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也疯狂公孙泽天》 第一章 悲催的仙帝 “丫的,谁tmd扔花盆扔这么准。”随着一声嘶吼声,只见一缕魂魄被七彩色的漩涡卷入,眨眼间消失不见。 公孙泽天一脸无奈,心里怎么琢磨怎么觉得憋屈。他堂堂一方仙帝,麾下统领战将无数,而自己也是历来仙界中最享誉盛名的炼丹、炼器天才宗师。 只因为无意间在上古不明神墓中得到一块神似令牌、疑似神物的东东,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以自身精血炼化后,来历不明的神物竟然融入了自己的灵魂中,从此开始了倒霉之旅,同时也成了泱泱穿越大军中的一员。 这次被花盆砸到挂掉,已经是第98次憋屈的穿越而去。 还记得,上一次是淹死在粪坑里,原因是不知道哪里来个美女,导致现场失控,然后被滚滚人潮成功的拥挤到茅坑附近,然后不知道别丫的谁踹了一脚;上上次是被毒蜂蛰死的,印象中是个小萝莉朝树上扔石头,刚好打到蜂窝,刚好树下有个人,刚好那个人就是憋屈的公孙泽天;上上上次…… 反正都已经记不得经历多少莫名其妙的死法了,只要在一个时空待一段时间就会发生这么憋屈悲催的事情。 公孙泽天心中愤恨的同时,忍不住咒骂道,“这丫的是没完了是不?这还要让我实现一百次不同的憋屈死法以记入史册吗?”虽然恼怒,但是也不得不接受这种事情的存在,继续完成悲催憋屈之旅。 还有让仙帝大大最无语的是,伴随着穿越,几乎从事了任何职业的扮演,从乞丐到流氓,从腹黑的政要到无耻的商人,从铁血军人到科技巨头,从刑侦破案的警察到悬壶济世的医生,反正是包罗万象,现在的仙帝大大俨然就是人形百科全书。 虽然仙帝大大很想恢复自身实力,但是每次只要想修炼自身仙法恢复功力,就会被灵魂中的那个不明神物全部吸收掉,莫名间,只有神念的增长,实力压根就一点没有恢复,郁闷的令人发指,真想自己找根绳子上吊算了。 但是有一点还是很欣慰的,那就是他学到了非常多的技能,以及接触了很多空间和异界大陆的文明发展与科技力量,这些都是以前自己在仙界无法见到过的。当然和憋屈的死法相比,仙帝大大真想哭啊! 随着一阵急速旋转。眼前变的一片黑暗。 当悲催的仙帝大大睁开眼,他有种想撞豆腐的冲动,这丫的金发碧眼的 一群人形是什么东东。张嘴就是叽里咕噜的说出一堆完全听不懂的语音。小泽天有种要骂娘的冲动。为什么说是小泽天呢,因为仙帝大大这次穿越变成了个小婴儿。好吧,看来之前什么身份都做过了,这次要体验不一样的职业——婴儿。 婴儿是天真浪漫的,婴儿是纯朴无邪的。凡事要从娃娃抓起,好吧,泽天真是懂得了。他竟然是万年难遇到的全系魔法天才,从此踏上了学习魔法的道路,堂堂仙帝,竟然要学习这些莫名其妙的“法术”,而且根本没法和自己以前的仙术仙技比,哎。 仙帝大大凭借这全系魔法天才的身份,竟然拥有了每种魔法系一个老师的高档待遇。好吧,只能默默忍受,让高高在上的仙帝大大当一回学生了。 一年又是一年,一年再过一年。春去夏至,秋归冬到。日子就像一条小白狗过江一样,一眨眼就过去了,这里就不研究小白狗如何过江的故事,还是继续说仙帝泽天。 天才的仙帝大大凭借万中无一的体质,成功的跻身到大魔导师的阶层,而且他天才之名不是白叫的,他竟然自己创作出了混合魔法,就连魔神也不敢捋其胡须,同时,他也是魔法辅助职业的天才,三类职业无人敢望其项背,之所以这样,谁都不知道,其实公孙泽天他的魔法有别于大陆那些正统的魔法师,魔法大陆上所有的魔法师必须要不断的吸收空气中的魔法元素进行修炼,将魔法元素转化成为自己的魔力,释放的是自己存储的魔力,自身的容积越大,魔力释放的威力越大。而公孙泽天的魔法却是结合修仙手段,通过直接将天地中的元素进行规则排列,然后释放出来的,这样的释放手法威力更大,释放速度更快。这让仙帝大大很是得意,不自觉的想到,“以现在的本事,还能憋屈的死去不成?本帝君就是喜欢你看不惯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得意过头之后,往往就是生悲了。 让仙帝大大明白了生命是会脆弱的,乐极是要生悲的,狂妄是不可以的,做人一定要低调的生活至理——吃饭的时候一定要淡定,要是不淡定就要蛋疼了。 知道人是怎么呛死的吗?公孙泽天诠释这一死法,他将这一伟大而又神奇的死法载入了魔法大陆的史册——史上死掉最悲催的天才魔法师。这名头多大气,多值得成为人们在茶余饭后并且永不淡忘的谈资。在 这里恭喜仙帝大大荣登“名声”榜首了。当然了,这也让大陆凡是成为魔法师前都会被告诫,并慎重嘱咐,以致于形成流传的课程体系,并编译为“魔法师第一课教学指导”,第一条法则——吃饭的时候绝对不能笑。 当然不说出这个悲催的故事,无论哪个年轻的魔法师都不会知道,为啥吃饭不能笑。 当然泽天本人又朝着悲催而又憋屈的不同死法的百次大关前进下去。 又是那股熟悉的感觉,七彩漩涡卷起公孙泽天的灵魂消失在那一时空。轻轻的它走了,正如它悄悄的来,挥挥手,不留下一片灵魂。 困乏时候,最怕什么?——尿意袭来。 睁开眼,好吧,又张开眼了。看到自己一身清秀长袍,头顶挽着发髻。公孙泽天知道,自己又穿越了。对着房间里的镜子感叹,“这次是个少年,还好,不用难受的当婴儿。” 推开房门,光线直射房间,清风徐来,感觉真不错。还是等会体会重生吧,先找茅房。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少爷你起来了,奴婢给你洗漱更衣。” 顺着声音望去,一个身穿翠绿色衣衫的小女孩,瓜子脸上带着微笑,虽算不上美女,但是还是很耐看,很温馨的。听这称呼,公孙泽天知道,这个女孩应该是自己的贴身侍女之类的。 公孙泽天赶紧问,“茅房呢?怎么走?” 女孩一脸疑问的看着公孙泽天,说道:“少爷,你房间里有尿壶,要是着急的话,可以先用那个,奴婢。。。奴婢稍后会收拾的。”说道最后,小丫头俏脸微红。 “哦,哦,这样啊,那我先。。。你先到。。。”几世为人的仙帝大大,再腹黑再无耻也不能当着个小丫头面嘘嘘啊。也不好意思的指着门外说道。 小丫头会意的笑了笑,捂着脸出了门,顺手将门带了上。 人生有三急:内急,xing急,心急。内急,即上厕所急。xing急,即结婚入洞房急。心急,即老婆在里面生孩子你在外面等急。完成了人生大急之后。一身轻松走出了房间,伸了伸懒腰,心里想:还是先弄清自己这是又到了什么地方吧。经过了近百次的穿越,本帝君也是有经验的人了。 “小丫头,先过来,我考你几个问题。”公孙泽天大马横刀的坐到房间的椅子上后,便装bi着问道。 小女孩 走到公孙泽天面前,低头含胸,开口道:“少爷,请说,奴婢见识浅薄,怕少爷笑话奴婢。” 公孙泽天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道:“先问你个简单的,本少爷大名姓甚名谁啊?” “少爷名叫司徒无痴。” 听到这个名字,公孙泽天有种晕倒的冲动,什么叫司徒无耻,谁无耻了,你才无耻,你全家都无耻。心里虽这么想着,但是面上仍然风轻云淡的说道,“接下来考考你对家族还有这里,呃,也就是这个大陆了解多少,你应该读过书的吧,是不是读书的时候偷懒,不用心?”嘴上寻开心般的说着,心里还在打着鼓,这问题问的还真脑残,mb谁还不知道自己家的情况,还当问题出来考个丫鬟。悲催的是主角还真就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方? “少爷是司徒家的三公子,是下一任的继承者之一。有两个哥哥,分别司徒无贪,司徒无嗔。” 哦,原来名字从佛家贪、嗔、痴而来,无贪,无嗔、无痴,一家和尚这是。 “少爷的家族是东部龙腾大陆鸿龙帝国最大的家族,第一代家祖和鸿龙帝国开国君主一起并肩作战的,因此后辈很忠心的辅佐皇权,也很受皇族信赖,家族掌控着很大的势力,家族企业遍布整个龙腾大陆所有行业。龙腾大陆上有四个国家,我们鸿龙帝国在大陆的东方,北部接壤玄冥帝国,西部接壤虎啸帝国,南部接壤火舞帝国。在家族中,少爷那个。。。。” 看到丫鬟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她有些难以启齿的话,边开口说道:“没事,有什么都可以说,我有那么让人害怕吗?” 小丫鬟害怕的抬眼看了看,坐在椅子上这位少爷,在家族里少爷的身子状况是个禁忌话题,继续道:“少爷由于身体不是很好,不能练武,虽然是家族继承人之一,除了少爷的父母、三叔以及两个哥哥之外,家族的大长老保持中立态度,其他旁系家人以及属于旁系的长老们都很不待见您。奴婢。。奴婢。。也只知道这些了,其他不是奴婢知道的,求少爷原谅奴婢口不择言。”说着就跪在了地上,准备要给公孙泽天(呃,还是先叫他无痴(无耻)兄)磕头那拜。 “三叔?”公孙泽天疑问道。 “少爷的三叔常年在边关带兵打仗,是朝廷的镇远大将军呢!”小丫头仰着头自豪的说着,好像是她父亲似得。 公孙泽 天见她还跪着,赶紧俯身阻挡她继续磕下去的头,拉起来奴婢后说道:“不当真,不当真,我让你说的,好了你给我准备饭食吧。”说着挥手让她下去。 这次看来是要家族勾心斗角了。接着又想起了丫鬟说自己身体不好,又想得想办法检查检查自己的身体了,怎样也要知道自己弱到什么成都吧。之前穿越后的的路子走的太顺了,现在这副身子太弱了,得学点这个时空的东西,好有个什么一技傍身的,要不然恐怕可能还会被人踩呢。我堂堂的仙帝怎么可能让人踩我。哼!心里想着,一股威意不自觉的上扬起来,席卷整个心胸。 随着这股威意上扬,泽天发现自己的神念仍旧纯在,依旧强大,但是好像神念只能达到天仙低阶的实力,从仙帝级的神识硬生生的被压缩到小小的天仙低阶层次,公孙泽天还是满心苦涩的,这丫的也太会玩了,穿越就穿越吧,穿越完了还让自己实力大减,有时候想起来,公孙泽天真想抽自己大嘴巴子,没事好好仙帝不当,跑去那个破墓去,去就去呗,还tmd整了个破玩意被我认主了,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啊,公孙泽天仰天长叹一声。 不过,他却隐约感觉到,较当初还是堂堂天界仙帝时候的神识,有了不同的改变,这种改变他也说不出来,而且这个变化好像从开始穿越的时候就潜移默化的存在着,只不过现在自己才察觉的到,但是心里隐约好像有个声音告诉他,这种变化是好的,这个变化是对的,这个变化是又好又对的。他也觉得自己的神识好像凝练了不少,让他有种自己的神识好像修炼功法一样,更加的凝实、更加的精纯、更容易操控,这种感觉让他好像就是小母牛坐飞机——那个啊哈,又如大母牛坐火堆——那个啊哈。 既然自己的神念(也就是精神力,就因为精神力强大,才把魔法玩那么好)虽然被压缩,但是仍有存在,而且还算不低,至少在这里应该算不低的吧,并且刚才尝试运行仙帝时修炼的功法第一重,未果,呃,应该说完全没有反应,好吧,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不能修炼仙力恢复实力,那就还是学习学习那个魔法大陆的魔法防身吧。 想到这里公孙泽天又“豪气万丈,霸气外漏”起来。当然有一声不打不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噗”——真是好臭。 (列位看官,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

第二章 家族临时会议 “一年四季在于春,一天之计在晨,一生之计在勤。”公孙泽天边伸着懒腰边口中念念道,扭动着身子,想要让自己全部沐浴在阳光温和的照射下,贪婪的吸收着“紫外线”,当然刚才很不文明的“霸气外漏”,虽然很污染空气,但是还是很舒爽的排出了身上的浊气。 “无痴(无耻)” 正舒爽中的公孙泽天怒了,自己怎么就无耻了,自己哪里无耻了。还有,你丫的骂谁无耻,你才无耻,你全家都无耻,对全家,嗯。心里肯定的给眼前这个人下着定义。斜眼飘着这个一见面就叫自己“无耻”的人,恨不得背后拍他两板砖,以解胸中憋屈之气。 “大少爷”小丫头去而复返,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热粥,以及两道色香味俱全的小菜,只是看到就让人食指大动。 公孙泽天近百世的转世经验中,可以在厨艺上有很深的造诣呢。心中立马就给这两道小菜打了7分(满分10分)的高分,对,就是高分,要知道公孙泽天可是非常小气而且非常苛刻的人呐。就看他第一次见面就想背后拍人板砖就能看出来。 “大少爷,您怎么来了,奴婢再去厨房给您也取些饭食?”小丫头话虽说的客气,但是语气中没有一点见外,看来小丫头和这个人很熟悉。 听着小丫鬟的说话,公孙泽天心里还琢磨着,这小丫头还挺有眼力见的。 等等,公孙泽天意识到一个问题,“大少爷”这丫的是我这副身子的大哥?再等等,他叫自己无耻,自己说他全家都无耻,好吧自己其实也挺无耻的。心里安慰的想着。还有自己这副身子的名字还真叫司徒“无耻”呢。 “大哥啊,我刚起来,你和我一起吃点吧。”公孙泽天也不拘束,这人脸带笑意,嘴角微翘发自内心,不似做作的假笑,一看就知道是见到自己是真的开心,自己曾经可是表演天才,而且专门学过行为心理学的专业人士,呃,不能说“专家”,容易被人唾弃。因此自己说话时也亲和随意起来,并且听小丫头说的家里的父母和两个哥哥对自己还是很好很照顾的,随即对这个大哥好感急剧上升,把原本想背地里拍他板砖的心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无痴”,大哥开口说道。 公孙泽天心里这个郁闷啊,怎么听怎么是在叫自己无耻,这还没见过面的父母怎么想的起这个名字。 “怎么了,大哥”,公孙泽天讪讪应道。 “没 事,一是来看你身子恢复如何了,因为昨天的事情……”,无贪大哥欲言又止,没有往下说具体什么事情,继续道,“哎,你没事就好。” 昨天的事情?公孙泽天心里盘算怎么知道昨天发生什么了,边开口说道:“哦,睡一觉什么事情都没有,都挺好,也很有精神呢!” “那就好,那就好,我来还有一事,家族长老突然要召开全家族会议,父亲让我来喊你过去,母亲不放心你的身子,让我过来看看,要是不舒服就先不用过去了。”无贪大哥见到弟弟没事,开心笑了笑继续道,但是说到家族会议时,又转为一脸肃穆着紧的样子,让公孙泽天心中一凛,看来这个家族会议可能会有些人来者不善啊。 “大哥放心,三弟已经没事了,咱一同过去便是。”说话文绉绉的,还好当仙帝的时候和这个时空差不太多。 “大哥,不知道这次临时的家族会议的内容是?”公孙泽天困惑不解的问道。 “父亲估计可能与昨天的事情有关,而昨天的事情与你有关,会议大厅内,旁系一脉都到齐了,一个个卯足了劲,我担心你……”大哥一脸慎重的说。但是还没等说我,刚要表达怕自己的三弟会被人撕成粉碎,就听到身侧的三弟接着他的话开口道。 “担心?大哥不用为他们担心,我是和平主义者,我很善良的,我绝不会贸然动手打他们的,更不会踢爆他们的卵蛋的。”公孙泽天和大哥并肩走着,边拍着他的后背以示安慰。但是言语之中虽然平淡随和,但是那脸上的表情却是透露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噬人的阴险表情。 “我的天啊,这小子不是昨天一架打上瘾了吧!”大哥一手捂脸,心中一叹。 公孙泽天经过了这么多次的穿越,他感觉自己的心境在不断的蜕变着,较在天界稳坐一方仙帝的他,根本不可能有这样跳脱的性格和处处想阴人玩人的冲动。虽然改变是无形并且颇感无奈的,而且公孙泽天心里也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还是坏。反正自己又不能左右,说不定不久后又挂了。经历了近百次的“离奇”死亡,很多事他都看淡了,生与死,不过尔耳。 当公孙泽天和“大哥”无贪一同步入家族会议大厅时,满屋子都是tmd是人,吓了公孙泽天一跳。看着屋子里的人,怎么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目光看着自己,其中还有几道狠毒的目光,让神识强大的自己一下子捕捉到了。公孙泽天转头诧异的看着自己的“ 大哥”,想问他:这些人是不是精神太好了,好到都得病了。 虽然公孙泽天学过很多种语言,而且蛮有语言天赋的自己,可是他实在是没学过眼神交流语啊。内心无尽的话语仅都在眼中,万般渴望收到回应的他,直接把司徒无贪看的一身恶寒,扭头完全无视了自己的弟弟那“热情洋溢”的眼色。 可公孙泽天就没想过?自己没学过眼神交流语,这种玄奥的语言,他“大哥”就能懂? 实在忍受不了并且强烈鄙视,大哥和自己毫无默契的配合,开口问:“大哥,你确定你是带我来开会的,而不是来吃饭了?” “……”大哥瞄了一眼场边放着的水果点心,无视身旁这吃货。 “他们不是要吃我把?”公孙泽天看着一个个好似准备扑上来开咬一般的众人,弱弱的问出声。 “……”大哥,继续无视。 只见无视他的“大哥”走到一对中年男女的面前,低头抱拳,先后躬身道“父亲,母亲”。 看到大哥的样子,知道这对男的俊朗、稳重、成熟内敛的大叔和温柔、和善、柔若如水般的(看起来好像姐姐似得)女子就是自己这个时空的父母了。 赶紧上前两步学着大哥的样子,连连作揖。 “三儿,你真的没事了吗?有事你就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你哪里还有不舒服?”,母亲上来就一顿查看公孙泽天的身子,眼中满是爱恋,不过这话语,让公孙泽天一身恶寒,想起了某一时空看过的一部电影《大话西游》,那里的唐僧怎么和母亲一个腔调? “母亲,孩儿没事,你就放心吧!”虽然很想扮以手扶额装,但毕竟是名义上的母亲,而且对自己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该有的尊重还是必须要有的。 当然心里补充了一句,你丫的再照搬唐僧台词,我就学牛魔怪上吊去。 父亲到是没说什么话,但是神情确实很是欣慰和爱护。 “三弟,受那么重的伤,你好的真快。”自己父母身旁一个看起来和大哥挺像的人开口道。好吧,这就应该是自己的无嗔二哥了。 “是啊,牙好胃口就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公孙泽天自我良好的开口道。 一句话出口,全场由原来看怪物的眼神,直接变成看“傻x”的眼神了。 “哼,孺子不可教也”,随着一声冷哼,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 “这话我没听过,我倒是听过老而不死是为……”一个 浑厚的声音从自己身后传来。 “贼也”,公孙泽天听到后面的话尾故意拖长的音,虽故作高雅的背手仰头,高声接话道。那表情好像是说,这句爷听过,爷会。 “噗”,全场暴汗。 “你……”一声暴怒,就想上前给公孙泽天一顿教训。 “好了,人都到齐了,无痴,见过你三叔,他一直镇守边关,难的回来一趟。”这时候父亲果断喊停,这时机把握的,太nb了,被骂还不能还口。你看看脸都憋红了不是。 公孙泽天偷眼看着冷哼的老头,一边和三叔见礼。 说实话公孙泽天还是挺佩服自己这个三叔的,从小丫鬟的介绍,自己的三叔司徒擎云可谓北方的柱石,在军中的威望无人可以撼动。其本人也是用兵如神,智谋百出,勇武更是无人可当的将帅之才。公孙泽天穿越的几个时空也都曾经从士兵做到将军甚至是元帅,无论是热武器时代或者冷武器时代,甚至宇宙战舰机甲时代,他都曾达到过那几个时空的军神一级人物,心里当然对同是将军的三叔大有感触,那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感觉,是铁与血交织于灵魂深处的共鸣,隐有同袍菏泽之感。 “今天召集全族人参加这个临时会议,主要是针对昨天发生的一件事”说话的是个非常年老的老头,看外表好像2级小风就能让这个行将朽木的老头吹挂掉,但是听说话到是中气很足。在公孙泽天的神识扫视后,心里骂道:这老头已垮过先天化境,虽然和修真者无法比拟,但是要是有灵级丹药辅助就可以达到修真的第一重境界筑基期了,老头真tmd能装,装逼遭雷劈,懂不懂。 “昨天,我们家族中人,将龙腾大陆三大势力之一的血幻谷少主打伤,当然我们族人也同时受伤,因为这事情是血幻谷调戏女子引起的,他们理亏,在皇庭供奉的调停下,这事算是过去了,但是难保血幻谷不来找咱们得麻烦,所以我们要商量下对策。”老头继续道。 原来是丫的“黑二代”(当官的儿子叫官二代,富豪的儿子叫富二代,***的儿子当然就是黑二代了),调戏不成反被打,这事有啥好商量的,黑二代摆平富二代,富二代当然要找官二代来找回场子了。让那个什么血幻谷也被人找上麻烦不就完了。公孙泽天心里意淫着。完全没注意到,在老头说时间经过的时候,全族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公孙泽天。 “这事情我看还是要找康王爷来做这个中间人说项吧, 这也就是孩子们玩闹的事情,血幻谷还能以此事来不依不饶了?他们若敢上门滋事,我边带兵剿了他们的血幻谷。哼”三叔扬言道。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那是血幻谷谷主的继承人,落下了面子,怎么咱们也要给他们个交代吧?”最早冷哼那个老头走出来开口到,一双怨毒的眼光盯着公孙泽天这边。 “这个是二长老,属于旁系一脉,对咱们主系一脉颇为有意见。你身子一直不是很好,也很少见到这老头,不用搭理他。”二哥无嗔给我解惑道。 “谢谢,二哥,那他旁边那几个老头呢?”我低头朝着二哥低声道谢,并随口问询。 “咱哥俩不用这么客气。那旁边矮胖矮胖的,长得没猪好看的是三长老,高高瘦瘦的总是不说话的是六长老,六长老身侧那个中年人是旁系大伯,叫司徒剑获(**),和父亲不对付,总想当家主,坐在父亲下首位开口说话的是大长老,这老头挺中立的,但也滑头谁都不得罪,和三叔一起的是四长老和七长老,算是主系一脉的。” 好名字啊,骂他都不用想词,喷他都不用带脏字。给50个赞。心里不住的给起这名字的父母做出最高标准的赞赏。 “不过说真的,小三,你这不出门则已,一出门就捅破天,这本事哥哥可不会,对了昨天那个被调戏的妞,听说是本城张家的千金,我还听说你对她有点意思,但是这妞很不上道,从不鸟你,你还管这事干啥,兴许是他们狗男女你情我愿呢?”二哥痞气十足的继续道。 “哥哥说的是,我再也不管这等闲事了。”公孙泽天瞬间汗颜这个“二哥”叫自己“小三”,真想让他当熊猫,然后送他一句:“你丫的没看哥是个带把的吗?你丫的才小三呢,你知道小三的职业多难多危险吗?” 不过,公孙泽天听了这么多,基本上对发生的事情有了些了解了。原来昨天自己这个“前身”出去是泡妞去了,结果妞没泡到惹了一身骚气。还给这血幻谷的少谷主干趴下的。牛!! 无视公孙泽天的仍在继续“翻转腾挪”的思绪,大厅争论也在继续。 “我觉得二哥说的有道理,要是人人都逃避责任,家族还订立那些规矩干什么?更何况是犯了这么大过错的小废物而已,哼,何必为了个废物得罪一个大势力。废物毕竟是废物,有他没他也不缺少什么。”阴测测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长像得没超过猪的三长老。 “你说谁是废物呢?” (本章完)

第三章 挨了骂,就得忍 “你说谁是废物呢?” 一声爆喝声传来,说话的是三叔。 “三弟,他骂你废物,你为啥还笑呵呵呢?”二哥无嗔不解问道。照理说自己这个三弟是个好脾气,但是没到这么好的程度吧? 还在看热闹的公孙泽天,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转头看向二哥,并指着自己,道“他说的是我,我是废物?” 二哥用真诚的眼神,看着我,用力点点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板砖拍脑;人再犯我,断其五肢;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这老头丫的活不耐了是不?公孙泽天恼怒了,你丫的看人下菜碟,看我好欺负吗?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这tmd就是,明骚易躲,暗贱难防啊。天没降大任于我,照样苦我心智,劳我筋骨,逼我穿越。 经历了这么多次的穿越,公孙泽天现在变的越来越“率性”而为,大有你让我不痛快一分,我让你不愉快十分的趋势,大白话就是“什么都吃,就是不能吃亏。” “老不死的,别到处让人瞻仰你那张堪比猪的面相,你不知道大家都是刚吃完早饭来的吗?”公孙泽天睚眦必报的性格上来,也不看场合,张嘴就开说,这话一开口,父亲三叔,以及大长老,甚至全场族人都愣在当场,接着便是族中小辈传来的“哈哈……哈哈……”爆笑声。就连母亲都捂嘴颜笑,两个哥哥都笑的直不起来腰了。三叔笑的最豪迈了,我心里对现场的笑声做着评判。 “嗨,老头,我允许你走进我的世界,但不许你在我的世界里走来走去,明白不?”当然,不能就此放过这老头,接着开口说道。 当然我也不是个傻子,什么情况下都跑在前面当炮灰,眼角看了下家主父亲嘴角的笑意,以及大长老的以及笑眯的眼睛,当然那道赞许的神光还是让公孙泽天捕捉到了。曾经在某时空读过一篇经典著作叫做西游记,那里的故事告诉我们:凡是有后台的妖怪都被接走了,凡是没后台的都被一棒子打死了。 “你……你……”三长老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手指发颤的指着公孙泽天,一时词穷。 “说真的,老头,我没认识你之前,我真没发现原来我有以貌取人这毛病。不过就你这长相,我不想以貌取人都不行,我得有分别万事万物的能力吧,我总要具备知道我是人,你是猪,这样的辨识能力吧?”公孙泽天得理不饶人般继续咄咄逼人。 “畜生,我杀了你!”三长老气急,欲要 扑前,将公孙泽天毙于掌下,刚要起身,就被二长老拉住,再见三叔司徒青云已经在那小子前面,边强制压住心火。转头不想继续搭理这个小杂种。 “这是家族会议,我们是来商量事情的,不是让你不尊重长辈的的”二长老开口说道。 “你跟他讲道理,他就和你耍流氓;你跟耍流氓,他就和你讲道理。请问,他是谁?”公孙泽天这是要舌战群儒的架势啊。 “你……”,二长老也气从心起,口不择言的开口道:“你给我滚。” “是你让我走的?”说着转身对众人开头继续说道:“是他让我走的啊,可不是我自己要走的。”然后就迈步朝着大厅外走去。 “你……,你给我住,事情还没解决完,你哪里也别想去。”二长老知道自己气糊涂说错话了,开口欲要喊住公孙泽天。 “你让我滚,我滚了。你让我回来,对不起,滚远了。”公孙泽天也不回头,抬手朝身后摆摆手朗声道,脚步却一分不停的继续往厅外走去。 “好了,无痴,别闹了,赶紧回来。”父亲看了一眼大长老,见大长老点点头,遂开口喊住公孙泽天。 公孙泽天顺着台阶,很厚颜无耻的一溜烟回到了母亲身旁。当然要是无视那脸上的洋洋得意,还是可以接受的。当然看这回来的速度,就知道这丫的无耻男人压根就没想要走。 “你不和我与三长老道歉吗?”,看到公孙泽天回来,二长老也想找个台阶下。 “既然……”,公孙泽天上前一步,开口后顿了顿,接着叙道:“骂都骂了,你可以选择继续忍着,反正你都忍这么久了,是吧,“忍者神龟”长老。”公孙泽天直接无视二长老那杀人般的目光,连个鄙视的眼神都吝啬送给二长老。 虽然不知道何谓“忍者神龟”,但二长老知道这肯定不是好话。 “会议继续,都闭嘴。”大长老自会议开始第一次用威严的声音训斥道。 “大哥,我们怎么说也是长老,当着全族人被如此奚落,让长老会以后情何以堪,二弟我还如何有脸面继续留在长老会里?”二长老换了个强调,这几句话说的简直“催人泪下”,万般委屈如同受气的小媳妇在公婆面前告状一样。 就这表演功力,就这脸皮厚度,就着无耻程度,公孙泽天都想拜他为师了。“好像有个这么厚颜无耻,而且表演极佳的老师啊?”公孙泽天心里感叹着。 公孙泽天见大长老默认不做声,知 道眼前事情还真不好解决了。随开口道:“不能因为咱俩有过节,你就把我当节过吧?如果你容不下我,说明不是你的心胸太狭小,就是我的人格太伟大。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哦,对了,你的表演很精彩,尤其那‘卑微的表面,掩饰内心的变态’那个桥段,演绎的可谓入木三分。另晚辈由衷的佩服。”公孙泽天好像想起了什么继续对二长老说道。 “我会让你今天说的话感到后悔。”二长老恶狠狠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后悔的事我不做, 我只做让你后悔的事 。还有,别和我谈空想,戒了吧。”公孙泽天完全不理二长老威胁口吻的话语。 “大哥,我要和这小畜生进行生死对决!”二长老被气疯了,开口就要进行家族最高对决。 所谓生死对决是由一方提出对决申请,家族家主以及长老投票表决通过后,由另一方提出比斗内容,胜者生,败者亡。通常都是针对极大仇怨而家族内又无法调停的,进行家主以及长老会投票表决进行的比斗,当然按照龙腾大陆的通常比斗内容:一是比武对决,二是幻术对决。 “哗……”全场轰动。 “二长老竟然也有如此无耻的一面啊?”家族龙套甲小声道。 “这兄弟就不懂了吧,没听过人不无耻枉为人吗?再说了不无耻能做到这么高的位置吗?做到高位的大人物有不无耻吗?”家族龙套乙自我卖弄才华道。 “哇,这位仁兄大才,敢问尊姓名谁?家族哪里任职啊?”家族龙套丙马屁来潮道。 “哪里哪里,小弟我司徒浩南,人称“浩南哥”,添为家族外门买办主事。”家族龙套乙自恋的答道。 忽视三位龙套友情精彩出演,“对弈”继续。 “你可真有出息,谁都知道我这侄儿学不了武,幻术更从未修习过。你想要比和我来。”三叔义愤填膺的出来帮场子。 “幻术?什么东东?”公孙泽天从未听过这个叫“幻术”的疑似技能。虽然穿过那么多时空,走过那么多地方,胜读几万年的书了。这个职业穿越户还是第一次听到“幻术”一词。 “哦,三弟身体弱,所以也不敢让你接触这些,不过就算你接触了也学不了,白搭。这个幻术啊,其实就是一种以精神力攻击对方心神的术法,通过自身强大的精神意念,和一些看来是不经意但却隐秘的动作、声音、药物或物件使对方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而在意识中产生各种 各样的幻觉,并通过这些幻觉可以达到睡眠、控制甚至精神抹杀等等,这种精神攻击让人防不胜防。高阶的幻术师不经意间就可以让对方进入自己创造出来的幻境,从而达到无声无息的杀人,传说中的幻术师可以让幻术虚实中进行转换,非常强大,不但对其精神攻击,还可以对肉身进行物理攻击。但是由于精神力的限制,低阶的幻术只能针对一个人释放,针对的人数越多需要的精神力越庞大。例如对付一个是使用10分的精神力,那么对付两个人择需要100分的精神力,对付三个以上则需要对付两人精神力的10-20倍甚至更多的精神力。恐怕整个龙腾大陆最厉害的幻术师最多也就只能对付百人而已。幻术虽然强大,但是局限同样很大,如果对付的精神力远远高于你,如果对方用精神力对你反制,那么你就会受到对方和自己的精神力双重压迫,导致幻术反噬,轻者精神崩溃,重则一命呜呼。” 这二哥不会是龙腾大陆的“百晓生”吧?怎么他什么都知道,还煞有介事般讲解这么详细。他丫的不是在胡诌,框我呢吧?公孙泽天心里非议着。 “精神力?”公孙泽天虽然非议这个“二哥”的说出来那些不知道真假的“博学”,但是嘴上仍旧问道。 “咳咳”二哥做了个清嗓子的举动,好似教书先生一般,继续解惑道:“所谓的精神力,就是意念,就是……就是……,额,这东西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说着还点着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公孙泽天盯着二哥,心里那是无穷的鄙视啊,你丫的不会就不会呗,还装,再装,继续装,你当我不知道精神力是啥,怎么我也曾是魔法大陆的天才魔法师,曾经最接近法神的人。再说,我堂堂天界仙帝,虽然功力暂时无法恢复,但是庞大的神识仍在,可是你能懂的? 公孙泽天没有再继续难为这位所谓“百晓生”般的二哥。心里却是做着计较,自己的庞大的神念还在,虽然不会这个时空的那个幻术,但是空气中的元素气息还是能感应到的,虽然未经修炼高阶魔法释放不出来,但是低阶的魔法,凭借精神力的控制,进行对空气中的元素进行排列释放,还是没问题的。既然不惧他,战又何妨? “三弟,你可不能贸然与他对决,二长老现在已经是幻术四级的大幻术师。”大哥此时插口打断了公孙泽天的思绪。 “四级大幻术师?”公孙泽天对等级好奇了起来。 “幻术分 为十级,一级初级幻术师、二级中级幻术师、三级高级幻术师,四级大幻术师,五级魔幻术师,六级大魔幻术师,七级魔幻术导师,八级大魔幻术导师,九级幻术师、十级神师。一级到四级都是幻术的初阶阶段,当超越了四级达到五级开始,才算真正意义上进入了幻术的大门,也只能算小成而已,达到九级才算是幻术大成,能在幻术达到十级,整个龙腾大陆一张巴掌都能数的过来。而四级到五级是一道坎,这道坎犹如鸿沟一般卡住了很多人,大陆上大部分修习幻术的幻术师都会卡在四级,无法突破到五级,只有少数天才才能达到五级,五级以后每提升一级都需要非常大的机缘。并且精神力和功力提升有很大的区别,凶险程度也非一般,因此很多人都选择武技也不会选择修习幻术。”二哥光环加持一般,那口若悬河,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继续给公孙泽天解惑道。 这货是不是常年不说话,逮到机会说个没玩没了。公孙泽天心里嘀咕着。 “三儿,你昨天受伤,现在还没好,就算身子没事,也不能答应应战啊,这可如何是好?”母亲眼挂泪珠,拉着公孙泽天的胳膊不放手,好像一松手,公孙泽天就撒丫子跑了一般。 眼泪攻势啊,我滴神呐?“娘,放心,我知道怎么处理,交给我。”公孙泽天劝慰着。 “小畜生,你不是不敢吧?怎么,敢出去打人家少主,却不敢接受比斗?就这胆量,还好意思顶撞长老们?”猪面三长老见风向偏转,适时跳出来。 公孙泽天看了一眼父亲和大长老两人,计上心来,此时发展到现在的确不好收拾,要是父亲和大长老偏帮的话,以后难以服众,要是不帮的话,那自己只有应战了。 公孙泽天从不怕挑战,他也喜欢挑战,骨子里透着疯狂的他,对挡在身前的敌人,战若雷霆,攻若疯狂。只有前进,永不后退。成为天界三大帝君之一的他,就连另两位帝君也不敢轻易招惹之,私下均称其“疯子”。虽然穿越多个时空,但是“疯子”的名头和声望不减反增,就没有这货不敢做的事情。与他对敌的人都知道一件事,“疯子”是不能让他受刺激的,正常的他可怕而已,变成“疯子”的他,就连想要可怕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现在他就受到了刺激,没有挑战不可接的,没有人可以让我后退的。 公孙泽天战意气势,交融汇聚,双目囧囧有神,目瞪二长老。 “你要战,我便战!” (本章完)

第四章 睡觉其实是一门艺术 一句“你要战,我便战!”说出后,前所未有的气势横扫大厅所有人。 气势恢宏,气浪扫的大厅众人勉强稳而已。众人纷纷感叹功力的高深。 别误会,发出这气势的人和公孙泽天没一毛钱关系。 当然这个气势是三叔发出的,三叔忍不住对着公孙泽天说道:“好,好一句‘你要战,我便战!’,这等豪迈,这等气势,要不是我知道小三你一直在家待着,很少出门,还以为你和我一样的征战沙场的将帅一般。” “三叔支持你,进行这次生死对决。”三叔被豪迈渲染,给这个侄儿当成自己手下的将领了。完全忘了,这个侄儿丫的“文不成,武不就”。 “……” “三弟,哥哥精神支持你。”说完,于是赶紧和大哥一边一个,拽着母亲快速往后撤退。竟然是用跑的。 “……” “这两货还是我哥吗?”公孙泽天心里嘀咕着。 大厅族人瞬间后撤,空出偌大的中间场地。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公孙泽天竟然有人去取水果和瓜子去了。 这帮人几万年没看过热闹了吧?公孙泽天疑问的想着。 并且公孙泽天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会议大厅内为什么有水果糕点等物了,敢情每次开会都有热闹看啊? “既然是生死对决,你提出了对决申请,那是不是应该由我选择比斗内容了?”公孙泽天也不客气,既然对敌,那就无须客气。边朝着场中央走着边开口道。 “当然,你选择吧,无论你选择那一种,本长老一概奉陪”二长老见奸计得逞,笑呵呵的也往场地中央走去。 “真的?”公孙泽天一脸真诚善意的微笑,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害。但是如果让天界紫薇仙帝或者青龙仙帝在此的话,一定会脊背生凉,寒彻入骨,因为那样的微笑,只表明两件事,一是这位罚天仙帝要发疯了,真爱生命,远离疯子;二是这个疯子tmd要玩人了。 “我们来比厨艺怎样?”信誓旦旦的,又有点兴奋的,而且看到那些水果糕点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过早饭,瞬间兴趣盎然的拿出吃货风范,对着二长老建议着。 “……”感觉一阵阵风吹过,带起了片片叶子。好冷,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是在讲笑话吗?从这个决斗存在开始,就tmd没有比试厨艺的,难道输的人是要自己了结自己吗?还是想被气死呢? 二长老脸色的笑凝固了,身子一抖一抖的,这明显是气的,要是这么大岁数心脏不好,估计人直接就过去了,心肺复苏术都没有用。 “哇,听到没,听说过损的,有见过这么损的吗?”家族龙套甲,一手抓着啃过的苹果,那副血盆大口,张的快和苹果一样大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才是无耻的最高境界,传说中的无贱胜有贱。贱贱 更无敌,贱贱更健康。噢耶。”家族龙套乙继续展现他政治天赋。 “那你说是三少爷无耻还是二长老无耻呢?要是三少爷更无耻那三少为啥没做到长老的高位呢?”家族龙套丙无知的问道,而且他的记性和认真学习的态度让龙头乙惊为天人。 “说你笨你还不信,三少这叫无耻中的后起之秀,二长老那顶多算是无耻界的夕阳西下了。”家族龙套乙老气横秋的答道。 (不理三人,精彩继续。) “你就不能选个爷们点的比法,还厨艺呢,你怎么不选绣花,要不选跳舞也行,那样更娘们一点。”三长老不满意的说道。 “哦,你不会做饭啊,厨艺其实是一门艺术,很是附庸风雅的。那既然你不会,我们换个爷们点的比法”,公孙泽天笑容不减,然后点了点头,看见众人都期待的眼神望着自己,认真的想了想,觉得自己提出的比斗方式,应该尽可能的不让在场的众人失望,开口继续道:“那我们比谁尿的远吧!”这一脸无害的犹如邻家男孩一样,但说出的话,却让人感觉噎了几十个馒头,吐又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难受的只想捶胸。 “这个够爷们吧,娘们可不带把啊。” 看着那张欠揍的笑脸,二长老有种想哭的冲动,自我反省着:我贱,我真的很贱,我太贱了,我怎么想要和这个变态比斗,我这是自找耻辱呢。 不管二长老自我默念自己犯贱千百遍。公孙泽天继续开口说下去。 “哦,我忽略了个问题,你已经‘年老色衰了’,有没有前列腺还不知道,别尿尿的时候分叉了,又尿不远,吹口气就能淋你自己一身,那就好看不好说了是吧?”公孙泽天一脸悬壶济世,大有谆谆教诲,诲人不倦架势,虽然感觉这样完全是受到了“二哥”的影响所导致的。 “别光耍嘴皮子,这是生死决斗,可不是过家家,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家族有家族的规矩。既然二哥提出来生死决斗,生死双方各安天命,事后不与追究。这也是先祖一代代传下来的,不可磨灭。”开口的是那个一直不说话的六长老。 仅凭言语措辞,公孙泽天就知道,这个人很不好对付,冷静不燥、言辞谨慎、进退有据,要是不知道还以为这个才是真正的二长老呢。 公孙泽天没有答话,虽然还是微笑着,但是已经开始警惕这个他觉得是真正的敌人,因为凭借他的神识,除了大长老外,全场也就这位长老在功力境界上能和自己的父亲比肩,而沉稳内敛的功力更是不相上下。 “来人”经过了短暂的沉默,公孙泽天开口喊来几个仆人。在其中一人耳边低语什么,然后挥手让他们退去。 “刚才是开个玩笑,二长老不要介意,言归正传,祖上既然规定了比试方法,我也不能擅自更改不 是,我想着两样对我来说都差不多,我这个人不喜动,一动就出汗,然后回去又要换衣服又要洗澡的太麻烦了。我还是选择幻术比试吧,那样静,不用出汗。”公孙泽天一副比试肯定会赢,二长老必定会死的语气,说道出汗更是一脸厌恶,好像二长老让他出汗是多么的十恶不赦的事情。 “好,那就幻术比试吧。”二长老胸有成竹的笑了,他毕竟是四级大幻术师,可不是武师,虽然会几招架子招式啥的,但毕竟作为幻术师,身子还是相对薄弱的。之所以不怕这位三少爷选择比试方式,完全因为这为三少爷,身子更加羸弱,简直就是达到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程度,至于幻术恐怕这个三少爷都不会知道幻术是个什么东西吧。 这点他可真猜对了,要不是有他那二哥给他普及常识,他还真就不知道什么是幻术,更不知道大幻术师是什么云云。 “那开始吧?”二长老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他觉得他完全有能力可以秒杀这个年轻而又手无缚鸡之力的三少爷。这样可以深深打击家主的地位,他觉得旁系的崛起就在眼前,只要能秒杀眼前这个年轻人。 “等等”公孙泽天抬手立掌,阻止了二长老前行的身躯。 “稍等片刻,你再上来送死,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死都这么积极,早死早投胎啊。”公孙泽天调侃道,然后也不理二长老反应,自顾自的在场地中央,闭着眼好像在等待什么。 大厅中都对三少爷的举动莫名感到诧异,但都不做声的等着,就连嗑瓜子的声音都小了下来。 不大一会,从厅外进来几个人,先头的两个人抬着一张睡榻,接着进来的人自己抬着正方形茶台桌,在他身后是两个丫鬟分别端着果盘和糕点。 厅内众人瞬间集体石化,直勾勾的盯着这几个仆人将手里的东西一一放在大厅中央,处处透着诡异,这些东西和比斗有什么关系?难道三少是在等这些东西呢?所有人心中都有好几个大大的问号。 “好了,东西到齐了。”公孙泽天满意的看着仆人的布置,随手打赏给仆人赏银,并让他们退下。 舒服的躺在躺椅上,伸了个懒腰,然后顺手抓了一块糕点,放在嘴里大嚼一通,然后押了一口茶水,扭了扭身子,笑盈盈的对着已经无法言语的二长老勾勾小手指开口道:“好了,我这边准备好了,您老那边还需要准备什么?要不要小子给您也准备准备?” “不用,尽情的享受吧,等会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痛苦。”二长老现在就想赶紧开打。 “痛不痛苦不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感受到一种与生俱来的感觉——什么叫痛。接下来,那咱俩这就开始吧?”公孙泽天打了个哈气,然后对着二长老接着说:“我一贯是尊老爱幼的,一三五七不扶倒地的老奶奶,二 四六专打为老不尊的老不死。” “废话等着死后再说吧!”说着就开始了幻术施法。 “你慢慢念,我先睡会!睡眠其实是一门艺术——谁也无法阻挡我追求艺术的脚步!”说着合衣闭眼,准备睡觉了。 虽然表面上好像睡觉的公孙泽天,却用神念不断的观察二长老的施术过程,不放过每一个细节,毕竟他还是对新遇到的法术很是好奇的。 二长老毕竟是四级的大幻术师,出手很快,只见他手抓一颗翠绿色的宝石,低吟着什么,一会功夫,场地中央出现了一抹翠绿,并很快向四周扩散出去,将场地中央完全囊括进去。虽然看好戏嗑瓜子的大厅众人,仍能看到场地中间一一卧的二人,但是他们都知道,翠绿色的光罩下,一定暗涛汹涌,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平浪静。 而正处在波涛汹涌中的公孙泽天,其实远没有众人想象的那么凶险。他正好整以暇的感受着二长老施术的过程,从起手的每一步细节到释放出来的精神力波动,并且用庞大的神念一点点的感受这精神力产生的精神攻击效果,虽然身处幻境中,但是公孙泽天灵台清明,完全不受任何影响。 幻境中,公孙泽天看到自己身处在一个酒池肉林,美女无数的环境中,酒水的芳香,肉食的美味,让公孙泽天慨叹幻术的神奇外,简直让他食指大动,谁人能懂吃货的寂寞。 竟然可以假乱真到这等程度,连气味都可以幻化出来,要不是自己的精神力异常的强大,可能自己也会觉得这个幻境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并且有个声音不断的在耳侧想起,诱惑自己,试图想要控制自己的思想,这种声音其实是通过精神力波动产生的,而且操控力极强,要是精神力弱小者或心性不定者,可能很快就被这种精神力操控,完全没有抵抗能力,更别说反击了。幻术这种精神力的攻击非常高明,别魔法要更直接,更犀利。 幻术的奇妙,让公孙泽天升起了强烈的学习热情,他明白,这个二长老明显还是很弱小的,完全没有发挥出幻术应有的威力。公孙泽天边体会这幻术边思考着,凭借他修炼上万年的经验,可以直接看透一门法术的未来发展进境会如何。他知道,这个幻术远没有现在看到的这样,要是可以修炼到高级不但对自身的精神力有很大的提升,并且可以无限的凝实自己的神识,这要是回到天界,光这一手精神攻击,恐怕那两个帝君可要头疼了。 天界,无论修魔者还是修仙者,他们只有肉体攻击手段或者法术攻击手段,但就是没有精神神识攻击手段,只有蛮横的神识威压,和这个幻术相比,那种威压只能算是原始野蛮,而幻术是未来文明。 而且公孙泽天还知道一点,很多肉体强大的人,精神力却不会都那么强大,就像公孙泽天所在 的天界,就有很多修魔者,他们达到了魔帅的境界,肉体强大到了极点,但是仍旧抵抗不了远古幻阵中的精神幻杀。而天界的幻阵虽然能达到类似精神攻击效果,但是往往需要施法的人用很长时间去布置幻阵,而且幻阵固定无法移动。这个幻术则不然,虽然需要施法源源不断的精神力,但是可以随着施法对象的移动而如影随形,更无须时间去布置,只要按一定的精神波动触发就可以了。当然要是精神力不够的却要释放高等级的幻术,就需要媒介,二长老手中的翠绿宝石就是二长老释放这个幻术的媒介,通过媒介可以释放出相对自身境界的高等级幻术,但是从公孙泽天的神念感触,二长老自身的精神力损耗更厉害,可以判断出,这样的施法是要很大的精神力为支撑的。 公孙仔细的感受这幻术的威力,很明显这个幻术是个精神控幻类技能,可以削弱对方的精神,达到控制对方,有点类似魅惑操控的术法,估计二长老是想让自己丑态百露之后,让自己了结自己吧。 公孙泽天心里都笑开花了,就他那点犹如小草一般的精神力想和好似天地一般精神力的我相抗衡?这就好比一只蚂蚁和大象叫板,誓要把大象一脚踩死,那也只能在酒醉的梦中才能实现。再比如老鼠给猫搞怀孕,就是喝醉都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一样。可以说二长老现在的攻击,连给公孙泽天瘙痒都算不上。 二长老心里也是莫名诧异啊,他释放的是通过翡翠宝石催发的翡翠梦幻之境,其威力的强大,可以说现场除了家主和大长老,就算自己的六弟接下自己的这招都不会好受,为什么眼前这个废材中的废材却还是那般若无其事?二长老不断的催发这自己的精神力,不断的增加翡翠梦幻之境的威力,这也是他目前所会的最强大的一招了。 公孙泽天摸清了幻术的底细后,虽然很渴望学会这种叫幻术的东西,但是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来日方长,慢慢再想办法学吧。 然后百无聊赖的公孙泽天,收回了精神力,开始无视这场对他来说简直算是脑残找虐般的比斗。 二长老此时已经汗如雨下,他不断的透支着精神力,不断的增加着幻术的威能,他就不信了,百试百灵的幻术为什么现在丝毫不起作用呢? 又过了半小时。战况依旧,哦,是二长老依旧努力的出着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蒸桑拿呢,他的脚下已经都是汗水,衣服大部分都已经被汗浸透。 突然,大厅中央传来了一个声音,越来越大。众人也从无聊中打起了精神,全都侧着耳朵,全神贯注的倾听着,嗑瓜子的、啃瓜果的、大声咀嚼的此时都销声匿迹了。 “呼……嘘……呼……嘘”,声音越来越大。 众人恍然大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这丫的三少爷,他竟然…… (本章完)

第五章 传说中的武器,传说中的神技 大厅众人觉得头大如斗,从未见过这样神经大条的人,这是在比斗的好不好,这是生死决斗的好不好,你丫的不要比斗时候睡着的好不好,就算睡着也不要睡的这么香甜的好不好,你看看你嘴角那一抹亮晶晶的口水,不要这么打击人的好不好。 所有人心中的呐喊都没有二长老心中的呐喊强烈,那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嚎叫,他从没有受过这般侮辱,他甚至觉得只要能杀死眼前这个人,他宁愿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换。 二长老一时悲从心来,让原本就是支持不住的精神力彻底瓦解,瞬间透支全部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是老泪横流啊。 “怎么结束了啊”可能精神攻击的停止,惊扰到了三少爷,一脸睡眼惺忪,睡意朦胧的三少爷起身做起来,看了看对面的二长老,诧异而又鄙视的口吻开口道:“二长老你能怎么在比斗的时候尿裤子啊?” “……” “噗咚”众人倒地一片。 “噗”二长老呕血“两升”,血花四溅,星洒落地,血溅七步。 “哈哈……”三叔总是很不给面子的,很不合时宜的,展现他那爽朗的笑声。他就不知道在别人吐血的时候,这么样的笑声可能让对方失血而亡吗? “噗”果然,二长老又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其实吧,人偶尔放放血,也是好的,这样有助于造血细胞制造更多更好的新鲜血液。但是到处吐就是你的不对了,要是溅到自己身上还好,溅到别人身上是一件多么令人恶心的事情啊!”难得有机会可以指导别人,公孙泽天当然不会放过为人导师的机会,喜滋滋的大力卖弄,不管别人听懂听不懂。 “噗”二长老坚持不住,晕死过去。 “二哥”三长老跑了过来,抱住二长老,着急的喊着。 “不是比斗吗?现在算是结束了吗?”公孙泽天弱弱无害的憨声问道。 “就这样吧,再比下去没任何意义。”大长老直接果断的就将这事这么拍板了。 “不行,这小子耍诈,他身上一定是有什么宝物,一定是。”三长老状若疯狂的对刚才的比斗的失败做着无力的狡辩。 “难道比斗不能使用宝物吗?”公孙泽天不解的问道。 “当然可以,没有规定在比斗中不能使用宝物。”二哥无嗔又蹦出来,给三少扫盲。 “不过我身上真就没什么宝物,不信你看。”说着就自顾自得宽衣解带起来,完全不管在众人环绕的大厅之中有多少双眼睛看着这无耻的贱人脱衣服。 “好了,这是家族的会议大厅,公然的在此宽衣解带的,成何体统。”父亲实在受不了这个儿子的无耻,以前他羸弱 的时候,还算老实正常,怎么昨天打了一架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这么无耻的事情,竟然能堂而皇之的做出来。 母亲看的更是又好气又好笑的,一脸羞怒的开口训斥道:“臭小子,还不快穿上。” “哦,我还没展现我里面那威武‘鹰’姿呢。”说着满心遗憾的拉开裤裆看了看里面,颇为无奈的穿起了衣服。 众人大汗,敢情这三少爷还想全脱啊? “你看,我身上没有宝物吧?这总没问题了吧?”公孙泽天穿好衣服,对着三长老说道:“我都脱光了,让你检查了,你不脱了让我也看看你用没用什么作弊手段?” 众人狂汗,这丫的三少爷自己脱还不算,还想拉着别人一起脱。无耻之尤,无耻之最啊。 “我不服,我还要和三少爷再比一场。”三长老不依不饶,他认定这个废材可能对二哥那种控制系的有一定的免疫,虽然不能理解,但是他坚信自己恐惧系的幻术他肯定抵挡不了。 “再比一场?”这还玩起车轮战了。真当这是在轮jian了啊,你爽完他再爽。 “胡闹,你当是在游戏吗,你们两个岁数加起来零头都比他大了,还有完没完了?”大长老还是很可爱的,这帮腔说的,羞辱之意,溢于言表,高,实在是高。 “今天说什么我也要和三少爷再比一场,否则我就自裁于此。” “那你去死好了。”转头对着大长老,开口说道:“既然他想死,我不介意再和他比一场。” “三弟,这老头是恐惧系幻术为主,有别于二长老的控制系幻术,你怎么能冒冒然答应呢?”二哥小跑到公孙泽天身旁,小声嘀咕道。 “恐惧系?控制系?”三少爷不解回问道。 二哥一手抚额,“你丫的连这个都不懂,你还跳高的答应比着一场又一场?” “上古的幻术分很多系别,如控制类、恐惧类、诅咒类、梦魇类、忘我类、镜面类、静寂空念类以及最难掌握也是威力极强的镜**月和明镜止水,由于一场几百年前的大战,除了控制、恐惧、诅咒和梦魇这些已是残缺不全的典籍之外的其他系别的典籍都已失传,只有上古书籍的字里行间中才能隐约知道点这些失传已久的系别幻术的存在和其威力的强大,但是却无缘一见啊。”说着感觉有点渴,随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犹如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的继续说道。 “时间紧迫我就简单和你说吧。”这也算是简单说,你都能长篇大论了,心中虽非议,但是还是竖着两只耳朵听着。 “例如控制系主要是以精神力渗透,是以控制对方心神为主要攻击手段,控制的时间长短和精神力多 少有关,被控制的对方可就悲催了,想怎么玩他都行,让他自杀都没问题;恐惧系主要是一种精神恐吓的方式,用精神力幻化出各种恐怖镜像和环境,可以让人心神沉浸在恐惧中,直到玩到对方崩溃,说白了这也是对目标的精神进行一次次的冲击;诅咒系就简单了你可以睡眠他,让他睡不醒,可以虚弱他让他弱到死;而梦魇系就是可以进入对方的梦里摧残他,这两个系要是组合起来那是相当恐怖的。”二哥自己说着说着就“嘿嘿”的阴笑起来,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至于其他系别我也不知道,就不和你多说了。我闪。”二哥一路急奔的跑开了。 “恐惧?这么说来着是一门精神冲击的术法。真是想睡觉就扔给我一个枕头啊。”公孙泽天笑的更加开心了,正好可以更多的了解幻术的攻击手段。 “既然,三少爷不介意再战一场,那继续下一场比试吧。还有,今天的会议内容相比大家都已清楚明确,家主和其他几位长老商议吧,我就不参与了。”大长老开口道。 父亲和其他几位长老以及三叔,朝大长老躬身一礼,应声允诺。 “猪二哥,哦,不好意思,口误口误。猪头三长老。咱们这就开始吧。”公孙泽天这次没有躺下,见大长老和众人都不反对,朝着三长老招招手,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三长老也不客气,起手就是杀招,公孙泽天只见漫天妖魔野兽凶恶的超自己扑来,想要撕咬自己。 大厅众人还在茫然的时候,只见大长老一挥手,一股精神力波动产生,瞬间大厅中央的比斗场景出现在了一众人的眼中,吓了众人一身冷汗。 场地中央俨然成为一个空间,一片天地,漫天血雨洒落,满地血水横流,汇流成溪。天地间到处都是妖魔鬼怪,漫天疾驰,发现在那得三少爷,一窝蜂般,全部扑射过去,庞大的数量所产生的气势尤为惊人,血色空间搭配着满脸狰狞的妖魔,放到谁身上立马就吓死了。 待众人回过神来,看场中的三少爷,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只见三少爷不但没被这个场景吓到,还悠哉悠哉的随手变出一个苹果吃起来。这货把苹果藏在哪里。 “哦,竟然有疼痛的感觉,不错,好像真实一样。哦?环境竟然也可以变成恐怖的景象,很不错,可惜这个时空的人没见过真正的森罗地狱,要是直接幻化出森罗地狱来,都不用这些臭番薯烂鸟蛋的野兽妖怪,光是那森罗万象的场景就可以让胆小的人只接吓破胆,让正常人吓到晕死。还是太小儿科了。”有了上次的经验,并加上“百晓生”二哥的讲解,公孙泽天已经具备装逼的素质,开始对三 长老施法效果进行着评论。 “这小子怎么好像没有中招呢,怎么还是一脸笑容呢?”心里诧异,手下不满,连续挥动,“哼,让你笑,尝尝这个。”三长老发狠的加大精神力输出。 瞬间场景中的野兽妖魔变幻成了无数的亡灵冤魂,红彤彤的眼珠,张这犹如黑洞般的大口,直奔公孙泽天扑来。 “没有经过修炼还真是不行啊,只能释放出一阶的魔法,真是无语啊,还好精神力强大,否则一阶魔法都很难释放出来。”公孙泽天无视超自己扑来的亡魂神物。 “照明术”公孙泽天将手向上伸到头顶处,轻声开口道。 瞬间,大厅被一抹耀眼的光亮照射,光线刺的眼睛无法睁开,众人由于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场中央看热闹,这一照射,好么,全都成了睁眼瞎,啥都看不清。 幻境也瞬间消失于无形。好像从没有存在过刚才的恐怖幻象一般。 “妈辣个逼的,最不不喜欢说脏话,非逼我说脏话,我想做个文明人就那么难吗?,让你丫的装逼,让你丫的放出东西吓我,不知道哥受不了刺激,不知道刺激过后我容易发疯?”大厅中央传来一阵阵“啪啪”的声音,每“啪”一声之后就是三少爷的一声怒喝,随着怒喝的连贯一气呵成,“啪啪”声,也跟着连绵不绝,此起彼伏。 等众人恢复了视力后,被场景吓啥了,此时大厅简直就是落针可闻的寂静,当然除了场中扔传来的“啪啪”声。 有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想起,“谁丫的拿了我砸核头的砖头啊?” 砖头,对,就是这个传说中的神器,外加传说中的神技——板砖拍脑。 原来刚才那个耀眼的光照后,在众人都失去了视物能力下,公孙泽天走到了那个从开场比斗就砸核桃砸不停的人身前,拿起他手里的板砖,然后还在他已经砸好的核桃里抓了一大把放入怀里,还留了几个放进嘴里,边嚼着边走向捂着眼睛痛呼的三长老身后,然后朝着他的后脑就是狠狠的一下子,那板砖抡的无论从角度的刁钻还是力度的狠辣,再到姿势的帅气,真是完美无可挑剔。 好像发泄完了一般,公孙泽天扔掉板砖,好巧不巧砸到了二长老的jj上,一下子把晕过去的二长老又砸醒了,夹紧双腿,自顾自的捂着命根子一顿揉搓,都没空闲找真凶为何人。 公孙泽天拍拍手上的“神器”灰迹,然后拿起茶几方桌上的手帕差擦了手上的血迹,微笑的看着众人,一脸无害的开口道:“这不算犯规吧,这老头抗击打能力还真不错,下次应该换折凳。” 众人看着场中的三少爷,听着他的话语,那无害的微笑的脸 上,搭配上满面那斑斑血迹,简直就是地狱来到人间的恶魔啊,典型的杀人不眨眼的主。在三少爷的目光下,众人都禁不住纷纷后退,心中下着定义,真爱生命,远离三少,这货真不是人呐。 “咳咳”大长老打破了大厅的宁静,看着脸有点绿的众人,有的人已经捂着嘴跑大厅外一顿呕吐起来,随着第一个跑出去,越来越多的人跟着跑出去吐,那场地中央红白森森的物体,让很多人精神上忍受不住了。呕吐大军中还不时有人一脸后悔的发誓‘下次看三少热闹再也不吃东西的,以及再吃东西就不是人’等等言论。 “将二位长老抬下去吧,派人去城东请霍大夫来一趟。”大长老好不容易忍住不出去呕吐。一脸惨白的下着命令。 “你这个臭小子,赶紧去洗洗,然后再回来。”父亲也开口对我说,实在是没法面对这一脸一身血迹,还挂着一脸微笑的儿子,让他赶紧先清洗一番。 “哦,好的。”公孙泽天也不喜欢一身血腥气味。转身走出大厅,路过的地方,众人逃跑一般的四散开来,给这个恶魔三少让路。 时间很快,一刻钟左右,三少一身白衣长袍,腰缠丝带,颇有一番英姿飒爽之感,缓步进入大厅。就是不知道他手里为什么拿着一把羽扇在哪扇啊扇的,有点装逼,这天也不热啊。 “这帮傻b,这都不懂,这叫‘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叫牛a与牛c之间。”看着众人不解的看着自己,也懒得解释,自己嘀咕着。 重新见过礼之后,公孙泽天好像没事人一样在一旁,大厅所有窗门都以打开,大厅中央经过了一番清洗,屋内的血腥味道已经不那么重了。 “我宣布,司徒无痴由于违犯家规,罚他进入家族秘境面壁思过三个月。立即生效。”大长老直接开口下着结论。 这就不讨论了?不是打赢了吗?怎么还关啊,还面壁?这老头怎么回事啊。公孙泽天不满意的心里非议这个判决。但是见到父亲和其他长老均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就连一直护着自己,好像护‘犊子’的三叔都没有提出异议。 “你不是不参与吗?”公孙泽天委屈的问责大长老,对其做法特别不满。 “我不参与讨论”,大长老笑了笑,那笑容在他脸上怎么有种欠揍的气质呢? “我只参与结果”,大长老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三少崩溃了。 “……” 公孙泽天聪明的闭口不言了,认罪般的低着头,只是那眼神,怎么就没离开过身旁不远处,还染着血的“神器”——板砖呢? 公孙泽天其实是心里清楚,这个“判决”里面有猫腻,大大的猫腻! (本章完)

第六章 秘境传说 “真是又鸟语又花香的地方啊?”公孙泽天一进入院子,就被满园春色所吸引。 “哎呦,哪个王八蛋踢我?我要……”公孙泽天捂着屁股,龇牙头也不回的喊道。 “是我这个‘王八蛋’,你要怎地?”还没等公孙泽天说完,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后面想起,让公孙泽天一肚子的火气,立马消失于空气中。 “我真羡慕你是我爹!”公孙泽天小声嘀咕着。 “有没有伤到,我看看”只见一女的超自己飞奔而来,声未圈至,人却先至。然后心疼的道:“你看看好好的屁股上多个脚印,是不是踢疼了?” “‘屁股’?那明明是裤子好不好。你透视眼啊?你踹一个隔着裤子踹到屁股上试试?” “哎呦喂,别扒裤子,我没事,真没事。”公孙泽天简直落入了无限的崩溃中。 “儿子,伤才刚好,你就这么狠心的对他,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们娘俩了,我知道你厌倦我年老珠黄,你……”看了儿子屁股一眼,母亲立马化身成一头大母狮,朝着父亲就‘喷’过去。 这一举动看的公孙泽天一愣一愣的,这是我妈还是妖怪。还有,真没看出来这位娘亲竟然也是个中高手啊,就看那飞奔过来的速度,啧啧,就现在十个我都不是其一指之力。 “咳咳”看出三弟的疑惑,大哥解释说:“母亲虽然学过点强体健身的武技,但都是些花拳绣腿的,总的来说母亲绝对是个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的。” “花拳绣腿?”,公孙泽天长着大嘴,看着大哥羞赧的脸颊,看的大哥眼神飘忽不定。 “贤良淑德?”见母亲都快扑到父亲身上挥动利爪了。 好吧,不怪世界变化快,只怪哥我脑太慢。 公孙泽天不得不承认,这个母亲,很让自己感动,心暖暖的,这就是家吧?上万年的修炼,近百世的穿越,让公孙泽天突然有种很想有个家的感觉。 家,温馨、欢声、笑语、父慈、母爱、兄亲。这就自己的家?公孙一时间不敢相信,又害怕那个穿越般的诅咒再次带走他,让他难得那种家的感觉被强行剥夺走。第一次他不是因为悲催的穿越方式而感到厌倦,而是因为离开和失去让他有了恐惧的感觉。 曾经高高在上的帝君也开始渴望获得‘爱’了。 结束了玩闹,进入了和哥哥们随着父亲进入了他的书房,而母亲回去寝室为即将前往家族秘境的儿子安排准备物品和衣物。 “知道家族的秘境传说吗?”父亲押了一口茶水,缓缓开口。 “……”摇头。 “知道为什么大长老罚你去,我们都没有反对吗?”父亲看了公孙泽天继续道。 “……”继续摇头。 “知道家族秘境里有什么吗?”父亲笑意更浓了。 “……”你丫的倒是说啊 ,头,头摇的……有点晕。 “我先说说关于家族秘境的传说吧,老大,老二,你们也听听。” “‘老二’,还好 ,还好,我只是老三。”公孙泽天一脸邪笑看的二哥心里直发寒。 “家族中第一代家主,其实只是一个小商贾出身,传说是无意中得到一位神人的指点后,功力有了大成,并且和同样受到神人恩惠的鸿龙帝国开国君主一起打的天下。当时的鸿龙帝国盛极一时,军队更是所向披靡,国土几乎囊括了整个龙腾大陆。”父亲又押了一口茶水接着道。 “现在的鸿龙帝国不过是龙腾大陆的东北一域,就已经是物产富饶非凡,地域广阔无垠,可以想象当时的鸿龙帝国何等的威武,何等的雄壮。后来经过大陆几次的政变,几次的背叛,鸿龙帝国人才逐渐凋零,因此才有的现在的北玄冥,南火舞,西虎啸。” 父亲还在感慨,微微顿了顿,继续。 “而我们司徒家,从第一代家主开始就一直追随着鸿龙帝国君主。经过了几十代的传承,家族一直深受皇族器重。基本上每一代都会有为朝廷效力的能臣,出过几个将军,甚至还出过一个元帅,当然从政的更是比比皆是了。就像我这一代,大伯你们见过了,虽然非嫡系,但是他朝廷的礼部侍郎,你们三叔被封为镇远将军,统领三军,还有你们的姑姑,是帝国监察院的。” “这怎么可能,那朝廷更迭的血腥黑暗,怎么可能让这么一个庞大家族存在这么久,而且还让这个家族把持朝廷多个要紧的位置?他们皇庭就不怕司徒家造反?难道经过了几十代公孙家就没有野心的人物?你当你写小说啊?”公孙泽天一脸鄙夷,完全不相信父亲说的这些,一句话三个字,非常不靠谱。 好像看出来儿子的疑惑,父亲不以为意的笑着,继续说:“说这些,不过是让你们了解下家族的历史,并且让你们不要偏离思想,不要想些不可能的得到的,不要追求些不切实际的。我知道你们肯定疑惑,我就说一点,你们就明白了,我们帝国有五位供奉,其中有两位是开国那个时代的人物。” “什么?”这个回答,让大哥、二哥都是一惊,纷纷了起来。 “这时候就要淡定,不保持淡定,怎么继续装b啊。就是不告诉你,其实我也很是惊讶,这个大陆的人真tmd能活。”公孙泽天心里想着。 “不用这么惊讶,这个消息你们也不要外传,毕竟这消息只有几个大家族的家主才知道。现在告诉你们,是让你们时刻都要对朝廷保持敬畏之心。” “我接着说秘境传说,当时开国之后,君主突然下了一道旨意,非常莫名其妙的将远离帝都的幻龙城封赏给了第一代家主,并且下令让司徒家永镇幻龙城秘境,而接到旨意的第一代家主也并未有任何反对和迟疑的立即带领着家族迁徙到此。开始所有人都以为是飞鸟尽良弓藏,但是发现司徒家的人担任了很多朝廷紧要的职位,并且北方的军队,大部分受我们家族节制。这就让很多人诧异起来,再听说幻龙城有个秘境,就以为秘境有什么宝物需要让倍受器重的司 徒家守护,纷纷找理由明里暗里的进行秘境探索,但是进入秘境的人很多,却从未有一人发现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并且秘境深处也只是个洞穴,什么东西也没有,而且秘境内时冷时热的让人很难长期待着下去,很久之后探索热潮便不了了之了,都认为这是朝廷和司徒家搞出来的障眼法,其实宝物在帝都皇城内,但是皇城内戒备森严,为了个莫须有的秘境,没必要得罪朝廷,因此这个秘境在闹腾了十几年后就被人完全忽略了。我们家族内部也探索无功,因此只把这个秘境当做惩罚人的场所。”说着眼睛飘向公孙泽天,却满意的看到这个儿子,仍旧沉稳的听着,暗自点了点头。 “其实,这个秘境消息的泄漏和这些安排都是第一代家主与开国君主合谋一起安排的,为的就是让所有人知道这个秘境,又让所有人知道这个秘境什么都没有,其实很早开国君主和家主就一起探访过这个秘境,结果也是毫无所得,也不知道这个秘境里究竟有什么,只因为神人曾对开国君主承诺过,司徒家会有一个人出现,让鸿龙帝国再次辉煌的崛起,所以几十代君主的更迭,却一直和我们司徒家关系非凡,甚至还有联姻。但是就连帝都君主都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只有我们司徒家的大长老和家主才知道一句传说是神人交代下来,并由我们家族代代相传的话:非幻者,止幻之;秘中秘,其知内;入秘者,得幻龙。这句话看似简单,却很难理解,家族几代大长老和家主都讨论过,仍无法探究这个秘密为何,今天才让我和大长老想明白,第一句,大概可能似乎就是指老三这样不是幻术师却可以不受幻术师法术攻击的影响吧?可是这样的人进入秘境就能得到幻龙城?这很不理解,而且幻龙城已经是司徒家的,何来得之一说?” 父亲说着说着陷入了沉思中,眉头紧锁,轻捋胡须。 “父亲,既然我才是有可能探索到秘境中秘密的人,那我进去看看再说吧,你想破脑袋恐怕也仍旧没头绪。”三少打断父亲的‘空想’。 “哼,我还没说你呢,小兔崽子,长这么大,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怎么是个小暴力分子呢?就昨天打了一架,就让你万年老好人变成了火药桶战争贩啊?” 大哥、二哥在一碰附和般的大点其头。 “你看看你,都谁教的你,在外打人家大宗门的少主,在家打其长老来,让我说你什么好?”父亲越说脸越红,看不出愤怒,怎么感觉有点兴奋? 继续低着头听着父亲的说教。 “还有,你看你打人的那个狠辣劲,下那么重的手,真是……真是……” 三少赶紧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 喝了一口茶水,继续开口道:“真是太tmd痛快了,当浮一大白!” “呃……”众儿子齐齐冷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们是不知道啊,我早就想教训那两货了,他欠揍了,老三揍的好,揍的痛快!哈哈……” 原 来什么‘火药桶’、‘战争贩’,都丫的是这货的血统导致,三少无耻的点头为自己不文明行为辩解着。 “老三啊,你给三长老那几下子可真够带劲的,那砖头让你挥舞的,很是有一点味道啊,那拍的又刁钻又有力,看的为父血气上涌,都想和你三叔一起上去拍了。” 公孙泽天听到这里,不自觉的将阵子往外移了移,看着同样眼里放光的大哥、二哥,平时斯斯文文的,怎么说到拍人,一个个都这么兴奋,敢情这次穿越到一个有组织有计划的犯罪团伙集中营啊? “是啊,是啊,三弟,有空指导下我和你大哥,我看板砖当武器真的很帅气啊。”二哥痞气十足,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又如发现一件神技。 “恩恩”公孙泽天点头应付到,琢磨怎么想个理由快闪,否则纯情的自己怕被这帮人带坏了。 这要是被曾经与公孙泽天敌对的人,听到他此时的心声,简直都会悲愤的想要集团吐口水,用口水来淹没这个厚颜无耻的人,边吐还要边说:“你丫还纯情?阴不死人你不算完。你丫的还怕自己被带坏,你坏起来全身都冒油。” 看着父亲和两个哥哥热情的讨论,并还时而探讨如何运使板砖的技巧,甚至有时候还深思低吟的考虑改进的角度和招式,公孙泽天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想告诉他们,自己不过是随手拍两下而已,还考虑到他年纪大了,帮忙他疏通下血管,万一有个脑血栓啥的,这个空间的医疗应该治不了这样的疾病,也没有手术条件。这多直接啊,省了麻醉和开颅。 就在公孙泽天怕打搅父兄们的思绪,小心翼翼的移动到门口,准备开溜的时候。 刚一转身,只见两个巨大的球状物体,材质柔软丝滑,疑似包袱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脸压了下来,完全无法闪躲。直接将自己拍到在地,真是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就在公孙泽天连“啊”的一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秒压的时候。 门外。 “累死老娘了,哦,淑女淑女。”在旁边丫鬟的提醒下,赶紧从大马横刀的女山大王立马转换为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这就是公孙泽天没看到,要是他看到,肯定立马拜倒在老妈裙下,恭敬的献上奥斯卡小金人。 “咦,老三呢,看看我为他收拾得行李还差啥?”,母亲一进屋就见丈夫和两个儿子在探讨什么,唯独不见自己的‘小三’。 “是啊,三弟上哪了?刚才还在这里啊”这是大哥说。 “难道,三弟还会遁地术?”你丫的才会遁地,我是被压在地上,听着二哥说,心里诅咒他也被压,被两个肥肥妞压就行。 “是不是出去方便了?”父亲开解这个母老虎,讨好说道。 “我到是想出去,还没得逞呢,就被拍倒。人点背,不喝水都塞牙。这包袱里什么东西还突出一块,直接顶着我的嘴?”公孙泽天虽然口不能言,但是绝对阻止不了他的思想,因为 他曾经非常喜爱一句话,正想对现在屋里的人说:思想有多远,你们丫的就给我滚多远。 “呜呜……呜呜……” 屋内众人听到屋子里传出‘呜呜’声,好奇的大量这四周,开始找发生源。 只见有人掀开杯盖。(人能装杯里吗?公孙泽天表示无语。) 只见有人看着桌底。(空空的桌底,你至于研究纹路一般看这么久吗?公孙泽天要哭了。) 只见有人跳上屋顶俯瞰屋内。(你丫的透视眼啊,我在包袱下边,你在上边能看到吗?) 最后,在众人找遍所以地方,才发现原来是在包袱下,这才把已经被压的奄奄一息的公孙泽天拉了出来,差不多他又悲催的穿越了。 “儿子,儿子,看妈妈给你准备的行李”只见母亲如同小孩介绍玩具一样的,在小儿子面前开心的展示她的劳动成果。 看着如两座山一样的,高度快到接近房顶,几乎将诺达的大厅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包裹,父子四人汗流浃背,有种默默无语两眼泪,一心只想问苍天的感觉。 “你看,这是早上洗漱要穿的一套,你看这鞋多漂亮啊,正配我家小三,这是洗漱后吃早饭的装扮,多潇洒啊……”只见母亲自己一个人说的既兴奋又欢乐。 公孙泽天深深的见识到了,有一种爱叫妈妈觉得很爱你。 可是一天要几十套衣服,每套衣服换洗要准备几十件,是不是有点?还有,为啥还准备有图案的内裤?最最让公孙泽天无语的是,衣服就带了整整一大包,而另一个包袱,基本上把他的起居卧室都搬空了,只要能拿的动的,都带上了,你说我就去面个壁,思个过,至于还带什么花瓶、盆景去干啥,竟然还有文房四宝,这是要我一天一封家书啊,那也要邮寄的出去才行啊。公孙泽天额头上的汗哗哗的往下流。 “还好没把窗也搬来。”公孙泽天擦着额头的汗,安慰自己道。 “谁说没搬,就是包袱装不下了,我也只能让下人门抬着过来,估计快到了。” “咣当”母亲好奇的转身看向身后,发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们纷纷倒地不起,其中一个还口吐白沫,那个吐白沫的自然就是公孙泽天。 在公孙泽天软化说尽,软磨硬泡,软硬皆施,巧舌雌黄,甚至威逼利诱,最后****下,只有选择自杀明治,才将包裹的东西减少了一点点,然后把床铺也搬回了寝室。 “对了,老妈刚才我被压着的时候,怎么感觉有个东西凸凸的,还顶在我嘴里呢?你包裹里还有什么?” “哦,那个啊,小点声,我怕你寂寞,又怕去了没人伺候你,偷偷在你包里,把你那个丫鬟塞了进去,侬,你看。”说着,母亲吧包裹拉开,只见一个大活人出现在包袱里,就是那脸蛋红的要滴血了,羞涩的低着头。 公孙泽天对母亲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又如黄河决堤。 “大变活人啊,只是,那个胸口凸出的位置怎么就湿了一大块呢?” (本章完)

第七章 秘境,你好! 公孙泽天一直觉得自己虽然禽兽,但是也算归类到衣冠禽兽的行列,今天才知道,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进入禽兽不如的大军中。 好不容易摆平了两个老哥,一人一脚将其送走。本来还想还父亲一脚,但是被早就下手的母亲,拽着耳朵拖走了。 “对不起,我没想到。”公孙泽天对着丫鬟道歉道。 “少爷,不用道歉,不用道歉,万万使不得,奴婢……奴婢……呜呜”这小丫鬟说说哭起来了。 公孙泽天一脸黑线,“真是怕什么,你来什么?越不想让你哭,你还哭的越起劲,你看,你哭就哭吧,还擤鼻涕,呃,那好像还是我的衣服。”心里想着,但是样子颇有点尴尬的手足无措。 “好了,小丫头,别哭了,乖啊,哥哥请你吃糖。” “噗,一点没有当少爷的正行。”小丫头破涕为笑。 你有当丫鬟的正行,还用少爷衣服擤鼻涕?公孙泽天简直不知道对这丫鬟该用什么词来对付。 “奴婢哭,是因为少爷人真好,这个大陆应该没有像少爷一样的人了,还能为自己的言行对奴婢道歉。”小丫鬟激动的对公孙泽天解释自己为什么哭的那么有劲。 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不做一个时代的事情。这就叫代沟。 总算搞定这个小丫鬟了,哦,顺便还知道了这个小丫鬟叫兰儿。 看着这巨大犹如两座山一样的行李,公孙泽天汗颜的想着,自己的老妈是如何搬过来的,刚才好像就有两个丫鬟跟着她啊,这也是两三个人能搬的动吗? 喊过来二十多个人,帮忙搬行李,还安抚了小丫鬟,并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不用把她塞进包袱,“夹带偷渡”去秘境,小丫头又一顿“梨花带雨”,公孙泽天只好也来一顿“口若悬河”,外加一顿承诺和各种条款,比如,以后她做的饭要全部吃点,不许挑食和剩饭,再比如,不准乱扔衣服,尤其是袜子等等。 公孙泽天感觉这是又一个老妈级人物。 接受了这些条款和约定,让小丫头回了自己的院子。才发现和小丫鬟说了这么久的话,又是哄她,又是答应承诺的,这二十几号人搬这两包行李,才tmd走到院子门口,看这一个个大汉,汗流浃背,还在喊着口号。我心里那是一顿无语啊。这是要让自己离家出走吗?至于拿那么多行李吗? 怕耽误行程,又让仆人去喊来二十个人帮忙,自己先去秘境门口“报道”去了,因为父亲临走前还告诉自己,早点过去,大长老在秘境入口等着,还有些话要交代交代。 不理这四十多个人费劲巴拉的抬着行李,自己先甩着袖子大步翩翩,潇洒的朝着秘境入口出发了。 “秘境,我来了。”公孙泽天意气风发。 “呼……呼……累死我了。”公孙泽天犹如累死狗一样,快四条‘腿’着地了。 “这丫的,去个秘境还要爬山。”看着前面领路的那个小厮一脸淡然,公孙泽天感觉自己太悲催了,这身子,这体力,连个不会武技的 仆人都不如。 一个时辰之后…… 大长老一脸愕然,只见公孙泽天竟然是用爬的,爬到自己身前,犹如死狗一样,就是不起来。 “老头……你真……丫的……不是人。竟然……让我……爬这么……高,你存心……公报……公报私仇啊”公孙泽天抓着大长老的小腿有气无力的说到。 “赶紧松开,成何体统。”大长老和公孙泽天说完,转头对旁边的人说:“给三少扶起来。” 刚才带路的小厮,一手抓住了三少后背的衣服,直接拎了起来。原来这货会点功夫啊。 “有些话,你父亲已经和你说过了吧,那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就和你简单说明下秘境里面的情况。” “这个秘境很奇特,时而酷热,时而严寒,下去秘境后四周都是洞壁,在洞壁上有火把,你下去后不用担心看不到。我们也下去过,走到头也就是个死路,没有其他的通路,至于为什么叫秘境,这也就是你下去要搞定的事情。” “哦,知道了。”公孙泽天选择乖乖的,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大长老的对手,这老头看起来挺和蔼的,和他闹僵没好处。 “好了,下去吧,三个月,咦,你的行李呢?”大长老真不愧人精。还知道会有行李。 “喏”公孙泽天向后指着。这帮人还是挺有效率的,爬这山,速度都快追上自己了。 “呦嘿……呦嘿……兄弟们加把劲啊,呦嘿……呦嘿……”这口号喊得多响亮啊。 “好大,好壮。”山顶上的人都愣在当场。 “你是去面壁,不是去游玩,你带的都是什么?”大长老不怒自威的朝着三少吼着。 “那是我老娘……”公孙泽天有气无力的说着。 ………… 大长老不在言语,拖着公孙泽天往秘境入口走去,到了洞口,公孙泽天瞅了一眼,心里想着:还好是下坡,总算不用爬坡了。 谁成想。 “下去吧。”大长老不客气的踹了公孙泽天一脚。 只听见。 “啊……啊……”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听到一声:“扑通”。 “安全着落。”大长老开口道。 然后回身,把包袱接过来就往下“扔”去。公孙泽天没在场,在场肯定说:“你丫的这是扔吗?这明明就是用砸的。” 洞底。 “麻蛋,这老头也忒无耻了,竟然就这么给我踹下来了。”公孙泽天揉着腰,感觉浑身散架一样的了起来。 刚起来的公孙泽天,突然感觉身后风声“呼呼”传来,一转身,只见一个庞然大物迎面飞来。直接砸的公孙泽天仰面倒地,还没等缓过神来,第二个庞然大物直接砸了下来。 “你这个老不死的,有本事你丫的下来,咱俩单挑?”公孙泽天怒了,朝着洞顶喊着。 “呼”只见一人影飘过,到了公孙泽天面前。 “那啥,那啥,我的意思是,问问大长老,我一日三餐如何解决?是不是可以回去吃饭。”公孙泽天看清来人,一下子变成了乖乖仔。 “我看 过了,你包袱里够你吃半年的干粮,不会饿死你的。对了,你刚才对我说什么来着?”大长老阴笑的看着公孙泽天。 “我其实是想表达了对大长老由衷的敬意,以及发自内心的钦佩,大长老真是老当益壮啊。是值得我们人人敬仰的长辈,举止大方,对物绝对是轻拿轻放,对人绝对和蔼可亲。”公孙泽天力争绝对无耻,完全没有下限。 “祝你好运,记得三个月到这里来,会有人带你上去。”说完,大长老一闪身,消失在了公孙泽天眼前。 “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公孙泽天先找到干粮的包袱,抓了一只鸡腿和一个窝窝头,边啃边往洞中走去。 “利好(你好)。留林盖木(有人在吗)?”嘴里塞的太多,说话都不清楚了。 还有水,真好。喝了一大口水,咽下嘴里的东西。 “你好,秘境,我来了。”公孙泽天脸上一变,原本嬉笑怒骂的表情收敛起来,兴奋的开始打量起洞内的情况。 这个洞内很简单,没有机关,没有陷阱,更没有密道和暗门。洞壁有斧凿过的痕迹,看来之前进过洞的人用重武器招呼过洞壁的每个角落。自己也不用在这方面下功夫了。 洞壁完全没有潮湿的感觉,洞中干爽,应该有通风口才对。公孙泽天拿起了一只火把,往洞中走去。 “咦,怎么会有岔路口,大长老没和我说过有岔路的啊?”举着火把分别在两个路口轻微的滑动几下,火把在一个路口处,火焰正常向上燃烧,而另一个路口火把的火焰有了轻微的偏移。 “有风,说明有通风口,就这条了。”公孙泽天选好后就毅然走了进去。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进之后,原本的分岔路口产生了一丝波澜,微波过后,岔路口消失,只剩下那条让火焰没有被吹动的路口。 一盏茶时间之后。 “小声点,别让那个三少发现了。”有两道身影悄悄的向着洞中摸过去。 镜头回到三少公孙泽天这边。 这个秘境有点奇怪啊,自己以前大墓小墓去过太多,仙境秘境也见过不少,不乏有很多的机关陷阱、禁制阵法等等。可是走到现在,就算自己很小心,怎么可能一个都没有遇到呢? 更有意思的是,自己虽然被压缩但是仍达到天仙初阶的神识,在这里完全不管用,神识能见度还不如自己的眼睛远呢,也只好闷头往前走了。 “孩子,继续走,往里面走。”一个飘忽的声音,有点苍老,但是在公孙泽天的耳朵里听到的却是特别清楚和真实。 “孩子,继续走,往里面走。”声音再次传出来。 只见公孙泽天听到这话后,啥也不管,调头就往回走。 “臭小子,我让往里面走,你怎么还往外走。”这次声音真实了很多,一个苍老的声音清晰无比的回荡在公孙泽天耳边。 “靠,我还以为你就会说一句话呢?敢情不是录音的啊?”公孙泽天玩味的停下脚步开口大声说道。 “臭小子,还贫嘴,赶紧进来。”这 个声音有点对待晚辈一般,让公孙泽天丝毫没有感觉到敌意,再加上实在是好奇,就按着声音的指点继续朝洞内走去。 好奇是会害死猫的。 边走边说着:“哎,我说,我进去后,你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吧?” ………… 当公孙泽天按照声音的指点走出洞后,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独特的空间,这个空间异常神奇,天空时而烈阳高照,炽烈火辣,时而繁星点点,触手可及。脚踩的大地竟然有真实的触感,土地上更是一会春意盎然犹如春色,一会鸟鸣蝉叫犹如盛夏,一会金色渲染犹如金秋,一会白雪皑皑犹如寒冬。 这是一个神奇的空间,好似不断的演绎着万事万物生生息息的轮转。只是这一瞬息的精神融入,就让公孙泽天的神识瞬间精纯了不少。 “好地方啊,老头,喊我来,自己不出现吗?”公孙泽天既来之则安之,朗声喊人。 “哈哈,总算把你盼来了,你师父光说你回来,没想到你这么久才来,等的我太无聊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豪迈的感觉丝毫不减。 “师父?我哪有什么师父?”公孙泽天一直都是自己修炼的,更没什么师父指点过,全都是靠自己一路拼杀到现在。 “对,你师父,具体的我还不能告诉你,还没有到你知道的时候,你现在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哦,那你贵姓啊?我也不能‘哎’、‘喂’的叫你吧?还有,你至少出来让我见见吧?” “你可以叫我老龙。想见我?哈哈,也好,不让你见见,你肯定不放心把你叫给我?” “把我交给你?”公孙泽天赶紧拉近衣服,向后撤退了几步。 “哗”只见一条巨大的龙头出现,硕大的龙身蜿蜒盘转,出现在了天空中,此时天空中瞬间变化起了,原本日月看见的天空,一下子就变得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风起云涌间,粗壮的龙身若隐若现,在云中穿行。 突然,一个巨大的龙头,透云而出,出现在了公孙泽天的上方,俯瞰着他。 “龙?”公孙泽天被震惊到了,这是一条真正的龙,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龙在天界都是很难见到的生物。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大陆上? 很多的疑问充斥着公孙泽天的内心。 好像能看穿公孙泽天的心思,老龙开口道:“有些事情,不和你说你是想象不到的,别浪费时间考虑这些了,现在还不需要你知道,当你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一部分该你知道的。咱先把正事办了吧。” “办什么事?”公孙泽天听了老龙的话,感觉说的也对,果断的放弃了寻求答案的想法。 “对,办事,赶紧把衣服脱了吧!” “虾米?脱衣服?不是说好不对我动手动脚吗?” “我可没答应你。”说着直接老龙开口龙啸一声,瞬间产生无尽威压,犹如实体攻击一般,一刹那间,让公孙泽天的衣服化为齑粉,而他的身体却未伤到丝毫。 公孙泽天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只 感觉浑身僵硬,无法动弹,对着老龙说了一句:“妈辣个逼的。”然后就晕过去了。 晕过去的公孙泽天,身体自动漂浮起来,悬浮在空间中央。 空间四周的星辰烈日、四季轮转都化为虚无中的光点,向着公孙泽天胸口上方汇聚而来。 慢慢的,汇聚的光点越来越多,形成了一本典籍的模样,而空间再看不到丝毫景色,完全变成了一片虚无空洞。 “你师父那才是老不死,还是个地地道道的老混蛋,真是给我安排了个超级**烦啊,还美名其曰说给我找地方安度晚年。哼” “衍天诀心典给你了,再给你一样东西,我又可以睡会了。”看着好似书典一般的东西融入了公孙泽天的胸口,然后化作能力游走了全身,最后汇聚一起直达天庭,进入识海中,悬浮在识海正中心。 老龙张口突出了一个珠子,龙爪一指公孙泽天,珠子边自动**出去,直入公孙泽天的眉心处。 然后老龙将一团灰色的能量团,扔到了公孙泽天的身上,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道:“孩子,自己慢慢体悟吧。下次再来,记得给老龙我带瓶好酒。” 说完,巨大的龙身消失在了空间内。空间一切又恢复如初,就连原本被震碎的那一袭白袍也重新出现在了公孙泽天的身上。 公孙泽天身体继续昏睡着,但是识海却仍在高速运转着。 因为公孙泽天正在专注的看着那条龙给自己的两样东西。 衍天诀心典,其实是一门顶级功法法诀,虽然在外人看,这个功法在这个大陆已经是最顶级的存在了,但是公孙泽天凭借几万年的修仙经验发现一个另他自己都震惊的事情,比看到龙都要震惊,这功法竟然是一部修神的残篇,修神基础阶段,修到最高也就是金仙级别而已。如果要能找到其他部分,这估计是一本相当高级的修神功法,可比自己当初修炼到仙帝级再无法提升的功法要强上千百倍,当然这是要有个前提的,要找到全部的功法才行。 公孙泽天思绪急转,这头龙口口声称是自己那个莫须有的师父安排的一切,那就是说这功法是自己那个都没见过的师父给自己的,那自己就可以按照这个功法修炼了,至于其他部分,既然有如此安排,就表示还会有别的安排存在?公孙泽天不敢如此下这决定,毕竟功法一经修炼,那再想更换功法修炼,那将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就算实现了散功重修,那岂不是又要从最低级的开始修炼? 如此情况,让公孙泽天左右为难起来。 “哎,还tmd为难什么?自己除了神识之外什么仙界功法都修炼不了。”想到这里公孙泽天到也想尝试下这个修神残篇,一旦可以修炼,那至少在这个大陆上可以横着走了。 既然决定了修习此修神残篇,公孙泽天立刻开始在神识中凝立,控制神识,翻开识海中的功法第一页,看到第一页的内容,公孙泽天当场就要骂娘。 “这tmd真会玩,干脆玩死我的了?” 只见第一页这样写道: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本章完)

第八章 幻龙珠 “你tmd,让我穿越的这么辛苦,还以为天上总算掉下来一个馅饼,没砸到我头顶砸死我,却正好落到我面前,刚要兴奋却发现,这tmd是个馊的不能吃的馅饼。麻痹,好好一部修神残篇,却还修炼不了,cao,!@#$%&^……” 如此这般,公孙泽天的神识灵体,指天骂了几个时辰,实在没有能用的词了,只好悻悻然,翻开了典籍第二页,这一看,公孙泽天立马精神十足,一跳三尺高。捧着功诀一顿猛亲。 衍天诀心典,第二页这样写道:若不自宫,亦可成功。 公孙泽天感觉自己好像要飞起来一样,浑身飘飘若仙,感觉到老天还挺够意思的,这样才对嘛,我都劳其筋骨了,还不让我得点东西,说不过去啊。 公孙泽天迫不及待的翻开第三页,想知道如何才能修炼。 然后公孙泽天崩溃了,两眼空洞无神,这大起大落的,自己的心脏是不是碎裂了,自己怎么听到咔咔的声音啊,不是幻听吧? 只见衍天诀心典,第三页这样写着:想要成功,须得重生。 “香蕉你个巴拉,我费劲屈辱和辛苦,穿越了99次了,只有tmd一次是让我穿越成刚出生的婴儿,这要让我再穿越多少次才能修炼这个破神功啊。” 公孙泽天经过了这么多次被“玩”,有点意兴阑珊,心那是拔拔凉啊。 翻开第四页,题头写的“总纲”两个字,下边文字这样介绍的:衍天诀心典,是有三种修炼功法组成,分别为心修,术修,体修。心修,重在对心境的历练,功力大成者,心御神识可凝虚化实;术修,重在精神控制技巧,是一种外放攻击的手段,配合心修威力极大;体修,重在修炼外在身体,修炼顶级者,可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以身融万物,以身化万千。 要不是知道这个功法是一篇真正的修神功法,光看这内容介绍,公孙泽天就清楚的明白,这篇功法至少在这个空间大陆上,可以算得上最顶级的修炼功法了。其中的术修,简直就是这个大陆的幻术最高宝典啊。 真是好东西,可惜没法修炼。公孙泽天慨叹一声。 其实,公孙泽天就不想想,修神功法是那么好修炼的?没有一定的限制的功法,就能成为修神功法,?谁谁往洞里一掉,得到个功法就宇宙无敌了?谁谁什么奇遇,得到什么功法就有“王八”之气,召唤小弟完全靠“颜值”,打遍天下无敌手,来敌只靠板砖拍?这些只有在小说或者玄幻的电影电视剧中才会存在。现实?别做梦了。 公孙泽天也没再往下看,心情失落异常。神识控制下,合上书转头开始研究同样进入自己识海的珠子。 运用神识卷向珠子,“砰”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将公孙泽天的神识反震回去,还让他神识化形的精神体也被连带,掀翻几个跟头。 “我靠,还没认主过的,怎么进入我的识海中呢?麻痹,我捡到,我征服。”公孙泽天就这样和这个珠子卯上了。 “嗙” “砰” “咣当” 无论公孙泽天如何“软硬皆施”,这个珠子就是不给面子。 无论公孙泽天如何“强取豪夺”,这个珠子 就是爱答不理。 无论公孙泽天如何“威逼利诱”,这个珠子…… 看到珠子丝毫没有反应,公孙泽天哭了,那本破书欺负他也就算了 ,这个破珠子也玩他。不带这样的,欺负也要换换人啊。 “麻痹,是你逼我的!”这货不能受刺激,这是真的。 公孙泽天疯了,疯狂的运用全部识海的能量攻击这个珠子,自己既然得不到,那就赶出自己的体外。 不管自己的神识和珠子对撞多么猛烈,仍旧不停不减,那是一种勇往直前的疯劲,毋宁死,绝不退一步的气势,蔓延整个识海,带动着神识攻击一浪高过一浪,这时候的他就是个不死不休的疯子。两种力量的碰撞产生了惊天的反震力,好像每一下,都会让公孙泽天神识崩溃,但是公孙泽天的神识不但没有崩溃,反而更加疯狂的,夹带着那股疯劲,仍旧一下下的撞击过去。 神识海中的波涛汹涌,同样也影响到了本体的公孙泽天,只见本体的公孙泽天面目狰狞,身体每一个部位都不停的抖动着,仅仅持续了一会功夫,公孙泽天开始剧烈颤抖。 “噗……噗……”,随着连喷声响起,公孙泽天口喷鲜血,接着只见他眼耳鼻均开始往外溢血,慢慢的身体毛细孔也开始往外溢血,衣服瞬间染成鲜红色,在曼妙的空间中,尤为扎眼。 虚空中,老龙又探出了硕大的脑袋,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有点疑惑,这臭小子不好好的研究那两样东西,没事喷血玩吗? 一股细微的神识,毫无阻碍的进入了公孙泽天的识海中,进去一看,吓了老龙一跳,这小子太tmd玩命了,活脱一个疯子,找死也要换个地方,换个死法啊。 “臭小子,赶紧停下。”老龙开口急道。 公孙泽天停止了攻击,回头看向说话的地方,发现是一个老头,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活脱一个老头般小龙人。 “你丫的谁啊?”公孙泽天还没从疯狂的心境出来。 “啪”老龙身影一闪,到了公孙泽天的身旁,只见龙爪闪过…… “我是老龙。”看着公孙泽天揉着后脑勺,老龙开口道。 “臭小子,你可真够笨的,认个主都搞这么大的阵仗。我来给你介绍下,这个珠子名曰:‘幻龙珠’,是你师父运用上古**,将远古神龙皇的精魂、气血、元魄进行融合,并加入几种超顶级材料炼制而成的,你可以想象这样多的超顶级材质炼制而成神物,其威力是何等的强大。这东西虽然放在我这几亿年了,但是我比较懒,大部分时间都睡觉,就算是打架也很少拿出来,也不清楚具体有哪些功能,反正就是很厉害很厉害东西,要不你那个精明的师父和我打赌,什么不要就要这个?哼” “那这东西怎么认主?”公孙泽天嘴上问道。心里却美滋滋的想到,这竟然是神器?发了,发了,哇咔咔。 “很简单,你用你的神识先包裹着它,然后用精神力一点点渗透,慢慢的融入进去,柔和点、轻轻点。咦,好像你的神魂受到过创伤,至今还没恢复,怪不得你不知道很多事情,等你恢复了神魂的创伤,你就可以恢复记忆力了。怪不得你师父有这样的安排… …”老龙说着说着就闭口不在言语了。 “我听着呢,你怎么不继续说了?”公孙泽天正听到关键的地方,突然没有下文了,这让他有种吞下整个鸡蛋,并被鸡蛋卡在嗓子中,上上不得,下下不去的感觉。 “臭小子,不该你知道的,你不需要知道,快点认主,我也好睡觉去了。”老龙不耐烦的朝着公孙泽天挥手到。 “哦,那我开始了。”公孙泽天一本正经起来,小心翼翼的按照老龙指导的去做。 “咦,还真的啊,真的将自己的神识融入进去了,这感觉有点‘爽’啊。”公孙泽天心里乐开了花。 “还真矫情啊,不能直接上床,上床前还要先谈个‘恋爱’,制造点浪漫气氛,然后再才能掏枪啊!”公孙泽天感慨。 “噗……”,老龙绝倒,“你慢慢琢磨吧,我不和龌蹉人说话。” 一个闪身,老龙身影消失无踪。 “龌蹉?我怎么龌蹉了?难道我说错了?”公孙泽天理直气壮的对着老龙消失的地方喊道。 幻龙珠,属于神器范畴,神识类宝物,可攻亦可守,更有助修炼。攻,可幻化虚空神龙对精神识海进行攻击,也可幻化神龙本体,进行物理攻击;守,可进行神识守护,以及幻化实体龙神战甲进行物理近战和防护;修炼,才是这个宝物最大的用处,它竟然可以精炼神识,也就是将自己的精神力犹如练功一样进行淬炼,排除精神杂质,更可以在修炼的时候防止心魔入侵。 但是这幻龙珠不知道是有某种封印存在还是自身能力不足的缘故,就目前能看到的功能自己都无法全部掌控,更不要说那些隐藏在疑似封印之中的能力了。果然不愧是神器啊。 真是好宝物啊,就这么成我的了?发达了,发达了。 公孙泽天仰首阔步,摆了了个自认为潇洒风骚的pose,大有‘宝物在手,天下我有’的架势。 退出了意识神海,公孙泽天本体睁开了眼,身子缓缓直立起,又慢慢的落地。 “这次也算所得非凡啊。就这幻龙珠,就不枉我这一行啊。”公孙泽天极为满意这次秘境一行的成果。 “身上的衣服怎么硬硬的?”公孙泽天往身上一瞅,吓了一跳,明明一身白袍,硬生生被染成了红色,看了回去要吃点血肠啥的补补了。 反正现在空间除了那个去睡觉的老龙,就剩自己一个人,也不怕他看,自己脸皮更比龙脸还厚,索性公孙泽天就把身上染血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公孙泽天开始尝试运用刚刚被认主的幻龙珠。 “先试试攻击方面的能力。”公孙泽天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心态,做了几下抽疯般抖全身的放松动作。 大喝一声:“坑龙无悔!” 没反应?公孙泽天纳闷了,又是一番研究,找到问题根源了,原来是叫“亢龙有悔”。没文化真可怕! 又一声大喝:“亢龙有悔。” 只见一条半透明,身周闪着若隐若现、五彩光泽的小蛇,随着公孙泽天意念波动出现在了公孙泽天身前。 “小蛇?”公孙泽天双眼瞪得犹如牛眼,嘴大的可以吃下西瓜。 “不是龙吗?怎么会是蛇呢?”公孙泽天 一脸哀怨的埋怨着,原本还想能出来一条巨大无比犹如老龙那样的蛇,哦,不是龙,出来呢,那样多威武啊。 “你的功力还差的很远,而且刚刚融合幻龙珠不久,神识还和幻龙珠对抗时受了重创,能释放出来实体幼龙,就不错了。”这次老龙没有现身,只是在虚空中穿来了他的声音。 “不过说真的,你还挺有料的,不错,挺大的。”老龙评价道。 “你个无耻没下限的色龙,连男人都偷窥。”公孙泽天赶紧一手捂着前面,一手捂着后面,管他能挡住多少,挡点是点。 “哼,本老龙才没兴趣呢,不过是指点指点一下你这个笨蛋。”老龙说完后,空间再一次陷入沉寂。 “这么说当我神识恢复后,还可以提高有很大的提高?”公孙泽天兴奋了,然后转头他就又有了大哭的冲动,功力好恢复,伤势好恢复,他丫的神识重创如何恢复啊? 再看看防守能力如何。目前不知道神识冲击,或者精神力比拼下的防御能力,等有机会再尝试吧,先试试物理防御能力。 “神龙真身。”又一声大喊。 只见身上并没有介绍那般有什么战甲出现,而是身上慢慢布满了龙鳞,层层叠叠的,除了脸部、头部外,其他身体各处都有片片坚硬的龙鳞出现,手掌略微增大少许,指甲尖突,看起来有点像真的龙指一般。 不错,这防御力也不错,要是有武器就好了。公孙泽天心里想着。 只见随着意念的波动,两只手臂处分别长出一条突刺,突刺为细长的三棱尖锥状,好似天然的放血槽一般,公孙泽天随手刺出,竟然在一块岩石上轻松刺入如同刺入豆腐一样,并在岩石上制造了一个‘人’字形,而且深入岩石之中的痕迹。 “好家伙,真是太锋利了。”公孙泽天又满意又兴奋,这绝对是阴人的好东西。 “可惜暗杀还行,冷兵器战阵就差点了。”还是有点遗憾存在,毕竟对于曾经多次当过将军元帅的公孙泽天来说,上阵杀敌,指挥千军万马,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是他的向往。 因为那份执着,意念随心而动,突然一把银色不明材质的长枪出现在手中,枪身有盘龙,蜿蜒之上,直至枪座下,龙口探出的枪尖,寒光淋漓,白色的枪缨,随风飘动。 “真漂亮啊!”公孙泽天不由得赞叹着。 意念一动,收起了盘龙枪。公孙泽天心里那个美啊,真是挡也挡不住。 这下子完美了,这个幻龙珠真是梦寐以求的神器,要不是在神海中取不出来,还真想天天搂着睡觉呢。公孙泽天两只眼睛笑的都快没有了。 接下来改看看修炼方面的能力了。公孙泽天刚想起来恢复自己重创神识的方法,就是用幻龙珠协助神识修炼的作用。 “见龙在田”还是一声大喝。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想起,声音过后,直接公孙泽天面部朝地,呈现一个‘大’字。 “你小子不能安静点啊 ,你不会默念啊,非要喊出来,很过瘾吗?不知道会扰人清梦吗?哦不,扰龙清梦吗?”老龙又出来,那龙爪拍后脑勺都拍上瘾了,位置角度找的很准。 “你丫的,你这臭龙,你又 没和我说,我怎么知道可以默念。赶紧滚去睡觉,快滚,思想有多远,你丫的就给我滚多远。”公孙泽天跳脚指天大骂起来。 “啪”公孙泽天又一次亲吻大地。 “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忍。”再爬起来,公孙泽天老实了很多。 “见龙在田”这是一声默念。 只见识海中,幻龙珠光芒大方,只见囊括了整个识海,一阵暖和的光芒照射着自己的识海,舒服的公孙泽天原地盘坐,无心朝天,开始修复重创的神识。 时间不知不觉间的飘过,不知道飘到何方,不知道飘往何处,反正就是时间一去不回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公孙泽天睁开了双眼,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穿透一切的精芒一闪即逝。 缓缓起来,公孙泽天细心体会神识恢复情况,一下子愣住了。 神识的伤势是基本恢复了,但是自己犹如天仙初阶的神识被硬生生的压缩到了金丹期初阶,这压缩能力也太强了吧,这说明我之前的神识大部分是不纯净的? 公孙泽天有点想不通,他特别委屈,堂堂天界仙帝,沦落到这般地步,从仙帝到金丹啊,那是多少个等级差距啊。这就是让自己重修嘛。 不过还算有点安慰的事,自己的神识虽然被压缩到金丹期初阶,但是凝实和威能可比原来自己金丹时强上几千倍。他可以感觉到凭借现在金丹期初阶的神识威压可以轻松压迫元婴期高阶的修真高手。 算了,有失必有得,既然功法都重新修炼了,神识重新修炼又能奈我何?更何况这次又幻龙珠的帮助。再说了凭借金丹期初阶的精神力,自己也不惧任何人,大长老那个老不死感觉很牛逼的样子,也还不到金丹期呢。 想通这些,公孙泽天也算经历了“拿得起放得下”的心灵境界。 收拾收拾准备回去。算算日子都好几天了吧,自己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回去吃点东西,等到了三个月就可以回去了。做好打算的公孙泽天开始了“收拾”工作。 首先,他先把血衣摊开,然后让右臂幻化出龙神刺(公孙泽天自己起的名字),接下来,他把这个空间他能见到的,认识的药草,统统割走,不能存放不能带走直接往嘴里塞,宁可吃掉,绝不扔掉。 如此,这般。一个时辰过后,公孙泽天扛着大包,往来时候的洞口走去。 再看看空间内,简直犹如蝗虫过境一般,干净,太干净了,真应了龙腾大陆后世的一句话:疯魔过境,寸草不生。 满意的背着大包小裹的公孙泽天,好不容易走回了下来时候的那个洞中,当他走出分岔口时候,他进入的岔口消失无踪。 公孙泽天这才知道,为什么只有他自己能进入,别人找了几十年啥收获都没有,里面有个几亿年都不死的老龙,他想让谁进谁就能进,其他人真是白扯。 公孙泽天也不理岔路口消失后,他是否还能进去,反正自己能拿的都拿了,不能拿的都吃掉了,进不去就进不去,还不想见那头老龙呢。 “啊……啊……**,变态。”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声音传来,接着就是…… “噼里啪啦”一顿急促的声音,连续不断的传来。 (本章完)

第九章 出秘境 “啊……是……我,是……我啊!”随着惨叫并伴随着微弱的声音表明着被打人的身份。 “咦,这人是谁啊?扛着几个血色的包袱,肯定是小偷。”龙套家丁甲义正言辞的定义着。 “不然,你看,这人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定是个**狂,再看他脸上又是红色又是土色,肯定怕真面目被人发现,故作的掩饰,再看他扛着包袱,这包袱疑似衣服装,肯定是见财起意,又没有带口袋,只能脱光衣服来装财物,说明此人偷到都不专业,鄙视他。”龙套家丁乙展现超高断案推理才能。 “啪” “啪” “干什么打我们?”龙套家丁甲、乙同时回头喊道。 “你们这两个二货,这丫的不是小偷,这明明是个暴露狂啊!”龙套家丁丙纠正错误。 “混……蛋,是……我,无痴少……”惨叫的人仍旧才叫,打人的人仍旧闭眼乱挥棍棒。 “我kao,竟然骂我们‘无耻’,不可原谅!”龙套家丁甲、乙、丙同时道来。 “打他!”只见三人默契的配合,有的轮棒,有的用脚,竟然有的还用屁股做了一下悲催被打的那个人,那体重,那身材,怎么不去当相扑去? “都住手,那个是三少爷。”有人认出了被打的人。 “啥,这个笨盗贼?” “**狂?” “暴露狂?” “**?流氓?” 四个人傻眼了,指着公孙泽天疑问道。 只见四人中那个女的,雨带梨花般的扑向公孙泽天,搂着有进气没出气的他大声喊道:“少爷,少爷,你快醒醒,我是兰儿啊,我没认出来少爷,再说你还光着身子,洞里阴暗,我还很害怕,你突然出来,我就把你当做**了。少爷你伤的重不重啊,要不要紧啊。对不起少爷。” 听着这个丫鬟语无伦次般玉带连珠的接连开口,公孙泽天想插口让她帮忙叫大夫的话,愣是没有机会说出口。 好不容易等这个丫鬟连哭带嚎告一段落后,公孙泽天开口道:“先帮忙喊个大夫,要不本少爷可能又要去穿越了。” “还有,小丫头,我听过这样一句话:作为专一而又非杂食性的狼,不色比较可耻的。”公孙泽天这般重伤还不忘了调戏调戏这个小丫鬟。 弄得丫鬟满脸通红,看的公孙泽天那个爽,心里不自觉的想着:哼,让你打我,我虽然不能打你,但也要让你闹个大红脸。 效率还挺快,很快几个仆人拿来了单子遮盖住了公孙泽天一身修长的躯体。然后又找来了担架,抬着他往外走去。至于自己带上来的药物自然被几个仆人扛起了一起往外走。 随着绳索将公孙泽天吊出秘境入口,公孙泽天吓了一跳,这场面真是壮观啊,万人空巷的有木有。这是家族中能蹦能跳的都来了啊,你看,连狗狗都带着呢,咦,那条狗狗还在啃着骨头呢。这骨头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自己包裹里带着的大鸡 腿啊。 “尼玛,你这只馋狗竟然抢我的鸡腿?”公孙泽天悲愤莫名。 “兰儿,那只狗抢我的鸡腿,你给我抢回来!”此话一出,听见的人满脸黑线,吩咐鄙视这个三少爷,简直就是个铁公鸡嘛,真正的雁过拔毛啊。 兰儿羞怯的含着首,脸上的尴尬一览无余:“少爷,那是三个月前的鸡腿了,早就坏了,不能吃了,所以有些房的孩子好玩,拿去喂狗了,还需要给少爷抢回来吗?” “三个月过去了?”公孙泽天疑问道。 “是啊,就是因为三个月过去了,没见到少爷出现,家族家主和长老们以及少爷的大哥、二哥就着急了,还有少爷的娘亲更着急,每天都找大长老去喝茶,喝完茶的大长老胡子总会少几根,呵呵”,小丫鬟说说自己就笑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所以大长老亲自下令安排了很多家族家丁下秘境去找少爷你,我……我一着急也跟着下去了,还……还……”小丫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还抽空给自家少爷来一闷棍,外加一顿胖揍。”公孙泽天玩味的调侃,接话道。 小丫鬟兰儿大囧。 “三儿,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好嘛,又一个雨带梨花的来了。 “娘亲,娘亲,打住,儿子我啥事情都没有,我可不想刚刚哄好一个,你又来一出,伤没把儿子怎样,再哄下去,非要累死我不可。”公孙泽天赶紧制止母亲的这种‘行为’,果断打住她继续宣泄和情绪蔓延的冲动。 “真的没事?”母亲仍旧疑惑的扫视公孙泽天全身。 “你脸怎弄的又血又是土的。这还没事,快让为娘看看。”接着还没等公孙泽天反应过来,瞬间掀起盖在他身上的单子。 “啊……”只见兰儿红着脸,捂着眼。可是那手指缝怎么看怎么像有个小眼睛在偷偷瞄着呢,而且还怕人发现她正在偷看,那小样子还真有点可爱。 “哎呦,你看你身上,怎么那么多棍棒的痕迹啊,还有那么多脚印,还说你没事,咦,这个脚印怎么这么小巧,好像女孩的脚印似得……” 听着母亲在那,边仔细观察边嘴里分析着,吓的小丫头脸上瞬息间,由红转白,而且越来越白,小心脏碰碰直跳,躺在担架上的公孙泽天都能感觉的到。 “这个小脚印的罪魁祸首啊……”公孙泽天玩味的瞄着身旁的小丫鬟,语气拖得要多长有多长。 公孙泽天也算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看着小丫鬟被自己逗的眼眶含泪的,就不在继续逗弄她了。 “娘亲啊,我这身上的脚印,可是大有来头,这个小巧脚印的主人名字叫倩女幽魂,是个类似亡灵的东西,专门喜欢穿着白色衣服,头发自然散落,脸蛋到是满精致的瓜子脸。”公孙泽天虽然对着自己母亲说话,但是眼神却是飘到小丫鬟兰儿身上,照着她的样子开始杜撰子虚乌有的“倩女幽魂”。 “儿子,没受伤 寒啥毛病吧?”,说着就摸向自己的额头,“咦,头也不烫啊,怎么开口说胡话呢,这小脚印我一看就知道是兰儿那丫头踩的,那大小、那尺寸,不是她还能是谁,更何况下到秘境就她一个小丫头。” “哎呦,我的娘亲,你话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好不好,你是真的唯恐天下不乱啊?你没看到那小丫头自责的都快要羞愤欲死了。”公孙泽天十分无语自己的母亲这份心大的功力,想想自己的父亲,这么多年是如何过来的,心中那是万分的钦佩——父亲,果然很伟大。 “夫人,都是奴婢的错,您责罚我把,我不该踩少爷,我……呜呜……我当时……呜呜……就是以为……是……呜呜……是**呢?我……呜呜……一害怕……呜呜……就打了少爷……呜呜”,小丫头跪了下来,哇哇大哭,边抽泣边娓娓道来。 “你这丫头真实诚啊,我这儿子自从把那个什么少主打了之后,越发变的腹黑阴险,九转十八弯的鬼心眼越来越多,你这小丫头小心被我儿子给骗了还乐呵呵的帮他数钱呢!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小心我儿子不要你了啊?”母亲拿着手帕给这个小丫鬟擦了擦眼泪,并扶起了她。 “说的直,真是太直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儿子啊,我招谁惹谁了。真是躺着也中枪,这几率也太高了。”也不搭理这一个喜笑颜开如同看儿媳妇似的“大姐”,和一个满面羞红好似被揭破女儿家心事一般的“小妹”,公孙泽天拽过单子直接把头埋进去,眼不见为净总成了吧?天塌不塌,那也事不关己。 在一众人的簇拥下公孙泽天早早的被抬着奔向家族找大夫去了。秘境现场除了留下管家和几个仆人善后外,其他人在长老的带领下,也都纷纷返回了家族之中。 家族长老殿内。 “那小子怎样了?”长老殿中,大长老眼不睁头不抬的端坐在正位,开口对身旁公孙泽天的父亲问道。 “没什么事情,胡大夫已经给那个臭小子检查了,除了一点皮外伤之外,啥事情都没有,至于身上的血迹,应该是他自己的,但是身上脸上又没有明显的外伤,胡大夫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父亲对答道。 “那就好,等会喊那小子过来,顺便召集长老们来开会。”大长老说完就不再言语。 父亲看了一眼大长老,刚要开口说什么,只见大长老朝他立起手掌,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挥了挥手手,让他退下。父亲点了点头,扫视了四周,然后转身离开。 只见在长老殿一处阴暗角落中,一个人影快速隐没消失无踪。 但是这个人影没有看到,大长老的嘴角微微翘起。 家族另一处。 书房密室内,幽暗的空间点着几根烧了一半的残烛,未能带来更多的光明,却让密室内越发的阴暗起来。 房内,一人坐于上首,两人半膝跪地。 “怎么回事,为什么用了这么久?”坐于上首 的人开口问责道,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满和愤怒。 “回禀大人,我们提前在大长老他们道来之前,潜伏进洞中等着三少爷下来,结果他是下来了,但是也下来了两个特别大的行李包裹,直接把我们兄弟俩遮掩藏身的石块压住,我们费了半天劲才从那个藏身处出来……”其中一身开口说着。 “说重点!”上首坐着的人不耐烦的开口呵斥道。 “哦,哦,马上就到重点,谁知道我们刚出来,就被包裹内散落下来的砚台和镇纸砸中,我们……” “说重点!”坐着的人再也坐不住了,起来训斥道,心里却嘀咕着,去面个壁,还带笔墨纸砚,真当去又玩了啊? “是,是,然后我们不敢点火把,怕三少爷没走远发现我们两个,谁知道走走不知道踩到什么,让我们兄弟俩一起摔倒在一个圆圆的东西上,这个东西四周长有尖尖的此状物,而且散发一股臭臭的味道,而且还很多,因为我们摔倒的时候,旁边的包裹内还有很多这样的东西砸了下来,砸了我们一身……” “够了,我不想听你们这两个废物如何窝囊的,给我要的信息!这次最后一次,否则我让你们都死……”暴怒的他,怒目圆睁,恶狠狠的对着下跪二人喷吐着吐沫星子。 “我等二人,远远的跟着三少,当过了一个拐角后,我们再就没有见到三少爷火把的光亮,我们赶紧追上,但是一直所搜到洞底深处,也没有发现三少爷的踪迹。”这次回答的果然简短明确。 “哦?”又坐回了座位上,对听到的信息心中也是大感疑惑。那个秘境他也是下去过的,虽然蜿蜒曲折,好像个巨大的蜘蛛网一样,但是能过人的通道,也就那么几条,并且几百年过去了,下去的人何其之多,别说密道暗室什么的,就连老鼠大小的洞都翻了一遍,均无任何收获。 “你们确定,没有再见到三少爷?” “是的,小人们确定,那里小人们也去过多次,而且我等也在洞内找寻很久,都无三少爷任何踪迹,这才想返回禀报给大人,谁成想洞口发现家中护卫。我等也只好在洞底等机会,还好有包裹里的吃的,要不我等再无法见到大人。”这两个笨货那表情好像十分钦佩自己的高明的做法,让自己没有被饿死。 “那你们如何回来的?” “我们等了很久,突然听到上方传来动静,又躲会藏身密洞,听着外面喊着三少爷,我们就混进他们人群中,然后和他们一起回来家族中,这才抽身来见大人您。” “算你们机灵,下去吧,记得把嘴给我管好了,否则……” “是,属下明白。属下告退。” 挥挥手,让着两个人退了下去。 “真是两个饭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哼”压抑不住心中的那股愤怒和阴厉。 “大人不必为这两个笨蛋气伤了身子。”从密室暗门处走出来一个人,手拿纸扇,一身干净的青色长袍,看 起来非常文质彬彬,颇有些书香气息。 “哦,是林先生来了啊。”阴狠的表情瞬间收敛,笑呵呵的对着来人说:“贤弟,你怎么看?” “大人想必心中已有计较了吧?”书生林先生胸有成足的开口。 “不错,我觉得事有蹊跷,这三少爷有古怪,想来洞中的秘密他一定是知道的。既然我们无法直接得到,那就找这位少爷解惑我们的疑问吧。” 书生林先生微笑不答。 “暗狼”一声刚止,一个高大的黑脸汉子,头发只留中间一撮,头两侧无毛且油光锃亮。背上背着一把宽刃大刀。 “大人,有什么吩咐。” “你亲自跑一趟帝都,将这封信带去,你知道给谁。”边说着边递过去刚刚写好的一封信,信中只有几个字:事有变,速议。 “属下明白。”大汉转身离开。 家族中,公孙泽天“闺房”中。 “我说兰儿啊,我的房间呢?怎么不回我的房间去,跑你的房间干啥?难道……嘿嘿嘿。” “少爷想什么呢?”丫头羞红的脸,知道这位少爷喜欢玩闹,而且口花花,真让他动手,反而是他自己不敢了。 “因为少爷面壁,您的房间里的东西呀、家具生活用品呀,都被夫人搬空了,那两个大包裹还没搬回来呢。现在房间都是空空的,只有孤零零的一张床,所以奴婢让他们先抬少爷到我的屋内,等房间重新布置好了再回去。”小丫头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明显想到了公孙泽天那个极品老妈了。 “原来这样啊,我还以为……”公孙泽天躺在绣床上,翘着腿,点着脚。 “我说二弟啊,你可真享福啊,我们怎么没有你这样的待遇啊?”开口的是大哥。 “就是就是,兰儿好偏心呢。”二哥起哄。 “好了,兰儿,你先下去吧。洗洗的,看你的脸上哭的都花了。”开口的是极品娘亲。 “呀”小丫头赶紧捂着脸,飞奔跑开。 “三儿,真是担心死为娘了,一听说秘境下没见你人影,大长老还以为你逃跑了呢,立刻派了家族护卫到秘境口看着,也以防万一你出事,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看我,哼”娘亲果然还是爱子情深啊。 “就是啊,可怜大长老的胡子,那长多久才能长出来那么多的白花花的胡子啊,三弟,你都不知道,每次娘亲从大长老那出来,大长老都对着镜子,可怜兮兮的数着自己的胡子。”二哥唯恐天下不乱。 “去去,我也就拽了他几根胡子,没拍他板砖不错了。”娘亲虎躯一伸。 “我的错,我真的错了,和月亮没关系,它没惹祸,我就板砖拍一个人,这丫的都学去了这门神功。”公孙泽天心中悲苦。 “臭小子,还想赖在床上多久?”父亲迈步走进屋内。 看着父亲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公孙泽天心都颤了,弱弱的开口说了一句。 “父亲,我可以继续装死吗?” (本章完)

第十章 离开 “你们都先出去,我和老三说几句话。”看着父亲一脸严肃,连极品的娘亲也不玩闹了,带着两个哥哥走了出去,离开前带上了房门。 听着外面的声音沉寂了下来。 “老三,时间不多,我就问你,在秘境之中可有所得?”父亲压低了声音开口问道。 公孙泽天也是老油条的主,当然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样,也不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父亲笑了笑,颇有点欣慰的味道。 “大长老让我来找你小子过去,问问秘境的事情。”父亲在说到“秘境的事情”音调格外的重一点。 公孙泽天立马会意,回答:“不是吧,我刚回来,还受了一身伤,你这是严重的侵犯人权行为。” “少废话臭小子,长老们都等着你呢。”说着,父亲也不客气,拽起公孙泽天后衣领拖着就往外走。 只见公孙泽天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想抓住什么,表达自己宁死不屈,坚决不去的决心,但是天公不作美,只让他死死抓住了一床被子和几片衣料,再加上身上衣衫不整,脸上还有乌青,怎么看怎么想刚被捉jian在床一样。 公孙泽天仍旧不认命,不断挥舞着双手,让一路上看到这一幕的人,吩咐侧目而立,驻足欣赏起来,但是当看到公孙泽天手上拿的那几片料子,瞬间石化了一片人。 待家主带着这个三少走出了很远,众人才恢复神情,吩咐议论开来。 “你说这三少爷,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没想到这样。哎” “就是啊,听说刚从秘境中回来,还受了伤,这受伤也不老实,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听说啊,这三少爷其实是个变态,是个**狂,暴露狂,外加职业流氓。” “你不是乱说的吧,怎么可能?”众人纷纷摇头,表示不信,毕竟是大家族的少爷呢。 “你还别不信,我亲眼看到,他被围殴的场面,那叫一个过瘾啊,我还偷偷过去踹了一脚呢。” “哇,好厉害啊,你踹那一脚踹哪里了?”一群小丫鬟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这个家仆。 “咳咳,正好被三少爷躲过去了,踹中了一块石头,由于用力过猛,脚步骨折……”众人这才发现,这货的脚和小腿打的石膏。 “切……”嘘声一片。 家族长老殿。 “放开我,你这是违规执法,对你这种行为,我们要严肃处理,特别对待……”滔滔声不绝于耳。 “扑通”公孙泽天被父亲扔到殿中央,摔了个滚葫芦。 “小三啊,你怎么这副样子被带来了啊,不是刚才你那小丫鬟身上爬起来的吧。”开口的是三叔。 公孙泽天这才看清殿中情况,只见上首位坐着大长老,他的右手边是三叔、四长老、和七长老,他的左手边是六长老,二三两位长老缺席(命没丢不错了)。 但是殿内的各个长辈以及父亲在下一秒也石化了,一个个长大了嘴,盯着公孙泽天那只拽着几片布料的手。 看着公孙泽天特别纳闷,也看向自己的手中,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可不是我的,是我父亲突然拽我,我随手抓的……” 随手抓就能抓到这东西?看着众人疑惑,公孙泽天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哦,不是,我原本以为抓的是我的衣服……” 你 的衣服竟然和这些布料在一起?yin荡的笑意,玩味的挂在了各个长辈的脸上,父亲除外,他那是满面怒火。 “呃,也不是,我就是下意识的反应而已……” 下意识?你下意识就想抓这个?众人更加玩味了,父亲更加怒了。 “你们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好不好?”公孙泽天认栽了,谁让他抓着一个粉红**孩**呢? 最为关键的事,刚才一路行来,岂不是人人都看到了,这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岂不是全家都知道了? 公孙泽天完全的瞎担心,还用得着一盏茶时间吗?简直就是喝口茶的功夫,公孙泽天“手抓**,衣冠不整,被其父捉jian在床”的消息就被“昭示天下,公布于众”了。 “啪”只见身后的父亲照着公孙泽天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形势没人强,公孙泽天也只能用眼神予以回击了,动手?那不是找虐吗?他能打你,你没法打他,单方面被揍,不是找虐是什么。 此时的公孙泽天看着手里的****,是扔也不是,放入怀里也不是。 “好了,今天召集各位来,主要是听听小三说说秘境的事情。”大长老打住了继续下去的趋势,开口解围道。 “快点说,臭小子。”父亲看公孙泽天那委屈的表情,也被他逗笑了。 “哦,哦,我下了秘境后,就饿了,然后在包裹了找点吃的,看有鸡腿和窝窝头,我就拿起来啃啊啃的,对了,我包里还有很多榴莲呢,我还没来得及吃呢,父亲,我娘亲从哪弄的那么多榴莲啊?” “说重点。”父亲一脸黑线,榴莲?那是自己费了好大得劲从火舞帝国运回来得,自己差不多被臭晕过去,回来洗澡就快掉层皮了。 “嗯,就快到重点了,我看榴莲都没熟透,就想先进洞里看看,了解下环境,谁知道走走就困了,就找了个地方睡一觉,等我醒来就发现到处都是奇花异草,还有很多药草,我就想啊,有便宜不赚王八蛋,所以我就把药草都割了带回来了。” 公孙泽天撒谎不带打草稿的,脸不红气不喘。 “那你衣服怎么都染了血渍,还有你脸上那些血渍怎么回事?”开口的是那个六长老。 “哦,那个啊,我割草的时候,发现一个红彤彤的池子,池中央有一朵血莲,我就想去采了,所以过去采的时候就把衣服染成了红色了。” “那血莲呢,为什么你带回来的东西里没有看到?” “哦,那是因为血莲没有特殊容器无法存放,我也只好吃掉了!” “吃掉?”众人大惊,齐声问道。 “你到是什么都敢吃,不怕撑死吗?”六长老阴测测的问。 “没事,饿死胆小,撑死胆大的。”公孙泽天满不在乎。他才不会告诉他们,那些药力被他强大的神识控制压缩,并剔除药草中有害杂质,处理过后的药力存在神识海中,留在以后修炼好用,他自己不想释放,就不会被庞大的药力顶到爆体,自然不会“撑死”。 “就这些?”开口的是七长老。 “哦,还有呢,当时我要离开的时候,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说:‘孩子,你并非我选择的人,但是你有缘来此,就送你一些药草吧。’,嗯,就这些了。” 撒谎的最高境界,事情是真的,内容是假的,反正没有证人,想怎么说就 怎么说。 听到公孙泽天说的内容,在场各位都是心中一凛,原来秘境真有古怪啊。 “此事作为家族最高机密,不得有丝毫泄露。”大长老肃然下达命令。 “是”众人躬身领命。 “我说小三,看来你修炼运气没有你泡妞的运气高啊?”三叔开玩笑的对着这个侄子说道。 “还说呢,要不是我老爹,话也不说直接拽我就走,我能至于这样吗?这把好了,我在家族中也算名声鹊起了。哎” “二哥,要不让小三和我去军中历练历练?”三叔对父亲建议着。 “也好,省着这小王八蛋在家丢我的脸。”父亲允诺。 “啥啊,这就给我发配军中了?军营太苦我不去。”公孙泽天不乐意的反对。 军营是什么地方,他又不是不知道,还想舒服的享受两天呢。虽然内心也是蛮向往回到军营,那份难以割舍的情怀从他从军的第一天开始,就挥之不去,军中的铁与血,情与义,那是一种只能用酒才能表达抒发的一种情感。 “就这么决定了,立刻收拾行装,明天出发。”大长老总结性发言。 “我说大长老,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公孙泽天要暴走了,这老头怎么总是不参与讨论,只参与结论呢? 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的公孙泽天,又被原封不动的拖拽着后衣领往回去。只不过这次拽的是三叔,而且公孙泽天完全没有了挥舞手中**的性质。 家族长老殿中。 “这样好吗?”殿内仅剩父亲和大长老。 “我看挺好,正好出去避避风头,这事情虽然明面上被堵死了,你还真以为那些潜入家族内的势力不清楚?不知道?就算他们真的不知道过程的全部,但是他们只要是怀疑就够了,至少在军营中,他们动起手来还有点顾忌。”大长老解释自己的决定。 “哎,也只好这样了,我还是赶紧回去劝劝凤凰,这个母亲啊,太护孩子了。要是让他知道是您下令让小**军营,顾忌她又过来找你‘喝茶’了。”父亲说着还飘了一眼大长老的的胡子。 听到这话,大长老打了个寒颤,立刻催促家主赶紧去,不要任何耽搁。 家族三少爷的“闺房”。 “啊”小丫头兰儿一声尖叫响起,只见一阵风挂过,公孙泽天手中的**不见了,但是他的脚却肿了。 “这丫头,踩的这么狠……”话还没等说完,就见母亲上来揪着自己的耳朵往客厅走去。 “你这个臭小子,拿着人家的**招摇过市?你脸皮厚,还真觉得人人脸皮和你一样厚啊?你是不是皮痒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以前挺文弱的人,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我当初就说不能给孩子起名叫‘无痴’,人的名,树的影,你看看你现在,能用无耻来形容你吗,简直侮辱‘无耻’这两个字……” 公孙泽天心中悲苦无从宣泄,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二嫂,算了,我看小三也不是有意的,还有个事情要和你商量呢?” 关键时候还是三叔够意思,够哥们,回头找他喝两杯。 “等商量完了,你再打他板子也不迟。” 我收回刚才的话,在给他酒力撒泼尿。公孙泽天心里做着计较。 想到三叔喝尿,阴阴的笑容浮现在公孙泽天的嘴角。 “又想阴谁了?”二哥突然 冒出来,在三少爷的耳边说着。 “阴三叔。”下意识,公孙泽天直接把目标人物说出来。 “啪” “你要阴谁?”三叔开口问?手上不闲着。 “哎呦” “说说而已,又打头,打笨了怎么弄。”公孙泽天还没等反应,就让两个哥哥“搀扶”下去。 “二嫂,关于秘境……”还没等三叔往下说完,就被娘亲止住。 “三弟,不必和我解释,我也想到了,现在让他离开未必是坏事,估计大长老的决定是让你带他到你的军中吧?” “二嫂睿智。” “好了,别奉承我了。你好好的历练他,这次他回来,我发现他的体制有些变化,是好是坏尚不可知,但是乱世中总要有些自保的能力才是。” “我会的,我不会让他受到任何问题,即使我死也不会让他死。”三叔严肃的做着保证,他知道,家族里其实最聪明最有心计的就是这个平时装的大大咧咧的二嫂,什么事情她好像都能未卜先知一般,就连大长老在智慧上也对这个二嫂钦佩不已。 “你也回去休息休息吧,什么时候走?”母亲问。 “明天一早就走。”三叔答。 “那我去准备准备,三儿第一次出这样的远门,我……” 睿智如妖的二嫂也逃脱不了离别之苦,三叔想着。 家族某处密室中。 “大人,明天一早,三少爷启程前往北方军营。”一人半膝跪地,禀报着。 “知道了,下去吧。”坐着的人挥手让他退下。 禀报的人无声退去。 “哼,老狐狸,你以为这样我就拿那臭小子没办法了吗?”声音回荡在密室之中。 三少“闺房”中。 “少爷,你怎么能拿着我的……我的……那个到处走的?”小丫鬟兰儿满脸羞红,美艳不可方物。但是语气特别的‘愤怒’。 “谁让你把这些东西乱放,我怎么知道我就抓到这个了。”公孙泽天也很无语,而且感觉自己特别无辜。 “我不依啦,少爷坏死了,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小丫鬟撒娇道。 “那好吧,反正少爷我明天就走,要不我把你也带上?” “真的?这次不许给我扔下了。” 看着这丫鬟眼睛闪亮无比,公孙泽天立马就知道了,原来这丫头全是装的,她早就知道自己明天要去远门,所以给自己挖坑下套这是。 “我是去军营,那里不能近女孩子,不行,你不能和我去。” 哼,还敢给我下套,看我不收拾你。公孙泽天心里不满。 “你从小都没自己照顾过自己,就让小丫头陪着你把,我已经和你三叔说好了,明天她和你一起出发?”这时候母亲走了进来,后边跟着父亲,只是父亲的耳朵根部怎么这么红,好像耳朵也大了一圈啊。 “三儿,我给你准备好了行李了,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虾米”,公孙泽天一蹦三尺高,哀求的开口道:“娘亲,求你个事情,咱能不能把包裹九成以上的东西……” “都留下?”母亲接口道,眼眸中一闪一闪,特别兴奋的样子。 “都不要。”公孙泽天大手一挥,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娘也没带什么啊,都是你常用的,你看有凳子你总要坐吧,有浴盆你总要洗澡吧,有……” 半个时辰 过去了,母亲还没有停下了的趋势,继续介绍着。 只见父亲拉着老大在下棋,二哥观棋。 一个时辰过去了,屋子里传来了“呼呼”声。 公孙泽天很不给面子的又睡着了。为什么是又呢,因为刚开始醒了一次看到父亲在下棋,所以转个身,换个姿势起来重睡。 第二天,清晨。 幻龙城外。 锦旗猎猎,随风摆动;寒光凛冽,杀气弥漫。一眼望去,队形整齐不见丝毫散乱,整支队伍无一人出声。 “是个精锐之师。”公孙泽天心里下着定义,同时也佩服自己这三叔的治兵之能。 “母亲,能不能不哭了,孩儿也就去军训几天而已。”公孙泽天安慰着母亲,再不安慰等容易着凉,衣服都快被泪水浸透了。 “儿行千里母担忧啊,你不懂!” “三弟,你要保证,临行前,二哥送你一句诗:‘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哎呦,大哥你为什么打我。” “什么破诗,你咒三弟回不来啊。”大哥拍了老二一巴掌。 “对对,说错说错,该打。”说着往自己的嘴上打了两下。 没有搭理两个哥哥耍宝,公孙泽天转头看着和自己父亲道别的三叔,父亲那眼光流露着不舍。 亲情,好温暖! 回忆自己从穿越到这个时空,自己经历的点点滴滴,人影逐一划过眼前。 大哥,善良正直,为人大气。 二哥,笑看人生,无欲无求。 父亲,万般呵护,从不言表。 母亲,柔情细腻,爱意倍至。 当然要是不给自己准备两座大山的行李就更好了。 公孙泽天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因为装不下,不得不把车棚和两侧都拆掉,只能用绳索来固定的行李。公孙泽天就一阵汗颜。 “少爷,请上马车。”旁边一士兵开口。 “让那个人上去吧,给我准备一匹马。”公孙泽天指了指不远处,女扮男装的丫鬟说道。 “马?少爷,你能骑吗?”士兵疑惑道。 “废话,快去准备。” “是” 不一会的功夫,一匹马被牵来。 “好久没有骑马了,真是怀念啊。”公孙泽天抚摸着马头,马颈,以及马身。 “你要骑马?”三叔疑问的道。 “嗯”公孙泽天肯定的点头,突然,一脚踩上马镫,一个漂亮的翻身,瞬间坐稳在了马上,一抓缰绳,马头高昂,然后老实的认人骑乘。 “哗” 这上马的一瞬间,让在场的众人眼前一亮。 三叔满意的点头,父亲欣慰的笑了笑,母亲也破涕为笑心里满是自豪。大哥、二哥竖起了大拇指。 但是谁都没发现,公孙泽天一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他娘的,好久没骑马了,竟然搁到**了,好疼。”公孙泽天心中那不是一般的悲痛。 道别结束。 “出发”三叔振臂高呼。 大军缓缓前行。 再见了,父亲,司徒擎天。 再见了,母亲,慕容凤凰。 再见了,大哥,司徒无贪。 再见了,二哥,司徒无嗔。 眷恋的回头,看向久久仍未离去的家人,心中不免升起了离别的惆怅。 此去,公孙泽天心中隐隐有一种危机感,挥之不去,难道自己这一行,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本章完)

第十一章 山雨欲来要准备 晚夏初秋时,最难将息,为啥?热呗。 虽然向着北方行军,但是仍逃不开那份随处都在的炎热。 部队仍旧沿用着白天行军,夜晚扎营的方式,专挑宽阔的大路前行。一路行来,倒也路路畅通,所过之处都相安无事。 部队出发三日后,晚。 “三叔,看什么呢?”公孙泽天进入大帐,大帐之内灯火通明,见三叔聚精会神盯着桌上的图研究个不停。 “看下行军路线,这一路北上军营,恐怕不会太平。”三叔头也不抬,开口解释着。 在这个时候,而且不喊“报告”直接闯入自己的中军大帐,还无人拦阻,那就不是别人只有他的侄儿司徒无痴。 “三叔也不必过虑。”公孙泽天大大咧咧的找个椅子坐了上去,因为在军营,所以坐到还似模似样的。 “这两天我也研究过路线,我们行军一路向北,途径麟龙城、奔龙城、战龙城、地龙城,之后便是进入龙狼山脉,过了赤焰峡谷地,便是乌江,过了乌江,便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地貌,再向北沿途的州郡便会有城中军队接应,那里也算是三叔你的势力范围了。而我们所要担心不过是从这里到乌江这一段路程而已。” 公孙泽天顿了顿,接着开口道:“我们带着这支部队虽非北方集团军最精锐的兵团,但是我看过了,刀盾步兵、弓骑兵、长枪步兵、弓箭步兵,嗯,真不错啊,三叔,这些兵种也都算是主战兵种了吧。况且以三叔的统兵能力,恐怕沿途那些州郡势力下的兵马都不够看吧?” 公孙泽天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摊开手掌掰着手指数着。 三叔没有说话,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个侄儿竟然懂得这么多用兵的事情。 “而且据我这几天来的观察,外松内紧,明岗暗哨多家了几处,而且看这营盘的安排,这排兵布阵的手法,三叔深得绵里藏针的精要啊,佩服,佩服,三叔最近就开始布防了,而且天天斥候进进出出的,是不是安排有点过早?” “我也问过你的副将,对我们一路上的势力摸了一边,我们目标太大,沿途的麟龙城、奔龙城和我司徒家有旧,而战龙城的守将侄儿听说其人品不错,能力也不错,就是太不会做人了,要不也不会到现在还做那一城守将,这些都不必让我们挂怀的存在,更何况就算我是敌人也不会选择在这段路动手,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不能被全歼就是个**烦,所以他们要动手一定会选择一个可以全歼我们的地方,而那个发动的地方就只能是过了地龙城到过了乌江前的这一段路了。” “而所用的方法,恐怕逃不出偷袭大营,火烧粮草,然后围困我们于龙狼山一脉,一点点消磨死我们。这种方法最好,因为最近本就是多雨天气,晚几天到达恐怕也不会引起守备部队的警觉,支援?更不可能了,别说乌江以北的部队赶来需要耗时很久,等支援来了,我们就都饿死了;就说地龙城的守备部队?三叔你信任他们吗?况且对付精兵强将,这种方法最好,也最有效,还有把握将我们全歼。我说的恐怕也是三叔所想的吧?” “你懂得兵法战策?”三叔疑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惊讶。 “侄儿就是你闲来无事,读过一些这方面的书籍,哈哈,纸上谈兵,纸上谈兵而已。”公孙泽天敷衍道。 “屁,你 给我说说哪本说上能教会你这些东西?”三叔不信。 “御女心经特别篇。”公孙泽天对答如流。 “讨打,严肃点。”三叔佯装怒道。 “别生气啊三叔,其实你不觉得打仗和**一个道理吗?你**的时候是不是要先……” 三叔牛眼瞪圆,吓得三少赶紧连称“口误”。 “不是三叔你,我说别人,别人**的时候是不是先脱衣服,然后才是各种爱抚,最后就是什么仙人指路、老汉推车什么的。打仗也一样啊,我们先要剥开被掩饰的外衣,知道它里面到底多大,然后就是上下其手,各种手段将对方逗弄兴奋了,最后就是直捣黄龙。” 边说边眼冒**一般的神光。 “歪理,老子打了一辈子的仗,还没听说过这些道理。打仗就是排兵布阵,就是刀枪剑戟,就是气势的比拼。”三叔对公孙泽天的说法不敢苟同。 “道不同不相为谋。”三少意兴阑珊的起身就要走。 “啪” “上哪去啊,还没说完呢?” “别总打头啊,会打傻的。”公孙泽天埋怨道。 “哼,我看你拍三长老拍的挺过瘾的,也没看他怎样了。我临走前去看过了,他没傻,就是有点大小便失禁。哈哈……”三叔说着说着自己笑起来。 “那侄儿继续说,在我看来,唯一能对我们这五千之众动手的兵马,也就是地龙城守将和龙狼山脉里的那些土匪了。有可能是他们其中的一只,也可能他们会联手。” “土匪?就他们?” “三叔莫不是小看了这帮人?无论哪里的土匪,只要能做大,那他们一定会和官府或者当地的部队有瓜葛,不会有侥幸,而且土匪别看出来抢劫的时候拿着破烂一般的兵器,但是真要大行动的话,他们装备的精良程度,恐怕不亚于当地守备部队,他们这叫示弱。”公孙泽天果断打住三叔轻敌的想法,他可是过来人,曾经的“大土匪头子”。 “那你可有应对策略?”三叔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侄儿不是明面上看到的那般无能弱小,别人武力再高也是敌一人尔,这个侄儿研究的是敌万人的能力。而且今天他来到恐怕肯定有他自己的计较。想到这些,三叔决定用这次的事情好好历练并考验下这个侄儿,看看是否可堪造就。 “应对策略不敢当,不过有点想法,想和三叔说说。”公孙泽天开始腼腆了。 “先说说。” “好吧,侄儿连日观天象,所谓‘东虹轰隆,西虹雨’。再加上最近风静天热人又闷,更何况现在已经入秋,进入了秋雨的季节。我也找到军中老人咨询核实过这个季节的天气状况,所以判断未来的几天中会有大雨,甚至是暴雨,这场大雨会影响我们的行军速度,当然也让敌人的布置有影响。” “但是却有一点好处,那就是我们不会受到任何袭击。三叔可以先撤掉那些安排,让战士先休息好,等待即将到来的大战。” “好,我这就安排下去。”三叔觉得有道理。 “不急,我先说说我的想法和安排。我们在到达地龙城前大概需要10天左右的时间,算上大雨暂缓行军所耽误的,预计不会超过15天左右的时间,在这期间我需要三叔派人在路过的几座城池之中采购和收集这些东西。”公孙泽天递过去一章清单。 “绳索,支架, 滚轮,猪尿泡,辣椒粉,胡椒面,火油,猪肉,牛肉,羊肉,孜盐,……。这些是什么?”三叔纳闷道。 这是要打仗,还是要吃宴席啊?什么猪肉、羊肉、牛肉,还有各种调料,猪尿泡?这用来干什么?这侄子脑子里整天都想写什么? “三叔你先别管,这些我有大用处,那背面有图示,图示上有尺寸和规格。需要立即找城中的铁匠和木匠立刻赶工,我们借着大雨,暂缓行军。” 三叔翻过清单看到果然还有图示,看的三叔只叹新奇,因为那图示上的图是个立体的,一目了然,只要工匠一看就可以照做出来。这个侄儿还真是个天才。三叔很满意他的聪明能力,不愧是自己的侄儿啊。(一般nb人都爱给自己脸上贴金。) “然后我们如此……这般……”三少贴着三叔耳边小声嘀咕着。 “三叔还有补充吗?或者你还有更狠的想法?”公孙泽天兴奋期待的看着三叔。 “没有了。”三叔果断的摇头,这货还真是个恶魔中的恶魔,这么恶毒的想法都能想出来。以后他战场上的很多敌人,都会被他玩到哭的,真可悲。 “那这次行动,三叔你来指挥好了,反正计划你都知道了,我可以回去睡觉了,最近睡眠不好,皮肤都粗糙了。” “不行,你自己想出来的自己来,我可不参合,让我替你背骂名,想得美!”三叔不乐意了,心里想着“我在前面打仗,你在后方睡觉,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我是闲人一个啊,无官也无职,我指挥谁啊?” “谁说没有,我现在就下令你为北方集团军参谋将军。并且负责本次回归的所有战斗事宜。” “三叔你这是在偷懒。” “谁看见了?谁来证明?” “你没有人权,我要告诉我妈。” “那在你妈知道前,你要证明你妈是你妈!当然在那之前,我会先把你变成你妈认不出的样子。” “我投降,我认输。”好汉不吃眼前亏。 “公布不要紧,但是我要改名字,不能叫司徒无痴。我要改叫公孙泽天。”公孙泽天最后的挣扎着。 “哦?不想扯我的虎皮?” “不想,一点都不想。” “为什么?”三叔好奇起来。心中隐约想到,这孩子是想靠自己的能力,不想有闲言闲语,很好,真的很好。 “让人知道我的名字,就知道你和我的关系,这样出去泡妞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而且说你是我三叔,人家容易不相信,还会骂我傻x。所以坚决不可以。”公孙泽天义正言辞的拒绝着。 “滚,麻拉个吧的。”一脚给三少踹了出去。 最后还是按照他这个侄儿的要求没有透露他的真名,而是改叫“公孙泽天”,这是他侄儿强烈要求的名字,拗不过他,不过是个名字,也就这样了。同时安排人手采购定制公孙泽天那份清单上的东西。 大雨,如期而至。 “三叔你的斥候营那三百号人,我借去玩几天哈。”公孙泽天跑进大帐,扔下一句话,没等三叔反应过来点头同意,公孙泽天就很自觉的提笔写好调令并拿过令符,跑了出去。 “臭小子。当我不存在啊。” 看着自己侄儿忙前忙后,自己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水,这感觉真好。 三叔知道,这场大雨,暂缓了他们的行军,给敌 方充裕的时间来布置,也给自己时间做出做好的布置。就是不知道谁更厉害一些。 地龙城,城守府内。 “周大人,别来无恙啊?”为首的一个粗犷的汉子边拱手边朝着在门口相迎的人走去,脸带横肉,走起路来,肉还跟着一晃一晃的。 “大当家客气,劳驾各位来此,是有要事相商,请。”一个身穿将军铠甲的军人拱手回礼,脸带笑意,那嘴上的小胡子,随着笑容一抖一抖的,怎么看怎么欠揍。 厅堂内,众人纷纷落座。 “不知道,周大人相邀来此可是有买卖要做?”土匪大当家迫不及待的开口道。 “哈哈,大当家请先稍安勿躁。我先问问大当家,大买卖确实有,但是就怕大当家你不敢干。”姓周的将军用激将法开口,想要先把这帮土匪绑到自己的船上。 “大人,咱们合作过很多次,哪次的买卖我王烈退缩过?”大当家很不满意。 “哼,真是头脑简单的家伙,还真是白担心了。”周军心里鄙视着。 “是这样,司徒擎云带着他的人马从此地经过,这就是我们这次的目标。”周军笑呵呵的端起茶杯,揭开盖子轻吹了吹,押了一口茶水。 “什么?”王烈了起来。 “这……这可是一只正规军队啊,而且司徒擎云是当世名将,也是北方集团军的镇远大将军……”王烈明显没有刚才的气势,一身冷汗很快浸透了自己的衣衫。 整个厅堂听到这消息的人都鸦雀无声,不相信自己听到的竟然是这个消息。 “难道大当家怕了?”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关键是……” “哼,我想大当家了解我背后的那个人吧?” “是那个人的命令?” “是,或不是,这都不是你不需要知道,你需要知道的只有如何配合我做好这件事,做的好,自然会让那个人另眼相看,你的好处不会少。” “你真可以代表他吗?我能拿到什么好处?这事情很大,我需要见到实际的好处,否则我是不会答应的。这事情很大,比较司徒擎云后面有整个司徒家族和北方集团军,在帝都朝廷里恐怕也是简在帝心吧!我不能凭你一句话就带着龙狼山的几千号弟兄去送死。我们可以死,但是不能被当枪使过后,还有可能被随时遗弃。我们也不傻,你也不要把我们当成傻子。” “二十万粮饷,外加长期的装备兵器供给,我知道你不但是土匪头子,私下里还有军火方面的走势,我没说错吧?” “你查我?” “这还用查吗?你走的哪批货的资金不得经过我地龙城金铺进行周转?在地龙城还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哼,最好是这样。” “这个条件如何?大当家可满意?” “可以,我答应,不过我要三十万粮饷,少一个子都不行,还有我警告你,我们只是合作,别想给我们当炮灰。” “成交。” “那周大人说下具体安排吧!” “各位,请到内堂一叙。” ————————————————分割线—————————— 麟龙城外,司徒擎云行军驻扎营地。 大雨,依旧未停。 雨,散落如连珠,飘洒如丝线。 人,落汤犹如鸡,风扫如同狗。 三百人的队伍,横三十竖十 列。 “今天,大雨,但我召集大家来不是来淋雨的,我是有话对诸位说。” 在台上的公孙泽天,抬头看了看自己头顶上的伞是不是够大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叫公孙泽天,在未来的一到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将是你们的老大,请叫我老大。” 台下鸦雀无声。 “叫老大,你没听到啊?”公孙泽天玩闹的逗弄着。 “都有自尊是吧?都挺牛气是吧?觉得自己很厉害是吧?自认为自己天老大地老二你们都是大老三?” “屁,你们什么都不是。你们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吗?你们斥候,你们是整只部队的眼睛和耳朵,更是一只藏在暗处的手。打仗拼蛮力,你们是野蛮人吗?侦查无目的,你们带脑子出门吗?汇报无条理,你们脑子灌的浆糊吗?” 看着都低下了头的将士们,公孙泽天心里乐开了花,这大棒抡的,真tmd过瘾啊。 “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大棒抡完该甜枣了,非常时刻非常手段,不早点给你们拉过来听我安排,到时候就没得玩了。”公孙泽天看着台下的将士,阴测测的琢磨着。 “不过,你们也不用这么悲观,我会训练你们。让你们变强,变的更犀利。”看着台下将士一个个抬起头,期望的眼光看着公孙泽天,公孙泽天感觉自己给的大枣真是甜啊。 “先叫个‘老大’来听听。”公孙泽天扣着耳朵,很狂傲的样子,让偷窥的三叔很想上去给他一脚。 “老大”声音很弱小,态度很不好。 “没吃饭吗?”公孙泽天突然严肃起来,用吼叫般的嗓音喊出来。 “老大”这次的声音很好很强大,战意十足,气势十足。 “很好,由于时间紧迫,我先教你们三招,等回了军营之后,再教你们其他的东西。” 公孙泽天招了招手,让亲卫取来三样东西,分别是板砖、木棒、匕首。 “你们首先就是要学会这三样东西,但是这不是让你们面对面用这些东西和敌人决斗的,你们要会善用这些东西。” “板砖,下手要刁钻,记住要点快、准、狠,不要犹豫,主要招呼部位是头部,尤其着重打击点是后脑。” “木棒,和板砖运用差不多,但是攻击部位一定要准确,例如后脑,****之物等,攻击前要隐蔽好,第一下就要让对方再无还手之力。” 看着台下的人,下意识的捂着裆,头顶分不出是冷汗还是雨水,身上打着哆嗦,不知道是吓的还是飞吹冻的。 “匕首,最重要的要领就是‘阴损’,背后下刀子是我们的宗旨,放血的位置一定要捅深。主要攻击部位是喉管、后心等。” “这是tmd是教人打仗吗?这简直就是教人如何耍流氓,如何无耻无赖没下限。”全场将士心比天凉。 就连在远处偷瞄的三叔,现在才发现这个侄儿太阴险,太损了。热爱生命,远离三少。只是可惜了这些将士,还好手下的兵马众多,也不差这三百人。三叔想到这里,拔腿就跑回来自己大帐去了。 “今天你们先练习这些武器,一定要牢牢掌握要领。明天我会教大家如何演戏。好了解散,各队待回。散。” 说完公孙泽天抖抖身上的雨水,掖了掖衣服,转身就走了。 轻轻的,他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滴雨水。 (本章完)

第十二章 有来无回 “少爷,你教给那些将士的东西,怎么感觉好流氓啊?”女扮男装的丫鬟兰儿随着公孙泽天回到帐内。 “小丫头,你懂什么,所谓用兵之道,便是讲究一个奇正相辅的策略。剑走偏锋为奇,以强压弱为正,凡战者,皆以正合,以奇胜;说白了大凡用兵作战,总是以正兵当敌,以奇兵取胜。所以,善于出奇制胜的人,其战术变化,可以是千奇百怪,也可以使千变万化。战争双方本就是一种态势的对立,善于指挥军队作战所造成的态势,就如同将圆石从万丈高山滚下来那样,势不可挡,这就是所谓“势”。战势不过是奇正相辅,互相融合互相转化,就像圆环一样无始无终,谁能找到它的终端呢? ” “斥候是什么,那就是偷瞄、偷窥、下黑手的存在。他们明目张胆,光天化日之下和敌人明刀明枪对砍,这怎么可以啊?这样会吃亏的。我就是要教育并引导他们,让他们自己领悟到一个宗旨:什么都能吃就是不吃亏。” “哈哈……好,说的太好了!”三叔不知道啥时候养成的听墙角的毛病,这个真不好,得改。不过他还真是个斥候的专业人才啊。 “三叔,我都是胡诌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臭小子,你还装,当我眼瞎吗?还是你觉得你说这些我没辨别好坏能力?” “……”姜还是老的辣,但老与不老胡子长短可判。 “臭小子,我虽然不知道你懂得这些怎么来的,但是我知道这都是相当高深的兵法,至少就我知道的兵书上就没有这些记载。而且这片大陆对战多以排兵布阵,也就是你说的‘正势’的对抗,是否能胜利全靠临场指挥能力来决定。而‘奇’之一途,确实很少有人能懂得如何运用。” 三叔沉吟了一会,开口道:“小三,虽然你修炼天赋极差,但是你的领兵天赋却是极高,如果给你一支部队,说不定你可以成为当代兵法大家。我为你感到自豪!”三叔眼中闪着光芒,他知道这个侄子必定成就非凡。 “三叔?你没事吧,说完了就赶紧出去吧,侄子我要洗澡去了,外面又是大风又是大雨的,我的潇洒形象全都被毁了。哎,三叔,你没有龙阳之好吧?”说到最后,公孙泽天做着怕怕的样子。 “去你丫的”三叔实在受不了这个家伙的无耻行径,明明领兵打仗很厉害,还要装着玩世不恭,不知道装逼遭雷劈吗? 怒极的三叔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场,直接就是一招“长虹贯日”。 只听“噗通”一声落水声。 “三叔,你丫的,我还没脱衣服呢,你就让我进浴盆里了,小丫头,小丫头,快给本公子更衣,这水好凉,快加热水……” 三叔也不管帐内公孙泽天如何,头也不回的走了出来,仰天看看倾盆大雨,开口说了一句:“好爽。”接着就回自己的营帐去了。 其实司徒擎云还是很开心的,侄儿的天赋展现,让他觉得发现新大陆一样,而且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 轻了不少,对半月后的一战完全不放在心上。 “得回去给二哥、二嫂写封信了。”司徒擎云想着。 地龙城,城守府内堂密室中。 “这里是地龙城所在,我的密探传来消息可以判断,司徒擎云的部队大概还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会途径我的城市,然后就是通过龙狼关隘,进入龙狼山脉,进入龙狼山脉后就是大当家的势力范围内,只要不让他们通过赤焰峡谷,抵达乌江就可以。”说到这里,周军看向王烈大当家,信心十足的继续说。 “所以我们务必要在他们进入龙狼山脉后,将其全歼于此。” “周大人,这么安排还不是将我们当枪?”听到这里,王烈大当家相当不满意。 “王大当家听我说完。”地龙城守将周军也不以为意。 “我料定他们一定会在地龙城补充给养粮草,五千之众的兵马所需十几日的粮草也非小数目,待他们补充过后,就会出发,等他们通过了龙狼关后,必定在进入龙狼山脉前扎营一晚,这一晚就是关键。” “届时我会派遣一直三百人的军队乔装夜袭他们的粮草,把他们的粮草全部烧个精光。然后派兵堵住龙狼关,这也就等于把这道门堵死了,他们在我这碰壁之后就只能钻进老兄你的口袋陷阱里。到时候再精锐的部队,也是进进不得,退退不了,你老兄借着龙狼山脉的地势伏击几次,再困他们几天,到时候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全歼他们。” “那这几天,他们不会拍小部队突围求援或者行程安排引起其他州郡兵马起疑?”王烈仍不放心,开口说出自己的疑虑。 “小股部队?那也要走的出去,你派人守好赤焰峡谷,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人杀一双,再说了龙狼山脉多山地,你又是居高临下的伏击,他们的举动你也是一目了然的,还能跑脱了?更何况,我亲自镇守龙狼关,你觉得我会放跑了人?” “另一个担心更没有必要了,现在是多雨季节,晚个十天半月都是很正常,这段时间足够我们操作此事。待他们反应过来派兵支援,我们早就打扫完战场了。” “高见,高啊,实在是高啊。烧其粮草,堵其后路,困其山中,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劳其筋骨,他们就是再精锐也只能疲于应付,哈哈,厉害,这计划够毒辣。”王烈大当家眼里放光,这个计划简直天衣无缝。 “哈哈……大当家放心了吧,来,满饮此杯,祝我等全歼司徒擎云,让他们有来无回!” “对,让他们有来无回,干,哈哈,痛快。” 司徒擎云北行军军营中。 “小丫头,等会你亲自去问问三叔,安排那些采买的东西,采购如何了?”在热气腾腾的水中泡着澡,一手举着酒杯,一口一口饮着酒,吃着丫鬟喂来的水果。 “少爷自己怎么不去啊?”小丫头给公孙泽天填满了酒杯,不乐意的回道。 “少爷这不是忙着吗?”公孙泽天无耻的说道。 “对,少爷真 是忙,忙着喝酒,忙着吃水果,忙着使唤我这个可怜的小丫鬟,哼。”小丫头佯装恼怒的讽刺着公孙泽天。 “好了,赶紧去,乖,等三叔那边采购的东西回来了,少爷我带你看新奇的好玩意。”该给甜枣的还是要给的,这个时代的人怎么也无利不起早啊,人心不古啊。 “真的?你可不能骗我啊?”丫鬟还是不相信公孙泽天。 “绝对不能,我哪次骗过你了?” “有啊,很多,例如上次骗我说给我买好吃的,结果跑出去打了那个什么谷的继承人……;还有上上次……;对了,还有上上上次……” “打住,打住。”看着这小丫头掰着指头一一数着,不得不感叹这丫头的记性太好了。 “好吧,我用我的人品保证。” “少爷,你的人品不值钱,不能做担保的!” “那我用人格作保证。” “少爷,请问你有人格吗?” “呃,那用我英俊的脸庞做保证。” “少爷是想做二皮脸还是不要脸呢?” “……”这丫头的口才和谁学的? 最终,在公孙泽天答应了不知道多少个不平等条款,并且签字画押后。丫头郑重把条款叠的整整齐齐揣好,跳着脚跑去找三叔了。 时间很快,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小丫头带着一个中年管事模样的人走进了,没有穿戴铠甲,应该是随军师爷,就是专职负责起草一些随军文案,记录军功,朝廷起草奏折以及记录并清点后勤物资。 “回禀少将军,清单上的东西,已经采购完毕并已运回。” “很好,对了,等到了下个城的时候,再接着采啊。”公孙泽天很满意这些人的效率。 “好的,好的。”师爷嘴里答应着,但是不停的用衣袖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这都什么事啊,看看这富家少爷模样的人,这都要了些什么东西,还猪尿泡呢,差点没臭死人,还有那些调料,好不容易才通过特殊渠道凑齐的,再加那些什么规格的东西,不做不知道,一做吓一跳,有的巨大,有的奇形怪状的,而且还要好几个,连夜赶工才勉强交付,再加上运输过来,要不是将军下令,自己还真不揽这事。 “这样啊,你先找一个大点的帐篷,然后搬进去一套放好,周围十丈内不得有人,十丈外给我围的水泄不通。就这些,去安排吧。” “好的,属下这就去安排。” 随军师爷退下后,小丫鬟不解,但是也没有问出声,反正少爷等会带自己去看新奇的东西,等着就是了。 伺候好少爷洗漱更衣后,小丫鬟懂事的找了一把她能找到的最大的一把伞。 “小丫头,走,咱去看好东西。”公孙泽天纨绔般的大摇大摆带着女扮男装俏丽丫鬟,在一个士兵的带领下往安排好的大帐篷走去。 帐内。 “不错,做工和材质都不出,记得打赏,主办此事的人也打赏。”公孙泽天很满意这些东西的质量,绝对正版行货,纯天然无山寨。 “你们都下去吧,公孙兰留下就行。”公孙泽天挥手让众人退下,只留下了小丫头兰儿。 “少爷,我需要做什么?”小丫头真懂事。 “给我盯着大帐门口,谁都不许靠近。” “好的” 公孙泽天眼睛放光,开始将散落的零件一一搭配组装起来,就看这动作,这身段,这手法,这速度,压根就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的人。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只见一根巨大的长长杠杆,杆子顶部有点类似勺子的凹槽,底部系上几十根牛筋绳索,整个杠杆搭载一个两边三角形,中间有横梁的架子中间,中间部位有厚重的软绵垫子。架子的两侧是各有一个木制圆形盾牌,盾牌内侧有几组大小不一铁质的圆饼,圆饼外周有长短一致的锯齿,几个圆饼组合在一起丝丝相扣。而在两边圆形盾牌的外侧可以看到各有一个好似航海时,掌控方向的“船舵”。整个架子由底部四个木制圆轮铁制圆边托起。 “这是用来干什么?”小丫鬟没看过这个东西,很是不解。 公孙泽天不答,而是转动其中一侧的“船舵”之物,杠杆顶部巨大的勺子慢慢下移,逐渐达到水平状态。然后公孙泽天又慢慢松力,杠杆又缓慢抬起,只见公孙泽天全神贯注的盯着每一个连接细节以及固定处做了校准。然后公孙泽天又尝试了一把快速松放的操作。对整体的杠杆的稳固性做了测试。 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这个东西很满意,就差精准度的校对了,就放在战场上进行调整吧,反正这东西这么古老,本来就没指望它能一击命中。然后就开始做着拆卸工作。 “这东西一共做了几套?”公孙泽天也不回头开口问小丫头。 “一共做了五套。” “让他们再做五套出来,我有用处。” “少爷这是做什么用的啊?”小丫头忍不住好奇的问着。 “暂时保密,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少爷又骗人,不是说带人家看新奇的玩意吗?” “没骗你啊,我只说带你看,没事给你讲啊?”公孙泽天无耻依旧。 “……” “好了,给你看另一样,这样东西可以告诉你怎么用。你先让人把那些铁架子搬到我的营帐内,还有我要的那些材料也都搬到我那里去。”公孙泽天继续诱骗着小丫头。 “哼。”虽然不乐意,但是小丫头兰儿还是去安排了。 “有了这个看你们还不死,我要让你们‘有—来—无—回’!”公孙泽天低吟着。 “少爷安排好了。”小丫鬟一会功夫又飘了回来。 “嗯,记得下次走路要带声音。”公孙泽天说教道,自己的心肝很脆弱的。 公孙泽天和小丫鬟回到了帐篷内。 只见他又开始了新一轮轻车熟路的安装,两边各架起x形的铁棍,交接位置固定好。一根长长的钎子,中间插上了大块羊腿,架子下端用砖头垒起了一个火坑,点上火,用刷子在羊肉表层刷上了一层油, 然后慢慢摇动钎子另一端带有木制手柄处。不一会,香浓的烤羊肉味道四处飘散。 “这叫烧烤架,专门用于野外烧烤用的,你看这火候很讲究,一定要远火慢慢烤制,刷油也很重要,当然,最重要的事这些调料,撒上点孜盐,对,再撒上点辣椒,很好。”公孙泽天一脸兴奋,好久没吃这一口了。 “嗯嗯……嗯嗯……”小丫头被味道吸引,蹲在一遍听着公孙泽天的讲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羊腿,好像下一秒就没有了。 “别着急,还没好呢。” “什么东西这么香?”三叔的声音传来,话音刚至,人已经坐在了火堆前盯着烤羊腿,手里还捧着一大壶酒。 “好香啊,真的好香。”三叔的副将也来凑热闹。 “真是太香了……” “……” 一袋烟的功夫,公孙泽天的帐篷就人满为患了,呃,可以形容具体点就是脸都贴上脸了。 “三叔,这些架子搭建和烤制的方法我会传与军中,以后行军尤其是北方行军有大妙用,既能保证将士伙食,也能烤火取暖,更重要安全,所谓安全第一嘛。” “太好了,啊,哪个丫的踩我。”三叔无法转身,微微仰头对身后喊着。 “别挤,别挤,挤我也没用,我还没看到烤羊腿什么样子呢。”后排人堆中某处传来声音。 “丫的,谁不道德,竟然不穿鞋就往我脸上踩。”再后排人堆中,靠近地面传来的声音。 “好了,总算烤好了。” “嗖”一声过后。 公孙泽天手拿着羊腿骨头,一脸骇然,小心脏被吓的扑扑直跳。 身旁吧,小丫头捧着一块羊腿肉,啃得津津有味。 “我光说烤好了,没说可以吃了啊,我还没放盐呢……” 话音刚落,小丫鬟停了下来,把羊腿肉往公孙泽天眼前一举。 “真好,千好万好,还是自家丫鬟好,知道心疼少爷我没得吃。”公孙泽天那个感动啊,心哇哇的流着激动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加盐!”小丫头脆脆的声音想起。 “我好感动,竟然还提醒我放盐再吃。还是兰儿体贴人,感谢主,感谢自己,让自己遇到这么温柔可人的小丫头。”公孙泽天满脸兴奋,抓起一小把盐均有的撒在羊腿肉上。等再去抓盐的时候,看见盐袋里的盐空了。 “这帮无耻的人,竟然连盐都不放过,我鄙视你们,强烈的那种,我诅咒你们没有羊腿吃。”公孙泽天愤恨的诅咒着。 待准备要开始吃的时候,发现小丫鬟手里有块羊腿肉,双手捧着送进她那樱桃小口,不停歇般的继续啃咬着,怎么看怎么像是松鼠进食一般的可爱。 “真是可爱啊,咦,小丫头给我的那块羊腿肉呢?咦,小丫头捧着的那块好面熟啊,上边还有刚撒上去的仅有的盐巴。” “扑通”公孙泽天倒地不起,下次,下次自己一定要偷偷的烤,偷偷的吃。 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吃肉声…… (本章完)

第十三章 练兵、选拔 “咕唧……咕唧……”‘忍饥挨饿’通过一种声音,由胃腹中传递出来。 “小三啊,你真是厉害啊,简单的肉食竟然可以烹饪的这么美味。”三叔忍不住内心的赞扬,开口道。 看那鼓胀的肚子,公孙泽天真想送他四个字:酒囊饭袋。 “嗯嗯”小丫头满足的拍拍自己的小肚子,满脸的油渍都忽略了。 “哼,只要是小说,只要小说里提及烧烤,这都他丫的是无敌料理,没有之一。烧烤一出,谁与争锋。你们这帮没见过世面的,没吃过真正美味的,就把这种不健康的饮食料理当成最美味的东西,没见识。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随便做点啥,你们岂不是要把自己的胃口撑爆,把自己舌头咬掉?”公孙泽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吃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理,恶言妄语的鄙视着这些抢他肉吃的人。 好像想到什么似得,公孙泽天嘴角洋溢起一丝坏笑。 “敢从我嘴里夺食,三叔和小丫头就算了,你们这帮大头兵,就等着我怎么报复吧。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雁过拔毛,人过扒皮’;更了解‘宁得罪阎王,莫惹疯魔’的道理” “三老爷,怎么还没到深秋呢,天天还热的很,我怎么感觉有点冷呢?”小丫头感觉很灵敏。 “你不说我还没感觉,你一说我也感觉我这大帐内有点凉,可能下雨的缘故吧,晚上给你家少爷加几床被子。” “嗯知道了,我再加个火盆。” 是夜,帐内犹如火炉一般,某人汗如雨下。 翌日,清晨。 “呀,少爷你尿床?” “……” 更衣时。 “呀,少爷你身上起麻疹?” “……”那是热痱子。 ————————————————分割线————————————— 鼓起,迅疾,列队,静寂。 公孙泽天很满意,这勉强算是精锐,整支队伍令行禁止,隐隐透着一股萧杀的气势。 “到是有点‘静若**动若脱兔’的感觉啊,但是这还不够。”公孙泽天对着点将台下的几千将士朗声说到。 “真正的精锐,绝对的王牌,那可称得上‘风—林—火—山’这四个字,你们肯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来告诉你们,这四个字的意思就是: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 “其疾如风,动作神速,犹如劲风之疾,不可超越;其徐如林,森然有序,行列齐肃犹如林木,不可紊乱;侵掠如火,侵袭掠扰,犹如猛火之烈,不可遏止;不动如山,屯兵固守,犹如山岳之固,不可动摇。” “其实这后面还有两句,难知如阴,深密藏形,犹如阴霾弥漫,莫辨辰象;动如雷霆,御兵接仗,犹如雷霆之威,触之即折。我不需要你们都要多到,但是这就是你们的目标,有了目标才能知道该往什么方向前行,你们的路在哪,不会原地踏步沾沾自喜。” “这些是好听的话,不好听的就是你们现在根本不算精锐,你们还没资格,你们不配。以这种水准就敢当得起 被人叫做‘精锐’?你们还差的很远。我不想和你们在这多费唇舌,这不是浪费你们的时间,是你们不配浪费我的时间。但是我还是要问你们一句?”公孙泽天顿了顿,扫视台下几千将士。 将士们拳头握的‘嘎嘎’直响。这就是公孙泽天要的效果。 “你们想成为真正的精锐吗?” 台下仍旧无人出声。但是所有将士全部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那场面绝对是一种视觉冲击。 “妈拉个吧的,白浪费这半天口水了?你们是木头人吗?” “你们想吗?”这次公孙泽天是吼的。 “想……”声震云霄。 “很好,我就知道你们骨子里很热血,内心很风骚。”公孙泽天玩笑一句。 “接下来的时间,我要对你们进行一系列的测试,然后我需要挑选出来一部分人,考试开始。” 公孙泽天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做来下来,小丫头兰儿很快的抱着一把‘太阳伞’过来给自己家少爷遮上。 “第一场考试,笔试问答。认字的人原地等待试卷发放。不认字的请到大营左边帐篷内进行问答考试。”三叔的副将被公孙泽天征用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当兵还要考试? “都愣着干什么?一个个赶紧的。”副将催促着。 很快,台下将士陆陆续续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坐在场地中等待分发试卷。另一部分排成几路队伍,依次进入大帐内进行问答考核。 “这他妈是什么题?不考兵法,考这么稀奇古怪的?” “是啊,这都是什么啊,你看看这题问:兔子比什么可以绝对赢乌龟?” “实在搞不懂,你这题太深奥了,我要是乌龟,我绝对不和兔子比仰卧起坐。兔子绝对会赢得,至于兔子和乌龟比什么绝对能赢,我想不到。” “你们那题算什么,看我这题问:为什么母鸡的腿短?” “母鸡本来就腿短,哪有长腿的鸡啊?你们见过吗?腿长了,生的蛋岂不会被摔碎——简称‘蛋碎’?” “还‘蛋碎’呢,我看你想到自己的蛋都碎了也想不出来吧?” “……” 台下议论声此起彼伏,公孙泽天也不制止。由得他们讨论去。他自己倒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听着谈论,时而点头,时而哈哈大笑。看着一旁的副将和小丫头晕头转向。 时间很快,每个人的答卷都到了公孙泽天的手里。公孙泽天仔细的翻阅,而旁边的副将下达了第二场考试的题目:跑步。 “你们现在每百人分一队,目标是十公里外的湖对面的柳树群。听好要求,肩不卸甲,器不离身,取一根柳树枝后返回到营地即可。” “五十息,分组,开始。” 很快,分好队伍开始依次出发了。 “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啊?奴婢看不明白。”丫头忍不住心中好奇。 “山人自有妙用。”公孙泽天也不点破。 “程副将,如果是你跑一个来回会预计要多久?” “末将,此行轻身上路外加游水,估计也就半个时辰。如果……如 果负重这身铠甲的话,恐怕最快也要两个时辰吧。” “哦?要这么久啊?” “是”程副将躬身应答。他也很纳闷为什么要考核这些,这种考试完全是强人所难呢,不过大将军有令在先,也只好完全听命这个年轻的少将军了。 “也好,走,丫头,咱俩回去睡个回笼觉去。” “少爷真坏,明明自己懒,要我这个傻丫头给你铺场叠被,非要说的这么让人难堪。”小丫头脸嫩的很,一逗就红。 “哈哈……程副将,最先到来的三组我猜会是军中斥候营的,如果不是斥候斥候营的,立即踢出斥候营,将一个时辰内到达的人补充进去。跑在最后以及无法完成比赛的,最后50人给我带到我营帐前,完成这些后通知我。” “一个时辰?这么快?”副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不要打个赌?” “末将不敢。” “真没趣。要幽默,要笑。”公孙泽天转头回自己的营帐中了。 “少爷,你为什么考那些看不懂也不理解的题呢?” “那些题是为了让我看看他们谁的脑袋瓜聪明、机敏可以担当斥候营的主官。那些题看起来乱七八糟,其实都是一种*****的东西,说穿了不值钱的。但是只要没想到,那就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那跑步呢?” “我的要求是什么?” “不丢盔卸甲,不扔掉兵器,去破坏花花草草。”小丫头天真无邪的回答着。 “这谁家的孩子,走丢了,赶紧,大人在哪,快带回去。”公孙泽天怒了。 “哼,你说的要求也就这个意思。”小丫头完全不让步。 “好男不和女斗。那我说着这些可有不允许抄近路?可有不允许作弊?可有不让他们耍赖?最快回来得说明他们很无耻,很无赖,并且非常流氓,继续留在大军之中太屈才了。应该到斥候营去发扬光大。” “哼,就是流氓大杂烩,少爷就是要培养一群无耻流氓加混蛋。” 公孙泽天不搭理这小丫头,孩子还没长大,哪里知道人吃人的社会。 “跑在中间的一部分说明体力很好,而且为人耿直,这一类人只适合在大军中进行常规性作战。” “那最后或者没完成的那些人呢?”小丫头继续问。 “这些人啊,我先保密。好了,少爷我困了。” “你个臭小子,说到一半就停,你这是卖起关子啊,找抽是吧?”三叔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脸怒气冲冲。 “就知道这货在听墙角,堂堂一个大将军,学什么不好学听墙角。早就知道你来了。防的就是你。”公孙泽天心里嘀咕着。 “哎呦,哎呦,不行,太阳太晒,头晕。”公孙泽天摇摇欲坠。 只见一大乌云飘过,昨天还大雨哗哗的,今天哪来的太阳?看这天,估计不再来一场大雨就不错了。 三叔抬头看看公孙泽天嘴中所谓的“太阳”。一低头,刚才在那得公孙泽天哪还有一点踪影。 “这臭小子,等到了北方大营,看我不收拾你。 ”三叔甩袖而走。 四个时辰后。 公孙泽天营帐外。 “公孙兰,少将军可醒了?” “还没有。”兰儿摇头回答道,心里想着那家伙烀猪头样子真难看。 “那可否叫醒少将军?”程副将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要常规的叫醒还是非常规叫醒?”兰儿一脸无害的看着程副将。 “何为常规?何为非常规?”程副将不解,还有这么多讲究?自己怎么不知道。 “常规的方法是通过某些器具让对方脱离梦境。非常规的方法就是运用出人意料的方法让对方苏醒。” “那种比较快?”程副将没听懂,但是也不能在这干耗着啊,于是还是问点直接的。 “当然通过常规的能快一点。” “那好吧,就用常规的,有劳了。” 只见小丫头走进帐内,先找了一盆水浇到了公孙泽天的头上,然后拽过被子蒙住他的头,轮着随手拿来的棒子就是一顿猛挥。 那下手的角度的刁钻,那姿势的优美,那下手的狠辣,果然深得少将军真传啊,不愧是少将军的贴身人。 “谁……谁……啊……啊……有人袭营,啊……救命啊。” 又抡了几下,小丫头把手里的棒子擦了擦,放到了已经吃惊的说不话来的程副将手中。 “哪个王八蛋打的我,给我出来。”公孙泽天气呼呼的走了出来。 “他”小丫鬟无辜又怯怯的指着程副将。 “是你?”公孙泽天也不等程副将解释,见到他手里的棍子,一股怒气上涌,上去就劈头盖脸一顿乱打,还抢过来棒子给程副将一顿单方面殴打, 此时的程副将已经被这对主仆彻底的玩傻了。 “好爽。”公孙泽天潇洒的甩了一下他的头发,自认为这个姿势很帅气,要是脸上没有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没有那一对熊猫眼,就更帅气了。 看着小丫头看帅哥一样的痴情表情,公孙泽天更加风骚起来,但是他不知道这小丫头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衰哥”。 “这就是最后那五十个人呢?”公孙泽天打量着这些人。 “是的。”程副将不愧是将军一级的人物,就这恢复力,是不是身上有大红大蓝或者原地复活卷轴啊。 “你们跑得最慢,甚至没有完成!”公孙泽天好似陈述着一件事。 “如果你们在逃跑的话,你们是想让敌人砍死你们?还是要你们那些和你们朝夕相处的战友为你们的无能为你们挡刀?” “为什么低头,为什么不敢面对?你们是懦夫吗?回答我?” “不是。” “很好,为了让你们不在拖累你们的战友,我将给你们调离原来的部队,你们可愿意?” “请将军再给我等一次机会,我们就算死也不会当自己的兄弟们丢脸丢命。” “原来的部队不适合你们,我给你们找了一个更适合的位置。这不是商量,这是命令。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五十人整齐划一的回答道。 “很好,体能训 练你们会继续,但是你们还有另一份训练项目,现在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到这里集合。解散。” 看着五十个人还不动,一个个笔挺的在原地。 “我说解散。”这次公孙泽天怒道。 “是。”见这些将士低头耷脑的往自己营帐走去。 “少将军,这……”程副将欲言又止,他心里也不舍得,毕竟也是他麾下的将士。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人和人天赋不同,所处位置就不同。不是每个人都适合上阵杀敌,有的人,他们更厉害,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但是他们用嘴用笔就可以让人不得不死,你可明白?”公孙泽天说着也不管他懂不懂,回身进了帐篷。 “今天的选拔,我很满意。”帐内传出公孙泽天的声音。 “兰丫头,你刚才那叫常规叫醒方法,那非常规又是如何?”程副将吃一堑长一智,势必要多学点知识,多张点见识。 “哦,非常规啊?”正要跟着公孙泽天回帐的丫头,被程副将喊住。 “非常规叫醒,就是找个火把这帐篷点了,或者找些鞭炮二踢脚烟花扔被窝里,再不然就是找些毒虫毒蝎毒蛇什么的让他搂着睡。”小丫头天真的一一例数着。小嘴撅着,掰着手指,时而状若思考,时而灵光一动。 “还好,还好我选的是常规叫醒方法。”这主仆都不正常,不是精神病就是疯子,要远离,一定要远离。 程副将听完准备离开的时候,腿肚子还着打颤,能让战场上刀里来,箭里去的人腿肚子打颤?这说出来谁也不能信啊。 “对了,程副将,斥候营那边如何了。”公孙泽天又从帐中折回。 “少将军神机妙算,聪明过人,旷古烁今……”程副将听到公孙泽天的声音,吓一哆嗦,开口就成碎碎念。 “停,打住,我问你话呢?” “哦,少将军英雄所见略同,前三支队伍在一个时辰内都完成了任务,并且都是斥候营的将士们。” “哦,不错,看了我昨天的训话都听进去,通知他们明天早上也来我这集合,除了斥候营和那五十人外,其他的你找司徒大将军商议训练事宜就可以,不用问过我。我就对这三百五十人负责。” “好了,你去安排吧。丫头,赶紧给我烧水,我要洗澡。” “早上不是刚洗吗?” “睡了一觉,嘴角边都是哈喇子,不舒服。” “哦,那我去准备去。” “今晚不许给我加被子!”公孙泽天不放心,嘱咐道。 “不加。” “今晚不许给我加火炉!”公孙泽天还不放心,继续嘱咐道。 “不加” “今晚……” “有完没完,你还洗不洗?” “洗,洗,啊……好凉啊,热水呢?给我加热水!” “不加” “……” 是夜,大风。 “啊嘁……” “好冷” “这丫头也太狠了吧,给我帐篷都拆了。竟然连床被都没留下……” “我的帐篷,我的大被,我的小火炉啊……额想你们!” (本章完)

第十四章 万事俱备(上) 地龙城,城守府。 一只雪白的鸽子飘然的飞落进了院子之中。一个全身甲胄的人,快步跑过来熟练的取下鸽子腿部的竹筒。放开鸽子,抓着竹筒快步回转进入屋中,双手交给城守周军后,也不多说一句话,退了下去。 拆开竹筒,取出纸条,看了几眼后,就将纸条揉搓成团,扔进香炉内,看着纸条燃尽。 周**身面对着屋内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一个身披头蓬,却看不见正脸的人开口道。 “我安插在那边土匪的人传来消息,那边布置已经完成,就等司徒擎云到来。” “哦?很好,那就等着慢慢看戏喽。”一个尖细的声音从斗篷下传来。 “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个没有脑子的土匪竟然开窍了,还在乌江准备了后路。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我们可以推的一干二净了。” “嘿嘿,还说那个愣货另有布置呢,周大人不是也想到要杀人灭口永绝后患吗?你那只两千多人的重装甲骑兵我可就没在城中看到,我猜他们此时应该埋伏在龙狼山脉出山口了吧?”尖细的声音带着点阴测测的感觉,听着特别刺耳。 “魏公公这次带来的死士不是也另有安排吗?需不需要周某人为公公提供些情报?”周军胸有成足,也想讨好一下帝都来的人。 “哈哈,和周大人说话真爽快啊,那咱家就也不藏着掖着了,有劳周大人为我提供司徒擎云大帐具体位置所在,以及防御兵力部署的情报了。临行前,咱家接到上头的交代,此行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司徒擎云活着。咱家就是来办这事的。” “好说,好说,周某定幸不辱命。公公静候佳音即可。” “哈哈,咱家这里先预祝大人功成名就,高升在即了!” “万事俱备只 欠东风而!哈哈”周军兴奋的狂笑着。 ——————————————分割线—————————————————— 公孙泽天行帐,翌日,晨。 “啊嘁……啊嘁……” “少爷,昨晚可好点,还热吗?没在尿床和起热痱子了吧?”小丫鬟睡的精神十足,一早上就来看看昨晚自己的杰作。 “…………” 公孙泽天觉得自己有必要远离这个小丫鬟,这小丫头太逆天了,才和自己待多久啊,就学有所成,并且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这要是从小开始培养的话,那岂不是要成就一番妖孽? 如此想下去,公孙泽天心中一凛,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公孙泽天选择性遗忘了昨晚的事情,讨好一样的说道:“丫头,你看你家少爷我都清鼻横流了,给我弄点热水洗个热水澡可好?” “好的,少爷,奴婢这就去准备。”丫鬟天真无邪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但是公孙泽天还是不放心。 公孙泽天左想右想,似乎可能大概也许没有什么漏洞可以被这丫头抓到吧? 突然,公孙泽天灵机一动,赶紧嘱咐着:“不能太凉也不能太热啊?” “知道了,少爷。” 见小丫头点头知会,公孙泽天警惕性锐减,心中大定,同时,对自己的谨慎与智慧颇为满意,堪称思维敏捷的典范。 半个时辰后, 已经泡上舒适的热水澡的公孙泽天发现了一个问题,尼玛,这大帐昨晚拆了还没搭起来呢,几个昨晚临时挂的被单,在公孙泽天洗澡的时候,也被小丫鬟美名其曰,声称需要换洗,堂而皇之的拿走了。 公孙泽天真是千算万算,算漏了这个,没想到啊,万万没想到啊。 头顶一片乌鸦飞过, “嘎嘎”声不断,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这样光天化日之下,众人云集之中,赤身****之体的公孙泽天,实在是,此处悲戚戚,此时伤不起啊~~~~~ 等等,好像,似乎,大概,可能,自己昨天还通知了人一早来自己的帐前报道。 不就是昨天没告诉你那个大家伙是什么,怎么用吗?至于这么报复吗?公孙泽天感觉自己已经处于了崩溃的前兆。 “报告,少将军……你这……”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公孙泽天立即放弃了继续泡澡的念头,想要先穿好衣服。可以一抓之下抓了一个空,嗯?衣服呢?刚才小丫头捧那一堆被单之中…… 经过了一阵鸡飞狗跳的‘动荡’之后。 公孙泽天围了个被单,在昨天选拔的众将士之前。 对,是被单,因为小丫鬟把公孙泽天所有的衣服都洗了,短时间肯定干不了。这让公孙泽天心中恨恨无限,特别想打这丫头**的心思,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斥候营全体听令!” “哗”整齐的合腿声,非常悦耳。 “全都有——绕军营外,五圈,跑步走。”程庆龙副官早已被我耳提面命,所以立即整队开始晨练。 “加速,快点,不准停,加速,再加速,你们都是娘们吗?跑这么慢?快,再快。”程副官牵过来一匹马,跟着队伍离开。 五千人的大军驻扎的营地,绕营一圈那也得至少五公里,五圈,那岂不是要二十五公里? 计算着这个数字,幻想着要是自己来这么二十五公里,那岂不是要硬生生的被扒层皮啊? 仅仅是想,就把剩下在原地的五十人吓的大汗直流。 “生命在于运动,生命不止跑步不息,跑跑更健康,今天你跑步了吗?” 公孙泽天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着的五十人,自言自语道。 “体力是作为军人的根本,没有体力,你们想如何从战场上活着下来?”这句话公孙泽天是对着五十名军人说的。 “答不上来了?那你们再告诉我,你们是为了上战场给敌方增添功绩而存在吗?还是为了增加我方的伤亡数字?” 五十人头更低了,但是仍旧无一人出声回应。 “哦哦”公孙泽天恍然大悟状。 “你们是不是想跑到最后,然后假装不敌,再来个装死殉国,最后给敌方的将领以致命一击啊?哈哈……”公孙泽天笑哈哈的自娱自乐中,不可自拔。 “将军”众人下跪。 “没穿军服呢,现在是被单。请叫我‘被单哥’。”公孙泽天义正言辞的纠正着。 “噗嗤”公孙泽天身后传来了一声噗笑。 “少爷是埋汰自己呢?还是埋怨奴婢做的不够好呢?” “不敢,不敢,我哪敢啊!”公孙泽天陪着小心的说道,自己现在还光着呢,‘小辫子’被人掐着,还哪里敢摆大爷架子啊。 小丫头手里捧着一套里衣,她身旁的一个士兵手里捧着一套铠甲,银铠闪亮,甲胄上浮雕般的龙形印记尤其威武。甲胄之上是一个银色的偷窥,黒色竖直的盔缨,尤为增色添彩,这一身铠甲着身,更显其威武英姿。 “三老爷特意给少爷您定做的,还嘱咐让您今天一早换上,奴婢怕您一早又换上纨绔少爷装,然后放赖不穿铠甲,那时候奴婢可就没法和三老爷交代了。” “喏,都给你拿来了,都是新的,少爷还不赶紧换上,当众围着被单,少爷也不怕丢脸。” 公孙泽天了起来,走到盔甲前,伸手抚摸着铠甲,感受着铠甲的流线,感触着 铠甲温度。 这时候的公孙泽天,心神已经沉浸在了回忆之中。 “将军,你真厉害,好像什么样的硬仗,都能带领我们取得胜利,什么样的敌人,我们都会让他们‘蛋疼’欲死……” “这次我们没有折在敌人手里,却tmd差点被自己人阴了一把,将军,你说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咱们怎么阴回去,你说过:疯魔军团只占便宜不吃亏……” “将军,我崇拜你,让我当你麾下的士兵吧?放心,我够年龄的,我也能把敌人的蛋踢碎……” 公孙泽天不知道的事,他的心神沉浸时,那种久违的气质油然而生,那是掺杂了铁血、坚毅、果敢、睿智的综合产物,它的产生,感染了周围的所有人,就连想偷窥一眼,看看自己为侄子专门定制的铠甲,第一次穿在他身上是如何英姿飒爽的三叔,都不自然的被这股气质侵蚀、通化,他觉得这种感觉很贴切,很合他的脾气。 自己这个侄子是怎么回事?平平淡淡过了十几年,从小到大虽然没见过几次,但是隐约觉得以前的侄子不是这样的,那是一种温文尔雅的气质,现在呢?他,内敛却又张狂,睿智之中却又不失疯子本色,明明看着是个纨绔少爷,偏偏却有种沧海桑田之中,历经了万般风雨的雕琢,感受过百世百态的苍凉。 是藏的深?还是……? 这种好奇心的催动下,让司徒擎云格外的想了解自己的侄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少爷”同样被气质深深吸引的小丫鬟兰儿,满脸微红煞是好看,眼睛犹如闪闪发光的星星一样,颇有点‘追星族’的潜质。 “哈哈,好,反正我也不想披一天被单,来人,为本将军更衣。” “少爷,内裤得你自己穿……” “…………” (本章完)

第十五章 万事俱备(下) 再从营帐中出来的公孙泽天,果然可以称为装逼中的非常典范,风骚中的领军之首。 “怎样啊,小丫头,这身装扮一走出去,可以让本公子大杀四方,众多美女纷纷拜倒在我的英姿之下吧?” “哼,少臭美了,连我都吸引不了,还吸引美女呢?”小丫头脸还红红的,但是嘴里不饶人,坚决不能承认其实自己的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呢。 “哎,看来我还不够帅气啊,革命路途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奋斗。既然脸蛋没赢在起跑线上,那哥我就用内涵魅力去征服。哥,我还是很有内在美的……” “赶紧训练部队去,还在那哔哔什么?”三叔听不下去了,果断跳出来阻止公孙泽天继续yy下去。 “哦,遵命,天老二,你老大,你说是啥就是啥。”面对强权,该低头还得低头啊。 揉着屁股,领着那五十名士兵往营中最大的帐篷走过去。 进入大帐之内。 “都认真看好了,我只做一遍,记不住的人,给我滚蛋。”公孙泽天走到一堆昨天拼装过的零件面前,对着众人说着。 “丫头,接着。”把碍事的头盔扔给丫鬟。公孙泽天开始了讲解演示并示范拼装。 讲解演示之后。公孙泽天开始安排着。 “你们先不需要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我会进一步给你讲解远离和技巧运用。你们之中先给我选两个带头的,一正一副,然后5个人一个小组,以小组为单位进行拆装练习。” “还有,这几天只要一扎营你们就专门在这个营帐中练习,每个小组的五人必须吃住都在一起,不允许分开。你们也不用回到原军中,我会和你们的将军说这事的。” “之后的几天我不会经常过来,但是你们除了早晨晨跑训练,其他时间就是在这个帐篷内好好的搞这些东西,好好搞,使劲 搞,都明白了吗?” “当然,我也会来教你们些东西,很实用的哦!抓紧搞吧。” 说完公孙泽天带着丫鬟离开大帐,离开前安排了守卫,将大帐重点守护好。 “少爷,什么‘搞’啊‘搞’的,你的样子好贱呢!”丫鬟偷笑的说道。 “你懂什么,研究是‘搞’出来的,还有怎么说你家少爷我的,还没找你算今天早上的账呢?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公孙泽天色眯眯的看着小丫鬟。 “那用不用奴家给少爷暖床啊?” “好啊,好啊!”公孙泽天兴奋的点着头。 “不着寸缕那种?” “好啊,好啊!”公孙泽天眼睛都要笑眯起来了。 “去死……” “啊……” 一个头盔迎面砸向公孙泽天,瞬间带起鼻血无数。真可谓‘七八个星头上,两三点血胸前’。 摸摸自己已经肿大的鼻头,公孙泽天特别委屈,人家丫鬟可陪睡,我家丫鬟会打人。真是没处说理去。 “少……将军,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人袭营啊,你还有哪受伤了,不对啊,要是袭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少爷你的鼻子还在流血啊,要不要喊军医来看看?”程副将带着斥候营的将士完成了晨练,看到公孙泽天的样子吓了一跳。这才多久啊,刚才那个英姿飒爽的将军,现在……,好吧同样英姿,就是鼻子特别肿,特别红,特别难看。 “能不能不提鼻子?”公孙泽天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在流血呢。”程副将真忠心。 “没事,又不会每月来一次,怕什么?有一种可怕的生物,她们每个月都在流血呢,可是我就没见过她们流血致死,你说神奇不神奇?” “真有这种东西吗?是不是妖怪?少爷真是博闻强记,见多识广,我就没见过这样的怪物,要是我见过,我让她们尝尝‘花儿为什 么这样红’?” “是吗?”一个声音从程副将身后传来,这声音为什么听着感觉有点冷呢? “哦?是小兰儿啊,有什么指示?”程副将赔笑着。 “我想让你给我演示下,‘花儿为何这样红’!” “砰” “啊” 向后退,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着天;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捂着血默默许下心愿,看眼前的妞如果听得见,他绝对不再招惹。 程副将那个恨啊,不小心就着了这个‘少将军’的道了。都告诫过自己,这货不是人,比恶魔还恶魔,还上来触他眉头,活该自己被算计。 “小样,还敢跟我面前戳我的伤痛,不丫的让你变得和我一样怎么行?”公孙泽天心里想着。 台下三百多人,看着两个**鼻头的将军,那是个‘忍俊不禁’啊,估计在憋笑下去,膀胱好大了。 “你们的基本功,我信的过,最近还传了你们三个绝技,我要求你们必须学会举一反三,不能在技能上局限这三招,而是在精神上传承无耻混蛋的理念。” “下面我们叫大家个方法,每天早上醒来先说十遍,记住口诀:‘谁无耻啊,我无耻,我比你无耻,你没我无耻,我是最无耻’,所有人和我一起来,不要害羞啊,脸皮太薄了。” 在场众人这个汗颜啊,这货哪里来的,‘无耻’在他嘴里和吃个饭拉个粑粑一样简单,没什么区别。 经过了‘口诀’训练,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接下来,我要训练你们一些战场必备的,可以增大存活率的招式。” 瞬间,全部的人都竖起来耳朵来,这可是保命技能啊,谁不想在每一场仗中活下来,是人都会怕死,虽然有时候知道自己会死,但是仍没有人就想死。 就连听墙角的三叔也严肃起来,认真听着,还掏出来了纸笔, 准备详细记录。 “第一招,是最高的神技——装死,你们一定学出之中的神髓韵味。装死是一门学问,你装的假吧,人就看出来了,你装的真把,那你就真的挂了。” “那要如何装死呢?” 偷听的三叔差不点,要操刀去看着丫的,好好兵都要被他带坏了,还好也就三百人,要是一军将士全都这么去打仗,敌人不头疼,自己都要丢死人了。 “如何将装死表演的神乎其神呢?” “我给你们演示一下,程副将,你来砍我。” “是”说着拔刀就要砍过去。 “停,我还没准备好呢。”公孙泽天跑开,一会又回来。 “好了,继续。” “啊”程副将拿出新仇旧恨一块报的架势。 刀光闪过,公孙泽天侧身避过,刀影划过眼前,程副将转劈为刺,这次公孙泽天没有再躲,而是迎着刀刺之上,看着众人心惊肉跳,就连三叔也出来,做好随时救援的准备。 “噗嗤” 血花飞溅。 “少爷……”丫头不管不顾的冲上去。 “噗”一口鲜血飞溅出口。 然后身子缓缓倒地,一脸茫然,手指还一抖一抖的想要抓住前方的空气一般。 全场众人,都蒙了,这就把少将军杀了?那血洒长空的场景,让所有人都傻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三”三叔着急了,一闪身,就到了小三的跟前。一探鼻息,全无。 “你”三叔起来怒视程副将。 “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我以为少将军能躲开。”程副将非常委屈。 “我知道。”三叔看得出来刚才那已到全无杀意,而且程副将也是收敛了很多力道,按理来说不能导致这样的情况。 “看到了吗?闭气也是很重要的环节,所以你们从今天开始要天天找一盆水练习闭气,闭气时间越 长越好。” 就在所有人还不知所措的时候,当事人的公孙泽天了起来,开口讲解装死要领。 “还有,要眼疾手快,你看着刀被我夹住了,看似好像捅过去,其实丝毫没有伤到我。还有就是要准备这个”,说着从腋下和嘴中取出一个囊状的东西,红红的,看起来非常想血。 “这是猪血,和人血很像,你们也要注意我的表演,看我死前的动作,和表情,尤其是表情,那种不甘心,那种绝望一定要发挥的淋漓尽致,这样才能骗过对方。” “当然装死要和我教你们那三个招式搭配起来,无往而不利。都明白了吗?” “啪” “哎呦” “你个臭小子,吓死你三叔我了。”三叔很开心但是也不能就这么饶了让自己担惊受怕的臭小子。 “少爷……”雨带梨花般打湿衣襟。 “对不起,少将军”程副将也是被吓的一身冷汗。 “没事,我知道你手下有分寸。我也是为了让表演到位,这次也不会愧对我的影帝演技。” 轻轻拍拍丫鬟,对着台下众人说道。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正式成为‘北影’的第一期学员了,我会教你们如何演戏,如何导演等待,你们要把演绎事业发扬光大。” “小三,你确定你教的这些乱七八糟很适合打仗?”三叔不确定的问道。 “三叔,尽请期待,暂不分解。”公孙泽天故弄玄虚的说道。 “对了,我已经给战龙城城守去了亲笔书信,那边也回信了,他答应配合我们。还有乌江以北水龙城是我一手提拔的,是我的心腹,他那边也没问题。” “好,我这边基本上也没问题了,三叔,下令明天拔营北上吧。” “好,我这就传令下去。”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公孙泽天眺望着北方,他知道,好戏就要上演了。 (本章完)

第十六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上) 十五日后,北归大军抵达地龙城外。 “司徒将军大驾光临,让我地龙城蓬荜生辉啊。” “哪里,哪里,本将军率队途径贵地,叨扰了周将军才是,海涵则个。” “司徒将军客气了,我这城小地方小,委屈司徒将军了,晚间我设宴为将军接风洗尘。” “周将军太客气了,我就厚脸叨扰了。” “司徒将军才是客气呢,来这了,就当到家一样,别客气,你我都是军人,就该如此。” “好,那晚间我亲自登门拜访周将军。” “就此别过。” “别过,我也回去准备准备。” 看着率队离开的周军,三叔开口问自己侄子,“你觉得这个人怎样?” “笑里藏刀,人面兽心。看来那个打算背后捅咱刀子的,就是他了。” “哦,为什么这么肯定?”三叔疑问,之前也和几个城的守将照过面,也没见自己侄子这么肯定的确认是谁能给他们背后捅刀子。 “因为……他是伪君子,我最讨厌伪君子,看着就烦,还有他脸太白了,竟然比我还白,哼,想抢我‘小白脸’的位置,怎么可能,一定要拍碎他的脸,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扑通”三叔倒地,这是屁的理由。看不顺眼的就说他是坏人? “少爷,那你就是承认,你没他帅了?”小丫头跑过来揭短戳伤疤。 “我就说他白,就他那样,还帅呢?我可是‘五官科’专业人士联合鉴定的,鉴定结果上就给了我一个字——‘帅’!” “少爷,什么是‘五官科’专业人士?” “哦,就是相面的。” “那不是江湖骗子?” “骗子也是讲专业的。” “…………” 中军帐中。 “三儿,你怀疑这个周军,你 说他晚上不会……” “三叔这个大可放心,他要是有个阴谋诡计的话,也不会明目张胆的率众前来相邀的,你要是在他晚宴上出了事情,他吃不了兜着走,他没那么傻。” “有道理。” “不过我们该防还是要防的。三叔带上心腹亲兵,大摇大摆的进城,越照耀越好。我亲自坐镇军中。” “哼,你当我不知道啊,你是想偷懒耍滑,我离开军中,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时候并不是我军中有机可乘的时机。你三叔向来有用兵谨慎之说,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时候占不到便宜,他不会打草惊蛇的。” “三叔说的在理,我支持,那我回去睡觉。”说着公孙泽天就要跑。 “也好,你睡着了,我也省得给你敲晕带走了。”三叔喝口茶,缓缓道来他那阴损的方案。 “好,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你就会欺负我,有本事,你欺负欺负我娘。” “要捡软柿子捏,我还是懂得。” “…………” 晚间,赴宴。 “听说你自己在帐篷里不知道鼓弄什么,忙了一下午了,还去找了老军医,和一些老兵?” “当然了,我怎么也要准备点道具家伙事吧,应付万全之策啊,再说了,要是有机会可以让那个周大人心情不舒服一点,那我的心情是相当美妙的。” “别给我惹麻烦,毕竟我们是应邀赴宴,惹出乱子不好交代。” “那好吧,我尽量吧。” 三叔看出来自己这侄子是在应付自己,只能提醒自己多看好点他。 一炷香的功夫,司徒擎云率领的人马到了城门口。 “来者可是司徒大将军?”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迎了上来。 “正是,阁下是?”三叔勒住缰绳。 “在下是周大人府上的管家,特来迎接司徒 将军入府,我家老爷正在府上恭候大驾。请。” “慢着,周大人是个武将,为什么让你这个非武官的人来迎接呢?”公孙泽天警觉道。 “哦,我家老爷说,这是家宴,还是让老朽来比较合适。” “那走吧!带路。”司徒将军开口道。 “等等,那不介意我做点安排吧?”公孙泽天开口阻拦。 “安排?”管家茫然。 城守府内。 “周大人,咱家不明白,为什么派遣一个管家前去迎接啊?” “若让武官来迎接,城中必定风传司徒将军到访,到时候,公公你想做什么岂不是……” “哈哈,高明啊,那咱家这就去安排去……” “禀报大人”快步跑来一个校尉,跑近到周军身前五米处,纳头便拜。 “怎么了?” “回禀大人,司徒将军一行人进城了,按照安排胡管家去迎接,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周军对这位校尉吞吞吐吐非常不满。 “不过司徒大将军有一个手下,年纪很轻,是个将军模样的打扮,他突然喊出来一百多人,安排起了鸣锣鼓开道,还有在城门口大放鞭炮,并且让一行将士大喊城守周军宴请司徒将军,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特来请示大人。” “请示,还请示你麻逼啊,滚,给我滚。” “啪” 周军摔碎了一直是他爱不释手的茶杯。 “周大人,既然今天事不成,那咱家还是回避回避吧,告辞。” “公公慢走。不送了。” “司徒擎云,既然你想玩,我就和你玩。哼”周军感觉到了无比的羞辱,他自认为自己一直是算无遗策那种,可是这一失算,他感觉有种无法掌控的东西,在靠近他。有那么一刹那间,他感觉或许这次不应该参与其 中。 “开门迎客。”开弓没有回头箭,富贵险中求,周军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抬步就往外走去。 城守府门外。 周军看到那场景,原本假装的笑意全无,那嘴角一抽一抽,知道的人明天他这是气的,不知道的人以为他这是羊癫疯的前兆呢。 “周大人,不好意思,手下玩闹,一时兴起,你也别介意。哈哈”司徒擎云对着迎来的周军拱拱手。 “玩闹?这哪里是玩闹了,那锣鼓震天响,鞭炮就没断过,好像过年似得,关键是这两侧夹到欢迎的人群,你丫的从哪找来的,人山人海,大半个地龙城的人都来看热闹也没这么多人啊?”周军已经快要精神崩溃了,心中都快要骂死这个姓司徒的。 “一时兴起?亏你还有脸说着是一时兴起,看到没,那还有传单呢,还有那些花车,还有那些杂技表演。你们当这是巡演啊?”周军很像骂人,更想骂自己,自己真tmd贱,没事给他们送走就完了,非要设什么宴,被人耍还有给耍自己的人送吃的。 “哪里,地龙城也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周军回应司徒擎云,话说的漂亮,但是那心里却在滴血。 “司徒将军,里面请。”说着周军侧身向府内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将军,请。”司徒擎云也做了个请的手势,边和周军一同入内,但是由于级别的关系,周军让半身位,略微靠后些。 “周大人,真是太客气了,还组织地龙城百姓夹到欢迎,周大人真是好人啊。”公孙泽天这时候不知道从哪跳出来说道。 正所谓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可是公孙泽天骂人不揭揭短,他好像就感觉自己没骂人一样,打人不打打脸,就好像没打着人一般。 “咳咳”周军被呛到了,“哪里,司徒将军是稀客啊,理当如 此。” 周军此时的心脏啊,那就和凌迟之后,再撒上盐巴一般。 进入府内大厅,分宾主落座。 “司徒将军北行,路过此地,让周某以尽地主之谊,将军赏脸,周某仍感怠慢,备薄酒几道家常菜,还望将军海涵。” “周将军说哪里话,战场上连冷馒头都吃过,没有盐巴,没有味道,醮敌酋之血同饮,更何况这丰盛的美酒佳肴,何来怠慢一说。周将军,请。”三叔说着举起酒杯,邀周军共饮。 “司徒将军真乃虎将也,我龙腾大陆名将之一,果然名不虚传。司徒将军,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司徒将军,离开我地龙城,再往前就是龙狼山脉了,不知道需不需要在下帮忙筹集粮草和军需品?” “真的可以?”公孙泽天一听到周军这么说,他眼睛就亮,还想不知道怎么宰他呢,竟然送上门来宰,真贴心啊。 “当然,这位小将军,有什么需求,在下定当竭尽所能。” “什么都给?我要的量很大啊,我们可是五千人的大兵团呢?”公孙泽天一脸不相信的说道。 “但有所求,周某定会解决。” 周军心里却想着,“哼,就你们五千人还叫多吗?小样,我就让你说,那点粮草,我还不放在心上,但是这粮草到了你们那可就成了催命符了。” “那太好了,那周将军那就先准备粮草五百万担,攻城器械若干,战马五万匹,各类军械给个几万吧,多了我们不嫌多,少了我们将不高兴,你看着来就好。” 公孙泽天这刀宰的真狠,就连他三叔都直抽嘴,这些东西武装个十万人的兵马都不会有任何问题,这货还真敢要,真当那是‘便宜喽搜’的野山菜啊,想要几车要几车?告诉你,年代变了,现在的野山菜都比猪肉贵呢。 (本章完)

第十七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下) “什么叫‘多了不嫌多,少了不高兴’?你无耻可以有限度吗?”周军感觉自己想抽死自己,送上门让人宰,还有比我更傻的吗? “呵呵”周军只能在那干笑。心里那是千疮百孔,万箭穿心的感觉。 “臭小子,怎么和周将军说话呢,要那么多粮草军械,你拿的了吗?” “我们可以雇佣地龙城的马车,对了周将军钱是不是也是你出?” “呵呵”这笑怎么越看越好像哭。 “臭小子你找抽啊?”三叔怒了。 “周将军,别和这个臭小子一般见识,我们那里要的了这么多的东西呢!” “是啊,是啊,这也太多了……”听到这里,周将军立马来了精神,不用大出血了。 “怎么能让周将军还要出运送费用和雇佣马车的钱呢?臭小子,你太过分了。你说是吧周大人?” “是啊,是啊,呵呵,司徒将军果然体恤下属啊。”周将军喜笑颜开。 “你就把这些东西折半吧,多了我们也拿不了的。”三叔慷慨的打了个对折。 “是啊,是啊……呃……”周将军听到这句话,差点噎死,mb,还折半,折半也足有五万大军三个月的用度。 “这对叔侄天生就为了来玩自己的吧?”周军这次彻底哭了,没这么玩人的。 “还是三叔高明啊,高,实在是高,**湖啊,这手段完的,要学习,就连无耻都还不足三叔的一半呢!”公孙泽天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对了,拉送这些粮草军械的车,就有劳周大人了,你看我军仓促赶路,也没带啥值钱的东西,要不我拿点布料和周大人来抵换吧?”三叔那表情就好像真就囊中羞涩一般,看的公孙泽天都汗颜了,这是时代人人都是影帝。 “我们先喝酒,来我敬司徒将军。”周军想转移话题。 “我们先聊正事,正事谈完了我们再喝酒也不迟,喏,这是刚才周将军答应下来的资助项目和数量,请周大人过目,然后好签 字画押,明天我好派我们的后勤官和周大人领取。”公孙泽天那是打蛇随棍上,怎么能就这么放过他。 “呵呵,呵呵”看着司徒擎云低头吃肉,大块朵朵的,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 “哈哈,贤侄啊,你看……”周军还想找借口推脱,这些粮草军械还准备过几天送往龙狼关一部分,作为阻挡司徒大军的后勤补给呢,其他的也要立即运往帝都,给帝都里的那个大人物呢,这要是给了他们,自己怎么办?过几天就要翻脸了,这叫资敌啊,可是现在不给行吗?名义上司徒擎云还比自己高了很多级。 想到这里,周军那汗流直下。手里拿着这清单,心里苦笑不得,这能怨谁,还不是自己嘴贱。签吧,顶多再抢回来。帝都那个要晚一阵子了,只是原本想要在龙狼山脉困死他们的策略,恐怕也不可能了,还没能困死司徒大军,自己和那帮土匪就快要饿死了。看来要让那帮土匪强攻了,届时,在他们全力攻击的时候,自己率大军从背后袭击,定能让他们腹背受敌,而自己在出谷口安排的大军此时看来是一招妙棋了。 既然下定决心,周军也不再犹豫,里面签署了自己的名字。可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军需调配单据上,填写的数量的文字渐渐消失,这成了一张空白的并且被签署了名字的单据,说白点,这是一张可以随便填写数字的‘支票’。 当周军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泪牛满面了,差点撞死在自家豆腐上。 “周将军,我有点尿急,不知道茅房怎么走啊?”又喝了一会酒,公孙泽天想假借尿遁,出去逛逛。 “来人,带少将军前往。”周军招手来了一个仆役,带着公孙泽天去茅房。 去茅房的路上。 “我说,你贵姓啊?” “将军,小的叫吴荡。” “哦,好名字,以后有能力了,自己建立个门派,就用你的名字,叫‘捂裆派’。” “承大人吉言。” “那边是哪里?” “那边是老爷的后院 厢房,专门留宿贵宾的地方。” “我看那边亮的灯啊,那边现在有人留宿?” “前几天来了一些人,但是都禁止我们下人进去,具体小人也不是很清楚。” “好了,我看到了,你等我会儿,我可能要久一点,有点便秘。”说着公孙泽天就提着裤子一路小跑进去了茅厕。 吴荡仆役,也挺怕臭的,赶紧走远点。等这位大人出来了,再过来,所以远远的眺望着这边。 茅厕的墙外。 “人都到齐了吗?”公孙泽天趁着仆役走开,从茅厕的旁边的墙上翻身而过,到了府外,对着等候多时的人开口道。 “少将军,人都到齐了。”来者是军中斥候营的人。 “很好,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每个包袱里都加了在冰窖内镇过。到明天中午肯定没问题。” “非常好”打开一个包袱,里面是一个油纸包裹。公孙检查了下,没有再继续打开,只是重新封好包袱后,从怀里拿出啦一张纸,借着微弱的光亮,向着围拢过来的人说道。 “这是城守府的平面图,看好这几个位置,分别是会客厅、厢房、马坊……” “这些地方都需要安装,你们都明白了吗?” “唔”众人点头。 “这是你们第一次执行任务,多了我就不说了,东西安放好,然后按照既定路线撤退,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有没有问题?” “没有”众人摇头。 “散”公孙说了一个字,然后抓了一个包袱,翻身进了墙内。然后借着夜晚阴暗的环境下,沿着墙边走到了那个来时看到的安排重要客人的厢房附近,接着把那个包袱一扔,正好挂在厢房屋顶上。 扔完后的公孙泽天拍拍手,回到了茅房内,装着刚解手完,喊过了那个吴荡仆役,领着他再次回到了客厅。 “司徒将军,夜已深沉,咱们也该回去了吧。”一回到宴会厅,公孙泽天立马开口催促三叔赶紧跑路。 “也好,太晚了,就不 打扰周大人休息了。” “都这么晚了,司徒将军也别客气了,就在我府上安歇吧,我已命人准备好了厢房了。”周大人挽留道。 “不了,军中事多,不能多留,要回去看着那帮兔崽子。”司徒擎云坚决要走。 “好吧,那我也多留将军了,我派人送将军出城。”周将军送瘟神一样,赶紧送这两个叔侄离开,他怕自己再和他们待一晚上,自己就要上大街去要饭了。 回程的路上。 “去个茅房还去那么久。”三叔埋怨道。 “便秘。”公孙泽天脸不红,心仍跳回答。 “没给我惹事吧?” “多大程度的事情才算惹事?”公孙泽天不解,惹事的程度范围。 “…………” “我肯定没有烧他家的房子,也没有偷他家的猫啊狗的……”公孙泽天信誓旦旦的起誓道。 “你说的你自己信吗?”还是三叔了解啊。 “你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信了。并且我也觉得可信度还是有的,因为这些我确实没做。” “…………” “三叔,明天一早别忘了派人去取东西。”随手递给三叔一张单子。 “你小子真狠,咦,这数字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公孙泽天行军帐中。 “少爷你捅咕一下午的包袱里是什么东西啊?”丫鬟兰儿好奇的问着。 “也没什么,就是这几天让他们才城里采购的硫磺,硝石,再掺了点木炭,磨成粉末后,用水浸泡混合,然后阴干,和咱平时放鞭拿东西差不多,包裹好后,在外层又包了一层磷粉,当然里面我还掺杂了一些例如铁片、钢针、辣椒面等等的东西。”公孙泽天一边更衣,一边说道。 “哦,就是放个鞭炮吓吓他们啊,真没意思。”小丫头感觉很无聊,花那么多精力,还各种布置,最后就是吓吓他们,也太小题大做了。 可是小丫头不知道的是,公孙泽天说的和鞭炮差不多的东西,那可是差的天与地那般大,普通鞭炮 也就听个响,靠近点或许能伤人,可是那包东西,那些分量,可是会死人的,而且里面还被公孙泽天‘恶毒’的加了各种‘佐料’。这俨然就是一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加‘毒’气弹。 “你懂什么,这叫心理战。”公孙泽天倒头就睡。 第二日,早,城守府。 “报……” “快通报,我有急事禀报大人。” “什么事情?”刚从温柔乡爬起来的周军,一脸不乐意。 “司徒擎云军中的后勤官来取军需物资和军械了。” “哼,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昨晚我不是都通知你们了?” “不是啊,大人,他们把我们的库房全部都搬空了,就连粮草搬走后,还有专门的一队人带着扫帚和麻袋,进行了打扫,他们走后,库房和粮草仓库……特别……干净,现在连灰尘恐怕都找不到了……” “什么?怎么可能,你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他们都拿走了?我要砍了你!”气急的周军就要找刀来,砍死眼前这个人。 “大人,我是按照调配单操作的啊,你看。”说着递过来一张单据。 周军一看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来。单据上项目内容没错,自己的签字没错,可是那个数量是昨晚自己看到的数量的10倍。就是自己的库房都搬空也不够啊。 就在周军失神吐血的时候,只听到城守府内各个地方传来了‘轰轰’的爆破声,接着就是滚滚浓烟,伴随着惨叫声。 “有刺客!”周军刚喊出来,就听到一声轰鸣,自己就失去了意识。 行军队伍中。 一大早上公孙泽天就安排了人员去取物资,接着公孙泽天便授意三叔赶紧拔寨启程,并通知拉运物资的与自己在龙狼关汇合。 并且公孙泽天还让物资队拉几车破旧军被服,嘱咐专挑最破最脏的那种,还美名其曰是用来抵换车马费用的。 看着城内浓烟滚滚,公孙泽天心情非常好。 “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哈哈……” (本章完)

第十八章 威武可以屈 (上) 司徒擎云大军,行军途中。 “少爷,这就是你昨天和我说的,与鞭炮差不多的东西?”小丫头指着远处城中滚滚浓烟处,质问公孙泽天道。 小丫鬟感觉特别委屈,刚才的爆炸声给她吓的钻进了公孙泽天的怀里,她从来都没听到过这么巨大的声音,比鞭炮响多了。 “少爷真是坏死了。”小丫头眼中含泪,水汪汪的看着公孙泽天。 这让公孙泽天非常愧疚,他也没想到这个爆炸声这么响。早知道让小丫头把耳朵堵上好了。现在真是没法收拾了,看了又要迎接一次‘狂风骤雨’的泪水了,自己的衣服啊,公孙泽天转念又开始心疼起自己的衣服了。 “赶明,我是不是要准备个什么手帕毛巾什么的,一哭就用我衣服当擦了布,更有甚时抓起衣角就开始擤鼻涕,这哪成啊。”想到这里,公孙泽天觉得有必要立即找军需官要点手帕和毛巾来。 “少爷……呜呜……那个……那个你能不能再做一些?”小丫头呜咽的说着。 “啊?”公孙泽天觉得是不是爆炸让自己耳鸣了,所以听错了? “那个……嗯呵……那个奴婢还没……还没玩过呢,你再做点……送给……奴婢……玩玩呗?”小丫头哽咽着,有点断断续续的说着。 “啥玩意?”公孙泽天真想一巴掌拍飞眼前这个‘小家碧玉’,敢情‘阴人小妹’要升级为“爆破女王”了? “绝对不行!”公孙泽天义正言辞的拒绝。 “哇……哇……呜呜”看那伤心欲绝的表演,泪水犹似黄河决堤一般,喷涌而出。 察觉周围带着疑问和审视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众人,公孙泽天难得的让自己犹如钢铸的脸皮染上了点红色。 “这个……,你先别哭,乖啊……要不下次,我 做一些出来,给你留点?但是你要保证一定要在我的监督下使用。”公孙泽天觉得自己有必要先做一下让步和妥协。 “嗯嗯,奴家……奴家都听少爷的,少爷想怎么就怎么,奴家……不会……”立即停止哭泣的小丫头装出一脸羞涩,扭捏的低头说道。 “这小妞脑袋里整天都想些什么,也不看场合,什么话都敢说,说不要紧,也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啊,好么,你看看周围这群‘贱’人的眼神,明显是在看色魔嘛。我冤啊,千古奇冤啊,我现在还没有让小丫头暖过床呢?”公孙泽天感觉手帕准备进度要加快了,自己都快被欺负哭了。 “吁——”三叔在自己身旁勒住了马。 “城中怎么回事?”三叔那眼神,让公孙泽天读懂了,大概意思是:你丫的,肯定就是你惹的麻烦、捣的乱。 “绝对不是我,咦?那边怎么回事?”公孙泽天打死也不承认,一手遮于眼上方,做出个举目远眺的好奇宝宝状。 “三老爷,少爷可厉害了,他能把鞭炮声音弄的可大了,好好玩呢,你看,那声音是不是很大?少爷……唔唔”小丫鬟跳跳的和三叔报告着,就好像小孩子有了个好玩的玩具要和大人显摆一样。 “闭嘴”公孙泽天赶紧捂住小丫头的嘴,真是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天真一般的美眉。 “真的是你?”三叔眼眉竖起,好像要吃掉眼前的一切。 “是啊,我就想耍耍他们,没想到弄那么大阵仗。”公孙泽天知道逃不掉,主动自首,以求宽大。 “你这个小兔崽子,我让不要给惹祸,你偏不听,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 三叔边说边举起马鞭就抽了过去,吓的公孙泽天抱头鼠窜的,好不狼狈。 一阵鸡飞狗跳的骚乱过后 。 “拿来!” “什么?” “配方,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东西威力肯定要别普通鞭炮大上很多,要是用在战场上,肯定会是犀利的武器。” 三叔真有战略眼光,要是不总听墙根和要东西就更好了。 “等会我去写给你。”公孙泽天认命的点头答应,同时也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哎,我说大侄子,你说,你搞这一出,那个周军会不会气疯了?” “气不气疯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会‘蛋疼’!” “为什么啊?”小丫鬟好奇。 “因为我给他的卧房准备的那包里,全是钢珠,打起蛋来,肯定蛋碎一地。”公孙泽天用丫鬟递来的煮鸡蛋揉着乌青的眼眶。 “那他岂不是要被活活打死?”三叔疑问。 “是不是活活打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他就算没被打死也要被‘气死’!” “这又是为什么啊?”小丫头继续好奇。 “因为,我给整个城守府准备了二十多包这东西,估计炸完了没剩什么了,况且……况且……” “况且什么?”三叔着急问道。 “我把他的所有库房军需、粮草、军械都搬空了。而且还免费做了打扫,他现在一定会被自己的‘穷困’囧境气到吐血!” “…………” “臭小子,算你狠!” “少爷,你好毒!” 城守府中。 周军大人被跑来的大夫,各种掐人中,各种掐虎口,又是扇脸蛋子的,又是踢**的,总算是弄醒了过来,刚刚苏醒过来,周军就长抽了一口气,刚才感觉被一股气浪掀飞,之后感觉被一个圆圆的东西给击中了好多下,其中一下正中自己的后心,硬生生 的给他打背过气去了。 周军在众人搀扶下,了起来,看着身后已经是一片废墟的卧房,眼之所及,无一不是残碑断横的场景,不用仔细看都可以发现,从墙壁到土地,到处都是千疮百孔的圆形空洞。 周军被这样的场景吓到了,如果刚才没被人叫出屋子,恐怕就不是被打晕这么简单了。究竟发生了什么?究竟谁要自己死?周军不敢想下去,但是他可以确定,自己应该还没到被当成弃子杀掉的地步,那就只能是其他势力做的这件事情。 “这到底是这么回事?这么大的声音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会这样?究竟什么东西造成的?”周军现在满脑子的问号,他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这声音和鞭炮很像,但是威力可就差的十万八千里呢。 “启禀大人。”一个伤痕累累的校尉,带着黑红色混杂的脏脸,蹒跚的到了周军面前,躬身禀告,周军勉强辨认出,知道这是自己的亲兵队长。 “大人,府内各处发生连环爆炸声,原因不明,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爆炸发生的很突然,而且发生在不同的地方,爆炸中夹杂着不同的东西,有的是铁屑,有的是钢针,有的是钢珠,还有的是辣椒面和石灰粉。爆炸发生的地方只找到一些油纸碎片和破布。”没等周军开口,这个校尉就把情况简要的进行说明。 “伤亡情况?” “这个……目前具体伤亡数字无法统计,府内多处地方遭到爆炸袭击,由于是早上时间,府内仆役丫鬟由于在外院和厨房做工没有收到太**及,几处主要的爆炸地方,集中在后院和侍卫营房。由于早上大部分侍卫还在睡梦中,侍卫营房的爆炸,让侍卫损失惨重,大部分将士阵亡,只有值班的和早起离开营房解手的几个侥幸存活。” “还 有就是书房、会客厅堂等被严重损毁,已经全部坍塌,这些地方无人进入,所以没有造成伤亡。再就是……再就是……” “吞吞吐吐什么,快说!” “是,大人,再就是安排贵宾的厢房也有爆炸……” “什么?”周军以手加额,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承受不了了。 “伤亡如何?”周军满心希冀,希望帝都来的公公不要出什么意外,要不自己如何向上头交代? “那里也和别处一样,房屋成为废墟,屋内一共十一个人,死了六个,重伤了五个,领头的那人也在重伤几人之中。不过那些人好像身手不错,但是即使警觉的早,也没能逃过此劫。并且由于那里的爆炸较其他的地方更为歹毒,不说铁屑、钢珠、钢针这几个样样俱全,更还有辣椒面和石灰粉,在爆炸的一瞬间就让那些高手无法辨别方向了,而且……而且那些粉末里好像有春*药,重伤的那几个,已经让大夫瞧过了,可以确认都中了烈性春*药,很难用药物祛除,需要……需要进**事才可……”说道最后,这个校尉自己都觉得声弱如蚊。 “**?尼玛,里面还有个公公呢,你让他**解决?他有‘作案工具’吗?”周军感觉天旋地转一般,他现在非常痛苦,恨不得掐死那个凶手。 这要怎么和主上交代,难道告诉他,他派来的人被不明势力用不明物体重创,并且因为没有‘工具’的缘故,无法‘精尽人亡’,只能被迫选择憋死?周军真想找一块豆腐来解决自己。 “立即设法救治,快!还有立刻给我查,彻查!”现在只能尽可能补救了,周军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他真想不要被就醒,继续晕厥过去,让这一切都变成一场噩梦,如果要在晕过去加个时限的话,他希望是地老天荒。 (本章完)

第十九章 威武可以屈 (下) 两个时辰之后。 周军忍着身上的剧痛,命人收拾出来一块空地,找来破碎不堪但勉强可以使用的桌椅。看这城守府的一切,心中血淌得得‘哗哗’的。 这个城守府他经营了多年,经过了多次的改建,花费何止百万!还有他最喜欢最风骚的小妾,恐怕也无法在爆炸中幸免了。 “真可恨啊,到底是谁,别让我知道是谁,我要碎骨抽筋扒皮,让他万劫不复!”周军拳头握的骨骼作响,头顶青筋肿胀起伏。下属见到此状,均后退远离几步,继续把守周围。 “能不能是司徒擎云搞的鬼?”一个书生打扮的师爷在一旁说道,这位师爷是周军的心腹臂膀,头脑灵活多变,此次针对司徒擎云大军的计划,多是出自他的手笔。还好在此次劫难中幸免于难,这也是唯一让周军较为欣慰的事情。 “绝对不会,司徒擎云用兵讲究大开大合,他惯用以‘势’对敌,这些花招手段肯定不是出自他的手笔。”周军摇头否定着。 为了对付司徒擎云,无论敌对国家还是帝国内部某些权势,都曾经针对司徒擎云性格、习惯、战略战术、指挥技巧等等做了相当深入的研究。 所以周军可以一口断言,这件事和司徒擎云无关。 “那有没有可能和那个年轻的将军有关?”师爷继续猜忌道。 “唔……”这次周军不敢肯定和否定这位师爷的猜疑。 “胡师爷,你可能有所不知,根据传来的情报,他是司徒擎云的侄子,也就是上头指明需要唯一活着带回去的人,他身上有上头需要的一样东西。具体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除掉司徒擎云,灭掉他带领的军队,活捉此人。但听说此人身体羸弱,由于天赋关系,他无法修炼幻术和武技,所以是公认的废材,并没有听说过此人通晓奇能异术,更何况能让我等如此 狼狈,还查不出任何线索,这样精明的布置,胡师爷觉得是一个年轻人能做到的?” “大人如此说来,看来也不像是此子作恶了。”这位姓胡名澈的师爷摇摇头,将自己的猜疑否定了。 “也不然,此子忒狡猾奸诈,就看他能算计了我地龙城全部的军需物资,此子的才智定然高人一等,如果这些计划和手段司徒擎云没有参与的话,那这小子真是太可怕了,这份心智,这份算计,犹在你我之上。那这件事恐怕也和他脱不了太大的关系。只因为我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做的这件事,所以我既不敢肯定是他,也不能贸然否定不是他。”周军明显没有被气的失去理智,他清醒的分析着任何值得怀疑的嫌疑人。 “是啊,问题就是事发之时,城中未见骚乱,也没有逃窜,并且守城将领我都问过了,除了司徒擎云麾下后勤官来拉运军需物资的人,在事发半个时辰之前离开的,并没有任何人再离开城池,并且城池也在第一时间封闭了,彭宇副将同时带人在城中大肆搜捕,目前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有没有核实司徒擎云派来的人数,在来时和离开时,是否一致?”周军问出了疑点。 “哦,这大人放心,属下已经问过军需官了,搬运全程都是他带人守着的,来时的人数和离开时一致的,并且由于天热,来人大多是脱盔的,所以可以确定他们连人都没有更换过。”胡师爷做事果然细心到位。 “有劳胡师爷了。师爷有伤在身,早点回去休息,稍后再合计下今晚偷营事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能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大局。” “遵命,属下告退。”胡澈师爷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找大夫去了。 “究竟是谁?能策划如此行动的?难的是别的势力也看好这块‘肉’了?也不对,为了行事谨慎,几天前就已经**** ,并且暗中已经监控起来城中各个势力。”周军摸索着手指,仰头望天,静静思考着。 司徒擎云大军,过龙狼关隘,无阻,遂于龙狼山口处,扎营。 中军大帐中。 “臭小子,你说他们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会不会想到是我们做的?”三叔问着身旁的公孙泽天道。 “不会!” “这么肯定?你有把握?”三叔疑问。 “第一,这事是我做的,和三叔你没有一毛钱关系。”公孙泽天重点纠正了三叔的错误和强调自己的功绩。 “第二,这些东西都是昨晚安装的,人员都是随着我们一起撤离地龙城的,在爆炸的时候都已经是一大早上了,他想找凶手也要找的到算,既然现场没有抓到人,又不能确定是谁所为,那他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乖乖的闭嘴,老老实实的吃掉这个‘哑巴亏’,就他那脑袋?一半是水,一半是米糊,摇摇脑袋就成了浆糊,不是我小瞧他,他就是想破脑子也想不到我是怎么做到的,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代沟’!”公孙泽天接着说道,并且说完后还朝着司徒擎云挑了挑眉毛,那挑衅的表情非常‘贱’,特别欠揍。 “哦,那乖侄儿,告诉三叔,你是怎么做到的?” “哼,就是不告诉你!这是秘密!”公孙泽天用大拇指扫了一下鼻子,又抬了抬下巴,牛气的说道。 “臭小子,你说不说?”三叔起来,打算动武。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yin!”公孙泽天坚毅的挺了挺胸膛。 “啪。”三叔含怒出手了。 接着传来了‘噼里啪啦’的连环声音。 “让你丫的秘密,还有没有秘密了?”三叔居高临下指着公孙泽天说道。 “没有了,绝对没有了,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公孙泽天立正敬礼,恭敬的回答着。 “威武不能屈?”三叔玩味着。 “坚决要‘屈’,这个可以‘屈’!这个真能‘屈’!” “富贵不能yin?”三叔接着说。 “一定要‘yin’,必须‘yin’,三叔今天你‘yin’了吗?” “滚蛋!” “啊……” 再公孙泽天签订了各种‘知识产权转让协议’后,司徒擎云带着这个鼻青眼肿的侄儿来到沙盘处。 “别说,你研究的这个东西,还真实用,布置战术一目了然。”三叔非常喜欢这个沙盘,好不吝啬言辞夸奖自己的侄子。 “哼,每个小说都会夸‘发明’这东西的人,你说不说没啥区别!”公孙泽天嘀咕着。 “你嘀咕什么?” “我说三叔眼光高明,我是受到三叔启发。”武力值不高的时候,该低头还是要低头啊。 “明天我们就要进入龙狼山脉了,你有什么看法?” “看法啊,我倒是有点,不过先说说今天,今天的晚上。”公孙泽天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晚上?”三叔不解。 “对,晚上,晚上我们会迎来一场好戏,三叔不和侄儿一起欣赏欣赏?” “你说周军?他损失如此惨重,难道还有心思算计我们?”三叔更不解。 “三叔此言差矣,首先,他不得不算计我们,因为他上面有人,他需要指望那个人升官发财就要替他做事。其次,他一定在我们前方安排了什么,所以他要做些安排,用以保证在前面等着我们的陷阱一定会成功。要是我是他,我就一定会在行军路途中设下埋伏,用以围困和全歼这只毫无准备的军队,但是军队战斗力却异常的强,我又不想硬拼,那只有断其粮草,困乏其军,以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三叔可明白?” “上面的人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第一,他们 应该想从我身上知道些什么,或者说想得到些什么。第二,恐怕是三叔你了,你的军队的存在,很有可能威胁到了他们想办的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又如何肯定他如此安排?” “其实,开始我也不敢肯定,不过现在我十分肯定。” “哦?” “三叔有没有看到我们前方的山峦?” “那又如何?” “从我们准备进入山脉,在此安营扎寨开始,三叔可有听到有鸟儿鸣嘀之声?” “不曾!” “偌大的山上,怎么可能没有鸟儿栖息?这就只能说明一点,我们周围有人在监视我们一举一动。” “……”三叔有点汗颜,自己领军多年,从未注意到这些细节,看来自己也就在战阵和攻防中,逞一方之雄而已,自己不如这个侄子。 “我们再想想,三叔你觉得周军此人如何?” “外表处世圆滑,实则狡猾如狐。但此人心胸狭隘,难上大雅之堂。” “不错,那这样的人,理应率军找我们索要粮草物资,就算不来索要也要有些举动,他为什么能容忍我们拿走他这么多的军需物资,可是他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行动呢?” “废话,被你炸成那样,他还能有啥行动?”三叔憋着嘴,嘀咕着。 但是三叔立刻就联想到自己侄子说的话,给出了一个让他惊惧的答案。 “他要偷营?” “不错。” “他胆子如此之大?” “三叔,别逗我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利益驱使他当然不敢了,恐怕在你和利益面前,三叔还不被他放在眼里啊。哈哈” “胆子不小,我会好好让他知道,‘肉包子是如何丢失的’!” “三叔,你的意思我怎么觉得你在说我们是‘狗’啊?” “…………” (本章完)

