公子去一趟。” 季大公子拍拍季华的肩膀说:“看样子此事惊动了母亲,走吧,我也正好看看母亲去。” 于是哥俩一起往公主府走去。 季华顶着一张娇艳红润又怨恨无比的脸,跟着大哥来到公主府,待下人通禀后,走进厅里。 哥俩与母亲见礼后,庆阳公主将他拉近,一边忍着笑一边查看他的脸。 季华则生气的将脸转到一边,不让她看。 他的这个表情更是让庆阳公主和季大公子忍笑不禁。 将军府和公主府虽然两府挨着,但是在定制上,让季华从小就离开了自己,独自生活在复杂的将军府,加之他父亲常年不在家,大儿子年龄也不大,也照顾不了弟弟多少,虽自己尽全力的照顾,但毕竟鞭长莫及,总有疏漏之时,就这样,季华为了保全自己,小小的时候就变成小大人一般,做事严谨不苟言笑,又因为漂亮,总有人动手动脚的想占便宜,为了避免,他不准许任何人靠他太近,就这样慢慢养成现在的洁癖,可是今天没有想到,竟能看到他小孩赌气的一面,这让庆阳公主即开心又欣喜。 庆阳公主压住自己的笑意说:“林家那个探花送来道歉的帖子,明天探花夫人亲自带着那个小女孩来给你道歉呢。” 季华一听那个小奶娃,脸上立即布满阴云,开始磨牙。 庆阳公主和季大公子互望一眼后都偷笑起来,这孩子还跟那个奶娃较上劲了,什么样的孩子能让季华变成这样,更引起他们的好奇心。 这时,季华央求母亲帮他一个忙,季大公子很生气的说:“你要是让母亲帮着找回场子,给你出气的话,那就别说了,这样的念头别想,更不能有。” 季华撇了一下大哥,噘嘴说道:“我才没有那么低的见识呢,太看低我了吧?” 庆阳公主微笑着说:“不是你哥看低你,你哥是提示你怎么做人呢,你哥说得对,咱们不能以势欺人,再说,那个小女孩才四岁,并不是有意伤害你,只是作为一个孩子跟你置气罢了,可不能那样小量啊,”看到季华被自己说的有些挂不住,忙将话停住,然后温婉的问:“好吧,你先说说,什么事?我在看看能不能帮你。” 季华平息一会说:“母亲,能不能跟林夫人处好关系啊?就是以后常来常往的那种。” 庆阳公主很是不解的问:“为什么?”季大公子也好奇的问:“为什么?” “您们就别问了,有件事等我查清楚了再跟您们讲啊,再说,见不到人,我怎么有机会报复回来呢?” 一句话让母亲和哥哥都呛得咳嗽起来,这么大的孩子竟然跟小奶娃没完了,还真是小量啊。 第四十八章 道歉(1) 第四十八章 道歉(1) 第二天一大早,林月儿被奶娘挖起,然后洗漱打扮起来,屁股昨晚用灵泉水治好了,已经不疼了,可是心情还是不能高兴起来。 今天去季家是去道歉,穿的不能太过光鲜,所以赵嬷嬷给她穿了一条月白色桃花裙,配上淡粉色蝴蝶褙子,头上的双髻用粉色丝带缠绕后,还带上两个珠子,这一身衣服辉映着林月儿的小脸更显得粉嫩可爱,希望这样能博取些好感。 穿戴完被赵嬷嬷抱着去了正房,爹娘的脸色都不是很好,仔细检查了她的装扮,又细细的嘱咐一番,然后三口才去饭堂吃早饭。 吃完早饭,来到厅里,爹爹将打听回来的季家情况跟娘说了一遍,省的娘俩去了在出糗。 季大将军的家庭人口很多,他的爹娘依然健在,老爷子什么事都不管,只是喜欢养鸟。 家里兄妹六人,季大将军是老2,老大在老家打理祖屋和生意,没有跟到京城,两个弟弟和妹妹当时年纪不大,就都跟着老太太一起来到京城,在将军府住下。 现在两个弟弟虽已经成家,但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就什么都没有干,就这么让二哥养着两家人,因为两个儿子的官职,老太太很是生庆阳公主的气,说这个嫂子一点不关心两个小叔,要是关心,作为一个公主到哪都能说得上话啊,两个小叔和妯娌更是怨言不断,但是谁也不敢公开闹出来,毕竟公主是不能乱惹的。。 庆阳公主根本不理会季府里的事,对于老太太已经伤了心,因为当时皇上赐婚后,老太太来京城,竟然将季大将军原来说过婚事的女子也带来了,可这桩婚事季大将军说过,并没有下定,所以不能算数,然而老太太竟然这样不管不顾的带了来,要是往深追究就是欺君,不往深追究的话也是打皇室的脸,要不是庆阳公主不想季大将军为难,看在季大将军求情的面子上,早就闹开了,还能准许那个女的成为季大将军的妾?没得要了她的命就是好的了。 王氏听到这,也深深的为庆阳公主委屈,作为一个公主都不能让自己的生活舒坦些。 另外季大将军府还有两个未出嫁的妹妹,一个已经十九岁了,另一个十六岁。 由于庆阳公主很少来将军府,所以原来掌管中馈的都是三夫人,直到季大公子娶妻后,才由大媳妇接管。 季大公子本想延续父亲之路走下去,庆阳公主不愿让儿子冒生命危险去挣得功勋,就极力反对,所以季大公子虽会武,却走了文路,现在在都察院任职,他的媳妇是御史大人的嫡女,叫赵含芝,两人新婚不到一年,还没有孩子。 季大将军一共有五个儿子,其中大儿子和三儿子是公主所生,二儿子是老太太带来的于姨娘所生,现在跟着季大将军身边,也任着军中一个职位,深得将军的喜爱。 四儿子五儿子都是跟着季大将军在边陲的姨娘所生,现在没有在京城,而是跟着季大将军在边陲居住。 林月儿听完后,深深的叹息,庆阳公主那样高贵的身份,还长得倾国倾城,依然阻挡不住自己的丈夫娶了那么多的妾室,还生有这么多的儿子。 林竹轩说完后,又嘱咐一些话,就出门去了衙门报备去了。 王氏又照照镜子,仔细看看哪还有失礼处,检查完了,又检查一遍林月儿,然后才叹息一声,拉着林月儿出了府。 马车行走了一段时间,来到了将军府,按照礼节,必先拜会季家长辈,然后才去拜会公主。 季家让马车在侧门驶入,一直行到内院门,然后换成小轿,开始往里行进。 林月儿这回才知什么是豪门深似海,没有想到院子这样大,乘坐小轿就用了很多时间, 终于到了,轿帘打开,只见一溜穿着鲜艳的丫鬟微笑的站在那里,见到她们下来,就纷纷行礼。 林月儿有点眼花缭乱,王氏也是如此,毕竟没有见过这样大的场面。 就在这时,季华出现了,只见他身穿淡蓝色罗袍,腰系深蓝色纹花玉带,面如桃花,优雅的来到面前,给王氏施礼后说:“谢谢林夫人的诚意,其实季华已经没事,不过既然来了,晚辈带您入内,给您介绍一下季华的各位长辈。” 王氏没有想到能得到季华的帮助,当看到这么一众丫鬟时,她的心就有些发紧,不难猜出这是将军府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啊。 由季华带领,想刁难的下人也没了那个胆,很顺利的来到老夫人的院子,然后由下人通报。 一会,里面传话,有请林夫人。 季华伸一个请的手势后,就让林夫人领着林月儿往里走。 林月儿路过季华身边时,他竟然伸手将她的小手握住,林月儿挣了挣,没有挣开,就见季华严厉的眼神望着她,她不敢在挣扎,就这样三人拉着手进了厅堂。 王氏和林月儿知道,季华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告诉那些不长眼的,想趁机刁难王氏母女,连受到伤害之人都不介意了,别人还能说什么? 季华严厉的眼神望着她,她不敢在挣扎,就这样三人拉着手进了厅堂。 王氏和林月儿知道,季华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告诉那些不长眼的,别想趁机刁难王氏母女,连受到伤害之人都不介意了,别人还能说什么? 因为这一点,林月儿对季华有些改观。 只见厅里姹紫嫣红,珠光宝气,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这时迎出来一位年轻的女子,只见她身穿水纹八宝立水裙,上搭玫瑰红牡丹褙子,十五六的样子,眼光波动文静秀美,甜笑盈盈的走上前来。 季华在旁边介绍说:“这是我大嫂赵含芝,这是探花林大人的夫人。” 王氏与赵含芝见礼,又将林月儿介绍给她。 赵含芝其实更对林月儿感兴趣,说是探花妻子带着小女来府上道歉,可是看看这个小叔子,还不够他忙活的呢,哪是等着道歉的样子。 于是仔细的看了看林月儿,然后抿嘴一笑带着王氏她们往里走去。 季老太太保养的比自己的祖母还好,看着也就四十左右,只是有些俗气,毕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的出身,文化底蕴一看就没有多少。 王氏给她施礼,然后说:“老太太,妾身打扰了,今天特意给您道歉来的,小女昨天将季三公子的衣服弄脏,真是抱歉,还请多原谅则个,让季三公子受了委屈,给您也添麻烦了。” 老太太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听这样的话,王氏有些吃惊,没有想到老太太竟然还不知怎么回事,要是实话实说,这么多人,女儿的声誉算是完了。 正在犹豫,季华说:“其实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林月儿将墨弄到我的外袍上了,我本是爱洁净的,受不了脏,就将外袍脱掉,回来沐浴来了,林大人和林夫人太过客气了。” 老太太和一众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不相信,大家都把眼光落在四岁的林月儿的身上。 老太太伸手将林月儿拉到自己跟前,和颜悦色的问:“你叫月儿是吗?” 林月儿点点头。 “嗯,真是个好名字,月儿长得真漂亮,告诉老太太,昨天是怎么回事?” 王氏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脸色也白了起来。 季华倒是不担心,因为他知道,这个小坏蛋很有心计,一定会按着自己讲的编下去。 林月儿瞪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说:“回禀老太太,昨天看季华哥哥画画,月儿也想画。可是季华哥哥不让,月儿很生气,就用笔在季华哥哥的身上画了,然后季华哥哥很生气的走了,老太太,月儿在这道歉,月儿不该任性妄为。” 大家一听敢情就这么一点事,失望的不能言表,所以也没了先前的热情。 王氏听完后,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这颗心算是放下了。 季华则诡笑一下,更加证明这个小奶娃不简单,证明了自己猜想,看样子今天收获不小啊 这时赵含芝走上前说:“老祖宗,大家伙都热切的盼望林夫人来,要是不认识可不成了遗憾,我领着她们认识认识啊。” 于是拉着王氏开始一一介绍起来,三夫人是个明朗能干之人,身材圆润,凸凹有致,只是皮肤稍黑了一些,让她的优点没有那么吸引人了。 四夫人是个严肃的不好相与的,眼角微吊,行个礼一丝笑容也没有带。 五姑娘今年十九岁,一直没有定亲,就是因为她太过于挑剔,老太太还一直宠惯,以至于她养成刁蛮个性,当相亲对方打听后,就都退却了,就这样一直耽搁到现在。 五姑娘没有用正眼看王氏,王氏见礼时,她高傲的点点头,没有回礼,她觉得王氏不过是五品小官的夫人,不足以让她给见礼。 季华皱了一下眉头,赵含芝鄙视的看了看她,就不理会她,然后介绍六姑娘。 六姑娘跟她的姐姐完全不一样,唯唯诺诺的回了礼,然后退到后面低头站好,林月儿感觉,这个形象跟自己的前世同出一辙。 最后一位,是季大将军的于姨娘,长相当然没有办法跟庆阳公主比,但也是眉清目秀的,算是个美人,只是一双眼睛很活分,叽里咕噜的转动很有心计的样子。 大家都认识了,就分宾主坐下,然后说着一些话,这些话基本是赵含芝跟王氏说的,其他人不知是不屑说,还是没得说,反正都没有说话,只是不住的打量林月儿。 一会,赵含芝站起说:“老夫人,孙媳带王氏去公主府,公主也等着想见可爱的月儿呢。” 老太太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挥挥手,仿佛是挥苍蝇一般,王氏行了个礼,然后跟着那些同辈,打声招呼就被赵含芝拉着走出厅门。 而林月儿则由季华领着出了门。 第四十九章 道歉(2) 第四十九章 道歉(2) 从将军府出来,就感觉赵含芝和季华都悄悄的舒了一口气,看样子季府的情况真是复杂啊。 坐轿子来到公主府,赵含芝虽然要见公主婆婆,但是要比季府轻松了许多,王氏觉得很是纳闷,然而自己现在顾不上想那么多,要见以美貌享誉天下的庆阳公主,心里还是很忐忑的。 赵含芝看出她的紧张,就轻轻的挽着她说:“公主婆婆很和善的,没事的。” 林月儿没有注意娘的情况,她现在即紧张又生气,因为季华刚才在她耳边说:“小鬼头,你别再装了,我知道你是谁,我用两匹千里马给你交换那头毛驴,你考虑一下。” 难怪他如此帮忙,难怪他不计前嫌,难怪这样热情,林月儿现在才知道他的打算,刚才他对季老太太编的那套话,是对自己的声誉好了,可也测试出自己不是四岁的奶娃了,四岁怎么能那样顺理成章的说出那套严丝合缝的话啊,这家伙真是狡诈。 哼,想得美,知道了你也别想将新生要走,惹急了我,我就让小金咬你的屁股,林月儿在心里生气的嘟囔着,可是面部上一点表露都没有显,只是装着没有听懂的样子,辞冉冉的拉着娘的手跟着往前走。 一会下人传话,让她们进去,王氏拉着林月儿跟在赵含芝的后面进了厅往。 进去后一看,只见厅里坐了很多人,就连季华和赵含芝也大吃一惊,庆阳公主苦笑的对着季华摇摇头,一脸无奈的样子。 王氏由赵含芝引着来到庆阳公主座前,只见庆阳公主容貌看上去根本不像当婆婆的人,仿佛跟赵含芝年龄差不多似的,保养的很年轻。 再看那容貌,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宛如天仙的长相而又风华绝代,同时举止还风姿绰约仪态万千,这才是真正的倾国倾城的美貌吧,林月儿心想。 林月儿痴迷的走上前,伸出小手摸了摸庆阳公主的手说:“您是神仙姐姐吗?能带我飞吗?” 之说以这样,怕公主怪罪娘亲,就急急上前溜须,不过这句话也是发自内心的话。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庆阳公主也笑了起来,这样有意思的小女孩真是喜欢人啊。 王氏原本被庆阳公主美貌惊呆,大家这一笑,才清醒过来,忙拉着林月儿跪下说:“请庆阳公主原谅小女的胡言。” 庆阳公主亲自将母女俩扶起说:“没有关系的,童言无忌,不用那么紧张。” 然后拉着王氏说:“今天你们第一次来到府上,所以不知道,我呀没有那么多的事,以后多走动你就了解了。” 王氏一听,心中有些许轻松,没有想到庆阳公主这样和蔼可亲,没有怪罪不说,还这样热情。 当王氏带着女儿走进厅里时,庆阳公主就对王氏有了好感,因为王氏身上带着的书卷气和大家闺秀的温婉,这是一般女子所没有的,所以说平定居士的女儿就是有修养的。 庆阳公主亲自拉着她们母女俩,来到来客面前一一介绍。 坐在首位的是三皇子殿下杨广,大概在十七八左右,长得皮肤白皙五官深邃,一双细长眼睛很是锐利,但面上却温文尔雅,微笑起来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一般。 当知道眼前这个是三皇子时,林月儿不由得心里一颤,前世,这个三皇子就是被那个阉人所害。 次位是四皇子殿下杨睿,大概在十五六左右,长得是浓眉大眼很是醇厚,瞅着她呵呵的笑的没完。 第三位是五皇子殿下杨励,大概在十二三左右,白皙的脸蛋还带有一些婴儿肥,笑起来胖嘟嘟的很是喜兴,也是望着她一个劲的笑。 再往下就是两位公主,大的在十三四,叫馨姝公主,也是浓眉大眼的,跟四皇子很像,可能跟四皇子是一母所生。小的那个十岁左右,叫鑫月公主,长得一对明媚的大眼,唇红齿白的很是漂亮。 另一边的第一位是季华的大哥季宇,长得虽然没有季华那样漂亮,但也很英俊不凡,微笑着看着自己。 坐在季宇下手的男孩,大概也在十四五岁,是四皇子的陪读,钱中书之子钱则焕,听到这个名字,林月儿不由抿嘴一笑。 再往下这个小男孩,大概在十一二左右,是五皇子的陪读,是曹大学士的孙子曹恒之,这样小就满身的书卷气,很是儒雅。 由于庆阳公主亲自介绍又亲自陪伴,王氏和林月儿的见礼就不用跪拜了,只是用了一般礼节,这让王氏很是感动,没有想到庆阳公主这样细心体贴。 大家落座后,四皇子杨睿就迫不及待的瞪着虎目问林月儿:“月儿***,昨天你怎么欺负季华来着,跟四哥哥说说。” 为了套自己的话,连四哥哥都用上了,我怎么敢攀你为四哥哥呢,那不是嫌自己活不长了?林月儿心里腹诽道。 这时,小金悄悄跟她说:“这里有龙气,但是还没有形成,让我出去看看。” 林月儿一听,心里又是一颤,忙跟它说:“在这坐的是三个皇子,是不是他们身上所带?” 小金又用神识扫了一遍说:“在你斜前方的那个,身上带有龙气,但不是很强烈。” 扭头一看,可不就是三皇子,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呢,要是他没有被阉人暗害了,可能他以后就是皇上了吧。 四皇子刚说完,庆阳公主就笑着说:“小四,别胡乱说,这不是给林夫人让人诟病吗?” 季华绷着一张漂亮脸蛋严肃的说:“昨天月儿小姐将墨洒在我的外袍上,就这么点事,别乱打听。” 他刚说完,这些前来看热闹的人就都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还“哦…哦…”的拉着长音和怪音。 给季华气的脸色涨红的,用妩媚的桃花眼瞪着那几个看乐之人,说不出话来。 那几个家伙更是嘻嘻哈哈的笑起来不止,就连庆阳公主、季宇和赵含芝也都笑起来了,尤其是庆阳公主,因为她笑自己的儿子长得太好看了,就是瞪人都带着流光色彩,很是诱人。 王氏一想也忍不住掩唇偷笑,林月儿望着季华的窘态,也解气的咯咯笑了起来。 季华一见别人笑也就罢了,这个惹事头也跟着笑,小脸还笑的跟花似的,一双大眼带着狡诈和得意,他的火一下就上来了,咬牙指着林月儿说:“你个小坏蛋,你最好老实的答应,你要是不答应,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月儿双手叉腰大声说道:“我没有,我没有,就是不答应。” “你你你…”季华气的不知该说什么。 大家见到这一大一小的吵架,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大笑声,王氏急的就要打林月儿,林月儿一闪身,没有被王氏捉到,急急跑到庆阳公主身边,搂着公主的胳膊倚在腿旁还气势的对季华说:“我现在有公主姨姨保护,看你还敢欺负我?哼”。 看见这样一个粉嫩可爱小人对自己的依恋,庆阳公主的母性被激发出来,搂着林月儿笑着对季华说:“是啊,你要是敢欺负月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月儿一听这话,就得意的对着季华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得意洋洋的抱着庆阳公主的大腿,还将小脑袋附上去,望着季华笑了起来。 这样一番的对话,让那些看乐的人尽兴的不行,没有想到这个小孩这样逗趣不说,还真会抱大腿,得了庆阳公主的支持,季华再怎么样也得老实不是。 季华咬牙切齿的说:“小鬼头,你等着啊。” 季宇笑着说:“瞧瞧瞧瞧,你都多大人了,跟小月儿计较,真是没羞没臊。” 季华不服气的说:“她人小鬼大,没看把我都欺负成什么样了?” 话音刚落,就又传来:“哦…哦..”的怪声。 庆阳公主搂着林月儿笑道:“好了好了,你们这帮小家伙,就愿意看个乐子,乐子都看完了,别到外面乱说啊,月儿毕竟是个女孩,可别因为这点事影响闺誉,男孩都走吧,留下我们女人也好说说话。” 几个皇子一听姑姑赶人了,就笑着起来行礼,然后搂着季华出了厅,还时不时的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 公主府这边欢笑声不断,将军府这边则激流暗涌,当王氏和林月儿走了以后,季五姑娘生气的将袖子一甩说:“季华就是胳膊肘往外拐,那个王氏明明是来道歉的,看他忙前忙后的,好像迎接贵宾一般,也不知打得是什么主意,哼。” 三夫人笑着说:“还能是什么主意,别是看上了这个小奶娃,不忍心让她受委屈吧。” 四夫人硬硬的说:“不可能吧,比季华小那样多,等季华到了结婚年龄,那个小女孩才多大?” 五姑娘冷笑的说:“哪有准啊,没准王八瞅着绿豆对了眼了呢。” 于姨娘微笑着说:“三公子虽然人小,但是也是个有心计的,平时的脾气秉性大家都知道,昨天被小女孩欺负的那样狼狈,今天却不计前嫌的热络迎接,是不是这其中有咱们不知道的事情啊?” 三夫人点点头说:“我看也是,回头让人打探打探这个探花是不是有什么来头?还是季华有什么想法?” 季老太太冷笑着说:“能有什么来头,不就是乡下土包子吗,这不刚刚来京就想攀附咱们季家,这点事就前来季府亲自道歉,明显打着道歉的幌子,前来走动,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其实,季华要是娶了这个小丫头也是不错的,林探花虽现在是五品,但是年轻啊,不知以后是什么样的造化呢,”于姨娘呵呵的笑着说。 “有什么造化,一点的背景已没有,想升迁是那样容易的么?”老太太不屑的说。 第五十章 诡异 第五十章 诡异 从公主府出来已经快到午时,庆阳公主预留王氏在府中用饭,被王氏以家有婴儿为由推脱了,毕竟是初次拜访,虽聊得很投机,但还是没有很熟络。 庆阳公主又邀请王氏,几天后,公主府办一个赏荷会,希望王氏能来,王氏知道这是庆阳公主给自己结识京城权贵女眷的一个机会,就道谢后爽快的答应了。 就这样,由赵含芝的相送下,出了公主府。 坐在马车上后,王氏长出一口气,没有想到坏事成了好事,庆阳公主竟然那样有才华,以往一直以为自己很有才气,但是跟庆阳公主交谈后,才知自己的见识还是少了太多,不过今天真是收获很大,不管是才学上还是见识上,都提升很多,要是一直能这样交往下去就好了,仿佛找到知音一般,王氏乐滋滋的想着。 林月儿也微微的吐了一口气,虽然事情的根本没有解决,但是自己先逃过一关再说,至于以后只能视情况而定吧。 回到府里,王氏没有在责备林月儿,跟着母亲吃完午饭,没有顾上跟弟弟玩,就急急回到自己的卧房。 听听外面没有什么动静,就悄悄的进了空间,因为在路上感觉小金很焦躁,所以她要看看怎么回事。 进了空间,小金窜进她的怀里,急急的说:“刚才我感觉到一种神识,在扫探咱们,里面含有危险的信息,好像也察觉到我的神识了,它的修为很高,我怕它知道这有灵泉后,该想着抢夺了。” “什么?那是个什东西?怎么能将清泉抢去呢?”林月儿大吃一惊,急忙问道。 “它好像是一只刺猬,又好像是一个人,刺猬本就是我的天敌,又比我修为高,它要抢夺灵泉,一定要先把你抓住,然后进入空间再将我杀死,以后它就可以在里面修炼了,”小金抬起头说着。 “没事,它要是抓住我,我就不让它进来,它能把我怎么样?”林月儿安慰说。 “可是它会迷惑你,让你听从它的命令啊,”小金解释说。 “什么?它那么厉害吗?”林月儿大吃一惊。 “嗯,感觉很厉害的,”小金点点大脑袋说。 “对了,你现在不是蛇而是龙了啊,怎么还会怕它?”林月儿望着小金头上的两个小犄角说。 “还不是没有完全形成吗?要不是我身上带着一点点的龙气,迷惑了它,恐怕它已经找过来了。”小金大眼润满惆怅。 林月儿又问:“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只能快速的提高我的修为,然后将它杀死,”小金果断的说。 “怎么能快速的提高呢?” “找到红顶欢、寒香花、元丝草,在空间大量种植,然后用灵泉水制成丹药就可以。” “这三种是草药吗?” “不是,这三种是灵草,很难找的,”小金泄气的说。 “那怎么办?” “只有进山里找了。” “我也要去吗?” 小金对着她郑重的点点头说:“嗯,否则,那些灵草没有灵气的滋润,几天就会死掉的。” “这可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了,”林月儿一边嘟囔着一边坐到地上。 一下午,林月儿都是一副苦思幂想状。 到了晚上,小金又开始焦躁了,林月儿忙问怎么了?小金说,那个神识往这边来了。 林月儿一下出了一身冷汗,看看现在的时辰,大概在戌时,心想这样早就开始搜索了。 跟爹娘说自己困了,忙从正房出来,简单的洗漱完,就上了床,嘱咐小金千万别用神识,将气息收敛一下。 待外面没有了动静,才进入空间,跟小金商量对策。 小金依然说只能提高功力,没有别的办法,可是林月儿想先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如何能了解到他真实的状况。 正说着,小金感觉那个神识又近一些,林月儿从空间里出来,换上夜行服,悄悄的出了房间,然后往大门口方向跑去。 刚跑到内院院墙,不用小金说,林月儿自己也感到危险的气息,这个气息好像还很熟悉。 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仿佛像前世,听到那个阉人的脚步声一般。 靠在墙边,让自己隐藏在草丛里,将气息收敛,又嘱咐小金千万别用神识。 刚藏好,就感觉那气息越来越近,只见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斜对面的墙上,这个人从头到后背竟长满了长刺,一对小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光。 林月儿看到这样诡异的状况,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忙将呼吸都屏住。 那个怪物用神识探了探,没有发觉什么,就闪身走了,速度很快,几纵几落的就不见了身影。 林月儿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来,然后瘫坐在地上,没有想到,京城竟然有这样的怪物。 没有敢追出去查看,悄悄的回了房间,上了床后,进入空间,小金窜了过来,瞪着一对发愁的大眼睛问林月儿怎么办? 林月儿没有说话,而是往第一个前辈那个小屋里翻腾。 第一个前辈是练修仙的,一定会一些简单的法术,她要看看,自己能不能也学一些,可是一看后,很是失落,因为上面写的简单法术都得要七级以上方可,这得练到什么时候啊? 小金忙上前劝慰说:“你就先练着吧,要是那个怪物来抓你,你总能抵挡一阵吧。” 林月儿一想也对,就让小金教自己怎么练习。 前段时间她已经吃了明慧丹,并在灵泉里已经改变骨骼,只要按照前辈的修仙书修炼即可。 林月儿暗道:没有想到,自己还要修仙,能不能修成放到一边,只要能跟小金合力将那个家伙打败,保护住自己,保护住家人,保护住小金和灵泉就行了。 按照前辈的修炼方法,将身子浸泡在灵泉里,开始第一次认真的修炼。 林月儿由于年龄小,骨骼已经改变,身体里细小的脉络已经充盈着灵气,所以第一阶段很快就成功晋级。 晋级时,整个空间的灵气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飞快的往林月儿身体里灌注,林月儿感觉身体里的脉络仿佛要被撕裂一般,把住心神,咬牙坚持着,可是到了后来,她还是晕了过去。 只见从林月儿的身体里流出很多黑色的****,灵气还在充盈,就这样不断的替换,终于身体里的黑色****慢慢的变成纯净的汗滴,皮肤白皙的呈半透明状态。 在寅时被小金叫醒,林月儿就感觉自己仿佛脱胎换骨一般,身体更加轻盈。 换上**衣,急急出了空间,躺在床上假寐。 这两天,林月儿晚上都是进入空间修炼,因为第一阶段需要稳定,现在的级别很低,但已经入门,能感觉到小白的神识和修为高的威力,这样是不是就能提前知道那个妖孽在哪,自己可以提前躲避了吧。 这天,林竹轩将李渊一家请到府上来做客,李渊带着李柏晨的后娘—-原白姨娘,现在的李夫人和两个儿子李柏晨、今年七岁的李柏曦,一起来了。 李夫人保养的很好,一对大眼睛,眼睫毛很长,只是脸型不太好看,整个脸有些内凹,小鼻子小嘴的,虽还算漂亮但不够大气,作为正室有些欠缺不够排场,由于她是白宗正寺卿的庶女,李柏晨的父亲想必是冲着这个才给她扶正的吧。 王氏很是鄙视李柏晨的父亲,考取举人后,千方百计的讨好孟家,将孟家嫡女娶回,利用孟家的钱财,自己谋了官职,然后又娶了现在的这个妾室,自己的官途又开始有人帮衬,这样人,真为李柏晨的娘亲不值。 李柏曦长得也很像他娘亲,一对大眼睛咕噜噜的乱转,四处乱看还满脸的不屑。 长辈们在厅里说话,林月儿则是陪着小客人在院里玩。 三个人来到小池塘边,林月儿将鱼食分给他们俩,想着大家一起喂鱼。 可是李柏曦不屑的没有接鱼食,而是找了一个小棍,抽打那些想要吃食的鱼儿。 气的林月儿就想阻挡,李柏晨则了解这个弟弟,没有说话,拉着林月儿离开了池塘,那家伙一见他们不喂鱼了,将小棍一抛,也屁颠颠的跟了过来。 反正他们到哪,那个家伙也跟到哪捣乱,最后将林月儿气的真想教训这个臭小子了,可想而知李柏晨在家受了多少的闲气。 好不容易送走李柏晨一家,林月儿跟弟弟在床上玩,王氏坐在旁边做着针线,爹爹躺在床榻上看着书,然后娘和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李柏晨的爹爹。 王氏很惋惜李柏晨的娘亲,孟家的大小姐,漂亮美丽不说,还陪嫁丰厚,当时出嫁在平定县可是轰动一时的,没有想到,这才几年,竟然就香消玉殒落花凋零了。 林竹轩看到现在这个李夫人,一股小家子气还鼻孔朝天的傲慢,也是感叹一番。 难怪李柏晨在家会受气,这个女人巴不得李柏晨死了吧,然后将李家家产据为已有,更重要的是李柏晨娘亲的丰厚的陪嫁,一定更想牢牢的掌控在手里吧。 也不知季华那家伙帮没帮李柏晨想出对付那个女人的办法,实在不行自己冒险出手吧,林月儿想着。 第五十一章 赴宴 第五十一章 赴宴 这天赵嬷嬷给她打扮得很漂亮,被娘领着上了马车,前去公主府参加赏荷会。 原本林月儿是不想来的,一方面怕遇到季华讨要新生,另一方面就是小金所说之事一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又不想被发现后,给自己来一个措手不及。 后来一想这样躲着也不是什么办法,就嘱咐小金,别用神识往外探,这样他们就不会发现,自己也想看看能不能感应对方神识,这样就知道他是个什么人,或者那个刺猬在哪了。 进了公主府,坐进小轿,由着下人抬着来到池塘边,下轿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片的荷花迎风招展,很是壮观。 下人带着她们,穿过一群前来赴宴的女眷,来到池塘边的凉亭,与庆阳公主见礼,庆阳公主搂着林月儿亲热一会后,开始给王氏介绍另几位女眷。 有御史大人的夫人,还有礼部尚书的夫人,左都御史的夫人,大家互相见礼,林月儿也上前见礼,夫人们纷纷从身上卸下首饰送给她,作为见面礼。 大家落座后,正说着话,池塘那边突然静了下来,只见季华走进凉亭,跟长辈见礼后说:“母亲、林夫人,我给月儿准备一些好玩的,想带她去看看。” 庆阳公主抿嘴笑着说:“看可以,要是惹得妹妹哭了,我可不饶。” 这是告诉季华别作弄林月儿,季华忙表态说:“请母亲和林夫人放心,不会让妹妹受委屈的。” 林夫人本不想让林月儿去,怕有什么差池,可是还没有办法拒绝,就只能说:“给三公子添麻烦了,”然后示意赵嬷嬷跟紧些。 季华说:“没事,林夫人太过客气,”然后上前拉着林月儿就要走。 林月儿知道这家伙一定是让自己看那两匹马的,然后又要提出换新生了,她怎能去?就往后挣着不跟他去。 没有想到,这家伙不容分说一把将她抱起,就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你别想将口水抹到我脸上啊,要是敢抹,我就咬你脸蛋。” 吓得林月儿瞪大眼睛望着这家伙,这家伙不是有洁癖吗?怎么会咬人? 当然,洁癖是洁癖,咬人是咬人。 亭里亭外的女眷,惊讶的看着漂亮的季三公子抱着一个奶娃走了,这个行为可真让人震撼的。 随即嗡嗡声骤起,随之越来越大。 几个夫人看着他俩走远,才醒过闷来,然后抿嘴笑了起来,庆阳公主没有想那么多,而是兴奋的想着,自己这个儿子什么时候抱过小孩啊,看看,他抱月儿的那个样子,一看就是生手呢。 林夫人担忧的望着,庆阳公主拍拍她的手说:“别担心,季华那样大了一定有分寸的。” 可是林夫人依然心里很着急,看样子自己家这段时间将成为京城热门的话题,尤其是月儿,更是被热议的焦点,怎么办啊? 被抱了一会,林月儿实在是难受,就要下来,季华将她放下说:“我警告你啊,别想耍什么诡计,老实的跟我走啊。” 林月儿站在那不走,抗议说:“我不想去看,我没有兴趣”,然后转身就要跑。 季华早有防备,一把将她抱起说:“我就知道,”然后打了她屁股一下接着说:“不想挨打,就老实点。” 这时赵嬷嬷上来施礼说:“季三公子,月儿小姐年龄虽然小些,但毕竟是女孩,总是要注意闺誉的,还是让老奴来抱吧。” 季华听完后,这才想到林月儿是个女孩,自己只是觉得她还这样小,就没有顾及很多,有点后悔一时冲动将她在那许多人面前抱走,于是将林月儿递给赵嬷嬷说:“那就劳烦嬷嬷,请嬷嬷务必跟我来。” 林月儿则怒目地说:“我不去,赵嬷嬷咱们回去,不理他。” 季华气的脸色涨红说:“你这个小鬼头,你敢不去,你要不去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回头对自己的下人说:“去,护着点赵嬷嬷,别看不好路再摔着月儿小姐。” 这是派人看押了,给林月儿气的,挣扎着下了地,然后走到季华面前,掐着腰对他喊道:“我可提前告诉你,就是去看,你也别想达到目的,”然后很气势的大步往前走去。 季华望着那个小背影,气的说不出话来,要不是为了得到那只漂亮的毛驴,自己至于对她低声下气吗? 算了,在忍忍,她再怎样狡猾,也才这样大,总有办法将那个毛驴糊弄到手的。 林月儿不知道,这几天,季三公子去了衙门找到林竹轩,旁敲侧击的问了又问,是否再见到过那头漂亮的毛驴,林竹轩回答的都是:没有见过。 季华不死心,就带着人来到皇上赏赐给林家的庄院,查看一下是不是林月儿将那头毛驴藏到了这里。 可是踏遍整个庄院也没有见到那头毛驴的身影,所以只好讨好林月儿,看能不能将那头漂亮的毛驴哄骗到手。 前头停了一顶小轿,季华拉着林月儿就上了轿,让林月儿跟自己并排做好后,吩咐说:“去跑马场”。 林月儿一听惊奇的瞪大眼睛望着季华说:“跑马场在城外吧,咱们坐轿子去吗?” 季华撇了看了她一眼说:“傻蛋,公主府里自有跑马场的,只是小些罢了。” “啊?那公主府得多大啊?”林月儿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季华没有理她这样的话,轻声的跟她商量:“月儿,你今天先看看那两匹马,然后我带你跑一圈,你一定能感觉到跟你那只驴一样的速度的。” “你有这样好的马,为什么还要换新生呢?” “啊?那头驴叫新生啊,不是叫招摇驴吗?” “你的驴才叫招摇驴呢,”林月儿一听生气了,谁家的驴这样招摇啊,都被叫招摇驴了。 “好好好,叫新生,不叫招摇不叫招摇,”季华耐心的哄着。 “我用两匹跟新生跑得一样快的速度的马换你一头驴,你还不同意吗?” “不同意,十匹马都不换,因为新生是独一无二的。” 当然是独一无二的,要不本公子费这么大的劲干嘛?还这样低三下四的哄着你一个小屁孩? “好好好,咱们先不说这个,今天你就感觉一下那两匹马是不是跟新生一样好如何?”季华暗咬牙根说。 林月儿没有说话,心想:这家伙真是难缠,得想办法让他打消念头才好。 又走了一会,轿子落下,跑马场到了。 下了轿,就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马场里也卷起尘烟,看样子已经有人在跑马了。 被季华拉着,来到马厩门前,季华让下人将那两匹马牵了过来。 林月儿虽然不识马的好坏,但是从外形来看,也能看出这两匹马的神骏,一匹是枣红色,一匹是浅灰色,身上还带有几个黑色的斑点。 季华跟林月儿介绍说:“这匹枣红色的马,是个小母马,年龄才一岁,这匹斑点马是个小公马,年龄一岁半了,跑起来很快捷。” 然后让人将马鞍装好,让人将马牵着来到跑马场的入口。 让赵嬷嬷看好林月儿,自己上了马。对林月儿说:“月儿,我先跑一圈你看看啊,”然后一挥鞭,枣红马“嗖”的一声就窜了出去,留下一溜黄尘。 这匹马真是跑得挺快的,也算是好马了,但是跟新生比还是差了许多。 一会季华跑完一圈来到林月儿面前,兴奋的问道:“看见了吗?怎么样?快吧?” 要是自己真的是四岁年龄的话,一定会被他所骗,因为这张真诚的温柔的俊美的脸,真是有说服力啊,遗憾的是,自己是成人的年龄,不好骗啊。 “一般吧,比起新生差远了,”林月儿没有客气很实在的说。 季华一口气差点憋在那里,气呼呼的下了马,然后换上那匹斑点,没说二话,一挥鞭,人和马儿冲了出去。 林月儿感觉这匹马比起枣红马来讲更胜一筹,跑起来很是神骏,加上马背上的人儿,浑然象一副美丽的画卷。 马蹄声渐进,来到林月儿面前,季华将马勒住说:“月儿,来,季华哥哥带你跑一圈。” 林月儿就伸出小手,这时赵嬷嬷欲上前拦阻,结果被季华用眼神给瞪了回去,只好将林月儿安置好,嘱咐说:“月儿小姐,紧紧抓住马鞍啊,不能松手啊。” 林月儿点点头说:“奶娘放心吧,爹爹带着我骑过马的。” 季华毫不客气说:“你家小姐自己都会骑驴,有什么害怕的?” 林月儿用手肘撞击他一下,然后装天真的说:“季华哥哥,咱们走吧。” 季华诡笑一下,然后挥鞭带着林月儿疾驰起来。 跑了两圈后,林月儿意犹未尽的下了马,季华看她那个样子就高兴地说:“怎么样?这匹马跑得快吧?你多合适啊,两匹马换一个毛驴,你可赚大发了。” 林月儿望着眼前高大的马说:“斑点啊,你跑的是挺快的,可还是跟新生差一截,以后要好好努力啊。” 回头又对季华说:“算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吃这样大的亏呢,还是不换了,省的有人说我占你的便宜。” “你…”季华有点耐不住了,有点要爆跳如雷的架势。 这时,只听一个声音说:“看看看看,我猜的对吧,这家伙肯定有什么秘密不让咱们知道,果不其然,带着小豆丁来到这里,不知打什么鬼主意,”说完,一串笑声响起。 林月儿扭头望去,只见四皇子、三皇子、季大公子相伴而来,脸上还带着戏谑的笑。 季华一见他们来了,漂亮的眉头紧锁,脸上更是挂满冰霜。 就在这时,林月儿突然感觉巨大的神识和修为将自己压的喘不过气来,再望向那前来的几个人,依然神情自若的笑呵呵的往这边走着。 看样子只有自己修炼后,才能感觉到这些吧。 第五十二章 仇人 第五十二章 仇人 微微的将自己的气息敛住,然后用尽全力回过身,顾不上周围人的惊讶,拽着季华的罗袍,奋力的爬到季华的怀里,将他的脖子紧紧的搂住,希望这样,两个人的气息能让那个神识分辨不清。 季华想将林月儿拉开,可是这个小鬼头不知怎么了,小身子有些发抖,还用尽全力搂紧自己,难道是怕这两个皇子? 拍了拍她的后背说:“没事,别怕啊,他们虽是皇子可是人很好的,上次见了不是没事吗?这次是怎么了?” 林月儿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他的脖子,回过头越过前来的那三个人往后观望,看看这个神识是从哪发出来的。 突然,一张熟悉的脸进入她的眼帘,这张脸虽然比那时年轻许多,但是林月儿还是一眼认出,他就是那个阉人,就是虐待和掐死自己的那个太监。 那个太监也往这边望来,林月儿发现,那个神识和气压竟然是从他的身上发出,这让她大吃一惊,为什么会这样?再看他的眼神,虽然眼睛依然跟原来一样,但是眼光却是不同,仿佛眼睛后面还有一双眼睛在往外探望。 林月儿不敢看下去了,怕被他发现,将头深埋在季华的怀里,任谁叫也不抬头。 奶娘赵嬷嬷想将她抱过去,可是林月儿怎敢这时撒手,挣扎着不离开季华。 大家望着季华,闷笑着让季华带着林月儿赶紧回去,这个小豆丁是不是不舒服了? 没有办法,季华脸红脖子粗的抱着林月儿上了轿。 轿子一直走出老远,林月儿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然后松开手,瘫坐在季华的怀里。 季华这才见到她的脸色是那样的苍白,满头的冷汗,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还被牙咬了两个深深的牙印。 小小的身子不停的打着哆嗦,眼光涣散,浑身瘫软的躺在自己的怀里。 吓得他急忙问:“月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林月儿慢慢的转动眼珠,木然的望着季华,犹如蚊音说:“没事,一会就好了,”然后闭上眼睛。 不知他发现自己了没,自己没有神识,应该感觉不到自己的修为?也不知宝物所带的灵气被他发现了没有?林月儿闭着眼睛反复想着刚才的情景,看是否会被他发现。 小金由于林月儿的警告,没有敢探出神识,但是也能感觉那修为高的压制,紧张的敛住气息感觉着外面的动静。 季华不知道这些,只是紧紧的抱着林月儿催促着轿夫快点行进。 没有将林月儿送到池塘的凉亭,而是将她安置在一个客院的房间里,然后派人转告林夫人,又让人传太医。 林月儿本想阻止,但是又一想认为自己病了也好,省的那个坏人察觉,也正好让娘带着自己早点离去。 一会庆阳公主和王氏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到林月儿苍白的小脸和紧闭的双眼,就忙问怎么回事。 季华将事情说了以后,大家都莫名这个孩子为什么突然病了?没有办法只好等着太医诊治了。 一会太医到了,庆阳公主免去太医的礼节,让他赶紧给林月儿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医把脉半响说:“这孩子没有大碍,只是邪火乘心,神无定主,受了过度惊吓所致,待开了方子,吃下几幅药后,细心调养即可。” 庆阳公主对着季华发火说:“她这样小,你一定将马骑的很快,这才吓到的,这样大了还做事没了分寸。” 季华本想争辩说,可此事毕竟是自己所引,想想还是算了,就抿着唇,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王氏忙劝说:“公主殿下,千万别跟三公子发火,公子也是好意,热心的带着月儿玩,只是没有想到月儿是个胆小的,这才意外的受了惊吓,不奈的,小孩哪有不受惊的,养两天就好了。” 这时,林月儿也慢慢的缓过劲来,张开眼睛说:“公主姨姨,这事不怪季华哥哥,是我自己的事,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别都为我着急,过两天我就好了。”只是说话声音很弱,有气无力的。 庆阳公主上前,欣慰的说:“看看看看,小月儿多懂事啊,这么小就这样体谅人哦。” 季华一见她睁开眼睛,心里才轻松了一些,慢慢的吐出一口气来,又听到她这样说,脸上的冰霜才淡了一些。 王氏的心也踏实下来,微笑的望着林月儿说:“那娘带你回家吧,回家吃点药,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林月儿点点头,然后又对庆阳公主说:“公主姨姨,您别惩罚季华哥哥啊,不是季华哥哥的错。” 庆阳公主笑着说:“好,月儿放心吧,姨姨不会惩罚他的,但是让他给你送好吃的行吗?” 林月儿笑着点点头,然后被奶娘抱起,跟庆阳公主道别后,坐上轿子出了内院,上了马车,一会回到了家。 到了家后,王氏马上命人开始给她熬药,而林月儿躺在大床上,百思不解的想着:那个阉人怎么会有神识和修为?难道前世就有?只是自己没有修为发现不了?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三皇子身边的奴才,难怪在关键的时候将三皇子杀害,不知他为谁而用? 将药勉强喝下后,就闭上眼睛假寐,等外面没有动静后,进入空间。 小金扑了上来,查看她有没有事,林月儿摇摇头,将它紧紧抱在怀里,然后骑上新生,开始在空间驰骋,她要将心中的恐惧抛掉,将前世的耻辱抛掉,只有这样,才能抗拒今世的危难,才能有勇气对抗。 在空间又修炼了一会,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出来躺在床上假寐,然后琢磨下一步怎么办。 一会听到脚步声,林月儿睁开眼睛,由于灵泉的滋润,让她的气色已经恢复过来,当王氏打开帘帐时,就见林月儿正张着大眼,小脸红扑扑的对着自己笑呢。 王氏这才放下心来,看到林月儿恢复的这样快很是高兴,忙让紫苏给她端来银耳羹,看着她吃下去,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说:“月儿,还有哪不舒服的吗?” “没有了,娘您就放心吧,”林月儿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了,以后可不能这样吓着娘了。” 林月儿忙点点头,这时,林竹轩走了进来,王氏很惊讶的,抱着林月儿迎上去问:“今天怎么回来的这样早?” 林竹轩望了望林月儿,对王氏说:“没有什么事,就想早点回来看看月儿。” “你也听说了?怎么传到你们衙门那去了?” “是季三公子亲自去我那赔罪的,我这才知道”,林竹轩说。 “这个小公子人真是不错,没有想到还能去你那赔罪,”王氏惊讶的说。 “把月儿给我吧,我抱她玩会吧,你去看看儿子,刚才进院好像听到立丰哭了。” “那你带月儿玩吧,我去看看儿子,我让飞花给你们送点点心,你带着月儿吃点啊,”王氏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林竹轩抱着林月儿走到厅里坐下后,用杯子给她喂点水,自己也喝了一杯,这时飞花将点心端来,放到桌子上,林竹轩就让丫鬟们全都退了出去。 林月儿感觉爹爹想要跟自己说什么重要的话,否则不会让丫鬟一个不留。 “月儿,还有哪不舒服吗?今天是不是吓到了?是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吗?” “爹爹,月儿已经好了,没事了,只是今天季华哥哥带着我骑马骑得好快,月儿才害怕的。” “哦?是这样啊,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跟爹爹说知道吗?”沉吟一会接着说:“爹爹知道你年龄虽小,却是极为懂事的,爹爹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骄傲啊,你祖父将你的事来信说了,爹爹没有想到,你能带着你师傅去救爹爹,爹爹心里真的好感动,你这样小能做出这样的事,爹很欣慰。” 林月儿没有想到祖父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爹爹,有些惊讶,可是又一想,一定是刘家的金银丢的蹊跷,祖父怕金大侠不是一般人,才担心的将此事告诉爹爹了吧。 就听爹爹接着说:“别怪你祖父,你的祖父也是担心你才告诉我的,能不能让爹爹见见这个金大侠啊?这样祖父和爹爹就都放心让你跟着金大侠好好学习了。” “可是师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啊?”林月儿发愁的说。 “那好吧,等金大侠来时,你告诉她一声,就说你爹爹要当面答谢她的救命之恩好吗?” 林月儿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心想:到哪找个金大侠去呢。 “月儿,能跟我说说金大侠都会什么,长什么样子吗?” 林月儿在心里哀嚎一声,然后就开始编:“嗯…师傅很漂亮,教我剑法,师傅什么都会,能带着我跳很高的地方。” “哦?是这样啊,那她会不会法术,比如说,一挥手眼前的东西不见了,或者一挥手,将让这个茶杯在空中飞,”林竹轩指着茶杯说。 林月儿瞪着大眼望着茶杯说:“没有啊,没有见过师傅会这个啊,等下次师傅来,月儿问问啊,要是师傅会一定会教月儿的。” “那你师傅什么时候来啊?” “师傅说该来时就来该走时就走,一切都在遵循该与不该。”林月儿也拽一句深奥的话,这是前世清月师父说的。 林竹轩一听这样的话,就知道金大侠是个有深度的人,随后陷入沉思,林月儿则详装无事的样子拿起点心吃了起来。 第五十三章 寿宴 第五十三章 寿宴 这几天,林月儿和小金在忐忑中度过,每一秒都在警惕着那个怪物是否来侵袭,不仅这样,还要抓紧一切时间修炼。 林月儿的小脸迅速的瘦了下来,林竹轩和王氏很是担忧,请大夫进府复查,最后大夫给出的结论是:天气炎热,导致肝郁脾虚,虚火上升,加之刚到京城,还有些水土不服的现象。 很是无奈,逼得林月儿天天琢磨怎么能将苦苦的药偷偷倒掉。 季华和李柏晨都过来探望,听他俩说,李柏晨已经开始反击了,这几天白姨娘的日子很是不好过,正撺掇着李大人将李柏晨送到国子监上学,国子监需要住宿,李柏晨正乐得这样做,就接着顺水推舟的捣乱,让白娘头疼不已。 林月儿因为满腹心事,就没有细问根由,看着李柏晨心情愉悦,心也跟着好了许多。 季华不在提换毛驴的事情,只是给她带来许多的好吃的好玩的,庆阳公主还给王氏捎来两匹提花锦缎,说是给她娘俩做新衣。 几天过去,那个怪物没有前来,林月儿慢慢的将心放下,跟小金一琢磨,可能是那个怪物没有察觉到林月儿的修为和气息,加之这一世也不认识她,所以没有发现,但是两人依然没有放松修炼。 这天是礼部侍郎的寿宴,林竹轩带着王氏前去赴宴。 礼部侍郎在林竹轩报备后不久。就让自己的手下跟林竹轩透露,想将自己外甥女嫁给他做贵妾,可是林竹轩当场就客气的回绝说:“我何德何能,哪有资格高攀这样的贵女,多谢礼部侍郎的抬爱,竹轩不敢受。” 礼部侍郎听到后很是生气,他琢磨着可能是在船上,庆茹说了那样的话,让林竹轩不喜,可是自己已经跟妹妹说了此事,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怎样将此事进展下去呢?本想着用官压强迫林竹轩接受,可这段时间听到林探花的夫人跟庆阳公主很是交好,来往很是频繁,就又将此念头打消了。又不能将自己的亲外甥女当礼物送与他,那样岂不成了笑话?看样子只能将此事弄成生米熟饭的状况,看你林竹轩还能不认? 在酒宴上安排几个心腹,暗自下令无论如何也要将林竹轩灌多。然后再由下人将他引到后院,造成酒醉非礼窦庆茹的假象。 在后院,侍郎夫人找到庆茹小姐将一些话摊开:“庆茹,你知道你的舅舅为了你的这桩婚事费了多少心血?前几**舅舅已经派人跟他提过,那个探花郎没有因为你舅舅是上司就答应,而是毫不客气的拒绝了,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你在船上对着林夫人所说的那一句话,将你舅舅和你这个婚姻变成很被动啊,那个林夫人一定添油加醋的将你的行为和语言告诉林探花,他知道后怎能会娶你这样的女子?哎...,你说你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窦庆茹听完后,心里也暗暗后悔,一边垂泪一边问侍郎夫人下步该怎么办? 侍郎夫人问她:“你还愿意嫁给她吗?” 窦庆茹一想到林竹轩那伟岸英俊的样子,脸变得绯红,害羞的点点头。 侍郎夫人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就将侍郎大人的计划说了出来,窦庆茹沉思一会就点头答应配合这个计划。 一切都计划好后,酒过三巡宴过五味,这几个人虽然频频向林竹轩敬酒,但是由于林竹轩的体质已经改变,又常喝灵泉水,酒到了肚子里就快速的从打通的七窍中排出,没有将林竹轩灌倒不说,这几个人全都趴到桌子上了,酩酊无所知了。下人们将他们抬到客房休息。 林竹轩虽没有醉,由于喝的太多,虽然散发的快,但也有些晕晕的,脸色涨红的坐在那里,这时有一个下人走到林竹轩的身旁说:“我家老爷请大人前去晨雾阁,有事情要跟大人商议。” 林竹轩心中一禀,心说:看样子今天要亲自提出来了。 没有办法,假意打着晃,心想:等他提出时,自己就装醉得了,打定主意,硬着头皮跟着那个下人往晨雾阁走去。 走着走着,林竹轩感觉不对了,怎么将自己带到这样偏僻的地方?连个下人也都不见? 想到这,就站住说:“你家大人到底在哪?这是什么地方?” 那个下人忙点头哈腰的说:“大人,就在前面,马上就到了,大人请。” 王氏跟着女眷们吃完饭后,正坐在凉亭里喝着茶,就见一个丫鬟疯跑过来,嘴里还大喊:“夫人夫人,快去救救庆茹小姐,救救庆茹小姐吧。” 侍郎夫人厉声说:“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庆茹小姐怎么了?” 那个丫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着:“有人非礼庆茹小姐,夫人快去救她。” 侍郎夫人一边惊讶的大声说:“什么?”一边还往王氏这瞟了一眼,随后生气的说:“走,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恶徒敢在侍郎府撒野,”又对着那个丫鬟说:“带路。” 这些后院的夫人本就喜欢打听一些别人家的隐私,这回竟然撞上这样的有趣的事,岂能错过,于是呼啦啦的跟着侍郎夫人急急的往出事地点赶去。 王氏也被一个夫人拉着跟了过来。 到了出事地点,只见不远处,一个身穿下人衣服的男子。衣衫不整地趴在一个身穿华丽衣服,但也衣衫凌乱的女子身上。 这个下人紧闭双眼已经昏迷,那个小姐也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看样子也是昏迷的。 在那个男仆的背上,用石头压着一个白色的布条,上面用血写着:“这对狗男女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欲行苟且之事,实辱侍郎府的门风,本大侠特替侍郎清理门户”。 众夫人看到这个情景后,张着嘴眼不眨的望着,大家都被惊住。 侍郎夫人清醒的快些,忙让人将他们拉开,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难看,又让下人赶紧将此事告知侍郎大人,然后脸色苍白的讪讪的对着众夫人说:“咱们先回去吧,一对不要脸的下人,真是让众夫人见笑了。” 一个夫人不客气的说:“不是庆茹小姐吗?怎么成了下人了?”想是她家大人一定跟侍郎不睦。 众夫人皆抿嘴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夫人对着那个夫人说:“你说你呀,就给侍郎府留点面子吧,大家都知是庆茹小姐,偏你要说出来,怎么也得给庆茹小姐留点名声吧。” 这样还能有什么名声啊?侍郎夫人牙咬腹诽道。 侍郎府出了这样的大事,寿宴也就散了,侍郎气的报了官,一会捕快进府到了出事地点,现场勘查一番,遗憾的是,竟然没有发现一丝验证大侠为何许人的痕迹,回禀侍郎后,就呼啦啦的走了,只气的侍郎在屋里一个劲的跳脚。 原来,当林竹轩被那个下人领到这个小山处时,一个拐弯,那个下人就没了踪迹。 林竹轩就觉得不好,刚要转身往回走,就觉得一阵香风飘了过来,他急忙抓住树枝,轻轻一荡就上了树。 只见窦庆茹从小山后面冲出,如果自己动作不快,恐怕她就撞入自己的怀中,然后大喊非礼吧。 窦庆茹冲出来一看,咦?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刚才那个下人不是告诉自己林竹轩就在他身后吗? 正东张西望之际,觉得自己的脖颈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竹轩将她打晕后,怕还有人接应,忙又跳到树上往周围仔细查看,只见刚才带路的那个仆人,正缩着身子躲在一块大石后,等着窦庆茹一喊,就现身捉奸吧。 悄悄的绕过去,落在他的身后,将他打晕,提起放在窦庆茹的身上,然后又将下人的手指弄破,拿手帕包着他的手,写下那行字,收好手帕,跳到树上,一路潜行回到前院的宴会场。 这件事让礼部侍郎吃了一个大大的哑巴亏,但是没有证据指认林竹轩所为,假如让下人和窦庆茹指认,恐怕自己的阴谋也跟着****无遗,所以只好咽下这口恶气,同时心里也有些胆寒,没有想到,一个探花竟然有这样高深的功夫,即使他没有功夫,那么他身边一定有个高手保护,自己还是别招惹的为好,哪天睡睡觉,颈上的脑袋突然不见,岂不太亏了不是。 窦庆茹在京城的哗然中被送回了老家,为了补偿,侍郎给了她一笔丰厚的陪嫁,还认了她为干女儿,即使回到老家,有一些风言风语,但是,既然成了礼部侍郎的干女儿,怎么也不愁嫁出去不是。 林竹轩带着王氏回了府,这些事没有跟王氏说,怕她过于担心,以后的日子更是勤奋的练功,会功夫已经让他尝到好处了。 天气越来越热,已经快要进暑伏了,树上的知了拉着长音,一个音调地不停的鸣叫。 李柏晨已经进了国子监上学去了,季华则作为皇子的伴读,在皇宫里尚书院就读。 爹爹的政务也稳定下来,二伯父开了一个饭庄和一个店铺,生意由于带着很浓的家乡特色,所以非常红火。 弟弟已经会爬了,由于林月儿总给他偷偷喝灵泉水,他的身体很健康,小腿有劲爬起来飞快。 要不是还有个怪物威胁,林月儿觉得现在的生活真是幸福。 这天半夜,林月儿正在空间修炼时,突然感到一股高压袭来,压得她坐在那动弹不了,就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金忙将她用法术移到灵泉里,浓郁的灵气就林月儿解救出来,她与小金全都蜷缩在灵泉里,等待那个怪物的离开。 一会那个威压慢慢消失,林月儿急忙带着小金从空间出来,然后从窗户跳了出去。 到了树上,趴在树干上,悄悄的往远处张望,只见一个满身是刺的身影,站在一所空院子的房顶上,好像正在需找什么。 林月儿浑身一颤,看样子这个怪物这几天一直在暗暗的查找,好像感觉到就在这附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个怪物终于几纵,跳离开林家大院,林月儿和小金都是一身冷汗,悄悄的回到房间后进入空间。 看这个架势,这个怪物不找到就誓不罢休,怎么办呢?总这样躲避也不是个办法,要是察觉林家有灵气的话,是不是自己的家人都会有危险?总不能因为自己将家人陷于这样的危险境地吧,那个太监在前世就阴辣狠毒,犹如毒蛇一般让人胆寒,要是知道自己有宝物,一定会以家人的性命相威胁,不行,不能再像前世一样软弱可欺,任他宰割,不能再做一个缩头乌龟受尽他的欺辱,不能让家人跟着自己受到伤害,林月儿咬牙对自己说道。 第五十四章 外引 第五十四章 外引 非常感谢木雷……韩未眠的打赏,非常感谢herbaltea书生****剑烈夕涟漪波澜的鼓励和支持,看到点击增加,推荐增加,收藏增加,女人非常激动,抱拳答谢各位 女人知道,唯一答谢的办法就是将书好好的写下去。 您的一票就是我的动力,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各位的票还有木有?有木有? ---------------------------- 第二天的子时,残月如弓挂上树梢,林月儿带着小金悄悄的跳出林家大院,来到了街上。 京城的街道很是宽广,大约可以并排跑四辆马车。街面都是由大块的青石铺砌而成,即使是雨天,也不会黄泥四溅。 街上还竖立着路灯,每隔一段路,都有一盏灯闪着暖光,将黑夜照亮。 同时大型的店铺和饭庄的门口,也挂着一盏气死风灯,照亮自己的门店,照亮自己的名号,在黑黝黝的夜里,彰显着自己的实力,同时也将街道炫耀的更加明亮。 街上很是寂静,只有城南那边,时不常传来乐曲声,京城的夜间是要禁闭的,只有那些花楼才夜夜笙歌吧。 巡逻的士兵排着队,带着身上的盔甲和兵器的碰撞声,“哐哐哐”的在街中心走过。 林月儿趴在房顶,仔细观察,然后想着将那个怪物引到哪里呢?当看到雄伟的皇宫时,林月儿笑了起来:皇宫里有灵气,看你怎么办? 于是让小金用神识探路,贴着路边往皇城根方向跑去。 高大的皇城墙在黑夜里更显神秘和威武,皇宫的大门紧闭,门头挂着两盏巨大的灯笼,门口站着两列手持武器的士兵,其中两个还手持火把。 躲开大门,又躲过巡逻的士兵,来到的皇城根下,抬头望去,不由心中发出一声叹息:真高啊,靠自己跳是不行了,只能让小金用法术将自己送上墙头了。 轻轻跳起,小金将她托上皇城的城墙上,抬眼望去,只见皇宫里依然灯火阑珊,依然有不少人在走动,在走动的人身上,不时会闪现一丝寒光,看样子,那些都是巡逻的士兵。 小金悄声的告诉她:“我知道皇上在哪,他身上真的带着龙气呢”,林月儿没有说话,而是给它一个白眼,小金又突然兴奋起来,指着一所大房子说:“那里飘来好多的香气,一定是给皇上做好吃的地方,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林月儿气的给了它的大脑袋一下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吃食,一会那个怪物来了,你就成了他的好吃的了。” 小金一听这样的话,缩缩脑袋说:“好吧,等有机会了,咱们一定去啊,我要将那里的好吃的全带走。” 林月儿无奈的摇摇头,将空间里的水果掏出,让小金用法术抛进皇宫,然后又将灵泉水也洒了一些,带着小金迅速跳下高高的宫墙,往旁边的黑影地方隐去,然后两人就将气息屏住,等着那个怪物的到来。 没用多长时间,就见一个黑影跳跃着往皇城这边冲来,来到宫墙下,对着高高的宫墙望了一会,带着满身的刺在墙根来回的溜达两趟,又站在那里沉吟半响,最后仿佛下定了决心,就一纵开始往上跳,跳了半截,用身上的刺入墙内,然后借力又是一跳,这才上了墙头,站在墙头仔细往里察看了一会,身子一弓,****一纵,跳进皇宫。 突然,皇宫里乱了起来,喊杀声不断,吓得林月儿带着小金拔腿就跑,以最快的速度往家里冲去。 没有想到这个怪物那样高的修为竟然会被侍卫发现,想必在皇宫里打起来了吧,林月儿心里有些高兴又有些担心,怕因自己伤了太多无辜人的性命。 林月儿快要跑回家时,皇宫那边已经是一片火把,宫门已经开启,打杀声将整个京城的人们惊醒,家家的灯光不断的亮起,街道上涌出大量的士兵,快步的往皇城赶去,可能是增援吧。 匆忙的跳进院,刚从后窗跳进,钻进帘帐,就听到爹爹和娘,还有丫鬟们,都被惊动起来,披着衣衫走到院中,齐齐的往皇城那边望去,满脸的疑问,满脸的慌张,不知皇上那边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林月儿急忙进入空间,将自己简单洗漱一下,换上中衣,出了空间,躺在床上假寐,一会娘一边叹息一边走到她的床前。 这时墨环已经坐了起来,王氏轻声的问问墨环:“月儿睡得还好吗?” 墨环说:“回夫人,月儿小姐睡得很好”。 林月儿听到这样的话,偷偷笑了一下,帘帐被掀开,王氏看了看她,又给她压压小被子,就将帘帐挡好,又嘱咐一下墨环就走了出去。 第二天的辰时,被赵嬷嬷叫醒,爹爹已经去上差,娘则忧虑的做着针线,心不在焉的想着事。 二伯父让人带来消息说:“昨天皇宫出现刺客,现在城里都戒严了,全城清查呢,大家现在最好别上街”,王氏又问了那个传话的下人,街上还有什么样的情况,那个下人回道:“大家都在奇怪呢,清查的御林军竟然是由一个老道带队,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四处查看着。” 林月儿听完后,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看样子皇上很是恼怒,把老道都请出来了。 到了傍晚,林竹轩回来了,脸上带着愁绪,晚饭也没有吃多少,王氏很是担忧的问:“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林竹轩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后,又摇摇头。 王氏更加忧心,给他倒了一杯水后说:“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林竹轩点点头,然后示意那些丫鬟出去,才焦虑的跟王氏说:“昨晚,皇宫里不是进了什么刺客,而是进去一个满身是刺的妖怪,四处乱串,不知寻找什么。巡夜的侍卫发现了他,将他围拢起来,兵器到了他的身上根本不管用,非但没有伤到他,却被他伤了二十多个侍卫,由于大量的士兵涌入,才将那个妖怪惊走。皇上知道后很是惊怒,昨晚连夜将月清观的道士请来做法,今天一天那些道士都在寻找妖怪的下落。” 王氏吓得慌忙问:“能抓到吗?皇上说了怎么办了吗?” “皇上也有些慌了,因为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祥华这么多年,由几代先皇传承下来,也没有遇到这样的怪事,大家都猜测,是不是预示着祥华有什么样的大灾难快要到了?”林竹轩低声的说着。 王氏一听更是慌张,颤声的问道:“那最后怎么定的?难道没有想出什么办法吗?” 林竹轩眉头紧锁的说:“皇上也问大臣们该怎么办?大臣们最后提了一个建议,就是让皇上开启皇陵,滴血唤醒保护皇家的灵兽。” 林月儿在一边听到后,惊讶的问道:“皇家的灵兽是什么啊?厉害吗?” 林竹轩急忙嘱咐林月儿轻声些,又警告她不可到外面乱说,然后才解释说:“能否唤出灵兽取决于当今皇上的功德和品为,唤出的灵兽级别高低,也是由皇上的品为功德所决定,如果品为和功德过低,灵兽将不会显现,品为和功德高的,最高的将能唤醒白虎。要不这么久,几代皇帝都没有做这样的唤醒,都怕自己的修为低了,一旦唤不出神兽,将被有心人利用,会失去民心,失去皇位。” 王氏担忧的说:“天哪,要是真的唤不出该怎么办?” 林竹轩叹了一口气说:“唤不出的话,恐怕就要乱了。” 林月儿瞠目结舌,没有想到,自己为了混淆那个怪物的视觉,让自己家远离危险,用空间的水果和灵水,将那个怪物引向皇宫,只是想着让他错误的认为,那些灵气在皇宫,让他不敢进去寻找,或者最起码进去时应该畏惧。可是万没有想到,那个怪物竟然为了一点带灵气的果子,不怕被人发现不说,还公然伤人,惊吓到皇上,引发出这样的结果。 这回坏了,由于自己引发起变故,要是天下大乱,自己岂不是罪魁祸首?那得多少人流离失所葬送性命啊 正在懊恼不已,就听爹爹说:“皇上派人请玄空大师了,等到玄空大师到了后,先做法事,再开启皇陵。” 啊?自己在玄空大师面前信誓旦旦的说的那番话,这还没有多长时间,竟然引发这样大的动乱。 林月儿皱紧小眉头,苦想着怎么办呢?看样子只能将那怪物引走,然后再告知皇上,让皇上打消召唤神兽的年头,这样天下就不会大乱了吧。 假装累了,早早的****躺下,然后进入空间,将此事告诉给小金,小金也大吃一惊,随即小金的话更让林月儿惊恐不已。 一旦唤出神兽,必定会惊动天庭,那么天庭就会寻找引发祸乱的妖孽,小金还没有完全修炼成龙,身上还带着一些妖气,天庭一定不会放过它的,它必定会受到天惩,到时它如果抵抗不住,就会魂飞魄散,飞灰湮灭了。 林月儿抱着小金咬牙说道:“小金,看样子必须将这个妖怪引走,让皇上打消召唤灵兽的念头。” 小金有点发愁说:“可怎么引呢?” “小金,你看见那个怪物上宫墙了吗?它上宫墙用的是蛮力,而不是法术,那么,也就是说那个怪物虽然功力深厚,但是法术还不会,所以我们可以冒险一试,”林月儿分析说。 “那怎么试呢?”小金仰着大脑袋急切的问。 林月儿伏在它的耳边说着,只见小金的眼睛越来越亮。 第五十五章 告别 第五十五章 告别 一大清早,林月儿就快速的起了床,她要在爹爹上差之前告知爹爹,洗漱完之后,就来到正房。 爹爹已经练完剑,正在洗漱,娘坐在梳妆台前,蔷薇正在给娘梳头。 林月儿上前请安,然后依恋的偎在娘的怀里,深深的吸着娘身上所带的既熟悉又温馨的气息。 林竹轩从浴房出来,见到林月儿紧抱着王氏的腰在那撒娇,不由得微微一笑说:“月儿,一晚不见就这样想你母亲了?” 松开手,扭头跑向爹爹,一边跑一边喊:“爹爹,抱抱。爹爹,抱抱。” 林竹轩笑着将林月儿抱起说:“今天月儿这是怎么了?从小大人突然变成小孩了?” 王氏由于正在梳头,坐在梳妆台前,用镜子往后看着,笑着说:“看你,月儿难得这样撒娇,这样才像四岁的小孩,难道天天跟大人一样,紧锁眉头沉思好啊。” “是啊,还是这样的月儿好,还别说,这段时间月儿还真的常皱着小眉头,不知在想什么事呢?”然后对着月儿问:“告诉爹爹,这段时间月儿都想什么事了?” “爹爹,爹爹,月儿告诉您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今晚师傅要将月儿接走了,”林月儿搂着林竹轩的脖子说道。 “什么?接你去哪?”林竹轩吃惊的大声问。 “师傅说去天玉山,要给月儿提高一下面质,”林月儿这时也感觉,真像小金所说的那样,林家的嗓门都够大的。 其实,由于小金和她都有修为,听觉和视觉都变得很灵聪,要不晚上那样黑,还依然能看得很是清晰,所以她才会觉得自己爹爹的嗓门很大。 王氏一听这样的话,忙扭头望向林月儿,蔷薇还在那梳头,这样一扯,王氏不由得发出“嘶..”的一声,吓得蔷薇急忙跪在地上。 王氏将她拉起说:“没事,不是你的原因,你先下去吧。” 屋里只剩下一家三口,林竹轩抱着林月儿坐在榻上,细问林月儿到底怎么回事? 王氏因为不知许多事情,就焦虑的望着林月儿,细细的听着,希望能弄清楚怎么回事。 林月儿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师傅说,月儿必须在五岁之前改变体质了,进五岁后就很难了,所以要将月儿带离一段时间,改变完后,就给月儿送回来,师傅说,不用很长时间的。” 林竹轩听完这样的话,没有马上再问,王氏在一旁着急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月儿,你什么时候拜师了?拜的是什么样的师傅?” 看到王氏着急的样子,林竹轩叹息一声,简单的将自己上京遇险的事情跟王氏说了,又将林月儿求师傅相助的事情也说了,听得王氏瞠目结舌,半响说不出话来。 林竹轩嗓音有些发紧的问:“你师傅什么时候带你走?” 林月儿低头将泪水忍住说:“今天晚上。” “为什么是晚上?” “师傅说,还要去另一处带我的师姐,晚上就去师姐处汇合。” “爹要是不同意呢?”林竹轩越来越觉得这件事蹊跷,这位金大侠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这样带走自己女儿,怎么能放下心来? “师傅说,这是让我一生都会受用的好处,为什么爹爹不同意呢?” 王氏在一边掉着眼泪说:“我也不同意,我不让月儿走,一个女孩子会不会武功又能怎么样,好好在家呆着,学学女红和琴棋书画的不好吗?” “师傅说,月儿体内有一种毒素,要是不改变体质,就会入到心脉中,用不了几年就会毒发,到时就连师傅都救不了的,”林月儿只能用这样的话,让他们放手,心愧疚的流下眼泪。 听到这样的话,林竹轩和王氏都惊呆了,忙问:“你什么时候中的毒?” 林月儿抽泣的说:“师傅说,没有出生就中了毒了。” 王氏急的痛哭起来,抓着林竹轩的衣袖问道:“怎么会?怎么会中毒啊?” 林竹轩将王氏搂在怀里痛恨地说:“一定是范姨娘,这个狠毒的女人。” 王氏听到这样的话,一下不哭了,抬起头满眼含泪的望向林竹轩,内心的震惊不容言表。 林竹轩对着她点点头说:“先别哭了,既然这样,就得让月儿跟着金大侠去了,最起码先将毒除了去,今天给月儿要带的东西收拾出来吧,别太难过啊,虽然月儿中毒,但是能治,这是好事,是月儿的大幸。我先去上差,我会早些回来,今晚见到金大侠后,事情就会更清楚了,”说完,亲了亲林月儿,又拍了拍王氏,将林月儿递给王氏,整了整衣服,就开门走了出去。 王氏则呜咽的抱着林月儿哭着,林月儿也依偎在娘的怀里流着泪,她很愧疚,很痛心,为自己不经完善的考虑,将事情演变成现在这个地步,让爹娘跟着自己忧心难过。 一会刘嬷嬷走了进来,轻言的劝慰着,王氏才一点点的将泪水收住,然后张罗着给林月儿收拾行礼。 这一天过得极为沉默和难过,王氏的双眼已经哭得红肿,一边擦着泪一边不停地查看给林月儿带着的行礼,赵嬷嬷、紫苏和墨环也流着泪忙活着。 林月儿坐在弟弟身边,抹着泪跟弟弟玩,然后将灵泉水给他喝。 到了傍晚,林竹轩和林文轩相随着进了院,看样子二伯父也知道此事了,也跟着要见见这个金大侠。 吃完晚饭,夕阳完全的沉了下去,天色暗了下来,皎洁的月亮升起,洒下一片银色的光芒,将林家大院照的树影婆娑,花影叠叠。 这时,林月儿对林竹轩说:“师傅来了,”说完后,就跑出正房来到院子里。 大家急忙走出院子,只见院墙上站着一个身穿洁白的衣裙,浑身上下犹如一层薄雾笼罩着,让人看不清面容,只是从娉婷婀娜的体型上,断定是一个美貌的女子。 只见那个女子轻盈的从墙上下来,缓缓的走近他们,看不见她的脚步,好像飘过来一般,没有一丝声响,身上带有仙人的气息,圣洁的不容人亵渎。 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就停下了,对着他们施了一礼说:“让你们忧心了,都是鄙某的错。” 林竹轩他们急忙回礼说:“不敢当,要不是大侠给林家示警,恐怕今天就不会有竹轩这个人了吧,还要感谢大侠的仗义相助,”说完,又施一礼。 那个女子回礼说:“不用感谢,要感谢鄙某还是感谢月儿吧,要不是月儿相救,我也不会伤势好的那样快,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当月儿救我后,我就察觉她的体内带有毒素,这个毒素在她小时,一般医生是发现不了的,只有长大后,毒素才开始爆发,到时将无药可医,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五岁之前将毒素排出,再将体质改变,才能彻底根除,所以,今晚我将月儿带走,根治完了后,再将她送回,不用过于担心。” 林竹轩拱手一礼说:“大侠能为林家做了这样多的事,林家无以回报,请大侠进屋让拙荆陪您小酌,稍事休息一下。” “谢谢林探花的盛请,鄙某还有些事情不容耽搁,还请将月儿的行礼送出,鄙某这就带她离开,不会用太长时间月儿就会回来的,请不要太过于牵挂,”金大侠回礼说着。 王氏要上前见礼,但是还没有走近,就觉得一堵无形的墙挡在自己的面前,让她没有办法越过,心中一震骇然,随在原地见礼后,又说了一些感谢的话,然后又拉着林月儿流着泪嘱咐半天。 林月儿一边流泪一边点着头,这时爹爹也过来了,又嘱咐一些话,然后蹲下将她搂在怀里,林月儿将爹的脖子紧紧的搂住。 跟爹爹分开后,二伯父上前,摸摸她的小脑袋,眼里也带着泪水。 赵嬷嬷将几个包裹和竹箱堆放到地上,只见那个金大侠一伸手,一道薄雾将那些行礼包住,然后飞到她的身边。 趁大家被惊到时,林月儿来到大侠身旁,对着爹娘跪了下去,给爹娘磕了三个头说:“爹爹,娘,二伯父,请你们放心,月儿不会有事的,等师傅给月儿治好后,月儿就马上回来啊,千万别担心月儿,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林竹轩他们都含泪答应着,然后就见金大侠带着林月儿和那些行礼,轻盈的跳上墙头,又跳上树梢,几纵后不见了。 大家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是林文轩先清醒过来,拍了拍林竹轩后说:“别忧心了,能拜在这样能耐的师傅名下,月儿是有福的,要不等大了,毒素爆发,到时岂不要了咱们的命?” 林竹轩一听也是这话,就收拾难过的心情,对着几个下人说:“今晚的事情不可传出去,要是别人问起,就只说送到一个大师那治病去了,要是传出月儿的谣言,到时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下人们齐齐点头说:“知道了,不会乱说的。” 林文轩拍拍林竹轩肩膀说:“将此事给父亲说了吧,那个恶毒的女人不能再留,有她在,这个家不会安宁,”说完就带着人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王氏一边流泪一边走回正房,没有想到因为自己不小心,让月儿受此大难,心如刀割一般。 林竹轩看到她这个样子,忙上前劝说:“这件事不能怨你,要不是家里有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她就是疯了,我也不能放过她,明天我就给父亲写信,将事情讲明,给月儿一个公道。” 正说着,赵嬷嬷急急的跑了进来,施礼后说道:“三老爷三太太,快去月儿小姐的房间看看吧。” “怎么了?”王氏抬头问道。 “月儿小姐的房里,床上地上全是药材,在桌子上还有一封信,”赵嬷嬷说道。 林竹轩和王氏互相看了一眼,就相携来到的林月儿的房间,刚走进内室,只见满屋堆满了药材,以人参和灵芝为最多,再看那些人参和灵芝,林竹轩和王氏惊讶的瞪大眼睛。 将地上的药材往旁边移了移,挪出一条路来,林竹轩走到桌子跟前,只见桌子上整齐的摆放十个瓷瓶,中间的瓷瓶下还压着一封信。 将信拿了起来,打开后,林月儿漂亮的字体映入眼帘:“爹爹、娘,这些药材都是师傅给您们的,您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哦,等月儿回来,还会给您们带回许多的。另外桌子上放了十瓶药水,这个药水只有到了关键的时候才能用,非常灵验的,可以挽救生命的。还有爹爹一定多多劝说娘,别因为担心月儿而伤了身体,要是那样,月儿都不能塌心治疗了。爹娘,答应月儿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好弟弟,等月儿回来哦。” 第五十六章 欺君 第五十六章 欺君 没有再回头望,让小金用法术将她带离林家大院,跳到一个树枝上,查看一下没有人发现,小金就将幻化的身影收了,林月儿带着它和那些包裹进了空间。 本打算以金大侠的名誉写一封信的,但是怕娘不会相信,在因为此事着急上火的病倒,所以,才跟小金用法术演了这场戏码,希望能让娘放心,知道自己是解毒去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在空间里休息了****,林月儿没有行动,自己走的时间与要发生大事的时间错开,别引起别人的胡乱猜测,到时又是一番难辨的灾难。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时间大概到了子时,林月儿穿上夜行衣,带着小金从空间里出来。 站在树梢查看一下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动静,就悄悄的跳到房顶上,由于街上的巡逻队伍很多,又怕那个怪物发现,就让小金用小范围的神识探路,自己用轻功在房顶上跳跃着往皇宫跑去。 又一次来到宫门,只见宫门的兵力增加了一倍还多。宫门上已经被道士们画上了道家的符咒,符咒的颜色为金色,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在这样的晚上给人的感觉很诡异很渗人。 门沿上也贴着一排黄色的符咒,随着风飘荡着。 再往两侧看去,高大的皇城墙上,也画着同样的符咒,在夜色中也闪着金光,比宫门的尺寸大了很多。 悄悄的问小金:“这些符咒对你有影响吗?”小金鼻孔朝天的说:“这全是骗人的玩应儿。” 敲了它的大脑袋一下,然后避开守卫和巡逻的士兵,悄悄的来到墙下,仔细的观察一会,感觉没有那个妖怪的气息,就腾身而起,跃上墙头。 皇宫里可以用灯火通明来形容,各个宫殿的灯全部点燃,到处都是守卫的士兵,几乎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全都拿着寒光凛冽的兵器,警惕的站在那里。 不仅这样,还不时地有巡逻队走过,巡逻队举着火把穿梭在皇宫的各个角落。 看到这样的场面,林月儿不由的叹息一声,轻轻的跳下宫墙,进到皇宫里,跟着小金的神识躲避着岗哨,快速的往前移动。 走着走着,林月儿感觉得不大对劲,因为扑鼻而来的食物香味越来越浓,这时她才反应过来,气的她悄悄的问小金:“你怎么带的路?怎么跑这来了?” 小金眨了眨大眼睛,很是无辜的说:“做事之前总得先吃饱吧,再说,为皇帝办事,总得有点酬劳不是,咱们也不要什么,就吃他点东西,难道他会不舍得?” 林月儿的心本来惶恐的不行,毕竟是来蒙骗皇上的,是欺君啊,这样大的事情,对于她的小心脏已经快要超负荷了,还不说一会还得穿过这样警备森严的皇宫跑出去,还要将那个怪物引出城去,还要在那个怪物的威压下逃出生天,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小金竟然将她引到的御膳房还要先吃东西 气得她低声喊道:“小金,”小金摇晃着大脑袋解释说:“没关系,先吃一点先吃一点啊。” 最后,林月儿安慰自己说:算了,既然已经来了,就让他吃点吧,要不一会跟怪物打架,也得费力气不是。 哎…要不是自己这样想得开,恐怕就得喷血当场了吧。 小金一见林月儿不反对,高兴的窜出去,将值夜的厨师全部弄晕,然后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 一会吃得小肚子滚圆的,跑到林月儿怀里说:“我记得空间不是有个大的包袱皮吗,快拿出来,咱们多装些,省的以后没有吃的。” 林月儿生气的在它的胖身子上咬了一口,没想到,小金以为跟它亲热,也高兴的在林月儿脸上啃了半天,害得林月儿差点没晕倒。 没有办法,将空间的大包袱皮拿了出来,小金用法术,将它觉得好吃的,统统放到包袱皮里,包袱皮里的东西越摞越高,直到装不下为止,这才让林月儿放进空间。 林月儿一直在磨牙,敢情冒这样大的风险,竟是来皇宫偷吃食的,不知明天皇宫清查时,发现这一幕后,皇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小金心满意足的说:“这回咱们得去找那个皇上了,可别把正经事耽搁了。” 差点被一口气憋住,心说:你还知道今晚有正经事啊? 小金用神识带着林月儿穿梭在戒备森严的皇宫里,悄悄的走到了御书房,只见御书房里灯火通明,人影攒动,这么晚,皇帝还没有睡,还在处理事情?不知是真在处理政务,还是睡不着防备着那个怪物袭击? 没睡就更好了,林月儿压住自己的心慌,深吸一口气对着小金说:“开始吧。” 只见一只小金龙一下闪出,张牙舞爪的在御书房的门口上下窜动,嘴里还说着:“金龙到此,皇帝速速出来相见。” 侍卫和太监们一见,吓得急忙挡在御书房的门口。 林月儿提前计划是让小金用法术变成一条金龙,希望能震慑住皇宫里所有的人,小金现在变出来的是金龙,可是也太小了吧,是个稚龙还差不多,这些不说,还在人家的门口晃悠,仿佛从地里爬出一般,结果震慑没有却有了些搞笑成分。 林月儿一见,哀嚎着,忙用心语告诉小金,让它将龙变大些,然后飞得高些,神龙不都是从天而降吗?哪有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小金用大眼睛翻了翻林月儿,然后将龙身变大,往天空升起,金龙在漆黑的夜里很是醒目,闪着金光在半空中盘旋着。 不一会,整个皇宫都被惊动了,主子和下人呼啦啦的从各个殿里走了出来,全都惊诧的仰头看着真龙现身的难得景象。 望了一会后,就虔诚的跪了下来,那些侍卫们也呼啦啦的跟着跪倒,膜拜起来。 御书房的门打开,皇上穿着龙袍带着许多的大臣出现了,当看到金龙在天的时候,单腿跪地,俯首叩拜后大声说:“凡人杨靖于叩见神龙上仙。” 金龙口吐人言,只是声音有些稚嫩:“昨晚皇宫出现妖孽,这不是尔等之错,而是因天宫遗落一灵水,将那个妖孽点化,故上天派我前来灭之,速去通知京城南门的守卫,将大门打开,我要引妖孽出城捉拿,以免在城内伤及无辜,”声音很威严,完全像是上仙的感觉。 皇上一听,兴奋的忙叩头答谢,然后下令,派人骑快马前去通知南门的将士,打开大门。 金龙又说了:“皇宫里的所有人,全部都退回到房中躲藏,一会吾将擒拿妖兽,恐伤及于你们,快,速速退去。” 皇上一听,忙叩首后,传令下去,一会,那些站岗的侍卫和巡逻的士兵,全部隐藏起来,皇上带着大臣们也退回到御书房。 这时,小金将法术收起,金龙一下不见了。 在御书房偏殿的屋顶上,林月儿站在那里,开始抛洒水果和灵泉水。 弄完后,迅速跳到别的房顶上,趴在那等着怪物的到来。 皇宫里很静,只有那些火把不时的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今晚天空有些云彩,飘荡着不时地让月亮露出一点小脸,夜更显得静寂,大家都秉着气等待着。 一会,只见宫墙的一角上出现了怪物的身影,只见他张扬着周身的长刺,在房顶上不断的跳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林月儿觉得修为高的威压扑面而来,自己修为这样低,瞬间将自己压制的不能动弹。 那个怪物对灵气很是敏感,迅速准确的找到那些水果后,吞噬下去,又找到灵泉水抛洒的地方,用舌头舔着,对灵气的需求,迫切的没有一丝掩饰。 这时,金龙又迅速闪现,一道金光打向那个怪物,那个怪物被打的“啊..吱吱..”的一声怪叫,然后翻了几个跟头,站起后,吃惊的望着那条金龙。 金龙在他发愣之际,又是一击,可是这一击那个怪物有了戒备,一闪身没有打到,而是大吼一声,将身上的修为提到最高,扑向金龙。 金龙看到后,扭头就往宫外跑去,它的大爪子上还抓着一个黑黑的小东西,当然,这不是东西,是林月儿。 怪物迅猛的开始追击,当怪物就要追到时,金龙抛出一道白雾,将怪物困在那团白雾中,可是没用一会,那个怪物的刺和厉爪就将白雾撕裂,现出身形,更加暴怒。 这样一阻,金龙又离他远些。 瞬间出了宫门,那金龙往街道上降落,街道上就突然出现一头毛驴,金龙的大爪子上松开,那个黑东西跳到毛驴背上,打眼一看竟然是一个身穿黑衣的小孩。 怪物又追了上来,天上飞着的金龙又将他阻了阻,与地上狂奔的毛驴并驾齐驱的往南门跑去,后面则是浑身长满长刺的怪物紧紧追赶着。 南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大门已经完全敞开,门里门外的两侧站满士兵,城门的墙头上也站满士兵,手里都举着火把,拿着刀戟。 当看到夜幕中,一条金光闪闪的龙在天上飞时,惊呆了,一会就有人敬畏的高喊:“快跪下,快跪下,叩拜神龙上仙,叩拜神龙上仙”。 听到这样的喊声,士兵们才惊醒过来,忙慌乱的跪下叩拜。 没用多长时间,就听一阵急促的蹄声响起,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风扫过,也许是速度太快,也许由于敬畏的心里,不敢仔细观瞧,所以没有人发现是一只漂亮的毛驴驮着一身黑衣的小孩飞奔着出了南门。 蹄声刚过,一股腥风随即扑面而来,一个长满长刺的身影一闪即逝跟着出了城。 过了半响,士兵们微微吐出一口气,抬头往城外望去,只见官道的上空,那条金龙依然舞动,引着那个怪物往远方跑去。 林月儿在小金用法术将那个怪物暂时困住后,将新生放出,让它驮着自己,这样可以减轻小金的负担。 在小金用法力阻住那个怪物施压时,自己瞬间能动,就往小金身上泼灵泉水,给小金补充灵气。 从皇宫到南城门这一小段,小金内耗的就已经很厉害,虽然有灵泉的补充,但是毕竟修为不够,法力越来越弱,但是庆幸的是,那个怪物虽有强大的修为,但不会法术,只知道用强大的气势压制,然后暴怒的想将他们咬碎,这就给他们一点喘息时间。 那个怪物感觉到前方的毛驴身上,不断的有大量的灵气出现,更是露出贪婪的目光玩命的追赶。 这时新生的神速和耐力显现出来,要不是新生,恐怕他们俩连城门都跑不出去。 跑了一段时间,小金的修为下降的很厉害,只能将金龙化身收回,集中全部力量和法术进行阻挡,就是这样,那个怪物依然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第五十七章逃出 收费章节(24点) 第五十七章逃出 小金咬着小牙奋力的用法术阻挡着,它身上的金光越来越弱,显示着它的修为越来越低,要是那个怪物会法术的话,她们恐怕早就被抓住或是被杀死。 林月儿的眼珠焦急的往两侧望去,希望能利用什么阻挡一下,帮帮小金。 刚才小金修为高的时候,她还能在小金阻挡住气势时,给小金加灵泉水,可是现在小金的法力弱了下来,自己就被气势压得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被动的坐在新生的背上,看着小金慢慢的衰弱。 官道的一侧是个小山丘,山丘上长着大大小小的树木,另一侧则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林月儿听到后,小牙一咬,用心语告诉小金往水边跑。 新生听到命令后,方向一变,冲下了官道,开始往河边跑去。 下了官道是一片草地,草没有多高,但是有一些零星的树木,这些树木让新生的速度降了下来,却给那个怪物找到跳跃的借力,多亏新生机灵,漂亮的几个躲闪,躲过怪物的袭击,就是这样,也是险象环生。 草地的尽头是一个土堤,为了阻挡河水所修,过了土堤就是兴中河了。 新生展示出毛驴的韧劲和技巧,土堤的高度并没有让它的速度降下,几个腾跃,就到了堤上,然后速度不减的往河里跑去。 河边很是泥泞,稀泥将新生的速度又一次降了下来,林月儿心里一凉:“完了,一定被抓住了。” 可是没有想到,那个怪物由于跳跃,一不小心,也被稀泥粘住脚而慢了一些,新生趁此机会奋力的向前冲去,终于“噗通”一声,进到水里。 水不深,虽然水有些阻力,但已经没有那么多的稀泥,新生“哗啦哗啦”的淌着水,朝着河的中心冲去。 那个怪物一见他们欲往河中心跑,恼怒的将功力提致最高,象一只大鸟一般,朝他们扑来。 小金一看,虚弱地用最后一丝力量将他们三个用白雾裹住,就在怪物马上就要抓住他们时,驴和背上的小孩一下不见了,仿佛凭空消失,又仿佛完全溶浸在河水里。 怪物“啪”的一声掉进了水里,掀起水花将他的身体打湿,这里的水深已经到了他的胸部,他没有理会这些,而是在这个范围内,用鼻子在空气中嗅着,然后又伏在水面上嗅着,希望能感应到,希望能寻找灵气的所在,但是空气中的灵气慢慢的消散,水中的灵气更难寻找,河水是流动的,将所有的气息全部遮掩。 又寻找了一会,依然没有嗅到灵气的所在,怪物气急,恼怒地大吼一声,它身上爆发的气势将整个河面掀起巨*,然后升高升高,最后形成水柱,愤然朝天空**着。 林月儿不知道这些,也顾不上查看是否能被怪物发现,而是带着小金和新生闪进空间后,急切的抱着小金就往灵泉那里跑。 因为小金已经昏迷过去,她不能让小金有事,她必须要救醒小金。 流着泪跑到灵泉旁,双手托着小金,将它的胖身子放进灵泉里,一手托着它的大脑袋,一手不断地往它的脑袋上泼着灵泉水,心急如焚的然后等着小金的醒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手已经麻木了还是不见小金有清醒的迹象,林月儿更是焦急,就跳到灵泉里,心神归一,用自己修炼的低微的功力,将灵气集结,集结,然后慢慢形成一小股,将小金的嘴掰开,让那小股灵气往它的体内冲去。 又过了很久,小金的胖身子由刚才的土黄色,慢慢恢复了一些金色,这时,林月儿才发现,小金身上的鳞片脱落了许多,恐怕在坚持一会,小金就没有了修为,又变成土遁蛇了吧。 林月儿咬紧牙关,加紧将灵气灌入它的体内,就这样,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灵气的输入和灵水的渗透下,小金终于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 看到小金终于睁开了眼睛,终于醒了过来,林月儿心力交瘁的,疲惫的对着它一笑,就昏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当她醒过来时,眼前有两个放大的脸,一张是蛇脸一张是驴脸,林月儿抬起手臂,将这两张脸搂在怀里,大哭起来,庆幸他们三个还都活着,还能在一起。 林月儿不知道,她这个过程整整用了六天的时间,而这六天时间里,那个怪物一直在河边巡查着,希望能发现她们的踪迹。 小金稍微恢复一些修为,对于自己鳞片的脱落很是难过,为自己不在漂亮耿耿于怀,就连从宫里偷出来的吃食也引不起它的兴趣。 林月儿只好劝慰它说:“别着急啊,等咱们找到灵草,你的修为高了不就能恢复了吗?” 小金将大脑袋埋进她的怀里说:“还不知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呢,我这个样子多难看,怎么见人啊?” 林月儿不客气的说:“你原来的样子好看就敢见人了?”“呃?”小金瞪着大眼想了想后,又沮丧地说:“你说的也对哦,可是动物见了不是也不好看吗?让那些低等动物笑话我,我怎么还能称为灵蛇啊。” 林月儿白了它一眼说:“别乱想了,也不知那个怪物走了没有,咱们还是想办法离开这里,对了,你知道灵草一般都在哪里能找到吗?” “再过几天吧,再等我的修为提高一些,灵草我知道,在月砀山上。” “月砀山在哪?” “在北方,是个雪山。” “啊?咱们怎么上去啊?” “爬啊,第一个主人就是爬上去的。” 林月儿低头看看自己的小短腿说:“月砀山上那三种草都有吗?” 小金很不屑的看她一眼说:“哪能都在一个地方有,要是那样容易,大家都修仙了,这三种草分三个地方有,寒香花在月砀山,红顶欢在南方的焰火山上,元丝草在蒲铎山上。” “啊?分这么多的地方啊,那咱们得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找到呢?”林月儿发愁的说。 “有新生在,应该能快一些,”小金摸着下巴说。 “算了,算了,这几天咱们先修炼吧,我还想着几个月就可以回家了呢,要是时间长了,爹娘一定会很着急的,”林月儿不由得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就这样,一直藏在水里修炼,大概过了一个月,小金的修为恢复了很多。 原来小金从没有用法术跟别人争斗过,平淡的修炼让它对于天道领悟的不是很深,它又是个单纯幼稚的,只是浑浑噩噩的重复着每天的修炼,从没有想过其他。 跟着第一个主人学了一些法术,也都没有它用武之地,毕竟第一个主人自己懂得法术,对于困难都不用小金,自己就解决了。 第二个主人是个武侠,对于法术很是不屑,所以禁止小金用法术帮他,要是帮就是用咬的,因为他认为,用法术对付凡人那是不公的,也是不齿的。 就这样,小金虽然修炼了几百年,可是从没有用法术跟人打斗过,每天快快乐乐吃吃喝喝的修炼着,然后跟第一个主人的屁股后面赠点灵草,跟第二个主人蹭点好吃的。 前两个主人都是非常有能力有主见高人,哪像林月儿这样依赖于它,信任于他。 也许是这份依赖和信任,让它有了许多的感悟,心智又增长了一些,加上经历生死的考验,它在战斗中领悟了一些什么是战意,什么是天道,使得它的思想增加些深度,促使它的恢复要比原来的修炼快了许多。 林月儿的修为也突飞猛进,她是成人思想,又是两世为人,对于一些道法领悟的很快,又加上给小金集结灵气的运用,她的修为已经快要突破到二级。 这天,感觉时间差不多了,那个怪物这么长的时间一定不会在此死守吧,跟小金商量后准备出发,先去南方,然后在北上。 用神识扫了一下,没有发现那个怪物,就告诉了林月儿,林月儿骑着新生出了空间。 慢慢的回到官道旁,察觉一下官道上没有行人,就上了官道,然后新生开始疾驰。 这次自己没有进入空间,一方面是为了让小金恢复的快一些,就让它在空间抓紧时间修炼,另一方面京城离淮涟县的码头很近,以新生的速度,也就是半天就到,她要去码头找到去南方的船只。 因为是白天,她没有穿黑衣,而是穿着娘给她做的红色的骑马服,跟新生的红色基本混为一体,头上带着帏帽,将自己的脸遮挡的严严实实,很像行走江湖的小女侠,身上唯一缺少的是一把小剑。 正在行进着,前方出现一队人马,队伍很长,有许多辆马车,马车旁边是身穿盔甲,骑着高头大马的士兵。 听到后面急促的蹄声,众人一边避让一边回头观瞧,只见一头带着红色流彩的漂亮毛驴飞驰而来,速度之快让人惊诧,更惊诧的是,背上还有一个一身红装的小人,这个小人头戴帏帽,英姿飒爽的,只是年龄太小,离远看都看不到驴背上的身影,只有近了,才能发现还有个人儿。 快速的来到队伍跟前,依然没有减速,大家只感到一阵风,再看就是一溜黄尘。 这时几个侍卫兴奋地大声喊着:“招摇驴,招摇驴,是那头招摇驴。” 季华跟着大哥季宇,还有三皇子杨广、四皇子杨睿,坐在三皇子的马车上,正在一边喝茶一边闲聊,当听到这样的喊声,迅速从车里跳出,只见一道醉人的红光往这边驰来,快要到跟前时,看到驴背上的那个小人,吃惊的张大嘴,不知该怎么表达。 四皇子也跟着下了车,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惊呆了,好漂亮的毛驴,好小的骑手。 季宇和三皇子掀开车帘往外观瞧,也口呆目瞪。 只感觉驴儿从他们的眼前闪过,随后是一阵风,跟着尘土就卷了过来。 季华吐了吐嘴里的沙土大声喊着:“快,给我牵马过来,”侍卫快速的将马牵了过来,他飞身上马,二话不说,带着几个侍卫追了上去。 四皇子本不是安稳的人,既好奇还好事,也急急让侍卫牵马过来,迅速地跟了上去。 三皇子忙对其他的侍卫说:“快,多跟一些人跟上去,别出什么事。” 季宇则轻声的嘟囔着:“这是谁家的小孩啊?” “一会,看看他们能将那个小家伙截回来吗,要是截回来就知道了”三皇子笑着说。 “我看够呛,那头驴跑得是那样快,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漂亮的毛驴,还跑得这样快的,你看见了吗?它的皮毛竟然是红色,你看到它的蹄部了吗?四蹄好像有一圈电光,真是太漂亮了,”季宇感叹地说。 “是啊,漂亮不说,还速度如此之快,真是个罕见的宝物啊,”三皇子也赞叹道。 季华他们的马本也算是神驹,但是追了一段路后,就感觉到差别了,因为那头驴在原来那个速度下,还不断的提升,而他们的马已经到了极限,就这样追了一段时间,就不见驴的踪影,连驴蹄留下的黄尘都看不见了,无奈,只好停下,望路兴叹一会,就挥鞭往回走,去跟队伍会合。 前一段时间,皇宫里出现真龙现身事件,先是整个京城沸腾了,随之就是整个祥华,无论是官员和百姓都赶往各大庙宇虔诚的膜拜,一时间大庙宇人满为患,最后就连偏远的小庙也都香火旺盛起来。 玄空大师来到京城后,在皇帝的请求下,开始在太庙做道场,三天的道场过后,众皇子和大臣们跪拜在太庙广场前的祭天台上,皇上手举祭书,一步步的登上祭台开始祭天。 随后,皇帝借此契机,将皇宫真龙现身的事件,昭告天下,告诫那些想图谋不轨之人和虎目眈眈的邻国,让他们知道,祥华的皇帝和子民都有天庭上仙在保佑着,谁敢来犯或者不怀好意,势必是违逆天意。 诏书一下,四海轰动,各路人马反应各有不同,但是此举却得到了民心,真可谓达到了万民敬仰的地步。 邻国纷纷派使臣前来恭贺,林竹轩为这些事忙得是应接不暇废寝忘食,将思念女儿的心情冲淡了不少。 王氏也将对林月儿的担忧暂时放下,每天全身心的琢磨着给林竹轩做什么样的可口吃食,让他多吃一些,补充他的身体所需,作为妻子,照顾好丈夫是第一重任。 皇上感觉到祥华的民心空前的凝聚,就以传播上仙给予的福祉名誉,派出四队人马,分往东西南北四处,一方面是传播福祉,一方面是稽查今年的税收和粮食缴纳的情况。 三皇子和季华就是去南方稽查税收的,季华和四皇子则借着到淮涟县的码头送行的旗号,跑出来游玩的,可没有想到能看到这只招摇驴。 季华紧皱眉头琢磨这是怎么回事?驴背上的那个小孩是不是林月儿?他前一段时间给林府送去一些水果,探望林月儿,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小鬼头竟然不在,问起时,林夫人告诉他,月儿从小落下一个病根,被送到一个大师那里医治去了,那么驴背上的这个小人是谁?是小鬼头吗?要是的话,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小孩? 回到马车上,四皇子激动的说道:“你们都看见那个驴背上的小孩了吧,那么小竟然骑术这样好,那个驴子真是头神驴啊,我这匹千里马都追不上它,真是奇哉。” 三皇子莞尔说:“没有想到,一头毛驴竟然让你能拽起文来了。” 季宇也奇怪的说:“谁家那样小的孩子,竟然就这样跑出来?还是单独骑驴出来的,这点就够怪异的。” “是啊,不是这个小孩不简单,就是这个骑驴的不是小孩,只是身量过小罢了,要是一般小孩的话,自己这样单身上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被人骗走或抓走,”三皇子说道。 “会不会这个小孩武功很高?要不怎么会单独行走于江湖?”四皇子猜测说。 “一个那样小的小孩,再会武功,又能高强到哪里?我想肯定是个身量极小的大人,”季宇分析说。 “要是能拦住那头驴就好了,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拥有这样漂亮的神驹,哦,不对,是神驴,”四皇子遗憾的说。 三皇子瞥了他一眼说:“你就这样想想吧,刚才追了半天都没有追上,还谈什么拦截,趁早死了这份心。” 季宇呵呵笑着说:“是啊是啊,你们不是常常自喻自己的马是难得的神驹吗?怎么竟连驴都跑不过?” 四皇子刚要说话,三皇子毫不客气的拦住他的话说:“别说你今天不是骑你那头神驹来的啊。” 四皇子憋闷的瞪了三皇子一眼,就扭过头去,只见季华在那皱着眉头沉思,就跟他说:“那个毛驴一定也是去淮涟县的,一会咱们到了那在派人好好找找。” “不行,为了一件这样的小事,怎可扰民,我可警告你,要是做了什么过头的事,父皇怪罪下来,别怪我不给你求情,”三皇子严肃的说。 “好好好,我们只是查查,扰什么民啊?真是服了你了,”四皇子不情愿的说着。 季宇见季华那副愁思苦想的样子,就问道:“三弟,怎么了?难道没有追上,就愁成这样子了?” 四皇子嬉皮笑脸的抢着说:“我知道,这小子看见驴背上的那个小孩后,一定是在想那个小鬼丫头了,呵呵” 季宇瞪了四皇子一眼说:“别胡说,那个小女孩虽然小点,可也是女孩不是,别因为你一句戏言,而让人家的闺誉受损,”说完后,想了想,突然转头对季华问:“难道你认为驴背上的小孩是月儿?” 季华抬头看了大哥一眼,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说:“我有点怀疑。” 四皇子看到后,笑着说:“不可能,肯定不是缠着你的那个小鬼头,他们家虽然是个商户出身,但是绝不能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所以别想了,这肯定不可能的。” 季宇也点头说道:“是啊,林探花不会让他的女儿跑出来的。” 三皇子也点头同意这个的观点,季华没有解释,只是将眼睛望向窗外,更加沉思起来。 原本新生一见到高大神气的马时,就想着慢下来在它们面前显示一下再走,可是背上这个小主人不让,轻轻的抽打一下它的屁股说:“不许慢下来,快走,”新生很不情愿的开始加速,从那些骏马中穿梭而过。 当林月儿看到这样长的队伍,又有那么多的士兵,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凡人的车队了,怕自己****,就催促新生快些冲过去。 穿过队伍时,就听到有人在喊什么招摇驴,气的林月儿真想回头大声回击:你家的驴才是招摇驴呢。 由于不想生事,就忍住不发,一声不响的往前奔去,可就是这样,还是引发众人的好奇心,当听到身后急促的马蹄声,林月儿就知道有人追上来了,急忙让新生加速,甩掉他们,新生毕竟已经成为灵驹,跑起来的速度岂是凡马所能比的? 又跑了一段时间,见到不远处的淮涟县大门了,林月儿让新生往路旁的林子里隐去,然后带着新生进入空间。 到了傍晚,在城门既要关闭之际,林月儿从空间了出来了,迈开小腿往城门那跑去,因为天黑就要关闭城门。 城门口有许多进进出出的各色的人,进城的有一些赶路的商队,风尘仆仆的,每个马车前沿上坐着赶车人,长长的马车队伍旁还有些保镖,腰挂朴刀骑着马慢悠悠的跟在车队旁,。 还有准备乘船出行的客旅,有的一脸严肃,有的有说有笑,骑马的,坐车的,夹在商队中间,等待进城的盘查。 出城的大都是衣着布衣的周边农民,早上将自家的一些蔬菜和水果拿到城里贩卖,傍晚则将买些日常所需装在身上的背篓带回,一般是步行,也有乘坐牛车的。 林月儿在大人的腿旁边穿梭着,来到商队中间,想借此混入城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八章被救 收费章节(24点) 第五十八章被救 城门口站着两排士兵,对于出城的不理不问,对于那些进城的,尤其是商队却仔细盘查,商队的老板自然知道什么样的规矩,奉上荷包后,守卫士兵大手一挥,他们的车队就开始慢悠悠的往城里走去。 林月儿一见商队的车子动了,忙跟着车子正往城里走,由于她身穿不俗的衣服,又粉嫩可爱,引起守卫的注意,就听大胡子士兵对着那个商队的老板说:“我说,你也太不讲究了吧,给那些货弄了那么多的马车,就不能给你女儿雇一辆车?这样漂亮的小人,你竟忍心让她跟着跑?” 其他的士兵一见他这样说,也都注意到了林月儿,然后笑着开始数落那个商队老板。 老板回头一看,只见一身红衣的小孩在车队旁边,正迈着小腿奋力的跟着往城里走呢,他往四处看看,没有见到还有什么像样的马车和行客,就奇怪的说:“这不是我女儿,我也不认识,这是谁家的漂亮孩子?” 那些守卫一听:“什么?不是你女儿?”然后又不约而同的望向林月儿,大胡子对着林月儿大声喊着:“喂,那个小姑娘,你是谁家的小姐?你的家人呢?过来过来过来。” 林月儿没有想到刚进城就引起别人的注意,为什么啊?扭头看着那些守卫,只见那些人全都盯着自己,又往周围看看,商队的保镖被大胡子那一嗓子喊得也将目光投向自己。 这是怎么话说的呢?难道自己这身红衣太过打眼?还是过于漂亮可爱?怎么这么吸引眼球呢?林月儿咬着嘴唇暗腹道。 对着那些守卫甜甜的一笑说:“守卫大叔们,我的进城费娘亲一定已经交过了,我要去追赶娘亲,不耽搁你们上差了啊,”说完,拔腿就跑。 守卫一听更觉得奇怪,刚才没有见到有女眷的马车啊,她的娘亲什么时候过去的?那个大胡子对着旁边的手下说:“你们刚才见到有女眷的马车过去吗?”众人齐摇头,大胡子一见,又是一嗓子喊道:“小姑娘,你先站住,你的娘亲什么时候过去的?你的姓氏能告诉我们吗?我们好帮你找。” 林月儿一边跑一边回头说:“谢谢守卫大叔,小女自己能找到,”说完就更快的往城里冲去。 来往的行人都看着笑了,有两个守卫笑着就想追赶,被大胡子拦下了说:“算了,算了,不知是什么样的贵人家的孩子,等一会家人来找的时候再说吧。” 林月儿东窜西窜的,专门往人多的地方跑,还不时的看看是否有人追来,可周围过往的行人都用疑问的眼光望向她,有的还想着上前探问,她心想:“不能在穿这样光鲜的衣着了,太过引人注意,得弄一些布衣。” 见没有人追来,就开始抬头寻找成衣店或者是布匹店,自己在前世,由于不敢出屋,唯一打发时间的就是跟着赵嬷嬷学习刺绣和针线,穿的衣服和鞋都是自己做的,所以就是没有合适的成衣,买一些布匹自己在空间做就行。 现在是夏季,天黑的很晚,夕阳已经落下,虽有着些许余光,但黑幕已慢慢升起,天色越来越暗了。 找到一家成衣店,一个伙计正在上门板,准备打烊,只见一道红影闪进店里,把正在关门板的伙计吓了一跳,忙探头往店里瞧,只见店内什么也没有,只是自己的同伴在那收拾着成衣和布匹。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伙计一边忙活着一边摇着头嘟囔着。 门板上好了,将店门插好,跟着那个同伴将灯也熄掉了,往后院走去,后院已经飘来晚饭的香味了。 店内黑了下来,没有一丝的动静,林月儿从空间里出来,跳到柜台上,为了不留下自己的小脚印,上了柜台就开始爬行。 从最高档的丝绸布匹上爬过,来到低档的棉布区,挑了色泽最普通的单色棉布,全部扔到空间,又爬到针线区,毫不客气的将各色针线也收到空间,因为这些挑起来很是麻烦。 又来到成品衣服区,将大大小小的男装布衣还有鞋子统统地收了进去,这样可以迷惑别人吧,随后,自己也进入空间。 到了空间,挑了一件自己能穿的小布棉袍穿上,虽肥大了些,但还勉强能穿,又找出一双小男鞋穿上,没有想到还挺合脚,将头上的双髻换成单髻。虽然身穿布衣,但是也有些小公子的模样。 将那些布匹和衣服收拾好,放到第二个茅屋中,用黑土抹黑嫩白的脸蛋,带着小金出了空间。 在柜台上放下五锭银子,大概有一百两,对于这些成衣和布匹只多不少。 让小金将门打开溜了出去,然后小金用法术又将们插好。 街上已经清净下来,虽然还有一些人和马车走动,但都是行色匆匆,对于一个身穿不合体的布衣,脸色漆黑的类似流浪的小孩就没有人注意了。 林月儿这才放松下来,独自慢悠悠的逛着夜幕下淮涟县的大街。 自己虽然两世为人,但从没有这样独自在街上闲逛,心里既激动又忐忑,毕竟作为大家闺秀,从小所受的教育,让自己对现在的行为有些负罪感,然而这样自由自在的在街上闲逛的感觉,竟是那样的惬意。 由于前世和今世,全都生活在内院,礼教的束缚规矩的捆绑,从没有让她象现在这样如此轻松,如此自在,但是毕竟在那样的教育下成长,内心不纠结,那是骗人的,就这样在两种矛盾的心境下,一路逛去。 正兴致勃勃的东瞅西望呢,突然路被两个身影挡住了,林月儿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长着大鼻头猥琐的小眼睛男子和一个脸上抹着很厚胭脂的肥胖****,都在“慈爱”的望着她。 停住脚步对着那两个人问:“为什么挡路?可有事?” 那个****笑眯眯的说:“这位小公子,是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还是找不到自己的家人了?” 那个男子也笑呵呵的说:“别怕啊,叔叔带你回家,一会就能见到你的娘亲了。” 林月儿满头黑线的望着他们,心想,刚出江湖就被骗子盯上了啊,自己都打扮成这样了还中标,可真是背啊,算了,就当为民除害吧。 也不想想,天都要黑了,一个几岁的奶娃,在街上乱逛,再怎么样也是很奇怪的吧。 想到这,脸上露出要哭的样子说:“叔叔,你真能带我回家吗?我要找娘亲。” “能能能,”那个猥琐男如鸡叨米一般点着头,胖****抖动着满脸的胭脂热切的说:“不仅带你回家,姨姨还给你买好吃的,你一定很饿了吧?” 林月儿大眼萌萌的望着他们,点点头说:“叔叔姨姨,我好饿,我要吃好吃的。” 大鼻子男人呵呵笑着说:“好好好,走,咱们这就去买好吃的,”说完就给那个****一个眼神,那个****就要上前抱林月儿。 林月儿往后退了退说:“你身上好臭,我不让你抱。” 那个****一听这样的话,气的脸色变了变,那个男子却笑得更欢说:“不错不错,她身上的味道是不太好,来,叔叔牵着你,咱们去前面的饭店吃好吃的去,”说完,就伸手要拉她。 林月儿正要往后退,突然,旁边窜出两个小男孩,一高一矮,一边一个将她抓住,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跑。 她扭头一看,只见这两个男孩衣衫破旧,小脸脏兮兮的,大点的那个一边跑一边对她说:“快跟我们走,那两个是坏人,他们是骗你的,想将你卖掉。” 那两个人一见嘴边的肥肉突然被人抢走,很是生气,一边小声的骂着,一边追了上来。 那两个男孩好像很熟悉地形,七拐八绕的就将那两个坏人甩掉了,回头看了看没有人追来,就停下脚步,拉着林月儿靠在墙上喘着粗气。 平息一会,大点的男孩对她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个人在街上闲逛?你的家人呢?” 那个小个的男孩也急急的接着问:“你是不是跟你家人走散了?还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 “呃?”看样子还得编一套假话了,林月儿寻思着,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反问说:“你们是谁啊?” 这时她才看清,大点的那个男孩大概在九岁左右,小点的男孩在七岁左右,脸上都是黑一道白一道的,双眼不大很有神。 大的男孩对小的那个说:“他太小,问那么多的问题,他听不懂,”然后对林月儿说:“我叫小虎,这是我弟弟叫小豹,你叫什么?” “嗯..我叫小林,谢谢你们帮我,”林月儿说。 “你怎么自己在街上逛呢?是跟家人走散了吗?”小虎问道。 “不是,是我自己跑出来的,我要搭船去看我的祖父,”林月儿胡诌道。 “那你家人在那住啊?”小虎接着问。 “我不能说,因为我不想被人送回去,”林月儿噘着嘴说。 小虎还想问,“咕噜噜”的肠鸣将他的问话打断,小豹对着哥哥说:“哥哥,我饿了,”刚说完,林月儿的小肚子也配合着“咕噜噜”的响起,三个人一听,不由得全都笑了起来,距离一下拉近了许多。 小虎笑了一会,脸就慢慢的沉了下来,对着弟弟歉意的说:“今天讨要的几个铜板,被那个坏蛋抢走了,”然后又对林月儿说:“我们没有钱买吃的给你吃,你先忍一会,小虎哥哥带你们去饭店那,没准今天能捡到半个白面馍馍呢。” 可弟弟担忧的说:“哥哥,那个伙计会不会拿棍子打咱们啊?” 小虎安慰的说道:“哥哥会将他引开,你们就快点去那筐里挑拣啊,多拣点,给娘和妹妹也带回去些。” 林月儿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一阵阵酸楚,他们的生活也这样的不容易,真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有苦难的人,只是各有各的苦罢了。 小虎拉着他们就要往饭店那去,林月儿拦住他们说:“不用去了,我身上有钱,我请你们去吃好吃的,然后再买一堆带回家好吗?” 小虎和小豹全都惊讶的看了她一会,小虎说道:“那些钱你还是先留着吧,你不是还要搭船去看你的祖父吗?没有钱怎么能行呢?” 林月儿一听这样的话,心里暖呼呼,小虎这孩子真好,就说:“没事,我的钱足够了,不差这一点的,”说完就拉着他们俩往大街上走去。 小金在旁边听到后,大脑袋晃了晃心说:“当然不差这一点了,空间里堆了一大堆呢。” 来到街上,林月儿就问小豹想吃什么?小豹激动的说:“我想吃肉包子。” 林月儿和小金同时抹了一把额头,然后就带着他们来到包子铺。 林月儿刚要进去,小虎就将她拉住有些羞愧的说:“别进去了,我们身上的衣服太破,会被伙计赶出来。” “什么?敢”林月儿一听这话生气的说:“敢狗眼看人低,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她因为生气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奶娃了。 兄弟俩惊讶的看着她,刚才还差点被坏人骗走,这会子还气势上了,还没有反应过来,林月儿已经挺着小胸脯走了进去。 找到一个座位后,没有坐上去,对着那门口站着的兄弟俩说:“进来啊,没事的,我有银子,”说完,就从袖口里掏出一块碎银“啪”的一声,很用力的放在比自己还要高些的桌子上,当然,自己是踮着脚做的。 伙计正皱着眉头偷看这个小奶娃想干什么?没有想到,这样的小孩,小胳膊刚刚够到桌子,竟然往桌子上拍了一块碎银,这碎银大概也得有二两吧,他吃惊的瞪大眼睛。 那小哥俩也吃惊的看着她,然后飞快的跑到她的身边坐下,小虎大声喊道:“伙计,上包子,要肉包子三屉。” 林月儿一边往凳子上爬,一边补充了一句:“再来三碗蛋花汤。” 伙计有趣的看着三个小孩,又望了望桌上的碎银,忙点头的说:“好咧,三位小公子稍等片刻,这就来喽…” 三屉肉包子,三碗蛋花汤,一会上来了,那两个小哥俩还好,坐在凳子上勉强够得到,可是林月儿太矮了,坐到那,在桌面上只能露出半张脸,那两个男孩看到后捂住嘴“吃吃”的笑着。 给他俩一记白眼后,没有办法,故技重施,只好跪在凳子上吃饭,那个伙计见到这样情形,忍着笑忙拿过两个棉垫给她垫上,她这才不用跪在那吃饭。 旁边还有几桌人,看到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嗡嗡的议论着,也不知谁家的小孩,这样小,就拿着碎银请客,从衣着上看也不像富人家的孩子啊,可是一看举止,虽然很饿,但是吃起来很是规矩和文雅,能看出出身不是一般家庭的孩子。 在包子铺的一角,坐着几个侍卫,一边吃着饭,一边兴趣盎然的看着猜测着,当林月儿回头看向他们这一边时,她的大眼睛吸引了其中一个侍卫,那个侍卫惊讶的看着她,心说:“这小男孩的眼睛跟那个骑招摇驴小女孩的眼睛真像啊。” 这个侍卫,是在林月儿救爹爹时,发现她的几个侍卫里的其中一个。 吃饭的几个侍卫,是季华派出来在淮涟县悄悄查找漂亮毛驴的。 那个侍卫寻思了一会,就跟那几个人嘀咕了一下,自己偷偷的溜出包子铺,急匆匆的跑了。 一会三个小孩吃饱了,小虎和小豹的肚子吃的滚圆滚圆的,心满意足的坐在那眉开眼笑。 林月儿又要了几屉包子,用饭店的食盒装着,留下押金,然后跟着兄弟俩走出饭店门口。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由两个兄弟带路,往街道旁的胡同里走去。 胡同越来越窄,越来越黑,周边的房屋也越来越破旧,院院相挨,稍大声说话邻居都会听到。 小院里都燃起昏黄的灯来,不时有女子的骂声,还有孩子被打的哭声。 好不容易来到了这一对兄弟的家,只见低矮的小院漆黑一片,两扇破损的木头门,被反锁着。 小虎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门上生锈的铁锁,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豹快速的跑进去,一边跑一边喊:“娘…妹妹..有好吃的了,是肉包子呢。” 听到外面的喊声,屋里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只见一个跟自己一般大的小女孩,从里面跑出,嘴里喊道:“大哥二哥,花花饿了。” 小虎上前拉着她说:“别着急啊,马上吃肉包子,”然后走进黑漆漆的屋里。 一会,屋里燃起一个幽暗的灯光,小虎喊道:“小林,进来吧,”就听一个沙哑的声音问道:“小虎,谁来了?” “娘,是我和弟弟在街上救的一个小孩,他叫小林,娘,你今天好点了吗?”小虎说道。 小豹跑了过来,拉着她的手说:“进来啊,我娘对人可好了,别怕,没事的。” 林月儿没有说话,被他拉着走进了屋子。 只见这个屋子真是家徒四壁、赤贫如洗,只有一张缺了一条腿的桌子靠在墙上,再就是一张大炕,炕上躺着一个人,由于灯光暗看不清长得什么样,乱蓬蓬的头发,被灯光映射到墙上。 那个沙哑的声音说:“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回事啊?” 小豹抢着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那个****低咳几声后说:“是叫小林吧,来,走近些让大娘看看。” 林月儿慢慢走近,只见这个妇女由于长期卧病,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很是瘦弱,对她和蔼的笑了笑说:“小林公子,我家里很穷,你别嫌弃啊,就先在我家住一段时间,等我身体好了,带着你和两个哥哥送你去看你祖父好吗?” 这个****怕自己乱跑,用起了缓兵之计了。 那个叫花花的女孩很是着急,忙倚在她娘身边大声的说:“娘,为什么不带花花去?花花也要去,”说完就有点要哭的趋势。 那个****忙安慰地说道:“去去。咱们都去,谁说不带你了,娘怎么能丢下你呢?” 那个女孩听完后,才将眼泪忍住,一张脏兮兮的小脸露出笑容。 林月儿假装很听话的点点头,那个****微微出了一口气,笑着说:“好孩子,真听话。” 小虎将肉包子递给娘,小豹给妹妹拿了一个,那个叫花花的小女孩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则刚吃了半个就开始低咳起来。 林月儿忙问小虎:“你家的厨房在哪?我去给大娘烧点水喝。” 小虎让小豹带她过去,自己则给娘轻轻的捶着背。 来到院里低矮的厨房,跟着小豹将剩余的干柴抱过来,让小豹点火,自己则用一只盆去水缸舀水,其实只舀了一小瓢水,剩余的都是用灵泉水。 一会水烧热了,用一个大碗盛上,慢慢的端了进去。 来到****身边,对她说:“大娘,我虽然小但是是不是很懂事啊?” ****笑着说:“是啊,小林真懂事。” “我娘说了,喝了热水,出一身汗病就好了,大娘,你一定要将这碗热水都喝了啊,病一会就好了,”林月儿瞪着大眼认真的说道。 “好,大娘就听小林的,”****一边说着一边低咳着,然后慢慢坐起,颤抖的手将碗端起,慢慢的喝了一口。 当这口水咽到肚子里面后,马上感觉身体舒畅的不行,好像一切病痛全部减轻的一般,马上又喝了两口,果然,身体更加舒服,就这样,顾不得水热,就将一大碗水全部喝光了后问道:“还有吗?” 林月儿点点头说:“还有,”端着碗就去厨房盛水,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大门。 她没有吭气,小虎跑出来问:“找谁?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只听外面的人答道:“我们是官差,有个小贼藏秘到此处,打开门,我们要搜查。” 林月儿觉得此事有点蹊跷,要是官差来搜查的话,刚才怎么没有听到旁边的邻居家被搜查呢,没有一丝动静,怎么单单搜查小虎家呢? 她急忙隐在门后,在门缝中往外偷看。 小虎走到大门口,将门打开,一群士兵涌了进来,各个举着火把,小院立即变得明亮起来。 小豹和花花也跑了出来,睁大眼睛惊恐着望着这些人。 这时,最后又进来一个小公子,只见他如画的容颜,娇艳的开放在火把的光亮下,一双魅惑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慢慢的扫向整个小院。 林月儿当看到这个漂亮的脸庞时,心里一震,怎么他找到这里来了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九章被围 收费章节(12点) 第五十九章被围 原来季华在驿站刚吃完晚饭,跟着三皇子杨广他们闲聊,一个下人进来通报,说季华的侍卫有要事相禀。 到了淮涟县,季华不动声色的让自己的侍卫出去,在街上悄悄巡查,看能不能寻访到那头毛驴。 四皇子本打算要派侍卫在城里查找,当看到三皇子严肃的面孔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父皇的惩罚要比找到那头毛驴重的多。 季华走了出去,只见那个侍卫兴奋的望着他,他就快走几步,将那个侍卫带到隐秘处,然后问道:“找到了?” 那个侍卫摇摇头说:“回禀三公子,没有找到那头毛驴,但是找到一个小孩,那个小孩的眼睛跟骑驴的女童很是相似。” “哦?在哪?”季华眼睛一亮,急切的问道。 “在一个包子铺里,正请两个男孩吃包子呢,不过,这回不是女孩,变成小男孩了,”侍卫回复道。 “哦?还变成男孩了?哈…这个小鬼头”季华抿嘴一笑自言自语的说,然后对着那个侍卫一挥手:“走,头前带路。” 那几个在包子铺吃饭的侍卫,见到林月儿他们结账出了铺子,也跟着起了身,悄悄的在后面尾随,还派人接应季华他们,就这样,很顺利找到了小虎的家。 小金没有林月儿的命令,就对于周边的凡人没有理会,林月儿他们几个更是没有经验,哪知道后面还有人跟踪?就这样,被人尾随到了家。 季华往小院里看了一圈,对着小虎问道:“请你们吃包子的那个小孩呢?” 林月儿听到后,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我请小虎他们吃包子?难道他一直跟踪我? 小虎年龄不大,很有心计,仰着头回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吗?他可不是小贼。” “是不是小贼不是你说的算的,让她出来见我,就知道是不是小贼了,”季华站在院子中间,双手背到身后,很有上位气势的说。 小豹带着哭腔说:“大哥哥,你不能带走他,他是好孩子,他是要去看他的祖父的,还差点被坏人骗走卖掉呢,还是我和哥哥将让他救下的,怎么会是小贼呢?” “什么?”季华一听,哭笑不得的说:“她那个小鬼头,不骗别人就算好的,还能被别人骗?” 也不跟小孩废话,对着屋里就说道:“小鬼头,你给我出来,别再躲了。” 林月儿在门后咬牙切此的嘟囔着:“就不出去,看你把我怎么着,哼。” 花花从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大哥哥,痴迷望着,当发现这个大哥哥要找刚来的那个小孩时,忙不迭的跑上前,献媚的说:“大哥哥,花花知道那个小哥哥在哪?” 小虎一听妹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就上前一把将妹妹拉回到自己的身边训斥的说:“不许胡说,再乱讲看我不揍你。” 花花被小虎训斥的“哇…”的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我就说,我就说,”然后对着季华说道:“他在厨….” 刚说到这,小豹上前将她的嘴巴捂住,她只能发出“唔唔..”声。 这样的话,即使是捂住嘴巴,只要不是傻的也都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扭头往厨房的那个小门看去,只见门虚掩着,门缝中好像有眼睛再往院里偷瞧。 季华嘴角翘起说:“小鬼头,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将你揪出来?”然后慢慢的往这边走来。 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跟狐狸一样的狡猾,肯定是发现我了,怎么办呢?回头看看这个小厨房,一点藏身的地方都没有,只有一个小窗户,可是这个小窗户对着的是小巷,由于动静很大,将左右邻居全都惊动了,巷子里站了些胆大的人,正在好奇的探寻着,自己要是跳出去,恐怕马上就会被发现。 季华快要走到厨房的门口时,卧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虚弱的****走了出来,那几个小孩围了上去,扶着她,嘴里喊着娘。 那个****安抚一下孩子,就颤巍巍的给季华施了一礼说:“这位小公子,来到妾身家的那个孩子,年仅四五岁,怎么会是个小贼,是不是弄错了?” 季华回了一个礼说:“这位夫人,是这样,这个小孩是我表弟,她从家里偷偷的跑了出来,长辈很是着急,派人四处寻访,这不连官府也惊动了,据侍卫来报说,表弟与你家小公子在一起,由于心急,就带人急忙追来,打扰到夫人,深表歉意。” “是这样啊,要是小公子所说属实,妾身必不会拦挡,要是当成小贼抓回,妾身愿拼一死护住那个孩子,”****不卑不亢的说着。 “谢谢****护着表弟,是与不是,让她出来就见分晓,”季华微笑的说着,然后对着厨房门说:“出来吧,小鬼头。” 林月儿刚打开窗户,做了一个假装跳窗逃脱的现场,听到他这样喊,憋闷的踢了木门一脚泄气,然后对着木门做了一个鬼脸,就闪身进了空间,抱着小金大吃特吃水果,宣泄着。 厨房门被她一踢,“咣当”碰撞一下,然后慢慢的开了,大家齐齐望去,只见小小的厨房里没有一丝人影,只有一个小凳子上面上,叠放着一个案板,案板斜靠在墙上,通向面对小巷的小窗户,小窗户是打开的。 不知谁喊了一声:“呀,是不是顺着窗户跑了啊。” 季华马上下令:“快去附近查看一下。” 几个侍卫跑了出去,季华背着手眼睛望着厨房,陷入深思。 一会,侍卫回来禀报:“三公子,巷子里有一些周围的邻居,询问后,说没有人看见从窗户里跳出过小孩,也许是太黑也许是没有注意。” “嗯?”季华依然望着厨房沉吟了一会说:“走吧,咱们到别出搜查搜查。” 对着那个****一抱拳说:“打扰了,”然后带着人利落的走了,小院一下变得漆黑。 ****让小虎将院门插好,然后慢慢的回到炕上躺下,心里也惊异万分:“那个小孩那样小,真是有些本领的,而且是漂亮公子的表弟,看样子不是一般人啊。” 让小虎在给她盛些热水喝,要不是那些水,自己怎么能有力气起床,还走到院子里? 林月儿躲在空间里,一直等到半夜,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从空间出来,听听周围没有什么动静,走出厨房。 来到卧房门口,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包裹,轻轻的放在地上,然后跳上低矮的墙头,来到巷子里。 正要往街上跑,突然,周围出现很多的人影,然后燃起了火把,只见季华双手抱胸的站在不远处,眉开眼笑的望着她,侍卫们也都笑嘻嘻的将她围住。 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埋伏在这里,还等了这么长的时间,真是太狡诈了,林月儿愤然的想到。 还好,自己穿着男孩衣服,脸上还脏兮兮的,他一定不会认出的,往周围看看,看样子只有跳上屋顶才能逃脱了。 季华一见她往周围看,就喊道:“她要从屋顶上跑,拦住她。” 林月儿怎能等他们出手,季华的话音刚落,她已经腾身而起,小小的身子轻盈的跳到的屋顶,然后向外急纵,几下不见影踪。 侍卫中有几个高手,等他们跳到房顶时,哪还有小家伙的身影,各个都不可言信的对望了一会,然后看着季华,说不出话来。 季华也心惊半天,没有想到,这个小鬼头武功竟然这样高,她才几岁啊?难道不是那个小鬼头?是另有其人? 带着这样的疑问回到驿站休息不提。 第二天一早,小虎被娘叫起,然后又把小豹也叫醒,小哥俩穿上衣服,准备去厨房将昨晚剩的包子热热,然后在熬些稀粥。 打开房门,小豹就被门口的东西绊了个跟头,气的他大声说道:“这是谁放的,是不是成心啊。” 小虎低头一看,是个包裹,由于天还不是很亮,看不清,就想将包裹拿进屋,可是这个包裹很沉,自己提不起来,就叫上小豹一起,两个人半拖半抬的拖回屋里,扔到地中间。 把油灯点亮,打开包裹,一锭锭的银子,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射着耀眼的银光。 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小虎和跟着进来的小豹,全都吃惊的愣住了,****也惊呆了。 大概是六百两纹银,这对于他们家来讲,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啊。 包裹里还有一封信,小虎将信打开,自己不认识几个字,看不懂,又将信递给娘亲,娘亲接过在灯光下看了看,发现文字下面还有一幅画,画着一个小男孩,双手举着一个包裹,送给一个****,****身边还站着两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满脸的感激表情,笑眯眯的跟小林很是相似,那个****和其他的小孩,一看就是画的自己和自己的孩子们。 其实那封信是这样写的: “大娘尊鉴:这些送于大娘,大娘能为了护着小林,说出那样的话,小林很是感动,无以回报,一点心意请大娘笑纳,这些可是干净的,小林不是小贼哦,是哥哥乱说的”,没有落款,林月儿怕再出了纰漏。 林月儿怕他们不识字,就又画了一幅画,来表明自己的心意。 ****一边流泪一边跟小虎他们哥俩说:“这些银子是小林送给咱们的,这个孩子这样小,就如此聪明能干,真不是一般小孩啊。” 小虎和小豹一听,也激动的都落了泪,因为他们再也不用担心明天没有饭吃,会被饿死。 也不会担心娘亲生病因看不起病,有一天会离他们而去,最后,母子三人抱头痛哭起来,哭声将花花惊醒,看到他们在哭,也吓得跟着“哇哇”大哭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章搭船 收费章节(12点) 第六十章搭船 林月儿按着自己的小心口,躲在树上,望着季华他们越走越远的身影,呼吸才平复下来。 也不知这个家伙有没有认出自己,应该不会吧?自己回家后,他要是问起,还是那一条:打死也不承认。 小鼻子哼了哼,对着季华走的方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往码头跑去,她要探查一下哪条船要往南方去,自己搭个顺风船。 码头现在的情形跟白天截然相反,只有河水拍打岸边和船体的声音,其他的全都沉浸在夜幕里,悄无声息。 林月儿发愁的望了望,去哪能找到人询问呢?哎…算了,还是先睡觉吧,明天一早起来寻找吧。 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正要进空间,突然,两条人影从旁边闪过,“嗖嗖”的闪过,往码头那跑去。 嗯?大晚上跑得这样快,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当然除了自己以外。 林月儿好奇心勾起,悄悄的跟在那两个人后面。 只见他们来到码头边上,其中的一个人,手捂着嘴学了几声夜莺的叫声,就见不远的黑暗处跑出几个人影。 吓得林月儿赶紧将自己的小身子缩了缩,心道:还有这么多的帮手?是不是要打劫杀人越货啊? 只见其中两个人蹲下,头对着头,像是商量着什么,其他的几个人则俯下身往四处张望着,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然后,那两个站起身,就分头带着人往一条大船上扑去。 林月儿将小金从空间里拿了出来,将此事跟它说了一下,小金听到后兴奋的眼睛闪着金光说:“跟上去啊,咱们看看热闹去。” 瞪了它一眼,然后带着它往那条大船上摸去。 大船离码头不远,只是没有踏板,需要泅水过去,可是林月儿不会水性,只有让小金先过去查看一番。 由于小金身上的鳞片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闪着很弱的金光往大船里窜去,林月儿则趴在一个黑暗处等着小金的消息。 没用多长时间,小金回来了说:“那几个是坏人,将船上的士兵都悄悄的杀死,然后换上衣服装成侍卫的样子,不知要暗害什么人,船上还有内应呢。” “啊?这是谁的船啊?既然船上有士兵,一定是官身,咱们明天看看是谁,然后再见机行事。” 小金点点大脑袋,然后跟着林月儿找到一个隐秘处,进了空间。 第二天一早,脸蛋洗漱完,又给抹花,然后将一件男孩的新衣服在地上揉搓半天,看着就像破旧衣服一般,皱着眉头穿在身上。 自己上下打量一番,感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很像穷苦人家的小孩,就带着小金出了空间。 天已经亮起,码头一下热闹起来,脚力们有的已经谈好价格,开始准备搬运,有的围着老板们正在谈着价格。 林月儿在人群中穿行,没有人理会她,她四处逛了一会,就来到一个叫赵记的馄饨摊前,找个一个小凳坐下,对着那个大婶说:“大婶,来碗馄饨,我有钱啊,”说完掏出几个铜板,这是昨晚吃包子付账时包子铺找回的。 那个大婶和气地笑着说:“没事,你就是没钱,大婶也请你吃。” 正在煮馄饨的大叔也笑呵呵的说:“给他盛一大碗,吃吧,不用给钱了。” “大叔,谢谢您啊,来一小碗就行,太多了我吃不了,剩下浪费了,”林月儿笑嘻嘻的说着。 “好孩子,那就给你来一小碗。” “谢谢大叔大婶,”林月儿小脸脏兮兮的,但是笑的很甜。 旁边吃馄饨的人被她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有一个大叔问:“小家伙,就你自己吃饭,你的家人呢?” “嗯,爹爹在那边干活呢,给了我钱,让我自己先吃饭,然后让我带两个烧饼过去,”林月儿大言不惭的说着。 小金撇撇嘴,然后继续在空间吃着皇宫里的点心。 空间里有许多吃食,可是林月儿早上起来后,还是愿意喝点热汤,可能是自家里养成习惯了吧。 那个大叔一听,原来是这样,就不在询问,低头“呼噜噜”的吃了起来。 馄饨上来了,林月儿一边吃着一边查看那个大船的情形。 只见,大船的船板已经安好,一共搭了两道船板,看样子,一道是货运,一道是人行,船舷边站着一排士兵,码头上也站着一排士兵,不管哪个船板,都严密的把守着。 那个大婶也忙中带闲的扫了一眼说:“看样子有贵人要乘船,这么多的士兵,也不知今天脚力们能不能多挣一些?” “哪有准啊,要是好心一点的贵人,能多打点赏,还得说手下的管事不克扣的情况下,这些脚力才能多挣些,要是碰到刁蛮的贵人,有时不给钱不说,没准还得挨打赔钱呢,”那个吃饭的大叔愤愤的说着。 “哎…什么年月都是穷苦人受欺负,”大婶哀叹的说道。 那个大叔瞪了她一眼,绷着脸严肃的说:“不要乱说,被有心人听去了,就是事。” 大婶赶紧闭紧嘴巴,低头干活,不在说话,吃饭的大叔摇摇头,也不在说话,闷头吃起来。 那几个坏人,藏在大船上,看样子没有被人发现,否则的话,早就打起来了,林月儿一边吃着一边想着。 这时,一队马车徐徐走来,马车的两侧跟着许多带刀的侍卫,码头上的人们自动让开一条道,让他们先行。 马车来到那条大船附近,在一侧等着的一群脚力,由一个管事的带领下,来到马车旁,那个管事大声的指挥着,马车上的东西开始有条不紊的往大船上运去。 太阳升起,整个码头笼罩在金光下,脚力们流着大滴的汗水,不断的往船上送着不同的货物。 林月儿吃完了,放下几个铜板,甜甜的笑着,谢过大婶和大叔,然后拿着两个烧饼,假装美滋滋的去码头找爹爹。 由于码头很是忙乱,所以没有人注意她,只是有时挡着脚力的路,被人呵斥一声,她装成很害怕的样子,连跑带蹿的躲到一旁。 由于那些马车旁,都站着侍卫警戒着,林月儿琢磨着怎么往前凑,还得不让人发现,随着行李进入大船呢? 就在这时,大批的侍卫骑着马来到码头,大声命令所有的人全部靠到一边。 只见一辆大马车,在侍卫的簇拥下,缓缓的来到大船前面,车帘被下人挑起,走下四个人来,正是三皇子杨广、四皇子杨睿、季家大公子季宇、季家三公子季华。 林月儿一见这四个人,惊惶的躲在一旁,心砰砰乱跳的想:怎么会是他们?难道那些刺客是为了暗杀三皇子的? 三皇子精明能干,做事沉稳老练,见识过人,不仅这样,由于他谦恭做人,处事低调,人缘极好,很多人都愿意与他结交,所以,慢慢的形成自己的势力,他的母妃陆贵妃,也是随和亲善之人,从不参与朝政,深得皇上的喜爱。 在皇家,不是母凭子贵,而是子凭母贵,所以,三皇子在内有皇上的喜爱,在外有一定大臣的支持,这些,都让一些人起了担心,成了芒刺,所以现在就开始扼杀了? 季华难道不是追踪自己来的?而是碰巧遇到自己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哪出错了啊? 偷偷的探头探脑的往那边张望,就听旁边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咦….哈哈,还真是巧啊,小家伙,咱们可真是有缘啊。” 林月儿扭头一看,原来是昨天猥琐的大鼻子男子,真倒霉,怎么躲在这里都能遇到他。 这个骗子是来乘船的,他的同行给他送信说,手里有点货,让他去看看,没有想到刚到码头,就遇到戒严的事,就这样,与一群人被士兵赶到这边,刚刚站好,就发现林月儿从一辆马车后冒出头,踮着脚尖伸着脖子正在张望什么。 甜甜的对他一笑说:“叔叔,你今天还带我去找我娘吗?还带我吃好吃的吗?” 那个男子一听这样的话,高兴的手舞足蹈,咧着嘴笑着蹲在他的面前小声说:“真乖啊,还记得叔叔,真是太好了,咱们这就去找你母亲去啊,想吃什么告诉叔叔,叔叔都给你买。” “嗯…叔叔,我现在还不饿,我就是想坐那条大船,你带我上去,我就跟你走,”林月儿兴致勃勃的指着那条大船。 那个男子见她指那条大船,心想:“真会挑啊,我也想坐啊,可是真要是上去,哪还有命啊”,于是,满脸堆笑哄骗道:“咱不坐那条船,你看,有那么多的拿刀的坏人,你要是上去了,一定会举刀就砍,多吓人啊,咱可不上去啊,你要是想坐船啊,叔叔带你去坐比这漂亮十倍的船,还没有那么多带刀的坏人。” 林月儿差点闷笑出声破了功,他可真敢说啊,那些士兵敢情全成了坏人,是不是整个码头全是坏人,只有你一个是好人啊? 忍着笑,指着季华他们站着的方向,对着那个男子无邪的问道:“那他们呢?” 那个男子见她指的方向,正是几个贵人站着的方向,忙轻声说:“嘘..别乱指,那几个更是坏人,可厉害了,一动手指,你的小命就没了。” 林月儿低下头,闷笑两声,然后又强忍着,指着码头上的人说:“那他们呢?也是坏人吗?” “是啊,都是坏人,只有叔叔是好人,你看你多幸运啊,遇到我了,要是遇到他们的话,一准把你卖了,你要是不听话就打你,饿着你,多可怕啊,”那个男子很顺溜的说着。 “看样子这些事情,你都做过,要不怎么说的这样顺畅呢,”林月儿腹诽道。 “来,叔叔带你偷偷溜走,要不这些坏人发现你了,就该将你抓起来,还会用绳子捆起来呢,你不害怕吗?快跟叔叔走吧。”大鼻子男子有点着急,不想跟她废话了,说完就站起,要拉着她走。 “我不,我去问问他们是不是坏人,”林月儿往旁边退了退,用手指着士兵说。 一见她这样说,吓得那男子魂飞魄散,一边说一边抓她:“别去,你不要命了。” 林月儿一躲闪,就快速跑到士兵的身前,由于戒严,一排士兵整齐的站着,留出一大片空地。 小小的身影站在一排带刀的士兵前甚是醒目,正在士兵惊讶的望着她时,她的小手指向大鼻子男子,对着站在她身前的士兵萌萌的大声问道:“叔叔,他说你们都是坏人,还说整个码头的人都是坏人,只有他是好人,是真的吗?” 林月儿稚气的话语让站着一排的士兵,以及士兵身后的人全都听到了,大家都讶然的看着林月儿,随后有些气愤的眼光集中在大鼻子男子。 大鼻子男子吓得忙团团作揖说:“我这个侄儿脑子有点不好用,是他乱说,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 “可我不是你的侄儿啊,你是谁啊?我都不认识你,”林月儿扇乎着大眼睛说道。 周围的人一听,有点明白了,这家伙是不是骗子啊? 林月儿继续纯真的问道:“他还说,你们会用绳子捆住我,不听话就不给吃的,还打我,会将我卖了,是这样吗?”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骗子拐骗小孩不说,还将他们当成反面教材了,几个商户掌柜的,被侍卫阻在这里,本就因为戒严心急,怕影响装船的时间,一听这话,心火就起来了,二话不说,几个人上前就将大鼻子围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一章暗杀 收费章节(12点) 第六十一章暗杀 大鼻子男子吓得连连作揖,辩解的说道:“我没说,我没说过,这个小孩鬼精鬼精的,是他乱编的。” “哦…也不知谁刚才说过,他是你的侄儿的,”一个膀大腰圆的脚力,一边按着手指节“嘎嘣、嘎嘣”的响着,一边来到大鼻子男子面前。 一看这架势,自己瘦弱的身子,怎能架住他的一拳,大鼻子男子吓得发抖说:“我…我…我是逗那个小家伙玩的,嘿嘿…”一边陪着笑一边转圈作着揖。 又有人气愤的说:“别管了,先扭送到衙门,让官爷给他一顿板子,他就什么都说了,正事不做,竟然干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对,对,先绑起再说,”又有几个人回应着。 大鼻子男子一听,完蛋了,扭送到官衙,自己还能活命?跑吧,想到这,假装要跪下求饶,趁大家不注意时,就顺势在一个人的裤裆下钻过去,想着从这里逃走。 可是没有想到,那个人很机灵,一见他钻在自己****,就顺势将腿一收,将他夹住。 大鼻子男子感觉自己被腿夹住,就用力往前挣扎,结果将那个人也带倒,一屁股坐在他的脊背上,压得他“哎呦”一声趴在地上。 大家一看这情形,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跟在三皇子身边负责保护三皇子的侍卫长,见到这边有点混乱,就过来查看,走到跟前严厉的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侍卫回禀说:“是这个家伙企图拐骗一个小孩,这些人看不过去,就想收拾他。” 那几个商户本欲上前将大鼻子男子揍一顿,一看官兵询问,就停住手,将那个大鼻子男人用脚踩住,望向那个前来问询的长官。 这个长官走上前,众人分开,让出一条路,还没有走到跟前,大鼻子男人趁大家没有防备,奋力挣扎起来,连滚带爬的往码头外面跑去。 大家都在惊诧,只听一个嫩声嫩气的声音高声喊道:“有刺客。” 这一嗓子喊出后,所有的侍卫迅速调整队形,将站在码头上的几个重要人物团团护住,然后警惕的望向四周。 外围的侍卫,以为逃窜的大鼻子男人是刺客呢,几个人上前将他打倒,然后利落的将他捆了个结实。 旁边的脚力和掌柜的,全都急忙跪在地上,怕被误会成刺客而在乱刀下送了命。 往船上扛活的脚力,也都不敢再动,愣愣的背着行李站在那里。 林月儿趁乱,钻进还没有卸完的马车里,跳到一个大箱子上面蹲好后,进入空间。 一会混乱结束,侍卫查看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刺客,后来大家一分析,那个声音是个小孩所喊,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是,随之士兵们燃起怒火,七窍生烟的开始寻找那个孩子,这个小家伙是想让他们抓住骗他的人贩子,才这样喊的吧?要是这样,这个小孩也太过精怪,竟然公开的耍他们玩? 而侍卫长气恼的让手下提着大鼻子男子,一起来到三皇子面前,羞愧的禀报刚才所发生的乌龙事件。 三皇子他们一听,什么?竟然是个小孩在那乱喊刺客,只是为了让士兵帮着他抓到这个骗他的人贩子? 这个小家伙也太精明了吧,三皇子沉声问道:“那个小孩呢?” “回禀殿下,小孩不见了,可能趁乱跑了,”那个侍卫低头回复说。 “哦?这个小孩真机灵啊,什么样的小孩啊?”四皇子兴奋的说着。 三皇子瞪了他一眼,还没有说话,被捆的大鼻子男子口舌不清的喊道:“各位大人,那个小孩十分精怪,我怎么能骗过他啊,我冤枉啊,请大人放了小人吧,”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 旁边的侍卫踢了他一脚说:“闭上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那个男子不敢再说,只是不住的点着头,权当叩头求饶,因为他躺在地上,捆的过于结实,连跪都跪不起来。 那个侍卫头目说:“那个小孩不大,大概有四五岁的样子,脸色很脏,长了一对漂亮的大眼睛。” 季华一听,两眼放光二话不说,就往出事地点那快步走去,他要亲自查看一下。 四皇子也屁颠颠的兴奋的跟了过来,看看季华到底要看什么? 来到出事地点,将几个当事人叫了过来,细细的问了一遍,大家都只是说:“那个孩子虽然小脸脏脏的,大概在四五岁的样子,很可爱,说话口齿伶俐,一双大眼睛清澈喜人。”除了这些,就没有提供出有用的线索了。 季华谢过他们后,慢慢的在这周围转了几圈,看到装货的马车离此不远,眼前一亮,快步的走到那几辆马车旁边,然后让脚力将马车上的物品一一搬下,直到将马车清空,也没有发现小孩的身影,而那只木箱,就放在他的眼前。 四皇子跟着他的后面,没有说话,只是不断的偷笑着,然后促狭望着他说:“此小孩不是彼小孩,你可不要混淆哦。” 季华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又查看一番,就回到季宇身旁,站下后,问被捆的大鼻子男人:“你昨天就想蒙骗他是吧?” 那个大鼻子一听,吃了一惊,囔囔的不敢说是或不是。 “昨天你想蒙骗他,却被两个小孩救走,是这样的吧?老实回话,别乱打主意,”季华冷然的说着。 “不敢不敢,小人不敢,昨天是动心思来着,没有想到,跑出两个小孩拉着他就跑,小的没有追上,刚才竟然又遇到,所以又打起不该打的心思,小人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欺瞒贵人,望贵人饶恕小的,饶了小的一命吧,”大鼻子痛哭流涕的说着。 季华听完后,明白了,还是那个小鬼头,不知这个家伙到底要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行李全都装上大船,三皇子和季宇又嘱咐了几句,就跟他俩道别,上了船。 毕竟刚才之事,是一个小孩作怪,就没有在细查,只是让人通知当地府衙,将大鼻子男人带回去审问,看还有没有小孩被他拐卖,并重申一定要救出。 一会,船工解开缆绳,大船慢慢的启动,退出码头,往江心驶去。 林月儿在空间里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吃饱喝足,发现现在已经是下午申时,从空间里出来,发现这里是货仓,行李分着类型整齐的码放着。 爬过行李来到舱口,发现门在外面锁上了,林月儿也不着急出去,就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让小金自己出去,打探一下现在的情况。 一会小金跑了回来,告诉她,这些刺客没有行动,依然装成侍卫,老实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林月儿琢磨了一会,就又回到了空间。 大船走的又稳又快,平静的行了几天的路程,这天,到了伯阳码头,今晚要在这里休整一晚,补充一下菜食。 每到了晚上,林月儿都会放出小金,让它巡查一遍,看看那些刺客有没有行动,今晚也是一样,小金闪身出了货仓。 一会小金回来了,兴奋地说:“他们要在今晚丑时行动,好像大船附近埋伏许多的水鬼呢。” “啊?这么多的人啊?”林月儿皱着眉想着,怎么能告诉一下三皇子他们。 “没事没事,我的速度很快,一会就将他们都咬晕了,”小金炫耀地说道。 林月儿不怀疑小金的能力,她是琢磨怎么能因为此事,让三皇子和季华领情,以后能在仕途上帮到爹爹,顺便再帮着她给爹娘带去一封信去,但同时又担心,怕此消息泄露出去,要杀害三皇子的人会对爹爹他们下手。 回到空间,又仔细的想了想,决定,今晚先收拾掉刺客再说,等到了南方,离开时在让三皇子带着信吧。 用前世的笔体写了一个提示条,从货仓里出来,来到了季华所住的舱房,小金用法术将字条投了进去,只见那软软的字条,“嗖”的飞到书桌上,把看书的季宇吓了一跳。 “噌”的站起,往四下望了望,没有发现什么,将飘来的字条拿起,上面写道:“今晚丑时,会有刺客袭击,船上有内奸和刺客六人,船外大概有十多人,请务必防范,”落款是江湖人士金大侠。 看完后,季华的额头出了一层密汗,急忙走出船舱,然后走到三皇子的舱房前,让下人通报,说自己有急事相见。 林月儿看到他走进三皇子舱房后,心里微微踏实一些,以三皇子的性格,一定会部署好了,等着瓮中捉鳖了,而自己帮着他打打外围。 躲在一个角落里等待着时辰的到来。 果然,到了丑时,只见一个信号弹“啪”的一声,在漆黑的夜空闪亮,紧跟着,大船的周围迅速的涌出大量的黑衣人,甩着的长勾将船舷钩住,然后迅速的往船上爬来。 船上的刺客也从各个角落冲了出来,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冲到三皇子的舱门口时,大批的侍卫涌出,点上火把将真个船体照亮,把他们包围。 而船下也燃起很多的火把,将大船的周边照亮,那些攀爬的人在火光的照耀下,****无遗。 小金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开始咬那些刺客的屁股,只听不断地有“啊..啊..”的声音传来,随后就是“咚..哗啦..”的落水声。 船上所有的人,都以为是船下的人射箭所致,各个脸上都带着兴奋。 那几个黑衣人一见计划****,就无心恋战,想冲出包围圈,可是三皇子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怎么能让他们逃走,一阵混战,将那几个黑衣人打翻在地,有几个被杀,还有两个负伤被抓获。 一会,下面的士兵上来禀报:“还没有等我们放箭,围攻的黑衣人却不知什么原因纷纷掉落水中,然后晕死在水里,我们已经将他们打捞上来。” 听到这样的情况,三皇子和季宇互相望了一眼,心道:“难道是那个金大侠干的?要是的话,这位大侠武功那得多么高强啊,”想到这,心里也不由得胆寒,多亏站在自己这一方,要是站在黑衣人的一方,恐怕自己将命丧今晚了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一章上山 第六十一章上山 林月儿不知道,在前世,三皇子也遇到这样的几次暗杀,只是时间比这一世要稍晚一些,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原因而提前了。 战场打扫完,三皇子又让自己的亲信,仔细清查一下侍卫们,看还有没有隐藏的奸细。 这时侍卫长脚步急促的走进来禀报说:“启禀三殿下,俘虏的那些都是死士,牙齿里都带着剧毒,全部服毒自尽了。” 听到这样的情况后,“什么?”季宇震惊的站了起来,三皇子则眉头皱的更紧了,沉吟一会说:“可还有别的遗留?” 侍卫长摇摇头,三皇子挥挥手说:“去通知当地府衙,让他们收尾吧。” 下属行礼出去,季宇气愤的说:“做事可真够狠辣,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要不是金大侠透出消息,恐怕咱们不好应付。” 三皇子站起,来到窗口,望着窗外闪着波光的江水,冷哼说:“父皇身体这样康健,有些人就已经等不及了,以后咱们更得多加小心,另外,我马上写个奏折,将此事上奏给父皇,让父皇定夺。” 季宇点点头,也望着船外,沉思不语。 林月儿一看,没有她什么事了,就带着小金进入空间,然后跟小金一起,进入灵泉开始修炼。 这几天感觉已经摸到二级的临界点,可就是没有机缘突破,这让她有些心急。 以后的路程,除了厨房里有时做给三皇子的吃食,会被人偷吃外,基本是平静的,当然,这样的事情也就只有小金才能干的出。 这天,大船行驶到了越州,越州是祥华最靠南边的一大城池,也是内河行船的终点站。 大船慢慢的往岸边停靠,三皇子和季宇正要从舱房走出,突然一物迎面而来,“啪”的一声,钉在舱门上,吓得侍卫们急忙将他俩围着中间,然后大声喊:“有刺客,戒备…” 船上的侍卫急忙摆出战斗的队形,一层一层的挡在三皇子和季华的前面。 但是,过了好一会,也不在有动静,也没再发现新的情况,一个侍卫才慢慢接近门框。 只见一只筷子深深的插在门框中,筷子上还扎有一封信。 侍卫将信卸下,只见信皮上面写着是三殿下亲启字样。 检查完信上没有带有毒素,就呈给三皇子,三皇子打开书信,只见上面这样写道:“三皇子殿下尊鉴:你的身边藏有奸细,务必清查,原在你身边的内侍吴公公,一定要小心,他的修为很强,欲暗杀于你,望早作提防,但不可与他有冲突,勿要惊动于他,他的武功之高,没有任何人可以降服得了的,切记切记,”落款为金大侠。 看完信后,三皇子胸中翻腾起巨*,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公公,竟然是个杀手,金大侠既然这样说,那么这个太监一定是个极厉害的人物,竟然没有人可以降服,那个人下了如此大的血本,真是不要自己的命誓不罢休啊,看样子,一直忍让是不行的,得给他一点颜色了。 压抑住滔天的怒火,将信递给季宇看,季宇看完后也脸色苍白的望着他半响说不出话来,三皇子望着他点点头说:“咱们得做点什么了,不能总是这样被动。” 林月儿没有让季大公子给父亲带信,仔细琢磨了一下,感觉风险太大,尤其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去,家里的安全不能有保证,就打消这个念头,只是给三皇子传个信,提个醒,让他早些知道,身边的那个吴公公,就是隐藏的杀手,好早作防备。 为什么这一世,这个吴公公竟然是个怪物?难道前世也是?这个疑问又被她否定,毕竟自己被他关养一年多的时间,从没有见到他长有满身刺的状态。 她没有敢跟三皇子透露,那个吴公公就是闯进皇宫的怪物,因为,别说是三皇子了,即使是皇上知道,恐怕也没有办法抓住那个怪物吧。 也不知这个怪物找不到自己,会不会回到京城,依然藏秘在三皇子的府中? 就是回到京城,没有灵果和灵气的吸引,应该不会去皇宫找寻了吧?林月儿一想到那个怪物,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 一会船靠了岸,船工搭起脚板,舱门被打开,脚力开始往船下搬运行李。 林月儿随着行李下了船,当行李装上车时,趁人不备,出了空间,从车上跳下,迅速的跑出码头。 越州的街道不是很宽阔,也是由青石铺砌的路面,很光滑,在毒辣的太阳下泛着光。 路的一边是高高矮矮的店铺,店铺的构造跟京城的不一样,一楼的店铺没有窗户,没有墙,只有几根梁柱支撑,完全敞开式的,一目了然。 而另一边则是一条清澈的河流,伴随着道路往前流淌着,河面上,不时的有小船飘飘摇摇的行驶着, 挨着小河建了许多的白色房屋,基本都是后厦,后厦上有红色木框的小窗户,与绿绿的小河相互辉映,每隔着不远都有一排石头台阶,台阶由前院通向后厦的小河,就这样,安静祥和的气氛被缓缓的勾勒出来。 街上,有许多的女子,不带帏帽,不带面纱,三五成群的走在大街上,还不时的说笑着,一点没有羞臊的感觉,很大方很自在的逛着街。 林月儿倚在小石桥上,兴致勃勃的看着,因为她没有想到,南方的女人竟能这样的生活,难道这样没有人指责吗?家里人都准许吗? 尽管自己不知她们在说笑什么,但听到她们开心的笑声,看到她们无拘无束的神态,自己也不自觉翘起嘴角,心中也跟着欢畅起来。 叹了一口气,自己也迈开小短腿开始逛了起来。 走了一会,感觉有些饿了,就买了几个包子,自己吃了两个,剩下的偷偷扔进空间给小金吃。 又逛了一会,找个隐蔽的地方进了空间,一直等到傍晚酉时,才从空间出来。 今晚,她要弄一些粮食和蔬菜以及做饭的用品,在皇宫偷出来的吃食已经快被小金吃完,马上要上山了,上山没有地方买吃食,虽然空间里有水果,但也不能总吃水果吧。 到了丑时,带着小金出了空间,白天已经将那几个店铺的位置记好,所以很顺利的在粮店弄了几袋大米、一大桶炒菜的油。 又来到杂货店,将各色调料也弄了一些,还将卖剩下的蔫巴巴的蔬菜搬到空间,小金用法术将这些菜种到地里,然后用灵泉水浇灌,只见这些菜马上变得水灵灵的,新生兴奋的张开大嘴,“咔哧”就是一口,气的小金指着它的大嘴数落半天,林月儿则笑眯眯的想,以后就不用买菜了。 又搬了些锅碗瓢盆,还有一个小铁炉子,仔细看看,感觉差不多了,扔下银两,然后向后院摸去。 小金神识探得,后院住着两个伙计,小金打开房门,林月儿悄悄走了进去,只见屋子不大,摆有两张床,可是奇怪的是,那两个伙计竟然挤在一张床上,其中一个还搂着另一个,上身赤luo着,只有下身搭着薄薄的被单。 林月儿的脸有些发烫,毕竟是两个男人赤luo的上身,让小金将被单把他们上身也遮住,这才轻轻的嘘了一口气,心里却想到,为什么要挤在一张床上?难道不热吗? 算了,不管这些了,让小金将一个弄醒,膝盖压在他的脖颈上,以大侠的身份,沉声问道:“焰火山在什么地方?老实回答,否则的话,你的小命就没了” 那个伙计刚刚被弄醒,吓得哆里哆嗦的,以为是个贼人管他们要钱呢,没有想到,这个自喻大侠之人,竟然问这样的问题,一时感觉脑子转不过弯来。 林月儿一见他半天不说话,用力压压他的头,又将问话说了一遍,这次,这个伙计反应过来了,慌张的将焰火山的位置说了出来。 怕这个伙计蒙骗,让小金弄晕他,叫醒另一个,依然重蹈覆辙的一番作为,证实出第一个伙计没有说谎话。 最后,林月儿忍不住的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不是有两张床吗?” 伙计听到后,惊愣半天,才嘟嘟囔囔的说:“嗯…我们俩彼此喜欢。” “什么?”林月儿大吃一惊:“你们不是两个男的吗?难道他是女扮男装的?”由于吃惊,忘了遮盖自己的童音。 那个伙计一听,怎么是个小孩的声音,试图动动身子,小金是用法术将他困住的,根本一丝也动不了,只好吞吞吐吐的说:“不是,他也是男的,我们…我们彼此喜欢。” “天啊,”林月儿什么都不说了,吓得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说:“小金,放开他吧,咱们快走。” 出了店铺,找了一个隐秘地方,带着小金就进了空间,什么话也不说,一头扎在灵泉里,半响没有抬头。 林月儿不知道,世上还有男男彼此喜欢这一说,这次出来找灵草,还真让自己开眼界啊。 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林月儿才将湿漉漉的衣服换下,小金跟着她不停地问到底怎么回事?林月儿即严肃又严厉的对它说:“刚才的事必须马上、立刻、忘掉,知道吗?以后都不能问不能想”然后,放下小金,出了空间,只留下小金与新生大眼瞪小眼的不明所以。 来到城门口,城门还没有开,许多的商旅已经在此等候了,林月儿顺着墙根溜到一旁也等待着。 到了卯时,士兵们终于懒洋洋的从城墙上走下,来到城门前,一会“咯吱吱”的声音响起,城门打开了。 林月儿混在出城的人群中,走了出去。 焰火山位于抚远县的边上,抚远县在越州东面,正常的话,坐马车大概需要三四天的时间,要是新生跑,恐怕也就一两天就到了。 出了城,顺着一条小径,进了一片小树林,将小金和新生放出,自己则进入空间修炼。 小金按照东面的方向,指挥着新生开始在官道上奔跑,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情况,果然没用两天的时间,就来到抚远县。 走进抚远县,林月儿这时已经穿上华丽的衣裙,她不敢半夜再跑到人家去询问了,怕又遇到一些不堪的事,所以打扮妥当,就在街上一边买东西,一边跟小商贩闲聊,打听焰火山的方向。 焰火山位于抚远县的东南,越过焰火山就是大海。此山,当地人还起了个别名,叫阴阳山,因为它一边是茂密的丛林,而另一边则是焦黑的土地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 打听完后,林月儿就出了城,将新生和小金带出空间,然后往焰火山跑去。 由于当地人对此山很是敬畏,所以没有人敢上此山,山上的树叶沉积许多年,遮盖地表,踩上去很柔软。 树木巨大,遮天蔽日,在低下行走根本见不到阳光,林中还有一股浓浓的腐朽味道。 由于有新生和小金,林月儿就没有自己去攀爬,而是骑上新生后,隐进空间,就这样,小金用神识探着路,引到着新生在林中穿梭着。 林中不时的出现小动物和凶猛的野兽,但是见到小金后,全都吓得趴在那不敢动弹。 小金得意洋洋的趴在新生的脑袋上,很气势的昂着大脑袋,唯一遗憾的是,身上的金鳞没有完全恢复,形象不如原来漂亮。 林月儿每到吃饭的时间出来,在空地用枯枝将炉火点燃,然后蒸米饭,米饭好了后,在炒一个菜,用灵泉水做个汤,虽然没有皇宫里的饭好吃,但是自己做的吃起来很舒服,小金也同意她的这个观点,用盆也给新生盛点米饭,加点菜汤,没有想到,它竟然也吃的津津有味。 就这样,用了大概三天的时间,才来到山顶,小金喊林月儿出来。 一出空间,热浪扑面而来,只见前方是一个巨大的深坑呈现在眼前。 巨坑旁边全是焦黑的石头,给人的感觉很压抑很肃穆。 慢慢走近巨坑边上,趴在一块大石上往下探望,只见一个黑漆漆的大洞,看不到底,仿佛是张着大嘴的怪兽,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林月儿不敢再看,忙缩回脑袋问:“小金,红顶欢在哪?咱们快去采摘吧。” 小金点点头,指着那个大洞的洞口说:“上一次,我跟第一个主人,就是在这个洞里采摘的,咱们下去吧。” “什么?那不是草吗?怎么..怎么会长到这里?”林月儿大吃一惊说。 小金撇了撇嘴,瞪了她一眼说:“那是灵草好不好,哪能随便什么地方都长的?” “那那那…”林月儿一时不知说什么样的话,能表达此时的心情。 “没事的,你抱着我,我用法术裹住你,咱们下去吧,”小金安慰的说。 小金没有说,其实第一个主人是自己下去的,根本没用它帮助,只是让它确定灵草的位置就行了。 深吸一口气,将新生放到空间里,然后将小金抱起,走到巨坑旁边。 只见自己的周围裹上一层薄雾,将自己托起,轻轻的在空中荡了荡,然后徐徐的往犹如怪兽大嘴的洞口里飘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二章机缘 收费章节(16点) 第六十二章机缘 离洞口越来越近,林月儿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的声音,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恐慌。 低头往下观望,只见大洞里漆黑一片,深邃的望不到底,临近洞口的地方,能看到洞体很宽阔,洞壁全是黝黑的礁石。 进入洞中,小金用法术形成一道光束,洁白的光将洞中照亮。 沿着白光往下探寻,没有走多远,只见前方的洞壁由原来的漆黑一下变成火红。 起初,林月儿以为是一丛火,近了才发现,这些不是火,而是全身火红的,开着娇艳的大花的植物。 难道这些就是红顶欢吗?疑问刚出,小金就回答说:“这就是红顶欢,咱们离近些,你就开始采摘。” 来到跟前只见红顶欢全身呈火红色,没有枝叶,只有秃秃的一根茎,根茎顶端,长着一对大花。这两朵大花,相连相依,宛如亲密的情侣,难怪叫红顶欢呢。 “怎么采摘啊?就这样拔吗?”林月儿看到后有些兴奋的问。 “嗯,它们是依托灵气存活的,这个洞里面,或者是这个地下,一定有能产生灵气的东西,我与第一个主人曾往下探寻过,发现竟然有禁咒,神识根本探不进去。” “啊?那是个什么东西啊?难道跟灵泉一样吗?” “不知道,也许灵性过大,才被上仙用禁咒封存,以防植物或动物受到长期渲染,而成妖成魔祸害生灵吧,”小金解释说。 林月儿一边听着一边手脚麻利的将红顶欢移到空间,然后接着问:“得需要多少啊?全都采回去吗?” 小金说:“能多采点就多采点,这些红顶欢繁殖起来要比一般植物慢的多,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 就这样她小金一边采着一边说着话,所以谁也没有发现洞里的变化。 采了一大半时,突然,洞开始震动,紧接着就传来轰鸣声,由于声音巨大,将林月儿和小金震得几乎失聪。 小金忙用法术往洞口移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从地底下形成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们吸住,让她们升不上去不说,还迅速的开始****。 这时,洞体又一轮的震动,一阵阵的轰鸣声犹如野兽在咆哮,紧跟着一股股的热浪冲了上来,要不是小金用法术将她俩包裹,恐怕身体一下就被烫伤。 她俩的耳朵已经听不见彼此的声音,只能用心语交流,林月儿问小金这是怎么了?小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跟第一个主人来时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啊? 不容她俩再说,只见深邃的洞低开始有了亮光,这个亮光开始不断上升,随之越来越灼人的热浪也跟着到来。 小金依然拼命的用法术升起,但是功力太弱,依然没有办法与洞里的吸力抗衡。 没有办法,只能加厚她俩的保护,以防被热浪所伤。 林月儿感觉,她俩的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是下降而是跌落,而洞低的光亮却是越来越近,这回看清了,原来是火红的浓浆,带着烈焰滚动着沸腾着,往上喷来。 也许是温度太高也许是太紧张,林月儿和小金已经是大汗淋漓,望着烈焰谁也说不出话来。 一看这样的情况,林月儿急忙跟小金说,先进空间,小金表示同意,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也被禁锢住了,竟然动弹不得。 岩浆越来越近,小金的法术尽了最大的努力也没有办法完全隔绝那瞬间能将人融化的高温,林月儿感觉自己浑身的皮肤迅速长起了水泡,然后爆裂,疼的她几乎晕厥过去,全身开始流淌血水。 突然,斜前方的洞壁裂开,只见一束粉红色的枝干慢慢伸出,然后迅速的伸展。 小金感觉那个粉色枝干处,升腾出巨大的灵气,心一动,就用法术往那个方向漂移,没有想到往上移动很困难,但是往斜下方却是容易了许多,就这样迅速的靠近那个粉色的枝干。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林月儿猛然感到自己能动了,兴奋的她马上告诉小金要进空间。 小金用心语告诉她,进空间时,一定要先抓住那个粉色的枝干。 林月儿不明所以,但也没有时间再问,就伸手抓住那个枝干,就这样一手抓住枝干一手抱着小金,迅速的闪进空间。 进到空间一看,那个枝干也被她带了进来,这不是单一的一个枝干,而是一个粉色透明犹如琉璃的小树,根部还有着众多透明的丝丝根须。 小金忙用法术将这个小树种在空间的另一面,与灵泉遥遥相应。 刚种完,空间就开始震动,吓得她忍着剧痛,连滚带爬的带着小金和新生就跑到灵泉边上躲避。 只见,空间里的土地犹如巨*一般,波涛汹涌地翻滚着,向前推进。 装满金银的大箱子,不断的跌落,在黝黑的土地中,也跟着上下滚动着,那两间茅草屋,轰然倒塌,掀起一股股的灰尘。 空间里种的果树和药材,也因土地的翻滚,露出根系,摇荡着随波逐流。 一会,流动的灵泉水与小粉树对接,灵泉也开始震动起来,林月儿他们又急忙躲避,好在灵泉的震动不大,一会就停了下来。 而空间依然轰鸣不断,只见黑黝黝的土地,在翻滚中延伸、延伸,使得空间的面积不断的加大加大。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空间的尽头出现一座小小的山,小山的山顶,长着一棵粉色的小树,发着幽幽的光芒,周边则长满红彤彤的红顶欢,渲染的整个小山火红一片,犹如燃烧的火焰。 空间不再震动,林月儿发现灵泉竟然增长了大了一倍,灵气更加浓厚,原来的小溪也变成河流,带着浓浓的灵气向小山那边流去。 整个空间的面积增加一倍还多,黑黝黝的土地更加宽广。 小金激动的蹦跳着说:“这个小粉树有着很浓的灵气,跟灵泉差不多,它让空间扩长了呢,怎么样,咱们意外得到宝贝了,哈哈。” 可是回头一看,吓得它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见林月儿浑身的皮肤全都被烧伤,一部分流着血一部分还依然起着大大的水泡,摇摇欲坠的坐在那里,要不是有些修为,恐怕早就晕死过去。 急忙用法术将她放到灵泉里,只见皮肤慢慢的修复,血水染红了灵泉染红了河流。 带着林月儿血流淌着的灵泉水,来到小山边,引起空间又一次轻微的颤动。 一会停止后,只见粉色小树的一个枝干顶端,“啪”的一声,盛开出一朵晶莹的小花,小花也是呈粉色,只是透明剔透的犹如稀世珍宝一般。 在小花的下方,还长出一个粗短的枝干,枝干的尖部长出一个类似于小碗状的东西,只见那朵粉色的小花,在********中慢慢的流出一滴粉色的****,“啪”的一声,滴落在那个小碗里。 林月儿的身体由于伤势严重,虽然大部分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是还有一部分烫伤,依然还需一段时间的恢复。 但是,伤口已经不再疼痛,就出了灵泉,抱着小金骑上新生,往那个小山那跑去,她要看看那棵小树到底怎么回事。 来到小山边,只见山脚下,流过来的灵泉水形成一个小水塘,咕嘟嘟的冒着气泡,咦?这是什么?难道是温泉?用手摸摸水温,不烫不凉,正合适。 林月儿兴奋极了,真的是温泉,没有想到,流过来的灵泉水,竟然被小树变成冒着热气的温泉,以后她可以每天舒服的泡澡了。 来到小山上,感到跟灵泉一样浓厚的灵气飘荡着,只是灵气中带着火热,而灵泉的灵气带着清凉。 身体上的伤口被这灵气冲荡的,又开始愈合,林月儿知道这些都是因为小粉树的原因,拨开大片的红顶欢,慢慢的走近小粉树。 只见小粉树上开了一个美丽的花朵,粉嫩剔透发着粉红的光,花朵下还有一只小碗形状的托盘,真是太怪异了,只见托盘里有几滴粉色的****。 难道这个****是从花朵里流出来的? 小金看到后,就大声的嚷嚷说:“快,快吃一滴花液,那里面带着很浓的灵气。” 林月儿用手指蘸了一下,先放到小金的嘴里,小金吃完后,就飞快的跑回灵泉里修炼去了。 嗯?难道这样厉害吗?林月儿一边想着,一边又蘸了一下,然后放到嘴里,感觉一股热流瞬间扩散到身体各处,经脉开始膨胀,吓得她也飞快的跑到山下,脱光衣服,跳入温泉中。 整个身体开始抖动,然后就是经脉撕裂的痛,经过小金的解释,林月儿知道,这是经脉在灵气的补充下在扩宽,随着经脉的扩宽,更多的灵气充盈,自己的修为才会不断地增长,所以,她没有惊慌,而是咬紧牙关,引到灵气按照修炼的路径,在脉络徐徐扩展。 当林月儿将体内的灵气全部疏导完后,已经过了五天的时间,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自己的皮肤完好无损不说,还光滑如丝,并带有一丝粉嫩的光泽,再看自己的修为,竟然突破二级的瓶颈,冲向第三关。 小金和新生都坐在温泉旁守候着她,小金见她醒了过来,就扭动的胖身子,高兴地喊道:“你的伤好了,我的伤也好了,快看快看,是不是比原来更漂亮了?” 只见小金全身的鳞片也已长好,还比原来更加闪亮耀眼,还没等她说话,小金窜入她的怀里,献宝似的给她看它头上的那两个小犄角,呵呵,没有想到,这两个冒头的小犄角竟然长出一小节,这说明小金的修为又提高了一层。 高兴的亲亲它表示祝贺,然后让它和新生背过身,自己从温泉里出来,穿好衣服。 然后问小金:“也给新生吃一滴行吗?是不是它的修为也会提高啊?” 小金点点头说:“给它吃吧,没准会跑得更快呢。” 林月儿又爬上小山,来到小树旁,用手指轻蘸了一点花液,然后迅速下山,跑到新生旁边,将手指伸进它的大嘴中。 刚把手指拿出,新生就跳跃着往远处跑去,跑了一段后,又在地上翻滚几下,然后又站起跳跃。 小金追了过去,将它引进灵泉的河流中,让它卧在水中,不断的往它身上浇灌灵泉水。 新生仿佛知道该怎么做了,就将身子整个浸在灵泉水中,闭上大眼睛不在动了。 这可能是新生第一次修炼,林月儿一边想着一边带着小金悄悄离开。 已经饿了好几天了,林月儿不想在空间里生火,怕烟雾对灵气的纯度有影响,就跟小金吃点水果,然后开始收拾空间。 茅屋已经倒了,让小金用法术帮着,将里面的东西都找出来,然后将房梁挪到一边,那些没用的东西,堆成一堆,等出去后,扔到空间外,将地弄平,林月儿准备要自己盖一个小屋,自己喜欢的小屋。 地里的水果树,这几天小金已经种到空间的边上,也浇灌上灵泉水,各个恢复的生机勃勃。 那片药圃和菜地也被小金恢复,也移到空间的边上,留出大片的土地准备种灵草。 装金银的箱子已经破碎不少,没有办法,只好将那些散碎的银两归拢到一起,连同箱子,让小金堆在空间的一个角落里。 收拾完后,林月儿才跟小金坐在灵泉边上,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金得意炫耀的说:“咱们不是正在降落吗,我就感觉从洞壁里伸出的这个粉树枝,带着很浓的灵气,直觉感到它可以帮到咱们,就让你将它带入空间,这几天我才琢磨明白,原来你身上被烫伤,流出血后,融进树枝里,就跟灵泉一样,它也要滴血认主的,要不,咱们根本不能将她带进空间。” “啊?竟然这样巧啊?那它怎么会长在这里呢?难道不怕熔岩吗?”林月儿不解的问道。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禁咒吗?”小金问道。 林月儿点点头。 小金激动的接着说道:“也许是因为不断的火山爆发,一点点的将禁咒破坏掉,这次粉色的小树才从洞壁中探出头来,没有想到,竟然被咱们幸运的撞见并得到,这是什么啊?这是机缘,知道吗?是修仙的人渴望遇到的机缘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三章四年 收费章节(12点) 第六十三章四年 新生泡在灵泉里整整十天了,依然保持着那个姿态,漂亮的酒红色皮毛脱落,露出鲜红的嫩肉,往外渗着血丝,要不是还有呼吸,从外观来看,仿佛已经死了并且开始腐烂一般。 林月儿看到这样的情形,就跟小金说:“新生脱皮,难道要变成人形?” 小金给了她一记白眼说:“我都没有变成呢,它怎么会呢?真是异想天开。” 大概半个多月已经过去,估计熔浆已经喷完,就让小金用神识往外探了探。 这一探,小金大吃一惊,然后瞪大眼睛惊慌失措的望着林月儿说不出话来。 林月儿忙问:“是不是外面的熔岩还没有喷完?” 小金呆愣的摇摇头,半响才沮丧的说:“不是,是残存的禁咒将咱们封在这个山中了。” “啊?怎么会这样啊?不是禁咒已经被破坏了吗?”林月儿犹如五雷轰顶,慌忙的问道。 “是残留的啊,由于将灵树带到空间,那些残留的禁咒也跟了过来,就这样,将咱们也禁锢到空间里了,”小金一边在地上转着圈,一边说着。 “那..可有办法解开?”林月儿接着问道。 “我想想看啊,”小金跑到第一个主人留下的书堆,开始翻阅,试图能找出一些办法。 林月儿也跟了过去,翻看着,终于在仅有的几部书里,找到关于禁咒的修炼功法,还有一些解法,但讲的是一些浅显的禁咒。 小金将那些基础的解禁方法学了一些,就用神识试着解除,然而,它禁咒的功力很浅,只是刚触及边缘,就被弹了回来,看样子,只有从头修炼禁咒功力才能慢慢解除。 林月儿心急如焚,但是不敢说出来,怕给小金压力而导致修炼时在出问题,只是很后悔没有让季华带封书信给爹娘,要是自己被封存时间长了,他们该怎样的焦急。 又过了十多天,新生终于醒了,颤巍巍的站起,浑身上下,老皮已经退去,正在长新皮,一点毛也没有,真成了一只地地道道的秃驴,非常难看。 心里虽然很沉重,但是看到新生的样子,林月儿和小金也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更没有想到的是,新生知道她们在嘲笑它,驴脸竟然摆出生气的样子,用大眼怒视着她们。 天啊,这也真是太诡异了。 从此以后,林月儿每天都会发现,新生那驴脸的表情在进步,越来越丰富多彩,高兴的时候,会呲着大牙笑,看到小金生气,满脸全是献媚状,你要是夸奖它几句后,又是一脸的臭屁、狂傲和不屑。 没有想到,自己无意中,竟然培养出一头灵驴。 又过了一个多月,新生的毛皮全部长好了,浑身上下水光润滑,颜色更加鲜艳靓丽,不仅能听懂人说话,一对大眼睛竟变得很妩媚,要是摆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还真不忍心拒绝,但有一条,总是让林月儿很发憷,就是常常乱抛媚眼,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哎…怎么会这样呢? 小金每练一阶段都会去试着解咒,时间飞逝,不知不觉之间过了一年,还好,解开了一点,看到了出去的希望。 不知外面变成什么样的情况,空间里一年四季如春,没有风没有雨,很安静。 新增加灵树散发的灵气,空间虽然增大,但是灵气也更加浓郁,植物的生长期也比原来提高一倍,就连红顶欢也繁殖的很快,将温泉的周边铺满,清澈的温泉被映染得火红。 由于河域变宽,河里的鱼,也开始生长,从小鱼变成大鱼。 长期吸食花液,浓缩灵气让林月儿的修为已经攻破三极关口,开始进入第四关。 她的个子又长高一些,皮肤更是水润细腻,全身都呈粉嫩色。 刚开始还记得日子,后来,林月儿不愿记了,因为越记越心焦,就这样,弹指之间在修炼中又好像过了一年,她的个子又长高一节,又得用那些成衣给自己改衣服了。 空间了一直没有生火煮饭,菜地的菜成了新生的饭堂,由于修为提高,她与小金只吃些水果就可以充饥,有时将河里的鱼儿捞出两条生吃,别说,真是软嫩滑爽色味俱佳。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这一天,林月儿估算一下日子,禁锢在空间大概已经有四年多了,如果确定的话,那么自己今年已经周八虚九了,快要长成大姑娘了,身量长高了许多,已经往少女方向发展了。 正坐在木板床上一边改着衣服一边叹着气:不知爹娘怎么样了,祖父和弟弟都还好吗?可别因为自己渺无音讯这许多年,家里再有什么事。 禁咒已经解开一些,小金每天不是修炼就是解咒,已经很辛苦,所以从不敢在它的面前叹气或者抱怨,怕给它过多的压力而入魔道。 正在乱想着,空间突然震动起来,林月儿急忙站起,查看有什么事情发生。 只见新生和小金飞奔过来,小金大声说:“解开了解开了,”然后就窜进她的怀里。 “什么?真的吗?”林月儿眼含热泪的问道。 小金哈哈的笑着说:“是啊,真的解开了。” 林月儿紧紧的抱紧小金哭了起来,虽然修为越高,心态越平和,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哭了,毕竟对家里的牵挂,让她的俗缘一直没法断掉。 四年的时间啊,终于可以出去了。 可就在这时,空间又开始震动,林月儿带着小金和新生迅速躲到灵泉边上,只见灵树的小山开始往外扩展,像是解开禁咒后,伸展肢体一般。 红顶欢没有受到山体的影响,而是也跟一样跟着往外扩散,远看,犹如蔓延的烈火,向四面燃去。 林月儿等小山不在伸展稳定后,就骑着新生来到山脚,只见温泉的面积也跟着扩大了许多,原来是水潭现在成了水池了。 来到灵树旁,只见树枝上又开了两朵粉花,也一样带着一个小碗,粉色的灵液开始滴出。 没有想到,这个禁咒这样厉害,都影响到灵树的生长。 空间的灵气因灵树的生长,更加浓郁。 又四处查看一番,没有发现别的变化,简单的收拾一下,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小金闪身出了空间, 这四年,林月儿的修为已经提升到四级顶峰,马上就要冲击第五关,虽然还不能学法术,但动作敏捷身体轻盈,有点飘然出尘的气质。 小金由于学习的禁咒,修为也跟着提升很快,四个小爪子,已经变成利爪,虽然很小,但也能管些事。 新生的领悟力越来越强,但是它身上的恶习依然没有改变多少,气的林月儿常常在它的耳边叨叨,新生不但没有改变,反而学会了撒娇,一见她开始叨念,大脑袋就伸过来往她小小的怀里钻,嘴里还哼唧哼唧的,气的她给它一大记,敲在它的大脑壳上,即使这样,依然没有改变多少,林月儿一遍遍的叹息着。 依然是那个巨洞,只是没有了火焰,小金用法术将林月儿包裹住,快速的往上升去。 越来越接近洞口,林月儿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只是跟来的时候不一样,是激动的跳。 炽热的阳光照射过来,浑身立刻暖暖的,焦黑的石头,浓密的森林,这些都没有太多的改变,唯一改变的是林月儿长大了。 脚踩着黝黑的焦石,脸上带着****的笑容,畅快的大喊一声“啊….”,声音在深邃的黑洞中回荡,又惊起无数的飞鸟,然后就是一阵稚嫩的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怎能不****,怎能不欣喜,四年的时间啊。 将新生从空间里带出,一人一蛇一驴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生火煮饭。 一会米饭的香味从锅里溢出,三个家伙围着锅边贪婪的闻着。 从没有感觉米饭是这样的美味,终于吃到了热腾腾的饭菜了,终于心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准备开始下山。 林月儿身穿灰色粗布衣服,又将脸涂抹的很黑,同时将新生的皮毛让小金用法术变成黑色,新生很生气,翻着大眼睛,还将驴唇高高的噘起,表示抗议。 “抗议无效,”林月儿拍了拍它的脖子,接着说:“走吧,试试你的功力如何?” 新生一听,马上兴奋起来,撒开蹄子往山下冲去。 它现在也属于灵兽了,林中的动物虽然没有象惧怕小金那样,但是全都躲避起来,就是与猛兽相遇,猛兽也自动回避,新生看到后,更加兴奋,更加得瑟,毫不吝惜的将功力展现出来,下山本不容易,它却健步如飞如履平地,林月儿骑在背上,没有一丝颠簸之感,更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高山,半天多的时间就跑了下来。 也不用林月儿指挥,新生按照四年前的记忆,开始往越州跑去。 在下山之前,三个家伙就商量好,准备在越州休整一下,林月儿给爹娘去封信,然后就往西北方向进发,去蒲铎山寻找元丝草。 一路奔驰,将一队队的客旅远远的甩在后面,原来跑了一天的路程,现在只用了半天。 第二天一早,城门打开后,林月儿就骑着新生走进越州,这时她已换上丝绸衣服,打扮成富家小公子的模样,因为已经长大些,就不用象原来那样隐藏。 一路打听,来到平安镖局,她要雇人专门给爹娘送封信。 将新生拴在门口的拴马桩上,走进镖局,接待她的是一个小伙计,说明来意后,那个小伙计有些惊讶的进去禀报,一会,一个膀大腰圆的镖师走了出来。 然后双方谈好价格,林月儿将信和银子递上,二十两给镖局,十两是林月儿给送信的人打赏用的,毕竟这封信对于自己很重要,无论如何也要保证送到。 拿了镖局给自己的收条,抱拳谢过后,牵着新生又来到一个大饭庄,独自要了一个雅间,将特色菜全部点了,放了一部分在空间,给新生留的,然后跟小金吃了起来。 新生由于有了灵性,吃食也跟着改变,空间的蔬菜已经满足不了它,外面的青草更让它不屑一顾,所以,林月儿买什么样的吃食,都会给它带一份。 吃完后,天已经黑了下来,到了晚上,故技重施,又在一个成衣店收罗了一番,又在一个糕点店将糕点清空,然后等着天亮,就开始往西北进发。 城门刚刚打开,林月儿就骑着新生迫不及待地飞驰而去,她要抓紧一切时间找到剩下的两个灵草,也好早日回家,所以完全不顾及旁边人对新生的目光。 这次没有乘船,因为新生的速度要比船只快许多,就这样日夜兼程走了将近二十多天,来到西北重镇蒙卅。 蒙卅是西北是最大的城池,也是祥华与布丹边境的一个重要关口,这里驻扎着大量的驻军,季华的父亲季大将军就是驻守在这里。 天气已经进入深秋,林月儿在城里休整一晚,在成衣店又添置一些冬季所需的布匹衣料还有裘皮,当然还有小靴子。 在肉铺将两只收拾好的整羊放进空间,还在铁铺找了一把刀和一把匕首,还将一大堆的劈柴也放进空间。 准备妥当后,第二天一早来到通往草原的西城门。 城门打开,由于是边关,守卫们对于往来客商盘查的很严,林月儿只好让小金用法术变化出一个假的路引,士兵看过后,只是眼带疑问的看了看她,没有多说就让她过去,她也不客气,迅速出了城门,然后犹如闪电般地往草原里奔驰而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四章坟墓 收费章节(12点) 第六十四章坟墓 由于是深秋,草原开始变得枯黄、荒芜静寂又灰败颓然,只有远处的狼群不时传来嚎叫声。 冷冽的寒风刮在人的皮肤上,如刀子割裂一般的疼痛。 林月儿已经躲进空间,小金用法术将新生包裹住,不让寒风袭击到它,然后凭着神识在草原里驰骋。 这天,小金终于找到蒲铎山,林月儿出来一看,这哪是什么山啊,是一个很大的土堆还差不多,不过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这样大的土堆也可以称为山啦。 小山上长了许多的小树,由于草原上的风很大,这些小树长得低矮粗壮。 小金没有带着她们上山,而是围绕着小山开始转圈,好像是在寻找什么? 林月儿问了两次,不见它回答,也就不再问了,只是跟着走。 来到小山的南边,小金停下来说:“没有想到,这些年过去,门竟然沉落到地下了。” 林月儿一听,嗯?怎么还有门啊? 小金也不跟她解释,发挥它最擅长的本领,就是挖洞,不过它是带着法术挖的,所以洞体很大,林月儿毫不费力的跟在后面就走了进去。 越往下越黑,林月儿从空间拿出一根劈柴,点燃当火把,暖暖的火光将潮湿的洞里照亮。 不知挖了多深,小金停下了,林月儿举着火把走进一看,前方竟然是一座大门。 大门上长着很厚的绿苔,已经分不清什么材质,上面的雕刻和文字全都看不清楚。 小金在一边解释说:“元丝草就在这座坟墓里面。” 林月儿手捂额头哀叹一声:“为什么会长在坟墓里面啊?” “元丝草,元丝草,为什么要叫元丝草?就是因为只有蒲铎的元魂滋润,才能生长元丝草啊,”小金很臭屁的解释说。 “蒲铎是谁啊?”林月儿不明所以的问道。 “看样子你还真不适合修炼,蒲铎是谁你都不知道啊?”小金讥讽的说道。 “我本就没有打算成仙的,即使是修炼也只是想把那个怪物除去,哼,快点跟我说,否则我走了,谁没事干要进一个破坟墓啊,我还是回家当我的大小姐岂不更好?”林月儿生气的说道。 小金忙陪着笑脸说:“别回去啊,这不都到了,不进去岂不是白来一趟了啊,咱们先进空间休息一下,我给你讲蒲铎的事情啊。” 林月儿白了它一眼,抱着它进了空间,小金在灵泉里洗了洗,然后边吃水果边开始讲起。 蒲铎是一千多年前一个非常有名的将军,他骁勇善战智勇双全,他所带领的黑甲军团威震天下,所向披靡。 这一天,他带着军队来到草原,他要将凤栖族灭掉,起因是为了一个叫圭娅女子,因为这个女子从他的手中逃脱,偷跑回到草原来找自己的心上人。 蒲铎恨极,怒火和妒忌让他开始大肆杀戮,圭娅知道后,就来到他的部队前,望着他当场剖腹,并用自己的鲜血念了一道布丹最恶毒的咒语,然后死去。 也许是咒语起了作用,也许由于他杀戮太过惨烈,各个部落联合起来,开始跟他对抗。 他不在胜利,而是节节败退,黑甲兵团不可战胜的神话被打破。 最后,他不得不退到山里,藏秘在森林中休整。 可是,那个可怕的魔咒仿佛一只困扰着他,为了解开,他偷偷的派出许多的士兵,将各大寺庙的高僧,全部绑了过来,强迫他们为他解除。 但是这种强迫怎么会起作用,他气急杀了几个得道的高僧。 最后还是一个高僧给他出了一个办法,就是让他每天念上一段经书,然后将体会写在树皮上,再扔到河里,希望这些解译,能洗涤那魔咒的威力。 由于长期读经书,他的佛缘开启,对于生死有了新的体会,他开始感觉自己的罪恶沉重,害怕自己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将受尽无穷无尽的折磨,所以他决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可是他的愿望没有实现,他所扔出的树皮终于引来了大批的军队,他看到后,没有反抗,而是让手下人逃了出去,自己进入一个山洞中开始修炼。 没有想到,他这一修炼,竟然摸到修仙的边缘,从山洞中走出后,已经过了两百年。 为了将自己的罪孽减轻,他做了一个普度众生的和尚,历尽艰辛万苦的在整个大陆讲佛并救人于水火,成就了大善。 可是,那个怨毒的魔咒如跗骨之蛆一般,依然侵蚀着他的灵魂,直到他死亡。 后人依照他的遗愿,将他埋在草原之中,建了一个坟冢,由于年代久远,这个坟冢慢慢成了小山,所以叫蒲铎山。 坟墓中的,蒲铎的元神被魔咒的牵制,不能升天,就这样随着肉身,一直禁闭在坟墓里,所以元丝草只有蒲铎的坟墓里才有。 听完这样的故事,林月儿感慨了半天,不知该钦佩那个顽强的女人,不畏**地捍卫自己的感情,还是该怨恨蒲铎,为自己的一私之念,害的多少无辜生命消亡,即使蒲铎后面的大善,但也不能唤醒那些死去的百姓。总之,心情复杂的带着小金从空间里出来,站在坟墓的门前。 小金将大门打开,一股尸臭一下涌出,没有防备的林月儿,被呛得开始呕吐起来。 没有办法,又带着小金回到空间,喝了好几口灵泉才缓了过来。 小金纳闷的说:“上次跟第一个主人来,怎么没有尸臭啊,为什么现在会有这样的味道?” “啊?是不是那个棺椁由于时间长了,腐朽了?尸体就****出来了?”林月儿躺在床铺上分析着。 “都这样长时间了,怎么还会这样浓呢?”小金不解的说。 “是不是坟冢关闭的太严了?” 小金摇摇头,也是不解,林月儿抱着它出了空间,用法术将她们包住,阻挡尸臭的味道。 光束将里面照亮,坟墓面积很大,犹如宫殿一般,十几个粗大的石柱,上面雕刻着**。 巨大的棺椁放在大殿中央,另林月儿和小金惊吓的是,那个棺椁竟然完好无损,那么尸臭是哪来的呢? 念头刚刚出现,就感觉后背阴风骤起,急忙回头看去,只见墓门“咚”的一声关上,然后大殿中也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林月儿和小金都吓得不轻,毕竟没有经历过这些,两个单纯的人,哪见过这样恐怖的场景。 二话不说,带着小金就要进空间,就在这时,突然一条凉滑油腻的东西伸到她的脚踝上,将她的腿捆住,然后往大殿的一个角落拖去。 她惊恐的“啊..”的大叫一声摔倒,小金急忙用法术将那个东西击退,然后将她俩厚厚的包住。 林月儿将空间的干点起来,扔到大殿的地上,这时她们才发现,大殿中站满尸体,有干尸有骷髅,甚至还有刚刚开始腐烂的。 就觉得气血上涌,差点又开始呕吐起来,忙调整气息,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由于她们有法术保护,这些尸体没有所动,但是柱体和大殿的角落里,开始涌出长长的东西,犹如女人的发丝,很浓很密,开始往她们这里攻击。 林月儿急忙带着小金进入空间,一人一蛇惊恐的对望着,被刚才的情景吓得不轻。 沉吟半晌,都不知该怎么做,好像那个头发有些魔力,能破除小金的法术,要不,怎么能被抓到脚踝呢。 可是总躲在空间也不是办法,元丝草生长在棺木上,也就是蒲铎元神的旁边。 只有一点点的移到棺木旁边,采集完后,在用法术打开大门逃出。 计划的倒是很好,完成的却是不易,毕竟那么多的尸体挤满大殿,还有无孔不入的发丝攻击,想完成怎么会那样容易? 林月儿说:“老辈子的人都说,鬼怕光,怕太阳光,实在不行,咱们将坟墓的上方打个大洞,让阳光照射下来,是不是就可以消灭掉这些怪物了?” 小金想了想说:“我先用法术对付一下,看看能不能消灭掉,不行的话,在用这个办法。” 两个人商量好后,出了空间,只见那些头发已经长满大殿,丝丝绕绕的更是渗人。 见到她们出来,就将她们围住,那些尸体也伸出尖利的双手,“吱吱呀呀”的也开始攻击她们。 小金用法术将整个大殿照亮,强烈的光照射在骷髅上,骷髅瞬间化成尘埃,照射到干尸上,干尸变成泥土,照射到腐尸上,腐尸变成一堆白骨。 尸体们不在攻击而是开始躲藏,那些头发仿佛有思想一般,快速的生长,织成密集的黑网,将强光遮挡,瞬间大殿又变成一片黑暗。 林月儿抱着小金又回到空间,看样子刚才的办法只能消灭尸体,对于那些头发却是不行。 又一次出了空间,林月儿抱出一大堆的干柴,小金用强光消灭尸体,林月儿则开始用火烧那些发丝。 那些发丝不怕强光,却是怕火,火到处,它们都往后缩,小金又用法术将火光变成火球,开始攻击。 只见大殿里一个强光大球悬挂在殿顶,两个燃烧的火焰大球,顺着宫殿的边缘烧着冒出来的发丝。 一会大殿里的腐尸已经被消灭光了,发丝在火球的威慑下,也不敢生长冒出。 林月儿和小金快步来到棺椁跟前,只见棺椁上面,长着一片洁白的草,根茎很细犹如发丝,相互缠绕相互扶持,茎端开着莹蓝色小花。 不用问,这个一定是元丝草了,林月儿以最快的速度开始采摘。 马上就要采摘完了,突然棺椁晃动一下,把林月儿和小金吓了一跳,只见棺材里开始往外冒发丝,速度极快,眼看就叫缠到她们的身上,林月儿一下带着小金进了空间。 喘息一会,按住慌乱,跟着小金先把元丝草在空间种上,由于元丝草喜阴,就将它种到空间的一角,虽没有元神,但是有浓郁的灵气和灵水的滋润,那些元丝草自己就开始蔓延开来。 得到元丝草,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小金用神识探了探,没有想到,外面已经被发丝堵满,出去后,势必会被缠住。 又准备一堆干柴,然后冲了出去,只见周围密密厚厚的头发将棺椁的周边全部布满,一见她们出来就缠绕过来。 火“呼”的一下燃起,烧向发丝,发丝被点燃,“吱吱”怪叫的往墙角缩去。 由于火太大,小金没有注意,将棺椁也点燃,棺椁里的头发伸展,仿佛要逃离,又仿佛要灭火一般。 林月儿一看,马上接连不断的点燃干柴,扔到棺椁上,火势越来越大,终于“轰隆”一声,棺椁被烧塌了,露出里面的腐尸。 只见腐尸慢慢站起,双目恶毒的望着她们,然后用嘴里喷吐黑气。 小金用法术遮挡,毒气没有攻击进来,林月儿毫不客气的将燃烧的干柴往他身上扔去,一会尸体也开始着火。 尸体被烧得“嗷嗷”怪叫,突然尸体内爆出无数个禁咒符号,尸身爆裂并旋转着上升,然后整个大殿开始剧烈的晃动,还没有等林月儿和小金出去,就轰然开始倒塌。 小金用法术护着也跟着要冲出去,就在这时,大殿不见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五章救赎 收费章节(16点) 第六十五章救赎 眼前出现一片草原,草原上一大片帐篷和民房都燃烧着熊熊烈火。 到处是尸体到处是血水,犹如人间地狱。 部落的边上,一排身穿黑甲的兵士,整齐的站在那里,一个骑着一匹黑色骏马的将军,冷笑的望着这一切。 只见一个女孩从部落里跑出,她漂亮的脸蛋上沾满血污,来到那个将军的面前,没有说话,而是突然跪下。 那个将军以为她跪下,是要请求他的饶恕,没有想到,那个女子竟然拿出一把闪亮的匕首,眼睛望着那个将军,嘴里咒念着什么,然后举起匕首,往自己腹部刺去。 林月儿看到后,大吃一惊,这不是那个故事的场景吗?没有细想,冲上前去,将那个女人的匕首打落,然后抢过匕首,毫不犹豫的掷向那个将军,要是没有你,就没有这么多人的死亡吧,先杀了你再说。 由于她有修为,那个将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匕首已经穿过他的胸腔,他大眼圆睁的望着林月儿,然后一头栽下马来,躺在地上不动了。 突然场景又变了,又回到坟墓中,大殿没有倒塌,依然完好无损,只是那个棺椁散开,躺在里面的尸体砰然碎裂,一个闪亮的小人缓缓的升起。 小人是个胖和尚,慈祥的对着她们笑着,林月儿在他衰老的脸上,依稀能认出是那个将军,她惊讶的瞪大眼睛。 小人开口说话了:“谢谢你小姑娘,是你帮助我将缠绕几千年的魔咒解开,你将我救赎,我的元神终于得以释放,终于可以离开凡世升天,也终于真正的解脱,呵呵。” 林月儿惊异的看着,嘴张了张没有说话,没有想到自己杀死他竟然解开了魔咒,难道自己瞬间回到了过去?还是魔咒的幻景? 蒲铎将军接着说:“你小小年龄就已经有这样的修为,可想而知你一定遇到很多的机缘,老衲也送你一些,希望能帮助到你。” 林月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一道金光,进入自己的眉心,然后就昏厥过去。 等她醒来时,依然在坟墓里,小金静静的守候着她。 小金告诉她,她已经昏迷七天了,那个小人是蒲铎大将军的元神,被她解救后,已经升天,同时也给小金一个礼物,是一套指导每个阶段修为精进的书,这让小金以后的修炼加快了许多,扎实了许多。 没有马上离开坟墓,因为小金要不是守候林月儿,当得到书后,修为就要突破,一直强压着等着林月儿的醒来。 进入空间后,小金就钻入灵泉中闭关了,将书上的修为好好沉淀一下,准备突破。 林月儿吃点水果后,就泡在温泉里,脑海里翻腾不已,因为那个元神竟然开启她的仙智,让她对于事物的看法从根本上改变,将她的脉络也改变,为进入仙道打下基础,到时不会因脉络问题产生瓶颈而半途而废。 应该修为很高才能开启仙智吧,就连小金恐怕都没有开启,否则的话怎么还是一个蛇的状态?还有空间里的第一个主人,要不是一直没有开启仙智,所以才不能进入仙道。 不仅这样,还将他一生的战争策略也传承给了她,另外,还给她三次可以回到过去或者去到未来的机会。 她不想再回到过去,对于未来也不想过早的知道,现在就挺好,回到家里跟爹娘团聚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就将那些先放一边,不管怎么样,先将修为提高吧,等自己将那个怪物消灭掉再说吧。 空间的灵气开始动荡,然后往小金闭关之所蜂拥而去,形成一个漩涡,疯狂的注入到小金的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灵气终于停止了,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可是小金没有出来,依然是闭关状态。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林月儿本想着先出了坟墓再说,可是自己试了几次都没有将关闭的墓门打开,只有等着小金出关再说了。 由于经常来到坟墓里,除了气味难闻些,那些腐尸已经全部不见,腻滑恐怖的头发也失了踪迹,可能都是因为魔咒破除的原因吧,魔咒一破,烟消云散。 散落的棺椁中,只有一把宝剑,剑鞘上全是绿苔,林月儿试着将宝剑抽出,一道寒光将她的眼睛刺疼,急忙将宝剑入鞘。 老天啊,这么多年,这把宝剑没有生锈,依然寒光凌冽威棱四射,真是一把好剑啊。 带入空间,将刀鞘和宝剑浸泡在灵泉水里,只见刀鞘上的绿苔全部脱落,露出本来的面目。 而宝剑却隐藏寒光,变成乌木一般的颜色,虽沉稳雄厚,但不在锐利。 林月儿以为是生锈缘故,拼命的擦拭,依然还是没有一丝的变化,还不小心将自己的手划破,血滴落到宝剑上,然后渗入剑中,气得她沮丧好几天。 其实,她不知道,本就是一把宝剑,加上灵泉水的浸泡,已经变成灵剑了,不仅对人类有威胁,更能追杀妖类,又被她的血浸入,算是滴血认主了。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金终于出关了,形象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个子长高了。 原来立起只是到林月儿的小腿,现在竟然过了膝盖,抱起来也沉了许多。 小金又激动又高兴,来来回回的比了好几次,个子长高,恐怕就是它最大的愿望吧。 终于从坟墓里出来了,林月儿感觉这次时间虽没有上次的时间长,但是也不短了,自己也长高了,改了好几次的衣服,最少也得有一年多了。 草原依然是深秋,不过是两年后的深秋。 这次没有改变新生的皮毛,毕竟大草原上人很少,不会太引起关注。 林月儿披着披风,骑在新生的后背上,在广阔无垠的大草原上****的驰骋着。 突然,远方出现喊杀声,同时还夹杂着兵器的碰撞声。 将新生牵住,打凉棚观瞧,只见不远处掀起尘烟,许多的马匹朝这边跑来,在他们的后面,还有一队人马在追。 林月儿急忙隐藏到一个土堆后面,只见前面的人各个都在惊慌的逃窜,虽身材高大威猛,但丢盔弃甲很是狼狈。 后面的骑兵虽身材没有他们高大,但盔甲整齐很是骁勇,从服饰上看是祥华的军队。 是不是两国开始交战了? 一会布丹的士兵跑了过去,祥华的士兵却停了下来,只见一个年轻的将军喊道:“咱们不追了,回去。” 然后调转马头开始往回跑去,他的属下也紧紧的跟着他的后面。 看样子祥华胜了,把布丹的一小股军队打得够惨的,林月儿一边想着一边骑上新生,然后从土堆后面走出。 下一步就是去月砀山了,确定好方向以后,林月儿让新生往北边跑去。 由于新生的速度太快,一会就将祥华士兵的马队追上。 士兵们一听后面蹄声响起,就立刻调转马头,摆出战斗的姿势。 可是一看,一道红色的流光快速的扑了过来,大家不自觉的让开一条路,瞬间来到他们的面前,才看清是一头红色的毛驴,上面骑着一个身披白色披风的小孩。 但是这些只是一个虚像,还没等看仔细了,“嗖”的一声就过去了,然后只留下一溜黄尘。 大家惊讶的议论着、证实着,最后才确定:是一头漂亮的毛驴和一个小孩,这还是毛驴吗?这是神驴吧? 越往北走越是艰难,因为北方已经进入冬季了,大地一片银白。 有小金的法术,骑在新生脊背上的林月儿并不觉得冷,也感觉不到寒风的刺骨。 雪越来越深,新生行进起来越发的艰难。 小金用神识往四处探探,发现没有人类,就用法术将前面的积雪快速的分开,露出冰冻的土地,虽然还有些滑,但是比刚才要好走,新生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终于来到月砀山下,这回可是名副其实的高山,一眼望不到顶,山顶云雾缭,很是神秘而威严。 整个山体被冰雪覆盖,只见一片雪白,找不到一条登山的路。 先进空间让新生休息一下,等明天一早开始上山。 天刚蒙蒙亮,林月儿带着小金和新生就出了空间,开始往山上爬去。 山上积雪更厚,林月儿为了给新生减轻负担,又回到空间,小金不时的用法术将前方大片的雪移走,露出怪石嶙峋的山体。 林月儿不想让他们太过劳苦,就自己爬一段再换新生爬一段。 这几天一直下着大雪,月砀山上只有呼啸的山风,就连野兽的嚎叫都不曾听过。 找了一块平地开始煮饭,冰天雪地的,喝一碗热汤是最惬意的。 吃完后,回到空间开始休息,由于道路实在是艰难,她们已经走了四天,依然还没有到达山顶。 就这样,用了将近六天的时间才到达山顶,山顶的风很大,要不是小金的法术,恐怕她们连人带驴的全都被吹落悬崖了。 山顶上有两块巨石,好像人的形状,斜倚在一起,巨石下是冰潭,冰潭的面积不大,冻着厚厚的冰,大概即使是夏天,冰层也没有完全融化开吧。 小金没有让她过去,而是悄悄的指着那个冰潭说:“寒香花就在这冰层的下面。” 林月儿不自觉的也小声问道:“怎么能进去采摘呢?” 小金指着那两个石人说:“每到十五的夜晚,这两个石人都会苏醒过来,冰潭也随之融化,到时我将他们定住,咱们就可以进去采摘了。” “啊?石头人是活的吗?怎么回事啊?”林月儿奇怪的问。 小金没有回答,回到空间后才开始讲起:“跟第一个主人来时,主人不知道怎么打开,就试着用法术将冰层融掉,这两个石头人开始阻止,与主人打了起来,主人打不过,我就开始帮忙,没有想到,其中一个石头人说话了,她说:‘你们要是采寒香花,就到十五那天再来,冰层自然融化,但是不可拿不该拿的东西,’主人一听,便停手,然后等到十五那天,果然冰层自动溶开,我们就采到寒香花了。” “他们是看守寒香花的?”林月儿瞪大眼睛说。 “不是,他们原是上仙,因为私自相恋,违反天规,被天庭惩罚,魂飞魄散后,只落到月砀山这个寒潭里一缕神识,然后又经历万千年的修炼,将石头化成人形,每到十五,两个神识进入石人中相会。” “天啊,太神奇了吧,不过他们之间的感情真是让人感动啊,”林月儿双手托着下巴,感慨万千的说。 “是啊,天庭看都后,也被感动,就不在干涉他们的修炼,他们才能进展到现在这样。” “那咱们十五那天进去,他们不会阻止吧?”林月儿问道。 “当然不会了,平时进去他们以为是要偷取他们的神识,十五那天,神识进入石头人中,所以,进去的基本都是采寒香花的,他们不会管。” “哦,是这样啊,”林月儿一边叹息一边点头。 十五的晚上,林月儿带着小金悄悄的出了空间,果不其然,只见那两个石人犹如一对相依相恋的****,依偎在一起,低低私语着。 她们慢慢走近,那两个石人扭头往这边看来,林月儿急忙解释说:“对不起,打扰二位上仙了,我们只是来采寒香花的,还请二位上仙多多原谅”,说完,就施了一礼。 其中一个石人说:“这样小的凡人,竟然带着修为,她的身体已经被打通仙道,还真令人惊奇。” 另一个点点头说:“不错,这个小凡人机缘不错,就是俗缘很浓,对以后的修为不利。” 林月儿一听,忙说:“谢谢上仙的指点。” 一个石头人说:“不用客气,下去**花吧。” “谢谢,”林月儿又施一礼说。 两个石头人只当做她们不在,又亲密的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来到寒潭,只见厚厚的冰层全部融化,黑魆魆的潭水,深不见底。 太阳一出,寒潭就自动冰封,要想出来就得等下个月的十五了。 抱起小金,小金用法术将她俩包住,进入深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六集 属下 收费章节(12点) 第六十六集 属下 有法术的阻挡,也能感到潭水刺骨的冰冷,但是伤不进身体,只是能感知。 不知潜了多深,只见潭底一片幽紫,在波荡的寒水中摇曳,如梦如幻。 小金告诉她,那就是寒香花。 潭底,怒放着寒香花,从根茎到花朵全为深紫色,花朵呈心形,只有********呈淡淡的黄色,每个根茎上都是开着六朵花,花花相连花花相依,仿佛跟上面的石头人一样,头挨头窃窃私语。 更没有想到的是,在水里也能闻到寒香花那浓浓的花香,只是花香里带着冰冷带着寒意。 在这一片寒香花的两边,立着两个水柱,水柱是空心的,一个水柱呈淡蓝色,一个水柱呈淡黄色,遥遥相望。 小金说:“这里可能就是放置上仙神识的地方,”林月儿点点头,然后快手快脚的开始采集。 采集完后,估计一下时辰,差不多了,小金就带着林月儿出了寒潭,马上快到潭口时,突然巨大的威压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只听到上面响声很大,仿佛什么人在打架。 小金忙带着林月儿跳出寒潭,只见两个石人在跟一个怪物打着,看到那个怪物时,小金和林月儿大吃一惊,原来竟是那个刺猬。 只见它身上的刺更加锋利,身体比原来高壮了许多,一对小眼睛呈猩红色,双爪犹如寒光凛冽的尖刀,正凶狠的往石头人的身上攻击着。 两个石头人不时的被他厉爪抓伤,石头瞬间变成粉末。 当看到小金和林月儿时,双眼发光,露出贪婪,但没有往她们这边攻来,而是加速对石头人的攻击。 这时他突然用一个厉爪往自己的胸前拍去,嘴里迅速喷红鲜红的血柱,一个石头人没有防备,身上被血柱喷染一身,只听“啪..啪..”的声音响起, “哗啦”一声变成一堆四分五裂的石块。 另一个石头人一见,痛不欲生,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挡住怪物再次**的血柱。 结果这个石头人也变成一堆石头。 林月儿和小金大吃一惊,没有想到,事情瞬间竟变成这样。 小金二话不说冲了上去,用法术跟怪物打了起来,将怪物的攻击截住。 由于小金的修为大幅提高,虽没有怪物的修为高,但是它学的禁咒功力起了作用,不时的将怪物禁锢住,可是毕竟功力不够,那个怪物一会就破了出来,小金又一次的禁锢。 林月儿从空间将那柄乌木的宝剑拿了出来,准备迎战,可是没有想到,当感觉有妖性,剑就开始在林月儿手中挣扎,吓得她急忙松手。 只见一道乌光,扎向怪物,怪物用厉爪阻挡,跟乌木剑斗在一起。 小金将自己的修为提致最高,释放出禁咒,又将那个怪物禁锢,乌木剑找到机会,“噗”一剑扎在怪物的身上。 那个怪物大叫一声,打破禁咒,将身上的厉刺射出。 小金的修为抵挡不住这样的攻击,急忙躲到一边,乌木剑也“铛”的一声,被厉刺打到地上。 这时两个石堆中,一个淡蓝色的透明的小人和一个淡黄色的小人,从石头中冉冉升起,试图向对方靠拢。 那个怪物见到后,不顾身体有伤,奋力的冲了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吞噬其中一个,林月儿大叫一声:“不要,”然后拿出空间里装着金银的箱子砸了过去。 金银箱子怎能挡住怪物的攻击,“啪”的一声碎裂,金银散落一地。 林月儿又将空间的水果抛洒出来,那个怪物被灵气吸引,立即向水果奔去。 只见那两个小人两道光芒一闪,竟然分别入到金银之中,那两块金银飞起,迅速集结所有的金银,一个变成小金人一个变成小银人,个子不高,只到林月儿的小腿那。 这时怪物又一次来到他们的面前,只见这两个小人一个射出一道金光,一个射出一道银光,又加上小金也射出一道金光。 三道光束同时打在那个怪物身上,怪物大叫一声,往后倒去,然后随着山顶的飓风,掉下漆黑的山崖,山涧中回荡着:“啊…啊…啊…”的回音 由于林月儿的修为已经提高,又被开了仙道,所以,她在怪物的威压下,依然能动,只是打不过罢了。 只见那两个小人“啪”的跌落到地上,身上的光芒越来越弱,林月儿赶紧跑上前,问道:“小金,他们是怎么了?” 小金也来到跟前,查看一下说:“他们的神识受了血污,被侵蚀,可能快要不行了?” “啊?为什么啊?”林月儿有些焦急的问。 这时小金人说:“我们的神识很纯净,被妖孽喷染人血,已经没有办法修炼了,一会就要神识魄散了。” 那个小银人望着那个小金人深情的说:“没有想到,你我在这个凡间又相依上万年,就是神魂沮散,我也没有遗憾了,谢谢你,我很幸福。” 那个小金人费力的拉住小银人的手说:“我已是如此”。 林月儿听到后,鼻子酸酸的问道:“还有什么办法能救你们?”。 小金人望着小金说:“它身上的血,它是神兽,它的血可以洗涤人血,让我们变为纯净,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小金会失去生命?”林月儿惊愕的说,然后紧紧的将小金抱在怀里。 小银人微微一笑说:“不是,它要救下我们,我们就会成为它的属下,为它而用。” 小金人也点点头,然后望着小金苦笑说:“不仅这样,由于神兽的血液出现后,天庭就会被惊动,那么,神兽要进入天界就会受到雷劫,别因为我们,让你受到伤害。” 啊?还有这样多的说法啊? 小金晃动着大脑袋,想了想说:“没事,还不知什么时候能进入天界呢,先救你们好了,至于愿不愿意做我的属下,你们自己考虑好,我愿意献出血来救你们,不强求”。 是哦,两位上仙要屈服在一条灵蛇身边当手下,还是一个稚嫩无比的蛇童,林月儿也不知说些什么了,被这样的事再一次弄得张口结舌。 那两个上仙对望一眼,纷纷苦笑一下,然后商量一下后,就咬牙点点头,嗨…先这样再说吧,当手下就当吧,总比灰飞烟灭的好吧,再说,等到这个小灵蛇要进天界时,还不知猴年马月呢,没准到时自己能帮上它呢,先走一步再说吧。 小金没有对以后要受到雷劫而苦闷,而是自己就要有两个上仙当属下,兴奋的跳到空中,将一个爪子划破,只见一滴金色的血液从爪子中滴出,瞬间金光四射,不仅将漆黑的山顶照亮,还将大半个天际也照亮,难怪能惊动天庭呢,没有想到,滴一滴血竟然会这样大的动静。 金血将小银人裹起,旋转着,金光慢慢进入小银人的体内,随之一道银光向天际冲去。 小金又将那只爪子划破,同样,一滴金血滴出,将小金人裹住,随之一道金光向天际冲去。 这两道光束将月砀山的周边照的犹如白昼。 修复完后,两个人齐齐的跪在小金面前叩头说:“金源蓝光叩见主人。” 小金拽拽的上前用小爪子搀扶说:“两位上仙万万不可,快快请起。” “我们已不是上仙,主人千万不要客气,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属下,有什么事情敬请吩咐,”叫金源的小金人说道。 叫蓝光的那个小银人也跟着点点头。 小金忍不住得意起来,钻到林月儿怀里,咧嘴笑了起来。 林月儿瞪了他一眼,上前说:“我叫林月儿,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都别客气了。” 小金介绍说:“我是你们的主人,她是我的主人,所以,她也是你们的主人。” 那两个上仙有些惊讶,然后低头答道:“是,林小姐,我们以后也是您属下。” 林月儿摆摆手,真诚地说:“好了,都别再客气了,咱们以后一起修炼,有困难一起克服好吗?” 那两个上仙点点头,脸上露出笑容。 林月儿不在说话,将乌剑先放入空间,又将小金抱起,然后一手抓着一个小人,闪进空间。 当进入空间后,那两个小人惊喜交加的四处看着,然后兴奋的不能自制,激动地“噗通”跪倒在林月儿的面前说:“没有想到,我们竟然得此机缘,感谢主人能给我们这样的机会。” 是啊,这样的机会对于他们以后的修炼来讲,真是太有帮助了,到哪能找到这样一个灵气充盈的地方,尤其是在凡间,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林月儿将他们扶起说:“不用客气,以后你们就叫我月儿就行,”然后又将新生介绍给他们,接着说:“这是咱们共同的家,希望咱们在一起修炼一起抵御危机,和和睦睦的。” 那两个小人齐齐点头,然后问道:“那我们可以弄一个修炼的地方吗?” “可以啊,”林月儿说道。 那两个人跳进灵泉的河水中,只见灵泉的河流又分出一条分支。 在分支的河流前方,是那两个小人,身上闪着光,带着灵泉水慢慢的接近那一大堆的金子和银子。 然后灵泉的水,慢慢的将那堆金银淹没,空间突然又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 一会晃动停止,只见堆砌金银的地方出现一个小湖,小湖的中心是竟然形成一座小的金银岛,岛上全是是金银,闪着耀眼的光芒,在金银岛的两侧立着两个透明的水柱,水柱不高,在水柱里面是两团小小的火苗,一个是淡黄色的火焰,一个是淡蓝色的火焰,这两个就是上仙修炼万千年的神识。 再往湖底看去,湖底也是金银,在金银中还生长着寒香花。 紫色的寒香花在金银闪耀的湖底盛开着,美轮美奂,犹如梦境一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七章回家 收费章节(12点) 第六十七章回家 当晚他们在空间里休息,谈论中,林月儿知道,原来那个怪物,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此山上有上仙的神识,就想将神识夺取并吞噬。 假如它将神识吞噬,那么上仙以往的修炼和法术它都将继承。 可是打了几次后,没有得逞,这次它不知从哪听说,人血可以将神识受损,所以在肚里存着血水前来挑战。 听到这样的话,林月儿后怕极了,多亏她和小金也赶到了,才没有那那个怪物得手,这要是得手了,自己可就更加危难了。 好在,那个怪物受伤跌落山崖,应该摔死了,这下,可好了,心病祛除,终于可以回家了。 想到回家,林月儿的脸笑的跟花似的,六年多将近七年了,看看自己的个子长得这样高,回到家,不知爹娘还认识自己吗? 弟弟也有七岁了吧,肯定不认识自己了,祖父身体不知怎么样了? 林月儿的心越想越激动,心急如焚,恨不能一步迈到家。 下山的速度要比上山快了一些,只用了四天的时间。 来到山脚下,山下的雪已经停了,路上的雪虽然很厚,但是阳光已经出来了,洁白的冰雪反射着金光。 小金带着新生按照原路走着,不时能碰到各色的队伍,蜂拥着往月砀山这边赶来,由于知道林月儿归心似箭,就没有理会,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奔去,不与这些队伍有任何交集。 由于在月砀山上闪出通天的金银之光,在整个大陆都引起轰动,所以各路人马纷纷往月砀山奔来,一查究竟。 林月儿不知道这些,正在空间学习怎么炼制丹药,老师是小银人蓝光。 平时两位上仙要是不修炼,就依附在金银上面,变化成金银小人,教习她们法术和炼制丹药。 就这样走了将近一个多月,这天小金在空间外告诉林月儿,马上就要到京城的城门了。 林月儿让新生躲在隐蔽处,自己从空间里出来,这时她已经穿戴好丝绸罗袍,腰系玉带,唇红齿白的犹如富家少爷,然后来到官道上。 一会来到巍峨的城门前,进城的人很多,林月儿不紧不慢的跟在队伍后面等待检查。 路引已经让小金弄好,只要再交一些进城的费用就行了。 果然,当士兵接过沉甸甸的荷包时,路引都没有看,就赔笑着让她进城。 进了城,林月儿有点发蒙,跑得时候是南门,回来的时候是北门。又加之是半夜,所以,林月儿不记得自己家怎么走了,就满头黑线的一路打听着,终于来到林府的大门口。 几年不见,林府的大门有些陈旧了,林府两个雄健有力的大字依然高高的悬挂着。 大门开着,几个下人在门房里围在炉边取着暖,说着话。 林月儿低头看看那个高高的门槛,展颜一笑,然后跨进大门。 刚走进几步,门房的仆人冲了出来,大声询问道:“请问这位小公子,您进林府可要找谁?小的们进去通禀一声。” “我要找你家老爷和夫人,快去通报吧,”说完,就哈哈笑着往里走。 那几个仆人急忙上前施礼拦挡说:“那请问小公子,高姓大明,要不小的也不知怎么跟老爷和夫人说不是?” “我叫林月儿,去吧,”林月儿咬唇笑着说。 “什么?你你…你是六小姐?”仆人结结巴巴的问道。 林月儿点点头,然后拿出几锭银子说:“拿去分了吧。” 众人****的大叫:“谢六小姐,”然后就是激动地大喊声:“六小姐回来啦,六小姐回来啦”。 然后分各路开始报信。 一个婆子兴奋的引着林月儿往内院走,院内的景观虽因冬季的萧条,但是看到眼里却是灿烂,眼里不自觉涌出了眼泪。 又走了一段路,就见前面小跑过来几个人,林月儿一看,是自己的奶娘被春妮扶着,后面还有几个小丫鬟。 林月儿飞快的迎了上去,然后投进奶娘的怀中,赵嬷嬷一愣,随后就紧紧的将她搂住,“呜呜..”的大哭起来,一边哭着一边还说着:“我的小姐,你这是去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啊,我们都快急死了。” 哎…怎么解释呢?林月儿一边抹泪一边想着。 从赵嬷嬷的怀里抬起头,替她擦了擦泪说:“奶娘,我回头再跟您说啊,”然后扭头看着十二岁的春妮笑着说:“春妮,你也进府了,真好,又见到你了,”然后将春妮拥抱住。 春妮吓得手脚不知该放在哪里,磕磕巴巴的说:“奴婢…春妮见过…小姐。” 林月儿咯咯笑着,放开春妮,然后拍拍她的小脸蛋:“我娘是不是还安排你跟着我啊?” 春妮害羞的点点头,“太好了,咱们又在一起了。” 赵嬷嬷和春妮都在想:原来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林月儿也没有理会,就跟赵嬷嬷说:“奶娘,我娘呢?” 正说着,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月儿?是月儿吗?” 只见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一个夫人疾走过来,那个夫人一边小跑着一边喊着,只是一只手向前伸着,好像是在摸索一般。 林月儿大叫一声:“娘…”就迎了上去,来到娘的面前,只见娘的双鬓已经有些灰白,很瘦弱,双手颤抖的摸上林月儿的脸,两只黑黝黝的眼珠,竟然蒙上一层白色的东西。 看到这样情景,林月儿抓住娘的双手问道:“娘,娘,你的眼睛怎么了?” “月儿月儿,真的是你吗?”王氏不确定的问。 “是我,我是月儿,月儿回来了,”然后扑进娘的怀里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问:“娘,你是怎么了?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王氏也搂着她大哭起来。 正哭着,旁边一个稚气的声音问道:“是姐姐吗?” 王氏松开林月儿,一边擦泪一边说道:“立丰,快,这就是你大姐。” 林月儿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小男孩,大概在六七岁的样子,浓眉大眼的,跟爹爹长得非常像,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小大人似的站在那里,见到林月儿看他,就拱手一礼说:“立丰见过大姐。” 林月儿惊喜的冲上前去,蹲下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立丰,都不认识姐姐了吧,姐姐好想你。” 立丰起初有点陌生,但同样的血缘,在林月儿抱住他的瞬间亲情就被点燃,也哭着说:“立丰也好想大姐。” 这时,一个小孩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哥哥…哥哥…” 林月儿不明所以的抬头望去,只见一个****,抱着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 立丰松开林月儿走上前说:“弟弟,别怕,哥哥在这。” 看到这个状况,林月儿吃惊地瞪大眼望着那个小男孩,****笑着给她施了一礼说:“奴婢见过小姐,这是二少爷立志。” 王氏摸索着抓住林月儿的手幸福的说:“月儿,你又有一个弟弟了。” 林月儿明白过来后,激动的上前,想抱抱二弟,可是二弟不认识她,不让抱。 立丰安慰她说:“大姐,他还跟你不熟,等熟悉了后就让你抱了。” 林月儿微笑的点点头说:“立丰真懂事,真有哥哥样。” 立丰被夸的小脸有些变红。 正在这时,就听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喊她,她往前一看,竟然是祖父的身影,虽然还算康健,但是头发已经花白,一边大步的往这边迎来,一边喊着:“月儿。” 林月儿大喜过望,激动的大喊着:“祖父…祖父…” 松开娘的手,飞奔过去,扑在祖父的怀里,又“哇哇..”的大哭起来。 祖父颤抖的摸摸她的头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然后将她拉开,左望右望的问:“身体的毒全都清楚干净了吧?” “噗通”跪倒在祖父的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祖父,全都清除干净了,月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老太爷将她拉起,抹抹眼泪说:“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清除干净就好了,清除干净就好了。” 这时,立丰也跑过来,与祖父见礼,然后依偎在祖父身旁。 立志也挣扎着让飞花抱着往这边来,见到祖父后,大喊着:“祖父祖父..抱抱..” 祖父顾不上跟林月儿说话,就将立志抱过来说:“先去陪陪你母亲,再梳洗一下,一会来富源苑,看看你祖母,我让家里人都去那等你。” 林月儿点点头,然后跪下磕了一个头,就告别祖父跟弟弟们,搀扶着王氏回到沁香苑。 回到院里,只见有两个打扮光鲜的女子,向她施了一礼,叫了一声:“六小姐”,然后低下头去。 没有细问,先将王氏扶到床上,让她依着床头,林月儿按捺不住的问道:“娘,你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见了?” 王氏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安慰道:“没事的,就是长了东西,这不吃着药呢,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好了。” 只见一个****打扮的女人跪下哭着说:“小姐,你让你师父救救夫人吧,夫人由于长时间思念你,将眼睛哭成这样的,现在越来越看不见了。” 林月儿一见,竟然是飞花,已经是****打扮,看样子已经出嫁了。 “飞花姐姐,快快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月儿将飞花扶起。 飞花惊喜的说:“小姐,你还记得飞花?” 瞪了她一眼说:“怎么会不记得,飞花姐姐那样照顾我。” 这时又挤过来一个****说:“那我呢,那我呢?” 林月儿一看,原来是紫苏,高兴地说:“紫苏姐姐也嫁人了?” 紫苏有些脸红的说:“没有想到小姐走的时候那样小,这么多年竟还记得,”然后眼泪流了下来。 顾不上问别人,先问起娘的眼睛怎么回事? 原来,王氏一直觉得由于自己的粗心大意,让月儿受了这样大的苦,心里便耿耿于怀,一直纾解不开。 当生下林月儿第二个弟弟时,正好接到林月儿捎来的信,得知自己的女儿已经没有事了,毒素全部排出后,长期压抑突然得到爆发,又加之在月子里,结果,眼睛就开始长了一层白蒙蒙的东西。 找了许多的大夫都没有瞧好,林竹轩还将太医院的首辅也请来了,得出的结论都是慢慢调养,宽解胸怀,方能恢复,但是具体多长时间恢复没有说,就这样,王氏眼盲将近两年。 林月儿急忙问:“我跟您们留下来的药材呢?还有那几瓶药水呢?” 赵嬷嬷一边抹泪一边说:“亲家老太爷突然病重,由于夫人正身怀有孕,没有办法前去探望,就将药水拿了六瓶过去,将亲家老太爷的病治好。” “那不还剩下几瓶吗?”林月儿皱着眉说。 “我不知你什么时候回来,这几瓶给你爹爹和弟弟留着,我的眼睛虽然看不见,可也不是什么大病啊,”王氏一边摸索着林月儿的小手一边微笑地说着。 林月儿一边哭着一边心疼的嚷嚷说:“那不是还剩四瓶吗?” “那一瓶是给你祖父留着的,你祖父年龄大了,我怕有什么事,”王氏解释着。 “娘….”听到这样的话,林月儿还能说什么,只是扑在娘亲身上又哭了起来。 王氏安慰她说:“没事的,太医院的首辅都说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好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八章变化 收费章节(16点) 第六十八章变化 这时,一个丫鬟走上前来说道:“六小姐,夫人身体不好,您还是节制一下,别引得夫人太过伤悲。” 林月儿刚要从娘的怀里起来,这个丫鬟已经上前拉扯她了,动作虽轻柔,但是不算客气。 心里有些发堵,离开娘的怀抱,也没有问她是谁,对着赵嬷嬷说:“让人烧热水,准备好两个浴桶,一会我给娘治病。” 飞花激动地说:“小姐,你学会看病了?” 林月儿点点头说:“跟师傅学了一些,派一个人跟祖父说一下,我还要等一会才能过去,我先把娘的眼睛治一下。” 王氏则拉着她的手说:“你先去祖父那吧,别让长辈的等急了,两年都过来了,也不再这一会啊。” “嗯,好吧,那娘等我回来啊,”林月儿又附到娘的怀里说道。 王氏摸摸她的头发说:“怎么是个男孩打扮,快,回自己院子洗漱一下,让赵嬷嬷给你换衣服,娘给你准备许多的漂亮衣服呢,” “娘…”林月儿心里酸酸的,知道娘一直盼着自己回来。 跟着赵嬷嬷来到自己的院子,小院子离沁香苑不是很远,爹爹已经给起好名字,叫月明苑。 又忍不住流下泪来,心里体会到爹爹对她的想念。 小院不大,但被修缮的很精致,一条小巧的长廊顺着一侧墙蜿蜒的贯穿整个小院,涓涓的溪流围绕着长廊流转,在南边一角有一个美丽的小亭子,红色的亭顶在冬季里,渲染着浓浓的暖意,另一侧墙上则爬满枝藤,在春天一定是绚烂多彩。 正房是一栋小巧的闺楼,一楼为厅房和书房,浴室净室,二楼则是寝房和绣房,标准的大家闺秀房间的设计。 赵嬷嬷边走边兴奋的介绍着,林月儿不及细看,就被带到浴房。 小丫鬟们已经将热水烧好,浴桶里冒着热腾腾的水汽。 简单的洗漱一下,春妮就将衣服挑好,素绒绣花袄,领圈镶嵌一圈白兔毛皮,配上撒花纯面百褶裙。 穿戴好后,没想到很是合体,赵嬷嬷在一边说:“夫人每年都给小姐准备衣服,照着别家的小姐身量,然后又自己估计想像,这两年夫人眼睛不好,但是却越来越精准,看看,还得说是夫人有远见,小姐这身衣服多合适啊,母女之间真是心通的。” 林月儿心又是一阵温暖,泪水流了下来。 赵嬷嬷拿手帕给她擦了擦后,将织锦皮毛斗篷给她披上,引导着往富源苑走去。 富源苑是林家最大的院子,比以往的古榕苑修缮的更为精致和典雅。 还没有走近正厅,从屋里跑出两个女孩,大的那个是圆圆的笑脸,丰腴的身量彰显着少女的身姿。 小的那个,一对大眼咕噜乱转,身手敏捷,步履轻盈,依稀能看出小时的模样,一定是林惠儿。 大叫一声:“媛堂姐、惠堂妹。” “月儿妹妹”“月儿姐姐”姐妹俩也激动地喊道。 然后三个人又哭又笑的拥抱在一起。 这时二伯母也迎了出来,嘴里大声的说道:“你们姐俩,别将月儿的头发弄乱了,松开松开,快让二伯母看看,我家的月儿长大后,变成什么样了?” 两个姐妹松开林月儿,林惠儿大声说道:“月儿姐姐越来越漂亮了,看着就像是仙女。” 林月儿掐了一下她的小脸蛋,然后就给二伯母施礼。 二伯母更见丰腴,圆圆的脸依然红光满面的,跟原来没有太大的而变化。 二伯母将她拉起,上上下下的仔细的打量,然后赞叹道:“瞧瞧,都说女大十八变,咱家的月儿还没有到十八呢,咋就变得这样好看,惠儿说的真对,整个就是一个小仙女下凡啊。” 林月儿有些害羞的叫了一声:“二伯母…” “哈哈,把月儿夸得害羞了,走走走,快进去,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见礼去,”二伯母一边爽朗的笑着一边拉着她往屋里走去。 走进正厅,厅里还有几个人坐着,不及细看,直直走到祖父祖母前面跪下叩头。 祖父高兴的说:“起来吧,回来就好,这么多年终于回来了。” 祖母则嘟囔着说:“是啊,不就是治个病吗?怎么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一个姑娘家家,竟然在外面飘荡了七年,要是别人知道了,可怎么能嫁的出去啊?” 林月儿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望向祖母,只见祖母有些衰老,嘴角与下巴都开始松弛,微微下垂,并有些许的白发。 祖父咳了一声说:“见见你大伯母,还有你大堂嫂”。 大伯母?她怎么也在这? 大堂嫂?林立杨已经结婚了? 带着疑问来到大伯母跟前,只见大伯母更加骨瘦嶙峋,右手依然带着一个佛珠,见礼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身体已经没事了吧?全都治好了?” “谢大伯母惦记,全都治好了,”林月儿一边施礼一边说道。 这时旁边的一个女子笑吟吟的走上前来,扶上林月儿的胳膊说:“月儿妹妹是吧,这么多年大家一直在惦念着你,可算是把你给盼回来了。” 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大约十六七岁年轻女子,长眉细目,高高的鼻梁,薄嘴唇,涂着淡淡的胭脂,身穿古烟纹碧霞罗衣,虽长相一般,但身材分外妖娆。 大伯母介绍说:“这是你大堂嫂,立扬的媳妇。” “见过大堂嫂,”林月儿施礼说。 “没有想到刚来,竟能遇到你归家,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来,拿着,这是大堂嫂的见面礼,”说完,就往林月儿的手腕上,套进一个玉镯子,成色很好,价值不菲。 “谢大堂嫂,”林月儿施礼谢着。 “自家人不用客气,快去见见瑶儿和珊儿堂姐吧,”大堂嫂热情的说。 她们怎么也来了?林月儿真不想见她们,没办法硬着头皮与她们见礼。 林瑶儿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今年应该快要及笄了,都快要嫁人为什么来到京城?难道要在这找婆家? 林珊儿也出落成少女的摸样,跟前世一样,长得很妩媚,一双大眼由于眼角微微上扬,看人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媚光四射的。 彼此见礼,都没有说话,林瑶儿的鼻子哼了哼,林珊儿的眼中充满妒忌。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然后就听到爹爹的喊声:“月儿?” 林月儿往门口望去,只见爹爹高大的身躯站在那里,虎目炯炯的正望着她。 “爹爹”大叫一声扑了过去,投进爹爹宽大的怀里。 林竹轩将她紧紧的抱住,眼里流出泪水。 林立丰一见爹爹回来了,拉着弟弟也跑过来,立志毫不犹豫的将爹爹的腿抱住喊道:“爹爹,抱??抱。” 林立丰则拉着爹爹的衣襟笑眯眯的看着。 林月儿哭笑不得地离开爹爹的怀抱,只见爹爹的双鬓也有些灰白,可能因为自己没有消息的缘故,再加上娘的眼睛又失明,几番打击让爹爹也衰老得这样快,眼泪又禁不住的流了下来。 林竹轩将小儿子抱起亲亲,又用大手摸摸大儿子的头,然后对林月儿问道:“怎么样了?身体没事了吧?” 笑着对爹爹说:“爹爹,月儿身体全都好了,一点事都没有了,健康的很呢”. “好了就好,没事就好,”然后带着姐弟三人走了进来,与众人见礼,分别坐下。 刚要问林月儿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就见二伯父带着林立宗走了进来。 林立宗大嗓门的喊道:“月儿妹妹,你可终于回来了,哎呀,怎么长得这样大了,长得还挺快的吗?” 一句话将所有人都逗笑了,二伯母上前拍了他一巴掌说:“这是什么话?只许你长个傻大个,就不许月儿长大?你这个混小子。” 林立宗由于长期习武,今年刚到十五岁,个子却超过二伯父,虽然没有爹爹高,但是也快要追上了。 小小少年已经长大,一身深色罗袍将他健壮的身材勾勒的挺拔威武,由于长期耳濡目染,竟也受得二伯父的影响,气质还带一些温文尔雅,这样的长相,这样的气质,一定会迷倒很多的女孩吧。 二伯父已经蓄髯,身上精明和温和的气息混在一起,让人不可小视。 与二伯父和二堂哥见礼,林立丰和林立志则又黏上林立宗。 林立宗一手抱着一个就跑了出去,一会院子里就传来一片的欢笑声。 屋子里的长辈,也都不知觉的笑了起来,然后就开始问起林月儿这几年都是怎么过的。 林月儿将早已编好的话讲出来:由于身上的毒素很难清除,虽将自己的体制已经变化,但是依然没有办法清除干净,只好跟着师傅去了海外,去找一种药材,原以为会很快回来,没有想到师傅竟然遇到仇敌,在打斗中,师傅受了内伤,就这样只好先在海外养伤,等师傅伤势好些,在第四个年头才回到祥华,然后就给家里来信。 回到山上,自己的身体虽然没事了,但是师傅却一直没有好利落,所以又陪伴师傅两年的时间,直到师傅完全康复后这才下山。 众人一听方明白,难怪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竟然到了海外。 林立宗已经带着两个弟弟进来,听了一个尾,忙追问海外是什么样子。 林月儿满头黑线的将小金人给她讲的海外情形说了出来,听得大家都津津有味的。 又说了一会的话,就跟祖父和爹爹说:“祖父,月儿想先会沁香苑,先将娘的眼睛治好。” 林竹轩一听,激动地站起来说:“什么?月儿,你会治病?” “嗯,跟师傅学了一些,也不是什么都能治,刚才查看一下,觉得娘的病并不是很严重,自己有把握治愈,”林月儿信心满满的说。 祖父也兴奋地说:“快快快,走走走,去沁香苑,先将你母亲的病治好,咱们再好好的庆祝一下,”说完,拉着林月儿就往外走。 林立宗抱起立志,拉着林立丰说:“咱们也看看去,看看你姐姐怎样妙手回春,成为当今的女神医的。” 二伯父在他身旁,毫不客气的给他后背一下,逗得大家又一次哄笑不已。 厅里的人不管愿不愿意,有了老太爷的带头,没有人敢反驳,结果全都呼啦啦的来到沁香苑。 大家被安排坐在厅里等候,林竹轩忐忑地在院里来回走动着,当他听说月儿回来的消息,就想着让月儿师傅帮着看看内人的眼睛,没有想到,自己女儿竟然也会治病了。 热水早已经准备好了,只是让人倒了一小半热水,又开出几种药材,让人切碎放在一边,然后将下人全都赶出去,她说自己要调制药水,其实她是将两个浴桶里的水全部换成了空间里的温泉水。 弄好后,让下人扶娘进来,将娘的衣服脱下,然后进入浴桶。 做完这些后,让丫鬟们全都出去,其他的丫鬟全都出去了,只有先前的那个丫鬟没有动。 林月儿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也出去。” 那个丫鬟施礼说道:“奴婢还是留下帮忙吧,省的小姐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不用,出去”林月儿不怒自威的说道。 那个丫鬟没有想到,一个小孩,竟能发出这样的气势,不由得缩缩身子,然后急急的跑了出去。 王氏摸索到林月儿的小手说:“这个扶梅照顾我照顾得很好,就是有点拿大,你别计较啊。” “娘,这样的丫鬟,虽照顾您很好,但也太自以为是,现在就不将我的命令放在眼里,要是以后得势,岂不连您的话也不会听了,这样的人留不得,”林月儿一针见血的说着。 王氏好一会没有说话,她这一盲,林竹轩就没有了女人的照顾,皇上虽赏赐了两个美妾,跟自己很不贴心,也没有办法成为竹轩的助力。 这一年多,老太太一直在鼓动林竹轩再娶一位侧夫人,只是林竹轩一直不肯答应。 老太太岂能善罢甘休,于是年轻的吏部林侍郎要娶侧夫人的消息,被老太太在整个京城宣扬个遍。 高官家的庶女,凡到年龄的,长辈都频频带着拜访林府,给老太太观看,希望能搭上这门亲事。 还有一些官职小的也来走访,带来的自然是自家的嫡女。 最后二皇子妃也派人邀请老太太前去做客,并把自己的庶妹介绍给老太太。 老太太非常满意,回来兴高采烈的跟林竹轩说,林竹轩不同意,老太太以父母之约媒妁之言,强制林竹轩答应,最后老太爷出面,老太太才将此事拖下来,现在还没有给出结果。 同时鲍丞相也抛出连理枝,希望能跟林家联姻,将自己的庶女嫁于竹轩,竹轩又找尽各种借口百般推脱,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就这样,林竹轩成了两边相争的焦点,处理不好,两边将全部都给得罪了,而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 本想着,要是自己的病一直不好,就将扶梅开脸抬做姨娘,最起码有个贴心人,在自己的左右。 可是刚才扶梅的表现,是真的关心自己,还是不将自己的孩子当回事?看样子还得要仔细斟酌。 浴室里只有自己和娘亲。 先给娘喝了一些灵泉水说:“娘,可能会有些疼,您要是忍不住一定跟我说啊。” 王氏笑着说:“没事的,娘能忍住。 林月儿让娘仰起头来,将灵树的粉色灵液滴到娘的眼睛里。 一会,娘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看到娘咬牙强忍着,轻轻地将娘扶住,只见娘的皮肤开始渗出黑色的****。 浴桶里的水慢慢变黑,这时娘的身体已经不再抖动,将娘扶到另一只浴桶里,就这样来回倒了几次,身体终于不再流出黑液。 只见娘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细腻,还呈粉红色,灰白的头发变得乌黑柔滑,脸色粉嫩红润。 这时,娘慢慢的张开眼睛,随后又急忙闭上,因为能感觉亮光的刺激。 