第二十章 翻滚吧,菊花!(上) “三叔,安心即可,我已经安排妥当,你就随侄儿一同欣赏已经准备好的大戏即可。”公孙泽天胸有成足的说道。 “哈哈,好,我就看看侄儿是如何导演这场好戏的。”三叔也想接着这一仗,好好看看自己侄儿隐藏在纨绔无能下的惊才绝艳。 “少爷,你要我准备的猪牛羊都准备好了,烧烤架已经安装完毕。”小丫头自来熟般,也不通报就自顾自的跑了进来。 “什么?你还要吃烧烤?”三叔怒目圆睁。 “不是的三叔,你听我解释!”公孙泽天急着解释。 大战在即,还阵前准备吃吃喝喝,这让三叔知道了,还不劈了自己。公孙泽天心念急转,回想这用什么样借口来搪塞一下三叔,可是左想右想的理由要是说出来,连自己都不信,这天下谁还会信。 “哼,有什么好解释的,按照这个量给我来十分,丫头快去准备。” “好咧!”小丫头这点真不好,太冒失了,见到吃的太容易冲动。 地龙城,临时城守府。 “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的铁杆心腹,今天我聚集众人到此是有一场荣华富贵要送给大家。”周军坐于上位,扫视众人。 “大人吩咐便是,我等定当追随大人,风里来火里去,绝不犹豫!唯大人马首是瞻!”彭宇副将率先表忠心,单膝跪地朗声道。 “唯大人马首是瞻!”众人齐齐单膝跪地,伏身纳拜,附和着。 “哈哈,好,很好,以后有我周某人一口肉,绝对少不了你们一口汤。”周军很是开心,他即将走出那一步,走好了,未来荣华富贵炙手可得。他已经开始幻想自己一呼百应的场面了。 回过来神的周军很满意下属的态度,挥手让众人回座,自己也落座后对着胡澈师爷开口道:“胡师爷 ,你和兄弟们说说计划安排吧!” “好的,大人。诸位将军,在下僭越了。今晚我们将针对司徒擎云大军进行夜袭,此战目标是其粮草,具体部署是这样的,我军将率先派出一支三百人的夜袭部队,这支部队主要负责占领营门,和四处放火,见到四处火起之后,吴自巩将军率领麾下三千将士进攻粮草处,务必要将粮草全部焚烧一空,作战完成后,吴将军率部撤往龙狼关隘驻守,届时,周大人将率麾下部将在龙狼关接应你等。” “胡师爷的计划安排,列位将军还有没有什么疑问?”周军见胡师爷安排已定,接过话来,颇为试探的口吻开口道。 能坐在这里的将军,哪个不是人精?怎么会不知道,做这么大的事情,要是现在提出不干了,那岂不是等于把自己的脑袋送出去一般? “谨遵大人命令,吾等定当誓死追随。”众人起呼。 “很好,果然没看错你们,都下去准备吧。”周军大手一挥,让众人做好战斗准备。 “哼,敢吞我这么多东西,司徒擎云,吃多是会撑死呢,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周军暗暗发着狠。 龙狼山入山口,大营内。 “我说臭小子啊,你这是要做什么啊,在军营里挖大坑也就算了,还在帐门口钉木桩,这些我都能理解,可是你派人跑几里地外去挖陷阱干啥?既然要埋伏,当然要在瓮中捉鳖才对啊?”三叔看着风风火火的‘施工’现场,一个个将士光着脊梁,古铜搭配上土黄,汗水与泥土交融,看的身旁小丫鬟脸蛋红扑扑煞是好看。 “这三叔就不懂了吧,在自己家打架,打坏了东西谁赔?还不只是我们自己掏腰包?呸,这是一种‘陋习’,要不得,必须得改。” “好茶啊,你们要不要尝尝!菊 花茶可以清热袪火,养肝排毒的。”公孙泽天端着茶壶对着身旁的三叔和小丫头说着。 “那也不用跑那么远布置吧?在营外不就好了?”三叔不理公孙泽天的‘广告’内容,继续扮小白状。 公孙泽天鄙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叔,要不是知道自己的三叔打了多年的仗,还真不好意思说这丫的是小白中的大白——超级大白痴。 “三叔觉得偷袭什么时候最紧张?最警惕?” “应该是快接近目标的时候!” “那如果发现中计后,最先想到当然是撤退,那什么时候最放松警惕呢?” “发现自己已经逃出去攻击范围,并且身后已无追兵。” “还用我再说下去了吗?” “哈哈,好,好一招欲擒故纵。三叔果然没看错你,好好干吧!”三叔哈哈大笑。 “原来是侄儿托大了,三叔应该早已想到这些,怕是想考教下侄儿我吧?” “不错,你的睿智和能力,以及策略谋划不在我之下。我很欣慰,我想你父母知道你这么有能力,同样也很欣慰,这么多年了,二哥和二嫂对你一直很愧疚,当年在怀你的时候,出现了意外,二哥陪着二嫂省亲的时候,被刺客追杀,还好当时有家族成员在附近办事,及时通知了家中长老和族中守护力量,虽然保护下了你父母,但是由于二嫂受伤,失血过多,并且中了毒,在神医端木未离全力施救下,才得以保全,但是你可能是因为你母亲失血并中毒的影响,让你剩下了就体弱多病,并且无法修炼武技和幻术。这也成了你父母一生的遗憾。” 三叔顿了顿,非常郑重的看着公孙泽天,款款道:“你父母非常爱你,你知道吗?” 公孙泽天同样一脸肃然的回应道:“我知道,我能理解,但是再爱也 不用给我带这些没用的破烂吧,我找个内裤都要花费一个时辰,还要爬上爬下的……” 公孙泽天指着自己营帐内那快占据三分之二空间的大包小卷,颇为无奈,有句话怎么说的:有种爱,叫妈妈觉得你缺。 三叔瞄了一眼帐内,赶紧转移话题。 “他们不会发现你安排的这些吧?” “三叔难道没注意,一早上就没看到斥候营那三百只猴子?” “我说呢?做事很谨慎啊!” “谨慎的人活的最久。” 公孙泽天对那三百人非常有信心,训了了那么多天,连对方几个斥候都摆不平,还怎么光大“无耻混蛋”的伟大头衔呢? “你怎么确定今晚他们肯定来?” “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为什么?” “因为我今天很帅!” “啪” “不要打眼眶,上次的乌眼青才刚好!” 傍晚,龙狼关隘。 吴自巩将军率领三千三百人的轻骑兵部队,集合于关隘外。 “吴将军,准备好了吗?” “启禀大人,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大人一声令下。” 周军看了一下吴自巩身后的将士,马衔枚,蹄裹布,锦旗猎猎,挑选的这三千三百人都算是地龙城的精锐部队。 周军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头对着吴自巩将军说道:“其他可以不用管,但你一定要把粮草烧掉,不能留下一丝一毫,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嗯,出发吧!” “全军听令,目标司徒擎云大营,出发!” “出发……” 看着远去的部队,周军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色。 “大人,我们是不是准备安排接应的部队了?” “接应?接应谁? ”周军听到身旁的胡师爷这么问,不由得一乐。 “接应吴将军啊?” “你觉得把那么多粮草都烧了,以司徒擎云的性格,能放他们回来?他们这次去我就做好全军覆没的准备了。只要他们能完成任务,我会为他们报仇的。” “可是粮草都烧了,大人怎么和帝都的人交代啊?” “他们最大的目标还是司徒擎云,只要他死了,区区粮草不算什么,况且只烧粮草,军械又不怕火烧,等灭掉司徒擎云,那些军备还是可以秘密运往帝都的。”周军好似胸有成竹一般。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怎么做?守好龙狼关隘就行,传令下去,从现在开始,所有到来的人都是土匪,不用询问可直接格杀勿论。其他的事情就交给王烈那个土匪头子吧。” “对了,立即****给项双习将军,让他做好准备,告诉他斩草一定要除根!” “是,属下这就去。”胡师爷转身离开。 夜,山峰微凉。 司徒擎云营寨中,篝火星星点点。由于非边关之地,守卫的人犹如打盹一般靠在柱子小栖着。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公孙泽天挥手让前来禀报的斥候营将士退下休息。 “三叔,好戏就要上演了!”公孙泽天和程副将低语了几句,看着程副将转身出去,开口对着帐内的司徒擎云说道。 “三叔?”见没有任何动静,公孙泽天诧异的又喊了一句,一转身,立即有种七窍生烟的顿悟。 敢情自己白摆了这么‘挥斥方遒’的姿势了!一大一小,一老一妞,齐齐盯着火烧炙烤着滴滴冒油的羊腿,那嘴中的哈喇都快淌一地了,完全没有搭理公孙泽天的心思。 “真tmd一对吃货……为老不尊,为妞不淑!” (本章完)

第二十一章 翻滚吧,菊花!(下) 两个时辰后,距营寨五里处,密林中。 “通知下去,都给我隐蔽好。张将军,你率领三百将士先行偷营,以点火为号,见火起,我当率军攻寨,请为我们清理寨门口的据马栏。” “在下晓得,请吴将军放心,走!”一挥手,率领麾下三百将士悄悄摸向营寨。 在即将接近营门前,张将军以及麾下三百人,俯身匍匐前行,观察了好一会,朝着身旁的将士打了个颜色,将士会意,指挥两人用弩箭射向寨门上的守卫,又有四五个将士从营门两侧迂回,近身偷袭将门口也守卫抹了脖子。整个过程没有一点声音发出。 张将军见一切顺利,立即指挥将士搬开据马栏,然后强占营门口。 营门口顺利夺得,看着距离营门不远处的巨大粮草群堆,张默将军眼睛通红,这巨大的功劳要落到他身上了。让将士们准备好火油,就带着三百人冲向粮草堆处。 但是他没有看到营门口一马半人高处,有一抹寒光淋漓的微弱闪亮。 还有十米, 还有五米, 还有三米, “准备点火”张默嘶吼。 但是嘶吼上刚落,众人还没来得及分散点火,突然从周围营帐奔出无数将士,手持刀盾,将三百还没来得及分散的人团团围拢在中间,并且逼迫他们移动向场地中间。 “不好,我们中计了。”张默将军高喊道。身旁众将士也纷纷拔出刀,准备对敌。 “呦,还不算笨啊。”一声戏谑的声音从刚刚点亮的大帐中传出来。 “你是谁?” “来偷袭,还问我是谁?我是说你笨呢?还是笨呢?还是笨呢?” “今天,我等认栽,我愿意投降。” “投降?想得美?你想来就来,你想上就上,上完就想走,哪来这么好的事?”公孙泽天怒了,非常无耻的提出抗议加反对。 “少爷,你说的太无耻了!”小丫鬟在公孙泽天身后,捅了捅他,小声说道。 “我不无耻,他才无耻。”公孙泽天不承认。 “既然这位少将军,不同意我等投降,那在下也只好拼死一搏,刚才在营门口还杀了几个,再拼死你一两百人,我也不算亏。”张默不愧是 当将军的,该狠的时候,对自己也非常狠。 “哦,你说门口那几个啊?那是你们的斥候,我还想留着呢,你们杀的真快……”公孙泽天状若无辜,又颇有点无奈的解释着。 “你……”张默回想起来,那些人被杀的太容易了,明显是晕迷过去的,想到这里,他被气的无以言表。 “还想拼死?就你们?告诉他们,可能吗?”公孙泽天对着周围的将士喊道。 “杀……”众将士齐声喊道。 这声喊叫好似信号一样,营寨内到处火起,火焰冲天,粮草附近也跟着灯火通明起来,瞬间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咣当”一阵盾击声发出。 场中的三百人,被一侧的撞击,纷纷退往场地中间的开阔地。 然后…… “啊……啊……救命……啊……这是什么……烫死我了……” 惨叫不绝于耳。 只见原本平坦的场地中央,瞬间出现了坍塌,漏出一个巨大的深坑,让三百人纷纷掉落其中,坑四周侧做了特殊处理,浇灌了很多油,滑腻,无法攀爬。坑底铺面了各种被烧的滚烫的石头。让屁股朝下,平沙落雁的一众敌将,叫苦连天。 “哗……”一声注水声。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看着杯中翻滚的菊花花瓣,公孙泽天风骚无比的开口吟诗。 “三叔,来不来点,这种花茶味道不错的。” “哗……”又一声注水声。 这次是帐外深坑,几锅滚烫的开水倒入坑中,惨叫声更大,一个个蹦蹦跳跳,高喊要投降! “三叔,这就叫‘翻滚吧,菊花’。”公孙泽天端着茶杯,敬向自己的三叔。 “报……,启禀少将军,据营寨五里处,有一支大约三千人的骑兵,正高速向我方营寨移动。” “好的,我知道了,一切按计划执行。通知程副将,剩下看他们的了。” “是,属下这就通知程副将。” “三叔,别吃了,给我留点。你这么多的肉,你也不怕撑死。” “撑死我乐意。” “……”面对吃货的执著,公孙泽天还是蛮佩服的。 帐外。 “杀,张将军已经得手了, 给我冲。”吴自巩牵着马,指挥这麾下将士加快速度冲向大营。 只见三千人的队伍犹如离弦的箭一般,‘射’向营寨大门。 “这个领队的将军到是挺贪生怕死的啊!让队伍冲在前面,自己却跑到队伍中间。”程副将和身旁的几个偏将说着。 “这次少将军简直料事如神一般,我听到计划的时候,还觉得有点天方夜谭,现在倒是越来越佩服少将军的睿智了,作为他的敌人,死都是一件快乐的事情。”程副将身旁一个偏将开口道。 “是啊!”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好了,少将军安排的计划众位都已经清楚了,纷纷准备吧,马上就该我们上场了。”程副将打断他们继续崇拜的念头,开口吩咐道。 “属下领命。”众人纷纷上马,开始准备。 五里的路程,对于一支轻骑兵来说,也就是不到一袋烟的功夫。 很快,骑兵的先头部队已经接近营门口。 突然,异变突生。 只见最前面的骑兵瞬间人首分离,马儿却继续先行着。紧接着,骑兵大军一个一个穿过营门口,但是全部‘同上’。 及时发现不好的前队骑兵纷纷勒住马,但是这对于高速前行的骑兵部队,前队突然‘刹车’,那导致的后果就是,人仰马翻,混乱一片,后队继续撞击前队,前队努力勒马后退,人撞人,马撞马,人落马,马踏人。 “怎么回事?”吴自巩发现混乱,高声喊道。 “大人,好像有埋伏,大军前队遭遇不知名袭击,损失惨重。”一旁副将好不容易牵马靠近吴自巩附近解释道。 “tmd,还不跟我撤。”吴自巩也不管不顾,掉转马头撒腿就往龙狼关隘奔去。 “跟上”副将对周围勉强稳在马上的残余将士说道。 就在吴自巩带着残兵败将逃走之后,营寨中以及营寨外纷纷出现很多兵将,向营门口的敌军围拢过来,刀盾在前,弓骑在后,弓箭与弩箭齐飞,喊杀声震长夜一惊,高效率的进行着斩杀和俘虏的后续工作。 吴自巩率军跑出了几公里后,见身后没有追兵,吴自巩和副将带着残余兵力停了下来,开始清点人数。 “我们还剩下多 少人了?” “将军,现在还剩下的不足一千人。” “可恶,不是说司徒擎云打仗从来都是正面对敌吗?就算是早知道我们要来,也会是大军围堵,怎么可能让我们莫名其妙的出现如此混乱的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吴自巩十分不解。 “到底怎么回事?”同样不解的还有三叔。 “还不是因为我白天钉的加固柱子,在那里我拉了几根金属丝,这种金属韧性十足,而且打造成金属丝后,异常的锋利,我就放在门前,小试牛刀了。”公孙泽天好不容易抢到了一块羊腿,正准备咬一口,就让三叔打断,开口解释着。 “咦,你那块还没好吧?”三叔疑问的说着。 “哪里?” “这里,给我,我看看!” “哦” “啊,是我看错了,烤好了……嗯,真好吃!” “……”公孙泽天咬牙。 吴自巩的疑问就没有人给他解释了,正准备修整下,立即赶往龙狼关隘,此时突然喊杀声骤起。惊的吴自巩等人一身冷汗,立即上马,发现追兵从左后方追来。 “快走。”吴自巩只能率众偏离方向,看来要迂回了,吴自巩想着不由心里暗恨着。 “这个该死的周军!”吴自巩骂道。 又跑出了几里的路程,突然。 “啊……啊……”连续的叫声不断。 “绊马索!”吴自巩看着几十人的先头部队率的人仰马翻,前方还有几道深坑。 “md,中埋伏了,快下马,撤到树林里。”吴自巩知道,这是进入了敌人预先布置好的陷阱里了。 前有陷阱,后有追兵,只有弃马入林了。 “将军,我们任务完成了,敌人逃入林中了。”追上来的骑兵部队一名校尉对着身旁的偏将说道。 “唔,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交给他们了。看看有没有活的,对了,值钱的东西都给我带回去,少将军的作风你们是知道的,还有马,对,那些绊马索也解下来,下次还能用呢……”马上的偏将滔滔不绝的指挥者。 这就导致,他们离开后,地上没有或者得生物,死去的生物那是个清洁溜溜的。 “将军,将军,后面没有追兵 了。”副将跑了上来和吴自巩说着。 听到没有追兵了,众人立即瘫倒一地,赶紧休息。 “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哈哈”吴自巩又逃过了一劫。 “还有多少人了?” “还有不到五百人了。而且各个带伤。” “嗯,休息休息,我们绕路回去。” “咦,什么味道。”一个将士说道。 “怎么了?”吴自巩问道。 “启禀将军,小人以前是山中猎户出身,这种味道很熟悉,好像……好像是……是蛇线香,对是蛇线香!” “那是什么?”吴自巩不懂,但是他感觉有种不好的感觉。 “将军,快离开这里,蛇线香可以吸引方圆十里内的毒蛇到来。”那个士兵焦急的说道。 “md,全部起来,快走。”话音还未落,只听见周围开始传来“丝丝”的声响。 “有蛇,是毒蛇,啊……啊……”惨叫声夹杂惊恐声。 “快走。”吴自巩带头,也不管方向了,只要不是来时的路就行。埋头狂奔。 “快,前面有个潭水,快进潭水里。”看到前面有个潭水,吴自巩开心了,蛇线香吸引蛇离开,此时的潭水中正好可以去除身上沾染的蛇线香的味道。 “哈哈,天不亡我,天佑我也!”吴自巩跳入潭水中,仰天长啸。 “是吗?”一声戏虐的声音自潭水上方一座小山上传来。 这一声瞬间让吴自巩心底拔凉拔凉的。 “你是想死还是想活?”程副将开口问道,边问边指挥着将士,人手弓弩,包围了整个潭水,将吴自巩麾下将士围困在潭水中。 “哼,算你们狠,我认栽,但是我们要是奋起反抗,你也吃不了兜着走,何不各退一步?” “本来嘛,你开始就立即反抗,我还真能吃点亏,但是现在……晚了。” “你说什么?” “这潭水中下了药,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四肢乏力,特别晕啊?”程副将恶作剧一般的说明着。 “你……你下毒?” “别……这可不是我的杰作,这是我们家少将军的意思。哈哈”程副将特别开心。 “天要亡我……”这是吴自巩失去意识前最后的一个念头。 (本章完)

第二十二章 二货与呐喊 (上) 一个多时辰之后,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 “哈哈,未损失一兵一卒,就可以全歼敌方三千多兵马,臭小子,你真让三叔我刮目相看了。”三叔很开心,结果很满意。 “怎么没有伤的,那不是有几个烫伤的吗?”说着指着帐外正有军医包扎忙碌着,这些烫伤的都是在往坑内灌开水时候被热水溅到的。 “我说乖侄子,你说你在营地到处放火,还派人专门看着火堆,火小一点都不行,这几天砍的柴都让你加里面去了。”那心疼的表情啊,看的公孙泽天后背冷飕飕的。 “至少也要留点这几天烧烤用啊。”小丫头不情不愿的跟呛说道,同时也让公孙泽天明白了三叔不关心俘虏,只关心柴火的根本目的。 “我勒个去,你们这对吃货,现在还有心情搞这个,小丫头,我让你磨的那个东西你磨好了吗?” “早就磨好了,那是什么东西,弄得身子特别痒,要不泡过少爷的药水,估计我就快被痒死了。”小丫头特别不乐意自家少爷给他安排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活,满心怨恨无从发泄,脆白的小牙被她咬的,“咔咔”只想。 “等会我们吃烤全羊怎样?”为了转移小丫头的冲天怨念,公孙泽天聪明的赶紧转移话题,以公孙泽天的经验看,吃是最能舒缓情绪的灵丹妙药。 “五!”三叔伸出一巴掌到了公孙泽天面前,着急的喊道。 “什么‘五’?”公孙泽天不明白。‘ “烤全羊先来五只!” “扑通” 营帐中,囚禁俘虏处。 “这几个就是这次抓到的偷袭军队的指挥官,那个还没醒的叫吴自巩,是周军麾下的一个副将之一,本次袭击骑兵队的指挥官。另一个烫吐露皮的,浑身都有包扎的叫做张默,是带领三百 人毅然‘跳’进坑里的那支队伍的指挥官。” “‘跳’?这姓程的越来越会说话了!”公孙泽天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程副将,那表情玩味十足,“看来是被小丫头调教的不错啊,有前途!” “这是谁包扎的,这么有艺术文化细胞,包成木乃伊似得,还打了个蝴蝶结。”公孙泽天自言自语的评价着。 “少将军,还想问他们些什么吗?”程副将询问了一下。 “就他们?他们不过是周军扔出来的送死鬼,他们知道的还没有我猜出来的多,而且他们的目的我已经帮他们完成了,周军虽然遗憾这只队伍的全军覆没,但是我想他应该早已知晓会有这样的结局,现在他可能还偷着乐呢!” “偷着乐?怎么可能,三千多人全被灭了,他还有心情乐?” “因为我们那些火烧的旺啊,火越旺,他越乐!”公孙泽天也没兴趣看这些伤兵残将,转身离开,可是嘴里的话却让一旁的程副将特别的不明白。 “对了,还有,让军医也给他们治疗下,毕竟都是帝国的军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是,少将军。”嘴里虽然回答的一本正经,但是心里可泛起了嘀咕,“无耻之人,必有可取之处。看着小话整的,明明就是准备废物利用,非要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不是一般的佩服啊!我怎么就做不到呢?无耻之路,任重而道远啊!” 程副将明显是个好学的人,掏出小本本赶紧记录下这件无耻的案例,以便日后可以翻阅学习之用。 ————————————————分割线———————————————————— “那些俘虏都看过了?准备怎么利用?”三叔见到公孙泽天回来,立即开口问着。 “三叔看出来了?” “本来没看出来,不过看你这时候去见俘虏,便能想到了!你这臭小子,心黑手毒着呢!” “养我者父母,知我者三叔!”公孙泽天打着哈哈。 “少来,我也懒得问你了。你今晚点这么大的火,你这是要给那个姓周的下多大的套啊!我真同情他!” “我默哀他!”小丫头跟着乱。 “还‘默哀他’,没文化真可怕,我真怀疑这丫头有没有上过学啊,私塾先生都是混**的吧?会不会是那种喊着‘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龙头在胸口,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公孙泽天恶趣味的进行着跨时代多时空的经典人物形象代入。 “既然点了这么大的火,就别浪费了,小丫头去通知程副将,让将士们都开开荤,让后勤军需处多准备点东西,大家来个篝火晚会吧!”不理两个人的调侃,公孙泽天随口安排下去。 欢,此夜无眠。 就在司徒擎云大营将士们借着燃烧的大火进行‘烧烤晚会’的时候,另一个地方也‘其乐融融’的进行着庆功宴,当然被庆功的对象一个都不在而已。 “哈哈,吴将军和张将军真乃英杰也!” “是啊,一直也没有发现他们竟然如此战斗力啊,你看那大火烧的,估计司徒那厮大半个营地已成焦土了吧,哈哈。” “鸠杰将军所言不错,看着从天火势,恐怕已经蔓延快整个营地了,而且越烧越旺呢,隔着这么远都能看到那被火映红的天空。” “要我说还是咱们的周大人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对,对,我也赞同,整个计划安排的丝丝入扣,集智谋于大成,非智高者焉能达成此胜利。” “叫我说,这名将也不过尔尔,还不是被咱们大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对啊,待得他日全歼司徒擎云大军,我到要看看他还有何脸面挂着‘名将’的光辉头衔!” 听着下边几位将军‘说三道四’的,周军心里还是喜滋滋的,谁不想名利双收?这一战,自己只派了三千多人就可以换来如此巨大的利益。 “大人,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胡澈师爷在周军耳边小声说着。 “嗯,你通知下去,命令所有人进入战备状态,从此刻起,任何人不准踏出龙狼关一步,凡是闯入关隘攻击范围者,不问缘由,一律格杀,同时,立即****给王烈那个土匪头子,说我们已经得手,剩下是他们的活了!” “是,大人。”胡澈领命离开。 “司徒擎云,我期待着你成为阶下囚的一天,哈哈……哈哈……”周军一饮而尽手中之酒,开怀大笑。 兴,此夜亦无眠。 翌日,司徒擎云大营。 “哈欠……好困啊,真不想早起。”公孙泽天睡眼惺忪走出营帐外。 “嚯”那场面吓了公孙泽天一跳。 所有人都在忙碌,拆帐篷的拆帐篷,搬粮草的搬粮草,那到处焦黑一片的土地上连根毛都找不到,好像经历了浩劫洗礼。 “这也太效率了啊,营帐打扫的——越看越像是露天煤矿似得!”公孙泽天感叹一声,正准备回帐篷去换衣服。 可是…… “我的帐篷呢?” 只见远处一队士兵扛着帐篷跑开,那小碎步倒腾的,很是有节奏感啊。 “咦,怎么那个帐篷看起来很像我的啊?”公孙泽天看着那队士兵扛着的帐篷,心里满是疑问。 “不对,你们给我住,那是我的帐篷,你们抢我的帐篷……快来人啊,抢帐篷啊……”公孙泽天穿着内裤,完全不顾脸面的边追边喊着。 “哎,快看,快看,又是那小子,那小子又luo奔了,那小屁股扭的,真翘啊!”士兵甲兴致勃勃围观。 “就是就是,这都第二次了吧!怎么还有穿花裤衩的爱好啊!”士兵乙赶紧跟风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咱们少将军的个人爱好,没事luoluo奔,没事卖卖***!那叫格调,不懂了吧,新词,听过吗?我才和程副将学的。”士兵丙卖弄才华。 “少爷,住,你没穿衣服呢!快住,你穿的那条内裤也是漏屁股的!” “扑通……” 众人扑街,溅起一片土灰…… 终究是没有追上自己的帐篷,无奈回来穿衣服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 “你妈妈的,靠,倒是给我留件衣服啊,@#¥%……&*¥@!¥%……”骂了一盏茶以后,公孙泽天不得不停了,因为……大军开拔了。 “三叔太不够意思了吧,这么早行军也就算了,还让侄子我一大早上,就上演luo奔秀?身上唯一一件遮羞布,还是件漏屁股的内裤。” “这不能怪我,谁让你昨天安排今早行军,任务是你下达的!我确定!”三叔义正言辞的推卸责任。 “三叔,你真会睁眼说瞎话。哦,对了,我记得昨天你好像吃了六只羊腿吧?” “错,是五只,那一只被你抢去了!”三叔怒了,被戳到痛处了。 “原来根源还真在这啊,我不就抢了你一只腿吗?” “是羊腿!”三叔强调着。 “对,一只羊腿!你至于吗?为了一只羊腿,就报复让我luo奔???” “这不是一只羊腿的事!” “那是什么?” “还有三只烤全羊!” “…………” 吃货原来是可以后天培养的…… (本章完)

第二十三章 二货与呐喊 (下) 十几天的风平浪静,大军已经完成了龙狼山脉约一大半的行程,此刻抵达龙狼山脉的一处险地,名曰:饿龙口。 山峦依旧,炎热依旧。夏风吹过,未带走一片树叶,不过却是催促着蝉鸣,声声不绝。 “少将军,前方名为‘饿龙口’,乃一大险地,两侧悬崖峭壁,高约五十丈,崖上杂草丛生,善于隐藏。”程副将简单的为公孙泽天介绍着地理知识。 “这可是埋伏的好地方啊。”公孙泽天眺望远处饿龙口崖上。 “确实,居高临下,乱箭齐发,必定损失惨重,恐怕很难通过。要不咱们绕路?”程副将建议着。 “为什么要绕路,我找的就是他们,这不是已经明显了吗?他们也就只能在这里埋伏咱们了。” “为什么?” “他们为什么要烧咱粮草?还不是为了减少点损失,又能方便围困我们吗?那龙狼山脉有几个地方合适?” “饿龙口和赤焰峡谷地。” “不错,我猜啊,他们先是埋伏我们于此,借着地势,先给我们以重创,然后引诱我们进入赤焰峡谷地,将我们死死的围困在那,这样在我们粮草又不充足的情况下,围困几天我们必死无疑。” “少将军料事如神!” “少拍马屁,堂堂一员副将军,整天像个马屁精似得,这要是让我三叔知道,非活劈了我。” “少将军,说哪里话,此乃肺腑之言,绝对不是拍马屁!” “嗯,说的挺有道理,我也这么认为的!” “……” “接下来,少将军如何安排?” “我自有妙计,先通知下去,让部队距饿龙口五里处扎营。另,通知斥候营那帮活猴子们都回来吧,本来还以为周军是个人物,没想到也是个乌龟王八蛋下的蛋?” “‘乌龟王八蛋的蛋’那是什么啊?”求知欲望非常强烈的程副将,很配合的问着。 “就是龟孙子的意思。” “……” 直说不就完了? “我三叔呢?” “少将军,司徒大将军在后面歇息呢。” “切,你骗鬼呢?不就是在烤全羊吗?看到那烟没,是你瞎还是我瞎?”公孙泽天毫不避讳,直言拆穿道。 “…………”程副将汗颜。 “命令,刀盾兵在前,枪骑兵居中,弓弩手在后,部队前行至饿龙口两里处,按兵不动,私自前行者,斩,妄自出声者,斩,违抗命令者,斩……” “是,属下领命!”程副将转身离开。 “兰儿,去把特训那五十人叫来,顺便让他们把家伙事带来,等会有好戏上演。” “好的,少爷。” “那个,那个谁来着?”公孙泽天指着身旁一个士兵喊道。 “小人姓店名二麻,人家都喊我二麻子,不知道大人有何吩咐?” “哦,店小二啊,去后勤处去,让他们把我准备好的东西弄过来。快去。” “好咧,大人稍等片刻。”一溜烟跑了。 “…………”这丫的真当自己是饭店小二了? 时间不长,安排下去的人和事都已经到位。 “将军,属下等已经将‘二炮’拼装完毕。” “不错,我检查检查。”公孙泽天一一走过那十台自己命名为‘二炮’的东西,并在每台隐秘的地方捅咕了一会。 “搞定。”关键之处还需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公孙泽天深深知道科技与军事的保密是很重要的。 没有这个零件,这东西只能当摆设,公孙泽天都有点自恋的佩服起自己的足智多谋。 “命令,每五人一组,将‘二炮’推到预定位置,做最后的调试。” “是” “此时此刻,我谨以此战,来演绎二货是如何哭笑不得的!”公孙泽天自言自语道,当然听在众人耳朵里面,那就是语无伦次加胡言乱语了。 “报,‘二炮’最后调试完毕,请指示。” “报,斥候营已经抵达预定位置。” “报,后勤处已经将货物运到。” “报,部队已抵达既定位置。” “小丫头,看好了,少爷是这样玩人的。” “程副将,盾阵。” “‘二炮’部队听令,一、三、五、七、九前行一身位(注:整个投石机的长度定为一身位)。目标两侧悬崖山顶,五发急速射,火焰弹。” “是,立即执行。” 很快被公孙泽天制作的投石机到了既定位置,并且开始转动两侧转盘,‘大勺子’缓缓下落,当落于最低处时,立即有人填装上一枚内灌入大量火油,表皮为猪尿泡,还有一个尾巴状的导火线。 “点火!放……” “嗖嗖” 优美的弧线划过后,十发火焰弹准确命中目标,炸开炫丽火花。 “啊……啊……” 悬崖顶上杂草瞬间燃烧,并夹杂着人的惨叫声。 五发急速射之后,悬崖顶上已经一片火海,越来越多的人身披火衣,到处乱窜,满地打滚。 “十台‘二炮’前移两个身位,继续火焰弹,五发急速射,炮火延伸,射击。”立于马上的公孙泽天难得的一脸肃然,让一旁看热闹的小丫鬟,心砰砰直跳。 “好了,差不多了 ,也就这些人了,换香水弹。十五发急速射。” “还香水呢?明明臭死个人。”小丫头嘀咕着。 “你懂什么,那为什么倒粪水的要叫倒夜香,不叫倒臭香?这叫附庸风雅!” “就你理由多,哼!”小丫头不服气。 “你看,你看,火都浇灭了吧?”公孙泽天伸手指着远处崖顶。 “烧都烧了,自己解决他们不就完了,为什么还要灭火?这不是帮他们吗?”小丫头不解。 “你又不懂了吧,这叫爱护大自然的一草一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怎么可以在森林里玩火呢?”公孙泽天一本正经的吹牛逼。 “切… …”此刻有‘嘘’声一片。 “报,山顶敌人正往后方撤退。”一名校尉跑来禀告。 “程副将,命令部队压上,不给敌人喘息,我们一路跟着他们去赤焰谷地去。” “得令。” “还有通知我三叔,告诉他,最好撑死在烤全羊身上。” “扑通……” 大军随着败退的土匪进入了赤焰谷地。 没有想象的合围,没有预计的困敌,更没有削弱敌人丝毫的力量。 有的只是衣不遮体、浑身臭味,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其实王烈想哭,自己经营了这么多年才有如此成绩,谁能想到,在饿龙口就损失了大半,那些本来是在伤敌、诱敌之后,还需要配合自己,准备进行对敌合围的,那都是龙狼山脉土匪联盟的精锐力量。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火箭?能射这么高?能杀伤这么大? 王烈抓过来一个人,不介意他身上的臭气熏天,大声吼道:“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火,火,到处是火,然后就是水,有水真好,就是好臭……”这人已经被打击的体无完肤,进而已经口不择言,逐渐朝着语无伦次进化着。 王烈已经来不及探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因为司徒擎云大军已经压上,军容整齐,步调一致,精锐都不是盖的。再看看自己身边的‘乞丐大军’,唯一可比的就是脑子了,比谁最蠢,肯定会赢,没有第二种可能。 “投降?找死一般!不降?送死无疑!” 就在王烈纠结的时候,公孙泽天已经指挥大军严阵以待。 “报,全部准备就绪。” “报,敌军在我‘二炮’射程范围,是否进行打击?” “报,……” “程副将,问问他们的老大一个问题。” “少将军请说。” “问他们,想怎么死?” “…………” “准备,爽身粉弹,二十 发急速射,完成后,自行进行炮火延伸攻击,无规则自由炮击。” “得令。” “什么爽身粉,就是痒痒粉,粘上一点就浑身痒个不停,少爷你真坏!”小丫头乐呵呵的说着。 “我喜欢你在床上说最后一句!”公孙泽天心里也痒痒的。 “在哪里说不一样?”小丫头真单纯啊。 土匪一方战阵上方,白色粉末四散飞溅,犹如天女散花一般,撒落在所有土匪身上。 “啊……好痒……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痒……救命啊……我投降……” 惨烈喊叫声连绵不绝,撕裂吼叫不绝于耳。 “命令,‘止痒部队’出发!” “得令。” 很快,有一支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队伍,人数大概有三百人,手持杀威棒,杀气腾腾的冲了过去。 见人就打,逢人就踹。上三路棍棒,下三路踢裆。技术娴熟,配合默契,一人诱敌,一人踹蛋。 “看,这是我训练的!”公孙泽天喜滋滋的道。 周围射来了鄙视的目光。 “看,这就叫哭笑不得!”公孙泽天献宝一样,指着满地打滚,被痒痒粉折磨的惨不忍睹的土匪解释着。 周围射来了恶寒的目光。 “看,这就叫二货。哈哈。”公孙泽天开怀大笑。 周围射来了‘你是在说你自己吧’的目光。 “我们投降!”王烈高声喊道。 “不行,咔,投降的姿势不对,重新再来!” “…………” 最后在王烈ng了多次后,公孙泽天受不了周围畏惧自己般的目光,同意了对方的投降。 王烈永远也忘了那一天,在那一天,他知道了,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论起无耻,自己是个屁。 “只要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要对周军说:‘周军,我ri你姥姥……你他丫的骗我……这他丫比你还无耻……’。”王烈心中歇斯里地的呐喊。 (本章完)

第二十四章 自刎和跳江 (上) 没有硝烟的战争,是可以用粉尘代替的…… 公孙泽天用‘粉尘污染’整个战场,此时此刻,来实现单方面打击和单方面被打击的完美战况。 “不知道后世的人是如何评价此战呢?”公孙泽天不由得自恋的说道。 “会说,有个极其无耻的人,用极其阴险的招式,让敌人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宁愿跪着活,也不要着死’。” “有道理,求爱容易想死不易,求死太难受,过程太复杂!”公孙泽天继续开启不要脸模式。 “…………” “程副将,麻烦去请那个土匪头子过来一下。” “是,少将军!”程副将转身离开,到‘猪头’堆里找土匪头子去了。但是程副将心里真没有底能找到啊,怎么看怎么觉得都一样,全都是鼻青脸肿的样子。 程副将心里不住的嘀咕着,都让这位大爷下令打成这样了,还‘请’呢?都不知道能不能抬回去一堆烂肉交差。 “少爷,那个土匪头子知道什么军事机密?” “应该不知道吧。”公孙泽天故作深沉。 “那是清楚知道背后主谋是谁?” “可能不清楚吧。”公孙泽天高深莫测。 “那为什么叫他来?” “我不过是想采访一下他,此时心情如何?战败的心路历程,以及投降感言!” “扑通……扑通……” 公孙泽天身后顿时一片敞亮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程副将带回来一个好似脸中了‘面目全非’脚一样的人。 “启禀少将军,这帮土匪的首领大当家叫王烈,不过……”程副将觉得自己有点难以启齿。 “不过什么?人呢?就是这个人?”公孙泽天纳闷,程副将说话怎么也吞吞吐吐的了。 “不是这个人,这个人是二当家的,叫赵二猴。至 于那个大当家王烈,找是找到了,勉强也能认得清,但是就是来不了。” “为啥?” “因为他……挂了。” “挂了?不是答应他们投降了吗?谁不听命令?” “是答应了,可是在大人接受他们投降的时候,谁知道是不是王烈一个鸡冻,一不小心撞到他身后一个斥候营手里的杀威棒上,无巧不巧的,那个杀威棒头捅进了他**,贯入伤,大出血,救不了,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虽然都觉得好笑,但是也没觉得好笑到何种地步,但是见到自家的少将军这么笑,那笑姿是多么奔放,那笑声是多么放dang,众人被感染了,就当做陪‘将军’卖笑了。 公孙泽天真是笑的腮帮子疼,连带着嘴都笑抽了,还好自己在马上,要不笑的肯定腰疼。 “总算遇到个比自己还憋屈的死法了,这个死法自己就没遇到过。好,死的好,死的其所,勇抢了我‘史上憋屈死第一人’的宝座,真想问问他获此奖项有何感言。” ————————————————分割线—————————————————— 简单打扫了战场之后,公孙泽天便着急的安排了一位资深的后勤处官员亲自带队,领着二百人‘豺狼虎豹’,押解着那个二当家,前往匪巢去‘打扫卫生’去了。 “程副将,通知下去,全军原地修正半个时辰,人不卸甲,马不解鞍。同时,命令斥候营前突侦查。” “前面还会有埋伏?”程副将领命,但是也问出了心中困惑。 “小心使得万年船,谨慎才能活的久,快去吧,让斥候营那帮猴子跑远点,沿着山路看看龙狼山脉出口是否有什么异动?不要走大路!” “得令。” 人生总是会充满各种巧合,就在公孙泽天在 大杀四方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帝都,却暗波汹涌,波诡云谲。 帝都,某府内密室中。 “主上,周军那边应该已经动手了,看来这次不用我们出手也可以解决司徒擎云那个家伙。” “别高兴的太早了,司徒擎云毕竟是当世名将,而且他应该早就有所准备,周军这一战恐怕不会很轻松。” “我看过他们的作战计划,安排很是缜密,并且地龙城周军手下,有个叫项双习的家伙很是不凡,他一手训练的重骑兵团,我对上也毫无把握。此战如果我来应对的话,恐怕也很难全身而退,就算他是司徒擎云,至少也能扒他一身皮下来。” “不错,但是我们不得不防,凡是都有万一,我们要确保绝对不能有这个‘万一’,你明白吗?” “属下明白,这就去安排。” “嗯,嗯,这次我和你一起出发,还有那个叫司徒无痴的小贼身上,可能会有那个东西,那个东西无论是什么,我都势在必得,不容任何闪失。” “可是,主上,您现在离开帝都恐怕会让很多人起疑?请相信属下,我会带着那小子和司徒擎云的人头回来。” “不用担心,只要我得到了那东西,你觉得我还会将那些人放在眼里吗?” “可是,那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们不知道,有起到什么作用,我们也不知道,在不在那小子身上,我们更不知道。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虽然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有什么用处,但是那是祖上传下来秘密,具体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据那个秘密提及的内容可以断定,只要拥有了它,就可以再创鸿龙帝国开国时的盛况,这就意味着,有了那个东西,我们就可以征服整个大陆,让大陆上所有人都匍匐在我的脚下。哈哈……”这个人越说越兴奋,好像此时此刻 ,他已经在了大陆的最高峰,接受者万人朝拜的景象,眼中透出难以掩饰的火热和迫切。 “大人……” “不用再说,此行我必须去。就这么定了,你立即去安排,调集所有能调动的力量。对外宣称我重病需要静养,后天深夜我们出发前往边塞。” “还有,给北方去信,我需要他们的帮助。”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帝都另一处府邸,书房内。 “最近北面挺热闹啊,都是老九的杰作吧?”说话的人,头不抬,笔不停,笔走龙蛇,跃然纸上。 “启禀老爷,据传来的情报,那个叫周军的是他的人,那些乱子应该和这个人逃不脱关系。”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头,垂手低头回答道。 “哼,真是不动脑子,这么大的阵仗,当所有都是瞎子聋子吗?自以为是的家伙!” “老爷,我们需要采取什么行动吗?” “不用,你以为这事情他能盖住多久?恐怕此时此刻,我那个好四哥桌上就已经有了一份关于此次事件的详细奏报了。” “那……?” “不要紧,敌不动我不动,还不到我们动的时候。” “可是,属下听说,这次那位还有个目标就是要夺得司徒家那件至宝呢?” “就老九那个蠢货,被人玩了都不知道,要是司徒家真的得到了那东西,你觉得还能让老九有下手的机会?” “难道这次?” “不错,这次应该是我们的陛下和司徒家联合下的套。老九看来是要栽了啊。你安排下去,让人多盯着点,有事立即来报,我倒要看看这个棋他要怎么个下法。”停下手里的笔,感叹一声。 “哎,我说老弟啊,别每次在我写字的时候和我说事情,你看,为兄难得雅兴之作,毁于一旦啊!” “老爷哪里是因为老奴 ,不过是老爷觉得棋逢对手,有点技痒了。” “哈哈,就你最知道我的心。好了,收起来,不写了,不写了,老弟,陪为兄下一手可好?” “固所愿不敢请耳。” “好。哈哈。” 帝都皇城内,御书房。 “陛下,也深了,该歇息了,明日还要早朝呢。” “朕还不累,看完这些奏折的。对了,你去看看,北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就知道陛下会问,老奴刚刚去取来的。陛下请过目。”老公公双手递上。 “哦?这么快就传来消息了?我看看。”接过来,翻开开始仔细阅读。 “哈哈,好,真是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司徒家又出一个将才,哈哈” “陛下为何发笑啊,说与老奴听听,也和陛下一同乐乐。” “哈哈,和你说说也无妨,北方大胜,老九的那些蠢材算是载进去了。” “还是陛下运筹帷幄得当,早已暗中授意司徒将军,才会得此大胜。” “别拍我马屁,朕顶多就是传了一个消息过去,虽然也暗中授意司徒大将军便宜行事,可调动附近城池守军协助,但是没想到啊会有这样的结果,而且你不知道,这次司徒大将军还真没参与此战,而是全权交给了他那个一直被叫做‘废物’的侄子。哈哈,情报上说,他们即将离开龙狼山脉,再往北,可就是司徒擎云的地盘喽,看来老九这次空欢喜一场,恐怕要气吐血了。” “对了,请报上还说,那小子竟然把老九命手下辛苦筹集了几年的粮草辎重全都拉走了,哈哈。过瘾啊!” “朕今天特别开心,小魏子,快,命人准备点小菜和酒水,今夜朕不喝一杯庆祝一下,真是无法睡得着了。” “喏,老奴这就遣人给陛下准备去。” “哈哈……”笑声回荡在御书房上空。 (本章完)

第二十五章 自刎和跳江 (下) “少将军报……” “噗”公孙泽天一口水喷了出去,心里嘀咕,“这货,说都不会话了,我报啥?” “重新说!”公孙泽天是个很严谨的人。 “禀报,少将军,斥候营发现目标,距谷口五公里外发现精锐重骑兵,人数约两千余骑,正严正以待,目前我方已经肃清谷口附近敌方斥候眼线。” “很好,告诉你们头,继续给我盯着了,这两千重骑兵是到嘴的肉,可不能给看我丢了。” “是,属下告退。” “少将军,这两千多人也是周军的人?”程副将疑惑的问道。 “八成是,这附近能拿出这么大的手笔,也只有他了。” “可是,守备军怎么可能养得起这样的精锐兵种?” “你瞅瞅,那么多的军需辎重都能搞到手,养一只两千多人的重骑兵算什么?” “少将军,高见。” “行了,马屁都不会拍,小心哪次拍到马蹄上。通知下去,修整结束,全军集合。” “是。”程副将领命离开。 公孙泽天仔细的研究着地图,根据斥候营传来的情报,距离谷口五公里处,地势平坦,正适合大规模骑兵部队进行冲锋,而且对方是重骑兵,冲锋起来气势惊人,真是头疼啊。 “这周军也不是白给的啊!”公孙泽天慨叹道。 从谷口再往北十多公里便是乌江了,希望那里已经安排妥当了,要不这两千多的重骑兵恐怕不太好拿下啊,毕竟自己这方满打满算也就五千人马,而这五千人多是轻骑和步兵,想要正面挡住重骑兵的冲锋?如果不是做梦的话,送死或许可以更容易点。 公孙泽天并没有表明那么轻松,反而感觉担子更加沉重,经过几场交战下来,这五千将士对他那是个心服口服,都快要顶礼膜拜了。 “身可死,脸不能丢!” “少爷你说什么?”小丫头听到公孙泽天的嘀咕声,但是没听见具体说什么,跟上问一嘴。 “哦,我说,我的丫鬟什么时候可以牺牲一下,给少爷我暖暖床啊?” “切,有本事你用强,有贼心没贼胆!” “…………” 这里的妞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有流氓潜质。 公孙泽天这明显是‘只许自己闷骚,不许他人点灯!’的心态。 “集合完毕,少将军请训话。” “这样的小仗,我也懒得战前训话了,命令,部队立刻出发,刀盾步兵在前,长枪步兵居中,弓步兵在后,弓骑兵分别游弋左右两侧,负责侦查和策应,遇敌可自由射击。既然他要摆明居马,那我们就和他真刀真枪来一场较量,在正面战场上击溃他们。” “出发……” 但是程庆龙副将心里仍旧有些忐忑不安,只用这五千的兵马和敌人摆开架势来干架,而且在没有重步兵防御的情况下,还选择在有利于敌方重骑兵奔驰的平原地形,这天时地利就这么白送给敌人了,真的可能从正面硬抗住敌方那两千多重骑兵吗?这种主张只有真正的疯子才能做得出来,但是怎么看这个少将军也不像一个疯子啊,怎么做起事情却如此疯狂? 不久,抵达两军对峙之处。 “喂,对面部队的指挥官是哪位?出来让本少爷瞧瞧!”公孙泽天扯着嗓子喊道。 对面人应答。 “你们聋了吗?没听到我说话吗?”公孙泽天继续喊着。 对面还是无人搭理他。 “少将军,两军相隔三至四公里远呢,你声音太有韵味,对方无法深入理解,更不能上达天听。”程将军知趣的感觉凑上来解惑道。 “滚蛋,就直说我声音太小,他们听不到,不就完了。” “找个嗓门大的,我要和对方指挥官对话。” (以下对话虽然有嗓门大的人士代为转达,但是作者还是决定不给这位大嗓门人士镜头了。) “ 你们谁是指挥官,本少爷想认识认识。” “我是,你就是司徒家的那个‘废物’?” “这么风景秀丽,有山有水的地方,不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吧。”公孙泽天很是腼腆。 “看来你们没有被王烈的笨蛋困住,而且火烧粮草也没有成功。” “呦,真不好意思,让你贱笑了。”此时,公孙泽天自己的笑比谁都要‘贱’。 “能到这里,军容又如此整齐,也算司徒擎云是个人物。” “了解的挺详细啊,不自己介绍下自己?” “我乃项双习,*为地龙城副将,负责指挥地龙城精锐重骑兵团。” “好名字,你可知道离你不远有一条江?” “哼,好不好名字不用你来评价,那条乌江我知道,那有怎样?” “这个名字配上这个江,你真是死得其所啊。” “狗嘴吐不出象牙。谁死还不一定呢?” “呸,你家狗嘴里给我吐出象牙我看看。” “哼,牙尖嘴利,我到要看看,等会你的嘴能不能挡住我的斧劈。” “丫丫个呸,你当我怕你啊,我就想知道我等会灭的人姓啥名谁,好给你在某个茅厕立个碑建个牌啥的,好天天让人去敬仰敬仰你。” “欺人太甚。杀……” 随着一声杀意滔天的怒喝,重骑兵开始慢慢跑动起来,逐渐形成了三角形的贯穿攻击阵型,并且速度一直在增加,速度越来越快,很快达到了骑兵冲锋的速度,气势越来越强,犹如海啸一般,排山倒海的迎面冲击而来;万马奔腾,烟土四溢,马蹄踏地的声音振聋发聩,大地随之颤抖,这种颤抖影响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让每个人的心跳都随着这种颤动逐渐形成了一种默契的节奏,上下颠簸起伏着。 看着对面的骑兵踏土而来,所以人心里不自觉的产生一种莫名压迫感,这恐怕就是所谓的泰山压顶的气势吧?! “报,敌军距我方三千米。” “报,敌军距我方一千五百米。” “报,敌军……” ………… “报,敌军距我方五百米处,即将进入我方射程。” “命令,‘二炮’部队,三脚钉散弹准备,目标前方五百米开火地,立即释放。” 公孙泽天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骨子里还有点疯狂的韵味,不断在滋生并蔓延着。好久没有经历这种场面了,公孙泽天自己都觉得有点怀念啊,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势如虹,自己也曾带领骑兵进行过冲锋,冲散敌军阵营,来回反复几次洞穿敌方战阵之后,彻底分割打散其军阵,然后进行包抄,逐一消灭,那是一种摧毁一切的过程,也是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更是一种荡平天下的战意。 公孙泽天知道,自己被感染了,这个世界,也不是那么讨厌,既然无法选择,只能躺下来享受。 “是,全都有,装弹,放……” 随着命令的下达,在两军之间的空地上空,开始漫天掉落下无数三脚钉,散落一地。 “少将军,敌军还在冲锋,会不会改变路线?” “不会,这帮人和马就好像吃‘炫迈’一般,根本停不下来,而且骑兵已经达到平原最大速度,他们就是想改变都改变不了。” “炫迈?那是什么?” “哦,一种神药,只要吃下,无论做什么都停不下来。” “哦,真是神奇的药啊,不知道去哪能买到?” “这个真买不到。神药是这么好买的,你给我买几斤?” “呃……” “你那边开始准备吧,战斗已经开始了!” “是,我这就去安排!”程副将喊来传令兵进行命令传达。 “报,敌军进入我方攻击范围。” “第一阶段,阻敌。”公孙泽天好久没有如此兴奋刺激了,手有点轻微的抖动。 “记录命令。”开口道。 “是” “命令,弓箭手,第一、第三、第五、第七中队,目标敌方先头部队,仰角30,三轮齐射。” “得令。”一个传令兵领命离开。 “命令,弓箭手,第二、第四、第六、第八中队,目标敌方骑兵部队中部,仰角45,五轮齐射。” “得令。”又一个传令兵领命离开。 “命令,两侧弓骑兵自由射击,目标敌阵两侧,给我扰乱他们的阵脚。” “得令。”再一个传令兵领命离开。 “命令,二炮部队,更换爆破弹,给他们加加餐。目标敌阵前突部分,三轮急射之后,更换‘珍珠’爆破弹,目标敌阵中部,三轮急速射。能不能完成阻敌,就看你们的了!” “是,预备,放。”‘二炮’小队长高喊声不绝。 “嗖嗖……”箭矢犹如蝗虫一般普天盖地的朝着敌方马队前段及中部覆盖下来,由于敌方是重骑兵,装甲初七的厚重,除了很小部分损伤外,大部分箭矢也就只造成了“叮叮当当”的响声,别无其他用处。 项双习嘴角一撇,嗤笑对方这种愚蠢行为。 “你说对方是不是在骂我傻x呢?” “少爷怎么知道?”小丫头一点不避讳战场,别的女孩见到战争场面都吓的有多远跑多远,哪像她啊,和个没事人似得,还看的津津乐道的。这妞真是女的?不会是做个改变生理的手术吧? “少爷我会读心术。” “哦,那少爷看看我的心里在想什么?” “你啊,估计在想,今晚要吃掉几个羊腿呢?” “哼,才不是呢, 我在想今晚让你luo睡,再把你的帐篷烧个精光!”小丫头愤恨的说着。 “…………”这丫头真狠。 战场依旧进行着。 “轰……轰……”一颗颗爆破弹,在敌方阵中爆炸。 爆炸产生的火光,让部分马匹受惊,但是影响却仍旧很小,不过爆破弹中的铁针,确实让对方吃亏不小,但是冲锋的势头仍未减弱丝毫。 “报,敌方骑兵前锋距我方还有四百米。” “啊——啊——”一声声惨叫从对面骑兵集团冲锋中传来。 看着冲锋的骑兵进入自己布置的三脚钉阵中,公孙泽天露出一抹阴笑。 由于马匹在奔跑中,践踏起地上的三脚钉,三脚钉不断的被弹起,不停在飞溅,飞起来的三脚钉射中马腿或者马腹,瞬间造成完整的骑兵攻击阵型出现了多处‘坍塌’,凹陷倒下的骑兵和马匹瞬间被后续跟上的骑兵队伍践踏致死,空缺也很快被填补上。 “这只重骑兵队伍不错,指挥官是个很有能力的人,阻而不惊,伤而不乱,能把重骑兵训练成这样,难得的人才啊。” “少将军看好这人了?要不留下他?” 第十九(3) 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开口说道:“道不同啊,程副将,命令,掷矛手准备吧。要给这帮重壳骑兵下点猛药。” “报,敌方骑兵前锋距我方还有三百米。” “命令,重弩准备,敌前锋距离二百五十米,目标敌军前队马腿。同时,掷矛手于敌前锋距二百米处,目标敌前锋先头部队,发动攻击。” “是,得令。” “命令,‘二炮’小队,换石中油弹,我们来个红烧大餐。” “嗖嗖……” 随着重弩和长矛的**,效果立见,**的长矛成功缓解了敌方重骑兵的前冲之势。同时,伴随着重弩对马腿的攻击,瞬息间,成片冲锋的马匹被重弩射出的箭矢或穿透或绊倒,一人倒地,连带一片扑街,前锋骑兵已经形成崩溃之势,由此产生的连锁反应,就是整个冲锋的马队阵型都不得不跟着慢了下来,已经达不到骑兵该有的凿穿速度了。 虽然骑队的速度慢了下来,但是阵型仍然没有一丝混乱,继续朝着公孙泽天的军阵中冲击 而来。 “不错,我要的就是这样。准备进行下一阶段。”公孙泽天很满意这几轮攻击效果。 “报,敌方前锋距我方一百米。” “报,…………五十米。” “就这时候,二炮小队,点火,放……”公孙泽天朝着一旁‘二炮’负责人传达着命令。 随着一声‘放’的吼出,只见外表石层,内里中空,并灌入火油的燃烧弹,在敌阵马队中炸开锅了。 燃烧的火焰虽然不能直接烧到重装铠甲下的骑士,但是炽热的火焰以及燃烧火油产生的浓烟,一下子让骑兵看不见前方的情况,完全睁眼瞎似得继续朝着前方冲击过去。 “第二阶段,伤敌。” “命令,全体有,立即由中间分开,向两侧移动。” “命令,向分开后的空地泼洒钢珠,尽量给我铺满了,客人来了,我们要招待招待。” “是。”一声高喊,来自全军将士。 果然训练有素,一丝不苟的开始执行命令,边迅速分离,边在空地上撒满了圆滚滚的钢珠。 “程副将,我们准备的大网可准备好?” “一切就位,就等少将军一声令下。” “我们要开始用网娄‘鱼’了,哈哈……” 很快敌方的骑兵由于视线受阻,手里胡乱挥舞着武器,领着后续的骑兵部队踏进了‘钢珠阵’。接下来,可以想象到那种场面:人仰马翻间,时而马压人,时而人压人,武器漫天飘舞,铠甲碎乱纷飞,好一片混乱之极的场面啊。 由于重骑兵的铠甲特别的厚重,摔倒的重骑再也无法起来。越来越多的骑兵摔倒在地,其状凄惨无比,倒地声此起彼伏,哀鸣声连成一片。 “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落地的重骑不如狗。下网吧。” “是。” 只见几张巨大的大网在空中一抖,罩了下来,两端分别被两侧的将士死死的拿住。 至此,地龙城精锐重骑兵,废。 项双习一直在骑兵队伍后,眼见到前方骑兵纷纷摔落马下,心下暗到不好,立即调转马头,带着周围几十个亲卫拔马朝着来时的路线狂奔而逃。 “走,跟上去看看。”公孙泽天看到敌方将领要逃,也不着急,而是缓缓催马,远远跟上。当然随着他的移动,除了负责看守俘虏的人之外,余下的大军也随着公孙泽天一起朝着项双习逃跑的方向压了过去。 “通知两侧轻骑兵快速追上,给客人引引路,一点没有眼力见呢?别让我们的客人走错路了。” “是,少将军,哈哈……”程副将喊来传令兵吩咐了下去。 很快两侧弓骑兵,迅速前插,控制着前方逃跑的几十人的方向,一经发现敌方有偏离方向的趋势,立即就是一轮箭雨撒下。 项双习此时此刻心中无限悲愤,他本来在地龙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地龙城内除了周军,其他所有将领对自己都阿谀奉承,没有丝毫敢得罪的,就连周军的心腹胡澈师爷也都对他客客气气,得到这些不单单是因为他的地位,最主要就是他的能力,他领导训练的重骑兵部队,虽还无法与帝都皇家近卫军团、北方集团军、南方集团军、西方集团军这样的国家级军团相比,但是在帝国常规部队中,还是可以算得上首屈一指的存在,自己曾经也是有机会进入西方集团军的。但是由于没有人脉关系帮衬的缘故,自己落选未能进入西方集团军重骑兵军团,不得已为了找寻出路,只好投靠了地龙城的城守周军,但自从来到地龙城,周军对自己也真不错,全力资助让自己组建和训练一直两千多人的重骑兵团。 项双习可以很自豪的说,就地龙城周边的所有势力绝对没有能撑过自己两个回合以上的冲击。 而自己本来是被周军派来解决麻烦的,而那些麻烦在项双习来看,就连乌合之众都算不上,他觉得自己应该和司徒擎 云这样存在的人交手,那才能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也为证明自己辛苦训练培养的这支重骑兵军团的作战能力,他要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后悔。 但是周军的安排,让他与司徒擎云交手的机会失之交臂,甚至他暗地里觉得周军此举有点大材小用,但是上天没有放弃他,那些他原本就没看好的土匪果然没让他失望,很快败北不说,还没有伤到司徒擎云那五千大军分毫。 但是上去却有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当司徒大军列阵以待,这支大军指挥的却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这小子还不断的嘲笑羞辱自己,这是自己不能容忍的,自己要用血的事实来教训一下这个臭小子,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自己指挥着重骑兵部队向着对方军阵开始了冲击,骑兵动了起来,对方还在那傻着,很好,速度提升,越来越快,气势也越来越强,项双习开始兴奋,他开始幻想对方在自己的第一轮冲击下是如何的溃散奔逃,自己如何玩弄那个小白脸一般的臭小子,然后让他看着自己的部队士兵一个个的倒下,一个个惨死在自己重骑兵的马蹄下。 可是没想到的是,他却让自己知道了天有多厚,地有多软。 开始得时候自己并不在意,那些针对重骑兵冲锋的路上的一系列骚扰,对,那只能算是骚扰,可是逐渐的那些骚扰竟然好像剥皮一般,一层层的剥开了重骑兵的外皮见到了内心,连番打击下,重骑兵前冲的速度竟然在敌方阵营前锐减了下来,项双习有种想抓破头皮的冲动。 但是他还是有希望的,因为马上就可以撞击到敌方阵营了,自己也跟在重骑兵之后,虽然速度不快,但是至少可以撞击过去,哪怕只是冲击到那个小白脸身前也好。 但是悲催的事情来了,自己的重骑兵莫名其妙的纷纷落地,摔倒的重骑兵由于身披厚重甲胄的缘故,他们摔落后的伤势会更重,自己深深知道这一点,所以他通常在冲锋的时候尽量让骑士们尽量紧贴,就是为了防止摔伤。 见到自己辛苦了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项双习有种冲天的悲愤,他不甘心,他觉得他不应该输,对方是什么人,那不过是个流氓一样的人,自己怎么就会输呢,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周军?自己更有什么脸面想要出人头地,他更对不起跟着他一起出生入死的那些重骑兵将士们。 “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身旁的一个亲卫阻止项双习的轻生念头,于是开始了奔逃,他觉得只要自己不死,还可以再创造一只重骑兵,但是自己的仇一定要自己亲手报。 项双习带着人往回奔,但是每当他要偏移方向,总会有箭矢阻拦,被迫自己只能带着手下亲卫继续朝前方狂奔,他知道,前方就是乌江,他要渡过乌江,这是他现在唯一的信念。 经过双方的追逐战,公孙泽天率领大军将项双习围困与乌江河畔。此时的项双习带着几十个亲卫,面对几千大军,真可谓‘背水一战’啊。 “怎样,项将军不表演一出鸿龙大陆版‘乌江自刎’的戏码出来?” 项双习不做声,只是更加握紧了手中的战斧长柄。 “对了,你有没有个叫虞姬的相好,我可以帮你接手的。”公孙泽天无耻的问着。 “少爷,咱能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无耻吗?”小丫头在后面捅了捅公孙泽天,小声说道。 “你流氓我的时候,也没看你选在没人的地方!”公孙泽天理直气壮的回复小丫头。 “我告诉你,别逼我,你再逼我,我就……我就……”项双习知道今天既然被堵在这,不光棍也要光棍点了,自己光棍点对方可能还能重视下自己。 “你要怎样?”公孙泽天不解的询问。 “我就……我就……我就跳江给你看!” “…………” 全场寂静一片,众人‘竟无语凝噎’。 (本章完)

第二十六章 猫和老鼠的这些天那些事 (1) 听说过有人用人质威胁人的,也听过有人用贵重物品威胁人的,更听过有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来威胁他人要同归于尽的。可是公孙泽天压根就没听过有人要用自杀,来威胁自己放对方一条活路的。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本年度最佳冷场秀节目,诞生最强冷场王,只有最强,没有之一。 项双习一句话,让全场众人的下巴落了一地,就连他身边的亲兵都没有发现,自己的长官竟然有如此牛掰的幽默天赋,高深莫测的冷场水准,真心没看出来啊。 “你……你是个人才,我决定了。”公孙泽天被噎了半天。 “决定放过我?”项双习满心希冀的盯着公孙泽天。 “不是,我决定让你跳江。”公孙泽天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 “噗……” 所有人心中此时都在想,这货更绝,他要跳江,你就让他跳江,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怎么可以这么“打人脸”? “不,我不要跳江了,我投降!让我投降!”项双习觉得自己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他错误估计了对方的无耻程度,他以为能和司徒擎云在一起的人,都是顶天立地的正人君子,哪里知道,对方竟然是十足真金的猥琐小人。 “不行,我不同意你投降,好男儿要一诺千金,说出的话就要做到,必须要跳江! 立即跳,马上跳!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公孙泽天好像被欺骗的一方似得,歇斯底里的跳脚大声吼叫,满心委屈的痛恨并诉说着。 “……”项双习崩溃了,这是什么人啊,这到底谁欺负谁啊?自己才是那个被人欺负的人好呗?你丫的才是那个欺负人的呢!自己被几千大军围困,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出此下策,原本自己计划中,是想先以死明志,换个好名声,然后在对方极力挽留之下,在众亲兵一力劝说之后,勉为其难又****的接受对方的诏安,凭借自己的才能,在 低调点做人,这样多好,自己的面子有了,更重要的是不但自己可以活下去,还可能混进北方集团军,多美好的设想,多美妙的前景,可是,但可是,可但是……怎么遇到这么一个衰人。 “麻痹,又想当**,又想立牌坊,哪有这么好的事,赶快给我跳,你今天不跳都不行,别看我这个人单纯好骗又年轻不懂事,就可以随便欺负。”公孙泽天‘蹬鼻子上脸’,大有据理力争之意。 “少爷,你确定你是‘单纯’,不是‘蛋蠢’?”小丫头总喜欢抓住一切机会揭短打脸,这样的习惯非常不好,公孙泽天下定决心一定要纠正这种非常恶劣的坏毛病。 “……”公孙泽天决定用沉默和无视来‘攻击’对方,以造成对方心灵上的‘严重’创伤。 “你到底跳不跳啊,不是个男人,来人,给他扔下去。” “等等,我跳……”项双习无奈,决定还是自己跳吧,让人扔下去是一种多么丢脸的事情。 “哗哗……”一阵卸甲的声音传来,重装铠甲被脱了下来,穿着这身铠甲跳江,那和找死无异。 “我记住你了,我会回来报仇的,你也给我记住了。我一定会弄死你的,一定。” “最烦这种人,打不过别人就只会撂狠话,你真有能耐现在弄死我。” “哼”项双习也不搭理他,转身就要跳下江去。 “等等,小心……脚下……”公孙泽天善意的提醒着。 “扑通。” “有石头……”公孙泽天还是说完了剩下的话。 可是提醒还是有点晚了,项双习由于愤恨冲天,一时不查脚下,来了一个倒栽葱,还好前面是江水,不过只是导致了江水四溅而已。由于突然跌进江中,项双习被灌了好几口江水,好不容易凭借自身的体魄,勉强在水中稳住。 “呀呀……啊啊……你……你不得好死……”从水中探出头来的项双习怒声吼叫着。 “你们看看,这人多么的忘恩负义,我好心提醒,他让我去死。那下次我闭嘴好了!” 这是什么人啊,竟然还想要对方再被逼跳江一次,在场众人一起鄙视。 看着项双习带着几十人的护卫朝着对岸游过去,公孙泽天不得不感慨一下,距离差不多有五、六十里宽的江面,这帮人是有多大的游泳劲头啊,难道不可以朝着下游顺着水流游个几里地然后上岸跑掉吗?他们脑袋里都装了什么? “少将军,就这么放了他们?”程副将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着。 “谁说要放了他们?我有说过吗?我什么时候说过?” “…………” 公孙泽天一连三个疑问,瞬间问傻了程副将,回忆着这位少将军的话,他也只说过让对方跳江,可真他丫的没说跳了江就放过对方的话。 公孙泽天话音刚落,只见江面两侧缓缓开来几艘大型江用平底军舰,巨大的舰身犹如小山一般,军舰上扬起的巨帆遮天蔽日,借着风力扶摇直上,缓缓向着项双习围堵过来。 如此军舰出现,瞬间吓傻了项双习,自己被算计了?这是项双习心中产生的第一个的念头,但是立即就否定了,自己也就是个小人物,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吗?那就是周军被算计了?再不就是周军背后的那个人被算计了,可又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有这么大的能力调派重兵军舰来设如此大的局呢? 既然想不通,还是不要想了,神仙们互相掐架,跟自己有一毛钱关系?自己也就是个小喽啰,说白了就是个棋子,听命令按步骤执行就得了。而现在自己就是那个弃子,就是马上被拿下棋盘的那一枚棋子,既然开始自己就知道注定做棋子的命运,那就有随时被对方拿下棋盘的准备。 项双习想通之后,倒也光棍,不在挣扎,直接投降。 “管你接受不接受,我就是要投降,谁都无法拦住我投降的行为,你必 须要接受我投降,今天打死我,我都要投降。针针儿的!”项双习害怕公孙泽天又出什么幺蛾子,赶紧朗声高喊,颇为无赖的,死活都要投降。 他是想过当棋子的后果,弃子也就罢了,但是他不想当个死子啊。 “哎,本来还想能逼出个异大陆版的项羽呢,再来一出‘乌江自刎’,让此成为流传千古佳话,这货太怂,太对不起这个姓了,回头让这丫改了姓名,就叫‘狗蛋’,全名叫项狗蛋(像狗蛋)!”公孙泽天悻悻然的自言自语说道。 “少将军,你说什么?”程副将现在对这个少将军佩服的无以复加,现在让他对少将军顶礼膜拜都没有,他绝对立马准备三炷香,拜‘熊猫大神’一样的拜他。 “哦,没什么,你回头告诉那个姓项的,让他把名字换了,本少爷不喜欢双习这个名字,让他叫狗蛋,就说少爷喜欢,他既然为了投降什么条件都答应,就让他改了名字再接受他投降,他不接受,乱箭射死,别脏了本少爷的眼。哼”公孙泽天感觉自己心情被这货弄的糟透了,想看个真实版‘乌江自刎’的戏码都没看成。 回头还是让小丫头给自己来一段‘tuo衣舞’秀吧!就当安慰本少爷受伤的心灵了。公孙泽天暗暗盘算着这件事的可行性概率,最后不得不下了个定论,这件事能完成的概率和世界末日发生的概率差不了多少。 “此战算是告一段落了,不知道三叔那边……那边吃的怎样了,有没有给我留点?”公孙泽天看着打扫战场也差不多了,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三叔,心下暗自着急。 “丫头,你给我三叔准备了多少只腿,仗打了半天,他不会一个人独吞了吧?” “不会的,我还藏起了一半,等会回去吃。”小丫头胸有成足的说道,边说着边拍着她那凸起的高峰,只拍的上下颠簸只颤。 “唰”公孙泽天鼻血喷溅。 “少爷,你怎么了, 你被人暗算了吗?”小丫头看到公孙泽天捂住口鼻的手溢出了鲜血,立即慌乱的喊道。 “少将军,怎么回事?不要紧吧?”程副将和几个偏将围拢了过来。 “没事……天热,干燥,血气旺!”公孙泽天含糊的解释着。 “哦!……”众将军都是过来人,说白了都是骚人骚客,看到小丫头胸前的两只大白兔,当然明白怎么回事了,因此异口同声做恍然大悟状。 “这帮贱人……”公孙泽天看到周围众将军笑意颇深的嘴角,以及看**一般的目光,心中不由得暗恨的骂道。 “怎么会呢,少爷天天晚上都有喝凉茶的啊?”小丫头继续不解的追问。 “少将军是这么喝的啊?”程副将跟着乱,问着小丫头。 “当然是奴婢亲自伺候少爷喝下的啊。”小丫头有啥说啥,真是个没有心机的傻丫头啊。 “亲自啊……看来还亲自的不够深入啊,你少爷的火没泄出来啊?哈哈……”众将军大笑。 “真的吗?少爷需要奴家再深入点?怎么深入啊?程将军你教教我!”小丫头不懂也很好学的。 “这个末将可教不得,这个要你家少爷亲自教导才行。”程副将感觉推脱,自己有几个胆,敢和这位少爷抢女人,以这位少爷的手腕,自己不被玩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少爷你教教人家,怎么深入才能让少爷你泻火?”小丫头只好求助自己的少爷。 “这个……这个……以后有机会的啊,有机会再说,现在……呃……现在比较忙。就这样了。”公孙泽天实在不知道如何启齿,赶紧跳过这个话题,还有回头要好好修理修理这帮家伙。 公孙泽天阴笑的一一扫过众位将军,看得他们一个个冷颤不断,背底生凉,寒意直冲百汇。 “对了,少爷你这不会每个月流一次吧?”小丫头突然开口问道。 “扑通……” 众将集体扑街。 (本章完)

第二十七章 猫和老鼠的这些天那些事 (2) “回来了,前方都解决了?”三叔嘴中有肉,说话含糊其辞。 自己这三叔在后方军营中,一口肉一口酒,真当自己是甩手掌柜了,几千大军交给自己他就这么放心?公孙泽天很少纳闷三叔为什么就这么相信自己能打赢这一仗。 “解决了,有点小麻烦,还好之前准备的充足,没有丢了三叔的脸。”公孙泽天抢过一只腿也在那啃着,打了这么久的架,虽然只是看着,但是那也会饿啊。 “然后呢,你怎么打算的?” “这有啥打算啊,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呗,既然周军那个王八蛋敢派兵堵咱,咱就引兵包围他丫的。” “哦?是要杀回去喽?”三叔玩味的,放下手中的肉和酒,看着公孙泽天。 “当然了,现在我们手里自己的骑兵未有损伤,再加上缴获的战马,以及军舰运来的支援部队,足可以武装起来一直八千人的骑兵部队,沿着山脉大陆一路疾驰回去,预计五天时间就可以抵达龙狼关隘,我猜的不错的话,周军那混蛋一定躲在那等咱全军覆没的消息呢!” “这就是你的计划?”三叔问道。 “怎么可能,我已经命令步兵和攻城器械以及作战用的部分辎重粮草先一步出发了,骑兵留在此处,做下修整,补充粮草,当然还要安排些人驻守此处,看好留下的物资,盯着这些物资运到对岸交接给咱们人的手里,然后立即运往边关去。” “我问的是对付周军的计划。” “哦,那个啊,我先保密!好吃,三叔你的腿真好吃。” “啪”又是一巴掌。 “错了,口误,口误,是你烤的腿,烤的腿。”公孙泽天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说道。 “三老爷,我也要吃你的腿!”小丫鬟跑过来,满脸希冀的看着三叔。 “小丫头真 乖,喏,给你!”三叔立即和颜悦色的把腿递给小丫头。 “…………” 这是性别歧视,这是侵犯人权,女人能顶半边天,男人能顶另半边,严重抗议,强烈要求男女要平等。 这也就是公孙泽天心里的想法而已,他到是想说出来,你问问他,他敢吗? 难得无战一身轻啊,这几天公孙泽天也就拉着小丫头,爬爬山,骑骑马,逗逗人,小日子过得好不惬意,其他什么听着烦心的、看着头疼的、想着闹心的事情,统统打包,扔给程副将去安排处理,连听汇报都不听,只要程副将敢来,他就敢一脚踹他去找自己三叔。 “这边安排已定,什么时候出发?”三叔将公孙泽天叫到大营中,直截了当的问着。 “明天一早吧,估计步兵和辎重应该走了一大半的路程了。以骑兵的速度,估计能和他们汇合一起到达,到了那边再修整一天,准备应战。” “应战?你这小子明明是去打人的,还好听说是应战,你脸皮是用鞋底拍的吗,怎么可以这么厚?”三叔实在受不了自己的侄子,他什么都好,就是太无耻了,这都是和谁学的? “对对,去打架,打架。我们是去报仇的!” 司徒擎云以手加额,他现在特别像把眼前的侄子打成猪头,“你去报仇?你把人家全部粮草辎重卷走不说,还玩残了他最精锐的重骑兵部队,你和他有什么仇怨?” “有啊,他欺负我,他还吓唬我。他的手下也吓唬我,还威胁要弄死我呢!”公孙泽天点头,掰着手指头诉说自己的委屈。 “就是那个被你改名叫项狗蛋的家伙?他也就说说,还没付诸行动呢?” “那他也是恐吓我在先!”公孙泽天据理力争。 “那你就让他去捡马粪?” “他那是咎由自 取!” “………”司徒擎云决定不再和这个侄子说下去了,他怕再说下去,会导致不必要的***件发生。 五天之后,司徒擎云和公孙泽天带领八千骑兵部队和预先出发携带粮草辎重的三千多兵马汇合,在龙狼山脉修整了一天之后,兵发龙狼关隘。 一个时辰后,公孙泽天带领着三千多兵马预先抵达了龙狼关隘前,在敌方攻击范围之外,列阵以待。 “周军啊,想不到本少爷我又回来找你了吧?”公孙泽天先开口,戏虐的对着城上严阵以待的周军说道。 “黄口小儿,你这是走投无路来求饶的吧?没东西吃了吗?饿肚子的滋味如何啊?哈哈……”周军大乐,在他认为,司徒擎云已经大败,早已是日薄西山,人困马乏之态,却还装作丝毫无事的样子,真以为能骗的了自己?这些估计是他们仅剩的三千人马了,可能还是好不容易突围出来的呢。 “没有啊,我来的时候刚吃过饭的,昨天还吃了2只羊腿呢!味道真不错呢!可惜我是来找你打架的,没带吃的过来。” “哼,你就虚张声势吧,明明已经饿得精疲力竭了,还在那装,哈哈……你可以继续装啊。我真不介意,反正饿的是你。”周军一时得意,他觉得自己再一次印证并核实了,司徒擎云确实已经中了自己的诡计,他们粮草被烧的大火,自己在很远都能看得到火光,怎么可能还能吃到羊腿?还是年轻啊,真是撒谎都不会。 “我是来找你干架的,你总关心我饿不饿干啥?”公孙泽天感觉和周军说话太费劲,自己都告诉他自己吃的很饱,今天早上还是小丫头亲自下厨做的呢,这货怎么就非说自己饿肚子呢? “哦……?你还想来攻城?哈哈,不怕你们还没冲到我这关隘城下,就都饿死了吗?”周 军心里那个乐啊,觉得世人都误会他了,他才应该是名副其实的当世名将,司徒擎云给他提鞋都不配,他都觉得有些佩服自己的智谋了。 “胡师爷,立即给主上送信,就说这边已经大功告成,不日就可以完成主上心愿。”周**头吩咐身旁的师爷立即去执行。 “这货真是气死我了,来人,准备开胃小菜!”公孙泽天实在受不了周军那洋洋得意的神情,好像什么都在他意料之中一般,他凭什么这么认为? “少将军,什么是开胃小菜?”程副将提马上前几步,侧着头小声问道。 “我安排你去山里找的东西,找的怎样了?”公孙泽天没有解释,却问了另一个问题。 “少将军,你是不知道那东西很是厉害,要是没有您教给我们的方法,我们就算找到也无法靠近。”程副将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自觉的用上了尊称。 “不就是身上抹烂泥吗?这都是常识,好不好!”公孙泽天有点不耐烦,这个程庆龙的废话真是越来越多了,敢情最近专门练习肺活量呢! “常识?”这么深奥的东西,怎么能用常识来定义?周军不明白,更不理解。 “行了,你废话真多,快说,东西准备怎样了?”公孙泽天耐性真不怎么样。 “放心吧少将军,都搞定了,六大包,共二十九个小包,新鲜出炉,刚刚送到,包您满意。” “你再说可就要开吃了,没听周军说咱都快饿昏了吗?赶紧送点开胃小菜过去。” “全部?” “全都送过去,一个不留,让他们也知道知道,咱们不穷,啥都吃的起,还吃的特别饱。” “好咧,少将军就瞧好了吧。”程副将离开去安排了。 不大一会,二炮部队被推了上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浑身裹满泥巴的人,拖 着一个大车,车上放了六包东西。大车周围除了几个泥人外,所有人不自觉的躲离的很远。 “二炮全都有,目标城墙和城内,调试,装弹。” “是。” “周军,准备好肚子,少爷我给你送吃的过去。”公孙泽天高声对着城上的周军喊着。 “预备,放。” “嗖嗖……”十架投石车不间断投射着一包包的东西,每包东西在投射前都会被划开一个缺口,然后立即发射出去。 “啊……这是什么……有东西蛰我,啊……我的手在起泡,……我的脸,好疼……”城上和城内惨叫声不断,抱头鼠窜者比比皆是,更有甚者跳井的跳井,钻鸡窝的钻鸡窝,抹脖子的抹脖子,真是好不热闹。 “你……你不得好死……”看着城内和城上守军的惨状,周军觉得怒从心起,还有,对面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能把东西抛这么远,抛远也不要紧,这抛的是什么啊。 “周军,这个开胃小菜怎样?给个点评,给个赞呗?我特地找人去龙狼山脉给你找的,这东西好像叫‘毒心蜂’,听说这东西特别毒,轻者‘抽风’,重者‘抽死’。” “你……你究竟是谁?你们根本没有中计?是不是?”周军意识到一个问题,有这样武器的存在,那地龙城那场爆炸就和这个人脱不了干系,而拥有这样手段和武器的人,怎么可能会在计谋中落败?别说周军不信,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 “中计?你以为你是谁?就你想出的那些破案玩意,还不够本少爷塞牙缝呢!告诉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俗!”公孙泽天立起手指摇了摇,满脸不屑一顾。 “那场大火怎么可能没有把你们的粮草都烧掉?” 周军抓狂了,他嘶吼着,颇有点此时有吼胜无吼的心境,用以发泄自己内心的不甘。 (本章完)

第二十八章 猫和老鼠的这些天那些事 (3) “哦,你说的那场火啊,那是我们在办烧烤晚会呢!不信你问他们。” 公孙泽天指着一旁,现在还绑的和木乃伊似得吴自巩和张默两人,还好两人的脸尚在,周军一眼就可以认出。 “周大人,投降吧,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手下的弟兄考虑考虑啊。”张默率先开口。 “是啊,周大人,投降吧,只要你跪下投降,这位少将军会网开一面的。”吴自巩接着开口道。 “闭嘴,你们两个小人,给我闭嘴,让我跪下,别想,我是不会投降的,你回去告诉司徒那厮,想让我投降,门都没有。”周军看到那两个前去偷袭的将领,心里瞬间拔凉拔凉的,他知道,他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没有成功。 “你们不用高兴的太早,你们五千人马也就剩下眼前这三千人,恐怕那些土匪给你带来不小的麻烦吧?”周军还抱着希望,他觉得几千土匪足够他们喝一壶的,想全身而退,可能吗? “哦?你说那些土包子啊?程将军,带土包子出场。” “是” 很快,一群穿的和乞丐没什么区别的人,三三两两互相搀扶着从远处走了过来,周军一看,就傻了,这是哪还是土匪啊?简直就是一群乞丐加残疾的组合。 “哦,忘了和你说了,那个匪首王烈你是见不到了,匪首王烈由于便秘的缘故,在为其疏通的过程中发生了一点意外。不过其他悍匪都在这,来,大家一起秀一个!真是的,连笑都不会!” “你不用得意,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周军还抱有一线希望。 “好了,我要准备下一道菜了,请你品尝一下吧。”公孙泽天说着就找出了两个棉团,塞住了鼻子。 只见又有一辆大车拉了过来,沿途所过之处,人人捏住了鼻子。 “装弹,放。快放,臭死了,都扔过去。”公孙泽天催促着。 “嗖嗖……”又是一轮投射,这次目标主要集中在城头上的守军。 “啊……好臭,这是什么 ……” 这次城头上没有了惨叫,但是人人都在清理身上喷溅或者覆盖的马粪。 “啪嗒”一坨马粪落在了周军的脸上,阻止了周军想要骂娘的举动。 “哼,看我不恶心死你!” 看着城头上的周军‘马屎淋头’的样子,公孙泽天觉得自己心情真是太舒畅了。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周军抹掉脸上的马粪,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弥漫身侧,萦绕不去,几度让周军有种立刻晕厥过去的冲动。 虽然,周军此时已备受打击,但是心里仍旧抱着一线希望,他知道他手里还握有一张底牌,有一张大大的底牌没有拿出来,当那个底牌出现后,就是他翻身的时候。 周军在笑,他心里在大笑,他也在嘲笑,嘲笑对方的无知,嘲笑对方的幼稚,更是嘲笑对方的不自量力。 周军顿了顿之后,又擦了擦脸上的马粪,虽然很想把前天的饭都倒出来,但还是硬压下了喷饭吐奶的欲念,继续道:“不怕告诉你,还有一只精锐骑兵部队,我已经在十天前****给这只部队的指挥官,等他的部队一到,我到要看看你们是怎么死的!哈哈!” “哦?精锐骑兵?你说的指挥官是他吗?”公孙泽天颇觉得好笑,这货从哪来的自信,这自我感觉也太是良好了些了吧?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挑粪打扮的大汉走了过来,到了公孙泽天身前,对着他又是作揖又是赔笑的。 “喏,他叫项狗蛋,这个名字是我起的,你觉得怎样?还有,你们刚才吃的那些麻烦都是他以及他麾下的将士的功劳!”公孙泽天指着挑粪模样的大汉说道。 “噗。”周军一口鲜血再也压抑不住,狂喷而出。 “你……这不可能,你骗人,这都不可能!你骗我……”在喷血之后,周军被打击的神志不清了,已经有点口不择言了。 周军不相信这是真的,那可是两千多重骑兵啊,就凭他们那五千人马,架得住一次重装骑兵的冲锋吗? 那可是他花了无数心血和金钱砸出来的精锐重骑兵,还找到了一个非常有潜力的将军来指挥和训练这只重骑兵部队,他们怎么可能输,怎么可能失败,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应该是真的。 但是,周军见到项双习那一瞬间就傻眼了,他知道自己输了,输的特别彻底,输的身无分文,自己再没有任何底牌了。自己会不会死,可是自己不想死,荣华富贵呢,加官进爵呢,这些都是自己不想抛下的,可是自己输掉了这一切之后,自己还有什么?想到以后的前景,周军再也坚持不住了,两眼一闭,期盼已久的晕厥,竟然这么突然的降临下来。 周军在晕厥前,脑中唯一想的就是希望自己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心里素质还是有待提高啊,这么容易就晕了,我还没派出重骑兵出场给他看呢!”公孙泽天觉得意犹未尽,但是不得不草草收场了,因为唯一的观众已经吐血晕倒,并被抬了下去。 “少将军,接下来是否趁着敌军主将不在,下令攻城?”程副将见战机已至,赶紧提醒公孙泽天。 “攻城?不,不,这么大热天的,将士们都忙乎一上午了,应该休息才对,都没吃午饭,人是铁饭是钢呢。去喊人来,搭几个简易帐篷用来这样,别晒中暑了,还有开炉灶锅,咱们就在这吃午饭。”公孙泽天一点不着急的样子,还悠闲的四处看着风景。 “可是……”程副将内心这个着急啊,眼看着战机稍纵即逝,多好的机会,可以减少多大的伤亡率啊,自古攻城都是用人命去填,较野战的伤亡率要可要高出七八成呢。 “你不懂,行了,听我的安排。”公孙泽天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像打扰了他做多么重要的事情似得。 “是,属下去安排。”程副将只好无奈听从指挥,喊来传令兵,将公孙泽天的命令传达下去。 龙狼关隘内。 “大人,你快醒醒,大人,你快醒醒。” 周军周围围拢过来一群人,一个个 的脸色惨白。当然会惨白了,本来想跟着吃香喝辣,结果香辣没吃到,马粪到是管饱了,看大人这副惨状估计许诺的荣华富贵也如过眼云烟了。但是目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抱住自己的小名才是最重要的。 “啊……”一声顺气声传来,周军在众人的努力下,苏醒过来,但是脸色依旧苍白。 “大人,你不要紧吧!”周军身侧的胡澈师爷率先开口。 “我不要紧了,休息下就没事了,现在什么情况了?司徒擎云的军队是否有攻城?你们都在这,谁在城上指挥?”周军醒来就问了一连串问题。 “大人且宽心,目前敌方无任何攻城举措,暂时一切都平安无事。” “哦?”周军坐了起来,“他们没有攻城?” “没有攻城,只不过……”胡师爷继续开口道。 “只不过什么?” “他们没有攻城,他们……他们现在正在阵前吃饭!” “什么……咳咳……”周军运用变脸的奥义,转瞬间竟然让苍白的脸变得通红,如果公孙泽天此时在场,定夸其:高手,高高手。 “大人保重。” “好了,我没事,胡师爷暂且留下,你们先退了吧,各自回到自己的部队去,以防敌军用此举麻痹我们,待我等松懈之时,疏于防备,好趁机偷袭城墙。” “是,大人高明,算无遗策,属下等佩服,这就去安排!属下告退!”众人行礼后,转身离开。 “高明?算无遗策?这脸打的真疼啊!”周军自嘲的想道。 “胡师爷,我们败了,惨败啊!”周军蔫头耷脑,完全提不起精神。 “大人,先不要丧气,要不我们给主上取信求援?” “唉,没用的,我们已经输掉了一切,你觉得以他的为人,会搭理我们这样注定成为弃子的人吗?”周军摇头叹息着。 “大人,我们还没有全输呢,我们眼下还有一条退路!是一招险棋,但也是一招妙棋。” “哦?师爷有何良策 ,速速教我!”周军一听还有退路,立马来了精神。 “大人,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撤退,退回地龙城,然后掩盖掉大人出过城的事实,然后立即上奏朝廷,就说司徒擎云突然率领大军攻击关隘,无辜兵围地龙城。这样我们可以反咬他一口,定他个谋反之罪!” “可是,往来帝都要很久,我们能等到那个时候吗?趁着这时候,司徒擎云率军夺得地龙城杀掉我等,我们还不是死路一条?”周军虽然觉得这个计策不错,但是还有些顾虑。 “所以属下说着是一招险棋,但用好了未必不是一招妙棋,大人,你想想你回到地龙城,立即修书给主上,你觉得主上会放过这个天赐良机吗?我们将这个机会送到主上手中,到时候投鼠忌器的就是司徒擎云,你觉得就算我们被他俘虏了,他敢杀我们吗?毕竟大人还是朝廷正统指派的地龙城守将呢。除非司徒擎云真就要谋反!” “不错,这步果然妙,只要我们回到了地龙城,他司徒擎云就是插翅也难逃谋反的罪名了。哈哈!” “大人,切勿高兴太早,这件事的前提就是我们一定要回到地龙城,而且大肆宣扬大人一直没有离开过地龙城,是司徒擎云领兵来攻打城池,并且我们要先于司徒擎云递上奏折,这才可算是稳操胜券。否则,大人私自调兵攻击北方集团军的事恐怕就无任何转机的可能,到时候大人迎来的只会是满门抄斩的重罚啊!” “师爷说的有理,速速传令下去,立即撤回地龙城。”周军挥斥方遒一般,立马来了精神,不在似刚才那般颓废。 “大人,兵贵神速啊,集合全部的士兵再撤退,岂不是让司徒擎云发现了,到时候尾追堵截,我们还有命回去吗?” “那师爷的意思是?” “大人只带心腹几人以及麾下亲兵,立即从南门出发,赶回地龙城。其他将军让他们领兵在此阻挡司徒擎云大军,给我们争取时间。” “好,就按师爷意思。我们立即出发。” (本章完)

第二十九章 猫和老鼠的这些天那些事 (4) 龙狼关隘外。 “禀报少将军,刚收到斥候营来报,发现一支马队从龙狼关隘南门离开,人数不足百人。”一个校尉装扮的人快步跑来,在公孙泽天身旁挺住行礼道。 “好了,我知道了,让斥候营的人继续盯着,别跟丢了。还有给我传令下去,命令所有人一盏茶之后结束午餐,集合列阵,同时,通知后面的部队,全部给我拉上来。我要让他们胆颤心惊!” “是,属下立即安排。”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大军已经收拾停当,列阵以待。 “喂,现在你们谁是管事的?我知道,你们的头已经离开了!”公孙泽天提马上前,对着城上喊道。 见城上士兵有了些许骚乱,但无人应答,算是变相默认了公孙泽天的说法。 公孙泽天笑了笑,继续朗声喊道:“看了你们很多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们真是可怜啊,都被抛弃了,还这么死忠?真佩服你们的智商,已经是负数了不要紧,还喜欢要拿出来秀给人看。” “少将军,什么是智商?什么又是负数?”程副将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刚才不见人影,现在跑了出来,有问题,肯定是去三叔那打我的小报告了,回头要好好敲打敲打他,太不负责了,不知道‘小报告是不好滴,小报告是不对滴’吗?得让三叔罚他此话抄写五百遍,还要加罚三个月工资,呃,不对是饷银。 “智商就是智力,负数嘛,就是形容下他们的智力太低了,都成痴呆到了脑残的地步。” “哦,这样啊。” 公孙泽天懒得再搭理身旁的程副将,继续对着城上喊道:“你们的周大人此时已经扔下你们逃跑了,你们还不知道吧?” 看着城头上的士兵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公孙 泽天笑意更浓了。 “我不是一个好杀的人,你们看到了,之前和你们的部队交战多场,大部分俘虏都在这,我可没有乱杀过任何一人。” 公孙泽天顿了顿,一改嬉笑的表情,正色的开口对着城上说道。 “你们觉得当兵时为了什么?为了升官发财?为了养家糊口?为了出人头地?错,都错了,当兵是为了保护你们值得去保护的东西,往大了说是保护国家,守卫荣誉;往小了说就是保护你们自己的家,保护爱你们和你们爱的人。你们觉得在这里和我打一仗,运气好的活下来,等待未知的命运,等待接收朝廷的怒火,运气不好的挂掉了,牺牲之后你们的家怎么办?你们的亲人怎么办?谁去养活他们?你们的死丝毫没有意义。你们为什么去死?你们死后能获得什么?什么都没,我告诉你们,什么都不会有,只会有一样,那就让把可耻的‘叛军’两个字让你们的家人替你们永远的背下去。” 听到这些话,城上的将士们纷纷垂下了自己的武器,就连将官都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局势已经无法改变了,城注定守不住的。因为周军的离开,自己和这些士兵一样,被当成炮灰,当成弃子了,士兵已无再战之心,还谈什么守城,还谈什么拖延时间,关键时候还是保命要紧。 “该说的我说了,不该说的我不想说,都这么大的人了,你们都有脑子,自己想想,什么才是值得的,什么才是真正要拼死力战的,什么是助纣为虐的。我不会给你们太多的时间考虑,一盏茶时间,你们不开城投降,我便下令攻城,你们也看到了,我身后不止三千人马!” 公孙泽天说着,伸手指向了自己的后方。只见后方尘土滚滚,锦旗猎猎,大批的兵马疾驰而至,场面 好不壮观。 此景一现,立刻就击溃了城防将士最后的反抗意志,那不可抗拒的压迫感,让他们觉得完全不可能战胜对面的敌人。 当重骑兵部队的登场之后,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守城将军果断下令开城投降,立刻执行。 就这样,公孙泽天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撬开了龙狼关隘城门,仍然是没损失一兵一卒。 “命令,步兵留下修整以及看押俘虏,对城内投降的俘虏进行缴械,并打乱分散关押,如有反抗格杀勿论,但是不得有虐待和侮辱俘虏的行为,一经发现严惩不贷。” “是。” “同时,命令,所有轻骑兵部队立即集合,全部轻装简从,只带兵器和两天的口粮,随我即刻出发,目的地龙城。” “是。” 看着传令兵离开,公孙泽天感觉有些疲累,这一路上又是谋划又是奔袭的,是过足了将军的瘾,可这副羸弱的身子加上精神力的创伤仍未恢复,还是给自己不小的负担啊。 还没等公孙泽天休息一会,传令兵又跑回来告诉公孙泽天部队准备就绪,等待自己指令。 “传令给司徒大将军,告诉他,这里交给他和程副将了。” 公孙泽天又安排了一句,然后提马来到集合的部队前,扫视了一下列队将士,军容整齐,气势如虹。 “知道我们去干什么吗?” “不知道!”众将士齐声回答,他们确实不知道,这个少将军太天马行空了,谁能猜到。 “不知道不要紧,我告诉你们,我们是去让周军体验什么叫做‘菊花残,满地伤’!还有不清楚的吗?” “杀……!” “很好,出发……” 此时,在关隘南城墙上的司徒擎云和程副将, 眺望着奔驰远去的马队,久久不语。 “将军,看着少将军指挥打仗好像在玩一样简单,将士们都觉得这仗打的又容易又过瘾。”程副将打破寂寞。 “简单?容易?你错了程兄弟,这可一点都不简单啊。你是被那小子外表的玩世不恭给骗了。” 司徒擎云顿了顿继续开口道:“就那这场仗来说吧,他先以少量的兵力,让周军误以为我们已经中了他的计谋,这时候如果你是周军你会怎么想?” “我要是周军我会觉得非常高傲,非常有成就感,我打败了一位名将,我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不错,就是这样,那臭小子先给周军捧得很高,然后在一点点去打击他,在他从高高的地方跌落下来之时,还要让他一直觉得自己仍有底牌,仍有希望,但是他每翻一张底牌就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直到最后的底牌都完蛋了,这时候的周军心里防线可以说是完全崩溃,他的心志也就完全丧失,这样的周军已经失去了思考和判断能力,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有一线希望。” “什么希望?” “周军的希望就是逃回地龙城,只要逃回去他就有反将我一军的机会。这也是连我都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地方,他连这点都早早算计到了,竟然在大军刚启程不久就让我去信安排此事,这后招埋伏的可够深啊。” “这是何解?” “周军回到地龙城之后,只要和朝廷上奏,说我谋反,我也没有证据说他先率兵攻打的我们,然而我们却已经占领了龙狼关隘,那时候我们就百口莫辩了。” “这么阴险,那现在怎么办?”程副将担忧的问道。 “这也同样是周军惨败的开始,他们抛下了自己的士兵逃回去,可是那臭小子三言两语 就攻破了留下守军的心防,再加上陆续压上去的大军,让守城士兵最后一拼的念头都完全掐灭,就这样不费一兵一卒夺下了龙狼关隘,这也是兵法的至高之境——不战而屈人之兵,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兵法已经被他运用的出神入化了。” “少将军果然厉害,听到将军的分析,属下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开始我还想趁着周军晕倒,立即派兵攻城呢,还好那时候少将军没有听属下的意见。” “你和那臭小子还差很远呢!论领兵手段,连我都忍不住要佩服他一下。” “这个侄子可真够神秘的啊,他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领兵已久的大将军,但是他又这么年轻,就我知道他肯定没有机会接触军队这些东西,他到底从哪学到这些的?这臭小子还隐瞒了事情呢,看我能饶了你!”司徒将军恨恨的咬牙,心里暗自想着一定要好好修理一下他,让他坦白从宽,把心里的秘密都倒出来。 司徒擎云顿了顿,继续开口道:“这臭小子看似嬉笑玩闹一般,但是整个过程却是一环扣一环,环环相连,就这手段,这样的心机,你觉得那里简单,又怎么容易了?” 其实,听到司徒将军分析的话之后,再结合自己的回想,程副将心中惊骇不已,他也是带兵打仗的将军,此一仗,过程看起来简单,还颇有点玩闹的性质,但是这是需要拥有多么强大的战略全局的谋划计算能力,以及未卜先知的战场走向预判能力,才会获得如此成功。 “将军,那少将军这是领兵去追击周军等人?”经过了短暂的石化,程将军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是,他们是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哈哈!” “猫捉老鼠?” “猫在吃掉老鼠之前,是要玩弄的。” (本章完)

第三十章 放过你!放过你? (上) 风萧萧兮易水寒,周军一去兮不复返。 此时的周军立在地龙城下,两眼空洞失神,他很后悔,后悔自己好好的城守不当,非要到处乱跑,后悔自己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偏要惹是生非。 时间倒退到两个时辰之前。 “大人,后边发现有大量敌军骑兵追击。”一个士兵快马追上最前面的周军开口快速禀报着。 “什么?”周军大惊,自己才刚离开龙狼关隘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难道他们已经占领了关隘?这怎么可能?自己负责镇守此关隘多年,心知那种关卡的防御能力,本身就是军事用途的关卡,长年驻扎有常备军的,守城器械一应俱全,别说三千人马,就是三万人马都可以坚持个十天以上的时间。怎么会被轻松拿下的。但是要是没有占领关隘这支骑兵部队从哪来了? “快,加快速度,我们一定要返回地龙城。”胡澈师爷立即提醒周军道。 “对,加快,一定要回去,所有人,扔下除了武器铠甲之外的所有东西。”周军被提醒后,立即下命令道。 “是。” ‘乒呤乓啷’的一阵声音传来,周军率领的马队纷纷抛下身上的给养、佩饰等无用的物品,马队速度略微提高了些许。 老鼠仍在跑,大猫依旧追。 公孙泽天率领的骑兵部队也在调整这速度,他要达到的目的就是既不能这么快追上周军,也不能让周军和自己的骑兵部队拉开距离,公孙泽天就是要给周军一种压迫感,迫使他不断的催马向前跑。 此时的公孙泽天就想着怎么逗弄着周军,既然老鼠都这么配合自己的行动计划了,自己这只猫也要更加专业点吧。 “麻蛋,这家伙可真能跑,都追了一个多时辰了,还在玩命的彪跑呢?”公孙泽天有点追的不耐烦了,但是为了能达到良好的逗弄效果,不得不继续把‘猫和老鼠’的游戏进行下去,况且周军又如此精心尽力的配合,公孙泽天也不想埋没了他的好意。 “命令,两侧轻装骑兵抛下自身的行囊和口粮,迅速从两侧迂回,一定要先于敌军抵达地 龙城下,堵住通往地龙城两侧的道路,可不能让我们的老鼠跑掉了!” “得令!” “其他人,随我继续追!” “是!” 公孙泽天所率领的骑兵部队几千人,迅速从两侧分离出两只骑兵队伍,分别向左右迂回而去。 “大人,追击我们的骑兵部队分出了两部分,看样子是打算从我们两侧迂回包抄。”负责侦查身后骑兵情况的亲兵又一次赶马追上周军汇报着。 “tmd,这是要赶尽杀绝啊!司徒擎云,你好狠啊!”周军快要气疯了,这是要逼死自己的节奏啊,自己没有伤到他司徒擎云分毫,但自己却已经被逼的快走投无路了。 “所有人,把头盔和铠甲都脱下扔掉,手里只留下武器,其他都扔了,加快速度。一定要快。”周军疾病乱投医,为了加快速度,他已经不顾一切。 公孙泽天提马绕过了满地的头盔和铠甲,带领着部队继续前进,速度仍旧不快不慢,紧随其后。 “哇靠!丢盔卸甲?这词此时用,太形象了,太贴切了,咱也加快速度,看看还有没有‘割须断袍’的好戏,我们要让他们连内裤都给丢出来了?”公孙泽天嘴里哇哇大叫,好像要有好戏等着演出一样。 周军仍在继续奔逃,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回到地龙城,他感觉已经可以远远的能看到城墙顶楼了,最多再有半个时辰的路程就可以抵达地龙城了,到时候就是千军万马他也不怕,想着即将可以脱困,周军内心也是激动万分。 “启禀,大人,敌人的骑兵也提高了速度。正在我们身后紧追不放。” “这个杀千刀的司徒擎云,只要我进了城,我定和你势不两立!”周军牙根咬的‘咔咔’直响。 “分出一队人去阻挡一下追兵,其他人把手里的武器也给我扔了,马上就要到城下了,我们加快速度,别让他们追上,进了城我们就安全了。” “是” 周军麾下的亲兵都是长年跟随他左右的心腹干将,一个个都是忠心不二之人,接到周军的命令,押后的五十多人一点不容 犹豫,立即脱离队伍,掉转马头,毅然的朝着追来的骑兵无所畏惧的冲了过去,即便知道此去恐怕会长眠于此,仍旧义无反顾。 “少将军,小心!” “不要那么大声,我看得见,他们算的上一帮忠勇的战士,就用正面对决的方式送他们一程吧,他们的行为值得我们尊重,命令弓箭手放弃远程攻击,前锋做好近战接敌准备,还有告诉后面,小心点别被绊倒了。” “是” 公孙泽天手掌一翻,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柄银色长枪,枪柄有龙纹缠绕,煞是精美,再配合一身银质铠甲,一瞬间让公孙泽天从文质彬彬的儒雅之将,变成了英姿飒爽,英武非凡,英气逼人,英俊洒脱,英……呃,反正就是‘人贱人爱,花贱花开’的少年将军。 虽然仅仅是五十多人,但也组成了三角攻击阵型,前冲的势头丝毫不减,并且还在不断加速,大有越来越快的趋势,手中长枪纷纷平举,做好应对冲击的准备。 “少将军,你撤下,这帮人交给我们料理。而且司徒大将军有命,不可让少将军亲身犯险。”身旁的偏将朗声喊道,但是速度一点不慢,紧跟在公孙泽天身旁,好随时保护这位‘不自量力’的少将军。 在众将士的眼中,公孙泽天是个智将,谋而后动,决胜于千里之外,那才是他的本事和能力。战场冲锋?这个看起来颇显羸弱,像个少爷的家伙,恐怕是给对方提供功勋值和给己方制造伤亡率的存在。 “少废话,现在全军在冲锋呢,你当过家家呢?我这一撤原本冲击的阵型便会大乱,而且极其影响全军气势。你现在就只有一个命令,那就是给我冲,再有此类言语,我决不饶你!”公孙泽天暴怒,一军之将,关键时候这家伙敢让自己临阵脱逃,要是放在自己前几世,早就一刀砍了,还留在这废话。 “是,少将军,我赵大虎定会拼死护住将军的。”偏将听到公孙泽天的话语,立时对这位年轻的将军肃然起敬,不愧是司徒大将军的侄子,虎叔焉有犬侄。 “废话真多,对方就这么几个人,还怕能伤 了我,你是太看得起他们,还是太小看本少爷我?”其实公孙泽天已经强行运用起幻龙珠的能力进行自身的强化,以自己羸弱的身子,长时间虽然吃不消,但是短时间还是没问题的,再加上这柄盘龙枪在手,就是在多几倍敌人的冲锋,自己也不放在眼里。 双方都在奔驰,速度都在提升,并且都是三角攻击阵型,颇有点炮弹对麦芒的架势。 “准备接敌!”公孙泽天俯低身子,尽量减少风的阻力,并且心里盘算着双方距离以及前行速度,适时下达着提醒命令。 “举枪!”随着一声号令,公孙泽天以及全体冲锋的将士全都平举手中长枪,并将枪身贴身夹于腋下,枪头略微朝下偏移,做好了近战接敌的准备。 “砰……砰”连续的撞击声、碰撞声,惨叫声,声声不绝。 转瞬间,两方人马碰撞在了一起。公孙泽天长枪一送一挑间,便刺落一人于马下,还没等长枪收回,其侧又有敌人紧跟而上,朝着公孙泽天扑了过来。这种场面的应变能力公孙泽天还是有的,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公孙泽天顺势手腕一抖,长枪也跟着手腕的一抖,枪尖横扫,急抡向扑来人的头侧,这下重击顿时让来人失去了意识,昏厥的坠落马下。 战斗发生的快,结束的更快。五十多的敌军小队骑兵,仅在一个照面的冲锋就全军覆没了,丝毫没有让公孙泽天的骑兵部队,停顿哪怕一秒钟。 公孙泽天铠甲见血,但是长枪却滴血未粘。更令公孙泽天疑惑的是,随着自己此次冲锋的一路斩杀,自己本该累瘫的身子,反而状态很好,体力更是比从龙狼关隘出发时还要好上几倍,暂时恐怕没时间研究了。公孙泽天收回思绪,催马继续率领骑兵追击。 “清点伤亡!”公孙泽天头也不回的问着身旁的偏将。 “禀将军,我军未有阵亡,只有轻伤九人。”经历此次冲锋,偏将对身边的年轻将军有了新的看法,不经意间已经只呼‘将军’,而不是‘少将军’。别看这一字之差,带‘少’个字就显得攀关系,而没有这个字,那 就是真正认可了他在军中的领导地位,将士们都是打心眼的佩服他,接受他的领导,哪怕是让自己去送死的命令。 “马上要追到城下了,我们也放缓点,前面还有好戏呢,追太近就不好玩了。”公孙抬头眺望,见离地龙城已经不远了,适度的命令麾下将士降低点速度。 “将军,我们不用追上去包抄他们吗?一旦他们回到地龙城就麻烦了。”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他们也要能回得去才行!”公孙泽天有些嘲弄的说着。 偏将不在言语了,他现在完全信的过公孙泽天。有他在,打仗,不过是另一种游戏而已。 ————————————————分割线——————————————— “大人,敌方速度降下来了,看来阻击有效果了。我们能来得及赶回城了,就是可惜了那些兄弟。” “哼,妇人之仁,我们能回到城里,比什么都重要,他们既然是我的心腹,就应该保护我而死。”周军为了活命,已经抛弃了道貌岸然和虚伪,拿出了真小人的‘壮志雄心’,力求能活着,什么都可以拿去交换,什么都可以用来牺牲。 “大人,我们再加把劲,只要进了城,就是我们的天下了。现在我们首要的是让城内放下吊桥,打开城门,接应咱们。”胡澈师爷开口提醒周军。 “对对,快,你们快一起大喊‘开城门’,快喊啊!”周军也着急了。 “快开城门,周军大人回城,后有歹徒袭击,快出城营救。”众人一口同声的大喊。 虽然喊声激烈,但是城中仍是无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反应。将士仍旧守在原位,城头上的将军仍旧在那一动不动,俯视着他们。 随着周军等人的靠近,他们才发现一点不对劲,吊桥仍是立起,城门依旧紧闭。再仔细一看,所有人都瞬间石化,因为城上不是他们地龙城的守军将士,而在城头上的那位将军,更是战龙城的城守林啸风林将军。 周军傻了,整个人都飘零了,最后的希望,最后的执著,化作一缕青烟,冉冉飘散,无影无形。 (本章完)

第三十一章 放过你!放过你? (下) “报……”一声长长的通报声由远及近。 “参见司徒大将军,参见程副将,属下有军情禀报。”一名斥候快速跑进议事大堂,单膝跪地朗声道。 “讲!”司徒擎云端坐上方,看着手里的书,随口说道。 “启禀大将军,属下接到****送来的情报,情报上说公孙少将军率领的骑兵部队已抵达地龙城下,并且成功将周军等人围堵在了城下。” “好,真是太好了,是否抓到周军了?他有没有进城?”程副将一听就高兴了,还好少将军赶上了,总算是化险为夷了。 “情报上没说抓到周军,只说围困住了他,截断了他逃跑的去路。”斥候并不了解现场情况,只能依照情报上的原文进行讲述。 “嗯?周军没有进城?”程副将满心疑问。这周军不是脑子有问题吧,这么好的机会他都不进城?难道还想在城门口耀武扬威一番? “没有,情报上还说,周军等人曾在城下高呼求援,但是城门依旧未开!”斥候老实回答。 “好了,下去吧,再有情报及时来报。”司徒擎云挥手让斥候退下。 “是,将军。”该名斥候退了下去。 “司徒将军,少将军这一出到底什么意思啊?只是堵住周军离开的路,这等于是间接放周军等人进城啊?周军一进城我们不是就功亏一篑了?还有,周军为什么还在城下待着等着被围,他就不着急进城?”程副将自己都觉得这些问题憋在心里实在难受。 “哈哈,程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司徒擎云哈哈大笑起来。 “将军为何发笑?”程副将觉得自己特别委屈,这一老一少都他丫挺会玩人的,没事就喜欢玩‘你猜你猜你猜猜’的游戏,要是自己能猜的到,自己就不是‘副’将了,就是将军了。 “其实大军刚刚离开司徒家祖宅的时候,那小子就已经在谋划这事情了 ,如何布局,如何下套,如何应对突发情况等等都做了详细的谋算和安排。别说一个小小的周军,就是大陆十大名将来此,恐怕都要栽一个跟头,大大的跟头,因为这场仗从开始到最后,我们的对手人都认为,是在和我进行对战,此非轻敌之过,实则是对象之错啊。” 司徒擎云顿了顿,继续说道:“周军能走到这一步我也没想到,开始我只以为是这小子为自己的计划铺好了后路,以防计划之外的事情发生,也好让战龙城林将军领兵来接应一下,这也算是为将者应该有的谨慎行事和未雨绸缪。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这小子竟然让林啸风将军以收到周军来信,邀其协同驻守的名义,就这么领着大军开进地龙城了。以此为依托,既让周军背后的那位主子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借口,又可以不费一兵一枪,堂而皇之的‘占领’了地龙城。” “竟然是这样,这少将军实乃妖孽啊。” “现在说他妖孽太早了,你还记得在龙狼关的时候,那小子故意让周军得意一番,然后周军就屁颠屁颠的给主子报喜。” “那只信鸽,少将军是故意让他放走的?” “你以为呢?这消息一到,估计他主子后续的某些安排都会暂缓,这样就会给我们很多时间去准备,并且能让我们接下来的北返,一路顺风,风平浪静。哈哈……” “大妖孽啊!”程副将有些傻眼了,这人的脑子是怎么长出来的,很好很强大啊。 “你也行了,和那小子没待几天,看你都学的些什么?好的不学,能耐不学,就学了那小子一身不入流的毛病。哼,看来等回到边关要给你加练一番才是。” “我的司徒爷爷,你就饶了我吧,你也不看看你家那位少爷多难伺候,这几天我都要被折腾散架了。我要是再不学点这些,我还能活下来吗?” “也对啊,贱人自有贱人磨嘛!” “…………” “不要这么直白好不好!”程副将‘扑通’前,心中只有这句话。 ——————————————分割线——————————————— 公孙泽天提马上前,手中长枪一挥,枪尖斜指地,枪柄仰指天,自己暗暗给自己这个‘帅’姿势打了一百五十分,一百分是满分,五十分由于帅到没边了,给自己个奖励。 “呔,好你个周军,见到本帅哥的魅力,哦错了,口误,见到本将军的威武英姿,还不快快下马投降?”公孙泽天觉得自己今天特别上镜,也特别入戏,自己这身打扮果然堪称‘新时代小鲜肉’的名号,忍不住表演一下。 “哈哈,你也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焉敢当得起我一拜,司徒擎云呢,堂堂名将也喜欢藏头露尾吗?我是败了,他很厉害,不愧是名将,可是我不甘心,你们怎么可能能赢?你们才是被偷袭的,为什么收获惨败的却是我,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周军说道最后,满心不甘化作歇斯里地的怒吼,仰天狂喷,他觉得这是天意,但是这个天意是老天对他的不公,他才应该是笑到最后那一个。 “哼,你真以为我们和你一样白痴?早在离开司徒家,我们就知道有人在我们北去的路上搞小动作。而最有可能完成这一点的,只能是你。再考虑到你的为人和品行,那就更容易判断出你到底使什么阴招了。不怪世人太聪明,只怪自己还太笨。” “难道是你,是你对不对?一直都是你在指挥作战,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对,肯定是你!司徒擎云不可能会这样对敌,我一直觉得哪里奇怪,哪里有些不对劲,现在我知道了,哈哈,我知道了,我一直都找错对手了,我活该,我输的不冤,司徒擎云,还是你棋高一着。哈哈”周军状若疯癫,看来此一战对他打击是多么致命。 “行了,你演的很投 入,我看的很过瘾,但是你还是不要演下去了,我感觉你的演技还需要学习,先去报个班吧,演戏也要有文凭的!”公孙泽天毫不客气的拆穿周军想要装疯的行为。 听了公孙泽天的话,周军也不在疯癫了,平静了下来,盯着他好一会才开口道:“你很聪明,也很年轻,你怎么看出我要装疯的?” “很简单,因为你想活,从逃离龙狼关开始,你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自己活下去。” “不错,我想活,我不想死,这世上有谁想死,活着还可以有以后,有希望,可是死了呢,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句话说得挺有道理,生死本就有别,人一辈子不过是抉择生与死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有些人选择有勇气的活下,无论前路如何艰辛,如何的痛苦,都义无反顾的坚持下去,就好比地龙城中那些低等的百姓;有些人选择有价值的死去,让自己的死换取更值得人活下去,就好比之前阻挡我们为你们活下换取时间的那些人;有些人选择毫无意义的活着,厚颜无耻、冠冕堂皇找来很多理由,只为找到哪怕一丝借口让自己可以活下去,就好比眼前的你。” “你……” “你什么你,你有病,知道吗?得治!呸,什么人嘛!” “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我愿意告诉你,背后指示我的人是谁!”周军已经走投无路,入地无门了,只好拿出唯一的底牌,尝试换取自己的存活。 “哦?这也算是个有价值的情报了。先说来听听,一旦你骗我怎么办?” “你放心,只要你答应放过我,我立即告诉你!”周军见到有希望,赶紧趁热打铁。 “放过你!?” “此话当真?在场的人都做个见证。不过这个人的名字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不说拉倒,来人,弓箭准备。” “唰……”整齐划一的弯弓搭箭 ,瞬间完成。 “好,我说,我说,别射,咱不是在商量吗?我现在说……他就是……”周军还没等说完,只觉得后背一疼,知道不好,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扑过去,即便如此,匕首扔**半指深。 “你,竟然是你,胡澈师爷,我周某对你不薄,为什么这么对我。”周军倒地不起,伤势颇重,血流不止,周军努力想用手按住出血处,但是怎么都无法压住,随着出血越来越多,力气也越来越小。 “哼,谁让你要出卖主上,既然做主人的狗,就要当个老实的狗,忠心的狗,既然狗不想忠心,那就不要怪我,要让你闭嘴了。”说着胡澈恶狠狠的扑向到底的周军。 “你竟然是他的人,你藏的好深啊!既然你要我死,我就和你拼了。” 周军毕竟是个武将出身,可比胡澈这个文弱师爷有能力多了,即便此时周军受了重伤。 只见周军拔出随身的匕首,自下而上刺入了胡澈的喉管内。红色液体飞溅了周军一身,周军仍旧面部狰狞的死死拽着胡澈衣领不放,直到看着胡澈闭上了眼睛,这才松开了手,但是松开之后,周军也无力摔倒在地。 “好一招狗咬狗,我就知道肯定会有好戏看!哈哈”一旁的公孙泽天冷眼旁观着。 “救我……救……救……我,求……你,求你!” “杀!”公孙泽天一挥手,不再看到底的周军一眼,对着旁边将士命令道。 “你……你不讲信用,你答应……答应放过我的!”周军不甘心,他明明答应自己的,为什么会反悔,怎么可以反悔? “记住,下辈子一定要听好,一句话的最后语气,是感叹还是疑问!” “放过你!放过你?” “…………” 周军死不瞑目,也没法暝目,还没等将士上去砍他,他已经咽气了。 经专家鉴定,此具尸体真正死因——活活气死! (本章完)

第三十二章 北方有强敌 (上)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但都属于细枝末节一类,说白了就是不用脑的跑腿活,像公孙泽天这样‘新时代五好青年’,是绝对不会参与的,原因很简单——他很懒。 公孙泽天的懒是出了名的,无论他穿越到哪里,只要一闲下来,甭想再请得动他,如果有人想和他比谁更懒,那很遗憾的告诉你,他都懒的和人比。 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在忙碌着,接收俘虏的忙着接管,向朝廷汇报的忙着写奏折,负责善后的忙着战后修复,受伤的忙着被人治。总之,各忙各的,完全忽略那个‘大懒人’,就算不想忽略他也不行,刚开始有几个主动跑去禀报汇报以及报告的人,全都被公孙泽天以影响他梦中见美女的名义,揍了个鼻青脸肿的。 “三叔的字,真是刚劲有力啊,语言更是霸道无比啊,一看就特别提气,让人有种不得不遵从的气势,颇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啊!”公孙泽天看着自己三叔的来信,上边只有几个字:快点给我滚回来! 公孙泽天感觉最近都严重失眠了,外面吵吵闹闹的,根本没法安心入睡,一看自己三叔的信到,当真是如获至宝一般。 “总算等到三叔的信了,这几天待得真难受。来人,打包,我要脱困了!”公孙泽天立马意气风发! 动作很快,几乎所有能动弹的人,立即停下手里的活,全部忙碌起来哪怕是拄着拐杖的老人家,也充当起了‘总调度官’,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天喜地的表情,犹如恭送‘瘟神’一样。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公孙泽天的行李已经被收拾好了,并且有人气喘吁吁的跑来告诉他,他带来地龙城的将士已经整装完毕,在城外待命,随时可以出发! “我勒个去,平时没见你们办事这么有效率,送我走而已,至于吗?”公孙泽天心中不停这非议着。 公孙泽天可真不 知道,这帮人天天被他骂,偶尔被他打,不放鞭炮用以欢送,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虽然没有想象中的热泪盈眶,也没有送别队伍,好吧这些公孙泽天都忍了,至少来一两个够得上品级的大美女吧,就算诺达的地龙城没有美女,也不能来几个老妈子来给自己搬行李啊。公孙泽天心里一直在淌血,都没专心听身旁林啸风大将军犹如神棍一般的‘碎碎念’。 “大侄子,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你……”林啸风很少佩服人,当世能被他瞧进眼里的也只有几个名将而已,年轻一辈的人想入他的法眼,和奔日一样,总之就是不可能。奔日?对就是奔日,因为奔月是可以完成的,公孙泽天曾经被穿越的某个位面星球上,用个喷火的铁罐子就实现了。 “林将军,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公孙泽天勉强听完神念叨,趁着林啸风停顿的空暇,立即打断林啸风继续说下去的意图,赶紧出声告辞,眼瞅着太阳都快到头顶了,再让他说下去,估计今天不用走了,直接可以进城吃夜宵了。 不理林啸风那意犹未尽,仍想接着说的神态,公孙泽天打马飞奔,犹如败逃一般,迅速撤退。 “终于给这位‘大佛’送走了,还以为真能坚持听我说下去呢!”林啸风也难得幽默一下。 林啸风虽然很赏识公孙泽天,认为他是个天才,至少目前看这小子是军事上的天才,这也预示着鸿龙帝国在军事上后继有人了;但是他同时也觉得公孙泽天是个十足的**烦,对此他深有感触,心中对公孙泽天的批注仅一句话:此子所在之地,必定鸡犬不宁;此子所过之处,肯定寸草不生。 由于公孙泽天此行所带皆都是轻装骑兵,来去如风。因此很快追上继续北行的司徒擎云一行兵马。 “三叔,为什么还这么着急往回赶?”汇合了司徒擎云的兵马,公孙泽天又恢复了 闲来无事,悠然自得的心境。 “离开北方太久,怕出什么意外,这几天收到北方探子传来的情报,上边说北方玄冥帝国最近有兵马调动的迹象,怕是北方又要再起战事了。”司徒擎云一脸正色的说道。 “那三叔和侄儿说说玄冥帝**队的特点,以及主要的指挥官性格和战术作风吧,侄儿也了解了解。” “这些简单几句话也说不完,等到了边关大营,我让程副将给你准备份相关资料。况且到了北方,自有你三叔应对,毕竟和那帮孙子交手多次了,屁股撅撅就知道会拉什么屎,哪还用的上你。”毕竟是自己的地盘,司徒擎云很有信心,稳操胜券。 “那北方边关可有美女?”公孙泽天见自己可以不用出力,顿时大喜,赶紧问出自己心中迫切已久想知道的问题。 “臭小子,那是边关,是军营,美女没有,威武大汉几十万,你要不要?” “…………” 公孙泽天瞬间风化,自己的三叔可真前卫,连大汉****都可以供应几十万,虽然这个自己不爱好这个,但是也算一门营业性收入了。 ——————————————分割线———————————————— 地龙城中。 “看来我们来晚了,周军应该是失败了。” “没事,虽然接到他的****,但是我同样不认为信上说的会成为事实。” “主上,这是为什么?知道周军传来的情报之后,我还以为他已经把那对叔侄搞定了呢。” “你真以为司徒擎云好对付?要是真这么好对付,我们就不用谋划这么多年了。” “主上,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通知北方的朋友了吗?” “已经通知了,他们已经开始准备了。” “很好,我们的人安排怎样了?” “十万人,化整为零,以小队 为单位,伪装成佣兵或者商队,装备和马匹已经在北方秘密集结了。另外,已经买通了三大杀手组织,他们会联合出手。” “非常好,你办事我放心。我们也出发吧,此去必定会成功的。” 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一队人马的离开,更想不到这伙人的离去会掀起多大的波澜。而此时的公孙泽天更加想不到有一场大战正在等着他,有一场**谋正在针对着他。地龙城的所发生的事情不是结束,而是一切的开始。从此世上少了一个嬉笑人生的公孙泽天,却多了一个疯魔帝君公孙泽天。 故事仍在继续,观众不要走开。 此时的公孙泽天已经和司徒擎云安全抵达了边关大营。 一进入营帐内,只见北方集团军留守的将军一个都不少,列队迎接北方集团军一号人物的回归。 “启禀大将军,玄冥帝国那帮孙子又要嘚瑟起来了!”这帮将军不愧是三叔的心腹爱将,性格也挺像他的,没有片刻休息,没有寒暄客气,更没有期待的接风宴,有的只是立即进入状态的军事会议。 真tmd有效率啊!此乃公孙泽天‘肺腑’之言。 “我已经知道了,这次归来的途中遇到点意外,耽搁了。”司徒擎云一坐上正座立即开口道。 “大将军,事情我们也都听说了,听说你给那个叫周军怂货的一顿狠揍?我们光听过程就过瘾的不得了。哈哈”众人大笑附和。 “别都赖我身上,这一仗不是我打的,都是那小子指挥的,我也就在后边营帐中吃吃喝喝。”司徒擎云指着公孙泽天赶紧撇清着,这一仗打的虽然过瘾,但是也够阴损的,自己可不想被这小子连累,背负什么骂名多不好。 “呵呵,各位将军,真是气宇轩昂,威风凛凛……(****一千字)”公孙泽天口才功夫可不是盖的,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分分钟秒杀对方,没 看见在场的众位将军都已经被‘糖衣炮弹’轰炸的找不到北了吗! “行了,臭小子,你少说两句,让你说下去,我们还开不开会了。众位将军,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侄子名字叫做司徒无痴,刚被我从家里拎出来的,在军中不想依靠我的名头,自己改了名字,现在叫公孙泽天,就是他揍了周军全程的,把把打脸,拳拳到肉,周军前后吐血几次。打仗倒也有点小聪明,下手狠,阴招多,烦不胜烦。” “我说三叔,有你这么介绍人的吗?影响本少爷的光辉形象,一旦给众位将军不好的印象,我还怎么泡妞啊。” 公孙泽天对着三叔说话痞性十足,但是一转头,对着众将军,他立马又换上一副文质彬彬的面相,开口说道:“众位将军有礼,小生公孙泽天,年方二八,尚未婚配,不知众位家中可有美女小姐,代为引见?” “……” 众人恶寒,纷纷下定决心,坚决让家中凡是上至八十老太,下至满月女婴,都有远离这个‘贱人’,此人勿近。 短暂的介绍过去,正式进入战前会议。此次会议本着友好和谐的态度进行着,是一次民主和谐、催人奋进的大会,当然除去砸桌子拍杯子,怒目互斥这些之外就更好了。 会议上制定了多项工作上的安排,其中公孙泽天的职位,特别让他满意,他的工作就是待在大营中看看资料,看看情报,外加可以喝喝茶聊聊天。为了配合公孙泽天能够在一个愉快的氛围内聊好天,司徒大将军把整个参谋部都安排在了公孙泽天身边,这样让他觉得自己倍感重视,为了感谢三叔的照顾,他决定做到将偷懒进行到底,有机会立刻睡觉。 “小三啊,记得每天给我提交书面的每日情报汇总!”三叔临出大帐前扔了一句话给公孙泽天。 好嘛,偷懒是不现实的,想睡觉是不可能的。公孙泽天泪奔。 (本章完)

第三十三章 北方有强敌 (中) 战争,不过是一伙人和另一伙人,因为谈崩了,而引发的一种流血行为,用以彰显和诠释——何为‘道理’?何为‘公平’?道理是用拳头大小来衡量的;公平是把能让人看到的不公平的藏起来的。 是不是觉得和混混打架似得,没错,其实两国的交战不过是更多的混混加入的一场大规模的冲突罢了。(以上出自《疯魔语录》) 后世人曾为传奇如神的公孙泽天,整理其语录时,他是这样来形容战争的。 和司徒擎云判断一样,玄冥帝国连续的动作,真的是准备一场有规模的军事冲突。 此时,司徒擎云已经带兵前往边关重城安排布防,而在后方的公孙泽天则无奈的看着资料,浏览着情报,偶尔喝喝茶,调戏一下女扮男装的小丫头,当然到了晚上,小丫头也会让这位少爷知道‘别看白天闹得欢,小心晚上拉青丹’。 “好无聊啊!”已经过去了几天,除了前方传递回来得情报显示还未有规模的冲突之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可以让公孙泽天振奋一下。 “报,新的情报已到。”一名参谋小跑过来,将手中一扎情报递给负责整理分类的参谋部人员。 “先不用分拣,拿来我看看。”公孙泽天突然有种莫名的心悸出现,他感觉这波情报内,应该有很重要的信息,他的直觉通常很准的。 “是,将军。”负责整理和分拣的参谋部人员双手抵过情报。 公孙泽天快速浏览起手中的情报,由于情报未经分拣和提炼,所以有些情报内容看上去很粗浅,也很琐碎。 突然,公孙泽天发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所以他又重新翻阅了一遍情报,没有思路,没有灵感,继续翻阅。 反复翻阅比对审查,公孙泽天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边关主要城池五座,重镇九座,除了这十四座城池之外,大部分都是山川丘陵地貌,不利于大兵团动作,而十几座城池皆修有连通平坦的马道,可随时从后方调派兵力进行支援。并且相邻几座城池互为犄角,攻守兼备。因此凭借这十几座险要关隘,司徒擎云方可保帝国北方几十年的安宁。 而就在这十四座大小城池传来的情报看,除了一个叫安北镇的地方外,其他十三座城池都有提到发现敌军兵马调动,似有随时攻城的预兆。 而这个叫安北镇的地方,公孙泽天之前在资料上有看到,这是一座靠近龙门城的一座边关重镇,而龙门城,却是北方最大的城池,全城长年处于备战状态,城中只有兵马军士和粮草辎重,整个北方边关的重要的后勤中转基地,而自己的三叔此时正坐镇此处。 而此时情报显示,只有这里没有发现任何敌军动向,这不应该啊?敌军想干什么?他们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呢? 是有反常必有妖,不能不多想想。这是公孙泽天多年领军的心得。 “大战在即,为什么会没有安北镇的情报?命令,立即派遣一只斥候小队前往安北镇以北五公里进行侦查,同时告诉安北镇守将提高警惕,随时做好应对准备。此命令以司徒大将军名义下发,并抄送给大将军一份。立即,马上!” “是。”传令兵接到命令,立即离开。 “立刻在沙盘上找到安北镇,参谋即可刻进行推演作业,敌兵种为轻骑兵,人数约五万到十万之间,可能走的路线,抵达龙门城预计时间。” 公孙泽天顿了顿补充道:“同时,参谋部进行测算,以安北镇基点,骑兵两天内所能达到的攻击 范围全部做明显标准,并按照重要顺序,将所能攻击的目标做排序。” 随着公孙泽天的命令,整个参谋部全都乱了起来,原本还小跑的参谋,现在一个个都开始狂奔了。情报一个接一个的发出去和送进来,真是好不热闹。 公孙泽天来到沙盘前,聚精会神的看着沙盘,心中一点点的做着分析和排除。他知道自己要快,此刻敌军很有可能已经开始行动了,自己只有比敌人快一步才可能又胜算。 “为什么认定敌方如果偷袭的话,人数在五万到十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特意留下的程副将进入参谋的帐中,看着参谋的进行的推演作业,很是好奇的问道。 “呵呵,程大哥来了啊!很简单,安北镇有守军三万,如果这股骑兵被提前发现了,那么这股骑兵接到的备选作战计划很有可能就是强行攻城,能完成这一步计划的,至少要五万人马;而如果没有被发现,他们的目标又是龙门城的话,那只会更多的人,否则只能给司徒大将军多点麻烦而已。” “那为什么不是二十万大军呢?” “更简单,我计算了前方兵力调派以及玄冥帝国的国力,二十万?不是我瞧不起他们,他们损失不起。而且这股骑兵穿过安北镇之后是五十公里的山路,虽然有专门开辟的行马之道,但是同样蜿蜒曲折不是很好走,他们不会带那么多骑兵。” “那少将军为什么还要预防他们两天内能攻击的目标呢?” “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是几万大军,我们的后方不能乱。程大哥,现在大营中可调派的兵马有多少?” “将军留下了五万预备队,以及我手里的两万人马。当然要安排人留守大营。”程副将知道这位少爷心思有躁动了起来,况且司 徒大将军走之前也有了交代,更不算自己私下调派兵马。 “好的,麻烦程将军,立刻集合五万人马,看来我们要立即出发了。” “五万?”这货也真敢张口,还好留了两万。 “好吧,我这就去安排。反正司徒大将军临走前安排我听你的调遣。” “太好了,那小侄我就下命令了。” “任凭吩咐!” “命令,程将军立即整军五万轻装骑兵,带好十天口粮,每人多带两壶羽箭!还有,通知你麾下的那三百斥候营将士,带上这几天找来那些的黑粉末以及大量的铁钉钢针,即刻出发前往距大营北方二十公里的寻龙崖,按照这个地图上的标注进行陷阱的布置。” “是!”程副将领命离开,他也知道寻龙崖的安排应该是万不得已的后招。 “参谋部做好推演和测算,然后将结果呈报司徒大将军。同时,给我重新做一份兵力部署,我需要在明天晚上前有一支至少五万人的重骑兵部队出现在龙门城南门外待命。有没有问题?”公孙泽天一边在小丫头帮助下穿戴着铠甲,一边给参谋部下达命令。 “是,将军,没有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很好!” 看着众人领命离开,小丫头再也忍不住的开口道:“少爷,我也要去,带我去好不好?” “你去干什么?这是去打仗,你看哪个娘们打仗跑前线去的?给我老实在家待着!” “可是你给我说的那个故事,叫做‘花木兰’的不是个娘们?” “……” 俗,粗俗,小丫头也真粗俗加彪悍,自己叫‘娘们’,她也喊娘们!公孙泽天无语,自己也算是没事找事,给她讲这个故事干什么啊,应该给她讲‘冠希不得不说的那些事’ 或者‘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 “乖,等少爷回来给你买糖吃!” “噗嗤,少爷就会闹怪,我都多大了,少爷还用吃糖这招,哄小孩子吗?”小丫头被公孙泽天逗笑了。 “可是少爷,之前打周军,遇到那么多大仗,少爷都带着我的!为什么这次不行?” “那不一样,这次之战有些凶险,我不让你去,是怕到时候照顾不到你,万一你受了点伤,少爷我多心痛啊!在家等我回来!” “少爷,……呜呜……”小丫头听到这次出征有威胁,有些哽咽起来,抽泣个不停。 “少爷,你要答应小兰,一定,一定要回来,不许骗我!” “不骗你,我一定会回来的!”公孙泽天难得收起了嬉戏,伸手宠溺的抚摸了一下小丫头的头,转身出了营帐。 当走出营帐那一瞬间,公孙泽天挺想回头再看小丫头一眼,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暗自下决心,回来后得对她好点了,一旦小丫头回头报复自己怎么办! “报,将军,兵马已经整装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好,过去看看。” 当公孙泽天来到五万人的军阵前,突然心中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由心而生。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种指点江山的场景,此时历历在目,好像自己那么多次穿越的记忆正在融合一般,总能让自己感觉些许相似。 “知道你们为什么会集合吗?” “……”众将士沉默。 “现在距离龙门城,最近的安北镇,怀疑有敌人想要从那里经过,去偷袭司徒大将军,你们允许他们这么做吗?” “不允许!” “既然不允许,我们怎么做?” “杀!!!”杀声震天,杀意破穹。 “出发,目标安北镇!” (本章完)

第三十四章 北方有强敌 (下) 公孙泽天率领五万大军,向北疾驰,他知道他的猜测不会有错,他有信心全歼这股敌军。 “少将军打算如何打这一仗?”程副将提马紧跟公孙泽天。 “目前敌军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并且已经猜到了他们的战略意图。敌在明我们在暗,这是我们的优势,要好好利用一下。并且安北镇身后的山峦丘陵,虽然给敌人偷袭计划做了掩护,但是也同样给敌人埋骨提供了非常好的地理优势。” “安北镇守军三万,属于城防步兵,没有机动性,战斗力也是一般。而安北镇周边多山地,可提供骑兵冲锋的地带基本没有,而向东五十公里,就可以进入平原地带,那时候才是这股骑兵发挥战斗力的时候,他们想攻击哪里都行,完全看指挥官的心情,甚至将我们后方搅个稀乱,我们也拿他没辙,而这支骑兵的首要任务,我料定是配合主力两面夹击司徒大将军所在的龙门城,龙门城一破,敌军势如破竹。所以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阻击这股敌军,不能让他们出了山地。” “属下知晓了,可是为什么往年敌人没有采用这样的战术?” “很简单,我观察了那附近的地形,以及查阅了往年的作战资料,并且专门查询了这次的作战的部署。让我弄明白了,敌人为什么以前不用这招,原因有三点:第一,敌人不认识路,不知道如何走,而现在知道了,那只有一点,我们的高层出了内鬼奸细了;第二,往年敌人一路主攻,几路佯攻,总会有城镇或者城池可以调派出五万人左右的机动骑兵;第三,敌人一定得到了什么好处,宁愿冒着损失这些骑兵的风险也要出击,那就一定是用此来换取了让他们心动的利益。” “我本就猜测玄冥帝国这次突然进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阴谋味道,他们好像在全力配合着某件事,但是没有具体的情报,我也不知道具体还会有什么 事情!” “我们此次作战,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诱敌,主要抓住敌人不知道我们已经洞悉了他们的意图的心理,而且我估计这股骑兵接到的也是死命令,为了争取时间,不会轻易暴露自己,那我们就利用这点,诱惑他们分兵,先派遣小股部队伪装成斥候,诱惑敌人到埋伏之地,快速解决敌人,以此逐渐蚕食他们!” “少将军果然高明。全听将军吩咐。” “哈哈,好,全体加速,一定要抢先抵达作战区域。” 两个时辰转瞬而过,中途公孙泽天也只让将士和马匹休息了两次。 “少将军,斥候已经探明,果然如同您的猜测,敌军约七八万人,全都是轻装骑兵。但马上都带有沉重的包裹,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程副将接到情报,快速靠近公孙泽天,并向其禀报。 “目前敌军在什么位置?” “据斥候来报,目前敌人正在修整,看情况是要等待天黑之后穿插到安北镇身后。” “这只部队的指挥官,还有点脑子嘛!”公孙泽天趁着修整吃点东西,稍后的大战开始,不一定有时间再吃东西了。 “不能都是傻瓜,一个个蹦出来找虐啊!”程副将也活跃着气氛,他发现了一点,只要跟着这个少将军打仗,就完全紧张不起来。 “程大哥,召集将领来,开个战前会议,我有几个事情要安排一下!” “好的,我这就喊那几个兔崽子。”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领兵的几个团级别以上将领全都盘膝围坐在公孙泽天身旁。 “接下来就要连续进行几场恶战了,恐怕没时间再开战前会议了。这次的任务我想在座几位都已经明白,如果不能堵住这波敌人,后果你们也能想象的到,我也不废话,我要求你们一切服从命令即可。有没有问题?” “任凭将军吩咐!” “很好,入夜之前各部务必 抵达制定地点待命”公孙泽天一脸正色。 “命令,第一、二骑兵团立即前往安北镇西南处设伏,同时朝安北镇方向派遣一只骑兵大队佯装斥候,进行诱敌行动,全歼所诱敌军之后,立即赶往安北镇以南二十里处,协助第三、四骑兵团全歼来敌。” “命令,在第一、二骑兵团出发半个时辰后,第三、四骑兵团率队前往安北镇以南二十里处设伏,同时派遣半个骑兵团的兵力伪装惨败溃逃,进行诱敌,如果遇到敌方大队人马不可力敌,立即放行,与赶来的第一、二骑兵团前后夹击,全歼来敌。完成之后,汇合第五、第六、第七骑兵团,你们七个骑兵团约合两万余人,由张郃师团长负责指挥,沿途给我使出浑身解数,我不要你们对敌方造成多大的伤亡,我只要求你们不断的缠住敌人,不让他们有片刻喘息。全程你们只需要远程骚扰,他们追你们就跑,他们停你们远程打击,他们跑你们就追。都明白了吗?” “是!” “程将军,你随我预先抵达青云口进行布防,通知一队人,立即前往周边城镇收集灭火用的水龙枪以及大量火油和易燃的东西,什么都可以,但是要快,收集完立即送往青云口。” “通知另一队人,立即动身赶往青云口,在出口处落满巨石和巨木,把口给我扎死了,我们要关门打狗!” “还有,程将军,派出斥候,严密监视这股敌人动向,随时来报!” “我要求,此战,所有埋伏的部队必须先以陷阱困敌,之后以弓弩对敌,减少我方伤亡为第一要务,具体情况由你们现场这些指挥官负责,酌情调整。都给我学聪明点,陷阱多多益善!” “领命!”众将领命离开。 “为什么就两次诱敌,不多来几次?” “如果对方指挥官聪明的话,大概两次的诱敌他就有所察觉了,我想那个指挥官只要脑子里不是浆 糊,就一定猜到他们的计划已经被我们知晓,这时候他会有两种选择,要么立即撤兵,要么孤注一掷,不计伤亡的,立刻前往计划安排的攻击地点,配合主力攻城。你觉得他会怎么选择?” 程副将停顿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他可以选择掉头攻击安北镇或者全歼我们。” “他不会,掉头攻击安北镇,那完全失去他来的意义了,用这么大的手笔,只攻击一个重镇?那他来的时候就直接攻击了,为什么会选择避开安北镇守军迂回过来呢?而全歼我们就更不可能了,我们都安排的是小股骑兵部队前往诱敌,他们压根就不清楚我们的兵力部署以及人数,怎么会贸然在此和我们缠斗,那样他还不如选择立即撤兵来的实在,否则几万人马丢在这里不说,什么作战意图都没有达成。” “那少将军的意思他会选择孤注一掷,偷袭龙门城?” “没错,我猜测这只部队的指挥官接到的必是不惜一切代价,抵达龙门城身后配合主力攻城。就看其他城池兵力调配和安排就可以判断。而且我料定他们这次是要全军配合来迷惑我们,其他城池的攻击都会是佯攻,主攻必在龙门城,这次玄冥是要玩一场大的。” “这个指挥官一定会不计伤亡的完成这个计划,他是不会允许任何事情阻挡和耽搁的。” “我的程大哥,做好恶战的准备吧。这股敌人会特别凶狠呢!” “放心吧,少将军,我们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帝国北方,夜犹如巨大的黑幕一般,缓缓落下。此时的深山之中,可是漆黑一片,如若不是天空中繁星点点,月朗云稀,恐怕很难辨认出身前两米范围内的东西。 “部队都进入指定位置了吗?”公孙泽天眺望着远方,心中还在盘算着全局的计划。 “已经都到预定位置了,就等客人上门了!”程副将伴随在公孙泽天身边,回答道。 “客人们什么时候上门?”公孙泽天现在觉得这个程庆龙真有当秘书的潜质。 “估计快了,斥候在盯着呢,有消息会立即通知我们!” “大战即将开始,保证信息情报的畅通!情报务必每半时辰通报一次。” “好的!” “知道对方这次领兵的将军姓甚名谁吗?” “计划做的这么周详,情况预判的这么准确,我还以为你没有不知道的呢!” “这次行动又不是这个带兵的将军计划和布局的,我也不过是根据战略全局的推演分析,才做出来的结论。” “你们叔侄到也心有灵犀,在你把敌人这个意图传给司徒大将军之后,他立即命令那边的密探查清楚了,查出的结果刚到我手里。” “少啰嗦,快念!”公孙泽天非常不满意,这家伙怎么废话越来越多了。 “这次敌军的总指挥官还是我们的老对手,玄冥帝国亲王鲜于贺图,而这次领兵突袭的指挥官叫赫连戎,听说还是这个亲王的得意门生,此人好战,且杀心极重;作战喜欢以力破巧,极善于突破和强攻,曾以麾下五万骑兵强行突击对方十五万重装步兵,反将十五万人全歼的辉煌战绩。此人性格粗中带细,外表蛮横而内心却细致入微,是个很难缠的对手啊。还有一点,情报上还说,这小子是个大刺头,在玄冥帝国号称第一麻烦大王。哈哈。” “看来敌人给我们扔过来不但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还是个超级**烦啊!” “你们叔侄啊,一个说‘肉包子有去无回’,一个又说‘扔难啃的骨头’,难不成我们真是‘狗军团’啊!哈哈!” “不,我们不是狗,我们是狼,我们是狼群军团!我要让他们知道知道,狼群是如何觅食的!” 公孙泽天眼放狼光,他有信心把这块极其难啃的骨头,咬个粉碎。 “通知下去,准备开门接客了!” (本章完)

第三十五章 交锋,你死我活 (1) “将军,所有人已经整装待命,马蹄裹布,马嘴衔枚,只等将军令下即可出发!”一个玄冥帝国将军打扮的人对着一名同样是帝国将军装扮,年龄约在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汇报着。 “再等等,等天完全黑下来,将士们全都下马休息,给马儿喂饱草,这一仗是否成功,马匹是最大因素。还有密切监视安北镇情况!” “明白,赫连将军!” 此人名曰赫连戎,乃玄冥帝国一位骁勇善战的年轻将军,传闻十几岁时便被当世名将,玄冥帝国亲王鲜于贺图看中,随着亲王征战沙场,随侍其左右;十数年的征战,让赫连戎养成了一个十分不好的坏毛病,那就是脾气太坏,仗着身后有亲王撑腰,无所顾忌,可以说除了亲王和帝国陛下之外,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说好听是目中无人,说不好听就是狂妄自大。但是此人确实也有领兵打仗的能力,因此很多人也就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了。 此次能得到这个领兵偷袭的机会,也是赫连戎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其过程特别艰辛,要知道,谁没事和上百位将军干架,还把那些将军一顿暴揍,这是多大的体力劳动啊,为此鲜于贺图亲王没少头疼,迫于多方面压力,亲王只好让赫连戎立下军令状,送瘟神一样立刻赶走他这位得意门生,同时也是玄冥第一麻烦大王。 “把你制造麻烦的能力,带去给鸿龙帝国的人吧!”这是赫连戎临行前,亲王鲜于贺图委托自己亲兵送给他的话。 夜已深沉,月已高挂。 “安北镇情况如何?守军可有何异动?”赫连戎跨坐马上,见出发时机已成,问着身旁的副将。 “启禀将军,他们并无任何异动,还龟缩在城内,连侦查斥候都没有派出来。” “很好,为了帝国,此战必胜,出发!” 随着闷声连绵不绝响起,马队依次前行,为了不造成大的响声,身上的铠甲也都取了下来。几万人的兵马保持静默前行着 ,如此行军虽然缓慢,但是借着夜色的掩护下,至少安全是可以保证的。 部队如此行军,逐渐进入安北镇以南地带,马队的速度也提高了起来,但是部队仍旧保持警惕性,毕竟他们这支部队的任务是深入敌后作战,身上也就带了十几天的干粮,完全没有后勤支援,如果遇到敌军围追堵截,基本上也只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全军覆没! “启禀将军,我们发现敌军斥候小队,人数大概十人左右。他们也同时发现了我们,正在往安北镇西南方向撤退,我们是否追击?” “不让他们将我们的存在信息传递出去,立即截杀,传令第三骑兵团前往,务必全歼这队人,把敌人的首级都给我收割回来,还有,提醒他们的团长,这十几人不过是斥候,他们撤退的方向肯定会有敌人的大队人马存在,小心别中埋伏了!” “是!”传令兵转身离去。 “看来这次一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啊!”赫连戎心底突然泛起了一种不好的预兆,他觉得此行好像有只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算计着他。 “其他人保持队形,加快速度,我们要赶时间了!”赫连戎果断的下达着命令,他知道自己带来的这七万多骑兵只要出了这片山地,就没有谁可以围的住他们,更没有能力全歼他们。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过了快半个时辰了,几万人的骑队仍保持队形,并且不断的加快速度,但是赫连戎的心却越来越沉了,不为其他,只为到现在还没有收到第三团的任何消息传回来。 “启禀将军,发现敌军团级骑兵队伍,人数约为一千五至两千人左右,外表有点狼狈,好像是在溃逃,方向朝南。” “哈哈,估计是三团干的,还不错啊!”赫连戎身旁的副将下着判断。 “不可大意,立即派遣第四、第七、第九、第十骑兵团前往支援三团。务必全歼这股敌军,同时让他们联络三团,问询三团团长为什么这么 久没有和本部取得联系。” “是。”传令兵前往后军传达命令。 “所有人注意,从现在开始,全军以最快速度赶往青云口,通知前锋各团,卸下行囊交于后军,立即轻装前往青云口,一定要抢在敌军之前控制住山口要地,务必保障主力通过青云口,否则提头来见!” “出发!” “将军,难道?”赫连戎的副将开口疑惑道。 “不错,敌人可能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了,而且有了防御准备和应对措施,我们此行搞不好可能凶多吉少啊!” “那将军,要不要撤退,另谋他图?” “不可能了,先不用说我已立下军令状,就说为了这次的战略能够顺利进行,这几个月以来,帝国整个南方几大集团军全力配合部署,不能因为我们就功亏一篑,那样的话,我宁愿战死于此。” “期待是我们多虑了吧!”副将仍抱有希望,因为他知道,就算是死也要按照计划进行下去,没有商量的余地,此战一定要胜,否则必将成为自己一生的耻辱。不为其他,只因为这是战争,更因为自己是军人,只有战死的军人,没有耻辱的军人,军人如若背负耻辱,只有用鲜血去洗刷。 ————————————————分割线—————————————————— “情况如何了?”公孙泽天一脸正色,完全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和想法。 “情况与所料不差,但是这股敌军的战斗力到是不一般,第一、二团埋伏的时候也没有料到,敌军会派来了一个团的兵力,在我方三轮箭雨齐射后,仅剩半数不到,仍能造成我方八百多人的伤亡,要不是之前布置的各种陷阱,恐怕伤亡数字还会增加!” “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命令,第五、第六、第七兵团加快速度,接应第三、四兵团。” “是!”程副将招来传令兵,吩咐下去。 “少将军的意思是他们会派出优势兵力?” “不好说,这个叫赫连的,脑子里有点东西,不是个简单之辈。以防万一吧!” “那用不用再加派兵力?” “不用,他们的兵力也不会抽调太多,我们这些兵力加上提前布置的陷阱,还有弓箭偷袭在先,还有,我们在暗他们在明,心理上我们比他们更占优势,我相信张郃能给我一份满意的答卷。” “将军相信那个莽夫?不相信我老程啊?应该我来带队才对,这么大的仗,你让我陪你在这看光景啊?” “好了,有你施展的时候,别到时候给我认熊就行,青云口布置如何了?” “都准备好了,山口已经被堵死了,周边高地也都在我们的控制内,弓弩手也已经准备就绪,你要的那些材料也都到位了。” “好的,真正决胜的关键就在这里,青云口,埋骨处。” 一个时辰过去了,赫连戎仍然没有接到三团的任何消息,就连之后派出的四个骑兵团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此刻的赫连戎完全没有了往日骄横的心,他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完蛋了,虽然心里也想着撤,但是他知道,就算此时自己想回身撤退,恐怕等着自己的就是十面埋伏了,他心里滴着血,他不甘心,身旁都是和他南征北战的兄弟,战争是没有不死人的,但是死在正面冲锋的战场上他们死得其所,但是死在这样的阴谋诡计中,自己都为他们和自己不值得。 “到底是被自己人出卖还是和鸿龙那个所谓的王爷合作本就是个错误?”赫连戎自己实在不知道,也想不到。 “你,过来!”他喊过来一个斥候。 “将军,什么吩咐。” “你立刻离开大军,走山路,一定要见到亲王殿下,将我的话告诉他,就说我们中计了,有可能是我们自己除了叛徒或者奸细,要不就是被鸿龙那个王爷给算计了。请王爷要为我等报仇。就这些,走吧!” “将军,我愿和将军一同赴死!”斥候有 些激动,他不愿意这个时候做逃兵! “少废话,你把这句话带到才是最对得起我!对得起兄弟们的牺牲。快走吧,你带一队人一同出发,向每人传达我刚才的话,要保证至少有一人能把我的话带回去,拜托了!” “是,将军,保重,我等定不负将军所托。” “后会无期!快走!” 就在斥候小队离开不久,赫连戎所带领的骑兵队伍遭到了各种袭扰。 有时来自山上高地的箭雨齐射,在箭雨的覆盖下,虽然有盾牌遮挡,但是仍有很多将士落马身亡。 有时来自前进途中的陷阱,什么绊马索、什么据马栏、什么山侧掉落的巨石巨木,总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阴不到的! 有时来自身后的追赶的骑兵,数量不多也就一个团大概三千左右的兵力,追赶速度也不快,但是只要进入弓箭射程范围,就是几轮齐射,让赫连戎后军的将士苦不堪言,但是当掉转马头想要反击的时候,对方也同样掉转马头,立即跑开,而且跑得颇为风骚,不时还向追击的玄冥骑兵放几箭,你停下来不追了吧,他们也停下来不跑,等你掉头离开吧,他们又追了过来,而且打一会就会更换一批人,敢情他们还有休息的时间啊? 别说赫连麾下的将士郁闷无比,就连赫连戎有种憋屈至极的难以言喻。自己打过这么多仗,杀意令敌为之胆寒,战意使敌全无斗志。可是今天自己遇到的这是什么事啊,只能挨打不能还手,想要还手,敌人就跑!要不是知道自己才是那个深入敌后的部队,还以为在自己帝国内围剿打击流氓加土匪呢?对这帮人就是流氓,这帮人的指挥官也是流氓,大大的流氓!欺负人想哭的流氓! 赫连戎的骑兵军团仍在前行,但是犹如沿途不断的袭扰,兵力折损约有一万余人,加上之前因为诱敌损失的五个团约一万五千余人,目前现有兵力还有五万人左右,虽然损伤不小,但是仍旧有一战之力。 (本章完)

第三十六章 交锋,你死我活 (2) “敌军还未伤到根本呐,看来和少将军预料一样,这个指挥官真是块非常难啃的骨头啊!”程副将陪着公孙泽天在高处山顶俯瞰下方敌军动向。 “正常,这么艰巨的任务,鲜于亲王怎么可能交给一个废物去完成呢?”公孙泽天一本正经的道。 “少将军,敌军前锋快接近青云口了!” “不着急,先让弓弩手热热身,好戏还在后头呢!命令,通知张郃师团长加把劲,告诉他口袋已经准备好了,让他加快把后面的狗赶进去。然后堵住后路,不惜一切代价!同时,通知第八、第九、第十,这三个团前往支援张郃。” “还有,我说老程,你也别陪着我看戏了,去活动活动吧,准备好‘天油散花’和‘漫天火雨’的道具,大戏要上演了!” “是,将军!你就瞧好吧!”程副将转身离开! “将军,前方就是青云山口!敌人果然有准备,前锋遭到敌军顽强阻击,对方的弓箭很厉害,地上还有很多陷阱,前锋很难冲上山,正在苦苦抵挡,效果甚微。” “嘛的,真的是个陷阱。”赫连戎重锤了一下马鞍,气苦的骂了一句。 “命令,后队抵挡住追兵,告诉前锋几个团长,别tmd管山上的人,立即给我冲过青云山口,不计伤亡,给我冲过去。” “是!”传令兵离开。 “地图!”吩咐完命令,赫连戎立刻喊来参谋拿出地图开始研究起周围的地形,好寻求突围的可能。 “看来只有两条路了,要不是冲过去,冲出青云山口,要不就是后退,原路返回。”看了半天地图的赫连戎下着结论道。 “全都有,目标青云山口,想要活命,就跟我冲杀过去。杀……”赫连戎知道此时不是犹豫的时候,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众人随着赫连戎打马前冲,时间没多久,边汇合了前锋骑兵团,两侧举盾,奋力前冲。赫连戎更 是一马当先! 可是当赫连戎不计伤亡,带队冲到山口处后,整人都傻在了当场,怎么可能,这还让他怎么活。 只见山口处横七竖八落有四人高的杂乱巨石和巨木,想要骑马过去,肯定是不可能了,可是抛下马,是可以过去,但是过去又能怎样,从这里到龙门城还有只是五十公里的路程,并且是平原地带,难道要自己带着几万骑兵变步兵的将士们,在平原成为敌人的靶子吗? 就在赫连戎失神的功夫,传令兵又跑了回来,一脸愤恨又无奈,甚至有点绝望。 “启禀将军,我们……我们……” “快说,磨叽什么!” “将军,我们的后路也被堵死了,他们不知道从哪移来了很多树木和石头,只以弓箭攻击我们,根本不与我们近战,后军将士损伤惨重。” “我们到底在和谁作战,敌人的指挥官到底是谁?是谁在阴我?敢用阴招不敢露面吗?”赫连戎朗声高喊,声震群山。 “哦?我还以为你此次出兵,都将敌人摸得一清二楚了呢,难道你不知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吗?”公孙泽天出现在了山崖边,俯瞰着下边的赫连戎,同时吩咐手下暂停攻击,和打了个隐晦的手势给程副将,让他做好准备。 “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的?”赫连戎见对方停止了攻击,他边开口问出自己心中由来已久的疑问。 “你们都是死脑瓜,只要略微一分析就可以判断出来,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接下来的目标就是龙门城,以路程来看,你们真正总共的时间应该是明天晚上吧。而你们的任务应该是配合主力攻击龙门城,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当破开龙门城之后,你们的任务就是****我鸿龙帝国腹地,大肆掠夺和破坏。我没说错吧?” “你怎么会知道?你不可能猜得到,一定是有人告密,要不就是你 们的人假意合作来阴我们!”赫连戎异常愤怒的说道。 “哦?那你说我们谁和你们合作,我手里确实收到的相关情报,要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你们的行军路线呢?”公孙泽天心里乐开了花,就想知道幕后主使呢,这货自己送上来了。 “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谁,但是我知道他是你们的朝廷的人,还是个什么王爷,此仇我们玄冥一定会报复的,我们一定会报复的。” “我到要看看你们全都死在这还如何报复?” “我不会让你们阴谋得逞的,你以为我们死了,就没有人返回帝国报信了吗?你们那个什么王爷会后悔的,他要对他的行为负责,我们不是白死的!” “哦,我知道了,你实在说那十几个斥候是吧,来人,送给赫连将军看看。” “是!”随着一声回应,只见十几个头颅被扔了出来,正是刚才被派回去送信的十几个斥候。 “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兄弟们,现在我们唯有死战到底,凡是有可能突围出去的兄弟们替我传回帝国一个口信,就说我们被鸿龙的人坑了,为我们报仇。” “杀!”赫连戎带着几万人发起了冲锋。 “开始吧!”公孙泽天淡淡的开口说道。 公孙泽天话音刚落,只见扑通盖地的火油浇落了下来,甚至还有很多人手拿灭火用的水龙枪,专门往没有撒落火油的死角喷射着。随着火油一同落下的还有很多易燃之物。 天油散花,正式为决战拉开序幕。 “火箭准备,射!” 漫天火雨,照亮青云山口,就此点亮决战**。 箭雨穿人心,火雨暖人间。星星火点粘油即着,而且随着火油的继续撒落,使火燃烧的更加旺盛,并且还时不时传来爆炸的声音。 崖下**惨叫声不绝,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火箭继续,但是呻吟声却越来越少。 不知道什么时候,火油已经不再撒落,弓箭也不再落下,所有人都没有出声,周围除了‘哔哩啪啦’的燃烧声音,在没有任何声音发出,崖下尸体焦黑一片,甚至有些尸体已经难以分清。 日出月落,远处天空渐渐放亮,阳光开始普照大地,青云山口的火已然熄灭,同时熄灭的是玄冥帝国战死的几万英魂。 谁该死?谁都不该死,该死的是战争,因为战争,才有的你死我亡,才有的不死不休。 “启禀少将军,经确认,敌军全部身亡,无一人逃脱。” “赫连戎呢?” “赫连戎被我方乱箭射死的,他的尸体一直保持立着姿势。我们没敢移动!” “明知必死而赴死者,是个硬汉,也是个值得敬佩的对手,虽然分属敌对,阵营不同,但是因为战争才导致我们在此相遇,甚至不死不休,非君之过,乃战之罪。传令下去,将其厚葬,还有那些将士,进行收敛,一起厚葬了吧!” 虽然经历了一场大战,并且取得了胜利,但是公孙泽天一点都笑不出来,他有点迷茫了,之前的几世穿越都不曾让他有丝毫的迷茫,但是此时他有点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而战,战斗的意义又是什么? “传令下去,将此处更名为赫连山口,纪念这位将军壮烈之举。” 说完这些,公孙泽天转头离开,此时此刻他只想睡一觉。 公孙泽天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让传令兵喊来程副将详细询问了此战伤亡。 “少将军,此战算是经典战例了,我们以五万兵马全歼了敌军七万多精锐,而自身损伤千余人,我已经将此次战斗详细过程呈报给了司徒大将军了。” “有什么好成为经典的,不过是用人命和鲜血谱写的,没有经典可言!”公孙泽天依旧淡然的开口道。 程副将没有接口,他感觉到,醒来的公孙泽天有点不一样了,但 是具体什么不一样,却无法言表。 “命令下去,全军修整,中午吃过饭食之后我们就要出发了,同时让传令兵带着我一份计划去给司徒大将军,让他依此计划执行。” “少将军打算如何?” “呵呵,你好奇心越来越重了,敢不敢和我带着五万人去冲击三十万人呢?” “你丫的是个疯子,我可不去,你自己疯去。”程副将满脸不信的道。 “我说是真的!”公孙泽天一本正经,但在程副将看来,这丫的就是在一本正经的吹牛逼呢。 “你要是说真的,我就把这个吃掉!”程副将还是不相信,举着手里的一堆情报纸张说道。 “哎,单纯像我这样的人,其实从来不撒谎的!”公孙泽天惋惜的开口。 “哼,你还从来不撒谎?你压根就生活在谎言之中。”程副将撇嘴腹议道。 虽然不相信,但是程副将还是按照公孙泽天的命令,通知部队准备中午出发,并向龙门城发出了密封好的作战计划。 世界上有很多不可能,当有人想要做的时候,这些人就会被人称为疯子,而当真正实现之后,那这些人就被当做是天才了。 此时的程副将还在浑浑噩噩之中,因为他还在把公孙泽天当做是疯子,原因很简单,他们率领着五万骑兵,顺着赫连来时的路线跑到了玄冥帝国境内。 “少将军,你真要当疯子?” “我本就是个疯子!” “那你为什么要拖着我?我又不是疯子!” “你可以给我当个见证啊!” “你这是强买强卖,是不道德的!” “某人还说过要吃那啥呢,喏,给你,你亲口说的,只要是真的,你就吃下去,我特意跑到参谋部给你要来的,是刚刚手抄的复件,趁热乎,快吃。”公孙泽天很无耻的从怀里掏出一打情报递给身旁的程副将,一脸戏虐可见一斑。 “…………” (本章完)

第三十七章 交锋,你死我活 (3) 龙门城,战前军事会议。 “那个臭小子把活都干完了?”司徒擎云翻看着最近几天敌军攻城的相关情报,随口问着自己的副官。 “是的,大将军,情报上说,公孙将军已经全歼了此次来犯之敌,战果辉煌!” “他们伤亡情况如何?” “阵亡九百多人,重伤二百多人,轻伤三百多人,共计伤亡一千四百余人,已经安排人把重伤员接回来了,自此一战,伤亡很小,算是一次经典之战。” 此战,不光司徒大将军颇为自己的侄子感到自豪,就连原本不看好公孙泽天的几位军团级别的将军,也对这次一仗特别满意,具体战斗经过更是让诸位将军看的瞠目结舌。那可是七万多人的精锐骑兵部队呐,而其指挥官更是那个玄冥帝国以悍将著称的赫连戎,几位将军哪个没和这个家伙交过手,便宜没占到,亏吃了不少,更何况这个赫连戎还是个**烦,不但给他自己帝国带去麻烦,还给他们鸿龙帝国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说到上战场干架,会议现场的各位军团长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是说要去力拼那个不可一世的赫连戎,这帮人的头可是摇的和拨浪鼓似得。 “赫连戎这样的**烦,谁爱要谁要,反正我是不要!”这是所有将军的共同的心声! “公孙将军此战打的不错,我很满意,这次叫诸位将军前来,主要是探讨一下,接下来我们的作战计划。在这之前,我想先让诸位看一份计划,这份计划是孙将军递交给我的,大家先相互传阅一下,也都发表一下各自的意见和看法。” 司徒擎云说完话,把计划递给副官,让他传递给各位将军进行传阅,自己自顾自的喝起了茶水。 “这……这……” “怎么可能?” “这能行吗?” “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 众位将军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但是能看的出来,几位将军对这个计划有些保守态度,甚至说有些 不看好。 “诸位,我知道你们不看好这个计划,甚至觉得这不可能,但是据目前传来的情报,和公孙将军预判的情况十分吻合,赫连戎领军来袭,还有,敌几路大军也在最近几天发动了几次佯攻,这些都证明了,他们总攻方向是龙门城,并且对面密探也有情报传来,提到敌军最近有秘密调动兵力的迹象,这也同样也说明敌军此次战略意图。” “根据公孙将军的送来的计划,他料定敌人的总攻时间很有可能会在明天黄昏时分,并且判断敌军作战方案可能会是先由城北敌军率先发动佯攻,随后城南赫连戎带领的所属部队针对南门发动突袭攻击,城北敌军立即转佯攻变为主攻,以此造成龙门城守军首尾不能相顾的尴尬境地,同时敌军会从后方迅速增兵,一举拿下龙门城。” 司徒擎云顿了顿,扫视了一下在做各位将军,继续开口道:“计划你们看到的只有一部分,另一部分就连我也不知道,我比你们多知道一点就是时机成熟之时,即刻打开城门,派出城中所有骑兵进行突袭,具体什么时机算是成熟,我也不知道,完整的计划恐怕一直在那小子心里装着呢。还有,为此次突袭作战,他私下以我和参谋部的名义,抽调了五万精锐重骑兵,目前已经抵达龙门城内。” “我知道,诸位可能会有意见,甚至对这个计划持否定态度,但是请各位将军想一想,如果是你们对上赫连戎的话有多大把握?但是对上赫连戎的是公孙泽天,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敌军已被全歼,那你们认为这是侥幸的胜利吗?或者说你们谁有把握,能在低于对方兵力的情况下,做到全歼敌军的战果吗?当然我不会关心你们的伤亡数字。如果你们谁能做到,我尊重你们的意见,但是如果你们无法做到,那请你们诸位将军相信我,同时也要相信他,我认为他可以做到。这份计划你们现在谁还有意见?” “大将军,我知道我们不应该质疑你,但是这份计划确 实有点匪夷所思,而且如此没头没尾的不完整计划,我等实在难以想象,如果按此计划执行下去,这战局将会如何变化。” 这名将军说着说着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司徒大将军,继续说道:“这份计划上公孙将军判断,敌军可能投入的兵力大概在二十五万至三十五之间。更何况对方指挥官是鲜于贺图,我们都和这个老家伙打交道很久了,他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吗?” “我也知道各位担心什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想怎么做,会怎么做,但是我认为至少迷惑和骚扰,应该还难不住他,更何况吸引个注意力或者扇个风点个火,是他的强项。并且他安排的这五万重骑兵,如果突然发动袭击,我认为可以给予敌人足够的重创。” 司徒擎云眼睛闪着光亮,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你们要知道现在赫连戎这个**烦已经被解决了,并且敌人却不知道这一点,哼,有条件不阴王八蛋!” “哈哈……”众将军笑声一片。他们都知道自己这位老大的脾气,有这么好机会可以阴一下久违的老对手,他还是很兴奋的。 “大将军,既然你对公孙将军这么有信心,兄弟几个不介意陪着老哥你一起阴那鲜于老鬼一次。你们说是吧?哈哈”其中一位将军说道。 “没错……”起哄声一片。 “你就这么定了,来人,通知下去,秘密调集附近城池所有骑兵部队来此,今晚动身,务必于明日天亮前抵达龙门城,沿途收起旗帜,偃旗息鼓。同时,命人多伐树木,明天好用来开场。” “哈哈,大将军这是要来个以假乱真啊?” “没办法,被那个臭小子带坏了!”司徒大将军故作无奈的开口道。 “……” 短短两天一宿的时间内,各方都紧锣密鼓的筹备着,大战将至,气氛也越发凝重起来。 “老程,我让你带来的东西都带来了吗?” “少将军,给你办事真是又折腾人又累人,你 看看你都准备些什么东西,弄那么多铁链吧,你非要让我放在火上烧着,还专门让人准备了大量的胡椒粉和辣椒粉,你这是准备把铁烤着吃啊?对了,还有那些鞭炮,你是生怕他们不知道我们现在的位置是不?” “老程,稍安勿躁,对了,斥候回来了没,找到敌军马场没?” “找到了,里面马匹还不少呢,少说也有十到十五万匹,应该是敌军的后勤马场,作为骑兵战损准备的。咦?少爷,你怎么知道敌人会有这个马场,而且还会在战场附近?” “你个猪脑子啊,对敌人来说,这是一场侵略战争,是攻占,是掠夺。你当时被迫应战的我们啊?再说了,我其实也就猜测下,最多以为也就几万匹预备马匹,没想到这么多啊,有点头疼了。” “头疼什么?” “杀着可惜,食之乏味!” “……” 程副将万分后悔,不能以常理来和疯子说话,不是自己脑子不够用,只怪疯子思维太跳跃。 玄冥帝国大营中。 “王爷,离我们与赫连将军定的时间差不多了,大军是否启程?” “有消息传回来吗?” “没有任何消息,但是我想应该是敌人做了封锁,今天探马来报,安北镇有敌军兵马异动。我想赫连将军应该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有派人来通报。看到我军发起攻击,以赫连将军的聪明,应该知道是我们给他发动攻击的信号。”一位玄冥帝国将军打扮的人开口回答道。 “用兵当须谨慎!命令,全军立即开拔,增援部队继续隐藏,等待命令,在战斗发起半个时辰后,如果赫连将军那边仍无动静,全军即刻撤退,不可恋战。”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安排!” 龙门城之中。 “快到公孙将军预计的时间了,敌军还没有动静,会不会他们已经识破了或者原本就不会有攻城?” “是啊,怎么回事?是不是猜错了?” “等待真是着急啊! ” 众位将军随着司徒大将军在城楼中焦急的等待着,有些将军已经不耐烦的开始了交头接耳。 “众位,稍安勿躁。”司徒大将军到是颇为冷静,压下来众位的焦急心态。 “报……”一个斥候快步跑了进来。 “启禀司徒大将军,各位将军,敌军动了,全军押了上来,其他郡镇等城池也收到敌军袭击的消息。” “成了!哈哈。” “我就知道,哈哈!” 众位将军一听到这个消息,一蹦三尺高,吓了斥候一跳,往常听到敌军来攻,这些将军一个个都眉头紧皱,面目凝重,这么这次听到敌军大举来犯的消息,这么高兴呢? “好了,一个个都多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似得,你们都是帝国的将军,要喜怒不现于形。” “是,大将军。” “哈哈,干的好,哈哈。”司徒大将军自顾自的放声狂笑,众人哑然一片。 公孙泽天临时营地。 “少将军,敌军开始行动了。” “是该行动了,原本夜间攻城是兵家大忌,但是为了掩护赫连戎的行动,所以才会选择这个时间段进行夜袭。” “和少将军所料不差。” “我们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少将军方向吧,将士们在铠甲上都装上了敌军的甲胄,外表绝对可以以假乱真,而且这双重甲胄,完全堪比一直重骑兵军团啊。哈哈,我老程也算指挥了一只重骑兵部队呢。” “错,错,不是你指挥,是我指挥,和你没有一个铜子的关系,你的明白?” “少爷为什么总那老程我开涮啊,偶尔也要换个人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这叫杀熟,你不懂。还有别和我拽文,还受伤的总是我,你们怎么不说都是月亮惹的祸?” “少将军,果然伶牙俐齿,属下拜服。” “别贫了,通知部队,立即夺下敌军后勤马场,无声进入,无声战斗,速战速决。” “是。” (本章完)

第三十八章 交锋,你死我活 (4) 战争总是充满了偶然和巧合,无论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还是新上战场的菜鸟。一点点的小事可能会导致一场大溃败。 而此时的鲜于贺图完全没想到,自己精心谋划的计策,自己期待已久的对决,会因为一个年轻人的介入,而发生根本性的扭转。 谁还能说这个不是世界到处充满了奇妙和变化吗? 大战开始,势不可挡;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司徒擎云在城头,双手抚握剑柄,剑尖刺地,昂首挺胸,俯瞰城下,不断的下达这守城的命令。 “命令,第三大队立刻上城墙支援。” “命令,滚石准备!投!” “命令,滚油准备!倒!” “命令,弓箭自由射击!” “命令,长枪手拒敌……” 攻城是一门技术活,守城是一门体力活。因为攻城一方除了冲,就是爬,目标就是城头,上了城只要不死就算完成任务,当然可能性很低。而守城的可就忙的不亦乐乎了,扔石头的扔石头,射箭的射箭,倒油的倒油,点火的点火,火上浇油的一直继续,落井下石的从未停过。 “司徒大将军,南城将士准备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一位将军跑来禀报司徒擎云。 “敌人攻城作战多久了?” “快半个时辰了。” “命令,大戏开场。” 随着命令发出,城南沙尘四起,喊杀声震天,摇旗呐喊声不绝于耳,冲锋的马蹄声犹如闷雷一般,滚滚由远处传来。 于此同时,玄冥帝国大军。 “王爷,时间快到了,龙门城城南还没有任何动静!” “再等等。” “是!” 时间没过多久,一名斥候快马靠近着。 “报,启禀王爷,龙门城城南有动静,好似有人在攻城一般。” “太好了,赫连将军果然神勇。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哈哈,我这徒弟,虽然是个麻烦,但是用在战场上也够敌人头疼的。”王爷很是欣慰。 “王爷,我们是否现在开始发动总攻?” “不急,赫连戎应该还可以坚持一会,增援部队不着急上来,命令各部队由佯攻转为全力攻城,务必造成我们就是最后的主力的假象,等司徒那厮调派兵力去城南支援,我们再发动总攻不迟。” “属下领命。” 玄冥帝国后勤马场。 “少将军,你调教的那些斥候营的将士还真不一般啊,杀人无声无息,速度快效率高。” “一般,一般,大陆第三,第一残废,第二偏瘫!”公孙泽天边说着,边骑马进入马场驻兵大营,当然这里已经改名换姓了。 “抓到此地的将领没有?”公孙泽天停在中军帐前,没有回头只是开口说道。 “抓到了!少将军要亲自审问?”程副将开口问道。 “没兴趣,问出什么情报了没有?” “问了,这次玄冥帝国经进攻部队的指挥官是鲜于贺图,目前正在龙门城与司徒大将军进行着拉锯战呢。还有一点,和少将军所料不差,敌军后方确实藏有大量兵马,人数约为二十到二十五万左右,前方攻城的约有十五万,加起来就有三十五万至四十万的兵力,看来这次玄冥帝国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人多好啊,多热闹,我还怕玩的不够呢?希望准备的礼物数量能够,要不咱去附近城镇再买点?” “少将军,我们现在正在敌国境内呢!” “正好用敌人的东西去消灭敌人,你看怎样?”公孙泽天越说越兴奋。 “少将军,你说你贱像谁?” “……” 正面攻城战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血肉横飞,尸山遍野,城上城下均被染成了红色,战况尤为惨烈。 城下各种大小奇异的石块,几乎要铺面了城下,尸体快落满半个城池的高度了,守城的将士只能不断的倾倒热油,用火箭另起燃烧,但是燃烧的速度远远跟不上尸体堆积的速度,仅仅半个时辰的时间,双方共为城下贡献出了几万残骸。 战争是惨烈的,战争是不可理喻的,战争是磨灭人性的,战争去他麻痹的吧! “司徒将军,敌军还没任何增派援军的迹象,现在敌人损失很大,我方也损失不小。你说敌人是不是已经识破我们的计划?” “不可能,恰恰相反,敌军已经中计了,进入口袋的猎物我们怎么可能放过。” “将军如何得知。” “他这是在试探,也是在消耗我们的有生力量,我想对面那个老家伙是在等,等一个一举压垮我们的机会。正面战场作战通常讲究一种势的对抗,哪一方势强,就一定会压倒另一放,从而赢得一场战争。” “不要着急,命令城南的人在加把劲,一个个都和没吃饭似得。” “大将军,天已经晚了,将士确实还没吃夜宵呢。” “滚蛋……” 玄冥帝国阵营中。 “亲王殿下,我们攻城损失很大,我观城上,他们已经在小幅度抽调兵力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发动总攻了?” “还不到时候,我再等一个机会,也在等一个势,一个可以压垮他们的势!” 突然,龙门城头上一顿骚乱发生。 “亲王殿下你看,敌军很多人开始扯往城南了。” “斥候,立即查明原因。” 没多大一会,斥候又跑了回来,喘着粗气,焦急的汇报着。 “启禀王爷,城头上有人大喊,说城南突袭的敌军已突破外城,他们正在赶往内城城墙进行据守 。” “哈哈,亲王真是知人善用啊,赫连将军果然神勇无敌,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这场仗我们赢定了!” “既然那小兔崽子都这么卖力了,我们也不能慢了,开始吧,命令增援部队立即攻城。” 攻城仍在继续,城上守军的抵抗越来越差,甚至城头上已经有一到两个地方被突破,并在城头上展开了近身厮杀。 公孙泽天此时此刻正在吃着面条,倒不是他多么爱吃面条,实在是这个营地只能找到这种吃的,有总比没有好! “少将军,敌军攻城猛烈,目前已经突破上了城头,与城上守军展开了近身搏杀。”程副将快步跑来,急声问道。 “来的正好,锅里还有,吃点吧,吃点有力气!”公孙泽天蹲在地上,嘴里塞满了面条,嘴外还挂着根根竖着的面条,抬头仰望着程副将,含糊不清的说着。 “还吃?火烧眉毛了!在不支援司徒大将军,恐怕龙门城就要被破了!” “你怎么做到副将的位置的,真怀疑你的智商,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猛烈攻击,凶险之处恐怕比此时更甚,那我问你,龙门城可被攻破过?” “从未有过!” “那你还担心个屁,来吃饭,吃饱了准备干架!” “好吧,给我来一碗,那么小气,用大碗……” “你自己盛,还挑三拣四起来,爱吃不吃!” “……” 就在公孙泽天和程庆龙抢完面条,接着正在抢汤的时候,一个斥候来打断了他们的兴致。 “启禀少将军,程副将,敌军增援部队开始行动了!” “麻蛋,总是开始了,我还以为三叔演戏不到位,没有骗得了鲜于那老小子呢!等的我胃疼!” “为什么不是蛋疼了?” “撑得!” “…………” 很快,公孙泽天麾下五万人已经集合完毕,并且做好了随时出发的准备。这里的战士都很信奉公孙泽天能力,并不用什么战前训话来鼓舞气势,现在这帮将士的气势如虹,杀意无限,好像藏在剑匣中的宝剑,寒光内敛,可是当宝剑出鞘的刹那,便可剑气直冲九天,锐不可当。 “情报!”公孙泽天面无表情,牵马来到队伍前,眺望着龙门城方向,开口说道。 “禀少将军,目前敌军已有千余众已登上城墙,正与我军正在厮杀,其增援兵力共计二十五万余人,目前距离龙门城还有三十里,预计再有一刻钟左右时间便可抵达龙门城下。” “程副将,那些装备都给马匹按上了吗?” “折腾了一下午,你就放心吧。” “我三叔已经把开场戏演好了,该我们**了!” “我们不会**!”程副将一本正经的纠正这个不学无术 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的大爷。 “……” 调侃已被无视,战争正在进行。 “差不多了,命令,驱赶马队先行,本队骑兵紧随其后。出发!” 公孙泽天命令一经发出,大队骑兵立即行动,十几万马匹加上五万骑兵,黑压压的一大片,在这样的夜晚,竟然丝毫不显得突兀,那磅礴的气势完全隐藏在了深深的夜色中,天幕黑色成为了天然的保护色。 马场本来就离主战场不远,又都是骑马行军,时间不长,公孙泽天已经率队抵达预先制定的‘观影位置’。 观影位置?没错,因为公孙泽天觉得这个位置视角最好,可以很好的看清这场大戏。就这个位置的选择,还是公孙泽天撅着屁股,爬在地图上研究半天的结果。 “看来敌军很配合啊,都已经聚集到了一起,而且已经进入大举攻城的阶段了!我们也开始吧,再晚点,估计回去就要挨三叔的板子了。” “开始行动!”程副将吩咐道。 只见十五万马匹在两侧的骑兵小队的驱赶下,朝着敌军身后冲了过去,可是那些马匹屁股上怎么都有一点火光闪亮呢? 可以想象一下万马奔腾是个怎样的景象,而十五万的马匹呢?奔腾起来马儿,只管前冲,根本不管前面有什么阻挡,犹如洪流一般,冲刷而去。 “什么响声,怎么感觉好像在打雷一样?怎么回事?” “是啊,怎么感觉声音好像是骑兵行军的声音?” 处于玄冥帝国后队的兵马被这十几万马匹的奔腾声惊扰了,交头接耳,不知所措。 “发生了什么?后边还有我们的骑兵增援部队吗?”鲜于亲王开口问责。 “属下不知,属下这就去查明。” 可是还没等副官离开,马匹已经冲击进了玄冥帝国的军阵中,犹如冲垮一切的洪流,丝毫没有阻挡。 由于攻城战,步兵能力多于骑兵,所以整个军阵中以步兵为主,骑兵居于两侧,而且为轻骑兵,其主要能力是为了侦查和策应为主。 在这样的军阵中,突然遭遇到十几万,达到冲锋速度的马匹横冲直撞,不断冲击和践踏着,顿时让玄冥帝**队大乱,马踏人,人踩人,人撞马,自己飞。 此时的鲜于亲王已经震惊到了极点,虽然在夜晚,可是城下由于敌我双面进行着拉锯战的缘故,到处都是灯火通明,亲王一下子就判断出了,这些马匹肯定来自自己帝国的马场,可是这些本来应该在马场的马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后队变前队,斩马头。”鲜于亲王咬着牙说道,此时他已经来不及考虑到底为什么会有马匹冲击自己的军阵,关键是要先稳住形势。攻城部队攻击很顺利,目前已经快要拿下龙门城的外城了, 这个时候他不能放弃,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是他知道就算身后有敌军存在,他此时也已经到了骑虎难下,不得不进的地步了,退?已经不可能了! “鲜于那老小子也是很有两把刷子的啊,应对很犀利嘛!”公孙泽天好像欣赏美女似得,开始评头论足一般,品评着鲜于贺图的指挥能力。 “爆!” 已经全面进入玄冥帝**阵的马匹身上开始接二连三发出爆响,随着爆响发出,空气中弥漫开来粉状物。 “啊,好辣,我的眼睛……” “啊切……啊切……” 喷嚏声,喊叫声,声声入耳。 随着马匹身上的东西纷纷爆开,越来越多的粉末开始飘散,充斥并笼罩着整个军阵中。 “好了,我看已经弥漫的很均匀了,这天真好,又闷热又潮湿,命令火箭准备!”公孙泽天看戏看的过瘾,当然也忘不了为接下来的好戏做准备。 “射击!” 火箭犹如火雨,从天而降,密密麻麻的的箭雨朝着在玄冥帝国将士头顶落去,但是还没等箭矢临身,箭矢上的火焰在碰到空气中的粉尘之后,引发了连环的超大火球,瞬间燃烧着周围的一切,爆破声更是响的震天彻底。 “啊……”惨叫声连连不绝,能存活下来的人浑身黝黑,伏地不起。 爆炸的气流充斥四周,顿时掀翻了远离爆炸中心的鲜于贺图。 由于鲜于贺图落马,众将军顿时大惊,以为亲王被刚才那个爆炸重伤到了,瞬间围拢了过来,由于指挥官都去拍亲王的马屁了,这样也就暂缓了城头上的攻势。 暂缓的攻势也同时给了司徒擎云一个信号,原本佯装离开的将士纷纷杀了回来,一下子就将城上的敌军杀了个精光,扳回了颓败之势。 “大将军,这就是你说的吸引个注意力?” “……” 看着城下人仰马翻,死伤无数的场面,司徒擎云实在不知如何回答自己身边这边将军的问题。 “大将军,这就是你说的扇个风点个火?” “……” 面对着城下突然燃烧的火球,大面积的火焰爆炸,烧死烧伤不知何几,司徒擎云再次哑然失笑。 “准备反攻!” “准备反攻!” 此时此刻司徒擎云与公孙泽天几乎同时下达这样的命令。 可是在这个命令之后,却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势’,一种压倒一切的‘势’,鲜于贺图在等这个‘势’,公孙泽天和司徒擎云何尝不是也在等着这个‘势’。 公孙泽天不顾程副将阻拦,率先带着五万骑兵朝着敌方阵营冲锋了过去。 “杀……” 司徒擎云踹开了拉扯他的副官,带着城中的五万重骑兵部队,冲出了北门。 “杀……” (本章完)

第三十九章 此战,死而无憾 (上) 杀人是一种罪,但是战场杀伐却又成了一种不得不犯下的罪。作为战场上的一员,你不杀敌,难道敌人不杀你吗? 己不先入地狱,谁敢先入地狱! 刀砍枪刺,喊杀依旧,马踏浴血,尸横遍野。 公孙泽天率领着马队冲锋在前,盘龙枪被他死死的攥在手里。冲锋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公孙泽天已经来到了敌军后阵,并发起了冲击。 这次的冲锋可不是刚才那无人马匹的冲击,无人马匹虽然数量众多,但是毕竟无人驾控,只能撞击与践踏,制造混乱还可以,但是想要重创敌军,怕是难以与公孙泽天率领的五万‘重骑兵’相提并论。 只见公孙泽天手中的盘龙枪,在手中翻转腾挪,抡扫挑刺,而挡在前面的敌人和还能起来的敌人,纷纷倒下,再也没法看到明天的日出。 时间不长,骑兵的冲锋已经贯穿了敌军军阵,公孙泽天率领的骑兵将原本已经混乱的敌军切割成了两半,随着龙门城城北吊桥被放了下来,从城中奔驰而出五万精锐重骑兵,与公孙泽天那五万‘重骑兵’汇合之后,默契的形成了十**铁洪流,再次发起了冲锋。 惨败,耻辱的惨败!鲜于贺图已经想明白了所有事情,赫连戎恐怕已经全军覆没了,虽然不知道具体过程和原因,但是他知道,刚才那声势浩大的攻城不过是给自己下套的开场头戏而已。 而己方十几万马匹以及莫名其妙的爆炸和火焰,却是拉开惨败的序幕。真正的大戏**部分就是出现在自己身后和从城中冲出的这十万重骑兵。 “司徒擎云啊,你藏的好深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呐!噗!”鲜于亲王一口鲜血喷口而出,头一歪晕了过去。 不晕不行了,和司徒擎云对战几十年,胜败皆半,但是如此大规模的惨败只此一次,那可以是几十万的精锐将士,几乎全都葬送在了这里,那可是因为此次大战,而特意从全国部队中挑选出来的精锐,可是却成了过眼云烟一般,化为尘土。这样的惨败,不仅仅让玄冥帝国的军事实力倒退很多年,更是让国内的军力降低到了一个非常危险的程度。再想发动类似这样的大战,恐怕没有十年以上的训练和培养,绝对不可能实现。可是这十年之间,自己帝国还能抵挡的住鸿龙帝国和虎啸帝国 的攻击吗?所谓落井下石,墙倒众人推的事情在帝国几千年的历史中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恐怕帝国的大难即将来临了。 此战于天明前落下了帷幕。 经此一战,玄冥帝国,大败,伤亡三十余万之巨,逃回帝国者,不足两万,且皆都为伤残者,其战之惨烈可想而知。 玄冥帝国鲜于贺图亲王在众将全力保护下,逃回了帝国,但是在重伤和心病交加下,一病不起,被紧急接回玄冥帝都休养去了。 龙门城内。 “哈哈……”众将围坐在长桌前,齐声大笑。 “这一仗打的太tmd的痛快了,灭掉玄冥杂种三十多万人,这样的战绩绝对堪称经典啊。”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将门之后非同凡响啊!” “就是,要我说,有他们叔侄在龙门城一天,任何人都别想突破此城!” “诸位将军,诸位将军,都安静安静,此战过后,我们的眼光不能局限于此了,我们应该想的是如何攻到玄冥帝国境内的问题了。”司徒擎云适时的打断了众位将军还在为此战胜利而兴奋不已的心情,抛出了一个超级大的诱惑出来。 “大将军所言有理,这场仗打下来,玄冥那帮龟孙子恐怕再难以纠结起如此精锐兵力与我等对抗了,应该大举进攻才是。” “开疆拓土本是我辈为将者的心愿,能为帝国再创曾经一统大陆的辉煌,是我们鸿龙帝国几十代人的梦想。” “诸位长辈,现在可不是讨论该如何入侵别国和夺其领土的事情。”公孙泽天一手握着剑柄,大步翩翩的走进议事大厅。 “哦?贤侄这是话里有话啊,但说无妨!” “小侄僭越了,所谓哀兵必胜,玄冥新近大败,此时国内必是举国哀鸣,这时候我们如果领兵入侵的话,玄冥帝国必会倾全国之力迎战,那时候就会是死战!到时候损失的就是我们了。” “那我们接下来什么都不做?” “做?要做什么?很多事情可以做啊,例如打扫打扫战场啊,吃个饭啦,开个庆功宴啦,这么事情呢!” “……”众人一阵沉默,他们都是久经战场的将军,这个道理不是不知道,不过是因为被这样大的胜利冲昏了头,所以忽略了这些,现在被公孙泽天一盆冷水浇灭了心中欲火,冷静下来 的众位将军立即心领神会,知道现在应该是歌舞升平的时候,而不是想着如何发动战争。 看到众位将军以及自己三叔都已经明白自己的意图了,公孙泽天也乐得自在,找了个末位一坐下就开始了呼呼大睡。 其实这帮将军都是人精,一经提点全都知道,现在如果他们挥军北上的话,一定会吃个大亏,惨败而归。这个时候就应该内紧外松,表面装着没事一样,该操练的操练,该庆祝的庆祝,自有人先忍不住,到时候双方大战,无论哪一方战败都是好事,这些与鸿龙帝国敌对的势力,他们互相拼杀,消耗自己国家的军力和国力,自己这一方绝对是乐见其成的,如此坐享其成,渔翁得利多好,何乐而不为呢! 战争之后就是善后,通常都知道打仗如何如何,可是从来没有人知道,一场大战结束之后,其善后工作是又麻烦又繁琐的。 例如尸体的分拣、焚烧和掩埋,要不长期堆积如山的尸体会腐烂会变质,甚至会引起瘟疫或者其他传染疾病,是一件非常凶险的事情。除了这些外,再就是俘虏的解决,要不就是杀掉,要不就是留下做本国劳力,最甚者就是打成残废送回他们的国家,这样的好处是不用出钱养,让他们自己国家出钱养活他们,还不会再次成为其国家的战力,一举多得。 再接下来,就很简单了,装备、马匹、武器的记录、备案和入库,反正士兵多得是,也不怕没人来干这些体力活。 做老大的就这一点好,只要动动嘴皮子,自有大把属下帮你去跑腿。 “我说三叔啊,这边既然没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回去大营吧,毕竟那是后方,随便逛个街泡个妞多爽,再说几天不见小丫头了,还挺想她的。”公孙泽天总算趁着自己三叔小解之时,找到难得的空隙机会,抓紧时间在一旁不停的碎碎念着。 “我这一大堆事情呢,怎么抽身啊?” “你可是大将军哎,说句话分分钟的事情,哪里用的着自己累死狗一样。” “你个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算了,正好我要回大营处理点事情,回去一趟也好,回去之后你就留在那边,不用过来了。” “耶,三叔万岁。” “闭嘴,这话怎么能乱说。” “什么时候出发?” “我说现在出发,你觉得……” 司徒擎云还没等把话说完,就见到公孙泽天飞一般的消失在眼前,留下的只有仍在晃动的门,只好把后边要说的‘可能吗?’咽回了肚子里。 最后公孙泽天还是拉着司徒擎云踏上了归途,随行的只有程副将以及一个轻骑兵团三千骑兵和斥候营的三百将士。 一路算是游山玩水,悠然自得。由于大战刚过,司徒擎云也是难得轻松自在。 就在距离大营还有五十里的地方,一声悠长的通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众人轻松的心境。 “报……” “什么情况?” “启禀大将军,公孙将军,前方二十里处发现有大队骑兵接近,没有任何旗号表面这支部队身份,我们觉得可疑,所以前来禀报将军定夺。” “敌军多少人?什么兵种?预计多久与我们遭遇?”公孙泽天立即抛出三个问题。 “禀公孙将军,敌军约十万之众,皆都是骑兵,预计再有三刻左右会与我们遭遇。” “臭小子,你觉得这帮人可疑?是敌人?” “不好说,虽然边关恶战不断,但是我们并没有发出任何求援的信息,那这支部队就不会是来增援的部队,那此时出现这样一支骑兵到底使为何?以骑兵的行动范围,又是十万之众,无论他们从哪里起兵,我们都会第一时间知道,既然我们没有得到任何情报消息,那就证明一点,这支部队有问题,他们如果正大光明的话,我们没理由得不到任何情报,所以结论就是这支部队是隐藏行踪而来,那这支部队的意图就值得推敲了。” “那我们用不用试探一下?” “没必要,三叔,我在与赫连戎作战的时候,他曾提到过,他们的战略布局以及安排的偷袭策略,甚至行军路线的提供,都是一位王爷提供给他们的。那这件事就有意思了,这支部队是谁安排的?目的又是什么?周军身后的那个人是谁?目前帝都内有三位王爷,其中老十四荣王爷闲云野鹤,不喜政事,可另两位王爷就不好说了!” “***,这就是政治!比战场更加恶心的政治!”司徒擎云咒骂道。 “所以啊,三叔,我们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他们应该是有备而来,而且计划就是要在这里堵我们,选择这地方的人也 很厉害啊,你看看,依山傍崖的,我们要么前进,玉石俱焚,呃不对,是鸡蛋碰石头。要么后退,不过我想我们的退了路也应该有敌军把守。” “死局?” “哈哈,上天的安排真是有意思啊,总是会出现无穷无尽的巧合,防不胜防啊。我想敌人千算万算,肯定没算到这里未必就是死局!” “你有办法?” “那边就是寻龙崖,我在去往寻龙崖的沿途布置一些东西,足够调戏他们了。而三叔你呢,就是带领一部分战士去爬山吧,山高林密的,藏进去三千将士,恐怕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带我引敌人去往寻龙崖,你赶紧去搬救兵,来晚了你就见不到你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英俊侄子了!” “不行,太危险了,我来引开敌人,你去搬救兵!” “三叔,此事还非我莫属,首先,你知道都在哪里安排了机关和陷阱吗?” “……”三叔摇头,无语。 “其次,你觉得我有能力在非战之时,随意调配部队?” “……”三叔继续摇头,仍旧无语。 “最后,三叔你是北方集团军的核心,是灵魂,你不能有任何闪失。”公孙泽天说道最后,一脸郑重,他心里清楚,这条路只能这么走,不会有岔路。 “小三,保重,一定要活下来,等着我,三叔必来救你。” “给我留下那三百斥候将士,其他人你都带走。老程,帮我照顾好我三叔!” “大将军,让我留下吧,这一路来,我都是跟着少将军的,这时候怎么少得了我老程呢?” “也好,让老程在你身边,我放心。”司徒擎云拍了拍公孙泽天的肩膀,眼神逐渐变得柔和起来,这个侄子让他很欣慰。 “三叔别忘了把痕迹打扫一下!”公孙泽天懒洋洋的补充道。 “弃马,上山!”此时已经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了,司徒擎云果断下达命令,让三千将士丢下马匹,随自己上山。 “老程,你知道你这是什么吗?这就叫‘不作不死’!没事你来添什么乱!” “那是老子自己的事,要你管。” “懒得和你说,我们出发!” 公孙泽天率领着三百斥候将士,驱赶着三千多匹战马,朝着寻龙崖狂奔而去,当然,一走一过也留下了些可以诱敌的东西。 (本章完)

第四十章 此战,死而无憾 (中) 十万骑兵行军速度很快,黑压压的一大片,犹如一团铁甲铸成的乌云,朝着公孙泽天所在处压了过来。 “发现他们行踪了吗?”一位端坐在马上,身穿华丽铠甲,从面容上看颇显威严的中年男子,随口问着身边一位将军打扮的人。 “王爷,斥候来报,就据此不远,已经被我们堵在了那里,那里位置极好,一侧高山密林无法翻越,一侧通往悬崖峭壁死路一条,他们的后路也已经被我派遣的重兵死死堵住。这次我看他们是插翅难逃了。” “不可大意,就我们得到的情报来看,那个叫司徒无痴的小子也是很有两把刷子的人。他们这次又多少人?” “人数到是不多,据传来的情报大概有一个团约三千左右的兵力,想和我们十万骑兵硬拼是不可能的。” “很好。这给司徒擎云选择的埋骨之地,也很不错,你很费心,我很满意!” “多谢王爷夸赞,属下定当尽心尽力辅佐王爷。” “哈哈,命令部队加速,孤王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到司徒擎云引颈待戮,还有那个小子身上的东西,本王志在必得,也只能是孤王才配得到!哈哈……”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心愿即将达成。” 十万大军加快了速度,不到两刻钟左右的时间,大军已经抵达了先前公孙泽天与司徒擎云分手的岔路口处。 “将军,该往哪里追?” “属下已经勘察过了,此处向右是高山密林,想要翻越根本不可能,并且我们也没有发现他们进入山林躲藏的痕迹,向北退去更不可能,那里有我的重兵把守,至今未有来报与敌军遭遇,我看他们应该是往寻龙崖方向逃窜了。” 顿了顿,这位叫夏侯的将军接着补充说道:“更何况,此处有发现大量马蹄印痕迹,还有撞断的树枝及踩踏的叶子和草地,我 敢断定,他们定是往这么逃窜了。” “留下一个团守在这里,其他人接着往寻龙崖追击。看来他们是无路可逃了,难道想要跳崖明志?哈哈”那位叫王爷的开怀大笑,颇有智珠在握,稳操胜券的感觉。 “是,属下领命!” 很快,留下了一个团三千人驻守此处,其他的骑兵加快了速度,朝着寻龙崖追击而去。 “老程,那帮傻蛋追来了吗?”公孙泽天骑着马往前赶,还不放心问着程副将。 “放心吧,已经跟来了,马上好到碎竹林了。”老程也赶着马,不紧不慢的跟着。 “希望他们喜欢我的开胃小菜。不过我说老程,你逃跑也要专业点啊,边跑边吃也不怕呛到?” “这叫保持体力,你懂个屁!” “哎,还有没有包子了,给我几个!” “最后一个吃没了!” “吃独食,烂**!” “……” ————————————————分割线———————————— “前往是何处?” “回王爷,前方名叫碎竹林,是通往寻龙崖必经之处。” “估计他们已经通过了,我们加快速度。” “王爷不必担心,他们跑不掉,这通往寻龙崖别无他路,我们就是慢慢过去,他们也逃脱不掉,可以说他们选择寻龙崖就是选择了一条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绝路。” “还是快点吧,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早点处理了这边,也好快点赶回帝都,要不是此事重大,本王还真脱不开身来此。” “是!来人,通知前锋部队,加快速度,迅速通过碎竹林,给我追上敌军,死死咬住他们!” 传令兵很快接了命令,快马通知前锋将领去了。 前锋将军接到了指令,迅速催促属下加快速度,进入了碎竹林,但是进去的快, 退出来的更快。 “报……”斥候快马焦急的赶来。 “启禀王爷,夏侯将军,前锋刚进入碎竹林,就遇到陷阱,到处是飞来的竹子,一端已被削尖,杀伤力惊人,前锋损失惨重。” “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会有时间布置这些?夏侯将军,你怎么解释?你不是说他们是仓促被我们伏击的吗?怎么会有陷阱?” “这……”夏侯将军无言以对,他真是叫苦啊,他也真不知道怎么会这,他们是突然出现并在此伏击司徒一众人马的,大军前行的速度也不慢啊,怎么还会有时间布置陷阱,难道对方都是神仙不成?能掐会算? “废物,给我想办法,哪怕用人去填,也要快速通过,我不要过程,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我要见到结果。”王爷脸阴沉的可怕,在即将胜利的面前,出现这样的事情,他怎能不怒。 “是,属下这就去做!”夏侯将军唯唯诺诺的领命,又带着几个团的人快马前往碎竹林。 一批又一批的兵力被下令进入碎竹林,可以除了个别几个一脸惊恐的跑了出来,其他人都葬送在了碎竹林内。 夏侯化及详细了询问了逃出来的人,通过他们的描述,他隐约了解竹林中发生了什么? 派进去的部队,不是遇到了插满竹子的地坑陷阱,就是被不知道何时出现的竹排撞飞,再不就是被突然**而来的竹子穿个透心凉。可以说只要走进竹林,那就是步步惊心,步步送命!竹林中的陷阱更是阴险至极,手段狠辣,角度刁钻,防不胜防。 “他麻的,来人,把这几个胆小的逃兵给我砍了。” “大人,饶命啊,我们是冤枉的,大人放过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岁高堂,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要养啊……”喊叫求饶不断,但是随着手起刀落,求饶声嘎然而止。 “麻痹,来人 ,传令下去,命令前锋将军亲自带兵给我冲,告诉他,这次我给他兵力加到五万,只给他两刻种时间,不计伤亡,给我用人命去趟,我就不信是他的陷阱多,还是我的人多!”夏侯化及算是被激怒了,命令一下杀意十足,不过这个杀意有待推敲啊,这杀意怎么觉得有点‘杀自己’的意味呢?他的敌人现在早在几里之外了,疑似感受不到啊! 经过了足足半个时辰的时间,碎竹林是过去了,而且充分验证了,果然还是人命多于陷阱数量,恭喜夏侯将军得出了一个如此重要的定理,并且用这么多士兵的性命和一些破竹子好好的较了一次劲。 看着送进去五万人,现在只剩下两万五千余人,而且各个都带着大小不一的伤,夏侯化及有种气不打一处来,他想发泄,他想杀人。应该是一场精彩的歼灭战,怎么倒现在变成一场狼狈的追击战,而且狼狈的却是己方的人? “夏侯将军,我们为什么不用火把竹林都给烧了呢?” “啊……”血光一闪,人头飞起,这位多嘴的副官,再没有继续多嘴的机会了! “骂的,怎么不早说!”夏侯化及一双眼睛喷火一般。 “立即出发,给我追上那帮死杂碎,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我要让司徒擎云死!”夏侯化及愤怒的大吼着,催促着抓紧行军。 有了这样的陷阱存在,同时也提醒了那些位高权重并且特别惜命的人,此时王爷跑到了全军最后,并且让后军团团将自己围住,保护好自己,而前方战事都交给了夏侯化及去处理。 “启禀夏侯将军,前方便是一线天,过了一线天便是白泥滩,过了白泥滩就到了寻龙崖了。” “加快速度,一经发现敌军,立即攻击!” “是!” 看着传令兵离开,夏侯将军心下开始盘算起来,前方的一线天,其 实就是一条宽不过四匹马并行,长约千丈的窄路而已,一侧是巨石林立,一侧是悬崖深渊,稍有不慎就有跌下悬崖的危险,可以算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要是对方在此设下陷阱或者据守,倒也很难对方啊。 而那个白泥滩听说是一块很奇怪的沼泽之地,此地泥土松软犹如稀泥,偶尔会有泥潭出现,一旦掉入,很快下沉,若无人搭救必死无疑。按理说临近悬崖不应该出现沼泽这样的地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就会出现,传说是上古有龙在此睡觉,口水不断的流了出来,导致这里变成了一处奇怪的沼泽之地,当然由于太久了无从考察其真假了。 “就追击个几千人,令我损失几万人,这还不算,最重要让我在王爷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别让我夏侯化及抓到你们,我要让你们尝遍痛苦而死。”夏侯化及咬牙切齿的狠声道。 就在夏侯化及恼凶成怒的在碎竹林指挥麾下兵士源源不断的去送死的时候,公孙泽天已经率领着三百人驱马来到白泥滩前。 “全都下马,将马上的骑枪全都牢牢固定在马匹的右侧,枪尖突前过于马头,要快。”公孙泽天率先下马,开始用原本预备在此的的绳子开始固定长长的骑枪。 由于司徒擎云带领三千将士隐藏于山林,不适合带着长枪,因此长枪都留在了马上,此时三百人齐齐动手开始‘打扮’起马匹。 “老程,你先带人穿过白泥滩,到前方等我,我带一队人留下给后面的傻蛋布置一些麻烦!” “这是沼泽之地,怎么过去啊?”老程纳闷了,这过去不得挂掉一半人啊? “你和斥候学习学习,你没看他们在脚上绑的那个像蒲扇一样的东西吗?快点绑,有这个东西就能安全的过去。” “真的假的?算了反正都来这里了,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本章完)

第四十一章 此战,死而无憾 (下) 公孙泽天带着一队人驱赶着三千马匹又回到了一线天等着敌军到来。 而此时夏侯化及也姗姗来到一线天处,同时命令麾下前锋骑兵迅速通过一线天。 “驾!”前锋三骑并行,缓缓提速开始通过一线天。 可是当他们还差几十米的距离时,只见对面有十几匹被遮住了眼的战马,朝着前行的大军冲撞而来,马的右侧还有长长的骑枪,马上未见人。 “啊……快退……”行军将士的心瞬间凌乱如风,这都是谁想的损招啊,之前的破竹子满天飞,现在的马匹乱撞,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哭归哭,骂归骂,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现在摆在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不就退,可是你退的过冲锋而来的马匹吗?要不就跳崖,就算现在不跳,等会也要被撞下去,就算侥幸没有撞下去,可是没看绑在马上的长枪吗?那可是会捅死人的。 时间是很短暂的,来不及思考,也思考不出任何结果。迎面本来的马匹和行军的将士碰撞在了一起,唯一的结果就是人仰马翻,轻者坠马,重者坠崖,死伤无数。 “报……禀报夏侯将军,我军在一线天损失惨重。敌军在一线天对端利用无人马匹冲击行军骑队,令众多骑兵坠崖,死伤无数。” “呀……呀……”夏侯化及已经被气的不知道如何言语,他真觉得很憋屈,自己也不是没有打过仗,更不是初上战场的菜鸟,怎么就被这三千多人玩的这么惨呢? “给我冲,我不听过程,他们最多也就三千马匹,我这有十万呢!十万!”夏侯化及坚决力挺自己好不容易得出的定理——‘你有陷阱我有人,我就人多我怕谁?’ 有一场以人命换时间的战争开始了,只不过对象由竹子换了成了马匹。虽然也有很多聪明的人想利用盾阵,甚至以枪对枪,以马对马的发起冲击都于事无补,该损失的一样跑不了,此路依旧是不通。 又经过了半个多时辰的胶着对峙,在王爷几次三番的催促下,夏侯化及付出了三万多将士的代价,总算闯过了一线天。 原本以为过了一线天就可以看到敌军的踪迹了,但是仍旧是没有发现任何敌军踪迹。 夏侯化及决定在此稍事休整,一共带来十万之众,在碎竹林丢了两万五千多人,重伤七千多人;在一线天挂了三万多人,重伤两千余人。也就是这场围追堵截的歼灭战,到现在为止自己在还没有见到对方一人的情况下,已经折损了斤七万人,这到底是谁追谁,谁歼谁啊? 休整时间不长,夏侯化及继续带领余下约三万将士准备通过白泥滩,只要过了这白泥滩,就是最后的寻龙崖了,到时候到要看看他们往哪跑。 “命 令,迅速通过白泥滩。” “启禀将军,白泥滩马匹无法通过,只能弃马以步兵通过。” “骂的,弃马!”夏侯化及已经找不到可以用来骂人的词了,自己知道的都已经不知道被絮叨了不知道多少边。 众人下马,前锋现在一个个都打着寒颤,对面那些人太狠了,也太阴险了,那几万被活活阴死的人就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例子啊,只能说那些不是人,不是疯子就是妖怪。 担心是有道理的,害怕是明智的,倒霉是逃不掉的,死亡还是要继续的。刚下沼泽的那批前锋直走了不远,就一个个高声惨叫起来,大喊脚疼,但是没喊多久,一个个就哑然无声了。 在最后中招的将士被拖拽了上来,发现其脸色铁青,嘴唇发紫,明显是中了剧毒,而脚下插着一根长长的钢针。 “司徒擎云,我草你姥姥的,你tmd太阴险了!”夏侯化及毫无形象的再次大骂道。 如果公孙泽天在此的话,他一定要再次为自己的三叔默哀,他总是躺着中枪,自己也没办法啊!所有敌人都把这些损招算他头上,自己也不想的。可以收取敌人的性命,但是改变不了敌人的想法啊。 “给我填,我就不信了,我用人来架一座桥。”夏侯化及下达着指令。 王爷随口一说的招式,却被夏侯化及无限的发扬光大了。 世界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这句话真没有错,夏侯化及就用很多人走出了一条路。 “夏侯将军,我军现在只剩两万多将士了,而且没有不带伤的。”夏侯化及的副官跑来提醒着他。 “哎。”夏侯化及只能叹气,他除了叹气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他现在心里是给那个王爷骂了给底掉,这十万将士可都是他夏侯家的精锐,培养花费更无数,此时皆都报销在这里了,回去怎么和家族长老交代?自己家族还用什么筹码和王爷要利益? “前方就是寻龙崖,他们此时已经无路可逃了,给我围上去。” 公孙泽天此时已经带着将士来到寻龙崖前。眺望着崖下秀丽的景色,一时豪气万丈。 “兄弟们,虽然重创敌军,但是怕是司徒大将军来不及救援我们了,死在这里怕不怕?” “不怕!能和少将军一起对敌,有死荣焉。” “老程,连累你了!” “说什么屁话,等会多给我留几个兔崽子。如果有来生……若有来生,我程庆龙继续做你的副将,为你征战沙场。” “若有来生,我等愿继续追随将军,为将军征战沙场!”三百将士单膝伏跪,齐声道。 “哈哈,若有来生,我定带着你们一起在世界最高峰!”公孙泽天锐气不减。 “老程,多了话我也不多说了,有死而已,等会都给我赚够了再上路。准备接敌!”公孙泽天大声喊道,自己却是在了这支队伍的最前面。 很快,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夏侯化及和藏在军中的王爷带着两万将士来到寻龙崖前,围住了公孙泽天等人。 “哈哈,总算逮住你们了!”夏侯化及开怀大笑。 “你们其他人呢?司徒擎云呢?”王爷到也冷静,马上发现人数不对。 “智商低真可怕,你问我三叔司徒擎云啊,他此时应该是赶往大营的途中吧!”公孙泽天回应道。 “怎么可能,就凭你们三百人,怎么可能让我损失八万精锐将士?”夏侯化及不理解的问道。 “真是好气度啊!我们虽然损失很大,但是毕竟还有两万之众,你们又什么?三百人?哈哈,笑死本王了,你以为凭借这些人,就能战胜我们吗?” “我们是战胜不了你,但是你们有能力走出寻龙崖吗?我看未必吧!”公孙泽天此时说话不卑不亢。 “你是叫司徒无痴吧?你在你们家族中得到的那个东西,如果你双手奉上,我可以考虑留个全尸给你们!”王爷用老掉牙的政治手段,诱骗道。 “你情报还挺到位啊,可是一件这么重要的东西就换个全尸,我岂不是很不划算?”公孙泽天讨价还价着。 “哼,既然你不想要,那本王就先灭了你们,再拿东西也一样。还有一件事情我忘了告诉你,我专门雇佣了三大杀手组织,特别照顾你的司徒家族去了!哈哈。”王爷很是得意,放声狂笑。但是他心里却发着狠,打算速战速决,因为他也担心司徒擎云随时杀回来,挡住自己的退路,到时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不过此行虽然没有杀掉司徒擎云,但是能得到那个梦寐以求的东西也算不虚此行了。 “杀!”夏侯化及下达着命令。 “老程,我在这寻龙崖布置一样东西,可以和对方同归于尽,但是保险起见,我需要把他们都诱骗进陷阱中,尤其那个王爷,所以尽量保存力量,引诱他们主力尤其那个王爷进来。”公孙泽天转头小声道。 “收到!”老程红着眼,感觉有点兴奋。 “将士们,是时候拿出我们的勇气,你们怕不怕?” “不怕!” “敌人要我们死怎么办?” “杀!” 公孙泽天麾下三百将士瞬间战意十足,迎着对方冲锋而来的敌人迎了上去。 鲜血飞溅,刀剑挥舞,惨叫不绝,冷兵器时代的近身肉搏,是凶残的,同时也是悲伤的。 此时的公孙泽天也杀红了眼,一手持有钢刀,另一只手幻化出神龙刺,左攻右突,砍杀着敌人, 身上到处是鲜血,已经分不清是敌人还是自己的,只有一股杀伐的信念支撑着自己,不断收割着敌人的首级。 又上来了十几个人围住了公孙泽天,刀枪齐齐往他身上招呼着,公孙泽天一记鹞子翻身,长刀横向扫出,割断了几名敌人的喉咙,在落下的瞬间,神龙刺刺进了一个敌人的心脏。接着公孙泽天顺势在地翻滚,躲过了刺来的长矛,又翻滚回去压住了长矛,又是一记长刀横扫,又是几名敌人倒下了。但是就在公孙泽天起身的时候,背后有一名敌人偷袭成功,斜砍了公孙泽天一刀,公孙泽天止住前冲的势头,不理背后鲜血直流,回身就是一刀,从上到下的劈将下来。 清空了周围的敌人的公孙泽天转头看向四周,场面极其惨烈,那三百斥候将士都是一人对战许多敌人,有的来不及回身,被身后的长矛刺穿,但是还不甘心就此死去,回身用最后的力气砍向背后的敌人,但是身后又有偷袭的敌人将手中的刀刺入了那么将士的身子,他还是倒下了,不过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盯着敌人。 有的将士刀已经砍卷了,抛下手中的刀,抢夺敌人的武器继续战斗,有的甚至刀砍着一个,用嘴死死咬着另一个敌人的喉咙,任凭敌人砍在他身上几十刀也不肯撒口,就这样和两个敌人同归于尽了。 “少将军,想办法走!”这是一个斥候将士临终前最后力气喊出的话。 公孙泽天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喊话的人叫王奎,是个小队长,自己曾经还说他唯唯诺诺的不像个爷们,但是现在公孙泽天觉得他很爷们。还有那些已经倒下和正在拼杀仍未倒下的战士,前几天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自己还记得他们总是在自己身边说自己的家人,自己还承诺说打完仗过几天也去他们家中看看,看看他们漂亮的妻子,看看他们调皮的孩童,看看他们高堂二老,看看他们……。 公孙泽天知道,这帮战士中,有的是抛下了刚刚结婚不久的的妻子赶往战场;有的家中嗷嗷待哺的孩子都没来得及抱一下,还打算回去抱一抱他;有的跑出来前还惹了自己母亲生气,还算是回去好好给自己母亲赔礼道歉。 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这成了他们最后没有法完成的心愿。 他们不是不应该死,但是他们不应该死在自己帝国人的手里。他们应该为保家卫国战死,而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政治。 死亡仍在继续,当敌人三千人全灭于此的时候,公孙泽天麾下只剩下一百多人了,并且全部带伤,有的甚至断了胳膊或者大腿,但是仍旧把胸牌挺的笔直。 “继续上,把他们都杀掉,全部都给我上!”王爷暴怒了, 这就是夏侯那个废物号称的精锐?三千人连三百人都干不掉? 第二波敌人冲过来了,这次是敌人的全部,战斗进行的很快,由于各个带伤,敌人又是全部压上,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战场上就只剩下程庆龙和公孙泽天了。 老程重伤无力,公孙泽天死死搀扶着他,另一只手用长刀住地,围住身子。 “老程,你杀了几个?” “太多了,懒得数!但是不会比你少!” “快挂了还这么要强!” “和你学的!” “我没你那么重的伤!” “那你身上横七竖八几十条伤口是摆设啊!” “那也比你强,不过老程啊,看来咱俩今天要死一起了。” “有死而已!”老程声音微弱的道。 “有这么多兄弟陪着上路,此战,死而无憾!”公孙泽天顿时傲意凛然! “喂,那个王爷,你不是要我身上的东西吗?”公孙泽天不再搭理老程,无视围拢过来的敌人,开口对着王爷说道。 “你肯给我了?” “你过来,我告诉你这个东西的使用技巧!” “这……”此时王爷心中大是心动,但是又担心有意外,再多的好处也要有命拿不是? “你堂堂一个王爷,难道还怕我一个重伤的人?你要是不担心这些人都知道,那我当着众人面说也行。”公孙泽天开口说道。 “等等,我过去,你可别耍花样。”王爷最后还是忍不住诱惑,走来过来。 “我告诉你……”公孙泽天示意王爷附耳倾听。 “总算不再憋屈的死去,这次死的可以算是悲壮吧!我说王爷,你也和我一起死吧!”公孙泽天开心的在王爷的耳边说着,说完点燃了身后的引线,顺脚给了老程屁股一下。 “你说什么?”王爷一脸诧异,但是当他看到公孙泽天身后燃烧的引线,顿时脸上表情变得要多惊恐就有多惊恐,看着快速燃烧的引线,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知道可能是又一个陷阱,他只想立即往回跑,但是没跑几步,就听不远处传来了爆炸声。 “轰……”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巨大的气浪卷着尘土翻滚而来,如此气浪顿时推着公孙泽天向后翻滚,刚稳住身形起来的时候,又一声爆炸声想起,气浪再次吹来,公孙泽天下意识的往后一退,但是感觉脚下踩到一个圆形石头,整个身子向后飞起,但是没有落地的感觉。 看着在自己上方的崖顶,公孙泽天实在忍不住大骂道:“马勒戈壁的,就不能让我死的不这么悲催憋屈?壮烈的死一次都不行?” 一抹七彩漩涡在公孙泽天下落的身体下方展开,包裹住公孙泽天之后,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本章完)

第四十二章 只为逝去的那个人 (上) 爆炸经过了很久才‘意犹未尽’的停息下来。待得一切归于平静之后,整个寻龙崖,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之中,原本的风声停歇了,盛夏的鸟鸣虫笛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 整个崖顶的平底上,到处散落这残臂断肢,原本的土黄色变成了不正常的血红色。刀剑长枪插满战场,或散乱倒下,或斜插入地。沾满鲜血的盔甲,焦黑的尸体,以及零散在整战场上的仍未熄灭的火焰,组成了一副犹如地狱一般的惨烈画卷。 “嘎……嘎……嘎……”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乌鸦叫声,打破了寂静的寻龙崖! “啊呃……”一声呻吟声不知道从哪传了出来,但是很快又销声匿迹,接下来寻龙崖又恢复了死一般寂静。 时间倒退几个时辰之前。 司徒擎云带着三千将士弃马登山,藏匿于林中。刚刚藏好不久,山下就来了大队骑兵,这支足有十万之众的骑兵部队,在岔口只待了一会功夫,并未大举搜山,就兵发寻龙崖,绝尘而去了,原地只留下三千骑兵在岔口处驻守。 “大将军,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一个黑脸大汉,把那张照镜子吓自己,拿出去吓别人的丑脸伸了过来。 “不着急,让弟兄们都先休息休息,等他们主力走远一点。” “那少将军……” “放心吧,短时间内那小子没事。他多精明啊,身上插上毛,他就成猴精了。” “也是啊,少将军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他的战术思想绝对天马行空,不知云云。认识他的人懂得他有理智,不知道他的人当他是疯子。” “我说,他三叔还在这呢,你这是夸他还是损他呢?”司徒擎云有点不乐意了,怎么听这话都不像是好话。 “口误,口误,休息,睡觉!嘿嘿!”黑脸大汉咧嘴笑着,赶紧离开司徒擎云的攻击范围。 “老李,多派点斥候盯着山下,有动静立即通知!” “放心吧!早就派出去了!”黑脸回应道。 “哎,不知道小三怎样了?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啊! 那可是十万骑兵啊!小三,坚持住!三叔一定救你!”司徒擎云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暗自发誓着。 时间过的很漫长,司徒擎云从来没觉得等待是一种难熬,哪怕自己曾经身处在上百万军队的交锋中,征战几天几夜,他都没觉得是如此漫长,如此煎熬,而此时此刻,他却是有种坐立难安的烦躁感,他隐隐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越发强烈,这难道是一种预兆?还是自己有点过分担心了? 可是这种担心又觉得有些多余了,就连赫连戎这样的牛逼悍将都栽到了那小子手里,还有赫赫有名的玄冥军神鲜于贺图,也是大败而归,此战的罪魁祸首还是那小子,他这个侄子啊,有时候真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希望这次也能创造出奇迹来啊!”司徒擎云默默的祈祷起来。 “大将军,斥候来报,山下骑兵原地休息了,而寻龙崖方向没有任何动静。可能敌军已经深入寻龙崖了。” “事不宜迟,通知下去,我们即刻出发,前锋注意隐蔽,我们首先要全歼山下这三千人马,不能放跑一个!” “是。” 很快,司徒擎云带领三千将士逐渐向山下靠近,速度不快,以防敌人发现。当前锋逐渐进入攻击范围的时候,司徒擎云下达了攻击的指令。 这些战士都是战场上下来的老兵,战场的经验十足,杀敌效率也奇高,又是偷袭作战,无论心理优势和战力优势,都要高过这支骑兵部队。 三千对战三千,人数对等的条件下,任何一点优势的存在都是决定战场走向的关键因素。一方是久经战场的老兵,一方是久未征战的菜鸟,结果不用想就知道了。 “杀……”来不及骑上马的敌军,仓促应战,喊杀声到是震天响,如此强胜的气势,到是非常唬人,可是和倒下去的人数比起来,实在是反差太大。 “要快,解决身边的敌人后,去帮助其他人,速战速决,然后抢夺他们的马匹。”司徒擎云随手牵过身旁的马匹,左脚一蹬,翻身上马,对着已经结束战斗的将士开口喊 道。 群殴果然是战场重要的法则之一,单挑果然是战场最不明智选择之一。这帮菜鸟本来就经验全无,更是仓促对战,一人单挑一大帮子人,而且单挑的人数越来越多,这哪里是菜鸟可以应付来。 不到半个时辰,战斗结束了,没有一个敌人跑掉,司徒擎云也没时间让战士打扫战场,立即催促麾下将士抢夺马匹,立即赶往北大营。 寻龙崖本来就距离北大营不太远,花费三个多时辰的时间,抵达了北大营。 “来人,命令,营中除文职人员外,全体人员全副武装立即集合。还有,立刻传令龙门城方向,责令立即向寻龙崖方向派兵,除常规驻守兵力外,有多少给我派多少,此命令同时下发到其他州郡城镇,在接到命令后的第一时间,兵发寻龙崖。” “此命令传达之时,所有接令部队立即赶往寻龙崖方向,沿途遇到任何阻挡势力,杀无赦。凡有任何怠慢者,斩。凡有消极对战者,斩。凡作战不用心者,斩。” 司徒擎云每说一个‘斩’字,杀意便浓厚一分,当说完这三个‘斩’字后,能感觉到司徒擎云周边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不但如此,如果杀意可以幻化成刀子的话,对面这些得笔直的将士,肯定会千疮百孔。 “三老爷,发生了什么事情,少爷呢,少爷去哪了,他没跟你回来吗?”小丫头看着外面混乱不堪,跑出来找到司徒擎云,见公孙泽天没有跟在司徒大将军身边,焦急的开口问道。 “小三……”司徒擎云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但他也不知道此时小三如何了,只希望他不要有事。 “是不是少爷出事了?呜呜……少爷……”小丫头见司徒擎云支吾不语,心中顿时慌乱了起来,眼泪润湿了眼眶,进而愈演愈烈,不大一会已经哭的不成人形了。 “别哭,小三不喜欢女孩子哭。跟在我身边,我们去接他!”司徒擎云一脸严肃的说着。 “是否集合完毕了?”司徒擎云问着自己身边的副官。 “禀大将军,北大营留守部队共计三万八千余人, 全员集合完毕,无一人缺席。” 司徒擎云一脸凛然的扫视一圈,虎目不威自怒,目光所及之处,所有将士都挺胸抬头,战意十足。久经战场的大将军,果然非同凡响,不用说话,光这份气势的渲染,就可以无限提升将士的战意和气势。 “上马,出发!”不想花时间在什么训话上,救人如救火。 此时的司徒擎云一心想着救人,但是他忽略了这样的命令一经发出,等于间接让整个北方集团军以及辖下守备部队进入特级战备状态,并且同时引起了北方极其大的混乱,如果再给司徒擎云选择的机会,他同样会毫不犹豫的继续这个的决定。 此时如果在地图上做一下此次作战的行军标识的话,就会发现,终点是寻龙崖,但是起点会密密麻麻的铺满整个地图,而那些行军路线,虽只是一条条丝线一般,但是把众多起点和唯一终点连接之后,这些丝线足够组成一个面,以点成线,以线聚面。 如果可以在上空鸟瞰整个北方大陆,或许你会发现,直奔寻龙崖而去的估计有几十万之众,各种兵种都有,有步兵,有骑兵,有弓箭手等等。但是这些各有不同的将士唯一共同之处就是,他们在全力奔驰,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拼命赶往寻龙崖。 他们只接到自己上峰唯一的死命令,全力赶往寻龙崖,救援公孙泽天将军。公孙泽天是谁?恐怕整个北方集团军罕有不认识的,他就是解决了玄冥第一**烦,打跑了玄冥军神的强人,是结束了这一战,并让将士们可以有命回家的神迹一般的将军,为了他,众将士万死不辞。 司徒擎云也没有想到,只此一战,自己的侄子竟然达到了和自己一样的高度,身边的所有将士拼了命的赶往寻龙崖,并不是因为他司徒大将军的身份地位和下达的死命令,司徒擎云知道,那只是因为公孙泽天这个名字。 几个时辰过去了,当大军沿着寻龙崖一路前行而去,当路过碎竹林的时候,看着这竹林中死伤无数的敌军,却没有一具己方的尸体,众人看的心里发寒,同时也忍不住 钦佩不已,这要有什么能力的人,才可以不阵亡一人的情况下,干掉如此多的敌人。 当抵达一线天的时候,看着鲜血洒落满地,却连一具尸体都找不到,众将士都感觉纳闷,但是有些聪明的人想到了那些没有看到的尸体估计此时都在崖下躺着呢吧? 踏着敌军留下的‘尸骸浮桥’穿过了白泥滩,众人谨慎小心的接近寻龙崖。 可是当司徒擎云率领部队抵达寻龙崖的时候,在场所有人包括司徒擎云在内,都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吓住了。其状可怖,其境慎人。这里是阴曹地府吗?这是很多人的不约而同的想法。 “少爷,少爷,你在那呢?”小丫头哭喊着,声嘶力竭,可是整个寻龙崖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小丫头心有点慌乱,她不相信自己那个聪明绝顶的少爷会死,可是为什么没有少爷的回应呢? 小丫头翻身下马,泪水都来不及擦拭一下,她跌跌撞撞的跑进了犹如地狱一般的战场中,她不断的翻着地上的尸体,以确定那些漆黑的尸体是不是她的少爷,可是地上的尸体太多了,大部分都是残肢断臂,她怎么找都找不到,小丫头有点手足无措,还有点着急,为什么找不到少爷,少爷是不是还活着呢?她多么希望这是少爷在故意逗弄她,少爷会突然从她背后跳出来吓她一跳,就好像之前很多次那样。 小丫头还在疯狂的找寻着。而司徒擎云却老泪横流,如果靠近这位杀伐果断的大将军身边,你会听到他嘴中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二哥、二嫂,三弟没有照顾好小三,死的应该是我才对,小三,三叔来晚了,三叔对不起你!” “唰” 在场所有将士全体下马,动作整齐划一,好似排练过无数遍一样,齐齐的单膝跪地。 不知道是谁带头抽泣,很快传染了全军将士。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收敛将士遗骸,他们是我司徒擎云的兵,是最值得敬佩的兵,我要带兄弟们回家,我不要让他们曝尸荒野,他们的家人……”说到着司徒擎云觉得喉咙一紧,下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本章完)

第四十三章 只为逝去的那个人 (下) 一切都在默默无语中进行着,谁都不愿意说话,他们收敛尸骸的手很轻,好像怕不小心会碰痛他们的兄弟,他们的战友。 尽管由于爆炸让很多将士的遗骸分崩离析,但是负责收敛的将士仍然很耐心的一点点的找出,一点点拼接起来。 后续的增援的士兵越来越多,他们到来都是先震惊,然后就是无比的尊敬,最后默默无声的加入收敛任务中。 尽管不断的加入赶来的将士,但是收敛的进度仍旧缓慢,战场实在太混乱了,有的将士被五六个敌人压在身下,但是他临死前嘴里还死死咬着敌人的喉咙,几名将士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将他弄出来,但是他的手仍旧死死抓着敌人,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如此类似的将士比比皆是,在场的众人心中敬意越来越浓,但是也越来越莫名悲痛,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就看着战场,他们三百人对战的事至少两万人的敌人,这三百人几乎每倒下一个人,周围都会有十几个,甚至是几十个敌人。这是一场怎样惨烈的战争,他们不想活着吗?恐怕不是,但是他们哪来的勇气赴死。 “大将军,发现一个活着的,好像是程副将!”一个响亮的声音震彻全场,但是话语的内容却是振奋人心。 司徒擎云翻身下马,快步跑向说话的声音处。 “老程,老程,醒醒,你给我醒醒,别给我装睡!”司徒擎云疯狂的摇晃着程庆龙的身体,他想使用全身的力气,只要能把他唤醒。 经过剧烈晃动,程副将缓缓的睁开双眼,看清楚眼前晃动他的人是司徒擎云,程庆龙松了一口气,用微弱的声音开口说道:“大将军,你来了,见到你真好,可惜你来晚了,那些将士都……” 说道这里,程副将眼角的泪水流淌了下来。 “大将军,我们没给你 丢脸,那十万人我们都给报销了。”程副将继续说着,虽然流着泪,但是嘴角却在笑,他很自豪,他很开心。 但是看着他在笑,围拢过来的人却在哭。他们是在压抑不住,那可是十万的敌人啊,别说三百人,就是三千人,三万人又能支撑多久呢?可是他们这三百人做到了,他们消灭了整整十万之众的敌人,可是结果呢,那三百人也长眠在此了。 “小三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司徒擎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小声问着程副将。 “少将军……,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他带着我们不断的拼杀,哪怕身受重伤,也没有退后一步,我老程原本以为他不过一个富家少爷,看来是我老程瞎了一双狗眼,我老程……”程副将说着说着脸上的悲伤越来越浓了,他没有回答司徒擎云的问话,只是用那喉咙中微弱的声音抽泣起来。 看着他的悲伤,没有人继续催问,他们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想下去。 “老程,少爷呢,我家少爷呢?”小丫头雨带梨花,声似呜咽。她不是军人,她不过是一个女子,甚至准确说是个女孩子,她只想找到她的少爷,那是她的唯一,是她的天。 “我们在寻龙崖和敌人拼死抵抗,杀掉了很多人,但是敌人越来越多,太多了,还有敌人前赴后继的冲上来,我们的武器断了,卷了,我们用拳头,用石头,用牙齿,身边的战士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但是没有人退后,因为少将军一直在队伍最前面,他还在,他没有退,他一直在战斗,我们也不能退,我们还可以战斗。”老程自顾自的说着,他好像深深的陷入那场战斗的回忆中。 “不知道杀了多久,也不知道杀死了多少人,我们只知道,还有敌人,但是战场上只剩下我和少将军了,我不住了,少将军搀扶 着我,但是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听到老程说道这里,小丫头两手捂着嘴,但是那发自内心的呐喊和哭叫,却透过了双手传了出去。 看着老程这一身的伤痕累累,完全就可以想象到,那位少将军,那位总是创造神迹的公孙泽天将军当时的惨状。 “有个人是敌人的首领,所有人都叫他王爷,少将军把他骗了过来,然后引爆了那些黑黑的东西,但是……但是……爆炸的一瞬间,少将军一脚给我踢开了,他骂的,给我踢开了,少将军,不是说下了阴曹地府老程给你当前锋吗?你他妈的说话不算话!”说道最后,老程好像是看着公孙泽天在说的。 虽然程庆龙说的只字片语,但是就这些,让现场很多人都震惊了,他们可以想象那是多么悲壮的画面,公孙将军死的又是多么的悲壮。在老程说道最后,周围的将士齐齐退后一步,再次跪了下去,他们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他们的敬仰之情和敬重之心,他们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悼念已经逝去的公孙泽天。 “啊……少爷……你说过你会回来的,你说过会回来找兰儿的。”小丫头悲痛欲绝,头一歪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老程,不说了,好好休息,这就安排人给你治伤。”司徒擎云也同样难受,他强忍下来,周围万千将士都在看着他。 “大将军,不用麻烦了,我老程的伤势我自己知道,我身无长物,更无所牵挂,只是不能再陪伴在大将军鞍前马后了,老程我想去找少将军,他少了老程,我怕他闷,少将军最不喜欢闷了,有了老程陪他逗逗乐子,他也可以含笑九泉了。少将军,别走太快,等等老程!” 听着程庆龙的话,司徒擎云有种不好的预感,赶忙开口:“老程,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老程用最后的力气,用匕首插入了自 己的心脏中。他眼中流下了最后一滴眼泪,但是嘴角却在笑,可以看出来,他走的很开心,好像去见多年不见得老友一样。 北方发生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帝都。 “这个司徒擎云啊,真是给我了整了一件天大的麻烦,早朝弹劾他的奏折都快变成血花了。”一个身穿龙袍的人,端坐御书房开口道。 “陛下,您也消消气,毕竟这次北方打了一个大大的胜仗啊。”一个太监打扮的老公公开口道。 “是啊,这次一战打的非常精彩,朕还听说这一战功劳最大的,还是他那个侄子,很多计划和安排都出自那个人之手,哈哈,天佑鸿龙啊,后继有人啊,玄冥那个老头子现在肯定郁闷的狠呢。可是这司徒擎云也不能转身就给朕来个大调兵吧,这弄的整个北方人心惶惶的。” “我想司徒大将军一定有什么原因和苦衷,再说,司徒大将军对北方军事有节制权利,也不算僭越,朝廷上的老大臣们有点小题大做,恐怕背后应该有人在煽风点火,甚至有点眼红这次的功劳吧。” “哎,只是表面上,这帮老大臣道理还是得住的。朕就是想帮也无从帮起啊!真头疼啊!” “启禀陛下,北方有紧急奏报!”御书房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通报声。 老太监走了出去,很快就双手端着奏报,快步回来,双手递到皇帝面前。 “看看司徒擎云到底搞什么鬼,哈哈!”皇帝乐呵呵的翻开了北方传来的秘报。 但是随着内容的深入,皇帝脸色越来越凝重,到了最后直接阴沉的快滴出水了。 “啪” 皇帝拍案而起,眼中喷火一样,开口大吼道:“都胆肥了,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以为朕不敢杀人,还是不会杀人!”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老太监立即俯身跪 下,连胜说道。 “他们真是大胆啊,他这是误国啊!”皇帝有点颓废的开口道,心痛之心溢于言表。 “陛下……”老太监不确定发生了什么,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和司徒擎云无关,也有关。”皇帝也不想瞒着这位跟了他很多年的心腹,接着开口道:“老九带人去了北方,十万铁骑,十万啊!” 顿了顿,稳定了一下心情,继续开口道:“老九想要灭杀了司徒擎云,还想夺得司徒家的那件宝贝,但是却让司徒擎云跑了,他自己被司徒擎云的侄子诱骗到寻龙崖,和司徒无痴同归于尽在了寻龙崖。好好的一个苗子,培养好了,未来的几十年,帝国无忧矣,可是现在……” “司徒擎云调兵是为了救他的侄子?”老太监立即联想到之前的弹劾。 “不错,鸿龙帝国痛失英才,传口语,除皇旗外,一律降半旗,未来三个月内,取消一切庆祝活动,以示悼念!” “喏,可是陛下,那已经开始筹备庆祝北方大胜的喜宴……” “取消了吧!朕没这个心情去陪那些人!”皇帝说道最后,斩钉截铁。 消息也传到了司徒家的老宅,此时的司徒家老宅,仿佛经过了战火洗礼一样,到处都是破败的墙壁,家族仆役正在搬运着伤员和掩埋着死尸。 在接到消息之后,司徒家大长老再也压制不住自身的伤势,口喷鲜血,司徒无痴之父司徒擎天一夜白了头,其母当场昏厥,一病不起,其兄更是泣如雨下。 举国并没有沉浸在北方大胜的欢乐中,而是沉浸在悼念和悲痛里。不是为皇室九王爷的突然‘病逝’而伤心悲痛,而是为了一个叫司徒无痴的人,但是所有人喜欢叫他公孙泽天,他是个令所有人都敬佩的大将军。 而我们的主人公,公孙泽天此时正在破口大骂着。 (本章完)

第四十四章 天罚令觉醒 (上) 公孙泽天没有死,是的,他没有死,而且此时状态非常好,就看他变换着不同的姿势,或着,或坐着,或躺着,甚至倒立着,但是唯一没有变得就是他那张骂个不停的破嘴。 公孙泽天实在是骂的太久了,他不断的活动着自己身子的零部件,怕自己除了那种破嘴之外其他的都秀逗了。 就这样骂了不知道多久,公孙泽天还不满足呢,如果要加上一个期限的话,他想骂到地老天荒,誓要山无陵天地合,才能闭上嘴。 公孙泽天不大骂特骂都难解心头只恨,他到时想能动手尽量不吵吵,但是他此时身处在一个独立的空间,此处简直就是:有山有水有空气,山高水清空气新,远处小桥流水人家,眼前亭台楼阁水榭,环境到是好到biangbiang身,可就连让他能动手发泄对象的都没有,所以公孙泽天只能选择仰天大骂这唯一发泄途径了。 谁没事乐意骂啊,吐沫星子乱飞污染环境不说,自己都快要被吵的头大了,但是谁受得了不停穿越九十九次,而且每一次都是非要死的这么憋屈加悲催,自己还完全不能反抗。 又过了很久之后,公孙泽天实在是骂不动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谁叫也不起来,但是他那张破嘴却不自觉的一直在抽动,知道这是骂人骂到嘴抽筋,不知道还有以为装病装到羊癫疯呢? 天空飘来几个字:我勒个去,总算丫的闭嘴了! 公孙泽天看到这几个字,一蹦三尺高,指天高呼“有没有搞错,你他爹的敢阴我!害的我吐沫横飞这么久,你家的口水不要钱啊,有本事你出来,小样看我不踢碎你的**!” “不是我不想出来,就你这架势,我要是出来,你不把我拆了就不错了!”一个飘忽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有点飘忽,有点稚嫩,还有点痞气。 这是谁在说话?公孙泽天惊讶之后,就是疑问,他还有更深的想法,那就是造成自己不断的穿越的,到底是不是这个说话的家伙。 “你先出来,我保证不拆了你!我发誓!”公孙泽天信誓旦旦的 三指并拢指天,并立于耳侧。 “保证是为了降低警戒心,发誓是为了更好的欺骗下去!”那个声音很不给面子的实话实说。 “呦呵,连我的曾经的话都说的一字不差,看来你跟了我挺久啊?” “一般一般,宇宙第三!” “第一废物,第二脑残!我知道!”公孙泽天接话道。 “哼!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你也不用接着骂我了,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但是我能给你解释的也不多!我只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你不是让我抬着头看着天听你叨逼叨吧?”公孙泽天对这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表示了内心的谴责和强烈的不满。 “不用往上看,我在这很久了!”这个声音真实了起来,不再飘忽不定,而且这个声音从自己身后传来。 “哪呢?”公孙泽天回头看去,什么也没有。 “往下看!”那个声音很是不耐烦。 公孙泽天低头一看,顿时傻眼了,这丫的原来是个看起来岁数不大的小屁孩啊! “就是你这个臭小子和我说话呢?”公孙泽天疑问的看着这个小屁孩说道。 “不是本大爷是谁?”这个小屁孩身后突然出现一把椅子,他坐了上去,翘起了二郎腿。 “你是谁家的孩子?麻溜的,从哪来回哪去!真担心现在的教育问题和丢孩子的问题,家长连个孩子都看护不好,这孩子怎么能教育的好,怎么可能不丢啊!”公孙泽天一本正经的指责着,那表情真可谓是痛心疾首啊! “少来,本大爷都活了几万年了,不过是尚未进化而已,等老子进化的,等级进化之后,老子定是玉树梨花压海棠,英俊倜傥我一人!你还听不听了?不听我可走了?” “你说吧!我到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折腾的老子,仙帝都当不成,混的这么惨!”公孙泽天盘腿坐下,做好聚精会神聆听的架势,他也急需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才能回去当他那个逍遥的仙帝。 “这就要从很遥远很遥远很遥远的时候说起了!从很 久很久很久以前……” “说重点!” “正要说呢!我得需要酝酿!不要打断!” “……宇宙是通过这样的爆炸,从而诞生的……星球、黑洞之间是有关联的……” “停,不是我想打断你,你他丫的从宇宙起源的正野史两方面说起,并且通过不同的事实加以论证,接着说到宇宙的发展、衍生,我想接下来你该要说到人类的来源和洪荒历史吧?” “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小屁孩一脸兴奋的说着。 “马勒戈壁的,这就是你说的重点内容?这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公孙泽天忍了两个时辰了,实在是忍不住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的神技? “就快说到了!”小屁孩一本正经,犹如大学‘叫兽’一般,谆谆善诱道。 “噼里啪啦”一阵暴揍的声音响起。 “好吧,介于你如此的暴力,我也认识到了我的错误和不足,所以接下来我遵循你的意愿长话短说。”小屁孩果然知错能改,好孩子啊! “这也是传说的神技,叫‘冲动是魔鬼’,学着点。” 小屁孩使劲点头,认真学习着,并考虑如何去实践。 “我被一个老头骗到了一个墓穴里,那个老头告诉我说,除非一个傻子来拿走我,别人不要跟着去。那个傻子在得到我之后,会滴血认主,然后那老头让我就带着傻子不断的到各个空间游玩,他说有好东西留给我,我就信他的话带着傻子到处玩了。以上完毕!” 果然是长话短说啊,这等于没说啊!什么老头,什么傻子的!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根本听不明白。 “完了?” “完了!” “没有补充?” “没有!” “…………” “好吧,我问你,你回答!” “嗯嗯!”小屁孩直起腰端坐在椅子上,做好了抢答准备。 “你叫什么?” “我叫天罚。” “天罚?” “天罚的天,天罚的罚!”小屁孩很满意自己的抢答 能力。 公孙泽天顿时一脸黑线。 “你说的那个老头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带你进墓穴?” “老头?就是老头啊,他很慈祥的,也很和蔼,一点都不道貌岸然,他说我能力损耗太重了,让我在墓穴中温阳,直到有人来取走我!谁知道一待就是上万年,坑死本大爷了,原来人tmd真不可貌相!越和蔼的老头越tmd会骗人!” “你就是墓穴中的那个神秘兮兮,似金非金,似玉非玉,来历不明的令牌?” “哎呦,不要这样夸人家,人家会害羞的!”小屁孩非常不好意思,还有些腼腆的开口道。 “你还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公孙泽天受不了这个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家伙。 “有啊,就是你!”小屁孩很谦虚,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 “那我不停的穿越是怎么回事?” “这个可跟我无关,我不过是一直在随着你在各个空间中吸收各式各样的能力,以修复我自身的创伤,至于你为什么会不断的穿越各个空间,说真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每次你穿越的时候,我都会无法控制的自行启动,带着你的灵魂离开并进入到新的空间内。” “那为什么我每次都会以各种各样憋屈不已的情况下死去,从而穿越呢?”公孙泽天问出了困扰了自己很久的问题,他想问个清楚明白,死亡也罢,穿越也罢,可是憋屈不可以!这里还有面子的问题,堂堂仙帝怎么能丢这么大脸呢?虽然公孙泽天从来都不怎么要脸。 “这个啊,很简单,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好像叫做离奇的一千种死法,那里面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死亡方法,我一时好奇,就动用了我自身的能力,小小的帮了一下你,又满足了一下我。怎样?好玩吧!哈哈!” “噼里啪啦”又是前虽未有的一顿胖揍。 “那我问你,为什么我无法继续修炼我的功法?” “你那个是什么破功法,垃圾中的垃圾,你还妄图继续要学习,我当然不能让你这么乱来了啊,再 说了,那个老头有交代,会给你准备一个好的功法,只有在你修转百世之后方可以修炼,他只让我阻止你修炼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那我为什么能修炼魔法?” “那个不算是修仙功法,而且有其独到之处,我也很好奇,并且那种能量形态并不和老头给你的功法冲突,所有禁制的限制并没有阻止你去修习那种能力。” 公孙泽天没有再问下去,他陷入了深思,心中还是有很多疑问:那个老头是谁?是帮自己的?还是自己的敌人?为什么要如此设计自己?难道和幻龙珠和那个修神残篇有关? 在来到这个空间之后,公孙泽天已经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幻龙珠仍旧在自己的灵魂中漂浮着,就连识海中的修神残篇也仍旧在原处一动不动。 还有那条老龙说过,幻龙珠和修神残篇是他的师父留给自己的,可是那个所谓的师父自己素未谋面啊,而小屁孩嘴中提到的老头会不会就是自己那个没见过面的师父呢? 可是那老头要是自己的师父的话,为什么给自己这些东西还要绕这么大圈呢?直接给不就完了。到底里面有什么秘密隐藏着呢? 以这些事情推断来说,除了那部修神残篇外,自己仍旧不能修炼任何东西?可是那部修神残篇限制太大了,现在自己都无法修炼呢,这也算给自己的非垃圾功法?既然让自己只能修炼这个,还让自己没有办法去修炼这个功法,我看堪称垃圾之最了。这师父也挺会玩啊? “没见过面的师父啊,祝你老人家,走路摔倒没人扶,喝水吃饭早呛死,横批:荣登极乐。”公孙泽天幸灾乐祸得道。 远在宇宙深处的某个角落中,一个面相和蔼的老头,正穿着大花裤衩,带着太阳镜,舒适的躺在太阳椅子上,可是隐藏在太阳镜下的眼珠子,转的滴溜溜的,哪里有美女,他就往哪瞄。 但是他突然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仰头凝视天空,好像那目光可以直透宇宙,看穿一切。 “臭小子,竟然敢骂老夫我,太不懂得尊师重道了!” (本章完)

第四十五章 天罚令觉醒 (下) “喂,小屁孩,你不会时让我一直待在这里吧?还有这里是你制造的空间?” “没错,你现在就就是在本大爷的体内。” “对了,刚才忘了问你,你是什么来历?” “本大爷我也想知道呢,可是从我恢复意识开始,就发现我的记忆似乎有点混乱,并且也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好像曾经发生什么创伤造成的,就是我自身的能力,要不是那个老头带着我去了那个墓穴中温养了上万年,又经过了近百个空间的轮转,吸收了大量的精纯能量,恐怕我都很难把你带进我的空间和你对话。” “那你现在能记住的记忆都有什么?”公孙泽天疑问道。 “我破碎的印象中,隐约记得,那个地方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有广阔的地域,有蔚蓝的天空,那里还生活着很多很厉害的人。突然有一天,一场战争爆发了,到处都是战火,所有人分成两派在互相攻伐,征战不断,死伤无数。这场战争,把原本蔚蓝的天空变得殷红无比,绿色的大地变得血红无边,很多人在天空中大战,而在天空的最高处,有三个人,两男一女,我好像还是其中一个人的本命法宝。” 小屁孩难得的陷入了沉思,好像在回忆,又好像在思索,小脸眉头紧皱,顿了好一会,才继续开口道。 “他们三个人的大战是最为惨烈的,其中一个男的好像被另两个人称作‘大师兄’,那个大师兄很厉害,一人敌二,毫不落下风,此战气势惊天,气场让其他人都不能靠近分毫。” “那场大战打了不知道多久,最后那个大师兄失手杀掉了那个他们都叫师妹的女人,印象中那个女的还是我当初主人的爱人,之后我的主人异常的愤怒,宁可拼的同归于尽,也要催动了超过他自身的力量,通过天罚令也就是本大爷,释放了禁忌神技‘灭世神雷’,但是仍只是重创了那位大师兄。但是自己的爱人却无法 挽救,我的主人用最后的力量,将破损极重的我,击飞了出去。接下来我就不知道了!” “你主人还挺伟大的啊!临死前都要救你。” “他那丫的想殉情,怕我在那里碍事。” “那你如何才能恢复记忆?” “恐怕不容易,因为我不但能量损耗严重,而且因为受到重创的缘故,本体现在都不完整,需要找到缺失的部分才行。” “缺失了几个部分?怎么才能找到其他部分?” “缺失了三个部分,至于去哪找,我也不知道,不过在距离方圆万里内,我可以感应到大概位置。” “哎,看来要帮你也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只能尽力而为了!”公孙泽天慨叹的说道。 “你能确定你的主人还活着吗?”公孙泽天接着道。 “不知道,那时候我已经被他送走了,我只能说我希望他还活着!” “他,你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他很厉害吗?” “厉害?他可是那个地方第二厉害的人。向天一指****,挥手间万雷轰鸣。”说道这里,小屁孩好像自己还陪伴在当初主人旁边时一样,声音语气也显露出无比的豪迈,犹如气吞山河,天下仅在其掌控一般。 公孙泽天听到这里也极其的向往,那是一种什么境界?自己在天界当仙帝之时,恐怕也不能有这样的气势存在。想到这些公孙泽天不由得对小屁孩的那个主人特别神往,心中忍不住想道:“要是他还能活着就好了!真想目睹一次那样的风采!” “第二厉害算厉害啊?那第一厉害的呢?”公孙泽天开口问道,第二厉害都这样厉害,那第一厉害岂不是更加了不起。 “最厉害的那个还是要属他的大师兄,其人霸气凛然,他的功法一经施展,霸绝天下的气势,油然而生,无人可当。不过我曾经的主人和我说过,他真正的功法能力,传说是可以御 使天下任何的势,威力极其惊人。” “御使天下任何的势?那是什么?” “我曾经的主人也没说的太详细,只是提到过只言片语,所谓天下的势,有很多,例如山川之势、江河之势、风云之势等等,至于如何御使这样势进行攻击,我举个例子,如果能御使山川之势,那就可以瞬间用这种势压垮对手,这就是所谓的泰山压顶之势,其他的你自己举一反三吧,反正说出来道理很简单,但是攻击力却是异常惊人。要不曾经也不能打的我曾经主人狼狈不堪呢!” “那你主人的那个爱人呢?” “她是一个非常美丽漂亮的女人,肌肤白若如雪,犹如月光照过,眼睛大大的,好像水一般灵动,苗条的身材,玲珑有致,长长的秀发飘洒垂肩,我记得我的主人总喜欢从背后偷闻她的秀发。她不单单是美丽,她还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她修习的是一种生命类的功法,曾经在弹指间让百花盛开,枯木逢春。这个女人其实也很可怕,她不发怒还好,一发怒则万物疯狂的生长,只要被缠上的人,就算没被捆死,也要被毒刺致死,那是一种连我主人和他的大师兄都非常害怕的毒素。哎,女人真可怕!” 公孙泽天听到这里,对小屁孩的评价顿时无语。不过想想也是,一个挥手间霸气无敌,一个指天间电闪雷鸣,这么厉害的两个男人,都害怕的女人,可想而知啊。公孙泽天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随即他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开口问了出来,“这么说现在我是你的新主人喽?” “对啊!对啊!” “那你丫的让我坐在地上,你坐在椅子上,有没有思想觉悟,需不需要给你上上政治课?”公孙泽天一脸愤愤然的,怒目瞪着小屁孩。 “这个……那要不我坐着,你躺着?”小屁孩怯怯的说着。 话音刚结束,在公孙泽天身后出现了一床铺 。 “啊哈……”一声舒适的呻吟声响起,公孙泽天很不客气的躺在了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那个主人,要不给你变一个性感的大美女啊!”小屁孩诱惑的说着。 “这个……不太好吧……”公孙泽天腼腆,顿了顿继续道:“要不来一个身材苗条的,眼睛大大的。” “好的主人!” 说着小屁孩打了一个手响,凭空出现了一个……呃,应该是一条‘带着眼镜的蛇’——也称眼镜蛇。 “果然身材苗条哈?果然眼睛不小哈?”公孙泽天每说一句,声调就拔高了一个分贝。 “噼里啪啦”声骤起,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 “它真的是一条母的,全都按照你的要求找的,还要打我,真没天理。要不再给你换个别的?”小屁孩万般委屈的说道,脸上的表情好像公孙泽天多么的不讲理一般。 “少来,是一个物种吗?乱点****。*,真没眼力见。” 公孙泽天兴趣全无,看了看四周问着小屁孩,“你这里我可以随时进来吗?” “当然,之前没有这个能力,但现在我已经恢复了一些力量,可以保证你随时进出。”小屁孩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做着担保。 “那我现在可以随时出去吗?”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这……恐怕不行,你已经挂了,我利用自己的能力,护住了你的灵魂来到这里,你现在的状态是灵魂凝影成形而成,看起来没什么区别,不过离开这里,你顶多就算孤魂野鬼一头。”小屁孩有点戏虐。 “那怎么办?” “老办法,穿越呗?反正你都习惯了,都穿了这么多次了,你都熟门熟路了吧!” “尼玛,还要穿?再穿都一百次了。”公孙泽天极度愤怒。 “没事,越穿越精神,越穿越健康。” “再穿就蛋疼了!”公孙泽天无语问苍天。 “别 这样,你要乖,要想的开,凡事有一有二,就会有三有四。”小屁孩安慰道。 “尼玛,还三四呢?这都百次了!这次又要给我穿哪里去?”公孙泽天没办法了,看来事情只能这样了,再继续穿吧,反正自己已经穿的很熟练了。 “现在就要出发吗?” “这次我会穿到哪里?” “不知道,每次我只负责让你穿,具体穿哪里,我不知道!”小屁孩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对了,小屁孩,我一定会帮你找回缺失的部分,还会帮你去找到你当初的主人,他那么大的能耐说不定还没有死呢?就是真的死了,顶多我豁出去,帮你揍那丫的一顿。”公孙泽天半开着玩笑,半安慰着小屁孩道。 公孙泽天发现,虽然小屁孩说话轻松自然,但是仍掩饰不住一种淡淡的悲伤,他知道小屁孩此时一定想找到他当初的主人,至少确定他是怎么死的。 “谢谢,不过暂时,我会在你身边帮你,放心的去吧!当你达到一定的能力之后,我会将我主人的功法也传授给你,现在的你太脆弱了,驾驭不了我主人那种强横的功法。” “我不是不能修炼任何功法吗?” “我主人的功法有一定的天道法则存在,并不是普通那种垃圾功法可以媲美。所以你完全可以修炼,不用担心受到禁制的限制。”小屁孩解释道。 “好吧,那你动手吧!我需要摆什么姿势吗?”公孙泽天也没什么可问了,都这么多次穿越了,早就熟练异常了,当然这种清醒状态下还是第一次,所以要问问小屁孩是否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不需要太复杂的姿势,撅着屁股就好!” 公孙泽天信以为真,摆好了姿势。 “滚你丫的!”小屁孩抓住机会,赶紧报仇。 “你给我等着……老子会回来找你报仇的!” 公孙泽天大声吼叫着,但是声音却是渐行渐远。 (本章完)

第四十六章 仙帝归来 此时的公孙泽天只觉得一阵眩晕,感觉自己精神力极度的匮乏,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和之前的穿越完全不一样呢?这个时候不会有谁给他解释什么,公孙泽天自己更没办法解答这种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一阵剧烈波动连带着公孙泽天的灵魂也一起震动了起来。 接着周围七彩光芒大盛,照的公孙泽天眼睛无法视物,随着光线刺目而来,他又感觉身体周遭有一股巨大的抽吸之力产生。 随后公孙泽天不受控制的被吸进了另一个漩涡。 好像很久之后,又好像才过了眨眼的功夫,公孙泽天努力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好像自己正身处于一种液体之中,这又是哪里?自己这算是穿越成功了? 公孙泽天慢慢运起了自己的精神力,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精神力被极大的压缩了,原本因为幻龙珠的关系,自己之前庞大的精神力被极大的压缩并且也受到了重创,直到穿越前都还没有恢复呢,可是现在精神力的伤势是好了,但是精神力现在恐怕也就坎坎达到先天而已,甚至可能还不如呢。 用仅有的精神力慢慢透视周遭,逐渐扩大范围,公孙泽天终于知道自己在哪里了,自己现在竟然是在娘胎里,而自己好像才刚两个多月大小。按正常婴儿在两个多月的时候还没有成形呢,可是此时的公孙泽天却已经有了意识了,真是奇了怪了! “咦,这股力道,怎么好像是先天之力呢?”公孙泽天兴奋了起来,隐约感觉有一种力量不断的冲刷着自身的经脉,但是这股力量由于没有被控制和驱使,所以用处不大,只能被动的对经脉进行冲刷,但是当公孙泽天用精神力操控这股力量的摄入,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好东西不要,王八蛋!”公孙泽天边想着,边抓紧运起精神力,操控这些游离的先天之力。 公孙泽天努力了很久,都无法修炼原本的修真功法,白白浪费这么好的先天之力,若仅仅只用来冲刷经脉的话,虽然可以强健体魄、舒展经脉,但还是颇有些大材小用啊。 突然,公孙泽天灵机一动,自己这也算是转生百世了啊,而且还是幼儿期,完全达成了那个修神残篇的限制,自己可以修炼那个东西了,“管他是不是残篇呢,就算找不到此残篇的后续高阶功法,总比自 己目前什么都不能修炼的好,死马当活马医吧!既然不能练其他功法,就只好瞎练这个残缺功法吧!” 想到这里,公孙泽天心神沉入识海之中,开始修炼起了那部来历不明的修神残篇——衍天心典。 不知道过了多久,公孙泽天从修炼中醒来,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公孙泽天的心境有种不一样的变化。还没修炼这部心典时,觉得只不过是一部修神残篇而已,未必比自己仙帝时修炼的功法好多少,可是经过修炼,公孙泽天发现,这部功法很不一般,自己断言这部残篇为修神功法一部分,但是恐怕其威力远远不止。 通常修神也好,修真也罢,大部分为三种修炼形式,一种是仙修,注重法术和法阵,通过自身强大的精神元婴施展出威力惊人的术法来攻击敌人;而另一种则是魔修,注重身体和力量,虽然精神力相对薄弱,但是经过自身的魔气不断淬炼,使得防御力和物理攻击力都极为惊人。 还有一种就是邪修,此邪非彼邪,并不是邪恶的修炼者,而是另类的修炼者,这种修炼的人兼修精神和肉体,但是这一类修炼者很少有可以大成的,因为专心修炼一种和同时修炼多种,在时间上的耗费并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而是成几何倍的增长,因为你要同时保证精神的修炼和肉体修炼同时进行,不能让任何一方超越太多,否则就不能算是邪修者了。 但是邪修者对战威力却是极其惊人,就好比仙修一脉中的剑修,就是同时修炼精神和肉体两部分,然后让自己和剑合二为一,以身御剑,炼体炼剑,以一化万,锐不可当。一个剑修可以挑战同一级别的几个人甚至十几个人,更有甚者,可以越级进行挑战。 之所以说这些,公孙泽天发现这部修神残篇,准确的定位应该是一部邪修类法典,而且是一部很另类的法典,之所以说另类是因为,这部法典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炼体术,一部分是幻术。炼体,顾名思义了,肯定和淬炼自身体魄有关了,而幻术,却让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仙帝,在曾经的天界之中,也是闻所未闻。 但是无独有偶,公孙泽天自己穿越的上一世,那个称作鸿龙大陆的地方,却是有一种叫幻术的技能,这两者有什么共同之处呢?这之中又隐藏了什么呢?为什么那个大陆也会 有这种叫幻术的技能呢? 虽然公孙泽天没有修习过,但自己也亲身体验过,虽然对当时具有变态精神力的他来说,其威力一般,但是那是他没见过真正的高手,并且这技能也有它奇特之处。当然这部法典之中所记录的幻术却远远要高于那个大陆所修习的幻术,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这部名叫衍天心典,记载的只有前七重境界的功法,分别为虚幻之境、诡幻之境、惑幻之境、心幻之境、灵幻之境、镜幻之境、梦幻之境以及玄幻之境。从虚幻之境之后,每晋升一个境界就会有质的变化,公孙泽天初步估计了一下,虚幻之境相当于后天的实力,其巅峰则进入先天之境,这也相当于鸿龙大陆幻术十级划分中的四级大幻术师的实力,甚至是五级魔幻术师初阶至中阶的实力。 而每一个境界又分为四个阶段,分别是初阶、中阶、高阶以及顶峰,其中每一阶段又分做三种等级,分别是人级、地级、天级。 惊人的是,这同样也和上一世鸿龙大陆的修为等级划分极为相似。这一系列的相似之处,让公孙泽天的脑海之中,不断蹦出一个又一个的问号,自己是不是走进一个迷宫,还是有人故意让他进入这个迷宫?是要自己寻找什么吗?公孙泽天更加迷惑了! 关于这个等级的划分,打个比方详细来说就是,如果一个人修炼到某一个境界的初阶人级,他可以选择直接升级为中阶人级,也可以选择晋升到初阶地级,而选择晋升到中阶人级的当然会比初阶地级甚至初阶天级的要厉害,但是潜力则会大大降低,这就好像盖楼一样,地基越深,楼就会盖的越高,其道理是一样的。短暂的提升之后,是可以威力大涨,但是其修炼的后劲却会越来越差。如果一个人一直都是从人级开始往下一个境界晋升,那这个人会越来越难突破境界,甚至卡在某一个境界之中这辈子别想再向前一步。不过要是资质平庸的人,就算想同阶晋升等级,也不过是痴人说梦而已。 当然,如果修炼之人极其具有天赋的,其每一个阶段都是天级而晋升的,那么他的实力就会非常的惊人,当然选择这条晋升道路,就要做好可能会花费相当长的时间来晋升境界的准备,甚至有可能永远无法突破某一个瓶颈。这条路的困难程度也同样很惊人。 公孙泽天修习的第一重虚幻之境,以他的经验感觉,其威力相当于后天之境的层次,此功法分别从淬体和心练进行修炼,同时达到相当后天的实力,方才算是虚幻之境的入门,当达到虚幻之境的顶峰,其实力相当后天之境的巅峰。 但是此法典功法有一个和鸿龙大陆等级划分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此功法虽然同样也是四阶段三等级,但是按部就班的修炼下去,却都是以天级进行晋升的,只要炼体术和幻术同样晋级,就不会出现瓶颈一说。就凭这一点,此功法就算在神界也肯定是一部顶级功法了。 借助不断传来的先天之力的的帮助下,再加上过往修炼的感悟,公孙泽天很快就步入了虚幻之境。 公孙泽天还发现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当自己开始修炼衍天心典的时候,灵魂中的幻龙珠也跟着开始了不停自转着,当自己停止修炼的时候,幻龙珠的自转也停了下来。 随着幻龙珠的自转,公孙泽天还发现令他极为惊喜的一点,那就是他不断的辅助自己的灵魂和精神力变得强大,灵魂的强大预示着自己有无穷的潜力不断的提升自己的能力,就好比某位神灵,那么他的灵魂一定是非常强大的,否则他也无法驾驭和承受属于这个阶层的实力,而这个神灵想要继续晋升,首先要提升的就是自身的灵魂。要不然那么多佛啊,上帝啊,没事纠集那么多信徒干什么?就是为了用这些信仰之力提升自身的灵魂能力。 而精神力的提升,是公孙泽天目前迫切需要的,他本身随着穿越近百次,呃,已经一百次了,他自身的精神力已经变得十分的强大,曾经精神力达到最高的时候,他认为可以与神人相媲美了,可是现在几乎相当于后天之境的层次,这反差也太大了,至少公孙泽天心里实在憋屈的要死。 还好,这个幻龙珠有提升这两方面的能力,虽然目前还微乎其微,但是那也是不断的增长啊,要知道实力好提升,精神力和灵魂力却极难提升,哪怕有天材地宝的使用,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提升效果,最关键的是,这幻龙珠提供的能量真是纯净啊,纯的不要不要的。 就这样,公孙泽天在娘胎里开始了穿越百世以来的第一次成功的修炼,当然某次成功的呛死在吃饭中那个肯定是不算了,公孙泽天 自己也不会承认,那次实在是太憋屈了。 就这样修炼,公孙泽天度过了几天,虽然就这短短的几天时间,但是由于是在先天之力的支持下,公孙泽天修炼的进度突飞猛进,很快就达到了虚幻之境的中阶人级,相当于后天五级的实力,等同于鸿龙大陆中级幻术师初阶人级的层次,而精神力方面,公孙泽天觉得自己已经恢复到了先天之境了。 公孙泽天从修炼中醒来,他很好奇,他这次穿越到了什么空间,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呢? 公孙泽天运起精神力,透出了母体,产看这外面的世界。 首先用精神力看到的是一间古香古色的卧室,房间布置的很精致,桌椅摆放整齐,墙上挂有字画,还有几盆花,开的生意盎然,充分说明了这个房间的主人很有格调,也很爱干净。 过了一会,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丫鬟,手里端着一碗汤药。 “咦,这个丫鬟有点面熟啊!自己在哪里见过呢?”公孙泽天疑惑的道。 丫鬟缓缓走到床边,开口道,“夫人,该喝药了!” “又喝药,这药很苦的啊,能不能不要喝?”一个不情不愿的声音想起,颇有点要耍赖的架势。 “老爷吩咐的,必须要喝!”丫鬟笑了笑,好似早就习惯了这位夫人的性格。 “凤凰啊,又闹小孩子脾气了,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肚子里还有一个呢,怎么还像没长大似得。”一个男人特有的温和声音自门外响起,等到话音落下后,人已经来到了床边。 “我勒个去!”此时的公孙泽天才算用精神力看明白了全部情况,忍不住发表了一下感慨。 公孙泽天之所以发表感慨,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吃惊啊,他惊讶啊,他的心无以复加的震颤啊! 那个走进来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上一世的父亲司徒擎天,而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也不是别人,同样是上一世的母亲慕容凤凰。这么说自己就是上一世的那个司徒无痴?太不可思议了! “这么说自己还在鸿龙大陆,自己只不过是穿越到了司徒无痴还没有出生的那个年代。”公孙泽天心里下着肯定的结论。 “我又回来了?我真的又穿回来了!”公孙泽天忍不住想大笑,这老天开的玩笑还真不一般,竟然让自己又绕了回来。 (本章完)

第四十七章 回来真好 “哼,天天给我灌药,你就是要毒死我和小三!”母亲娇蛮而又不讲理的说道。 ‘小三’公孙泽天听着母亲的声音,颇觉得有些怀念和亲切,上一世母亲也是这么叫着自己的。 “为夫哪里敢啊,你就饶了我吧。”司徒擎天乐呵呵的讨饶道。 “对了,老爷,过一阵子,我想回家待两天,我想吃我母亲给我做的大饺子了!你也要陪我一起去!”母亲有点撒娇,又有点蛮横,还有颇不讲理。 “好,好,为夫都依你,乖,先把药吃掉。”父亲温柔的哄着母亲。 “哼,真的好苦啊!”母亲闭着眼睛,表情显得特别的辛苦,对就是辛苦,好像吃掉的是蝎子和蜈蚣似得。 “给,这是为夫给你带来的糖果,甜甜嘴,就不怕苦了。”司徒擎天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纸包,坐在了床边,缓缓的打开,递给了母亲。 “老爷,你真好!”母亲说着突然起身。 “啵”一声响亮的亲吻声,顿时让在一旁端着空碗的小丫鬟闹了个大红脸。 “有人呐,你也不注意点,这都第三个孩子了,不能起身这么猛!”父亲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脸上红红的,但是话语中却装出一副威严的责怪。 “好吃,真好吃!”母亲不搭理父亲的责怪,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无视,自顾自的捧着糖果,专心致志的吃着,还不时的念念有词的说什么:“太少了,不够吃”之类的话。 “哎,真拿你没办法。”司徒擎天摇了摇头笑道。 “就只是现在没办法吗?哈哈,我记得上一世你也一点办法没有。”公孙泽天在娘胎里,用精神力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心里却乐开了花,自己的母亲还是这么让人哭笑不得,自己的父亲还是那个爱着她、纵容她、娇惯她的顶天立地大丈夫。 “回来真好!父亲我好想你,母亲我也好想你,还有两个逗逼的哥哥,我也很想你们!” 公孙泽天惬意的收回了精神力,自己也懒得看自己父母在那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 “有点什么不对劲啊!哪里不对劲呢?”公孙泽天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 又想不起什么,而且他直觉上感觉应该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思绪一断,一时不知道从何梳理,有些混乱,又有点烦躁。公孙泽天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和思绪的翻涌,准备进入修炼的状态,继续开始他的修炼。 “等等,三个月?”公孙泽天惊醒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他一下子抓到了什么,自己已经在娘胎里待了快三个月了,而曾经他的三叔和自己说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就发生在母亲怀自己的这第三个月左右的时间。 当初,公孙泽天的三叔曾对自己说起过,在母亲怀自己三个月的时候,母亲和父亲相伴回了娘家,同样也是鸿龙帝国大家族之一的慕容家族。在慕容家族中待了几天之后,便于父亲一起返回。 可是就在返回的途中,遭遇到不明刺杀,对方有备而来,父母亲仓促迎战,且战且退,最后,在慕容家和司徒家高手的支援下,总算击退了前来刺杀的人,但是父亲还是因此受了重伤,让本就天赋不错的父亲,在这件事情之后,功力难以寸进一步,也因此黯然退出了官场,而母亲也在战斗过程中,身中剧毒,在神医端木未离的全力施救下,也只能保住母子平安而已,更是让当初那个司徒无痴一生身子羸弱不堪,无法修炼任何武技或者幻术。 三叔也曾说过,这件事发生之后,让皇庭同样震怒,在皇家、司徒家、慕容家联合下,经过了很久的明察暗访,最后仍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也就是产出了一个叫血煞的小杀手组织而已,完全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但是公孙泽天心中却有着深深的怀疑,他怀疑就是当初逼的自己和三百兄弟惨死的那个王爷,俗话说有一有二,就会有三有四,既然都已经做过那样的围杀,那刺杀的事情怕是也脱不了干系了。 公孙泽天不是太喜欢无辜冤枉人,但是得罪他如此深的人,他冤枉起来,简直不是人。无论是不是那个王爷做的,反正这个黑锅他是背定了。 想到这里,公孙泽天心下开始盘算,要如何度过这次的危局。自己现在精神力算是最高的,已经步入先天之境, 但是心法修炼却是缓慢了很多,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虚幻之境中阶相当中级幻术师,虽然只是几天时间就达到这样的层次,几乎是绝无仅有,但也不看看,这是在运用先天之力不断冲刷下的结果,要是出生之后利用后天之气修炼,那估计没有个几年都够呛能达到这样的层次,但就算是目前这样的水平,想要应对即将到来的刺杀者,恐怕给人塞牙缝也是不够看的。 “怎么办呢?”公孙泽天内心有点焦急,难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父母遇险,看着自己也跟着身中剧毒?还是想没出生就再次憋屈的腹死胎中?好不容易穿越回来,自己可不想再穿越离开。 “咦,衍天心典之中除了心法和炼体术之外,还有幻术技能的修炼,必须要好好研究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助自己的手段。”想到这里,公孙泽天兴奋了起来,赶快心神沉浸到了识海深处,开始阅读起来衍天心典中关于幻术部分的修炼。 心典上记载的幻术,和鸿龙大陆施展的幻术差不多,但是在技能的种类上却多了很多,自己的二哥曾经和自己说起过,由于上古的一场大战,导致很多秘法幻术都已经失传,现在鸿龙大陆上仅有的幻术技能就只剩下控制系、恐惧系、诅咒系和梦魇系了,这几种是最好学习的,也最容易运用的,其他的心典上记载的幻术技能都需要花时间去感悟,也要达到一定的境界才可以修炼并运用。 而且鸿龙大陆上的人只能修炼一种幻术,只有达到大魔幻术导师以上级别才可以修习多种,而心典上的介绍却不同,好像进入了虚幻之境后,自己就可以修炼多种幻术技能。 还有一点不同的就是,鸿龙大陆的人必须用通过某种媒介或者法宝来施展幻术,只有极个别少数的人,因为不明原因所导致,而产生了异常强大的精神力,在这样强大的精神力作用下,可以做到脱离媒介或法宝也能施展幻术,当然使用媒介或者法宝施展速度更快而已。 这些强大的精神力者,都已经达到大魔幻术师或者更高级别的幻术师的层次了,如果是按部就班的修炼,恐怕没有奇遇或者达到 这样的级别,就不可能不依靠外力进行幻术的施展。 控制系的幻术,就是字面意思了,通过对心神的操控达到一定的手段,当然这个过程用公孙泽天自己的话说就是:“要不然就是可以成功诱惑,要不然就必须要成功忽悠。”当然这种技能想要在正面对敌中使用的话,就必须要有超过对方的精神力,否则的话最好的途径就是潜移默化的运用精神力渗透并影响对方心神,以达到最终掌控对方心智的目的。掌控对方心智干什么?笨啊,掌控之后,你想让他跳脱衣舞,他绝不会跑出去luo奔。 所以说,幻术师是一种非常恐怖的存在,他们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总是令人防不胜防。 恐惧系的幻术,就更简单直接了,可以瞬间带你的心神进入一个森罗万象的幽冥地狱,如果是幻术高手,甚至可以将整个身子都带入到这种恐怖景象中,如果被带入进去,那么公孙泽天只能奉劝你,自求多福吧。当然对公孙泽天这个曾经修炼果上千年,又曾穿越n次的人来说,他还明白这种幻术的另一个妙用,可以诱发对方自身的心魔,并且让心魔实体化,攻击他自己。 或许没有修真过的人不明白心魔的可怕,但是公孙泽天可是曾经多次亲身经历过。越是修为强大,其自身的心魔就会强大,通常修真者通过累积自己的福源以及漫长的修炼逐渐化解,但是如果让自己心中滋生了心魔,那就麻烦大了,轻则修为尽失,重则魂飞魄散。 鸿龙大陆上的修炼者从来没有注意过这点,可是不代表公孙泽天不会去注意这一点,想想一个功力高强的人,在无意识之中被自己施术,诱发了其心魔,那样很有可能在某次突破或者修炼的时候,就会被恐怖的心魔吞噬掉自己的心神,想到这里就连公孙泽天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好技能啊,真是好技能啊。 为什么又说是好技能呢?原因很简单,凡事有阴必有阳,有因必有果。能诱发滋生出心魔,那反其道而行之,却是可以炼化甚至泯灭自身的心魔,这样就不用担心加快修炼进度后所产生的强大心魔了。 诅 咒系,可不是西方魔法那种亡灵诅咒术,更不是泰国降鬼术等类似这样的术法。幻术中的诅咒系,可以说是一种精神暗示类法术,就好比是一种催眠,但是又有别于催眠,因为这种法术是作用在心神上的,一旦被施术成功,那么可以施加上多种负面情绪,例如虚弱、抑郁,甚至是轻生等,除非有精神力高超者不惜永久损伤被施术者的精神力为代价,强行抹去,要不然只能是施术的人自己主动来解除了。 当然,公孙泽天想到的却是自身诅咒。因为通常幻术师和西方的魔法师没什么区别,自身非常羸弱的,跑个几百米就喘一炷香。但是公孙泽天不同,他同时修炼炼体术,自身也是非常强悍的,如果将诅咒反过来进行对自己的精神暗示,那么他就可以在短时间内透支自己的体力或潜力,以换取自身的强壮、速度、力量等正面作用。 梦魇系,公孙泽天总结出一句话,那就是“在梦中也能杀死你!”。这话也不算错误,人总要睡觉的,如果你的梦境世界被别人进入并且操控,恐怕你就是想哭,那也不是你自己说的算的。想想梦境中,有人让你受伤,你立刻就会受伤,让你自杀,你都不用找绳子、捅刀子,就可以与睡美人同步了,当然不用想着有王子或者公主会去吻醒你,因为你不是睡着了,而是去地府报道了。 幻术境界极高的术士,甚至可以进入你的多重梦境,在你的精神识海深处,对你进行精神暗示和控制、提取你内心所知道的秘密,甚至是改变和抹灭你脑中的记忆和回忆。如果在配上诅咒系之中的催眠术,那绝对是居家旅行杀人必备的绝世技能啊!此处有掌声。 “幻术起源自东方,果然名不虚传啊!看来要好好修炼才是,这可比自己仙帝时所修炼的功法强大太多了,不愧是神级法典。”公孙泽天感叹道。 当然感叹之后,就是又一次沉浸在修炼之中。当然,公孙泽天看不到的是,在他修炼的时候,就在娘胎之中,还是小婴儿般的他,其眉心处隐隐闪着红蓝相间的光,而原本按规律运行的先天之力,却分出了一股注入了其中。 (本章完)

第四十八章 梦中相会 公孙泽天仍在不眠不休的修炼着。可是在外面,基本上已经是人仰马翻了,因为司徒家的家主夫人过两天要回娘家去。 不过以公孙泽天对母亲的了解,这完全是正常现象,这还是要多亏自己呢,因为自己的存在,使得家族从上到大长老、下到贴身丫鬟齐上阵,并且在众人民主而友好的态度下,全票通过了母亲不得参与此事得章程,以及制定了防止母亲亲自动手的规章制度和规范要求。 这样让生来好动的母亲,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痒却不能动手,有时候看的着急想奔上前去帮忙,却被早有先见之明的父亲,提前安排的十个老妈子,二十个丫鬟的团团‘围攻’下,不得不‘含恨而终’,默默的眼馋着忙碌的人群。 即便如此,仍阻挡不了公孙泽天母亲的劲头,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喇叭筒,将指挥事业进行到底,不过让所人都纳闷的事,这么大的嗓门,这么深的肺活量,哪里来的啊? 岂不知公孙泽天在借助先天之力进行修炼的同时,很小一部分先天之力就会不断的改善自己母亲的体制,这就是所谓的生男孩祛病的道理,由于男孩天生阳气旺盛,所以容易引动先天之气运转,而女孩却是先天阴气的郁结,反而不能做到以先天之力改善体制的作用。 公孙泽天其实不用精神力观察,就可以想象这次出行的行李是多么惊人,因为他曾经感同身受过。但是当公孙泽天不经意的查看下,却还是被场面所震撼,觉得自己被雷劈一样,那脆弱的心灵有点被雷的外焦里嫩了。 都见过皇帝出行的排场吧,可是皇帝出行不过也就是人多,旗子多而已,你有见过行李多的吗?用来装行李的车子整整近百辆,行李高如山,辆辆均敞篷。 “我勒个去,这是串门吗?确定不是在搬家?”公孙泽天虽然已经有准备了,但是还是经受不住这样辉煌场面的打击,此时的他才深深体会到一件事,他上一世出行的时候,他的母亲却是没敢给他多拿‘太多’行李啊! 想到当初给自己装行李的时候,父亲是多么的悠然自得,完全没有被吓到,风轻云淡的喝 着茶,看来是有前车之鉴啊,有这样更加雷人的事情,自己那种行李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父亲从哪捡到的母亲?”公孙泽天忍不住发表了一下感慨,并且深深的佩服父亲的勇气。 ‘大军’开拔。这么多行李,必须要很多人看护啊,说大军已经算是含蓄了。 因为母亲第三次怀孕,所以住在司徒家老宅中,并没有居住在帝都里,因为母亲觉得在帝都里太闷,有时候玩不开。当然为什么‘玩不开’,公孙泽天就不是很理解了,当出生之后,他才深深的体会到,母亲为什么在帝都‘玩不开’了。 这次前往的目的地是慕容家族,同样也是其家族祖宅,大概路程需要半个月左右,还算是很近的,因为整个鸿龙大陆,动辄上万里都是很正常的,所以半个月左右的路程,简直算是邻居了。 由于队伍太过庞大,一行人一天的时间也没走出多远,到是在天黑之前,赶到了一个镇子上去投宿。 “总算不用颠簸了!”这是母子公共的心声。 躺在床上的慕容凤凰此时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就要这个时候回娘家呢?本来是想找个地方可以痛快的玩耍,结果呢,刚一出门就感觉骨头都要被颠散架了,自己怀老大和老二的时候也没这么辛苦啊?慕容凤凰很是不解。 客栈马棚中。 “今天做的很好,明天继续选择颠簸难走的路线。” “哪里,哪里,这是小的应该做的,家主不必挂怀。小的定当尽心竭力的为夫人选择不好走的路,让夫人可以早日决定回家!” 只见司徒擎天和此次出行的管家蹲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小声说着话。 离别了管家之后,司徒擎天自言自语的道:“哎,每次动不动就要出去,美名其曰是回娘家,还不是想出来玩,要不怎么会带这么多东西,真是劳民伤财啊,再说这次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不要让自己带着凤凰成功抵达慕容家,要不慕容家又要鸡飞狗跳了,这个任务还真是难啊!” 司徒擎天摇头苦叹之后,装着喂了喂马,然后跑回了房间。 而此 时的公孙泽天却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以确保回程的时候不会遭到刺客偷袭。可是左想右想都没有太好的计策,自己现在的水平影响一下母亲还可以,要想干掉来敌,自己都觉得是在痴人说梦! “等等,梦?影响母亲?”公孙泽天好像有主意了!自己不是刚刚学过梦魇系的幻术技能吗?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啊! 想到这里,公孙泽天有点兴奋,一是首次使用幻术这个对他来说很是新奇的技能,二是觉得此行可能未必会是一次惊险之旅,或许会很好玩也说不定啊!公孙泽天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不放声大笑,都有点对不起自己聪明的脑袋瓜了。 “亲爱的妈妈啊,你快点睡觉吧!”公孙泽天满怀期待的等着月亮高高升起,等着妈妈快快睡下。 “咦,房上有人?会是谁呢?”公孙泽天敏锐的精神力立刻察觉到了竟然有一个人爬在房顶上。 “吱嘎”房门被推开,司徒擎天跨步走了进来,又缓缓的关上了房门。 公孙泽天立即察觉到,在父亲进来之后,房上的那个人悄悄的退走了。“应该是怕自己父亲察觉到了吧!”公孙泽天心中判断只有这一种可能性,那房上的人就应该不是保镖之类,那就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刺客一方的人了。 公孙泽天退回了精神力,他才不要看自己父母在那说情话呢,听着瘆人。等母亲睡着了,自己好进入母亲的梦境之中,做点手脚去。 但是没过一会功夫公孙泽天自己却睡着了,原因很简单,修炼了好几天没有睡觉了,小孩子嘛,就是需要多睡觉,才能健康茁壮的成长。 当公孙泽天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了,他打着哈哈,精神力扫视一周,见四周无人,真是月黑风高杀人夜,放火打劫在此时啊! 公孙泽天慢慢将精神力透了过去,逐渐摸到了母亲的心神之处,开始了第一次幻术施法,正因为是第一次,公孙泽天很紧张,毕竟是用在自己母亲的身上,可不能有丝毫的偏差了,如若不然有什么闪失的话,恐怕就是立时一尸两命啊! 毕竟公孙泽天的精神力已经到了先天之境,再加上又 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经验多着呢!什么老汉推车,什么****,都是不在胯下。 很快公孙泽天已经摸到了窍门,开始施展起梦魇术法。他的法术之所以可以成功施展,原因有二,其一是身在母体之中,直接接触,又是在体内施法,所以不用媒介或者法宝,公孙泽天以现在的虚幻境界也可以施展起幻术;其二是因为衍天心典和先天之力的作用,心典本来就是一本神奇的修神功法,要比大陆上任何一部修习幻术的功法都要高明太多了,再就是先天之力,在这几天的修炼之中,先天之力帮助公孙泽天修炼的同时,也在同样滋润着慕容凤凰,这就成为一种间接的媒介,帮助公孙泽天成功施术在母亲身上。 一阵光芒过后,公孙泽天出现在了一个陌生而又奇怪的环境之中,之所以说是陌生,因为他已经不是在娘胎之中了,而说奇怪原因是……你见过天上掉点心、树上挂鸡腿吗?你见过满地兔兔蹦,小猫到处跑吗? “母亲的梦境果然非同凡响啊!这简直就是吃货加玩货的结合体!”公孙泽天五体投地外加钦佩不已。 漫步走在母亲的梦境之中,感觉母亲还真是童心未泯啊,果然是人如梦境,梦境如人啊。天有多高心有多大,这就是母亲的写照。 “可是母亲去哪了?”公孙泽天此时是一个小孩的样子,鬼头鬼脑的东张西望着,那股灵气劲,特别招人喜爱。 就在公孙泽天上串下跳,慨叹这梦境也太他丫的大了。 “咦,你是谁家的小娃娃啊!”公孙泽天被一个女人揪住了衣领,拎了起来。 “放开我!”公孙泽天边挣扎着,边开口道,可是开口的声音却是脆脆的童声,这他自己也没办法,人小还没开声呢。 “哟,还挺可爱的呢,这脸蛋可真水灵啊!”这个女人把他转了过来。 公孙泽天被转了过来,这才发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哎呦,哎呦!”公孙泽天吃痛不已,因为母亲一脸爱怜的,掐着他**的小脸开心异常的蹂躏着。 “好痛啊!你放肆!我乃上天派来给你指点迷津的!”公孙泽 天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冒着被雷劈的危险,装着某样器官。 “就你?你还是上天派来的?”母亲一脸不信,但是手还是放了下来。看着公孙泽天可爱的揉着被掐疼的小脸,实在忍不住,有搂在怀里一顿亲。 “口水……好多口水!”公孙泽天‘用力’推开母亲的脸,这一脸的口水啊,自己这是闲的蛋疼吗?没事跑来找罪受? “我有正事说,先说正事!”公孙泽天跑开母亲一米开外,绝对不让母亲近前一步,母亲近一步,他就退一步。 “好吧!你说吧!”母亲嘴里这么说着,但是眼睛闪着光亮,好像找到了天下最好玩的东西。 “咳咳,事情是这样的!”公孙泽天小大人一般,背着双手,踱着步。 如此……这般……再如此……再这般…… 经过了几个时辰的言传身教,公孙泽天总算把母亲的兴趣从自己身上挪到了更加好玩有趣的事情上了,听着公孙泽天的计划和手段,甚至忍不住拍掌大乐。 “母……你都清楚了吗?”公孙泽天差不点说漏了嘴。 “清楚,清楚。”慕容凤凰不耐烦的挥着手,沉浸在极度兴奋中。 “还有,我只能陪伴你几个月,之后就要离开了,你要想见我,可以在午时的时候喊大仙,我晚上就会和你相见!”公孙泽天一本正经的说道。 “还大仙呢,你就丫的一个小屁孩,长得到是挺可爱的,这样吧,我就叫你小屁孩吧!”母亲一脸不屑,憋着嘴道。 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自己之前还给人起外号叫小屁孩呢,现在就找上来了吧。 “该办的事情都办了,快闪!”公孙泽天心里琢磨着,然后就准备要跑。 “往哪里跑,本老娘还没稀罕够你呢!”公孙泽天刚跑两步,就被一只芊芊玉手拎了回来。 “不是说施展梦魇术,这里就是自己的地盘吗?我的地盘还做不了主?这丫的什么世道啊?”公孙泽天一脸苦瓜一般,犹如霜打的茄子一样。 “哎呀,不要亲啦!” 母亲的梦境之中传来了公孙泽天奶声奶气的惨叫声。 (本章完)

第四十九章 人是可以这样玩滴 公孙泽天好不容易坚持到了天亮,总算逃离了母亲的梦境之中,乖巧的待在娘胎之中,寻思为什么自己在母亲的梦境之中,却无法进行主宰操控呢? 其实公孙泽天自己想的太深太复杂了,很多事情看似深奥,其实很简单,也很肤浅,甚至小孩子都懂,却往往因为考虑的太过复杂,导致近在眼前的答案都不清楚。 其实太简单了,原因就是公孙泽天上一世太害怕见他的母亲了,他觉得自己的这个有些神奇、又有些秀逗的母亲,根本猜不出她的脑子里究竟是什么物质组成的,更不知道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因此让公孙泽天一见到母亲心里就十分的打怵不已,更不要说还想主宰母亲的梦境了,自己是痴人说梦呢?还是白日做梦呢? 清晨,母亲的睡房之中。 “老爷,老爷,告诉你啊,昨晚我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在梦里出现了一个小屁孩,超可爱的,我还捏了他的小脸蛋,和小屁股蛋似得,要是小三出生是那个样子就好了!”慕容凤凰兴奋 公孙泽天以手加额,对这个母亲他只想送上几个大字:“i 服了u”,明明告诉她了不要乱说出去,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这一睁眼就宣传的满天下皆知的,这是有多么不靠谱啊? “哦?那他有叫你母亲吗?”父亲玩味的笑着,看他的样子,明显就是一副根本不相信的表情。 “哦,那到没有,下次见到他,一定要逼他叫自己母亲!”母亲一脸认真,好像忘记了什么而懊恼。 此话一出,公孙泽天有种坚决不要再去梦中见母亲的冲动。 “那他还和你说了什么?”父亲哄着母亲,追问道。 “呃……好像没有了。”父亲是没有看到,但是精神力无所不在的公孙泽天,却是一下子发现了母亲眼中闪过的狡狯,他知道,母亲是不会把这么好玩的事情分享给其他人了,一旦又像老宅出行前,左一个不让右一个不许的,那没有可玩的东西,母亲岂不是很悲催? 母亲借口要休息,赶走了父亲,然后开始了准备起与公孙泽天在梦中讨论很久的计划。当然,母亲捅咕了一个上午了,除了中间进来了几个小厮,将采购 的东西送了进屋,然后退了出去,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送进去了什么东西,更不知道的是,这些退出来的小厮还带出了什么。只不过在傍晚的时候,有两队人以给夫人采购东西的名义分别离开了。 “来人!”慕容凤凰端坐在屋内,开口喊道。 “夫人,有什么吩咐?”走进来的是母亲的贴身丫鬟。 “我最近有点睡眠不好,你把这瓶药粉撒到房顶上,这是我用秘方研制的,可以帮助我更好的睡眠。”母亲风轻云淡的说道。 接着手指一旁老实的爬在地上的小猫说道:“把小猫也抱出去,抓抓老鼠,省得晚上打扰我。” 在母亲说话的时候,还和贴身丫鬟眨了眨眼睛,丫鬟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做了个一个“让夫人安心,一切准备就绪”的手势,随后母亲也回以“你做事我放心”的眼神。 整个过程都在无声的交流着,就是公孙泽天此时精神力不错,也看的云山雾绕的。 鸿龙大陆的夜晚可比公孙泽天以往穿越的现代都市,要黑了很多,估计是鸿龙大陆少了弥红灯这一个有效持续的污染物吧。 夜幕降临之后,公孙泽天停止了修炼,慢慢的释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他要保持警惕,防止偷听的人变成偷袭的人,那自己就算不考虑母亲的安慰也要顾及一下自己的小命啊,当然母亲是绝不能有任何万一的闪失的。 “真是准时啊,打卡上班都没有这么准时的!”公孙泽天感慨道,因为他精神力的探知下,已经明确的感应出了昨天爬房顶听墙角的人,准时在夜幕深沉之时,到客栈房顶报道了。 今夜无人可以入眠,今夜有人被逼‘入眠’。 清晨,从这间客栈中走出去的人,除了慕容凤凰之外,几乎人人脸上都挂着一副大大的熊猫眼。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是什么事情让他们通宵不睡觉呢?好吧,把时间倒退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他叫吴步烁,是一个职业踩盘高手,外号‘嘴硬’,隶属一个名叫‘血煞’的杀手组织,他曾经凭借自己的大名,力拼‘十大酷刑’,愣是为他赢下了‘嘴硬’ 的名号。 其实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别人问他的名字,他就照实说了啊,然后对方就不断的问他的名字,他每次也都老实的告诉人的,但是为什么那些人还是要一个接一个的酷刑施加在自己身上,就为一个名字至于吗?又不是没有告诉他们。 从那以后,他立誓要苦练技能,苦练逃跑本事,苦练偷鸡摸狗天赋,总之就是不能再被人逮到,他认为凡是抓到他的人,在问他名字之后,都会变得非常不理智,真不知道是他们秀逗了,还是自己精神不正常呢。 当然,他也有想过是不是要改个名字,但是听自己家人说过,小时候曾碰到一个江湖算命术士,给还在襁褓中的他算过一卦,于是就有了这个名字,当时那个术士曾说,这个名字关键时候可以保命,家人信以为真,所以就叫起了这个名字。 要是细想下来,上一次被抓到,还真算是这个名字才活下来的,那些人反复之问名字,别的什么也没问,就把自己关了起来,最后还得到了一个‘嘴硬’的绰号。 今晚是他执行任务的第二个晚上,第一个晚上因为怕被司徒家新任家主发现,本着小心使得万年船的心里,果断的退了回去。 今天听说司徒擎天要准备明天一早出行的行李以及出行的安排,所以今晚应该不会过来。而自己的任务除了正常的踩盘子之外,就是想办法给一位美丽的夫人下毒。虽然任务听起来挺惊险,但是过程到是挺香艳。说的也是,上哪找可以光明正大趴美女房顶的机会啊? 一直等到夜色降临,这位绰号‘嘴硬’的家伙,总算等到了时机,趁着仆役送晚饭的时间,他蹿上了屋顶,身轻如燕,落地无声,呼吸悠长,贼眉鼠眼,无论从身手还是从外貌都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听墙角的高高手。 既然是下毒为什么不能放入饭食中呢?小吴童鞋其实也很疑惑,但是他的老大告诉他,这种毒不能与任何东西融合,一旦融合就会被发现,只能在对方睡觉的时候直接渡入对方的嘴中才能有效,所以才有小吴童鞋这一番香艳的趴房顶。 “咦,难道几天没洗澡了?”刚趴在房顶不一会,小吴童鞋就感觉甚是奇 痒难耐,心中忍不住泛起了疑问。 “不对啊,以前潜伏的时候,也有过在某处隐藏半个月之久,那时候都没有因为不洗澡感觉到身子痒!难道是蚊子?可是身子用黑布围了个水泄不通,只有眼睛漏在外面,应该不是!”小吴童鞋不断的分析,不断的排除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身上实在太痒了,决定放弃今晚的行动,再找机会下毒。 想到这里,小吴童鞋慢慢的移动身子准备离开屋顶,谁曾想自己的手在后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只听‘咔’一声。 如果可以叫的话,小吴童鞋想让全世界都听到他的声音。只见小吴童鞋把那只他感觉巨疼无比的手伸到了面前才看清,原来是一只老鼠夹,而自己被夹住的手指此时已经**不堪。 “谁没事把老鼠夹乱扔,还扔到屋顶?我擦!”小吴童鞋此时特别痛恨乱扔东西的坏毛病。 忍者剧痛,小吴童鞋继续退走,当他准备起身跃下房顶的时候,突然,他觉得脚下一滑,不知道才到了西瓜皮还是香蕉片之类的东东,之后身子失去平衡,不受控制,毅然决然的跌了下去。 原本应该是‘砰’的摔地声,此时却没有出现,转而穿出来却是‘扑通’的声音。 这难道是落水了?可是那里出现的水呢? 这个时候也只有小吴童鞋感同身受,他确实没有摔在地上,原本还在担心,这样从二层阁楼的屋顶摔下,就算不挂也要残啊,但是当接触到水面一刹那的时候,他心里犹如大石落地一般,安稳了下来,但紧跟着却有点疑问,这里怎么会有水呢? 但是进入水里的下一秒,小吴童鞋觉得有点五内具焚的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感觉到火辣火辣的。因为突然落水,小吴童鞋的眼耳口鼻都和‘水’有了极为亲密的接触,而且他还喝了好几口。 小吴童鞋用出声二十年的经验告诉你们,这它丫的根本不是水,这它爹的竟然是辣椒混合了麻椒的水,还特意煮过的,水还热着呢。 小吴童鞋觉得自己有点崩溃了,自己是不是没算日子出门啊,怎么这么倒霉都到了自己的头上? 赶紧爬出这特质的麻辣水里,小吴 童鞋眯着眼睛到处摸索着想找到清水清洗一下,边找边不断的咳嗽起来,这‘麻辣烫’实在太呛了,自己还喝了好几口,不咳嗽才怪。 此时的小吴童鞋已经顾不得被发现,就算被抓住他也要先洗掉这麻辣之感。 就在小吴童鞋彷徨无助的时候,一个只大手拉住了他,带着他往一个方向跑,他感觉这个人就好像知道他需要什么一样,他觉得这个在危难时伸出援助之手的人真是太好了,自己要好好的感谢他。 但是随着屁股一疼,小吴童鞋知道自己的屁股被踢了一脚,他整个人又掉进水里,这次没有麻辣的感觉,还有一种清凉和些许解除浑身麻辣之意的感觉。 久旱逢甘霖啊,小吴童鞋不断的挥动着手不断捧着水浇灌着自己,甚至还喝了两口,但是随着辣意褪去,臭意上扬,小吴童鞋越发的感觉好臭。 当勉强睁开那已经被辣出红眼圈的眼睛时,小吴童鞋差点觉得自己会晕死在此中,这哪里是清水,这丫的就是一坑粪水,臭意正浓。 “呕……呕……” 谁遇到谁都要呕,小吴童鞋感觉爬出粪水坑,四脚杵地,不断的干呕着,但是身上四溢的臭气,让他怎么都拜托不了这种呕吐欲死的氛围。 小吴童鞋此时已经明白,他趴屋顶听墙角的举动早就被发现了,这是别人给他下套呢。他拼劲最后的力气,想要逃离这里,可是他刚要跑到后门,只见从侧方传来一股劲风,他立刻施展听风辩器,并转头看向风声传来之处,但是他只来得及看清凌空飞来一个麻袋装的物体,然后他就被这个麻袋装物体拍飞了出去。 小吴童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当他艰难的爬起来,他心里只剩下‘逃命’两个字,已经顾不上刚才被麻袋装物在身前‘盖’上的厚厚粉状物。 但是刚起身的小吴童鞋,觉得脚下很滑,好像有无数圆圆的粒装物在脚下,让本来就冲劲在前的他,瞬间手舞足蹈的滑行了出去。 然后又一股劲风袭来,又一个麻袋装物体,排在了小吴童鞋的身后,直接将他有拍回了‘麻辣烫’之中。 “你们太会玩了!”这是小吴童鞋最后的心声,然后他就昏死了过去。 (本章完)

第五十章 又是血煞 “抓到了吗?”慕容凤凰一脸兴奋的,推开窗户,对着楼下大喊着。 “禀夫人,小贼已成功落网!”下面有人回复道。 “太棒了!哈哈,这计谋果然有趣,那个小屁孩真合我意,看着还挺歹亲的,回头让他认自己干妈得了。哼,他要是敢不答应,哼!”随着哼声的响起,慕容凤凰挥动了一下粉白的小拳头,而公孙泽天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凤凰,大晚上,又折腾什么?怎么后院这么闹腾?前面很多人都被咱这边的动静吵醒了,我一猜就是你惹的事情!”母亲的身后响起了一个略显责备又无可奈何的声音。 不用回头,慕容凤凰就已经知道这是她自己的相公大人在开口说话。 “老爷,我这不是抓偷窥贼吗?”慕容凤凰颇有影后天赋,瞬间从兴奋异常的小女生转变成委屈可怜的小妇人,那脸上细节的表情发挥的淋漓尽致,让公孙泽天看的叹为观止,自谓不如。 “哼,还偷窥贼呢?小小的偷窥贼,你至于用好几个老鼠夹,好多个西瓜皮,一坑麻辣水、一坑粪水、两袋面粉、五斤黄豆去算计他?他有这么大的面子?”司徒擎天边说着边掰着手指记数着。 “呃……原来老爷看出来了啊?这家伙是个刺客!”慕容凤凰有种被拆穿的尴尬,随即立即转变口风,一计不成,再编二计道。 “还刺客呢?你见过这么狼狈的刺客?你见过刺客自己被玩的半残,而所要刺杀的目标却没事人一样在一旁看戏?”司徒擎天再次拆穿着慕容凤凰的谎言。 “哼,你都知道了还问我,你不知道编故事很伤脑子的吗?你就是诚心看我出丑的。”母亲有点生气的扭着过头,不想搭理眼前这个男人,但是嘴里还是补充了一句:“就不能迁就下我吗?” “我不迁就你,你都快要上房揭瓦了 ,我要是再迁就你,恐怕你就祸国殃民了!”司徒擎天哈哈大笑,觉得自己这位夫人真是有够活泼的。 “好啦,别说我了,咱一起下去看看,本小姐要亲自审问这个笨小贼,到底姓甚名谁?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夫人,你已经嫁作人妻了!”司徒擎天强调着。 “哦,口误,本老娘!” “呃……还能彼此间愉快的玩耍了吗?”司徒擎天心中慨叹,同时也相当的无语,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与自己这位淘气的妻子交流。 很快一行人到了楼下,看着后院一片狼藉,还隐约传来远处的臭味。所有人包括慕容凤凰都捂住了鼻子。 “喂,小子,你还活着吗?”慕容凤凰率先开口问道。 见那个人头耷拉着,问话也没有反应,知道这人还处在昏迷之中。 “用水泼醒他!”司徒擎天发号着施令,然后一个人跑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桶水。 小吴童鞋被水浇头,犹如醍醐灌顶一般,顿时让他清醒不少,也冲掉了原本身上的辣意。 “啊……”一声惊吓声响起,小吴童鞋总算醒来了,但是见到这么多人围观他,他顿时吓了一跳。 “终于醒了?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你叫什么名字?” “吴步烁!”小吴童鞋一脸配合的开口说着,他本着极好的认错态度,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问必答,绝不隐瞒。 “你不说?”众人莫名诧异。 “吴步烁!”小吴童鞋再一次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你不说?”众人不在诧异了,这把算是知道了,这人真是硬汉。 “来人,把这个人给我倒掉起来。”慕容凤凰最不喜欢嘴硬又不配合的人了。 小吴童鞋大喊冤枉,尽管他极力的挣扎,但是仍就不能避免被几个大汉抓着脚倒掉起来。 “给我堵住他的嘴。”慕容凤凰继续说着。 “呜呜……呜呜”小吴童鞋很可怜的只能‘呜呜’了,他特别委屈,他都这么配合了,还被这样对待。 “给我从他鼻孔眼里灌进去麻辣水!”慕容凤凰一脸好奇的等着看好戏。 听到这话,小吴童鞋一脸惊恐,挣扎的更加厉害了,心中忍不住叫苦:“他们怎么能这样?他已经告诉他们名字了啊,还要怎么配合啊?” 麻辣水被成功的灌入小吴童鞋的鼻孔,瞬间造成他内分泌严重紊乱,主要表现出的症状是眼耳口鼻不断有液体流出。 “愿意配合了吗?”一旁的侍卫大汉开口问道。 “嗯嗯”小吴童鞋努力的点着头。 “愿意老实交代吗?”一旁的侍卫大汉又开口问道。 “嗯嗯”小吴童鞋再一次努力点着头。 “还敢嘴硬吗?”一旁的侍卫大汉继续开口道。 “嗯嗯”小吴童鞋仍旧点着头,他现在已经不想挣扎了,只要是他们问的,他一定没有任何隐瞒,就连他们老大**只能坚持一眨眼的功夫,这样隐秘的事情他都不准备有任何隐瞒,只要给他一个开口的机会,他就可以还你一个滔滔不绝的世界。 “tmd,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竟然还敢点头?继续给我灌!”一旁大汉怒声喝道。 于是第二轮麻辣水灌鼻在紧张而又鸡冻的氛围下再次拉开序幕。 此时的小吴童鞋非常的冤啊,真心的冤啊,这帮人从哪学的这么多歪歪肠子啊,这是在明目张胆的下套啊。 己为鱼肉,人为刀俎,老实配合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肯说了吗?”一旁大汉再次开口问道。 “嗯嗯,嗯嗯”小吴童鞋这次把话听清楚了,没有任何歧义和文字陷阱的存在,赶紧点头回应。 “好了,让他说话。 ”司徒擎天有点看不下去了,这人态度很配合啊,别这么折腾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 “吴步烁!”小吴童鞋虽然呛的要命,但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毅然决然的拿出自己这辈子来最诚恳的态度回答道,不诚恳不行啊,这些人简直不是人,想出来的招数比十大酷刑还狠着呢! “呦呵,还真是硬汉啊,我都想送给你一个外号了,叫你什么呢?‘嘴硬’怎样?”一旁大汉耐不住调侃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嘴硬!”小吴童鞋已经被呛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当然他也很诧异,自己这么出名吗?怎么这个人也知道自己的外号呢? “呦呵,你可真尿性啊!够种,行,今天小爷就陪你好好玩玩,也让小爷我知道,硬汉是怎样炼成的!”大汉一脸煞气,誓要将拷问进行到底。 “等等!你是谁派来的?”慕容凤凰开口阻止之后,换了一个问题。但是一抹狡黠在她的眼眸之中一闪而过,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到异样。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原本还想玩下去的慕容凤凰,在公孙泽天传音提醒下,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货恐怕真的叫‘我不说’这个名字,继续在这个名字上浪费时间,那就是对智商的侮辱。 “我们组织叫血煞,组织的头领接了一单大买卖,让我来给这位美丽的夫人下毒,其他我也不知道,我们在城里的据点……(以下省略若干字)”这不说还好,一开口就是口若悬河,就怕下一秒因为说的太少,而惨遭毒手。 仆人们搬来了长凳和椅子,丫鬟们拿来了果盘和糕点,众人围坐在后院,灯笼也挂了起来,照亮了整个后院。 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听着小吴童鞋讲着他这些年来趴房顶蹲墙角,听到或者看到各式各样的奇怪事情,人人都觉得小吴童鞋讲的 绘声绘色,他们听的也津津乐道。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蒙蒙亮了,所有人还神采奕奕的,没有一点疲惫的感觉,到是颇有点意犹未尽的意味。但是早上就要继续开拔了,众人也只能到此为止开始准备接下来的行程了。 而此时的小吴童鞋,被捆的堪比粽子一般,在庆幸自己还活着的同时,也因为滔滔不绝说了一个通宵而疲累不堪,竟然到头就睡,这心要大到何等地步。 所以才有了之前人人顶着熊猫眼的那一幕,真是今夜无人入眠啊! 这个时候的公孙泽天却在考虑另一个问题,血煞,又是血煞,上一世,自己的三叔曾和自己提及了这个叫血煞的组织,可是据三叔说起这个血煞组织,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杀手组织,甚至在杀手界都排不上名号,这样的一个组织有胆量和底蕴敢招惹鸿龙帝国五大世家的司徒家族?他们凭借的是什么?背后隐藏的那个人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或者是另一个更加庞大的组织? “看来自己要好好的研究一下鸿龙大陆的各方势力情况了!”公孙泽天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这一方大陆,情报严重缺失的他感觉非常被动,这是他非常不喜欢的感觉,他更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组建自己的情报机构势在必行,不过这个吴步烁到是一个很好的苗子嘛!可以好好的培养培养,就是这个嘴不怎么牢靠。”身在娘胎之中的公孙泽天,正一脸坏笑的做着接下来的计划。 而那个可怜的小吴童鞋,此时虽然在昏昏欲睡,但是仍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恐怕他还没有意识到被一个疯子惦记上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队伍按照既定路线出发了,前面还会有什么等着呢?无论是什么,公孙泽天都没有放在心上,他担心的只有回程途中的那次改变司徒家和自己命运的那场刺杀行动。 (本章完)

第五十一章 小镇午夜凶铃 由于一夜未眠,等到半头晌的时候,一行人的队伍的队形已经达到了‘惨不忍睹’的程度,走走路都能睡着的比比皆是,有些聪明的人直接把自己挂在马场上,让马车拖着自己走,更有甚者干脆不走了,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原地休息!”司徒擎天实在看不下去了,果断下达了休息的指令,当然其实他也很困。 没有被安排岗的人立即倒地呼呼大睡,被安排放哨的人一脸羡慕的看着倒地不起的人,也只能无奈的去放哨了。 呼噜声此起彼伏,偶尔会有磨牙或者口哨声参杂着,虽然有些突兀,但却不失节奏,高低起伏,相互呼应。 直到快接近黄昏的时候,众人一一醒来,但是天色渐晚,不得已众人又掉头重新‘杀’回了之前离开的镇子。 待一行人折回到镇子时候,已经入夜,又只能重新入住了早上离开的客栈,客栈的小二见一早刚送的人,晚上又回来,诧异的同时,脸立刻就绿了,要知道昨晚后院折腾了一晚上,又是安装遮掩那些‘防盗装置’的,又是残酷无比进行刑讯逼供的,最后还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茶话会,好不容易折腾到天亮将他们都送走了,店小二自己还没来得及睡觉,又收拾了一整天的后院,本来打算晚上早点打烊,然后去睡大觉,可是还没等送走瘟神的喜悦过劲,瘟神又都回来了,这让谁遇到脸都要绿。 顾客永远是上帝,但是上帝往往都不是人,真心的能折腾啊。 由于白天睡了接近一天,除了早上吃过饭之外,到现在赶回镇子的众人还饿着肚子呢。看着这么多人,除了几个女人之外全tmd是膀大腰粗堪称饭桶的大汉,而且还有那么多匹马要喂,这又不是皇帝出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马匹呢? ,看着这个壮观的场面,店小二心在抽动,脸在抽搐,浑身在抽筋,他此刻就想立刻和豆腐同归于尽。 尽快店小二委屈无限,眼泪吧差的,但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该伺候的还得要伺候,谁和钱过不去呢? 吃饱喝足睡大觉,人生三大美事啊!堪比‘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众人虽然没觉得干过什么耗费体力的活,但是一个个却都是没精打采的,吃过了饭,三三两两的结伴去睡觉了。 时近午夜,就在所有人都睡得极为香甜之时,一声急切的铃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并且伴随着大声喊叫,但是喊叫的内容却听的不是很清楚。 众人由于白天睡了一觉,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又再补了一觉,虽然此时已是午夜时分,但是众人被吵醒后已经困意全无,全都穿好衣服跑到楼下,好奇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又来了,又来了,一定是恶鬼索命,一定是他,是他!”众人疑惑的看着状若疯狂大喊大叫的店小二,虽然都知道肯定发生不好的事情了,但是毕竟都是大家族出来的人,到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甚至有些人还觉得这店小二有点大惊小怪的。 “叮铃铃……叮铃铃……”铃声越来越近,而店小二蜷缩在了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着,这让众人已经不单单是在疑惑了,在午夜之中,响彻整个小镇的铃声,这种午夜凶铃,好像地狱来电一般,让人想想就觉得瘆人,有些丫鬟已经有点害怕的聚到一起,司徒家的护卫已经围绕四周,做好战斗准备。 “把他抓过来,问清楚怎么回事?”司徒擎天保持冷静,怎么也要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吧,要不就算防备都无从下手。 就算店小二再如何害怕,至少不会立刻死,但 是得罪这帮大爷们,死,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他也更没有小吴童鞋的nb名字,也没有他‘嘴硬’的绰号,交代的很快很详细。 原来小镇在若干年前发生了一次灭门惨案,小镇上一个富足人家十几口人,一夜之间全都惨死,听说只有一位奶娘抱着一个婴儿跑掉了而幸存下来,但是谁也没有证据证实。至于为什么被灭门有很多种说法,有的说是因为怀璧其罪,有的说是因为美色惹的祸,更有说是寻仇,这些原因已经无从考究了,但是有一种说法却很一致,那就是这个宅子闹鬼,而且都是冤魂恶鬼。 开始还没人相信,但是当镇内的那些流氓地痞惨死在那个老宅中之后,就越传越厉害了,更重要的是那些人的死状,一个个面状惊恐,眼睛瞪的滚圆,血红的抓痕遍布全身,满地更是猩红一片,其状甚是可怖,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靠近那个宅子了。 “事情具体发生的时间是几年前?”司徒擎天开口问道。 “好像是三年前,对,就是三年前!”店小二开始还疑惑的口吻,紧跟着就肯定的语气。 “为什么这么肯定?”司徒擎天追问着。 “因为那一年,小的得了痔疮,到了晚上也睡不着,就没事出去闲逛,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走进了那个宅子,不久就有几个满脸色相的地痞流氓就闯了进去,我当时还觉得他们这qj的地方,还选择这样的鬼宅,难道好色不要命了吗?” 店小二顿了顿,咽了咽涂抹,好像又回到了当时,脸上也浮现出了恐怖后怕的表情,继续道:“结果没多久的功夫,宅子里传来了‘叮铃铃’的声音,就和刚才那个声音一样,随后里面便传来了恐怖的惨叫声,小的一时好奇,就凑了过去,趴在门口看了一 眼,只见那几个地痞惨叫着,好像恶鬼附身一眼,互相攻击抓挠着彼此,甚至有的人还在自残着,场面特别恐怖,小的一时害怕就跑掉了,之后就大病了一场,所以记忆犹新。” “只有地痞在,没有其他人在?”司徒擎天再次疑惑的问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记不清楚了,但是我印象当中现场只有那几个地痞,没有任何其他人存着,但我不确定有没有人藏在角落里,因为当时我太害怕了,根本没法看仔细,就看那么一眼就给我吓的大病一场,要是看仔细了估计我小命就要交代在那了。” 此时的“叮铃铃”声已经销声匿迹了,镇内又恢复了夜深的寂静,客栈内更加的安静。店小二惟妙惟肖说的和真的似得,一番话下来,说的周围所有人都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偶尔微风吹过,都感觉好似阴风阵阵一般,更让所有人感到身临其境般真实。 “原来如此!”司徒擎天和慕容凤凰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答案,很有默契的,他们没有开口说出来,而是沉默了下来。 “都去休息吧,小二哥,你现在带我们去那个宅子看一看?”司徒擎天开口对着众人吩咐道。 “不去,打死我也不会去的!”店小二听到这么晚还要去那个鬼宅,他的腿肚子就打着颤,他怕极了,他真的不想去,也不能去,当初的一幕还时时浮现在他眼中,历历在目,好像就在昨天一般。 “那好吧,来人,打死他!”慕容凤凰开口道。 “啥?啥玩意啊?我不去就要打死我?你们讲不讲理啊?”店小二痛哭流涕,这帮人太tmd不讲理了。 “那你去不去?”慕容凤凰玩味的问道。 “去,干嘛不去!”店小二挺起胸膛, 还挺男人了一把。 “刚才不是还说不去吗?”慕容凤凰逗弄着店小二。 “我去了等会才死,不去现在就死,我又不是脑子有问题!”店小二揭示出真正的本质和答案。 “那就出发吧!带路!”司徒擎天开口说道。 小镇不是很大,不到一盏茶的功法,众人来到了那座鬼宅的门前。一行人数到也不多,为首的是司徒擎天,身侧略靠后半个身位的是慕容凤凰,外加护在周围的十个家族侍卫,和一个老管家,当然管家手里还提着那个腿一直在打颤的店小二。 “就……就……就……是……这里了!”店小二说话时候磕磕巴巴的,好像舌头打着卷似得,完全没有了在客栈时候的‘豪气’了,原因很简单,在客栈的时候用死来威逼他,现在呢?进也是死不进也是死,左右都死,难以抉择啊。 话音刚落,鬼宅的大门突然从内打开,诡异的是门虽被打开却没见到任何人影出现,而门内又刮出了阵阵凉飕飕的阴风,顿时让周围温度低了几分,这让原本手持武器,做好战斗准备的侍卫,又将手中的武器握的更紧了,同时也在心里打着鼓,这难道真的是一座鬼宅? 众人没有动,都警惕的看着门内,好像会有什么恶鬼天煞从门内喷涌而出一样;宅内也没有动静,好似好客的主人,打开方便之门等着他们进入似得。 “呵呵!”一声女人的小声响起,别误会不是宅子里,而是公孙泽天那个心比天大的母亲。 “夜已深沉,不便打扰,待明日再来登门拜访!”司徒擎天知道自己夫人的意思,朗声高呼道。 一行人没有再停留,转身离去,而宅子的大门又缓缓的关上了,虽然关的缓慢,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关门仍旧没有人。 (本章完)

第五十二章 拜访鬼宅主人 “老爷,你怎么看?”慕容凤凰难得的使用起稳重得体的‘演技’,开口问着一旁的丈夫。 “实力还不知道,但是这故弄玄虚的做法到是有点小家子气了,不过到是对我们没有什么敌意,感觉就是警惕性多了很多。”司徒擎天开口说道。 “应该是故意引我们去的!”慕容凤凰下着结论道。 “哦?夫人何以见得?”轮到司徒擎天诧异了,但是他知道,虽然自己的夫人平时喜欢嬉闹玩耍好不正经,但是却是一位智力超群的奇女子。 “如果按那位已经吓晕的小二对三年前描述来看,刚才铃声大作之时,应该是经历过了一番杀戮才对啊,但是你我来此时却并未感觉到任何的血腥气息,这证明并未出现任何杀戮。而从店小二的突然表现出来的状况来看,应该很久没有发生这事了,今晚发生的很突然,所以那阵铃声应该是冲着咱们来的。” “可是这都是在这里住的第三个晚上了!为什么是今晚?”司徒擎天又开口问道。 “就在刚才的时候,那里也透露出很浓的警惕感,证明即便对我们,也存在很深的芥蒂感,应该是不能完全相信我们,而又好像有什么事情会求到我们,这很矛盾啊,为什么不相信还要求我们呢?”慕容凤凰对自己的分析也疑惑了起来。 “不要多想了,明天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司徒擎天安慰着夫人。 “嗯嗯,老爷,我有点饿了,回去吃好吃的吧!”不得不佩服,慕容凤凰不但思维极具跳跃性,就连演技也特别能跳。 其实司徒夫妇已经大体猜到了鬼宅中的人了,人?没错,就是人,不是恶鬼,更不是冤魂。世界上只有人能杀死人,鬼?一种精神体而已,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是这道理。 公孙泽天此时虽然在母亲的娘胎中,但是他还是通过了精神力了解到了外面的一切,他和父母的判断一样,那个人可以断定就 是幻术师,而且还是个精通恐惧系的幻术师,具体级别虽然他也尚不知晓,但是据他判断应该不算太高,因为如果高级别的话,杀几个地痞流氓也就分分钟的事情,不至于还要引到那个宅子里才动手,但应该也不会太低,至少精神力修为应该还不错,至少也是拥有提升精神力的法宝,要不也不能同时对付了几个人,哪怕被杀的不过是普通人。 而确定此人一定是幻术师的根本原因就在于那个“叮铃铃”的声音,那很有可能是幻术师的媒介或者法宝之类的东西,是用来诱发幻术技能的重要物品。 一夜无话,吃饭度过。 庆幸存活下来的店小二为了感谢众人,一回到客栈就安排了酒菜夜宵,瞬间让慕容凤凰对他的好感度大涨,拍着他的肩膀直夸他有前途,整的店小二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当天大亮之时,众人又来到鬼宅门前,这次没等店小二抗议,就一脚把他踹到一旁睡觉去了。 这次没有自动开门功能,也没有冷风降温待遇,众人推门鱼贯而入,直接来到宅内大堂。不可以的在堂下客座落座。 打量了四周一番,明显是最近被打扫过的,虽然简陋但不失干净。公孙泽天此时将精神力全部释放,全方位的护卫起自己的父母,他还不清楚对方实力的高低,小心没坏处。 突然一股精神力由外进入,公孙泽天立即撑起精神力护罩全力防护起来,但是这股精神力一碰即走,丝毫不做缠斗,只是这一瞬间,公孙泽天就判断出对方的实力大概在后天中期左右,想必与中级幻术师的水准。了解到对方的具体实力,公孙泽天心总算稳定了下来,这样的实力哪怕现在还在娘胎中的自己,也可以分分钟禁锢这人,不怕能掀起多大风浪。 “失礼了,刚才不过是想确认下各位的身份而已,请不要各位介怀!”一个很好听的女声响起,但是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位白衣胜雪的漂亮女子出现在 了大厅中。 “想试探就明说,何必遮遮掩掩的,凡事都要找个理由,你累不累?”慕容凤凰率先开炮,语气好不给情面,原因不外乎有二,其一确实因为对方如此贸然试探感觉有气,其二就是漂亮的女人往往容易产生敌意,哪怕她们彼此是第一次见面,就算慕容凤凰也不能免俗。 “这位姐姐……”白衣女人丝毫不介意,笑了笑开口道。 但是话还没说完,又被慕容凤凰打断了,“哼,你怎么就知道我比你大?” 说着慕容凤凰用手托了托自己的**傲乳,一脸不屑的扫视了对方身材,然后道:“我看啊,我该大的地方都比你大,可年龄这方面嘛,可就自叹没你优越了。” 此话一出别说司徒擎天了,就连在母亲肚子里的公孙泽天都忍不住泛起强烈无语,女人和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尤其还是两个漂亮女人。 年龄是女人的禁区,她可以自己说但决不允许任何人提。 “呃,那妹妹?”白衣女人明显不想在此话题继续纠缠下去,立刻试探的妥协倒。 “我们不熟,别姐姐妹妹的乱叫。”慕容凤凰仍旧很不给面子的开口继续呛道。 “好了凤凰,到此为止!”司徒擎天打断慕容凤凰继续下去。 但是没过一会,他就觉得一个秀丽的玉手攀上了他的腰间,死死的掐住腰间**,充分发挥出‘一掐二扭三嘚瑟’的掐人秘笈。 “夫人,夫人,手下留情,打扰夫人的雅兴了,要不你再继续一会?”司徒擎天立即投降,好汉不吃夫人亏,此时不降,还想怎地? “哼,那我来问你,你邀请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慕容凤凰没好气的说道,这次她到是直截了当了很多。 “呃……这位……你们可是司徒家族的嫡系?”白衣女子没有回答,却问出了一句令人诧异的事情,通常询问的都会问是否是司徒家族的,这个女的到也有意思开口问的却是司徒 家嫡系不嫡系的,这就很值得思考了。 “姑娘,敢问你是何人?鄙人现任司徒家家主。”司徒擎天到是很客气的回答了她。 “哼!”慕容凤凰冷哼了一句,瞪了司徒擎天一眼,明显怪他在不知道底细的情况下,胡乱说出身份。 “你?你莫非就是擎天大哥?”白衣女人此时有点紧张,身子向前了一步,好像继续要知晓答案。 “姑娘认识我?”在场众人都很是纳闷,要知道司徒家的家主叫司徒擎天,这个消息或许在五大家族和朝堂之上不算是个秘密,但是在这样一个小小的镇子内却有人知晓,这就不得不让你疑惑甚至是提防了。 但是这个白衣女人好像一点都没有在意周围护卫的警惕,又跨前了一步。这个时候就连公孙泽天都感觉的出来,这个女人从开始的全神贯注,时刻做好防御准备,到现在全身放松警惕,好像见到阔别已久的亲人一样。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不过就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而已,司徒家只有家主才可以随身携带家主象征的魂玉,而能娶到慕容家掌上明珠的,那就只有司徒擎天了。”白衣女人开口说话,语气不似刚才那般冰冷和陌生,反而变得柔弱中带了一点玩笑,但是说的内容却让司徒擎天和慕容凤凰大惊失色,要知道这都是家族中的隐秘,而且在提到慕容凤凰的时候,话里话外隐隐有种别样的意味。 “你到底是谁?”这是慕容凤凰问出来的,她知道能了解到这些情报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而这个女人要不就是有着强大背景实力的敌人,要不就是自己熟识的人,但是好像没有见过这个人啊。 “擎天大哥,凤凰姐姐,还记得当年帝都微子湖畔的诸葛菲儿吗?”白衣女人开口揭示出了答案。 这句话一出,立即让公孙泽天绝倒,“这丫的还真有琼瑶剧的范啊。怎么不说你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你……你是菲儿?你 真是菲儿?”公孙泽天的父母当然不知道夏雨荷为何人,但是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绝对都认识眼前这个白衣女人,而且不是一般的相识那种,应该是极为熟悉的朋友。 “想不到这么多年没见,你也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要不是仔细看,我还真不敢认呢?”司徒擎天感慨的说道。 “是啊,菲儿妹妹,长大了,漂亮了,还记得当年我们一起捉弄的整个帝都,上至皇亲国戚,下至朝臣商贾,见到我们姐妹就害怕,哈哈,想想就好笑,你在幕后策划,我带人去办事,那时候真是惬意啊!”公孙泽天听着母亲怀念的提及当年往事,忍不住非议起来,这位母亲大人敢情还是个女混世魔头啊? “还说呢?当年给我的文房四宝偷出去典当了,拿着钱去送给乞丐和孤寡,我掏钱,你们赚名声,还没找你们算账呢,那可以我好不容易从我父亲那讨要来的呢!”提起往事,司徒擎天也来了劲头,立即开始翻阅旧账。 “总算见到你们了,我在这等了很久,总算等到你们了!总算等到你们了……”这个叫诸葛菲儿的女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当年发生什么?为什么诸葛先生要带着女儿连夜离开帝都,之后就销声匿迹,就连皇帝陛下都派出大量密探找寻诸葛先生,但是都未曾找到?对了,诸葛先生还好吗?” “家父,家父……擎天大哥,家父已故,很多年了。”白衣女子原本一脸悲戚,在提到自己的父亲时候,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失声痛哭了起来。 “什么?先生故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司徒擎天一脸惊恐,焦急的询问。 “这……”白衣女人看了一下四周,明显示意此时人多嘴杂,不方便明说。 “你们先退下,方圆十丈之内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包括你们自己。”司徒擎天着急知晓曾经还是他老师的诸葛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故去呢? (本章完)

第五十三章 故人已逝 此事明显是要说来话长的,公孙泽天虽然在娘胎中,但是也调整了一下姿势,虽然他此时还大头朝下的在团团羊水包裹下,然后将精神力慢慢透出。 “擎天大哥,恕小妹唐突,你和姐姐身边是不是隐藏了什么高手?刚才小妹进来的时候,用精神力试探的时候,曾有一股强大的精神力护住了你们,阻挡了我的精神力的试探,但是据小妹看,两位都是武技修习者,应该不懂这精神力操控才对啊?” “这……我也不知道,凤凰更不清楚,我们又不是修炼精神幻术的,我们都是修炼武技的武修,身上虽有饰品防护精神偷袭,但是遇到高手,也是白扯。”司徒擎天当然不知道,所谓的高手可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 “是啊妹妹,就算那个高手在我们面前,我们也不知道他是精神力高手啊,你问我们也等于白问了。不过妹妹也不用担心,既然他不愿意露面又出手相护,说明他不会有什么恶意,也不会是什么宵小之辈,不过是想隐藏身份而已。”慕容凤凰说了一种可能。 “嗯,可能是妹妹我有点过于谨慎了。”诸葛菲儿开口说道。 “坐下说吧,我知道这些年你一定不好过,可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呢?”司徒擎天示意让三人坐下来说话,同时也问出了疑问,看着一袭白衣颇为清冷的诸葛菲儿用屁股想都能知道,这些年她过的是多么拮据。 众人落座,诸葛菲儿缓缓道来。 诸葛燃心,这个名字恐怕是达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不是因为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位,也不是因为陛下以及各大世家家主都是他的学生,而是因为他的能力,号称神算子,算无遗策,曾经有传说声称他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当之无愧的活神仙。 不要因为说他是活神仙就觉得他是满头白发的老头子,而他却是拥有高超的驻颜之术,当然有没有驻颜之术,当年的他也只有三十多岁的年级。 而他的来历很值得人推敲,没有人知道从 哪里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他的任何过去,这就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当然司徒擎天评价他这位老师就是“只比他略微帅一点!”,所以这个人的样子应该张的也很过得去,那吸引女孩子喜欢就更加在所难免了,但是他却从来都不加理会,当然他也不总是一个人。 另一个值得提到的是,他的身边总会有一个女孩,不要误会,没有什么欧巴,什么长腿之类,如果真有,那可真是狗血到‘阿西吧’了。 这个女孩是他的女儿,唯一的女儿,至少他是这么介绍的,她就是诸葛菲儿,一位同样惊才绝艳的女孩,智商甚至超过慕容凤凰一筹,要知道那时候的慕容凤凰可是整个帝都全都公认智谋超群之人,当时的慕容凤凰一时无两,在智谋上无人可以与她比肩,知道诸葛菲儿的到来。可见这个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是个多么恐怖的存在。 可以是这样的一位叱咤帝都的牛人,却在风头正胜之时,连夜离开了帝都,没有人知道他去哪了,就好像他突然的到来一样,又是一个谜,有人传说他是神仙,在人间历练完之后,就要返回神仙住的地方了。 但是作为他的弟子,几大世家连通皇帝陛下开始了疯狂的查找,密探被派出了无数,但是从诸葛燃心离开之后,这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杳无音信,当然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他的女儿诸葛菲儿。 而此时诸葛菲儿却在这里,司徒擎天和慕容凤凰在兴奋‘他乡遇故知’的同时,又从诸葛菲儿空中听到了诸葛先生已经仙逝的噩耗,这怎能不让他们震惊呢,那样一位神人,怎么会亡故?这无论如何司徒擎天都不会相信。 “父亲是为了我而死的,当时我们还在帝都的时候,父亲曾经见过一位客人,具体和这位客人谈过什么,我不知道,更清楚这个客人姓甚名谁,只是知道这个客人的脚步很重,样子也没有看清楚。” 菲儿顿了一下,好像在回忆曾经见过的那个客人的样貌,但是苦叹仍旧没有 结果,继续说道:“送走这位客人之后,父亲将自己关进了占星台之中,任何人不能靠近,任何人不可打扰,直到三天后,父亲走了下来,他已经是两鬓斑白,浑身虚脱无力,之来的及和我说让我赶紧收拾行李,我们要立刻立刻帝都,然后就晕死了过去。” “之后我和怪叔叔就带着父亲连夜离开了帝都,但是当我们离开帝都第三天之后,我们就遇到了刺客,而已越来越多,一波接着一波,好像无穷无尽一般,到了第五天,突然来了两个超级高手,怪叔叔用计将这个两个高手引开,告诉我汇合的地点,然后我就带着父亲一路改头换面不断的逃跑,但是还是回有刺客不断的出现在我们附近,由于我和父亲应对得当,到是连续几次成功的混了过去。” “最后我们逃到了一户农家之中,但是还是被刺客发现行踪,追杀上来,父亲让我带着这户农家的妇人先逃,因为那个妇人已经怀孕了。而父亲和农家的汉子留下来阻挡敌人,父亲告诉我汇合的地方,我在那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虽然我不相信,但是我知道父亲很有可能已经去世了。我不甘心又悄悄摸了回去,想找到父亲,但是没有让我找到父亲,却引来了又一波追杀。” “因为我是女孩子,又精通易容,我用计成功的逃离开,我知道刺客仍不肯放过我,于是我就带着那位妇人一起离开。” “我有去找过怪叔叔,但是他也没有在那里等我,但是留下了记号,这种记号除了我和父亲之外,别人看不懂,也不会理会。既然找寻不到怪叔叔,我就只好带着妇人东躲西藏来到了这里,并且认识了这个宅子的主人。” “我们在这里躲了快一年,这一年的时间我们一直藏身在这个宅子之中不敢外出,白天帮忙做活,晚上在此休憩,这家的主人也很好客,了解我们的惨境之后竟然还是决定留下了我们,可是这个决定却害死了他们全家!”说道这里诸葛菲儿痛苦流涕。 好不容易缓和了下来 ,菲儿继续说道:“但是好景不长,时隔一年刺客仍旧不放弃,追到了这里,他们趁着夜色的掩护下,放火杀人,全家十几口人啊,全都被杀死了,一个都不剩。” 诸葛菲儿沉默了,她好像完全沉浸在了那样凄惨的场景中,她的脸上逐渐挂满了狰狞,好像要表达他至死方休的复仇。 “那你又是如何活下来?”慕容凤凰听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开口问道。 “不是我,是我们,除了我,还有那位农家妇人,她正好赶上临盆,这家的主人临时前给我们推进了一间密室,用自己的身子死死堵住了密室石门,最后惨死在刺客的刀下。”菲儿恢复了下来,不在狰狞可怖,但还是可以看出他心中有着深深的歉意。 “那位妇人呢?”司徒擎天问道。 “死了,难产而死,临死前把她的孩子托付了给我。”诸葛菲儿说的简单,但是可以指定,这几年拉扯一个婴儿不容易。 “那妹妹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们,要知道这个镇子离司徒家族老宅并不远啊?”慕容凤凰疑问更深了,以这个丫头的智商,不可能想不到来找自己啊,为什么这么多年,宁愿苦挨也不去找自己? “哎,姐姐有所不知,小妹不是没找过,而是因为去找你们,差点又被刺客盯上,还好我见机快,赶紧抽身,才幸免,如若不然,恐怕现在就见不到姐姐了。所以我对司徒家族也产生了怀疑,但是当我知道当家家主是擎天大哥的时候,我就知道,被怀疑的对象应该是司徒家的旁系,这就是我很警惕与你们见面的原因。” “那接下来妹妹有什么打算?”慕容凤凰是肯定不会让这位已经流落在外多年的妹妹继续辛苦下去,说什么也要带在身边。 “我也不知道,但是那位农家妇人临时的嘱托我不能不顾,毕竟他的丈夫也是因我和爹爹而死。”诸葛菲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多少有点彷徨。 “先随我和你姐姐回家去,以后再另做打算。对了,还有你需要易容 一下,如果真想你说的,司徒家族旁系有问题,那我们不得不防,先充当一下你姐姐身边的丫鬟,等会我去见过大长老,再做计较。”司徒擎天知道自己夫人怎么想的,当然不能给自己尊敬老师的遗孤留在这里了。 “也好,我这就收拾一下,随你们回去。”诸葛菲儿同意的回答道。 “凤凰,你和菲儿一同进去收拾,我在外面等着。”司徒擎天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个闲不住的人,这时候不让她去,回头她就敢和他瞪眼,和他急。 “算你识相!”慕容凤凰拉起诸葛菲儿的手,就往里面走。 诸葛菲儿只能莞尔一笑,这一幕她可不是第一次见过,这对活宝啊! 消停很久的公孙泽天此时却下想着那位活神仙般的诸葛燃心,那个人真的这么厉害?自己如果可以恢复仙力并且达到仙君以上级别,才可以模糊的预测和推断未来的一些事情,还不是很清晰明了,这人凭什么可以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公孙泽天颇有点不服气,觉得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他心里已经给诸葛燃心下了定义:江湖最能忽悠的骗子,没有之一。 公孙泽天随着母亲来到后院,当然他不想跟着也不行,此时的他完全丧失了自主本能,当然他也挺好奇的,这样一位智商卓越的女人,闺房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当他看到诸葛菲儿的闺房的时候,直接石化,“这丫走错了吧?”要不是有张床的存在,自己还以为到了书房呢! “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书啊!”慕容凤凰感慨道。 “原来之前这个妞就是一个书呆子啊?学霸威武!”公孙泽天偶尔也看看书,但是这样书房与卧室同在,睡觉和看书一起,他自问还是没有这样的境界的。 突然,他觉得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这很不对劲啊。 “有刺客,保护家主!” 前院客厅方向传来了侍卫的喊叫声,这一声断喝立刻让正在收拾东西的慕容凤凰和诸葛菲儿浑身一惊。 (本章完)

第五十四章 刺客来袭 “乒乒乓乓”一阵兵器碰撞之声嘈杂刺耳,但是却朝着慕容凤凰和诸葛菲儿所在处移动着 。 “你们没事吧?”司徒擎天一脸焦急的推门而入,见二人无恙,顿时心中大安。 “外面怎么回事?”慕容凤凰抢先开口。 “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应该都是刺客!”司徒擎天简单说了一下目前情况。 “目标是菲儿?”慕容凤凰再次询问,对阵刺客一定要把他们的袭杀的对象是何人弄清楚,否则岂不是等于把饭送到敌人的嘴里? “不是!”司徒擎天肯定的回答。 “这么肯定?”慕容凤凰疑惑的问道。 “嗯,他们最先攻向我,所以我肯定他们目标是我!”司徒擎天肯定自己的答案,并提出了证据,不过这个证据……有点似是而非啊! “为什么是你而不是我呢?难道他们歧视我是女人,所以目标不选择我?”慕容凤凰好像一点不着急,见自己丈夫说的言辞凿凿的,立即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当然,她也很气愤刺客竟然敢如此无视她的存在,根本不去管外面打的热火朝天的场面。 “呃……夫人,你觉得现在是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司徒擎天又被打败了,被刺杀的目标有什么可争的,很光荣吗? “真是服了这对父母了!门外刀光剑影,门内争风吃‘醋’,怎么和没事人一样。”公孙泽天此时已经全神贯注的做好战斗准备,同时他也很疑惑,上一世自己的三叔不是和自己说是在父母返回途中遭遇到刺杀吗?那现在演的这一出是什么鬼? 其实刚才慕容凤凰和诸葛菲儿不是没事,而是攻击她们的刺客还没等暴起,就在公孙泽天发现杀意的一刹那就料理了,目前应该还在院子的杂草堆里晕着呢! “姐姐啊,你也真是心大,咱们这里没事,可是多亏了那个隐藏的高手呢,要不是有他在,我们刚才也要被刺客袭杀呢,这次刺客的目标应该是我们所有人,至于是不是当初刺杀我的那一波人,我不好判断,因为毕竟那些刺客都销声匿迹很久了。” 诸葛菲儿实在对这位神经超级大条的姐姐无可奈何,要说她不精明吧,她还处处透着精明算计的劲头,要说她聪明过人吧?还总是在某些特殊的时候,越发的没心没肺起来,有时候不说还可 以,一旦说起来,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 就像刚才,要不是诸葛菲儿打断了这位姐姐,并且把话题引向了那位隐藏的高手,让慕容凤凰兴趣转移。如果给她机会发挥出来,分分钟就会秒掉人。 “哦,目标是所有人啊,好吧,我心里平衡了,现在外面什么情况?”话题明显被成功转移,慕容凤凰神情平和了下来,不再争执到底是要刺杀谁的无聊话题,她边问着外面的情况,边四处扫视,好像是要找寻那位隐藏起来的大高手。 “忠伯带人在外面阻挡呢,一时间他们到也攻不进来,但是我们还是要想办法怎么脱身才是。”司徒擎天回答道,但是眼神却是看向了诸葛菲儿,他知道地形只有她熟啊。 “让外面的人且战且退吧,我在这里布置一些机关,而且还有密室和暗道,以备不时之需。你们先跟我来!”诸葛菲儿很是淡定,开口就已经控制了全局一般。 众护卫保护着三人且战且退,这一路退走可不太平啊,当然这里说的不是司徒擎天这一方,而是刺客一方。 从刺杀开始的时候,他们虽没有占据上风,但是配合还算得当,到也未露任何败迹,仗着刺客一方人多势众,步步紧逼对方,以防被刺杀的目标逃脱。 但是在逼近的时候,却不断的发生状况,不是被不知道哪里射来的短箭射中屁股,就是射中大腿,再不就是陷阱暗坑一类的,掉进去尘土四溢,特别呛人。总之人到时没有什么损伤,就是太折磨了,一走一过就把正常人,弄的一个个瘸瘸拐拐的,再这样想去不要说全歼对方了,自己不被别人反杀就不错了。 刺客首领做了个手势,离开有八个刺客转身离开,又有八个刺客飞身上了房顶。 离开的八人到没什么,但是飞上房顶的八个人,上去的快,下来的一点也不慢,而且上去的时候不过是手持长剑,但下来的时候,身上挂满了各种暗器和弩箭,当然下来之后就躺在地上‘闭目养神’了,永远。 “*!”首领禁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怎么会这样?自己几乎把组织里排的上名号的杀手都拉了过来,无论从人数众多到技术含量,都应该胜过对方不止一筹啊,虽然对方武技高强,但是也没有这么狼狈的啊。他现在就期待绕到对方背后的八人可以成 功的打乱他们的步调。 杀人只一剑,千里不留行。在公孙泽天来看,这才是刺客,而眼前的这些所谓刺客顶多就是死士而已,他可没见过刺客是这样来杀人的,一大帮人砍另一帮人,这不是刺客,这是傻蛋。 “简直侮辱刺客这个职业!”公孙泽天觉得这些刺客太没有技术含量了。他的精神力时刻运转着,当发现刺客离开了八个人,他就清楚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公孙泽天也不提醒自己的父母,立刻将精神力集中在了众人的身后,以防被突然袭击。 果不然,没到一盏茶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那八个人的行踪,隐藏的八人是想在退路上突然杀出,让己方手忙脚乱,好给正面的刺客创造机会,一举掩杀过来。 “倒也不是白痴啊!”公孙泽天觉得敌人也不都是傻子。傻子一样的敌人可能只会在小说中出现,就好像猪一样的队友总会在现实中蹦跶同样的道理。 当然神一样的对手在哪里都会出现,前提是你也是对方认为的神一级的对手。 公孙泽天只能选择运用恐惧系的幻术攻击,原因很简单,控制系需要一个过程来施展,此刻没有多少时间,而诅咒系和梦魇系都需要长时间才能出现意想不到的结果,这时候又等不起。恐惧系是最好的手段,立即释放,即可见效,怪不得大部分修习幻术的人,都会选择这一系进行修炼了。 公孙泽天的精神力瞬间释放,一条条无形的精神波纹,蔓延扩散,好像是无数透明的触角一般,但是这种透明的触角是有杀伤力的,就好像现在。 被精神力笼罩的八人,一下子陷入了幻境之中,刺客八人只觉得眼前一闪,他们再看眼前的事物已经不是庭院和杂草了,而是烈焰尸山的场景,不见任何自己的同伴,虽然心下强自镇定,不断告诫自己这是幻境,这是幻觉,但是不停打颤的小腿,却暴露了此刻他们都很害怕。 突然,自己的身侧爬起了一个满脸腐尸烂肉的士兵,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身血污的持着砍刀,劈杀过来。 刺客八人眼前的场景是一样的,但是现实之中,众人已经都起身了,司徒擎天都已经发现了这八人,刚想分兵去阻挡,就被诸葛菲儿阻挡了下来,她就说了一句话:“那位隐藏的幻术高手出手了 ,这几个人已经都在幻境之中,不用再去理会了,必死无疑!”,众人听后就不在动弹了,继续阻挡着正面的刺客。 回到这八人的幻境之中,他们都不断的阻挡着,砍杀来的僵尸一样的士兵,有的不敌,被对方砍到身上,同时自己也刺中了对方,此时此刻的刺客觉得这好像是真实的一样,自己在流血,自己还会疼,自己的长剑刺入对方时候,也感觉到有刀剑刺入肉中的真实触感,这真的是幻境吗?自己留的血是假的吧? 但是谁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会觉得看着自己身上流着血,还有疼痛感是一件可以想象出来的幻觉,刺客一众发起狠来,拼命的砍杀对方,但是对方被砍死后,又会爬起另一个样子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僵尸士兵,战斗只能继续。 而现实之中却是另一番场景,八个刺客在两两对峙着,互相拼砍着,默契的你砍我一剑,我砍你一剑,直到一方伤重死去,换成另一对人进行对峙互砍,场面好不凄惨,刺客众人浑身是血,脸上、嘴里、身上、地上、杂草上、墙壁上到处都是飞溅或者滴落的血迹。 这样的场面看傻了众人,两方原本你死我活的拼杀着,但是这个时候都停下了对战,看着眼前血淋漓的场面。这里的人哪个没见过死亡,但是眼前的场面却是彻底的让众人为止胆寒,有些胆小的刺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司徒擎天一方到还好点,虽然司徒擎天夫妇有点努力强忍着呕吐的感觉,但是久居高位倒也不会这样的场面所吓退,而慕容菲儿即便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但是至少也亲手杀过不少人,当然不会是这么血腥的就是了。其他护卫都是在战场上下来的,战场的血腥气息是淬炼人心和人性的场所,上过战场的人都懂得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战场中,人命是不值钱的,包括自己的性命,那种几万几十万的死亡,甚至可以让人直接精神崩溃。 面对真实的战场,不要觉得只有热血和兴奋,同样还有胆寒和恐惧,当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倒在眼前的时候,那时候的你可能只会想着逃离开来,这就是真实的战场,历次经典的战争不是用来****的,而是用来纪念和怀念的,从战场上下来的人,他可以清楚的记得战场上发生的一切,哪怕他忘了其他所有的事情。 刺客的八人,经过几番厮杀,只剩下最后两个人了,一个断了一条臂膀,另一个身上找不到一块好肉。两个人如同刚浸泡过血水的血人一样,此时的血真是不要钱了,有多少流多少。 一声嘶吼,两人同时朝着对方挥出兵刃,几乎一同刺入对方的心脏之中,两人没有倒下,就那么立着,没有闭眼,死死的瞪视着对方,接着互相刺入对方的长剑为支撑,保持着立,久久的立。 虽然幻境中的八人已经死去多时,但是没有人敢靠前,因为他们害怕,害怕自己也进入这样恐怖的幻境之中,见过很多幻术师,但是没见过任何一个幻术师可以把恐惧术运用到这样的程度的。 没有强大的精神力支持,根本无法将多人作用在同一个幻境之中,让他们互相砍杀,而且还做的了让他们一对一的对决,这完全成了一种另类的操控并组合了恐惧系的强大技能。并且还有一点,恐惧通常是作用在精神上的,大部分是让被施术的人精神崩溃或精神失常,以此来做出一些自残或者直接惊吓致死的结果。 可是这样的场面,这样历历在目的血腥,众人从未见过。原因幻术中的恐惧系还可以这样吗?这样要怎么做到,这要如可来施展呢?众人恐惧的同时,深深的钦佩起来可以施展这样幻术的人。 当然,这和诸葛菲儿对付几个流氓的时候并不一样,都是使用精神法宝‘幻神铃’以及家传一部幻术秘典,听自己父亲说是从某个上古古墓中所得,再加上透支全部精神力,才能做出让每个人陷入恐惧的幻境之中,当然大部分流氓其实是自残而死的,偶尔像店小二描述的互相攻击,那其实是流氓位过于近,让精神崩溃后的流氓发疯一般的攻击任何东西,包括毁灭自己。 由此可以看出,这样施展出来的幻术手段是何其的惊人。 当然如果公孙泽天看到诸葛燃心留给菲儿的那部秘典就会发现,那竟然是自己修炼的衍天心典第一境界——虚幻之境的精简版。 然而此时的公孙泽天是不知道的,他也不清楚自己修炼的幻术和大陆上其他幻术师有什么不同,现在的他只知道加快修炼进度,毕竟答应天罚那个小屁孩了,自己就一定要做到,而据小屁孩的描述来看,对方一定非常强大,而且大有势力的存在。 (本章完)

第五十五章 想来就来,可想走走的了吗? 其实公孙泽天此时并不好受,为了就是营造出这样的直观而又血腥的场面来震慑剩下的敌人,他不惜耗费了大量的精神力,甚至在自己还没有能力的情况下,催动了灵魂中的幻龙珠帮忙。 现在的公孙泽天脑袋有点晕,真想直接睡过去,但是危险还没有过去,自己还不能睡着,一定要坚持到父母脱离危险的,公孙泽天忍着脑子的剧痛,强打精神防备着正面的几十个刺客。 而来犯的刺客,包括其首领在内,全都萌生了退意。他们来执行任务的时候,没有被告诉说对方会有幻术师存在啊?而且还是这么厉害的幻术师,不带这么玩人的吧,自己这帮有几个脑袋给高等级幻术师玩的? 首领想到这里,就准备下令撤退,此地不宜久留,一旦那个幻术师转头来要对方他们,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既然来了,就想走吗?”看出对方准备撤退离开的意图,一直没有开口的慕容凤凰,脸上虽然平静依然,但是听着这寒冷到极点的话语,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慕容凤凰很生气,谁惹谁倒霉。 慕容凤凰她确实是生气了,而且是特别严重的那种,要知道母子连心呐,她隐约感觉出就在刚才,自己肚子中的孩子好像突然变得虚弱不堪,而且她好似能觉察到腹中的孩儿在强忍着疼痛。 孩子些许的不舒服,母亲都能隐约感觉的到。更何况此时的公孙泽天还擅自在能力不足的时候,动用了幻龙珠这样的至宝,他现在准确的说是精神力受到了轻微创伤,并且还有些透支了精神力,这要是换别人这辈子在精神力方面的修为肯定是不能寸进了,还好公孙泽天拥有别人没有的至宝——幻龙珠,在幻龙珠的帮助下,也就几天的时间,就可以恢复精神力,只能说公孙泽天有点太托大了。 当然以他为人,不做点疯狂的事情,他都觉得提不起兴趣。 而此时的慕容凤凰不但生气和痛心,还有一点疑惑不解,让她颇觉疑惑的就是那个她在梦中见过的小屁孩,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梦中,又对自己这几天来周围的事情了如指掌。而且她还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她觉得 自己腹中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小屁孩,如果自己肚子中的小三真的就是那个小屁孩,那么这小子也太天才了吧,三个月左右的婴儿,他的身子应该还没有长全吧?现在竟然就可以修炼幻术功法了?太神奇了,太有趣了,下次见到那个小屁孩一定要好好亲亲他,再逼问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小三。 但是一想到自己腹中的小三可以张的那么可爱,却被这帮不知道哪里来的刺客伤害到如此虚弱,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慕容凤凰一想到这里,就心如刀绞,愤怒之意更加压抑不住了。 当然以慕容凤凰脑筋大条程度,她不会去想为什么没有出生的孩子会有意识,甚至如何知道幻术修炼功法的这一系列颇为玄幻的事情。而此时的她只担心自己的孩子,感觉到自己孩子的虚弱不堪,一向嬉笑玩闹的慕容凤凰彻底的发怒了,所以她很是生气,后果很严重。 一旁的司徒擎天很诧异,他了解自己的夫人,让她可以发怒的事情很少见,少见到屈指可数了,追溯到上一次发怒还是诸葛菲儿的失踪的时候。 司徒擎天往一侧退了退,又拉拉菲儿的衣角,眼神示意了一下:此时的慕容凤凰很危险,珍惜生命,远离凤凰,以免殃及池鱼。 诸葛菲儿也同样会意,赶忙退了退身,以她对这位姐姐的了解,也实在想不出来她为什么会发怒,这里有什么值得她发怒的呢?就连刚才遭遇被刺杀的时候,她也是风轻云淡,谈笑自若。而且她知道这位姐姐一怒浮尸百里,这都是可以提前预料的一种很正常现象。 “你们想干什么?”这句话是刺客首领问出来的,从进来之后他第一开口说话,嗓音有点粗狂,但是可以断定这是一个男人,呃,中年男人。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你是谁啊?”慕容凤凰仍旧怒气未消,语气还是相当的冷。 “你们以为你们能对付得了我?别忘了,现在是我们人多!”刺客首领觉得这个女人脑子有问题,自己现在还算是占上风呢?鱼死网破未必就能输。 “呵呵,你是在告诉我,你想人多欺负人少了?”慕容凤凰被 刺客首领的话语逗笑了,有点佩服对面人的自信。 “当然,现在我人多,我想怎样就怎样!”首领继续脑残的以为自己现在就是这里的主宰,只因为他觉得自己人多。 “哦,其实我也喜欢人多欺负人少的,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慕容凤凰开口玩味的开着玩笑。 “哼,就凭你们现在?怎么可能做到?哈哈”刺客首领有点不屑的道,嘲讽的哈哈大笑。 “无知者无畏!”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 这不是错觉,更不是幻觉,气温是真的降了下来,一种让人胆寒的凉意油然而生,因为这是杀意导致的周围温度降低。 一旁的手下已经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转头一看四周屋顶和院墙之上,顿时吓傻了,这种傻气好像可以传染,接着傻掉的人一个接一个,除了首领外其他所有人都傻在了当场。 “我无知?我……”刺客首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最无知的人,可是他的话还没等说完就被一旁的手下打断了。 “老大!” “干什么?”刺客首领有些恼怒,自己在高层间对话呢,此时来打搅,让他顿时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老大!” “有屁放……”首领生气的转头,本想怒视刚才的手下,但是当然转头的一刹那,他也傻掉了。 刺客此行带了五十几人,除了之前损失的十几个人,现在还剩下足足三四十人,也不怪这个刺客首领有这样的底气。 可是当刺客首领转头的时候,他看到的却是近百人,而且每个人的气势好像都不在他之下,甚至犹有过之。 “人多欺负人少?想来你是来了,但是想走?你走的了吗?”慕容凤凰开口说道,语气满是嘲讽。 “怎么会……你们?”刺客首领有点崩溃了,完全没有刚才想以多取胜的架势,他此刻才明白,今天自己算是认栽了。 但是作为刺客,职业守则就是不成功便成鬼,既然今天跑不掉了,那只有拼死一搏了。他隐晦的做了一个准备战斗的手势,周围的刺客也都重新集中精神,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呦呵,还挺有勇气的嘛!知道刚才射出的箭,为什么不是杀伤你们的吗?还有落在坑里的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好像尘土一样的东西吗?”这次开口说话的是诸葛菲儿,她的语气很平淡,好似在说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但是话语的内却让刺客首领立刻不寒而栗起来。 “你们做了什么?”刺客首领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同归于尽的‘豪情壮志’,他身边至少一多半的人,都曾经中过箭或者掉过坑里,如果这些人都有事,那么自己根本没有必要拼死一战了,直接抹脖子要快很多,而且也会痛快很多。 这次没有人再解释什么,因为现实已经给了他们答案,凡是曾经中过箭的或是掉进过坑内的,此时都扔下刀剑,双手不是捂着肚子就是掐着脖子,口中到是统一的吐着白沫,脸上呈现痛苦不堪的样子。 “毒……你们用毒?”刺客首领一脸惊恐,他此刻明白了,自己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自己是多么没有做刺客的天赋啊。 “家主,夫人!”一个老者走了过来,对着司徒擎天和慕容凤凰行礼道。 “赵老,辛苦你了!劳烦您亲自走这一趟!”慕容凤凰行礼说道,语气难得的谦卑有礼,但又丝毫不做作,足见她这句话颇显诚意。 “哪里,家主和夫人有难,老夫理应走这一遭!”这个叫赵老立即还礼,他是家族隐秘力量的供奉长老,夫人礼敬于他这是一种尊重,他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毕竟这个女人不但是家主夫人,还是一个相当难缠的家伙。 “赵老为何来此?”司徒擎天有点疑惑了,自己怎么不知道赵老要来呢? “是我派人去信让赵老赶来的,因为我发现有人跟踪我们,所以担心有人会伺机行刺,所以让赵老带人过来支援我们!刚才就是收到了赵老的讯息,本夫人才导演了这场瓮中捉鳖的大戏呢!” “夫人,果然高明,未雨绸缪,决胜于千里之外,……”父亲的马屁功夫怎么学到的?公孙泽天很是疑惑,这么温文尔雅的人,还能学会这些? “赶紧搞定他们吧,已经都中午了,还没吃午饭呢!再说折 腾一上午,我们也该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慕容凤凰果断的开口替丈夫做着决定,但是她着急回去的原因并非是什么吃饭之类,其实根本原因就是她担心腹中的孩子,她现在特别想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否受到了伤?为什么会那么虚弱?她已经等不及要知道答案了。 “如果自己孩子有任何闪失,我要让背后的势力付出代价”慕容凤凰暗自发誓。 接到命令的赵老挥手令人团团将刺客围拢在中央,以防他们逃走。 “你们是自己动手呢?还是要老夫活动活动筋骨呢?”赵老转身问着刺客首领,他很希望对方选择前者,因为岁数大了都很懒的。 花费了长达吞咽口水这么长的时间,刺客首领重要做出了决定:“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人无节操者可耻,至少公孙泽天是这么定义这位刺客首领的。 俘虏和审问,当然用不着司徒夫妇和诸葛菲儿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客栈,店小二看着又来了近百号人,瞬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呢!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不是做梦,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因为他被人一脚踹到厨房去准备吃的去了。 揉着屁股,准备着如山般的食物,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有可能会英年早逝的,就算不困死,恐怕也要累死了。 审讯很顺利,结果并不让人意外,至少公孙泽天没有感觉到任何意外,因为这些刺客来自于那个叫血煞的组织,这次行动的目标就是司徒夫妇,至于为什么要杀他们?背后指使是何人?如何接头……等等这些问题他们就一个都回答不出来,只知道对方出了天价,而且亲自找到了他们的组织,指定他们完成这次任务,并且连定金都多的吓死人。 是谁能出这样大的手笔呢?这个答案很不好猜,因为能出的起这个价码的个人、势力、家族大有人在,但是对司徒家族敌视的人就更多了,毕竟一个家族存在几百年,怎么可能没有几个对手或者没有得罪过人呢? 要知道历史告诫所有人,没有敌人存在的家族是会被历史长河淘汰的,这是必然事件。 (本章完)

第五十六章 三大杀手 此时的公孙泽天并没有觉得这一切就这么结束了,而且他还有一点疑惑的是,这次刺杀为什么会提前,不是应该在父母返程的途中进行吗?到底是什么导致这种改变的?难道是因为自己?自己的回归?自己提前向母亲透露了刺杀事情?还是其他的什么事情? 要知道公孙泽天穿越这么多次,当然也了解过很多文化,其中有一种很神奇的事情,那个世界的人管它叫做‘蝴蝶效应’,就是遥远的一个大陆的一只蝴蝶,在不经意间闪动了一下翅膀,就会引起漂洋过海的另一片大陆出现台风的自然灾害现象。 自己是不是造成了这样的‘蝴蝶效应’出现?那么说自己的未来并不是恒定不变的,很多他已经知道的事情可能都会在发生着改变,但是命运的齿轮是不会偏离轨迹的,那自己经历的这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事情,到底要将自己引向哪里呢? 众多的疑问不断充斥在公孙泽天的大脑,他感觉自己一直在被某种力量操控着,这种感觉让他很闹心,也很反感,甚至有些愤怒。人之所以会愤怒,通常是因为他们对未来的迷茫或者无法掌控,这就会产出恐惧,因此愤怒来源是恐惧,是对未知事物无法掌控的一种恐惧形态。但是即便是恐惧,公孙泽天也誓要找出这个家伙来,必会断其五指,另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后把所谓的恐惧揉成团,搓成球,塞进他的菊花里,还要用上一打强力胶封口。 无论公孙泽天怨念多大,痛恨多深,他此时什么都做不到,一个毛都没长出来的婴儿,哔哔再多,也顶多算是抱怨一下而已。 一处阴暗潮湿的房间中,设施简陋不堪还带着些许酸腐气息,不用问也知道,这种环境只有在贫民窟中才可以找的到。 “来了?”一个看不清长相的人开口问道,之所以看不清长相,因为他全身包裹着黑衣黑帽,并且黑巾蒙脸,要不他开口说话估计男女都难辨了。 “嗯”另一个声音从屋角阴影处出来,虽然只有一个字,但是仍然冷若冰点。 “没有被人跟踪?”先前的一人继续问道。 “我不是第一次干杀手!”声音依旧很冷,但是到是难得说了很多字。 “血煞完蛋了!”黑衣人开 口直奔主题。 “我知道!”阴影的男人冷冷的回复了三个字。 “看来你本来就没指望过他们?现在已经知道他们身边竟然司徒家族的神秘力量,这倒是让我吓了一跳呢!”黑衣男人虽然说的不在意,但是他的语气一点没感觉出他不在意,反而却相当的忌惮,看来司徒家族神秘力量的出现,让他也压力山大。 “哼,做石头就要有做石头的觉悟,这样也好他们也算是帮我们投石问路了,不过这样的话我们也少了一个明面上的‘挡箭牌’了!本来还想借着他们的名头,完成这次刺杀行动,就算功败身退,至少牵扯不到我们的头上,这下到好只能暴露到明面上了,真不知道血煞首领的脑子里面是不是都是浆糊,tmd”阴影处的男人走了出来,扔出了一句脏话,显然对现状很愤怒。 “听说是他的手下有一个踩盘子的人不慎落网,怕对方提前有了防备,所以才突然发起袭杀,结果还是中了对方的圈套,全军覆没了,还好就算血煞的首领也不知道全盘计划,更不清楚你们的存在,他知道的很有限,就算再怎么拷问也问不出什么。这点到可以放心!”黑衣人宽慰的解释道。 “真是废物,原本的计划是要在他们回程的途中,突然发动袭击,血煞在明,我们鬼影在暗,就算不能全歼司徒擎天一行人,至少也不会查到我们鬼影的头上。现在倒好,‘替罪羊’提前落网,原定计划全都毁于一旦,这种情况我们鬼影恐怕单独承接不了这个任务了,我们可不想单独承受司徒家的怒火!”阴影走出的男子厉声道,他不怕刺杀任何人,但是他更不愿意单方面承受损失。 “好了,老伙计,这次的事情我也有责任,没想到找来这么一个蠢货,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此次行动至少也要达成其中一个目标!现在我最担心的还是司徒家族突然赶来的神秘力量,这对我们的行动有很大阻碍啊。” “这个可以不用担心,据我所知,凡是家族的神秘力量主要目的是守护家族,而不是专职保镖,想来在他们接下来的行程之中,这股力量应该会返回司徒家族中,如果此次行动想要达成,恐怕那时候或许才是动手最佳时机了。”阴影处的男人全身包 裹在一片黑色的雾气之中,好像像一个灵魂一样的东西。 “看来你们鬼影也不想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吧?”黑衣男人已经确定了对方的意图,不是不想接这单生意,而且怕有钱挣没命花啊。 “你是不会把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我想你也请了剑魂、仇心的人了吧?既然来了就出来吧!”黑色雾气的男子此时却转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厉鬼啊,难道你真是鬼魂吗?这都被你发现了?”一个戏虐的声音开了口,接着走进来一个书生装扮的人,但是腰间却挂着一把长剑。 “很久不见!”这句话的主人是个身穿普通衣服,一脸木讷的男人,但是知道这个人是谁的人,可绝对不会和‘木讷’这样的词连接起来。 除了那个黑衣人外,另外三个人只看其打扮和言语,就可以大概猜出这三人的身份。 那个身上被黑雾包裹的人,本名不详,年龄不详,江湖人称‘厉鬼’,不是真的鬼,却胜似真的鬼,是三大杀手组织之一,鬼影的首领。最擅长的事鬼魅身法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杀人手段,凡是被他盯上的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防备,甚至用厕纸擦屁屁的时候,都有可能因为厕纸有毒而中毒身亡。 这并不是代表他的实力不高,相反他的武技奇高,但是和他对敌的人都已经死去,从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擅长什么兵器,甚至武技达到了什么程度。 而那个腰间挂剑的人,是三大杀手组织之一,剑魂的首领,本名亦不详,年龄看起来大概三十岁以上,江湖人称‘真太剑’,不是‘真太贱’,相传他随身佩剑名曰‘太真剑’,他就以此剑命名,但又怕和自己的爱剑重名,就改了字的顺序。通过名字就可以看出来了,这个人擅长使剑,武技很高超,剑法诡异并且迅捷,被誉为‘鸿龙第一快剑’。 说起这个名字,或许你会笑,但是知道这个人的事迹,却往往再也笑不出来。别看他外表人模狗样的,但是性格极其暴躁,一言不合杀人全家这都不是事。曾经因为有人拿他名字开玩笑,但那个开玩笑的人,却是笑着身首异处的,当然他走的也不孤单,因为有他的九族同胞陪着他上路的。 接着就来说说那个木讷的人, 他就是三大杀手组织之一,仇心的首领,本名叫仇啸天,年龄大概有四十多岁了,他是一个可怜的人,当然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也成就了他现在可‘恨’的一面。 相传他原来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猎人,但是因为遇到世间太多的不公,而且家人也惨死在这些不公之下,他一改之前善良老实的性格,转而成为了一个狡猾奸诈,而又阴毒的人,真是时事造人啊。 之后投入了仇心这个杀手组织,在短短几年间,就闯下了名号,江湖人称‘慈面’,面慈心不慈,一双肉掌、一对凡腿犹如铁铸,掌能开山裂石,腿能碎心断骨,由此看出他主要擅长的是拳脚一类的武技,但少有人知道,他最擅长的却是短匕和长弓。所谓匕首在手,杀人无形,长弓在侧,天下我有。仇啸天的长弓箭法简直神乎其神,例无虚发,箭一出则血必溅。 当然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仇啸天曾经是一名出色的猎人,而猎人最擅长的却是追踪和逃脱。追,无人可藏;逃,不知所踪。这才是他最引以为傲的技能,也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所在。 “既然三位都到了,我也长话短说,此次事情我的主人特别关注,和几位谈妥的价格,想必诸位也不会认为我会食言而肥,还请诸位能尽力为之,势必取得司徒擎天的项上人头,如果不成,只要使慕容凤凰身中此毒亦可。另外,我家主人希望三位可以一同出手。”黑衣人诚意十足的开口说道。 三个杀手沉默了下来,都没去去接黑衣人的话。 “怎么?诸位觉得这个价码少了?那依诸位的意思,这价格又是怎样?如果在一定范围内,本人还是可以替我家主人做主的,但是要是太多的话,恐怕我也只能回去请示一番了!”黑衣人疑惑的追问,然后接着抛出加码的诱惑。 “那到不是,这个价码既然已经谈妥,我们也不是那种毫无原则的人,但是这次的任务确实有点棘手,我们单独一个杀手组织还真没有把握可以顺利拿下目标,而且我们三个杀手组织的人又从来没有合作过,过往更没有这样的先例,我们一时也无法做出决断,而且还牵扯到我们三个组织在行动上的一些问题,例如何人指挥?何人断后?何人主 攻?何人助攻……等等问题,并不是一句话就可以确定下来的事情。”说话的是真太剑,一旁的厉鬼和仇啸天并没有反驳,说明他们都有这样的疑虑。 “这个……却是我考虑欠妥,那三位有没有妥善的办法呢?”黑衣人听到这里也觉得是自己想当然了,别三个和尚没水喝,那才要出大事了呢。统一的协调指挥,行动的协同配合,这才是取胜的关键。 “这样吧,你回去告诉你家主人,让他等消息,还有准备好尾款,其他事情就不用他操心了,我们会协商好具体的行动方案和刺杀计划。”开口的是仇啸天,他话一出,惹的另两个杀手斜眼朝他看了去,眼睛如果可以说话,那他们的意思一定是:“你他丫的挺自觉啊?当老大当上瘾了是不?” “就这样吧,你不用参与此事了,回去见你的主人吧,就说这单生意我们既然接下了就一定会搞定的!”厉鬼对着黑衣人开口道,明显赞成了仇啸天的话。 接着厉鬼转头对着身旁的两人开口道:“我们三个还是老规矩吧,谁赢了听谁的!” “你就是一个战争狂,行动靠脑子,你当谁力气大谁说的算啊?”真太剑开口讽刺厉鬼的话,看来他对所有‘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都是非常不削的。 “不用这么麻烦,每个人制定一个计划,然后我们探讨,找出一个可行的,并且我们三个人都可以接受的,然后执行。你们又没有意见?”仇啸天开口提出了他的意见。 “还有,我提醒两位,我们这是第一次合作,并且这个生意不好做,你们心里也都清楚,我希望各位可以精诚合作,不要想着在后边搞小动作,都拿出你们应该有的诚意,好好计划行动方案。有没有问题?”仇啸天这次开口语气有点重,但是话语的内容到是不糙,而且合作的趋势很明显,也无法改变,既然只能选择这条路,那就没必要反驳和质疑。 很快三个杀手达成了一致,分别离开,消失在巷子之中,他们都要为几天后的行动进行准备,包括人员的安排和路线的制定。即便是合作,也要留一个后手,相信同行的人都已经是死人了,人还得靠自己。 而此时的慕容凤凰却做出了一件让人极为哭笑不得的事情。 (本章完)

第五十七章 妖孽的母亲 妖孽只能妖孽生,公孙泽天算的上妖孽中的佼楚了,而能生出他的人,必定是妖孽中的奇葩。 此时的慕容凤凰派人将镇子上的大夫全部‘请’来,当然有的人真是被请来的,而有的人却是被绑来的。 不仅如此就连临近的镇子上的所有大夫也未曾幸免于难,全部都被集中到了客栈中,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给慕容凤凰号脉。 “大夫,我想看看我腹中胎儿是否有恙!”慕容凤凰和蔼中还透着焦急,担心中还有着烦躁。 因为就在回到客栈之后,他发现腹中的胎儿沉浸了下来,无声无息一样,让她心提到嗓子眼就没下来过。 “呃,夫人请想让老夫先为您号脉看看!”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大夫开口道。 慕容凤凰很配合的将芊芊玉手放到桌子上的号脉枕上,但是焦急和担心仍旧挂满了脸,她死死盯着大夫的面部,好像要从大夫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一般,其实慕容凤凰在等着大夫的答案,她很怕听到她不想听到的答案。 “呃……依老夫看,脉象隐而急,虚而不稳,是夭折之象,夫人请节哀,恐怕……哎呀!”大夫捋着胡须缓缓道来,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惨叫声代替了。 只见慕容凤凰一脸怒容,手里还有残留花瓶的碎片,真是生气归生气,一言不合就动手,这还真不像往常慕容凤凰的作风。 “庸医,你再敢胡言一句试试?”慕容凤凰手指着老大夫,这架势哪里能看出来一点身体不适的症状,到是火起很旺。 “哎呀,老夫说错了,老夫说错了,是大喜之象,腹中胎儿无恙,真的无恙!”老大夫刚刚脑袋与花瓶亲密接触过,很是后悔,深深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立即改口,改口总行了吧?说好的总不会再挨打了吧? “你还敢胡诌?”慕容凤凰说着就要拿起桌上的砚台就要拍过去,自己都能察觉到腹中胎儿的异样,好像陷入了昏迷,他还敢说无恙?这要慕容凤凰怎么不怒。 “你到底要老夫我说好还是坏啊?”老大夫快哭了,想想自己一把年纪了,断诊医病从未出过错,今天怎么遇到这么一号不讲理的妇人,不讲理就不讲理,动辄就操东西拍人,这谁受得了啊,敢情这妇人前身是做土匪生意的吧? “来人,给我拉出去打,打到他肯老实诊脉为止 。下一个!”慕容凤凰朝着门外怒吼一声,惊吓的护卫只缩脑袋,根本不敢应声。 不一会进去两个人,看都不敢看慕容凤凰一眼,拉起头还在流血的大夫,就往后院奔去,夫人都说要打板子了,肯定是要执行的。当然两个人进来的时候,还清理了地上的花瓶碎片,并且再放好一个新的花瓶。 因为司徒擎天吩咐,其他事物用来砸人,容易出人命,用花瓶好,很有震撼效果,还可以让人有种脑袋开花的错觉,又不会真的弄伤人,而且价格便宜,地摊货,几两银子好几箱,都在后面堆着呢,随便让夫人砸,砸的她高兴,砸的她开心。 “哎呦,又一个,这都第几个了?”一旁的看客小声嘀咕道,姑且称呼他看客甲。 “从早上开始,这都第二十九个了,昨天还有十几个呢,拍的头破血流不说,听说还要拉到后边打板子,你看看这一个个的,岁数最小也要五十了吧,最大的我看都快百岁了。这帮人犯了什么事?”另一个看客乙回答道,他从早上来就没走过,茶水喝了一碗接一碗的,就是不肯走,店小二都觉得这货是不是没带钱出来。 “你是不知道啊,听说啊,昨天有人行刺,刺客最后跑了,这些人可能是刺客的同党,在里面审问呢!有嫌疑的人都要拷打呢。”又一个看客丙加入了进来。 公孙泽天要是在场一定会说:“听说传说就没几个靠谱的,更不要说信的过。” “真的假的,我怎么听说这些人都是司徒家族的人,好像是刺杀中,领头的司徒家族的人被伤了重要的部位,所以让大夫来医治,你看有好几个都是大夫,还有我们镇子上的大夫,哎,那个那个是临镇上的,我去看我三叔公的大姨妈的二表姐的四表叔的五表弟的时候还去找他号过脉呢。”第一个看客甲再次开口纠正道。 “啥叫****?”看客丙疑惑的问道。 “傻蛋,当然是男人的命根,女人的福音啦!”第一个看客甲一脸哥什么都知道,不要崇拜哥,哥不过是传说的样子。 此时的司徒擎天和诸葛菲儿正在一旁听着围观者的议论,同时也注意着里面的动向。 “擎天大哥,这次你牺牲很大啊,不会真的伤到了那里吧?这要姐姐情何以堪啊?”诸葛菲儿难得的开起了司徒擎天的玩笑。 “ 哎,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处理事情,有点不像往常的她,行为着实有点反常啊。对了,刺客行刺的时候,她一直和你在一起,你们真没收到什么刺杀?”司徒擎天顾左右而言他。 诸葛菲儿也收敛了玩笑,肯定的说道:“肯定没有,别说刺杀了,连人影我都没见到,还有我的卧房经过特殊处理的,别说刺客能不能攻进来,就是在外面朝屋里放毒都是一件极为不可能的事情。再说赵老打扫战场的时候,不是在我卧房附近的杂草堆里发现了几个,被精神重创而晕过去的刺客吗?我想当时那个高手一定在附近保护我和姐姐,所以你的所有设想都不成立。” “那你姐姐既然没有被攻击过,也没有吃错药,那她今天是犯什么病?” “你觉得会不会是因为那个隐藏的幻术高手?”诸葛菲儿小声并且有点神神秘秘的说着。 提到那个隐藏的高手,司徒擎天闭上了嘴,那一幕幕血淋漓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无法从记忆中抹去。他也和赵老谈起过,但是赵老否定是家族中的幻术高手擅自行动。 司徒擎天暗自琢磨着,“那个高手既然能救他们,就更没有必要反过来伤害他们了!菲儿的想法可以否决了。可是这个所谓的幻术高手又是何人呢?为什么会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一方。” 之所以用上‘不遗余力’这样的词,原因是司徒擎天问过赵老带来的幻术师,这些幻术师都无法做到这样的‘壮举’。在确定司徒擎天说的是真的之后,这帮家族秘密培养的幻术高手一个个对这位隐藏不露的幻术师极为推崇备至,隐有为师长一般的尊敬,可见这位幻术师的能力之高强,但是家族幻术师也说道过,这样的幻术使用恐怕那名幻术师也要修养很久,至少精神力怕是需要温养许久了。 闹剧仍在继续,大夫还在倒霉。而公孙泽天此时却是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我说老大啊,这才多久啊,你又把自己弄的这副狼狈模样,跑进天罚令了啊!”小屁孩出现在了公孙泽天眼前。 “你当我想啊,要不实力还是太菜了,也不会收拾了几个小毛贼就整成这样。”公孙泽天无奈的说道。 “老大,下次玩命归玩命,咱悠着点哈,这已经是第一百世了,我和那个老家伙的交易内容也只是带你玩转百世而已,可 是百世之后你再挂了,我都不知道你是会接着穿越呢?又或者直接就彻底完蛋呢?” “不会接着再穿了?你说真的?我憋屈的穿越生涯结束了?”公孙泽天很惊讶这个答案,要知道他自己都已经被这种无缘无故的穿越整的多少有点麻木了,甚至觉得死亡不过是另一个转世的开始而已。生与死嘛,不过是一种过程,只是这个过程中发生的事情都是不一样的而已。 这就好比是起点到终点,会出现很多路,这每一条就是一个过程,而每一条路都有不一样的走法,但都能走到终点,这就是人生。这条路或许是曲折不平,或者是舒坦无比,但是我们都要用平和的心态去面对,目的无非就是要抵达终点,开心也要走,不开心也要走,何必执着那些过往的辛酸。 其实公孙泽天早就已经想通这些了,他不过是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再是不死之身了,更不会莫名其妙的离开这个他已经不想离开的世界了,可以开始精彩自己的人生了。 “当然了,难道你还没玩够?百种死法不满足,还想试试千种死法?”小屁孩小嘴一撅不屑的道,开口打断了公孙泽天的思绪。 “还是算了吧,我对你看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死法,十分不感冒,你爱找谁试找谁试,反正别找我,爷不伺候。”公孙泽天挥手严词拒绝。 “可惜了!”小屁孩有点惋惜的开口道。 “对了,正好进来这里,我想问你,我以后怎么再进入这里呢?”公孙泽天上次没来的急问题,就穿越了,现在回来正好开口问问。 “由于你现在已经认主天罚令了,你进入这里一共有两种方式,一种就像现在这样,当然你无意识并陷入昏迷之后,处于对主人的保护,天罚令会将你的精神和灵魂自动吸入进来;而另一种方式就是,以你现在的精神力勉强可以做到,那就是要用精神力在你的灵魂和天罚令之间搭建一条传输纽带,然后灵魂可以顺着这条纽带进入天罚令中。当然还有一种方式,只是你现在的实力不够,等你达到一定实力之后,会将自身肉体甚至其他人摄入天罚令之中,而这里就是你的世界,你想怎样就怎样,厉害吧!”说道最后,小屁孩一脸得意洋洋的,看得公孙泽天真想一脚踹飞。 “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其 他次穿越都是空间穿越,而这次穿越是时间上的穿越?” “这我也不清楚啊,毕竟你什么时候穿越和穿越到哪里,这些并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不过就是决定你穿越的方式而已。”小屁孩两只手分向两侧,耸耸肩,做出一副‘我不知道’的姿势。 “时间,真是让人头疼啊,我现在怀疑,因为我的到来,很多原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反而发生了,这和上一世我了解到的事情完全不一样,我不知道未来还会有什么变化,是否会因为自己的某种决定,而彻底改变其命运的轨迹呢?” “命运的轨迹是不能被轻易更改的,但是你的这种情况,我就不好判断了,或许你真的有能力改变也说不定呢。时间就好像一个轨迹轴,你波动了一个地方,那么另一个地方势必就会发生彻底的变化,这是一种必然事件。”小屁孩将自己知道和理解的都告诉了公孙泽天。 “这么说,我还是改变了历史啊,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公孙泽天有点感叹的道。 “对了,你的精神力恢复了很多了,可以回去了,别影响小爷我睡觉!”小屁孩不耐烦的赶着公孙泽天。 “这么快,精神力怎么可能这么快恢复?”公孙泽天诧异的问道。 “首先,由于你是精神力进入这里,在幻龙珠和天罚令双重作用下,你的精神力再恢复缓慢那就有问题了;其次,你的实力太过低微了,完全达不到可以更改天罚令内时间的能力,所以呢,现在已经是你回来并陷入昏迷之后的第二天的傍晚了,时间可不短哦。” “这么说从行刺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二十个时辰了,那精神力恢复也够快的了,原本我还以为要几天的时间呢,这还要幻龙珠的帮助下呢。”公孙泽天计算这时间,同时觉得自己好像是捡到宝了,还是个超级宝贝。 “可以回去了吧?”小屁孩微笑的做着请的手势。 “对了,我记得上次……”公孙泽天故作回忆状。 “什么?”小屁孩不解靠近了点。 “砰” “啊……你他丫的阴我!”小屁孩被公孙泽天一脚踹飞,空中划过一道疑似流星的物体,还夹杂着小屁孩的吼叫声。 “让你上次敢踹我,哼。”公孙泽天一脸得色。只能说这货太睚眦必报了。 宁见阎王,莫惹疯魔。 (本章完)

第五十八章 温馨一刻 当公孙泽天意识返回身体的时候,确实已经日落西下了。但是他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原因很简单,他的精神力已经恢复了,并且还有些许增进,要知道精神力的增长即便是拥有修炼功法,但是这个过程也是非常缓慢的。 打个比方,修真的人不断的增长修为的同时,也要修炼自己的心,他们或者出世或者入世,再或者通过不断的杀戮,手段不一样但是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增进精神修为,只有精神强大了,其灵魂就会不断增大,这样才会有一个强大实力的同时,拥有一颗同样强大的心,这也是踏上巅峰强者的必经之路。 反之,如果光有强横的实力,而心神修为更不上实力,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入魔,这里的‘魔’并不是魔修,而是真正的魔,即便是魔修者遇到也要群起而围杀之。入魔之后的人,心里和意识之中只有杀戮,当杀无可杀之后就会毁灭自己,彻底的毁灭,包括自身灵魂在内,这也就是所谓的心魔入体的征兆,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 所以说越是强大的人修为花费时间越长并不是他不能提升,而是他不敢提升,原因就在于他需要大量的时间来对抗自己的心魔,只有战胜自己的心魔,才可以继续提升修为。 因此公孙泽天在看到幻术中的恐惧系这样的技能之后,心情是多么的澎湃,心潮是多么的汹涌,这就好像是掌握了作弊器一样,既能无限制提升修为,又可以防止心魔入侵。 公孙泽天精神力外透,查看了下周围的环境之后,公孙泽天放心的收回了精神力,开始了自己的修炼,因为他发现,周围竟然多了很多高手在保护,应该就是那天最好赶来的那些人了,有他们的存在,公孙泽天当然很放心。 在公孙泽天恢复意识的同时,他自己也没想到,时刻关注着他的母亲,很准确的捕捉到了公孙泽天已苏醒的状况。 慕容凤凰原本焦虑和担心的情绪一扫而空,两只手不自觉的放于小腹之上,轻轻的抚摸着,就好像正在安抚自己的宝宝快睡觉一样,脸上挂满温柔和体贴,此时的慕容凤凰完全沐浴在母性的光环之下,虽然已经是两位孩子的母亲了,但是直到这个时候的她才意识到孩子是自己的一切,而自己又是多么的爱着自己的孩子。 小心翼翼的回到床上,慕容凤凰躺了下来,轻声招呼丫鬟近前,就好像大声一点会吵到宝宝休息一样,很 细心,很谨慎。 “你去通知老爷,就说放了那些大夫吧,人家岁数那么大了,还大老远的被请过来也不容易,请各位大夫吃个饭,赔个不是,然后每人都发点银子,聊表一下心意!” “嗯嗯……”丫鬟心里那个无语啊,心里却嘀咕着,“原来你还知道人家老大夫岁数大啊,怎么看你拍花瓶的时候,一点没这样的觉悟呢?拍完花瓶打屁股,下手一点不留情啊,还有好几个大夫当场晕死过去了。这时候才想起请人吃饭?从昨天被请来到现在为止,这帮大夫真就是滴水未进啊,更不要说吃饭这种需要咀嚼的技术活了。自己这位祖宗一样的大小姐,虽然从小就跟着她,但是也没发现她玩起人,简直一套一套的,还说变脸就变脸。变脸也就变了,自己还不出面,都扔给姑爷去解决,这打完人不善后的毛病和谁学的,好像小姐家族没有这样的血统啊!” 小丫头虽然心中一大堆非议,但是乖巧的脸上还是挂着灿烂的微笑,这样的小姐可比之前那种状态要好的很多。再说自家小姐想干啥就干啥,作为丫鬟的当然全力支持才对,“姑爷,真为你默哀!” 听到丫鬟的口头转述,司徒擎天脸上立刻挂满了苦笑,怎么每次都是自己善后呢?司徒擎天想到了当初在帝都发生的那么多一幕幕,着实令人头疼到发木的无厘头事情,自己都快成职业的善后专家了。自己都不知道当初离开帝都到底是因为慕容凤凰‘玩不开’呢?还是自己‘顶不住’呢?或许两者都有吧。 无论如何,该善后还要善后,要不这几十位老大夫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啊。硬着头皮在‘万夫所指’之下,司徒擎天请客吃饭,赔礼道歉,发放诊金。在见到诊金之后,几十位老大夫终于闭上了悠悠众口,喜笑颜开中,步履蹒跚下,离开了客栈返家去了。 出钱的时候方能显示出司徒家族的家底雄厚,那可真是家大业大,但是钱给出之后,司徒擎天却是心头好一阵疼痛,那可是上万两银子啊,都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就这样白花花的送了出去。 “算了,夫人开心最重要,钱财乃身外之物,夫人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应该是有理由才这样的,不过现在总算雨过天晴了。”司徒擎天心中想着,他的那位夫人虽然喜欢嬉笑玩闹,但是每次都可以解决很多的隐藏麻烦,当然带来的表面麻烦也不少,但是两相比较下,还是让司徒家族和慕容 家族获利不少,要不然自己家族的大长老也不能肆意惯纵着她胡来了。 送走那些老夫子,司徒擎天走进了慕容凤凰的房间,开口道:“夫人,你……” 可话才刚起了一个头,就被慕容凤凰用手势打断他继续说下去了。只见慕容凤凰对着自己丈夫笑了笑,笑容里隐含着深深的歉意和浓浓的爱意,她知道他的丈夫会替他妥善解决一切后续问题,她也不需要知道他是如何做的,她相信自己的丈夫,就和相信自己一样。要知道她的丈夫的智谋其实不在自己之下,不过就是为人低调,更不想和自己一较长短罢了。 慕容凤凰做了一个“放心我没事”手势,并且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自己的丈夫坐过来。 司徒擎天也没有说什么,笑了笑走了过去,轻轻的坐在了她身旁,然后搂住了自己的妻子,他没有问任何事,此时无声胜有声,他懂他的妻子,就好像懂自己一样。 “今天……”慕容凤凰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下,可是刚开口,就被司徒擎天用手指堵住了嘴。 “不要说话,好好休息,我都懂,也能理解,相濡以沫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的为人吗?”司徒擎天温柔的小声说道。 “你真好!不要吵到宝宝休息了,你抱我一会,这几天好累!”慕容凤凰小声回复道,再提到宝宝的时候,又用手抚摸了几下,一脸母爱充斥着。 慕容凤凰这种母性气息浓郁的表情,那种成熟的美艳,顿时让司徒擎天看愣了,他可以说从未有见过自己妻子这样的表情,说不出来的贤惠,言不能喻的柔美,和平时夫人嬉笑玩闹的俏皮有着明显的不同。 “今晚别到其他房间了,虽然是怀孕期间,你睡我旁边也不会压倒宝宝的。”安静了很久,慕容凤凰先开口了,他知道自己丈夫是一个有原则的人,知道自己怀孕以后,他就搬到隔壁屋,一直都是这样,这也让慕容凤凰有点哭笑不得。 “好,我不过去,会留下来陪着你。”司徒擎天难得放下原则,其实他是担心自己的妻子,而且刚刚经过了刺客的刺杀,以防万一还是留下来陪着妻子稳妥一些。 长夜漫漫独自过,短暂春宵共枕眠。 第二天清晨,早起的丫鬟看到司徒擎天从夫人房间走出来,吓了一跳,要知道自己家这位老爷可是出了名的‘原则男’,凡是都是讲原则,他执意在自己夫人怀孕期间绝不**,这就 是他的原则。当然他的原则在夫人面前就是‘屁’,总是被夫人捉弄和取笑,当然也只限自己夫人,要是任何人敢取笑捉弄这位爷,那就要有勇气去承担慕容凤凰的怒火。 司徒擎天也看见了服侍自己夫人晨起洗漱的丫鬟们,突然想到什么,有点尴尬,脸上也跟着一红,但是毕竟是一个大家族的家主,派头和气势还是要有的,轻咳了一声,开口道:“我早上过来看过夫人了,她已经没什么事情,你们先伺候夫人洗漱吧。” 说完司徒擎天赶紧转身离开,他没注意的是,他的脸上还挂有一抹红唇印记,特别眨眼,尤为突出。 司徒擎天如此的欲盖弥彰并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反而让发现问题的丫鬟们在他离开之后笑倒了一片,原来堂堂司徒族的大家主还是一个面嫩的人啊。 吃过早饭以后,司徒夫妇,诸葛菲儿以及赵老齐坐一堂,商量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赵老此行带来的都是家族守护力量,不可长时间离开家族,再往前护送一段路程,赵老即可带着人返回家族,我想他们已经打草惊蛇,恐怕也不敢再来行刺了。”司徒擎天做着决定的道。 “也好,不过老夫还是不放心,这样我留下几个人,再加上一个传讯令箭(注1),接到令箭讯息,百里内的家族高手会即刻赶往发讯地点,并且会通过家族情报系统传递回家族。”赵老还是不放心,也做了一个万全的安排。 “还是赵老想的周全,菲儿啊,你也易容随赵老返回吧,我和你姐此行是回慕容家探亲,你就不用去凑热闹了。”司徒擎天明显是担心接下来不安全,要赶紧打发走这个小丫头。 “不行,我也很久没去见过慕容老先生了,正好去探望探望他。别想赶我走。”诸葛菲儿也不管理由是否充分,反正是有一个理由就行。 “这怎么可以,回去,不许你跟来!”司徒擎天强横的拒绝着。 “要你关,你又不是我亲哥!”诸葛菲儿据理力争。 “我怎么不是你亲哥了,老师走了之后,我就有责任有义务的照顾你,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亲哥了。”司徒擎天大义凛然的说着。 “好,亲哥大人,我还是会陪着你和嫂子一起去,说什么都不好用。”诸葛菲儿无赖的说道。 “好了,一个个都是成年人了,还和小孩子似得,菲儿跟着我,不过你身边的那个小孩子可不行,让赵老先带回 去吧。对了这几天忙昏了头,还没见过你提到过的小孩子呢,先带过来看看。”慕容凤凰打断两人继续的争执,赶紧转移话题。 “还说我是小孩子,到底谁更小孩子!”司徒擎天和诸葛菲儿同时在心中发表着非议。 没过一盏茶的功法,一个**的小女孩被丫鬟带了进来,也就两三岁的样子,一双大眼睛非常有灵性的闪动着,好像可以说话一样,粉嘟嘟的小脸蛋煞是可爱,身上不自然的透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兰花味道,应该是衣服被兰花味道的香薰熏染过。 她有点怕生,见到这么多人看着她,可能是有点害怕,她赶紧脱开丫鬟的手,跑向诸葛菲儿,但是好像刚学会走步呢,跑步明显不擅长,她差点就跌成‘五体投地’状,还好被一旁的丫鬟辅助,送到了诸葛菲儿身旁,小丫头立刻抓紧菲儿的衣袖,怯怯的躲到了她的身后。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啊,妹妹,姐姐擅自做主让她长大了跟在小三身边做个贴身丫鬟可好?”慕容凤凰明显很是喜爱这个小丫头。 “也好,跟在我身边随时都可能又危险,你来照顾她更好一点。”诸葛菲儿只是短暂的思索就点头答应了。 她也有其他顾虑,她自己是要给父亲报仇的,不能随时照顾好这个小丫头。再说了这位姐姐可不是一般人啊,她有三个儿子,却为还没出生的儿子张罗丫鬟,可见这位腹中的小三在某种程度上很让姐姐上心啊,可是又是什么缘故让姐姐如此上心呢?恐怕和那个隐藏的大高手有不可推脱的关系吧,也算给这个小丫头找了一个大靠山了。 “菲儿,这孩子有名字了吗?” “还没有,这还是出生,她母亲就去世了,我也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好,我平时都是叫她‘小丫头’的,要不姐姐给去个名字?”诸葛菲儿看着慕容凤凰说道。 “她身上有股兰花的幽香气息,那就叫兰儿吧,司徒兰儿,你们觉得怎样?”慕容凤凰想了想,就起好了名字。 “这个好,也挺好听,就叫这个吧。”诸葛菲儿点头同意。 司徒擎天也不能有什么意见,更不敢有什么建议,当然也包括诸葛菲儿的去留问题,她还是会随他们一起前往慕容家族,而赵老会带着孩子离开。 (注1:传讯令箭:是一种穿云响箭,可以直射云霄并炸出灿烂的礼花状,百里内均可见,其制作不易,主要用于家族重要人物传讯之用。) (本章完)

第五十九章 都是传说惹的祸 继续踏上行程,一众人来到了沙口镇,这也是预先决定好与赵老分手的地方。小镇占地面积并不大,这种镇子的作用,只不过是为了方便行人在此补给和暂歇的。 “赵老,一路小心,咱们就此别过。”司徒擎天开口对着赵老说着。 “家主才应当小心,毕竟刺客盯上的是你们,虽然这次前来行刺的刺客都被一网打尽了,但是幕后主使者仍然不明,不能确定他们会不会找另一伙杀手组织来对付你们,要不我们还是留下来吧!”赵老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赵老,家族现在还不能离开你们,我们没有事情,一路上我们也会小心谨慎的。”司徒擎天开口说道,他心里清楚,其实家族内部还隐藏着很大的隐患,这个时候他们必须要回到大长老身边,威慑家族内部的那些不安定因素。 “赵老,请等等。”慕容凤凰打断了赵老将要开口说的话,然后接着说道:“赵老请宽心,这里有一个锦囊,请您收好,等离开我们一天以后,再行拆开查看,不许再多言,看过后你自然明白。” 赵老看了慕容凤凰一眼,似有疑惑又似相同了什么,也不再多言了,立即安排人手准备返程。 “要乖,听赵爷爷的话,知道吗?”诸葛菲儿搂着还死死抓着她衣服不放的小兰儿,温声劝慰道。 小丫头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想离开诸葛菲儿。 “不要担心,我就去几天就会回来的,到时候给小兰儿带好玩的和很多好吃的,好不好?”诸葛菲儿再次说道,她也有些不舍,更多的是无奈,毕竟这孩子从出生就没有离开过自己,而无奈就是此行或许惊险万分,是肯定不能带着这个小丫头的。 再者说自己没有遇到司徒夫妇也就罢了,既然遇到了就更没有理由袖手旁观了,毕竟眼睁睁看着对自己颇为照顾的大哥大姐遇 险而不管不顾,自己做不到。 小丫头还是没出声,眼眶含着泪珠,小手抓的更紧了。都说小孩子是最敏感的,他们虽然不知道大人们要去做什么,但是很多事他们隐约都会觉得很不好,不希望大人们去做。 “呀……呀……”最后,还是强行的将小丫头抱走了,但是那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却是那么的令人心碎。 公孙泽天同时也用精神力看到了这一幕,这让他不仅想起了上一世那个总跟在自己身边也叫‘兰儿’的小丫头,公孙泽天忍不住感慨着:“还真有点怀念她啊,不知道她在这一世中在那呢。” 其实公孙泽天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潜心修炼的时候,这个名叫‘兰儿’的小丫头已经被决定成为他的贴身丫鬟了,至于是不是上一世的小丫鬟‘兰儿’,自己琢磨去吧。 赵老还是带人离开了,走的很快,只留下了十个高手随行保护,其他人一个不留的离开了。 看着赵老一行人离开,司徒夫妇也指挥着队伍继续接下来的行程。前路凶险未知,心中不安仍在,而这种隐隐的不安,蔓延在整个队伍之中。再次踏上行程,除了慕容凤凰身边的贴身丫鬟一人外,其他非战斗人员都已经随着赵老离开,这也是以防开打之后没法照顾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过了沙口镇,再往前就是新柳镇了,听到名字很怪异是吧,一个沙口一个新柳,其实看地貌也很怪异,沙口镇周边多是沙土,而新柳镇却不一样,到处都是春意盎然,当然了两个镇子相隔约一天的路程,这中间再无任何可以停歇的地方。 因此从此处走的行人都是早上从沙口镇出发,约到傍晚的时候就可以抵达新柳镇投宿去了,当然新柳镇可是样样俱全,完全和沙口镇不能比,什么高门大户,什么灯红酒绿,什么贩夫走卒,什么莺歌燕语,俨然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城市 啊。 进入客栈的房间,检查了一下四周,确认了没有暗室和偷听的人之后,司徒擎天坐到夫人身旁,小声的问道:“今天身体可还好,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夫君多虑了,妾身一切都挺好,不过接下来我们可就不算好了?”慕容凤凰开口道。 “哦?为何不好了?”司徒擎天诧异道。 “我断定背后主使者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而且目标既然是你和我,那么我们的死对谁的利益最大?”慕容凤凰没有直接说出答案,而是引导性的说出来一件事情。 “应该就是家族中的旁系了。三弟司徒擎云喜军不喜政,让他做家主恐怕他也脱不出身啊,那我如果意外身亡,而我的两个儿子尚且年幼无法继承家主之位,那么获利最大的就要数家族旁系一方的人了。”司徒擎天稍加思索就已经有了大体的思维放心和整个事件的轮廓。 “不错,到时候就连家族大长老也无法作用,但是光凭司徒家旁系,他们还没有这个胆量,我想他们的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在左右。”慕容凤凰又扔出一个重磅炸弹。 “你是指朝堂?哎,真是多事之秋啊!”司徒擎天颇觉诧异。 “不错,要是没有听闻诸葛先生的事情,我还不这么认为,顶多也就是家族内部矛盾,可是想到诸葛先生的离去,让我断定根本所在还在朝堂之上。可是为什么会对司徒家族如何关注呢?这点我又想不明白!”慕容凤凰虽然敢断定自己的想法是没错的,可是又解释不通,为什么五大家族,对方偏要单单对付一个司徒家族,要知道五大家族虽然背地里小动作不断,但是在遇到外敌的时候,他们可是相当的同气连枝,所谓一损俱损的道理,所有人都是明白的。 “夫人有所不知,司徒家族相传有一件秘宝,听说当年鸿龙帝国开国君主和司徒家族第一代家主师 承同一人,并且此人修为通神,这人安排司徒家世代守护那处秘洞,以待有缘人取得洞中之宝,曾留言说获此宝者必是我司徒家的人,并且可为皇族再次带给鸿龙帝国当年盛世之景。”司徒擎天复述一番家族流传已久的秘闻。 “既然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们为什么不进去取出来用呢?”慕容凤凰明显不知道这个秘闻,更疑惑为什么有宝贝宁愿放着也不用。 “这件事只有皇族和我们司徒家族人知道具体秘闻详情,但是关于司徒家族秘洞中有至宝的存在,很多大型势力也是知道的,包括你们慕容家族,而且慕容家族和我们司徒家族世代交好,别说我们家族了,很多家族都曾派人去查探,就连皇帝陛下都是每年派人进入秘洞查找,都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别说秘宝了,就连一根针都找不到。”司徒擎天为妻子解释道。 “看来朝堂上仍然有人对这个秘宝志在必得啊。”慕容凤凰立刻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人想要借助司徒家族旁系独吞秘宝。 “看来确实是这样了,那么这一战注定是躲不过去了。”司徒擎天也听懂了自己夫人的话中含义了。 此时在偷听的公孙泽天却被逗乐了,外面抢天抢地的,只不过都是空欢喜一场而已,自己都忍不住发表一下内心的感慨了,“再怎么挣也没有用,那个秘宝在老子的灵魂中,不过现在是时间上的穿越,并非到了一个空间中,而自己的脑中的幻龙珠并没有消失,那秘洞中会不会再有一颗幻龙珠呢?等找机会再去看看了。” 司徒擎天又琢磨了一会,开口说道:“要不我让人先送你和菲儿离开吧,毕竟你现在有了身孕,不方便对敌,又会让我分心。” “这可不行,他们的目标是你和我,现在我离开不是给对方机会逐个击破?”慕容凤凰否定丈夫的意见。 “那么去喊赵老 回来吧?有他在我也放心一些。”司徒擎天再次建议着。 “夫君不必担心,妾身已经有全盘安排,我们继续走就是了,妾身刚才说的不算好,就是因为明天我们将会路过一处地方,那里叫做翠峰岭。”慕容凤凰说到这里就闭口不言。 “翠峰岭,那是一处风景秀丽之地,当然也是一处地势险要之地。此处山高林密,只有岭下小路这一条道路,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之地。”司徒擎天博览群书当然对鸿龙帝国的各处地理了若指掌,更何况这里距离司徒家族老宅也就几天的路程而已,当然知之更详。 “所以妾身才说我们要不好了。呵呵。”慕容凤凰说说‘咯咯’的笑了起来,自己的夫君严肃起来好像个小老头似得,明明才刚二十的样子,非要做出五十岁的做派。 “那你还笑,看来夫人已经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了啊!”司徒擎天心中大定,不怕你来偷袭,就怕不知道你何时偷袭。其实很多事都是这样,未知不确定才最让人恐惧的,而了解了对方的意图之后,那么敌人隐藏再深也不会带来任何神秘的恐惧感。 公孙泽天和母亲的想法差不多,毕竟经历过了上一世,他甚至知道某个王爷在这之中一定没放什么好‘屁’。当然他也抽空在梦中和母亲相见一次,除了吩咐安排准备的东西之外,就是被母亲各种蹂躏加拷问,最后不得已只好承认了自己就是她腹中的那个小三,当然也避免不了坦白从宽后的那一番较为‘热烈’的亲昵举动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出发离开,但是谁也没有察觉到的是,他们其实并没有退房,并且还以搭理善后的名义留下了几个人。虽然此行队伍中仍旧是带着几十辆大车,车上也装满了行李包袱,但是客栈之中的某个房间内,仍旧堆满了昨晚卸下的行李,既然行李都在客房内,那么车上装的又是什么呢? (本章完)

第六十章 三段式,发威 翠峰岭,青山在侧绿水环绕,鸟儿轻啼,虫儿鸣叫,伴随着清风徐徐,日头高照,真可谓夏日踏青之圣地。 此时在密林之中的某处,有三个人正在密谈,而他们全身上下都是统一的黑衣加身,如果仔细辨认,竟然和上次行刺的血煞组织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一个人身上隐约散发着黑色雾气,凝而不散;另一个人腰间悬挂宝剑,手持折扇,缓缓挥动;还有一个人身有箭囊,手持强弓,腰间两侧均挂有匕首。 “都准备好了吗?”开口说话的是手拿弯弓的人。 “嗯,我们鬼影的人都已经到位,埋伏在路旁草丛之中和行路泥土之内,只要第一波远程攻击过后,趁着对方阵脚大乱之时,就可趁机袭杀。” “嗯,我们剑魂的人也都准备好了,鬼影的人动手之后,我们将开始四面强攻围杀之!” “我们仇心的人将发起第一轮远程攻击,攻击之后负责围杀报信之人和阻击增援之人。” “仇啸天啊,你确定会有增援的人?此处群山峻岭,周边城镇也没有几个,别说跑去报信了,就算是释放传讯令箭,恐怕也没有人会看得见吧?更何况我们已经将伏击地点周边十里进行了反复探查和梳理,根本没有预先制定计划时候所考虑的反埋伏情况,不是你们仇心的人想要偷懒吧,让我和鬼影的人顶上去吧?”腰挂长剑的人开口说道。 “你觉得司徒擎天是个傻子?还是慕容凤凰是个摆设?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在遇到血煞的行刺之后,为什么还这么大张旗鼓的继续赶路?为什么就不能和司徒家族隐秘力量一同返回司徒家,这样岂不是更安全吗?”仇啸天没有回答真太剑的问题,而是反过来问了他好几个问题。 “这……”听着这些问题,真太剑一时语塞,他也清楚司徒夫妇这些举动简直毫无常理可言,当然这些举动也同时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很有可能是在引蛇出洞,既然明知道此行是要‘引蛇出洞’那怎么可能没有后手? “我相信仇啸天的判断,既然说要合作,就 少在那叽叽歪歪的,你要是不敢就赶紧滚蛋!”厉鬼不耐烦的开口,他心里可知道,那个外表木讷的人其实是个智慧出众的人,在仇心组织历来由他策划的刺杀事件中,就没有一个是不成功的,就凭这点来看,厉鬼还是十分信服的。 “既然意见统一了,那就做最后的准备吧。我的人已经查探到他们已经从新柳镇启程,抵达这里大约是午后时分,已经确认了司徒夫妇都在此行众人之中,在整支队伍的中间马车内,前后都有拉运行李的车辆,真不明白出行弄那么多行李做什么?再就是这伙人约百人左右,应该是司徒家族的护卫,还有十个人是司徒家族神秘力量之人,记得动手之后,要找几个人专门拖住他们,还有别的问题吗?”仇啸天做着最后的确认工作,以及情报的转达。 “没有了!”真太剑虽然有点不服气,仇啸天颐指气使的架势,但是基本上还算合理的策划安排,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厉鬼就简单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之后就离开了,摇头表示没有问题,点头估计是示意自己要离开去准备了,他又不说话,谁知道具体啥意思,反正走的太快也问不了了。 见到厉鬼离开,真太剑也转身离开了,只有仇啸天眺望着远方,在黑巾之下的面容上,有着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知道这个买卖不好做,即便是成功了,恐怕三大杀手组织也将不复存在了,什么‘鬼见仇’无非也就是江湖人人称道而已,面对五大世家的怒火,自己这个小小的江湖派别怎么可能敌对的过?甚至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者防止消息走漏,更加可能做出杀人灭口的举动。 面对着一切后续的问题,该如何应对,又能如何发展?说实话此时的仇啸天自己也回答不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大不了这次任务之后,也不管什么钱不钱了,隐姓埋名的藏起来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再出来,就是可惜组织里的那些弟兄了。 时间过的不慢,或许的老天都在期待着这场大戏的开始,所以司徒一行人走的顺利,三大杀手组织的人也藏的舒心, 反正没有什么阿猫阿狗的来制造意外就是了。 “夫人,前面就是翠峰岭了,我已经通知做好战斗准备,你也要小心一点!”司徒擎天还是不放心,开口叮嘱道。 “你就放心吧,对了,吩咐下去,所有人外侧持盾,护住全身,另外在进入翠峰岭之后将之前准备好的那么多坛药水散撒于地面。”慕容凤凰让丈夫立即传令下去。 “那些药水是什么?”司徒擎天疑惑的问道,毕竟自己的夫人昨夜小憩一会之后,醒来就开始安排人秘密赶制,又忙前忙后,还去铁匠那专门定制了弩箭和一人高的盾牌,铁匠铺连夜制作方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送来了客栈,夫人又让人用药水来浸泡这些弩箭,真怀疑她是不是睡觉把脑子睡出毛病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慕容凤凰微微一下,卖着关子不解释。 三大杀手组织一方众杀手们也整装待戈,等着对方跳进陷阱之中。 突然,一个仇心组织的杀手低声问着一旁的小队首领说道:“老大,这是什么情况,这些人都拿着什么东西啊,是盾牌吗?没见过这么大的啊?” “我也不清楚,但是盾牌上到是有字啊,上边好像写着,‘创意遮阳伞’?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个盾牌状的,这个和伞有关系吗?”一旁的小首领也纳闷起来。 “哎,你看,快看,他们还往地上洒水呢!”一旁的杀手又惊异的开口道。 “估计是天热的缘故吧,洒水降温,还不会让马车行走的时候溅起尘土,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这种方法也想的出来啊。”这次首领好像无所不知一样的解释着。 “不对啊,他们撒的面积很大啊,你看有很多都撒在了那些鬼影杀手的身上呢。”一旁杀手还是不解的问道。 但是他话音未落,那些被撒在身上的众多鬼影杀手惨叫的跳了出来,撕扯着自己的衣衫,但是还没等撕扯几下,就口吐鲜血跌倒在地,人事不知了,但是看着背后触目惊心的伤口,以及大面积血肉模糊的之状,顿时让之前随意撒着药水的人胆寒不已,他们都没有想 到自己手中的药水竟然威力这么大,怪不得被老管家三令五申要小心不要溅到自己身上,开始是本着听从命令的态度执行,现在是小心着自己小命的态度谨慎执行,果然还是要事实说话啊。 “行动!”一声厉喝声响起,说话的是仇啸天,他此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在准备策划伏击的同时,对方也在做着各种准备,自己显然是大意了,再不出手,恐怕鬼影埋伏的人都要损失殆尽了。 随着命令的发出,不计其数的箭雨飘洒下来,有直射有高抛,但是效果却十分不理想,因为在鬼影杀手跳出来惨叫的时候,几十辆车由原来的一字长蛇阵,瞬间团城了一个圆,外侧都是装行李的车辆,里面是司徒夫妇所在车辆,人人手持长盾龟缩在一起,另一只手抓紧连环弩机,做好随时攻击的准备。 大战一触即发,随着远程箭雨连续打击,司徒擎天一行人的车辆和长盾上插满了箭雨,但是这么密集的箭雨竟然造成的是零伤亡,更不用提迫使对方大乱了,看着整齐的步调,怎一个‘齐’字了得。 “行动!”厉鬼看出来了,对方还真是有备而来的,原本想要通过远程袭击先一步解决到对方一半以上的战斗力,看来是不可能了,只能凭借自己鬼影一方的近战袭杀打破僵局了。 厉鬼的命令一下,四处地下或者草丛中分别飞出来上百人,并且刺客的人数还在增加着。他们都不要命的冲向围城圆形的车队,想要凭借自己的攻击,撞开一个缺口。 “三段式射击。”司徒家的老管家忠伯率先开口,他话音一落,四周的护卫自动变成四个小队,每队人成三排,最前面一排蹲下,第二排立,第三批填装弩箭。这些都是前一天晚上自己夫人交代并反复训练的,第一次作用在了这样小规模的正面对阵中,众人还有点忐忑不安。因为弓箭自古就是一种远程攻击手段,他的主要作用不是正面对敌,而是远程压制和扩大战果的。 而夫人的安排他们又不能不听,虽然没有尝试过,但是毕竟已经下达了命令就得去执行。 四个小队转瞬间完成了列队,做好了攻击准备,而鬼影杀手速度也很快,最前面的人仅剩下十米不到了。 “放箭!”随着一声令下,第一排弓弩手连续扣动了扳机,射出一排排箭矢,箭矢呼啸而过,又由于弩机力度大,而对方冲锋的又很靠前,很多箭矢纷纷透体而出,射往后面的一个人,甚至有的弩箭连续贯穿三个人才停止了去势。 “啊,啊……”围杀上来的鬼影本来还觉得对方脑残,竟然用弓弩手抵抗近战冲锋,但是很快冲到最前面的人已经倒下,惨叫声连连不绝,由于鬼影开始冲锋,仇心杀手组织也停止了攻击远程覆盖,以免误伤友军。 “啊……啊……”惨叫声更加密集,第一轮射击并不代表完结,那不过是开始,本以为在对方齐射之后会有填装弩箭的过程,哪怕只是几秒,都可以让这些擅长刺杀的刺客凭借迅捷的身法,靠上前来,甚至只有一个人,都可以彻底打乱对方的箭阵。 但毫无间隙,第二轮齐射就开始了,这次射击的还是第一排,而原本的第一排撤到了第三排,第二排的人上前一步又变成了第一排的蹲姿进行齐射,第三排的人已经填装好弹药做好了准备。 聪明人从第一轮的攻击中就看出了这种箭阵的妙用,这简直就是为弓箭手量身定做的攻击手段,这样既不怕对方趁着填装弩箭的时候袭杀上来,又可以保持着高效的射杀频率,真是一举数得。 “夫人,此箭阵大妙,大妙啊,我想三弟看了一定非常喜欢,哈哈,为夫真佩服你这个脑袋瓜是如何长出来的。”司徒擎天当然也看出这里面的门道,高兴不已,有点手舞足蹈起来,完全忽视了现在正在交战的战场。 “哼,这哪里是我想出来的,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小三,昨天在梦里交代了我那么多东西,还好本老娘记性好,不过这小三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呢?这一不读书,儿不学习的,难道真像他自己说的,他有个神仙一般的师父,为他开了灵智?”慕容凤凰心下嘀咕着,同时也好奇起来小三那位师父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本章完)

第六十一章 围杀,各展所长 战场就好比一台巨大的绞肉机,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成这台绞肉机的原料。 此时的厉鬼心中正进行着思想的转变,从原本对那个箭阵的不屑,到现在变得苦不堪言,外加痛苦不已。此时的现状就是鬼影杀手们被压制的完全不敢抬起头来,他自己更是被死死的逼退在远处,完全不敢靠前一步。 而相比较,在远处关注战场的仇啸天却更为苦叹,苦恼的是自己的计划全盘被大乱,还不得不继续进行下去,而感叹的是,他也十分的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发明的这种配合默契又不会耽误时间的箭阵。 仇啸天在弓箭的造诣已经算得上登峰造极了,但是以他的能力虽然能看出这箭阵的妙用,但是苦于无法破解,除非对方弩箭缺失或者弩机损坏,否则就甭想靠前一步,而自己又无法给予远程支援,别说对方的长盾在侧,就算射过去也没用,就算有用处,那岂不是连鬼影的人一起解决掉了吗? 就在仇啸天苦苦思量对策的时候,司徒擎天这边后排的弓弩手放下弓弩,开始投掷东西,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对方不断的扔出来。 东西划过一段美妙的抛物线,落在了鬼影一众伏地不起的杀手身旁,接着就听见“呯嗙”的爆响。 “是鞭炮!”有人喊道。 但是随着鞭炮噼里啪啦的作响,一股白色的粉尘弥漫开来,肆意扩散。 “有毒粉!小心!”又有人喊道。 但是并没有人倒下,不过是在身上沾满了大量的粉末,没有中毒迹象。 “不对,不是毒粉,这么近距离放毒的话,他们也遭殃。不要起身,小心弩箭!”有聪明人立即分析并大声喊道。 先前担心有毒的杀手在起身逃跑的时候,被飞来的弩箭射杀当场。众杀手又齐齐的扑倒在地。当他们抬头看向司徒家族一方的时候,却发现一件怪异的事情,对方竟然用水和泥往脸上和裸露的皮肤抹去,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在干什么? 但是没到一盏茶的时间,答案就飞了过来,没 错是飞,因为那些毒粉其实不是毒粉,而是一种‘招蜂引蝶’的药粉,不过就是将十里内的蜜蜂、毒蜂、狂蜂之类的所有种类的蜂群,齐聚一堂,开个盛会而已,当然它们的目标就是那些身上有药粉气息的人。 “我的天啊,是噬人蜂,这种山种怎么会有这样的毒蜂啊!”现在也不管有没有弩箭了,看到成群结队的蜂大军,并且这支大军的前锋竟然是闻风丧胆的噬人蜂,众杀手彻底胆寒了,抱头鼠窜形容都不为过。 噬人蜂,一种比较温和的蜂类,但是一旦招惹了它们,那就是悲剧了,这种蜂类可以瞬间吸干对方的一切,凡是被攻击到的人,恐怕只能剩下皮和骨头了,也就是俗称‘皮包骨’,当然是真的‘皮包骨’。 “我也没想到会引来这种噬人蜂,你说这么环境秀丽的地方,也暗藏这样的杀机啊。”慕容凤凰开口说道。 “越美丽的事物越危险,这是必然的。”司徒擎天也被惊吓到了,这场面自己的夫人可真会玩。 “那你是说我不美丽还是很危险?”慕容凤凰玩味的看向自己的丈夫。 “……”司徒擎天哑然,回答什么都不对,只能怪自己说话不过大脑了。 “快,用火攻!放火箭!”仇啸天同样一脸惊恐,现在为止自己的计划不是失误一星半点的问题了,而且完全错估了对方,现在就可以下定论,自己的计划全部失败了。 而摆在自己面前两条路,一个是现在就抹了脖子,一死百了,第二个就是拼死一搏,或许达成任务目标,幕后的那个人可以放过自己。 “让剑魂的人强攻,一定要冲入进去。”仇啸天立即做出了决定,战场瞬息万变,容不得自己似乎的犹豫。 很快接到指令的真太剑带着手下几百剑魂杀手,杀将过来。 但是意外总是无处不在的,或许说不能称之为意外,而是策略,是计谋。 当真太剑带着人冲了过来的时候,几十个原本巨大的行李包裹瞬间炸开,从里面穿出来很多武士,定睛一看,再 次让仇啸天无语在了当场,因为这些不是别人,而是赵老和赵老带走的一众司徒家神秘力量。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又什么时候与司徒擎天汇合的,自己为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派出的密探时刻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啊。仇啸天觉得自己不但决策失误,连情报都偏离的一塌糊涂了。 他其实不知道,他的那些密探早就被去而复返的赵老发现,并且小心的迷晕,当完成一切准备之后,再令其苏醒。而昏迷的密探以为自己失职睡了过去,哪里还敢对首领坦白,见对方仍在没有异样,就照实禀报了,当然会忽略自己睡过去的那个小小的细节。 反正无论是决策失误还是情报偏颇,反正箭已离弦,想收手是不能的了,“一定要杀了对方,一定要。”仇啸天暗自发着狠。 毕竟还是剑魂来的人多,虽然能力不如赵老带领的司徒家族神秘力量一方,但是也勉强可以维持一个僵局,但是随着交手的持续,再加上鬼影杀手不断的增援,形式逐渐对司徒家族一方不力,已经开始有普通护卫殉职的事情发生了,并且这种趋势还在逐渐的扩大,当然了杀手一方的死伤同样是惨重的,因为杀手只攻不守,就连临死前都可以拿出与对方同归于尽的狠劲来,只凭这点狠辣的杀伐之意,司徒家族的护卫高手是万万不敌的。 司徒家族的护卫圈还在逐渐的缩小,地面上死伤者不计其数,死者居多,伤者很少,可见是何等惨烈的一战。 “夫人,恐怕抵挡不住了,要不让护卫护送你和菲儿先离开,我来断后。”司徒擎天大义凛然的说道,这个时候男儿不上更待何时,自己的妻儿都守护不住,妄为司徒家男儿。 “夫君且宽心,还未到时候呢。你看!”说着慕容凤凰指着远处的滚滚沙尘之处。 “是慕容家族的来人?”由于距离太远,司徒擎天也无法看清来者何人,但是见自己妻子镇定如常,便大胆猜测出来。 “不错,正是慕容家族,当初在遇到菲儿妹妹之前,我就已经秘 密送出去两份信,一份是给司徒家族大长老,让他老人家派遣高手支援,而另一份就是送到我父亲手里,让他调派族中高手前来迎接。昨日我正是接到了慕容家族领头人的信息,才决定今天在此与对方摊牌的,如若不然,我还会在新柳镇再住两天的。”慕容凤凰终于将自己的全盘计划都说了出来,这让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诸葛菲儿佩服不已,自己的父亲曾提及,在大格局的掌控上,自己还是略逊这位姐姐一筹啊。 “原来如此啊,真不愧是夫人啊,看了好戏还在后头呢!不过看来人的能力,我猜他们应该是三大杀手组织联手行动啊!这很难得的,要知道江湖虽然称他们为‘鬼见愁’,但是他们可从未有一次联手做任务啊,这么看来幕后的人不但资本雄厚,势力也不小,更加高看你我了。”局势既然未落下风,司徒擎天又恢复儒雅的风范开口分析着对方身份和来历。 “不错,真看得起我们夫妇俩呢,不过这也让我知道他们的野心恐怕也不只司徒家族一个呢!”慕容凤凰眼神凝聚,一脸严肃的补充道。 不管司徒夫妇分析的结果究竟是什么,但是外面激战的场面却是惨烈异常。 杀手为其效力的组织不同,杀手的风格也同样迥异多变。 鬼影的杀手多是三三两两为一组,或游斗或缠斗,反正没有任何人打算正面攻击,他们的杀人手段也多种多样,用匕首,用砍刀,用长剑,甚至还有用大锤的,总之就是一锅乱炖一般,人人各显神通,但是他们的风格却只能用一个‘鬼’字来形容了,抡大锤的其实是放暗器的,用砍刀的其实是放冷箭的,用长剑的其实是下毒高手,简直就是一个不伦不类的组合。不过这个组合到是让公孙泽天看的心旷神怡,太对公孙泽天的脾气了,太对路了,颇有久逢知己的感觉,这也让公孙泽天有种想要找这个组织头领好好谈谈的打算。 剑魂的杀手就差点意思了,说他们是杀手吧,估计也就杀人这一点比较符合杀手的特点了,用公孙泽天的 眼光来看,他们更应该叫贱客,一个个骚贱的不要不要的,都快和东方不败媲美了,一个个又高调的不行了,剑招狠辣下作无比,唱招的名字到是高大上之极。不过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剑招之间的开合有度,进退有据,如果放在江湖上一对一正面决斗,肯定算的上一流高手了,可是讲究悄无生气取敌首级,肯定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 不过在公孙泽天来审视的话,除了厉鬼和真太剑勉强摸到先天的门槛,其他人全部都是后天之境。 整个鸿龙大陆虽然地大物博,人才辈出,可是那也是大门派大家族培养出来的高手。要知道达到后天不难,可是达到先天就不那么容易了,基本上三十岁可以进入先天已经算是万中无一的资质和天赋了,当然不用搭理公孙泽天,他就丫一变态,不能按常理计算,我们接着说,幻术和武技还不同,或许百人中武技者可以有五个人进入先天,那幻术者或许一个都没有,甚至几千人之中能有一个人。 由于幻术功法威力和作用较武者来说更重要,并且人数方面两相比较,幻术师简直可以称作‘濒危物种’的存在了。所以上至帝国皇室,下到大型家族和帮派势力,本着‘物以稀为贵’的理念,全都会尽全力发掘这方面特别具有天赋的人,耗巨资进行培养,并让其终身为自己所在势力服务。这也让整个大陆出现怪异的现象,那就是只要你是幻术师,那怕是初级幻术师这样的渣子水平,也会受到礼敬和优待,甚至一个低等级的幻术师可以指挥或命令先天级别以上的武者高手。 在鸿龙大陆之上,由于武者易幻者难,所以学习武技者为绝大多数,而修习幻术者寥寥无几,真正幻术顶尖的人才,这个大陆都是屈指可数的。 当然在各个帝国的高等学院学府之中,也是有幻术相关学科的学习课程,但是恐怕几万人的学院内,只有不到几十人是报名来学习幻术的,而这几十人能进入先天者也就是五级魔幻术师级别,恐怕……真是难于上青天啊。 (本章完)

第六十二章 刺客又见刺客 “启禀首领,远处发现有大量武者接近,人数不详,实力不详,但是看装扮很有可能是慕容家族派来的高手。”一名仇心杀手组织的刺客快步跑来和仇啸天禀告。 “什么?竟然还有增援,真是手段高明之极啊!”仇啸天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从未失过手,但是这次他觉得是人生最大的惨败,也是他的刺客生涯最大的耻辱。 “首领,我们现在怎么办?”一旁的一个中年刺客开口询问道。 “既然说是合作,就一定要合作下去,轮到我们行动了,全力阻击慕容家族增援之人。”仇啸天打落牙齿和血吞,那两个家伙都可以抛开成见,精诚合作,全力击杀目标,自己就更没必要在这个关键时候捅他们两人两刀了。 “陆兄,你带领仇心组织全部杀手,一定要拖住慕容家的脚步,我即刻与厉鬼他们汇合,擒贼先擒王,拿下司徒那厮,我们才有可能活着离开这里。”仇啸天转头和刚才开口的中年刺客说道。 “是,请首领放心,只要我陆天仇还活着,就不会有任何一个慕容家的人被放过去。”那个叫陆天仇的人领命而去,从他的话中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非常信任仇啸天的人,这也间接说明了,在仇心杀手组织之中,仇啸天的个人魅力和手段能力,真是椰风挡不住啊。 看着陆天仇带人迎了上去,仇啸天转身一人当先,长弓手中握,身法入电般朝着司徒擎天的方向**过去,他的身边只跟随了二十个人,这也是仇啸天所能给出的最大限度增援了,阻挡慕容家族的脚步同样需要人手,,他只希望在慕容家族赶到之前,可以快点压垮司徒家族一方,那样基本就可以锁定战局了。 但是厉鬼这边状况虽然有所好转,但是战况依然可以成为胶着状态,这样还是太多缓慢了。 直捣黄龙,这是仇啸天可以想到的唯一搬回全局的计划。 “咦,这人挺有意思啊!”看着仇啸天带着二十个人快速 靠近,一经接触,就很快将完整的战圈撕开一道口子,立即引起了公孙泽天的注意。 仇心的杀手更像真正杀手,甚至比鬼影的那些无耻做派更加优越。如果说鬼影的杀手是地痞和流氓,剑魂的杀手是伪君子和娘娘腔,那么仇心的杀手给公孙泽天的感觉更像一个朴实无华的机器,没错,可以称为收割的机器。 高效的刺杀技巧、节奏的掌控把握、跑位的精准迅捷、配合的默契无间等等一系列的动作,将杀人演绎成了一个种魅力十足的舞蹈表演,或许你可能无法想象,打个比方,其他两个杀手组织的杀手,就好比是第一次上战场的战士,他举枪杀人的拙劣表现,让人看着揪心,但是仇心的杀手就好像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特种兵举枪杀人、配合衔接、身法动作可以称之为美学,仇心的杀手也是一样,这就是同为杀手,但他们之间也是存在高低不同的。 因此公孙泽天会评价仇心的杀手更像是真正的杀手,那不是盲目的下定义,那是要实力说话的。而之前公孙泽天只不过是想要和鬼影的首领厉鬼谈谈心,但是对这个仇心的首领仇啸天,他却动了收为己用的心思了。 在仇啸天这些人加入之后,状况明显不一样了,赵老不得不分出一部分人前往阻挡来人。司徒家族的神秘力量虽然在实力上很强大,但是配合上实在不敢让人恭维,也却是恭维不出来,怕吐。 各自为战那是英雄主义的表现,但是司徒家族的那些高手却将这种傻瓜式的英雄主义发扬光大了。这让公孙泽天看着真就是气恼不已,恨不得从娘胎蹦出来指着对方鼻子骂。 技巧和实力堪比一流,狠辣和配合直追末流,这是公孙泽天对司徒家族守护力量的评语,他决定等有机会要和自己的父亲探讨一下,关于改革的家族实力和提升家族品质的战略方针,并且这个谈话要赶紧提前,迟则生变啊。 可是现在不想指望赵老他们也要指望了,实 在没有人了,至少忠心度还是满可以的。公孙泽天还是不着急的,毕竟己方人数虽然没有杀手多,但是都是精锐啊,而慕容家族的推进速度也很快,后面隐约还有马蹄的闷响,应该是慕容家族连骑兵部队都调派了过来,瞧这阵仗恐怕慕容家的家主真动了雷霆之怒了啊。 公孙泽天一点没有猜错,当收到女儿慕容凤凰的来信,慕容霸道当场就开始发飙了,提着刀就要去砍人,还好他有点妻管严,被自己的妻子揪着耳朵拎了回来,让慕容狂龙也就是慕容凤凰的哥哥,‘押着’他的父亲去找爷爷慕容惊雷,让老人家来做决断,毕竟老人持重,不会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正好也让他老人家给把握个方向。 谁知道,这位老头虽然年纪一大把,但是和稳重真心不靠边,到是火爆脾气比自己儿子还厉害呢。慕容霸道不过是自己要提着刀去砍人,这老家伙倒好,竟然把家族一大半力量全部派了过去不要紧,还当众开口宣称,如果慕容家族辖下哪个城池敢不出力,回头他老人家亲自上门讨教,别说慕容家族境内的城池太守都是他们家族的嫡系之人,一声令下无所不从,当然谋反另当别论了。就是最后那句老头说要亲自上门讨教,这要是真让这老头上门了,谁还受得起啊,直接就被口水淹死了。 这下可好,除了守城的基本配置以外,只要是马匹管够的,步兵都变骑兵,快马加鞭的赶了过去。 在知道事情发展的进程之后,慕容凤凰的母亲捂面慨叹,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慕容霸道自己去了呢。 不说慕容家族老祖宗的惊天巨怒之果,继续说下司徒家族抵挡杀手疯狂扑杀之景。 就在仇啸天汇合了厉鬼和真太剑之后,全力扑向司徒擎天所在,而仇心那二十名杀手护卫在左右两侧,阻挡前来增援的司徒家护卫。 生死之战一触即发,如果让这三个杀手头领冲了过去,司徒擎天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时间 一点点的推进,仇啸天三人也在一点点的靠近,时间紧迫,司徒家族所有秘密力量的武者都抛下了对手,玩命的赶来阻挡敌人的脚步,但是除了挡在身前的杀手越来越多,怎么都杀不完,怎么都靠近不了,包括赵老在内的人心中已经焦急万分,眼睛都已经瞪得通红。 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随着距离的拉近,双方的战况已经无法用惨烈的词语来形容了,因为两方人都放弃了防守,一个要阻挡一个要增援,两方的死伤数字都在直线飙升着。 还差十米不到了,再一个加速就可以冲进去了解司徒擎天了,这一秒的时间好像真的很漫长一样,仇啸天脸上开始挂上了浓厚的笑意,他已经和身旁的厉鬼和真太剑一样,都已经压抑不住那种兴奋感;赵老一脸惊恐,他悔恨没有守在家主身旁,只有十米了,这如何能赶过去,自己距离司徒擎天处至少还有几十米的距离;在场所有的刺客都兴奋了,他们终于见到希望了,从开始的被动挨打到现在的反败为胜,他们最终将走向胜利,虽然死了很多弟兄,但是杀手被杀也同样是归宿。 但是并不是想的美妙就可以实现的精彩,往往任你想象千般万化,但是经不住现实一锤头。 就在仇啸天以为大事可成的时候,一股强横的气劲喷涌而出,瞬间将仇啸天在内的几十人,吹翻在地。“来了一个高手!”这是仇啸天等人共同的想法。 但是接下来,由于仇啸天深入其中,还没有达成应该有的效果,现在就让他们很尴尬了,他们现在被团团的围困在了当众,想要拼杀出去,已经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了,再冲一次?那个高手谁能搞定的了? “杀”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个杀意盎然的声音,司徒家族护卫全力围杀身边的杀手。由于首领的刺杀失败,杀手们心情低落谷底,同时也影响到他们攻击能力,顿时被气势如虹的家族护卫杀了一个手忙脚乱,甚至身首异处。 “完了,彻底完蛋了!”真太剑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后悔当初答应来刺杀司徒擎天了,即便是再多钱的钱,没有命谁来花? “tmd,怎么会出来这么一个大高手啊?从哪里来的?”厉鬼砍杀了一旁的一名护卫后开口骂道。 “先考虑如何突围吧,活下去才最重要!”仇啸天冷静了下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退出杀手这一行了,几次的打击让他失去原本的自信和荣耀,他现在只想活下去,然后彻底的归隐起来。 就在仇啸天等人已经放弃了这次任务,开始想着怎么逃跑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本来了十一个人,同样是黑衣蒙面,不过身法奇快,尤其是当先的那一个人,气劲外放,所过之处仅凭气劲就可以撞飞司徒家族护卫,这个人同样是一个超级高手。 “是你?你也来趟这趟浑水?”为首的黑衣人几个起落就来到仇啸天身旁,没有搭理仇啸天的等人,只是对着司徒擎天车队放心开口说道。 “我还想是谁呢!看来不想动弹也不行了,咱俩换个地方吧!”说完之间瞬间气势大放,然后就看见司徒擎天车队中有一道人影,一闪而过,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就好像不知道他是如何来的,现在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走的。 “继续完成你们的任务,主上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为首的黑衣人厉声的对着仇啸天等人开口说完,几个闪身也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之中,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追刚才那道人影去了。 “杀!”感受到新来的这十个人,仇啸天立刻信心满满,他知道这是个人,每一个人都不比自己差,甚至有几个功力应该更厉害一点。 因为仇啸天感觉到了丝丝杀意,而这股杀意竟然让他这个杀手都感觉到了害怕,这是一股怎样恐怖的杀意啊。 仇啸天留下了自己带来的二十人阻击敌人,而自己带着厉鬼和真太剑,以及那十个新来的黑衣人,再次扑向了司徒擎天所在的位置。 (本章完)

第六十三章 森罗地狱 此时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了,十三个先天等级武者的全力扑杀,就连一向睿智的慕容凤凰,现在也已经紧锁秀眉,她的手心也隐隐开始冒着冷汗。司徒擎天更是紧握长剑做好临死前的反扑。 诸葛菲儿被冲击而来的气劲压迫的脸色苍白,等级和境界的压制,毕竟精神力还未达到先天层次,即便她是个幻术师,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施法,哪里来得及啊,就算给她充足的时间又能怎样?凭借她的实力,短时间内困住一到两个先天高手,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想要杀伤重创无异于痴人说梦一样,更何况现在不是一两个先天高手,这tmd可是十三个先天级别的高手呢,甚至其中有两个实力明显要高于先天级别。 “马勒戈壁的,看来今天要玩命了,小屁孩你他丫的在不在?”公孙泽天也开始发起狠来,谁让自己玩命,自己就要他没命。 “什么事情啊大爷,我还在长身体,这也才刚刚睡下没多久啊,咱差不多得了啊,玩笑归玩笑,不能太过了,扰人清梦是大忌,兄弟的小船可不能说翻就翻了啊?”小屁孩睡眼惺忪状的含糊道,很显然刚才他确实是在睡觉中。 “谁他丫的有空和你开玩笑,对面来了十几个不要命的,我也不好意思不收是吧,这不拉你出来看热闹!”公孙泽天一脸坏笑,骗死人不偿命的解释为什么把小屁孩从梦中叫起来。 “呸,你哪里是拉我看热闹,你是拉我当苦力的,兄弟的小船今天说什么也要翻!”小屁孩相当晓得他的为人,宁可相信天下有鬼,不能相信这人那张破嘴。 “我最近新发现一小萝莉,要不改天介绍你认识认识?”公孙泽天一计不成,立即换计,百试百灵的美人计,看你还不中招。 “哦?多大,长得不好看我可不要?”小屁孩疑惑的问道。 “包你满意,现在可以出力了吧?”公孙泽天发现有门,赶紧忽悠他先把正事办了。 “好吧,你说怎么办?”小屁孩还是人生阅历少啊,这么就轻易相信这个无耻的‘皮条客’了,可怜的兰儿还没熟透,就抢先被公孙泽天利用了她的萝莉色相, 简直就是无耻之尤。 “我要他们死翘翘,拿出点本事让我也见识见识吧!”公孙泽天一直都很好奇这个小屁孩到底有什么能力,当然他已经见识到了那一百次的惨痛案例,不过是想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比较不无耻的技能。 “我可以短暂提升你的精神力,让你释放幻术,其他免谈?”小屁孩还是很有原则的,光说说还没见到真正的‘福利’之前,肯定不能付出过大。 “哦?看来你还有存货啊?”公孙泽天当然听出了小屁孩话中的意思,这家伙果然深藏有货啊。 “其他能力不是你现在可以驾驭的,我如果强行施展的话,会让我沉睡至少五年的时间,不到万不得已,真不能用啊!”小屁孩明显不想浪费五年的好时光。 “这个可以用的,五年之后,你不还是你?小萝莉也不能跑掉是不,想想小萝莉的妖娆多姿,你看你都流口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公孙泽天俨然化身成诱骗小孩的流氓,无所不用其极,连两三岁的兰儿都不放过。 “恩……不行,说什么也不行!”小屁孩犹豫了很久,差不点没禁住如此诱惑答应了下来,但是最后还是拒绝了,美女不可少,自由价更高。 “那好吧,你助我提升精神力,我先玩残他们再说!”公孙泽天退而求其次,至少先解决眼前局面再说,来日方长嘛。 条件谈妥就开始干活了,很快公孙泽天灵魂中的天罚令光芒大盛,在它的带动下幻龙珠和衍天心典也闪亮了起来,接下来更神奇的事情出现了,三件至宝之间好像被某种力量连在了一起,在每两件至宝之间形成一条光带,犹如有生命了一般,在顺时针流动着。 宝物之间的光带越来越粗,最后形成了光柱,耀眼的光柱继续扩大并蔓延开来,突然有一道光柱射向了公孙泽天的灵魂识体上,三件宝物和灵魂识体成为了一个三角锥体,能量光柱继续扩大逐渐形成光面,这个时候的三角锥体已经完全消隐在光亮之中,光亮继续扩散,逐渐占据了公孙泽天整个灵魂识海。 而此时的公孙泽天却感觉自己的精神力有了长足的增长,就 他的估计自己的精神力已经达到修真分神时期的精神力层次,并且还在持续增长着。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汤姆猫?老龙不发威你当我是史莱克?”如果此时候可以进入到慕容凤凰的腹中去看公孙泽天,那此时可以看到他的脸上浮现一抹狠辣决绝之色,当然那嘴角微微翘起的阴笑,暴露他此时的心情其实很兴奋,这样的场面只有疯子才会兴奋,而他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而这时,在车厢内的慕容凤凰已经不在为外界即将到来的恐怖攻击而惊惧了,因为她此刻更多是好奇和怪异充斥心扉,她发现自己腹部竟然闪着金色的光亮,是由内而外的那种,慕容凤凰开始疑惑,“这是亮光从哪里来的?自己的腹中除了自己的孩子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啊,难道会是他?” 这种状况也同样吸引了在一旁的司徒擎天和诸葛菲儿,他们也颇为诧异,怪事年年有,今年真是多啊。 “森罗万象,恶念丛生,心中千万化一念,世间万千化一狱,名曰:森—罗—地—狱!”一个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犹如梵音袅袅,让众人心中忍不住一荡,身子也跟着为之一震。 “这是哪里来的声音?”所有人心中都想到同一个问题。 但是接下来众人却已经没有心思想这样无聊的问题了,因为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质的变化,青山绿水的秀美景色完全消失,而浮现在众人眼前的却是一个恐怖之极的场景。 山不在是山,因为山中无花无草,更没有鸟叫虫鸣,有的只是焦土、枯木和淋漓在山中的刀刃,此山名曰‘刀山’。 海不在是海,因为海并非清澈碧蓝,更没有浮虾游鱼,有的只是血红与浑浊的海水,和不断跳越翻滚的妖兽,这种妖兽不似动物,也从未见过,但是只看那惊鸿一瞥的獠牙,就让人通体生寒,此海名曰‘血海’。 整个空间没有任何生气,到处都是阴风阵阵,身临其境更是时而感觉到极热难耐,时而又觉得冷若彻骨。 环顾四周,六扇巨大的门矗立在六个方位。每个大门上方都漂浮几个篆刻的大字,但是没有一个人认识到底写的是什 么,更加无法理解含义是什么了,当然除了公孙泽天除外,因为只有他知道,这每一扇门都代表一种地狱之境,分别是刑其身,断其筋,碎其骨,炼其魂,斩其魄,焚其神。而每一种地狱之境又分为三种地狱形态,因此共产生十八种不同层次的地狱形态,统称‘十八层森罗地狱’。 如果说鸿龙大陆上的幻术师施展恐惧系只不过是吓一下人而已,那么公孙泽天所施展的这种另类恐惧的幻术,光凭此情此景那都是要吓死人的。当然如果让公孙泽天的实力达到金仙的层次的话,他所释放出来的森罗地狱,就不单单是幻景而已了,那可是会真正作用在人身上的恐怖存在,到时候可是真的会死伤遍地了。 被如此景象环绕,司徒家族护卫以及几大杀手组织的人,都停止了互相攻讦,立刻泾渭分明撤往自己一方的阵营,很快场地中央分为了相互对峙的两个整体。 当然新到的那十名高手也谨慎的退回了仇啸天身旁,再怎么自信自己功力高强,也不能在陌生环境中拿自己小命开玩笑,更何况这还不是真实的陌生环境,而是一个如此规模庞大又诡异瘆人的陌生幻境空间,那可以施展这样幻术的人,必定是一个幻术界中的超级高手。 鸿龙大陆有一个传言,话可以乱说,幻境不可乱入,话多未必死,入幻境者必死。这并不是说所有的幻术师都可以利用幻境致人死地,但是进入一个陌生而又强大的幻境之中,想不死都难了。 通常幻境之中只会看到自己,当众人反复确认之后,惊人的发现在自己身边的战友,真的是真实存在的,这就说明,这近千人惊人被困在了同一个幻境之中,这是一种多么令人骇然的事情啊,这需要的精神力输出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这么厉害的幻术告诉从哪蹦出来的,到底是敌是友? 所有人都在原地,警惕的观察着四周。没有人敢出声,只有不时刮过的阴风呼啸之声不绝于耳;没有人敢乱动,生怕不小心惹怒了那位幻术宗师级人物。 “母亲,是我,你命令司徒家族的人向着车辆靠拢,我送他们出幻境。”慕容凤凰的脑海 中出现了一个声音,清脆悦耳的男童声音。 “这都是你弄出来的?”母亲不知道如何和小三对话,只能开口出声,当然声音很低,即便如此也让司徒擎天与一旁心惊胆战的诸葛菲儿听了个清清楚楚。 “谁弄出来的?你认识?”两位旁观者一口同声的问了出来。 “容后再说,先对付敌人,以我现在的实力也支持不了太久,要快。”公孙泽天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他现在就是要抢时间,因为现在施展的能力都是借来的,根本不是自己本身的实力,所以到底可以支持多久,他自己心中也没有数。 “恩!”慕容凤凰同样没有回答两位旁观者的问题,只是接着转头对着一旁的丈夫开口道:“回去再和你们说,先吩咐赵老向这里聚拢,那位幻术高手要送他们出去。” “是我们的人?”司徒擎天疑问的问道。 “恩,要快!”慕容凤凰知道自己丈夫问的是那个幻术高手,立即开口敦促道。 “赵老,忠伯,即刻带人向我靠拢!”司徒擎天轻轻点头,丝毫不拖沓,对着车外喊道。 “可是,家主……”赵老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有点谨慎的开口。 “没有可是,这个高手是我们一方的,要快!”一句话顿时让赵老和管家忠伯心中无限敞亮,什么叫提气,这就叫提气,什么叫牛逼,这就叫牛逼。 不在多言,两人赶紧安排人往家主箱车附近靠拢过去,好像施展法术一样,凡是靠近车辕的人都消失在了当场,要不是因为命令使然,司徒家族护卫又都是令行禁止的精锐之士,否则肯定没有愿意再往前一步。 除了司徒擎天和诸葛菲儿以外,司徒家族其他众人都已经离开了。虽然慕容凤凰想让自己的丈夫和菲儿妹妹离开,但是这两人死活不同意,只好作罢。 接下来就是公孙泽天一个人的战斗了,当然自己的母亲是没法离开的,她离开了自己怎么办啊?自己的父亲也陪同在侧,公孙泽天却觉得这货的脸皮太厚,赶都赶不走。还有一个见证者,自己的‘干姑姑’,算了,总要有观众的,要不自己岂不是在唱独角戏了? (本章完)

第六十四章 试探,进入六门 就在司徒家族护卫开始聚拢的时候,仇啸天一方的杀手们,就已经注意到了对方这种异常的举动,但是他们仍旧不敢乱动,因为就在他们刚想要移动身体的时候,耳边就会传来一阵阴测测的低语声,虽然大部分话语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却能清楚的两个字‘别动’! 在场一众杀手就不再敢乱动,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一批接着一批消失在了箱车周围。 “现在怎么办?”一旁的真太剑开口问道。 “我怎么知道!”厉鬼没有好气的回复着,但是眼神却飘向仇啸天,意思很明显,要拿主意别找他。 “这样肯定不行,在幻术师的幻境之中和他对敌,我们必定很被动,得赶紧想办法出去才是。”仇啸天开口,可是他苦思很久,都没有任何办法如何摆脱现在的尴尬境地。 “要不我们强攻吧,我们这么多人,就算试探不出具体出去的路径,至少可以大幅度消耗幻术师的精神力,就我所知的幻术师,是没有可能让这么多人同时进入同一个幻境,这样的幻境对幻术师自己都是一个相当大的考验。虽然这种幻境从没见过,但是我敢肯定那个高明的幻术师并不一定有多好受,说不定只是来吓唬我们而已。”后来的十个黑衣人中的一个人开口说道,很显然此人是这个小队头领,更高的头领应该是刚才离去的那个黑衣人。 “敢情死的不是你的人?”厉鬼顿时不乐意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何人,但是对方竟然如此说,即便是他打不过这些黑衣人,他作为鬼影的首领,可以输人但绝不能输阵。 “就是啊!”真太剑阴测测的开口附和道。 这里面除了鬼影那几个歪瓜裂枣之外,就属他剑魂的人最多,而此战鬼影的杀手是死伤惨重,但是大部分受伤的人已经撤走了。而且仇心的人在幻境之外阻击慕容家族的势力,且不说他们损失如何,至少仇心的人打不过可以逃啊,自己剑魂的人虽然损失甚微,但是架不住几乎都被困在这个幻境之中,他说 让人攻击,一旦激怒那个幻术师,最惨的还是自己的剑魂啊,都交代这里面,自己岂不是变成光杆一根了。 “太剑兄……呃……真兄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们抽签决定,你们和鬼影的人分成六个小队,分别进入这六扇门找寻出路,而你、厉鬼和仇兄,以及我们兄弟十人进攻马车,逼出那个幻术师,只要可以杀死他,我们就可以脱困了。”黑衣人开口边解释边说着自己的安排,他心里知道,此时还需要这个两个家伙的合作,否则就凭他们刚才的语气,死一百遍都不够用。 “我同意!”仇啸天觉得这个方法很妥善,在他来看也只能这样办了,既然不知道出路,也只能让其他人去寻找,而自己一方集中最强的战斗力力拼一下对方那个幻术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真太剑也觉得可以,毕竟这关系到他众多人的生死大事。 “我也没意见!”厉鬼很干脆,反正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也不在乎这些了,关键是要能活着离开。 “好,现在开始准备,一盏茶之后开始行动。”这次轮到黑衣人一方的人指挥了。 杀手们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公孙泽天的耳目之下,当听到那个黑衣人的安排之后,公孙泽天自己差不点笑道肚子疼,原因很简单。 首先,就是永远不要相信一个幻境中出现与环境不相符合的事物,那指不定是个什么东西呢,要知道无论他是什么那不过都是幻术师的一念之间的事情。更何况以公孙泽天的无耻程度,他更是什么都可能干的出来。而且让司徒家族光明正大的以这种方式离开,如果让小屁孩在此的话,他一定跳脚大骂公孙泽天是一个无耻的骗子,这是赤luoluo的在布置陷阱等着人往火坑里跳啊。 其次,以公孙泽天现在的能力,还无法控制这六门主动吸纳敌人并进行攻击,他正愁怎么才能让对方自己进入其中呢,真是想睡觉天上掉枕头啊,自己还琢磨怎么骗才是,这倒好,他 们竟然主动配合,还是让所有人分别进入这六门。 公孙泽天觉得老天真的挺好,对他真是太照顾了,赶明自己‘出去了’,一定红烧两个大猪头,再烤两只羊,贡一份自己吃一份。 看着对方配合的开始集合队伍并平均分成六个小队,公孙泽天喜滋滋的在一旁看着热闹,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等着对方自己跳进陷阱之中。 “他们在干什么?”司徒擎天忍不住开口问道,他从没进入过幻术师的幻境之中,作为一个大家族的家主,这样危险的事情,是肯定不能被允许的。 “不知道,好像准备闯入那几个门内,估计是要找出路呢!”诸葛菲儿是他们三个人中唯一一个幻术师,但是如此的幻境她前所未见,更不知道这个幻境的具体情况,她见过的恐惧系幻术并不是这样的,那不过是几只猛兽或者几个似是而非的妖怪装装样子而已,作用只是为了吓吓人,不过由于视觉太过真实,所以让身陷幻境之中的人达到脱力而亡或者精神崩溃的目的,这已经是她所知道的幻术恐惧系的个中高手了。 而这又是一种什么幻境呢?很真实的环境实物,真实到诸葛菲儿刚才蹲下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都可以嗅出一股腐蚀和焦灼的味道,这真的是幻境吗?她经不住扪心自问起来,她也开始对这个幻术师好奇了起来。如果这个幻术师可以出世,必定是幻术宗师级的人物。 “那他们不会找到出路吧?”司徒擎天担心的开口道,这话一出就明显是外行人说外行话了。 就连诸葛菲儿都忍不住为了这一句话给了这位大哥一记白眼,然后开口道:“我说大哥啊,你不懂就不要乱担心,幻境之中,任何之处都是在幻术师的一念之间的事,他想让他们出去,他们闭眼走都可以走出去,不想他们出去,他们就是把门都砸了,也同样出不去,幻术的神奇之处就在于此,所谓‘无处不可成世界,万事仅在一念间。’就是这个道理!” “那我就放心了,回头让小三 拜这个幻术师为老师你看怎样?”这句话是问一旁的慕容凤凰的。 慕容凤凰只是笑了一笑,其实她心里此时是哭笑不得,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和自己的丈夫说,这个幻术师真不能当小三的老师了,原因是这个幻术师就是那小子本人。 杀手很快开始了行动。六支队伍分别抵达六扇大门之前,都谨慎的派遣了一个人进入其中,不到一盏茶时间,又都返回确认门内无事之后,六支队伍分别进入其中,但是没想到的是,就在六支队伍进入门内一会功夫,六扇门的大门关闭了起来,随后在门上出现了一道道轮转的符文,煞是诡异。 “不好!”开口的是仇啸天,他意识到一个问题,在这个幻境之中,自己这些人的一举一动不可能不被发现,既然如此对方还没有来阻止,明显就是希望自己的人进入其中,这么看来这六扇门内没有一个是可以离开的通道。 “怎么?”真太剑听到仇啸天的开口,他立刻心中一紧,毕竟进入门内的人,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呢! “集中精神,现在谁都帮不了谁,只能靠自己,只要我们能快点找到那个幻术师并且杀了他,就可以保证进入门内的那些人活着。”黑衣人冷冷的开口说道,其实他心中也是一寒,感觉到自己是被算计了,可是又能怎样呢,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麻烦才是真的。 十几人做好准备以后,朝着马车处围拢了过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简单至极的马车,让他们都畏惧不前,虽然这些人的气势不减,但谁都不敢做第一个攻击的人。 “厉鬼你上?”黑衣人开口喝道。 “你怎么不上?要上你先上!”厉鬼恨声回答道,他又不是傻子,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三岁小娃都知道。 “真太剑,你上!”黑衣人见状只能作罢,毕竟还是要一起对敌,既然他不愿意,又无法在这个节骨眼上逼迫他,只好暂压火气,等出去之后再找他算账了。 “呦呵,自己不敢上,就想找人探路送死啊?真 把我当软柿子捏了?”真太剑不愧是真太剑啊,贱起来真就太没边了。 “你……”黑衣人再也受不了,当场就要暴走,上演‘斩杀队友’的年度大戏。 “别吵了,还没开打,自己人先拼个你死我活?我先试探一下!”开口的是仇啸天,他话音未落,便已弯弓搭箭,稍事停顿之后,只见仇啸天突然手肘后拉,弓弦被手指轻抚而过,弓弦上的利箭极速而出,只在眨眼睛就穿透了马车的车厢一侧,箭势仍旧不减,竟然从另一侧的车厢壁透体跃出,当箭尖最终插于地面之后,箭尾仍在不住的颤抖着,可见此人的箭技高超之极,而箭矢的威力又极大。 原本还对所谓的三大杀手不屑一顾的黑衣人,此时都忍不住叫好,甚至对此人的能力为之侧目。而为首的那个黑衣人竟然升起了招揽之意。 “马车是真实的,不是幻境!”仇啸天不知道以什么做根据,让他如此判断着。 “能确定那人在车内吗?”黑衣人开口问道,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盛气凌人。 “不能!”仇啸天摇了摇头,他没有把握,虽然他感觉马车应该是空的,但是毕竟这里是幻境空间,而对方是一位实力超群、能力诡异的幻术宗师级别的存在。 “要不还是一起攻击吧,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仇啸天顿了顿,继续开口道。 “好!”这次众人都异口同声的答应了下来,并且都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上!”一声断喝之后,众人都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向那辆马车。每个人都用上了自己所知的最快身法,而手上的招式更加毫无花哨之处,一往直前的气势,好像要碾碎眼前的一切。 就在众人快要接近马车之时,马车的车厢突然爆裂开来,四散的木屑飞射而出,伴随着喷涌而出的强悍气劲,瞬间使围拢而来的众人变得衣衫褴褛,不仅如此,强横的气劲竟然又将他们掀翻了回去。 一个巨大的影子遮天蔽日的席卷而至。 “是什么发出如此强悍的攻击?” (本章完)

第六十五章 六道之门——刑身、断筋、碎骨 此时进入门内的众杀手小队遇到的却是另一番场景,并且每支队伍所遇情况均有不同,但是所有队伍遇到的都是诡异之极的场景。 “这里也是幻境吗?幻境之中再生出另一种幻境?怎么可能?”六支小队的全体人员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傻了。他们别说见过了,就连听都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事情,自己的敌人还是人吗?人可以这么变态? 就在大门关上、符文升起之后,正是开始了六只小队的‘寻死’之旅。 进入‘刑其身’之门的队伍,可以说是最幸运的一支队伍,当然这是要和另外六只队伍相比,如果是和幻境外的任何一个人比的话,他们的悲惨程度堪比世界末日。 这支队伍完全是由剑魂人组成的小队,领头的是一个中年剑士,小八字胡配合上一脸儒雅风范,完全赶超岳不群的架势,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此时他们正处在一个漫无边际的沙漠戈壁之中,但是环绕在周围的却不是黄土黄沙,而是到处都是红彤彤的犹如血液的颜色。天空之中好似悬挂了几个太阳一般,炽烤着大地,不但光线耀眼不可直视,最重要一点就是非常晒和特别热,就连偶尔刮来的阵风中都好似带着点点火星,这里别说水了,就是汗水在还没滴落倒地上的时候,就已经被蒸发成了气体。 小队缓慢前行,刚开始人人还在警惕的环顾四周,生怕遇到突发的袭击丢了自己的小命,但是袭击是没有遇到,可是越走身边的温度就会越高,无论往哪个方向走,温度都在增加。而他们进来之后,大门早已经消失不见了,更不要妄想折回原地了。 仅仅前行半个时辰,就算小队众人各个武技高强,但是也热的坦胸露背的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甚至有些受伤的人已经显露出即将脱水的征兆,但是仍然止不住汗珠如流水一样往下趟,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得。人到底可以出多少汗?这是一个值得探究的问题。 ‘寸步难行,不得不行’,脚下的泥土都好似在 燃烧一样,空气也因为炙热的缘故,变得更加难以吸入。 慢慢的随着时间继续推移,原本上百人的队伍已经开始出现大批人员昏倒的现象,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绝望,他们哭着喊着,歇斯底里的发泄心中的悔恨,最后举起手中的武器,准备用它划破自己的喉咙,以此来脱离苦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已经没有人再走动了,也没有了哭喊之声,甚至连呼吸的声音也没有了,空间之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同样如唱梵音一般响彻空间每一个角落,“热其体肤,空乏其身也”,之后声音也销声匿迹了,跟着消失的是地上一具具赤身****的尸体。 第二道大门,‘断其筋’之门,进入其中是一只混合的队伍,剑魂和鬼影的杀手都有,当然人数也不少,因为这只队伍的伤员较多,所以分配的时候格外增加了人数,这只队伍多达两百多人,浩浩荡荡的进入了此门内。 和第一支队伍一样,当进入之时,众人身后的大门变消失在了当场,领队的人也算是一位比较沉稳的人了,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慌乱,稳定住人心之后,没有急着找出路,而是开始打量起来周围环境。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块百米见方的空地,再远的地方就是各式各样的怪石矗立四周,但是奇怪的是这些乌黑发亮的石头上,却布满了深深的划痕,划痕从何而来,众人不得而知。 领队之人再次谨慎的朝着四个方向各派了一个人去探路,很快四个人回来都说没有遇到任何危险,但是他们发现,那些矗立的无数黑色巨石之下竟然有着一条条不知道通向哪里的路,好像一座巨大无比的迷宫一样,并且每一个方向都有一个入口,去的四个人都没敢深入其中,就即刻返回了。当然他们还带回来一个消息,就是那些黑色巨石竟然刀劈不伤,剑刺不入,甚至就连划痕都没有穿一条,那这不满巨石的深深痕迹从何而来? 并没有分兵,而是选择了一个方向,众人鱼贯而入,开始 得行程不过是枯燥无味而已,再不就是反复往返之前的道路,找寻真正的出口。 但是随着迷宫的深入,周围开始刮起阵阵微风,只是风而已,并没有人刻意在意这些自然界从不缺少的东西。但是没有人发现,偶尔的风过之后,地面上或者黑色巨石上却多了一条若隐若现的条形印记。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看出异样来,因为在行走时衣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裂口,不似刮扯却似刀剑划破一般。但是都被队友当做之前与司徒家对战时候弄出来的。 突然,狂风皱起,众人机警的停下了脚步,紧跟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庞大的巨石竟然在地上滑动了起来,之前走过的路别死死的堵死,退路没有了,只能往前走一条路了。 风力还在增加,慢慢的风不在是风,变得就好像化身万千刀刃一般,众杀手只能挤作一团奋力抵抗,但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风,是说挡就能挡住的?接踵而至的便是嘶吼、呐喊、惨叫、咒骂,之后随着风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反之声音却越来越低沉,最终变成了绝望的求饶,也只能求饶了,因为他们再也无法举起自己手中的武器了。 身上的衣服,已成布条;衣服下的皮肉,体无完肤;皮肉下的筋脉,断若寸缕。大风好似破壳一般,将团作一团的众人一层层的剥开,最后再没有人可以继续立,所有人都躺在地上痉挛般抽搐起来。 但是徐徐之风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放过了他们,狂风依旧,伤痕激增,大地已经看不到原本的黝黑色,而呈现出来的却是一地血红。 空间中除了风声已经没有了任何声音,之前的所有声音随着狂风扫过,如风般消失无踪。 同样的梵音再次响起,“大风有隧,刃可断筋”。声音过后,一切恢复如初,地面上原本犹如凌迟炼狱的景象,瞬间消散于风中一般,看似有形实则无踪。 接下来就轮到第三支队伍了,他们进入的是‘碎其骨’之门,听其名知其意,顾名思义这 针对的乃是人之根本——骨。 骨,乃人立足于天地间最至刚至阳的存在。气由骨生,谓之‘骨气’;傲若有气,便生哗众取宠,傲若有骨,便可顶天立地,谓之‘傲骨’。人必要有骨气,定要持傲骨。 第三支队伍进入的是一个漫天冰霜的世界,吐气化霜,滴水成冰。甚至风雪之中竟然存在至寒冰煞之气,此气所过之处万事万物皆可成冰。 众位杀手聚集到了一起,不断揉搓这四肢和关节,并且不断运起内息条件,以抵抗周围的寒气。 这也是唯一一只进入大门后原地不动的队伍了。他们到时候想走,可是脚已经被冻的麻木了。要知道幻境之外可是夏天啊,谁没事在夏天穿厚厚的棉鞋、棉袄之类的,除非脑子有病。好嘛,现在不是脑子有病了这么简单了,凭借单衣单裤外加单鞋,别说在正常的寒风暴雪下是否可以行走,至少现在得到了实践真知的验证,那是根本没法走啊。 寒冷在加剧,温度在降低,一个个杀手本来都是意气风发之人,就算在与司徒家族对战中,也敢拼死一搏的狠人,丝毫未落下风,可是现在呢,冻的浑身颤抖不断,脸若寒霜,上下牙一直在打着架。 其实所有人只是感觉到无比的寒冷,却没有注意到,即便是他们武技不俗,但是在如此低温下,早应该被冻的半死不活才对啊。 可是现在呢?一个个虽然冷的要命,但是精神还是很旺盛的,虽然没有到活蹦乱跳的程度,但是至少目前没有一个人失去意识进入弥留恍惚的状态。 但是僵硬的身子却告诉每一个人,死,不过是一件可以很快到来,而又不得不等待的事情。或许对每一个人来说,从出生开始都是在等‘死’的,不过那是几十年后的事情,谁都没有尝试过死亡就在眼前的恐惧,而自己却只能等着它慢慢的来到你身边,带走你的生命最后一团‘火焰’。 人,赴死容易等死难。这些杀手也是,他们有勇气可以去用自己的生命换敌人的 生命,但是在等待死亡的时候,他们崩溃了,他们绝望了,他们迷茫和无助,当然他们更想活着,相比之前两门的人,他们要悲惨很多,至少那些人可以哭,可以喊,可以咒骂,但是这里的杀手一样都做不到,此时的牙齿已经不在‘打架’,因为它们已经被冻住了,再也张不开了。 所以说进入第一个门的杀手们是幸运的,面对如此环境下的绝望,这时候自杀的确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甚至都不需要任何犹豫,就可以迫切做到。而后两道门内的杀手和他们相比就要悲惨许多了,至少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只能无助中慢慢等待死亡的到来。 “咔嚓,咔嚓” 突然,在聚拢成团的杀手之中不断响起了‘咔咔’的声音,就好像什么东西脆裂的清脆声音。而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几乎可以断定声音是从每一个人的身子之中传来的。 那是骨骼碎裂的声音,是被硬生生冻到碎裂,什么是寒冷彻骨,什么是冻至骨髓,这就是了! 即便是全身骨骼都发生了碎裂,杀手也都没有任何疼痛感,或许这也是他们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另一个对他们来说算是一件好事的,就是他们的苦难即将结束,因为死神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正在高举着死神镰刀,下一秒就可以收割这每一个人的灵魂。 他们是着死的,并非如战场上的猛将那般壮烈的着死去,而是想倒也倒不下去,虽然身上骨骼已经碎成粉末了,但是皮肉却也被冻结实了。远处看去,就好像一个圆盘状的冰雕一般。 死的无声无息,死的不知不觉;死的无悲无喜,死的不情不愿。 空间中再次传来那股梵音,“寒冰彻骨,碎其骨髓”。或许是见证了之前两波人的‘团灭’,声音之中夹杂着些许悲天悯人之情,不似之前的冰冷无情。 同样在声音过后,空间再次沉寂下来,随之消失的就是那如盘状的冰雕。 那些人去哪了?其他三门之内又发生了什么? (本章完)

第六十六章 六道之门——炼魂、焚神、斩魂 进入剩下三门之中的人,可以说是最为悲惨的,前三门大多数是肉体上的摧残,而剩下的这三门,却是对灵魂和精神的一种折磨。 ‘炼其魂’之门,并没有说的那么吓人,又不是法器,怎么‘炼’?不过是此‘炼’非彼‘炼’而已。 这一队杀手进入之后,发现这里与最早进入者描述反差巨大,记得那人描述的是一个空空荡荡的空间,没有任何生灵存在,没有山,没有水,更没有日月之光辉,天地之景象。 而此时所看到的空间却是一片片灰蒙蒙的虚无空间,到处都是灰色的雾气笼罩着,没有光线,众人只能感知到队友的存在,但是却看不到,而脚下也只能感觉到踩的是一个潮湿泥泞的黏土上,自腰部以下皆为灰雾笼罩。 所有人都在摸索前行,这种雾气下行走,对他们来说没什么,但是最让人受不了的却是偶尔亮起的绿火和隐约听到的鬼哭撕叫之声。 众人心中忍不住一紧,禁不住的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难道进入的是充满鬼魂的世界吗?” 其实他们猜对了一半。炼魂之门内部,看似无害,人进也无妨,但是只要大门关闭符文启动,那这里就是另一副天地了,是属于鬼魂的空间天地。 这一小队刺客还在茫然无知的前行着,连路都看不到,肯定不知道要往哪里走了,时而还被凄惨的鬼哭声弄的心惊胆战的。 突然,一声惨叫来自身边的某个人。杀手们反映很快,立刻进入攻击准备。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大声开口问,但是没有回复他的,因为谁也看不到究竟怎么回事。 声音停歇了,惨叫也消失了,就连绿色的火苗也隐匿起来。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安静下来,但是这样的情况对杀手来说其实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因为如此场景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杀人前现场也都是这样的气氛,也算是暴风雨来前的宁静吧。 “啊……啊……”惨叫声连绵不绝,突然一股强劲的气流,吹散了杀手周围的灰色雾气,雾气散开的同时,所有人惊在了当场,他们甚至连挪到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在他们四周全部都是眼睛冒着幽幽绿光,浑身上下灰黑色,隐约可见干瘪消瘦的人形状态,不过被一团团的雾气包裹起来,上肢竟然长到膝盖处,恐怖的獠牙和尖尖的利爪 ,好似随时都可以撕碎在场所有人。最重要也最诡异的是,这些身高超过五米的生物,竟然是悬浮在空中的。 “这是什么鬼?”众人忍不住爆口道。 “和他们拼了,杀出去!”在一个人的带领下,所有人纷纷跟上,朝着一个点冲过去。但是很快他们发现他们有点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也太低估眼前这些不知道从哪里的生物了。 当第一刀劈在了这些突然出现的生物身上,众人傻眼了,他们的刀竟然可以很容易的刺穿这些生物的身体,但是这并不是他们傻眼的根本原因,接下来才是重点,因为那柄刀虽然没入其中,但是对方好像没事人一样,根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已经挥舞起他的大手,对着攻击自己的人拍了下去。 诡异的事情出现了,那只大手好似虚无形态似得,无声无息透过了那名杀手的身子,既没有将他拍飞,没有鲜血飞溅,好像同样没有收到伤害,但是那名杀手却很快就倒了下来,不知道是失去了意识还是就此死亡。 无论什么结果,当让人惊惧,所有人已经放弃攻击,迅速后撤摆出防御阵型。警惕的看着慢慢围拢上来的生物。 接下来战斗并没有悬念,羊可以打过狼吗?除非他是喜洋洋与灰太狼。 时间不长,所有人都已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而原本销声匿迹的鬼哭惨嚎再次响起,游荡在整个空间,久久不散。 这种生物名曰‘拘魂使者’,在攻击那些杀手的一瞬间,巨大的利爪对他们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害,不过就是把他们体内的三魂抽离出来,并使其三魂再也无法回归体内而已。 而失去了三魂的人好似睡着一般昏迷不醒,如果三天内三魂仍旧离体,那么身体会逐渐丧失所有机能,最后变成没有呼吸的长眠。 而他们被拘走的三魂会凝聚成一种叫‘魂体’的形态,这种形态接下来面对的却是无尽撕碎与组合。不要以为三魂离体就感受不到疼痛了,那是错误的,人所能承受的疼痛可以分为十几个等级,听说女人可以承受到十到十二级,但是魂体的破碎和组合是同样疼痛的,如果按等级计算的话,或许那种疼痛不会低于一万级吧。 从此门开始,想真正死去都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灵魂会永远留在那个空间之中历经永世的炼魂之苦。 “三 魂天地人,魂生而身亡!”随着梵声音落,地上目前还是昏迷状态的杀手消失在了原地,至于留下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倒数第二门“斩魄之门”,门内的景象只能用惨烈来形容,天与地皆都是黑红色组成,分不清是原本就这样,还是鲜血染成的,因为大门之内正是一个古战场的惨烈景象。刀枪剑戟遍布整个战场,残肢断臂、尸骸曝野随处可见,碎甲头盔更是无处不在。 “是刚打完的仗吗?为什么血腥气息这么浓厚?”一个杀手见到这样的场面,也禁不住心中打鼓,他开口问着身旁的战友。 “不知道,如果这是真实发生的一场战斗,那应该很惨烈,不过这应该也是幻境,不要真的沉浸此中!”一个领队的人开口阻止那个杀手错误的想法影响到了整个队伍,赶紧开口道纠正道。 “小心前进!”一旁的另个杀手开口补充道。 队伍继续前进,但是还没走多远,异变陡生。只见远处尘烟滚滚,有什么东西在往他们的方向赶过来,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一点,绝对是敌非友,众人赶紧做好战斗准备。 时间不长,当那团滚滚尘土靠近众人的时候,才发现这些到来的生物,他们从未见过,甚至被称作妖怪也不为过。 只见这个生物身高三至四米左右,浑身上下通体黑褐色,身上到处都是坚硬的甲壳,甲壳之上淋漓着长短不一的尖刺,而肩甲、肘部的尖刺最为长。没有手,手部是一把长长的宽刃刀状之物,只是看一眼就可以知道其锋利程度决定堪比神兵利器。 “快防御,快,所有人不要散开,小心对方的冲锋。”一个颇有战场经验的杀手赶紧朗声喊道。 其他人也不多言,赶紧聚集在了一起,准备应对敌方的第一轮冲锋。 往往人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实现起来却不是那回事了!至少还有‘以卵击石’的勇气,但是然并卵,结局是不可能发生翻转的,除非那是小说和电视剧或者电影剧本,作者想怎么就怎样。 力量没有敌人强大,身体没有敌人强壮,人数都没有敌人多,焉能取得胜利。很快交锋的结果就出来了,杀手们好像与重骑兵部队正面交锋的场面一样,一下子原本聚拢的阵型就全部崩溃了,由于敌人的前进速度太快,有些摔倒的人被踩踏,还有些 被撞上空中的人被连续撞飞几次。 但是被踩踏的人没有成为肉泥,而是在抱头惨叫;撞飞的人还没等落地更是惨呼不已。这是怎么回事? 这种生物名曰‘斩魄刀魔’,是一种针对人七魄攻击的生物。他们身上甲壳的尖刺和手中的斩魄甲刀可以轻易的斩伤人的七魄。 所谓‘七魄’,即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分别代表的是人的七情六欲,‘喜、怒、哀、惧、爱、恶、欲’。 斩魄刀魔每刀挥出必定伤其一魄,无魂者魂失则死,无魄者魄散则痴。三魂离体则三日必死,七魄消无则此生呆痴。人没有了七情六欲,活着连傻子都不如,至少傻子还会笑,可是他们呢,或许只剩下喘气和睁眼的能力了。 当然和‘三魂’受创一样,怎么可能不痛呢?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众杀手已经无力反抗了,他们现在甚至都无法晕过去,那种福利待遇不是他们可以享受的,要知道当身体疼痛到一定程度,处于保护机制精神会中断与身体的联系,这时候才会昏迷,但是这种疼痛是作用在魂魄之中,又怎么可能晕厥过去呢? 当惨叫已经销声匿迹,斩魄刀魔也离开了,失去七魄的杀手们,或坐或立,眼神空洞呆滞,毫无神色,就好像一件木偶一样,不过这木偶是有血有肉的。 “七魄已斩,情欲皆去,无罪无恶,冤孽可还!”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或许总会有一双眼睛时刻在盯着世间的万事万物吧。 当然如此梵音,他们虽然是唯一活着的一队杀手,却无福听到了。声音过后,众位杀手消失在了原地,战场还是那个战场,不多亦不少;血地尸山、残肢断臂,不增亦不减。 最后一门‘焚神之门’,大门之内就简单了很多,随处所见的是火山和岩浆,当然还有一种生物正隐藏在岩浆之下,盯着进入的杀人一行人。 突然,所有火山同时喷发,火柱冲天而起,但是那不是红橙色的火焰,而是绿莹莹的火焰,原本流淌遍地的火红岩浆也都转变了颜色,随着颜色的变换,一个个火焰加身的生物冒了出来。 看外形好像一团可以移动的岩浆团,眼睛和嘴巴部位黑色空洞,但是当它看向你的时候,你却可以清楚的知道它正在盯着你。 这种生物名曰‘地狱炎魔’,不 同于之前两门之内的无智慧生物,这些炎魔他们都是具有智慧的,并且这里还有一个地狱炎魔王的存在。它们以岩浆为生,以人的精气神为食,可摄取并吞噬活人的精气神。 精气神,人身的三宝,同时也是人生命存亡的根本。有道是‘神充则身强,神衰则身弱,神存则能生,神去则即亡’。当然‘神’也有先天与后天之别,所谓后天之‘神’就是指精神力了,而先天之‘神’就是指成就先天之后,转化而出的神识之海或是更高等级的元神。 通常后天高手无论级别高低,精神力都是存在的,当然幻术师的精神力要远高于他们这些武者而已。 “呜咽……”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阵吞咽的声音,接着越来越多的炎魔出现在了众杀手身旁,杀手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此时已经不知道是上去砍它丫的,还是后退保命要紧。 当然杀手虽然没有作为食物的觉悟,但是炎魔可以是有大餐一顿的架势,炎魔没有立即动手,好像在用精神波进行交流着,估计是对食物分配与料理的方式进行激烈的讨论与争论,良久之后方才有了定论,做好了开食的准备。 绿色的光线从炎魔身上射出,一根接着一根的,目标都是杀手的额头眉心处。接下里杀手毫无反抗之力,一个个被拽离了地面,四肢伸展,手中的兵器再也拿不住,纷纷脱落于地。 随着绿色光线逐渐变宽,而杀手一个个从原本咬牙惨呼变得此时无声无气,痛苦的剥离已经让杀手们耗尽了身上所有的气力,但是这种撕扯抽离丝毫不减,吸力仍在增加,可能由于疼痛剧烈,杀手们眼珠泛白,身体不停的抽搐起来,逐渐身上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接下里就是身上的毛发由原来黑色变成白色,然后自行脱落,皮肤也由原本光滑饱满,变得褶皱无任何弹性。 当所有杀手已经被吸干之后,绿色光线消失,杀手的干瘪肉身跌落下来,但是当跌落地面一瞬间,身体立刻碎裂成粉末状,一阵风吹过之后不再留下任何痕迹。 炎魔志得意满的返回到了岩浆之中,原本绿色的岩浆恢复了之前火红的颜色。 “精脱者死,气脱者死、失神者死。”音落而终。 至此,进入六门内的杀手皆逝,他们真的死了吗?他们从空间消失之后又去了哪里? (本章完)

第六十七章 单挑就是这样霸气 众人倒飞出数米之后,堪堪停住身形,定眼看向碎裂的马车方向,四散的尘土笼罩着,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至少周围突然变暗,可以肯定与这件事有关。 敌情不明,不能轻举妄动,众人又恢复了防守姿态,全神贯注着注视着马车方向,丝毫不敢分神,但是仍旧保持包围状态。而导致周围变暗的那个巨**影,众人到是抬眼看了下,除了乌云还是乌云,幻术师的空间什么东西都可能会出现,更不要说突如其来的乌云了,见是乌云众人就没有再继续关注下去。 但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乌云中偶尔出现的一条道巨大的身影,速度很快一闪而过,无从捕捉。 “前辈,要不要我们谈谈?”黑衣人开口朗声道,他目的只是为了任务,能不招惹这样的幻术师,尽量不要去招惹,否则即便是任务完成了,他的主上也会亲手砍下他的脑袋,给这位幻术师赔罪的。 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周围仍然寂静一片,尘土已经消散,马车是空的,除了散落一地的木屑碎片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前辈,我等无意冒犯,我们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还请前辈行个方便!”黑衣人继续开口说道,现在目标已经从眼前消失,计算要攻击,至少也要确定目标所在吧。 “你先要什么样的方便?”一个苍老色声音开口道,声音忽远忽近,飘忽不定,所在位置更是无法确定,根本无从下手。 众人知道对方肯定清楚自己这些人的打算,都禁不住皱了皱眉眉头,黑衣人更是心中忍不住嘀咕着,“对方很难缠啊,而且还是个老不死,自己这些手段看来对方一清二楚,是个**湖了,并非那种不喑世事的老古董。” “前辈,可能误会了,我家 主人想请司徒夫妇去做客而已,但是怕他们不同意,之后派我等来亲自相请。如果前辈愿意,也可以一同前往。”黑衣人继续说道,既然对方知道自己的打算,那自己就继续和他装糊涂吧,至少想办法让自己等人先离开。 “小子啊,你的脸皮是特制的吧?不是拆下一侧的脸皮贴到另一侧上了?还是你当老夫三岁小娃娃,你怎么说我怎么相信?”苍老的声音仍旧忽闪不定,但是语气却戏虐了很多。 “你……我好意相请,您老不想去就算了,何必如此损我?”黑衣人有点恼怒,但是又不能发怒,到是回答的话不卑不亢的,还算有些胆气。 “喂?什么叫‘拆下一侧的脸皮贴到另一侧上’?”厉鬼虽然偷鸡摸狗的花花肠子不少,但是脑筋还是比较直,这种场合适合不耻下问吗? “呃,应该就是一边二皮脸,一边不要脸吧!”真太剑明显非常有学识,思索一会就想到了答案,但是也不能现在这时候说啊,毕竟黑衣人还算是队友呢,这不是赤luoluo的打自己人的脸吗?还是特别响的打脸声。 “闭嘴!”黑衣人这次是真的怒了,刚才的恼怒有点做作,但是这样的打脸行为,他还如何能忍的住。 “前辈,司徒夫妇我们今天志在必得,只要让我们带走他们,以后前辈但有差遣,我等无不遵从!”黑衣人暂压火气,现在是在不是料理那两个**的时候,等一切完结了再说,然后开口继续说道。 “那我要是不答应呢?”苍老的声音语气也严肃了起来。 “要是前辈不答应,可怪不得我们得罪了!”黑衣人狠声说道,这老头怎么不上道呢?话都说道这样的地步了,自己不说狠话丢了面子,说了狠话,麻痹,说了狠 话又能怎样,难道要我们打空气啊! “哼,还要威胁老夫,就算我答应你们,你们有什么值得我差遣的?凭你们这种层次的水准?还是你们主人那种怂货?我谅他也不敢到我面前,如果他敢来,我答应你们又何妨?”苍老的声音变得特别愤怒。 “路途遥远,我家主人肯定不方便来了,不过您老也可以去啊!”黑衣人解释道。 “凭什么让老夫屈尊去找他,他算个屁啊,屁都比他有味道!”苍老的声音继续说着他们背后的主人。 “你……”现在他算明白了,这老头是耍他玩的,顺便使劲埋汰一下他背后的主人。 “既然您老不答应,看来我等身份还不够,请不动您老人家,要不您老高抬贵手,放我等离开,如何?”黑衣人退而求其次,既然自己不想,那就找更厉害的来要人,这老头还能只手遮天了?就没有比他厉害的?只要自己能脱困,就添油加醋的在主人面前说道说道,非要这个老不死的付出代价,最惨痛的代价。 “我有说要放过你们了吗?放肆过后就像拍拍屁股走人?哪有这种好事?”苍老的声音有些霸道,又有些不讲道理,可是一直都是他‘老人家’在那‘放肆’呢! “你这老头好不讲道理,我们不打了走还不行吗?”厉鬼有点受不了了,他早就想不打了,打到现在自己一点好处没捞到不要紧,自己都快要搭进去了。 “不行,都已经勾起我老头的心头之痒了,说不打就不打了?绝对不行!今天你们必须陪老夫我玩尽兴了!老头我没高兴,你们死也要死这里!”苍老的声音不容置疑的说道。 见过不讲理的哪里见过这个又老不死又不讲理的家伙,没招他惹他,自己想走还走不了了。 “既然您老想切磋一下,那晚辈们也只好奉陪了,不知您老可否现身相见啊?你不现身我们又如何切磋呢?你不切磋我们又如何离开呢?你……”黑衣人言语到是颇为谦逊,不过手上的长剑已经做好了随时刺出的准备。 “好了,好了,都快赶上唐僧能唠叨了!”那老头赶紧阻止他继续下去,可是‘唐僧’是谁,就让几个人顿时不解了,难道又是一个超级大高手? 而此时的司徒擎天三人并未在众杀手包围之中,而是在距离很远的另一处角落里,当然公孙泽天想让他们隐身不出,别人是甭想看到他们。 其实司徒擎天等人从开始就没挪动过地方,不过是公孙泽天利用了反射的原理边了个小魔术而已,让众杀手从开始就进入一个误区,以为马车就在在那边,其实马车并没有损毁,也没有挪动地方,还老老实实的装着司徒擎天几个人呢。 “他们为什么围着一个而空地在说话?是在探讨下一步进攻策略吗?”司徒擎天不解的问道。 “不然,估计是中了那位前辈高人的幻术了,否则定当不回如此,估计误以为我们就在那里呢!”诸葛菲儿开口解释道,或许只有她能凭借自己掌握的幻术相关资料,并分析出来蛛丝马迹,再加以判断,从而得出差不多相似的结论。 “怪不得从开始就看到他们朝着空地那去了啊,还又射箭又冲锋的,也怪好看的,对了夫人,刚才那个声音就是那位精通幻术的前辈高人了吧?”司徒擎天转头问自己的妻子,在他看来自己的妻子一定认识这位高人前辈,他如此开口问不过也就是想得到妻子的一个肯定答复。 “嗯”慕容凤凰细若游丝的声音发出,她实在是想哈哈大笑,自己肚子里的小三也太 能搞怪了,还装出一副前辈高手,都还没出生降世呢,让这么多人管他叫前辈,还老人家呢,小屁孩还差不多。 不过这个臭小子肯定有什么事情隐瞒了没说,要不然凭他一个尚未出生的小孩子,怎么会懂得这么多人情世故?那话说的简直不亚于一个霸道的老流氓。 慕容凤凰决定等这一切都过去之后,好好拷问拷问那个臭小子,如果还敢隐瞒就弹他的小jj。 当然慕容凤凰想到自己小三还没出生就这么厉害,眼珠就闪着亮光,她已经想到了等小三一出生就带着他回到帝都,再来次玩转帝都之旅,有人欺负自己就让儿子打他,自己欺负人也要儿子打他,敢叽叽歪歪还让儿子打他。 而另一方面,杀手们已经知道这一仗避无可避了,但是同时他们心中也没有任何底气,毕竟在鸿龙大陆上能达到这种级别的幻术师都是不世出的高手,别说对战了,见都不容易见到,真不知道这次出来执行任务是不是没看黄历,万年难遇的高手,就好像街边大白菜一样,说遇到就遇到,遇到还不要紧,还要与之开战,真是要了亲命了。 既然这个老头要打,怎么也要打一仗了,希望这老头舒心之后,可以放他们出去。 黑衣人硬着头皮开口询问道:“不知道老人家想要群挑呢?还是单挑呢?” “这有什么区别吗?”苍老的声音疑惑的问道。 “群挑就是我们一起上,与您老较量一番;而单挑呢,就是我们一个一个上,与您老分别切磋一下。”黑衣人根据自己的理解开口说道。 “哦,老夫会错意了,我还是喜欢单挑,单挑就是这样的霸气,我选择我喜欢!当然,在我这里的单挑的意思是我单挑你们一群!你们可不要误会!” (本章完)