然后又慢慢的张开,只见黑漆漆的眼珠光亮洁净,一点白色的蒙蔽物都没有了,整个人仿佛年轻了许多。 王氏轻抚林月儿光滑的小脸蛋,激动地说:“月儿,娘又看见你了,你都长这样大了,还变得如此漂亮。”(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九章 来访 收费章节(12点) 第六十九章 来访 为了保护娘的眼睛,将一层薄纱围上娘的眼睛,然后让丫鬟们进来,给娘穿戴好。 当丫鬟们扶着王氏走出浴室的时候,林竹轩大步迎了上来。 王氏虽眼睛被薄纱覆着,但是依然能看到眼前熟悉的身影,激动的喊道:“竹轩…” “明荷…你的眼睛能看见了?”林竹轩急切的问。 王氏点点头说:“已经能看见,月儿说是怕强光刺激,用这个保护一会。” 林竹轩眼睛里有些湿润,将头扭到一边,声音有些颤抖的说:“苍天保佑,慢点慢点,你身体还能坚持吗?” 王氏用力的握了握他的手,哽咽的说:“没事,我想看看两个儿子。” “他们跟老太爷都在厅里呢,先去厅里吧,听说月儿能给你治病,家人都来了,”林竹轩温柔地拍拍她的手说 林月儿在后面正微笑地看着,只见那个叫扶梅的丫鬟,在另一侧扶着娘,但是眼睛不断地往爹爹的脸上瞄,不断的将媚眼抛出。 冷笑一声,走上去,对她说说:“后面跟着吧,娘我来扶。” 然后伸出手,将娘的手臂扶住,跟爹一起往厅里走去。 扶梅脸色有些阴霾的望着林月儿的背影,手不由得攥紧,旁边的观兰推了她一下说:“怎么了?快跟上啊,”她这才尾随着来到厅外。 走进厅里,林立丰一见爹和姐姐扶着娘亲走了进来,急忙跑着迎了出来,嘴里问着:“娘..你的眼睛好了吗?” 王氏低头望着立丰,蹲下用手轻抚他的小脸说:“立丰你都长这样高了,娘都快两年没有见到你了。” “娘…你终于能看见立丰了,终于能看见了,”说完,就将王氏的脖子紧紧的搂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时立志也大喊着:“娘..娘..,”从二伯母的怀里下来,迈着小腿“蹭蹭..”的跑了过来。 王氏张开一个手臂将他也紧紧的搂在怀里。 老太爷走了过来,高兴地说:“竹轩家的,你的眼睛能看到了?” 王氏跪下给老太爷施礼说:“父亲,媳妇不孝,让您老跟着担忧,媳妇的眼睛已让月儿用药治好了,现在能看见了。” “好好好,这真是喜上加喜,月儿回来了,你的眼睛也好了,今晚咱们一家可要好好庆祝一番,”老太爷兴高采烈的说,然后又扭头对陶氏说:“文轩家的,今晚的膳食安排丰盛些。” 二伯母爽快的答应着,然后走出去安排晚宴。 晚宴,王氏将薄纱摘掉,跟着林竹轩出现在饭堂门口时,大家都有些惊呆,因为不止眼睛乌黑闪亮,就连气色也好了起来,人面桃花娇艳动人,仿佛又回到十年前的年龄,哪像三个孩子的娘啊。 林竹轩不时的温柔望着王氏,满脸都是幸福满足。 大伯母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老太太也有些妒忌,毕竟都是女人,谁不想年轻漂亮一些呢。 陶氏呵呵的笑着说:“瞧瞧,这眼睛治好了不说,怎地人也变得这样年轻漂亮,我说月儿啊,回头二伯母也病一场得了,你也将那好药给我吃一点,我好跟你母亲一样,变得年轻漂亮些。” 文轩瞪了她一眼说:“混沌说什么,没事还带诅咒自己病了的,别叫孩子们模仿了去,再说那药是随便吃着玩的?” 陶氏不在意的说:“人家不也希望年轻些吗?省的你被那些狐狸猸子晃花了眼。” 由于二伯子嗣不多,在请示老太爷后,又娶了两房姨太太,但是至今没有子嗣。 “越说越不像话了,”文轩有点吹胡子瞪眼了。 “呵呵,竹轩看看你二哥,一句玩笑话他就急了,”陶氏边给文轩白眼边笑着说。 陶氏的话让老太太动容了,假如自己要病了,也用上这样好的药,是不是也会变得年轻许多呢? 想到这,望着笑语晏晏的林月儿,心里开始后悔,悔不该当初那样对这个孙女,悔不该得罪她啊。 可是又一想:她那样小,一定不会记得了吧,又相隔这么多年,一定早已忘光,想到这,脸上出现亲切的笑容说:“月儿啊,来,到祖母旁边坐,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不知道哦,都快让祖母想念病了。” 对于祖母这突来的热情,所有人都有些惊讶,林月儿也是如此,心想:这虚假的热情,不知要干什么? 没有走过去,只是站起给她施礼说:“月儿不孝,让祖母忧心了,作为小辈怎敢坐于主位,月儿坐在这里就行,谢谢祖母的抬爱。” 由于老太爷发话,今晚是庆祝宴,所以几个媳妇不必伺候长辈,席面分男女两桌,老太爷带着林家的男丁一桌,老太太带林家女子一桌。 老太太一见,月儿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脸顿时沉了下来,看了一眼王氏说:“平白读了那些书,也不知怎么教育孩子的,各个混不搭的,不知好歹。” 王氏没有说话,这样没有意义的争端,只能让自己担上不孝或是顶嘴的骂名,没有任何意义。 大伯母轻声笑了一下说:“老太太,弟妹的书可是没有白读,月儿走了许多年,还能这样知礼已经让人欣慰,要是变成江湖女侠,那才叫人担忧的呢。” 林瑶矜鼻说道:“是啊,月儿妹妹,你一定身怀高超武功吧,要是以后出嫁了,丈夫都不敢欺你,把你惹急了,你那武功一亮,岂不给人家吓趴下?呵呵”。 林珊儿也捂嘴嘲笑说:“是啊,这话也就在家里说说,要是外人知道了,可真影响妹妹的声誉,别到时没有人敢娶你…” 这句话让长辈们都皱起了眉头,老太爷正要呵斥,就见 下人来报:“季公子和李公子、孟公子知道六小姐回来的消息,特前来拜访。” 听到这三位公子来了,除了老太太和大伯母一家不知道外,其余的人全都望向林月儿,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 林媛儿更是双眼炯炯的望着林月儿,捂嘴呵呵笑着。 林月儿瞪了她一眼,小脸开始爬上红荤说:“看你高兴的,哼,没有想到孟公子还追到京城来了,”说完撇撇嘴。 “才不是呢,他是来这里读书的,是为了上国子监才来的,哼,”林媛儿脸红红的解释到。 这时,林立宗大嗓门的质疑道:“他们消息怎么这样灵通,月儿刚回来就知道了,难道为了月儿妹妹,在咱们家安插内奸不成?” 林文轩踢了他一脚说:“跟你母亲一样,竟胡乱说话。” 陶氏嘴角一扯,不愿意的说:“别扯上我啊,我什么时候胡乱说过话啊?” 老太爷“哈哈”大笑,对林竹轩说:“请过来一起吃饭吧?” 林竹轩笑着点点头,然后起身前去迎接,同去出迎的还有林文轩、林立宗和林立丰。 大伯母她们刚来不久,又不太明白怎么回事,都满眼疑问的望望这个望望那个,尤其是林瑶儿和林珊儿,很想问,可是刚才的话说得有些过,现在没了脸问。 老太太由于是个拎不清的,所以家里许多的事情,都没有让她知道,她想问又觉得没有面子,毕竟自己是家里的长辈,竟然不知这许多事情,岂不很丢人? 老太太本想将屏风在两桌中间挡上,老太爷没有让,毕竟这三位公子,已经跟林家很熟,一会还要见林月儿,待见完面后在遮挡。 一会门口响起脚步声,女眷们齐齐站起,女孩们则往后避让。 林竹轩和林文轩将几位客人引入,女眷们顿时觉得整个饭堂华光闪亮,俊美的容颜晃得她们都睁不开眼睛。 先进来的这位公子,俊美绝伦,乌黑的头发被玉冠高高的挽起,剑眉下的桃花眼闪着锐利的光芒,唇红齿白的白皙脸上,带着一抹令人目眩的微笑,周身彰显着高雅华贵,年龄大概在十七八的样子,身穿深红色的罗袍,将键魄的身材勾勒的风度翩翩。 第二个进来的年龄稍小一些,大概在十五六岁,乌发用月白色丝带束起,着月白绸缎罗袍,眉长入鬓,乌黑深邃的眼眸温暖如玉,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虽没有第一个公子那样艳丽,但温文尔雅的气质和温暖的气息让人亲切无比,如沐春风。 第三个公子虽没有那样帅气,但敦厚的笑意,随和的态度,跟林媛儿很是一样的周身的喜气,犹如招财童子一般招人喜爱。 跟长辈见完礼,然后就跟小辈的见礼,林瑶儿和林珊儿全都看直了眼,就连大堂嫂也呆呆木木的,多亏大伯母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才没有太过出丑。 林月儿没有想到季华长到后变得更加艳丽,俊美的连自己在他的面前都自惭形愧。 也没有想到李柏晨长得也这样英俊,虽然小时长得很好看,可是长大竟然变得更好看了,天啊,他们是怎么长得啊?还让不让女人活着了。 心里正在嘀咕,季华看着她还有点婴儿肥的小脸,笑着说:“小鬼头,还记得我吗?” 林月儿撇了他一眼,行个礼说:“月儿谢谢季三公子记挂。” “月儿,我有许多的问题一直等你回来解疑,你可一定要给我时间啊,”季华微笑地说,可是他的笑犹如花开一般绚烂,又让一屋子的人全都直了眼。 林月儿皱起眉头嘟起嘴,很怵头的找辙想拒绝,季华接着说:“这次我一定要见到那只毛驴,这是最基本的条件。” “毛驴?是那只招摇驴吗?”林竹轩也兴奋的问道。 “嗯,就是那头招摇驴,”季华点点头。 林竹轩满眼疑问的望着林月儿说:“那头驴不是你师傅的吗?” “她师傅给她了,她一直骑着呢,”季华揭发道。 林月儿不敢接话,怕引出更多事情来,只是紧闭着嘴不说话,气嘟嘟的望着那张绚烂的脸。 “月儿,哪天爹爹也看看那头招摇驴,那头驴真是有点意思,”林竹轩呵呵笑着说。 林立宗和林立丰抢着说:“我也的看看,我也得看看,”孟凡不紧不慢地说:“还有我啊…” 李柏晨没有说话,只是满眼温柔的望着林月儿,看得她脸有些发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章 宴席 收费章节(16点) 第七十章 宴席 屏风已经遮挡,林瑶儿和林珊儿依然沉醉着,尤其是林珊儿小脸红红的,妩媚的双眼满是情愫。 林媛儿用手臂捅了捅林月儿,用下巴往她们那边指了指,意思说:“看看,把她俩迷住了。” 林月儿抬头往那边看了看,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低下头继续吃饭。 “你不着急?小心她们打什么坏主意,”林媛儿悄悄的说着。 “她们?呵呵,也就做做梦罢了,一个庶子家的庶女,父亲还是一个商户,怎可能嫁得这样高,除非当妾室,我看就是当妾室那俩也未必要,”林月儿冷笑地说。 “你说的也是,还真只能白日做梦了,”林媛儿一边掩嘴偷笑一边说着。 “你可小心了,那俩嫁不了,别再盯上孟凡,嘻嘻..”林月儿打趣的说。 “敢,要是孟凡敢招别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他,哼”林媛儿扬起眉毛气哼哼地说道。 林月儿瞥了她一眼后,笑了笑没有说话。 男桌那边气氛很是热烈,李柏晨原本从小就跟林家交好,林月儿不在家的日子,他基本在沐休的日子都会来林家,看望老太爷、林竹轩和王氏,又跟林立宗十分交好,经常再一起切磋武艺,所以感情很是雄厚。 孟凡的身份已经是林家的未来女婿,林家长辈自然照顾,来京后,沐休的时间基本都在林家度过。 季华虽然没有来得那样勤,可是他身份不同,长辈怎敢怠慢,所以更加热情的招待。 女桌这边可就不同,只有陶氏跟王氏说说笑笑,其他人全都沉默,老太太和大夫人还不时的偷眼打量林月儿,心里很震惊,没有想到,林月儿福泽雄厚,把皇亲都招致到身边来了,还是个漂亮无比的。 林月儿自然看到她们探寻的眼光,心里有些烦闷,但也没有理会,只是时不常的跟林媛儿说上几句话。 林珊儿已经被季华迷住了,当想到季公子竟然是为了林月儿而来时,心中的妒火开始燃烧起来,冷笑着站起对着林月儿举起杯子说:“月儿妹妹,三姐以茶代酒,祝贺妹妹学艺归来。” 这句话,了解内情的知道这话有些问题,不了解的一定信以为真,一个大家闺秀出外面艺,还学了这些年,艺,在人们的眼里本就是低档职业,在林家现在背景下,就是侮辱了。 她这是让季华知道,林月儿出去干什么去了,想诋毁林月儿在季华心里的形象。 男桌那边静了下来,女桌这边也静了下来。 大家还没有说话,林瑶儿也站起,笑呵呵地说:“是啊,二姐也凑个趣,祝妹妹武艺高强,打破天下无敌手,成为震动天下的女将军,呵呵。” 好像是玩笑话,但是大家都心里明白她们话中的含义,要是不了解正要定亲的,听到这话一定会当时就取消定亲,谁敢娶这样一个女子回家啊。 大夫人抿嘴笑了笑,挑眉望向王氏,没有说话。 老太太当然不知道她们这些话的深意,训斥她俩说:“祝贺什么,这是好听的吗?快快坐下。” 大家虽然听出老太太的话有些问题,可是阻止林瑶儿她们倒是对的,没成想,老太太下面的话真让老太爷有点想喷血了。 训斥完她们俩,又转过头对林月儿说:“啊,你说你,才四岁,你就胆大包天偷偷的跑出去混什么江湖,学什么武艺,好好的大小姐不当,去外面飘荡这么多年,真真辱没林家的门风,丢掉林家的脸面,还女将军?要是按照家规,你这样的早该驱逐林家家谱,我看啊,还是早早的定门亲事嫁出去了事,要是京城的人都知道,看谁还敢要你。” 刚才被林月儿抹了的面子总算找回来,也出了一口气,显示一下做长辈的威风和气势。 老太太话说出以后,整个饭堂全都静了下来,王氏站起说:“母亲,月儿不是闯荡江湖学什么武艺,而是去治病,原来不是跟母亲禀告过了吗,难道母亲忘了?” 老太太一听,心里打个颤,对啊,林月儿不是去治病的吗?可是自己要是承认,岂不丢了脸,一点长辈的面子都没有了? 想到这,有点恼羞成怒,脸色涨红的说:“治病用得了七年吗?我看就是找借口出去疯闹,你自以有文化为傲,瞧瞧你教育出来的女儿,不守规矩不说,也就是年龄小出去罢了,这要是年龄大些,要是出了什么事,林家的声誉可就全都毁在你的手里了。” “住口”“母亲”“叔母”三个声音一起响起,这三个声音是老太爷、林竹轩和林文轩的。 老太太吓得一个机灵,脸色迅速的变得惨白。 大夫人忙上前加以安抚,老太爷命令说:“老大家的,扶老太太回房吧,年龄大了已经糊涂有些疯魔,将林瑶儿和林珊儿也带回去,刚来京城,什么规矩也不懂,别让人笑话了去,以后就老实在院子里呆着吧。” “祖父,你偏心,林月儿在外面跑了这么多年,打着治病的旗号不知都干些什么事 ,她三言两语你们就信了,为什么我们刚刚说了几句心里话,就要这样惩罚,”林瑶儿不服气的大声喊着。 “住口”,“住口,”老太爷气急了,大声呵斥道,大夫人也呵斥着,还上前给她后背一巴掌。 林瑶儿眼睛通红,倔强的怒视着林月儿,不在说话了。 季华和李柏晨他们遇到这样的情况,都有些尴尬,就抱拳施礼告辞,毕竟这是林家的家事,他们作为外人,不好说什么,也不好再呆下去。 林竹轩和林文轩带着林立宗送他们出去,饭堂里的屏风就撤了下去,老太爷怒气冲冲脸****出来。 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请家法。” 大家全都惊呆了,没有想到,老太爷竟然气到这种程度,对一个马上就要及笄的女孩,动用家法,这要是传出去,找个好婆家可就难了。 林瑶儿本是个脾气粗暴的人,见祖父对自己用家法,更是不服,满脸是泪的大声哭诉道;“祖父,自从范姨奶病了,您就不疼我们了,现在范姨奶不在了,您更把我们给忘了吧?要不是祖母,我们能来到京城?我的婚事您可曾惦记?您只顾着林月儿,她在你的眼里什么都好,我们什么都不是,既然这样多余,今天就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呜呜…” 老太爷被她一席话,气的身子有些摇晃,吓得林月儿扑了过去,大声说:“祖父,祖父,别生气啊别生气,咱们不生气啊,”然后扶着老太爷坐下,用手扶着他的前胸后背,帮着顺气。 王氏和陶氏也冲了过来,倒水的倒水,捶背的捶背。 林珊儿媚眼圆睁的说:“别在那装孝顺了,一副假惺惺的样子,看了让人恶心。” 林媛儿大声回击道:“她假惺惺的,你是真的,怎么不上前去照顾祖父,还在这说风凉话,你们要是孝顺,就不该把祖父气成这样,你们才假惺惺的呢。” 林珊儿一下被噎住了,只是瞪着大眼,嘴动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大夫人一看,现在的形势对于孩子们很不利,就冲上前没头没脑的开始打林瑶儿和林珊儿,一边打一边说:“跪下,跪下,快给祖父赔罪,你们小的时候多乖巧啊,当时你祖父多疼你们,难道你们都忘记了?现在祖父疼疼妹妹又能怎样,你们也吃上味了,要是范姨奶在天上看到你们这样,心里得多伤心啊。” 她把林瑶儿和林珊儿说的那些不敬的话,转移到吃味和争宠上了,又提到范姨娘,想勾起老太爷怜悯之心。 大堂嫂一边哭着一边拦挡着大夫人,别把林瑶儿和林珊儿打坏了。 老太太也让身边的丫鬟上前帮着拉大夫人。 王氏和陶氏没有上前,只是冷冷的望着,然后照顾着老太爷。 这时,林竹轩他们回来了,没有想到饭堂里竟然打了起来。 听到老太爷气的差点晕倒,林竹轩大喝一声:“住手,”大夫人一下停住了,那几个哭着的也都住了声,饭堂瞬间安静下来。 低头望着老太爷说:“父亲,您别气坏身子了,以身体为重。” 老太爷疲惫的摇摇手说:“老大家的,将那两个逆子带回院子吧,过两天就回老家吧。” 大夫人一见,老太爷这是要放弃她们了,着急的一下跪倒说:“父亲,瑶儿和珊儿年龄还小,不懂事,您别生气,都怪儿媳没有教育好,您怎么惩罚她们都可以,可别让她们回老家,她们在京城要是能嫁个好人家,不也是能成为三弟的助力吗?” 天啊,大伯母可真会说,她们来全是借爹爹的光才能嫁个好人家吧,怎么成了给爹爹的助力了?林月儿冷笑的想。 林竹轩不客气的说:“大嫂的想法竹轩感谢,但是千万别为竹轩而影响到两个侄女的婚事,竹轩不敢承担。” 大夫人被噎住,一时不该说什么,毕竟来京城就是为了借人家的势力,攀两门好亲事的。 林瑶儿一见母亲说不出什么话来,灵机一动,跪着爬到老太太身边,抱着老太太的腿说:“老太太,不是您让人去信请我们来的吗?是您答应说要给我们在京城寻门好亲事的,现在祖父让我们回去,您倒是帮着我们说说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这样的话,林月儿才明白,为什么大夫人带着两个女儿来了,不过,一定是大夫人蛊惑老太太这样做的。 老太太脸开始有些涨红的说:“老太爷,别让瑶儿和珊儿回去了,在京城相看的亲事一定会比老家要强一些,再怎么样也不能耽搁她们的婚事,你说呢?” 老太爷生气的说:“她们这样,要是嫁给京城的公子,还不将林家的脸丢尽了?别再影响到竹轩的官誉。” 大夫人急忙保证说:“不会,不会,儿媳保证再也不会了,儿媳一定严加管教。” 林瑶儿和林珊儿也急忙叩头保证说:“祖父,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太爷叹息一声,厉声说:“你们可以留下,但是必须受到惩罚,今天当着客人的面闹了起来,将林家的脸面都丢尽了,所以必须严惩。” “还有,你们记着,不管你们对月儿如何有意见,也不能诋毁月儿的闺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的闺誉不好,你们就能嫁的好吗?真真的愚蠢之极。” 又转向老太太说:“你的惩罚也一样,这段时间,好好的在院子里养病吧。” 老太太脸色苍白幽怨的望着竹轩,希望竹轩能帮着说几句话,但是竹轩装着没有看到,心里又燃起怒火,恨恨的望向林月儿说:“既然我病了,就让月儿陪着我给我治病吧。” 还没有等长辈说话,林月儿施礼说:“祖母,月儿抱歉,您身上的病,嫡孙女治不了。” 这是林月儿回来后第一次这样强硬,她实在是太伤心了,对于这个祖母她不想再伪装下去。 “你…你这个不孝之女,难道你母亲就这样教育你的吗?”老太太气的手抖着指着林月儿骂道。 “祖母,别什么事都往我娘身上扯,难道您不知道我刚回来?再说,作为晚辈不该指责您,可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亲祖母往脑袋上泼脏水而不生气吧,您不疼我可以,可也不能跟别人一起污蔑我,所以,就是皇上下旨,我也不会给你看病,”林月儿小脸绷得紧紧的,严肃的说。 “月儿”,林竹轩喝道,林月儿大眼望着爹爹说:“爹爹,您这些年容易吗?看看您的双鬓已经有些灰白,您的年龄才多大,可是祖母心疼过您吗?咱们林家没有根基没有靠山没有势力,您能升到侍郎的位置容易吗?这些老太太她知道吗?她为您解过忧愁吗?在京城您一定是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吧,可是,您还这样纵容祖母,有没有想过,当她有一天真被有心人利用了,惹到天灾的时候,林家怎么办?后悔还来得及吗?所以祖父父亲,请原谅月儿的不孝,您们不敢说,就让月儿当罪人好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一章事后 收费章节(12点) 第七十一章事后 她的话音落下,屋里一片寂静,落针而闻。 齐齐的用眼望着她,分射出惊讶、震撼、嫉妒、不屑等等情绪。 但她的话引起众多人的沉思,气氛变得更为沉重。 老太爷缓缓站起,大手拍了拍林月儿的肩膀,刚要说话,就见老太太风驰电掣的冲了过来,伸手就往林月儿的脸上打去,嘴里喊道:“你这个不孝女,跟你那个狐狸精的娘一样,不把长辈放在眼里,我今天就打死你。” 林月儿不没有躲避,她知道,自己的言论虽对,但这样说长辈已是不孝,恐以后的恶名要加在身上。 加之老太太毕竟是祖母,不能阻挡不能还手,打几下就让她出出气吧。 老太太的手还没等落下,就被老太爷的大手抓住说:“住手。” 扭头望向老太爷,只见愤怒的脸横眉立目正望着她,不由得身上打了一个寒战,然后挣了挣手,目光闪缩地说道:“我一个长辈被小辈如此欺负,你竟然不管,难道我自己惩罚有什么不对?” 老太爷不想跟她废话,就松开手对那些丫鬟说:“送老太太回房。” 话音没落,老太太一屁股坐到地上,捶胸顿足的嚎啕大哭起来:“竹轩你这个不孝子,你被那狐狸精蒙蔽双眼,生出这个小骚货也来欺负与我,你竟然不管,我要去告御状,我要让整个京城都知道,你…唔..” 还没有等说完,她的嘴被陶氏给捂住,这时大家才觉得事情的严重性,老太爷的冷汗已经躺下,林竹轩的手也开始哆嗦起来。 “啊…”的一声,陶氏疼的脸都开始扭曲,只见从指缝中,开始往外流血,老太太满目狰狞的咬住陶氏的手。 老太爷急呵道:“老太太已经疯魔,将她的嘴堵上,带下去看好。” 陆青几个人上来,费了半天的劲将陶氏的手才从老太太的手中抽出,然后将她的嘴堵上拖了下去。 林竹轩痛苦的将身子背了过去,肩膀开始抽动,王氏上前欲安抚他,刚触及他的胳膊,就被他甩开,然后冲出饭堂,一瞬间,林月儿看到爹爹已是满脸泪光,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心中的不舍和不忍在撕扯着他的心。 王氏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眼泪也缓缓的滴下,林月儿走上前,将娘的腰身抱住,将头贴在娘的怀里。 王氏也紧紧的将她搂住,视乎从林月儿身上吸取力量,吸取温暖,抵御许多的无助,身子颤抖无声的哭泣起来。 陶氏的手被咬掉一块肉,鲜血淋淋,不住的往地上滴着血。 林惠儿吓得大叫一声“娘…”,跑到陶氏跟前,发颤的望着那只手。 林媛儿和林立宗也跑了过去。 林文轩忙叫丫鬟将伤药拿过来,扶着陶氏坐下给她上药。 老太爷本就因为林月儿的一席话,已经感觉事情的严重性,可万没想到,老太太就像要验证月儿的话一般,又说出那样灭顶的话,这要是传出去,恐怕不仅仅是林竹轩丢官的问题,而是整个林家毁灭的问题,整个林家差点毁在自己的手里,想到这,后背冷汗淋淋,整个身子也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 忙命人传令下去,要是今天的事情谁给传播出去,杀无赦。 下人们噤若寒蝉急急点头表示不敢,老太爷这才放下心来,望了望相拥的母女,没有说话,就走出饭堂。 林文轩不放心的望着叔父的背影,回头嘱咐林立宗照顾好陶氏,就急急的追了出去。 王氏将林月儿放开,摸摸她的小脸没有说话,擦擦眼泪,走到陶氏跟前查看她手上的伤势。 林月儿也跟着走了过去,一边落泪一边说:“二伯母,让您受苦了。” 陶氏不在意的笑了笑:“傻孩子,多亏你那一席话,要不灭顶之灾到了的时候,恐怕整个林家都不知灾祸怎么来的呢,哎…这许多的长辈,竟然不如一个孩子看的通透,多亏你回来啊。” 又望了望王氏说:“你可别自个责怪自个,这件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看你的脸色,都比我流了这许多血的人还要苍白,快快,回苑休息吧,别一会你在晕倒,我也回去了,流了这么多的血,我得回去好好补补,省的那些银子不知被你二哥又花到哪个狐狸猸子身上呢,女人啊,先对自己好,男人才会对你好,知道吗?还有你们,也都记好了,”然后目光炯炯的望着眼前的三个女孩。 林媛儿和林惠儿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仿佛她娘的话就是至理名言,没有任何存疑,马上接受。 林月儿没有办法也跟着点点头,心里还没有想明白,但心情却好了许多。 “噗呲”王氏被这一席话逗乐了,轻轻拍她一下说:“受了这样重的伤,还堵不住你的嘴,难怪二哥说你总是胡说,我看也是,竟连这个也当孩子面乱说,这还有立宗呢。” “立宗,我告诉你啊,要是以后不孝顺娘,跟那些狐狸猸子乱搅和在一起,看我打不断你的腿,当然,你母亲这样聪慧大智,绝不会象你祖母那样混搅不清的,”陶氏笑呵呵的说。 气氛被陶氏逗得不在压抑,说笑一会后,大家都感到有点劫后余生,身心很是疲乏,匆匆道别各回各院。 不管怎样疲乏,注定今晚的林家是个不眠之夜。 在沁香苑陪了一会娘亲,两个弟弟早已睡熟,爹爹依然还没有回来,王氏就让她回来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不管是爹爹怎样训斥或是责罚,她都做好准备了。 林月儿回到小院,赵嬷嬷她们并不知道真正的内情,因为在饭堂里,伺候的下人只有长辈准许进入的几个丫鬟,其他人全都在外面守候着。 虽不知内相,但低压的气氛和老太太被捂嘴拖走的情形全都看到了,许多人怕惹祸上身,都紧闭嘴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春妮第一次伺候小姐,紧张的手有些发抖,小脸红红的,满额头都是密密的汗。 林月儿被她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春妮急忙跪下说:“小姐,奴婢很笨,让您见笑了。” 笑着将她拉起说:“没事的,你以后会做的很好,好的我都离不开你呢。” 春妮睁大眼睛望着小姐,有些迷糊的想,小姐这是鼓励我还是可以预知未来啊? 得到小姐的鼓励和赞誉,春妮不在紧张了,有条不紊的帮着林月儿将头饰卸下,又将衣裙脱下,换上襦裙。 这时,又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禀报说:“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请沐浴吧。” 带着春妮下了楼,走进浴室沐浴。 待万籁俱静的时候,进入空间,小金迎了上来:“今天你的心情波动很大,怎么了?” 没有说话,只是将它抱紧,然后坐在那里发呆。 新生则用大脑袋蹭蹭她,她也没有理会,只是用手拍拍驴脸,依然沉默。 金源和蓝光一见她的表情,就坐在她的对面,蓝光说:“为什么修仙这样难,还会有许多的人前赴后继,就是为了摆脱禁锢。” 金源接着说:“禁锢有许多种,但是修仙成功,会让人冲出大部分的禁锢,达到更大的自由,同时也摒弃掉世俗重负。” 林月儿抬起头来问道:“世俗重负是指亲人吗?” 蓝光摇摇头说:“不单单指这些,重负包括许多,这些都会在修仙的路上成为你的磨砺,你才会越来越明智越来越超脱。” 林月儿有些不明白,低头长叹一声。 金源接着说道:“人的思想是很复杂的,想达到共识不是很容易,这就会产生各种的矛盾,一生就会有各色的历练,从心到体,无尽无休。” “所以,为了摆脱这样的烦恼,摆脱禁锢,成为顶端藐视,成为超然,就是修仙的开始,”蓝光微笑的说。 林月儿没有在继续问,目光望向远方,陷入沉思。 老太太已经被喂下安神药,躺在床上睡着,轻微的鼾声将屋里的寂静打破。 林竹轩跪在床边,手握着老太太的手,感觉很陌生:“这双手,恐怕自己被生下后就很少抚摸过吧。” 是的,老太太是个庶女,当成为填房,做了林家的夫人后,一下觉得自己可以扬眉吐气了,又生下林家唯一的一个嫡子,更觉得不可一世,可是唯一忘了的,就是自己还是一个母亲。 她原来在家受尽欺负,现在得势,所以在孩子才三个月时,就迫不及待的要带着孩子回娘家,多亏老太爷没有准许,结果很幽怨地带着大批的下人回去,目的只是为了耀武扬威。 她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只是一味的按照自己所想,自私的做着自己所要达到目的的事情。 长叹一声,心慢慢冷静下来:要不是母亲这样,恐怕自己不会还在幼儿时就开始知道防范,不会在少年时,就找出理由离开家,搬到书院去住了吧。 不是因为有这样的祖母,月儿也不会从小吃尽苦头,又身中剧毒,整整快到七个年头,不知经历过怎样的痛苦,才能看透并说出这些话来,思想竟变得这样成熟。 站起身,望了望眼前衰老的脸,将眼中的泪水悄悄抹去说:“母亲,别再生事了,安逸养老不好吗?我身上肩负着整个林家的重担,要是有什么事,将是灭族之灾啊…” 将被角掖了掖,又对旁边站立的两个婆子说:“好好照顾老太太,要是老太太受到什么委屈,定当不饶。” 那两个婆子忙跪下说:“奴婢不敢,一定尽心照顾老太太。” 林竹轩没有再回头望,而是毅然大步地走了出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二章决定 收费章节(12点) 第七十二章决定 老太爷的书房晃动着几个身影,一直到深夜,待决定了几件事情后,方去休息。 老太太问题:咬牙最后决定,对外宣称老太太得了疯魔症,这样,无论她说出什么样的话,都不会被人利用而引来灾祸,同时让王氏挡住一些女眷的上门探望,省的再引起什么是非。 再就是林竹轩娶侧夫人的问题:王氏眼睛已好,侧夫人一事就不再提及,对于二皇子妃所提和鲍相所提,林竹轩想办法婉言拒绝吧,现在形势很不明朗,不能过早进入派系纷争,自家没有根基,一旦事发,只能当替罪羊。 第三件就是几个孩子的婚事,林立宗快到十六岁,虽已经过了童试,来年就要乡试,可婚姻大事还是该考虑了。 林瑶儿,今年十四岁,明年就及笄,对于林瑶儿在哪寻找婆家问题,最后还是决定留在京城,毕竟在这找,有林竹轩的地位摆着,可以选择高一些的门第之家。 第四件马上找来几个教习嬷嬷,交几个女孩一些规矩和才艺,省的嫁到婆家后让人看低了去。 第五件是关于林月儿的婚事… 林月儿不知自己还这样小,长辈就开始提到她的婚事。 第二天一早,没有睡多长时间的她,顶着浮肿的双眼,来到沁香苑,没有多说什么,在正房门口直直跪下,她希望爹爹惩罚自己,愿惩罚自己能使爹爹纠结的痛苦减轻一些。 听到丫鬟的禀报,林竹轩急急的走出厅房,只见林月儿小小的身影半垂着头跪在寒风中。 心里揪痛,几步上前拉起林月儿,将她搂在怀里,心里感动说:“上天没有给我一个好母亲,却补偿了一个好女儿,林竹轩知足矣。” “爹爹心里难过,就惩罚月儿吧,女儿经年没有替父分忧,回家后又引祸端,实感不孝,只要能解爹爹内心之痛,女儿受怎么样的惩罚都行,”林月儿趴在爹爹的怀里哽咽的说。 林竹轩百感交集,感慨万千,心里涌出暖暖的热流,将女儿的小身子抱紧说:“月儿能有此心,爹爹已万分感动,你为了这个家,小小年龄思虑悠远,爹怎会惩罚与你,还要谢谢女儿的提醒,否则,真有灾祸恐到时后悔晚矣,哎…” 说完,松开林月儿,只见她的小脸全是泪水,掏出手帕将她的泪水擦了擦:“月儿,你在外是否经历了什么?怎么变得这样的懂事,还能看透许多的事情,爹爹真应该好好感谢你师傅,她将你教导真好啊。” 林月儿偷偷撇撇嘴,心里哀叹一声。 这时,王氏走上前,温柔的说:“进屋吧,外面太冷,别冻着了。” 林竹轩点点头,拉着林月儿走进厅里,兴致盎然地说:“月儿,回头详细的跟爹爹讲讲你这几年遇到什么事了?一定很有意思吧?呵呵。” 又哀叹一声,硬着头皮答应:“嗯。” 扶梅走进来,一双妙目似千言万语往林竹轩的眼睛望去,嘴里禀报说:“老爷太太小姐,早饭已经摆好,请去饭堂吃早饭吧”,说完,微微羞涩地低下头去。 林竹轩和林月儿同时皱皱眉头。 站起身拉着林月儿和王氏一起走进饭堂,刚坐好,两个弟弟进来了,立丰还好,立志趴在奶娘的怀里打着瞌睡。 将立志逗醒后,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完早饭,然后送林竹轩上差,林月儿抱着立志玩,立丰则躺在娘的内堂里,浅睡一会,再去夫子那上课。 为了给立丰启蒙,外祖父推荐一位他的学生,现在住在林家外院,每天教习立丰。 观兰进来禀报说:“钱姨娘和张姨娘前来请安,”由于林竹轩怕姨娘们让孩子不喜,就规定早饭之前不用来请安伺候,等早饭过后再来,所以两位姨娘现在才来。 林月儿皱了皱眉,望向王氏,王氏脸上没有变化说:“让她们进来吧。” 王氏将立志接了过去,又给林月儿一个安慰的眼神。 一会,香风袭来,只见两个袅袅婷婷的身影,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这两位是皇上赏赐下来的,林家不敢随意打发,虽没有怀孕,却抬为姨娘,怎么也得给皇上的脸面不是。 林月儿看着两张年轻娇媚的脸,气嘟嘟的想:皇上的手也伸得太长了吧,竟连后院的事也要插手,早知道,那晚在皇宫,让小金再拿点别的东西就好了,省的闲着没事干,竟给大臣家添乱。 那两个姨娘给王氏见过礼,又给林月儿见礼,王氏淡淡的给介绍着。 回了一个礼后,不再说话,场面有点冷清,王氏就打发她俩下去了。 望着娘,想问娘难不难过,可是嘴动了动,没有勇气出声。 王氏看到她纠结的小脸,微笑的用手拍了拍说:“别担心,娘没事的,再说,她俩根本入不了你爹的眼,相信你爹啊。” “女儿还是担忧,怕娘心里难过,哼,要是她俩敢出什么幺蛾子,女儿替娘收拾她们,”林月儿声色俱厉的说。 林立丰刚从内室走出来,一听姐姐要收拾人,马上跑了过来说:“姐姐,你收拾谁,我帮你。” 立志一贯以哥哥为榜样,奶声奶气着急地说:“我..还有我…” 王氏望着三个贴心的孩子,知足的笑着说:“好了好了,立丰该去夫子那了,别迟了,夫子该教训你了。” 立丰小大人一般,点点头,给王氏和林月儿施礼说:“立丰去夫子那了,先跟娘和姐姐告退,”然后又对弟弟说:“弟弟,要乖啊,一会哥哥回来陪你玩啊。” 立志乖巧的点点头说:“等哥哥。” 立丰带着丫鬟和奶娘走了。 昨晚是亲情的打击,今早却满是亲情的温暖,难道磨砺就是几经波折几经抚慰?方能让人有勇气继续走下去? 摇摇头,没有再想下去,将立志抱过来,悄悄的将灵泉水倒进杯子里,喂他喝了下去,喂完后,奶娘抱着他回房,哄着他睡会回笼觉。 赵嬷嬷走了进来,施礼说:“夫人,月明苑的小丫头全都带了过来,让小姐认识一下吧。” 王氏点点头说:“月儿,娘给你配了几个小丫鬟,由着春妮开始,全都以春字打头起了名,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自己换啊,”扭头又对赵嬷嬷说:“让她们都进来吧。” 一会春妮带头,后面跟着三个小姑娘走了进来。 春妮那喜气的小脸挂着憨憨微笑,大大的眼睛闪着纯净的光芒,林月儿看到后,不由自主的也微笑起来。 见礼后挨个报出自己的名字,春妮不用说了,挨着春妮的叫春暖,容长脸颊,皮肤白皙,眼睛不大,嘴唇厚实,年龄在十三岁左右,气息很沉稳。 第三个是春华,跟春暖的年龄差不多一样,没有完全长开的小脸已经有了几分姿色,清秀文静。 第四个是春风,体态比较瘦小,脸颊却带着婴儿肥,不大的眼睛很机灵,能看出是个活泼性子,大概在十一二岁的样子。 王氏脸色严肃的说道:“你们几个作为小姐贴身丫鬟,一定将小姐照顾好了,虽然你们的年龄都不大,但是一定要仔细认真,有什么差池,别怪我不留情面,听到了吗?” “是,谨遵夫人教诲,”四个小丫鬟齐齐的应道。 “嗯,赵嬷嬷先带她们下去吧,留两个在门口候着,”赵嬷嬷点头答应,然后退了出去。 王氏望向林月儿说:“这几个丫鬟除了春妮外,全是新买进府的,特意给你准备的,你要学着好好管教,要是不明白就来问娘,不顺手,娘再给你换啊。” “谢谢娘,月儿不知道的一定来请示娘亲,”林月儿笑嘻嘻的说。 “哎…你在外这么多年,作为大家闺秀的许多东西你都没有学过,昨晚你祖父跟你爹和二伯父商量好了,这几天就给你们请教习嬷嬷,开始教你们一些才艺,教你们规矩,再不学就更晚了,哎…” 林月儿高兴地说:“娘,我别的不用学,只学刺绣和书法就行。” 王氏瞪了她一眼说:“有时间就多学点,尽管嫁人以后用不到多少,至少可以修身养性啊。” “嗯,好吧,我尽量多学些,”林月儿痛快的答应道。 “我的女儿这样聪明,肯定学什么都快,难不住的,”王氏骄傲的说。 “娘..”林月儿趁机钻进娘的怀里,撒撒娇。 王氏用眼色将丫鬟打发出去,屋里只剩娘俩,林月儿感觉娘一定要说什么重要的话了。 果不其然,娘让她坐好,不苟言笑又语重心长地说:“月儿,现在给你谈婚论嫁也不算早,昨天季公子和柏晨一起上门来探望你,你知道他们的想法和心思吗?” “娘..他们..他们不是因为小时候的情义吗?哪有什么想法和心思啊…”,林月儿羞得满脸通红,磕磕巴巴的不知该怎样辩解。 “好了好了,娘不多问了,昨晚,你祖父和你爹、你二伯父商量的半宿,决定让我跟你好好谈谈,你年龄不大,但是长辈们看到你的思想有些成熟,所以决定,将一些事情要提早跟你说说,”王氏郑重的说道。 林月儿不解的抬起头,妙目透着询问,没有说话。 王氏安抚的抓起她的小手,望着她的眼睛说:“你一定要体谅长辈爱护你的心,说来说去就是长辈怕你受到伤害,才想着提前将一些事情告诉你的,希望你能理解。” 林月儿点点头说:“我能理解,娘你就说吧,我知道你们是爱护我的。” 王氏摸摸她的头,欣慰的笑着说:“我就知道,月儿一定会体谅的”,说完,脸又凝重起来,叹了一口气说:“首先,你爹让我告诉你,季三公子以咱们家目前条件是高攀不起的,而且,他的婚事一定是皇上指婚,所以长辈担心你,怕你因为他的外表而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然后伤到自己,所以…”说到这,王氏停顿了,然后偷偷打量林月儿的表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三章失控 收费章节(12点) 第七十三章失控 林月儿面红耳赤急急地解释说:“娘我知道了,我没有…我不会动不该动的心思的。” 她一个成人的灵魂,早知道季华是不可能的,所以也根本没有往那个方面想过。 “那我们就放心了,原来你小,季公子又大你许多,加上咱家地位不高,所以我们就没有当回事,哎…谁承想,这么多年,季公子会对你念念不忘,这不刚刚回来就快速的来探望,也不知在哪里得到的消息,我们真怕打着要看你什么毛驴的,将你的眼睛迷惑了”。 将林月儿搂在怀里,接着说:“你虽然比一般孩子懂事,可年龄还是小些,我们怕你被他的外表迷惑动了真情可就麻烦了,首先嫁过去也不能做她的正室,其次做侧室,还得说幸运的情况下,一般的情况下只能做他的妾室,可是祖父和爹娘,怎舍得你给人做妾室呢?你毕竟是林家的嫡长女,要是做了妾室,你一生痛苦不说,也将林家的脸面丢尽,何况,林家也不需要用自己的孩子去攀附权贵,所以,你不能与季华公子走近了,更不能动什么心思,知道吗?” 林月儿赧颜汗下,有些哭笑不得地点点头,哎…怎么扯得这样远啊。 王氏将脸贴在她的小脸上说:“我就知道,月儿最是懂事,这些事一点就透,真好,呵呵。” 以为娘亲说完了呢,就想着去看看祖父,祖母也不知怎么样了,也想着去看看,无论怎样都是自己的长辈。 没有想到,王氏喝了一口茶水又开始说了起来:“月儿,对于李柏晨你是怎么想的?” “啊?什么..什么..”林月儿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给弄懵了。 王氏微笑的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她明白过来了,刚退下的红潮一下又涌了上来,瞬间觉得脸蛋滚烫无比。 “没..没..小时好朋友…”林月儿有些无力,对于自己的婚事,她从没有考虑过,得到宝物,被小金引导着已经进入修炼,这又加上两位大仙的不断指导,蒲铎将军还给开了仙道,所以情愫之窍一直没有打开,再说,两世的教育都是:父母之约媒妁之言,哪轮到自己做主的?也不敢做出私定终身这样大逆不道事啊 王氏又开始凝重的说:“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柏晨给你的那块玉石吗?” 林月儿点点头,脸更红了。 “当时长辈没有拒绝,其实也想着两家能结为秦晋之好,就没有阻止,而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哎…现在这个李家夫人啊,嚣张跋扈不说,还提出让她的侄女与李柏晨联姻,想亲上加亲,李柏晨本就跟她不对付,怎能娶她的侄女,所以极力反对,最后闹到族老那,才将此事拖了下来,可怜的孩子,没有母亲,他外祖父动用一切的关系帮助他,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可苦了他了。” 王氏用手帕擦去眼角的泪水,喝了一口茶水,压制心中的酸楚,接着说:“现在他的爹爹已调到户部,虽然也是侍郎的级别,但要比你爹爹有实权的多,以他爹爹的性格,未必能看上咱们家,一定会攀附高官的贵女吧”。 沉吟了一会,有些费力地说道:“不管李柏晨怎样努力,他家的长辈肯定不会...嗯,不会来咱家提亲的,假如..假如李柏晨将给你玉佩的事情说出,你与他...可就是私定终身,你知道..聘则为妻奔则为妾,他那个后娘不会容你,也不会顺了李柏晨的心思,肯定要借机报复,那么...你的名声已损,嫁过去只能为妾…” 王氏说到这,心里痛楚,其实她很喜欢李柏晨这个孩子,温文尔雅气度不凡,又有了这么多年的感情,要是成为自己的女婿,月儿一定会很幸福,自己也就放下心来。 可是没有想到,李柏晨与他的后娘,因婚姻之事闹得是水火不容,要不是李夫人怕自己的侄女闺誉有损,强压着掩盖此事,恐怕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到时她的侄女嫁不成李柏晨不说,也找不到好人家了,哎…没有想到,平时温雅的孩子,到了关键的时候这样强势,李侍郎这段时间一定很不好过吧。 林月儿恨恨的想,早知如此,在自己走之前,帮着他解决掉这个女人就好了,也不知他这几年怎么过来的,在那样的家里一定很不易吧,心里开始有些酸楚,眼泪溢出,偷偷擦掉,可是心很疼。 小时的点点滴滴又开始浮现,心更难过,默默的纠结:难道这些就是情? 王氏看她一直低头不语,以为是伤心,略微干涩地尽量让自己欢悦轻松地说:“月儿,别难过,好样的公子很多啊,你还记得元平吗?现在元平已经长大了,长得也很不错啊,学业也很好,现在他爹爹在京城为官,等哪天让他娘带他过来,你瞧瞧,他手上还留着你小时咬的伤疤呢,那四个小牙印真可爱啊,呵呵…” “啊…不….不要…”林月儿惊悚地大叫起来,猛然站起,跳出老远,脸色苍白的犹如魔怔一般望着王氏,然后全身颤抖地蹲在地上,将自己的小身子缩成一团,紧紧抱紧,无声的哭涕起来。 王氏被她这样的举动吓得呆住了,丫鬟们听到大叫声,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一股脑的冲了进来,见到林月儿的现状,忙上前搀扶,可是一碰到她,她惊恐地跳起来,往后退着,歇斯底里的喊:“别过来,走开…走开..都给我走开..”满脸的泪水满脸的悲伤满脸的无助… 从没有见到自己女儿这样的表情,王氏也吓坏了,忙阻止丫鬟们靠近,自己慢慢走上前,温柔的喊道:“月儿?月儿?这是怎么了?” 林月儿听到娘的喊声,才慢慢的清醒过来,大眼愣愣的看了一会,仿佛辨认是不是自己的娘,然后一头扑进王氏的怀里,声嘶力竭的喊道:“娘,我不要嫁给他,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王氏浑身颤抖的抱着她说:“好好好,不嫁不嫁啊,娘知道了,月儿不想嫁给他,娘知道了啊,好了好了,咱们不嫁咱们不嫁啊...”一边说一边轻拍她的后背。 哭了好半晌,林月儿的情绪才慢慢平稳下来,没有想到,经过自己这样的努力,依然又要重蹈覆辙回到前世的轨迹,这对于她的打击真是太大了,几乎是快要崩溃,所以才有了这样大的反应。 王氏见她平稳下来后,给她喂了一口水,让丫鬟们都出去,然后低声的说:“月儿,心里有什么苦跟娘说说,是不是徐元平在小的时候欺负你了?” 林月儿摇摇头,怎么说?难道说自己重活一世吗?难道说他前世抛弃自己吗?眼泪又流了下来,“啪啪”的落到衣襟上。 王氏又将她的小脑袋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头说:“好了,娘不在问了,等你想跟娘说的时候再说好吗?娘等着,娘等着啊。” 由于林月儿的失控,话没有继续谈论下去,等她又平稳一些,让春妮她们陪着回到月明苑,简单的洗漱一下后,****躺下休息。 躺在床上,感觉很是疲惫,很茫然,自己苦苦的抵抗命运的安排,可是仿佛总也摆脱不了噩梦的纠缠,这个徐元平,还有那个吴公公,难道注定自己这一世还要继续痛苦下去?眼泪又顺着眼角流下,阴湿了枕边。 王氏则简单的收拾一下,匆匆来到富源苑,一方面给老太爷请安,一方面将林月儿对于徐元平的不正常反应,给老太爷禀报,自己当时真被吓坏了,女儿从小乖巧懂事,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表现,不知遇到什么事情,才让沉稳懂事的孩子那样恐慌和无助。 老太爷听完后,也吃了一惊,又细细的问王氏:“小时月儿接触过几次徐元平?” 王氏想了想说:“接触的次数很有限,几乎每次见面都是打架,尤其是第一次见面,林月儿竟然二话不说上去就开始咬人。” 老太爷开始沉吟,王氏则越想越蹊跷,不自觉的说道:“那样小怎么仇恨却这样深呢?” “嗯..这几天先别问,过几天等月儿平静后,咱们在商量怎么能问出来吧,”老太爷想了想说。 “知道了,儿媳记住了,”王氏点头答应道,然后又问起老太太的情况。 老太爷皱着眉头说:“看样子打击很大,已经病了,你别去看了,省的又生事,回去吧,要是月儿好些让她过来一趟,就说我要看看她的字有没有进步。” 王氏答应后,施礼从书房里退了出来,又往冬香苑走去,看看陶氏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林月儿原以为自己睡不着呢,可没用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娘来看望她,爹爹回来后也探望她,她一概不知,就这样睡到戌时。 昨晚没有睡好,加上心理潜意思的逃避,才使得她酣睡不醒。 张开眼睛,就见到春妮那甜美的笑容,轻声的说:“小姐,你醒了?” 林月儿笑着问道:“几时了?” 春妮回道:“已经是戌时了,小姐一天没有吃东西,一定饿了吧?” “啊?都这样晚了,”林月儿从没有睡过这么长时间的觉,修炼后就更少了。 “嗯,老太爷和老爷不放心,都过来了,现在都在楼下呢,小姐先洗漱一下吧,”春暖端着盆水上来说。 “哎…又让他们忧心了,”林月儿从床上起来,嘟囔着说。 然后开始洗漱换衣,收拾利落后走下楼去。 只见祖父和爹爹,还有娘亲都在座,芬香四溢的饭菜已经摆好,知道她一天没有吃东西,早早的让下人在炉上温着,她一醒,就摆了上来。 心被温情瞬间填满,泪水溢出眼角,幸福这样多,自己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有什么恐惧的呢?为了眼前的亲人,自己也要奋力一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四章竞技 收费章节(12点) 第七十四章竞技 老太太已经搬至离富源苑不远的一个小院里,虽偏僻一些,但环境很好,冬暖夏凉,很舒服。 门口守着几个婆子,院里则是一众丫鬟们,还配有专门的厨娘。 林月儿早就知道,自己即便来看,不是找骂就是找打的,哎…不管怎样,也得面对。 走进内堂,只见老太太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双眼紧闭,走上前,跪在床前低声说道:“祖母,月儿来看你来了,请祖母不要再生气,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为重。” 话音刚落,老太太的眼睛豁然睁开,然后突然暴起,举起藏在身边的剪子就往她的身上扎来。 以林月儿现在的功力,可以瞬间躲开,但是她没有躲,只是用幽深的眼光望着祖母那狂躁的脸。 当老太太对上林月儿深邃的眼光时,手上的剪子扎不下去,她发现,自己的孙女已经不是那个谁都可以欺负伤害的人了,她已经长大了,从她周身散发出威严和冷冽以及上位者的气势,足以让胆小的人身心胆寒,匍匐在地。 “啪”剪子掉在地上,老太太全身颤抖的往床榻里退去,瑟瑟的钻进被子里,不在露头。 林月儿没有说话,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扭头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屋里传来哭喊声,但是没有怒骂声。 回头看了看,叹了一口气,就往富源苑走去。 快要走到富源苑的时候,就见大伯母带着大堂嫂也往这边走来。 走近,林月儿给见礼,向她们问安,大伯母淡淡的回了一句,就往院子里走去,大堂嫂则热情的扶上她的手臂,亲热的问长问短。 林瑶儿已被老太爷打手心二十下,林珊儿打了十下,作为那晚不守规矩的惩罚。 刚刚来京,就被惩治,虽没有用家法,但打手心二十下也够受的,大伯母新仇旧恨,以她的性子一定会有后招吧。 不过,现在一定不敢,毕竟依附于爹爹的官位,依附于娘给她女儿找个好些婆家呢。 没过几天,教习嬷嬷已经找好,在过完年就入住林府,林家的女孩就要开始正规的学习。 在林媛儿暖玉苑里,林媛儿正嘟噜着嘴,对林月儿发着牢骚:“听说那几个教习嬷嬷都是从宫里出来的老人,可厉害呢,咱们以后可有的受了。” “咱们认真学,她们还能无故给惩罚?应该不会吧?”林月儿一边绣着帕子一边说到。 “我要是能向你似的,一学就会的话,当然也不着急了,人家不是笨吗,”林媛儿第一次长吁短叹。 “你笨吗?我怎么没有觉得呢,你比谁不聪明啊,”林月儿笑着说。 “哼,你就捡好听的说吧,我知道自己有几下子,才不信你的话呢,”林媛儿瞪了她一眼说。 这时,林惠儿跑了进来说:“姐姐、月儿姐姐,哥哥让我请你们过去,说有事相商。” “看你,都这样大了,还没个稳当样子,跑得鼻尖上都出汗了,真真得让教习嬷嬷好好管教一下,哪里像大家闺秀的样子啊,”林媛儿拿出手帕给林惠儿擦汗,嘴里还数落着。 林月儿忍不住偷笑起来,她刚才还不愿学习呢,这会子就唠叨上了林惠儿,真真变化的快啊。 撇了林月儿因憋笑紫红的脸说:“要笑就笑,没个敞快,哼。” 在林月儿哈哈笑声中,林媛儿拉着她和林月儿出了屋,往林立宗的院子走去。 林立宗的院子靠近外院,院名由他自己起的,叫威武院,听林媛儿说,当时二伯父不同意这个名字,给他起了个雅竹苑,可是没有几天,他自己又将名字偷偷的换了回来,为此还被惩罚了一通。 威武院,这样的名字也太….林月儿嘿嘿笑着想。 走进院子,她们都惊讶的站住了,因为,院子里站着不少人,有季华、孟凡、曹恒,还有小不点林立丰,在院子里修的练武场上,林立宗正跟李柏晨在切磋呢,。 这…有点不合规矩吧,林月儿拉着林媛儿就要避开,这时,季华看见她了,说道:“小鬼头,快进来,听说他们的剑法都是你教的,一会也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高超的剑法。” 林月儿听到这样的话,一头冷汗冒出,对着林立宗狠狠的瞪了一眼。 林立丰跑了过来,拉着她说:“姐姐,你也会舞剑啊,也教我教我吧,我要象哥哥他们一样厉害。” 这时,林立宗和李柏晨停了下来,林立宗大声的说:“月儿妹妹,快快,看看我这几年的进步,你教我的剑法我已经练的如火纯情了,哈哈。” 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跟着林媛儿走了进去,极力地狡辩说:“我哪教过你了,是祖父的书好不好”。 李柏晨维护着说:“月儿,你给我看得剑法书,我这几年一直练着,越来越感到这个剑法的奥妙了。” 林立宗不管这些,对着林月儿说道:“你在外学艺多年,来,看看立宗哥哥的剑法有什么不足的,给我指导指导,等我考上武状元,一定好好谢谢月儿妹妹。” 林媛儿一听大声的说道:“哥哥,娘不同意你考武状元的。” “娘说是娘说,我做是我做,告诉你啊,不许让娘知道,要是娘知道了,我不能收拾你,可是能收拾孟凡的,哼。” “她不会的,”孟凡慢悠悠的说道,他的话音刚落,林媛儿的声音响起:“你敢..”还没等说完,就是一片笑声了,林媛儿脸色绯红的瞪着林立宗。 林立宗一边笑着一边来到林月儿的身边说:“好妹妹,哥哥演练一遍你看看,有什么不足的地方,你一定指出来好吗?” 林月儿看他殷切的脸和急切的眼光,只好点点头。 林立宗高兴地马上跑到场子中间说:“柏晨你先休息一下,我演练一遍,让月儿妹妹指正一下。” 李柏晨点点头,看了林月儿一眼,走出场子,仆人地上手巾擦起汗来。 这时,林立宗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将整套的剑法演练一遍。 林月儿看得很仔细,这套剑法叫《荡气剑》,一共是二十一式,是空间第二个主人收罗来的剑法,对于林立宗的性格很是适宜,主题就是张扬气魄荡气回肠。 然而,林立宗所舞的剑气里,张扬占百分百,气魄占百分之七十,而荡气回肠最主要的却只占百分之四十。 这样就使得剑法好看而不实用,有些花架子的感觉。 剑练完,林立宗一边接过仆人递过来的手巾擦着汗,一边问林月儿:“月儿妹妹,怎么样,哥哥练得还行吧。” 林月儿点点头说:“大体上不错,”顿了顿,接着说:“这个剑法叫荡气剑法,立宗哥哥,可体会到荡气回肠?” 林立宗一愣,大眼望着林月儿有些不解有些醒悟,沉思下来,一会,他眼光一亮的说:“月儿妹妹,我说总觉得缺少什么呢,要是真能达到荡气回肠,那一定更气魄更厉害了。” 他的话音没落,林月儿就觉得寒气袭来,不自觉的用功力将身子往后移动,瞬间移后几步之遥,剑锋随即又跟到了,林月儿长袖挥舞,一下将剑缠住,轻轻一震,剑当啷断了,可是她的衣袖却完好无损。 这时她才发现,挥剑的人竟是季华。 众人震惊当场,寂静的只听落叶之声。 半晌,季华才举着短剑,灼灼地望着林月儿说:“果然啊,我没有猜错,你的功夫真高啊。” 林月儿这才醒悟过来,敢情他刚才是为了测试自己会不会武功的,大眼瞟了他一下没有说话。 林立宗则崇拜的跑上前说:“月儿,你这招怎么练的,是内功吗,教教我。” 林立丰也拉着她的衣袖说:“姐姐,我也要学。” “月儿姐姐,你好厉害啊”林惠儿挤过来讲道。 “小鬼头,你都会什么功夫?给我们演示一下,”季华用探寻的眼光望着她。 “就是师傅教一些自保的技能,没有什么的,”林月儿装着有些害羞的样子说。 她真是大意了,又被这个家伙抓到把柄了。 李柏晨站在不远处大声说:“月儿,你也看看我练习的这套剑法有什么不足之处?” 然后也不等林月儿回答,就开始一招一式练了起来。 他学的这套剑法叫《流星剑》,既然叫流星,就是每一式都有一个精华点,一共有十八式,将这些星点连接起来,就像流星一般。 它的主题是飘渺中聚集,点杀中成网,形成华光飘渺天罗地网的气势。 李柏晨演练中,华光占百分之八十,飘渺占百分之七十,天罗地网差一些,占百分之六十,也许是功力不够,也许是修为不够造成的。 林月儿沉吟一会,将自己的看法说了,李柏晨锁紧眉头开始细细的思考起来。 这时,王氏身边的一个大丫鬟走进院子,悄悄跟春妮说,王氏有事情**,让小姐马上回去。 春妮上前在林月儿耳边将大丫鬟的话传达了,林月儿就借机跟大家施礼告别。 季华他们也没有强留,也回了礼,然后望着林月儿出了院门,眼睛里都透出探寻。 王氏找林月儿回来,一方面不想让她跟着一群男孩子待过长时间,一方面就是给她量体裁衣,因为庆阳公主听说林月儿回来,已经递过来请柬,让她们后天去公主府,庆阳公主要看看林月儿长大变成什么样子了,另外,祝贺王氏眼睛复明。(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五章 舞剑 收费章节(12点) 第七十五章 舞剑 看到姐姐有那样的功力,林立丰从威武院回来后,就跑到月明苑围着林月儿转悠,嚷嚷着让她教自己武功。 林月儿本就想将两个弟弟的体质改变一下,就点头答应说:“姐姐可以教你,但是你要先跟爹娘打声招呼,要是爹娘不同意怎么办?” 林立丰一听,急忙点点头说:“我这就去跟娘说,姐姐,要是娘不同意,您一定要帮着我劝劝娘啊。” 林月儿点头说:“好,”话音没落,林立丰已经兴奋的跑了出去,望着快跑的小背影,无奈的笑了笑。 当王氏听到林立丰说,要跟姐姐学功夫时,吃惊的张大嘴,半响才惊醒过来问道:“什么?你姐姐会武功?” 林立丰点点头,莫名的问:“娘不知道?” 王氏真不知道,生气的大声命令丫鬟:“去,立即叫月儿小姐来沁香苑。” 然后嘟囔着说:“真真是反了天了,一个大家闺秀练什么不好,竟然练起武功来了,这还了得?” 林月儿走进暖房,就见王氏的脸色很不好看,林立丰躲在一边悄悄的给她挤眉弄眼的,就明白娘知道自己会武的事了。 走上前,搂着王氏的胳膊撒娇说:“娘,有什么事?这么急着叫我过来。” “月儿啊,你告诉娘,是不是你会功夫?”王氏皱着眉头厉声问道。 “嗯,”林月儿点头承认道:“娘,因为在外面,师傅总得教我一些自保的功夫吧,师傅还说了,已经改变体质了,不学些功夫可惜了。” “可..可..你是大家闺秀啊,怎么能学那舞枪弄棒呢,这成什么样子啊,”王氏着急的说。 “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再说,女儿会武功多好啊,有什么事还能保护爹娘和弟弟呢,”林月儿劝慰道。 “姐姐,你教我功夫吧,等我练会了,不用姐姐保护,我来保护就行,”林立丰听着小胸脯说。 “我..我”立志在炕里喊着。 王氏瞪林立丰一眼说:“一边去,别添乱,你还是认真读书才是正事。” 林立丰被打击的垂下小脑袋说:“我要学,等爹爹回来,我跟爹爹说。” 王氏又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着急的抓住林月儿的手说:“月儿啊,你会武功的事,已经瞒不住了,议亲可就难了,”说完,眼里开始涌出泪水。 “没事的,娘,如果嫌弃我会武功,这样的人家不嫁也罢,要是没人议亲,那月儿正好一直陪着娘身边,正合我意,嘿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竟浑说,女孩怎能不嫁人,等年龄大了,难道还让你弟弟养你不成?” 林月儿还没等说话,林立丰抢着说:“没事,我养姐姐,姐姐别怕,等我当了大将军,就会有许多银子,到时给您买好多好吃的啊。” 立志趴着炕沿着急的说:“我要吃,我要吃,”立丰摸摸他的小脑袋说:“嗯,知道了,还有你。” 王氏一听这话,眼泪也没了,温柔的脸上变得严厉,气势汹汹的的说:“敢,你赶紧把这个念头给我打消了,别跟立宗堂哥学,要是敢当什么大将军,先把你母亲的命要了去,省的我担惊受怕的遭罪。” 立丰一见娘发火,吓得急忙禁言,跑到王氏身边,抱着另一个胳膊哄劝道:“娘,您别生气啊,我不当大将军,我当状元郎行吗?爹爹是探花,我是状元,嘿嘿,我一定会比爹爹厉害的。” 王氏听儿子这样说,“噗呲”笑出了声,用手指点了点立丰的小额头,嘴里说道:“你呀,要是你爹爹听到了,看不治你的,你以为你爹的探花郎那么好拿的?” “知道知道,是要寒窗苦读、夜以继日、持之以恒的,娘都说了多少遍了,”林立丰笑着说道。 王氏无奈的摇摇头,这时,立志在炕上跑了过来,搂着王氏的脖子说:“娘,我当大将军,我当大将军。” 林月儿被逗得“呵呵”笑起来,王氏气的拍了她一下说:“看看你把弟弟带的,各个都要当大将军了。” 正说着,林竹轩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说道:“谁要当大将军啊?” “爹爹,我,我要当,”林立丰原形毕露的大声喊道。 立志也不输阵的高喊:“还有我,还有我,我也要当。” 王氏气的给立志的小屁股一巴掌,立志皮猴子一样,一点不在意,接着喊:“爹爹,抱,爹爹抱。” 林竹轩搂着林立丰来到炕沿,坐下后,将立志抱在怀里说:“怎么想当大将军了?” 立丰倚在爹爹的腿前,眼睛晶晶亮的说道:“爹爹,姐姐的武功可高了,袖子缠上宝剑,轻轻一抖,宝剑就断了,可厉害了。” 林竹轩一听,也惊讶的抬头望着林月儿说:“怎么回事?” 没等林月儿说话,立丰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林竹轩更是惊奇的问道:“月儿,真的吗?你都学的什么功夫?” “爹爹,没有什么功夫,就是师傅教一些自保的,怕有什么情况以防万一,”林月儿敷衍说。 “走走走,给爹爹演练一下,我要看看我的女儿,到底功夫有多高?”林竹轩兴致勃勃的说道。 王氏则拉挡着,苦恼地说:“你也跟着起哄,要是更多的人知道月儿会功夫,以后议亲不更难了?谁家敢要这样江湖女子啊?” 林竹轩不以为意说道:“哼,我林竹轩的女儿还怕没有人要?看看,你女儿还没有长大,已经这样漂亮,这要是长大了,恐怕京城的公子都要争抢了,呵呵。” “爹…”林月儿有些羞怯的说,大眼白了林竹轩一眼。 “漂亮有什么用啊,闺誉不好也嫁不到好人家不是?只有当妾才注重容颜吧,”王氏满面忧虑的说。 “好了,别多想了,月儿有一身功夫,可以自保,这是好事,怎么越说越是坏事了呢?”对着门口站立的丫鬟说:“去,去富源苑,将老太爷请过来,也让老太爷看看月儿的功夫。” 王氏气的瞪大眼睛说:“你.你.哎…算了算了,我不管了,就让你们爷几个疯吧,要是月儿嫁不出去,到时可别后悔,哼。” 林竹轩见到王氏嗔怪的眼神,“哈哈”大笑起来说:“放心吧,不会的。” 没有办法,林月儿只好回去将衣裙换下,穿上一身骑服,然后回到沁香苑。 进到院里,把她吓了一跳,因为不仅老太爷来了,就连二伯父也来了,还将他一家子都带了过来。 一见她进来,林立宗跑了出来说:“月儿妹妹,你终于给我们看你的功夫了,真是太好了,我可一直期盼着呢。” 还没等林月儿说话,林惠儿也迎上来说:“月儿姐姐,你也教我一套剑法呗,我哥哥不认真教我,他的那套剑法,我没有学会几招。” “月儿,别教惠儿啊,这个小丫头天天惦记闯荡江湖当侠女呢,”林媛儿喊道。 “什么?惠儿,你敢有这样的念头?你要是敢出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二伯母的声音响起。 “好了好了,咱们来看月儿功夫的,怎么又扯到惠儿身上了,”二伯父头疼的说道。 “她要闯荡江湖当女侠啊,你这个当爹的不着急?”二伯母气哼哼的说道。 二伯父用眼瞪了一下二伯母刚要说话,老太爷轻咳一声,他看看了,没有说话,二伯母急忙对着老太爷陪着笑脸说:“还是老太爷有先见之明,过完年教习嬷嬷入府,可得好好管教管教这几个丫头,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老太爷苦笑的摇摇头,对着月儿说:“月儿,你师傅都教你什么功夫了?” 林月儿给老太爷见礼说:“祖父,师傅交了月儿一套剑法,叫霞光剑法,我现在就演练一遍,你们看看啊。” “好,走,咱们出去看看去,”老太爷带头起身,然后一众人来到院子里。 丫鬟给老太爷搬了一把椅子,其他的人则在一旁站立。 林月儿走到院中心,离他们远些,稳稳站定,将身体中的灵气调动起来,然后将剑挥舞起来。 其实,林月儿已经进入修仙阶段,对于俗世的武功剑法已经不用再学,她演练的还是小时所学的剑法,不同的是,不是用内功舞剑,而是用修为舞剑。 当全身的灵气飞速的运转起来的时候,她的汗毛孔开始渗出淡淡的雾气,这在寒冷的冬天就有些明显。 随着她舞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全身渗透的灵气跟着浓郁起来,大家闻到后精神都为之一振。 再看,薄雾已经将林月儿完全掩盖,仿佛是一朵白云在漂移,云中不时划出一道道霞光,这霞光是那样的璀璨,那样的耀眼,又是那样的冷厉。 最后,霞光连成一片,将薄雾打散,只剩炫目的光芒,这光芒一会象千万朵鲜花开放,一会象翻腾汹涌的滔天巨*,一会又像无坚不摧的骤雨狂风,最后霞光突然爆裂,变成无数星宿,带着冰冷带着寒光带着惊天地泣鬼神的煞气向四面八方射去。 离得这样远,也骤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随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不用剑,这威压就可让人窒息,就可瞬间夺取人的生命。 一会威压消失,林月儿的身影在霞光中出现,慢慢的落到地上,林竹轩与王氏心一动,自己女儿刚才的身姿,真像金大侠,虚幻的不似真人,仿佛是从天而降的小仙女一般。 林月儿双手抱剑给大家施礼,可是一众人半响没有声音,全都瞪大眼睛望着她,不敢相信这是林月儿舞得剑法,整院的人全都震撼当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六章赴宴 收费章节(12点) 第七十六章赴宴 其实,林月儿并没有将功力全部展示出来,只用了一层。 从金源和蓝光的话里,她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修仙阶段,寿命最起码要超过百年以上,这让她心里隐隐作痛,自己以后要慢慢的将亲人一个个送走,而变得孤单。 所以,她要在亲人在世的时候,尽量以自己之力保护他们关爱他们,也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自己有多强大,足以能保护他们,让他们安心放心,同时知道,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危险,有她在,都不要害怕。 效果确实达到了,只是长辈们都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不断地交换着眼光,林月儿知道,他们一时震撼而不能全部接受,甚至还带有怀疑,不过,这些她不想多考虑,她只要让他们知道自己够厉害就行了。 最后,老太爷还是下了命令,不得出外张扬林月儿的武功之事,违者重重处罚。 林立宗则崇拜的五体投地,然后一遍遍的演练自己的剑法,让林月儿在旁指导。 林惠儿本想在旁边学学,结果被二伯母毫不客气的拽走,说:“等你打消去闯荡江湖的念头,再让月儿教你剑法。” 林惠儿忙说:“我现在就打消了,现在就打消了哪。” 二伯母冷哼说:“想骗我,等下辈子吧。” 晚饭后,林竹轩终于在王氏反对的情况下,同意林立丰学习剑法,但是条件是:不能因为会武长大后闯荡江湖,必须将读书放到第一位,必须考取功名。 林立丰拍着小胸脯严肃地保证:一定考个状元回来。 晚上,先让下人将热水抬到浴室里,然后自己用空间的温泉水换下并将浴桶注满,让林立丰进来,让他穿着小衣坐进浴桶里。 小金将他咬晕,然后将带有灵树液的灵泉水喂给他喝,一会立丰醒了过来,没有想到,小小的年龄很坚强,额头上已经滴下汗珠,小牙咬的咯咯直响,却没有掉下一滴泪水。 林月儿不断的喂他喝水,一会,小衣被身体里渗出的****染得变黑,但是看他的小脸已经由苍白变得红润,一双大眼睛很是漆黑幽亮。 又给他换到另一个浴桶中,这时,王氏在外面问道:“月儿,怎么样了?” 林月儿知道,娘这是不放心,过来看看,于是打开门,让丫鬟帮着给立丰洗浴换衣服。 王氏见到立丰光滑白嫩红莹莹的小脸,就长出一口气,然后与林竹轩在厅里等候。 一会,林立丰穿戴好走了出来,见爹娘都在,高兴地说:“爹,娘,我现在感觉可舒服了,好像能飞起来一般。” 林竹轩听到后,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多少年前,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难道那时也是这样被改变体质?可是那时月儿才三岁啊,随即,自嘲的笑了笑,将这个怪异的年头打消了。 爹娘带着林立丰去休息了,林月儿则躺在大床上等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好进入空间进行修炼。 这段时间,由于小金制作出很多的灵药,林月儿在修炼时也跟着吃,所以她的修为提高的很快,好像又要突破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突破的契机。 第二天一早,林月儿刚从空间里出来,春妮就来到她的床边叫她起床。 洗漱完,将娘给她赶制出来的新衣裙穿上,这是一套软银轻罗百合裙,上配深红色梅花褙子,让她的小脸更显粉嫩细腻。 春暖将双髻梳好,又配上与衣服相配套的头饰--一对淡粉色宝石缀花,然后带着春妮和春暖来到沁香苑。 吃完早饭,送走爹爹,林月儿开始教林立丰最起初内功心法。 到了巳时,跟着娘带着弟弟,走到内院门口,上了马车,往公主府驶去。 到了年根,街上的人很多,热闹非凡,由于作为一个大家闺秀要守规矩,不能抛头露面,所以,只能心痒的听着外面的喧哗声。 王氏望了她一眼说:“在外闯荡这么多年,你的心已经野了,该收敛收敛了啊,别被别人笑话了去。” 林月儿马上端庄的坐好,将心思收敛下来,然后挺直腰板,中规中矩的做起大家闺秀的样子。 立丰则抿嘴偷笑,被王氏瞪了一眼,也马上正襟危坐起来。 王氏这才点点头,然后又跟她说公主府这几年的事情。 季宇已经育有两子,大的已经有六岁,小的四岁,全部养在公主府里。 起初,嫡长孙长到两岁时,季老太太提出要带在她的身边抚养,说是怕孙媳年轻没有经验教育不好。 可季华和赵含芝怎么能将这么小的孩子送入那些人的圈中,所以,季宇将此事找借口推托了。 没成想,季老太太依然不罢休,又几次的提出,甚至用上不孝的罪名,庆阳公主知道后大怒,心想:我这个正牌的奶奶都没有强制孙子放到自己跟前,你一个老祖,已经没有多大精力照顾,竟然这样逼迫我儿子,哼,不知又听信哪位谗言,干起这样不地道的事情。 二话不说,直接下令:凡季宇、季华所生的孩子,两岁后全部放到公主府寄养,任何人不得插手,要是插手,定以以下犯上罪处置。 这倒好,连季华未来的孩子也一并捎带进去。 公主下令,又是嫡亲祖母,季府的人吓得全都闭紧嘴巴,没有人再敢乱哄哄,只有季老太太被气得大病了一场。 季大将军知道后,写信将季宇训斥一顿,说他此事处理不当,引发矛盾,让老太太气的大病,实乃不孝。 庆阳公主听说后,亲笔回信,将季大将军不明真相,不明就里,冒然训斥季宇的行为痛斥一番,还讽刺他愚孝,在长辈和晚辈面前,不能公平处理此事,纵容季老太太许多的无理行为,致使家无宁日,事端频频,最后甚至上升到治国齐家平天下的层面。 季大将军看到信后,知道庆阳公主怒了,只好息息然,然后偷偷给老太爷写了一封信,让老太爷多多管束一下老太太的行为,别引出大乱子来。 所以,赵含芝有了第二个孩子,在自己的身边养到两岁后,立刻送到公主府上。 林月儿听完,唏嘘地想:那个季老太太一定是想将季府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嫡长孙不怎么听从她的话,那么她就想让重长孙听从自己的,所以,才想着将他从小带在自己身边吧。 这下好了,真的将庆阳公主惹急了,有这样的命令,恐怕她也不敢反抗,只能生闷气大病一场,哎…真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恐怕她忘了,这一家的富贵可全是公主给的,你再能也不能大过天去不是。 来到公主府,看到眼前的景色虽然在冬季里有些萧条,但是没有一丝破旧,依然崭新如故,仿佛时间停留一般,可见,公主府日常的维护相当的精细。 青布小轿将娘三抬到主殿门口,刚一下轿,季华那炫目的面容就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他是替庆阳公主接她们来的。 走上前,跟王氏见礼,然后又跟姐弟俩见礼,笑着说:“林夫人,怎么没有把立志带过来?” 王氏微笑的说:“那个皮猴子,到了这还不得翻上天去,实在是太过闹腾,还是不带的好,我也乘机休息休息。” 立丰上前说:“季华哥哥,尚慈在吗?” “在啊,还等着你呢,尚德也在呢,”季华笑眯眯的说。 看见林月儿大眼里有些疑问,季华就解释说:“尚慈和尚德是我两个侄儿,一个六岁一个四岁。” 说完,就先请王氏先走,拉着林立丰与林月儿跟在王氏身后,一起往殿里走去。 刚走进殿中,赵灵芝就迎了出来,笑呵呵的说:“二弟给你们家感情就是好,这一听你们到了,我本想迎出去,可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急巴巴的迎了出去了,我一想啊,还是在殿门口等着你们吧,也省的跑外面冻着,呵呵。” 王氏也笑了起来说:“谢谢少夫人,您呀,真是太客气了,让您们受累了。” 赵灵芝嘿嘿笑着打趣的说:“不累不累,有人很愿意受累呢,呵呵,”然后眼睛漂着季华促狭的说着。 王氏没有接她的话茬,只是微笑的往里走去,季华瞪了大嫂一眼,然后往林月儿脸上瞟了瞟,发现这个小妮子竟然有些脸红,呵呵,小鬼头知道害羞了,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庆阳公主见到王氏的眼睛已经复明,高兴地凑上前,左望右望,确实证明王氏的眼睛没事,这才长吁短叹感慨半天。 然后又拉着林月儿从头到脚的看了个遍,细细的问这几年是怎样过的,没有办法,林月儿又将跟家人说的那一套搬了出来,旁边的人都感慨万千,只有季华嘴角又开始抽抽。 林月儿发现,在庆阳公主身上,时间也是停留的,因为她的容颜这些年没有什么改变,依然那样娇媚依然倾国倾城,她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一个问题:那两个孙子会不会不叫祖母而叫姐姐啊。 完全是家宴,没有一个外人,到了饭时,季宇竟然将爹爹也请了来,于是男人一桌女人一桌,中间没有屏风,就这样热闹着吃了一顿没有规矩的午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七章悬疑 收费章节(12点) 第七十七章悬疑 靠近池塘的最南边有一座院落,老太爷安排,这院子是给林则轩一家留的。 大夫人到了京城,一路往这所院子走来时,心中就开始不断哀叹,现在的大房真是今非昔比啊,院子都安排到最边角,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阵的郁气 。 这所院子,虽在大院的最南边,离前院很远,但是景致也很好,尤其是夏天,出门入眼的就是大片的荷花,所以,老太爷给此院起了个名字,叫凝香苑。 大夫人不喜欢这个名字,可是又不敢提出,心想,反正只是临时居住,算了,先忍着吧,将两个女儿的婚事安排好,一切等以后再说吧。 在凝香苑的两侧,修建了几座小院,这几个小院是给大房分院而居的孩子们住的,稍大一些的留给了林立杨,林瑶儿和林珊儿则住在稍小的院子里。 她们住的小院子分别叫做紫怡苑和琉璃苑。 当晚戌时,林瑶儿和林珊儿双双举着受伤的手,依偎在大夫人身边,流着泪控诉着老太爷的不公。 她们的大嫂窦氏,则在旁边温言相劝。 林瑶儿冷哼着说:“嫂子,你就别替她们说好话了,你不知道,范姨奶在的时候,祖父对我们多好呢。” 林珊儿点头补充道:“当时林月儿算什么,祖父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还有现在的侍郎夫人,不也听我娘的?哪敢说半个不字?哼。” 窦氏听到后,愣了愣,心想:没有想到,原来的林家宠妾灭妻这样严重啊,还嫡庶不分,哼,这个林珊儿还以为很光荣呢,说出去只能平白让人笑话,真是不知对错不知深浅。 大夫人烦闷的皱皱眉头,轻声的呵斥说:“行了,别乱说了,省的隔墙有耳,你们的婚事可都掌握在人家的手里,说什么也得忍忍。” 林珊儿嘴噘起说:“她只顾着自己的女儿,哪考虑过我们,娘,那个季公子和李公子,哪个不是人中龙凤马中赤兔?从中选谁,林月儿都嫁的光鲜华贵,我们却只能在旁边干瞪眼。” 林瑶儿接着说:“是啊,以我们商家的出身,就是有三伯的官位在那,可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爹爹,就是高攀,也不过是大官的庶子或是没有家世没有权势的小官嫡子罢了。” “娘,我不想嫁入那样的人家,一辈子汲汲营营的,受尽白眼,娘…”林珊儿说着说着就流下眼泪。 “娘,你可不能完全听从她们的,谁知道她们安得什么心,您可别被她们骗了,”林瑶儿气哼哼的说道。 窦氏又在心里蔑视一番,心里嘀咕说:“要不是你三伯官职那样大,我一个县令家的二嫡女,能嫁到你家吗?真是吃着人家的,嘴上还骂着人家,心思真不地道啊。” 大夫人更加烦躁的用手揉揉眉头说:“不这样,又能怎么样,谁叫你爹是个商户不是官身呢。” “可也不能就这样束手待毙啊,咱们怎么也得想想办法吧。”林瑶儿着急的说。 “有什么办法?我一个商户妻子,来到京城两眼摸黑的,一个官衣的家眷也不认识,怎么给你们找婆家?我看哪,还是回家吧,说到底,老家里虽是商户多,可是咱们因你三伯的关系地位也不低,他们不是一直巴结咱家吗,你们即使嫁过去也不会受什么气,扁的圆的,还不都由你们说的算?”大夫人越说觉得越在理,还不如回老家呢。 哎..都怪林则轩和立扬,想着让两个女儿嫁入高官家,借两个女婿之势,大房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了。 窦氏也觉得婆婆说的这番话很对,不由得暗暗点头。 可是林瑶儿和林珊儿已经林则轩和林立杨在家的一席话,弄得头脑发热,眼高于顶,被攀附权贵,成为官太太的志向迷住了双眼,怎能退缩? “娘,你又说这没得用的,爹爹在家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以后大房不能借助三伯的官势,要自己有官势,我们俩要是嫁的好,咱们还用看她们的脸色吗?”林瑶儿巴巴劫劫的说。 林珊儿抹掉眼泪,有些吞吐地说:“娘,我想好了,与其嫁给庶子当妻,还不如嫁给嫡子当妾,以三伯父的官位,给象季公子那样的出身,当妾也是可以的,以后,爹和哥哥,还用看三伯父的脸色吗?” “呵呵,终于说出你的心思了,那天我就觉得你被季公子的容貌给迷住了,呵呵..”林瑶儿笑着说道。 “你浑说,我这是打个比方,”林珊儿的脸变得通红。 窦氏有些看不下去了,就说:“珊儿妹妹,这个念头可真的要打消,林家总不能一下嫁给季公子两个女孩吧,这岂不成了京城的笑话?” 林珊儿不以为意的说:“这有什么,在当今,姐妹同室的多了,娥皇女英传承这些年,大家不也赞叹,怎么到了林家却成了被笑话的事情?” 大夫人瞪了她一眼说道:“大姑娘家家的,没得害臊,不该有的心思不能有,这些事不是急于一时,先看看王氏怎么做吧,做的不好,正让咱们抓住把柄,到时才能跟她好好的提出条件,”说完,脸上流露出阴狠。 窦氏看到后,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心道:难道婆婆也同意自己女儿,跟着林月儿嫁过去当妾室? 晚上,教完立丰心法后,就回到月明苑,简单的洗漱后,躺在床上跟春妮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就在这时,突然感觉一股气势威压过来,紧跟着窗子被打开一条缝隙,一个小纸条飘进屋里,然后窗户轻轻的关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要不是林月儿有修为,根本察觉到,因为春妮还在那兴致勃勃的给她讲着小时的趣事。 那个气势微微收敛,站在离这不远的树上,静静的往这里观瞧。 可以判断,这个气势不是武功高手发出来的,而是有修为发出来了。 小金在空间也察觉,在空间嚷嚷着要出来看看。 林月儿安抚住它,就跟春妮说自己渴了,让春妮到楼下对些热水来,楼上的茶已经凉了。 春妮下楼了,林月儿不敢让那个气势感觉到自己有功夫,就慢吞吞的来到窗边,将那个小纸条捡了起来,只见上面写道:林大夫人有诡计,小心。 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谁递的纸条?怎么对林家这样清楚,难道是林家的人? 刚有这个念头,又被自己推翻:不是,因为要是林家人,一定不会在纸条上加个林字,应该顺着习惯只会写上大夫人,而不会这样客外的写上林大夫人了。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是个外人还是个跟林家熟悉的外人,还是个跟自己熟悉的外人,难道是? 心里“砰砰”乱跳,忐忑的乱猜着,喝了一口春妮端过来的茶水,跟她说自己困了。 躺好后,春妮就将灯灭了,这时,那个气势又近了一些,但是没有感到杀意,也不像那个怪物的那种威压。 难道除了那个怪物又有什么妖魔不成?这个妖魔还是熟悉自己的人,林月儿越想也觉得可怕,忙将这些情况用心语告诉了小金他们。 那个气势一见灯熄了,呆了一会就悄然离开了,林月儿将小金弄出,把春妮迷晕,换上夜行衣,然后带着小金跳出小楼,来到树梢上,只见远处,一个黑影一闪不见了。 林月儿悄然追了上去,但是到了他消失的地方,依然感觉不到那个气势。 让小金用神识探了探,竟然没有探到,咦…真奇怪啊,那是什么?是人?是妖魔? 又在那附近守了一会,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目标,然后跳到那个院中,只见这个院子很大,靠北的一处灯火辉煌,隐约听到有丝竹之声传来。 让小金用神识探着路,来到喧嚣的主院。 只见主院戒备森严,许多的士兵把持着各个出口。 与外面冷冽的气氛截然不同,院里的大殿中,丝竹声与女人的娇笑声,混杂着不断地传出,在寒冷的黑夜里,更显得yin靡。 看到这样的建筑,又看到许多的士兵,不用问,这个院子住的不是一般人,不是郡王也是皇子。 在此殿周围,依然没有感觉到气势,于是只好悄然的离开。 带着小金回到小楼里,进到空间,几个人开始琢磨那是什么物种的气势,没有怪物强盛,但是比林月儿气场大,说明他的修为要比她高些。 这个气势不像俗人能发出的,也不像修仙人能发出的,更没有妖气在里面,那么这是谁?他是什么呢?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那个气势一直没有出现,林月儿就带着小金穿着夜行服,在京城转了个遍,也没有察觉到。 这天,林月儿来到沁香苑,就见娘紧紧的锁着眉头,手里拿着一张请柬。 给娘见完礼后问道:“娘,有什么为难的事吗?看给您愁得,有什么事跟女儿说说,看我能不能帮到您。” 王氏妙目瞟了她一眼说:“正是因为你的事,我才发愁呢。” “因为我的事?什么事啊?”林月儿问。 “你看看这个请柬,”王氏将请柬递给林月儿,林月儿打开一看,原来是李侍郎府的郝夫人,也就是李柏晨的后娘送来的请柬,说是要宴请王氏和林月儿,请客的缘由是,几年不见月儿姑娘,很是想念。(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八章李府 收费章节(12点) 第七十八章李府 李府在玄阳大街的东侧,如果没有店铺,没有街道,基本上是与林家相望。 车子七转八转的进了四府胡同,之所以叫四府胡同,因为这个胡同里住着四家。 这四家可不是一般的家庭,都是权贵显著的,位居高官的要员,可能最数李侍郎的官位低了吧。 车子到了李府大门,稍停顿片刻,就又开始往里行进,骨碌碌的轮子响着,打破车里的寂静。 走了一会,车子停了下来,就听一个婆子的喜气声:“林夫人,我家夫人特派奴婢前来接您,请下车。” 王氏在丫鬟的搀扶下,踩着凳几下了车,林月儿也随着走下。 只见,一众丫鬟在一个满面笑容的婆子的带领下,给她们见礼,然后拥着她们一起往正院走去。 李府的院子装饰的典雅豪华,风格很像是李柏晨娘的手笔,林月儿去过原李夫人的闺房,所以能感觉到。 没走多远,来到一处大院落,想必是正房了。 这时,现在的李夫人白氏,带着一群人迎了出来,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见礼后,亲热的将王氏拉住,开始给她介绍旁边的女眷。 林月儿没有注意听,只是觉得被一道眼光盯着,如芒刺在背,但也不好回头去看,只能等着介绍完。 李夫人这些年衰老了不少,跟娘比起来,仿佛大娘七八岁的样子,看样子被李柏晨折腾的也够受。 当王氏介绍到林月儿的时候,李夫人的眼睛仔细的打量起来,眼神中带着挑剔带着考究,希望从她身上能找到不足。 林月儿现在还只是十一二岁的少女,许多的地方还没有张开,唯一的就是皮肤白润五官精细。 一会收回眼光,眼中带了些不屑和骄傲,将一个长相艳丽身材丰满的妙龄女子,喊过来,对着林月儿说:“月儿,这是我的侄女惜惠,来,你们认识一下,惜惠今年十五岁,刚刚过了及笄,你呢,比她小几岁,就叫她姐姐吧,”回头又对惜惠说:“这是林侍郎的女儿,叫林月儿,今年快要十二了,比你小几岁,你就叫妹妹吧。” 李夫人的话,虽是介绍两个女孩认识,但是听起来很是别扭,姐姐妹妹,感觉像…林月儿不爽的想。 王氏笑着说:“月儿刚回来,还没有出席过这样的宴会,不懂不会的,就找惜惠姐姐问问,惜惠你可要多指点指点月儿啊。” 林月儿知道,王氏听到也不舒服了,就强调惜惠的名字,又给自己一个眼色,然后就被李夫人拉着往花房走去。 惜惠也是一样用挑剔的眼光打量林月儿,林月儿这才知道,刚才如芒刺在背的眼光就是她的,看样子,自己已经是她的假想情敌了。 惜惠亲热的走上前,拉着她的胳膊说:“妹妹,听说你刚刚治病回来,不知得的是什么样的病啊?” 这问话有点问题,一般人出于礼貌不会问及这样的问题,何况还不熟。 林月儿微笑的瞥了她一眼,又将胳膊抽回来说:“咱们刚认识,还不熟,请称呼我月儿或月儿妹妹,单单叫妹妹,怕外人误会我是您的亲妹妹,到那时也不好解释,再说月儿也高攀不起啊,呵呵。” 白惜惠的爹爹是都水监监长,虽与林竹轩同级,但是掌管祥华川泽、舟楫、河渠等事物,并负责监修各个水道的堤坝和码头,很有实权。 惜惠僵了僵,随即又热情的说:“呵呵,误会怕什么,我还巴不得的呢,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妹妹,是惜惠的福气呢。” 林月儿笑了笑没有答话,然后开始打量李府的院落和结构。 没有想到,自己正想着半夜来李府转转呢,只是不知李府的门朝那开,这个李夫人就将请柬送过来了,真是睡觉送枕头,很及时啊。 自己想着事,也没有理会旁边的白惜惠,只是觉得她的一对妙目不时的往自己的身上瞄,然后嘴角还不屑的撇着。 是啊,自己还没有到十二岁,胸脯上的两块肉,还只是两个小包包,哪像她已经发育成熟,丰满性感的,想到这,不由得撇撇嘴。 走进花厅,她没有被安排到母亲身边,而是安排到几个小姐旁边。 惜惠大方得体的将林月儿介绍给大家,同时,她也知道这几个小姐都是谁家的千金了,那个穿大红褙子的,是户部巡官之女刘小华,那个腼腆害羞的,是主事之女范美香,那两个年龄给自己差不多的,也是户部的官员之女,看样子今天请的都是李侍郎的手下家眷啊。 大家见礼后,就坐下喝茶,几个女孩属惜惠最大,整个场面,都以她为主,围着她叽叽喳喳的说笑着。 林月儿淡然地看着,慢慢的喝着茶,惜惠则不时挑衅的望着她,然后彰显自己的游刃有余的能力。 对于她的表现,林月儿懒得看,就往夫人群中看去,只见李夫人在娘的身边,不时说笑着,表情甚是亲昵。 正看着,惜惠站起说:“惜惠姐姐带你们去个好地方,那的景致非常美,还可以喂鱼也可以钓鱼。” 几个小姐也觉得坐在这里没有意思,纷纷站起,兴奋的响应。 林月儿本不打算去,但是惜惠上前又拉又拽的,她就知道一定安排什么好戏,所以微笑的点点头,跟在她们的后面。 与夫人们拜别后,几个女孩就跟着惜惠往池塘方向走去。 顺着游廊,不一会就来到一个暖阁,这个暖阁临水而建,红木青瓦,大大的落地窗上,贴的不是窗纸,而是淡黄色的琉璃,虽模糊不清,但也影影瞳瞳能看到池塘的景观,要是夏天,在这里一定惬意无比吧。 不过现在也非常舒服,暖阁里烧的地龙很温暖,大大的落地窗已经被下人打开,坐在暖阁里就可以喂鱼或钓鱼,池塘的水远处已经全部结冰,只有暖阁附近一点冰层也没有,大鱼小鱼全部聚集在这里,等着喂吃食。 林月儿没有兴趣喂食和垂钓,只是在窗边转悠一下,就回到木椅上坐下喝起茶来。 几个小姐兴奋地站在窗边喂着鱼,说笑着,没有人垂钓,毕竟都是女孩,没人对那个感兴趣。 惜惠回头看见林月儿悠然的坐在那里,眉头皱了皱,然后亲热的喊道:“月儿妹妹,你也过来啊,你瞧瞧这条大鱼多漂亮啊。” 林月儿就知道,可能要好戏上场了,于是假装感兴趣的问:“在哪?在哪?我看看。” 惜惠退到旁边,给她腾出一个位置,林月儿几步跨到窗边,往水中望去。 这时,就感觉身后有微风,往她的后背推来,嘴角微微一翘,轻声冷哼,将身子往旁边一贴,闪出一个空档,然后将推她之人用功力一带,只听“噗通”一声,那人掉到了池塘中。 随着尖叫声响起,下人们也急忙大声的喊道:“表小姐表小姐,”整个暖阁一下大乱。 叫声还没有落下,就有一个男仆,迅速的跳到水里,将在水中挣扎的惜惠拽了上来,丫鬟跑进暖阁,在暖阁的墙角拽出个大被单,将惜惠厚厚裹住。 “呵呵,有意思,看样子一切都准备好了,只是掉下池塘的人不对罢了,有趣有趣,”林月儿兴高采烈的在旁边看着热闹。 数九寒天,池塘的水冰冷刺骨,将惜惠冻得脸色铁青,嘴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上下牙齿碰撞着,发出“哒哒”的声音。 林月儿看到下人不知该怎么办,就说:“还不送到附近的屋里,给你们的表小姐换衣服,要不时间长了,身子可要受病了。” 惜惠听到她的声音,本有些摇摇欲坠,结果一下无声的晕了过去。 下人们急忙将她抱起,然后往最近的院落跑去。 因为这一变故,几个小姐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时落地窗已经被下人关上,又给她们将水倒上,这几个人刚才也被吓坏了,就坐下来喝水压惊,屋里很静,大家都不知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只见夫人们联袂而来,脚步匆匆,想着知道了有人掉水的事情。 “呵呵,来的够快的啊,恐怕没有等到消息就开始往这边来了吧,看样子一切都计划好了,只是不知道落水的人已经变了。” 林月儿将身子隐在后面,只见李夫人步履匆匆的在前面带头走着,嘴里还焦急的问:“谁落水了?” 迎上去的下人禀报说:“是惜惠小姐,”话音刚落,李夫人就:“啊..”的一声,然后,一句话冲口而出:“怎么会是她?” 后面的夫人听到后,全部讶然,难道掉水的是有规定之人?王氏则担心的往小姐的群里张望,当看到林月儿盈盈笑脸时,方才踏实下来。 李夫人说完后,下意识的用袖捂住了嘴,忙赔笑的说:“看我,一时紧张的,说话都乱了,各位夫人,你们先去暖阁坐一下,我先失陪一会,看看惜惠去,这么冷的水,可别落下病根,”说完,心急的就要走。 可是今天来的夫人们,基本都是李侍郎的手下,怎么能不表示关心,再说,出于礼貌也要去探望,所以齐齐的表示,也要跟着去看望惜惠。 李夫人心急如焚,推了几次又怕露出破绽,只好硬着头皮带着一众人往那个院落走去,心里不断地祈祷:“柏曦啊柏曦,你千万别这样快的来,人已经不对了,你可要看好啊”。 林月儿来到王氏跟前,搀扶着娘也跟着走向那个院子。 小院子不大,只见门口站着几个丫鬟婆子,各个身上带土,头发凌乱,有的人脸上带伤,有的人身上带着几个黑黑的大脚印,一见李夫人来了,吓得全都“噗通”跪倒,身如抖糠“呜嘤嘤”的开始哭涕。 李夫人见到这个状况,打了一个趔趄,多亏身边的丫鬟扶住,否则的话,一定重重的摔倒。 大家一看,“咦..”这是怎么回事?正在纳闷时,只听屋里传出不雅之声,一个男人yin笑着喘息着,还有一个女孩虚弱哀求的声音,听不清说什么,但是声音有些耳熟。 几个夫人都是过来人,一听这样的声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脸红脖子粗的将女孩们赶出老远,然后让下人将她们带到了暖阁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九章后续 收费章节(12点) 第七十九章后续 林月儿跟着娘坐在马车里,慢慢的走出李府。 宴会因此事提前散了,看见李夫人苍白又强颜欢笑的脸,林月儿已经估计到是什么结果了。 王氏坐在车上,唏嘘的跟她小声的说:“哎..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都是李家的儿子,只是因为母亲不一样,性情怎么就差了这许多?柏晨是我看着长大了,学问好不说,还规矩懂事,温和仁义的,再看看那个李柏曦,成天在街上乱混,打鸡逗狗欺弱凌小,整个就是一个纨绔,李大人也不管,这回好了,因为喝醉酒,竟将自己的表姐欺负了去,哎…李夫人可麻烦大了,她毕竟是庶女,能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惜惠可是嫡女,嫁给这样一个纨绔,想必林夫人的哥哥不知怎样呕心呢,她怎么跟娘家交代啊?” 林月儿冷笑的说:“娘,您就别为那种人担心了,要不是我会武功,恐怕今天被玷污的就是我了。” “什么?”王氏大吃一惊,她不知道林月儿被人想推下水里的事情。 林月儿就将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然后对王氏说:“之所以请咱们来,她们已经算计好了,也跟李柏曦说好了,只是没有想到,掉进水了的是白惜惠,加之李柏曦喝多了,下人拦阻又被他打伤,才使此事变成这样吧。” 王氏听完后,脸色惨白,后怕的不能言表,大声的喊道:“停车,去李府。” 林月儿从没有见到娘被气成这样,双眼血红,浑身颤抖,恨不能立即到李府将李夫人生吞活剥。 急忙上前安抚,好不容易才将王氏的火气压了下来,这才嘱咐车夫回府。 回到林家,王氏怒气冲冲的回到沁香苑,直到林竹轩回来,她脸上的怒气也没有消下去。 王氏边流泪边将在李府的事情说与林竹轩听,听完后,林竹轩愤然拍案站起,咬牙切齿的说:“好啊,竟然算计到我女儿身上来了,算盘打得真好啊,”然后扭头对王氏说:“你别生气了,你的病刚好,别再气坏身子,放心吧,我不会让她们好过。” 转天,白惜惠在李府受辱的事情,就在整个京城传开了,但是有两个版本,第一个说法是:李柏曦早就看上这个表姐,只是李夫人非要将表姐嫁给自己哥哥,所以怀恨在心,借酒劲将白惜惠奸污。 第二个说法就是:白惜惠本就是个狐狸猸子,一见李家大公子不愿意要,就动心思勾搭李家二公子,这个二公子本就是纨绔,就这样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李府和白府成了众矢之的,白府老太爷气的将儿子和女婿齐齐叫到跟前,大骂一通,然后命令立即想办法将这个舆论压下来。 可是这个舆论还没有压下去,就又开始有新传言,说:“能养出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孩,她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知道啊,那个白监长与渝州知府,暗中将修水坝的银两贪墨不少,致使堤坝崩塌,才会造成前年的隔地水患,渝州知府将此事隐瞒不报,白大人则帮着他在京城打点,一同将此事压下。 没有想到,有一小官吏知道详情,几番想举报此事,结果被人栽赃陷害,锒铛入狱。在押往服刑的途中,趁人不备逃出,一路乞讨,预来京城伸冤。可是白大人又伙同渝州知府,派人在进京的途中细细查访后,将其抓到并偷偷杀害。小官吏的家眷怕被追杀,带着孩子装成落魄户,才逃过一劫。” 此事越传越凶,越传越详细,有鼻子有眼儿的,就跟真事一般。 这件事引起察院的注意,监官们纷纷上奏折进谏,希望陛下能彻查此事,以还那个舍身取义、宁死不屈的小官吏一个公正。 又过了几天,当李柏晨回京时,皇上已经下旨,开始彻查此事。 由于白大人被软禁在家,所以白惜惠与李柏曦的婚事也没有办法再议,只是白氏回娘家赔罪时,被白老夫人给了两耳光,狼狈的从白府跑回了李府,然后病倒。 白老太爷因此事也病倒在床,皇上念旧,并没有怪罪于他,只是让他安心养病。 李柏晨是去送他的老师归乡,走了大概有七八天,没有想到京城竟然出了这样的的事,尤其是李家。 当知道事情缘由时,以他的聪明,不难猜出其中的阴谋,吓得浑身冷汗骤起,要是林月儿没有功夫,恐怕她就成了自己的弟妹了吧。 回家简单的洗漱后,就换上衣服来到林府,什么话也没说,见到林竹轩就跪下,替李家给林家道歉。 林竹轩怎能怪他,就上前扶起说:“这事多亏月儿会功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但你不必自责,此事跟你无关,好孩子,快起来吧。” 李柏晨俯首施礼说:“林伯伯,当我听到后,甚感后悔,这个女人一直心术不正,我忍让她多年,为的是我的父亲,可是没有想到,却为此酿成今天的大祸,我真恨自己,心慈面软,早点解决岂不没有今天之事?也差点毁了月儿妹妹,”说完,眼圈变红,盈盈之泪在眼眶中不住的打着转。 林竹轩见他对月儿的深情,心里叹息一声,亲手给他倒了一杯水说:“来,喝点水,别为此事难过了,这事已经过去,还好月儿能自保没有受到伤害,咱们就别提了,现在紧要的可是你们李家,由于白家的彻查可别殃及你们,那可是大祸啊。” 李柏晨这才用衣袖擦了擦眼角,望着林竹轩说:“我还没有跟父亲商议此事,林伯伯,你对此事怎么看?” 林竹轩微微笑着,眼睛闪亮的对他说:“柏晨,你与季华交好,可曾想过你以后的发展?可曾想过你父亲的将来?你刚刚回来,先回去跟你父亲好好商议一下,毕竟李府现在的处境不妙,要是与你父亲商议不通,再来找林伯伯商议,林伯伯一定全力帮你。” 李柏晨有些明白竹轩的提示,再次俯首施礼,在快要走出厅门时,吞吞吐吐的问道:“月儿…月儿她没事吧,”俊脸上浮起红荤。 “没事,月儿她在外面没有白闯荡,胆子很大,这点事她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你就放心吧,好好将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啊,”林竹轩微笑的拍拍他的肩膀说。 李柏晨听到这样的话,才放心的顶着一张红红的脸颊走出林府。 进入李府,就觉得气氛很是压抑,管家见到他回来,激动的跑上前说:“大少爷,老爷正焦急的在书房里等您呢,请您一回来速去见他。” 李柏晨点点头没有说话,现在李府有些乱了,白氏病倒了,李柏曦因被李大人用了家法,至今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李大人被这事搅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听说李柏晨回来,象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急急的传他来书房,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儿子却先去了林家,气得他摔了两个杯子后,跑到白氏的床前,又一次大声斥责一番,又惩罚了两个不长眼的下人,气才消下去一些。 走进书房,只见父亲紧锁眉头,怒视着他,没有说话。 李柏晨施礼后说:“父亲,家里出事因由孩儿已知,实乃过于纵容所致,当立即商对出后策,好力挽狂澜,救于李家出水火。” 几句话,将李渊的怒火熄灭,然后焦虑的问道:“你可有良策?” 李柏晨知道,现在的情况如果处置不好,李家也会跟着万劫不复,紧皱眉头细细思索。 之所以有那样的传言,一定是有心人利用李家和白家的丑事,借机打击白家的,毕竟李家没有背景没有势力,只是借着庶女依附于白家,又是个正四品,官职不大也引不起那些人的兴趣。 但也不能掉以轻心,要是抓不到白家的把柄,一定会从李家入手,那么李家就成了替罪羊,成为两派相争的牺牲品。 这点不仅李柏晨明白,他的父亲李大人更明白,要不怎么这样焦急恐惧呢。 白家一直于张相交好,张相的女儿是二皇子的妻子,那么因此事想将白家打击的一定是与二皇子对立的人。 大皇子年龄已大,被封为锦阳候,现住在自己的封地,由于因母妃之事,一直于皇上有隔阂,所以早早的去了封地,但是大皇子毕竟在军队那么多年,虽没有了军权,但是他的人脉还是存在的。 二皇子是前皇后所生,因失去母后的支持,所以一直没有被立为太子,现在他拉帮结派很明显,只是他脾气暴躁,心狠手辣,让一些大臣们敬而远之,有些胆小的趋于他的yin威,只好归于他的队列。 现在的皇后只育有一女,再没有所出,跟三皇子的母妃关系密切,三皇子娶御史大夫的女儿为妻,跟庆阳公主、季宇来往紧密,同时,四皇子和五皇子也以三皇子马首是瞻,可想而知三皇子已被二皇子当成夺嫡之人。 那么想打击白家的人不是大皇子就是三皇子,大皇子距离遥远,对于此事不好操纵,那么就是三皇子的人利用了此事。 这时,他想起了林竹轩的提示,是啊,自己本就与季华交好,本不想跟在父亲其后,向白家低头献媚,那么,何不趁此机会将父亲拉入三皇子队列,也省得以后因那个女人而被牵连。 想到这,李柏晨的脸上露出笑容,李渊看到他脸上露出这样的笑时,就知道,儿子已经有了主意,心也跟着踏实了许多。 李柏晨自小在李渊的印象里就是鬼精鬼精的,长大后虽温文尔雅,可在这骗人的外表下,隐藏着无数的心计。 李柏晨十岁那年,虽有李氏的遗嘱,但白氏还是找个由头,要将李氏的嫁妆接手,但是被柏晨挡了回去,理由充足的让自己都没有办法强求。 这些年,白氏没有善罢甘休,一直惦记着李氏的嫁妆,可惜回回都没能得逞,那庞大的财产,牢牢的被李柏晨掌控在自己的手里,最后没有办法,才想着将侄女嫁给他,想通过侄女之手,将嫁妆慢慢的过渡到自己的名下。 自己知道这些,为什么没有阻止,实在是因为李氏的陪嫁太过于雄厚,自己也有了私心,想着能通过白氏之手弄些回来,好给别的孩子分点,也减轻自己的压力,可谁承想,这个白氏屡战屡败。 这次,想在李柏晨不在的情况下,将他心中的女孩剔除出去,对他打击一番,让他乱了阵脚,好乘机而入,没有想到,却惹上了这样的**烦,这个蠢女人,真能添乱啊,要是自己知道,一定会阻止此事,毕竟林竹轩也是四品官员,还跟庆阳公主有着多年的交情,要是知道这样的算计,李家也够喝一壶的,何况加上柏晨这个自己都没有办法掌控的孩子?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李渊暗暗地后悔着、叹息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章过年 收费章节(16点) 第八十章过年 不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时间都不会停止的前进,没有几天就要过年了。 由于是年根,彻查的事情被暂缓,这也让白家喘了一口气,只是这个年过得真叫煎熬。 李府也是一样,气压很低,李渊想着利用年前的机会好好的打点一番,但是,许多人开始避嫌,恐怕因此事将自己牵连,所以每每拜访都会碰到不冷不热的钉子。 一脸的怒气回到家,直接奔到白氏房中,大发一通脾气,仿佛这样才能减轻自己的压力。 李柏晨对于父亲的行为,很是不屑,但是子不言父之过,自己也没有办法说什么,好在,前几天已经于季宇接触上了,只是父亲还是有些不甘,毕竟靠着岳父比靠一个不相干的人更踏实,这几天到处碰壁,看样子应该能有些警醒了。 林月儿对这些没有理会,这段时间,主要就是调理祖父、爹娘和两个弟弟的身体,然后教立丰心法和剑法。 到了腊月二十六这一天,大伯父和林立杨赶到了,河水已经结冰,只能从官道坐马车往京城来,又赶上下雪,路很难走,就耽搁到至今才到。 大伯父这几年没见,脸上带有风霜,但是体态更将健壮,脸色红润意气风发,看样子有爹爹的官威帮衬,生意进展得很顺利。 林立杨也长得跟大伯父一样的高大身材,只是年龄小些,没有那样魁梧罢了。 两个眼眉也是密集的连在一起,也许因为成家,暴虐的气息收敛了许多,但是,望向林月儿的眼光依然很阴霾,给林月儿还了一礼,淡淡的叫了一声“月儿妹妹,”就不再说话,只是不时的用探究的眼光打量她。 林立宗本就跟林立杨不对付,也行了礼尊声:“大堂哥”后,就站林文轩的身后的不再说话。 立丰和立志,两个小孩很敏感,感觉厅里的气氛不对,睁着大眼望着,站在林竹轩身旁不声不响。 林则轩和林立杨的到来,林瑶儿和林珊儿没有出现,因为老太爷的禁足令还没有结束,只能继续在自己的院子里呆着。 家里的气氛没有因他们的到来变得热闹喜气,反而更加冷清的许多,老太爷和林则轩极力的调节,但是气氛依然不热烈。 这让老太爷心里很难过,当没有人时,独自在房里叹息,不知该怎样将这个家变得融合一些,这时,后悔自己没有娶个好妻子,如果有个能干的祖母,是不是孩子们之间的感情会好一些? 三十的晚宴,林瑶儿和林珊儿禁足令解除,手已经养好,打扮的很漂亮跟大家见面。 看到林月儿和林媛儿打扮的很普通,眼中就带着得意和炫耀,不时的往她们这边望来,希望能气到她们。 大伯父则殷勤的跟老太爷说着话,将老太爷逗得呵呵的笑着,看样子心情大好。 老太太依然在后院养着,只是在守岁之前,林竹轩带着自己这一房人,去看她,没有进屋,只是在门口磕了一个头,屋里就听见老太太的叫骂声,但是没有骂几句,就被人将嘴捂住了,毕竟是大过年的,诅咒的话怎能让她随意说出。 让王氏带着孩子们退出去,林竹轩走进屋里,没一会就听到瓷器的破裂声,当林竹轩走出来时,袍脚染了一块茶汁。 年夜饭男人那桌的气氛还算热烈,毕竟要让老太爷高兴,所以大家相互敬酒说着吉祥话。 女人这一桌,气氛即诡异又压抑,大伯母不愿意在两个弟妹面前低头附小,高傲的冷冷的吃着饭,二伯母和娘,更不愿多跟大伯母有什么交集,所以,只是两个人不时的低语几声。 林瑶儿和林珊儿拿眼光不时的挑衅望着林月儿,眼中带着怨恨,不加隐藏地****着。 林惠儿很仗义的用眼光替林月儿还回去,感觉一个人的眼光不够威力,就加上脸上的表情。 立志由于小,两个桌子来回跑,看到林惠儿怒视的表情,也站在她的身边,学着,与林瑶儿和林珊儿对视。 林月儿几次阻止都不管事,因为,挑衅的是林瑶儿和林珊儿,管住林惠儿和立志,那边的目光依然不断传来,就又将林惠儿和立志的眼光激起,哎…只好装成看不见了。 守岁当晚的鞭炮,基本都是林立宗带着小厮们放的,林立杨只是冷冷的在一边观看,没有上前,待长辈散了后,就带着妻子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林则轩一家走了后,欢乐的气氛才开始,林立宗带着林立丰,被一群小厮拥着,开始彻夜的疯闹,最后,在丑时,林立宗抱着睡熟的林立杨回到自己的小院。 林月儿一直没有睡,悄悄的站在树上望着林立宗带着林立丰还有小厮们玩着,她怕他们因放鞭炮出什么危险,更怕有人趁乱,对林立丰不利,所以让小金将值夜的春暖弄晕,就从阁楼上跳出,暗暗的在旁边护着。 她穿一身黑,隐藏在树枝上,没有人能发现她,直到林立宗抱着立丰回到小院,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刚跳进阁楼,正要进空间,又感觉那熟悉的气压扑了过来,急忙将气息屏住,然后等待那个人的出现。 可是没两分钟,那个气息就离去了,林月儿悄悄的从阁楼探出头,只见一个身影迅速的往前疾去。 她怎么能丢了这样的机会,忙又跳出阁楼,不远不近的跟在那个人的身后。 只见那个黑衣人又来到了那个大院后,就突然不见,林月儿对于这个大院更是起疑。 默等了一会,悄悄地溜进大院。 主院在这个守岁的夜晚更是灯火通明,敬酒声和丝竹声一起传了出来,离老远,就能闻到酒香和菜香,院外,守护的士兵,没有因过年而减少,反而增加了许多。 正想着抓一个仆人问问,这是谁住的院落时,只见大院的西南边的一处院落,突然火光冲天,火势燃烧的很快,一会就将西南边照映的通红,紧跟着传来下人惊慌的喊声:“来凤院着火了,来凤院着火啦…快救火啊,快救火啊..” 林月儿站在树上紧盯着厅门,就见厅门一下打开,涌出一群人,有的走路打着晃,有的相互搀扶着,浓浓的酒气和暖意飘散在寒冷的空气中。 只见中间站着三十左右岁,身穿绛红色罗袍,目光犀利的人说:“怎么回事?” 报信的下人,跪倒后,声音颤抖的说:“回禀二皇子,来凤院起火了。” 二皇子一下满脸暴怒,走上前,将那个下人一脚踹到说:“真他**的废物,快去集合人救火,”说完,就大步走出院子,带着一众人往来凤院的方向走去。 守护主院的士兵也被呼啦啦的带走,厅里依然亮如白昼,但寂静无声,只是西南方向传来嘈杂的喊叫声。 这个二皇子也太大意了吧?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走了?将这样重要场所大门敞开,一个下人也没有留,这也太奇怪了吧? 正想着呢,只见一道黑影从房梁上闪过,进入院中,“咦?这家伙一定去主院偷什么东西吧?即便是调虎离山,可也太好偷了点吧,”林月儿趴在暗处腹诽道。 又过了一会,那个黑衣人没有出来,院子里也没有动静,刚才那个黑影直扑东厢房,看样子东厢房应该是个小书房。 她也轻轻的跳进院里,隐在游廊一角,悄悄的观望。 突然,她感觉有些气息慢慢的往这里包抄过来,心里猛地一惊,难道是二皇子设下的陷阱? 气息快速的接近,而且有更多的气息加入,看样子这些人都是江湖高手。 没有多想,将游廊上的瓦片拿起一张,往东厢房掷去,“哗啦”一声,打破主院的寂静,也将那些围拢上来的人吓得止住了脚步。 东厢房里的黑衣人,快速的从屋里闪出,跳上房顶,然后迅速的往北隐去。 那些靠拢上来的江湖高手,一见,立即现身,将那个黑衣人围住,同时有人大声高喊:“有刺客…有刺客…” 只见主院周围迅速的燃起无数的火把,重重的士兵在火把中****出来,二皇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慢慢的走到光亮处说:“小贼,我看你往哪跑,哼,还想调虎离山,没有想到是黄雀在后吧,哈哈,想找什么,不妨当面问我,何必鬼鬼祟祟的呢?” 那个黑衣人不说话,脸上蒙着黑巾,只露着一双锐利的眼睛,在火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林月儿依然趴在黑暗处没有动,她要看看,那个黑衣人既然有修为,是不是会法术? 二皇子一见他不说话,就下令说:“给我抓住他,要活口。” 围住那个黑衣人的江湖高手,纷纷举起寒光闪烁的宝剑,开始攻击。 林月儿偷眼观瞧,黑衣人虽有修为,跟自己一样,也不会法术,只是用修为的功力运用剑法,与那些江湖人士战在一起。看到这样的现象后,不由“噗呲”一笑。 又看了一会,林月儿就知道这个黑衣人并没有用实力,只是阻挡攻击不让自己受伤,心不由一动,难道他这样做是故意的? 越看越证实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他有修为,虽不会法术,但是用修为打击这些江湖高手,让自己逃跑,还是没有问题的,刚才已经打开一道豁口,可是他竟没有逃跑的意思,反而将身边围攻的人紧紧的缠住,并希望有更多的人加入。 “呵呵,有点意思,”林月儿兴奋的看着想着。 这时,在南边燃起一道信号弹,那个黑衣人一见,就使出了全力,瞬间将包围圈击垮,然后,闪身跳了出去,往北边疾驰而去。 那些没有受伤的人,也急忙追了上去,二皇子气的连连跺脚,在那大声的骂着:“一群废物,弓箭手,准备,给我放箭,抓不到活的,就留下尸首。” 只见旁边的房顶上,站出一排排弓箭手,弯弓搭箭就准备射击。 林月儿一见,心想,该自己出面了,毕竟那个黑衣人帮助自己一次,虽不知他是何许人也,但是对于自己很熟悉,一定是跟自己关系好的人,所以不妨帮他一帮。 突然在黑暗中暴起,手持宝剑,瞬间来到弓箭手的旁边,将那些士兵的弓箭打掉。 二皇子一下呆住了,没有想到,这么多人,楞没有发现还有一个人隐藏在暗处,这突然暴起袭击,多亏袭击的是弓箭手,要是袭击的是自己,那明年的今晚,可就是自己的祭日了,想到这,不由得冷汗淋淋。 林月儿没有往那个黑衣人方向跑,而是往东跑去。 就听二皇子又开始大喊:“还有一个,给我抓住他。” 那个黑衣人一听,急忙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小黑影,快速的往东边方向跑去,他也吃了一惊,自己的人没有做这样的安排啊?再看房顶上的弓箭手,竟然被这个小黑影全部击倒,看样子应该跟自己是同道中人。 没有多想,掉头往这个小黑影的身边奔来。 那个小黑影看到他也往这边跑来,没有停顿不说,反而跑得更快。 他心里更感觉惊奇,随提高功力追了上来。 林月儿一见这个黑衣人越追越近,急忙提高功力往前奔去,她可不想跟他有正面的接触。 黑衣人一见她加快了速度,看样子是不想让自己追到,笑意映入眼帘,随将功力也提高,快速的追了上去。 就这样,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在黑夜里在京城的房顶上,飞快的追逐着。 二皇子的人,虽武功超群,但毕竟没有修为,怎赶得上他俩的速度,没用一会,就被甩到后面,然后就不见这二人的影踪。 林月儿毕竟没有他的功力高,眼看就要被追上,灵机一动,突然转身往回跑去,那个黑衣人愣了一下,眼中出现戏谑,也跟着往回追来。 那些杀手们正垂头丧气的往回返时,就听见身后有衣袂声,忙回头看,只见一大一小两个黑影,快速的往他们跟前奔来,还没有等反应过来,前面那个小身影已经出击,只听“噗通、噗通” 的响声,“啊啊”的叫声,不时有人从屋顶或围墙上栽了下去。 后面那个黑衣人好像要跟她比赛一般,不服输的也加入战团,不一会,那些杀手就被打落到院子里或者街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一章交手 收费章节(12点) 第八十一章交手 没有什么打的了,只能接着赛跑,一会又回到二皇子的院落。 林月儿二话不说,对着那些士兵开始攻击,那个黑衣人一愣,然后也开始攻击,只是在她的不远处,一边攻击一边跟着她,以防她趁乱跑了。 一见黑衣人无论任何情况下,都紧粘着自己不放,林月儿有些着急,下手更快,让场面更混乱。 二皇子一听,那两个小贼又跑回来攻击了,大怒的喊道:“什么?当我的府邸是菜市场吗?想来来想走走,来人,无论如何都要给我留下一个,不管是死是活。” 护卫传令下去,只见无数的火把点燃,快速的往这边围了过来。 林月儿不在恋战,提起功力,一跃跳到屋顶,然后就往南边跑去。 那个黑衣人也像大鹏展翅一般,飞掠到她的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 一会又将二皇子的手下甩掉,来到兴中河畔,林月儿突然转身,向那个黑衣人攻击过来。 那个黑衣人微微一笑,就跟她打在一处。 他们俩的交手,不是普通人的对打,而是带着修为的对打。 即看不到剑也看不到人,只见河岸边,一团团霞光与一道道闪电碰撞,发出爆裂的响声后,闪出无数的星光。 由于是深夜,又是过年,鞭炮声不断,就没有引起人的注意。 交手了一会,黑衣人就感觉,要是只靠剑法,自己未必能赢得了这个小人,所以突然提高修为,用气势将她紧紧包围。 林月儿毕竟对敌的经验不多,稍楞了一下,就失去先机,剑一下被黑衣人的剑压住,感觉脚下一绊,往前扑去,“噗通”一声摔倒在地,疼得她差点叫出声,呲牙咧嘴的强忍住没有发出声息。 黑衣人就势将她按倒在地上,手中的剑被他夺下,一个有力的膝盖不由分说的压在她的后背上,她拼力的挣扎要起,没有想到,膝盖退下,两个手臂却被大手抓住,反扭到自己的身后,林月儿双手失去作用,一下来了个猪拱地,虽脸上蒙着黑布,但是潮湿的泥沙透过布锦侵入嘴鼻,她一吸气就能将泥水吸进鼻子里,没有办法,只好用嘴呼吸,结果灌进满嘴的泥沙。 自己作为一个大小姐,一直备受宠爱,就是出去找灵草,也都有小金的保护,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真后悔没有将小金带出空间,林月儿吐着嘴里的泥巴欲哭无泪地后悔着。 那个黑衣人将她的两个小手按在她的后背,然后抓住她的后衣领,将她整个人很粗鲁的从地上拖起,她的胳膊被拽的很疼。 黑衣人低头往她的脸上看去,只见黑漆漆的面巾上全是流着浠水的泥汤,两只黑漆漆的大眼睛,盈满泪水,坚毅的不让那泪水流下,怒目而视的望着他。 他伸出修长的手,慢慢移到那块满是稀泥的蒙面黑巾上,林月儿吓得瞪大眼睛,不自觉的将头往后仰了仰,躲掉他的手指。 黑衣人的眼中更是发亮,眼中满是笑意和好奇,用那只手臂,将她紧箍住,然后又伸手开始揭黑巾。 这时,又一柱信号弹射向天空,看样子这是召唤他回去的,趁黑衣人望向信号弹时,用脚狠狠的跺向他的脚背,脑袋撞向他的下巴。 “啊..”黑衣人刚想摸自己的脚,下巴被撞的“咯噔”一声,牙齿咬到自己的舌头上,紧跟着又“唔..”的一声。 因为受疼,他的手松开,林月儿趁机快速逃走。 那个黑衣人被踩的呲牙咧嘴,眼泪婆娑,恨恨的望着小人影消失在黑暗中,他不能在追上去了,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于是匆匆的往信号弹的方向跑去。 林月儿狼狈的回到阁楼,进入空间,小金他们见到后都吓了一跳,急忙问怎么回事,林月儿没有说话,一头扎进温泉中,生起闷气来。 今天真是太窝囊了,自己救了那个家伙,不感谢不说,还这样被惩治,真是气死人,难怪都说,好心没有好报,以后看见他被人杀死,自己也不会伸手,哼。 刚从空间出来,就听到楼下的春妮她们已经起床,今天是大年初一,要早早起来,给长辈拜年的。 第二天一早,随着拜年的人潮,二皇子府邸昨晚刺客闯入,放火烧了来凤院,还差点将二皇子刺伤,二皇子的护卫损失惨重,这样的消息迅速传遍京城。 皇上一早听到二皇子痛哭流涕的哭诉,大怒,不管过不过年,马上下达戒严令,挨家挨户搜查刺客。 年味一下没了,虽挂着对联,挂着大红灯笼,但京城里没有了喜庆,只剩下肃杀。 整个京城被禁卫军折腾的鸡飞狗跳,就连大臣家也都要搜查,没有办法,只好拿出大笔的银两打赏,要不后院的女人和内室怎么办?总不能让这些粗糙的老爷们进去乱翻腾一气吧,再为此将女儿的闺誉折损,那就得不偿失了。 为此,禁卫军的头领们发了一笔大财。 到了大年初三,终于解禁,大街上一下涌出许多人,车水马龙繁华喧嚣,仿佛想将这几日补过来一般,各个家的大门也都敞开,好友亲朋开始走动起来。 二品以上的官吏以及皇族王爷,带着家眷本应在大年初一一早,进宫给皇上和皇后、太后祝福的,结果拖到了初三,所以,王氏让林月儿准备好,明天初四一早要去公主府给庆阳公主拜年。 季大将军年前带着两个妾室回来过年,妾室所生的老四和老五,因为要启蒙,早几年已经送回了京城,现在在国子监读书。 晚上,吃完晚饭,林竹轩带着一家人正要往沁香园走,只见林立杨的妻子窦氏站在长廊下,见他们走过来,急忙上前施礼。 林竹轩点点头,毕竟是女眷,不方便询问,就带着两个儿子先回到沁香苑。 林月儿给她回礼后,就扶着王氏的胳膊站在她的身边,然后等着窦氏说话。 窦氏满面羞红的,吞吞吐吐的不知该怎么说,王氏以为,是关于女人的一些事情,就拍拍林月儿的手,让她先回沁香苑。 林月儿看了看窦氏,对着王氏点点头,施礼拜别后,带着春妮和春华往沁香苑走去,可是没有走多远,就让春妮和春华躲在一边,自己悄悄的返了回来,她觉得有些不对,不能让娘自己面对那一家邪恶的人。 王氏上前轻声的问窦氏:“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窦氏挽起王氏的胳膊艰难地说:“三伯母,我知道这件事不合规矩,可是我婆婆让我来问,我也不好拒绝,要说什么不对的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能不能行,您定夺好吗?” 看到窦氏郑重的样子,王氏谨慎起来,深吸一口气有些不虞的说:“你婆婆为什么不自己来问,有什么事还要通过晚辈来,怎么这样办事?” “我来问,你愿意搭理我吗?”大夫人从不远处的长廊下现身,边往这边走边说。 “大嫂怎么能这样说话,弟妹什么时候不搭理你了,要是你这样认为,咱们得去老太爷那说道说道。” “说道就说道,我来京城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从来没有主动跟我唠唠嗑,哪像在老家,以各种理由找我说话,真是当上了官夫人,这眼就长到了头顶,就连我这个大嫂都不放在眼里了,”大夫人满脸愤然的说道。 “呵呵,大嫂还能记得真是太好了,我记得不断的找你,是管你要每个月的月俸或是冬天的炭火吧, 你掌家,我们一房所受的苦老太爷可是不知道的,你要是想唠嗑,咱们就去老太爷那,好好的唠唠,”王氏虽然眼睛盲了两年,但是眼睛没事的那几年,跟官眷们交往,也慢慢养成了官夫人的气势,不自觉的就展示出来了。 大夫人毕竟是商户出身,没有见过什么阵仗,被王氏的气势压得心不由一抖。 这时,林瑶儿林珊儿从黑暗处闪身出来,来到王氏身边,一边一个,挽住王氏的手臂,陪着笑脸说:“三伯母,您别跟我娘计较啊,我娘没有您有文化,说起话来直来直去,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听起来有些伤人,你别计较啊。” 林珊儿也急急的说:“是啊是啊,三伯母您别计较啊。” 王氏想将手臂抽出,结果没有抽动,被迫的让林瑶儿和林珊儿夹持在中间,不由的有些生气,口气生硬的说:“有什么事说吧。” 还没有等她们开口,林月儿的身影出现在长廊,快步走到王氏跟前说:“娘,立志找你呢,哭的不行,咱们快回去,”然后轻轻一震,将林瑶儿的手臂震掉,又将她挤开,扶上王氏的手臂,轻轻的一带,就将林珊儿甩开,然后双膝微微一蹲,给大伯母简单的施了一礼说:“大伯母请见谅,天色已晚,有事明天白天再说吧,我娘的身体本就不好,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寒气,我跟娘先回了,明天见。” 说完,拉着王氏就走,大夫人很生气,站在她们的前面不让路,林月儿微微一跺脚,就将大夫人震得身子歪了歪,不由得往旁边退了一步,将路让开。 林月儿扶着王氏一边往前走一边说:“大伯母也早点休息吧,大过年的,可别冻病了。” 大伯母还没有反应过来,林珊儿冲了过来,急急说道:“三伯母,您误会了,我们没有恶意,就是想跟着您出去拜拜年,见见世面,三伯母求求你,带我们出去吧,我们虽然身份低些,但总归是林家女孩,没有见过世面,以后就是就是…嫁出去,不也丢三伯父的脸吗?” 还没等王氏说话,林月儿冷哼说:“你们的事,是让我娘操心的吧,不论是什么关系,你们是这样求人的态度吗?难道要强逼着我娘为你们的婚姻大事操心吗?真是笑话。” 大夫人愤然的说:“你母亲作为伯母,难道为自己的侄女操心婚事不对吗?那是她的责任,是责任知道吗?” “哈哈,责任?没有想到大嫂还能谈到责任,在老家你克扣我们这房的月银,怎么没有谈到责任,月儿生病出痘,我找你苦苦哀求,让你给找大夫,你怎么不说责任,要不是我自己卖掉金钗,恐怕月儿今天不会活在世上,我还没有坏到要你孩子的命吧,还跟我谈责任,”王氏掷地有声的说道。 因为在黑暗中,看不清大夫人的脸色,不过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惨白惨白,林瑶儿和林珊儿、窦氏听到这样的话也都惊呆了,没有想到自己的娘竟能干出这样的事情,都呆愣愣的望着大夫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二章拜年 收费章节(12点) 第八十二章拜年 大夫人有点恼羞成怒,抬起颤抖的手指着王氏:“你…你…你胡说?” 王氏讥讽的一笑:“大嫂,希望您礼佛真能忏悔罪过,扪心自问后,敢于面对自己过失,”说完,拉着林月儿扭头走去,只留下大房一家在昏黄的灯光中沉吟不语。 大夫人脸变得扭曲,真想上去将王氏撕烂,然而,眼前两个女儿还得需要这个贱女人帮着打理婚事,否则的话,大老爷归罪下来,自己可是承担不起。 想到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将胸中的浊气吐出说:“别信那些话,人生气的时候,什么样的狠话都能说出来。” 窦氏急忙上前说:“是啊,咱们回去吧,别冻着了,”说完搀扶着大夫人往凝香苑走去,林瑶儿和林珊儿也沉思不语跟着往回走去。 这些话让林瑶儿和林珊儿心有余悸,没有想到,母亲将三伯母挤兑到这样的艰难,难怪林月儿对她们爱答不理的,要是自己肯定也会这样做吧,甚至做的更甚。 可是又反过来想,自己的爹爹和娘都已经受到惩罚,难道三伯母和林月儿就一直纠缠过去的事情不放?这也太斤斤计较了吧,自己一家不都给她们低下头来了吗?还要怎样? 就这样,在矛盾的纠结中,回到自己的小院。 第二天一早,林月儿打扮妥当,蓝色的百折细绢丝玲珑罗裙,淡粉色闹春花的褙子,褙子的周圈镶嵌着白兔软领,让她秀美里的脸,更显粉嫩可爱。 来到正院,林竹轩和王氏看到后,都眼前一亮,随即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吃完早饭,就跟着娘坐上马车往公主府走去。 只见公主府门前车水马龙,有几个门房,顶着寒风额头冒汗,正指挥着各府的女眷车辆,有秩序的往里移动。 只是快到了侧门,门房讯问后,就会有一些车子往正门那边去。 正走着,只听一个门房问道:“可是来公主府的女眷?” 赶车的车夫听到后说:“正是。” “那好,请走这边,”门房指挥着。 赵嬷嬷跟王氏嘟囔说:“夫人,看样子公主府来拜年的人太多了。” 王氏点点头,没有说话。 随后娘俩坐在车里低低私语,耐心地等待着。 好不容易进到府里,一个打扮华丽的接待婆子,笑嘻嘻的迎了上来,不时的打量王氏身后的林月儿,见礼后将她们引进一所暖厅。 进入暖厅,只见满屋的女人,花枝招展,香气袭人。 一个丫鬟将她们引到一处的座位上,请她们坐下,将热茶倒上,只见桌面上放置着几碟精致的小点心,。 粗略的看一下,来的大都是京城的贵妇和贵女,贵妇坐在一起热闹的聊着,贵女们的年龄都在十五到十九岁之间,三三俩俩的或站或坐的,文雅的小声说着话,还不时的拿着帕子捂住嘴“呵呵”的笑着。 王氏大致的扫了扫,没有特别熟悉的,只有几个面善,知道都是二品大员的妻子,跟她们没有说过话,要是自己急巴巴的上前攀附,作为四品官吏的家眷,会让人不齿,所以就没有过去见礼。 望着这些或优雅大方或秀外慧中,或娇羞可爱或明艳动人的各色女孩,林月儿有些疑惑,为什么拜年一下来这样多的女孩呢。 正想着,旁边的一个女孩瞥了她一眼说:“这样小也来了,哼,”说完,还不屑的瞪她一眼,然后就跟身边的两个女孩小声嘀咕,一边说一边不时往她这打量,三个人的脸上都露出讥笑。 王氏也觉得纳闷,不是拜年吗,怎么没有人传见公主,而都是安排在这里了? 一会,只见一个女官走了进来,微笑着给大家行礼,然后对大家说:“各位夫人先在暖厅吃茶,一会公主就过来跟大家叙话,各位小姐,公主说了,立春了,让如花的小姐们,先去花厅感受春天的气息,然后再赏每人自己喜欢的一朵花,但必须都要带上的,小姐们请跟奴婢来吧。” 贵女们兴奋的站起,缓缓的跟着那个女官走了出去。 林月儿不喜欢带花,就坐在那里没有动弹。 贵女们都走的差不多了,一个太太笑着的对着林月儿说:“这是谁家的小姐,为什么不跟着,可别破了规矩。” 王氏急忙将她拉起说:“我女儿年龄还小,不太懂事,让您见笑了。” 那位太太笑了笑说:“是啊,她的年龄太小了,恐怕不在范围之内吧,唉,也没事,就当跟着玩玩吧,呵呵。” 林月儿被王氏推出暖厅,不紧不慢的跟在那群贵女的身后。 没走多远,花房就到了,女孩们兴奋起来,然后叽叽喳喳的说笑着,声如百灵,面如桃花,既美丽又壮观。 在花房的不远处,有一个望湖阁,二楼厅里的木椅上坐着几位器宇轩昂的年轻公子,阁窗边趴着几位年岁小的公子,望着花房前风格不一的美丽女孩们,品头论足的谈论着。 季华坐在椅子上,烦闷的唉声叹气,季华瞪他一眼说:“你快去窗前看看去,反正皇上与父亲已经定了的事,难道你还能抗旨或违逆?” 四皇子笑呵呵的说:“季华,你的艳福不浅哦,这些都是二品以上官员的小姐,各个貌美如花的,你赶快选选,呵呵,羡慕啊。” 季华白了他一眼说:“你要是羡慕,现在去选吧,我去跟舅舅说去。” “嘿嘿,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还是不参与的好,省的你觉得我夺你所爱,”四皇子诡笑着。 “哎…,这还是限定二品以上的,要是在往下扩展一些,恐怕京城的女孩都会将公主府的大门挤烂了,”曹恒也戏谑的说。 季华也给曹恒一个白眼,没有说话,只是皱起眉头叹着气。 五皇子嘻嘻笑着说:“嘿嘿,你不会还惦记那个小鬼头吧?她也太小了,再怎么选,也不会选到她的头上,你就死心吧。” “你赶紧看看去,要不一会人都走了,难道你要两眼摸黑地乱选?到时再选一个丑八怪,那可就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喽,”四皇子挤眉弄眼地说着。 大家当然都知道,谁是鲜花谁是牛粪。 “难得皇上给你自己选妻的机会,你可得好好把握,自己不选,到时皇上下旨给你指婚,你可就没有机会了,”三皇子劝慰的说。 这时,钱了焕站在阁窗边惊讶的说:“咦…不是规定女孩的年龄在十五到十九岁吗?怎么里面还混着一个小不点啊?” 他身旁的公子也跟着说:“小是小点,不过比那些大的都漂亮,我看就选她吧。” 另一个公子说:“可是也太小了,大概还不到十二岁吧,怎么跟三哥结婚啊?” 季宇他们一听也好奇起来,三皇子笑呵呵的说:“走,咱们也看看去。” 四皇子与五皇子已经冲到窗前,只见一片莺莺燕燕,美丽芳华的旁边,一个小不点静静的站在那里,很显眼很孤单。 三皇子好奇的问:“这是谁家的小姐?难道为了攀附富贵,竟然敢抗旨不成?” 皇上的决定要在二品官员中,选十五到十九岁的女孩,给季华做妻子。 这些来的家眷,都是太后派人通知的,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一个滥竽充数的。 季宇一看,大吃一惊说道:“这不是林大人家的小鬼头?她怎么也跟着凑热闹来了?” 四皇子一听小鬼头,忙睁大眼仔细观瞧说:“哎呀,小鬼头长大了,别说,在这些小姐里就数她漂亮,喳喳。” 五皇子急急的问道:“不是那个小鬼头去看病了吗?走了这么多年,季华表哥还没有忘记她?” “不会这个小鬼头是来捣乱的吧?她不一直跟季华不对付吗?”曹恒眼望林月儿怀疑的问道。 “捣什么乱?不会是对季华有情了吧?哈哈”四皇子还没有笑完,就被三皇子和季宇同时给了一下,笑声嘎然而止。 季宇忙喊:“来人”,一个小厮跑上楼来,给他施礼说:“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派个人去看看,礼部侍郎林大人的女儿不在这选妻范围之内,她怎么也跟着进来了?”季宇对着那个小厮说道。 小厮点头说:“奴才马上去查,”说完,就蹬蹬的跑下楼去。 突然,这片女孩一阵惊叫,随即又鸦雀无声。 望湖阁里,四皇子吃惊的大声说:“季华…季华怎么跑过去了?” ﹡﹡﹡﹡﹡﹡﹡ 林月儿没有将花带到头上,而是用手拿着,低头玩着。 女孩们都摘好花朵,相互地给对方带到头上,然后就等着女官将她们带回去。 这时,就听到女孩们尖叫,紧跟着又骚动不安,但是没用好多长时间,一下又变成鸦没鹊静。 只见众贵女闪开一条道,一个身穿深紫色罗袍,腰系玉带,面如华冠,美憾凡尘的公子,大步的朝她走了过来,虽脚步匆匆,但姿势优雅、风华绝代,唯一的就是他那倾国倾城的脸,带着渗冷的冰霜。 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就被他拉住,没有说话,拽着就走。 林月儿一边摔手一边说:“你拉我去哪啊?我还没有给公主拜年呢?” “傻蛋,快跟我走,少废话,”季华脚步不停的厉声说道。 “我要找我娘去,我要找我娘,”林月儿愤怒的说道,然后身子往后挣着,不想跟他走。 “你给我老实点,别让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打你屁股,”季华冷然的望着林月儿说。 林月儿嘟着嘴,气愤的说:“小时候被你打,我没办法反抗,但是我现在长大了,要是你敢打我,哼,我..我就…。” “就怎么样?你还要往我脸上涂口水不成?”冰霜在季华的脸上忽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震慑眼帘的笑容,如百花开放万紫争春。 林月儿就听到旁边一片惊叹声,心想:这个妖孽,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看样子将这一片贵女们全都给迷倒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三章风口 收费章节(12点) 第八十三章风口 这时,公主带着一众人急急的走了过来,见到季华拉着林月儿眼里出现一丝的惊讶,但瞬间就恢复到温婉的笑容。 季华的手松开了,林月儿脸色微红的给公主见礼,还没有说话,季华对公主施礼后说:“母亲,我已选好,请回禀太后吧。” 话音未落,旁边一片唏嘘声,林月儿不知所以的偷偷望向前方的夫人群,希望能得到娘的提示。 可是,在众夫人中,没有见到娘的身影,林月儿不由得杵起眉头。 公主笑吟吟的说:“华儿,她的年龄不符,也不在选择之内,这可不符合规定。” 季华脸色肃穆跪下说:“母亲,请成全孩儿,孩儿除她之外,谁也不娶。” 大家一片哗然。 公主叹了一口气,回头望了望众夫人,又望了望众小姐,大声说:“哎。。。让大家见笑了,我跟大家说一些事情,大家都听听,看这两个孩子之间是不是缘分?” 走到林月儿的身边,将她的手握在手里说:“季华在十二岁的时候就结识林侍郎的嫡长女林月儿,当时月儿才四岁,我就发现,季华对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很上心,好像有什么好东西都要往林府送,更没有想到,月儿出外治病这些多年,季华依然念念不忘,直到月儿回来才开心起来。 月儿小时,我就想着跟她的母亲说说,看看能不能将这样乖巧的小姑娘骗到我家来给季华做媳妇,可是又一想,季华比月儿大了那么许多,嫁给季华是不是有点太委屈了?就一直在犹豫提不提,后来,太后给了季华这样大的恩宠,我就想啊,既然不能做儿媳了,那就认月儿为干女儿吧,反正不能让这个乖巧的小丫头逃离我身边,就想着过完年向林夫人提出呢,可谁承想,来拜年的林夫人和林小姐,阴错阳差被门房将马车引到了这里,要不是林夫人感觉不对,找到丫鬟询问,我还蒙在鼓里,这才匆匆的赶来,想带月儿过去,却不想,这个混小子比我还着急,竟趁此机会将林月儿选下,哎???看样子真是缘分不浅啊,大家说对吧?” 众夫人一见公主这样说了,知道公主是在袒护林月儿袒护林家,也表明公主对于这桩婚事甚为满意,有几个夫人本不想凑这样的热闹,又不敢抗旨,正好担心被选上呢,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愉快的对公主说:“没有想到,这两个孩子还真有缘分啊,”另一位夫人也捧场说:“这是不是天意啊?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吧。” 公主笑着点头说:“嗯,看样子是天意了,”低头对着季华说:“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要娶林月儿,那么就跟着我走吧,咱们一起进宫,跟皇上和太后禀报去,让皇上和太后也高兴高兴。” 一些人听完庆阳公主的话,知道此事已无法挽回,早有打算的,忍着心里的愤怒,跟着大家上前给公主道喜说:“祝贺公主,贺喜公主。” “呵呵,同喜同喜,”一边笑一边慈爱的摸摸林月儿的头。 季华也趁机起身退了出去。 小姐们有羡慕的有妒忌的,更有憎恨的望着林月儿,她顿时成了众矢之的了。 可是她白皙的小脸没有红润,而是苍白,心里焦急万分,因为她知道,这件事将父亲以及林家推到了风口浪尖。 如果有人说爹爹抗旨故意为之,那么林家的好运就到头了,爹爹不仅丢官没准还要丢掉性命。 恍惚间,被庆阳公主拉着上了马车,没有见到娘亲,更不知家里听到这样的消息是不是已经乱了? 坐稳后,马车轻微晃动一下,就开始往皇宫里驶去。 庆阳公主看到她那张惨白的小脸,叹口气说:“别担心你母亲,我已经将此事告知与她,恐怕现在你的父亲也已经知道。” 顿了顿,声音有些嘶哑,郑重的跟林月儿说:“月儿,我老早就知道,你年龄小但是很懂事,也是聪明的,有些话,我跟你说你一定要仔细听好。” 林月儿看到庆阳公主那绝美的脸,是那样的严肃郑重,就知道不是什么小事,所以也收起其他的心思,认真的点点头。 庆阳公主慈爱的摸摸她的小脸说:“由于季华父亲常年在西北驻守,得了一身的病,皇上已经同意,让季华的爹爹回家养病,并安排季华去西北接管柳河兵马都监一职,这也是季华自己想出去锻炼一番的愿望,没有想到的是???太后竟然要将杨大将军的女儿指给季华为妻,不仅季华没有同意,季华的爹爹也没有同意,就让我找到皇上那,虽然在皇上的帮助下婚事不了了之,太后却有些怨怼,为了让太后心顺一些,皇上就提出,让二品以上官员的女孩,年龄在十五至十九岁的,以新年会的名誉,聚到公主府,让季华挑选,并由太后下令,而且在季华上任之前,必须要有结果,没有的话,太后可以再一次指婚,谁想到,你竟然撞了上来,季华本就有心思,正好又让他摆脱窘境,只是他这样做,有点委屈你了,让你们家成了把柄了,哎???我和季华一定会力保你爹爹的,你放心吧,不过,这样的结果,太后是不愿意看到,也一定很不虞,你要有心理准备。” “公主姨姨,还有什么办法能挽回此事吗?我爹爹能不能被连累?”林月儿依然按照小时的叫法不安的问道。 “我想了,你爹爹不会有事,顶到头被皇上责怪,不会因此丢官罢免,毕竟我已经说过,你们是无意之行,错全在门房,我已经将门房们看管起来,关于你俩的婚事,已经不能挽回,毕竟名声已经出去,就是不行,你以后也难嫁人了,难道你不愿意嫁给季华?”公主眼里有些情绪在波动。 林月儿忙说:“不是,月儿总觉得身份低微,配不上季华哥哥,怕耽误季华哥哥的前程。” “傻孩子,你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选出来的,就是他前程受阻也不能怪你不是,你想的太多了,”公主释然的笑着说。 “可我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林月儿涨红着小脸说着。 庆阳公主呵呵笑着说:“谁说配不上,当你小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心思,害怕你母亲嫌弃季华年龄太大不同意呢,这可是真话,可不是安慰你的。” 林月儿不知该说什么,感觉脸很烫,心里很惦记着爹娘,不知他们听到这样的消息会怎样的焦急,更不知皇上知道自己违规闯入成了季华之选,怎样处罚爹爹和林家,想着想着,脸色从艳红又变成苍白。 庆阳公主看出她的担心,她也一样担心太后会迁怒到林大人的身上,看样子自己和季华要力保林大人了,想到这,拍拍林月儿的手安慰说:“放心,我们会力保你爹爹的。” 林月儿不敢抱着太大的希望,但是公主已经这样说,想必一定会努力做,看样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时,季华的声音在车外响起:“母亲,到了宫门。” 随即就听到一个尖利的嗓音说道:“奴才见过季公子,皇上已在太后的慈宁宫等着庆阳公主和您了。” 庆阳公主不自觉的心一紧,看样子今天这一关不好过了。 下了车,换成深呢小轿,由一个身穿深蓝色袍服的公公引着,来到慈宁宫门前。 林月儿谨慎的微低着头,端庄的跟在庆阳公主身边,她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了,这也关系到林家所有的人未来。 走到前厅,宫女前去禀报,一会传来传唤声:庆阳公主季华公子觐见。 庆阳公主抓住林月儿的手,轻轻地握了一下说:“别紧张别害怕,在这乖乖的等着传唤啊。” 林月儿给她一个放心的笑脸,点点头,庆阳公主这才往里走。 季华走到她跟前轻声说:“小鬼头,我会好好待你的,放心,你家人不会有事的,”也不等林月儿回答,就大步追上庆阳公主。 林月儿不知道,由于她们误闯,一下将林家引进权利争夺的漩涡中。 季大将军掌管西北的军权已经有些年头,又是个外戚,皇上一直心有所思,就找个借口,将他传唤回来,又找个由头,委婉的提出要换防。 庆阳公主早就已经知道皇上的心思,就劝说季大将军放弃军权,季大将军也知道自己在任过久,成了皇上的心腹之患,所以,快速的向皇上提出,因年岁已大,病患缠身,要辞去西北大将军一职,回家养病。 皇上很是高兴,立刻爽快的答应下来,并赐季大将军义勇侯,世袭罔替, 同时将季华派往柳河任兵马都监。 在西南驻扎的杨大将军的妻子是太后的侄女,太后就想着将杨大将军的嫡女指给季华为妻,太后想拉拢的是,季大将军在西北军队里的人脉。 季华被太后的举动,惊出满身汗,要是真于杨家结亲,皇上恐怕更难以安眠,所以马上反对。 季伯侯知道这样做,皇上更是忌讳,也表示反对,所以就让庆阳公主出面,跟皇上表明了态度,皇上这才放下心来,为了挽回太后的面子,就有了这样的安排。 其实,皇上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在二品以上的大员中,看看谁跟着太后走的更近些,如果走的近,一定会有所作为。又让都察院的谏官们,写上奏折,弹劾太后为一婚事,惊扰百官,而有损太后仁慈的声誉,更是给太后提个醒,手别伸得太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四章浪尖 收费章节(8点) 第八十四章浪尖 林月儿从没有感觉时间过得这样慢,也从没有感觉这样的煎熬,即使当时被困在空间里那么多年,也没有现在的焦虑。 深吸一口气,沉思起来,记得金源曾经说过,修仙不仅要修身,更重要的修心,心比身更为重要,它是身的导向是身的指引,修为高于不高,在于心的认识,那么现在的焦虑,是出于恐惧,是出于对家人的担忧,是对未来的不可知,而这些又出于对亲情的牵挂,对权贵的不舍,对众多事情放不下的心结。 金源还说过,自己俗缘很深,不好克服,以后将是修为突破的一大障碍。 可是为了自己的修为真的能将这些放下吗?不能,不管怎样,自己也要陪伴亲人好好的度过此生,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不管俗事如何的烦乱,自己也要去面对,否则百年之后,心有愧疚,更难修炼出纯净。 想到这,心中的虑气渐消,焦虑退下,代替的是明亮的眼光和平静的气息。 由于不在着急,周围的情形就进入到眼里,这才发现,又来了两个女孩,大概在十六岁的样子,一个温柔贤淑一个千娇百媚,只是看她的眼光中都带有一丝的不屑,但都瞬间不见。 林月儿感觉这两个女孩跟自己有一定的关系,也跟太后有着一定的关系。 又过了一会,里面传唤那两个女孩进去,一个叫周秀芳,一个叫杨喜然。 感觉自己的腿站的都快没有知觉了,也没有听到传唤自己的声音,这时,里面传出脚步声,只见一个身穿明黄龙袍的身影往这边走来,后面跟着庆阳公主和季华,林月儿知道前面走的是皇上,毕竟那晚已经过一面,马上跪下。 皇上走到她的身边站住说:“你就是误闯到新年会的林家小丫头?” 林月儿匍匐在地说:“民女林月儿参见皇上。” “抬起头让我看看”,皇上冷漠的声音又响起。 林月儿探起头来,对上了一双冷冽的眼睛,没有敢多看,将眼帘垂下。 “季华,你的眼光不错,小丫头还没有张开,就已经有了姿色了,想必长到后也是个难得的美人,好好待着吧,别误了这孩子,”说完,就带着人呼啦啦的走了。 季华急忙跪下磕头说:“季华谨记皇上教诲。”庆阳公主也跪下恭送皇上。 一会皇上走远,林月儿站起,上前扶庆阳公主,庆阳公主对她微笑说:“走吧,咱们也出宫吧,”口气仿佛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 林月儿满心的疑问,可是在这没有办法问,就点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平静的跟在庆阳公主后面,走出殿门。 她的表现,让庆阳公主和季华都很欣慰,不由得互望一眼。 来到宫门,只见林竹轩焦急的等在那里,见她们出来,忙迎了上来。 给庆阳公主见礼后,也没有多问,就让林月儿跟公主拜别,公主点点头,就上了自己的马车。 季华上前给林竹轩见礼:“林大人给您添麻烦了,一会季华将母亲送回公主府后,亲自上府道歉。” 林竹轩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就带着林月儿上了自己的马车。 上了马车,林竹轩抓住林月儿的手焦急的问道:“月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 林月儿看到爹爹焦虑的表情,心里隐隐作痛,对着爹爹摇摇头,然后就倚到爹爹的怀里,心想,这样的亲情,怎能割舍呢,无论如何也要陪伴他们安稳度过此生。 回到府里,林竹轩带着林月儿来到富源苑,只见一家人都在厅里坐着,各个脸上都是忧虑,娘的眼睛已经哭肿,看见她走进来,就扑上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二伯母也一边擦泪一边上来劝慰着,大伯母则冷冷的看着,林瑶儿和林珊儿的眼光中还有一些幸灾乐祸。 老太爷咳嗽一声,王氏才将哭声收敛,放开林月儿,林月儿上前跟老太爷见礼,然后将事情经过如实的复述一遍。 大家听得是心惊肉跳,将小辈和女人打发走,老太爷要跟三个儿子开始的商量对策。 林月儿扶着王氏刚走出厅廊,只见季华大步流星的走来,白皙的脸被冷风吹拂的艳红,在萧条的冬景中,更加明亮炫目。 见到王氏,快步上前行礼:“季华见过林夫人,”王氏没有说话,只是用带泪的眼睛,愤怒的望着他。 季华又低头施礼说:“林夫人,请放心,季华会一辈子对月儿好,不会让您担心。” 即已经说出这样的话,王氏还能说什么,何况,因为自己大意,捅了这样的娄子,叹了一口气,带着林月儿转身走了。 季华的眼光不由得暗了暗。 王氏让林月儿回到月明苑休息,自己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沁香苑。 到了傍晚,林竹轩才回来,将季华的话跟她复述一遍,听完后,她才将心稍微的放了下来,但是随之却是堵心的痛。 原来,经过庆阳公主和季华的复述,皇上看在季华对于林月儿的一往情深上,就同意此婚事,然而,太后不肯罢休,就提出要惩罚林竹轩管家不利,致使林夫人恣意狂妄,做事不稳,才造成今天混乱的局面,让皇上务必降罪于林竹轩。 假如林竹轩被降罪,那么林月儿即使作为季华的正妻也没有了底气,更没有了娘家的支持。 皇上见太后咬住不放,只好罚林竹轩一年的俸禄作为惩罚。 太后见皇上没有重罚,就又发一招,将杨将军的庶女杨喜然和周太仆的庶女周秀芳,赐予季华,前者做侧夫人后则做姬妾,缘由是林月儿年龄太小不能成婚,怕季华出外磨砺有什么闪失,能先留个子嗣最好。 皇上有些震怒说:“这样对林家女儿不公平,为了补偿林家,将林竹轩礼部侍郎之职罢免,去到吏部做尚书吧。” 虽然结果还算是不错,只是让人很堵心,很烦闷。 第二天巳时,皇上的圣旨到了林府,是关于林竹轩任免的,一会太后的懿旨也到了,是关于林月儿赐婚的。 虽然都是喜事,但是林家反而忐忑不安,因为,这些事已经把林家推到浪尖,皇上和太后相争,林家成了相互争斗的靶子,不知有多少的暗箭要打这个出头鸟呢。 从此事出了以后,林月儿再也没有四处走动,而是被娘逼迫学刺绣。 年在动荡中过去,二皇子府上的刺客一直没有查到,林府的嫡长女林月儿的大名却誉满京城。 季大将军带着季华亲自来到林府,商议婚事,由于林月儿年龄太小,季华又马上到二十岁,所以,折中一下,最后定为,林月儿十四岁时选择吉日,举办婚礼。 林月儿一直呆在自己的绣楼里,对于此事表现的很是平淡,唯一引起她气愤的是,爹爹刚一上任就被弹劾不说,太后的胞弟诸越侯,竟然带着一些官员,下朝后,在宫门将爹爹阻住,出口谩骂,极尽侮辱,将爹爹气病。 经过两晚的探查,终于知道诸越侯的府邸在哪了,今晚她要杀一儆百。(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五章再遇 收费章节(12点) 第八十五章再遇 第八十五章 再遇 诸越侯的府邸比较接近于皇宫,面积很大,在朦胧月色中也能看到庭院的精美布局。 寒风呼啸,虽还有匆匆而走的下人和举着火把的护院,但大部分人已经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入睡了。 这时,在诸越侯主院的上空,突然“咔..”的一声炸雷响起,随即闪电将主院照的通亮,尖叫声开始响起。 紧跟着又是几声,巨大的雷鸣,将整个京城惊动,胆大的人们纷纷跑出房屋,往雷鸣的地方观望。 雷电过后,空中响起:“妖孽,你以诸越侯的身份,残害百姓,祸害众生,实在是罪不可恕,今晚上天就要收了你去。” 声音刚落,大火球从天而降,砸向正房房顶。 轰隆隆,一处房屋倒塌,随即燃起了大火,尖叫声哭喊声响成一片,众多的女人衣衫不整的跑出院落。 诸越侯被两个女人搀扶着,衣衫凌乱的跑了出来,这时又一个火球砸在他的身旁,那两个女人吓得松开他,连滚带爬的跑走,只留下他呆愣地站在院中,抬着头望向黑漆漆的天空。 声音又响起:“妖孽,看你还往哪里跑。” 只见,一个火球砸下,将诸越侯裹住,惨叫声响起,一会就被烧成灰烬。 天空再也没有了动静,众人吓得呆掉,只能听到大火的燃烧声。 不知谁尖叫一声,打破这样诡异的寂静,人们四散逃窜,嘴里尖叫着乱喊着:“快跑啊,快跑啊,诸越侯是妖怪,上天来惩罚来了,”这一喊不要紧,更多的人惊恐逃离,同时还有一些晕死过去。 火在燃烧,还好由于院子是独立的并没有蔓延到别处,只是主院成了一片瓦砾。 人们不顾救火,一部分人颤抖的匍匐在地,嘴里哀求着上苍的宽恕,一部分人惊慌的从大门跑了出去,“诸越侯是妖怪”的惊叫声和恐惧声又在街道上响起,还有一部分趁机将值钱的东西卷跑逃离,诸越侯的院子一片大乱。 诸越侯有四个儿子,两个外放做官,两个在京城,其中一个带着护院试图将骚乱控制住,另一个则去求援,不一会街上巡逻的士兵,冲进院中,帮着他们维持秩序。 皇上也被惊动,立刻派兵将诸越侯大院包围,家眷全部控制住,并派人去主院勘察。 只见诸越侯被烧的那处,是一小堆黑灰,只是黑灰中还有一枚被烧变形的戒指,经过辨认,这枚戒指就是诸越侯常带的,那么这堆黑灰想必就是诸越侯的尸骨了。 最后,皇上下令,将诸越侯的宅邸封锁,院里的家眷全部看管起来,名誉上是,怕被妖孽蛊惑。 太后也反应迅速,调集西山大营的军队,打着清剿妖孽的旗号,往京城奔来。 皇上立即派禁卫军将太后软禁,皇宫里经过血战,终于将太后的布军围剿,二皇子带着禁卫军在皇宫严密把守,三皇子则带着东大营的军队,在京城的城墙上部署准备迎敌。 同时,借此契机,以清查剩余妖孽为由,开始大肆打击太后的势力,一时间,整个京城风声鹤唳箭拔弓张。 又过几天,京城的秩序慢慢恢复,这时飞鸽传书,西南军队开始调集军队,并秘密的开始部队迁移,当晚,杨大将军的府邸被围。 东南方向大皇子锦阳候,也开始有了动作,迅速集合队伍,征集粮草,准备揭竿而起。 季大将军官复原职,带着季华去了西北开始集结军队,以防战事的爆发。 林月儿知道这些后,很后悔,她没有想到,自己能牵一发而发动全身,让无辜的人卷入可怕的战争中。 一个后院成长的女子,现在满脑子考虑的都是怎样能将战事平息,因为战事,粮草的大量征集,粮价开始飞速的上涨,生活在贫困线的人们,在这寒冬腊月只能一天只吃一顿饭,更不用说,那些流浪的人们,看样子只能消灭掉那几个罪魁祸首,才能将危机解除。 这晚,林月儿再次出动,她要给那些贫困的人们送一些金银去,然后她要拜访一下三皇子杨广。 由于形势紧张,街道上增加了许多的巡逻士兵,不少的大臣家门口,也有士兵把持,看样子这些不是重要人物,就是太后一党。 来到贫民区,这次没有抛洒银子,而是将银子往每个院子里放了一些,又来到棚户区,不仅放了金银,还放了一些粮食。 做完这些,时辰大概在丑时,她就又往西边跑去,她要找到杨广,以神秘人的形象,了解一下西北大营是由谁带兵的,她要先解除京城危机。 这时,来到四府胡同,李府的大门出现在眼前,哎…不知自己被赐婚后,李柏晨会不会伤心,更不知现状,他家有没有受到牵连,想到这,不由得抬腿往李府跃去。 李府里一片漆黑,想必已全都入睡,看样子应该没事,要不怎么会这样的平静?听父亲说,前几天皇上已经将李夫人的哥哥白监水收押,对于其父,也下旨让其在家休养。 刚要入院再探查一下,只见西北角闪出一个黑影,黑影散发出的气势跟上次遇到的那个一样,心一禀,忙将自己的气息隐藏,只见那个黑影行动迅速,犹如夜莺,几纵出了李府。 林月儿看到他所去的方向,大吃一惊,因为那是林府的所在的方向,急忙悄悄的跟了上去。 果然,那个黑影进了林府,在主院没有停留,而是来到她的月明苑,站在树枝上往她的绣楼观瞧。 林月儿很纳闷,难道发现自己了?还是想偷偷观察自己的动向? 正想着,只见那个黑影竟然向自己所在的地方扑来,林月儿吓得转身就跑,那个黑影在后面紧紧追赶。 她琢磨着,自己打不过他,只有将他引到偏僻处,再行处置。 大眼咕噜噜的往四下观瞧,只见西南那边好像有一处树林,就在那吧。 她开始往树林处奔去,同时将小金从空间里拿出。 来到林子里,让小金用神识扫了一下,发现没有人迹,就从树上跳了下来,站在地上,不在躲藏,而是很坦然的面对着他的来到。 这个黑影有些惊讶,慢慢的来到她的对面站下,一对黑亮的眼睛有趣的望着她,没有说话。 林月儿压低嗓音问道:“为什么追我?” “好奇你的身手,小家伙,你的修为不错啊,”对方说道。 林月儿惊呆了,因为这个声音熟悉,她没有想到竟然是他,不由得出声说:“是你?” 那个黑影一听她的声音也大吃一惊说:“是你?” 还没等林月儿下命令,小金突然出击,那个黑衣人一见一道金光迎面而来,急忙低档,与小金战在一起,吓得林月儿大叫说:“小金,他是李柏晨,”话音未落,那个黑衣人已经倒在地上。 林月儿急忙上前查看,还好只是昏迷没有被小金咬死,随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冷汗滴下,对于现在的状况不知该怎么办。 李柏晨虽然有修为,但是不会法术,所以几下被小金打倒在地,然后还将他咬晕。 小金跳到她的怀里说:“是那个给你玉佩的男孩吗?” 林月儿摸摸它的大脑袋点点头,然后慢慢的将他脸上的黑巾拽下,果然,李柏晨那英俊的脸庞显露出来。 趁他昏迷,将他带到空间里,林月儿想让金源和蓝光看看,他为什么有修为,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源和蓝光闻讯赶来,见到李柏晨后,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个?” 林月儿不明白他们说什么,急忙问道:“怎么了?有什么?” 金源和蓝光没有说话,而是分别将他的手腕抓住,仔细查看着,然后又来到他的脚腕处,细细的查看。 查看完,感叹一声,金源才对林月儿解释说:“这个男孩修为不低,只是他的手腕上和脚腕上,有四道无形的锁链,控制着他的修为控制着他的修炼。” 蓝光接着说:“他之所以修为能展示出来,那是他右手的锁链被什么东西破除,出现了一道裂痕,才促使他的修为得以释放。” 金源接着说:“这几道锁链,威力很大,自身也带着修为,要想解除掉,需要一定的时间。” 林月儿怔忡半响,才急忙问:“他怎么会有这个?他是人还是妖?” 蓝光肯定的说:“他是人不是妖,只是这个锁链为什么会将他禁锢,看样子只能问他了。” 林月儿听完后,沉吟一会说:“我先带他出去,了解一下怎么回事,”说完,就将李柏晨带出空间。 让他躺好会,将带有灵树液的灵泉水喂给他喝。 水慢慢的流进他的咽喉,他不断的吞咽着,突然,他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然后痛苦的****起来,眼睛骤然睁开,与林月儿眼光碰撞,但是没有说话,只是咬紧牙关慢慢的起身,然后盘腿坐好,开始修炼。 林月儿心情复杂的坐在他的旁边守候着,满脑子都是疑问: 难道由于给他小时喝灵泉水所致?才使得他有了修为?但是他的连锁是怎么回事?老天,自己重生,怎么会变得这样的混乱和怪异? 天快要亮了,李柏晨才睁开眼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六章一角 收费章节(12点) 第八十六章一角 天快要亮了,李柏晨才睁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眼光中有许多的情绪,探究、疑问、震惊、还有痛苦和思念… 林月儿不知该怎样应对这一切,不知从那问起,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晨光快要打破黎明前的黑暗,时间不等人,李柏晨有些不舍的说道:“今晚子时在这里相见,我有许多事要问你,想必你也有许多事要问我吧,”林月儿点点头,李柏晨接着说:“天快亮了,别让人发现,走吧,”说完,拉着她的小手,纵身跃起,快速的来到林家大院,将她送到绣楼前说:“好好休息一下,子时我在小树林等你,进去吧”。 林月儿点点头,没有说话,从窗户跳进屋里,等李柏晨走了后,进入空间,在温泉里泡了一会,换上衣服出了空间。 ****没有休息,她也没有感到困乏,心里不断的想着李柏晨即将给自己的答案,全天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王氏以为她不舒服呢,反复的摸着她的额头,然后又让厨娘做了一些林月儿爱吃的菜肴,盯着她吃掉一些,这才放下心来。 爹爹在动乱中没有受到牵连,因机敏应对,并献出良策,一跃成为皇帝的重臣,这几天被留在宫中,陪着皇上应对现在的形势。 京城女眷们的聚会已经全部取消,娘原本打算过完年,给林瑶儿需找婆家一事也耽搁下来。 二伯父将所有的商铺关闭,与大伯父守在家里,怕动乱波及到林家。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又一天过去,听二伯父他们议论,西北大营的军队还有几天就要到京城城下,战火马上开始爆发。 好不容易盼到子时,林月儿飞身出了林家大院,直往那片林中跑去。 来到林中,只见李柏晨已经站在那里,见她到来,上前拉住她的手臂,说:“走,我带你去看一个地方,”然后纵身跃起,林月儿马上运功跟上。 跑了一段时间,他们来到皇城根旁边的一处小院落。 院落很不显眼,但是很隐秘,一般人都不会发现。 跳到围墙上,打量这个院落。院落的布局很简单,是标准的三进院,分前院、正房和后罩房。 林月儿看到后感觉有些熟悉,还没有说话,就被李柏晨带着跳到房顶,然后趴在那里观察,看这个院子有没有人居住。 观察一会,发现无人居住,李柏晨牵着她的手,轻轻的从房顶上跳下,慢慢的走进正房前的院落。 刚踏进院子,眼前熟悉的景象,让林月儿心开始绞疼,随之无法呼吸无法言语,仿佛自己的脖颈又一次被人勒紧,死亡的感觉又一次光顾。 李柏晨还要往前走,就觉得自己的手被林月儿紧紧抓住,急忙回头望去,只见林月儿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脸色苍白的犹如濒临死亡一般,吓得他抓住她的肩膀不断摇晃说:“月儿月儿,怎么了?怎么了?” 林月儿在他焦急的呼唤声中,才慢慢苏醒过来,结结巴巴的问道:“为什么带我到这里?” 李柏晨黑亮的眼睛注满迷惑的说:“我也不知道,从昨晚醒来,脑子里一直是这个小院的情形,就想带你过来看看,看你认识这个小院吗?看样子你是认识的。” 林月儿一听他这样说,就警惕的说:“你对这个小院也熟悉?” 李柏晨转头望了望小院说:“外围有些熟悉,但是里面不熟,可是感觉这个地方跟自己有关,还是个深恶痛绝的地方。” 林月儿没有说话,呆呆的站在那里,心乱如麻,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也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也认识这个地方?难道他也在这被关押过?那么是什么时候?是今世?是前世?想到这,脑子轰的一下,身子颤抖起来,一个可怕的疑问涌了出来:他也是重生的? 李柏晨走到正房门口,手刚抚摸到门上,就觉得仇恨和耻辱铺天盖地而来,将他打击的冷汗淋淋,慢慢的蹲下身去,然后囔囔地说道:“就在这里,就是这里。” 林月儿将恐惧和疑问控制住,慢慢的走近他,用手扶住他的肩膀,艰难地说:“你感觉到什么?” 李柏晨缓缓站起,眼里迸发着仇恨,咬牙说:“这里,让我感觉从没有过得仇恨和耻辱,不知是为什么?” 然后猛然盯住林月儿的眼睛说:“是不是你也一样?” 林月儿含着眼泪点点头:“这里带给我无数的噩梦。” “为什么?”李柏晨不解,满眼疑问的望着她。 她没有解释,只是用剑将房屋的锁劈开,“吱呀”一声推开正房的门。 要不是自己有了修为,恐怕不会用勇气踏进这个房屋,更不会有勇气揭开过往那一道道的伤疤。 腿变得沉重,咬牙抬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步跨进正堂。 迈开第一步,第二步就容易许多,尽管步子很缓慢。 这个小院就是林月儿在前世被关押的地方,由于她有时会被放到小院里转悠转悠,所以对小院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 正房分三间通房,中间是厅,左边是看押人所住,右边则是她与春妮居住的地方。 她慢慢走近自己前世所居住过的房间,布局跟前世一样,只是屋里没有东西,空空荡荡的。 这时,李柏晨在身后****起来,林月儿回头一看,只见他蹲在那里,双手将头紧紧的抱住,痛苦的****着。 她走到他的跟前,从怀里掏出一小瓶灵泉水说:“快将这个喝下去。” 李柏晨知道她给的水不是一般东西,颤抖着接过小瓶,一饮而尽,马上感觉头脑清晰起来,不在疼痛。 立即站起,走到正堂后面的净房,低头寻找着,然后又跑到浴房,寻找着什么。 林月儿不明所以的跟了过去,浴房里有一个砌好的小浴池,还有一排挂衣架钉在墙上。 这些东西自己是熟悉的,她在侍寝前,要在这里沐浴。本不想面对,可是李柏晨趴在浴池旁一点点的摸索,她只好屏蔽掉自己的记忆,看他到底找什么。 浴池的形状是方方正正的,只是在上方,有两个小小的卧牛雕塑,卧牛的背上,有个托盘,那里是为了放浴巾和皂角的。 在其中一个卧牛雕塑下,李柏晨找到了个按钮,轻轻一按,浴池底部慢慢的打开,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入口。 林月儿大吃一惊,望着李柏晨说不出话来。 李柏晨没有看她,而是迈进浴池,顺着阶梯,慢慢的走了下去。 林月儿也跟着走了下去。 浴池下是一个暗室,大概能放三张床的面积,潮湿气味混杂着血腥尸臭味扑面而来,林月儿将鼻子捂住,打开火折一看,差点将肚里的食物呕吐出来。 只见暗室里一地的腐尸,尸体好像被什么咬碎,撕扯得断手断脚头颅到处都是,已经腐败,但是腐败的程度不一样。 李柏晨好像没有闻到恶臭的气味一样,而是走进腐尸中细细的查看起来。 看了一会,就示意林月儿出去,他们走上来后,又将暗室的门关闭,然后李柏晨细心的将他们来过的痕迹一点点清除。 将正房的门掩好,两个人跳出院子,李柏晨拉起她的手,往小树林的方向跳跃而去。 来到一个粗大的树枝上坐下,两个人都低头半天不语,过了一会,俩人不约而同地说:“我先说吧。” 听到彼此的话,脸上都出现会心的笑容,李柏晨微微一晒,叹了一口气:“我先说吧,因为我的记忆还没有全部打开,需要你帮我解惑呢。” 林月儿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等着他接着往下说。 “从哪说起呢,嗯,就从我在你家晕倒后说起吧,”李柏晨胸臆中翻腾着痛苦的气息,咬着牙开始慢慢的讲起。 “自从晕倒醒来后,我的脑海里不时有一些景象闪出,但不是很连续,那时由于年龄小,没有多想,只是当成是做了噩梦留下的记忆,没有在乎。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突然感觉身体里有一股气息不断地乱窜,窜到有利的地方,让我的武功瞬间提高,窜到要害,则突然晕倒,半响才能醒来,于是,我就按照你给我的心法一点点引导着,将这个气息压制在丹田中,然后控制它顺着经络扩展。 几年下来,我越来越会控制着这股气息,而它也越来越旺盛,同时感觉身子更加轻盈起来,我不知这是修为,一直认为高超的武功,直到那天晚上遇到你,我才知道自己与你修炼的路子相同,气势也一样,而且还比你修为高,这使我很兴奋,好像由此能找到以往的答案一般。 昨晚,由于再一次被你弄晕,清醒过来后,一些信息传导在脑海里,我最大的印象就是那个小院,好像一切的根源都是从那个小院而起,所以才拉着你去那里,想看看你是不是也如此,没有想到,你的根源也是在那,而我…随着熟悉的景象出现,我清晰的看到一些前世的过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七章清晰 收费章节(12点) 第八十七章清晰 李柏晨停顿下来,眼睛望着漆黑的前方,身体在微微抖动,林月儿知道,那些记忆一定很可怕,当自己重生后,常常被噩梦惊醒,惊悚的不知自己在哪里。 林月儿伸出手,把他的手握紧,希望能给他一些温暖和力量。 李柏晨被惊醒,低头看着握着自己的小手,眼中湿润,反握住她的手,深吸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接着讲起:“那个暗房,曾经关押过我和季华,只是不在这一世,而是在前世。”说到这,他扭头目光如炬的望着林月儿说:“你一定也是重生的吧,只是你明白的早,小时我一直觉得你不像个小孩,那时你一定知道自己是重生的,”林月儿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下,望着他点点头。 听到这样的答案,李柏晨身子还是不由得一震,虽有心里准备,但听到后依然打了一颤。 然后将林月儿的手放开,站了起来,双手背在后面,寒风将他的衣带刮得乱舞,冰冷的声音仿佛从远处飘来:“我和季华,被那个阉人分别用锁链绑在床上,因为我们长得漂亮,那个阉人将我俩当成…当成玩物,我俩痛不欲生,可是身体被一种毒药所致,一点力气也没有,怕我们咬舌自尽,就将我们的牙齿全都被拔光,每天只能吃流食。” 又沉寂一会说:“我隐隐约约记得,大皇子夺取皇位成功,而那个阉人就是他得力的助手,他没有要别的赏赐,只是要了我和季华,在那个暗室里,我们好像生活了大半年,开始我们不敢看对方,毕竟这样的侮辱都没脸让人看到,可是时间长了,我们就用眼光相互传递着温暖,彼此鼓励着。” 林月儿听完后,瞠目结舌,惊愕的抓住李柏晨的胳膊说:“你们一直被关在那个暗室?你那时年龄多大?季华年龄多大?时间是什么时候?” 李柏晨望着她苍白的小脸说:“我那时十九岁,考上状元后的第二年,季华应该是二十二岁,他当时是统帅西南军队的一名将军,因为他二哥的出卖被俘,年份是祥华五十五年冬…” “呜呜…真没有想到,真没有想到,你们竟然就在我的屋子下面,”林月儿抱紧脑袋痛苦的坐了下去,哭了起来,李柏晨坐到她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没有说话。 像是梦呓像是复述:“在我三岁的时候,爹爹因为进京赶考,路遇匪患被杀,祖父听到消息后,病倒在床上,拖了一年多也去世了,娘本来就身体不好,为了我一直咬牙拖着,直到我七岁那年,也跟着爹爹去了,家里由于是大房的天下,我常常被林瑶儿她们欺负,大伯母克扣我的月银,要不是奶娘赵嬷嬷想尽一切办法,只怕早就饿死,直到我十二岁的那年,由于干旱,匪患越来越多,那天是爹爹的祭日,由于二伯父帮着说合,我才有给爹爹上坟的机会,可是没有想到,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匪患,要不是有三个少侠帮助,恐怕我在那时已经死亡。” “少侠?叫什么名字?”李柏晨问道。 林月儿将头从他的怀里抬起,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眼泪说:“我那时由于车翻了,脚被砸伤,不能下车答谢,赵嬷嬷替我跪谢,就听一个少侠说:‘不用谢,我无影少侠专门收拾这些匪类,赶紧抓紧赶路吧,我们送你们一程。’” “无影少侠,他是鬼影大侠的儿子—霍红杰,这么说,其他两个一定是追电少侠霍英杰,无敌少侠霍瑞杰了,”李柏晨解释说。 “什么?你怎么知道他们三个的?”林月儿惊异的问道。 “他们在前世很有名,今世名头更加响亮,你没有听过吗?”李柏晨问道。 “哼,没有听说过,不过倒是见过,真没有想到,他们在前世救了我,今世我还回去,救了他们,”一边感慨着一边将他们三个偷跑出来闯荡江湖,被骗子卖掉的丑事说了出来,两个人都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这段插曲将悲愤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过了一会,林月儿接着讲起:“由于时间耽搁,城门关闭之前没有进去,只好在城外提心吊胆的过了****,那三个家伙很仗义,一直陪着我们等到了城门的再次开启,没有等赵嬷嬷的感谢,就扬长而去,回到家中,大伯母就骂我不守妇道,竟然在外私自过夜,大伯父找来族老,将此事禀明后,决定将我送到明净庵里代发修行。” 讲到这,李柏晨将她的手抓紧,眼中聚集愤怒的光芒。 林月儿哽咽的接着说道:“在明净庵是我最轻松快乐的日子,我盼望着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下去,可是有一天半夜,我和春妮被迷倒,醒来后,发现被捆绑着躺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上,马车上有两个粗壮的婆子看守着我们,每天只吃一顿饭,喝一次水。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就被送到那个小院里,然后被喂了一种毒药,浑身无力,只能屈辱的活着。” “原来我们听到一个女孩的惨叫声,就是你啊,”李柏晨将她搂在怀里,低声的说着。 林月儿点点头:“听那个阉人说,是大伯父为了得到皇商官帽,特将我献给他的。” “那你怎么重生的?”李柏晨接着问道。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重生的吗?”林月儿没有回到而是反问道。 “不太记得,前世的好多事情,我都想不起来,”李柏晨遗憾的说。 “我也不知道,张开眼睛后,就变成三岁的模样,刚开始,还觉得自己是做的噩梦,”林月儿不能将空间****出来。 “你知道那个阉人现在哪吗?我怕再次受到他的迫害,还得告诉三皇子和季华,别被人陷害了去,”李柏晨担忧的说。 “不知季华对于前世知道多少?是不是也有你这样的修为?”林月儿没有回到阉人的问题,而是问起了季华。 “嗯…我现在想起才明白过来,从认识他开始,就感觉很熟悉很亲近,但是没有感觉到他的修为,不知是为什么?”李柏晨望着清冷的天空说。 林月儿仔细一想,明白过来,一定是小金一咬,将那锁链攻破,才将修为释放出来,昨晚又是一咬,让他前世记忆又恢复一些,而季华没有被咬,所以,修为一直隐藏,没有被释放。 那么他们手腕脚腕的锁链,就是当时捆绑他们的锁链了,可是为什么自己重生,还带着他们一起重生呢?是不是他们就在自己屋子下面,当自己被掐死的那一刻,因宝物的缘故重生,带着阉人和他们一起重生了呢?嗯,一定是这样。 “对了,小金是谁?”李柏晨突然问道。 “嗯..是一个灵兽,也许因为它咱们才得以重生的,”林月儿只能这样说。 “能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吗?” “等改天的吧,对了,我想阻止西山大营对京城的攻击,”林月儿焦急的说道。 “你是想将颜将军杀掉?”李柏晨一下就猜到她的想法。 “只能这样了,还有,既然季华是重生,我想去西北找他,帮助他将他的修为打开,以防战事中有什么伤害,你说呢?”林月儿没有多想的问道。 李柏晨眼睛幽暗下来,摸摸她的头说:“嗯,咱们解决掉西山大营的问题,在通知三皇子注意身边的人,然后找个理由,去西北找季华去。” “你也要去吗?” “嗯..前世,我跟他虽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但是也是患难与共,想与他相认,”李柏晨眼里闪着温情的说道。 接着两个人就开始商量下一步的行动,由于李柏晨的加入,对于时势有着很清晰的认识,林月儿只作为随从,听着他的安排就好了。 又接近黎明,俩人分手,林月儿回到绣楼后,进入空间,简单的洗漱后,就从空间出来,这时天已经放亮,收拾一番就带着春妮给娘请安。 吃完早饭,就跟着娘带着弟弟去富源苑,祖父现在由柳姨娘和孟姨娘照顾,给祖父请完安后,立丰留在祖父身旁,跟祖父练习大字,自己抱着二弟立志跟着娘回到沁香苑。 有跟娘说了一会话,就回到月明苑休息。 到了晚上,她又行动了,这次去的是公主府。 穿着夜行衣在亥时进入公主府,跳进院子,对那些惊呆的丫鬟说:“我是林月儿,请求见庆阳公主,请给予通禀。” 丫鬟们惊醒过来,有的就要尖叫,只见人影一闪,将那些丫鬟的穴位封住,一个个僵硬的站在那里,什么样的姿势都有。 只留下一个胆大的,对她沉声说:“去禀报公主,我是林月儿,有急事相见,别大惊小怪的吓到公主。” 那个丫鬟听完后,慌乱的点着头,然后跌跌撞撞的跑了进去。 一会乱糟糟的脚步声响起,庆阳公主妩媚的身姿出现在门口。 林月儿疾步上前跪下说:“公主姨姨,月儿冒昧了,由于事情紧急,只好这样相见,请原谅月儿的莽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八章面圣 收费章节(12点) 第八十八章面圣 庆阳公主眼中的惊色一闪,就又恢复到绝美的笑容:“古往今来,儿媳这样见婆婆的,你还是头一遭吧,呵呵,看样子我可有显摆的资本了。” 林月儿脸色羞得通红,囔囔的说不出话来。 “快起来吧,好孩子,走进屋说去,对了,你是用什么方法惩治我的丫头的,看看,一个个都成了木头人,等以后你嫁过来啊,她们一准见你就得哆嗦,呵呵,”庆阳公主接着逗趣说。 林月儿低头赔礼说:“请公主姨姨原谅月儿,月儿怕她们惊慌尖叫,惊动太多人,所以才封了她们的穴道,马上就给她们解开,”还没等公主示下,只见人影轻微晃动,那几个丫鬟就都能动了,各个惊异的看着站在公主身边低着头不语的林月儿。 公主也竟暗暗的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的武功这样高。 林月儿之所以这样来,就是让庆阳公主看看自己的武功,也好达到目的。 庆阳公主拉着林月儿进了厅里,分宾主坐下后,问道:“穿成这样见我,是不是让我知道你会武功啊?” 林月儿的小心思被人看穿,不由得羞红了脸,讪讪的点点头。 “那么,知道你会武功后呢?”庆阳公主眼神闪出一道光芒说。 “公主姨姨,月儿实为一件很急迫的事情而来,”顿了顿,见公主没有说话,就这着说:“西山大营的军队恐怕就在这两天到了,我的师父金大侠给我带来消息说,她就在西山大营的军队附近,随时可将头领首级拿下,问这样是不是可以平定京城的动乱?” 庆阳公主听完后,身子绷得很直,妩媚的大眼瞪得很圆,望着林月儿半响没有说话。 屋里落针而闻,林月儿静静的等待着。 庆阳公主好一会才问:“有多大把握?”林月儿沉稳带着坚毅说:“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没有将包票打的过满,过满反而不会有人相信。 “嗯,我想想…”庆阳公主沉吟一会又问:“金大侠?是你师傅吗?” “是,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教我习武…”林月儿就将金大侠简单的介绍一下说:“再有一件事就是,就是…”林月儿有些踌躇,不知下面该怎么说。 “说吧,有什么事直说吧,没有什么顾及的,”庆阳公主鼓励的说道。 林月儿点点头就直言道:“季华的二哥是不是在西北梵黄带兵?” 庆阳公主点点头,脸色有些沉重。 “他伙同大皇子谋反,只是现在没有妄动,但师傅已经察觉出迹象,这才急着赶往京城,想要跟我说一声,让我告知公主,回来的路上,没有想到路遇西山大营的军队。”林月儿将跟李柏晨商量好的缘由说了出来。 庆阳公主站起身来,目光锐利的望向林月儿说:“消息可真实?” 林月儿心想,怎么叫真实?这些都是前世发生的,今世也会发生吧?随即点点头说:“很真实,对于这个消息,我想了又想,觉得我武功好,就有我去西北找季华,给他带个信,让他和季伯伯有个防备,别因为此事失了大局不说,也牵连全家,如果别人去,这个消息没有证据,恐怕季伯伯不会相信,要是季伯伯不相信的话,就让季华暗中提防,提前部署,所以,公主姨姨,您帮助我找了借口,让我离家,一方面将京城危机解除,另一方面将西北危机解除。” 庆阳公主微微张开嘴,有些迷茫不相信的问:“你要去西北找季华?你能将京城的危机解除?” 林月儿肯定的点点头说:“有师傅的帮助,至少是将反军的头领消灭,甚至包括大皇子。” 庆阳公主从惊讶的眼光到不信,毕竟林月儿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又没有多接触过,光凭说的怎么能相信。 “公主姨姨,您仔细的看好了,”林月儿没有办法,只好将自己的本事展示一下。 庆阳公主瞪大眼睛看着林月儿,突然,林月儿不见了,急忙四处张望需找,但是偌大的厅堂里,找遍也没有看到她,庆阳公主只好喊道:“月儿,出来吧,我相信了。” 林月儿瞬间出现,依然站在原来的那个位置,笑语晏晏的望着她。 “这是你师傅教你的功夫吗?”庆阳公主惊喜的问道。 林月儿点点头说:“这只是逃跑的功夫,还有攻击的,那个实在是杀伤力太大,就不给公主姨姨演示了。” “太厉害了,你能学成这样,那你师傅该多厉害啊?”庆阳公主感叹的说。 “师傅已经到了杀人于无形,即使旁边有许多人,它依然可以杀掉,”当然,这说的是小金。 “好吧,既然跟着你的师傅,我就放心了,是不是你没有一个可以离家的合理借口?”庆阳公主看得很透彻,眼里带着戏谑说。 “嗯,因为离家时间很长,又不知怎样跟家里交代,所以…” “所以只好打我的主意,让我这个未来的婆婆背黑锅?”庆阳公主笑着说。 林跃儿囔囔的说:“不是…是想让公主姨姨帮我想个办法。” “嗯…我想想啊,”庆阳公主坐在那里开始沉思,想了一会说:“走,跟我进宫,这件事还得皇兄定夺。” “啊?还要见皇上吗?”林月儿有些触头,没有想到事情闹得有点大。 “是啊,这些事情这样关键,怎么能不跟皇上禀报呢?我知道你的想法,没事的,”说完,拉着她就往外走,嘴里让下人给宫里递牌子,说有要事禀报。 皇上因为战事没有休息,在御书房跟几个主要大臣商量对策,其中包括林竹轩,这时就听宫人禀报说:“庆阳公主在宫门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听到这样的话,大家都有些迷糊,这样晚了,庆阳公主怎么会突然求见呢?难道季家有什么变故不成?想到这,大家的脸色齐齐变得苍白,唯一可支撑的就是季家所带领的西北军队,要是他们也有变故的话,恐怕真的要大势已去了。 皇上急忙说:“让她进来。” 没用一会,只见庆阳公主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身穿夜行衣的小人,不知是男是女,因为林月儿的头发全用黑布包住。 见到皇上,庆阳公主和林月儿跪下,给皇上见礼。 皇上的脸色带满疲惫,让宫人将庆阳公主扶起说:“深夜来见皇兄,可有什么事情?” 庆阳公主望了望皇上的身边有几个大臣,就欲言又止。 这几个都是皇上的亲信,所以就摆摆手说:“说吧,都是自己人。” 庆阳公主就将林月儿拉到身边说:“皇兄,这个女孩您还认识吗?” 还没等皇上说话,旁边的林竹轩惊讶的说:“月儿。”然后马上觉得不妥,就跪下说:“请皇上赎罪,她是臣下的女儿林月儿。” 皇上说:“起来吧,就是朕给季华指婚的那个小姑娘?” 庆阳公主回到:“皇兄,正是她。” “深夜来此,还带着这个小姑娘一定有什么紧急的事吧?说吧,这里没有外人,”皇上笑呵呵的说。 庆阳公主将林月儿与她说的情况说了一遍,只是没有提季家二公子的事,毕竟牵扯的太多,怕皇上疑心。 皇上一听,兴奋的站起身问:“是叫月儿吧?你的师傅金大侠真的能帮这个忙?” 林月儿施了一礼说:“回皇上,小女的师傅她信仰仙道,看不得百姓的流离失所,看不得因战火让百姓受难,看不得无辜人因此失去生命,所以一定会帮着平息战火的。” “那..能不能将锦阳候那个逆子给我抓回来?”皇上说完后,又有一些后悔,毕竟眼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咳咳..最好能见你师傅一下,你毕竟年龄小,许多事还不太明白,”皇上补充的说道。 “皇上,师傅她是修仙之人,只是为了百姓,但不会入俗世….”林月儿小声的解释说。 这也是自己要跟爹爹透露一些信息的,毕竟自己要修仙,不知哪一天一定会离经叛道,也省的让他接受不了。 “你可会一些仙术?”皇上感兴趣的问。 “不会,只是些障眼法,”林月儿回道。 “你演示一下给朕瞧瞧,”林月儿看到皇上兴致盎然的表情,望了望庆阳公主,只见她轻微的点点头,就说:“皇上,您请看仔细了,”刚说完,就人影不见。 皇上惊异的看着四周,然后用眼角打量林竹轩,只见他比自己还要不信,有些惊慌失措,四处需找着林月儿,他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这时,林月儿出现了,跪下说:“让皇上受惊了,请皇上见谅。” 皇上此时才相信林月儿师傅的高超技能,徒弟都能这样,何况师傅。 林月儿之所以这样做,是想让皇上对她产生顾忌,自己有高超修为的师傅,自身的功力也不低,假如爹爹因不小心犯错,或是以后被什么人陷害,那么,当皇上想到自己的武功,一定会从轻处罚的,否则的话,将自己惹急了,哪天项上人头突然丢失岂不不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九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八十九章 皇上脸上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却烙了印记,小小年纪功夫这样了得,再过几年一定防不胜防了吧,想到这不由得看了看林竹轩。 林竹轩没有注意皇上的眼光,而是心里惊起滔天巨*,自己是见过金大侠的,刚才月儿说她的师傅修的是仙道,那么月儿是不是也要修仙道?要是修仙是不是要离家而去?这些问题迅速的占满整个思绪,让他的心撕裂的痛,眼里慢慢的涌出泪水,怕被人发现,将头扭到一边,用衣袖偷偷的将泪水擦掉。 皇上让庆阳公主带着林月儿去偏殿休息,林月儿知道他们要商议此事,所以磕了头跟着庆阳公主走了出来,林竹轩的表情她没有看到。 没用多长时间,一个小公公就又将她们传唤进去,见礼后站起,就听皇上说:“月儿小姐,那就烦劳你师傅帮着朕解决掉西山大营的颜将军,西南的杨将军,还有锦阳候,只是锦阳候要是能替朕活捉回来就更好,说说,你与你师傅还有什么需求的吗?” 林月儿口词清晰的说:“谢皇上恩典,月儿什么都不需要,月儿不在家,无法在长辈跟前尽孝道,恳请皇上多多照顾月儿的家人照顾庆阳公主姨姨。” “哈哈..”皇上大笑着说:“好,真是孝顺的好孩子,庆阳有福了,还没等嫁过去,这就恳请朕照顾你了,哈哈…” 庆阳公主也笑着说:“皇兄,要是月儿完成了任务,您可要好好的加赏,可不能因为我们是女孩子就不了了之了。” “竹轩,看看,还没等怎么样呢,这个婆婆已经护上了,以后嫁过去,你也该放心了,”皇上心情大好。 “这都是皇上给的恩典,竹轩在此谢谢皇上的赐婚,”林竹轩恭敬的说道。 “好了,不多说了,再说下去,恐怕月儿羞得跑了,她要是跑,恐怕整个祥华都没有人抓得住她吧,”皇上眼睛盯着林月儿羞红的小脸说。 “回皇上,月儿不敢夸大,但是还真没有人能抓到我,嘿嘿..”林月儿装成纯真的样子,害羞的说道。 其实她知道,皇上话的寓意,已经坦露,再遮掩也没有什么意思,就坦诚的说了那番话。 这番话跟林月儿预想的一样,在皇上的心里埋下了根,心想:看样子自己用林竹轩是对的,赐婚无意引出这样深藏不露江湖义士来,只要将林竹轩拴在自己身边,自己就是安全的。 又说了几句话,皇上摆摆手,让她们退下,庆阳公主带着林月儿叩完头,退出御书房。 刚走到院里,只听后面有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林竹轩健步如飞赶了上来,跟庆阳公主见礼后,庆阳公主知道他有话对女儿说,就说:“月儿,我去侧厅等你,”然后对着林竹轩点点头,就让宫人将她引入侧厅。 庆阳公主刚走,林竹轩就拉着林月儿的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眼睛有些红。 林月儿眼泪流了下来说:“爹爹,我不在家,您一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多宽慰娘,娘心思重,别再病了。” 林竹轩眼里的泪水也流了出来,有些哽咽的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家里的,不管你的武功多么厉害,也要注意安全,实在危险,就用刚才那招躲避啊。” “嗯,知道了爹爹,爹爹放心吧,这天下没有人能伤到我,我不会有事的,”林月儿安慰的说道。 “那你??那你是不是跟着你师父修了仙道了?”林竹轩痛苦的将心中的疑问说出。 林月儿知道,只要她承认,那么对于爹爹和家人都是不小的冲击,可是不说,要是某一天突然又要离去,他们是不是打击更大呢? 咬咬牙对着林竹轩点了点头,又马上解释说:“爹爹,月儿不会离开你们的,月儿会象所有女孩一样,陪伴在你们身边,只是会悄悄练功,没有什么区别。” “爹爹怕有一天你突然离我们而去,”林竹轩用衣袖擦了擦流下的泪水。 林月儿扑到他的怀里说:“即使哪天突然离去,我也会回来看您们的,我会一直照顾您们的。” 林竹轩摸着她被黑巾包着的头说:“好孩子,爹知道爹知道,到了外面要注意身体,行事要稳,紧紧跟着你的师父,可别出什么事啊。” “我知道了,爹爹放心吧,”林月儿从爹爹的怀里点点头。 这时,小公公来传话,说皇上找他,要开始商议事情了,林竹轩只好将林月儿放开,然后不舍的摸摸她的小脸,扭头往殿里走去。 庆阳公主从侧殿走出,来到林月儿的身边,没有说话,只是搂着她的肩膀,往宫外走去,这时,已经到了子时。 将公主送至府中,在院里与她拜别后,然后冲天而起,只是一瞬,身影就在黑暗里消失,庆阳公主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回到家中,将行李收拾好,又悄悄的来到沁香苑,在桌上放了几瓶灵泉水和一封给娘的信,然后又来到富源苑,也是同样留下一些灵泉水和给祖父的一封信。 跳上墙头,注目一下林家大院,就来到小树林,只见李柏晨已经焦急的等在那里。 见到她的到来,立即上前问道:“怎么样?还算顺利?” 林月儿就将今晚上的事情经过复述了一下,李柏晨听完后,不由得一愣,没有想到竟然惊动到皇上那里,看样子这次不仅仅是要找季华,还得暗杀这几个掀起动荡的罪魁祸首。 林月儿又问他这边的情况怎么样,李柏晨说:“不知为什么,三皇子早就开始防范身边的人了,说是早几年已经被一个叫金大侠的江湖侠士提醒过,所以这些年不敢放松警惕。” 林月儿想起,自己在船上给他的提示,心里暗暗的笑了一下,就听李柏晨接着说:“不过我还是提醒他,注意宫女和宫人,这些人看着不起眼,但是钻起空子来很容易,他点头答应了。” 由于李柏晨长期跟季华他们在一起,所以这些年,跟三皇子和四皇子都很熟。 李柏晨说完,就拿起身边的行李说:“走吧,咱们赶紧出城,然后先去西北大营,”说完,就将包裹背在肩上。 林月儿犹豫了一会说:“将包裹给我,我先帮你放起来,”说完,就将包裹拽到自己的手里,然后一下不见了。 李柏晨惊讶的望着她说:“怎么弄得?包裹到哪去了?” “我无意间得到一个宝物,可以存储东西,”说完,手里瞬间出现那个包裹,然后又不见了。 李柏晨好奇的看着,还想问,林月儿拉着他说:“以后在告诉你,快走吧,要不一会天亮了。” 俩人飞身跃起,往西边的城门跑去。 没有想到,李柏晨的功力比原来更高,要不是用手拉着她,恐怕她都跟不上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重生后一点功力没有,反而他们都有了修为呢?林月儿边跑边琢磨。 城墙上一片火把,人影晃动,看样子三皇子布兵很严,时刻都在警戒着。 雄厚巍峨的城墙,对于他们的修为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几下就跳到城墙上,然后犹如两只大鸟一般,飞跃到城外。 几个蜻蜓点水,就越过护城河,在官道旁的树林中飞驰。 晨曦在天际闪出,黑暗退去,林中的鸟儿经过****的沉寂后,叽喳的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经过半个晚上的狂奔,已经越来越接近前方的军队,虽没有看到军队驻扎的营地,但是已经闻到早晨起火造饭的气息。 两个人从树上落下,找到平整处,坐在那休息,林月儿将带有灵树液的灵泉水递给李柏晨,当李柏晨喝完后,精神为之一振说:“这是什么水?为什么能感觉它有…怎么说呢?跟别的水不一样,很清澈很渗透,好像喝完它就有什么东西进入血脉一样。” 他没有经过专业的修炼,所以只是身有修为,其他的还是门外汉。 林月儿就推到小金身上说:“是小金给我的,说是可以增加修为。” “小金是灵兽?是不是因为他咱们才重生的?”李柏晨又问。 “应该是吧,要是没有他,咱们可能都不能重生,”宝物跟小金紧紧相连,这样说也对吧。 “那小金呢?现在能不能见到它?”李柏晨急切的问,表现出他的迫切心情。 “它是灵兽,你可别害怕啊,”林月儿怕他见到后被吓到,其实她多余这样想,小金那样怎可能吓到人,圆头大脑的,只能说是可爱。 “不会,两世为人,还有什么能吓到我的?呵,没事,你就请他出来吧,”说完,站起,准备迎接灵兽的光临。 就见一道金光闪现,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是在林月儿的怀里出现一个胖嘟嘟的小金蛇,两只又短又细的小爪子,搭在林月儿的胸前,脑袋又圆又大,一对大眼金光闪闪的望着自己,头上长着一个可爱的小犄角。 “它…它..是灵兽?”跟着就是一通剧烈的咳嗽,他让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林月儿和小金同时给他一记白眼。 李柏晨原想,灵兽一定很威猛很雄武,出来的时候,更应该很气势很震撼,它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任何妖魔鬼怪都会在它的面前匍匐在地,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灵兽竟然竟然可爱到如此状态,还撒娇般的依附在一个小女孩的怀里,这..这也太丢灵兽的脸的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九十章 还没有等李柏晨说话和询问,一道金光一闪,就见他又一次晕倒在地。 林月儿忙上前,唠叨着喂他灵泉水:“怎么又将他咬晕了?” “哼,反正他身上的锁链也需要这样的办法破解,也给他一个瞧不起人的惩治,哼,”小金噘起嘴巴说。 李柏晨醒来,望着林月儿说:“第一次也是它咬我的吧?” 小金撇了他一眼说:“哼,就是我咬你的,要不你的修为怎么能释放?” “你会说话?冲这点你还真是灵兽,”李柏晨笑呵呵的说,刚说完,身子就又开始颤抖起来,然后急忙打坐。 看了看时间,为了加快他修为的速度,林月儿将他的眼睛用黑布蒙上说:“小金帮着你将功力提升,但是不能睁眼看到,否则有性命之忧,”李柏晨点点头。 随即,林月儿和小金将李柏晨带进空间,然后将他放置在灵泉边,大量的灵气开始往李柏晨的体内涌入,没用一会,只听当啷一声,他的右手腕上掉下一段锁链,黑黝黝的锁链上,依然能看到一丝的血迹,这可能就是当他们重生后的,依然被桎梏的原因吧。 李柏晨的身体慢慢的平稳下来,缓缓的站起身说:“我感觉右手得到什么释放,修为又提高不少,我可以揭开这个布锦吗?” “不行”林月儿和小金异口同声的说,随即将李柏晨带出空间。 这时天已经大亮,不远处传来隆隆的脚步声,看样子西大营的前锋部队已经离他们不远了。 他们没有时间在继续讨论什么,而是换好衣服,起身走到的官道上,然后用薄纱将脸蒙住。 小金则躲在林月儿的怀里准备用法术将来兵们震慑住。 部队越来越近,官道上掀起一阵阵的黄尘,小金用法术将官道上设了雾墙,朦朦的在晨光中摇曳。 前方的兵士见到前方有薄雾没有在意,而在意的是,一男一女,身穿洁白的袍服,飘逸的犹如仙子仙女,稳如泰山的站在那里,只是脸上蒙着薄纱,让人看不清面孔。 不由得停住脚步,后面的人也跟着停住脚步,这时一个骑马的士官手拿大刀,驱马跑了过来说:“为什么停下?”刚问完,就看见路中的两个人,气的大声呵斥说:“不想活了?竟敢挡住官兵的路,误了击杀妖孽的时机,你们担待的起吗?” 这时,仙子开口说道:“我们乃上仙所派,前来阻止你们,打着剿灭妖孽的旗号,为己私欲,祸害生灵,侵扰百姓,让无数的人失去生命,上天岂能容你?” 士兵们被这样的话吓到,纷纷站住往后退了退,西山大营的兵力,没有象西北和西南的兵士一样,是经历过浴血奋战的,他们大多是托关系走后门而入的军籍,所以,本不想参加战争,又加上有神言只说,自然立即溃变。 那个士官一看,几句话就将兵士们吓得往后退,气愤的厉声说:“谁在退,马上血溅刀下”。 士兵们听到后,再也不敢退缩,士官对着李柏晨他俩说:“哼,妖言惑众,就凭你们俩,这样大言不惭的造谣生事,用什么上仙,就能阻止住庞大的军队?真是笑话,来人,给我将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拿下。” 他身后的兵士,马上举起刀枪,向他们扑来。 小金的法术虽不能抵挡大批的士兵攻击,但是一小部分还是可以的,只听“哎呦哎呦”的声音响起,这些士兵没有冲过薄雾,反而被撞击回去。 大家这才相信有法术,吓得连滚带爬的起身,往后退去,那个士官一看,又厉声喊道:“退后者杀…”可是还没有等说完,他就一头栽落马下,没有声息。 李柏晨让小金将他的声音变大,响彻在这一片的空中:“尔等听从妖孽的蛊惑,违逆上天的意愿,将百姓带入水深火热之中,还不放下手中的武器,降低自身的罪恶,以得到苍天的饶恕?” 在说话之际,小金用法术将他们慢慢的升高,他俩身穿白袍,立在空中,飘然若仙,加之回荡在空中的厉声,震撼着整个军队。 士兵们纷纷的放下武器,有的跪倒在地,有的呆愣愣的望着他们。 有几个顽固不化的,还想叫嚣,却被小金当场咬晕。 前锋部队停止不前,后面的的部队也跟着站下,李柏晨和林月儿在半空中开始往前移动,风将他们的袍服吹得哗啦啦的作响,更让他们有了飘然出尘腾云驾雾的感觉。 后面前来询问为什么停下来的士官,看到这个情形也呆愣在当场。 随着前方的士兵跪拜,后边的士兵看到驾云的仙人后,也跟着跪了下来。 随着跪下声,还有“参见上仙” 的声音传出,跪下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大。 最后李柏晨和林月儿来到主帅的马车前,颜将军站立的马车旁,没有跪拜而是目光呆滞的看着他们。 小金又使出灵兽的威压,这一片战马纷纷倒地,趴卧在原地,马上的武将们吓得也跟着跪倒。 “颜祈望,你受妖孽蛊惑,协助妖孽预掀起战事,屠害生灵,让苍生受苦,今天我代表上天收了你去,”说完,只见一道白光,将颜将军裹住,然后被提到空中,又瞬间不见。 还有一些不信的官兵,一见此景,也吓得匍匐跪倒,颤抖不止。 “颜祈望,已被上苍惩罚,要是还有人敢借机蛊惑引发战事的,上苍一定会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受尽酷刑,永世不得超脱,”李柏晨的声音响彻上空,吓得军士们颤抖的说:“不敢违抗上天的命令,不敢引发战事。” “回到京城城下,一律扔下武器,向皇上投降,上苍将饶恕你们的罪过。” 李柏晨说完后,军士们纷纷表示一定谨遵上仙的指示办,不断的磕着头。 趁此机会,小金将他俩迅速移到林中,将李柏晨的眼睛蒙上,进入空间,又将新生放出,开始往京城奔去。 空间里颜祈望依然被法术捆绑着,当然包括眼睛,大家谁也没有说话,毕竟有颜祈望在,所以,林月儿和小金全是用心语交流。 外面的大军当发现蔚蓝的天空已经没有人时,更加相信是玉皇大帝的旨意,部队一下混乱不堪,乱糟糟的往京城方向跑去,谁想下地狱呢? 武将们虽半信半疑,但是一见大势已去,本想斩杀一些人,收拢一下军心,但是被旁边的人劝住,毕竟这样的情况,什么办法也挡不住众兵士的退意,所以只好带着一众亲信,往西南逃窜,他们是罪魁祸首,回到京城也是一死,还不如先逃了再说。 没用多久,新生来到京城边上,将新生带到空间,又带着李柏晨小金还有被捆绑的颜祈望出了空间,小金将他们又升到空中,徐徐的往城墙处飘来。 到了城墙外,城墙上的士兵全都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们,有机灵的匆匆将此情况禀报给三皇子。 刚刚到达城上,就听仙子说:“三皇子杨广请听好,吾等已将西山大营叛军头领颜祈望擒拿,一会将有大批的士兵投诚,不要滥杀无辜,加深罪孽,希望好好善待,以求正果,”说完,就将颜祈望从空中扔到墙头上,三皇子命令说:“捆上”,刚要答谢,只见两个小人已经向远方飘去,墙头上的人们纷纷跪下磕头。 三皇子望着在空中快速移动的后影,感觉很熟悉,又想不起来是谁,突然那两个身影一下不见了,仿佛融化在蓝天中一般。 这时,他也相信,苍天保佑着自己家的江山,激动的马上下令,派出部队,开始善后,这个契机怎能放过,然后又命人进宫向皇帝禀报。 到了夜晚,林月儿带着小金出了空间,将新生和李柏晨带出空间,把他眼布摘下。 李柏晨张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张放大的驴脸,给他吓了一跳,小金和林月儿被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新生妩媚的大眼,不断的给李柏晨抛着媚眼,驴头微微摇动,四蹄踱着,身子扭着,仿佛是在说:“讨厌,人家不漂亮吗?” 李柏晨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说:“这是什么?” 小金笑着说:“它是灵驴新生,”然后对新生说:“不许乱抛媚眼,不许撒娇。” 新生马上献媚的将头伸向小金,嘴里“昂..昂..”的低声叫着。 小金用小爪摸摸它的头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哼。” 李柏晨这是才发现,这个驴子太漂亮了,火红的皮毛在月光下闪着光芒,犹如飘荡着的红缎,四蹄有一圈洁白的皮毛,像是用白缎将这红缎绑住,而没有办法飘走,一对妩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长长的眼睫毛浓密的往上翻翘着,驴脸上还带有表情。 林月儿介绍说:“它是新生,是我的座驾,怎么样?漂亮吧?” 李柏晨点点头说:“从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驴子,”说完,想上前摸摸它的头,没有想到,新生往后退了退,高傲的扬起脑袋,大眼带着不屑,驴唇噘起,好像说:“你是谁啊?怎么乱摸人家?” 林月儿和小金又都笑了起来,对李柏晨说:“你可以夸它漂亮,但是不能摸,等熟悉就好了。” 林月儿对新生说:“你驮着我们俩跑行吗?” 新生点点头,献媚的用头顶顶她,林月儿又问小金:“新生会很累吗?” 小金说:“不会,它可是灵驴。” 因为不想让李柏晨现在知道空间的事情,所以,必须两个人共骑一头驴,毕竟所有的马都赶不上新生的速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一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九十一章 时间宝贵,李柏晨带着疑问跨上驴背,林月儿也在他的身后坐了上去,毕竟新生的背部面积就那样大,两个人不自觉的挨得很近。 林月儿脸慢慢的红起,李柏晨也好不到哪去,脸也涨红起来说:“你…你坐到前面来吧,是不是能舒服些?” “不…不用,没..没事,”林月儿吞吞吐吐的说着。 “那..那你可搂住我,别掉下去,”李柏晨说完,就抓紧她的手,不由分说的让她搂住自己的腰,然后对新生说:“新生,走…” 新生一听,马上扬蹄飞奔起来,李柏晨就觉得,速度太快了,快的惊人,两旁的景色根本看不清楚,只是感到不断的往后移动,这样快的速度,颠簸却很轻微,真是灵驴,既快又稳啊。 他们的方向往北去,先将季华救出危机,然后再往西南,将杨将军的西南部队变成群龙无首的状态。 林月儿前世和今世,都没有跟一个男子这样的接近,心跟打鼓一般,“咚咚”的剧烈跳动,身体僵硬的贴在即温暖又强壮的脊背上,虽紧张,但是从没有感觉到这样的踏实轻松。 前世,自已没有任何依靠,懵懵懂懂的任人宰割,今世,自己又汲汲营营的,靠自己的力量,极力的改变着命运,从没有放松过,当知道李柏晨和季华都有修为后,自己的心踏实下来,也放松下来,毕竟自己不在是另类,就是那个阉人再次出现,自己也有了一起战斗的伙伴,并且这两个伙伴,一个是自己的未婚夫,一个是小时照顾自己的人,这怎么能不让人踏实。 她在心里虽有些抵触这样的亲密,然而形势逼人,自己只能不得以而为之,只是别被季华看到,即使都有修为,是不是心里也会有一些阴影呢?毕竟季华才是今生自己要嫁的人。 林月儿纷乱复杂的乱想着,李柏晨也没有好到哪去,小的时候,也许出于本能,也许由于前世的原因,被林月儿吸引着,冲动的将身上的玉佩送给了她,在小小的心灵里留下一片涟漪。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失,林月儿的离家,这个涟漪没有缩小而是慢慢的扩大,心里一直盼望着她的回归,盼望着她的长大,希望以后能娶她为妻。 然而,后母的意图将他的计划打乱,让他没有办法去提亲,本想,她年龄还小,当这些舆论过去,家里的形势好些,或者,自己考上功名后,在想办法让爹爹同意去林家提亲,正在自己努力策划时,季华为了逃避赐婚,竟阴差阳错的选上了她,这件事对自己打击很大,伤心欲绝的恨不能放下一切的离去,找个地方专心的修炼。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跟自己一样有修为,也是重生,虽修为没有自己高,但是基础很好,还有灵兽的帮助,真让人喜出望外,枯燥的修炼路上竟然找到了伙伴,找到志同道合的人。 可想到季华也是有修为的人,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和伤感,一起修仙,一起修炼,看到他们之间的亲亲我我,自己怎么能承受? 想到这,他将林月儿一只手握住,然后将她的身子一提,让她从后面拉到前面,同时也跌进他的怀里。 林月儿惊叫一声,当她惊醒来的时候,眼前映着李柏晨俊美的脸庞,一双璀璨的眼里,充盈着无限的温柔:“月儿,我们一起修仙一起修炼,对于尘世的规矩不应该在意,你的赐婚不能算数,我要娶你,陪伴着你,一直到地老天荒。” 林月儿一听,脸色更加红润说:“这…不行。” “没事,我会跟季华说的,他有修为,但是他抛弃不了俗世的繁华,就让他再娶别人好了,咱们俩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修炼,成为神仙眷侣岂不更好?”李柏晨眼睛望着她,音色醇厚深情的说道。 没等她回答,又问道:“我已经对俗世感觉厌恶,你呢?可还有眷恋的?” 林月儿想了想说:“有,我的爹娘还有祖父和弟弟,我不放心。” 李柏晨听完后更温柔的说:“我真没有看错,你除了眷恋亲情,别的繁华也在你的眼里不值一提,这真是太好了。” “是啊,只是留恋家人的亲情,对于那些华丽的服饰、地位的高低、财富的积累竟然一点兴趣也没有,难道这就是修仙人的思想和认识?也是脱离俗世繁华的第一步?”林月儿没有说话,默默的想着没有说话。 李柏晨将林月儿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囔囔的说:“月儿,我感觉很幸福,因为能遇到你。” 林月儿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她正在做着思想斗争,是嫁给季华还是跟着李柏晨脱离俗世呢? 一路上,林月儿几经挣扎,跟他商量自己坐到后面去,可是李柏晨难得这样的机会,怎能放手?就一直抱着她。 由于被抱着很温暖很踏实,林月儿在忐忑中慢慢的睡熟,蜷缩的李柏晨的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可爱而又迷人。 李柏晨悄悄的将嘴印在她那红润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她一下,自己的脸一下涨红起来,心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一般,紧跟着,下身膨胀起来,涨的有些发疼。 这时,天色已晚,李柏晨匆匆在旁边的林间,找到一处避风的地方,然后抱着林月儿,让寒风将自己的浮躁熄灭。 林月儿感觉没有了颠簸,随即醒来,睁开眼睛,一对黝黑深邃的带着无限温柔的眼睛正望着自己,这才感到,自己竟然在别人的怀里睡着了,不由得脸色涨红起来。 马上挣扎着起来,李柏晨没有阻拦,而是微笑的看着她说:“已经是亥时,我怕新生太累,所以今晚咱们在这林中休息一晚,来,咱们点堆篝火吧。” 林月儿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将衣服整了整,又拢陇有些乱的头发,然后捡了一些干柴。 一会篝火燃起,李柏晨让林月儿将他的包裹打开,里面不仅有干粮有水壶还有一个简易的小帐篷,还有两个毛毯,想得可真周全,林月儿由于有空间,空间里应有尽有,所以没有准备。 林月儿将锅碗瓢盆从空间里拿出,李柏晨又一次惊讶的瞪大眼睛,林月儿没有说话,将米饭煮上。 李柏晨兴奋的对她说:“我应该去看看能不能抓只野鸡来,你自己在这没事吧?” “别去了,我什么都带着了,”说完,就将肉菜拿出,然后在案板上熟练地切了起来。 “你会炒菜?”李柏晨吃惊的问道,作为大家闺秀,怎么能进入厨房炒菜弄得一身油烟味呢。 “我在外飘泊七年,再学不会还不得饿死了,”林月儿笑着说。 “对了,你应该不是去治病吧,应该是跟你的修为有关系的事情吧?”李柏晨问道。 林月儿没有回答,笑了笑,快手快脚的顿了一锅菌汤,芳香四溢的香味飘荡在林中,让人感觉冬季不再那么寒冷。 尽管在野外,两个都是大家出身的人,依然优雅无声的吃着饭,只有熊熊燃烧的木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吃完饭,林月儿将盆碗收拾妥当,李柏晨将帐篷支好,两个人又烧了灵泉水,一边喝着一边静静的望着篝火。 林月儿知道李柏晨在等着她说话,等着她回答他的问话,她也想着将那个阉人的事讲给他听,不管这个坏人是不是已经死亡,李柏晨有权知道。 一会,林月儿的声音在寒风中响起:“那个阉人也跟着重生了。” “什么?”李柏晨大吃一惊,从地上猛然站起,随即又跌倒在地上,然后坐到地上呆呆的望着林月儿。 林月儿知道他的感觉,前世的噩梦又带到今世,难道还有再来一次那痛苦可怕的经历? 急忙跑到他身边,蹲下后,双眼望着他点点头,然后伸出手将他的腰搂住,钻进他的怀抱,紧紧紧紧的搂住他,不仅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毕竟前世给他们都留些不堪的印记。 身体被柔软和温暖拥抱,才让李柏晨在打击里清醒过来,慢慢的将林月儿身子扶起,望着那清澈的大眼睛说:“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两个人相依着坐好,林月儿从怎样发现那个怪物,又怎样引出京城,然后为了提高小金的修为好打败怪物而出去找灵草,又怎样将怪物打落悬崖,只是不知那个怪物到现在是死是活。 李柏晨听完后,沉思了一会说:“那两个上仙,现在在哪?我想问问有没有办法能将我的修为快速提高,以防那个怪物没死卷土重来。” “他们在一个神秘的地方,不过小金就可以指导你的修为,也可以将你身上的禁锢解开,”林月儿说道。 “我身上有禁锢?什么禁锢?是怪物设下的妖术?”李柏晨急急的问道。 “不是那怪物设的,但是也跟他有关,是你重生的时候,也将那个锁链带着重生了,由于它们的固禁,你的修为没有办法得到释放,小金咬你几次,才将你的右手锁链攻克,现在,在你的左手和两个脚腕上,依然有锁链。” “我说的呢,怎么每回运转修为的时候都不能畅快淋漓,重生怎么会将锁链也带着呢?你有吗?”李柏晨皱着眉头问道。 “我没有,可能当时我没有被链锁捆绑吧,”林月儿解释说。 “也不知什么样的力量,让咱们重生?然后又带有修为,这难道是天意?” 林月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篝火。 李柏晨接着说:“让小金帮着我将我身上的链锁早点去掉,我担心那个怪物能跟咱们重生,就不会那样轻易地死掉,一旦相遇,一场恶战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我得抓紧时间提高自己的修为,以防不测。” 林月儿点点头说:“好吧,你闭上眼睛。” 李柏晨闭上眼睛,小金出现,将他咬晕,然后帮着林月儿将火扑灭,又将帐篷收好,进入空间,林中又恢复静寂和黑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二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九十二章 天蒙蒙亮起,蒙卅城里火光通明,军队已经集结完毕,季大将军将一支一万人队伍指挥令,交到季华手里。他带着这支部队前去合顺城与二哥季荣汇合,季荣手里有两万军队,然后再往洛儿山拦截大皇子的先头部队。 东南方向已传来消息,大皇子的前锋已经越过荥阳河,往京城这边扑来,同时大批的部队也准备开始过河。 时间紧迫,官道上,轰隆隆的战车与马蹄声打破晨曦的寂静并扬起丈高黄尘。 季华骑着大马走在队伍中间,这时前方传令官来报:“报..季校尉,前方有一女子要见您。” “来者何人?”季华沉声问道。 “她叫林月儿,说是你的..你的未婚妻,”侍卫说道这偷偷的看他一眼,季华是京城的贵公子,又是公主的儿子,属于皇亲国戚,他的未婚妻一定是贵女,怎么可能来到即将打仗的战场,还是自己来的,不会是打着未婚妻的旗号,有什么目的吧? 季华一听,也是一愣,随即说:“带她过来。” 传令官小心翼翼的说:“校尉大人,真的是您的未婚妻啊?可别是打着这个旗号是那边派来的刺客。” 旁边的武将们也纷纷点头:“战时当谨慎。” 季华笑了笑说:“去吧,带她过来。”因为他知道,林月儿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闯荡江湖了,独身来到这找自己,一定是有紧要的事情。 没用一会,只见一头耀眼的红色毛驴,“哒哒”的走了过来,不像是走,倒像是在跳舞,很优美很高贵。 毛驴上坐着一个身穿月白色猎服,披着锦织镶毛斗篷,年龄在十一二岁的女孩,白净的小脸上,一对黑漆漆的大眼,闪着圣洁的光,全身荡漾着翩然出尘仙风道骨的气质,她与季华的的美是不一样的,季华是玫瑰,她是雪莲。 这两种美,汇聚在一起,让将士们晃花了眼。 季华下马来到林月儿的跟前,看了一眼那头自己琢磨多年想见的毛驴,对着林月儿说:“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林月儿低声说:“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说完,就从毛驴上下来,季华伸手扶了她一下,轻轻碰触,两个人脸上都有些发烫。 这时武将们上前见礼,季华大概的介绍一下,林月儿回礼后,就跟着季华来到一旁,让部队继续往前走。 站在路边,季华用自己的身子将林月儿挡住,问道:“怎么回事?” “有人要暗害你,”林月儿小声的说道。 “谁?你怎么知道?”季华沉声问。 “是你二哥季荣,不知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投靠大皇子了,但你一定要防备于他,”林月儿低声细语着。 “什么?”这两个字,声音很大,将旁边警卫的士兵都吓了一跳,同时,季华双手紧紧抓住林月儿的胳膊,接着问道:“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是我母亲吗?” 一连串的问话,林月儿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说:“你掐疼我了,”大眼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季华急忙松手,然后又抓住她的胳膊轻轻的揉起来:“是这吗?我一时着急手劲大了,”揉完这个揉那个。 林月儿满脸绯红,急急的想将胳膊抽回,嘴里磕磕巴巴的说道:“没..没事…不不疼了。” 旁边的士兵都低下头来,只是从他们的肩膀和憋红的脸,就知道他们在极力的忍笑。 知道在这没有办法再详细询问,正想着该怎么安置林月儿呢,就听前方响起大笑声。 俩人往前看去,只见新生正在武官们的马前炫耀呢,一会耀武扬威一会媚光横流,一会扭动身姿,一会四蹄轻舞,驴脸上的表情更是丰富多彩。 林月儿不由得用手扶额,内心里哀叹一声,难怪被人叫招摇驴啊。 季华虽心存心事,但是脸上因新生的表现露出笑脸,对林月儿说:“你的毛驴可真聪明啊,让它过来吧,可别影响我们的急行军。” 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的喊一声:“新生,过来。” 新生听到后,马上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大牙呲着,带着笑意,颠颠的跑了过来,先给林月儿抛媚眼,然后扭着身子,将大脑袋伸进林月儿的跟前,撒起娇来。 旁边看到的人都惊呆了,包括季华,毕竟这样的事情太稀奇了一些。 林月儿拍拍它的大脑袋说:“不许捣乱,不许乱抛媚眼。” 新生大眼望着林月儿,满眼都是幽怨。 “反对无效,装可怜无效,”林月儿脸色严肃的说道。 新生将驴唇高高噘起,驴脑袋不断的摇着,四蹄乱跺,大眼睛斜着瞄林月儿,意思好像是“我生气我生气。” 旁边又响起大笑声,新生一听笑声,也不生气了,大牙呲着,满脸笑意,又对着观看者表演起来。 季华也被这个情景逗得不行,看到林月儿满脸的无奈,就更觉得有趣,随即又让林月儿将新生安抚好,然后上前拍拍它的大脑袋说:“你叫新生?” 新生望着他,抛了一个媚眼点点头,又感觉不应该这样,随即又摆出高傲的架势。 季华也没有多说,先让林月儿骑上,然后自己也跟着跨了上去,搂住林月儿说:“新生,让他们看看你的速度。” 话音没落,新生箭一般的冲了出去,在官道上几躲几闪,就只能看到一溜的尘烟。 武将们惊叫着,季华的护卫在后紧紧追赶,但一会前方就不见得那驴的踪影,最后连尘烟也看不见了。 林月儿被季华抱在怀里,感觉后背的强壮与温暖,脸又开始滚烫起来。 季华感觉着新生的速度,内心更加激荡,加之抱着柔软的小身体,惬意的心都要飞翔,但是一想到林月儿刚才的话,心一下又沉了下来,急忙问道:“月儿,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详细说说。” 林月儿回头对他说:“等扎营再说…”话没有说完,因为她一扭头,正对着季华那张魅惑的脸,离得这样近,更能发现他的美,不觉得看得有些痴了。 季华也低头看着眼前的这张小脸,皮肤白皙细腻的仿佛透明一般,又仿佛还有一层淡淡的光,大眼纯净清澈,犹如山泉,红红的小嘴半张着,露出珍珠般的小牙。 怀里这个小人,犹如半开放的花朵,清新的带着清晨的露珠,悄然的在花丛中,静怡的迎接着阳光。 两个人互相望着,心里一动,一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好像彼此相依了很久,又好像刚刚认识,但却将对方刻入心底。 季华慢慢的将嘴贴近那诱人的红唇上,轻轻的亲了亲,软软的带着淡淡的果香,又试探着往里深入,遇到有些颤抖的小舌头,与自己的舌尖相碰,只是一下,就将季华心中的火烧起,好像等了经久,今天才得以实现,好像一直渴望,今天才得以采集,随即全身的血液膨胀,他想将她揉进身体,想跟她合二为一,他不顾一切的狂吻起来。 林月儿不知怎样回应,只是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强大的男人气息将自己紧紧包围,内心的激荡着浑身却没有一丝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月儿感觉自己快要晕倒时,季华才将她放开,张开眼睛,只见季华的脸变得艳红,双眼流动着无限的媚意,因亲吻,嘴唇变得更红,真是美艳绝伦风华绝代。 季华又看到林月儿傻傻的样子,嘴角翘起,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又轻柔的亲吻起来。 由于没有听到他们的命令,新生慢了下来,悠哉的在官道上走着,军队已经被它远远的甩在后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后面传来马蹄声,季华这才抬起头来,意犹未尽的将林月儿搂在怀里,然后用自己的大氅将她裹住,回头看看,果不其然,是自己的护卫。 这几天,李柏晨被小金用法术将他的眼睛和耳朵遮住,开始在空间里修炼,所以,林月儿带着新生不分黑天白夜的往这里赶,终于在季华前往战场前赶到了,自己被包裹的很严又很温暖,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发现已经躺在帐篷里,季华背对着他,点着灯正在处理着军务。 林月儿动了动,季华听到响声后,回头望着她温柔的说:“醒来了?是不是这几天赶路赶得太累了?” “嗯,什么时辰了?”林月儿一边坐起一边问道。 “已经是戌时,是不是饿了?”还没等林月儿回答,季华就吩咐将温热的饭菜送进来。 一会,护卫将饭菜摆上,一碗米饭一碗肉汤,一盘炒土豆。 “因为战事,没有什么好吃的,你先凑合吃点吧,”季华有些歉意的说道。 “没事,自己在外那么多年,不也是这样过来的,”林月儿笑着说。 “不是说治病去了吗?”季华问完,又接着说:“我一直不相信,在淮涟县那晚应该是你吧?”说完,摸摸她的头,亲昵的笑着。 林月儿有些羞涩,低下头囔囔的说:“一会我都告诉你。” “好,先吃饭,我先把这些处理一下,”季华点点头说。 起身在水盆里简单的洗漱一下,然后坐在桌几前优雅的吃起饭来。 而季华认真的处理的军务,帐篷里寂静,但季华和林月儿不时的用眼光互望,空气中荡漾着温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三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九十三章 林月儿吃完饭,坐在一边默默的喝着水,组织着语言,看一会怎么跟他说。 帐篷里来来回回的进着人,一道道军令下发完,季华这才回头看那个角落的小女孩。 招招手说:“过来,”声音温柔但不容抗拒,眼底带着笑意,林月儿站起,走到他身旁,坐了下去,结果被一个大手揽住自己的细腰,就拽到一个宽阔的怀抱里,随即自己的嘴被吻住。 感觉大手伸进衣服里,林月儿急忙挣扎说:“别,我还小呢,”声音发抖语音发颤。 季华没有强求,只是叹息一声说:“你怎么长得这样慢,”对于这样的话,林月儿没有接,只是心里轻哼一声。 “说吧,”声音带着****带着磁感,大手轻抚幼稚细腻的小脸,嘴角弯曲,双眼流光四射的望着她。 林月儿在这种情况下实难开口,从哪说?难道直接告诉自己是重生,你也是重生?哎… 挣扎着坐起:“这样不好说话,”虽脸色绯红,但很肃穆。 季华看她的表情知道事情很严重,没有阻止她起身,扶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身旁。 林月儿亲自给他倒上灵泉水,然后递给他喝,想先做着准备。 季华喝了一口说:“这是什么水?怎样这样通透?”然后双眼望着林月儿。 “这是灵泉水,喝吧,”林月儿说。 “灵泉?”又问了一句,然后将茶盅里的水喝完说:“太舒服了,好像将浑身的经络疏通一边,这水真是太好了,你从哪得来的?我怎么没有见到你带什么东西?”一连串的问话,林月儿不知怎么说。 抬起头望向他说:“你告诉侍卫,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进帐篷,我在告诉你。” 季华望了她一会,就对外下了命令,然后说:“好了,说吧。” 林月儿将小金从空间里带出,季华呆愣当场,可还没有等反应过来,一道金光闪出,他就晕倒在地上。 林月儿带着季华和小金进入空间,将他放到灵泉边,然后让小金将他的眼蒙住,开始喂他喝带灵树液的灵泉水。 不一会,季华醒了,但是双眼漆黑,浑身痛楚的不能动弹,林月儿的声音响起:“季华,相信我,按照我说的,将你体内的灵气疏导一下,”然后就开始教他第一步的修为。 季华浑身疼痛抖动,只好按照林月儿的方法,静下心来引到体内的灵气。 灵气有规律的在体内流动,外面又不断的往里充盈,季华就觉得自己仿佛要爆裂一般,只是双手和双脚腕上,好像又什么东西在阻挡。 林月儿的声音又响起:“来,喝点这个水,会加速你的修为,”季华这才知道她是在帮着自己打通经络,所以张嘴将喂到他嘴边的水一下都喝光了。 随着水****,季华就感觉一股暖流向全身散去,周身的血脉在暖流的保护下,虽扩张但已不是那般疼痛,马上收拾杂念,专心的开始按照林月儿所教的方法将灵气疏导。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啪啪”的两声轻响,就感觉手腕原来的桎梏一下得以释放,全身的修为一下大涨,随之而来的前世记忆在心底涌了出来。 林月儿一见灵气已经不在进入季华体内,知道他的修炼停止了,又见到地上的两个带血的链锁,心里不由得一阵难过,希望他能勇敢的面对前世的一切,对于今世也好有提防。 随即将他移出空间,也将李柏晨带出空间。 李柏晨左手的锁链也已经脱掉,现在的修为又提高许多。 季华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还在帐篷里,只是时间已经是深夜,看到自己身上微湿的衣服,才知道刚才不是梦。 这才发现李柏晨坐在他的对面,林月儿坐在他的旁边,在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胖墩墩的是蛇非蛇的动物,只是这个动物全身金光闪闪,就连眼睛也是金色,大大的眼睛望着自己,金色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刚要问林月儿这是什么,以往的记忆潮水般的涌来,让他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双手抱头,****着,一会抬起头来,双眼腥红的望着李柏晨。 李柏晨知道他的感受,也没有说话,而是眼里流下痛苦的泪水。 “你也记得?”季华好长时间才发出沙哑的声音。 “记得,”李柏晨低下头,擦了擦眼里的泪水说:“我比你更早想起前世的记忆,你,我,林月儿,还有那个阉人,咱们一起重生了。” “什么?为什么?难道不是梦?什么叫重生了?”季华有些不信,转头望向林月儿,却只见她也微微点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季华有些焦躁的问。 林月儿就将前世自己怎么被那个阉人养在那个小院,然后那天阉人又开始虐待她,她奋起反抗,后被阉人掐死,当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只是三岁。 李柏晨接着说:“一定是林月儿在与那个阉人搏斗时,启动了什么,将灵兽小金引出,这才得以带着咱们重生,随着重生,拴在咱们手腕和脚腕的锁链也跟着一起过来,束缚着咱们的修为,让咱们没有了原来的记忆,直到小金帮着咱们将手腕上的锁链解除。” “刚才我是不是也解除掉了?所以记忆就恢复了?”季华问道。 林月儿将那两个锁链拿给他看,李柏晨也将自己手上掉下的锁链拿给他看说:“还记得这个锁链吧。” 季华一见,脸色苍白,怎么能不记得,深深的羞辱和心疼涌了上来,过去的事情越来越清晰起来。 “你手腕上的解掉了,但是你的脚腕上还没有,还得接着修炼,才可以完全释放你的修为,”这时,小金帮着解释说。 “你会说话?”季华思维被拉回,有些惊异的问道。 “它是灵兽,修为高了都会说话,”林月儿一手抚摸的小金的大脑袋一边说道。 “我修为再提高一些,还能化成人形呢”小金扬起大脑袋不屑的说。 季华微微的笑了一下,随即脸又沉了下来,苦涩的问道:“那个阉人也重生了?” 林月儿点点头,然后就将自己打着治病的旗号,离家后,怎么将那个怪物引出京城,带着小金出来寻找灵草,又在月砀山怎么遇到阉人,那个阉人掉落山崖不知是死是活,告诉了季华。 季华一边回忆着一边象听天书一样的听完,半响没有说话,这时李柏晨说道:“我这几天一直琢磨,季华,你还记得跟咱们抢吃食的那个刺猬吗?那个阉人之所以变成那个样子,一定是重生将那个刺猬和他合体了。” “啊?”季华低头想了想说:“嗯,我记得那个刺猬,它常常跑到咱们身边,咱们身体没有力气,躲不开它,还常常被它的刺扎到,”说完苦笑了一下,前世的耻辱和痛苦又一次涌上心头,让他不敢抬头,但牙齿咬得咯咯响。 李柏晨也被他的情绪所感染,也低下头去,手上的青筋暴起,拳头紧握,看样子也在与那段不堪的记忆斗争,在痛苦中挣扎。 林月儿怕他们过于沉浸在痛苦里,赶紧打断说:“季华,你现在明白了吧,还有什么不解的,你抓紧问,咱们后面要完成的事情很多,先不管那个阉人怎么样,咱们的先将这场战事停息了,不能让更多的人失去生命。” 随后,就将自己如何到公主府又如何见到皇上,并信誓旦旦的保证要将杨将军和大皇子铲除。 季华望着林月儿说:“你的修为还不如我们,要想完成难一些,我离不开军队,只能让柏晨陪着你了。” 林月儿说:“没事,我有小金呢,我是这样想的,我让小金先将季荣解决掉,然后,季华你带着部队,将大皇子的前锋阻挡在洛尔山,柏晨去西南,解决掉杨将军,我带着小金去东南,解决掉大皇子,这样,战事会变缓,季华你联系上三皇子,趁机接管一盘散沙的部队,将军队大权掌握在三皇子的手里,不仅要接管西南一些部队,还要接管东南的部队,前世跟今世不一样,你们还记得前世,当今皇上是什么时候驾崩的吗?” 李柏晨说道:“是在二皇子引发一场动乱之后,大皇子发兵以清剿乱党余孽的缘由,揭竿起义发起战事。” 季华接着说:“皇上暴怒,随派兵阻挡,但是杨将军临场叛变,西山大营突然围攻京城,全国的兵力只剩下西北军队,没有想到,我二哥季荣也临阵叛变,将我俘获,我爹因打击过大,吐血身亡。” “皇上病倒在床榻,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随立下遗嘱,传位于三皇子杨广,可没有想到,三皇子身边的吴公公,竟然是大皇子亲信,潜伏很多年,一直为大皇子所用,还没有等三皇子接到诏书,就被吴公公毒杀,皇上听到后,当时也气绝身亡,那时我就在御书房的宫殿外,”李柏晨说道,他前世考上状元后,进入翰林院,成为翰林学士。 “看样子,今世这些全部被提前了,而且是提前两三年,不知什么原因引发的?”季华沉思着说道。 “是我引发的,”林月儿低头囔囔的说着。 “什么?”季华和李柏晨异口同声的问道。 还没有等林月儿回答,他们俩又异口同声的说:“我知道了,诸越侯的死跟你有关吧?” 因为不约而同的的问出一样的问题,不由得看向对方,两个人的眼光在空中碰撞,对于前世的屈辱所留下的尴尬一下解除,替代的是跟前世一样,无言的默契微笑和共鸣。 “哼,他曾经带着大臣侮辱我的父亲,”林月儿噘着嘴说道,满脸的愤慨。 “就因为这个缘由?”季华和李柏晨都不信,双双的望向她,引起这样大的动荡,竟然是因为这个理由。 “谁让他欺负我爹爹的,我怎么能放过他,”林月儿理直气壮的说。 “也是,你的理由很充足,”李柏晨戏谑的说。 “可是没有想到,皇上能借此理由,打击太后的势力,这才引发战事的提前,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好过前世,前世可是让咱们措手不及,今世最起码,大皇子他们还没有准备充足,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匆匆开战,这样咱们这方胜算了许多,只是不知皇上身体如何,如果有事的话,也就在这段时间了,不知三皇子安全怎么样?”季华有些忧心。 “我来之前找过三皇子,已经跟他透露出,有人想谋害与他的消息,想必他一定会肃查身边的人,他还跟我说,六七年前,有一个金大侠曾救过他们,并给他提示过,这些是不是月儿你做的?”李柏晨微笑的望着林月儿。 林月儿闷闷的点点头,脸色有些羞红,毕竟自己所做的事情都很幼稚,对于他们来讲,一定当成笑话来看。 果然,季华和李柏晨呵呵笑了起来,季华说:“不管怎样,还挺有用。” 李柏晨笑着点点头说:“金大侠就是小金吧。” “是我,我就是金大侠,”小金骄傲的说,大脑袋高高昂起。 季华和李柏晨接着哈哈大笑,想到当时的情形,一个四岁小女孩,抱着一个胖墩墩的小蛇,四处捣乱的样子,更加开颜。 林月儿拍拍小金的脑袋,脸色羞红,与小金一起狠狠的瞪了他俩一眼,更逗的他们大笑不止,季华与李柏晨相见后,尴尬和悲伤的气氛因大笑被冲淡了许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四章 收费章节(8点) 第九十四章 三个人****没睡,天还没有亮,季华让侍卫将你的座驾牵来,又让牵来一匹好马,同时将新生也带过来。 新生可怜兮兮的跑了过来,仿佛林月儿和小金不要它一般,大脑袋拱进她的怀里,将小金顶的没了位置,还昂昂的抱怨着。 林月儿确实将它给忘记了,睡醒后,就忙着商量事情,忘了新生还在外面,就从空间将拿出水果给它吃,它这才高兴起来。 三个人将马匹牵到一处隐秘地方,只见林月儿拉着两匹马的缰绳,小金骑在新生的背上,一下不见了。 季华虽然知道,这是小金的法术,但是还是错愕,李柏晨也好不到哪去。 进入空间后,林月儿马上给那两匹马喂了灵泉水。 只见这两匹马开始翻腾跳跃,一会就见,这两匹马一个变成白色一个变成黑色,白色白的圣洁,黑色黑得浑厚。 两匹马的额头跟新生一样,都有一个印记,只是白马是黑色印记,而黑马则是白色印记。 同样,两匹马的四蹄也跟新生一般,白马带着一圈黑色的光圈,黑马则带着白色的光圈。 林月儿带着这两匹进化成初期的灵马,出了空间。 当两匹马出现时,季华和林柏晨不约而同的睁大眼睛,没有想到,小金竟然将两匹马变成这样。 季华选了黑马,林柏晨选了白马,两个人都兴奋异常,恨不能现在就驰骋一圈。 由于部队还在休息中,所以将这个念头压制住了。 林月儿又将灌制好的灵泉水递给他们,让他们平时喝一些,能加快修为。 这时,小金和新生出现,林月儿要先走一步到合顺城,将季荣解决掉,季华去了正好顺理成章的接管部队。 跟他俩告别,然后准备跨上驴背,季华突然将她叫住:“月儿”,然后快步走上前,将她搂在怀里说:“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完成不了,放弃亦可。” 林月儿在他怀里点点头:“我知道,你也要注意安全,虽有修为也不可莽撞。” 这时,小金有点不愿意了,“嗖”的钻进林月儿的怀里,将季华推开说:“不许离那么近,她是我的。” “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才应该离她远些,”季华很生气的说。 “未婚妻是什么?”小金大眼圆睁的问道。 “未婚妻意思就是她是我的,”季华瞪了它一眼说。 “不可能,她是我的,从那么小小的时候就是我的了,”小金争辩道。 林月儿知道小金虽有修为,但是对于俗世的思想来讲,还是一个四五岁年龄的孩童,所以觉得自己应该是它的,马上解释说:“小金还是个小孩,它许多事不懂的,”说完脸红了起来。 季华这才平息下来,拍了拍小金的大脑袋说:“好好照顾月儿,我就将月儿交给你了啊。” 小金挺起小身子说:“放心吧。” 李柏晨在一边默默的站着,眼光深邃的望着林月儿,看到她骑上驴背说:“你有时间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林月儿有些无措,不知该说什么,就让新生扬蹄出发,往合顺城方向跑去。 用了一天的时间,傍晚来到合顺城的城墙外,只见城墙上密密麻麻的站着士兵,城门紧闭,看样子合顺城已经进入紧急状态。 回到空间,然后在空间里休息一会,到了午夜,林月儿从空间里出来,带着小金跃上墙头,直奔将府。 季荣的样子,季华已经描述清楚,合顺城的布局季华也给详细介绍,所以林月儿没用多长时间,就来到将军府。 由于季荣长期驻守边陲有功,被皇上封为安远将军。 林月儿趴在房顶上,望向院里,只见外书房灯火通明,看样子还在商议军务,也不知商议什么,想到这,就几腾跳跃,来到外书房的房顶。 揭开瓦片往里观瞧,只见季荣带着几个大将正在商议事情,其中一个人说:“大皇子是想让咱们军队将西北军拖住?要是那样一定伤亡惨重,毕竟加上季华带来的人马,也就三万人,怎么跟十万人对碰。” “大皇子已经跟阿旺人达成协议,咱们这边一战,阿旺人则立即出兵,让西北军背后受敌,”季荣狠戾的说道。 季荣有几分长得与季宇相像,也很英俊,但是很阴沉,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双眉紧蹙。 有一个武官担忧的说:“阿旺人很是凶猛,还嗜血,到时可别引狼入室。” “大皇子顾不得这些,想着先将皇位夺得,在驱外患了,”坐在季荣下手的一个将军叹了一口气的说。 “好了,什么也别想了,既然大家选择这样的路,只能走到底了,常言说的好,富贵险中求,咱们奋力一拼就得了,”一个长满络腮胡须的人说道。 看样子这里坐的都是季荣的亲信,也是大皇子的死党,省的季华费力,正好一锅端得了。 小金闪身进去,季荣正要说话,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上,其他人吓得就扑上去,想看看怎么回事,还没等迈步,只听“噗通噗通”几声,六个人已经全部倒地,只有小金站在地中央,仰着脑袋对着林月儿的脸嘿嘿的笑着。 林月儿将窗户打开,跳进屋里,摸摸,季荣与那五个武官已全部死亡,嗯,跟计划的一样,将小金抱在怀里,亲了亲作为奖励。 为了怕有证据落到别人的手里,将季家牵扯,所以必须将书房焚烧。 一会,外书房突然燃起大火,士兵们吓得急忙打水来救火,奇怪的是,水好像泼不进去一般,又好像被风刮走一般,费了半天劲,没有将火扑灭,反而越烧越旺。 直到将书房全部烧成灰烬,火自发的熄了下来,虽也扩延,但并没有形成大片火灾。 士兵们近前一看,只见在瓦砾中,有六个烧焦的尸体,经过辨认,确定是季将军和几个武将,噩耗传来,一片哗然。 这时,天已经亮起,合顺城外响起了军队的脚步声,一个高喝的通禀声响起:“季校尉领兵前来合顺城与安远将军汇合。” 被众人推荐的一个临时指挥官,从大门走出,迎接季华他们。 林月儿没有等后面的结果,知道季华一定会处理好,带着小金飞出城去,然后骑上新生,开始往云西城跑去。 云西城位于荥阳河南部,据季华接到的情报,大皇子的重军正在云西城组织过河,那么他本人有可能也跟着在此。 林月儿在荥阳河一定找不到船只,所以她只有绕道,来到荥阳河的下游渡河,然后再赶往云西城。 多亏新生的速度,要是一般的马匹,这样的计划根本不可能实现。 路上遇到许多逃难的难民,拖儿带女很是凄楚,林月儿心里绞疼,咬紧牙关让新生加快脚步,她要早一些结束这动荡的日子。 这天来到荥阳河的下游明兴县,虽然不是战事必争地点,但是码头也被官兵封锁,怕有人通风报信。 林月儿很是挠头,只好晚上偷了一艘小船,让小金用法术驱动,度过荥阳河,来到对岸的次兰县码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五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九十五章 一进入次兰县,林月儿就感觉到一股气息,怪异中带着血腥,血腥中还带着邪气,邪气中还混有魔气,这是什么?小金也感觉到了,两人商议一下,决定看看这是什么气息,就顺着那个气息寻了上去。 越往里走气息越浓,浓郁的让人浑身很不舒服,就好像身上沾染血腥,黏黏的很难受,又好像身边跟着鬼灵,冷森的从心底发凉。 浓厚的气息在府衙的主院飘来,林月儿跳上墙头,没有想到,刚跳上去,还没有等站稳脚跟,从院里“嗖嗖”的窜出几条人影,不由分说的向她攻击过来。 这让她大吃一惊,按理说,靠着小金的神识,要是有埋伏一定能提前知道,可是为什么这次没有探测出来呢? 急忙跳到旁边的屋顶,抽出宝剑跟他们打在一处,越打越心惊,她发现自己的修为不知因为什么被压制,就连小金的修为也被压制住,不能使用法力不能使用法术,小金变成真正的土遁蛇,在林月儿的怀里没有办法帮助攻击。 这几个人身手敏捷,爆发力极强,而且配合默契,多亏林月儿会俗世的武功,否则,一定会受伤被擒。 随着他们的攻击,将守卫士兵惊动,火把越来越多,人也越聚越多。 喊杀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林月儿不敢恋战,四处寻思的怎么能逃脱。 小金卧在林月儿的怀里,着急的蠕动着,由于林月儿实战机会不多,被攻击的速度太快,有点手忙脚乱,气喘吁吁的问小金:“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也被压制住了?” “是,这些人的身上有魔气不说,还有一种禁制,这个禁制将他们的行踪隐藏,还克制修为和法术,不过,只要离他们远些,对于我的禁制就会自动解开。”小金说。 “好,我尽量摆脱开他们的纠缠,”说完,林月儿全身心的应对这五个人,这时才发现,这几个人全是身材高大的阿旺族人,因为高高的颧骨和赤红的脸庞是阿旺族人的代表。 为什么这里有阿旺族的人呢,而且身上还带着禁制呢?这些问题从林月儿的脑海里一过,没有时间细想,因为眼前的这五个人,虽没有精湛的武功,但是力量惊人,身上还带有魔力,让她险象环生。 又有几个没有魔气的士兵爬上房顶,在林月儿的身后拦截。 小金用心语说:“实在不行,进空间躲避一下吧,”它已经看出林月儿的回击有些吃力了。 林月儿没有回话,而是咬紧牙关,将霞光剑法舞得更快更猛。 “叱..”一个阿旺族被剑刺中,他只“啊”的叫了一声,没有退却,反而更猛的扑了上来,这时,林月儿感觉脊背发凉了,因为她看见,被刺中的家伙,伤口竟然没有流血,肉眼都能看出,那伤口在迅猛的愈合,没用一会功夫,竟然完好如初。 要是这样的打下去,今天自己恐怕就交代这里了,林月儿流着冷汗的想着,脚步有些乱了起来。 就在这时,就听到一阵的喊喝声,只听身后传来“噗呲噗呲”的刀剑入体的声音,紧跟着后面有人喊:“这位小侠,请快速往后退。” 林月儿抵挡攻击,用余光往后瞧,只见两个黑衣人从两侧攻击过来,一个黑衣人在后面掩护,她不知来者是谁,但肯定是同路人。 由于旁边有人攻击,林月儿的压力一下减轻,急忙往后面退去。 