第六十八章 神圣应龙 随着话音一落,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周围的气场突然就发生骤变,而天空中原本缓慢飘动的乌云,也同时开始快速而有序的旋转起来,逐渐形成一股巨大的漩涡,带动地面的风力飙升,杀手们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蹲下身子用力抓牢地面的石头,以防自己被强大的风力带飞起来。 风力还在加剧,云层中闪电不断的激放着电火花,不时照亮着整个云朵内部。众杀手现在已经顾不上去看云层里有没有雷电,他们正全神贯注的与风力抗衡,蹲下已经不起作用了,他们现在可是趴在地面上了,运足全部功力,让自己贴紧地面。 “还没开打就对我老人家五体投地了?”老头戏虐的声音再起,这次没有了先前的飘忽,很清楚的听到声音是从天空中传下来的。 “噗嗤”慕容凤凰笑了,忍不住心里喜滋滋的琢磨着,“他这儿子啊,估计是继承了自己的全部优点了,不像老大那孩子简直和他父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有老二只是在口才方面略微像一点自己,还是老三好,看没看见,这还没出生呢,就像足了自己。” 要是司徒擎天此时听到自己妻子刚才的那番想法,他肯定忍不住想鄙视一下她。这会她又忘了,当初怀老三的时候,她死活不愿意,说什么耽误她玩了,说什么已经给他生了两个儿子还不满足,差不点就要堕胎了,要不是自己和大长老苦口婆心,还是好说歹说,甚至骗她说这次怀的是个女儿,这才就此罢休。 “连我气劲威压都抵抗不了,还想和我老人家单挑!真tmd可笑!”老头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言语之中的讽刺意味非常浓。 “有……本……事……现身……一战……”黑衣人卯足气力,用处**劲喊道,不过这声音比刚才说话时候还要小声。 “就这么相见老夫吗?就让你见见又何妨?小心可别被 吓到了!” 就在老头说完之后,天空传来一声嘹亮的吼声,声音之大振聋发聩,这声音好像是在耳侧的怒吼,又似在灵魂中的怒吼,包括司徒擎天和诸葛菲儿在内,都挺的清清楚楚,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就是慕容凤凰了。 随着这一声鸣吼声之后,原本急转的狂风和气劲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接着让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天空飞来一个巨大的条形身影,其头似牛,长嘴似鳄,竖角似鹿,项腹似蛇,甲鳞似鱼,利爪似凤,掌心似虎,通体金色,五爪微张。这种形象所有人都太熟悉了,因为这个样子就正是鸿龙帝国旗帜上的图案,也是帝国的图腾,同时也是帝国万年相传但从未见过的守护圣兽——五爪金龙,但是又有一点不像,那就是这只巨型五爪金龙背部有两个翅膀,这么看起来又不像帝国的守护圣兽,众人立刻有放心了下来,只要不是五爪金龙,其他是什么就无所谓了,统一归类为妖兽。 他们不知道的是,传说中五爪金龙还有一种形态,也是终极形态,那就是背生双翅,因为传说中提到上古龙族的鼻祖被称之为‘神圣应龙’,而外界称其为‘五爪金龙皇’。 应龙就是背生双翅的五爪金龙。因此五爪金龙虽然是统领所有龙族的王者,但是他们的背部一天没有进化出双翅,那就只能是五爪金龙而已,永远无法进入这种终极形态。这也让多代五爪金龙王含恨而终的原因。 当然鸿龙帝国的人根本就不会知道所谓神圣应龙的存在,而‘五爪金龙’这个名字也是从鸿龙帝国开国之时传下来的,其他诸如天赋、实力和能力等等一些信息,就连鸿龙帝国皇家都没有任何相关记载,其他人就更不清楚了。经过了万年的沧海桑田,也没有任何一个见过真正的五爪金龙,流传下的还是那一个又一个的传说与典故。现在的鸿龙帝国 ,恐怕人人都只把这五爪金龙当做一面旗帜的标志和一副图腾的画像而已。 而今天原本以为是传说存在的五爪金龙出现了,要不是这只‘酷似’五爪金龙背后有两只翅膀,在场的所有人都可能激动的不能自己,并对其顶礼膜拜起来。 “阁下,你有点玩大了吧,当我等无知吗?真正的五爪金龙是没有翅膀的,你这种小儿科的幻术真的很假!”黑衣人嗤笑不已,这老头还真能想,还想幻化出这种东西来欺骗自己,鸿龙帝国传国已至万年,自己帝国的标志还能记错? “你还真的无知啊,五爪金龙?这怎么可能是五爪金龙,神圣应龙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见识多么广博吗?”苍老的声音满是不屑。 “既然你个老家伙就在这幻化的妖兽体内,就让我给你打出原形,看你还如何嚣张!上!”黑衣人听到声音是从‘龙’嘴中吐出,变断定那个隐藏了很久的老家伙终于出来了,就是这只‘龙形妖兽’。本来他还有些忌惮这个老头,但是见他弄出来这么一个‘酷似’五爪金龙的妖兽来,反而觉得这老头有点虚张声势,要是他直接幻化出一条五爪金龙,那这一仗就可以不用打了,只是自己想打,周围的人也不敢和自己拼命。 黑衣人有点嘲笑对方了,还想一人挑战几个人,周围任何一个人可都是先天的高手呢,还幻龙添翼,你当画蛇添足啊?不伦不类,不自量力。 看到对方快速攻了过来,那条应龙丝毫不放在心上,只见身子轻轻一摆,整个身子就蹿了出去,动作快若闪电,就在对方惊讶的那一秒时间,已然近身,接着就是一个转身,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其长长的尾巴扫中,扇飞了出去。 要不是众人都是先天高手,立即提了一口气护住脏腑,不然肯定会被对方这一记扫击扇出重伤来,即便如此,众 人此时也是相当不好受,感觉内服脏器都像是移位了一般,强忍着一口鲜血没有吐出来,但是身上骨骼剧烈的疼痛,却告诉自己刚才一切都是真的,这不是幻象,自己受到撞击的伤也是真实存在的。 “这怎么可能?”众人再一次惊惧万分,完全不相信眼前做见证到的一切。 “小子们,这一招神龙摆尾滋味如何啊?老夫可才用了不到一成的力道呢,还受的住吗?”老头好心提醒到,但是怎么听怎么觉得这是在炫耀啊。 而司徒擎天这边同样也是惊讶异常。 “这……这是龙?还是五爪金龙?呃,有翅膀的,这应该不算是五爪金龙吧!”司徒擎天早已沉浸在震惊之中无可自拔了,他问了好几个问题,当然他是不准备其他人来回答,因为他估计其他人也不知道。 诸葛菲儿配合的摇了摇头,她现在都不确定这条龙是真的幻化之物还是幻化出的真龙,要知道不达到极高的境界,并且悟出‘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否则是无法做到‘幻虚化实’的地步,这些还是她在父亲留个她的那本秘典上有所提及才知道的。 并且父亲还曾提到,目前大陆上能悟道这种境界的实在不多,而且都是惊才绝艳之辈。最关键的是这些传奇一般的高手,都曾经从父亲那里用高昂的代价,换取了那本秘典的手抄本,之后才慢慢悟出来的,可见能达到如此境界不但需要大机缘,更需要秘典来参悟。可是这位前辈如何做到的?难道他也认识自己的父亲?想到这里诸葛菲儿有点心中一热,立即就想找到这位老前辈认识一番。 慕容凤凰没有出声,她有些否定之前的想法了,难道真的存在一个高明的幻术高手,而这个高手不是小三本人,却是来保护他的人?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会出面保护这么一个还未出生的小孩子呢?慕容凤凰真是被弄糊涂 了。 其实慕容凤凰猜对了很多事情,不过是太过匪夷所思了,所以她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测到底对还是不对。当然不可否认她猜到的大部分都对。 这一切的一切的确都是公孙泽天弄出来的,之所以会搞出这么大的场面,最关键还是天罚令提供的强大精神力为基础,再加上公孙泽天自己过往的万年经验,同时也算是他人品大爆发吧。要知道如此庞大的森罗地狱幻境,威力如此之大,除了强横的精神力作保证之外,主要还是公孙泽天竟然在不经意间,调动起来天罚令内独有的幻阵——‘十八层地狱’,并将其与自己的幻术相结合,而产生出如此威力强大的幻境大阵——森罗地狱之境。 何谓‘天罚’,戴天而罚之,意为天罚。惩戒有罪之人,安抚无罪之冤,以持天地之平衡,永保万物之生息。没点惩罚人的手段,还能叫‘天罚’吗? 至于那只神圣应龙也是公孙泽天借助幻龙珠的能力,幻化出来的,或者说释放出来更贴切,幻龙珠内就封存着上古神龙皇的精髓所在,而公孙泽天不过是凭借天罚令制造的精神通道,连接了幻龙珠内部,借助天罚令带来的强大精神力释放出来的神圣应龙,当然少不了那句‘坑龙有悔’了。 至于那个苍老的说话声,其实也是公孙泽天在说的话,不过是通过精神力的连接通道传至应龙口中进行转述而已,难道要一只老龙说出孩童一样的声音?别逗宝宝了,好吗? 回到大战现场,战斗仍在继续中,当然所谓的战斗只能算是单方面殴打,一方面从精神和心理上完全崩溃而已。 “一成?”就刚才那一扫的威力,竟然还只是一成都没用上,要知道任何一人都已经用到了十成的力道来护住自己,也不过是堪堪保证自己不死只伤而已。 众人泪奔,这哪里来的妖怪啊,太欺负人了! (本章完)

第六十九章 对战,公孙泽天完胜! 无论能不能打得过,为了保命还是有必要做出某种措施,并且还要立刻赶快付诸实践,否则小命不保! 所以出现了接下来的一幕,原本计划好互殴的阵地战,竟然变成猫捉老鼠的追逐战,只见众人四散奔逃,无所不用其极,风骚的身姿可见一斑,要不是六道之门已经消失,他们定当会慌不择路,只要能远离这只妖兽,哪怕是‘天涯海角、油锅刀山’也在所不惜。 几人只顾掉头就跑,完全放弃了之前对战的打算,这可让操控着应龙在空中悬浮的公孙泽天本人,呆愣好一阵子,这又唱的哪一出啊,自己不出来了吧,哭爹喊娘般的叫自己出来,自己一出来吧,抱头鼠窜的逃命? 当然痛打落水狗的事情还是要做的,难得有人这么配合甘愿充当‘移动靶’。公孙泽天肯定也不会和他们客气,有什么远程招数就用什么,这下倒好,泥土石块乱飞溅,冰火洗礼双飞客,为整个空间呈现一幅风卷残云般的‘龙飞狗跳’图。 “难道自己不够和蔼?还是刚才用了不到一成的力道吓到这些‘花花草草’了?应该再轻一点就好了!”看着地上的几个人在疯狂的攻击下四散飞逃,公孙泽天还有闲心在那做着深刻的反省,总结自己这次‘扮猪吃老虎’的失败之处。 “喂,你们不是要老夫出来对决的吗?怎么一个个掉头就跑,你们也太不地道了吧?”公孙泽天通过老龙那苍老的声音开口说道,其声回荡在天地间,气势恢宏,但是说到最后又有些埋怨的口气,好像对方是多么的不配合,让他是多么的无奈。 “傻子才找你对决,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黑衣人很是光棍,拿得起放得下,深知脸皮的无用之处的道理。 “你这小子到也有趣,可是这里 是我的空间,你想要跑哪里去啊?”公孙泽天又继续开口说道。 “要不您老也别找我们切磋了,我们之间的实力相差太大,我给你找几个高手来,让您老过过瘾可好?”黑衣人诱惑的说道。 这黑衣人还真以为对面的那条龙是想过过手瘾?岂不知公孙泽天所施展的这一切纯粹都是依靠外力,再来几个高手,岂不是又要麻烦天罚那个小屁孩?到时候自己用什么来诱骗那个小屁孩啊! “我就喜欢和你们玩,以欺负你们为乐趣!不用那么麻烦了!”公孙泽天摇头拒绝道,当然其话语的内容还真是有点不讲理加欺负人! 公孙泽天肯定是不会同意如此轻易的放过对面这些人,再说了现在不解决他们,等到自己没有天罚令帮助了,岂不是要任人鱼肉了? “你个老不死的,我承认我们打不过你还不行吗?您老高抬贵手吧,行行好放我等一条生路吧!”黑衣人委屈求全的说道。 “是啊,我上有百岁高堂老母,下有……”真太剑赶紧插话道。 “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对吧?”真太剑的话还没等说完,公孙泽天接口说道,就这套嗑,万年前他就会了。 “呃……”真太剑无言以对,这套话对方怎么可能知道? 不再搭理对方的任何言语,将龙头与龙身立起,仰天怒吼一声之后,就直冲云霄之中,消失在了万里乌云之内。 但是这并不是公孙泽天想就此放弃攻击,而是开始准备下一轮更大范围和更强幅度的攻击。 就在龙身没入云中的一刹那,天空暗了下来,乌云密布遮住了原本就微弱的红日之光,紧跟着就是狂风骤起,飓风好似带着刀刃一般,呼啸着向众杀手席卷而去。 或许是总在过刀口上舔血的 日子,警惕性尤为突出,几个人立即感觉到风中隐含的杀机,立即举起手中的武器,互助周身的要害。 果不其然,风刃如神兵利器一般,在杀手们的脸上及身上,硬生生的割裂出一条条深可见骨的划痕,甚至连周围的地上也都出现了身上的长痕。 风可以这么恐怖吗?众人心中忍不住一凛,如此下去的话,自己这些人还能坚持多久?即便是全力守护自身要害,可是身上还是多了几条深深的伤痕,虽然这些都不是要害,但是血流多了也是会死人的。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可能给他们太多时间去考虑能抵挡多久这个问题,而是要考虑如何抵挡这些风刃的问题。现在他们需要的赶紧找到掩体,借助掩体的作用,能挡一时是一时,总比让风刃和自己亲密接触要好的多,毕竟那样不会疼啊! 就在他们纷纷散开找寻各自的掩体之时,风突然撒住了,甚至没有一点预兆。但是仅仅也就这么一顿的瞬间,天空中开始落下雨滴,一滴接着一滴,逐渐连胜这丝线一般,到最后犹如落下一副雨做成的镜面。 由于雨滴越下越大,地面上逐渐汇流成溪,溪流也越积越多,慢慢形成了一汪小潭,更微妙的事情发生了,从小潭之中出来了一个满身水渍的水人,好像水中精灵一般,眨着空洞的,呃,‘大眼眶’,到是满灵动的,个头不是高,好像一个小孩童似得,圆圆的小脸蛋,箭尖的小下巴,倒是显得极其惹人爱怜。 别看这个水中精灵有些可爱,可是打起架来就可称作‘彪悍’!为什么说是彪悍呢? 因为个头不怎么大的水精灵,竟然用水幻化出一个巨大无比的长柄水晶巨锤,这长柄水晶锤的大小就连人用起来都感觉略微巨大了些,更何况身 高外形还不到人体的五分之一呢。 而且不光只是看起来吓人,当小家伙锁定了目标之后,就开始了疯狂的进攻,抡起的巨锤虎虎生风,锤落而石碎,飞溅的石子弹在皮肤上尤为疼痛。 通常力量大的,速度却不够快,而这个小精灵般的水人速度与力量同样惊人,几个起落就已经追上了一名黑衣人的手下,心黑手狠下锤准,一个照面就把人打飞了出去,那人还在空中的时候,口中鲜血就止也止不住的喷溅而出,看来内伤不轻。 众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引以为傲的先天之境在这里屁都不是,就连逃命的看家本事都无法达不到给人提鞋的水准。这让众人都有了些心灰意冷的感觉,自己是来杀人的,怎么会成为被杀的对象呢? 让人崩溃的事情出现了,那个小精灵没有再继续攻击,而是在众人对面定,巨锤的长柄重重砸在地面,随后在其身后的水潭之中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浮出更多的小精灵,并且人手一把巨锤。 这样的场面别说众人了,就算是司徒擎天等人看着也是毛骨悚然起来,要知道刚才那一下‘快准狠’的攻击,可是让众人历历在目的,甚至有些触目惊心呐,这样的一个家伙就够让人头疼了,更何况又出来这么多,这接下来要如何应付啊? ‘肝颤’不足以形容此情此景,‘胆寒’不足以囊括心中所想,‘想跑’这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送死’这是万万不可以让其实现的。 众人在纠结和悔恨中看着对方一个个的蹦出来,然后成一排,冲上去阻止吧?自己没那个实力。不上吧?对方这明显打算要群殴的架势! 很快对方也停止了继续蹦出小人,但是目测人数也有接近四十个左右。这绝对是一股不可 力敌,不能智取的存在。 战斗再次开始,对方果然是想群殴,可以说每个杀手都有三个小家伙上前招呼,好不热情。 第一轮战斗的套路都差不多,三个小家伙呈现阶梯队形发起攻击,第一个小家伙将巨锤横扫而出,还没等反应过来的杀手们避无可避,只好挥舞兵器挡住来锤,因为见识了那一次的火爆攻击,所以每个人在面对这样的扫击都是异常凝重的,并且运气了浑身气力用以抵达这次攻击。 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这次的巨锤横扫虽然来势汹汹,但当触及到了众人兵器之后却化成了水柱,犹如被人泼了一大盆水一般,让原本被雨浇的通透的杀手们,瞬间被水冲了一个透心凉,就连原本鼓足的气力都下意识的消散了,这不是攻击,就只是泼水那么简单? 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二轮巨锤横扫而来,这次巨锤撞在了毫无防备的杀手身上,顿时击飞了杀手,这次才是真的锤啊! 身形被击飞在空中是无法移动和躲闪的,接着到来的第三击,好不客气的从上而下狠狠的劈将下来。这下的重击可不似击飞,最起码身子还可以向后使力,以此来卸掉一部分巨力,但是这样的一砸,再怎么卸掉力,那也是要和地面进行一番深入而亲密接触的啊。 整齐而又同时出现的十三个巨坑,煞是整齐美观,当然要是没有地上的那几个人就更完美了。 勉强从坑中爬起,众人几乎同时吐血,身上泥泞不堪,衣服更是支离破碎,狼狈的可与乞丐一拼。 众人再次齐聚在一起,面对这样一群小变态,分散开了是在是个不明智的举措。这次众人两两一组或者人一组,背靠背的立,将背后交给了自己的队友,生死一线,不相信也要变得可以信任。 (本章完)

第七十章 急转直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仇啸天一直没有开过口,但是现在他不开口也不行了,那个黑衣人明显不靠谱,打是打不过对方,可是跑也没有任何策略而言,东一头西一头的,这和送死没区别,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那你说如何?”黑衣人没好气的问道,然后又忍不住吐了两口血。 “不能和这帮小家伙纠缠,至于天空的那条妖兽也不用搭理,估计都是幻化的东西,不是真的,我们要孤注一掷,集合我们所有人的力量,攻击一点制造幻境震荡,或许可以找到出路。”仇啸天摸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开口建议道。 公孙泽天也同样听到了他的话,觉得这个人可堪造就啊,这么危险的时候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头脑,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想到这里公孙泽天也升起了爱才之心,这时候又不忍心让他就这样死去了,当然别人还是要死的,尤其那些个黑衣人。 “好,我们一起动手,但是要攻击哪里,哪里才是幻境的边际?”黑衣人点头赞同。 “还记得我们刚出现在幻境之中的位置吗?其他都可以改变,但是我们所在的位置在我们进入的那时候却无法立即改变。所以那里才是我们的最后希望。”仇啸天冷冷的说道,虽然他说的煞有介事,但是其实他心中也是没有底的。 “可是我们还能找到原来的地方吗?要知道幻境是随时发生变化的,只要我们离开的同时,说不定那个地方已经改变了幻境和景色。”厉鬼这时候开口道。 “咦?你竟然了解幻术和幻境?”黑衣人疑惑的说道。 “哼,当然,知道我为什么武技这么差吗?那是因为我其实是个幻术师,不过因为某种原因一直无法突破,只能停留在初级幻术师顶级的水准,所以我才改修武技。幻术方面虽然算不到什么高手,但是基本原理还是了解的。”厉鬼开口解释道。 听到这个消息的不光那些杀手们,就连公孙泽天都有点被雷的外焦雷嫩了。这怎么可能?一个幻术师竟然愿意做杀手?如果他不说 谁都想不到。 “你们都不是幻术师,不清楚我们面对这个幻术师的可怕程度,我师父曾经和我说过,当幻术达到顶尖水准之后,就会有一种明悟,这种明悟很模糊,需要一种秘典来指引,可是当你真正的悟出来以后,你就可以做到‘虚虚实实皆在一念’,也就是幻术幻化出来的任何东西,都很有可能成为一件真真正正存在的东西,可以发起各种各样的攻击。”厉鬼开口对着身边同伴说出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幻术部分,他想通过这些让这些人了解到,他们所面对的人是一个怎样强大的幻术师。 顿了顿厉鬼继续道:“我师父曾经劝告我,如果在幻境之中遇到真实的物理攻击,那对方很有可能是一个顶级高手,就算不是顶级高手,那么其身后也是有一个顶级的幻术存在,因为那本秘典只有那些顶级的幻术才能掌握,普通人没有达到那种程度得来也没有用处,但是由那些顶级幻术指点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你师傅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不跟着学呢?”真太剑真不愧他的名字,专门问一些跑题的东西。 “有些事不需要你知道!”厉鬼恨声的回答,明显他不想说这个话题。 “那现在怎么办?”黑衣人问道。 “仇兄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可以尝试一下,但是我们恐怕真的找不到我们初始的位置。”厉鬼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未必!”突出两个字之后,仇啸天箭一般的飞了出去,让原本做好第二轮攻击的小精灵楞在了当场。 “跟上!”黑衣人命令道,接着率众飞奔而去,用上了平生最快的速度。 “咦,这个仇啸天有点意思啊,这都让他找到了?可是找到又能怎样?你们还真以为凭这样就可以闯出我的幻境?”公孙泽天有点不屑的想道。 “就是这里!”仇啸天肯定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肯定?”黑衣人疑惑的问道,要是厉鬼说的没错,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找到原来的那个位置呢,并且这里环境确实和刚才进入时候差 别太大。 “我非常肯定,因为……”说着仇啸天用力跺了一下地面,竟然从地面下废气一只箭矢。 众人简直佩服的心服口服,能在进入的时候就预先想到做好标记,凭借猎人的尖锐的眼神和对陷阱的敏感,轻松发现自己射入地下的箭矢,从而找到自己初始的位置,就凭这一手功夫,谁人能及? “这个仇啸天果然机敏过人,在知道自己进入幻境之后,竟然立即做好后手,这人如果为自己所用就好了。”公孙泽天也忍不住惊叹他的做法。 远处的小家伙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扛着大锤狂奔而来。 “要快,抓紧!”黑衣人看着奔来的那些让人头皮发憷的小家伙,赶紧敦促道。 众人立即开始纷纷蓄力,做好了攻击的准备。那些小家伙越来越近,杀手们还在蓄力,时间越来越紧迫。真的能在对方赶来之前打破幻境吗? “轰”一声巨响,整个空间好像都震荡了一下。 但是让众人失望的是,众人的全力一击完全没用处,要不是诱使了那些小家伙的奋力一砸,恐怕空间都不会有那么一下震荡。 众人心如死寂,这是他们最后一个求生的希望了,难道真要死在这里? “马勒戈壁的”公孙泽天有点怒了,这帮人还挺有心机的,要是光凭那些伤痕累累的杀手,再怎么全力一击都不会对幻境有任何损伤,甚至一点涟漪都不会出现。 但是那接近四十个小家伙的全力一砸就不一样了,瞬间让公孙泽天吃了点小亏,好像自己与天罚令以及另两件至宝之间的精神通道有些不稳了。这是很严重的事情,如果通道不能维持,那自己这个幻境可真就要彻底的崩溃了。不单如此,很有可能自己的精神力会完全失控,到时候如果没有好的宣泄方式,恐怕自己就会自爆。 真要到那时候,恐怕不但自己保不准,就连自己的母亲恐怕也会被波及而香消玉殒。 可是公孙泽天还没等调整过来,又一声巨响传了出来,随着幻境一阵波动,尘土消 失,一个浑身干练的黑衣精装男子,手握长剑的在中间。 “首领?!”之前那个黑衣人见到来人,快步跑了上来,对着那个人喊道。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另一个武技高手引走的那个杀手。当然,可以和那个武技大高手较量并全身而退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庸才。 “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们主上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吗?这个幻境又是怎么回事!”这个杀手说话毫不讲理,根本不给众人解释的机会,跳过那个话题就开始问幻境的事情。 “不清楚,没有看到对方本人,不过可以断定对方是一个幻术顶级高手,我们不敌,甚至已被重创。”黑衣人单膝跪地解释道。 “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何用!”黑衣首领怒吼道。 “属下该死!”黑衣人赶紧双膝着地,头低的快接近地面了。 “起来吧,等回去一并与你清算。哼!”黑衣首领开口说道。 “到底是何人在此装神弄鬼的,不想死的赶紧离开,我只要司徒擎天的人头,别妨碍我办事,否则……哼!”黑衣首领这次开口是对这周围朗声说的。 周围寂静一片,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他,原本那些小家伙在黑衣人进入的一刹那就消失了,雨水也停止了下落,天空的原本乌云密布,此时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而这一切并不是因为害怕这个黑衣首领,由于第一次的幻境震荡,导致了公孙泽天的精神通道变得极其不稳定起来,而第二次由外而内的强行进入,所产生的震荡叠加,立即让公孙泽天心神失守,精神通道更是彻底中断,这一失守不要紧,由于精神通道突然中断,精神力顿时失衡,庞大的精神力不断的冲击,不断的炸裂,让公孙泽天原本的精神识海混乱不堪,甚至有种快要支离破碎的感觉。 公孙泽天强忍着脑中的剧痛,运气仅存可以掌握的精神力,将自己代入天罚令之中。 一进入天罚令,公孙泽天忍不住破口大骂:“该死,该死,马勒戈壁的, 他是怎么这么赶巧跑进来跟着乱的!” “其实他本是进不来的,要不是那些小家伙的重锤,让幻境产生涟漪,这也算给外界的人一个定位坐标,外界在这个时候攻击一点,就可以顺利进入幻境,这要不是你本身精神识海庞大,否则变成白痴都算轻的,不自爆才怪呢!”小屁孩精神有点萎靡不振,应该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那现在怎么办?外面还有那么多大高手呢!虽然幻境还没有损坏,但是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公孙泽天开口问着小屁孩! “你以前接触过天罚令?”小屁孩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回答公孙泽天的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没有,我就认了个主,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结果就让我倒霉到现在!”公孙泽天没好气的回答。 “那就奇怪了,那你为什么能调用天罚令内封存的幻阵呢?除了我之前的主人外,即便是我都不可能有这样的能力,可以调用幻阵,因为这牵扯到一种法则力量!你竟然可以调用?你到底是什么人?”小屁孩一脸严肃的问道。 “我tmd就是个仙帝,被你稀里糊涂的带到这里,现在还问我是个什么人,我tmd是个快挂的人!”公孙泽天感觉到本体的脑子快要被撑爆了,更加没有任何好气的开口说道。 “哎,我到是有一个办法,就是之前说的,本来没有把握,说不定我会陷入永久的沉睡,但是现在你竟然可以调用天罚令本身的一些法则力量,那就好说一些了,我顶多沉睡个几年,要是运气好,甚至一到两年内就可以苏醒,还是可以一试的!”小屁孩仍旧严肃的开口说道,但是那神色好像对什么事情有些猜忌,甚至想去试探的意味。 “什么办法!赶紧整吧!再不整你我又要结伴而行了!一言不合就穿越,我tmd也是受够了!”公孙泽天哪里管这些无关紧要的,只要是能搞定现在的状况,让自己睡几年都不是事。 “好,就这么办,正好我也想验证一件事!”小屁孩毅然的开口说道。 (本章完)

第七十一章 形势危急 幻境之中,黑衣首领大喊了几次之后,见周围没有人应答,只好作罢,随即开口问了几个人进来后的遭遇。 “……我们派遣人进入那六扇门……又和一头长的很像五爪金龙但是背后有双翅的妖兽大战……最后诱使对方攻击让幻境产生震荡……”用了半柱香的时间,那名黑衣人言简意赅的将他们进来之后的所有遭遇说了一下。 “竟然有这种事情?还有类似五爪金龙的妖兽?这个幻术师看来真不简单啊!”黑衣首领感慨了一下,他也是心有感触的,毕竟他进入的时候那全力的一击,本来打算一举轰碎那个幻境,结果也就是让自己进入幻境而已。 通常幻境生成之后,很难被发现,但是对于武技高手来说,唯一可以应对幻术师的手段就是凭借强悍的武力砸碎幻境,而破碎幻境从内部很难做到,但是从外部却不是很难的事情,不过就是从外部很难找得到而已。 公孙泽天所创造的幻境其实不是那么容易攻破的,因为他的幻境已经不能称之为幻境了,准确来说应该是幻阵之境,因为他的幻境结合了幻阵,一起施展出来,这样就让幻阵的防御力弥补了幻境的脆弱,更让幻境的威力提升好几个档次。 所以那个黑衣首领即便是发现了幻境,也根本没有能力去打碎那个幻境,况且要不是那些杀手诱使水之精灵出手,导致公孙泽天的精神通道产生不稳定,否则是任何人都无法发现幻境的存在的。 “现在情况对我们来说不怎么有力,我和那个人对决没有分出胜负,再打下去也是耗费时间,就各自返回,返回之后发现慕容家族已经和司徒家族的人汇合在了一起,并且那个人也在对方阵营中,我也不能轻举妄动。”黑衣首领说着外面的情况,同样是简洁扼要,至于如何对战的,战况怎样,他一概略过。 顿了顿黑衣首领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外面死伤很多,但是有些人死伤的 有点诡异。” “诡异?”说话的是仇啸天、厉鬼和真太剑,要知道除了进入六道之门的剑魂之人外,仇心和鬼影的人可都在外面呢。 “嗯,是诡异,他们的尸体分成很整齐的五个地方排放着,我亲自去看过,死状都是不一样的。”黑衣首领好像在回忆,但是那一定是个不好的回忆,因为他此时眉头紧蹙。 “我依次查看之后发现,每堆尸体百人至二百人不等。有两堆情况比较明显,分别是自杀而亡的、被利器断筋而亡的,其他四堆的尸体就不好判断了,有一堆人浑身散发寒气,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但是身上却是好似只有皮肉没有骨头一般。” “而最后那两堆,不能算是尸体,只能说是活死人,一堆人昏迷不醒,人事不知,另一堆人目光呆滞,无喜无悲。哦,对了还有一堆都是粉灰,按理说这种地方怎么会出现一堆粉灰的,我问过外面还活着的人,他们说这对灰也和那几堆尸体是一起出现的。” 说完这些黑衣首领有些忌惮起来,那种手笔,这样的手段,是如何做到的,自己就算可以轻易斩杀这几百人,但是那也不可能分别造成这样的创伤啊。难道是那个幻术师出的手? “这么说就是六波人的尸体?看来他们很有可能是进入六扇门的人!”仇啸天分析并下着结论。 “不可能,那都是剑魂的精锐,怎么可能死的这么凄惨,就算受到攻击,至少也能跑出一个两个吧?”真太剑有些疯狂了,那可是他剑魂的主力军,要是都扔在了这里,他剑魂就真的名存实亡了,他怎么能不急,说话有点歇斯底里一般,他无法接受那些尸体就是进入六道门之内的说法。 “要是按你们之前说的,我觉得仇啸天说的有些道理!”黑衣首领想了想也觉得是这样,否则谁还能在短时间内杀了这么多人呢?真相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位强大的幻术师。 “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厉鬼开口 问道,他可是最关心这个问题了,同为幻术师的厉鬼可是心里清楚明白的,从外面破坏幻境容易,但是进入想要进入其中,除非那个施展幻术的人让你进来,否则根本不现实。 “我突然发现凭空出现了一道波澜,我立即就全力攻击那一点,之后我就进来了!”黑衣首领解释道 ,他本来没必要和这样的小人物多说话,但是当他知道他是这里面唯一个幻术师,就不得不开口解释几句。 “首领,现在怎么办?”那个黑衣人下属开口问道。 “虽然我也出不去,但是想要逼他们出来,怕也不是很难!”黑衣首领自信满满的说道。 说完边起身,挥手让周围的杀手都离他远点,然后就闭上了双眼,双手背在身后,长剑插在身侧。 开始的时候,周围并无任何异状,但是没过多久,周围自下而上开始有旋转的气劲产生,围绕在黑衣首领周围。 接下来气劲逐渐脱离了黑衣首领,开始向外扩散开来,并且气劲的破坏力越发强悍了,气劲所过之处的雨水石头等等全都被向外推开,就连的较远的杀手们都被这股气劲推翻在地。 “这个人到底达到了什么实力?”这句话不是一个人再问,就包括司徒擎天都在忍不住开口问出声。 “哼,我们首领乃是武宗以上的实力!”黑衣人不无炫耀的开口说道。 气劲仍在以首领为中心,不断向外扩散着,虽然对幻境本身造成不了任何创伤,但是却搅动幻境之内狼藉一片。 一股巨大的气劲冲击到了司徒擎天所藏身的位置,瞬间就造成了马车附近幻境空间的一阵涟漪,涟漪很小很微弱,但是毕竟还是存在的。 只是这一点涟漪一下子就被黑衣首领发现,立刻睁开眼死死的盯住那个方向,接着拔身而起,极快的冲向产生涟漪的地方,随着他的飞身前冲,身旁的长剑好像也活物一般,在黑衣首领气劲带动下,也跟随着射了出去。 就在即将靠近产生涟漪的位置处,长剑一个加速,剑柄立入黑衣首领掌心中,随后首领手腕翻转,挽出一个剑花,口中大喝‘灵蛇探洞’,接着就是一招威力极大的剑刺,由上而下的刺了出去,剑身上原本柔和的剑气瞬间变得隐含无比,好似一条真正阴毒的蛇,对着目标噬咬而下。 ‘轰’一声巨响之后,便随着一阵支离破碎的声音。司徒擎天所在的位置完全碎裂开了,那场景有点像空间破碎,极尽震撼。 在碎裂之后露出了一辆马车,黑衣首领去势不减,剑气更是强悍的袭向了马车,这辆马车毕竟是凡品,架不住一个武宗级别的高手一击,顿时四分五裂开来。 “不好,快走!”车厢内的司徒擎天见对方攻势淋漓,丝毫不敢怠慢,运功将妻子和诸葛菲儿送出了车厢后,回身阻挡攻来的这一剑。 只听第二声轰鸣传来,接着黑衣首领飘飞了回去,姿势潇洒,丝毫没有收到影响。 相反,司徒擎天这边就要狼狈了,衣服破损,口吐鲜血,倒飞而去,要不是诸葛菲儿在他身后阻挡一下,估计还要飞的更远一些。 但是诸葛菲儿也被司徒擎天身上带着的反震之力所伤,也同样吐了一口鲜血,跌倒在地。 “哼,我还以为你们能躲藏多久呢!现在不是很好,可以面对面谈谈了!”黑衣首领戏虐声音响起,现在是他们反击的时候,那个幻术师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出现,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他们此行的目标出现了,只要杀了他们,其他都不再是问题了。 “你们要谈什么?要谈谈你们被的主子?”慕容凤凰搀扶起来自己的夫君和菲儿妹子,傲然而立,对着对面的那些杀手朗声说道。 “司徒夫人好像挺着急啊?不知道那个幻术师是否也可以请出来,让我等也认识一下?”黑衣首领并不着急,已经是刀板上的鱼肉了,他们就是想跑也要跑的了啊,这个幻境是把自己等人困 在里面,可是同样也困住对方三人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慕容凤凰装傻充愣的开口说道,怎么可能告诉他们那个幻术师是自己腹中胎儿,不过就算说出来,对方也要肯相信啊。 “哦?你意思是让我亲自请他出来?我是很好奇啊,一个可以释放出如此庞大的幻境,到底是怎样的高人。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请他出来,我到是有个办法逼他出来!”黑衣首领笑了,笑的很阴险,很奸诈。 “你……你想怎样?”司徒擎天上前一步,护住妻子和妹子,有气无力的开口问道。 “我想怎样?哈哈,我到是想问你们想怎样?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们都不答应,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黑衣首领仰天大笑,他开始还有些忌惮那个幻术师,毕竟这里是幻境,是那个幻术师的地盘,要是对方想做什么,那可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黑衣首领在几次出言讥讽下,对方仍没有出面,甚至没有发动过攻击,这很有可能证明,刚才在自己进入的时候,那个幻术师很有可能发生了什么,导致的他现在没有空闲估计到他们,甚至很有可能对方已经受了重创,这么好的机会自己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种有可能成为威胁的存在,必须要彻底的灭杀掉,永绝后患才是王道。 “两条路,要不然你们请那个幻术师出来,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如若不然的话……死或许是你看可想而不可求的事情!”黑衣首领一脸淫笑的说道。 “我们并不认识那个幻术师,你的要求我们办不到。”慕容凤凰跨前一步,和自己的丈夫并肩而立,自己小手却滑进了司徒擎天的大手之中。 司徒擎天握紧了手中柔若无骨的玉手,抬眼温柔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妻子,妻子含情凝睇的眼眸之中,好像歉意的在说“你不怪我的决定吧?”,而司徒擎天也用自己坚毅柔情的表情回复她“无论下一秒将面对什么,能和你一起,真好!” (本章完)

第七十二章 至死不渝 自古多情空余恨,不然,此情绵绵无绝期,才对。 司徒夫妇一脸坚毅的看向对面,他们已经做好不会独活的准备。即便是死去,也要携手共赴黄泉。 “连累你了妹妹!”慕容凤凰开口对着身后的诸葛菲儿说道。 “姐姐那里话,早在几年前我就该走了,能苟延残喘的多活了这些年,也很好啊,再说还遇到了为你们,既然一起上路,我想一定会热闹一些。”诸葛菲儿开口说道,丝毫不介意生死之间那些事。 “好妹妹!我们一起去见老师去!”司徒擎天豪气万丈,死已经不是事了! “可怜的孩子!”慕容凤凰爱怜又遗憾的抚摸着小腹,她隐约感觉到刚才的震荡或许让他受了创伤,如若不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慕容凤凰不怨自己的孩子,他很好,很出色,不过是对方太强大而已,如果他能出生必定雄霸一方,可惜上天不给他这个机会。 “没事的,孩儿,无论到哪里,娘亲都陪你!”慕容凤凰小声说道。 看着对面这三人那视死如归的架势,黑衣首领知道自己有些失算了,对方要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有气度。虽然心里赞叹司徒家族的人的确是个人物,但是该完成的任务还是要执行的。 “很好,既然你们不配合,那就怨不得我了!”说着一道剑气冲天而起,黑衣首领仗剑前刺,再次攻击上来。 “靠后,照顾好自己!”司徒擎天扔下一句话,甩开夫人冲了上去。无论能不能敌对的过,男人什么时候都不能认怂,即便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这并不是一句话,战场才是最好的归宿,至少比死在病床上要好的多。 “擎天,小心!”慕容凤凰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上去添乱,毕竟自己腹中还有孩子,因为怀孕的缘故已经让她功力大减了,根本不是对手。 而诸葛菲 儿更是不行了,对面那些人最低也要先天级别,自己那点微末到行,恐怕幻境释放的一刹那就别对面那个首领的人,一下子砸碎了,到时候恐怕忙没帮上,还会影响擎天大哥分心。 “就凭你?不自量力!”黑衣首领破有点不屑,司徒擎天此时还未达到先天之境,更不要说和武宗(相当于金丹期境界)级别的自己对决了! 双方很快就战到了一起,但是由于实力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一个照面司徒擎天就被击飞,并且身上还多了几道看起来有些吓人的伤口。 黑衣首领很有分寸,攻击司徒擎天的那几剑都未伤到要害,他现在的目的不是杀了司徒擎天完成任务,而是要逼那个幻术师现身,至于任务?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吗? “还不出来吗?”这话不再是对着司徒擎天三人说的,而是对着虚空开口说道,在他想来,这个空间之中发生的任何事情对于幻术师来说,想知道根本就不是事。 见虚空仍然没有任何回应,黑衣首领继续说道:“很遗憾,我们必须要继续下去,你们的那位朋友好像很不给面子啊!” 这话是对着司徒擎天说的,但黑衣首领说话时候的语气和表情,却让人感觉他好像并不像让那个幻术师现在就出来,他还想继续折磨折磨这位司徒家主。 接下来,黑衣首领提着剑,一步步朝着倒在地上的司徒擎天走过去,剑尖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线。 但是他每踏出一步,踩出的‘咚咚’声,好似鼓音一般撞击着每一个人的心灵,这是一种心理压迫,精神脆弱的人恐怕连一个回合都坚持不住,就必定会败下阵来。 “啊……”走到司徒擎天身前的黑衣首领,看了看慕容凤凰那边,看都不看地上人一眼,抬剑就刺了下去。 只见长剑刺入了司徒擎天持剑的右臂,剑落地,无力持 。司徒擎天用力按住手臂上的伤口,并阻止了慕容凤凰等人上前。 “就这点手段?还不够看啊!”司徒擎天很是硬气,讽刺对方道。 “唔……”又是一剑,刺在了司徒擎天的大腿上,但是这次司徒擎天咬牙忍住,没有让自己叫出声。 “畜生!”慕容凤凰心如刀绞,那是她的夫君,她不愿意也不想看见他被如此对待。 “哦?我曾经杀过的人都这样叫过我,还有其他的吗?我也领教下慕容才女的学识!”黑衣人讽刺的对着慕容凤凰说着,他哪里是要听所谓的‘绰号’,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慕容凤凰,说的再多也改变不了现在这种情况,两个字‘没用’! “咳咳,有什么力气朝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还是说堂堂武宗的高手只有欺负女人的能力?”司徒擎天使劲坐了起来,要是能起来,他肯定选择着说,怎么都觉得躺着说话很不男人。 “呦呵,司徒家主还挺硬气啊,看了身上的洞还是太少了。”说着黑衣首领就准备抬剑而次。 但是这次没能如愿,司徒擎天见机,翻滚了一下身子多了过去,拼尽最后的力气,左手抓剑次向黑衣首领。 但是黑衣首领反应更快,侧身躲过刺来的长剑,手腕一翻转,正握长剑立变反手而握,刺了出去。 “噗嗤”鲜血飞溅,长剑刺入司徒擎天左肩之处,‘咣当’司徒擎天长剑落地。 说时迟,那时快,司徒擎天用力前冲,让长剑完全没入自己的肩甲之中,接着司徒擎天挥手死死抓住对方持剑的手腕。 “你……”还没能黑衣首领说下下去,他就感觉自己眼前一黑,接着自己的后背就感觉到了一阵剧痛,整个人别这股力道推飞了出去。 出手的是慕容凤凰和诸葛菲儿,就在一刹那间,三个人在没有经过任何交流商讨的 情况下,默契了完成一次配合。 首先是司徒擎天的奋力反扑,将对方的精力全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就是诸葛菲儿出手了,她布置了一个小型幻境,目的旨在对方的双眼,再对方双眼被遮住的一瞬间,慕容凤凰全力的一掌挥出,重重击向黑衣首领的背心处。 可惜对方见机太快,在掌风还未到的时候,就奋力前冲,险险躲过了对方一记攻击。但是即便如此那黑色首领的背心处还插着一根细长的钢针。 “*,真阴毒啊!还好我见机够快。”黑衣人咒骂道。 此时的慕容凤凰根本没有心思搭理他,由于突然动用体内真气,好像影响到了腹中胎儿,让她此时腹痛异常,但是仍然忍着剧痛,爬到了司徒擎天身旁,用尽全力搂着他,丝毫不介意司徒擎天浑身上下的鲜血。 司徒擎天这时候已经有点精神恍惚,但是他还有一个要守护的坚定信念,让他并未晕厥过去,那就是他的妻子还没有脱离险境。 “啊……”一声惨叫声想起,这次恼凶成怒的黑衣首领收起了玩虐对方的心思,这次下手极重,目标却是诸葛菲儿。 由于失去了长剑,黑衣首领的这次的攻击是用掌的,所以诸葛菲儿不过是内腑受创导致昏迷,当然如此内伤还是颇重的。 “既然那个所谓的幻术师没有胆子出来,那我就先送走你们,再去把他揪出来!”黑衣首领有点歇斯底里了,他是在场武技最高的人,却伤在了三个他最不屑于顾的存在,他的面子更加过不去了,毕竟身后都是他的‘小弟’啊。死人事小,丢面事大。 “天哥,你快醒醒!”慕容凤凰庞若无人的喊叫道,她的眼中此时只有自己的夫君,那个惯着她、宠着她、爱着她的夫君,她怎么能看着他就这样死去。 “咳咳,你……没事……没事吧?”虚弱的声音在 慕容凤凰耳边响起,司徒擎天清醒了点。 “天哥,你不要紧吧!”说着说着慕容凤凰哭了起来,她心好疼,要不是自己坚持揪出幕后之人,或许也不会这样。 “还死不了,伤势吓人,但是没有伤到要害!”随着清醒过来,司徒擎天说话也不那么断断续续了,但是仍旧很微弱。 “天哥,这次看来走不了了!你……你怪我吗?”慕容凤凰有点惭愧,有点悔恨,她不怕死,但是她怕他怨恨自己。 “哈哈……咳咳……”司徒擎天想放声大笑,但是他现在却笑不出来。 压了压呕血的冲动,司徒擎天缓缓举起手臂,但是由于伤势过重,没有力气摸到慕容凤凰的脸庞。 慕容凤凰见机赶紧抓住满是血污的手掌,放于自己的脸庞,手掌在她脸上轻轻的抚摸了两下。 “傻瓜,我是你夫君呢,那么多麻烦我都替你挡下了,这次也不例外,我哪次怪过你?”司徒擎天看着妻子脸上落下的泪水,他努力想去擦拭,但是有心而无力啊。 “别哭,哭就不好看了!再说,哭多了一旦脱水怎么办?”司徒擎天难得一改往日古板的性格,开了一句玩笑。 “嗯,我不哭!”慕容凤凰嘴里这么说着,但是眼泪还是该怎么流就怎么流,根本停不下来。 “你看,你又哭,不过也就再能哭一会了,那帮人看来已经按耐不住了!”司徒擎天看了一眼黑衣首领那暴跳如雷的举动,开口说着。 “噗嗤,那我就攒着下辈子再哭!”慕容凤凰被逗乐了,自己夫君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可惜,可惜知道的太晚了。 “夫人,来生可还愿嫁给我吗?” “愿意,来生的来生,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好,来生我去找你!” “嗯,我等你!” 生死亦相随,来生再重逢! (本章完)

第七十三章 帝怒,天罚降世 公孙泽天此时焦急万分,一方面他本体脑中的精神力有种控制不住的感觉,另一方面外界的所发生的事情,他还是很清楚的,但是苦于现在自顾不暇,完全没法出手帮忙。 而小屁孩好像在准备什么,并向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只要自己肯配合,那一切皆可万事大吉。 虽然小屁孩说的似模似样,但是公孙泽天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至少也要告诉自己如何配合吧,也没说清楚,就是告诉自己不要离开,然后他自己就没影了。 “我告诉你,再不出来,我可不等你了啊!”公孙泽天威胁的说道。 没有任何回应,好像小屁孩根本不在这里一样。 其实小屁孩此时还真的很忙,因为他在接近天罚令的核心内核,那里才是天罚令的真正本身,而小屁孩自己不过是他之前主人放进来看护圣器的器灵而已,并非天罚令本身。要知道天罚令可是天地初开,万物仍处混沌之时,感应天地而生的产物,就算是圣器也是最极品的存在。 “虽然只是怀疑,但是这次还真是有点托大了,自己的实力也还没有恢复呢,哎,算了只要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这一切都值得。”小屁孩自言自语道。 当他拼尽全力靠近内核之后,一手扶住内核,一手遥指上空,口中念念有词,但是声音太小,根本无法听到。 与此同时,还在仰天大骂的公孙泽天,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某种力量包裹住,自己完全动弹不得,甚至说话也不行。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人来给公孙泽天解答。 慢慢的公孙泽天的精神体被这股能力包裹的严实,俨然成了一个耀眼无比的小太阳。 即便如此,公孙泽天仍然能清楚的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看到父亲倒在地上身受重创,公孙泽天有种想要灭了小屁孩的冲动,这就是他和自己保证的?保证有用的话,还要执法的人干啥。 此时的公孙泽天只骂自己笨,不该听小屁孩的话,可是现在自己的精神体根本回顾不了本体,要怎么去帮助自己的父母呢? “咦,难道他不是?可是如果不是为什么会调用天罚令之中的幻阵呢?但是要是他是的话,为什么精神引导没有作用呢?”小 屁孩疑惑了,甚至有点沮丧起来,为什么给了他希望,有无情的掐灭掉。 “哎,实在不行,只能让我出马了,要是他父母挂了任何一个,这小子肯定要和我拼命呢!”小屁孩同时也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他知道自己再尝试下去,一旦他父母有任何一个人有丝毫闪失,自己恐怕就彻底完蛋了。 就在小屁孩准备动手的时候,外界也同时在发生着变化,司徒擎天浑身血污,软倒在慕容凤凰怀里,而诸葛菲儿已昏倒在地。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沉浸的内核突然光芒大盛,原本柔和的黄光,突然转为了红彤彤的颜色,接着连接到公孙泽天身上的光球也变成了红色。 但是小屁孩却隐约觉得是因为公孙泽天的缘故才导致的内核变成红色的,但是此时他已经来不及想通这个问题了。 而此时的公孙泽天犹如噬人的野兽一般,两只眼睛也发生了变化,原本黑白的眼珠便车了红彤彤的颜色,同时还闪着宝石一般的红色光芒。 这一切的发生都源自慕容凤凰奋力一击之后,由于真气的动用,震荡了公孙泽天本体,导致其本体的精神力完全控制不住,直接灌输进了天罚令中的公孙泽天精神体上。 这次突如其来的精神力灌入,让本来就接近暴走的公孙泽天,完全失去了意识。这也正好给了天罚令融入其灵魂之中的机会。 “啊……”一声仰天怒吼,震荡着整个天罚令。这声吼叫过后,天罚令整个空间由原本的自然风光变得犹如黑红地狱一般。 接着包裹公孙泽天的能量球体炸裂开来,而这时候出现的公孙泽天不在是小孩子的模样,而是一个潇洒倜傥的青年男子,不过这个青年男子虽然样貌好看,但是样子却吓人,因为他此时长发散开,飘舞起来,身披扎眼的黑红色铠甲,两只眼睛血红放光,看起来犹如疯魔之神一般。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他竟然……几万年了,我真的好想你,我的主人!”小屁孩泪流满面,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起来。 而此时的幻境之中,慕容凤凰和司徒擎天相互依偎着,即便只剩很短的时间,他们也想拥有属于彼此的片刻安宁。 “好, 既然你们都做好了去死的准备,那老子就成全你们,送你们一起下去!”黑衣首领开口说道,其言语恨意十足。 司徒擎天夫妇并没有搭理他,何必为了这么一个人,影响自己夫妻之间最后的时光呢? 就在黑衣首领准备上前了结他们的时候,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吼”一声巨吼声响彻整个幻境空间,而原本稳定的空间却只因为这一声吼叫声震荡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有点心慌,但是黑衣首领却猜测到,估计是那个幻术师按耐不住,是打算要拼命了。他反而却停了下来,不再攻击司徒夫妇,他悠闲的等待着,等着那个幻术师的到来。 随着吼声过后,并没有任何人影,但是天空中开始变的通红一片,不是原本的暗红,而是血红色,接着天地间不断生出异象。 这种异象并不是只在幻境之中才有,就连幻境之外的天空中也开始了出现各种异象,或繁星或血云……好像将世间万事万物衍生衍变,一一呈现到了这个以天为幕、以地为席之处。 不但幻境之内的人看傻了眼,就连幻境之外司徒和慕容两大家族,已经接着赶来的慕容家族部队,都看傻了眼,这到底怎么回事?自帝国建国以来,都没有见过这等景象,这也不是人可以制造出来的啊! 天地异象还没有过去,只见在天空中浮现了一个身高达百丈的巨大身影,可以判断是一个人,浑身披挂着黑红色的铠甲,那副铠甲好似染血一般,但是仍然遮掩不住铠甲的精美和华丽,而穿着这个铠甲的人却是一个俊秀异常的年轻男子,并非书生那种,却似将军一般具有杀伐的坚毅。 只是那双眼睛为什么犹如血红宝石一样,还闪着红光,好像离开就会夺人而噬一般,长长的头发黝黑,但是散开,好似被吹飞一般,飘浮在空中。 “这个人是谁?”幻境内外所有人都在自问着,因为他们知道,身旁的任何人都不会知道这个巨大身影的来历。 “你以为变出这样的巨大的影子,我就会怕你吗?哈哈!”黑衣首领仰天长笑,之前听属下说他还幻化出了五爪金龙,那这个身影别看大,估计也是那个幻术师幻化出来的,他 才不会怕呢,他已经断定那个幻术师已经深受重伤,这也就是强弩之末而已,估计也就是放出来吓吓人的。 司徒擎天和慕容凤凰也惊讶异常的看着这个擎天巨人,这倒底是谁? 而慕容凤凰还有另一个疑惑,这难道又是小三弄出来了?她清楚的感觉小三应该是受到了重创了,难道小三为了救自己,用出来什么损耗自己的功法?想到这里慕容凤凰心更加痛了,本来这一切都不应该发生,只要自己返回司徒家族就可以避免了,但是现在…… 慕容凤凰已经无法想象下去,她暗暗发誓,只要自己能活下去,回去以后定然和这个幕后之人不死不休,不但为了自己和丈夫,也为了自己的孩子。 “尊吾之意,行吾之命,罚天之云,聚!”一个声音响彻天地,功力不足后天之境的人被纷纷震倒在地,捂头惨叫不已,而后天以上境界的人感觉自己灵魂都快要被震碎一般,一个个晕晕的。 就连黑衣首领和幻境之外的那个同级别高手,此时运起全部真气,也只是堪堪化解这般天地传来的威压,但是仍然震的气血翻涌。 随着话落,远处天空飘来一大片七彩之云,巨大云朵遮天蔽日,天空一下子暗如黑夜。 “罚天下之不公,罚天下之罪恶。天罚降世,灭世神雷。”那个声音再次开口说道,但是在他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只见巨大云朵开始旋转起来,云中不断**出雷芒电光,雷电的颜色却是罕见的青色,但是更显得古朴庄严。 七彩之云旋转越来越快,带着天地的威压,重重的压了下去,瞬间让先天之境以下的人全都趴伏在地,根本无法起身。而先天之境以上的人也都纷纷单膝跪地,当然头是抬不起来的。就连达到武宗以上级别的两人,也不过是面前立片刻,也都跪了下去,当然,头是可以勉强抬起的。 “万雷轰顶,降!”那个古老苍凉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像无情无欲一般,冰冷的犹如不食人间烟火之士。 但是他的声音过后,却是吓死人的场面,只见空中巨大的七彩云朵中,降下了万道雷电,电芒好似撕扯着空间的一切,威猛而迅捷的降落到地面,只是一瞬间就破碎了幻境 ,接着落到了杀手人群之中。 落下的闪电好像有灵性,又如被指挥一样,避开了司徒擎天等人,却是不断的向着杀手们的头顶招呼。 这只是第一轮的轰击,威力当然也是最弱的,但是即便如此,原本留在外面的仇心杀手组织残存的人也在这第一轮雷电的劈射之中,纷纷倒地不起。 接跟着就是第二轮雷电降世,再次劈向黑衣首领等人。 这次的威力加强了不少,在强大的天地威压之下,一众杀手根本无法移动躲过,只能硬生生的被雷电劈中,劈过后的众人,头发蓬松竖立,脸色漆黑一片,身上冒着黑烟。 当然那位黑衣首领是被特殊照顾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功力最高,也是公孙泽天失去意识前最想弄死的人。 “噗!”黑衣首领再也忍受不住电劈雷击,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心里知道,自己受了很重的伤势,别说接下来的对抗了,即便是幻术师不出来,自己也应付不了远处还盯着自己的那个同样是武宗以上级别的高手。 黑衣首领还不想死,他要逃跑,但是想法有时候真就是过往云烟一般。 就在他准备运起身法逃脱的时候,天空中再次响起那个苍凉威严的声音“惊雷电绕,去!” 接着原本青色的雷电也升级为青白色的雷电,狠狠的劈了下来。这次的雷电完全不似刚才那样,雷电还没有真正降到头顶,就已经感觉到隐含的怒意和杀机。 众人也纷纷运起了全力抵挡,但是这有用吗? “真太剑,你敢!”就在雷电落下的一刹那,听到了厉鬼的惨吼声。接着这个声音就被无数惨叫声音掩盖过去了。 这次的雷击过后,天空没有再降下任何雷电,但是那个身影还在天空中,若隐若现的。 “咳咳……”过了良久,在那片焦土之中爬起了一个人,他不住咳嗽,好像要把嘴中不停呕吐的鲜血吐尽。 “我认栽了!”那个身影爬了起来,开口说道,但是不知道他是和谁说的这话。 “但是你们不要得意太早了!”说着手臂甩了甩,只见一根细小的钢针脱手而出,只是没有人看见那钢针上隐约泛着诡异黑色的寒光! “小心暗器!” (本章完)

第七十四章 融合,提升,疯子的战意! “噗嗤!”暗器没有被任何阻挡,顺利的射了出去,准确的命中了目标。 黑衣首领见暗器准确的命中了目标,阴毒的笑了一笑,拔腿就跑,丝毫不管满地不知道死活的手下。 其实他是真的怕了天空中那道还未曾消散的影子,再来一道雷,估计他百分之百被秒掉了,毕竟以他现在的重伤能跑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再不跑恐怕就算那个巨大身影肯放过他,也会被那帮怒火中烧的两大家族高手给彻底撕成碎渣。 不知道为什么?没看见司徒擎天被伤成这副凄惨模样?那司徒擎天是何人啊,那可是司徒家族的家主,是慕容家族的姑爷啊。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一点,他临走前释放的暗器,别人不打,偏偏去攻击慕容凤凰,还一举命中,慕容凤凰是何人?那是慕容家族家主的女儿,是司徒家族的媳妇。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是个‘疯婆子’啊,睚眦必报不足以形容其万一。要知道帝都除了皇帝外,她哪个没欺负过?就算当今陛下在登基之前,也是被经常修理的,她被堪称‘帝国最凶悍最麻烦的美女’,并非徒有虚名的。 连伤两大家族的重要人物,要是不能把这个黑衣人撕了,家族的重要人物会给他们撕了的。 因此,出现了这样的一幕,除了一部分留守之外,其他人全部都去追那个黑衣人首领去了。那场面是相当的浩大壮观啊,一个人在前面跌跌撞撞的狂奔,后面几万人骑马的骑马,跑步的跑步,虽然混乱无比,但是都无比的执著,誓要追上这名黑衣人,将其彻底的碾成渣。 而部分留守的人,正在全力救治司徒擎天夫妇和诸葛菲儿,还兼顾打扫战场。当然人人还时不时仰望天空,看向天空那个巨大的身影,此时的身影已经闭上了他红彤彤的双眸,但是身影仍旧若隐若现的。 司徒擎天看起来伤势最重,好几处剑伤刺的太深,还好众人 抢救及时,身上携带的药材也应有尽有,什么金疮药、麻沸散、***、安胎药、壮阳药等等,想的到挺周到的,不过***和壮阳药这一类的东西,司徒擎天还是不需要了吧。 接下来就是诸葛菲儿,她主要伤在内腑之中,伤势怎么说呢,说好吧也算好,至少不用忙前忙后去止血疗伤,说糟吧也挺糟,抢救还是必须的,并且还需要高明的大夫细心调理医治,即便如此至少也要修养个几个月方能痊愈,否则怕是会留下病根了。 毕竟伤至内腑可大可小,毕竟对方那阴毒的真气内劲攻击而造成的,所以对脏腑的创伤还是不小的,要不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个武宗级别的大高手,全力运用真气施救,恐怕还等不到大夫的到来,就会香消玉殒了。 伤的最轻的就是慕容凤凰了,她除了有点动了胎气之外,就是被那件针状暗器射中,而被命中的地方也非要害之处,应该是对方在出手之时,由于重伤导致失手,因此没有命中要害。反正就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就被搀扶到后面休息去了。 最麻烦还在后头呢,要知道满地杀手的尸体需要处理,甚至在清理的过程中还发现了很多杀手并未死去,不过是被强悍的电流击昏了过去,这下子工作量又激增了不少,由单一的处理尸体,变成又要处理尸体,还要俘虏活体。 即便是这样,没有一个人哇哇叫苦,他们此时都心存深深的忌惮,要知道天上那个巨大的身影所造成的破坏力太过惊人了,他们现在的大部分清理工作可都是因为这个大家伙的缘故。 那万雷轰鸣,电光**,犹如狂蛇乱舞一般,无论从感官上视觉冲击的震撼场面还是精神上无处不在的恐怖威压,让经历过的人记忆犹新,并且心存万分敬仰之意,这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而公孙泽天究竟如何了呢?他还是他吗?他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 怎么回事? 时间回到金光包裹着公孙泽天的那个时候。 公孙泽天全身犹如被禁锢一样,根本无法动弹分毫。他极力想控制一下自己,可是越这样想越无法控制,甚至他好像连思想和灵魂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下了,大量的记忆信息化成一种能量冲入了公孙泽天的大脑,随着注入的信息越来越多,他感觉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自己,进入脑中的记忆还没有成型,就被继续冲进来的记忆装成了很多个碎片,但是每一个记忆碎片却让公孙泽天隐约觉得熟悉,但仔细看后又觉得非常陌生。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记忆碎片的内容都和自己有关,但是他却好像看一部戏一样,这一切又都感觉陌生和新奇,因为那记忆场景的片段着实震撼到了公孙泽天的内心。 公孙泽天都快要被折磨晕了,脑袋感觉随时有可能被撑炸开,海量的信息仍旧不断的冲入脑海中,根本不管公孙泽天到底能不能塞的下。这些记忆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进入自己的脑海之中呢?这些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和自己有什么牵连呢? 公孙泽天虽然心中很疑惑,但是也只能放在一旁了,因为现在自己的状况实在是不妙,别说自己的精神体快被这不知道哪里来的海量信息撑爆,就连本地现在都已经是岌岌可危了。 公孙泽天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本体此时正被一股真气激荡着,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要知道怀孕三个月左右的女人是最容易流产的,那时候宝宝也是异常脆弱的。 同时,外加的危险也在步步紧逼,公孙泽天清楚的知道父亲已然重伤,母亲为救父亲贸然使用体内真气,而真气的震荡引动了胎气。但是杀手仍然咄咄逼人,愤怒的要痛下杀手了! 这怎么行?公孙泽天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经历过了上一世,他很珍惜这里的一切,他渴望有母亲的关怀,渴望有父亲的呵护,他期望着自己降 生后的一切,那应该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但是眼前的人却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还妄想阻止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饶恕。 接下来公孙泽天愤怒了,而愤怒直接导致了他变得异常疯狂。疯子通常做的事只有两个,一是毁灭别人,二是毁灭自己。但是此时陷入疯狂的公孙泽天没有能力去毁灭别人,他自己想动一下都难,更不要说和对方拼命了。既然毁灭不了别人,那就只有毁灭自己了。 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公孙泽天不再理会精神体此时仍然不断涌入的信息,反正左右是个死,自己宁可毁灭自己的精神体也要得到身体的控制权,有本事就撑爆自己。 公孙泽天咬牙切齿的发着狠,势要挣脱这种无形的囚笼。好像感应到公孙泽天的那股疯狂的意念,传递进入脑海中的记忆碎片开始发生变化,记忆的场景变成了战场之上,看着一幕幕血与火组成的惨烈景象,公孙泽天的情感也慢慢和记忆碎片中的那个人相融合,虽然外界时间很短暂,可能过去了还不到一秒钟,但是公孙泽天却觉得好慢,好像时间过去了几个世纪般漫长。 逐渐的公孙泽天开始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个人,而那个人似乎就是自己!而公孙泽天不知道的是,涌入的记忆碎片好像在和公孙泽天现在记忆相护融合,而融合之后的记忆毫无瑕疵,就好像原本就是从公孙泽天的完整记忆中分离出去的一般。 随着记忆的融合,公孙泽天完全将记忆中出现的那个当做了自己,或者说那已经就是他了。 公孙泽天开始无声的嘶吼,和那些记忆碎片一样的吼叫,他沉浸在了那个战场上,看着队友倒下死去,自己无能为力,看着那些无辜的人被牵连而死去,自己还是无能为力,看着一个异常美丽的女人为自己挡住致命的猛击,自己仍旧无能为力。 美丽的 女子艰难的转身看着自己,嘴中鲜血止不住的溢出来,那最后的眼神好像是在告诉自己‘好好的活下去!’,记忆中的他再也压抑不住那种疯狂的心境,而这个一幕好像深深的拨动了公孙泽天的心弦,同样也让原本就陷入疯狂的他更加疯狂了。 “啊……”一声仰天狂吼,是记忆中的那个他和公孙泽天一起完成的。不过精神体的公孙泽天真的就吼出了声音,那个枷锁再也压制不住他,但是就在金色光照破碎的一瞬间,周围快速聚集起血红的能量团,不断的汇聚向公孙泽天,再次将他包裹起来,但是这次并没有限制他,而是无限的增幅公孙泽天的实力。 因为记忆的融合,相当程度的提升了公孙泽天的灵魂之力,让他完全有能力承载如此高强度的实力增幅提升。再加上之前庞大的精神力也在这时候找到了宣泄口,蜂拥而至的涌向公孙泽天精神体之处。 接着血红色的能量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到了天罚令的内核之中,立刻与天罚令融合在了一起,遥相呼应着。 “战!杀!”在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还是公孙泽天原本的声音,但是说到‘杀’字的时候,声音却变了,变成了一个苍凉古朴,但有极其威严的声音。 接着公孙泽天就完全变成了另一番模样,黑红色的铠甲,披散的长发,射着血红色光芒的眼眸。这个样子让他好像来自地狱的疯魔一般,只是远远的看一眼就可以让人胆寒欲死。 这时候的公孙泽天已经不能算是原来的那个公孙泽天了,那他是谁?没有人见过,更没有人知道,但是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天罚令中的守护器灵‘小屁孩’,他知道公孙泽天此时的样子是属于谁的,他还知道一点,只有那个人才可以融合天罚令中的残魂记忆,也只有那个人才能真正启动天罚令,因为天罚令本就是他的。 无人可以夺取,无人可以取代,只有他自己才可以。 (本章完)

第七十五章 此战之后 此时的公孙泽天已经逐渐退去了脑中的疯狂意念,同时自己也清醒了不少,由于自己疯狂举动,阻断了记忆传输,还有太多太多的记忆并未传输进入公孙泽天的脑海之中,所以能拼凑完整的也就是战场上的几个片段,距离完整的记忆还相去甚远。 公孙泽天并没有因为外界的大战结束而终止,这是他一次很微妙的体验,他要好好的体悟一下这种感觉,或许可以悟出什么。 所以那个巨大的身影一直若隐若现的高挂在空中,他不消失,众人哪里还敢离开,在他们来看这个犹如神一般的存在,脾气不小,心情不好,能不招惹尽量不要去触怒他老人家。 这就导致了留下来的几百号人出现一个怪异的场面,每一个人做任何事都谨小慎微,能不说话尽量打手势,势必要说话,一定要小声再小声,丢人事小,丢命不值啊。 就在众人打扫完战场,一切料理完之后,实在干无可干了,众人实在没辙了,怎么办?走还是不走呢? 不知所措的众人,只好让带队的领头之人去询问慕容凤凰。为什么是慕容凤凰?原因很简单,两个大家族联合的在一起做事,哪一方出头做主都不好,理想的决策者就是司徒夫妇了。 但是司徒擎天此时正失血过多的在车厢里‘呼呼大睡’呢,这时候不去找慕容凤凰还能去找谁啊? “夫人!”管家忠伯在车外,对着里面轻声叫了一下,好像生怕惊扰了车内人的休息,但是如果他不在往天上瞄那一眼,就更好了。 “什么事?”一声慵懒疲惫的声音从车内传了出来,声音有些微弱和不舒服,好像是勉强强打精神开口询问。 “夫人,赵老和慕容家族谭老求见!”忠伯仍旧小声的开口通报着。 “嗯,让他们近前来说话!”慕容凤凰做起了身,慢慢挪到了车门口处。 “夫人,小姐!”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叫‘夫人’的是司徒家族的赵老,而叫‘小姐’的是慕容家族的谭老。 谭老可以说是从小看着慕容凤凰长大的,所以一直到 现在都没有改口,一直沿用之前的叫法,虽然此时慕容凤凰已嫁为人妇,并且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但是在谭老的眼中,他还是那个娇娇弱弱,但是又特别爱疯闹的慕容家大小姐。 “赵老,谭老,妾身身体不适,就不给二位见礼了,谭老,我爹娘可还好?”慕容凤凰勉强的笑了一下,那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显然是伤了元气的征兆。 “老爷和夫人都还好,尤其是老爷精神着呢,天天耍他那把大刀!夫人天天念叨着你,你走了这几年她就念叨几年!”谭老看着自家的大小姐这般虚弱,很是心疼,强装笑意的说着慕容家主及夫人的近况。 “嗯,那爷爷呢?哥哥还去偷喝爷爷的酒吗?”慕容凤凰再次询问起来家里其他亲人的近况。 “少爷还是那样,少夫人也看不住他,夫人更拿他没办法,少爷还说小姐不在少喝了不少好酒呢,老爷也经常怂恿少爷去偷酒,回来之后平分,但是哪次老爷都是拿走最多坛酒的,气的少爷直跳脚。”谭老在提到那对父子的时候,也忍不住笑意盈盈。 谭老顿了顿开口继续道:“老太爷还是喜欢在大树下睡午觉,身体到是难得越发的硬朗,中气十足,功力也更加深厚了。老夫估计老太爷快突破大武宗之境了,或许已经超过了大武宗,达到武皇之境也说不定。” “那我就放心了,这次来援有劳谭老了。”慕容凤凰有些欣慰的开口说道。 “小姐哪里话,听到小姐遇险,老夫怎么不来,毕竟小姐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就是我死也不能让对方上您一根汗毛,老爷领着另一批人应该随后就到。”谭老连连作揖的说道,那言语中的关心绝对发自内心。 “赵老,麻烦您又带人跑一趟。”慕容转过头对着司徒家族赵老开口说道。 “夫人别这样说,老夫惭愧,未能护住家主和您,让你们受了这样的创伤,等回到家族,自我以下全体领罚。”赵老颇有点悔恨,恨自己没有能力护住该保护的人,这样有何面目做家族守护力量的长老,在离开家族的时候 大长老千叮咛万嘱咐,结果还是没能保护了。 “这不怨赵老,都是意外。现在是什么情况?”慕容凤凰开解着赵老,但是又怕他死脑筋,仍不肯原谅自己,赶紧转移话题说道。 “司徒家主的伤势已经稳定,诸葛小姐还在车厢内由那名高手治疗内伤。其他伤员也在救治中,外伤者均已包扎完毕。”谭老说了一下伤员救治情况。 “伤亡如何?”慕容凤凰心头一紧,她有点怕听到答案,但作为上位者,这些是必须面对的。 “司徒家族随行的百多护卫死伤大半,仅存十几人而且各个带伤,赵老带来的一百多司徒家族守护力量死伤二十多人,其他人也都带伤。”谭老说着看了一眼慕容凤凰和身旁的赵老一眼,见他们眉头一蹙之后,便恢复如常。谭老知道他们这是心中不忍,但是又无可奈何,毕竟两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 谭老继续说道:“慕容家族这边死伤到是不大,主要是和仇心那些杀手对战时候有些损伤。” “家族就来这些人?”慕容凤凰疑惑的问着谭老,之前由于连番大战,未曾注意到慕容家族到底来援多少人,而她在身中暗器之后,由于胎气紊乱,遂晕厥过去,就更不清楚慕容家族来援的人马,此时的去向了。 “哦,此行前来刺杀你们的杀手约千余人,分别是江湖三大杀手组织的人,还有十一个杀手,其身份来历均不明,而那十个黑衣人已经死在雷劈之下,只有那个首领重伤而逃,现在慕容家族大部分人正去追击呢。”赵老插口说道,明显他和谭老分工不同,谭老主要是治疗和守护,而赵老带人打扫并清理战场。 “这次江湖上三大杀手组织‘鬼剑愁’之名,恐怕要被抹去了,除了死伤就是被我们俘虏,包括这三个组织的高层在内。哦,对了,没有找到真太剑的尸体,看现场的痕迹,有可能剑魂的老大真太剑用厉鬼的身体阻挡了最后一击,之后装死逃走。”赵老补充道。 “真卑鄙!”谭老开口骂道。 “不过说也奇怪,厉鬼和仇啸天这两 个人还活着,不过就是被击晕了而已,同时还活着的就是仇心和鬼影的那些杀手,也都是被击晕了,到是剑魂的人死的有些诡异,还有那十名黑衣人是被劈死的,身体已经被雷劈焦了,死的也挺惨。现在被击晕的那些人都已经被俘虏了,听候夫人发落!”赵老说的时候有些诧异,还有些痛快之情在其中,要知道剑魂的人和赵老的人拼杀的最厉害,现在知道剑魂的人被全灭了,他当然感觉很爽快了。 “这真太剑此人到是一个真小人,算了就先放过他,改日遇上定取其性命!”慕容凤凰也觉得这个真太剑有点不地道,为了逃命竟然用自己队友的身体当挡箭牌,不但卑鄙而且无耻,这是什么人啊! 赵老和谭老纷纷点头同意,现在的确不是把精力放在这么一个人的身上。 “命令追击的人也回来吧,他们此次损兵折将,恐怕也需要很久才能恢复了!”慕容凤凰直言断定道。 慕容凤凰见赵老和谭老仍在旁着,没有离开的意思,思索了一下,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开口道:“原地安营扎寨,明日一早启程出发,赶往慕容家,赵老明日一早,你带着家族的护卫还有司徒家族其他人回去调养伤势。我这边无须担心!” “是,我们这就去安排!”赵老与谭老齐齐拱手转身退去。 突然,慕容凤凰感觉自己有点眩晕,有点不住似要向后跌倒,还好一旁的贴身丫鬟及时扶住,才避免慕容凤凰摔倒。 “夫人,你不要紧吧?”丫鬟开口道,这也是慕容凤凰唯一带在身边的丫鬟,之前怕大战有闪失,命令护卫带她隐藏在岭外,此时大战结束,这才匆匆赶来,一听老爷和夫人都已受伤,着急的要命,坚持要留下来照顾。 “没事,可能有点劳累!”慕容凤凰摇头解释道。 但是慕容凤凰的心思却并未在自己身上,而是担心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尤其是腹中的孩子,她担心自己胡乱使用真气,导致胎气不稳,会对孩子造成什么伤害。 慕容凤凰仰头看了看天空中双眼紧闭的 巨大身影,忍不住低声自言自语道:“挺帅气的!小三长大了会不会就长的这么帅呢?” “夫人,你说什么?”丫鬟在一旁,隐约听见说话声,以为是对自己说的,又没听清楚,赶紧追问道。 “没什么!扶我上车吧!”慕容凤凰开口道。 就在慕容凤凰上车的时候,天空的身影突然变得淡了,接着天空的七彩之云快速消散无踪,而在七彩云完全消失之后,天空中那道巨大的身影也跟着消失无影了。 众人还在诧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交头接耳,完全一改之前的轻声细语。 “母亲,你还好吧?”慕容凤凰心灵中传来一声颇为稚嫩的询问声,但是言语中的焦急和关怀溢于言表。 “你先退下吧,我躺一会!”慕容凤凰对着一旁的丫鬟开口说道。 看到丫鬟退了下去,慕容凤凰再次起身,开口问道:“小三,你没事吧?刚才有没有被真气伤到?” “娘亲,不用开口,你心里想着要说什么,我就会知道!我不要紧,你不用担心我,你和父亲都不要紧吧?”公孙泽天说道。 “嗯,你父亲不过是失血过多,已经用过药了,将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我这边就是动了胎气,不要紧的。”慕容凤凰按照自己儿子的方法回应道。 “那就好,娘亲,外面那些俘虏让他们带回去,不要杀也不要放,我自有用处,还有,我需要沉睡一段时间,不用担心,我没事,就是损耗太厉害了,需要花时间恢复。”公孙泽天开口说着,话语中颇有点着急。 “嗯,我和你父亲,你就放心吧,这边已经和家族力量汇合了,量对方也不敢再来造次,你赶紧疗伤。你一定不要有事!”说着说着慕容凤凰眼泪在眼眶打起了转。 “放心吧,娘亲,我不会有事的!”说完这些之后,公孙泽天销声匿迹。 慕容凤凰见到自己的小三不在有动静,只好讪讪的默不作声,躺了下来,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慢慢进入了沉睡,她太累了。 公孙泽天到底伤的如何? (本章完)

第七十六章 千里悲愁常在心 公孙泽天安排时虽然说的轻松,可是事实并没有说的那么简单,他现在的状况可以说是非常糟糕,先别说那已经千疮百孔的精神识海,就是连好不容易借助先天之力修炼的真气经脉都险些毁于一旦。 公孙泽天哭死的心都有了,一朝回到旧社会的节奏啊。人家是‘万里悲秋常作客’,他现在却是‘千里悲愁常在心’。 而此时的小屁孩已经陷入沉睡了,更加不可能帮忙修复伤势,人还得靠自己啊。除了疗伤的问题之外,就是那些进入自己脑海中的破碎的记忆,虽然被灌输的只有几个征战的片段画面,但是这些琐碎的记忆竟然融入到了自己的记忆之中,这究竟是好是坏?公孙泽天不得而知。至于记忆的画面里出现的一个个人又都是谁,他更加无从得知了。 现在自己最需要的就是赶快养伤,否则因为超出本身负荷的使用天罚令内的能力,自己可能会留下很多隐患和暗伤,十分有可能影响未来在功力上的提升进境。 当然也不是都是坏事,要不是这次莫名动用天罚令的力量,自己的精神识海也不会扩大了一倍有余,再加上自己灵魂之力的提升,更是让他的所能达到的成就再次提高。例如之前顶多就是修炼到仙帝之境,那现在估计可以超越神人的级别,甚至达到更高的存在,要知道灵魂境界的高低决定着你可以的多高、看的多远。 凭这一点就对公孙泽天的帮助简直太大了,要知道灵魂之力的提升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这就好像人的天赋生来就被注定,想要提升一丁点,没有天地灵气或者天材地宝,那真是想都不要想了!更不用说大幅度提升自己的天赋,那根本不现实的事情,先不要说需要集齐多少的灵宝、灵气之类宝贝可以大幅度提升天赋,就说上哪里可以获得一件这样的宝物?恐怕是想找都找不到吧。要知道凡是天地灵宝皆是有缘者得之, 没有缘者请路过,无法路过者只有和自己说‘下辈子见了’。 或许天赋极差之人很难依靠外力改变自己的天赋潜能,但是更多的人选择通过后天勤奋来补救实力上的差距,如果有生之年他们没有任何天大的奇遇,那么他们最终所能达到的境界层次注定不会高到哪里去,而修炼之路也必定不会走的太远。 所以世上的人都在挑选有天赋的人加以培养,不断的造就,却不会去提点天赋极差之人,这都是因为天赋好的人所能达到的境界更高,修炼更事半功倍。而天赋差又不肯努力的人,那就更没救了,恐怕也只能在低阶混口饭吃而已。 而灵魂之力提升之难或许可以与天赋潜能的提升有一拼,但是两者之间却有一些不同之处,那就是灵魂之力的强大与否,不会影响任何人修炼类别的选择、修炼瓶颈的突破,以及修炼境界的提升,它只是决定你可否晋升为‘神’的必要条件之一,也是最重要的那个条件。 就以鸿龙大陆修炼者为例,幻术师在大陆上所能达到的巅峰便是十级神幻师,也就是通常称作的‘神师’,而武技者所能达到的巅峰被称作‘武神’。这种实力层次也就相当修真者所达到天仙级别的境界。 而达到天仙之境就算是从凡人修真者迈入了修仙者之列,而在此之前需要不断的修炼提升实力,尤其注重增强自己的心神方面的修为,心神强大与否直接导致渡劫的成功结果。其实此举其实就是通过心练的方式,实现不断的淬炼自己的灵魂的过程,从而使灵魂之力达到更高的层次,才能在晋升的时候更加容易。 在鸿龙大陆也同样,在九级幻术师和九级武帝的境界,想要突破到十级的神级境界,就要靠自己的感悟,那是一种对天地自然的感悟,这同样是一种修炼心神从而提升灵魂之力的方式,不过是因为鸿龙大陆的修炼者没有相对应的功 法或者心神方面提升的经验,只能依靠自己的悟性加以提升,或许在某天某时某刻会因为突然的感悟让自己在心境上进入神级的层次,进而提升实力,这才能算真正进入了神级境界。 无论如何,灵魂之力的提升,对于公孙泽天来说绝对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这也算是多少弥补和安慰了一下公孙泽天因为伤势严重而变的特别脆弱的小心灵。 再者就是让公孙泽天有了一定的明悟,至于具体明悟出什么,这也是他需要赶紧进入修炼状态的原因之一,毕竟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悟道了什么。 还有一点意外之喜就是公孙泽天和天罚令之间产生了一种若有若无的联系,这或许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他也许可以通过这种联系,说不定哪次还能再放出如此强大的绝招呢!这怎么能不让公孙泽天窃喜不以。 但是公孙泽天有点乐的太早了,也有点想的太好了,这种逆天的技能怎么可能让他肆意的释放出来。他还不知道呢,天罚令此时也同样沉寂了下来,这次是以天罚令为主导的释放,让天罚令本身的能量损耗也十分巨大,没有个几年的吸收补充,再想要动用天罚令的能力,恐怕无异于痴人说梦般。还真想拍拍公孙泽天本人,和他说一句:‘哥们,你丫的睡醒了没?’ 公孙泽天此时已经进入了修炼之中,他要尽快的恢复自己的伤势,他可不想当自己被生出来后呕血三升,告诉众人自己重伤未愈,那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啊。 是夜,前往追杀黑衣首领的人都已铩羽而归。不怪己方太无能,只因对方太狡猾。那可真是翻身越岭,无险不过,无路也走,哪里‘脏乱差’就会有他的身影。己方的人只好弃马徒步,但是还是追不上,最后在州郡的边界之处,把人追丢了。 “看来对方也有人接应啊,也不算无能之人。”睡了一下午的慕容凤凰,状态好了很多, 此时正坐在大帐之内处理事情,在听到回来的人禀报追杀的经过之后,发表了一下意见,就挥手让禀报之人回去休息了。 “小姐,接下来如何安排?”谭老坐于右侧,微微欠了欠身,开口说道。 “还能怎么办,先回慕容家,夫君此时伤势不轻,此处还是距离慕容家近一些,有这么多人护送回去,更不可能有什么事情了。”慕容凤凰开口说着接下来的安排。 “当然赵老还是明日启程回到司徒家族,顺便将那些俘虏都带回去,记住,要秘密带回,不要去祖宅,秘密关押在菲儿妹妹那个庄园内,庄园内有暗道,通往地下密室,那件密室有专门关押之所,并派人严加看管,如果他们不配合,必要时可以使用软香散,只要让他们不作反抗即可,其他条件一律满足。这些人我还有用处,尤其的那两个头领,厉鬼好像深受重伤,找人医治他。”慕容凤凰想了想对着另一边的赵老说着。 “对了,可以告诉他们,是那个神秘的幻术师想要找他们,但是现在那个人正在疗伤,等他恢复之后会去找他们。这样他们应该就能老实一点了。”慕容凤凰觉得这样的说辞,那些杀手一定可以安静下来,毕竟他们早就被这个幻术师吓怕了,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听到这个幻术师他们还不老实? 慕容凤凰忍不住想道,要是他们再不老实,就拎着小三再去吓一吓他们,看他们还敢不敢刺杀自己了。在知道小三没事之后,慕容凤凰又恢复了以往的‘小魔女’的风范。 “好的夫人,我会办好这事的!”赵老也不敢怠慢了,原本还想随便找人来处理掉这些俘虏,反正他们半死不活的,还不如让他们一死百了多好。 但是现在不行了,夫人专门交代了此事的安排,自己就没法怠慢了,再听夫人说是那个神秘幻术师要见这些人,赵老就更加不敢有丝毫疏忽了, 他决定亲自去处理这件事,毕竟那个幻术师的强大,自己的渺小,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现在回想当时的场面,自己都经不住心生忌惮,并且浑身直颤。 想到那个幻术师,赵老忍不住心都在打着鼓,生怕做事出现纰漏,惹怒那位强大的幻术师,这样自己的小名还保得住吗?联想到自己的小命,赵老再也坐不住了,立即起身告辞,赶紧去安排那些重伤刺客的疗伤事宜,还有明天秘密押送这些刺客的人手安排,一定要挑些自己信得过的心腹。赵老反复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有失’。 “这个赵老走的也太急了吧!”慕容凤凰感觉自己都被赵老的一系列举动吓一跳。 “哈哈,小姐有所不知,在见到这位神奇幻术师的手段之后,别说老赵了,就连老夫我也心中忌惮万分啊,要是有机会,还请小姐可以引荐一下,虽然老夫不是修习幻术的,但是也想求教一二。”谭老恭敬的为慕容凤凰解释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请谭老放心,有机会我定当为你引荐!”慕容凤凰脸上一本正经的,但是心里却笑出了花,这要是告诉他们,那个什么高手就在自己的肚子里,他们恐怕牙都要咬碎一地了,估计到时候嘴大的都可以跑马车了。 “对了谭老,诸葛妹妹伤势怎样了?”慕容凤凰转移话题,问着诸葛菲儿的情况,毕竟下午的时候知道她还在处理内伤中,此时也未见到人,更无法得知具体情况。 “那个小妮子已经醒了过来,现在已经无事了,不过那个武宗级别的大高手,好像认识那个小妮子,在帐篷里叙旧呢,我们就把周围的人撤了,免得他们说话被打扰。”谭老说着诸葛菲儿的情况,可是看他那老脸上挂着古怪的笑意,慕容凤凰想了一下子就明白了咋回事,估计这老家伙认为他们会是久别重逢的男女亲密关系,此时除了叙旧的悄悄话之外,或许正在…… (本章完)

第七十七章 真有徒弟等着呢? 诸葛菲儿帐篷内。 “啊,我……好疼……”一个年轻的女声好似无力的响起。 “忍着……一会就好……坚持一下!”一个粗狂的男人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着。 “菲儿……要死……了吗?”年轻女子浑身大汗淋漓,好像虚脱一般,艰难的开着口。 “没事,不用担心,就快好了!”粗狂的声音开口安慰着,但是此时也同样是大汗淋漓,丝毫不亚于那年轻女子。 “噗!”黑紫色的血液喷射而出,喷洒在了床上和地上。 接着就看到那滩黑紫色的血散发着丝丝寒气,在如此盛夏时节,血液竟然还可以冒出寒凉之意,可见对方内里阴毒之极,也歹毒之极。 呃,是不是误会了?他们此时做的事情可不是所想的那样哦!好吧,就知道肯定有人会想到些什么,或者想歪些什么,其实他们的关系真的很纯洁的。 没错,这个粗狂男子就是那个武宗级别(相当于金丹期修为)的高手,而那个女的不用猜了,就是诸葛菲儿了,开头不就说是她的帐篷吗?不是她还能有谁? “怪叔叔,我就知道是你,你一开口我就猜到是你了,真的是你!”诸葛菲儿在吐出那滩黑紫色的血之后,脸上好多了,由原本的苍白渐青的脸上慢慢变得恢复了原本少女的嫣红。 “是我!”那个粗狂的声音说话更加直接简单。 “怪叔叔,我父亲他……呜呜……”诸葛菲儿说着说着哭了起来,除了他父亲之外,就属这位叔叔对她来说最为亲近,就连司徒擎天都不可能取代这个位置,虽然诸葛菲儿很尊敬她那位擎天大哥,但是感情不一样,除了她的父亲,就只有这位叔叔可以代替他的父亲来照顾她。 “我知道!”粗狂的声音仍旧平淡异常,但是诸葛菲儿却听出一点无奈和遗憾的感情。 “当初我曾回去找过父亲,可是没有找到他,连他的尸首都找不到。之后我在和你约定的位置留下了记号,并且等了你很久,还曾回去找过,可是没有发现你留下过的任何记号。当初……当初发生了什么?怪叔叔,告诉我!”诸葛菲儿发泄了一通之后,又恢复了过来。 虽然诸葛菲儿是个 少女,可是她毕竟也经历了太多,早就已经看透了,女人的眼泪即便是选择流出,那看到的人也一定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她们可以比任何人都坚强,同时她们也可以比任何人都软弱。 “算了,我不想说!”那个被称作怪叔叔的人眼神的视线避开,显然是要逃避什么。 “不,我要知道,告诉我,怪叔叔,我知道你最疼菲儿了,告诉我!”菲儿忍着身上的剧痛,艰难的坐起身,拉着男人的衣袖,可爱的小嘴撅着,委屈的说道,好像小孩子央求大人的表情,煞是人怜爱。 “这……好吧,好吧!我说!”粗狂的男子显然是架不住对方的这个表情,投降道,他自己也纳闷,不是第一次面对这小妮子这幅样子了,每次想狠下心来,但是每次都没有成功。 “呵呵,我就知道,怪叔叔最疼小菲儿了!”诸葛菲儿窃笑不已,她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这招可是她从小用到大的,绝对百试百灵。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不放心你们,更不放心你父亲,在躲开了身后追踪的人之后,我也回去了一次,想去找找你父亲,但是也同样一无所获,但是不巧的是,在那里我遇到了他们的同党,他们好像也在找什么,之后我和他们打了一架,就又逃了,那帮王八犊子人越来越多,我再能打也架不住人多啊!”这位怪叔叔有点越说越气愤,说道对方人多的时候,忍不住咬牙切齿。 顿了顿继续说道:“之后我就想去找你,到了我们约定的地方,还没等我要去给你留下记号,结果又发现了那帮杂碎,我怕你有闪失,就引着他们离开了,也就是那次我遇到了白天那个黑衣首领。” “我们交手几次,都没在对方手上讨到好处,实力也都半斤八两!最后我走我的,他也拦不住我。”但是就连诸葛菲儿都没有发现,在粗狂男子说到黑衣首领的时候,音带忍不住轻微的抖了一下,很明显当初交手的经过并不是很轻松,甚至很可能惊险到了极点,毕竟双方都想致对方于死地。 “怪叔叔,那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诸葛菲儿更加好奇了,当初出手追杀自己和父亲,现在出面刺杀自己的擎天大哥和慕容姐姐,这幕后 的人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即便是刺杀成功他又能获得什么好处? 即便是聪明如妖的诸葛菲儿,在不了解某些秘闻的情况下,也猜测不到幕后之人到底想要得到些什么。 那个叫怪叔叔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再他临来之前那个人告诫过他,不能说的太多,有些人有些事知道太早并不好,而且那个人也料中了,自己的到来其实并不会帮上什么忙,顶多也就是能救诸葛菲儿一命而已,结果还真是这样。 当然他来之前可并不这么想,他从来都是自傲的人,凭借他武宗级别的实力,想要击退敌人绝对没有悬念,但是想到那个人在自己临行前说过的话,“战兄,此行你最大的用处就是可以救菲儿一命,其他的事情,你看看就好,不用过多参与,恐怕也没有你可以插手的地方!当然你可能会看到一些让你终身难忘的事情!” 果不其然全被他料中了,自己这一行还真是无趣,但是回想起那个人的另一句话,这位粗狂的男子开心了,他可清楚的记得那个人曾说过,自己会可能会遇到此生唯一一个弟子,人呢?哪里呢?他到现在都没看到过一个可以值得他教导的人。 “哼,回去一定好好嘲笑他一番,总算有他料不中的事情了!可惜不能带小菲儿回去了!”粗狂的男子一想到有些事情还不能对小菲儿说,甚至不能带走她,原本高兴起来的心情又变得糟糕了起来。 “怪叔叔,要不留下来陪着菲儿吧,父亲已经不在了,难道你也要扔下小菲儿不管了吗?”诸葛菲儿转移了话题,她此刻见到自己的叔叔还是很开心的,就连自己的伤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不行,叔叔还有别的事情要办,是你父亲交代下来的事情,我一定要做完!”这次粗狂的男人没有答应诸葛菲儿,他的确还有别的事情要办,这关系到全局,不能因为儿女情长所阻挠。 “顶多我一有空就会去看看你!”顿了顿粗狂的男人还是不忍心,只好做了一个保证,但是诸葛菲儿知道,这个叔叔的保证是一定会实现的,他就是那种一诺千金之人。 既然是自己父亲临终前交代给他的事情,诸葛菲儿也不好阻拦,他心中 还是希望自己父亲在九泉之下可以安心。 在听到男子的保证,诸葛菲儿还是很开心的,她忍不住搂紧那名男子,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哈哈,战叔,你这可是公然被小萝莉强吻啊!”一个戏虐的声音自帐外响起。 “凤凰啊,来了就进来吧,还鬼鬼祟祟的,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的古灵精怪啊!”那个被称作战叔的人爽了的一笑,开口对着帐外朗声道。 “我家谭老爷子,可是认为你们两个在帐篷里做着那苟且之事呢,哈哈!”慕容凤凰走了进来,仍旧开着两人的玩笑。 “什么嘛,凤凰姐姐太坏了,明知道不是这样,也不解释解释!”诸葛菲儿不乐意了,撒娇的说道。 “好了,姐姐也就开个玩笑,战叔离开了几年,还是这么好玩,总让我忍不住要逗逗他!”慕容凤凰不客气的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擎天的伤势如何了?你呢?不要紧吧?”战叔开口关切的询问道。 “擎天已经不要紧了,没有内伤,都只是一些血皮肉之伤,赵老已经用了金疮药,血也已经止住了,目前正在昏迷,但是已经没有危险了。我更加没事了,这不是都能随便走了吗?”慕容凤凰简单的说着情况,他知道战叔在此战之后就一直治疗着菲儿的内伤,根本不敢离开寸步,不知道其他情况也正常,再说也用不到他来帮什么忙,唯一内伤的只有诸葛菲儿,难道让这个大高手去搬尸体还是去俘虏杀手?好像都不太好。 “等会还是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吧,毕竟你还怀有身孕,”战叔还是有点不放心,现在诸葛菲儿已经脱离了危险,当然也要看看其他人的伤势了。 “好吧,既然战叔盛意拳拳的,我就不推辞了!对了战叔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慕容凤凰开口道。 “你料到我会离开?”战叔诧异的回应道。 “这很简单,你应该不是第一天跟在我们身边了,一直没出来,肯定有其他事情牵绊,现在危险已过,你肯定另有打算了,而且现在有了这么多的人护卫,你也更加放心了。”慕容凤凰解释道。 “你知道我一直都在?”战叔的瞳孔微微缩了缩,慕容凤凰的那句 话实在是震惊到了这位粗狂男子,要知道他们一行人之中恐怕没有人修为高过自己,除了那位幻术师之外,根本不会有人可以发现自己的行踪,包括那个黑影首领在内。 原本战叔还以为那名幻术师和自己或许也就半斤八两,但是今天听到慕容凤凰的话,他不在这么认为了,他知道对方的精神覆盖一定达到了一个很恐怖的范围,否则也不可能发现自己。 在短暂的惊讶之后,战叔恢复了原本的脸色,开口道:“想我战天下,也算见多识广之辈,今天才发现,我也不过是井底之蛙而已,高手真是大有人在啊!凤凰,可否引荐一番?” 说到最后,战天下也是由衷的佩服起来,很想面对面见见这位高手。要知道幻术能达到这样地步的人,都是骨灰级的存在了,不是在哪个深宫大院里待着就是在哪个深山老林中养老,总之就是只闻其人不见其人。 “战叔,恐怕不行,那个……那位幻术师现在有点不方便!”慕容凤凰也不想骗他们,但是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难道要实话实说,那样的话他们一定会认为自己肚子里是一个妖怪。还是含糊其辞吧,而且还在腹中‘他’的确是不方便,难道要自己刨腹? “也是,估计那位高人也在疗伤之中,战某冒昧了,希望有机会可以与他一见!”战天下很是向往那天的到来,自己可以一睹那位幻术神人的风采。 “战叔说哪里话,对了战叔,还有几个月我家小三就要出生了,要不你收下他为徒,可好?” “这,这,我现在可没有时间,还是等等吧!”战天下无语了,原因有两个,第一个原因就是自己还真要那人算中了,真有个徒弟;而另一个原因就是他还想找一个各方面资质不错的人培养,再说富家子太过娇惯,哪里受得了苦啊。 战天下心里有点排斥这个建议,只好委婉的回绝了。 慕容凤凰是什么人,立即会意了,但是她不着急,她可是深知自己家的宝贝小三是个什么样的人,即便是他还没出生,呃,这个话听起来有点别扭,反正就是自己的小三可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就算没有战天下在,也一样能成就人中龙凤,这点她绝对有信心。 (本章完)

第七十八章 慕容父子到来 不管怎样,战天下还是没有答应收公孙泽天为徒,当然此时已经在修炼之中的公孙泽天是不知道,自己母亲竟然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麻大烦’的老师。 战天下也没有来得及给慕容凤凰检查身体,当然是不是真的来不及还是被慕容凤凰找师父的手段逼急了,这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见诸葛菲儿伤势稳定了下来,也就放心了,没有等到天亮,就不辞而别,走的那叫一个悄无声息啊。 在看望过诸葛菲儿之后,慕容凤凰又去看望了一下仍在昏睡之中的司徒擎天。看着丈夫浑身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慕容凤凰还是没忍住眼眶中眼泪的掉落。 坐在丈夫身旁,慕容凤凰用手轻抚他的脸,还是那般坚毅,那般给自己带来安全感。但是睡着他仍旧像个孩子。 可是就是他,总会在自己危机的时候,挺身而出为自己阻挡那刺来的长剑;也是他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无声无息的陪伴着自己一步步走过来;还是他在自己以为是世界最后一刻的时候,还能与自己做出下辈子再见的约定。 慕容凤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长大了,知道该如何为人妇、为人母,自己的心已经不知不觉沦陷了,此生来世恐怕真的无法离开他了,这种感觉真好。 “你知道吗?有你在真好!有你在我真幸福!”慕容凤凰开口轻声说道。 “快点醒来吧,少了你的存在,我好像失去了全世界。”慕容凤凰自言自语的继续说道。 “你知道吗?这次出行让我变化很大,我从没有像现在一样,那么的想做一位真正的母亲,那么的想做一个贤德的妻子!”慕容凤凰拉住丈夫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脸庞,轻轻的蹭抚,虽然有点粗糙,但是很温暖,也很安全。 不知不觉之中,慕容凤凰有些疲劳了,躺倒在丈夫身旁,佝偻的像个小猫一样,缩在丈夫的怀里,还用脸在 胳膊上蹭了蹭,完全忘记了手臂的伤…… 今夜无话,温馨依旧。 清晨,山中的鸟儿叽叽喳喳的觅食去,根本不去注意到会不会吵醒山下正在熟睡的人们。 “嗯……嗯”一声梦醒的呻吟声响起,**之中带着一丝懒散。 “醒来了?”一个温柔的男生开口问道。 “嗯,醒来了!”慵懒的女声,好像还没有意识到什么。 “那快抬起你的脑袋,你看你身上也不见有多胖,怎么脑袋这么沉啊?”温柔的男人这次说话有点戏谑。 “啊……啊……你……你醒来了?你没事了?你还哪里疼?……”女人明显反应了过来,差不点跳了起来,赶紧翻身跪在床面上,东瞅西瞅的,检查一下这里,又看了看哪里,还一脸关切的犹如嘴中放炮竹一般,噼里啪啦的问个不停。 “小心点,你可有身孕呢,不怕孩子被你蹦掉啊。”那个男的明显对女人的大幅度动作很是不满意,略微责备的说道。 “啊……没事的,没事的!”女人也好像想到刚才由于太过激动动作幅度确实有点太激烈了些,有些担心腹中孩子,所以惊讶的叫了一声,但是随后就想到她家小三不是人,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举动,赶紧宽慰夫君道,她也只能说没事,总不能说,‘你的……太强大,于是生出来一个形似像人的小妖孽!’,估计这么说她的夫君肯定会立即带自己,满天下找神医去检查自己的脑子是否有问题了。 “下次注意了,都为人母了,还像个孩子一样!”男人知道自己妻子已经意识到了,就没再多说什么,要是自己啰嗦多了,容易让妻子引发疑似火山地貌的活跃现象。 “天哥,你到底怎样了,还哪里疼吗?”这个女的显然就是慕容凤凰了,跳过刚才的话题,赶紧追问关键的东西。 “本来已经不要紧了,还想好好睡一 觉,结果某个小懒虫大半夜和我说了一大堆的话,最后还以我当被,胳膊当床,你看胳膊上的伤口已经渗出了鲜血,而且现在麻到抬也抬不起来。”这个男的自然就是司徒擎天了,他用无赖的口气,埋怨的表情,进行了一番感受叙述。 “你……人家好心担心你,你还不领情,并且打趣人家,你还能不能做人家夫君了,还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吗?”慕容凤凰娇嗔的说道。 “玩耍?”司徒擎天纳闷了,这都是哪里来的词,都没听过,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妻子,等着她的解释。 “呃,就是吧,反正……好吧,我老实交代,我就是无意中听到一位高人说起,具体意思大概是我们世界不同,频道不对,不能继续在相处下去了!”当然慕容凤凰提到的所谓高人正是公孙泽天,而那个解释也是他为了搪塞母亲随口胡诌的,更不管母亲到底能不能听懂和理解。 谁知道慕容凤凰此时就用了出来,顿时让司徒擎天竟无语凝噎。 “好了,夫君大人,妾身给你揉揉可好?”慕容凤凰佯装温柔中透露着暧昧,轻声细语的说着。 话一出口顿时让司徒擎天心中为之一荡,自己好久没和自己夫人温存了,可惜她还在怀孕之中,看来短时间还是要‘坚忍’中度过了。 没过多久,帐外开始忙碌,很容易听出来是外面之人开始收拾行李做好启程的准备。 “我们也赶快收拾吧,今天一早要启程,先去慕容家族,那里最近,你也可以好好养伤,等伤势恢复之后,再返回司徒家族,家族那边让赵老先带人回去,并通知大长老,我相信有家族力量和大长老坐镇家族,定然不会出现任何纰漏的。”慕容凤凰简单的和夫君说明着接下来的安排。 “嗯,你安排很好,就这样吧。我现在还不方便起身,你全全安排吧。还有,别累到自己了,你的脸 色不太好!是不是也受伤了!”司徒擎天对自己这位心智如妖的妻子还是很服气的,这些事情他也相信妻子会安排妥当,自己没必要多言,不过看到早起的她原本应该红晕的脸,今天早上却还是有些惨白,于是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可能没有休息好吧!”慕容凤凰并没有觉察身上的异样,就是有些疲劳,怎么休息都感觉身上很疲惫,她也只能归结到这几天过的太跌荡起伏了,精神和身体上都很疲劳,此处更是荒郊野外的,想休息好都不可能,所以并没有在意。 “那就好,累了就多休息,慕容家族这次来人是谁?交代给他们处理就行了,不必什么事情都劳心劳力的自己亲自处理。”司徒擎天还是不放心,开口问道。 “这次来的是家族谭老,不过谭老说父亲和大哥还在后面,估计也快到了!”慕容凤凰说着。 “父亲和大哥也来?看来这次轰动不小啊!哈哈……”司徒擎天躺在床上笑了笑,但是没笑两声,就因为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咧了咧嘴,没有继续笑下去。 “伤还没好就嘚瑟,你看动了伤口了吧,让我看看要不要紧!”慕容凤凰赶紧关切的要检查司徒擎天的伤口。 “我没事,就是不能大声笑,我是想到了幕后之人,本来想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你我,这样就算两大家族震怒也要几天之后,谁承想最后人没杀成,这么快就被两个家族知道了,这恐怕真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我想那个幕后之人肯定非常震怒。”司徒擎天说着眼睛闪着光芒,他虽然是开玩笑的口吻说着,但是那个表情绝对是要不死不休的报复,仅仅让对方气一下算什么,只有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才能解此时的心头只恨。 “此事也不急一时,我想对方也是有备而来,肯定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查出来的,不过也不会让他们轻松的,你先养 伤,一切容后再议。”慕容凤凰看出丈夫的滔天怒意,赶紧开口劝慰着,她也同样恨意难平,但是这一仗很有可能是一场持有之战,的确不急在这一时。 “嗯,我知道,你出去安排指挥吧,我没事,不用特意陪着我,也去看看菲儿,她伤也很重!”司徒擎天也知道这一点,也不在这件事上纠缠,让自己妻子去安排行程事宜。 “昨天就去过了,菲儿妹子伤势已经不碍事了,你放心吧!”慕容凤凰知道司徒擎天已经想通,也跟着转移了话题。 然后就在这时候,帐外传来一声通报的声音,说话的竟然是谭老。 “咳咳,司徒家主,小姐,老爷和少爷来了,据此还有两里地路程,一会就到!”谭老通报的时候先咳嗽了两声,好像提醒一下帐中之人,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到来了,有什么夫妻间的悄悄话先收敛收敛吧。 “父亲和大哥来了?太好了!”慕容凤凰两眼闪过一丝精芒,赶紧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回来,扶我起来,父亲和大哥来了,我怎么还能躺着,多失礼啊!”司徒擎天又恢复了那份严肃的表情。 “真拿你没办法,死要面子活受罪,等着!”慕容凤凰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还是找人安排了轮椅,她心里可是清楚自己的夫君在人前是一定会注意更方面的礼数,这并不是他想这样,十几年家族的培养,这早就已经成为习惯了,习惯去执着,习惯去守护,这或许就是老牌家族的底蕴和修养吧。 时间不长,一把轮椅被推了进来,不用奇怪这个荒郊野外为什么会有轮椅这个东西,原因很简单,那么多伤员要处理,一天一晚的时间,别说轮椅了,担架都做了好几副了。 让谭老一起帮忙,将司徒擎天着衣戴履梳洗了一番,然后扶到轮椅上坐好之后。慕容凤凰亲自推着他出了帐篷,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慕容父子。 (本章完)

第七十九章 惊变,发生了什么? “凤凰,凤凰!”五大三粗的嗓门,叫的震天响,估计是刚下马,还身处临时驻扎的营寨门之前,就可以将声音传遍了整个营地,要知道那可是几万人临时驻扎之地,面积可是相当可观啊! “这老头怎么还是这样?”慕容凤凰满脸黑线,她就是受不了自己父亲这样,估计等会还会当众做出一番让所有人都苦笑不得的事情呢。 看着妻子有点想躲开以避锋芒的架势,赶紧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岳父也是真情流露,担心你而已,不用摆出‘避之唯恐不及’样子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有什么他做不出来?哼!”慕容凤凰本来相见父亲想见的要命,可是一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她简直就想转头就走,实在丢不起那个人啊。 “凤凰,凤凰你在哪里?”还没等慕容凤凰转身逃跑,那个粗狂的声音由远及近,应该是有人带领着,急步朝着慕容凤凰所在之处狂奔而来。 而那个粗狂的声音身旁,还有一个捂着脸的年轻男子,样貌和慕容凤凰有些相像,很是清秀的男子,当然慕容凤凰和他的大哥更像母亲很多,要是都像父亲那可就…… 此时的慕容狂龙也就是凤凰的哥哥,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太丢人了,真太丢人了,临行前母亲三令五申让自己看着父亲,别出什么危险了,更不要做出一些丢脸出格的事情,避免父亲危险自己或许能做到,可是阻止他做出出格的事情,这也是自己能拦得住的吗? “妹妹,哥哥对不起你,母亲,儿子有负嘱托!”慕容狂龙一脸无奈的跟着父亲快步向前,但是身子就慢慢离开了一些,好像告诉众人,自己和身旁这个人不熟一般。 “凤凰啊……你……你不要紧吧……呜呜……你可不要吓父亲啊,父亲年纪不小了,可不能让……(此时省略一万字)”慕容霸道一见到自己的女儿,立刻抹起来眼泪,先细水长流,哽咽不已,进而发 展到嚎啕大哭,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要知道他那两米有余的身高,膀大腰圆如头牛的身材,非要做出伏地大哭的表现,而那犹如婴儿脑袋办大小的拳头,砸的地面直颤的场面,更能让周围看戏的众人从视觉的直观角度,升级为触觉的立体感官。 这副场景实在是震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只见人人都张大了嘴,眼睛直勾勾的瞅着这一幕,要多雷人就有多雷人的场面,全场寂静无声。 不知道是谁被‘雷’到拿不住手里的东西,砸中了自己的脚面,痛的嗷嗷直叫,凄惨的叫声这才惊醒了其他仍然被震撼到失神失语的众人。 当然这种尴尬之极的场面很快被慕容凤凰和她大哥慕容狂龙所制止,因为他们竟然抬着父亲一路小跑的进了营帐内,而司徒擎天和同样黑线满脸的谭老,也只能摇头叹息,在谭老的推送下,将司徒擎天也送进了帐篷,然后就见谭老以飞奔的速度择路而逃。 此时帐篷之内,慕容霸道脸上还挂着泪痕,大大的手掌给慕容凤凰全身检查了一个遍,在自己的夫君面前,让另一个男人‘摸’遍全身,虽然那个男人是她的父亲,但是还是让慕容凤凰闹了一个大大的红脸。 “你个老不休的,就不能正常一点?”慕容凤凰满脸羞涩的开口埋怨自己的父亲。 “凤凰啊,你……呜呜……”慕容霸道刚开口,又开始哇哇痛苦流涕起来,真是枉称‘霸道’二字。 而此时在慕容凤凰腹中的公孙泽天却被外面‘呜呜’的哭声所惊吵到,当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不得不深深的感慨一下,“原来上一世母亲的既能哭又能说的神奇技能源自这里啊,果然是家学渊源啊,怪不得说话滔滔不绝犹如唐僧,哭泣梨花带雨宛如孟姜女。但是好像现在母亲并没有看出来有这个迹象啊,难道是要人到中年才会逐渐显露出来?” “行了,打住,打住,我没有事情,喏,重伤的在那!” 慕容凤凰赶紧制止父亲发展下去的趋势,嘴一撅示意父亲看身后的司徒擎天。 “是你受重伤了?不是凤凰?”慕容霸道也不在哭了,一脸诧异的开口问道,敢情这货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上演了一幕‘感天动地’的父慈女孝。 “是的岳父大人,正是小婿。”司徒擎天没有起来,也不起来,只好在轮椅上拱手说道。 “哦,我还以为是凤凰呢,原来是你啊,那我就放心多了,啊……痛……痛……”慕容凤凰看见父亲转阴为晴,但是话却越说越不是那味儿了,好歹司徒擎天也是他女婿吧,哪能这么厚此薄彼。 “擎天老弟不要紧吧,你这伤势也不轻啊!我和父亲也不是外人,你其实不用亲自迎接的,父亲那个人就这样,你也知道他都是无心的。”慕容狂龙说起话来到是进退有据多了,真不知道谁是父亲谁儿子。 “哦,大哥,说哪里话,你们千里驰援,我又怎么连这么几步路都不肯出来相迎呢?”司徒擎天并没有在意岳父的那般举动,毕竟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些‘雷人’的举动,就是从自己妻子的嘴边听到的那些,他也是早已耳濡目染过了。 “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更何况这次还牵扯到了我妹妹,对方是什么人知道了吗?”慕容狂龙开口问着心中的疑惑,他来前就想问了,要知道慕容家族和司徒家族可是当世五大家族之中的两个实力最雄厚的家族,对方就这么有把握可以同时招惹?是什么给他的这份自信? “不知道,这次前来行刺的人大部分都死了,没死的也都被俘虏了,只有一个敌方带队的首领跑了,而且对方应该做了接应安排,我们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而俘虏的人都是一些拿钱办事的人,更不可能知道幕后之人了!”接话的是慕容凤凰,她言简意赅的说着此事的结果和自己的一部分分析。 “既然这样,看来对方每一步都做好了充分的安排, 恐怕短时间内是查不到了,不过狐狸尾巴早晚会露出来的!”慕容狂龙不愧是凤凰的大哥,脑子也是急快的,转念就想到了这些。 “我也这样认为的,这件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现在值得怀疑的目标有很多,并且有动机有实力的人也不在少数,我们两家又不能只手遮天,所以这件事查起来也是挺麻烦的。”慕容凤凰再次接话说道。 “对了,凤凰,我来的路上听人说了你们的战斗,真的有那么厉害的幻术师存在吗?能不能……我的意思是让哥哥我也见见那个幻术师!”慕容狂龙明显不是想表达这样的意思,他或许还有其他的意思没有直接说出来。 慕容狂龙在路上光凭听到的经过就已经咋舌不已,等来到这里后发现满地焦黑的泥土,他更是深信不疑,心中敬佩之情更加狂热,他此生是无法修炼幻术了,但是他的下一代到是想试试可不可以修习这一门神奇的秘术。 好像懂得自己哥哥话中的意思,慕容凤凰笑了笑,开口说道:“那位高人此时正在别处疗伤,等有机会吧,他有事要离开几个月,估计明年的时候会回来,到时候把你儿子还有家族其他有天赋的孩子都送过来,让那位高人都看看他们适不适合修炼幻术。” “真的?那太好了,妹妹你也是,认识这么厉害的幻术师也不早吱声!”慕容狂龙很开心,有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能放过了,要知道帝都的皇家学院那些幻术老师水平都不咋地,别没学会幻术,还被耽误修习武技的时间了,而帝都的那些幻术方面造诣很深的老怪物,要不就是此生不收徒,要不就是收徒条件吓死人,即便是皇家的子嗣都不得不打起退堂鼓。 现在能有一个高人可以查看资质天赋,再指点一番,最好能收入门中,那就太好了,到时候五大家族又可以再出几个幻术师了,要知道现在大陆上因为天赋限制,幻术师极为奇缺,每个势力用来衡量其实力 的标准,已经不单单是武技高手的等级和人数,当然还要包括幻术师的数量。 要知道幻术师的存在,有时候可以扭转整个战局,所以一旦某个势力出现幻术师,就会被保护起来,可见幻术师的重要性。 幻术修炼极为艰难,不但是等级的晋升难于上青天,而且需要天赋资质也必须是极高的人,所以具有幻术天赋的人更是各家势力抢夺的资源。 慕容凤凰也是无奈至极,她有什么办法,自己腹中的小三至少也要明年初才能出生啊,而且还是一个小婴儿的他,要怎么指点?可是看到自己哥哥的那着急的表情,自己也却是不能拖的时间太长,要不估计哥哥都能跟自己急眼,行不行先答应了,实在不行就找人假装小三,让小三暗地里查看那些孩子的资质,至少可以安抚哥哥此时那躁动的心。 “可不能框大哥啊,要不这次你返程的时候就把人都带回去吧,反正几个月的时间转眼就到了。”慕容狂龙现在开始安排起来,在他的理念中几个月竟然好像弹指一挥间那样?一旁的司徒擎天再次黑线。 可是就在这时候,惊变陡然发生。 “不能的,不……噗……”说着话的慕容凤凰前一刻还很正常,可是下一秒的她竟然满脸青黑色,一口犹如黑色一般的鲜血喷涌而出。 “阿凤!” “妹妹!” “凤凰!” 司徒擎天和慕容父子齐声惊恐喊道,慕容狂龙更是第一时间搂住了向后倒下的慕容凤凰。 而司徒擎天更是下意识向前去抓自己的妻子,结果整个身子摔下了轮椅,顿时鲜血染红了绷带。 “凤凰啊……”一声歇斯里地的嘶吼由慕容霸道吼出,他感觉运起体内真气渡入到自己女儿的体内去查看,但是进入女儿身体的神奇犹如牛入大海一般,丝毫没有任何反应,更找不到问题所在。 人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本章完)

第八十章 还是中毒了 “凤凰这是怎么了?”开口的是一脸急切的司徒擎天,看着妻子娇美的容颜,此时却是一脸青黑色,作为丈夫的他此时非常担心,但却无能为力,他真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她受苦。 “哎!”慕容霸道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准确的说他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样子有点像中毒一般,但是这种症状又判断不了。 慕容霸道运行真气透入女儿的身体,他发现女儿此时的经脉被一种黑色的物质阻塞的非常严重,如果是中毒的话,经脉不应该会出现这样阻塞的现象,并且经脉变得异常脆弱,就在慕容霸道想要加大真气输送力度打通被阻塞的经脉之时,竟然发现经脉有碎裂的迹象,吓的慕容霸道赶紧停止了真气输出,他怕自己一旦错手,那自己的闺女可真要香消玉殒了。 接着慕容霸道就开始探查女儿的内附,内附之中有一股黑灰色的气体,充盈着这整个胸膛并且还在散往四肢体脉,并且这种气体有个特点,那就是特别粘稠,并且还在加剧粘稠,好像接下来就要从气体转化成液体。 慕容霸道也算走南闯北很多年,可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他顿时束手无策,可是让他眼睁睁看着女儿就这样死去,他不会同意,谁都不能夺走自己的女儿。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赶快弄明白慕容凤凰到底是怎么回事! “快点,龙儿,赶紧安排人即可启程赶回慕容家族,还有通知下去,将方圆百里的名医全都给我抓回去,凡是敢反抗者,敲晕带来。”慕容霸道一脸紧张肃然,对着儿子下命令道。 “是,父亲!”慕容狂龙即刻转身走了出去,他要赶紧安排下去,看到父亲的脸面沉的快滴出水来了,他就有种不好的感觉,他问了自己好几次‘自己的妹妹是不是快不行了’,但是下意识就不想承认这个结果,那可是和他从小一起玩到 大的妹妹啊,自己不敢想下去。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妹妹,慕容狂龙此时迈不动自己腿,但是他还要走出去,他要为自己妹妹争取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慕容狂龙毅然决然的转头离开,他忍住不让眼泪落下来,哪怕是一命换一命,他也要救下自己的妹妹。 “哥哥,给我摘个星星好不好?” “呃,这个等哥哥长大的吧,现在个头不够高!” “哥哥,哥哥,池塘的鱼都淹死了?” “呃,你先把嘴边还有鱼肉给擦去,一会别让母亲发现了,那都是她最喜欢的鱼。还有,下次换个理由,鱼要是能淹死,母猪都能上树了!” “哥哥,母猪竟然真的能上树啊!” “……可怜的母猪!” 慕容狂龙想着和妹妹从小到大的片段,这么多回忆,他又如何能忘却。 人的记忆总会在不经意中淡忘,不是真的记不起来,而是不愿意随便记起而已。 “岳父,我……”司徒擎天刚一开口就哽咽了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司徒擎天说不下去了,但是他看向慕容霸道那坚定无比的眼神,却清楚的告诉自己岳父,‘凤凰所至,擎天为伴’。 “恩,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会带你一起赶往慕容家族!”慕容霸道很理解司徒擎天此刻的心情,同时,他也很欣慰,自己的女婿不错,和合他的脾气。 花开两朵,咱各表一枝。 雾云山,常年云雾缭绕,远处眺望此山缥缈而神秘,深处其中更是犹如腾云驾雾,别有一番滋味。 地处鸿龙帝国中部,距此山以南千里之外就是鸿龙帝国的帝都了,两者之间一马平川,再无任何险要关隘,因此雾云山虽然是一座山,但是同时也是帝都最后一道屏障。 山中建有一城,与其说是一座城池,不如说是一座标准的军事要塞 更为贴切。城高且壁厚,到处都是城防部队,铠甲锃亮、兵器锋锐,行动更是整齐划一,由此可见,这只城防部队是一只精锐之师。 一队人马由远及近,人数约合千人,配备帝国轻骑兵标准装备。马啼声略显散乱,再看骑兵一个个稍显疲惫的脸色,更可以判断这只骑兵经过了远途的跋涉,刚刚回归。 马队之中有一个与之格格不入的人,一身黑衣,面带黑巾,但是衣已破烂不堪,黑巾上更是让鲜血凝成了硬片。 此人一直昏迷未醒,他更是被骑兵捆绑于马上,带回要塞的。这人是谁? 要塞的巨大城门被打开了,骑兵略微加快了点速度,快速通过了城门。一进城门就有一名将军模样打扮的人带着几个副将和一名面遮纱巾的人,一起迎了上来。 “赵将军,一路辛苦了!”那名将军模样的人开口说道。 “李将军,属下不辛苦,理应如此!”那名赵姓将军开口略微谦卑的开口,上下级一目了然。 “人呢?都带回来了吗?”李将军开口问道。 “属下惭愧,只接应到一人,另外十人不见踪影,其他之人更是未曾看到,没法将之灭口。”赵将军有些惭愧,他此行的任务只是要接应十一人归来,而其他所遇到的人皆都将其灭口。 但与所料截然相反,不但没有接应到该接应的十一人,还遇到了几万人的围追堵截,还好他们提前观察了地形,躲藏在了一处山坳处,待搜捕的人离开,他们赶忙快马加鞭的返回,丝毫不敢怠慢。 “一人?怎么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次开口的并不是那名李将军,而是一旁纱巾遮面之人。 “这……”赵将军不认识此人,当然不敢贸然开口了。 “但说无妨!”李将军开口说道。 “是,具体情况属下也不是很了解,我们在预定的接应地点等了一整天时间, 到了傍晚,就发现一人跌跌撞撞的跑来,伤势很重,还没等我们询问他就晕厥了过去,之后我们正准备离开,斥候就发现有大批人马接近,人数不详但是估摸有几万之众,我等更是不敢怠慢,还好属下之前观察地形发现一个隐蔽效果绝佳的山坳,这才勉强躲过几万人的搜捕,待对方离开,便火速赶了回来。”赵将军简明扼要的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尽显军人本色。 “几万人?是军队吗?他们怎么会来得及调派军队支援?就是接到通知立即开拔也没法在第一时间赶去啊?”这次是李将军开口的,他深知军队虽然是一只有效率的部队,但是受到时间和路程上的局限,并不可能会在第一时间抵达,出发是在几天之前就通知下去的,可是这可能吗?恐怕几天前对方还不知道会有这样一场刺杀呢。 “并非全部都是军队,也有上千家族高手,但是大部分是以骑兵为主的部队,看装束应该是城防军和慕容家族精锐的‘绯红骑兵团’的人。”赵将军回答道。 “真是让人费解啊,难道司徒家族和慕容家族早已洞悉主上的行动,提前布置好了陷阱让我们跳?”李将军小声对着一旁遮面男开口问道。 “不会,但是具体为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也只能等冥狼醒来才可以得知。”遮面男开口说道。 其实遮面男心中更是泛着糊涂,三大杀手组织是他亲自接洽的,对方的实力和人数,他可是心知肚明的,突然发起猛烈的袭击,即便那些杀手会是死伤惨重的结局,但是应该不会失手才对,更何况自己还派遣了十一个冥卫的人前往支援,对付那也不过百人的护卫,恐怕一个照面就可以全部料理完毕。 遮面男不光在疑惑这件事,他更担心的就是主上安排下来的任务,在组织之中如果没有完成任务,那必定要受虿盆之刑,受万虫嘬咬,那真是身不如死呢。要不 要再调派一波人呢?还来得及吗? “还是赶快救醒他吧,兴许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不过损失十名冥卫,恐怕也不太好向上面交代啊!”李将军看出来遮面男心中的苦涩,开口劝慰道。 “也只好如此了!”遮面男点了点僵硬的脑袋,这是执行过最糟糕的任务。 “解散,休息,叫大夫给他疗伤!”李将军下着命令道。 “唰”整齐的军礼之后,骑兵队伍纷纷解散去休息,而等在一边的担架已经上前,抬起那名叫冥狼的黑衣首领去医治了。 “我这就派人前往慕容家族查探情报!”李将军对着遮面男拱了拱手,就离开去安排了。 千里之外的帝都,一座华丽的王府内。 “知道事情进展怎样了吗?都这么久了,还没有个消息传回来!真是急刹本王。”王爷背着手,略显浮躁的来回踱着步,很显然他现在紧张到何等地步。 “王爷还请稍安勿躁,这次可是上面参与执行的命令,并且老奴可听说上面可是非常重视,并且调派了十一个冥卫,其中一人还是小队长级别的高手呢!”一个管家模样装扮的老人在一旁开口安抚道。 “哦?竟然派遣小队长级别的高手?那可都达到武宗级别了!哈哈,看来这次万无一失了!”王爷开怀大笑,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可惜成果我们不能独享啊,那东西要是我自己拥有之后,还怕他们什么?哼,不过现在到是可以借助一下他们的力量,帮我更快的得到那个东西。”王爷顿了顿开始琢磨起来战果的问题了。 “王爷,必可达成所愿!”老管家开口说道。 “哈哈,来,咱们下一盘棋,坐等消息到来!”在听到上面的安排,本来略显烦躁的心情一扫而过,再次恢复了一脸和善的笑意。 不清楚的人会感觉和善友好,清楚的人知道那是标准的笑里藏刀。 (本章完)

第八十一章 各方面的反应 帝都皇城之内。 一只雪白色的鸽子,在空中划过了一掉白丝线一般,落入了皇宫中的一处庭院。 时间不长,一个太监打扮的年轻公公,赶忙跑了过来,拆下鸽子腿上的竹筒,丝毫不敢怠慢的双手捧着离开了。 没过多久,这位年轻的公公出现在了一个年迈的老公公的身前,双手奉上,那位老公公接过之后,挥手令其退下,之后慢慢打开了竹筒,乍一看内容,立即一脸惊容,然后就恢复如初,但是仍旧面容严肃着,转身朝着御书房走去。 “启禀陛下,魏公公求见!”今天当值的御书房小太监,尖声尖气的禀报皇帝陛下。 “宣!”坐在御书房案前的一名身着明黄龙袍的男子,头也不抬的只说了一个字,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老奴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老奴欠了欠身,开口说道,有别于其他人的跪拜,这也是这位老公公的特权,这个特权是****的祖父给予的,而当时的魏公公还不是一位太监,而是一位威风凛凛的镇西将军。 “别多礼了,皇祖父早就免了你一切礼仪,您也是朕的近臣,每次还非要该怎么行礼怎么行礼!”看到魏公公的到来,皇帝也停下了手中正在批注的奏折,看着来人说道。 “虽然不用老臣行跪礼,但是其他的礼数不可废!”老太监固执的说道,还是那副做将军时候的习惯,应该怎么样就必须怎么样。 “你啊,真固执,算了,有什么事情吗?”说了那么多次都没用,不用指望这一次了,陛下转移了话题,他也好奇这个时间老公公应该在午睡才对,怎么跑自己御书房这里了。 “回禀陛下,‘龙鹰’传来情报,很紧急!”没有了往日的客套,老公公直奔主题。 “哦?”要知道就连边关遇袭,这位稳如泰山的老太监也从来没用上‘很紧急’这三个字。 “发生了什么事情?”陛下略微沉吟了一下,赶紧开口 追问道。 “司徒现任家主率领的出行队伍遇袭,司徒擎天重伤,慕容凤凰……”说道这里,老太监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 “凤凰也出事了?”陛下听到这里大惊失色,其他人或许还好解决,但是牵扯到慕容凤凰身上他作为皇帝都一头两个大了,要知道那只凤凰可不是那么容易招惹的人啊,此事看了无法善了了。 “慕容凤凰到没受什么伤,不过就是劳累略敢疲乏!”老太监开口说道。 “你个老小子,故意吓朕的是吧?”皇帝陛下吊着的心放了下来。 “老奴不敢!”老太监垂手躬身,连忙道‘不敢’。 “行了,朕开玩笑的,你继续说!”皇帝陛下难得有可以逗弄一下老太监的机会,怎么能轻易错过。 “是,司徒家主携夫人慕容凤凰前往慕容家族省亲,途中遇到包括江湖三大杀手组织在那的近千杀手袭击,死伤惨重,还好司徒家族和慕容家族来援及时,再加上出现了一个功力十分高深的幻术师帮助,现在已经脱离险境。”老太监有条不紊的讲述事情经过。 “那杀手呢?是否捉到了活口?谁人指使?”陛下开口说道。 “三大杀手全军覆没,残余皆都被勤,据说是逃脱了一个,在通州郡与蕲州郡边界失去了踪迹。至于何人指使并未得知,俘虏的杀手也不清楚对方什么人,但是出手阔绰,这次任务他们得到的是大价钱,由此看来对方来头不小!”老太监开口说着此事的战果,并加以分析。 “好大的手笔啊,对方能是谁?”陛下自言自语的说道。 “老奴觉得,当务之急并不是急于查找对手是谁,而是要稳定五大家族,至少表面的安抚是必要的。而幕后之人既然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所图必定不小,随着后续的发展肯定会露出蛛丝马迹,到时候就可以抓住对方的尾巴,我想以慕容凤凰定能想通这点,她会有分寸的!”老太监开口为陛下出谋划 策的道。 “不错,此事还有众多疑点不明,的确不急于一时。”陛下琢磨了一下,一也觉得有道理,便不再纠结幕后之人了。 “陛下圣明!” “行了,但是此事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司徒家主遇袭也是一件不小的事情,看来两个大家族要震怒了,不过朕也同样生气,司徒擎天毕竟是朕从小到大的玩伴,是朕的朋友,朕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离开取宫中疗伤圣药送往慕容家族,赐给司徒擎天疗伤之用。还有,同时通知鹰眼和监察院,全力侦查此事,凡是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汇报,记住告诉他们是彻查。” “老奴领命!”老太监刚想下去安排,但是被皇帝又叫住了。 “魏公公,鹰眼北方自这主官以下,言令斥责,全体罚俸半年。哼,有人安排策划一场这么大阵仗的刺杀事情,他们竟然提前丝毫没有察觉!这是失职,让他们罩子放亮点,别看走眼了,给朕牢牢盯死他们,要是再出现此类事件,提头来见朕!”陛下怒声说道。 帝王一怒,浮尸千里,这次的事件乃是皇帝继位以来,帝国内发生的最大的事件了,不但要安抚下几大家族,还要处理和善后的事情。 大陆某处,巍峨的高山,血红色的云雾缭绕不散,此山之中到处都是萧条的景象,枯木成片亦可为林,焦土成堆也可称山。 而在这种人畜少有出没的地方,却有着一座宏伟的宫殿群,有别于其他宫殿金碧辉煌的景象,此处的宫殿却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感觉。 某宫殿的大殿内。 “启禀殿主,冥狼失手昏迷不醒!”一个颤抖的声音开口说道。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给我滚!”一个愤怒的咆哮声充斥着整个大殿之内。 “是,是,小的告退!”前来禀告的人连滚带爬的出了大殿。 “呦,大哥怎么发起火来还是如此威猛呢?小妹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大哥的声音呢!” 一声魅惑十足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 “哼,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骚妮子,来我恐惧之殿有何贵干?”原本咆哮的声音消失了,但是此时的声音仍旧充满敌意和气愤。 “哎呦,小妹好心来分担大哥的忧愁,谁成想大哥还这样曲解小妹,真是让小妹情何以堪啊!咯咯……”妖魅的声音说着说着自己在那里‘咯咯’直笑,银铃般的声音煞是好听。 “哼,你会这么好心,我看你是诚心来看我笑话的!是,这次我策划的行动的确是失败了,那又怎样,我自会和界主领罚,不劳四妹费心。”这位恐惧之殿的殿主明显毫不领情的开口回绝对方所谓的‘好意’! “哼,最好是这样,不过大哥手下的人也要好好管管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不如养条狗。我们四大殿主再怎么也算是一体的,别让其他人看笑话就好。既然大哥不领情,小妹告退!”说着妖魅的女子,转身拂袖而去。 “啊呀……欺人太甚,我的人不如狗,呸,老子杀人比杀狗多!”大殿内再次充斥起了咆哮的声音。 雾云山中,云雾城内。 “大夫,他怎样了?”李将军和遮面男等在房中,待医生望闻问切之后,李将军率先开口问道。 “哎,老夫也没见过这样的症状!”大夫说着就开始摇头,神情颇有点无奈。 “大夫但说无妨!”遮面男示意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位壮士伤势很重,先不说这表皮的灼伤的痕迹,就连其内腑脏器更是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灼烧过一般,但是看他的衣着却没有任何火烧过的痕迹,这就让老夫百思不解了,既然不是火烧,这体内体外的灼伤从何而来的。” 老大夫顿了顿,捋了捋胡须,接着说道:“如果单是这内外火毒到也难不到老夫,但是他的心脉好像受过极为强烈的震荡,不但心脉,老夫还发现他的其他经脉接重创萎缩!” “大夫,你就直说 他还能不能醒来,多久才能醒来?”李将军听来听去,怎么都觉得这老大夫在说这人没救了。 “将军莫急,凭老夫的医术救活此人不难,但是救活之后,此人功力会大幅度倒退,此生再难寸进,这才是老夫为之伤神的地方。再者,如果你们想要他快点醒来,老夫到可以一试,但是对他的本元会有所损伤,不知……”老大夫不慌不忙的说道。 “现在就能醒?还请老大夫赶紧施为!”李将军一听马上就可以醒来,根本不去估计会不会对他有所损伤,现在重要的是得到第一手情报,其他都是浮云,哪怕下一秒他就死了,也要立刻让他醒过来,没有他的情报就会死很多人,他一人死总比这么多人陪着他一起死的好。 “好,那老夫开始了!”老大夫起身,挽了挽袖子,从衣服内取出针囊,将其摊开在床边,取出根银针在灯火上略微烧制一番,然后便开始下针。 李将军和遮面男也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结果,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黑衣首领此时身上和头上到处都是银针,但是却还是没有知觉一般昏迷不醒。 而老大夫此时也是大汗淋漓,他试过了好几种针法,但是仍旧无法唤醒对方,他此时也很着急。此刻的他手中捻了一根针,犹豫不决,接下来下针的地方便是头顶百合穴和脚底涌泉穴了,也是他最后的一种手段了。 针还是下了,不下也不行了,老大夫感觉自己再不下针,身后的两人就要插自己满身针了。 “啊……啊……”一阵轻微的呻吟上响起,老大夫赶紧抹了一把汗,这要是没成功,估计会死的非常难看。 “醒了?”李将军和遮面男齐声问道。 “我这是在哪?”一声微弱的声音传自躺在床上的人。 “幸不辱命,他可以清醒一阵子,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吧!”老大夫倒也知趣,赶紧起身离开,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这都是老辈传下来的经验。 (本章完)

第八十二章 真的好毒 两人见老大夫很知趣的离开,相互对视一眼,都从互相的眼中看出了狠辣之色,看来即便是那位老大夫离开,恐怕也要被灭口了。 当然被灭口的也包括那前往接应的一千名将士,要知道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好,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毕竟这次的事情现在可以说办的糟糕之极,要是再被顺藤摸瓜发现了幕后的组织的庞大‘身影’,恐怕就算自己不想死都由不得自己了,毕竟组织的实力那是相当恐怖的。 “你去善后,确保任何知道此事,见过此人的人都要死,不能让人摸到你我的头上,否则那结果只有死,你我都清楚那种死意味着什么!”遮面男压低声音对着李将军说道。 李将军好像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腿肚子也禁不住开始发抖起来,强自镇定开口道:“放心吧,我晓得,现在就去处理!” 看着李将**身也离开了,其实遮面男是故意的,一点黑衣首领任务没有完成,或者说出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言语,至少也只有自己知道,到时候可以趁机了结这个黑衣首领,反正十个冥卫已经死了,也不差这一个了,至少可以用他的命换自己的命。 遮面男慢慢的靠近了在床上躺着的黑衣首领冥狼,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就你自己回来了?任务怎样了?我收到消息司徒擎天并没有死,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遮面男一开口就问了一大堆问题,这也是他迫切需要知道的。 “咳咳,事情办砸了,没想到对方有了准备,三大杀手更是废物,司徒家族的守护力量并未撤走,他们兜了一圈又折了回来,还有慕容家族的力量也在那时候赶来了,情报肯定被提**漏出去了,要不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刺杀,要知道司徒家族的力量赶来不算什么,但是慕容家族大举支援就很值得推敲了,那至少要十几天前通知过去才行,可是十几天前就连我都不知道要去刺杀司徒擎天这个任务。”冥狼咳嗽了一下,他早已清醒了过来而 且知道和自己说话的是谁,他理了理思路,开口说道。 “咳咳”黑衣首领冥狼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身不住又咳嗽了一下,接着说道:“而且就算慕容家族和司徒家族的力量都到了,我也有把握杀了司徒擎天和慕容凤凰,但是问题是对方还有一个隐藏在暗中的高手,我知道他是谁,他就是几年前我们想要干掉他而没成功的战天下,没想到短短几年时间,他的功力也有所提升,实力和我一般,我们两人几番交手还是谁都奈何不了谁,最后只能各自返回各自的阵营!但是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还有后手!” “还有后手?怎么回事?”遮面男听到这些自己也都愣住了,这一场刺杀竟然一波三折,同时他也略微放心了下来,这牵扯到组织中的情报泄漏问题,那就和自己没关系了,要知道安排三大杀手组织刺杀也才十几天的事情,那时候甚至连袭击的地点还没定好呢,更何况就连自己都不清楚冥狼会被组织派来处理这件事。 “是的,对方还留有后手,大大的后手,tmd,我的小队的人全都死在他手里,他就好像恶魔一般,扑风做影未曾一面的情况下,就在用一个诡异而庞大的幻境击杀了一千左右的剑魂杀手组织成员,不单单是恶魔,他还是一个疯子,对,就是疯子,他就是疯子,啊……”说到最后冥狼有点歇斯里地的呐喊,他心中深深的恐惧,对他口中提到的‘疯子’感到恐惧,他从未想过人是可以做到那种程度的攻击吗? “喂,醒醒,发什么疯,谁是疯子,到底怎么回事?”遮面男要崩溃了,这货到底在说什么,一会‘后手’,一会又‘疯子’的,自己看他快要陷入疯癫了。 隔了好一会,冥狼镇定了下来,稳定了下自己的心神开口说道:“以下的话是我的经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我回到杀手阵营中,当时战况胶着,但是也是泾渭分明的分成两个部分进行对峙,其他杀手首领包括我的小队都消失在了那里,我判断对方有幻术师的存在, 而且已经布置下了一个幻境,不过我一时没有找到。突然,就在我身旁的空间出现了波动,我用了我毕生的功力全力击打在了那涟漪之上,本想彻底敲碎那个幻境,但是我的全力一击不过是将我带入了幻境中。” 顿了顿,冥狼眼眸连闪,似在做着回忆,但是隐含的忌惮却越来越深,他继续说道:“在哪里我遇到了我的小队和杀手的三个头目,根据他们的叙述加上我在幻境外看到的那几堆诡异死亡的场景,我料定除了他们几个人外,其他人都已经死去了,之后我们和司徒擎天与慕容凤凰进行了交战,就在我想杀了他们的时候,那个幻术师竟然引动了天地异象,之后我们就遭到了攻击!” “攻击?他也就一个人,即便是用上了所谓的天地异象,说不定也是幻境中幻化的,主上也可以轻松制造出来,我看你是被吓破了胆,为自己推卸责任找借口吧?”遮面男一脸不相信的说道。 “不是,我冥狼死都不怕,不用找那些没用的借口,那绝不是幻境造成的,因为他的第一波攻击,就把他自己制造的幻境攻破,那是真正的天地异象,和主上所造幻境完全不同,不可同日而语。那漫天七彩云朵,让我现在都记忆尤新,在场残存百多人,天空就射下了百道雷电,那是真正的雷,真实的雷,不但有天地的威压,还有强大的电流和强悍的撞击力,我这一身伤就是因此而造成的。”冥狼解释道,他有点怕再见到那个幻术了,他在对方的面前是多么的渺小。 “之后呢?”遮面男并未见过这样的场景,更是不相信,怎么会有人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要知道组织可是屹立在大陆万年之久,什么样的典籍没有,自己也算博览群书了,至少可以肯定万年以来此时绝无仅有。 “之后?我们遭遇到轮番的雷击,那场面犹如世界末日,万雷披挂而下,声势惊人之极,人根本无力去抗衡,我们都倒下了,我拼着一身修为,硬扛住了,之后我就用毒针射向了慕容凤凰 ,然后就开始逃跑,但是背后还有众多慕容家族的人追着我,人越来越多,我慌不择路,最后才兜了一圈赶往了预先定好的接应地点,在之后我就晕厥了过去。”冥狼这番叙述更是轻描淡写一般,但是他的眼睛之中却好像一直还在回想遭雷劈的场景。 “什么?你说什么?”遮面男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需要冥狼再次给自己确认。 “什么什么?我之后就晕了过去!”冥狼很是疑惑,这家伙激动什么劲。 “不是,之前!”遮面男有点着急,已经跑到床边,抓住了冥狼的衣领,焦急的问道。 “我被好几万人追了一天?”冥狼不确定他要问自己什么,试探的回答道。 “也不是,再之前!”遮面男好像也意识到,怕冥狼狈自己的举动吓忘了,赶紧温和的开口说道。 “呃,在之前就没有了,我把毒针射往慕容凤凰?再往前就是雷劈……”冥狼还在回想自己的话语。 “对,就是这句,这么说慕容凤凰现在已经中毒了?我们也算完成了任务?”遮面男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真是太戏剧了,竟然峰回路转了。 “应该是中毒了!”冥狼肯定的说道。 “哈哈,哈哈,太好了,要知道那种奇毒,是主上精心调配的,世间无药可解,而且这种剧毒非常奇特,在入体之后,即刻就会布满整个脏腑器官,先是形成一种气体状态的毒素,附着在全身脏器之上,进而进入到血液和经脉之中,之后就开始往液体状态进化,当全部由液态变成固态的时候,就会阻塞全身上下所有的血脉、经脉等一切器官脏腑,到时候即便是死不了,也永远不会醒来,与死无异。即便是有人可以祛除该毒,那慕容凤凰和她腹中的孩子也废了,要知道这种毒素是不能被完全清除出去的,毒素一部分会附着在经脉是,跟着经脉和血液流向自己全身,除非放干自己的血,否则这辈子他们这对母子也只能当一个废物了,长年病榻,手无缚鸡之力,更加不可能修炼武技 和幻术,哈哈……” 一旁的冥狼一阵胆寒,要知道血都放干了,那和死有什么区别呢?即便是放干了血还能活下去,可是经脉上的毒怎么办?要是祛除不掉,这辈子可就算完了,不能修炼的废物,这可比死还折磨人啊,这中毒果然阴损狠毒。 “冥狼,你做的不错,我这就给主上传消息,你当记首功。”遮面男心一下子爽朗了不少。 “哪里,都是大人运筹帷幄!”冥狼谦逊了一下。 “不过,冥狼,有件事还是要和你说一下,你的伤势很重,而且很有可能治好后,功力下降很多,并且今生不能再寸进了,你也知道组织的规矩,废物是不能留下的,所有废物都是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我……”冥狼沉默了,他不想死,好不容易逃出来,这么可能选择去死呢? 好像看出了冥狼的踌躇,遮面男笑了笑继而开口道:“你也不用这么沮丧,你立下如此大功,我定会和主上求情的,这点你无须担心,但是有一点我需要说明,组织内不留废物这规矩是改不了的,你想要活下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接受组织改造,变成改造战士,在组织里被称为冥斗士!” “冥斗士?”冥狼听过这个名字,那是一只神秘力量,传闻实力相当强大,但是自己从未见过,不过自己也听说过改造战士,那纯粹是一种‘千里取一’的方式,一千个人里面能有一个被改造成功就不错了,而其他没有成功的只有两个结局,一个是变成疯子失去理智,被当成野兽一样养活着,另一个就是死人了。 “你可以考虑考虑,一条路必死,一条路至少有机会活下去,还可以变的比之前更为强大。”遮面男诱惑的开口说道。 苦思良久,冥狼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还有选择吗?有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吗?答案很明显是没有,虽然自己不怕死,但是总觉得自己这样死真tmd的憋屈。 “那就有劳护法了!” “好,那我先预祝你可以成为组织新的冥斗士了!” (本章完)

第八十三章 慕容凤凰中毒 慕容父子的动作很快,毕竟牵扯到自己的亲人的生死,那就必须要快。除了慕容凤凰和司徒擎天一起被放入马车之中,其他人全部扔下行囊只乘马匹,全力驰骋赶往慕容家族方向。 经过日夜兼程,在第三日早上,众人抵达了慕容家族,一路上马歇人不歇,凡是路过的城镇均有慕容家族之人,换几十匹马当然不是个事,并且早有****告诉下一个城镇提前预备好相应数量的马匹和少许干粮。即便是如此,也在第三日方才赶到家族之中。 “快,快,抬进去,慢点慢点!”慕容家族早已接到传讯,一家子都焦急的等在门外,见众人赶来,即刻跑来仆役小厮,抬着单板将慕容凤凰和司徒擎天抬进了慕容家族府内。 “母亲,妹妹她……”看着自己母亲哭的和泪人一样,慕容狂龙心中也极为不好受,但是他要坚强,他是个男人,是慕容家族未来的顶梁柱,自己不可以乱,更不能慌。 “母亲,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大夫都找来了吗?”慕容狂龙赶紧出声询问,现在的确还不是哭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救活自己的妹妹。 “呜呜……嗯……都找来了,不配合的大夫全都打晕捆了回来!”一个很好听的女生抽噎的开口说道,这位就是凤凰的母亲了,但是吧,竟然手段和慕容凤凰都如出一辙,慕容凤凰怪不得是在慕容家族耳濡目染十几年的‘才女’,这一家子,真是匪气相当十足啊! “那就好,赶紧安排他们进去给妹妹查看。”慕容狂龙不敢耽搁,赶紧带着母亲快步进入府内,并且招呼人去喊大夫前来就诊。 慕容凤凰临时闺中。 “唔,据老夫来看,这位夫人应该是伤势颇重,经脉严重堵塞,当以强悍真气将其打通,即刻痊愈!”老夫还在那捋着他那三缕胡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好像旷世神医一 般,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慕容霸道要喷火的眼睛。 “啊……”接着惨叫声音由近去远,这是被暴怒的慕容霸道给扔了出去。 “妈了个巴子的,这帮都是庸医,还tmd要用真气打通,能打通的话还用他们来这废话,这都看了三十几位了,扔的老子都累了!”慕容霸道气鼓鼓的坐在一旁椅子上,那力道坐的椅子‘吱嘎’直响。 “还是叫下一位吧!”凤凰的母亲无奈的对着儿子说的。 “哼!”慕容霸道在一旁冷哼,他也没办法,只好这样了,自己无能为力,现在也只能靠外面这些疑似废物的家伙了。 “老爷,夫人,少爷,下一位请来了!”一个老管家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打扮有些奇怪,好像是一个江湖跑腿郎中,一身风尘仆仆的装扮,打眼看去应该是走了很久的路。 要知道一般的郎中大部分都在某处坐诊,很少有愿意当跑腿郎中的,身为郎中都是要装出一副悬壶济世的模样,形象对他们来说很重要。而跑腿郎中,在医生这个行业中算是下流的存在,顶多治疗一些小病,大病他们的手艺恐怕不够看啊! “喂,你行不行啊?”慕容霸道不客气的开口说道。 “呃,小生……”一听此人开口,众人愣住了,这人的年龄竟然未满二十,甚至应该说是才十几岁,未及挂冠之龄。 “妈了个巴子的,谁tmd给老子解释下,你们抓人抓红眼了?是个就抓来,也不看看有没有能力?”慕容霸道彻底暴躁了,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桌子,对着管家大吼大叫道。 “这……”管家也很无奈啊,外面的那些老大夫看着进去几个,飞出来几个,谁还敢进来啊,一个个都是老胳膊老腿的,摔一下那可是丢了半条命一般,再说了就算砸到花花草草,到后来也是自己这个管家的事啊。还好这位少年 挺身而出,要不自己别说下一个了,下下个自己都不知道上哪拉‘壮丁’过来。 “这位老爷,稍安勿躁,且让小生看过,你就知道行与不行,实在觉得小生医术低微,老爷可以将小子也丢出去啊。”这个少年说话时有些腼腆,虽然话语内容到是不卑不亢的,但是你丫一个大老爷们,你说句话红啥脸啊? 看的慕容父子一阵恶寒纷纷躲得老远,还是慕容夫人见此情景,实在受不了这对父子的恶搞举动,了起身引着那位少年跑腿郎中过去为自己女儿诊断。 那名少年先看了看慕容凤凰的面容,沉吟片刻,又查看了一番手脚指甲的颜色,之后便开始切脉就诊。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众人都在等待此人的结果,但是就不敢开口打扰,事关亲人的生死,哪敢乱来。 少年面容不再似进门办沉稳镇定,此时的他眉头紧皱,脸凝若滴水,看了慕容凤凰的病很是棘手啊! 良久,少年取出一根中空银针,在慕容凤凰的手腕内侧轻轻刺入,即刻拔出,将带着几分血渍的银针放在他随身带着的一个小碗中,撒入少许白色药粉,用银针搅动几下,放入些许清水。 时间不长,小碗中的水呈现出来黑青色,并且散发这恶臭的气息,这是什么?慕容夫妇及慕容狂龙惊诧不已。 “哎,如果小生所料不差的话,床上这位夫人应该是身中剧毒而导致这样。”少年肯定的开的说道。 “中毒?是什么毒?”慕容狂龙焦急的问道。 “这……,恕小生学艺不精,小生也没见过这种剧毒,而且这种剧毒很是诡异,我想能解决此毒的人,恐怕唯有家父莫属,可是家父远在千里之外,此时哪里还来得及?”少年说话时有点遗憾,有点惋惜,但是他也同样无能为力。 “此话怎讲,为什来不及?”慕容霸道此时开口了,凭借 他慕容家族的权势,千里之外的人,绑来也就几天的事,怎么能说来不及呢! “小生刚才为这位夫人诊脉,发现她体内的毒素已经扩散至全身,我从没有见过扩散如此快还蔓延如此之广的毒,现在毒素已经转化为液态,流遍全身,当那毒素进化到了固态,估计就回天乏术了。至于我说的来不及,是因为家父不一定在家,他这人和小生一样,习惯到处走动,他觉得见的多才能识的广。所以小生家族多是四方云游之辈,让慕容家主见笑了。”少年客气的开口说道。 “你知道老夫?”慕容霸道纳闷了,这帮大夫只知道要给一个人就诊,可没有一个人知道是慕容家主的‘邀请’,当然绑架的那些也在邀请之列。 “呃,小生还没有来的及介绍,在下端木晓生,而家父便是鸿龙神医端木未离,和慕容家族也算故交,本想路过此地带家父拜访一番,谁成想就被慕容家族‘请’到了这里,小生也就借坡下驴,搭个顺风车了。” “什么?你是端木老鬼的儿子?他还有这觉悟,都会生孩子了?”慕容霸道两眼瞪圆,好像看怪物一般看向对面这个少年。 “哎,你怎么说话呢!”看着少年又不好意思起来,一旁的慕容夫人开口斥责自己的夫君。 “咳咳,小生……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少年感觉转移话题说的。 “对对,看我这脑子,竟然把那个老鬼给忘了,单讲医术此道,何人还能比的过他?”慕容霸道大手一拍额头,惭愧的说道。 端木未离,举世公认的神医,那神到什么程度呢?‘活死人,肉白骨’这有点夸张,但是经他手诊治之人,皆都是药到病除,哪怕濒临死亡之人,只要还有一口气,那必定可以救活。传闻此人一生好专研医术,从小受到祖辈熏陶,长大更是痴迷此道,因此才有如今的层次。 如果 说慕容凤凰的奇毒其他人都治疗不好,任何人都相信,但是如果说端木未离治不好,那众人一定一个大嘴巴抡上去,还要留下两个字‘傻b’。 “慕容家主,你也不要高兴太早了,就连我都不清楚家父行踪,你又如何去找到他老人家前来?即便是我想办法可以延缓毒素,但是又能牵扯几天呢?”端木晓生开口不停的给慕容霸道泼着凉喷喷的冷水,冰寒彻骨啊。 “哎,这老鬼,该出现不出现,不该出现到是总能看到他来碍眼。妈了个巴子!”慕容霸道也很无奈,这个老友他还是很晓得的,闲的蛋疼就到处走,走的累了就跑几个家族蹭饭吃,呃,和他这个儿子端木晓生想法如出一辙,什么路过前来拜访,就说没钱吃饭过来吃几顿饭,自己家大业大的也不好意思不给点盘查吧,然后他离开就去找寻下家,准备到下家再去蹭饭吃。 其是几大家族都知道一件往事,端木未离的医术也不是外间传言那般,真就神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当初同样是好友的司徒威震夫妇也同样是被不明势力袭击后中了剧毒,那种剧毒就让神医老鬼束手无策,要不也不能让年纪轻轻的司徒擎天现在就执掌整个司徒家族了。 因为这件事,端木未离悲痛了很久,好友去世自己却无能为力,万念俱灰之下,他用了几年的时候遍访名山、寻医问药,之后的几年他把自己关在了药庐之中很多年不出,不知道是潜心研究还是闭门思过,不过到是没想到还顺道把娃给造了出来。 回想往事,慕容霸道也忍不住感慨了,自己也是十几年未见那个老鬼了,自己那帮老兄弟都还好吗?是该聚聚了!即便是不为凤凰和好友的儿子擎天出这口恶气,也改约他们来走动走动了。 突然,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敲门过后便传来了管家的说话声。 “家主,外面有人求见!” (本章完)

第八十四章 该来还真来了 听到外面有人求见,慕容霸道第一反应就是不见,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去见什么人呢。 “不见,谁tm的都不见!让他们给老子滚,老子现在心情不好,小心老子发飙!”慕容霸道粗暴的声音朝着门外吼道。 “哎呦,几年不见,脾气见长啊?”门外传来了一身戏虐的声音。 “谁,哪个王八犊子在说话?”慕容霸道听到门外还其他人说话,话语内容还颇嘲笑自己,脾气上来的他就要发飙。 “怎么?老夫千里迢迢的赶来过来,你也要给老夫扔出去?”门被推开,先前说话的人丝毫不客气的开始说道。 一看见进来的人,众人都傻眼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神医端木未离。 “老鬼?” “父亲?” “未离叔?” “我说老鬼,我还没派人去找你呢,你怎么就跑来了?”慕容霸道此话一开口就像抽自己一嘴巴子,人家怎么那么贱啊,非要自己去叫,不叫还不能来? “这事情我也云里雾绕的,摸不清头脑呢,十几天前就有一个粗犷的大汉找到了我,对方蒙着面,只是给了我一封信,信中只是寥寥几个字:‘慕容凤凰有难,需神医出手,速赶往慕容家族’。我看到信中这样的内容哪里敢怠慢,但是就在我心中疑惑不解的时候,就听说了凤凰和擎天这两个孩子被刺杀了,我这才确信不已,日夜兼程赶了过来。”端木神医开口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十几天前?那时候老子也才刚收到凤凰来信,说有人预谋要行刺他们啊!你又怎么知道的?”慕容霸道感觉自己一根筋的脑子,被带着打了个麻花劲。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那个大汉只给我信,然后就消失了,连话都没说,我更不清楚对方的来历,喏,这是信,你好奇自己去研究去,我先看看凤凰侄女。”端木神医 说着把一封信扔了过去,径直走到床边。 “父亲!”端木晓生向着父亲行礼,当然脸上该怎么羞涩还怎么羞涩,真搞不懂对着父亲行礼有什么好羞涩的。 “嗯,你之前看过了吗?”端木神医对自己的儿子很欣慰,不过就是少了点男人的气势,这点也很让自己头疼的,要怎么办才好呢。 “是的,都检查过了,可以断定是中毒,而且……”端木晓生原本羞涩样子,变得很惭愧。 “而且什么?”端木神医好奇的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 “没什么,孩儿学艺不精,解不了此毒,有辱父亲名声!”端木晓生说着深深对着父亲鞠了一躬。 端木家族是一个很和善的家族,家人都很谦逊,说话都很有礼数,但是有一件事除外,那就是行医救人,要知道错医一人那后果可是生死两相隔啊,所以在端木家族中,可以犯下任何错误,但是就不能拿人命来开玩笑;可以自己食不果腹,但是就是不能耽误病人及时就医。端木家族的族训就是‘人命大过天!’ “嗯?”端木神医疑惑了,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但凭医术已经不在自己之下,不过缺少了历练和经验,这才被自己放下山,让他独自行医,并且自己也曾跟踪过,也了解了他断症下药丝毫不差,俨然有承自己衣钵的雏形了。怎么会解不了呢? 沉吟了一番,端木未离开口说道:“你都解不了的毒,到是少见啊,让老夫来看看!” 说着端木未离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开始为慕容凤凰切脉。众人纷纷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口,期待的看向端木神医。 而端木未离的表情就让众人费解了,闭着眼睛一脸肃然,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烦恼,但是没过一会,便听到打呼噜声,‘呼呼……嘘’。 这老货竟然睡着了,气的慕容霸道当场就想活劈了这个老鬼。 “马勒戈壁的,让你睡让你睡!”慕容霸道哪里管那么多,拿了一壶水就浇了过去。 “哎呦,下雨了!” “下个屁!” “我睡着了?” “你说呢?” “人老了,连赶了好几天的路,不知不觉,马上就看,马上就看!” “哼” 经过了慕容霸道和端木未离的短暂对话之后,众人再次进入等待中。 这次的端木被勒令不许闭眼切脉,没办法他也怕自己又睡着了,只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时间不长,原本依旧肃然的脸上变成了惊恐,舒展的眉头也拧在了一起,原本还有些困意的端木未离,顿时全部都清醒了过来。 “这……这种毒……”端木未离还不想肯定自己的想法,如果确实是他心中所断定的毒,那问题就严重了,他将面对第二次挑战了。 “这毒怎么了?你就说能不能解吧?需要什么我给你弄去!”慕容霸道焦急的开口问道。 端木神医并没有搭理他,而是握住慕容凤凰的另一种手开始切脉。 没过多久,端木未离一脸惨然,整个人好像失了魂一样,坐到在地上,口中还念念有词,但是靠近了才听清楚,他说的是:“还是那个毒,还是那个毒……” 众人面面相觑,但是慕容霸道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也有点意识到了什么,黝黑的脸上顿时能看出白色的了,可见他也被吓的脸色惨白。 “神医,到底怎样了?”开口的是慕容狂龙,他希望神医说出‘有救’这两个字,但是看他的模样,恐怕自己的希望要落空了。 “父亲,是不是很棘手?”端木晓生也开口问道。 “哎,老夫惭愧,老夫枉称‘神医’二字,当年救不了自己的兄弟夫妇,今天怕是也救不了自己的侄女了。”端木神医此时失落到了极点。 “不会的,神医,你说的不是真 的,是不是,不,这不是真的!”慕容夫人听到端木未离这么说,整个人也傻了,状若疯狂的抓着端木未离的衣服,使劲摇晃着,希望对方是说错了。 “老夫,老夫……”端木未离感觉自己都要说不下去了。 “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慕容夫人嚎啕大哭,又转身扑向了自己那昏迷不醒的女儿。 “父亲,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端木晓生也一脸悲戚的开口问道。 “老鬼,我知道你尽力了,当初那件事兄弟们都不怪你,今天的事情,哥哥也不怪你,还请你放手施为,哪怕……哪怕最后凤凰就这样没了,至少我们也知道如何治疗这种剧毒了,十几年过去了,对方一点痕迹都没被找到,我们不能再有人死在这种剧毒上了。”慕容霸道开口劝慰着。 他知道这位被无数人称颂的‘神医’,其实这十几年内心一直受到煎熬,过得很悲苦,十几年前人不叫他‘神医’,他就和人急眼,可是那件事之后,谁喊他‘神医’,他就会悲痛欲绝,原因无他,就是他的那个总叫他端木大哥的好弟弟司徒威震,同时陨落的还有他的结发妻子。 端木未离盯着慕容霸道,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信任,看到了执着,既然兄弟可以将自己亲生女儿的命交给自己,自己纵然万死也要全力救她一救。 “好,慕容大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知道你和其他人还当我是兄弟,但是我没有脸,我原来是你们的希望,但是最后我还是无能为力,我对不起你们,我更对不起司徒贤弟,当初我没有救成他,现在我要拼一把,凭借我这么多年的研究,我要尝试一下,至少也要救活他的儿媳妇。”端木未离突然变得一脸坚毅,他要拼一次,不为别人,只为‘信任’二字。 “晓生,离开陪同狂龙贤侄去收集几位药草,分别是铁背剧毒蜈蚣、绿烟蟾蜍、半步蛇、肝 肠寸断草、十母幽兰草、幽冥曼陀罗花、紫昙夺命花、……”端木未离一连串说了十几种毒虫和毒草。 “父亲是想以毒攻毒?”端木晓生眼前一亮,或许在这种情况,也只能考虑这招了,利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来中和掉一部分体内的奇毒。只要控制的好毒素走向,便能通过血引术,尝试利用灌入的剧毒夹带着那种奇毒一起逼出体外。 不过这也是设想,具体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要知道毒药的计量很重要,多了就会身中另一种毒素,到时候就是毒上加毒,那可真就没有救了,而少了呢,那更是一点作用不起,完全是给原本奇毒补充增加‘营养品’呢。 两人二话不说,记号毒虫毒草的名字,就出发去寻找了。 就在这样,一天的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了,而端木未离更是每隔半个时辰就为慕容凤凰切一次脉,已观察毒素进展情形。当然端木未离还抽空给再次因伤昏迷过去的司徒擎天诊治了一番。 看着司徒擎天一身伤痕,还有那虽然睡熟依旧脸上挂着哀愁和担心的神情,端木未离好像看到了自己那位已故的贤弟,这位侄子和他还真是有几分相似啊。 “擎天贤侄,当年我没能救下你的父母,今天哪怕用我的命去换,我也不会让你的妻子有任何闪失!”端木未离在司徒擎天床前沉默了很久后,只留下了这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但是端木未离没有看见,司徒擎天原本哀愁的脸上,好像略微舒展开了,但是他本人仍旧在深深的昏迷中。因为重伤加心伤,如此身心同时重创,即便是医术高明如端木未离,也只能开了几个药方并派人煎熬之后令其服下。端木未离心中知道,司徒擎天外伤虽重但不致命,而致命的却是心中的神伤,如果慕容凤凰就此不起,恐怕这位侄子也要从此撒手人寰了。 “和他爹娘当初一个样子!哎!” (本章完)

第八十五章 帝王的隐忧 鸿龙帝国,帝都皇宫中。 “陛下,不好了!”一直沉稳如常的魏公公,慌张的跑进了御书房。 “朕今天心情还不错,没有不好!”这位陛下今天看来心情真就不错,更何况还看到了难得一见的一幕,这老家伙今天终于不行礼了一次。 “陛下恕罪,不过这次真的麻烦了!”抬起头的魏公公一脸严肃的对着皇帝陛下郑重开口道。 “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陛下也意识到了事情的大条,也不敢怠慢。 “就在遇刺第二天,慕容凤凰突然昏迷不醒,恰好慕容父子赶到,立即带着慕容凤凰和司徒擎天赶往慕容家族医治,途中司徒擎天重伤昏迷至今未醒。”老太监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言语之中的内容,瞬间就让坐在上座的皇帝陛下,有种想趴地上的冲动,这前天来报还都挺好,今天来报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一天天少来点跌宕起伏不行吗? “知道慕容凤凰为什么昏迷了吗?”皇帝陛下焦急的开口问道。 “不知道!不过情况肯定危机,因为慕容霸道下令慕容家族方圆百里所有挂名的大夫全部被请过去,当然有些被‘请’的不怎么情愿。”老太监继续说着事态的发展,明显看了事情越发的严重了,而且也预示着慕容凤凰的病情很棘手。 “其他家族呢?什么反应?”皇帝陛下立即想到了另一个令他头皮发炸的事情。要知道五大家族从来都是同气连枝的,他们向来不参与皇朝帝王的更迭,但是都会维护当今在位的皇帝并且尊重先皇的意愿,皇朝更迭多年,而五大家族仍旧屹立如今,可见家族的掌舵人也都是个人精一样的人物。 可是人都是有脾气的,尤其这五家的老祖宗都是脾气不小的人呢,要是不占理倒也罢了,可是呢,这件事情又好像皇室委屈了他们一般,这让皇帝陛下有种抓狂的冲动,他现 在真想抓住那个幕后策划的人,将他一百遍啊一百遍。 “恕老奴多嘴,陛下这次的事情真的麻烦了,先不说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恐怕这次五大家族要联合出手了,当年司徒前家主司徒威震夫妇也是遇袭而死,虽然在先皇的强力压制下,这件事变成由朝廷出头明察暗访,但是至今没有结果,也没有给五大家族一个交代,今天又出现这件事,恐怕慕容家主要发出五大家族召唤令了,这次要是再没有交代,恐怕陛下压不下去的。”老太监说起了往事,并且暗示当初的处理方式不怎么地道,明显是摆了五大家族一刀,这件事一旦发生恐怕再想摆他们一刀根本不可能,现在这件事恐怕连上一刀一起都要招回来呢。 “那怎么办?魏公公可由良策?”皇帝陛下真是头大了,这是什么事嘛,老爹将事情办得那么糟糕,却让自己给他擦屁股。 “这样吧,让老奴亲自走趟,一来代表陛下前往慰问一下,二来老奴也去看看凤凰那丫头究竟伤的如何,为什么会突然昏迷,三来老奴也好久没见故人了,顺便和五大家族的老祖宗见一见,都老胳膊老腿了, 见一面就少一面,相信那几位老哥应该能卖我几分薄面,即便是查也不会闹的太过。陛下以为可否?”老太监想了想,提出了一个方案,但是前提是他要去看事情进展的如何了,在皇宫里等消息,到时候什么都晚了,如果慕容凤凰还有救,一切好说,但是如果慕容凤凰就此……,恐怕自己也要小心言语了。 “也好,魏老此行要注意身体,还有,将宫中有名的几位御医全都带去,顺便将宫中的珍稀药材也都带过去。告诉御医务必全力救治慕容凤凰。”皇帝陛下不想爽快也不行了,为了自己江山的稳定,他必须要做出一个态度,更何况现在昏迷不醒的两个人可都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啊。 “老奴领命!” 老太监躬身行礼,转身安排启程事宜。 “哎,看了帝国要进入一个多事之秋了!” 看着老太监离开,陛下心中开始烦闷起来,推开门走入御花园中,但是御花园的优美景色没有拯救他,走入后宫之中,后宫三千佳丽也没有拯救他。他此刻才知道什么叫‘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了。 帝都王爷府邸。 “王爷,大喜,大喜呀!”一个年迈的老管家跑进了书房内,别看他年纪不小,跑起步来脸不红气不喘的,一口气上阁楼,什么问题都没有。 “哦?有何喜事让你这个老家伙这么开心啊?”书房内,一老者在书桌前专心的写着字,为了让自己笔下‘字字珠玑’,老者丝毫不敢分神,因此嘴里虽然调侃这,但是笔锋不见任何停顿,寥寥数笔,就见一个个刚劲有力的毛笔字跃然纸上。 “王爷,这次的消息是一件大喜事,那边的人到底还是得手了,慕容凤凰身中剧毒,恐怕活不成了,司徒擎天伤上加伤,此刻也是昏迷不醒,我想要不了多久,就会步慕容凤凰的后尘。”老管家兴奋的吐露着刚刚得来的消息。 “真的?”老者此刻也停下了笔,书法最忌讳就是心不静,在听到这样的消息,他的心怎么还会继续平静下去。 “千真万确,现在那些人都在慕容家族内,听说方圆百里的无论有没有名气的大夫全都被请了过去。”老管家继续爆料着,大有做新异界‘狗仔队’的潜质。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那老者放声大笑。 阴森惨惨的山中宫殿群之中。 “好,做的太好了,虽然差强人意了一些,但是至少也放倒了慕容凤凰那娘们!”粗暴的声音响彻大殿之内,这次到不是在咆哮,而是在大笑。 “哼,一时得志而已!”殿外远处一个妖魅打扮的女子冷哼道,当然和她一起 的还有两个人。 一个浑身骨瘦如柴,外面罩着一件与身材不相称的头蓬,将一身灰白的肌肤笼罩在内。如果不是感觉到他在喘气,还以为是一个已经失去多时的人呢。 另一个人,面遮了一件黑白两色面具,衣服也泾渭分明的黑白双色组成。甚至头发也一样。但是此时却更加怪异,他竟然好像是在着入睡一般。 此二人并没有开口,但是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同样的不屑和嘲讽,似乎是在表达‘看你能乐得多久’的意思,并且做好了一有机会必须要‘落井下石’的准备。 三人并没有待多久,看着敌人乐的欢,小心自己‘拉青丹’,几人都没有受虐的心里,当然要转身离开。 乐极易生悲,这句话往往也并非空穴来风,好似老太爷时刻在告诫着我们一句玩转古今中外异界的至理:人是要时刻保持一个低调的心态,风骚的心情,才能无往而不利。 公孙泽天的经历完全可以载入史册,其名头曰:“娘胎中过的最悲催的人!” 这话说起来真没有错,回头看看那些形形**往来与各种异界的穿越角色,哪个不是在娘胎中吃了睡,睡醒了吃,顺便有空就是从娘胎开始修炼。 又能有几个人像公孙泽天一样,从娘胎中醒过来之后,修炼没有多久就开始了本该不属于他的忙碌,那可真算的上是操碎了心、打烦了架,干架弄的一身伤痕累累不要紧,可这还都不算完,这不,才修炼多久啊,竟然从修炼中被硬生生给打断了。 原本的先天之气?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大片污浊的气体。公孙泽天心中那个悲凉啊,眼泪汪汪的感受着周围的一切,这是招谁惹谁了,总这么玩自己好吗?换一个祸祸不行吗? “马勒戈壁的,哪来这么恶臭的东西。哎,看来是母亲中毒了!”公孙泽天毕竟也是相当的有眼界,他可不是一 般的见多识广,再老的老头有他见过的多吗?那肯定是没有的。 公孙泽天略微沉吟片刻,就发现母亲的病因,并判断出充斥在母亲体内这种黑青的东西就是剧毒的毒素。 并且这些毒素正顺着母体的胎盘,不停的朝着公孙泽天身体内涌入。 “我勒个擦,这毒气竟然可以凝滞经脉!”公孙泽天不但发现了这点,同时他还发现被凝滞的经脉,竟然还不能运行真气强行冲破,否则强大的真气不但无法打通阻塞的经脉,在开始打通的时候就可以把经脉都先给毁掉了,原因就是这种毒素竟还可以把经脉变得脆弱不堪。 “能制造出这种毒的人果然有点门道!真tmd人才啊!”公孙泽天尝试过了很多办法,都无法解决这些毒素,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赞叹制造这种毒的人。 苦试无功的情况下,公孙泽天也只能勉强守住母亲的心脉和自己的心脉,至少‘便宜’不能都被占了不是? 就在公孙泽天苦思良策的时候,端木晓生和慕容狂龙已经将毒虫毒草准备齐全,并且每样的数量都不少,看来他们就怕还不够毒啊! 当然要是公孙泽天还有闲心去观察下外面的话,他一定会跳脚大骂,‘你们这帮丫的,难道还觉得不够毒啊,竟然还打算下毒,这种毒是以毒攻毒就可以解的吗?’。当然这一幕公孙泽天没有看到,更没有给他机会做出大骂或者泪奔这些举动。 而端木未离和自己的儿子也开始进行‘制毒’了。此时最关键的就是毒药的比重,多了全都完蛋,少了蛋用没有,但是具体多少,此方法是否能有用处,别说端木未离自己心中没有数,就是制作出这种毒的人恐怕都不清楚,因为这种毒药压根就没有与之相匹配的解药。 也就是传说中的‘无药可解’!端木未离赌上了自己的性命,他要挑战的是诡异的剧毒,那么他会成功吗? (本章完)

第八十六章 开始医治 医生是一件挑战生死的职业,他可以带给人以生存,但是同样也有他无法掌握的死亡不断在周围徘徊。 因此才会有那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就是说人的生死都是天定的,人力或许可以改变,但是注定无法扭转。 端木未离此时很紧张,他从来没这么紧张过,就连第一次出师诊治病人的时候,都未曾有现在这般紧张。 他此刻的样子一点没有‘神医’应该有的风采,甚至连‘仙风道骨’的感觉都丝毫没有。看着手中那瓷瓶,那可是他和自己儿子花了十几个时辰临时研制的混合剧毒,瓶中黑色的液体不断散发着刺鼻的腥臭气息,别说下咽了,就连闻上一闻的心情都没有。 “这……,我说老鬼,你确定要给俺闺女灌这东西?”之前说的理直气壮,现在看到这种药液,慕容霸道有点打退堂鼓了。这东西好不好用另当别论,单说这东西的色泽和味道,要是女儿真的醒来,知道自己同意给她灌下这种东西,非要操刀子和自己拼命的。 “怎么?你后悔了?”端木未离虽然自己心里也打着鼓呢,但是他才是大夫,他就算自己没信心,也要装出有信心来,至少这是他唯一可以尝试的方式,否则真得只能继续等死了。 “老爷……”一个弱弱的声音再慕容霸道身后响起,只见这位美妇人轻轻的拉扯了一下自己夫君的衣袖,轻声的叫了一下他。 “什么事?”慕容霸道回头,粗声粗气的开口道,当他这并不是他生气或者恼怒,你也不会觉得一个两米开外,膀大腰粗的大汉说话是一个轻声细语的小萝莉吧?那可真就成了‘巨人萝莉版哪吒’了。 “老爷,不如……”美妇人当然不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喝下这种黑黝黝还散发这刺鼻腥臭的东西,但是神医已经说了,这是唯一可行的尝试,在和女儿生命作比较下,自己当然更希望看到那个活蹦乱跳的女儿活下去。 “哎,老鬼,你弄吧!”慕容霸道不忍心看 ,他闻着都想吐个几十个来回,当然不能看着这东西喂进慕容凤凰的嘴中了,要是看下去,那估计要喷吐当场了。 纠结往往因为什么都想得到,而彷徨却是因为不知道要得到什么。 或许是因为当年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此时此刻的端木未离既有纠结的心态,同时也有彷徨的心理。他纠结的是到底要不要用这种方式,他彷徨的是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人生有时候真的很有意思,无论是否喜欢赌博,都要面对一个到处充满了选择和赌博的人生,必定无处可逃,更是避无可避。而每次面对两难抉择的时候,纠结和彷徨就会不约而同的出现,赶之不走、挥之不去。 而人在面对抉择的时候就更是有意思,要么听天由命,要么衡量利弊,总之这个过程可称为‘各显神通、各出手段’吧。 端木未离此刻就是在赌,赌注很大,但是又不得不赌。用毒是在赌,不用等于直接认输,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继续赌下去。 端木未离从来都是相信自己的医术多过相信赌博的运气,但是此时他不得不祈祷,这次的运气要高于自己的医术。 端着药瓶在床边了良久,端木未离始终没有动手施为,他在给自己下决心,但是这个决心特别不好下,他甚至不敢去想结果。 “未离叔,动手吧,即便是最后妹妹离去,至少我们也努力过,至少我们没有因为放弃而后悔,不过无论结果与否,这笔账一定要找那些人清算。”说道最后慕容狂龙一脸阴沉的恼怒,他的妹妹在这里受苦,那些人更不能让他们好过,要知道每个家族都有着很强大的隐藏力量,这股力量不会轻易出手,但是如果展示在了人前,任何势力都不得不动容,但是到了那种地步也到了鱼死网破的程度了。 “老鬼,龙儿说的对,动手!现在不是我们犹豫的时候。”慕容霸道也开口了,他同样阴沉的可怕,发往另外几大家族的信函,早已经发出,信中无 他,寥寥数字:‘邀请家主齐聚慕容家族内,有要事相商’,虽然不过几个字,但是却包含了愤怒和决绝,这也预示这此事决不能善了。 “好,晓生,过来帮忙,先服用五十分之一的计量!”决心已下,抛下犹豫,端木未离再次恢复‘神医’的风范,命令儿子过来帮忙,将五十分之一的计量灌入慕容凤凰的口中。 黝黑的毒药被灌入到了慕容凤凰的口中,粘稠腥臭的毒液顺着口中滑入食道,在端木晓生的帮助下,顺利的沿着食道进入体内。 毒药灌入五十分之一计量,灌毒成功。众人用期待的眼神注视着慕容凤凰的状况,而端木未离却开始了为慕容凤凰把脉,时刻观察体内表外的症状,以做好应对措施。 然而体内的公孙泽天此时却是想提刀砍人了。原因无他,本来公孙泽天应付这种奇毒已经很费力了,在苦思解决办法的时候,也在不停的做着尝试。 可是当端木未离将毒药灌入之后,公孙泽天却要面对第二种稀奇古怪合成剧毒的侵扰。 “马勒戈壁的,谁tm出的馊主意,是想杀人灭口呢?”腹中的公孙泽天忍不住非议着,但是同时也不敢任何停歇,运气精神力,强行带动后来的毒药避开心脉,流往其他地方,反正其他地方无论是脏器还是四肢百骸都是已经是毒了,再多点就多点吧,还好灌的毒也不算太多,公孙泽天勉强还应付的来。 “神医,这样做会不会对凤凰腹中的胎儿有影响啊!”问话的是美妇人,女人嘛,心思缜密是应该的,但是同为女人她当然知道孩子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如果就醒后的慕容凤凰知道自己的孩子因此而失去了,那她得要多悲伤啊。 “哎,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也不清楚,恐怕那种奇毒已经对胎儿造成了影响了,只希望我的方法或许可以保住他们母子二人的性命,不过由于那种奇毒过于诡异,可以直接作用于人体经脉之上,恐怕……”端木未离说道这里不自然的 停了下来。 “恐怕什么?”慕容狂龙赶紧追问。 “哎,恐怕以后修炼一途算是不用想了。”端木未离也同样遗憾和愧疚,要做自己的能力能解除此毒,又何必会出现这番情况。 “什么?不能修炼,那我外孙岂不是成了废人一个?即便是救活,那让他一个废人如何在这个乱世上生存下去?”慕容霸道再次愤怒了,要知道在鸿龙大陆上,尤其是这样大家族大势力的子弟,不能修炼就等于失去了一切,甚至下场会更加惨淡。 “哎,你当老夫想这样吗?要是能有办法,我何必还需要尝试?再说了,现在能不能救活还两说,讨论这些太为时尚早呢。”端木未离果然是泼冷水的高手,话一出口,众人瞬间哑然,确实啊,现在能不能救活还两说,如果可以救活成为废人又如何,就不相信了,五大家族力挺的人,即便他是废人,到要看看谁敢动他分毫,即便是家族内部子弟也不允许。 莫名其妙的,公孙泽天在还没出生,就被归到异类的群体之中了,当然头顶的光环也是相当的耀眼啊,这等于光明正大在头顶竖着一个‘不可招惹’的四字大牌,作为家族子弟又能有几人? 这次灌入的毒药计量由于太多稀少,并未引起什么波澜,就消失在了那庞大的奇毒之中。当然无论神医端木未离还是公孙泽天都没有觉察到,那奇毒在吸收了毒液的毒素后,竟然产生了些许变化,是好是坏更是无从得知,因为即使创出这种奇毒的人,也没有在此毒中添加过任何其他毒液,更不知此毒还会有吸收其他毒素进而引发变异的特性。 “不行,没有起到作用,需要加大计量!”良久,端木未离松开了切脉的手,对着众人开口说道。 众人没有出声,都是门外汉,即使可以有建设性的意见,提出来谁敢听啊?还是要交给专业人士处理吧。 第二次灌毒开始了,选用剩余药剂的二十分之一的计量。毒液再次通过慕容凤凰那已经 变得乌青的嘴唇,滑入口中进而进入体内。 而在第二次毒液进入之后,公孙泽天已经放弃了非议,他实在是被外面那些人折腾的疲惫不堪了,又要护住自己和母亲的心脉,又要对抗奇毒的蔓延,同时还要想解决良策,现在还要应付其他怪异剧毒的灌入,忙的那是相当的‘不亦乐乎’!很明显,此‘乐’即苦‘乐’也。 “顶你个狒狒,等小爷我出生的,我要是知道谁相处这么一招馊主意的,我非要烧光他身上所有的毛,还要奴役他的子女给本老爷打长工。”公孙泽天暗恨道,这种给自己不断带来‘惊喜’和增加工作量的人,没必要对他客气。 “咦?”端木未离此刻发现一个很奇特的现象,这种现象刚开始他还没有注意到,但是就在第二次灌毒后他才注意到,慕容凤凰的体内到处都是剧毒的毒素,但是唯有心脉未被侵蚀,发现这点异常的他,顿时大喜过望,要知道他最担心的就是心脉被侵蚀,那样绝对是回天乏术了,可是现在心脉得保,虽然情况怪异不解,但是也同样给他这位神医带来了一线希望。 “老鬼,怎么了?”端木霸道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发现一个怪异的事情,在我来之前你们是否给凤凰喝了什么或者她身上有什么奇宝?”端木未离转向众人同样疑惑的问出心里的疑虑。 “没有啊!”众人面面相觑,不置可否。 “那就奇怪了,老夫发现,凤凰侄女的心脉处被一股温和的力量所保护着,这也是我一直担心的,毕竟此奇毒太过厉害,而老夫配置的毒又过于霸道了些,最怕的就是两种剧毒并未中和,而侵蚀进入了心脉,那老夫也没办法了。”端木未离信誓旦旦的开口说道。 “父亲,那刚才的计量是不是还是不行?心脉被护住,是不是可以继续加大计量?”端木晓生不愧也是一名医,立刻就从父亲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丝希冀。 或许慕容凤凰还是有很大可能可以救活的。 (本章完)

第八十七章 真的有效? 端木未离做好了第三次灌毒的准备,这次选择的计量是剩余药剂的十分之一。 这次毒液进入慕容凤凰体内,并不似之前的毫无反应,或许是因为这次计量较之前的多了不少,所以竟然以慕容凤凰体内为战场,和奇毒进行了一番较量。 而这番较量对端木未离来说是一件大好事,至少说明他的方法或许真的有效。而此番较量对于腹中的公孙泽天来说却是一件天大的坏事,甚至让公孙泽天险些暴走当场。 要知道这就好比是一场足球比赛,本来公孙泽天正在和对方进行胶着的对抗着,突然跑进场中一群足球流氓,二话不说就开打,那场面的混乱程度堪比此时慕容凤凰体内的场景。 怎一个‘乱’字了得。 后进入的那种霸道毒素,风骚的挑衅着奇毒和公孙泽天,是‘毒’都是有脾气的,奇毒明显不喜欢被挑衅,竟然‘撸起袖子’和那种霸道毒素打起来‘赤膊’战。 这样的场面同时也让公孙泽天无语,自己背后捅刀子吧,苦叹刀子不给力,对方毫发无损,自己苦苦防守吧,那种霸道毒素有事没事就来冲击一下慕容凤凰的心脉,这让本来就勉强守护心脉的公孙泽天更加苦不堪言。 就在公孙泽天几近崩溃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那种霸道的毒素突然变得异常温和,慢慢的融入到了奇毒之中。这种场面很是怪异,同时也让公孙泽天感到无比的震惊。 毒与毒之间一共有三种状态,一是中和,也就是以毒克毒,这种结果是最好的,也就是毒与毒之间互相都抵消掉了,变成一种无害的物质,再经过某种途径清除出体外;二是排斥,也就是互相有排异反应,这种情况不好也不坏,毒既没有相护中和,另外还加入了一种有毒物质,但是由于彼此相护排斥,所以还是可以利用此特点进行祛除毒素的,不过十分麻烦而已;三是融合,两种毒素相护融合 ,相辅相成,这种就是所谓毒上加毒,也就是端木未离所制成的混合剧毒,毒与毒之间并未中和抵消,而是相辅相成,毒上加毒,毒更毒,这也是最麻烦最棘手的,因为毒和毒之间的融合就很容易产生变异,而这种变异往往是不可控的,或许变种毒素会很好解决,或许变种毒素会变得异常凶猛。 而让公孙泽天震惊的却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即便两种毒素相护融合,那也是一种对等和平衡,可是这种奇毒却不是这样,它竟然可以驯服如此霸道的混合剧毒,让对方‘安之如怡’的被自己融合吸收掉。 并且公孙泽天通过精神力的,竟然发现这种奇毒竟然在融合了外来毒素之后,在慢慢产生一种变异,或者说进化更贴切。这种毒竟然可以进化升级为另外一种更为厉害的奇毒,这不得不让公孙泽天为之动容了。 接下来,更加让公孙泽天吃惊且又大汗淋漓的事情出现了,再次进攻心脉的毒素已经与之前的不同,之前的攻击略显阴柔的特性,而此刻的进攻中,公孙泽天明显感受到了些许刚劲在其中,虽然还不够多,但是也足够让公孙泽天为之头疼了。 就在公孙泽天被毒素折腾的**欲死的时候,端木未离再次发挥了他的‘奇思妙想’。他竟然妄图通过‘阴阳调和’的理论,定性了奇毒为阴,混合毒素为阳,并同时加入了一味药引,以此可以加快阴阳调和的进度,进而使两种毒素达到一种平衡,甚至可以最终互相中和抵消。 要是放在平时或者其他一直毒素毒性,这种方法不失为一种非常好的方法,但是放在此时此刻,却是一个糟糕至极的办法。 公孙泽天通过精神力的接触早已发现了此种奇毒的诡异,并非阴性剧毒可以定论的,这种奇毒竟然可以通过吞噬其他剧毒,从而让自身进化的更加强悍、更加无懈可击。 再一次灌毒开始了,这次不仅是刚 才的剧毒,同时还加入了一味药引,此药引取自阴阳调和散并从中加以改良而成,是专门引导阴阳走向,进而达到阴阳平衡共济的一味药引。 当然由于担心剧毒的毒性和计量无法与体内的奇毒达到势均力敌的层次,因此端木未离决定这次加大剧毒的计量,既然要多那就全部灌入好了。但是端木未离的这个决定却是间接导致后来事态发展‘**迭起’关键性因素。 端木未离将剩余的全部毒液搭配上那一味药引,徐徐的灌入慕容凤凰的口中。 此时此刻众人皆都屏住呼吸,这次不同前几次,前几次都算是小打小闹,所灌的毒液也都是少的可怜,但是这一次却不同,一次性将剩余毒液都灌入慕容凤凰的体内,她和腹中的孩子能不能挺的过来,这都是未知之数。 即便是对自己想法特别有信心的端木未离,此时也一脸慎重的为慕容凤凰把着脉,生怕漏下了任何一个细节,要知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毒液很顺利进入慕容凤凰的体内,没有引起任何波澜,甚至有点像石沉大海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但是此时在慕容凤凰体内的公孙泽天却不这么认为,因为身处其中的他反倒是觉得这是暴风雨来前的宁静。 原本还在对着公孙泽天守护的心脉猛烈攻击的奇毒,好像有灵性一般,一感受到了再次进入体内的那股霸道毒素之后,即刻退走掉转枪头,似乎它也好像意识到了,这次进入体内的剧毒无论是从质量还是数量都较之前的要多的多,恐怕并不像之前几次那么好对付了。 公孙泽天趁着两种毒素各自准备大战无暇他顾,抓紧休养生息,同时运起自身仅剩不多的先天真气透入到了心脉当中,无论等会两种毒素哪一方获胜,至少短时间内自己还可以守住这最后一道防线,之后在徐徐图之,或许可以反败为胜也说不定。 但是公孙泽天的想 法却又有些太乐观了,事情真的与他想的那么顺利吗?奇毒哪里是这么好对付的,否则也无法称之为‘奇毒’了。 就在公孙泽天刚准备齐全,还打算趁机夺回‘山河’之时,谁知道毒与毒的大战就这样爆发了。 两种毒素的大战,并非公孙泽天想象中的那般先是小动作试探,然后是正式对决,进而发展成胶着的白热化,最后才是不死不休的死战。 可是谁成想,双方直接跳过了试探,上来就进入了白热化的胶着状态。奇毒一方犹如蛇一般阴柔狠毒,但刚劲却不足;反观剧毒一方却是形同猛虎一样刚猛有余,柔弱欠缺。两种毒素的大战正可谓一场阴与阳的较量。 “妈的,上来就开始玩命,要不要这么拼啊!”此时的公孙泽天犹如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那一叶扁舟,高低起伏全都不是他说的算。 两种毒素大战的‘余波’同样作用在了慕容凤凰的身上,原本黑青色的慕容凤凰时而变成墨紫色,时而恢复黑青色,甚至四肢也开始了无规律的抽搐。 这一反应顿时让端木未离大喜,要知道之前的慕容凤凰根本是无知觉状态,现在的这种抽搐反应,很明显是两种毒素相互碰撞所产生的,也就是说两种毒素并未相互融合,而是相互排斥,甚至可以凭借这种排斥,彻底清楚那种奇毒也说不定。 但是事情也同样不是端木未离想的那般简单。就在慕容凤凰的身体经过了几次颜色转变之后,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其肤色的颜色也不再是黑青色或者墨紫色,而是慢慢退回本来的肌肤颜色。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变成这样?是成功了吗?”一旁的众人都能看出怪异来,更何况是久为神医的端木未离了。 “我看看!”端木未离赶紧按住仍在抽搐抖动的手臂,再次为慕容凤凰切脉起来你。 此时,体内的两种毒素已经进入不死不休的惨烈战况 。在公孙泽天精神力的观察下,此二者已经相互纠缠在了一起,可以说是‘你中有我,我中离不开你’,宛如就是两军短兵相接时候的混乱。 但是两种毒素却都在那味药引的作用下,不知不觉中开始了相互融合,虽是融合一体却仍然泾渭分明的纠缠着,听着或许有点矛盾,既然融合又为什么泾渭分明呢?这点可以想象下‘太极’,此时相互纠缠着的两种毒素就是如同‘太极’一般,即是融合着的一体,又是互相制约的平衡。 慢慢的两种毒素开始旋转起来,以两者之间的中心为圆点,不停的旋转起来,这种旋转所产生的吸力,甚至将慕容凤凰体内四肢经脉以及脏器中的毒素均都吸进了这个旋转的漩涡之中。 通过切脉查看慕容凤凰状况的端木未离同样发现了两种毒素在聚集,甚至带动起体内其他地方的毒素也都被吸了过去。这种情况端木未离反而不敢妄自下结论了,因为慕容凤凰体内原本充斥了毒素,虽然现在被集中在了一起,看似转好的迹象,但是端木未离却隐隐觉得那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而此时在聚集起来全部的毒素之后,反而安静了下来,虽然仍旧在旋转,但是速度却是缓和了很多。并在慕容凤凰体内形成了一个由毒素组成的混圆的球体,而球体本身仍在自转着。 “这种方法真的能行?”公孙泽天看到此幕颇觉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这种办法真的有效?”端木未离也对成功突然的降临,感觉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甚至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 可是现实在那摆着,毒素却是全部聚拢了起来,甚至慕容凤凰全身任何地方都找不到任何一种毒素残余,干净的就好像从未中过毒一般。 而那个毒素球体,悬浮在慕容凤凰体内,不停的在自转着,甚至有种它很乖巧的错觉。 “真的有效果了?”所有人都在扪心自问。 (本章完)

第八十八章 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似乎是成功了!”良久,端木未离开口说道,语气之中颇有些如释负重的感觉。 “真的吗?我妹妹有救了?”慕容狂龙很疑惑的开口问道,不疑惑不行啊,在治疗前一个个犹如死灰一般,可见此毒的棘手程度,而治疗过程中就灌入一瓶毒药就彻底好了?说出去谁信啊。 “是啊,神医,你要不要再仔细检查检查!”慕容夫人也不确定眼前这是真的,如此简单就救活了自己的女儿,幸福来得好突然啊。 听到问话端木未离郁闷了,这哪里简单了,配置那种剧毒自己也很劳心劳力好呗,那也是绝对复杂的技术活,你们就只看到了灌毒的过程,哪里会注意的制毒的艰辛啊。 “老鬼,我们都是门外汉,根本不懂这些,你就给我准话,现在我闺女啥情况了,是救下了,还是没有?”慕容霸道开口进行总结性发言。 “怎么说呢?现在情况只能算是转危为安,并不算是脱离危险,因为凤凰丫头体内的毒素尚未排除体外,不过是两种毒素在体内形成了一种平衡,目前看这种平衡暂时比较稳定,但是具体能稳定多久还不可知,但是……”端木未离说道这里却停住不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扮作深思状。 “啪”一声闷响过后。 “哎呦,谁打我?”端木未离捂着后脑勺,脸挂痛苦状。 “是我,你个老鬼,都多大了,还摆姿势装酷,在我面前你还装大爷是不?话说一半竟然敢不说了,你吊谁胃口呢?”慕容霸道明显看不惯这老鬼装逼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哎,我这不就要说了吗?”看着慕容霸道还要动手,端木未离赶忙解释道。 “还不快说!”慕容霸道明显怒气未消,没好气的开口催促道。 “是这样的,这种奇毒的毒素很怪异,此时的状态也很诡异,我也没有妥 善的办法可以将毒素祛除出去,因为现在的这种平衡状态,加入任何一种东西都有可能打破这种平衡,一旦平衡被打破,恐怕……”端木未离欲言又止。 “恐怕什么?”众人齐声问道。 “恐怕此种毒素会在凤凰体内发生异变,到时候所产生的能量,即便是不损伤脏腑经脉,但是也会再次被异变的毒素所侵蚀,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回天乏术了!”端木未离并非危言耸听,甚至情况可能还会更加糟糕,毒素也可以算是一种能量形态,这种能量如果老老实实的在那待着,就好像没有拉开保险栓的手雷,但是一旦平衡被打破,那时候很有可能就是一个拉开保险栓随时都可能爆炸的手雷了。 “那怎么办?”慕容霸道急声问道,他不能不着急啊,按照这个老鬼的说法,现在正是两难的时刻,若让毒素留在体内吧,指不定什么时候因为外界或者自身的因素,导致平衡被打破,这等于体内长期存放一个定时炸弹一般;可是如果将这些毒素清楚体外,又如何清除呢?此刻毒素虽然形成了一个平衡稳定的存在,但是不亚于一个高爆地雷,而且还那种无法拆除的地雷。 了解到了具体情况,众人都陷入了沉思,怎么办?就连神医都束手无策,其他这些人更是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只能干着急的等待着。 要说谁对此刻毒素最为了解,那肯定非公孙泽天莫属了,原因很简单,此时的他离那毒素之球最近,并且精神力可以对其进行全方位立体的观察和扫视。 当然公孙泽天在详细的探查之后,他得出的结论却和端木未离完全不同,他认为这个由毒素所形成的球体并不是因为能量平衡而达到的暂时稳定,而是在阴阳交互,刚柔并济,说的通俗点就是阴阳互融后的能量淬炼,再简单的说就是两种毒素都借助彼此的属性提升自身的 能量,并且让两种毒素达到可以相互融合在一起的地步。当两种毒素完全的融合之后,那种毒素的威力将达到一种惊人的程度。 毕竟那是一种集合了不明高手研制的至柔至阴的奇毒和当世神医配置出来至刚至阳的剧毒所叠加融合一起而产生的新型毒素,更何况两种毒素还在彼此阴阳调剂之中得到淬炼和升华,可以说这就是大陆上最毒之物,没有之一。 在了解到这样的情况之后,公孙泽天手足无措了,他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那个毒素球体的能量在不断的提升着,想到这个毒球所爆发出的威力,公孙泽天已经觉得自己的手足冰冷到极点。 “*,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怎么办?怎么办?”公孙泽天心中焦急无比,以前死的虽然憋屈,但至少自己还活蹦乱跳的祸害世间很多年,难道现在还没来得及开始祸害就要挂掉了? “妈的,小屁孩此时还在修养中,他是靠不住了。还有什么办法?”公孙泽天心念急转,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要活下去。 “幻龙珠?别说之前消耗那么多能量尚未恢复,就算恢复了怎么用自己还没研究明白呢,指望它来排毒,可能性不大!”公孙泽天继续做着排除法。 “衍天心典?一本破书而已,能有什么用处?顶多记录些东西……等等,记录的东西?”公孙泽天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灵光一现未曾抓住,此时却又模糊异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想起。 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又不清楚自己刚才的灵感究竟在哪的公孙泽天,决定仔细翻阅一下衍天心典,也好从中再次捕捉到那意思灵感。 公孙泽天将自己的意识潜入脑中识海,意识体来到衍天心典前,衍天心典慢慢被翻开,公孙泽天看的很仔细,他隐隐觉得解开问题的关键就在这本宝典之中。 之前公孙泽天专注修 炼心术篇和幻术篇,因此重点也就放在这两篇上,当然也是修炼到什么层次就看到什么地方。他自己从来没有详细的翻阅过衍天心典的通篇内容,正好借此机会可以好好研读一下。要知道衍天心典可是一本修神宝典,或许从中可以得到什么启发也说不定呢。 衍天心典之心术篇,主要是一种心炼的过程,据心典上记载共分为十四个阶段层次,虚幻,诡幻,惑幻,心幻,灵幻,镜幻,梦幻,玄幻,冥幻,魔幻,渺幻,神幻,天幻以及最神秘莫测的神圣之幻,而这本心典不过是一部残篇,或者说是完整宝典的上半部更贴切,因为心炼部分宝典中记载只到梦幻之境,再往后面就没有记载了,修炼到梦幻之境之后,想要继续修炼下去,就必须要找到宝典的其余部分。 心炼术算是参天大树的根部的存在,如果修炼者的心炼境界不能提升,其他幻术或者炼体术也不会有所提升,就好像大树的根不存在,树干和树冠还可能‘试与天比高’吗? 衍天心典之幻术篇,那简直就是包罗万象,除了目前大陆上还余存的控制、恐惧、诅咒、梦魇等幻术技能外,竟然还有五种从未见过的幻术技能。 忘我,算是诅咒系的延伸,或者说是催眠加暗示的升级版本,是迫使对方遗忘一切,当然功力不够的话,也就只能让对方忘记一时而已,但是如果境界高深的话,甚至可以修改或者抹去对方的记忆,并可以重新赋予对方新的记忆。 镜像,属于亦战亦练的幻术技能,此幻术一经施展可以幻化出一个与敌人或者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不是外表一样那种,而是全部的习惯、战斗技巧、技能招数等等全都一样的人,最重要的是幻化出来的人不知道疲累,而与之对敌的你却会感到累,只要你不被幻化的人‘劈碎’,那么你只有一条路了,精疲力竭 直到油尽灯枯。 接下来三种幻术技能称之为‘神技’也不为过,至少历经万年、漂泊百世的公孙泽天是未曾见识过,甚至未曾想过还会有这样变态的技能存在。 静寂空念,并非作用于人本身的,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作用于人的精神识海之中的。这种技能对待平凡人完全没有用处,但是对方精神力强大的高手却是非常有用的。因为技能施展之后可以在对方的识海之中开辟一个虚无空间,以此来囚禁对方的精神识体,而此创造的空间却是有施展的人来操控,随心所欲的在空间幻化任何东西。 当然囚禁精神体并不是最终,这种幻术最厉害的地方是可以无声无息的灭杀掉精神之体或者说是人的魂魄,一个人没有了精神魂魄,那就算还能呼吸,可以却与死无异。 镜**月,一切都是真实的,又可以说是虚幻的,分不清真实还是虚幻的。映于镜里之花,浮于水中之月一般,可以将梦幻具化成现实,也可以让现实都化成幻境。可谓神乎其神的技能。 最后一种,被称为‘无’,解释此种技能的言语不多,只有寥寥数字,‘大千世界,无所不有’。甚至就连如何修炼的心法也不曾有,或者这个技能并非谁都可以修炼吧。 想到这里公孙泽天有些意气风发,要知道这本宝典的玄妙可不是一点半点,这完全可以说是开拓了一个新的修炼领域,这本宝典应该称之‘神典’才对。而这本神典只有自己才有,又怎么不让公孙泽天开心异常,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感觉。 而且公孙泽天感觉自己如果修炼成功这部宝典,甚至比他曾经身为仙帝之时还要强大太多太多。 “如果此生还能回到天界,一定要那两个家伙见识见识。”公孙泽天心中忍不住想到当初在天界与自己齐名的另外两大巨头,也是和自己关系不咋地的两个人。 (本章完)

第八十九章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接下来看的是炼体术篇,衍天心典上记载的三种修炼:心修、术修以及体修。只看前两种修炼就已经让公孙泽天心之向往了,身为其中之一的体修定有其独到之处。 所谓‘体修’,重在修炼外在的身体,如果说心修部分有点类似修仙的功法,那么体修就有点像是修魔的功法了。 炼体术,所要追求的是‘以身融万物,以身化万千’的境界,这点却又有别于修魔者,修魔的人强迫体魄所要追求的是‘肉身不死’之境,当达到这种境界之后,肉身可不朽,可不死。而炼体术所要达到的境界更为神奇,也更加玄妙,即便是修魔至高功法也不能与之相比。炼体术大成之后,便可实现‘身在万物,身入万千,万千不灭,人即不灭’的层次,当达到这种境界后,敢问还有谁有能力杀死他。 而炼体术的修炼方式却简单之极,又困难之极。之所以说简单因为修炼方式只有三种:其一,‘以炼淬体’,是通过吸纳天地灵气进行淬炼身体,其效果和普通修真差不多,以打坐吸纳灵气、灵药或天材地宝为主;其二,‘以练强身’,说白了就是需要通过外在的那些艰辛之极的锻炼来强迫自身,大体的方法和锻炼肌肉没什么区别; 而最后一种‘以身试炼’,这也是最危险的,但也是提升效果最为突出的一种方式。并且宝典还附加一句提醒以此方式修炼的人一定要谨而慎之,因为此方法在提升大幅度提升实力的同时,其危险系数也是相当的高呢。 此种方式多是以地脉之火、天雷电闪、极寒冰髓、厚土重力、锐金穿刺、极毒之物等等,这些方式随便一种都是危险之极的,就例如地脉之火,那东西就和岩浆一个品种,甚至比熔岩的温度还要高,要不也不能称之为‘地脉之火’了;再比如天雷 电闪,谁没事去找雷劈啊,那除非是想装逼的人,不是有句话说‘装逼遭雷劈’吗?公孙泽天觉得自己并非装逼的人,更没有理由被雷劈了。 “咦?”公孙泽天刚要翻看下一页,整个人就愣住了,他好像觉得解决问题的钥匙即将出现了。 公孙泽天赶紧重新阅读了宝典中关于炼体术的内容,当再次看到‘极毒之物’的时候,公孙泽天立即欣喜若狂,真是肚子饿了天上掉下包子来,打个瞌睡就有枕头到啊。 公孙泽天放弃继续阅读完宝典的全部内容,那些内容等有空再看,现在要解决眼前才是迫在眉睫。 “以毒淬体,亦危机重重,虽成功后功力提升明显,但其过程也同样生死一线,建议不要轻易尝试!”公孙泽天一个字一个字的阅读出声。 “这不废话吗?有哪个脑残没事吞毒玩!”刚阅读开篇,公孙泽天就一肚子气,此情此景自己是多么的不情不愿啊。 “然并非所有人不行,若修炼之人为百毒不侵之体,可直接吞食剧毒之物进行毒之淬体,功力提升效果更是一日千里!”公孙泽天继续读道。 “马勒戈壁的,百毒不侵之体是那么好遇到的?”公孙泽天气急想摔书。 “若非百毒不侵之体,建议不要选择此方式进行淬体修功!”公孙泽天看到这里已经想撕书了,有这么玩人的吗?条件这么苛刻的修炼方式,不是百毒不侵之体还没办法使用,还有比这个更加变态的吗? 其实公孙泽天也不想想,要是那么容易就可以修炼那么人人都可以修炼了,还有他什么事啊。 “现在怎么办?这条路看来也不行,自己也非百毒不侵之体,贸然引毒入体,那无异于玩火**啊!”公孙泽天忍不住瘫坐在地,愁眉苦脸的思索着。 百无聊赖的 公孙泽天翻看下一页,既然开始看了,怎么也要看完吧,不行只好强行唤醒小屁孩将毒引导天罚令之中处理了。 当公孙泽天看到下一页的时候,眼前一亮,顿时被记载的内容吸引到了,因为上边所描述的内容竟然就是如何成为‘百毒不侵’之体。 “因百毒不侵之体乃天地造化的产物,后天成就难上加难,但也非不可成就的。”公孙泽天继续阅读下文,他迫切的想知道到底如何才可以成就百毒不侵的体制,那样的话自己完全可以凭借宝典之中的炼体术,将这诡异的剧毒之物变成自己提升功力的‘灵丹妙药’。 “需取天地之间至阴之毒和至阳之毒,并附以阴阳调和的药引,当两者相互融合之后,吞服至体内,散于四肢百骸,并同时以炼体之术炼化此毒,即可将其转化成提升功力的灵气,还可以凭借此剧毒淬炼强化身体。”看到这里,公孙泽天几乎可以断定,自己还真tm的运气极佳啊,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到让自己碰到了,眼前这种剧毒不正是宝典之中所提到的至阴至阳的毒物吗? 更重要的是,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加入了什么,这两种剧毒确实正在融合,这是天上掉的馅饼啊。 公孙泽天此时真想仰天大笑,然后对着老天伸出大拇指,给他一个赞,狠狠的夸赞他“老天,真够意思!” 公孙泽天压抑住心中的兴奋,接着往下看,他现在急需知道具体操作方法和步骤。 “建议不要给小孩或者虚弱之人尝试,此方法仍然存在危险,特别危险,请注意,非专业人士不要擅自模仿,否则后果自负。另外,劝告使用此方法者,该方法并未进行实践操作过,具体可行性尚待推敲,如需尝试,祝你好运!”公孙泽天傻眼了,这什么破书,没尝试过就敢乱写。 公孙泽天几乎要暴走,要是现在他知道这宝典是谁编写的,他肯定要揍的他妈都不认识。 暴怒中的公孙泽天是不理智的,也是不可理喻的,当他进行了一连串的诅咒之后,心情平静了很多,当然也很后悔,自己诅咒编写宝典的人什么不好,非要诅咒他‘精尽人亡’,这句诅咒一定要收回来,坚决收回,这种好事怎么会轮到他。 “现在怎么办?尝试还是不试,这是一个问题?”公孙泽天陷入了两难,怎么选好像结局都是‘九死一生’啊,还有别的选择么? 上天的好像特别期待看到公孙泽天被玩的惨兮兮,完全不给公孙泽天特别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因为两种毒素即将完成融合,并且形成球体的毒素已经开始变得不稳定了,甚至有种随时都会崩碎的感觉。 “马勒戈壁的,拼了!”公孙泽天在发现毒素的变化之后,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就算是死也要搏一把再死,绝对不可以不经过尝试就放弃。 疯子处理事情往往都是孤注一掷,而作为疯子之中最疯狂的公孙泽天,他的孤注一掷通常也就是赌上自己的全部,而他的全部之中就包括了他的小命。 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那有没有想过,常常挂嘴边的俗话,其实很有可能是古人根据n多经验总结并得出来的至理。 无论俗话有没有根据,是否会成为至理,至少公孙泽天此时就是用他那‘不要命’的特质,来面对那团愣愣的剧毒之物。在公孙泽天自己来看,成与不成全看运气,拼不拼全看自己。 时间不等人,公孙泽天争分夺秒的开始修炼起炼体术,之前虽然也修炼过,那不过是借助先天之力的优势来辅助幻术与心术的修炼而已。可是此时不同,公孙泽天需要用心修炼 这门术法,兴许可以救命的术法。 就在公孙泽天努力修习炼体术并准备引毒入体的时候,那团毒素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躁动’,外表开始了满布裂纹,这就是分崩离析的前兆。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公孙泽天尚未准备充足,那边已经开始‘发飙’了,此时的他情何以堪啊。 “骂的,死就死吧!”公孙泽天眼看那毒球就要爆裂开来,如果真的让它爆碎,其威力估计瞬间灭绝所有的一切,甚至说不定可以波及到方圆十里内的一切,那场面想都不敢去想。 要知道这里可是慕容家族之内,这要是任由这毒球发飙,估计整个慕容家族就要从五大家族之中彻底抹掉了。 说干就干,公孙泽天丝毫不犹豫,立刻开始全力引导毒球进入自己的体内,他要赶在毒球爆裂开来前彻底将它引入自己体内,然后消化掉这团有毒物质。 “轰” 此声闷响只有公孙泽天能够听到的,而声音的来源便是那剧毒之物,它还是没等完全进入公孙泽天体内就彻底的爆开了,好在大部分毒素已经被公孙泽天吸入他自己的体内,余下的毒素即便是爆开,威力也降低太多了,如果将整个毒球的爆炸威力比作原子弹的爆炸的话,那么此时的余毒的爆炸程度顶多就是一个‘二踢脚’的鞭炮威力。 “是祸真就tm的躲不过,该来的挡也挡不住。”公孙泽天有点无语,自己都豁出命了,结果还是没有阻止成功。 不管毒素多少,哪怕只有一丝一毫,那它扩散开也是很要命的事情,别说自己了此时无能为力,就说自己母亲的肉体凡胎哪里可以挺得过去啊。 就在公孙泽天无能为力的懊恼之中,外面的人却都已经傻眼了! 原因一目了然,因为慕容凤凰变成了‘绿女人’! (本章完)

第九十章 这是怎么回事? “老鬼,你不是说暂时稳定住了吗?这才过多久啊?这到底怎么回事?”慕容霸道看到自己女儿整个人都变成绿色,而且颜色还在不断的加深,顿时整个人都急了。 “是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众人也都乱做一团,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天折腾的,不是大喜就是大悲,敢情是在玩挑战人体情绪极限活动啊? “稍安勿躁!”端木未离也有点慌了,在他看来两种毒素不应该这么快就发生变化,至少也要稳定很长的一段时间才会这样啊。 不搭理众人焦急的追问,端木未离沉心静气,伸手切向慕容凤凰的脉搏,他也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了解毒素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而是急需要知道毒素现在的破坏力达到什么程度了,是否还有挽回的地步。 无论如何也要先把人救下来再去探究那团原本聚集在一起的毒素为什么会再次蔓延开来。 “唉”良久之后,端木未离松开了手,摇了摇头,嘴中传出一声苦涩的叹气声。 众人凝神屏息,但是看到端木未离如此模样,几人心中顿时泛起不好的感觉,既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又不想从端木未离嘴中听到不好的消息。 “功亏一篑啊,功亏一篑,慕容大哥,我又失败了,我算什么神医,我谁都救不了,我救不了司徒老弟夫妇,现在我仍旧救不下他的儿子和儿媳,我算什么神医啊!哈哈,我就是一个庸医,误人误己啊!”端木未离整个人完全失落到了谷底,他此刻愧疚之心犹如一把烈火,可以轻易将自己燃烧殆尽,他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就在刚才他探脉查看的时候,他发现毒素再次扩散之后威力更加强劲,毒性更加猛烈,并且他还发现这种剧毒有别于刚才的那种奇毒,新种毒素阴阳调和的更加完善,如果刚 才的奇毒可尝试一解、未必会死;那么现在的变种剧毒才算是真正的无药可解、必死无疑。 不仅如此,端木未离可以肯定这种剧毒虽然不至于瞬间让人致命,但是死却已经是早晚的事情了,甚至都等不到今晚了。 外面人人沮丧到了极点,甚至慕容夫人已经哭晕过去了好几次。但是谁都想不到,此时最为痛苦和煎熬的却是慕容凤凰腹中的公孙泽天本人。 要明白毒球大部分毒素都已经被公孙泽天吸入自己的体内,只有少部分扩散到了慕容凤凰的体内,两相对比之下,那简直就是‘皓月不屑萤火之光’一般。 此时的公孙泽天感觉到自己体内好像有一种无形的火焰在到处燃烧,毒素计量太多了,他小小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的了那么多的剧毒。 如果可以的话,公孙泽天都想把自己撕成碎片,那种煎熬好像出自灵魂,发自骨髓一般。即便阅历如公孙泽天这般的人,都从未见识过这种疼痛与煎熬。 时间虽然只过去了几秒钟,但是在公孙泽天感觉中,好像度过了几个世纪,时间很漫长,煎熬仍继续。 就在公孙泽天精神即将随之崩溃时候,原本沉静中的天罚令光彩大放,瞬间照亮了公孙泽天整个精神识海,之后衍天宝典和幻龙珠也亮了起来,三者之间再次产生了一种和先前同样的能量链接,再经过了几个周天的循环之后,能量链接射向了公孙泽天的精神体上,再次形成了四点相连的景象。 这并不是结束,这不过是开始。 之后的公孙泽天感觉体内好像犹如一股清凉的液体流遍全身,清凉的液体所过之处,瞬间就熄灭了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无形之火,让公孙泽天整个人都清凉了下来。 而进入公孙泽天体内的剧毒也开始随着他不停运转的炼体术 功法进行运转,每运转一周天公孙泽天就觉得有一丝剧毒化作能量被注入到自己体内。 而注入到自己体内的能量不断修复着之前创伤的经脉,还不断的拓展着公孙泽天的经脉和强化着他的全身肉体强度和经脉韧性。 而这一切的变化公孙泽天都无暇顾及,他在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不停的运转炼体术功法,他甚至不去理会下一秒自己会不会毒发身亡,更不会去管自己到底有没有修炼成百毒不侵之体,他知道每过运转一个周天就可以化及一丝毒气。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过去,公孙泽天在化及体内毒素的同时,还在不断吸引慕容凤凰体内的余毒进入他自己的体内。 公孙泽天还在继续奋斗着,而外界此时已经月上柳梢头了。 因为自己最擅长的技艺两次惨败,端木未离整人都已经如同烂泥一般,当然不是崩溃的,那是他丫的喝大酒呢,足足喝掉了五六坛的酒水,原本就酒量不是很在行的他,虽然是借酒浇愁但是这种往死的喝法,即便是慕容霸道想劝解他一番,都被硬生生吓退了,当然也很心疼自己那几坛美酒,不过现在心中都是担心自己的女儿,自然没空找这老鬼计较酒的事。 慕容夫人由于悲伤过度,几次晕厥之后就在也没醒过来,在几人护送下回了房间。当然在端木晓生的诊治下,确认了慕容夫人并无大碍,可能悲痛欲绝下,连她自己都抵触醒来面对自己那即将离世的女儿吧。因此也就开了几副凝神静气的药方,令仆役煎熬之后给慕容夫人灌了下去。 慕容狂龙留下来守着妹妹,虽然妹妹变成了‘绿女人’,但毕竟还有呼吸还有心跳,只要没有断气,即便是神医都已经说回天无力,那自己也守护妹妹到最后,他不想让妹妹自己孤单的待着,他担心妹妹会怕黑 。 这一夜,慕容家族悲痛万分,就连老祖宗都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心情,爬上了高高的阁楼,远远的眺望自己孙女的房间。眼看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他怎么受得了,要知道从下自己最宠爱的就是那个活泼可爱的小丫头。 由于慕容凤凰原本待人就非常好,无论高低贵贱,因此府上几乎没有人不喜欢不爱戴她的,知道慕容凤凰可能熬不过今晚,就连下人仆役都悄悄躲到房间内偷偷抹着眼泪。 就在慕容家族沉浸在悲痛之中的时候,魏公公已经带着人快马加鞭赶往慕容家族,同时朝着慕容家族赶来的,还有其他四家代表,并非应付差事的那种代表,而是都有一定拍板全力的代表人物,这些人不是家族的长老就是家族嫡系之人。 第二天早上,鸟儿还有心情在四处叽叽喳喳的乱叫,整个慕容老宅也升起了翠烟袅袅,虽然没什么人有食欲,但是人是铁饭是钢啊。 慕容凤凰闺房之中。 一夜没怎么睡的慕容狂龙在傍天亮的时候,再也坚持不住了,靠在床头睡着了,守护了一夜,自己妹妹并没有任何问题,呼吸有,心跳也在,除了依然皮肤带颜色,其他没什么不同。 一直到天快亮,慕容狂龙才放心的小睡一会,但是看他偶尔抽动的身体,就知道他睡的并不踏实,他做恶梦了。 “相公?相公?”慕容狂龙的妻子,也就是慕容家族的少奶奶亲自端了饭食走了进屋,轻声喊着慕容狂龙。 “嗯,我睡了多久?”一觉醒来就赶紧问着一旁的妻子,深怕自己睡的太久错过了什么。 “相公太累了,不过你也没睡多久,一早妾身就来过了,那时候相公刚刚入睡,妾身就去给相公准备了一些饭食,知道你照顾凤凰妹妹很累,快些吃点吧!”说着把饭食摆放到 桌面,但是说到慕容凤凰,她的脸上也遮掩不住那分悲伤之情。 “这……这……怎么可能?”慕容少夫人等了半天没见到自己的夫君过来吃饭,扭头看向慕容狂龙,只见他一脸惊疑之色,口中更是语无伦次,不知其云云何意。 “夫君,你怎么了?”慕容少夫人开口问道。 “快,快去喊端木神医和父亲大人来这,快去!”慕容狂龙焦急的对着这位少夫人大喊到。 慕容少夫人不知道为何,但是清楚自己夫君的为人,知道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否则他也不会如此焦急。于是她立即转身,提着裙子朝着公公的房间的方向,快步跑了过去。 此时的慕容霸道也刚睡下不久,自己也照顾了自己夫人一宿,刚和衣而卧,就见自己的儿媳妇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儿子喊他和老鬼过去,但是自己儿媳妇并未说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说自己儿子着急找自己和那老鬼过去,心中顿时一沉,难道自己的女儿,就这么去了?想到这里虽然已经做好了女儿离世的准备,但是仍然忍不住心中那般绞痛。 不敢继续往下想去,立刻跑到厢房中,大手拎起宿醉未醒的端木老鬼,就往女儿的闺房跑去。 时间不长,慕容霸道和端木父子都快速来到慕容凤凰的闺房内,看着自己儿子愣愣的在那里,盯着床上的慕容凤凰在看,眼睛直勾勾的,脸上却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慕容霸道很是疑惑,要知道自己的儿子一向沉稳,甚至比自己都适合做这个家主,什么事情让他露出如此表情呢?也懒得去问了,慕容霸道赶紧上前两步一探究竟,结果当他走上前之后,他也愣住了,同样也是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慕容凤凰,也同样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 (本章完)

第九十一章 狗屎运 让两父子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此时的慕容凤凰浑身上下虽然仍旧是绿色的,但是和昨晚相比的话,已经浅了很多了,毕竟昨晚慕容凤凰一度身上已经成为墨绿色,而现在顶多也算是正常的绿色,并且感觉还在有变浅的趋势。 这样的情况让父子两人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昨天端木未离明明已经说慕容凤凰没有救了,他自己都无能为力了,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预示的是好还是坏? “老鬼呢?”慕容霸道回过神之后,就转头找端木未离,可是转了几圈都没看到,慕容霸道可是清楚记得自己是把那个老鬼拎过来的,可是人呢? “呃,家父在……”端木晓生依旧腼腆,红着脸手指着桌子下边。 慕容霸道三步并两步,来到桌子旁,一掀桌布看桌子下,那老鬼进入搂着桌腿在呼呼大睡呢,看来自己要回去查查自己到底少了多少坛的美酒了,这货竟然没喝死,真是命大。 慕容霸道没好气的,转身端起本要给自己儿子洗漱的水盆,将盆中的水全都倒在了端木老鬼的头上。 “啊……下雨了……啊……”端木未离条件反射的想跳起来,但是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床上,而是在……桌子下,这第二个‘啊’声便已是惨叫之音了,只见端木老鬼捂着头顶,眼角挂泪,其状痛苦异常。 谁想用脑袋与红木桌子比硬度,都会有一种心头酸酸的感觉,而撞击的部位也会有一种**疼的正常反应。而在一旁的端木晓生很为自己父亲感到同情,很想问问父亲一个问题,‘你的头究竟是有多硬啊!’ “清醒了吗?”慕容霸道的大脸直接顶到了端木老鬼的而眼前,用他那破锣嗓子开口吼道。 “嗯,醒了!”就算没被水浇醒,那种程度的碰撞,所产生的疼痛不想醒也清醒了。 “醒了,赶紧过来看看怎么回事!”慕容霸道边说边又拎着端木老鬼的后衣襟来到床前,将老鬼扔到床前的椅子上后,就聚精会神的盯着慕容凤凰。 “咦?”端木未离只看了一 眼也发现了问题所在,这种情况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昨天明天切脉之后发现毒已经完全变化了,自己可以断定此毒是绝对不可能被成功医治的,更加不可能祛除出体外。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 “昨天我离开之后,又给凤凰吃过什么?或者做过什么?”端木未离不确定的问着慕容狂龙,昨晚就是他守夜的,不问他问谁。当然问归问着,手自然不闲着,为慕容凤凰号起脉来。 “没有啊,这种情况连饭都没有喂她吃过,更何况其他药物之类的。并且我守护到早上,我可以确定一晚上只有我在,不会有任何人包括我在内,给妹妹喂过东西。”慕容狂龙信誓旦旦的说道。 “嗯,那这就奇怪了,老夫也不甚了解,但是仔细琢磨起来,昨天老夫还真是忽略了一个问题,现在细想起来昨天就颇为怪异,慕容凤凰体内扩散的毒素的计量少了很多,还不足原来的万分之一,并且刚才老夫为她切脉后发现,比之昨天毒素含量又减少了一部分,这种情况很奇怪,除非凤凰那丫头身上有什么宝物在不断的吸收着毒素或者进化着毒素,否则不可能这样!”端木未离轻捻三缕胡须,开口给众人解释道。 “那是不是意味着妹妹没事了?”慕容狂龙可不管这些,这些对他来说没用,他只关心妹妹是否有救。 “这两天来,老夫也遇到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我也不能擅自给你肯定的答复,但是凭老夫多年的医术判断,现在凤凰这丫头却是有转好的迹象,但是具体为什么会这样,老夫也解释不了,并且这些毒素是否都能被祛除,此时也不能下此定论。”端木未离有点怕了,每次他下结论,都翻转到了不好的方向,他可不敢轻易下结论了,并且发生在慕容凤凰身上的事情太过诡异了。 “那就是有希望了?而且希望还很大?”慕容霸道也开口询问。 “嗯,没错,如果老夫没有判断错的话!”端木未离没有多说话,微笑的点头称是,当然也要说几句后话,别到时候自己又闹了个大乌龙,要知道从诊断 到现在自己就没有几次说完之后顺利实现的。当然他此时心情也不错的,虽然这过程却是算得上很惊险,但是贵在结局它很意外啊,毕竟还是让慕容凤凰活了下来,自己也算对慕容家族有了交代,也同样为失去的司徒老弟有了交代,自己没有辜负他们。 而此事的最大功臣公孙泽天还在全力运功吸收和转化那些毒素,丝毫不敢片刻怠慢,他现在唯一还留存的意识就是带动毒素运转炼体术,同时不停的吸收余留在慕容凤凰体内的剧毒残余。 每完成一个周天的循环,就会少一分毒素,公孙泽天拿出了愚公搬山的劲头,誓要做到蚂蚁啃大象的壮举。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功力却在不经意间不断的被提升着,此时的他已经步入了岩石之躯的境界,虽然是炼体术最初级的境界,但是这也相当于肉体达到了后天之境。 要明白功力提升容易,肉身与心境提升高难,肉体强度每提升一分有付出多少艰辛,流下多少汗水,同样心境提升一分却需要耗费多少年的历练。 若没有这种剧毒淬体,公孙泽天想要将炼体术修炼到岩石之躯,恐怕没有个三年五年的苦修,是绝不可能达到的,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 剧毒淬体和其他方式不同,其他方式或许可以中途停止,而此种以毒淬体的方式却是根本停不下来,原因很显然,如果你放任身子里有那么多剧毒存在,并且认为其很安全稳定可靠的话,可以选择停止下来,但是有谁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并且此方法还未被人证实过,公孙泽天却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了。 当然如果让公孙泽天写下感想或心得的话,他必定泪流满面的告诫后来者,千万别tm的尝试,谁试谁后悔,真真的。不过此时他想后悔也不行了。 与心术境界一样,炼体术也有相对应的境界,从低到高分别为岩石之躯、钢铁之躯、重晶之躯、秘银之躯、赤铜之躯、黑铁之躯、乌金之躯、寒铁之躯、玄铁之躯、精金之躯、云母之躯、黑曜之躯、玄武之躯、星陨之躯。当 达到星陨之躯的时候,那绝对是超越一切的存在了,所谓肉身成圣并不为过。 虽然公孙泽天此时修炼也只能算是衍天心典的刚刚入门层次,但是那也比其他人早修炼了很多年,要知道一人至少也要五岁之后方可开始修炼,可是要达到后天之境恐怕即使在宝物药物的催动下,至少也要十年寒暑的磨炼,然而公孙泽天竟然还在娘胎之中就已经是后天之境的高手了,更何况他还在不断的提升着自身的实力。 是不是很羡慕公孙泽天小朋友啊,可是他更羡慕平常的人,谁没事找抽玩自虐啊。如果可以再选一次,公孙泽天宁死也不选择此方式来修炼,这种刻骨铭心的剧痛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到,其他人又有几个人能理解呢? 在羡慕高手、大神的时候,有想没想过他们一路走来的艰辛和痛苦。不要光看到光鲜亮丽的一面,忽略那些痛苦煎熬的时刻。 路还是路,不会因为任何人走就改变,无论那个人是谁,路永远没有捷径可选。 在众人期待的守候下三天转瞬即过。这几天之中慕容凤凰还是没有醒来,而她身上的绿色已经变得很浅很浅了,如果不在太阳光下仔细去看,并不会发现她身上那一抹诡异的萤绿之色。 即便是端木未离赌命发誓,慕容凤凰已经无大碍了,只要调养休息就可以了,而体内的剧毒还在不断的消失,自己更没必须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给她配什么祛除余毒的汤药。 可是在不讲理的慕容霸道面前,他也不能不认熊,谁受得了每隔一个时辰准时拎着他去号脉的,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并且还强制必须要给开药,不答应都不行,****之下,端木未离只要开了些滋补的汤药,反正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看不懂药方,更不知道药方的真正作用。 当然端木晓生也不会出卖自己的父亲,说出那药方不过是滋阴补阳的汤药而已,主治月经不调、气血不济等,只好在一旁默默的脸红中。 又过了几天,就连魏公公和其他家族代表也抵达慕容家族了,但是慕容凤凰 仍旧没有苏醒。 当然魏公公带来的御医也都纷纷断诊确认慕容凤凰已无大碍,魏公公才略微放心下来,可是当他得知端木未离一直都在,他的心彻底放进了肚子里了。 在他想来除非遇到当初司徒家主夫妇中的毒之外,基本上能难倒这个老鬼的疑难杂症还不存在,这老鬼可是号称‘活死人,肉白骨’的第一神医啊。 而那帮御医在得知第一神医在此,不再一个个装大爷一样,都谦虚的好似晚辈后生一般。原来名人效应在哪都一样啊,偶像派就是偶像派!赞一个! 此时的公孙泽天几乎失去了意识,所有行为都已成为一种下意识的动作,无论是引导毒素入体,还是运转功法修炼炼体术。 然而他都不清楚的是,随着毒素的减少,外界的先天之气再次通过慕容凤凰的体内经脉,也在不停的灌入到公孙泽天的体内。 并且公孙泽天此时炼体术的功法按照固定的大周天自行运转着,而随着外界先天之气逐渐增多,公孙泽天的心术也在不断的巩固着已经达到的虚幻之境,同时隐约还有提升的可能。 要知道衍天心典每提升一个境界的功力,必须心修与体修同时进步。也就是心术想要由虚幻之境进阶到诡幻之境,而体术想要有岩石之躯提升到钢铁之躯,那就必须先将两者都修炼到虚幻之境与岩石之躯的顶峰,方可双双突破。如果两者提升并不同步,那永远不要想可以突破到下一个境界。 只有更变态,可曾见过最变态? 但是公孙泽天却运气太他丫的好了,无意识之中都可以确保两者同时进修,由于之前主修心术与幻术,完全忽略了体修,在他看来体修至少也要等自己出生之后才可以进行修炼的,现在在娘胎来,怎么打磨自己的筋骨? 当然公孙泽天也发现了如此修炼虽然进展很快,但是越到后来提升越费力,可是此时此刻心术与体术一同修炼,进境可要比之前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除了用‘因祸得福’来形容他之外,也只能用‘真会踩狗屎运’来表达‘羡慕嫉妒恨’了。 (本章完)

第九十二章 议事 “各位,都是代表各自家族来此,我也不多废话了,此时经过想必各位都已知之甚详了吧?”端坐在主坐上的慕容霸道,此时到真有几分霸气。 “在来之前都已知晓!具体如何操作,还请慕容家主直接示下,几大家族绝对权力配合。”慕容霸道左手边为首的人直接开口说道,而其他人都附和的点头称是。 “好,感谢各位,此次事件牵扯到我慕容家族和司徒家族之人,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讨一个说法,而且此仇必须要血偿!”慕容霸道说道最后,不怒自威,一股杀意充斥整个房间。 “慕容家主,可有知道谁人做的?”这次是右边下首的人开口问道。 “不知,更没有其他线索,除了一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杀手刺客之外,对方只跑掉了一个人,此人浑身黑衣蒙面,未见其样貌!”慕容霸道开口解释道。 “这……,对方是什么人,我们都不知道,如何报仇?可还有其他什么线索?”右边上首位之人开口。 “列位稍安勿躁,此时尚有一个线索,我已经派人在调查了。当初慕容家族之人追击那名黑衣人的时候,此人在两州之间地界莫名消失。事后我曾派人查找那方圆百里内,果不然让我找到了一个山坳,并在此山坳中发现了有约千人马队曾在此驻留,看马蹄印应该是一只武装,或者说是帝国精锐骑兵才对,平常的城守军不可能有这样精锐的骑兵装备。”端木霸道开口陈述着这几天来所查到的进展。 “你的意思是皇上派人出手的?”左侧为首的人再次疑惑的问道。 “不可能!”一个尖锐的声音想起,房门被从外往内推开,走进来一个年来的公公。 “魏公公,你不是陪我父亲去了吗?”慕容霸道不客气的开口说道,自己好不容易支开这老混蛋,他怎么又跑了过来。 “那老不死不讲道理,下棋下不过老夫,竟然想悔棋,然后我们俩就打了一架,我气不过,就跑来找你理论了!”魏公公大气凛然的数落着慕容家老祖宗的不是。 “呃,他就是爱悔棋,你又不是不知道?”慕容霸道以手加额,他 在清楚不过了,自己的父亲是一句不讲理可以诠释的吗? “行了,老夫我还不知道他?就是没想到他的功力又提升了!”听到这句话,众人这才注意到魏公公的眼睛,真的好像有点乌啊。 “咳咳”出声的是南宫家族的人,他可清楚慕容家族武力虽然最强,但是人却有点混不吝,要是不趁此机会把话题转回来,指不定等会跑到哪里去了。 “我们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吧!”南宫化雨在轻咳两声后,开口继续说道。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此人是南宫家族现任家主的亲弟弟,深得其兄信任。而南宫家族主要是以拍卖行生意为主,其他行业略有涉及。当然他们的拍卖行没有什么不敢卖的,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卖的。 慕容家族祖传打铁手艺,所以慕容家多以打造兵器、铠甲为主,因此经营范围也是武器装备和防御装备之类。凭借武器的锋利、铠甲的坚固,慕容家族的武器铠甲被大多武者正向抢购。慕容家族也接受定制,尤其是那些武技极其高强的人,出手的价格相当不菲,要知道有一把好的武器那在对战中所提升的战斗力并非一加一那么简单,同时一副好的铠甲那可是第二条生命的保障。 司徒家族经营各类药品,例如金疮药、止血散等,鸿龙大陆治安总体来说还可以,但是***件还是不少的,尤其是那些佣兵,就经常发生单挑群殴的事件,当然外出执行佣兵任务的时候,此等疗伤之物也是必不可少的,还有一点值得说明一下,除了这些基础的疗伤药物之外,司徒家族还经验一些迷幻类药物,这些药物专门是销售给幻术师的,毕竟幻术师所使用的幻术媒介是不同的,有相当一部分幻术师便是依靠药物媒介进行施展幻术的。 闻人家族是制作挂件佩饰的,因此大陆几乎所有的首饰佩饰店都是他们的,当然他们也接受定做,同时他们最大的收益来源也一样是幻术师,和凭借药物施展幻术的人一样,还有一部分幻术师是依靠饰品和挂件施展幻术的,当然这些佩饰与挂件并非凡品,而是具有一定能量存在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辅助施法者 ,并可以存储一定的能量的在这些饰品之中,在对战时候对自己的帮助还是颇大的,正因如此,此种媒介深受幻术师的喜爱。 上官家族是主营的是餐饮娱乐行业,当然他们家族主要还是以制作乐器位置,算是一个正宗的音乐世家了,他们制作的某种特质乐器,是可以通过弹奏释放幻术的特殊媒介。幻术师之中也是有女性的,而大部分女性都非常喜欢用乐器当做自己释放幻术的媒介。 当然之所以称为五大家族,也并非这些家族在自己行业范围内的独领风骚,更是因为这些家族的势力也遍布整个大陆,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军队之中,甚至是情报网络等等,可以说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能。这些家族毕竟都是可都是流传千年以上的大家族,其深厚的底蕴毋容置疑,没有任何其他家族或者势力可以取代。 “对啊,老混蛋,你刚才说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除了朝廷辖下的骑兵有这样的装备外,其他就只有镇守边关的部队会拥有这样的装备了,目前镇守边关的大部分将领都和各大家族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你觉得我们五大家族之中,会有人不远万里抽调部队来接应一名刺客?”慕容霸道想到刚才被打断的事情,一点没和魏公公客气,在他想来,自己女儿女婿躺在床上至今未醒呢,自己憋着一肚子气没处撒,这老王八蛋说不是就不是,无论对方千言万语,反正自己就是不信。 “慕容贤侄啊,你别着急,你说的那只部队,老夫也知道,并且清楚这只部队隶属在那,你当老夫所控制的鹰眼是白吃饭的?”魏公公笑呵呵的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上去,开口对着几大家族负责人开口说道。 “这么说找到幕后之人了?”开口的是司徒家族一位长老,同样是大长老的心腹,家主重伤,其夫人中毒,家族大长老震怒,自己也同样憋着一肚子气,说起话来自然就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觉。 “呵呵,我知道你们司徒家的大长老听说了这次的事件之后,一定是在吹胡子瞪眼呢吧,但是这件事我建议还是要徐徐图之,经过我们鹰眼的调查,你说的那只部队是隶 属于帝都近卫军的某支轻骑兵部队,现驻守在云雾山一带,而这支千人的队伍在前几天一次剿匪的过程中全军覆没了,现在线索在这里又断了,我怀疑幕后黑手另有其人,这支部队应该是被人利用当枪使了。”魏公公品了一口茶,缓慢的开口说道,此事很大,但是此事不急。 “都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慕容霸道开口问道,他也是在前几天刚刚得知有这么一伙轻骑兵部队的事情,慕容家族的人还在继续跟进这个线索查找其源头幕后呢,可是没想到这些人都死了,同样也意味着这条线索也断了。 不过线索断了在意料之内,也在情理之中,要是这么容易就能翻出幕后黑手的话,司徒擎天的父母出事的那次就足以让那些幕后黑手万劫不复了,可是上次一无所得,这次难道连查都不知道从何查起? 这些都不是让慕容霸道为之震惊的原因,他是被魏公公的话语内容惊讶到了。鹰眼是隶属于皇帝的情报系统,和隶属于帝国的监察院不同,鹰眼只听命于帝国的皇帝,其他人根本指挥不动,而直属的负责人就是眼前这位魏公公了。 可是慕容霸道惊讶却是鹰眼的办事能力,慕容家族的情报系统在他自己来看已经够庞大了,而同样的时间内,慕容家族也只是找到了有骑兵出现过的线索,甚至还不知道这只部队隶属于哪里,甚至行踪何处,但是鹰眼却已经得知这只部队的所属以及其行踪方向。这是慕容家族的情报机构万万比不了的。 不止慕容霸道震惊,其他家族负责人也同样为之动容,帝国皇家果然不是白给的,很好很强大啊。 “那魏公公的意思是我们就此放弃,不在去调查了?”开口的是南宫化雨。 “呵呵,南宫二爷误会了,老夫并不是这个意思,该调查还是要调查的,请不要闹得满城风雨边就好,同时朝廷也会派遣鹰眼与帝国监察院从旁协助,各位看这样可好?”魏公公不愧是老油条,他要是开口就说这些话恐怕很难让几位家族代表信服,甚至还会起到相反的作用,但是魏公公先表明了状况又显示了实力,这时候再委婉的提出 建议,众人就无话可说了。 当然无话了,也不想想单说情报这一块就给人家提鞋都不配,还查个屁查啊! 在经过几位家族代表眼神激烈交流之后,终于达成了一致,并由慕容霸道陈述:“魏公公,你的意思我们都明白,帝国需要稳定,但是我们需要报仇,上次的事情帝国承诺给我们五大家族一个交代,可是现在呢?不是我们几个不相信帝国情报的实力,而是这事情已经严重威胁到了几大家族的底线,这是我们不可容忍的。” 慕容霸道顿了顿,同时也是观察了一下魏公公的表情,但见对方毫无表情,也只好继续说下去,当然也暗骂了一句‘老狐狸。 “不过,维护帝国安宁,也是我们五大家族的分内职责,我们不会轻易打破,所有这件事我们不会腥风血雨,扰乱帝国内部,不过我们也希望帝国可以尽职尽责的调查好这件事情,不知道魏公公意下如何?”慕容霸道结束了话语之后,与其他几大家族代表一起看着魏公公。 沉思了良久,魏公公才开口问道:“慕容凤凰的毒此时已经无碍了吧?”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顿时让在场的众人纳闷了起来,好好说着查找幕后黑手的话题,这老家伙怎么突然跳转话题了,是世界变化太快,还是自己脑筋运转太慢啊? “没什么大事了,您老带来的那些御医又不是没有诊断过凤凰!不是都确定无碍了吗?”慕容霸道没好气的回答道。 “恩,既然慕容凤凰的毒已经无碍了,慕容贤侄还是如此恼怒,并着急寻找幕后黑手,恐怕另有别情未说吧?”魏公公颇有点神叨叨的感觉,好像会掐指捻算一般,虎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你这老不死的,难道你家鹰眼都能从老子的菊花钻进去跑进肚子里?”慕容霸道有点不可思议,要知道那种剧毒除了自己就是夫人与儿子以及端木父子知晓,其他人一概不知啊,可是这老不死的,都成tm人精了。 “愿闻其详!”魏公公端起茶细细品茗着,好像一副等着听故事的架势。 当然了这句话也同样让几大家族之人转头看向了慕容霸道。 (本章完)