刚退下几步,只见两个黑衣人竟然从嘴里喷出火来,将两个阿旺族的人烧的“哇哇”乱叫,剩下三个人不敢再跟他们打斗,而是往被烧的人跟前靠拢,试图帮着他们将身上的火灭掉。 由于他们的退下,林月儿得以解脱,跟那三个黑衣人象离玄的箭一样,冲破包围圈,一路向东遁去。 大皇子的士兵,由于没有武功高强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四个刺客逃脱,而阿旺族的人则先将同伴身上的火扑灭,但是感到禁制受损,威力下降了,就没有再追上去。 林月儿因为想了解这是什么状况,就跟着那三个黑衣人跑到一个山坡上,这时,自己的修为和小金的修为已经彻底的恢复过来。 大家喘息一会,林月儿抱拳说:“谢谢几位大侠的救助,否则林某将有性命之忧。” “你姓林?可否告诉我们您的尊姓大名?”其中一个黑衣人说:“我叫霍瑞杰,”指着旁边那个个子高大的黑衣人说:“这是我表哥霍英杰,”又指着那个个子稍矮的黑衣人刚要说,林月儿接道:“霍红杰,呵呵。” 真是巧啊,没有想到在这竟能遇到这三个家伙,林月儿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认识我?”霍红杰将脸上的黑布拽下,连珠炮的问着。 霍瑞杰和霍英杰也将面巾摘下,望着眼前的小人问:“你姓林,跟平定的林家可认识?” “认识,不仅认识还很熟呢,无影少侠,追电少侠,无敌少侠,林月儿再次谢谢三位少侠救命之恩,”林月儿说完,摘下面巾笑盈盈的望着他们三个。 “月儿?”“是小月儿?”“啊?真的是小月儿吗?”三个人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借着月光仔细辨认。 只见眼前的女孩虽没有长大,但是已经有了美女的雏形,在月光下,依稀能看到小时胖嘟嘟的影子。 林月儿也趁机打量他们三个,最高的那个是霍英杰,浓眉大眼很是英武,牙齿很白,在月光下泛着光。 中间站着的是霍瑞杰,英俊的外表在月光下泛着冷冽,虽欣喜的看着自己,但长久养成的气息,只是稍微的降了一些。 而兴致勃勃的望着自己的一定是霍红杰了,因为脸蛋上漂亮的酒窝就是他的代表。 这三个人也长大了,身材高大不说,身上还散发着浓厚的****气息,林月儿不由得脸红了红。 “呀,真的是小月儿,小月儿也长大了,比小时候更漂亮了,呵呵,”霍红杰笑呵呵的说。 “只是长得也太慢了,还这样小唉,怎么看也还是个小孩啊,”霍英杰逗趣的说。 霍瑞杰伸手抚了抚林月儿的头说:“她本还没有长大,今年也就十一岁吧,连十二都不到。” 这家伙,记得还真清楚,林月儿腹诽说。 “小月儿,你那样小就开始劫富济贫,今天又跑到这里,是想干什么?难道府衙里有金银?”霍红杰急急的问。 当年,他们后来听说,救他们出来后,刘家的金库也****被盗空,说是叫金大侠干的,但是他们猜测,这里面一定也有林月儿参与。 “不是,我感觉一股邪气在那里聚集,所以想去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也去那里了?”林月儿回道。 一说到这样的话题,三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了笑容,三个人身上瞬间带上寒意。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林月儿看到他们这样,急忙问道。 “霍家庄被大皇子派兵抄了,我爹娘和他俩的爹娘全被抓住,现押在这个县的地牢里,”霍红杰气愤的说道,眼圈变红,低下头去。 “什么?怎么会这样?霍伯伯他们武功那样高强怎么会呢?”林月儿由于急于赶路,晓行夜宿的没有听到这样的消息。 霍英杰恨恨的说:“庄子里出了内奸,爹娘和伯父婶婶们全都中毒,所以…” “我们三个因出去闯荡,而幸免于难,”霍瑞杰补充说。 “那你们是准?***堑模俊绷衷露幼盼省Ⅻbr /> “嗯,我们探了两次,刚把地牢的位置摸清,没有想到,竟来了几个阿旺族的人,他们不会武功,但是刀剑不能伤其身,我们今晚准备再去看看,结果你在里面先打了起来,”霍红杰解释说。 “嗯,我亲眼看见,他们身上被刺伤后,伤口很快的愈合,在他们的身上还带着魔气和邪气,”林月儿说道。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霍英杰问道:“我们刚才用火,但是只能阻住一会,破除却是不能。” 这时,小金已经进入空间,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跟金源和蓝光说了,金源和蓝光正在寻找解决方案。 所以,林月儿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等我好好琢磨琢磨,看怎么破解他们身上的法力。” “嗯,你说的对,法力这个说法很对,他们已经不是普通人,好像被什么改变了,前几年,江湖上传闻,有一个大师,能瞬间将人的功力提高,刀枪不入的,是不是那个大师弄得?”霍瑞杰皱着眉头说道。 “啊?什么大师?大师长得什么样子?”林月儿有些心悸的问。 “大家都说他像是一个公公,嗓音尖细没有胡须,但是武功很高,没有人能打得过,不过,过了一段时间就消声觅迹了,”霍英杰瞪着虎目说。 难道是那个阉人将这些人变成这样?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假如大批的阿旺族人被变成这样的话,一旦从北边入袭,西北大军将无条件的溃败,到那时…林月儿不敢往下想。 马上急急的问道:“为什么将你们的爹娘移送到这里?阿旺族人什么时候到的?” “不知道,我们也一直奇怪,当我们跟踪到此时,还没有出现阿旺族人,也就这两天才出现的,听士兵说,还有一个阿旺族的智者也跟着来了,说是能保证战事顺利并所向披靡,”霍瑞杰回答说。 林月儿听到这样的话,陷入沉思:这个智者为什么这个时候来到此处?大皇子为什么要将霍家庄的人转移到此?难道是想让智者将霍家庄的高手,也变成这样没有思想没有疼痛的人? 想到这,林月儿额头出现冷汗,大眼定定的望着霍瑞杰,而霍瑞杰接触到她的眼光后,突然身子一震,然后一把将她的手抓住颤抖的说:“他们是想将爹娘和伯父婶婶们,变成阿旺族那样的人?” “什么?”霍英杰和霍红杰跳起,也大眼圆睁的望着林月儿,急切的等着答案。 只见林月儿微微的点点头说:“霍家庄离此不近,为什么冒险转移?转移到这对于大皇子的战事没有什么帮助,而阿旺族的智者也来到这里,唯一的解释就是,要将霍伯伯他们变成阿旺族那样没有思想的无敌的杀手。” 刚说完,三个人同时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呆愣在那里。 林月儿接着低声推断:“霍伯伯他们被无敌变成杀手后,第一个目标就是京城,要是那样,京城危矣,”说到这,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六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九十六章 林月儿接着低声推断:“霍伯伯他们被变成无敌杀手后,第一个目标就是京城,要是那样,京城危矣,”说到这,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霍瑞杰他们也不由得一怔,是啊,这才是大皇子真正的目的吧。 霍红杰圆圆的脸气的涨红说:“咱们跟他们拼了。” 霍英杰瞪他一眼说:“拼了容易,救不出人,怎么办?要是咱们也被抓,被变成那样的人,怎么办?” 霍红杰被两个怎么办问住了,低头踢着地上的草说:“难道咱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月儿,你联系一下金大侠,看她有什么好办法?”霍瑞杰说。 “金大侠?”林月儿有些头疼,撒了一个谎需要无数个慌去掩盖。 “是啊,跟你师傅商量一下,看她有什么办法吗?”霍红杰眼睛一亮的说。 “我想想啊,”说完,低头走到一块石头上坐下,沉思起来,其实她是问小金找到办法了吗? 那三个怕打扰到她,就在旁边悄声的坐下,低声商量着其他的办法。 金源和蓝光已经找出解除这个禁制的办法,这个禁制是古老巫族传下来的,先将人用毒药毒晕,然后在他的身上抹上孕妇的血液,在定下咒语的同时,在昏迷的人的眉心,滴下种咒之人的血液,然后用解药将他们唤醒,当他们张开眼睛见到主人后,就会完全的听从命令,符咒还能保护这些人自动恢复伤口。 同时,这个符咒很有魔性,又很嗜血,所以有修为的人离得近了,就会被魔力压制而不能使用法术,唯一克制它的办法,就是在阳光下攻击,远距离的攻击,在阳光下他们的魔力会下降许多,远距离法术将不在被遏制。 听到他们解释完,林月儿来到霍瑞杰他们跟前说:“我知道怎么解决了,”然后将金源他们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们三个听完后,更觉得没有什么希望了,毕竟自己是凡夫俗子,跟这样有魔力的人打斗,很难赢,何况,在大白天袭击救人,这难度也太大了些,别说院里有魔力的人,院外那些士兵围攻上来,就够一受。 三个人皱紧眉头,不言一语,只是默默的看着她,林月儿知道,他们晚上突袭还能有些机会,要是白天,那真是难上加难。 林月儿忙说:“关押霍伯伯的地方,你们知道吧,这样吧,我来抵挡外部围攻,你们进去救人。” “你?就你一人?”霍红杰睁大眼睛不信的问道。 “嗯,”林月儿不想多解释,不想****小金会法术。 霍红杰还待要问,被霍瑞杰拦住说:“月儿可是在四岁时就救了我们的,你们不记得了?” 是啊,四岁就开始救人,可想她的武功得多高啊,霍英杰和霍红杰两个人互相望了一眼,心里嘀咕道。 “我先去找师傅,你们也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卯时在这里见面,然后商议怎么救人好吧?”林月儿跟他们说道。 霍瑞杰一想,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就说:“好吧,你赶紧去吧,要是没有地方去,就来月香街葛家找我们,那是我们临时住的地方,很安全。” “好,我知道了,那晚上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说完,给他们施了一礼,然后就跃上树梢,在黑暗中疾驰而去。 三个人不由得叹息一声,霍红杰说:“哎..我这个无影真比不上她啊。” 霍英杰则说:“月儿那样小就不是一般人,我看这里面有蹊跷。” “嗯,”霍瑞杰点点头说:“小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不一般,现在长大了,感觉更不一样了。” 霍红杰急急的问道:“哪不一样?” “感觉她不是凡人,要不怎么会知道那些人身上有魔力?”霍英杰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难道她是妖怪?”霍红杰惊讶的问道,满眼的不信。 霍英杰打了他脑门一下说:“难道就不能是神仙啊,” 霍瑞杰点点头说:“是啊,她身上没有让人感觉不适,神色恬静、纯净圣洁,肯定不是妖怪,她有可能跟她的师傅在修仙。” “修仙?就跟那些老道一样炼丹修仙吗?”霍红杰更是惊讶,还没有等他俩回答就又接着说:“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小丫头为什么要修仙啊,修了仙怎么嫁人啊,真是太可惜了…” 没等说完,头上就先后挨了两下,霍英杰霍瑞杰同时出手,霍红杰捂着脑袋“哎呦哎呦”夸张的叫着。 霍瑞杰笑着说:“好了。咱们先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准备大战。”说完,我先领头往月香街葛家的方向跑去,霍红杰和霍英杰也随后跟上。 林月儿没有跑多远,就闪进空间,小金和金源蓝光坐在那正在等她,商议明天该怎么破除这禁制。 由于这个禁制的主人不在这里,那么根源没有办法解除,只能在表面将这几个人打破,然后杀掉。 商量了一会,基本上定了计划,大家散去,林月儿浸入温泉里泡个澡后,开始修炼,她要将自己的修为提高上去,没有想到,这几年,那个阉人竟然提高的这样快,而且越来越邪恶,自己怎么也要阻止他消灭他。 第二天,还没有到卯时,天还没有亮,林月儿从空间里出来,然后来到昨晚他们聚集的山坡,刚刚站定,就见他们三个也疾驰而来,见到她已经到了很是高兴。 相互施礼后,霍红杰就急急的问道:“月儿,计划是什么,快说说。” 林月儿笑了笑说:“好,我跟师傅商量一下,最后定下计划是这样的,你们三个先在府衙的附近等候,等我们的信号,信号就是府衙旁边的粮草库,一看到那起火,你们就往府衙院里冲,进入院里后,什么都别管,直接去地牢救人,救完人后,发个信号,我去接应你们,然后往渡口走,在这之前,你们一定要准备好船只,咱们坐船逃离,记住行动时间为午时,最好别带太多人,省的目标太大,不好撤离。”林月儿知道,霍家庄的弟子遍布整个祥华,带那些武功不太高强的人,小金实在是不好保护,反而搭上性命。 霍瑞杰有些担忧的说:“可是,府衙里士兵一定不少,还有外面的,你和你师傅能应付过来吗?” “是啊,人太少了,不能因为我们而让你们受到伤害,”霍英杰满眼诚挚的说。 “嗯,是啊是啊,你们是不是就俩人啊?”霍红杰问道。 “没事,放心吧,我师傅神通广大的,那些士兵都不在话下,嘿嘿,”要是小金听自己这样夸它,不定怎么高兴呢。 “那好吧,你们一定要小心,船我们有,只要让他们准备一下就行,大恩不言谢,那我们先去准备了,”霍瑞杰抱拳郑重的施礼说。 霍英杰和霍红杰也跟着郑重的施礼,林月儿没有还礼,而是拿出六个小瓶子说:“这几个瓶子里装着的是师傅给的灵水,这三个你们喝下,可以提高一些你们的功力,延缓疲劳,剩下三个,给地牢里受伤的人喝,这水能快速的恢复体力。” 三个人接过小瓶,没有任何疑问,点点头,就快速的跑走。 林月儿笑着摇摇头,前世他们救了自己一命,今世自己又一次救他们的家人,看样子还是跟他们有渊源啊,要不怎么会有两世的纠缠,也不知以后还能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不在多想,抬腿往府衙的方向奔去。 次兰县的府衙占地面积不大,由于是战事,又加上大皇子的特意安排,所以守卫的士兵很多,在府衙的旁边院落,堆积着这些军队的粮草。 街上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举着火把,昨晚有高手出现,戒备的更加严紧,府衙周围站满士兵。 林月儿躲在府衙对面的一户人家的树上,悄悄的观察着,由于地势高,府衙的院里也能看到一些,也是跟外面如此,把守的很严密。 看样子自己的任务很艰巨呢,然后,又转向另一个方向往里探查。 霍瑞杰他们悄悄的回到葛家,葛老大带着几个人迎了上来,进屋后,霍瑞杰将计划说出,惊得葛老大他们一愣一愣的,难道就靠这几个孩子,就能救出庄主他们?心里不信也很难接受。 可是少主把事情已经定了下来,只好服从,葛老大带着那几个想参加战斗的垂头耷脑的走了,他们一方面要准备船只,另一方面在码头设防接应他们,以防不测。 霍瑞杰看了一下时辰刚到辰时,还有一些时间,就拿出那个装着灵水的小瓶,细细的打量沉思着。 霍红杰一见他拿出小瓶,自己也拿出来说:“月儿说,这里面是灵水,不知有多灵验,难道能提高咱们的武功修为?”说完,打开瓶喝了一口。 刚喝完,就觉得一股暖流顺着喉部流到腹部后,开始扩散,忙将小瓶盖好放入怀中,然后急急的盘腿坐好,打起坐来。 霍瑞杰和霍英杰一看他这个架势,就知道一定是灵水起得作用,也都喝了一口,同样的打起坐来。 那股暖流带着灵气将他们的脉络全部打通,又将他们体内的内力补充的很是雄厚,丹田热乎乎的,仿佛有无穷的力量在那里蕴藏着。 三个人运行一周天,睁开眼睛,眼里都是惊喜和激动,他们的武功修为大幅提高,尤其是内功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看看时辰,已经到了巳时,三个人精神抖擞的走出院门,在小巷中穿梭着,慢慢的来到府衙旁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七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九十七章 林月儿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快午时了,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让小金开始行动,而自己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没用多长时间,府衙旁边的粮草“轰”的一声,随即熊熊大火燃起,火势燃烧的很快很大,让院外和院里的士兵一下乱了起来,纷乱的喊着、叫着。 趁着混乱,林月儿将修为提致最高,从隐蔽的地方跳出,迅捷的往府衙大院扑去。 有些士兵感觉好像有一个影子一闪即过,可再看,却什么也没有,摇摇头,以为是眼花了呢,就没有注意,而是匆忙的帮助救火。 由于是午时,太阳明晃晃的照着,那几个阿旺族人怕阳光的侵伤,正躲在房里,突然,他们感觉有修为的人扑了过来,本能的跑了出去迎敌,快速的来到林月儿的身边,将她围住开始攻击。 林月儿的修为被压制,急速的往后退,边退边将准备好的灵泉水往他们身上泼去,纯净圣洁灵泉水沾到他们的身上后,就见他们的四肢开始变得僵硬,行动也缓慢下来,脸上开始有了表情,看样子禁制已经解开,林月儿趁这个机会,冲了上去,“噗呲噗呲”几剑,几下就将他们斩杀。 当看到他们躺在地上,伤口处“咕咕”的冒出鲜血时,林月儿长出一口气,看样子真如蓝光所说,灵泉水能破除这样的符咒。 这些只是在石火电光之间,快的惊人,霍瑞杰他们进来时就见到这样的景象。 顾不上惊讶,与守卫的士兵打在一处,他们是身怀武功的人,那些士兵根本没有办法阻挡,可是奇怪的是,院子里喧闹成这样,不见外面的士兵进来增援。 林月儿因为有了修为,霞光剑带着绚烂的光彩,为他们三个打开一条道路,喊道:“快去救人。” 霍瑞杰他们一见,马上纵身往地牢方向跑去,将大批的士兵留给了林月儿。 这时,那个智者从房间跑出,毒药已经给那几个高手灌入,今天就准备抹上孕妇血液,没有想到劫狱的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闯了进来。 当他感觉到,不远处的小女孩有修为时,不由得心惊,急急的将房中的孕妇血拿出,准备做最后一搏。 由于林月儿将魔力祛除,小金才从府衙的旁边进入府衙,并快速的将府衙做了一个结界,使得外面增援的士兵没有办法进入。 刚做完,就见那个智者,手里抱着一个坛子,坛子里冒出浓厚的血腥气,悄悄的接近林月儿,想将这孕妇的血液泼到她的身上。 孕妇的血液由于是双人的血液,内含煞气极重,对于修为低的人伤害极大。 小金大怒,将一个大火球射了出去,那个智者瞬间被大火笼罩,随即智者开始疼痛的大叫,而孕妇血里的煞气灵魂因没有智者的控制,怨恨的反噬到那个智者身上,智者惨叫声更加凄厉,这声音将那些跟林月儿打斗的士兵震住,忘记打斗,齐齐的望向那在火焰中挣扎的智者。 在烈火中,已经不在是智者一个人,又增加一个妇女和小孩的身影,只是这两个身影很虚幻,但能感到她们身上的怨气和煞气,即使被火烧着,依然死死的抱着智者愤怒的撕咬着。 烧着烧着,又增加一个虚影,这个虚影让林月儿和小金都心惊,因为这个虚影就是那个怪物,这个怪物更加高大,身上的刺更加锋利,即使是虚影也能感觉他强大的魔气,这股魔气慢慢的增大,竟然能将智者身上的火势减弱。 小金急忙又扔出一个火球,火力加大后,那个怪物也开始在火里挣扎,然后随着智者的死亡,慢慢的消散,那母子的身影也随着智者变成灰后,消失了。 士兵们长着大嘴惊异的看着,半响没有人出声。 林月儿趁机说:“看到没,这个智者主子是一个怪物,你们要是接着跟随大皇子,后果也是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说到这,她指着不远处阿旺族人说:“这五个人,身上抹上孕妇的鲜血,被魔鬼所控,没有思想没有感觉,成为那怪物的杀人工具,现在的大皇子也变成这样的人了,他已经没有思想,只是被怪物控制的傀儡,难道为了这样一个怪物,你们去送命吗?大家想好了,一共是两条路,一条:想跟随怪物的就跟我动手,第二条:不想的跟随怪物的,乖乖的躲在一边,省的神火将你们一起毁灭。” 士兵们听完后,“哗啦”的一声如鸟兽散,纷纷躲藏起来,没有一人留下,作为一个凡人,谁敢去跟随怪物啊,还是保住性命过普通日子的好。 林月儿没有想到这样顺利,带着小金就往牢房门口跑去。 走到半路,遇到霍瑞杰他们,只见他们带着七八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几个人,见到她的到来有些吃惊,忙忙的问道:“月儿,你没有受伤吧?” 林月儿笑了笑安慰的说:“没有,一点伤也没有受,伯伯婶婶们怎么样了?” 其中一个走上前来说:“霍某谢谢林小姐的救命之恩,”说完就要郑重的施礼,那几个也摇摇晃晃的跟着施礼。 林月儿知道这位一定是霍庄主,急忙上前搀扶说:“霍伯伯请别客气,咱们还是先离开吧,省的夜长梦多。” 大家齐齐点头,然后相互搀扶着往前走去。 林月儿小声的问霍瑞杰:“灵水给他们喝了吗?” “嗯,多亏了灵水,要不我们恐怕白来一趟,爹娘和伯伯们都已经被喂了毒药,昏迷不醒,喝了灵水才将毒药解开,”霍瑞杰有些后怕的说。 这帮混蛋下手还真快啊,林月儿恨恨的想着,从空间里又掏出几瓶灵水说:“我这还有一些,快给伯伯婶婶们喝下去,这样可以加快速度。” 霍瑞杰兴奋的接过瓶子,然后分给大家,果然,长辈们喝完后,精神又恢复了一些,还要答谢,林月儿笑着摇摇手说:“我先在前面探查一下,你们跟紧啊,”说完,就抬步往前走去。 听到外面的喧哗声,但没有看到士兵的闯入,大家眼里冒出疑问,只是谁也没有问,紧紧的跟着林月儿后面,往后门方向跑去。 从后门走不远,就是码头了,所以林月儿选择在这里出去。 来到后门,外面也有士兵的喧哗声,知道这个院子被包围了,大家脸上涌上了焦虑,霍瑞杰正想张口问问林月儿看怎么办,只见林月儿已经跳上墙头,将后门打开说:“没事,大家给我走吧。” 说完,就越到士兵中,一道霞光将道路打通,然后等着他们出来。 看到林月儿无所畏惧的样子,这些大侠岂能落后,依次的出了院子,奇怪的是,他们身侧出现一层薄雾,将他们笼罩,眼看着外面的士兵刀剑过来,他们正想阻挡,却发现,那些刀剑根本触碰不到他们就被雾气阻住,根本打不进来。 这时,林月儿喊着:“大家不要出了这个圈子,任何刀剑都伤不到你们的,放心大胆的往前走。” 话音刚落,只见一排弓箭手站立不远处,然后就听一声命令,离弦的箭呼啸的往这边飞来,霍瑞杰和霍英杰他们看到林月儿望也没有望那些箭,依然快速的往前走,心里也大定,急急的护着长辈跟在林月儿后面加快脚步。 霍红杰举起剑正要抵挡,只见那些箭雨遇到薄雾后,纷纷落下,竟然一只也进不来,看得他兴奋的跳起,大声的笑了起来。 旁边一个长辈,“啪”的一声,打在他屁股上说:“傻笑什么,快走。” 霍红杰挠挠头发,护着长辈们快速的走了起来。 这时有人在外面大喊:“用火攻,”又有人喊:“用鸡血可以破除妖法。” 林月儿无语的摇摇头,回头对着霍瑞杰说:“你带人接着走,我应付一下。” 霍瑞杰忙说:“我跟着你一起,这样好有个照应。” 林月儿笑了笑说:“没事,接着走,”话音没落,人已经消失不见。 这些人惊讶的面面相望,说不出话来,还是霍瑞杰反应的快,说道:“咱们快走。” 一众人疾步快走,大群的士兵在薄雾的旁边围绕着。正走着,突然发现前方的路上被洒了雄黄粉和鸡血。 霍瑞杰他们不知道这层薄雾能不能抵挡这些,就将 脚步慢了下来,那些兵士们兴奋的喊着:“看看看看,怕了吧,妖术就是妖术,鸡血雄黄粉一定能破除的,”话音落下,随之响起一阵哄笑声,原本紧张的箭拔弓张的血腥场面,一下变成的菜市场,乱哄哄的说什么都有,后来就开始有人骂起来,说薄雾里的人全是缩头乌龟,被妖孽保护着,不敢出来真刀真枪的打一仗,不是男人。 霍庄主他们听到后,气的青筋爆出,他们一直在江湖上名声响亮,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霹雳神剑霍子光更是个火爆脾气,身体还有些虚弱,就抢夺霍英杰的剑,要冲出去跟他们拼了。 霍瑞杰和霍英杰忙上前阻拦,正在这时,林月儿突然出现了,只见她将夜行服换掉,穿了一件白袍,象男孩一样将头发束在头顶,脸上蒙着一块薄纱,对他们笑了笑,然后腾空升起。 外面正在喧闹的士兵,一下没了声息,齐齐的望着林月儿,只见她双手背在后面,一双大眼闪着纯净圣洁的光芒,在半空中屹立,象童子又像上仙,微笑着看着汲汲营营的凡夫俗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八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九十八章 让小金将自己的声音改变并放大,对着那些惊呆的军士们说:“你们尾随大皇子,为的是求得富贵求得温饱吧,但是你们知道吗?大皇子早就已死,他的躯壳被一个浑身长满厉刺的妖怪所控,所以才会心生反意,才想颠覆当今皇权,这个妖怪想要自己坐到那个宝座去,而你们将是他的牺牲品,他用你们的鲜血铺道,他踏着你们的尸体登上皇座的时候,整个大地将被恶魔占领,被黑暗笼罩,到那时,妖魔群舞祸害生灵,你们还能有富贵有温饱?只怕已经成为妖魔的点心鬼怪的附体了吧。” 众士兵听到这样的话后,惊悚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时,一个武将用红缨枪指着林月儿大声呵斥道:“嘚,你个妖儿,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妖言惑众,我今天在此,要以正气之义,雄浑之胆破除你的邪念。” 大家被他这样一说,退却的之意弱了一下,又纷纷拿好刀剑盯盯的望着林月儿。 林月儿微微一笑说:“知道薄雾里面的人是谁吗?知道你们看守的是谁吗?” 那个武将说:“他们是背信弃义的叛徒,妄想刺杀大皇子。” “哦?是吗?”林月儿手指微微一动,指着薄雾里的人说:“他们是名震天下、杀富济贫、做过许多善事的霍家庄的人,其中包括霍庄主。” “什么?你胡说?”那个武将不相信的回道。 这时,薄雾变淡,里面的面容清晰起来,士兵和武将里,有几个认识霍家人的,还有几个是得到他们救助过的,看到霍庄主和几个大侠,惊讶的大喊:“霍庄主”“霹雳神剑霍大侠”“鬼影神侠”,一时场面变得乱哄哄的。 当人们看到大侠们被*待成这样,又纷纷跪下说:“我们实在不知是各位大侠啊。” 林月儿接着说:“大皇子已经死亡,如果你们还依然跟随,就别怪上天的归罪,”说完,一道白光射向府衙,“轰”的一声,院墙倒塌,升起黄尘。 士兵们纷纷放下武器跪倒在地,齐声说:“不敢违抗天神。” 林月儿沉声说道:“不愿意战争的,速速散去,要想跟着天神一起战斗消灭妖孽的,就去河对岸投入季华队伍,季华是神派遣下来的大将军。” 大家一听又是一惊,随后纷纷称“是。” 林月儿对着霍瑞杰他们说:“走吧,”然后在空中往码头方向移去,霍瑞杰他们也急急的跟上,后面还有一些送大侠的兵士和武将, 一会来到码头,众人上了船,再看林月儿竟然不见了,当船离开码头后,一封信飘飘扬扬的飞到船上,信封上写着:“霍庄主亲启。” 打开信,只见信是由漂亮的小楷写的,内容是这样的:霍庄主伯伯尊鉴:由于时局紧迫,月儿没有办法当面详谈,所以只好写下这封信,想拜托您一件事情,就是将大皇子的死讯快速的传播出去,月儿在此拜谢了。 霍庄主看完后,又将此信给他们看,霍子光说:“把咱们救出来就给派这样一件简单的任务啊,这也太容易了吧,不用咱们传,恐怕那些兵士们已经传播出去了。” “唉,她是怕咱们心里不舒服给咱们找点事情做,就算是回报她的救命大恩了,”霍子方说。 霍瑞杰说:“爹,伯父,我想这样,咱们先回霍家庄,将剩余的人马组织起来,然后在后方将大皇子他们的粮草拖住,这样也算是帮着天神平定天下了,你们说呢?” 霍庄主霍子良眼睛一亮的点点头说:“好,这个主意好,不说是帮着天神,就当着帮着那个小月儿吧。” 霍子光和霍子方也齐齐的点头,随后不顾身体不适开始制定起方案来。 林月儿隐进空间,与小金休息了一会,天黑后,带着新生从空间里出来,然后快速的离开次兰县,往云西城方向疾驰而去。 官道上不断遇到军队,新生在小金的指挥下,巧妙的躲了过去,加之速度奇快,没有被人发现,经过一天两夜的奔驰,终于见到云西城雄伟厚重的城墙了。 将新生和小金带入空间,让它俩好好休息一番,然后在当晚的亥时,抱着小金来到城墙下。 由于云西城还没有被波及战事,城墙上的士兵不多,所以很容易的进了城。 街上住满了士兵,都是等着坐船过河的,正想着怎么能找到大皇子呢,小金已经有所察觉说:“这个城里也有那股子邪气,不是大皇子身边有阿旺族人,就是如你所说,大皇子已经成个傀儡。” “啊?要是那样,就凭咱们俩能打过他们吗?”林月儿有些焦急的问道。 “不好说,先看看有多少人吧,”小金想了一会说。 “走吧,咱们先探测一下去,”林月儿说完,弓着身子,在屋顶上,开始往那股邪气的方向摸去。 由于已经有了经验,她不敢贸然靠近,来到一个大院旁边的树上,刚要往里看看,就觉得一阵腥风刮了过来,小金说道:“快跑,”林月儿急忙往外跑去,不会,后面响起了衣服的摩擦声和微微的喘息声。 回头一看,只见两个黑影全身包裹在黑衣里,眼睛闪着嗜血的兴奋,全力的追击着。 林月儿往周围打量一下地势,前面是水面,波光粼粼的,好像是谁家的小池塘,随即往那个方向落去。 后面两个黑衣人也跟了过来,当他俩来到池塘边,林月儿回身,将灵泉水往他们身上喷洒,然后抽出宝剑,杀了过去。 这两个人要比在次兰县所遇到的武功高一些,虽肢体僵硬,但没有抵挡而是拼全力攻击。 由于修为被暂时压制,只能用武功拼力抵挡,还好没用多长时间,那两个攻击的速度越来越慢,林月儿立即将他们斩杀。 看样子计划要改变了,晚上这些家伙的魔力越来越强大,林月儿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进入空间。 第二天的清晨,天光刚刚泛起鱼白,云西城的码头已经嘈杂纷乱,大批的士兵正准备登船渡河。 突然,天空上落下一个大火球,将一艘大船烧毁,码头上的士兵不明所以,急忙整队准备作战。 可是,平静的水面上并没有敌方的船只,大家莫名的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个武将镇静的派人前去探查。 就在这时,又见一个火球从天而降,又一艘大船燃起大火,这次,大家都明白的,原来是天火。 胆小的士兵吓得跪倒,不断地磕头祈求天神饶恕,胆大的士兵,则站在那一处,观望到底是怎么回事,奸猾的士兵则慢慢的往后退去。 武将想试图阻挡那些退却的士兵,命令还没有下达,火球再一次落下,又一艘船只被毁,吓得他也跟着开始往后退去。 这一退不要紧,士兵退意更浓,大叫着:“天神发怒了,天神发怒了,”乱糟糟的往城里跑去。 一时间,码头空荡下来,还有一些士兵和船夫,战战兢兢地的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又过了一会,天际从鱼白变成温红,给冰冷的冬季带来暖意。 从城里传来一阵马蹄声,然后就见一众人围拥一个身穿银甲的人来到码头。 那个人望着着火的船只皱了皱眉头,又望着清冷的天空没有说话,而是下了马,大步走下河岸,四处张望着。 他身边的侍卫紧紧的护在他的周围,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二十几个身材高大,黑衣劲装的人,这些人,脸上也被黑巾蒙住,只露出一双闪亮的眼睛。 旁边的士兵都离他们很远,也不敢抬头与他们对视,因为这些人身上带着浓浓的血腥气和煞气以及死神的气息。 那个身穿银甲的人,望向天空大声说道:“是何方妖孽敢来破坏我的千秋大业?杨晔在此,请现身说话。” 这时,太阳已经升起,河面一片金光,在飘飘渺渺水雾中,一个身穿洁白袍服的身影突然显现,全身立即被阳光渲染得一身金黄,让人看不清她的脸,只感觉无比神圣。 那个身影开始说话,话音响彻整个半空:“杨晔,你为了自己一私之念,将无数的生命卷入战火中,你罪孽深重你为了快速的登上皇帝宝座,与妖孽合作,制成你身后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杀人恶魔,你罪孽深重你为了达到个人目的,不顾苍生,任其那妖孽将魔鬼引入人间,你罪孽深重今天我带表天神来惩治于你” 活音未落,一团火球砸向大皇子杨晔,还没有等侍卫们反应过来,后面的黑衣人以闪电的速度将大皇子拉到他们中间,然后十几条身影,竟然在水面上蜻蜓点水的向那个白袍身影攻去。 林月儿大吃一惊,没有想到,那个怪物已经将这些人演变成这样厉害了。 小金急忙将林月儿升到更高处,以为这样可以躲避攻击,可是,那些黑衣人竟然在水中快速的搭起人梯,嗜血的向她攻来。 林月儿忙让小金将她往岸边移动,只有离他们远些,小金才能将火球打出。 一边退一边打出火球,有几个黑衣人燃烧起来,然而他们却没有退,反而以更快的速度追了上来,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 这种疯狂,让岸上观看的武将和士兵也跟着心惊,看样子那个白袍仙人说得对,大皇子将魔鬼引了进来。 林月儿将灵泉水抛洒出去,那些黑衣人速度降了下来,小金随即又将火球砸去,“噗通噗通”有几个黑衣人掉落水中。 这时,岸上又有几个黑衣人增援过来,小金带着林月儿在半空中开始绕圈,毕竟不敢离得他们太近,不能让他们限制住自己的修为。 当绕到河岸时,小金突然将一个大火球向大皇子砸去,这次他没来得及逃脱,跟旁边的黑衣人一起,身上着起火来,他疼的躺在地上翻滚大叫着。 黑衣人急忙上去扑火,可是紧跟着有一个火球到了,眨眼的功夫,大皇子被烧成了灰烬。 黑衣人疯魔般的冲向半空中的林月儿,巨大的煞气袭来,林月儿急忙又一次抛洒灵泉水,然后小金将他们一一消灭。 激烈的战斗,让小金的修为透支,当那些黑衣人全被消灭后,它虚弱的躺在林月儿的怀里,用最后的力量支撑着不让她从半空中掉落,林月儿不顾那些人的观望,带着小金闪进空间。 码头上的武将和士兵们,一个个口瞪目呆,看到大皇子一下变成灰烬,看到那些妖魔们一个个死亡,看到那浑身闪着金光的仙人一下不见,他们相信了,相信是上天对大皇子的惩罚,各个吓得跪在地上,祈求上天的饶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九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九十九章 祥华五十三年三月四日,西山大营起兵,以保护京城为由,欲颠覆当今皇权,解救太后,在距京城三十余里的地方,被一男一女两名仙童阻止,上天并将大将颜祈望收走。 祥华五十三年三月十二日,大皇子锦阳候杨晔起兵,以清君侧,清剿妖孽名由发起战争,在云西城的码头,突然出现金身童子,将大皇子真实的面目揭穿,并证实,大皇子杨晔早已经死亡,现在的的身其实是魔鬼所控制的傀儡,被仙童一把火烧成灰烬,而魔鬼的爪牙与仙童对抗,结果被仙童消灭,大皇子杨晔的亲信没有放抗而是惊恐逃窜,剩余的部队自发的投靠位于洛儿山季华旗下。 祥华五十三年三月十九日,西南军队统帅杨将军配合大皇子打起剿灭妖孽的大旗,在西南华源起兵,被南部闵将军的军队阻挡在邯孤山一带,大战在即之日,杨将军突然被杀,被杀的还有参与这场战争的六名武将,致使西南军队大乱,一部分被闵将军接手收编,一部分别消灭。 一场战事快速的掀起,却也快速的颓败,这些都归于天神的帮助,当各地战事稍稍平息后,对于天神的传说却愈演愈烈,同时,季华也成了众志成城的大将及守护神。 祥华五十三年四月五日,圣上突然驾崩,遗照宣:由三皇子杨广继位,定年号为胜阳。 胜阳一年四月八日,二皇子意图谋反,带领一小部分禁卫军,冲进皇宫,被刚刚继位的三皇子击杀,无一漏网,据传当时血流成河。 胜阳一年四月二十七日,祥华北部边境的阿旺族,突然入侵,由于阿旺族高大彪悍,一时间季大将军所带领的西北军队,阻挡不住节节败退,求援的烽火不断燃起,同时季大将军被刺客所袭,因伤势过重死亡。 胜阳一年五月十日,神将季华接到命令带着大军前去炎石城拦截。 林月儿正骑着新生,也往炎石城赶去。 这一段时间瞬息万变的形势,林月儿不太了解,也没有时间了解,因为她与小金在战斗中有了所悟,修为都开始升级,现在她的修为已经达到六层,而且往六层中段摸去,所以耽搁了几天时间。 一路往北,越走越心惊,因为邪气和魔气的气息越来越浓,逃难的人们满脸是恐惧,惊慌失措的奔逃,难道阿旺族的军队全都被那个阉人变成无知无觉的怪物了? 炎石城越来越近,浓郁的血腥气迎面扑来,坏了,难道已经开始攻城了? 刚想到这,就听一片喊杀声,炎石城的北门,阿旺族人开始第二轮的攻城。 来到城下,没有让士兵开门,而是将新生放入空间,带着小金跳入城头,然后快速的往北门跑去。 城头上正在肉搏,那些阿旺族人已经有一些爬上城头,林月儿急忙拨出剑冲了上去。 剑在她的手里又开始抖动,到了跟前,林月儿吓了一跳,这些阿旺族人比原来那些更加诡异,双手的指甲很长,浑身长满短刺,难怪他们不用云梯不怕弓箭,就这样用手脚生生的爬上城墙。 更可怕的是,他们身上的邪恶之气更加强大,要是没有灵水的解箍,恐怕这天下就是那个阉人的了。 林月儿将灵水发射出去,当灵水打在一个怪物身上后,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旁边的怪物全都不在打斗,而是扑向身上沾满灵水的怪物身上,瞬间就将那个怪物撕咬成碎片,然后齐齐的往林月儿这扑来。 难道这些怪物也有了灵性有了修为?他们竟能感觉到灵水带着的灵气,林月儿很是心惊,又急忙抛洒灵水,那些怪物又互相撕咬起来。 还有几个怪物伸出厉爪往自己这边攻击而来,这时,两个人影扑了过来,将那些怪物挡住,齐齐大喊:“月儿,快退下,危险。” 林月儿这才发现,这两个人影已经浑身是血,只能从身影上判断一个是季华一个是李柏晨。 她这时怎能退缩,大喊着:“你们快让开,我这有解除他们魔力的药水,可以让他们自相残杀,快。” 季华和李柏晨一听,急忙往两侧退去,那几个已经闻到林月儿手中的灵气,就没有追赶他们,而是往林月儿这边扑来。 林月儿一边退一边洒灵水,一会那几个妖魔全部互殴而死,她这才感觉自己的修为开始恢复,马上让小金将自己升上天空,在半空中往城外飞去。 在空中,那种禁制减弱,为了保存小金的实力,将金源带出,用法术将灵泉水抛洒在攀爬的怪物中,马上,那些怪物乱作一团,打在一起。 突然,阿旺族队伍后,响起一种声音,声音犹如金属相互摩擦,让人浑身发麻心痒难捱。 只见这些怪物听到这些声音后,急速的退去,扔下一堆残肢断臂,消失在城外的树林中。 林月儿慢慢的落在城头,士兵们纷纷跪倒,答谢上仙救命之恩。 由于她一直蒙着面纱,所以这些人并没有看到她的真面目,季华浑身是血的走到她的跟前,没有说话,而是拉着她下了城墙,李柏晨也默默的跟在他们的后面。 走进旁边的院子,将她带到一个房间里,让她休息,季华和李柏晨则到旁边洗漱更衣,没用多长时间,两个人收拾利落后,来到她的面前。 这段时间没有见,季华和李柏晨都消瘦下来,满脸的疲惫,只是眼睛很亮。 没有等他们说话,就递给他们两瓶加着灵树液的灵泉水说:“快喝下去,能快速的恢复体力。” 两次的攻城,伤亡太大,他俩虽修为被压制,但武功高强,季华不顾下属的劝告,跟着李柏晨上了城头,与那些怪物开始肉搏。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灵泉水喝了下去,然后坐在椅凳上开始调息。 过了一会,两人先后睁开眼睛,只见他们疲惫一扫而光,精神旺盛的,季华走上前,一下将林月儿抱住说:“你怎么也跑来了?” 李柏晨在旁边咳了一声说:“咳咳,我还在这呢,注意点啊。” 季华慢慢的松开,瞪了他一眼说:“生死之际,还讲究那么多干嘛?” 李柏晨刚要说话,林月儿急忙问:“现在的形势怎么样了?那个怪物来了吗?” “没有,这是前锋部队,他可能跟着大部队随后就到,”季华皱着眉头坐到一把椅子上说。 李柏晨问道:“月儿,怎么阿旺族变成怪物了呢?是不是那个阉人弄得?还有,为什么我们两人的修为到了城墙上就变得没有了呢?” “是的,那些阿旺族人已经让那个怪物给变异了,他们身上带着魔气和禁制,将你们身上的修为限制了,要想用修为只能离他们一段距离,不能离得近。” “难怪呢,那怎么样才能打败他们呢?是用你洒的那药水?可是我感觉那水带着灵气,与我们喝的很相像,”季华说道。 “嗯,只能用那个药水,那是小金给提供的,但是对于那个怪物,还没有找到对付的方法,不知他现在的修为有多高了,”林月儿解释说。 “要是没有变化,明天应该能见到了,不过今晚咱们的防备一些,那些怪物别突然袭击,”季华沉声说着。 “看样子,主要作战的也就咱们三个,那些士兵包括武官,在他们面前都是挡不过三招,形势很严峻啊,”李柏晨怅然的说。 “实在不行,咱们主动出击,让小金帮助咱们,先将前锋给灭掉,”季华“啪”,拍了一下茶几说道。 “那就今晚吧,咱们主动出击,总比在这让那些士兵白白送死的好,月儿,叫小金出来,咱们用那个药水让他们自相残杀去。”李柏晨也站起说。 “这些妖怪晚上的魔力很强,咱们去会不会压制,还要问小金,”林月儿边说边将小金从空间带出。 小金出现,季华急忙上前问道:“小金,今晚你帮着我们将怪物的前锋灭掉如何?” 小金还没有说话,李柏晨说:“避开那些禁制,只能在空中突袭,小金,你就将我们升到空中,洒那些药水就行,不用动手,他们自己就打起来了。” 小金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说:“好吧。” “咱们三个人分开洒,月儿帮着小金将药水调制好,咱们用水囊带好,就开始出发,”季华说。 “可是三个人分开我使不了法术,只能在一起,还不能时间长了,我的修为带三个人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小金有些羞愧的说。 “啊?这可怎么办啊?难道又要月儿一个人去?要是引起骚乱肯定会被攻击的,”李柏晨担忧的说。 “没事,还是我去吧,你们守住城头,我怕那个怪物突然袭击,”林月儿刚说到这,就觉得有一股气势压来,小金喊道:“那个怪物来了,准备迎敌。” 说完就一道金光闪出屋外,林月儿也拔出宝剑跑了出去,季华和李柏晨跟在她的身后。 三个人刚刚跳到房顶,只见小金在城墙上设了一个结界,在黑暗中,一个高大浑身长满厉刺的身影就跃到墙头。 林月儿虽感觉被气势所压,但是比起原来却好了许多,手中的宝剑开始震荡起来,空间的金源和蓝光喊着让她将他们带出。 她一想,劲敌当前,也不好在有什么隐瞒,就将金源和蓝光从空间带出,抱在怀里,跳跃着来到城墙上。 这时,小金已将整个炎石城用结界布好回到林月儿身边说:“不知这个结界能不能抵挡住他。” 金源说:“他要破除结界需要功力,待他消耗一些,咱们再攻击。” 季华和李柏晨站在林月儿的旁边,一听金源说话齐齐的往她的怀里望来,林月儿忙介绍说:“他们是上仙金源和蓝光,”又对金源和蓝光说:“他们是我的朋友,也刚刚开始修仙。” 季华和李柏晨抱拳施礼,金源和蓝光只是点点头,很有上仙的气势。 城墙上的士兵,季华已经让他们退了下去,毕竟接下来的打斗,不是凡人所能参与得了。 武将们都知道季华是上仙派下来的神将,加之今天攻城的怪物,就知道不是自己冲锋陷阵就能解决的,所以齐齐的退到后面,准备观看仙人和妖魔大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章 当怪物触碰到了结界,气愤的大吼一声,声音似兽鸣似鬼嚎,凄厉阴森,带着嗜血带着杀意,向结界冲击,将结界震荡。 结界虽挡住怪物的袭击,但挡不住这震荡,“隆隆”的声音响起,炎石城开始震动,摇摆,如地龙翻身一般,加之怪物的吼叫,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血腥,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城里一片惊恐的叫声。 震动还没有停息,紧跟着狂风大作,无数的石头往结界上砸来,伴随着呼啸声,石头的撞击声,撼动着人心,胆小的士兵吓得哭泣起来,相互拥抱着抵御这可怕的灾难。 结界没有被打开,但是再也经受不住打击,小金急忙又设了一道,突然,风息了,石雨停下了,震动停止了,猛然静谧,却犹如暴风雨前奏,让人更加恐惶。 那个怪物随之不见。 大家屏住气息等待着,谁也不相信,那个怪物就这样放弃了。 果然,过了一会,就响起沙沙的声音,好像有许多的东西在爬动,没有修为的人当听到这样的声音,腿开始打颤,心惊悚的将要跳出。 林月儿虽然有修为,但心里也有些胆寒,她将手中的剑握紧,咬着牙望向黑漆漆的前方,等待着。 突然小手被一个温暖的大手握住,扭头一看,是季华,他那温暖安抚的眼神和华光流转眩人眼目微笑,让她有些呆滞,后又变成沉醉,一丝温柔顺着他的大手钻入自己的手中,然后从小臂缓缓往上延伸,最后浸透全身,拨动心弦,难道这就是嫁人的甜蜜?想到这,心跳如鼓,醉人的温柔徜徉周身,低下羞红的脸大脑一片混乱,外部的恐怖被这柔情隔断。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幸福甜蜜还有一丝的不舍,这些是什么?林月儿想到娘看爹的眼神,想到当娘谈到爹时的幸福,才明白,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心有所属吧。 慢慢的抬起头,与季华炫彩的眼神相撞,心更加悸动,没有言语但是能读懂他的心意:没事,别怕,眼里有些湿润,轻轻的点点头。 这时,一群黑压压的东西爬到结界上,没等看清是什么,就开始自爆,一会第一层的结界被染成一道血雾墙,随着自爆越来越多,结界被打破。 这群黑压压的东西又扑向第二层结界,这时,大家才看清,原来是浑身长满毛刺的肉虫子,黑漆漆、密密麻麻的数不胜数,让人毛发耸立。 突然,金源和蓝光冉冉升起,身体里放射出光芒,一个是散发着金色温暖,犹如太阳一般,一个是散发皎洁柔美,如月亮一般,两种光芒交织着,温暖着人的心,净化着人的灵魂。 当这两道光照在那些蠕动的毛虫身上的时候,它们开始被光束烫化,变为灰烬,没有被照到的则四处逃窜。 金源和蓝光升至半空,将大半个炎石城照亮,让那些毛虫无处躲藏。 又一声狂吼,那个怪物出现在光束下,只见他长着一张吴公公的脸,脸色很苍白,犹如死尸,长长的头发披散着,全身却长得厉刺,双手和双脚变成厉爪,一对凶恶的眼睛瞪着他们说:“别做缩头乌龟,有本事出来一绝高低。” 当他看到林月儿时候,扑到结界前,大声的说:“是你,啊..是你,是不是你将我的宝物夺走了?是不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模样,你..你这个臭丫头,快把我的宝物还回来,不然我吃了你,”然后疯狂的撕咬结界。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坏蛋,我要你将前世和今世的血债偿还,”林月儿看到那张丑恶的脸,一下血脉喷张,举起宝剑就要冲出去。 季华一把将她拉住说:“别冲动。” “哈哈哈…你还记得前世?太好了太好了,那就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美人有多大本事,但是我警告你啊,别落到我手里,否则,我一定会比前世更厉害的折磨你,哈哈哈..”说完,嘴里白森森的大牙呲出,露着寒光,嘴里发出冰冷的笑声。 林月儿不由得身体发抖,季华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靠在宽阔温暖的怀里,她的心才平稳下来。 金源和蓝光趁怪物不注意,发出两道光束打到他的身上,同时小金也跳到空中,将一个火球砸向那个怪物。 怪物用修为卷起狂风向他们袭去,一时间狂风巨石闪电雷鸣,小金他们与怪物战在一起。 这时,那些变异的阿旺族人也爬上城墙,齐齐的往结界这扑来。 他们用拳自袭胸口,喷出血水想将结界破开。 林月儿一看这样的情形,立即让季华找几个水囊,用意识将水囊灌满,递给季华和李柏晨说:“将这些药水喷洒出去,让那些怪物自相残杀。” 他俩接过水囊,然后跳出结界,林月儿也跟着跳了出去。 灵泉水抛洒后,那些怪物开始自相残杀起来,可是,灵泉水的灵气,引起吴公公的注意,他大吼一声,将尘土卷起,遮天蔽日,阻挡住小金他们的攻击,扭身扑向林月儿所在的方位,他要将林月儿活捉,好将宝物夺回。 林月儿感到巨大的气势将自己箍住,虽能动,但是修为被压制,急忙将手中的剑掷出,灵剑迎了上去,但是没用几招,就被吴公公打落, 眨眼间,吴公公到了她的面前,伸出厉爪向她袭来,林月儿回身想跑,却感觉一股吸力将她吸过去。 “啪,”厉爪抓住她的肩膀,并深深的刺入她的肩胛,疼的她差点晕厥,咬牙忍住,用意念将灵剑召回,握紧后向吴公公的身体里扎去,可是,没有修为只凭灵剑,难以伤害到他,他用厉刺轻轻一晃,就将她的剑拨到一边,阴森色的笑着说:“呵呵,还想反抗,哼,真是不知量力。” 季华和李柏晨看到林月儿被抓,着急的双双扑了过来,朝怪物攻击。 吴公公看到他们俩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们俩也来了?不错不错还有修为,好啊,正好一起掠回去好好玩玩,哈哈..” 听到这样的话,季华和李柏晨疯了一般,往吴公公身上砍去,仿佛要同归于尽一般。 吴公公抖动厉刺还击,同时将修为提致最高,在厉刺中夹带魔力,将季华和李柏晨双双击倒,弹射出的厉刺将他俩钉在地上,血顺着伤口流下。 “哈哈哈..前世斗不过我,今世依然斗不过我,跟我走吧,咱们回去好好享受一下,”吴公公狰狞的大笑,伸出厉爪就要抓他们三个。 林月儿着急的动了动,但是,邪恶的气息已经进入她的身体,将她死死的箍住,季华和李柏晨也同样,厉刺不仅刺入身体,还带着压制修为的魔力,同时身体也被压制住。 三个人脸色大变,有些绝望有些不甘,林月儿焦急的用心语呼唤小金,但是与小金的联系竟然被怪物的气势阻挡,只能用激愤的眼光怒视着那越来越近的厉爪。 李柏晨气愤的大骂,双目赤红,头上的青筋暴起,不顾伤口的疼痛,拼命的挣扎着。 季华则拼出全力将剩下的灵泉水倒在伤口上,厉刺一下弹出,被控制的禁制解除,他迅速站起,在吴公公厉爪抓向林月儿之前,将她护在身后,然后将灵泉水喷洒在吴公公的身上。 李柏晨一见也效仿季华,将身体的禁制解除,来到林月儿的身边,也将她护在身后。 吴公公被灵泉水泼了一身,将他身上的魔气减弱,他怕小金和金源蓝光冲出自己设定的魔法,急忙伸出厉爪向他们三个抓来。 就在这时,三个人的伤口突然放射出光芒,然后迅速的连成一片,这光芒变成巨剑向他身上砍去,他急忙抵挡,但是,自己的修为竟然打不过这把巨剑,没有几招就被它刺伤,他感觉修为开始急速的下降,吓得他不顾一切的将身上的厉刺抖下,纠缠那把巨剑,然后只剩光秃秃的肉身往黑暗中逃去。 巨剑刚把那些厉刺消灭掉,小金、金源、蓝光他们也从魔法中挣脱,连同巨剑,将那些余孽消灭光。 巨剑消失,林月儿、季华、李柏晨晕倒在城头上。 小金急忙将身上所带的灵药给他们喂了下去,金源和蓝光给他们输入灵气,林月儿先醒来,但是很虚弱。 轻声的跟小金他们说:“那个怪物一时来不了了,我们将他打伤了,他的修为被消减的很低了。” “是啊,没有想到,你们三人心念相通,竟然合力组成愤怒之剑,将那个妖孽打败,真是奇迹啊,”蓝光兴奋的说。 “他俩没事吧?”林月儿扭头望着躺在身边的季华和李柏晨说。 “没事,跟你一样,就是透支修为,由于他们的修为基础没有你的扎实,所以恢复的没有你快,得赶紧进入空间,让他们浸泡在灵泉里,这样恢复的要快些,”金源说道。 林月儿点点头,然后一一将他们带进空间,金源和蓝光将季华和李柏晨放入灵泉里,又给他们喂了灵树液,他俩醒来后,就开始打坐闭关。 林月儿也喝了灵树液,泡在温泉里,开始修炼起来,恢复自己的修为。 城墙上的士兵,一见妖魔全都被消灭,才战战兢兢地露出头,然后激动的狂呼起来,但是一见神将季华也跟着上仙一起消失了,又开始担心起来,副将命人将城墙上的妖魔尸体扔到城外,堆成一堆点起火开始焚烧。 又命人快马加鞭的回京城,将此战役和情况如实呈报给皇上,忙完这些后,天已经大亮,带着大军和城里的百姓,来到城门外,面向冉冉升起的太阳,开始祭天,答谢上苍派来上仙,帮助他们将灾难解除,挽救他们的生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一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零一章 林月儿觉得这次递升的修为跟原来不一样,也许是心中的仇恨化成愤怒之剑后,将一部分的心结打开,所以,脉络中翻腾的灵气贯穿全身,从没有感觉这样的通透。 原来也通透,跟这次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了,是从内心里从里到外的舒畅,从内到外的肆意挥洒,这种感觉让她上瘾让她对于一些内心的纠结豁然开朗了许多,难道这就是从心到身的共识和提高? 无论人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将要实现什么,怎么实现,都是由心来主导,然而,心又由成长的环境和认识等许多的外因主导,那些如何守住自己的心,鉴别为之奋斗的结果是不是值得,就要在困境中求索,以致完成,实现完满,不论是修仙还是俗世,这样的道理一样相通,只是所选择的路不一样罢了。 那么自己阴差阳错的选择修仙,打破自然环境的状态,这是个机遇也是挑战,当你得到一些一定要失去一些,这是自然规律,是无法改变的永恒。 得到的是你所盼望,你将幸福无比快乐无比,同时会忽视失去的,然而这些失去也许才是最珍贵的,到了暮年,才知道,得到的并不是真心所要,失去的却是一生的遗憾,如何避免错失,如何在沙中淘金,就得不断的修炼认知,攀越高端才能一览众山,才能辨别真伪,才能恪守珍贵。 想到这,她觉得思想豁然开阔,代之周身的通达,修为开始攀升,越过六层中段,往七层攀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到达七层,依然没有停止,往上往上,过了七层中段才缓缓的停息下来,林月儿开始巩固自己的修为。 在灵泉中,被灵气包裹住两个身影,分别是季华和李柏晨,他们的修为也在攀升,但是很慢,心中的仇恨化成一部分的怒气,通过愤怒之剑宣泄出去不少,但心中依然有郁结,前世的屈辱深深的在心中留下一道印记,这个印记不除,将阻挡他们心智的修为,同时,双脚还带有无形的锁链禁制,修为提不高将不能破除,所以在修为上又加了身体的阻挡。 这些阻挡,最关键的是心智的修为,心智上去了,自然就能带动身体的进步,从而打破锁链的禁制,金源和蓝光望着那两个背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小金思想单纯,通过这场战斗,又悟出一些想法,也闭关了许多天。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气候已经从初春进入了盛夏,从五月进入到八月,整整三个月的时间,这天,林月儿睁开眼睛,她的修为已经稳固在七层中段,有一契机,就会突破中段,往八层晋级。 小金依然闭关,季华和李柏晨还在领悟中,周身的灵气已经将他们包裹成一个茧,在外面看不清他们的身躯。 金源和蓝光这次没有收获,毕竟他们原来是上仙,这些小小的经历并没有将他们触动,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一些累积。 见到她醒过来后,联袂来到她身旁,祝贺她晋级成功,然后迫不及待的教她法术,毕竟那个妖魔逃脱,不知什么时候会卷土重来。 林月儿又在空间里学习了一个月,学了《秀木诀》和《水系诀》两个初级法术,经过不断的联系,已经能熟练地掌握了,这些将随着修为不断地提高而逐步升级到中级和高级。 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四个月了,外面的形势不知变得什么样?战事不知平息了没有?爹爹和庆阳公主还有娘亲不知怎样担忧呢,她没有等季华他们出关,在这天晚上,从空间里出来,依然是炎石城的城墙,依然是那个位置,只是平静代替血腥,祥和代替恐惧。 城墙上依然有站岗的士兵,只是没有战事时那样紧张,悠闲着说笑,来回巡视着。 趁他们不注意,林月儿跳下城墙,由于修为提升,这样高的城墙对于她来讲已经不在话下,不用小金的法术也能达到上下快速穿梭。 出了城,带出新生,确定方向后,在官道上奔驰起来。 林月儿本想,继续寻找那个妖魔,可是季华李柏晨还有小金全都在闭关,什么时候出关不能确定,靠自己和金源蓝光胜算难料,所以,就决定先回家,先让家人安心再说。 一路走来,经过战火的城镇和村落,开始重建,逃难的难民已经回到家里,大部分的土地种上绿油油的玉米,看样子形势已经趋于稳定,林月儿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经过十几天的奔波,这天,远远的见到京城那雄伟的北门,真有些近乡情怯啊,平静的心竟然有些波动,这对于修仙人是不利的,难怪金源说自己的俗缘很难割舍。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骑着新生,慢慢的晃悠到城门。 来往的客商很多,熙熙攘攘,马车牛车排着队,一点点的往前移动,等着检查。 林月儿身穿月青色罗袍,腰系玉带,黑亮的头发用玉簪箍在头顶,唇红齿白双眼幽黑,身骑艳丽的毛驴,一看就出身不凡,不是一般家庭的小公子。 大家纷纷让路,惊奇的看着她和新生,新生一见许多人观赏它,倨傲的仰着驴头,驴嘴撇着,用眼角扫视着那些人和马,当然,最主要的是马,走到马的跟前,不是跳动四蹄,就是“昂昂”的叫两声,在耀武扬威的走过去。 林月儿很是无语,脸色微红的轻拍它的脖颈说:“好了,别显摆了,快走吧。” 新生很不情愿的扭扭身子,鼻子里喘着粗气,哼哼的往前走去。 城门的守卫对着林月儿笑着说:“小公子,可要进城?让我看一下你的路引?” 由于小金没有出关,只好自己用法术变一个路引,递了过去,那个士兵点头哈腰的还回来后说:“林公子,请进城吧。” 林月儿微微笑着点点头,就让新生往城里走去。 走了一段时间,她有些后悔让新生这样招摇过街,因为太吸引人了,她和新生身边围拢的人越来越多,又不敢在大街上纵马,不对,是纵驴,所以只能以一般速度前行。 新生很高兴,一会傲然不屑,一会媚眼乱抛,它每一个特意的动作和表情,都会引来一阵哄笑声,这让林月儿很是烦闷,几次呵斥它,只好了一会,一会又故技重施。 为什么将新生****,是想让爹爹和弟弟他们看看,爹爹这么些年,一直心心念着新生,另外,自己要是出去也方便不是。 又一阵哄笑声响起,林月儿气的打了一下新生,新生这才知道主人生气了,满脸忧伤和不舍的加快速度,将那些人甩开。 突然,后面响起马蹄声,只听有人大喊说:“喂,前面那个骑驴的给我站住。” 林月儿心想,前面还有骑驴的,应该不是喊我吧,没有理会,接着往前走去。 后面的马蹄声更近,看样子加快了速度,并乱糟糟的喊道:“骑驴的,你给我站住,听见没。” 林月儿这才回头看,只见几个身穿华丽衣衫,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群下人,正气冲冲的指着自己,让站住呢,敢情还真是喊自己啊。 “是喊我么?有什么事?”林月儿问道。 “不是喊你难道还是喊别人吗?”带头的那个身穿湛蓝色袍服,腰束月白祥云纹腰带,配挂两个玉佩,头戴嵌玉小银冠,唯一让这身得体打扮落到下层的,是他满脸的傲气和纨绔气息,但五官还是长得不错的。 “请问这位公子,叫住在下有什么事吗?”林月儿抱拳说道。 “我家公子要买你的毛驴,你开价吧,”他身旁一个小厮说。 “那就太让你失望了,我这个驴,不卖,各位告辞,”林月儿抱拳施礼说,新生配合的一仰头,高傲的扭头走去。 “什么?本大爷想买的东西,你竟然敢不卖?臭小子,是不是皮痒了吧?”那个纨绔公子两道眉毛高高挑起,满脸怒气的说道。 林月儿回头瞥了一眼,讽刺的说道:“哈哈,不知你依仗什么,竟然猖狂到这样地步,在大街上强买强卖?” “呦呦,这小子年龄小胆子却挺大啊,”旁边的穿青竹薄罗长袍的公子说。 “是啊,还挺强硬,禧来,这个小子和毛驴长得都很漂亮,干脆一起弄回家玩玩,岂不更美?”穿云纹绉纱袍猥琐的公子说,然后yin笑起来。 “这个主意好,来人啊,给我弄回家,咱们一起玩玩?哈哈..”叫禧来的纨绔子弟大笑着,眼睛眯缝着,满脸的色欲。 也许看到自己单身行进,没有家奴没有侍卫,就是自己穿的很好,也不会是官宦家的子弟,才这样肆无忌惮的欺负吧。 林月儿没有接话,腾身而起,“噼里啪啦”声音响起,一眨眼功夫,将这几个公子的嘴巴打了一个遍,就听“噗通噗通”他们掉落到马下,满脸鲜血,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大呼救命,下人们吓得,匆忙扑了上去救助,在一片混乱之际,林月儿带着新生快速的离开现场。 真是晦气,便宜他们了,等找到机会在好好的教训他们,林月儿咬牙切齿的想着,来到林府大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二章 收费章节(8点) 第一百零二章 只见侧门处,“噜噜”的行驶进几辆马车,马车旁还跟着一些护院,看样子府里来客人了,还是女眷。 林月儿没有跟那些车在侧门进,而是走到正门,牵着毛驴往里走,门房刚要阻拦,一见又是自家小姐女扮男装的回来了,兴奋的四处报喜讯去了。 离家给祖父和娘留下的书信,缘由都是说跟师傅历练去了,也不知爹爹回来怎么说的。 门房想将新生拉去马厩,新生怎么能听陌生人的,大眼圆睁,满脸愤怒鼻孔喷着粗气,要不是林月儿阻拦,恐怕就要用前蹄施暴了。 林月儿对那个被吓到的门房笑笑说:“不用带它去马厩了,它喜欢跟着我,很懂事的。” 新生恨恨的瞪了门房一眼,然后施施然的跟在林月儿的身后,往内院走去。 这次接她的是春妮和春暖,春风和春华没来,也不知有什么事了。 春妮老远就兴奋的喊道:“小姐,你可回来了,”春暖也乐呵呵的喊:“小姐。” 两个人见礼后,林月儿问道:“赵嬷嬷呢?我娘还好吧?” “赵嬷嬷在沁香苑,夫人又有了身孕,反应很厉害,所以还没有告诉夫人您回来了,”春暖说道。 “啊?我又快有弟弟了,嗯,也许是妹妹,走,咱们快去看看去,”林月儿带头大步往沁香苑走去。 来到沁香苑,一个小丫鬟将她们拦住,很认真的说:“这位公子,请问你找谁,这是内院,请容奴婢通报。” “你这个小蹄子,没有看到我们跟着吗?这是小姐,是小姐回来了,快去通禀,”春暖笑骂道。 那个小丫鬟急忙施礼说:“小…小姐,奴..奴婢不知到,我这就去通禀去,”然后回头就往正房跑去。 林月儿摇摇头,带着春妮和春暖也往正房走去。 还没有走到正房,只见赵嬷嬷扶着王氏走出厅门,着急的迎了上来。 林月儿快步上前,跪倒说:“娘,女儿回来了。” 王氏急忙将她拉起,左看右看的,然后搂着她大哭起来,这时,林月儿也搂着娘掉下了眼泪,虽修为高了,但内心的柔软依然被牵动。 赵嬷嬷擦着泪说:“夫人,月儿小姐回来,咱们进屋去说吧。” 王氏这才止住泪,拉着林月儿说:“月儿,进屋吧。” 林月儿搀扶着娘进了屋,这才看到,王氏由于妊娠反应厉害,脸色很苍白,还有点有气无力的。 将娘扶到床上,林月儿问道:“娘,是因为害喜气色才变得这样差吗?” 王氏脸上升起红晕,没有说话,赵嬷嬷笑着说:“可不,吃什么吐什么,折腾快半个月了,这回好了,月儿小姐回来了,夫人就马上好了。” 还没等林月儿说话,望棠走进来说:“二小姐让人传话请示夫人,说卫尉少卿的于婕小姐,想要划船,二夫人没有在府,就来这请示夫人。” 王氏皱了皱眉头说:“就说现在是二夫人掌家,要是想划船,等二夫人回来后在请示与她。” 望棠行了一礼后,走出去回话去了。 赵嬷嬷生气的说:“自从夫人带她们出去参加两次宴会后,二小姐和四小姐竟然认识这样多的官宦小姐,来来往往的没个消停,花的却是公中的钱,要不二夫人怎么躲出去了呢,要是在家,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哪。” 王氏微微叹了一口气说:“还不是看我病了,怕自己的婚事没了着落,只好拼命巴结那个官家小姐,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好人家,可是,一个商户背景的家,即使看在竹轩的份上,也不会让嫡子娶她,庶子她又看不上,官职小的也看不上,这婚事可难了。” “她这样跳上跳下的,也不怕别人笑话,可别因此事丢了老爷的脸啊,”观兰担忧的说道。 王氏不在说这个话题,就问林月儿,跟着师傅出去都干什么了? 林月儿糊弄的说:“没干什么,就是帮了皇上点忙。” “什么?是先皇还是现在的皇上?”王氏吃惊的问。 “先皇和现在的皇上都有,”林月儿一脸不好多谈的样子,跟王氏说:“娘,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漱然后给祖父磕头去。” “对了对了,快去,你祖父一定等急了,看我都糊涂了,”王氏催促道。 林月儿给她施礼后,带着春妮和春暖回到月明苑,春风和春华都不在,被林媛儿借走了,说那边招待各家小姐人手不够。 没有理会,洗漱后,带着春妮来到富源苑。 老太爷正要派人探询呢,下人通禀后,带着柳姨娘孟姨娘迎了出来:“月儿,你终于回来了,呵呵…” 林月儿快步上前,跪在老太爷面前说:“让祖父担忧了,”说完就要磕头,老太爷伸手将她拽起来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爹爹那我已经派人知会一声了,恐怕这会公主府和皇上那都知道了,走吧,进屋说话。” 柳姨娘孟姨娘望着林月儿笑着,林月儿笑着施礼后,扶着老太爷走进厅里,分头坐下。 “怎么样?月儿没事吧?”老太爷问道。 “没事,一切都挺顺利的,”林月儿感觉到老太爷话里有话,所以也隐晦的答道,毕竟许多事情不是能拿到面上说的。 “没事就好,你师傅也挺好的?”老太爷接着问,林月儿笑了笑说:“挺好的,事情办完后她闭关了。” “哦?闭关了?是不是受伤?”老太爷紧张的问。 林月儿摇摇头说:“不是,是有所顿悟,闭关后自己参悟一些东西吧。” “哦,那你呢?可有所学?”老太爷微笑的说。 “嘻嘻,祖父,您觉得月儿可学?”林月儿狡黠的说道。 “嗯,我家月儿从小就感觉不同,应该有所作为,哈哈..”老太爷得意的大笑。 这时,下人来报说:“三老爷回来了,”话音没落多长时间,就听到外面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你爹爹得到信后,就急忙的赶回来了,可见多么心急了吧,呵呵…”老太爷说道。 林月儿站起,往门口望去,只见身穿暗红色官府的林竹轩出现在厅门。 当看到林月儿时喊道:“月儿,”林月儿满眼含泪的跑过去扑在爹爹的怀里。 “我的宝贝闺女,你终于回来了,爹爹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怕你跟金大侠修炼去了,又怕被妖怪伤到,爹爹好担心啊,”林竹轩有些哽咽的说。 “爹爹,女儿还要孝敬您,还要陪您到老呢,女儿不会走的,”林月儿哭着说。 “不会走就好走,爹爹的心也踏实下来了,”林竹轩摸着她的头说。 “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有事没有跟我说?”老太爷不解的问道。 原来,林竹轩没有将心中的答案告诉老太爷,怕老太爷过于忧思伤了身体,所以只是简单地跟他说,由于跟着金大侠学了一些修为,就跟着金大侠替皇上办点事。 这时,外面又传来脚步声,下人通报,二老爷回来了。 林文轩一会走了进来,林月儿从爹爹的怀里探头望望,擦擦眼泪,笑着给二伯父行了一礼说:“月儿见过二伯父。” “月儿回来了,我一听到消息,急忙往回跑,够快的吧,可想二伯父多么想你啊,呵呵..”林文轩笑呵呵的说。 “月儿也想二伯父,二伯母和三堂姐她们呢?”林月儿问道。 “她们娘三去逛街了,一会就该回来了,”二伯父说道。 “坐下说话吧,别都站着了,”老太爷说。 大家这才依次坐下,二伯父问道:“月儿,这次怎么样还顺利吗?” 林月儿不知道二伯父知道多少,就含糊的说:“还顺利,我这样好好的回来,就表明很顺利,嘿嘿。” 她的话,让长辈都笑了起来。 就这样,大家都含糊的不在问下去,就拉着家常,果不其然,一会就听到外面一通乱,紧跟着林惠儿在外面喊着:“月儿堂姐月儿堂姐,”林媛儿呵斥说:“那样大了,还咋咋呼呼的,哪像大家小姐的样子,”二伯母的声音传来:“就是,你姐说的对,没个稳当样子,看看你月儿姐姐,才比你大几岁,多稳当啊,跟个大人似的,你看你啊,”还没有说完,林惠儿又喊道:“月儿堂姐月儿堂姐,我回来了,想没有想我?” 听到这样的对话,屋里一片笑声,只有二伯父无奈的摇摇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三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零三章 跟家里人说,林月儿跟着师傅去办点事情,所以林媛儿她们就问去哪了?好玩吗?等等。 林月儿就挑有趣的地方说了一些,其实也都是乱编的。 正说着,外面又是一片喧哗,只听林立丰和林立志“哈哈”笑声,林立宗有些怒气的声音:“我都给你那么多好吃的了,为什么不让我摸?告诉你,别把我惹急了,我可会打你的啊。” 回答他的是“昂昂”的不屑的驴叫声。 林月儿不自觉的扶扶额头,刚才来见老太爷,就让新生在自己的小院等着,又让春暖给拿点好吃的,想着说完话再将它引见给家人,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自己找来了。 原来,立丰和立志在夫子那下课,回来的路上听下人说,姐姐回来了,还带了一个有趣漂亮的毛驴,兴奋的跑回沁香苑,结果姐姐去祖父那了,两个人告别娘亲,就往祖父这里走来。 正走着就见一头漂亮的毛驴,悠哉悠哉在前面闲逛呢,姐姐的丫鬟春暖焦急的跟在后面,嘴里还不时的说着:“新生,小姐可是让你呆在院子里的,你这样跑出来她会生气的”。 叫新生的毛驴回头看她一眼,委屈的叫了两声:“昂昂”,意思是,太没有意思,憋屈死了,然后继续游逛。 看到这个情形,两个人激动的跑了过去对春暖说:“春暖姐姐,这是我姐姐带回来的那头毛驴吗?” 春暖急忙将他俩拉得离新生远点说:“嗯,它叫新生,不喜别人称呼它毛驴。” 立志立刻大喊:“新生,新生,”就要上前摸它,被一个婆子拉住了。 新生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小不点,喷了两鼻子热气,什么都没说,接着昂着头逛着。 立丰也要上前摸它,一下被春暖拽了回来,跟着他的丫鬟和婆子,吓得挡在他的面前说:“少爷,听门房传话来,这个驴子可厉害了,不能到跟前去,”春暖也忙说:“三少爷,新生脾气不好可吓人了。” 立丰忙问春暖:“怎么才能接近它啊?” “一般都接近不了,它发起怒来可厉害了,只有给它吃的,还得它喜欢吃才行,”春暖讪讪的解释说。 看到春暖的表情,就知道她被吓到过,没有接着问,从口袋里掏出大枣来,走到新生侧面说:“新生,你吃大枣吗?”说完伸手递了过去。 新生停下后,低头看看那小手里的大枣,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扭头走了。 春暖用手捂住嘴“吃吃”的笑了起来,那些丫鬟婆子也捂嘴偷笑。 立丰撇了她们一眼,拉着立志不远不近的跟着新生,将枣分给立志,又悄悄跟着立志咬耳朵,一会两人吃枣的声音传出,还一边吃一边说真好吃真甜之类的话。 吃枣的声音和夸奖声传了过来,新生站住回过头来,大眼望着他们,嘴巴动了动,立丰机灵的将剩下的枣递了过去,新生挣扎了一下,眼里虽有不屑但还是吃了,吃完后对立丰和立志的态度好了许多,“昂昂”的叫了几声,意思是准许他们跟在自己旁边。 春暖很是佩服,立丰使了个小手段,这样快就得到新生的认可,自己白白送了那么多点心,依然对自己摆出严厉的表情。 林立宗今年乡试没有考过,其实他是故意的,因为他的理想是要在秋闱的武考中,考取武进士,当然这些都没有敢让家人知道。 二伯父和二伯母很是着急,因为下次再考就是三年后了,林立宗今年已经十七岁,看样子只能先完婚后立业了。 动乱过后,二伯母四处探寻门当户对的女孩,而对于林立宗的学业,二伯父本想着让他接着去国子监读书,可曹大学士之子曹恒,介绍给林立宗一名夫子,这名夫子很对立宗的胃口,只好同意他拜于这位严夫子的名下,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感到对林立宗来说很有成效。 就这样林立宗每天上午跟着夫子学时务边防策,下午则在院子里练习射箭或剑法。 今天刚进院,门房就献媚的告诉他,月儿小姐回来了,他兴奋的往老太爷富源苑走来。 这时,新生的大名已经在林府传开了,都知道月儿小姐带了一只漂亮有趣的驴回来,但是很厉害,谁也不敢靠前,除非给好吃的,还得说这个驴子给你面子吃,听到这样的传言,林立宗更是兴趣盎然。 在离富源苑不远地方,就见立丰和立志正对一只酒红色毛驴说着讨好的话,目的只是想摸摸这头驴子,可是这驴摆出非常严厉的面孔,象大人一般训斥着那两个小家伙,不同的是,不会说话只是“昂昂”的低声叫着,但是很认真。 哈哈,有意思,林立宗快步上前,试图摸新生,新生一下皮毛炸立,满脸愤怒的就要攻击于他,吓得他急忙往后退去说:“别生气别生气,我是月儿的堂哥,自己人没有恶意,”说完,感觉不太对,自己怎么跟一只驴子解释起来了。 春暖、立丰、立志齐齐的笑了起来,当然还有跟着他们后面的小厮丫鬟。 新生瞪了他一眼,扭头往富源苑走去。 这更挑起他的征服****,让小厮将给林惠儿买的点心拿了出来,拿了一块对新生说:“新生,这是来福祥的豆沙糕,可有名了,可香了,你闻闻。” 新生象能听懂话一般,停了下来,扭头望望他,犹豫了一下,林立宗又将手往前伸了伸,它才满脸的勉为其难的闻了闻,眼里有了一些兴奋,但是没有吃,而是咬牙开始往前走。 林立宗一看有门,忙跑两步赶上新生说:“吃吧,我请你吃,别客气。” 新生停下来,望着他手里的点心,又犹豫的一下,才将点心吃了,吃完后对着林立宗“昂昂”的叫了两声,抛了两个媚眼,然后施施然的接着往前走。 就这样,点心吃完也没有打动新生,直到进院依然没有同意林立宗摸它。 林月儿听到院里的喧闹,忙解释说:“爹爹,我将那只招摇驴带回来了,它的名字叫新生,特意给您们看看的。” “什么招摇驴?是什么?”老太爷兴致勃勃的问着,林竹轩站起说:“父亲,多年前金大侠在半路上救我,就是骑着这头毛驴去的,可有意思了,父亲,咱们也出去看看吧,”说完,就上前来扶老太爷。 老太爷哈哈笑着站起说:“走,看看去。” 一众人跟着老太爷的后面出了厅堂,只见院里一头酒红色漂亮的毛驴,见到林月儿后,飞快的跑了过来,大脑袋钻进她的怀里,撒着娇,大眼水汪汪的,好像要有泪溢出,嘴里还低声“昂昂”的哼哼着,即可怜又可爱。 林月儿摸摸它的大脑袋说:“不是让你在院里等吗?怎么跑出来了?” 新生“昂昂”的叫了几声,脸配合着痛苦的表情,意思说:把人家仍在那里,好憋闷好没意思啊。 老太爷他们看得一愣一愣的。 “好了,现在带你认识一下家人,你一定要记住了,不可伤害到他们啊,”林月儿安抚的拍了拍它的头说。 新生亲昵的点点头,又蹭蹭林月儿的脸蛋,这才离开她的怀里,等着她介绍。 众人惊讶的看着一人一头驴的交流,都不知该说什么话好了。 林月儿轻轻的咳了一声,对大家说:“这是师傅培养的坐骑,它的名字叫新生,很有灵气,能听懂人说话,也能懂你说话的意思,跑起来,最好的千里马都追不上它,大家可以跟它交流可以跟它玩,要是想骑它摸它,必须要它同意,否则的话,它发起怒来我都制止不了的。” 没等大家回话,林月儿就开始跟新生介绍说:“新生,这是我祖父,这是我二伯父,这是我爹爹….” 气氛很诡异,大家一声不响的看着林月儿认真的介绍着,每介绍一人,新生都会抛着媚眼,齿牙咧嘴的笑着,大家看着更是新奇。 介绍完了,林竹轩上前对新生说:“新生,多少年前我一直想认识你,能不能带我跑一圈?” 新生没有反对,点点头,然后亲昵的将大脑袋伸过去,意思是:准许你摸我。 林竹轩大笑着,伸手摸摸它的头,新生就将头缩了回来,敢情只能摸一下啊。 林立宗在旁边喊道:“新生,我也一直仰慕你,你可以带我跑一圈吗?” 没等新生表示,林文轩生气的说道:“闭嘴,为了讨好新生,竟然用了仰慕一词,别在这给我丢人啊。” 还没等林立宗回答,新生也跟林文轩一样,怒视着他,满脸的愤愤然。 气的林立宗跳脚,顾不上爹爹说的话,急急问林月儿说:“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我刚才还给它点心吃了呢,那可是来福祥的豆沙糕啊。” “哥,你竟然把给我买的豆沙糕全都给新生吃了?”林惠儿不干了,怒视着林立宗。 林立宗马上赔笑说:“明天给你买啊,买两份赔偿你啊,好妹妹。” 林惠儿气的瞪他一眼说:“哼,”她的哼声刚落,新生也跟着“哼”了一声,然后也瞪了他一眼,大家一下哄笑起来,气的林立宗哇呀呀的数落着新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四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零四章 大家正兴奋的看着林立宗和新生耍宝,大伯母扶着丫鬟的手走了进来,顿时笑声降了下来,大伯母给老太爷施礼后,又与大家见礼说:“听说月儿回来了,瑶儿和珊儿也想过来,只是有几个官家的闺友来了,没有办法走开,还请月儿侄女多多担待,”说完,亲切的望着林月儿笑着。 林月儿没有说话,回礼后淡淡的点点头,大伯母见她这样冷淡,脸上有点挂不住,幽怨的望了老太爷一眼,老太爷权当没有看到,吩咐陶氏,将午饭摆在这里,大家都在这吃。 安静的吃完午饭,老太爷将林竹轩林文轩还有林月儿留下,其他人全部被打发走了,新生在吃饭期间也跟着吃点东西后,就自己游逛去了,一家人这才明白了,这不是养驴,而是增加一个人口,还是一个有个性的人口。 跟着长辈进了老太爷的书房,下人将茶倒好后退了出去,屋里安静的落针而闻,林月儿知道,长辈们要听她有一个交代,她所做的事,毕竟关系到林家的未来。 可是从那说呢?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呢?自己的秘密太多了,说多了怕他们惊吓,说少了他们一定不信,所以筹措着看怎么说。 林竹轩一看她为难的样子,就先开口说:“咱们林家在年关差点因季华选你为妻,而大难临头,我虽当上吏部尚书,可是这个位置在当时很难做,原吏部尚书是太后钦点之人,被罢免后,他的下属全都递上奏折,并消极怠工以示抗议。” 林月儿吃了一惊,爹爹不仅身受侮辱,还被这样抵制,难怪病倒。 双手将爹爹的手臂抱住,头依偎在他的臂膀上说:“爹爹,月儿自以为很聪明,但是在公主府却显得愚笨,要是用心些绝不会犯下那样的错误,对不起,因女儿一时之错,差点惹下大祸。” 也许是因为修仙的心境,对于一些事情有些淡然,加之遇到那样的场合很少,所以犯了错误,差点连累全家。 其实,要是季华不出现,要是季华不选自己,要是…哎,这许多的要是,被季华那温柔的目光全都给打破而不见,他温情竟然抵住这许多的过失成为庆幸…庆幸他的出现,庆幸他的选择,庆幸…不敢往下想,林月儿脸蛋有些微烫。 “是啊,月儿你知道吗,当时太后和先皇虽没有撕破脸,却因为你的婚事呈现白热化,当时父感到绝望,皇上升我为吏部尚书,并不是有心的,而是让我及林家成为与太后斗争的导火索,因此事牵出太后一党的大臣,胜了,他未必接着任用,败了,将赔上整个林家,到那时恐怕因为庆阳公主,你是林家唯一一个活命的后人。” 林月儿听到这,惊恐的望着爹爹的脸,又望祖父和二伯父的脸,看到他们的表情,冷汗从身上渗出,心跟着没了温度。 林竹轩叹了一口气说:“月儿,祖父当时都准备让你立宗哥哥,带着你两个弟弟逃走了,希望能跟林家留下一丝根苗。” 林月儿眼泪流了出来,低声哭泣说:“祖父,二伯父,爹爹,月儿对不起你们。” 老太爷深吸一口气说:“也不怪你,也许这件事是林家的一劫吧。” “林家最应该感激的是那个将诸越侯烧死的上仙,要不是发生此事,让先皇借机打杀太后一党,林家就真的完矣,”二伯父说道。 “啊?”林月儿没有想到自己冒然做的事情,竟然能起到拯救林家的作用。 “月儿,那晚火烧诸越侯的事情,是不是你师傅做的?”林竹轩问道。 事情到了这会,尤其爹爹还知道跟着师傅去暗杀,就没有办法在隐瞒了,只好点点头说:“我听说他在宫门口,出言侮辱爹爹,所以很生气,就跟师傅说了,当晚就以上仙之言将诸越侯灭掉了。” “啊?真的是你?”祖父和二伯父都不相信的问道。 “嗯,是师傅用的法术,”林月儿小声的解释。 “哎…不管怎样,月儿这样无意之举却将林家救了,真是老天爷保佑啊,”老太爷感慨的说。 “月儿,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二伯父有些担忧的问。 季华和李柏晨知道,要是说出来又是一堆的解释,算了,还是让他们少知道点更好了,省的担心,于是,林月儿摇摇头说:“除了师傅,就没有外人知道了,”季华和李柏晨应该不算外人吧。 他们三个一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要是有人知道是林月儿干的,林家以后还有宁日? “爹爹,我走后先皇没有为难咱们家了吗?”林月儿转移话题说。 “没有,因为诸越侯的事发,先皇开始打杀太后一党,他需要一些大臣们的支持,我就是首当其冲之人,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用了我,他知道咱们林家根本没有退路,”林竹轩详细的解释说。 “那,先皇是怎么驾崩的?”林月儿接着问,她要跟前世对照一下,看大事有什么差别。 “太后将西山大营调拨围攻京城时,皇上被气的吐了血,那个颜祈望,是皇上当太子的时候,就当成亲信提拔的,到了最后,却是他第一个叛变,这怎不让人心寒,哎…叛变的根由,是因为淳妃,这些不说也罢,然后就是大皇子的揭竿而起,再就是杨将军的反叛,一件件的打击,让他本已衰弱的身体就更加不堪,就这样一直坚持到最后,可是没有想到,先皇还是死在太后的手里,死在一个宫人的手里,这个宫人是一直伺候着先皇的人,却是太后安插在先皇身旁最后一个桩,唉,由于先皇处事急躁武断,落到这样的下场,好在,跟他一个脾气的二皇子被当今皇上所灭,好在当今圣上明慧智达,任用贤能,将百姓疾苦放于心中,真乃天下百姓的福气啊,”林竹轩感慨万千的讲着。 前世,三皇子是被身边的吴公公所杀,今世,却是先皇被身边的公公所杀,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改变而改变的吗?玄空大师不是要看自己带来的幸事吗?这个答案他应该满意吧,林月儿美滋滋的想着。 屋里一时更加静寂,几个人都进入沉思,过了一会,老太爷叹息说:“这些也许都是天命,要不是金大侠提示,有人要在半路截杀你,你也不会认识季华,考上功名后来京,又认识了庆阳公主,竹轩家的跟公主很投缘,让竹轩不知不觉站在三皇子的队列,又因为季华,让林家到了风口浪尖,金大侠再次出手,不仅拯救了林家,还拯救了祥华,顺利过渡到胜阳,让仁义的三皇子上位,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呢?” 林文轩点点头说:“这么一想,金大侠真的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啊。” 林竹轩接着说:“还有一条,季华现在成了上仙派下来的神将,不仅这样,许多地方还大修神殿,供奉两个童仙呢,月儿,这些事是怎么回事?” “嗯…嗯..这些都是师傅的幻术,让天下人知道上天的旨意,平息战事,省的让一些无辜的人送了性命,”林月儿囔囔的说道。 “哈哈,金大侠真是大手笔啊,将天下人全都骗了,哈哈…”林竹轩笑着说。 老太爷和林文轩也跟着笑起来,望着林月儿一脸的唏嘘:月儿这个小丫头,竟然跟着干了这样一件大事。 林文轩突然的问道:“竹轩,那些神殿供奉的仙童,是不是跟月儿一般?” 林竹轩一愣,又仔细的看看月儿说:“嗯,很像,只不过是男孩打扮,”说完笑吟吟的望着林月儿。 老太爷摸着胡须笑着说:“月儿,你回来时可是男扮女装的吧,没想到我们林家竟然出了一个仙童,呵呵。” “祖父,”林月儿小脸羞红的解释说:“是师傅让我装扮的,然后用法术升到空中的,”越说声音越低。 “整个就是个骗局,难为金大侠用心良苦啊,不过很有用,不仅平息了战事,还顺利的让三皇子登基,不错不错,哈哈”林竹轩忍不住大大笑起来。 笑了一会,林竹轩又接着问:“听说大皇子身边有妖魔,此事可真?” 虽然满世界传言,大皇子早已经死亡,被妖魔用一个傀儡充当,而且他身边聚集很多的魔鬼,力大无比,刀砍不入,还能腾云驾雾,可是林竹轩作为一个官员怎能相信,知道林月儿了解其中详情,就有了此问。 “嗯,大皇子是被师傅烧死的,他身边的杀手是阿旺族人,被喂了一些药,成了不惧疼痛的杀手,”林月儿没有说详情,怕吓到他们。 “什么叫不惧疼痛?”林文轩问道。 “就是刀剑砍到身上后,他们感觉不到疼,反而更快速的反击,要不是师傅用药水将他们喷洒,没有人能杀得了他们的,”林月儿解释说。 “什么?这样厉害?”老太爷当时脸色就变了。 “没事,有师傅呢,师傅打他们跟玩似的,”林月儿故作轻松的说。 “哎呀,多亏了有金大侠,我看修缮的那些神殿,应该供奉金大侠才对,”林文轩感慨的说。 “师傅不愿意让人知道,她只是以救人为目的,别的都不需要的,”林月儿说。 林竹轩佩服的说:“这才是世外高人呢,难怪要修仙啊,真是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五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零五章 “修仙?月儿,你师傅修仙?那你呢?”老太爷惊奇的问。 “师傅说我的俗缘深厚,恋家的心意太浓,不适于修仙,”林月儿嘿嘿的笑着说道。 “太好了,爹爹怕你哪天突然走了,去深山老林修仙去了呢,呵呵”林竹轩这才放下这颗心。 “对了,月儿,季华与阿旺族大战,你参与了吗?还有李柏晨跟家人说是游历去了,可是新皇没有处置李渊反而重用,这是不是与李柏晨有关,他也跟着参战了吧?”林竹轩接着问道。 “祖父,二伯父,爹爹,这件事西北军一定发回战报,但是就连爹爹也不知道,新皇一定不想让世人知道,所以我…”林月儿有些为难的说。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些话不会传出去的,放心吧,”老太爷明了的说道。 “杀死杨将军以及他手下,是李柏晨所为,”林月儿轻声说道。 “啊?这个孩子身手变得这样厉害了?”林文轩惊讶的说道,他知道李柏晨经常跟林立宗切磋武艺,常常在威武院上演全武行,可是没有想到这孩子竟然只身潜入敌营,暗杀将帅,这哪是一般会武的人能干的啊? “嗯,对了,我还遇到霍家庄的人,还有在咱家住过的霍家三兄弟,他们在战事上也帮了不少忙吧?”林月儿说。 “嗯,霍家庄在这次动乱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们搅乱军心,还牵制粮草,新皇已经嘉奖他们了,册封霍家庄为义勇庄,霍庄主带着他的兄弟和儿子来京城接受新皇召见时,还亲自来林家探望我们呢。”老太爷兴奋的说。 “啊?他们来过了?”林月儿有些吃惊,没有想到,霍家庄的人,刚刚平定就来探望。 “嗯,他们是来京给皇上谢恩的,所以来到咱们家探望你祖父,说是受你大恩,以后有事任由你支配,说说怎么回事,怎么让霍家庄欠了这样大的人情?”林竹轩笑呵呵问。 “大皇子派内奸将霍庄主他们毒晕,然后血洗霍家庄,我和师傅将霍庄主他们救了出来,”林月儿解释说。 “哦,难怪呢,难怪霍家庄什么忙都帮,前一段时间,咱家货船与水龙帮的一条船相撞,碰撞的不严重,双方也都没有什么损失,可是水龙帮由于是当地的地头蛇,就想坐地起价诈化一些银子,还没等我出面,水龙帮竟然给咱们送礼道歉,后来才知道,霍家人派了一个人去了水龙帮,想必是霍家庄出面交涉的,”林文轩有些激动的说道。 “看样子霍家庄用行动回报月儿回报林家啊,月儿啊,你给林家带来太多的好运了,”老太爷双眼有些湿润。 官道上有林竹轩,今年三十多就已经成了吏部尚书,等林月儿嫁给季华,林家背景更雄厚,在江湖上有霍家庄,对于林家的生意经营,降低不少的阻力,林家怎能不发达怎能不显赫,林家在他的手里发扬光大,这怎能不让他激动呢。 林月儿怕被他们问出更多,忙说:“祖父、二伯父、爹爹,我想去公主府看看庆阳公主,季华让我给他们带信了呢,还有李柏晨的爹爹,我也要去看看。” “好,那就快去吧,”老太爷领头站了起来。 林竹轩说:“走,我陪你去公主府吧,你母亲病了,你一个没有过门的人,自己上门不妥,哈哈..” 二伯父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林月儿满脸羞红的嗔怪他们一眼,就施礼拜别,带着春妮回月明苑换衣服去了。 换完衣服,又用两个包裹分别包了几个人参和灵芝,然后让春妮拿着,往沁香苑走去。 不知西北军的副将怎么写的奏折?也不知庆阳公主知不知道季华突然不见了?带着这些疑问,跟着爹爹上了马车。 马车开始往公主府行进,林竹轩对林月儿说:“季大将军被害你应该知道了吧?”林月儿点点头,林竹轩接着说:“季家二公子被烧死你知道吗?”林月儿满头黑线的点点头。 “哎..几下的打击,让季家老夫人一病不起,庆阳公主也跟着病倒了,”林竹轩黯然的说。 是啊,季荣死了没有多长时间,季大将军又身亡,随后就是季华的失踪,外面人不知道,庆阳公主和季宇一定知道,西北军副将的奏折里一定如实禀明了,只是新皇怕妖魔一说引起百姓的恐慌,就将此事全部封闭起来,但对于季华跟着上仙突然不见,一定会委婉的跟庆阳公主说的,庆阳公主能不着急吗? 在林月儿的沉思中,马车到了公主府。 坐着小轿来到正院门前,季华大嫂赵含芝已经站在那等候了,跟林竹轩见礼说:“见过林大人,”,林竹轩回礼说:“谢御史夫人相迎。” 赵含芝激动跟林月儿见礼说:“月儿妹妹,你可回来了,公主婆婆每天都念叨几遍呢。” 林月儿回礼说:“公主姨姨可好?” “公主婆婆一直病着,看见你回来的一定病就好了大半了,”赵含芝兴奋的说。 然后将他们引到厅里坐下说:“林尚书,季宇马上回来,您先坐一会喝点茶,我带月儿进内室,公主婆婆身体不好,没有办法接见您,请多包涵啊。” 林竹轩知道庆阳公主一直卧病在床,所以不介意的说:“快带月儿进去吧,月儿,好好宽慰公主啊,”赵含芝感激的笑了笑,就安排下人好好的伺候着,拉着林月儿走进内室。 内室里虽有熏香,但药味也很浓重,淡蓝典雅的床幔后,庆阳公主脸色苍白的倚在靠枕上,激动的望着走进来的小身影,虚弱的喊道:“是月儿吗?真的是月儿吗?” 季华已经失踪四个多月了,这件事对庆阳公主打击很大,完美的脸颊瘦弱下来,更显得大眼突兀,性感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见到林月儿竟然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林月儿快步走过去,心疼的倚在庆阳公主的怀里,哽咽的说:“公主姨姨,您为什么不爱惜身体呢?季华回来看到您这样该多心疼啊。” “好孩子,我就知道,只要你回来,一定会带来季华的消息,快告诉姨姨,季华他干嘛去了?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庆阳公主一改往日的沉稳,显现做母亲本性,急切切的问道。 林月儿从她的怀里抬起身子,用帕子给她擦着泪水说:“您别担心,是我师傅看到季华超于一般人的体质,就带他去了师傅修行的地方,帮着他提高修为,应该不用多长时间就回来了,这不,特意让我先回来报信呢。” 庆阳公主和赵含芝一听,全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几个月的担心害怕,一下都没有了,特别的庆阳公主,精神头也跟着恢复了许多。 “真的啊?”赵含芝欣喜的问。 “嗯,季华还让我给公主姨姨带回一些药材呢,这些药材市面上可是见不着的哦,是师傅亲自上山采回来的哪,”林月儿让春妮将包裹送过来。 赵含芝打开一看,果不其然,人参和灵芝全都不是凡品,庆阳公主这才完全相信。 拉着林月儿手还有些担忧的问:“季华有没有受伤?不会是养伤去了吧?” “一点也没有受伤,公主姨姨要是不信,等他回来您亲自检查,”林月儿自信满满的说,季华出关伤口被灵泉水喂养的,一定一点儿伤疤都没有。 “我就不检查了,等你们大婚后,你替我检查检查就行了,”庆阳公主一本正经的说。 赵含芝按捺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林月儿羞得脸红脖子粗,恨不能钻进空间躲起来。 看到林月儿羞得抬不起头来,庆阳公主才大笑的将她搂在怀里说:“姨姨说话有些过了,我家的月儿还小呢,等你长大在逗你啊。” 难怪季华腹黑,看样子是遗传啊。 这时,婢女进来传话说:“大公子回来了,四皇子和五皇子也来了,”庆阳公主说:“哎,大家都着急想知道季华去哪了,含芝,带月儿出去吧,让她亲自解释去吧。” 季宇带着四皇子和五皇子走进厅里,见到林竹轩亲自送林月儿来,很是高兴,相互见礼后,分宾主坐下,刚坐稳,四皇子就焦急的问林竹轩:“林大人,月儿知道季华去哪了吗?” “什么?季华不在蒙卅吗?”林竹轩惊讶的问道。 这时,他们才想起,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季宇忙解释说:“怕军心乱了,季华失踪后,皇上就暗自寻找,但是一直没有消息,失踪已经快五个月了,我们就想,月儿小姐应该知道季华的下落。” 林竹轩心想,是不是跟月儿师傅金大侠有关呢? 这时林月儿和赵含芝从内室里走了出来,大家见礼后,没等他们询问就说:“季华没事,是师傅看他的体质奇特,带他去了修炼的地方,帮着他改变体质增加内功去了。” “啊?敢情是这样啊,这家伙真是幸运啊,能得你师傅的慧眼,害我们白担心一场,”四皇子心踏实下来,笑呵呵的说。 “月儿,你师傅是不是有修为的人?”季华问道。 “嗯,”林月儿还没有说完,一个下人跑了进来说:“回禀大公子,皇上身边的路公公来了。” 季宇急忙站起,跟着那个下人迎了出去。 一会接进来一个年轻的公公,季华他们都认识,唯一不认识的就是林月儿。 将林月儿介绍给路公公,路公公眼睛放光传出皇上的口谕:“林小姐,皇上知道您回来,特意派杂家前来相请,同时也请林大人季大人一同进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六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零六章 既然有皇帝的口谕,时间不能耽搁,跟庆阳公主和赵含芝拜别后,上了马车一路往宫门走去。 四皇子已经成年,已经在外开府,既然知道季华的下落,有没有皇帝的口谕,所以带着五皇子没有跟着进宫,而是回到自己的府邸。 路上,林竹轩望着林月儿想问又不知怎么问,看到爹爹这样的表情,她知道爹爹的想法,伸手将爹爹的手握住说:“爹爹,有些事实我不说,是怕您担心,去了皇帝那,可能会说出一些事情,您别紧张啊,女儿有师傅保护着呢,不会有危险的。” 林竹轩无奈的点点头说:“是爹爹没用,总是让你保护林家,”说完沮丧的叹了一口气。 “爹爹,这些不是您的错,等有机会,女儿会一五一十的全都跟您说清的,”林月儿靠在爹爹的肩膀上,低声的说。 摸摸自己女儿的头发,不知该说什么,月儿才四岁就跟着金大侠去救自己,对于这一点,女儿就不是一般人,是不是从小就有这样的能力,肩膀挑着的重担和责任就更大呢?两任皇上都这样重视月儿,这说明,女儿已经超出自己所了解的范围了。 低头看着那还带一些稚嫩的小脸,但已有些仙风道骨的架势,心里不由一动,看样子月儿现在已经不是一般女孩了。 林月儿不知爹爹这些想法,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看样子新皇已经知道当时战事的惨烈和惊悚,季宇也一定知道,唯一不知道的就是爹爹,可是新皇以为爹爹也知道呢,这才传口谕让爹爹也觐见吧。 哎…一会去一定要如实禀报的,不知爹爹知道会不会被吓到,不管怎样,那个妖魔一日不死,隐患就不能排除,怎么也得跟新皇说一下,好早点有些防备。 马车停了下来,跟着爹爹下了马车,在路公公的引导下,坐着蓝色小轿来到御书房的满口。 望着御书房,林月儿不由得笑了起来,跟这个地方真有缘啊。 路公公进去禀报,一会有一个小太监出来传话:宣他们觐见。 走进御书房,虽然跟三皇子比先皇熟,但是林月儿依然没有东张西望,毕竟的尊重皇权,低着头跟在爹爹的后面,然后跪下叩头。 杨广的声音响起,依然那样给人温暖,依然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林月儿这时,觉得自己做对了,不是只为林家,而是为了天下众生,她付出那许多很值。 站起,还没等抬头,皇帝杨广就笑着说:“小鬼头,你还装起老实来了,不是你整的季华哇哇乱叫的时候了。” 季宇听到后,忍不住呵呵笑起来,是啊,这许多年,季华一直受制于这个小鬼头,绞尽脑汁哄骗她,结果都没有得逞。 林竹轩不明所以,但是也跟着微笑,林月儿小脸羞得绯红,当了皇帝还一样的没正行,这是她对新皇的评价。 “小鬼头,不逗你了,来坐下,跟我说说神将季华跑哪去了?”杨广说道。 小太监给她搬来一个绣墩,她谢过皇上后,坐下说:“我和季华,还有李柏晨跟怪物打斗时,全都负了伤,师傅就将我们带到她修炼的地方养伤去了。” “什么?月儿你负了伤?”林竹轩焦急的问,季宇也心急火燎的问:“季华伤严重吗?有没有危险?” 皇帝杨广也问:“李柏晨也负伤了?严重吗?” 林月儿给他们一个安抚的的眼神说:“季华李柏晨虽受了伤,但是不严重,师傅就顺势将他们的骨骼脉络改造一下,让他们的武功再提高一些,没事的,别担心,我估计这几天他们就要回来了,”然后对林竹轩说:“爹爹,女儿伤已好,没事了,别担心。” 林竹轩依然不放心的望着她,眼里有些湿润,作为一个女孩,由于自己疏忽,让她经历多少的苦难,她却什么都不跟家里说,都是自己在那扛。 皇帝又问:“那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变得?听副将的奏折说,全身长满厉刺,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怪物,皇上和季大哥都认识,”林月儿说。 “什么?我们都认识?”皇上和季宇吃惊的问道。 “嗯,他是皇帝原来身边的太监吴公公所变,”林月儿沉声说道。 “啊?”杨广大吃一惊,一直是温文尔雅的表情,现出惊恐。 林月儿接着说道:“在祥华四十六年,师傅就发现吴公公有些不对,后来将他引出京城,由于他已经开始变异,没有打过他,他借此逃脱。” “那时,在皇宫出现妖魔就是那个吴公公?”杨广问道。 “嗯,就是他,”林月儿点点头,接着说:“师傅由于那次被妖怪打伤,所以一边给我治病一边寻找解决办法,没有想到,七年过去,那个妖魔更强大了,不仅自己修为很高,还给阿旺族用禁咒改变成妖魔,所以在炎石战斗很惨烈。” “副将密报说,多亏你去了以后,才将危机转移”,林月儿接着说:“其实我去是将看到的情况告诉师傅,师傅会瞬间移动,后来都是师傅打败的,”林月儿知道迟早会有人问的,所以将早已编好的话说了出来。 “你的师傅叫什么?”季宇问道。 林竹轩替林月儿说:“月儿三岁的时候,在林家别院将受伤的金大侠救了,金大侠就收她为徒了。” “金大侠?季宇你还记得那年咱们坐船的事情吗?”杨广笑着对季宇说道。 季宇激动的点点头说:“没有想到,早年金大侠就救助过咱们,那次还给咱们提示谨防身边的人暗害呢,这个金大侠真是咱们的恩人啊。” 杨广点点头接着问:“副将说,当时一个小金人和小银人升到天空,犹如太阳和月亮一般,将整个炎石城照亮,金大侠是那个小金人吧,那个小银人又是谁啊?” “嗯..”林月儿没有想到,副将禀报的这样详细,只好硬着头皮说:“金色的叫金源,银色的叫蓝光,他们都是上仙,只是被上天惩罚,才落到凡间修炼。” “啊?”杨广的性格很沉稳,没有什么能撼动他,可是听到这样的话,也不在淡定,跟着季宇和林竹轩一起长大嘴巴,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林月儿没有太在意说出这些,那个怪物这次逃跑,迟早是要回来报复的,只是不知在哪年罢了,所以,一旦打起来,金源和蓝光还会****的。 “那你师傅可是神仙?”林竹轩问道。 “还不是,它还在修炼,不过已经快了,”林月儿说。 “那你呢?”季宇问道,他怕他弟弟好不容易等到小鬼头长大,还没等娶回来,小鬼头又去修仙了,这对季华打击该多大啊。 “师傅说,我不适合修仙,俗缘太深,”林月儿低头囔囔的说着,这句话不知说了多少遍了,哎..真是俗缘深啊,要是一般修炼的人,还有这样的耐心坐在这里解释? “呵呵,俗缘深好啊,省的季华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白忙活一通,”杨广逗趣的说。 季宇也长出一口气说:“是啊,要是你修仙,季华怎么办啊。” 林竹轩笑着摇摇头,欣慰的望着林月儿。 而林月儿则脸蛋开始发烫。 “在跟怪物的打斗中,除了上仙和你们三个,没有看到别人,难道你师傅没去?”杨广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师傅的行动很快,能看到的只是一道金光,一般人是发现不了它的,”那晚,小金忙于结界,回来后就跳入空中跟怪物打了起来,所以大家没有看见它。 “大皇子那边也是你师傅所做的吗?”杨广接着问。 “是,月儿曾经答应先皇,争取将大皇子活捉的,可是师傅发现,大皇子的身边已经布满变异的阿旺族人,怕大皇子也被施法,所以只能用天火烧死了,”林月儿开始流汗,因为被问的越来越详细,不知下面还该不该说。 “天空上的童子是你吧?”终于问到实质上了。 “不是,是师傅弄得幻影,”林月儿毫不犹豫的回答,林竹轩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整个事情弄得清晰了,杨广百感交集,这些日子因怪物之事,让他很担忧很焦虑,这回知道了,有金大侠和两个上仙的保佑,那个怪物再来,也不须害怕了。 望着林月儿,越来越感觉到她的可爱,多亏季华缠着这个小鬼头,要不怎会有今天的结果?看样子季华还真是自己的福将啊。 笑着对林月儿说:“说吧,小鬼头,你想要什么赏赐?” “啊?”林月儿瞪着大眼望着杨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季宇急忙说:“月儿,皇上问你想要什么赏赐呢,你要好好想想啊,可别错过这样好的机会,”说完又对她挤眉弄眼一通。 “小女..小女不知道,等…等季华回来,问他吧,”林月儿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只好推到季华身上去,他心眼多又腹黑,一定知道要什么。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声响起,林月儿才知道自己说了多露骨的话,自己还没有嫁过去,要什么赏赐,竟然问季华,老天啊,地上裂个缝吧。 “林尚书,你可亏了啊,月儿还没有嫁过来,就开始向着季华了,”皇上大笑着说。 “呵呵,皇上赏赐给谁都一样,只要他们俩日子过得好就行了,”林竹轩无奈的笑着说,老人说,女大不中留啊,还真是啊。 笑了一会,没有再提赏赐的事,又说了一些话,杨广就让他们出宫了,坐上马车后,林竹轩将林月儿抱在怀里说:“月儿,当时我听说攻打炎石城的阿旺族人,全是魔鬼,长得长长的指甲,能将人撕碎,没有想到还真有此事,更没有想到,你竟然也在当场,”林竹轩越说越觉得后怕,更用力搂住林月儿,仿佛一松手,女儿就会马上不见了一般。 “爹爹,没事的,我身边有上仙和师傅保护,不会有事的,”林月儿安慰的说道。 “后来又听说,有个大怪物可以飞沙走石,带着各式各样的怪物攻击,虽是传言,里面竟然也有真实,月儿,是这样吧,”林竹轩望着她说。 “嗯,有一些,不过没有那么严重,毕竟是传言,肯定添油加醋居多,”林月儿微笑的回答。 林竹轩还想问下去,林月儿急忙说:“爹爹,李柏晨家里还是那个白氏当家吗?” “哼,这个李渊啊,就他这样一个人,怎么养出柏晨那样的好孩子呢?”林竹轩感叹的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七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零七章 原来,由于二皇子反叛,波及到白家,白监水本就在狱中,被新皇砍了头,同时白宗正寺卿一家被流放。 动乱刚起不久,白惜惠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爹爹被抓到狱中,只好让娘找到李府,希望能给个说法。 李渊本就焦头烂额,唯恐跟白家有更多的牵扯,所以听说后极力的反对。 白惜惠知道后,几次自杀都被人救下,白宗正寺卿听说后,暴跳如雷,亲自上门大骂李渊。 李渊这才将白惜惠一顶小轿抬进门来,说等生完孩子后,再定身份,也就是跟白家说,白惜惠嫁过来只能是姨娘,不能是正妻。 由于白家当时岌岌可危,只能忍下这口恶气,为此白宗正寺卿真的病倒了。 二皇子谋逆没成,白家被流放,李渊马上将李夫人连同白惜惠送到京城边上的庄子里,并以七出之一有恶疾,为其不可与共粢盛也的缘由,将李夫人身份降回到白姨娘,没有直接休弃,还算给白家留了一丝的面子,这也是李渊的考量,毕竟不能让同僚们感觉到自己太过无情。 没过多久,白惜惠在庄子里生下一子,虽是庶子,但也是李家的长孙,李渊没有怜惜接回,国丧刚过,就娶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户部尚书庶女刘丽菊为妻。 而李柏曦虽因此事有所收敛,却改不了花天酒地的作风,将自己的娘亲和妻儿扔在远郊的庄子上,不闻不问,而自己躺在温柔乡里左拥右抱很是惬意。 李渊由于刚刚官复原职,忙于交际忙于巩固地位,一时间顾不上对他的管教,而新夫人刘氏,比李柏曦大不了几岁,也不好说什么,就愈发由着他的性子胡作非为。 户部尚书对于李渊的一些做法很是不屑,为什么还将自己的庶女嫁给了他?只因这个刘丽菊十二三岁的时候,在一次上香路上,被几个********,毁了名声,所以一直找不到婆家,嫁李渊时,年龄已经是二十一岁的老姑娘。 其姨娘一直跟尚书夫人争斗多年,当时去上香,不是刘丽菊一个人去的,前后都有姐姐妹妹的马车,为什么单单****与她?此事细想就可以明白其中玄机了。 对于李柏晨出去游历,李渊很生气,当时正是李家危机时刻,李柏晨竟然留下书信背起行囊就这样走了,原本希望借助长子跟三皇子他们交好之力,能让自己快些恢复官职,结果落了空,好在自己搭上公主府这条线,才在动荡中没有被波及,当三皇子上位后,官职立即恢复,所以对于李柏晨的怒气也降下了许多。 现在,新夫人已经怀有身孕,不久,李柏晨将会有弟弟或妹妹了。 李渊这段时间正在给李柏晨和李柏曦张罗婚事,希望用儿子的婚事,加固自己的地位,同时,知道李柏晨喜欢林月儿,很是后悔当初自己没有慧眼,没有好好把握时机,没有看到林竹轩的潜力,在动荡中,林竹轩没有被牵连不说,还快速升到吏部尚书,在先皇和新皇的心中,占有很重的分量,吏部尚书--那可是掌管胜阳所有官吏调动的实权之位,也包括自己以后的调动和升迁啊。 所以,这段时间,开始频频的向林竹轩抛去连理枝,没有办法跟林月儿结亲,不是林家还有几个到了婚配的女孩吗?其父虽是商户出身,但是可以给李柏晨做妾,也可以给庶子李柏曦做妻啊。 林竹轩对李渊没有好感,所以毫不犹豫的将此意推了,大哥的女儿虽然是商户出身,但是自己身居高位,实不愿让她们伏低做小,给人做妾,想着找个合适的人家,明媒正娶,正正经经的当个小官妻子,再说,让堂姐或堂妹嫁给李柏晨做妾,这也太伤柏晨这孩子的心,别人不知,自己却是知道李柏晨对月儿的感情。 至于李柏曦更是厌恶,怎能将林家女孩嫁给这样纨绔,想都别想。 知道李柏晨家里的情况,林月儿对于李渊的人品很是无语,更是心疼李柏晨的母亲孟家大小姐,那样一个既漂亮又有才情的女子,竟然嫁给这么惟利是图自私自利之人,真是太可惜了,还早早的年华逝去。 突然心里为李柏晨焦虑起来,可别等他出关,回到家中,他的婚事被自己爹爹胡乱的定下,那可就无法挽回了。 不管他是不是就此离去修炼,还是在家为官嫁娶,自己既然知道现状,就助他一臂之力,先将他爹爹稳住,等他回来再自行解决。 马车在她心神不定中,来到李家的大门口,李渊听到下人的禀报,带着怀有身孕的刘氏,在大门口亲自迎接,可想而知,林竹轩在李渊心目中的地位。 林月儿虽然没有见过李渊几次,但知道他的年龄比爹爹大不了几岁,这一看,英俊的容貌出现许多的细纹,鬓角已生出华发,高大的身材有些佝偻,这次动荡将他打击的很是疲惫衰老。 刘氏体态臃肿的站在他的身后,脸上露出得体的笑容,身穿肥大的绛紫色牡丹争艳褙子,下穿月色连花连枝百褶裙,黑发挽着发髻用几个发簪固定,发簪上的珠宝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光芒,给她增添许多的雍容华贵。 她由于怀孕,脸很圆润,虽有些胖,但精致的五官,让人看出她的美丽。 难怪户部尚书的妻子与刘氏的生母斗,看到刘氏,不难想象刘氏生母的美貌,也许比刘氏更胜一筹。 李渊亲自引领,将他们带到外院的正厅里,分宾主坐下后,林竹轩直接进入正题:“今天带小女来,主要是小女要将柏晨的消息告知你们,也好让你们放心。” “啊?没有想到月儿小姐能知道柏晨的形迹,这真是太好了,这个逆子,竟然只留下三言片语就离家而去,真是不孝啊,让林大人见笑了,”李渊有些愤懑有些惊讶的说。 林竹轩不愿多说,就摆摆手,然后给林月儿递个眼神,林月儿接着说:“李伯伯李伯母,李柏晨他没有去游历,而是帮着先皇和新皇做一些事情,由于受伤,现在外养伤,特意让我回来先禀报您们,怕您们担忧。” “什么?”这件事李渊一点都不知道,李柏晨没说,先皇和新皇更不会跟他说,所以听到这样的消息大吃一惊。 林竹轩没有客气的说:“李大人,你之所以官复原职的那样快,缘由可都是因为柏晨啊,柏晨给朝廷立下大功,只等他回来,新皇会重奖于他,不过,此事还需保密,一切等柏晨回来会跟你表明的。” “啊?事情竟是如此,事情竟是如此,”李渊还在震惊中,自己的长子不知做了什么,让先皇和新皇如此看重? 林月儿让春妮将包裹拿了上来说:“这是李柏晨让我带回来的,是孝敬您们的。” 刘氏接过包裹,打开后惊呆住了,包裹里的人参和灵芝全都不是凡品,就是李渊看到后也被惊到,更别说一个庶女出身的李夫人,从没有见过这样顶级的药材。 半响,刘氏才惊醒过来,有些讪讪的谢了林月儿,林月儿微笑的摇摇头说:“别谢我,这时李柏晨的孝心,另外,还有一件事李柏晨让我转告李伯伯。” “哦?什么事啊?”李渊问道。 “李柏晨已经是举人,他想参加明年开春的会试和殿试,让李伯伯帮着他安排一下,”前世,李柏晨考上状元,今世,林月儿借此缘由,让李渊现在打消联姻的念头。 既然李柏晨说出要参加殿试,那他一定有把握通过会试,即使殿试没有通过,他也有了功名,加之他又立功,到那时,再提他的婚事,恐怕就不是现在所要联姻的家庭了吧? 李渊听到这样的话,兴奋的恨不能跳起来,还是长子啊,真是有出息有才情,跟他娘一样的聪明,李家有望了,自己不用再上蹿下跳的孤军奋战了,自己有了接替人了。 在李渊克恭克顺的热情中,林月儿和爹爹被殷切的送上马车,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出了一口长气,太过热忱也让人很难受的。 父女俩笑吟吟的坐着马车回到了林府,进入大门,太阳已经西落,老太爷通知门房,让林竹轩他们回来,先回房洗漱换衣,然后再去富源苑吃晚饭。 先去沁香苑见过娘亲,也许是因为林月儿回来,王氏的精神恢复许多,妊娠反应也轻了一些,林月儿趁机端上灵泉水,给王氏喝。 出了沁香苑,新生颠颠的跑了回来,这一下午也不知去哪里逛了,见到林月儿就跟刚找到亲人一般,恨不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表现,大脑袋伸到林月儿的怀里久久不离去,给春妮逗得,笑的岔了气。 偷偷在空间拿个几个灵果,喂到它的嘴里,它这才喜滋滋的吃了起来,然后颠颠的跟着林月儿回到月明苑。 春风和春华回来了,见到林月儿兴奋的跪下行礼,林月儿让春妮和春暖将她们拉起说:“去二堂姐那帮忙还顺利?” 春华一脸的阴霾,想说没有敢说,春风由于年龄小,没有那么多心计,急巴巴的说道:“小姐,以后可不可以不去帮忙啊,奴婢实在不想再去了。” “哦?为什么?”林月儿想了解那边的情况,就问道。 春风张着嘴想回答,可是又不知怎么说,急的有些抓耳挠腮,春华咬咬牙开口说道:“奴婢伺候帮忙可以,可二小姐那样卑躬屈膝的态度让奴婢觉得难堪,不管怎样,她们都是吏部尚书的家眷,用不着对一些正四品或次四品以及正五品家的女孩卑微到那样程度吧,奴婢看了真难受,再有,二小姐不知道自己依仗着老爷才有了今天,反而时不时的隐晦诋毁您,奴婢几次拦阻,竟被她的丫鬟欺负,真没有想到,她们竟糊涂至此。” 看样子对自己依然怀有恨意,好啊,正好找不到借口怎么惩治她们呢,哼,借我的丫鬟还欺负我的人,是不是看我不在家,才猖狂成这样? 林月儿对春华和春风说:“你们以后不用过去帮忙了,就是大伯母和二伯母的命令也不行,要是有人问,就说是我说的,只要好好打理月明苑就行。” 春华和春风兴奋的跪下磕头说:“谢谢小姐,谢谢小姐,”她们去帮忙,干的是最累的活,还得受着气,有了小姐这句话,可以拒绝一切的帮忙,毕竟这个家是以尚书大人为主的,而小姐又是尚书大人唯一的一个嫡女。 二伯母也是看在林月儿没在的份上,才让她的丫鬟去帮忙的吧,同时想让这两个丫鬟受些气,然后通过她们的嘴,让娘或爹知道,再让老太爷做出限制,这才是目的吧,毕竟她在林家又远了一层,林月儿一边洗漱一边想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八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零八章 为什么林瑶儿和林珊儿这样急切,巴巴的跟官宦家的女孩交往,不仅因林月儿被赐婚季家,还因为孟凡在泽州的乡试上得了第十一名,成为举人,现由林月儿的外祖父点拨,正在苦读,准备明年开春的会试。 虽不知明年的会试结果如何,但现在孟凡已是官身,有林竹轩和李柏晨的照应,即便考不好,也会谋得一个品级不高的小吏,林媛儿将因此改变商家出身,成为官太太,又加上孟家的富贵,怎么能不让她们嫉妒的眼红。 她们不敢跟林月儿比,可是论长相论身材论家世都不如她们的林媛儿,竟然也要超过她们去,每每想到这,她们都心急如焚、烦躁不安,恨不能找到更快的捷径,让自己嫁入豪门。 大伯母刚开始还没有跟着迫切,也是知道孟凡成为举人的消息后,才着起急来,老三那不敢比,可是老2那总能比过吧,再怎么说,老2已是过继出去,难道林竹轩只帮老2不帮着自己的兄长? 可是越急越出事,正在这关口,王氏竟然怀孕,一下将林瑶儿和林珊儿的婚事撂到冰上,林珊儿还好说,毕竟还没有及笄,可林瑶儿已经及笄,再不谋划的话,恐怕就耽搁了,对于王氏的怨气也越来越大。 晚饭,林月儿搀扶着王氏走进饭堂,二伯母和林媛儿、林惠儿迎了过来,关切的问王氏身体怎么样?而大伯母与林瑶儿依然坐在那里,冷冷的望着,不闻不问。 老太爷也好像看出什么,对着林瑶儿说:“学了半天的规矩也没有长进,老大家的,晚辈见到长辈进来,难道都不知道站起来吗?你也不知道说着些,以后嫁出去别把林家的脸都丢尽了。” 大伯母有些挂不住,冷声对着林瑶儿说:“快去,给你三伯母和月儿妹妹见礼去。” “哼,哪能跟她们一样,阿谀奉承的献媚,凭的让人肉麻,”林瑶儿小声嘟囔着,可是不敢违逆,讪讪站起,走过去给王氏见礼。 王氏淡淡的点点头,然后又跟二伯母热切的聊了起来。 与林月儿见礼时,淡淡的说:“回来了,”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表示欢迎回家。 而林珊儿则不同,早早的挤了过来,给王氏见礼后,就抓着林月儿的胳膊很热忱的问寒问暖:在外面有没有受苦啊?身体还好吧?等等。 林月儿觉得她一定有目的,很像狐狸给鸡拜年,不知安得什么心? 林媛儿也看了出来,轻轻扯了扯林月儿的衣袖,用眼神问:她怎么这样热情? 林月儿摇摇头,表示不知,然后从林珊儿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说:“谢谢四堂姐的惦记,月儿很好,对了,媛儿姐姐,我有事跟你说,来,咱们去那边,”说完,也不管林珊儿,直接拉着林媛儿来到饭堂的另一边坐下。 林媛儿怎不知林月儿的意图,非常配合的跟她低头说着悄悄话。 林月儿问的也是悄悄话,是关于孟凡的,林媛儿微红的脸蛋,幸福的跟林月儿唠叨着孟凡考取举人的经过。 林珊儿被林月儿晾了一下,很生气,回到林瑶儿身边气嘟嘟的望着林月儿,林瑶儿怎不知她的心,低声说:“打消那个念头吧,她不会同意的。” “哼,我一定要打动季华的心,到时让她不同意也得同意,”林珊儿咬牙切齿小声说。 这个目的谁也不知,只有林瑶儿知道,就连娘也不知道,可是,怎么能达到目的呢,自己年龄大,正好提前入季府,在林月儿成婚之前,只要自己诞下麟儿,就在季府占了一席之地,到那时,林月儿即使是正妻又能怎样? 哎…要是那个糊涂的老太太在就好了,几句话就能哄得她替自己说话了,自己的这份心思连娘都不敢说,娘知道后绝不会同意的,特别孟凡考上举人后,娘也雄心勃勃的盼着我们姐俩嫁入官宦人家,做个正室呢,怎能同意自己做别人的妾,还是跟堂妹共伺一夫? 林珊儿又望了望老太爷的侧脸,虽微笑着跟二伯父说话,但还是让自己打了个冷颤,要是老太爷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不知将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这时林竹轩带着立丰和立志走了进来,他们来的晚些,因每天都要查验立丰的学习情况,立志还小要求不高,只是问问他今天学了几个大字而已。 林珊儿将自己的身影缩了缩,仿佛怕三伯父看出她的小心思一般。 眼前这些阻力,让林珊儿很畏惧,可季华的音容笑貌,高不可攀的家世,又给她无穷的力量,她现在犹如扑火的虫蛾,明知道有危险,依然咬牙向前奋不顾身。 饭堂里的气氛很融洽,谁也没有想到,笑语殷殷的林珊儿心里的龌龊想法。 林立宗没有来吃饭,说是被夫子留下了,要给他一些指导,其实大家都不知道,他下午去马场进行马上武艺的对练,武举考试,要考马上五种格斗武艺,好在他从小练武,很快就融会贯通了。 十月八号、十二号、十五号就要进行武比,他要抓紧一切时间练习,离考试已经没有几天了。 新生因为中午就在这吃的饭,所以跟着林月儿也来了,林月儿本想让它在月明苑吃,可是它不同意,无奈,只好带着它过来了。 老太爷心疼它,在饭堂的外面准备了几个大碗,每碗都放了一些他们吃的菜,新生闻闻这个嗅嗅那个,挑自己喜欢的菜肴和主食吃,吃完后,就在院子里溜达,等着林月儿。 吃完饭,大家散去,林月儿让新生驮着立丰和立志,在欢声笑语中,回到沁香苑。 立丰和立志意犹未尽,很不情愿的从新生的背上下来,然后不舍的回望着,走进厅里。 新生一见大家又进了屋,院外的丫鬟不敢跟自己玩,就不客气的走到厅门,“昂昂”的叫着,望棠出来查看,当挑起门帘时,新生就将大脑袋探进厅里,然后委屈的蹭着往里走。 王氏见到它这个样子,又好笑又可怜,忙站起对它说:“是不是想进来?” 新生点点头,又哼唧着,王氏心软的说:“那就进来吧,丰儿,给新生拿点糖。” 大家一听王氏这样说,都笑了起来,感觉像是招待一个小孩似的,新生高兴地进到厅里,乖乖的卧在王氏身旁,将大脑袋放到王氏的腿上,哼唧着撒着娇。 立丰和立志拿着糖,递到它的嘴边,它闻了闻,然后吃了下去,驴脸立刻是笑眯眯的表情,真是一副甜蜜无比的样子。 