第九十三章 凤凰苏醒 “诸位,这件事本来也没想要隐瞒,这次的事件我这却是还有一个线索,不过这个线索并非是直接线索,而是一种间接的锁定目标而已。”慕容霸道见在场众位都看向自己随即便开口说道。 “什么线索?”南宫化雨开口追问道。 “你们都知道端木老鬼在我这治疗了我家闺女好些天吧!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我家闺女这次中的毒,他也是束手无策!”慕容霸道语出惊人的说道。 “什么?”众人惊异,甚至连魏公公也同样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他们都知道端木未离在医术上是什么水平,在医术界他是当之无愧的神,无与伦比的圣人。有他解不了的毒吗? 呃,还真有,就是当年那次,他就无能为力,难道…… 众人几乎同时想到了当年的往事,也同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神医都解不了的毒,不会就是当年的那种毒吧? 想到这里所有人都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向了上座的慕容霸道,而慕容霸道也知道众人想到的事情正是自己准备要说的事情,于是便点了点头,给出了众人疑惑的答案。 于是乎众人哗然,要说之前赶来是因为五大家族同气连枝的话,那么此时恐怕就是有种人人自危的感觉了,要知道这次的事件如何和当年的那次事件有关联的话,就是有一个强大并且隐藏在暗处的势力正在针对这五大家族谋划着什么。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如果对方大规模的使用这种无解的剧毒,别说是五大家族了,就连帝国恐怕都会陷入黑暗的混乱之中。 魏公公也不在风轻云淡了,这次的事情他原本是打算强压下来,一切以帝国稳定为首要,可是现在看来,恐怕要事与愿违了,不彻底查清楚这件事,恐怕就要做出夜夜防贼的措施了,可是夜夜守护几 天还行,守护几年?任何势力都承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安保措施。 “慕容贤侄,你确定就是当年那种奇毒?”此事牵扯太大,由不得魏公公不谨慎确定。 “不是我确定,是端木那老鬼确定的,他很肯定这次凤凰那丫头中的就是此毒!”慕容霸道一脸肃然,这种事情他哪里敢开玩笑。 “那岂不是凤凰丫头也……”司徒家族长老开口焦急的问道,要知道这位家主夫人可是大长老的‘心头肉’啊,当做亲生孙女一般的怜爱,如果真是身中此毒,那不就是必死无疑了吗? “不对啊,慕容贤侄,我带来的御医也声称凤凰那小丫头无大碍,只要调养休息即可,难道此毒端木未离有把握可以解除?”魏公公也同样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唉,并非如此啊,那老鬼尝试了很多种办法,最后不得已采用了以毒攻毒的办法,用几种属阳性的剧烈毒药混合成一种剧毒灌入凤凰体内,本来即将成功,但是最后功亏一篑,毒素扩散,眼看就要救不了了,但是不知道为何,剧毒竟然被什么东西给吸收了,凤凰那丫头的体内毒素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逐渐的减少,这点别说我们了,就连端木老鬼自己都不得其解。”慕容霸道略微陈述了一下救治自己女儿的过程,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只能感叹‘命好,运气就好’。 “原来如此,这么说是一种不知道为何物的东西救下了慕容凤凰,你们并没有解决此毒的办法喽?”上官家族的代表开口想要确定此事。 “不错,没有办法,甚至冒险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慕容霸道也接口解释着。 “看来是有人恶意针对我们五大家族了?”这次开口的是闻人家族的代表。 “目前看来的确如此,否则当年的那件事和现在的事情不可能有 关联,我可以确定,的确是有一股神秘的势力针对我们五大家族正施展着某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具体目的为何还不得而知,这也是我们现阶段急需要查清楚的。”慕容霸道开口说道。 “慕容贤侄啊,此事关系重大,老夫我一时也决断不了,需要立即赶回帝都和陛下禀明此事,之后再做定夺。另外,老夫希望几大家族暂且以暗访为主,切莫在此时让帝国产生不必要的动荡。”魏公公肃然的说道,但是言语之中已多出了一份恳求的语气。 “老混蛋,回去告诉陛下,此事不能善了,但是我们更加不允许帝国出现任何动荡,你就放心的去吧!”一个粗狂并且年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又是没有人通报,直接推门进入。 此人便是慕容家族的老祖宗,他的话就等于是结果了,要知道五大家族的老祖宗,任何一个人说的话都是很管用的。 不过魏公公却对着老家伙最后的那句话耿耿于怀,什么叫‘放心的去吧’?我是可以放心了,但是也不能‘去’啊!不学文化真可怕! 出现这样的情况,了解了这样的事情,几大家族代表也坐不住了,都急着赶回家族进一步商议此事。甚至连慕容霸道挽留几位吃顿饭食,都被几人严词拒绝了。 当然他们虽然没有在慕容家吃饭,但是走的时候却暗示慕容霸道准备点,他们要打包带走,甚至还带走了几坛子美酒,这让慕容霸道跳脚大骂这帮人的无耻行径,打包还这么理直气壮,这是合起来吃大户的节奏啊。 又过了几天,慕容凤凰因为体内的毒素逐渐减少,也逐渐恢复了意识,虽然身上依旧绿意环绕,但是经过端木未离的诊断,其身上的剧毒已经少得可怜了。 当然了,恢复意识是恢复意识,想要起身却是不可能,中毒折腾加上 原本怀孕就很伤元气,此时的慕容凤凰特别虚弱,也只不过是短暂的睁开双眼和众位打了一个照面,就再度昏睡过去了。 再过了几天,慕容凤凰体内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绿色存在,并且端木未离也在众目睽睽并且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反复确诊了几次之后,才说出慕容凤凰体内毒素已经全部清除的结论。 众人听到之后,为之振奋,这么多天过去了,总算熬了过来,慕容凤凰脱离了危险,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值得众人高兴的吗? 但是端木未离接下来的话,却让众人在也振不起来了。原因是这位神医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继续说道:“可惜,腹中胎儿怕是不行了!” 尼玛,说话不可以一次性说完吗?非要弄的众人的心脏好似坐过山车一样,总这样有意思吗? 暂且不去讨论慕容家族的人是否见过‘过山车’这种东东,但就因为端木未离的话语,就已经让慕容家族在场众人失声哑然了。 好好的孩子没有了,这对凤凰那丫头的打击恐怕不会小,这可怎么办。不过想想也是,这么浓烈的剧毒,一个脆弱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承受的了。 “经我诊脉之后发现,凤凰丫头腹中的那个胎儿除了与其母亲胎盘处经脉尚且通畅外,其他经脉均已闭塞不同,即便是此胎儿侥幸存活,恐怕也是一个废人了!”端木未离果然是噩耗小王子,他口中说出的好消息都会很快变成不好的事情,而他说出的不好的事情,往往都会应验。 “废人?”众人略带疑惑又是感叹的一同开口。 “哎,能活着就不错了,废人就废人吧!”震惊良久之后,慕容霸道开口安慰众人说道。 “可是……”刚说了两个字,慕容夫人便雨带梨花的哭泣起来,她在为自己的女儿悲伤,她也在为尚未出 生的外孙悲痛欲绝。 “神医,可有办法治疗?”慕容狂龙急切开口询问端木未离。 “老夫,无能为力,并且孩子形体几乎已长成,此时堕胎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要么孩子自己挺不住,要么就是活下来变成一个废人。别无他法!慕容大哥,小弟惭愧,又没帮上什么忙!”端木未离此时觉得自己特别尴尬,要说自己是神医吧,除了口出噩耗之外,还就只有出口噩耗了。 “算了,命中注定,能活下来便是他的造化了!凡是不可强求!”这时候说话的却是慕容家的老祖宗。 “那老夫去开几副药,至少替凤凰丫头调养一下身体。”端木未离找了一个借口便带着自己的儿子走了出去。以他的医术怎么可能不知道,慕容凤凰已经醒来,并且同样听到了自己刚才的那番话。 “老祖宗,父亲,母亲,哥哥,嫂子,让你们担心了!”虚弱的声音自床上传来。 “你好好休息,不可乱想!有些事情经历过未必就是坏事!”老祖宗开口说了一句话,摇着头走出了房间。 “恭送老祖宗!”众人转身躬身行礼,但是那个老头并未回头,只不过朝身后摆了摆手,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父亲,母亲,女儿想休息一下!”慕容凤凰突然开口对着屋内几人说道。 “好吧,既然凤凰醒来,我们就别围着了,这几天忙乎的都没怎么休息,全都回去睡觉去!”慕容霸道不容置疑的开口道。 众人很快退走,屋内一片安静。 “我可怜的三儿!”慕容凤凰眼泪横流,双手抚摸着腹部。 横流?必须是横流,你躺着给我来一个竖着流眼泪试试。 周围的一切好似受到了感染一般,同样都孕育在了一片哀伤的情绪之中。 公孙泽天到底怎么了? (本章完)

第九十四章 你丫的总算是来了! 其实,慕容凤凰在第一次苏醒的时候,就已经先恢复了意识,并且和当时还在忍受煎熬的公孙泽天见上了一面,同样是在梦境之中。 当然还是那个各种好吃好玩的梦里,公孙泽天和慕容凤凰挑选了一个满是鸡腿的地方做了下来,看来母子都他丫的是吃货一枚,呃,两枚。 “小三,我到底怎么回事,是中毒了吗?”母亲刚恢复意识,并不清楚现状和情况。 “母亲,我时间不多,就长话短说了!”公孙泽天焦急的打断母亲要说下去的一连串问题。 “嗯!”慕容凤凰没有生气,做好专心聆听的准备。 “是这样的,母亲的确是中了某种剧毒,但是此毒很是厉害,外面那些人没有办法,还帮倒忙,不过也弄巧成拙,算是间接成全了我。现在毒素都已经被我吸收并封存在了我的体内。” “啊?小三,你不要紧吧,那么多毒素,你怎么这么傻啊,都吸进了你自己的体内怎么行啊,有办法排除出去吗?”又是一串连珠炮的问题,从母亲的口中飞了出去,顿时让公孙泽天一头两个大。 “停,打住,打住啊!老妈,你且听我说,这种毒对方我的伤害比较小,并且我可以利用此毒进行修炼,强化自我,但是由于毒素计量太多巨大,能量也太过强烈,所以我不得不进入一段很长时间的深度修炼,进入这种修炼之后,我会封闭全身的经脉,这时候犹如假死状态,但是母亲不用担心,我的状态一切都好,你就当我是睡的太熟了吧!”公孙泽天详细的说明了自己接下来的状态,别万一让母亲以为自己挂掉了,想不开喝点啥药,自己可以就真的挂掉了,这一尸两命的日子真心伤不起啊。 “那你再也不能来这里看我了吗?”母亲有点失落和忧伤,哀叹的说道。 “恐怕不行了,我的意识要守住灵台进行修炼,母亲不用悲伤,等你把我成功 排除体外,不就可以天天看到我了吗?”公孙泽天打趣道。 “就你小子会说!你真的没事吗?”母亲依旧疑惑的开口问道。 “没事,你就放心吧!”他怎么会说此时此刻身体正受到万般煎熬,虽然在自己忍受不住之后会出现一缕清凉游走全身,但是水少救不了大火啊,自己可是痛己痛到骨髓里。 虽然和母亲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实际差距太大,甚至公孙泽天此时仍旧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毕竟还有太多的剧毒尚未炼化,这些剧毒同样也是定时炸弹一般,就是不知道何时回发作而已。 当然,慕容凤凰体内的剧毒已经没有了,都被吸入到公孙泽天那弱小的身体之中。而公孙泽天要做的就是不断的将毒素转化,再将转化后的能量体吸收为己用。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每运转一周天不过才能转换一丝毒素,几天过去了,公孙泽天才将全部毒素的万分之一搞定,以这个速度,那是相当任重道远啊。 公孙泽天没有在和母亲多说什么,他要离开赶回本体中,在和母亲做了一下最后的拥抱之后,公孙泽天的身体消失在了母亲的梦境之中,只留下忧伤的母亲默默的看着周围的鸡腿,好吧,这样的环境和此时慕容凤凰的心情完全不搭调,但没办法啊,这是公孙泽天为母亲制造的梦境空间,慕容凤凰是没办法,只能对着鸡腿哀伤着,氛围还真tm的诡异。 公孙泽天回到了本体,也开始了他此生第一次的专注修炼,不专注不行啊,攸关小命公孙泽天不得不重视起来啊。 虽然经过了千百次的周天运转,已经比最先修炼时候快速了不少,但是公孙泽天计算下这种修炼进度之后,断定自己恐怕被成功排除母亲体内之后,也炼化不完,这怎么行 ,难道让接生婆发现母亲竟然生下了一个绿巨人的种?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即便是没有炼化完剧毒所 产生的能量,也要将全部剧毒都先转化成能量。而这样就会出现两个问题,第一就是怎么才能快速的将毒素转化成能量?第二则是转化后的能力存储在哪里? 不解决这两个问题,公孙泽天也无法改变自己成为‘绿人’的事情,就在公孙泽天焦急的思考的时候,他体内的剧毒出现了震荡,导致的直接后果是,毒素进入可以沿着自己的精神波动跑进了自己的精神识海。 “我了个擦,我这是什么命啊,倒霉无极限,点背没上线!”公孙泽天欲哭无泪,毒素都跑进自己的识海里了,自己还有什么办法? 不是自己太无能,只怪此毒太诡异。 “算了,试试可不可以将其驱赶出自己的精神识海吧!”想到这里,公孙泽天果断的运气庞大的精神力压迫了过,想要迫使毒素退缩。 可是,但可是,可但是,公孙泽天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只见那毒死竟然轻易的融入到了公孙泽天的精神识海,并且还顺着这股精神能量,朝着天罚令、幻龙珠和衍天心典处袭来。 这一场面顿时让公孙泽天大惊失色,要知道这三件宝物可都是和自己的精神体有着关联,两两之间贯通的能量带不停的运转,想断都不可能的。 “这老天是诚心要玩死我吧?难道要准备憋屈死第一百零一?”公孙泽天捶胸顿足哀嚎着。 正当公孙泽天在为自己命运为何如此倒霉而慨叹的时候,异变再次陡生,只见天罚令光芒大盛,照亮了整个神识之海的空间,之后就看毒素好像特别惧怕,想要掉头跑掉,但是此时想跑是能跑的了吗? 只见天罚令突然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牢牢吸附住了想要逃跑的的毒素,然后将之吸附进了天罚之中,随后就见从天罚令释放的能量带粗犷了一倍有余,并且能量尤为精纯,这是怎么回事。 毒素还在挣扎,想要挣脱逃离,但 是仍旧并没有改变它被源源不断的拽进了天罚令中的命运。 公孙泽天泣极而笑,忍不住慨叹这老头对自己也太好了,动不动就能送上大礼,时不时还有红包奉送,太给力了。 公孙泽天此时诚恳犹如信教徒一般,并且深痛忏悔之前所说出的那些不恭敬的话语。 可是还没等公孙泽天兴奋下去,同样一股巨大的能量通过三种宝物与自己之间的能量带传送了过来,能量太过强大了,公孙泽天哪里能承受的住这么庞大的能量啊。 “我靠,老天什么时候可以不再给个甜枣还要顺带一巴掌。”公孙泽天真是无语到了极点,现在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吗?除了等着这股能力将自己撑爆之外,自己啥都干不了。 看着自己慢慢死去,这是一种什么心情,至少公孙泽天很憋屈,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玩也要有点限度吧。 就在公孙泽天不得不等死的时候,一个打趣的声音传了过来。 “喂,我说老大,你这是玩哪一出啊?自我消遣还是自我升华呢?看你玩的这么嗨,我还真不好意思打扰你的心情。”小屁孩出现在了我的精神识海之中。 “我勒个擦,你丫的总算是来了,我现在可没心情和你闲扯,mb,没看老子都快要挂了吗?还消遣升华呢,我到是想把你人间蒸发掉!要么帮忙,要么滚蛋!麻利点!”看到小屁孩出来,公孙泽天没好气的开口说道。 公孙泽天能没有气吗?从母亲中毒开始他不止一次喊小屁孩,谁知道他愣是没有丝毫反应,结果整成现在这副境地,找谁哭诉去啊。现在到是出来了,正事没干就先打趣自己,要不是公孙泽天现在不能动弹,非要狠狠的揍他一顿。 “好了,老大,玩笑都开不起了啊?”小屁孩收敛笑容,装出一个委屈认错的小孩子模样。 这样的场景看的公孙泽天嘴角和眼角一顿抽搐,这丫的 还能装的更贱一点吗? “能不能解决,老子都要撑爆了!”公孙泽天哪里还有心情和他笑闹下去。 “这……我是未成年!”小屁孩咬着食指扭捏的说道。 “麻痹,老子知道!”公孙泽天不知道为什么小屁孩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话,他自己也下意识的回答一句。 “这……我还是男的……”小屁孩更加扭捏的说着。 这会公孙泽天反应过来了,敢情这货理解的意思,是自己下身要撑爆了。想到某种yy场景,公孙泽天险些暴走当场,要是现在他手边有个一千几百块的板砖,他必定要全都砸向小屁孩的后脑勺。 一阵互相对骂过后,两个人总算是转入正题了。 “现在怎么办?我感觉能量输入太快,这么程度我也消化不良啊!”公孙泽天无奈说道。 “哎,很麻烦,也很棘手!”小屁孩略微沉思了一会之后开口说道。 “这么麻烦?怎么可能?还有你搞不定的?”公孙泽天有点惊诧,在他想来凭借这货的见识,搞定这种事情,就和洒洒水没啥区别。 “要是之前当然没问题,谁让你失控放出了那么强大的招数,几乎抽干了我身上所有的能量!”小屁孩一脸幽怨的说道,要知道之前的那种释放,几乎耗干了小屁孩潜修了几万年的能量,那可是一种相当恐怕的能量。 由此也可以想象到那种大招的威力,并非公孙泽天释放的那几个雷电可以诠释的,或许那时候的威力还可以更加的强大也说不定。 “那之前我喊你那么多次,都没个喘气的,难道你是疗伤呢?”公孙泽天还是很记仇的,不过也考虑到那种大招既然让自己都伤痕累累,更何况在天罚令中心的小屁孩了,想了想公孙泽天还是关心了一句。 “没有,小爷我是睡过去了!”小屁孩和随意的回答了一句。 “呃……”公孙泽天强烈无语中。 (本章完)

第九十五章 能量封存 公孙泽天觉得自己好久没和小屁孩交流,自己都有点不适应了,无意识中就犯贱起来,自己干嘛要问他受没受伤,就看这b的贱样,哪里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那你现在怎么醒了?”公孙泽天没好气的问道,其实公孙泽天是想知道,自己喊了他那么久怎么就没有吵醒他! “本来吧,你那个大招让我损失很惨重,至少得让我沉睡一二十年,可是你误打误撞将那股阴阳能量倒入了天罚令中,不但可以修复天罚令已有创伤,也可以给我亏损的能量进行一定的补充,有了能量的补给,我当然就醒了过来。” “天罚令是破损的?那这股能量会修复它吗?”公孙泽天自从知道天罚那nb如神的能力之后,越发的看重这件宝物了。 “哪有那么容易,你体内那些能力全部砸过去,也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差的太远了。就算是小爷我,也不过是短暂苏醒,时间不会太长,或许不久小爷我就又要回去睡觉了。我这也是对这股能量来源有点好奇,醒来后就忍不住跑出来看看。结果能量还没搞清楚,就发现你快挂了!” “那什么能量都可以修复天罚令吗?”公孙泽天此时对这件宝物极其上心,完全忽略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 “可以修复天罚令的能量需要阴阳之力,例如阴阳之雷、阴阳之火、阴阳之水等等,如果不是精纯的阴阳之力,天罚令根本不会吸收。就好像这次,要不是你体内的那种剧毒是阴阳合成之后的能量产物,恐怕天罚令也不会主动去吸收这股能量,而天罚令若不去吸收能量,我也不会因为能量的补充而苏醒过来。”小屁孩说着一连串的因果关系,瞬间给我说的头大异常。 “麻痹,这么多的阴阳之力,我上哪去弄啊,这次还是误打误撞弄出来的呢!”公孙泽天哭丧这脸,他现在真的犯愁了,想要修补天罚令还是相当任重而道远啊。 随着 能量的不断注入,公孙泽天突然觉得异常撑涨,立刻意识到不好,自己光兴奋天罚令去了,完全忘了自己都快玩完了! 随即焦急的对着小屁孩开口道:“对了,我都要快挂了,我还和你废啥话,赶紧想办法先解决这件事才最重要。” “好吧,让我想想!”小屁孩也意识到了问题不好整啊,他陷入了沉思。 过了不知道多久,当然不清楚时间长短了,这两货都在公孙泽天精神识体之中,既看不到日升月落,也没有时间刻度可供查看,能知道过了多久才怪。 更何况公孙泽天此时的心情都是放在那股能量上,人就是喜欢犯贱,平时少了吧就觉得蛋疼,现在多了吧就觉得蛋碎。真tm难伺候啊。 “有了,不过挺麻烦的!”小屁孩总算是有办法了。 “真的?赶快动手啊!”公孙泽天心中一喜,兴奋中还带着焦急的追问着,毕竟攸关自己的生死问题,能早一点解决就早一点解决。 “先声明,我搞定了之后你不能打我!”小屁孩郑重对我做出声明道。 “好的,好的,你快动手吧!”公孙泽天哪里还管什么,自己都快挂了,只要不死其他都不是问题,也就是少揍他一顿而已。 “那还有,你也不能骂我!”小屁孩再次一本正经的要求道。 “好,好,好,全都答应你可以吧,快点吧快点!”公孙泽天不耐烦的连说了三个好,做出一副啥**契都签的焦急模样。 “好吧,既然你如此恳求我,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解决吧!”小屁孩一脸臭屁的装着爷。 小屁孩动作很迅速,手脚也很麻溜,反正经过了他三下五除二之后,公孙泽天的生死危急被彻底解决了。 不过很快之后,公孙泽天就为他自己冲动所做出的决定感到深深的后悔,‘冲动是魔鬼’,这话一点都没错,可惜自己没有在此之前认识到这个短粗 胖的‘魔鬼’,真他丫十分欠揍,否则……,如果上天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他必定先把小屁孩揍的生活不能自理,然后再让他换一种办法。 转念又一想,自己为什么不问清楚再让小屁孩行动呢,公孙泽天同样也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深深的懊悔,不过责任还是要推在小屁孩身上,这点毋庸置疑。 小屁孩到底对公孙泽天做了什么?为什么可以让公孙泽天如此的悲愤欲绝呢? 慕容家族会客大厅内。 “我说老鬼啊,可不可以想想别办法,帮帮我那外孙子?”慕容霸道有些恳求的对着一旁的端木未离开口问道。 “我的慕容大哥啊,要是有办法,我怎么可能不出力啊,我真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端木未离同样苦涩的表情,无奈的回答着。 顿了顿端木未离继续说道:“大哥,你也不想想,经脉阻塞即便有药石可以将其打通,但是也同样会对经脉造成相当大的负担,甚至可能导致经脉永久性的损伤,经脉受到伤害之后,就自然会变得很脆弱,这样的经脉根本就无法进行任何修炼。” “同时,我还发现了,凤凰腹中那个孩子的脑部可能也受到那种毒素的侵袭,恐怕……”端木未离好像打算彻底打击死慕容霸道,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继续抛着可怕的推论。 “恐怕什么?”慕容霸道被彻底打击到了,惊恐的追问着。 “恐怕除了武技之外,修习幻术可能**很小,或者说几乎可以放弃了。”既然已经把慕容霸道打击到了如此程度,就再彻底一点吧,也不差最后这一根稻草了。 “这……”慕容霸道本来就没想过修习幻术,毕竟幻术师不是人人都可以修炼的,那需要极大的机缘和悟性,否则连基本的入门都不可能。 “那对智力有没有影响?”慕容霸道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急忙问道。 “不知道!”端木未离果断的 给出了答案。 “不知道?”慕容霸道有点恼怒了,这货回答的也太理直气壮了吧! “我当然不知道了,我虽然是神医,可也不代表我无所不能啊,除非等孩子出生,我才会彻底断定是否会影响孩子的智力!当然到时候也可以确定孩子是否有没有其他问题!”端木未离看着身旁瞪着如牛眼一般的慕容霸道,赶忙解释道,深怕解释不到位,会遭到非人的待遇,同时补充解释并承诺会等孩子出生以后对其做个彻底检查,已此确定孩子是否存在其他什么问题。 “哎,祈祷吧,希望上天眷顾这孩子!”慕容霸道无奈的说道,他还能说什么,经历了此事之后,能把凤凰那丫头从鬼门关拉回来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自己还能够更多的奢求什么? 公孙泽天此时想骂人,更想打人,而目标对象就是那个他见一次想踩一次的小屁孩是也。可是那个小屁孩跑的太快了,搞定一切之后,这丫的就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逃跑的速度已经超过了兔子,可以和魂飞魄散的速度有一拼了。 即便是公孙泽天再怎么怨毒怨念怨恨,此时也无可奈何了,木已然成舟,生米已经活脱脱的变成了一锅大米饭了。 公孙泽天有时候觉得上天真的活生生的存在,将自己当逗比一样的玩耍,心情好的时候会给自己一个大枣,心情不好的时候赏自己一个巴掌。 本来还以为上天掉下一个超级大的馅饼,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可是没想到的是,那馅饼竟然是馊的,而且还***的,砸的公孙泽天头晕目眩的。 公孙泽天眼泪汪汪的‘欣赏’着自己此时的现状。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公孙泽天此时的心情,那就是‘像雾像雨又像风’。他全身上下全部的奇经八脉无所不堵,甚至连通往小jj这样隐蔽偏僻的经脉也是堵得结结实实的,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现在想要做出勃起这样高难度的 动作,是根本做不到的,当然了就是能做到了也用不到。 而小屁孩的方法说起来其实很简单,人体之中的经脉何其之多,更何况公孙泽天本身的经脉又是经过了几次的拓展,比常人要宽广太多了。虽然毒素转换的能量极其庞大,但是经过了分散存储,竟然也勉强解决了能量撑爆丹田的悲惨后果。 可是这种情况下导致的结果却也很严重啊,因为转换后的阴阳能量特别精纯,而这股精纯的能量存储在经脉之中后,却成为了阻塞经脉的罪魁祸首,由原来大大的好处变成现在的负担和障碍,甚至可能成为累赘,这让公孙泽天情何以堪啊。 要知道经脉被阻塞可是和废人无异的,难道这辈子也同样无法进行修炼?这玩笑开大发了吧? 还好上天在关上所有门和窗户之后,还会留下一个狗洞。 公孙泽天在绝望之后,也没有彻底放弃,他尝试了无数次运转周天,想以此来打通身体的经脉,哪怕只是主要的几条经脉畅通也好啊,尤其是自己jj处的那几条经脉,总不能在自己以后漫长的日子里,连**都成了大问题吧。 时间齿轮在流逝,公孙泽天在尝试。 此时此刻就充分的显示出了公孙泽天那历经万年的大把大把经验所带来的绝对优势。既然不能一口吃掉一头大象,那只好拿出愚公搬山的劲头了。蚂蚁虽然不能撼大树,但是却可以把千里堤岸捅成‘马蜂窝’。 同样,公孙泽天自己虽然不能一举攻破这些阻塞着经脉的精纯能量,但是自己却可以无限的蚕丝啊,就当这些是给自己准备的后勤补给处,没事就来挖挖墙角也不错。 经过了反复尝试,公孙泽天发现这种办法竟然真的可以撼动阻塞经脉之中的那些精纯能量。既然办法成功,那也意味着可以一点点的吸收这些精纯力量了。 果然山穷水复怀疑没有路了,柳暗花明冷不丁就会见到一个村。 (本章完)

第九十六章 明里暗处 慕容凤凰身中致命剧毒的消息,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速度,迅捷无比的辐射整个鸿龙帝国,但是她已经被成功救治的消息,却在有心人的特意遮掩下,被成功的掩盖了下来,至少现在这个时候不能暴露的太早。 当然秉承着‘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诈骗理论,端木未离那老鬼也成功的登上了各大势力消息榜的头版头条。 消息是这样的:“惊闻,司徒家族家主及夫人双双遇刺,司徒擎天重伤昏迷,其夫人慕容凤凰身中离奇剧毒,此时生命垂危,神医端木未离救治未果,声称对此毒束手无策!” 正待各大势力对着此消息唏嘘不已的时候,笼罩整个鸿龙帝国的暗流,却隐隐有着成为海啸的趋势。 帝都皇城内,御书房中。 “陛下,老奴回来了!”魏公公进入御书房,在行过礼并三呼万岁之后,起身开口说了一句。 “魏公公辛苦,此行可有什么收获?”皇帝陛下一脸焦急,但是身为万万人之上的帝王,即便是内心再如何焦急,也同样不能流露在外表,这就是属于帝王的‘心机婊’。 “有收获,但也有麻烦,还是不小的麻烦?”魏公公微微欠了欠身开口说道。 “麻烦?”皇帝陛下纳闷了,怎么可能会有麻烦,难道五大家族不肯松嘴?也不肯让步? “对,很大的麻烦,这次的遇刺事件,很有可能与当初袭击并毒杀司徒威震夫妇有联系,估计可能是同一伙人所为。”魏公公面色阴沉,这个消息他至今未消化掉,看似平淡无奇的两次事件,单拎出来其中一件的话,或许无损大局,但是两次事件跨度时间这么长,手段又这么犀利,甚至善后也都如此干净不留痕迹,这就不得不引起人的无限遐想了,但是无论想到的结果如何,都改变不了这是一场阴谋的定论。 “什么?”皇帝陛下也被惊讶道了,这不是单纯的刺杀事件,这是针对司徒家族,甚至是五大家族,或者想的更深一点,这是不是针对自己皇位的一场布局已久的阴谋呢? 不要小看任何一件事,所有可以和帝国上层有牵 扯的事情,没有一件是普通的,往往阴谋都是隐藏在平淡异常的小事之下,但是如果稍有不慎很容易就会万劫不复了。 “鹰眼那边可查出了什么?”经过了短暂的惊讶,皇帝陛下再次开口问道。 “没有任何线索,和当年一样毫无头绪,不过这次倒是查到和云雾山的驻军有关,但是当密探赶过去的时候,唯一的线索也断了,那些人都已死于非命,连尸体都找不到了,线索又断了。”魏公公有些无奈甚至感觉这件事太棘手了。 “那云雾山守将呢?我记得负责云雾山的是叫李什么的!”陛下彻底震惊了,要知道云雾山是帝都最后一道屏障,那里驻军都是皇城的禁卫军轮岗的,这也意味着帝国的禁卫军已经不在那么可靠了,而这对一国君主来说却是莫大的忌讳,也是最大底线,是绝对不能有分毫的逾越,否则就意味着很多人的头颅将会落地。 “是叫李富,他现在已经失去了踪迹,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哪里!”魏公公很清楚这位皇帝陛下心里是如何想的,哪怕换一个皇帝也同样不会允许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搞小动作,并且触动的还是帝王的禁忌——拱卫帝都安全的‘帝国禁卫军’。 “这个人有问题?”皇帝陛下疑惑的问道。 “还不知道,不过我已经派人调查这个人了,但是就目前所得到的关于李富的相关情报来看,这个人没有任何问题!”魏公公谨慎的回答道,此时别看皇帝陛下表明冷静平淡,但是他此刻的内心实在是窝着一大团怒火啊! “恩,越是看起来没有问题的人,很有可能会有问题!加派人手彻底调查!”皇帝陛下开口命令道。 “老奴明白!”魏公公欠了一下身,算是应承了下来。 “凤凰怎样了?情报上说凤凰因为中毒生命垂危。”皇帝陛下转移了话题,他不想再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他知道魏公公会给自己一份满意的答卷,这其中就包括重新梳理帝国禁卫军的每一位军官,查清楚他们每一个人的背景资料,摸清楚这些人隶属于哪些势力,可以利用的留下并监控起来,没 有利用价值的就没必要继续留下了。 “凤凰那丫头没事了,老奴离开的时候,那丫头的毒已经全部清除了,并且端木未离已经诊断过,她已无大碍,不过身子有点虚弱,需要静养一阵子。”魏公公开口回答道,这个话题他就可以直接说了,连考虑都不用考虑,比较那么多位御医也同样诊断过的。 “很久不见,端木那老鬼倒是又厉害了不少啊!”皇帝陛下怀旧一般的感慨了一句。 “此毒不是端木未离解的,这种毒和当年毒死司徒威震夫妇的毒同出一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老奴才说两件事情有关联,应该出自同一个组织的手笔。但对这个躲在暗处的组织,我们没有任何相关情报,哪怕蛛丝马迹都没有一点,可见这个组织很有实力,同时也很谨慎。”可是魏公公丝毫不给面子的,打消了皇帝陛下继续怀旧的心情,开口就将怀旧的青春题材更改为了血淋淋的悬疑剧了。 “既然是那种毒,慕容凤凰是怎么好的,毒又是如何解的?”皇帝陛下诧异了,当初他就知道那种剧毒的破坏性和无解性。 “呵呵,这……这老奴也不知道啊!老奴赶到慕容家族的时候,慕容凤凰已经脱离了危险,好像剧毒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吸收掉了,只能算不幸中的万幸了。”当然魏公公还是将悬疑剧的结尾给转变了狗血剧的结局了。 “有这么奇怪的事情?”皇帝陛下的心脏仿佛进入了种高低起伏的动感地带,由于没有受到过n多狗血剧侵蚀,因此虽然高高在上,但仍旧无法理解这种离奇的结局。 “确有其事,就连端木未离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魏公公面色如常,认认真真的回答皇帝陛下问出的每一个问题。 “既然凤凰没事,估计五大家族那边也不会太过折腾了,看在魏老的面子上也一定会做出让步,这也算让朕少点头疼的事情了,不过咱们也不能放松警惕,朕总是隐隐觉得此事有点蹊跷,还是尽快查清楚吧,至少让朕知道隐藏在背后的那些跳梁小丑究竟是何方神圣!”皇帝陛下开口吩咐道。 至少现 在皇帝陛下总算知道了一件还算不错的事情,心情也多少有些缓解了。 “喏,老奴这就去安排!”魏公公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皇帝陛下一个人,幽幽的月光透进屋子里,他静静的坐在龙椅上,有很多事情他需要想清楚,例如这次刺杀事件的始末,还有五大家族的态度以及接下来的反应,甚至要想明白朝堂之上还会有哪些势力可能闲扯其中,并且还在此次事件中扮演着不太光彩的角色。 帝都王府之内。 “废物,真是废物,竟然将云雾山这么重要的地方给暴露了,要知道为了暗中控制那里,本王花费了多大的代价和心血,还没等派上用场,就全付诸一炬了!”一位身穿华服的男人将桌子拍的震天响,可见他是多么的愤怒。 “老爷,无须动怒,现在最关键的不是考虑云雾山的一切,而是要赶紧将禁卫军中属于我们的势力隐藏起来,否则老爷几年的心血安排,都将毁于一旦啊。”一旁垂袖而立的管家建议道。 “晚了,太晚了,一切都晚了,我那个皇兄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的。”华服男子无奈的慨叹道,是啊这一切的一切都晚了,凭借鹰眼的情报,帝国监察院的屠刀,不单单是禁卫军之中自己安排的那些暗中的人,恐怕顺藤摸瓜下,自己多年筹备安排的那些隐藏势力恐怕大部分也将会受到灭顶之灾了。 “这……”管家哑口无言,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王爷安排的大部分势力自己都有参与,深知那些势力一点点建立,每一分都来之不易,可是几年的小心谨慎,慢慢积累而来的暗中势力,还没等到他们发光发热,就将要变的像雾像雨又像风了。 “行了,你先去安排一下吧,至少在我皇兄还没有挥下屠刀之前,让我们这一方的各个势力全部都隐藏起来,短时间是不能再动用了。禁卫军毕竟是我皇兄的底线,我们可以触碰权力上的任何地方,但是就是不能触碰军队,尤其是帝国禁卫军,这只拱卫帝都又直属于皇帝陛下的近卫部队。”华服男子讪讪的开口说着。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 步伐迈的太快一点,毕竟自己的皇兄可不是白给的,自己的某些举动和做法,或许那个高高在上的人都是一清二楚的。 “是,老爷,我这就去安排。”管家应承了一下。 “皇兄啊皇兄,当年我就不如你,现在恐怕还是不如你啊!”华服男子颇觉得很失落,非常失落。 “老爷,那个势力我们还需要继续接触吗?”管家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询问了一下。 “没那个必要了,忙没帮上多少,却几乎毁了我全部的布局,我们也只是和他们合作而已,没必要低三下四的,本王不欠他们任何,倒是他们现在却欠我的!哼”一想到这里华服男子就觉得特别气愤,本来是双赢的合作,而且有一个非常好的开始,可是还没等自己享受这份成果的时候,竟然遭遇到了晴天霹雳,还是自己的合作盟友背后下的绊子。 华服男子越想越气愤,当初合作自己诚心诚意帮助他们,甚至不惜动用云雾山驻军的力量,结果呢,自己收获的是一份惨败,自己的势力即将被连根拔起,多年的心血付诸流水,想想或许也只能怪自己遇人不淑啊。 “是,老爷,我知道怎么去做了!”管家转身就要离开,很多时间都是需要抓紧办理,早安排一分就可以保住一丝势力。 “等等,和他们还是保持现状吧,说不定以后还能用的上。”管家刚要转身离开,又被喊了回来,华服男子重新吩咐道。 如果自己的势力被摧毁的话,那到时候自己想登上那个位置,或许还要仰仗他们呢。 管家见没有其他吩咐,转身去安排落实各项事宜了。 未来的几个月注定将会是一场云波诡谲的斗争,在这场较劲的对决之中没有胜与败,只有死亡与鲜血,而经历了上千年的帝都也将迎来新一轮的腥风血雨,各大势力也将纷纷被卷入这团旋涡之中,想要明哲保身?妄想! 无论外界是否天翻地覆,对公孙泽天来说都不是事,因为和他没有一毛钱关系,而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打通身体上的经脉。 而公孙泽天本人也在为了这个理想而努力奋斗着。 (本章完)

第九十七章 回家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慕容凤凰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而司徒擎天也因为慕容凤凰的照顾,外加端木未离的妙手回春,也在徐徐的康复中,至少除了脸色惨白、身上被裹得和木乃伊似得之外,没有其他不好的症状。 司徒擎天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但是因为慕容凤凰的强烈要求,只好不得不继续充当专职病号,享受着被照顾的滋味。 当然慕容凤凰现在也是被重点保护对象,并不是保护她的安全,而是保证她身毒已解并且恢复的消息不能有丝毫泄漏,毕竟为了找到对方的蛛丝马迹,一定要在特定的时间、特殊的条件下,才能将这条爆炸性的消息抛出去,想想就会兴奋,因为这条消息一定会雷倒一片人,甚至雷焦个别人。 公孙泽天此时还在‘搬山’中,并且搬得不亦乐乎,乐此不彼,为啥?原因很简单,他发现了在自己不断的‘搬山’过程之中,自己的经脉拓展的更加宽广了,经脉的韧**不断的被加强,甚至还有一点好处,如果公孙泽天可以将堆积在体内经脉中的精纯能量全部搞定,那么他身上的全部经脉都将会被打通,这带来的好处可不是一星半点。 人身体主要的经脉就是我们通常认知的奇经八脉,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任督二脉。人在修炼的过程中也主要是围绕奇经八脉进行的,无论是运转何种功法都离不开这这些经脉,除了必须要打通的任督二脉以外,其他经脉打通的越多在对战之中所能发挥的威力也就越强。 举个例子,同样层次的武者在对战之中,需要考虑很多问题,比方说真气的持久、真气的爆发力、自身的抗击打力等等,而经脉被打通的越多,经脉的宽度和韧性越强,那么所能存储的真气也就越多,这就导致其真气的持久性、爆发力也就越好。当然还有一点好处就是经脉被打通的越多,其修炼的速度也就越快。 但是不要以为人体的经脉只有奇经八脉,那不过是沧海一粟,或者说是最早被人发现并认知的经脉而已,其实人体之中还存在太多太多的经脉,犹如浩瀚的星空、宽广的大海,修 炼的人经其一生之力,只为更多的找到并打通这些经脉,即便是这样绝大部分的经脉仍然未被人发掘出来,甚至都不清楚还会有哪些经脉存在,更加不会知道那些经脉存在在哪。 其实通常我们所说的‘丹田如海’,这并非是丹田像大海一样,而是联通丹田的经脉无穷无尽,将至全部串联在一起就好像一片大海一般,这就是所谓真正的‘丹田如海’。 而此时的公孙泽天就是在乐此不疲的做着这个非常有前途的职业,誓要将打通经脉这光荣又伟大的事业进行到底。 “凤凰,你怎样了,这么多天毒有没有再发作啊?你知道毒都跑哪里去了吗?”虽然经过好多天了,但是司徒擎天依旧每天询问,毕竟毒素是莫名其妙失踪的,谁知道会不会哪天跑了出来。 “放心吧,没事的,端木先生每天都为我号脉,早就已经确定了我体内没有任何毒素存在,不用担心了。”慕容凤凰仍旧轻描淡写的回答道,这几天他已经适应了丈夫的啰嗦与絮叨,也懒得和他计较这些了,不过想想自己也觉得有些纳闷,那些毒素究竟让小三给折腾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再没有发作过,听神医说毒素也没有被排除体外的迹象,难道是被小三化解的?他又是如何化解的。 现在慕容凤凰最忧心忡忡的就是那毒素是被小三引入了自己体内,那种毒素的可怕自己是深有体会,小三还那么小,他如何能承受的了这么厉害的毒素。 如果公孙泽天听到一定要抱怨自己老妈,可不可以不要叫自己‘小三’,这称呼实在是太让自己尴尬了。 “经历了这么多,虽然惊险异常,但是好在我们都平安无事!” “是啊,平安就好,只是孩子他……” “这事端木先生和我说了,现在小三不是并没有什么问题吗?就算小三降生后成为废人又如何了?我堂堂司徒家族家主的儿子,即便是废物,我到要看看有谁敢欺辱于他!”说着司徒擎天坐了起来,豪气凌云的拍着胸脯保证道,当然要是没有绷带缠身的话,或许还会让他此时的姿势更加玉树临风一些,不过现 在……呃,听过‘画虎不成反类犬’这句话吗?此刻用处非常贴切。 “噗嗤,好了夫君,快些躺下休息吧!” 虽然慕容凤凰佯装笑意,将此事翻篇了,但是她心里仍旧有着深深的担心,担心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说毒素到底有没有对小三造成影响,影响多还是少,小三曾在梦中告诉自己宽心,他有办法搞定那些毒素,但是不代表这句话不是在安慰自己。 再比如说端木神医诊断的结果,他声称小三全身经脉被莫名奇妙的堵塞,并且毒素有进入过脑部的迹象,这两个结论就等于直接宣告了还没出生的孩子必定成为是一个废人,这对小三又是多么的不公平。 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小三虽然还是腹中胎儿,但是他已经是一位厉害的不要不要的幻术师了。 在这片大陆上成为一个武者很容易,而成为一个幻术师确实难于登天,要知道一个幻术师不但要悟性高,还对精神力的层次有着相当的限定,打个比方,如果将精神力分作十级的话,一级最低十级最高,那么平凡人一般是一级或者二级,而武者可以成为三级或者四级,成为幻术师的门槛至少也要七级水准。 如果刚出生的婴儿,或者十岁以下的孩童,只要精神力可以达到五级,便可以确定这名孩童有成为幻术师的潜力,因此每个家族或者大型势力,有新出生的婴儿或者从外界带回来的可培养的孤儿,都会让他们进行这样的精神力测试,以确定是否有具备幻术师的潜能。由此可见,大陆上幻术师的稀少程度堪比珍稀保护动物了。 慕容凤凰同样也是深知幻术师的艰难,同时她也很为腹中胎儿感到自豪,谁家的孩子可以这样的能力,他们最少也要从五岁才开始启蒙修炼,至少要十岁能进入初级幻术师就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十岁的初级幻术师就是天才了,那小三展露出的那毁**地的手段,怕是至少也已经超过幻术导师了吧,还能用‘天才’二字来形容他吗?”慕容凤凰心中回忆着,那时候天空中那一尊如神般的影像。 “凤凰,凤凰? ”一旁的司徒擎天发现妻子的失神,轻声对着妻子喊了两声。 “什么事?天哥!”慕容凤凰立刻回神,自己也不清楚小三到底如何了,等待也行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 “我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也已经无碍了,要不我们回司徒家族去吧,离开太久很多事情都需要处理,大长老岁数不小了,总不能一直麻烦他老人家照看。”司徒擎天提议着。 “也好,天哥想回去,咱就回去,估计陛下与五大家族都准备妥当了,可以开始准备下一步计划了!”慕容凤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让人看的很冷,隐隐有种寒彻入骨的感觉。 没错就是寒意,笑容之中带着寒意,更加说明慕容凤凰是多么的愤怒,她迫切的想找到那幕后的人,也要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还有让他们了解‘感觉为什么会有痛’。 很快,该落实的落实,该打包的打包,该跑腿的跑腿,该喝茶的喝茶,该痛哭流涕的继续在抹眼泪。 只见慕容霸道坐在门槛上,看着来来回回不停忙碌的下人,痛哭中带着哀伤,悲愤中带着不舍,那表情真是‘像雾像雨又像风’啊。 “父亲,不用这么的不舍得,妹妹毕竟已经嫁人了,虽然难得回来一次,但是这次不也是在家住过很多天了,再说妹夫怎么也是司徒家族的现任家主,也要回去处理家族的事情,更何况这次我们五大家族脸上,妹夫也需要回去筹备安排。哎,父亲,那是我新袍子,母亲刚给我缝制的,不能弄上鼻涕,起开啦,好脏啊!” 慕容狂龙走到父亲身旁,本想开口劝慰两句,谁成想不劝还好,这一劝就犹如黄河决堤根本就是挡也挡不住,就连刚穿的新衣服都未能保住,沦落成为了擦鼻涕的抹布。 “你……你是……不知道,我……伤心的……不是你……妹妹的离开!”慕容霸道擦干净了鼻涕,还是略带抽泣的开口说道,那表情要多悲愤有多悲愤,口口声称他不舍得,切,谁信啊。 “那父亲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啊!”慕容狂龙看着慕容霸道哭的这个叫伤心啊,哭的都快上 不来气了,心里也是感同身受,同样的不好受起来,想到妹妹又要走,也一起跟着不舍起来。 “我……我是……因为……你妹妹……她竟然……把我……珍藏……已久的……幻魔指环……给拿走了!”慕容霸道伤心依旧,但是隐隐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什么?就是那个可以增加精神幅度,甚至可以让幻术师精神力凝聚的幻魔指环?”慕容狂龙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如果这是真的话,妹妹这一手真是胆大心细脸皮厚啊,要知道这个宝物就连丝毫不懂幻术的父亲都舍不得拿出来示人,可见其宝贵程度。 幻魔指环,是可以直接带于中指上的手指套,可以有效的户主中指,同时有一根银质链子将手腕处嵌有宝珠的手环连接起来,合起来称幻魔指环。对普通武者来说,可以借此来凝聚自身的精神力,有助于精神力的集中和修炼,与幻术师对战的时候更能削弱对方的施法能力。而这种东西如果落入幻术师手中,便是一大助力,要知道幻术师释放幻术是需要精神力凝聚的,而精神力凝聚的速度,决定释放幻术的速度,因此对幻术师来说,这就是至宝。 “果然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父亲还是节哀吧,有道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慕容狂龙不无慨叹的说道,但是言语之中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要知道这件宝物,自己琢磨好久了,一直就想弄过来,但是愣是被老爹看的死死的,经过n多次尝试后,均以失败告终,现在被妹妹拿去了,虽然自己没搞到手,但是心里也爽到了。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我刚才看到你妹妹去你房间了,我心里其实好受了不少!”好像经过慕容狂龙的劝慰之后,心情好多了,慕容霸道也不在哭泣了,抹干净眼泪,讪讪的补充道。 听到父亲的话之后,慕容狂龙楞在原地半天,然后就犹如火烧屁股一般,一蹦三尺高,连跑带颠的朝着自己房间飞奔过去,只留下一句吼出来的话语,如噪音袅袅,绕此三日未绝。 “什么?我的宝贝……!妹妹,手下留情啊!” (本章完)

第九十八章 归家,乱起 在慕容父子一脸无奈外加欲哭无泪的表情下,司徒夫妇带着慕容家族高手,踏上了归途。 当然就不清楚慕容父子是欢送女儿离开,还是舍不得那一车车从慕容家族带走的大包小卷。 看着女儿远去的队伍,慕容父子两人扭头看向大门之内,只能相顾惨笑,要怪只能怪凤凰这丫头太鬼太精明,这走哪里都要刮地三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可怜带走的那么多东西啊。 “还好我的凤心玉还在!” “还好我的烈阳刀还在!” 慕容父子同时擦擦汗水,虽然被拿走的东西很是肉疼,但是至少还在能承受范围之内,当初知道慕容凤凰打算要来的消息之后,早就将最重要的宝贝都藏好了,此时父子俩都不约而同的赞叹起自己的未雨绸缪和足智多谋。 “不在,凤凰那丫头让我找给她,一并带走了!”慕容夫人遥看着已经走远的车队有些悻悻然,正伤感的想着不知道何时再见到自己的女儿,就听到一旁父子在那嘀咕着,听清楚内容就忍不住回了一句。 不说还好,此话一说,慕容霸道当初‘嘎嘣’一声就晕了过去,而慕容狂龙悲愤欲绝的高声喊了两个字‘备马’。 最终慕容父子没能如愿的追回至宝,原因有二,其一慕容夫人颇为霸道的一手扭着一人的耳朵,成功的将此二人拎了回去;其二,慕容凤凰令人快马赶回送了一封信,信中强烈谴责父兄藏宝的行为,并附上了‘仍然不满意,你们看着办’的相关字样,顿时让慕容父子打消了了追回宝物的想法,并发誓下次绝不将宝物藏在家中,切记,切记。 司徒擎天与慕容凤凰回程的这一路可以说是风平浪静,当然司徒擎天依旧装伤装死装昏迷,而慕容凤凰乔装改扮做丫鬟,整支队伍还要一起跟着跑龙套,什么悲伤表情,什么悲痛样貌,还要做出随时都能哭出来的行为,真是龙套也不容易啊。 当然这些人都是经过慕容家族海选出来的,闯过了三关六审的淘汰之后,还要经过四位导 师的转身和拜师,最好才能成为第一届‘慕容家族好表演’的选手,并进入慕容凤凰的护送队伍。 由此说明慕容凤凰的护送队伍之中,功力高低尚且不说,但是可以肯定都是演戏的高手。从他们的表情可以解读出那声泪俱下的悲伤戚戚,甚至还能感受到那种压抑内心恼怒的愤慨,其表演的尺度把握的也相当到位,多一份则过,少一分则缺,堪称‘绝品龙套队伍’。 浩浩荡荡的队伍走走停停,大约浪费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抵达司徒家族。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耽误那么久,或许只有依旧‘昏迷’的司徒擎天和佯装俏丫鬟的慕容凤凰才知道为什么会在路上耽误接近半个月的时间。 当队伍即将抵达司徒家族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了人山人海的迎接队伍,但是迎接的人并非锣鼓齐鸣,红旗飘飘,鞭炮震天响,恰恰相反,黑布铺天,白挂盖地,喇叭与唢呐起飞,哭声共长天一瑟。 “这场面可真够壮观的啊?”慕容凤凰乐呵呵的看着光景。 “还说呢!要不修书给大长老的时候你格外加了一句‘场面一定要盛大’,怎么可能整出这么大的阵仗,你还乐起来了,这可是给你哭丧呢!”司徒擎天没好气的开口说道。 “好啦,夫君大人,妾身这不是为了计划着想吗?这样才能更快的传遍整片大陆啊。再说了虽然中毒,但是也没有死啊,我看是大长老玩的太嗨了,没受得住!”慕容凤凰开口解释道。 “‘嗨’?这又是什么词啊,你最近从哪学来的这么多怪怪词啊,再说你还有时间在说,不赶快扮演中毒的样子,你等会还来得及吗?”司徒擎天觉得最近自己的妻子有点被什么附体的感觉,张嘴说的话自己都快听不懂了,自己学识也不低啊,还时常不耻下问的,看来夫人真是学究天人啊。 “好的,好的,别催,妾身这就去装扮,可惜等会就看不到夫君大人精彩表演了!”慕容凤凰一闪身就跑到了另一辆车内,换好衣衫之后,改回本来的 容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去。刚躺下就坐了起来,好像忘记了是什么,轻拍了一下额头之后,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药丸直接吞服下去,然后放心的拍了拍胸牌,再次躺了下去,但是没过一会,就看到慕容凤凰全身如雪的肌肤瞬间变成了墨绿色,真是让人看得叹为观止,大呼神乎其神啊。 不大一会,车队停在了人群前。有两个小斯小跑到了车辕边,搀扶司徒擎天下了车。 如果不是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这包裹的和木乃伊似得家伙,竟然是司徒家族现任家主。 “参加家主,家主节哀!”众人在几位长老的带领下,齐齐行礼并朗声说道。 “众位不必多礼,拙荆身中剧毒,至今未醒,劳各位长老及族内长辈兄弟挂怀,擎天在此谢过了。”司徒擎天微微做了一个欠身的动作,就赶忙有人阻拦,当然司徒擎天也同样借坡下驴停下了继续行礼。只是暗恨慕容凤凰下手太硬气,竟然将自己身上的绷带捆的怎么紧,这样的情况别说弯腰了,能欠个身都已经是壮举了。 迎接没有耽误多少时间,司徒擎天就被众人抬了进去,当然自然也有人去照顾慕容凤凰,并也将其抬下了车子,火速送往卧房内。 迎接之所以快,一来这种情形下,众人也就只能全体出迎,聊表心意而已,难道还要弄几个节目,再来一段约合万字以上的发言稿?这样不现实吧,既然迎接没有办法安排节目,那也只能就此完结,‘他好我也好’,两全其美;二来是众人见家主这包成木乃伊的样子太吓人了,都在琢磨一个问题,这家主难道全身都受伤了?没有一处好地方?甚至连两条腿直接的第五肢也伤到了?要是没伤到为啥哪里被包的又厚又大啊,而且还将形状栩栩如生的展露出来。 当然有用司徒擎天被包扎后,只能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所以他完全看不到下身的情况,如果他知晓了此时下身的模样,恐怕会瞬间化身暴走状态,定会将慕容凤凰的屁股拍成四半。 看着众人一路默默无声,抬着自己快速朝着家族内走去,司徒擎天有点无奈,自己还准备了好多场戏,并在脑子里模拟了好多遍,想在众人面前一展自己的表演天赋呢。司徒擎天有点慨叹的想着:“可惜啊,真是可惜!至少也要表演一段哭戏吧!自己眼泪都酝酿了好久呢!”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流水般的人潮,好像参观动物园的稀有动物一般,络绎不绝的来看望司徒夫妇。 而此时此刻,鸿龙帝国内却掀起了一股乱潮。 乱起自帝都,首先就是帝国禁卫军的一次大换血,几乎是一夜之间,禁卫军从上到下经过了一次洗礼,不过这种洗礼却是用血来清洗的。 帝国禁卫军,鸿龙帝都的绝对防卫力量,同时也是帝国最为精锐的存在,人数约为五十万左右,其中高级将领约70余人,基层指挥军官约千余人。 而在此次清洗中,高级将领被更换三十余人,基层指挥军官更是撤换约三分之二,这样的数字被呈报到帝国陛下面前的时候,甚至让一国君主的都忍不住一顿抽痛,不是为了被清洗的人命心痛,而是为了帝国禁卫军混入了这么多眼线和蛀虫而感到心痛,心如刀绞一般,甚至有些后怕,无论这些人身后的势力想要做什么,这一切所需要承受的结果都将是这鸿龙帝国的皇帝陛下。 当皇帝好玩吗?十个皇帝九个会和你说不好玩,第十个那不过是一个昏君。国将不国,臣子可以改头换面,而皇帝却只能一缕白绫。如果不能做那万万人之上的人,就只能做那一抹孤魂野鬼,或许史书上会被提及名字,但是历史是由胜利之人书写,想想就不可能写的有多好,否则他还谋朝串位干什么? 帝国禁卫军的情况,直接导致了皇帝陛下的愤怒,以此为导火索,迅速以军队为起点,向整个帝都辐射开来。 而帝国监察院与鹰眼配合默契,一个提供情报,一个手挥屠刀,很快在鸿正帝继位的第五年,开始了一场针对某些势力的一场大的清洗。此次清洗虽 然控制在了帝都之内,但是因为朝堂的人员变动,间接导致了鸿龙帝国的一次官场大换血。 而此次清洗事件损失最大的自然要属帝国的八王爷和九王爷的背后势力了,在清洗中无论是精心培养的情报系统还是朝堂上的势力皆都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九成的实力都消失在了这次清洗之中。 当然无辜被波及的势力也是存在的,只怪他们的手伸得太长了,不管你有没有野心,既然已经触及到了帝王的底线,就要有被抹杀的心里准备。权利是一把双刃剑,玩可以,但是小心伤到自己。 但是帝都的混乱与五大家族的安静却成了鲜明的对比。最为平静的自然要数司徒家族,但是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安宁罢了。 此时的司徒家族所在城池的内外,都已经遍布眼线,有五大家族联合组成的情报人员、帝国监察院的精锐高手、隶属皇家的情报精英鹰眼组织。 他们都在等待着,等着送上门来的情报,这是帝国皇室和五大家族一次联合出击,而计划也已经筹备了很久,每一个前来蹲点的情报人员都被告知一句话‘只可成功,不可失败!’ 因此在场所有情报人员都全神贯注的注视着从司徒家族走出的任何一个人,飞出的任何一只鸟,这些都是可能找到幕后之人的重要线索。 这次的行动计划被命名为‘探黑’,顾名思义,这次不是为了全歼,而是要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总不能让一个没名没户的组织,是不是在背后捅刀子吧。无论是帝国的掌控,还是五大家族的报复,前提都是要知道对方是谁、实力如何吧! 当然帝都的混乱不过是此次计划中的一部分,主要是为了转移帝国内绝大部分势力的视线,让所有人将注意力都放到帝都的这次清洗上,而这时候还会关心慕容凤凰生死的人,恐怕也只会是那只幕后黑手了。顺带着陛下还要借此清理一下自己的门户,公老虎身旁哪里容的其他老虎存在,就算有也只能是一头母老虎。 (本章完)

第九十九章 帝国监察院 司徒家族所在城池外不远处的一处山岗上,几个人端坐于马上,远眺城市方向,食客注意着一举一动。 几个人都是黑衣黑披风的装扮,两人并骑在前,其他几人落后一个马位,一字排开。而当前两人,其中一人落后半个马位,年纪约二十余岁,无处不透着精神,光看那脸就好像一边写着‘精英’,另一边写着‘骨干’,额头写着‘我是精英’! 他叫林子轩,隶属于帝国监察院的一处,负责常驻司徒家族所在州郡地区的最高负责人。同时也是此次监视行动的负责人,与他同行的另一个人,是一个黑衣黑衫的中年男人,他便是整个计划的负责人,他来自于帝国监察院核心的一处,在场的人都称呼他‘赵佥事’,很明显这是一个姓氏加上官衔的称呼。 帝国监察院,是一个公开的帝国情报部门,同样也是帝国最神秘的部门,对外通常宣称‘有关部门’。 其辖下九个处级单位,分别是一处,代号‘龙鳞’,出自‘龙有逆鳞,触之必怒’之意,主要监察朝廷百官、军队体系以及帝国内各个大小势力,同时帝国内所有常驻各地州郡地区的镇抚使均受其节制。因此一处的实力也是比其他几处强横的多。 二处,代号‘龙眼’,负责情报的归拢分析筛选,并制定各种计划,例如暗杀计划、抓捕计划、行军路线方案制定,当然也偶尔参与战略方针的制定。 三处,代号‘龙首’,出自‘神龙见尾不见首’。主要负责其他国家及势力的情报搜集、传递等情报活动,当然边疆的军事动态也属于他们的负责的范围内。 四处,代号‘龙涎’,主要负责医疗方面,当然战斗力也较各个处来说是最低的,但是能进入该处的,其医术都有独到之处。 五处,代号‘龙爪’,是一个特殊的行动队伍,由武者组成,主要负责对外的战斗,也是监察院各个处中武力值最高的一个部门。能进入这个处的武者必须武技高强,弓马娴熟,可单兵对敌,亦可军阵杀敌。可以说这是一支全部由武者组成的军队。人数不多大约有五千余人,对外宣称为‘龙卫’,没有多少人知 道他们隶属于监察院五处的存在。 六处,代号‘龙魂’,负责暗杀,这同样是一支恐怖的行动队伍,主要成员由幻术师和刺客组成,暗杀能力更是远高于江湖那些所谓的杀手组织。 七处,代号‘龙翼’,主要负责刑讯、逼供、验尸等技侦工作,以及饲养传递情报的信鸽,传言称‘没有他们问不出来的情报信息’,但是这条传言从未经过证实,可是好像真没有监察院不知道的情报信息,因此这句传言变越传越邪乎了。当然他们养的鸽子的水平还是很厉害的,那鸽子看起来就非常想将它们变成一道丰盛滑腻的烤乳鸽。 八处,代号‘龙息’,这是监察院唯一闲到蛋疼的机构,他们的主要责任就是控制舆论导向和制造并散布流言蜚语,听说能进入这个部门的人都是奇葩中的另类,吐槽中的大神。 九处,代号‘龙脑’,负责研究开发新型毒药、暗器以及各种兵器,有专门的研究所,但是整帝都知道的人不超过十五个。 当然帝国监察院除了核心的九个处之外,帝国每个州郡都设立了一个镇抚使,其辖下各大中小城市均安排有千户或者百户等监察院官员,这些只能算是明面上的势力。还有很多秘密的情报系统的人员存在,因此除了核心九处之外,帝国监察院的外派人员也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字。 而为了顺利执行此次计划竟然从监察院本部派遣一名副主管级别的人下来,并同时调派了周围几个州郡的镇抚使做好随时行动的准备,可见此次计划多么的受到高层的重视。 “赵佥事,我们的人手都已经安排妥当,是否通知鹰眼和五大家族的人!”林子轩开口问道。 “不用,鹰眼是魏公公的人负责,我们没必要跟着乱,至于五大家族的人不过是后备支援,他们别跟着乱就行!”那个被称作‘赵佥事’的人开口回答道。 “是,目前仍然没有任何问题!”林子轩说着现状。 “不可放松警惕,几个大佬虽然坐镇帝都,但是时刻都在关注我们这边,不可马虎大意,丝毫纰漏都不允许存在,知道吗?”赵佥事不温不火的开口说道,但 是语气却有一丝警告和训斥的意味存在。 “是,属下知晓!”林子轩赶忙低头抱拳的诚恳的回答。 “嗯,估计计划马上就开始正式实施,命令下去,从现在开始不能有任何一个人携带任何东西离开此城,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同时密切注意天空,任何一只鸟都不能放走,可以活捉的都给我活捉回来,不能的全部射杀。”赵佥事依旧注视着城池方向,口中却不断的吐出一个个命令。 “是,属下遵命,这就去安排。”说完,林子轩打马快速离开。 没有理会林子轩的离开,他对这次办事的人手能力还是很信任的,比较他在一处主要负责北方这一块的,对辖下人手资料早就烂熟于心。不过他依旧心中忐忑不安,临行前一处处长也就是监察院院长亲自面见了自己。院长良久没有说话,最后也不过说了一句‘小心谨慎,不疏不漏’,便让自己离开了。 话虽然不多,但是赵佥事却清楚知道院长的心思,这件事牵扯很大,如果有丝毫的纰漏,就不是自己可以承担的起的。院长如今年纪已大,恐怕没有几年就要退居长老院了,这次行动或许是他在位的时候最后一次大行动了,自己可不能有丝毫闪失啊。 想到这里赵佥事再次合计了一下计划的前后,想想是否存在哪些漏洞,现在还来得及补全,至少也要有后备方案才算妥当。 司徒家族,家主卧房之中。 “凤凰,估计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计划可以实施了!”司徒擎天在窗前,看着外面,背对着慕容凤凰开口说道。 “唔,你看着办,我随时配合。”只见慕容凤凰端着一碟糕点,丝毫没有形象的在床上啃着,她这几天为了装中毒人士,由原来一天三餐锐减到一餐还都是糕点零食。这让无吃不欢的慕容凤凰彻底的不欢了起来。 “我需要考虑一下,怎么做效果才能最好呢?”司徒擎天正在想着计划如何执行,就闻到屋外飘来了一阵肉香。 “有肉?这味道……”还在床上啃糕点的慕容凤凰立刻来了精神,放下手里还没吃完的糕点,起身就要往外走。 “哎,别出去 啊,我还没想到计划如何执行呢!”看着慕容凤凰追寻着气味就飘了出去,刚反应过来的司徒擎天也不在装着重伤寸步难行了,虽然浑身捆满绷带,但是小步捣腾的到也挺快,但是毕竟有绷带束缚,想要追上慕容凤凰还需加倍努力啊。 结果司徒家族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一幕,前面一个皮肤绿色的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衣裙,散披着头发,不管不顾的往前奔跑,而后面跟着一个浑身缠满了绷带的男人,由于下身的绷带缠的太过夸张,不得不将两条腿分开两侧,趔趄的追赶前面的女人。 司徒家族凡是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部都呆愣在当场,犹如瞬间石化一般。二人奔跑所过之处,上至家族长老,下至丫鬟仆役,纷纷上演‘下巴脱臼’的绝技,除了偶尔有脸盆或者茶杯跌落的声音外,偌大的司徒家族竟然达到鸦雀无声,针落可闻的地步,可见所有人都被震撼了。 当然此事所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不清楚内幕的众人欢天喜地的庆祝司徒家族夫妇安全无事;可是了解刺杀事件始末的人却有些傻眼了,伤的那么重都可以用跑的?中了那种无解的剧毒是可以想苏醒就苏醒的?老天在逗自己玩呢吧? “大爷,出事了,出事了!”一个仆役打扮的小厮连跑带颠的来到一位身穿华服的男子面前,高呼大事不妙。 “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华服男子此时在喝茶,一副稳坐泰山的模样。 此人便是司徒擎天的堂哥,名叫司徒剑获,是旁系一脉的人,因为早于司徒擎天出生,因此在司徒擎天这一辈中排行老大,也是因为此人为旁系庶出,因此没有家族继承权。而司徒擎天却是嫡系的长子,所以在上一代家主过世之后,便由司徒擎天继承司徒家族家主之位。 正因如此,司徒剑获心中更是耿耿于怀,私下里恨司徒擎天入骨,再加上当年同时追求慕容凤凰无果,更是由追求对象变成了自己的弟妹,压抑多年的野心终于按耐不住了。在他想来司徒擎天有夺权夺妻之恨,但是这也只是他一个人想当然而已。 毕竟家主之位司徒擎天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而来 ,而慕容凤凰,当初追求她的人多了,甚至当今陛下都曾经追求过她,至于司徒剑获,恐怕也就是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引发了一阵爆笑之后,恐怕连此人长相如何都不清楚了。 “慕容凤凰醒来了,司徒擎天的伤势也恢复了!”这名赶来汇报的小厮明显还没有从震撼中清醒过来,开口就直呼其名的说道。 “你说什么?”司徒剑获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也傻掉了,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小厮再次确认道。 “没错,慕容凤凰真的醒了,但是依旧浑身绿色,在厨房啃着一条鸡腿,而司徒擎天虽然还缠着绷带,竟然健步如飞的奔跑,好像没有受伤一样!”小厮稳定了一下情绪,将自己所见到的场景,简单的描述了一下。 “啪”茶杯跌倒在地,摔了个粉碎。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没事,都应该去死才对,怎么会活着呢,不是说那种剧毒万无一失吗?现在呢?不但没被毒死,还和正常人一样在吃鸡腿!难道他们骗我?我的家主之位怎么办?”司徒剑获不可置信,又有点歇斯底里的疯狂,语无伦次的开口说着,接着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或许那帮人根本没有什么致命的剧毒,不过是欺骗自己的借口,好以此来让自己和他们合作的,司徒剑获越想越觉得可能。 “大爷,咱们现在怎么办?”小厮开口问道,要知道刚才那场景他乍一看都吓的浑身冷汗,尤其是慕容凤凰的装扮,一身绿色的皮肤,穿着白色的长袍,头发披散,要不是在烈日当空之下,还以为见到女鬼了呢,估计到时候真可能吓晕一片人。 “立刻给我联系他们,问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司徒剑获恼怒异常,他此刻急需要知道找他合作的人是在耍他还是在利用他,不过以他的智商恐怕也只能想到这些了。 接到命令的小厮感觉朝着司徒家后门跑去,他要去城内的联络点,只有那里可以和那帮人接头。 但是这名小厮并没有注意到,虽然他行事足够小心了,但是仍旧引来了无视双眼睛的注视,而他并不知道,这些眼睛的主人都是一群披着黑皮的恶狼。 (本章完)

第一百章 解毒新疗法 “启禀赵佥事,司徒家族内发生了诡异事件,之后有人鬼鬼祟祟的从后门离开!”一个黑衣黑袍的人催马从山岗下跑了上来,来到赵佥事身前,勒住了马匹,一手拽住缰绳,另一只手压住刀柄,低头汇报着。 “鬼祟的人?可有人跟上了?” “六组的人跟了过去!” “嗯,告诉林子轩,让他的人给我盯紧每一个离开司徒家族的人,凡是离开之人所到之处,彻底清查,不可有丝毫遗漏!”赵佥事满意的点了点头,同时再次告诫下属不可疏漏。 “是,属下明白!这就去转达给林镇抚使!”说完就准备转身驱马离开。 赵佥事颇觉得这些手下还是很给力的,至少办起事情的效率很让自己满意,自己也就放心了不少,于是接过身旁下属递来的水壶,准备给自己补充一些水分,毕竟在太阳下暴晒时间也不短了。 但是正要喝水的赵佥事又想起了刚才汇报的内容,顿时又觉得有些奇怪,司徒家族好好的,怎么可能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 “等等,你刚才说司徒家族内发生了诡异的事件?”好奇心爆棚的赵佥事赶忙喊住要离开的人,想要问清楚司徒家族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要不然前来汇报的人也不会用‘诡异’这两个字了。 “呃,是这样的,据潜伏情报人员传来的消息声称,司徒家族中包括仆役在内,被吓晕了十七人,傻掉一人,掉落井中一人,砸伤九人,下巴脱臼二十一人” “什么原因导致的?” “呃,据说是看到鬼了!” “大白天的,上哪会出来鬼,扯淡,直接说查证结果!” “是,经过四组查证并核实,导致的直接原因是因为,司徒家主夫人慕容凤凰突然苏醒,一身白衣,头发披散,但是那皮肤还是墨绿色,状若疯癫的朝着厨房方向跑去,因此被家族众人当初鬼了。” “那前面十八个人被吓到可以理解,可是怎么有掉井、砸伤的,还有那些下巴脱臼又是 怎么回事?” “呃,当时司徒夫人在前面奔跑,司徒家主在后面追赶,结果路过井边的时候,不小心撞躺了一个人,那个人好巧不巧的直接摔进了井里,而掉井时候带起用来打水的绳索,这条绳索又绊倒了旁边一同打水的另一个人,这个人手里的水桶因为摔倒而甩飞了起来,将修补房顶的另一名仆役砸了下来,之后这名仆役从房子上摔了下来,砸到了屋子下边正看的有些傻掉的九个人,由于从房上掉落的那个人体重过于肥大,所以这九个人伤势都不轻。至于下巴脱臼,据属下调查,这些人因为长时间保持在震惊中忘记合拢嘴,因此导致腮帮子僵硬不能回弯了!” “这……”赵佥事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不是说要按照计划进行吗?这对夫妇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赵佥事虽然不知道司徒家主具体如何实施引爆计划,但是听上级传达说计划可能会出人意料,或许还能绝对震撼,肯定可以完全打乱对方的阵脚。当时自己还以为计划是因为要保密所以没有告诉自己,敢情自己的上级自己都不知道计划内容是什么,说的那些缥缈的话语不过是未雨绸缪的预判而已,看来自己的上级还是对司徒夫妇有些了解的啊。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出人意料的效果是有了,震撼的效果也达到了,但是就是怎么想怎么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不但敌人被这一出震撼到了,就连自己都有种天雷阵阵的感觉。 “她跑去厨房干什么?”赵佥事弱弱的问了一嘴。 “不知道,不过她冲进厨房之后,就抓起了一只鸡腿开始大啃特啃起来!”汇报的人秉承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准则,声文并茂般连比带划的说着。 “呃……”赵佥事再次被天雷阵阵给重创到了!他现在需要压压惊,稳定一下心神! 见上司就说了一个字又陷入沉默了,前来汇报的人不置可否的继续说着:“现在司徒家族之中盛传,治好慕容凤凰剧毒的原因是,采 用了新一代解毒秘法,叫什么‘鸡腿解毒疗法’,对,就叫这个!” “噗……”水喷三尺,四散飞溅。 一边继续听着身旁人汇报,一边喝水压惊的赵佥事彻底被呛喷了。 就连神医端木未离都束手无策的剧毒,怎么可能是一只鸡腿能解决的?还是说当时慕容家族之中没有鸡腿?还有,这tmd谁起的名字,还‘鸡腿解毒疗法’,有比这个名字更不靠谱更难听的吗? 赵佥事将水壶抵还给之前的那名下属,并发誓以后再听司徒家族相关的情报绝对不喝水。 但是赵佥事没有想到的,也是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鸡腿解毒疗法’竟然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势,很快席卷整片大陆。 让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一种新奇的解毒疗法,叫做‘鸡腿解毒疗法’,可解任何世间奇毒! 司徒家族所在的城中。 一个司徒家族仆役小厮打扮的人,快速穿行在大街小巷,就看着架势,就不是第一次干这活了,而且此人很谨慎,故意兜了很大一个圈子,才朝着目的地方向走去,当来到一条集市长街的时候,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找了一个露天的馄钝摊前,要了一碗馄钝,然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但是那两双犹如老鼠般聚光小眼睛,却不停的扫视着四周。 作为帝国监察院培养的情报武装力量,怎么可能被这样低级的做法所影响到,为了此次计划,早在几天前,监察院就开始对整个司徒家族所在城池进行全面布控,该城中的大街小巷到处都布满了眼线,就算这名小厮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也发现不了自己是不是被跟踪了。 在经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那名小厮付了馄钝钱,直接进入了一家卖米的铺子,这家铺面的招牌写着四个大字‘有间米铺’。 那名小厮进去的快,出来的也快,估计也就几分钟的时间,那名小厮就拎着一袋米匆匆忙忙的往司徒家族后门赶了回去。 但是当他刚消失在街角,就有一队黑衣黑袍的人 从四面八方同时跳进了这件米铺,并且前后门都有两人以上把守,甚至屋顶都上了几个人,以防有人释放信鸽这样可以飞行的情报传递工具。 经过了短暂的交锋之后,黑衣黑袍人全部进入了这间米铺,并且顺手关闭了店铺的前后门。这帮黑衣人的举动丝毫没有给嘈杂的集市长街带来任何影响,就好像投入大海之中的石子一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城外山岗之上,一只信鸽飞驰而下,落在了其中一人的身旁,这人立即跳下马,抓起鸽子熟练的取下竹筒,将鸽子扔在一旁之后,打开看了一眼,立即快跑两步来到最前面的那个人的身旁。 “启禀赵佥事,林镇抚使的来信中说,他已经成功控制住对方一个联络据点,据点内一共三个人,全部将其活捉,我方没有伤亡。”那名情报人员再查看过信鸽带来的消息之后,赶紧禀报给赵佥事。 “问出什么了吗?这些人属于哪个势力的?”赵佥事不温不火的问道。 “还没有,对方嘴很硬,不过抓捕的时候,对方正准备释放院子中的信鸽,估计是准备向上级通信。由于我们下手快,所以对方未能成功释放鸽子!”通报的那名情报人员如实回答,同时不得不暗叹林镇抚这攻击的时间拿捏的可真到位啊。 “哦?对方打算通信的内容上写的是什么?”赵佥事明显对这件事有研究。 “两件事,一是询问慕容凤凰中毒是否确有其事;二是告诉对方慕容凤凰现已苏醒,怀疑中毒已解,目前所知方法为鸡腿解毒疗法,并询问接下来怎么办!” “好,通知林子轩他做的很好,继续审问那三个人,同时模仿对方笔记再书写一份情报内容,并释放院子之中的其中一只鸽子。接下来是我们的活了!收回鹰隼,准备追击信鸽!”赵佥事很是兴奋,这算是开门红的一仗啊,由不得自己不高兴,接下来就是按照计划顺藤摸瓜了,如果此行顺利的话,恐怕自己在有生之年还能再进一步呢。 “ 是,属下明白!”赵佥事周围的下属齐声回答道。 接到命令之后,赵佥事身后的一人立刻高举左臂,他的手臂和旁人不同,他的左臂带着一个大大的牛皮手套,手套延伸覆盖至肩膀,接着这人又向空中打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声,不大一会儿一只鹰隼俯冲了下来,一眨眼便落在了此人的手套之上,这是一个专门驯养鹰隼的人,也是俗称的‘驯兽师’。由此可见,帝国监察院果然是能人辈出的地方啊。 “任何方向的沿途驿是否都已经传达过备马的命令?”赵佥事再次确认一路上可能会出现纰漏的地方,并开口问询身旁的下属,要知道千里追踪,马匹是最重要的,能及时更换马匹才可以保障顺利的追击。 “是的,无论信鸽朝着哪个方向飞,我们沿途都有驿更换马匹。”一名下属开口回答,各个沿途驿准备马匹的命令早在行动前的半个月就已经下达了,如果哪个驿没有准备好马匹,那就等着人头落地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很好,这次定然让他们无所遁形。”赵佥事觉得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了,他此时自信满满,觉得对方在他的追踪下,必定会全部暴露出来,完成此次‘探黑’计划。 很快一只白色的信鸽从城中的‘有间米铺’的后院飞了出来,说来也巧正好朝着赵佥事所在的山岗方向飞了过去,要知道为了防止信鸽可能会从城池的任何方向飞走,所以在城池的各个方向都布置有监察院的和五大家族的情报人员,就等着对方的鸽子送上门呢。 看见鸽子由远及近的飞了过来,并飞过自己的头顶,赵佥事大手一挥,众人齐齐掉转马头,朝着鸽子的方向追了过去。同时,一只鹰隼展翅起飞,飞到了高空中注视并跟随着那只鸽子。 就在赵佥事带着一干手下打马飞奔追赶鸽子的时候,慕容凤凰苏醒的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传遍整个鸿龙大陆,而同时被传播出去的还有那独特之极的治疗方法——鸡腿解毒疗法。 (本章完)

第一百零一章 势如破竹 不得不承认,人言可畏,而所‘畏’不但是传言的内容,还有传言的速度,真是怎一个‘快’字了得。 短短几天的时间,慕容凤凰苏醒的消息便已经风靡整个鸿龙帝国,并且有种愈演愈烈的传播趋势。同时,在鸿龙帝国各地,该消息的劲爆程度一度成为当地的头版头条,街头巷尾人人都在议论。就乱一度混乱的帝都,那些令人胆寒的清洗消息都压制不住关于慕容凤凰苏醒的消息,只能退居帝都最热门消息排行榜第二位。 当然,众人讨论的时候,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鸡ba人只配制造鸡ba毒,鸡腿就能搞定”;还有的说:“论一只鸡腿引发中毒狂潮,新型鸡腿营销理论”;依旧有人在说:“司徒家族秘制鸡腿,鸡腿中的战斗鸡”、以及“司徒鸡,啃出来的美味情调,今天你啃了吗?”等等。 众人就此话题进行激烈而又热情的探讨,总结起来也就三点,第一,制造这个毒药的人水平太水太垃圾;第二,司徒家族的鸡腿一定是通过秘方特征的,如果有机会可以去司徒家族所在城池旅游,一定要吃一次秘制鸡腿;第三,本年度鸿龙帝国内的鸡,销量同比去年翻上了不止一番,归根结底任何东西都需要炒作,销售的根本就在于炒作,商人也因此得出了一个‘鸡腿营销理论’。总之本年度最热门的词语就是‘鸡腿’。 总之,慕容凤凰苏醒过来的消息是比她身中剧毒的消息还要火爆,当然她苏醒的消息始终没有离开过‘鸡腿’二字。 此时在通往鸿龙帝国东南部的官道上,一队身穿黑衣黑袍的人快马加鞭的朝着某一个方向追击过去,天空时不时传来鹰隼的啼鸣,为路上奔波的众人指引追击的方向。 这已经是第四次追击了,加上司徒家族所在城池的那次,已经有三处敌人的据点被捣毁,但是并没有第一次林子轩行动时候 那般顺利,之后的两处据点在强行突击的时候,敌人进行顽强的抵抗,为了争取时间,赵佥事不得不下令格杀勿论,虽然人都死了,情报是没法套出来了,但是至少几个据点的鸽子还是存在的。 反正这些据点都是用来情报中转的,估计所知道的情报也是有限,还不如继续照葫芦画瓢,继续跟着鸽子追击下去,总会知道他们究竟是谁。 所以赵佥事也不废话,带着人草草的吃点东西就即刻上路,善后的事情交给了常驻地方的监察院人员处理,这些死尸不在他们需要关注的范围内,自然会有七处那些专业验尸的人来从尸体上找找寻相关答案。 “赵佥事,鸽子一直朝着东南方向飞,而这个方向最终会抵达龙渊山脉,难道我们要找的目标在那个山脉中?要知道那里可是人迹罕至,鸟兽皆无啊!”问话的是林子轩,他并没有待在司徒家族那里善后,而是快马加鞭的赶来支援赵佥事。 “也不一定,说不定在山脉的外围,总之鸽子往哪里飞,我们就往哪里追,而且距离龙渊山脉还远着呢,指不定是在半路的某个地方。少废话,加快速度前进。”赵佥事回答着,虽然表面说的轻松,但是心里却并没有轻松起来,一旦真是在那个山脉之中,恐怕就要从长计议了。 龙渊山脉,位于鸿龙帝国东南部,山脉绵延很远,是由相当庞大的群山组成。山脉边缘生长着正常的植被,但是越往山中走去,植被就已经被焦黑的枯木所取代,并且山中万年被云雾笼罩,阳光无法透射进去,更加让龙渊山脉有种诡异阴森的感觉。 并且听当地猎人描述,此山脉外围还有些鸟兽出没,而进入山脉中,别说人了,鸟兽也见不到一只。由于地域过于诡异,帝国监察院曾经派遣一队人前往山脉中部调查,当时阵容相当强大,均是由核心九处挑选的高手前往,带队的更 是功力超群的长老院一名长老,但是一行三十多人进入山脉之后,再无音讯。 从哪以后,帝国监察院放弃对此山的探查,并且严令任何人进入此山脉之中。那里也成为了帝国监察院唯一没有监察到的地方。 “如果真的是山脉之中的某处,那可以就棘手了,要不要现在通知上峰知晓呢?”赵佥事一边催动着马匹前行,一边思考着。毕竟这次计划完全由自己负责,但是进入山脉进行追踪可就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事情了。 不是赵佥事怕死不敢进入龙渊山脉深处,而是如果敌方真正山脉内,那就不是自己这些人去小打小闹了,恐怕到时候将会派遣军队前来围剿了。 “赵佥事,鸽子有下落的趋势,目标很有可能是前方的明辉城中!”队伍中那名驯养鹰隼的人开口汇报着,此人名叫曲卢,来自帝国北方的游牧民族,擅长驯养鹰隼,以及弓马骑射。为了这次行动计划顺利执行,被院内上峰临时调派给赵佥事,以他控鹰的能力,任何天上飞的、路上跑的,恐怕都逃不过鹰隼那双锐利的双目。 “快加快速度,一定在鸽子进入城中前,找到鸽子下落的地方。”赵佥事催马前行,每次鸽子落地前都是最紧迫的,生怕有丝毫闪失,如果鸽子落地时候他们仍未进城,恐怕视线就会被高大的城墙所阻挡,无法查看鸽子具体的落点。 “放心吧,赵佥事,各个城池百户以上的监察院人员在计划开始前都已经被通知,密切注意所在城中是否有信鸽降落,并在第一时间找到鸽子的落脚处,并且早在几天前东南沿线各个大中小城市也被再次叮嘱过,需要密切监视。”林子轩在一旁开口宽慰道。 “很好,告诉鹰隼,别跟丢了。”赵佥事嘴中虽然回答,但是马速却又加快了几分,不是他不相信城中的部下,而是他觉得自己看到会更加放心一些。 “是!”回答之后,只见驯养鹰隼的那人,高举右手摆出了一个手势,接着就听见天空中鹰隼的一阵鸣叫,估计这就算是回答了。之后鹰隼两翼煽动了一下也俯冲了下来,朝着鸽子方向追了过去。 他们一行人本就走的是一马平川的官道,几乎和鸽子水平前行,再加上有鹰隼时刻监视着,所以没有丝毫耽搁,很快就在城内百户的迎接下,顺利进入明辉城内。 “启禀大人,小的是明辉城中现任百户,大人叫我周光耀就行,城内已经进行布控,密切监视信鸽动向,请大人放心。”一个监察院驻外百户装束的人边引路边介绍这自己,同时提及了一下目前城中的情况。 “没功夫废话,叫你的人跟上,立刻突击鸽子降落的地方。”赵佥事完全没工夫听他扯淡,直奔主题,比较这是目前最为重要的事情,容不得疏忽和耽搁。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这名姓周的百户立即收起了讨好和市侩,立即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赵佥事,鸽子降落了,在城南处。”一旁的驯鹰人曲卢开口打断了百户的话,向赵佥事禀报着。 “知道具体位置吗?”赵佥事也没心情应付这个驻地方城池的百户,赶紧追问驯鹰的那名队员鸽子的具体落点。 “知道,鹰隼看到了!”驯鹰人曲卢赶紧回答着,拥有高空监察手段的果然牛叉啊。 “周百户,即刻通知你们的人和我赶往城南。同时封锁城内,只许进不许出!”赵佥事听到曲卢说地点也都知晓了,立马来了精神,开始分配任务。 “是,属下明白!”众人齐声应喏。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快马加鞭赶往城南,当他们赶到鸽子的落脚之处的时候,发现这次鸽子落脚的地方是一处富商的院落,院子很气派,估计是明辉城中的富商吧。 “这里是何处?”在豪门大院的 正门前,赵佥事下马,对着一旁的周百户开口问道。 “启禀大人,这里是明辉城中著名的一处富商,家主姓王,因为他本人身材有些发福,所以人人都称他叫‘王胖子’。”周百户开口解释道。 “通知你的人,立刻包围此处院落,同时通知城卫军封锁城内各处,任何有形迹可疑的人可先抓再审,其他人随我进去。”看着这么大的庭院,赵佥事觉得此处如果是敌人的据点的话,也肯定是一处高级据点,这里面的人一定知道些什么,至少只要他能开口或许可以知道对方的总部在哪,当然开不开口这就不是自己来烦恼的事情了,让七处的人去头疼吧,反正最近他们也挺悠闲的。 “是!”众人再次齐声应道。 “来人,去叫门!”赵佥事开口对手下人吩咐道。 “咚咚”一名随行的监察院校尉上前敲响大门。 “谁啊!”一声问话从们内响起,果然是豪门大户,门口专门有人照看。 “官差公干,即刻开门!”那名校尉丝毫不客气,帝都权势的大门都挡不住他们,更何况这种小城中的所谓富豪,能阻挡监察院的去路真是扯淡。 “容小老儿通报家主,各位官爷请稍等。”这种架势好像吓到了门内看门老大爷,这位老头赶紧就说要去通报! “等不了了!强行进入!”赵佥事开口命令着,开玩笑,让这老头进去是通报还是报信去。 “是!”接着几个校尉同时跑向大门两侧,在墙壁上清点几下就翻阅进入大宅内,只是一会的功法,大门被送里面打开,那名看门的小老头也被控制住了。 赵佥事看着大门被打开,于是抬手挥了挥,他身后的监察院队员立即领命,全都冲进了大宅内。 但是还没等赵佥事进入大宅内,就听到了宅子的后院出现了一声惨叫! “啊……” “怎么回事?” (本章完)

第一百零二章 称号新鲜出炉 就在全天下都在受到‘鸡腿理论’的波及影响的时候,作为当事人的慕容凤凰丝毫没有顾忌到外间的风言风语,毅然决然的对抗着面前美食。 经过了几天的‘糕点’折磨,难得可以大吃特吃慕容凤凰根本不放过眼前的任何一条肉丝,这样场面一下子看傻了在场的所有人。 见过能吃的,没见过吃这么多的。就连深知慕容凤凰饭量的司徒擎天都被震撼到了,有点怀疑自己的妻子是不是被某位‘饿灵’附体,并且这位‘饿灵’好似几千万年没吃够东西一般。 之所以是‘震撼’,完全是因为这已经是厨房第十六次送餐了,‘锅碗瓢盆’叠罗汉般的摞了好几堆,几乎快看不到正在奋斗的慕容凤凰本人了。 一个人的胃可以装下这么多的东西吗?众人忍不住疑惑起来,但是再看向家主夫人那隆起的小腹,众人瞬间真相了,难道家主夫人这是化悲愤为食量?硬生生的把肚子吃鼓起来? 既‘女鬼’、‘鸡腿’事件之后,司徒家族再次进入‘大胃王’事件。 “哎,人还真不能吃的太多!”经过了良久之后,慕容凤凰放下了最后一个空盘子,同时也让下人不用再去取食物了。 众人也不说话,只是心里在想,“你总算意识到这个问题了?这都已经是送餐第二十七次了,你总算知道自己吃的太多了?” “今天就这样吧,吃个八分饱是最健康的!”慕容凤凰拍了拍自己的已经隆起的小肚子,打了个饱嗝,毫无形象擦擦嘴,起身说道。 “咚……”在场所有人绝倒一片。 敢情家主夫人还没吃饱啊!众人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没有最能吃,只有更能吃。 接下来,不用想就知道,慕容凤凰‘巨能吃’的名号不胫而走,司徒家族所在城池虽然大,但是也无法阻挡消息的传播。慕容凤凰再一次荣登各大消息头条榜首,并且被大陆公认为‘大陆第一最能吃的人’,没有之一。为什么不是‘大陆第一最能吃的女人’呢?因为大陆上所有男人都汗颜的承认,自己没有这样恐怖的饭量。虽然有人成就尝试过,但是 没吃到三分之一就已经撑到胃破裂,赶忙送去医治去了。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这么俗气,光研究吃的这一方面了。有一部分人通过此条消息更加印证了慕容凤凰中毒事件的两种可能,要不就是子虚乌有,并没有中过毒,要不就是她的毒确定已经全部被解掉了,从她可以吃下如此多的饭量就可以看出来,她此时此刻是多么的健康,食欲是多么‘过分’! 帝都皇宫大内,御书房中。 “慕容凤凰竟然这么能吃?司徒擎天怎么养得起啊!”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陛下讪讪的开口说着,他手里拿着的是最近收集的情报,当然头条就是慕容凤凰荣获‘大陆第一能吃的人’的称号。 “呵呵”魏公公在一旁垂手而立,没有回答,只不过笑了笑。开玩笑,慕容凤凰以前可是不乏n多追求者的,其中就包括了当今的皇帝陛下。面对皇帝的疑问,无论如何回答都不妥当,还不如闭上嘴,用出了冷场惯用词‘呵呵’,反正接下来就要转移话题的。 “帝都内部清洗的如何了?”果然皇帝陛下立即进入正题,开口询问帝都最近几天的清洗情况。 “进展的很顺利,各部均有斩获,目前基本肃清了帝国禁卫军内的暗装,并开始以此为线索针对当朝官员以及帝都地下势力的清洗,当然按照陛下的吩咐,对官员和地下势力清洗的分寸还是放宽了很多,没有打乱原有的平衡格局,任何势力均被不同程度创伤,此时估计都在舔着伤口疗伤呢。并且严格的将清洗控制在了帝都范围内,没有扩散到地方,但是有些波及在所难免!”魏公公如实回答道。 “很好,这次鹰眼和帝国监察院配合的很好,效率也很高!魏老辛苦了!”皇帝陛下喜笑颜开的宽慰道。 “陛下言重了,这都是老奴应该的,老奴答应过先帝,一定要照顾好陛下!”魏公公甚至为官‘三味’,此刻即便是陛下说的再煽情,也都不要觉得自己当真劳苦功高。即便是贤明的帝王,也不喜欢下属沾沾自喜。要知道‘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并不是说说这么简单。 “司徒家族那边情况如 何了!”皇帝陛下深知这位老公公的脾气性情,要清楚从自己小的时候,这位老公公就陪伴在自己身边,至少在帝都内,自己这位皇帝陛下最信任的还是这位老公公。 “目前传来的消息表明,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都还挺顺利的,不过就是因为司徒夫人的那件突发事情,导致监察院方面的人有点蒙圈,但是也及时做了补救,没有让对方漏网。监察院一处下派的赵指挥佥事正带人一路清剿据点,按照他们的路线看,应该快到明辉城了。” “哦?帝国东南部?有意思,据朕所知,龙渊山脉可是在那边啊!”皇帝陛下略沉思了一下就想到了帝国的东南部有一片棘手的地方,而那个地方曾经让帝国监察院的高手折戟在此。 “不错,陛下果然博闻强记啊!”魏公公知道皇帝陛下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的赞叹着,他也认为陛下每天日理万机,仍能通过表面的情报觉察出其他事情,但凭这一点还是很让这位老公公欣慰的,毕竟皇帝圣明睿智,对普天下的百姓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如果换成一个昏君,那真是要天下生灵涂炭了。 “那他们那一路人可会遇到危险?”陛下知道自己要问的东西,魏公公一定知晓,虽然问的是执行任务的人员安危,其实皇帝陛下所要表达的却是接下来的计划以及应对之策。 “陛下切莫担心,老奴自有安排!”魏公公神秘的一笑,故作‘装逼’状,卖着关子的说着。 “哦?看来对方要吃一个闷亏了!”陛下知道魏公公此时并无全部把握,否则也不会和自己卖关子,便不再言语了,继续低头批阅奏折。 而一旁的魏公公依旧在一旁垂手而立,不过双眼却闭了起来,不知道人还以为是在闭目养神呢!其实,这老货是在睡觉,毕竟陪侍帝王n多年,这点‘睡’的功夫早就炉火纯青了。 “呼呼……”果然,不一会功夫,轻微的呼噜声从魏公公的口中传了出来。 好像已经习惯这样的皇帝陛下,也就无奈的摇了摇头,从一旁取出一副耳塞,熟练的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云雾笼罩的山脉之中 ,阴森鬼魅的庞大宫殿群内。 “启禀殿主,人已经带来,是否宣其入殿?”大殿中一名黑衣打扮的人跪拜着对着大殿上的禀报着。 “哼,带他们进来!”大殿上的人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属下等参见恐惧殿主!”不一会三人走了进来,一个人步履有些蹒跚,好像受了伤,而另外两个人都正常,不过看样子却是风尘仆仆。 这三个人不是别人,那个走路蹒跚的人便是那位刺杀首领冥狼,而另外两个人便是遮面男与云雾山的李将军了。 三个人除了冥狼一脸肃然,看不出悲喜外,其他两个人还是挺高兴的,虽然此行任务并没有杀掉司徒擎天,但是却令慕容凤凰身中奇毒,这也算是大功一件了,他们两个人正在想着会得到什么样的封赏呢。要知道自己所在的势力虽然失败惩罚过于严重,但是成功的话所给予的奖励还是非常可观的。 “你们想怎么死!”大殿上的人明显不想过多废话,开口就是决定,但是‘死’字一出,大殿瞬间阴冷了几分。 “呃?”三人愣住了,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殿主说错了。他们三人为了赶回来邀功,一路上隐藏踪迹,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但是一回来就让自己三人选择死法,这是什么鬼? “哼,你们还有脸回来啊?”殿主并没有回答三人的疑问,开口的是另一个人,此人笼罩在黑袍里,看不清真面目,但是三人都知道,这位是恐惧殿主座下幽冥鬼使,其人能力不知,实力不明,长相不清,只知道此人说话太过‘贱酸刻薄’。 “启禀殿主,请明示我等身犯何罪,为何要如此处置我等。”遮面男是此次刺杀行动的负责人。他觉得挺委屈的,自己是回来邀功领赏的,怎么变成处死了,难道现在世道变了,政策改了,完成任务也要死? “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好我来告诉你,你们所犯罪行。”幽冥鬼使开口回答遮面男的问话。 不等遮面男说点什么,幽冥鬼使继续说道:“你们所犯其一,未能完成任务;其二,谎骗殿主,意图逃避责罚。你们胆子越来越大的, 什么都事情都敢做出来啊!” “什么?是不是搞错了,我们真的完成了任务,我承认,我们并没有杀掉司徒擎天,可是已经成功让慕容凤凰身中奇毒,这点毋庸置疑啊,当初下达任务的时候,不是也说明至少做到其中一点即可,怎么能说我等没有完成任务呢?”遮面男据理力争着,要是真的判定他们没有完成任务,甚至欺瞒上级,那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严重到自己都承担不起。 “哼,好,那我就和你理论一下,是非曲直好了!”幽冥鬼使冷笑一声,丝毫不和遮面男客气。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按照任务要求已经完成了任务,同样也是如实上报的!”遮面男更加理直气壮了,毕竟当初他可是反复核实之后才踏上了去往总部的归途。 “哦?既然你们让慕容凤凰身中奇毒,那我问你,慕容凤凰为什么还有心情啃鸡腿?”幽冥鬼使不冷不淡的问了一嘴。 “鸡腿?”三人面面相觑,这和鸡腿有一毛钱关系吗? “重点不是‘鸡腿’,是慕容凤凰在啃它,这就意味着她根本没有中毒!明白吗?”听到三人齐声叫出‘鸡腿’这两个字,幽冥鬼使就有点崩溃,最近原本好好的大殿竟然到处都飘逸着鸡腿的味道,闻到现在就连他都有种闻之欲呕的感觉,因此这句话说得就有点歇斯底里的韵味。 “怎么可能没有中毒,毒是我以毒针打入慕容凤凰的体内的,不可能会没中!”这次开口的是冥狼,他一脸惊异,毕竟当初在场的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也都是听他所说,当然在慕容家族广邀名医之后,也和前往慕容家族的那些医生确认过,慕容凤凰确实身中奇毒,无药可解。 “那我问你,既然你确定慕容凤凰身中奇毒,那她的毒又如何被解的?你当五毒散人合五人之力,耗费半生的辛苦结晶是摆设?随便来个人就可以解除?就连端木那老家伙都无能为力,否则当年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兄弟死在此毒之上了。”幽冥鬼使连珠炮的质问着。 大殿下的三人陷入了沉思,他们不的确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这怎么肯能! (本章完)

第一百零三章 悲催下场 幽冥鬼使见三人沉默不语,继续开口说道:“今天就让你们死的明白,就在接到你们传讯任务已经完成,慕容凤凰身中剧毒之后……” 原来就在遮面男传递给总部确认慕容凤凰已经身中剧毒的消息之后,遮面男三人就启程前往总部了,而在这段时间,大陆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比如端木神医莅临慕容家族做着工作上的指导;再比如司徒擎天苏醒携中毒妻子返回司徒家族,众人见证了司徒擎天作为木乃伊般的cosy;再再比如慕容凤凰突然苏醒,疑似受到鸡腿的诱惑,并同时传来了‘鸡腿解毒疗法’的新创。 这下可好,如此匪夷所思的疗毒方法,一下子就雷倒了神秘组织内,专职研究各种毒物的五个人,这五个人被称作五毒散人,真名无人知晓,但是每个人都有一个以毒物命名的疑似代号的称号,分别是蟾蜍、蝰蛇、蜈蚣、山蝎、蜘蛛。 而那个奇怪异常的剧毒也是出自这五人之手,他们用自己半生之力,合作研制的这种无药可解之毒,凡是身中此毒的人,基本上除了慢慢等死之外,别无他法。 这种毒素前期令人昏迷不醒,但是随着种剧毒的侵蚀,慢慢的会令中毒者苏醒,不是自然苏醒,而是被疼痛所致,肠穿肚烂不可形容其万一,钻心刺骨不足以表达其威力。 最后死去的人会浑身溃烂,惨不忍睹,并且死后尸体会一直保存此状很久不会腐烂,当然任何触碰到死者也同样会被此毒所染。 这种剧毒最棘手的地方在于不可解,因为此毒进入体内会侵蚀各个地方,甚至人体的经脉也逃不掉,并且会造成经脉的阻塞,同时令经脉壁脆弱异常,想要排毒痴心妄想,即便是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强行破坏全身经脉,也没有办法将毒素清楚出体外。 通过药物驱毒更不用想了,这种剧毒有一种神奇的吞噬能力,任何不对等的毒素会很快吞噬并壮大自己。 如若不然,端木未离怎么可能对此毒如此束手无策 呢。 就是这样一个世间无解的毒药,竟然莫名其妙的被解除了,而解除的办法竟然这么的无可理喻。鸡腿?有谁听过这种蕴含脂肪和鸡素的东西可以解毒吗? 为了进一步验证‘鸡腿解毒疗法’,五毒散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人体试验,找了几个即将被处死的人,令其身中此毒,然后开始了‘毁人三观’万恶行动。 由于不知道‘鸡腿解毒疗法’具体如何实施的,所以五毒散人把想到的做法都用上了。首先,命令中毒者一天吞吃一百个鸡腿;然后,将中毒者关入密闭的房间中,用鸡腿的味道熏那些中毒者。再然后…… 经过了千百次的尝试之后,如此令人发指的做法直接导致两个后果,其一,整个宫殿群到处弥漫这鸡腿的味道,厨房也劳心劳力的天天做着鸡腿,前几天到还好,可是任何东西闻多了吃多都会腻的,结果七天之后,众人就有种闻之即吐的举动。有些权力颇大的高层纷纷找借口离开了总部,再在此味道的熏陶下,估计可以吐死转世了。 其二,世间的各个势力据点开始到处搜刮鸡腿,甚至发展到只要张的样子和鸡差不多的都要被送去总部,顿时整个东南部、南部、东部当年的鸡腿价格飙升不下,达到了一只鸡腿堪比千金的价格,一时之间,‘鸡腿很贵’就好像‘牛仔很忙’一样风靡大陆。 很多驯养家畜的人也吩咐开始驯养鸡这种家禽,就连种地的人们都把地给荒废了,转头来开始驯养鸡了,不为别的,发家致富捷径啊。但是这些目光短浅的农民因为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鸡这么畅销,所以第二年,怕是要赔到典当裤衩的地步了。 所以真不能怪幽冥鬼使一听到‘鸡腿’两字如此歇斯底里,他就是那个没有能力离开总部避难的人之一。 正因如此整个总部将无限的怨恨都强加到这三个人身上,誓不能让这三个人好过。而且有人提议用鸡腿撑死他们三个。众怒之下,即便是这三个人真就是冤枉 的,恐惧殿主也没有胆量公然保下这三人。 而总部之中对着三个人恼怒到无以复加的,就要属五毒散人了,毕竟他们是直接受害者,经过了多天的实验研究,废寝不能食的,这种煎熬不能用言语来表达。想想就值得同情,前期是看着鸡腿不能吃,后期是闻着鸡腿吃不下,这种悲催谁可以明白? 因此直接导致的后果便是罪魁祸首遮面男必须由五毒散人来亲自处死,其他人随意。 听到幽冥鬼使的解释,三个人恍然大悟,不是因为他们任务完成与否,而是在不经意间背了黑锅了,同时也成为了一名光荣而骄傲的‘替罪羊’了。 “殿主,看着我等劳心劳力为组织出生入死多年,请放过我等家人!”遮面男三人齐齐跪地,不再辩解,再说下去又什么用?最后还不是一死? “下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们!”恐惧殿主终于发话了。 三人默默的退了出去。 “处理掉他们三人的家眷!斩草要除根!”恐惧殿主补充了一句,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是!”虽然看到恐惧殿主离开,但是幽冥鬼使依旧行了一礼,并且恭敬的回答道。 最终,遮面男被发配到了五毒散人哪里,要受到万毒之虫的噬咬,如果不是,将会被培养成为毒人死士,那是一种没有意识存在的生物,浑身剧毒无比,触之必死,但是毒人死士异常难炼制,就连五毒散人都没有百分之百把握炼制成功。 冥狼因为过往的功绩,因此被带去炼制成冥斗士,但是前提是在炼制过程中他不会死去。至于那位李将军则被送往任何一个想出气的地方,弄死前怎么也要折磨出气一番,当然这位姓李的将军还是很后悔的,自己好好的禁卫将军不当,回来找死,果然人至贱必死。 明辉城城南,王家大宅。 赵佥事听到后院的惨叫,立即知道不好,必是有什么变故发生,赶紧敦促属下随自己赶往后院,线索不能就此而断。 当众 人赶到后院之后,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 血,犹如廉价的水一般,喷溅散落到处。而血淋漓的场面并非让监察院众人吓呆的原因,真正视觉上冲击众人心理防线的,却是那整整齐齐的被钉在木桩上的人,有老人、有小孩、还有妇女,而这些人不知道死活,只是身上的血却不断的在滴落,在木桩下聚成了一小滩,几个木桩下的小滩血水,却连成了一大片。 也有男人的尸体,不过尸体并没有悬挂钉在木桩上,而是被反手捆绑之后,再惨然的处死的。 看这些人身上的衣着还是颇为华丽的,由此可以判断这些人应该是王家大宅的人了。那是什么人杀的这些人?看血迹和伤口,杀人的人应该刚离开,甚至可能还没有离开。 “所有人注意,敌人应该还在四周,小心应对,三人一组给我搜!周百户即刻通知城防军到此,并同时封锁城门,任何胆敢强行出城的人,杀!”赵佥事强行稳定心神,开口吩咐着。 “是!”众人齐声应道。 动作很快,好像已经演练多遍一般,众人很快三人一组分散搜查各个房间,看看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但是就在监察院众人刚进屋准备搜查的时候,异变突生,只见刚进屋的三组人倒飞了出来,倒地不起,生死不知。 “敌袭!”众人齐声惊叫,迅速停止搜查朝着发现敌人的房间靠拢了过来。 对方明显没有立刻动手的意思,有些有趣的看着围拢过来的人。从屋子里走出来的一共五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女子,模样很好看,但也很妖艳,如果不是知道此人功力高强,恐怕以为是人见人踩的风尘女子。 她身后跟着的四个人,其中三个分别是从另两个房间走出来,来到那名女子之后,便定也不言语,同样有趣的看着围拢过来的监察院一众。 而和这么女子一同走出屋子的是一个男人,面色阴沉,蒙着面看不见脸,凭借他消瘦的身子可以看出,这个人应该属于敏捷型的 武者。 而另外三人,其中一个人好像不会武功,浑身笼罩在黑袍内,从那枯瘦如骨的手可以看出来,此人绝不是武者,很有可能是一位幻术师。其他两个人,一个手握大刀,疑似猛汉一头,估计脾气好不到哪里去,还有一个人手握纸扇,一副风骚到骨子里头的模样,说衣冠禽兽吧还有点侮辱这个词了,好难用言语来形容。 那名犹如风尘女子的人究竟是何人,她身后几人又是什么人,如此组合,对方隶属于什么势力的,又是什么势力敢这样公然和帝都监察院叫板? 院内院外所有监察院的人员将五个人团团围住,形成对峙状态。 “几位是何人,为什么阻挠监察院执行公务,并且还打伤我的人!”赵佥事眼睛微眯,话虽说的客气,但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呵呵,好有气势啊,吓死妾身了,你好坏啊!”那名女子开口了,果然说话和外表一样,怎一个‘骚’字了得。 “看来你们是不想好好说下去了,那我只好带你们回去慢慢聊了!”赵佥事知道对方在兜圈,直接了当的开口逼迫对方。 “哎呦,吓死贱妾了,你好凶啊!”那名女子搔首弄姿的说着。 “哼,你也好胸啊!”林子轩在一旁同样顶了一句。 “胸再好也是女人的负担,男人的福音不是?”女子丝毫不介意林子轩的调戏,继续接话道。 “还不准备说你们是谁,来此做什么吗?”赵佥事知道自己这边的人论无耻拍马不能及,赶忙将话题拽了回来。 “我?我是谁就不劳各位费心了,你们也没必要知道,毕竟死人知道也没有半点用处,你说是不是?”女子这次没有继续绕开话题,直接了当的暗示了,他们这五人是敌非友。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等不客气了,动手!”赵佥事见话都说到这种程度,已经没有比较在比量口舌的高下了,于是立即叫嚣要开打。 于是一言不合两方面就只能用拳头继续谈下去了。 (本章完)

第一百零四章 战作一团 双方正式开打之后,都没有了说话时的那种‘笑里藏刀’,反正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至对方与死地,更没有继续客气的必要了,所以战斗才刚开始,双方人员连试探环节都省去了,直接就朝对方要害处下了死手。于是对战急速升级成了白热化的对攻模式,两方人马还是蛮有效率啊。 刚一动上手,赵佥事就看明白了对方五人的职业分配情况。领头那个女子并不是武技者,而是一个罕见的幻术师,而是专门施展魅控术的幻术师。 另一个让赵佥事露出果然如此表情的人,是那个被黑袍笼罩的枯瘦入骨的人竟然也是一名幻术师,但是却让赵佥事惊异的,对方却是一位专修诅咒方面的幻术师。 单独修炼诅咒系的幻术师其实并不可怕,那些所谓诅咒的施展手段,在公孙泽天看来不过是一种强化版的催眠手段而已,当然如果运用得当的话,也是会造成很**烦的,但是如果诅咒系幻术师单方面遇上其他系幻术师或者武技者近战的话,那通常是非常悲催的下场,两个字‘完虐’! 如果诅咒系的幻术师再配合武者,这就会演变成一个超级大的麻烦了,因为诅咒系的能力就是强加给对方一种状态,或者虚弱或者强悍,或者缓慢或者敏捷,别看都是些辅助方面的状态,但是如果在恰当的时机附加上相应的状态,那结果一定是要多‘悬疑’就有多‘悬疑’,绝对是你想象不到的。 另外三个人都如预料一般的全都是武者,那个陪着女子从同一间屋子里走出来的人,从背后的腰间取出一对匕首,可见此人应该是类似刺客一样,擅长使用短巧兵刃,那么这个人的身手一定会非常敏捷。 手握大刀的巨大壮汉,应该属于力量型‘脑残’选手,为什么这么说呢?当然从干架的情况就可以得知,除了冷兵器时代挥舞着大刀,嗷嗷大喊冲锋的大头兵之外,有谁单挑的时候大吼大叫满嘴喷‘粪’啊,还他丫的有严重口臭,隔着半米的距离都能被熏一跟头。那柄大刀到是被他挥舞的虎虎生风,但是就是有种力气多没处使的感觉。 最后那个手拿折扇故 作‘风骚’的男人了,人长得丑不是他的错,但是总摆出这种令人欲呕的星星姿态就是他的错了。从打斗的姿势可以看出,此人的武技堪比‘舞技’,女人如果施展的话,或许还会挺好看,但是一个大男人施展出来,真就没说了,说他‘人妖’吧,有点埋汰‘人妖’这个词了,说他‘娘炮’吧,恐怕也只剩‘炮’了。 真不知道这五个人来自哪里!赵佥事一一对这五个人做着深刻的剖析,除了打算从对方的身手上判断出对方的来历之外,同时也好针对每一个人进行相应的战术布局,总之自己什么都不多,就是tm的人多,人海战术也能堆死这帮瘪犊子玩意。 接下来的交锋,着实让赵佥事倒抽了几口冷气,他很为刚才草率的误判感到后悔,这五个人都他丫的不是人啊,这次刚一个照面,己方已经有好几个监察院校尉或者力士被撂倒,并且对方的战果还在不断的增加着。 “这帮人下手果然够狠啊,也够犀利的!”赵佥事忍不住感慨道。 如果第一个照面是开胃菜的话,那接下来就是正餐时间了。 最先发力的是敌方两位幻术师。其中那位枯瘦入骨的男人手腕一番,多出了一串骨链,骨链由森森白骨制成,看起来有点瘆人,那竟然真的就是人骨了。紧接着掌中就出现了三团绿油油的光球,手掌轻推分别射向了那三名武者同伴。而那三名武者在被绿色光球射中之后,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当身形稳定之后,三个人的气势都发生了变化。 使用匕首的男子身法速度更加迅捷了,举手投足间只能看到匕首的寒光,接着就会有一名监察院中人倒地不起。 施展大砍刀的壮汉也变得更加威猛了,力量非常大,几乎一刀横劈便可以将两三个人扇飞出去。颇有点‘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架势。 那么手拿纸扇的男人却变得更加诡异了,而他的再次出手竟然又是让一旁观战的赵佥事为之一惊,原因是他竟是一个使用暗器的高手,那上下翻飞的手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射出一件暗器,无论从暗器的诡异角度,还是暗器的力度与准度都相 当有水准,真可谓指哪打哪的‘神射手’啊。 “敏捷、力量和命中的反相诅咒术,竟然是一名五级以上的魔幻术师!”赵佥事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了,怎么自己就不能好好和对方聊聊呢?哪怕闲扯淡也比动手强啊!能动口千万别动手啊! 再看那名女子,两只手上各多出一条手链,手链上挂着铃铛,随着她手臂的抖动就会发出银铃的声音,但是不要误会,那并不是她施展幻术的媒介,那不过是为了吸引对方注意力的手段罢了,而真正的媒介却是她纤纤细腰上的镶嵌有粉红色宝石的腰带,只见腰带随着她腰肢摆动,不时绽放出柔和的光芒,而那光芒扫过的众监察院队员,精神力高点的人还能负隅顽抗一下,而精神力低微的人一下子就着了道,别说战斗了,只要不luo奔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这样哪里行,对方这样的战术太无耻了,而自己带来这些人根本不够看的啊!”赵佥事面色凝重,但是心下却有点着急,自己一共带来四五十人,可是大部分都是力士和校尉这样监察院低阶的战斗人员,其他虽然也有点身手但是都是专业的情报人员,那点身手对付正常人或许还可以,但是面对这些能力高超的武者,恐怕还差得远啊。 “麻痹的,和我上!”赵佥事又看了一会功夫,而就这一会功夫,又有十多名队员倒地不起,要不就是口中鲜血狂喷,要不就是双手捂住的喉管不断的渗着血液。如此下去必定要全军覆没了,看了还是要自己动手了,至少也要牵着对方一个人! 赵佥事能做到副主管一职,官衔达到指挥佥事,这并非他光靠脑子就可以实现的,要知道可以进入监察院核心九处,不但要有过人的智慧,还必须要有与之对称的身手,当然光有身手没有头脑也不行,那只是‘脑残武夫’而已。 而赵佥事刚一启动,立刻就引起了对方五人的注意,速度有点快,不,是非常快,并且越来越快。 没错,赵佥事也是一名武者,擅长使用软剑,听说他剑法的速度不比其身法速度慢,此时骤然看见他的身法速度,再想象那听说来的 传言,身后跟着赵佥事冲锋的众人心中忍不住心中一凛,这监察院九处的官员一个个怎么就这么能藏拙呢。而他的武修境界竟然达到大武师中阶层次,以他的年龄保守估计再有十年,必定可以达到六级武宗境界。 看着赵佥事带着身旁的人快速靠近战团,敌方那名使用匕首的人离开抛开身旁的小鱼小虾直奔赵佥事的方向奔来,他的想法很简单,也很直接,刺客的理念永远都是‘擒贼先擒王’,对方主将既然亲自上战场,自然不会和他客气。 同时对着赵佥事一行人招呼上来的还有两名幻术师,他们近战身手虽然不行,但是可以进修辅助和袭扰。同境界的幻术师想要搞定武者其实并没有那么快,除非对方一开始就进入自己幻境之中,否则基本都需要纠缠很久,还要尽可能的拉开距离,并引诱对方进入自己的幻境之中才可以完胜同境界武者。 然而一般幻术师由于大陆上高深的幻术功法失传的缘故,他们只能修炼仅存的一些普通功法,而这些普通功法除了那些小的迷惑幻术手段可以针对多人施展以外,基本不可能一次性对多个目标进行幻境施放,当然诅咒系的幻术师是不包括在内的,因为他们的幻境不过就是大面积的负面状态叠加而已。 即便是幻境只能针对一个人进行施展,但是也同样成为大陆上最为忌惮的武力手段之一,受到人们争相追捧,毕竟如果幻境施展起来,其威力还是相当大的,也是最令人头疼的手段。 而那名女子的魅控术却是控制系幻术中的另类,因为魅控术主要依靠女子天生的魅惑能来辅助幻术进行施展的,所以这种手段算是控制系幻术的分支,同时也是最重要的一支分支,因为此种幻术一经施展,其威力和影响范围都很大,并且有别于其他幻术师只能针对一个人进行施展幻境的限制,算得上幻术技能中的佼佼者了。 但是魅控术威力大的同时,也存在着不小的局限性,能学会此种魅控幻术的前提必须是女子,而且还必须是天生具有内媚或者外媚体制的女子,否则是绝迹不可能修炼成功的。 幻术经 过千百年的使用实践,当然这之中不乏天才人物,他们经过了多年的钻研和琢磨,逐渐将幻术能力进行细化,并同时跳脱出原本的局限,因此幻术发展至今已经衍生了很多不同派系,就单拿控制系来说,就从中衍生出了魅控术、植物控术和五行控术等多种幻术体系。 而那名女子所用的便是控制系的分支——魅控术了。也是幻术派系中除了诅咒意外唯一的大范围招数。 转眼间,赵佥事周围就笼罩在粉红色的光照之下,监察院不少冲锋的人都出现了挣扎的面部表情。但是当绿色光球被诅咒系幻术师扔到众人身上之后,有些精神力本就不高的人,立即就退出了战场,因为这次会诅咒的那厮释放的是虚弱的负面诅咒状态。 赵佥事也中了此种诅咒,但是他强大的武修功力以及不弱的精神力,只是内力外放边将负面诅咒震出了体外。 见到赵佥事完全没有受到幻术影响,让五人都是一愣,顿时觉得这名领头的官员还是有点身手的。接下来对方就默契的做出了人员调整。先是两名脆弱的幻术师撤到了后边,接着拿着巨大砍刀的人也跟着撤到了后边,专门负责保护两名幻术师,而那名暗器高手也让下了身边的对手,朝着赵佥事方向扑了过来。目的很明显,两名幻术师加上一名近战‘大力士’对方其他人,而使用匕首和释放暗器的两人同时攻击赵佥事,争取短时间内将其杀死,那么其他人就不足为惧了。 时间对这五人来说也同样宝贵,因为拖延越久越容易陷入更难脱离的包围圈,远远的就可以看见城头上正在集结的城卫军,如果让大批城卫军赶到的话,估计只是一轮万箭齐发,他们五个人就成为刺猬了。 但是没等暗器风骚男跑上几步,就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一直迅捷而快速的利箭擦着他的鼻尖飞了过去,这还是他感觉不妙急忙刹住身形的结果,如果自己仍旧继续先行,估计这只利箭当即就可以贯脑而入了,自己也将和这个世界说‘三友哪啦’了。 “你的对手是我!”说话这么霸气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驯鹰人曲卢是也。 (本章完)

第一百零五章 势均力敌 的确,那高超箭技所发出的精准一箭,是由那名叫曲卢的人所射出的。 别看曲卢平时话不多,但是手底下的功力和箭技还是相当牛的。他平生最热衷两件事,一件就是驯养鹰隼,由他驯养出来的鹰隼‘快准酷’是必不可少的,最关键是鹰隼的高空飞行能力和精准捕捉目标的鹰眼,凭借这两点在高空飞行下它可以侦查到地面任何动向,而地面被侦查的人很难发现它的存在,当然了功力非常高的人恐怕不行,因为无论对方是武者还是幻术师都有自己的办法发现它的存在,即便是它飞的再高也没用。 另一件就是他的弓射技能,可以用‘快准狠叼’四字形容。就像刚才射向暗器风骚男那一箭,如果不是闪躲够快,恐怕小命不保。 第一箭是杀招,同时也是战书,躲不过去的人不配曲卢再次出手,而能躲避过去的人,也算是接下了他的战书,这算是一对一的对决,孰高孰低自然由生者来决定。 暗器风骚男明显也意识到来者不一般,仅凭刚才自己用尽全力才能躲过那一箭就说明对方很强,来者绝对不善,善者肯定不会来就是了。 要知道凡是使用暗器的人多擅长远攻,为了与擅长近战的对手拉开距离,通常他们在身法速度上有着格外的修炼,甚至单论身法方面,一般的刺客都难以与其比肩。可是即便风骚男自己全力躲闪,仍然只是勉勉强强的躲过对方的箭矢,差一点就毁容了。 “你是?”暗器风骚男没有迎上去,反而定身形注视着对方,但是双手却做好了随时甩出袖中暗器的准备。 “说了你也不知道!”曲卢冷冷回答道,作为帝国监察院核心九处走出来的人,什么都好就是这嘴啊,一个比一个严,别说名字了,要不是对方可以直接看出性别来,估计性别也不会说的。 “哼,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话音刚落,只见风骚男所之处只剩下一件袍子,而人却消失了,不,不是消失,而是快速的移动到了曲卢的左手边,边甩手生出了一打钢钉,钢钉带着呼啸的劲风飞向正在弯弓搭箭的曲 卢。 玩过弓箭的人都知道,左脚向前脚尖前指,身体侧立笔挺,开弓不靠手指力,完全一口腰劲与肘力,呼吸平稳自然,才是标准的射箭姿势,当然万变不离其宗,及时身体姿势有变,但是用力的方式却是不变的。 但是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就是,射箭之人如果是左手持弓而右手开弓,那么他的左侧就成为了他的盲点,到时候无论是本人的视角还是弓箭的指向都会对弓手有相当大的影响,即便是可以转动弓箭的方向来临时应敌,但是所用劲道会出现偏差,同时在时间上也是不被允许的。 风骚男就是看中了弓手的这一个弱点,突然发动袭击,争取第一轮攻击就可以放倒对方。 可是对长年沉浸在弓射之中的曲卢来说,这种袭杀不过是一个笑话。他玩弓箭很多年了,哪里是弓手的弱点,哪里又是优势存在,他可以说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既然弓手开弓射箭会出现这么明显的漏洞,他可能放任不管,毫无应对之策吗?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曲卢左手松开弓身,以左臂做出防御姿势,右手依旧握着弓弦和箭尾,手腕翻转将弓与箭带动着转向自己的身后。 正待此时,暗器钢钉已然近身,曲卢赶紧挥动自己的左臂,护住周身要害,并同时以左臂扫掉将要袭身的钢钉,只听‘乒乒乓乓’几声金属撞击的脆响。 风骚男有点傻眼了,难道对方竟然还是刀枪不入不如神功?但当他仔细一看,便注意到了对方左臂的异样。 那左臂整个手臂好似带着一个大而长的手套里,手套五指分明,方便且灵活,后边延展至肩膀,将整个手臂都包裹了进去,看上去要比一般的手臂粗壮几圈,如果一定有问题的话,那最有可能有古怪的就是这个长长的手套了。 问题当然是出在这个手套上,要知道曲卢不但是一个弓箭手,还是驯鹰人啊,那手套是他特质的,一方面可以让驯养的鹰隼有个落脚的地方,另一方面手套经过了特殊出来,别说小小几个钢钉,就是军用弩机都无法射穿,这样也解决了弓箭手开弓后左 侧出现的盲点漏洞。因此一只手套多种用途,绝对一举多得啊。 想明白之后,风骚男忍不住暗骂一声无耻,可就没想过自己却更加卑鄙的挑人软的地方下刀子。但是他没有时间继续骂下去了,因为对方的反击快到他出乎意料。 只见被转到身后的弓身被曲卢再次握在做左手中,右手开弓搭箭,但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在后背弯弓搭箭,其难度要求之高可见一斑。 虽然曲卢的开弓姿势有些别扭,但是仍然没有降低弓箭的力道与准度。***的箭矢依旧不偏不倚的射向风骚男,而且速度依然那么快。 “啊!”一声惨叫声响起,风骚男疼痛的令面部表情都有些扭曲了,一只手捂住右肩,但是仍然挡不住那咕咕往出冒的鲜血。 五人中第一个被伤到的人。他的一声惨叫立刻引起了其他四人的注意,他们都知道暗器风骚男平时看起来娘娘的样子,还伴有欠揍的神情,但是那一手神乎其神的暗器功夫还是不得不让其他几个佩服的,至少他们对付起来也不是十拿九稳的。 但是现在呢,他却在一对一的过程中,率先挂彩,这说明了什么,很明显对付的攻击力更胜一筹啊。 “帝国监察院出来的人果然都不是白给的!”那名风尘女子一直关注着场中两方对战,但是心中却忍不住一凛,对付这几个首领模样的人都很强,全都不是白给的。 不但那个玩弓箭的很不一般,就连那个监察院头领一样的人也很不一般。那软剑让他挥舞的灵动异常,诡异莫测,单论剑法来说,恐怕在场谁都难及其一半水平。 如果不是匕首男预先被加持了敏捷的反相诅咒,再加上本身就是刺客一类,身法迅捷灵活,可能早就坚持不住了。即便是如此,他身上的衣服依旧被开了很多道口子。 状况依旧进行着,赵佥事手中软剑剑柄轻微一抖,剑尖吃处却不规则的颤抖摇摆起来,这让想要绕道赵佥事身侧攻击的匕首男,不得不放弃计划,奋力挥动双手匕首进行阻挡,并借此快速后撤,以寻求下次攻击。 但是‘ 想撤就撤’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只见赵佥事好像早已知悉对方意图,一只脚跺地借力身体前冲,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随着不断摇摆的剑尖,只向匕首男后撤的身型刺来。 也就在这时,风骚男中箭受伤,一声惨叫分散了匕首男的注意,接下来便是第二位受伤人士诞生了。 匕首男眼见不敌,本着‘丢车保帅’的战术策略,直接抬起左臂抵挡,下一幕便是鲜血飞溅染红衣角的场面了,匕首男的左臂被软剑划伤,血流不止,而手上的匕首也无法在握住,掉落在地面。 接着这个机会,匕首男再不恋战,果断选择迅速后退,逃开了赵佥事软剑的攻击范围。身影几个起落,便回到了那名女子身旁。 “这位官爷,好手段啊!看来朝廷豢养的鹰犬也不一定都是废物嘛!”战局再次进入僵持阶段,趁此机会那名女子率先开口说道。 这算中场休息吗?那上半场也算打了一个旗鼓相当吧,至少可以算是平手了。赵佥事心里想着嘴上却没有回话,然而他又转念在琢磨着另一件事。 什么事呢?当然是‘鸽子’的事情,他们远远的看着鸽子落进了后院,而赵佥事带人从前门到后院一共也没多久的时间,也就是院子里的人早在自己来前就已经落入这五人手中,并且大部分人已经被残忍的杀害了,这点可以凭借地上尚未干涸的血迹来判断,并依此下定论。 那么‘鸽子’去哪了?分析来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鸽子被逃走了,这点很明显不可能,毕竟天空中的鹰隼还未离开,并时刻注视着院子的动静。二是鸽子在这五人身上,至少也是那条情报在他们五人中一人的身上,而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名女子了。 这说明什么?很显然这直接表明对方便是自己所要寻找探索的目标了,最少也是目标的直接手下,这要是可以将对方全部缉拿,便是大功一件了。至于后续逼供审问的事情,那就是七处人负责了,自己只管拿人就行。 想到这里,赵佥事心中立刻一片明亮,眼前的五个人的身份更是不言而喻,自己必须要擒 下至少一人才行。 “你们是准备束手就擒,还是等着我动手将你等缉拿?”赵佥事毫不客气的问道,很明显他也不想等着对方来选择,而抛出的问题也是令对方不可能接受的,这样问话明显就一个意思‘能动手,千万别吵吵!’。 “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们?我看还差得远呢!”那名女子颇有点不屑的开口反驳着。 “试试不就知道了?”赵佥事却觉得好笑,这五个人毕竟也是血肉之躯,禁得住自己这帮人折腾,可是受得了城内那上万城卫军的围剿吗?不射死他们,也要让他们虚脱致死。 “你要怎么试,我倒想领教领教!”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突然打破双方的对峙。 话音刚落,一名有点仙风道骨的老头出现在了王家大宅后院的屋顶,如果不是手拿一根镶嵌有骷髅的手杖,还真就有点仙家风范呢。 但是还没等赵佥事回答什么,那么老头再次身影一闪就到了那么女子身前,面对赵佥事等监察院人员,这种架势在看不出敌我来,那估计只能是脑残加白痴了。 “你是何人,为什么阻拦监察院公干!”赵佥事明知道这个老头不好对付,但是人可死,面子不可丢,怎么说外面正有几万大军在集结呢,说不定大军可以有‘曹操’的速度也说不定啊。 “想知道老夫是谁?你还没有这个资格!”老头捻着自己的胡须,自傲的说道。 “那可别怪晚辈欺负老人家了!”话音一落,赵佥事就仗剑飞身刺向那名老者,丝毫不敢怠慢的用上了全力,软剑被其体内真气内劲灌输,丝毫看不出来任何疲软,到是坚挺不到,锋利无比的样子。 “雕虫小技!”接着就看到老头的手杖向前一探,一股更加强大的气劲自手杖前的骷颅头四散开来,顿时撞脆了赵佥事的剑气,并同时将他的身子击飞了出去。 明显老头没有用上全力,还在气定神闲般笑呵呵的看着依然在倒飞中的赵佥事。 而赵佥事飞出了几米远的距离,方才跌落在地。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傻眼了!这老头真不是人! (本章完)

第一百零六章 强援出手 “你!”赵佥事强忍着身体四处传来的剧痛,感觉自己的身子骨有随时都会散架的冲动,强行吞咽下嘴中的一口鲜血,愤怒的开口,但是也只说了一个‘你’字,就被内腑中混乱的内劲冲击的再也说不出话了。 “小子,论年岁老夫可痴长你很多啊,上来对着我这么个老人家就下这么重的手,可是你的不对哦!”这糟老头到理直气壮起来,颇有点得理不饶人的感觉。 老头明显不指望对方回答什么,微笑的看了一圈众人,继续开口道:“我知道你们外面正在集结着军队,但是老夫想用你们的命来换他们五个人的性命,几位不知可否通融啊?” 在场众人依旧没有出声,这并不是他们可以决定的事情,唯一一个有权决定这件事的人已经被这老头打的说不出话来,大有随时撒手人寰的趋势。 “哦?老夫虽少有在江湖走动,但是中年时候也在江湖闯下了诺达的名头,虽然归隐了很多年,但是面子多少也要给一点吧?”老头依旧自顾自的开口说着,但是这是众人才发觉一件奇怪的事情,这老头好想并非对着自己这些人说话,而是目光对着一片树荫处,好像那里有什么人在,并且那个人才是最高主事者似得。 “哼,当初闯下的名头的确不小,不过都是些恶名,你还好意思拿出来炫?我说的对吗?血屠手!”果不其然,那树荫处同样也走出了一个人,呃,一个老头,不似那位白衣白袍仙风道骨的老人家,而是身穿黑衣黑袍,一脸阴沉可怕的老头子。 “这老头又是何人?听语气好像两人是对立关系!”列位监察院的在场众人有点看蒙了的节奏,颇有些头脑跟不上状态,急需要快速脉动回来,否则大脑有随时宕机的可能。 “哼,你杀的人又比我少多少?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我们彼此彼此!”白衣老者讽刺的对着走出来 的黑衣老头开口说道。 “彼此个屁,老子杀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取死之道,你呢?老幼妇孺恐怕才是你的下手对象吧!”这黑衣老头明显脾气不是很好,但是从他的话语中可以知道,他虽然脾气臭但是为人正直,从未滥杀无辜过,但是对面那个白衣老者就不然了,别看一脸笑容可亲的模样,完全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杀人不眨眼的老魔头。 “多年不见,言词变犀利了啊!”白衣老者并不否认,而是有些调侃的对着黑衣老头说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人总要有所长进才是!更何况老子今天心情好,想杀你好多年了,这次总算让我赶上机会了,你总不会吝啬自己的小命,不满足下我的诉求吧?”黑衣老头看来也是一个战争狂人,别看话语说的含蓄,但是内容却暗示不死不休的结果,当然也同时显示出无比强大的自信。 “我到是觉得今天你的愿望要落空了,你觉得我会没有准备就来到这里?”白衣老头话中有话,他这是在示意自己还有后招呢!也是高手对面的黑衣老鬼别得意的太早。 “愿望落不落空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我说的算,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黑衣老头可不相信有什么后招存在,他现在就想砍死这丫的。 “恐怕你不放都不行了,除非你想让这座城市变成一座死城?”白衣老头觉得自己有点高估了这个黑衣老者,自己还是感觉将话挑明吧,看对方这架势是打算直接开始动手的节奏。自己虽然不怕他,但是架不住还有几万大军啊,一点深陷大军的包围下,自己就是插上翅膀当鸟人,也要被射下来拔光羽毛烤了吃。 “你威胁我?”黑衣老头将眼眸微眯了起来,短短四字被他这么一说,空气中顿时冷了几分。 “呵呵,要不你也试试?”白衣老者反问一嘴。 双方都没有再说话,院 子中沉静了好一会,两个老头却一直‘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彼此。过了良久之后,黑衣老者先开口出声。 “你想如何?”黑衣老头妥协了,他不是不想弄死对面这个假惺惺的老不死,不过他也知道对方没必要诓骗自己。他们此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但是没必要故意将自己陷入险地不是,如果只是单纯的想要杀掉这座宅子里的人,他们完全可以暗地里下手,神不知鬼不觉中就可以完成,更加没有必要上演这一出交锋对决了。 “我不想如何,我们六人安全走出去,你的人包括城内的军队不要追击,我就不会让城中的剧毒被释放出来!要知道那些剧毒可是会瞬间蔓延并杀死任何吸入毒气的人哦!”既然话都挑明了,那白衣老头也没再客气,直接将自己的布置说了出来。 “你们想同归于尽?”黑衣老头的眼睛微眯的更加厉害,脸色也更加深沉,无论对方是否有安放毒气毒药,自己都不能赌。完不成任务不过几个人倒霉,但是如果引起这么大又这么轰动的事件,那就是一群人倒霉了,而排在第一位的自然就是帝国监察院了。 “不,不,是想安全离开而已!”白衣老头说的条件很简单,用全城军民的生命换他们六个人,孰轻孰重好像并不是一道难算的数学题。 “怎么让我相信你的话!”黑衣老头言语缓和了几分,但是依旧好似谈判似得语气。 “信不信由你,说不说在我!”白衣老头明显不想在此事上继续言语缠斗下去,那样没有意义,同样也在耽误时间。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他们五个走,你留下等我确认你再走!”黑衣老头还是不放心,不过有这个白衣老头在其他五人都不再重要。 “没问题!”白衣老头爽快的回答道。 “大人,不可以,他们五个人就是 本次的目标人物,并且鸽子可能就在她身上。”已经缓过劲来的赵佥事来到那名黑衣老头身旁,欠了欠身,恭敬的开口说明着。 “你们就是行刺司徒家族的幕后黑手?”很明显这名黑衣老头是刚刚赶来的,并不清楚鸽子的事情,也不知道鸽子飞进了这家院子。 “你说是就是喽!”敌方那名白衣老者有些玩味的开口说道,好像知道无论自己如何回答都不会影响最终结局。 “交易不变,放他们走!”黑衣老人果断的开口下达着命令。 “大人……”赵佥事还想说什么,但是刚一开口就被打断了。 “不用多言,我自会和院长说明此事,放行!”黑衣老者同样也不废话,打断赵佥事接下来要说的话语,老头知道他是怕院长追究此事,到时候说对方被放走,他一名指挥佥事完全背不起这个责任。 “是!”众人齐声应诺,既然有人背黑锅了,自己小小的副主管还扯什么蛋啊,于是赵佥事也应诺一声后,在了一旁。 “你们五个先走吧,老头子我老了,腿脚慢,再说还想和老友叙叙旧!”白衣老头看对方不在有任何异议之后,随机开口对身旁几个人说道。 “是,血屠天魔大人!”五人恭敬的躬身行礼,也不废话,迅速离开。 五人离开之后,院子中也安静了下来,众人都在等,等着时间的推移,等着那五人跑远,至少跑到大军追不到的地方。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黑衣老者睁开了微眯的双眼,朝着对面老神在在的白衣老头开口问道:“可以说了吧?” “我说了你真会放我离开?”白衣老者有点玩味的开口问道。 “你不说我更不会让你离开!”黑衣老头模糊的回答着。 “今天刮着的是东南风!你说什么地方最适合?”白衣老者也没有直接说出答案,风轻云淡的举起 自己的右手,好像在轻抚那徐徐吹过自己身边的风一般,又好像在感受流过指尖的丝丝凉风。 “火速带人去查看!小心处理!”黑衣老头转头对着赵佥事说着,但是话音刚落,他身形就已经冲向了白衣老头。 “就知道你不会守约!”白衣老头丝毫没有感觉到诧异,反而诡异的一笑。 “知道是这样,你还这么坦然?”黑衣老头嘴上说着话,身形却一点不慢,几个加速便到了白衣老者的身前,二话不说就是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 “*,你这个老不死的,往哪踹啊!”白衣老头怒了,完全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道,但是身形却同样迅捷,随着攻击过来的黑衣老者的那一脚向后快速退走。 黑衣老者攻的快,白衣老头退的也不慢,很快两人再次定,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对峙,但是唯一不同的是,白色的袍子上,位于****的胯部位置,有一个非常明显的脚印存在。 断子绝孙脚啊!还没来得及离开的众人后背依旧被冷汗浸透,忍不住心中疑惑:“这黑袍老家伙究竟是谁啊?这脚踹的可真够狠的啊,而且角度竟然也是相当准确和叼钻啊,这不是第一次踹了吧!” 众人看着这样的打斗经不住菊花一紧,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二弟’!唯恐自己就是那黑衣老头下一脚的目标。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耻!”白衣老头没有看一眼自己的要害是否还在,有没有被内劲伤到,不过是发自肺腑的送给了黑衣老头一句‘赞叹语’。 “彼此!彼此!”黑衣老头依旧冷冷的说道。 可是还没等黑衣老者发动下一轮攻击,就听见一声爆响,声音来自城墙上东南角处,随着爆响声过后,整个东南角瞬间就被大量的绿色烟雾笼罩,并且伴随着东南风向,快速的向着整个明辉城中扩散着。 “毒烟被引爆了!该死!” (本章完)

第一百零七章 功亏一篑 “你……,你竟敢真的释放毒烟!”看着远处四处弥撒开的毒烟粉尘,黑衣老者怒声喝道,但是看他的表情,有种怒火中烧即将爆炸的感觉,原本就有些黝黑的脸色此刻更是变成了黑红色。 “反正你都要杀我,放不放毒都会这样,我为什么就不能释放毒烟毒粉,然后再让你杀我呢?”白衣老头有种胜券在握的自信,说话的语气相应也更加的轻松从容,他料定对面那黑老鬼必定会舍弃自己,去救那些蝼蚁一般的人,这对白衣老者看来都是傻子在做的事情。 “赵小子,速速带人去,能救多少救多少,务必不能引起大的混乱,让城中百姓从城北撤走,快去!”黑衣老者没有回答对方的话,而是转头对着一旁的赵佥事开口吩咐道,语气凝重而严肃,这件事恐怕无论如果都不能善了了。 只有战时才能下达的撤城令,此时被这位黑衣老者随口下达这条命令,既说明了这老头身份恐怕一点都不简单,并且从另一方面上表明,此事已经发展到弃城的程度上,即便是监察院的上峰可以解释此事的来龙去脉,可是朝堂上的那些整天只会之乎者也的官员会理解吗?说不定这条消息一到,他们就可以弹冠相庆,等着集体上书弹劾帝国监察院如此行径呢。 “是!”赵佥事也不废话,立刻带着手下人急速赶往事发现场。其实赵佥事心里清楚,此次事件的损失越小,他们所有人甚至包括帝都的监察院高层所要面对的指责和弹劾也就越轻微。 “这是亡羊补牢啊?对了,你不用去看看吗?”白衣老者有点诧异的看着对面,见监察院其他人都走了,只留下了黑衣老头,与原来自己所料定的发展趋势出入很大啊。 “我留下来杀你!”仅仅六个字,但是所产生的杀意却瞬间席卷了整个院子,让院子中的温度骤降几分。然而伴随着杀意而至的便是杀气了,院子之中原本的徐徐微风,和煦怡然,但是被突如其来的杀气所饶,一下子变成狂风肆意,卷起了地上的落叶与尘土,再加上 时不时滴落的鲜血,顿时让之前压抑静寂的氛围,变得更加萧瑟与诡异起来。 气劲外放!很明显那种肆意的杀气都是体内气劲向外释放所造成的一种现象。通常只有达到宗师以上级别的武技高手才能运用此种气劲外放的能力。 别以为这很简单,这和放屁是两回事。放屁是排除身体中的浊气,然而气劲外放是需要相当程度的控制力方可运用,而控制力其实主要还是以精神力为主导进行的一种气劲运用,当然前提是你体内的气劲足够多、足够强大才行。 当体内气劲更加强悍之后,甚至可以通过精神力去控制外放的气劲化成各种形态去攻击敌人,例如‘剑气’,其实就是一种气劲外放的攻击方式。 因此高级别的武者完全可以力拼同等级的幻术师,所凭借的便是气劲外放的杀手锏,原因很简单,幻术师的体格那是相当的脆弱,在气劲的攻击下和一张纸没什么区别,所以在与高阶武者对决的时候,幻术师通常采用两种方式保护自己,其一是隐藏好自己;其二是找一名武者做保镖兼打手。当然低阶武者在对抗同等级的幻术师的时候,该怎么被虐还是怎么被虐,要时刻做好受虐心理准备才是。 “在老夫面前显露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你还真好意思?”白衣老头有点不削对方的做法,毕竟同为宗师级别以上高手,对决前使用这种虽然拉风但却很无聊的做法,除了浪费气劲以为,完全就是‘然并卵’嘛!再说了,要想拉风早点用出来啊,刚才还有观众,现在观众都离场了,更加是‘然并卵’了! “哼,自以为是!”黑衣老者十分不屑的冷哼道,同时精神锁定住对方,并作出随时发动攻击的准备。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下我吗?”如果是刚才的那些人并未离开,而是与黑衣老头一起夹攻自己的话,自己或许还会有些忌惮,毕竟‘功夫再高也怕群殴’啊。但是现在他就丝毫无所忌惮了,他和黑衣老头功力相差不大,即便是不敌,至少逃跑他一定阻挡不 住。这就是白衣老头的信心所在。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白衣老头看傻了,对面那个一身黑袍的人进入缓缓入怀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乌溜溜的药丸,当着白衣老者的面就吞服了下去。 不是要战斗吗?还临场嗑药?难道是怕自己不行而用药物提升某方面能力?这是什么鬼? 黑衣老者吞服了药丸之后,开口对着白衣老者开口说着:“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他们都离开了吗?那你又知道我为什么晚一点才赶到此处吗?还有,为什么在战斗前我要使用气劲外放,做出这种浪费内劲的无聊举动,傻b,这些你都知道吗?” 几个连串的问题直接让白衣老者有些懵逼了,他回忆一下,对方的举动的确可疑了一些,首先就是离开的监察院众人,即便是人不少但是和几万大军相比他们这些人可就单薄了很多了,再说了他们去了又能帮上什么忙? 指挥?那就越权了,别说守城军不会听他们的,恐怕那些将军也会对他们有意见,虽然监察院有越级指挥的权利,但是前提是他们得有皇帝或者监察院颁发的特殊令牌才行,否则只能要求地方进行协助,那也仅仅是协助而已,指挥就不用想了!疏散?几十个人能疏散多少人,这样的大城池,即便是几万军队短时间内又能疏散多少人!杯水车薪难以形容其万一! 还有就是刚才的战斗,自己正想取那个姓赵的监察院官员的人头,要不是这黑衣老头的出现打断了自己的下一步行动,那个姓赵的早就身首异处了。但是他为什么会比自己晚到呢?以他们这种功力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外界客观条件可以耽误行程的,更何况对方应该和自己一样早在前一天便赶到此处了,从城中任何一个地方赶到王家大宅恐怕都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而这老头明知道此处有战斗,依旧比自己晚到了,他去干什么了? 再有就是刚才莫名其妙的气劲外放,对于他们这种经历了无数场战斗的武者,哪一个不是老奸巨猾到极点的,这种平白浪费 自己内劲的举动可以说是傻到家了,可是对方还是用了出来。这又是为什么呢? 这么多的疑点串联起来,由不得白衣老头后背一阵冰凉,他隐约感觉有不妙的事情将要发生,但是却总是捕捉不到具体是什么,就好像在梦境一般,想要抓到但是总是抓不到。 “等等,梦境?坏了!”白衣老头知道哪里出问题了,还有刚才那莫名其妙的气劲外放,自己竟然大意了,对方不止黑衣老头一个人,竟然还有一个更加高明的幻术师存在。 没错,的确还有一名幻术师存在。黑衣老头先遣散走下属,空出院子这是为了幻术师释放幻境做准备呢,而气劲外放恐怕是接着气劲的推送将某种无色无味的药物充斥着整个院子内,而这种药物不但会有迷惑性或者致命性,更重要的是这种药物有很大可能是幻术师释放幻术的媒介。 再有,那黑衣老头并不是晚到,而是早就到了,不过是想配合幻术师想将自己这一伙人全部留下,但是由于自己率先出手欲杀那名姓赵的监察院官员,所以黑衣老头被迫出手阻拦,影响了他们后续计划,也避免了自己这一伙人被全歼的可能! “等等,完蛋了,自己还是上当了!”白衣老头心头一紧,菊花一缩,又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刚才自己以引爆毒烟来要挟对方,对方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并顺利的放走了那五个比自己更加sb的人。原本自己还在沾沾自喜的以为对方真tm的愚蠢,掉进自己的坑里都不知道,原来他们是想将计就计啊。 首先是稳住自己,并留下所有人来与自己对峙,看似是在等着自己的回答,其实同样是在拖延时间,好给幻术师留有充足的时间,在等待的近一个时辰的时间里,那名幻术师完全有能力彻底料理掉那五个人。而自己还在这傻乎乎的等着,以为对方落入自己的圈套之中了,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帝国监察院果然名不虚传啊,请那位幻术师大人出来吧!”想通一切的白衣老者由不得不唏嘘感叹一 番,自己还是小巧这个藏龙卧虎的情报机构了,原来他们早已有了部署,并且短时间内就可以将计就计的布置出一个陷阱来。 “现在知道不觉得晚了一点吗?”黑衣老者笑了笑,反问了一句,而他的身旁凭空诡异的出现了一位身穿灰袍老者。 “不自我介绍一下吗?”白衣老者不搭理黑衣老头略带讽刺的一问,自顾自的问询对方。 “死人没有必要知道!”灰衣老者冷冷的说了一句,看来出自监察院的人嘴巴不是一般的严密。 “看来今天我是难以幸免了!难道你们不担心城中几十万的百姓吗?要知道这种毒烟是特制的,你们身为朝廷命官竟然不顾百姓生死?”白衣老者做着最后的挣扎,此时的他可以确定自己在幻境之中,想要逃离幻境并非易事,更何况对面那个黑衣老头在功力上比自己还强上半筹呢。 “虽然不知道你们隶属于什么组织,但是应该有自己的情报系统才对吧,难道你们的情报人员没有告诉你,端木未离从慕容家族离开后的动向吗?”黑衣老头玩味的说着。 “难道他……”只说了三个字,白衣老者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知道对方既然这么说,那神医端木未离必定在这里了,那种毒烟虽然奇特,但是也并非什么无解之物,因为考虑大范围释放毒烟,所需药物用量也非常巨大,虽然经过特别配制,但是毕竟都是基础毒物,恐怕普通大夫花点时间也能解掉此毒,更何况端木未离了。 即便是想使用更高等级的毒物,那也绝对是天方夜谭,要知道毒性特别强烈的毒药,其选用的材料必定同样稀少,在黑市上特制剧毒之物那可是有价无市,比提升类的药物都要贵出好几倍呢。 “连端木那老鬼都给带来了!果然准备充足啊!佩服!佩服!既然端木那老鬼都能来,恐怕我那五名手下也早已经落入你们的手中吧?” “死了三个,活捉两个!”灰衣老者言简意赅,真是一个吝啬文字的家伙。 “好,今天我认栽了!” (本章完)

第一百零八章 帝国监察院四处处长 明辉城东南城角,城头之上。 赵佥事带着手下的人赶到城头的时候,只见城头上正有一老一小在城头上窃窃私语,由于背对着自己,赵佥事没有看清楚样貌。 而身旁立着几位城卫军将军装扮的人,还有一些士兵严密的守在一旁,但是无论将军还是士兵都是一副听候调遣的样子,越看赵佥事越觉得有些古怪,心中不免有些疑问,这一老一少是谁啊?怎么会让堂堂城卫军将军一旁听候命令呢? 赵佥事快走了两步,心里却忍不住嘀咕着:“就连行动五处,都派出了重量级人物来辅助,再来一位大人物也不算什么了,自己还是赶紧上前见礼吧!” 可是当赵佥事来到此人身前,准备先打量对方一番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人惊的说不出话来。 “属下一处赵逸阳,*为监察院指挥佥事,参见四处处长端木大人!”赵佥事躬身行礼,丝毫不敢怠慢对方,要知道对方可以说名副其实的处长级别啊,那可是仅次于院长大人的存在啊。 “哦,我知道你,此次行动是有你全面指挥,你做的不错,临来前我还收到了院长他的来信,信中也有提过你,院长可对你此次行动的表现很是赞赏的!”说话的是端木未离,如果此时慕容霸道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一巴掌将这老头抽飞到城下边去,还要附赠一句“你真丫的能装!” “哪里,这都是属下分内的事情!”赵佥事谦虚了两句。 “你们来的正好,立即通过监察院的渠道,从周围城池运送大批药材到此!”端木未离对着赵佥事吩咐道,接着又转头朝着身旁的年轻人开口说道:“晓生啊,你协助赵佥事,顺便告诉他都需要搜集什么药材!” “是的,父亲!”这位年轻人便是端木晓生,他和父亲一同离开慕容家族,本来还想去跟着父亲去司徒家族‘蹭饭’去,结果父亲接到一封****后,就带着自己一路往东南方向疾驰,沿途还遇到了一个黑衣老头,有事没事就看自己,差点以为他是个老**,还好昨天他们赶到明辉城后,他就离开了,否则端木晓 生真要弄一全套防狼装备着了。 看着自己的儿子和监察院赵佥事离开,端木未离有点疑惑自己的做法,让自己的儿子这么早接触权力机关到底对还是不对? 虽然端木家族不止端木晓生这一个男儿,但是几个孩子中要属端木晓生在医术与行事上,最让端木未离满意,而且监察院院长早就和自己提过,让端木晓生进院里历练历练,也要作为监察院四处的接班人,可是这件事端木未离考虑了很久,却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要不是这次事态紧急,端木未离也想要儿子和自己在一起,至少可以多涨一份见识,对他来说有益无害,而且难得自己有机会教他些东西,这对他以后独立面对事情更是好处多多。 虽然端木未离思念九转十八弯,但是其实也就过去了一瞬间的事情,他定了定神之后,开始针对眼下的情况作出安排与布置。 “各位将军,请配合老夫先解决毒烟吧!”端木未离转头看向各位将军,一脸严肃的开口说道。 “谨遵大人吩咐!”在场的各位城卫军将军齐齐行礼,要是刚才那位赵佥事,他们可以完全不屌,就在场就有好几位官员的官职官衔都要在那位赵佥事之上,可是这位老头可就容不得几位将军摆谱了,先别说他官职如何,就是人家头上挂的那个闪金色的神医儿子,就值得上几个人去巴结他。再说,监察院处长级别哪一个不是一、二品武将级别,至少都是都指挥使的级别,而且帝都的武将可要比地方上同阶的武将大一级,这么算下来,眼前这位老头可是相当于一位钦差大人一般的存在。 如果‘神医’的头衔是值得巴结,那再看这为大人的官衔,那就是不巴结都不行啊! “那好,事情紧急,我也不和各位将军客气了!” “请大人吩咐!属下等必当竭尽全力!” “好,现在我需要全城所有的水龙枪,以及大量的水桶,并将城卫军分成两部分,每部分五个队伍,分批进行取水、喷洒等工作。而这两部分一部分负责冲城头上向着城内的毒烟进行喷水,另一部分负责城中,防 止毒烟扩散。”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说完这句话,一位将**身离开去安排。 “还有,派人去集中城中全部药材,按照这份药单上的药名进行药材抓取,然后使用大锅熬制,熬制后的药水分别注入城头城内喷洒的水中,可极大效果克制毒烟的蔓延。对了,这里还有一份药单,可找寻城中大夫协助帮忙熬制,这份药单主要是给目前已经中毒者服用的,这种毒虽然攻击范围大,但是解毒却也不难,城中那些略懂医术的大夫完全可以胜任!” “是,属下领命!”说完话,又一位将**身去安排。 “再有,调集城中车辆,前往各个城池方面接应赵佥事等,购置大量药材没有车拉可不行。估计城中的药材有限,恐怕不够这次事件使用,尽可能多的调集药材吧!” “是,属下等这就去办!请大人放心!”在场其余将军齐齐躬身行礼道。 看着匆匆忙忙离开的众位城卫军将军,此时的端木未离并不担心这里的状况,他担心的却是司徒家族那边!或者说他担心的是慕容凤凰的身体,毕竟那种毒莫名其妙的消失,是被什么吸收掉还是隐藏起来?还会不会再次复发?慕容凤凰腹中的孩子怎么办?能否活着生产下来?这都不是他堂堂神医知道的,想到这里端木未离心中不免有些苦涩起来。 “即便是可以顺利生产下来,那孩子恐怕……”端木未离在城头上眺望北方,自言自语道。 明辉城中,王家大宅中,一场激战正在继续。 ‘轰’一声巨响,震的着整个王家大宅直颤抖,可见战况激烈异常。 果然,大宅中原本竖立着用来悬挂尸体的木桩,此时都散落在地上,包括那些王家人的尸体都已经被气浪掀飞了好几米远,并且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你们两个老不死的,真当我是软柿子了?老子一辈子被追杀过无数次,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你当我是吓大的?”白衣老者已经没有刚才闲情淡定了,此时的他衣服到处是泥土痕迹,并且破了很多地方,花白整齐的胡子也已经 参差不齐起来,再加上乱蓬蓬的头发,知道是经历过一场激烈大战,不知道的绝对认为他是乞丐帮长老级人物无异。 “没想到,中了那种药粉,你竟然还有这么好的战斗力,看来是我小看你了!”黑衣老头开口玩味的说道,但是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是在玩猫逗老鼠的游戏。 “好了,快点速战速决,没时间浪费在这人身上了!”惜字如金的灰衣老者也耐不住性子的提醒着黑袍老头。 “知道了,你个杀胚,一点不懂得战斗的乐趣!喂,对面的白老头,老子要发力了,你可准备好!刚才就算是热身了!你热乎起来了没有?”前面一句是回答身旁的灰衣老头,而后面这句话却是对着白衣老者开口说的。 “你……”白衣老头听了这话,胡子都快要被吹立起来,这也太气人了,你家热身专门糟蹋别人衣服。看着自己一身惨不忍睹的模样,白衣老头有点愤愤然,知其所以然。 接下来,黑衣老头还真就没和他再废话下去,一把长柄乌黑的大刀,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在了黑衣老者的手中,刀身黑中闪着寒光,并且可以隐约从这把刀上感觉到一种淡淡的杀意,很明显,这是一把饮血无数的神兵利刃。 而灰袍老者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见他手在身前一抖,一层粉末出现在了他身前,接着他就消失在了视线中。 但是白衣老头知道,这老不死的一定藏进了他自己的幻境之中。这两个老头任何一个都是自己的麻烦,只是一个上来与自己对战都已经不是此时的自己所能抵抗的了,更何况是两个一起上,这难道是传说中的**? 没有更多的时间给白衣老头唏嘘哀哉,只见黑衣老头身形已经消失在了刚才立的地方,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距离白衣老头仅仅半米之处,再接着白衣老头就下意识的向后仰去,来了一招‘铁板桥’的躲闪招式,险险的躲过了横削过来的长刀。 要是晚哪怕一秒,就算不丢脑袋,这脸肯定是保不住了,还好躲的快,命还在,脸也没丢。 但依然没有给白衣老头 唏嘘庆贺的时间,幻境中的王家大宅完全变了一个样子,现在一处荒芜的野外,没有高山,看不到天空,目之所及只能看到满地的菏泽与天空的乌云。 然后白衣老头竟然明显感触到天空之中掉落的雨滴,雨滴落在了脸上,那种清凉与湿润的触觉一点不像是假的。但是下一秒,天空的雨滴已经连成线串成片了。 白衣老者立刻回过神来,全神贯注的堤防这周围的一切,现在不但要防着那个玩刀的,还得地方这名还不知道具体能力的幻术师了。 之所以不清楚主要还是因为幻术师的奇特之处。虽然幻术师分成四个系别分类,但是这些系别之中又分为几个衍生派系,所以只要不和幻术师真正交手,是无法得知他们究竟擅长哪方面的幻术技能。 但是没有用白衣老头等多久,白衣老头身前的空间突然被破开了一个大洞,接着出现了一把寒光淋漓的乌黑大刀,刀尖直刺向白衣老头的腹部。 白衣老头见机很快,离开飞身后退,但是那柄黑刀如影随形,几乎刀尖一直保持在白衣老头腹部前一厘米处,虽然他退的很快,但是刀尖依旧稳定的跟随,可见玩刀的黑袍老者的功力丝毫不在其下,甚至更胜一筹。 但是接下来却让白衣老者彻底傻眼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前方的一切,眼神有点不可置信的呆滞,因为他眼前的黑袍老者和那柄乌黑长刀瞬间化作无数水珠扩散开来。 就在白衣老者还在疑惑眼前的人为什么变成了水珠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刀剑破风的声音。 “不好!”白衣老头大叫一声,不顾形象的朝着前面滚过去,由于他刚才后退的身形有点急,这把又想向前滚,这就导致的结果就是腿脚还在退,头却探到了前面,然后就是一个‘五体投地’的标准摔法,在作用力*****之下,摔那个结实啊,那个疼啊!看的黑衣老头都有点蛋疼了,毕竟蛋先着地的。 即便是这样高难度的躲闪,但是仍然没有躲过背后的那柄长刀的偷袭,白衣老者后背一条长长的刀痕历历在目,鲜血一下子染透了衣衫。 (本章完)