王氏欣喜的用手摸着它的大脑袋说:“这哪是驴啊,这不就是一个小孩吗?丰儿和志儿,你们可不许欺负它啊,还有月儿听到了吗?” 林月儿一头黑线,幽怨的望着王氏,王氏不仅没搭理她的眼光,还用严厉的眼光回击,为了让娘高兴,只好点点头,王氏的脸上才露出放心的笑容,温柔的抚摸着驴头,象哄小孩一般问:“新生,以后要是饿了,就来这找我,我给你准备好吃的啊,可不能乱跑,你不知道外面坏人可多了,别让人把你抓走啊。” 新生眯着大眼点点头,王氏高兴的说:“好孩子,真乖啊。” 林竹轩忍不住咳了起来,这才将王氏的注意力转移,立丰和林月儿都捂嘴偷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立志还小不懂,也跟着王氏一起对着新生念叨,新生时不常给他一记蔑视的眼光。 回到月明苑,简单的洗漱后,没有让春妮她们值夜,听听楼下没有动静后,就进入空间。 小金还在闭关,季华和李柏晨也没有出关的迹象,金源和蓝光正在进行修炼,她在温泉里也开始修炼。 到了深夜,林月儿从空间里出来,悄悄的跳到院子里,将新生带进空间,也让它修炼一会,待寅时将它放出,自己则在床上小睡一会。 卯时,春妮将她叫醒,洗漱完后,带着春妮往沁香苑去,新生已经提前过去,想必是饿了,一早要早饭吃去了。 林月儿来到沁香苑,新生已经吃完早饭,正兴致勃勃的跟立丰立志玩,玩的方式就像狗和小孩玩一样。 爹爹早就走了,娘早起的妊娠反应有些重,就没有跟他们吃早饭,林月儿拉着立丰和立志进了饭堂,姐弟三个开始吃早饭。 吃完早饭,将立丰和立志送走,这时,娘才舒服一些,又给娘倒了一杯灵泉水喝,里面稍微加了一些灵树液,娘喝完后,感觉很舒爽,就让赵嬷嬷将早饭摆上,好像妊娠的反应一下过去一般,吃了很多,精神也更好了。 刘嬷嬷原来年岁已大,就让她回去养老,现在的沁香苑就由赵嬷嬷来掌管。 月明苑则由紫苏来掌管。 娘在老家的陪嫁铺子由蔷薇和她丈夫打理,庄子由墨环的丈夫管理着。 而飞花在府里管着绣房,她的丈夫在二伯父手下当一个管事。 扶梅则被娘打发走了,走的很不甘心,还想着要见爹爹一面,被赵嬷嬷让人连拖带打的赶出林府。 爹爹的两个姨娘,一直没有所出,不知是娘的手段还是爹爹的不容,先皇驾崩,这两个姨娘气焰也低了许多。 王氏一精神,周边伺候的人心情也放松些,昨天,林月儿回来的消息传出后,跟娘关系好的几家家眷,纷纷递来拜帖,今天她们要来探望王氏,也要看看被赐婚的林月儿。 由于身体没有了不适症状,王氏也有了心情打扮,让观兰将衣柜打开,让林月儿帮着挑衣裙,一会要穿戴起来,招待那些夫人,同时也看看关于林瑶儿和林珊儿的婚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前一段时间,她给这些夫人都递过信去,让她们帮着打听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九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零九章 巳时,最先来到的是大理寺卿赵夫人,赵夫人今年四十有二,身材高大魁梧,声音洪亮,浓眉大眼,皮肤却很细腻,从外表和性格看,很像是江湖女侠,后来林月儿了解,她是北疆少数民族的女孩,因一次偶遇,与大理寺卿的赵大人互生情愫,克服各种阻力,方成为伉俪。 由于她很能生养,婆婆就没有死乞白赖的往她房里塞人,她共生有六子,人丁兴旺,在京城的贵族中是惹人羡慕的媳妇,大理寺卿常常以自有六子,堪难养育,做为得意洋洋自嘲笑语,让一些人嫉妒发狂。 长子和二子三子已经成家,长子已经育有一子,二子和三子的媳妇都有了身孕,四子今年十四岁,五子今年十二岁,六子九岁,她现在成了祖母,依然没有一个妾室。 见到林月儿,非常欢喜,盼望一辈子,也没有生下一女,这不得不说是她的遗憾,所以,看到对自己心思的女孩,喜欢的恨不能成为自己的女儿一般。 第二位是曹大学士的长媳曹夫人,也是曹恒的母亲,她是一个温婉端庄的女人,跟王氏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是最谈得来的密友。 她身穿柔绢曳地长裙,喜相逢藕丝褙子,更显得她雍容华贵温柔典雅。 她今年四十岁,生有一儿一女,长女已经嫁给博远侯的世子,刚刚生了一子,儿子曹恒与方侍讲女儿结亲,已育有一女,儿媳现正有孕在身,作为婆婆,她很渴望着这次能一举得男。 她的家里有四个姨娘,分别育有三个庶子两个庶女,这段时间正给两个庶子一个庶女忙活亲事,由于家里的地位很高,林家商女出身的女孩不是考虑范围,所以王氏也很知趣,没有在她的面前提及。 第三位夫人是参政的许夫人,她的年龄比较大,快到五十岁了,体态发福,圆圆的脸庞长着双下巴,眼睛不大,笑眯眯的很是和蔼可亲,她已经快当曾祖母了。 许参政的家族是个世家,许家在胜阳很有名,祖辈在历朝历代都有贤能之辈出仕,或丞相或翰林,在许参政这一辈,他是地位最高的,同时在外放官员中,也不乏许家族家子嗣。 许夫人上有公婆,下有孙男娣女,许参政的几个嫡庶兄弟有两个在京任次四品和五品官吏,没有分家,一直跟着他们生活,府里的事情非常多,难得出来透口气。 意外的事,今天她还带来了两个女孩,一个是她的女儿许蔓蓝,一个是安平侯的孙女荭荔郡主。 许蔓蓝身材很苗条,没有象她的母亲,长相也没有随许夫人。 据许夫人介绍说,她长得像她的父亲,从她的脸部来看,她的父亲是英俊的,因为她并没有长出男相来,细长的眼睛很妩媚。 没有许夫人那样开朗,而是内敛沉静,话不多,但是每说一句话,都会让人眼前一亮,今年十五岁,刚刚及笄,所以,许夫人将她带来,也是希望这几位夫人帮着她找个好人家。 安平侯的孙女荭荔郡主,她听说许蔓蓝今天要到林家做客,急急坐上马车不顾礼仪的跟来了,她一直想了解林月儿是什么样的女孩,也要看看林月儿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让季华在众多贵女中选择了她。 对于季华这远房的表哥,荭荔郡主从小就倾心,满心的梦想,希望长大后能嫁给他。 可是,由于安平侯和世子在京城的名声不好,即便是皇族,庆阳公主也不会选择她,为此,她怨恨祖父、父亲还有唯一嫡子的哥哥。 母亲在她十岁的那年去世,家里就被侧夫人邢氏掌管,虽有祖母护着,但也受了很多的委屈。 祖父在家什么事也不管,一把年纪还左一个右一个的纳妾,父亲也同样,除了两个侧夫人,已经有九个妾室了,还不算通房。 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被祖母和邢氏宠惯的无法无天,弄得恶名昭彰,今年已经十九岁,依然没有娶妻,京城的贵女们都谈杨禧来而色变。 虽是一支皇族宗室,却由于一代不如一代,让家境开始日益衰败。 每每想到这些,荭荔郡主就很着急,她希望能嫁给季华,希望能快一些摆脱这个家。 与林月儿见面后,荭荔郡主的心里忍不住的兴奋,这个林月儿长得很漂亮,只是太小了,婚事定于两年后,身上还没有怎么发育,这样的身材怎么能吸引男人?所以,自己还有机会,尽管是先皇赐婚,那也有意外的时候不是,荭荔一边打量林月儿一边谋算着。 林月儿不知道这些,热情得体的招待着她们,寻找有意思的话题,跟她们谈论着。 这时,拾香走进来对王氏禀报说:“夫人,二小姐和四小姐来了,说是来探望夫人的。” 王氏知道她们一定听说有官家夫人来,就想着借机认识一下,皱皱眉说:“让她们进来吧,”如果不让进,显得自己品行不好,侄女前来探望,竟拒之门外,这从哪也说不过去。 林月儿听说后,当然也知道她们的目的,既然来了,正好替自己招待,她们这样想认识官家小姐,就交给她们好了。 一会林瑶儿和林珊儿联袂走了进来,很得体的跟夫人们见礼,林月儿又把许蔓蓝和荭荔郡主介绍给她们。 果然,气氛热烈起来,林瑶儿和林珊儿两眼冒光的,殷勤的招待着两个贵女,热切的让林月儿都感觉不适,急忙打岔,才没有太丢林家的面子。 今天的天气很好,荭荔郡主想去参观一下林家的院子,林瑶儿忙站起带路,并指手画脚的交代下人,在哪摆上茶点,以防郡主走累了好休息。 给王氏禀报完后,林瑶儿在前面带头走了出去,林珊儿则在林月儿身旁,不时说着好听的话,逗她们开心。 走了一段路,郡主跟林瑶儿与林月儿她们拉开了距离,两个人不知说什么说的很投机,还不时偷偷往后面打量林月儿。 许蔓蓝身体有些弱,走了一段路就感到累了,林月儿就陪着她坐到一处小亭子里,下人们忙将茶点布上。 再看郡主和林瑶儿已经不见踪影,林月儿让春暖去前面看看,林珊儿拦阻说:“还是我去吧,让一个下人去找岂不太没有礼貌了,我去我去,”说完,微笑着给许蔓蓝施礼,然后带着丫鬟往前面走去。 许蔓蓝望了林月儿一会说:“你的这两个堂姐可不简单啊,”然后端起茶水慢慢的喝了起来。 林月儿微笑着摇摇头说:“嗯,比我厉害多了。” “呵呵,你这个厉害指哪方面?”许蔓蓝促狭的说。 “嘿嘿,您说哪方面我就说的是哪方面,”林月儿接着打哑谜。 许蔓蓝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没有想到,你年岁不大,竟也看得通透,难怪难怪呢。” 林月儿知道她难怪的意思,没有接话,而是低头喝着茶。 这时,突然就听有人喊她:“月儿妹妹,你在这,太好了,我正要找你呢。” 只见林立宗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林月儿急忙挡在许蔓蓝的面前说:“立宗哥哥,我这里有女眷,请留步。” 林立宗听到这样的话,急忙站住了,然后微微侧身说:“那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林月儿忙向许蔓蓝道歉说:“蔓蓝姐姐,您先在这坐一下,我跟堂哥说完话就过来,失陪了。” 许蔓蓝脸色有些微红,点点头,然后低头坐着有些拘束。 林月儿忙走出亭子,来到林立宗面前问:“立宗哥哥,怎么了?这样着急?” 林立宗抓抓头说:“月儿妹妹,没有几天我就开始考武举人了,可是报名必须有家人签字,你知道我娘不同意,我爹也不知道,所以,我想你能不能跟老太爷说说,再跟三伯父说说,让他们劝劝我爹,先让他同意了,我娘那就好说了。” 由于武举,都需要真刀真枪的比拼,怕有伤亡,需要家人签上字,保证是自愿,后期不会追究。 “你怎么现在才说啊,他们要是不同意,岂不可惜?”林月儿替他发愁的说。 “所以才请你出面啊,你在家里说话很有分量的,你可一定要帮我说动他们啊,”林立宗焦急的说。 “我觉得老太爷那你亲自去说的好,我爹爹那我来说,你看呢?”林月儿琢磨着说。 “嗯,那好吧,我去老太爷那,争取让他同意了,我爹也就不敢太反驳,加上三伯父的劝说,成功的把握性会更大,”林立宗想了想,高兴的说。 还没等林月儿回话,林立宗一拍她的肩膀说:“我现在就去,即使跪也要跪得老太爷同意,你也要成功啊,”说完扭身就走,在走之前,还不忘给亭子里许蔓蓝抱抱拳,一脸阳光的笑,歉意的点点头,就快速的往富源苑走去。 许蔓蓝是个大家闺秀,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脸红扑扑的忙站起回礼,可是那个高大的身影已经走了,只留下健硕潇洒的背影。 慢慢的坐下,眼光依然盯着远去的身影,脑海里将那英俊的脸庞印下,心狂跳如鼓,他的笑是那样光彩炫目,温暖,真诚、洒脱、迷人。 许蔓蓝不自觉的开始脸红,本沉静的性格竟压制不住这情绪,一抬头,正好看见林月儿探寻的目光,这更让她羞怯的无处躲藏,小心思在林月儿面前****的一览无余。(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一十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一十章 林月儿心里偷偷一笑,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坐在石凳上轻言道:“刚才是我二伯父家的堂哥林立宗,他从小就喜欢习武,准备过几天考武举人,二伯父和二伯母都不同意,报名需家人签字担保,想着让我爹爹劝劝二伯父,所以冒然闯了过来,还请蔓蓝姐姐多担待,”边说边仔细观察许蔓蓝的表情,果然,看出她很认真的倾听。 许蔓蓝听到林月儿的解释,脸更有些红,低头垂下眼帘说:“没事的,他事情紧急,不算是无礼。” 林月儿嘴一抿,偷偷的笑了一下接着说:“多少年前,我的伯祖一家被匪患所杀,祖父就将二伯父过继到伯祖名下,作为伯祖一支子嗣传承。” 二伯父虽然出身是庶子,可是过继后成为嫡子,这样的商户出身也能说得过去吧,顿了顿,偷偷打量许蔓蓝,看到她听得很用心,更确定她已经对林立宗动了心思。 喝了一口茶接着说:“二伯父很能干,在京城的商户中名声很好,二伯母脾气性格爽朗,待人热情体贴,三堂姐林媛儿跟二伯母一个性格,已经于平定县的孟家定亲,她的未婚夫孟凡刚成为举人,明年开春要来京参加会试,七堂妹林惠儿今年九岁,有些调皮捣蛋,一心梦想着成为江湖女侠,呵呵…”林月儿说着说着,心里满满的幸福,这就是对亲人对家人的依恋吧。 许蔓蓝跟着林月儿一起笑了起来,林立宗家里情况竟然这样简单,跟自己家世相比可以说是单薄寒酸,想到自己一大家人,想到娘亲每天处理众多繁琐的事情,笑容淡了下来,眉头也触起,她不想再攀高枝进入世家或大族或权贵的家里,不想跟母亲一样,每天在各种争斗中汲汲营营的生活,她很喜欢林立宗的家境,虽是商户,只要他能成为举人,即使是低嫁又如何?至少以后没有那许多的烦心事,想到这里,脸越来越红。 林月儿之所以这样说,一方面怕许蔓蓝对林立宗有了心思,等了解家世后再遗憾,另一方面将这些摆明,她要是真有心思,那就是从内心已确定了的,唯一能成的条件,恐怕就看林立宗能不能考上武举人吧。 她是支持成就这段婚姻的,二伯父一脉子嗣很少,只有林立宗一人传承,对于他以后的发展,需要有自己的基础,需要有一个庞大的妻族支持,而许蔓蓝正是有这样家族的人,此姻缘一旦成功,让林立宗发展的不足填满,使二伯父这一脉增加了雄厚的基础。 她扭头看看许蔓蓝满脸的绯红,心想:看样子她已经动心,不知许大人和许夫人怎么看,更不知她的祖父和家族人怎么看,哎…二伯父家的地位太低了,只能盼着立宗哥哥考取武举人此事还能有些希望吧。 两个人低头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这时,亭子里冲进来一个小身影,丫鬟婆子在后面喊:“七小姐慢点七小姐慢点,”后面还有林媛儿的声音:“惠儿,你个野丫头,没看月儿那有客人吗,别把客人冲撞了,给我站住。” 林月儿一听这样的声音,脸上立刻浮出笑容,刚站起,林惠儿就扑到她的面前说:“月儿姐姐,今天有时间吗?给我指导一下剑法呗。” “惠儿,这件事不着急,来,先给蔓蓝姐姐见礼,”林月儿笑着,温和的拉着她走到许蔓蓝面前说。 “蔓蓝姐姐好,”林惠儿没有行女孩的半蹲礼,而是很豪情的一抱拳。 许蔓蓝惊讶的望着她,忘了回礼,林媛儿走进亭里,敲了林惠儿一个脑门说:“你还不是江湖女侠,怎能抱拳行礼,快行女子礼,别让人笑话,丢了林家的脸面,”说完笑着对许蔓蓝说:“让这位小姐见笑了,我妹妹的鲁莽没有吓到您吧?” 林月儿忙介绍说:“这是许大人之女许蔓蓝小姐,这是我三堂姐林媛儿。” 双方见礼,林惠儿补了一个半蹲礼说:“怎样行礼蔓蓝姐姐不会介意的对吧?蔓蓝姐姐?” 许蔓蓝在家中被限制很多,大家族人多口杂,促使她平时行事低调小心谨慎,恐怕被人抓住话柄而被耻笑或利用,没有遇到过这样宽松随意境况,竟不知该怎样回答好。 林月儿刚要解围,林媛儿又给了林惠儿一下说:“不管蔓蓝姐姐会不会介意,你也不能那样行礼,要是娘知道,看怎么惩罚你,到时我可不会给你求情。” 转头对许蔓蓝说:“我妹妹从小跟我哥哥学武,行为粗劣些,还请蔓蓝姐姐多原谅。” 许蔓蓝对于她们的随意真诚率真很是欣赏,让自己也心情愉快耳目舒畅起来,也真诚的说:“没事的,我很喜欢惠儿的率真。” 林惠儿一听她这样说,兴奋的抓着许蔓蓝的手臂,得意洋洋的对林媛儿做了一个鬼脸说:“我一眼就看出蔓蓝姐姐是个好人,怎么样?蔓蓝姐姐都不介意,你看给你急的。” 林媛儿气的咬牙切齿的说:“你…好,等咱们回院再说啊。” 许蔓蓝被这对姐妹逗得笑了起来,从没有这样的轻松愉悦过。 林月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拉着大家分头坐了下来,林媛儿和林惠儿都是直爽之人,没有虚情假意那一套,想到什么说什么,一时间亭子里笑语晏晏,气氛真诚热烈。 许蔓蓝也许被气氛感染也许对林立宗印象很好,不管以后怎么样,希望自己能在他妹妹的心里留下好的印象,所以不在沉静,跟着活络起来,气氛更为热闹随意。 这时,荭荔郡主带着林瑶儿和林珊儿走了回来,见到她们这样说笑不屑的皱皱眉头,林珊儿察言观色很厉害,忙说:“那是二伯父家的女儿,跟她娘一样,行为粗劣,小家出身,没有见过世面的。” 说完恭敬的将荭荔郡主让进亭子里,林瑶儿则对林媛儿说:“哎呦。我当是谁呢,这样大嗓门的笑,原来是三堂妹啊,真跟二伯母一个性子,都很爽利啊。” 听到林瑶儿不顾客人在,依然对自己的娘亲诋毁,林媛儿不客气的回击:“哈哈,这话真真奇怪,我不像母亲难道还像大伯母一样每天诵经吗?再说,我们也没有象你们有那样多的烦心事不是。” “你…”林瑶儿气的说不出话来。 大伯父去年又娶了一位侧夫人,是招远县县令的庶女,前几天传来音讯,诞下一子,老来得子让大伯父对这位侧夫人很是疼爱,又加上侧夫人娘家背景雄厚,这无形给大伯母增添压力,大伯母娘家衰败,没有依仗,又色老颜衰,为了两个女儿长期在外,看样子老家已经成了侧夫人的地盘,要不是为了林立杨,大伯父恐怕该有休妻念头了。 而林立杨却没给大伯母省心,因赌博欠下巨款,大伯父不舍用银子还上,只好答应赌场老板的条件,让林立杨娶他的女儿为侧夫人。 大堂嫂气的回娘家哭诉,窦县令知晓后愤怒难平,立刻让窦县令夫人去林家老宅,与林则轩当面交涉,抛出狠话:要是非要娶赌场老板的女儿为侧夫人,她就立刻带女儿回家与林立杨和离。 林则轩听到此话,知道窦县令动怒,只好退了一步,两家最后定下,只能娶其为妾,不可为侧夫人也。 赌场老板见县令震怒,也只好委屈同意自己女儿做姨娘,但必须举行仪式,林则轩只好答应。 娶妾本就一顶小轿抬入府中的事,现在却大张旗鼓的办起仪式,这不能不说是打了窦县令的脸。 为此,窦县令对林则轩很怨恨,林立杨娶这样一个妾室,就是与黑道有了牵扯,让他的官途不明,别人很容易抓到话柄,自己不好唐突给林竹轩写信告知,只好更加检点行为,谨慎为官,同时通过在京好友,看能不能找门路与林尚书联系上,好将隐患告之。 林则轩没有因此事惊醒,反而洋洋得意,觉得林立杨娶了这房妾室,让自家的生意在黑道上有了依仗,对于林立杨以后的发展也大有好处,可是他没有考虑到,黑道犹如一条毒蛇,当他翻脸不认人,为了自己利益时,会毫不客气的反咬一口,这一口足以使人致命。 这许多的事,怎么能不让大伯母诵经?怎么能不让大伯母堵心?怎么能不让她忧虑?像二伯母那样没心没肺、快乐无忧成了她遥不可及的奢望,林瑶儿怎会不知?所以她气的无言以对。 林珊儿上来打破尴尬说:“三堂姐,咱们今天可是有贵客的,别让客人受冷落,来来来,我给你介绍咱们的贵客啊,”说完,拉着林媛儿来到荭荔郡主跟前,热情的介绍,又将林惠儿拉过来与荭荔郡主见礼。 她这样一闹,将气氛恢复一些,林瑶儿则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兀自在那生着闷气,想到自家的烦心事,更是郁气难消。 荭荔郡主没有将商户出身的林媛儿和林惠儿放在眼里,之所以对林瑶儿和林珊儿那样热情,纯粹是为了个人目的。 荭荔唱着主角,又有林珊儿和林瑶儿极力捧场,一时间心花怒放又得意洋洋,不时用眼角撇着林月儿,想从她的脸上看到自惭形秽,看到妒忌烦闷,看到崇拜敬仰,可是让她遗憾的是,林月儿一直保持得体的微笑,除此之外,竟没有任何表情流露,沉静的双目,也很难发现有情绪的闪动,这样小小年龄竟能沉稳如此,难怪能吸引季华,必有其赢人之处。 又过了一会,王氏的大丫鬟望棠走进亭里说:“各位小姐,夫人请您们去餐堂用膳。” 林媛儿和林惠儿想就此告别,被林月儿阻拦,既然认识个两位小姐,不见夫人岂不没有了礼仪,就拉着她们一起往餐堂走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一十一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一十一章 几个女孩回到餐堂,王氏将大伯母和二伯母也请了过来,场面更是热闹喧哗,林媛儿和林惠儿跟夫人们见礼,她们的率真大气,让几个夫人很有好感,二伯母热情爽朗,更得大理寺卿赵夫人的亲睐。 两个人都感觉相见恨晚,她俩脾气相投,性格相仿,都是待人真诚胸怀坦荡之人,所以越聊越投机,最后,赵夫人相邀过两天去她的府中赏菊。 大伯母又变回原来那种机敏聪慧,因为她怕被这几个夫人看低,也不想让二夫人超过自己去,可是,她与两个女儿投机钻营的作为很明显,让几位夫人有些不喜,敬而远之的假意客套,敷衍的微笑一看就不想真心交往,这让她有些生气。 赵夫人是个直爽之人,一见她们娘三,都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之人,所以,赏菊就没有邀请她们,虽不明显,但在场的人都知道,大伯母的脸有些挂不住,王氏装作没有看到,跟曹夫人继续热聊,二伯母则跟赵夫人许夫人热聊,也装着没有听见。 许夫人也很喜欢二伯母的性格,她的随性真诚,让许夫人感到放松,紧紧抓住二伯母的手说:“二夫人,你去赵夫人家赏菊,再去我家吃蟹啊,”扭头对王氏说:“明荷,咱们先去赵夫人那赏菊,然后再去我家吃螃蟹怎么样?” 王氏笑着说:“你们定,到时给我帖子,只要别把我给忘了就行,无论是赏菊和吃蟹。” “蟹可属凉性,你可不能多吃,”曹夫人急忙告诫。 赵夫人嗔怪的说:“知道知道,好像就你关心明荷似的,巴巴的嘱咐着,呵呵。” “是啊是啊,明荷现在是双身子人,咱们要是照顾不好,林大尚书还不得跟咱们急了,不对,是跟咱们当家的急了,回头去了朝堂再脸不是脸的,那可找谁说理去?”许夫人凑趣的说。 王氏不好意思的笑着说:“看你,都快要当曾祖母了,还在那浑说,也不怕孩子们笑话。” 荭荔郡主很会说话:“没事的,我们看您们在一起这样开怀,羡慕的紧呢。” 林珊儿忙讨好的说:“要是我们以后,也能跟您们一样就好了,呵呵。” 她说完场面一下冷了下来,大伯母冷脸呵斥说:“你的身份怎么能跟几位夫人相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赵夫人不客气直白的说:“是啊,象你这样没高没低的说话,以后可要吃亏的,”后半句是:要是给人当姨娘,这句话一定引来灾祸喽。 这时,赵嬷嬷进来禀报说:“夫人,饭菜摆好,请各位夫人小姐用膳吧。” 王氏点点头,然后请几位夫人上座,席面是两桌,夫人一桌小姐们一桌。 夫人席上很热闹,赵夫人拉着二伯母两个人推杯换盏,虽是果酒,也喝得爽快,曹夫人在旁边不断的劝阻,许夫人和王氏,则笑的前仰后合,大伯母脸上带着微笑,但眼底则冷森可怕。 小姐这个席面,主要以郡主为主,林瑶儿和林珊儿争抢着给她夹菜倒酒,荭荔因喝了点果酒而双颊绯红,眼里带着得意带着不屑说:“月儿,我回头给你下帖子啊,去我家划船去。” “好吧,不过看我那天有没有事,要是没事一定去,谢谢郡主的邀请,”林月儿微笑的说。 “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几个我也会下帖子的,别不赏脸啊,呵呵,”荭荔郡主很霸气很高傲的说。 “我们都感到很荣幸呢,怎么能不去,能得到贵人的青眼,这可是我们巴结都得不到的机会啊,”林瑶儿肉麻的说道。 林珊儿接着说:“是啊,您可是皇族,是郡主呢,一般人想见都见不到的人物,我们能被邀请,那可是上辈子积了德烧了高香的。” 林惠儿撇撇小嘴,鄙夷不屑的瞪了她们一眼,林媛儿则欲言又止没说什么,眼里透出讥嘲。 林月儿只当没有听到,荭荔是客人不好说什么,林瑶儿和林珊儿怎么逢迎,怎么下溅,她这时也不能说,但是,荭荔郡主家她已打定主意绝不会去的,第一次见面,就明显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敌意,唯一的一个原因就是季华,出了这个林月儿实在想不出哪里得罪过她,她都快因嫉成恨,并没有因先皇的赐婚而放下情愫,对季华依然不死心依然心有所想依然抱有一丝希望。 许蔓蓝沉静的看着听着,她对荭荔郡主的态度有些不满,不论因为什么原因,你总是我带来的吧,不给我面子也得给主家一点面子吧,这样咄咄逼人,让自己都感到难堪,这个郡主真不是可交之人,同样林瑶儿和林珊儿也是如此,为了攀附权贵,曲意奉承到如此地步,荭荔虽是郡主,可也是没落的贵族,至于这样做吗? 宴席在各人不同的思绪中结束,在偏厅喝完茶休息了一会,夫人们开始告别,然后陆续上了马车各自回了府。 荭荔郡主也坐上马车走了,林月儿和林媛儿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脸上的烦闷一扫而光。 林瑶儿望着她俩轻松兴奋的表情,冷哼一声说:“真是蠢笨,难得有这样机会都不知道把握,真是愚不可及。” 林媛儿给了她一记白眼说:“我们又不想攀高枝,用得着阿谀奉承吗?不像有的人,为了不着边际的幻想,抓个稻草就认为是救命之物,没得让人看低和笑话。” 林瑶儿听完她说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就要冲上前跟她理论,林惠儿则跳到她姐姐的面前,掐着腰说:“谁敢动,先过我这关。” 林月儿将林媛儿护在身后说:“你们想嫁个好人家我们不反对,但也不能为了这个目的连尊严都不要了,要是你们自己独立生活跟我们没有牵扯我们也不会多言,可是你们是以吏部尚书侄女的身份出现,不是以一个商户的身份出现,那样露骨的奉承没有尊严的献媚,不仅降低你们的身份,还打了我爹爹的脸,所以,我警告你们,要是下次在不要脸的下溅到如此地步,别怪我不给你们留面子,”说完,拉着林惠儿和林媛儿走了。 林瑶儿和林珊儿气的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愣愣的望着她们的身影远去,随即将银牙咬的是咯咯作响。 王氏她们送完客人,并没有过多的停留,带着下人各回各院,所以,小姐们的口舌之争都不知道。 林月儿没有回自己的小院,而是去了富源苑,她不仅要看祖父,还惦记着林立宗武比的事情。 老太爷午休刚起,富源苑已不见林立宗的身影,想着祖父应该同意了,要是不同意,恐怕他还跪在院中或厅中请求呢吧。 老太爷看到她来很高兴,询问今天设宴情况,林月儿捡有趣的事情说了一些,逗得老太爷很开怀。 说笑了一会,林月儿问到林立宗考武举人的事情,老太爷没有惊讶她怎么知道,而是打趣的说:“你们商量好怎么骗取我的支持的吧?” 林月儿一看事情也瞒不过去,随将跟林立宗见面商量的事情说出来,老太爷呵呵笑着说:“那个臭小子,跟个愣头青似的,进来什么都不说,先跪下就大喊救命,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他在外惹下什么大祸了呢,哈哈..” 听老太爷这样说,林月儿满头黑线满脸无奈,哎…竟然这样求情。 老太爷接着说:“问了半天才知道他要考武举人,这是好事啊,我怎么能不同意,随即答应劝解他爹娘,哈哈..” 看到老太爷这样的愉悦,林月儿有些纳闷,其实她不知道,当听老太爷同意支持他考武举人时,林立宗兴奋的一下从地上跳起,然后将老太爷抱住,转了两个圈,把下人们吓得大声拦阻着,书房里乱成一团。 老太爷平时很严肃,没有想到能跟小辈这样亲近,林立宗真诚豪爽让他很喜欢,所以心情舒畅满面笑容。 林月儿知道林立宗过了老太爷这一关,就等爹爹回来,该她登场了,不过老太爷同意,这件事就算是成功一半了。 当听到林立宗想去考武举人时,林竹轩没有反对,痛快的答应劝说二伯父,后来,林月儿才明白,天下初定,十几年里将没有战事,所以即使是成为武官,也不会有上战场的机会,再说,有爹爹帮着照看,怎么会让二伯父的独子处于危在旦夕的境地呢? 晚饭后,老太爷将林竹轩和林文轩留下,说有要事相商,林立宗对着林月儿挤眉弄眼,意思是说:“开始劝说了,谢谢你啊。” 林月儿回复一个安心的眼神,跟大伯母、二伯母她们道别后,扶着娘亲带着两个弟弟,回沁香苑去了。 第二天,给老太爷请安的时候,发现二伯母没有到,林媛儿说她娘身体不舒服,林月儿知道,昨晚二伯父已经跟二伯母说了,看样子二伯母一时转不过这个弯来。 请完安,跟着王氏来到冬香苑,只见林立宗在院子中间跪着,恳求二伯母的谅解恳求二伯母的同意。 王氏是知道这事的,昨晚林竹轩已经跟她说,让她帮着劝劝陶氏,低头望了林立宗一眼,叹了一口气,就走进内堂。 陶氏脸色苍白,双眼红肿的躺在床榻上,见王氏进来,又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一十二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丫鬟菊香搬了绣凳放到床前,请王氏坐下。 林月儿则被丫鬟红枝请到厅里,坐下喝茶,林媛儿和林惠儿坐在旁边,满脸愁苦的陪着。 王氏坐在床前等陶氏哭了一会,才叹了一口气说:“别哭了,别因此伤到身子了,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怕以后即为武官,难免要上战场,所以才担心才难过,可咱们反过来想,现在的局势很稳定,目前不会有战事的,即使以后有,也不知是哪年?再说,不还有竹轩在朝上照顾着吗?竹轩怎么会让立宗上战场呢?昨晚竹轩说了,立宗要是考上,就给他安排个稳当职务,即使有战事,也轮不到立宗去的那种,这样你可放心?” 说完端了一杯茶水递给陶氏说:“来,先喝口水,你可别病倒了,我现在有孕,你再病了,这掌管中馈的事情只好交给老大家的,那双狼眼可是恶毒毒的盯着呢,难道你还想让我跟你过那种在她的眼下生活的日子?还记得在老家的那些年,咱们俩想尽办法怎么管她讨要月银的事吗?所以啊,别哭了,伤了身体,咱们可就苦喽。” 陶氏听完这样的话,“噗嗤”笑了,嗔怪的瞪了王氏一眼说:“我身体好着呢,哪就一哭就病了的,看你,都扯到哪去了。” “扯到那怎么了?现在咱们的日子比她要过的舒心多了,她不知怎么嫉恨呢,虎视眈眈的在旁边找机会想咸鱼翻身,所以,你这次可不能让她得了机会去,”王氏故作担心的说。 “哼,她想都别想,”陶氏被王氏激怒,眼里带泪横眉立目的又恢复本来面目。 “是啊,所以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被她抢了机会去,我们这一房还指望你照顾呢。”从陶氏手里接过空杯子,递给大丫鬟菊香,用眼神示意再倒一杯水,然后接着说:“立宗这孩子既然爱好武举,就让他去吧,要不孩子会遗憾一辈子的,咱们到老了落下埋怨,我听月儿说,立宗的武功很高了,一般人是近不了身的,所以,你放心,即使是武比也不会有事的,好了,别难过了,立宗还在院子里跪着呢,别寒气进了腿再生了病。” 陶氏嘴硬气的说:“哼,病就病,正好不用去考什么武举人了,就跟着他爹爹当个商人岂不挺好的。” 王氏知道陶氏口是心非,就笑着说:“哼,你就嘴硬吧,你那宝贝女婿孟凡考上举人时,看你高兴地走路都带着风,要是立宗考上武举人谋得一官半职的话,你还不得睡着都得笑醒?” 没等陶氏说话,王氏拍拍她的手接着说:“立宗是有本事有志向的,要是考上武举人,你们这一房人商人出身的地位可就改变了,立宗的婚事也跟着水涨船高,让他找个有实力的妻族,对于他以后的发展那可是如虎添翼啊,到时你就享福吧。” “哎…这些我都不想,只要立宗好好的就行了,”陶氏眼圈又开始发红。 “是,现在他好好的,那么等以后呢?以后咱们老了动不了了,还不是指望着他们,要是立宗没有地位依然是商人,被别人欺负了去,到时你还不得后悔?所以啊,既然孩子有这个心份就让他试试,考上考不上的咱们都支持了,心里也不会后悔了不是?”王氏微笑着说着。 陶氏因为此事来得突然,没有细想到这许多,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立宗有一天上了战场怎么办?或者在武举时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怎么办?才郁郁的如此悲戚,王氏这样一说,她也觉得有理,孩子自己希望能一展宏图,作为母亲怎能拖孩子的后退?都说富贵险中求,立宗也是如此,如果考上了,将改变立宗的命运和地位,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想到这,长叹一声。 王氏一见陶氏已经想明白,马上对菊香说:“快,让立宗进来,给他娘赔罪,这样大的事情到了瞒不住的时候才说,这得受惩罚,”回头对陶氏说:“不过呢,等考上了在惩罚啊,省的身体不好发挥不出实力,你说对吧?” 陶氏瞪了她一眼说:“你就护着吧,把他给宠坏喽,看我不找你算账。” 菊香忙给门口守着的丫鬟梅香递了个眼神,梅香点点头,跑出去请立宗少爷进来。 立宗走进厅里,对着林月儿双手抱拳深施一礼,没有说话,跟着梅香走进内堂。 来到床边,“噗通”跪倒说:“娘,是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忧了。” 陶氏眼泪又下来了说:“起来吧,过两天就要武比了,别伤到膝盖。” 立宗哽咽的扑到陶氏的怀里说:“谢谢娘,请娘放心,立宗不会有危险的,别担心。” 王氏带着丫鬟们悄悄的离开内堂,留下他们娘俩说话,来到厅里,林媛儿她们站起,给王氏行李说:“让三伯母操心了,谢谢三伯母。” 王氏将林媛儿和林惠儿拉起说:“傻孩子,这么客气干嘛?好了,你们俩的小脸也别跟着这样愁苦了,你母亲已经同意你哥哥参加武比了。” 林惠儿一听,高兴的抱住王氏说:“真的吗?三伯母。” 她的举动吓得观兰和菊香一起扑了过来,一个扶住王氏,一个拉住林惠儿,菊香嘴里还说着:“小姐,别动,小心三夫人的身体。” 林惠儿对着她们白了一眼说:“看给你们吓得,我知道三伯母肚子里有个小dd,我怎敢乱动,别把我总当成小孩,我的下盘很稳健的。” 王氏笑着摸摸她的头说:“是啊,惠儿这么聪明,不会乱动的,”又对菊香观兰说:“好了,看你们紧张的,来,惠儿,咱们坐下说话。” 拉着惠儿走到主位坐下,然后让惠儿坐到自己身边的绣凳上。 正要说话,红枝进来传话:“大夫人、二小姐、四小姐来探望二夫人。” 菊香转身进了内堂回禀陶氏去了,林媛儿皱着眉撇着嘴嘟囔着说:“她们来做什么?别是没安好心吧。” 林月儿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心想:大伯母来此只有两个目的,一是因妒忌想拱火将立宗考取武举的事情搅黄,二是借机打击到二伯母,最好让二伯母病倒,趁机掌控中馈,可是,现在的林家已经不是过去的形势,要想借此事扯大旗谋虎皮,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大伯母带着林瑶儿和林珊儿走进厅里,脸上带着虚伪的微笑,与王氏她们见礼后,热唠的拉着王氏说着话,眼睛还不时的往内堂里张望,期盼见陶氏急切的心情,跃满眼神。 林月儿心里冷笑,看样子大伯母真觉得此事是个能在京城林家,站稳脚跟的一个契机。 林瑶儿和林珊儿也配合的说笑着,厅里笑语晏晏,热烈与淡漠相撞,浮夸的热闹着。 没用多长时间,林立宗从内堂出来,对着卢氏和王氏行礼说:“谢谢大伯母和三伯母的探望,我娘身体没事了,喝了药已经睡下,立宗再次替母亲谢谢大伯母和三伯母。” 卢氏一听:什么?竟然连见我都不见?那我准备那些话跟谁说去?哼,你不是不见我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想到这就对林立宗笑着说:“立宗啊,听说你要考武举是吗?你母亲是不是因为担心你在武举中,有什么不测才病的啊?” 这些话听起来没有什么毛病,但是作为长辈真心疼爱小辈人的话,话是不会这样说的,毕竟不测是不吉利的词,在这样关键时刻怎能从长辈嘴里说出呢? 还没等林立宗回答,王氏笑着走到卢氏旁边说道:“她大伯母,立宗过两天就要考武举了,你不知道,月儿今早来冬香苑的时候跟我说,立宗的武功练得很好,不仅能考上,说不定还能名列前茅呢,所以啊,咱们过几天就能听到好消息了,到时,让文轩设宴,咱们好好的吃一顿,立宗你说好吗?哈哈”。 “如果小侄能考上,一定会设宴的,还请大伯母和二伯母,弟弟妹妹们吃富源饭庄的烧鹅,”林立宗笑呵呵的说。 林惠儿一听,眼睛亮起来说:“哥哥,你可说话算数,”然后对着王氏说:“三伯母,富源饭庄的烧鹅可好吃了。” 王氏眉眼笑弯的说:“哦?是吗?那咱们就等你哥哥请咱们吃啊。” “嗯,”林惠儿很用力的点点头。 “哼,还没有考上,就先惦记起吃的来了,真是吃货,”林瑶儿小声的说道。 林月儿由于有武功,听得很清楚,林立宗往林瑶儿这边瞟了一眼,看样子他也听到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双手紧紧的攥紧。 大伯母也笑着说:“嗯,好,咱们就等着吃烧鹅,不过,立宗啊,这刀枪可是不长眼睛的,你要是…”还没等大伯母卢氏说完,林媛儿突然“哎呦”一声,蹲在地上带着哭腔说:“我肚子好疼,哎呀…哎呀…” 林月儿忙跑到她的跟前,看看她到底怎么回事,就见林媛儿偷偷的给她挤眉弄眼的,她恍然大悟,敢情这个妹妹怕哥哥听了什么不好的话,心里乱了,武举的时候再出点什么事,所以才装着肚子疼的。 对着林媛儿做了一个鬼脸说:“哎呀,媛儿姐姐,你的手这样冰凉,赶紧找个大夫吧。” 然后望向林立宗说:“立宗哥哥,您快将媛儿姐姐背回去,菊香姐姐快派人请大夫。” 王氏也跟着说:“立宗,快将你妹妹背回去,让丫鬟喂点热水喝,是不是吃什么东西没有吃好呢?” 林立宗不知是在演戏,有些慌张的走过来,抓起林媛儿的两个胳膊,就将她背起,然后疾步往林媛儿所在的院落走去。 林惠儿跟在后面跑着,林月儿则对卢氏和王氏说:“大伯母、娘,你们在这坐着,一会大夫来诊断后,马上让人传话,别着急啊,我跟过去看看。”说完,行了一礼后,追了上去。 林瑶儿和林珊儿本就与林媛儿不合,见到林媛儿生病遭罪,打心里高兴,幸灾乐祸的跟在后面,希望亲耳听到大夫诊断出恶疾,最好是一命呜呼的那种。 大伯母卢氏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自己全盘计划还没等实施,其中一个主角就这样走了,脸上爬上怒气,眼里闪出厉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一十三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一十三章 卢氏这几年的生活本就不顺揪心,怒气让她的脸有些扭曲,扭头望向王氏,竟将王氏吓了一跳。 王氏将眼光快速移走,心道:离这个卢氏远些,看她那扭曲的脸,不知心里怎么嫉恨呢,这种人心肠恶毒,远离为妙。 想到这,站起来,让观兰扶住自己说:“大嫂,我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去了,在此别过。” 卢氏一见这个王氏也要走了,剩下自己在这算什么事,强忍怒气说:“三弟妹,你既然不舒服,大嫂送你回去,二弟妹不想见我,我也别在这坐冷板凳了,哼。” 王氏还没有说话,红枝有些不满的微笑说:“大夫人,您可冤枉我们夫人了,我们夫人因二公子考武举之事,有些担忧,所以昨晚****没睡,现在刚刚睡下,您说让您坐冷板凳,您这话可是冤枉我们夫人了。” 卢氏见一个丫鬟都能编排自己几句,怒火“腾”的一下升起说:“你这个小蹄子,主子说话,你个奴婢插什么言,真是没有管教,也不知二弟妹怎么当的主子,让下溅的奴婢都爬到脑袋顶上去了,难怪有人敢爬上二弟的床,真是有的没的人都自以为是,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红枝还想说什么,被梅香拉住,梅香施礼说:“大夫人,您是主子,说话可得讲凭据,二房何曾有人干过那样龌龊的事?” 卢氏这才想起,想爬床的人并不是二房的丫鬟,而是伯祖母家远房表外甥女,因在京城附近的县城居住,听说林竹轩为高官,特来寻亲攀入林家。 林竹轩不好高攀,就打上林文轩的主意,她的娘亲带着她常常以探亲的由头进府小住,一住就是几日,丫鬟们看到她有些行为不检点,就告知陶氏。 陶氏立刻派人盯紧,并做了防范,果然那天傍晚,那母亲来了个声东击西的计策,将大家的眼光引开,女儿则往林文轩所在的书房跑去,结果在离书房不远处,被早已等候的梅香带人拦住,计策没有成功不说,反被陶氏赶出府,灰溜溜的走后自此再也没有来过。 所以,梅香所说的很对,那个有****居心的的确不是二房的人。 想到这,卢氏的脸有些挂不住了,毕竟自己说的不对,让下人们抓到话柄,很尴尬讪讪的说:“是不是你们二房的人我就不管了,可这没脸事还是在二房发生过不是?三弟妹,你是有学问的人,是不是有一句这样的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说啊,什么样的林子养什么样的鸟。” 梅香和红枝被大夫人卢氏这样的话,气的有些哆嗦,真是明面诋毁毫不遮拦,刚要反驳,王氏用眼神将她们到嘴边的话阻住,要是再往下说,就会让卢氏抓住把柄,以大不敬罪惩治,就是老太爷来了也没有办法免罚,她们是下人,再怎么有理也不能以下犯上。 王氏对着卢氏冷笑一下说:“大嫂,在您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那样说出的话才会人心服口服,”说完,带着观兰扬长而去。 卢氏被这句话呛到了,扶着椅背剧咳,梅香和红枝用帕子捂着嘴偷笑,脸忍笑变得涨红涨红的,谁都知道,属大房里的乱事和龌龊事最多。 卢氏的大丫鬟描绣忙上前,将微凉的茶水喂给卢氏,并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拍着,卢氏这才将咳嗽压住。 咳嗽压住,怒气难消,伸手给了描绣一嘴巴说:“蠢货,刚才干嘛去了,现在惺惺作态。” 描绣眼里含着泪不敢言语,只是委屈的低着头站在那里。 卢氏一见她这个样子,更是生气,举起手掌还要打,梅香上前施礼说:“大夫人要是教训下人,还望回到您的院子里教训,我们夫人刚刚睡下,还请大夫人多多体谅。” 不温不火的话,很得体很在理,还没有一丝不敬,可是让卢氏气愤难平又窝心难出,咬着牙提起裙摆,甩着长袖走出厅堂。 几个丫鬟见到大夫人走出冬香苑,这才跑到西厢房大笑起来,陶氏和菊香在内堂听得一清二楚,也都笑了起来,陶氏心中的烦闷减轻的许多。 林媛儿自然没有什么病,大夫识趣的开了一些开胃消食的药,拿着诊金颠颠的走了,林瑶儿和林珊儿明知道林媛儿假意装病,可是也没有办法说什么,只好留下一句:“还开胃消食呢,别吃得变成一个大胖猪,看孟凡还要你?” “变成什么样都是长辈之命,他岂敢不要,我说堂姐堂妹,你们还是操心一下自己的婚事吧,已经及笄再不赶紧,年岁已大恐更难寻觅了,”林媛儿斜躺在床上吃着助消化的水果说道。 “你…你别太得意,哼,过两天就该有你哭的时候,哼..”林瑶儿说完,拉着林珊儿走了,林惠儿追出去喊道:“我们才不会哭呢,只有你们才会哭。” 林媛儿则气的用拳头打着床,她知道她们所说的寓意,这样诅咒的话,真让她堵心。 林月儿抓起她的手安慰说:“生气管什么用,这几天你要给二伯母提个醒,立宗哥哥现在身体是关键,别被人钻了空子,尤其是吃食上,到武比时别再出了什么差错,还有,考试的那天,我想办法去考场,保证立宗哥哥不会有事,所以你们放心吧,也告诉二伯父和二伯母,让他们放心,立宗哥哥不会被伤到的。” 看到大伯母和林瑶儿她们的表现,林月儿真怕她们因嫉恨将立宗的吃食里放些什么,不用放毒,只要放了巴豆,立宗武举人的考试也就不用考了。 “真的吗?月儿,有你在真好,我一会就跟爹娘说,哥哥的饮食一定会注意的,月儿,你武功那样高,一定会保护我哥哥没事的对吧?”林媛儿激动地说。 “嗯,放心,立宗哥哥一点事都不会有的,”林月儿现在的修为对于保护林立宗那就是小菜一碟,所以她才信誓旦旦的说。 林媛儿也不在装病了,从床上跳下,穿上鞋子就往外跑,跟走进来的林立宗差点撞到,林立宗将她拉住说:“什么事这样急,肚子不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哥哥,你这几天一定别乱吃东西,我这就跟娘说一下,你一定听我们的安排,我怕有人暗地里使坏,听到了吗?”林媛儿着急的说。 林立宗一听,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你真的没事了?”他刚把大夫送走,妹妹的病竟然好了。 “没事了,一点事都没有了,哥哥快去温课吧,我去娘那里,跟娘商量一下你这几天的伙食,”林媛儿推着林立宗往外走,林月儿和林惠儿在后面捂嘴偷乐。 几个人走出院子,在分手时,林月儿给林立宗一瓶带着灵树液的灵泉水,让他这两天分着喝,可以迅速提高他的功力还可以阻挡毒药的侵袭。 胜阳一年十月八号这天,武举考试在京城近郊的跑马场举行,上午进行第一轮的笔试,下午进行步射和骑射初试。 林月儿悄悄跟父亲商量后,再由父亲将母亲说通,下午未时,来到武比的考场一棵大树上,这个位置她早已选好,不仅隐蔽,还看得十分清楚,出手也方便,不过今天下午步射没有什么危险,危险的是明天上午的地面格斗和后天上午的马上格斗。 林立宗笔试过得很好,下午的步射和骑射也都名列前茅,回到府中,大家齐齐祝贺,他没有欣喜,而是简单的应付一下,就回到自己院子里练功去了,明天一早就是真刀真枪的比试了,那时才是显现自己真功夫的时候。 对于林立宗的武比,林月儿心里很有底,这些年林立宗的武功精进不少,而且他周身脉络全部打通,又有灵泉水的滋补,这比起一般选手都要有优势的多,唯一的就是临场经验和打斗经验的缺失,如果这两项发挥的很好,考个武状元都是有可能的。 第二天,老太爷带着林家男丁除了立志之外都去了比武场,他们一方面给林立宗打气,一方面怕场上发生什么事,好及时救助。 林月儿依然早早来到大树上,躺在树杈上,等着林立宗上场,她没有换上男装跟着林家人群里,是为了救助时不将林家****出来。 老太爷也不知道她偷偷来到此地,林竹轩没有跟他们说,因为王氏怕林月儿的闺誉受到影响,所以此事只有夫妻两人知道,对外则称让林月儿在房中学刺绣,准备嫁妆,最好谁也别打扰,毕竟出外那么多年,作为女孩,女红不会,出嫁后是要被夫家耻笑的。 林媛儿心知肚明,听到这样的吩咐,就知月儿是去武场保护哥哥去了,偷偷跟娘嘀咕后,陶氏的心踏实许多,毕竟月儿的武功她们是见过的。 初比,没有太多的惊险,林立宗也算是高手,与对手比试时并没有用全力,几招之内就胜出,所以,林家人虽高兴但看得有些不过瘾。 第二天过去,第三天的的早上, 老太爷又带着男丁门早早来到跑马场,这次是马上格斗武艺,这对林立宗来讲没有地上格斗武艺的把握性大,所以,一家人都很忐忑,有些焦虑不安,尤其是二伯父,更是紧张,双手紧握惴惴不安、屏气敛息的坐在那里,心神不定的等待着林立宗的出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一十四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一十四章 林立宗终于上场了,他身穿盔甲,手中拿了一把红缨枪,骑着一匹枣红马,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把林立丰羡慕的双眼冒着金花,恨不能在场的是自己。 老太爷看出他的小心思,拍拍他的头说:“别着急,等你长大了也会这样威武,”说完自豪的笑了,林家的男儿一代都比一代强,尤其是二房和三房,大房…刚想到大房,老太爷的眉头幽幽皱起,林立杨娶赌坊家的女儿为妾之事,林竹轩已经听说,并委婉的告知老太爷。 老太爷虽没有进过朝堂,但对于每三年的官员考评还是知道的,这种考评对于外放的官员很是重要,它关系到以后的升迁与任免,对于林竹轩三品以上的大员影响小些,可自身也不能有污点,因为一旦被都察院察觉,谏言弹劾就不可避免,到那时,皇上下旨彻查可就是大事了。 考评官员共有四条:一曰德义有闻,二曰清慎明着,三曰公平可称,四曰恪勤匪懈,其中“德”寓意很广,林则轩同意林立杨娶赌坊老板家的女儿为妾,不大办还好说,既然大办就给有心人授之以柄,可扁可圆可好可坏就看怎么说了。 同样,为官中的“慎”也会成为有心人的追责之问,因自己不谨慎不教导好家眷子弟,致使其胡作非为,行为败坏,扶恶助奸,这些都是“慎”范畴。 老大林则轩在老太爷心目里的印象,是很聪明很能干的,怎么这次会这样的糊涂,难道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有了竹轩的照应,赚取银子还能难吗?为了那点银两,竟然与黑道苟同,这真是太让人失望了,不仅得罪亲家,还影响到竹轩,而黑道开赌坊之人又能给他多大的帮助? 老太爷越想越气,恨不能回到平定县好好怒斥老大一顿。 林立丰见到祖父脸色不对,忙上前询问:“祖父,您脸色这样不好,是不是不舒服了?” 看到自己的小孙子唇红齿白的小脸,心里的怒气稍稍降下说:“没事,祖父只是想到一些事,别担心。” 林立丰见到老太爷稍缓一些,就没有追问,坐在他的身旁往跑马场里张望。 这时,林立宗已经于对方交手,没用几个回合就将对方的大刀磕飞,监考官宣布林立宗胜。 林文轩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后背**衣已经被汗浸湿,贴在身上真难受。 第一轮的考试,林立宗全部以优胜出,明天就开始进入第二轮的武比。 第二轮被淘汰的人越来越多,武比的惊险也多了起来,常常引发观看台上一片惊呼声,而受伤的选手自然也多了起来。 林立宗发挥很好,虽没有骑马搏击的经验,好在他身体灵活,有轻功底子,驾驭的马匹不太灵活,本身却很灵动,在马背上翻转腾挪,机敏的躲过枪刀,从各个角度回击,这让他得到考官们的认可,也让观看台上的人欢呼雷动。 到了第三轮,对于陪试的家人气氛更是紧张,可是对于那些高门望族的公子们,却是兴致勃勃,只见观看台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在观看台上的一角,被帐幔围成一区,那是京城女眷贵女所坐之地,林月儿在树上望去,只见姹紫嫣红千娇百媚婀娜多姿,仿佛一丛丛的花朵竞相开放一般。 随之,武比中,男人的呐喊声中,会夹带几声女孩的尖叫,这让场内比试的男人和场外加油助威的男人,都更加热血沸腾。 第三轮的考试,就剩下三十多人,武比的技艺高出许多,很有看头,林立宗地上武艺比试是第二十三位出场,林立丰兴奋的在观看台上摇旗呐喊。 林立宗地上武艺是一般人没有办法比的,只见他用《荡气剑》很潇洒的几招,就将对方黑塔般的高大对手打败,观望台上一片欢呼声,他出神入化的表现,高大俊朗的身材,清新俊逸的面庞,健康阳光的笑容,不仅让看台上的男士喜欢,并留下深刻的印象,更让观看台上的贵女心跳不已,林月儿知道,林立宗的大名开始远扬,这是好的兆头,他的婚事可以挑选了。 下午开始进行马上武比搏击,林月儿不在树杈上躺着了,而是聚精会神的站在那里,等着林立宗上场。 最后的武比剩下的都是高手,所以厮杀起来很精彩,但也很危险。 每场比试,都会有选手被打下马来,林月儿没有闲着,自己在这,虽选手们跟自己不认识,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再一次受马蹄的踩踏或拖拉,就用法术控制住狂奔的马,这就使得那些被打下马来的人,即使受伤命却无碍。 林立宗终于出场了,林家人没有想到的是,因他出场,观看台上竟然想起热烈的欢呼声,齐齐的大喊林立宗的名字,老太爷自豪的微眯着双眼,手缕着胡须心想:这个傻小子,还没有考上武举人,竟因武比而一举出名,这真是意外惊喜。 看台上的贵女们又增加了许多,当林立宗身穿银甲,手握红缨枪,骑着高头大马,气宇轩昂的在她们前方跑过时,这些贵女们不自觉的站起,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帕子,高喊着:“林公子加油”,林立宗听到后,朝看台上一抱拳表示谢意,同时露出他那阳光般的笑容,贵女们不由得惊叫连连。 贵女们的惊叫声,引得看台上的男人们一阵大笑,随之更响亮的喊着林立宗的名字。 林文轩见自己儿子这么讨女孩的欢喜,忍不住也大笑起来,既得意又自豪,心道:如果立宗考上武举人,他的婚事可以好好挑选一番了,自己只有这么一个独苗,长相英俊,武功超群,怎么也得选一个好人家不是。 林立宗的对手是个个子不高,很粗壮很结实的年轻人,年龄在十八九岁左右,满眼露着精髓的目光,从外表看,是个精明强干之人,他的武器是双锤,这对双锤重量不轻,从此看出,他不仅练外功同时还练就内功,是个很难缠的人物。 林立宗也看出来了,眼睛看了看他手上的双锤,心里琢磨怎么用长枪打败他。 林月儿本想提醒一下林立宗,可是又一想,要是以后真遇到战事怎么办,还是让他自己面对吧,所以就沉下心来,专心的保护林立宗。 双方抱拳互相施礼并报上姓名,这个男子姓施,名放,当他报上名以后,看台上一片嗡嗡声,看样子大家都知道他是何人。 林立宗一听这个名字,心不由得一紧,施放的爹爹是先皇的御前侍卫,名为施大柱,传说力大无比武功高强,先皇出巡时遇到刺客,施大柱一人敌七人的围攻,拖住刺客让先皇脱离了包围圈,却为此失去性命,先皇为了表彰施大柱,下旨让他的长子,也就是施放的大哥施畅,在京中守备里任职,官五品。 施放在家为二子,但他的武功和力量传承他爹爹施大柱最多,在京城名头也很响亮。 监考官将令牌一举,旁边的传令官高喊:“比试开始。” 林立宗与施放对望一下,深吸一口气,然后打马举枪冲了过去,施放也双脚一磕,驱马迎了上来,交汇后战在一起。 林月儿不敢放松警惕,因为她看出,这个施放很有实战经验,也许由于他哥哥是京城守备的缘故,接触兵士很多,所以对练的机会也很多。 他的双锤呼呼的带着风声,砸向林立宗,只见他招招到位,招招快厉,将林立宗压迫的有些手忙脚乱,多亏林立宗身体灵活轻功高超,才抵挡住他的攻击,就这样也险象环生。 看台上不时发出惊叫声,有些贵女已经不敢看,双手将眼睛紧紧的捂住。 老太爷双手紧握,脸色有些苍白,林文轩额头已经出了汗,****开始发抖,林立丰小手紧紧抓着老太爷的长袖,瞪着大眼,紧张的长着嘴巴。 林立宗被打得节节败退,几次都差点跌下马来,他有些着急,眼里充满血丝,大滴的汗水顺着鬓角淌了下来。 由于施放攻击的太厉害,林立宗没有办法,在一个空挡下,驱马远离与他,这才微微的喘口气。 自己是长枪,他是大锤,自己的优势是远距离作战,而他则是近距离的优势,所以不能离他太近,林立宗快速总结后,开始调整战术。 施放驱马追了上来,林立宗则打马驱使离开他一段距离,然后杀个回马枪。 施放一眼看穿他的想法,手指一动,一个铁锤突然脱离他的手掌,竟然带着链子飞了过来,林立宗急忙回枪阻挡,虽没有伤害到自己,但是却落到马的臀部,马疼的长鸣一声,跳窜几步,就躺倒地上,林立宗只好用轻功跳下马背,站在马的一侧。 这时,监考官举起牌子,传令官高喊:“施放胜。” 林立宗听到这样的话,气的将手中的长枪一下摔到地上,然后将头上的头盔摘下,也扔到地上。 看台上发出一阵的叹息声,为林立宗叹息为林立宗惋惜,有些贵女还为他哭了起来。 施放虽胜,但并不光彩,毕竟他的双锤竟暗藏机关,武比里有规定,不得使用暗器,但施放这不算是暗器,也就是他钻了考试的空子,所以他虽胜尤败。 看到林立宗情绪波动,林月儿急忙用修为将语音传到他的耳朵里说:“立宗哥哥,他的胜利不能说明什么,你的失败,也不是决定你不是武举人,只是个排名,我大概看一下,你的排名应该在第五六位,所以武举人你已经成功,再说这个排名只是暂时而不是最后,最后的是明年六月份的会试,何不藏锋敛锐,好好总结经验,等明年考武状元的时候,在跟他重新比试一番。”(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一十五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一十五章 林立宗抬头四处张望,寻找林月儿所在的位置,可是只能听到,却看不到人影,待林月儿说完,就微微点点头表示已经听到了。 扭头对施放深施一礼说:“立宗受教了,多谢施兄手下留情,”他这样做,让施放一愣,随即也抱拳还礼,心里不由得对林立宗高看一眼。 林立宗又转身对着看台上抱拳施礼,很恭敬很感谢之意,在他诚挚的行礼中表达出来,看台上一片喧哗,有大声安慰的有大声鼓励的,林立宗在此抱拳感谢。 做完这些,就蹲下查看马身上的伤势,这时马医跑了过来,仔细查看这匹马的伤势,又往马嘴里塞了几粒药丸,一会马奋力站起,林立宗轻拍马的脖子细语安慰着,然后随着马医和马走出跑马场。 林家的人早已从观看台上站起,等林立宗走出就纷纷围了上来,林月儿看那个情形,应该是鼓励或者安慰,说了一会话,老太爷拉着林立宗往马车停放处走去。 林家的气压很低,除了大房的人那掩藏不住的兴奋外,其他人都表现出担忧,不知林立宗这次比试输了,是不是就考不上武举人了。 大夫人卢氏,故意经常跟卢氏偶遇,兴奋地用温良的话,讽刺陶氏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没有那富贵就得认命,别成天幻想着有一天好运砸到头上。 陶氏没有好气的说:“谢大嫂提醒,不过,您得先管好瑶儿和珊儿,她们的心份可是比我要高的多呢。” 一句话,气的大夫人半天没有缓过气来。 遗憾的是,大房人没有高兴几天,到了十月底,武举的名单出来,二伯父林文轩带着林立宗,心情忐忑的去看告示,当看到林立宗位居第六名成为武举人时,差一点老泪纵横,急急的拉着高大的儿子回到家,将这一喜讯传遍林家的每个角落,林家一片沸腾,陶氏则抱着林立宗嚎啕大哭起来,为了儿子终于脱了低贱的商籍,为了儿子成为官衣,为了二房从此扬眉吐气。 林竹轩兴奋的提议开流水席,为了二哥这房的改变,也为了林家一代更比一代强,更为了林立丰有这样出息的堂哥帮衬。 老太爷没有反对,武举那可是用命换来的,在跑马上里真刀实枪的对打,容易吗?所以必须庆贺。 老太爷既然同意,林文轩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同意,然后兴奋地回到自己的院里,跟陶氏商量下贴以及喜宴诸多的事情。 陶氏带着林立宗特来到沁香苑真诚的谢谢三伯父三伯母,因为他们从林媛儿那听说林月儿答应会保护自己的儿子,林立宗又从传音那知道林月儿真的到了跑马场,大白天一个女孩跑出去,一定是经过竹轩和王氏首肯的,要不借她几个胆,她也不敢啊。 林月儿这样做,是冒着极大风险,要是被人发现,必会影响她的闺誉,再被有心人风传乱传,公主府再听说了去,那她就别想顺当的出嫁了,即使嫁出去,也会被婆家人蔑视,诋毁的,所以这个大恩必须要当面感谢。 流水席刚刚收场,荭荔的请柬就到了,看样子林家的一举一动她全部掌握呢,要不那两天怎么没有下帖子?要是在流水席那几天下帖子,自己正好有借口推脱,林月儿哼哼的想到。 春妮虽然没有跟自己小姐太长时间,可是看到小姐脸上不悦的表情,猜到是不想赴约,就试探说:“小姐,要是不想去,一定要找个妥当的借口,毕竟是郡主邀请,别被人抓了话把去。” 林月儿拍拍春妮的脸蛋说:“春妮最聪明了,还是象原来一样,想的周全。” 春妮有些发懵,心想,什么叫象原来啊?我没记得我怎么表现呢? 林月儿没有察觉春妮满脸的疑问,而是寻思着该找个什么借口拒绝呢。 正想着,春风进来传话说,二小姐四小姐来了。 看样子她们也接到请柬了,一定想办法让自己去呢,她们这样热情又迫不及待的让自己去,恐怕她们跟荭荔郡主那天商量好什么计策,专门对付自己的吧。 急忙带着春妮上了楼,然后传下话去说:自己因为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学女红,累得有些不舒服,谢谢她们能来,但是为了她们的康健,别染了病气去,只能留她们在楼下厅堂里坐坐。 春妮很机灵,配合林月儿,让她躺在床上,还盖上被子,同时将床帐放下,又点上安神香,一副累极了,无力应付任何事情的模样。 林瑶儿和林珊儿走进厅堂,就听到春暖这样的回禀,心里知道林月儿这是找借口不想去安平侯府赴约,可是,那天已经于荭荔郡主策划好了,主角不去,她们的计划怎么实施?所以,就摆出一副不见到林月儿誓不罢休的架势。 春暖极力阻挡劝说,也没有阻住林瑶儿和林珊儿上楼,在楼梯口又遇到第二关卡,春妮下楼挡在楼梯口说:“奴婢见过二小姐四小姐,我家小姐已经睡着,有什么事不妨留下话,奴婢一定转达到。奴婢知道,二小姐和四小姐是我们家小姐的堂姐,是最至亲的亲姐妹,一定不放心我家小姐的健康,一定很担忧吧,不过我家小姐刚刚睡着,想必您们一定不忍打扰是吧,春妮在这先谢谢两位小姐的关心,一会我家小姐醒了,我立刻将二位小姐前来关心探望的心意告诉小姐,小姐不知怎样感动呢,二小姐、四小姐,您们先在厅堂里坐会,我让春暖给您们沏点好茶,这茶可是皇上赏赐给我们老爷的,一般人都喝不到呢,”说完,挽着林瑶儿和林珊儿的胳膊,将她们让到厅椅上,然后让春暖沏茶。 林瑶儿和林珊儿被春妮一溜高帽带上,弄得也不能说什么了,难道不顾堂妹的身体健康,非要打扰?那岂不是告诉别人自己不体贴不疼自己的堂妹?在堂妹熟睡休息的时候,不管不顾的上楼将她叫醒?这样做别人又该怎么看?哼,这次你能找睡觉的理由,下次呢?不会就这样睡一天吧? 想到这,林瑶儿和林珊儿互通一个眼神,喝了两杯茶就离去了,春暖和春风恭敬的将她们送出院子。 春妮和春华则站在林月儿床前,将刚才的事情如实禀报。 看样子她们依然不死心,下午或傍晚一定还会来,林月儿一边想着一边起床,收拾利落后,去沁香苑找娘亲王氏。 王氏知道荭荔公主给林月儿下了帖子,本身就不情愿让自己女儿去,毕竟女儿已经被赐婚,虽还有两年出嫁,但是有了婚约的女子最好少走动,以防意外事情发生,让自己的闺誉有损,所以,当听到林月儿说,她不想去赴约时,很高兴很欣慰,感到自己的女儿有点大家闺秀的感觉的,有点像要出嫁的女孩行为了,急急的点头表示同意,并马上让林月儿回帖,说身有婚事,不便到访,谢谢郡主盛情,还请多多见谅。 这个理由很妥当,在京城豪门中,即将出嫁的贵女都不会随意走动的,一方面大量的绣活要去完成,另一方面怕惹下不好的传言,让婚事蒙羞。 林月儿这颗心算是放下了,也不用装病了,虽然自己的婚事还有两年的时间,可自己也是待嫁之人,这个理由拒绝,那那都能说得过去,嘿嘿.. 傍晚,吃完晚饭,林瑶儿和林珊儿将林月儿堵住问道:“明天咱们几时出发?” 林月儿假装不明的问道:“干嘛去?” “你别装糊涂,荭荔的请柬难道你没有收到?”林瑶儿气哼哼的说。 “嗯…请柬我收到了,不过…”林月儿刚要解释自己不去的理由,林珊儿急巴巴的说:“你别找借口不去啊,明天你还是主角呢。” “哦?为什么我是主角啊?难道除了咱们郡主没有请别人?”林月儿满眼疑问的问道。 林瑶儿怕林珊儿再说出什么来,忙赔笑的说:“你是尚书的女儿,又是嫡女,当然你的地位尊贵,你不是主角谁是?难道还是我们商户出身的女孩吗?” 呵呵,没想到,为了让自己去赴约,她们竟然将一直逃避的身份和不想认可的短处都说了出来,看样子有点狗急跳墙了,林月儿不露声色的想着,然后冷眼看着她们演戏。 “是啊是啊,我也要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说,六妹啊,你可必须去,没有你压场,我们都不知该怎么相处呢,那可是安平侯府,可是皇亲国戚,我们这样没有见识,你要不去,我们在被别人笑话了,那可是丢三伯父的脸哦,”林珊儿慌张的补充。 “既然这样,你们就回帖别去了,我道歉的回帖已经送过去了,所以明天我指定不会去,现在的时间还不晚,回帖还来得及,”林月儿说完,就带着春妮和春暖走了,留下林瑶儿和林珊儿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半响才反应过来,急急的追上来问:“月儿妹妹,你已经回帖不去了?什么理由不能去呢?” 林月儿头也没回的说:“我乃待嫁之人,按规矩不能随便出府,更不能出去赴约,所以就回了帖,这些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林瑶儿和林珊儿一听这样的理由,还真的没有什么话说了,虽差两年,但也是待嫁之人,有些牵强,可很充足,别人也没有办法抓住话柄说些什么,看样子明天的计划实施不了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一十六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一十六章 林媛儿和林惠儿没有收到帖子,荭荔郡主认为,她们作为一个商户出身,对自己没什么利用价值,自己不值得低下身份邀请她们,也没有必要费这个心思,更没必要作伪,可是她忘了,不请这两个姐妹,只请其他三个姐妹,这样的做法很无礼,至少对于林家很不尊重,毕竟都是林家的姐妹,还没有分家,上次宴会又都认识了,并信誓旦旦的邀请过。 按照常理,林瑶儿和林珊儿也不应该去,毕竟荭荔郡主这样无理,林家姐妹齐心不去才能体现林家姐妹的无声抗议。 可是林瑶儿和林珊儿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打扮妥帖的坐着马车去了安平侯府,只是时间晚了许多。 此事,王氏觉得荭荔郡主这样做,是在打林家的脸面,所以就阻拦不让去,可是大夫人卢氏,以不关心侄女的婚事为由,将王氏驳回,王氏一生气甩袖不管了,陶氏则气愤地故意拖沓,没有及时安排车辆,为此,卢氏差点跟陶氏撕破脸,后来,陶氏怕事情闹大,让老太爷生气,才派出车辆。 林瑶儿和林珊儿来到安平侯府已经晚了将近半个时辰,荭荔郡主收到林月儿的回帖后就很生气,她们又来得这样晚就更生气,所以没有给她们好脸色。 这姐俩自知理亏,忙不迭的上前赔礼赔笑。 这次宴会很冷清,邀请林家女孩同时,也给许蔓蓝发了请帖,只是今早许蔓蓝回帖说身体不适,没有办法前来,实在抱歉云云,让荭荔郡主更为恼火,本想取消此宴会,没有想到林家这两个姐妹来到了,只好打起精神应付一下。 刚刚将饭菜布好,门口的丫鬟传话:“大少爷来了,”荭荔一愣,懊恼地急忙站起,因为这一段时间,她一直跟哥哥说林家小姐怎么怎么样,把林月儿夸赞的跟天上的仙女一般,将杨禧来的胃口吊得老高,恨不能一下见到,好不容易盼来了,还没等妹妹传话,就兴致勃勃的赶来了。 如果林月儿来了,见到荭荔的哥哥,一定又好气又好笑,这位就是强行买新生的纨绔子弟,也是被她打得满脸血的家伙。 昨天林月儿回了帖子,说不能来赴宴,荭荔郡主因为生气而忘了告诉自家哥哥,原打算一会派人知会一声,可没有想到,哥哥竟然这样急迫,巴巴的赶来,虽知哥哥想一睹美人的风采,可是美人没有来啊,这可让荭荔有些抓瞎。 荭荔心里发苦,哥哥脾气秉性她很了解,要是知道自己所说的天仙小姐没来,不定怎么跟自己发火呢,根本不顾跟前是否有客人,更不顾自己失不失面子,荭荔的脑子里迅速做了决定,幸好没有在哥哥面前没有说出美人叫林月儿,只是含蓄的说是林家的女孩,要不今天该怎么收场还不知道呢,看样子眼前只能来个滥竽充数了,所以咬着牙将哥哥迎了进来。 林瑶儿和林珊儿按规矩应该回避,可没有主人的安排不知往哪躲藏,只好害羞的站在厅堂里,虽不合规矩,但心里也庆幸能与世子见面,这可是贵人啊啊,心里激动地“砰砰”乱跳,脸涨红起来,偷眼观瞧,只见这位世子,真可谓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皮肤白皙,两道浓眉泛起柔情的涟漪,让黑漆漆的双眼盈满温情,骨子里的贵气和雍容华贵,将他傲慢和纨绔遮掩,要不说话不做事,只是站在那里,俊美的五官也算是一号人物了。 林瑶儿心里更激动,不由得心里翻转着无数个念头,而林珊儿由于心有所属,季华的外貌又比这个世子高一筹,虽也激动,但没有像林瑶儿一般已经失去了方向。 荭荔看出她们的心思,不由得暗暗冷笑,可面子上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怕哥哥看出什么破绽。 “哥哥,这两位就是林家小姐,这位是二小姐林瑶儿,这位是四小姐林珊儿,”又对林瑶儿她们说:“这是我哥哥,杨禧来世子。” 林瑶儿和林珊儿忙施礼说:“小女见过世子。” 杨禧来没有说话,而是肆无忌惮的打量林瑶儿和林珊儿,然后扭头对荭荔郡主说:“这就是你所介绍之人?姿色还算可以,可也没有你所说的那样倾城。” 荭荔忙上前说:“至少比你那些人要强,”她想说的是,要比你屋里的那些小妾们强。 杨世子仔细打量,果然,这两个林家姑娘越看越好看,还真是清新可人,美丽动人。 林瑶儿和林珊儿被看得更加含羞,头慢慢的垂下,心却很欢快,没想到安平侯的世子,竟能对自己动起心来。 杨禧来虽然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但是在风月场已是老手,要想糊弄两个没有见识单纯的小女子,那就是手到擒来。 总之,到了最后不可收拾,不能说一个干柴烈火,但也是差不多,林月儿听到消息的时候,林瑶儿和杨禧来已经出了事,荭荔不在乎哥哥多一个小妾,她只要这一对姐妹能帮助她除掉林月儿,而林瑶儿觉得今天是一个机会,让自己嫁入豪门的理想得以实现,林珊儿也在一边帮腔,希望能帮助姐姐成功,所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当林瑶儿回到林家后,已经是个****了,虽假惺惺的哭诉,还欲死欲活的做出要自杀的模样。 老太爷很是震怒,原本不想自己孙女给别人做妾,可是今天却出了这样的事情,忙派人将林竹轩从衙门叫了回来,商量这件事情怎么办。 林竹轩听了后也非常遗憾,他还琢磨着林瑶儿夫婿的人选呢,这怎么就出了事?出了事没有在安平侯府闹,而是坐着马车悄悄的回到家,当大家知道后才欲死欲活的,这也太窝囊了吧,带着这样的疑问,跟着老太爷来到安平侯府,让门房传话,要见安平侯。 安平侯听说吏部林尚书要见,有些惊讶,因为他还不知道发生的事情,所以,收拾妥当,让下人将林竹轩他们引进外院书房。 双方见礼后,林立宗也没有客气,马上直奔主题,发生这事女孩家都没有好态度,言辞犀利仿佛是兴师问罪一般。 安平侯听完后大吃一惊,随即怒火燃起,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惹下这样的祸事,这个林尚书现在可是新皇眼前的红人,他的女儿又跟庆阳公主的三儿子季华被先皇赐婚,所以,他以后一定会入阁拜相的,这要是得罪了,虽不能动得了自己的根本,可是在皇上面前将自己参一本,就够喝一壶的,想到这,马上声色俱厉的派下人将那个逆子捆过来。 杨禧来不知怎么回事,爹爹怎么突然派人将自己捆住,吓得他脸色苍白,大声喊叫,他的叫声惊动整个安平侯府,当然安平侯夫人也得到消息,吓得急急的来到前院书房门口,被下人挡住,毕竟书房里有外人,并都是男子。 经过细细盘问,杨禧来将事情的经过如实说了出来,老太爷和林竹轩听完后,脸“腾”的红了,要是林瑶儿真的这样做,这也太丢林家的脸了,话里话外都能听出,两个人是你情我愿,并不是强迫,没想到林瑶儿为了攀入豪门,竟然下溅到如此地步。 老太爷给安平侯一抱拳,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走出书房,林竹轩摇摇头,也施礼跟着走了出去。 回到林府,让人将林瑶儿和林珊儿分开询问,两个人虽已经串通好,可老太爷对林珊儿说:“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让你跟你姐姐一起削发为尼,”林珊儿吓得马上一五一十的将实情讲了出来。 老太爷听完后,差点没背过气去,因为她所说的跟安平侯世子说的是一样的,所以,只能怪老大家的没有将孩子教养好,随又将卢氏叫过来大骂一通。 最后老太爷发话,让林瑶儿出家,做出这样的丑事,唯有出家才能对得起林家的列祖列宗,同时林珊儿禁足,直到老太爷看到她真正反省才能出来。 大夫人一听这样的处置,一下晕了过去,而林瑶儿则真的要自杀了,多亏老太爷派去的人手疾眼快,才没有让她得逞,随后,将她捆上,放到马车里,直往尼姑庵奔去。 王氏虽没有细说,林月儿知道林瑶儿的处罚后,也能猜出大概,老太爷下了封口令,对外说,林瑶儿得了疾病,送到庄子上养病去了,毕竟她的行为影响到林家女孩的声誉,关系到林媛儿和林月儿以后在婆家的地位,关系到林珊儿和林惠儿以后的婚事,所以,在没有太多人知道的情况下,立刻处置了。 大夫人卢氏病倒了,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今天林瑶儿回来,脸红红的将事情透露出一些后,她就感到这样做未必会有好的结果,所以,当时气的“啪啪”的给了她几下,恼羞成怒地骂她做事太过莽撞,男方还没有答应娶她,竟然将自己的身子先交了出去,要是男方不承认该怎么办? 所以,林瑶儿就开始寻死上吊,上演被人侮辱受了天大委屈的戏码。 当林瑶儿被扔到马车上,心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她怎能想到,当时甜言蜜语、信誓旦旦的杨禧来,被他爹捆住的时候,誓言就不见了,担当也不见了,只吓得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将实情讲了出来。 这个实情才是老太爷生气的原因,林家长辈不能接受的是:“你情我愿”这四个字,这四个字真是让林家辱没门风,玷污列祖列宗,要是传扬出去,林家在京城还怎么抬起头来?林家的女孩岂不成了众矢之的?而林家人真是情以何堪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一十七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一十七章 林府的气氛因林立宗考上武举人而高涨,又因林瑶儿不检点的行为而跌落万丈,仆人们许多不明所以,只是看到主子各个阴沉的脸孔,不敢胡乱打听,更加小心谨慎地陪着小心做事,恐怕成了主子发火的宣泄桶。 时间进入十一月份,寒冷的冬天已经来临,北风瑟瑟,吹落树枝上残存的零星树叶,秋雨一场跟着一场,最后变成细细的雪粒,将大地铺上一层薄冰。 由于有了前世的女红基础,林月儿做起绣活来更加得心应手,坐在暖暖的绣阁来,带着春妮她们一边说着话一边绣着活。 空间里,已经能感到季华和李柏晨即将要出关了,包围他们的灵气在慢慢的变淡,小金还没有动静,也许修为高,冲关的需要的时间也长。 这段时间,自己回归俗世,心虽变得淡然但也受情感牵动,所以,对于修为有了另一种的理解,同时,又产生一种纠结,打开此纠结,需要自己将修仙和亲情的想法处理好交融好,否则将在自己的心里有了烙印,那样的话,将影响修为,没准还会走火入魔。 当林瑶儿被送走五天后,安平侯府派了一个得力的管事,前来商量林瑶儿的婚事,这已经很给林家的面子了,当然,婚事并不是明媒正娶,而是要将一顶小轿抬入安平侯府做妾,毕竟林瑶儿是商户出身,再怎么抬举,也越不过规矩去。 老太爷没有立刻答应,他有两方面考量,一是,他不信安平侯府的为人,怕这样容易的抬进府去,会被安平侯府的人看低,再传出什么蔑视的语言,到时林家可丢不起这个脸,所以宁可牺牲林瑶儿,即使这伤风败俗之事在京城传播开来,林家也能挺起腰板,毕竟已将自家女孩送到尼姑庵剃度,这说明林家的家教和规矩还是很严的。 二是,他要看看安平侯府的态度,如果真要求娶,今天就不应该只是派出一个管事,当然,要不是竹轩身居高官,圣眷素厚,恐怕安平侯府根本不会在意一个商户女孩,**怎么样?有了孩子被舍弃不也多了去了?所以,现在必须借竹轩的力,即使让林瑶儿成为杨禧来的妾,至少也不能让他们将林家看低了去。 月中旬,大伯父林则轩因林瑶儿之事,风尘仆仆的赶来,见到老太爷后,就被训斥一通,让他这张老脸实在是挂不住,不顾身体疲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走进内堂,对着躺在床上生病的卢氏大发雷霆,将屋中的圆桌掀翻后,踩着一地的碎片,走出内堂,将卢氏又惊吓的昏了过去,他也没有理会,而是气冲冲的又来到林珊儿的院落。 林珊儿早已听说爹爹回来了,她了解爹爹的脾气,吓得顶着严寒,跪在门口,瑟瑟的等着爹爹,希望当爹爹看到自己这样诚心请罪后,不再责罚自己。 林竹轩看到院里脸色苍白的女儿,虽气的的牙根痒痒,但却压制住自己的暴怒,让她站起,一起回到厅堂里,让林珊儿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又详细的说了一遍。 林珊儿说完后,偷偷打量林则轩的脸色,只见爹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两道浓眉本就相连,这一皱眉,更是变成一条,给人的感觉更严厉更凶狠,吓得她腿开始发抖,要不是有椅子的扶手,恐怕就会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知道,女孩在林家大房不缺,自己的下面还有四个庶妹,本身作为女孩在爹爹的心里就不占地位,都是给爹爹攀亲谋利的工具,林瑶儿作为大房的嫡长女,不也不受什么重视?不也如此?何况自己?此事弄成这样的结果,爹爹的怒火是不是全都要发到自己的身上呢? 林珊儿一想到这个,更是颤抖起来,即使扶着椅子的扶手,站都站不稳。 林则轩大眼怒视一会林珊儿,心道:指望两个嫡女攀附权贵,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都怪那个****,自从进了佛堂再出来,竟然少了头脑少了精明,两个好好的女儿被她教成这样,瑶儿搭了身子还没落下结果,这口气真真的窝囊。 怒斥几句林珊儿,就急急的来富源苑,林则轩并没有因此事生气,而是心里还有些窃喜:林瑶儿这件事,要是处置妥当,那么自己将于安平侯府结亲,安平侯世子是什么人,那可是皇亲,自己与皇亲结为亲家,即使为妾,那也将自己这房地位抬高许多,别人再也不敢小看,要是自己的女儿在诞下一子,可就在安平侯府里站住脚跟了,到那时,林家大房也算是扬眉吐气了,所以,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博取老太爷的原谅,打消老太爷的怒气,然后在跟安平侯谈论婚事时,争取更多的条件,这是一桩丑事,可对于大房来讲也是一个机遇,什么事不都是相对的,常言说的好祸兮福所倚嘛。 在林则轩痛哭流涕深刻忏悔下,老太爷怒火熄了不少,林则轩又替林瑶儿苦苦哀求,深刻的展露父亲慈爱女儿的一面,跪在老太爷膝前,抱着老太爷****恳求老人家的原谅,老太爷长叹一声,心中无奈的接受林则轩的观点,毕竟真的不能让林瑶儿枯守孤灯,在尼姑庵里度过一生吧。 又过了两天,安平侯听到林家的传话,说要商议林瑶儿的事情,这次他没有派人过来,而是带着自己的儿子亲自来到林府。 这件事他作为皇族,已经是做到极限,要不是自己不受新皇的待见,并且新皇这段时间一直想找个借口将自己的爵位夺取,自己也不会巴巴的溜须林竹轩。 另外,儿子的名声,已经在京城臭名昭著了,想找个权势贵女联姻都找不到,虽有一堆妾室,可这样有实权的家境是没有的,所以,今天才为了一个商户之女,为了儿子一个妾室,放下身段,亲自来林府议亲,他这样做,不图别的,至少要拉住林竹轩,当新皇夺爵之时,又有了一个帮衬,有了一个助力不是? 他是亲王,杨禧来是世子,林家人是庶民,与他们见面是要下跪行大礼的,这就使得谈判一早呈现不平趋势, 老太爷虽被安平侯拉住,没有跪下,可也在态势上低下许多,更别说林则轩了。 只有林竹轩不卑不亢的应付着,安平侯反倒不断地向他卖好,这让林则轩心中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个三弟竟然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的,皇族都要给他献媚。 经过一个时辰的磋商,最后定下以贵妾的名义送入安平侯府,而贵妾与贱妾的区别就是,贵妾要比贱妾高一层次,不仅可以带嫁妆,还不能被主母随意发卖,要是违反家规或妇德,受到责罚后,有命的话娘家可以领回,不过嫁妆将被扣下。 对于这样的结果,林则轩很是满意,要不是林竹轩压阵,自己小小的商户之女,岂能成为贵妾,恐怕比妻室陪嫁的丫鬟,来得地位都要低吧。 林瑶儿被送入京郊的忘尘庵,这里所安置的大都是京城里不守妇德的或犯了七出的女眷,因林竹轩派人安排,并没有按照老太爷之意马上剃度,而是被安置在一个偏僻的小院里,这个小院同时住着被家族或被夫家遗弃的女子。林竹轩知道安平侯府一定会给个答复,即使没有答复,到时再剃度亦不迟。 商谈后,老太爷没有让人将林瑶儿接回来,他想让她在忘尘庵里吃一段时间的苦,也好好得到一些教训,作为女孩被人哄骗两句,就失去**女之身,还知不知道对什么叫矜持什么叫妇德? 大夫人卢氏听到这个消息后,身上的病好了一些,强撑着起来为林瑶儿打点嫁妆,时间定在十一月二十六号,侯府将派一定小轿接林瑶儿进府,虽是贵妾,也不能大办,唯一的是侯府会下很少的聘礼,然后派人接嫁妆。 这事不是什么可以炫耀的事,所以一切都在暗中进行,荭荔郡主也被安平侯禁足,要不是她将她哥哥的胃口吊起,杨禧来也不会干出这样莽撞的事情,当然,这只是安平侯个人的认为。 荭荔被禁足没有生气和着急,她反而窃喜,自己也算是成功一步,事情虽没有按照自己计划的那样,让哥哥欺辱到林月儿,借机张扬出去,致使林月儿名声有损,让季华不可能再娶她为妻,爹爹本想与权贵结亲,看在林竹轩现任吏部尚书的情况下,会非常满意,会非常高兴的让哥哥娶林月儿为妻,到那时,自己再进宫,想办法求太后给自己与季华赐婚。 太后名下没有子嗣,在先皇时就被皇族中的族老们弹劾过,现在新皇的皇位还没有坐稳,太后的位置还不能动,那么以后呢?新皇不可能看着自己的亲生娘亲,一辈子在太后的面前低头吧,那么皇族弹劾的力量就不可忽视了,所以她一定会借机拉拢父亲,毕竟父亲在皇族里还是有些地位的,也有些说话权利,所以她一定会同意下懿旨。 这些计划虽没有实现,可林瑶儿来到府中,她一个商户女子,即使是贵妾,但也是妾,地位高不了哪去,哥哥的后院女人繁多,她要不依靠本郡主,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会剩下,所以自己是她唯一依靠,到时本郡主让她圆她不敢方,拿捏住她,就相当于拿捏住林家大房,到那时,再让林珊儿替自己办事,可就太容易了,事情成了后,即使林珊儿存在非分之想,高兴就成全她,不高兴婚后在打发卖了,到那时还不全由自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一十八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大夫人的病,在操持林瑶儿的婚事中,终于好利落了,也许是大伯父林则轩一直安睡在她房中的缘故,(由于大伯父急着赶路,所以他的小妾在他后面晚到几天,女儿出了这样大事,竟还不忘了带小妾进京,这也是让大伯母卢氏堵心的地方,)也许被大伯父一通解译,她心里也想开了也想通透的缘故,也许为了在两个弟妹面前不再落下下乘的缘故,(女儿做下这样不耻的事情,本就让别人笑话了去,自己再不打起精神,恐怕更让人看低,)所以她病好了,表面上精神抖擞的打点林瑶儿的嫁妆,在两个弟妹面前,更加气势昂昂(原来也气势,可是毕竟需要王氏帮衬自己女儿寻找婆家,所以内心里还是虚的,这次不一样了,虽女儿为人妾室,但,是给皇亲皇族为妾室,还是贵妾,要是女儿能诞下麟儿,自己可就是带着皇家血液孩子的外祖母啊,每想到这,她都难掩心中的激动)。 王氏和陶氏没有理会卢氏的高傲和不屑,她们俩正忙得焦头烂额,所为何事?当然是林立宗的婚事。 林立宗虽在武比中败了,但他的大名却在京城传播,尤其是官家后院的女眷们之间,一方面是夫人感兴趣,都各自打着小九九,一方面是女孩们粉心朵朵思念涟涟的小心思,所以,林家的大门都要被说媒的踏破了。 陶氏对于那些官家后院的情况不了解,更不懂官吏的品级,所以需要王氏帮着提及和应酬,王氏是三品诰命夫人,她出面,立宗的地位水涨船高,自然又提高许多。 王氏孕吐已经过去,就全力的帮着陶氏给林立宗选择未来妻室。 林立宗心里很感激,就每晚都来沁香苑给王氏请安,他这样做,一方面是感谢王氏为他的事所付的辛劳,另一方面代替爹娘感谢三伯母的付出,如果林竹轩回来的早,就会拉着他再叫上林文轩一起喝点小酒,然后在闲聊之际,将朝堂上的事情,捡不需隐秘的跟林立宗说一说,让他多了解为官之道。 这段时间,王氏和陶氏有点发愁,来提亲的官家不少,可合心意的不多。 小官吏的嫡长女占提亲量的百分之三十,对于这部分人,陶氏有些看不上,毕竟出身于小户人家,没有太多的见识,又不像林家有雄厚的财力,虽文化底蕴差些,但孩子们在生活富足的环境下长大,还是见过世面的,出身是商户,举止很大方,而小户人家,没有见过这些,难免畏手畏脚的上不了台面,成亲后的应酬打点,帮衬不上立宗,反而会小里小气的拖立宗后腿。 再就是中等官吏的嫡女,但不是嫡长女,还有一大部分是庶女,这一部分占得量比较大,大概在百分之四十,庶女陶氏不想考虑,本身对于妾室就没有好感,怕女孩跟着姨娘学了一些轻浮的举动,不仅带坏林立宗,还影响到家风,所以仅仅考虑几家的嫡女,其中几家王氏了解后跟陶氏说完,两个人意见相符,都不太满意,因为有的是家风不正,长辈妾室过多的,还有的是嫡庶不分,宠妾灭妻的,对于最后一点,王氏和陶氏很深恶痛绝,她们俩在过去可是深受其害。 再有一些武将也抛出连理枝,可是对于武将家,王氏接触不多,不太了解,加之陶氏怕自己的宝贝儿子,有一天被未来岳父拐上战场,所以,坚决抵制娶武将的女儿,这一部分占百分之二十。 最后百分之十就是高官家的庶女,这一部分人都不会将自己的嫡女低嫁给商户之子,林立宗成为武举人,可父辈出身太低,虽然亲伯父为吏部尚书,可毕竟是伯父而不是父亲,这期间可差了距离,要是林立宗是武状元的话,还是可以考虑的。 陶氏不知大户人家的想法,她很简单,直接回绝,不管什么样的地位,宁可娶中等官吏的嫡女,也不要高官的庶女,凡带庶的,一概免谈,自己儿子是嫡子,为什么要娶庶女,高官怎么样?难道高官家的庶女就会有地位?就不会受到嫡母的打压?就不是骚狐狸姨娘所生?哼,高官如何,没得让自己儿子为了攀附,去到岳丈家低气,跟着一个庶女受人白眼,被人后面指指点点,那岂不太委屈自己器宇轩昂的儿子? 就这样,左挑右挑,最后剩下可心的实在太少了,有这么两三家,勉强还算过得去眼,所以,这几天王氏和陶氏又开始派人去这几家详细打听打听,看这几个女孩的脾气秉性如何。 林月儿一见许蔓蓝那方没有动静,难道自己会错了意?琢磨了又琢磨,最后提笔给她写了这样一封信: 蔓蓝姐姐慧鉴:月儿久日没有见到您,甚为想念,早想邀请您来府做客,可由于立宗哥哥的婚事,让我娘和二伯母很为忙乱,自从立宗哥哥考上武举人后,家里前来提亲的人一下变得很多,也许是立宗哥哥出了名,也许是立宗哥哥高大英俊,竟然引发京城这么多人家的喜欢,所以这段时间府中甚为混乱,月儿怕邀请您过来,会被有心人乱说,而影响您的闺誉,现在好了,娘亲和二伯母已经大致定下几家,现正在查看女孩的品性,大概不会用多长时间就会定下,府里也清净下来,这才敢写信邀请蔓蓝姐姐来府上玩,我学着做了几样小菜,特邀请您于二十二日前来品鉴,希望蔓蓝姐姐能赏脸,顺祝,林月儿手书。 将信让人捎到许参政的府邸,林月儿偷笑的跟个小狐狸似的,如果许蔓蓝有心,那天她不会来,而是会让她的娘亲许夫人提前来,通过许夫人的嘴,透露出两家结亲的心思,如果没有此心,许夫人不会上门,而她会给自己回一封信,婉言谢绝,当然更不会来了,毕竟林府正在为林立宗选亲,自己来了,算是怎么回事?以后还想不想嫁人? 一整天没有等到许蔓蓝的回信,林月儿心里有些高兴,是不是许蔓蓝真有这样的心思?那么就看这几日内,许夫人上不上门了,自己为什么让出这许多的日子,就是给许蔓蓝时间,对于许蔓蓝来说,这个婚事是低嫁,想要争取也不是很易,她们家是大族,长辈亲戚繁多,想要顺利通过,一定得需要时间。 许蔓蓝这边在等消息,可也不能让娘亲和二伯母在这几日,将林立宗的亲事定下,怎么办呢?唯一就是拖住娘亲,拖住娘亲就是拖住二伯母,所以她开始装病。 春妮她们不知林月儿装病,被她惨白的小脸吓坏了,忙向王氏禀报,王氏一边往月明苑来,一边急请大夫入府,给林月儿诊治。 装病对她来讲就是小菜一碟,她调动气息,让自己变得脸色苍白气质体虚,还将脉搏弄得跳动不匀,让好几个大夫都误诊,诊断的定论什么答案都有,林月儿伏在被窝里偷笑不已。 老太爷很是担忧,不顾年龄大了,也来到月明苑坐着,说是坐镇也好说是不放心也罢。 林媛儿让下人带着她的行李过来,她直接在月明苑住下,理由是担忧月儿妹妹,怕晚上有什么事,下人慌乱处置不好,而且,三伯母有孕在身,不能过于疲劳担忧,作为侄女,一定要分忧的。 林立宗则是上街买来许多女孩喜欢还好玩的东西,不断的送过来,怕林月儿生病躺在床上发闷。 这两天,林家一家人都围着月明苑转悠。 林竹轩一见女儿病的这样奇怪,就想着是不是原来的毒素发作了?没有完全根治?心开始担忧起来,慌慌张张的去宫里将太医请来。 林月儿一见太医来了,就知道家人太过于担忧,想是自己将事情闹大,所以忙将气息捋顺,让太医把脉。 当太医诊断后说出:“林小姐周身康健,只是有些心思缜密,忧负过重,待好好劝说,心胸宽阔,心结打开后精神自然恢复。” 这样的话,让老太爷他们都不相信,怎么病的那样怪异一下就好了呢?心里依然忐忑,林月儿为了让他们安心,撒娇卖萌什么招全都使上了,不仅让林媛儿林惠儿她们笑的肚子疼,还让立丰立志羞了半天的脸,自己原本象小大人一般,突然变成小孩状,怎么不让人羞臊,气的林月儿咬牙切此的暗暗发誓,要是许蔓蓝与林立宗成婚后,自己一定要将此段讲出来,让他们夫妻好好赔偿自己。 虽此事发生才两天,皇上与庆阳公主却都听到消息,前者下旨派来了太医院的院首,专程给自己诊治,后者则派来赵灵芝长媳前来探望,还带来大量的补品和药材。 林月儿无语的感到为了林立宗的婚事,自己默默奉献有些过大了,竟然弄出这样大的动静。 通过院首的把脉,得出林月儿身体康健的结论,让这一众人彻底放下心来,终于她不在被小心的呵护,不在强逼着喝苦兮兮的汤药,不在被强制的让她躺在床上,不让她下地走动,全家人也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皇上下旨后,林月儿生病的消息不胫而走,来探寻的人就更多了,首当其冲的就是大理寺卿赵夫人,风风火火的,见到林月儿没事,才放心的将林惠儿搂在怀里,跟王氏和陶氏说笑起来。 许夫人在赵夫人走后,也终于踏进林府,同时还带来许蔓蓝一封信,林月儿心里七上八下,别自己付出这样多,许蔓蓝没有动心,那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而自己的付出,那可真真叫默默奉献了,怎么说出?即使说出可谁信啊,即使信了也不会有人领情不是,弄不好还遭一顿埋怨,哎… 没有立刻打开书信,说是没勇气也罢,没胆量也罢,反正打定主意先听许夫人的消息,要是确实来探病,这封信不看也知道内容,要是打着探病的旗号,又放出联姻的信息,那这封信就有了看头,也算是自己为他们俩婚事所付出的证据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一十九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先不说林月儿本已平定沉寂一颗修仙的心,又开始波澜起伏,躁动不安,缘由只为了等待消息。 这让她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为了这事怎么会变成这样,好赖自己是个修仙之人,这点小事就不淡定,以后还怎么修炼? 可是无论怎么想无论怎样自责,依然控制不住自己跌宕的情绪,只能哀叹一声,听之任之了。 林媛儿不知道,一边做着绣活,一边拉着心不在焉的林月儿说着话,这几天林媛儿依然住在月明苑,说是等林月儿彻底没事后,才能放心搬回自己的院子。 林月儿很是无语,因为林媛儿晚间很尽心,不时的来到她的床前查看,怕她晚上突然发病,以至于,林月儿几天都不敢进入空间修炼,这真是作茧自缚啊。 许夫人来到沁香苑,与王氏和陶氏见礼后,先开始询问林月儿的病情,王氏又将院首的结论复述一遍,许夫人听完后放下心来,又说了一些让王氏也注意身体之类的话,然后扯到林立宗的婚事上。 当林立宗考上武举,在京城大名远扬时,许夫人也曾有过一丝念头,可考虑到他的父亲是个商户,出身太低,自己女儿嫁过去实在是委屈,就打消了此念头。 前两日,蔓蓝这孩子突然找到自己,摒弃左右,吞吞吐吐的将自己的小心思透露出来,许夫人没有高兴不说,还吓得一身冷汗。 在这高门望族里,最讲究的就是规矩,一个女孩竟然私相授受,这还了得?为了家族的名誉,最轻处罚就是带发修行,重的处罚了就是被赐一杯毒酒,了却生命,对外宣布就是恶疾身亡。 许蔓蓝见到母亲苍白慌乱的脸庞,心里有些愧疚,毕竟婚姻是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的,这是正道,象自己这样提出少之又少,要是被人知道了,恐怕自己的声誉完全毁了,即使嫁入林家,也会让人说三道四一番,所以急忙跪下,声泪俱下的说出自己之所以想嫁给林立宗的思量。 自己不是许家嫡长女,上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都已经成婚,自身又性格沉静,不喜与人争斗,要是嫁入大家族或豪门,不管是妯娌间或是妻妾间,难免需要一番心思计较,这些都不是自己所擅长,每日惴惴不安地担忧警惕着,时时刻刻防备被人欺辱或是被人算计的生活,她应付不来也不想应付,所以还不如低嫁,虽是商户家计,可简单轻松,自己是高门,过去后一定会被高看,因自己的身份,也能当起半个家来,再说,爹爹已是身居高位,无需靠自己的婚事再攀附权贵,何不让女儿以后婚姻生活过得安逸祥和? 许夫人听完女儿蔓蓝一席话后,心里也暗暗赞成,自己嫁入世家的体会太深了,劳心劳力不说,还被那些利欲熏心的人不断地发招算计,为了自保,天天防这防那的,每天的日子没个消停。 林家相比来讲,真是叫人口简单,辈分通透啊,林府就那么几个长辈,双手都能数的过来,不像自己府邸,自己公公的姨娘就好几个,还别说公公的父亲,老祖身体硬朗,连带着身边的姨娘也硬朗,嫡亲的伯祖父和叔祖父还有好几个,常常来往,表面上串门探亲,实际上是来打秋风,自己伺候不好就是不敬,被人抓住话把,就会说三道四,那些话没有办法听,要不是自己心宽,恐怕早就让这些不安好心的吐沫淹死或被气死。 还有那些妯娌,更是要了人命,各个如狼似虎的盯着自己这一房,靠着大房生活,不仅不领情,还鸡肠狗肚的挑三挑四,这些不说,最让人不忿的是,她们抓住任何机会打击自己,真是一群白眼狼,可是由于老祖和公公都在,分家是不可能的,只好这样糊弄着过日子,自己心里哪天真正的舒坦过?那天不堵心过? 林文轩是林家老太爷哥哥的独子,虽是过继,但人丁稀少却是事实,家境简单,要论族谱,嫡亲的亲戚一个也没有,只有伯父家的亲戚可以走动,虽血缘是林家老太爷的二儿子,可既然过继,自己掌理门户分家出去单过却是迟早的事情,而且,林立宗这一代又是独子,没有妯娌,只有两个小姑,那两个女孩自己也很喜欢,简单率直,朴实真诚,一看就是很好相处之人。 陶氏,这个婆婆也是个简单通透之人,一看就是个好相处之人,女儿嫁过去,她还不高兴疯了?不得捧在手里?毕竟儿媳的父亲是个参知政事,相当于副丞相之职,对于她的儿子以后的升迁,那可是一大助力。 而且自己的女儿又是嫡女,低嫁与他们家,那对于他们商户来讲,真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睡觉都应该笑醒。 虽然这许多好,但是从表面上还是委屈女儿,不知那些巴巴想看自己这一房出点事情的人,怎么笑话呢,怎么议论呢,哎… 许蔓蓝望着母亲不断变幻的脸色,就知道此事不好如愿,又怕母亲因自己忧心,随即说道:“娘,此事要是太难,就当女儿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只盼娘身体康健,别在为女儿费心生了病。” 许夫人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女儿,小脸有些苍白,妩媚的双眼含着泪水,想必是担忧自己,叹了一口气,将她搂在怀里说:“我的好女儿,真是娘的贴心小棉袄,这样乖巧懂事,娘一定会好好安排你的婚事,对于那些看笑话的,就让她们笑去吧,咱们又掉不下一块肉,主要你婚后生活幸福就行了,还管其他?” 听完母亲的话,许蔓蓝知道娘已经动心已经同意,更知道更了解娘所要顶住的压力,所以,她紧紧抱住娘,低声的哭泣起来,娘亲在这个家真的不容易啊。 许夫人原本以为夫君不会同意,毕竟许家是个高门望族,而许蔓蓝又是老来得女,许参政很是宠爱这个小女儿,怎会让她嫁给一个商户出身的武举人?所以,晚上吃完晚饭后,对许大人说出此事的时候,底气很不足,转弯抹角的将想跟林家联姻的事说明。 没想到,刚刚说完,许大人竟然高兴的一拍大腿说:“好啊,这个婚事好啊,虽然是商户出身,他的伯父可是吏部尚书,他又考取了武举人,现在京城最属他的名头响亮,最关键的是,他家人口简单,蔓蓝嫁过去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费心事,可以消停停的过小日子,蔓蓝那个性格适合那样的生活,再说,有我和竹轩在,这个林家臭小子的前途还能错了去?哈哈..听说这个小子长得可是一表人才呢,也算是配得上我的小女儿了,你们娘俩有眼光啊,有眼光,好,就这么定了,老太爷和父亲那里我去说,现在时辰还早,我现在就去,这样的好女婿,可别让别人抢了先,”说完,风风火火的走了,扔下许夫人瞠目结舌口瞪目呆的坐在那里,半响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和女儿哭了半天,又商量一下午,还编出许多理由竟然全都没有用上,老爷就这样同意了,还这样高兴的同意,这真是找谁说理去啊。 许家老祖和老太爷,没有太过反对,因为林家女儿生病,新皇下旨让太医院的院首亲自诊脉,这说明什么?说明林家皇恩正浓,说明林家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说明林尚书可是新皇眼里的红人,林立宗虽然是商户出身,可是伯父厉害啊,本身又是举人了,配许家的女孩,还算勉强够格。 结论就这样快速的出来了,许夫人去了许蔓蓝的闺房,将这个好消息告知与她。 许蔓蓝因激动因害羞,小脸瞬间变得通红,一头扎在母亲的怀里,说什么也不抬起头来。 王氏和陶氏,当听到许夫人含蓄的说,想将自己的小女儿许配给林立宗时,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愣半响说不出话来,吓得许夫人直白的问:“你们是不是同意啊?还是立宗已经定下婚事了?要是这样,就当我没提啊,别让我女儿失了清誉,哼。” 话音刚落,陶氏声音激动的喊:“同意同意,”随后王氏也说:“这样的好亲事怎么会不同意,呵呵,太好了,能跟你结亲,这真是太好了。” 许夫人见到两人毫不掩饰的喜悦,心算是彻底放下了,笑呵呵的说:“既然同意,我的女儿你们都见到了,立宗这个臭小子我还没有见过,可不可以先让我这个未来丈母娘见一面啊?要不我心里觉得不公平。” 王氏和陶氏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起来,陶氏急忙命人去找林立宗,还私下传出命令,让林立宗收拾利落干净再过来,陶氏怕他练武,看传令紧急,别弄得一身大汗,灰头土脑的跑了来。 林立宗听到让自己收拾利落过去,就知道一定是见什么重要的人,这一段时间,娘亲和三伯母忙碌着自己的婚事,难道有姑娘让自己相见?想到这,心开始乱跳,脸上也爬满红韵,急忙换好衣服,跟着传话的下人往沁香苑走去。 路上,林立宗设法跟那个丫鬟套话,想知道谁要见她,可是那个丫鬟不敢透露,只是抿嘴笑着不答,含蓄的说是好事,林立宗给她一记白眼,心里更有些慌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这才跟着丫鬟走进沁香院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二十章 当林立宗高大威武的身影出现在厅堂门口时,许夫人的心一下回归原位,双眼眯缝着,专注的看着走进来的身影,待走进后,才发现,这孩子虽是练武出身,但是却长得相貌堂堂英俊不凡,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武将们的粗劣,反而带着温文尔雅大气潇洒的气息,心里已经达到百分之二百的满意,恨不能马上回府跟自己老爷描述,蔓蓝这次无意找了一个好女婿啊,又看看满脸自豪的陶氏,心想:一个小小商户,竟能养出这样的好男儿… 林立宗发现厅堂里没有屏风遮挡,就知道没有女孩相亲,不由得心里有些失落,可是自己却被这个叫许夫人上上下下的认真打量,又看到她满眼喜爱的目光,心里就明了了,原来自己前来,是这位夫人要相看自己吧,看样子这位即将是自己未来的岳母了,所以举止更加有礼也更加得体,只是脸色开始涨红,慢慢脖子和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此景将三位夫人逗得大笑不已,他终于把持不住,慌乱行礼后,跟逃一般,几步窜出厅堂,跑了出去,背后留下又一阵的大笑声。 一场岳母看女婿的场景过后,林家请的官媒第二天就进入许家提亲,林立宗的婚事就此进入正式商榷阶段,又通过一系列繁杂的程序,最后定下明年九月成婚。 当然,许家人听到这样消息时,什么反应都有,但都开始诋毁和嘲笑许蔓蓝的婚事,鄙夷许夫人给自己女儿竟然选择一个商户,这个女婿即使是武举人,可武举人就地位高了?不就是一个举人吗,要是入仕也就是六品七品的武官,并且武官都是什么人,那可是一些莽夫,长相粗壮,行为粗鄙,即使他的亲伯父是吏部尚书,可他本人能好到哪去,所以,各房将此婚事当成笑料,各种挖苦耻笑不绝于耳。 许蔓蓝的堂姐堂妹们,更是前来拜访不断,打着劝说和安慰的旗号,然后进行讽刺嘲笑,气的许蔓蓝将人赶出,声称自己身体不适,从此谁也不见,可是这样,那些人更为得意,看吧,看我们没有说错吧,这桩婚事蔓蓝本身就憋屈就不顺心,这回一下郁闷的病了,所以各个喜气洋洋的伸长脖子准备明年大婚时看笑话。 许夫人懒得理她们,这桩婚事老爷自己以及女儿都很满意,可是自己说了也没有人信,毕竟立宗的出身摆在那里,哼,你们笑去吧,只要我女儿以后生活的幸福就行了,到时,看谁笑到最后。 当林月儿当天知道消息后,纷乱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这才打开许蔓蓝给她的书信,果然,许蔓蓝在问候她的身体后,信尾说了一句,“让月儿妹妹费心,蔓蓝万分感谢”的字样,将林月儿逗得躺在床上傻笑半天。 林立宗的婚事已定,下步就是林媛儿的婚事,明年林媛儿及笄,所以,孟家趁着年底将近,孟凡的父亲带人来京送礼之时,开始跟林家商议孟凡和林媛儿的婚事。 由于林立宗在明年九月大婚,所以林家和孟家初步商定,孟凡和林媛儿的婚事定于明年十二月六日,就此林媛儿没有了清闲,带着丫鬟们也开始绣起嫁妆。 林家的喜事一件跟着一件,都是二房的喜事,这让大房很是妒忌,没有想到,林立宗竟然能娶到参政嫡女,这比林立宗娶县令嫡女高出不是一个档次,何况,参政家是世族大家,亲戚繁多各种关系层层叠叠,什么样的阶层人士官员都有,这对林立宗是极大的支持和后盾,又加上孟家的财力,不得不说,二房的身份和地位提高一大截,不说飞黄腾达,也差不了许多了,可自己,虽然女儿马上嫁入安平侯府,毕竟是妾室,说去话来还是不太硬气… 大夫人卢氏,每当看到陶氏那一脸兴奋满足的笑容时,她就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上去将那张圆圆的脸撕烂,再踩在脚下,并用脚使劲的拧上一拧。 自己的女儿即将嫁入安平侯府,可毕竟是做妾,虽是贵妾,但也是妾,当然没有二房这样硬气,原来得意洋洋的感觉慢慢被遗憾所代替,又加上老太爷不让肆意宣扬,更感觉此婚事有些上不了台面,再看自己院落的喜事装扮,没有一处是红色,全是粉色,包括自己给林瑶儿所备下的嫁妆,也一律是粉色包裹,自己的心就跟撕裂一样的痛。 胜阳十一月二十五日傍晚,一辆马车悄悄的停到后门,林瑶儿脸色苍白身体瘦弱的走进林家,不管老太爷怎么生气,她明天出嫁也得从林家大院抬出。 由于老太爷怒气还没有平息,所以,林家对于她的婚事甚为低调,一路望去,并没有一点要办喜事的样子,冷冷清清,就连下人对她都是满眼的不屑。 按规矩应该先去拜见老太爷,可是,还没有进门,老太爷已经传令下来,让她直接回院老实呆着,只等明天出嫁,林瑶儿知道,她被林家遗弃了,这种屈辱让她暗咬发誓,等自己为安平侯世子,诞下一子后,到那时就是自己在林家扬眉吐气的一天,毕竟自己的儿子是皇亲,地位要比林家所有人都要高,即使是三伯父也一样。 第二天一早,林媛儿带着林月儿和林惠儿来到林瑶儿的紫怡苑来填妆。 看到林瑶儿一身粉色嫁衣坐在那里,尽管有厚厚的胭脂掩饰,也能看出她的憔悴,林月儿不由得心里叹息,难道为了一些虚华的东西,竟然将尊严都抛弃?把长辈伤的这样狠,差点让林家的名誉扫地,即使嫁过去,又能怎样?没有了娘家的支持,没有一个强大的后盾,就是当上皇妃,还不是一样成为后宫里的一粒流沙? 林媛儿也跟着叹息,林瑶儿这一生,从此以后,所有的正色,尤其的大红色,在她以后的生活不再出现,从此变成半奴半婢之人,在正妻面前曲意逢迎叩头服小,身板永远不能直立。 林惠儿还不懂这些,只是知道做姨娘都不是好人,因为娘亲总是因姨娘之事跟爹爹生气吵架,所以满脸愤怒和不屑,放下填妆也没有说什么祝福的话,只是“哼”了一声,瞪了一眼,就跟着姐姐们走了。 王氏打着身体不适的缘由,没有亲自来,而是让陶氏代为填妆,她毕竟是三品诰命夫人,侄女给别人做妾,这样的婚嫁,她可以不来,大夫人卢氏也挑不出理来,何况还怀有身孕。 由于老太爷下令,林家的女孩填妆随礼不得久留,所以,她们三人填完妆,说了两句祝福语,就离开了,当然,林珊儿也是如此,老太爷是怕林瑶儿因怨恨当场乱说,将林家女孩给带坏了,还好,林瑶儿尽管心里忐忑不安,尽管感到疲惫无依,尽管有些后悔自己做事鲁莽,可是在姐妹面前,她不能低气,所以,她没有说话,只是摆出一副得意洋洋高高在上的样子,毕竟自己将嫁入皇室宗亲,要比她们的地位高出许多,以后见面她们要给自己行礼。 吉时已到,没有鞭炮声没有锣鼓声,林瑶儿静悄悄的上了粉轿,静悄悄的被抬出林府,又静悄悄的在安平侯府的后门,被抬进后院的一座小院。 大夫人卢氏看到自己女儿这样委屈的婚事,当粉轿走了之后,忍不住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林则轩走进来劝说几句,一见她没有停歇不说,反而哭得更大声,气的一甩袖子去了小妾的房里,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由于林瑶儿婚事仓促,林立杨和窦氏感不过来,所以就没有参加婚事,林立杨心想,自己妹妹作为妾室嫁出去,来不来也就那么回事了,而窦氏则鄙夷的暗自嘲笑几句。 林珊儿被禁足,没有办法劝慰大夫人卢氏,所以,卢氏哭嚎半天,没有一个亲人给自己安慰,只有丫鬟在身边战战兢兢地的劝说着,她心里更感凄凉,所以哭声更大更悲。 安平侯府由于是没落贵族,整个府邸开销又大,又不知节俭,现在已经有些捉襟见肘,当看到林家老太爷不大支持这桩婚事,林竹轩又不上心,加之林家主张低调不张扬,林瑶儿又在婚前**,原本按规矩迎娶贵妾,男方家怎么也要摆上几桌酒席的,安平侯下令取消,不仅这样,还一切从简,他心想,这个妾室本不受林家重视,自己为什么要在她身上花冤枉银子?就凭林则轩一个商户低贱的身份?哼。 而杨禧来更是不在乎,娶妾又不是第一回,自己的院子里已经有七八个妾室了,要是每次都办,还不得把自己累死?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妾室通房没有什么区别,高兴就去你的院子,不高兴爷就将你卖了,还能换取银两买更好的女人呢。 所以,安平侯府里也跟没有办喜事一般,只是给林瑶儿居住的小院挂上几个粉色灯笼,门口贴上粉色喜字,就算办完了,什么贵妾,跟普通的妾室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林瑶儿的陪嫁摆在自己的小院当中,几个粉色大箱子,在寒风中无力的提示她是贵妾,是有陪嫁的贵妾。(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一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时间进入十二月份,到了年底,家家都开始忙碌起来,富人家忙着跟铺子农庄的掌柜管事们对账,看看这整年的收益情况,穷人家则忙着在年前多挣些钱,好过个丰盛之年。 季华和李柏晨周围的灵气已经快要没有了,也许出关就在这两天,只是,林月儿没有办法进空间了,也许是因为跟怪物大战弄得,也许是体内膨胀的灵气弄得,两个人的衣服都破烂不堪,幸好背对着空间入口,就这样,后背也露出大片光滑白皙的肌肤,当林月儿进入空间看到后,马上又快速的红头涨脸狼狈的逃出空间,再也不敢进去,犹豫半天,终于无奈的半夜溜进成衣店,拿了两套男装外衣,又羞臊的将男人中衣胡乱的拿了两套,扔进空间,急急的扔下银两,跑回自己的绣楼,钻进被窝闷闷的害羞着。 庆阳公主虽然一直惦念季华,但也没有派人询问,只是一有好吃的或是好玩的,就立即派下人给林月儿送来,林月儿知道,庆阳公主一定很着急,可是她也没有办法给出季华回来的准信。 李渊也时常前来拜访林竹轩,打着旗号是询问林月儿,看自己的长子李柏晨什么时候回来,当然,主要目的是跟林竹轩拉近距离,增进感情,他也许真的惦记儿子,只是这个心思占多少比例,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天,林月儿感觉空间开始震动,这次震动时间不短,动静很大,可是她不敢进去看,她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所以只是满脸通红的惦记着,着急着和胡乱想着:空间里的衣服应该看到了吧,别因为动荡在找不到衣服,中衣也看到了吧,自己没有买小衣,不是成衣店没有,而是自己不能买,一个大家闺秀,给未婚夫买小衣都说不过去,何况还有另一个男人?即使修仙,也不能超出常理和规矩吧。 春妮她们以为自家的小姐生病了呢,纷纷上前摸她的额头,感觉没有发烧啊,怎么小姐这脸一直红红的,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屋里放的炭盆太多的缘故? 林月儿被她们这样一弄,脸更红了,气嘟嘟的扔下绣活躺床上去了,然后开始全身调息,一会,心稳定下来,自己也进入空灵。 晚上,林月儿早早****休息,空间早已动荡结束,那两个家伙也一定穿好衣服等着出来吧,所以她想早点进入空间,看看情况如何。 终于,楼下没有的动静,看样子丫鬟们都已经休息,这段时间,林月儿为了自己练功方便,就不留值夜的丫鬟,所以,楼上只有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定一下心神,又酝酿半天,这才闪身进入空间。 刚进入空间,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搂在一个宽大的怀抱里,闻到那熟悉的气息,林月儿知道这是季华,小脸一下变得滚烫。 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鬼头,我好想你。” “哼,假话,修炼之人一旦进入修炼,大脑一片空灵,哪有时间想念啊,”林月儿心里悱恻道,可是心里却暖暖甜甜的。 将他推开,抬头望去,季华那张漂亮妩媚的脸出现在眼前,也许是因为体内充满灵气,也许是有了修为,也许是灵气滋养,他的皮肤变得更加白嫩细滑,眼睛更加生机和灵动,一双妙目似有千言万语,红唇微张,似笑非笑,充满性感****。 对于这张脸,林月儿有些自卑有些不适,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你..你..你出关..关了?” 随着大笑声,自己又落进怀抱中,脸贴在他健壮的胸膛,听着他的笑声,林月儿感到了幸福的滋味。 季华笑了一会说:“走吧,带我出去,小金没有出关,只有你能自由的带我出入对吧?” 林月儿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只好点点头,然后闷闷的问:“李柏晨也出关了吗?” “没有,他还差一点,所以,我才这样搂着你,可不能让我媳妇看到别的男人身体,”季华笑着说。 林月儿一听,脸更红了,季华接着说:“你还给他准备中衣,中衣也就罢了,要是准备小衣,看我怎么收拾你,哼,”随即头顶传来磨牙声。 “季华,”林月儿气的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没有脱离开不说,自己的嘴被季华温暖的嘴唇堵上,然后就是悸动心田的长吻。 在林月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季华才将她放开,喘息的说:“月儿,你长得太慢了。” 林月儿给他一记白眼,又怕他下面在有什么动作,急忙说:“我先带你离开,出去可是我的闺房,你不能弄出太大声响啊,别让丫鬟们听见喽。” “嘿嘿,没有想到小鬼头晚上在闺房跟我幽会,嘿嘿,哎呀…”林月儿气急,狠狠的掐了季华一把,季华夸张的叫了一声。 空间林月儿不能多呆,毕竟李柏晨赤luo着后背坐在那里,自己看到后的确不雅,所以,急忙拉着季华出了空间。 季华在空间里的温泉洗完澡,就将林月儿扔进空间的衣服穿上,然后吃些水果,等待林月儿进来接他出去。 在金源和蓝光的嘴里知道,这个空间是神仙赐给小金的,而林月儿无意闯入,就此踏上修炼之路,这是什么,是仙缘是仙机,当然此理论也包括季华和李柏晨。 季华脚上的链锁掉了一个,另一个依然顽强的拴在他的脚腕上,即使这样,他的修为再原来的程度大幅上涨,唯一的就是因为机缘巧合,因外力成为修仙体,成为有修为的人,只是基础不扎实,所以,后面就得跟着金源和蓝光开始系统学习,其中包括法术和炼制丹药。 金源蓝光之所以要教他们,一方面那个怪物没有除掉,一定会卷土重来,另一方面,小金和林月儿为自己重塑仙体,为自己提供这样的修炼场所,怎么也得帮助他们将修为增高增强,将他们正式引入修仙行列。 再说,如果他们修为不高,被怪物打败,自己也就会被怪物吞噬神识,到那时自己可就真的灰飞烟灭了。 林月儿没有看到空间的变化,季华出关,竟然带动空间扩展,这样奇异现象,金源和蓝光也没有办法解释,他们正忙着,重建自己的小家呢。 季华从空间里出来,发现是林月儿的闺床,就捂住嘴偷笑起来,气的林月儿绣拳狠狠的给了他几下,瞪着大眼气哼哼的喘着粗气。 季华知道小鬼头生气了,就强忍着笑,悄悄的说:“你进入的仙境地方真好,是不是咱们大婚后,进入仙境的地方也是咱们的婚床啊。” 他不知那个叫空间,以为可以瞬间转换的一个法术,是小金传授给林月儿的。 林月儿听他这样一说,气的又挥出粉拳,开始攻击,季华长臂一捞,将她搂在怀里,顺势躺在她软软的绣床上,将她压在x下,低声说:“好了,别闹了,让我抱你一会,一会我该走了,咱们就这样说说话,”说完,低头开始亲吻她。 “这是好好说话吗?这个姿势还能好好说话吗?”林月儿在这样问题下,被吻得气喘吁吁。 为了让他清醒,别出了事情,林月儿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说:“季华,庆阳公主和新皇都盼望着你回来呢,现在已是胜阳一年十二月了。” 果然,这句话将他从****中拉出,有些惊愕说:“啊?这样长时间了,我闭关这么久了,都半年多了,我什么都没有吃,还不饿,难道真的要成仙了?” “是灵气在维持你的生命,可能修仙都是这样的吧,问问金源和蓝光就知道了,”林月儿也是个修仙文盲,许多都不懂。 “我家还好吧,我母亲还好吧?”季华翻身躺在床一侧,手没有将林月儿松开,林月儿只好羞怯的趴在他胸膛上,小声说:“嗯,家里一切都好,”然后又将自己见新皇怎么说的,见庆阳公主怎么说的,又都说了一遍,她怕季华不知道说漏了。 季华细细的听着,大手轻抚着林月儿窄小的后背,双眼熠熠发光望着林月儿那一张一合的小嘴,时不常的亲一下,每亲一下,林月儿思绪就乱一次,想不起说的哪了,季华坏笑的给予提示。 就这样,两个人相依着,直到听到公鸡的晨啼,才知道天快要亮了,丫鬟们也快要起来了,季华这才恋恋不舍亲了又亲林月儿,从窗子跳出,往公主府奔去。 林月儿心里激荡,虽****没睡,但精神抖擞,脸上带着幸福的傻笑。 “神将季华回来了,上天派来拯救咱们的神将季华回来了”,这个消息迅速传遍整个京城,京城沸腾了,京城边上的州县也沸腾起来,神将季华消失将近半年多后,突然回到京城,这怎么不引起轰动。 季府的大门口人山人海的围着,要目睹神将季华的风采,公主府的门口也人头攒动,被马车和行人堵得是水泄不通。 当季华从皇宫里禀报出来后,见到的就是这个情景,他头疼的哀叹一声:“都是那个小鬼头害得,真是口无择言,乱说一气,给我惹下多大的麻烦啊。” 季宇陪着他坐在马车里,想着一起去公主府,先见庆阳公主,然后在回季府跟长辈见面,也没有想到弟弟竟然引起这样的轰动,又见弟弟埋怨林月儿,就开玩笑的说:“你要是跟那个小鬼头不睦,怨那个小鬼头,我可以跟新皇说,取消你们之间的婚约,哎…只是可惜啊,那么可爱的小丫头,不知落入谁…呜呜” 还没说完,嘴就被季华的手捂住,季华双目赤红的喊:“大哥..” 季宇没有想到季华竟反应这样激烈,愣了一下,忙掰开他的手说:“好好好,小鬼头是你的软肋,我不说我不说,看看你,连开个玩笑都不行了,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二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又过了几天,空间又一次震荡,震荡的时间跟上次一样,林月儿依然还是不敢进空间看,由于震动的时间在傍晚,所以直到亥时,等季华的到来,她先将季华送进去,又过了半个时辰,自己才进去。 这几天晚上,季华无论白天多忙,晚上都必来,说是怕李柏晨出关,要看看他的修为是不是跟自己一样,再就说不能浪费时间,每晚最好进空间修炼。 可是林月儿后来发现,这些根本就是借口,因为他每晚来,都不急于进空间,而是躺在绣床上,搂着她不放,虽没有什么****的行为,但作为一个未出嫁的女子,尽管跟自己的未婚夫,也得发乎情,止于礼啊。 所以,林月儿总想将此事跟他说明白,可每次刚要开口,季华就以亲吻的方式堵住她的嘴,亲吻之后,她又因为激动忘记了,就这样,被季华占够便宜,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来到空间,林月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空间比原来大了几倍,在远方出现两个山峰,这两个山峰长得很相像,金源给它们起名为双子峰,难道这两个双子山峰,是因为季华和李柏晨的原因吗?为什么啊? 还没等想明白,一个大手摸着她的头说:“月儿长高了,”林月儿扭头一看,是李柏晨,只见他也变得更俊逸潇洒,因皮肤白皙透明,显得他黑漆漆的双眼幽深,周身上下安静祥和,飘然出尘,一股仙风道骨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们三个,也许李柏晨最像修仙之人了吧,林月儿心想。 这时季华带着新生走了过来,拉起林月儿的手说:“这个仙境又变化了,柏晨已经看过,走,咱们俩看看去,”说完,带着她骑上新生,然后纵驴往空间深处跑去。 在双子峰下,还生成一个小湖,小湖上飘荡着浓郁的灵气,湖水清澈透明,能看到有鱼儿在游动。 湖边生长着五颜六色的灵草,林月儿叫不出名字,只是感觉不少的灵气从花朵中升起,景色太美了。 由于现在还不是观赏时间,就跟着季华回到了空间出口,只见李柏晨坐在那里吃着水果,微笑着跟金源和蓝光说着话。 大家坐下,林月儿又将自己跟李柏晨父亲李渊和新皇说的话,说了一遍,怕李柏晨跟自己说岔了。 