第一百零九章 逃跑都这么有个性 此时已经摔的七荤八素的白衣老头,刚回转过来心神,立刻如滚地葫芦一般,朝着一边疯狂翻滚着,形象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个屁,只要能活命,别说在地上大滚了,就是狗洞粪坑他照闯不误。 黑衣老头没有再追击,而是看表演一般的看着在地上以自己为圆心,正在辛苦绕着自己在地上翻滚。这样的场面实在是看傻了黑衣老头,十分不理解这白衣老头的做法。 要不就跑的远远的,要不就起来和自己大战几十汇合,这闹得是哪一出啊,难道刚才的攻击将对方打傻了,然后他就精神失常一般绕着自己大滚? 不知道滚了多久,白衣老者觉得自己有点晕,可能是自己滚的圈数太多了吧。白衣老头自己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头晕,甚至有点看东西都有些不清楚。 白衣老头努力起来,身子还是有点摇晃,根不稳的样子,但是下一秒,他觉得身后有人拍他的肩膀,他离开惊觉起来,现在在与对方两个老变态交战呢,根本没有友军,那是谁拍自己肩膀呢,这个答案可想而知。 白衣老头用尽全力的向前一跳,转身看向身后,果然是黑衣老头! “哼,你追的速度还挺快啊!”白衣老头还是有点晕,但是依旧赞叹对方一句。 “呃……”黑衣老头真想告诉他一句,‘其实自己一直在原地没动过!’ “喂,你们到底还打不打,一个在原地转圈打滚,一个在一旁看戏傻愣!”灰袍老者身形再次出现,对着这两个人没好气的说道。 “啥?”白衣老头傻眼了,怪不得自己转的有点晕呢,原来自己不但自转,还tm的在公转啊。 “呵呵!”黑衣老头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直接让现场冷的更彻底一点吧,因此用上了冷场专用词语‘呵呵’。 战斗再次开始了,灰袍老者这次没有隐藏身形,而是一挥手,现场多出来了好多个黑袍老者,并且不断在交叉换位,让白衣老者目不暇接起来,根本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黑袍老者。 “自己怎么办,这样下去,不 被玩死,也要束手就擒了!”白衣老头有点着急,其他人如果被俘还好说,自己可是组织十大天魔之一的存在,虽然是排名第十的那个,功力也是最低的那位,但是至少也算是组织的小高层了,自己还真就知道不少组织的秘密,即便是组织相信自己守口如瓶,恐怕一旦被俘,即便是自己逃了回去,也要从十大天魔中除名了,甚至还可能被追杀。 “而自己现在还有另一个选择。”白衣老者一边躲闪着不知道真假的黑袍老者,一边合计着利弊。 “实在不行只能用处那一招了!”白衣老者心底微叹,有点无奈和痛苦的做着决定。 他的确还有一招,不过那招一经施展,所要付出的代价却是极大的,如非必要定然是不能施展的,但是却也是最后保命的绝技了。 而所付出的代价之中,最难以让他承受的就是功力会随机的降低境界,比如说现在他是武宗级别的高手,但是一旦施展这种保命技能,有可能一下子变成初级武者,也有可能变成武宗初阶高手,所降低的概率都是等同的,只能说一切皆有可能。 而其实让他难以接受的就是一旦施展此招秘术,那至少三年修炼不会有任何增长。想想一旦功力境界下降到初级武者,还三年不能修炼增长修为,这样的自己在尔虞我诈的组织之中,可能下一秒就被啃成骨头了,呃,或许连骨头渣都不能剩下。 “你们两个老变态,我记住你们了,今日之耻,来日我定当十倍奉还!”白衣老者此时已经孤注一掷了,对他来说除了用处那一招秘术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在我的幻境之中,难道还想跑?你跑的了吗?”灰衣老者不屑的说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白衣老者冷声的回应着,他心情肯定好不了哪里去,本来自己因为组织内到处弥漫的鸡腿味道,实在是忍受不了,就主动申请过来看看,顺便协助那五个二货搞定这边的事情,彻底断绝帝国监察院的追踪。 因为安排刺杀司徒家主夫妇,组织可以说动用了很多 资源,甚至某些隐藏力量都已经动用起来了,本来是势在必得的行动,被莫名其妙的破坏。如果单独是破坏还不要紧,顶多安排下次刺杀,可是因为这次事件所暴露的蛛丝马迹竟然这么快的就被帝国监察院抓住,并且还能顺藤摸瓜到了此处。 而组织派遣的五个人就是来销毁明辉城内所有可以与组织取得联系的渠道,以及那些知道组织某些情报的人。 可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本来主力应该全部留在帝都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以出现就是两位,而这两位高手的相关情报更是一无所知。 就和帝国监察院不知道组织的存在以及组织架构一样,对于监察院,组织同样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情报,都是监察院让全天下人知道的,例如监察院的官职、官衔,再比如监察院有核心九处等等,除此之外,什么人员架构、高手等级、长相样貌、姓名身份、擅长技能、具体数量等等情报根本无从得知。 “你们给我记住,我会回来找你们的!下次就没这么客气了!”白衣老者觉得狠话说的差不多了,当然他心里其实想的是,自己这次能跑绝对不回来找虐,谁回来谁是王八蛋。不过为了面子上的事情,自己还是有必要说一些狠话的,那些不得志的反派角色在逃跑前不都大声的喝道:“我还是会回来的!”。然后无论被打飞多远,都和没事人一样满血复活。自己就学习学习这样的高手风范吧。 接着白衣老头也不废话,用力将自己的左臂撕扯下来,然后鼓足内劲将其震爆,瞬间以白衣老头为中心,行程了一个球体状的血雾,而这个血雾很快将白衣老头笼罩在内。 然后血雾快速朝着一个方向移动过去,然后发生了令两大高手为之瞠目结舌的事情。那个血雾毫无阻拦的撞碎了幻境,接着整个幻境全部都破碎了开来,周围的幻境又变成了王家大宅原本的模样。 而那个血雾仍在往前冲过去,而他的前方不远处便是一堵院墙,然后一声‘碰’的撞击声响起。此时血雾已然散开,只见白袍老者被反 震之力撞飞了几米,正四仰八叉的翻到在地,而额头上明显可以看到肿起了一个又大又红的包。 而那堵院墙却在撞击下出现了一个疑似人形的大洞,白衣老者并未因为这一撞而昏迷,反而施展一个鲤鱼打挺,也不管自己身上脏痕累累,血染无数,几个起落从院墙大洞跑了出去消失在了四处奔走的人群之中。 两个监察院高手面面相觑,胸口感觉被什么东西堵住,好像表演一下胸口碎大石。当然心中忍不住非议起来,这是什么人嘛,逃跑就逃跑呗,就连逃跑都这么有性格,又是扯胳膊,又是撞墙的,看他撞墙的英姿,应该不是第一次撞了吧,不过扯胳膊应该是第一次,否则这次他就只能扯大腿了。呃,还有,他该不会是个演戏的吧,还是专职喜剧的那种。要不怎么世间会有这么具有喜感的人存在呢。 无论如何,这次名为‘探黑’的行动,到此算是彻底失败了。不但失败了在留下了一个**烦,还好神医端木未离在此,要不真就引起帝国的恐慌了。 不过此次行动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首先知道了隐藏在司徒家的那名幕后黑手,而这个所谓的组织应该是和那个人‘王八看绿豆’一下子看对了眼,因此勾结在了一起,****; 其次,通过几天的追踪调查,可以发现,几乎可以断定每一个大中型城市都会有对方的眼线和暗桩,至于那些小城市和不为人知的地方有没有据点就不得而知了。而这也同样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方的实力庞大,布局长远,这也意味着这个组织存在不是一天两天了,至少也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而这样的大型组织都是结构非常严谨的,而近百年的时间却让帝国监察院和鹰眼无从得知,更加说明对方的隐秘性和情报能力的强大。 再次,几乎可以锁定对方的大本营应该在东南方,甚至很有肯能就在龙渊山脉之中。 最后,这个神秘的组织应该高手众多,就看那白袍老者和那五人的身手,恐怕也就是冰山的一脚而已,那其他的高手实力恐怕不可小嘘啊! “此事干系重大,必须即刻通知院长,请他定夺!”灰衣老头开口说道。 “不错,老兄辛苦点,跑一趟吧,我留下保护端木处长!还有,把那两个俘虏也带回去,交给七处,我想他们肯定会欣喜若狂的。”黑衣老头开口回答道。 “好,就这么定!”灰衣老者也不墨迹,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龙渊山脉深处,群山环绕的宫殿群内。 “废物!你们都是一群废物!这么简单的任务,都能办砸到这种程度?你们这么不去通知十大天魔去处理?”大殿中高高在上的恐惧殿主开口对着殿下跪伏的人咆哮着。 “殿主大人,第十天魔也过去了!”跪着的人不敢抬头,声音颤抖的解释道。 “那为什么任务还搞砸了?”恐惧殿主反问道。 “任务并没有搞砸,明辉城中都已料理完毕了,但是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监察院的人赶到了,和他们撞个正着,之后双方进行了大规模的械斗,而第十天魔也赶到了,可是没想到对方还有增援的高手,一个高手拖住了第十天魔,而另一个高手将那五人困住,杀了三个,活捉了两个!然后……”跪伏的人浑身颤抖着叙述这事情的经过。 “然后什么?”恐惧殿主冷冷的回了一句,算是追问,但是有缺少了追问的语气。 “然后两大高手夹击第十天魔,天魔大人不敌,施展秘法逃走了,至今下落不明!”跪伏的人用尽全力将结果说了出来。 “明辉城全部的人都落入监察院的手中我都不怕,他们又能知道些什么,可是派出去的人却知道比他们多的太多了,我说你们是废物有什么不对吗?还给我解释,你解释个屁,来人,给我拖出去,扔进万盅坑内,我要让毒虫撕裂他的嘴。”恐惧殿主一脸怒气,身旁的椅子扶手虽然不知道材质如何,但是也被拍的梆梆响,可是却没有碎裂,或许是制作的人已经考虑到恐惧殿主具有与生俱来的暴脾气的缘故吧。 “殿主,饶命啊!饶命……”很快这人被几个人拖拽了出去,求饶是渐行渐远。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章 各有安排 “殿主,接下来怎么办,现在界主还在闭关之中,我想他醒来恐怕不会很乐意听到这些事情!毕竟这些事情都算是刺杀司徒家主的延续。”一旁的犹如幽魂般的幽冥鬼使在众人退出大殿之后开口说道。 “这个我也知道,真是一子错满盘皆落索啊,如果当初不是想弄到司徒家族那件秘宝,也不会这么操之过急,又劳师动众,结果还弄的这般境地,恐怕其他那三个殿主就是在等着看我摔倒的笑话吧!”恐惧殿主一反常态,丝毫没有之前的愤怒情绪,而且思绪也是相当的清晰。能做到这个位置上的人,那个人是白给的? “殿主大人,要不我即刻派人去杀掉那两个人?”幽冥鬼使在一旁建议道。 “没用了,现在对方就是在等着我们主动送上门去呢,这就等于变相的告诉他们,这两人知道很多事情,他们会更加努力的从两人嘴中知道他们想知道的答案。”恐惧殿主一口否决掉了这个意见。 “那怎么办?”幽冥鬼使依然有些担心的问道。 “哎,不做便不会错,而走错一步,就要用很多步去补救,但是每次的补救却又留下另外一个错误,这是在所难免的!”恐惧殿主顾左右而言他的说着一些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 “那……那监察院岂不是可以从两人那知道很多组织的情报?”幽冥鬼使努力的把话题再一次拉了回来,继续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他们想知道就知道吧,省得他们天天惦记着,而且这次刺杀行动的暴露,让帝国高层意识到了并且确认了帝国内部确实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存在,而且正在做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如果此事过后对方依旧还是丝毫不知道我们的任何情报,恐怕接下来我们要应对的就是帝国的大军的围剿吧!” “殿主大人果然思虑长远!”想明白过来的幽冥鬼使不得不感叹一下恐惧殿主的深谋远虑。 “不用贫嘴,通知下去,启动‘暗影箭’ !告诉他,无论如何务必打入帝国监察院内部,我要得知帝国监察院的一切情报!”恐惧殿主一改严肃的神情,厉声命令道,虽然结局依然如此,但是依旧还是让这位总是高高在上的恐惧殿主愤怒异常,此举恐怕也是要找回场子的做法,但是也算是变相的两开辟另一个战场而已。 “是,殿主!”幽冥鬼使领命也离开了! 而大殿内恢复了沉静,而宫殿群的另一处大殿内却响起了娇媚的大笑声,而身旁还伴有着两个阴测测的笑声,此起彼伏响彻大殿。 明辉城事件发生七天之后,帝都监察院内。 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中,放着一张长长的会议桌以及九把椅子,而此时除了一个空位之外,其他八个座位上都坐满了人,而在场众人都没有出声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坐在桌子一端首位的一个白须老者身上。 然而这位老者却自顾自的品茗着眼前的茶水,一点也没有想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这样凝重的气氛过去了很久,直到房间门被‘咚咚’声敲响方才结束。 “进来!”坐在首位的老者放下手中的茶杯开口说道。 而其他几人全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门口方向,要知道这件会议室除非特别批准的人之外,能进入这个房间的只有院长以及其他几处的处长,其他人如果胆敢擅自闯入格杀勿论。 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者,从身上的衣衫和脚上的鞋子可以判断,他一定是日夜兼程的赶回来,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一览无遗。 “参见院长,各位处长大人!”灰衣老者微微躬身,算是行过礼了。 “行了,你这个杀胚还行个屁礼,六处的处长还是你这老不死的徒弟,你这让你徒弟情何以堪啊?都进长老院的人了,这么婆婆妈妈干啥?”开口说话的是一位身材发福的胖子,油光满面的脸庞真真泛着油光,可是千万别被这胖子的外表欺骗了,他最擅 长的却是令人咋舌的轻功,听闻其身法速度极快,视线很难捕捉。但是最令人头疼的却不是他的身法,而是他那种破嘴,开口必损人,损之必伤人,既打脸来又揭短,以此为乐并且乐此不彼。 这个胖子现在是帝国监察院八处的处长,那张破嘴就是院长都拿他没办法,听闻就是他嘴太贱因此总被挨打,所以才发愤图强修炼身法,至少在监察院内很少有人能追的上他了。 “你给我闭嘴!”坐在首位的院子恨恨的说道,可不能让他说下去,继续说下去接下来的正事都不用谈了。 “说说明辉城那边的情况吧!”院子对着八处胖子训斥完,转头对着灰袍老者说道。 “相关情报我想在座各位都已经了然,我就简单说下目前的情况吧!明辉城一场遭遇战,我方损失人员十九名,对方死三人被俘两人逃跑一人。在我离开明辉城的时候,城中扩散的毒烟已经被控制住,并且在进一步处理中,城中的中毒人员已经控制住病情,并且正在进一步治疗中,临近明辉城的各大城池也在源源不断的运送药材,基本可以确定明辉城人员损伤不会太大!”灰袍老者简明扼要的叙述一番。 “对方知道是什么人吗?”开口询问的是二处的处长,这个处长的说话声有些中性,分不清男女,不过据传闻很有可能是一位女士。 “还不清楚,逃跑的那个人被称作‘天魔大人’,估计那个组织的高层人员,但是已经重伤逃离,至于俘虏的两人已经交给七处的人,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灰袍老者继续回答道。 “在你来看对方实力如何?”这次开口询问的是五处的处长,专职负责对外武力行动的,是个十足的‘战争贩子’外加‘炸药桶’。 “我只能说不在监察院之下,甚至要比我们更胜一筹!”灰袍老者想了想,谨慎的回答说。 “何以见得?”五处处长来了兴趣,他就喜欢挑战有难度的高手。 “对方只是一个‘天魔’,估计还会有其他个‘天魔’,那也应该会有更高级别的存在才对,而就这一个‘天魔’层次的人,却在我和老高合力攻击之下,还被他逃走了,而且对方还掌握了一种秘法秘术,甚至可以打破我的幻境。”灰袍老者简单的将与白衣老者对战的细节进行了描述,要知道在场的各位手中的情报都是言简意赅的,不会涉及到具体细节,所以这些细节都需要当事人进行进一步的描述,才能获知。 “什么!?”众人为之动容,要知道幻境是很难被破坏的,从内部就更加难了,而对方正是从内部成功破坏的,这会是什么样的秘法秘术啊。 “稍安勿躁!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这种秘法秘术应该对本身有着极大的后遗症,不足为惧,今天我邀各位前来是商量一下下一步的策略与方向!”院长喝了半天的茶水,终于开口说话了。 扫视了众人一番之后,院长继续开口说道:“以我们目前所得到的情报来看,对方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组织,而是一个相当庞大的组织,并且很有可能存在很多年的地下组织。只是这个组织既然有可能存在了很久远,那为什么我们监察院却一直没有关于该组织的任何情报呢?这恐怕是我们在座每一位的失职,当然这是其中包括我,稍后我自会进宫请罪,但是现在,我们要尽快拿出应对方案和应对策略,不能让这只暗手再触及到我们的底线了,你们明白吗?” “是,院长大人,属下等明白!”众人起立,躬身领命! “好了,接下来有什么想法,都说一说吧!”院长挥了挥手,示意让众人坐下,并开口继续说道。 “我们的情报还不完全,需要更多的情报,以便情报处进行分析整合并制定相关计划。”二处处长那中性化的声音响起来。 “叫我说,直接带领大军彻底围剿他们的老巢!”五处的战争贩子兴趣盎然的提议道。 “那你围剿 空气的概率大一些!”八处的胖子果然不愧监察院第一毒舌,一天不损人他就不舒服。 “死胖子,你皮痒是不是?”五处处长不愧他那副身板块头,桌子都被拍的梆梆响。 “有本事你来追我啊,大猩猩!”八处胖子一点不给面子,在这么严肃的会议上都敢耍宝。 “吵架归吵架,别拍桌子,你们没看茶水都溅湿了院长的袍子了吗?”三处的处长是一位文质彬彬的书生样子,此时也有点对着两个人有点头疼。 “不打紧,你们继续!”院长毫不在意的说道。 “可是院长,你袍子上湿的那块,位置有点尴尬……”二处的处长小声的提醒一下院长大人。 “呃……” 一阵惨叫声此起彼伏,在这房间中,想要逃跑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五处和八处的两位处长壮烈的成为院长的‘出气筒’了,并且光荣的在脸上挂上了乌青色的‘勋章’。 经过了拳脚说教之后,五处与八处这两位处长明显消停了不少,毕竟人在屋檐下该低头还是得低头啊。 “继续!”院长鼓励众人接着发表言论,一点没有刚才显露‘暴脾气’的不适,而且经过如此剧烈运动,竟然没有丝毫的气喘与脸红的症状。 “我觉得这么庞大的组织其势力范围应该不止在帝国内,其他帝国之中应该也存在有他们的据点。我认为应该和其他几个帝国的高层情报机构通通气,或许可以掌握一些线索才对。”三处处长主要负责的就是对外情报事宜,反而对国内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还是应该先让那两名俘虏开口才对,这样我们会有更多关于对方的情报消息。”七处的处长是一位中年男人,看起来像个老实人,但是往往老实的人才是最闷骚最可怕的存在。 “还有其他人有意见吗?” 众人没有回答,他们知道院长其实早已心中有数,无非是要培养一下众人,看看是否有人适合接他的班而已。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一章 摆明车马 老院长环顾众人,见众人没有再继续发表意见的了,他又呷了一口茶水,缓缓的开口说着:“我说下我的看法,从这件事发生到现在,我们忽略了几个问题,第一,对方此次行动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刺杀司徒家主,那杀了他对那个神秘组织有什么好处呢?仅仅一个司徒家家主之位恐怕他们还未必看的上眼,唯一可能就是他们想要辅助某人成功做上这个家主之位,而想要得到这个位置的人在我们情报上显示应该是司徒家旁系支脉的人,好像叫‘司徒剑获’,那单单获得这个位置又有什么用呢,我想恐怕是想从司徒家族中得到什么东西吧!这很有可能就是对方的最终目的!” “第二,这次行动对方竟然可以调遣驻守在云雾山的禁卫军前往协助接应,这充分说明两个问题,一是对方已经不同程度渗透到了朝廷之中;二是朝廷之中某人和对方有勾结,甚至官位还相当不低,另外,我们的监察院之中是否也会有对方的眼线存在?” “第三,对方明知我们手中有了他们组织的俘虏,还至今没有任何举措,这说明对方不介意我们知道他们的存在,而且还暗示我们,他们会和我们继续玩下去,既然如此大军我们是不能动用的,毕竟动用军队还是很劳民伤财的,而且我们还不知道敌人具体的巢穴所在,以及其实力和防御力的相关情报,在这样情况下我们贸然攻击,损失最大的还是我们!既然他们摆明车马和我们玩,我们也不能慢待了对方。” “院长,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安排?”二处处长询问道。 院长没有回答他,而是坐在那里沉吟了半晌,然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来,一脸肃然的看着在座各位,两声开口道: “我命令,七处即刻对俘虏进行审讯,务必得到关于这个组织的相关情报。” “七处领命!”七处处长立刻齐声领命。 “我命令 ,二处进行情报的分析和整理,之后迅速制定几次针对其他国家包括帝国的恐怖袭击,手法完全仿照神秘组织,务必让其他国家好好的疼一下,至于我们自己的国家,安排一些死囚犯即可。” “二处领命!”二处处长也起身接命令。 “我命令,三处务必在恐怖袭击之前,通过外交渠道通知各国该组织的存在,并提醒他们务必小心。” “三处领命!”三处处长同样也起身领命。 “我命令,五处、六处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待一处探查到对方隐藏在各个城市的据点之,由你们进行清洗行动。到时候四处会配合你们的行动。” “五处领命!”五处处长起身抱拳。 “六处领命!”六处处长同样起身行礼,与五处处长一同接受命令。 “我命令,八处全体人员开始通过舆论与谣言的散播,务必让这个神秘组织到人人喊打的地步。” “八处领命!”八处的胖子也收起了贱嘴,躬身领命,开玩笑刚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哪里还有胆量去挑战这老头,尤其是在这么狭隘的空间中。 “我命令,九处进行后勤保障工作,不得有任何疏漏!” “九处领命!”九处处长是一个老头,看起来就是个研究狂人,只要让他做研究什么都好说。 “还有,长老院方面会提供高手保障,你们就放心大胆给我干!另外任何已进入或待进入帝都监察院核心的人员,必须重新通过长老院的考核,我觉得敌人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了!” “是,属下等领命!”房间中除了院长以外其他八人均都躬身应命。 继帝都清洗之后,帝国监察院的第二次大规模行动开始了。而这次行动到底发展如何,却很少有人得知,不过这次行动的结果,却是拉开了监察院方面与神秘组织之间大战的序幕。 而不明所以的人却疑惑不解,甚至有人认 为帝都的清洗活动完全满足不了监察院的胃口,他们终于要对帝都以外的地方挥舞屠刀了。 然而在这动荡的几个月时间中,几乎每天都有人被杀,到处人心惶惶,几乎整个大陆都被一股血雨腥风所渲染,无论是在鸿龙帝国还是其他三个帝国,都在进行这不断的清洗,但是令人奇怪的却是,那些神秘组织的高手却在第一时间内销声匿迹、无影无踪,而地方所被清洗的也都是一些小鱼小虾之类,完全没有任何价值。 而这些并没有影响司徒家族的和谐与安宁,因为司徒家族全家都在期待着慕容凤凰第三个孩子的降生,甚至连在外跑风的端木未离也被慕容霸道带着而且拎回了司徒家族,并且慕容霸道亲自坐镇司徒家族,美名其曰要亲自给女儿接生,当然此时在慕容夫人‘一掐二扭三嘚瑟’的神技下,不了了之了。 而这段时间的公孙泽天可以说是过的特别充实,每天就是不断的从母亲那边摄入一定的营养与食物,之后就是努力的消化堵住自己身体经脉的能量,并修炼着衍天心典中记录的功法。 但是修炼炼体术,却让公孙泽天产生了担忧,因为在修炼的过程中,自己身体周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了一层薄膜,犹如一个圆球一样,将自己包裹在里面,而球体中,除了自己竟然还有充实着一种能量液体,还好自己现在是通过母亲来进行呼吸了,也不怕淹死在这种能量液体之中。 可是这种莫名出现的薄膜圆球究竟是怎么产生的,公孙泽天并不知道,除了这个圆球之外,他还在担心自己的身体,由于为了清除和消化那些藏在经脉之中的能量,公孙泽天在这几个月之中不断的加快修炼进度,虽然进度依旧犹如乌龟在爬,但是也是有些效果的,至少他认为在五年内,自己绝对有把握彻底解决这些经脉之中的能力。 到时候凭借如此多的能力,再加上经脉尽数都 被打通之后,五年后的公孙泽天在功力上或许可以成就非人的高度,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点不是夸张的说法。 但是这五年内,自己恐怕比废物还不如呢!由于经脉被严重堵塞,即便是自己的境界很高,但是功力运行不畅,至少在外人来看,自己就他丫的十足的废材。 而因为自己需要不断的吸收炼化这也需要耗费体力,恐怕自己的饭量就算吓不死人,也绝对会闪瞎所有人的眼睛,至少‘酒囊饭袋’的称号是绝对跑不了了。 再加上身上仍然残留有部分毒性,这需要不断的通过炼体术进行炼化,所以在没有完全炼化前,自己恐怕还要饱受毒病的困扰,这种不定时的疼痛很是难熬,疼痛无比,到现在为止公孙泽天已经深深的体会过十几次了,虽然随着毒性不断的被消磨,间隔时间在不断的增加,但是每次疼痛起来,自己如此粗大的神经系统都是无法忍受的。但是值得肯定的是,没有痛苦的现在,就没有美好的未来,这种不定时的疼痛过后,自己的精神力进入有着长足的增长,这也算是安慰奖吧,至少公孙泽天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还有一点最让公孙泽天急迫的隐忧,甚至他都怀疑这部宝典是不是他丫的盗版,在自己疯狂的修炼过程中,产生了极其严重的副作用,那就是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在强大,不断的在壮大。 公孙泽天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被生出来会不会吓人一大跳,为什么啊?原因是这样的,此时的公孙泽天的身材较正常婴儿大了不止一倍,并且身上那嫩质的白肉,竟然隐隐行程了肌肉状态,更加让公孙泽天抓狂的是,他竟然有型男的八块匀称腹肌,别人修炼都不一定会有的型男模样,自己在娘胎就有了,真他丫的坑爹啊。 公孙泽天此时都能想象到降生的场景,只见一个肉球状的物体从母亲的腹中降生,在原地不断的蹦跳,还可以 说话,待得父亲将肉球砍开,从里面蹦出一个身高2米的巨汉,一身彪悍的肌肉,力大如牛,却长着一张萝莉般清秀稚嫩的脸蛋,开口奶声奶气,‘巨汉萝莉’,尼玛,想想就让人背脊生寒啊。 “不行,得想办法!”公孙泽天琢磨着该怎么办,现在已经修炼成这样了,先别幻想两米的身高,就是现在自己这个体型,恐怕正常生产都是扯淡,必须得剖腹产了。至于身上的肌肉也好办只要在自己身体表面设下幻术就行,可是关键就是这个肉球啊,难道真要上演异世般哪吒三太子? 就在公孙泽天一边修炼功法,一边思索对策的时候,时间依旧如小白狗过江一般,稍纵即逝。 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转眼就到了慕容凤凰的预产期,辛苦怀胎十月,只为这一朝。 整个慕容家族全部沉浸在焦急的等待与期待的喜悦之中,而慕容凤凰也在端木未离每天一诊的过程中断定,她的身体状况好到不能再好了。 当然慕容凤凰也被端木神医禁止继续‘胡吃海喝’了,而端木未离竟然又发现了一个医学难以解释的神奇事情,那就是慕容凤凰的胃口竟然可以每日摄入n多大汉三天饭量,可是就是她丫的不胖,而且她那纤细的腰条是怎么装进去这么多饭食的,及时因为怀孕隆起的腹部,可是那也不可能装的下那么多的吃食啊! 如果慕容凤凰不是两大家族的‘掌上明珠’,端木未离都想解剖研究研究了。不过他如果真要这么做的话,恐怕还没等到他实施行动,就被慕容霸道剁碎喂狗了。 鸿正历五年,十二月,鸿龙帝国五大家族之中的司徒家族,迎来了一位三少爷,而这位三少爷对于整个帝国甚至整个大陆来说,将意味着一场‘灾难’的降临,因为他就是那个在未来搅动了整个大陆不得安宁的‘疯子’,而且是有史以来最疯狂的‘疯子’,后世人称他为‘疯魔帝君’。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二章 准备降生 隆冬之际,万物沉寂,以待来年复苏,而就在这即将进入年底的时候,整个司徒家族却进入了严阵以待的节奏。 自从这一日的早上,慕容凤凰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开始,司徒家族进入‘备战’状态。 先是稳婆老妈子的全员就位,接下来就是丫鬟和仆役的全副武装,列队在稳婆老妈子身后,整整齐齐的成几排,远远望去很是有一种‘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 除了人员齐备之外,装备也很齐全,庭院中架有二十口大锅,里面烧着水中,而且还有仆役小厮们在不断往里面续着水,尽可能保持这二十口大锅中的水都是热乎的,以待随时取用。 除了热水大锅以外,当然棉布、剪刀以及水盆等也是一应俱全、必不可少的,尤其是水盆和剪刀经过反复的热水熬烫过,基本可以保证经过了杀菌消毒处理,可以放心使用,当然这都是神医端木未离让这么做的。 然而还没等到孩子开始降生,众人却听到了远处天空中传来了‘轰轰’的雷鸣声,由远及近,而且还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的逼近,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反应,功力高强者可以勉强抵挡这种愈来愈强的不适,而一些普通的人却实在是受不了了,纷纷走出屋子瞧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反应,更何况是动物了,司徒家族所在的城池中的动物,无论大小都纷纷俯卧在地上,浑身颤抖,摆出一副臣服的模样,其实这些动物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害怕不已。 动物不像人类那般,需要直接目睹一切之后,才会后知后觉的知晓危险到来,而动物对危险的预知能力,却远远高于人类,它们仅仅是凭借感觉,就可以断定危险是否来临。这就好像是地震前,很多动物昆虫都是有预兆反应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冬天打雷?”一个路人压抑着身体的不适,不无埋怨的说道。 “就是啊,冬天打雷真是怪事啊!从来都没有过的啊!”另一个路人附和道。 “ 尔康,这真的是‘冬雷震震’啊!竟然真的有冬雷震震,你是不是会和我分开啊?”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紧张的抓着一个男人的手臂说着。 “紫薇,放心吧,虽然‘冬雷震震’的誓言已经破了,但是还有‘山无陵,江水为竭,夏雨雪,天地合’这些誓言呢,等这些誓言都破了才行呢,不用乱想了!乖!”那名男子顺势将女子搂入怀里,一脸猪哥的模样,对着女子上下其手着,然后……(接下来为限制级,不与直播)。 雷云依旧在不断的靠近,速度不快不慢,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此时慕容凤凰的肚子其实并没有那么疼,不过是早起觉得好像有些岔气了一般,只是下意识的做了几个动作,不过也就是手按着肚子,皱着眉头,脸若痛苦状而已,结果身边的丫鬟看到了自家夫人如此模样,赶忙就去禀报了自己的夫君,而偏偏这时候,自己的老爹和哥哥整好与自己的夫君在一起喝茶聊天打屁,接下来就顺理成章的‘炸开了锅’,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不外如是。 自己老爹的脾气,作为女儿还是很了解的,只是没有想到在知道这消息之后,慕容霸道竟然一手拎着司徒擎天,一手抓着刚走进会客厅的端木未离,就朝着自己女儿的房间跑去。 边跑还边吩咐自己的儿子慕容狂龙去召集人手、准备东西,因此才出现了之前所述的那副场景。 简直就是‘见者揪心,闻者闹心’啊! 而此时的公孙泽天也是在紧张又充实的忙碌着,他在干什么呢?他正在为护在自己身体周围的肉弹,做着最后的奋斗。 就在早上的时候,公孙泽天就感觉自己可能要被‘排除’体外了,但是其他问题都好说,唯独包裹自己的那个肉球,让他真的就是无可奈何,急的公孙泽天都快哭了,毕竟他也不能强行阻止自己不被生出来吧。 可是到底怎么解决这个令人无比头疼的‘肉球’呢,公孙泽天尝试过n种方法,什么吸收、什么捅破、什么挤压,甚至用牙齿去咬 ,都没有达成公孙泽天的夙愿。 反而这个‘肉球’完全展示了一副高手风范‘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弱随他弱,明月照大江!’。 不管公孙泽天用什么手段去‘折磨’这个‘肉球’,它岿然不动,屹立不倒,到是折腾的公孙泽天快力竭而亡了。 而公孙泽天自打在慕容家族的时候进入了深度修炼的状态,这大半年几乎花费了所有的时间来修炼,简直敬业到‘大吃大喝,不休不眠’的境界,可以说除了吃饭就是修炼。 这样的刻苦用心,还是让公孙泽天的功力有了很大程度的提高。 在心术修炼方面,公孙泽天已经稳定了原本已经达到的‘虚幻’之境,并且已经初步摸索到了‘诡幻’之境的边缘,在未来的一年内,公孙泽天有信心一举提升达到该境界。 所谓‘诡幻’之境,其境界实力相当于修真者的筑基期至融合期的境界,而进入诡幻之境才算是衍天心典真正的入门,正式开始修炼幻心篇中的幻心诀第一重。 不同于虚幻之境的修炼,进入诡幻之境后,需要一边修炼一边历练。虚幻之境不过是在幻术的技巧和方法上有了某种指导的意义,就好比修炼外功的人,无力怎么打拳都不过是蛮力,然后一旦通晓了内功心法,那么再打出的一拳,就是可刚可柔,甚至可以刚柔并济。 就是这个道理,虚幻之境不过是起了内功心法的作用,指引人如何更有效的发挥幻术威力,这也就是因为在幻术界几个现存大佬,在修炼虚幻之境部分功法之后,就可以悟出更多更有效的幻术手段,以相当程度增强幻境威力,甚至可以提升自身幻术水准。 虚幻之境或许也算是一部功法的总纲吧。 而衍天心典之中所记载幻心篇,从诡幻之境开始,往后每一个境界想要提升都相当难,因为每一个境界想要提升,都需要通过心之历练。 例如诡幻之境,在进入这个境界之后,自动会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产生,迫使自己的心境进入一种‘诡中幻 ’的神奇景象,而这种景象会在每次修炼中自动触发,平时非修炼的时候并不会出现,更不可能影响正常生活。 而通过了心之历练之后,才算是达到了大成之境界,而进入大成之境后的诡幻之境,幻术施法可以达到身之所御的境界,也就是可以在不通过外部媒介进行幻术施展,并且比普通凭借媒介释放幻术的幻术师,在准备时间上会更短,毕竟少了取出媒介的时间,同时在蓄力和凝聚精神力过程也更加短,而威力也更强大。 除了幻心境界的提升外,在幻术技能方面的修炼也是有很大进步的,无论是控制类、恐惧类、诅咒类还是梦魇类均有涉及,当然对于公孙泽天来说,也只能算是‘涉及’,因为他一直没有多少时间去花心思去好好研究一番。但是对于外界的幻术师来说,他所掌握的幻术技能,可以算的上一部百科全书了。 因为公孙泽天所修习的那部衍天心典中的幻术篇,绝对是迄今为止记载最为全的一部幻术著作。其中不但包括了基础的幻术技能,甚至就连某些生僻的衍生类技能也均有提及,甚至介绍也很详尽。而目前大陆上的所流存下来的那些衍生类幻术技能,也都掌握在大势力大家族手中,基本很难学到的。 而现今大陆的幻术师更不如万年前的实力,就其一生的时间,能面前学会一种衍生类幻术技能就已经很不错,想要像公孙泽天这样将所有幻术技能囫囵吞枣般的全部修炼,基本上是绝对不可能的,也没有那份境界实力做背景。 最后就要说说公孙泽天一直觉得很坑爹的炼体术了,为什么说这是最坑爹的呢,有谁见过还未出生的婴儿是个肌肉型男?这要是出生之后,如果没有人给他当成怪兽,并派遣奥特曼前来打怪兽,估计都会成为本年度最大怪事,并且被刊登头版头条。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炼体术本来就类似修魔者一般,对身体强度进行修炼,提升身体的防御力、坚韧性以及肉体直接的攻击力。 而经过了大半年的 修炼,公孙泽天炼体术的境界以及稳定在了岩石之躯的境界,并且准备好进入下一个‘钢铁’之躯的境界,当然这都多亏了进入他体内的那些变异毒素,通过对毒素的不断炼化,公孙泽天的炼体术可以说是‘一日千里’,速度犹如老母牛坐火箭一般,牛b到太空去了。 当然还值得说的一件事,再当初对战黑衣首领之后,公孙泽天的记忆中出现了不是自己的记忆碎片,而那个碎片并非只有关于记忆场景的部分,还有一部分口诀,但是可以断定是一篇不完整的功法。 而功法之中只记载了关于三种功法技能,第一种叫‘雷霆万钧’,主要是在近战中,提升身法速度与攻击速度的一种法门;第二种叫‘雷霆之怒’,主要是用于气势方面的对决,有一定的震慑力。 不要轻易忽视气势方面的对决,气势的高低往往影响着全局的成败。就拿赌博来说,其实赌博并不是看运气或者赌技,真正赌术高手比拼的还是气势。 而对公孙泽天来说,气势的比拼,在当初天界之中就有了很广泛的接触和认知,在这方面上,公孙泽天的眼光和能力可要远远高于这片的大陆上的任何一个人。 而第三种叫‘疾风迅雷’,是一门类似轻功的法门,以公孙泽天目前的功力,一经施展或许还达不到‘咫尺天涯’的程度,可能也就堪比‘八步追蝉’吧,但是当功力真正高深之后,‘咫尺天涯’并非遥不可及。 而这三种法门对公孙泽天来说可是很重要的,这让公孙泽天有了一种莫名的熟悉,他好像很清楚修炼的每一个步骤,也了解修炼的每一个细节,这种对他极其陌生的功法,他就好像曾经修炼果无数次一般。 此时的公孙泽天已经掌握这三种功法,但是苦于在娘胎中,根本就没办法修炼,再加上身体之中的经脉十有八九都被堵塞,还在努力打通之中,因此就更加没有办法休息了。 因此公孙泽天决定先将这几个法门中涉及到的经脉优先打通,以便可以尽快修炼这些功法技能。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三章 奇特的出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孙泽天再也难以控制自己,一股强大而有劲的吸扯之力,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强加在了公孙泽天身上。 感受到了这种吸扯力量,公孙泽天也着急了起来,自己还是没有解决包裹着自己的‘肉球’,这要是就这么被生了出来,那可就真有乐子了,公孙泽天自己都可以想象的到,家里人以及那些稳婆老妈子,会是一种怎样的傻眼情景,即便是没有震惊到,恐怕也会惊吓到吧。 而在公孙泽天焦急的做着最后尝试的时候,那带着电闪雷轰的云团,已经形成了规模,它的体型面积扩展了几千倍,笼罩了方圆几千公里的面积,乌压压的云层中,时不时喷射出不规则的电弧来。虽然没有直劈到地面的闪电,但是云层中不断传出来的雷鸣声,却是响彻了方圆几千里,声声入耳,连绵不绝。 在这一声声的轰雷中,原本只是感觉不适的人,已经忍受不了心中的压抑和震动,纷纷运起身体的功力来抵抗。而对于普通人来说,能晕的就尽快晕吧,反正都是早晚要经历的。而在这样的轰雷声中,晕过去不过也就分分钟的事。 而非常怪异的是,司徒家族此时却没有这样的反应,准确来说是待在慕容凤凰院子之中的人却没有这样的反应,他们不过是好奇隆冬之际,竟然还有雷闪这件事,完全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就好像有一层透明的保护膜,保护着院子里的众人一般。 而这一切别说众人不知道,就连公孙泽天自己都不会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种事情有点超出他所认知的范围,即便是他曾经在天界摸爬滚打了近万年,可是他依旧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天空中的乌云越聚越多,愈聚愈厚,城中的人感觉那乌云就好像压降下来一般,虽然还在天空中,但是却给人一种即将可以伸手碰到的错觉。 公孙泽天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而慕容凤凰却也正式进入了生产前的阵痛阶段。 而原本就准备好的稳婆老妈子已经全员进入‘阵地’中,开始了‘接战’ 的准备。其他丫鬟仆役各司其职,烧水的烧水,端水的端水,送水的送水。棉布、剪子、水盆等已经准备齐备的物品,好像不要钱一般的送进送出,清洗、烫煮之后,在投入使用。 司徒家族高层人员,有一个算一个都集中在了院子里,即便是远镇边陲的三叔司徒擎云,也是一身戎装的在了院子中。而在场中除了大长老坐着等以外,其他人都在那焦急的等待着。而作为直接当事人,一向稳重的司徒擎天。此时却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着踱步,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但是他却和第一次一样的焦急难耐。 就连慕容霸道也看不下去了,连说了几次依旧没有缓解司徒擎天的紧张心情。而神医端木未离极其儿子端木晓生,虽然看病医治的能力高强,但是接生这活,他们却一知半解,难以应付这样的场面,所以也是待在院子里等着。 如果有突发险情,还是需要这两位医道圣手去搞定的。他们就算想跑也会被慕容霸道再次拎回来的。 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人说话,唯一在出声的就是慕容凤凰的呼喊声以及稳婆老妈子的‘用力’二字了。虽然偶尔有进去的小丫鬟被叫住问里面的情况,但是因为事急从简,即便是知道问自己都是家族的大人物,但是已经用简短的‘还在生’三个字回应着。 都说母亲生孩子是最疼痛的,如果将疼痛分为十二个等级,十大酷刑所带来的皮肉之苦也不过堪堪算是第十等级。然而生孩子却还要高出两个等级,达到了封顶的第十二等级。可见生孩子真是一件非人的事情,而这种非人的事情却是每一个妈妈从不后悔要做的事情。 感受到自己母亲在忍受着非人的疼痛,公孙泽天心中有些不忍,大不了被当作怪物,总比这么折腾下去要好,再说已经折腾了快两个时辰了,再不被生出来,别说自己的母亲能不能受得了,恐怕就是自己也会被这种巨大的吸扯之力,折腾个细碎。 既然打定了主意,公孙泽天也就不再抗拒自 己那股吸扯之力,顺其自然的做好随时出生的准备,并且还顺着那股吸扯力的方向,也跟着用力,并且还运用身体好不容易囤积的一点先天之力反哺慕容凤凰的身体,以最大程度减轻她的痛苦。 做完这一切之后,公孙泽天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现在的体型有点大啊,这自己就算被生出去,恐怕……会被撑的太大。 公孙泽天仔细思索了一番,顿时响起了曾经所在的一个时空中,自己为了窃玉偷香而学到的‘缩骨功’,放在现在正好可以拿来用。 不管三七二十一,公孙泽天开始运用缩骨功,因为缩骨功其实是一种筋骨错位压缩的原理,因此并不需要经脉运行什么功法,只是按照记忆中将身体骨骼进行错位压缩,这样自己就可以顺利的将原本大大的身体,硬生生的缩小了几圈。 “轰”,一声闷雷轰鸣,一道闪电稍纵即逝,城中的人只觉得眼前一闪,便即恢复正常,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但是对于所有人却是没有任何影响的事情发生,但是对于公孙泽天来说,可让他嘴都乐歪了。因为那道闷雷和电闪过后,不知道是不是‘肉球’被惊吓到了,那肉球竟然在下一秒后直接就碎裂开来。 这个‘肉球’的顽固程度,公孙泽天可是深深的领教过了,但是没想到是,仅仅就是一个雷就可以让它身形俱裂,让公孙泽天欣喜的同时又诧异莫名,早知道这么容易就搞定了,自己还担心个什么劲,还硬生生的折腾了两个时辰,真是白白浪费了。 “啊,看到脑袋尖了,快,夫人继续用力!”一个稳婆眼见,一下子看到了公孙泽天的脑袋瓜,赶紧大喊出声,一是鼓励慕容凤凰继续加力,二是让外面的大人物听到,自己真不是在屋里没事干,就喊‘用力’两个字。 “啊……啊……”慕容凤凰明显受到了鼓舞,原本已经没有力气的她,再次歇斯底里的发力喊叫。 而随着慕容凤凰的惨叫连连,天空中也开始雷鸣阵阵,并且伴随着电闪,犹如不要钱一 般,撒向地面,惊吓的人们纷纷找寻屋子躲避。 而劈向司徒家的几道电闪,却好似被什么东西阻挡一般,在接触司徒家族的上空之后,即刻就烟消云散了。 如此这般,又经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公孙泽天正式降生,不过他的出生有些奇葩,准确来说,他不是被生出来的,而是被喷出来了。 别说公孙泽天郁闷了,就连屋子中的稳婆丫鬟老妈子,一个个都惊的快掉了下巴。 而公孙泽天却也算体会了一番作用力*****的相辅相成左右。不就是自己也在用力被生出来吗?至于这么玩自己吗?还学会喷射了。 公孙泽天一想到自己是被喷‘射’出来的,自己就很是想把屋里的人全都杀掉灭口,简直太丢面子了。 自己堂堂天界一方仙帝,进入在转世中被‘射’出来,这估计会笑掉所以人的大牙吧?估计牙科诊所有生意了。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是个小公子!而且母子平安,请大人放心!”伴随着无论在哪里生孩子都会有的桥段,稳婆抱着清洗过后的公孙泽天,对着院子里的人说着。 “太好了。”院子中的众人听到这样的好消息,顿时一个个高兴的快跳起来。 而司徒擎天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要往屋子里冲,他想要见到自己的妻子,还想要看看自己的孩子,早在三个时辰前他就想见到了,现在更加按捺不住那份急切的心情。 “哎呦喂,我的家主大人啊,现在屋子还没收拾呢,您可不能进去啊,会沾染上晦气的。”一个老妈子赶紧拦住司徒擎天的去路并解释道。 又经过了半个时辰的收拾清理,院子之中的那些仆役、丫鬟以及稳婆老妈子等都一一领了赏银,并退了下去。而守候在院子里的大人物虽然没有跟着离开,但是也不似之前的焦急,反而让下人们取来桌椅和点心,就在院子里开始了茶话会。 而司徒擎天、慕容父子以及大长老和端木神医等人,却纷纷进入屋内,一方面看看慕容凤凰的状况,二来见见这 让慕容凤凰折腾三、四个时辰的小家伙。 或许你见过刚生下来的孩子一个劲的哭,也许你听过刚生下来的孩子一直在笑,但是你可见过刚生下来的孩子一脸恼怒愤恨的表情? 并且由于缩骨功的缘故,那张怒气冲冲的脸还是‘纠结’在一起的时候。更加显得这婴儿的与众不同。 “咦,父亲,刚出生的婴儿不是应该哭吗?可是妹妹生的小宝宝,我的三外甥,为什么这副表情啊?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慕容狂龙挤不进去看自己的妹妹,之后先去看自己的外甥,可一看之下,顿时有点惊讶起来。 “也对啊,从出生后就没听到这小家伙在哭啊!怎么回事,端木老鬼,你快看看去!是不是孩子有什么问题?”慕容霸道听说外孙可能有问题,顿时也着急起来,感觉敦促端木未离过去查看。 端木未离看了看孩子,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表情丰富了一些,那乌溜溜的眼珠子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婴儿都要有神的多。 “估计没什么大事,现在刚出生,明日我再为这小家伙好好把脉看看,你别在那小题大做,刚生下来的孩子不哭,打两下屁股就行!”端木未离回忆一番说道,因为他在接生孩子方面不是很擅长,因此刚才就请教了稳婆几个问题,稳婆虽然不知道这个人的来历身份,却看到这个人和家主在一起,当下不敢怠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着一些心得体会。 “哦,那我来吧!”慕容霸道看了一眼,正在抓着自己女儿的手,温柔的说着悄悄话的司徒擎天,心知这货估计没空,还是自己亲自操刀吧。 看着慕容霸道走向孩子,屋子中的其他几人顿时脊背生寒,尤其是端木未离,他曾经就深深的领教过这货的力度,成人都不一定能受得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肯受得住。 就在众人还在愣神中,慕容霸道已经单手抓起小婴儿,屁股朝上,‘啪啪’就是几下子。 看到众人一顿肉疼,而且脸部嘴角也跟着抽疼起来。 “这老货真tm的虎潮!”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四章 雷消云散 就在众人担心刚出生的小婴儿会夭折在这几巴掌下的时候,公孙泽天却悲愤的不要不要的了。 原本就挺憋屈的,自己好端端不是被生出来,却是被‘喷射’出来,而这么‘光辉形象’的一幕,竟然还被那么多人目击到了,公孙泽天颇有些情何以堪的心境。然而就在公孙泽天还酝酿在这份悲苦之中的时候,令他更加悲愤的事情发生了,自己竟然被打屁股了。 这已经不能用悲愤来形容了,这简直就是侮辱人嘛,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仙帝,知道自己当仙帝的时候是何等人物吗?那是统领天界一方的诸侯,只有另外两个仙帝级的高手和自己平起平坐,其他任何人见到自己都必须行礼。而自己麾下统领何止亿万的天界仙人,可以问问哪个人敢碰自己一根寒毛,而现在呢,自己竟然被当众打屁股。 公孙泽天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日子没发过了。 ‘啪啪’,又是几巴掌打在公孙泽天的屁股上。 这次愣住当场的众人已经不是抽疼可以形容了,简直就是被这莽撞的巨汉彻底整崩溃了,他知道自己下手的力度吗?以这么清脆的‘啪啪’声,恐怕就是一旁的慕容狂龙都可以被轻易的扇飞出去,更何况一个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 “父亲,你在干什么?”几声打屁股的声音,还是惊扰到了一旁在说着话的慕容凤凰,她凤脸娇嗔的对着父亲吼怒着。 “呃,端木老鬼说孩子不哭需要打屁股,我在打屁股啊!” “有你这么用力打屁股的吗?你是想杀了我的孩子吗?”慕容凤凰愤怒的脸上都可以滴出水来了。 “这……,我其实已经很轻了!”慕容霸道不无担忧的解释道,都打了两遍了,这小家伙还没哭出来,不是真被打坏了吧。 想到这里,慕容霸道也担心焦急起来,转头看向端木未离,示意让 他赶紧给看看。 然而就在端木未离即将上前接过孩子的时候,就听到‘哇呜呜……’的声音自己慕容霸道手中的婴儿嘴里发出。 孩子哭了?刚才那么重的巴掌,竟然没把弱小的他怎样?众人都均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甚至有点觉得这个孩子还真有些与众不同起来。 公孙泽天本来是不想哭的,但是他还是哭了出来,一来是他真的怕了,他怕那个虎逼的男人再打他的屁股,实在丢不起这个人啊。二来是公孙泽天心里那份委屈实在压抑不住,正好接着哭泣发泄出来,要不能憋死公孙泽天。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公孙泽天哭泣的第一声开始,天空中原本的雷云突然直直的劈下一道七彩闪雷,其雷柱光亮异常,直接照亮了整个城池的天空,让原本被阴云笼罩后犹如黑夜一般的城池,顿时好似被阳光照射一样的光芒四射。 而那道粗壮的七彩闪雷所劈的方向正好就是公孙泽天所在的那件屋子,而原本阻挡众多雷电的透明保护膜好像不存在一般,并没有阻挡这道七彩闪雷。 这道七彩闪雷在破除到屋顶的一瞬间,就凭空消失了。而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公孙泽天的额头眉心处,一个闪电样子的标记一闪而逝,也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十分诡异。 而在标记出现的一刹那间,公孙泽天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神光,而那种神光好像不属于他本人一样,就好像是此时的公孙泽天被某种神灵附体一般,小手做了一个令人看不懂的手势,然后又轻轻的挥了挥手,之后眉心处的标记消失了,而眼眸中的神光也随之消失。 然而天空中,随着七彩闪雷的消失,原本笼罩着方圆几千里的雷云,也跟着愈来愈淡,慢慢的,一缕太阳光透射了进来,驱散了所有的阴云。 犹如灭世般的场景,在维持了近四个时辰后,消失的 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未来过一样。但是目睹过这一切的人,却不这么想,至少在几十年后依然记忆犹新。 莫名的雷消云散了,正如它悄无声息的来,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而这一切的一切,因为慕容霸道将孩子屁股朝上脸朝下,因此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 神界,某处。 一处**的山峰之巅,一个面容英俊男人突然睁开了他很久没有睁过的双目。 “竟然活了下来?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吗?”英俊男人眺望着远方,自言自语的说道。 “来人!” 没过一会的功法,一个英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山巅之上,垂手听命的样子,恭敬的对着盘坐在玉台上的英俊男子开口道:“师父”。 “爵俞,我感受到了我师弟的微弱气息,你派人到下界查探一番,切记不可扰乱下界平衡!” “是,师父!可是,师父,当年……” “好了,不用再说了,其实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他的气息,那一丝气息中的雷属性和毁灭属性的能量都很纯净。而自神界以下众界之中,除了他不会有别人拥有这样纯净的能量。这次你派人到下界,一定要仔仔细细的给我查探清楚。” “是,师父!徒儿明白,这就去安排!” “嗯!” 那个叫爵俞的人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而坐在玉台上的那个英俊男人继续闭上了双眼。一切归于平静。 司徒家族老宅,司徒擎天与慕容凤凰的卧房中。 “夫人,你受累了!”司徒擎天在送走众人之后,来到了慕容凤凰的床边,温柔的为她理了理头发,顺便轻抚了一下慕容凤凰略显苍白的脸庞。 “天哥,妾身并不辛苦!”慕容凤凰很喜欢自己夫君这样柔情蜜意的对待自己。 “你呀,就会逞强,哪里还不辛苦 ,听到你的喊叫,我听着都心疼死了!”司徒擎天大手牢牢的握着慕容凤凰的一只手,并将之压在自己的胸口位置,另一只手轻轻婆娑着妻子的脸颊,一脸心疼的说道。 “生孩子不都这样,要不下次你来试试?”慕容凤凰说完就忍不住娇笑起来,好像想到了非常好笑的事情一样,看来身子好了不少,要不哪里有精力开起这样的玩笑。 “亏你想的出来!用不用给你准备点吃的,折腾一天你都没吃过什么东西!”司徒擎天轻柔的问着自己的妻子。 “我还好,之前吃了一点红枣莲子粥,现在还不想吃任何东西。对了小三呢?”自从产后由于劳累过度,陷入深深的沉睡,方才醒过来后让丫鬟服侍下,吃了一些米粥,这才有精神与司徒擎天说一会话。 “你再睡一会,我守在你身旁,等你醒来再吃点东西!乖!”司徒擎天敦促妻子再睡会,因为他仍能看到妻子那依旧疲惫不堪的神情,很是心疼的劝说道。 “你还没说小三在哪呐?”慕容凤凰娇嗔的说道。 “好好,我说,他在隔壁,睡的比你更像一头小猪呢!”司徒擎天说着用手指尖轻轻点了点妻子的鼻尖,同样开着玩笑般说道。 “哼,你说谁是小猪?”慕容凤凰说着就要起身抗议道。 “哈哈,我错了,我是猪,我是猪!夫人还请手下留情啊!”司徒擎天连连开口讨饶。 夫妻间笑闹了一会,再次言归正传。 “夫君,端木神医可曾为小三诊断过?”慕容凤凰此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轻松玩笑心情。 “还没有,放心吧,小三不会有事的,端木前辈明天会给小三诊治!”司徒擎天宽慰妻子说道。 “那就好,对了,父亲他们呢?”心下的担心也算有了答案,慕容凤凰开口问着其他事情。 “他们啊,现在在客 厅争论着小三的名字呢!”司徒擎天说这句话的时候倒是有些无奈,本来起名字是自己这个当父亲的的权力,这下倒好,自己被他们以照顾妻子的名义给留在了房间内,他们倒好,拉帮结伙的去会客厅开起了‘辩论会’。 “哈哈!父亲也太能闹了吧?就他那点水平也会起名字?”慕容凤凰掩嘴直笑,忍不住打趣着。 “你还笑呢,夫君我都憋屈死了!”司徒擎天佯装不高兴的样子,白了妻子一眼。 “那我们把父亲他们取的名字都否决了吧!”慕容凤凰豪爽的开口说道。 “你知道他们打算怎么给你儿子起名字啊?”司徒擎天再次无奈的说道。 “怎么起名字?”慕容凤凰看着丈夫的表情,奇怪的问道。 司徒家族会客大厅中。 “今天我们在此的目的就是为了帮我那刚出生的外孙起个响亮点的名字,你们有什么意见,都说一说吧!”慕容霸道用他那洪亮如雷声般的嗓门,大喊大叫道,可是他丝毫没有任何觉悟,觉悟这里并不是他自己的慕容家族,而是人家的司徒家族,这喧宾夺主的架势,也只有如此彪悍的他能做得出来。 “咳咳!”众人深深被如此雷人的‘开场白’与恬不知耻的‘厚脸皮’,所深深震撼到,纷纷用咳嗽来遮掩自己的那份无语。 “家主有三个儿子,老大‘无贪’,老二‘无嗔’,那老三就叫‘无痴’好了!”一个明显是司徒家族长老的打扮的人最先发言说道。 “好,这算一个,还有人有其他提议吗?”慕容霸道好像一个拍卖行的掌柜子般,边敦促众人发表一样,同时督促身旁的慕容狂龙把那些‘提名’都记录在一张纸小纸条上。 可是他们也没有想到‘无痴’=‘无耻’。这让公孙泽天情何以堪啊!上一世所背负的‘恶名’,难道这一世依旧难逃‘厄运’?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五章 起名抓阄 会议厅内,气氛同样也被慕容霸道这个老愣货搅动的异常生动热烈,与会众人兴致勃勃的高谈阔论,纷纷踊跃发言,会场在热情洋溢氛围中依旧没有落下帷幕。 ‘司徒家族第一届起名讨论会’仍在紧张而又热情的气氛中继续着。 “我觉得吧,‘无痴’虽然不错,又和其兄长的名字有着很好的押韵性,但是这个名字叫起来气势略显不足,听那些稳婆说过,这孩子的降生很奇特,是被喷出来的,犹如喷出来的精灵一般,不如叫他‘喷jing’吧!”另一位长老模样的人开口接着发表着自己的意见,不过如果公孙泽天此时就在回忆现场的话,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会二话不说,先来一打板砖扔过去先。 “什么叫‘喷jing’,你才喷jing呢,你全家都喷jing,你怎么不说叫‘**’?丫的,到底有没有读过有助人心健康的‘xin启蒙相关书籍’?太没有见识了。强烈推荐千古第一书刊,‘***’,呃,图文并茂版。”当然如此言论公孙泽天是没有机会发表了,毕竟此时的他因为将大量先天之气反哺给母亲慕容凤凰,正虚弱的需要睡眠来补充自己消耗的经历,毕竟这货自打娘胎苏醒后,就忙的根本没时间去睡觉,好不容易成功被‘喷’出来,此时不睡何时睡? “好,这也算一个,狂龙,你都记录好。”慕容霸道随口对着儿子吩咐道。 “是的,父亲,都记录在案呢,你就放心吧!”此时的慕容狂龙总给人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好像很期待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我也说说吧,你们说的名字都不错,但是还不够形容三公子的神奇,没见三少爷出生的时候,乌云压顶,万雷轰鸣吗?所以我觉得名字应该叫‘装比’,司徒装比多有气势的名字啊!”说话的是一位司徒家族中的一位供奉,而且还自我感觉良好的,在那里洋洋得意着,明显对自己起的名字天赋感觉钦佩,但是他起的名字却让在座的各位挺的云里雾绕的。 “此 名何解?”一旁的一个人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问。 “很好解释啊,不是俗话说‘装b遭雷劈’吗?能引起这么大面积的雷云,可见三公子这b装的多牛,可谓千古第一装b人啊!除了他没有人再适合这个名字了!”那位供奉更加对自己所起的名字感觉无比的自豪,对自己的文学修养也有着相当程度的自傲。 “记下来,这名字果然起的很有深意,居然能引经据典,这位司徒家族的供奉果真是饱读诗书啊!”慕容霸道欣喜若狂的赞叹道,同时暗恨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样的名字呢,看来还是看书不够啊! “哪里,哪里,慕容家族谬赞了,我还在继续学习中!”那名供奉赶紧起身对着慕容霸道行礼,并且极其谦虚的回答道,但是那张褶皱的老脸,怎么都看不出丝毫谦虚的神情,反而给众人一种‘老**’的感觉。 “今天大会进行的很有意义,听的我那是相当的心旷神怡啊,我也有感而发,说说我的意见吧!”司徒家族大长老看着众人激烈的探讨中为实说出了好几个‘响亮’的名字,他也忍不住跳出来,发表一下看法与意见。 “大长老请说!”毕竟是家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长老,就连家主司徒擎天也是要给好几分面子的。 “家族到了小三这一辈子,都算是无字辈的人,名字理应有‘无’字,而且刚才李供奉所说的装b的名字,起的很好,很贴切,引经据典用出来更显得有深意,那我取这两字之中那个‘b’字好了,众位看如何啊?”大长老缓缓的道来,名字起的也颇是有根有据的,话一出口众人便纷纷点头,赞叹附和声此起彼伏。 “狂龙啊,赶紧记上,这名字很好,就叫司徒无b!”慕容霸道敦促呆愣在当场的儿子赶紧记录下这具有跨时代意义的名字。 “无b,无b,好名字,此名字一出,就知道是男儿身,那是相当的贴切,通俗中不失文雅,大长老果然家族魁宝,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一位家族长 老很是适时宜的拍着大长老的马匹。 公孙泽天在睡梦中,也禁不住打了几个寒颤,之后一翻身又睡了过去,他没想到自己那‘彪悍’的未来,从此开始了。 ‘司徒家族第一届起名讨论会’在紧张而有序的气氛下,圆满落下帷幕,众人都期待明天正式定名的日子。 一夜无话,深夜无人入眠,第二天清晨,一个个顶着硕大的黑眼圈,又聚集到了会客厅。而陪了慕容凤凰一夜的司徒擎天,此时也神采奕奕的来到了会议大厅端坐在上位,他的身旁分别落座着司徒家族大长老和慕容霸道那厮。 至于三公子,自然有人去房间抱他过来。 此次再次汇聚于此,并非是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参观展示会’,而是众人期待已久的‘司徒家族第一届抓阄定名大会’。 之所以不是在满月的时候举办,原因很简单,众人都是直心眼子的人,脑子不懂拐弯,根本就想不到出生后第二天的小孩子,能有什么抓阄能力,要是换做一般小孩子恐怕除了哭就是睡觉吧,可能连爬都是一件超级有难度的技术活。 但是只因为众人觉得麻烦,就果断的将本该满月时候举办的抓阄活动,却在公孙泽天出生后的第二天就开始举办了。当然满月的时候他们也是有其他抓阄活动的,这么好玩的场面,他们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公孙泽天,那时候就要针对这位司徒家族三公子进行另一场关于未来职业定位的抓阄活动了。 没过一会功夫,还在襁褓中补觉的公孙泽天,就在一个老妈子的怀抱中,众丫鬟的簇拥下,来到了会议现场。当然此时的公孙泽天依旧睡的天昏地暗,不省人事。 “下面,我宣布第一届司徒家族定名大会正式开始!”主持会议的是慕容狂龙,只见他拿着一个手掌见方的纸片,做着开场的报幕工作。 “正值隆冬之际,我们喜气洋洋的迎来了上天赐予我们的福音,他的到来是……啊!”正在慕容狂龙读着开场白的时候,突然他的惨叫声打断了他继 续的读白工作。 只见慕容狂龙已经离开了他原本报幕时立的地方,反而摆出了一副‘五体投地’的姿势,毅然决然的重重摔在屋外的雪地上,直接导致平滑整洁的雪地上多了一个人的轮廓外形。 “*,让你开始,你非在那唧唧歪歪,不知道老子最讨厌墨迹吗?”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明显就是慕容霸道本人了,他此时还保持着那‘风姿卓越’的踹姿,绝对风骚无比。 而在场的众位老头也同样很赞赏慕容霸道此举,虽然如果他们亲自来主持会议的时候,也会准备长篇大论的发言稿,但是他们却十分反感别人的这种行为,只能说人绝对是一种非常矛盾的生物啊。 可怜的慕容狂龙很是委屈,自己总是听到老家伙们总结发言堪比几十万字的长篇巨著,绝对能听得人昏睡不已,他如此做也是为了讨好和迎合在场的众人心理,没想到没拍到屁股上,却撞到了马蹄之上,还被‘马蹄’踹了这么远。 捂着屁股返回的慕容狂龙,斜了又回到座位上的慕容霸道,不无埋怨的骂了一句‘老不死’,然后再次定。这次他可学乖了,没有任何开场润色,直接就两个字‘开始!’,正式宣告了‘抓阄定名活动’的开始。 接着活动开始命令的老妈子,轻轻拍醒公孙泽天,将他从襁褓中释放出来,又解开了捆绑在两腿上的绳子,让他在温暖的会议大厅的软垫子上自由活动,当然被记录在案的各个名字分别放在了以公孙泽天为中心的几个方向上。 抓阄,其实是老辈人研究出来的一种具有赌博性质的活动,活动参与者依靠自身运气进行选取,当然古人认为这是上天帮忙选择的。因此历朝历代在重大场合上,将那些无法决定的东西或者事情,用这种抓阄的方式,让‘老天’来帮助自己决定。 但是他们忽略了一件事,或者说他们根本想不到这件事情,当然换了谁都不能想的到,这种事情的发生几率几乎等于零,而这件事就是公孙泽天并非寻常的婴儿那般懵懂 未知,毕竟他上一世就已经做过了司徒家族三公子了,这片大陆的文字与语言他可谓‘知之甚详’。这也意味着所要抓阄的纸张上写的字,他是能看懂的,这就不算是抓阄了,而是让公孙泽天明着选择了。只不过在场的这帮‘傻b’们没一个知道就是了。 公孙泽天揉搓了自己睡眼惺忪的双目,他还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看到周围这么多带胡子的人,全都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 就在公孙泽天一脸茫然的时候,一旁的老妈子轻轻拍了拍公孙泽天的肩膀,又指了指散落在四周的纸条。意思是让他去选择一个。 要是寻常孩童,恐怕就按照老妈子指向的位置去取纸条了,但公孙泽天却不傻,也不是那种一般的婴儿,他立即会意自己这是被几个老不死当戏在看了。 看着那些纸条,公孙泽天知道这应该是让自己选择其中一个,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公孙泽天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做出起身走动的行为,那样这帮人肯定当自己是妖怪了。毕竟出生第二天就会走步,人类中有这么神奇的生物吗?天才也不能第二天就跑吧? 公孙泽天只能假装拙劣的蹒跚爬行,引得周围老头一顿发笑,但是公孙泽天不以为意,但心里却说“就让你们笑个够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公孙泽天先是来到离他最近的一章纸条,看向纸条上有两个歪歪扭扭写成的烂字,看了好半天公孙泽天才看清楚上边竟然写的是‘无痴’两个字,这才明白这帮人是让自己抓阄取名的。 看到‘无痴’这两个字,公孙泽天毅然决然的扭头趴下下一个目标,开玩笑上一世就觉得这个名字太tm的挫了,这一世自己绝对不叫这个名字,如果再选这个名字,自己就将这张纸条给吃了。公孙泽天暗暗发着誓言,他下定了决心,更何况还有其他名字可以选,傻子才去选择这个名字呢。 当看到第二张纸条上写的名字之后,公孙泽天有种想杀人的冲动,这名字起的简直就是在侮辱人格嘛!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六章 确定了名字 公孙泽天看向第二张纸条上记录的名字,因为有过第一次的经验,这次认字的过程相对就快捷了不少,很快就看清楚了纸条上边那‘喷jing’这两个字。 曾经有一块砖头摆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没有好好收藏,等到想要用的时候,才发现没有趁手的东西,很是追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可以给自己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自己绝对要收藏好板砖,如果非要在数量上加上一个上限的话,自己希望是一打板砖。 竟然管自己叫司徒喷jing,亏这帮老不死想的出来,干脆叫自己司徒射jing得了,要不叫司徒**也行,真他娘的扯蛋。 公孙泽天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想办法知道是哪个老混蛋给自己起的这么‘生动而有意义’的名字。为了回馈对方,自己也会给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公孙泽天朝着第三个目标爬了过去,就剩下最后两个名字了,自己怎么也要选一个不错的名字,希望接下来可以有更好一点的名字吧。 当公孙泽天看到第三个名字之后,他就想毁灭全人类了,这是什么**人取的**名字啊,知道什么叫‘装b’吗,真是有够能想象的,还tm的叫司徒装b,怎么不叫司徒‘傻b’或者司徒‘二b’。不知道叫这个名字容易引起自然界的雷电反应吗? 没有继续欣赏这张纸条,公孙泽天继续爬向最后一张纸条,如何再看下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暴躁易怒的内心。 当公孙泽天看到最后一张纸条之后,他已经没有了毁灭一切的冲动之心,他此时就是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了结了自己,这太欺负人了,这起的都是什么名字啊,还tm的‘无b’,起这个名字难道是为了直接告诉所有人自己是有‘鸟’带把的男人? 在悲愤过后,公孙泽天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与这些 名字相比较的话,自己还不如叫司徒无痴呢,至少这个名字在字面上还过得去,至于同音之意,公孙泽天也不想理会了。 当然他还想起自己开始的时候所发的誓言,如果自己再叫‘司徒无痴’这个名字的话,自己就吃掉写有那个名字的纸条。 在****中,莫名悲愤下,公孙泽天蔫头耷拉脑的又爬回了第一张纸条所在的地方,手抓向了那个纸条。 在场众人从开始就屏住呼吸期待着公孙泽天选中的时刻,但是从见到第一个纸条露出了人性化的鄙夷表情之后,众人便从开始的玩味的表情变得有些惊讶万分了,刚出生第二天的婴儿怎么可能呢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但是没等众人惊异过后,更加令人诧异的事情发生了。在公孙泽天爬向第二张纸条后,众人都感受到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寒冷,虽然不明显,但是在这样的暖阁会客厅中,怎么会出现寒冷的感觉呢。 而当公孙泽天爬到第三张纸条之后,众人的寒意就刚加明显了,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打起了寒颤,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众人想要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的时候,公孙泽天也爬到了第四张纸条附近,而这时候会客暖阁中的寒意突然烟消云散了,众人身上也同时一轻,不适的感觉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根本没有给在场众人一探究竟的机会。 而此时的公孙泽天却摆出了一副悲愤欲绝的表情,在场众人大部分都是行将朽木的老不死,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吃过的盐比吃过的米还多!’。当然对于这句话,公孙泽天还是十分不屑的,吃那么多盐的就不怕以后得脑血栓或脑硬化之类的病?没文化真可怕。 在众人期待而又关切的目光中,公孙泽天最终又停在了最初的一张纸条前。此时的公孙泽天突然觉得这所谓的上天注定很有意思,也很神奇,或许一切都已经存在于命运的 轨迹中,即便是人为的更改,也不会轻易的让命运的轨迹转移方向。 缅怀之后,公孙泽天抓起了绒毯上那张写着‘无痴’二字的纸片,丝毫没有犹豫的将之放进嘴里大嚼特嚼起来。 这样的一幕顿时吓坏了所有人,毕竟婴儿是没有牙齿的,至少也要满月之后才逐渐长齐牙,而且开始时候的牙齿并不是特别坚硬,至少压根处的牙齿是这样,很容易折断或者脱落。 端木未离距离最近,赶紧上前想要让婴儿将纸条吐出来,但是公孙泽天并没有如他所愿,竟然将还没有磨碎的纸条全都吐进了肚子里,吐完之后,还恶作剧一般的朝着端木未离张开了大嘴,好像是在告诉他自己已经全都吞掉了,不信就看看。 这一举动更是让众人为之绝倒,三岁看到老,这还没到三岁,就可以断定这孩子未来的路一定很折腾人,而被折磨的一方应该是最悲催的存在,很多人现在就开始为司徒家三公子未来的敌人祈祷默哀起来。 见到纸条已经被吞了下去,众人也只好无奈作罢,难道真要刨腹取纸,这种刨腹的行为也只有傻b才去做。 虽然本次大会,在‘开始很热闹,过程很诧异,结局很意外’的节奏中圆满结束了,但是众人仍旧是有些意犹未尽,转了一大圈,还是选择了‘无痴’这个名字,包括大长老在内的其他起名字的人却有些遗憾了,他们都觉得自己的名字起得那是相当有水准,但是也只能怪上天没眼光了,竟然没有让孩子选中自己所起的那个名字。 一上午的时间都在抓阄定名中过去了,虽然结局有些不令人如意,但是至少现在司徒家的三公子正式命名为‘司徒无痴’这件事却成了定局,这也是一件值得令人高兴的事情,接下来的吃饭庆祝当然是避免不了的。 午饭是在众人互相吹捧和马匹声连绵不绝中度过去的。 下午便 是由端木未离为公孙泽天诊治的时间。因为慕容凤凰曾经中过剧毒,担心会影响孩子,所以为公孙泽天诊治的过程也是相当受到关注的,就连慕容凤凰也被丫鬟们厚厚的包裹起来,抬进了会客厅内,同时在她周围又加了几个炉子。 再次回到了会议厅内,端木未离并没有立刻为孩子诊治,反而开始提前准备一些诊治过程中所需要的东西。而这时候被诊治的公孙泽天正在睡午觉。不是公孙泽天想要成为‘睡神’,而是他不想被当成怪胎,更不想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他只想表演的更像是一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婴儿,不过他忘记了刚才他还在当众吞纸呢,这可一点可就相当的不普通啊。 所有人在会客厅暖阁中喝着茶水闲聊着,虽然时间过的很慢,但是对这帮人来说,平时的日子也都是用这么蛋疼的方式度过的,今天能有两场好戏看,足以让这些老头子兴奋了。 而司徒擎天却陪着慕容凤凰说着贴己的悄悄话,另一边慕容霸道也拉着儿子,在言传身教着,并对他‘大会’主持工作中的不足做出指导以及提出意见,同时也做着批评与自我批评。 睡觉也是有一定限度的,这就好像人的一生,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眼睛一闭不挣这辈子肯定是过去了;而眼睛一睁不闭,这辈子想不过去都不行了,就好比张飞张翼德一般,你不想让这辈子过去,别人会让你这辈子过去的。 公孙泽天再次被带了过来,这次并没有解开裹在他身上的襁褓,而是将他放在会议厅中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婴儿床内,端木未离静坐在一旁,伸手为他把着脉。 一分钟过去了,端木未离没有任何想说话的意思。 一袋烟的功夫过去了,端木未离面无表情,神态依旧。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端木未离面色略显凝重,但仍旧不言不语。 一炷香的时 间过去了,端木未离眉头紧锁,面可滴水一般。 “我说端木老鬼,你到底搞什么鬼,把脉用得着这么久的时间吗?你是把脉还是睡觉呢?”慕容霸道实在是坐不住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自己这群人别的没干,光欣赏端木神医的表情包了。 “就是啊,你堂堂神医用得着把脉这么久吗?中医不是说什么‘望、闻、问、切’的吗?你也别光闭目把脉,你也看一看、闻一闻,实在不行你到是开口问一问也行啊!”司徒家族六长老开口附和道。 “我说老六啊,你到是真就不学无术啊,那‘望’字,你说看一看到无可厚非,但是‘闻’字,你怎么会想到‘闻一闻’,你当端木老头是狗吗?亏你想的出来。”司徒家族三长老调侃的说道。 “我乐意,你管得着,我是要让他赶紧给个意见,都这么久了,众人不都在等着他说句话吗?”六长老据理力争的反驳道。 “都给我闭嘴,稍安勿躁不懂吗?平时的那些养气功夫都去哪了?”大长老睁开眼打断这两人继续的争辩。 而此时端木未离却放下了切脉的那只手,苦着脸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又有些失望和犹豫,甚至还有一些痛苦与恼怒,或者应该是愤恨更准确一些。 这些丰富的表情集中在了一起,让在场众人看的更加云里雾里的不明白了,这老货难道秀逗了,不断施展这表情包绝技干什么? “我说老鬼,到底怎样,赶紧痛快的给个话!”慕容霸道再次焦急的开口问道。 “哎,好吧,我这里有一条坏消息,一条好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一个?”端木未离开口问着众位。 众位愕然,还整出个‘一坏一好’两条消息?再加上端木这老头刚才那些丰富的表情,众人联想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 “端木前辈,难道小三要不行了?”慕容凤凰开口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七章 依旧是废物 “既然各位如此担心,老夫就先说说好的消息吧!”端木未离见众位也不选什么好与坏,就是关心生死大事问题,也只好笑了笑帮他们做了选择,或许是刚才自己的表情太过惟妙惟俏了些。 “老鬼,赶紧说!”慕容霸道这急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这好消息就是,孩子没事,以后不敢说,但是至少可以活蹦乱跳的继续活下去,这点请各位将心都放进肚子之中吧!”端木神医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宽慰众人说道。 他这一番话等于变相告诉众人,三公子司徒无痴并没有因为其母亲所中的剧毒而对他造成致命性的伤害。这算是最好的消息了,要知道那种剧毒就连神医端木未离自己都束手无策,可见其可怕程度,绝对达到令人骇然的境地。而这种剧毒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就连神医都不知道究竟去向哪里,是否会有隐患,但是至少他断定了慕容凤凰体内已经完全没有了这种剧毒。 因此合理的对策就出来了,怀疑其中的可能之一,便是那种毒素不知道何种原因进入了当时还是腹中胎儿的公孙泽天体内。 而今天的身体检查其中一方面便是诊断这种可能性是否存在。还好上天眷顾,得到了喜人的好消息,那种毒素并未导致孩子致命。 “哎,接下里老夫就说说不好的消息吧!”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端木未离有些遗憾和悲痛。 “现在三公子的现状并不是很好,毒素依旧还是进入到了他的体内,虽然数量并不多,还不足以对其造成致命伤害的隐患,但是一定的病痛折磨还是会有的,这也意味着在未来的成长路上,伴随着孩子更多的就是这种病痛折磨。”说这些的时候端木未离表情异常凝重,众人可以从他肃然的脸上读到‘事态很严重’这几个字,也都不在多言,静静的听着端木神医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顿了顿,端木未离继续说道:“这并非一般意义的病痛,一旦发病孩子会感受到忽冷忽热的感觉,冷的时候寒彻入骨,热的时候血如岩浆,这也不过是病痛的表象,而真正的疼痛对痛彻心扉,刮骨刨心不足以形容其疼痛的可怕程度。众位可以想象,一般成年人都不一定会忍受得了这种痛苦,更何况是这么 大的婴儿了!” 在场众人全都说不出来话了,会客厅内一片死寂,所有人不知道是不是被端木未离的话语吓到了,保持着一脸惊惧万分的表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你们不用问,我明白的告诉你们,我无能为力,我没有任何办法解决这种毒素所带来的后遗症,更加没有办法清除这种剧毒,这种剧毒可能会伴随他一生!”端木未离好像十分清楚众人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究竟为了什么,没等他们问出口,直接了当的开口为他们解惑说道。 “不过你们也可以放心,三公子或许也就能活过二十载,而病痛也就只能伴随他二十载而已。”端木未离痛苦的表情更深了几分。 “端木前辈,这是何解,你刚才不是说小三会活蹦乱跳的活下去吗?”司徒擎天赶忙开口不解的问道。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另一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奇异剧毒影响导致,三公子体内的全部经脉都已经被堵塞住,而这种阻塞等于变相宣布了孩子这辈子是无法进行任何修炼的。在做的众人大部分都是洗练武技的,你们都明白经脉堵塞对一名武者来说意味着什么?”端木神医环顾了四周,抛出了另一个令人不可置信的消息。 “那不能通过外力打通堵塞的经脉吗?”一名司徒家族长老开口问道。 “关于这点你们可以问问慕容霸道,他感触应该挺深刻的!”端木未离没有给出答案,而是看向了慕容霸道,说出了一句令众人不解的话,要知道慕容霸道不通医术,他又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回事呢。 “别的我还不清楚,关于这点我还是知道的,当初我家凤凰初中此毒的时候,经脉也是出现堵塞的情况,我曾尝试通过外力打通,但是刚一触碰到凤凰体内的经脉后就发现,她的经脉变得异常脆弱,并非一般的脆弱,就好像一碰就会彻底粉碎一般。如果小三子体内还有这种毒素存在的话,就不用想通过外力的可能性了,因为即便是将体内经脉都打通,那么经脉恐怕也已经全部碎裂了!同样也不能再习武修炼了!”慕容霸道声音低沉的说道,再看他面色凝重好似快滴水一般,可以直接看出这老家伙的心情那是相当的不好 啊。 “所以说,三公子的经脉就导致他无法修炼任何功法,既然不能习武修炼,那又用什么来抗衡和压制毒素所带来的疼痛呢?我先前所说的可以活下去,前提就是他可以习武修炼,强壮体魄来抗衡这种毒素所再来的病痛折磨,否则一个平常之人,在经受这般难熬的病痛之后,会大大损伤自身元气,而这样直接导致的后果便是命不长久。”端木未离解释的很详细,但是内容却让人有些接受不了。 这种情况说起来有些悖论,中了毒素引发了病痛的折磨,而病痛的折磨需要内劲之类的武修功法来压制和抗衡,然后所中毒素又导致了经脉堵塞还不能修习功法。最重要的是端木未离还没有能力解决这种毒素。 “不要以为这就完了,我还要说第三个坏消息呢!”看来端木未离今天想彻底的打击死在场的众位。 “还有?”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对,还有,众人都知道成为幻术师需要强大的精神力外还需要体内经脉运行的幻心之力,而幻心之力类似与武技中的内劲真气,所以幻心之力也同样需要在经脉中运行的,而三公子的经脉如此,连修炼武技都不行,更何况是幻心之力呢。”端木未离没有直接说出第三个坏消息是什么,却直接说出了关于幻术师方面的事情,这就让众人疑惑不解了,在场的众人虽然大部分是修武者,但是也是有真正的幻术师存在的,就好比司徒家族的大长老,他就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幻术师,可是即便不是幻术师也是知道幻术需要精神力和幻心力组成,可是这些又和第三个坏消息有什么关系呢? (注解:精神力和幻心力,类似西方的魔法师所修炼的精神力和魔法力一样的道理。) “众位稍安勿躁,我知道众人疑问什么,我接下来就会说道,三公子他天生精神力强大,并不是相对普通婴儿的那种强大,在我看来至少也达到了高级幻术师左右的强度。你们先不要吃惊,这点本来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因为这就证明小三百分之百会成为一名幻术师,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但是现在对他来说却是另一件异常可怕的事情,因为他经脉堵塞无法修炼幻术,但是精神力强大却成为他的累赘,因为强大 的精神力会无限的将疼痛放大。” “我打个比方,如果小三是普通人的精神力,那么病痛所能造成的痛苦或许是截肢断臂一般的程度,但是如果精神力达到现在这种程度,那么病痛所带来的感受,我只能用‘挫骨扬灰’来形容其可怕了,绝对胜过活着被‘千刀万剐’一般。当然或许我的比喻不够准确,但是这种疼痛的感受绝对是几何倍的增长,至少可以肯定不会是一加一的那种程度。” 端木未离可以判断出小三精神力强大的原因,是他有一枚精神探测之戒,因为他医治的某些患者是幻术师的缘故,甚至有时候需要针对精神力进行去医治疗伤,所以在帝国监察院的帮助下,单独为他制作了这样一枚精神力探测之戒,以便于随时对患者的精神力进行查探并医治。 但是这种程度的精神力探测却还是不能准确的探测出公孙泽天此时精神力的准确程度,端木神医还是小看了公孙泽天目前精神力所达到的高度。 “臭老鬼,干脆叫你‘丧门星’得了,自打凤凰中毒,从你嘴中就听不任何一件好消息!”慕容霸道恨恨的说道。 “哎,你以为我想这样说吗?不过小三的情况的确是这样,我隐瞒你们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端木未离无奈的摊了摊手,他现在还在为无法医治这种病情感到痛苦万分。 “真的就没有办法解决?”司徒擎天依旧不死心的问道。 “没有,说真的,老夫我仰不愧天,府不愧地,唯独亏欠你司徒家族,但凡有丝毫可能,即便是用我这老命去换,我也依旧不会皱一下眉头。”端木未离正色的说道。 这句话却事实他发自肺腑讲的,想当初司徒擎天的父亲,端木未离就没有治愈成功。而这次慕容凤凰的毒可以成功被解,其实和这老头更没有什么关系,他到现在都是云里雾绕的摸不着头脑。再加上不能治愈司徒家族刚出生的三公子,可以说端木未离欠了司徒家族三代人,尤其还是他故人的后代。 “端木前辈,不能说欠,你不欠司徒家族任何人、任何事,父亲母亲的去世只能怪敌人所下的毒太狠辣,你不过是不知道如何解除罢了,而凤凰的事情其实也是要谢谢你的,至少你肯千里来 援,但凭这一点,就只会是我司徒家族欠你的,而你不欠我们家族任何!”司徒擎天起身,一脸凝重的对着端木未离说道。 “好,说的太好了,不错,老鬼,你不欠我们任何,反而是我们都在着欠你,关于小三的事情你不需要内疚,人活着便是各安天命,难道小三顺利降生可以修习武技功法他就不会死于战乱厮杀吗?而现在这一切也未必是坏事,至少可以给这小子一种安逸祥和的生活,不需要他参与战争、阴谋以及厮杀!”慕容霸道听到自己女婿的话,很是有些感受,隐约觉得这样的生活对小三来说才是最好的。 “嗯,慕容家主说的不错,没有人会对一个没有丝毫能力的人下手,那样没有意义,说不定这样的人生对他才是对好的结果!”大长老适时的开始接话道。 “我知道你们是在宽慰我,但是作为医生,医不好人就是一种愧疚,病人因为医生自身的原因导致死亡,难道医生自己就应该坦然下去吗?难道就只会对病人家属说一句‘尽力了’之后,就算草草了事了?这样的医生不是一个合格的医生,更不配做一名医生!”端木未离并不领情,倔强起来还真就一套一套的。 众人没有接话,至少沉浸在悲伤之中,或许是回忆起司徒擎天的父亲,或许是感慨三公子的遭遇。再联想到端木未离的话语,每个人都深深的佩服起这个老头。无论他的医术如何,至少他的医德值得人人敬佩他,足以当得‘神医’二字。 到此诊断也算告一段落了,但是众人没有注意的是,平时话最多的慕容凤凰,从开始说了一句话之后,就再没有说过任何话,问过任何问题,就好像婴儿篮中躺着的人不是她的孩子一般。当然在这样的氛围下,众人也没有心情去考虑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当然,自此司徒家族诞生了一位特殊的人,他,短命、废物、病怏怏,但是因为其身份与遭遇的缘故,却成为了一位禁忌的存在,因为他背后总是着三个势力,司徒家族、慕容家族以及帝国监察院,尤其是帝国监察院,在未来的道路上,将和他有着不可割舍的关系。 “依旧还是废物啊!”一直在听着众人对话的公孙泽天心中不无感慨道。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八章 母子夜谈 是夜,月已高挂枝头。经过了这一整天的折腾,众人纷纷告辞离开,虽然都觉得今日过得还真叫一个‘**迭起’,但是众人也都没有了那份让人心潮澎湃的感觉,毕竟在听到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在其未来成长的过程中所要面对那满是荆棘的道路,众人皆都为之摇头苦叹,那是多么的艰辛难熬一生啊。 慕容凤凰亲自抱着公孙泽天,在夫君的陪同下,回到了房间中。看着一位母亲颇为落寞的抱着一个命途多舛的孩子,这是多么令人痛心的一幕,很多人都不忍再看下去。他们知道此时的慕容凤凰内心的悲痛是难以言表的,或许陪着孩子能缓解那份驱之不散的悲伤。 进入房间中,慕容凤凰找了一个借口,打发走了自己的夫君以及身边的那些丫鬟侍女。毕竟自己的夫君这些天为了自己和孩子的事情,实在是又操劳又操心的。就连昨夜也是一时半刻都未曾离开过自己的身边。慕容凤凰也很心疼自己的丈夫,催促了几次方才劝服了司徒擎天,并让他回卧房休息,而自己就在儿子的房间中陪着他。 司徒擎天怕夫人伤心过度,临走前反复叮嘱了几次丫鬟侍女,让她们这一夜不要睡的太沉,自己夫人如果有什么需要,她们也好随时照应着。 得到几个丫鬟的答应,司徒擎天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房间,再待下去他恐怕就要被自己夫人的‘絮叨’功夫秒杀成‘残血’了。 看着所有人都离开了,慕容凤凰也躺在公孙泽天的身旁,轻轻的拍着襁褓外侧,一脸笑意的看着还在沉睡中的公孙泽天。但是她却知道,这小屁孩此时却是在装睡。 “好了,别装睡了,人都走了!和我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慕容凤凰玩味的坐起身,手指弯曲轻弹一下公孙泽天的额头,算是告诫眼前这个小屁孩‘装睡功夫不到家,此时已经被发现了,就不要再继续装下去了’。 “你怎么知道?”一个脆脆的孩童声响起。只见襁褓中的 婴儿睁开了他那乌黑明亮的眼眸。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我的小三还小,现在不需要知道这些!”慕容凤凰犹如名媛熟妇一般,用调笑的口吻和公孙泽天说着。 当然慕容凤凰也有点惊诧,自己在这个小屁孩面前怎么总是压制不住自己玩闹的心里。同时她也很佩服自己,竟然可以生出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这才刚出生第二天,能开口说话已经是一件非常令人震惊的事情,但是他表现出来的小大人一般的神情,也着实让慕容凤凰感觉到好笑。 “你这个样子,还真有点不伦不类啊。呵呵!”慕容凤凰实在忍不住掩口笑道。 “你总要有点当妈的样吧!”公孙泽天对这个女人如此喜欢调戏自己,感到十分的抗拒,当初那几次在梦中就是如此,这让他非常无奈。 “我怎么不像妈妈了?到是你,一点都不像一个婴儿!”慕容凤凰不乐意了,怎么可以说自己不是她的儿子呢,自己还去哪找这么好玩的儿子。 “好了,言归正传吧!”公孙泽天赶紧打住了慕容凤凰那‘跑题女王’的神级天赋,这要是让她继续跑题下去,估计明天早上都不能说道正事上。 “那好吧,不过你得要先交代一下!”慕容凤凰板起她玉一般的凤脸,开口‘审问’的口气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公孙泽天当然老实交代了,不过让自己的母亲知道一些也不要紧,反正早在刺杀事件发生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一些。再说有了母亲的配合,自己也方便做很多事。 “首先,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说话,又怎么知道我会被刺杀,还有为什么你会幻术技能?”慕容凤凰连珠炮一般的追问开来。 永远不要小视女人的好奇心,她们好奇心绝对可以杀死成百上千只猫咪的。 “呃,这是一个值得人深思的问题,也是值得让人用其毕生的精力来研究的事情,具体起因和过程都太过复杂,结果又非常让人费 解!事情本身……”就在公孙泽天绞尽脑汁,并用着一连串废话来搪塞慕容凤凰的时候,作为一个好奇心没有被满足的女人,往往是很可怕的! “说重点!”慕容凤凰怒容彰显,有种要吃人的架势。 “马上就说道了,别着急!”公孙泽天讪讪的笑了一笑,安抚了一下母亲此时那‘躁动’般的内心。 “快说!”慕容凤凰横眉冷对,厉声说着。 “其实吧,我上一世就是你的儿子,也叫司徒无痴,不过因为某种原因我没有真正死去,而是又转世回到未出生的我身上。所以我知道一些陈年旧事!但是这些陈年旧事也因为某些原因在发生着不可预测的变化。不知道我这么说你听没听懂我说的这些!”公孙泽天挑拣着说着,如果告诉这个女人之间是转世穿越了近百次的老怪物的,而不是他真正的儿子的话,估计她能把自己油炸了当夜宵吃掉。 “这么说你是在未来的某一天挂掉了,然后又回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慕容凤凰整理了一下公孙泽天所说的事情,虽然有点神乎其神,听起来也是云里雾绕的,但是至少这个逻辑关系她是整明白了。 “大概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公孙泽天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只能用处这些含糊词语先糊弄过去吧。 听到公孙泽天的解释,慕容凤凰没有再追问下去,虽然听起来有些离奇,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或许真有人机缘巧合会遇到这样离奇的事情也说不定。更何况要不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拼了命的救自己呢,不光是那次行刺事件,恐怕就连身体中的奇毒都是眼前这个弱小婴儿的功劳吧。 想到这里,慕容凤凰没有在深究下去,是非对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是自己的儿子就行了,有这么一个神奇的儿子,估计都可以偷着笑了,并且他还这么好玩,尤其那肉呼呼的小脸,好像天天掐几遍。 如果公孙泽天知道慕容凤凰此时的想法,他觉得会选择 立即出走,如果还有加上一个期限的话,他觉得为了自身安全起见,必须立刻马上就走。 “那你怎么又会使用幻术,而且应该还很厉害的样子!”慕容凤凰略带回忆的说道,想起那天空中出现的一抹神影法相,她此时的心跳都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我前世学到的!”公孙泽天怎么就这么有撒谎的天赋呢,谎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他竟然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 “那端木前辈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既然话题又抛给了前世,慕容凤凰也不好追问这些了,估计自己问什么他都会果断的推到他前世的身上,那脏水泼的真就一套一套的,止也止不住。****下慕容凤凰也只好转移了话题问着今天白天听到的那些可怕的事情。 “一半准一半不准吧!”公孙泽天想了想说道,不得不承认那个神医老头的确有两下子,比说身体中残余的毒素没有瞒过他,就连自己拥有精神力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哦?那哪些是不准的?”关于白天的诊断结果,慕容凤凰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很担心害怕的,她有时候会觉得都是因为自己才导致了小三变成了那样子的,如果真就让病痛折磨一生,那自己又如何面对这个孩子呢? “这么说吧,我的那身病痛确实如他所说是因为那种毒素引起的,但是并不能伴随着二十年那么长!”公孙泽天想了想该怎么解释,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说道。 “难道小三,你连二十年都活不了?”没有理解公孙泽天的意识,听到他最后的那句话,慕容凤凰一下子就傻眼了,如果小三真就短命夭折,自己情何以堪啊? “呸呸呸,你要不是我老娘,我就咬掉你的咪咪,我怎么可能那么短命。”公孙泽天很是无耻加流氓的抗议道。 由于公孙泽天是正面仰卧,慕容凤凰是侧身斜卧,而慕容凤凰的那对傲人的**,虽然外面缠了几道围胸,但是依然阻挡不了那‘巍峨**’的壮 观景色。 但是好巧不巧的是,那对坚挺的**却竖立在公孙泽天的正上方,这对还在靠着**成长的公孙泽天,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天大的诱惑。还是诱惑加强般,不但是美食的诱惑还有美色的诱惑,这样的双重诱惑下,是个男人都受不得,无关年龄,只关性别。 “那你还说不能伴随你二十年?”慕容凤凰明显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儿子那不要脸的话语内容,焦急的追问这生与死的大事。 “我身上的毒素顶多在我体内存在五年左右,也就是说五年之内,我会逃不开这种病痛的折磨,但是五年之后,我将会没有这种病痛的袭扰。所以说那个老头说的太夸张了些。要知道,如果这都解决不了,那母亲你体内的毒素都跑哪里去了?”公孙泽天细心的解释道,不过那些毒素也却是没有放在他的心里。 “也是,我还在想呢,我体内的那些毒素会不会是进入你的体内了,结果还真是!”慕容凤凰想了想绝对小三说的合情合理,并且也放下心来,至少知道那病痛不会伴随着他一辈子,更加不能导致他二十岁短命的可能。 “当然了,不过那种毒素还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至少经脉堵塞这一点他说的没错,就连我都没有办法解决!”公孙泽天说道经脉堵塞的问题,也有些伤脑筋,这绝对是一门任重道远的事情啊。 但是这话听在慕容凤凰的耳中却变了一个味,她还以为儿子这是在伤心自己这辈子没法学武修炼呢。 “没什么大不了的,由老妈罩着你,看谁敢欺负你!”慕容凤凰意气风发的说着,但是这话听在公孙泽天的耳中却有种‘拜大哥’的感觉,这老妈以前难道是***的大姐大? 不过公孙泽天这点还真就让他猜的八九不离十,想当年在帝都,慕容凤凰也却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呢,就连现今的皇帝陛下都曾经是她的小弟之一,其他王公大臣的子弟那更是趋之若鹜一般,想不当小弟都不行。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九章 书中自有世界观 夜虽深沉,但是母子间的对话依旧在继续着。 “那你刚才在会议厅让我晚上找你,是什么事情要办?”慕容突然换了一个话题,好似随意的问道。 原来在会议厅中的时候,慕容凤凰因为听到端木未离的描述,好几次都表露出悲伤欲绝的神情,这些也都看在了公孙泽天的眼中,为了不让母亲在这样的悲痛中伤了身子,公孙泽天只好使用精神引导的‘传音秘术’,告诉慕容凤凰自己没事,并且然她晚上找自己,自己有事情要办,并同时告诉母亲晚上的时候会给她一个解释。 如若不然,估计下午的时候慕容凤凰恐怕就能晕过去好几次了,怎么可能还能没事人一样不哭也不闹。 “是啊,还记得行刺你的那些杀手吗?应该还关在距离司徒家不远的小镇鬼宅中吧。”公孙泽天没有绕弯子,直接了当的开口说着,这件事还真就得靠这位母亲大人的帮助,要不然自己就连这个屋子都出不去。 “嗯,应该是,当时安排在那之后,再没有理会过!这都大半年过去了,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了?”慕容凤凰挺诧异自己儿子怎么突然问出此事,很是疑惑的问道。 之所以疑惑此事,完全是因为这件事被搁置已经有大半年时间了,在自己遇刺之后本来还想接着就去看看那些被俘虏的杀手们,但是由于自己突然毒发,之后虽然被成功救治,但是当时还是腹中胎儿的小三却陷入了昏迷,而自己去见俘虏最大原因还是因为当时小三想要见一见他们。 而小三的昏迷,让这位母亲整天混思乱想、提神吊胆的,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那些被俘虏的杀手来着。直到昨日顺利产子之后,才算知道小三已经恢复了意识。不过慕容凤凰也没有多想,不过是见见几个刺客杀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母亲,你还有一个月才能做完月子,等你做完月子之后,我需要你找借口带我去一趟那个宅院,我想要见一见那几个人,尤其是领头的那两个人!”公孙泽天开口请求道,大概时间上的安 排,他也考虑到了,以母亲现在的状况,她想要带自己外出,恐怕怎么都要出了月子才行。 “为什么?”慕容凤凰突然意识到,小三想要见他们的原因并不简单,至于他就行想要做什么,自己这个当母亲的还真就猜测不到。 “此事容孩儿先行保密,等到以后再和母亲说明吧!”公孙泽天还没有见过那几个人,他也不清楚那些人究竟是如何想的,怎么也要等到见过那几个之后,再考虑如何对母亲说吧,到时候可能还需要母亲的帮助呢。 “那好吧!这件事我来想办法吧!”慕容凤凰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越来越喜欢眼前这个小三,并且有一种说不出的信任感,驱使她没有任何理由的答应下他要求的任何事。 “对了,母亲,你让下人给我的卧房安置一个书架,还需要准备书籍,无论是大陆历史还是地理特征,再或者是人文习惯,以及各种相关的杂学介绍,反正是多多益善,越多越好!”公孙泽天又提出了一个看似荒谬的建议。 “你要看这些杂学干什么?要不然我给你弄一些修炼功法之类的秘籍?”慕容凤凰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要,我只要那些书籍!”公孙泽天斩钉截铁的说道。 想想也是,公孙泽天无论在幻术修炼还是武技修炼,都不需要借鉴这个大陆上的任何基础功法,而那些高级功法都是大势力大家族的魁宝,怎么可能随便拿出来摆放在婴儿屋内。 而对于公孙泽天来说,这些杂学才是至关重要的,千万不要小瞧历史、地理以及人文之类的杂学,这些学问的掌握可以最大限度的辅助军事、政治以及外交,甚至在心理分析上都可以有着很好的帮助。而这些经验都是公孙泽天经过近百世的穿越所总结出来的。 “好,好,我可爱的小三,要什么娘亲都答应你,快让娘亲掐掐你的小脸蛋!”慕容凤凰越看这小大人模样的婴儿越觉得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公孙泽天那稚嫩的脸蛋。 “不要!”公孙泽天想反 抗也是没有用的,因为他的手脚都是被捆住的。因为老人觉得这种方法不会出现罗圈腿,所以将刚出生的孩童捆缚的紧紧的。 当然此种做法还是很令公孙泽天反感的,如果其他寻常刚出生的婴儿会有这样的情况,但是公孙泽天却绝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毕竟他修炼的炼体术就可以随时帮助自己解决这所谓的‘罗圈腿’症状。 “反抗是没用的!”慕容凤凰一脸玩味的坏笑,两只眼睛因为笑意浓浓,都几乎眯成了一条缝般。 “你……你在掐我,我就哭给你看!”公孙泽天用自己现在可能做出的最大程度威胁,毅然的要挟着对方。 但是这种无用功换来的不过是银铃般的笑声。 不得不承认,慕容凤凰做事的效率还真是想到的快。仅仅三天的时间,公孙泽天所在的房间中就出现了好几个一人多高的书架,而书架分为很多层,看起来精致实用,这也意味着,每一个书架都可以放上至少百本书籍。而十几个依靠在墙壁上的书架加起来,恐怕没有上千本书籍,都很难将之填满。 而这一切,慕容凤凰是这样解释的:“我家小三既然不能修炼,我就像多培养培养他读书习字的天赋,小孩子要从小开始熏陶,让他沐浴在图书的氛围中,那才叫耳濡目染呢,所以从现在开始,要在小三的房中摆满各种书籍!” 当然不是没有推荐修炼功法一类的书籍,但是慕容凤凰记得公孙泽天的嘱托,立刻就推脱掉了,所用理由就更简单了:“难道你想让我家小三触景伤情吗?” 无论成语用的对不对,反正这话语的意思是很明显了,功法书籍坚决不能要,其他书籍越多越好。 如此这般,在司徒和慕容两大家族的协力之下,公孙泽天的房中很快就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那形形**的书面封皮,也算是一种个性的室内装饰吧。 当然这也间接养成了公孙泽天一个十分坏的毛病,那就是白天呼呼大睡,夜间勤奋啃书。他这样的行为到是没什么,毕竟他是家族的 公子哥,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这样却苦了下人们,毕竟下人们白天是要干活的,而晚上还要时刻注意着这位行为颇有些古怪的公子哥,一旦照顾上有些闪失,可就不是丢饭碗那么简单了。所以下人们自发开始了轮班制度,晚上至少会有一个人或者两个在值班,一旦三公子屋中有什么需求,这帮下人们也好及时作出回应不是。 不仅如此,甚至有时候还需要在夜间送入房中一些零食、茶水以及瓜子等东西,当然这些也是公孙泽天通过母亲的口对外要求的。 但是令下人奇怪的是,每天早上都会看到桌子上一堆空空的瓜子壳,还有就是空空的茶水壶以及一干二净的点心零食盘子。 到了后来竟然到处谣传三公子房中闹鬼,而且可能还是一只饿死鬼,并且肯定这个饿死鬼还是特别能吃的那种。这话也不算是空穴来风,要知道房中除了三公子自己本人外,没有其他人在此房中过夜,而三公子还是刚出生未满月的婴儿,怎么可能吃的了点心和瓜子啊。 不过这种谣言蜚语止于智者,直接让慕容凤凰一句话给封杀了,‘那是老娘吃的,老娘是饿死鬼吗?’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说那些虚无缥缈的谣言了,而送往三公子房中的零食、瓜子以及茶点都纷纷加倍加量了,生怕惹怒了慕容凤凰。 这种小日子对公孙泽天来说也是相当的惬意,白天睡觉晚上看书,还有瓜子和茶点为伴,就是给个皇帝都不换呢。 如此这般,很快就接近快一个月的时间,而对司徒家族来说,即将要忙的就是三公子的满月了。 而在这一个月之中,公孙泽天凭借他过人的阅读天赋,很快就扫荡了大半书籍,虽然并不能说对自己目前所在的大陆有多么深刻的了解,至少大陆的发展和变更,以及地理地貌和各国人文,公孙泽天还是有了比较清晰的认识。 公孙泽天所在的这个世界被称作‘神赐之界’,据书籍上所记载的传说来看,这个所谓的‘神赐之界’是由一位大能神祇挥手 之间所创造出的,因此后人便称自己所在的世界为‘神赐之界’。 然而这种说法没有人探究过真伪,更没有这个所谓传说的来源和出处,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故事,在民间口口相传,又被有心人整理出来方才成为了书籍。 而‘神赐之界’共计分成三块大陆,分别是东部的龙腾大陆,西部的荣耀大陆,以及北部的神之大陆。各个大陆之间并没有任何往来,并且之间是广阔无边的海洋,海中还经常出没有各种各样的妖兽,所以除非是生死有关之时,否则没有人原因跑到大海中去,当然沿海地带还是会有各种商船往来的。 在众多书籍之中,西部的荣耀大陆与神之大陆只是提到了一些名字,但是相关的具体信息却言之不详。尤其是神之大陆,神秘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要不是公孙泽天在翻阅一篇古籍中有着隐晦的记载,他甚至都认为这个神赐之界中,只有两块大陆呢。 东部龙腾大陆上,土地面积十分的广阔,虽然没有一个准确的面积数值,但是按照地图上表明的地理位置,进行逆向推倒出的比例尺来看,恐怕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乘以十,也不过是龙腾大陆五分之一的面积吧。 由此可见,大陆中地域之辽阔程度,绝对令人震惊。由北至南,更是跨越了寒带、温带以及热带等气候。这也预示着龙腾大陆上各物种也是极其丰富的,不但植被茂盛,并且各种野兽和昆虫等各色物种也都十分繁杂的。 当然龙腾大陆上还是有些特殊的兽类,虽然数量稀少,但是很有智慧,居住在深山之中,常人难见,但是据说如果这种兽类修炼到一定程度,也会化成人形,并且近战能力非常厉害。而这种特殊兽类被人称作‘妖兽’。 接下来公孙泽天所要阅读的重点就是龙腾大陆各个帝国的情况了,这同样也是公孙泽天比较感兴趣的事情。 有人就会有矛盾,有了矛盾就会有争端,有争端必然就会引发战争。人的历史与其说是一部历史,到不如说是一部战争史更为贴切的多。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章 满月宴会前的准备 大陆上现存四大帝国,当然随着历史的进行和变迁,很多国家都出现过改朝换代的事情,但是唯独一个帝国自从龙腾大陆存在至今,依然屹立不倒,那就是鸿龙帝国。 鸿龙帝国地处龙腾大陆东部,关于该帝国的崛起同样只有传说,记载中表明鸿龙帝国的开国君主受到过一位神明的恩惠,故此在几个人的帮助下建立了鸿龙帝国,而那几个人所幸存下来的后人便是现今的五大家族。 当然早起的鸿龙帝国几乎囊括了整个龙腾大陆,但是‘月满则亏,盛极则衰’,没有一个帝国可以长久的在历史的巅峰中,鸿龙帝国也一样。经过了多年的战争,方才形成了目前的四大帝国。 而其他三大帝国分别是北部的玄冥帝国,西部的虎啸帝国,以及南部的火舞帝国。 当然最让公孙泽天所关注的便是各国的民风与军事相关信息了。在这方面公孙泽天也不算是一点不清楚,至少上一世他可是带领着鸿龙帝国北方精锐与玄冥帝国的人交过几次手,虽然自认为战略战术运用得当,但是公孙泽天依然觉得运气成分占很**例。 毕竟打仗还是要依靠真才实学的,运气不可能跟随一辈子。更不要妄想凭借运气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因此公孙泽天还是要本着知己知彼的心态,觉得有必要好好研究一下各国的国情民风,以及军事力量。 他有种预感,上一世的大战,自己恐怕依旧要重新来过,但是绝对不可能再有那般风平浪静的顺利。 鸿龙帝国民风上看颇有些地球上唐朝人的风范,文雅中不失英气,勇武中不乏睿智。而帝国中主要以重弩和弓箭等远程打击为主,建立有最强大的龙战兵团,令各**队闻风丧胆,但是具体如何让人畏惧的原因,就不是可以在书籍中看得到了。帝国拥有五位护国供奉,其中三位为武斗师,也就是武者,剩余两位是幻术师。 虎啸帝国民风彪悍,好战喜战,很是有些地球上西域民族的野性,其国主到是一位喜欢相安无事的主,因此这些年来边疆很少出现摩擦与战事,但是这 不代表战争不会随时爆发。虎啸帝国主要以重步兵为主,建立有战斧兵团,同样的这种高级兵种的‘战略级’兵团,也不是民间流传的书籍中可以看到的。虎啸帝国拥有四位供奉,其中三位是武斗师,一位是幻术师。 当然公孙泽天也从书籍中了解到,在大规模的战争交锋中,各国是不允许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技能的,如果两方都派遣供奉督战的话,那也是供奉与供奉之间打,士兵与士兵打。当然武器的杀伤性不在这种默许的规定之中。 玄冥帝国民风很是有种硬爽的气韵,但是因为地处北方,多山地高原,不是特别不适合一年多季种植,故此国内粮食贫瘠,但是矿产丰富,虽然也通过贸易途径换取大批粮食,但是依旧不能满足国内供需,所以每年和鸿龙帝国以及虎啸帝国‘借粮’的举动屡见不鲜,大小战役均有,当然这一点也很让两国君主头疼的。 北部的玄冥帝国据说是一位骑士和一位驯兽师一起建立的国家,当然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所以骑士取了女驯兽师为妻,故此建立了玄冥帝国,而这两人同样也是开国的君主与王后。玄冥帝国是以重骑兵闻名天下的,又因为玄冥帝国境内多野兽,尤其是大型兽类,故此建立有兽骑兵团,同样是很令人头疼的‘战略级’兵团。帝国境内同样拥有四位供奉,其中二位武斗师、一位幻术师,还有一位是驯兽师。 南部是火舞帝国,也是唯一和鸿龙帝国交好的国家,火舞帝国的开国君主据说曾经离开过龙腾大陆,当他再次回到龙腾大陆之后,竟然莫名其妙可以释放火焰,并且通过他的改良之后,传授给了麾下的将士,并同时建立起火魔兵团,而兵团之中竟然拥有一种特殊的兵种‘火焰法师’,虽然杀伤力一般,但是震撼效果极强,运用得当的话,绝对是辅助战斗的绝佳兵种。帝国内拥有三位供奉,其中两位武斗师,还有一位被传闻的神乎其神,但是从没有人见过,但是火舞帝国人都尊称其为‘法师’。 当然,公孙泽天可是曾经的魔法天才,他当然 知道,那并非什么稀奇的事情,恐怕是火属性体制修炼的火系魔法吧。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识一番。 在出生后的这一个月的时间,公孙泽天还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他感觉到自己周围的空间被做了一种禁制的限定,虽然对每个人都没有太多影响,但是却大大的压缩了境界和实力。 通常达到元婴期以上的高手大能,动辄就可以移山填海,挥手之间就会毁灭一座城池,但是在这个空间中,即便是达到了所谓的元婴期境界,但是依旧远远发挥不出原本应该有的实力。而实力越强的人,被压制的实力就越大,这完全没有了与修真者相匹配的境界实力。 但是这也并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对自己来说,这种禁制却可以辅助自己不断的打牢根基,促使自己的根基牢固,同时预示着自己以后会走的更远,毕竟压得越狠,反弹也就会越大。 合上书籍,看了看屋外即将冉冉升起的红日,公孙泽天这才发现夜已过去,第二天已经到来。 公孙泽天摇了摇头,轻轻点脚,便跳回了自己的摇篮床中,熟练的将自己的双腿捆绑好,然后钻进了襁褓之中,呼呼大睡过去。 虽然天天夜晚看书,但是公孙泽天的修炼也没有拉下,只不过放在了白天进行。而他能从桌旁一跃而起的能力,不但要归功于炼体术的帮助,让身体的柔韧性和力量有了翻倍的增长,同时也多亏了那近百世穿越所修习过的部分武林秘籍,正好可以让这些武功在这片大陆中大放异彩了。 公孙泽天躺下装睡没多久,丫鬟便走进了屋子里,开始收拾起桌子上的瓜子、点心的残余。已经见怪不怪的丫鬟们,很熟练的清理完毕之后,便悄悄的离开,就好像从未来过一般。 所有人都知道,白天是三公子睡觉的时间,不能被打扰,否则家主夫人会责罚怪罪的。 午后时分,烈日的炎炎照射依旧无法驱散冬季的凉意。吃过午饭的慕容凤凰已经不似刚刚生产后的虚弱无力,反而很快恢复如初,脸上微微泛着红意,犹如冬季中的梅花 ,真是人比花娇美啊。 慕容凤凰推开房门,吩咐让身后的丫鬟守在门外,自己独自走了进去,来到公孙泽天的婴儿床边,掐了掐他稚嫩的小脸,开口说道:“行了,别在装睡了,我有事说!” “在掐脸都肿了!”公孙泽天嘟着小嘴抗议道。 “掐一下而已,又不会怎样!”慕容凤凰看儿子如此不配合,有些抱怨的说道。 “有事说事!”公孙泽天实在无奈,很不理解母亲的行为,难道自己的这副脸蛋对女人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既然慕容凤凰在屋里,公孙泽天也不再隐瞒,赶紧解开腿上的绳子,蹦蹦跳跳的来到屋内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的,恨不得想要掀开脸皮瞅瞅里面有没有被掐坏。 “哈哈,好了乖儿子,没事的,老娘我下手有分寸着呢!”慕容凤凰见儿子这番举动,逗的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慕容凤凰也不得不承认这小三还真对的上自己的脾气。 “娘亲大人,你儿子还要靠这脸吃饭呢!我能不检查好了吗?”公孙泽天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 “不闹了,我和你说正事,我来有两个事要和你说,第一件事,你父亲已经同意让我带你去一趟那个宅子,但是你父亲也要陪同我们一起去,同时我的父亲和哥哥也要跟着凑热闹!”慕容凤凰说道这里就停止继续下去,从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那是相当的无奈。 “什么?那老头也要去?”公孙泽天口没遮拦的说道。 “啪”一巴掌拍到了公孙泽天的后脑勺上。 “怎么说话呢,那是你外公!”慕容凤凰面无表情的提醒道。 “哦!”公孙泽天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接着问道:“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就是后天你要参加一个以你为主角的宴会!”慕容凤凰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不紧不慢的说着。 “关于我的?还宴会?”公孙泽天有些不解的问道。 “嗯,是啊,你的满月宴会!”慕容凤凰继续平淡的说道。 “哦,满月宴会啊,原来如此,那又怎么样,我到 时候可以装睡啊!”公孙泽天很不解的说道,这样的宴会对他这也的婴儿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只有一睡到底,就可以轻松度过了。 “没那么简单,这次宴会有些特殊,因为会从帝都方面来两个大人物,有一位你也见过,就是上次去慕容家族那个老头,他是个公公,也就是太监,你知道什么是太监吗?”慕容凤凰还担心儿子孤陋寡闻呢。 “嗯,就是没有小jj的人妖!”公孙泽天以手托脸无奈的说道,太监的概念自己早在几个世纪前就已经懂得了。 “你可不要小看他,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而且很得当今皇帝器重。”慕容凤凰看着儿子一脸不屑的表情,更怕儿子在宴会上失礼,赶忙指明了对方的来历身份。 “还有一个呢?”公孙泽天开口问道,他一点都不在乎谁会来,对他来说谁来都一样,难道还要自己下跪磕头不成? “帝国监察院的院长。也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人。不能得罪!千万记住了!”慕容凤凰明显对这个老人很在意,千叮咛万嘱咐,生怕自己这个明显有些胆大包天的儿子,在宴会现场给自己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知道了,那他们来干啥呢?”公孙泽天也不是傻瓜,强权下是没有任何公理可言的。不过自己应该没有到名声大噪的程度,可是他们为什么来参加自己的满月宴会呢? “不清楚,突然接到他们要来的通知,你父亲也很疑惑。对了,宴会上你要参加抓阄活动!”慕容凤凰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好像诉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一般。 “啥?还要抓阄?”一听‘抓阄’两字,公孙泽天脸都绿了,上次被那帮老头玩到吐血,还要被玩,除非自己是脑残。 “对啊,怎么了?”慕容凤凰有些不解的问道。 “坚决不抓!”公孙泽天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 “你确定?”慕容凤凰玩味般的说着,就好像一只兔外婆在诱惑一只小狼一样。 “我确定,打死也不抓”公孙泽天一脸惊惧,他深深的感觉到了一种陷阱般的气息。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无条件不足以成事 见到自己儿子这副宁死不从的模样,慕容凤凰有些茫然失措,十分不理解为什么一个抓阄活动让这臭小子如此的反感和抵触。 可是她哪里知道公孙泽天内心的悲苦,一个小小的定名抓阄对他内心的打击那可是相当沉重的。要不是凭借公孙泽天自己坚强不屈的意志,必定当初血流成河。 而这次满月宴会要是再来一出上次的那种极端摧残人心的一幕,恐怕公孙泽天绝对会不管不顾的当场发飙,那后果可能是相当的严重啊。 慕容凤凰愣在那半天,连茶水都忘记喝了,她没想过自己的儿子会这么抵触,原本她最担心的就是宴会现场抵达的那些人,毕竟那么多大人物到场,其中两位还是帝都中身份颇高的存在,处于尊重的角度考虑,慕容凤凰可不希望自己这很是有主见的儿子去得罪这些大人物,于是才出现这么一幕叮嘱的场景。可是没想到的却是,自己儿子最抵触的事情竟然是抓阄活动,这活动有那么恐怖吗? 要是一般的孩童,慕容凤凰也就不会犯难了,毕竟小三的两个哥哥哪会有这些事情,分分钟就搞定了,甚至都不会有通知提醒这么一说。可是谁让自己生下的儿子如此怪胎呢,还没等降生就拥有攻击手段,最重要的是他那幼儿般的身体藏着一颗成年人的心。仅凭这一点慕容凤凰有种情何以堪的错觉。 “看来自己还是把自己摆错位置了,这臭小子不能按常理来考虑。”慕容凤凰心中一边琢磨着,一边做着计较,觉得自己应该摆正心态,现在自己所面对的并不是婴儿,也不是一个年轻人,而是一个‘老奸巨猾’、‘无利不起早’的极端奸诈狡猾的‘非人类’,是稍有不慎就会掉进其圈套中的那种人。 在提醒了自己很多遍‘谨慎小心’之后,慕容凤凰玩味的看了看眼前的儿子,略带诱惑的说道:“乖儿子,要是你答应这次参加满意宴 会上的抓阄活动,我就送你一个温婉可人的侍女如何?” “这……”公孙泽天没有直接拒绝,想了想之后,又果断的摇了摇头,在他想来,美女对现在的自己来说也就能起到个养眼的作用,其他什么用处都没有,但凭这么一个条件就让自己妥协,绝对不行。 “那……再加上两件宝物呢?”慕容凤凰停顿了一下,琢磨一番后又加上了余外的条件,她此时的手中正好有从父兄那牵来的两件宝物,这样的注码应该能打动这臭小子的心了吧。 “呃……”公孙泽天又琢磨了一番,还是摇头不同意,他不是缺宝物的人,别说当年天界叱咤风云的时候,自己可是炼丹炼器的宗师级人物,想要什么样的法宝那也是分分钟就可以炼制出来的,就算是现在只要有上好的材料,凭借自己的经验,恐怕也难不倒自己这样天才级的炼器宗师吧。更何况此时的自己还只拥有幻龙珠和天罚令这样的至宝,恐怕世间任何一件宝物能难以及其万一吧。 有如此想法的公孙泽天还是放弃了,不是条件不够好,只是还没有达到能诱惑到他的程度。 “呦呵,你这臭小子还挺难喂饱呢!”慕容凤凰笑闹的轻拍了一下儿子玩味的说道。 “你的意见毫无建设性,听着不提气。”公孙泽天挥了挥手,不以为意的回应着。 “那要不这样,宴会上抓阄的东西,你看好哪一件就归所有你,你可以随便就拿走,这样怎么样?”慕容凤凰继续诱惑的说道,自己就不信了,一件两件或许不如这臭小子法眼,但是数量决定优势,在那么多宝物佩饰等物品面前,总会有一件是能让这小子看中的物品,就不相信这臭小子不动心。 “这次抓阄抓的是物品?”公孙泽天扭头看向自己的母亲,疑惑的问道。 “对啊,满月的抓阄说白了就是要给你的未来选一条路,不过这路无论对 错好坏都是你自己选的而已,所以满月抓阄活动都是用物件物品来抓阄的,后来为了给前来道贺的人也增添喜庆和乐趣的气氛,很多道贺的人也都会取下身上的一件物品参与抓阄。所以很多大家族满月的幼儿都会举办这样的活动。”慕容凤凰发现儿子好像有些感兴趣了,赶忙解释的说道。 “那未被选中的物品怎么处理?”公孙泽天继续追问道。 “当然归还给原主人了啊!”慕容凤凰有些诧异的回答道,但是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个臭小子又转什么歪心眼呢。 “哦,那选中的物品就不用归还了?”公孙泽天反问的说道。 “是啊,选中的物件,就当是贺礼的一部分,而该物品的原主人也算是给自己添了些彩头,很有意义。”慕容凤凰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儿子到底要做什么,索**不管了,只要自己这个令人头疼的儿子肯出现就行,自己此行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好的,我参加,不过我有几个条件要事先说明!”公孙泽天开口答应道。 “好,你说吧!”慕容凤凰爽快的答应道。 “我要四个丫鬟侍女陪我一同参加,而且她们还必须听从我的指挥。”公孙泽天的第一个条件有些太直白了点吧,直接让美女陪同,这架势和气派很是与众不同啊。 “那你如何指挥她们?你一开口说话,她们不大惊小怪才稀奇呢。”慕容凤凰没有在意儿子的条件,却好奇起来儿子如何指挥那些侍女,要知道至今为止知道小三能说人话的还只有自己,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肯定给小三的当做妖孽的存在,虽然在自己看来他并非妖孽,而是妖孽中的妖孽,堪称‘最妖孽’。 当然公孙泽天要是知道此时自己母亲的想法,一定要鄙视外加抗议,自己说的是正常言语啊,为什么还要强调‘人话’二字,难不成自己说‘妖孽方言’就不会被人当成 怪物?自己说人话,呸,没有‘人’字,难道自己正常说话了就要被归到异类中了?娘希匹!这是什么道理。 “我预先写好纸条,到时候以你的名义给她们就行,这都是小事,你先说你答不答应吧。”公孙泽天琢磨了一下,就随口说了一个意见,这个办法看似简单,但是到还可以执行,至少不会露馅,到时候自己现场的表演再萌一些,茫然懵懂一些,绝对可以拿到影帝的奖项。 “好好,这都不算事,老娘可以做主了。”慕容凤凰拍着胸脯保证道,在她想来自己儿子要去的四个侍女可能是想要摆出什么排场吧。同时慕容凤凰也开始琢磨起来,到底要找哪些侍女才适合,而这些侍女首先是要样貌出众,不能丢了司徒家和小三的颜面,其次是能登大雅之堂而不怯场。 就在慕容凤凰仔细琢磨选哪些侍女好的时候,公孙泽天再次开口说道:“你之前答应我的两个条件都要包括在内。” 虽然美女对自己没多大用处,但是拿来养眼还是可行的,他也知道大家族中很早就给少爷们配备贴身仆役,有的是贴身侍女,有的是跑腿书童,俗称‘狗腿子’,当然不会有侍女那么轻松,侍女无非是端茶送水的,而‘狗腿子’可是要干各种‘伤天害理’的脏活累活的,稍有不慎还要背黑锅的那种,算的上古时候最危险的职业之一了。 至于那两件宝物,自己当然是要拿来研究一番了,这样才可以对这个大陆上的宝物等级有所认知,甚至可以比较一下自己的炼器水准可以在这片大陆上达到何等地步。当然公孙泽天对自己的炼器水准还是相当自信的,自己曾经险些炼制过下品神器,要不是神级雷劫太过恐怖,别说那件神器了,恐怕自己早就‘香消玉殒’了,哪里还有这近百世的遭遇。 有时候公孙泽天就在想,自己会不会就是因为逆天炼制神器导致上天起了妒忌 的心里,不是有一个词叫‘天妒英才’吗?也就是得到上天妒忌的妖孽级人物都是要‘不得好死’的。 “这一世尽可能的低调一点吧,自己的座右铭也要改成‘低调做人,低调做事,人不犯我,我要低调,人若犯我,直接拍死’。”公孙泽天暗自想到。毕竟人总是要随时总结自己过往的人生,以便更好的继续走下去。 “嗯,行,老娘我答应,这下好了吧!”公孙泽天没有发现的是,慕容凤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嘴角的促狭一闪而逝、难以捕捉,如果让公孙泽天见到的话,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拒绝接受这些条件,尤其是第一个条件。 “嗯,就这些吧,宴会什么时候开始来着?”公孙泽天见母亲这么爽快的都答应了自己,自己也不能说不去了,开口问着具宴会开始的时间,以便自己好做好准备。 “后天,到时候你可要好好准备准备哦!”慕容凤凰提醒自己的儿子,意思很明显,自己去给儿子找陪伴的侍女,他自己也要打扮的帅气一点,不能辜负自己的一番辛苦啊。 “我一个婴儿还用得着我准备什么?”公孙泽天不解的反问道,身为婴儿的自己,即便是自己想要准备点下也力不从心啊。 “也对,你继续睡觉吧,那我先走了!”慕容凤凰立刻幡然醒悟,自己和儿子对话半天一直把他当成了成年人了,现在才想起来,他还是一个幼儿,不由的笑了笑,起身准备离开。 “娘亲慢走!”公孙泽天一边准备自己爬上婴儿床上,一边‘恭送’母亲离开。 “哦,我还忘了和你说了!”来到门口的慕容凤凰好像忘了什么事情一般,停下身子,扭头对着公孙泽天开口说道。 “什么?”还没爬进婴儿床的公孙泽天疑惑的问道。 “你外公要亲自抱你入场!”慕容凤凰随意的开口说道。 “咣当”公孙泽天跌落在地。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二章 所谓‘聪明人\’ 两天后的司徒家族张灯结彩,高朋满座,迎来送往的人犹如车水马龙一般络绎不绝。这些人之中不乏乡绅官吏,以及各大势力的代表和各个家族的代表。 当然以五大家族同气连枝的情谊,来此祝贺的基本上都是家族的家主,即便是家主有事脱不开身也会派来一位有重量级的人前来道贺。 而这些道贺人之中唯独两个人的身份最为重要,其中一位是众所周知的魏公公,也是****最为倚重的宦官,当然了这位公公的人品和德行也是很令人折服钦佩的,否则即便是圣上亲自下旨,司徒家族也不会同意他的到来。 而另一位可以说在整个龙腾大陆都是闻名遐迩的人物,他的大名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他本人却没有几个人见过,当然他的此次到来也不过就是几个家族的主事之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来历,但也仅限于是心里明镜,口中却都默契的保持缄默。 他叫皇甫无忌,是鸿龙帝国监察院现任院长,对于的他的资料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或者国家了解并熟知,能知道有关他的信息只有两个,一个就是他是个老头,第二个就是他是个男的,其他一概不知。 至于长相、年龄、功法、功力等等,这些都是绝对的保密,与他交过手的人也基本上没有几个还健在的,而这些人不是无影无踪,就是不知道去哪里闭关不出了。 这样两个帝都赶来的大人物,司徒擎天必须亲自出迎的,因此司徒家主司徒擎天放下了手中的一切,赶往城外迎接两人的到来。 其实本来就只是魏公公一个人前来,同时还代为转达皇帝陛下的祝福,并且陛下也准备了一件贺礼,向司徒擎天夫妇表示祝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万年不出门的帝都监察院院长,竟然也心血来潮,亲自请示陛下随同前往,这一出不但让魏公公诧异不已,就连皇帝陛下都反复旁敲侧击想要了解具体情况,但是直到院长 大人离开帝都,陛下都未曾从这位监察院*****嘴中得到任何一条有关的消息,可惜了那好几两的大红袍被搭了进去,让陛下很是肉疼不已。 不得不承认,都说帝国监察院从上到下都是硬骨头,那副铁齿钢牙不但可以杀敌还能守秘,监察院的下属都能做到不该说的一字不漏,更何况这位高高在上的院子大人了,必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司徒擎天在城外等了快半个时辰,便远远看到一队骑兵护卫的一辆马车,带着烟尘滚滚的沙土,迅速的接近司徒擎天等一行人。 “妹夫啊,你可别小看那些骑兵,那可都是来自于监察院五处龙卫的人,各个身手不凡,可以一当百呢!”慕容狂龙代替父亲前来迎接,便随司徒擎天一道在城外等候,见到远远的骑队,便开口和司徒擎天解释着。 “我说大哥,我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这点见识总还是有吧?我还知道这次骑兵领队之人正是五处的处长本人,甚至连六处的处长也隐藏于这只骑兵队伍中!”司徒擎天一脸鄙夷,自己妻子的这个大哥啊,哪里都好就是这喜欢露脸显摆的坏毛病实在令人生畏。 想想慕容家族的上至家族老祖下到这些子孙,哪一个人是正常人了?除了自己的夫人慕容凤凰看起来还算正常点,当然也仅限于看起来,其他慕容家族的人就连看起来都觉得很不正常。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慕容狂龙惊诧的问道,这些消息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啊,回去要好好的质问质问自己的老爹,让自己做事,还把知道的藏着掖着的,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我是家主,再说了,我那岳父大人也是知晓的,难道他没告诉你?”司徒擎天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些还是魏公公提前来信中说明的,而知道这些的也仅限五大家族的高层,其他人都不可能知道这些隐秘的事情。 其他家族还好说,也就是几个人前来代表祝贺,就 连东道主司徒家族这位举办方,也只是司徒擎天和家族大长老两个人知晓这些事情。可见情报工作那是做的相当到位呢。 “没有!”慕容狂龙一脸认真的摇了摇头说道。 “好了,你知道就知道了,记得别往外说,既然岳父让你来,就肯定不怕你知道这些,我也就不瞒你了,他们快来了,我们也准备好迎接吧。”司徒擎天毕竟是一家之主,这种为人处世的圆滑还是有的,毕竟做不到该有的长袖善舞,哪来的家族昌盛。 “嗯!”慕容狂龙没有再说什么,提马跟上自己的妹夫,让了半个马的身位,迎了上去。 那队骑兵骑术很高超,整个队伍在行动过程中,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种浑然一体的气势,并且在这种气势的带动下,竟然让人有种无懈可击的感觉,这种行军队列真的很神奇,但是知道其中奥妙的人却清楚,这应该是一种很玄妙的阵法演变而来。 由此看来,这只队伍不但单兵能力强大异常,就连配合战阵都如此精湛,恐怕就连帝国最强的龙战兵团也不过如此吧。 “哈哈,有劳司徒贤侄久等了!”魏公公第一从马车走下来的,也是最先开口说话的人。 “哪里,哪里,小子毕竟是晚辈,两位可都是我的长辈,该有的礼仪不可废!”司徒擎天赶忙下马行礼,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曾经是自己父亲的好友,虽然往来较少,但是绝对是那种有事可以赴汤蹈火的人。 “你啊,还真是像极了你父亲,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礼上从不缺,兄弟从不断。可惜啊可惜!”另一个声音响起,司徒擎天虽然没有见过这位老人,但是根据情报上说提到的,略一琢磨,司徒擎天就知道了此人的身份。 司徒擎天强制压下心中的兴奋,面上并没有表露一二,只不过深深的行了一礼,算是回敬了对方缅怀先父的情谊。当然司徒擎天也并没有提到对方的名字和称谓。这 样的举动看在这位帝国监察院院长的眼中,立即又对这位年轻的家主有了一些更高的评价和欣赏。 “老弟啊,这位是慕容霸道的儿子,叫慕容狂龙,你应该没有见过吧!他可是很少去帝都祸祸啊。”魏公公明显很开心,到是非常健谈,给身旁的老人介绍在司徒擎天旁边的人。 “嗯,你父亲慕容霸道还好吧?听说他也在这里?”院长大人和蔼的笑了笑,对着这个年轻人开口问着。 “回前辈,父亲正在城中,特遣晚辈前来迎接两位!”慕容狂龙也不是傻蛋,刚才司徒擎天并没有提及对方的名字和称谓,自己更不会傻逼到满口跑火车,否则自己恐怕非要被自己父亲大卸八块不可。 “两位前辈一路舟车劳顿,先随晚辈进城吧,宴会将于晚上举行,还有几个时辰的时间,两位先行休息,晚上的时候我亲自来请。”司徒擎天侧身让开,示意众人先回城再叙话。 “也好,快点进城,还想见见那些老兄弟呢!”院长大人满脸希冀,转身进了车厢内,魏公公也随后钻进了车厢内。 司徒擎天见对方做好了启程的准备,也上了马,与一旁的慕容狂龙在前面带路,身后的骑队依然保持着刚才的行进速度,不疾不徐的跟在后边,但是其保护措施却依旧严密。 就在司徒擎天带着众人进城叙旧的同时,公孙泽天这边也开始做着晚间宴会的准备。 慕容凤凰早在前一天就已经准备好了四个既漂亮又大方的美丽侍女,甚至还嘱咐过他们四个,如果三少爷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不用大惊小怪,一切按照吩咐做就行,到时候自己会提醒写好纸条吩咐她们做事。 有了慕容凤凰的预防针,这四名侍女果然就见怪不怪了,因为这两天她们所遇见的和所要做的怪事,那是相当的不少。 首先,就是桌子上总会莫名奇妙出现纸条,虽然这纸条上的字真的很好看,但是 她们可以肯定这肯定不是自己家夫人的亲笔。但是出于自己夫人的提前叮嘱,所以她们也没有过多的疑问,只是按照纸条上的吩咐做着该做的事情。 其次,就是她们要做五件褂子,这并不是一般的褂子,而是上边有着无数口袋的褂子,并且口袋大小不一,不讲究美观,不讲究排序,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要‘多’,越多越好,哪怕口袋上打口袋都可以。 再次,就是让她们准备一些麻袋,当然同样是多多益善,越多越好好了。不但是麻袋,而是还要自己找很多烧火棍和砖头,并且还要偷偷的放到指定的地点。 第一点还好解释,说不定夫人请人代笔,至于如何突然出现到自己面前,虽然自己四个人不清楚,但是也知道世间上有很多功力高强的人,而那些人神通广大,做这点小事应该不会让她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所发现。 但是后两点就让人诧异了,这好好的宴会,自己做这些褂子是要做什么呢?而且还要准备好麻袋,难道要用麻袋装东西?可是那烧火棍和砖头又怎么解释。 之前听到谣传,她们四个还不信三少爷房中闹鬼,但是现在想来,到还是挺符合的,至少这些准备就不太像夫人能做的出来的。虽然她们四个人心中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四人却都选择做一个悄无声息的‘聪明人’。 什么是聪明人?能回答对世间上所有疑难问题的就叫‘聪明人’吗?其实不然,能活的久的人才是最聪明的人,真正聪明的人即便是想通了也不会去说,即便是知道了也要说不知道。而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这就是至理。 当然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不知道的人最后也要死,那时候只能是替罪羊加糊涂蛋了。所以真正‘聪明人’就是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但嘴里却告诉别人‘不知道、不明白’,也只有这样才能活得更长久,而活着才能继续做一个聪明的人。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看见,我拿走 满月宴会于傍晚时分准时开始,虽然将宴会安排在晚间,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与会嘉宾的心情,反而是晚间的氛围更加刺激了这些男男女女的荷尔蒙。 作为举办方的主人,司徒擎天可算是忙前忙后,忙到不可开交的程度。而慕容凤凰也一点也没逊色半分,游走在各个名媛贵妇周围,无论是否熟识都要应酬一二。 当然宴会的主角公孙泽天却是要等到正式的开场,才会出来与在座道贺嘉宾见面。不过在场这些有头有脸的人之中也不乏手眼通天之辈,关于这位新生的司徒家三少爷的某些传闻,也在这样的宴会上传播了开来,虽然在这方面司徒家族同样也做过了封口的命令,但是‘好事不出门,绯闻漫天飞’,有关司徒家族嫡系三少爷短命、废材等等不利消息,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快速蔓延出去。 如果所料不差,这次宴会过后,司徒家族三少爷司徒无痴的大名会很快响彻整片大陆。不是他多会唱歌或多会演戏,而是他一出生所面对的命运和遭遇,绝对达到‘史上之最’的程度,不管关注他的人处于对他的同情和怜悯,还是背地里的幸灾乐祸,但是其传播的速度和知晓这件事的人群,绝对是超几何倍的增长。 很快负责主持会议的人宣布了众位嘉宾期待已久的抓阄活动即将开始,众位道贺的人也都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将目光投向了大厅中央位置。 所谓‘千呼万唤始出来,不抱琵琶不遮面’,宴会的主角也正式粉墨登场了,当然他是极其不情愿,以这样的方式出场的,此时的公孙泽天正被慕容霸道那双大手紧紧的揽在怀里,丝毫动弹不得。 而慕容霸道本人,此时正咧着他那张好似已经合不拢的大嘴,哈哈笑个不停,可见虽然这个外孙身缠众多‘疑难杂症’,但是丝毫没有减弱慕容霸道对他的喜爱,而且时不时还用他的大 胡子蹭一蹭公孙泽天那稚嫩的小脸。 公孙泽天那是相当的无语,虽然自己据理力争的反对落入慕容霸道的那双魔掌中,但是依旧没有起到决定性的意见,作为女儿的慕容凤凰更不好驳了父亲的颜面,更是不理不睬、不闻不问。 自己母亲的如此举动,更气的公孙泽天是跳脚不已。但是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既然无力摆平,那就只能逆来顺受了。 要是普通的小孩子到了这个时间早就困的打蔫起来,而公孙泽天却精力旺盛的很,就看他上下其手的挥舞着,时不时还要抓着慕容霸道的胡子不放,看着孩子那稚嫩的小手抓着几缕已经拽掉的胡须,慕容霸道丝毫不以为意,而在场的看客却被小孩子的这一举动逗的前仰后合,纷纷大笑不已。 抓阄活动也是有前奏的,那就是要带着孩子游走一遍大厅内的每一桌,接受众人的祝福,同时每一桌的客人都会取下身上的一件事物,提供给抓阄活动使用,当然按照惯例,没有被选中的物件是会被退回给原主人的,不过也是有些个例的,比如在场有些财大气粗的成功人士,为了聊表心意,也不会在意取回这些物件,也算作是贺礼的一部分,全当是讨一个好彩头。 所以公孙泽天就在慕容霸道的怀抱中,正式进入‘游街示众’的环节。当然这种环节中并没有被扔臭鸡蛋和烂西红柿的桥段,反而有的是无尽的黑手和无情的黑吻,即便是公孙泽天再怎么不愿意还是会有人,摸摸他的小脸蛋,拽拽他的小脚丫,窝窝他的小手掌,亲亲他的小脑袋,反正就是各种各样的xing骚扰,各式各样的人身攻击外加吃豆腐。 对于这种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的吃豆腐行为,公孙泽天是抱着坚决的抵抗和不予配合的心态,虽然知道这样依旧没有什么卵用,但是还是表明了自己那抵死不从的决心。 当然这一圈圈‘ 游街示众’下来,公孙泽天也不是白逛的,凭借他那庞大且敏锐的精神力,公孙泽天很轻易的查到哪些人身上都有什么贵重物品,同样也会了解一下哪些人的功力究竟如何。对于‘识时务’这方面,公孙泽天还是很有分寸的,铁板是绝对不能踢的,那样痛苦的绝对不是铁板,而是自己的脚趾头。 不过公孙泽天也不得不庆幸,自己的近百次穿越对自己来说,还是有一定的好处的,至少自己这‘踩盘子’的功夫绝对堪称一流,这都是经验啊。要知道有时候往往经验要比一切都重要,否则各种院校毕业的学生还为什么要实习积累经验,可见经验的重要性了。 “各位,各位,请安静,接下来小儿的满月抓阄活动正式开始!”司徒擎天抬手虚压,示意在场众位安静下来,期待已久的好戏也马上开始了。 而众侍女也纷纷将在场道贺的众人准备用于抓阄的物件摆放成一个圆圈,并由慕容霸道亲自将公孙泽天放入圆圈的中心,众人也都纷纷屏住呼吸,等待着接下来令人莞尔的一幕。 但是众人要看的‘莞尔’是没有看到,反到是公孙泽天的举动让在场众人疑惑了起来。只见公孙泽天竟然一屁股蹲坐在了厚厚的毯子上,然后看着大厅门外,拍起手来。 那稚嫩的小手掌并不能将声音拍到多响,不过现场环境寂静异常,正好也算间接协助了公孙泽天。再他掌声刚落,只见外面走进来四个美貌如花的侍女。 虽然四名侍女将全场的目光吸引过来,但是四人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场景就被吓退,反而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 四人先是对着家主夫人行了一礼,然后又分别朝着在场众人行了礼后,来到了公孙泽天身旁,分别到了物件围城的圆圈外围,并且占据了四个方向。 待四名侍女定,公孙泽天邪邪的笑了下,不过这样的笑容没有几个人看得 到,当然也是有人看到的,例如其母慕容凤凰,以及院长皇甫无忌。 不过两人虽然都看到了这一幕,但是所表现的神情却不同,慕容凤凰更多是有些无奈,甚至觉得会有一些伤脑筋的事情会发生,但是皇甫无忌却是一脸震惊,要知道刚满月的小孩是完全没有这样的神情表情的,而这个孩子却流露出这样的神情,这代表什么?没人能给出答案,但是作为一院之长的皇甫无忌却隐约觉得这个孩子并不简单。 或许是想让鸿龙帝国自建‘表情包’,又或许是让众人体验一次坐过山车的感觉,所以接下来,场中的看客们的表情更换,绝对堪称帝国‘变脸’的典范,足以记载入史册了。 当然后世人在回忆着一幕的时候,忍不住给‘疯魔帝君’增添n个定语,诸如‘卑鄙’、‘贪财’、‘吝啬’、‘扒皮’等等。 众人经过了‘莞尔’的表情渲染,再变化成为不解的疑惑表情,接下来所要体验的就是掉下巴般的惊诧表情。 “这……”司徒家族大长老看到这一幕,也就只能说出一个字。 “呃……”院长皇甫无忌也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情况。 “……”司徒擎天直接默默无语,因为就在他要上前阻止的时候,被妻子慕容凤凰一把拉住,并同时看到妻子那摇头阻止的神情,司徒擎天也只能保持缄默了。 至于其他人都已经傻在了当场。根本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公孙泽天此时简直是乐开了花,这么多的宝物和价值连城的东西让自己挑拣,这老天对自己也还真是不错呢。 只见公孙泽天率先爬向一个物件,伸手捧起那件物件,端详了半天,以确定是否存在商品值钱或者是否有什么使用价值。然后要不就是将其撇到身后,并撇了撇嘴以示这件东西的垃圾程度;要不就是递给在周围的那四名侍女之一,接着爬向 下一个目标。 公孙泽天爬行、挑选、选中,再爬下一个目标,那动作的连贯性,一气呵成,犹如排练过无数次一般。 看着这样的一幕,全场已经被雷到无法言喻的地步,几乎每一个人都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张的大大的,鼻孔也因为粗壮的呼吸撑到最大。 好嘛,公孙泽天一个人就秒杀掉了全场。 当然众人心中都忍不住想到一连串的问题,这不是满月抓阄活动吗?而抓阄活动不是只能抓一个物品吗?抓到的物品也预示着将来的发展方向吗?那这丫的一次性选中这么多件物品究竟算是选的哪一个方向?那这么多物件被选中是不是预示着他未来的发展只能用‘贪财’来形容?这么小就具有如此敛财天赋,绝对世间罕有,那估计他经商必定是奸商,当官必定是贪官。 无论众人心中怎么想的,依旧阻挡不了公孙泽天的热情,这种大包大揽的淘宝行径,他想这样好久了,最重要的是竟然还不用花钱,直接拿就行了。这片大陆的人只能说是‘太傻太天真’,这种白送的行为也亏他们能想的出来。要知道在自己曾经短暂待过的那个叫‘地球’的地方,别说满月酒了,就连结婚宴请,一个个都不情不愿的,随便给一点钱意思意思就行了。 绝对是给多了‘肉疼’,给少了‘丢人’。发展到最后基本上没有几个人乐意听到身边人结婚的消息,那就已经不是祝福这么简单了,那意味着未来的一段时间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当然嘴上吃点亏不是最绝望的,结婚消息一出,绝对可以导致n对情侣发生堪比火山爆发般的争吵,为此分手的更是比比皆是,果然‘成就一对新人,却要拆散n对恋人’,或许只能用‘结婚一出,谁与争锋’来形容了。 而此时的公孙泽天依旧一副“我看见,我拿走!”的架势,犹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般的席卷着这一切。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四章 月黑风高夜 公孙泽天效率很快,四名侍女也是轮番上阵,只见原本身上光滑流线娇美的身材,此时已经是到处‘鼓包’了,这还是拜公孙泽天让设计的那几件各种口袋的褂子所赐,而这种只管的视觉冲击,目测起来绝对令人抓狂。这同样也预示着公孙泽天大丰收后的成果,当然看着公孙泽天大块朵朵的挑选并装入私囊的行为,很是让在场各位肉疼不已。 甚至有些人都想提着椅凳,上去给这丫的一下子,管他还是不是小孩子,更何况小孩子能做出这样‘贪婪’之极的举动和表情? 在巡视了一周后再没有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之后,公孙泽天打了一个哈气,主动爬向一名离他最近的侍女,任由那名侍女将其抱入怀中之后,公孙泽天朝着大门口的方向指了指,连同其他三位侍女往外走去。 而直到公孙泽天以及四个侍女走出大厅门外,整个宴会厅中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众人还在保持震惊的状态,并且毫无苏醒过来的趋势。而作为主事的司徒家族却不知道该如何出来,这拦也不是,不拦也不对,这事办的实在太难为人了。 依旧只有两个人注意到了公孙泽天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从笑容中甚至可以看到嘲笑和讥讽,这是一个刚出生一个月的孩童就应该有的表情吗? 慕容凤凰看到这一幕实在是为之气结,她想到儿子会胡闹,但是没想到他会胡闹到这种程度,而这样的局面,接下来还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才好呢。 而皇甫无忌却隐约觉得此子必定不凡,他原本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孩子的伤痛,在接到端木未离的来信之后,他便生起了好奇之心,想要来一探究竟。然而此时乍一见此子的这番举动,顿时心生一种疑惑,而这种疑惑的根源来自于一本上古典籍之中一段记载,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晓这部典籍之中的内容,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根据那部上古典籍中记载,曾提及过一 种现象,那就是新生孩童具有天生灵智,而这种孩童被统称为‘天赐灵体’,而往往出现过这种现象的孩童,在其长大后都会有不俗的成就,无论是在军事、政治方面,又或者是江湖之中,都会成就非凡,鹤立鸡群。 但是这些所谓的‘天赐灵体’却都活不长久,原因很简单,为人太过高调,而且极端的目中无人,自以为是‘老子天下第一’,任何人提鞋都不配。 所以凡是只要听说‘天赐灵体’这种现象的孩童,几乎在未成年前就被杀掉了。并且有一部分人专门搜索找寻这一类孩童,至于是杀掉还是秘密培养起来,就不得而知了。 “难道此子会是……?或许也说不定啊!”皇甫无忌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虽然皇甫无忌心中惊讶万分,但是面容依旧风轻云淡,不过同时也打定注意,要找机会找这个小家伙交流一番,而他应该也是能听得懂自己所说的话。 在公孙泽天离场之后,宴会也差不多结束了,不过接下来的觥筹交错间却没有了先前的那般热烈而高兴的氛围,反而众人带着疑惑、惊讶、不可置信的神情,同时做着一系列机械般失魂落魄的举动,食不知味最能形容在场众人的心声。看来此次到场的众人不但被雷到不能再雷,并且肉疼到不能再疼的地步。 宴会进行到尾声,已经时近午夜,在这样一个平凡之中而又不平凡的夜晚,天空很配合的泛起了层层阴云,将皎洁的月光遮掩住,而夜风也同样伴随而至,这或许就算得上‘月黑风高夜’吧,而在这样的‘良辰美景’之夜,应该也是消食活动之时。 众人一一告退离开,跟随着司徒家族仆役前往家族预先分配好的客房去休息。今晚这一餐饭食,觉得称得上‘过程比较意外,结局比较失败’,至少大部分都已经吃到积食了。 但是在夜色的掩护下,有个黑色身影快速穿梭在司徒家族的庭院间,一闪即逝,完全 捕捉不到任何身形人影。 “啊,什么人!” “啪” “咣当” 诸如此类的声音不断在庭院间响起,在这样声音过后这片庭院中便没有了声音,只是在地上却躺着一个人,而几乎雷同的是,每一个人的头上会逃着一个麻袋,并且遇袭的都是男人,而身上犹如被洗劫了一空似的,只剩下一只可怜的内裤。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破绽和痕迹留下,可见下手的人专业业务熟练,下手更是快准狠,就连洗劫的手法都堪称鼻祖的程度。 而遇袭的人在醒来之后都是同一口径,全部都是莫名其妙的被套上一个麻袋,然后后脑勺就挨了一下,之后就昏迷不醒了。 至于对方是谁,身高如何,使用的左手还是右手,是男还是女等等消息丝毫不知。 但是唯一不同点却是,有的人挨的是闷棍,有的人挨的是板砖,但是从下手角度和力道上来看,判断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只因为那被敲击的角度可是相当的刁钻,没有敲过几千次上万次闷棍的,绝对不会有这么好的手法和力道。 不过这扒人衣服的行为,实在是有些过分了,难道行凶之人喜好男色?一想到这点,顿时让所有知道此事并想到此处的男人们纷纷夹紧了各自的菊花。 如此恶劣行径持续到了凌晨四时,方才告一段落,从最开始发现的第一个人到现在,已经被成功敲晕洗劫的人数,不下于六十余人,这受害者没有一个女性,全部都是男性,而且全都被扒成光猪,只留下一条贴身内裤。 这样的行为同样触怒了司徒家族,尤其是司徒擎天本人,这是在自己小儿子的满月宴会之后,竟然无耻下作的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绝对不可饶恕。 于是司徒家族开始了第二次‘动荡’,首先是家族护卫和仆役组成的巡逻小队,不断的穿插搜索,但是凶手依然没有被发现,反而接连发现被袭击者。 就连司徒 擎天都睡不着了,伙同慕容狂龙一起,开始加入巡夜的队伍中,但是情况依旧没有好转,还有不断的有人被袭击并洗劫,甚至因为连续被袭击,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到屋子中,但是依旧是被套麻袋,挨了闷棍,并且还被扔进了庭院之中。 又是一个不眠夜,司徒家族最近也算是多事之秋,连续不断的出现各种状况,此时的司徒擎天更是焦头烂额,真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这些客人好端端的来司徒家族祝贺,但是一个个都被敲了闷棍还被洗劫一空,这要是传言出去,那还得了,这可是要得罪一大片的势力呢,虽然这下势力在某种程度上还比不上司徒家族的程度,但是架不住多啊,所谓‘蚁多咬死象’,什么东西都架不住多啊。 即便是从凌晨四时到天亮都未在发生任何事情,但是司徒家族全体护卫以及仆役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一丝不苟的巡逻到了天亮。 一大早上,此事便惊动了帝国监察院的院长大人,连同魏公公一起,勘察了庭院这一事发现场,并查看了一些被袭击的人员,同时询问了一些丢失的物件等等。 然后在皇甫无忌的建议下,司徒擎天和慕容霸道带着护院仆役进行家族内部的排查搜索工作。以地毯式的搜索方式,逐一排查司徒家族以及前来祝贺的每一个客人的房间,和随身的包裹。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皇甫无忌断定,被袭击者所丢失的物件绝对还在司徒家族,并没有流传出去的可能。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皇甫无忌相信五处六处这两个大处长,如果有人能从他们的眼皮底下溜出司徒家族,那么这两个人就不用活着了,直接自刎以谢天下得了。 继午夜大巡逻之后,又一个日间大搜查开始了。 此次的搜查绝对堪称仔细和认真,就连搜查衣柜都是一件一件衣服的查看,不敢遗漏分毫。其他诸如床底、棚顶以及瓦片下,更是逐一检查一番。 经过了如此地毯式的搜查之后,让陈年已久的司徒家族老宅顿时焕然一新般,原本破损之处也顺便给更换修复好了,之前还灰尘堆积也在检查的过程中,一扫而净。 此次‘大扫除’呃,‘大搜查’可谓是尽善尽美,堪比佳话。 当然其结果却反而差强人意,只不过是找到了一些人品不好的仆役,不过那些仆役也不过是从厨房牵来的肉和菜等东西,就算是碎银子也少的可怜,完全不在重点搜查范围内。 而出谋划策的那位院长大人再次发话建议,既然客人和仆役没有,那就继续搜查内院的家族高层人士以及其贴身的丫鬟仆役的房间。 于是‘大部队’浩浩荡荡的由外院,开进了内院,继续着地毯式的搜查。 这次竟然异常的顺利,搜查工作进行没多久,就有人在司徒家族旁系大爷司徒剑获的贴身奴仆的房间内,找到了被袭击人的衣服,竟然还是叠的整整其实,并打成捆藏于床下。 经过被袭击的当事人一一确认之后,那些衣服正是当晚被袭击者所穿的衣衫。如此人赃俱获,哪里还容这个奴仆狡辩,当然就被拿下,同时还卸下了他的下巴,防止他胡乱说话得罪客人。 而这位奴仆真是有苦说不出,他真想告诉众人,这件事和他真心没有关系啊。可是下巴都被卸了下来,他还用啥来说。 无巧不巧的,这个奴仆正是上次跑出司徒府去给某个势力通风报信的那个人。虽然城中的据点已经被拔除,但是司徒家族这枚钉子却被有意无意的被监察院的人放过了。 但是监察院虽然放过了,公孙泽天怎么可能放过他?更何况在上一世的家族会议中,公孙泽天对这位名叫‘**’的大伯很是不喜欢,而通常公孙泽天不喜欢的人,他就会想方设法的让对方难受,而只有对方不舒服了,自己才会更舒服一些。 为了让自己尽可能多的时间舒服,那只有让对手一直不舒服下去。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五章 惯性思维 这一切的一切当然都是公孙泽天策划并执行的,早在慕容凤凰和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公孙泽天的脑海中就已经有了大概的架构,不过细节方面还是有些纰漏,而为了弥补这些纰漏,这几天公孙泽天可是忙的不可开交。 白天,公孙泽天要忙着指导四个侍女,为行动准备道具,而且还要做的隐晦,既不能让外人察觉到,更不能让这四个小妮子发现自己所要图谋的事情。他尽可能让事情发展进行的很自然,这样的话,作为正常人的惯性罗辑思维,是不会想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许心中仍旧还有疑问,但是依然会遵循着既定的路线继续执行下去。 而所谓的惯性思维,就是指人用习惯性并自以为是的方式,遵循一些常识性的思路来思考问题,就仿佛物体运动的惯性,然而这种思维形式常会造成思考事情时出现盲点和错漏。 这就好比是让一个人一直说‘蛋’,说个几十遍,上百遍的,然后突然问这个人,后羿射的是什么?你猜这个人会说啥? 总之,公孙泽天目的就是让这四个小妞,既把活干了,还要让她们四个开心愿意的说“欢迎爷下次光临!”之类云云。 夜晚,就是公孙泽天自己私人时间了,他要趁着夜色的掩护下,抓紧多跑几遍司徒家族宅院,争取将所有的路线都熟记于胸,甚至还找到了很多便于自己这副弱小身形藏匿之处。 由于这些都是自己私底下做的,不用假借他人,因此公孙泽天一点都不担心是否会暴露,虽然此时的公孙泽天经脉依旧严重阻塞,但是架不住他的身体被炼体术锻造的犹如岩石一般强健,同时精神力其为强大,虽然还不能施展幻术,但是至少用些修真的小伎俩,使用一下精神力作为侦查手段还是不难做的。 这些勘察和准备都是必然的,当然工具也是很重要的,毕竟‘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而这些工具的准备到是难倒了公孙泽天,他不得不趁着夜色跑出司徒家 族,然后溜进城中某些人家的后厨房中的,将那里的烧火棍悄悄偷走。 至于板砖,这就简单了,一夜下来,很多家的墙角都有缺少的痕迹,纷纷引来众人的痛斥,对这种极端恶劣的‘挖墙脚’之人,表示出极大的愤慨,基本上问候遍了此人的十八代祖宗。当然如果他想亲身执行以下的话,恐怕会‘jing尽人亡’了。 准备工作和工具都差不多了,当然也要想想后路问题,而公孙泽天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很容易惹下众怒的,恐怕到时候即便是自己的父母也不好出面善了。 所以这个后路很重要,最容易的方案就是找一个‘替罪羊’。但是这个‘替罪羊’找谁也很讲究,身份太高的话恐怕会引起这只‘替罪羊’所在的势力不满,甚至引发大战,同时司徒家族也会被痛恨,甚至牵扯和波及。 而找司徒家族中人的话,很容易引火**,并且司徒家族也会彻查此事,到时候难免还是跑不掉。 又不能选择外部势力,也不能选择司徒家族内的某些敌对的高层,那只能选择一种人,那就是内奸。而家族内具体哪些人是内奸,哪些人是忠于家族的人,此时的公孙泽天并不清楚。但是有一个人的身份他却是一清二楚,并且还是家族中自己最不喜欢排名第一的司徒剑获贴身奴仆。 这人的身份很微妙,为什么这么说呢?首先,这个人表面上是司徒剑获的贴身奴仆,是会帮这个主人做很多伤天害理之事的‘狗腿子’,而且这个‘狗腿子’这次被人赃并获,即便是没有直接的证据显示,但是依旧会有人怀疑是他指使所为,到时候恐怕他百口莫辩。而且没有直接证据,其他外部势力也不能将怒火发泄到司徒家族头上,反而更加痛恨这个司徒剑获,到时候他想要找外援拉合作,谈融资什么的,基本就是不太可能了,毕竟‘坏事传千里’啊! 其次,这人是个奸细,他背后的势力在场的大部分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有一个 人却是心知肚明,而那个人必定也会引导众人思考的方向,或许到时候众位家族的发怒的方向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想到这里公孙泽天都不得不对那藏于阴暗处的神秘势力感到可悲和默哀了。什么叫‘人人喊打’?他们绝对会成为称职的‘老鼠’,根本不用过街。 最后,他身份低微,即便是罪责全归于他,顶多就是死掉一个奸细,对司徒家族以及那些前来道贺的势力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台阶,只有所有人对这件事保持缄默,就完全可以将此事翻篇了。 倒不是公孙泽天存心想和这个人过不去,实在是他的身份太配合了,无论从什么角度考虑他都是首选之人,没有第二个备选目标。给公孙泽天的感觉简直就是想打他一巴掌,他就主动的将脸摆好位置,调整好角度,争取让这巴掌打出一个响亮的声音,事后还能留下**的伤痕。 如果对方不是敌人,公孙泽天真想抱着他好好亲两口,而且还要夸他,“天生就是演‘替罪羊’的料,不用化妆也不用刻意后天培养,一切的条件都是那么的惟妙惟肖。” 所有计划都制定好之后,公孙泽天就将心思放到了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上。 能前来司徒家族道贺的人或者势力,都是要经过精挑细选的,并非什么样的阿猫阿狗都有资格踏入这种名流阶层的聚会。绝对可以用‘非富即贵’来形容这些道贺之人,而他们无论是富还是贵,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会‘囊中羞涩’。或许这些人表面上或者背地里会很吝啬,但是宝物或者价值连城的东西却不会缺,而且都极其好面子,更不可能在这样的场合丢了面子。 所以这些人在抓阄活动上必定会拿出以表其身份的重要物件,这样不但不会让周围一同来道贺之人小瞧,还可以向司徒家族表示自己的善意,反正最后没有被选中的物件会返还给自己,即便是这么不巧被选中了,那也算自己运气不佳,或许还可以用这些身外之物, 结交上司徒家族,哪怕有机会和这种超级大家族的旁系联姻也是好的。 然而这些人想到了开头,却没办法猜中结局。他们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心在滴血,脸在笑’。 他们想要骂出‘无耻’二字,但是谁又能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呢?而且还是一个刚刚满月的小孩子,即便是自己喊出更加拙劣的词语,用极端怨毒的语言去谴责这个小孩子,可是他听的懂吗?或许他会拿的更加不亦乐乎吧。 而公孙泽天经过抓阄前的一番‘打探’,早就知道这些人身上都有些什么东西,并且大体做了分辨和筛选,有些东西不是说公孙泽天不要,实在是让他兴不起半点兴趣,即便是可以拿去卖钱,恐怕也不过是一些值不了几个钱的烂货,所以公孙泽天却很懒惰的将这种能换点小钱的想法抛到脑后了。 故此才出现了抓阄活动中,公孙泽天认真挑选的那一幕,否则的话,选都不用选,早就完事了,只要人一到,直接开始装兜打包,估计以公孙泽天洗劫的速度,绝对用不上几个呼吸的时间,否则他就对不起‘专业’二字。 其实抓阄活动不过是前戏,就好比一男一女在进入水**融之境前,还是要有预热的前戏的,毕竟挑逗起对方的欲火,才能更好的‘巫山云雨’不是,否则上来就进行‘狂风骤雨’,不但少了一些情趣,甚至让人有一种叫ji招ya的节奏,当然打野战或者时间紧迫的情况除外。 重头戏是放在宴会之后的。那个时候已经接近午夜,在这样的夜色掩护下,谁会在意到幼小的自己,这一点又是打破了人的惯性思维。 正常人遇到袭击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对方的实力和力量在自己之上,而最先想到的就是男人,而且是成年男子。但是如果想到这里,那就完全误入歧途了,这就是公孙泽天设置的思维陷阱。 同时借着昏暗的夜色,他那种婴儿体型,随便躲到某个狭窄的缝隙中,恐怕几万大军碾压 式搜查也会无功而返。 当然手法和身份也是很考究的。作为深爱着背后捅刀子和敲闷棍这种方式的公孙泽天,绝对是骨灰级的高手。为此他曾经特别下功夫去研究人的走姿、盲点以及反映时间,甚至为了这种研究,他还在某一穿越的空间中,犯下了上万次敲闷棍的记录,在此经验的基础上,他还总结出了一部有关敲闷棍的技巧和心得的著作,当得起‘鼻祖’之称。 在这一世上,虽然第一次亲自操刀,但是还是有种缅怀和兴奋夹杂其中,让公孙泽天有种‘此景可待成追忆’的错觉感。 这不,由于公孙泽天兴奋大劲了,根本停不下来,熟练的进行着套麻袋、敲闷棍、抢东西、扒衣服,四个步骤一气呵成、浑人天成,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沓,更没有任何的多余招式,如果说公孙泽天在什么招式上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那恐怕非此招式莫属。 经过了一夜的闹剧般的‘演出’之后,司徒擎天松了一口气;慕容凤凰安定下了不稳的心;司徒剑获憋屈的想要将自己抓成光头;他贴身的奴仆承担了所有罪责,甚至没有让他有辩解的计划,就被愤怒的被袭者乱棍打死;皇甫无忌笑到肚子疼,因为他很成功的利用这个奸细的身份,将众人的怒火引向了那个神秘组织,这让这位院长的后续计划更加顺利的进行下去,并且得到很多势力和家族的拥护。 而这一系列事情的罪魁祸首,公孙泽天此时正喝着茶水清点着这次的战利品。这次的行动最大的收益人非他莫属,不但宝物和价值连城的东西全都装进了他的腰包,而且还祸水东引成功的让他看不顺眼的人更加难过,顺带还摆了那个神秘势力一道。 恐怕没有任何人会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出自这个出生才刚满一个月的婴儿之手。但是正所谓‘乐极生悲’,公孙泽天并没有想到,他的此举却为他带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而且并非是所有人都想不到,至少有两个人是例外。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六章 麻烦如期而至 满月宴会的第二天,就有两个人分别找到了公孙泽天。第一找到他的人就是他的母亲慕容凤凰。 慕容凤凰走进公孙泽天的房间内,将随从丫鬟都撵到屋外之后,拎其公孙泽天,就照他那****的小屁股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暴揍。 慕容凤凰心里那个气啊,不但气还有些后怕,还好结局还算是能让她接受的,否则哪里只是这一顿暴揍。 这件事可大可小,一旦没有搜到出那个奴仆怎办?如果让人知道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小婴儿策划的那还得了?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是间接的帮凶。想到这里,慕容凤凰已经停下胖揍公孙泽天的手,再次挥舞起来,又是一顿‘噼里啪啦’的暴揍。 “哼,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这种馊主意你都能想的出来,快给我从实招来!”慕容凤凰双手掐腰,十分愤怒的瞪着眼前的公孙泽天,一副‘只要没有从实招来,就大卸八块’的架势。 “娘亲,你先消消气,容孩儿慢慢和你道来。”公孙泽天一脸讨好的开口说道。 “你说!”慕容凤凰仍旧气怒未消,不过人还是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其实吧,事情是这样的……,就这样了!”经过了近一个时辰的讲解,公孙泽天将自己的委屈和不公,发挥到了极致,并且在叙述过程中,避开那些自己占便宜的事情,尽可能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新时代的‘三好’代表,将那些无奈和无辜表演的淋漓尽致。 不过慕容凤凰是什么人啊?哪里还听不出其中的斤两?虽然没有戳穿自己儿子那拙劣的谎言,但是横眉冷对的态度,却很好的告诉了公孙泽天,“老娘不相信,老娘要真相。” ****之下,又遭受了一轮‘打屁屁’的攻击,公孙泽天终于妥协了,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和他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哼 ,这还差不多!”慕容凤凰听完整个事情经过,这才转怒为喜,不在冷着一副冰块脸了。 “我可都老实交代了啊!绝对没有隐藏!”公孙泽天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你不这么说我还真就觉得你都交代清楚了,你这样诚恳的态度,我总觉得还有什么隐瞒我呢!”慕容凤凰撇了撇嘴,一脸玩味的看着公孙泽天,明显就是在说:“小样,看你还装到什么时候?” “真没有了!”公孙泽天都快哭了,有这样人精一般的老娘存在,还要不要自己活了啊。 “我猜,你这次肯定丰收了吧,还是相当大的丰收吧,你两次陈述都无意中将洗劫来的战利品忽略不谈,恐怕是不想让老娘我知道吧?”慕容凤凰没心情继续和这个鬼精的儿子逗闷子,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 “老妈,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太聪明的人是不好的,是不对的,是……”公孙泽天想要将话题绕开。 “切,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儿子,好好和老娘学着吧!你洗劫来的‘战利品’,老娘我要一半,你要是敢掖着藏着不给,我就告诉你父亲去,看他怎么大义灭亲!”慕容凤凰豪气凛然的对着公孙泽天说着,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并且话语中隐含了威胁之意。 “好吧,好吧!你儿子我刚得点家底,这又没有了!我好穷啊!”公孙泽天大哭,这太欺负人了,周扒皮都没有这么狠心过。 慕容凤凰看着儿子的这种举动有些好笑,开口问道:“你这个小孩丫丫的,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当然是招兵买马,泡尽天下小妞喽!”公孙泽天在婴儿床中,抬起一脚踏在床边,摆出一副‘挥斥方遒’的姿势,大有拿破仑附身的感觉。 “噼里啪啦”又是一顿暴揍之后,慕容凤凰狮子大开口直接要走了三分之二的‘战利品’,美名其 曰是帮他存着聘礼。不过在公孙泽天看来,多半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看来赚钱还要再想办法了!”公孙泽天暗暗想着。 “小三啊,这次也算是你歪打正着了,不但损了旁系一脉的颜面,同时还彻底孤立了旁系一脉,也许他们再想找外援,恐怕也都是不能上的了台面的货色。而且此举更是让司徒家族嫡系借此机会拉拢了不少势力,同时还间接的让刺杀我和你父亲的势力竖立了更多的敌人,绝对是一举多得的事情啊!”慕容凤凰不无夸赞的说道。 但是这些话,听在公孙泽天耳中,怎么听怎么觉得这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行为。 “多谢母亲不怪罪孩儿乱来,只是,只是你要的也太多了,要不再降点吧?”公孙泽天很是肉疼自己的‘战利品’,要知道那些东西自己还没有捂热呼呢,这就要拱手相送了,让谁都会肉疼不已。 “哼,小气,老娘不能帮你攒着吗?你看你现在才多大啊,用得着这些东西吗?”慕容凤凰没好气的反驳道,反正归根结底就是两个字“不行”。 在公孙泽天费尽唇舌,吐沫星子横飞n久之后,依旧苦劝无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带走了自己所有‘战利品’的三分之二。 俗话说‘祸不单行’,慕容凤凰刚满载而归,就又来了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帝国监察院院长皇甫无忌。 “端木老弟,麻烦你帮我在门外守一会,我帮这孩子检查检查。”皇甫无忌目光直视此时正躺在婴儿床熟睡的公孙泽天,头也不回的对着跟在自己身旁端木未离说着。 “好的,院长,您请!”端木未离欠了欠身,便退出了屋子,并关上了房门。 皇甫无忌略微打量了一下屋子环境,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然后将目光重新定在了公孙泽天的身上,看了良久 ,可是熟睡的依旧熟睡,看着的人依旧看着。 “咳咳,你还要继续装睡到什么时候?”皇甫无忌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咳了两声后,率先开口问道。 但是公孙泽天依旧熟睡着,甚至嘴角边还流下一抹亮晶晶的哈喇子。 “呵呵,要不要我去把慕容那丫头也请过来旁听啊?”看着公孙泽天依旧无动于衷,丝毫没有醒来的架势,皇甫无忌脸上的笑容更加欢快了。不过通常智商高的人知道如何让对手轻易就范,就好比现在。 “你这老头怎么也这么无赖啊?”公孙泽天明显刚才被他老娘打击的够呛,这条件反射的频率,在听到‘慕容’两字之后,直接就跳了起来。 “我的位置决定我的脸皮以及性格。”皇甫无忌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 “不是说‘屁股决定思维’吗?”公孙泽天反问道。 “可是没有一定厚度的脸皮和无耻的心性,你觉得屁股可以坐在多高的位置?”皇甫无忌认真的回答道,好像一点不惊讶公孙泽天的这一番举动,还有满月的小孩可以说话这件事。 “那到也是!”公孙泽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要继续和我讨论‘脸皮’和‘屁股’吗?”皇甫无忌明显已经掌握了话语主动权,虽然是他先开口的,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成功的夺回了话语权。 “少来,我对男人的这些,没有丝毫兴趣。对了,不是都说岁数大耐性好吗?你怎么这么没有耐性啊?还有,你怎么一点不惊讶我能说话以及我的这些举动?”公孙泽天开口问道,由于刚才被自己老妈的名字吓到了,条件反射下根本没有考虑到会不会暴露,此时见对方丝毫没有任何惊讶的地方,顿时也疑惑起来。 “哈哈,这稍后我会说明的!”皇甫无忌卖了一个关子。 “那好吧,那你说说你的来意吧!” 公孙泽天也放下了原本的警惕心,跳下婴儿床来到皇甫无忌身旁,同样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上去。 “你知道我是谁?不需要我自我介绍一下吗?”皇甫无忌见这孩子一点没有对待长辈一般对待自己,反而一副谈生意似得平起平坐模样,实在是有点诧异,于是也反问道。 “为了节省我宝贵的时间,你还是免开尊口吧!”公孙泽天毫不客气的打住了对方的自我介绍。别说公孙泽天知道对方姓甚名谁以及来自哪里,即便是不知道,这时候也不能问啊,一旦说出了对方身份,那接下来的对话,公孙泽天以何种身份自处啊,长辈?大人?这些都不是公孙泽天喜欢的称呼,最重要不方便谈条件,所以这时候还是‘能装傻时必须傻’吧。 “哈哈,年轻人真没耐性,好吧,那我就言归正传了!”皇甫无忌明显看出了公孙泽天的心思,没有戳穿他,继续开口说道。 “请讲!” “本来这次来到司徒家族,主要是为了给你治疗伤痛之症的,你的情况端木老弟也已经和我说过了,出于好奇的心里,我便想来亲自看看。” 公孙泽天没有说话,明显对方还有下文,自己不说话就表示愿意听下去。 皇甫无忌看了一眼公孙泽天,笑呵呵的继续说道:“可是在宴会上,我就发现你的不同之处了,虽然你表现的很隐晦,打算依旧在一些细节上暴露了你自己,要不老夫观察敏锐,恐怕也发现不了。” “这就是你见我开口能言而不惊讶的原因?”公孙泽天疑惑的问道。 “不完全是,或者说一部分原因是!你应该不会知道,而这片大陆上知道这件事的人估计也不会超过十人。”皇甫无忌捋着胡须,一副追忆的模样叙述着。 “什么事?”公孙泽天开口问道,如此机密的事情,竟然还和自己有关? “天赐灵体!”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天赐灵体 “天赐灵体?那是什么?”公孙泽天很纳闷,最近他啃书啃的也很辛苦,可是这个名字他却闻所未闻。 “据一篇上古典籍中记载,其中提到一段话便是说这‘天赐灵体’的。而这种体质的人最明显的表象就是一出生就有成年人的心智,以及不俗的天赋。”皇甫无忌开口解释道,同时他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就好像一个聪明的猎人眼睁睁的看着狡猾的猎物即将进入自己预先布置好的陷阱一般。 “你就是看出了这点,才断定我就是具有这种‘天赐灵体’的人?”公孙泽天恍然大悟,他现在才算明白,为什么这老头竟然丝毫不惊讶自己的所展现的一切。 公孙泽天仔细回想了一下见这老头时候的一举一动,即便是有兴奋失控的时候,可是自己的动作和表情都做的相当隐晦啊,他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没错。但是机遇和危机并存。由于过往这种体质的人不是搅动的大陆腥风血雨,就是带来大陆上战争不断。同样,很多势力也不想让单独一个势力成长起来,并且达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因此凡是发现这一类体质的人,都会被无情的抹杀掉。”皇甫无忌觉得狡猾的对手已经很成功的掉进了自己布置的陷阱中了,但是该解释的依旧要解释一下,省得这个小糊涂蛋,一不小心真挂掉了。 皇甫无忌看了看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公孙泽天,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早在很多年前,这种体质的人就被列为大陆公敌的存在,当然也会有很多势力的人选择从中保下这一类人。就我所知就有一个神秘势力在过去的百年中,疯狂的将疑似这种体质的人掳走,但是具体是灭杀还是留下培养就不得而知了!” “被掳走的都确定是‘天赐灵体’的存在吗?” “那倒不是,或许只是误以为,就连那些孩子的家人都不曾知晓这些事情,恐怕并非是这种体质,但是也不排除会有这种体质。毕竟这种体质还是真实存在的,就好比你这样!”皇甫无忌回答道。 “这么说会有人来掳走我了?”公孙泽天有点嗤之以鼻,他可不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自己凌晨还刚敲了一瓢人的闷棍,至少证明自己以前学到专业并没有荒废。 “当然拥有再好的天赋体质,在幼年都是相当脆弱的!所以说,你现在很危险!”皇甫无忌有些危言耸听的说道。 “既然你如此说,肯定是给我找好了后路了?”公孙泽天想了想,一下子明白了眼前老头的意图,这是要赶鸭子上架,逼迫自己夜投梁山啊。 “没错,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与否了!”皇甫无忌的狐狸尾巴终于还是露出来了,就看他脸上挂的那贼兮兮般的笑容,就可以知道他此时的内心是多么高兴。 “你先说来听听!”公孙泽天又不是傻蛋,怎么可能对方说怎样就怎样,自己虽然是一个好奇宝宝,可是自己可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傻b宝宝。 “这……”皇甫无忌犹豫了一下,他怕自己的条件直接被否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婴儿的身子,成年人的头脑’的怪胎,恐怕并没有想象中好对付。 “怎么?条件太苛刻?提出来怕我不干?”公孙泽天一脸笑意的说道,这点他早就猜到了,所有政治家都一个b样,尽可能的压榨对手,无所不用其极,如果不能做到这些,那只能在****中付出生命的代价。 再怎么说公孙泽天也是穿越过近百世的人,就算不用他亲身经历,可是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更何况他也不是小白一枚,他可是亲身体验过各种残酷的****。 而皇甫无忌所表现这样,已经算是比较和蔼的方式了,虽然不乏阴谋陷阱的存在,但是至少还算比较直接的那种,至少没有让公孙泽天感到反感,因为他知道,这老头的最终目的对自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原本的条件肯定是要苛刻一些的,但是谈判嘛,当然是一个讨价还价的过程了。”皇甫无忌被公孙泽天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尴尬,但是毕竟从多 年****中存活下来,即便是再尴尬,这脸皮还是可以厚到看不出异样的。 “那好,你说说吧,既然可以讨价还价,那我也有我的条件。同时我也很好奇,你能用到我什么?或者说我能给你带来什么?”公孙泽天一副公事谈判的架势,坐直了身体,一脸正色的看着对面老头,等待他的回答。 “我知道,你清楚我的来历和身份,那我也不绕弯子了,我想让你加入帝国监察院,接受监察院的培训和指导,同时,我希望你能拜我为师!”皇甫无忌直接了当的提出了他自己的条件。 “这样你就能保证我这个所谓的‘天赐灵体’的安全了?”公孙泽天撇了撇嘴,样子非常不屑的反问道。 “当然了,天赐灵体的表象一般在幼年期,等到成年后就很难判断了。而如果你能接受监察院的培养的话,你的幼年期会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下进行,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的任何事情,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另类与不同了。”皇甫无忌开口解释道。 “这和变相软禁有什么区别?没有自由存在,那你们和那些神秘势力又有什么不同?”公孙泽天依旧看不出喜怒,但是言语中却能听出某种质问之意。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其实我更看好你的天赋,否则我也不会和你说这些。别以为进入监察院进行封闭训练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那些大家族的孩子哭着喊着都进不去呢!我们选择人也是有标准的,作为监察院的院长,我也只有一个推荐名额,还直接给了你,这你也不知足?”皇甫无忌这橄榄枝抛的,简直和不要钱一般。 “不稀罕!”公孙泽天对这样的条件深表怀疑,要知道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是会砸死人的。而且还有一点,永远不要相信政治家对你说的任何话,他们前一秒可以将你当做生死之交,可是下一秒他们就可以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对你背后下刀子,而且是那种不见血的刀子。 “看来你的胃口还挺大的,这样吧,我的条件开出 了,你要讨价还价的条件又是什么?”皇甫无忌见公孙泽天一脸不屑的样子,也没有再开口继续劝说,反而到是想听听眼前这位很有主见的小大人的条件。 “我可以加入你们监察院,但是我不会去参加什么特训之类的,本小爷我喜欢自学成才!”公孙泽天同样直接开口提出直接的条件。通过这么多天的啃书,公孙泽天从很多侧面对这个帝国监察院的机构有了一定的了解,并且在他看来,这个组织还是很有效率的,他甚至也曾想过加入这个组织,毕竟无论从官方角度还是从江湖派系,这个组织都算得上前茅的存在。 “这……,可是这样又如何保障你的安全问题?要知道,你现在的情况随时都可能被某些人注意到!”皇甫无忌到是对他同意加入监察院不感到奇怪,但是对他要留在外界感觉到了疑惑,毕竟刚才已经和他说明了这外界情况对他来说是存在相当大的威胁的。 “你见过端木那老头了吧?”公孙泽天并没有回答皇甫无忌的问题,反而问出了另一个完全不搭的问题。 “见过!”皇甫无忌回答道。 “他和你说了我的状况没?”公孙泽天笑了笑,再次开口问道。 “说过,所以我才来亲自给你查看一番,毕竟端木老弟擅长医道,其他方面他都不是特别擅长,因此还是由我来亲自为你检查一番比较稳妥。本来还是看在司徒家族的份上,毕竟我曾经欠司徒家族先祖一个人情,能帮还是要尽力而为的。不过再见到你之后,我便不再因为偿还人情,而且为了你这个好苗子,我必会尽我所学为你解决这一切麻烦。”见这小子提到这个话题,皇甫无忌也正好将来意说明一番。 “说的挺感人的,可惜我哭不出来,没法配合你了!”公孙泽天笑闹般的回答道,讽刺意味到不是没有,但更多的却是一句玩笑话。毕竟他也看出这老头的善意,对自己不错的老人,他也不想总是恶言相向,那样是对一位值得钦佩的老人的不敬,并且公孙泽天的母 亲也曾和自己说过,这一位可敬的人,对于母亲的眼光,公孙泽天还是肯定的。 “哈哈,好小子,这天下敢开我玩笑的人屈指可数,不过以年龄来看,你还是头一个。”皇甫无忌哈哈大笑,同样不以为意。 “和你聊天还蛮有意思的!我说老头,你真有把握治好我?”公孙泽天反问的说道。 “没有,不过也要看过才能下定论,现在决定还是为时尚早!”皇甫无忌直接了当的回答道,根据端木未离信中的描述,这个问题很棘手,也有可能丝毫的机会都不会有。再没有看过之后,不能轻易下这个定论。 “我看您老真是闲的蛋疼,所以才从帝都大老远的跑来!不是我小看你,我身上的问题,你搞不定!”公孙泽天毫不客气的帮助皇甫无忌做了定论。论经验皇甫无忌绝对拍马难及,论功力和眼界皇甫无忌恐怕难以望其项背。所以公孙泽天一句话就可以断定这老头不会有任何办法。 “或许吧,但是即便是我解决不了你的问题,不过能发现你的存在,也不算是太糟糕的旅程!”皇甫无忌盯着公孙泽天良久,最后还是笑了笑说道。 在皇甫无忌看来,如果端木未离诊断无误的话,眼前这个孩子恐怕必死无疑,或许根本挺不到二十年那么久。但是他此时的神情和态度却告诉自己,他根本就没在乎过这些,这是为什么,是什么让他对生死有着这么大彻大悟的感悟,即便是自己这一脚踏进棺材的人,恐怕也不会有这种坦然的心态。 “老头,有人和你说过你很开朗和乐观吗?”公孙泽天没有理会眼前这老头的瞬间失神,反而继续调侃的说道。 “没有,到是有很多人说我很冷血和无情!”皇甫无忌认认真真的回答道。 皇甫无忌已经没有了进屋前的心态,反而感觉面前的人虽然年龄幼小,但是同样值得敬佩。 “哈哈,看来还是有些很有眼光的人呐!不过还是先听听我为什么开出这样的条件吧!”公孙泽天再次转移话题。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八章 见面礼 “呵呵,你这臭小子!你想说什么说吧!”皇甫无忌同样笑了笑,听出了对方的玩笑意味,同样也清楚他还有话没说完。 “您老也不用费力折腾我了,我自己什么情况我自己知道,而且我有把握自己可以解决,而且你觉得如果我的情况被公诸于世之后,还有谁会对我兴起半点探查的兴趣?又或者说他们绝对有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公孙泽天不急不缓的解释道。 “嗯?唔!你说的有道理!”皇甫无忌沉吟片刻便想到了这个问题,之前他完全忽略了这件事,在他想来有着这样的威胁存在,这小子不可能不跟着自己走,可是现在倒好,这小子早就又了解决办法,而且还是顺理成章的办法,丝毫没有破绽出现。 如果真如这小子说的那样,还真不用再担心他幼年时期会暴露‘天赐灵体’,因为不会有任何人或者势力会对一个废物加短命鬼的人,去花心思、用计谋,同时还要浪费人力和财力,这绝对得不偿失,如果谁这样做了,那估计这人不是脑残就是白痴。 “没想到端木老弟行医多年积累下的名头,却给你做了嫁衣,让你可以借助他的断诊而避开天下人的眼界,可是他们不知道,当他们回过味来,恐怕就要付出血一般的惨痛教训。真不知道用‘无耻’形容你好,还是用‘卑鄙’来形容你!”想通这一切之后,皇甫无忌也放心了心中的担忧,同样开玩笑的说道,算是对刚才公孙泽天的玩笑话,作出的反击。 “过奖,过奖!”公孙泽天丝毫不以为意的回应道,一点不觉得是贬义词。 “你的脸皮再次让我惊讶万分!”皇甫无忌一脸笑意的赞叹道,这小子还是一个从政的好苗子呢。 “彼此,彼此!”公孙泽天拱了拱手回答道。 “那拜师的事情呢 ?”皇甫无忌想到了自己第二条件,立刻开口问道,这个徒弟要是不收,可真就走宝了。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公孙泽天这才到也不拖泥带水,毫不犹豫立刻跳到地上,纳头便拜,同时还递上了刚才倒得一杯茶,只不过就是喝过几口的那种。 “嗯,很好!第一次拜师,这见面礼还是要有的!”皇甫无忌开怀大笑。 “见面礼?”公孙泽天兴奋了,听说过拜师的时候,师父都会给一些神器、宝物之类的,虽然自己刚才被自己母亲搜刮了全部宝物的三分二有点肉疼,不过如果这个刚拜的师父可以给点什么超级宝物,这样也可以缓解一下内心的创伤不是。 “是啊,这样,师父我也不多要,你就把昨天洗劫的全部宝物中的三分之一,送给为师做见面礼就行。”皇甫无忌摆着手指计算着,认真的开口索要着‘见面礼’。 “咣当”公孙泽天口吐白沫到底不醒。 “原来,所谓的见面礼是这样子的啊!早知道不拜师了!”这是公孙泽天晕过去前的最后一段心声。 无论公孙泽天愿不愿意,这师父还算是拜了,就算反悔都来不及了。因为皇甫无忌无耻的第一时间就去找了慕容凤凰,并说明了此事,同时也知会了司徒擎天和家族的大长老。而这个消息顿时让这些说话很好用的人开心不已,都不带犹豫的就拍板确定了这拜师之事。所以公孙泽天就这样被彻底的卖了。 有时候公孙泽天都有些怀疑这些人的智商了,简直就是被卖了还了不颠的给人数钱呢。而自己却连抗议的机会都不给,真是‘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心碎声!’,这是什么世道啊。 还有一件事情更令他悲愤的想撞墙,就是这次费尽心机搜刮洗劫来的宝物,俗话说的好啊,“不义 之财留不住,古人诚不欺我!” 所以结果是这样的,在慕容凤凰疯狂的搜刮了他全部宝物的三分之二之后,皇甫无忌又以师父之名,行收取‘见面礼’之实,又被他搜刮了剩余的全部宝物。 就这样,公孙泽天策划了好几天的行动,最后什么都没有留下给他,看着原本装满宝物,此时却空空如也的大箱子,公孙泽天只来得及对着它抹了一把眼泪,就被丫鬟仆役连大箱子都扛走了! 时间又过了三天,就连满月宴会后的‘骚乱’都已经平息了。司徒剑获因为御下不严和可能勾结奸细的罪名,‘发配’到了西北的马场去捡马粪去了。当然公孙泽天是知道具体原因的,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小子引犯了众怒,为了给众多势力有所交代,就连一直和嫡系争斗不断的旁系一脉都为此偃旗息鼓,当然对这样的决定,即便是旁系一脉有气,也要憋成屁再放出来。 皇甫无忌也在三天后离开司徒家族赶回帝都,同行的还有端木父子。当然本来还想把公孙泽天拐跑,谁知道这小子早有先见之明,一早就缠着慕容凤凰,让其带他躲出了司徒家族,坚决不和这个新任的师父打照面。 不过即便是这样,皇甫无忌还是很开心的离开的,毕竟这小子已经是他的徒弟了,当然目前对着师徒名分还是要保密的,只有几个人知晓。如果这件事被有心人知道了,还是会给公孙泽天带来不小的麻烦的,虽然这种麻烦公孙泽天还是不惧怕的,但是对于懒人来说,还是让麻烦有多远滚多远吧。 皇甫无忌打算在孩子满五岁的时候前来接他去参加监察院特训营,接受正规训练。这也得到了司徒擎天在内的家族高层人员的认可和同意。除了慕容凤凰那是希望孩子有更高的成就,而其他人在听过了端木未离的 诊断之后,也将希望寄托在了监察院之上,希望凭借他们历史渊源的传承,可以解决孩子身上的问题,即便是最后还是解决不了,在监察院这样的大伞下,恐怕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了的。 但是他们可没有想到,公孙泽天却觉得那个什么所谓的特训营,恐怕连自己的曾经创办的军校差的太远了。自己肯定回去,不过不是以学生的名义,而是以教官的身份,并且不是五岁的时候,或许自己再大一点的某一天。现在的自己最重要的还是提升自己的实力。那些什么特训完全就是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 想到这里公孙泽天开始琢磨,找什么借口可以能摆脱自己五岁的时候被这老骗子带走的‘厄运’。 当然那是之后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探望’那些杀手,这可是期待已久的事情呢。 不过因为这次满月宴会袭击事件,家族对安全方面重新做了调整,不但巡逻人数有所增加,同时增加了几个地方的明岗暗哨,大有连苍蝇都不放过的趋势,为此公孙泽天对巡逻的护卫深表歉意,他决定吃掉两个鸡腿来惩罚自己。 因此,原本定于满月之后启程的打算,硬生生的被拖延好几天。百无聊赖的公孙泽天又开始啃书了。 不过这次啃书,公孙泽天却选择了一些重点去寻找,例如‘天赐灵体’相关的资料。但是遗憾的是,有关这个‘天赐灵体’在众多书籍中竟然丝毫未被提到,其神秘程度可见一斑,而那个院长又是从何得知的?看来要和院长师父借书看了。 再一个令公孙泽天特别关注的就是有关帝国监察院的相关信息了,毕竟自己算是名义上加入这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部门,有必要好好的深入了解一下。当然公孙泽天也做好了找不到具体相关情报的准备,毕竟这么一 个帝国‘有关部门’,哪里是这些大众书籍中可以获取到情报的,不过就是旁敲侧击,从一些细小的事情了解这个机构的行事风格罢了。 除此之外,公孙泽天还对各种各样的药草毒虫,以及各种金属和锻造术感兴趣,但是当他翻看了几本相关书籍之后,就果断的将这些书籍束之高阁了。 这哪里是在炼药和炼器,简直就是一种大杂烩般的浪费,说好听点这叫‘在探索中汲取经验’,说难听点就是暴殄天物。 “把千年茯苓、万年朱果当做大白菜一样的使用,你当是在做猪肉炖粉条呢?”这不得不让公孙泽天气愤的拍桌子吐槽着。 关于炼器方面,公孙泽天的反应到还算一般,没有歇斯底里的抓狂状,也没有遇到高超技术的兴奋感,毕竟这片大陆上几乎不会有可以熔炼高等级金属的方法和技术。 最关键是没有相对应的高温火焰,毕竟等级越高的金属,其熔点也就越高,一般的生活用火很难将其熔掉,更何况进一步的锻造了。 并且就连并且所用的钢制也是杂质太多,估计砍上几百次就要破损淘汰了。并且大部分铠甲也都是生铁冶炼的,光有重量没有质量,这要是上了战场,恐怕只能空耗体力,没什么卵用。 “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生财之道啊!”公孙泽天忍不住爽歪歪的意yin着。 可是公孙泽天完全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无论他挣多少钱银,都会有一个顶着他母亲的名义,还有一个顶着他师父的名头,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剥削和搜刮。 对公孙泽天来说,挣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能守住这些‘老婆本’,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当然公孙泽天除了啃书之外,最关注的就是即将到来的出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那些杀手好好聊聊了。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九章 探访‘故人\’ 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启程的日子也被定了下来,同样被定下来的还有人员,例如公孙泽天特别不想见到的慕容霸道父子,以及自己的父亲司徒擎天,当然还有特别愿意其出现的母亲慕容凤凰,还有当初负责关押那些杀手的司徒家族供奉长老赵老,以及大管家忠伯也在随行之列。 哦,对了,这样的场面怎么会少的了诸葛那丫头,诸葛菲儿的伤势早就已经养好了,以她的好奇心,怎么能错过这次出行,难得将包袱都放下了,而且还见过了叔叔战天下,虽然父亲的死依旧让她耿耿于怀,但是毕竟也过去了几年了,偶尔想起或带伤感,可是人总有活下去向前看才对。 这次出行慕容凤凰一改常态,并没有携带大包小卷启程,估计是想早去早回吧?虽然东西带的到是不多,但是人员配置却超级的多,几乎抽调了近半家族护卫。不过看在此行人员重要的程度以及路程确实不算太远,家族大长老到也没有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看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公孙泽天情不自禁的有些怅然,他想起了上一世的那些誓死追随的弟兄们,还有老程,他们此时应该都还健在吧。他们在做什么? 慕容凤凰看着怀里的儿子突然表露出一种哀伤的情绪,十分不解,在她想来儿子即便是从上一世转生到这一世,毕竟经历有限,按照儿子的介绍,他上一世也不过才十几二十那样子,怎么可能体会得到那种沧桑与悲凉的情愫呢? 慕容凤凰紧了紧手臂,轻轻拍了拍襁褓,以示安慰,虽然不能驱走那阴霾的伤感,但是能带给儿子一丝温暖也是好的。 感觉到母亲的举动,公孙泽天从失神中走出,面带微笑的看了看母亲,算是告诉她自己已经没事了,请她放宽心。 三辆马车与护卫‘大军’启程出发。虽然选择出行的天气依旧是风和日丽,但是毕竟还是北方的刺骨寒冬,凛冽的北方依旧刮在 皮肤上犹如刀割。因此自然而然的,行军队伍便紧密的靠拢在一起,算是一种互相取暖的方式吧。 “小三,还记得的母亲和你说过的条件吗?”慕容凤凰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公孙泽天乌溜溜的眼珠疑惑的看向母亲,并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就是如果你参加宴会,我就送给你一个贴身侍女和两件宝物。”慕容凤凰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是笑盈盈的,但是看在公孙泽天眼中却有点凉飕飕的。 车内还有一个小丫鬟在,公孙泽天依旧没有说话,用眼神表达他对此事的动机深表怀疑。 “切,我说真的,等回去就给你实现了。哈哈!放心绝对是一个精致可人的美女哦!”慕容凤凰继续说道,就好像表演单口相声一般,而唯一的观众却听得云里雾绕的,只有表演者自己说完后,在那里自顾自的‘咯咯’直笑。 公孙泽天白了母亲一眼,他此时可以确定了,这绝不是一件好事,即便是被伪装成了一件大好事,但是从母亲嘴里说出来的,也更加不可能是一件好事,尤其目标是自己,要知道才不久就发生了一件‘闻着吐血,听着抹泪’的事件,那血与泪的教训,至今依旧历历在目,那价值连城的三分之二宝物啊,还没等公孙泽天自己捂热乎,就全都被搬走了。 从此之后,公孙泽天可以断定,在这片大陆上,自己的母亲慕容凤凰的敛财水平和吝啬程度绝对堪比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并且绝对是无人可望其项背那种。而公孙泽天那水准也就屈居第二而已。 这一次的行程很近,所以没用多少时间,公孙泽天等一行人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再次回到这里,司徒擎天夫妇以及诸葛菲儿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毕竟上次离开这里之后,就遇到了刺杀事件,而那次事件所牵扯的后续事情又相当繁杂,几人都有一种从鬼门关绕了一圈的感觉,还好此时都 已经安然无恙了。 而唯一遗憾的就是公孙泽天,至少在场的众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当然除了慕容凤凰之外。 管家忠伯安排了众人的住宿问题,又赶忙去安排此次陪同而来的护卫食宿问题。而供奉长老赵老就负责起了安保工作,例如一次多少人值班、换班的时间、巡逻的路线,以及明岗暗哨的具体位置等等,可算的上面面俱到,细细入微啊。 这次出行的名义是以‘散心’为理由的, 虽然众人刚刚抵达,但是慕容凤凰依旧兴致盎然的抱着孩子到处走到处看,一副真要‘散心’的架势。 不过其他人到是没有心情陪同,各自都回房休息了。所以不用任何理由,慕容凤凰和公孙泽天就甩开了所有人,可以继续他们的原定计划了。 ‘鬼宅’地牢的入口,在一片水榭和假山交织的后院中。 入口大门一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扑鼻而至,这对母子在入口外等了好一会,才觉得适应了这种气味,在司徒家族护卫武者的带领下,走入了地牢。 地牢的结构很简单,中间是主通道,两侧分别是囚室,每隔一段路程,便有左右延伸的支路,并且支路的两侧同样建有囚室。这样形成的地牢给人一种方方正正的感觉,同时又可以最大限度的通风。 “那两个杀手头领在哪呢?带我过去!”慕容凤凰对着身旁的武者发话说道。 “是,夫人,请这边走!”那名负责陪同的武者侧身前行引路,一边恭敬的说道。 “这帮杀手们没有给你们添什么乱子吧?”慕容凤凰看着两旁的囚室,见里面关押的人都没有激动暴躁或者歇斯底里的举动,有些好奇的问道。 在慕容凤凰想来,监狱中应该到处有人喊着自己冤枉,或者说什么多少年后还是好汉之类的,像这么安静的囚室,她还是第一次遇见。 当然在母亲怀里的公孙泽天却又从另一个角度的审视 着被关押的众人,不过见到这样的场面,就连公孙泽天自己都忍不住点了点头,这些人说不定以后都会成为自己的手下,当然前提是今天的谈判会很顺利。 “回夫人,还好,他们到这里之前一个个的伤势严重,本来他们以为我们会动用大刑拷问他们,所以反抗折腾了几天,但是发现我们一直提供饭食,并且请大夫医治他们的伤势之后,便都老实了下来,没事的时候他们也就在地牢中练练功,有时候我们也会和他们聊聊天,关系到也没有相处的很僵。”负责带路的武者细心的解释道,当初被派来这里的时候,他就得到了赵老的告诫,不但是因为这些人是家主夫人亲自关照的,而且还可能和那天的神秘高手有关,从这点看,由不得他不用心做事。 “嗯,那就好!那他们的首领呢?”慕容凤凰依旧面无表情的问道,其实这些事情要不是自己儿子上心,她可从来不会将这些放在眼里的,在她看来,这些人就算是收编了,恐怕在忠心上也很难值得人信任,这样的手下再强也最好别用。 “他们伤势最重,也就在上个月刚刚康复过来,他们的膳食也提供最好的,不过他们从来不说话,而且两人之间也没有任何交流。不过到是提出过要求,就是希望见一见当初将他们关押在此的人,不过赵老传来消息说夫人近期会到此,所以就没有通报上去。”那名武者继续解释道。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这小小的武者掌握的很好,是个相当会处事的人,智商也足够聪明,当个家族武者有点屈才了,公孙泽天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武者,决定考察考察之后,找个理由调到自己身边。 “我想单独和他们谈谈,先一个个来吧!你去安排一下。还有找一间干净的房间。”慕容凤凰是知道儿子的打算的,所以很默契的替儿子提出了要求。 “好的,夫人,属下这就去安排。”武者知道这位家主夫 人是有什么事情要审问对方,所以不再多言,赶紧安排接下来的事宜。 但是最令他疑惑的却是,这地牢阴暗潮湿,到处弥漫着腐败的气息,可是这位家主夫人为什么带着小公子前来呢? 聪明人,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应该说什么话,这不是此时他所要关系的事情,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听命行事即可。 跟着这名家族武者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间还算干爽的房间,房间中没有什么摆设,只有两张椅子和一张桌子,唯一照亮房间的就是墙壁和桌子上的烛台。 “就这间吧,你先去带那鬼影的首领来此!”慕容凤凰吩咐道。 “是,请夫人稍等!”武者转身离开。 “小三,你打算怎么做?”慕容凤凰见外人离开,问着怀里的儿子说道。 “还不知道,先探探口风!”公孙泽天一脸无所谓的开口回答道。 “你亲自说?”慕容凤凰紧跟着问道。 “当然,反正外人都被你遣走了,估计没有什么人敢来偷听!”公孙泽天继续不当回事的回复道。 “可是如果杀手泄漏了关于你的消息呢?”慕容凤凰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公孙泽天表情一冷,眼中寒光一闪而逝,开口回答道。 “这……”慕容凤凰离儿子最近,明显感受到了哪一丝一闪即过的寒意,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下去。 “放心啦,我有把握让他们继续‘昌’下去,你儿子又没有这么嗜血!”知道母亲担忧什么,立刻转移话题安慰着,不过心中却打定了主意,如果事不成,任何知道不该知道的秘密的人,都要有永远守护秘密的觉悟。 “那倒也是!”慕容凤凰想想儿子之前的所有举动以及行事的风格,立刻就抛开了那些担心的想法。 “夫人,人带到!” 房间门口着两个人,其中赫然就是鬼影的首领‘厉鬼’。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章 还有其他选择吗? “你先出去吧,我想单独和他谈谈!”慕容凤凰对着一旁的家族武者说道。 “这……”那名武者显然是不放心让家主夫人单独会见曾经妄图刺杀她的人,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就是抹脖子都万死难赎其罪啊。 “没事,不用担心,你到外面守着就行,但是我不希望有任何偷听者,当然也包括你!”慕容凤凰知道那名家族武者担心什么,直接用命令的语气说道,这样的态度明显是告诉对方,自己的决定和态度,而且是不容置疑的那种。 “是,夫人,属下告退!”家族武者很清楚这位夫人的脾气,没有再废话,直接离开了房间,同时也将房门关上了。 房间又静默了下来,没有人开口说话,好像都在等着对方先说话一般。 “你叫‘厉鬼’?有别的名字吗?”良久之后,慕容凤凰打破房间内的宁静,开口说道。 “没有!”厉鬼冷冷的回答,不是他不愿意说,那个名字早已经被他遗忘了,现在对他来说,只有一个名字你就是‘厉鬼’,已经刻印在了内心深处的名字。 “坐下说话吧!”慕容凤凰笑了笑,示意厉鬼坐下。 “嗯!”依旧是冷冷的回答,但是他到不客气,没有丝毫推让,径直走了过去,坐下后依然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识。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见你吗?而且还是单独约见!”慕容凤凰挑起了话题,反正他又不是主角,这次谈话的主角在自己怀里呢,她只想早点完事,然后好尽快离开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 “我问不问,你都会说,否则你来这就没有意义,而我也只有两个选择,要不继续被囚禁下去,要不就听你们说出来意。”这次厉鬼说了很长一段话,并不是他在发牢骚,而是他隐约知道对方来此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且他还不想死,因为他不能放弃报仇。 如果当初不是‘真太贱’,他也不会重伤至此,甚至体内现在都有无法愈合的伤势,这一切的仇恨,厉鬼都将其归咎在了‘真太贱’的身上,所以他不能死,至少在报仇之前,他不能死,再屈辱的条件,他都要答应,只要对方肯放自己离开这里,只要他能报仇。 “呵呵,看来你的满腔热血都化作了复仇的悲愤了!”这次开口的不是慕容凤凰,而是她怀中的公孙泽天。 此话一出口,慕容凤凰一脸诧异的看着儿子,她不理解,为什么儿子会开口,原本她还在想儿子是不是要假借自己的口来进行这次的谈话。 而厉鬼就是见到鬼一般的惊骇了,一个襁褓中的小孩子出现在这样的阴冷潮湿的地牢中个,就已经让人不理解,而更加不理解的是,他竟然能说话,而且还这么流利。虽然人人都叫自己‘厉鬼’,但是他发现,今天自己才是真的见到鬼了呢。 “你……”厉鬼吃惊的无言以对,他觉得自己的后背的寒毛都根根竖立。 曾经的厉鬼为了刺杀目标,也做过一些装神弄鬼的事情,但是今天他见到的事情却是有点神乎其神了。 “我什么?是不是很惊讶,我会说话?要不要再告诉你一件更加令你惊讶的事情?”公孙泽天很是玩味的看着对方,但是从他空中的传出的话语却一点没有玩笑的意味。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厉鬼有些紧张,也有些骇然,他虽然没有听说过‘借尸还魂’这一说法,但是强大到极点的精神系高手,是可以通过控制其他人进行对话的。 如果按照这一的推断来看,对方肯定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家伙,至少不是他可以对付的了,在这一方面上,厉鬼绝对有自知之明。 “我没有义务对你解释我是什么人,你也没有资格知道我是什么人!因为今天在这,你才是我的囚 犯,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安排为好,收起你的那份没有必要存在的高傲。那对你没有一点好处,摆出你应该有的姿态来吧!”公孙泽天丝毫不客气的对厉鬼说着,好像根本没有把对方当回事一般,但是如此开口,一下子就将话语的主动权抢了过来,顿时让厉鬼成为弱势的一方。 其实,这也不是公孙泽天说话多有技巧,要不是他现在一盆如洗的家底,他才不愿意浪费口舌在这方面呢,要知道他选拔人才的方式都是宁缺毋滥的。这个名叫‘厉鬼’的家伙,顶多也只能算的上‘还行’二字。所以对于他,成或不成都不会影响大局,所以公孙泽天的口气才会如此不留余地的强硬。 “那你今天来见我的目的是?”效果果然很明显,厉鬼口气也软了下来,问话的口吻也多了一丝小心翼翼的态度。 “这才是良好的谈话基础。我的目的很简单,我先来说说你的需求,首先,在我来看你现在需要的就是活下去,然后去报仇,其次就是你身上那难以恢复的创伤,最后一点嘛,我想世间上所有的武者或者幻术师,没有一个人不希望提高自己的境界吧?”公孙泽天笑了笑,对付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所需要,拿走他仅有的。他相信自己这些条件抛给对方,对方没有理由拒绝。 “这算是给我的报酬?”厉鬼开口反问道。 “是,也不是。不过你也可以当场是前期的回报!”公孙泽天没有将话说死,不过这也却是不是什么一次性报酬,只要跟着他混的人,可以肯定都没有吃过亏的,这点公孙泽天还是很有自信的。 “那我需要付出什么?”厉鬼再次开口问道。 “你觉得现在的你,还能给我什么?”公孙泽天笑意更浓了,但是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同样抛出一两个反问句。 “我还有其他选择吗?”厉 鬼想了想,突然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而且还是很严重的一问题。 厉鬼将这次的见面想的太简单了,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要么就是追随,要么就是永久关押之类的。但是现在看来,自己如果不加入他们,那么等等自己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立刻就去死。 为什么会立刻去死呢?原因很简单,只因为眼前这个不该开口偏要开口的小孩子,这么大的婴儿怎么可能开口说话,还说的这么流利?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可是这种不可能的事情还偏偏发生了,最重要的是还让自己看到了。 那么直接的后果就显而易见了,长期做杀手的自己很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什么样的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人,而现在的自己最不能也不想做这种人,换了谁都不会想的。 “你说呢?”公孙泽天闭上了眼睛,对待这个人他已经不需要再浪费精力了,路已经告诉了他,怎么选择就不是公孙泽天所要考虑的事情了。 “我需要考虑考虑!”厉鬼还不死心,他又想吃鱼,还舍不得熊掌,最关键是他还没有两者兼得的本事。 “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是我要提醒你,机会只有一次,我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公孙泽天知道,人有的时候是存在赌博的心理的,他们在下注的时候需要反复思考,左右衡量,但是只要他们选中了注码,那么就会孤注一掷,哪怕粉碎碎骨。 而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一个忠实的赌徒,他现在正是在选择下注的时候,不过可惜的是,其他人有选择,甚至有多次选择,但是他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而且还要一把‘show hand’自己的全部家当。 “好,我需要一天时间考虑!”厉鬼做出承诺,他明白对方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他能争取的时间,恐怕顶多就是这一天的时间。 “希望你有正确的选择!”公孙泽天再次点醒对方说道。 “可是那也代表我后半辈子毫无自由!”厉鬼惨惨的一笑,他心中也清楚,自己这次恐怕别无他选了。 “你也算是一个聪明人!你可以回去考虑了。对了,关于我的事情,希望你……”公孙泽天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提醒对方。这就好像玩游戏一般,对方只要不破坏规则,怎么玩都行,但是一旦规则被打破,那么大家就没有必要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放心吧!”厉鬼回应着,除非自己现在就想死,否则傻子才触这霉头呢。 厉鬼没有来时的冷漠,对着慕容凤凰母子躬身行礼之后,离开的房间,房间外自然有人带他回牢房。 “你觉得他会答应?”看着厉鬼离开房间,慕容凤凰开口问着怀里的儿子说道。 “他一定会答应的,因为他现在最想的是复仇,而且他需要有个将有力的后盾支持,但是当他复仇之后,可就不好说了!至于忠心这东西,却是最没用的,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作为保障,有没有忠心又能如何。况且他也没有能力接触到核心的东西。”公孙泽天将自己的想法和母亲交代一下,丝毫没有任何隐瞒。 原因之一,是因为后续还需要母亲的帮忙,有些事还真不用隐瞒她;原因之二,就是公孙泽天此时还在母亲的怀抱中,要是自己有些小心思的话,那不是给自己找不愉快吗? “我真怀疑我生下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怪物?疯子?还是天才?”慕容凤凰听了儿子的话,不无得意的开口说道,但是看那脸上的笑容,公孙泽天怎么看都觉得这是在夸她自己呢。 “我觉得应该用‘帅哥’来形容!”公孙泽天一如既往的在给脸皮舔砖落瓦。 “你还可以更不要脸一些!”慕容凤凰一脸鄙夷的说道。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一章 初建班底 母子两人还在斗嘴的时候,房间门再次被打开了,这次走进屋子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男人非常普通,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三大杀手组织仇心的首领,还以为他就是一位老实巴交的农夫猎人呢。 这个人走进屋子后,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直接朝着空椅子走过去并坐下,用一种平淡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母子二人。 “仇啸天?”慕容凤凰疑惑的问了一句。 “正是!”坐在对面的人依旧平淡的回应道。 “你好像一点不觉得奇怪?”慕容凤凰略微有点好奇的问道。之前厉鬼在进屋的时候都显露除了一丝不解的表情,虽然稍纵即逝,但是依旧没有逃脱慕容凤凰的眼睛,但是眼前这个人从进屋到现在,半点疑惑的情绪都没有显露出来,就好像一切都是应该如此,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一般。 “奇怪什么?”仇啸天笑了笑反问道。 “奇怪为什么找你来谈话,奇怪见你的人是一对母子,以及奇怪谈话的内容?”慕容凤凰例举了几点问道。 “我原本就想到会有人来见我,只是没有想到时间会这么久。至于见我的是什么人,我到没有想过,即便是一对母子也不是我值得怀疑的对象。至于谈话内容嘛?你们一直关押我和我的手下到现在,不但没有要杀掉的意思,反而还提供饭食以及治疗我等伤势,那你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招揽我们,我可有说错?”仇啸天笑容更浓了,逐一的开口解释道。 “没错!那你的意见呢?”慕容凤凰反问说道。 “我想真正主事的应该不是夫人您吧?还有,能让我见一见那天的那位神奇的幻术师吗?”仇啸天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反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这……”慕容凤凰有些吃不准对方的态度,而且自己儿子从他进来之后就没再说过任何话,乖乖的待在母亲的怀里,这点让慕容凤凰更加无语。 “为什么要见那位幻术师?”慕容凤凰恢复了一下情绪,再次开口问道。 “这一役我们败得很惨,我想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至少知 道他长的什么样子。”仇啸天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在他看来对方凭借强横的实力完胜了他们,这并不可耻,而且自己已经想见到那大高手很久了,这样的超级高手本来就是应该得到仰望的目光,而自己就是众多仰望者之一。 而且仇啸天心里很清楚,无论自己如何选择,恐怕都不是自己情愿接受的条件,在这种情况下至少也要知道那位高人的态度,如果那个人只不过是来帮忙的,那么自己就没有必要选择入伙,否则对抗那个黑衣首领所在的组织,那最后也不过是玉石俱焚的结果,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而那个超级高手是司徒家族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有这样的超级强者在,凭借自己的才智和能力,至少也不会是‘炮灰’级别的存在。 所以仇啸天答应与否,全都取决于那个高手的对待司徒家族的态度。猎人总会有一些保命的考虑,但是当不得不面对的时候,他们也会有去拼命的勇气。 “见到后你就会同意加入?”慕容凤凰见对方将话题转到了当初那个幻术高手身上,便借坡下驴赶紧问道,在她想来这好像都不是问题,那个所谓的高手此时就在自己的怀里呢。 仇啸天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不过是闭上眼睛,好像陷入了沉思,又好像在假寐,总之就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架势。 慕容凤凰见到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该如何往下继续了,下意识的看向怀里的儿子,想让他出个主意。 但是此时怀里的公孙泽天却如老僧入定般,岿然不动,也好像在假寐一样,这让慕容凤凰很是不解,自己的儿子不是要招揽对方吗?可是现在这样的架势,难道是谈崩了? 时间依旧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着,双方也仍然没有再交流下去。 而此时最尴尬的要数慕容凤凰本人了,这一大一小全都做闭目养神状,自己在这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而且看着两人的态度,恐怕一时半会都不能就此完结了。 但是慕容凤凰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公孙泽天其实已经和对方交流了 起来,不过是并非什么传音入耳的方法,而是通过入梦的方式。 在仇啸天进入这个房间的一刹那,其实已经沉浸在公孙泽天潜移默化的催眠中。之所以能对仇啸天施展,首先是因为仇啸天是习武之人,本身精神力薄弱;其次,仇啸天功力尚未恢复,精神力更是严重创伤,哪里是这么容易好的;最后一点,就是仇啸天距离公孙泽天够近并且在封闭的小屋内。因此才给了公孙泽天可乘之机。 否则距离太远或者在荒郊野外,又或者仇啸天的精神力恢复正常的话,以公孙泽天现在全身经脉阻塞的状态,那无异于天方夜谭,想要成功让仇啸天入梦,而且还是在无法使用幻境技能的前提,更是难上加难。 “喂,听说你要见我?”公孙泽天幻化成一个老头的模样,用一种沧桑老迈的音调开口问道。 “不错,见过前辈!”仇啸天恭敬的行礼说道,在他想来这种方式见面也在情理之中,所以丝毫不以为意。 “那为何要见老夫啊?”公孙泽天捋了捋幻化出来的胡须,颇有点仙风道骨的说道。 “请恕晚辈直言,如今司徒夫人来见我的意图我已明白,但是我又不敢贸然应对,不是晚辈怕死,实在是觉得那个黑衣首领背后的势力恐怕不会太小,而如果我加入司徒家族中,或许自己也只能充当炮灰的角色,不是我小看这司徒家族,在这种大势力面前,恐怕司徒家族也很难触其锋芒,更不用谈正面交锋了。”仇啸天说道这里,抬眼看了看对面蹲坐在磐石之上的老者,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心下也不由得有些忐忑起来。 仇啸天想了想,一咬牙继续说道:“我知道我如果不选择加入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如果加入的话,那不过是晚死一阵子而已,根本没什么区别。但是如果前辈有意帮助司徒家族的话,晚辈会欣然同意归顺的,如若不然的话,晚辈也只有‘宁可玉碎’了。” “呵呵,我道是什么事呢?这么说吧,让你归顺也是我的意思。但是我要纠正你一点,你归顺的不是司徒家族,而且我的徒弟 司徒无痴,就是那个美妇人怀里的婴儿。”公孙泽天微笑的解释道,但语出惊人,一句话就让仇啸天噎个半死。 “那个……那个……婴儿?”仇啸天有点难以置信的开口问道,话语都有些不自然的结巴了起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是让你去充当个婴儿的保镖之类,而是真心的听他的安排,认真的处理他交代的事情,并且这不是未来的某一天,而是从现在开始。当然不要以为那小子是一般人,他可是罕见的‘天赐灵体’,这个名字你可听说过?”公孙泽天幻化的老者一脸笑意的继续说道,看似在做着解释,其实就是变相诱惑招揽而已。 “晚辈听说过!”仇啸天倒抽了一口凉气,他被这个消息彻底震撼到了,要知道‘天赐灵体’可是极为罕见的天赋体质,并不是大白菜一样,哪里都有,那可是万年才会在几十亿人中出现一个这样的体质的存在。 最关键的是,拥有这样体质的人竟然让自己碰到了,要是让‘天赐灵体’的顺利成长起来,那前途不可限量呢。 但是想到这里虽然让仇啸天很是兴奋了一把,但是那黑衣首领背后的组织,依旧让他有些胆寒起来,因此仇啸天再次踌躇起来。 “呵呵,小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既然让你跟着我的徒弟,自然不会让你现在就去面对那个神秘组织了,而且你跟随的是我徒弟,可不是司徒家族中人,这点你可明白?”公孙泽天这个人精一下子就知道对方在顾忌什么,而且公孙泽天也不是傻蛋,凭借他现在的水平还能去触碰那个庞然大物,除非自己没事体会‘找虐’感受,否则自己都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带着这点家底,去实现‘鸡蛋碰石头’的伟大壮举。 “那前辈您呢?”仇啸天继续问道,他还是觉得自己跟着一个小孩子,还是有些不靠谱,毕竟那个体质可是传说中的,自己虽然知道这个名字,但是具体的事情他却丝毫不知,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这还是在一位前辈高人那得知的,就是另外两个杀手组织首领都不可能知晓这个名字。 “我?我通常居无定所的,不过如果我徒弟有了危难,做师傅的当然不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了。这点你不用担心!”公孙泽天知道自己不给一颗定心丸,他是不会点头答应的。 仇啸天咬了咬牙,开口说道:“好,我仇啸天在此立誓,此生协助少爷司徒无痴,但凡有任何吩咐,万死不辞,天地共鉴之!” “哈哈,好,我相信我的徒儿不会让你失望的!”公孙泽天幻化的老者哈哈大笑,留下一句话后便消失无踪。 而这时候,仇啸天也从入梦中苏醒过来。苏醒后的他二话没说,起身来到慕容凤凰身前,纳头便拜同时口中说道:“属下参见主母,少爷。” 仇啸天的这番举动,差不点雷晕慕容凤凰,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人到底唱的哪一出,闭眼半天之后,就被收服了,天下有这般好事?简直就是不费唇舌嘛。 “不会是这小子脑子有毛病吧?”慕容凤凰一脸怪异的看着半跪在地的仇啸天不自觉的想着。 就在慕容凤凰还沉浸在这雷晕的状态时,她怀里的公孙泽天却开口发话了:“起来吧,以后你只需要听我的命令形式即刻,其他人包括我的父亲母亲,你都不必遵守,你可明白?” “属下明白!”仇啸天听到襁褓中的婴儿开口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原本还半吊着的心算是彻底放回到了肚子里。 “你的手下也可以一同归顺,你去办理此事,还有,替我开导开导厉鬼,让他知道如何上船,至于下船他就不用想知道了。”公孙泽天交代的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仇啸天很快摆正自己的位置,躬身行礼应承道。 “明天你和厉鬼去见我,我有事情安排你们!去吧!”公孙泽天开口吩咐道。 “是,属下告退!”仇啸天躬身告退。 “娘亲,让家族武者撤出地牢吧,剩下的交给啸天了!”这话公孙泽天是对着母亲慕容凤凰说道。 “行,没问题!”慕容凤凰起身往外走去,其他事情也就再没有公孙泽天什么事情了,他继续闭目睡觉ing~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二章 创建听雨阁(上) 仇啸天很会办事,在慕容凤凰和公孙泽天还未等离开地牢,仇啸天已经带着厉鬼前来‘拜山头’,当然公孙泽天早就料到这种结局,也丝毫没有什么可惊讶的,只是交代他们处理好属下的归顺问题,并且提醒他们记得明天去找自己,然后就随着母亲离开了地牢。 回到慕容凤凰临时卧房中,公孙泽天跳出襁褓,来到桌子旁边,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桌子,给自己和母亲各倒了一杯水,便坐在桌子边,捧着自己的那杯水‘呲咯’的灌着。 “你知道今天肯定会收服这两个人?”慕容凤凰也来到桌前,喝了一口水后,开口问道。 “原本不知道,但是见过面之后,就知道了!”公孙泽天一本正经的回答着。 “你就没有怀疑?毕竟事情进展的很顺利,顺利的有些古怪!”慕容凤凰追问道,之前面见厉鬼的经过他还是十分了解的,但是之后见仇啸天的一幕,就让慕容凤凰十分费解了,那叫‘谈判’吗?只不过两人睡了一会都搞定了?因此不由得不让慕容凤凰好好的盘问一番。 “没什么古怪的,人都是有弱点的,往往这些弱点是可以被发现并利用的。”公孙泽天无所谓的说道。 “那他们的弱点是什么?”慕容凤凰再次追问道,她很好奇,自己的才智也并不弱,可是与这两个人短暂的交流后,就可以发现对方的弱点?这怎么可能! “很明显,厉鬼的弱点是不想现在死,促使他这么轻易答应的前提就是,他可以凭借我去报仇。”公孙泽天喝光了杯里的水,详细的为母亲解释道。 “那仇啸天呢?他的弱点又是什么?”慕容凤凰化身成为‘好奇宝宝’,不厌其烦的问道。 “这个人很识时务。懂得进退分寸,如果绑在自己身边是非常好的助力,但是成为敌人却又是一个冷静到可怕的对手。而迫使他低下头的却是那个他见到的幻术师,也就是我。”公孙泽天笑了 笑,丝毫不以为意,谁让母亲现在是掌握自己最大财务控股的人呢。 “可是你没有和他交流过呀?”慕容凤凰问出了心中最迫切的疑问,整个过程也就这点最让他疑惑不解。 “有交流,不过不是在那里,而是在这里。”公孙泽天说这里的时候,手指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母亲自己是用精神力与对方进行接洽的。 “可是他的弱点又是什么?”慕容凤凰转移话题,她知道有些事情问过了,自己儿子也不会说的。 “他想扬名立万,他想做人上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同样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且他更是有着很深的血仇。”公孙泽天略带回忆的说道。 “他有这么大的野心?我怎么没有看出来!”慕容凤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说道。 “我了解过这个人,他本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猎人,可是他为什么突然加入仇心杀手组织?而且还在短短几年中成为了仇心的首领,并且将手下之人训练的这么优秀?难道仅仅是为了壮大一个杀手组织?还有,我查过他的资料,曾经有几年关于他的情报资料竟然都是空白的,不要以为我是通过普通渠道了解,我可是拜托了院长大人帮我查的情报资料,可是即便是监察院的情报遍布天下,可是依旧有几年的时间怎么都查不到,就好像他是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的一般,这很令人不解。”公孙泽天将自己了解过的事情,以及拜托自己院长师父帮忙调查的一些事情做了一下分析整理并和母亲解释道。 当然在提及院长帮忙查找情报的话语时,公孙泽天那有些不自然的神情,并所表露出的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充分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院长大人让他很肉疼。 “有这样的事情?那这人我们如何还能留在身边?”慕容凤凰有些担心,这样不稳定因素的存在,无异于一个定时炸弹,而且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的那种。 “母亲且宽心,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任何人都有利用的价值,他也不例外,一个有野心的人,才会不断的进取,因为他们总会有想得到的,而一个没有野心的人,却会失去争胜之心,母亲觉得这样的人适合留在我身边吗?”公孙泽天丝毫不以为母亲的担心,在他看来,一个没有野心的人几乎等于好吃懒做的人,他没有习惯去养活闲人。 “那你有把握能驾驭得了他们吗?”慕容凤凰依旧担心的问道。 “呵呵!”公孙泽天没有回答,曾经在天界之中,自己叱咤风云之际,多少枭雄名宿不也都归顺到了自己麾下?这两个人与天界的属下相比,恐怕相当不够看啊。 “你准备明天和他们谈什么?”看到儿子这种回答态度,那肯定是有把握了,也就随着儿子闹腾了,顶多自己花心思盯着点就是了。 “有些想法,现在不适合我出面来做,由他们来具体操作正好,我也可以安心做个幕后黑手什么的了。”公孙泽天有些向往的说道,他最喜欢就是‘春风化雨般的润物细无声’的感觉。 “好了,你自己的事情,我也懒得管,有事和老娘说一声就行,你父亲那边我去搞定。”慕容凤凰见儿子那懒洋洋的态度,忍不住一笑,不过她能为儿子做的,恐怕也就只能搞定自己的夫君了,而且她有种预感,似乎在未来自己将会为了‘擦屁股’而头疼欲死。 “有劳娘亲大人。对了,我怎么一直没有看到我那大哥和二哥啊?”公孙泽天一脸坏笑的对着母亲行了一礼,然后好奇的问起自己的两个哥哥,毕竟上一世虽然接触不多,但还是给他很深印象的。 “哦,他们现在在帝都专心上课呢,等过一阵子带你回去,你就能见到了,不过你也不要想着欺负他们,他们现在还傻乎乎的呢,当然是和你相比。”慕容凤凰看了看眼前的儿子,再想了想另外两个儿子,由不得她不这样想。毕竟眼 前这个儿子的表现看来,自己都对他头疼的要命,更何况是另外那两个还是孩童的儿子了。 “……” 第二日,慕容凤凰安排了一间空房,并遣散了下人和护卫,而在这间房间中,公孙泽天准备要和两个曾经的杀手首领谈些不需要其他人知道的事情。 “咚咚咚”房间门被敲响了。 “进来!”说话的是慕容凤凰,她还是不放心儿子,厚着脸皮来旁听。 “见过夫人,少爷!”进来的是厉鬼和仇啸天,两人见到屋内的两人,立即上前行礼说道。 “不必多礼,坐吧!”公孙泽天示意两人坐下。 “谢少爷!”两人行礼之后,就坐了下来。 “你们的手下都处理好了?”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是少爷,他们都很乐意归顺少爷,不过说实话,没有人愿意当一辈子杀手,有少爷肯收留,那是再好不过了。”厉鬼回答道,不过话语中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兴奋。 “我这个人没那么多毛病和规矩,只要你们将我交代的事情办好,其他时间可以随意,但是如果是背叛我的人,我绝对不会饶恕你们的,你们清楚这点就好。还有,我交代任务的时候,你们要百分百的服从,我不喜欢听到任何质疑的声音,包括你们的下属。”公孙泽天先是严肃的说了说自己的处事风格和所要求的事项,他不希望以后还要反复提及此事,所以做个事先声明,省得别人以为他喜欢秋后算账。 “是,少爷!”两人同时起身,一脸肃然的回答道。 “好了,坐吧,今天我就是说一下接来下的安排,准确说是未来五年内的安排。”公孙泽天随意的说道,一点没有了上位者的气势,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体形态,无论摆出什么样子,对他来说都只能算得上不伦不类。 “少爷请讲。”两人再次起身行礼,恭敬的回答。 “我需要建立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势力,和司徒家 族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不能用司徒家族的人,而组建的人手完全由你们两人已经现有归顺的人来完成,这有没有问题?”公孙泽天开门见山,他要建立属于自己势力的想法,已经酝酿的很久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来具体实施,才不得不搁置了这个想法。 “没有,那我们这个势力的发展方向是怎样?”仇啸天开口问道,他很不希望势力的建设是为了攻占与杀伐,那样无异于自取灭亡。 “先伪装成一个江湖普通势力,前期我需要这个势力给我提供各方面的情报,辐射面越大越好,涉及的内容越详细精确越好。我希望在接下来的五年中,能随时提供给帝国内,我想要知道的一切情报。并且你们要做到,如果我想知道一个人的情报,那么三天之内我需要看到他的相关一切,例如长相、身高、性格、处事方式、交友、擅长、家庭背景、以及可能找到的相关弱点等等,当然你们所要采集的情报要比我说的这些还要详细和准确,明白吗?”公孙泽天开口吩咐着,在他看来,一个好的情报人员,这样的素质是必须的,而且有了准确的情报,才可以针对此人做出相对应并且万无一失的行动安排。 在任何时空地域中,情报都是第一首要的事情,没有了情报一切行动不过是一种赌博、‘撞大运’的愚蠢行为。兵马未动,情报先行,就是这个道理。 “这应该不难,我们做杀手的本来就有采集情报这一项,几乎每一个杀手都擅长,并且我们两大杀手组织现在存的情报网络也可以直接拿来用,五年时间,我想完全可以实现少爷的预期目标。”仇啸天想了想开口说道。 同时仇啸天还在琢磨着一些事,“少爷的野心究竟多大?少爷的志向究竟在哪?他的气魄和自信来源于何处?” 而且仇啸天还隐约觉得,或许自己的这次决定也并非是一件坏事,说不定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也说不定。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三章 创建听雨阁(下) 对于公孙泽天的回答,仇啸天在信服的同时,也非常认同,在他想来这才是一个睿智的首领应该做的事情,想要称霸,就要先学会低调,没有积累哪里会有质变。 并且在情报的方式和途径上,仇啸天还是很有把握的,毕竟想要杀掉一个人,前期的侦查和情报同样至关重要,因此每一个杀手组织都会花大价钱来买卖情报或者直接创建情报联络点。 而作为三大杀手组织之二的存在,在情报上更是要比其他势力强上不少,所以短时间让情报流通和建立成为一种体系,仇啸天还是非常自信的。当然在这个基础上还是要尽可能多建立更多的联络和情报搜集场所的。 “很好,还有,你们的名字也要改改了,原来的厉鬼和仇啸天都已经死掉了,从今往后你们不再叫原来的名字。”公孙泽天也同样清楚这一切,否则他也不会找这些杀手作为前期发展的人选了。 不过公孙泽天同时还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让一些有心人知道是这两人在创建势力,那很容易联想到司徒家族,进而可能会牵扯到自己,所以为了避免这一种可能,公孙泽天觉得有必要让两个人都改一下名字。当然在面容上公孙泽天一点不担心,因为长期做杀手的缘故,这两个人基本上没有被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所以想要凭借面相知道他们的存在,基本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只要不用原来的名字就行,毕竟那些名字在江湖中还是有一定的名气了。 “少爷是打算让我们暗中行事?”仇啸天意识到了公孙泽天的想法,这恰好也符合了他的想法,只要自己和厉鬼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么对以后的行动就会更加有力的。 “没错,你们要尽量低调,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啸天,你以后改名叫‘沧海’吧,‘落绝沧海蹬琼宫’,你觉得怎样?”公孙泽天点头承认了自己的想法,并且思索了一会便开口给仇啸天更名。 “好,以后属下就叫仇沧海!”仇啸天起身躬身应诺。 “至于 你,厉鬼,你以后改名叫‘黄泉’吧,‘上穷碧落下黄泉’,可好?”公孙泽天又转向一旁的厉鬼,开口同样为他改了名字。 “哈哈,还是少爷厉害,起个名字都这么诗情画意的。”厉鬼大笑,觉得这个新名字比之前的名字好太多了,在深深觉得自己没有文学天赋的同时,也对眼前的少爷由衷的佩服,不过这个名字和‘诗情画意’真没有太大关系。 “呃,我说黄泉,你以后还是不要随便使用成语了,随便说个四字的就成。”公孙泽天摇了摇头,无奈的对黄泉说道。 “……” “少爷,那我们的组织叫什么名字?”仇啸天开口问道,呃,不他现在叫仇沧海了。 “嗯……,那就叫‘听雨阁’吧,‘池塘听雨烦心净,轩阁迎风醉面凉’,也许我的烦心需要你们来帮忙化解了。”公孙泽天思量良久,幽幽的开口说出了‘听雨阁’的名字。 或许他还不知道,这个由他无意中提出的名字,在未来将会给这片大陆带来什么? “听雨阁?少爷,这听起来不太像江湖势力啊?有点红袖添香的娘娘气。”黄泉开口不解的问道。 “……” 势力的名字既然都定好了,那么剩下的要商量的就是组织架构的问题了。 经过一系列的探讨,最后决定组织架构的设定是这样的,阁主是司徒无痴本人,副阁主暂由仇沧海担任,下设四个堂主分别是瀚海堂、琼天堂、碧波堂和冥泉堂;而仇沧海同时兼任瀚海堂堂主,前期负责统筹、整合以及势力的建立;黄泉任冥泉堂的事物,前期主要负责人员的培训和杀手的训练工作。其他两个堂先暂时空着,等到有合适的人选之后再行职责的分配。 四个堂主之下,分设护法和香主之职,具体人员分配情况由于公孙泽天还不是很熟悉两人的手下,因此具体人员安排由两人自行安排。 “沧海,这五年的时间里,我允许你自行抉择、自行安排,但是我的要求只有一点,五年之后,我所需要的 情报和我想杀掉的人,我不希望从你的嘴中听到‘不可能或办不到’等相关字样,你听明白了吗?”公孙泽天此话说的严肃异常,他给了对方充足的时间来准备,要知道‘宝剑锋从磨砺出’,如果五年的时间,还不能给自己一份满意的答卷,那么自己真要考虑换人了。 “是,阁主,属下定当尽其所能。”仇沧海拱手应诺道。 “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给你的最大的自由权限,但是我不希望你做出什么我不希望看到的事情,这点你要时刻谨记在心。”公孙泽天用他稚嫩的小手敲了敲桌面,缓缓的说的,但是就连慕容凤凰都明显感觉到了空气中多了一丝萧杀之气。 “属下定时刻铭记于心。”仇沧海和黄泉齐声应道,他们也感觉到了。这或许是一个提醒,但是如果自己应对不好,那可就不仅仅是一句提醒的话语了。 “那就好,尽快选择总部所在,记住一定要安全、隐蔽,最好再神秘一些的地方。还有,‘狡兔有三窟’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公孙泽天选择了完全放权,只要大趋势的方向把握好,其他细节全都交给手下去做,要是什么事情都要自己负责,那岂不是比皇帝还累? “是,阁主,属下明白。”仇沧海回答道。 “我没什么事情了,你们分别返回你们之前的杀手组织开始整合下属吧。有事的话,我想你们知道去哪找到我。”公孙泽天一副都交代吩咐完的架势,但是从他那玩味的笑意中,却好像依旧有事没有完结。 “是,阁主!”仇沧海和黄泉也好像有所觉悟,并没有起身告退,反而在原地,好似等待着什么。 “对了,我这个不是太容易相信一个人,还有那个人所说的话,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活的更久远一些,任何人都有可能因为某个弱点被其他人利用,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他们同样有可能,甚至有机会加害于你,这些话我用来自省,但是我也同样送给你们。”看了两人好一会,公孙泽天开口对两人说道。 “现在的你们同样并不值得我信任,我想这点你们心中也是清楚的,毕竟之前是对立的双方,所以该有的小心谨慎还是有必要的。”公孙泽天顿了顿,继续说道。 “阁主的意思是?”仇沧海很从善如流的配合公孙泽天说道。 “喏,这里有瓶药丸,里面的药丸,你们各自服下一颗,不过你们放心,这并不是一种毒药,不会毒死你们,但是如果你们背叛我的话,它会让我很轻易的找到你们,并且杀掉你们!”公孙泽天将杀人说的非常轻松自然,因为他是笑着说的,杀意不减笑意更浓,看的两人遍体生寒。 屋内一片寂静,没人敢说话,也没有人想说话。 慕容凤凰其实一直也在担心这两人放走以后就跑掉了,虽然算不上什么损失,但是也够让人憋屈的。 黄泉的心思很单纯,此时他心中最大的愿望不是自己的死活,而是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他不需要选择,所以在沉思片刻之后,取了一粒桌子上的药丸服食下。 仇沧海考虑时间最长,他想的并不是这个药丸有没有毒,又或者直接怕死不怕死的事情,他此时在与其说是在考虑,不如称为赞叹更贴切,他原本还在疑惑,眼前的这个婴儿般大小的孩童真有可能成就大事? 要知道成就大事者,必谨慎小心,每行一步必会如履薄冰一般,而这样的主事者是不会轻易的相信任何人的。 在仇沧海想来,如果公孙泽天就这么放自己一群人离开,那么直接可真要想想是不是要归顺这样的主子了,因为这样的人不会成事,反而只会将所有人带进火坑。‘一将无能累死千军’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但是现在公孙泽天的做法一下子让仇沧海心境大开,如果说之前是在应付,那么现在他可算是全心全意的归顺了公孙泽天。 这样同样成就了仇沧海未来的赫赫威名,听雨阁四大堂主之首,素有‘双阙玄霄上,俯首沧海边’之称。 “哈哈,阁主,属下心悦诚服!”仇沧海 开怀大笑,然后丝毫不犹豫的取了一颗药丸吞服。 “这样的你才是我需要的!”公孙泽天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仇沧海带着黄泉离开了,同时也取走了桌子上的药瓶,他走的铿锵有力,好像对未来有着无限的向往和渴望。 “小三,你的这些手腕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慕容凤凰好奇的看着儿子,不解的开口问道。 “书中自有颜如玉!”公孙泽天伸了个懒腰,随意的回答道。 “小样,你的小jj能立的起来吗?还颜如玉呢?”慕容凤凰伸手抱起儿子,用小手指挑了挑公孙泽天那还穿着开裆裤的下身说道。 “娘亲,请不要这么色!”公孙泽天有些无语这女流氓的举动,抗议的回击道。 “……” 这次出行,该办的事情也差不多了,送走了仇沧海和黄泉,公孙泽天也在母亲的安排下准备启程回司徒家族。 而慕容霸道父子却也要在这里和他们分手返回慕容家族,毕竟慕容霸道还是一家之主,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要回去主持大局。 “父亲,替我问候娘亲和爷爷!”慕容凤凰送别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知道,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待天气暖和暖和,我会带着你妈和你大哥去帝都,你要是回帝都,直接来探望就好。”慕容霸道此时也有一些不舍,算是宽慰自己的女儿,也算是安慰自己开口说道。 “嗯,父亲、大哥一路走好,大哥多照顾父母。”慕容凤凰眼眶含泪的说道。 “我会的,妹妹,你也多保重!”慕容狂龙这话说的有些沉重,他本是要劝自己的妹妹不要为了孩子而神伤,毕竟连神医都束手无策,其他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大哥放心吧,再说天哥也会照顾好我的。”慕容凤凰明白自己大哥的意思,但是她不能说,也不会说,只能等。 “对不起,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你们知道!”慕容凤凰心中想道。 “再见!” “保重!”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四章 疯子,又回来了 风和日丽,又是一个难得好天气。 公孙泽天等一行人已经回到司徒家族几天了。由于天气渐暖,公孙泽天除了看书睡觉之外,更向往大自然的气息和阳光柔和的光照。 于是公孙泽天墨迹了母亲半天,才被允许在院子里晒会太阳,当然不是他自己跑外面,而是由丫鬟们搬着婴儿床,连同他一起到院子里晒太阳。 司徒家族老宅后院,下午时分。 “你们下去吧!”公孙泽天没有抬头查看,因为她早就知道是自己母亲来了,而这句话也是母亲吩咐的,估计是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吧。 公孙泽天果断选择装睡,凡是主动找上自己的都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根据自由落体的相关物理公式代入,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即便砸不死人,那也会将人砸到半身不遂,而天上掉下来钱的情节,你也只能在电视剧或者电影上一波眼福了。哎,看看得了,那些钱也是假的。 当然在这片大陆,公孙泽天是不希望出现天上掉下钱的事情的,因为这里用的都是真金白银以及黄铜,即便是假的,那也是会砸死人的。 “乖儿子啊,别装睡了,这招都用过几十次了,你就不能换换花样?”在周围下人都退走之后,母亲来到婴儿床边,小声的说道。 “我说娘亲啊,帝国就没有什么法律来约束那些扰人清梦的人吗?”公孙泽天懒洋洋的说道,但是在这样和煦的阳光下,公孙泽天还是不愿意睁开双眼。 “那你自己去找你皇帝伯父说去,看他会不会颁布这么一条法律。”慕容凤凰白了儿子一眼,非常不屑的开口说道。 “你来找我做什么?”公孙泽天觉得自己的无耻行径还有待加强,于是果断的转移话题说道。 “当然无事不登三宝殿啦!”慕容凤凰丝毫不以为意,并且隐隐有些兴奋的说道。 “请入正题!”公孙泽天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果断的打住了母亲继续的 兴奋劲头,他怕母亲这边滔滔不绝,那自己可就真没有一个愉快而又和谐的下午休憩时间了。 “娘亲不是答应过要给你安排一个贴身侍女吗?今天特意赶来实现呢!”慕容凤凰兴奋的说着,但是公孙泽天却有些脊背生寒。 原因很简单,这贴身侍女美貌吧,对自己来说只能看不能摸,完全是浪费资源的做法。而如果长得貌似‘如花’,那自己以后还有食欲吗?别人弄个贴身侍女那是享受,而自己弄个贴身侍女那是要命。 “呃,我可以选择不要吗?”公孙泽天赶紧打住在脑中即将形成的‘如花’样貌,果断的否决道。 “难道儿子你喜欢男仆?”慕容凤凰疑惑又不失玩味的语气说道。 “噗……”公孙泽天抓狂了。 公孙泽天觉得母亲这语出惊人的话语,实在是有碍自己健康而又弱小的心灵发展。 “还是说儿子你喜欢……”慕容凤凰继续试探的问着。 “停,打住,我同意了,你把侍女给我吧!”公孙泽天生怕母亲再有什么奇思妙想,还是先答应下来吧。 公孙泽天打定主意,到时候如果来的人是美女就留在身边,如果是‘如花’就让她通马桶去。 “那你不能反悔说不要哦!”慕容凤凰一脸得逞后的兴奋样子丝毫掩饰不住,但是还担心儿子出尔反而,再次确定的说道。 “我肯定要!拿来吧!”公孙泽天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如果你等会又反悔不要怎么办?”慕容凤凰收起了笑容正经的问道。 “那我把那个假山吃了,把这池塘的水都喝了!这总行了吧!”公孙泽天无奈,这个老妈还真是墨迹啊,不是更年期了吧。****下,公孙泽天只好起誓的说道。 反正公孙泽天已经做好了战略战术安排,剩下的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没逼迫你哦!”慕容凤凰笑容再现,儿 子这种回答算是给她了一颗定心丸。 “没有人逼,我完全出于自愿。”公孙泽天老实的回答道,态度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嗯,儿子好乖,等会我将她抱来!”慕容凤凰欣喜的开口说着。 “好的,有劳母亲了,呃,等等,你刚才说‘抱’?”公孙泽天点头应诺,但是他马上意识到有些不对,整理了一下思绪之后,他发现这个‘抱’字,才是问题的根源,为什么要用‘抱’字呢? “对啊,我等会给抱过来啊!”慕容凤凰也是诧异的再次复述了一遍。 “这侍女多大啊?”公孙泽天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立刻追问道。 “比你大三岁吧!”慕容凤凰掰着手指头计算着,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着。 “萝莉养成记?娘亲,我不要!”公孙泽天哭喊的说道。 “可是你刚才都答应了啊!”慕容凤凰一脸无辜的表情说道。 “那我选择反悔!” “好吧,我接受你的反悔!” “谢谢娘亲!”公孙泽天虽然好奇母亲今天怎么这么容易说话了,依照往常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手段,岂是这般容易过关的?难道母亲知道体贴人了? “那你先去把假山吃掉,把池塘的水喝掉!”慕容凤凰无所谓的点醒儿子说道。 “……”公孙泽天无语啊,他就知道那体贴就是浮云,太不靠谱了。 公孙泽天考虑再三,想到牙齿与石头的硬度对比,以及池塘水中的细菌含量,所以做出了重要决定,他坚决要将萝莉养成计划进行到底。 母亲再次离开,而留给他的就是另一个婴儿床和床中的小萝莉。 这萝莉样子很可爱,但是也很贪睡,看看那哈喇子,公孙泽天有种扭头想跑的冲动。 “这是给自己安排了一个保姆的活啊!这哪里是给自己找贴身丫鬟,这完全是给这小丫头片子找保姆兼老妈子呢!”公孙泽天看着婴儿自言自语的 说道。 “算了,都已经答应了,就这样吧!”公孙泽天也只好无奈的认命了。 其实公孙泽天也问过母亲,为什么这么安排,而母亲的回答却让公孙泽天有些失神。 原来当初院长大人来司徒家族,为了自己只是原因之一,而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见自己那个所谓的姑姑诸葛菲儿。而再过几天之后,诸葛菲儿就会启程前往帝都,接受帝都监察院的考核与培训,并且很有可能会作为继任处长的人选。 当然具体详情慕容凤凰是不可能知道的,因为她虽然和院长关系不错,但是毕竟是监察院以外的人,就连自己也名义上算是半个监察院的人,所以母亲不知道也属正常。 而之所以说自己是半个监察院的人,原因是因为院长临走前留给自己的一块监察院的令牌,虽然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但是公孙泽天却看出这个令牌的价值绝对不菲呢。拥有了令牌就算是监察院的人,但是自己却又没有参加过任何培训和选拔考核,所以自己还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监察院之人。 看了看手里的那块监察院令牌,又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公孙泽天的思绪已经随风飘远,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奇妙,虽然一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但是大部分却好似有一支手在刻意的操控,而自己又改变不了这一切。 穿越的事情改变不了,成为司徒家三少爷也不是他能左右的。想想曾经叱咤天界的豪情,再看看此时这婴儿般的驱壳。公孙泽天很想就此摆脱这一切,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是当然身为仙帝的功力,也是说被剥夺就被剥夺,更何况现在的自己一身经脉依旧被堵的严严实实,可以手势手无缚鸡之力,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可是自己追求的又是什么?霸业?天下?这好像都不是自己想要得到的。自己想要的不过是‘美酒在手,美人入怀,红袖妩媚,情之所归’而已。 那种仗剑天涯的 浪子也好,争霸天下的君王也罢,或许都不如红袖添香来的更加自在吧。 但是人世间就是这样,你越不想要的到,却非要逼迫你得到。你越想逃开这一切,却反而总是离不开这一切。 想要‘红袖添香’,就要拿起屠刀,想要‘美人入怀’,就要成就人上之人。 “或许这里更加现实吧!”公孙泽天自言自语的说道。 公孙泽天有时候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这一生还真是传奇啊,如果人生如戏,那么自己可是身经百战老戏骨,如果人生如墨,那么自己已经浓墨重彩了。 “我的路该如何走?我的路又在何方?”公孙泽天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床边,他习惯在思考的时候,不自觉下做出这样的动作,这样有助于他的思考。 公孙泽天突然想到了一句话,是某个穿越空间中一个算的上著名的人说过的,他说:“是或者不是,这是一个问题。” 而公孙泽天却觉得,‘是或者不是,这是人生’,人生会面临很多的抉择,但是当面对这些问题的时候,你所要决定无非就是‘是与不是’,而人生会因为各种选择变得多姿多彩。 也许会因为某个决定说‘是’,而获得丰硕的财富,也有可能因为某个决定说‘不是’,从而家贫如洗。 人总要为自己做出的决定买单,无论决定好与坏,都是自己的选择,空自怨天尤人没有丝毫用处,拼搏进取才是重中之重。 想到这些,公孙泽天觉得自己的路已然明确,或许那只什么的大手也在操作自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而自己无论是争霸天下,还是红袖添香;无论是腥风血雨,还是闲情逸致,这都不再是自己纠结的所在,因为这些都是一个过程,是自己走向巅峰的必经之路。 “既然上天都不介意我做一回疯子,那我又何必拒绝去当这个疯子!等着吧,疯子我又要回来了!”公孙泽天豪气万丈的对天说道。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五章 五年之后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伴随着如此意境,销声匿迹很久的蝉鸣,同样不堪寂寞的为夏季的到来,增添那浓墨重彩的一笔。 司徒家族**院,水榭处。 “公子,快别睡了,过来看看兰儿画的画。”说话的是一个清秀可人的女孩,年龄也就七八岁的样子,但是给人一种灵动的怜爱感。 “唔……,和你说了几次,我睡觉的时候不要打扰我,你就是不听!”一个男孩懒洋洋的在一个躺椅上伸着懒腰,和煦的阳光直接照射在他身上,让这个仅有五岁左右大小,并且俊美异常的男孩,看起来犹如邻家男孩一样,给人一种‘阳光’、‘温暖’、‘和善’的感觉。 “夫人都说了很多次了,要改一改你的坏毛病,整天晚上不睡觉,大白天却猫在太阳下睡大觉。哼!”小丫头那略带稚嫩的声音,不乐意的反驳道,不过小丫头知道自己人微言轻,这‘扯虎皮、拉大旗’的本事到是炉火纯青了,明显就不是第一这样使用,毕竟‘大树下好乘凉’嘛! “少来,娘亲又不在这,她现在指不定在脑洞大开,神游在奇思妙想中呢!”小男孩满不在乎的说道,好像亲眼所见一般。 “公子!”小丫头的表情突然变得特别古怪,那一对颇有灵性的大眼睛,一直和自己打着眼色。 男孩丝毫不以为意,还在自顾自的说着:“我那娘亲啊,什么都好,就是这性格,简直就人间极品,没有她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出。这时候八成是想到怎么‘折磨’我那可怜的老爹去了。” “公子!”小丫头的语气又重了几分,但音调却压的更低了。 小男孩仍旧没有意识到什么不一样,就是感觉有点冷,还以为是刚睡醒的缘故,耸了耸肩缓解一下,继续说道:“你说我那娘亲人长的到是貌美如花,但是怎么性格却和我外公如出一辙啊,而且手段更是层出不穷。” “公子,夫人!”小丫头开口提醒道,她实在受不了眼前这个男孩了,简直无语到以手加额想撞墙了。这个公 子平时精明的吓人,怎么关键时候就是不上道呢? “哎呦,哎呦,娘亲大人,手下留情啊,我的耳朵,耳朵掉了……”但是没等小男孩反应过来,就传出了小男孩的痛呼惨叫。 “呦,老娘我都有些什么手段呢?我又怎么和你外公‘如出一辙’了?今天老娘心情好,你详细给我说明下吧!”小男孩身旁出现了一个娇美怡人的艳丽妇人,但是这举动和话语,却怎么也不能和大家族贵妇相提并论。 “娘亲,口误,绝对口误,这都可以解释的,你看啊,说你手段多,这其实是夸赞你的,这说明你持家有道,上下管理的有条不紊。”小男孩脸上迅速变幻了一副讨好的神情,一脸谄媚的样子。 “那我和你外公‘如出一辙’,你又怎么解释?”妇人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问道,脸上的怒意一览无余。 “这……这也是口误,你想啊,外公是什么人,那是霸气外露的世俗高人,堪称‘当世豪杰’,说你像外公,也是夸赞你,说明娘亲大人豪气冲霄,同样是‘当世奇女子’,儿子哪里会说娘亲的不是。”小男孩眼珠直转,思绪片飞,绞尽脑汁的思索着用来搪塞的言语,但是那有些皮懒的笑意,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些话的可信性低至极点。 “真的?”妇人抬高了好几个音调,质问着眼前的男孩。 “当然,千真万确!对了,娘亲突然至此必定有要事,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小男孩立刻转移话题的说的,要是再不转移话题,自己的耳朵估计就别想要了。 “哎呦,我差点忘了,我是来通知你,这几天收拾收拾,咱们准备去帝都了。”妇人好像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赶忙开口说道。这一说正事,好像也忘记刚才的那些事情了。 “哦?为什么突然要去帝都呢?”小男孩开口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今年帝都内将要举办一场盛会,各大家族都回去参加。听说大会中还会有帝国人才选拔赛,各阶段年龄都有比赛,如果获得前三的名次,将会获得帝国的破格提拔 和培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届时你的两个哥哥都会参加,对了小三,要不你也参加?”妇人耐性的解释道,但是一脸希冀的样子,充分说明了她是非常期望自己的儿子去参加的。 “不去,没兴趣!”小男孩一脸厌恶的拒绝道。当然小男孩心中却是鄙夷的想着,“开玩笑,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睡觉来的自在呢。谁去谁傻帽!” “乖啦,去看看也好啊!重在参与嘛!对不对?”妇人开口劝说道,但是一副大灰狼诱骗大白兔的模样,让小男孩想到喜洋洋遇上灰太狼。 “那也不去,打死也不去!在我看来,功名利禄犹如那天边的浮云,丝毫不会让我的心境泛起一丝波澜。”小男孩大义凛然的拒绝道,这种‘沽名钓誉’的言语,从他嘴中说出来倒也有种‘孤芳自赏’的寂寥感。 “好,既然你已经打定主意了,那娘亲也尊重你的意见。”妇人听到男孩的说辞,也没有再劝,反而非常好说话的到此为止,充分表现出了一种体谅孩子的贤妻良母的韵味。 “多谢娘亲体谅!”男孩也不客气的躬身行礼感谢母亲。 “那咱们还是来说说刚才的问题吧,正好你外公还在正厅和你父亲说话,要不也给他请过来一起听听你的狡辩如何?”妇人一改刚才的样子,温婉的脸上转瞬间变成了色厉内荏的模样,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娘亲,经过儿子再三考虑,觉得理应参加这样的盛会,即便是得不到名次,当做一次历练和见识也是好的!”小男孩立刻傻眼,再呆愣三秒钟之后,再次正气凌然的对着母亲开口说道。 “不愧是娘亲的好儿子,真乖。”妇人听到男孩的话语,怒色再次烟消云散,好似从来都是一脸笑意的模样。 这种超级‘变脸’神功,绝对可以去申请‘鸿龙好变脸’节目了,就算是超级大黑幕,但是想来黑幕的对象也是这位美貌与地位集一身的妇人。 “对了,娘亲,比赛项目都有哪些?我报名‘琴棋书画’,您看怎样?”男孩突然兴冲冲的问 道,既然改变不了参赛的结局,那只能改变参赛的过程了。 “没问题!”妇人的笑意更加浓了,只是那只手…… “哎呦,娘亲,我的耳朵,快放手,快放手,你说的算,你说的算行了吧?”男孩再次妥协的说道,他就知道,过程的改变也是那浮云。 “这还差不多!”妇人心满意足的拍拍手,转头离开了,但是走前还是提醒了男孩抓紧收拾行李。 小丫头看着这一幕很是无语,这样的场面没几天就会有个几次,开始看着心惊胆战,但是看多了也就麻木了。 不过小丫头有时候也会想,公子明知道最后也要妥协,何必非要经历这样的过程呢?早点低头多好啊。 就这样小男孩接下来的日程安排被人预订好了,他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那位妇人正是慕容凤凰本人,五年的时光匆匆而逝,但是丝毫没有带走她的美貌,反而更增添了一种成熟的韵味,让她更加迷人妖娆。 但是慕容凤凰的性格却变得有些古怪了,当然这也是在其他人眼中看来。在公孙泽天眼中,这些都是比较正常的现象。 因为母亲经常受到自己耳濡目染的熏陶,所以在言行举止,在潜移默化下,颇有点‘超凡脱俗’的感觉,而这一切看在这片大陆上人的眼中,就显得‘惊世骇俗’了。而首当其冲,并且最为头疼的,就要属公孙泽天的父亲,司徒擎天了。 而那个小丫头就是司徒兰儿,也就是公孙泽天的贴身侍女,同样也是陪伴了他五年的玩伴。 在这五年中小丫头并没有闲着,从略微懂事开始,就接受着公孙泽天的培养。而培养的内容更是无奇不有,用公孙泽天话来说:“娃要从小抓起。” 小丫头从识字断句开始,就是公孙泽天一手教导。而小丫头到也聪明,几乎没有让公孙泽天多费劲,就已经可以自行熟读各种书籍。 至此之后,公孙泽天给她安排了很多项目,例如早上,会安排小丫头和自己一起练功,这小丫头根骨到是极佳,绝对是一个练武方面的 奇才,但是精神力却略显一般,当然比普通人好太多了,所以公孙泽天主要还是培养她武技方面的技能。 当然,为了更好的培养小丫头,不会埋没她的天赋,公孙泽天辛苦的从记忆中找了一本相当不错的剑仙类功法——凤舞九天,并将功法基础篇修改后传给了她。而小丫头学的也很认真,她虽然不知道自己学的是什么,但是在她看来,公子永远都是对的,自己只要听从命令就可以了。 而修仙功法重在修心,所以公孙泽天着意培养小丫头心境的修炼。由此就衍生了上午练字学琴,下午练画,晚间下棋的奇特培训计划。 小丫头本来还以为这些课程如果全都要学,肯定是要给自己专门找寻老师的,而她自己不过是一个下人丫鬟,虽然与其他下人不同,但是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请老师的费用很高的,公子小姐去学到是无可厚非,但是自己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待遇的。 但是真正开始上课后,小丫头就傻掉了,教自己这些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公子。而且公子他竟然无所不能的全都精通。 小丫头虽然年龄弱小,但是也在这几年中受到公孙泽天的熏陶,算得上饱读诗书,眼界更不是普通下人和丫鬟能比得了的。 而公子所教授的那些‘琴棋书画’,任何一样拿出去都足够让世人用尽一生去学习。但公子比自己还要小三岁呢,他怎么可能全部都精通呢?而且小丫头还发现了一个问题,好像真没有什么东西会难道他的。 最令小丫头惊讶的是,无论公子随口说出的诗词名句,或者随意执笔,泼墨挥洒的那些字画,又或者随心抚琴弹奏的曼妙乐曲,都堪称世间经典所在,至少在自己所读过书籍或者听过的乐曲中,绝对是罕有所见的,恐怕一些稍有名气点的教书先生都很难望其项背吧。 而这样的人儿却仅仅五岁的年龄,恐怕当世天才,在他面前也只能配档一个废材呢。 “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小丫头有时候忍不住很想问自己的公子。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六章 经年之变(上) 时间虽如白驹过隙般匆匆而逝,但五年的时间已经算的上一个跨越了,试问人生又有几个五年呢?所以五年的时间也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此时的公孙泽天虽然年仅五岁,但是如果说起他的成就,那可要闪瞎一群人的双眼了。 试想下,一个五岁大小的孩童,恐怕识文断字都是个问题,偶尔有几个出口成章的已经被称作‘神童’了,更不要说在某一方面有什么成就了,那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事情。 而公孙泽天这个变态中的异类,不但在几方面有着很大的成就,就连事业的发展也是相当让人大跌眼镜的。 经过了五年的努力,公孙泽天终于彻底摆脱了体内毒素的袭扰,更是将毒素彻底的炼化,将其转化成辅助炼体术修炼的养分。 不过在这五年中,公孙泽天每次的发病,也是最大程度上的赚取到了小丫头兰儿和母亲慕容凤凰的眼泪。当然公孙泽天也却是在发病中备受煎熬,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犹如碎骨抽筋一般的疼痛。 虽然病发的时候公孙泽天已经尽自己最大可能在强忍了,但是那大滴大滴的汗水依旧浸湿了衣衫与被褥。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更是吓坏了小丫鬟,‘骗的’小萝莉险些哭成了一个泪人。 不过公孙泽天也算的上‘苦尽甘来’了,在经过几次发病时候的总结,公孙泽天发现每次发病之后,随着毒素量的减少,身体韧性增加,更为主要就是精神力的增强。 之前已经提到过了,这片大陆上并没有什么提高精神力的功法或者方法,除非是机缘巧合得到一些类似提高精神力的神奇药物,否则精神力是一种固定的存在,随着天赋不同而不同。 当然在漫长的成长过程中,精神力还是会有所增加的,但是这种增加极其缓慢,同时也跟天赋能力有关,待到成年之后,精神力便会达到一个所能达到的最大值,这时候如果没有外界药物的帮助,精神力 的上限很难提升,因此精神力就成为一个幻术师未来境界会达到何种程度的一种衡量方式。 而释放技能所使用的法力却是可以不断的进行经脉拓展并存储使用,随着经脉不断的打通,法力的深度也会随之增加。因此在精神力限制的情况下,评判幻术师水平的高低、功力的深厚程度,经脉的数量便成为考量的标准。 所以说公孙泽天这样误打误撞的大幅度提升精神力是一种非常值得人庆幸的事情,但是现在唯一知道这件事只有公孙泽天他自己,所以可以庆幸的人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而已。 当然,公孙泽天如果可以修炼自己曾经的那些修仙类功法,精神力增长完全就不是问题。而现在他的精神力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修炼回来的。虽然衍天心典上也有精神力修炼的相关法门,但是都是具有相当的难度,不过还好的是,只要通过了每一境界的心之历练,精神力都是会有几何倍的增长,相比较轻易提升精神的修仙类功法,绝对称得上‘天差地别’了。 五年的时间,如果说毒素的清除是解决旧患,那么打通部分被堵塞的经脉,就足够让公孙泽天睡着也能被笑醒了。 经过公孙泽天不懈努力下,公孙泽天很顺利的打通了百分之一的经脉,别看着仅仅只是百分之一的经脉,但是这些被打通的经脉也是所有经脉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凭借这些打通的经脉,公孙泽天可以顺利的修行自己的幻术技能、修炼融合进自己记忆中的雷系功法,以及凭借炼体术的根基,修习一些曾经穿越时候所骗取来的武学技能。 关于那些骗来的武学技能,公孙泽天并不是都去修行,他也是很挑剔的人,而且以他天界仙帝的眼光,很多武学他是看不上眼的,而是有些以武入道的武学,他还是勉强觉得能入他的法眼的。 当然他也不是全部照搬来修炼,很多的武技的技巧中一些没用的东西,他全 部都给改掉了,并且十分无耻的将名字也都修改了。 而且他从众多武学中分别选取了暗器、剑法、掌法、擒拿以及身法轻功等几大分类中,各挑选了一种或者几种武学进行整合修改,最终成为他自己的武学招式。 他结合了唐门暗器手法和用毒技巧,以及小李飞刀的‘例不虚发’,做出了整合,去掉其中的糟粕,留下精髓之处。并重新起名曰:‘魅影蚀毒’,其中‘魅影’指暗器,‘蚀毒’指的是用毒的技巧和手法。 在剑法方面上,公孙泽天没有过多的选择,仅仅针对‘独孤九剑’进行了剖析和修改,并更名曰:‘公孙九剑’,这到不是公孙泽天自恋,而是这片大陆还真有独孤家族,为了不出现重名或者‘版权’等问题,公孙泽天觉得还是有必要改个姓氏比较好。 在掌法和擒拿方面上,公孙泽天对‘天山六阳掌’或‘天山折梅手’情有独钟,原因就更简单了,因为这两种武技特别帅酷,武学中的每一个招式施展出来,都给人一种妙仙人的缥缈感觉,这要是当众施展出来,那绝对可以吸取到各种美女的眼球呢。 至于轻功身法方面,公孙泽天将‘凌波微步’和‘咫尺天涯’进行的融合和整理,让轻功身法既有对战中的躲闪技巧,又有长途跋涉的轻身之法,算的上一门非常实用的功法。同时公孙泽天还融合了记忆中的那个玄妙之极的功法,更将轻功身法提升了几个境界层次。 提升后的轻功身法一经施展,颇有些瞬移般的神妙,如果将功法运转最大程度,那绝对犹如闪电一般,既有迅捷般的速度,也有奔雷般的气势,绝对能达到‘先声夺人’的效果。 而这种轻身功法,公孙泽天起名曰:‘瞬步’,原因是方便好记。 幻术是在这片大陆上的立足的根本,所以公孙泽天也是非常下功夫的,之前在娘胎中的时候,公孙泽天已经接近第二重诡幻之境。 而通过这次的经脉疏通,公孙泽天惊喜的发现,五年后的自己不但境界未降,反而提升并正式进入了第二重诡幻之境。要知道进入该境界之后,公孙泽天的功力相当于修真时期的筑基到融合的境界,可以说是已经迈进修真界的门槛了,而在这片大陆上公孙泽天可以说是达到了大部分幻术师梦寐以求的五级魔幻术师等级。 真正修炼幻术的人才清楚,什么叫‘四级以下多如牛毛,五级以上凤毛麟角’,幻术师的四级晋级到五级层次是非常难的,不但要有极强的悟性,同时也要有超强的天赋能力和一定的运气。 就好比说,修真界中普通先天之境,在没有修真功法和灵药的辅助下,有几个可以真正凭借悟道晋升筑基期的?放眼千年恐怕也出不了一个。由此可见,从先天之境晋升到下一个境界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所以很多选择修行幻术师的人,往往都被卡在四级的层次上,终身难以寸进一步。 而这么有难度的门槛,却年龄仅有五岁的公孙泽天就这么轻易的跨过去了。而且还很风骚的没有瓶颈,不用闭关,人可以无耻,但是请不要将无耻进化成‘不知廉耻’。 根据衍天心典中记载,达到诡幻之境后,就正式进入了心之历练的阶段,在此境界中的历练被称作‘诡中幻’,只有通过这个历练,诡幻之境才能大成,才可以晋升到下一个境界。 但是具体关于‘诡中幻’的历练究竟是什么,心典中并没有记载,因此只能依靠公孙泽天自己摸索找寻答案了,这也是让公孙泽天头疼的根本原因。 当然对公孙泽天来说,好处就是达到这种境界之后,即便是不用寄出‘幻龙珠’,公孙泽天也是可以凭借自身进行幻术施法的,这种境界心典中记录叫做‘身之所御’,也就是可以不通过外部媒介进行幻术的释放,而唯一的辅助只不过需要抬抬手动动手指头而已。 这种方式对公 孙泽天来说,是一种前瞻性的优势,要清楚高手过招,一秒钟都可以置人生死,如果可以节省媒介所耽误的时间,那么等于在对战中完全可以先发制人了。就连对战武者的时候,也可以防止对方的偷袭,并在运动中从容施法了。 幻术技能上,公孙泽天目前只能修习控制类、恐惧类、诅咒类以及梦魇类等技能,同时也修习了这些幻术技能的衍生技能,例如控制类的精神控术、植物控术以及五行控术,其中魅控术却让公孙泽天初略一观后,就撇到了一旁,对他来说,实在用不着‘搔首弄姿’的去迷惑敌人,不过他还是挑拣了一些其中的精华所在,旨在提升一下自己的个人魅力,无论以后对待属下还是美女,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至于其他高等技能不是现在这种水平层次的公孙泽天所能企及的。按照公孙泽天自己的预估,估计自己突破相当元婴期境界的水准,或许还能再多学一个技能,而现在他也只能望其兴叹了。 在炼体术方面,公孙泽天随着体内毒素的减少,境界也开始缓慢了下来,目前的公孙泽天的炼体术大概停留在第二重钢铁之躯的境界,想要快速提升的话,只能通过一些特殊手段辅助才行,不过通常这些所谓的特殊手段太过危险,就好像这次的毒素一般,即便是有机会尝试,公孙泽天也是相当打退堂鼓的。 不过如果依靠一点点积累的修炼,恐怕猴年马月之后,公孙泽天或许有可能提升小半个境界也说不定。 不过此时的公孙泽天对战当年的三大杀手组织首领,绝对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但是对战黑衣首领或者战天下,恐怕还是力有不逮的,不过以他五岁的年龄,这已经是可以达到令人‘振聋发聩’的程度了。 总之,五年后的公孙泽天,前路依旧‘任重而道远’,还需要再接再厉才行啊!毕竟他未来的对手没有一个人是白给的,也没有一个人是那么轻松对付得了的。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七章 经年之变(下) 虽然,公孙泽天在自身修炼上有了不小幅度的提升,但是同样没有扔下帮派势力的发展。 虽然名义上的阁主是仇沧海,但是他依旧很多事情都需要和公孙泽天进行商议,并有公孙泽天来拍板一些重要事情。由于往来次数过多,所以五年来,两人也算的上相交莫逆了。 而黄泉虽然依旧想要报仇,但是好像也受到仇沧海的感染,也让他的大多精力都放到了帮派的建设上,在他和仇沧海共同努力下,现在的‘听雨阁’不再是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小势力,而是正式进入到了各大势力的视线中的大型势力。 没有人知道‘听雨阁’的由来,只知道这个组织崛起于五年前,刚开始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帮派组织,并没有被其他势力放在眼中。 而随着听雨阁逐渐壮大和发展,必定会触动一部分势力的利益,因此挑衅和事端就必不可少了。 但是这些所谓的挑衅并没有放在仇沧海与黄泉的眼中,要知道他们曾经都是一个大型杀手组织的首领,某些手腕和手段还是见识过的。 并且听雨阁在外围看来是陌生的存在,但是在听雨阁内部的成员却丝毫没有将这些外来的挑衅放在眼里。要知道听雨阁并不是一个新建的新兴势力,而是两大杀手组织的合并,虽然当初在刺杀慕容凤凰的时候损失了不少高手,但是组织的根基和实力依旧存在,而两大杀手组织的合并,反而比之前任何一个杀手组织都要强大。 所以前来挑衅的势力的结果就可见一斑了。但是在外界看来却引起了相当大的轰动,灭门,所有前来挑衅的势力最终结果是‘鸡犬不留’。 这并不是仇沧海私自做出的决定。在仇沧海找公孙泽天商量的时候,公孙泽天只说了一句话:“杀,不留后患!” 当时的仇沧海只感觉到彻骨的寒意压迫的他几乎无法喘息,在他惊恐之后就是兴奋,他从来不知道公子是一个如此强大的人,如果早知道,他根本没必要来请示,对待敌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杀到他胆寒,杀到他胆颤心惊。 既然公子也表态了,那自己更不用惧怕这些弱小势力身后的庞大存在。接下来他 所要安排的就是怎么做才能让敌人从头寒到脚,让他们从此放弃打自己主意的决定。 在仇沧海精心策划下,于三日后,听雨阁由两人分别带队,迅速而又残忍的屠戮了几个挑衅势力的老巢。 在他们离开之后,老巢内除了苍蝇之外,没有一个会喘气的存在,当然也包括鸡和狗。 这一举动,让‘听雨阁’的名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风靡全大陆。就连帝国皇帝陛下和监察院院长两人的办公桌上,也在事发当日出现了关于这个之前名不见经传的势力相关情报。 当然这些情报也是公孙泽天让仇沧海可以做出的一部分表面东西,完全没有用处的情报信息。他不想让自己的势力变得神秘,那样子反而更加引发人们对他的关注,公孙泽天要的是‘低调中的不同凡响’,所以他要所有势力都能查到一部分虚假的情报,至于核心的真正实力,却不允许任何人来碰触的。 经过了挑衅事件之后,没有任何势力敢再轻易碰触‘听雨阁’分毫,反而很多势力花大气力来结交,而仇沧海更是来者不拒,所有势力一视同仁,反而给‘听雨阁’带来许多好处,于是‘听雨阁’也正式进入了高速的发展的轨道。 经过五年的发展,听雨阁几乎在整个鸿龙帝国内的各个行省郡县内建立起了分堂据点,同时建立起来的还有商业贸易,毕竟任何势力,无论大到国家,还是小到某个佣兵小队,都是需要钱的,嘴上说道再天花乱坠,也要让跟着组织的人吃口饱饭吧,总饿肚子的势力是永远强大不起来的,因为不会有人原因跟着这种没有前途的势力。 所以听雨阁想要强大发展下去,钱就是必不可少的。在公孙泽天的建议下,先以拍卖行和青楼这两个行业为主,逐渐开设兵器店和药品店,而这几个行业都涉及到了五大家族的利益,公孙泽天目前还不想轻易暴露自己,所以他要仇沧海先不要抢占大型城市的市场,而在中小型城市中发展,那里几乎都是一些蝇头小利,五大家族并不会看在眼里,毕竟没有碰触到他们的核心利益,所以即便是有些反弹,也不会太大,对发展中的听雨阁来 说是最好的办法。 同时再加上前身的杀手组织留下的产业和杀手生意,这些也足以让听雨阁混的风生水起了。 除了商业贸易的发展外,情报方面的进展才是最令公孙泽天关注和满意的。 听雨阁在情报方面一共建立三套情报系统,分别是明道、暗仓以及灰尘。要知道情报的获取主要分为两部分,首先是获取,其次是传递。而往往获取到情报容易,但是想要成功的传递却难上加难,有时候某个情报人员被捕,就很容易将整套情报架构毁于一旦,再次建立也需要时间,如果牵扯到相当要紧的事情,恐怕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正因为如此公孙泽天特意建立了三套情报体系,彼此之间互无联系,只是隐约知道对方的存在,但是名字代号等等都是不清楚的,唯一知道的就只有公孙泽天自己。 明道,出自‘明修栈道’,这一情报体系是目前听雨阁主要使用的情报获取及传递的唯一途径,负责人是仇沧海,主要是通过青楼、车马行、贸易往来等途径进行情报的获取以及传递。 暗仓,出自‘暗度陈仓’,这一情报体系是直接向公孙泽天负责的,是在慕容凤凰的帮助下在这五年之中逐渐建立起来的情报系统。并不是公孙泽天不相信仇沧海,而是为保万无一失,所以任何他想要获知的情报,都需要两方面情报的核实以及印证,才能确定情报的准确。 至于灰尘,是公孙泽天突发的想法,现在的他还没有进入到各个势力的眼中,他的一切都是极为隐蔽的,再加上那所谓的‘废物’、‘短命鬼’、‘病秧子’等名头下,公孙泽天可以说是完全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这种情况下,公孙泽天获得的一部分情报对自己来说并没有实质性的用处,反而对其他势力有着一定的用处。 而这样的资源浪费那真是太可惜了,所以公孙泽天就想要利用此举,因此他亲自建立了一个更加神秘的情报组织,名曰:‘百晓堂’,专门负责出售这些对自己来说没有太大用处的情报,用以换取大量的钱银。 五年之中,‘百晓堂’也逐渐发展成了一种体系,并且培养了很多情报人员 ,打入到了各个势力和各个行业中,已经具备自食其力获取情报的能力,所以情报也自行体系发展下去,而这个情报机构的代号‘灰尘’,意在‘灰尘无处不在’。 至于听雨阁内部架构依旧没有变化,公孙泽天也没有发现适合担当堂主大任的存在,所以除了仇沧海与黄泉之外,其他两个堂依旧空置。 而人选问题仇沧海虽然给公孙泽天建议过,但是公孙泽天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曾经也经过了多方面考察与考核后,被选人都没有通过考核,因此造成了听雨阁已经形成规模的大型势力,却依旧只有两个堂主在主事。 除了以上的发展和壮大情况外,对于听雨阁自身的武力也提上了议程。目前听雨阁中的武力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有仇沧海带领并组建的守护力量,主要是负责总舵的安全以及各个大城市中的分堂安全事宜,其他对外作战一概不予理会。 对外作战主要是有黄泉负责,当然人手的招募与培养,同样也是由他来心烦,这方面公孙泽天可算是懒到家了,一谈及此事,公孙泽天就借机尿遁,整的黄泉埋怨了公孙泽天好几次,可以痛哭流涕的找公孙泽天哭穷,并且强烈要求加人。 而对外的武力主要分两部分,一部分是负责正面对决所用武力,另一部分就是暗杀的武力。黄泉毕竟是杀手出身,让他正面与人对决,他估计连怎么砍人都不会了,但是如果让他背后阴人,他绝对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所以黄泉主要心思还是花在暗杀的武力培养和训练上,至于那些只会正面喊打喊杀的人,直接让黄泉托付给了仇沧海并暂时编入了守护武力的队伍之中。 司徒家族后院,水榭处。 “公子,在想什么呢?”兰儿看着愣在那里没有反应的公子,疑惑的开口问道。 “哦,没什么,我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带你做做运动什么的!”公孙泽天从回忆中苏醒过来,随意的解释道,但是那嘴角的坏笑却让人有种他要做某些坏事的感觉。 “运动?”小丫头再次不解的问道。 “对啊,强身健体、舒展身心的运动啊!”公孙泽天笑意更浓了。 “随时都可以啊!”小丫头听到这个运动竟然这么好,当即回答说道。 “哎,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还是先画画吧!”公孙泽天立即有些失望的开口否决的说道。 “那什么时候才是适合?”小丫头赶紧追问,毕竟在她眼中,公子就是一个学究天人的人物,他空中的运动一定非常有趣。 “等到了帝都吧,那时候或许你就可以和公子我一起运动了,到时候公子带你大杀四方!,绝对让你‘**欲死’,怎么样?”公孙泽天想了想说道,当然说到‘大杀四方’的时候,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兴奋了。 “好啊,太好了,不过公子说的究竟是什么运动?”小丫头再次不解的问道。 “呃,就是敲人闷棍,掳人钱财的运动,对身心很有帮助的。”公孙泽天实在受不了这个小丫头‘十万个为什么’方式的刨根问底。 “那一定很有意思,到时候可要带上兰儿哦,不许自己去玩!”小丫头拍手称赞,高兴的手舞足蹈的说道。 “放心吧!对了,你还是先不要画画了,快去给本公子去收拾行李去!”公孙泽天赶紧打断她的兴奋,让他先忙正事,但是他有想到了另一个正事,立刻改口吩咐道。 “好的,公子,兰儿这就去!”小丫头兰儿立即应诺转身离开。 “喂,记得没用的不要带啊!”看着跑远的小丫头,公孙泽天赶忙提醒到,他觉得这小丫头绝对是被自己母亲带坏了,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出门带n堆没用的东西,都不知道自己是正牌儿子,还是这小丫头是正牌女儿了。 “知道啦,公子!”小丫头头也不回的回应道,不过公孙泽天觉得她八成没听到自己说的是啥。 “看来有必要晚上趁着下棋的时候,好好说教说教她了,再不管管,这恐怕是要上房的节奏啊!”公孙泽天暗自想到。 看了看兰儿远去,公孙泽天转头望向天空,嘴角微微扬起,给人一种邪邪的又坏坏的感觉,如果小丫头兰儿或者慕容凤凰在这里的话,她们立即就会想到有什么极其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了。 “帝都,你期待我的到来吗?”公孙泽天自言自语的说道。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八章 出发,前往帝都 正式启程前往帝都的日子也确定好了,而公孙泽天仅仅是被通知的那一个,还好一些启程的准备事宜也不需要他过问与操心,他只要等着和行李一起开拔便好。 三日后,司徒家族大门外。 “公子,你来了,等会你和夫人坐前面的那辆车,后边的都是行李!”小丫头兰儿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公孙泽天身边,献宝似得开口说着。 也难怪,自从跟了公孙泽天,她的大部分时间除了学习还是学习,除了偶尔公孙泽天会带给她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外,基本上算是没有童年的生活。 而公孙泽天的实际年龄,恐怕对‘童年’也是相当的不感冒了,更不要让他能想起‘童年’的用处了。 这一次的出行,在公孙泽天看来也不过是去帝都见识一番,而在小丫头兰儿的眼中却是一次难得出游,她可以看到司徒家族院子中看不到的景色,就好像公子和她说过的高山与大河,以及各种新奇古怪的花鸟鱼虫等等,这一切她都想要看一看。 小丫头知道公子见多识广,在他的描绘下,高山是巍峨壮丽的,但是怎么才算是巍峨,怎么又算得上壮丽,这些她都不清楚。所以她要亲眼看到这一切。 “为什么出发的时间总要这么早!”公孙泽天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当然要早起出发了,这样在路上可以走的时间长一点,就可以走的更远一些啦!”小丫头天真的给她的公子解答着,但是她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的公子并不是想知道为什么,而是想要抗议他睡眠不足的问题怎么解决。 但是很快公孙泽天的睡意全无了,因为他注意到了小丫头刚才说的‘行李’,那望不到头的车队,那一包包险些将车挤爆的行李包囊,公孙泽天只想扭头回去睡大觉。 “这些都是你给我打包的东西?”看着如此壮观的‘行李长队’,公孙泽天觉得自己腮帮抽疼,强忍住心中的‘跳动’与脸部肌肉的‘抖动’,开口 问道。 “不是,公子哪里有这么的东西!”小丫头笑盈盈的回答道。 听到小丫头的话,公孙泽天稍微有点心安了,继续问道:“那这些行李是谁的?” “哦,这次出行一共五十几辆车,其中前三十几辆车是夫人的行李!”小丫头果然有当‘秘书’的潜质,这种数据对她来说,简直称得上‘如数家珍’一般。 “嗯,那后面那二十几辆车呢?”公孙泽天听到是老妈的行李占绝大部分,立刻心中了然,自己母亲的这种行为,公孙泽天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哈哈,公子好笨哦,当然是兰儿收拾的行李啦!”小丫头调皮的说道。 “啥?”这时候的公孙泽天,他那张的大大的嘴中,足以塞下半斤熟鸡蛋,即二百五十克。 “兰儿收拾这些也好辛苦呢!要不是夫人只给兰儿二十几辆车,本应该还能准备更多一些东西呢!因为车辆有限,只能放弃很多东西不能带了!”小丫头有些惋惜的说道。 公孙泽天有种晕倒的冲动,他以为有老妈一个人这样就够人受的了,没想到又增加一个奇葩女,而且还年龄这么小,这要是继续培养下去,超越母亲的行为都是指日可待的,公孙泽天甚至在幻想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壮观场景。 “那二十几辆车的行李都是我的?”公孙泽天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赶紧追问道。 “不是啊!”小丫头给出了一个让公孙泽天略微感到心安的答案。 “那都是咱俩的?”公孙泽天心里安慰了不少,继续弱弱的问道。 “也不是啊!”小丫头再次给出了一个另公孙泽天虎躯一阵的消息。 “那是谁的?”既然行李和自己无关,那就不需要担心了,公孙泽天恢复正常,并很随意的问道。 “都是我的,这才是公子的!”小丫头一边从身后拎出来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包裹,一边对着公孙泽天说着。 “啥?”公孙泽天觉得这一刻他是被石化的,他 能明显感受到了传说中的‘永垂不朽’。 “公子只能自己拿行李了,因为车都塞满了,实在装不下公子这包行李了,也不好为了这么小的一件包裹再增加一辆车吧?不过即便是再增加一辆车,恐怕也是没有公子放包裹的地方!”小丫头兰儿一脸无辜又认真的对公孙泽天解释道。 “你这三天时间就收拾了这么点行李给我?”公孙泽天有些悲痛欲绝的问道。 “不是,是今天早上临时收拾了几件衣服,这两天光忙活我自己的行李了,哪里还顾得上公子你!”小丫头觉得自己劳苦功高,而自己的公子也不体谅一下自己,有些埋怨并且不太乐意的回应道。 “……”公孙泽天彻底昏倒了,唯一好处就是可以继续补觉了。 好嘛,三天的时间,自己堂堂司徒家族三少爷,也就沦落与小厮仆役一个等级的存在了。 结局既然已定,那么也只好按部就班的进行下去。公孙泽天也随着几十辆行李车踏上了前往帝都的路程。 但是公孙泽天不知道的是,这次的出行,却有一场命中注定的相遇在等着他。而这次的离开,他更是没有想到再次回到这里却是在很多年以后。 帝都,皇城内。 “魏公公,选拔人才的大赛安排如何了?”鸿龙帝国最有权力的皇帝陛下鸿正帝开口问着一旁垂手而立的魏老公公。 “正在筹备中,场地已经准备好了,就定在帝都皇家幻武学院中进行。咱家已经和老院长打过招呼了,他也对这次大赛很感兴趣,这次可算是对了他的脾气了。”魏公公开口回答道,别看这位老公公年龄不下,但是记忆力和处理事情能力,绝对令人叹为观止。 “哈哈,我这个老师啊,最大的兴趣就是搜集与培养人才,不过这次大赛我们的本质是为帝国培养一些人才,如果这一届办的效果好的话,以后每隔五年我们都举办一次。”鸿正帝很满意这次的安排,他继位以来觉得自己最缺少的就是人才,所以这 次他举办这种盛会,就是期望可以发现众多人才,好为朝廷效力。 “陛下英明!”魏公公躬身行礼并开口说道。 “好了,魏老你就不用拍朕的马匹了,想要拍朕马匹的人,难道还不够多吗?”鸿正帝半开玩笑的说道。 “老奴省的!”魏公公再次躬身行礼并回答道。 “这次活动几大家族与一些大型势力可曾都通知到?”鸿正帝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已经都通知了,各个家族与势力都对这次的大赛很有兴趣,很多家族也都带着各个家族的子嗣启程前往帝都,他们也需要检验一下小一辈的实力,再说也能提高一些知名度。” “那咱们到时候发现了人才,可要先下手为强喽!就是抢,也要给朕抢来。”鸿正帝一脸兴奋的说道。 “老奴领旨!不过陛下不用担心,各个家族还是很支持陛下的,我想有机会让子嗣可以为陛下效力,他们也不会拒绝的。”魏公公笑了笑,开口回应道。 “对了,魏老,可有听雨阁的进一步消息?”鸿正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据鹰眼回报来看,这个势力有些特别,无论对外还是对内都经营的滴水不漏,可见这个势力的主事人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人才,不过我们还没有获得更多有用的情报,关于这个势力的首领的相关信息更是没有半点情报传回。”魏公公有些遗憾的应对道。 “又一个神秘的势力啊,希望不是与帝国敌对的势力才好!尝试一下正面接触吧!至少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鸿正思索了一会,再次对魏公公吩咐道。 “老奴这就去安排!不过根据目前所获得的情况上查看,这个势力好像来者不拒,只要诚心合作,他们都会敞开大门。在老奴看来,这个势力未必可以真真交心,但是对朝廷来说应该是没有任何敌意的。”魏公公将自己知道的相关情报说了出来,希望能为皇帝陛下分担一些。 “嗯,很厉害的对手,同 样也是很会算计的对手,深得‘大隐隐于世’的道理。”鸿正点头赞叹的说道。 “老奴却觉得这个势力所图非小啊!”魏公公语出惊人的说道。 “哦?何以见得?”鸿正一脸不解的问道。 “老奴曾经和院长大人碰过面,单独对这个听雨阁做了分析和评价!”魏公公思索了一会,缓缓的开口说道。 “速速与朕道来。”听到这样的话语,鸿正也来了兴趣。 “我和院长大人一致认为,我们目前所获得关于这个势力的所有情报都是含极大水分的,很有可能是对方故意透露给我们知道的。”魏公公继续说道。 “为什么这么认为?”鸿正疑惑更甚了,按理说,情报是需要通过层层的核实审查的,一个含有极大水分的情报,就等同于虚假情报,这种情报还有什么用处。 “原因有二,其一,我们获得情报的过程太过简单,甚至连普通弱小势力都可以轻易知道并了解这些情报,而再进一步想要获得更多的情报,却堪比登天。其二,我们的人以及监察院的人根本无法打入与渗透到这个势力中,他们的人员选拔和筛选特别奇怪,几乎可以毫无悬念的剔除所有可疑对象,这种事情即便是我们鹰眼和监察院都很难做到的。”魏公公详细的将分析的结果整理并口述了出来。 “有这样的事情?”鸿正第一次听到这么神奇的势力。 在鸿龙大陆上,几乎没有几个势力中是没有朝廷的密探存在的,因为那些密探要将各个势力的动态以及发展情况及时汇报,以便朝廷可以宏观去控制这些江湖势力或者大型家族。 “没错,但是我们的人都平安无事的回来了,这说明他们发现我们了,但是并不想与我们为敌。”魏公公补充的说道。 “听雨阁,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势力啊!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建立并领导这样的势力呢?”鸿正听到这些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势力产生了兴趣,或者说对创建这个势力的人感兴趣了起来。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九章 路遇打劫 御书房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静,陛下的问题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至今没有任何人见过或者接触过这个神秘的听雨阁阁主,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唯一接触过的只有一个叫沧海的中年男子,好像是瀚海堂的堂主,而这个人在见面的时候竟然也是带着面具的。 想到这些事情,别说魏公公没有蛋,就是他依然有蛋,恐怕也要蛋碎了。 “这个势力崛起于五年前,而且好像凭空出现的势力,一开始建立就已经初具规模,所有我和院长断定,这个势力是由已经成型的势力合并改组而成的,但是这也是推断,得不到任何证据。”魏公公将一些讨论出来的结论说了出来,虽然没有事实依据,但是却是唯一可以解释这种现象的答案。 试想一下,一个势力从无倒有,这是一个过程,无论从人员的壮大和财力的积累上看,这都是需要时间的,而在起步的阶段,很有可能会遭遇到某些致命的打击,因为不是每个势力都愿意看到其他势力的壮大发展的。 而往往一个大型势力的崛起与发展都是伴随着各种波涛汹涌的杀机与暗流,以新兴的势力本身的实力可以轻松做到灭人满门的事情,这已经是相当不简单了,更何况势力铺设的如此规模,那更不是一件可能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推断中现有成型势力的合并与改组。 “隐藏如此的深,还能做出表面来迷惑对手,组织内审核严格,由此来看这个势力所图不小,也并非没有道理。对了,魏老,这个势力的实力在你看来究竟达到了很种地步?”鸿正由不得不感叹一下,自己是一国之君,说白了同样是在经营这一个大型势力,但是与听雨阁的首领相比,自己还欠缺不小的距离啊,至少这处事的手法上,自己还是太嫩了一些。 不过鸿正想到魏公公说对方应该是五十岁开外,心里也多少有了一些安慰,毕竟这位老阁主年岁在那摆着,用一句俗话说‘走过的路都比吃过的米多’,实在没必要和这样的老不死去挣胜手段高低的事情。 “不清楚,不过就从当年的灭门事件上来看,只能说很强,并且***处事相当果断,也 相当狠辣,初步判断这个势力的首领年龄应该在五十多岁以上,否则是没有这些老练的处事手段的。”魏公公继续说道,同时他根据这一系列的情报,分析并得出这个势力的首领大概的年岁,其他就无从得知了。 “强到很重地步?”鸿正好像很是关心对方的真实实力,继续开口追问道。 “恐怕不在五大家族任何一家之下!而这种判断是用五年前的情报数据做出的结论,至于现在……老奴惭愧,老奴无法判断!”魏公公思索了一会,无奈的摇头回答道。 不是他不想知道,凭借听雨阁五年前灭门事件来看,他们的实力并不弱小,否则那些被灭门的小势力背后的庞然大物就不会默不作声了。而这样有实力的组织经过了五年的发展壮大,究竟会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并不是靠着推断就可以判断出来的。 五年的时间,也许他们会停滞不前,但是最大可能是他们已然壮大成为当世一个不容忽视的巨型帮派的存在了。 “算了,先去接洽吧,并且向他们表达朕的善意,尝试与他们谈合作,看看是否能拉拢过来!”鸿正也知道魏公公的难言之隐,没有再强迫要求答案,毕竟五年了都没有丝毫进展,那现在就更加不可能知道更进一步的相关情报了。 “老奴遵旨!”魏公公躬身应命之后,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听雨,听雨,‘池塘听雨烦心净,轩阁迎风醉面凉’,好一个听雨阁,五年前趁乱崛起,五年中发展壮大,五年后将会达到一种什么样的实力呢?朕很好奇!这次的大赛,你们可会来?朕是否能见到你呢?听雨阁的阁主!”皇帝陛下再次愣愣的看着窗外的天空,自言自语的说道。 去往鸿龙帝国帝都的路上。 “阿嚏,阿嚏!”公孙泽天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并没有在意这些。 “公子,你生病了?”小丫头兰儿一脸担心的问道。 “没有,就是有人想我!”公孙泽天躺在马车中的毛垫子上,一副懒洋洋的表情,随口回答道。 “那谁会去想公子呢?”小丫头天真的问道。 “很多人啊,例如当今的 皇帝陛下啦,他应该最想见我了!”公孙泽天想都没有想,直接口没遮拦的随意胡说道。 “少在那胡说,要是被你父亲听到了,非要打的你屁股开花!”慕容凤凰打断了儿子的‘意淫’想法。 “娘亲,你去过帝都,究竟要走多久啊?”公孙泽天伸了个懒腰,开口问道。 “还早的呢,我们可能要走上一个半月的时间呢!”慕容凤凰蛮有经验的开口说道,但目光依旧盯着手里的书。 “什么?这么久,娘亲我可以选择不去吗?”公孙泽天一听立即傻眼了,当年的长途跋涉自己可以是在娘胎中,那小日子很滋润的,哪里像现在风吹日晒还要起大早的。 “恐怕不行!”慕容凤凰一口否决道。 “为什么啊?”公孙泽天凄苦的问道。 “因为你的院长师父,让我押解你去帝都!我不能徇私枉法!”慕容凤凰这才说明了原因,原来是监察院的院长修书给了慕容凤凰,想要让她带儿子到帝都,信中还说了什么想念徒儿云云,如果让公孙泽天知道信中的内容,不但要‘呸’一口,骂一声‘老狐狸’,还要不屑的‘嗤之以屁’。 “你还是不是我亲妈啊,这等于给我往火坑里推啊,早知道是院长大人要我去,我宁可去吃假山、喝池水。”公孙泽天后悔的开口说道。 “不要紧,如果你愿望比较迫切,啃真山、喝江水,我也是不介意的。”慕容凤凰随意的应付道,对于儿子的出尔反尔,她已经身经百战了。 “……”公孙泽天跌倒在毛毯上,状做无助的失神中,而小丫头很配合的蹲在一旁,用稚嫩的手指头戳着公孙泽天,并且挂着一脸好奇和探究的表情,就好像在搞什么医学科研似得。 就在公孙泽天默默无语之际,他们的马车停了下来,接着便听到外面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公孙泽天坐了起来,释放出了精神力,警惕的观察四周。 “怎么了?”慕容凤凰也是一脸愕然,不解的看着儿子。 “娘亲,有些不速之客,不过倒也不用担心,应该是附近的马贼或者山贼一类的。”公孙泽天用精神力观察了一会,便 放下了心,他也怕在遇到刺杀事件,要是再来几个黑衣首领的那种水平,自己可真没把握对付了,毕竟现在天罚令还在沉睡,自己更没有能力动用精神识海中的三宝,也更加不能再释放出类似‘森罗地狱’的那种奇特幻境了。 “实力如何?”慕容凤凰也有些着急,追问儿子道,在司徒家族除了小丫头兰儿外,也只有她这个做母亲的知道儿子公孙泽天的一部分能力。 “实力一般,父亲和外公足以应付,但是这伙人有些意思?”公孙泽天精神力扫视过后,便放松了下来,身子也再次躺在了毛茸茸的垫子上。 “有意思?”慕容凤凰听到不是强有力的高手刺杀,也放下心神,但是对儿子的话语内容有些不解,于是问道。 “嗯!他们之中除了一部分人有点水平外,其他大部分人竟然都是毫无经验的山野农夫,这难道没有意思吗?”公孙泽天嘴角微微扬起,玩味的解释道。 “真的?”慕容凤凰听到儿子这么说有一丝惊讶。 “当然,打劫都这么不专业的队伍,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所以我肯定!”公孙泽天是什么人啊,如果‘老狐狸’分等级的话,他绝对是始祖级别的,这点情况他看一遍就了然于胸。 “小蝶,速去通知老爷,就说我说的,动手可以,但是不要伤人性命,如果对方提出的要求不过分的话,尽可能满足!”慕容凤凰听到儿子的肯定答案,立刻焦急的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说道。 “是,夫人!”小丫鬟领命转身跑了过去。 “嗯?娘亲,这是为何?”公孙泽天有些不解母亲的举动,开口问道。 “此处乃是凤阳郡地界,又正值盛夏,如果是往年还好说,今年的凤阳郡遇到罕见的大旱天气,当地的百姓也准备不足,而恰巧凤阳郡的屯粮被郡守私下贩卖之后,又中饱私囊,没有这些应急的赈灾之粮,导致当地饿殍遍野,甚至险些发生了动乱,为此陛下差点砍了凤阳郡守的脑袋,而朝廷方面的赈灾的银粮正在筹措中,至今也无法抵达灾区,情况堪忧啊!”慕容凤凰一脸悲痛的给儿子解释着缘由。 “那为什么不砍了他? ”公孙泽天一脸疑惑,但是那小拳头攥的紧紧,但是开口的问话却很平淡,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怒意。 但是看在一旁的小丫头的眼里,她却知道自己的公子此时真的生气了,那后果将会是很严重的。还记得上一次,虽然当时自己还小,但是依旧记忆犹新,公子当时就是这副模样见的海大叔,之后就说出了,“杀,不留后患”的话语,再之后就发生了多家灭门惨案。 所以此时再看到这样的表情的公子,小丫头心中不自觉的有些颤抖,但是毕竟是自家公子做事,她只会全力支持,绝对不会拖他的后腿。 “这个郡守是九王爷的人!九王爷亲自出面保下了他一命,不过官职还是被罢免了。”慕容凤凰有些无奈的开口解释道,他对这种官官相护的做法也是不赞成。 “九王爷?”公孙泽天的思绪再次回到了上一世的那场最后的大战中,那个最后被自己拉入深渊的王爷,会不会就是那个九王爷呢?如果是的话,那自己是不是要选择先发制人呢? “对,九王爷,皇帝陛下的弟弟,但是关系特别不好!”慕容凤凰开口继续说道,她可想不到仅仅这一瞬间,自己儿子的思绪就可以飘到杀王爷的事情上。 “当今皇帝有几个弟弟?”公孙泽天心思一动,又开口问道。 “一共有三个弟弟,八王爷康亲王、九王爷勇亲王,以及十四王爷荣亲王。这三个弟弟中,十四王爷是陛下的亲弟弟,关系也是最好的,而其他两个王爷的关系则不太好,曾经也有夺帝之嫌,因此彼此都看不对眼。而陛下顾念兄弟之情,多般忍让才导致这种情况发生。而这次的旱灾事件,算得上一次交锋,不过九王爷理亏,估计要保下这个人恐怕要大吐血了。”慕容凤凰笑了笑,细心的给儿子解释道。 在慕容凤凰看来,儿子多了解一些政治上的事情对他也是有很多好处的。平时更是很难有机会对儿子说这些话。 “政治,呵呵,果然是这个该死的政治,其他人永远都是政治这架天平上的筹码!”公孙泽天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但是语气中不但有看透世间的苍凉,又有种感念世间不公的情绪。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章 打劫进行时 慕容凤凰看着儿子的神情,有些好笑的开口说道:“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叫‘政治’吗?” “这个郡守可还在凤阳郡内?”公孙泽天思索了一会,再次开口问道。 “应该在,在你父亲接到的抵报中并未说将此人押解入京。”慕容凤凰想了想,略微有些不肯定的开口说道。 “嗯!”公孙泽天应付的回答了一句,就陷入了沉思,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此次前往帝都,他早就知会过沧海和黄泉两人,同时也让他们做好听雨阁的势力随时入京的准备。 这几天由于公孙泽天一心琢磨着进入帝都的事宜,所以忽略这这次的旱灾情况,现在看来这次的旱灾的情况,恐怕相当严重,帝国现在根本就来不及处理这场天灾人祸,看来要尽快另想办法了。 车厢内气氛凝重了起来,没人有心情继续说笑了。 过了一会,公孙泽天耐不住性子,开口说道:“娘亲,孩儿出去看看!” 说完就窜下了马车,而慕容凤凰个没来得及阻止,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司徒家族车队前方,着几十个人,而队伍的两侧也都有一些手持各种农具的人,这种架势明显说明,自己家的车队被包围了。 公孙泽天还没等跑到最前面,就听到打劫一方带队的人开口说道:“我……我……我们……来……打……打……打……”然后这老哥就‘打’个没玩完了。 “打劫”一旁有个人补充的说道。 “对,打……打劫!放……放……放下……财……财……”这家伙继续‘财’下去。 “财物”一旁的那个人再次补充的说道。 “我说,你们能不能找一个能说溜点的人来重新说一下?”开口的是慕容狂龙,他都快被对方逗笑了,就凭这几十个人胆敢来打劫,简直就是‘要钱不要命’了,最无语的是他还是一个结巴,让一个结巴说开场白,这是要雷倒被打劫的人吗? “哼!”一个冷哼声从劫匪队伍的后边传了过来,虽然声音 够冷,但是这声音明显是一个女子发出来的。 打劫一方的人员自动分开一个通道,一个白衣女子骑着一匹红棕色的马,缓缓的来到队伍前。 这名女子白衣飘飘,体态修长,再加上刚才一声冷冷的‘哼’声,虽然冰冷但是依旧压抑不住那唯美动听的声音,但是唯一遗憾的是,这名女子用一条白纱巾蒙住了面,无法看到她真正的面容,不过仅靠这些就可以判断对方应该是一个美女了。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是我需要粮食和钱财,这些对于你们这些官宦人家来说应该不值一提,但是对我们来说那是可以救命的存在,只要你们留下钱粮,我保证不伤害你们,如何?”那名女子朗声说道,但是声音依旧冰冷异常。话语内容虽然商量意思,但是仔细一想却能察觉出一丝不容抗拒的语气。 “哈哈,你个小妞可真逗,让我们这群大老爷们投降?亏你想得出来!”开口说话的是慕容霸道,也就是公孙泽天的外公。 公孙泽天算是见识到了这位外公的处事手法了,这话一出口,完全就是一副开打的架势,难道自己这位外公却是想要开战? “父亲,你忘了妹妹的嘱托了吗?您老还是别说话了!”慕容狂龙捂着脸,一副痛苦的表情,看来他已经不是第一遭遇到父亲这制造冷场的手段了。 “哦,哦,我一兴奋就忘了!”慕容霸道的这句话雷的公孙泽天都有种挖坑自埋的冲动。 “这位女侠,在下司徒家族家主,司徒擎天,全都给你留下是不可能的,不过尽我所能的帮助你们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一旁的司徒擎天看不下去了,赶忙开口打着圆场说道。 “我要全部!”那名女子不容置疑的开出她的一口价。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慕容霸道再次开口说道。 “父亲,咱还是悄悄的,让妹夫去解决吧!”慕容狂龙再次劝到。 “……哼,知道了!”慕容霸道有些不乐意,本来被打劫就很不爽,现在连话都不让 说,这让他就更加不爽了。 “呵呵,这位女侠,你觉得靠你这些人能洗劫我们全部的家当吗?就算你的武技高强,恐怕你身后的这些人很难抵挡住我的家族护卫的攻击吧?”司徒擎天笑意浓浓的开口说道。 “这……我还是坚持要全部!”那名女子明显有些犹豫了,但是思索片刻后,再次坚定的开口索要着。 “我可以问下女侠,你为什么如此坚持呢?哪怕让你带来的人跟着你去送死?”司徒擎天不解的问道。 “无可奉告,不行就开打!”这次回答那名女子没有任何犹豫,好似做出了什么决定,让她宁死也不回头。 “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你有难言之隐吧!”此话一出,众人都微微一愣,说话的是一个五岁的孩童。 此人不是别人,正式公孙泽天,他听到了所有的对话,再看看周围的那些农夫,他们虽然有些害怕,甚至身子都有些许抖动,但是脸上却有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公孙泽天就猜到了原因。 “……”那名女子没有否认,但是也没有承认。虽然一脸疑惑的看着说话的小男孩,但是也仅仅只是疑惑而已,她志在财物和粮食。 “你不说话,我也猜得到,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其实并不想依靠着打劫来获取食物和钱财吧,反而是这帮农夫才是真正想要来打劫的人。但是一群农夫有哪里有这样的胆量来打劫一个大型车队的财物呢?”公孙泽天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一下子震撼到了在场所有人。 “……”众人没有人说话,都在听着公孙泽天叙述着他的猜测。 “我想原因绝对不是因为你带着他们来这么简单吧?”公孙泽天玩味的看着那名女子。 “……”但是那名女子依旧没有回答。 “我先不说我的猜测,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如何?”公孙泽天笑了笑,此时全场都是以他为焦点,他迅速的控制了全场的节奏。 “什么小游戏,为娘也来看一看!”慕容凤凰拎 着司徒兰儿走了上来,看了马上白衣女子一眼,开口配合儿子说道。 “娘亲且在一旁观看。”公孙泽天对着母亲打了一个眼神之后,挥手让护卫头领来到自己身边。 护卫头领不解,更不敢乱动,眼睛看向了家主司徒擎天,而司徒擎天从没有见过自己儿子这种表现,更加的不解,于是司徒擎天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夫人,希望能从她那知道些什么。 但是他失望了,司徒擎天除了在妻子的眼中看到些许疲惫之外,其他什么都看不到。 “听小三的安排!”没等司徒擎天发话,慕容凤凰率先开口说道。 “是!” 那名头领来到公孙泽天身旁,公孙泽天示意他俯下身子,然后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公孙泽天,朝着车队后方走去。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迷惑了,根本不知道这位小少爷究竟想做什么。 “大舅,麻烦你单独去会会这位白衣女侠!”公孙泽天朗声的对着一旁的慕容狂龙说道。 凭借公孙泽天高超的精神力以及眼界,他很容易的就可判断出,慕容狂龙的功力要略胜那名白衣女子一筹,一对一对战的话,恐怕不足百回合便可以完胜。 “咳咳,你是否敢单独迎战我大舅,如果你失败了,也只不过是你自己死,这也省得连累这些人,你看如何?”公孙泽天对着那名白衣女子开口劝说道。 “那如果我胜了呢?”那名女子开口问道。 “那就按照你提出的条件办如何?”公孙泽天无所谓的开口说道。 “好,就这么办!”那名女子倒也爽快,单手按在马鞍上,身子便跃了起来,然后稳稳的落在两波人中间的场地上。 “哈哈,好,我就来会会你!”在这方面大舅不愧是慕容家族的好儿郎,一说大战就兴奋不已。 两人很快交手了,没有过多的废话,都是以快打快。慕容狂龙使用的是大刀,招式更是大开大合,威猛十足,那刀风激起的沙土,四散吹开,几个来回,场地中 间浮动的尘土便一扫而净。 “不去扫大街真浪费!”公孙泽天自言自语的评价道。 而那名女子使用的竟然是短小的峨眉刺,短小精悍,灵动异常,但是公孙泽天却知道,这名女子擅长使用软性兵器,例如鞭子或者软剑一类的。 两人你来我往,打的异常激烈。慕容狂龙仗着大刀长度优势,死死的压制住对方。反观那名女子却犹如波涛汹涌中的一叶扁舟一般,凭借灵动的身法,几次险险的躲过大刀的挥动路线,甚至凭借峨眉刺的锋利和诡异,屡屡给慕容狂龙制造麻烦。 很快五十个回合过去了,两人也逐渐有即将分成高下的趋势。只见慕容狂龙一记横扫,逼退了想要近身的女子,而那个女子后退躲过刀锋的横扫之后,又立即向前翻过过去,直接攻击慕容狂龙的下三路。 慕容狂龙笑了笑,丝毫不以为意,刀势突然由横转下,改横扫变直劈。而那名女子避无可避只能交叉两手的峨眉刺,阻挡大刀的劈砍。 只是这一下子,那名女子的手就感觉到一阵酸麻,“好重的力道啊!”那名女子心中忍不住惊异。 但是惊异归惊异,现在正在对战总,哪里容得她有丝毫分心,用尽全身力气硬抬压下的刀,在刀身略抬之际,那名女子迅速动了起来,并没有像其他人想的那般退走,反而冲向了慕容狂龙的怀中,而手中的两根峨眉刺更是脱手而出,当做了暗器挥舞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狂龙施展了一记铁板桥功,险险的躲过了峨眉刺的突袭,但是依旧被峨眉伤到了左臂。 但是没有完,那名女子竟然又取下了腰间的白色丝带,丝带的一端在她的手中,而另一端挂着一个不知道用什么金属制作的铃铛。 而她的另一只手竟然又从腰间一抹,寒光闪动之后,一把白色剑柄,细长剑身的软剑出现在了她的右手中。 这一下看的慕容狂龙有些傻眼了,再经过刚才的那般险境,慕容狂龙收起了轻视之心,开始认真对战眼前的对手。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一章 真相的残酷 夏日的微风,虽然足够和煦,但是却一点都不怡人,因为它只带来潮湿和闷热,却丝毫没有带走人身的燥热。 而此时对战的场地上,众人却没有人觉得热,反而感觉到了一丝丝略带凉意的微风,虽然很小,但是却足够清除掉身体因为夏日所带来的燥热感。 慕容狂龙生气了,当着妹妹、妹夫以及父亲的面,自己竟然狼狈到如此地步,他怎么不怒,因此杀意不自觉的流露了出来,立刻感染了现场的气氛。 而那名女子也不甘示弱,这一战她只能胜不想败,所以她要尽自己最大可能去战胜对手。 第二局,即将开始。 由于刚才留手的缘故,慕容狂龙很是丢了面子,这次选择了先下手为强,什么风度、气度、态度都抛到了后脑勺了。 挥舞着大刀,跳起直劈向那名女子,这次不再是玩闹的拼技巧,而是将体内的真气内劲灌入刀身之中,毫不留情的劈将下来。由于刀身被灌注了真气内劲,因此产生了寸许长的刀芒,就凭借劈落而产生的气压,就可以看出威力绝对惊人,如果那名女子还想用硬招架的话,恐怕不死也要重伤。 那名女子也感受到了刀锋带来的压力,丝毫不敢怠慢,纵身后退,但是身退不代表她不攻击。只见她手腕一抖,丝带上的铃铛犹如毒蛇一般的直击慕容狂龙的面门。 而这时候慕容狂龙只有两条路可选择,一是回刀阻挡,但是刀势已出,力道十分,想要贸然收回,恐怕还未伤敌,先震伤了自己;二是使出千斤坠之类的功法,让身体落地,躲过对方的这击攻击,但是落地的瞬间恐怕就会收到对方的袭击。 慕容狂龙心念电转,选择了第二个办法,立即下坠了身形,而手上额的力度没有收回反而加大了力道,当他甚至落地的瞬间,刀气也劈砍在了地面,顿时产生一股强烈的气爆。 因为气爆的缘故,原本想趁机攻击的女子,顿时被气浪掀飞了出去。司徒家族这边的护卫都纷纷用功抵挡,而前来打劫的农夫也都被掀翻在地,都不起来。 但是没人注意到, 公孙泽天丝毫没有收到影响,就连他的衣角都未被吹起来过。 气爆过后,慕容狂龙大口喘着气,死死的盯着刚刚爬起的那名女子。但是当他再看向对方的面容的时候,发现那条遮面的丝巾已经不在了,反而在她秀丽的脸上多了一道深深的疤痕。 可以看得出这名女子原来应该是非常美貌的人,恐怕样貌仅次于慕容凤凰那种程度,但是那深深的疤痕却破坏了这一切,给人一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你……”那女子也发现了自己脸上的丝巾不见了,顿时惊怒的看向慕容狂龙,好像要吃人一般。 “这个,我不是故意的,我们还要再打吗?你不是的对手!”慕容狂龙开口说道,现在他也没有继续打下去的心情了。 “那要打过才知道!”那名女子倔强的开口说道,看来脸上的丝巾不见,对她来说是一种打击,但同时也让她愤怒了起来。 这次没有轮到慕容狂龙辩解,铃铛再次袭来,但是随之而至的就是一般寒光淋漓的长剑,目标直指慕容狂龙的咽喉。 “叮!”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 慕容狂龙举刀格挡,接着抬脚踹向女子的腹部。而那名女子身子非常灵动,一个扭身便躲过了慕容狂龙的一脚,但是还没等慕容狂龙变招,只见铃铛带着丝带横扫过来,目标是自己的脖颈处。 慕容狂龙来不及攻击,顺势后仰,并以到矗地,空出的另一只抓向丝带上的铃铛。但是还没等到慕容狂龙碰到铃铛,那铃铛好像有灵性一般的缩了回去。 正待慕容狂龙诧异的时候,只见犹如毒蛇吐信般的软剑,抖动的朝着慕容狂龙刺了过去。 “这女人还挺狠呢!”看到这一幕,公孙泽天不由得感慨的说道。 而慕容狂龙却没有这份闲心,只见他脚掌在地面一撑,整个身子便向后移动过去,迅速拉开了两人只见的距离。 慕容狂龙再次发怒,本来看她是女人想要手下留情,结果让自己一顿难堪,刚想反击却又无意中冒犯了对方,本来想要善意的化解,但是对方又不依不饶的下死手。再好的 脾气也会暴走,更何况慕容狂龙的脾气好不到哪里去。 “力劈山河!”身形刚刚稳定之后,慕容狂龙就来了一记斜劈,目标直指迎面攻击过来的那名女子。 由于是含怒而攻,慕容狂龙并没用控制力道,反而因为真气内劲的肆意使用,大大的加大了攻击力道,并且刀锋上的刀芒也更加犀利。反观那名女子,进势已成,根本无从躲闪,唯一能做得也只有硬接下这一招。 “啊!”一声惨叫。 “噗!”紧接着就是喷血的声音。 那名女子身子在空中就被劈的吐血惨叫。身子更是被一股巨力带动下,向后飞了过去。 “扑通”女子身子落地,溅起了一些尘土。 “噗”落得后的女子又一次没有压抑住胸口的憋闷,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 然而这还没有完,就在这时候,一声高喝声响起:“匪首已败,擅自攻击朝廷官员者,株连九族,你们的家眷都将和你们一起被处死。” “啊……饶命啊,我们不敢了!不要伤害我们的家人啊,大人,请饶恕我们的家人吧,这件事和她们没关系!”那群毫无专业的打劫队伍立即被这样的场面吓傻了。再听到说要牵连家眷,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农夫们也纷纷扔下了武器,跪地求饶起来,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他们并不是为自己求饶,反而更多的是为了家人。 一时间这些农夫七嘴八舌的求饶声此起彼伏,看的司徒家族众人一片傻眼。一场来势汹汹的打劫队伍,就这样的土崩瓦解了。 原来趁着刚才两人打斗的时候,接到公孙泽天吩咐的护卫队长,悄无声息的带着护卫绕道了打劫人的身后,在看到女子吐血倒地之后,发动了攻击。 而这一切都是公孙泽天安排的,包括所有的细节以及那句喊话。 而此时护卫队长有些愣神,这个年仅五岁的少爷,也太神奇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料敌先机?在所有事情发生之前就料中了一切。 “都闭嘴,听我说!”公孙泽天走上前两步,扫视着众人,朗声开口道,虽然声音是脆脆的童声 ,但是没有人敢不听他的话。 毕竟刚才的一切都说明了,这个小男孩不一般,不简单。 “我不会要你们的命,也不会要了为你们家人的命。我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这样,我也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决绝的索要我们全部的物资,哪怕不惜一切代价的开战。”公孙泽天说道这里看了看躺在地上看向自己的那名女子。 然后,公孙泽天继续开口说道:“原因很简单,因为你们此次来就没想要活着回去,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们家中还有很多人等着你们带回粮食,或者说是用你们自己性命去换取来粮食。你们知道打劫商队或者官员的物资,你们都不一定会在战斗中活下来,这样做你们或许可以换取到足够的食物留给家人,而你们的赴死可以减少一些粮食的消耗。我可有说错?” 公孙泽天话语没有任何人回答,因为他们此时都大哭起来,那种悲伤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就连司徒家族众人看到这样的场面都忍不住眼泪盈眶。 “我知道,你们家中或许有嗷嗷待哺的孩儿,甚至有些连走路都困难的老人,再看看你们的面色,恐怕已经饿了好几天了吧?我想你们这次出来找寻食物,并没有告诉你们的家人你们或许不会再回去了,为的只是换取他们能活的更久一点,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的离世,对你们的父母妻儿内心的创伤又是多么沉重,即便是你们用生命换取到了食物,难道你们要他们吃着这些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食物吗?他们吃的下吗?”公孙泽天此时心情极为沉重,他的声调也不自觉的提高,再提高,他想要骂醒他们,但是又不忍心,他们也是可怜之人啊。 躺在地上的女子留下了深深的泪痕,她回想起打劫之前的那一幕。 “女侠,可怜可怜我们那些孩子吧,他们才几岁,他们不应该被饿死,我们可以忍几天,可是孩子们能受得了吗?” “是啊,女侠,我这一把年纪了,不想给孩子们增加负担,只要能换取来食物,我宁可直接死掉,这样也能剩下一口吃的。” “女侠,我知道你不想 带着我们,但是我们这些人留下又能做什么,如果我们的死可以让孩子和妻子能多活几天也是好的!” 思绪飞转,女子又回想起出村的那一幕。 “孩子他爹,要注意安全,弄不弄到吃的不要紧,但是你一定要活着啊!” “爹爹,我饿,爹爹,我想吃饼!” “儿子啊,我已经老的不能动弹啦,也没几天活头了,不用管我这个糟老头子!” 想起这一幕一幕的场景,女子心痛的想哭,好好的孩子,面黄肌瘦,早已饿的奄奄一息;嗷嗷待哺的婴儿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啄着母亲干瘪的乳房,想要抽取哪怕一丝**,但是依旧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因为他的母亲也已经饿了好几天了。 饿死的人更是到处都是,为了能多活一天,他们甚至已经开始吃衣服和树皮,草根都已经绝迹了。已经到了吃无可吃的地步了。大人或许可以吃树皮嚼泥土,可是孩子们能吃这些吗? 而再看那些贪官污吏,一个个肚满肠肥,他们甚至施舍一口吃食都不行,是应该恨世道不公,还是应该恨自己投错胎呢? “知道什么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吗?”公孙泽天一步一步的走到白衣女子身前,开口对着他说的,但是语气一字一顿,面色更是凝重之极。 “嗯!”女子点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哎,你还是不懂,我要告诉你的是,这就是人世间,而在这里是没有对与错、是与非,有的只是活着与死去。你可以对着老天大喊世间的不公,但是你绝对得不到上天的回应,因为每个人的人生轨迹都是已定的,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公孙泽天好像在教导学生一样,再次开口说道。 “那就没有人能改变这种不公吗?”女子开口问道。 “或许有,或许没有!”公孙泽天开口回答道。 “何解?”白衣女子不解的问道。 “自己慢慢想去!”公孙泽天转身离开。 “对了,今晚我们将在这里驻扎,你来找我!”公孙泽天刚走没几步,就转过头对那女子说道。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二章 加入听雨阁可好? 公孙泽天走回到了司徒家族队伍中,来到父亲司徒擎天的身前。 “父亲,先将我们的食物分出一部分给这帮人应应急吧,并且派遣人到周围的郡县去采购一批,帮不了太多,至少也让他们有活下去的希望。”公孙泽天一脸肃然的对着父亲说道,这也是他第一次用这样认真的口吻和自己父亲说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 “小三,你做的很好,为父很欣慰。你放心,这些事情我会着人去办理。”司徒擎天很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他忍不住上前两步,想要抱起孩子,但是却停顿了一下,只是伸手抚摸了几下他的脑袋。 自己的儿子才五岁的年龄,就可以将一件突然的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前后更是丝丝入扣,如果他不是身患重症,或许可以成就当世人杰。 想到如此出色的儿子身患重症,或许活不过二十岁,他心中也是一阵绞痛,再想象刚才儿子的那番话,顿时觉得大有深意,不是看透生死之人,绝对不懂其中的感悟。 或许短暂的生命,才成就了他以如此年龄,就可以有参悟生死之间的奥妙吧。司徒擎天失神的想到。 那些打劫的农夫们被遣散了回去,当然他们离开前带走了一部分食物,因为家中的亲人还在等着这一口救命饭。 那名女子没有离开,反而远远的跟着公孙泽天,他去哪,她就跟着去哪。 “你为什么跟着我?”公孙泽天实在是不耐烦了,转身问道。 “你让我找你的!”女子开口说道。 “可是我说的是晚上,晚上懂吗,你看看现在,烈日高照,这代表什么,这是大白天!”公孙泽天无语的说道。 “……”女子用沉默表示抗议。 “哎,算了,你愿意跟就跟着吧!”公孙泽天也懒得搭理她了,径直回到自己的车子上,钻进去就呼呼大睡起来。 太阳早已隐去了它那灼热气息,换来的是清冷的月色,此时此刻正应了那句话“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公孙泽天一直睡到了太阳落山方才醒来,而当他钻出车厢后发现,那个白衣女依旧在车辆边,只不过比之前多了一抹丝巾,她再次将脸给遮挡住了。 “你这么倔强,你家里人知道吗?”公孙泽天有些无语,但是依旧随口开着她的玩笑。 “我没有家人,只有一个师傅,他知道我这么倔强!”这女子倒也有趣,进入一板一眼的回答公孙泽天的玩笑话。 公孙泽天没有接着调侃她,反而伸了个懒腰,走向已经建好的营地。 “公子,你醒了?刚才小兰还想去叫你呢,结果被这位大姐姐拦在外面!”小丫头看到公孙泽天走过来,立即蹦蹦跳跳的跑到他身边,小眼睛偷偷瞄了一眼身后的白衣女子,小声告状道。 “哈哈,你个小丫头,有没有吃的,公子我饿了!”公孙泽天被这个小丫头逗乐了,这种事情也要记仇?赶紧岔开话题说道。 “有的,公子稍等,夫人特意给你留的!兰儿这就给你拿过来!”兰儿说完又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你饿不饿?身上的干粮和钱银早就被你分出去了吧?”公孙泽天扭头对着一旁的白衣女子开口说道。 “嗯!”女子点头,惜字如金的‘嗯’了一声。 “你家祖传‘一字千金’啊?多说几句话就这么难吗?”公孙泽天摇头无语,这人简直就是闷油瓶一般。 没过多久,小丫头兰儿捧着一个篮子,一路小跑又回到公孙泽天身旁。 “一起吃吧!”公孙泽天招呼了白衣女子和兰儿,三人围坐在一起,开始消灭起眼前的食物。 酒足饭饱之后,公孙泽天找个理由支走小丫头兰儿,带着白衣女子在营地外找了一个空地,原地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并且示意那女子也坐下。 “你叫什么名字?”公孙泽天先打破沉静,他想如果自己不开口的话,这女人估计能陪着自己坐一夜,也不待开口说一句话的。 “我 ……我……”女人在那‘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个所以然来。 “不想说?还是不愿意说?”公孙泽天听出了她的迟疑,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该如何说,我原来的名字对我来说是一种耻辱,所以我并不想再用那个名字。”女子倒也坦然的说道,但是此话一出,关于她的故事估计自己很难从她的口中获知了。 “嗯,好吧,那你来自哪里?”公孙泽天再次转移话题的问道。 “我不想说!”女子这回很上道,直接了当回复道。 “……”公孙泽天一阵无语啊,恨不得想抽自己两个大大嘴巴子。什么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还有比自己更贱的人吗?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公孙泽天再次转移话题问道。 “你或许是能解答我心中疑问的人!”那女子开口说道,但是那表情相当笃定。 “我给不了你什么答案,这一切都需要你自己去悟,别人告诉你的那是故事!”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否认的说道。 “可是我感觉跟着你,我就能寻找到答案!”那女子仍旧坚信的说道。 “那你跟着我,就要为我做事,这总没有问题吧?”公孙泽天也没有再反驳她,不过提出了他的要求,算的上一种试探吧。 “没有问题,需要我做什么?”那女子听到公孙泽天吐口可以让自己跟着,便也立刻答应下来,她本来就不习惯随便欠别人的,用做事来抵偿最好不过。 “呵呵,那……加入听雨阁可好?”公孙泽天看着对方,一脸笑意的开口问道。 “好!”女子立刻应允的说道。 “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公孙泽天一脸诧异的问道,在他想来过程应该很曲折,自己至少也要绞尽脑汁、费尽口舌才能将她收归麾下,这种桥段才足够狗血嘛。哪知道这一切并没有多难。 “原因有二,其一,就凭你今天的举动,我信你!其二,我听说过这个帮派,他们从成立以来做了很多帮 助人的事迹,我很佩服这个势力的首领。只不过今天才知道这个势力的首领竟然只是一个五岁大小的孩子。”这是到目前为止,这个白衣女子说话最多的一次。 “有没有失望?”公孙泽天玩笑的问道。 “只有期望!”女子认真的回答道。 “好吧,我这也算‘王八之气’了一把,以后有吹嘘的东西了!”公孙泽天小小的满足了一把,再次开起玩笑来。 “呵呵”女子嘴角微微扬起,虽然在夜晚,但是依旧能感受到她敞开的心扉。 “你竟然会笑?我还以为你是冰雕的呢!”公孙泽天先是诧异之后释然,想想也是,哪有不会笑的人,只有不想笑的人。 “我很少笑,但是不代表我不会笑!”女子开口解释的说道。 “替我卖命很辛苦!甚至可能会死!”公孙泽天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一改之前的嬉笑表情,非常严肃的强调着。 “我不怕!”那名女子倔强的回答道,语气更是特别的坚定。 “那好吧,咱俩说说待遇问题!也就是我给你的回报!”公孙泽天再次恢复之前的语气,就好像变成了一个非常市侩的奸商一般。 “不用,我不需要!”女子一口否决,对此时的她来说,有个人肯收留她就已经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了,更何况这个人或许可以解答她思考已久的问题。 “那治好你脸上的疤痕呢?”公孙泽天玩味的笑了笑,起身盯着女子,缓缓的开口说道。 “真的能?”女子不敢置信的问道。 “能,我非常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公孙泽天点头笃定的说道,别说端木那老鬼此时就在帝都,就算没有他,公孙泽天自己凭借他‘天才炼丹师’的称号,他就有不下一百种方法让她的容貌恢复如初。 “好,我这辈子就给你卖命!”那女子听到公孙泽天肯定的答复,立即双膝跪地开口说道。 “还有,我会给你亲手复仇的机会!”公孙泽天再次语出惊人的 说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女子一脸惊异,她从没有提到过自己有仇,更没有说过自己要报仇,这个小男孩是怎么得知的? “这很重要吗?这些报酬本来就是要给你的,开始我还在想如果你不同意加入我的听雨阁,那么我只能用这种利益换你为我效力,但现在看来,明显不用这么麻烦了!”公孙泽天岔开话题的说道,他不想在这方面纠缠,如果继续这个话题,或许会牵扯到她过去那伤心的往事,这又何必呢? “的确没有那么重要!我期待那天的到来!”女子想了想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她现在有些庆幸会在今天遇到眼前这位神奇的男孩了。 “我相信不会很远!”公孙泽天笑了笑回应道。 “现在我需要为你做什么?”女子再次开口问道。 “很简单,做我听雨阁琼天堂的堂主。”公孙泽天开口说道,他想要完善自己麾下四大堂主已经很久了,难得见到这么出色的一个人,当然忍不住收归己用了。 “琼天堂堂主?”女子复述的说道。 “对,你既然不想用过去的名字,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叫琼玉怎样?”公孙泽天想了想,决定给她起个名字,要不都不知道该如果称呼她,难道还能叫她‘喂喂’的? “琼玉?”女子再次复读道。 “‘送君天上去,琼玉落红尘’,还不错吧!”公孙泽天同时赠给了她一句话。 但是公孙泽天自己都没有想过,无论是他送给仇沧海的那句‘双阙玄霄上,俯首沧海边’,还是今天赠给琼玉的这句‘送君天上去,琼玉落红尘’,都将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响彻整片大陆,与其为友者幸甚,与其为敌者肝颤。 “‘送君天上去,琼玉落红尘’,好,从现在开始我就叫琼玉。”女子细细咀嚼了一遍那句诗后,点头答应下来。 “好了,今天带你来,其实是想介绍另一个人让你认识,出来吧!”公孙泽天对着一片石头堆处开口说道。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三章 官场学问 “哈哈,阁主还是这么小心,我刚来你就被你发现了。”仇沧海爽朗的笑声响起,半开玩笑的说道。 “既然来了怎么还不出来,难道想偷听本公子的糗事不成?”公孙泽天不以为意,同样开玩笑的回应道。 “哪里敢,这不是看到公子由美女陪同吗?”仇沧海赶忙找个借口搪塞道,他可不想被公子惦记着,如果哪天再拉他去参加某些变态特训,恐怕他哭都没地方哭。 “她以后就是你我的战友,我新任命的琼天堂堂主,琼玉。以后由琼玉负责我的安全,同时传递并发布我的相关命令,以后给我的情报也都先交给她进行整理筛选分析,然后汇报给我,有没有问题?”公孙泽天简单的介绍一下,便给琼玉布置起来任务职责。 “这位叫仇沧海,暂代听雨阁副阁主,瀚海堂的堂主,我的左膀右臂,目前我不方便出面,听雨阁都由他来决策。还有个是冥泉堂堂主黄泉,改天去了帝都介绍你们认识。听雨阁目前是……”公孙泽天向琼玉介绍着一旁的仇沧海,并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组织架构等相关事宜。 “你们以后要精诚合作,我相信未来的某一天,我们听雨阁将会在大陆的顶端,傲视群雄!”公孙泽天豪气万丈的说道。 “属下定当竭尽所能!”琼玉很快进入状态,和仇沧海一同应声道。 “哈哈,很好。对了,沧海,进驻帝都的事宜安排的如何了?”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阁主请放心,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并且有一部分人手已经其他进入帝都,待阁主进入帝都后会听候阁主差遣。”仇沧海开口回答道,这些他早就着手开始安排了。 “很好,沧海做事我还是很放心的。”公孙泽天夸赞的说道。 “哈哈,阁主还是别抬举我了!在美女面前我会害羞的!”沧海也开起了玩笑说道。 “行了,别贫嘴了,你速度赶回去,立即着手开始筹措粮食,尽快运抵此处开始赈灾,朝廷 那边一时半时肯定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咱们想办法了。”公孙泽天再次开口吩咐说道,并也简单的说明了一下现在这里的情况。 “这可是一大笔钱财呢!”仇沧海思索了一会,开口提醒公孙泽天说道,尤其是现在听雨阁准备全面进驻帝都的这个时候,正是要花大钱的时候,而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如果动用大量资金在采购粮食上,恐怕会让听雨阁抽筋见肘,而这么大的帮派势力如果在经济上出现这种情况,将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钱方面好说,我来想办法,关键是不要让那些粮商哄抬物价,这样恐怕填再多的钱也是不够用的,这个你要把握好。”公孙泽天想了想,开口说道,并嘱咐仇沧海关键需要注意的事情。 “是,阁主请放心,有我们听雨阁的人出手,那些米铺老板是不敢抬高咱们的物价的,除非他们不想再做生意了。”仇沧海很自信的开口说道,这等于是在拍着胸脯保证了。 听雨阁也的确有这份自信和能耐,朝廷做不了的事情,不代表江湖势力做不出,杀人放火威逼利诱,这才是江湖本色所在。也难怪仇沧海如此自信满满的样子。 “对了,还有,给我搜集一些药材,星辰蓝,寒箭草,青龙参,千金藤,九尾龙葵花、芝雪草,云霖花……”公孙泽天一口气说了几十种药草名称,并详细说明了一些生僻的药草的样貌和功效,以便让仇沧海好辨识,别弄错了,这是几十种药草弄错一种都不行。 “明白,可是阁主,你要这么多药草做什么?”仇沧海一脸疑惑的问道。 但是他们两个男人都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琼玉在听到公孙泽天泽天提及药草名的时候,身躯不自觉的一阵,随即恢复正常。但是那也身体表现的正常,而内心此时正在波涛翻涌着,自己才刚刚归顺他,他就能想着记着自己的事情。 突然间,琼玉觉得有些感动,她有些想哭,但是还是忍住了。然而她也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莫名 感动的时候,她那封闭已久的心房因为这次的悸动,有了一丝不可察觉的裂痕。 “做面膜!”公孙泽天随口回答道。 “啥?”仇沧海被公孙泽天这话给逗蒙了。 第二天,司徒家族的车队启程开拔,继续踏上前往帝都的行程。不过却也留下了一些人专门负责采办粮食以及赈灾的相关事宜。 在缓慢行驶的马车中,公孙泽天吃着水果,随口问着一旁的母亲道:“娘亲,下一的目的地可是凤阳郡?” “没错,我们此行前往帝都必会经过此地,又是大型城池,可以进行一些补给。”慕容凤凰耐性的为儿子解释道。 “可是要在那里逗留几天?”公孙泽天继续追问道。 “应该会逗留几天!毕竟我们这次是远行,而且在整个途中未必能遇上这么几个如此规模的大城,虽然说此地正在闹灾荒,但是大城市中该有的供给应该还是有的,所以并不影响我们采买置办。”慕容凤凰笑盈盈的看着儿子,继续给他解答着。 “那为什么这帮难民不去城中求活呢?反而冒死来打劫我们呢?”公孙泽天有些不解了,守着大城不去求吃食,却用死来换取一定的食物。 “哎,进城是要缴纳入城费用的,你以为他们不想进城吗?以他们现在这种情况,恐怕还没等靠近城池周围就会被士兵驱赶。”慕容凤凰悲叹了一句,给儿子解释个中缘由。 “驱赶?为什么?难道他们不是鸿龙帝国子民吗?”公孙泽天对当政的态度和行为十分不理解,甚至有了一种愤慨的情绪夹杂其中。 “通常大灾之后紧跟着就是大难了,曾经有过这样的案例,南方某郡周边发生地震,随后郡守将大量难民安置在城中!”慕容凤凰笑了笑,她能理解儿子此时的想法,也不想去改变儿子这样的想法,至少她不想年仅五岁的儿子受到这样的没有人性的熏陶。 “这很好啊!这个郡守做的不错!”公孙泽天虽然不理解母亲为什么突然转移 话题,但是他清楚母亲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用意,并且话语中内容提到的那个郡守所做的一切都很对他的胃口。 “呵呵,且听为娘继续和你说,他的此举是不错,但是也因为如此才导致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大灾之后瘟疫蔓延,随着难民传至城内,导致数十万居民的大城毁于一旦,还好端木先生听闻此事,前往救治,否则周边的城市也会受到影响。”慕容凤凰笑了笑,继续往下叙述道。 “所以灾民不让进城其实是皇帝下达的旨意喽?”公孙泽天闻其前言而知其后意,立刻意会到了驱赶灾民的根源出自哪里了。 “没错,从那以后,朝廷下达了严令,禁止难民灾民进入城池,如果有宁顽不灵者可就地正法。”慕容凤凰开口说道。 虽然这道旨意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对比下那场惨绝人寰的悲剧,这到圣旨反而也不算是泯灭人性,毕竟管理一个诺大的帝国,有时候是需要抉择这些类似的事情的。 如果势必要做出牺牲,那当然要选择损失最小的方案,这和作战打仗是一个道理,选择牺牲掉一部分换取全局的胜利,总比选择一小部分注定会牺牲的人,而葬送掉全军将士的性命,两者孰轻孰重,明眼人一见便知,或许‘慈不掌兵’也就是这个道理吧。 而这种抉择往往却又是千难万难,并且在事后内心也会饱受痛苦和煎熬,但是有时候却又不得不如此选择。这或许就是一种命运,即便是再挣扎,最后依旧按照命运的齿轮前行下去。 公孙泽天虽然很不喜欢这样的行为,但是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在他想来只是没有身临其境、身处其中,如果换位思考,自己是要牺牲掉的那少部分人当中,自己肯定是希望有人会救自己一命,不希望当权者或下棋者选择牺牲掉自己。 想及此处,公孙泽天心中苦叹,回忆起当初的自己,也是在危机关头选择牺牲掉那三百人,而换取到了几千人的生存,只不过自己与那些冷血的当权者却完全 不同,自己当初选择和三百人同进退共患难,而不是选择牺牲掉那三百多人,保全自己逃离。 “这个法令还真是有点苛刻,很不人道啊!”公孙泽天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的些许哀伤,开口说道。 “不过也是为了更多人的好,所以这条法令一经下达,倒也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被顺利执行了下去。”慕容凤凰同样也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 “那赈灾又如何做?”公孙泽天又问了一个问题,既然不让灾民入城,那么安置和救济工作又如何展开的呢? “其实每一个地方上的郡守城池中都是有应急赈灾物资的,遇到灾情的时候,当地郡守可直接将赈灾的粮食衣物等物统一配发,并派遣城卫军将物资拉往灾区,进行对灾民的物资发放工作的。”慕容凤凰听到儿子这么问,知道他想知道些什么。 “那这次?”果然,公孙泽天再次开口就是提及这次的灾害事件。 “都被凤阳郡守贪墨了,而且朝廷派往灾区的赈灾物资还在筹集中,没有了应急物资的缓冲,就会出现这种场面!”慕容凤凰说道这些,也禁不住苦叹了一声。 “那为什么不临时征调周边城池中粮商手中的存粮?这样岂不是更快吗?”公孙泽天疑惑的问道。 “遇到这样的大灾,附近的粮食价格都在飙升,怎么可能低价出售进行赈灾呢?更不要说强行征调了,那样会适得其反,更何况那些粮商和当地的城守都有关联,如果用强的话,恐怕……” 公孙泽天知道母亲没有说完的内容是什么,任何朝代都不能免俗的一件事就是‘官官相护’,而由此衍生的‘结党营私’和‘徇私舞弊’就更是再常见不过了。所以那些粮商看似和城守有所关联,可是再想深一点,这些人的背后恐怕都会着一个或几个权力不弱的人,如果得罪他们就是在打那些背后人的脸,这可不是打一个人的脸,而是打很多人的脸。在官场上,这‘睁眼’与‘闭眼’的学问可是相当深奥的。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四章 惊鸿一瞥 “这是在发国难财啊,这帮尸位素餐的无良奸商!”公孙泽天有些气愤的说道。 “好了,你再感慨也没有用,这些事情都是必然的,毕竟朝廷做事也不能白拿人东西不是?”慕容凤凰开解儿子说道。 “那倒是,不过也不能就这么轻易饶了他们!”公孙泽天咬牙切齿的回应道。 “你又想做什么?”慕容凤凰诧异的问道。 “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要‘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而已!”公孙泽天有些邪气凛然的对母亲说道。 “你外公和父亲可都在呢,你这小兔崽子可别乱给老娘添乱!知道没有!”慕容凤凰听到儿子这么说,内心立马预感到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赶忙劝说的。现在的凤阳郡已经这么混乱了,别让儿子再给搅动的天翻地覆,到时候真就没法收场了。 “知道了,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公孙泽天很自信的说道。 “那你想做什么?让为娘也一起参与一下可好?”慕容凤凰脸色突变,由原本的紧张和担心,变得有些玩味和促狭,好像遇到了一件特别好玩的事情一般。 “不好!你还是先搞定我老爹和外公吧!”公孙泽天立即否定,这要是让娘亲参与进来,恐怕天被捅个大窟窿都只能算的上一件小事。 “哼,这么好玩的事情,你要是敢不带上我,你也休想做任何事!不信你看看!”慕容凤凰板起脸来,佯装怒声斥道。 “……”公孙泽天此时的心里就是一个‘服’字,忍不住心中嘀咕着:“这老娘说发飙就发飙,一点没有娘亲贤良淑德的模样,真怀疑老爹的当初的眼光,现在的眼光也不咋地!” “你答不答应?”慕容凤凰见儿子默不作声,继续严厉的问道。 “行,行,我答应还不成吗?不过具体行动听我指挥!”公孙泽天无可奈何,只能妥协答应,不过以防天被捅的窟窿过大,所以指挥权公孙泽天还是要牢牢握在手中的。 “那没问题,只要带上我就行。哈哈!有好玩的了!”慕容凤凰开心的拍手称快。 “……”公孙泽天真心的无语啊,怎么感觉自己 才是大人,此时正在哄小孩的节奏啊。 凤阳郡,由北方进入帝都的必经之路,几乎所有过往的商队或者势力都会选择在凤阳郡中进行补给和休憩。因此原本贫瘠的凤阳郡便成了一个货物交易的中转,让本来非常冷清的郡城变得越发热闹起来,而油水也变的越发的多了。 凤阳郡守名叫吴道德,不知道他的父亲给他取名字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姓氏问题,估计只想让孩子熏陶在道德下,沐浴在高尚中。可是搭配上这个姓氏,恐怕即便是想法再好,也要付诸流水了。 凤阳郡城内以及周边生活的人在提到这位郡守的时候,评价出奇的一致,那就是‘贪婪’。他的贪婪以及达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想想也可以释然,毕竟连紧急救援的物资都可以被他拿来肆意的变卖,换取大量银钱后中饱私囊,这样的家伙已经贪婪到连脑袋都不要的地步了,可想而知,他已经为了贪婪贡献出了自己的全部,从父母期望的‘道德’变成了现在的‘无道德’,果然人如其名。 “公子,可以看到凤阳郡城门了!”小丫头兰儿脆脆的声音自车厢内响起。这小丫头本来还特别兴奋这次出行,结果没走几天就已经快忍受不了这种旅途的劳苦,再加上生性跳脱,时不时焦急的探出脑袋,去查看行程进度。 “老实一会,没看本公子在小憩吗?吵了本公子睡觉,大刑伺候!”公孙泽天懒样的开口说道,这小丫头就没有闲一会的,比自己还上串下跳呢。 “小三,快起来吧,大白天睡什么觉。”慕容凤凰也开口埋怨起来。 “咦,车子怎么慢下来了?”小丫头疑惑的问道。 “那是进城前的登记,以及缴纳定额的进城费用。”慕容凤凰为小丫头兰儿解释着,她很喜欢这个小丫头,很乖巧很可爱,有时候她都想认她做自己的干女儿,不过这小丫头的干娘可是诸葛菲儿那丫头,自己想抢都不行了。 “大家族或者势力不是有专门通道吗?”公孙泽天突然插口疑惑的问道。 “估计是很多势力和大家族都在赶往帝都的缘故吧!”慕容凤凰想了想,随口回答。也只有这一 种可能来解释专用通道都会拥堵的现象。 “会有很多家族和势力抵达此处?”公孙泽天突然心血来潮的问了一嘴。 “对啊!”慕容凤凰随口回答道。 “很好!很强大!”公孙泽天玩味的回答道,但是他嘴角微微扬起的笑意,却丝毫遮掩不住他内心阴谋腹黑。 “你是要打算……?”慕容凤凰盯着儿子那一脸邪邪的笑意,心中不免担忧起来,所谓知子莫若母,自己家这个老三,向来都是古灵精怪的,没有他想不到的事情,更没有他不敢干的事情,这点倒是和自己这个母亲很想象,可是这也不能成为他到处惹乱子的借口啊。 再说,这次帝都人才选拔大赛,各个家族的精英更是倾巢出动,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捅个天大的乱子,恐怕不是得罪一家两家的问题,那可是要得罪很多家,正所谓‘众怒难犯’,如果全部的家族和势力,都将矛头都直指司徒家族和慕容家族,那即便是挂着五大家族的名头,恐怕也顶不上半点卵用。 “不聊,不聊!”公孙泽天促狭的一笑,赶紧岔开话题,打住了母亲的继续追问。 “小王八蛋!你到底说不说?”慕容凤凰明显着急了,如果让他真的乱来起来,到时候可真就没法收拾了。 “哎呦,娘亲,我找地方方便一下!”话说完公孙泽天见势不妙的蹿出了车厢,那速度就好像后面几百只兔子追赶一般。 “哼,等你回来的!”慕容凤凰无奈的怒喝道。 车如长龙,人头攒动,时而传来几声马匹的嘶吼声。 这种表现充分说明了一点,当今的皇帝的向心力和号召力绝对达到一种很高的程度,这同样也代表了鸿龙帝国目前国力昌隆,至少在帝国的高层绝对称得上歌舞升平了。 公孙泽天漫步在长长的车队中,欣赏着形色各异的人之百态,而他的内心就好像丝毫没有泛起半丝波澜,犹如一个高高在上的神在俯瞰人间浩渺一般。 “还是格格不入啊!”公孙泽天心中忍不住苦叹一句,此时的他只感觉自己很难融入这片大陆,融入那属于司徒无痴的人生中去。 “自己为什么会 来到这里?我到底是谁?”这已经不是公孙泽天第一次自我询问,不止如此,他还有太多太多的疑问,而这些疑惑的来源多半来自于那段没头没尾的记忆。 突然,公孙泽天停下了脚步,他莫名感觉到了什么,好像有什么进入到了他的心扉中,引起了他的心中奇妙悸动,似乎心中什么被唤醒了一般。 “这种感觉来自哪里?”公孙泽天转头看向四周,刚才他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召唤,那是来自心神深处的召唤。就好像沉睡的记忆被唤醒一般,他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一副画面,这个画面自从片段记忆出现在脑海中之后,就不断的出现在他的梦中,这是第一次在他清醒的时候,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了那段记忆中的画面。 那是一副凄美的画面,一个美到极致的女子,舍身阻挡住了敌人的攻击,她酥软的瘫倒在了一个坚毅般男人的怀中,她想努力抬起手再抚摸一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的男子,但是她的手臂还没等触碰到男子的脸庞,就已经脱力下垂,男子赶忙抓住那只沾染了血迹的白皙玉手,丝毫没有任何顾忌的将柔弱无骨的手按在了脸上。 “好好活下去,不必为我难过!”女子虚弱的声音响起,但是却失去了往日应有的气力。 “不,你不会死去的……不会的……,你是掌管命运的,你可以改变你自己的!你可以做到的,你试试!”男子焦急的说道,但是他自己却完全无能为力,他很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强大哪怕一丁点,至少可以保护好怀里的她。 “没用的,我做不到。答应我,活下去!” “不……”看着女子在自己怀中笑,男子更加凄苦,面对死亡,她还在笑,面对生离死别,她还在笑,他知道她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离开而让自己痛苦下去,他更知道她只想让自己记住她最后的那一刻是微笑着的。 “会笑的女人最美。”这是自己曾经和她说过的话,她记在了心中,她想将自己最美的一刻深深的印在了男子的记忆中。 “如果有来生,我会等你,我会……再爱上……你,我……知道,那时候,你……会找到……”女子越来越没有 气力,话语也开始断断续续,脸色也更加的惨白,当最后一句话说完后,她闭上了双眼,抚摸在男子脸色的玉手,也缓缓滑落下来。 但是遗憾的是,他最后的一句话并没有说完,但是男子却知道,她本想说:“你会找到我!” 而且她相信,他一定会找到她的,无论天涯海角,无论刀山火海,即便是再难,他还是会找到她的,当她再遇到他,她一定会再爱一次他,毋庸置疑的爱下去。 “不……,啊……”男子仰天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好像感念到他的苦痛,天空也开始了阴云密布,万雷轰鸣。 随着记忆片段的那声嘶吼,公孙泽天也从记忆中的沉浸中苏醒了过来,好真实,好悲伤,公孙泽天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悲伤的男子一样,他的悲伤成为了自己的悲伤,他的痛变成了自己的痛,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 “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公孙泽天疑惑起来,但是眼角的泪痕却提醒了他,刚才的事情都实实在在的发生过,但是原因所在,他不清楚,他很想找到这份答案,但是却又无迹可寻。 就在这时候,一辆马车缓缓的从他身旁路过,他隐约看见了车子上的一个女童,她也同时向自己看来。 这个女童公孙泽天并没有见过,她大概也就两三岁的样子,翦翦幽眸似水清澈,凝脂肌肤柔若无骨,兰质蕙心玲珑温婉,秀发如云碧波荡漾。 “如果能看到面纱之后的真容就更好了。”公孙泽天有些惋惜的开口说道。 但是他同时也注意到了,那车厢侧面大大的‘冷’字以及好像家族徽章一般的样式。公孙泽天知道,这波车队是属于冷家的,不过不清楚那个小女孩是冷家的哪位?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公孙泽天慨叹的开口说道,这句话出自《洛神赋》 ,公孙泽天曾经在某一世中拜读过,他曾经以为此赋中所提到犹如洛神一般美貌的女子在现世并不存在。 但是今天他的‘惊鸿一瞥’,彻底颠覆了公孙泽天以往的判断,原来《洛神赋》 中形容的女子,当真存在于世。 惊鸿只一瞥,浮生伴若梦!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五章 指腹为婚?! 无论哪里的世道,只要有后台有身份,基本上走到哪里都会吃的开。 在这片大陆也一样,挂着司徒家族和慕容家族两大名头的车队,基本享受到了专用通道的vip。长长的车队率先进城,其他家族车队都纷纷避让开了车道,对待这种不道德‘插队’行为,竟然都是持着‘理所当然’的态度,没有丝毫的不满意或者很埋怨。 “权力,是一个令人着迷的东西啊!”在车子中的公孙泽天看着这一切,更看到了人们那谄媚般的小脸,他心里更加清楚这一切的根源。 无论在哪,有了权势,就会享有这一切看似不公却又很正常的待遇。这是人性,也是一种社会中的必然现象。如若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为了权力和权势,赴汤蹈火、趋之若鹜呢? “小三,你说你人不大,整天苦哈哈的感叹这些老头才去感叹的东西,你就不能朝气一些?”慕容凤凰听到儿子的自言自语,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不无调侃的说道。 “不感慨都不行,因为整天耳濡目染的,想不碰这些都不行。”公孙泽天依旧懒洋洋的回答道。 “我怎么听起来,你好像在指责为娘的不是了?”慕容凤凰秀眉冷竖,佯装恼怒的问道。 “怎么可能?儿子多孝顺啊。对了,娘亲,你知道冷家吗?”公孙泽天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赔笑的说道,然后用出了百试百灵的转移话题**。 “冷家?他们也来了?你看见了?”慕容凤凰思绪飞转,立即意识到了儿子可能看到了冷家了。 “到底咱俩谁问谁?”公孙泽天不乐意的问道。 “好好,那等会你也要老实交代啊!”慕容凤凰其实已经了然于胸了,儿子一定是看到了冷家,要不然不可能有此一问。 “好,你先给我说说冷家!”公孙泽天爽 快的回答道。 “说起冷家,到是和司徒家族以及慕容家族都有些渊源。”慕容凤凰笑了笑后说道,似乎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渊源?”公孙泽天疑惑的反问道。 “没错,冷家也是在北方,主要经营矿石产业,而慕容家族主要涉及兵器行业,这制造兵器可缺少不了冷家的矿石,所以慕容家族和冷家上是有贸易往来的。”慕容凤凰由浅入深的说道。 如果不是慕容凤凰如此介绍,公孙泽天还真不知道冷家竟然是出产矿石的,看来以后想要炼器的话,就要和冷家多联系联系了。 “那这也是交易合作,算不得渊源吧?”公孙泽天不解的反问一句,在他看来交易关系就是交易,离开了钱和利益,那连屁都不是,这又怎么算得上‘渊源’二字? “你到底要不要听了?”慕容凤凰厉声道,颇有些不满的语气。 “好,我不说,听你说!”公孙泽天识时务者为俊杰,该低头的时候,他绝对不仰起头。 “冷家的祖先是司徒家族先祖的麾下部将,因为立下大功,所以在司徒家族帮助下建立起来冷家,所以冷家也算的上是司徒家族的铁杆势力,当然司徒家族也从未当冷家为下属附庸,所以两家交往甚密。”慕容凤凰追溯般的回忆自己了解的一些相关记载说道。 “原来如此!这么说慕容家族和这个冷家也并不是只有贸易往来这么简单?”公孙泽天举一反三,立刻会意的想到。 要知道保持一时的利益关系可能,保持很久的利益关系要是没有什么保障,打死也没有人相信。 “没错,两家也是世交,并且在上几代也有过通婚的情况,所以沾亲带故的关系的免不了了。”慕容凤凰解释说道。 “就是一种联姻而已,倒也有趣,这种关系也能算的上牢靠吗? ”公孙泽天一点都没有将所谓的‘联姻’放在心上,历史告诫人们‘任何联姻到最后都反目了’。 “联姻怎么了?很多家族都在联姻,这是前提和保障,你个小孩丫丫懂什么?不过说到联姻,还有关于你的事情呢!”慕容凤凰白了儿子一眼,反驳的说道。 不过慕容凤凰最后的一句话却是笑着说的,那难以掩饰的笑意,看的公孙泽天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关于我什么?”公孙泽天有些担忧的追问道。从母亲口中听到与自己相关的事情,好像就没有几次是好事的。 “当年你爷爷还未去世的时候,就曾经和冷家的现任老祖有过过命的交情,因此两家许下了承诺,结为亲家,结果你父亲执意要娶我,而冷家的大小姐更是看上当今陛下的弟弟十四王爷,非他不嫁,所以两家也只好作罢,并将这条承诺顺延了一代。”慕容凤凰笑意浓浓的解释此事的缘由。 “那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公孙泽天听的有些糊涂,这些事情和他还真没有什么关系。 “非常凑巧的是,你的两个哥哥出生后,冷家生下的也是男娃,总不能让两个男人结婚吧?”慕容凤凰笑的更开心了,不过话语中的提到男人和男人结婚的时候,却又多了一份促狭的感觉。 “那可以让哥哥等等啊,就不信冷家不能生下女儿,只要生下女儿,年龄应该不是问题吧?”公孙泽天疑惑的问道。 在这片大陆,男人娶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并不是一件很令人诧异的事情,就连八九十岁高龄的老头,走路都需要人来搀扶的人,都还能纳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小妾,更何况是相差只不过几岁或者十几岁那种。 “问题是直到三年前,冷家现任家族才生下一个小女儿,冷家上下视若珍宝,而你的两个哥哥偏偏也早都有了婚约,而 冷家也算是不小的大家族,怎么可能让这颗掌上明珠去当小妾,所以这个重任就落到了你的头上。”慕容凤凰佯装凄苦的解释道,不过看在公孙泽天的眼中,却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不是吧?娘亲,我知道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吧?”公孙泽天觉得自己无语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叫什么事啊。 “我是认真的,而且那个小女娃我是见过的,是个美人坯子,真是便宜了你小子。”慕容凤凰一脸正色的回答,但是接着就换了一副调笑般的表情,调侃起眼前的儿子。 “可是我们并没有见过面啊!再说我才五岁呢!”公孙泽天据理力争的抗拒说道。 “你还知道你是五岁啊,我当你以为自己是五十岁呢!”慕容凤凰不屑的讽刺道。 “这么说我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公孙泽天知道自己说话实在没有什么蛋用,尤其在这位母亲的面前,就更加没有什么卵用了。 “也不算是,这事说起来有些曲折。”慕容凤凰好似想起了什么,又不确定回答道。 “还曲折?你当是在拍棒子剧了?”公孙泽天一脸不解,还有些愤愤然的说道。 毕竟自己想不想拥有是一回事,而拥有了被剥夺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一个是打别人脸,一个是自己被打脸,公孙泽天怎么可能当一个被打脸的人呢? “棒子剧?”慕容凤凰诧异的问道。 “哦,就是一个专门盛产‘棒子’的国家,俗称棒子国,他们喜欢写一些‘撞车、失忆和绝症’的曲折离奇的故事作为剧本。名字也由此得来。”公孙泽天不想让母亲纠缠这个话题,毕竟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好随口胡诌道。 “稀奇古怪的,你整天都看些什么书,我怎么就没听见过这个叫‘棒子’国的地方?”慕容凤凰好像不想轻易放弃这个话题 ,继续追问道。 “好了,娘亲,你继续,儿子还好奇我的婚约怎么就离奇了!”公孙泽天再次施展转移话题**,并再次成功达到目的。 “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娘亲在刚怀上你的时候,端木先生曾经把过脉,已经断定是男儿,冷家听到这个消息后,他们家的老祖宗亲自去找陛下,请旨赐婚,生怕你出生后和你两个哥哥一样被其他家族抢先预定了婚约。”慕容凤凰果然继续着关于‘婚约’的话题。 “这也行?”公孙泽天一脸诧异,听说过上门抢亲的,没听过找皇帝去抢亲的。 “呵呵,是啊,这样还真的行呢,皇帝陛下被烦的不行了,就下了一道圣旨,如果冷家有女,便指婚与你。本来这也算是一段佳话,再加上冷家本来和司徒家族交好,所以两个家族都很乐在其成。”慕容凤凰笑了笑,继续说下去。 “既然这样,那不就没有了问题?”公孙泽天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曲折,反而听起来很顺利啊。 “如果就这样当然没有问题,可是,因为当年的那场刺杀,你被端木先生诊断成短命的废物,而冷家的也在三年前诞生一个女儿,这位小女儿可谓天生丽质,聪明过人,极其有主见。”慕容凤凰脸色变得凝重,而且有了一种隐隐的杀意。 慕容凤凰心中的恨意不减,她恨那些前来刺杀她的黑衣人,更恨自己。当初要不是自己执意要走下去,不会带给眼前的儿子这些流言蜚语,更不会给他带来任何苦难与伤痛。 这也是慕容凤凰这么多年来无法忘却的悲伤,她无法去忘怀,如果不是因为那次的决定,或许一切都将不同,或许儿子现在已经是一个享誉天下的大幻术师了。 但是慕容凤凰并不知道,这样的结局才是公孙泽天所需要的,因为那样他才能藏在幕后,而且藏的最深。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六章 初见 公孙泽天看出来母亲的反常,知道母亲一定是又回忆起当初的那场刺杀,其实自己不只一次的劝慰过母亲,那些事情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但是慕容凤凰依旧一如既往的将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怎么劝都没有用。 对此公孙泽天也是相当无奈,或许某一天母亲自己能想通这一切吧。 “所以冷家不愿意了?”于是公孙泽天顺着话题说下去。 慕容凤凰知道儿子不想让自己一直沉浸在过去的悲伤和自责中,她也只是苦叹了一句,继续开口解释道:“哎,是啊,冷家的嫡系和旁系都不愿意让这么一个聪慧之女嫁给你这样的短命废物,但是冷家的老祖却力挺你,执意让你和她完婚。并且当初还有一道圣旨存在,所以冷家上下虽然嘴里不说,但是心里却极其不愿意的。” 慕容凤凰说道这里顿了顿,接着说道:“但是说来也奇怪了,冷家的这位小姐本来也是不愿意答应的,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关于你的一切,竟然铁了心的同意这场婚事,虽然说孩子的意见有些玩笑,但是这位小姐可不一般,她的聪敏程度恐怕生平罕见,我想也只有你这个小怪物能与之比肩吧。” “难道是她?”公孙泽天若有所思的回忆着,并自言自语的说道。 此时的公孙泽天脑海中都是那个令他‘惊鸿一瞥’的小女孩,虽然她脸带丝巾,但是依旧无法遮掩住她的美丽。那种‘清水出芙蓉’般的清丽,宛若天降仙子一般,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错觉。而且公孙泽天回忆当时判断对方的岁数和母亲提到的时间基本吻合,十有八九只能是她了。 “是谁?”慕容凤凰追问道。 “你先别管,之后呢?”公孙泽天打断了母亲的追问,他迫切想知道接下来关于他‘婚约’的定论。 “经过了这些事之后,这件‘婚事’就暂时告一段落了,而且你们两人又都还小,两家 决定在你二十岁后,如果还健在人世,那就完成你们两人的婚事。所以两家现在对你们的婚约也是只字不提,外界更是不清楚两家还有这么一场婚约存在。”慕容凤凰有些好笑这个结论,在她看来,自己儿子可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奇才,而且所谓的活不过二十岁更加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而一手促成这个笑话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刚满五岁的孩童。 “这么说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未婚妻,还要变成个暂时隐婚喽!”公孙泽天笑了笑,有些自我讽刺的说道。 “大概是这样的!”慕容凤凰点头承认。 “果然足够曲折!要不找人来编写一步小说得了?”公孙泽天继续调侃的说道。 “编来你自己看啊?”慕容凤凰一脸不屑的说道。 “我想会有很多人来捧场的。”公孙泽天很自信的回答道。 “晚上你打算做什么?”慕容凤凰喝了一口茶水,看似无意的问道。 “吃饭,睡觉!”公孙泽天不在理会一旁的母亲,同样随口回答道。 “撒谎!”慕容凤凰有些不满的说道。 “知道你还问!”公孙泽天佯装诧异的回答。 “下手要有分寸!”慕容凤凰再次随意的说了一嘴。 “就是去看一看!”公孙泽天也没注意什么,他的思绪早就飘到了那个冷家小丫头的身上。 “好呀,你还真敢去啊!”慕容凤凰竖眉冷对,质问儿子说道。 “我尿急!”公孙泽天见势不妙,撒腿就跑,半点顾不上车子是不是还在跑动中。 “啪嗒”一阵撞击木板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啊……”一声惨叫声音随后响起。 “扑通”是某‘物’落地的声音。 “啊……”又一声惨叫再次响起。 “扑哧”又是一声踩踏的落地声音。 “啊……”惨叫声音三次响起。 这一连串的撞击声,加上公孙泽天 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给人一种了‘连贯、顺畅、有节奏’的错觉感。 原来公孙泽天慌不择路跑下车的时候,从一旁的车道上同样行驶过来一辆马车,而好巧不巧的公孙泽天就直接撞上了那辆马车侧面的车板上。接着就直挺挺的落地,摔了一个标准的‘五体投地’。 但是这一切并没有完,从车上同样跳下了一个较小的身影,更加巧合的是,那个小身影下车的时候正好踩到了公孙泽天的手上。 “谁啊!没觉得踩的不是地面吗?”公孙泽天惨呼后,看都不看来人,大声喝道。 “呃,抱歉,我以为踩的是蒲扇!”说话的是一个甜腻之极的女声,嘴里虽然说抱歉,但是脚下还是用力碾了碾,这才退后一步,完全没有歉意的说道。 公孙泽天赶紧爬起身,连身上的泥土都来不及拍打,赶紧看看自己的左手,现在他到真觉得自己的左手有充当蒲扇的可能了。 “你……”公孙泽天再欣赏过自己的‘蒲扇’般的左手后,才注意到在对面的女孩子。 是她,公孙泽天确定,这个小丫头就是自己见过的冷家那个女孩,也是那个让他产生莫名悸动的人。 “我叫冷诺涵,我知道你,你叫司徒无痴,名字虽然不怎样,但是你好像是我的未婚夫!”小女孩好像知道世间一切一样,异常笃定的对着公孙泽天开口说道。 冷诺涵,冷家的大小姐,被冷家视为掌上明珠。出生后没多久,便能熟读诗词,生性冷傲,更是极有主见,被冷家视为天才般的少女。 是他,真的是他,他还记得自己吗?他还会爱上自己吗?但是自己还是爱着他的,这点自己是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的。 此时的冷诺涵并没有表面的那般平静,她的内心更是翻江倒海,情绪更是波动的厉害,只是她完全压制了下去,她还不想让人知道一些更多的东西,即便是他也不行。 “你好,我才知道关于你我的事情,很高兴见到你!”公孙泽天有些微羞的开口说道。 “对于你的未婚妻,也就是我,你有什么看法或者意见?”小女孩有些促狭的开口问道。 “下次踩完别再碾了,会痛!”公孙泽天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道。 “好的,下次我会改跺,怎样?”小女孩的笑意更浓了,玩笑的说道。 “不怎样!”公孙泽天摸了摸自己鼻子,掩饰了下自己的尴尬的说道。 “下次见吧!”小女孩没有和他继续纠缠开口说道。 “嗯,下次见!还有,你给我的感觉还不错”公孙泽天同样笑了笑,并且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 “谢谢,你给我的感觉有点衰!”小女孩道谢了一声后,同样发表了一下她自己的意见,因为她看到的是撞车板,摔的脏兮兮,还有被自己踩手的公孙泽天,这不得不让她觉得他有点‘衰’。 “是有点帅,发音要注意!”公孙泽天郑重的为她纠正道。 “哈哈!你很有意思!”小女孩开怀的笑了笑。 “嗯,你却很顽皮!”公孙泽天同样回应的说道。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没有人相信这是一个五岁和一个三岁的孩童的对话,就好像两个成年人一般,但是却在两辆马车之间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这或许算的上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但是公孙泽天却不得不承认,他真的体会到了一种心之所属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记得自己曾经听过这样的话“如果知道有一天我如此的爱你,我必定对你一见钟情。” 可是在公孙泽天看来“在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会用一生来爱你!” 公孙泽天看着冷诺涵再次上了马车,马车开动前行,而他依旧呆呆的在那里看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母亲已经下车来到他的身后。 “ 是不是只有甜蜜没有痛了?”慕容凤凰的声音从儿子的身后响起。 “痛?啊……好痛,娘亲,我的手肿了!”公孙泽天立刻佯装痛苦不堪的说道。 “……”慕容凤凰哑然,早知道不提醒他了。 顺利抵达凤阳城内临时驻地,这些驻地同样也是司徒家族的产业。 “乖儿子,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后,有何感想啊?”慕容凤凰玩味般调侃的说道。 “很好!”公孙泽天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左手,并随意的回答道。 “就完了?”慕容凤凰一脸诧异的问道。 “当然了!你还想要听什么?”公孙泽天抬头一脸不解的问母亲说道。 “没劲!”慕容凤凰赏给儿子一个大白眼后,从嘴中蹦出了两个字。 “你有劲来找我八卦,看来父亲和外公外出去了?”公孙泽天想了想,然后反问的说道。 “对啊,去拜访冷家的人了!听说是冷家的家主此次也来了,而且离咱们不远哦!”慕容凤凰好像在提醒儿子似的。 “和我说这些干啥?”公孙泽天疑惑不解的说道。 “难道你不想去拜访一下自己的岳父吗?”慕容凤凰见儿子完全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索性就直白的说了出来。 “没必要,我还才五岁,就没有必要体会见岳父的感受了!”公孙泽天摆了摆手回答说道。 “那要是你岳父不同意你们俩的婚事怎么办?”慕容凤凰佯装担忧的问儿子说道。 “简单,让大舅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公孙泽天的回答很直接很暴力。 “你这是强盗行为!”慕容凤凰不满意的喝道。 “不,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因为是姓慕容做的,和我无关!”公孙泽天耐性的解释道。 “你敢!”慕容凤凰这才意识到姓氏的关系。 “娘亲,我尿急!”见到母亲的怒意,公孙泽天直接选择了尿遁离开。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夜探郡守府 夜色中最撩人的非月光莫属了,月光之所以撩人只因为它的柔和与皓白,更将夜晚的阴暗渲染成一种朦胧的美境,诠释一种与白天不一样的感觉。而这时候最适合来个‘人约黄昏后’的际遇。 而就在此时,一男一女正相约在了一颗杨柳树下。 “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嗯,来了!”那个女人回答说道。 “准备好了吗?”男人玩味的笑问女子说道。 “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开始!”女子脸上微微一红,点头回应说道。 “嗯,那就开始把!”男人朗声说道。 千万不要误会了,这不是准备打野战,而且那个男的更加没有到打野战的年龄,因为他至今年仅才五岁,恐怕身上那杆家伙还没有磨练成神器呢。 没错,男的是公孙泽天,而那个女的就是琼玉。这几天琼玉在公孙泽天的安排下,早早的就进入到了凤阳郡中,并且在仇沧海调派过来的人手帮助下,对凤阳郡守吴道德进行了跟踪侦查,到是获得了一部分情报。 今夜琼玉的到来,是接到了公孙泽天的传讯,邀约她今晚到此,目的就是带着公孙泽天查探一下属于那个郡守的产业。 “他叫吴道德?”公孙泽天玩味的问道。 “没错!”琼玉躬身回答道。 “哈哈,这名字真没白起,很好,很强大啊!”公孙泽天哈哈大笑,他心中到是很佩服这人的老爹,可以想到这样的名字,值得一赞啊。 “公子,我们先去哪里?”琼玉开口询问道。 “先去郡守府吧!”公孙泽天想了想,决定的说道。 “为什么?”琼玉开口问道,在她看来有很多地方都值得去查探,而她提前来的目的也就是要提前探查。 而她所要探查的目标就是吴道德所贪墨的钱银和还没有兜售完的赈 灾物资,以及各个风闻不怎么好的店铺商家的相关信息。 “想想一个如此贪婪的人,你觉得对这样的人来说,钱财是放在哪里他觉得最安全?”公孙泽天笑了笑的开口反问道。 “他自己身边?”琼玉还不是非常确定的回答道,但是还是不自觉的带上了询问的口气。 “没错!对了,知道他什么时候要离开凤阳郡吗?”公孙泽天想起母亲和自己说过,这个郡守的官职被罢免了,很快就要离开凤阳郡了。 “最晚这个月底,因为要等前来与他交接的人!”琼玉直接开口回答道,这些相关的消息她都需查探的。她可不想给眼前这个人一种自己是废物的印象。 “嗯,很好。那也就剩下十几天的时间了,最好在下任郡守赶来前搞定这个家伙。”公孙泽天很是赞赏,他当初吩咐的命令不过是要查探一些物资和钱银的具体存放之处,可没说过要打听这些东西。 倒不是公孙泽天故意难为人,问出一些从没有吩咐过的事情,但是一个优秀的人才,就会考虑到一些别人考虑不到的事情,否则如何区分人才和废材之间的差别呢? “是,公子!”琼玉躬身回答道,她听出了公孙泽天对她的赞赏,这让她忍不住心中也跟着一喜。 说来很奇怪,按年龄来讲,琼玉算的上公孙泽天的长辈了,但是琼玉在面对这个只有五岁的孩子的时候,一点不敢给他当做一个孩子来看待。 而公孙泽天那不怒自威的感觉,更是让琼玉诚心的拜服于他,甘心听其号令。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不但她这样,就连仇沧海和黄泉都对这个岁数不大的孩子有一种莫名的敬意,虽然有时候会开玩笑,也会发牢骚,但是如果公孙泽天认真的交代事情的时候,他们两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对话很快结束,接着两人快速消 失在了夜色中,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琼玉原本还想凭借自己的轻身功法来带着这个刚刚效力的主子一起前行,但是刚一起步,琼玉就被落下了几米的距离,而她更是用尽全力才能勉强跟在这位主子的身后。 而她看向公孙泽天的时候,发现他的脸上竟然一点费力的神情都没有表露出来,更是没有看到一丝汗珠,这不免让琼玉赶到惊骇了。毕竟以公子如此年龄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那自己这二十几年岂不是白活了? “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琼玉心中忍不住想到,但是脚下不敢松懈,她担心一个失神的功夫就能让公孙泽天远远落开。 “专心!”公孙泽天明显注意到了一旁的琼玉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分神,于是开口提醒道。 “是!”琼玉脸上微红了一下,然后平复了一下波动的心神,再次全力追赶过去。 没多久,两人便来到了郡守府附近,几翻踩踏之后,两人翻上了书房的屋顶。 “公子,属下已经查探过了,郡守府共前后门两个出口,我们此时在前门附近,前后门都有城中军士把守,四个时辰一轮班。府内明岗暗哨攻击是一十七处,流动哨九处。”琼玉简单的介绍着郡守府的情况。 “知道吴道德在哪里吗?”公孙泽天思考了一下问道。 “这个时间应该在书房,他每天都要查一下自己的账目,并且清点当天的‘战利品’,而这一切都是在书房中进行的,并且这段时间,书房是禁地,并且方圆十丈内都不允许有人进入。所有护卫都要守护在十丈以外!”琼玉对答如流的说道。 “不错,很好的习惯!走,我们去看看!”公孙泽天笑了笑,带着一旁的琼玉快速消失在了一条阴暗的小巷中。 时间不长,公孙泽天和琼玉便已经躲过了多处明岗暗哨以 及各处的流动岗哨,并顺利的接近到了吴道德的书房。 “没有几天了,我们手头还有大量的物资没有兜售完毕,你给我加快进度,如果在新任郡守到来前,你还没有将物资全部换成银两,我就把你变成银两!”房间内传出了一声怒吼的声音,这人如此不讲理,明显就是那个郡守大人吴道德了。 “大人,现在这种时期,如果还大肆兜售用来赈灾的物资,如果让那些灾民知晓了,恐怕要惹出乱子啊!”另一个声音说道,听着口气应该是属于管家、账房等一类人,不过应该是很受这个郡守吴道德的器重,就连兜售赈灾物资这种掉脑袋的事情,都方向交代给他来处理。 “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我告诉你,你还有十天的时间,我要十天后,将我们手头的全部物资全都换成银两。其他事情你自己想办法!”吴道德蛮不讲理的将问题都交给了下属去处理,不是他不想管,而是他的才智有限,根本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对他来说清点银两才是他的最爱。 “是,大人,属下定会尽力的,不过现在很多大型家族和势力都途径此地,我们贸然兜售的话,很难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一旦被朝廷知道了,恐怕九王爷也帮不了大人了!”吴道德的下属提醒的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与我们交好的那些商行呢?”吴道德也想及此事,要不是突发灾情,自己也不会沦落如此,为了保自己一命,自己可是承诺将自己大半财产都送到九王爷的府上,孝敬九王爷,虽然最后还是丢了官职,但是至少自己保留下了这条命,只要将手头全部的物资都兜售出去,或许自己还不会多么肉疼。 吴道德想到自己存放在密室中的那些家当,其中八成已经挂上了九王爷的名头,虽然还没给九王爷送过去,但是名义上已经不是自己的财产了,想 到这里吴道德心中就在滴血啊。这可是他辛辛苦苦得来财富,结果这么容易就改了姓。 “他们已经吃不下这些物资了,别说贩卖渠道不安全,即便是渠道没有问题,可是他们手中还积压着很多物资,此举恐怕不行!”那名下属直接否定的说道。 “那你来说,这事到底怎么办?”吴道德怒声吼道。 “要不属下就亲自跑一趟,到周边的城市中查探一番,如果可行的话,咱们将物资运到各个城池中进行抛售,大人你意下如何?”那名下属思考了一下,边开口说道。 “好,就这么办!你去收拾,明天一早就启程去,记得早去早回,我们只有十天时间。”吴道德略微沉思了一下便答应了,只要能换来银两,自己才不在乎这批物资被卖到哪里去呢。 “是,大人,属下告退!”那名下属开口说道。 接着一声‘吱嘎’的开关门声,然后见一个年约五十岁上下的人快步离开了书房。 公孙泽天朝着一旁的琼玉打了一个手势,示意让她跟着那个老者去看看。琼玉看到公孙泽天给他的手势立即会意,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追着那个老者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可惜啊可惜,过几天九王爷就会派人来将这些银两取走了,真是可惜啊!”屋内传来了吴道德惋惜的声音。 就在公孙泽天想下去弄晕吴道德的时候,他突然闻到了空气中的一阵异香,而这种香味公孙泽天只觉得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接着公孙泽天就看到了屋顶另一侧,同样有一个和自己身形一般大小的身影出现在了屋顶上,此人更是一袭紧身白衣,脸上更是蒙上了一条白丝巾,体态瘦小,正常人根本不可能长成这样,即便是侏儒也不能如此瘦弱。 “这人到底是谁?”公孙泽天心中产生了疑问。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八章 准备下套 那个人也同时警觉了起来,看向公孙泽天这边。两人四目相对,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良久,两人都没有动。接着屋子再次传来‘吱嘎’的开关门的声音,就看到吴道德那肥胖臃肿的身体吃力的搬运着一个箱子,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而那里应该就是他的卧房了。 看着吴道德的身影消失,公孙泽天飞身扑向了那个与自己同样身形的人。那个人反应也很快,随手抓起了屋顶的瓦片朝着公孙泽天投掷过来。 公孙泽天在空中无法闪避,只好使出了一个千斤坠,让身体下落躲过了飞来的瓦片。但是也只是这一点停顿,那么娇小的身形已经转身逃走,而逃离的方向应该是离开郡守府的方向。 公孙泽天好奇心大起,也追了上去,但是她没有忘记给琼玉留下了一个暗号,示意她自行离开并于明日去司徒家族那边来找自己。 两个身形瘦小的身影不断的穿梭在凤阳城中各处的房顶上,跑在前面的人没法甩开后面的人,而公孙泽天也同样追不上前面逃跑的人。两人就在你追我逐中快速飞奔着。 不知不觉中,公孙泽天跟着前面的人来到一处非常荒僻的空地处。四周别说人了,连房屋都看不到几间。 “敢问阁下是何人?”公孙泽天率先开口问道,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对方明显没有想回答的意思,一记凌空翻,顺手抄起地上的石子,再次投向了公孙泽天。而公孙泽天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闪身躲开了投掷来的石子之后,也扑了过去。 “看来要打过才能好好说话了!”公孙泽天心中苦叹的想到。 两人交手很快,身影在空地上来回交错,却都未能占到对方的便宜。值此一点就让公孙泽天大为震惊。 要知道公孙泽天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啊,那可是来历不明的宝典呢,所有套路小说中告诫人们,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都是牛逼哄哄的东 西,凭借这样还只能打个平手,这不得不让公孙泽天重新来衡量一下这片大陆的实力了。 但是公孙泽天却没有想到,如果按照这样的理论来说,对方也同样属于说不清道不明的范畴,当然不能属于大陆上本应该有的实力,更加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子人。 两人的交手还在继续,公孙泽天见对方并没有下死手,自己也不能没有风度的招招取人性命不是。 于是两人越打下去越像是在切磋,但是另公孙泽天诧异的是对方好像根本不在乎取胜自己,反而招招都朝着自己的手部攻击过去。 还有就是对方身上的香气,公孙泽天总觉得在哪里闻到过,可是想了很多人,都不是自己闻到的这股味道。 “啪”对方凌空狠狠的躲在了公孙泽天的左手上,并借力后翻了出去,没有再攻击过来。 “打完了?可以好好说话了?”公孙泽天见对方没有继续攻击,自己也就没有再动手。 “你不是废物,更不可能短命?”对面的人开口说话了,但是竟然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这让公孙泽天莫名的诧异。 隐约中公孙泽天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好像知道对方的来历了,但是又有些吃不准。 “你知道我是谁?”公孙泽天诧异的问道。 “看来外界传言多半是不可信的,不过你也太能低调隐忍了吧!”那个女孩所答非所问的说道。 “你到底是谁?”公孙泽天凑了凑眉头,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下次见跺你手!哈哈!”女孩子哈哈大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公孙泽天听到对方这么说基本上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才想到对方的招式为什么总朝着自己的手上招呼,原来是白天的一句玩笑话。 “真的是你?”公孙泽天虽然确定了答案,但是依旧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呵呵,我的夫君大人!让妾身好好欣赏一下夫君的手段吧!这事 我就不参与了,妾身先行告退了!”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冷诺涵促狭的调侃道。 “喂,能否让我见一见你的真容!”公孙泽天见对方要走,赶紧出声问道。 “呵呵,还不到时候,记得到帝都后,来我冷家提亲,我等你!”冷诺涵回眸一笑,对着公孙泽天开口说道。 “你家人不是不同意吗?”公孙泽天诧异的问道。 “哼,你若要娶,我便敢嫁!再说我爷爷告诉我,这事我自己说的算,而且他们如果不选择你,恐怕就要走了宝吧!”冷诺涵微微冷哼,但心情却是大好,不无调侃公孙泽天说道。 冷诺涵原本还真在担心他的身体状况,但是经过了刚才的一番交手,她完全没有了任何担心,世间传言的那些简直都是在胡说八道。 “你可不能到处乱说!”公孙泽天担心的补充道,他可不希望辛辛苦苦布置的一切付诸流水,那样自己可真没有地方哭去。 “呵呵,妾身晓得!夫君大人,妾身可否离开了!”冷诺涵佯装委屈的出声请示道。 “呃……”公孙泽天感觉看到了另一个慕容凤凰的雏形,看来女人太过聪明了也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公孙泽天看着冷诺涵离开,有些不舍,但是想到了对方临走前说的那些话,又有些甜蜜。 “看来自己要准备一份聘礼了!”公孙泽天看着冷诺涵走的方向自言自语的说道。 当公孙泽天回到房间中的时候,发现琼玉竟然也在,除了她之外,就连仇沧海也在房间等他。 “公子、阁主,你没事吧?”两人见公孙泽天进屋,同时开口问道。 “不用那么紧张,我没事,就是看到一个朋友,打了一个招呼,说了会话!”公孙泽天笑了笑,想起刚才冷诺涵俏皮的叫自己夫君的场景,心底更是甜到心底。 “那就好,我就想呢,以阁主的本事,恐怕能拦得下你的恐怕还真没有呢!”仇沧 海非常自信的说的,就好像在说他自己一般。 “好了,别贫嘴了,你们都在,正好我安排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公孙泽天跳上了一把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之后,开口说道。 “公子、阁主,请吩咐!”两人再次一口同声回答道,并且收起了刚才的玩笑表情。 “沧海,吴道德身边有一个下属,年级大概五十多岁,你找人接触一下,最好能找到他的弱点,我希望这个人可以提供给我一些我需要知道的情报。并且我要他十天内不得抵达任何一座城池,同样也不能留在凤阳郡内,这对你没问题吧?”公孙泽天一边思索一边开口说道,同时他的手指也在桌子上有规律的敲击着。 这是公孙泽天独有的思考方式,通过敲击的声音稳定自己的心神,如果是往常,自己或许不需要这样的方式来稳定心神,可是刚才的一番对话,让公孙泽天古井无波的心境有了一丝波动。 “这很简单,交给我吧!”仇沧海开口应道。 “还有难度高点的,也交给你吧!”公孙泽天想了想说道。 “请阁主吩咐!”仇沧海应道。 “据我今晚的观察,这个吴道德是个十足的草包,你帮我找一个信得过的商铺老板,最好是外地的,佯装成继续购置一大批物资的样子,去接近吴道德!”公孙泽天联想了一下今晚的见闻,想了想说道。 “没问题!”仇沧海思索了一下说道。 “好,具体细节稍后再议。”公孙泽天觉得计划还不够完善,很多细节的东西必须要讨论一番,否则就会成为破绽。 “是!”仇沧海躬身领命。 “琼玉,你帮我出城,尽可能多联系一些灾民,告诉他们,近期我就要他们能吃饱饭,但是前提他们要听从我的安排!”公孙泽天又转头对着琼玉吩咐说道。 “没问题!”琼玉领命应道。 “很好。其他还需要……如此……这 般……,都清楚了吗?”公孙泽天借着晚上无人打扰,和两人商量起来具体细节,并且再经过了反复几次的推敲,觉得整套计划已经没有任何漏洞,便出声确认两人是否已经明确全部计划的细节。 “公子、阁主,请放心。”两人同声应答道。 “事情虽然不难,但是却很繁琐,有几个时间差和必须的人不能有丝毫差错,你们一定要注意!”公孙泽天再次出言提醒道。 “阁主就放心吧,这些人才我们听雨阁全都齐备,三天之内绝对保证人员到位!”仇沧海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行,那我就放心了,这次我要让他们全都栽一个大跟头!”公孙泽天一脸愤恨的说道。 但是看在两人的眼中,却有了一丝不解,好像这位主子对此事尤为的愤怒,这一系列的事情安排,如果成功到是很让人解气,不过如果消息泄露,难免得罪一些不应该得罪的人,不过还好不安全的龙套之人,都不清楚具体谋划和实施这些事情的幕后主使之人,如果谨慎的操作,足够让对方吃个哑巴亏。 “好了,都去休息吧!”公孙泽天挥手让他们离开! “属下告退!”两人躬身行礼后,离开了房间。 看着两人离开房子,公孙泽天难得的没有去看书,俯身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他竟然压抑不住的想见一见那个叫冷诺涵的女孩子。 “你现在在做什么?”公孙泽天自言自语的问道。 “有没有像我想你一样想起我?”公孙泽天再次自言自语的说道。 “为什么我对你有一种动心的感觉?” “你是否是我内心悸动的根源所在?” “你到底是谁?” 公孙泽天连续的自言自语,好奇和疑惑充满了整个大脑,原本还有一丝困意的公孙泽天,现在也没有了半点睡意。 “你会不会是从月亮上下来的呢?”公孙泽天都被自己的突发奇想给逗乐了。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九章 冷诺涵的内心 此时此刻冷家冷诺涵临时闺房中。 冷诺涵同样也没有睡觉,她也在看着天空中皎洁的月亮,她喜欢月亮,那种柔美与洁白好像时刻都给自己的内心带来抚慰。 她已经记不得这是多少个陪伴自己度过的月色了。她只知道在无数个没有他陪伴的夜晚中,唯一陪着她的只有那天空上高高挂起的一轮明月。 “你知道吗?今天我见到他了!”冷诺涵对着月光开口说道,就好像在倾诉一般。 “他还是那样,总会带给我欢乐,总会让我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冷诺涵声音柔柔的,有点害羞,但是更多的却是感到温馨。 冷诺涵,冷家的娇娇女,从出生后就被家族奉为掌上明珠,可以说在冷家除了冷家的老祖宗外,基本上没有任何人敢说她的不是,甚至她的父母都没有权力去替她来抉择一切。 而冷诺涵之所以被冷家众人特殊对待,并不是因为她是家主的唯一女儿,也不是她深受老祖宗的喜爱,而是她生下后的与众不同。 一岁能言能行,两岁便饱读诗书,而三岁更是达到了知谋善断的地步。这番举动顿时震惊家族高层,并且为此下达了封口令。 更加令家族众人惊骇的是发生在几个月前的某晚,当冷家中人都陷入了沉睡中的时候,一群黑衣人突然袭击冷家,而他们的目标就是冷诺涵这个年仅三岁的小女孩。 但是其结果却是令人大为惊讶,除了阻挡冷家救援的黑衣人侥幸逃离外,其他凡是进入冷诺涵居住的小院的黑衣人,没有一个再出来过。 当冷家冲入小院后,发现一具具早已凉透的死尸。从此以后冷诺涵更是被捧到了高高的位置,在家族中除了老祖宗能管教她几句,其他众人别说管教了,连一个重话都不敢说,也不忍心说。 冷诺涵其实在家中很乖巧的,从来不给家人添麻烦,整天就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再加上她长的也相当可爱,让见到她的人爱不释手。因此哪怕偶尔有些倔强,家中人也不忍心对她恶语相向。 但是这也同样让家族中人有些无从下手的难堪,尤其是在她的婚事上。 因为老祖宗的缘故,在很早的时候就定下了这 门婚约。本来这门婚事冷家也是乐见其成的,因为对方是五大家族中的司徒家族,更是嫡系的子嗣。如果两家联姻,不但让冷家可以更进一步,并且在还给家族找来一个超级靠山。 但是偏偏不巧的是,就在刚刚定下婚约不久,司徒家族及夫人遭到刺杀,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这位三少爷估计保不住了。谁成想那个小娃子竟然顺利被生下来,算的上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可是接下来对冷家来说就是相当不好的消息了,因为这位三少爷被天下第一神医端木未离诊断经脉具毁,并且活不过二十岁。 经脉被毁也就是个废人,至少身份还在,但是活不过二十岁,这问题可就太大了,难道要年级轻轻边要成为一个寡妇? 为此冷家人召开了家族全体会议,在会议上众人均表示悔婚的意思,但是冷家老祖据理力争,坚决不同意悔婚。众人无奈之下,纷纷给偏房和一些不重要的小妾下达了生女孩的命令。 这下可好,冷家短短一年内到是怀孕了很多人,不过经过诊断竟然全都是男婴。而无巧不巧的是,家主在一次醉酒之后,竟然让自己的正房原配再次怀孕。 经过大夫的诊断,竟然真的是一个女儿,这下冷家从上倒下全都傻眼了。 偏偏冷诺涵生下之后又这么的与众不同,虽然女子总要嫁人的,可是如此出色的女子是可以作为更高更好的筹码换取更大的利益的,怎么能浪费在一个废物加短命鬼的身上。 可是家族老祖的坚持,加上陛下请旨下达的旨意,冷家人也没有了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冷诺涵自己否定这场婚事。 而冷诺涵开始到是很配合的不同意这门婚事,但是因为某个姨娘的大嘴巴,说出司徒家族三少爷在出生的时候天空中有万雷轰顶的异象之后,这小丫头竟然想都不想,坚决同意这门婚事了。 其实那位姨娘不过是想坚定冷诺涵的心思,她其实想说这种被雷劈的命,绝对不是个好归宿的。 但是结果却弄巧成拙,直接让原本不同意的冷诺涵,坚定了这门婚事。 为此冷家家族再次召开了家族会议,虽然会议中所有人一直反对,但是架不住老祖 宗的不讲理和冷小丫头的不搭理,甚至老祖宗还将圣旨请了出来。 冷家众人只好作罢,但是却提出了条件,那就是不能对外透露这门婚事的情况,并且要等到司徒家族的那位三少爷二十岁还活着,才能正式完婚。 对于这些条件老祖宗到也没有阻拦,只说这一切都让冷丫头自行决定,而冷诺涵也并未当场否决掉,只是说自己视情况而定,所以这场关于冷家小丫头婚事的争论到此算是画上了句号。 冷诺涵从回忆中苏醒,舒心的笑了笑,她想起了当初,姨娘和她说起司徒无痴时候的场景。 “我说诺涵啊,你不答应婚约是正确的,你可知道吗?那小子当年出生的时候,天空中乌云密布,到处到在打雷,你看看这多不吉利啊?”那位姨娘八卦的和冷诺涵说着。 冷诺涵本来有些不耐烦听姨娘说着这些她本来就不喜欢听的八卦内容,刚想转身离开,但是听清话语内容后,冷诺涵心中猛地一惊,焦急的追问道:“你说天空中有雷?很多雷?” “是啊,很多很多雷!”姨娘有些欣慰,看来自己的话这个小丫头听进去了。 “你确定是乌云吗?” “呃,好像听说是七彩云吧!这么玄妙的事情怎么可能,估计以讹传讹说成七彩云朵吧,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七彩云朵。”姨娘不屑的开口说着。 冷诺涵没有回应姨娘,只是原本平静的内心,此时竟然开始波涛汹涌的翻滚起来,她知道他就是自己不停转世要寻找的那个人,她总算是等到了。 冷诺涵心中激动万分,她想要快点见到他,她又有些担心见到他,经过这么多年,他还会爱上自己吗? 冷诺涵胆怯了,她不知道那个他还会不会想起自己,会不会再爱上自己。 冷诺涵想要告诉他自己知道的一切,但是她又想起了师父曾经对自己的告诫,她的爱人因为重伤已经失去原有的记忆,但是他早晚有一天会苏醒,却需要他自己的能力苏醒,她不可以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他,那样适得其反。 冷诺涵听从了师父留下的告诫,但是她依旧担心,他再也想不起自己了。 “天泽师兄,你还记得我 吗?你还记得只属于你的天心吗?”冷诺涵不止一次的扪心自问着,好像是在问心,又好像是在问天。 冷诺涵的思绪再次跳跃到了凤阳郡城门外。 “是他,真的是他,还是那么傻乎乎的,不过好可爱!”冷诺涵透过车窗看向在外面漫步走着的公孙泽天。 “咦,他看过来了,他为什么看过来,难道他还记得我?是不是我心中的波动影响到他了?”冷诺涵有些害羞,有些担心,甚至有些纠结,她好久没有见过他了,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怎么办?该不该和他打招呼呢?还是就这样路过?”冷诺涵更纠结了,她完全乱了方寸,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聪慧,反而越发有点像个真正的小女孩一般。 马车没有停下,径直行驶了过去。冷诺涵心中也慢慢平静,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向还在那呆愣的公孙泽天,看到他的失神,看到他的遗憾,更看到了他的惋惜。 “他在为自己失神吗?他在因为没有结实自己而遗憾吗?可是为什么又惋惜呢?”冷诺涵疑惑的想到。 “大傻瓜,这辈子我还是你的,在这一世,我们竟然这么巧合的被指腹为婚了呢!”冷诺涵觉得自己刚才失态,更想到公孙泽天的失态表情,忍俊不禁起来。接着她想到了自己和那个人的婚约,心中又有了一丝庆幸。 冷诺涵再次从回忆中苏醒过来,她想到公孙泽天当时的表情,她对着月光露出了一丝促狭的微笑。 思绪又飘到了凤阳城中。 “咦,那个不是他的家族马车吗?他会不会就在马车上呢?要不去打声招呼吧。”冷诺涵吩咐马夫,让马车靠拢向司徒家族的那辆马车。 可是当马车刚一接近,冷诺涵就感觉到了自己马车的车厢剧烈摇晃了一下,接着就听到一连串的惨呼声,她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冷小丫头跳下了马车,但是无巧不巧的是,自己的落点正好是他的手部,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冷诺涵看着倒地耍怪的公孙泽天有些好笑,又有些气愤,本来就没那么严重,非要惨呼的这么大声,明显是想讹人嘛。 于是冷诺涵脚下微微用力,轻轻的碾了碾,就抽身后退 。 接下来的对话,冷诺涵此时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脸红了起来,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说出了那番话来。这和平时的自己一点都不像。 但是令冷诺涵开心的是,他对自己一点都没有反感,而且从他的目光神情中可以看出来,他对自己有着些许的爱慕。 “噗嗤!”冷诺涵思绪又一次回归,响起那番场景,她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声。 “真没想到他竟然也开始多事起来,以前的他最不喜欢管这些烂事的!”冷诺涵又想到了今晚的那场巧遇。 原本她在路上的时候,也遇到了很多的难民,更是亲眼所见饿殍遍野的人间惨剧。在那时候她就决定要给那个所谓的凤阳郡守一个教训。 可是当冷诺涵刚抵达那个郡守的屋顶的时候,就发现了公孙泽天的身影,她本来也没有认出来,毕竟公孙泽天当时也是一身紧身黑衣,并且同样蒙了面。 但是在追逐交手中,冷诺涵更是对这个黑衣人大为赞叹,无论从轻功身法还是在交手的招式上,都让冷诺涵很是钦佩。 于是冷诺涵打算和这个人切磋一番,便将他引到了一处无人的空旷之地。 本来不知道对方是谁,可是刚一落地他就忍不住开口说话,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冷诺涵立即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于是经过了两人的交锋,冷诺涵越发的肯定眼前的这个男孩是打算‘扮猪吃老虎’,有关他废材和短命鬼的传言,也仅仅在传言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谣传,完全不能相信分毫。 “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是那个只能活到二十岁的人!呵呵!”冷诺涵自言自语的说道,就好像他就在她面前一般。 接着冷诺涵又想起了自己只呼他‘夫君’的场景,虽然当时多是在玩笑,但是回想起来冷诺涵依旧面红耳赤起来。 “你现在在做什么?” “有没有想起我?” “我知道你是谁,你想起我是谁了吗?” 冷诺涵仰头看着天空中的月亮,不停的自言自语的而说到。 “我在看着月亮,面对同一片天空的你,此时是否也在看着天空的月亮呢?”冷诺涵微微的笑了笑,目光越发的柔和了起来。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章 为君来,候君醒 翌日,崭新的一天即将到来,公孙泽天与仇沧海等人商量的计策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 “公子,夫人请你去用餐!”一个小丫鬟跑了过来请示道。 “哦,知道了。兰儿,出发吃饭去!”公孙泽天回应道,后一句话却是对着正在练字的兰儿说道。 “好的,公子!”兰儿快速整理好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将每一样都收拾的规规矩矩的,看的公孙泽天直摇头。 公孙泽天劝过自己这位贴身丫头很多次了,但是小丫头就是置之不理,她觉得一个干净舒适的空间,会让公孙泽天心情更加舒畅,而且本来就是属于她的本职工作。公孙泽天最后也只能无奈的摇头,默认了小丫头的这种行为了。 两人偕同来到大厅,司徒擎天夫妇以及慕容霸道父子都已经在餐桌上等着他们了。因为小丫头兰儿的特殊身份,虽然是公孙泽天的贴身丫鬟,但是同时也是诸葛菲儿的干女儿,所以在慕容凤凰与公孙泽天执意要求下,小丫头也就有了与主人家同等的待遇资格,因此每次就餐小丫头都会和公孙泽天一起在同一桌进食。 “儿子,昨晚顺利吗?”饭局开始没多久,慕容凤凰便找机会俯身小声在公孙泽天耳边嘀咕道。 “嗯!”公孙泽天没有看母亲,至少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句,算是回答了母亲的问话。 “那……”慕容凤凰还想问下去! “稍后再说!”公孙泽天不想节外生枝,打断母亲继续的问话。 “哦!”慕容凤凰随即会意,看了餐桌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异样,便继续吃饭没有再追问公孙泽天。 正当众人继续早饭的时候,大厅外走进来一个人,此人是随行管家忠伯,也是当年家主夫妇遇刺时候,陪同在旁的那个管家。 “老爷,夫人,慕容家主,慕容公子,三公子,老奴……”忠伯进屋后就是一通问候。 “行了,忠伯,这些客套就跳过吧,有什么事情直说!”慕容凤凰笑了笑,打断了继续问安的忠伯,示意让他直接说明来意。 “是,夫人。冷家家主携小姐冷诺涵到访!” 忠伯开口说道。 “噗嗤!”听到忠伯的话语,公孙泽天当众喷饭。自己昨晚刚和冷诺涵见过,今天早上她就带着她父亲赶了过来,这小妮子想做什么? “公子,你不要紧吧?”一旁的兰儿赶紧追问公孙泽天说道。 “没事,忠爷爷,他们有没有说来此做什么?”公孙泽天跑到忠伯身旁开口问道。 “呵呵,小公子,老朽可没问过,要不老朽现在折回去问问?”忠伯笑的很开心,玩笑般的回答道。他算得上是从这位小少爷未出生就‘共患难’,出生后更是一直陪伴。 而公孙泽天更是对这位老人敬爱有加,因此更加得忠伯的喜爱,有时候也会和这位小少爷开开玩笑。 “算了吧,我和您一起去迎接吧!”说着公孙泽天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跑,但是他没跑多久就觉得自己甚至一轻,双脚就离地了。 “臭小子,你这么着急的过去,是不是有什么瞒着为娘?从实招来!”慕容凤凰快速上前,趁着公孙泽天没跑多远,一把拎起他,玩味的问道。 “哪里有啊,这出门迎客是基本礼节,咱家也不能失了礼数不是?”公孙泽天赔笑的说道。 “那也是你父亲的事,和你有半毛钱关系?”慕容凤凰一点不给面子的反问道。 “这……这……,冷家不是还有小辈来吗,父亲去迎接冷家家主还好说,可是也不能迎接小辈吧,我去替父亲迎接小辈!”公孙泽天哑口无言,思绪电转,想了半天才勉强找了一个算不得理由的借口。 “哟,还没看出来,我家小三今天知道懂事去迎接客人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有般懂礼数?”慕容凤凰得理不饶人的对着手里拎起的儿子质问道。 “呃……今天刚学会,刚学会!”公孙泽天一脸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回答说道。 “小**,老实说,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慕容凤凰一脸坏笑的对着儿子小声说道。 “呵呵,这个嘛,孩儿对她还是有些好感的。”公孙泽天难得害羞的说道,而作为母亲的慕容凤凰也是第一次看到儿子的腼腆害羞状,在她眼里儿子 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颐指气使、高雅淡然,隐隐有种仙风道骨的缥缈感,宛如一位绝代风华的翩翩佳公子,可惜就是才五岁的年龄,要是长到二十岁,必定风靡全大陆,迷倒万千少女那种。就这样的人儿,那里会是能做出腼腆害羞样子的? “好了,不逗你了,快去见你的未婚妻吧!”慕容凤凰欣慰的笑了笑,放下儿子,让他离开,然后陪同丈夫司徒擎天一同向着大门外走去。 公孙泽天快速来到大门外,就看见一男一女的在门口,男人年约四十余岁,看起来比自己父亲还要长上几岁的样子,一身清逸的长袍,到也显得精神十足,干练不凡,这位恐怕就是冷家家主冷岳峰了。 而他身旁的小女孩,还是那副清秀可人的模样。至少脸上的纱巾从自己遇见到她的第一次开始,她就没有摘下过,这也是公孙泽天非常遗憾的事情。 就在公孙泽天柔情似水的与冷诺涵对视中的时候,公孙泽天身后传来了父亲司徒擎天的声音:“冷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哪里,贤弟客气,咱们两家好久没有走动,昨日你与慕容伯父一同到我那儿,今日为兄说什么也要来拜访拜访,要不然回去一定被我家老祖宗拎耳朵呢。”冷岳峰哈哈大笑的说道。 “我说,你今天怎么想起带着你的宝贝女儿过来了啊?是不是准备同意让你那宝贝女儿嫁给我可爱的小外甥了?”慕容狂龙戏虐的声音从后边响起。 “滚蛋,要不是我闺女执意要跟来,你当我会带着她过来让你占便宜?”冷岳峰没好气的开口说道,丝毫不顾及司徒夫妇在现场。 听到自己父亲突然这么说话,冷诺涵白了父亲一眼,便松脱了父亲的大手,朝着公孙泽天方向走了过去。 本来因为刚才的对话,全场的焦点是冷岳峰与慕容狂龙,但是冷诺涵的这一举动,瞬间让她和公孙泽天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我们又见面了!”冷诺涵来到公孙泽天身前开口说道,语气更是平淡无任何波澜。 “是啊,又见面了!昨晚睡的可好?”公孙泽天微笑回应,反 问说道。 “不好!”冷诺涵同样也跟着笑了笑回答道。 “为什么?”公孙泽天愣了一下追问道,在他想来发生了昨晚的那一场巧遇,应该睡的很好才是。 “你呢?睡的好吗?”冷诺涵没有回答,却反问公孙泽天说道。 “我也没睡好!”公孙泽天直接了当说道。 “那你又为什么呢?”冷诺涵有些促狭的反问道。 “我看月亮呢!”公孙泽天笑了笑,手指头朝着天空指了指说道。 “我也是!”冷诺涵同样笑着回答说道。 “你准备好了?”随即冷诺涵再次开口问道。 “嗯,准备好了!”公孙泽天知道她问的是郡守吴道德的事情,点头回答道。 “那我等着看好戏了!”冷诺涵见对方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也抱着一种想要看好戏的心态。 “放心,绝对让你满意!”公孙泽天一脸坏笑回答说道。 “那就好,如果戏好看,我可以让你见一下的面纱下的真容作为奖励!”冷诺涵也同样想知道他的手段具体是什么,不过这甜枣还是要给出的,而且自己此次来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的父亲以及他的家人知道,自己已经打算要给他看到自己真容的这件事了。虽然有些突然,但是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诺涵,你……”冷岳峰一脸震惊的说道,但是话音刚起,就无法再说下去了,他想到了自己老祖宗的嘱咐,对于自己女儿的婚事,他作为冷家家族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顺其自然的结果就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嫁给这个臭小子了吧。 “希望你这个臭小子长命百岁,要是让我闺女守寡,我非要把你从坟墓里拎出来鞭尸一百遍!”冷岳峰心中愤恨的想到。 “你没有信心?”冷诺涵见公孙泽天愣在那也不回答,于是开口问道。 “不,我很有信心让你亲自接下面纱!”公孙泽天回过神来,自信的开口说道。 “好,一言为定!”冷诺涵报以微笑,开口说道。 “一言为定!”公孙泽天郑重的点头答应道。 看着两个还是孩子的人,用 这么成人的方式交谈着,而且谈话的内容还是这么的让人摸不到头脑,在场众人更是一脸不解,甚至对他们的谈话有些好奇。 “我说冷大哥,你闺女说让我外甥看她面纱下的真容,这是什么意思啊?和我们说说呗?”慕容狂龙只见开口问道。现场的人都想知道,这个看似很平淡却又好像有着某种深意的举动,究竟是代表着什么。虽然很多人想知道,但是也就属慕容狂龙最为着急,也最直接了当。 “这……”冷岳峰不知道如何解释,也不好意思解释。 “各位长辈,晚辈冷诺涵给各位请礼了!”冷诺涵做着标准的行礼动作,丝毫不做作,大气十足。 “快快起来,不用这么多礼!”慕容凤凰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冷诺涵身前,一脸喜爱的将她扶起说道。 “夫人……”冷诺涵开口称呼说道。 “叫阿姨!”慕容凤凰打断了她继续的言语,纠正的说道。 “阿姨,还是我来解释吧!我自出生后不就将纱巾带于面上,曾立誓如果我心甘情愿为一男子摘下面巾,那我此时必嫁此人,并且我此生的面容只能为他所见。如违此誓天地厌之。”冷诺涵脆脆的声音响起,但是那语气的决绝与坚定,却让在场众人为之动容。 他们想不到,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子,会说出这番话语,而且掷地有声,让人无从质疑。 公孙泽天听到这些话后,有了些许失神,他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她好像在等自己,并且好像等了自己很久很久的样子,自己不是刚刚才与她见过吗? 公孙泽天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而就在此时,他的思绪中再次出现了那段不属于自己的片段记忆,还是关于那个死去的女子和悲伤的男子,画面越来越清晰,有种熟悉和似曾相识的感觉充实着公孙泽天的心扉。 “我一定见过你!”公孙泽天短暂的失神过后,坚定的对着冷诺涵说道。 “你会想起来的!你会想起全部的,你也会记起我的!”冷诺涵没有回应公孙泽天,只是心中无比坚信的回答道,她知道有些事还不是他现在应该知道的。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一章 准备行动 冷岳峰带着女儿离开了,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算是默认了这门婚事,不是他想通了,而是他知道自己再反对也没有用,就看刚才这两个小崽子那副浓情蜜意的神情,就不是自己这个做父亲能改变的了。 再说了家族老祖宗和圣旨在那摆着,也不是他说的算,他心中只能默默希望司徒家的臭小子一定别早死早超生。 当然冷岳峰心中依旧还是有些不痛快的,毕竟他更不希望自己女儿守寡,所以他并没有任何表态,只是带着女儿离开了司徒家族临时驻地。 公孙泽天没有像往常一样,反而一副陷入沉思一般,看的其他人觉得这小家伙好像不开心一般。而只有公孙泽天自己知道,他是在疑惑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片段记忆,他在困惑为什么在冷诺涵出现的时候,总会出现一男一女的画面场景,而这一切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小三,怎么了?心情不好?”慕容凤凰坐在了儿子身旁,开口询问的说道。 “没有,就是想一些事情!”公孙泽天依旧一脸严肃的回答道。 “我知道,你冷伯伯的态度有些不好,但是这也不能怪他,要不是当年你小子折腾的那些事情被天下人得知,怎么会出现这些事情?不过你冷伯伯也没有表态不是,这就表明他心中虽然还有意见,但是他并不反对这件婚事,你注定会将那个小美人取回家的。”慕容凤凰还以为是因为冷诺涵父亲的态度,导致儿子心情不爽的缘故,于是开口劝慰说道。 “我说娘亲,就算他反对又如何,即便是天下人反对又如何?我想要娶的人,即便是与天下人为敌,我亦在所不惜!”公孙泽天一脸肃然的起身说道,那话语中透露的霸气与强硬,让一旁的慕容凤凰也有了一瞬间的失神,在她看来向来对一切都是淡漠的儿子,会对一个女人义无反顾。而言语中所透露的杀意更是让人胆寒不已。 “呵呵,好好,为娘知晓了。可是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架势,还在此呆坐半天,所为何故啊?”慕容凤凰疑惑的问道。 “都说了,我是想一些事情!”公孙泽天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他很担心那些记忆的片段会影响自己的成长,要知道修行最忌讳就是分心,这很容易给自己带来心魔,而如果心魔成长起来,很难祛除,它会伴随自己的强大而强大,甚至有可能强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到时候恐怕将是世间的劫难。 “小三,世间万物都会有一定的定数,有时候不可过于强求,‘堵不如疏’的道理你应该明白,你需要顺其自然的疏导,而不是刻意的打压祛除,那样可能反而对你没有好处!”慕容凤凰想了想,开口说道。她虽然不知道儿子在烦恼什么,但是她却隐约察觉出儿子应该是遇到自身的麻烦了,最大的可能是有事情令他难以抉择或者很难取舍。 公孙泽天细细的品味着母亲的话语,顿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他知道自己此时有些过于执着或担忧了,说不定这部分记忆对自己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作用,只是没有到它发挥作用的时候,并不代表它的存在一定就会影响到自己,只是现在不但没有影响自己,反而让自己拥有了三招极其强大的功法招数。就从这点来看,未必就如自己担心的那般。 “受教了!”公孙泽天起身,对着母亲慕容凤凰躬身行礼说道。 “你这孩子,平时看起来精明的吓死人,哪知道钻牛角尖的本事也相当的奇葩啊!”慕容凤凰笑了笑,轻轻抚摸了一下儿子的脸庞,欣慰的开口说道。 “娘亲,等到了帝都,让父亲准备一些聘礼吧,至少我和诺涵的婚事先敲定下来,等到我满二十后再举办婚礼也不迟!”公孙泽天一脸肃然的对母亲说道。 “知道,你父亲已经开始准备了!不用等到帝都,明天就可以去拜访冷家,你小子就放心吧!”慕容凤凰取笑儿子说道。 公孙泽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想也是,今天自己和冷诺涵的举动,恐怕真用不着到帝都后大张旗鼓的去定亲了,明天要是父亲还不去下聘礼,恐怕冷岳峰要打上门去质问自己父亲了。 “会不会有些 不正式?有些草率?”公孙泽天想了一会再次开口问道。 “傻儿子,你们的婚事早在你们刚出生后就已经成为定论了,那时候圣上亲自下达的旨意,已经足够威风了,只是因为你的身体的缘故,两个家族先将此事压了下来,并且对外绝口不提,因此才少为外人得知,而此时也不过是用下聘的方式表示一下司徒家族的态度而已。”慕容凤凰开口给儿子解释说道。 “嗯,那就行!母亲看着安排就是!”公孙泽天讪讪一笑,开口说道。 “还有,你昨晚跑出去这么久,都打探到了什么东西?”慕容凤凰转移话题问道。 “哦,我正在安排准备,不久母亲便会得知,到时候还真需要母亲出力才行!”说起这事,公孙泽天阴云一扫而空,一脸坏笑的和母亲说道。 “你都有计划了?”慕容凤凰诧异的追问道。 “没错!”公孙泽天胸有成竹的回答道。 “快和老娘说说!”慕容凤凰焦急的追问道,她还想和儿子一起参详参详再制定计划呢,没想到这臭小子现在就把计划安排妥当了,于是着急的追问计划全部内容。 “计划是这样的……如此……这般……,怎么样?还不错吧?”公孙泽天这才没有卖关子,因为其中有一些环节是需要慕容凤凰利用一些渠道帮忙的,当然不能隐瞒她了。 “阴险、毒辣!你丫的就是一个纯粹的疯子!”听到计划内容,慕容凤凰有种脊背生凉的感觉,她此时才觉得自己儿子以前的做法原来还不够疯狂,而自己更是培养了一个十足的疯子。 “多谢,过奖!”公孙泽天恬不知耻的回答说道。 “不过我喜欢!”慕容凤凰一脸笑意的说道,一副期待好戏开场的架势。 “……”公孙泽天无语。 当晚,仇沧海便秘密来到公孙泽天的住处向他汇报进展。 “阁主,那个师爷名叫钱金丞,经过我们查清,此人人品不错,就是有个不学无术的弟弟,因为父母临终嘱托,因此钱金丞格外着急自己的弟弟。我们 的人利用他弟弟好赌的毛病,给他弟弟下套,让他弟弟欠下了很多钱,并将他关押了起来。这样的话……”仇沧海没有多余废话,直奔主题的说道。 “这么说你们已经拿到了成功要挟钱师爷的筹码了?”仇沧海还没等说完,公孙泽天便接口反问道。 “没错,我们的人已经接触过钱师爷,他已经答应为我们做事,当然为了怕他反悔,我们也将他的家人控制了起来!”仇沧海继续说道。 “很好,去和钱金丞说,只要他安心做完这几件事,是不会亏待他的,并且你告诉他,他现在的主子恐怕已经没有几天可以蹦跶了,他没必要跟着陪葬。我想他会想明白的!”公孙泽天想了想对仇沧海说道。当然对于仇沧海的行动能力和处事的谨慎还是很称赞的。 “是,属下明白!”仇沧海笑了笑回应道。 “他有交代什么吗?”公孙泽天随口问询道。 “据钱金丞交代,当今九王爷很快会派人来与吴道德接洽,名义上是视察灾情,实际上是来取吴道德答应给九王爷的好处!”仇沧海回答道。 “什么好处?”公孙泽天一脸不解,疑惑的问道。 “嗯,是白银!”仇沧海肯定的点头说道。 “多少?”公孙泽天追问道。 “足足五十万两!”在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仇沧海也是有些震惊,要知道现在听雨阁的一年收入也不过才五百万两,可是再加上扣除花销的那部分,一年的净收入也就六七十万两,这可是整个听雨阁全部人员努力的结果,可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郡守就能有五十万两白银孝敬当今王爷,这是很令人可悲的一件事的。 之所以‘可悲’,是因为积累这些钱的唯一途径就是剥削,而对象并不是商人、也不是达官贵族,只能是普通老百姓。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哼,有钱孝敬没钱赈灾,一帮尸位素餐的家伙!”公孙泽天恼怒的说道。 顿了顿,公孙泽天又问道:“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吗?” “不清楚,关于这件事 吴道德透露的不多,钱金丞也不清楚具体时间,他只清楚有这件事!其他的事情都是吴道德亲自安排的!”仇沧海回答说道。 “你让人迅速准备好五十万锡锭,到时候我们来个偷梁换柱!”公孙泽天想了想,决定的说道。 “是,我这就让人准备。”仇沧海立即会意公孙泽天的意图躬身应道。 “嗯,还有,你让钱金丞回去说服那个吴道德,让他将会面交易改在城外,就说这样保险,不会引起城中各大家族势力的关注,我想他没有理由会拒绝!”公孙泽天继续说道。 “可是那如果他跟着去了呢?”仇沧海担心的问道。 “你不会让他去不成吗?”公孙泽天笑了笑,很多棘手的事情仇沧海做的都不错,可是一些简单的小事,他却有时候转不过来弯。 “这……”仇沧海迟疑,他在思索用什么方法好! “你就……如此……这般……,知道了吗?”公孙泽天趴在仇沧海的耳边小声说道。 “明白,交给我了!保证让阁主满意!”仇沧海茅塞顿开,立即答应下来。 “琼玉那边怎样了?”公孙泽天转移话题问道。 “正在接洽,应该问题不大!”仇沧海回答说道。 “很好,记住,我们的人不能露面,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事情与我们听雨阁有任何关系。所有事情交给灾民去做,即便是有心人查,顶多也只能查到灾民的头上,绝不可能追查到我们的身上,知道吗?”公孙泽天嘱咐的说道。 “属下省的!对了,钱师爷还交代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处理赈灾粮的事情,阁主你看这事如何处理?”仇沧海继续汇报道。 “唔,找人假扮商人,通过钱师爷的关系,秘密去见吴道德,将生意谈下来,其他按照原定计划去实施!对了,明天我要亲自见见那个钱金丞,你安排一下。”公孙泽天琢磨了一会,他知道有些计划看来要变动一下了。 “是,属下遵命!”仇沧海领命离开。 “好戏要开始了!”公孙泽天自言自语的说道。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二章 命运与灭寂 清晨,公孙泽天便被门外的叽叽喳喳声吵醒。 “公子,快起来吧,老爷夫人要出发去冷家了,你不和他们一起去吗?”小丫头兰儿一脸兴奋的说道。 兰儿从记事开始就一直在公孙泽天身边,接受公孙泽天的教导和培养,在她心中公孙泽天更多的是师长和哥哥的身份,虽然自己要比公孙泽天还要大上几岁,但是依旧改变不了小丫头这样的想法。 而自己尊敬的哥哥要去订婚了,小丫头还是非常兴奋的,当然在公孙泽天的眼中却十分不理解,自己这个当事人都没有像她那样的兴奋,就好像是她要订婚似得。 “知道了,让他们过去吧,今天少爷想睡懒觉,不去!”公孙泽天回答道,他可不想现在过去,等会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哦!”小丫头失落的回答道,她还想陪少爷去见识一番呢。 “你去找我娘,让他带着你去!就说是我让你代我去的,顺便给诺涵带点东西过去!”公孙泽天知道这小妮子想去见识见识,总是在家待着也是够闷的,于是公孙泽天帮她想办法说道。 “哦也,太好了,公子,需要兰儿带什么东西吗?”兰儿一脸兴奋的拍手道,然后一阵风一般冲进了屋子。 “你自己到屋子里取吧,书架第二排的那个盒子里,你看下是不是一对手镯?”公孙泽天继续大被蒙头,看也不看小丫头兰儿,并告诉兰儿她要找的东西在哪。 “有,是一副手镯,那兰儿就去了哈!”小丫头兰儿按照公孙泽天的指导,很快找到了目标,然后兴冲冲带着盒子跑了出去。 这可不是一般的手镯,它是现阶段公孙泽天所能炼制最好的一件宝物,具有攻防一体的妙用。 手镯名曰‘命运之轮’,注入念力可转变形态,‘命运之轮’可攻亦可守。当宝物施展之后,其中一枚手镯变化成‘圆轮’形 态并自动扩大并环绕自身,全方位阻挡攻击;而另一枚手镯同时变化成两把圆弧形的圆刃,可远程抛掷,亦可近战对敌。 像这种平时保持一对手镯形态,使用时随自身意念进行变换攻击的武器,在这片大陆绝对前所未见,因为这就不是这个大陆能拥有的东西,这可是属于修仙炼器法门才能炼制出来的法宝。如果不是公孙泽天修炼了记忆中的雷火属性的功法,恐怕凭借衍天心典也是无法炼制的。 虽然公孙泽天并不知道冷诺涵使用的是什么兵器,但是他隐约觉得这件东西适合她。并且这件宝物现在还不完美,不但材料没有找到优质的,并且此时他自己的控火能力也不是最佳状态,想要炼制更高档的宝物,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在公孙泽天想来,‘命运之轮’由三部分组成,分别是‘命运’、‘永生’、‘死亡’。‘命运’主守,外形犹如巨大的圆形轮状,华丽古朴,给人一种不可撼动的威严感,可做到全方位的守护,具有短暂时空操纵之力;‘永生’、‘死亡’,主攻,外形宛如圆环,圆周由刃边构成,寒光四溢,分别具有生之力与死之力。当然现在精简版的‘命运之轮’还远远达不到这种程度。 当然除了送给冷诺涵的这件宝物外,公孙泽天当然也是有护身宝物的,只不过同样也是半成品而已。 而公孙泽天想要制作出自身使用的终极兵器,名曰‘灭寂之刃’,由三部分组成,分别是‘灭刃’、‘寂刃’以及‘星尘’。‘灭刃’主攻,外形犹如天空中的烈日一般,并且不断的向外释放电弧一般的电芒,具有焚灭一切的雷霆之力与火焰之力;‘寂刃’攻守兼备,外形宛如皓月,具有冰冻一切的寒冰能力;‘星尘’,亦攻亦守,好像天空中那无尽的繁星一般,具有压垮一切的星辰之力,同时可以利用三百六十颗‘星辰碎片’布 置三百六十周天大阵。 如果这件武器成形完成,恐怕堪比神器中的神器存在了,其威力可想而知。不过公孙泽天现在所拥有的精简版‘灭寂之刃’,能力要缩小很多很多,并且组成‘星尘’的部分,只能用一些劣质矿石炼制而成,每次战斗之后还需要重新炼制补充。 而这两种兵器的炼制方法和制作原理,同样来自那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正是那一男一女所使用的兵器。而公孙泽天也是在几年前一时心血来潮开始仿造炼制起来,不过由于材料太差,自己的能力也没有完全恢复,因此失败了几千次,也是在最近一年内才勉强成功的制作出了这两件兵器。 ‘灭寂之刃’与记忆中男子使用的兵器一样,成为了公孙泽天的护身宝物。而那‘命运之轮’同样也是记忆中女子的护身法宝,公孙泽天制成后却不知道该给谁使用,便一直搁置在一旁,因为宝物贵重,此次出行公孙泽天便将其带在身边,没想到现在竟然用上了。 “希望你能喜欢吧!”公孙泽天若有所思的想道。 公孙泽天起身揉搓了一下脸,抛开思绪,换好衣服后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小丫头兰儿带着盒子找到了慕容凤凰,并复述了公孙泽天的原话,兴冲冲的与慕容凤凰一起驱车赶往冷家临时驻地。 “冷大哥!打扰了!”马车刚到冷家驻地大门口处,便看到冷家家主冷岳峰正在门口等着他们,于是司徒擎天快步上前,对着冷岳峰行礼说道。 “哼,我还以为你不来呢!”冷岳峰冷言冷语说道。 “怎么可能,哪能辜负冷大哥的一番好意,再说冷大哥一早便出门迎接,小弟我更是受宠若惊啊!”司徒擎天笑哈哈的回答说道。 “少来这一套,要不是我家丫头说你们今天必来,老祖宗要我亲自出迎,你当我愿意跑出来迎接?行了,那就随我 进去吧,弟妹,请!”冷岳峰不客气的说道,但最后却有对慕容凤凰极其客气的说道。 冷岳峰虽然心中还是持反对态度的,但是冷家依旧和司徒家族在一条船上,婚事可以再议,但是毕竟两家多年交好,自己更与司徒擎天是多年的好兄弟,玩笑可以开,关系不能僵。 “冷大哥,请!”慕容凤凰行了一礼,然后开口说道。 众人随着冷岳峰进入客厅分别落座。 “冷大哥,我们此番来意恐怕你已经知晓了吧?”司徒擎天刚一落座便开口说道。 “嗯,我知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们是来正式下聘的!”冷岳峰不情不愿的开口回答说道。 “不错,那冷大哥意下如何?”司徒擎天征求冷岳峰的意见说道。 “我能有什么意见?这两个孩子的婚事还轮到我来管?”冷岳峰没有好气的反问说道。 “冷大哥消消气,我们可是诚意十足啊!”司徒擎天陪着笑说道。 “我说擎天老弟啊,要不你再考虑生个儿子?我让我家丫头嫁你第四个儿子怎样?”冷岳峰也一改冷淡的表情,恳求般的和司徒擎天说道。 “滚蛋!”说话的是冷家老祖宗,此次前往帝都为家族小辈打气,顺便见见那些老朋友。 “老爷子,你怎么出来了?”冷岳峰听到这个声音,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吓的差点没坐地上。 “我怎么就不能出来了?”冷家老祖宗没有好气的瞪了冷岳峰一眼,反问说道。 “能出来,能出来,擎天老弟亲自上门下聘,我正招待呢!刚想去喊你老人家呢!”冷岳峰陪着笑,此时也不敢坐了,起身将上座让给这位冷家老祖宗,自觉地在一旁伺候着。 “哼!”冷家老祖宗没有搭理他,至少回了一记冷哼后,转头对着司徒夫妇说道:“擎天,凤凰,今天你们肯来,我很欣慰,想当 年我与你父亲相交莫逆,约定指腹为婚,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后才能完成这个约定,老夫惭愧啊!” “冷世伯说哪里话,是我们惭愧才是,原本小儿子最适合,没想到却遇到当年的那件事,落的现在这副模样,要不是两个孩子都互有意思,我都想退掉这门婚事了。”司徒擎天开口回应道。 “擎天,不要这么说,当年的事情是外因,又不是你们故意如此的,再说这件事也是皇名,虽然两家有能力请求皇帝撤回旨意,但是你我都知道这样做对皇权是一种莫大的挑战,所以无论如何这门婚事都要进行下去。”冷家老祖宗掷地有声的说道,话语中同样透露出一种决绝之意,听得一旁的冷岳峰一脸无奈,又无从反驳,只能在一侧苦笑连连。 “世伯,凤凰这厢有礼了,多谢世伯万般维护小儿,既然世伯对两人的婚事没有意见,凤凰替小儿谢过。不过两家有约定在先,我们此次前来只是下聘确定关系,况且两个孩子尚且幼小,咱们两家的约定还是依旧有效的,直到小儿弱冠之年后昭告天下并举办婚事,您老看这样可好?”慕容凤凰看出来冷岳峰的凄苦的模样,起身笑了笑对冷家老祖宗说道,同时尊敬的行了一礼,别说她是司徒家族的媳妇,就慕容家族也和这个老头有着关系,自己的父亲更与面前这老头相交莫逆。 “好,非常好,就按凤凰说的办。”冷家老祖宗开怀大笑,此事就此算是板上钉钉了。 冷岳峰脸色更苦了,他在想稍后如何和家族其他人解释这件事?不过想想老爷子的态度,冷岳峰的脸色又好了一些,毕竟这是老爷子的主意,其他人即便是反对也找不上自己,而且他们哪里还有胆量找着老头去理论? “哎,就是可惜了诺涵啊!”冷岳峰现在都不了解,自己的闺女为什么就如此死心塌地的要嫁给那个臭小子呢?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三章 试用神兵 正当众人在叙话的时候,兰儿小丫头悄悄来到慕容凤凰身旁。 “夫人,这个东西……”小丫头兰儿在一旁拽了拽慕容凤凰的下摆,弱弱的问道,她的小手里还捧着一个红木小盒呢。 “哦,对了,世伯,我家那小子自己准备了一件聘礼,是要给诺涵那丫头的!”慕容凤凰怜爱的摸了摸下丫头兰儿,然后转身对着冷家老祖宗开口说道。 “哦?是嘛,快去喊诺涵丫头来见客!”冷老祖宗开怀大笑,他也被兰儿丫头的模样逗乐了,而且听说了那个尚未谋面的孙女婿送给自己孙女的礼物,立即感兴趣了起来,但是依旧让人去喊孙女前来。 时间不长,冷诺涵来到会客厅,与众人见礼,之后在了老祖宗身旁。 “诺涵,这是我家小三送给你的东西!”慕容凤凰向冷诺涵招了招手说道。 “诺涵啊,去看看,你未婚夫送给你的是什么?”冷家老祖宗温柔的对一旁的冷诺涵说道。 “哦!”冷诺涵回了一个字后,就朝着慕容凤凰所方向走了过去。 冷诺涵走上前来,先给慕容凤凰行了一礼,然后接过盒子,当她打开盒子的一瞬间,整个人呆愣在当场,半响无语。 是的,无语,此时的冷诺涵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这件事物她太熟悉了,当年就是他送给自己的,自己一直保存的很好,不过在那场旷世之战中彻底毁掉了。 冷诺涵捧着盒子的小手开始不自觉的颤动了起来,同时眼泪更是夺眶而出,这副手镯让她想起了太多太多的回忆了,手镯上古朴大气的纹路,精致典雅的雕刻,每一处都被她深深印入脑中,竟然和记忆中的那副手镯一模一样。 冷诺涵擦干了眼泪,他不想在众人面前失态,虽然心中高兴的想哭,但是沉重的相思与回忆重重的压了她几万年了,她辛辛苦苦找寻了他几万年了,可是这一切都没有白费,他终于还是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而且和当年一样 送了这副手镯给自己。 “谢谢,阿姨!”冷诺涵躬身行礼道。 “这不用谢我,这是我们家小三送给你的,和我们可没什么关系。”慕容凤凰虽然诧异冷诺涵的失态,但是她并没有揭穿,只当一切正常。 因为冷诺涵所的方向,也只有慕容凤凰看到她的瞬间失态,不过想想儿子的所作所为,其行事同样让自己难以捉摸,据说这个小丫头的行事风格并不下于自己的儿子呢,想到这里慕容凤凰便也随即释然了。不过她又想到自己儿子已经是万年不遇的怪胎了,这又娶了一个千年一遇的同类,未来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苦不堪言啊。 又稍坐了一会,司徒擎天夫妇便带着兰儿告辞离开了冷家临时驻地。 看着司徒擎天夫妇离开,冷岳峰赶紧找了一个借口逃离,他可害怕这老爷子秋后算账,他还要着急干着给家族其他兄弟姐妹报信呢,虽然信的内容估计得要他们抓狂,但是自己内心不好过,总也不能让他们好过了。想到这里冷岳峰更加迫切的去通知他们了。 “这小子,一点没有家主的样!”冷家老祖宗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爷爷,算了,估计父亲要通知我的那帮叔父和姑婶们!不过您老人家恐怕有的忙了!”冷诺涵为父亲解释说道。 “哼,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妮子。不过据我了解这司徒家三少爷很神秘,发生在他身上的怪事更是让人啼笑皆非,但是在我们一干老人看来却隐隐透着一些古怪,这也是爷爷力挺你的婚事原因之一,当然这还是要你点头,如果你不同意,爷爷最后还是要尊重你的意见的。”冷家老祖宗没好气的开口说道,但是话语中却只有百分百的怜爱,没有丝毫的指责。 “爷爷怎么知道他神秘的?”冷诺涵莞尔一笑,对着爷爷问道。 “我私下里见过帝国监察院院长皇甫无忌,从他的评价中,我隐约听出了点不同,再找人打探过后进行印 证,才发现的,要不然老夫还真叫这臭小子给耍弄了。”冷家老祖宗若有所思的说的,不过说道最后有种憋屈的愤怒。看来公孙泽天这欺骗天下人的行为很成功,就连冷家老祖宗在发现自己被骗的时候也是怒气不减,大有痛揍对方一顿的架势。 “呵呵,爷爷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冷诺涵笑的很开心,略带讽刺的对爷爷撒娇说道。 “哎,还不是那小子狡猾?对了,他给你的是什么东西,我发现你有了短暂的情绪失控,究竟怎么回事?”冷家老祖宗这才想起刚才的那件礼物,便提问说道。 “爷爷和我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冷诺涵知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便要带爷爷去一处偏僻的地方。 “好,还是你跟我来吧,这里虽然是冷家临时驻地,但是依旧有暗道和密室,甚至还有地下演武场。凤阳郡是重要的中转,大部分家族都在这里有一定的安排和手段。”冷家老祖宗是什么人,闻言知音,立即会意小妮子有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和自己说,便主动说道了家族的隐秘,并决定带着自己的孙女前往该处。 爷孙俩一前一后在冷家临时驻地宅院中左拐右拐的,很快来到以对假山处,只见冷家老祖在某一个假山的石洞中摸索了几下,便听到‘咔嚓’几声的机关响动声传来。 在地上出现了一道地门,爷孙俩进入并从暗道中关闭了石门,继续想内部走过去。 时间不长,冷家老祖带着孙子便来到一间密室,但是被冷诺涵阻止了,要求爷爷带她去地下演武堂。冷家老祖也不多话,便带着冷诺涵进入一间空旷的大厅中。 大厅四周摆放有整齐的兵器,各式各样的都有,并且在大厅两侧还有各种木制人形靶,以供众人修炼之用。 “好了,现在应该没有知道,也没有人查探,只有你我两人,你可以说了!”冷家老祖定之后,开口对冷诺涵说道。 “爷爷,在看这件东西之前 ,我需要爷爷答应要替我保密,还有替他保密,不得被任何人知道。”冷诺涵郑重的对着冷家老祖说道。 “行,这没问题,我答应!”冷家老祖爽快的同意道。 “谢谢,爷爷!”冷诺涵知道这老爷子平时倒还好说,一点牵扯到承诺约定,就是杀了他,都甭想让这老头吐一个字的。 冷诺涵当着爷爷面取出了一副手镯,熟练的戴在手腕上,因为手镯过大,而此时的冷诺涵尚且才几岁,手镯直接大了好几圈。 “你就是让爷爷看这副手镯的?精美到是精美,不过这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吧?”冷家老祖见冷诺涵取出一副手镯便开始一脸狐疑,他不相信自己孙女将自己带到这里来,就只为了看一副手镯。 “爷爷稍安勿躁,且看下去便知!”冷诺涵笑了笑,没有解释。 很快,冷家老祖宗看到一副令他惊讶莫名的场景,只见两幅手镯泛着一绿一灰的光芒,并开始缩小,直到缩小到手腕合适的大小后边停止了变化,光芒也随即消失无踪。 “这……这怎么可能?”冷家老祖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还有呢,爷爷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冷诺涵笑了笑,这才刚开始就把爷爷惊讶到这般地步,那之后他要看到的东西,会不会让他心脏受不了呢? 冷诺涵深呼吸了几次,神色收敛,一脸肃然,双手平身出去,顿时左右两手腕处的手镯顿时开始光芒大盛,依旧是一个散发着绿莹莹的光芒,一个散发出灰蒙蒙的光芒。 接着便出现了令冷家老祖瞠目结舌的一目,只见绿莹莹的手镯消失了,而在冷诺涵身旁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圆环状,并且还有着荧光流转的炫丽;而一个灰色光芒的手镯变成了两把适合冷诺涵此时弱小身材的圆刃,其中一把圆刃散发着白色荧光,另一把圆刃却散发着幽幽的黑光。 冷诺涵面色一冷,随即两只手一措,只见两把圆刃一前一后的飞射出去,瞬息而至最 远的一个木制人形靶,只听‘轰’的一声,人形靶即刻化成了齑粉。 接着一白一黑两团光影划了一道精美的弧线又再次回到了冷诺涵的手中,这一切发生在瞬间,一气呵成,还没等冷家老祖反应过来,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这是……这竟然是……一件威力强大的武器?”冷家老祖反应了好半天才开口疑惑的问道,并且说话都已经不流利了,明显别此情此刻的场景震撼到极点。 “哎,形似神不似,威力还差的太远了,不过也不错了,用起来还是那么顺手!”冷诺涵没有回答,就是呆呆的看着手里的一白一黑两只圆刃,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说丫头,你如何知道的这是一件兵器,而不是一件首饰?”又镇定了好久,冷家老祖开口问道。 “爷爷,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他专门为我打造的兵器,除了我以外,别人无法使用,别的我还不能告诉你,请你对此事保密,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他会打造兵器这件事,您刚才可是答应我了!”冷诺涵撅着小嘴和冷家老祖据理力争的说道。 “当然,我肯定保密,那乖孙女,和你打个商量呗,你让那臭小子给爷爷我也打造一把呗?”冷家老祖讨好的对冷诺涵开口说道。 “这……?”冷诺涵有些犹豫,她知道炼制这些宝物是需要耗费大量心神的,她担心会影响到他的恢复。 “乖孙女,你和他的婚事,爷爷可是豁出来了来为你们争取的,怎么爷爷开个口,你小丫头就推三阻四的。”冷家老祖佯装不悦的说道。 “好啦,答应爷爷就是了!不过你可不能胡乱在你那帮老朋友那炫耀啊!”冷诺涵拿这个老顽童一样的老人没有办法,随即点头答应下来。 “听你的!哈哈!”冷家老祖听到孙女答应了,开怀大笑。不过他更得意的是这么好的孙女婿竟然让他先抢到了,或许在很多年后自己的那些老朋友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抱头痛哭了吧?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四章 威逼利诱 正当司徒擎天夫妇赶往冷家临时驻地的时候,公孙泽天也悄悄的离开了司徒家族的驻地,赶往凤阳城中听雨阁的据点。 “阁主,公子,你来了!”仇沧海和琼玉见公孙泽天到来,一同行礼说道。 “嗯,钱金丞来了吗?”公孙泽天开门见山的说道。 “来了,就在里面的密室,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关于听雨阁的一切!”仇沧海开口解释道。 “沧海,做的不错。带我去见他吧!”公孙泽天开口说道。 “阁主……”仇沧海有些犹豫的在原地。 “怎么了?你怎么也吞吞吐吐的了?”公孙泽天一脸疑惑的回头问道。 “阁主不会要以这副模样去见他吧?”仇沧海上下打量着公孙泽天问道。 “嗯,也对,真不习惯这么小的身子啊!”公孙泽天随即会意,自己有时候还是不习惯这副孩子般的身子。 “带路吧,我自有办法!”公孙泽天开口对着仇沧海说道,然后径直的往里间走去。 “是!”仇沧海快步上前引路,而琼玉则亦步亦趋的跟在公孙泽天身后。 时间不长,三人停在了一处密室门前,定后仇沧海示意钱金丞就在里面。 公孙泽天看了一眼仇沧海,点头表示自己已然知晓,随即闭上了双眼。 也没见公孙泽天如何动作,他也就抬了抬手,然后两人就发现了周围的环境已经不是之前的暗道和密室,反而是一片亭台楼阁、水榭环绕的优雅场景。 “幻术?”琼玉哑然吃惊,她不是没见过幻术师,她吃惊的原因有三,其一是她没见过像公孙泽天这么小的幻术师,;其二是她也知道一些幻术,大部分都是针对单人的,而让这么多人同时在一个幻境中的她还是第一见过;其三,就自己刚才观察中发现,公孙泽天施展幻术竟然没有使用任何媒介,而是凭借他的手势。 就 凭借最后这一点,别说琼玉自己了,就连另一侧的仇沧海都连连倒吸了几口冷气。当两人再将目光投向公孙泽天方向的时候,他已然将他自己幻化成了一位翩翩佳公子,手拿折扇,飘逸潇洒。 “进去吧两位,估计里面的客人正在一脸惊骇中呢!”公孙泽天戏虐的对着两人说道。 “是……是,阁主,公子!”两人随即回过神来,随着公孙泽天走进了房间。 钱金丞正在坐立不安的在一间空荡的密室等着,他今天被叫来说有一位大人物要见他,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和家人都在这些人手中,自己就算不答应都不行,于是便跟着一个人到此,当然他一路上都是被蒙住了双眼,塞住双耳,然后还敲昏后带到这里的。 当钱金丞醒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在这间全是墙壁的密室中了。他很害怕,他害怕对方将自己灭口,因为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而自己还不清楚对方的具体来历,这由不得不让他更加胆颤心惊。 就在他恍惚不已的时候,他周围环境突然发现了变化,不在是之前的密室,反而是一副典雅秀丽的园林景色。这种变化更让他闻所未闻,他一生都在和银子与文书打交道,从来也没有和江湖沾边。 虽然钱金丞也听过幻术师与武斗师,但是此时却是她第一感受到幻术的神奇。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有水榭中潺潺的流水声,有微风拂面的清凉感,甚至还有青草植被的芬芳。 “钱师爷,这样环境可适合叙话?”一个声音在钱金丞背后响起。当他回头后发现有三个人在自己身后,分别是两男一女。 钱金丞看着在前面的那个清秀飘逸,手拿折扇在那不停的扇动的白袍男子,他知道刚才的那番话出自这个年轻人之口。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和我的家人?”钱金丞强自镇定,开口问道。 “钱师爷请 坐,不要担心,今天你的到来是因为我想找你闲聊几句!钱师爷可否赏光?”公孙泽天笑了笑,安慰的说道。 钱金丞没有说话,径直选了一把椅子坐下。 “我并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也不清楚你们来找我做什么,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我想你们可以放过我的家人了吧?”刚一落座,钱金丞便开口说着,但是语气中还是流露出紧张的感觉。 “钱师爷,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九王爷的人,此次前来就是对付你家老爷的,当然这需要你的配合才行。”公孙泽天已经到了撒谎不大草稿,临场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至高境界。 “我能做什么,我就是一个小师爷!”钱金丞一脸冷淡,没有好气的回答道。 “不,不,钱师爷有些妄自菲薄了,你的用处很大,不要当我们的情报人员都是傻子,我想你也不会当我是傻子吧?”公孙泽天依旧笑意盈盈,丝毫没有将对方的态度放在眼里,就好像冷言相向的对象不是他似得。 “这……,你们直说吧,你们究竟如何才能释放我的家人!”钱金丞知道自己所能用来谈判的筹码太少了,自己同样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所以他打算先试探出对方的底线之后,再以此作为筹码与对方谈判。 “很简单,只要你与我们合作,我保证你的家人平安无事!”公孙泽天哪里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一句带过,依旧不将话题牵扯到所要做的事上边。 “我不相信你!”钱金丞看了看嬉皮笑脸的公孙泽天一脸没有好气的说道。 “我不需要你相信,我需要你执行,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你和你的家人现在就完蛋,而如果你乖乖听我的安排,你和你的家人就不会有事,虽然这么说有点赌博的成分,但是我还是想你要考虑清楚,如果你帮我下定决心,我便不会为我的决定做出任何改变。”公孙泽天也不着恼 ,耐心的给他分析说道。 “这……,好吧,你需要我做什么?”钱金丞犹豫了,他想了想后,觉得自己面对的也的确是一种赌博,而赌注却是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可是这一切他有的选择吗? “具体做什么我的下属会告诉你,你听他的安排就行。不过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觉得你家老爷还有可能东山再起?或者说当他带着所有的积蓄离开凤阳之后,你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公孙泽天依旧玩味的开口说道,刚才让钱金丞经历了‘威逼’的过程,基本上压垮了他的心理防线,此时公孙泽天正准备进行‘利诱’的工作了,他要彻底的摧毁对方的内心,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短时间内诚心的替自己办事。 “呃……”钱金丞不是傻瓜,他能做这么多年师爷,更不会是一个傻瓜,经过公孙泽天这么说,他立刻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现在所跟随的这个主子已经是日薄西山了,说句不好听的,自己此时此刻已经到了朝不保夕的地步,如果自己将吴道德所有龌龊的事情都处理干净,那么等待自己的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多到只有你死才会让某些人安心的地步,你何不现在就改弦易帜呢?”公孙泽天的狐狸尾巴终于翘了起来,向钱金丞抛出了橄榄枝。 “……” “事成之后,你或许会得到更多也说不定。跟着一个前途更远大的人,就能更好的发挥你的才华。我了解过你,你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只是因为你的弟弟的缘故,失去了爬上枝头的机会,而现在又一个机会来到你面前,何不争取一下呢?‘富贵险中求’的道理,我想师爷你不是不知道吧?”公孙泽天犹如狼外婆诱骗小红帽一样,继续诱惑的说道。 其实没有人知道,公孙泽天能如此顺利其实并不是偶然,也不是他的话语多么的动听,那是因为公孙泽天 使用幻术技能中的特殊延伸能力,魅控术。在这种幻术的作用下,无限的增加公孙泽天说话和肢体动作的魅力,并且在交谈中,公孙泽天还运用了诅咒类幻术技能,不断施加给对方一种精神暗示。 在这样双重幻术技能的作用下,外加言语的疏导,这才能顺利将钱金丞拉到自己的阵营下,毕竟公孙泽天设计的整体计划,这位钱师爷在很多关键环节都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好,我答应你,你说吧,要我干什么?不过事后我需要你保证放走我的家人!”钱金丞咬牙答应了下来,但是他依旧记挂着家人,虽然知道自己提不提都没有太大用处,但是他还是要说一句。 “成交!”公孙泽天起身后,看都不看钱金丞一眼,只留下了两个字。 钱金丞不知道他今天的决定改变了他的一生,让他从一个郡守的师爷一跃成为了听雨阁的实权人物,深得公孙泽天器重,并将听雨阁中的后勤帐目都交代给了他。当然这一决策大受仇沧海拥护,这也算分担了原本属于仇沧海的工作,将他从繁琐冗杂的账目中抽身了出来。 “交给你了!”公孙泽天接着对仇沧海说了一句。 “是!”仇沧海带着面具,看不出表情,只是躬身回答说道。 “走吧!”公孙泽天带着琼玉离开,密室只留下了仇沧海和钱金丞。 公孙泽天没有管仇沧海如何交代钱金丞的,他没必要将下属的工作都抢来,没那个必要,自己也是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自己是懂得的,自己可不学诸葛孔明那样,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这是一种很不相信自己下属的行为,给自己累的半死不要紧,还让下属对他产生各种猜忌。 公孙泽天带着琼玉离开密室,发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必定有什么想和自己说。不过此处也不是说好的地方,公孙泽天索性就朝着外面走去。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五章 灭寂之威 公孙泽天边走边撤去了幻术,直到回到了前厅,公孙泽天看到琼玉脸色依旧有些不正常,便开口问道:“是不是有什么话问我?” “是!”琼玉点头承认。 “那你问吧,今天本公子心情不错!”公孙泽天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等着琼玉发问。 “公子,你幻术等级多少?”琼玉想了想不好意思的问道,她知道幻术师关于等级是绝密,任何场合都不会说的,就连测试幻术师等级的场所都是国家的高度机密所在。因此幻术师的等级也就成了幻术师们的忌讳。 “这个不是我要隐瞒你,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从来没经过测试。不过我想绝对超过五级了!”公孙泽天想了想一脸苦笑的回答道,不是他不想说,至今他也没有和其他幻术师切磋过,更没接受过这方面的测试,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究竟达到什么水准了。 “五级?只有五岁,这怎么可能?”琼玉听到公孙泽天的说词,直接被震惊的瞠目结舌,樱桃般的小口张的大大的。她一直认为自己追随的这位公子是一个武技高手,从他的各种反应和偶尔能见的气势可以判断出来,但是琼玉没有想到这位看起来还是孩子的公子,竟然还兼修幻术,并且成就不低。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呵呵,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公孙泽天一脸笑意的对琼玉问道。 “我……我想拜你为师,我想想你学习幻术?”琼玉开始有些支吾踌躇,公孙泽天等了半天,她才咬牙说道出她的想法,说完后便低下头不敢抬起了。 “哦?你竟然也懂幻术?”公孙泽天笑意更浓了,一脸玩味的反问道。 “嗯,我曾经就是修习幻术的,我的那个禽兽师父就是一个幻术师,就是因为离开了他,我才放弃了幻术,改修习武技方面技能,现在我想重新学习幻术!不知道公子……”琼玉有种豁出去的架势,反正刚才已经对公子说自己想拜师的意图了,也不怕多说一些了。 “哈哈,没问题,看来我捡到宝了,难道有一个懂幻术的!我会用心教你的 !放心,绝对将你培养的比外面那些所谓的大师还要厉害!”公孙泽天哈哈大笑,他觉得逗弄眼前的人已经够了,便爽快的答应了,毕竟自己听雨阁能多一个幻术师不容易,这算得上自己捡到宝贝了。 “多谢,公子成全!”琼玉兴奋的双膝跪地,纳头便拜。 “起来吧,先将这些事情办好,然后随我去帝都,我好好教你!”公孙泽天笑了笑留下了一句话后,随即离开了,大厅内只留下了琼玉一个人。 “是,属下领命!”琼玉躬身领命道。 “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回去找你,将你和那个贱人踩在脚下!”琼玉起身,她心中很感激自己追随的人,但是当她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的时候,脸上又再次笼罩一层煞气,她怔怔的看着窗外,心中狠狠的下着决心。 公孙泽天没有离开听雨阁的这个据点,因为他来的时候就咨询过仇沧海了,他原本想让仇沧海给自己找一处秘密且空旷的地方,他也想试用一下自己的所炼制的法宝兵器。 而这件兵器的施展最好知道人越少越好,公孙泽天更不想让自己家族的人知道,因为他知道自己家族的内部是存在问题的,并且很多下人和护卫都可能会成为自己敌人的眼线。 只有听雨阁中才是最安全的,因为听雨阁是公孙泽天自己所建立的势力,至少保密工作还是可以让他放心且满意的。 仇沧海的答案却让公孙泽天欣喜若狂,据他复述凤阳城内听雨阁的据点是通过特殊渠道购买自一个落寞家族的,那个家族曾经鼎盛一时,因为参与皇权争斗而落寞,便被听雨阁捡了个大便宜。 而这处庭院同样也有地下的演武堂和暗道密室,最适合听雨阁建立秘密分舵所在。 公孙泽天顺着仇沧海的指点很快找到了机关所在,并顺利进入了地下演武堂内。 “不错,容纳个上百人是绰绰有余嘛!”公孙泽天看着诺大的演武堂,感慨的说道。 公孙泽天走到演武堂大厅中间定,闭上双眼,平稳自己的心境。倒不是每次施展都需要稳 定心神,而是因为公孙泽天上百次穿越,一直无法重现修炼仙界功法,这是他自百世穿越以来第一次施展仙界法宝,虽然还是简易版的垃圾法宝,但是足以让公孙泽天心情激动很久了。 公孙泽天突然睁开双眼,自己身上的袍子无风自动起来,接着公孙泽天手腕处的出现了一道道的纹路,这一道道的纹路逐渐形成了一幅幅纹身图案。 接着纹身透体而出,逐渐在手臂上方形成了华美的图案。在公孙泽天左臂上空出现了一轮旭日的模样,并在四周形成了火焰的形状,接着还时不时有雷电的电弧出现;而公孙泽天右臂的上空出现了一轮皓月,犹如寒冰雕琢而成,不时散发着丝丝凉气;而就在这时两只手臂中各**出一枚石子大小的物体,并且在不断的分裂着。 一变二,二变四……,最后形成了三百六十颗后,不在继续扩散,只是飘浮在公孙泽天周围,慢慢的以一种规律进行移动着。 接下来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公孙泽天的身形消失在了这三百六十颗石子中,而三百六十颗石子开始高速运动起来,在运动中不断的**出犹如星辰般的光芒,光芒所击中的靶子炸成粉碎。 慢慢的三百六十颗石子停了下来,开始合拼,最后在空中悬浮只有两枚石子,犹如流光一边回到了公孙泽天手臂中。 这时候,公孙泽天抛出了左臂的‘灭刃’,而‘灭刃’所过之处出现合适的焦痕,并且在运行过程中隐约出现‘闷雷’般的炸响声。 看着‘灭刃’回到了直接的左手后,公孙泽天再次抛出右臂上的‘寂刃’,‘寂刃’所过之处出现了物体及地面被霜冻现象。 诺大演武堂仅仅在几分钟内变成了一副破败不堪的模样,除了到处的斑斑点点的炸坑以及破损的靶子碎片,就属那两道令人心惊的粗大痕迹最能震慑人心了。 清晰可见的痕迹,分别呈现出黑色与白色的鲜明对比,甚至靠近两道痕迹依旧能感觉到灼热之气与寒凉之气的存在。 “哎,攻击威力还是差了很多!也不知道‘寂刃’ 的防御力方面如何,现在也没法测试其防御能力的强弱啊。”公孙泽天摇头苦叹,在他记忆中这种兵器所造成的破坏力士惊人的,甚至天地间的一切都可能被‘灭刃’毁于一旦。 而‘寂刃’,攻可冰冻破碎眼前一切;守可形成冰冻镜面,既能承受敌人多次的攻击,又能将这些攻击力进行蓄积、压缩以及融合,之后将这些蓄积来的能量收为己用,增强自身功力与修为。同时还可以将多次蓄积起来的强大攻击力反弹给对方,其威力不亚于‘灭刃’所带来的毁**地般的破坏力。 如果有什么能与之比拼的话,就属那件‘命运之轮’以及另一件自己不知道叫什么却在记忆中见过的曲尺状兵器了。 “看来要想办法找到一些稀有矿石或者奇珍异宝了。要不然真就无法完成这件神兵利器了!”公孙泽天收回了自己的贴身法宝,突然他想到了直接早上送给冷诺涵的那对手镯。 “她会喜欢吧?”公孙泽天有些不自信的想到,他只是突然想要把那对手镯送给冷诺涵,至于究竟为什么要送给她,他自己并不清楚,只是内心隐约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要送给她,自己听从了这个声音,便做出了那种决定。 “她会知道那是一件兵器吗?算了,等下次见面再告诉她吧。”公孙泽天期待和她再次见面。 突然演武堂外间出现了多个脚步声,公孙泽天判断应该是听雨阁的人赶来了,毕竟自己刚才所造成的声势太过惊人了。 很快来人出现在公孙泽天眼前,为首的两人就是仇沧海与琼玉,后面更是跟着一干听雨阁留守护卫。 “你们来了?”公孙泽天笑看两人,也没有和后面的人打招呼,毕竟现阶段他就是幕后指挥之人,还没有必要到前台去。 “公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紧吧?”仇沧海与琼玉一脸关切的追问道,毕竟有其他属下在,他们并不清楚阁主是谁,仇沧海也不想打乱公孙泽天的隐藏计划,因此和琼玉一同叫公孙泽天‘公子’。 “没事,让他们都下去吧!”公孙泽天开 口说道。 “你们都退出去,给我守护好入口处,任何人不得进入!”仇沧海转头对着领头的小队长吩咐道,他知道自己这位主子还不想这么早出现在人前。 “是。走!”小队长很干练,立刻带着人转身离开,只留下仇沧海与琼玉两人。 “阁主,他们都是忠心耿耿的下属,我想没必要……”仇沧海开口说道,不过声音越来越小声。 “怎么?怕我杀人灭口啊?用不着,我又不是一直不出现在人前了,将刚才那一个小队调到我身边吧,让琼玉负责那一队人吧。”公孙泽天知道仇沧海的意思,怕自己为了保护自己的秘密杀人灭口,但是自己是这么嗜杀的人嘛。 “多谢阁主开恩!”仇沧海大喜说道。 “少来,你早就知道我不会杀他们,别在这给我装蒜!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公孙泽天白了仇沧海一眼开口说道。 “我这不是也想抽调点人手来保护阁主嘛!”仇沧海知道公孙泽天看出自己的意图,也就不隐瞒了。 “好了,就这样吧。对了,这里的善后工作……呃……,老仇啊,还是你自己想办法吧!”公孙泽天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仇沧海说道。 听到公孙泽天这话,两人才反应过来,仔细打量四周之后,两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仇沧海是只知道这位公子幻术能力相当厉害,武技虽然会一点但应该厉害不到哪里去;而琼玉也只在刚才见识过公孙泽天的幻术,武技更是见都没见过。 可是这副场面所达到的破坏程度,恐怕就是两人拼尽全力也不一定在短短几分钟内造成如此规模的破坏力。 并且那一黑一白的痕迹以及到处坑坑洼洼的墙面与地面,更是让人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这是人造成的吗? “公子,这是如何造成出来的?”仇沧海开口问道。 “呃……,本公子实验了一下防身武器,不过威力有些不尽如人意啊!”公孙泽天随意的回答道。 “……”两人无语,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思:“都这样了,还不满意呢?”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六章 此生的‘美人膝\’ 接下来几天,公孙泽天都闲到蛋疼,除了每天调教兰儿那丫鬟的‘琴棋书画’,就是听母亲慕容凤凰的无限絮叨。 而让慕容凤凰产生絮叨的主要原因就是公孙泽天原本答应母亲让她参与,但是除了第一天公孙泽天去打探之外,接下来几天公孙泽天都完全没有了动静,就好像没有发生凤阳城的一切似得,只是自顾自的调教兰儿,根本不理外界的一切。 慕容凤凰就有点坐不住了,这么好玩的事情,自己不但没有参与其中,而自己的儿子却一副不理闲事的态度,再这样下去,自己别说参与了,恐怕连大饱眼福的可能都没有了。 这怎么能不让慕容凤凰整天盯着公孙泽天不放,只要一见到就是一顿无休无止般的‘连珠炮’。直到将公孙泽天说道昏昏欲睡之后,方才停止这一轮言语轰炸。 “我说娘亲,你就不觉得你有些口干舌燥嘴抽筋吗?”公孙泽天刚经过了一番母亲的言语轰炸之后,有气无力的对母亲说道,就好像刚才滔滔不绝犹如黄河决堤一般的言论是他似得。 “你就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行动,最重要的是,你什么时候让老娘我参与!你个臭小子,太不地道了!”慕容凤凰一脸鄙夷的看着儿子质问道。 “您老人家就行行好,放过我吧,我给你写一个服字还不行吗?”公孙泽天觉得自己离崩溃的边缘近在咫尺了。 “哼,没那么容易,老实交代,什么时候行动?”慕容凤凰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儿子,得寸进尺的继续逼问着。 “很快了,我其实在等那个吴道德在行动,他不动,我也不能贸然动,这叫‘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先动,抄他后路’,这都是战略战术的精髓。”公孙泽天摇着折扇,对母亲敷衍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你早些睡觉吧。”慕容凤凰突然转性一般,准备要起身离开,这让公孙泽天有些不适应,要知道她一向都是拿出那种‘不死不休’的架势,絮叨个‘没玩没了’。 按照公孙泽天以往经验,自己母亲的‘口若悬河神功**’,应该再持续个几个时辰,直到公孙泽天将自己撞晕在 床上,才算正式完结,不过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母亲会准时到来。 “难道今天母亲突然体贴起来了?她会这么好?这么轻易放过自己?自己不是还没晕吗?”公孙泽天诧异并疑惑的想到。 “哦,我明天再来!”慕容凤凰走在门口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事情往说了一般,好心好意的提醒似得说道。 “……”公孙泽天无语,他就知道‘体贴就是那浮云,太不靠谱了!’ 可是公孙泽天磨难远没有结束,因为今晚还有第二波,只不过这个第二波多了些‘香艳’与‘柔情’罢了。 “咚咚咚”公孙泽天的房门被敲响了。 “谁?”公孙泽天疑惑的看向门外,能进入这个屋子只有四个人,其中母亲和兰儿根本不会敲门,她们只会推门而入,再说母亲才刚离开,折返的概率极低。至于另外两个人就是仇沧海与琼玉了,而这两个人来找自己通常是敲窗户的,他们不习惯走大门来见自己。 而家族中其他丫鬟仆役根本不敢擅自进入自己的屋子,他们如果想要找自己只会去找兰儿那小丫头,由兰儿那丫头传达给自己。因此,这声敲门声,让公孙泽天有些诧异,他不清楚究竟是谁在这么晚过来找自己。 门外良久没有声,只是‘咚咚咚’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公孙泽天坐了起来,他刚准备释放精神力查探一下究竟何人大晚上敲他的房门,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女童,一身素纱白衣,尤为清丽脱俗。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冷诺涵,她和公孙泽天一样,打娘胎就开始修炼功法,因此要比正常同龄孩子的身材要长上不少,就好像冷诺涵,她虽然才3岁的年龄,可是看身材却有点接近兰儿小丫头那种七、八岁时候的身材比例。 “你怎么来了?”公孙泽天放心了心中的警惕,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解释不了自己的这种莫名心态,公孙泽天只是觉得,只要自己和她在一起就会不自觉的放下心中的戒心,和冷诺涵只是相识几面,虽然也挂有未婚夫妻的名头,但是对公孙泽天来说,这个女孩应该还是陌生的存在,可是就是这个 陌生的女孩,却在公孙泽天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就好像她是他此生最信任的人一般。 此时公孙泽天有种奇妙的感觉,他觉得信任她就好像信任自己一样,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默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知己感。公孙泽天博采众长,但是这种奇妙的心境,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突然有种词穷难表的感觉,可是公孙泽天却又特别享受这种感觉。 “我就不能来看看我的未婚夫吗?哼,都这么多天了,你也不想着来看看我这位名义上的未婚妻!”冷诺涵有些嗔怒的开口说道。 “哈哈,怪我,怪我,这几天我正在准备收拾吴道德呢!”公孙泽天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几天他确实是想着怎么给吴道德下套呢,可是也要为自己的听雨阁即将进入帝都多一番安排布置。 所以公孙泽天虽然身子很闲,但是脑子却一点没闲下来,‘殚精竭虑’不足以形容其万一。 “可是我却听说你这几天就在家中闲情雅致的待着,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啊?”冷诺涵笑意盈盈的看着公孙泽天,略带促狭的说道,但是话语中却又有一番戏弄的意味存在。 “绝对盗听胡说,我其实……其实是在苦思良策呢!”公孙泽天摇头否认,并且辩解说道,只是那手指头却下意识的揉搓了一下。 但是公孙泽天则一言一行都没有逃脱冷诺涵的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 “你知不知道,你其实不会撒谎的?”冷诺涵笑意更浓了,心中忍不住感慨的想到:“他一说起谎话来,还是喜欢搓手指。转世万载,他的一些习惯竟然还保留着呢。” “呃,其实我是在等消息,一个可以将这次的事件影响的更大的机会。所以现在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等着了!”公孙泽天知道自己估计再次被识破了谎话,所以只好有什么说什么了。 “这小丫头怎么也鬼精鬼精的啊?”公孙泽天心中忍不住诧异的想到。可是他哪里知道,前世的冷诺涵可是与他朝夕相伴过的,对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只是冷诺涵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那个曾经的他所拥 有的一切习惯,竟然在眼前的人儿身上全都保留了下来。 “你说的是?”冷诺涵若有所思的想到,她隐约记得自己刚到屋顶后听到吴道德的那番自言自语,应该是和帝都某个达官显贵有关联,只是自己来的有些晚,没有听到全部内容,此时公孙泽天提及,再仔细想来多半逃不开这件事了。 “没错,九王爷派人来取银子,这就是可以让失态发展到完全失控的关键条件。如果运作好的话,恐怕在帝都也将迎来一场不小的震动。我更期待那边的好戏!”公孙泽天眼眸神光连闪,一股兴奋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很期待通过自己的运筹帷幄,帝都将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格局。 “你果然还是当初的那个‘疯子’!”冷诺涵看着公孙泽天那副‘阴谋得逞’的模样,再联想那些即将发生的变动,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曾经的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极端疯狂之人,只有他没想到的事情,没有他不敢做到的事情,但是那种‘疯狂’看起来更直接更犀利。而这一世,冷诺涵虽然感觉公孙泽天依旧拥有这那份别样的‘疯狂’,但是却又多了一份难得的谨慎和阴谋感,让这份‘疯狂’显得更加内敛,更加执着,同时也更加具有杀伤力。 “岁月和失败让你学到了很多,或许我们的大师兄再见到你之后,要为自己当初的行为感到后悔了!”冷诺涵心中想到。 “什么?”公孙泽天刚从神往中回神过来,隐约听到冷诺涵在嘀咕,但是内容没有听清楚,便随口反问说道。 “没什么,那我就更加期待了这场好戏的出演了,到时候你要给我安排一个前排雅座哦!”冷诺涵笑了笑,岔开话题说道。 “有些事,还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冷诺涵心中补充的说道。 “欢迎莅临指导!”公孙泽天对着冷诺涵躬身行了个礼,玩笑般开口说道。 谈完正事,冷诺涵也四处打量起屋内的陈设,这是她第一次来到他的房间,虽然是临时的,但是对于一个富家公子来说,无论是到哪里都会有下人为他们特意安排优质如家般的起居饮食,而房间的摆设通常也不会草率马虎 ,更不可能因为临时的关系,应付差事草草了事,几乎可以说是按照家里房间的陈设布置准备的。 “你喜欢看书?”冷诺涵看见房间内摆放最多的就是各式各样的书籍,于是开口问道。 “既然无法走遍全天下,自然需要从这些书籍上去找寻答案了!”公孙泽天解释说道。 “那答案可让你满意?”冷诺涵没有回头,依旧看着书问道。她也喜欢看书,只是那些书上说到的东西有些不尽不实,想要了解具体的事物,只有亲眼所见才可更多的认识与了解。 “不满意,胡诌乱编可去其三,夸夸其谈再去其三,除了抒发情感,可相信的也就其中一二而已。”公孙泽天挑刺一般的数落书中那些让他很不满意的地方,在他想来看这些书籍还不如找本小说看看呢! “你还挺挑剔的!”冷诺涵笑骂道,对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挑刺,她表示很无语。 “这叫严谨!对了,你见过我父母了吗?”公孙泽天玩笑的回了一句,然后开口疑惑的对冷诺涵问道。 “见过了,我父亲还在陪着你父亲和慕容爷爷说话呢,慕容阿姨让我等会再过来,我就听她的话喽!”冷诺涵玩味的回答道,凭借她同样人精的头脑,当然知道慕容凤凰的此番用意了。 “呵呵……”公孙泽天内心那个无语啊,敢情母亲这次并不是有意放过他,而是想要给自己和未来儿媳创造有利条件呢,可是即便是有贼心,却没有可以使用的‘作案工具’啊。 “你此生只想做一个纨绔少爷?”冷诺涵转身正视公孙泽天突然开口问道。 “要不去做什么?”公孙泽天没有在意,摊了摊手回答道。 “我想听实话!”冷诺涵脸色更加肃然了,正色的再次开口问道。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何如?”公孙泽天也收起了玩笑,同样正色的回答说道。 “好,我陪你!”冷诺涵的话语内容虽然简单,但是却透露出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绝。 公孙泽天也没有说任何话来回应她,在感动的同时,公孙泽天的心中却明白,此生他醉卧之处只会是她的那双‘美人膝’。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好戏开场 “咚咚咚”敲击声再次响起,这次不是敲门,而是敲窗。 公孙泽天知道是谁到来了,但是冷诺涵却不知道,她警惕的看着窗口位置,同时抬起了两只手,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 “稍安勿躁,自己人,不用紧张!”公孙泽天看到冷诺涵此举便知道她已经知道手镯的秘密了,但是公孙泽天没有立即发出疑问,反而安慰了她,示意窗外的不是敌人,是自己人。 听到公孙泽天的话语,冷诺涵心态放松,同时警戒心也随之消散,她知道她此时应该做的就是在他的身旁,用自己的举动告诉身旁的男人,她对他是毫无条件的信任,原因无他,只因为她一直深爱着他,无论经过了多少个世纪的等待,那份感情从来没有改变过。 冷诺涵退到了公孙泽天的左手边,这个位置很有讲究,对于一个大家族来说左右倒也无所谓,但是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他的皇后只能是在帝王的左手边,没有第二位置可以选择。 对于公孙泽天,这个曾经叱咤天界的仙帝来说,当时的他未曾娶妻,但是天界中所有人都知道他有着一个习惯,那就是他不允许任何女人或坐或的出现在他的左手边,在他看来,这是一种对他的亵渎。 然而此时,公孙泽天一点不在意冷诺涵在自己的左手边,他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这才是一位仙帝的妻子才应该的位置。 “当年我就是在你的左手边,陪着你应对一切,无论是荣耀还是磨难,我都在你的左手边,和你一起面对,你还记得吗?”冷诺涵看着公孙泽天的脸庞,脸侧微微翻红,同样也陷入了沉思中,她回想当年的那段辉煌时刻,他就好像一位魅力十足的帝君,而自己就是他无可替代的皇后。 “进来吧!”公孙泽天笑了笑,便对窗外的人说道。 “吱嘎”窗户被推开了,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可是两个人刚要开口,就被出现在公孙泽天一旁的小女孩惊讶到了。 “公子,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了?”仇沧海跟着公孙泽天很久,对公孙泽天脾气有所了解,开起玩笑同样没有什么顾忌,几乎是张口就来。 “少来,你觉得一个五岁的孩子能 做什么好事?”公孙泽天白了仇沧海一眼,一脸鄙夷的说道。 “可是公子,你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五岁的孩童啊,无论从身材上还是从言谈举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五岁的稚童,我到觉得身材上像十岁,举止言谈更像百岁老人!”仇沧海将自己的感觉一一复述,他总觉得自己的这位公子,怎么看怎么有种‘借尸还魂’的感觉。 “噗嗤,你当我是妖怪啊,还百岁呢,我们就是着聊天,坐着聊天,不盖棉被纯聊天!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吧?”公孙泽天笑喷,他到时候觉得仇沧海的想象力到是很丰富的。 “呵呵,公子,我也就是开个玩笑,不知道这位是?”仇沧海知道玩笑也该适可而止,果断的转移话题,问着公孙泽天一旁的女童是何人,因为这个小丫头,自己都没有像以往一样用‘阁主’二字打招呼,对这种没有摸清楚来历的人,仇沧海还是很谨慎的,毕竟多年的杀手生涯,教会了他‘谨慎小心才能活的更久’的道理。 “哦,她是我的未婚妻,冷家大小姐,冷诺涵,以后我的听雨阁她有一定的话语权!”公孙泽天开始介绍说道,同时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冷诺涵说着。 “那你给我安排个什么职位?”冷诺涵同样报以微笑,反问公孙泽天说道。 “等你再长大一些吧,暂时先做个顾问啥的,后期我想让你协助沧海一起打理我的听雨阁!职位和他一样都是听雨阁副阁主!”公孙泽天想了想说道,同时指着仇沧海说道,算是介绍了。 “公子,你就饶了属下吧,属下还想多活几年,现在打理我的沧海堂都已经焦头烂额了,别给属下增加工作任务了,我觉得我还是做个堂主逍遥自在点,我有时候就羡慕琼玉和黄泉,有事没事那潇洒自在的劲,要不是现在公子没有时间亲自打理,否则我一准请辞副阁主。”仇沧海一听还要继续让他当副阁主,一下子脸都绿了,他现在只想扔下这烂摊子,自己实在不适合打理这种综合性极强的大帮大派,之前他管理无非也就是杀手,业务往来不过也就是与杀人有关的事情,哪里会接触到这么多麻烦的事情。 毕竟杀手组织需要见的就是下单者和 被杀者,收益来源就是杀人的酬金,需要花钱的地方就是情报系统。 而听雨阁很多业务往来都是明面上,情报到不用仇沧海过多的参与并为此伤脑筋,因为有了琼玉的加入,很多情报上的往来也都移交给了这个女人,但是作为临时暂代副阁主的仇沧海来说更多的琐事还在等着他,那些焦头烂额的事情还是那么多。 就好比那些贸易往来,他们之间不但有银钱入账,同时还有一些对外应酬的花销,而黄泉那小子训练和培养人也都需要花钱的,再就是各种情报的买卖与搜集,这些方面要比之前经营一个杀手组织要麻烦很多。毕竟杀手只要查清目标人物就行,而现在因为自家公子的需求,需要随时随地注意到各方面来的信息,并加以整合与分析。 所以面对这么多花钱的地方,那么多要挣钱的方法,以及听雨阁内部势力的管理和安排,就足以让仇沧海每天都要数自己增加的白头发了。 “好了,不过此时你还需要继续先兼着,等以后让诺涵替你副阁主一职,到时候你的沧海堂要给我好好管理好,别行动的时候给我掉链子就行。”公孙泽天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这些理由都是仇沧海故意找出来的,而这些工作难度和复杂度虽然有,但是远没有到他处理不了的程度。 而仇沧海此时提出辞去‘副阁主’一职,其实无非是要给公孙泽天一个台阶下,同时让公孙泽天更加信任他,要知道这招‘放权’对他来说并不是坏事,相对‘副阁主’毫无实权的职位,听雨阁四大堂才是力量的核心,放弃一个‘虚’职位,换来的反而是不减反增的信任与重用,何乐而不为呢? “公子,你就瞧好吧,属下一定打理好。”仇沧海保证的说道。 “嗯,你办事我放心,不过现阶段副阁主一职你还是先兼着,辛苦你了沧海!”公孙泽天欣慰的看着自己的下属,这个跟随了他五年的人,几乎自己的所有事他都有参与并且认真的执行,公孙泽天也不是绝情的人,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给予仇沧海的信任和重用就是对他最好的褒奖与称赞。 “说哪里话,当初选择跟着公子你,我也是有私心的, 可是后来和公子接触多了,我和黄泉就知道我们此生跟对人了,你不但毫无保留信任我们,还传授了我们高超的功法技能,我们两个虽然从来没说过,但是对你的感激之情我们没有一刻忘怀,只要我和黄泉还有一口气在,定当辅助公子开创霸业!”仇沧海并不是一个傻子,他知道眼前这个虽然只有五岁大小的孩子,其实是个影藏极深的人精,他所考虑以及所想到的事情,自己即便是再想隐瞒都是藏不住的,所以他从来也不隐藏自己的他的忠心与私心,这都是人之常情。 仇沧海知道,自己没必要在他面前做小动作,不过有些话却不能说的太明,他如何直言说给公孙泽天面子,给冷诺涵一个台阶,那让这两人如何想他。所以仇沧海此举虽然有些私心,但是公孙泽天却并不怪他,依然会对他信任有加。 “还有属下!定当竭尽所能!”一旁的琼玉也开口附和说道。 “我一直以为你真就是一个纨绔呢?原来一直都在假装纨绔,‘醒掌天下权’的目标恐怕很早就开始布置了吧?”还没等公孙泽天发表下感慨,以回应属下们的忠诚举动,冷诺涵的话语声传了过来。 “也没有多久,刚出生就开始布置了!”公孙泽天对她没有任何隐瞒,直言不讳的说道。 “老奸巨猾!”冷诺涵白了公孙泽天一样,讽刺的说道。就在刚才他还当着自己的面敷衍呢,现在让自己发现了他竟然早就开始了筹划和安排,忍不住一脸鄙夷的对着公孙泽天。 “我这叫少年得志!”公孙泽天笑了笑丝毫不以为意的回答说道。 “我看你是得意忘形!噗嗤!”冷诺涵笑着又甩个公孙泽天一个对‘大白眼’,开口笑骂道,同时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有趣,自顾自的捂嘴‘咯咯’直笑。 “……”公孙泽天无语。 “你们两个人今晚来此,是否有消息了?”公孙泽天开口问着两人,他可不想在自己的两名下属跟前丢面子。 “没错,钱金丞传来消息,明日午后,九王爷的部下将会抵达凤阳郡。”仇沧海开口回答说道。 “那吴道德那边可否安排妥当?”公孙泽天开口问询道。 “已经搞 定了,钱金丞成功说服了吴道德,交易抵达设在凤阳南城外十里亭处,并且为了掩人耳目,银两伪装成货物由吴道德认识的一家商铺负责运送出凤阳城,为了掩饰银两,吴道德要求商铺同时也要携带一部分真正货物来给他的银两打掩护。”仇沧海将所得到的消息一古脑的告诉公孙泽天说道。 “那这家商铺可安排好了?”公孙泽天继续开口追问道。 “公子放心,已经安插好我们的人,并且路线已经拿到手!”仇沧海自信满满的开口说道。 “很好,按部就班,明天我会在南城楼上看你们的表演!”公孙泽天很是赞赏的说道。 “哈哈,保证不让公子失望。”仇沧海哈哈大笑,豪情四射,信心十足,溢于言表。 “琼玉,你那边安排如何了?”公孙泽天转头看向琼玉开口说道。 “一切就绪,只等沧海大哥的指令行事。”琼玉平时话也不多,此时更是言简意赅的回答说道。 “可曾暴露?”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未曾?”琼玉回答说道。 “这么有把握?”公孙泽天诧异的问道。 “我易容去找的那些灾民们,并且负责煽动和组织此事的人都是灾民自己,我只是承诺过,事成之后会解决他们粮食问题。同时我已经将计划中他们需要完成的部分告诉了他们,他们的任务也不重,就算事后真有人查问,恐怕也问不出任何可能牵扯到我们身上的答案。”琼玉解释说道。 “做的很好,我很满意,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好像正式开场!”公孙泽天很满意,也很放心,他期待明天的到来,毕竟自己的计划已经反复推敲了很多次,他相信问题应该不会很大。 毕竟为了这次行动,他做了好几套方案,任何一处出现问题,也都会有替代方案,经过几次顺势推演,都觉得没有问题,这才具体实施。 “是,属下遵命!”两人领命离开,当然走的还是窗户,并且仇沧海在跳出窗外后,还顺手将窗户关上了。 “夫人,明天可否陪本夫君前往一观?”公孙泽天送走了两人,转头对着冷诺涵行了一个礼,开口问道。 “甚善!”冷诺涵笑答。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八章 都是聊天睡觉惹的祸 在这静寂的夜色中,公孙泽天与冷诺涵四目相对,温馨柔情夹杂其中。两人默契的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对方,就好像此时开口就会打破这种难以言明的氛围一般。 天地有尽时,爱意无绝期。无论两人经过了多少年的等待,终究是再次相遇,纵使那人已经不在自己的记忆中,但是冥冥之中仍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熟识,挥之不去,抹之不尽。 见或不见,人就在那里,不悲不喜;念或不念,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爱或不爱,心就在那里,不增不减。默认相爱,寂静欢喜!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间的沉浸。 冷诺涵恢复意识状态后,略微羞涩的低下了头,虽然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难为情感,但她心中却在暗自窃喜,纵然已经忘却了万年前的那份爱,但是今生今世,他依然义无反顾的爱上了自己,就好像自己依旧爱着他一般,深刻,无遮拦;浓情,无做作;甜美,无虚假。 公孙泽天也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如此直视一位女子,当然她还是只是一个女孩,但是也是一种非常唐突冒昧的表现。公孙泽天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番,确定眼前的女孩是否被自己的此举反感到。但是经过他的观察,并未发现冷诺涵有些许厌烦之色,反倒多了一份羞涩,更增一份欢喜,公孙泽天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心中也为看到对方的欣喜感到愉快,这就代表着她喜欢自己。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谁呀!”公孙泽天赶忙梳理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波动,开口对着门外说道。 “三公子,奴婢小莲,奉夫人之命前来通知冷小姐,夫人说:‘今晚冷老爷与家主喝的有些多,目前两位老爷都宿醉未醒,因此夫人安排冷老爷在此留宿休息,所以冷小姐今晚也要在此过夜。’夫人让我来问问冷小姐卧房有什么需要,奴婢好提前准备!”门外一个丫鬟开口说道。 “你父亲挺能喝啊!”公孙泽天开口玩笑的对冷诺涵说道。 “你父亲也不赖嘛!”冷诺涵不甘示弱的回应说道。 “哈哈……!”两人相视一番后‘哈哈’大笑起来。 “麻烦告诉我娘,冷小姐住宿问题我来解决,不用母亲大人操心了!”公孙泽天心情大好,对着门外的丫鬟嘱咐说道。 “是,奴婢告退!”丫鬟回应了一句之后便离开了。 公孙泽天听着门外细碎的脚步声立刻,便转头看向冷诺涵,开口问道:“走吧,我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你们家有比你的房间更舒适的地方吗?”冷诺涵扫视了房间一周后,对着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呃,没有,其他都是厢房,平时也都没有人居住,就是这几间主卧,也是在我们来前预先收拾出来的!”公孙泽天想了想回答说道。 这时候公孙泽天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并不是司徒家族老宅,这里是临时住所,待管家将一应补给准备妥当,他们将会再次启程,所以这处临时宅院的厢房此时应该并未收拾出来,更不要说能住人了。 而自己母亲那边估计是已经将主卧旁的房间,临时腾出了一间以供冷诺涵今晚休息之用。可是公孙泽天此时已经回绝了母亲,那也不好再作反悔,如此以来可就难为这位司徒家族三少爷了。 “那你要给我安排在哪里?”冷诺涵嘴角微翘,一脸促狭的对公孙泽天问道。 “这……,好吧,那你今晚就睡这里吧!”公孙泽天觉得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反正就一晚,而且两个人的年龄都还小,睡一起也没有什么的! “嗯,辛苦夫君大人了!”冷诺涵欠身作了一个揖,开口说道。 “哪里,哪里!不辛苦,不辛苦!”公孙泽天有些窃喜和贼笑,连连挥手说道。 “我说的辛苦是夫君大人今晚要露宿屋外了!所以妾身说辛苦夫君大人了!”冷诺涵笑意更浓了,开口解释说道。 “呃……”公孙泽天被噎 的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鸠占鹊巢’? 翌日,早晨,公孙泽天起来的很早,一副没精打采、蔫头耷脑的模样,就好像操劳了一夜似得。 而反观冷诺涵,她起来的也不晚,可能是心情舒畅的缘故,今天一早她的精神格外的好,但是就是觉得腰部有些酸痛,在冷诺涵想来可能是床的问题,毕竟自己一个大家闺秀,睡惯了高床软枕,虽然没有认床的毛病,但是这有些硬硬的床,她还是多少有些不习惯的。 公孙泽天见冷诺涵起来,便进屋去洗漱。公孙泽天向来不喜欢有人进入自己的房间,所以他都是自己动手打水洗漱的,今天也不例外。 可是就在公孙泽天打水回屋之后,正在为一盆水两人如何洗漱的问题做着深刻而又繁琐的商讨辩论之时,房门被‘砰’的撞了开来。 “昨晚给你家小娘子安排在哪睡……”话语说道了一半就没有再进行下去,接着来人的嘴便张的大大的,几乎能塞的下七八个熟鸡蛋了,眼睛也睁的大大的,好像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一般。 公孙泽天不用回头,就听到这‘霸气’的开门举动,以及这说话人之声,就可以断定来者是自己的母亲慕容凤凰,估计她昨晚没抽出空过来,所以一早上就‘杀’了过来,好奇心不但会害死猫,也对各种年龄阶层的女人有着深深的致命伤。 “娘亲大人,你就不能敲敲门再进来吗?”公孙泽天无语的回答着,不过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母亲说话说到一半停下的主要原因。 “你们……,你们,昨晚……?”慕容凤凰不确定的小声问道到。 “昨晚?你就放心吧,没亏待了冷大小姐,她昨晚睡我屋呢!”公孙泽天觉得自己母亲有些小题大做,好像自己是能怠慢客人的人似得,再说这位‘客人’在不远的将来,就不算是‘客人’了。 “睡你这里?”慕容凤凰的惊讶的表情更夸张了。 “对啊,要不睡哪里啊,我这边厢房都没收拾呢 ,没法住人!”公孙泽天没好气的回答道。不知道是不是公孙泽天神经真就这么大条,还是这些太过平常,此时的公孙泽天依旧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之处。 “哦!那就好,那就好!”慕容凤凰有些尴尬的神色,告诉周围的人她其实并不咋好。 在这个时代,在这片大陆,同样也拥有‘礼教大方’的相关准则与规矩,男女婚前是不允许**的,因此这婚前**的事情,被各大家族视为面子与礼数的重中之重,不能逾越,不可打破。 而慕容凤凰虽知两人年龄还幼小,即便是同处一室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毕竟两人有着未婚男女的关系,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被老古董和老顽固咬着不放,还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娘亲啊,没事你就先回去吧,孩儿我可累的要死呢,一会睡个回笼觉再去吃饭啊!”公孙泽天开口说道,时不时还打了几个哈欠。 这时候母亲慕容凤凰才注意到,公孙泽天面色憔悴,身体僵硬,好像浑身酸疼一般,两腿更是有些发软的症状,宛如‘征战’一夜的疲乏,历历在目。 再看一旁的冷诺涵,神色到还正常,不过隐隐也能看出来一丝疲惫,再仔细端详,发现她时不时揉动着腰部,似乎那里有些不适,但是总体来说精神头还是不错的,算的上‘神采奕奕’四个字。 “你这熊孩子,平时为娘是怎么教你的,你今天敢给我胡作非为!看我不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慕容凤凰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火起,问也不问,怒气冲冲的说道。 “怎么情况这是?”母亲这番话顿时让公孙泽天与冷诺涵呆愣在了当场,完全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娘见你聪明狡慧,想来处事稳妥,便疏于对你的管教,这才酿成这样的大祸,诺涵啊,委屈你了!看我不教训这小王八蛋!”慕容凤凰略微歉意的对着冷诺涵说道,接着冲到公孙泽天身前,拎起他就是一顿暴揍。 这顿好打,真可谓‘惊天地,泣 鬼神’,从殴打的姿势来看,招招狠辣,声声痛呼。慕容凤凰那行云流水般的暴揍,充分演绎出对儿子的亏欠与痛心,更以此为突破口大肆宣泄着内心的郁闷与悔恨。 而对于公孙泽天,这顿打来的莫名其妙不说,还让公孙泽天有着万般委屈无从出口。虽然慕容凤凰下了狠手,但是这种打击对公孙泽天来说,顶多与挠痒痒无异。 这副场景更是彻底的吓住了一旁的冷诺涵,她不知道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慕容夫人,现在就怒起暴打儿子,这又唱的哪一出?“难道是他们母子间,早起特殊的锻炼身体的方式?”冷诺涵心中疑惑的想到。 “娘亲,你快住手,住手啊,儿子哪里错了?为什么上来就开揍啊?”公孙泽天叫屈的喊道。 “你还不知道错在哪?看来是打轻了,来人取铁棍来!”慕容凤凰打的手疼,不住的甩着手,以缓解被反震带来的疼痛感。 时间不长,铁棍被一个丫鬟取了过来,慕容凤凰二话不说,抄起铁棍就是第二**揍。 “娘亲,如果真是儿子的不对,那至少要儿子死的明白吧?”公孙泽天挨了两棍子后,更是委屈的不要不要的,于是开口抗议说道。 “要理由是吧?那好,我问你,你们昨晚都做什么了?”慕容凤凰停下了手里抡着的铁棍,怒气未消的开口质问儿子说道。 “没做什么啊,就是聊天与睡觉来着!”公孙泽天疑惑的据实已报。 “哼,还不承认是吧!”慕容凤凰冷笑,接着又是结结实实的两棍子打在了公孙泽天的屁股上。 “哎呦,哎呦,疼啊,娘亲,你还讲不讲理?”公孙泽天失声痛呼道。 “我不讲理?哼,你见过我讲过理吗?”慕容凤凰气糊涂了,什么话都往外飚,这种大实话留着家里人自己知道就行了,这总场合还对外‘宣传’起来。 “……”一经众人听到慕容凤凰的话语顿时无语,就连冷诺涵都硬生生的被这句话给震撼到了。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九章 真心的憋屈 慕容凤凰压抑了一下心中澎湃异常的情绪,深深的呼一口浊气后,再次问道:“那我问你,昨晚冷小姐是否在你房间过夜的!” “没错啊,就睡在我的床上呢!”公孙泽天再次照实回答说道。 “你看,这不是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慕容凤凰又怒了,没有好气的说道,接着手里的铁棍又要再次抡起。 “等等,那这和我挨打有什么关系啊,我这边房间不够,厢房也没有收拾,让客人住我房间有什么不对?”公孙泽天赶紧喊停母亲的‘大棒’,据理力争的开口反驳道。 “对,这么做是没错,可是你之后有干出了什么禽兽的事情?”慕容凤凰还是下了铁棒,追问儿子说道。 “之后?她睡她的,我睡我的呗!”公孙泽天纳闷了,就是个睡觉,至于闹这么大动静吗? “睡觉?你个小王八蛋,你还有脸说睡觉!你简直败坏了我司徒家的门风,看我不打残你。”慕容凤凰再次被儿子的话语激怒了,没有再给公孙泽天任何说话的计划,抡起铁棍就开始接着暴揍。 “哎呦,哎呦!你……你把话说明白!”公孙泽天深深觉得这大陆上的古风气息太过浓厚了,以至于人人说话都遮遮掩掩的,有什么就直说,自己挨了‘大棒’不说,还根本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要挨这顿暴打。 “呼……呼……”经过了一番暴打,慕容凤凰也累的不轻,听到儿子的话语,也顺势停下来歇歇,接着说道:“好,那我就告诉,你老实说,你们昨晚,昨晚有没有那个?” “什么那个?”公孙泽天疑惑的反问道,他十分不了解状况,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还让母亲也吞吞吐吐起来。 “就是人伦大事!”慕容凤凰有些难以启齿,不过还是旁敲侧击的换了其他说法,她实在做不出当众问自己儿子究竟有没有发生‘xing关系’。 “啥?”公孙泽天对这方面实在脑残到要死,周围人包括冷诺涵那小丫头都听明白了, 并且冷诺涵更是羞红着小脸蛋,深深的底下了头。 “就是你个小王八蛋有没有要了她!”慕容凤凰有些气极,开口怒斥的说道,她也对儿子这方面的‘脑残’行为,表示出了深深的无语与百般的愤怒。 “我晕……”公孙泽天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原来问题在这里啊。 “阿姨,你误会了,昨晚,昨晚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啊!”冷诺涵看着已经陷入崩溃中的公孙泽天,微微娇笑并开口对着慕容凤凰解释说道。 “没发生?”慕容凤凰疑惑了,她儿子的话,她可以忽略不计,但是这个小丫头是当事人,也是‘受害人’,她的话慕容凤凰可不能敷衍。 “是啊,阿姨,这是个误会!”冷诺涵开口说道。 “可是他刚才说你昨晚睡在这里啊?”慕容凤凰疑惑的反问说道。 “这没错,我确实睡在这里,不过他没睡在这里!”冷诺涵怯怯的解释说道。 “那我看你怎么腰部有些不舒服,而且眼眸见有一丝倦怠呢?”慕容凤凰再次问出心中的疑问。 “是因为……因为他的床太**,我睡不惯,夜间醒来几次,早起就觉得后背酸痛!”冷诺涵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她本不想让公孙泽天知道那床板不适合她睡,毕竟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很挑剔的人,万一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特别矫情的人,这种印象一旦出现便不会轻易祛除,留下好印象很重要。 “那这小王八蛋也肯定没干好事,你看他一脸疲倦,浑身酸痛僵硬,说你小子昨晚做什么坏事了?”慕容凤凰见冷诺涵虽然脸蛋红的很可爱,娇羞的模样也很惹人怜爱,但是话语的内容却言词灼灼,不像是虚掩或者撒谎。于是慕容凤凰转头问向公孙泽天说道。 “娘亲,下次请你调查清楚再打好吗?我才五岁,你觉得一个五岁的孩童能有什么****吗?”公孙泽天更加蔫头耷拉脑的反问说道。 “快说,是不是还想来几下?”慕容凤凰恶狠 狠的威胁道,同时也举起了手里的‘大棒’。 “好,好,我说,我昨晚睡在屋顶,不信你去房顶看看,还有我昨晚用过的毯子呢!”公孙泽天老老实实的交代着。 “那你怎么解释你一脸疲倦?”慕容凤凰依旧一脸不信的问道。 “拜托,外面很冷的好不好,还有蚊子存在,一晚上没睡消停了,而且屋顶都是倾斜的,我昨晚摔掉地好多次呢。”公孙泽天委屈的继续解释道,想起昨晚的时光,在想想现在的场景,公孙泽天觉得自己都想羞愤自杀。 本来公孙泽天好意让出了自己的卧房,而自己又无处可去,于是就跑到房顶决定躺着看星星,可是没看一会,就从屋檐下飞上来一个毯子,公孙泽天知道那是冷诺涵扔上来的。 盖着飘着体香的毯子,看着朦胧的夜色,公孙泽天也有了些许困意,可是就在他刚要睡着的时候,便觉得自己被一大群‘母蚊子’包围了,不断的在公孙泽天耳边出现‘嗡嗡’的声音,不绝于耳。 公孙泽天一怒之下,完全没有了困意,便起来开始进行着消灭蚊子的光荣而又艰巨的使命。可是蚊子越打越多,越来越狡猾,这时候公孙泽天才发现,‘功夫再高也怕蚊子’这话也不无道理啊,这就好比自己总不能用‘原子弹’去打蚊子吧,到时候蚊子是死了,自己也跑不了。 于是公孙泽天放弃了打蚊子,他决定蒙头大睡,可是没睡多大一会,他又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房顶竟然是tm斜的,自己睡觉也不老实,所以时不时公孙泽天就上演着‘跳楼’的壮举,这一晚上的‘扑通’声,也是让冷诺涵睡不好的重要原因之一。 如此这般,公孙泽天总算坚持到了天亮,没想到遇到慕容凤凰极其不讲理的一幕,公孙泽天能不委屈吗?他觉得自己都崩溃几个世纪了。 听着公孙泽天的解释,慕容凤凰以及几个跟随在她身旁的丫鬟,都下意识的探头看着外面,目测了一下屋顶到地面的高度,顺便也 看到了屋旁被压断的树枝,以及地面上若有若无的人形印记,大小和公孙泽天差不了大多少,可见公孙泽天所言非虚。 “哎呦喂,这都是误会啊,乖儿子,你到是早说啊,你早说我不就知道了,你到是早说啊!”慕容凤凰一改之前的怒态,喜笑颜开的说道。 “……”公孙泽天无语,冷诺涵无语,所有人都无语。 此时所有人都回想这刚才的那一幕,在场的众人心中都忍不住想到:“他想说,你给过他机会吗?” 看着自己**老高的屁股,公孙泽天只能默默的说一句:“真心的憋屈啊!” “哈哈,慕容阿姨可真逗!”看着慕容凤凰带着一众丫鬟离开,打趣的说道。 “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你只看到了她玩世不恭的举动,却忽视了她不讲理的内心。”公孙泽天揉着屁股不高兴的回答说道。 “哼,好像你多讲道理似得?”冷诺涵反驳的说道,在她的记忆中,她就没有见过比他更不讲理的人。 “呃,不要到处说我的优点,这样不好!”公孙泽天压低声音开口嘱咐说道。 “咯咯,你还是这么有趣!”冷诺涵又被逗笑了,她觉得自己太久太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几万年的守候,孤单执着的等待,最终换来了这份发自内心的开心,她觉得自己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并且眼前自己等待的人儿依旧爱上了自己,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行了,好戏快要开场了,我想你也不想错过,我们要快点进入看台了!”公孙泽天敦促的说道。 “哦,对了,今天还有一场好戏可以观看,我都差点忘记了,本来早上看到这一幕我就觉得已经算的上难得的好戏了!咯咯!”冷诺涵开口说道,玩味意十足的对公孙泽天说道,说道最后更是‘咯咯’的笑个不停。 “你还笑,快梳洗,等会好出发!”公孙泽天佯装生气,再次敦促的说道,自己今天早上算的上本年度最出糗的事情了,偏偏还让她看了 个完整版。 “就一盆洗脸水……”冷诺涵看着屋子里刚才还和他争论最先使用权的唯一脸盆说道。 “你先用,我再去打水!”没等冷诺涵说完,公孙泽天打断她的话,补充说道。 “那早饭呢?”冷诺涵摸着肚子,随口问道。 “我们出去吃!”公孙泽天一边往外走,一边开口回答道。 “哦!咯咯!”看着公孙泽天扭头出去的背影,冷诺涵再次发笑,和他在一起总会遇到那么有趣的事情。 虽然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什么叫‘谣传’,那就是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加上人无穷无尽的想象,便将原本子虚乌有的事情,夸大扩大个几倍,甚至十几倍、几十倍,最终形成独有的、多个版本的、引人入胜的‘故事会’,再配合上形形**的人物表情样貌,就能成就旷古烁今的‘谣传’了。 就好像司徒无痴与冷诺涵的大名,虽然在普通民众间无人知晓,但是却在贵族见传播开来,原本两家不打算这么早公开两人的婚事,因为发生了这些事情,虽然最后也证实了两人确实也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但也达到了‘纸包不住火’的地步。 毕竟当时慕容凤凰处理的太过草率,如此‘怒发冲冠’之举,又被这么多下人看到了,不传的满城绯绯才怪,偏偏不巧的是,很多大家族大势力途径此处,所以想不让人知道都不可能了,因此不得不对外宣布了两人的关系,同时宣布两人的婚礼将于两人正式成年后举行。 这也成了本年度最大的笑谈,对于茶余饭后的闲到‘蛋疼’的贵族来说,没有比这个更有意思的谈资了。 当然这也让司徒无痴这个名字更加被人忽视,而当这个名字变成人人谈之色变的凶名之时,众人才意识到,他们竟然将一头凶狠的疯子,当成了一个调皮淘气的顽童,这是老天爷对他们开的一个莫大的玩笑,这也让很多人捶足顿胸的后悔自己当年对他的轻视。 敌人终将为自己的愚蠢来买单。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章 不是泥的‘泥\’ 吴道德今天的心情极其不佳,从早起就开始不顺利,他本人将原因归咎为那即将不在是自己的一箱箱白花花银子。 今天就是和王爷派来取银子的人交接的时间,就在几天前,他就收到了王爷派来人抵达凤阳的确切时间。 而当时自己还在心痛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银子,一朝去掉了大半,心情的悲痛难以言表。正待吴道德无心他顾的时候,他最倚重的师爷给他提出了一个建议。 建议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因为近日来城中出现很多大家族与大型势力,几乎每家都会有一定的眼线在城中,如此进行这么大宗的交易,恐怕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这样对王爷对郡守吴道德都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如果万一泄漏出去,恐怕诛灭九族都不是一件难事,到时候九王爷可以将这一切撇的一干二净,而唯一跑不了的就只有吴道德一家了。 吴道德立即将这建议重视了起来,并详细询问师爷可有何良策以化解此事。 这位名叫钱金丞的师爷很得吴道德的器重,当年自己也是在无意中遇到当时穷困潦倒的钱金丞,经过一番接触,他发现这个人是个人才,便出资化解了他的困难,并借此收为己用。 在这位钱师爷的帮助下,短短几年,他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县丞,成为了一郡之守,这里面的功劳,恐怕一大半要归功于这位钱师爷。 其实吴道德也承认,要不是自己太蠢太笨太无能,而且还极为贪财,或许自己的职位恐怕还能高上一高。 可是也正是因为自己贪财,在没有和钱师爷商量的情况下,在几个商人好友的撺掇下,自己竟然昏头的出售了当时来说完全无用的紧急储备粮食。这要是放在平时也没什么事情,只要等到丰收之时,补充进去就可以了。 可是天不如人愿,就在即将迎来丰收之际,偏偏遇到百年不遇的大旱,颗粒无收不要紧,关键是饿殍遍野,生性胆小的吴道德顿时失了方寸,他赶紧找来了钱师爷商量对策。 但是此时说什么也 都完了,最关键是保住小命。所以在钱师爷的怂恿下,吴道德选择的投靠九王爷,而九王爷正好需要一笔大额巨资来培养自己的私军。因此吴道德一搭个上九王爷,两人边一拍即合。 九王爷想办法保住他的小命,他用五十万两白银作为交换。果然九王爷发动了朝廷内的势力总算是保存下他的小命,而作为交换,吴道德要做的就是乖乖的交出自己的那五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而今天就是两方最后交易的时候,待得完成交易之后,吴道德只需要与新到任的郡守完成交接工作后,他就可以离开了。 而九王爷却暗中命令他,在离开凤阳郡后,将知道此事的人全部格杀灭口。这其中就包括了跟随自己多年的钱金丞钱师爷。虽然吴道德很是不舍,但是与自己小命相比,还是选择要了对方的性命。 而这位钱师爷并不知道这一切,一如既往的辅佐自己,给自己献计献策,其中让自己与王爷的人在城外交易就是最能掩人耳目的存在。并且也可以减少让更多的人查探到这次的交易。 这个建议被****给了代表王爷的使者,使者没有多想,也觉得这个方法最好,这样自己的人不用进城,更加可以遮掩自己的身份于无形。 于是两方面约定在今日于城外十里亭处交易。 而吴道德运银子出城又成了**烦,如果由他大局带兵马出城的话,当然无人敢搜查,但是这样的举动难免不会走漏风声,只要这种怀疑的声音传到了皇帝陛下的耳朵里,皇帝陛下有很多办法让自己开口说出实话,到时候恐怕自己是经不住那种彻查的,尤其是帝都监察院插手此事的话,届时自己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可能扛得住酷刑的逼供啊。 到时候属于吴道德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不是皇帝陛下要他死,而是九王爷要要了他的命。 这种难以解决的**烦当然交代给了钱师爷,他也很给力,很快就想到了应对策略,他的方法是找一个商队作掩护,这样将存放货物的箱 子与装银子的箱子,一起运送出城便能不知不觉的完成这件事。 吴道德立即想到了自己熟识的那些商铺老板,而钱师爷也没有立即反对,而是说:“老爷,使用那些人不是不可以,但是他们和老爷你认识,这难免不让人产生联想,而一旦想的更深层之后,便会想到老爷的头上,那恐怕这次交易也隐藏不住了!” “有道理,你说怎么办?”吴道德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接着追问解决办法。 “找个陌生的商队,不让他知道我们运送的是什么,只要让他们运送到十里亭处,就让他们离开,到时候老爷只要给足了封口费,即便是最后查到了他们身上,也不能问出任何事情。”钱金丞继续建议的说道。 “好,太好了,就这么办,你负责找这样的商队!”吴道德哈哈大笑,觉得自己一应困难这么顺利的被解决了,心情还是很舒畅的,因此对自己这位师爷大加褒奖起来。 “是,老爷!”钱师爷在离开前对着吴道德的背影一阵冷笑。 而到了交易的这天,吴道德总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又琢磨不透究竟有什么事情发生。 在这种紧张的思绪下,他不是摔碎了饭碗,就是去厕所没有带上厕纸,偏偏喊了半天人都没有人应答,无奈下,吴道德只好找了一个沾满泥土的破棍子抠了抠之后,便提上裤子来到大厅了。 “今天真tmd倒霉!来人啊,钱金丞,钱金丞,没听见我叫你吗?”吴道德走进前厅就开始嚷嚷道。 没多大一会,钱金丞便跑了过来,垂手问道:“老爷,你叫我呢?” “废话,大清早,我不叫你,你当我喊鬼呢?”吴道德没有好气的对钱金丞讽刺的说道。 “老爷有什么吩咐?”钱金丞丝毫不以为意,开口询问道。 “我刚才喊了半天,人都哪里去了?”吴道德的***做到了椅子上,开口问道。但是从他坐下就觉得屁股下边黏黏的不怎么舒服。 “哦,我带着一众下人开始搭理行 囊,将咱们的‘货’都装箱,并做好标记!”钱金丞回答说道。 “除了你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吧?”吴道德低声询问道。 “没有,属下昨晚就将‘货’都装箱了并且封存好,今早只不过是让下人搬抬到车上去!”钱金丞先查看了一下四周,也低声的恢复到,在提及‘银子’的时候一律用上‘货’的字样。 “很好,你快去监督他们吧,等会我们就出发!”吴道德放心的点了点头,吩咐他离开。 “好的老爷,这是我们此次出城的路线,请您过目!”钱师爷没有离开,他掏出了一张图纸递给吴道德说道。 “哦,我看看!咦,怎么会经过这里啊,这里可是闹市区啊!”吴道德详细的查看了一下行走路线,这一看之下,离开觉得有些不妥,毕竟这是五十万两白银,当然要选择走隐秘一点的路线,哪怕多绕几圈再出城。 “老爷,这叫欲盖弥彰,而这条路是通往城外最近的路线,大部分商队都是这么走的,一旦我们绕路,耽误时间不说,难免不让有些人怀疑!”钱师爷赶忙补充的解释说道。 “唔,也对,这条路我也知道,老常他们运送货物出城也都选择走这边,尤其是违禁货物,行,就走这里!你去安排吧!”吴道德收起了图纸,将其放入自己的怀里,开口自言自语的自我安慰了一番后,便同意了这个方针。 “是,老爷,属下告退了。”该交代完了,钱金丞也都说完了,其他的事情就和他没啥关系了,再接下来他也就等着见面时候再行发挥了。 “对了,老爷,屋子了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是不是哪个下人不小心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弄到厅堂中,要不要我派人来检查清理一番?”钱金丞刚走了几步就发现了大厅内有一股怪味道,忍不住停下脚步出声提醒吴道德说道。 “不用,你快去忙你的!”吴道德一脸尴尬的挥手敦促钱金丞快点离开。 “是,老爷,我先去忙了!”钱金丞离开大厅。 “骂的,还是 没抠干净,”吴道德看着钱金丞离开后,愤愤的咒骂了一句。 正当吴道德准备回自己的卧室去换条裤子的时候。外面跑进来一个下人,这人刚进屋便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鼻尖,接着皱了皱眉头,脸色有些异样,好像闻到了什么难闻的东西一般。 “什么事情?”吴道德还没等下人说话,随即开口问道。 “老爷,钱师爷找来的走货的商队到了,而且他们还说今天司徒家族与冷家联合邀请几个大家族的家主和大势力的首领,因此很多路段恐怕都会出现拥堵,为了不耽误老爷的事情,他们建议我们提早启程!”下人据实汇报着。 “哦?联合邀请?知道为什么吗?”吴道德疑惑的开口说道。 “好像是司徒家族的三公子,昨夜要了冷家丫头的身子,因为纸包不住火了,所以两家联合对外宣布两人的身份关系。具体小人就不清楚了,这也是听商队的人说的!”下人低头说道。 对于这种针对大家族中人的小道消息和八卦,是这些下人们最喜欢的东西,尤其是对高高在上的人进行‘诋毁’与‘诽谤’,外加‘泼脏水’的谣传,更是用自己所知道怨毒到极点的词汇来形容。 “好了,我知道了,正事要紧,咱们这就出发!”吴道德知道如果自己晚了恐怕真不能按时出城了,所以他也顾不得其他事情了,吩咐即刻出发。 “是,老爷请!”下人让开道路,弯腰行礼,恭送吴道德先行。 当吴道德带着下人来到大门外的时候,有个傻乎乎的下人好心的对着吴道德提醒说道:“老爷,你裤子上粘上了泥巴!” 这句话本来没有什么,可是这哥们嗓门也忒大了些,几乎吸引住了半条街的人将目光投向了吴道德的身后,而吴道德裸露在外的白裤子上,恰巧有着一个十分明显的土黄色印记。 “……”吴道德此时的脸色阴沉之极,估计轻轻捏捏都能挤出水来。 都说泥落裤裆不是屎也成了屎,可是屎落裤裆呢?难道不是泥也要说成泥?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不死不休之仇 公孙泽天没有理会家族中的后续举动,这种事情既然是自己母亲惹下来的,自然要交给她来善后。因此再经过洗漱之后,公孙泽天便带着冷诺涵以及兰儿小丫头出发前往南城城楼处。 那里是一处‘看大戏’很好的看台,一方面原因是因为城楼高,所谓‘得高看的远’就是这个道理;另一个方面,就在南城门附近,将有一场大戏等着吴道德呢,想要看好戏,只要在城楼上坐等就可以看到了,而且绝对有现场直播的感觉。 “不知道他们都准备如何了,可不能给我掉链子啊!”公孙泽天拍着城楼的凭栏处说道。 “怎么会,你精心策划的大戏,知趣的人定会全力配合,再说你都让慕容阿姨配合你将城中所有的大势力、大家族的家主都请到了一处,没有他们在,就没有会搅和你事情的人!”冷诺涵到是信心十足,开口宽慰公孙泽天说道。 “嗯,那我们今天就做个好观众吧!”公孙泽天跳到了凭栏上,举目远眺,盯着城内的举动。 “呵呵,看来不只这位吴道德会遭殃,你的态度告诉我,你准备的可是一场大戏,而且你并不担心的今天有人搅局,而是担心那场大戏有人在搅局啊!”冷诺涵看了公孙泽天好一会,才开口说道。 “哦?何以见得?”公孙泽天笑盈盈的回头望着同样慧智若妖的冷诺涵反问道。 “很简单,今天的戏虽然好看,但是你却没有将之放在心上,你刚才一直在举目远眺,恐怕真正该在这场大戏倒霉的人并不是眼前这种小人物。我可有说错?”冷诺涵微微颔首,但是皎洁的目光中却闪过一丝精芒。 “你啊,你说你聪明的像谁?”公孙泽天摇了摇头,碰到这么聪明的女人真不知道是自己的大幸还是自己的不幸。 “看了还真被料中了呢,快和我说是,你到底要对付的是谁?”冷诺涵开口追问的说道。 “我这次对付的并非一个人,而是很多的人!”公孙泽天目视远方,坚 定的开始说道,但是言语的内容已久含糊其辞。 “哦?”冷诺涵轻轻的疑问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等着公孙泽天继续说下去。 “那个人仅凭这件事是扳不倒的,但是这件事却可以让他痛很久!就这么让他退出舞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要让他一无所有,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可凭借的!”公孙泽天一脸怨恨的说道。 公孙泽天应该怨恨,他为什么不恨,他很敌人无情,也恨自己的无能,那些倒下的战士,他们死前的一幕幕画面,总是萦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不敢有片刻忘怀,那些他亲自带着去赴死的人,那些可爱的人儿,明知是死,可都义无反顾跟着自己赴死,他们死前都在喊着让自己离开,他们用生命来捍卫自己,而自己何德何能受此大恩?他们也都有家人,可是自己的决定又为他们考虑了多少? “此仇必报!”公孙泽天很早就下定了决心,即便是在这个时代那些人依旧还活着,或许自己还会与他们见面,而自己可能依旧会带着他们去执行一些危险到极点的任务,可是这个仇却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些具有隐患的人,本就不该存在于世上。 “此人是你的仇人?”冷诺涵感受到了公孙泽天的变化,他面色冰冷,杀意十足,这和平时的他极为矛盾,可见公孙泽天提到的那个‘他’,应该是让公孙泽天恨之入骨的人。 “血仇!”公孙泽天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 “不死不休?”冷诺涵反问道。 “不死不休!”公孙泽天肯定道。 “嗯,他也将会是我不死不休的仇敌!”冷诺涵同样面色冰冷,郑重的点了点头,一脸肃然的说道。 “我不希望你沾染上这些肮脏的东西!”公孙泽天驱散了心中的杀气,一脸柔情的看向一旁的冷诺涵,轻声说道,语气更是带着一份深深的无奈。因为公孙泽天知道,这个女人决定要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即便是自己和他 接触没多久,但是公孙泽天依旧感觉好像亿万年前相遇,千万面前相知,百万年前相爱,此时此刻再次相遇一般。她了解自己,就好像自己熟悉她一般,这或许就是成为‘默契’吧。 “即便是全天下人都觉得我是肮脏的,只要我在你面前是洁白无瑕的就行,其他人与我何干!”冷诺涵豪气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哈哈,好一个与我何干,说的好!”公孙泽天也受到了那份豪气的感染,开口朗声大笑,重复着冷诺涵的话语。 “公子,小姐,郡守府那边的车队开始动了!”兰儿适时提醒的说道。 “是嘛!好像正式登场了,夫人请!”公孙泽天对着冷诺涵,非常绅士的做出了邀请,可是邀请前往的位置却是阁楼的屋顶上。 吴道德还是换了条裤子,他虽然不承认那是泥,但是也没说那不是泥,不过在场的人从他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臭味,便清楚即便是承认那是泥,恐怕也只有吴道德自己欺骗一下自己而已。 队伍顺利的出发,按照既定的路线开拔。领队的是一个中年的男子,一副精明商人的打扮,指挥着后面或推着平板车或拉着马车,跟着队伍前行的众位力工与马夫。 “此人可靠吗?”吴道德盯着走在前面的那个人问着一旁的钱金丞说道。 “绝对可靠,我从其他城市那边带来的,唯利是图的一个人,绝对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今天正好他们有一批货要出城,送往临近城池,我给他了一些银两,便达成了这次的交易!”钱金丞简要的说了说,并将交易的经过也说了说。 可是在钱师爷的心中却一阵冷笑,这人他百分之一百的保证此人不可靠。 “钱师爷办事还是一如既往的让吴某放心啊!”吴道德对钱金丞的做事手段大加赞赏。 “老爷谬赞,这都是老爷当年之恩,才给我钱某人今天,钱某不才,愿为老爷效犬马之劳。”钱金丞一脸忠心耿耿的说道。 “嗯,好!”吴道 德不敢在这个问题过多纠缠,他怕自己不下心说漏了,毕竟这个人再忠心,对自己再好,最后也是要死的。 队伍按照路线继续前行,远远的看到了闹市区就在眼前。闹市区是凤阳城中最热闹的地方,创建之初,主要是为了方便城外之人,来城中贩卖一些粮食蔬菜之类,以供城中人食用,而由于人口集中,逐渐的形成了专门用于往来客商进行交易贩卖的场所,一来一往给凤阳城带来不小的税收,所以凤阳城在四个城门方向都建立一些可供交易的城所。 而这里就是靠近南城门的一处交易中转贸易中心。吴道德此行商队也是要途径此处出城的。 虽然此时城外正在闹旱灾,但是依然没有减少交易场所的兴旺,往来人群更是拥挤不堪,不过只要有人见到大型车队从此经过,也都很识相的纷纷避让。 就想此刻,吴道德带着商队刚到此处,道路中央就空出了足够车队前行的道路。吴道德非常满意这次路线的安排,虽然有些冒险的举动,但是此举同样也会隐瞒过城中众多耳目。 可是什么叫‘乐极生悲’,吴道德就深深体验到了。 “喂,推什么推,小子,故意的吧?” “是又怎样,我推我乐意!” 就在吴道德和车队来到闹事区中间之地的时候,车队前往突然窜出来两个人,横眉冷对,一副看对方不顺眼的架势。 “看看怎么回事,去给点钱,让他们让开,别耽误咱的事情!”吴道德见管了这种事情,丝毫不以为意。在这种交易市场中,一天都会发生很多会这种事情,就在只见当城守郡守的时候,将官司打到自己那里的比比皆是,说到底就是要面子,不过相对于要面子,如果给了票子,就可以不要面子。所以深得此道精髓的吴道德,心中知道,这些人就是一些渣滓,平时没事,就是等着这种事情发生好弄点银子花花,只要给点钱,就可以做到息事宁人。 但是这次吴道德可真是失算的,大大的 失算了。 “是,老爷,我这就过去!”钱金丞下马一路小跑的到了车队前方的两人旁。可是钱金丞不但没有解决问题,还被其中一个人推了开去。 “我告诉你,今天老子就不爽了,这面子也是要定了,识相的乖乖跪下来给爷磕几个响头,爷满意了,兴许还会放过你。”那个被推的人很气愤的说道。 “呦呵,还真有不怕死的人,你有那么大的面子吗,估计就你那四两肉,还不够我脚底板大小的,还敢口出狂言。”那个推人的人同样不屑的回击道。 “呵呵,我看你小子今天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兄弟们,抄家伙!”被推的人觉得面子挂不住,决定用拳头说话。 “就你会吹号子,老子怕你不成,兄弟们,招呼着!”推人的更是不屑,既然对方选择不用脑子解决问题,那只能用拳头奉陪到底了。 随着两人的嘶吼,接到两边瞬间聚集起两波人,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而在远处城楼上的公孙泽天等人,却正在关注着这场‘大战’! “看见没,马上就干架了,仇沧海到哪里找的这两个群演,简直太适合龙套的位置了!”公孙泽天在城楼屋顶上和冷诺涵以及兰儿看的正兴奋呢,于是公孙泽天有些手舞足蹈的说道。 “好了,老实坐下来看吧!一个打群架有什么值得兴奋的!”冷诺涵白了公孙泽天一眼,不屑的开口说道。 “你不懂,打群架追热血了,快,动手啊,快。”公孙泽天依旧指手画脚的兴奋喊叫道,就好像看着一场激烈侧赛事一般。 “就是两个人直接的决斗,在决斗前也要说一番场面话的,更何况这么大规模的械斗冲突呢!”冷诺涵语气平缓,依旧没有觉得这种场面有什么可激动的,再说打架前先说话好像所有她见过的都是这样的做的。 “哎,这帮人就是矫情,不知道‘能动手千万别bb’的话吗?这叫恶意增加无谓剧情,知道么?”公孙泽天摇头感慨的说道。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二章 偷梁换柱 “轰”,两波人终于交上手了,顿时场面完全失控,一切陷入了混乱之中,到处都有人举起片刀、棍棒、折凳、石头等等工具,朝着或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身上招呼,整个市集完全进入‘刀光剑影’拼杀状态。 有人到摊子上,想以高度取胜,但是架不住身后有人用棍棒攻击他小腿,顿时那人便被扫落下来,但是没等他起身就被几个人围住一顿痛殴;还有人已经浑身是血,甚至血迹已经遮住了双眼,但是他依旧不停的砍着冲上来的人;还有人拎着两个扁担,一手一只,两个扁担一上一下,时不时的抡起横扫,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吴道德经营凤阳城多年,也没见过这种大型的群殴械斗,这已经算是恶**件了。但是奇怪的是,守城的将军却到现在都无动于衷。 “这……这……”吴道德又着急,又慌乱,自己带着可是五十万两白银,在这么混乱失控的场面一旦有了任何闪失,都将是灭顶之灾。 吴道德此时此刻就想要砍死今日的守城将领,这里发生了大面积的械斗,他难道还不知道吗? 不过吴道德可真是错怪守城将军了,不过他此时也很为难,因为他实在是无法抵达群战的现场,原因是前往南城方向的几条主要街道都被几个大家族的车队堵死了,而这些大家族都是要赶往南城的司徒家族拜访。 要是单单几个大家族也不可能将道路堵城这样,关键是几个重要道路中,还发生了多起走货商人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生的摩擦和争执。这更进一步的导致了‘交通拥堵’现象。 而这些商人的车队不是莫名其妙的车辕被损坏,或者是货车发生翻车现象,再或者就是商队的马匹受惊,撞翻了沿途其他商队的货物等等。 一时间整个南城全都乱套了,奇怪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着,越来越多的道路被拥堵住了。这种情况下除非能插翅飞过去,否则 只能干着急的等在这里。 至于离这里最近的南城门,本来在和平期守城的兵力就不是很多,而且又是通往帝都方向的城门,没有任何一个守城将领敢在这个方向驻派大量兵力,这要是让有心人捅上天听,恐怕不不会是自己脑袋不保这么简单。 所以除了城防军调派兵力来镇压,南城守城那十几个人来这里恐怕也没有太多卵用。而城防军方面,他们现在顶多算是一个不太合格的‘交通管理员’,疏导半天的道路,可是堵塞的情况越来越严重。 而吴道德这边情况越来越危机了,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混**战的人已经有几个人到了装银子的箱子上开始打斗,这要是不小心撞翻一箱,恐怕不是自己小命完蛋这么简单了。 “老爷,场面失控,完全失控了,我们执行备用方案吧!”钱金丞连滚带爬的来到吴道德身旁,大口喘着气,开口对着吴道德说道。 “你还有备用方案?”吴道德惊喜交加,他都想搂着这位师爷亲上一口了。 “对,我们做了备用方案,那边有个小路,只能并排一辆车通过,我们可以从那里走,这样可以很快抵达南城门处。”钱金丞‘连珠炮’般的开口解释说道。 “那还不快点行动!”吴道德大吼大叫的说道。 “好的,老爷,我这就去安排!”钱金丞开口回应吴道德只好,便转头和一旁的中年商铺负责人说道:“备用方案,走那边,快!” “好的!”中年商人也被吓坏了,他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队伍前面,开始引导车队改变方向,并且叫过来四五个肌肉男负责清理道路,凡是在他们路线上干架的,一律扔到一边。 看来这个备用方案效果很明显,虽然行进的速度慢了点,可是越来越多的车队进入了那条小巷。 看着自己那些装银子的箱子最先进入小巷中,吴道德的高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此时他也不管商队的货物了 ,他催马上前,抢在货物车队进入前,先进了小巷中。 可是吴道德刚进入巷子中,就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了些许的改变,但是具体哪里改变的他又说不上,他内心中仿佛有个声音告诉他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他看着前面前行的车队,坐在马上反复查验了好几次,确认了箱子数目都能对上,吴道德紧张的内心再次舒缓了下来,将之前的异样感当做了一个错觉,便没再放在心上。于是吴道德安心的跟在车队身后,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那些几十箱银子。 此时在南城楼上的的公孙泽天却撇了撇嘴,有些不满意的说道:“琼玉的幻术水平真有待加强了,心思上也欠缺了点,无法做到无形无踪、无迹可寻。哎!” “不要要求那么高,饭得一口一口吃!”冷诺涵也看着这一切,虽然她也觉得刚才琼玉做的的确有些大意,不过还是宽慰公孙泽天说道。 “你不懂,好在这个吴道德是个蠢蛋,一旦换一个谨慎的人立刻就能发觉自己进入了幻境之中,这在平时或许还好说,如果在对战呢,那可是生死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公孙泽天摇了摇头,他觉得有必要在幻术方面好好教导琼玉一番,她所知所懂的都还太肤浅。 其实这次的计划是做了修改,本来公孙泽天准备了大量的烟花爆竹,为了就是通过这种烟幕来遮挡住吴道德的视线,达到偷梁换柱的目的,可是在最后公孙泽天改变了计划,他想用琼玉的幻术来做做文章,如果可以成功让车队进入到环境中,这样掉包都是神不知鬼不觉,更是无人可查,无迹可查。 即便是查到南城多处堵塞,可这样查不到自己头上,毕竟司徒家族与冷静邀请其他家族与势力帮派的决定是临时起意,而商队纠纷虽然都很巧合在同一时间段发生的,但是那些商队都是互相间不认识,这里面更没有一个听雨阁的人,即便是查顶多能知道有人恶意所谓,至于什么人,恐怕就不 是人力能查到的。 所有事情唯一的败笔就是那进入巷子的一瞬间,为什么说那个是败笔,因为琼玉的幻境布置忽略掉了一件事,那就是入口处。 本来幻境是打算让并排两辆马车同行的巷子变成只能一辆马车,这种幻境其实很简单,就是利用类似成像的原理,将两边房屋墙壁进行拉近,这样可以让进入幻境中的吴道德直观的认为是一条仅能通过一辆马车宽窄的道路,并且幻术同时让吴道德看到自己一直关注的那几十箱银子。 而真正的箱子旁边有着一模一样的车队,而箱子里却不是银子,而是廉价的锡锭,重量差不多,但是价格却可怜到了极点。 进入巷子中的商队人员都是听雨阁的人,他们知道该如何做,在进入巷子之后,他们便按顺序在一侧停下了车子,并在另一侧推着装满锡锭而外观上看去一模一样的平板车或者马车,驶出巷子,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 而整个幻境受到影响的只有吴道德,或许是他太着急进入巷子缘故,由于吴道德突然冲入,让琼玉先是一惊之后,才布置幻境,这就让幻境的布置慢上了一秒钟,也让吴道德看到了巷子真正的宽窄,但是由于幻境很快布置,所以吴道德觉得自己是错觉,傻乎乎没有放在心上,并且在他眼皮子底下,成功的替换成了锡锭。 这巧夺天工般的偷梁换柱,在一瞬间中完成了,在感慨幻术的神奇的同时,也不得不对任务中出现的纰漏进行总结和改进。 “嗯,你说的倒也对,不过总算这次没坏了什么大事!”冷诺涵想了想,也觉得公孙泽天说的有道理,便没有再反对公孙泽天的话语。 在生与死的较量中,其实不是在较量两方的强弱,而更多的是在较量谁犯下的错误更少,只要少犯错和不犯错,并且抓住对方犯错机会的人,才能是笑到最后的。也是唯一能在生死较量中存活下来的那个人。 “那也该骂!让这 丫头长长记性!”公孙泽天依旧有些生气,丝毫没有注意到说话的称呼方面。 “呵呵,真搞不懂,你才是小孩子吧,弄得好像其他人都比你小似得。”冷诺涵有些促狭的开口说道。 “呃……,总叫兰儿丫头,说习惯了,习惯了!”公孙泽天脑中急转,赶紧找借口解释说道。 “呵呵!”冷诺涵没有说什么,不过眼神却若有所思的一闪即逝。 其实冷诺涵知道很多,而公孙泽天却不清楚冷诺涵已经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吴道德的车队顺利开到了南门口,而因为这场动乱,守城的人也无心查看箱内的到底装了什么,便纷纷放众人离开。 对于这点还是让吴道德有些窃喜的,他本来还想会浪费一番口舌才行。没想到出城竟然因此变得如此顺利,刚才吴道德还在苦叹着遇到一场如此大规模械斗而感到倒霉之极呢,而此刻他就有些庆幸自己遇到这场莫名其妙的械斗了。 公孙泽天等人看着车队缓缓出城,驶向城外十里亭处,嘴角不自觉的开始微翘起来,让一旁的两个女孩感觉到一股邪邪的气息弥漫在了周围。 公孙泽天可不希望他们在城门口就被查出这些大量锡锭,这样对自己没有半分好处,反而打草惊蛇,所以公孙泽天设计了这次群殴,而主演的两方是城中的两股地下势力,平时颇为敌对,恨不得对方全都死光。 至于如何挑拨两伙群殴,当然由潜入两个地下势力的头目来完成了,也就是最先挑起事端的两人,而此时此刻你就是找遍全部斗殴的人都不可能找到这两个人,或许在某个角落里能找到两个和这两人身材和衣着差不多的人,但是容貌却已经被毁掉了,而这两个人替死鬼却都是为恶一方的凶残之徒。 “祝你们好运到此为止!”公孙泽天留下了这句话后便带着冷诺涵离开了南城楼处。因为他们两人还要赶回去参加司徒家族举办的‘盛大’宴会。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失神之因 就在公孙泽天带着冷诺涵以及兰儿返回司徒家中之时,吴道德一行车队以及距离十里亭不远了。 凤阳城城南的十里亭,建于一处高地的平坦之处,亭子不大,或能容下五到六人,再多的话就会显得有些拥挤。 之所以将亭子建于高处,恐怕是为了送友送亲之用,只有在高处,才能将人送的更远,看他看得更久。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或许只有这种意境才符合送友人时的那种忧伤与凄凉吧。 而想要上到这处亭子处,只有一条坡路可通达,除了这条道路外,其他几处都是陡峭的土坡,而这些陡坡马匹是不能行的,货物更不可能由此上下,唯一的线路就是通过一处折转的缓坡之路。 吴道德带着人一干人等驱赶着马车来到十里亭上的平地后,发现有几十个黑衣打扮,头带斗笠,腰跨长刀的人已经等候在了十里亭处。 亭内只有一人端坐,其他众人都在周围护佑。吴道德知道这个人就是王爷的代表了。 吴道德先让随行来的商队之人先在坡下等着,没经允许不得有任何一个人上来。但是他却留下了钱金丞。 吴道德遣散完这边的无关人群后,便迈步朝着亭子里走去,而这一路上,吴道德就发现这些黑衣人的目光时不时的飘向自己,虽然没有阻拦自己,但是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却真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大人!吴某有礼了!”吴道德来到小亭边,没有走进去,而是先行礼说道。 “吴大人,你差点就迟到了!”端坐的人没有起身,有些高傲的对着吴道德说道。 “不好意思,劳大人久候,刚才城中处了点乱子,还好有惊无险。”吴道德心中一凛解释道。 “没有让人察觉?”端坐的那个反问说道。 “没有!”吴道德感觉躬身,恭敬的回答说道。 “吴大人也是有些手段的嘛!”端坐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来,开口称赞的说道。 “哪里,还需要王爷和大人多多 帮衬着,希望能让吴某人早日官复原职!”吴道德陪着笑开口说道,因为这也是他们交易中的一部分。 “或许会步步高升也说不定,吴大人也请稍安勿躁!此事不急,也急不得!”亭中的那个人这才起身,来到吴道德身旁,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是,是,属下晓得!”吴道德受宠若惊的连连点头回答道。 “银子可都都带来了?”那个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远处的几十辆马车,开口问道。 “全都在此!绝对没有错漏!”吴道德一边指着远处装满银子的车辆一边开口说道。 “嗯,不错,这一箱能有多少银子?”那个人再次点点头,问着一旁的吴道德说道。 “每箱两万两白银,共计二十五箱,加起来就是五十万两整,请大人查收!”吴道德连忙引着那人上前,并开口详细的汇报着。 “也好,此地不宜久了,我也要抓紧替王爷办事!”那个人说着边迈步朝着那些装着银子的车队方向走去。 “按照约定,这个……”吴道德赶忙拦住对方,见那个一脸疑惑的看向自己,吴道德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那人说道。 “嗯,我知道,要先严明我的身份是吧,这是你和王爷之间往来的书信,可做凭证,吴大人可以过目。”那人恍然大悟,这么大笔银钱的交易,王爷是不能亲临此处,而其他人来也没法证明对方的身份,所以这种方法是王爷预先定下的,并让吴道德审核,否则之前的一切承诺全都作废,王爷也就权当没有收到过这笔银子而已。 “有劳大人了!”吴道德接过信封,还是对着那个人行礼说道。 吴道德也没管那个人继续走向车队,他只是在仔细核对了自己每一封信,审核这信中的内容,以及自己的笔记,这几封信都是自己写给王爷的,而王爷写给自己的,他都已经保存好了,就怕王爷拿了银子不替自己办事,那自己可就当冤大头了。 而自己至今还没有弄死钱金丞,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还有一 些事情需要他来处理,而另外一件事就是他怕王爷的杀他灭口,所以他留着钱金丞,而那几封信所放置的地方,除了自己就属这位亲信知道了。 在吴道德想来,如果一旦王爷派人将他杀掉了,私吞了自己五十万,那么钱师爷也可以将那些信件送到监察院去,如果这些信让监察院得到,即便是他是王爷的高贵身份,恐怕到时候不死也会脱层皮。 而此时的司徒家族之中,公孙泽天与冷诺涵已经回到了司徒家族临时住所处,两人并没有去前厅招呼客人,而是回到了公孙泽天的卧房中。 “琼玉,今天你做得很令我失望,这么严重的失误不应该是做出来的!”公孙泽天言词犀利,虽然不是谩骂,但是指责之意明显。 这对于平时温文尔雅的公孙泽天来说,这种语气已经表示他十分的愤怒了。 “属下该死,请阁主责罚!”琼玉说着就单膝跪地,一副甘受处罚的模样。 “你知不知道今天差点就因为你的失误导致整个计划功亏一篑?”公孙泽天依旧怒意不减,反问的说道。 “属下该死!”琼玉改单膝跪地,变成双膝跪地。 “该死,该死,你就会说该死!你有没有好好总结今天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公孙泽天非常生气,他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对着琼玉说道。 “我……”琼玉刚想说自己该死,但是刚开了个头便没法说下去。 如果世间还有一个人值得她付出自己的生命,奉献出自己的全部,那非公孙泽天莫属。如果说在这世间琼玉唯一不想一个人失望,那也只有公孙泽天。 并不是琼玉爱上公孙泽天,而是因为琼玉在生无可恋的时候,还能有人将自己拉出那万丈泥潭。就在自己悲愤欲绝的时候,告诉自己可以让自己容貌复原。在自己无助彷徨的时候,告诉自己他原因帮自己报仇! 琼玉觉得自己也不算最可悲的人,至少自己遇到了他,虽然他还是个孩子,但是琼玉从来没有将他当成是孩子,她更 多的是将他当做人生的师长,她有种感觉,只要自己时刻跟着他的身边,他就会将之带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中。或许那就是她一直想要找寻却怎么也找不到路的地方。 “好了,无痴,就到这里吧,多说无益,我觉得琼玉姐姐一定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冷诺涵在一旁劝慰的说道。 “哎,行了,我也懒得说你了,你的幻术课明天开始,这次你给我用心学,如果我发现你不用心学习,我便会废掉你!你可明白?”公孙泽天听到了冷诺涵的话,平复了一下心境后说道。 “属下明白,多谢阁主!”琼玉听到公孙泽天现在就愿意教自己幻术,尤其的开心,她原本还真以为要拖延到去帝都呢。 “好了,你快去休息吧!”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对着琼玉吩咐道。 “是,阁主。对了,这是根据钱金丞的描述所取来的信件!”刚要起身的琼玉再次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了一扎信件,递给公孙泽天并开口说道。 “哦?这件事的效率不错!行了,快去休息吧,信件留下来,我先看看!”公孙泽天接过信件,并没有立即打开,而是无所谓的将信件扔到了一旁,开口继续吩咐道。 之所以慢待这些信件,并不是这些信件不重要,而是现阶段它们并不能其多大的作用,但是一旦时机成熟,这些信件将会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是不用,时候未到。 “是,阁主,属下告退。”琼玉转身离开。 琼玉并不像仇沧海一般,居住在听雨阁内,她因为需要负责公孙泽天的安全以及相关情报系统,所以她也住在司徒家族内。 “这个女人啊……”看着琼玉转身离开,公孙泽天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了?”冷诺涵疑惑的开口问道。 “你不觉得她有心事吗?”公孙泽天开口说道。 “嗯,发现了,她不想说,你也没必要逼她,我到是觉得她那瞬间失神,可能和某个人有关。”冷诺涵回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你 看到了什么?”公孙泽天眉头紧凑,开口问冷诺涵说道。 像公孙泽天与冷诺涵这两人都已经是人精一般的人物了,话语有时候并不需要说的太明白,两人都能了解对方想要说得事情是什么。 “在琼玉愣神的瞬间,我注意到她目力所及的几个地方,唯一值得可疑的就是一男一女,不过他们很快消失在了人群。”冷诺涵再次陷入回想中,她想着今天‘看戏’的全过程,仔细甄别着可能的嫌疑人,之后缓缓的开口说道。 “哦?竟然有这事?兰儿,去把琼玉喊回来!”公孙泽天听到冷诺涵提到了一男一女,立即联想到了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对琼玉来说非常重要。 “是,公子!”兰儿领命去找琼玉去了。 “你想到了什么?”冷诺涵并不知道琼玉的过往,于是疑惑的问道。 “这天下能让那丫头失神的,恐怕也只有她曾经的师父和那个师娘了,这两个人也是伤她最深的人,哎,她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公孙泽天叹了一口气,简单的叙述道,事关人的隐私,他不想说的更多,虽然这一切他都已然清楚,但是毕竟不是从当事人口中听到的,公孙泽天还是很尊重琼玉的,他不想让已经伤痕累累的属下,再次伤上加伤。 不过对于冷诺涵来说,公孙泽天打心中没有将她当做外人,所以事情的大概还是可以对他说起的。 “琼玉姐姐脸上的伤?”冷诺涵以及想到了一点,于是疑惑的追问道。 “嗯!没错!”公孙泽天点头回应道。 “那你喊她回来,是怕她想不开去报仇?”冷诺涵也担心了起来,再次追问说道。 “不是,我是怕她看不到两人倒霉的时刻而后悔!”公孙泽天坚定的摇了摇头,于是很腹黑的说道。 “你知道那两人去哪了?”冷诺涵更惊讶,自己也就刚提到两人,这个男人就能知道两人的去处。 “或许现在应该到了我们司徒家族的宴会厅了吧!看来又有乐子了!”公孙泽天一脸戏谑的开口说道。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四章 ‘道德\’险丧 不大一会,兰儿和琼玉再次返回公孙泽天的卧房中。 “琼玉,你老实和我说,你今天是不是见到谁了?”公孙泽天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琼玉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就好像犯错误的小孩子一般。 “你……你到是说话啊!”公孙泽天有些着急的敦促道。 “阁主,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琼玉再次双膝跪地,主动承认错误说道。 “你这人真tm木!”公孙泽天实在是被她整的无语了,已经开口骂起人了。 “好了,你少说两句!琼玉姐姐,你应该已经知道,他已经猜到了原因,而你也没有必要再遮掩下去!”冷诺涵打着圆场,先是让公孙泽天停止追问,然后耐性的对琼玉开解的说道。 “阁主,我今天的确看到了我的那个禽兽师父和他的妻子,但是我知道我没有能力报仇,我能做的只能等!”琼玉也并非蠢笨之人,想了想就开口坦白一切。 “放屁,现在只是不杀他们,可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他们!”公孙泽天简直被这女人逼出了暴脾气,不怒都不行。 “可是,此时也找不到他们了!”琼玉有些委屈的说道。 “哼,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公孙泽天一脸不屑的说道。 “阁主,知道他们在哪?”琼玉疑惑的抬头问道。 “琼玉姐姐,你先起来说话,无痴说他们就在司徒家中办的宴会中,只是为什么这么笃定,具体我也不知道。”冷诺涵扶起了琼玉后,开口继续说道。 “原因很简单,你曾经说你师父师娘已经加入了一个大型势力,而现在凤阳城中算的上号势力都接到了司徒家族的请柬,而当时他们正身处城南,我想他们定是也要前往司徒家族参加宴会的。”公孙泽天笑了笑解释说道。 “可是也有可能是闲逛啊!”兰儿小丫头一脸想不通的开口问道。 “你觉得有人会在附近有械斗处闲 逛吗?”公孙泽天反问道。 接着公孙泽天继续解释说道:“就算他们不怕波及,他们也要考虑一下,一旦城卫军到此对他们身份质疑,恐怕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所以那种场合,一般人会立刻离开城南,而继续往城南的中心处走的话,那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来司徒家族参加宴会!” “琼玉,你这师父师娘现在加入了什么势力你可知道?”冷诺涵开口问着琼玉说道。 “好像是血幻谷!”琼玉想了想回答说道。 “血幻谷?哈哈,真是太巧了!也太冤家路窄了!”公孙泽天一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就乐了。 之所以‘乐’,原因很简单,在自己的上一世,自己刚刚苏醒不久的家族会议中,自己知道当时那副身体之所以晕倒,全都是因为血幻谷的那位少谷主,这不是冤家路窄是什么。看来上天是要让自己一个个找他们报仇啊,竟然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来,就好像蟑螂一般,不想拍死都不行,主要原因——‘碍眼’! 在场众人都被公孙泽天这声大笑,整的云山雾绕,完全摸不清脉络。尤其听到公孙泽天说道‘冤家路窄’的时候更是让人十分的纳闷。要知道此时的司徒无痴也才五岁,恐怕他这五年根本没机会离开大人的视线,又怎么会和血幻谷的少谷主有过节呢? “当今鸿龙帝国内的江湖中,有着三大顶级江湖势力,分别是剑盟、血幻谷、梦境山庄,这三个江湖势力,其中两个派系内主修的是幻术,而血幻谷就是其中之一。而最臭名昭著的也当属这个血幻谷,而我到和血幻谷的少主有些渊源。”公孙泽天开口说道,可是说道最后‘渊源’两字,却怎么都让人听不出是有关联的含义,反而给人一种仇深似海的感觉。 “可是,那我们动那两人,岂不是和血幻谷结下梁子?”琼玉担心的问道,她虽然想要报仇,但是她却不想牵扯到听雨阁以及眼前的‘阁主’公孙泽天。 “ 笨蛋,我们听雨阁虽然目前发展不错,但是与这几个势力相比还差上不少,但这也不代表我们就怕了他们。再说,你为什么要亮明旗帜与敌人对砍呢?要知道‘敌损一千,自伤八百’的道理,所以我们要做的是,让他们和其他人打起来,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公孙泽天笑骂道。 除非逼不得已,否则没有必要与对方打个两败俱伤,这完全得不偿失,最好的办法就是他们打着,自己看着,就好像在看直播的动作大片一般,这多过瘾啊。 “可是时间这么仓促,具体要如何操作执行呢?”冷诺涵想了想决定还是泼下一盆凉水吧! “是啊,阁主,宴会即将开始,我们就算现在准备也来不及啊!”琼玉开口附和说道。 “这次不需要大费周章,你们就看着吧!”公孙泽天信心十足的说道。 话说凤阳南城外十里亭处,吴道德详细查看信件之后,将信件再次交还给了那个王爷的使者,便带着使者来到其中一个大箱处,命令钱金丞开箱给使者查验。 钱金丞老实的开始拆封箱子上的封条,并用钥匙打开箱子上的锁,之后打开箱子,将整齐且白花花的‘银子’展现给两人过目。同时在箱子内取了一锭‘银子’,但是他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趁着两人不注意,偷换了一锭真银,然后将真银拿给了两人过目。 “不错,没有问题!”使者将银子拿在手里掂了掂,感受着银子的重量,并要牙齿咬了一下,确定了银子没有问题后,于是说道。 “那这些‘货’,就交给大人了!”吴道德开口说道。 “我还要看看其他箱的银子!”使者没有立刻答应启程,而是要逐箱查验银子真伪。 使者将那锭真银扔还给了钱金丞,而钱金丞重新替换成了原来的锡锭,并将‘银子’放回了箱子中后,重新将箱子锁好,便将手里的钥匙全都递给了使者。 使者没有接着递过来的钥匙,而是示 意钱金丞继续开箱校验。正当钱金丞准备继续开箱校验的时候,只见远处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朝着他们所在的十里亭方向狂奔而来。 看到这副场景,使者下意识觉得自己上当了,他担心来的是军队,到时候自己插翅也难逃了。于是使者伸手扣住了吴道德的喉咙,怒气冲冲的开口说道:“吴道德,你出卖王爷,我要杀了你!” “大……人,大……大人,误……会,误……”吴道德艰难的吐着字,他也被这样的场景整懵逼了,自己都没搞清楚情况,他又能给这位使者大人解释什么呢? “大人,误会,我们真的没有出卖你们!”一旁的钱金丞开口说道,他接到仇沧海给他的命令,不能让这个废物吴道德就这么死去,太便宜他了,所以此时钱金丞虽然很害怕,但是依旧要开口为吴道德开脱。 “那你又怎么解释这一切?”使者指着越来越近的黑压压的人群。而他带来的几十个黑衣护卫也都纷纷拔刀,等待首领下达攻击命令。 而这时候他们却不能轻易下去了,周围都是一马平川的平坦地界,如果他们此时下去,恐怕在机动力不足的情况下,他们会被那黑压压的几千人围住的。 “大人,你仔细看看那些人,他们不是军队,是难民而已!”钱金丞继续开口对着使者大人说的,一边说一边指着下边还在靠近的黑压压人群。 而此时吴道德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铁青色,眼珠子已经开始泛白了,只要这位指着再使一点点力气,他就要撒手人寰了。 “你,去看看!”使者并不相信眼前这个人的说辞,但是也不想就这样让自家王爷背上小人的名头,要是传出去一个投靠自家王爷的人就这样冤死了,那以后还有哪位官员愿意效忠王爷了。 “大人,却是当地难民,他们手里拿着各色各样的农具,奔跑的阵型散乱,绝对不似军人伪装!”那名前往查探的人跑了回来禀告说道。 “ 呵呵,吴大人,不好意思,在下紧张过头了,不过这么多的难民突然到此,大人也要和我等解释一番吧!”使者一改之前的凶狠之色,松开了扣住吴道德喉部的那只手,之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咳……咳……,呕……,呼呼……。使者大人啊,这我真不知道,但凡知道一点,我也不会和大人您隐瞒啊!”吴道德连咳带呕,又是大口喘息,好不容易缓过来,赶忙解释说道。 “可是,这么大的阵仗,你让我带着几十号人和五十万两银子冲出去?你觉得这玩笑好不好笑?”使者没有好气的讽刺说道。 就在两人在说话的功夫,几千人的难民将十里亭死死的围困住,他们并没有攻上十里亭,反而在坡下齐声高喊:“吴道德,大**,宁可卖粮给奸商,不肯施舍一粒米。还我粮,还我粮!” “哎呦喂,我的吴大人,原来是找你寻仇的啊!那在下可不奉陪了!”使者说着就有些幸灾乐祸的对着吴道德说道,话语中的讽刺意味浓厚至极。 使者看着吴道德脸若死灰的表情,丝毫没当回事,他的死活自己可不管,只要不是死在自己手里就行。于是使者踱步来到陡坡边,朗声对着下边几千的难民说道:“在下不认识这人,只是和他有点生意上的往来,恳请诸位让一条道路,让我等离开,至于那个吴**,随你们处置,如何?” “可以,你们人离开,东西留下,我知道那些箱里都是我们的粮食,那个**和你交易的,你也不是好人,你是奸商。”难民中的一个人开口说道,但是在黑压压的人群中,很难找到到底谁开口说的这句话。 “这……”使者顿时冷汗直冒,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五十万两白银,如果自己空手而归,王爷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大人,怎么办?”一个黑衣护卫使者耳边低语说道。 “实在不行只能杀出去了,我就不信他们不怕死!”使者恶狠狠的说道。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五章 怀疑的对象 使者此时其实也很犯难,即便是用杀伐来吓退眼前这帮没见过世面的难民,可是这个度如何去把握却很伤脑筋。 杀的如果过了,反倒激发起了难民的怒气,恐怕这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跑的出去,可如果杀的少了,反倒不一定能吓退这帮土包子。 就在使者进退两难之际,钱金丞跑了过来,却被黑衣护卫揽在了五米开外的地方,使者觉察身后有动静,便扭头看向正在一脸笑意的对着自己点头哈腰的钱金丞。 “放他过来!”使者发话说道。 “大人,在下有一良策,不知当讲不当讲!”钱金丞小跑到使者身旁,先是作了一揖后,对着使者开口说道。 “哦?钱师爷有和高论,快快说来!”使者听到这人有办法,立刻来的兴趣起来,急切的追问道。 “大人,你如果说你们是商人,那你们是肯定走不出去的,毕竟这帮难民现在恨极了奸商以及吴大人。”钱金丞赔着笑的对使者说道。 “那以你的意见该当如何?”使者用眼角余光扫视了一旁的钱金丞,不急不缓的问道。 “大人,何不假冒钦差大人,就说你其实是微服私访,是从帝都带来赈灾银两的,到时候大人可直接进入凤阳城中,再从其他城门处大摇大摆的出去,这样既不用刀兵相见,又可以安稳带着‘货’物离开!何乐而不为呢?”钱金丞在使者耳边低语,让这声音只有使者一个人听得见。 “唔,有道理是有道理,不过这有些冒险,如果被人知道我这个钦差是假的,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这恐怕有些不妥吧?”使者犹豫了,这个叫钱金丞的师爷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如果被朝廷的情报探子发现自己假冒钦差,就不单单是自己有**烦,恐怕就连王爷也会被此时殃及到,这一步恐怕不是那么好迈的。 “那大人恐怕也只能杀出去了,希望大人可以成功的吓退这几千难民吧!”钱金丞两双一摊,无奈的的表情说道。 “这……”使者陷入了沉默,依照眼前的局面,恐怕真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坡下边虽然都是普通难民,可是人数在那摆着,而自己此时出行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关注,所以只带了几十个高手随行,可是几十个人和几千人不是一个数量层次啊。再说自己这几十个人冲出去倒也不难,难就难在带着这么多箱银子,那可是五十万两白银,就是推着走都要花费很大的气力才行,如果带着这些银子冲出这几千人的包围圈的话,就不是自己这几十号人所能做到的了。 想及此处,使者陷入了两难之境,越是觉得事情难办,他越是痛恨‘提出’这个意见的吴道德,如果不是他怎么可能围堵过来这么多的难民。 使者用极其怨毒的眼神看了吴道德一眼,他发誓如果事情顺利办成后,一定要在王爷跟前好好的给这位吴道德‘美言几句’,否则他都觉得很对不起自己。而吴道德本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看他,他的注意力都在坡下的难民身上,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平安的回到城内,毕竟有再多的钱,要是没命花的话,将会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情。 “大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要是这些银子有什么闪失,恐怕大人也不好向王爷交代吧!”钱金丞看着使者的表情忽闪不定,知道他已经被自己的建议说动了,只不过是还有一丝谨慎在左右着他,让他下不了这个决心。而他现在所有做的就是继续‘推波助澜’,让摇摆不定的使者,彻底下定决心。 “嗯,那好吧,也只能这样办了!”使者想了想,终于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同意了钱金丞的意见。 就在九王爷使者点头的一刹那间,谁也没有注意到,钱金丞的嘴角有了微微的上扬,如果熟悉他的人就会知道,某个可怜的猎物成功进入到了他的陷阱之中。 “来人,速速去和下边的那些人交涉,就说我们是朝廷派来的钦差,专门负责这次的赈灾事宜!”使者喊来自己的护 卫队长,并对他嘱咐说道。 “可是大人,如果对方不信怎么办?”护卫队长知道在外人跟前是不能透露大人的名字的,这样容易暴露身份,被人顺藤摸瓜的找到王爷的身上,所以在某些场合上的称号是很讲究的。 “给,这是王府的令牌,拿去装装样子,这帮没见过世面的难民未必会认得,但是要记住千万可别给我弄丢了。”使者想了想,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递给了护卫队长,并郑重的叮嘱他说道。 “是大人,请大人放心!”护卫队长双手接过令牌,转身执行命令去了。 使者看着下属拿着他的随身令牌去和那些灾民交涉去了,但是一向心思缜密的他隐约有一种掉入陷阱中的不好感觉,这种敏锐的感觉是以往多次出生入死培养来的,他认为这种感觉是不会欺骗自己的,可是他无论怎么想又发现不了具体哪里不对,仿佛所有事情都理所应当,并且颇有些顺其自然的凑巧,也许这种巧合是人为所致,可是又有谁有这个闲心和能力布置出这么大的场面呢?就算是有能力,可是对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在此交易呢? 使者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吴道德和钱金丞,在他想来知道这次交易的最多不超过五个人,其中有王爷本人,吴道德、钱金丞、自己以及自己的护卫队长。而这五个人中,唯一可能泄露消息只有吴道德和钱金丞两个人,并且交易地点还是临时变更的,而知道交易地点变更这消息的恐怕也只有王爷和自己,还有一个人就是吴道德,恐怕连那个叫钱金丞的师爷也是不知道的。 那么王爷和自己是肯定不会将交易地点和时间的消息透露出去的,那就是剩下一个吴道德了,但是这也让人有些不能理解啊,吴道德泄漏自己的行踪让这帮难民堵了个正着,恐怕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那既然都没有这个可能,又会是谁将消息泄露出去的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恐怕使者想破脑袋也不会 想到,在城外十里亭交易的建议其实是钱金丞提出的,而吴道德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注意,为了在王爷面前显摆一下他的‘足智多谋’,所以就‘剽窃’了这个建议,只说是他自己想到的,而吴道德为了不让王爷发现钱金丞是个人才,在给王爷的信中并没有提及有关钱金丞的一切,所以便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如果使者知道这个建议出自眼前这位叫钱金丞的师爷的话,恐怕他第一时间要做的就是砍死他,并且希望将他砍成肉泥为止。 不过现在的使者并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所以即便是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可是也只能硬着头皮按照现有的剧本进行下去了。 就在使者想着究竟有谁会出卖他的时候,突然一番争吵之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哼,拿块破牌子就证明你们是钦差了吗?怎么证明你们就是来赈灾的?你们刚才还和那个**吴道德在一起,我们不相信你们!”其中一个难民开口驳斥的说道。 “各位百姓,我们真的是朝廷的钦差大臣,这次就是为了给你们送赈灾银两的,而吴大人毕竟还是你们的父母官,他还是一郡之守,我们当然要与他有所接洽了,还请各位行个方便,让我等将银两运抵城中,接下来就安排赈灾发放的具体事宜,保证让所有人都能吃上饱饭!”使者带来的护卫队长口才不错,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也能侃侃而谈,算的上一个人才了。 护卫队长的这番话语中规中矩,听的使者也点了点头,这些话语内容并未提及任何敏感的话语内容,反倒是给人一种实实在在的感觉,就好像真的为了百姓办实事的架势。 “这位大人,我们都是贫苦的老百姓,不知道你们这些规矩,我们只希望能有着三餐温饱,现在正当天灾,老天让我们都快没有活路了,原本以为你们这些当官的可以让我们扛过这最难熬的时候,可是没想到遇到这么一个**,现在村里每天都有被活活饿死的,大人你是 不知道,咱老祖辈说过,人无论怎么死都不能被饿死,死后可是要在地府遭罪的。”刚才说话的灾民继续接话说道。 “是啊大人,我们这么大人饿几顿没关系,可是总要让孩子们吃一顿饱饭吧,孩子们都已经饿了好几天了,就算是我们想给他们吃树皮草根都已经挖不倒了,孩子们是无辜的啊!”另一个灾民声泪俱下的对着护卫队长说着。 “大人,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只想要活下去!”听着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难民的哭诉,周围所有的人都有着切身的感受,所有人齐声的苦求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随着有人开口诉苦,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将自己的所经历的悲苦之事纷纷吐露而出,场面一时陷入了混乱之中。 “大人,可不能让这样的事态发展下去,如果这些灾民一时情绪失控,恐怕一发不可收拾啊!”钱金丞再次来到使者身旁,一脸担忧的说道。 “那依你之见又当如何化解?”使者警惕的瞄了一眼钱金丞问道。 “大人,要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你不让他们看到你的诚意,这些百姓怎么可能信以为真?”钱金丞丝毫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还要拿出更加有力的证据,来证明我此行就是为了赈灾的?”使者疑惑的反问道。 “大人蕙质兰心,不用我多说了!”钱金丞没有继续说下去,和聪明人说话,通常点到即止最好。 “你倒是个妙人,比你家的吴大人可强多了!”使者笑了笑略带挑拨的说道。 “哪里,哪里,大人谬赞,小人只希望大人可以提拔一二。”钱金丞一脸恭敬,躬身行礼说道。 “哈哈,好,这次回去,我定当为你向王爷美言几句。”听到钱金丞这么说,使者原本警惕的心放松了下来。 一个没有私心欲望的人,他做的越多就越值得怀疑,而一个有私心欲望的人,他理所应当为自己谋求利益。非是人之常情,而是人之本能。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六章 群演都很敬业 使者看着坡下乱糟糟的场面,眉头紧蹙,他跟随王爷多年,早已经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在他眼里这些所谓的难民连一只蝼蚁都不如,根本没有让他有丝毫怜悯的必要。 ‘人如草芥,命比纸薄’,在权贵的眼中,贫民只是为了凸显他们高贵身份而存在,在商人的眼中,贫民只是被剥削的重要对象。无论他们死多少,或者怎么死去的,都不会有人去怜悯他们,不会有人去同情他们,更加不会有人去过多的关注他们,在封建制的社会,这或许就是他们应该有的命。 命运,究竟是什么。有人或许会说‘人的命天注定’,有人或许会说‘人定必胜天’,但是没有人能给出一个准确的回答。也许人的这一生就是在寻找着答案,有些人找到答案了可以盍然而逝,有的人没有找到答案,却只能‘死不瞑目’。但这些人中绝对不包括那些贫民,因为他们一生都只会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填饱肚子。 但是很不幸,就是这么廉价的欲望,都被这么权贵官商当做一种麻烦和不屑。而这位使者大人,平日在上的王府中都是高高的存在,他更加将这些连饭都吃不上的灾民,当做一种恶心到极点的废物,如果不是此时情非得已,恐怕他不会去看他们一眼,哪怕他们立即就会饿死在他眼前。 这位使者大人,包括他的主子在内,天性就是薄凉之人,他们就是冷血的存在。 “你们的难处我很理解,但是我也有我接到的命令,我必须要带着这些赈灾物资进城去交接,至于后续发放不是我分内的事情,还请各位行个方便!”护卫队长依旧面无表情的对着众位难民说道,在说道最后,他的手不自觉的压了压刀柄,就好像随时就要抽刀砍人一般。 “闭嘴,怎么说话的!哼!对不起了大家,我是这只押运队伍的负责人,刚才的令牌你们已经看过了,我们真的是钦差,这样吧,我可以给你们看看箱子内的东西,这样你们就知道我们真的是押送来赈灾的。来人,搬过来一箱!”使者一直关注着两方的对话,见护卫队长有 要用强的架势,他便主动出面想要打个圆场,可是自己能说的也只是护卫队长那些,就目前行事来看,半点作用不起,那也只好让这些难民看到实实在在的东西了,这样就可以打消这些人的疑虑。 使者看着属下搬下来一箱银子,便吩咐道:“打开!” “是大人!”两名随行护卫将箱子打开后,护卫在那箱银子前,目的是只让看不让摸。 “喔啊,真的是银子啊,好多好多银子啊!” “是啊,他们真的是来赈灾的,我真的有救了!” “…………” 这些贫苦百姓活了一把年纪了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的银子,一个个都好奇的往前凑,虽然不能去拿,但是一饱眼福也好,在观看的同时一个个也都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现在大家相信我们的话了吧,我们的任务是平安护送这些银子到城里,至于接下来的发放工作不在我的职责分内,我只是负责监督钱银的是否发放到位,是否有人私自吞没。还请列位放心,为了让你们早一步获得赈灾粮,请各位让出一条道路。”使者一脸和善的微笑对着众人说道。 “我们愿意给大人让路!”灾民见到了银子,已经没有之前的叫嚣,反而变得格外顺从,只要能吃上饭,没有人愿意与官府的人作对,那样不单单让自己难逃一死,更可能连累自己的家人和亲朋好友。 所以即便是他们现在聚集着几千的灾民,但是依旧不敢去强抢几十人押解的银箱。一方面是距离凤阳城太近,如果引动了城内的守军,恐怕他们就是再多一倍的人也没有几个能全身而退走的。另一方面,即便是他们成功得手了,可是这么一大笔银钱他们又要去哪里花费呢?至少凤阳城内是肯定不能动用这笔银钱的,恐怕到时候还没等买来粮食,他们就集体已经饿死在了路途之中。 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一箱箱银子通过马车从十里亭的坡上运了下来,缓缓的穿行过灾民们所让出的道路。 使者大人很高兴,如此不费吹灰之力便脱离了这帮难民的围困,让他 能迅速完成王爷交代给他的任务,还有比这更能让他高兴的事情吗?或许只有回去面对王爷时候的褒奖和更加实质的奖励吧。 但是很快使者大人便笑不出来了,因为当他们带着钱箱的马车快走出灾民的队伍之时,异变突起。 在灾民队伍中突然有一声高喊声传来:“不对,他们不是朝廷的命官,他们是冒充的!那个侍卫挂的腰牌另一面显示的是‘王府’字样,朝廷不会让王府的亲随护卫押送赈灾银两。我曾经在王府做过杂役,我见过这种腰牌!他们是骗子,他们和**是一伙的,拦住他们,不能让他们逃走!” 什么叫一石激起千层浪,看着越来越多处于暴走的灾民就可以看出来;什么叫乐极生悲,看着使者那铁青一般的面容就可以深深体会到。 “前队快速突围,后队立即阻挡住这帮该死的灾民!” “大人,对方人太多!” “废物,给我动手杀,凡是胆敢阻拦者,杀无赦!统统给我杀光!一帮废物的蝼蚁,要不是今天有重要的东西要护送,我定当将你们全部杀掉。” “啊……啊……”随着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王府侍卫们纷纷加入到战斗中,胆敢靠近钱箱的人,一律砍上一刀。 几乎每一刀砍下去后,都会有一个灾民就此倒地不起,汩汩流淌的血液快速侵染着衣襟和大地。 随着越来越多的灾民涌向那些护卫,在护卫周围也慢慢多了很多具灾民的尸首,甚至有些灾民在被砍中后,一路蹒跚的退倒在人群外,好像是刻意让出位置好让其他灾民上前去攻击那些手持利刃的护卫们。甚至还有些灾民在身中数刀后,仍然坚持爬出攻击的圈外,然后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场面一度让人感觉到血腥和残忍,想象一下,手无缚鸡之力的难民被那些凶残的护卫们举刀砍中后,那血淋漓的场面不断的撞击着在场众人的内心;那鲜血飞溅的喷洒更是带给人一种悲伤般的凄凉。 这些灾民有什么错,他们要的只是‘活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活下去’ ,仅此而已。 可是那些王府护卫毕竟只有几十个人,又是在被包围的情况下,还没等砍倒多少人,便被愤怒的灾民围殴在了当场。 使者也在奋力抵抗,可是他的抵抗和怒骂犹如落入海中的石子一般,没有溅起丝毫的波澜。他抬头望向还在十里亭的吴道德和钱金丞,两人虽然都是一脸紧张和愕然,但是看在使者的眼中却成了一种幸灾乐祸的讽刺,尤其是吴道德那一脸赘肉的大脸。 “吴道德,老子饶不了你!”使者在喊出这最后一句后,也被愤怒的难民放倒,继其他护卫之后,加入到了被围殴的行列中。 此时正在十里亭上的吴道德正一脸骇然的看着下边暴怒的人群,吓的他浑身的肥肉一抖一抖的。突然他好像听到下边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至于后面喊的是什么他却没有听清楚。于是吴道德一脸茫然的问一旁的钱金丞道:“他刚才喊的是什么?” “大人,我也没有听清楚,估计是让大人去救他吧?”钱金丞同样的一脸疑惑,猜测的回答说道。 “我去救他?那我还不被下边那些愤怒的灾民给撕碎了?”吴道德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般,以表达他坚决不从的决心。 “大人那咱俩快跑吧,此时正好那帮灾民的心思是王府的人,咱们从那边的陡坡滑下去,悄悄绕回城里。”钱金丞看了一眼十里亭另一侧的陡坡,然后和吴道德建议说道。 “好好,此举甚好,对了,咱带来的那些人呢?”吴道德想到自己能跑,立马来了精神,不过这人到也不算完全的坏,还想着自己带来的商铺众人呢。 “他们早就跑了,这么大阵仗,他们那里还敢留在这里?”钱金丞一脸埋怨的对着吴道德抱怨说道。 “也是啊,那咱俩也快跑吧!”吴道德率先跑向陡坡方向,边跑边和钱金丞说道。 于是钱金丞拉着吴道德从十里亭另外一侧的陡坡上滑了下去,还好高度适中,虽然磨坏了裤子,但是这时候还是保命为第一要务。 “啊……”使者和护卫的惨叫依旧在继续,虽然 灾民很愤怒,可是他们依旧不敢制人死地,不过就是出出心中那口闷气而已。 不过那酣畅淋漓的打击,几乎每一下都尽可能用上自己浑身的力气,他们知道他们已经很多天没吃过几顿饱饭了,即便是用上自己的全力,并且‘拳拳到肉’,恐怕能造成的伤害对一名武者来说,也是微乎其微的,顶多是让他们更加狼狈一点罢了。 可是百姓的思维是直接的,他们从来不知道那些弯弯绕,他们报复人也是直接了当的,既然打不伤、打不残对方,那只要让对方难受就可以了。 于是几乎所有人不但打还用脚踹,甚至有些个头矮小的灾民甚至从人与人之间的缝隙中钻了过去,不断的在对方身上抓挠撕扯,如此这般所导致的结果那是相当的‘引人入胜’。 或许是上天眷顾,又或者是天可见‘怜’,就在使者以及其他王府护卫绝望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轰轰’的马蹄声。 “不好,快走,是城卫军,城卫军出来了,快走,别忘了将死去乡亲们的尸首带走啊!”一声高呼唤醒了挣扎围殴王府众人的灾民。 灾民一个个停下了手脚,慌乱并有秩序的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随手带走了浑身是血并且倒地不起的灾民们。 虽然他们还想抢些银两带走,不过有人劝说下就放弃了,难民们虽然穷,但是不代表他们笨,这个银两虽然不明来历,但是如果朝廷蓄意追查下去的话,他们恐怕也难辞其咎,并且他们根本就跑不远,何必为了这些钱银导致官兵的围剿呢?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有一个灾民信得过的人,她承诺会给他们带去更多的粮食和赈灾物资,只要他们这次配合行动,那么就可以换取可以过冬的食物以及相关生活物资。在如此条件下,他们没有理由为了能带走的几十两银子,给自己和乡亲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灾民来的快,退的更快,没多大一会,十里亭处就已经看不见任何一个灾民,除了地面上那殷红色的血迹外,就只剩下王府众人了。 只是他们此时的模样……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七章 这叫什么事! 凤阳城中,司徒家族临时驻扎地,公孙泽天卧房内。 “对了,琼玉,距离晚宴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你现在帮我去办一件事。”公孙泽天开口对琼玉吩咐说道。 “阁主,请吩咐!”琼玉躬身领命回应道。 “听雨阁中在这几年的发展中就已经开始对各个势力进行了情报相关收集,而收集的内容大部分针对那些势力家族中的一些后起之秀、中坚力量、坐镇高手等人员的品行、性格、擅长以及相关事迹做过整理,你刚加入听雨阁,对这些还没有涉及到。你现在去找沧海,告诉他,我需要所有与血幻谷有矛盾的势力或者家族情报,越快越好,越详细越好!”公孙泽天在房间内踱着步,开口对着琼玉解释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琼玉听到后立即转身找仇沧海去了。 看着琼玉转身离开并快速消失在了庭院中,公孙泽天嘴角露出一抹邪意的微笑。好像他正要策划一场极其有趣的事情一般。不过公孙泽天确实正要策划一个对他来说很有意思,却对其他人犹如末日一般的事情。 “你又想着去祸害人了?”冷诺涵看着公孙泽天的神情,打趣的说道。 “又被你看出来了?似乎我在你面前完全没有秘密啊,你好像很了解我!可是我却对你很模糊!”公孙泽天有些促狭又略带笑意的看向冷诺涵说道。 “慢慢的,你会更了解我的,我始终坚信着!就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冷诺涵见公孙泽天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不经意间脸庞便爬满了绯红,不过她的回答却有没有半分羞涩之意。 “好吧,咱也不说这些绕口令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公孙泽天笑了笑,转移话题的问道。 “说吧,什么事情?”冷诺涵疑惑的问道。 “就是关于这副手镯!”公孙泽天眼光瞄向冷诺涵的手腕处说道。 “手镯怎么了?”冷诺涵下意识的抬 起手腕,将手腕立于身前问道。 “没什么,我其实想问,你是不是知道这副手腕的真正用处?”公孙泽天直接了当的开口询问道。 “不是定情信物吗?”冷诺涵佯装一脸茫然的问道。 “呃……也可以说是有这么一层含义,但是……”公孙泽天没有看出冷诺涵的俏皮模样,有些被冷诺涵的话语内容问的他哑口无言。 虽然当初公孙泽天送冷诺涵这副手镯的时候却有定情信物之意,但是除此之外他更多想到的却是一种感觉,一种这副手镯只配她拥有的感觉,而这种子虚乌有的感觉,让公孙泽天如何说的出口。 “但是什么?难道除了定情信物之外,还代表着其他一些什么东西?”冷诺涵有些促狭的对着公孙泽天追问道。 “算了,等以后在说吧!”公孙泽天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如果说直接送她的起身是一副具有攻防能力的武器,他又怕这丫头追问自己这件兵器的来历,这让公孙泽天如何解释给他听?难道要告诉她自己是转世的‘老妖怪’?这恐怕万万不行的。 “呵呵,傻瓜!”冷诺涵轻笑说道,但是此时她的心中缺在感慨道:“大笨蛋,这件东西曾经陪伴我几十万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它的用处,而且那时候它就已经是我身上最珍贵的事物了!” “真不知道还能当多少年人们眼中的傻瓜啊!”听到冷诺涵的笑骂,公孙泽天又感慨起来。 “怎么,当傻瓜还当上瘾了?”冷诺涵笑着问道。 “那倒不是,不过在背后阴人的感觉真的很爽,一旦走到了人前,恐怕就会被很多人所忌惮,那时候想要这么有趣的阴人怕是不成喽!”公孙泽天一脸邪笑的回答道。 “你呀,你就是想的太多了,其实总隐藏在人后未必是一件好事。阴谋为奇,阳谋为正,正奇相辅才是王道,你可不能只重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阴谋,而忽略阳谋 的重要性,要知道阴谋是让对手一时失利,而阳谋才是让对手一直失利。”冷诺涵甩给了公孙泽天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开口说道。 冷诺涵的见识其实并不下于公孙泽天,她可不是表面那般看起来像个花瓶,对于她的智慧就连她的曾经的老师都赞不绝口的。此时的一番精辟的话语一出口,就让公孙泽天眼眸中闪过一丝精芒,心中更是对冷诺涵大大的钦佩,甚至觉得她的见解很是独到。 “嗯,这点我知道,不该现阶段我还是不要被人关注,那样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而且我觉得让对手在郁闷中挣扎,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公孙泽天笑看冷诺涵,眼中的赞叹之意,溢于言表。 不过公孙泽天也明白冷诺涵的意思,她也不是让公孙泽天现在就跳出去,那就是一个真的傻瓜,冷诺涵是让公孙泽天在以后的处事中不要过分的偏颇依赖一个方面,而忽略另外一个方面。人往往总躲在阴暗处,心态便会失衡,慢慢也就少了原本的大气和格局观。 公孙泽天也同样意识到这点,对于重生多次并且游走在形形**的各种人群中,公孙泽天更加清楚隐藏的好处,以及心态失衡的坏处。所以在这些方面,他甚至比在天界当仙帝的时候处理的还要出色。 “那倒是,对了,你就一点不关注城外发生的事情?不怕那些灾民一时失控,将那些人都杀死,然后抢走那些假银?”冷诺涵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要知道南城门处的‘闹剧’结束后,公孙泽天就带着她返回了司徒家族临时驻地,所以城外十里亭发生的所有事情他们都不清楚。 “这些情况你到不用担心,那些灾民根本带不走那些银钱,并且这么做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对他们有利的事情,不过假如他们真的这么做了,那么我从此将对他们不管不问,为了一些拿不了多少的钱银,放弃活下去的条件,我相信除非是愚蠢 的人,否则不会这么做的!”公孙泽天一脸正色的说道,如果不是那双灵动的眼睛,以及嘴角的坏笑出卖了他,或许真就以为事情如他所说这般。 “哼,别看你说的冠冕堂皇,我怎么总觉得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呢?老实说你是不是提前安插了你自己的人去煽动那些人?”冷诺涵一脸不信,继续追问说道。 “呵呵,这都被你发现了?”公孙泽天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对着冷诺涵反问道。 “恐怕还不止于此吧?”冷诺涵不屑的再飞给公孙泽天一个大大的白眼说道。 “呃……”公孙泽天虽然早就举得冷诺涵聪慧,但是依旧没有想到她竟然和自己一般达到‘大智若妖’的程度了。 “你昨夜并不是一直在屋顶睡觉,你离开了很久,你当我不知道?”冷诺涵一副‘看我不揭穿你’的表情,质问公孙泽天说道。 “这你都知道?”公孙泽天一脸诧异,昨夜他做的很小心了,等着冷诺涵睡熟才离开的。 可是公孙泽天不知道,冷诺涵即便是在睡觉的时候,通常也很惊觉的,这个习惯救过她很多次,但是同时带走了冷诺涵自身的那份安全感。此次虽然第一次在公孙泽天的卧房安睡,让她有了不少安全感。不过当公孙泽天突然离开,这股安全感也随之失去,促使冷诺涵在睡梦中突然的苏醒,直到公孙泽天回来,她才感觉到那种奇妙的安全感再次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她的身上,然后继续安然的入睡,当然如果床板要是再舒服一点就更好了。 “老实交代究竟怎么回事?”冷诺涵一副‘小女王’的架势,对着公孙泽天问道。 “好吧,我投降,我交代!”公孙泽天不知道冷诺涵为什么会发现自己的行踪,奇怪的同时也不得不老实交代昨晚究竟去做什么了。 “兰儿姐姐,快来坐着听故事了!”见公孙泽天准备交代自己的事情,冷诺涵找了个舒服 的位置,并且喊门口守着的兰儿过来听故事。 “哦也,有故事听,等会,我去取茶水和零食!”兰儿丫头听说有故事听,还是自己少爷亲自讲,一脸兴奋的就要去取听故事必备的‘道具’。 “……”公孙泽天以手加额,心中的苦涩远没有无语来的更加犀利,心中却悲苦莫名:“这叫什么事啊?” 经过公孙泽天的‘坦白从宽’,两个丫头这才知道昨晚公孙泽天究竟去做了什么,而今日的城外十里亭处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更加知道了公孙泽天为什么对城外的事情丝毫没有一点担心,并且十分确定计划是按照他所制定的发展下去。 对于公孙泽天这份自信,冷诺涵一直都很好奇,要知道即便是一份制作堪称完美的作战计划都会因为某件未知的小事的突发,而间接影响整个计划的发展,导致后果发生巨大的改变。而公孙泽天这份计划的可以顺利执行,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计划会发展改变,就好像他将所有的变数都考虑在了计划中一般。 并未冷诺涵隐约觉得公孙泽天的真实计划绝对不止对付吴道德一个人这么简单,恐怕公孙泽天所制定的计划是相当庞大的,并且囊括进了一个大大的局中,至于最后针对谁,对公孙泽天自己又能带来多大的利益,就算是对公孙泽天很了解的冷诺涵本人,此时此刻也不敢轻易下这个结论。 经过公孙泽天的诉说,原来他昨夜悄悄的离开庭院之后,其实是去了负责城东守卫的当值将军的府邸。公孙泽天之所以要去‘拜访’这位当值将军,并不是去交易,也不是去洽谈,而是让他帮忙的。 当然一个守卫城东的将军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帮一个只有五岁大的孩童,不过对于公孙泽天来说,他这个忙是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而且还是由不得他做主那种。 公孙泽天悄悄潜入府邸,趁着那名当值将军睡觉中,对他进行了……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夜色如此朦胧 公孙泽天趁着夜色进入到了院子中,只用了一小会,便找到了那位当值将军的卧房。公孙泽天侧耳聆听,只听到了一个粗重的呼吸声,可以断定这就卧房内只有一个男人存在,没有其他人。 公孙泽天转念一想,心下了然,可能是因为第二天要当值巡逻,所以卧房内只有将军自己,并没有什么什么夫人小妾之类的存在,或许是怕耽误第二天当值的正事。 公孙泽天矮小的身形在一处树枝上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便出现在了卧房的一处虚掩的窗户下。 “吱嘎”轻微的木窗打开的声响,接着公孙泽天便进入到了屋内。 借着透进屋内的月光,公孙泽天扫视了房间内的陈设,房间内被打扫的很干净,并且卧房内没有一丝异味,这些都说明这位将军为人很严谨,充分体现出他是一个作风干练要求严格的军人。 公孙泽天原地轻跳,单手挂在了屋内的衡量处,仔细打量着正在呼呼大睡的将军,看着将军虽然正值中年,但是两鬓却已显斑白,虽然只是一个守卫城门的偏将,但是即便是这样,依旧可以看出他严格律己、严谨处事的风格,公孙泽天在心中钦佩他的同时,却也知道他或许就是那种郁郁不得志的那种人了。 “看来要委屈你了,不过我会从其他方面补偿你的!”公孙泽天心中暗叹,虽然有些歉意,不过想到可以提供给他一展所长的机会,公孙泽天也少了一些亏欠感。 公孙泽天掏出了一枚铃铛,有节奏的摇晃起来,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那名中年将军竟然睁开了双眼,并且缓缓的坐起身来。 “然后呢?然后呢?接着发生了什么事情?”兰儿有些紧张的盯着公孙泽天,又想听下去,又害怕听下去。 “你到底要不要继续听了,老实坐着,听我继续说!”公孙泽天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好了,兰儿姐姐,快坐下继续听故事。”冷诺涵一脸笑意的对着兰儿劝说道。 “哦!”兰儿老实的回到座位上,继续聆听公 孙泽天叙述的‘故事’。 ………… 那名当值将军坐起身后却没有任何反应,而他那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目,此时看上去却特别的空洞无神,甚至有些呆滞的感觉。 “你叫什么?”公孙泽天从棚顶跳到地面,来到那名当值的将军身前,在他无神的双眼前晃动了一下手,发现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还是无神的望着前方。于是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在下程志鹏!”一声粗狂的声音回答道。 “你可想离开此处?当一名真正的将军?”公孙泽天笑了笑开口问道。 “当然想,我一直想可以征战沙场,可惜沦落到一个守城门的偏将。”那名姓程的将军回答说道。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公孙泽天竟然能感觉到他身上有着一种莫名的悲凉,或许长年的不得志所导致,让他虽有傲骨气盖,却也只能窝在这种地方郁郁寡欢。 “我会给你一个机会!不过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公孙泽天笑意更浓的了,依旧用较为舒缓的声音说道。 “什么事!”粗狂的声音再次响起。 “明天,当你听到‘砍树’二字后,你即刻率领你麾下的将士,前往城西南树林之中砍伐树木,然后用马匹拖回城东即可,你可清楚?”公孙泽天开口说道。 “清楚!”那名姓程的将军回答说道。 “等会再次听到铃声后,你就可以继续睡觉了,今夜的一切在你醒来之后将全部忘却,你只记得要完成我的嘱托!”公孙泽天开口对面前的人说道。 “嗯!”粗狂的声音回答后,便没有了任何声音。 “叮铃铃!”公孙泽天再次摇响了手中的铃铛后,那位当值的将军闭上那依旧无神的双眼,并再次倒卧在床榻上继续呼呼大睡。 “完活,放心,我公孙泽天说道做到!”公孙泽天心中对着已然呼呼大睡的将军说道。 公孙泽天再次轻巧的跳到窗外,之后又是一声“吱嘎”的关窗声响起,接着公孙泽天所的地上溅起了几片灰尘,但是人却消失在了 原地。 “接下来你应该没有回来吧?按照你叙述的时间来看,你应该还去了另外的一个地方!”冷诺涵的声音响起,她看着公孙泽天犹如看妖怪一样的表情看着自己,心中也忍不住有些得意。 “不是吧,这你都能计算出来?我真服你了!”公孙泽天本来打算说接下里就回府的话,结果被冷诺涵这么一说,计划完全泡汤了,看来要全部交代了。 “快说!”冷诺涵促狭的敦促说道。 ………… 公孙泽天出了程府后确实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朝着监察院凤阳城驻地而且。帝国监察院在很多地方都设立有分部,尤其是在郡一级的大城市中,同样设立了分部,而分部最高负责人为监察院镇抚使一职,而公孙泽天下一个目标就是凤阳郡监察院所在之处。 在夜色的掩护下,公孙泽天‘娇小’的身材,配合上他独有的轻身功法,迅速的穿行在城中的屋顶上。而那高低起伏的屋顶对于公孙泽天来说,却堪比平底一般。 城中各个势力的分部以及据点所在,听雨阁的情报系统早就有过相关的搜集,因此公孙泽天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监察院所在之地。 监察院虽然有监察百官之职,但是如果没有监察院本院下达的命令,那么只能进行相关调查工作或者搜集一部分必要的情报。为了防止监察院变成一家独大的特务机关,对于地方的监察院分部来说,大部分权利是被收回的。当然对于监察院本院来说却没有这方面的限制,并且帝都的监察院直接对皇帝陛下负责,通常监察院的所有对外行动,大部分出自于皇帝陛下的命令,少部分有监察院院长自行处理解决,当然结果也是要上报给皇帝陛下的。 对于凤阳郡守的所作所为,监察院早就已经派人关注了,不过因为皇帝陛下有些不得已的苦衷,所以导致监察院迟迟没有动这个叫吴道德的郡守。即便是没有缉拿吴道德,但不代表监察院忽视不管他。 “呵呵,外松内紧,不愧是监察院,明岗暗哨布置的很巧妙啊!” 公孙泽天来到距离监察院最近的一处高楼上,俯视着整个监察院分部的院内。 “看来以现在的实力,想要在不惊动监察院那些岗哨的前提下进入其中,要颇费一番头脑了!”公孙泽天观察了好一会,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接着公孙泽天消失在了高楼的屋顶上,犹如黑夜中的鬼魅一般,穿梭于城市的上空。 “啪嗒”一个石子的落地声,惊醒了院子东南角的明岗暗哨。接着这些监察院的密探展现了高度的行动力以及配合力。暗哨并未动,动的是明岗以及巡逻人员。 “喵喵……”一只灰白相间的小猫出现在了墙头上,因为夜色的原因,监察院的密探见是扑通的猫咪,便放松了警惕,打算他们如果仔细看像那猫咪昏昏欲睡般的茫然模样,恐怕就不会轻易的放松警惕了。 不过他们即便是不放松警惕也没用了,就在刚才公孙泽天已经悄悄的溜了进去,凭借他矮小的身材,风骚且飘逸的身法,成功的进入了监察院防卫森严的院子中。 “还以为你们很厉害,原来也是一般嘛!接下来要去哪里呢?”公孙泽天躲在一个监控死角处,非常不屑的想到。 公孙泽天第一来到这里,凭借听雨阁无孔不入的情报网络也没能知道监察院哪怕分部的具体结构和布防。所以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公孙泽天自己摸索寻找了。 而公孙泽天此行的目标就是监察院驻守凤阳郡的镇抚使卧房,而他要做的就是给这位镇抚使留一个便条。 公孙泽天猫着腰,穿行在夜色中,借助着假山、草丛、木桩等等物体,以及这些物体所呈现的阴影,不断在前行中变化着方式来伪装自己,这一路跳脱的公孙泽天活脱一个‘顽童快跑’。 在穿行中还不断的制造着各种恶作剧,例如将水桶盛满水放在一处巡逻队必经的阴暗路上;再比如说将某个房间熟睡人的衣服全部偷出来扔进水井;又或者说是将茅房的屋顶全都拆掉;还有……。 恐怕因为公孙泽天这一‘报复’的举动,会让监察 院分部这些人,在未来的几天中狠狠的忙上一阵子了。 在进入第十六处房间后,公孙泽天总算找到一间住着单人的房间了。不过公孙泽天并没有见过这位监察院的镇抚使,不知道此时房间中的这个人是不是他要找的镇抚使,反正能住单人房间的人,地位应该不会差,公孙泽天也失去了耐性,只能算他倒霉了。 公孙泽天先将需要留的便条写好,内容就是要让他们于明日派人乔装成灾民于南城外十里亭处看大戏,当然落款处公孙泽天留下了监察院院长曾经告诉过他的标记,至于这个标记代表什么,院长没有告诉他,公孙泽天也不知道。 不过如果公孙泽天知道这个标记代表着监察院帝都本院处长一级的身份标志的话,他绝对不会乱用,又或者说他会大大的‘乱用’。 完成这一切后,公孙泽天突然觉得好不容易来此一趟,不做点什么有些对不起自己费了这么大劲才来到此处,于是是公孙泽天做了一点点让人崩溃的‘小事’。 “真的只是小事?”冷诺涵疑惑的问道。 “真的就是很小的事情!”公孙泽天老实的回答道。 “究竟是什么事情?”冷诺涵追问道 “我就是把他所有能穿的裤子找了出来,并在其前面和后面都开了个可以透风的窟窿……”公孙泽天腼腆的说道。 ………… 公孙泽天如法炮制,将另一只一直放在背囊中昏睡的猫咪弄醒,在西北的墙角处顺利的离开了监察院凤阳郡分部。 然后公孙泽天百无聊赖下,去见了仇沧海,硬拽着他喝了一会酒,可是这人死活要睡觉,坚决不搭理公孙泽天,而自己喝酒又是一件很没意思的事情,所以公孙泽天也只好返回家中的屋顶上,准备也好好的睡一觉。 可是事情总是会事与愿违的发展下去…… “夜色如此朦胧,我却如此烦躁,这样不好,相当不好!”公孙泽天在经历了几次翻滚下屋顶后,只能无奈的放弃了睡觉,寂寞的仰头看着天空高挂的月色感慨道。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九章 幻术之催眠 “都说完了?”冷诺涵不信任的看着公孙泽天,怎么看都觉得他有所保留。 “对啊,我该交代都交代了啊!”公孙泽天强装镇定,此时他所想的就是能保留一点是一点。毕竟这些计划要是被老妈知道了,估计自己的屁股恐怕真要变四瓣了,至少也是个屁股开花的惨痛结局。 “是吗?你只说了昨夜的行踪,可是没有说为什么去夜访这两个地方!”冷诺涵适时的点出了公孙泽天的‘痛处’和整个复述中刻意遮掩的地方。 女人是一个可怕的生物,就看她们可以每月都在流血却完全没有‘挂掉’的趋势,就可以看出来,而精明的女人却更加的可怕,她就好像属于你的一部分一般,对你的一切都知之甚详,因为这是她们所独有的‘第六感’。 “这也要说?”公孙泽天装疯卖傻的回答道。 “当然!我可是你的未婚妻,这么精彩的事情,必须要分享出来的呀!”冷诺涵一脸笑意,对着公孙泽天小抛了个媚眼,但是抛完之后,自己却在那里羞涩不已。 这一幕看得公孙泽天两眼放光,如此年龄就已经让他神魂颠倒了,如果待她长成之后,恐怕倾国倾城不能形容其万一吧。 “是啊,少爷,你不是说故事通常都要分‘开端、发展、**以及结局’四个阶段吗?你这才说了开端,其他的几个阶段可都没有说到啊!”兰儿丫头的话语彻底打断了公孙泽天的思绪,她眨巴的双眼疑惑的看着公孙泽天,一副‘少爷说的都是真理’的模样,不过这些话还都是公孙泽天当年和小丫头说的。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着此时公孙泽天的那副蛋疼的模样,就可以晓得了。以己之矛,插己胸膛,公孙泽天真有一种表演胸口碎大石的冲动。 “……唯小女人……不好伺候啊!”公孙泽天心中那个悲愤啊,虽然不能上演碎胸顿足,但是他很想表演脑门磕地。 “我很期待哦!”冷诺涵笑盈盈的补充说道。 公孙泽天定了 定神,踱着步继续讲述他的全盘计划,不过就是踱步的腿有点‘抖’而已。 凤阳南城外十里亭,几乎都是开阔地,并且南城门本来守卫就不多,所以一般南城门外发生一些‘出格’的事情并不会引起城内的注意。 再加上当日南城门附近的集市上又发生了‘暴乱’般的群体互殴事件,所以更没有人关注城外的事情了。 即便是城外纠结了上千灾民,可是只要这些灾民不去攻城,谁还在乎他们围着十里亭去做什么?或许是在集体交流‘关于草根与树皮具体吃法的心得’也说不定啊。 “等等,我觉得你有必要先解释一下你对那位老将军的‘所作所为’!”冷诺涵好看的秀眉微凑,疑惑的打断了公孙泽天正在进行的话语,开口问道。 “我可没有对那位将军动手动脚,别冤枉我,我喜女色,不喜欢男色!”公孙泽天浑身一激灵,开口解释道。 “呸,我问的是那个铃铛,还是那位将军的奇怪举动!”冷诺涵犹如白玉雕刻的脸蛋瞬间铺上了一层羞红之色。 “哦,那其实是幻术中梦魇类技能的延伸,其实就是一种催眠术,说浅了就是通过某些有节奏的敲击或者一些具有迷幻类的药粉帮助下,将人的意识带入到深层意识形态中,而他本人也就是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个梦,同时,在这种意识形态下,施术者可以下达一部分对方能做得到的指令,前提是对方不会抗拒这种命令,否则就不会成功!”公孙泽天开口对冷诺涵解释说道。 “我虽然听过梦魇类幻术,可是这种催眠的技巧却很奇特啊,如果真的存在这门技巧,我没有道理没听说过啊?”冷诺涵想了想后说道。 “没听过很正常,说白了其实也没有那么奇特的,不过是一种技巧的延伸施展而已,和梦魇那种‘入梦’的原理差不太多,不过我这种催眠只能作用在精神力弱的人身上,如果对方有着精神抗拒,恐怕就不行了。更何况你所知道的那些幻术师其实对幻术本身还是 一知半解中,他们远没有发掘出幻术的神奇和妙用。”公孙泽天继续解释说道。 “原来如此,不过听你这么说你是知道幻术本身的妙用喽?”冷诺涵恍然大悟,但是接着对公孙泽天话语中的内又产生出了新的疑问。 “当然,幻术也是有其内在的心法的,就好像武技功法需要以真元内力为基础提升自身攻击力,幻术也同样如此。就我了解的历史渊源中发现,其实幻术本来很强大,也很神奇,并且幻术师也远比现在的要多的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幻术师的人数锐减,变成了如今的凤毛麟角,并且据我了解这些人群中真正了解幻术心法的人几乎不存在。”公孙泽天点了点头,似乎在回忆,又似乎也在疑惑,同时将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 “那找到原因了吗?”冷诺涵继续追问说道。 “没有,关于这段历史是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具体为什么会这样,可能这段空白的历史中发生了什么,导致大批幻术师灭亡,并且关于幻术师的心法也就此埋没了。而现代的幻术师只是硬性的凭借高超的精神力作用下,施展一些相对基础一些的幻术技能罢了。”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后回答道。 “基础?你的意思,如今还存在的四大类幻术技能只不过是基础?还有比这些幻术更高等级的存在?”冷诺涵惊讶的起身,一脸惊讶的问道,同时对这种新鲜事物的好奇心作用下,冷诺涵也希望能亲眼看到自己从没有见过的技能。 对于这片大陆人人向往的幻术,冷诺涵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甚至说有着一些研究,但是在研究中她就发现了这门技能的妙用,不过对于她自身的功法却相差太远,所以冷诺涵也只是了解,却并未修习过幻术。正因为是了解过,所以冷诺涵才为公孙泽天的话语内容所惊讶到,因为大陆上从没有出现过更加神奇的幻术技能,对于这点她很肯定。 冷诺涵之所以选择没有去修炼幻术,依旧修习原本的功法,原因就是她对于自身的功法 的信任,并且功法本身的威力也是极其强大的,即便是在当年全盛时期,能稳胜过她的也不过三个人而已,其中一个人是她师父,另外两个人是她师兄。而这种功法配合公孙泽天送给她的那副手镯,威力也将提升一倍。这些都要归功于她的前世记忆依旧存在的缘故,并且也没有公孙泽天不能修炼天界功法的限制。 “没错,具体是什么现在说也没用,至于我也还没有学到那些高等级的幻术技能,也说不出具体威力如何,等我学到那些技能再施展给你们看。”公孙泽天看着面前二女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就知道两人想要自己表演给她们看,可是以自己现在的能力还接触不到那些技能,有心而无力,所以这种‘表演’还是拖一拖吧。 “那好吧!不过就我所知除了这四大类幻术外,还有很多十分厉害的衍生类幻术,都是基于这四大类幻术进行的提升,你所说的不是这些吧?”冷诺涵看出了公孙泽天的尴尬,但是依旧不能放过他。 “当然不是,我所说的技能要比这些强大的太多了,不过对于这些衍生类技能,也是我很好奇的地方,但凡能施展这些衍生类幻术的都是一些大型家族和势力,甚至是皇家的人,我的情报系统都没有办法接触到,并且这些人又极为的稀少,不过对此我有一些猜测。”公孙泽天莞尔一笑,继续说道。 “猜测?怎么回事?”冷诺涵追问。 “其实这些衍生类幻术技能早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存在了,并不是外界传闻被新研发出来的。只不过能施展这些幻术技能的前提是修炼幻术心法的第一层,‘虚幻之境’,没有这层心法为根基,根本就施展不了幻术的衍生类技能。所以我的猜测就是有一小部分幻术师获得到了关于‘虚幻之境’的残篇。”公孙泽天一脸肃然且肯定的回答道。 “残篇?为什么说是‘残篇’呢?”冷诺涵再次疑惑了。 “对,就是‘残篇’,你没有接触过完整的‘虚幻之境’,并不知道这层 心法对幻术师来说的妙用,远不止施展衍生类幻术技能那么简单。”公孙泽天肯定的回答道。 “还有其他妙用?”冷诺涵再次惊讶的问道。 “当然,首先,‘虚幻之境’是心法的根基,没有这层根基不可能继续修炼更深层的心法,其次,修习这层心法后,可以跨类别修炼其他幻术,而大陆上你所见到的幻术师又有谁可以跨越类别进行幻术施展?至少我是没有见过,当然我不能肯定没有这样的人存在。最后,才是衍生类幻术的施展。”公孙泽天一脸得意的说道。 “你是不是有幻术心法,而且是完整的心法?”冷诺涵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开口问道。 “没错,我有完整的心法,不过我也在摸索修炼中,这种心法很奇妙,也同样很凶险,几乎每层心法想要提升,都需要有‘心路历练’,如果无法通过就会必死无疑!不过对你们来说可以修炼幻术第一层‘虚幻之境’,这层心法并不需要经历什么心练的过程,反倒是可以让你们对幻术有些更深层的感悟。兰儿现阶段还不能修炼,还要专心修炼我所传授的武技,至于诺涵,我觉得你的精神力完全可以尝试修炼这第一层的‘虚幻之境’心法。”公孙泽天好不保留的对冷诺涵以及兰儿说道。 “真的?那快教我!”冷诺涵顿时来了兴趣,她原本还真看不上幻术,但是听到公孙泽天的诉说,她才意识到自己对幻术这门特殊功法太小看了。或者只能说目前存在在大陆上的有关幻术类的法术太过鸡肋了。 公孙泽天看着面前二女的神情,就知道他这个老师是当定了,再加上一个琼玉,自己身边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当自己的‘学生’呢? 不过公孙泽天眼睛飘向正兴奋的冷诺涵,他脑中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要想学得会,先跟师傅睡!” 不过如果冷诺涵知道公孙泽天脑海中存在这么猥琐的想法,估计能她能将所有她能拿得到的东西扔他一脸,其中包括她自己坐的凳子以及削水果的刀子。 (本章完)