李柏晨听完点点头,然后金源和蓝光开始给他们讲授修为的修炼,以及简单的法术。 李柏晨跟季华一样,也是一个脚腕的链锁打开,另一只脚腕的链锁依然紧紧的箍在脚腕上。 金源和蓝光讲解完后,回到自己的神识那修炼去了,剩下三个人,彼此望了望,林月儿问道:“我怎么看不出你们的修为呢?” 李柏晨回道:“目前,你的修为比我们的低,所以看不出来,但是,你的基础比我们的好,要是潜心修炼的话,很快就赶上来了。” 林月儿点点头,这时季华有些担忧的说:“金源说,那个怪物一定会回来了,咱们得加速修炼,以防不测啊”。 “嗯,我想,咱们等小金出关后,将家里的事情安排一下,咱们去北边去找一下那个怪物吧,趁他没有恢复之前,合力将他杀掉,以绝后患,省的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作恶,”李柏晨沉吟一会说。 季华想了想,说:“对,这个主意不错,等小金出关咱们就行动,只是月儿不好脱身。” “女孩出嫁就好出门了,”李柏晨低头自言自语的说。 季华眼睛一亮,拍了拍李柏晨的肩膀,没有接话,只是眼里载满喜悦。 几个人又一齐探讨修炼的事,以及在危难关头,共同发出仇恨之剑的事,都感觉蹊跷,可是也能感觉当时,三个人心意相通那一瞬间。 最后定下,每天晚上亥时,来绣楼的房顶,从那里进入仙境,毕竟不能两个男人每天都出入闺房,真要被丫鬟发现,林月儿就百口莫辩了。 从空间出来,李柏晨也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被季华抓着离开林月儿的闺房绣床,从窗口跳出去,为此,林月儿很是恼怒,哼,将我的床都踩脏了,还笑我,要不是我,你还敢出来,光着身子在空间躲着吧,想到这,不由得脸红,自己呸了两口自己,然后简单的收拾一下绣床,钻进被窝一会睡着了。 又过了几天,大夫人卢氏突然大哭着跑进富源苑,说是让老太爷救救林瑶儿的命,这句话,将大家吓了一跳,老太爷疾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原来,林瑶儿很有运气,那天跟杨禧来**后,这刚过一个多月,就开始呕吐,什么东西也吃不下,丫鬟跑到管后院的妾室那里,说:瑶姨娘病了,想找个大夫给看看。 经过几次恳求,才将一个大夫请了进来,经过大夫的细致把脉,最后,抱拳恭喜说:这位姨娘有了身孕,是有喜了,恭喜恭喜啊。 林瑶儿一听,激动的流下眼泪,她知道她就快要出头了,快要扬眉吐气了。 可是,没有想到,这件事竟引起轩然大*,因为杨禧来还没有大婚,屋里的妾室和通房,伺候杨禧来后,都要喝避子汤的。 其实,那天两人**后,林瑶儿回到林家,又被送到庵里,没有人给她喝避子汤,结果就怀了身孕。 可是众妾室不知道啊,一听:“什么?我们都喝避子汤,怎么她就怀孕了呢?而且是刚刚入府,也没有服侍过少爷两次啊,而且每次过后,避子汤她不也喝了吗?怎么会怀孕呢?” 然后,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不会是在外跟谁有奸情,给少爷带绿帽子了吧?” 马上又有人证实,新婚当晚,铺在床上的白布,没有见红,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商户女子,进来后就不是**女了。 毕竟林瑶儿被抬进安平侯府之前的丑事,没有几个人知道,林瑶儿也不能解释说,在抬进之前,跟世子有了苟且之事吧。 所以,当谣言传起时,她没有办法解释,只能暗吃着哑巴亏,希望世子杨禧来能站出来,替她抹清冤情。 可是遗憾的是,世子跟前女人太多了,为了争宠,不择手段,怎能就此放过她,所以,在无数个忱边风的吹拂下,世子杨禧来竟然也怀疑,她肚里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毕竟进府后,一直是喝避子汤的,怎么就怀孕了呢?难道就那么巧了?那一次就让她怀孕?她回家后,可是被送到姑子庙的,别在那跟什么人幽会才怀孕的吧?越想越是这么个理,正想着怎么处置的时候,安平侯夫人听到消息了,派人让他马上过去。 由于此事被有心人越传越大,越传越真实,有鼻子有眼的,都快传到府外了,安平侯夫人再不知道,她这个夫人也就该下堂了。 安平侯夫人这段时间正忙着给自己儿子找媳妇呢,刚刚有了眉目,就出了这档子事情,新媳妇还没有谈妥,庶长子有了,这还有谁愿意嫁给自己的儿子啊,所以,急火火让人将儿子找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禧来迷迷糊糊的说:“母亲,这个孩子不知是不是我的,因为她当天回到林家,后来又被林家送到姑子庙,这期间时间太长了,哪说的准啊。” 安平侯夫人一听盛怒:“我们可是皇亲国戚,一个商户女子,竟然敢欺辱到我们头上,让我儿子戴绿帽子不说,还玷污皇家的名声,还想祸乱皇家血脉,”于是,让人将林瑶儿捆起来,二话不说,准备以通奸罪沉塘。 荭荔郡主被禁足,又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对于这些肮脏事,奶娘和下人是不会让她知道的,再说,还是自己哥哥后院的事,怎么也轮不到没出嫁的妹妹管不是。 安平侯一听府里竟然发生这种事,又是刚抬进门的林家姑娘,吓得一身冷汗,心急火燎的赶了回来,在最危急的关头,制止住夫人的刑罚,让人先将林瑶儿软禁在小院里,这么一折腾,林瑶儿流产了。 侯爷急忙下令,赶紧找大夫诊治,然后对着夫人和儿子,暴跳如雷的开始训斥。 这件事怎么能处理得这样草率,难道林竹轩的面子也不给?要是说林家女孩跟别人通奸,也得有个证据不是,说不出来,林竹轩一定会告御状的,到那时,先皇趁机以私刑胡乱处置之罪,草菅人命之罪,将自己的侯爵摘了,那可就全部玩完了。 当安平侯夫人听完这话时,浑身也出了一身冷汗,多亏侯爷及时赶了回来,这要是沉了塘,可就酿出大祸了。 杨禧来则气氛的瞪大眼睛说:“他敢,看我不将他们家砸了的。” 安平侯气的给他一巴掌说:“你还砸人家,别说林竹轩会武,就是他侄子也刚考上武举人,还有他女儿都是一身的武艺,十个人也近不了身呢,加上季华,还有季宇,你还砸,到时,你刚进门,就被人打趴在地了不说,还要告你一个私闯民宅罪,将你押进大牢,到时你就在那吃牢饭吧,再说这混话,看我怎么收拾你,赶紧滚回去,将那个姨娘医治好,照顾好,听到了没?” 杨禧来急忙应付的点头,满口答应的跑了,安平侯也知道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说什么都不会听进去的,叹息一声,然后去了书房,他要想想要是今天的事传出去,林家找上门来该怎么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三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二十三章 当林瑶儿被抓走要沉塘之时,她的陪嫁丫鬟浅草,买通后角门的婆子从安平侯府跑回到林家给大夫人报信,大夫人这才跑到富源苑哭求老太爷救林瑶儿。 老太爷是庶民,即使安平侯因为林竹轩的关系,很给老太爷面子,可是自己带着人找上门去,这是在打皇室的脸,到时自己无理行为,会被定为大罪,所以,只好亲笔写了一个拜帖,让人送到安平侯府中,同时又派人将此事告知林竹轩。 这时林则轩听到信,从外面赶了回来,忙又问一遍怎么回事,当听说安平侯府的人竟然冤枉自己女儿偷人时,也不由得气愤填膺,但他没敢造次,他也知道,此事处理不好,那可就触犯皇权,新皇怎么也会向着自己的族亲吧。 林竹轩没有回来,传话的下人回来说,衙门告知,林尚书被招进皇宫,跟皇上议事去了。 老太爷有些发愁,没有林竹轩的出面,这件事不好解决。 大夫人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着急对着老太爷跪下说:“老太爷,要是去晚了,瑶儿可就没命了。” 还没等老太爷说话,林则轩大声的说:“去去去,那可是皇亲国戚,咱们一个庶民,就是到了大门口,下人不让进咱们敢说什么?要是硬闯,那可是杀头灭族的大罪,别在这哭嚎,回去等消息。” 大夫人不情不愿的被下人搀扶出去,走出富源苑老远,依然能听到她的哭声。 正在发愁怎么办,这时一个下人跑进来说:“安平侯府的外事官家来了。” 老太爷急忙将人请进来,外事管家行礼后说:“侯爷请老太爷去侯府一趟,有事相商。” 老太爷没有想到峰回路转,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说明安平侯很上道,自己给下的帖子,他反而这样传话,这是对自己的尊重。 老太爷没有耽搁,带着林则轩去了安平侯府。 等林竹轩从宫里出来,匆忙回到林府,老太爷他们已经回来了,脸色不好,坐在那唉声叹气。 原来,安平侯先是让夫人给道歉,当然,道歉之人是夫人身边的掌事嬷嬷,毕竟安平侯夫人是皇族,不可能给老太爷他们行礼,理由是听信小人之言,又加上林小姐入府之前的事,所以,才有此误会,(这是提醒老太爷,林家女孩婚前不检点,这可不能怪我们吧。) 对于林瑶儿的流产,即使没有这件事,她也要被喂药流产的,毕竟杨禧来没有成婚,怎么也不能先有庶子吧,这些都是祖训都是规矩,安平侯府也不能违背是吧? 其实,这些规定,有些人家遵守有些人家没有遵守,毕竟子嗣很重要,对于长辈人来说,嫡子更好,庶子也行,只要孩子多就行,可是,老太爷没有办法说出口,难道自己一个庶民,要求皇亲为自己的孙女,打破祖训?还是皇室祖训,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两条,说的老太爷哑口无言,要不是林瑶儿婚前自己不检点,林家何苦受这样的屈辱,要不是非要进安平侯府为妾,能有这事?怪只怪林家没有教育好,才出现这个大逆不孝之女,所以,没有多说,知道人没死就行了,流不流产也不是娘家能管的事了,再说,人家也说的有理不是? 就这样,林瑶儿逃过一难,可是她由于流产,身体受到伤害,以后都没在怀上身孕过,导致一生没有子嗣,这是后话。 当荭荔郡主还没有禁足结束呢,还没有来得及行动,季华已经将自己与林月儿的婚事想法呈报给新皇了,理由很充足,也很打动皇上:“那个怪物受了重伤,趁时间不长,他的修炼没有恢复之前,早点将他消灭掉,也好给皇上早点解决后患,只是,林月儿没有成婚,不好跟未婚夫离家,毕竟对她的声誉不好,回来后,即使出嫁也会成为诟病,所以,请皇上下旨,让臣下与林小姐早日成婚。”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因为林月儿年龄太小,老太爷和林竹轩一定不会让林月儿这么早出嫁的,更别说林夫人了,季华想了半天,觉得只有皇上下旨,这件事才能成功,但是前提是,只完婚不圆房,这样林家一定会接受,等出行之日,对外就说,带着小妻子出外游玩一番,谁还能说什么?林家也放心不是? 皇上知道,能打败那个怪物,当须他们三人之力,所以很能理解季华的心思,当即答应下旨,大婚的时间在胜阳二年十月十六日。 这个时间是林月儿要求的,因为她要等娘亲生产完,才能放心走,自己两个弟弟出生时,都没有在场,这次,娘毕竟年龄大了,怕生产时有什么情况,自己有灵水,完全可以保证娘没有危险,所以,不管季华怎么着急,就认定这个时间,季华知道她放不下家里,只好同意。 就这样,在新年来临之际,林家又接到圣旨,新皇亲自为季华和林月儿定下婚期,还送来一批赏赐,说是赏给林月儿作为陪嫁的,同时,皇后也赏赐下来,一时间,林府风头更胜,皇眷更浓。 对于这件事情,老太爷和林竹轩琢磨好一阵子,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这样关注月儿和季华的婚事,难道看到季华年龄大了的缘故,可是月儿还没有长成人呢,虽季华承诺,婚后不圆房,可是还是感觉这里面有些蹊跷。 王氏则拉着林月儿掉眼泪,也许怀孕人的情绪都不稳定,伤心的仿佛林月儿明天就嫁了一般。 林月儿知道,娘亲本想将自己多留几年,毕竟自己这些年很少在家,好不容易回来了,没事了,却又要马上嫁人了,又担心自己年龄小,这么早嫁过去会受人欺负等等… 依偎在娘的怀里,心里也很难过,明年大婚后,跟着季华出去找那个怪物,还不知需要多长时间呢,又不知多长时间能见到娘亲。 过年了,家家张灯结彩,林府也不例外,只是家人少了几位,林立杨和窦氏没有回来,因窦氏怀有身孕,这么长的路,没有办法颠簸,所以林立杨只好陪在老家过年,加上林瑶儿出嫁,所以大房只剩下大伯父和大伯母,带着林珊儿,显得有点凄凉,以往,都是大房人丁兴旺的。 由于是新年,林珊儿的禁足取消了,一反常态的往林月儿院子里跑,让她很是不耐,可也没有办法,毕竟是过年,总不能因为此事翻脸吧,只好捺下性子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经过几天的观察,也没有发现她做什么小动作,唯一就是在自己面前曲意讨好,林月儿很是不明,她为什么这样做? 这天,林珊儿依然按点来到月明苑,刚刚坐下,王氏身边的大丫鬟望棠走进来禀报说:“六小姐,夫人让您和四小姐过去一趟。” “望棠,什么事啊?”还没等林月儿问,林珊儿先开口了。 望棠皱皱眉头说:“徐夫人来了,说是好多年没有见到月儿小姐了,想见见。” “徐夫人?哪个徐夫人?”林珊儿接着问。 这时,林月儿上楼换衣服去了,望棠只好说:“平定县徐家的长媳徐夫人啊。” 林珊儿知道平定县的徐家,那是个有名望的书香世家,但是有些纳闷,怎么大过年的就跑到京城来了?就是为了拜个年? 她看了看望棠的脸色,知道自己再问她也不会耐心回答了,就按捺住心中的疑问,等着林月儿从楼上下来,然后跟着望棠来到沁香苑。 王氏本身想就让月儿来的,可是知道珊儿也在月明苑,加上徐夫人又是平定县人,所以,让珊儿认识一下也无所谓,就这样,让望棠也将珊儿叫了过来。 林月儿见到徐夫人后,想起来,她就是徐元平的娘,现在,徐元平这三个字,对于她已经没有触动,仿佛是陌生人一般,所以,很得体的给徐夫人见礼。 林月儿不知道,徐元平也来了,只是跟着他父亲在老太爷的书房里。 徐景秀由于林竹轩的关系,在外放后述职回京,被林竹轩安排在礼部,因为礼部都是他原来的同僚,所以安排起来很顺当。 而徐元平已经是童生,正准备明年春闺下场呢,由于徐景秀在京城任职,就在京城置下房产,又将老太爷老太太接过来,开始在京扎根,而平定县老家,则由他的弟弟们照顾着。 自从徐老太爷来京后,老太爷总算是有了老友,两个老爷子常常在一起喝酒聊天,很是惬意,现在正鼓动孟老太爷也来京城居住呢,只是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孟家孩子都不在京城,就是孟凡以后为官,留在京城,可也不能跟孙子居住吧,何况还不是长孙。 徐夫人先是夸了一通林月儿,接着又说起皇上将婚期下旨定下的事,将林月儿说的满脸通红,而林珊儿则脸色苍白,两个人坐在那形成鲜明的对比。 王氏和徐夫人全都看出来了,不由得愣了愣,王氏就联想这一段时间,林珊儿不符的行为,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她跟瑶儿一样,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看到林月儿的害羞,徐夫人将话题转走,提到徐元平的婚事上,听到这个话题,王氏就让林月儿和林珊儿退下了,毕竟不好在未出阁的女孩面前说这事。 林月儿和林珊儿刚刚走出沁香苑,春风就上前禀报说:“小姐,季将军来了,还给您带来好多东西,春暖姐姐已经让人搬到月明苑去了。” 林月儿听到这事,脸不由得又红了红,由于是新年,这几天晚上,季华和李柏晨没有来空间修炼,所以好几天没见,没有想到,又送来东西了。 季华被新皇下旨,封为神勇将军,而李柏晨安排在翰林院就职,官阶四品,李柏晨先前没有任何名气,突然被安排在翰林院,这件事也引起不小的轰动,翰林院是什么地方,是帮着皇上出谋划策,帮着皇上起草诏书的地方,那是天下人学问最高的人所在的地方,是在御书房上工的地方。 为此,将李渊激动地竟然大病一场,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长子能出息到这种程度,自己再也不用费力巴结那些权贵了,有儿子在皇上眼前不断的晃悠,什么事情不能解决?李家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四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二十四章 林月儿还没有说话,林珊儿对她急急忙忙说:“月儿妹妹,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你先忙,我回头再来啊,”说完,不等林月儿说话,带着丫鬟急火火的走了。 林月儿看到刚才她脸色苍白的样子,现在又这样着急走了,真以为是肚子不舒服呢,就没有想到其他,带着春妮她们回月明苑去了。 林珊儿一边着急往自己的院落走,一边压制内心的慌乱和激动,心想:终于等到机会了,终于听到消息了,我得赶紧安排一下。 徐景秀对于儿子徐元平的婚事,深深的抱着遗憾,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就有心与林竹轩成为亲家,可是阴差阳错,没有正式的探讨过此事,后来林月儿几年没有在家,说是出去治病,期间徐家曾经悄悄商议过,可徐老太太有些不愿,因为不知林月儿得的是什么病,怕以后要是不能生育,岂不自毁家门,所以徐景秀就一直没提。 待林月儿回来后,听说病已治愈,就派徐夫人前来探寻口信,结果,被林夫人婉转的谢绝了,没多长时间,先皇就赐婚了,所以只能抱着遗憾,找别家的女孩,可是,象这样如意的到哪找去。 王氏本想撮合徐夫人与林家大房结亲,可是,林珊儿身份低了些,又加上林瑶儿所做之事,让大房的地位没有提高,反而降低,虽说嫡长女到侯府做了贵妾,可安平侯府世子的名声却在京城臭名昭著,所以连带着二女林珊儿好像也是做妾之人,所以就没敢在徐夫人面前提。 林月儿前一段时间,跟娘亲的聊天中知道徐元平的事情,感觉这一生,由于自己改变,徐元平也跟着改变了,也不知这样对他是好是坏呢,看样子这一生跟林家无缘了。 中午,林家盛宴招待季华与徐景秀一家,当午饭结束后,徐景秀一家告辞,季华则跟林竹轩来到沁香苑的内书房,两个人谈了一会朝堂上的事,季华就准备告辞。 这时立丰跑进来说:“季华哥哥,你到我那坐一会吧,看看我现在的剑法,给我指导指导吧。” 林竹轩对季华歉意的笑了笑,然后对林立丰严肃的说:“你不是有你姐姐给你指导吗?怎么又来麻烦你季大哥?” “姐姐是女孩子,她的剑法太过阴柔,我是男孩,不能受她影响,对吧,季华哥哥?”立丰很有理的说。 “对,你说的很有道理,好吧,我去你那坐一会,看看你的剑法,”季华说道。 林竹轩一看季华都已经这样说,也不好再拦挡,就告诫林立丰别太麻烦季华哥哥,要注意礼貌等等。 立丰兴奋的答应着,然后跟季华一起跟林竹轩道别,带着季华往他的院子走去。 没走多远,就听到后面有喊声,只见立志迈着小短腿,正奋力追赶,后面还跟着两个小丫鬟和一个小厮,边跑边大声喊着:“姐夫,哥哥,等等我,姐夫哥哥,等等我。” 林立丰不由得扶额哀叹,这都是谁教的啊,红包还没有到手,怎么自己就提前改口了哪? 季华一听这个叫法,心里那个美,恨不能让立志的嗓门再大些,喜滋滋的笑着等着立志的到来。 林立丰恨铁不成钢地解释说:“季大哥,弟弟还小不懂事,您别介意啊。” 季华拍拍他的头,乐呵呵的说:“不介意不介意,”心想,这有什么介意的,要是月儿在,脸上不知是什么样的表情,呵呵。 立志跑到他们跟前,气喘吁吁埋怨的说:“姐夫去哥哥的院子,为什么不带去我啊?” 立丰严肃的说道:“我是请季大哥去我那指教剑法的,不是玩的。” 立志嘟嘟囔囔说:“我也不是玩来的啊,”突然想起什么,高兴的说:“季大哥能指教你为什么不能指教我?”然后,献媚地对着季华问道:“对吧?好姐夫。” 季华有些哭笑不得,俊美的脸颊这次被叫的有些微红,呵呵笑着,拍了拍立志的小脸蛋:“好,那咱们一起走吧。” 立志一阵欢呼,热切的拉着季华的手,当然不忘拉立丰的手,立丰哀叹一声,摇摇头,也没有再说什么,宠溺的拉着立志的小手,一起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刚走过一个花圃,就见林珊儿带着一个丫鬟站在路旁,见到立丰他们,高兴的迎过来说:“立丰立志,你们这是干嘛去?” 立丰和立志有些吃惊,因为平时林珊儿见到他俩都不怎么搭理,有时还会抛过来一个厌弃的眼光,从没有象今天竟然这样热情,有些不适,随站下后拉着立志一起见礼说:“见过四堂姐”,然后就不在没有说话,也忘了介绍季华,立丰紧张的将立志往自己的身后拉了拉,用自己的小身子将弟弟挡住,仿佛怕林珊儿突然发威,欺负到弟弟似的,而立志的小手则将季华的衣襟紧紧抓住。 这样的小动作,没有能逃过季华的眼睛,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伸手将立志的小手拉住,没有说话但周身的气场已经将护着林立宗他们的意思表达很清楚。 林珊儿看到季华这样做,心里很是揪痛很是烦躁,更是醋意翻天,但是脸上一丝也没有露出,反而露出亲切温婉的笑容。 待走近,季华玉树临风的身姿,倾国倾城的容颜,让她的心砰砰的乱跳,更加下定决心一定要打动季华,让季华记住自己,爱上自己。 对着季华,羞涩的行礼说:“这位可是季将军?小女是林月儿的堂姐林珊儿,不知季将军可还记得?”说完,妩媚而又深情的望着季华。 季华眉头皱的更深,看到她眼里不断抛来的媚光,心中有些不耐,强忍着性子,拱拱手说:“在下不记得,请见谅,告辞,”说完,伸手拉着立志小手,就从旁边绕过林珊儿又往前走去。 跟在后面的下人,都急忙捂住嘴偷笑起来。 林珊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季华能这样直白,一点情面不留,随即咬咬牙,心道:今天我一定让你碰到我。 季华他们往前走着,就听到林珊儿突然“哎呀”一声大叫,然后紧跟着喊道:“立丰立丰,我的脚崴了,哎呀..好疼好疼..呜呜…” 听到林珊儿这样一喊,季华知道这个女子又不知要使什么计策,对林月儿这个堂姐的目的更明了了。 回头望去,只见林珊儿梨花带泪的正望着自己,尽显千娇百媚我见尤怜。 季华心里冷哼,林瑶儿是不是也用这一手引杨禧来上当啊,看样子林大大房不是省油的灯,这得跟月儿说说,别到时引来祸患可就难收场了。 立丰由于年龄小,又出于礼貌,就要上前查看,被季华拉住,低声说:“别上前,”然后又给他使个眼神。 立志抬头望着季华小声的说:“姐夫,姐姐告诉我们了,让我们离他们远点,她们总想在背后欺负我们。” 季华赞赏的点点头说:“立志真聪明,就该离这样人远些,还要更提防些,”心道:这个小鬼头还有些脑子,看样子也看出来她们心怀鬼胎来了。 由于林珊儿一直在装哭,又有些距离,所以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小声谈话,要是听到了,不知还能不能继续装下去。 立丰有些发愁的望着季华说:“季大哥,现在怎么办啊?” 季华笑着说:“你旁边那么多下人呢,难道帮不了她吗?再说,你不是还要陪我这个贵客不是?还有,你四堂姐只是脚崴了,又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不能走了,你又人小力微,只能让下人传话去了,你觉得呢?” 经过季华的提示,立丰马上知道该怎么办了,随即对身边两个丫鬟下令说:“你们两个帮着四堂姐的丫鬟,将四堂姐扶回去,要是走不了,一个去给大伯母报信,让派过来一顶轿子,一个帮着扶着,去那石凳上先坐一会,等大伯母来了在定夺,”然后又对林珊儿说道:“四堂姐,堂弟现在有贵客相陪,又身小力微,只好留下下人搀扶您回去了,还请堂姐见谅,”说完,施了一礼,然后对季华说:“季大哥请吧。” 林珊儿没有想到自己计划半天的结果变成这样,着急的回头说:“季将军可以帮忙吗?我…我实在是太疼了..”说完,泪眼汪汪的望着季华,满眼乞求着。 季华听到这话嘴角露出冷笑,周身开始散发冰冷的气息说:“林小姐,不知家母可曾教过你女训,如果没有教过,这次不妨回去好好细读,作为深闺女子,还请自重,”说完,拉着立志他们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林珊儿的丫鬟被季华这些话说得,都感觉无地自容,恨不能有个地缝钻了进去,羞辱得满脸通红。 林珊儿听完这样的话愣住了,就连呼吸都停止了,半晌才长长的喘过气来,脸由红变白,又由白变青,身体开始发抖,嘴唇开始发抖,最后一声凄厉:“啊…”然后,提起衣裙,疯狂的追了上去,嘴里大喊:“为什么?为什么?我哪点不好,我哪点比不上她。” 她从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还是被自己心仪人的屈辱,林珊儿不明白,他怎么对自己一点心思都没有呢?难道他没有看到自己深情的眼光?难道没有发现自己对他的爱慕?难道自己不够漂亮?带着这些疑问,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 季华回头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女人发起疯来也很吓人的,还没等立丰立志回头看,他大手一捞,将他俩抱在怀里,然后腾身一跃,瞬时不见踪影。 林珊儿正追着,就见人影一晃,只剩下几个呆愣的丫鬟和小厮,而季华和立丰立志全都不见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五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二十五章 对于季华临阵脱逃的行为,林家长辈觉得很好笑之余,马上警醒自家教育失败,林珊儿又一次给林家列祖列宗一记响亮耳光,还坐实商人为了牟利而变得上心病狂的行径。 经过深刻反省,最后决定,让大房老两口,带着给林家丢尽脸面的女儿立刻离开京城,别此事传开,不仅林家丢人,更让林月儿婚事蒙羞,至于林珊儿的婚事,将回老家处置,现在时间是刚刚过完年,正月十五还没有到,可是老太爷有些鸵鸟行为,打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旗号,下死令,三天后立刻回平定老宅。 林则轩对于这件事的看法跟老太爷不一样,找了个机会,准备跟老太爷在内书房秉烛长谈,希望能将已损名声的林珊儿,跟着林月儿一起嫁到季家,也好帮着月儿稳定地位,省的新皇在赏赐新人,林月儿的地位受到威胁等等,老太爷还没等他说完后,几脚将他踹出房间,然后坐在书房喘着粗气,心想,难怪两个孙女都能这样不知羞耻,原来根在这啊,常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还真是有道理。 大夫人卢氏也没有想到自己女儿能变成这样,虽听林瑶儿说过林珊儿的小心思,可是也没有想到她能胆大如此,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女儿已经没脸在京城住了,回到老家,相亲的地位就低了,怎么办呢? 其实,林珊儿之所以敢这样大胆行事,其中最大的影响就是林瑶儿。 林瑶儿虽在安平侯府做了贵妾,可是皇亲宗室的地位是不可小视的,这在林珊儿的心里无遗落下种子,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姐姐能嫁给皇族,自己为什么不能?做妾怎么了?靠自己美貌和手段一定会谋得一席之地,何况是跟林月儿争斗,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其次,看到林月儿高涨的地位,从小到大,这个堂妹,自己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没有想到,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被自己欺负的人,竟能成为尚书之女,成为京城里的贵族小姐,还嫁给公主的儿子,还是长得俊美无双之人,她凭什么?自己的姿色不比她差,身材还比她妖娆,她不就凭借一个有权势的爹吗?自己没有这样的爹爹,就只能靠自己去争取,靠自己去掠夺,哼,我要将你手里一切都要夺回来。 再有林媛儿,她觉得林媛儿是走了狗屎运,慢吞吞的胖子竟然成了举人,让林媛儿跟着水涨船高不说也成为官眷,官再小也是官,二房三房关系亲密,三伯父一定会极力帮衬,而孟家又有着雄厚的财力,孟凡一定会越做越大的,可林媛儿那样,竟然都将要超过自己,她凭什么要比自己强? 更可气的是,林立宗竟然与许参政家定亲,娶许参政嫡女为妻,许参政位居高官不说,还是个世家大族,带动着二房的地位提高让人不敢蔑视,一下将大房远远的甩在后面,难道大房以后也要看二房的脸色不成?自己也要看林媛儿的脸色不成? 再看自家,爹爹自从娶了县令之女作为侧夫人后,就开始对娘亲不耐,加之侧夫人已经诞下儿子,更加巩固地位,要不是哥哥年岁已大,老太爷压制,恐怕爹爹早已让娘下堂了吧,这些,自己和姐姐很了解很着急,可是哥哥却不思进取,还在那一味地惹是生非,要是让他岳丈厌弃了,恐怕对大房又是一个打击,到时,爹爹一定会弃卒保车,那姐姐和自己又去依仗谁? 对于姐姐和自己的婚事,曾私下探讨,三伯母表面看着温婉柔弱,可是自从来到京城,就没见到她给大房一个好脸色,知道她曾被娘亲欺负,导致现在还在记恨,那么让她帮着需找婆家,不正好给了她报复大房的机会?还指望她能给我们姐俩寻得好姻缘? 多亏姐姐机智,抓住机遇,迅速采取行动,凭自己的力量逃出魔爪,虽成事有些污秽,但却是达到目的,从此可以一生无忧的生活了,既有地位又有富贵,一旦生下孩儿,那就是皇室血脉,自此成为敬仰之人,就是林月儿也比姐姐高不到哪去,林媛儿一个小官之妻,见到姐姐还不得跪拜,行大礼?不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是世子的贵妾呢? 姐姐嫁得好,可自己呢,由于姐姐破釜沉舟做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林家所有人的怒火,一定会宣泄到自己身上的,尤其是王氏,她一定觉得姐姐将她的脸面丢尽了,要不是姐姐被抬进侯府,恐怕三伯父也会加入打击行列吧,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的婚事能好到哪去?一定将自己简单的打发了,嫁给一个贫寒的小吏之家,然后一生汲汲营营,见到林家之人都要先行礼拜见,这样怎能让自己心甘?哼,你女儿的婚事不是你最满意的吗?那就带上我,也让我分一杯羹,要不谁也别想好了去。 在这些因素刺激下,林珊儿一听到季华进府,早早就让下人打听,然后在路上做偶遇,希望能打动季华,然后再有些沾染,最后引起舆论,林家即使处置自己,季家也不会看着委屈自己的,一定会象姐姐那样,让自己做妾,而且,为了不给林月儿婚礼蒙羞,还得先让自己进府伺候季华,等到明年,林月儿进府之时,自己与季华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也会在季府站稳脚跟了,那么以后的事在徐徐图之。 林月儿不知林珊儿畅想的这样远,当她听到后,还傻兮兮的笑的不停,这让春妮她们很不解,怀疑自家小姐是不是气傻了? 林月儿从没有担心过,要是季华没有修为,自己没有修仙,那么这件事必须要足够认识,也早早将林珊儿打发掉,可是自己修仙,季华也有了修为,林珊儿这样做纯粹多此一举,实在是自取其辱,所以,林月儿最感兴趣的就是季华逃跑的狼狈相。 林竹轩和王氏都很生气,自己女儿的婚事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破坏,让自己怎么还有脸见季华?月儿在季华心里是不是也受影响?要是庆阳公主知道了,或是季府长辈知道了,月儿将如何在季府立足,没有想到,这个林珊儿竟然心肠如此狠毒,为了一己私利,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 林文轩和陶氏也很生气,因为她们还有林惠儿没有依亲,要是林家女孩臭名远扬的话,林惠儿势必要回老家依亲,那不生生将惠儿放到他乡,让他们一家不得团圆吗?同时,立宗刚刚定下亲事,这要是亲家知道了,一定觉得林家家风不正,在跟立宗退婚,那可就麻烦了,立宗还能去哪找到这样的人家啊? 由于大夫人要回平定县了,不放心林瑶儿,就又打着探病的旗号,来到侯府求见林瑶儿,安平侯府门房进里传话,由于安平侯府理亏,所以,大夫人每次来,安平侯夫人都会派来一个精明能干的嬷嬷,前来迎接大夫人。 大夫人很得意,心想,自己女儿嫁对了,虽然受到一些伤害,但受到这样礼遇,也该满足了,忙不迭的上前热络施礼,然后坐着一顶小轿,来到林瑶儿所居住的小院。 母女见面自然泪水连连,林瑶儿身体已经恢复一些,但脸色很是苍白,这次打击对她很大,不仅身体受损,精神也受到惊吓,常常做噩梦吓得惊醒,杨禧来本就是薄情之人,恐怕府里还有她这么一号人都已经忘记,自从出事后,就再也不见他的影子,还别说能得到一些关怀,府里的下人都是逄高踩低的主,生生让林瑶儿受了不少气,她在林家基本是横着走,什么时候受过这些,一时间更是憋闷难耐,所以,补药吃了不少,人却越来越瘦了。 卢氏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疼的不得了,可是木已成舟,只能落泪,没有任何办法。 林瑶儿一边抹泪一边说:“娘,我现在才知道,安平侯和夫人之所以没有把我沉塘,是因为怕得罪三伯父,没有想到,三伯父影响力这样大。” 原来,管理世子后院的一个妾室,来看林瑶儿时,不冷不热的将安平侯夫人的话传达过来,让她好好伺候杨禧来,别有的没的乱打主意,要不是看在林尚书的面子上,早就将你沉塘,还能留下一个已经坏了名声的女人?所以,以后老老实实的在院子里呆着,别让安平侯府蒙羞。 林瑶儿这才知道,不是因为自己的美色,不是因为自己**,更不是自己的爹娘,而是因为有一个圣眷正浓的伯父。 大夫人一听也吃了一惊,她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一个皇亲宗室,竟然会对林竹轩这样在意,这样忌惮,这样推崇。 林瑶儿没有注意娘亲的脸色,拉着大夫人的手横眉立目气愤地说:“娘,你回去跟三伯父说,让他找安平侯,告诉他,我是那些烂蹄子栽赃陷害的,是冤枉的,最好也能让世子知道,哼,别以为我好欺负,看世子怎么收拾你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六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二十六章 对于林瑶儿一席话,大夫人卢氏不知该说什么,怪自己固守原来的观念目光短浅也好,还是将女儿教育的不知天高地厚认不清目前形势也罢,总之是原来的一切想法都是那样的可笑那样的不现实。 原以为女儿嫁入侯门成为贵妾,从此以后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仅大房可以借势将地位抬高,还可以与三房并肩齐驱,同时将二房狠狠的踩在脚下。 然而,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瑶儿好日子还没有开头,刚刚进府没多长时间,因怀孕被人污蔑通奸,还差点被沉塘,女婿没有拦阻不说,还被那些狐狸猸子耳旁风吹得,也认为瑶儿肚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骨肉,这真是让人失望透顶。 几次过来探望,才知道这个世子的后院,竟然有这么多的女人,满园的莺莺燕燕,让人眼花缭乱,想在这样后院生存和夺宠,拼的恐怕是美貌、财富和家世吧。 瑶儿美貌不是太拔尖,也就算中上等,财富自家底子还有些,但跟京城里的富贵却是没有办法比的,家世,大房是商户出身,属贱民,唯一可以炫耀的就是林竹轩的吏部尚书,可自家又将三房得罪狠了,以后还能不能帮着出头还得另说。 这时的卢氏才算想明白,原以为是老太爷和林则轩进入侯府为林瑶儿讨取了公道,让侯爷低头赔罪解释,不是因为大房之力,而是因为林竹轩的威势,是由于林竹轩的地位才救了瑶儿一命,如果没有林竹轩,瑶儿还能是贵妾?恐怕连妾的名分都不会给,弄好了也就是个通房,再不济,连让进府都不会让吧。 如果没有林竹轩,瑶儿恐怕早就被沉塘,即使老太爷和林则轩上门讨取公道,也会被护院打了出去,还能见到侯爷?没准还得搭上两条性命。 大夫人越想越心惊,直觉感到是因为此缘由,可内心却抵制此想法,虽然额头冒出冷汗,虽然心里开始颤抖,但还是不愿承认这些,毕竟这些年没有将三房当回事,即使林竹轩的官越做越大,大房人的内心都有一种感觉,就是无论三房怎么样,还不得都听大房的,只要自己愿意,想让三房怎么样就得怎么样,所以林瑶儿才说出那样的话,所以自己才没有想到这些。 大夫人卢氏内心在不断的斗争着、挣扎着、后怕着,所以沉吟着没有说话。 林瑶儿见卢氏半天不说话,有些着急,抓着卢氏的手哭诉道:“娘,女儿虽然是贵妾,可是因为那些烂蹄子的污蔑,已经名声扫地,这么长时间,世子都没有来我这里,那些眼界短的下人已经开始欺负女儿了,就连取暖的银丝碳都克扣,更别说吃食,娘,你一定跟三伯父说说,让他找世子将这件事讲清,侯爷都给三伯父面子,就别说世子了,世子一定会听他的,女儿得宠不也对林家有好处吗?” 卢氏望着林瑶儿满脸的泪水,烦闷的叹了一口气:“你先前做的那事之前,就不知先打听打听,世子地位虽高贵,可也太看重女色,你看看他后院的女人多多,要想争宠太难了些。” “我一个后院的女孩,怎么打探?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心思,怕你们训斥,那天又有难得的机会,才不顾名声做下那事,可这一切还不是为了林家,为了爹爹,为了大房,谁能想到,世子竟然是这样的人,现在木已成舟,唯有三伯出面,在世子面前提点几句,女儿才能在侯府站稳脚跟,否则,就会过上连奴才都不如的日子,娘,你一定帮我跟三伯说说,”林瑶儿说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次的事件,让她吓坏了,没有想到,高门大院皇亲宗室的人,表面上是那样的高贵雍容,背后竟然这样的龌龊黑暗,当时自己百口莫辩,亦不容自己解释,粗壮的婆子如狼似虎,将自己掀翻后,不顾自己身体有孕,连打带踹的将自己捆牢,嘴上还塞住一块酸臭的破布,自己想喊都喊不出,然后粗暴地扔进一个铁笼子里,抬到北风呼啸的水塘边,将水面上的薄冰凿开,准备沉塘,当时自己吓得昏厥过去,但是自己被解救之后,那恐怖的场景却常常在梦中重复出现,每每被吓醒后,就再难入眠。 卢氏眼泪也跟着落下,为自己愚蠢的想法,为林瑶儿无望的追求,痛苦艰难的说:“三伯父不会再帮着咱们了。” “为什么?为什么?”林瑶儿惊恐的大声问道,林竹轩是她唯一的希望,这个希望断了,她自己都不知该怎么过以后的生活。 “你妹妹将三房得罪狠了,要不是老太爷拦阻,你三伯早就跟咱们分家了,”卢氏现在才觉得大房的力量是那样单薄。 “妹妹做什么了?难道是因为季公子?她与季公子有染了?要是那样,即使得罪三房,也没什么,反正她会做季公子的妾室,也对我有一定的帮助,这样也算不错,”林瑶儿按照自己推测,感觉这样也行。 卢氏有些羞愤地说:“要是那样还好了,可是,你妹妹丢了人却连季华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不仅得罪三房,还没有答道目的,真是窝囊透了。” 林瑶儿急忙问事情经过,卢氏只好忍着羞臊将事情经过跟她复述一遍。 事情竟然变成这个样子,林瑶儿听完后,内心涌出绝望,自己已经被污秽为偷人罪名,虽没有沉塘,但也没有平反昭雪,就这样不了了之,世子以后不会再来,院里的人欺负自己也不会有人替自己说话,在这高墙后院,要是没有娘家依靠,恐怕自己死了都不会有人理会,可这娘家唯一指望上的不是老太爷,不是自己的爹娘,而是一直不放在眼里的三房,是三伯。 林珊儿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要抢三伯贴心女婿,还是在林家大院明目张胆的抢,这不是打三房脸吗?这不是对三房侮辱吗?三伯父和王氏怎能不怨大房?即使老太爷替大房说话,三伯没有办法惩治林珊儿,可要是帮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三伯母王氏那关都不好过,别说三伯父了。 林瑶儿越想越绝望,越想越怨恨,双手紧握,脸色铁青,对卢氏不客气的说:“娘,你平时都干些什么,难道就不知看好珊儿,这回好了,她没有达到目的不说,还将我推下悬崖,你们还指望我们,想都别想了。”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话,我哪知道珊儿跟你一样胆大,只是她没有你有脑子,不管不顾的做出那样的蠢事,这不,老太爷下了死令,令我与你爹爹,三天后带着林珊儿回老家。 这件事发生后,要不是老太爷顾念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按照你三伯的意思,早就分家了,这次可将三房得罪狠了,咱们以后都别想指望借三房的势了,唉…咱们都糊涂啊,以往没有把三房当回事,现在想想真是愚笨,你三伯父都当上吏部尚书了,怎还能听咱们的,这些年,都怪你爹,说什么三房不敢不听咱们的,怎么说也得尊重大哥不是,再加上有老太爷撑腰,三房不敢张狂到哪去,这次到好了,你三伯连见你爹爹都不见,直接对老太爷说要分家,所以,瑶儿,你的事娘怕是无能为力了。” “那珊儿的婚事怎么办?难道季华一点也没有动心?”林瑶儿对于季华的表现还有些不解。 “动心?要是动心何故这样结果,也不知月儿那个小贱人,用什么方法将季华迷昏了眼,你妹妹那样的姿色,都没有入得了眼去,唉…看样子你妹妹只能嫁给商户了,还好,珊儿年龄不大,又有些姿色,找个富户倒也不难,只是她自己不甘心罢了,谁让她命运不济呢,”卢氏哀怨的说。 林瑶儿一边听着一边动着心思,珊儿的姿色要比自己强了许多,要是回到老家嫁给商户,的确可惜,不仅对自家没有什么帮助,对自己更没有什么助力,而自己又没有三伯父的支持,又顶着****的烂名,恐怕再也没有出头之日,难道就这样被欺辱后慢慢的死去? 想到这,拉着卢氏的手说:“娘,别让珊儿回老家了,先在我这避避风头,反正她的年龄也不大,过一段时间,我让世子帮着找找,看看京城里权贵中有没有合适的,总比在老家嫁给商户要强许多吧,珊儿长得那样美,回到老家出嫁岂不可惜?” 卢氏一听,这个方法不错,毕竟珊儿长得漂亮,要是窝窝囊囊的嫁了,对自家没有什么帮助的话,真算是可惜,世子不管怎么样,在京城算是贵族,认识的人身份自然不能低了,要是再找个世子做妾,也不算委屈珊儿,于是就点头答应,当然,回去后还要跟大老爷商量商量。 林瑶儿一看,娘答应了,心里很高兴,爹爹那关她不用担心,她了解爹爹的心思,恨不得自己女儿都高嫁,不管是做妾还是做妻,只要是高嫁,只要对于他有助力,绝不会阻拦的,自己的想法也算是成功一半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七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可是她们都没有想过,一个未婚女孩,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住进侯府,又加上杨禧来的色名,林珊儿名头受污,以后还怎么嫁人? 三天后,林则轩带着卢氏和林珊儿走了,林月儿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她不担心季华纳林珊儿为妾,而是担心林珊儿穷途末路,丧心病狂的在干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或是对三房的人有什么伤害。 对于林珊儿的去向,只有林则轩和卢氏知道,林家的人都被蒙在鼓里,只当着跟着他们回平定县去了,没有多加关注。 年节过后,日子就要进入到三月,各地的学子纷纷到京,开始准备今年的春闱,孟凡在孟老太爷、孟大老爷孟大太太的陪同下,也来到京城,一看这个阵势,就知道孟家对于此事多么的关注。 孟大老爷已经在京城购置一所院落,不大不小,一方面当孟凡的新婚房屋,另一方面,长辈来了也好有个地方落脚,所以,孟老太爷带着儿孙们,在这个院落住了下来,刚安顿好,就让人给林老太爷送去了帖子,说明天上府拜访。 林老太爷收到帖子后,知道孟老太爷来了,本想马上就去孟府看看,可又怕孟老太爷长途跋涉太过疲劳,所以压制住内心的激动,等待明天孟老太爷的到访。 第二天一早,林老太爷早早起床,一宿没有睡好,但是精神充足,笑呵呵的吃完早饭,就跑到外书房,眼巴巴的盼着孟老太爷的到来。 听到门房的禀报,林老太爷激动地迎了出去,两个老太爷见面后,都泪眼婆娑说不出话来,只是四手紧握,微微颤抖。 孟大老爷和林文轩忙上前劝说,才让两个老爷子将激动的情绪控制住,然后双方晚辈开始给长辈见礼。 见礼后,分别坐上小轿往富源苑走去。 由于都是很亲近的人,就没有许多的讲究,将女孩们都叫了过来,跟孟老太爷他们见礼。 林月儿和林惠儿还好,林媛儿没有进门就开始满脸羞红,待见礼时脸色更是红艳,林月儿和林惠儿捂嘴偷笑,因憋笑,脸色也跟凑热闹一般,红了起来。 孟凡个子已经长起来了,并脱掉稚气,很有些男子汉的味道,身体不再臃肿,只是比一般男孩健壮敦实,依然不紧不慢的说话,依然温和的笑着,虽然慢些,但比小时好多了,在林媛儿给长辈见礼时,眼睛就不住的往林媛儿脸上偷瞟,将林媛儿看得脸蛋更加绯红,当两个人互相见礼时,孟凡也许由于太过牵挂也许由于太过思念,头脑有些发懵,不顾长辈都在,竟然慢吞吞的急切地问道:“媛儿妹妹这段时间可好?为什么会消瘦下来?” 此话一出,一片哄笑声,孟凡的脸“腾”的红了,望着林媛儿嘿嘿傻笑,林媛儿气的一跺脚跑了,留下更多的笑声。 小时,孟凡最愿意看的就是林媛儿吃东西,所以,第一关心的就是她为什么瘦了,难道没有吃好?还是没有吃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导致忧心的话脱口而出,他不知道,女孩长大都该长个子了,就跟他一样,身体拔高后自然消瘦,再说,女孩小时不知胖子不好看,这大了,难道还能胡吃乱吃,而不顾及形象吗? 林立宗大笑着走上前,搂住孟凡的肩膀,带着他离开厅堂,要是再被大家笑下去,恐怕他都不知手脚放到哪了。 林立丰和立志急忙追了出去,他们两个还小,总愿意跟着哥哥后面,象两个小尾巴一样。 一会,林竹轩下朝回来了,同时还将李柏晨带来,孟老太爷可是李柏晨外祖父,听到消息后,就激动地跟着过来了。 孟老太爷见到李柏晨又忍不住红了眼眶,心里即欣喜又心酸,欣喜的是,自己的女儿育有这样有出息的儿子,心酸的是,自己女儿没有福气,没能看到这一切,所以拉着李柏晨的手,老泪纵横的感叹着。 大家劝慰半天,才让孟老太爷泪水止住。 李柏晨这才跟孟家和林家长辈们一一见礼,然后又跟林月儿和林惠儿见礼。 当跟林月儿见礼时,长辈们内心一阵唏嘘,李柏晨小时私送玉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李柏晨的心思他们也稍微了解,看到这对金童yu女,不由得感叹命运弄人,阴差阳错的这两个孩子分开,对李渊更加怨恨,而孟家人对于李柏晨娘亲的去世更加难过,要是李柏晨娘亲在世的话,这段婚姻肯定成了,哪还有这样多的波折。 宴席分为男女两桌,中间用屏风隔开,虽没有外人,可孟凡和林媛儿毕竟是要结婚的一对新人,早见面已经有违规矩,所以立起屏风。 原本林媛儿不想过来,但是陶氏让林月儿将她拉了过来,说是要在未来婆婆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也正好多熟悉熟悉,省的嫁过去双眼一抹黑,不了解婆婆的秉性让自己吃亏。 由于两个老爷子兴致很高,都喝起酒来,所以男人那边气氛很是热烈。 女人这桌,陶氏与孟大夫人原本就熟悉,又想着以后能将关系处好,所以两人频频举杯,喝的很热闹,王氏怀有身孕不能喝酒,只好以茶代酒敬孟大夫人。 男人酒宴一直延续到傍晚,刚要结束,就听门房禀报,李渊李大人前来拜访林老太爷孟老太爷。 场面一下冷了下来,对于李渊,孟老太爷很是怨怼,一直认为自己宝贝女儿是被他毁了,所以,这些年李渊虽年节让人带回礼品,他也没有办法原谅他。 李柏晨皱了皱眉,他当然知道自己爹爹为什么要这样做,自从自己回来后,又被安排到翰林院任职,爹爹知道自己前途不可限量,就频频的找自己谈心,希望将自己牢牢的掌握住,可是,自己从没有给他面子,也没有时间跟他做无用功,他就开始担心了,怕自己不帮助于他,所以就开始讨好自己,希望取得自己的原谅。 他一定从回去报信的下人嘴里得知孟老太爷来京的信息,就厚颜来了,打着讨好孟老太爷的旗号,讨好自己,附带着还跟林家走得更近,当然,最主要的是,即使孟老太爷怎么生气,自己怎么生气,也不会被孟家人赶出去,自己也不会落了他的脸面,好歹在林家,在外人面前,也要给他面子不是。 林老太爷也有些为难,知道孟老太爷对李渊的不喜,也了解李渊这些年所做的事情,心里对于他的为人很不屑,可是总不能不见吧,毕竟他是李柏晨的爹爹,所以,就让人将李渊接了进来。 李渊真可谓能伸能缩,做人做到这样,真可谓不佩服不行。 见到孟来太爷,竟然“噗通”跪倒,然后一边大哭一边诉说着对李柏晨母亲的思念之情,同时还忏悔自己以往的过错,希望能得到孟老太爷的原谅。 林月儿很是不忿,现在装腔作势,两个填房都娶了,跑这来哭前妻,真能演戏。 王氏更是生气,李柏晨现在成了高官,你这个爹爹才知道后悔,原来小的时候,怎么任由后母欺负,要不是林家在旁边帮着照看,李恐怕柏晨被人暗害,你这个爹爹都不会哭成这样吧。 林竹轩看到李渊这个表现,更是心疼李柏晨,用手拍拍李柏晨的肩膀,心想,这样一个好孩子,竟然摊上这么一个不着调的爹,走上前,将李渊拉起,然后面上劝慰着。 要不是林竹轩将李渊拉起,可着孟老太爷和孟大老爷的意思,就看他能跪多长时间能哭多长时间。 李柏晨知道,爹爹这出戏是给他看的,不是希望能得到孟家的原谅,而是通过苦肉计,想将自己的心挽回,可是自己的心,当他支持白氏挤兑自己,交出娘亲嫁妆时,就已经凉透了,还不说,自己都不敢吃家里的饭,在家里不敢沉睡,那些年多亏有林伯伯和林夫人的照应,白氏才不敢做得太过,也让自己顺利成长,难道,你现在这样虚伪的作态,就能将已冰冷的心暖热了? 李渊用眼角扫了一遍这些人的脸,感到自己所做的戏码没有得到应有的效果,随就势不在哭涕,但是依然复述着跟李柏晨母亲过去的一些事情,希望打出亲情牌,能得到孟家的认可和原谅。 可是让他遗憾的是,别说孟家人没有上前搭言,就是自己的儿子也没有理他这个茬,这让他心里升起怒火,但是面子上不敢表现出来,只是一边说,一边望向李柏晨,希望李柏晨能有所表现。 李柏晨知道李渊的心思,原本想着自己考取功名后,再让爹爹知道自己所受的苦,让他后悔让他明白,可是,自从进入修炼后,对于这些看得很淡,原本怨恨慢慢的消融,加之,爹爹对白氏娘俩的态度,又攀附权贵娶了新妻室的做法,很是厌恶,所以,他已经对爹爹不在抱有希望,也不在关注这势利的亲情。 李渊看到李柏晨风轻云淡的坐在那里,不为自己这些表现所感动,心里怒火消失,隐隐感觉到绝望,看样子这些年白氏伤害柏晨伤害很深,要不怎么柏晨对自己这样淡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八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二十八章 李渊的闹剧影响了大家的心情,没用一会,宴席就散了,李渊殷勤的要扶着孟老太爷出去,被孟老太爷拒绝,让他厚厚的脸皮上出现一丝微红,随即马上热络地扶起林老太爷,对于他这样的行径,所有人都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在林老太爷和孟老太爷还有徐老太爷,来来回回的聚会中,春闱开始了,孟凡在一众人的护送下,走进考场,开始头三天的会试。 林立宗也没有闲着,林竹轩特意请来马术教练指导他,他要准备春闱后的武比,争取夺得更好成绩。 几天的考试,不仅让孟凡瘦了下来,还让林媛儿也跟着瘦了许多,这让林月儿笑了好长时间,气的林媛儿追着她搔她的痒。 这天,孟凡会试名次出来了,杏榜上,孟凡为七十六名,也算不错的成绩,随即,就开始准备殿试。 孟家为孟凡的成绩感到很满意,毕竟原来是商户,谁曾想这么慢吞吞的儿子,竟然打破商户出身,成为官衣,改变孟家的地位,所以,虽然七十六名,但还是很满意很知足,孟凡对于殿试也就没有了压力,即使殿试考的不好,也可为官,只是官品小些,官大官小他都不在乎,唯一的愿望就是留在京城,与表哥李柏晨常常见面,然后将林媛儿娶回家。 对于孟凡的真实想法,要是长辈们知道了,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孟凡还没有开始殿试,李柏晨的婚事被李渊提上日式日程,一时间掀起京城大小官吏后院的动荡,李府仿佛成了菜市场,拜访的车辆猛增,不仅李府的门房出来维持秩序,就是在街里巡视的捕快也赶来帮忙。 李渊高兴地手舞足蹈,让自己的填房,趁机好好跟各个官眷们交往,借此形成亲密的关系网。 由于婚事刚刚提及,就引来如此大的关注,李渊的心也高涨起来,一般人家都已经看不上了,眼睛直盯三品大员以上家的女孩,甚至盯上公主,每天笑容满面的期待着,一个金元宝砸在头顶上。 李渊为李柏晨的婚事费尽心机,而李柏晨却一副风轻云淡的架势,仿佛此婚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竟连在旁边观瞻都不愿,常常不回家,让李渊抓不到影踪。 只有林月儿知道他在哪,当然是在空间里,婚事对于他来讲没有一丝的兴趣,不是因为对林月儿钟情,而是由于修炼让他的心态彻底转变,而且,明知道自己在俗世待不了多久,何必苦了一个青春年华大好的姑娘,在漫漫长夜里独守空房呢,所以,对于李渊的做法很是反对,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让李柏晨没有办法跟李渊说通,只好躲到空间里来。 林月儿也不知该怎么劝说,心里知道李柏晨的想法,觉得挺对,可是作为李家长子,传承后人的任务也很重要,所以,林月儿比李柏晨还纠结,等到晚上季华来了后,就将此事跟他说了,希望季华能劝说他,没想到,季华给她一记白眼说:“咱们大婚后就该走了,李柏晨要是成婚后,他的妻子你带不带,不带,没有办法完成你那子嗣传承的想法,带,没有办法将咱们的事情保密,何况还是一个没有修为的人,岂不是托咱们的后退,真是****之见,”说完,跑到一边修炼去了,气的林月儿嘟囔说:“我还不是****好不好,我还是未及笄的女孩,****之见,应该是女孩高见,哼。” 不管是****之见还是女孩高见,都没有引起那两个人的重视,为了避免耽误无辜女孩的名声,李柏晨郑重跟李渊说,新皇将派他出去完成一项任务,待任务完成后,皇上会给指婚,所以,让李渊别再忙于他的婚事。 李渊一听,更是喜出望外,皇上指婚那可是多么荣耀的事啊,被指的小姐身份能低了去吗?至少也是二品大员以上或是皇亲国戚啊,那真是李家祖坟冒了青烟,所以,马上让填房停止一切观察后院女子的行动,静等李柏晨再立新功,圣眷恩泽犹如大雨瓢泼般地泼入李府。 李柏晨的婚事就这样急速收尾,让京城后院女孩都白白遐想一番,李渊怕得罪这些吹耳旁风的后院夫人,又忙让填房去各个府上回访,因此又破了些财。 在李渊的忙碌中,殿试开始,孟凡慢悠悠的晃进考场,那种悠哉形态那种龟一样的速度,好比是进戏院看戏一般,还是戏院已经给他留下最好座位的那种,气的孟大老爷恨不能在他的屁股上踹上几脚,或是一脚将他踢到考试的座位上去。 殿试就一天,还是只有一道题,此题考的是对策,在考试前期,李柏晨在孟府住了几天,一方面给孟凡恶补当前的国际国外形势,另一方面躲避李渊的絮叨和亲子行为。 殿试的成绩很快揭晓,状元、榜眼、探花跟孟凡无缘,但是不知是李柏晨恶补的好,还是孟凡心态好,不急不慌的发挥了超水平,竟然进入前十,以排名第六引起孟府家里家外的轰动。 林老太爷带着孟凡的岳丈林文轩,还有大舅子林立宗,以及两个堂小舅林立丰林立志,一起来到孟府祝贺,林竹轩和李柏晨下朝后也加入兴奋激动的行列,这些人,因过于高兴,而忘了归府时间,在家守着后院的女眷,气的只好派出得力的管家,经过一遍遍催促,才将林家男丁,一一接了回来,长辈们基本打着晃,小辈们顶着红红的脸蛋傻笑着。 在林家沉浸在未来女婿不仅为孟家光宗耀祖,同时也为林家增砖添瓦的时候,林珊儿成为杨禧来后院一众女人中的一名妾室,完成她们姐俩娥皇女英的最终理想,只是所相伴的人,与帝舜相差甚远。 林瑶儿知道自己此举一定让林家长辈会发雷霆之怒,所以没敢声张,只等生米做成熟饭后,才急急的给爹爹林则轩去信,当然是打着为了大房扬眉吐气之说,为了巩固在皇家宗室的地位之名,才让林珊儿做出牺牲的,再则说了,林珊儿回去嫁给商户或者小吏,总没有成为侯府世子的妾强吧,当然,她内心最主要的是为了以后自己能过上安逸的生活,才让自己妹妹帮着争宠的。 原本林珊儿不愿,因为她看到杨禧来后院的女人太多了,也知道了自己这个姐夫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林瑶儿极尽劝说,林珊儿依然不点头,这让林瑶儿很是着急。 有一天,一个以貌美扬名的小妾,因一时得宠,所以,在林瑶儿面前炫耀,激起林珊儿的不满,心想,本小姐貌美比你强的不是一点,这样的货色还在这张狂,要是自己出马,还有你的一席之地。 虽说心里由此想法,但由于对季华还有牵挂,就没有赋予行动,但是她一点点的转变,让林瑶儿惊喜,看样子人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啊,拿出重赏,通过丫鬟之手,送给杨禧来信任的跟班,让杨禧来得知自己的妹妹住在府上,作为姐夫,怎么也得过来探望一番吧,再说,还是个美人小姨子。 不仅这样,还买通下人,散布瑶姨娘的妹子,有倾国倾城的美貌,有温婉贤淑的气质,有风华绝代的高贵,让人不敢仰视等等。 由于这样的风传,一时间,世子后院风起云涌,各色美人纷纷找各类借口,踏入这座已成为冷宫的小院,验证瑶姨娘妹妹的美貌及风传的华贵身姿。 林珊儿为了给姐姐争气,每天打扮妥当,与这些美人比美,最后在各个美人的心里,老实的承认林珊儿的美貌,但是还不到倾国倾城级别,那么温婉贤淑,表面没法验证,因为大家都会装成温婉贤淑的样子,谁也不会让自己成为村妇泼妇的形象,至于风华绝代这一条,这些后院的女人心里,突显着两个字:胡说,也许这几个字在贵人面前是夸大,但是对于仆人却是真实,毕竟下人的眼界多窄啊,哪知道什么叫风华什么叫绝代啊。 经过众女们在心里评判后,不约而同的产生一个疑问:是不是瑶姨娘利用妹妹争宠?要是这样的话,林珊儿确实是构成危机的人物,不管她有没有风华绝代的气质,至少她的样貌在那摆着,再说,世子也不会被内在的气质所打动,只要是表面美貌在他的心里就是风华绝代,所以,后院又开始新一轮的动荡,大家的矛头不约而同的指向林珊儿。 于是,后院的争斗,暗暗的开始了,林珊儿由于虚荣心由于张扬,一下卷入争宠的风暴中,还是在风暴最最中心地带,于是她大袖挥舞准备力挽狂澜,虽林瑶儿在旁边击鼓呐喊,然与后院众女相比,声威很是单薄,在林瑶儿的提点下,只有取得杨禧来粗壮臂膀的支持,才能很体面很骄傲的胜了此局,所以,为了排解这段时间所受的怨气,为了给那些美人娇媚脸蛋上重重一击,林珊儿忘了自己的身份,犹如飞蛾扑火一般,投入到祈盼杨禧来到来的云云大军中。 杨禧来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回府,因为他的母亲这段时间为他定下一门亲,此女是刚刚返京述职的官员,一直在南边做州府,官居四品,姓张,名守正。 对于张守正的官衔,杨禧来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要嫁给他做妻子的女子,此女已十七有八,至今没有谈论婚事,为何?起因是张守正的妻子也。 在所有男人的眼里,张守正的妻子是妒妇加悍妇的代表,是天下男人都应该唾弃的毒妇。 她自与张守正大婚以后,没用多长时间,在张守正下各县视察时,开始肃清运动,府里所有的丫鬟她都一一过目,凡带点姿色的年龄到了的,立刻配人,那些没到年龄的,甚至还在孩童时期的,一律发卖,一时间,府里哭声震天乱乱的上演骨肉分离的悲情剧。 而原来两个通房,没经张守正的同意,直接捆了抬出卖掉,三个妾室,将所有家当扣下,净身出户,然后串通人牙子,也远远的发卖,待张守正听到消息回府后,面对他的都是一张普通的大众脸不说,大部分还连普通长相都够不上的下人,气得他暴跳如雷,气势汹汹的走进上房,当跟目光严厉,誓死捍卫妻室主权的夫人博弈时,败下阵来。 从此,这种情形延续至张守正成为祖父还依然发扬光大着,漫漫年月,张守正不仅没有妾室,就是通房也不敢有,对于外室或嫖ji更不敢为,甚至到不敢多看一眼漂亮女人的地步,所以他的夫人无论前院后院,还是在他的面前,那可是一言九鼎威风凛凛,普天下男人凡是知道此事的,齐齐为张守正掬了一把辛酸泪。(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九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安平侯之所以挑选这样的人家,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一来,杨禧来在京城名声实在是臭名昭彰,好一点官家夫人,一打听,全部齐齐推脱,声誉不好官家,安平侯夫人还看不上,剩下的就是职位低的官员女孩,尽管是品阶低,可谁家愿意,平白将自己女儿送进安平侯府守活寡?这时张守正好刚刚回京述职,自己本身也没有什么雄厚的背景,身上还背着惧内的恶名,要想升迁实属不易,所以,安平侯夫人钻了一个空子,一拳打在张守正夫人的软肋,张夫人为了丈夫的前途,只好点头答应此婚事。 二来,对于杨禧来肆无忌惮的为非作歹,安平侯很是头疼,每每惩罚屡教不改,再就是他的好**,后院女子越来越多,加之侯爷自己的女人,一年下来,胭脂钱就成了一大重负,压得安平侯及他夫人喘不过气来,所以,想着让自己儿子娶个强悍的女人,至少能帮着自己管住儿子,别再往家里抬女人。 对于父母的无奈和打算,杨禧来当然不知,他只知道,母亲不顾自己的反对,竟然定下一个母老虎养育的女儿,可想而知,虎母无犬女,自己将要娶回一个悍妇,让他吃惊的是,这次父王没有反对,反而很支持这桩婚事,所以,杨禧来一气之下,几日不归家,而是在春归堂住了几天几夜,以示抗议,同时终于将花魁拿下,让她陪着自己喝花酒唱小调,日子过得甚是滋润。 虽是抗议,但是花的还是侯府银两,本还想多住几日,侯爷传话,要是再不回府,春归堂的花销自行解决。 听到这样的话,杨禧来只好怏怏的离开温暖的温柔乡,带着他的狗腿子们,不情不愿的回到府上。 进了府,直接被传到书房,在侯爷一顿猛训后,最后通牒:今年年底举行大婚,自己院里那些有的没的,该处置处置,该发卖发卖,别等到妻室进门后,扫了正室的颜面。 杨禧来蔫头耷脑的回到自己的书房,独自在那生闷气,暗自下决心:哼,后院的女人都是我的,凭什么让别人享用啊,我就不发卖,不仅不打发,还要增加,看那个母老虎过来,能把我怎么样? 主子郁闷,奴才就得给主子解忧,所以,收到林瑶儿重赏的那个狗腿子,马上站出来给世子分忧,告知:“世子爷,您知道吗,您那后院可藏了一个天仙级的人物,那姿色那脸蛋,整个侯府都传遍了,叫什么风什么什么代的,美得都将城墙倾歪了哪。” 杨禧来听这个下人满嘴胡言乱语,气的站起给了他几脚,最后,在那个下人呲牙咧嘴中,听明白怎么回事了。 林瑶儿的妹妹林珊儿好像见过一面,不过因林瑶儿媚眼将自己晃得找不到东南西北,所以,没有多加注意,当时只是一心想把****自己这个胆大的女孩拿下呢。 杨禧来被下人这样一打岔,烦恼尽无,喜滋滋的颠颠的往后院走去,当然是直奔瑶姨娘的冷宫,他要好好目睹一下自己小姨子的风采。 大夫人一路上,由于为两个女儿之事着急上火,加上受了风寒,所以,一进府就病倒了。 侧夫人没有近身伺候不说,竟连探望也不曾,说是怀有身孕,怕染上病气,所以没有前来,当然说是这样做是大老爷同意的。 大夫人卢氏听此一说,心里更是冰凉,自己没有娘家支持,看样子迟早下堂,病也跟着又重了一些。 躺在病床上,悲伤地不断流泪,正为自己这一生凄惨经历顾影自怜的时候,下人又进来禀报说:侧夫人不仅克扣所用之物,还给咱们的药材还都是发了霉的。 大夫人听到这样的事,气的差点没晕过去,马上厉声让下人将那发霉的药材扔回侧夫人院里,让她给自己一个交代。 侧夫人等到林则轩回来后,抱着林则轩哭诉说,自己被大夫人冤枉,自己派人送过去的全是好药材,可是大夫人竟然拿发霉的药材冤枉自己,还纵容下人,一进院就摔摔打打,要不是自己丫鬟拦挡,恐怕都要打在自己身上来了,自己在林家被下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实在没有脸面活下去了,如果老爷不给自己做主的话,自己只好回娘家,让娘家给自己做主。 林则轩本就疼惜这个侧夫人,又怕她动了胎气,更怕她回到娘家哭诉,所以,忙连哄带劝的安抚完,然后气势汹汹的来到卢氏院中,不问缘由,直接将卢氏的下人杖毙几个,然后扬长而去。 卢氏气的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林立杨听说自己娘被侧夫人气的吐血,忙跑到娘的院子里探望,只见娘脸色苍白,昏迷不醒,忙请大夫过来诊治。 由于家里有两个孕妇,所以,就将大夫请进府里常住,大夫来的及时,一会大夫人就幽幽醒来。 醒后,不顾的吃药,而是紧紧抓住林立杨的手,一方面痛斥侧夫人的蝎毒心肠,一方面告诉林立杨,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可能会下堂,或是被人害死,你一定要将林家把住,别让那个贱女人将家产霸了去,那个女人现在可是有依仗,不仅娘家有权势,还生有儿子,所以,她为了上位,为了将家产都留给自己的儿子,一定会不择手段的让自己下堂,或是将自己害死,你爹也一定会听她的,也一定会信他的,以后,你要多长个心眼,将生意牢牢的把握在手里,别让你爹给了那个贱人的小崽子去,说完,又吐出一口鲜血,然后晕迷过去。 林立杨自从爹爹娶进这个侧夫人后,就感觉爹爹跟自己疏远了,特别是又有了弟弟之后,更是明显,这些不论,娘带着两个妹妹进京,家中应该是自己媳妇掌管才对,可是爹爹却将管家的权利,分给了这个侧夫人,让这个侧夫人掌管,当然原因是窦氏怀孕了。 为此事,林立杨觉得别扭,但也没有多想,可是时间一长,就感觉不一样来了,自己院里的用件开始克扣,就是月银也开始拖欠,这让他很生气,几次跟爹爹婉转的说明,可是爹爹总是替这个侧夫人说话,还说:你的外祖父家,已经没有可以依赖的人,以后侧夫人的娘家就是你的依赖,所以你要好好孝敬才对。 在爹爹的偏颇下,这个侧夫人更是张狂,最后,竟连窦氏的伙食也开始克扣,偷工减料不说,还以次充好,窦氏发现后,吓得都得自己花银子买食材,恐怕有一天被人下了药。 这段时间,由于受侧夫人的压制太多,林立杨因娘被气得吐血,又听娘所说的那一番话,积攒下来的怒火一下爆发,心想: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是不是盼着娘和自己一下都死了,好给她腾地方?以后林家的天下就是她的了?哼,真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啊,竟打上不该打的算盘,这次就让你知道,林立杨可不是好欺负的。 想到这,带着家丁就去了侧夫人的院里,进院后,一声令下,就开始毫不客气的一通乱砸,最后指着那个侧夫人的鼻子说:“看好了,这就是你没有尊卑的下场,别以为你是侧夫人就了不起,侧夫人也是一个妾,以后记住你的身份,给我老实点,”说完大手一挥,不管那个由于惊吓导致流产并晕过去的侧夫人,带人离去。 林则轩杖毙几个下人后,就来到前院的书房正坐在那里生着闷气,还没消停一会,下人就来报:“大老爷,大老爷,你快去看看吧,大少爷带人将侧夫人的屋子砸了,侧夫人吓得流产,晕了过去。” 林则轩听完后,愣了一刻,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下人又接着喊:“大老爷大老爷..” 听这样的叫声,大老爷林则轩很生气,猛地站起,刚要抬腿踢那个下人,就觉得眼前发黑,随即又坐了下来,缓了几口气,顾不上再惩罚那个下人,让下人扶着他,急急的往侧夫人院里跑去。 迎接他的是满目狼藉和流产昏厥的侧夫人,他忙传大夫过来救治。 这个大夫在大夫人那还没有诊治完,就又强拉着来到侧夫人院子里诊治,由于赶路,满脸是汗不说,就连后背也都湿透,这在春寒料峭时间,很是罕见,一番忙乱后,才将侧夫人救醒,但是孩子却没有了。 林则轩青筋爆出,召集护院就往林立杨院里赶去,他要将这个逆子捆起来,狠狠的暴打一顿,让他眼里没有长辈没有尊卑,竟然管起老子的家事来了,还欺负到老子的妾室身上。 林立杨并没有躲避,而是带着人跟他对峙,这更让他怒火冲天,虽眼前一阵阵发黑,但依然大喝一声,让护院攻了上去。 林立杨的下人由于不敢过于反抗,一下溃不成军,林立杨被护院抓住,掀翻在地,结实的捆成一团。 窦氏吓得大叫一声,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阻挡,也许是自己不慎摔倒,也许是被人绊着,结果摔倒在地上后动了胎气,林则轩吓得顾不上林立杨了,急忙派人将窦氏抬进屋里,又速请大夫急救。 当林立杨与他父亲对峙的时候,他娶的那个开赌场黑道之女,悄悄派人通知自己的爹爹,希望能多派些人来,拉偏架也好帮忙打也好,至少林立杨不会吃亏。 窦氏这边还没有脱离危险,门房就气喘吁吁的禀报说:大老爷大老爷,大老爷不好了,大门外来了好几十号人,各个看着都不像好人,说是来给大少爷撑腰的,我们实在挡不住,已经闯进来了。 林则轩一听:什么,林立杨这个孽畜,竟然敢拉来外面的人,大张旗鼓跟自己对着干了,这还了得,于是他大眼圆睁,怒气冲冲带着护院气势汹汹地迎了上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三十章 闯进府里的人,自然是林立杨开赌坊黑道岳丈派来的人,岳丈倒是没有来,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油光的家伙。 当看到林则轩迎上来,就先礼后兵,赔笑的说:“林大老爷,我们是主子前来接林大少爷过去做客的,我们主子说,有要事跟林大少爷相商”。 林则轩则横眉冷目的说:“犬子今日没有时间,回去跟你家主子说,今天林府有要事,稍缓几日,再让林立杨前去拜访。” 那个头领没有要走的意思,依然笑嘻嘻的问:“不知林府有什么要事?我们兄弟几个可以帮忙。” 林则轩心道,真是无赖行径,竟然这样无理的话都敢说,忍着怒气,大声说:这是家事,外人干涉不到,送客。 还没等护卫送客,那个领头的冷笑说:“家事,家事也得看看你是否能公平处之,我们主子可说了,得保女婿安然无恙,怕大老爷您偏听偏信,宠妾灭妻的,要是让我家女婿吃了亏,我们主子可不干。” “怎么着?你们主子为了女婿竟然不顾亲家的体面,还要打老子不成?”林则轩愤怒的喊道。 来的虽是下人,但全是黑道出身,哪管什么三纲五常礼贤下士,对于林则轩的自发挑衅,自然毫不客气的接下战书,一众人边冷笑的威胁,边将林则轩所带的护卫团团围住,大有一声号令,将敌灭之气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门房又跑来禀报,今天门房累得腿都要跑断了,可是没有一个客人打赏不说,还很暴力的要猛拳上身,大脚招呼,多亏自己机灵,平时练得腿脚利落,这才没有光荣负伤。 “大老爷,大老爷,窦县令带着夫人及捕快来了,说是要将少夫人带回去,要是少夫人有个好歹,窦县令就以杀媳灭孙罪,要跟您对簿公堂,”门房踮着脚往被人群里张望着,由于脑袋太多,自己个子又小,大老爷又被围着,自己又挤不进去,只能拼命踮起脚尖,又跳了几跳,依稀仿佛好像看到大老爷的头顶,就对着那模糊的脑瓜顶禀报着。 听到这样的话,黑道的人都笑了,领头的说:“林大老爷,看样子不是我们主子看不过去,就连当官的老丈人也看不过去了,我说林家大老爷,你宠妾灭妻做的是不是太过了,就是她生下了一个小崽子,可也不能取代我家主子女婿吧,你这事做的可太荒唐了。” 林则轩气的大喊:“林家的事用不着你们管,给我让开,要是不让开,别说我翻脸不认人。” “翻脸不认人可是我们的长项,怎么就到了你身上了?哈哈..”一黑打手吃惊的说,随即黑道的人全都笑了起来。 林则轩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这样憋屈过,暴呵一声:“给我打,狠狠的打,打死我担着,”那些护院听到命令后,开始抄家伙动起手来。 黑道这些人是经过无数次打架斗殴磨练出来的,哪怕打啊,于是兴致昂昂的跟护院斗在一起。 窦县令带着夫人和衙役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看到的就是林家上演的全武行,夫人丫鬟吓得尖叫连连,窦县令几次大喝让住手,这些人都没有停下来,没有办法,只好让衙役冲上去拉架,一时间护院黑道衙役在一通混乱后,才停下手来,护院有几个满脸是血,黑道的人也带了伤,有两个衙役也挂了彩,林则轩虽有人护着,也头发凌乱很是狼狈。 没等林则轩说话,窦县令望着他严厉的说:“林大老爷,不管你家里怎么宠妾灭妻,我们作为外人都不好干涉,但是,要是伤了我的女儿,要是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就是告御状窦某也奉陪。”说完,带着夫人和衙役气势汹汹的往林立杨院子赶去。 林则轩觉得自己真是窝囊,教训自己的儿子,竟然被这么多的外人阻拦,还被亲家训斥,真真后悔当初啊,当初为什么给儿子娶这样多有实力家的女孩干嘛,现在好了,儿子没有打成,差点被亲家的人揍了不说,还要跟另一个亲家打官司,这下好了,两个亲家都来人了,自己也都得罪了,以后怎么办?难道以后都得听从儿子的? 越想越憋气越想越窝火,要是侧夫人的爹爹也闹起来的话,自己可就真叫无路可走了,刚想到这,就感觉血一下涌入脑中,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他醒来后,已经是五天以后了,虽然脑子很清醒,可是四肢动不了不说,就连嘴也不好使,连话都说不出,唯一发出的音就是“呜呜”声,医生诊断:风邪入体。 林府现在是一片混乱,林立杨由于被大力捆绑,导致胳膊骨折,大腿经脉受损,脚腕扭伤,所以也躺在病床上动不了了。 窦氏经过及时抢救,幸运的保住自己的生命也保住第一胎孩子的生命,但是由于伤了体,也只能卧床休息。 大夫人本就吐血加重病情,又听说儿子被大老爷捆伤,更是气愤,随又昏迷过去。 侧夫人由于小产,也不能走动,也是躺在床上休养。 所以,现在的林家,管家的成了林立杨的小妾。 原本轮不到她掌家,可是人家有实力啊,黑道的势力强劲,将林家一众护院收拾的服服帖帖,然后大张旗鼓地住进林家,谁找事平谁,打着维护林家的安定和平,怕小人乘机打入林家内部的旗号,每天在林家巡视,遇到点芝麻绿豆小事,都会借机惩罚下人,吓得林家下人每天战战兢兢。 林则轩的侧夫人,一见大老爷病成这个样子,自己又病在床上,满园都是黑道之人,对自己和孩子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吓得忙让人将自己的情况禀报给爹爹。 没几天,林家就变成一国两制的状态,侧夫人的院子是由侧夫人的爹爹所派来的人护着,林立杨的院子则是被黑道的人护着,然后这两拨人不时发生口角和斗殴,双方各有损伤,拉架和劝阻的就是护着窦氏的衙役,窦县令表现的是保持中立。 老太爷听到这些消息后,气的狂骂林则轩的愚蠢,然后带着二房两口着匆匆的赶回,林立宗没有办法回来帮忙,因为武比马上开始。 林竹轩更是离不开,毕竟国事比家事重要得多,何况还是自己大哥的家事。 老太爷这时候,更觉得林家子嗣很少,家境不雄厚,要是立宗的亲家—许家,那可是一呼百应的。 林文轩和陶氏,本想着等林立宗考完武比在回平定县,可是老太爷一听,大儿子躺在那里不能动了,就连说话也说不出,很是着急,两口子又怕老太爷给急病了,只好护着老太爷往平定县赶来。 当老太爷进门看到两派的人,竟然在自家划起了地盘,还各自为政,又看到林家一家子病倒的病倒,打伤的打伤,差点气得吐血,而林瑶儿的信正好送到,当看完信中林瑶儿怎么跟林则轩炫耀买好,怎么成功的让林珊儿成为杨禧来后院众多的妾室一名,怎么为了林家终于完成娥皇女英的壮举后,老太爷病倒了,当他昏过去的时候还在想,大儿子这一房为什么变成这样? 老太爷病倒,这可不是小事了,毕竟年岁大了,恐怕有什么不测,林文轩八百里加急给林竹轩送去信,想着让他送一个御医过来,怕县城的庸医耽误病情。 老太爷病倒的消息还没有传到,林立宗的好消息却传到京城林府,林立宗终于一削武举时的败绩,将原来的劲敌打败,成功夺取武状元名号,新皇亲自为他带上武状元的冠冕,随后,就是挂着大红花开始游街三日。 京城的林家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下人上街都是趾高气扬的,仿佛游街的是他们一般,林家再一次成为京城热门话题。 许蔓蓝更是喜极而涕,自己选择的太对了,林立宗家世很低,可是靠着自己一己之力,成为武状元,也给自己带来了诰命,武状元最低也是中郎将,官品四级啊。 许家那些原来嘲笑的蔑视的齐齐闭上嘴巴,这件事对于她们太意外了,太受打击了,原本嘲笑讽刺的人物,竟然好运的一成婚就能成为诰命夫人,这真是让人想不到的事,太超出常理了,太让人不甘了,所以只好闭嘴,假意的道喜祝贺,但满眼的妒忌满身的酸意,掩盖不住她们内心真实想法。 许夫人这回可是扬眉吐气了,这段日子,她身上背着重重的包袱,看到那些人满眼的不屑和话里话外的嘲笑,她心里不说堵心那是骗人的,所以,当她听到这个消息后,不顾场合不顾矜持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就张扬的夸赞未来女婿林立宗如何如何好,怎么怎么英俊,怎么怎么潇洒,还特意在那些人面前,得意洋洋显摆自己有眼光,有远见,一眼就看出林立宗这小子的不凡,一眼就看出这小子一定能考取状元,还差点说无论是武状元还是文状元。 正在林家一片欢腾下,老太爷昏迷的消息,犹如一场大雨,将林家的欢腾浇灭,涂上着急担忧的色彩。 林竹轩特意启禀新皇,想请假回乡探望,并请旨带一名御医回去。 全天下以孝为先,新皇怎能不给予批复,所以,林竹轩得到圣旨,带一名御医回乡探病,当然,带去的还有林月儿,毕竟林月儿手里有生命药水,那可是不一般的救命的药啊。 林立宗也要陪着林竹轩一起去,被林竹轩驳回,因为林家大院要是林竹轩走了,林立宗再走,只剩下王氏带着两个女孩还有两个幼子,而且王氏还怀有身孕,要是有什么事该怎么办? 最后,林竹轩定下,外面全部由林立宗打理,遇到大事不急的先放放,小事他自行决定,但一定以尊重掌柜的意见为准,毕竟他年轻经验少,家里则由林媛儿掌持。王氏在旁边提点,林媛儿年底要大婚,正好学学掌家,也省的将王氏累到。 林竹轩迅速安排好,第二天一早,带着林月儿和御医,出了城门,快马加鞭的往平定县奔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一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三十一章 前段时间,由于新生过于闹腾,林月儿将它收到空间,理由是师傅将它接走,说有急事要办,而这次去平定县,由于跟着爹爹一起走,不敢将新生从空间带出,所以,只好在花泽县驿站休息的时候,将新生带出,并给爹爹留下字条,告知,自己会功夫跑得快先走一步,自己带着药水早些到达,好救祖父,让爹爹不要担心。 林竹轩看到林月儿留的字条,也知道女儿不是一般人,只好打起精神,带着御医接着赶路。 林月儿中间没有休息,由于新生速度又提高不少,所以没用几天就来到平定县城,进入城门口,在街道中,新生展开它灵兽的技能,速度没有降下来不说,在没有将人踏伤撞伤,飞快的来到林家大门口。 顾不得感慨观望,从新生背上跳下,牵着新生就往大门里进。 门房这段时间来陌生人已经习惯,知道能来的都不是什么善茬,所以,没有敢强行阻拦,讨好的跟在林月儿后面问道:“这位小公子,请问找谁?奴才好去通报一声。” “老太爷在哪,快快带路,”林月儿在空间换成男装,路上省的麻烦。 “老太爷病着呢,小公子贵姓?”门房不死心的接着问。 “姓林,老太爷是不是还在古榕苑住?”林月儿有些不耐的问。 “小公子怎么知道?奴才没有见过您呢…”门房还没等说完,就感觉眼前一晃,林月儿已经不见,只剩下漂亮的毛驴瞪着妩媚的大眼睛,看着他张口结舌的痴呆状。 林月儿几纵就来到古榕苑,从房顶跳下后,将在门口站着的下人下了一跳,刚要喊:“有刺客,”林月儿沉声喝道:“别喊,我是你家六小姐林月儿,快带我去见老太爷,我带药来了。” 门口的丫鬟还没有反应过来,林月儿已经进去了,她们也急忙跟进去,这时,林文轩从内堂出来,见到林月儿也没有反应过来,还是林月儿叫了一声:“二伯父”,他才反应过来,有些激动的说:“月儿,你怎么跑来了,你爹爹呢?” “他们在后面,我先送药来了,祖父怎么样?好点了吗?”林月儿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 “还是没有醒来,还好,药能喂进去,应该快醒了,哎..”林文轩跟在后面说着。 林月儿走到床边,只见老太爷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几天的时间竟然苍老许多,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擦擦眼泪,从袖子里拿出一瓶灵树液,对林文轩说:“二伯父,让人烧热水,您还得受累,让祖父坐在热水里,将这个喂给祖父喝,一会祖父会将身上的毒素排出来,您再给他换水,直到排完,祖父就好了。” 林文轩接过瓷瓶,马上让人准备热水,然后将信将疑的望着林月儿,嘴动了动,没有问,心想,这一定是月儿师傅给的救命仙丹吧。 林月儿来到外间,坐在椅子上等待结果,这时,远处传来喧哗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新生,她没有心思关心这些,她现在担心,要是灵树液都不能让祖父恢复过来,那祖父就凶多吉少了。 没用多长时间,二伯父让人传话说:“老太爷已经醒过来了,”又等了一会,老太爷换好衣服,被安置在床上,二伯父让人将内堂收拾利落,然后让林月儿进去。 老太爷见到林月儿走进来,就伸出手虚弱的说:“我就知道你会赶来,听你二伯说,你爹爹还在后面,是不是你一个人先跑来的?” 林月儿抓着老太爷的手说:“嗯,祖父,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是不是你师傅给你的那药水,给我喝了?”老太爷原来喝过灵泉水,知道是林月儿师傅配制的。 “祖父,只要你好了就行,别的别操心啊,”林月儿微笑的说。 “看你满身的尘土,满脸倦容,是不是路上没休息?”老太爷看到林月儿狼狈的样子,猜到她一定一直在赶路。 林月儿拍拍老太爷的手,笑呵呵的说:“祖父,我是有功夫的人,这些对我一丝影响也没有,您还记得新生吗?我是骑着它来的,它的速度您还不了解?” 老太爷也曾骑过新生,对于新生的速度,感叹了很久。 “又麻烦你师傅了,哎…咱们家欠你师傅的太多了,你可要好好孝敬她知道吗?好了,你快下去洗洗,吃点东西,我也饿了,吃完东西再说,”老太爷催促她。 二伯父在旁边也说:“是啊,我已经让人给你二伯母传话,她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还是听竹苑,你原来住着的房间,快去吧,你二伯母在那等着你呢。” 林月儿点点头,然后站起,跟祖父二伯父道别,然后走出古榕苑。 祖父醒过来,等御医来,就是吃药调养了,林月儿常常出了一口气,自己没日没夜的赶路,没有白费辛苦。 林家这几天总算是平静下来,刚开始由于老太爷回来,林则轩的侧夫人,将自己爹爹派来的人都打发走了,带着自己的小儿子老实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那些黑道的人也悄悄的撤走,林立杨的小妾也一副乖巧的模样。 后来老太爷病倒了,还昏迷不醒,她们又开始动起了心思,还准备将娘家人调过来,帮着抢夺财产呢,还没等行动,就听说林竹轩带着御医要来,还是皇上下圣旨指派的御医,吓得她们不敢动,这要是惹怒林竹轩,财产得不到不说,还有可能被赶出林家呢,所以,林家没有再出乱子终于平静下来。 林月儿与陶氏见面后,说了一会话,将林立宗考取武状元之事,游街三天的兴奋和荣光,又给她重复一遍,虽然陶氏已经知道自己儿子考上武状元,可是一直遗憾自己没有在场,没能跟儿女一起分享那种快乐。 洗漱完,林月儿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在陶氏的带领下,一一开始探望病人,无论怎么累,也不能让人挑出理来。 首先,是林则轩,当看到眼前流着口水,说不出一句话的,只会发出“呜呜”声音,瞪着大眼死死盯着自己的大伯父时,林月儿内心很是感慨一番,想到前世他对自己的狠戾,对自己的无情,让自己所受非人折磨,哎…这一世就让他病在床榻上赎罪吧,所以,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两句:好好养着,别着急的话,就站起身告别。 可是大伯父着急的眨着眼睛,口水流的更多,嘴里“呜呜”声更响,林月儿不明白,他旁边伺候的一个姨娘解释说:“月儿小姐,我们大老爷听说您拿来神奇的药水,将老太爷一下治好了,想着,能不能管你师傅再要点那药水,也将你大伯父的病治好?” 林月儿听完后一愣,呵呵,病成这样,消息还这样灵通啊,真是佩服,脸上带着歉意的表情说:“对不起了大伯父,那药水没有了,就剩一点,只够治老太爷的病,多一点也没有了。” 陶氏在旁边撇撇嘴,心想:现在想起林月儿了,早干嘛去了?哼。 林则轩又开始“呜呜”,着急的眼睛里都开始充血。 那个姨娘陪笑着说:“大老爷的意思,是想让月儿小姐问问师傅,看能不能再配一些药,无论多少钱都行。” 林则轩配合的发出“呜呜”声。 林月儿微微一笑说:“这些不是钱的事,这药水是师祖留下来了,我师傅也不知怎么配,师祖没有留下方子,所以,真的没有办法。” 姨娘满眼不信,有些恼怒的说:“难道你就看着大伯父这样躺在床上吗?” “姨娘这样说话可不对了,师傅那没有药,难道我能变出来?我这样说,你们可能还不信,但是我林月儿所做的一切事都对得起良心、问心无愧,哼,”林月儿一甩长袖,扭头走出梧桐苑。 那个姨娘也很生气,望着林月儿的背影,刚要说什么,陶氏厉声说:“安姨娘,请注意身份,别稍微一得势就忘了规矩,月儿是你能指责的吗?你怎么就断定她不管她大伯,她就忍心看着他大伯躺在床上?有药没药不是你能乱猜的,在这样乱说话,别怪我请家法,哼。” 那个叫安姨娘的,脸色苍白闭紧嘴巴,手中的帕子扭成麻花,恨恨的盯着陶氏背影,不敢再乱说。 陶氏出了梧桐苑,就见林月儿站在不远处,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暗自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微笑的说:“月儿,别跟那种人一般见识,咱们不生气啊。” 林月儿挽住陶氏的手臂,将头倚在她的肩膀,幽幽的说:“二伯母,我不生气,要是生气的话,恐怕早就被气死了。” “对啊,真是好孩子,你比你母亲想得开多了,人活着,怎能碰不到这样或那样的事,要是事事都往心里去,那就没有办法活了,不是我夸自己,你看看我,什么时候都是高兴的,这才对得起自己,呵呵..”陶氏笑呵呵的说。 “嗯,月儿一定跟二伯母学习,每天都开心,跟媛儿姐姐似的,要是学不会媛儿姐姐那样,就成惠儿妹妹那样也行,”林月儿逗趣的说。 “好了好了别说了,就那两个崽子,一个没心没肺的一个疯疯癫癫的,可别象她们,只象我好了,呵呵…”陶氏笑着,拉着林月儿往大伯母所住的院子走去。 当安姨娘说出那番话,林月儿没有办法直接反驳,毕竟自己手里是有灵泉水的,可是让她拿出来,打心里是不愿的,不是她见死不救,也不是她心肠冷硬,而是觉得,林则轩在前世那样恶毒,这一世,要不是自己得到宝物,极力的挽救爹爹的生命,极力改变命运的轨道,恐怕他依然会故技重施吧,对于这样为了财产,可以嗜杀自己亲人的人,林月儿能做到目前这样,已经是仁至义尽,没必要救治一条毒蛇,让自己的爹娘常常处于危险之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二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三十二章 由于卢氏一进府就病倒了,林则轩就没有让她住进梧桐苑,而是将她安排在梧桐苑旁边的一个小院里,说是怕他的病气传到别人身上,因为此事,卢氏更感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林月儿协同二伯母走进大伯母休养的小院,卢氏已经清醒,但是这次打击极大,脸色苍白,双眼深陷,见到林月儿来了,有些激动,枯瘦的双手,紧紧将林月儿的手握住,颤抖并哀求的说:“月儿,我知道你这个孩子是善良的,求求你,救救珊儿吧,珊儿没有跟我们回来,就是心理还有着季公子啊,你能不能帮帮珊儿,大伯母在这谢谢你啊。” 林月儿一愣,随即嘴角露出讥讽的笑说:“大伯母,不知月儿该怎么帮?” 二伯母陶氏一听这话,吓得急忙拉林月儿,可是大伯母虽然身体很虚,却拼了全力拉林月儿,陶氏竟然没有拉开,急忙打岔说:“月儿,你大伯母病了,脑子不太好使,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的,你就当没有听见啊。” 林月儿知道,二伯母怕她一时心软,答应了大伯母的请求,所以才急成这个样子,她给二伯母一个安抚的眼神,陶氏才将手放开。 大伯母狠狠的瞪了陶氏一眼,随后对着林月儿亲热的说:“我知道林瑶儿和林珊儿小的时候,欺负过你,可是哪有小孩在一起不打架的,就是亲兄弟姊妹也常有磕了碰了的,对于小时候的事情,月儿你别介意啊,珊儿这孩子没有什么坏心眼,只是脾气不好了些,我一定让她改,一定让她听你的,你知道吗,她没有什么心份,只有这么点愿望,你就答应她,好不好?” 林月儿望着大伯母那因激动心急,而泛起不正常红韵的脸,不知说什么好,要不是自己修仙,要不是自己有功夫,要不是自己有宝物,能这样坦然与大伯母所求面对吗?能不信大伯母的话吗?能有信心保证季华不会接受林珊儿吗?想到这,心里不由得有些黯然。 大伯母见到林月儿情绪一下低落下来,知道谁也不会那么容易接受自己的姐姐跟自己争夺夫君,随即语气更温和起来,大有语重心长的架势:“月儿,你想啊,你到了季家,两眼摸黑,怎么也得有一个自己人在旁边帮衬吧,珊儿比你大几岁,经验也比你多,长相也漂亮,有她在旁边帮着,总比季公子现在在他旁边伺候的人真心对你吧,再说,季家老太太,那可不是省油的灯,本知道你年龄小不能圆房,一定会给你屋里指派几个女人过来的,当然会打着帮衬你伺候季公子的名誉,做通房也好做姨娘也罢,这些你能推辞?那可是长辈,不是常说长辈赐不可辞吗,所以你肯定不能违逆,可是,那些女人心计多了去了,时间长了,季公子定会厌了你去,到那时,可就说什么都晚了,所以,珊儿跟过去,最起码可以先将季公子笼络住,让他的心不会跑到别处去,月儿你说大伯母说的对不对啊?” 林月儿看到大伯母掏心掏肺的样子,突然想起,前世自己带发修行之前,大伯母也是这番说道,只是话题不一样罢了,自己当时还傻乎乎的认为,带发修行是大伯母嘴里那不得也为之的办法,感觉大伯母她们是迫于舆论迫于外界压力所致呢,还为自己给家族带来耻辱带来负面影响,而感到惭愧和自责呢,要不是重活一次,即使今天换了这个话题,是不是依然会认为,大伯母说的很在理啊?真的是为自己好啊?真的该让林珊儿一起嫁过去帮着自己争宠啊?想到这,林月儿为自己过去的愚蠢感到羞愧,脸不由得涨红起来。 陶氏听完这一席话后,方才明白卢氏的意图,不由得气愤填膺,冲上前对着卢氏大喊说:“难怪林瑶儿能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归根结底都是你们的原因,有你这样当娘的吗?有这样当伯母的吗?为了林珊儿,你将月儿置于何地,你将林家的声誉置于何地?你让京城里的贵人如何看待林家?真是为了达到目的,什么心思都敢有,什么话都敢说啊,你不嫌寒碜我们还嫌呢,你不要脸面,我们还要呢,这些话就此打住,林珊儿她愿意给谁当妾就给谁当妾,别染指我们林家的好女婿,别说老太爷不会同意,就是林竹轩那关也过不去,月儿咱们走,对于这样的人不用搭理,以后就当没有这个长辈,”说完,拉着林月儿的胳膊就往外走。 林月儿也配合用力,将手从大伯母的手里抽出,然后,跟着陶氏往外走。 大伯母气的声嘶力竭的骂道:“陶氏,别以为你现在得意,就觉得自己可以一生无忧了,你是不是忘了,文轩也是庶子,就是分家一样也得不到便宜,咱们是五十步笑百步,别装着一副纯良忠厚的模样,谁不知你打得算盘。” “呵呵,你忘了我家文轩可是过继给伯祖的,我们这一房在族谱上,可是嫡子,从这咱们就不一样,还有,你女儿给安平侯世子做妾,我女儿是嫁给孟凡做正妻,这也不一样,你儿子是商人,我儿子是武状元,这点更不一样,所以你说的五十步笑百步,我不能跟你苟同,至于分家,我相信老太爷会公正公平,即使是我们吃些亏,但我们也愿意,因为林竹轩不会不帮衬我们,王氏更会想法设法的给我们补齐,这就是跟你们不一样的品性使然,所以,大嫂,别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心肠,别以为别人都会象你们一样,为了利益为了富贵胡乱攀附,还羞的臊的事情都能做出来,对了,忘了告诉告诉你了,珊儿的婚事,你就在这乱操心了,她姐姐已经给她解决了,现在已经成为她姐夫的一名小妾了,你呀还是好好养病吧”, 陶氏话语中带着浓烈的嘲讽和不屑,扔下一记蔑视眼光后,拉着林月儿走了出去。 大伯母气的,用颤抖的手,指着陶氏的背影,半晌说不出话来,下人们忙上前伺候,倒水的倒水,顺气的顺气,还好,这次没有晕过去,也没有吐血,不知是大夫的诊治起了作用,还是对于林珊儿的事情,带有疑惑,想验证是否属实起了作用。 刚缓过气来,就急急的让下人出去打听,看看此消息是不是真实,还是陶氏为了打击自己故意将谣言说了出来,但是,在她内心深处,感觉此事应该是林瑶儿为了争宠所为,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所以心存侥幸的让下人出去打探,希望这是谣言,是陶氏的恶语中伤。 没用一会,下人回来禀报:“就是因为此事,老太爷才被气晕的,”话还没说完,卢氏双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此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毕竟老太爷是看完此信后,才晕了过去,所以,大家忽略掉别的原因,眼睛齐齐关注着此事,虽有娥皇女英的传说,但现实毕竟很少,大家一方面好奇,一方面不能理解,要是安平侯世子是个英雄人物也能说过去,可是,经过多方证实,那个世子就是一个有名的纨绔子弟,草包一个,怎么就被这姐俩看中了呢? 出了大夫人卢氏的小院,陶氏一人愤愤然,林月儿上前安慰说:“二伯母,您刚才还劝慰我说,要想得开,要象您,怎么,现在却因大伯母气的这样,咱不跟她生气,对于这样人不值得,这可是您跟我说的啊,”说完,还嘻嘻笑了起来。 看到林月儿的笑容,知道这孩子是在逗自己开心,用手指点了她的额头一下,也笑着说:“还不是为你,你要吓死我了,怕你傻乎乎的听进去,答应这无理要求,季公子再好,也不能一下娶两个林家女儿吧,林家在京城还有什么脸面而言,你爹爹怎么面对那些大臣权贵?怎么面对皇上的浩情?你呀你,跟着你师傅学会那么厉害的武功,可这心眼也太少了些吧,你大伯母那些话,你可别听进去了,虽说林珊儿已经没有威胁,可是还有许多女人在盯着季华啊,你以后可得多长点心眼,不过,可以借此测试一下季公子的心,要是他敢同意,咱们就抗旨不嫁,你说好吧月儿?”语气由恨铁不成钢到戏娱,转变迅猛。 林月儿刚开始还认真听,到后来这句,将她弄得脸红脖子粗的囔囔说:“好,就听二伯母的,我一定抗旨不嫁。” “呵呵,你别担心了,林珊儿不会耽搁你的婚事了,她呀,已经攀了高枝,与林瑶儿共伺一夫,成了杨禧来小妾了,所以,你就放心嫁了吧,省的你母亲找我拼命,哈哈”,陶氏起初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相信,当看到林瑶儿的信时,才确认此事不假,心里更是鄙视那姐妹俩,想着,回去第一件事,就将林瑶儿她们的事情,作为反面教材,严厉警告那姐妹俩,对于这样龌龊的事,决不能发生在自己家里。 林月儿也同样震惊,上一世,林珊儿嫁给徐元平,这一世,结果竟是如此,竟然改变如此之大,同时也对那姐妹俩大胆行事佩服的五体投地,更为大伯父和大伯母他们的思想影响深远,感到无言以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三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三十三章 没过几天,林竹轩带着御医到了,林家病人也多,不枉御医辛苦一趟。 在灵树液的滋补下,老太爷的病已经好了,御医依然开了一些药,接着给老太爷调理,毕竟年龄大了,还是动了肝火的。 林则轩的病,御医没有多说什么,这种病大家都知道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了的,只能靠养,所以,御医诊断完,开了药只是说慢慢调理,慢慢恢复。 大夫人的病由于心胸沉壑,即使开了几服药,依然郁郁不见好转,最后还常常昏迷不醒,御医私下告诉林竹轩,要是一直这样,恐怕就要准备后事了。 林立杨是外伤,只是休养一段时间即可,他唯一担心的是母亲的身体,谈到孝道有一些,但是最关键的是,一旦母亲去世,自己虽是嫡长子,但爹爹的侧夫人背景,不得不考虑进去,她由于娘家的势力,有可能上位,假如她被爹爹扶了正,成为爹爹的填房,成为自己的继母,那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好不到哪去,何况还跟父亲闹成这样,父亲的后半生恐怕都得在病榻上****了,爹爹病重不能说话,侧夫人完全可以作为爹爹的代言人,还不怎么说怎么有理,自己怎么也不能与继母对着干不是?那么自己往后在林家,恐怕一点便宜也不会占到不说,没准还会被抓到错处,被赶出家去都是有可能的,虽然自己妻族也有势力,但毕竟是晚辈,大大一个孝字,就能将自己和妻子的嘴堵住,到哪也占不去理。 想到这,林立杨不由得心急,他真庆幸老太爷来到,更庆幸三伯父的来到,虽然原来对三伯家很敌对,但是内心却知道三伯父不会让自己吃亏,也能将爹爹的侧夫人娘家的势力压住,老太爷年龄大,又被气病,许多事也许会被糊弄,可是三伯父不一样,那可是三品大员,常在皇上身边晃悠的人,怎么会被糊弄住呢,他要是说一句话,一定会让那个侧夫人娘家的嘴齐齐闭住,不敢有任何不满。 林立杨早就发现,这个家多亏有了三伯父,否则的话,爹爹和自己所做的生意,未必有那么多人卖面,不知要被什么样人挤兑呢。 以前,每当出席场面时,大家都会介绍自己为:这是林尚书的亲侄儿林立杨,当时自己虽荣耀,但是心里很是不屑,后来自己还想着改变这样的称呼,结果发现,当介绍:这位是林则轩的长子林立杨时,大家的态度就没有了那种热忱和重视,连带着以后将商品进入某地市场,都感到万般阻力。 对于小时候的一些事,他记忆犹新,觉得是三伯父将爹爹掌家的权利夺走,还将爹爹赶到祖宅那受苦,而三伯母使尽阴狠手段,将娘逼近小佛堂,最主要的是因为林月儿,自从林月儿生病后回来,他们就被这个小不点玩弄,让他们失去老太爷的宠爱,失去爹娘的呵护,由于他们的原因,姨奶也被老太爷嫌弃,而自己孤单的带着两个妹妹,好久见不到爹娘不说,还被那些捧高踩低的奴才欺负,所以他恨,一直都在很,他希望有一天,三伯父家能出些什么纰漏,让自己能实施报复手段,可是这些年他发现,不管自己怎么恨,三伯父的职位却越来越高,权利也越来越大,所受的圣眷越来越浓,而自己,靠着爹爹和自己的力量打拼,真是太难,不说商家之间的严酷竞争,就是官家不分你一杯羹都不罢休,还别说黑道上的人。 这些年,每当遇到困难,他都会打出三伯父的招牌,困难不说是迎刃而解,至少对方也会抛出交好信息,使自己有机会去谈判,这些都使自己的思想开始转变,对于自己原来耿耿于怀的往事,有了冲击。 同时,自从娶了窦氏以后,窦氏的思想以及岳父的思想,慢慢的侵入,让自己的想法,有了翻天覆地的转变,到这时,他才发现什么,家族的力量是那样的巨大,虽亲人之间矛盾重重,可是在外人的眼里,却都是林家人,别管你是谁,只要是平定县林家人,不看林则轩的面子,也要看林文轩的面子,更要看林竹轩的面子,而且,这样的关系一生都不会改变,别的不说,三伯父林竹轩有事被抓,自己也会被牵扯,要是皇命下来,说不定自己也会跟着三伯父一起被砍头,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逃出这些,只能被林家除族,可是一个被除族的人,恐怕很难过上好日子,别说的做生意,就是吐沫都会将自己淹死,还别说满世界的冷眼和打压,还有那落井下石的小人们。 想明白这些,对于二伯父和三伯父的印象改变了,对于爹娘过去的一些处事有了新的认识,对于自己过去错误的认识,开始动摇,别的不说,这些年,二伯父和三伯父之所以对大房那样的冷淡不热情,看样子根源很深,自己没有敢多探,只是浅显的了解一些,用爹娘的脾气秉性对照,自己内心很是震撼,更是冲击就不小,难怪呢,要是自己被那个侧夫人欺负成那样,恐怕自己得势以后,不会仅仅是冷淡吧,更是狠狠的报复,而二伯父和三伯父能做到这样,不都是考虑到大房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吗?是老太爷的子嗣吗?是林家的族人吗? 而自己爹娘,从没有考虑这些,他们要的恐怕是林家资产的全部,是掌控林家的权利吧,每想到这个答案,林立杨都会不自觉的打个寒战,利益和权利将亲情击垮,难怪爹爹会对自己和妹妹这样的薄情,能让妹妹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说,竟连脸面都不要了。 林立杨躺在床上,一直沉思着,他要好好考虑自己以后的改怎么办,要好好考虑以后在林家怎么站位了。 在大夫人卢氏还在病榻上奄奄一息时,老太爷果断的提出,大房分家。 虽然大老爷林则轩听到这个消息,眼珠瞪得更大,口水流的更多,但是,嘴里没有再发出“呜呜”声,他糊涂也好清楚也好,对于自己的嫡长子林立杨和自己侧夫人,水火不容的分崩,他也不知该怎么处置,也知道,即使勉强生活在一起,恐怕留下隐患,到了最后,动起刀子来也说不准,毕竟不是争夺财产,而是能不能活着的问题了。 由于林竹轩的坐镇,林立杨的县令岳父,还是黑道岳父,都没有参与,也不敢有什么说辞,林则轩的侧夫人娘家,也没有再派人来支援,大家都很给林竹轩的面子,也知道有林竹轩在,一定会提醒老太爷力争公平合理。 林月儿没有着急回京,一方面担心老太爷的身体,一方面担心爹爹的安全,分家可是大事,怕林则轩或林立杨有什么想法,对爹爹不利,当然,她不知道林立杨思想有了质的转变。 京城那边她不担心,不说有林立宗和林立丰照顾,在临走的当晚,又托付给季华和李柏晨,有他们两个在,出了那个怪物来,恐怕在这个世上,谁也打不过他们吧,所以对于京城家人的安全她很放心。 平定县林家正在如火如荼的分家,京城的季家也开始闹腾起来,缘由来自于给季华送人。 季老太太听到季大将军去世的消息,病倒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慢慢的恢复健康,可是精神头一直不好。 这段时间,由于没有长辈的提议分家,现在的季家依然还在一起生活,唯一不同的就是不在依靠季大将军的俸禄,而是依靠季宇俸禄而生活。 季华的两个姑姑已经出嫁,大姑由于年龄大了,只好在二十岁这年,由季大将军指婚,嫁给季大将军手下一名武将,官六品,任河沿府都监,作为填房。 二姑嫁给京城宗正寺丞,从六品上,现在已经育有一子一女。 季华的两个叔叔,依然在家里晃悠,季宇曾给他们安排职务,可是他们干了几天,觉得辛苦不说,还没有什么油水,就不在去了,气的季宇懒得再管,任由他们一天天无所事事。 季家全部人,很坦然地依靠季宇俸禄生活,这让庆阳公主很生气,老太爷和老太太还好说,可凭什么两个叔叔要依靠侄儿生活呢?就一直让季宇寻机跟老太爷提出分家,可是季宇觉得,自己爹爹刚刚去世不久,这么急于分家不太合适,就想着过一段时间再说。 另外老太太身体一直不好,病情还时好时坏,更让季宇没办法开口,所以就这样一直拖着。 眼看着季华十月份就要大婚,季老太太气的大发雷霆,感觉季大将军去世还没到一年,季华就要大婚,这是不孝,虽说是皇上的旨意,虽说有热孝一说,但是这件喜事老太太很是反对,可又不敢抗旨,只好一下指派四个丫鬟给季华,并明确表示,两个做通房两个做姨娘,让那个心急进门的林家女孩恶心恶心。 由于老太太的明朗化的抵触,两个婶婶也跟起风来,当然没有挑漂亮的丫鬟,毕竟谁的貌相也赶不上季华,所以就没有在脸蛋上打主意,而是在能生养上动起了心思,各挑了一个胸大臀大的女子,送了过去,美其名曰,好生养,为季家开枝散叶。 所以,季华后院在一天时间里,多出了六个女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四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三十四章 季华看到院里的这六个丫鬟,能够体会到老太太的愤怒和婶婶的起哄。 当时自己也曾纠结过,毕竟父亲去世没过三年,自己大婚将有违世俗之礼,所以勉强以热孝为由,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与俗礼相比,与自己不孝名声相比,怪物卷土重来和为父报仇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只好抛弃那些凡世俗套,以拯救天下苍生为主,向皇上提出自己大婚提前,这些,一定有很多人不能理解,自己的缘由也不敢向外吐露,为了大局看样子只好委屈自己了。 虽然自己可以忍受外界对自己的评价,但是不能将林月儿也牵扯进来吧,毕竟她是无辜的,老太太这样给林月儿添堵,让自己怎么面对林月儿呢? 然而,长辈赐不能辞,唯一的办法就是以后慢慢的打发,当然是在大婚之前全部都打发掉。 季华正想让自己院里的大丫鬟云烟,把这几个女子安排下去,庆阳公主那边管家嬷嬷来了,传达庆阳公主的口谕:“公主说了,感谢老太太和两位婶婶对三公子的关心,也知道长辈为了三公子所费的心思,但是,这几个女子,既然要送到三公子的身边,庆阳公主怎么也要看看这几个女子的品性,以防有不守规矩的狐狸猸子,将三公子刚刚痊愈的身体给遭呗坏了,所以,特让老奴带着几个人过去公主府,让庆阳公主看看。” 季华心里偷笑,母亲知道自己对于长辈所赐不能拒绝,所以她出手了,正合自己心意,急忙让云烟配合,将人聚齐,然后跟着嬷嬷往公主府走去。 听到庆阳公主将人带去公主府,于姨娘恨得都要咬碎了银牙,狠狠的将茶杯掼在地上。 自从听到自己儿子季荣被烧死,季大将军也被暗杀去世的噩耗,这双重打击让于姨娘病倒了,经过半年的调治,才慢慢好转过来,只是没有了精气神,面相也跟着迅速衰老下来。 听说季华被皇上下旨提前大婚,心中的怒火被点燃,季家的丧事刚刚过了一年多,怎么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要办喜事,难道三年都等不得了?不是说那个小丫头年龄不大吗?这样早结婚都不能同房,为什么还这样急?难道这里有什么事? 带着许多的疑问,来到老太太的房里,套了半天的话,老太太也不明就里,气得她阴狠的将老太太的火挑起,心想:我没有儿子了,怎么能看到你们这样心顺? 季荣去世,只留下一个嫡女一个庶子,年龄都不大,于姨娘就想让这个庶孙子寄养在季荣的妻子名下,成为名誉上的嫡子,这样,对于季荣这一支血脉,以后也好有个像样的传承,毕竟庶子发展的范围太受限制。 对于这件事,老太太很同意,都是自己的孙子,虽是庶重孙,可是跟自己的感情要比嫡重孙还好,然而这件事并不是自己同意就行的,必须要经过庆阳公主的同意,因为庆阳公主是季大将军的正妻,是季荣的母亲,季荣的庶子成为挂名嫡子,那是要上族谱的,没有公主的同意,谁也不敢私下行为不是。 而庆阳公主知道季荣的叛变行为,更知道他要害季华,本身心中就一直很愤怒着,虽没有找季荣后人的麻烦,但是扶持这样一脉人就算了,要不是月儿提前探到消息,恐怕现在季华已经不在人世了吧,再说,让季荣的儿子成为嫡子后,于姨娘又不知生有什么样的心思了,季宇和季华的孩子也不会再消停,这样的后患怎么能让它产生,所以,既然是庶子就永远是庶子吧,别有的没的,被那些贪婪成性的人,教导得在谋划一些自己不该得的,所以,对于此事,庆阳公主坚决反对,直接驳斥回去,将于姨娘气得仰倒,又在床上辗转半个多月。 给季华屋里添人,当然是于姨娘挑唆的,自己不好也不能让你们好了去,让那个新媳妇一进门就堵心,然后就接着院里的纷争开始… 季老太太不知于姨娘想得这么多,她只是觉得季华不该这样早大婚,不说守孝三年也得差不多吧,这刚刚一年半多的时间,对于季大将军和季荣都是不敬,尽管是皇上赐婚,不敢说新皇昏庸,但是这事办的不是很地道,自己不敢背后诋毁皇命,只好将气撒在未进门的新媳妇身上。 季老太爷也被二儿子的去世打击够呛,虽没有****床榻,但也衰老很多,身体刚刚舒缓一些,就听到老太太带着两个儿媳给季华后院赏人的事情,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让下人扶着正往正院走去的时候,又听说庆阳公主将人带去公主府审看,他就觉得老太太将事情闹大了,此事后果将不堪设想。 二儿子被先皇赐婚那时,季老太太不顾自己的反对,强行将于家姑娘带入京城,不仅给皇家上眼药,还让正在新婚中的庆阳公主开始堵心,要不是庆阳公主看在二儿子的面子,为了二儿子,为了尊重季家长辈,更为了与二儿子的感情平和,所以她才忍了,才会同意纳于氏为妾,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可是这个老太太不仅不领情,反而得寸进尺不依不饶,致使庆阳公主现在对季家一直没有好脸色,从不过府走动,更别说探望他们二老了,公主府和季府已经到了撕破脸的边缘,唯一牵绊的就是季宇和季华了,要不是有这两个孩子,庆阳公主恐怕早就将季家这一众人打压回了老家,还能像现在这样逍遥自在的生活? 公主已经做了那样大的退让,可是还不自知,依然不断的挑战皇权,要不是自己隔一段时间吼老太太一顿,季家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回可依仗的二儿子去世了,季府一大家人现在厚着脸皮依附于季宇过日子,季宇没有说什么,可是这个老太婆却开始往别人的手里递上把柄,季华是好惹的吗?庆阳公主是那样好欺负的吗?季宇看到自己弟弟受委屈能不管吗?现在的新皇可是跟着季宇一起从小长的,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指望季宇安排官位呢,这回好了,将人都得罪了,还安排个屁啊。 老太爷一边往主院赶,一边琢磨着怎么样能将此事挽救过来。 老太太一听庆阳公主将人带到她那里,气的破口大骂,吓得三儿媳急忙上前将她的嘴捂住,四儿媳也上前拦阻,公主即使是你的儿媳可是也不能被你骂啊,骂话能好听吗?能没有连带吗?那可是再骂皇家啊,这个老太太真是太糊涂了,怎么恨怎么生气,也不能这样破口大骂啊,还想不想要命了?敢情你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死就死了也值了,可我们可不行,我们还有儿子没有娶妻还有女儿没有出嫁呢,好日子还在后面了,总不能因为你被陪葬了吧。 正闹着,老太爷挑帘走了进来,一看这个阵势,就知道老太太肯定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所以,没等坐下,就是一顿大吼,吓得老太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敢在说什么,可是,老太爷最后的定语,让老太太冷汗淋淋,三媳妇和四媳妇也口瞪目呆,因为这句话是:庆阳公主这次一定会以这件事提出让咱们回老家的。 按照习俗,老人一般是跟嫡长子生活,也由嫡长子负责养老送终,这些年季家没有讲究那么多,原因是季大将军成了驸马,怎么也不能让老人再在老家受苦,这才将二老请来,让二老跟自己一起同享富贵,可是现在季大将军去世,季府所有的人,现在完全是依靠季宇生活,季家二老自己有长子,身边还有两个儿子,总不能依附孙子生活吧?这从哪也说不过去,何况还带着两个儿子儿媳这两大家的人,长此以往,恐怕季家将在京城里成为一大笑柄了。 其实,季大将军去世,季宇扶灵回乡时,季家人就应该跟着回去,按照习俗,季宇应该在老家丁忧二十七个月,由于当时形势紧迫,所以季宇只是在父亲入葬后一个月就被圣旨召回,回到京城辅佐新皇,这期间应该由季大将军两个弟弟代为守孝,可是,这两个弟弟根本就没有跟回去,因为他们怕回去后,在没有机回来了,所以都装成悲痛欲绝病卧床榻的样子,逃过扶棺回乡送葬之事。 老太太一直心里怕的也是这个,这许多年,富裕豪华奢侈的生活,已经让她不能接受回老家生活的事实,虽是县城,可是怎么跟京城比,这前呼后拥的高贵显赫,走到哪都有人献媚奉好,不管高官还是小官的家眷都要给她行礼,她怎么能舍得这样的荣耀,所以她就想法设法想着将季宇和季华捏在手里,控制在手里,好接着享受这样的生活,可是这两个孙子,小时就跟自己不亲,更别说长大了,所以她就想控制季宇的孩子,没成想庆阳公主识破她的计策,将两个孩子都接到公主府,让她没有得逞。 这次季华大婚,自己一方面生气,另一方面也想自己赏赐那几个通房,要是有了孩子,自己就抱过来先养着,嫡子自己争不过那正道婆婆,庶子总可以吧,虽是庶子,毕竟也是季华孩子,怎么也能说上话把,再说,自己带着庆阳公主的孙子,怎么也不能将自己赶回老家吧,所以才一气送过去四个,希望几率更多一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五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三十五章 在老太爷的训斥下,老太太明白了也有点后悔了:唉..干嘛自己这样心急呢,缓着点慢慢的达到目的不就行了,这样明显岂不将庆阳激怒?怎么办呢? 老太爷看见她皱着眉头不说话,坐在那里好像琢磨什么,有些着急,就警告说:“要是庆阳有什么口谕,咱们可不能闹起来,好赖也要给孙子们留点脸面,要是真的撕破脸,吃亏的还是你,听见了吗?还有你们两个,天天不劝着点丈夫,让他们有点起劲,就会一味子顺从,一把年纪,天天游手好闲,吃喝玩乐,这要是跟季宇他们分开,看你们怎么生活,哼” 两个儿媳不敢接话,只是低头不语,四媳妇还“呜呜”的哭了起来,三媳妇虽没有哭,但也好不到哪去,她们比老太太还害怕,老太太好赖还是长辈,可她们呢,丈夫已经这么些年没有正道做事,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要是将一大家子赶出去,生活不定怎么艰难呢,哪能还像这样富贵奢华? 老太爷听到四媳妇的哭声,有些闹心,火气又点燃:“就会依依呀呀的哭,都什么时候了,赶紧去公主府赔礼去,看能不能挽救回来,挽救不会来,哄公主高兴了,将老三老四安排个好地方,以后生活也能过得下去不是?真真是不堪大用。” 老三老四媳妇,听完老太爷的话,急忙点头答应,然后施礼后往外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外面的下人喊道:“公主府掌事嬷嬷前来传达公主口谕。” 听到这样的话,老太太脸色变得苍白,老三老四媳妇,两个人哆嗉到一块,相互扶持,以免瘫倒地上,老太爷还好,因为已经料到结果,所以叹了一口气,坐到主位上说:“请嬷嬷进来吧。” 一会,公主府的掌事嬷嬷挑帘走了进来,站在厅堂中间说:“公主口谕”。 老太爷和老太太带着两个儿媳,虽不愿但也跪下接旨。 掌事嬷嬷见他们跪下,接着说:“公主说了,这口谕可以站着听,不必跪了。” “谢公主,”老太爷老太太、三太太四太太谢过后站了起来。 掌事嬷嬷宣读口谕:“老太爷老太太,公主让老奴过来阐明两件事,一件事就是感谢老太太和三太太四太太惦记三公子,没想到,老太太真是疼三公子,也真是大手笔,一下赏了四个女人,这在那些高官侯爵府都是很少见的,所以让公主很是惊讶和感激,另一件事就是,二老爷去世了,季府全部要靠大公子的俸禄生活,老太太这样的大手笔,实在是让大公子那点的俸禄难以承受,再说大公子还有两个小公子要养活,这钱要不计划着花,要是总这么花法的话,两个小公子以后的生活将很难保障,那可是老太太的重孙子,老太太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了,总不能让晚辈去吃苦吧,所以,公主提出现在的季府还是分开比较好。” 嬷嬷的话音刚落,老太太和老三老四媳妇异口同声的喊:“什么?” “哦,对了,关于三老爷和四老爷不在分家行列,因为现在季府是大公子他们的,跟三老爷和四老爷无关,还请三太太四太太回去跟三老爷四老爷说一声,赶紧收拾一下,将房子腾出来,公主要对那几个院落另行安排,”嬷嬷对着三太太和四太太施礼说。 “哇…”三太太那样厉害的人物,这时也控制不住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四太太也瘫软在地“呜呜”的哭了起来。 三太太一边哭一边大喊:“大哥尸骨未寒,这就将我们赶了出去,我要找季宇问问,他还知道什么是孝道吗?” 四太太也跟着说:“对,找季宇问问,有这样对自己叔叔的吗?” 老太爷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沉思者,对于两个儿媳的反应也没有拦阻。 嬷嬷心里冷笑说:“孝道?你们孝道怎么不出去挣钱养老太爷老太太啊,跟癞皮狗似的,在季府蹭吃蹭喝不说,不念好还给施恩人添堵,这叫什么事啊,现在说起孝道来了,季大将军养你们这么些年,得到什么好了?连回老家送葬都不去,真是让人寒心。” 三太太和四太太本想说出这样的话,能让嬷嬷退缩,可是嬷嬷就当没有听见一般,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更别说拦阻她们了,虽然两个人已经从地上站起,可是谁也没有迈出腿去,毕竟她们不敢在季宇那耍赖,因为自己的丈夫还得需要季宇帮着找事做呢,这要是得罪了,以后更没人管他们了,所以,只是用语言吓唬吓唬罢了。 掌事嬷嬷听到她们叫嚣后,见自己没有理她们就没了声音,她又施了一礼接着说:“两位太太,三老爷四老爷总不能一味的依附大公子生活吧,这就是告御状恐怕也不再理,所以,老奴恳请两位太太,这些年,季二老爷已经帮衬两家许多,还请放过大公子,毕竟大公子的俸禄没有二老爷的俸禄高,还要养下一辈人呢。” 三太太和四太太还想说什么,被老太爷打断了:“说吧,公主要怎么分家?” 