第一百七十章 狼狈不堪 公孙泽天很快恢复原本的神情,主动将脑海中的龌蹉想法全部装箱打包快递送走,目的地当然是越远越好。 “放心吧,会教你的!不过,兰儿也不要不高兴,你的精神力虽然还不错,但是和真正的幻术师需要的精神力等级还有差距,我传授给你的那个武技在一定层次上可以提高你的精神力,并且很小的时候,你其实已经在接受相关幻术方面的训练了,所以你不用担心等你年岁大了修习不了幻术。”公孙泽天看到兰儿小丫头的失落表情,于是宽慰的说道。 “真的?谢谢少爷!”兰儿高兴的跳脚问道。 公孙泽天心中有些苦叹,这丫头还是见识太短,如果将自己所传授的‘凤舞九天’学到更高的层次,恐怕在这片大陆上可以横着走了。 不过公孙泽天转念又想到,如果‘凤舞九天’的剑仙类功法配合上幻术来施展,将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色呢? “在那里傻笑什么,继续吧!”冷诺涵白了公孙泽天一眼,开口敦促道。 “什么继续!”公孙泽天诧异的问道。 “继续讲故事啊!”兰儿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抓过一个苹果,边嚼边含糊不清的接话道。 “……”公孙泽天很无语,都被自己绕了这么大的圈子了,怎么还想着这事呢? 正在口若悬河为两个小丫头讲‘故事’的公孙泽天,并没有想到他的此番计划在后续的发展中会造成多么大的影响力和破坏力,他的最初的出发点只不过是想让那个曾经‘害过’他的王爷难受一下,真正的大餐还没给他上齐呢。可是公孙泽天忽略了一些事情,那些原本并不在意却影响相当大的事情。 事情开端可以说源自于凤阳郡内的旱灾,但事情的发展乃至**,甚至是最后令人瞠目结舌的结局,却还是要从公孙泽天夜探后的第二天一早说起…… 凤阳城,程府,翌日一早。 程志鹏早起之后总觉得有种感觉怪怪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并不是睡眠不好导致,反倒是做了一个很奇怪的美梦,梦中时候有人肯定自己的才能,并且愿意提拔自己去战场杀敌立功, 这对于程志鹏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梦,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自己可以驰骋疆场,做一个真正的将军,而不是现在这种城门官般的将军。即便这只是一个梦,也是让程志鹏笑着醒过来的。 虽然做了一晚上的美梦,但是程志鹏依旧觉得哪里怪怪的,而且他自己还形容不上来,好像自己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般,可是具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却有想不起来。 “老爷,你醒了?”就在程志鹏疑惑并回想究竟是什么重要事情的时候,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说话的人是他的原配夫人,与她的夫君程志鹏一样出身于将门,并且同样也喜欢弓马骑射等战场之事,不过如今已为人妇、为人母,原本的性格和习性便收敛了起来,安心做个相夫教子的妇人。 “夫人啊,昨夜辛苦你独守空房了,你也知道,第二日当值,我必须要保持最好的状态!最近一阵子城内鱼龙混杂,各方面势力云集,不小心不行啊,一旦出点差错,恐怕将会是**烦!”程志鹏歉意的看向自己的妻子,有些难为情的对她说道。 “老爷多虑了,一起这么多年,妾身知道!龙儿也早已起身,正在院子里练武呢!早饭一会才能好,你先去指点一下龙儿,饭好了我叫你!”程志鹏的妻子并没有说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丈夫的为人她很清楚,并且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和孩子都很好,虽然现在有些不得志,但是总有出头的那一天,她相信那一天会到来的,一定会有人能赏识他的才干。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些话或许过于平淡乏味,但是对于程志鹏来说,这些话并不普通,万般愧疚在这一瞬间,化作柔情与温情。夫妻间贵在理解与包容,程志鹏体念妻子这么多年辛苦,而妻子一心处理好家事,不让他为家事所累。相濡以沫,坦诚以待。 “嗯,好,有劳夫人了,我且先去看看龙儿的武技是否有长进。”程志鹏笑了笑,感受到妻子的理解和包容,他一扫原本的愧疚,他相信今天同样会是很好的一天,至少是心情很好。 程志鹏来到院子中,人还未到便 能听到‘呼呼’的风啸之声以及‘呼和’的喊杀之音。程志鹏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一个军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气势’二字,而这股‘气势’的来源就在于心中的‘果敢’与‘无畏’,拥有如此品质的军人,即便是被敌人重重围困、弹尽粮绝,亦可谈笑风生,置生死于度外,驰骋间,可使敌望风披靡,闻风丧胆。 “不错,龙儿这枪法可长进不少啊!”程志鹏满意的连连点头,忍不住夸赞道。 “父亲!你来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停下了练功,手持着比他还高的长枪,转身看向程志鹏说道。 “为父来看看你有没有偷懒,不过现在看来为父相当满意,你已经隐隐有些将军该有的风范了!不过你还缺少很多历练,千万不可过分骄傲!你可明白?”程志鹏哈哈大笑,粗狂的声音略带自豪的说道,同时也要叮嘱儿子切莫骄傲。 “孩儿明白,请父亲放心!”那名少年点头称是。 “不错,来,换长刀试试!”程志鹏从兵器架上挑下了一把长刀,借势将刀柄一侧推向自己的儿子。 “是!”那名少年将手中的长枪竖抛给程志鹏,顺手借过掷来的长刀刀柄,顺势一个原地转身,卸掉刀身上的力道,摆出了一个刀法的起手式,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没有任何停滞,更加没有一点拖泥带水,一气呵成的完成了武器的交换。 “呼呼……唰唰……”庭院中再次传来了挥刀断风般的声音,但是看在程志鹏的眼中却满是高兴的神色,在程志鹏想来,至少在刀法上,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更好的指点了,对于他的儿子,程志鹏知道他缺少的只有战场的历练,如果有机会可以上战场的话…… 想到这里,程志鹏再次回忆起昨夜的梦境,他忍不住的想到:“如果那不是梦该多好啊?” “过来吃饭了!”程志鹏的妻子在前厅喊道。 再次被妻子打断思绪的程志鹏没有再继续想下去,领着儿子去吃早饭去了。 ………… 凤阳城乃凤阳郡内唯一的超大型城池,由于其地理位置所致,凤阳郡便成了鸿 龙帝国北部的重要交易中转的枢纽。 几乎连通了整个北方的贸易网络,上至皇族,下至普通商队每年都会有大量的货物仅有凤阳城进行中转或者交易。 而如此重要的城池肯定少不了帝国监察院的参与。并且凤阳城乃是州郡级别的城池,所以和其他州郡一样,设立了监察院外院镇抚使一职,主要负责统领州郡内所有的监察院密探。 由于帝国监察院在鸿龙帝国属于特殊的存在,所以作为地方上的镇抚使,几乎算得上一方大员了,如果不是战事发生,就连郡守都没有权力调用或者指挥了监察院中人,更不要说是镇抚使本人了,毕竟镇抚使的品级也只不过比郡守略低半品而已。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今日早起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 “骂的,昨晚不知道谁,将粪水桶放在了巡逻必经之路的隐蔽处,害得我们那一队巡逻的人,因为那个粪水桶直接摔的是人仰马翻。”监察院密探甲一脸沮丧和愤怒的抱怨道。 “我说呢,一早上就看你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不过你身上这是一股什么味啊?”监察院密探乙捂着鼻子问道。 “别提了,我要知道是谁干的,我非要拆他的骨,剥他的皮,那个粪水桶不是空的,里面装了慢慢一桶的粪水。”密探甲脸色惨白的说道。 “那你们……”密探乙瞪大了双眼问道。 “没错,全都弄了一身粪水!”密探甲有气无力的回答道,他觉得自己胃中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恐怕连胃中的酸水吐的都要保不住了。 “哥们,我有事,我先走……”密探乙,赶紧找了一个理由离开,心中忍不住评论“真tm的臭!” ………… “**祖宗十八代,谁tm干的,有本事你出来!”密探丙愤怒的大骂起来。 “喂,赵四,你怎么了?哇,你身上好臭啊!”密探丁带着一帮人赶紧跑了过来,一脸疑惑的问道。 “麻痹,不知道谁把茅房的棚顶给拆了,刚才突然全塌了,结果给我砸粪坑里了,真tm晦气。”密探丙抹了一下脸上的粪渣和 粪水后回答道。 “……”全场鸦雀无声。 ………… “喂,平时镇抚使大人很早就起来练功了,怎么今天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密探戊开口问道。 “不知道啊,哎?你怎么穿的是我的裤子啊?”密探己同样不解的回答道,但是突然看到对方穿的是自己早上换掉的裤子,于是开口问道。 “废话,全屋就你的裤子还算完整,不过是一条腿长一条腿短而已,我的裤子就剩下两条腿了,你让我光屁股当值啊?”密探戊没有好气的回答道。 “……其实吧,我那个裤子我之所以没穿,是因为屁股的的地方被划了很多到口子……”密探己咽了咽吐沫后,小声的对密探戊开口说道。 “……”密探戊赶紧看自己屁股,果然,屁股上被豁开了一条条的口子,一走一停间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花布裤衩。 ………… “哔哩乓啷”愤怒的镇抚使几乎砸了屋内所有能砸的东西,依旧难以发泄心中的愤怒,当他正要去砸书桌上的东西时,突然被一个东西吸引,在仔细查看后,便彻底的冷静了下来。 “来人,将昨夜执勤的千户和百户都给我找来,我倒要问问他们,昨夜眼睛长裤裆里了吗?”缓过来的镇抚使对着屋外喊道。 “是,大人,我这就去找他们过来!”密探庚快步跑到门外,不敢开门进入,就在门外回答,然后就打算快点离开这个‘多事之地’。 “等等!”镇抚使开口叫住密探庚。 “镇抚使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密探庚一脸无奈的回到房门外问道。 “这个……那个……给我找一条裤子来,快去!”镇抚使支吾了半天,才说出那句自己憋了半天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 “是,我这就给大人找裤子去!”密探庚一听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兴奋下,密探庚一不小心就大声说了出来。 “笨蛋,小点声!”镇抚使就是不能出屋,要不他真想灭了这个人。 “哦,小的这就去!”密探庚马上意识到自己太兴奋了,马上小声的回答道。 ………… (本章完)