掌事嬷嬷又施一礼说:“回老太爷的话,公主意思是,看看老太爷和老太太跟哪个儿子住,大公子会将给些资助,以代二老爷尽孝道。” 这句话直接表明,老爷子老太太,你们还是找儿子去吧,别再孙子这混了。 老太太声嘶力竭的大喊:“我儿子尸骨未寒,你们就想将老人赶出去,我一定要告御状,让季宇背一辈子不孝臭名,看他怎么为官怎么为皇上效忠?” 掌事嬷嬷刚要回话,老太爷“啪”的拍了桌子一下,大声说道:“你这个老太婆,你要是不想活了,就直说,别让别人跟着你送死,季宇是谁,那是你的孙子,你让他背着那样的臭名,你能好吗?这个家现在依仗着谁?你说说,不是季宇吗?你为了你那点私心,竟然敢告御状,去啊,只要你出了这个大门,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这些年,咱们一直靠着老2生活,老2不仅要养咱们两个,还要养两个弟弟这两大家人,还要安排好两个妹妹的婚事,可是,老2去世了,那两个弟弟怎么样了,连给哥哥送葬都不去啊,别跟我说是伤心病了去不了,他们要是病了怎么往妾室那去的这样勤,还每晚都换,这是病吗?真是良心被狗吃了,这些年,就是养一条狗都不会这样,叔叔这样做,怎么能不让季宇他们寒心啊,还怎么好意思留在府里生活? 所以,我同意让那两个逆子搬出去,没有营生做,就回家种地去,咱们当年也不是这样过来的吗,省的他们一天天游手好闲,不思进取。 对于咱们俩,本就不该依附于孙子生活,自己长子还活着,还有两个儿子,好意思依附于孙子吗?季宇还不是嫡长孙,怎么也轮不到他养活咱们,公主不是也说了吗,让季宇给资助,你回到老家还能遭了罪去?” “我不管,我不回去,我就要留在这里,谁愿意走谁走,反正我不走,除非我死,呜呜…”老太太大声哭了起来。 掌事嬷嬷心里更加鄙视,这些庆阳公主已经估计到了,所以后面还留着第二方案。 老太爷气的浑身哆嗦,用手指着老太太说:“好好好,你在这,我走,来人啊,马上给我收拾行李,咱们明天就回老家去,让她一个人赖皮赖脸的住在这里吧,”说完,一甩袖子“蹭蹭”的走了出去。 老太太得意的望着掌事嬷嬷,挑衅的说:“公主口谕,哼,我看她能把我怎么样?我还就在这住定了,看谁敢让我搬。” 掌事嬷嬷没有理她,而是望着三太太四太太说:“两位太太的意思呢?” “我们可做不了主,这得老爷说的算,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三太太狡猾的说。 “那好,来人,去寻三老爷和四老爷,就说公主有口谕,限他们五天内立即搬出去,否则武力解决,”掌事嬷嬷严肃的说。 一听这样强制的口谕,吓得三太太和四太太战战兢兢地的挣扎说:“还有没有王法?为什么这样无情?” “王法?无情?这几个字二位太太好好想想,要不是有先皇赐婚,恐怕你们还在县城里过着苦哈哈的日子吧,还能像现在生活这样富贵奢华?要不是二老爷照顾你们,让你们平白在季家混这些年,你们还能穿金戴银站在这里说话?王法?无情?这几个字从二位太太嘴里说出来还真真好笑,”掌事嬷嬷冷笑着说。 “你…”三太太满脸涨红,用手指着掌事嬷嬷半天才说出话来:“你一个老奴,猖狂什么,别以为我不敢教训你。” “是吗?我还巴不得你教训呢,我可是传公主口谕的,你打我就是打公主的脸,就是想违抗公主懿旨,好啊,不怕抗旨就来教训我吧,还真有脸啊,”嬷嬷鄙视的说。 三太太听完这席话,不敢吭气了,是啊,谁敢抗旨啊,那不是找死吗,让搬出去就搬出去吧,好赖小命还在不是吗? 三太太不吭气了,老太太横上了说:“我老太太不怕,我就抗旨了,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六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三十六章 掌事嬷嬷看了看老太太说:“公主口谕传完了,老奴告退,”说完,没等老太太回话,就施礼转身往外走去,她要回公主府向公主禀报。 老太太一见嬷嬷没有搭理她这个茬,一下愣住了,望着嬷嬷的身影,怒气冲冲的没有说话,三太太和四太太也望着嬷嬷,不敢再说什么,她们知道,庆阳公主不管则以要管肯定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掌事嬷嬷回到公主府,将季府情况作了一一禀报,季华听完后,委婉的说:“母亲,三叔和四叔可以让他们搬出去,毕竟不能让大哥养他们两家人,从哪也说不过去,他们出去后自食其力,没准还能改变,可是老太爷和老太太那…” 庆阳公主叹了一口气说:“哎…你父亲刚去世没多久,我这样做让外人看了,不明内情的还得笑话咱们冷心冷肺的,毕竟是你父亲的父母,是你们的祖父祖母,谁愿意撕破脸皮啊。” 说到这,庆阳公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你也不小了,你想想,从你记事时候开始,你是怎么过来的?老太太被那个女人哄得团团转,什么事情都听那个女人的,这些年,家里消停过吗?这次又是那个女人挑起的,为什么?不就是我不同意季荣那个庶子寄养在季荣妻子的名下,这不就开始挑事了吗?话说回来,要是达到于姨娘的心愿,接着呢?恐怕你这两个侄儿就得加小心了,还有,你以后有孩子呢?不也一样不安全?所以,我只好替你们背上不孝之名,借这个机会,让老太太知道离开咱们,生活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奢华,至于老太爷,他一定会回老家找你大伯的,哎…去就去吧,乡下生活更随意些,咱们多多照顾他就是了。” 季华没有说话,他知道母亲心里的苦,更知道这些苦压抑许多年,直到父亲去世这才借此事舒展出来,他其实也对父亲有些怨恨,不说别的,就是对于于姨娘的事情,父亲就没有处理好,要是真的心疼母亲,怎么会容忍老太太这样做?而老太爷也没有极力阻挠,要是极力阻挠的话,于姨娘恐怕连到京城的机会都没有吧。 母亲为了季家,为了先皇,为了大局,只好自己忍耐,可是父亲知道吗?要不是父亲娇宠于姨娘,季荣能想着暗杀自己吗?他们心能有那样大吗? 老太爷和老太太,得了富贵以后,完全忘了这一切是母亲带来的, 不帮着母亲,让她跟父亲感情更好些,反而帮着于姨娘笼络父亲,仿佛季家的正妻是于姨娘一般,让自己和大哥从小就吃了不少苦头。 现在依附于大哥生活,还给自己添堵,真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也许老太爷能明白些,老太太就难了,算了,分开也好,以后月儿进府生活,最起码没有那么多的乱事。 想到这,季华也释然了,跟庆阳公主说:“母亲,我去看看老太爷,要走也不能明天就走,让下人好好收拾,怎么也得收拾利落再走,您说呢?” “嗯,你去吧,好好安慰安慰老太爷,我也不是真对他,季府这次分家势在必行,我已经请旨了,皇上已经批准,老太爷和老太太还不知道,明后天圣旨就会下来,恐怕不动也得动了,”庆阳公主又叹了一口气说道。 “啊?母亲您请旨了?为什么呢?”季华有些不解的问。 “哎…为什么?还不是对你爹爹有一个交代啊,先皇曾给你父亲爵位,现在新皇一直没有提,我怎么也得提提吧,这个爵位落到你大哥身上也是不愧,你大哥帮着新皇做了不少的事,加上你父亲的功劳,现在接这个爵位别人也不能说什么,另外,你大哥有了爵位,你那两个庶弟还小,以后都要跟着你大哥生活,这个院子还不得好好的收拾收拾?按照定制,这个院子肯定要改建,我就想着,将你大哥和你的院子跟我的院子合为一处,将你庶弟还有季荣的孩子们各分几个院落,每月给定制多少,让他们自己生活,等他们大了,再给他们一些财产,也算是对得起你父亲了,你们以后的生活也会清净许多,”庆阳公主将打算告诉季华。 其实,在她的心里,实在是不想再见那几个女人,让她们自己生活,应该更好些,大家也都自在许多,何必往一起凑呢,所以,借此事,正好分开,老太太一定不会跟自己生活的,她要是不跟老太爷走,只能跟着于姨娘生活,到时,恐怕没有那么多的银子让她挥霍了吧。 季华明白了,母亲还是对父亲心里有怨恨的,就是父亲去世,依然不能接受这几个女人,更别说见了,所以针对的并不是老太爷和老太太,而是父亲那几个妾室。 按规矩,老爷去世,主母有权安排老爷的妾室,有子女的跟着自己的子女生活,没有子女的,或被卖或被赶出去,怎么处理,都在于主母的决定。 由于季府没有主母而显得特殊,那么季大将军的几个妾室,不可能去公主府跟着公主生活,自然也不能依附于嫡长子生活,所以,庆阳公主这样安排是对的,别人也挑不出什么理去,至于老太太嘛,不可能单独给她留个院自己生活,她一定要选跟谁生活的,那么就看她怎么选了。 季华没有再问下去,跟母亲告别后,就去安慰老太爷了,而老太太那,他可不想去触那霉头,等圣旨下来,一切都好办了。 到了傍晚,三老爷四老爷终于等到季宇回来了,二话不说就开始质问季宇的不孝,把季宇问的莫名其妙,因为他还不知道此事呢。 三老爷四老爷正骂着呢,院外涌进一批侍卫,将他们围住,其中一个领队说:“公主口谕,如果两位老爷不好好说话,就将两位老爷请出府去。” 三老爷和四老爷一看这个架势,吓得急忙闭住嘴巴,然后细声细语跟季宇说今天公主的口谕。 季宇也没有想到,平时温婉的母亲竟然能发出这样的口谕,低头想了想,就明白过来了,知道母亲忍耐这些年,实在不想再忍下去了,尤其是对于孙子辈的安全考虑,也必须得这样做。 好言好语将两位叔叔打发走,就急急的往公主府走去,他要问问母亲详细情况。 第三天,圣旨下来了,全府的人员出来接圣旨,季宇被封为裕盛侯,并另赐一府邸,原季大将军的院落朝廷收回,(现在的季府是新皇赏赐的,)另外还赏赐黄金二佰两,是给季大将军父母在老家建造屋院所用。 听完圣旨,季宇和季华心里闷笑不已,没想到新皇比他们还干脆,一点余地都没有给老太太和三叔四叔留,这回不是公主口谕了,而是圣旨了,看他们还搬不搬? 老太太听完圣旨后,有点恼羞成怒,气哼哼的站起,就要说点什么,被老太爷一把拉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老太太才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三老爷和四老爷两家人,一听就知道大势已去,也不敢再找季宇说道了,一甩袖子,怒气冲冲的带着家人回去了,他们要赶紧出去收拾,反正乡下是不会去的,先在京城住下再说。 大家收拾了一段时间,三老爷和四老爷先后从季府搬了出去,他们早先就买下小院,为了出租挣钱用,所以,没用多长时间就搬走了。 老太爷带着皇上的御赐回老家盖房子去了,季宇又派了得力的人协助,好让老太爷住的舒适一些。 老太太死活不走,话里话外的要跟季宇住,庆阳公主毫不客气的挡了回去,那么多儿子,不跟儿子住,非要跟孙子住,这叫什么事? 季宇带着弟弟们开始搬家,在搬家之前已经跟两个庶弟说明,给提供院落,每月给一定的银两,由他们的姨娘帮着把持日常生活,两个庶弟跟自己的姨娘商量完后,也非常同意,毕竟自己生活自由些。 于姨娘那里也不敢说什么,自己是个妇道人家,孙男娣女以后发展还得需要季宇和季华的提携,所以,乖乖的服从指挥,跟着季荣的媳妇,搬到新王府西边的一个院落,该院落与王府由一道围墙隔开,从外面看是一家,可是在里面看则是两家,这个院落自己对外开着一个小门,采买或出入不用从王府里通过,于姨娘看到后,很生气,可是看到那两个姨娘的院子也是如此,就不敢在说什么,只好忍着气走进院子里查看。 老太太由于跟庆阳公主闹得很僵,被三老爷接走,当然不是为了孝顺,是为了老太太那点私房钱,没有差事,没有进项,一大家人吃老本总不行吧,所以,就打起老太太的主意。 可是老太太房里东西,都被于姨娘接手,一起搬到现在的院子里,当然打着旗号是老太太愿意跟她住,去三老爷那只是暂时的。 三老爷气急,带着人说是帮着老太太搬东西,实际上是来跟于姨娘抢老太太这点存货,四老爷听说后,也来分一杯羹,结果,还没等搬完,架就开始打上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七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三十七章 季宇听说后,急忙带人阻拦,季华将老太太接了过来,由老太太发话,看这些东西由哪个晚辈保管。 老太太不想跟着三儿子,三儿子的小院很小,由于妾室很多,孩子又不少,所以院子里居住的很是拥挤,不用去四儿子那看,想也能明白,跟三儿子这里一样,甚至还不如,所以这两个儿子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于姨娘那里,虽然她跟自己最亲,照顾自己一定没得说,可是以后都要靠季宇每月发月银生活,不会富裕到哪里去,自己去也不好意思花她那点银子,想了半天,还是季宇那里最合适,自己的月银可以存下,花钱也不用发愁,地位还高,作为裕盛侯的老祖,哪个不给点面子,不给自己行礼?虽然庆阳公主已经直面拒绝,可现在是个好机会,自己决定了,难道季宇不让?不让正好由着老三老四闹去,看季宇的脸往哪放。 主意打定,就对季宇说出自己的想法,听到这样的结果,季宇早就料到,看样子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所以只好点头同意,虽然对于母亲的决定有些违逆,但是老太太毕竟是长辈,自己作为晚辈,总不好真的那样冷酷无情吧。 老太太见季宇点头,脸上现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心想:哼,不管怎么样,我的辈分在这,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季宇看到老太太毫不隐晦的得意,心里哀叹一声:哎..以后日子不会消停了。 庆阳公主听说后,气的对着赵灵芝将季宇数落一通,算了,老太太愿意住就住吧,只要她能承受住,自己也就不说什么了,自己按照准备的做下去就行了。 老太太又跟着老三回去了,裕盛侯毕竟没有给她准备院子,好赖也得收拾收拾,所以,先回去,等季宇收拾完后,在去老三家接她。 季宇又跑到公主府跟母亲解释,庆阳公主没有多说,知道老太太什么本性,也知道如果闹大了,对季宇和季华的名声有损,所以就默认了,只是提出自己要跟季宇和季华住,这些年自己一直孤单的在公主府住,现在年龄大了,实在是不愿意这样生活了,天伦之乐也要享受一下了。 季宇听母亲这样说,激动的掉下眼泪,他内心也是渴望着能跟母亲一起生活,没想到这个愿望现在实现了。 马上派人通知季华,然后带着赵灵芝兴奋的跑回府中,开始给母亲和老太太安排院落。 几天后,季宇和季华将家安置好,距前院最近的主院,坐北朝南,由季宇一家居住,季华的院子则是在东边,房子也是坐北朝南,只是院门是朝着西面开的,于姨娘她们占据西侧,老太太的院子被庆阳公主安排在南边一个院子里,院子也不小,景色也很美,只是离大门远一些,而在府邸的中间的大院,留给庆阳公主。 老太太对于她住的地方有些不愿意,但是也不敢提出什么,好不容易才住进来,一切以后徐徐图之吧。 刚将东西收拾利落,就听外面下人传话:“庆阳公主驾到。” 丫鬟忙将她扶起,往门口跪接,不管怎么说,自己虽是婆婆。可是作为贫民,见到公主一定要下跪的,这个礼可不敢缺,否则追究下来可是蔑视皇权罪。 来到院子里,低头跪在地上,嘴上说道:“民妇恭迎公主。” 庆阳公主并没有刁难,却没有上前搀扶,而是轻言轻语说:“老太太请起吧,”说完,带着人,越过老太太走进厅里。 进了屋里,微微打量一下,就坐到主位上,这时,老太太被丫鬟搀扶进来,也不敢坐下,低头站在那里,心里嘀咕着等待庆阳公主开口。 庆阳公主看了她一眼说:“老太太坐下说话吧。” “谢公主赐坐,”老太太谢过公主后,屁股坐了半边椅子,心里有些忐忑,不知庆阳公主突然驾到为了什么。 正在琢磨呢,庆阳公主开口说话了:“老太太,咱们做了这些年的婆媳,咱们也很少见面,以后啊,咱们可要常常见面了,我心里很高兴啊,季宇他的父亲不在了,我向新皇请旨,将爵位放到季宇头上,也算是完成一件大事,以后就靠他们自己了,对于外面的事我以后都不管了,只帮他们带好孩子,将后院管好就行了。 之前我不同意您跟着季宇一起住,原因是,我要跟着儿子们一起住,年轻那时必须按照规矩办,现在年龄大了就不讲那许多,季宇他父亲去世了,规矩也就废了,所以,我过几天会搬过来,跟两个孩子一起住,这个家呢以后由我来管着,所以,怕您住进来受委屈,您说,您每天见到我了,都要跪拜不说,有事还得亲自去我那跪请,这不是委屈您老人家嘛,要是您不这样做,被外人知道了,那就说法多了,最轻的也是对皇家不敬啊,”庆阳公主说完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抬头看了看老太太,等着老太太回答。 老太太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庆阳公主会来这手,是啊,自己虽是长辈,可是只能是季宇季华的长辈,可不是庆阳公主的长辈,见到公主一定要跪的,这要是每天来这么几次,还不得将自己折腾死,裕盛侯府后院以后由庆阳公主来管,自己还能占到好去?庆阳公主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哪敢反驳啊,虽然费劲的住进来,但是舒坦不了哪去,就是官眷来府,那也是拜见庆阳公主,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谁还会惦记一个没权没势的老太太啊,以后出去交往,也要请示公主才能出去,哪象原来在季府中那样自由。 老太太没有想明白,在季府她是老大,就连季大将军都不能违逆她,而在裕盛侯府,公主是老大,她哪能说的算呢。 庆阳公主看到老太太阴晴不定的脸,也没有催促她回答,而是悠哉的喝着茶水,不时用眼光打量着她。 老太太现在有些后悔,这样在这住,就跟软禁差不多,就是儿子来看望,那也得先见公主,公主批准后,方可见到自己,没有想到,公主来这手,别人还说不出什么,难道不让公主跟着自己儿子过,就是皇上恐怕都不能说什么吧,何况公主年龄已经大了,守着儿子很正常啊。 老太太额头有些冒汗,感觉公主再看她,嘴里忙说:“是民妇妄为了,只是想着,季宇刚刚立府,毕竟年轻,怕没有经验而出现什么不好的状况,所以民妇才想着跟着住进来,不管怎么样,民妇年龄在这,什么事还能震得住,可万没想到公主也会搬进来,既然这样,民妇就放心了。” 虽说放心,但没有说走,毕竟搬进来不容易,就这么轻易的退出,怎么也不甘心不是,所以,她想着看一段时间再说,没准公主是为了吓唬她的呢。 庆阳公主心里微微冷笑: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自己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放心就好,那咱们过几天再见吧,以后的日子还长呢,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的聊,”说完,站起告辞。 老太太又悲催的跟着走到院子里,跪送公主大驾,看到庆阳公主带着一众人走远,这才让丫鬟将自己扶起,哀叹一声:自己这不是找罪受吗,看样子庆阳公主真的要搬过来,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啊? 庆阳公主没有更多的理会老太太,而是挑了一个黄道吉日,搬进裕盛侯府,住进位居中间的那所大院,开始跟着两个儿子生活,而公主府则请新皇收回,为留给以后新一轮公主居住。 新皇看到庆阳公主做的如此大义,非常感动,马上下旨厚赏,以作补偿。 季宇和季华非常高兴,分别这么长时间,一家人总算是团圆了,也能每天见到母亲,并能亲近的在身边尽孝,这比得到什么都高兴。 老太太一见庆阳公主真的搬进来了,而且还将公主府退给新皇,才知道庆阳公主说的是真的了,以后会一直跟着两个儿子生活,这样的话,自己日子以后可就遭了罪了,一点地位没有,平时还得跪拜,到年节还得三叩九拜啊。 庆阳公主住进来,后院一切都由她管理,虽没有克扣老太太,但是一切都按照定制来办的,每月固定月银,老太太在自己的院里开火,采买倒是统一,只是需要老太太拿出所需材料单即可,当然还有买食材的银子。 起初庆阳公主没有搬进来,赵灵芝每天早上,都会来到老太太这来请安,可是庆阳公主搬进来后,赵灵芝就得先去庆阳公主那里请安,而老太太也要去庆阳公主那问安,对,是问安,不是请安,是问候公主是不是休息好,身体和心情是不是很愉悦,所以叫问安。 可是她年龄大了,又养尊处优这许多年,哪经得起这样折腾,庆阳公主也说了不让她去,可是她不敢不去啊,因为自己将人得罪狠了,不去的话,岂不是将罪过往别人手里送吗,就这样,没坚持几天就折腾的病倒了,不过真病假病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八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三十八章 老太太既然病了,庆阳公主也没有难为她,让季宇请来宫里最好的御医,前来给老太太诊治,当然结果跟大家想的一样。 御医也没有完全博了老太太的面子,含蓄的开了一些调理的药物,糊弄过去匆匆回宫。 老太太自觉没脸,可是还是厚着脸皮装下去,毕竟这张老脸不想再去让小辈们笑话,更不想每天一大早去给儿媳请安,所以这病还得继续装下去,直到找到法子。 庆阳公主也不再理会,只要老太太能耐得住寂寞,就这样住着也行,毕竟还要考虑季宇和季华的名声。 三老爷和四老爷以探病的理由,来了几次,当然最主要的目的,是跟季宇搞好关系,好让季宇帮着他们找个轻省的有油水的事做,搬家时为了争老太太大的东西打架,让季宇很是反感,从那以后每次见面,季宇都很冷淡,所以,想借此缓和一下关系。 可是来了几次后,就不再来了,因为次次来都要先去公主那跪拜,经过公主批准后,方可去探望老太太,探完后,接着去公主那跪安,经过准许后才能出府,这样几道程序,让他们感觉很是疲惫和委屈,毕竟岁数也不小了,跪来跪去的太累人了,也让下人看笑话不是,所以见到老太太,话里就带着些许的埋怨,要不是老太太闹这个幺蛾子,见一次面能这样难吗?再则说了,老太太那些东西就这样明晃晃的从自己手里溜走了,现在一家人还在吃着老本,收入没有着落呢。 于姨娘听说后,忙向公主请求要探望老太太,庆阳公主连见她都没有见,直接让下人给回话说:“于姨娘,还是将庶孙子照顾好吧,别的不用你操心了。” 可是于姨娘跪在院门口不起,哭哭啼啼的恳求公主,一定要见老太太一面,气的庆阳公主让人将她拖回去,下令禁足三个月,在院里给老太太抄写佛经,为老太太祈福。 于姨娘被罚了,季荣的媳妇却带着女儿和庶子跪在院门口,一方面请求公主原谅自己的婆婆,一方面请求要带着孩子探望老太太。 庆阳公主不由得用手揉揉眉心,看样子于姨娘还想弄出点事来啊,让下人传话:孩子不能去,怕将病气过到孩子身上,只让季荣的媳妇前去探望。 季荣的媳妇这才拉着孩子站起,让奶娘带着孩子回去,自己跟着公主手下的嬷嬷,前去探望老太太。 季宇的那两个庶弟一听说老太太病了,也过来请示探望,对于这两个庶子,庆阳公主虽不愿意见,倒也没有打压,就批准他们前去探望。 老太太没有想到自己病了后,没有寂寞不说,反而热闹起来,心里美滋滋的很是得意,知道庆阳公主为了脸面也不好做的太过,唯一遗憾的是,于姨娘没有来,她脑子快,跟她商量能想出对策。 林月儿陪着老太爷二伯父二伯母回来了,老太爷的病已经完全好了,林竹轩提前带着御医返回,林月儿不放心老太爷的身体,所以一直陪伴到现在。 时节已进入盛夏,骄阳如火,他们进入林府已经是一身大汗,一来一往,离家已经快两个月了。 二伯父和二伯母心中甚为焦急,因为没有几个月林立宗就要大婚了,许多事情他们还得亲自安排呢,怎么也不能让高官的亲家挑了理去,所以,回来后第二天,就开始忙碌起来。 家里一切安好,让林月儿松了一口气,出嫁要绣的东西,王氏已经派人帮着完成了一些,就剩下关键的部分,还得她自己亲自动手绣制,所以,回到家第二天也无奈的开始忙碌起来,算一下时间,到了婚嫁时候也差不多能绣完,只是这些东西不知能用多长时间,恐怕还是新的,自己就要走了吧。 家里没有大伯母一家添堵,大家心情都很好,虽然三桩婚事几乎连起来,还有一个待产的孕妇,但是林家人都很愉悦,各个都是笑容满面的,唯独老太爷,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偷偷的为老大家叹气,为老大的病着急。 林月儿白天忙着绣嫁妆,晚上忙着应付那两个让她头疼无比的人,这两个人是谁,当然是季华和李柏晨。 自从她回来,当天晚上这两个人就跑来了,对于这样着急的心态,林月儿表示能理解,可是李柏晨不知为什么,一定要跟季华一起进空间,一起练功,缠的季华片刻不能分身跟林月儿亲热,气的季华在空间里跟李柏晨每天晚上都要上演打斗片段。 小金还没有出关,金源蓝光看着他们对打,不管不说,还在旁边点评,说是这样对他们修为很有帮助。 林月儿最后也不理他们了,而是躲在温泉那里,自己认真的修炼。 对于季华,自己即将要嫁的人,林月儿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态,前世没有过婚姻,这一世虽修仙,但是必须要过大婚这一关。 对于婚姻,所有的人都谨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也不例外,虽然以后要修仙,但是对于婚姻却是很严肃的,尽管季华在婚前有些违规举动,让她心里有些抵触,但是这场婚姻,是要给家人和这一世的自己有个交代。 对于季华仿佛是一个使命,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所以,分别一段时间,谈不上想念,这让林月儿对于自己的心态感到有些心惊,难道是修仙缘故?还是真的看破红尘? 然而,对于李柏晨却多多少少有些牵挂,这种牵挂不浓,只是淡淡的,也许是因为他曾经给过自己帮助,曾经将自己护在身后,曾经给我自己一块玉佩,才让自己对他有了莫名的情绪,总是希望,在自己大婚之前,能看到李柏晨定亲,虽然这样想法很不现实,可是好像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心安才能坦然出嫁。 对于这样的心结,林月儿不知该怎样打开,所以连带着修为,也一直徘徊没有办法突破。 这天,庆阳公主从宫里出来,脸上带着怒气回到裕盛侯府,赵灵芝听说后,急忙前去探望,不知什么事情将自己婆婆惹得发怒。 原来,今早皇后派人来传唤庆阳公主进宫,见面后,直接将荭荔郡主引荐过来,虽没有说什么露骨的话,但是话里话外将荭荔郡主夸得跟花似的,又隐晦的点拨庆阳公主,季华已经年龄大了,林家女孩即使嫁过来也不能同房,安平侯非常愿意自己女儿低嫁,给季华作平妻,而荭荔郡主自己也非常爱慕季华,所以自己顺水推舟保一次媒。 庆阳公主对于小儿子的婚事,早就知道不会那么顺当,不说别的,就是自己儿子那个长相,就不愁贵女争着抢着进门,可是她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月儿在儿子心中的分量,所以,她不能做一个恶婆婆,还没等儿媳进门,平妻已经定了,这件事她做不出来也不能做。 她知道皇后因为没有子嗣的难处,也知道皇后为了保住自己的后宫之首才不得不保这个媒,毕竟安平侯在皇家宗室里还能说上话的,要是有人拿皇后没有子嗣说事,弹劾皇后,安平侯会站出来帮着说话的。 而安平侯是什么打算,她也非常清楚,无非想借季宇和季华之势,从新让安平侯府兴旺发达起来,这几年,自从老安平侯去世,安平侯府衰败很快,而安平侯的嫡长子还是个不争气的,后继无人更让安平侯府举步维艰,这才想着要走这样的一步棋,不顾脸面让自己的嫡长女下嫁,给季华作为平妻。 当然这里面不能不排除荭荔郡主的意思,看到她羞红的脸庞,满眼的渴望和对自己刻意的讨好,就知道,这个丫头对季华很是倾心,以对安平侯的了解,这么一招棋绝不是他能想出的,一定是荭荔郡主由自己意愿给安平侯点拨的。 然而,娶这样一个平妻能给季华带来什么呢?就凭安平侯府,只能让季华给他们牟利,而不能帮衬季华一份,更要命的是,安平侯府将是季华以后发展的重负,同时还将林家给得罪了,林竹轩那可是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又加上林立宗新武状元身份,还有许家的联姻,这些以后都是季华的助力,要是季华真这么做了,恐怕林家会提出和离吧,这些,皇后为什么不替季华想想? 而荭荔郡主嫁过来,只能给后院的争斗添一把火,她能想到这步棋,用皇后做媒,不能不说其中有压制成分,又说动安平侯能答应,让她低嫁,说明这孩子心思不一般,她的地位比林月儿高出很多,又年龄合适,有她在,季华的后院岂能安稳? 庆阳公主越想越生气,虽然在皇后面前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对于荭荔却冷淡许多,没有直接回绝,但也委婉的提出,要跟季华商量一下,毕竟是儿子娶妻,怎么也得通一下气。 皇后对于庆阳公主的态度有些不满,话里就带了一些胁迫意思,而且,还隐约说出庆阳公主是占便宜,哪朝哪代能捞到郡主给当平妻的?嘲讽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含义。 庆阳公主强忍怒气,告辞后回府,马上派人找季华回来,商议此事该怎么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九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三十九章 季华这几天非常郁闷,好不容易盼到月儿回来,跟她能亲近一下,以解相思之苦,当然不能有实质上的动作,毕竟月儿还没有及笄,可搂搂抱抱总还是可以的吧,虽然自己的行为有些孟浪,但毕竟已是自己即将迎娶的妻子,先亲近亲近怎么了?又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伤大雅,可是这个李柏晨就是不给自己机会,真是让人愤懑不已。 对于李柏晨的心思,季华多少也了解一些,自小给月儿玉佩之事,他也打听出来了,知道李柏晨对于林月儿心里还存有执念。 本想想个办法,让新皇将李柏晨指使远些,省的每天见到月儿,加深他内心里的不舍,然而,现实就是这样残酷,首先三人都要去仙境修炼,还都要通过月儿之法,才能到达仙境,其次,打败怪物还要三人通力合作,就像那两个上仙所说的那样,只有三人心灵相通,才会产生威力无比的剑势,才能有机会除去那个怪物永绝后患,这些都促使三个人没有办法分开,就像自己身体上无形的锁链一样,将自己与李柏晨以及林月儿,从前生牵扯到今生,甚至更加久远。 对于前世的噩梦,自己知道后,采取逃避态度,自当没有发生,从此再不愿意去想,可是每次见到李柏晨,那些难堪的画面不由自主的又一次在脑海中重现,这让自己内心很是挣扎,很是茫然,很是痛苦,不知该怎么处理现在的状况,所以,他更想跟林月儿独处,更需要搂着她柔软的小身子,闻着她甜甜的体香,让自己内心得到片刻的安宁。 当自己第一次抱起林月儿时,就被那小小的软软的甜甜的小身子所吸引,好像是一种瘾,一次沾染却终生难以遗忘的瘾。 所以找各式各样的借口,想法设法的逗林月儿,想法设法的跟她亲近,想法设法的抱她,对于自己这样的想法,当时很害怕,以为自己患上什么病了,或是患上什么不好的爱好,可是,在别家小孩上试了几次,就觉得不是自己想的这样,因为,一看到别的小孩,还没有接近就觉得脏,勉强抱上一抱,那身上的气味差点让自己吐了,还得马上回去从里到外清洗数次,才能罢休。 最后,自己不得不承认喜欢这个小丫头,尽管她才四岁,可是自己还是盼着她长大,当时没有迎娶她的念头,只是一种喜欢,一种想亲近的想法,一种想将她抱在怀里的执念。 没有想到,那次阴差阳错的机会,让自己豁然明朗,对啊,娶了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抱她,正大光明的喜欢,正大光明的拥有,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当时兴奋地恨不能跪下给老天叩头,恨不能紧紧的拥抱太后,恨不能一一感谢那些出了此馊主意的那些人,这样的机会真是太难的了,所以,毫不犹豫的走过去,牵上那从小就牵过的小手,近距离的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果香,一扭头就能看到她淡淡的微笑,还有那明亮的双眼。 自从婚事定了以后,自己就觉得此生无憾了,只是耐心的等待林月儿及笄后,迎娶她就万事大吉了,可是没有想到,战事骤起,让他经历血与火的洗礼,尤其是开启记忆的长河,让前世的屈辱无情的涌了进来,将他撞击的灰败而颓然。 这时,林月儿带着小金来支援,知道她那么小就清醒的接受前世的苦难和屈辱,而自己却在这自哀自怜,内心真是羞愧,马上让自己振作起来,从新审视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好保护那个娇小而又顽强的女孩。 对于李柏晨,知道他跟自己一样的凄苦,内心也是一样受着折磨,可是,你痛苦,总不能缠着我,不让我跟林月儿亲近吧,谁让命运这样安排呢,谁让你不早些去提亲呢,现在这样做算什么,难道缠住我就可以将我们的婚事搅了不成?哼,不是比试吗,那就比吧,谁怕谁,看我将你打败,你还凭什么拦阻。 季华正在兵部坐在那郁闷,这时,府里的小厮进来禀报,说公主有急事找他相商。 季华没有多问,跟着小厮步履匆匆的跑回府中,来到公主所住的院落。 庆阳公主一见他这样快回来,心里的怒火减下许多,季华跟嫂子赵灵芝见礼后,就坐在母亲下首,静等母亲说话。 庆阳公主以叹气开头,将今天入宫的情况说了一遍,季华听完后有些愤懑,自己又不是香饽饽,干嘛都盯着自己啊,李柏晨那怎么就没有这许多麻烦事,为什么单单打自己的主意呢? 要是自己娶了平妻,林月儿肯定嫁完后马上和离,毕竟圣旨难违,嫁一定是要嫁的,而李柏晨一定会乘机将她娶过去,现在的李府,表面上是李渊和新夫人当家,可实际上整个李府可都听李柏晨的,即使林月儿是二婚,即使林月儿是和离之身,那个李柏晨也会轰轰烈烈的将她娶回去,以后,三人在一起修仙,只能看着他们俩亲亲我我的,那自己…想到这,季华突然感觉一种撕心裂肺的的痛,不由得伸手抓住胸前的衣襟,俯下身去。 庆阳公主和赵灵芝正说着话,突然看见季华脸色苍白的弯下腰,满脸痛苦扭曲着,吓得急忙上前询问,又忙让下人倒水的倒水,传太医的传太医,一番忙乱后,季华的气色才慢慢的恢复过来。 摆手不让宣太医,让下人扶进母亲的内室,躺在床榻上静静的休息一会。 为什么会如此心痛?难道这些年,对于那个小丫头的感情,已经深入骨髓? 想到这,就想起林月儿小时候,瞪着一双大眼睛,跟自己斗智斗勇的模样,嘴角不由得翘起,心里的痛楚也开始减轻。 这时,外面传来下人的禀报声:“启禀公主,李翰林李柏晨大人求见季将军。” “柏晨来了,快请进,你家将军有些不舒服,在我这呢,将柏晨引到这来吧,”庆阳公主嘱咐下人说。 下人回答说:“是”,就退了出去。 季华马上从床榻上坐起,大声喊道:“慢,”然后整整衣衫,走出内室,对着那个下人说:“将李大人引到外院书房,让他稍等,我马上过去。” 那个下人没有动,这时庆阳公主说:“你不是不舒服吗?好点了吗?你看你的脸还苍白着呢,我已经传太医了,让太医诊完脉在过去吧,反正柏晨也不是外人。” 季华摆摆手说:“我已经没事了,不用诊脉,我知道我的身体,没事的,母亲放心,李柏晨一定有什么急事,才在当差的时间跑过来的,我先去看看,一会我再来找母亲商议那件事情,”说完,给庆阳公主和赵灵芝施礼后,大步走了出去。 那个回话的下人,也急忙追了上去。 庆阳公主望着儿子的背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让人将传唤太医的人追回,又跟赵灵芝商量一通,也没有商量出个好主意,两个人只能相对叹气。 季华来到外书房,见到李柏晨正坐在那里悠然的品着茶,不由得火往上冲,剑眉微矗的说:“看你这个样子,不像是有什么急事,就不陪你了,我还有事,你自便吧。” “呵呵,我知道你有件喜事,怎么不见你脸带喜悦,反而脸色苍白?难道郡主下嫁你还不愿?”李柏晨笑呵呵的气着季华。 “你的消息倒是挺快的啊,不过,这件事还没有定论,你可别高兴的太早,”季华毫不客气的回击说。 “我早就说过,你的俗念太重,对于你的修为没有太大帮助,你还总不听,现在好了,真是叫俗务缠身了吧,看你怎么对月儿交代,哼,”李柏晨淡淡的说道。 “别月儿月儿的叫好不,那是我的未婚妻,”季华被气得有些抓狂。 “叫月儿怎么了,在不认识你之前就已经这样叫了,别说你不知道我曾经给过月儿玉佩的事,怎么说也是你先夺**室,怎么到成了你有理了?要不是怕月儿的闺誉受损,我早就禀明我们私定终身的事,现在还轮到你在这叫嚣?”李柏晨瞪了季华一眼说道。 “你…你..你..”季华气的说不出话来,站在那里喘着粗气,要不是怕人发现他们会法术,早就上前跟他大打一场了。 “我什么我,我跟你说啊,月儿被你用阴招抢走的,但是别让她受了委屈,你也知道她那个性子,到时别为了你的色欲,让咱们之间翻了脸,咱们可是还有一件大事要做的,你别忘了,”李柏晨不客气的埋汰着季华。 “什么叫色欲?我有色欲?我要是有还巴巴的等着月儿长大?我要是有至今后院一个女人没有?别说你不懂男女之情,别说你为了修仙没有了男女之情,告诉你,不是我被俗物缠身,而是你才被俗念所固,要不是你瞻前顾后的还能有我机会?现在大言不惭的说这些,当时怎么不一往无前的去做?”季华也不留情面的开始揭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四十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四十章 听到季华这样说,李柏晨半响没有说话,自从母亲去世,自己扶灵回乡,仿佛****之间,自己明白许多事情。 父亲的薄情,白姨娘的阴狠,母亲含辛茹苦为了这个家所做的一切,让他心里痛楚万分,可是,由于自己年龄小,又没有足够的实力去抗衡,只好将心中的愤怒深深的埋藏,他在等,等自己长大,等自己有机会续存实力,同样也是在等机会。 这些,他没有跟任何人说,包括自己最亲近的外祖父,毕竟要抗衡的人是自己的亲人,是必须尊重和孝敬的长辈,自己这样想和将要做的,是有违lun理道德,是有违传统祖训,是大逆不道的事。 那时,自己也常常陷入纠葛,常常为自己这样的观念所不齿,深深的陷入矛盾和痛苦中。 这天,被外祖父带着去林家做客,无意遇到林月儿小小的年龄也在跟最亲近的人斗争,自己仿佛一下找到知音,找到一起斗争的伙伴,所以,不由分说的上前保护那小小的女孩,那瞪着大眼睛无所畏惧的女孩。 这个女孩虽年龄很小,但是给自己的感觉却很成熟,让自己有依赖感,有归属感,有亲密感,又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缕曙光,使自己有了希望有了温暖,自己不由得去靠拢,去吸取能量。 虽说是自己要保护她,可其实都是她在保护自己,让自己学会了武功,让自己开朗起来,让自己的思想起了根本的变化,这些都是长大后才体会到的。 在临走之前,为了将这个小女孩紧紧的拴在自己身边,学着大人的方式,将玉佩给了她,当时懵懵懂懂的觉得,这个玉佩就是一个定下女孩终生都不能离开自己的信物,不关情爱不关婚姻,只是为了有这么一个信物,她将不会离开自己,将会永远陪伴自己身边。 回到京城,生活变得更加严酷,每日都在提防白姨娘的暗害,提防她夺取娘的巨额陪嫁,提防李柏曦的刻意捣乱,提防父亲与白姨娘联手的算计,如履薄冰的生活,提心吊胆的防范,小心谨慎的培养自己实力,绞尽脑汁的跟白姨娘和父亲斗智斗勇,这些都让自己快速的长大,快速的让自己变强,快速的让自己改变。 林月儿搬到京城,自己认识了季华,与他第一次见面,就感觉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密,仿佛是认识许久的人,仿佛彼此能用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心里的人,仿佛曾经一起同甘共苦的人,自己当时很茫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为了求得真相,证实许多的疑问,开始于季华密切的交往起来,虽然没有探测出什么,但由于他年龄大,又不按常理出牌,又对于那些传统规矩嗤之以鼻,所以,让自己跟白姨娘的斗争变得容易,变得通畅,也让自己的思想豁然开朗。 月儿突然离家了,说是跟师傅走了去治病,也不知她得了什么病,让自己很揪心,很难过,担心月儿跟母亲一样,永远离开自己。 随着一天天的过去,到后来是一年年的过去,月儿一直音信皆无,心里的担心和忧虑,只有去林府能缓解,只有看到林伯伯才能感觉有希望,才能感觉月儿一定会回来,只是时间的问题,所以,自己恨不能长在林府,恨不能在林府生活。 自己不断的长大,实力慢慢的变强,白姨娘再也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自己,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要母亲嫁妆,再也不敢那样明显的想要自己的性命,当然李柏曦也不敢犯浑捣乱,但是,自己跟父亲的感情也越来越淡漠,跟他的距离越来越远,对于他的行径,越来越蔑视。 这些还好说,最可怕的是,自己开始被噩梦折磨着,随着年龄的增长,脑海中不断闪现的耻辱画面,也越来越多,这些让自己无措、茫然、自卑,这些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景?那个太监是谁?为什么季华也在旁边?可是这些问题没有办法去解,也没有地方去解,更没有办法跟别人说,只能自己每天被噩梦缠绕折磨着。 为了摆脱这些噩梦,自己拼命的学习,拼命的扩展母亲留下的产业,拼命的练习武功。 月儿回来了,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按捺不住要流泪,按捺不住要冲上前去将她一拥,可是见到她后,自己退缩了,由于那些噩梦,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脏很龌龊,不能去玷污了那纯净的小女孩,不能让自己污秽了她。 何况,那时正是因为自己的婚事,跟白姨娘斗争到白热化的时候,要是自己提出,家里也不会同意,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月儿只能是自己的妾室,自己怎么能为一己之念委屈她呢? 从林伯伯和林伯母的身上,也能感觉到对于自己的疏离,当然这些不怪他们,自己能体会他们这样做的想法,能体会到他们为了保护月儿的良苦用心,要怪只能怪自己父亲和白姨娘做下那下作的事情,当自己没有功名,当自己没有独立,当自己没有办法摆脱这个家时,就不能跟月儿在一起,因为那样的话,只能给月儿带来无尽的苦难,不会有幸福而言,只有自己将一切安置好,才能明媒正娶的将月儿娶回家中,而这些都需要时间,需要自己能有功名,需要自己夺得状元求得皇上圣旨才能实现,可是这些能实现吗? 外界因素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虽然自己一直都在不懈的努力,但是结果谁也不能保证,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远离月儿,因为自己目前不能给她幸福,不能给她结果,何必将她也牵扯进来,卷入痛苦的漩涡中。 然而,现实就是这样残酷,当自己还在努力实现这个梦想的时候,一个灭顶之灾的消息传来,皇上竟然将林月儿指婚给了季华 这件事对自己打击很大,仿佛天一下塌了,仿佛从此以后的生活没有了希望,仿佛做一切事情都没有了意义,仿佛功名利禄富贵名望一切都是过眼云烟,自己没了方向没了目标,每天如行尸走肉的活着,唯一支撑自己的就是为母亲复仇,他要看到白姨娘悲惨的下场,他要让白姨娘体会母亲当年的痛苦。 就这样,带着痛苦带着刻骨的仇恨,过着一天又一天。 直到那天晚上,直到再一次经历那噩梦,直到从噩梦中醒来,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虽然是冰山一角,可是最起码对于那噩梦有了一个新的了解。 第二天晚上,凭着直觉,带着月儿来到那个小院,虽然感觉耻辱自卑,但是要解开迷惑的愿望战胜这一切,没有想到,这个直觉让前世的记忆一下打开,原来这不是梦,而是前世的经历。 更没有想到的是,月儿也是同样带着前世记忆重生,而且在三岁的时候就已经被噩梦折磨了,同时也开始于命运的抗争。 当时的心情无以言表,可最让他兴奋的是,感觉自己有了希望,有了追求的目标,有了幸福的期许,虽然在世俗界自己没有办法娶她,但是修真界可以,生命延长,他将跟月儿一起修仙,长长久久的生活在一起,每每想到这,心中都会被幸福填满。 然而,理想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林月儿对于亲情的不舍,对于家人的不舍,让她和自己拉开距离,自己又一次放弃,因为什么?因为自己不能让她背负痛苦的别离,因为不能让她的背道而驰,让她的家人蒙羞,不能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到她家人的痛苦上,不能让她心里有痛苦的痕迹,所以他没有强求,也没有将自己的意念继续下去。 通过这件事,他的思想变得很通透,他的修为也提升很多,世俗界生命的短暂,在时间的长河里,犹如一粒微小的尘埃,一纵即逝,而自己与林月儿已经进入修仙,修仙就是为了延续生命的期限,为了跳跃这时间的长河达到永久,那么,自己与月儿相处的时间将很多,甚至达到永久,何必在乎世俗这点点时间呢,何必为了争夺,为了一己私念而伤害月儿的至亲呢,何必让月儿心中留下痛苦的印记呢,所以他没有再争,没有再跟月儿刻意的接近,只是远远的看着,远远的等待着。 然而,那一天,他发现季华竟然在偷偷的与月儿亲热,这一下触动内心没有清除掉的杂念,引发他心中的妒火,明知道他们在世俗界是有婚约的,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明明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不合理,但是,月儿不是还小嘛?还没有长大吗?还没有及笄吗?怎么能让她过早经历这些呢?女孩的闺誉还要不要?要是季华控制不好,伤害到月儿怎么办?要是在有了身孕,怎么向她的家人交代?怎么向世人交代?嫁过去让季家人怎么看待?以后,林家怎么抬头见人?有了这些借口,所以,他行动了,他这是为了保护月儿,为了保护月儿在离开世俗界的时候,心里不会留下伤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四十一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四十一章 季华和李柏晨的争论没有结果,但是当晚荭荔郡主出事了,被贼人掠走去向不明。 天还没亮,安平侯府已经乱成一团,不一会,侯府里就涌出许多的家丁,分散四处开始秘密查找,毕竟一个女孩的声誉还是要护着的。 直到下午,一辆马车停到安平侯府的大门前,马车旁边一位将官从马上下来,递给门房一个纸条。 一会,侯爷急急的从大门走出,往马车里探望一下,然后让门房打开大门,将马车引进后院,同时邀请那位将官进府。 马车到了后院大门,从车上下来一个女子,只见这个女子蓬头垢面,衣衫脏污,几个丫鬟带泪扑了上来,搀扶着那位女子急匆匆走进内院。 这几天,庆阳公主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皇后的提议她还没有给回话,因为季华说,给他时间让他考虑考虑,结果几天过去了,季华也不知忙什么,一直见不到踪影。 正在焦虑,一个太监前来传达皇后的口谕:对于荭荔郡主给季华当平妻之事,就先放下,事情有变,以后在做定夺。 庆阳公主很是不解,不知为什么皇后竟然将此事搁浅,难道又有了别的权贵之女?还是安平侯不屑与自己联姻? 又过了几天,突然听说荭荔郡主下嫁给一个五品将官,双方庚帖已换,亲事定下。 听到此消息,庆阳公主很是震惊,这之间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季华捣的乱?随即,立刻让人找季华,希望能从季华的嘴里找到答案。 对于此事,京城一片哗然,说什么的都有,版本各不相同,但主题都是荭荔郡主与那个五品将官私定终身,郎情妾意差点私奔,后被安平侯抓回,但生米做成熟饭,只好同意郡主下嫁。 随即安平侯气病了,更坐实城里的传言。本以为能借助女儿的姻亲,能拉拢到有实力的权势,将家族的荣华延续时间长一些,可是没有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将他的计划全部打乱。 皇后感觉此事很是蹊跷,早不发生晚不发生,为什么自己一指婚就发生了呢?难道这个婚事季华不愿意?才派人嫁祸荭荔?要是这样,可让安平侯吃了这样一个哑巴亏。 这样的想法安平侯也有,躺在床上反复的想着这件事,刚刚想让皇后指婚,当天晚上,女儿就被掠走,然后让一个将官,假意救下荭荔,让自己女儿为了闺誉,只好下嫁,从此摆脱皇后的指婚,这样一想,胸腔一阵巨疼,随之嘴里发腥,嘴角溢出血来,吓得奴仆们急忙禀报夫人,又赶紧传太医。 林月儿不知道这些事,因为皇后给季华指平妻之事,没有扩展出去,毕竟庆阳公主还没有回话,也没有表示同意。 对于荭荔郡主的传言,她也不感兴趣,只要不找自己麻烦就行,她爱嫁谁嫁谁,只有林惠儿总是兴奋的跑过来,给她传达荭荔郡主最新的消息。 林月儿这两天非常兴奋,起因是那两个人终于不再对打了,虽然两个人见面脸还是臭臭的,但不再动手了,仿佛达成什么协议,同进同出,各自修炼,季华对于自己也不在纠缠,空间终于恢复往日的平静。 这天,小金终于要出关了,整个空间开始动荡起来,面积又开始扩展,金源和蓝光将林月儿带到半空中,在半空中看着地面的翻滚。 小金被灵雾缠绕着也升到半空,随着灵气的散去,小金的身体散发出万道金光,然后在金光的环绕下旋转着。 由于是白天,季华和李柏晨没能看到此景,林月儿是借午休之际,进入空间,来看小金的。 又过了一会,金光慢慢的淡去,小金的身形慢慢的显现出来,林月儿惊讶的张大嘴巴,半响说不出话来。 小金几个纵身来到林月儿跟前,兴奋的扑进她的怀里,抱紧她的脖子说:“月儿月儿,看我看我,我变成人形了呢,呵呵呵…” 是啊,小金变成一个小男孩了,胖嘟嘟的好可爱,只是..只是身上没有穿衣服,光不溜丢的很不雅,但是浑身细滑的小肉,恨不能让人咬一口,可是那个小**却闹得林月儿面红耳赤,不过还好,因为他变成人形也只是一个不到三岁的小童子。 林月儿又仔细看看他,只见他一对黑漆漆的大眼睛,对,眼睛不再是金色,而是跟人一样变成黑色,唇红齿白的很漂亮,忍不住亲了亲小金的胖脸蛋,结果,小金回亲,糊了她一脸的口水。 金源和蓝光笑着用法术给小金弄了一身衣服,教小金怎么穿,小金刚刚变成人,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呢。 由于时间关系,林月儿告别他们从空间出来,心里非常兴奋,真想跑到娘亲那里,将二弟小时衣服收集来,给小金穿,可是又怕****,没敢去。 晚上季华和李柏晨来到,与林月儿进入空间,见到漂亮可爱的小金,喜欢的不行,争抢着要抱,结果,小金“哧溜”钻进林月儿的怀里,小手紧紧搂着林月儿的脖子说:“我不让你们抱,你们身子太硬,没有月儿的软。” 一句话,说的三人变成的大红脸,林月儿已经接近十四岁,马上及笄成人,胸脯已经发育,由于灵液的作用,变得丰满,当然让小金感觉柔软。 季华和李柏晨没有多说,转身各往各的修炼处奔去,竟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小金不解,疑惑的问道:“月儿,他们刚才还争抢着抱起呢,为什么突然跑了?难道我变成人形,他们不喜欢我了?” 林月儿咳了几声,挺着红红的脸蛋说:“不是,他们看到你修炼这样成功,就想着自己也要抓紧修炼了…” “可是我们好长时间没见,还有好多话要说呢?”小金嘟起小嘴有些生气的说。 金源和蓝光忍笑着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大笑一会说:“先让他们修炼吧,有的是时间说,”然后相互搭着肩膀,也回到自己那处修炼去了。 小金还是小孩子的思想,既然他们都这样说也就相信了,随即搂着林月儿滔滔不绝的讲起自己修炼的心境来,可是说着说着,就讲到吃食上,既然自己已经变成人形,势必要出去好好逛逛,这几百年,从没有在人间逛过看过呢,还别说有那么多的好吃的。 林月儿真不明白,不是修仙吗,小金的级别还很高,为什么这样贪吃啊? 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练,全都陪着小金了,坐在果树低下,让小金坐在自己怀里,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听小金独自说着,仿佛这么长时间没有说话,都给憋坏了,一刻不停的说,不带重复的说,兴致勃勃的说。 季华和李柏晨也没有怎么联系,各自躲到一边,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遐想着。 季华期盼着大婚时间的到来,李柏晨则心中发苦,不知什么时候能跟月儿理直气壮地在一起。 快要接近天亮,季华和李柏晨带着黑眼圈回来了,这是他们从空间出去的时辰,小金也不嫌他们身子硬了,主动钻进他们的怀抱,祈求他们将他带出去玩几天。 经过大家商讨,决定由李柏晨先抱回家中,毕竟李柏晨还没有说亲,也不想说亲,就是外面有传言,正好抵住父亲四处给他联姻的行为,然后再将小金抱到林府,托林夫人照看,当然就说是朋友的孩子。 小金兴奋极了,这次是紧紧搂着李柏晨的脖子,他怕他突然跑出去,把自己抛下。 李柏晨无语的望着怀里这个小不点,谁能想象到,去年还是一个会说话的小金蛇呢,今年却变成一个小孩了,不是说要到千年时候才能变身么?怎么这就变了? 由于时间的关系,大家都不做停留,一起出了空间,小金兴奋的想要大叫,被李柏晨毫不客气的捂住嘴巴,这要是叫出声,林府一下就得惊动,在看到两个大男人跟林月儿半夜三更在一起,还抱着一个小孩,林家的脸面别要了,在舆论压力下,月儿不说被侵猪笼也得要去代发修行了。 季华也被吓了一跳,急忙拉着李柏晨迅速离开林府,怕小金在作出出格的举动。 林月儿望着那三个人的背影,偷笑的摇摇头,有他们三个在,以后的修炼不能寂寞了。 李柏晨跳进自己的院子,走进内堂,将小金放到地上,小金迈着小短腿,扶着床沿四处张望着,满眼的好奇和新鲜。 刚刚变成人形,对于两条腿的操控还不怎么熟练,走起路来歪歪斜斜,踉踉跄跄,不过正好与他的年龄相仿,毕竟这样大的小孩,走路都不利落。 李柏晨换完衣服,正要抱着小金走出内堂,这时小厮进来了,见到李柏晨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吃惊的尖叫一声,然后吞吞吐吐的问道:“大少爷,这…这..是谁家小孩?” 那眼光好像怀疑,怎么一晚上,就变出一个孩子来呢?自己少爷是男的啊?就是女的也不能生出这样大的孩子啊? 看到小厮眼里的疑问,李柏晨鼻子哼了哼,刚要说话,小金嫩声嫩气的说道:“李柏晨,这是谁呀,你的小厮吗?他怎么象女人一样尖叫啊?难道我长得不好看吗?为什么要尖叫?我有那么吓人吗?” 一连串的问话,不仅将李柏晨问倒,让那个小厮更加惊讶的长大嘴巴,这个小孩真能说啊,人不大嘴还蛮利落的,谁家小孩啊,为什么对大少爷直呼其名呢? 李柏晨有些头疼看了看怀里这个小肉孩,无奈的扬扬眉说:“宝宝,你要管我叫李叔叔,知道吗?不能直呼其名。” “为什么叫叔叔啊?你很大吗?我不叫宝宝,我叫小金,你的小厮为什么嘴巴张得那样大?是不是也饿了?我有些饿了,什么时候吃饭?有什么好吃的啊?”一句话引发小金一堆的问话。 李柏晨一头黑线的站在那里,无语的跟小金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四十二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四十二章 最后,李柏晨让小厮先出去,然后跟小金商量,看怎么说,才不能将事情漏洞百出。 小金很不情愿的管李柏晨叫叔叔,很不情愿的同意李柏晨教给他要说的身世,很不情愿的答应跟他一起演戏,在小金快要崩溃的时候,李柏晨才抱着他走出房门。 还在小金大吃特吃早餐的时候,李渊听到此消息后,吓得手一抖,筷子落到地上,随即暴怒,将饭桌掀翻,气哼哼的往外走去:原指望大儿子能娶一个有权势的贵女,要是能娶公主更好,可是,平时温文尔雅的人,怎么能做出这样不着调的事情,这要是传出去,京城贵女谁还愿意嫁过来?还没有大婚,外室的儿子竟然已经快三岁,这也太荒唐了吧?太让自己丢脸了吧? 刘氏被老爷的举动吓了一跳,早饭的汤汤水水,将自己的裙边弄脏,气的她也是满脸怒气,不过更多的是鄙视:平时的大公子,装的温文尔雅飘然出尘的样子,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这不,还没有娶妻,就开始养外室了,连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李渊怒气冲冲的往李柏晨院子里奔去,刘氏顾不上身上的油污,扶着丫鬟的手,急匆匆的追赶上去。 刚走进李柏晨的院子,就听到孩子的笑声,脸更加阴沉,带着满脸的滔天怒火走进饭堂,恨不能立刻将那个孩子掐死。 可是走进饭堂,只见儿子怀里那个小人太漂亮了,乌黑的头发梳着一个小小的朝天髻,粉白的小脸蛋,胖嘟嘟的,唇红齿白不说,那一对大眼睛黑漆漆的,散发着聪慧、圣洁、纯净的光芒,小嘴正不停的吃着。 李柏晨看到父亲带着继母走了进来,抱着小金站了起来,看到父亲脸上的怒气,就感觉父亲是误会了,正要解释。 刘氏从没有看到这么漂亮的孩子,一下也喜欢上了,就想着,等着老爷发火时,自己在旁边劝一劝拦一拦,然后在说服老爷和柏晨,由自己带这个孩子。 可是事情变化的太快,让人有些应接不暇。 只见李渊冲上前来,没有说话,脸上的怒火瞬间不见,替代的是喜气和激动,伸出手,不由分说的将李柏晨怀里的小金抱起,激动地说:“哎呦,我的宝贝,这可是我的长孙啊,快让祖父看看,呵呵,还是我的孙子漂亮,全京城也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小子,呵呵,太好了太好了。” 李柏晨与刘氏口瞪目呆,一时反应不过来,尤其是李柏晨被李渊反差的变化,弄得有些转向,而刘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还没等李柏晨解释,小金见抱自己的英俊老头,激动地满面红光,还夸自己漂亮,李柏晨不是说让自己配合他演戏嘛,怎么演不是演啊,再说,多博得一个人对自己好,一定会有更多的好吃的好玩的,看看眼前这个老头,这样激动,恨不能对自己掏心掏肺,一定更好哄骗,所以,瞪着纯真的大眼说话了:“您是我祖父?我要叫你祖父是吗?” “对对对,我是你祖父,好孩子,真是好孩子,”李渊兴奋地有些语无伦次。 李柏晨吓得赶紧上前要解释,可是自己还没有开口,小金搂着李渊的脖子亲昵的叫道:“祖父,祖父,小金想你呢。” “哎呀呀,好孙儿,祖父也想你,走,祖父给你拿好东西去,送给我大孙子一个见面礼,”李渊喜滋滋的抱着小金往外走。 李柏晨忙追上去要解释,还没等说话,就被李渊一顿训斥:“看看你这个当父亲的,这么好的孩儿,为什么让他才回来,你这个不孝的,不知道他是李家子嗣,要入李家族谱的,平时看你是聪明的,怎么在这件事上如此糊涂,哼,你要是敢将我的孙儿送走,就先要了我的老命去,”说完,抱着小金兴高采烈的走了。 留下李柏晨张口结舌的站在那里,事情突然变成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挽回啊? 李渊和李柏晨上早朝去了,小金跟着年轻的祖母一起玩,李柏晨并不怕小金有什么危险,他的修为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小金收了一堆的礼物,坐在床榻上正玩的不亦乐乎,刘氏在旁边笑眯眯的望着,自从抱上小金,就感觉不能撒手了,这个孩子真是太好了,嘴甜不说,还漂亮的跟个年画娃娃一般。 林月儿在家激动的盼着李柏晨将小金送过来,她要好好的将小金打扮一番,然后带小金去逛街好好的玩玩,可是,等啊等,一直快到中午也没有等来:“怎么回事?难道出了什么事?不会啊,按照小金和李柏晨的修为,谁能把他们怎么样?” 直到林竹轩下朝回来,带回一条劲爆消息:“李柏晨有了外室,已经生养一个孩子,还是男孩,刚刚被抱进李家,听说可漂亮了,就跟天上的童子一样,李渊对于这个庶孙,喜欢什么似的,毫不忌讳的对着外人夸赞他的这个庶孙。” 王氏有些不相信,毕竟李柏晨是她从小看大的,对于品相还是相当了解的,可是听林竹轩说,那个李渊对于这个庶孙喜欢的不行,下朝后,跟大家兴奋的描述他孙子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漂亮,真真是眉飞色舞,自己只能半信半疑。 晚饭前,林月儿才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从春妮的嘴里听说的,弄得她差点被茶水呛死,这个乌龙摆的也太大了吧,李柏晨该怎么收场啊? 季华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好到哪去,虽说心里有些畅快,好像自己最有力的竞争对手,突然被世人发现了污点,让自己更有胜算一般,但还是被茶水呛到,俊美的脸被呛得通红。 李柏晨更是头疼,因为这些都不是由他主导,而是小金自己将事情弄成这样,没有办法挽回,可是往后呢?对于自己的名声他可以不在乎,反正也不想娶妻,正好,可是他怕小金有一天腻了,不想在李家玩了怎么办?回到林月儿那里又怎么说?虽说等着季华和林月儿大婚后,他们将一起离开,可是,这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这段时间可别在出了什么纰漏。 正如李柏晨所想,还没到三天,小金玩腻了,虽说是后面跟着一堆的丫鬟婆子,可是逃走对于小金来说,那是小菜一碟。 李家的漂亮孙子失踪了,下人满头大汗地守在皇宫门口,焦急的等着李渊和李柏晨下朝,好立刻禀报这残酷的消息。 而刘氏一边流泪一边派人四处需找,李家都要挖地三尺了,依然不见小金的身影。 小金这时,则按着感觉,瞬间来到林府大门口,不敢用法术进入大门,而是费劲的迈着小腿,越过高高的门槛,走进林府。 门房正坐在大门口说着话,就见一个身穿彩衣的小童子,撅着小屁股翻越门槛后,走了进来,吃惊的上前询问:“这位小公子,请问你找谁?”态度很是恭维,一看这个漂亮的小男孩,身穿锦缎,华贵富贵,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孩。 小金撇了他一眼,高傲的说:“我找你家小姐林月儿,”说完,不客气的往里走去,好像轻车熟路一般。 门房一见小家伙很傲气,虽觉得很好笑,但是也不敢怠慢,只好赔笑的问:“小公子高姓大名?小的我好派人去通报。” “嗯,你就说小金来找她了,让她快快迎接,”说完,拽拽的接着往里走。 门房对着一个小厮使了个眼色,那个小厮飞快的往内院跑去。 小金也不着急,晃悠着小腿,一边走一边欣赏林家的景色。 一会,内院里传来乱乱的脚步声,门口出现林月儿带着两个丫鬟的身影。 小金激动的跑过去,一边跑着一边大喊:“月儿,林月儿。” 林月儿满头黑线的听着小金呼喊自己的名讳,竟连姓也毫不客气的喊了出来。 门房也听得一头黑线,小童这样小,竟毫不客气的喊自己小姐的名字,这也太没有礼貌了吧,谁家孩子这样没有教养。 林月儿还没有说话,小金已经扑进她的怀里,紧紧搂住她的脖子说:“还是月儿抱着舒服,我好想你啊。” 哼,变成人形后,嘴越来越会哄人了,想什么想啊,昨晚不是还在一起吗? 这两天晚上,由于小金自发的演了这出认亲戏,为了挽救,几个人认真商量过,就先这样吧,反正也待不了多长时间了,正好弥补一下李渊孙子情节,省的李柏晨以后不回来,让他打击太大。 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这不,刚计划好的,小金这就自发的改变了,将他们弄得措手不及。 当听小金入府的消息,林月儿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是怎么话说的?李家孙子自发来到林府,公开找林家大小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林家大小姐和李家长子的私生子呢,多亏自己年龄小,不可能生出这么大的孩子。 一边抱着小金往里走,一边想着怎么样将此事圆过去,可是又怕没有跟李柏晨商量好,再说得漏了陷。 想着想着,停住脚步,不能进入林府,还是先将小金送回去吧,就说在街上碰到的,听小金告诉自己,他是李府的孙子。 于是,让春妮快去安排车辆,也顾不上换衣服了,抱着小金扭头往外走。 小金也没有理会,正在兴致勃勃滔滔不绝的给林月儿说这几天玩的什么,又收到什么礼物,又吃到什么好东西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四十三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四十三章 当看到林月儿抱着小金出现在眼前时,刘氏才将心放到肚子里,刚才的惊吓,让她本不很红润的脸,变得更是苍白,伸出颤抖的手,想将小金接过来。 可是小金搂着林月儿的脖子不放手,看样子比跟自己还亲,甚至比跟李柏晨还亲,心中满是疑问,低头打量林月儿还没有完全发育好的小身子,那样的念头就自动打消了,但是满头疑惑依然在。 将林月儿和小金送出府时,她很想留下小金,但是实在不敢再一次经历那种惊吓,宁可挨老爷的训斥,也让小金随了心愿,省的真的跑丢了,自己还不得撞墙啊。 在皇宫大门焦急等待的下人被传回府去,说孩子找到了,不用惊动老爷了,等老爷回来再告诉他小金要去林府住几天。 林月儿出门时,没来得及告诉王氏,怕她担心,所以就没有带小金逛街,而是直接回到林府。 进了林府,直接去了沁香苑见王氏,这时的王氏快要接近临产,上上下下的都小心谨慎的护着她。 当看到林月儿抱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走进来,沁香苑的人都惊讶的张大嘴巴,好奇心暴涨,纷纷过来见礼,虽满眼的疑问,但也守礼,不敢乱问,只是希望能看出些端倪。 王氏见到这个漂亮的小男孩,喜欢的不行,也顾不上心里的疑问,恨不能抢过来将他抱在怀里,可是她有孕在身,林月儿自不敢让她抱,可是小金不干了,大声的说:“我是福娃,抱我能增加福寿呢。” “乱说什么?谁教你的?”林月儿给他一记白眼说。 “祖父说的,年轻的祖母也这样说啊,”小金理直气壮地说。 “….”林月儿有些无语,只能再一次给他白眼。 “谁是你祖父啊?年轻的祖母是谁啊?”王氏被小金一席话逗得笑了。 “李柏晨的爹爹是我祖父,他的年轻继母是我祖母,”小金毫不避讳就将此事说明了。 这些天听到的消息,都赶不上当面见到这样震撼,不仅王氏,就是赵嬷嬷她们都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这是什么状况?翩翩出尘的李公子,真的有了这样大的儿子?还以为是乱说呢,难道养了外室?难道********留下的后遗症?难道….难道…. 最后,大家不敢想下去,因为无数的难道跟自己所见的温文尔雅玉树临风的李公子出入太大了,尤其那些猥亵的念头,更不能符合李公子一贯的作风。 还没有等林月儿解释,立扬和立志从学堂回来了,见到小金后,喜欢的不行,尤其是立志,比小金大三岁,府里本没有玩伴,这回好了,这个玩伴虽然小些,但是总归有了年龄相仿的伙伴,一会,就跟小金打得火热,最后拉着小金去他的院子,他要给小金拿他珍藏的玩具。 小金兴致勃勃的跟着立志往外走,只是走到门口时,突然对王氏说:“漂亮姐姐,你肚子里有两个弟弟。” 林月儿听完后,一口茶喷了出去,随后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排辈啊,管李柏晨的父亲叫祖父,那李柏晨肯定是父亲了,现在却管自己娘亲叫姐姐,娘亲肚子里的孩子又成弟弟,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王氏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跟赵嬷嬷和一众丫鬟们笑的是前仰后合,最后,望棠笑的蹲在地上起不来了。 林月儿给这些人一记白眼:小金刚刚接触人类,根本不知道辈分一说好不,见到娘亲年轻漂亮,觉得像姐姐,就直接这样叫了,觉得娘亲肚子里的孩子比自己小,就是弟弟,哎…人类许多复杂的事情,小金还有待学习啊。 等等,那个家伙说是两个弟弟,难道娘肚子里是双胞胎?老天啊,为什么没有一个妹妹呢?这回好,一下又来了两个臭小子。 想到这,内心里哀叹半天,然后无语的望着依然在笑着的娘亲,两个弟弟出世,爹娘不知什么表情呢,这段时间,爹爹可是渴望在有一个小女儿呢。 中午吃完饭,小金跟着立志去午休,两个人已经成了亲密伙伴,相依相伴片刻也不分离,将林月儿甩的远远地,仿佛立志是空间主人一般。 林月儿恨得牙根痒痒:哼,本想带你出去逛逛,既然不理我,那就算了,我倒是省银子了,哼。 对于小金的来历,林月儿就将他们商量好的给王氏讲了:小金是李柏晨在路上捡到的孤儿,由于自己没有成婚,就将他寄养在朋友的家里,这次,朋友外放,要带着妻儿一起离京,他为了不给那个朋友添麻烦,就将孩子接回来,由自己收养,这些理由李渊不信,非说是自己的孙子,李柏晨也不想多解释,父亲愿意这样想就这样想吧,不管怎么说,小金也是自己的养子,父亲喜欢那就更好了,省的小金受排斥,小小年龄在受到打击。 王氏对于这样的解释跟李渊一样,半信半疑,这样漂亮的小孩,那么多人怎么没有在路上捡到?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望着月儿一脸的坦然,对于这样的疑问强制的压了压,喝了一口水说:“那个孩子怎么认识咱家的?怎么自己找来了?还直接找你,高呼全名?” 林月儿心里一阵慌乱,这个臭小金,真能添乱,自己跟刘氏说,在街上遇到小金的,可是娘亲这可不能这样说,哎…被这个家伙全都打乱了。 磨着牙恨恨的说:“我去西边的时候,见到过这个孩子,这孩子很聪明,跟我很有缘,也很亲近,所以,来京城后,我去看过他几次,就这样,自己跑过来找我了。” 王氏见到林月儿满脸的火气,心里还是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但是也没有深究,怕揪出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毕竟女儿快要大婚了,可不能有什么乱言乱语的,将婚事搅和了。 午休后,依然没有见到小金的影子,听春妮说,小金和立志去夫子那了,立志要带小金看看他学习的地方。 也不知怎么样了,小金不知能不能坐得住,一定会让夫子头疼吧,别的不说,就冲他碎嘴唠叨,下午的学习肯定进行不下去了,没准连带着立志受罚呢。 想到这,林月儿坐不住了,让春华去外院看看,别被小金闹得太过。 还没等春华回来,春暖进来禀报说:“李大人和李公子来府上了,说是接小金公子回家呢。” “啊?可是小金还没有下课呢,怎么这样早就接来了?”林月儿问道。 “听说是李大人,衙门没什么事,就想着回家抱抱孙子,可是回家后,李夫人说小姐给抱过来了,李大人很是惊讶,马上找到李柏晨,问怎么回事?李公子说,小姐原来见过这个孩子,跟这个孩子很有缘,小金非常喜欢小姐,所以见到后,就不舍的离开了,”春暖将打听来的消息一一禀报。 林月儿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露馅,虽说是漏洞百出,但能糊弄过去就行。 一会,春华回来了,兴致勃勃的走了进来,施完礼,就迫不及待的说了起来:“小金公子对一切都很好奇,不断的提问,一会就将夫子问住了,气的夫子直接下课,可是小金公子追着夫子问,因为立志说,夫子是学问最高的人,懂得东西很多,什么不懂都可以解答的。” “啊?小金都问什么了?怎么将夫子问住了?”林月儿很是好奇,不知小金对什么这样感兴趣。 “哈哈….”春华还没等说,自先笑的受不住了,一众人也被他带的一脸的笑意,焦急的等着春华笑完好讲后面的话。 原来,小金跟着立志来到立志和立扬学习的院子,见到夫子留着长长须髯,觉得很好奇,就上前问:“夫子,你下巴上是什么?” “是胡须,”立志替夫子解答了。 “为什么要留这个?我为什么没有?立志也没有?立扬哥哥也没有?为什么啊?”就这样,不断地问下去,最后问到人类的起源,问到大千世界的形成,问到天地人之间的关系。 最后,夫子被问得落荒而逃,大袖一挥说:“下课,”竟连作业也没有来得及布置。 林月儿听完后没有笑,没想到,小金能关心到这些,这对修炼很有帮助,毕竟要究其根本,才能升腾飞跃,只有思想认识的不断提高,才能从里到外有质的变化,不知小金理解多少,有了怎样的解惑? 李渊匆匆忙忙的来,垂头丧气的回去,因为没有接走可爱的孙子,孙子竟然抱着林竹轩的大腿不撒手,原因有两个:第一,他要明天接着让夫子给他解惑,第二,回家没有意思,不想跟那些女人待在一起,还是林家好,有立志可心的小伙伴,可以一起玩。 不过让自己有些解气的是,管自己叫祖父,可是管林竹轩叫叔叔,自己在辈分上占了便宜,这样想了一会,又觉得不舒服:难道自己很老吗?比林竹轩老那么多吗?哼,不管了,正好借机跟林竹轩的关系走得近些,省的关系疏远,明天接着来自己看孙子,这不是很好的借口吗?呵呵,最好乖孙子在林家住上个十天半个月的,自己天天都来,最好在蹭几次饭,那关系自然就亲密了,呵呵…(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四十四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四十四章 就这样,小金在林家住下了,关于李家大公子外室孩子的舆论,自然而然就牵扯到林家,说什么的都有,版本不同,林月儿没理会这些,可是王氏却很揪心,要是庆阳公主误会该怎么办? 这天,季华让李柏晨将小金抱到季府,一方面破解不好的传言,一方面解除母亲的误会。 庆阳公主一见小金,就喜欢的不行,抱在怀里不撒手,季华的两个侄儿,也围在祖母的身边,争抢着逗小金玩,就这样,小金又在季府住了起来,每天下午,立志都会去季府找他们玩。 李渊既兴奋又激动,更觉得自己这个孙子是福娃了,看看,这刚回来,就帮着自己建立这两家亲密关系,让自己有了强有力的依仗,所以,每天下午跟立志一样,颠颠的去季府看宝贝孙子,当然更主要的是,跟季宇和季华搞好关系。 李柏晨对于爹爹这样做法很是无奈,林月儿还好,可是季华眼中的戏谑,让他很不舒服,心口真是堵得慌。 在三家被小金闹得乱哄哄的时候,王氏产前阵痛开始了,林月儿听到消息后,马上跑到沁香苑,这时王氏已经进入产房,由于,平时林月儿经常给王氏喝灵泉水,所以这次生产很顺利,林竹轩还没来得及赶回来,一对双胞胎就降临了,跟小金说的一样,一对长得一般摸样的小童子。 老太爷马上下令打赏,林府一片欢腾。 在季府的小金,听到消息后,带着季华的两个侄儿,坐着马车颠颠的跑了回来,说是要见见这两个弟弟,庆阳公主也跟着来了,一时间林府人仰马翻,毕竟公主驾临,怎么敢慢待了去。 刚下朝,等在皇宫外面的下人,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林竹轩,林竹轩兴奋的抱拳答谢答谢同僚们的祝贺,然后急火火往家里奔去,同时季华李柏晨也骑马跟了过来了,当然李渊也不落后,坐着马车也赶来了,林府又一次掀起****。 在小金三个府里来回穿梭中,林立宗的大婚时间到了,林府又有喜事了。 对于林立宗的大婚,林月儿帮不上许多,毕竟是深闺女子,不能去到外院看热闹,只能在后院与林媛儿一起,帮着招待来访的女宾。 小金可开了眼,拽着林立丰的衣角,拉着立志,从头到尾参与个遍,激动地大眼不断的闪着金光,寂寞那么多年,从没有想到人世间还有这么热闹的事。 林月儿和林媛儿见到坐在婚床上的许蔓蓝,嬉笑的逗她几句,就被赵嬷嬷轰了出去,毕竟是要出阁的女孩,在这样的场合不能多待,林媛儿很失望,心里憋着劲逗逗自己的嫂子,结果没能实现,气嘟嘟回自己院子去了,林月儿笑着摇着头,也回到自己的小院。 林府的喜事热闹了半宿,季华李柏晨还有小金,都没来找林月儿,看样子今天都闹腾的疯了,连修炼都忘了。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秋中,林立宗的喜事刚过没有多久,林月儿的大婚时间来到了。 王氏已经出了月子,精神抖擞的开始张罗女儿婚事最后事项。 小金不止一次偷偷问林月儿:“你不修仙了?也要**生子?” 林月儿真想将他按住打他屁股,可是靠自己的修为抓不住他,气的直跳脚:什么叫**啊,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是蛇啊。 李柏晨严肃的告诉小金,季华和林月儿大婚,只是一个形式,是安慰世俗界亲人的一种形式,跟**无关。 季华则对小金说:“谁说没关,主要的就是为了这个。” 小金被几个人态度弄懵了,不知谁说得对,随后,跟着林月儿屁股后面,大声的提醒:“你一定要修仙,要不那个怪物怎么办,先别**产子,那样会影响修炼的。” 听到这话,林月儿羞得满脸通红,气的又一次在空间上演追逐戏码。 金源和蓝光一旁看着几个人的争斗,笑的那个开心啊,修炼多枯燥啊,空间多寂寞啊,又不能跟小金一样出去玩一番,这样多好啊,每天都上演不同的戏码,看得多开心啊。 在小金和林月儿的打斗中,大婚的日子到了。 当晚,林月儿****没睡,也没有修炼,只是泡在温泉里,希望能平定一下自己烦乱的心。 大婚过后,恐怕不久就要离开家了,不知什么时间能回来,也不知还能不能回来,毕竟跟那个怪物打斗,存在着危险,还有可能再一次失去生命,也许会同时失去这个空间。 另外,对于婚姻,她有一些恐惧,今晚临睡前,娘亲来找过自己,脸色涨红,吞吞吐吐给自己讲夫妻之间的秘事,自己也红头涨脸的听着,可是心里对于前世的阴影还存留着一些,对于正常的夫妻性行为,还是不能完全理解,心里甚为恐慌和羞涩。 空间里今晚很静,金源和蓝光提前一天跟着小金出了空间,想偷偷看看世俗界大婚是怎样的热闹,是小金的描述让他们起了好奇之心。 他们几个不知藏在哪里,反正将今晚的空间留给了自己,全都没有来打扰。 看看时辰差不多了,磨蹭着站起身,将身体擦干净,穿上干净的**衣,出了空间。 没过一会,春妮就来到床边,叫她起床,结果又泡了一遍香浴,然后穿戴好,坐在梳妆台前,这时大理寺卿的赵夫人走了进来,娘亲在旁边陪伴着。 因为赵夫人是全乎人,所以,是来给林月儿梳妆的。 其实梳妆只是形式,赵夫人用梳子给她梳几下长发,喜婆在旁边高喊吉利话,全乎人的寓意就落到林月儿的头上,然后仪式结束,再有喜婆带来梳妆人给梳头化妆。 穿上大红的嫁衣,林月儿感慨万千,经过两世的努力,才让自己体面的嫁出去,虽然心里对家里有些不舍,但是更多的是激动和羞涩。 这时,林媛儿跑到她耳边悄悄的说:“林瑶儿和林珊儿回来给你填妆来了,想进来看看你,被我娘拦下了,说妾室不可入内,身份不够,只在外面给填妆就行了,嘿嘿。” 林月儿知道二伯母的苦心,怕那两个人进来说一些不好听的,影响婚事的吉利,影响自己的心情,所以,以此借口将那两个人拦下。 妾室没有正妻和婆婆的同意,是不能出府的,杨禧来的正妻还没有娶进,那么只有通过安平侯的夫人了,能准许她们回来,不会是为了让她们一诉姐妹之情,想必动机不纯,不知打什么鬼主意呢? 荭荔郡主让皇后指婚之事,最后还是让林竹轩知晓,林家长辈们非常气恼,尤其是老太爷,对于安平侯的做法表示愤慨,连带着对那两个不争气的孙女更加失望,痛心的决定,对林瑶儿林珊儿她们以后不在管了,有什么事,让她们自行解决,自生自灭吧。 对于荭荔郡主那晚被掠,林月儿好奇的问季华和李柏晨,这件事是谁干的,结果俩人一起摇头,故作不知,但是,从他们的眼里看到笑意和一丝得意,就猜到,这件事一定跟那两个家伙有关系,没准是那两个家伙合作夫人结果,要不从这件事发生后,他们就突然不打了,反而很默契了? 林瑶儿和林珊儿前来填妆,林家人对她们没有羡慕巴结不说,还处处限制,长辈不说没有好脸色,就是下人的脸上也挂着冷漠和疏离,好像她们已经不是林家之女一般。 这样的情况让她们心惊,因为她们知道,要是没有现在林家的支持,她们以后的日子更加难过。 前一段时间,因为荭荔郡主的事情,她们已经遭受了许多的无妄之灾,安平侯夫人的怒火,几乎全都撒在她们姐俩身上,这段时间几乎被冰冻冷藏,见不到世子不说,还被下人欺负,克扣吃食、用品以及月银。 昨天,安平侯夫人突然召见,让她们回来填妆,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她们回来给林月儿添堵的。 她们听到安平侯夫人隐晦的话,倒是跟心里的想法一致,自己生活这样苦,在安平侯府里生活的这样不如意,自己的夫婿无才无德,凭什么好事都让林月儿占去,就这样顺畅的让她嫁了,怎么能对得起自己呢?让她痛苦,自己也舒畅点不是? 所以,在安平侯夫人面前信誓旦旦的表示,她们会给婚事填妆和“添彩”的。 昨晚,两个人商量半宿,计划了几步实施方案,然后兴奋的期待第二天的到来。 第一步,让林月儿流泪,让她的妆哭花了,然后耽误吉时。 结果,屋子没有进去,被二伯母理直气壮的理由拦下了,连林月儿的面都没有见到。 既然第一步没有实施上,那么就等着第二步吧,新娘子总要出屋吧,一出现就有机会了,她们自己已经是没有退路了,要是不狠心做,恐怕回去后不好给安平侯夫人交代,可是要是做了话,娘家更没有依仗,以后在侯府里生活更是艰难,林瑶儿和林珊儿对视一眼,心里泛苦,很是纠结。 月明苑随着填妆的女眷们到来,越来越热闹,王氏和陶氏穿梭在夫人之中,许蔓蓝和林媛儿则帮着招待女孩们,林文轩和林立宗、林立丰,帮着林竹轩在前院,招待前来观礼的男人们,林立志也帮着招待女眷带来的小孩,各个忙得是晕头转向。 李柏晨带着小金终于出现了,小金斜背着一个挎包,挎包里鼓鼓囊囊的,立志问了半天包里装的什么,小金也不告诉。 跟李柏晨分开,拉着立志来到月明苑林月儿的闺房,看到林月儿穿着大红嫁衣,脸上画着浓妆,盘腿坐在床榻上,紧张忐忑的坐在那里,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林月儿不客气的给他一记白眼。 小金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立志不明白他笑什么,也跟着咧着嘴傻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四十五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四十五章 这时,外面有人大喊:“花轿来了,新郎官来迎亲来了,”紧跟着就是鞭炮声响起。 小金不在嘲笑林月儿了,拉着立志往外跑去,由于林立宗婚事的体验,他现在已经学会了,知道这时就是要红包敲竹杠的时候。 外面又是一通喧闹,林月儿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希望能让自己平复下来,但是没有成功,心依然躁动的厉害。 春妮在旁边看到小姐有些慌乱,忙上前拉着小姐的手,静静的安抚,林月儿看到春妮温暖体贴的笑容,想起前世,春妮护着自己的样子,心慢慢的沉静下来,春妮随自己陪嫁过去,在自己走之前,将她的婚事安排好,这一生一定要让她幸福。 这时喜婆带着许蔓蓝走了进来,嘴喊着吉利话,许蔓蓝作为送亲嫂,将林月儿扶下床榻,引下楼,来到坐在上座的爹娘面前,她要在此拜别父母,由林立宗背着送上花轿。 爹爹强忍眼中的泪水,嘱咐她去了婆家要孝敬婆婆,尊敬丈夫之类的话。 娘亲已经哽咽的説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嘱咐她一句话,喜婆马上让林月儿叩头,怕太过悲伤,新娘脸上的妆再给哭花了,误了吉时。 叩完头,在喜婆吉利话中,盖头盖上了,林立宗背起林月儿就往外走去,由于林立丰年龄小,送嫁的重任就落到他的肩上。 刚出门口,小金带着立志冲了过来,大声的喊:“林月儿,季华在那边等着接你呢,我敲诈他好几个红包。” 本有些悲伤的气氛,被他一句话冲淡了,大伙哄笑不已。 林月儿气的真想将手中的苹果砸过去,或者如意也行。 一会,来到大门口,只见季华身穿大红新郎服,微笑地站在那里,整个人夺人心魄的美,象大红玫瑰一样,妖艳的绽放着。 跟出来的女眷,齐齐被此人的美色惊艳,呆呆的望着季华,眼神都开始迷离。 林瑶儿和林珊儿更是如此,尤其是林珊儿,本心就痴恋着季华,此时季华荣光璀璨,光彩夺目,怎不让她痴迷。 不知不觉的往季华身边挤去,这时,喜婆又一次扯着大嗓门,开始高喊吉利话,季华上前轻扶林立宗,引导林立宗来到花轿跟前。 林月儿正要被送进花轿,就听一声尖叫:“啊…”一个女子跌跌撞撞的冲过来,眼看着撞向季华。 季华一边护着林立宗,一边躲闪,可是,毕竟离得太近,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法术,准备用内力将那个女子震倒,省的撞到自己身上,或是撞到林立宗身上。 林月儿听到这个叫声,感觉很熟悉,心思一动,眉头微微皱起:看样子,这姐俩是来给自己添堵的。 李柏晨见到此景,一下从人群里跳出,来到季华身边,也准备用内力将那个女子阻住。 小金在旁边看到后,很是生气,轻轻的弹了一下手指。 只见那个女子,还没到季华身边,就急转身子,脸部朝地的摔了下去,华丽丽的来了一个猪拱地。 这样突发的状况,让大家一愣,随后哄然大笑起来。 跟着林珊儿的丫鬟,忙上前将她扶起,这时林瑶儿也冲了过来,就要张开嘴大哭,在这样喜气的场面,要是有人象哭丧一样的大哭,那可是对婚事的不吉。 然而,姿势摆好了,哭声却没有发出来,她的丑态很有搞笑成分,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在笑声中,林月儿坐进花轿,随着“起轿”的声音落下,唢呐鞭炮声也跟着骤然响起,季华翻身上马,带着花轿队伍,浩浩荡荡的往季府走去。 李柏晨骑着马,慢悠悠的跟在队伍后面,马背上还坐着两个小家伙,一个是小金一个是林立志。 林家大门送亲的人都进入院里,紧跟着答谢酒宴开始,林瑶儿和林珊儿也跟着往里走,被门房和护院挡住,因为老太爷有令,不认林瑶儿和林珊儿为林家之女,从此林家大门不在对她們敞开。 林瑶儿説不出话来,急的眼睛赤红,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只能胡乱的比划着,满脸的愤怒。 林珊儿因为摔得太重,满嘴是血,半边脸已经肿起,头晕晕的,要不是丫鬟扶着,恐怕早就瘫坐到地上。 跟来的下人也不敢争辩,毕竟是主子的老太爷下达的命令,她們岂敢违抗。 一会,她們乘坐的马车被赶了过来,门房上前恭敬的説:“二小姐四小姐请上车,老太爷説了,没什么事好好在安平侯待着,这个林府以后就不要回来了,要是想回,就回平定县看看大老爷和大夫人吧。” 林瑶儿和林珊儿一听,浑身瘫软的坐在地上,看样子老太爷和林竹轩是跟她們断交了,是不在认她們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們呆愣的被下人架上车,然后恍惚的回到安平侯府,可是还没等进大门,后院掌事的嬷嬷走上前来説:“夫人説了,少爷要娶妻,不能留下太多的姨娘,看在你們是林家女儿的份上,夫人开恩,就不把你們卖出去,这是你們的妾书,你們自行走吧。” 这样一席话,才将她俩惊醒,林家刚刚不要她們,安平侯府也不要她們了,那她們该往哪里去啊。 林瑶儿嘴説不出话来,只是痛苦的留着眼泪,林珊儿“呜呜呀呀”的不知説着什么。 好在还给她們留了几个下人和一辆马车,只是她們平时存的银两细软均被扣下了,没有办法,只好又返回林府。 刚走到大门口,还没等下车,林府呼啦啦跑出来几个护卫,强制带着马车出发,他們是护送两个姐妹回平定县老家的。 大红色的喜房中,只剩下林月儿独自的坐在婚床上,盖头已经被揭下,季华去前院陪酒去了,春妮也让季府的丫鬟們请下去吃饭去了,在身边服侍的都是季府的下人,所以,林月儿依然不能乱动,怕被人笑话了去。 一大早到现在,她还没有吃东西,可是一点也不饿,不是因为激动,而是自己修仙,修炼的几天不吃东西也没事。 梅香端着一小碟点心走上前説道:“二夫人,先吃点点心垫垫吧,二公子説,他马上就回来了,”説完,用手帕捂嘴偷笑。 梅香是庆阳公主给林月儿派过来的丫鬟,刚才季华让她给林月儿拿些点心吃,又怕林月儿着急,就让她传话。 林月儿脸不由得红了红説:“放到那吧,我还不饿,你們也去吃饭吧,不用在这陪着我了。” 梅香见二夫人发话了,只好将点心放到桌上,然后躬身退到屋外,告诉外面守值的小丫鬟,机灵点,有什么事赶紧告诉她,就去吃饭了。 屋里只剩下林月儿,她不由得长长出了一口气,刚要伸展一下腰身,就觉得眼睛一花,屋里出现一大一小两个人,微笑的望着自己。 只见李柏晨抱着小金,小金斜挎的布袋里,金源和蓝光趴在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林月儿惊讶的问道:“你們…你們是怎么回事?” 小金从李柏晨怀里下来,爬到她的怀里説:“我用的障眼法术啊,厉害吧,这是新学的。” 还没等林月儿説话,李柏晨坐到她的对面,倒了两杯酒,情绪有些悲伤的説:“月儿,还记得我给你的玉佩吗?这么多年,你一定知道我的心情,虽心里痛苦,但是我还是要祝愿,来来来,我祝福你,”説完端起酒杯望着林月儿。 看到李柏晨深邃的眼睛,忧伤的神情,林月儿不由自主的端起杯,对李柏晨囔囔的説:“我知道….” “我也不奢求什么,就跟我喝个交杯酒吧,就当安慰我一下吧,”李柏晨説完站起,望着林月儿。 林月儿羞得脸通红,交杯酒只能跟自己的夫君喝,怎么能跟别人喝呢?囔囔的不知该説什么好。 小金在旁边凑热闹的説:“月儿,我还没有见过怎么喝交杯酒呢,你就让我见识见识吧,再説,不就是一杯酒吗,怕什么。” 金源和蓝光不説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热闹。 李柏晨将手臂伸过来,另一只手将林月儿的手臂拉展,然后俯下身与林月儿交臂,喝了交杯酒。 林月儿只好糊弄着,用唇沾沾酒,做了个样子,但是李柏晨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将她包裹住,让她感觉没有办法呼吸。 小金兴奋的上蹿下跳,説也要跟林月儿喝交杯酒,被他闹得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又跟小金喝了一次交杯酒,把小金美得,仿佛醉了一般。 李柏晨火辣辣的眼光,好不避讳的望着林月儿,林月儿不知是因为喝酒还是因为紧张,总之脸蛋上的红晕一直没有退下。 这时,外面传来季华和喜婆的声音,知道要进来人了,李柏晨抱起小金,只见一闪,那四个人又都不见,林月儿气的牙咬的咯咯响,知道他們用的障眼法,可是就是没有办法破解。 季华带着一堆人走了进来,喜婆将酒倒上,然后説着吉利话,让两个人喝交杯酒。 林月儿不知自己什么心情,只好硬着头皮,第三次喝交杯酒,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新娘,在新房喝了三回交杯酒,但男主还不是一个人,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得説自己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真真是,还没有洞房,就已经出墙了。 看着季华魅惑的脸庞,林月儿的心很是忐忑,牙齿更是咬的咯咯响,都怪小金那个家伙,哪有他哪乱。 闹洞房的人,被季宇派来的帮手请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季华和林月儿,林月儿紧张的额头冒出细汗,季华慢慢的靠近她説:“月儿,你吃东西了吗?饿不饿?” “嗯…不饿…”林月儿低着头害羞的説。 “那….要是不饿,咱們…咱們就早点休息吧,”説完,就伸出手臂将她抱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四十六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四十六章 林月儿吓得脸色变得苍白,为什么?因为屋里还有四个人呢,虽然其中有一个小孩,可是还有两个上仙呢,总不能在这些人面前上演情爱的不雅戏码吧。 忙将季华推开一些,刚要说话,就听小金稚嫩的声音响起:“你们是要**吗?” 随着声音李柏晨抱着小金出现了,当然布袋里的金源和蓝光也跟着出现在屋里,季华吃惊的长大嘴巴,不知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怎么会在自己的新房里?带着这些疑问,微张着嘴,不知从哪问起。 林月儿反应很是强烈,气的她跳到地上,不顾华丽的嫁衣,不顾脸上浓厚的脂粉,不顾脑袋上的头饰,呲牙咧嘴向小金扑了过去,这可能是史上最可怕最暴力最凶猛的新娘了,她恼羞成怒了。 小金从没有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凶悍的跟母夜叉一般,吓得忙从李柏晨怀里跳起,带着金源和蓝光满屋子跑着,一边跑一边喊:“林月儿,你干嘛生气,我说的不对吗?告诉你啊,你不能只跟季华**,咱们是一窝的,你也要跟李柏晨和我**,只是我现在还小还不能,你得等我长大了,没有多长时间的,只有几百年而已。” 就听见一声尖叫,只见林月儿抱住头,满脸狰狞凶狠的望了小金一眼,然后突然不见了。 多亏闹腾之前,金源已将屋子做了结界,否则外面要是听到这番话,还不得吓晕过去,这真是赤luo裸的地对礼教挑战啊。 林月儿进了空间,喘着粗气,愤愤的将嫁衣脱掉,将头上乱七八糟的头饰揪掉,扔到地上,嘴里大声的说:“你才是一窝,你们全家才是一窝,”然后穿着中衣迅速来到温泉边,纵身一跃,进了温泉,将头也沉浸水里,半天都没有出来。 她这时的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当重生后,就想着这一生只要能挽救祖父和爹娘的生命,然后陪着他们好好生活,长大后,出嫁生子,平平淡淡的一直到老。 可是这样的生活竟然成了一种奢望,虽然宝物让自己重生,可是也搅乱自己的生活,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迫不得已跟着小金开始修炼,从此迈入修仙之门。 修仙是被动的,要是没有怪物的威胁,她肯定会放弃修仙,然后嫁给一个普通的小吏,过着小门小户的生活。 可是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自己修仙不说,还有两个跟自己不断纠缠的人,他们三个自从重生,就注定要在一起纠葛,仿佛被什么所牵制,被什么所控,没有办法摆脱,正常的婚姻生活,也将不复存在。 自己得了宝物,得到空间,让自己重生,让怪物重生,连带着让季华和李柏晨重生,难道这些都是孽缘?是上苍对自己的历练?是命运的安排? 林月儿想到这,从温泉中冲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对着空间大声的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为什么?” 对于这样的喊话,林月儿只是一种宣泄,根本没有想能有人回答,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带着宏大的气势,带着上位者的怜悯,还有些不屑的说:“为什么?是因为你们本身就有着几千年的纠葛,身为灵草,在老夫的宝物中形成离根之魂,然后去凡间转化,这是你们命中注定的,是你们必须历练的过程。” 林月儿被这个声音吓坏了,瑟瑟发抖的钻进温泉中,偷偷的往空间里张望。 “你不用看了,你是看不到我的,空间被你们霸占这些年,看在因你们扩大许多的份上,老夫不在计较了,只是,交给你们一项任务,将此空间演变成一个微缩世界,就算是报答老夫带给你们良好的修仙环境吧,记下了吗?”那个声音沉声说道。 林月儿不得不点头,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在那个声音面前,是那样的渺小,渺小的就像一粒尘埃,轻轻一吹,就会消失不见,又像是一个蝼蚁,只要他愿意,轻轻一咳,生命就此终结。 颤声问道:“请问,您是?” 那个声音不在说话,林月儿就感觉一道强光,打到自己的头上,随之,潮水般的记忆涌了进来,她惊呆了…. 小金一见林月儿不见了,就知道她去了空间,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将自己丢下,伤心的大眼蓄满了泪水。 季华知道林月儿因为小金所说的话害羞了,自己也有些生气小金的气,可是一想,小金是小蛇转变的,在他的思想里,他所说的是对的,所以无奈的笑了笑,抚摸小金的头顶说:“小金,先别哭,月儿肯定害羞去了仙境,咱们也进去吧。” 金源和蓝光分别坐在李柏晨的肩头,笑眯眯的望着小金和季华,他们在林月儿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危险,忙从布袋里跳出,找到一个更稳当的依托。 李柏晨被小金一席话说的,脸色也变得通红,心里狂跳起来,强压住内心的悸动,偷偷的深呼吸,将自己的情绪平定下来。 小金听到季华的话,“哇..”的大声哭起来:“月儿生气了,不要我了,呜呜….怎么办啊?” “咱们也去找她吧,别哭了,没事的,”李柏晨上前安慰他说。 “那个仙境只有她能带咱们进去,虽然也是我的家,可是没有她我也进不去,哇….她不要我了,”小金哭的更厉害了。 “什么?”四个人这时才着急,大眼瞪小眼,不知该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月儿终于动了,那个声音没有在出现,她知道,那个上仙走了,因为周身的气势已经消失了,抬头望望空间,看样子自己包括季华、李柏晨还有小金,都必须接受这个任务,否则的话,将魂飞魄散,不知道包不包括金源和蓝光。 慢慢的从温泉里走出,用法术将衣服弄干,然后迈着忐忑的脚步来到空间的出口,将嫁衣捡起,转身出了空间。 当她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气的牙根痒痒,恨不能冲上去狠狠的将他们踹下来。 大红的喜烛依然在燃烧着,宽大的婚床上,那几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呼呼大睡,绣着大朵牡丹的红色喜被,被拽的乱七八糟,一个她亲手做的绣枕,被小金踢到地上,更可恶的是,那…那喜帕竟然被蜷成一团,也扔在地上。 林月儿深吸一口气,心里劝慰自己:算了,不计较这些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否则的话,毁灭之灾就要降临了。 外面还是漆黑一片,看样子还有时间,林月儿走上前,将喜帕捡起,揣在怀里,然后轻手轻脚的来到床前,仿佛**一般,悄悄的拉住季华的胳膊,然后闪身,将他带到空间。 时间紧迫,危险在即,林月儿顾不上害羞,将季华放到床上,然后低头,将唇附到季华那红润性感的嘴唇上,用小舌青涩的舔着。 对于过去的记忆,只有跟季华有了夫妻之实,才能注入他的脑海,同时也能将上仙打入自己体中的功力和法术传送给他。 季华感觉自己唇上好像爬上什么东西,软软的痒痒的,迷迷糊糊地想用手揉一下,结果,手碰触到一个细滑的皮肤上,他慢慢的睁开眼睛,林月儿双眼紧闭的脸孔,放大在眼前。 原来是月儿在亲吻自己,季华惊醒,随之就是一阵惊喜,张开嘴,将那小舌含住,然后开始与之嬉戏。 林月儿的脸一下涨红,虽然记忆已经回来,但是两世为人的礼教,依然对自己有些束缚,还是没有办法放开,对于自己主动之事,对上季华的眼睛,就有些无地自容了。 空间里没有黑夜,林月儿有些后悔在这里做这样的事,可是箭已射,无法收回,只能硬着头皮,被季华将自己脱得精光。 季华妩媚的双眼盯盯着望着眼前的yu体,虽没有及笄,可是两只月兔发育的很好,粉色的花蕾静静的绽放着。 皮肤洁白细腻,因害羞呈现淡淡的粉红,****倾长,一对白嫩的玉足,小巧的如玩**,脚趾似珍珠。 林月儿微闭双眼,伸手摸旁边的被子,想将赤luo的身体遮盖。 季华呵呵一笑,大手一伸,将被子拉到一旁,利落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挺拔健硕的身躯赤luo的展现在林月儿的眼前。 当玉柱微微颤动的呈现在林月儿的面前时,羞得她轻声尖叫,迅速用手将眼睛捂住。 季华微笑地俯下身说:“别怕,”说完,将林月儿的双手拉开,并按在两边,开始热烈亲吻起来。 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花蕾,让她一阵悸动,紧跟着,花蕾被季华含住轻轻吸食,不断的用舌尖逗弄,她的身体被点燃,“轰”一声燃烧起来。 不能思想,浑身上下不断地叫嚣,希望自己能跟季华更深的融入,方能解除那折磨人的****和****。 感觉两腿被打开,幽谷处被硬物抵住,本能的去配合,本能的张开,本能的渴望。 当一阵刺痛传来时,她方清醒些,望着眼前因欢欲涨红的妖孽的脸时,林月儿萌萌羞涩,双眼微睁轻声说:“慢点,好疼,”声音腻腻的,有些象撒娇的味道。 此声一出,****的玉柱跳了跳,林月儿不由得****一声,季华急忙深吸了一口气,亲了亲她说:“嗯,我会慢点,宝贝别紧张,”说完,就开始轻轻的律动起来。 随着律动的加快,随着加深,疼痛也慢慢的消失,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无尽的渴望,无尽的****,让她深陷下去,想要更多更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四十七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四十七章 当他们抵死****喷薄而出的时候,交织在一起的两个人,开始慢慢升空,从身体里放射出皎洁的光芒,凡肤****,仙体生成,整个空间荡漾着灵香,凡人闻了将长寿几十年,仙人闻了修为会迅猛提高。 季华提前锐变结束,过去的事情全部了然,身体里的修为与千年修为衔接,功力暴涨。 季华慢慢的脱离开林月儿,由于林月儿还少了另一人的相融,她还在迷茫,顾不上穿衣,闪身出了空间,来到新房,一把将李柏晨拉起带入空间,在他还迷糊之时,用法术将衣衫打落,一挥手,********的李柏晨飞到半空中,抱住林月儿。 “快,与她**,”季华急切的喊了一声。 李柏晨还没有完全的醒过来,抱着林月儿有些不知所措,林月儿感觉到他的气息,感觉要破解的根源,她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身子贴了过来,扭动着索要着。 “嗡..”的一声,李柏晨感到全身血脉喷张,看到眼前自己所爱恋的人,别的念头都没有了,只有一个执念,就是好好爱恋x下之人,与她**与她融为一体。 又过了一段时间,空间再一次华光大放,再一次荡漾浓郁的灵香,季华知道他们**成功,自己也慢慢升空,这时空间开始震荡起来。 黑黝黝的土地又一次开始翻滚开始伸展,轰隆声不绝于耳。 只见,北边崇山峻岭开始形成,连绵一片,有的直上云霄,有的层峦叠嶂,巍然屹立 ,气势雄伟。 在峰峦下面,还形成几条婉转流传,波光粼粼的河流,九曲回肠的围绕在山脚下。 南边则是海洋,其中还有几个零星岛屿,水天相连一望无涯。 西边则是茂密的森林,只见绿波翻滚、层层叠叠的苍天大树,遮天蔽日。 东边是大片土地,泛着黑色,沃野千里。 这时,就听身旁有人说道:“就差太阳和月亮了。” 季华扭头一看,只见李柏晨拉着林月儿站在身边,微笑的望着自己,林月儿则脸上微带羞涩。 他们身上已经穿上衣服,白色的儒服更显得飘逸出尘,跟自己身上的一样,都是法术变换出来的。 季华伸出手,将林月儿另一只手握住说:“是啊,这点最难办啊。” 这时林月儿灵光一闪,笑着说道:“金源和蓝光。” 季华李柏晨相互看了一眼,呵呵笑着,转身出了空间,林月儿也跟了出去,季华捞起金源,李柏晨拉起蓝光,林月儿则抱起小金,又闪身进了空间。 季华没等金源醒来,就将他扔到天空,只见他的神识在西边里森林中升起,与他结合在一处,然后变成圆形,发着耀眼的光芒,悬挂在空中,而他则变成虚幻的人形,飘然来到众人面前说:“呵呵,没有想到,那个老头子的本领越来越高了,让我一边做太阳一边修炼,还真的感谢他呢。” 蓝光迫不及待的的望着李柏晨,意思是:“快扔我啊。” 李柏晨一扬手,蓝光飞跃出去,在空中与他的神识结合在一起,朦胧的弯月挂在西边的空中。 小金在林月儿的怀里醒来,见到林月儿抱着自己,欣喜的搂着她的脖子,东张西望,见到空间变成一个微型的世界,兴奋的问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林月儿亲了亲小金说:“你还记得梦蝶草吗?” 小金瞪着大眼想了想说:“那是空间刚刚形成时,宝物主人从外面挪进来的灵草,那个灵草可香了,就跟你身上的味道一样,我特别喜欢在她旁边睡觉。” “是啊,你还用你的小身子将她的枝干卷住,斜倚在她的身上,”林月儿补充说。 “咦,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看见了?”小金疑惑的问着。 林月儿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微笑着。 “难道…难道?你就是那个灵草?”小金惊讶的问。 林月儿点点头,正要说下去,季华上前打断说:“咱们得出去了,恐怕那个怪物已经快要到了。” 听了此话,李柏晨和林月儿的脸变得肃穆,带着小金出了空间。 这时,晨曦初显,天已经微亮,院里已经开始有人走动,看样子下人已经起床。 李柏晨抱过小金,用障眼法从屋里走了出去,向李府疾驰而去,他要回家交代和安排一下。 季华将下人叫进来,服侍他们开始洗漱更衣。 两个人收拾利落后,下人将早饭摆上,两个人对望一眼,微笑一下,就坐下开始吃饭,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吃世俗的饭菜了。 吃完早饭,天已经大亮,太阳冉冉升起,让有些凋零的秋色增加些许的暖意。 季华带着林月儿往庆阳公主走去,在季府认亲仪式是分两部分,先给庆阳公主磕头,然后去老太太那里见季家人。 走进院子,庆阳公主也刚刚吃完早饭,听下人传话,一对新人已经来到院外,要给她请安。 庆阳公主很是欣慰,忙让下人将两个孩子请进来。 季华带着林月儿走进去,来到庆阳公主跟前,齐齐跪下,没说什么就开始叩头。 庆阳公主急忙让下人阻拦:“这是怎么了,进来就磕头,我还没准备认亲茶呢,呵呵,快,快将他们扶起来。” “母亲,孩儿要带月儿远行了,身负重任,不能久留,请母亲一定要照顾好身体,宽恕儿子不能在您身边尽孝,”季华说完,低头磕头,两滴泪水滴到地上。 庆阳公主很吃惊,忙问:“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刚刚大婚就要远行?” 还没等回答,只见外面明亮的天突然暗了下来,季华和林月儿马上站起,相互望了一眼,转身往外走去,季华一边走一边说:“母亲,无论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出来,”又对跟着他的小厮说:“快去通知大少爷,让院里所有人全部躲进房中,天没亮不得出屋,快去。” 庆阳公主被他们举动惊住,焦急的喊道:“华儿…” 季华,回头看一眼,然后几步走了回来,一把将母亲抱住说:“母亲,别怕,孩儿会保护您的,孩儿也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说完,松开庆阳公主,扭头往外走去。 林月儿来到院子里,抬头望着天空滚滚的乌云,身子一纵,跳到半空中,然后身子一扭,迅速的来到林家富源苑的上空轻轻的跃下。 院里的下人惊得呆住,林月儿没有理会,径直走进房中。 老太爷正在喝茶,没听下人的传话,林月儿就掀帘走了进来。 见到别人还好说,可是林月儿是新妇,怎么第二天就跑回来了?回门也是明天啊?带着疑问,老太爷刚想问话,就见林月儿跪在他的面前,有些焦急说:“祖父,无论发生什么事,千万别出去,也赶紧让下人传出话去,一定都要躲在房子里,将房门关好,不得出屋。” “发生什么事了?到底怎么回事?” “祖父,别问了,回头您就明白了,快快告知所有人,”林月儿叩了三个头站起,接着说:“祖父,您一定要注意身体,月儿不在身边,不能尽孝了,”说完,就紧紧拥抱住老太爷,泪水流了下来。 用衣袖偷偷擦掉眼泪,松开老太爷,扭头往外走去。 老太爷一边喊一边追了出来,可是院里哪有林月儿的身影,唯有下人呆呆望着天空。 林月儿与空中的季华李柏晨还有小金汇合,虽然功力大涨,又将千年的修为续接,可是,心里还是很忐忑,这次妖兽气势汹汹的逼来,一定是修为恢复了,要不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纵横妖法。 金源和蓝光由于变成太阳月亮,不能在参与到他们千年大战中来,是的,是千年大战,他们与那怪物也是千年纠缠了。 林月儿前身是一株叫梦蝶的灵草,由于在仙界幻蓝山生长,一次机遇,让她成为有灵智的灵草。 开启灵智后,虽还是微小的灵草,但是也开始修炼起来,希望有一天能生成脱根魂魄,游走于世间。 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灵草,叫双魁花,是一根枝干长有两个花朵,而且,还是一朵娇艳无比的花和一朵洁白无暇的花。 双魁花还没有开发灵智,梦蝶有些寂寞,就没事的时候,将头伸过去,对着那两朵花低低私语,不仅说出自己的烦恼和寂寞,还说出自己修为的体会和认知,这一说就又过了三百年。 也许是梦蝶的影响,也许是机缘巧合,双魁花灵智终于被开启了,这让梦蝶非常高兴,她终于有人跟她说话了。 然而,双魁花的灵智,却是两种,红花有红花的灵智,白花有白花的灵智,虽同根,但灵智不同,本是同根灵草,却变成两个灵智,他们只好各自开始修炼。 就这样,两珠仙草,三个灵智,又在一起****上千年。 这天,危险来临,一个有了灵智的刺猬发现了他们,意图吞噬他们的灵力,吃掉他们的灵根,由于这两珠灵草已经有了修为,吃掉后,会迅速提高自身修为。 梦蝶和双魁花联合起来,开始跟刺猬战斗,由于修为都差不多,彼此双方打得不相上下。 经过无数次的战斗,梦蝶和双魁花的修为在战斗中迅速的提高,同时根茎在地下相互盘根错节,铸成坚固的防线,枝干相互缠绕,抱成一团,形成粗壮的堡垒,枝叶上长出锋利的锐刺,抵御刺猬的攻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四十八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又一轮的战斗,终于将妖兽打伤,妖兽带伤逃离,可是,双魁花也受了重伤,原一枝主干同存,被妖兽的厉爪撕开,彻底分离。 梦蝶为了延缓他们的生命,将自己魂液滴入他们的口中。 虽然将双魁花救活,但已经伤其根本,在想恢复原来的修为,却很难了,同时,梦蝶因为失去一些魂液修为也降了下来,如果那只妖兽再次攻击,恐怕他们只能被妖兽吞噬,而无力反抗。 这天,一个上仙发现了他们,上仙很激动,因为梦蝶灵草和双魁花很难寻觅,更别说还具有修为的了,这可是宝物啊。 也没有跟他们商量,直接将那一片土地整块挖出,然后将他们移植到了空间,将他们种植在灵泉旁,并用灵泉浇灌。 由于长期得到灵泉灵气的滋补,梦蝶的修为得到恢复,双魁花也得到恢复,只是再也没有办法合为一体,唯一的是通过地下的根枝,通过梦蝶的枝干连接才能得以恢复和修炼。 这种奇异的结合,在灵泉水的灌溉下,发扬光大,他们的修为不断的提高,最后练成脱根之魂,为了重新塑造体魄,为了更高的修为,他们必须出去历练,方能修成正果。 就这样,他们经历几世的磨难,终于修得真身,被上仙认可,成为修仙行列中的一员。 而那个妖兽,由于受伤没有跑出多远,就晕倒在一个洞穴中,也幸运的被上仙移进空间。 当他醒过来时,见到这样的情况兴奋不已,就偷偷的躲在地下修炼恢复伤势。 然而,双魁花的根刺,扎入他的腹中,融入他的血液,融进他的魂魄,无法解除,这使得他修为不能快速提高,然而,灵兽要比一般人的修为都要快,何况是灵草,所以他的不能快速提高,但是赶上几株灵草的修为倒是容易。 虽然修为不相上下,但是他没敢动手,毕竟是上仙将他们移进这宝物中,要是被上仙知道自己的存在,那就是魂飞魄散的时间到了。 看到灵草们纷纷离魂而去,上仙一直没有出现,唯一出现的是一条刚刚有些修为的土遁蛇,所以,他的胆量大了起来,从地里开始吞噬没有魂魄的灵草根茎,最后将三株灵草全部吞噬完毕,他终于实现自己梦寐已久的愿望,满足的躺在洞里,准备将这些灵草化解成修为。 可是他没有想到,修为没有升高,却带来灭顶之灾,由于他的贪心,体内续含的能量过大,他没有办法一下消化掉,整个经络被灵气充斥,然后身体开始迅猛的膨胀,由于在洞中狭小,最后被挤压的身体一下自爆,只剩下飘荡的魂魄,怔怔的望着满洞四分五裂的尸身。 魂魄没有依托,在一段时间就会消失,他想起那条土遁蛇,就想着借用土遁蛇的身体,将魂魄依托进去,然后慢慢在吞噬掉土遁蛇的魂魄。 然而,土遁蛇虽然修为不高,可是他的魂魄很是纯净,圣洁,在一番的较量后,被小小的土遁蛇魂魄,一脚踢出土遁蛇的身体不说,同时还踢出空间。 出了空间,飘忽在空中,只见自己出现的地上,有一块碧绿的月牙形的翡翠,难道这就是那个空间外形?怎么没在上仙的手里? 抬头四处观望,只见亭台楼院,奢华富饶,难道已经从仙境跌落到凡世?要不怎么赶觉不到一丝的灵气? 这时,不远处走来一个小太监,年龄不大,满脸的愤恨和不满。 他毫不犹豫的进入小太监的身体里,然后拼出全力操纵小太监的灵魂,让他将那块翡翠捡起。 为什么要拼出全力啊,因为他没有吞噬小太监的灵魂,所以操纵起来很难。 由于小太监本身就是一个贪婪的人,在他魂魄的****下,一点点被吞噬掉,最后,妖兽完全占据了小太监的身体,成为一名世俗中的凡人。 可是,那个空间却怎么也进不去了,他用尽所有的办法,都没有得逞,只好挂在脖子上,希望能有一天得到机遇,在此打开那个空间。 虽然宝物在手,却不能进去修炼,让他很是愤懑,但是,由于魂魄中残存双魁花的刺液,让他能察觉双魁花的魂魄在哪里,顺藤摸瓜也找到梦蝶的魂魄。 当他将那三个已经忘却以往,来到凡间历练的灵草抓获时,得意极了,他要报复以往的仇恨,他要玩弄戏耍够后,在吞噬掉他们的灵魂,再用他们的血祭拜空间,看看是否能将空间打开。 空间打开了,可是那三个魂魄却随着空间消失了,他抓住那一瞬的光束,魂魄也跟着来到下一世,虽然完整的依附小太监的身上,但是记忆受损,只能依稀的记住一些零星片段,直到那空间灵水将他启蒙,让他变成妖兽的体态,才将记忆慢慢的恢复。 不知道那三株灵草是否恢复记忆,但是他们凡人的体魄却带上了修为,看样子那个空间给他们提供修炼的场地,还提供充足的灵水灵气,将他们的修为不断提高,不行,这个宝物是自己的,一定要抢回,更要吞噬掉他们的魂魄,让他们彻底消失。 带着这个意念,他用魔道和外力将自己的修为恢复,然后开始反扑。 天越来越黑,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空气中带着浓重血腥气味,带着嗜杀的邪气,将整个城池笼罩。 全城的人们吓得躲进屋里,虽不明白是什么缘故,但是这样的现象,怎能不让人胆寒,有条件的,纷纷跑进小佛堂,祈福念经,希望能躲避这可怕的灾难,没有条件的,则是跪在床前,默默祈祷着。 腥臭味越来越浓,林月儿知道,那个妖兽马上就要到了。 这时,天空飞来大批的蝙蝠,这不是一般的蝙蝠,是巨型的吸血蝙蝠,无声乱舞着,扑向带生命体征的人和动物,他们是妖兽的先遣,是要为妖兽的到来,造成血腥之城,以提高妖兽的修为。 小金行动了,只见他冉冉升起,从身体里放射出洁净圣洁的光芒,将漆黑的天空照亮,将笼罩大地的黑暗驱散,将嗜血的蝙蝠吓得抱头鼠窜。 城里的人们终于见到光芒,心头的恐惧得以驱散,胆大的将头探出窗去,就见空中一个洁白光华的小童子,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芒,这光芒让人的灵魂得到洗涤,让人心生善念,让人获得生命的希望。 紧跟着,空中的另外三个人,身体里射出金光,只见一条金色的锁链形成,从身体里射出,犹如飞舞翻腾的巨龙,向天空中那一团黑云扑去,同时,一把金色的巨剑也出现了,同巨龙一起,跟那黑云战在一起。 天空中乌云翻腾,电闪雷鸣,夹杂着妖兽的怒吼,夹杂着男人女人的怒喝,正在大家心惊胆战的时候,空气中原浓重的血腥味,嗜杀气,慢慢的被淡淡的香气替代,这香气不像一般花朵的香气,而是带着灵性带着抚慰带着蕴涵,身体好的人,闻之精神一震,疲惫一扫而光,体内蓄满力量,体弱多病的人,闻之感觉病痛祛除而恢复健康,病重患者,闻之病痛好了一大半,终于从死神的门槛那逃出。 天慢慢的变亮,乌云退去,雷鸣声消失,妖兽的嘶吼声也随之消失,蔚蓝的天空,纯净的象被洗涤一般,金色温暖的阳光,再一次笼罩大地。 人们纷纷走出房门,大街上院子里,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大家都抬头望着天空。 那个小童子已经不见,那三个放射金光的人也不见了,仿佛这一切是梦幻一般。 突然,蔚蓝的天空,开始飘洒花瓣,五颜六色的分外妖娆,洋洋洒洒,飘落街头飘落屋顶飘落在每一个角落。 花瓣入土,生成各类花草,一时间城里城外变成花的海洋,淡雅的妖艳的,摇曳在微风中,摇曳在阳光下。 人们不自觉的跪下,这是上苍的赐予,是上苍的隆恩。 在花瓣中,还飘落几封书信,一封给皇上的,一封给季宇的,一封给林竹轩的。 信分别飘洒到这几个人的手中,皇上很惊讶,在众人的期盼下打开了信,看完后,脸上欣喜激动遗憾向往,等等表情,让众人猜不透信里写的是什么,皇上珍贵的将信放入怀中,望着天空,眼里落下晶莹的泪珠。 季华在季府的院中,接到漂浮下来的信,打开阅后,泪水止不住的流淌,抬头望着天空,囔囔自语,旁边的赵灵芝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你..永远是我的好弟弟…” 林竹轩也是在院中接到飘落的信,因为他一直怀疑林月儿的不凡,所以,接到信后,手一直颤抖,他直觉的感到,女儿不会回来了,这是给自己和家人拜别的信。 用手抚摸着那封信,泪水纵横,可是没有打开,他知道女儿要说的话,更知道女儿爱护家人的心,林家出了如此不凡的女儿,此生也无憾了,珍惜的将此信放入怀中,望着天空,默默祝福:“月儿,你永远是我的好女儿….” 京城的人们慢慢的传出这样一条爆炸性的消息,季华李柏晨林月儿小金,他们是上仙派来拯救人类的使者,消灭掉恶魔后,离开世俗界升仙去了。 但是这条消息无从证实,季府里的人们不能确定,林府也一样,只有李府愿意承认,可是参照李渊的人品,就觉得有些欺世盗名的目的,让人很难相信,可是那几个人确实不在了,至于去哪,说什么的都有。 从此,关于他们成为传说,成为人们的寄托,成为不凡的神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