第一百七十一章 监察院的大动作 经过了一大早上的鸡飞狗跳之后,监察院众人在早饭之后开了一个临时大会,会议内容围绕两个议题引发了激烈的讨论。 “你们到说说你们还能干什么,我堂堂镇抚使一早上起床竟然没有一条裤子能穿。不许笑,这不是关键和重点,如果对方是来取我的首级的,那可比探囊取物轻松的多啊。”镇抚使扫视了厅中立着的众位千户和百户等人,略带讽刺和恼怒的开口对着属下说道。 “大人,昨夜众人一直都小心谨慎的巡逻,刚才在来之前我已经询问过昨夜负责值班的明岗暗哨,据他们汇报,除了发现两起猫跳墙的事情外,没有其他任何人潜入进来。”一名千户拱手行礼后,谨慎的回答道。 “好,好一个没有人潜入进来,那这么说裤子被剪,茅厕倒塌,路遇粪桶,这些其实都是我们内部人所为了?还有,既然没有人,那么这张纸条作何解释?”镇抚使气不打一处来,愤怒的反问道。 “这……”众人都沉默了,这话要是接了,那该如何说啊,说有人进来吧,大晚上这么多人巡逻愣是没见过任何人影;说没有人进来吧,这岂不是打完了镇抚使的左脸,还在他的右脸再掴一个响亮并且狠辣的耳光子? “给我整顿,立刻、马上,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这样的事件,否则我将你们就地格杀!”镇抚使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有用,最重要的是如何向监察本院解释昨晚的行为。 “是,大人!”众人躬身领命。 “对了,还有,派人即刻去城中买裤子,记得多买一些,将武器库空出一块地方,放几箱备用裤子!”接下来镇抚使很严肃的强调道。 “是,大人!”众人再次躬身领命,不过在低头的时候,一个个人的嘴角都实在是憋不住内心的笑意了。 “接下来我们主要探讨下这章纸条上的信息内容!”镇抚使清了 清喉咙后,开口第二个议题。 “大人,说不定就是留下这张纸条的人做出的这些恶意行为,这是对我们监察院的挑衅,必须要揪出此人来,我们立即根据这张纸条进行搜查!”又有一名千户自告奋勇的去拍‘马蹄子’去了。 “搜查个屁,这张纸条的纸是我书房的,笔墨也是,你上哪查?还有你们看到这纸条上的标记了吗?这是监察院本院处长大人的专用标记,你们谁有能耐谁去抓!”镇抚使都想用桌子上的砚台拍他的脸,没有好气的质问道。 “本院?呃……”众人一听镇抚使如此说,所有人都哑口无言,如果是外人如此做出这些杀千刀的龌蹉事,那么这些监察院铁定不能放过这个人,可是如果做出这些事情是监察院内部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来自本院的高层,更不是他们这种阶层的外院人能插手了的。 “可能这位大人是要突击检查一下我们的各方面能力!结果你们竟然给我交了一份白卷,哎,你让我说你们什么好?”镇抚使来回踱着步,思考着说道,不过说道最后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属下们的鼻子说道。 “大人,你的裤子被剪的最多!”一个百户不知死活的开口说道! “闭嘴,我知道,估计是因为你们太无能,所以那位大人将气都撒我身上了!”镇抚使听到这话脸都绿了,不过能做到他这个位置,必须要学会的一个政治手腕就是‘兜’,无论风向拐到哪里,都要有‘兜’回来的本事。 “镇抚使大人高见!”厅下众人‘马屁’拍起。 “…………” 关于第二个议题,其实也用不上去讨论,这个便条等于间接的给他们下命令,在这些密探心中可不是公孙泽天想到的那般只是去看个热闹,并且见证下就完了。 如果没有打上那个标记,或许监察院众人现在的重心任务 是找到昨夜潜入的那个家伙,而不是什么参加城外十里亭灾民的聚会。 然而正是因为有这个出自本院处级长官的标志印记,这让此地的监察院众人误以为是监察本院的某个处长无意中发现了什么重要情报,但是又不方便出手,因此让他们专门负责调查此事。如此这般的想法,更加让凤阳郡的监察院众人对此事无比的上心,进而导致后续调查所涉及人员与势力越来越广,继而造成了自五年前由监察院牵头制造的那场血雨腥风之后,监察院的又一例‘旷世巨作’,只不过发起人和引导人,都不算是真正的监察院中人罢了。 同时,公孙泽天那番玩闹般的无意举动,更让凤阳郡自镇抚使以下所有密探人员深感‘压力山大’,都当公孙泽天这些举动乃是一种刻意的敲打,如果他们在被交代的事情上都不能用心的去完成的话,恐怕他们目前所在的职位将会不保。因此所有人都卯足了劲,即便是为了自己的前程,那也要尽心尽力的去完成。 公孙泽天也没有想到,一个简单并且不知道什么意思的标志印记,以及一番恶作剧式的玩闹,竟然导致了相当巨大的后续连锁反应,这已经不是在质变了,完全达到裂变的程度。如果公孙泽天知道自己造成的这一切,恐怕他绝对不会如此草率的做出这些‘幼稚’的行为,当然,遗憾的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没有‘如果’和‘从头再来’。 “轰”,监察院分部的院门打开,接着就是一群人快速走了出来,在镇抚使淡定自若的指挥下,监察院的缇骑四出,消失在了凤阳城中平民惊诧的眼眸中。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监察院的缇骑通常是时刻保持静默状态的,但是只要出现缇骑奔走的情况,那就意味着某件大事要发生了…… ………… 凤阳城南外十里亭处。 此时灾民都已经全部退走,留下的 都是王府的使者和护卫,以及散乱狼藉的现场,到处都是殷红色的血迹,以及破乱的衣甲碎片和随处可见的断刀。 “大人,那帮该死的杂种都走了!” “哎呦,我tm的知道,*,下次我必带人来剿灭这帮臭虫一样的杂碎!” 王府使者勉强爬起身,揉动着自己酸涩的肩膀,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感,那种疼痛感夹带着一种浓浓的羞辱感,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巴掌在翻来覆去的打着他的脸一般。 不过看向使者和众护卫的此时模样,恐怕没有人会觉得他们不惨、不痛、不糟心。自使者以下身上已经没有几个地方能被仅存的衣服布料遮得住的,一个个就像是衣衫褴褛叫花子,如果不自信查看他们的脸,基本上分不清谁是谁,几乎大部分人都是鼻青脸肿外加一对‘黑眼圈’,对称且侮辱性极强。 隐隐从裸露的肌肤上可以看到很多抓痕,抓痕上还有很多泥土和血液的痕迹,甚至还有几个人现在还在揉搓着那块儿,由于被连续的踹踢,他们的那块儿已经是‘痛到深处不知痛’的地步了,不停了揉搓除了为缓解疼痛外,更重要的就是看看还能不能用了。 “我说兄弟,一看你就没啥被群殴的经验,知道被群殴的时候最关键要诀是什么吗?”其中一个岁数略大点的护卫队员,一边展现自己‘糟蛋’一般毫无损伤的丑脸,一边自豪的和一旁又揉脸又搓那块儿的年轻护卫说道。 “是什么啊?”年轻一些的护卫疑惑的反问道,此时的他早已经痛的五官聚集到了一起,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所搓的部位早已经都‘吐露皮’了,可是他还是没有任何想要立的感觉呢。 这名年轻的护卫加入王府护卫时日尚短,一看就是丝毫没有任何经验的那种刚接触社会的那类人。他不能不疑惑,眼前的这个‘老字辈’护卫 ,虽然同样的衣衫褴褛,破烂的比乞丐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其脸部和裆部却好似丝毫无损一般,对于刚刚接受到平生第一被群殴的体验之后的年轻护卫,他觉得这种情况完全是不可能做到,这绝对是一种奇迹。 要知道在那种人山人海的围殴中,面对那些犹如‘泼妇’打架般野蛮加不讲理的灾民,遭受着他们仿佛潮汐一样的又抓又挠,又捶又踹的攻击,即便是运足了真气护住全身所有要害部位,可是这些保护手段对于命根子却是不管用的,如果真气能够护住命根子的话,那么精通武技的那些人岂不是等于随身携带着一个伸缩自如的‘棒槌’吗? “最关键就是‘双肘护住脸,裤裆要加紧,宁可脸吃土,绝不当腚用’!当然,这也是从一门很高深的武学中演化而来的,你应该听过这一句话吧?叫‘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那名资格老点的护卫一脸说教的说道。 “听过!”年轻的护卫重重的点了点头,并专心致志的听着。 “其实很早的时候就有人从这句武学精要中,研究并总结出了一套遭遇群殴时候的心得。心得是这样说的‘他强任他强,屁股做山岗;他横由他横,脸皮照大江’。所以说,关键的时候一定要懂得善用你的屁股!”资格老点的护卫甩了甩‘凌乱飞舞’的发型,一脸傲气的说道。 “果然是高见!不过,那脸和那块儿被护住了,可是其他地方呢?”年轻的护卫一脸崇拜的看向他,并钦佩恭敬的问道。 “当然是随便他们踢了!笨蛋!白和你说这半天了!”资格老点的护卫一脸不悦的斥道,露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然后赶往护卫的集合地点。 此时年轻的护卫才看清楚,这么护卫虽然脸和那块儿没有被伤到,不过他裸露在外的屁股和后背上布满了血淋漓的抓痕和脚印。 (本章完)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大人快跑 “大人,人都集合完毕,刚才我清点了一下,人员上我们没有损失,不过人人都是轻伤,不过应该不影响赶路!”护卫统领查看了一下集合的护卫众人,然后向王府使者禀报道。 “麻痹,这帮贱民是从哪里来的,真是莫名其妙!”使者没有接话,自顾自的咒骂道。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护卫队长开口问道。 “怎么办?‘凉拌’!骂的,真tm的晦气!”使者愤怒丝毫未减,今天的遭遇对他来说,绝对是前所未见的,并且闻所未闻的。他曾经多次替王爷外出办事,凭借心狠手辣的行事作风,几乎是没有任何悬念的成为了王爷的心腹之人,可是这种倒霉到极点的事情,却是他第一次遇到。 使者此时已经愤怒到想要杀人的程度了,不是因为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也不是因为浑身上下的脚印,更不是因为已经麻木的下体。他愤怒的根源来自于脸面,俗话说‘打人不打脸’,现在哪里是被‘打脸’这么简单,这完全是赤裸裸的‘踹脸’嘛! 对于这种羞辱,作为王府的心腹红人,他如何能接受的了,并且还被这么多护卫看到此时狼狈不堪的模样。假如不是因为要护送这五十万两白银,他绝对会杀光在场的所有人。 “大人,此地不宜久留啊!”护卫队长劝慰的说道,他知道此时这位使者大人的心情可能不是很好,所以说话的时候都是赔着小心的。 “去看下我们的钱银有没有什么损失!”使者深呼吸了两口气之后,暂稳定了自己暴躁的情绪,开口对护卫队长说道。虽然他现在想要了这里所有人的命,不过要是那些银钱有丝毫的闪失,恐怕就是王爷要了自己的命了。 “是!”护卫队长躬身行礼后便去查看并清点银子。 时间不长,护卫队长带着一脸盈盈笑意回到了使者身边说道:“大人,‘货’没事,那帮贱民估计撤的比较仓促,没来得及动这些银钱,估计是怕带不走吧!” 不过由于时间紧迫,他也 就粗略的查看了下箱数于银子的数量,具体银子的真伪,他可就没有时间校验了。 “哼,谅他们也没有这个胆量!带着‘货’速速北去,记住绕过凤阳城,从林中小路走!”使者听到银子都‘平安无事’,刚才吊着的心思也安稳了下来,对他来说目前是要保证银子安然无事的抵达北方,只要到了那边,对他来说就是大功一件。 “这是为什么啊,大人!”护卫队长不解,开口问道,毕竟以他们现在的这副模样实在是配不上王府护卫的名头,简直可以说是‘叫花子游街’。如果进城的话,他们可以更好的 “为什么?你狗眼长哪里了,没看到我们现在这身打扮吗?一个个和乞丐有什么不同,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拉着这几十辆马车,怎么和守城卫兵解释?难道你要开箱给他们检查吗?还是你要掏掏腰牌、亮亮身份?不过我看你们现在恐怕连块完整的腰牌都拿不出来了吧?” “这……”护卫首领有些尴尬,此时的他们确实没法拿出来了,别说腰牌了,就连身上的碎银子和其他私有物品也早就不翼而飞了。 “都还愣着干什么!等着有人请吃饭吗?”使者看着一个个护卫还愣在当场,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随即恼怒异常的呵斥道。 “是,大人!”一众护卫躬身领命。 众人一起动手忙活起来就快了很多,将那些撕的还不算太碎的布片和布条,也都被捡起来系在自己身上,此时情况又不能进城,能遮一点是一点吧。当然断刀也是刀,不能打仗也能用来吓唬人不是,所以在打扫‘战场’的时候,护卫们也不忘了将这些已经不能用的‘家伙事’。 “大人,不好了!”就当众人忙活收拾准备上路的时候,一名负责巡逻的护卫快速跑了过来,焦急的对使者禀报着。 “怎么了?”使者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对于他来说今天绝对是这辈子最悲惨最不幸的一天,心情烦躁的他,说起话的语气也相当的不客气。 “大人,有一 伙骑兵有向我方移动的迹象,因为骑兵行进的途中所造成的尘土太大,我们无法辨认具体人数,不过听着马蹄的声音,人数应该不能太少。”那名护卫焦急的汇报道。 “对方什么来头?”使者神色一凛开问道。 “看装束应该是凤阳城的轻骑兵部队!”护卫开口道。 “他们抵达此处还有多久?”使者再次开口追问。他们这些人加起来不过半百之数,哪里能抵挡的住骑兵马队的冲锋。 “如果直奔我们这里来的话,可能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护卫回答道。 “这么快?”使者大惊失措,不过想想也是,此处距离城门也不过十里之遥,恐怕骑兵一个加速冲锋,根本用不上一盏茶的时间。 “嗯,不过对方行军路线有点奇怪,现在还不能完全断定对方的行军路线究竟是不是我们这这边!”护卫略感疑惑的说道。 “是不是往我们这边来,我们都要赶紧走,一旦真是我们这边到时候麻烦就大了!”使者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是!”护卫点头回应,然后去通知所有人紧急撤离。 就在众护卫抓紧推车,准备‘跑路’的时候,那伙轻骑兵马队真的朝着十里亭方向挺进了! “大人,不好,大人快跑!”另一名负责监视骑兵动向的人快速赶来,边跑边大声喊道。 此时的使者根本不用他人提醒,看着远处滚滚尘土飞扬的架势,就知道大事不妙,他也顾不上自己的那几十箱银子有没有事情了,撒腿就朝着距离他们最近的小树林里钻进去! 而护卫队长看着这位使者大人的举动后,露出了一丝鄙夷的表情,一边敦促着马车快速进入小树林,而他自己却来到最后边,做好随时阻敌的准备。 然而就在这些这些护卫犹如火烧屁股一般的推着马车进入小树林的时候,轻骑兵队伍竟然又喜剧般的掉转马头朝着城东方向而去。 早已被这股骑兵队伍吓傻的众护卫,哪里还顾得上好奇,他们使出**的力气, 推着几十辆装载银箱的车子快速离去,就连押后的护卫队长也不由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 程志鹏一早便来到了城东的值班卫所里,早上的点卯很重要,其他偏将都是找人代为点校兵士,而程志鹏却总是自己亲自来做这些事。他认为这是对部下的一种了解,同样也是让部队产生一种凝聚力的其中一种途径,只有强大的凝聚力,才能在战场上做到真正的如指臂使一般,无论多少将士部下,都可以犹如控制自己的手臂一样的灵活。只有这样才能在胜势时所向披靡,败退时井然有序。 “程偏将,今天我们巡防哪里?”点卯结束之后,一名亲兵校尉开口问道。 “今天?在东城内巡逻吧,最近城中人员混杂,统领大人也说过,让我们多注意城中的治安!听说都是一些贵族大人物,估计统领大人都得罪不起!”程志鹏略有鄙夷的说道。 在程志鹏的心中在战场上厮杀才是真正将军该做的事情,至于统领那副讨好贵族的献媚之举,那只能算得上小丑,如果将这种人称之为‘将军’,那是在侮辱‘将军’这个称谓。 “程偏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你也别总和统领大人较劲了,毕竟全城三万的城卫军都是归他一个人统帅,咱们这种身份,听命令行事即刻!”那名校尉开口劝慰道。 这名校尉虽然算不上程志鹏的心腹,但是平时程志鹏的所作所为他也都看在眼里,心中也是极为钦佩的。虽然同样觉得程志鹏极其有才干,奈何家道中落,又没有强大的后台靠山,更是身在帝国的腹地,想要有所成就,几乎是不可能的。 大部分城卫军将士基本上都是抱着混吃等死的心态,反正有粮饷养活家里足矣,最关键是平安无事,不用提心吊胆的上战场打仗,这种日子对于这些无所事事的城卫军来说,简直就是天下最好的所在。 但是这些对于程志鹏的来却极为残酷,这些无所作为其实就是变相的消磨他的心志,程志鹏有时候都 觉得自己再如此继续在凤阳城待下去,恐怕他自己都已经没有了上战场一展心中包袱的能力了。 “哎!你去点起人手,等会咱们先去城东各处转转!”程志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那么校尉退了下去。 时间不长,卫所今日当值的众位兵士便已经集合完毕,这还多亏了程志鹏往日的操练,不过对于这些兵士来说,一点点没有自豪感,他们觉得练这些是多此一举,此处又没有什么战事,天天也就在城中巡逻一番,根本用不上这些正规作战部队所学习的东西。 城内巡逻通常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处理,只要没有大的骚乱或者恶性斗殴,一般都是由城中捕快负责城内的治安。对于城卫军来说,他们更多要做的是守城和协助,亦或者是城外剿匪等。 就在程志鹏带领麾下将士路过城东某个闹市区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面相普通,身材普通,打扮也普通的人与程志鹏擦肩而过,他用只有程志鹏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两个字“砍树。”然后这名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消失在了集市的人群中,再也找不到任何他出现的痕迹。 听到这两字的程志鹏瞬间脸色大变,眼神也出现了瞬间的迷离,但是他又很快的清醒过来,只是再次清醒的程志鹏心中一片空白,唯一还存在的就是一个念头,那就是带领自己麾下所有将士骑马去城西南处砍树并带回。 “所有人听令,立即返回卫所,通知所有人紧急集合,同时命令马坊准备好马匹,所有人轻装简从带好斧子,随我出城!”程志鹏命令道。 “得令!”一众将士应道。 一群军士在程志鹏的带领下迅速的离开了城东的闹事区,用极快的速度返回了卫所。虽然这样的举动看的那些闹市区中的平头百姓一头雾水,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开来。 难道城中即将要有大事发生?这样的疑问开始迅速蔓延到整个集市,并且极快的向城中各处扩散开去,一发不可收拾。 (本章完)

第一百七十三章 事态发展(上) “驾!驾……”随着城东大门进出之人被禁止,整条通行道路被腾出之后,程志鹏带领城东卫所内全部他能调动的轻骑兵部队快速通过东城门,出了城门后便催马疾驰而去。 马队的行径速度很快,队形也相当整齐,可以明显看出这些将士是经过了多次的相关训练。骑兵的行军、冲锋、撤退以及迂回等战术都是很讲究的,并不是随便的一群会骑马的人,聚集到一起就可以完成这些骑兵的战术动作。 骑兵在行进中或快或慢的速度、转向迂回的角度、撤退时的尺度,以及冲锋中配合和反应,这都是需要整只骑兵队伍的磨合和长期训练才可以具备的。 少有不慎便可能因为骑兵队伍中的一个人,影响到整只骑兵方队,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在战场上,小则这支骑兵队伍的全军覆没,大则一场战役奠定败局。所以精锐的骑兵部队是需要几年的训练和磨合才能成就‘精锐’二字,这也就是为什么说‘培养骑兵等同于在烧钱’的众多原因之一。 但是一支优秀的精锐骑兵马队,无论是在正面对战,还是在策应迂回的偷袭中都能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甚至可能影响一场大战的结局,更甚者可能会引导一场战役的导向,因此各个国家的军队中,都是会下气力去建立并培养自己的精锐骑兵部队。 而由骑兵部队所延伸出众多骑兵的兵种,例如重骑兵、弓骑兵、轻骑兵等等。如此可以在局部战争中,将细化后的骑兵兵种安排到所适合的战场上。 之所以说程志鹏的骑兵队伍经受过相关训练,从他们马队的行进速度和步调一致上边可以看出一些端倪,虽然这样的程度还远远达不到程志鹏所要求的那种程度,不过对于一般的城卫军来说,已经很不错的表现了。 这只轻骑兵马队在程志鹏的率领下逐渐的提速,犹如一个巨大的箭头快速朝着城南方向疾驰过去。 ………… “听说城南集市处发生大面积械斗,怎么回事?”城卫军统领将军一脸 愕然的问道,但是从他的面容上可以明显看出愤怒和不解的神情。 “启禀统领大人,械斗的双方据调查属于凤阳城内的两股地下势力,两方为了争夺地盘才发生的械斗。”一名参将打扮的人开口回答道。 “那为什么还没有镇压住?城南可是有很多大家族和大势力,这时候给我出这些幺蛾子,难道是想让我官位不保?”统领正襟危坐,一脸怒意的问道。 如果让这件斗殴事情进一步扩大的话,万一伤到哪个达官贵人,再因此上达天听,那城卫军统领的官位肯定保不住了。 “统领大人,城中各处城卫军已经向城南方向支援了,不过因为交通严重堵塞,我们的人根本没法过去!”那名参将一脸无奈的说道,不是他不着急,他也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城卫军抵达不到械斗的现场,就是再急也没有用的。 “过不去?那你不去给我想办法,要你们何用!”统领一脸愤怒,几乎要拍碎了整张桌子,声嘶力竭的嘶吼道。 “大人放心,刚才有人来报,城东偏将程志鹏已经率领一股轻骑兵赶往城南,并且我还听说郡守吴道德也出现在城南集市上,相信很快就可以弹压住这些械斗的乱民。”参将随即开解劝慰统领说道。 “嗯,这个程志鹏到也有些水平,这才对嘛,城中走不通,从城外走啊!很不错!你速度带人前往城南,务必保证各个大家族以及势力的相关人员不受波及,如果有危及到某些势力或者家族成员,可将其就地格杀!”统领一听有部队能够快速抵达现场,心里一下稳当了不少。 “得令!”参将开口领命之后,便转身离开。 ………… 程志鹏带人去城南了吗?答案显然是没有! 负责城南守卫的少量将士此时正在城门楼上,一脸急切的等着程志鹏所率领的轻骑兵部队介入城南的械斗。可是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那股轻骑兵的洪流,看都不看城门方向,就如此径直的跑了过去 。 程志鹏率领的骑兵部队的此番举动,顿时看傻了城门上的守军,他们一个个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情况,他们一个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一连串的疑惑,“难道这支骑兵不是来支援城南的?他们只是路过?他们要去哪里?” 而此时的程志鹏根本顾不上这些事,别说他不知道此时城南正在发生的一场大规模的械斗,并且械斗已经持续很久了,就是他知道有这件事,他都不会管,因为在他的内心中,只有一个声音,而那个声音不停的出现在他的耳边,就好像是君王的圣旨一般,让程志鹏根本没有一丝想要抗拒的念头。 骑兵马队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路过’了城南,朝着凤阳城西南的那片广袤的树林疾驰而去。 ………… “统领大人,不好了!”就在统领焦急的等待城南的结果之时,那名参将再次跑了回来,一脸急切的对统领喊道。 “什么不好了?”统领看到参将那焦急的模样,顿时有了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 “城南的械斗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事态正在进一步扩大,再不制止恐怕……”参将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口说道。 “怎么会这样?程志鹏干什么去了?他不是带人去阻止了吗?他们还没到?我非要治他延误之罪。”统领大怒,掀翻了书案上的一切。 “哎,城南守军来人说,他们并没有进城,他们看到程志鹏带着马队朝着城西南处而去了!”参将看了一眼正在暴怒中的统领,心中有些忐忑的禀报着。 “什么?他去哪做什么?骂的,这个程志鹏,我要撤了他的职!”统领一把揪住参将的胸前甲胄质问道。就好像他揪起的是程志鹏本人一样办,此时他的面容因为愤怒,已经扭曲的到几乎变了型。 “大人,属下也不知道啊!”参将一脸无奈的解释着,当然他的头使劲的扭到一旁,好像躲避一股极其难闻的口气一般。 ………… “程偏将,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砍树啊?”一名校 尉来到程志鹏身旁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来这里砍树!”程志鹏看都没看这名校尉一眼,只是淡淡的留下一句话,然后也跟着去砍树去了。 “哦,统领大人为什么要下达这么奇怪的指令呢?”那么校尉有些纳闷,但是也不敢再多问,只是自言自语的非议道。 “咣……咣……”将士心中虽然也同样疑惑,不过既然是军令如此,他们只能服从命令行事了。 想象一下,或许你见过一小队几个人的伐木场面,但是你见过近千人一起在砍树的场景吗?那铠甲撞击的声音,那斧子敲击树干的声音,那千人呼喝时振聋发聩的声音。这么多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场面更是说不出的宏大。 ………… “老李,这么多灾民在此聚众,为什么监察院方面没有得到过任何相关的消息呢?” “老钱,我有种感觉,这件事透着蹊跷,隐隐有种阴谋的味道,恐怕这件事不会简单,怕是要牵扯甚广,否则那位本院的处长大人也不会亲自插手此事了!” “也是,老李,咱们这身装扮应该不会被那些灾民发现,咱们先趁机混入,先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 “好,分头行事!” ………… “真如阁主所料,这帮监察院的人还真的来了!” “去通知灾民里那些阁内弟兄,密切注意这两名监察院的人,一切按阁主计划行事,不得有误!” “是,沧海大人!”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回大人,你就放心吧,这一路上保准让这些孙子爽上天!” “你小子啊,少废话,赶紧做事吧!” “大人,你就瞧好吧!” ………… 地点,凤阳城外十里亭处;时间,白银交接进行时,灾民困围十里亭。 “老李,十里亭上的人可是郡守吴道德和他的那个师爷?” “应该错不了,就是他们!” “那另一伙是什 么人?” “看不出来,不过看那名喊话的人,应该是某个势力的高层人物吧!” “那咱俩可要记好长相,回去和监察院内的画像作对比!” “放心吧!” “哼,这帮人胆子也真不小,竟然敢当众冒充朝廷的钦差大臣,无论他是谁,他就等着死吧!” “最后能弄到他们身份的证据,否则光凭咱俩的一面之词,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等会看看制造点混乱!” “嗯,就这么办!” ………… “哼,看来监察院不打算做个看戏的看客,恐怕要亲自动手了啊!” “让他们闹腾吧,反正再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阁主的计划,我们只要按计划行事即刻!” “方向吧,等会有这帮瘪犊子受的,如何行事我已经和几个灾民领头的人说好了,其他的我们就看好戏即刻!” “别忘了阁主的叮嘱!” “不能忘,那个王府来的使者会被重点照顾,而且已经安排人专门负责拿走他们身上所有的东西的!” “嗯,记得塞给监察院那两人一块,否则他们可要空手而归了!” “哈哈!” ………… 世人总是关注**和结局,那是因为**带给他们心潮澎湃的感觉,结局解答他们心中无尽的疑惑,无论这个故事是美好的,还是凄美的,都会因为结局的存在,至此拉下帷幕,并彻底画上一个或许完美或许遗憾的句号。 但是过程的发展却少有人关注,即便是深处其中的人,也往往忽略的发展中的蛛丝马迹。然后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一个年仅五岁的孩童,导演并策划了这一切,让所有的事情在看似平淡无奇的事件中发展下去,进而引发那滔天的质变。 后世的人在整理疯魔帝君过往事迹的时候,巧妙的发现了他当年正身处所有事件起点的凤阳城中,故此才隐约被世人知道,后续所发生的一切,恐怕和这位一向处事疯疯颠颠的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本章完)

第一百七十四章 事态发展(下) 灾民们顺利的按照既定的逃跑路线撤退了,但是他们的身上也同样的狼狈,虽然他们人多势众,但是与他们交手的可是王府中的精锐护卫,即便是不能达到以一敌百,但是一个打十个肯定没问题,所以他们有些人身上还是挂了彩。 而那些或被扛在肩膀上,或背在身后背上,或几人抬着的灾民们,他们身上却有着很多道深深的刀痕,血液沾染了他们的全身,此时的他们就好像一个个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士一般,伤痕累累,血洒长山。 但是那一群奔跑中的灾民们却没有丝毫悲伤的神情,他们一个个都在笑,对,他们在笑,此时此刻他们脸上都洋溢着各种笑意,那是一种朴实无华的笑,淳朴的让人有种心醉的错觉。或许因为第一次做这样疯狂的事情,又或者是为即将能够填饱肚子而高兴,总之他们笑的很开心,非常的开心。 不仅是那群在地上奔跑的灾民在笑,就连那些浑身是血,并被众多灾民或抬或者抗着的那群灾民的脸上,同样挂满了微笑。 没错,就是那些被砍的遍体鳞伤的人,虽然浑身是血,但是同样在咧嘴傻笑着。这不是鬼怪作祟,也不是灵异事件,更不是在僵尸魔物,他们还是人,他们还有呼吸,他们还活着。 “行了,我们跑的挺远了,先放下那些兄弟!”一个领头的人开口说道。 “村长,你说那帮人承诺的条件能兑现吗?如果不兑现我们不就白折腾这一场了?还不如抢几箱银子呢!”灾民们围拢在一起,其中一个灾民开口说道。 “笨蛋,其他人可以不相信,白衣仙女的话,我们还是相信的,她说一定会有,就不能欺骗我们!而且我们又不是没有收获,你看看这些银票和碎银子,也够我们吃上几天了!”村子指着这人鼻子语气不善的反驳道。 “对,村长说的对,那些银子如果我们抢了,恐怕也会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的!”另一个灾民附和说道。 “好了,快让那些兄弟把身上缠着的猪皮都解下来,顺便把身上的猪血都擦干净,咱们回去庆祝去!”村长看着不少人 身上到处血迹斑斑,忍不住开口说道。 “好嘞!哈哈!”灾民们听到晚上会庆祝,纷纷高兴的说道。 “你们慢点,那些猪皮已经被那帮杀千刀的人,割的全是刀口了,别弄碎了。要不是白衣仙女提供给咱们这些厚厚的猪皮和猪血,恐怕今天我们真的要抬着你们的尸体回去了。”村长叹了口气,看着猪皮上那一道道的血痕,有些触目惊心,甚至有些后怕。 “村长,即便是死也不要紧,只要能为恩人做事还恩,反正俺死了,乡亲们也会照顾俺家婆娘和孩子的。”一个一脸憨厚的灾民傻笑的说道。 “对,乡亲们,我们无论如何可不能忘记恩人的活命大恩啊!好了,别在这说话了,等会回去后将这些猪皮洗洗,晚上还要给大伙改善伙食呢!”村长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毕竟在即将饿死的时候,还有机会能活命,这怎么不让所有灾民不对此感恩戴德! 人在绝望之时看到希望,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许有的人会哭,或许有的人会笑,但是无论是哭或者笑,他们的心在那一瞬间是美好的,也是幸福的。 “放心吧村长,大伙都好几年没沾染过油星了,好不容易闻到猪油的味道,一个个馋的都淌口水呢!”灾民们起哄的说道。 “行了,估计第一批粮食已经运到村子里了,咱们还要赶回去帮忙呢!”村长敦促众人继续上路。 “是啊,快走!”众人一脸希冀的朝着‘家’的方向奔去。 家,带给人安全,带给人温暖,没有人不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对于这些灾民来说,此时的‘家’不仅有温馨的氛围和家人的期盼,还有一种对未来活下去的希望。 ………… 在半路就脱离‘灾民大部队’的监察院密探,此时正在赶会城中的路上。 “我说老李,刚才的场面也太混乱了吧,我还第一见到这种群殴场面,估计那帮孙子有的受了!”姓钱的监察院密探开口说道。 “我看你到挺起劲的,是不是也上去踹了好几脚?”那名叫老李的监察院密探笑呵呵的反问道。 “切,好像你没去踹似得,我可看见了,你踹的那几脚可都是下边脆弱的部位,对了,你没用真气吧?”老钱不屑的问道,不过回忆当时的场景,觉得那几脚踹的也不是很重,以老李的为人是不可能‘下脚留情’啊,所有最后才疑惑的问道。 “咳咳,用了一点真气,放心,绝对蛋碎,我掌握的力度很好!”老李拍着胸脯保证说道。 “蛋碎?这么狠?”老钱说着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我又没踹你,再说了,既然都动手了,肯定让这帮王八犊子断子绝孙了,别觉得他们一个个都是好人,他们手上沾着的那些无辜人的血,可比咱俩杀过的那些大奸大恶的人还多的多呢!”老李看到老钱的举动笑骂道。 “也是,看他们对那些无辜的灾民都能挥刀劈砍就可以知道,那狠辣劲绝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老钱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就连他久经战场的他,都被那种场面吓了一跳。 即便是作为监察院密探,同样也是刀口舔血的工作,但是他们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一方对待普通贫民好像残杀蝼蚁一般,毫无顾忌和刀刀致命;而另一方面不畏生死,奋不顾身的冲锋上前,恐怕战场上的将士,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也没有如此勇气冲锋在前。 “可惜咱们没能知道对方的具体身份,连个令牌都没有摸到!”老李遗憾的说道。 “先去和镇抚使大人禀报吧!”老钱回答道。 “咦,这是什么?”老李突然觉得自己怀里有什么东西,便伸手去掏,结果发现自己的怀里还真有一个见东西。 “令牌?你怎么弄到的?”老钱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老李手里抓着的那块令牌问道。 “不知道啊,刚才感觉怀里有东西,一摸之下,发现是这个东西!不知道是谁放我怀里的!”老李同样疑惑的说道。 “看来此事还有另一伙势力参与其中,而且应该还是在我们这一方的。”老钱略微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 “有了这个东西,咱们就好回去交差了!走,回城!”老李 掂了掂手里的令牌,一脸兴奋的说道。 ………… 树木很快便伐到一定数量,程志鹏一声令下,众人将一棵棵树捆好,让枝干部分拖在地上,便即上面回城。 虽然回去的时候带上了很多树木,但是依旧没有拖累马队的整体速度,不过与来时不一样的是,由于枝叶部分在地面上拖着,因此造成了大面积的飞扬,远远看起好似万马奔腾一般,根本不清楚这是一只多少人组成的骑兵部队。 沙尘滚滚,如风如土,马蹄阵阵,如鼓如雷。程志鹏带着他的那支仅仅只有千人的轻骑兵部队,俨然跑出了万马齐奔的气势来。 如果说情绪是可以被渲染的,那么此时的行军马队所有人的情绪几乎都融为了一体,原本一个人所展现的气势,很快的蔓延并转变成了一支军队的气势。那是由一种一往无前的勇气和一种所向披靡的豪气,相互融合而成的感觉,很微妙,很舒心。 在这种情绪的御使下,整支队伍越跑越快,马儿也感受到了那股兴奋的情绪,也变得欢快了起来,根本不用人来催促,它们就在逐渐的加快着速度。 “程偏将,那边发现了郡守吴大人和他的师爷,好像受到了惊吓,正在狼狈的逃向咱们这边,用不用去接应一下?”一名校尉快速奔驰到了程志鹏身旁,大声汇报道。 “好,传令,马队掉头,向南!”程志鹏想了想,便做出了决定。 “得令!” 很快马队转变了方向,这种骑兵马队在高速运行中的转向,通常是很难的,如果没有经过特别的磨炼,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因为惯性的原因,如果不能掌握好步调一致的转向,很容易造成马匹在转向的过程中产生混乱。 要知道对于一支保持着高速行进中的骑兵部队来说,队伍的混乱就意味着马队中会有人坠马或者相互碰撞,这些都会导致大面积骑兵队伍瞬间崩溃。这就好比是高速行进的赛车,在时速过快的时候,无论是前方有人翻车,还是两车在疾驰中相互碰撞,这些都可能导致一连串的车祸。因此这些马队骑兵也同样, 相比那些赛车,马队骑兵相聚更加密集,所造成的影响也就越大,所以说骑兵中的‘马祸’要比赛车中的‘车祸’,危险多的多。 整个马队在先头前锋的带领下,逐渐调转方向,朝着南面冲了过去,而在这个转向的过程中,马队的速度并没有放缓太多,给人的感觉就是略微一顿,便立刻又恢复了先前的速度。 时间不长,程志鹏的马队停在了吴道德和钱金丞钱。 “吴大人,后面有敌人追你们吗?”程志鹏勒马上前,对吴道德问道,说完还探头朝着远方看了看,但是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没有,就是碰到一些灾民,不过看到你们这支大军,那帮贱民都已经四散奔逃了!”吴道德气喘吁吁的开口解释道,他现在只想在这只军队的保护下快速进城,刚才的场面实在吓坏了这位郡守大人,他那脆弱的小心灵此刻还在那砰砰的直跳。 “吴大人,这是要回城吗?”程志鹏扫视了一周,并且吩咐了几个人到周围侦查一番后,对吴道德问道。 领军的将领是不可能因为对方一句话,就断定周围没有危险,即便是此刻身处帝国府邸的州郡城池附近。更何况程志鹏的为人更是古板固执的那一类。此刻正是领军在外,所以在没有派遣侦查兵实地勘察的前提下,程志鹏是不可能放心任何对他说的任何话。 “没错,速速护送本大人回城!”吴道德依旧有些急不可耐,边说还时而扭头往后看去。 “是,末将领命!”程志鹏端坐于马上回答道。 程志鹏命人带上两人,不过因为吴道德的体重问题,所以给了他单独的一匹马,可当吴道德坐在马上之后,那匹马明显一个趔趄,如果马能开口说话的话,它一定扭头对吴道德说:“哥们,你的体重已经超越了人类该有的标准了,驮着你?哀家做不到啊!” 可惜马儿是说不了话的,虽然几次回头用那哀怨的眼神看向一旁的主人,但是它的主人受命如此,也是很无可奈何了。 马队再次调整了行进方向,目标正是城南门之处,催马疾驰而去。 (本章完)

第一百七十五章 情报资料 “事情就是这样!我的全部计划可都和你们说了!”公孙泽天一副求爷爷告奶奶的表情对着两个小丫头说道。 “全部?可拉倒吧!你目前说到的所有事情中,都没有提到过吴道德会怎么倒霉,也没有说出五十万两的具体去处,更没有说明那些王府中人带着假银两会怎么样!这就是你说的全部?”冷诺涵一脸疑惑,掰着稚嫩的玉手,一边点着手指,一直数落着公孙泽天计划中的漏洞。 “女人中还要比你更聪明的吗?”公孙泽天玩味的问道。 “应该没有吧,为什么这么问?”冷诺涵知道对方在和自己开玩笑,索**玩笑一把。 “这么说我找了一个全天下女人中最聪明的人!”公孙泽天佯装一脸自豪的说道。 “为什么说是全天下女人,而不是全天下人!”冷诺涵略微疑惑的问道。 “因为还有同样聪明的我存在!”公孙泽天不知廉耻的回答道。 “你可以再不要脸一点!”冷诺涵噗嗤一笑,然后送了公孙泽天一个大大的白眼后说道。 “咳咳!从来不知道脸的存在!”公孙泽天虽然脸皮厚到可以阻挡一切白眼的攻击,但是依旧用一副谦虚的表情说道。 “阁主,资料我给带回来了!”就在公孙泽天和冷诺涵互相玩笑的时候,琼玉敲了敲房门后走了进来说道。 “快拿给我看看!”公孙泽天赶紧接过资料,自顾自的在一旁翻看起来。 “琼玉姐姐,你刚才错过了一段精彩的故事!”小丫头兰儿这时候跑了过来,拉着琼玉的衣袖说道。 “哦?是吗,我这里还有另一段故事呢!”琼玉很喜欢兰儿这个小丫头,宠溺般的揉了揉兰儿的脑袋后说道。 “是吗,琼玉姐姐,你快说!”兰儿一脸急切的催促道。 “看来计划进 行的都很顺利,目前所有的棋子都按照既定的路子在走着呢,看来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啊!”公孙泽天没有抬头,仿佛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对谁说话似得。 “这么说你知道琼玉姐姐要说的是什么喽?”冷诺涵微微笑了笑问道。 “琼玉,和她们说说吧!”公孙泽天看了冷诺涵一眼,他知道这丫头又什么都猜到了,不过看一旁兰儿的焦急且殷切的眼神,于是对琼玉吩咐道。 “是,阁主。灾民们已经回去了,他们没有坏了公子的好事,我们的人只是拿走了令牌和信件等一些不值钱的物件,其他的银票和碎银子都留给了他们。”琼玉刚才就去查过传递来的最新情报信息后,再带着公孙泽天要的资料回来的。 “这点毋庸置疑,他们也就是穷苦一些,又不是傻子,不可能做出抢夺银子的事情!”公孙泽天解释说道。 “可是这点还是有些悖离人性啊!”冷诺涵将自己的观点复述说道。 “什么是人性?再多钱的钱,如果花不出去,那就是一堆废铜烂铁,命和钱在一起永远都是命重要,这是理智人的人性。不理智的人也能叫人性?那叫**了!”公孙泽天似乎同样也能看透人性一般,反驳的说道。 “不错,有理智的人才能称作人,失去了理智,那样的人同野兽无异。琼玉姐姐,你继续往下说!”冷诺涵想想也对,便没有在人性的话题继续下去,反倒是让琼玉继续讲下去。 人性,自古以来就算是都不能完全懂得的一种特殊的存在。就好像你不能理解两个非常要好的人可以互相残杀;同样的,你也不能懂得两个完全陌生的人,其中一个人却可以奋不顾身的去救另一个人,即便是为此丢掉性命。 什么是人性呢?所有人不过是看客而已,或许可以去指责,或 许可以肆意的评论,可是没有人会想过,如果成为其中的当事人,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境遇。人性可以是丑恶的,也可以是美好的,但是无论它是什么,它只会由两种颜色来渲染,一个是如墨般的黑色,一个是如血一样的红色。 “嗯,吴道德和钱金丞已经平安回到城里,而护送他回来的人是一名城东的将军,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正好出现在了城南附近,既给了灾民撤退的理由,同时也配合了吴道德和钱金丞的撤退,简直就是恰当好处,如果不是知道对方是凑巧带兵出城,我都要以为他们也是我们的人呢!”琼玉点了点头后继续说道。 琼玉说完这话后,发现两个女娃不约而同的看向公孙泽天,而公孙泽天也不过抬头和自己笑了笑。 “难道真是我们的人?”琼玉一脸惊异的问道。 “不是听雨阁的人,不过和你的这位阁主大人有着莫大的关系!”冷诺涵一脸戏虐的看向公孙泽天,好不客气的出卖他说道。 “什么?”琼玉大惊失色,她之前还在考虑该用什么办法让灾民的撤退不显突兀,让所有人都觉得是一个巧合,让这一切的发生都变得顺其自然,但是自己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一个具体可行的办法。谁成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方式圆了这个局,让所有的棋子在毫无察觉下,继续甘当一枚棋子,继续接下来的计划。 “好了,琼玉,你继续说吧!具体情况等会让兰儿和你说!”公孙泽天看着琼玉一脸懵逼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不能打击到这个心灵已经很脆弱的女人,只要让兰儿等会给她好好重新复述一番。 “是,阁主。城南的械斗因为这股骑兵的介入,很快便被平息了,我们负责阻碍交通的人也跟着撤退了,没有任何人暴露,所有人第一时间离开了凤阳城 ,他们想查也查不到任何线索。”琼玉虽然脸上的惊讶收拢,但是内心的惊异却依旧没有缩减。 “监察院那边呢?”公孙泽天随口问道。 “监察院派去灾民的那两个人也顺利进城,不过他们进入监察院中之后,只有三只信鸽飞出院子,没有任何人员出来过!我们的人依旧守候在四周,一旦又情况,会第一时间通知阁主!”琼玉照实回答道。 “监察院你都敢监视?”冷诺涵诧异的看向公孙泽天,如果被监察院察觉,恐怕会受到整个监察院的警惕,甚至整个势力为此而颠覆,如若不然帝国监察院就不可能被称作帝国第一势力而存在了。 对此,冷诺涵不得不承认,公孙泽天真的很大胆,或许应该称呼他为‘疯子’更贴切一些,而且是那种冷静到吓人的‘疯子’。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状若疯癫般的疯子最让人头疼,因为他们暴躁、疯癫,甚至不讲理。但是基本上没有人见过这样的疯子,他们冷静且有理智,他们执着,还知道审时度势,他们懂得隐藏,并且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这样的疯子会让你从骨子里去害怕他,恐惧他,但是你不会知道有这样的疯子存在。因为知道的人都死掉了,而不知道的人永远不知道原来这样的疯子才算是真正的疯子。 而公孙泽天就是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最恐怖的疯子,也是最疯狂的疯子。 “这有什么!放心,我有分寸。这件事他们只会和帝都本院去汇报,真正执行者不会是他们,恐怕将会是本院下派的人员。琼玉,让我们的人撤回吧!”公孙泽天想了想后吩咐道。 “是,阁主。还有就是,目标的人和‘货’都已经上路了,我们的人正在密切监视着!”琼玉领命称是后,说到了最关键的情报信息。 “开胃菜一定要 让他们满意!当然其他的其他的菜也一定要他们回味无穷!”公孙泽天略带邪意的笑容挂在了脸上,顿时让屋内的一大二小三女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放心,阁主,菜都已经准备到位,厨子们也都到位,就等客人了!”琼玉继续说道。 “嗯,不错。一切按照计划行事!”公孙泽天点头吩咐道。 “你又打什么哑谜呢,还厨子、开胃菜,你这是要开餐馆吗?”冷诺涵听的一头雾水,开口问道。 “这件事咱们先不聊,我发现了点有趣的事情,你们要不要听听?”公孙泽天岔开话题,有些计划现在还不能透露太早,因为还有一些安排没有彻底到位。更何况还有兰儿在,兰儿的保密能力公孙泽天还是很放心的,不过兰儿的保密能力在母亲慕容凤凰面前完全形同虚设,所以为了后续计划的安全起见,还是不能现在让慕容凤凰知道此事,并且介入其中。 “哦?说来听听!”冷诺涵仿佛知道公孙泽天在想什么,下意识的看了一旁的兰儿一眼后,配合的岔口了话题。 “情报上说,血幻谷与剑盟一向不和,早年间,两大门派的首领更是曾经为了一个女子争风吃醋,进而大打出手,甚至战斗还升级成了两大势力的交锋,虽然最后在几个大佬出面下解决了此事,但是依旧会有摩擦的存在,甚至明争暗斗并不少!”公孙泽天读着情报上的信息道。 “这个女人恐怕也有来头吧?”冷诺涵略微一顿之后,便想到了一种可能。 “问道点子上了,那个女子还真有来头,她来自梦境山庄,是梦境山庄庄主的私生女,很有趣吧?”公孙泽天赞许的看向冷诺涵一眼,然后解释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梦境山庄也不是白给啊,如此挑拨的手段是不是有些低劣些?”冷诺涵疑惑的问道。 (本章完)

第一百七十六章 前尘往事 “招不在高,好用就行,总之因为那场交锋,剑盟与血幻谷实力大减,反倒让梦境山庄有了崛起的机会。当然那件事之后,两大门派也都反应过来,可是这一切都晚了。虽然他们都非常痛恨梦境山庄,可是又不能彻底决裂,把梦境山庄推向敌人的一方。”公孙泽天继续叙述说道。 “不过这个所谓的私生女真的长着一副颠倒众生的面相?”冷诺涵追问道。 “女人最关注的还是面容啊,这个共同点不受年龄的大小的限制。不过传说是很好看,但是我总觉得这个所谓的私生女恐怕也就那么回事吧!有机会带你去见一见这个心机婊!”公孙泽天打趣的说道。 “就为了一个女人?不会这么简单吧?”冷诺涵无视公孙泽天的打趣反问道。 “情报上也有相关介绍,这两个大帮派之间的仇怨并非是这件事而引发的,真正的仇恨的根源还要早的多,可以追溯到两大门派刚刚建派之时。”公孙泽天继续说着情报上的相关信息。 “这么说仇恨大发了!”冷诺涵促狭的说道。 “你这么说很不淑女!”公孙泽天纠正的说着。 “你可以当做没有听到!”冷诺涵继续无视。 “这个我可以试试。具体为了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不过可以肯定还是为了一个女人!”公孙泽天看着手中的资料,有些好笑的对在场几人说道。 “又是为了一个女人?”琼玉接话道。 “没错,情报说上并没有关于那个女人的任何来历的介绍,不过到是提到过一个名字,她叫白馨瑶!这个女人来历很神秘,再加上年代久远,现在也只有这个名字存在,其他任何信息都没有!”公孙泽天复述资料上边的记载。 “白馨瑶?原来是他们啊!呵呵,转世轮回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啊!”冷诺涵若有所思的想到,但她并没有 说什么,而是专心的听公孙泽天继续‘掰掰’。 “那时候这两个门派的始祖还是一对很要好的师兄弟,再一次替师父拜访故人的时候,结识了这位叫白馨瑶的女子,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她!谁知道这个女子根本不喜欢这两个人,但是命运在这时候开始捉弄人了,偏偏在这两个师兄弟去表白的时候,都让彼此偷看到了,还因此误会那名女子和对方好上了。”公孙泽天好像在读小说一样,富有感情的朗读着。 “这两个傻蛋,早就和他们说过,我不喜欢他们了,也不爱他们了!”冷诺涵边听边回忆着想到。 “这两个师兄弟从也是因为此成为仇敌,就是那种一见面连话都不说一句就开掐的那种。后来两人都建立了自己的帮派势力,也引发好几次帮派级别的交锋,但是互有胜败,谁都赢不了谁。就这样僵持了百年,最后在一次大战之后,两人都受了很严重的伤势,也是因为了这个伤势,让两人就此含恨而终,不过两人就是到死,都以为是对方娶到了那个女子!真是史上第一大傻x,two!”公孙泽天说完后还伸出了剪刀手,对着三人比划了一下。 “可是他们可以再去找那个女子啊!为什么不去找她证实呢!”兰儿一脸疑惑的问道,她同样无比相信公孙泽天的话。在公孙泽天给两人下着‘定义’之后,这小丫头同样肯定的点着头。 “情报上没有说,不过这不过都是传说,并且无从考证,我们也就当听个乐吧。”公孙泽天再次扫视了一下资料,摇了摇头后说道。 但是没有人察觉到,冷诺涵陷入了回忆的沉思中。 白馨瑶其实是冷诺涵的转世重生中的某一世所叫的名字,那时候自己找了处清净之地进修,为了答谢此地的主人,自己还将一部分修炼感悟传授给了他们。 记得那是自己刚 刚满十八岁的时候,那天来了两个人前来替自己的师父,拜访此处的主人。两人各有本事,一个精通武技,一个擅长幻术,在那时候他们也算的上惊才绝艳之辈了,甚至完全可以傲视同龄之人。 而这两个人同时看中了自己,可是自己却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自己的心中只有那他存在,其他人根本走不进自己的内心。 两人毫不气馁,找了各种理由住在了哪里,天天纠缠在自己的身边,让自己不厌其烦。最后两人实在受不了这种不清不楚的相处关系,便打算正式表白。 最让自己可笑的是,这两人竟然从开始就误以为自己是此处主人的弟子,竟然带着聘礼去找此处主人去下聘,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之后,才得知自己不过是借住此处的外人而已,除了知道名字叫白馨瑶之外,其他一概不知。 下聘不成,两人开始策划针对自己的表白。表白的方式虽然老土到掉渣,不过还算用心,但是两人却都被自己婉拒,从那以后自己就再没有见过这两个人。 两人走后不久,自己便也启程离开了那里,后来听说两人都曾经到过那处清净之地去打听自己的消息,不过那时候自己早已经离开了,那里的主人更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所以两人只能无奈而归。 “或许那时候他们还以为自己已经嫁给了对方吧,所以……”冷诺涵突然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在自己的转世重生中,他们不过就是路人,终究会变成一缕尘埃,融入历史的长河中,甚至埋葬在记忆的长廊里。如果不是今天听到‘白馨瑶’的名字,自己恐怕依旧不会想起这件早已被遗忘很久的小事。 “那这些和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琼玉想了想后问道,她的声音也打断了冷诺涵的思绪。 “当然有关系了,今天到访的人之中,剑盟和血幻谷的人也都 到场了,这时候不挑唆他们干架,更待何时?” “可是我们也没有女人可以让他们互相掐架啊!”兰儿小丫头一脸淳朴且天真的问道。 “呃……,人与人之间打架,不光是为了女人,还可以为了面子!”公孙泽天一脸肃然的教育着兰儿。 “别教坏了兰儿,她还小!”冷诺涵在一旁不乐意了,下意识的阻止公孙泽天说道。 “她小,你不是比她还小吗?”公孙泽天心下有些迷惑,不过依旧打趣般提醒的说道。 “哼,要你管,反正你不可以教坏她!”冷诺涵一脸不乐意的说道。 “那好吧!”公孙泽天遗憾的回答道,不过看到兰儿一脸希冀的表情,也只能偷偷的教坏她了,不过对于母亲对兰儿的教导,好像自己教授的这些也太小巫见大巫了。 “你要怎么做?”冷诺涵问道。 “很简单,今天来的人中,剑盟的十长老与琼玉的师父有些过节,而且这个十长老暴躁易怒,我们正好可以利用。最重要的是,这个剑盟现在正与帝都的某个势力有些‘暧昧’关系,也可以顺便拿来做做文章。”公孙泽天一脸邪魅的坏笑,让所有都能知道,他要做坏事了,而且是那种特别让人有苦说不出般的坏事。 “你肚子里的水早已经黑的一发不可收拾了吧?”冷诺涵不屑加鄙夷的说道。 “多谢夸奖!琼玉,等会你假扮侍女,将这封信放到那个十长老的怀中,不要让他发现了,切记!”公孙泽天一边说着,一边三下五除二的在一种信纸上挥毫泼墨,只不过写出来的文字的笔迹,却和九王爷写给吴道德的那些信中的字体如出一辙。 “是,阁主!”琼玉接到信,略微扫了一下之后,顿时不解起来,因为信中的内容是这样说的‘汝接到此信之后,尽快启程前往北疆,协助护送五十万两白银不得 有误,如果可能顺便将血幻谷一名姓成的供奉杀掉!’,而这封信的落款没有姓名,但是却有一个隐晦的标记。 “有什么问题吗?”公孙泽天看出了琼玉的失常和不解,于是开口问道。 “这个……阁主,这样的话,恐怕对方不能知道这封信的来源啊,我们又怎么嫁祸出去啊?”琼玉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教你们个乖,让你们好好看看,‘人性’究竟是什么!假如你就是你师父,那么我问你,看到这封信后你知道这笔巨款的来源是朝廷中的王爷,你还敢去染指吗?反之,如果你误以为这笔巨款的出处是自己门派的大仇家,这又如何?”公孙泽天诱导般的提出假设性问题说道。 “如果知道是王爷的,我肯定不敢去碰,不过如果知道是仇人的话,那肯定是要去抢夺的!”琼玉根据公孙泽天给出的思路回答道。 “没错,这就是我给他的一道题,一道关于人性的题,我们就来看看这道题,他该如何解答!”公孙泽天目视前方,仿佛他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 “阁主高明,可是为什么还要用王爷的笔迹呢?你怎么就知道我的那个师父就一定会和这位十长老交手呢?又如何知道交手之后他就一定会去看这封信?”琼玉恍然大悟,不过心中依然有着种种疑问。 “很简单,不过我现在不会回答你,往下看,你自然就会知道的!”公孙泽天故作神秘的说道。 “一到关键时候,你就挖坑、卖关子!”冷诺涵不乐意的说道,同时又抛给了公孙泽天一个大大的白眼。 “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谨慎为妙,一旦走漏了风声,我的屁股就有罪受了。”公孙泽天一副‘隔墙有耳’的架势,小声解释道。 “那我只能继续坐等好戏开场了!”冷诺涵竟然也学起了公孙泽天的那种邪魅般的笑容。 (本章完)

第一百七十七章 镇抚使的疑惑 “春江花月夜未央,起舞摇醉弄清影。觥筹交错间,谈笑风生中,谁还会记起城外那些为了一碗粥就高兴半天的灾民们。”公孙泽天在阁楼上,遥望着厅院内的张灯结彩、欢声笑语,颇为讽刺的说道。 “人的命自有定数,或许从下生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有了属于他们自己该走的路,只不过是这条路通往何处,他们自己不知道而已。”公孙泽天身旁的冷诺涵轻声安慰的说道。 “那我的路又是如何?”公孙泽天转头看向冷诺涵说道。 “一条艰辛并且危机重重的路!”冷诺涵坚定般的说道,仿佛‘命运’二字不过是她信手拈来的一般。 “这么说我有可能会死?”公孙泽天不可置否的反问道。 “或许是,或许不是!”冷诺涵微笑的回答道,不过她的心中还补充了一句话;“无论生或者死,我都陪着你!再难再艰辛,都不离不弃!” “作为一个成功的疯子,改变命运好像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你说呢?”公孙泽天玩味的笑道。 “也许你可以做到!”冷诺涵微笑回应说道。 “宴会要开始了,好戏也快要开始了!”公孙泽天依旧将目光聚焦到宴会举办的厅院中,缓缓的开口说道。 ………… 凤阳城监察院分部中。 负责监察凤阳郡内的镇抚使大人这一整天都坐立难安,自从他派出去大量密探到各处去打探情报之后,他就隐隐有种大事即将发生的感觉,他很希望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觉,但这一切发生的又巧合的惊人,甚至他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随着密探的一个个返回,带回来的情报顿时让这位镇抚使大人脊背生寒。情报上所提到的交通拥堵、城南械斗、吴道德外出等等信息,单独拿出其中一条情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将这些事情组合到一起的话,就诡异的骇人了。 镇抚使并不是一个蠢笨之人,这些情报中任意一条都足以称为‘巧合’,可是这么多的巧合连续出现,并且集中在一起,这就绝对不是一件简单之极 的事情,恐怕隐含着巨大的阴谋,只不过无法想到而已。 所以在镇抚使看来,如果这一切都是巧合,那就太奇怪了,至少在他的认知中绝对不会有;那么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巧合的话,那就太令人惊悚了,究竟是谁在布置这么大的一个局,其所图又是什么? 全天下能做出这般‘润物细无声’的计划安排,还让所有人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恐怕也只有监察院的手段能够做得到,就连直属于皇帝陛下的鹰眼情报组织,恐怕都没有能力策划执行这么大的计划。 想要做到这一切,没有慎密周详的行动计划,以及惊人的配合力和执行力是绝对无法完成的。但是自己并未接到任何监察院传来的相关情报,难道是帝都监察院插手此事了?可是在州郡级城池进行如此大的动作,没有道理不通知地方上的主官,但是作为镇抚使的他却没有收到过任何信息,这不合乎常理,更不像是监察院一惯的行事作风。 镇抚使拿起一张纸条,正是昨夜神秘的陌生人留下的纸条,这是他唯一收到的信息,但是内容不过只是让自己去看个热闹而已,而看热闹的两个密探尚未返回,更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热闹’代表着什么,会不会有新的情报线索出现?这些问题不断萦绕在镇抚使的心中,让他原本迷惑不明的内心,更加的阴霾遍布。 “大人,钱、李二位已归,正在外面候着!”一位监察院的小吏打断了镇抚使的沉思汇报说道。 “速速唤他二人来此,本镇抚要亲自问询!”镇抚使一听说那两个密探回来,立即有些迫不及待的传唤相见。 “是,大人!”小吏告退。 时间不长,镇抚使办公所在的廊外传来几个琐碎的脚步声,明显来人也很急切,轻浮的脚步声中,隐隐透着不安和烦乱,这样的脚步声让原本心情不太好的镇抚使,此时更加沉重了。 “参见大人,属下……”两人纳头便拜,同时说道。 “废话少说,直接说正题!”镇抚使一脸肃然,打断了二人的繁文缛节。 “是,大 人。我和老钱赶往城南,成功混入到了在那里**的灾民,原本还以为他们要开什么秘密会议,但是见他们集结之后出发前往城南十里亭,我和老钱便随着队伍跟了过去。”姓李的密探率先开口说道。 “没错,我和老李到那之后,看到了郡守吴道德和他的那个师爷钱金丞,同时与二人会面的还有一伙黑衣人,好像他们在进行着什么交易,在现场还有几十口大箱子。”老钱补充说道。 “对,他们将箱子保护的很严密,但是因为灾民的围困,好像打扰了他们的交易过程,他们着急离开!”老李点头说道。 “箱子中是什么,你们看到了吗?”镇抚使一脸肃穆的问道。 “是银子,白花花的银子!如果那些箱子都是的话,初步估计怎么也要有五十万两左右!”老钱回答说道。 “这么多的银子,他们想要运去哪里?知道那些黑衣人什么身份吗?”镇抚使想了想再次问道。 “大人,请看!”老李递过去一块令牌说道。 “咦?”镇抚使开始没有太过在意,不过当他拿起令牌仔细端详之后,觉得自己的内心已经快要被冰封了。因为他已经确认了,这枚令牌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王府护卫令牌,而且他知道这是九王爷府的护卫令牌。 “这时候九王爷的护卫出现在凤阳城外,还和吴道德见面,还有那五十万两银子,这些意味着什么?”镇抚使陷入了沉思中,同时他又想到了那张让自己派人去看热闹的纸条,他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密探了,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他早已经是身经百战的优秀密谍人员,从这些情报中,他知道这次的事情恐怕和帝都各种势力间的倾扎脱不了干系,而帝都的监察院又在这之间扮演者什么角色呢? 此时困扰着镇抚使还有其他的问题,他现在最苦恼是自己该如何做,他没有接到任何指示,擅自行动肯定是不行的,可是贸然上报到帝都监察院会不会影响了本部的全盘计划? “大人,我们还有情报要说!”老钱打断了镇抚使的沉思,开口说道。 “快说!”镇抚使开口敦促说道。 “大人,这帮黑衣人有问题,他们应该来自于某个王府,是王府中的护卫,他们此行应该是将这笔银子运往北方。”老钱继续说道。 “何以见得?”镇抚使疑惑的问道。 “大人,我们打听过,吴道德出城的时候带着这些箱子,可是这些黑衣人离开的时候,却是带走了这些箱子,这就证明这五十万两的银子是他们交易的筹码!而我们俩趁乱在十里亭附近隐藏了起来,看着这些人押着那几十箱银子离开,方向正是北方。”老钱继续解释说道。 “嗯,很好,继续说!”镇抚使点了点头说道。 “还有,这一行人竟然当众假借钦差名义想要脱身,但是被灾民发现,将他们群殴了!”老李接着说道。 “群殴?假冒钦差?”镇抚使心中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先不说假冒钦差,就是王府的护卫被平民百姓群殴,这就是已经足以让贵族阶层笑闹半个月的素材了,自鸿龙帝国开国至今都没有发生过一起类似的事件。 而假冒钦差,这问题就大了,这是要被诛六族的大罪,即便是王府的亲王,如果没有理由来解除此事,都要被冠上‘谋逆’的大罪,也是要被诛三族的罪名。 镇抚使非常不理解此事,因为有能力替王爷外出办事的人,都是有头脑的人,处事谨慎小心,不可能犯下这么愚蠢的失误。最关键的是,这件事还被监察院知道了,目击当场,真不知道该说王府护卫的领头人傻b呢,还是自己‘撞大运’呢。 “对,大人,打的挺惨的!估计和乞丐没什么区别,也是因为这场群殴,我们才趁机得到了这一枚令牌!”老李并没有说实话,如果他老实说自己的令牌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的怀中,或许还能让镇抚使断定这次事件也是有人从中捣鬼,但是现在,所有人将再次以为这件事也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是老李实话实说,他也一样没有办法解释这枚令牌为什么会到自己的怀里,而自己还没有 任何察觉,这只能突显他的无能,所以还不如忽略此事。 “你说他们往北走,那么说他们进城了?”镇抚使突然问道。 “回大人,他们没有进城,而是从城外的林间小路离开的!”老钱回答说道。 “哦?这有些奇怪了,按道理来说,他们是王府的护卫,从城中通过才对啊!”镇抚使疑惑的问道。 “大人,还有一件事,当时他们是匆匆忙忙的钻入林中小路,而导致他们如此仓促的原因是因为当时有一支骑兵队伍朝着城南十里亭方向奔来,他们想要躲开这支骑兵,因此仓促离开!”老李禀报说道。 “城南怎么会出现骑兵呢?他们隶属于哪里?”镇抚使再度震惊,军队擅自出动已经是大事了,更何况还是一整支骑兵部队的行动。 “据属下打探,这支骑兵属于城东卫所的,带队之人叫程志鹏,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突然带人去城西南方伐木,然后在带着骑兵返回的过程中遇到了吴道德和他的师爷,并将其带回,之后从城南入城的。”老钱回答说道。 “竟然有能力动用城卫军?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他们竟然避开了城卫军,这么说他们这次行动不想让人知道,否则他们就不会害怕城卫军,甚至还会大摇大摆的进城,恐怕他们是不想引起各个势力的关注,更不想让监察院有所察觉吧!这么看来,那这五十万两白银的用处,就很值得人怀疑了。你们可曾派人去跟着那些王府护卫?”镇抚使心中逐渐有了方向,无论是那位神秘的监察院‘处长’,还是这些巧合,恐怕都和这五十万白银脱不了干系。 “回大人,我们已经安排了一只小队,沿途秘密监视那一伙人!”老李开口说道。 “很好,此事事关重大,你们注意保守秘密!”镇抚使现在已经知道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叮嘱二人说道。 “是,大人,小人告退!”两人心中一凛,点头称是。 “看来这件事必须要知会帝都监察本院方面了!”镇抚使见两人退走,仰天长叹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本章完)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三拜三叩首 凤阳城内城卫军统领府内。 “启禀统领大人,程志鹏在外候着呢,是否见他?”一位参将打扮的人前来禀报说道。 “哼,就算他不来,我都要派人将他押过来!来人,给我先把他绑了,听候发落!”统领大怒,拍案而起说道。 “统领大人,这样不太好吧?”那位参将上前两步,小声在统领的耳侧低语道。 “有什么不好,他违抗军令,我还不能法办了他?”统领依旧冷言相向,不过情绪也略有缓和。 “毕竟他出去砍树有点莫名其妙,可是他也把吴郡守带回来,虽然吴郡守即将卸任,可是他现在毕竟还是堂堂郡守,是地方上的主官,论官职怕是还高您半筹,即便是军政是独立分开的,但是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当并且传了出去,恐怕会连累大人您的声誉啊,再说这个吴道德听说还和帝都的某个王爷搭上了关系,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您说呢?大人!”参将继续低语劝慰说道。 “唔,有点道理,不过如果因为这次骚乱未能及时解决,一旦传到圣上的耳中,治我一个无作为的罪名,我的仕途也就完了,就因为这也不能怎么轻饶了他,先停了他的职务,让他回家给我反省去,至于他现在的职务,暂由城东卫所程志鹏的副官代为搭理。”统领暂压心头怒火,但是仍旧没有就此松口,不过到是在处罚的程度上有了缓冲的余地。 在鸿龙帝国的军队中,停职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说大吧,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回旋余地,而说小吧,如果没有保举,即便是这辈子恐怕再没有提枪勒马的可能了。但相比较革职押解是好的太多了,一旦革职押解,那将会是永不录用,就算是最后无罪释放,可再无从军征战的可能,就算有人保举也不行。 这就好比一个蹲过监狱的人,就算他曾经因为进监狱的理由是多么的正义、多么的无奈,甚至是被陷害的,但是当他出狱的时候也不会得到社会的认可,他已经会被社会排挤,甚至被当成一种异类,连生存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所以能劝说让统领由原来的‘革职押解’变成‘停职反省’,这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但是无论是哪种结果,对于程志鹏来说,都 等同于天塌下一般,可以说人生中的重大挫折。 或许上天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磨炼凡人,而作为人,要么选择在挫折中自暴自弃,要么选择在荆棘丛生中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光明大路。 “那统领大人,您见他还是不见呢?”参将谨慎的问道。 “不见!”统领挥了挥手,一脸厌烦的说道,他现在特别不想听到‘程志鹏’这三个字,更加不想看到他这个人。 “哎,那属下这就去安排!”参将摇了摇头回答道。 统领府外,城中各阶将领均已到场,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难保城卫军统领没有一些训示,因此几乎所有将领都在府外等候。 “我说程志鹏啊,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我的人可看见了,你带着你的人马竟然过城南而不入,偏偏跑去砍树?你诚心那我开涮是吧?”今日负责城南卫所的将领开口埋怨说道。 城南由于是朝向帝都方向,因此在非战时只会有少量兵将负责把守,当然如果城内出现通缉犯除外。因此城南不设屯兵卫所,但是依旧需要轮班当值。而如果是战时,靠近城墙附近的民房都会被征用,也就不会出现没有屯兵卫所这回事了。 “老赵啊,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带人去砍树,我自己都莫名其妙的,我当时吧,心里有个声音就是告诉我,必须要去那边砍树!哎,我真糊涂啊……”程志鹏一脸懊恼的蹲在地上说道,那悔恨的表情几乎犹如天崩地裂了一般。 周围的其他将领都对程志鹏的这些说法,嗤之以鼻,认为他是用巧言雌黄,信口开河,人怎么可能做出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呢?就算是幻术那只能影响人,却不能控制一个人,所以没有一个人对程志鹏的说法表示认同,就连一向和程志鹏交好的几个将领都摇头连连,表示程志鹏的说法有些荒唐。 当然,平时那些看不惯程志鹏的将领就更加肆无忌惮,并且口没遮拦了。 “哼,让他嘚瑟,平时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就显他能耐大,我们都是废物,活该!我到要看看统领大人如何处置他!” “就是,就是,什么都以为自己水平高,不屑我们,我看啊,他恐怕现在连统领大人都不放在眼中了 吧?” “不是不放在眼中,我想他是想取统领之位而代之吧,这不今天还出城去巴结郡守呢,可惜啊可惜,那个郡守不过是一个即将完蛋的倒霉蛋!” “哈哈,……”众人齐笑。 “咳咳!”一声咳嗽声传来,打断了众人的笑骂声, “参将大人!”众人看到来人,纷纷都收起了笑容,全都恢复肃然的看向统领大门处,躬身喝道。 “都齐了吧,今天众位都累了一天了,统领大人也忙碌了一天,今天就不见大家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再来!”那么参将也没有归咎众人,缓缓开口说道。 “是,属下遵命!” “对了,程志鹏,你和你的副官交接下,统领大人下令,让你停职回家反省几天,你也不要有负担,估计统领大人正在气头上,等消了气,就会让你官复原职的!”参将转头看向程志鹏说道。 “大人,属下……”程志鹏还想解释什么,但是刚说便被打断了。 “好了,你也不用解释,我听了也没用,现在统领大人很生气,我也帮不了你,你就先回家待两天吧!”参将一脸无奈的说道,他很惜才,而在他眼中,程志鹏就是一个领兵打仗的军事人才,埋没于此已经是莫大的遗憾了,而现在又没革职,他也为痛失人才而感到惋惜。 “是,大人!”程志鹏看出参将的无奈,他也只能躬身领命。 “嗯,你们也都散了吧!”参将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人活着就应该有自知之明,想成将军?做梦去吧!走!”某位敌视程志鹏的将领,扔下一句讽刺的话后便离开了。 众将领纷纷离去,就连和程志鹏交好的那些将领,也不过是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后,便也纵马离开。 程志鹏宛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整个人都蔫在了当场,他单膝跪地好半天之后,便开始慢慢的解下身上的铠甲,动作很慢,生怕弄坏了一般,一边卸下铠甲,一边用手轻轻的擦拭抚摸,他很怕自己再也没有穿上这身铠甲的几乎了。 平时之用一盏茶的工夫便可卸下的铠甲,而此时此刻,程志鹏用了接近半个时辰,最后,他在依依不舍 中,将铠甲、兵器以及符印上缴给了一旁等候的校尉,便转身大步离开,但是那个背影,却让人有了一种凄凉和颓废的感觉,而他整个人也在那一瞬间失去了一切的精气神一般。 谁也没有看到,程志鹏转身的那一瞬间,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两行泪痕,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是他们不会哭,不能哭,只是因为他们还未到真正的伤心之处。或许对此刻失魂落魄的程志鹏来说,失去了他的梦想,失去了他前进的动力,更失去了养家糊口的饭碗,这比任何惩罚都要来的严厉的多。 凤阳城,司徒家族临时居所后院。 “原来你们两个小家伙在这躲清闲呢?”慕容凤凰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公孙泽天和冷诺涵的身后。 “慕容阿姨,您来了!”冷诺涵略带心虚的和慕容凤凰打招呼,毕竟还未正式过门,虽然此时年龄尚还幼小,但是这么和公孙泽天跑来跑去,也是说不过去的。 “诺涵啊,你是不是又被那臭小子拐带过来的?小心被他骗了!”慕容凤凰看出了冷诺涵的尴尬,便对冷诺涵开起玩笑来,当然顺便还可以打击一下自己那鬼精鬼精的儿子。 “娘亲,她都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就算被我骗到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公孙泽天一脸无奈的反击说道。 “呸,小**不要脸!”慕容凤凰白了公孙泽天一眼后说道。 “你此时过来,不是为了打断我的好事吧?”公孙泽天戏谑的对慕容凤凰说道,当然他还顺便抛了一个暧昧的眼神给冷诺涵,不过换回来的同样是一个大白眼。 “熊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亲自来请你去前厅,你还又端着又拿着了,快去收拾一下,随我去前厅,宴会再有一个时辰就要开始了。”慕容凤凰笑骂说道。 “一个时辰?那就是两个半时辰,我们用得着这么长时间收拾吗?”公孙泽天哭着脸问道。 “哼,你不用收拾,我的乖诺涵可要收拾。走,诺涵,和阿姨走!不管这个臭小子!等会让他光屁股见客人!”慕容凤凰不乐意,于是拉着冷诺涵就要走。 “呵呵,好了,阿姨,您别逗他了。无痴,你可能第一次参加这种家族举办的宴会,作为 举办的主人方,如果要出席的话,是要换盛装的,这表示对前来赴宴的客人一种尊重,所以你要是不去试试你的正装,一旦有了什么岔子,你恐怕真要……”冷诺涵笑后解释道,不过在说道最后,便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脸蛋红红的,眼角还不时的飘向公孙泽天的屁股位置。 “啊!不是吧,不就吃个饭吗?这么麻烦?是不是还要有什么规矩啊?”公孙泽天很头疼,他虽然饱览群书,但是从未了解过鸿龙大陆上的这些礼仪方面的书籍,他也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这些礼仪而头疼,甚至他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需要去用到这些礼仪。 “对啊,有很多规矩,我等会告诉你的!”冷诺涵笑了笑,她一下子就看出了公孙泽天的‘软肋’所在。 “那会不会有三拜三叩首?”公孙泽天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个词,随即便问了出来,这也是他唯一听到过的某种礼仪,具体这个礼仪是做什么用的,他还真不知道。而此时的公孙泽天仰望天空,扳着指头,一脸无辜状的问道。 “去,懒得搭理你!”冷诺涵的脸更红了,强自掩饰自己的羞涩和尴尬,拉着慕容凤凰的手便要离开。 而慕容凤凰此时已经失声无语,甚至脸上竟然隐隐能看到几条黑线。 在鸿龙大陆上,有着几种叩拜方式,分别是九拜九叩首、六拜六叩首、三拜三叩首,以及普通叩拜。而前三种都是在正式场合用的,平时要么是普通叩拜,要么就是行礼。 而前三种叩拜也是有讲究的,首先,九拜九叩首是拥有开坛祭天时候所用,有时候在某些特殊场合也需要给皇帝陛下行此大礼;其次,六拜六叩首,一般用于行师徒之礼所用,当然有些朝廷内的官僚结党,也会用这种大礼来‘拜山头’,以此证明自己加入了某一党派。 最后,这三拜三叩首,只会在一种时候使用,其他时候都不会用,而这种时候就是正式的拜堂成亲之时,那时候就需要拜天、拜地、拜高堂,完成这三拜三叩首了。 这也难怪冷诺涵会闹一个大红脸,甚至连一旁的慕容凤凰都被公孙泽天的话语,震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无知者,无畏也!无畏者,**也! (本章完)

第一百七十九章 美中无不足 公孙泽天和冷诺涵随着慕容凤凰回到卧室,此时的卧室已经有了很多丫鬟仆役手捧着托盘,托盘上放置了各式各样的宴会盛装和佩饰,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这……这些都是要给我穿的?”公孙泽天看着屋内的一大群丫鬟手中的托盘,有些打退堂鼓的说道。 “废话,从里到外,都要换上,听到没有?”慕容凤凰用命令的口吻对儿子说道。 “那不得热死啊?就算不被热死,恐怕也会被唔出热痱子的!”公孙泽天小声嘀咕说道。 “热痱子?那是什么?”公孙泽天嘀咕的声音虽小,但是一旁的冷诺涵还是听的一清二楚,随即问道。 “呃……就是……好吧,当我没说!”公孙泽天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片大陆上,即便是普通百姓的体质都非常强韧,类似‘热痱子’这种毛病,根本就不曾有过,就算说了也没有人见过,真要是被自己形容出来了,还不得被人当做神经病啊。 “诺涵,你随我到里间去换衣服!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给我换好衣服!听到没有!”慕容凤凰对着冷诺涵笑了笑,便要带冷诺涵离开,但是仍然不放心自己的儿子,于是开口叮嘱说道。 “谨遵母亲大人之命!”公孙泽天立即躬身说道,除非自己傻掉了,否则当众找母亲的不愉快,其实就等于间接的让自己不痛快。 “少油嘴滑舌,诺涵,咱们走!”慕容凤凰知道儿子的痞性,只是拉着冷诺涵往里间走去。 “好的,慕容阿姨!”冷诺涵柔声应道,然后看了看公孙泽天之后,便跟着慕容凤凰走了过去。 看着慕容凤凰带着冷诺涵离开,公孙泽天摇了摇头,这可是他在这片大陆上参加的第一次宴会,有些兴奋,没有紧张,更多的是好奇,此时的公孙泽天好奇的不是这个宴会本身,他好奇的是那些前来参加宴会的人,他们的内心究竟是什么颜色的?不过无论内心是什么颜色,可以肯定绝对没有一个是肉红色的。 虽然司徒家族是宴会的举办方,但是公孙泽天的内心却对这次的宴会有些排斥,他 本不是一个心软之人,但是他的内心却对城外的灾民们有着一丝的怜悯,那并不是可怜,也不是同情,仿佛是一种高高的存在,他在俯视着芸芸众生,但是他偶尔也会流露出一丁点的怜悯之情,但是也仅仅是怜悯,或许他也会出手相助,但是他却帮不了全天下的人。 “穿吧,穿吧!哎!”公孙泽天看着一旁候着的丫鬟们那两眼希冀的看着自己,突然觉得有些瘆得慌,于是开口让她们上前来‘装扮’自己。 贵族的盛装是相当麻烦的,‘里三层外三层’都无法诠释其穿着的麻烦程度。公孙泽天一脸无奈的随便周围的丫鬟们折腾,全当自己是一个玩具娃娃,让他们给自己换吧。 “哎,这个不能脱!”公孙泽天死死拽着,一点撒手的意思都没有。 “三少爷,这个必须脱!”一旁的丫鬟开口劝慰道。 “这个真不能脱!”公孙泽天已经不依不饶的坚持着。 “三少爷,不脱真不行!”丫鬟们一起劝道。 “你说你非要和我的一条内裤叫什么劲啊,我说不脱就不脱!”公孙泽天依旧死命的拽着身上最后的一个‘遮羞布’说道。 “……” 总之,在众丫鬟的手忙脚乱中,在公孙泽天奋力的挣扎下,衣服总算被捯饬到他的身上。但是对于从来不曾穿过盛装的公孙泽天来说,此时正盛装紧裹着的他,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如果说最不自在的地方,那就要属于脖颈间的领子处,简直让公孙泽天都快要喘不上气了。 “呼呼,三少爷,已经……已经都……好了!”丫鬟们一个个都气喘吁吁的,说话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呼呼,总算tm的完事了,谁发明的这个破装扮,如果让我知道他是谁,我非拆了他的骨头不可!”公孙泽天也累的气喘吁吁,同时还愤恨不已的说道。 “三少爷,这个愿望恐怕不可能了,发明这身盛装的人是几百年前的人物,现在早已经死去了!”丫鬟们听着有趣,便一起开起公孙泽天的玩笑来。 “那我也要找到,挖出他,并且将他的 骨头挫骨扬灰!”公孙泽天咬牙切齿的补充道。 “三少爷,你凶巴巴的样子可真可爱!”一个小丫鬟实在受不了公孙泽天那气呼呼的小脸,便主动上前捏了捏,这一捏,立即引起的共鸣,所以其他的丫鬟们一拥而上…… “唔……,别掐我的脸!”公孙泽天觉得脸都大了不止一圈了,含糊其辞的开口说道。 “哈哈……”众丫鬟们齐声笑闹。 “嗒……嗒……”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聊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慕容凤凰开口问道。 “夫人,我们在说三少爷穿这身衣服真帅气,真好看!”一个丫鬟没大没小的说道,要是在其他贵族家中,她们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过活就不错了,哪里还敢和主人这般胡闹的。 不过这位丫鬟的一番话,顿时让众人再次将实现焦点转移到了公孙泽天的身上。 只见公孙泽天此时一身锦衣华服,白底金边的盛装之上,衣衫袖领间,绣着古朴华丽的纹饰,羊脂白玉镶嵌的束腰带上,再搭配上腰带那白金交错般的华美,更能突显着装者的气势与魅力。 盛装最抬脸的地方就属领子的地方,小翻领自然紧贴在脖颈上,很是增添了一番气质的美感;翻开的领子上同样绣着玲珑图案,再配合盛装上的绣着的纹饰图案,顿时给人一种‘大气又不失精致,华美间不落俗套’的唯美之感。 而公孙泽天的头发也被重新搭理过了,金灿的发箍悬于头上,将乌黑的长发约束整齐,发鬓两侧自然垂下的刘海,让原本潇洒的公孙泽天,更带着几分邪意的风韵。 虽然此时的公孙泽天也不过年仅五岁而已,但是身高以及样貌却宛如八九岁的孩童,如此一番打扮之后,让原本秀气中带着飘逸的公孙泽天,更是可爱中透着无穷的魅力,看的丫鬟们连连点头,甚至爱不释手。 “我看看!嗯,还真不错,要是礼节上再规矩一些就更好了,可惜啊,现在像个穿着正装的小痞子!”慕容凤凰看着儿子的这身装扮,也不禁眼前一亮。 慕容凤凰的三个儿子,大 儿子沉稳大气,最像其父司徒擎天,二儿子生性跳脱,为人也自诩风流,但是论起相貌和气质,当属自己的三儿子,平时即便是不打扮,都给人一种潇洒帅气的俊逸感,如此一经打扮,更加的增色添彩,让人目不暇接。 只是公孙泽天此时一脸痞气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偏偏经过盛装修饰,宛如帝国王子一般,矛盾中带着视觉的反差。 “哈哈……”听到慕容凤凰的评价,在场所有人都笑闹一团。 “母亲,你怎么自己出来了,诺涵呢?”公孙泽天拉了拉自己的衣领,看了母亲的身后,发现冷诺涵并未跟随慕容凤凰一同出现,于是疑惑的问道。 “怎么,这么一会不见,就相思成灾了?”慕容凤凰打趣的说道。 “咳咳,母亲,我也就问问,只是问问而已!”公孙泽天有点尴尬。 “好了,你看,她出来了!”慕容凤凰笑了笑,没再继续打趣儿子,接着指了指里间的方向,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话音刚落,只见两个丫鬟掀开了珠帘,然后让到了两侧,并且一同说道:“有请,冷小姐!” 此时的一幕,让公孙泽天在很多年后依然记忆犹新,虽然冷诺涵当时只有3岁左右,但是她同样比同龄的孩童要大上不少,再搭配上那一身的盛装,直接让众人连赞美的词语都已经忘却,甚至一同忘记的还有感叹。 柔顺的裙摆,婉约的衣衫,精美的头饰,华美的纹饰,最重要的就是那犹如玉质雕刻一般的白皙嫩脸,挂着的微微粉印,让整个人犹如一幅画。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在公孙泽天的眼中,这种淳朴的美并不能形容此时冷诺涵美丽的万分之一,她的美,本就不需要那些装饰来渲染,但是此时在盛装包裹之下,不但没有让这份美,落入庸俗之列,反倒是大幅度的升华了这份美感。 “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 在所有人的眼中,翦翦幽眸似水清澈,玉貌绛唇楚楚动人,凝脂肌肤柔若无骨,盛装袭身气质怡然,这或许才 是此时真正的冷诺涵,是那个年仅3岁就可以让所有人为她的美貌感到震撼的妙人儿,在场众人经不住想到,这样的女孩子,如果她长大成人之后,又是怎样一番颠倒众生呢?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个声音打断了众人的失神,纷纷将目光移向了说话的人。 说出这句诗的正是公孙泽天,他此时所能想到的只有这么一句诗,虽然他依旧觉得还不能完全形容冷诺涵的全部,但是文字在面对这样的唯美画面,已经失去了表达的能力,或许只有将这样的画面深深的印入脑海中,才是最能留下这份美丽的唯一途径。 “我……我好看吗?”冷诺涵同样看着公孙泽天,看着他被自己的美丽所折服,心中高兴的同时,也忍不住有着些许的自豪感。 “好看,真的很好看!”公孙泽天上前两步,拉起了冷诺涵的玉手,再次仔细的打量起来她。 “怎样?哪里不对吗?”冷诺涵让公孙泽天如此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借着问问题来缓解这份羞涩的尴尬,于是开口问道。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蜞,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顾倾城,再顾倾国。”公孙泽天从冷诺涵那柔弱无骨般的玉手开始看端详,视线逐渐上移,最终停在了冷诺涵的眼眸上,同时缓缓说道。 “真有这么好吗?”冷诺涵小声问道。 “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公孙泽天坚定的回答说道。 “咳咳,有外人在呢!”冷诺涵让公孙泽天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将头深深的低下去,脸蛋早已绯红一片。 “啊?哦!对对,有人在,呵呵,唐突了,唐突佳人了!哈哈”公孙泽天一脸尴尬的模样,顿时逗笑了在场一众人。 “好了,你们二小也装备完毕了,随我前往前厅吧,宴会要开始了!”慕容凤凰笑了笑,一边往外走去,一边对公孙泽天和冷诺涵说道。 “宴会开始了!好戏也开始了!”公孙泽天微微一笑,便带着冷诺涵跟上了母亲。 (本章完)

第一百八十章 修书一封 前往宴会途中,公孙泽天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拉了拉母亲的衣袖说道:“娘亲,三叔还有多久赶来和我们汇合?”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还得有几天,不过他已经往凤阳出发了!”慕容凤凰扳着手指头说道。 “这样啊,那正好我还要找三叔商量个事呢!”公孙泽天若无其事的随口一说。 “你个小屁孩,能有多大事找你三叔?”慕容凤凰不屑的说道。 “反正就是有事!”公孙泽天回应说道。 “儿子,难道你想灭了吴道德满门,所以想让你三叔派兵相助?”慕容凤凰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开口小声问道,不过所谓的‘小声’,其实周围人都听的很清楚。 “……,娘亲,我有这么暴力不堪吗?”公孙泽天被慕容凤凰的想法震的无语,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句话回应说道。 “唔……,好像,大概,还真的有啊!不过,儿子啊,为娘可要提醒你啊,你三叔的兵马不能随意调动的,更不可能跟着你去干一些‘打家劫舍’的勾当!”慕容凤凰一副谆谆教诲的神态,对着公孙泽天教导的说道。 “放心,娘亲,儿子保证带人去干一些‘劫富济贫’的事情,绝对不会干那些不入流的勾当!”公孙泽天一副虚心受教的神情回答说道。 “好小子,你还是在打你三叔手底下兵马的主意,讨打!”慕容凤凰一副‘总算套出实话’的架势,怒气冲冲的公孙泽天就扑了过去。 “娘亲,手下留情!啊……”公孙泽天距离慕容凤凰太近,根本反应不及,只是来得及说了一句话,便一声惨叫的飞了出去。 “扑通!”公孙泽天重重的摔在了庭院的草丛内。 “哼,老娘用的是脚,手可留情,脚不留情!”慕容凤凰双手掐腰,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不讲理!”公孙泽天从草丛中探出脑袋,抗议的说道。 “和女人讲道理?你不是没有脑子吧?”慕容凤凰十分不屑的 纠正说道。 “呃……”公孙泽天无语。 “老实交代,让你三叔来做什么?”慕容凤凰明显没有忘记刚才的话题,追问儿子说道。 “没什么,就是让三叔帮一个小忙!”公孙泽天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青草,一边对母亲说道。 “你真要……?”慕容凤凰一脸惊讶的问道。 “哪能啊?难道我想造反啊!”公孙泽天赶忙摆手否认道,他一看母亲的神情,就知道这位比自己思维还要跳跃的‘妖孽’,将事情想到哪里去了。 “也是!你也不是那种老老实实领兵攻城的人,你就是那种蔫坏,如果你上战场,估计敌军将领可有的头疼了。”慕容凤凰想了想,便不在纠结了,如果换做自己的大儿子或者二儿子,也许还真有可能这么做,但是自己这位三儿子却绝对不可能这么做,他会让他的敌人生不如死的。 “我这叫艺术天赋!”公孙泽天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呸,真不要脸!” “呵呵……”公孙泽天冷冷的回了一句‘呵呵’。 冷诺涵被公孙泽天母子二人的对话逗的娇笑不已,但是看着走回来的公孙泽天,还是温柔的上前替他重新整理了一下衣装,并将公孙泽天头发上的杂草一一取下,其动作和神态,宛如一个新婚的妻子,在温婉的替自己丈夫整理仪容一般。 “对了,娘亲,有个事情要告诉你!”公孙泽天细细的体会着冷诺涵带给他的那份温存,视线并未离开冷诺涵,但是话却是对慕容凤凰说的。 “什么事?”慕容凤凰没好气的问道。 “我模仿父亲的笔迹,给三叔修书一封,信中提及有大事发生,让他速速赶来凤阳,我约么估计最迟明晚,三叔就应该能抵达凤阳了!”公孙泽天一本正经的说道,但是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人一下子蹿到了老远,卯足了**的力气,撒腿狂奔。 “什么!你竟然敢……,你个臭小子,给我住!”慕容凤 凰听完才反应过来,这小子竟然胆大包天的仿造其父的笔迹,假传讯息,先不说这小子却是很有才,单说这份胆量,就不是他两个哥哥能比的,不过即便是再有才,也不能如此肆无忌惮,如果说刚才是慕容凤凰的佯装恼怒,此时的慕容凤凰彻底的愤怒了,沿着公孙泽天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冷诺涵直接看傻了,经不住摇了摇头想到:“这对母子可真不像母子样啊。” ………… “老爷,回来了?”程志鹏的夫人见程志鹏归家,便带着儿子迎了上去。 “嗯,回来了!”程志鹏强自压下心中的失落和悲伤,假装和平时一样的回答道。 “爹爹!”程志鹏的儿子快跑几步,挣脱了母亲的手,扑到了父亲的怀里。 “龙儿,今天有没有乖乖听你娘的话?”程志鹏感受到了家庭的温馨,一时间也忘却了那份落寞的不快,问着怀里的儿子。 “孩儿今天一直都在帮娘亲的忙!”程志鹏的儿子一脸自豪的说道。 “好小子,这才是我程志鹏的儿子!”程志鹏揉着儿子的头,称赞的说道。 “老爷,你身上的铠甲和佩刀呢?”细心的程夫人开口问着丈夫说道。 “哦,这个……”程志鹏一时语塞,他不知道该如何和家人说起。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程夫人哪里还不了解自己的丈夫,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开口追问道。 “哎,铠甲和佩刀都上缴了!”程志鹏苦叹了一声,开口解释说道。 “这是为什么?夫君一直兢兢业业的,从不曾有丝毫懈怠,他们为什么还要如此对你?”程夫人一脸怒气的问道,她丈夫的为人她很清楚,从来也没有犯过什么错误,即便是在这样郁郁不得志的岗位上,他同样兢兢业业的执勤,同时训练手下的兵将,可以说在凤阳城中,没有一支部队能比的上自己夫君麾下的兵将。 这不单 单是程夫人的自豪,还是她的信心所在,正因如此,她才不理解城卫军的那些高层将军为什么如此对待自己的丈夫。 而且更让程夫人生气的是,上缴铠甲和佩刀,这等于是革职了,这是相当大的惩罚了,尤其她夫君一直想要成为一名真正的将军,可是如果被革职,恐怕自己丈夫的梦境就此泯灭。 “夫人且安心,并不是革职,不过是停职反省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过几天,等统领大人消了气火,我去求求他,恢复原职也不过是他一句话而已。”程志鹏看出了自己妻子的顾虑,立即开口解释说道。 “夫君,到底为了什么停了你的职?”程夫人开口追问道。 “哎,这也怪我,今天我也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竟然带着手下兄弟去了城外西南处砍伐树木,如果在平时当然也算不得什么,顶多是未经请示带队拉练,这也不算任何罪名,偏偏不巧的是,今天城中发生了群殴械斗的恶**件,因为没有及时赶到现场,反而带队去砍树,所以统领一怒之下便停了我的职,让我在家反省。”程志鹏再次苦叹后说道。 “这也太不讲理了,难道城卫军除了你之外,就没有人能阻止那场械斗了?”程夫人再次怒火中烧,不依不饶的说道。 “哎,今天城内,混乱不堪,到处发生事故,导致道路严重堵塞,大部队根本没法迅速抵达,城卫军其他将领也都带队赶往现场,可是半路都被一些事情给拖住了,唯一只有我可能最快抵达现场,但是我却……哎,怨不得统领大人!”程志鹏也很无奈,但是只能安抚自己的妻子说道。 “这……,夫君,平时你在大是大非面前都很有主张,做事更没有出现过这样大的纰漏,今天究竟是为何?”程夫人心生疑惑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本来带队在城中巡视,但是当我抵达城东闹市区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就好像触动了什么,从那之后,我的内心一直有 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诉我自己,要去城南伐树,还要带起兵马!于是我就带队返回卫所,开始集合队伍了!”程志鹏同样不能理解自己今天的行为,犯难的解释着。 “有人在算计夫君?”程夫人毕竟也是将门出身,一些官场倾轧的阴谋诡计,她也多少了解一些,于是开口提醒夫君说道。 “我一个小小的都统偏将,值得谁来算计我?”程志鹏一脸苦笑的回应道。 “那夫君今日此举太过怪异,就好像中了邪一般!不会是某种幻术吧?”程夫人想了想说出了一种可能! “绝技不会,从没有听说过幻术可以无声无息的控制人!”程志鹏也是见多识广之人,立即摇头否认道。 “也是,幻术的那种控制,与其说是控制,倒不如说是影响,应该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程夫人也想到了这种情况估计是不可能的,自我否认之后,再次苦苦思考着。 “算了,夫人,你也不用想了,想再多也没用,就算再充足的解释,也没法让我官复原职啊!我现在就是担心家里,我这停职之后,家里的收入……”程志鹏看着自己夫人如此这般,便开口出声劝慰道,同时将自己的担心提了出来。 “哎,老爷且宽心,家里还有些结余,足够撑一段时间了!”程夫人叹了一口气,微笑的宽慰自己的丈夫说道。 但是也只有程夫人知道,按照目前自己家中一天的花销计算,恐怕最多可以坚持七天,即便是再省,恐怕也多坚持不了几天。但是为了让自己丈夫不为此事烦恼,程夫人便没有在他面前提及。 “有劳夫人了,希望统领大人早日消气,也好让我早日官复原职!”程志鹏颇为希冀的开口说道。 “父亲,你那么有本事,他们肯定会让您官复原职的!”程志鹏的儿子开口说道。 “哈哈,龙儿真乖!来,让为父再看看你耍的那套刀法!”程志鹏哈哈大笑,带着儿子向着演武庭院走去。 ………… (本章完)

第一百八十一章 神秘势力进帝都 鸿龙帝国北方官道上,一行百人的骑兵队伍策**骋,看这甲胄和兵器的寒光淋漓,以及马上将士那坚毅并透着杀气的面孔,就可以断定这支小股部队,绝对是精锐之师,虽然仅仅百人之数,却散发出一股无可阻挡的万马奔腾之势。 前行着的马队中,一名将领模样打扮的人快速催马上前,并保持住速度,让自己的马儿,仅落后一马当先的那名将军半个马距。 “司徒将军,我们这么脱离大部队前行恐怕不好吧?”一名副将在司徒擎云身旁问道。 “我那二哥催促我速速赶到凤阳城,说有大事发生,需要我前去相助,我怎么敢怠慢?传令下去,将身上没用的行囊丢掉,加速前进,争取明晚进入凤阳城!”司徒擎天自顾自的催马前行,一边回答自己的副将说道,同时他好像不满意目前行进的速度,于是开口吩咐说道。 “是,将军!”随行亲卫将士领命回答道。 而此时正在策马狂奔的司徒擎云心中却有着一丝疑惑不解,自己这位二哥兼家主从来不会给自己这样含糊其辞的指示,为什么这么着急让自己前往凤阳城集合呢? “难道他们遇到了什么危险?难道他们被某一势力堵在了凤阳城?难道……”司徒擎云开始不断地胡思乱想起来,但是因为他所想到的都是糟糕至极的事情,所以更加剧了他内心的焦虑,而直接的表现就是他催马的频率直线飙升。 ………… 帝都王府内,书房中…… “启禀王爷,史大人传讯来说,他已经带人进入凤阳城地界,一路平安无事,请王爷您放心!”一位心腹随从进入书房中开口禀报着。 “嗯,浩文做事我还算放心,要不然,我也不能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了。”王爷微笑着点头回答。 “史大人对王爷那是绝对的忠心耿耿的,这次的事情如果办成了,那王爷在北方的势力,将会再扩大一倍不止!”那名心腹开口说道,那喜不自胜的模样,看起来有些谄媚。 “哈 哈,五十万两白银啊,这可是一笔相当不小的数目,原本我还在头疼上哪出这笔钱呢,谁成想就有人乖乖给咱们送过来!这样北方那边的训练和日常用度将会维持一段时间了,而这段时间足够我再筹集一大笔军费了。”王爷同样也跟着兴奋的说道,同时也觉得自己仿佛受到上天的眷顾一般,简直就是想睡觉,天上就掉下枕头来。 “可是王爷,我们如此公然的出面保下此人,万一引起陛下的怀疑,这样我们会不会得不偿失?”那名心腹想了想,略带疑虑的提醒王爷说道。 “哼,他能拿我怎样?我不过是保那吴道德一命而已,又不是什么过分要求,再说了,我用一些政治上的让步,换取吴道德的一条贱命,恐怕我那皇兄指不定在那偷着乐呢。”王爷嗤之以鼻的回应道。 “不过,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为妙,一旦让陛下知道我们私自培养并训练军队,到时候不但私军被围剿殆尽,而我们也将会因为谋逆的大罪而被连诛,那时,恐怕就算王爷因为皇室的关系得以保存,也很难东山再起了!”心腹一脸担忧的劝慰道。 “嗯,不错,不能让皇兄有所察觉,你立刻传讯给浩文,一切低调行事,送到北方之后,让他留在那边一阵子!”王爷想了想后,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 “王爷,高见!属下这就去安排!”心腹躬身领命。 “你且退下吧!”王爷挥了挥手,让此人退下。 “是王爷!” 书房中只剩下这位中年王爷一人,他手中把玩着一对球形玉石,思绪却飘到了帝国的北方。 他曾经也是领兵的大将,但是那是他父皇还在位的时候,可是当他皇兄继位之后,颇为忌惮他手中的大军,因此在当今陛下登基之时,强行将他留在了帝都,同时将北方的军权交给了司徒擎云。 而司徒擎云也从未辜负皇帝陛下的信任和器重,他用了短短三年的时间,将原本属于九王爷的铁杆将领都给更换掉,并将北方集团军打造成了一块坚实的铁 板。 但是身为王爷的他怎么能如此被自己皇兄削弱,他没有一天不想着那个位置,那个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位置。既然不能名正言顺的获得皇位,那只有靠自己的实力去抢夺。 因此在很早的时候,他就将一部分忠心于他的将士偷偷调离,并将这一部分人划归了阵亡的名单,而这些人逐渐的壮大,慢慢的在北方隐藏了下来,并随时做好伺机而动的准备,而这股力量也成为了誓死效忠九王爷的军队。 不过对于这支私军的具体人数和隐藏之地,仅有王爷等少数心腹知晓,这支部队在未来的用处很大,他不但可以扰乱北方,也能快速直插入帝都,作为逼宫时,那强有力的筹码而出现,同时如果谋朝篡位失败,这股军队也足以保护自己安全的离开鸿龙帝国。 所以在九王爷的眼中,这支部队的重要性堪比他的第二生命,当然不允许有半点差错和闪失。也正因为如此,他才选择了那个能力心智极佳的心腹股肱,亲自去北方负责此事。 虽然他心情还算不错,但是那笔巨款一天没有抵达北方秘密的军事营地,他的内心就会继续忐忑不安,哪怕帝都势力在五年前被去掉了八成,不过那些力量还可以继续培植,虽然依旧很心疼,但是那并没有伤筋动骨。 但是北方的势力却不然,如果他们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那么对自己来说,简直就如同抽筋扒皮一般。所以他不能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史浩文,你可一定要保证那五十万两白银平安抵达!否则本王活劈了你!”王爷紧紧的握紧了拳头,恨恨的自语道。 ………… 帝都皇城内,御书房。 “魏公公,最近没有什么事情吧?朕可觉得你最近安静的有些异常啊!”皇帝陛下正在伏案批阅奏折,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魏公公,便随口说道。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陛下你的眼睛!为了这次帝国的大赛,老奴可算累的半死啊!”魏公公微微躬身,他见皇帝陛下心情还算不 错,便开了一个小玩笑。 “魏老这是在和朕提前邀功呢?”皇帝陛下哈哈大笑,随即调侃魏公公说道。 “老奴不敢,不过最近确实有些不对劲!”魏公公很清楚尺度和分寸,及时打住了玩笑,直奔主题的说道。 “哦?鹰眼有所发现?”皇帝陛下本来也就随口一问,不过听到魏公公如此说,立即好奇心大起。 “不但鹰眼注意到了,就连监察院那边也有所察觉。”魏公公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哦?竟有此事?”皇帝陛下眉头为蹙,疑声问道。 “不错,我私下也和院长大人碰过面,但是却都无头绪!”魏公公一脸肃然的回答道,说道最后还摇了摇头。 “这下朕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还有你和院长大人搞不定的?”皇帝陛下放下手中的御笔,追问魏公公说道。 “老奴惭愧,自上个月开始,帝都发现很多不明势力的进入,不过这也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其他帝国或者一些大型的派系势力都会派出一些眼线进入帝都,并且在帝都培植自己的势力。但是这些人在进入帝都的时候,都会被我们发现并监视起来。但是有一股不明势力进入帝都之后很快就销声匿迹了,我们的人也跟丢了对方。而我和院长大人放出众多眼线,经过一个月的排查,都未能找到对方任何蛛丝马迹,就好像根本没有这样的势力进入帝都一般。”魏公公一脸苦笑的说道。 这也是魏公公最受打击的一次,如果在别的地方到还好说,毕竟其他地方还可以用‘人生地不熟’来解释,可是这是在帝都,这是鹰眼和监察院两个顶尖的情报机构合力经营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帝国首都所在,可以说这里的一草一木,他们再熟悉不过了。 而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混进来一股不知根不知底的势力,还被两股情报势力给跟丢了,这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打脸呢。还是那种打完了再打,还要打出声响的那种 “唔,这事情是很诡异啊!魏老,你 接着说!”皇帝陛下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手下这两股情报机构的真正能力,而对方竟然有能力做的人间蒸发,并且毫无痕迹留下,单凭这点,其实力就足以用上‘恐怕’二字了。 “是,陛下。由于即将在帝都举办人才选拔大赛,到时候鱼龙混杂,难保不出现什么乱子,如果这股不明势力届时图谋不轨的话,怕是会惹下天大的乱子!”魏公公继续说道,同时伴有隐隐担忧的神色。 “看来对方来者不善啊,而且应该早有预谋啊!”皇帝陛下点头附和说道。 “陛下所料不错,老奴和院长大人也认为对方必有图谋,可是我们现在根本找不到对方任何线索,更不清楚对方打算要做什么!”魏公公接口继续说道。 “那你和院长那边可有怀疑对象?”皇帝陛下沉思片刻后开口问道。 “有几个怀疑对象,但是都被一一排除了,现在我们也不知道谁有这么大能耐,竟然可以躲过鹰眼和监察院的双重监察。”魏公公一脸羞愧的回复道。 “会不会是五年前那个势力?”皇帝陛下问道。 “老奴不能肯定不是,也不能肯定是!”魏公公躬身回答,这样回答如果换一个帝王,很有可能会治他大不敬之罪,但是魏公公也必须照实以说,欺君也是大罪。 “既然如此,那加大力度,多派人手,朕允许调动禁卫军协助,密切监视城中的一切,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朕允许你和院长便宜行事。”皇帝陛下大手在御案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后,霸气十足的说道。 “老奴遵旨!”魏公公躬身领命。 “朕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无论如何不可乱!”皇帝陛下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对着魏公公说道。 “陛下请放心!”魏公公没有起身,一躬到地,郑重回答说道。 回答虽然已经萦绕在两人耳边,但是在这对主奴心中隐隐有种感觉,那就是五年前席卷天下的那般腥风血雨将再次来临,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又从何处结束而已。 (本章完)

第一百八十二章 艺术与美的结合 御书房内沉默片刻之后,皇帝陛下让魏公公平身,接着说道:“朕还有件事恐怕要劳烦魏老您了!” “陛下请吩咐!”魏公公这次只是微微欠了欠身后说道。 “近日廷议之时,关于凤阳城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皇帝陛下开口对魏公公说道。 “老奴知晓此事!”魏公公点头回答。 “这件事本来很好处理,可是就在朕想要拿下那个郡守的时候,老九的势力竟然公开出面保下他,为了保那吴道德那一条狗命,老九竟然在一些政策上做出了很大的让步,这让朕很多政策得以顺利通过并开始实施,虽然用一个贪官的命换来了这么大的政治利益,朕觉得心情大快,但是朕却也有着深深的疑虑……”皇帝陛下详细的将事情经过陈述了一番,同时也和魏公公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陛下的意思是,九王爷和吴道德可能有些不可告人的交易?”魏公公闻弦知意,立即知道皇帝陛下的疑惑是什么。 “不错,朕的确有此怀疑,老九那人吧,朕是知道的,他为人薄情寡意,刚愎自用,如果没有相当大的利益驱使下的话,朕不相信他出手去救那吴道德一命,更何况还做出巨大的政治让步,对于这点朕是绝对不信的。”皇帝陛下点了点头后继续说道。 “那老奴这就派人去调查!”魏公公没有多问,他就是皇帝陛下的眼睛和耳朵,他只要做好这两个就行,具体决断是万万不能参与的,这也是魏公公一把年纪仍能留在皇帝陛下身边效力的最根本原因。 “嗯,不要惊动老九,同时派人盯紧从北面前来帝都的人,如果有任何怀疑,朕允许你等直接扣押货物!”皇帝陛下想了想,叮嘱魏公公说道。 “是,谨遵陛下旨意!”魏公公躬身应答。 “魏老辛苦!”皇帝陛下放心的点了点头后,颇为欣慰的说道。 “这是老奴应该做的,那老奴先退下去安排布置人手了!”魏公公躬身告退。 “嗯!”皇帝陛下点头应允。 看魏公 公离去,皇帝陛下也没有心思继续批阅奏折了,他索性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但是很快他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五年前,帝都内可以说是经历了一番血洗,几乎摒除了很多势力的眼线和根基,除了帝都外,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事,同样的血洗事件也延伸波及到了地方的州郡。 可以说经历过那次血洗之后,至少在帝都范围内,恐怕不会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势力存在了,而自己那几个弟弟的羽翼基本上也被剪除殆尽,至少在帝都内,绝难泛起什么大风大浪来。 同时,虽然经历了五年的时光,帝都的人们仿佛早已忘记了五年前的血雨腥风,并且也逐渐的恢复了繁荣昌盛的局面,很多势力也再次死灰复燃,但是这些隶属于各个势力的情报密探,在进入帝都的那一刻开始,也同样出现在了帝都情报机构的视线内。 任何进入帝都的可疑人员,基本上都被监视了起来,但是就是在这样的严密协防下,竟然还能有一股神秘势力的驻入,并且还成功的躲开了监察密探的视线,光凭这点就足以让人自豪了,但是为之自豪的人却不包括皇帝陛下本人。 此时的皇帝陛下只有深深的忌惮和疑惑,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况,作为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怎么可以有脱离控制的势力存在呢?最关键还不知道这股势力此行的目的。 “到底来自哪里?到底是谁有如此能耐建立起这样的势力?”皇帝陛下突然动起了爱才之心,他经不住想着,如果这股势力不与他为敌的话,他或许可以好好拉拢这股势力为他所用。 ………… 凤阳城内,司徒家族临时居所。 “我说臭小子,你要想想怎么贿赂你老妈我,否则我就去告诉你父亲,就说你假传他的命令,我还要告诉你三叔去!”慕容凤凰一脸‘得志’般的对儿子说道。 “老妈啊,你这个威胁太没力度了!”公孙泽天十分不屑的回应道,一点没有被慕容凤凰拎在手中的觉悟。 “好啊,你这个臭小 子,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你是不是皮痒了?”慕容凤凰大怒,凶巴巴的说道。 “那是不是你打完了,我就可以晚上去你和老爸的卧房去‘揭瓦’了?到时候,不会有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出现吧?”公孙泽天佯装无耻的说道。 “老娘,先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慕容凤凰拎着公孙泽天就是一顿暴揍,完全不给公孙泽天逃跑的机会。 “娘亲,脚下留情!啊……”公孙泽天本来还想趁其不备的跑掉,谁知道自己简直就是作茧自缚,赶紧投降说道,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惨叫声淹没了。 “这次老娘我用的是棍子,没用脚!”慕容凤凰一脸不屑的回答说道,但是那棍子落在屁股的节奏丝毫没有慢一点。 “……” 包括冷诺涵在内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一阵胆寒。 “夫人,少爷,冷小姐,宴会即将开始,老爷让奴婢通知您们移步到宴会前厅。”正在公孙泽天挨揍的时候,一个小丫鬟怯怯的跑了过来,唯唯诺诺的说道。 “好了,知道了!这就过去!”慕容凤凰也打累了,索性就停了下来,将那根不知道从哪里拿的棍子随手扔掉,然后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后,边朝着宴会前厅走去,边走边说道。 “对对,过去,现在就过去!喂,诺涵,你过来看看我的屁股有没有肿!我怎么感觉不到屁股的存在了!”公孙泽天附和母亲说道,然后便转头对着冷诺涵小声恳求道。 “去,爱找谁看就找谁,我才不去看你的***呢!”说完,冷诺涵满脸通红的快跑几步追着慕容凤凰朝着前厅而去。 “我可怜的屁股啊!”公孙泽天一脸凄苦的看着自己的屁股说道。 一众丫鬟当场被雷的外焦里嫩。 ………… 当公孙泽天等一行人来到宴会厅的时候,众宾客早已齐聚一堂,并分主次落座。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无论那个笑容是虚情假意、还是阳奉阴违,至少看上去并不是那 么虚伪就是了。 他们时而三两人交头接耳不知道谈论些什么,时而相互拱手互相吹捧奉承,总之,在公孙泽天的眼里,都是一群当面笑背后下刀子的虚伪之极的家伙。 “切……”公孙泽天一脸鄙夷的‘切’了一声。 “是不是很不屑与这些人为伍?”冷诺涵在一旁将公孙泽天的神情举动,全都捕捉到了,并在公孙泽天耳边小声问道。 “不仅不屑,还十分鄙夷!甚至很厌恶!”公孙泽天回答说道。 “可是我只从你的眉宇间看到一丝不屑闪过,而你说的‘鄙夷’、‘厌恶’什么的,却一点没看出来!”冷诺涵疑惑的说道。 “即便是再厌恶,也不能放在表面上,你看看他们,别看他们现在又说又笑的,其实他们的心中指不定在说些对方什么坏话呢!但是你从表面上能看出来了吗?”公孙泽天指了指到场参加宴会的客人说道。 “看不出来!”冷诺涵仔细看了看,还确实什么都看不出来。 “嗯,这就是人性的虚伪,他们可以欺骗别人,同样也可以无底线的欺骗自己!”公孙泽天仿佛化身一位资深老学究一般,给冷诺涵做着‘人性科普’。 “这样也不错啊,至少不会一言不合就动手了!”冷诺涵摊了摊手说道。 “但是背后下刀子也很要命的!”公孙泽天补充说道,他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这么做,不过他自己到是经常这么干! “凡人,其实是一种很有意思的存在!”冷诺涵自言自语的说道。 自从冷诺涵的前世离开那里进入无休止的轮回转世之后,她就对人有了一些兴趣,她观察他们,学习他们,了解他们,融入他们,在这个过程中,她也深深知道,作为普通凡人,无论是思维上,还是心理上,其复杂程度要远远超过自己所认知的范畴。但是在冷诺涵大部分的转世中,除了找寻那个‘他’之外,就是对‘凡人’的研究,这种研究已经让她有些乐此不疲了。 “凡人?你不是凡人吗?”公孙泽天下意识 的问道,虽然这句话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公孙泽天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就好比一个人在说话的时候,却用上‘人类’或者‘地球人’等这样的字眼,这其实是很奇怪的,正常人顶多会说‘黄种人’、‘白人’、‘黑人’,要不就是说哪一国的人,除非这个人本就是外星人或者不是人。 “什么‘凡人’,你听错了!”冷诺涵矢口否认道。 “咦?我明明听到……”公孙泽天的听力和记忆力都是超群的,就连天界上的那些晦涩难懂的炼丹术和炼器术以及炼制过程中的繁琐步骤,他都能过目不忘,更不要说刚刚说过的话了。 “宴会的安排你可都知道?”冷诺涵不想让公孙泽天深究自己的口误,于是开口岔开话题说道。 “安排?什么安排!这是本人的‘初夜’!”公孙泽天一脸玩笑的说道。 公孙泽天并没有将冷诺涵的口误当回事,因为他自己也不是这个大陆的人,他来自天界,所以对这里的芸芸众生,他有着先天的俯视感,所以他并没有觉得冷诺涵说的有什么问题,不过是突然间的别扭作祟而已。 “呸,不要脸!”冷诺涵脸蛋微红,开口斥道。 “宴会能有什么,无非就是‘吃了喝,喝了吃’,难道还有什么钢管舞之类的表演?”公孙泽天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什么是钢管舞?”冷诺涵疑惑的问道,宛如一个不经世事的孩童一般。 “女性专属的运动,那是一种艺术和美的结合体,一个人一根棍,就可以彻底诠释出舞动间的优美韵律!”公孙泽天单手附于背后,抬头挺胸,仿佛从他嘴中讲述的是一件多么崇高伟大的事情一般。 “既然你说的那么好,哪天表演给我看看!”冷诺涵一脸懵懂的对公孙泽天说道。 “我的男的!”公孙泽天肃然的回答说道。 “你可以假装自己是女的!”冷诺涵一本正经的说道,但是她心中却笑翻了,“哼,当我不知道什么是钢管舞吗?” “…………” (本章完)

第一百八十三章 宴会开始 本次宴会的主角已经到场,众人也停止了相互间的攀谈,纷纷将目光转移到了宴会厅上座主位的宴会主办方。 可是当他们的目光注视到一对宛如金童玉女的孩童之时,一个个都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这一男一女的孩童实在是太好看了,无论从样貌上,还是从气质上,都是世间仅有,无可挑剔的存在,或许这才叫做‘珠联璧合’吧。 并且此二小在盛装的映衬下,更是犹如天上降下的一对璧人一般,让在场所有人的心中充满了‘赞叹’、‘羡慕’、‘欣赏’等一系列的评价。也让所有人知道,这两人正是本次宴会的男女主角,司徒家族的司徒无痴与冷家家族的冷诺涵了,也正是因为这两人的定亲宴,所以他们这些人才在凤阳城相聚在一起。 就在众人为此二人大放异彩的同时,主位上起了两个人,众人也都熟悉这两人,一个是司徒家族的家主司徒擎天,另一个是冷家的现任家主冷岳峰。 “在此,我仅代表司徒家族以及冷家,感谢众位的莅临,今日举办宴会的目的就是向各位传达一个消息,那就是本人的三子司徒无痴,将要和冷家的大小姐冷诺涵正式订立婚约,而两人的正式的婚礼将于小儿年满二十岁之后举办,届时希望各位能再次赶来捧场!”司徒擎天首先开口发言说道。 “不错,我们冷家很荣幸能和司徒家族结为亲家,当然这二小的婚事其实早在他们尚未出生之时便以定好,并且还有皇帝陛下亲自下达的赐婚旨意,今天只不过是我们两个家族恰好在凤阳城相遇,索性便一起筹办了二小的婚约订立仪式。当然各位能捧场观礼,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尽。”冷家家主冷岳峰在司徒擎天说完后,接口说道。 “今日,司徒家族略备薄酒、佳肴,如有怠慢之处,还望各位海涵并担待一二,当然……”司徒擎天再次开口说道。 就在司徒擎天和冷岳峰二人一唱一和的进行着‘宏伟’的长篇‘巨制’的时候,公孙泽天早已不厌其烦起来。 “你爹和我爹这是在 讲双口相声吗?”公孙泽天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怎么,觉得絮叨了?”冷诺涵玩味的看向公孙泽天说道。 “让人昏昏欲睡,难以自拔!”公孙泽天评价说道。 “这不过是家庭聚会,如果你参加帝国宴会,你就知道什么叫‘小巫见大巫’了!”冷诺涵嗤笑,然后开口说道。 “谢谢提醒,我以后坚决不去参加!”公孙泽天露出庆幸神色说道。 “不过我可听说帝国的宴会上美酒佳肴都是绝对顶级哦!”冷诺涵诱惑的说道。 “那我可以去打包一些东西后,立即离开吗?”公孙泽天很从善如流的问道。 “似乎可能大概……很难!”冷诺涵佯装沉思一会后,戏谑的对公孙泽天说道。 “好吧,那有劳你了!”公孙泽天欠了欠说了一句让冷诺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 “有劳我?”冷诺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疑惑的问道。 “对啊,有劳你给我打包一些回来,至于去参加宴会,我就敬谢不敏了!”公孙泽天一脸淡然如怡的开口解释说道。 “…………” 鸿龙大陆的宴会还是有其‘特色’所在的,比如‘开幕式致辞’之后,竟然是‘亲友见面会’!对于这点,公孙泽天非常不理解,他原本还以为会有什么婚约订立的仪式,可是两位‘爹’,果然够‘坑’啊,所谓的‘订立仪式’,在他们两人的‘滔滔不绝’中,就这么轻猫淡写的过去了。 公孙泽天将这个疑问咨询了冷诺涵后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婚约订立,只不过是一种对外的宣布而已,只有订婚或者正式结婚才会有仪式。这也就是说,公孙泽天和冷诺涵出不出现都没有任何必要了,本来公孙泽天以为两人盛装出席,说不定还要走个过场,谁知道连当个模特做个秀的机会都不给。 “既然没咱俩什么事,那我们来这儿,参加什么宴会干啥?”公孙泽天不耻下问。 “当然不是什么事情没有,等会还要我们去一一见客呢!”冷诺涵开口解释说道。 “什么?这么多的人,这要见到猴年马月啊?”公孙泽天一脸惊讶的看向今日到访的客人,一副转身要跑的架势。 “当然不是全部了,也就几个比较上得了台面的势力代表,算的上一种交际!只不过……”冷诺涵笑了笑,赶紧拉住公孙泽天,开口解释说道,不过说着说着,冷诺涵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只不过‘然并卵’吧!”公孙泽天替冷诺涵补充说道。 “‘然并卵’?什么意思!”冷诺涵疑惑了,这个词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然而并无卵用!”公孙泽天单手托腮,摆出一副无聊到极点的架势说道 “咯咯,差不多吧!以我们两家的实力,很多势力根本不会被我们放在眼中,不过是给那些势力一种亲和态度而已。”冷诺涵被逗笑了,但是依旧开口继续说道。 “了解!”公孙泽天回答道。 ………… “别在这边愣着了,快去陪你父亲见客去!”慕容凤凰的话语声在公孙泽天背后传来。 “我?诺涵不去?”公孙泽天疑惑的问道。 “她去干啥?只要你去见客就可以了,诺涵在这里陪着我!”慕容凤凰说道。 “哦!那娘亲……”公孙泽天欲言又止的说道。 “怎么了?”慕容凤凰见儿子这副表情,于是问道。 “记得给我留点吃的,我还没吃晚饭呢!”公孙泽天忸怩的说道。 “快滚!快滚!”慕容凤凰一听立即头大,连连挥手,让他快点消失。 公孙泽天三两步跑到父亲司徒擎天身旁,在其父和冷岳峰的陪同下,开口一一走访各个桌的观礼代表。 “无痴,这位是……,快过来见过……” “无痴,快叫伯伯,这位可是……” “无痴,这位是你郭婶婶,她可是……” 公孙泽天在如此的氛围中,早已经晕头转向了,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机械性的点头问好,而他所听到的也都大同小异,当然同一个人也要分当面的客套版本,以及背后的恶语 版本了。当然这两种版本,也就是公孙泽天这样牛x的听力才能成功的捕捉到。 当面版本: “我观此子必成大器,将来定然会声名鹊起,善加引导,前途不可估量!” “来,伯伯看看,嗯,不错,这份气质恐怕在同龄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了,眉宇间清明刚正,想来平时一定很听父母的话吧,我看他将来一定是一个刚正不阿,是一个极其善良的人!” “这孩子一看就是灵秀不凡,看着可爱的小模样,长的真俊俏,让婶婶亲一口!” 背地版本: “哼,不可估量个屁,就这小子,我看就是天生的短命鬼,不是说这小子活不过二十岁吗?我倒要看看二十岁他还怎么娶冷家这位大小姐。” “这小子果然什么都不会,既没有真元内力的波动,也没有幻术灵力的存在,必定是废人一个。不过这个冷家的大小姐有些可惜了,看那模样,将来一定是一个十足的大美人,不能就此浪费在这个废材短命鬼身上,看来让我家的那小子得想办法多与这位大小姐亲近亲近!” “模样长的到是可爱了些,可惜命不久矣,身子也是羸弱的很,这种小屁孩要不是顶着司徒家族少爷的名头,老娘才不伺候呢!” 当然这些无论是好话还是恶语,公孙泽天一概置之不理,这就好比一只雄狮,它可以和群狼干架,也可以欺负欺负虎豹,可是你见过它去和一只恶狗叫嚣吗?打输了那是‘连狗都不如’,打赢了那是‘终于比狗厉害了’,无论怎样都是既丢面子,又丢身份的事情,雄狮都不去做,公孙泽天更不会去做。 当然公孙泽天也不会轻饶了这些人,至少让这些人在未来的几天中,老老实实的待在茅厕中,与苍蝇为舞,与臭气相伴。 “无痴,过来见过陆长老,他可是血幻谷的十大供奉长老之一,可是一个幻术高手哦!”司徒擎天带着公孙泽天来到一个身穿血红色长袍的中年人面前,向公孙泽天介绍说道。 “见过陆长老!”公孙泽天施了一礼后,仔细 打量起这个叫陆白欢的人。 陆白欢,江湖人称雨露百欢,为人好色,绝对的伪君子,但是幻术能力却尤为了得,目前已经达到了五级魔幻术师高阶,随时都可能突破到五级顶峰,并且所修的是地级幻术功法,可算是相当高级的功法了。并且此人在血幻谷虽然是供奉长老比较靠后的存在,但是他很会来事,深得血幻谷谷主的器重。 这些都是公孙泽天所得到的情报,并且公孙泽天还知道一些情报上没有提到的,这个叫陆白欢的人,还曾经是琼玉的老师,而琼玉那脸上的疤痕,也因他而起,甚至可以说是因为他而造成的,只为这一点,就很难让公孙泽天对此有任何好感。 “陆长老,有时间的话,希望能来我府上指点一下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孩儿!”司徒擎天借机客套的说道。 “司徒家主见笑了,在下当不得家主如此礼重,固所愿不敢请尔。”陆白欢拱了拱手谦虚的说道。 “哈哈,好,真是太好了!陆长老以及贤伉俪,你们慢用!”司徒擎天同样拱了拱手,然后便要带着公孙泽天走访下一桌。 “家主请先忙!”陆白欢恭送说道。 见过了陆白欢之后,接下来司徒擎天带着公孙泽天来到对面桌拜访。说来也巧,对面这桌便是剑盟的势力所在。 而剑盟也就是血幻谷的死对头,这种安排实在是微妙至极,想想让两个死对头相对而坐,这样对视一晚,不用吃,光气也气饱了。如此一来,既省下了饭食,又不失了面子,何乐而不为。 其实公孙泽天不知道的是,这并不是巧合,几乎所有宴会上,只要有这两派势力存在,几乎都会这么安排,想想也是,给谁安排靠前或者靠后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与其让其中一家恨主办方,还不如让两家自己去‘大眼瞪小眼’,至少将自己撇个干净。 至于两家是要选择默默无语对视到宴会结束,还是选择恶言恶语‘争论’到宴会结束,总之一句话,就要不再宴会上动手,怎么都行。至于宴会之后嘛,是死是活,谁管! (本章完)

第一百八十四章 争执不休 剑盟方面这次到来的有大长老、三长老、七长老,以及十长老,其他也都是所跟随的剑盟弟子以及一些随从杂役等。当然,有资格参加此次宴会的,也只有四位长老,以及几个心腹弟子而已。 “剑盟肯赏脸来此,司徒家族很是蓬荜生辉啊!”司徒擎天开口对着剑盟的大长老说道。 “哪里,哪里,司徒家主太过谦虚了,能接到您的邀请,是我等的荣幸,这几位都是在线的师弟!”剑盟大长老很客气的回应说道。 “见过司徒家主,冷家家主!”其他几位长老躬身齐声说道。 “快快免礼,大长老这有些过了!”司徒擎天赶紧说道。 “爹爹,这位长老的嘴可真大,一看就是非常有口福的人!”公孙泽天指着在最末位的那个长老说道。 “哈哈,犬子失礼了,让各位见笑了!”司徒擎天哈哈大笑的说道。 “哪里,小公子天性朴实无华,心性更是淳朴至极,将来必定可堪大用,我这位师弟天生的嘴大,人送外号‘马大嘴’,也是我们几个师兄弟中最擅长使用宽刃大剑的人!”大长老替众人介绍说道。 剑盟十长老,马庆元,绰号‘马大嘴’,人长的奇丑不比,五官单独拿出来都已经算得上挺吓人的,但是真要组合到一起,那可真tm的吓人,尤其吓人的就是他那张比常人大一倍的嘴,并且此人不光嘴大,嘴也挺‘贱’,是出了名的臭嘴,得罪人无数,没被得罪的屈指可数。擅长使用宽刃大剑,招式大开大合,沉稳有余,力道刚猛,其实力为五级大武师顶峰。 这些情报都一一在公孙泽天的脑子中划过,同时,他也是这次行动的目标之一,公孙泽天当然要好好‘招待’他了。 “哇哦,长老,你的‘贱’可真大,你这种‘贱’,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哦!改天,你一定要耍耍你的‘贱’,让我好好看看哦!”公孙泽天每说到‘贱’字的时候,都刻意的 加重读音并略停顿,当然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此‘贱’非彼‘剑’。 “那改天让爷爷教你剑法可好?”马大嘴那张丑脸靠近公孙泽天说道。 “那太好了,一看您就会非常厉害的‘贱’法,只是……”公孙泽天先是一脸兴奋的说道,但是接着又有着几分犹豫。 “只是什么?”马庆元疑惑的问道,当然同样产生疑惑的还有其他几位长老。 “只是晚辈不知道,究竟是你的‘贱’法厉害呢,还是那边那个人的幻术水平高呢?”公孙泽天说着,一脸懵懂不知的指向对面的陆白欢。 此时的陆白欢正边喝着酒水,边侧耳倾听对面的谈话内容。血幻谷此时前来的只有陆白欢夫妇,到不是血幻谷不将司徒家族的宴会放在眼里,而是在前往帝都参加即将举办的大赛前,谷内精英正好在外历练,此刻并不在凤阳城中。 而陆白欢夫妇也不过是先期抵达,在此等候血幻谷的精锐与其汇合。但是突然接到了司徒家族的邀请,又不得不参加此次宴会,所以陆白欢夫妇便联袂到访,不巧剑盟的人也在被邀请之列。虽然血幻谷只有陆白欢夫妇两人,但是两派的世仇在那摆着,即便是陆白欢再怎么不愿意,在如此的公众场合上,也不能弱了血幻谷的面子。 “哼,在整个大陆上,有谁不知道,没脑子的武夫怎么可能与金贵的幻术师相提并论!”陆白欢起身,对着剑盟的方向众人开口说道。 “呦呵,我当是谁在放屁呢,原来是你这个**啊,是不是你的内人完全满足不了你的兽欲啊?”马庆元一点不客气的回敬说道。 “马臭嘴,你今天是吃了大粪才来的吗?怎么空气中到处都飘着你嘴里的臭味啊?你不是不舍得吃,吃一份随身带一份吧?哈哈……”陆白欢讽刺说道。 “你……,陆**,我告诉你,少在那嘚瑟,你要用精力就找娘们去发泄,不过以你分分钟的战斗经验来看 ,夜欲百女不在胯下,不过你身旁的夫人恐怕要独守空房了,实在不行,兄弟我可以效劳的,我看你的妻子倒也算的上风韵犹存,可以便宜爷爷我!”马庆元愤怒的看着对方,言语也变得更加直接,更加犀利。 “马大嘴,你再放一句狗屁,信不信我劈了呢?”陆白欢的妻子坐不住了,拍案而起指着马庆元劈头盖脸的说道。 “哎呦喂,我还真不知道呢,什么时候血幻谷的人,也学会了我们武夫这点不入流的东西啊,哼,老子就在着,有本事你们就来劈,不过别怪老子提醒你们,先不说你们能不能劈的着我,不过我劈死你们,绝对是分分钟的事情!”马庆元一脸得意的说道。 ………… 剑盟其他长老并没有参与其中的意思,而十长老马庆元一人独战雌雄双煞,那骂的简直天昏地暗,难听至极,甚至将全场众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了这二人的身上。好好的一场宴会直接升级为了对骂的战场。这也让司徒擎天和冷岳峰头大如斗,面沉似水。 而此事的罪魁祸首公孙泽天却看的大呼过瘾,甚至是乐在其中、乐不思蜀。一点没有想要去解围的架势。甚至公孙泽天还在想着是不是等会再添一把火。 “学幻术受人敬仰,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和幻术师叫嚣?不知廉耻!”陆白欢开口讥讽对方说道。 “你以为你自己多厉害?就你那点水平还想误人子弟?你不是不知道司徒无痴是个天生的废材吧!别说你那破幻术,恐怕就连爷的高超武技他都难学一二。”马庆元反击骂道。 看的乐此不疲的公孙泽天,听到马庆元的话后,突然觉得自己有种‘躺枪’的感觉,自己明明是想让这两人矛盾升级,结果说到自己头上了。 “就因为他是废材,就应该学一些幻术方面的技巧,你不要忘了,他不但是一个废材,还是一个短命鬼,难道你要他学你那个破烂武技,早登极乐吗?” 陆白欢一脸鄙夷的说道。 公孙泽天再次‘躺枪’,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非常糟糕,他决定不让这两个人好过。他转头看向冷诺涵,发现她早已经捧腹笑的直不起腰来。 “我那是让司徒无痴强身健体,至少能活到二十岁。而且恐怕是你想让他早早死去吧,是不是看好冷家的大小姐了?再过十几年后,你要据为己有?你以师父的名义,强上徒弟的媳妇恐怕不是第一次了吧?应该很熟练了吧?”马庆元贼贼的笑了笑,然后毫不避讳的说出陆白欢的心事。 “你……你放屁!”陆白欢一时词穷,因为马庆元这人的嘴确实臭不可闻,但是架不住他说的都是事实,而且他刚才在见到冷家大小姐的时候,确实也想过如此龌蹉的事情,但是‘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啊,在如此情况下,还在当事人以及其家人在场的情况下被说破了心事,脸皮超厚的陆白欢都觉得有些下不来台了。 当然如果对方只不过是一般的小家族,陆白欢当然也不会将这些话放在心里,就是他自己当着对方面说出来,又能怎样?可是对方是鸿龙帝国五大家族的存在,即便是冷家地位略低,可是冷家也是仅次于五大顶级家族的存在,这些势力根本不是他一个供奉长老得罪的起。如果司徒家族深究此事的话,恐怕血幻谷谷主第一时间就会割了自己的脑袋,送给五大家族赔罪。 因此只有傻子才会当面觊觎冷家的大小姐,不过在陆白欢的心中,到是想过徐徐图之,这也正是他想要去指点司徒无痴的缘故,同时他也在等着这位公子到了大限并早日死去。 “够了,老十,给我闭嘴!”剑盟大长老听到这两人的这番对话直接朝着主人家去了,而且其内容不堪入耳,简直令人发指,当即断喝道。 “大哥,这血幻谷真tm不是东西!”马庆元依旧未察觉自己的话语的杀伤力和杀伤范围,还在那庆幸自己总算说的对方哑口 无言了。 “你们两边骂来骂去,对方也没因此少了一块肉,还是拳头来的实在,要不你们打一架?”一个脆脆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公孙泽天。 在听到马庆元最后说的这句话后,公孙泽天同时也看到了冷诺涵那冷下来的秀脸,所以公孙泽天决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当然其中也要包括那个叫陆白欢的家伙。 “龙之逆鳞,触之必怒!” “怎么?光会骂?却不敢打?”公孙泽天继续挑唆说道。 “仓啷”马庆元受不得一个孩子的激将,拔出了宽刃大剑,剑指陆白欢,而陆白欢也取出了贴身的幻术施展所用的宝器‘合欢铃’。 “这里可是我司徒家族的宴会,两位可想好了要在此对战?”司徒擎天冷冷的声音响起,声音虽然不高,但是在场众人却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就好像他是在众人耳边说的一般。 “老十,快收起兵器,和司徒家主道歉!”剑盟大长老敦促马庆元说道。 “哼,今天的事情不算完!”马庆元这才意识到他自己身处之地,再联想刚才自己所的那番话,顿时脊背冷汗直流,不过到是听从大长老的话,借坡下驴的收起了自己的大剑。 “随时恭候!”陆白欢见对方收起了大剑,也收起了自己的‘合欢铃’,冷言回道。 “哼!”司徒擎天也没有了继续走访敬酒的心情,一声冷哼后,返回了座位,而冷家的家主也一脸不悦的返回,毕竟刚才无聊是映射还是暗示,都直指他的闺女,他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而公孙泽天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之后,也返回了冷诺涵的身边。但是如果有人看到公孙泽天的表情话,就会发现他在笑,笑的很开心很开心,但是如果仇沧海或者黄泉这些熟悉公孙泽天的人在这里的话,他们就会知道,公孙泽天此时的笑,只代表着一种含义,那就是他要杀人。 笑里藏刀杀意浓,须臾之间,终了魂消尽。 (本章完)

第一百八十五章 法宝等级划分 看着公孙泽天那一脸浓浓的笑意,冷诺涵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丝释然。 “他是不是就是你要背后捅刀子的对象?”冷诺涵见公孙泽天返回,便碰了碰公孙泽天的臂膀,朝着马庆元的方向努了努嘴后问道。 “咦,你这么知道的?”公孙泽天一脸诧异的问道。 “很简单啊,按照你之前说的,总结一下就是‘表面上越热情,背后捅刀子就越狠’,看你刚才和那个十长老聊的这么投机,那马匹拍的热火朝天的,估计他可能会死的很惨吧!”冷诺涵一副活学活用的架势说道,而从面上完全看不出来她受到刚才那件事所影响。 “你……你……你不是人!”公孙泽天佯装一副夸张的吃惊表情说道。 “你才不是人呢?”冷诺涵白了公孙泽天一眼反驳道。 “你……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公孙泽天依旧露出一副夸张的表情说道。 “呸,你才是那么恶心的东西呢!”冷诺涵轻‘呸’了一声,佯装愤怒的说道。 “好吧,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公孙泽天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说道。 “……” “你不在意他们放的狗屁?”公孙泽天顿了顿,还是问了出来。 “你都说他们在放狗屁了,我还在意什么?”冷诺涵微笑回答说道。 “只是如此?”公孙泽天转头看向冷诺涵问道。 “因为我知道,你会让他们为所说过的话付出相应的代价,我又何必着恼这些事呢?”冷诺涵平淡的回答,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一般。 “还是你了解我!‘亲友见面会’算是告一段落了,接来下是什么?”公孙泽天笑了笑便翻篇了。 “接下来就要上主菜了,难道你没发现之前都是酒水和凉菜吗?”冷诺涵乖巧的为公孙泽天夹了一筷头的菜,然后对他说道。 “我说呢,等会可以大吃一顿了!”公孙泽天搓着手中,做好席卷整桌的准备。 “不但是开宴,等会还有会幻术表演!”冷诺涵看着公孙泽天的神态举止,娇笑不已继续给他解释 说道。 “幻术表演?那是什么,怎么幻术师还要做这种事情?”公孙泽天大块朵朵的吃着美食,当然还不忘疑问道。 “即便是幻术师地位再崇高,但是在一些大家族或者大型势力面前,也是要低下高贵的头的,一些大家族会培养一些幻术师,专门负责一些宴会上的表演。”冷诺涵解释说道,作为大家族的大小姐,她可不像公孙泽天那样的‘偏科’,而冷诺涵所知道的更全面却又一些。 “都会表演什么?”公孙泽天继续问道。 “大部分都是歌舞一类的!”冷诺涵想了想回答说道。 “那还找什么幻术师啊,直接让真人上来表演歌舞不就好了!”公孙泽天十分不解的说道,他觉得如此做法简直就是一种浪费,或者说是暴殄天物,这和***打蚊子岂不是一个道理? “如果是在家族内,又或者是帝都里,想要在宴会上表演歌舞,倒也不是难事,那时完全可以去外聘,又或者家族自己内部培养一些歌舞之人。但是在外的时候,谁家还会带着这些表演歌舞的人呢?即便是所在城池中也有相关表演歌舞之人,可是这些人大部分都来自于青楼之中,一个大家族怎么可能去青楼找这些擅长歌舞之人前来宴会呢?如此一来很多大家族或者势力慢慢就会选择幻术师来替代真人的歌舞表演,也只有这样才更加方便。”冷诺涵开口解释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公孙泽天恍然大悟。 公孙泽天话语刚落,就看见场地中央走上来三个幻术师,他们躬身向着主位众人行礼后,分三个方向定。 只见三人分别拿出了各自的幻术法器,而整个宴会厅中的众人竟然都摒息不语,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场地中央。 不过公孙泽天看着场中的三人,有些不屑,因为这三个人的势力太差了,估计也就是三级或四级的种低级幻术水准,这样的能所能表演出来的幻术又能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呢? “叮……”一声清脆的琴弦声响起,仿佛波动了众人心中的那根弦一般,而众人的视线也随着心中的那丝 悸动发生了变化。 “柔若水,轻若风,曼妙轻舞,红尘一梦!”一个轻柔的女声突然响起。 接下来只见场地中央突然出现了几个长袖善舞的美女,她们错落有致的排列开了,接着曼妙的音乐响起,伴随着音乐的声,几个舞女开始了有节奏的摆动着。 她们时而原地转圈,那长长的衣袖也随之飞舞;时而前冲骤停,长袖飞甩两侧,宛如皓月长空,激荡人心。 “三人合力才弄出这么一个场面,哎,这要多废柴啊?”公孙泽天看着场地中的那些舞姿翩翩的女子,十分鄙夷的说道。 “那你厉害,你来!我到要看看你会表演出什么样!”冷诺涵玩味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那个先等会,我有个疑问,无论是台下这三人使用的物件,还是刚才陆白欢手中的那个铃铛,以及马庆元的大剑,好像都有着一定的能量波动,这些东西有什么不同之处吗?”公孙泽天找了很多书籍,都没有关于炼器或者宝物等级的相关信息,今天正好借此机会问了出来,本来他也没指望冷诺涵懂得这些,但是接下来冷诺涵的回答,实在让公孙泽天大跌眼珠。 “当然有了,武器和武器之间也是有等级划分的,通常武者所用的兵器或者幻术所用的媒介道具,分为法器、宝器、灵气、魂器,每一等级又分为四个品阶,分别为下品、中品、上品以及极品。”冷诺涵笑着回答说道。 公孙泽天点了点头,按照这种等级的划分,和他在天界时候的差不多少。修真界关于法宝的等级划分也是如此,而魂器之上就是伪仙器和仙器了,再往上就是神器,而公孙泽天也只接触到神器这一层次,再往上他也不是很清楚。 “法器是最低等的存在,其中蕴含少量灵力。法器在普通人眼里已经是神兵利器的存在,而在我们这种修士的眼中,不过是低阶武者或者幻术师所用的武器罢了,就好比是场地中央的那三个人,他们现在所用的就是顶级的法器。”冷诺涵继续解释说道。 “那陆白欢所用的呢?”公孙泽天继续追问道。 “他所用的,从灵力波动上看,应该属于宝器一类的,但是具体品阶只能在他使用的时候才可以看的出来。通常宝器中所蕴含着大量的灵力,是可以在战斗中辅助自身的一种法宝或兵器,同样的,那个马庆元所使用的也是一件宝器!”冷诺涵详细的解释说道。 “那么关于灵器和魂器呢?”公孙泽天再次追问说道。 “这两种法宝在这片大陆上很难见到,一般只有极其高超的武者或者幻术师才可能拥有一件或者几件灵器,至于魂器,至少我是没有听说过!或许也只有传说中才会有!”冷诺涵说到最后,眼眸中闪过一丝促狭,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冷诺涵何止见过魂器,她甚至都见过神器以上的宝物。魂器,在冷诺涵眼中完全上不了台面的存在。 “哦?魂器在这里是传说的存在?”公孙泽天反问道。 “灵器是一种可以引动天地间灵力进行辅助攻击或者防御的,但是根据其品质的高度,所承载的天地间灵力也是分多少的,大部分的灵气很难承载超过其本事两倍的天地间灵气。而魂器就极其难得了,因为成就魂器的先决条件就是兵器或者法宝拥有自己的器魂,只有拥有器魂的法宝兵器,才可能承载更多的天地间的灵气,并转化己用。”冷诺涵继续详细的给公孙泽天解释说道。 “如此说来,大陆上的炼器师很难炼制出魂器了?”公孙泽天接着问道。 “不是很难,是根本炼制不出来,大部分都是不得其法,不过就算他们知道如何炼制,恐怕也很难做得到。”冷诺涵并没有详细说明,不是她不知道,而是她不想说。 炼制魂器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培养,另一个是封印。培养的话,需要器魂心甘情愿的进驻到极品灵气中,并且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的成长,方能成就魂器,并且在不断的战斗中一点点提高并最终成长为极品魂器。而封印的话,就需要上万个器魂进行特殊的培育,让其互相吞噬并成就最强大的那个器魂,并将其封印在宝物中,这种方式相对来说要快捷很多。 但是 如果从长远的角度考虑的话,还是培养而来的器魂更加强大,和主人的契合度最高,毕竟合适才是最好的。而强行封印的器魂,因为有着大量的怨念存在,所以很难和主人有着默契的契合度,甚至如果不能脱身的压制,还有可能反噬主人。因此其威力便要大打折扣了。 而所谓的器魂,并不是什么特殊存在的物种,而是实力超过八级以上的高阶修士,只有这样等级的人才可能修炼成独立的灵魂体,而只有这种灵魂体经过特殊的淬炼,活生生的抹去记忆,并加以饲养,而这样的魂体需要上万个,甚至十几万个才能成就一把魂器。真的要如此为之,那么,其手段将会是多么的残忍。 而想要这么一个灵魂体自愿抹去记忆并进入到宝物兵器中,却又是一件十分不可能的事情,想想就知道了,能成就八级以上的修士,他们是有着尊严的,怎么可能甘心做这样的事情,这等于彻底的抹去了自己,和那些魂飞魄散的没什么区别了。 而仙器以上的宝物在炼制成功之后,需要接受天劫淬炼,而在淬炼的过程中会自动在宝物中形成灵体,而灵体经过长时间的培养便会成长为强大的器魂。 “你懂炼器?”公孙泽天突然开口问道。 “了解一些,但是不会炼!”冷诺涵回答说道。 “好吧!那么以你的眼力,应该不会看不出,你手上的这副镯子的真正妙用吧?”公孙泽天有些玩味的看着冷诺涵说道。 “呵呵,知道瞒不了你多久。我确实知道它的真正用处!”冷诺涵笑了下,伸手轻轻抚摸着手镯说道。 “那你先评价一下这件东西的品阶等级吧!”公孙泽天淡然的说道。 “嗯,这件东西有些不一样,不能按照常规的等级评定,这么说吧,它只能算的上极品灵气,但是它的实力一经催发却有着不低于下品魂器的实力,但是没有器魂存在的魂器又不算不上真正意义的魂器,因此说不能按照常规来评定。”冷诺涵想了想后答复道。 “嗯!”公孙泽天轻声‘嗯’了一下,便迅速陷入到了自身的沉思中。 (本章完)

第一百八十六章 宛如神迹(上) 公孙泽天在天界的时候,他就是一个顶级的炼器宗师,所以他对炼器之道,可谓是知之甚详,可以说只要有上好的材料,他就可以炼制出顶级的法宝兵器。 而现在的公孙泽天,由于自身修为等级的限制,以及是在没有什么太好的材料,所以他也很难炼制一些高等级的法宝。 就是送给冷诺涵的‘命运之轮’以及自己的‘寂灭之刃’,这都是他通过听雨阁在五年间搜集来的宝物所炼制出来的,而且还是超长发挥下的结果。但是因为各种原因的限制他也没能将这两件兵器炼制成仙器的水准。 而对于魂器中所拥有器魂的说法,公孙泽天还是知道的,他当然不屑去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而对于修真者来说,时间多的简直可以当做不存在,因此修真者有着大把的时间去自己培养自己随身宝物的器魂。 而器魂的得来,修真者有着其独特的方式方法,并且拥有专门的手法来炼制器魂,而这些方法都不是这片大陆上的所能拥有并掌握的。因此在这片大陆上唯一的做法其实只能是通过那种伤天害理的方法来锻造出魂器。 因为这片大陆上的修士根本没有几个人具备修真者那般充裕的时间去培养一个器魂,也没有特殊的手法加快器魂的成长,甚至不懂炼制器魂的方法。 “或许可以依靠炼制宝物发家致富啊!”公孙泽天意淫的想到。 “喂,在傻笑什么呢?”冷诺涵碰了碰公孙泽天后说道。 “没什么,对了,你想不想拥有一件魂器?”公孙泽天一脸贼笑的说道。 “你能炼制出来魂器?”冷诺涵反问道。 “当然了,不过眼下不行,没有材料,而且炼制魂器的话,需要大量的材料将现在的法宝重新炼制才行。”公孙泽天自信满满的说道。 “那我就厚着脸皮等着你的魂器喽!”冷诺涵一脸高兴的说道。 “哈哈,你就持目以待吧!”公孙泽天哈哈大笑说道。 “对了,你刚才 不是说这个表演太差了吗?你是不是应该先将此事给兑现了啊?”冷诺涵歪着脑袋,一脸促狭的问道。 “呃……”公孙泽天笑不出来了。 “请!”冷诺涵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好吧,今日是你我的婚约订立之日,那我就献丑了,只为博夫人一笑!”公孙泽天只好答应下来,微微欠身对着冷诺涵说道。 “有劳夫君!”冷诺涵同样微微欠身回礼说道。 公孙泽天顿时收敛笑容,气定神闲起来。一旁的冷诺涵好奇的打量起公孙泽天,发现他并未取出什么法宝兵器,只是手上连续挽着几个指花,并越挽越快,几乎只能看到闪烁的指影。 接着冷诺涵就听到了公孙泽天嘴中振振有词的念叨:“水中月,镜中花,唯水思量,破镜梦醒!破!” 随着公孙泽天的话语一落,整个场地中央的舞女,瞬间消散无踪,而在场的众人也全都跟着打了一个激灵,而场地施展幻术的那三个幻术师,也被震的倒退了好几步,才慢慢稳住了身形,正一脸惊愕的扫视着四周。因为他们知道,刚才绝对是一个实力高超的幻术师强行的破开了他们的幻境,其实力的强悍程度,要远远超过他们的认知高度,恐怕就是他们的导师都没有这样的实力水准。 在场的众人中,拥有能破开他们三人的幻境,应该不在少数,但是如此轻猫淡写并且隐晦不显踪影的幻术师,恐怕绝对是凤毛麟角吧。 而公孙泽天的这一举动,不单单惊讶到了场地中的那三个低阶的幻术师,更是将在场宾客中的幻术师给惊讶到了,都是在幻术里混饭吃的,行家里手,一动手便知有没有,衡量一下自身的实力,只能摇头叹息,根本就无法做到。在自叹不如中,却又深深的忌惮此次施法之人的实力,甚至有些期待和向往,与之相交一面。 在这帮幻术师眼中,就刚才那么一下子,便让一个幻境化归虚无,单凭这手法,就绝对称得上高手中的高手 了。即便是不懂幻术之人,在看到这些真正幻术师那懵懂无知、面面相觑的表情,便可以判断出,他们都没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一切,可是如果不是这些人,那又会是谁? 幻术师施展幻术之时,不单单要使用道具媒介之类的宝物,还需要口述施法要诀,当然普通的幻术师才需要高声朗诵,而高明的幻术师只要小声诵读或者默念即可,但是在施展的过程也是会有灵力波动的,所以这并不能成为无法发现这位神秘幻术师的理由。 “落红醉,拂香睡,花团锦簇,心在意动!”公孙泽天的声音再次在冷诺涵耳边响起。 接着众人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宴会厅中,而是置身在了风景优美的花草从中,远处碧波荡漾的湖水,不时被一缕微风吹皱,湖边的柳树因风摆动,仿佛有着特别的韵律。 就当众人沉醉在这湖光花色之中的时候,突然刮起了一股清凉的小风,顿时卷起了花瓣,花瓣被风带上了空中,然后再纷飞的落下,五彩斑斓的众多花瓣,在风中摇摆,时不时改变方向,仿佛一个借着风在曼舞的花仙子一般。 突然,风骤停,花瓣自然落下,借着柔和的日光,宛若天女散花一般。 “喔啊,快看,天空中真有会飞的仙女!好美啊!”一个宾客大声说道。 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到了天空中,都看到了在天空中飞舞的仙女,她们好似在踏云而舞,又似互相追逐嬉闹,但是在众人的眼中,她们却是在轻舞摇曳着,随着她们长袖抖动间,便会飘落下片片花瓣! 众人的视线顺着花瓣的飘落而下移,接着他们看到了一个绝色美女,而这位绝色美女在花瓣之上,淋着花瓣之雨,挑起了长袖之舞,那婉转动人的身姿,那蜻蜓点水的舞步,那柔情似水的娇容,无一不让在场的众人看的如痴如醉,深深有一种身临仙境的感觉。 “收!”公孙泽天再次挽出几个指花后,轻声对一旁的冷诺涵说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曼妙舞姿的时候,突然,面前的场景全都消失一空,花中漫舞的女子不见了,空中掉落的花瓣不见了,天空上的仙女也不见了,甚至连周围的优美景色跟着不见了。现在众人置身在了一片昏暗的空间,仿佛自己身旁的所有光线都被吃掉了一般。 如此环境的突然转变下,所有人都警觉起来,众人纷纷起身,警惕的看着四周,做好了随时反击的准备。 “好香,真的好香!”众人突然停止了紧张的情绪,因为一股花香飘散了过来。其中的某位客人开口说道。 “是啊,真的好香!” “这是花香吗?” “是花香,是樱花的花香!” 众人开口附和,并且一个个都闭上双眼,仔细的嗅着空气中飘散来的花香。 “浣溪沙,断风花,水过无痕,水行无韵!”公孙泽天再次开口说道! 话音刚落,众人便被滴水之声转移注意力,一个个睁开双眼,环境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唯一改变的是,众人围绕的场地中央,出现了一弯池水! 就在众人餐诧异的看向那一弯池水的时候,池水中突然挑起了一个由水组成的人形之物,他同样有着眼睛,同样有着嘴巴,他咔吧着自己的双眼,好奇的打量四周。 然后他好像很开心,他在玩水,他抚摸着水边的花草,他在开心的笑,仿佛时间的一切他都很好奇,他都想了解。突然,停止了玩耍,他失去了往日的笑容,他发现他真的很孤独。 “红胜火,焦长蛇,火烛银花,照萤映雪!”公孙泽天又开口念道。 接下来,世界被分做了两个,一边依旧是被水滋润的万物复苏的世界,而另一边出现了业火燎原的凄凉萧条景象。 那个小水人也发现了另一个世界的出现,他带着好奇心想要靠近那片红彤彤的世界,但是当他刚刚靠近的时候,因为烈焰的高温灼烧,小水人身上的水分瞬间被蒸发了一半,痛的小水人哇哇直叫, 狼狈的逃回了池水之中。 而在那片火的世界中,同样但是了一个火人,不过可以看出来,她有着火红的秀发,她的出现同样对一切充满了好奇心。 她也发现了水的世界,她想要过去看看,但是当她闯入水的世界之后,火焰被浇灭了大半,她忍着疼痛回到了火的世界中,再也不敢跑到水世界去了。 小水人看到了浑身火焰的她,他被艳丽的火焰深深的吸引住,他开始天天守在水与火两个世界之间的地方,偷偷看着火焰包裹着的她。 直到有一天,小水人安奈不住心中的向往,他喊住了小火,他想要认识她,想要和她在一起。而小火人同样有了一种懵懂的情感,她缓缓的靠近在两个世界之间的小水人。 就在他们两个对视的一刹那间,他们知道,他们的心里都住进了对方,他们还不知道这叫**,或许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吧! 两个人虽然不能到对方的世界中,但是他们却每天在两个世界间见面,他们不会说话,只是看着对方就很安心。 如此这般,又过去了很久,两人的情感不断的在升华,他们已经不满足每天看着对方,他们想要真正的在一起,他们想要手牵手的一起漫步,想要分享彼此的快乐。 在这样的欲望催动下,两个人疯狂的、不顾一切的扑向了对方,他们想要完成那第一拥抱,但是遗憾的是,他们失败了,两人都是伤痕累累的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世界中。 小水人突然意识到,只要他足够强大,才可以不被彻底的蒸发掉,所以他卯足了气力,开始增强自己自身的水能量。 过了很久,当两人再次在两个世界间相遇的时候,小水人壮大很多,他很高兴,他终于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可是当他靠近小火人的时候,小火人身上的火焰很快在消散,吓的小水人感觉退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中。 看着那奄奄一息的小火,小水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味道,他恨自己,恨自己带给小火的都是伤害。 (本章完)

第一百八十七章 宛若神迹(下) 接下来的时间,小水不在增强自己的水能量,甚至太还可以的驱散身上的水能量。终于有一天,小火又出现在了两个世界之间,小水看到她的出现,很开心,他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跑到小火身前,他那无尽的思念,再次令他不顾一切,他冲动的将小火搂入怀里。 但是因为小火此时已经恢复,而小水因为可以的消散其自身的水能量,所以在如此不顾一切的拥抱下,小水快速的被蒸发。而小火在最初的羞涩过后,突然意识到小水正在消散的身子,她奋力的想要分开彼此,但是小水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根本不让小火挣脱开去。 他太想念她了,即便是在消失在她的怀抱中消散,也在所不惜! 小火还在奋力的挣脱,她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第一次,她知道了悲伤的感觉。 就在小火还在奋力推开对方的时候,小水开口说话了:“我愿化作你的一滴眼泪,陪伴在你的身旁,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 听到这句话后,小火没有在挣扎乱动,而是安静的趴在小水的怀里,而小水的身体却在不断的被蒸发着,消散着,小火知道小水他正要离她而去,她失声痛哭起来。 小水人彻底的消散在了空气中,也彻底的消失在了她的眼中,看着被蒸腾在空气中的水汽,小火放声大哭,她想要留住那些水汽,但是她却怎么都无法做到。 更加令小火人悲伤的是,她虽然歇斯底里的哭喊,但是却没有滴落下一滴眼泪。她记得小水说要化作她的一滴眼泪的,或许只有这样才可以再次见到小水。 小火一直在哭,不停的哭,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了,她只感觉到自己哭的很累,很累,慢慢的她睡着了,梦中她见到了小水,他们在一起开心的游玩,梦中的小水告诉他,“眼泪是只有幸福时的哭泣才是甜的!” 小火从梦中苏醒,她从来没有做过梦,这是她第一次做梦,她为在梦中看到小水感觉开心,她突然觉得小水好像并没有离开她,反而走进了她的 身体。她变得很幸福,很幸福。 就这样过了很久,小火每天都期待自己的梦境,因为在梦中她就会见到他。可是突然有一天,小火的梦中失去了小水的踪迹,她被这个梦惊醒了,醒来后的小火再次哭泣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又一次的失去了小水,她开始疯狂的找寻小水的踪迹,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而前往水的世界中。 但是她无数次的尝试,却又无数次的失败,终于她也倒下了,在她弥留之际,她仿佛又看到了小水,她不确定那是不是她的梦,但是她却觉得这一切很真实,很真实。 她又哭了,这次她觉得自己很幸福,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着那么一丝清凉,她伸手去抚摸,感觉有点湿,又有些清凉,她知道那是她的眼泪,这也是她第一次流下眼泪,而这滴眼泪的出现,让她明白小水其实没有离开她,而是一直陪伴着她。 “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随!” 小火轻轻念叨着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她的身体开始发生着变化,她不在那么的炎热,身上的火焰也不再灼烈的燃烧,她以为自己也快要死去了,但是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恐惧或者害怕,甚至有些向往和期待,因为她知道,这样或许就可以见到小水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她的意识却依旧清醒,没有等到意料中的死亡,她有些失落。她不想继续孤独下去,她决定进入水的世界,即便是死,她也要死在那片小水曾经生存过的世界。 她缓缓的踏入那生机盎然的水世界,她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但是老天好像和她开起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她此时活生生的在了水的世界中,她已经活着,她没有因为火焰的熄灭而死亡。 小火气馁了,她瘫坐在地上,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她不知道未来将会是如何,即便是面对死亡都没有那么恐惧的她,此时却对未来感觉到了空间,或者说那是一种对孤独的恐惧。 就当小火的恐惧感令她的精神快要崩溃的时候,突然一丝水汽出现在了她的周围,慢慢的水汽开始凝聚,形成无数个水 滴,水滴相互汇聚,形成一个水团,而这些水汽的来源竟然是小火的身体。 “阴极生阳,阳极化阴!” 水团慢慢壮大,逐渐化作人形,小火仔细端详后发现,眼前的水人正是她日思夜念的小水,她高兴极了,她想要去保住她,但是她又怕出现像上一次那样的情景,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再次失去小水。 就在小火忐忑不安中,一副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小火整个人都震惊了,她既舍不得离开这个怀抱,又想要挣脱这个怀抱,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令她魂牵梦绕,并且熟悉无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还能这样抱着你,真好!” 短短的一句话,彻底的让小火沦陷了,她安静的趴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难得的温馨。 如此这般过了好久,她突然发现,不但自己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就连小水也没有因为自己再次消失。她惊讶的看着小水,希望他能够给答案。 “你从没有注意过你自己的改变吗?你的改变是我重生的动力!”小水平淡的声音响起,他顿了顿后,继续说道:“我从没一刻离开过你,我一直存在在你的体内,看着你哭泣,陪着你哭泣,看着你开心,陪着你开心,看着你改变,期待着你的改变。因为你,我才能够再次在你的面前!” “这就是爱吗?”小火第一次开口说话了。 “这就是爱的滋味,它有着独有的酸甜苦辣,但是抛开任何一点都不足以称之为‘爱’!爱不单单是‘牺牲’,它更多的是‘守护’!”小水回答说道。 ………… 宴会厅内的众人,全部都被如此神奇的情景所吸引,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的幻术表演,可以说是闻所未闻。 就在众人期待接下来的表演之时,突然,众人的视线被两道夺目的强光所射,所有人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双眼。 “嗷噢……”一声振聋发聩般的龙吟,自强光中传出。 “唧唧……”接着又一声轻灵悦耳的凤鸣声紧随其后传入了众人的耳朵。 经过了龙吟 凤鸣之后,众人的内心仿佛被大锤击打过一般,心悸不已,并且伴有耳鸣和呕吐的感觉。 众人还没等从这种不适中恢复过来,其心脏再次被深深的震颤到了。 只见从两团光影中,飞射出两个巨大的身影,身影射出光团后,扶摇直上,硕大的身躯遮天蔽日。众人定睛看去,才发现那两个巨大的身影竟然是一龙一凤的真身。 此龙…… 粗壮且蜿蜒多姿之躯,宛若融入天际般的冰蓝之色,高高抬起那帝王般威严的头颅,伴随着震慑天地间的龙吟之声,那声音好似突然而至的惊天炸雷一般,让众人灵台惊醒的同时,又能感受到深深的恐惧感。 云从龙首,风追龙尾,飞龙在天的神姿,甚至不用其施展便可以体会到它的强大所在,那腾云驾雾、呼风唤雨,转瞬间翻搅起四海云水,仿佛近在眼前一样。 巨大的龙爪缓缓舞动着,好像可以轻易将所在空间划出裂痕一般,冰晶般的龙鳞在骄阳中泛着寒光,丝丝寒意更是透体而出,在龙躯外形成一幅冰雾状,隐隐有极寒化水,水滴成冰的趋势。 此凤…… 华丽中带着一抹的血红,仿佛在单调的天空中加入了浓墨重彩一般,冲天而起的凤凰火焰须臾间,已经将天空渲染成夕阳般美景。庞大的火焰冲天而起,嘹亮的凤鸣声也随之爆炸开来,声波宛如浪潮一样,划过众人的耳膜,震动着众人的心神。 炫丽的凤凰火焰突然增强,瞬息间划破长空,几乎照亮了整个空间,接着火焰渐渐消退而去,伴随着凤舞九天的英姿,露出了一个巨大的身影。一只火红色地身影翱翔于半空之中。炫丽的火红色尾羽,完美的体态,顾盼生姿,无不彰显着其地帝后般的威仪。 在场之人并未全无见识之辈,虽然这是他们第一次见过龙与凤的真身,但是无论是从书籍,又或者是从历史遗留下来的雕塑上,他们也都是见过诸如此类的模样,只是没有现在看到的真实和震撼。 没错,就是震撼,想象一下,一条身形绵长,蜿蜒盘转的巨龙,本应该翱翔在天空 ,龙腾于九霄,穿云吐雾的它,此时却俯冲而下,穿行在众人间,触手可及,同时冰蓝色的龙躯,散发着寒彻入骨的冰寒之气,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视觉震撼。 而在这条冰霜巨龙的一侧旁,还有着一只华美秀丽的火凤凰,那凤舞九天般的风姿,弹指间即可做到业火燎原的神威,斗转中,焰撒长空的华美,无一不冲击着在场众人的心扉。本是遥不可及存在的它,此时却伴随在巨龙之侧,同样来的在场一众人的身边。 所有人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寒意刺骨的极寒,以及烈焰灼烧的炙烤,几乎场中的每个人,都能真实的体会到*****的滋味。可以说,在上一秒刚刚洗礼过什么叫急冻之寒,很快就可以在下一秒体验到什么是烈焰灼身。 在龙与凤不断的游走之下,众人实在是忍受不了如此的极冷极热般的交替之苦,所有人都一副惨不堪言的表情,就好像在忍受着酷刑煎熬一般。偏偏施展酷刑的人还什么都不问,他们到宁愿是真的被严刑拷打,至少还可以认输投降,现在般遭遇之下,就算是想认输投降,并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找谁去说啊? 就在众人脸色惨白不堪之时,一龙一凤停止了游动,而是抬头仰首,直冲天际而去,迅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众人心有余悸的看着这一幕,一个个喘着粗气,既对这场堪称‘神迹’的表演叹为观止,又被这种场面折腾的狼狈不堪,心中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这种场面。 幻境空间恢复如初,还是众人最初看到的清澈湖水,微风垂柳,以及漫天纷飞的花瓣,只是没有了众人期待的美艳舞女。 “收!”随着公孙泽天的话语落下,幻境也下一刻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一众人等再次看到宴会厅的环境,一个个都好似恍如隔世一般,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起身,原本热闹非凡的宴会厅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针落可闻。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心思只有一个,那就是后怕和忌惮,而对象就是那名神秘的幻术师,他的手法真可谓‘神迹’现世一般。 (本章完)

第一百八十八章 探寻高人 在这片大陆之上,几乎所有的幻术师所施展的幻境只能算的上形似神不似,光有一副虚有其表的空架子外型,完全看不出其内在的神韵,这并不是他们不想做到,而是根本做不到这点。 这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简单的事情,想要幻境中所幻化出的任何东西,做到神形具在,不但要求幻术上的造诣要非常之高,其次,也是最关键的地方就是精神力的巧妙运用。 在这片大陆上,精神力对一名幻术师来说,更多的就是施法的速度以及释放幻境的范围,其他关于精神力的作用和技巧,根本没有人去潜心的挖掘和研究,因此,可以说这里的幻术师只是会用一些粗浅的精神使用技巧,这种精神力技巧在公孙泽天看来,简直就不屑一顾。这就好比一个内力极高的人,却只会‘黑虎掏心’和‘猴子偷桃’,一旦他遇到‘万剑归宗’那样堪称仙家御剑术般绝顶招式的高手,其结果可想而知。 不仅如此,这位神秘的幻术师可以将幻境整体刻画的如此惟妙惟肖,甚至让人能体会到微风轻抚后的阵阵凉意,又有花香四溢的真实嗅觉冲击,无论从视觉上,还是身体触觉上,都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真实感觉,仿佛自己身处之地全都是真实的一般,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绽。 这点对于大多数识货的人,都是一阵后怕,因为一旦遭遇到了这样的对手,那么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是在幻境中,什么时候是在真实的现实中。又或者在不知不觉中,自己便早已成为对方的瓮中之鳖,还尚不知晓呢。这将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面对这样的对手,未战就已经先败了,光在心境上就输掉了全部。 再加上最后那宛若真实般的龙与凤,那种全凭元素的构架所形成的真实形态,这种手段和技巧也不是任何人所能做到的。 也正是那龙与凤,才是真正让世人感到震撼的关键,因为那龙凤舞 动的神髓几乎可以乱真,并且人可以感受到冰冷和炙热的感觉,这都是人所能感觉到的真实感受,单论这点,大陆上没有一个幻术师可以企及,甚至说难以望其项背。 通常以元素手法施展幻术的幻术师,属于幻术衍生类技巧,无论是控制类衍生幻术还是恐惧类衍生幻术,都只能保持元素的原始特性。 比如是木元素的幻术攻击技巧,那么幻境中只会出现诸如大树、树藤之类的;再比如是水元素的幻术技巧,那么幻境中或许是水波冲击,再不就是水柱射击,要么就是让对方深处与水中,造成幻觉上的溺毙。 但是能让元素形成具体形态,甚至还能相应的散发出无与伦比的气势,这就绝对不是一般的幻术师可以做得到,就算是大路上那些说的上名号的顶级幻术宗师,恐怕也不可能做到元素化形的程度,单凭这一手法,这位神秘的幻术师就可跻身顶尖高手的行列里。 只是让众位不解的是,这位神秘的人就行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们可以肯定这人应该不是司徒家族或者冷家家族中的任何一个人,否则也不可能用强硬的手段去打断那三名低级幻术师的表演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是这两大家族中的人,又有谁具备这么高水准的幻术能力呢?恐怕如果是在场的某个人的话,早就被两大家族列为座上宾了,如何还能是默默无闻之辈?但是无论这人是谁,他为什么深藏不露,可以肯定的是,他此时此刻必在现场,或许这件事还真和司徒家族或者冷家家族脱不了干系。 ………… “我送给你的故事,你喜欢吗?”在幻境消散无踪之后,公孙泽天长吁了一口气,今番所施展的幻境对他来说,还不是一件十分轻松的事情,尤其是最后那一龙一凤,更是耗费了他大量的灵力,要不是体内的多个至宝,可以快速补充恢复体内消耗的力量, 他可不敢玩的这么大。 “大喜的日子,你却让我哭泣,真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冷诺涵背过身,擦掉脸上的泪痕,一脸埋怨的对公孙泽天说道。 “不,我是要告诉你,我也愿意做属于你的那滴幸福的眼泪!”公孙泽天俯身,从冷诺涵的身后靠近她,在她的耳旁轻声说道。 “表演的到是很不错,我很喜欢,不过,我看你到是对那些人没安什么好心!”冷诺涵恢复了神情,面向公孙泽天,她脸上的微红清晰可见,这充分证明了冷诺涵为刚才的话语而感到羞涩,但是她却刻意的要转移话题,这样众目睽睽的大庭广众,她可不想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我辛苦为你表演,你还这么数落我,真是好伤心啊!”公孙泽天佯装悲伤和失落的模样说道。 “哼,你继续装,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先是用一群美艳出众的舞女勾起那些人心中的欲火,接着再表演出这么个令人悲伤的故事,如此的大喜大悲之下,人的心境就会变得失衡。接下来你再用一龙一凤,强烈的重击那些人的内心,最后还来了一场*****,这一阴一阳,一寒一热,再加上先前心境上经历的大喜大悲,这些人要么就是大病一场,要么就是腹泻不止,你这招也太过损毒了吧!”冷诺涵满脸鄙夷的说道。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公孙泽天一脸惊讶的问道。 “哼,你想瞒我,还早的呢!”冷诺涵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对公孙泽天说道。 ………… 精彩的幻术表演结束之后,宴会也接近了尾声,只是整个宴会厅内,却少了之前的欢闹,没有了相互劝酒,没有了交头接耳,没有了攀谈拉拢,没有了尔虞我诈,更没有了争吵谩骂,在场所有人依旧沉浸在刚才的幻术表演中,不可自拔,甚至心生向往。 “诸位,今夜天色已晚,时候也不早了,宴会就此结束,司徒家族已经安 排好了车辆,方便众位返回,当然,如果众位不便离去的,我们也帮各位准备好了客房,以供诸位歇息。稍后会有仆役们指引各位。如有招待不便之处,还望海涵!”司徒擎天起身,对着在场众人说道。 “司徒家主客气了……”在场中某势力的高手开口客气的说道。 “是啊,司徒家主,无论是美酒佳肴,还是那足以叹为观止的幻术表演,当让我们大开眼界啊,只是……只是家主可否将这位幻术师引荐给我等结实一番啊?”另一位某势力的代表开口问道。 接着在场的很多势力中人,纷纷上前追问司徒擎天。 “对啊,司徒家主,有这样的大高手存在,何不请上来一见?” “有如此高手存在,不愧是当世五大家族!” ………… 就在众人滔滔不绝中,一些大门大派中人纷纷聚集到了场地中央,你一言我一语的,话倒是说的客气,可是事情却做的有些恶心,甚至隐隐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诸位,是不是有所误会啊,这次宴会表情我们家族只安排了那三名幻术师,这三人的品阶想来众位都已经知晓,我们家族何来什么高手之说呢?不会是各位之中,有哪位深藏不漏的大高手存在,却不声不响的嫁祸给我们司徒家族吧?”司徒擎天笑了笑,淡淡的对着场中众人回复说道。 “呵呵,司徒家主说笑了,如果真是我们之中有这样的人,我们也不会不知道,而且今天这场表演来的突然,既然家主已经说了与您无关,那可能真就与司徒家族没有什么干系,不过家主可否提供给我等一份今日宾客到场的名单?”剑盟七长老开口问道。 “这恐怕不行,你们来此观礼,我却因为某些莫须有的事情,将他们都卖了出去,这于理不合啊!”司徒擎天一口否认说道。 “家主如此说,是想保护谁吗?还是这位神秘高手就是 出自你们司徒家族呢?”陆白欢紧接着问道。 “不错,你说的很对!那么高手就是司徒家族的!”突然一个脆脆的童声隐约了在场众人的视线。 “哦?小朋友知道那人是谁吗?在下别无恶意,只是想结识一下这位高人而已。”剑盟的大长老一脸虚伪的笑道。 “哦,刚才表演那幻术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话的人正是公孙泽天,他昂首挺胸,气势高昂的说道。 “哦?究竟是哪位?”梦境山庄的一位代表开口问道。 “咳咳,就是本人,我!”公孙泽天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轻咳两声后,很自豪的拍着胸脯回答道。 “哈哈……哈哈……”众人放声大笑,笑声在夜空中久久徘徊。 “你们为什么笑我?我说的是真的!”公孙泽天一脸无辜,甚至有点快要急哭一般的表情说道。 “无痴少爷,你就别拿我等开玩笑了,说句不敬的话,你早就被公认天下第一废材了,对你来说,无论是武技还是幻术,都是不可能修炼的,而断定你是废材之人,可是天下第一神医端木先生,所以无论谁都有可能,就是你,没有这个可能。”剑盟十长老马庆元开口玩味的说道。 “更何况,无痴小少爷,即便是你不是一个废材,可是你今年才五岁,就是从娘胎开始修炼,恐怕也绝难做到这种程度,就算你是一个天才,恐怕顶多也就是幻化个花花草草而已,这个笑话真不好笑!”接着陆白欢补充说道。 “看来我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了!”公孙泽天摊了摊手,无奈的对一旁的冷诺涵说道。 “呵呵……”冷诺涵轻笑,她知道公孙泽天这是在捉弄面前这些人,这些人哪一个人的名号在江湖上都是相当当的,可是如果这些人在若干年后知道公孙泽天此时说的话都是真的话,那时候他们的表情一定很有趣,不,应该是惊骇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本章完)

第一百八十九章 解决难题 公孙泽天的话语,根本没有任何人相信,他们都当一个玩笑略过了,甚至根本就是不屑。众人的视线再次回到了司徒擎天的身上。 “司徒家主,既然如此,我等也就信你一回,刚才多有得罪,我们也是想要认识一下这位神秘的幻术师,这等水准的幻术师一经出现在江湖,恐怕绝对是众大帮派争相拉拢的对象,而且也没有人愿意他加入到任何势力中去,如此一来,怕是江湖上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了。况且明天之后,这场幻术表演或许就会轰动整片大陆了。到时候,关于这位神秘幻术师的一切都将会是众势力争相追逐的对象,到时候司徒家族恐怕会不厌其烦的应付这种场面的!”剑盟的大长老打着圆场说道,但是话语中却有着淡淡的威胁之意。 “在下并无虚言,这人我是真的不认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如果我知道此人是谁,必定引荐给各位,想来我堂堂司徒家族家主,没必要去欺瞒你等,更不屑为之!”司徒擎天听出了威胁的话语,随即略带强硬的回答说道。 “如此最好,那我等就先离去了,帝都再见!”剑盟大长老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司徒擎天后,拱了拱手,带着剑盟的人离开了司徒家族。 “帝都再见!”司徒擎天没有拱手,至少挥了挥衣袖,嘴里回复了一句。 其他势力之人看到剑盟的人离开了,自觉自己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于是也都纷纷告辞离开。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的离开了司徒家族,司徒擎天仰天长叹,心里暗自琢磨着:“哎,好好的宴会竟然闹成这样!这个人到底是谁?难道是故意陷司徒家族于危难?” “天哥,你在想什么呢?”慕容凤凰来到司徒擎天身侧开口问道。 “哎,还不是那个幻术师闹得,这下倒好,咱们可有的烦了,那个大长老说的不错,那些江湖上的帮派必定将目标对准我们,为了得到任何有用的情报 ,恐怕会无所不用其极啊!”司徒擎天不无担心的说道。 “呵呵,天哥是不是多虑了?”慕容凤凰开口问道。 “一点没有多虑,还记得五年前,咱们被刺杀的时候,当时就有一个势力强大的幻术师到了我们这边,力挽狂澜,其实当年就引起了众多势力的关注,只不过后来因为帝都监察院的介入,而且他们也只是听说,而五年间更是没有关于这名幻术师任何消息,所以才不了了之。都当是过路的幻术师对待了!可是……”司徒擎天继续唉声叹气的和妻子解释道。 “可是现在就不同了,在我们举办的宴会上,释放出如此强大的幻境,并且其手法更是闻所未闻,如此一来,恐怕更会引动的江湖势力争相寻找,并且很有可能会联想到五年前的那名幻术师高手,所以更加会断定我们司徒家族中藏着这名幻术师。”慕容凤凰笑了笑,以她的聪明才智,闻其言,早就知其意了,于是接口丈夫的话说道。 “没错,正因如此,才让我特别的忌惮,虽然我们司徒家族家大业大,可是也架不住人多势众啊,到时候消息一旦四散开来,几乎江湖上所有的势力都会云集到凤阳城中,恐怕整个凤阳城江湖有一场打乱啊,这可如何是好,我料定我们都没法走出凤阳城!”司徒擎天眉头紧皱,****的说道。 “天哥,其实你可以不用担心这些,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慕容凤凰随已为人妻,为人母,但是心性却还是喜欢玩闹,她轻轻踮起脚,揉搓了丈夫紧缩的眉头,开口说道。 “不知道什么?”司徒擎天知道妻子的心性,到是不以为意,还以为妻子在安慰自己,但是还是疑惑的追问道。 “在我来宴会的路上,知道了一个消息,本来还为此感到气愤,现在看来此事恰好能解现在的危局!”慕容凤凰故作悬念的对司徒擎天说道。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究竟是什 么你快说!”司徒擎天心中疑问更甚,不过她也十分钦佩妻子的智谋,既然她说能解,就一定不会有问题,于是司徒擎天焦急的追问道。 “当然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的好弟弟,司徒擎云最迟明晚将会抵达凤阳城,再过几天擎云所属大军也会陆续抵达凤阳城,到时候我们启程前往帝都,那可是有着精锐大军护送着的,恐怕江湖上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能与军队相抗衡吧?”慕容凤凰笑着对丈夫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司徒擎天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妻子,他不相信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对此时的司徒家族来说,这无异于天上掉下馅饼一般,而且还不是砸在脑袋上,而是直接落在嘴里。 “当然了!”慕容凤凰回应道。 “可是三弟不是直接前往帝都吗?他怎么会绕道此处呢?”司徒擎天还是不敢相信,因为前不久他还和三弟通过书信,他的三弟告诉他可能会直接去往帝都,他们会在帝都外汇合,可是此时此刻他竟然接到了这样的消息。 “这就要问你的好儿子了!”慕容凤凰一脸生气的说道,当然她生气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公孙泽天假冒家主笔迹私自传讯这件事,她生气的是这么好玩的事情,她竟然是事后自己想到的,预先的全盘计划竟然一点都不知晓,这怎么能不让慕容凤凰生气。 此时的慕容凤凰正打定主意,等会要去儿子那里逼问他,让他老实交代出一切计划来。 “无痴?这和无痴有什么关系?”司徒擎天更加懵逼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说些什么,甚至他怀疑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得了什么癔症了,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当然如果慕容凤凰知道她丈夫此时想法的话,她一定会让他便的更加懵逼,甚至还可以让他变成傻b。 “他竟然用你的笔迹给擎云写信,让他领兵到此与你汇合!本来我还为此生气呢,刚才还打了他一顿!哼!”慕 容凤凰继续咬牙切齿的说道。 “哈哈……,如此巧合,天意啊,真是天意!看来天不亡我司徒家族啊!”司徒擎天大乐,此时他才算是放下了一直压在心口的巨石。 司徒擎天这三个儿子,最不让他省心的就是这个第三子,平时看起来他像个乖宝宝,但是什么胆大妄为的事情都敢做。而且每每做出的事情,要么让人嘀笑皆非,要么让人七窍生烟。高可上房揭瓦,低可池塘烤鱼,当初自己那几条名贵的鱼,就是被这小子吃掉的,连嘴都没擦干净,就敢跑来告诉自己说‘鱼都被淹死了’,他到是找一个更加脑残的理由啊。 “天哥这次不用担心了吧,虽然无痴过于玩闹,不过弄巧成拙,也算是帮了我们不小的大忙了!”慕容凤凰随声附和说道,只是她眼中精芒连闪,狡黠的神情一闪而过。 当然,如果公孙泽天在此的话,他一定会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慕容凤凰这眼神中的精芒,分明就代表着某些惨无人道的事情将会发生。 ………… 后院,公孙泽天卧房内。 “你就不怕你今天这么表现,给司徒家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一回到房间后,冷诺涵便开口问道。 “这么快就替你夫君的家族担心了?看来你会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媳妇!”公孙泽天调侃的回应道。 “少来,我和你说正经的!要知道你今天所释放的幻术,怕是会引起江湖上不小的震动,恐怕未来的几天,司徒家族将会被天下势力所关注,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会看着我们!”冷诺涵没好气的继续开口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吗?”公孙泽天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架势说道。 “当然不好了,这样的话,你做事就会束手束脚,而且不敢保证那些人会不会使出什么下作的手段,来逼迫司徒叔叔就范!再说了,敌暗我明的,我们很难防范于未然!”冷诺涵不无担忧的说道。 “那又如何?他们也要能靠近才行,你总听过‘一力降十会’吧!”公孙泽天看着冷诺涵一脸焦急的模样,估计自己再逗她,她就能扑上来,用她那樱桃小口来‘咔嚓’自己。 “难道你真的要出手?不再躲躲藏藏了?”冷诺涵不解的问道,在她想来,以司徒家族目前的实力,唯一能拿得出手也就是公孙泽天本人了,除非他出手,否则这件事很难化解。 “可不是我,我还继续做我的废材少爷,再说了,你也看到了,我承认了,但是他们都不信,我也没办法了!”公孙泽天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后,开口用一副很不负责任的态度说道,就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似的。 “哼,就你选的那个时候,那个环境,能有人相信才怪呢!哦……我明白了,你就是故意如此的!”冷诺涵一脸鄙夷的说道,但是说道最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一副恍然大悟的盯着公孙泽天说道。 “嗯?何以见得的啊?”公孙泽天倒茶的手微顿,接着又恢复正常,略带疑惑的口吻说道。 “我刚才没想明白,现在我却想通了而一些事情!哼,你还装算,看我不揭露你!”冷诺涵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天天和你‘耳鬓厮磨’的,我真是有够无辜的!”公孙泽天将盛满茶水的茶杯递给冷诺涵后,一脸无耻的说道。 “呸,谁和你‘耳鬓厮磨’,恐怕这一切都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吧?”冷诺涵更加没好气的‘呸’了一口后说道,但是还是接过公孙泽天递来的茶杯。 “我没有!”公孙泽天双手举起,一副打死也不承认的架势回答道。 冷诺涵对公孙泽天这种‘抵死不认’态度气的牙根痒痒,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对。想想也是,他顶多算是拒不认罪,可是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最多回骂他一句‘无耻’,还能把他怎样呢? (本章完)

第一百九十章 约战两方 冷诺涵凤眼怒瞪公孙泽天,一副今日就和他卯上了的架势。 “哼,还不承认,首先,你在几天前就给你三叔去信,这点很奇怪,我原本以为是为了对付吴道德的后续计划,可是现在来看,你其实早就计算好了,你三叔的到来恐怕会让那些江湖势力大跌眼球吧,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司徒家族会有重兵护送启程,他们就是再想窥探什么机密之事,也根本无法穿越过层层护卫的军队,而等你们抵达了帝都,即便是他们再胆大,也不敢在监察院眼皮底下做事,那无异于找死!”冷诺涵将自己所知道的一点一滴串联起来,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可如果按你说的,那我岂不是在多此一举,只要我不当众表演幻术,又或者我将这件事引向其他家族或者势力,那就可以安全脱身了!这你又如何解释?”公孙泽天依旧打死也不承认,并且说出与冷诺涵给出的结论相违背的地方反问道。 “这……这我还没有想到,不过按照你计划如此环环相扣来看,你应该有一个完整而且缜密的计划等待实施,具体是什么我还不是很清楚,但是你如此做法一定有你的目的,或许是要将司徒家族摘出这个漩涡?又或者是让司徒家族成为所有势力的关注焦点,吸引世人的注意力,好让你达成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冷诺涵一时语塞,但是想了想后,不太肯定的说道。 “这可都是你想的,我可没有承认!刚才没吃饱,出去吃大餐,去不去?”公孙泽天仍然是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反正就是连个字‘不认’。 “不去,一到关键时刻就转移话题,懒得理你,我去睡觉!”冷诺涵扭过头,抿了一口茶后,依旧没有好气的说道。 “嗯,记得给我留门……”公孙泽天也不强求,一边往屋外走去,一边说道。 “哼,休想!”冷诺涵回答道。 “你喝的这杯茶……”公孙泽天突然停下 脚步,回头对冷诺涵说道。 “怎么了?”冷诺涵不解的问道,下意识下,她又喝了一口手中的茶。 “是我刚才喝的那杯!”公孙泽天一脸坏笑的补充说道。 “……司徒无痴,你给我去死!”听到公孙泽天的话语,冷诺涵整个人愣住了,反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只是已经失去了公孙泽天的身影,气愤的她,只能在原地跳脚大骂。 ………… 凤阳城,听雨阁驻地。 公孙泽天没有去吃饭,他在街上左拐右拐,兜了一个大圈后,边来到了听雨阁凤阳城驻地。 “沧海,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吗?”公孙泽天坐在上座上,对一旁的仇沧海问道。 “阁主,请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好了!我们假扮血幻谷弟子前往剑盟驻地送去了挑战书,约战马庆元于今晚亥时三刻(晚21:45左右),在北城外十里外,一决高下!”仇沧海回答说道。 “嗯,那陆白欢呢?那边你怎么安排的?”公孙泽天再次问道。 “同样,我派人假扮剑盟的弟子送去战书,地点约在城东十里外,而且时间上往后推延了一个时辰!”仇沧海继续说道。 “这样时间就应该够了!你安排一些人手,做好准备!”公孙泽天想了想后,再次开口说道。 “阁主是怕又什么意外?”仇沧海立即会意的反问道。 “剑盟虽然是一个很大的帮派,但是他们的人心胸都太过狭隘,人品又不怎样,就算马庆元肯单独去那里接受挑战,恐怕那个大长老也不可能允许这样的行为,更何况他们根本不相信陆白欢的人品,所以他们必定倾巢而出!”公孙泽天解释说道。 “那我们的人需要做什么?”仇沧海点了点头,对于这点他还真是忽略了,要不公孙泽天提醒,恐怕今晚的行动就要发生很多变数。 “都换上黑衣,面蒙黑巾,半路截杀剑盟回援之人?”公孙泽天指尖有 节奏的敲击着桌面说道。 “回援?”仇沧海不解的问道。 “对,回援,等他们抵达了城北十里处后,即刻派人突袭他们的驻地,然后给我放一把火,全tm给我烧了,顺便将他们留守的人也都给我砍了,不过记得放跑几个,顺便留下几具我们的尸体,知道这些尸体去哪里找了?”公孙泽天突然想到自己今夜‘躺枪’的经历,一脸气愤的对仇沧海说道。 “知道,从血幻谷那下手,先给弄晕,然后再用剑盟的兵器宰了他们!”仇沧海也不是善茬,对此更是早已轻车熟路了。经过了公孙泽天五年的言传身教,他早就放弃了过去的那般可笑且幼稚的想法,什么正面对决,什么堂堂正正打败对方,这都是扯淡,要下手还是背后捅刀子来的过瘾。 “聪明,计划大概就是这样,具体的你自己看着来,至于其他你就不用管了!”公孙泽天打了一个指响后说道。 “属下这就去准备!”仇沧海立即要告退离开。 “哎,别走,给我弄点吃的,这晚上折腾的,我都没好好吃一顿饭!”公孙赶忙喊住仇沧海,宴会上,公孙泽天要么就是被拉着进行‘亲友见面会’,要么就是幻术表演,整场宴会下来,他还真没怎么吃东西,此时腹中早已饿的‘咕咕叫’了。 “阁主,你想吃点什么?”仇沧海闻言停下了脚步,开口问道。 “呃……先来十碗阳春面,再来二十个包子,十几个猪蹄……先来这些吧,等会要运动,不能吃太饱,这些也就混个半饱!”公孙泽天掰着手指数出了十几样饭菜,但是还一脸惋惜的说道。 “……阁主,你确定你不是在喂猪?”仇沧海一脸愕然,汗珠不自觉间已经流淌了下来,他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 ………… 凤阳城,剑盟驻地。 “老十,刚才血幻谷送来的信中都说些什么?”剑盟三长老一进大厅后, 便开口问道。 “我还没看呢,血幻谷那帮孙子肯定没什么好事!”马庆元看着手里的信封无所谓的说道。 “快看看!”剑盟七长老敦促道。 马庆元撕开信封,取出一封信,手腕轻逗,将信纸展开,定睛看去。 “*,我就说没什么好事,陆淫贼和我约战,要我亥时三刻去城北外十里!”马庆元扫视了一边心中的内容后,开口骂道。 “嗯?会不会有诈?”剑盟三长老开口说道。 “应该不会吧,毕竟刚才在宴会上你们也看到了,那孙子和我咋呼的,那叫一个‘带劲’呢,既然他有胆和我约战,看我不弄死这**。”马庆元一脸鄙夷的说道,他最近才刚提升了自己的修为,如果不然,单凭自己的那张走哪都会得罪人的破嘴,大长老说什么都不会带他出来的。因此他还是对自己的修为进度有着很大的自信。 “如果他们设下埋伏呢?”剑盟大长老突然开口反问道。 “这……应该不会吧?”马庆元不确定的说道。 “这姓陆的人品可不咋地,不可不防!”剑盟的大长老继续说道。 “可是老大,这凤阳城中也不过他们夫妇两人,其他血幻谷中高手尚未抵达,就算是真有什么埋伏,也不过就是姓陆的那个娘们,我看老十一个人也能捏死他们!”剑盟七长老简直比马庆元还有自信的说道。 “不,姓陆的那个娘们,老子要留着享用几天再弄死!到时候将她扒光吊在城门外,让血幻谷羞的抬不起头!”马庆元一脸猥亵的说道。 “哈哈,老十这个想法不错,我赞成!”剑盟七长老开口符合说道。 “不可草率大意!”剑盟大长老打断两人的意淫说道。 “大哥的意思是……?”剑盟三长老开口反问道。 “老十按约定去接受挑战,我们三个人带齐人手到附近埋伏,一旦血幻谷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可以趁机灭了 他们!到时候再来个毁尸灭迹,神不知鬼不觉!”剑盟大长老想了想后安排说道。 “高见,就按大哥吩咐!”七长老连连点头称赞说道。 “可是如果他们没有耍诈,按要求约战呢?”三长老想了想再次出声问道。 “那就让老十先和他们打,打完了我们再出现,照样弄死他们!哈哈!”七长老一脸兴奋的说道,然后狂笑不止。 “哈哈……”屋内众人齐声大笑。 ………… 凤阳城,血幻谷驻地。 “师妹,这封信是谁送来的?”陆白欢看着手中没有署名的信,不解的问道。 “听下边的人说,来人是剑盟的装束,应该是剑盟那边杂碎的,上边说的是什么?”陆白欢的妻子开口问道。 “我看看!嗯?哈哈……马臭嘴竟然有胆子约我对决,真不知道量力!”陆白欢撕开信封,略微扫视了一番信件内容后,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道。 “什么时候,在哪里?”陆白欢的妻子开口问道。 “今夜子时三刻(晚11:45左右),地点在城东十里外!”陆白欢再次看了一遍信中的内容,确定的回答道。 “这么晚,还在人烟稀少的所在,会不会有诈?”陆妻一脸疑惑的反问道。 “嗯……但是以马臭嘴的脑子,应该只是为了宴会上的事情报复吧,可是剑盟中其他人就不好说了!”陆白欢想了想后说道。 血幻谷和剑盟相互攻击很多年了,对于双方势力中的高手都有哪些,人品性格都如何,早已摸的一清二楚,所以此时陆白欢才不敢肯定这一切不是一个阴谋。 首先自己这一方目前只有自己和自己的妻子,其他人要明晚前抵达,而对方尚有四位长老级高手存在,这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一个很明显的劣势。 如果此时剑盟一方使诈的话,那么对于陆白欢来说将会是一场险死还生的恶斗,能不能顺利脱身都是一个问题。 (本章完)

第一百九十一章 月黑风高 看着陆白欢一副沉思的模样,陆妻也是一脸焦急,如果陆白欢死在了凤阳城,恐怕到时候自己也难逃一死。 “是啊,欢哥,毕竟对方高手比我们多,我方的精英高手尚未赶来,现在应战怕是对我们不利啊!”陆妻打断丈夫的沉思,一脸担忧的劝说道。 “师妹,切莫担心,要不然这样,你带着弟子预先埋伏起来,一旦有变我就往你们那个方向撤退,你们接应我,然后一起退走,凭借咱俩的幻术能力,只是一味撤退的话,他们不一定会追的上我们!”陆白欢想了想后说道。 “好,那就按照师兄的意思办!”陆妻点了点头答应道。 “夫人,时间还尚早,趁着这月黑风高夜,我们是不是应该……”正事已经谈妥,陆白欢一脸坏笑的走到妻子身前,一脸‘猪哥’的模样说道。 “哼,你就想那些坏坏的事情……”陆妻佯装羞怒,可是她摇动那风骚的腰肢却说明,她此时是多么的想要。 “那些事情,师妹不是也很喜欢吗?每次喊‘还要’的不都是你吗?”陆白欢轻推着他妻子,往床上走去,边走边极其猥琐的说道。 “还说呢,要不师兄时间太短了,我怎么会……”陆妻羞怒的轻拍了一下陆白欢后说道。 “今天师兄准备了一件宝贝,保证让师妹你满意!”陆白欢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药瓶对着妻子摇了摇后说道。 “真的?”陆妻一脸兴奋,眼冒金光,恨不得让陆白欢将一瓶药都倒入嘴中。 “当然,哈哈,我们床上说!”陆白欢敦促着往床上走去。 “还没熄灯呢!”陆妻这次发现,房间中的灯还没有关闭呢,于是开口说道。 “熄什么灯,这样看的清楚……”陆白欢一脸坏笑的回答道。 “你真坏!”陆妻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但是那骚媚之极的声音表面,她根本不介意是不是点着灯,或许是不是在房中也无所谓吧。 “男人不坏,女人还爱吗?”陆白欢将妻子推到在床上后,自己也扑了上去。 ………… 夜色如此寂寥,并不是因为它不美,而是因为它的黑暗无法带给人安全。 此时的公孙泽天孤身一人向着城北的方向走去,一走一过都会留下了很多骨头,当然这并不是他杀人留下的骨头,而是他吃的猪蹄和鸡爪留下的‘战果’。 “他丫的,竟然不让老子吃完就给我赶了出来!到底我是老大你是老大!哼!”公孙泽天一脸气愤的埋怨道。 当然,公孙泽天埋怨归埋怨,他还是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因为距离和剑盟约定的时间已经很近了,如果不能在对方之前抵达,恐怕就会被这帮剑盟的人察觉到,届时会绕路自己全部的计划。 “真是‘月黑风高杀人夜’啊!”公孙泽天立在城门楼顶,仰望夜空,轻声叹道。 接着公孙泽天做出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举动,他在毫无防护的情况下,竟然纵身跳向城外。 州郡的城墙高约有几十仗,加上城门楼那十几丈的高度,这两者相加之后,绝对是一个不小的高度,普通武者恐怕如此这般,肯定非死即残,但对于公孙泽天来说,他的肉体强悍程度已经达到钢铁之躯的的境界。你见过一块钢铁掉落后会有事情吗?所以公孙泽天也不会有事。 只见公孙泽天迅速的从空中坠落,他甚至还有闲心在如此高速坠落时,扭动身躯,摆脱空气所带来的阻力,让坠落的速度更加快。 就在他距离地面一丈之处,公孙泽天一个漂亮的空中转体,瞬息间便由原来头下脚上的姿势变成了脚下头上。 在脚踏地面的一瞬间,公孙泽天迅速改变自身的重心,身体自然前倾,借着坠落之势所带来的惯性之力,公孙泽天整个身体犹如出膛的炮弹一般,快速的向着前方冲了出去,转眼间消失在了夜色中。 “刚才那是什么?好快,看不清,会不会是鬼?”在公孙泽天消失之后,城头上的一名卫兵这次反应过来,不确定的开口问着身旁的战友。 “鬼个屁,大晚上的,哪来的鬼,你是不是喝醉了?”一旁的卫兵不屑的说道。 “真的有点东西从城楼上掉了下去,我再看城下却什么都没有!”那名卫兵探头看向城下,指手画脚的为他的战友解释说明道。 “那是你看花眼了,哪有什么 东西!”另一名卫兵出声解释道。 “……明明有个影子的!”那名卫兵依旧想坚持自己的意见,但是他此时也没看到任何东西,所以他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好了,快点巡逻,到点好回去睡觉!”另一名卫兵催促的说道。 ………… 凤阳城北十里处。 公孙泽天抬头看了看天色,大约估摸此时应该尚未到亥时,如此看来距离约定时间至少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公孙泽天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给自己周围布置了一个幻境,这样即便是有人突然到来,也不会发现他的所在了。 就在公孙泽天等的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入了公孙泽天的耳内。公孙泽天没有做声,更没有现身,他知道猎物已经到来了,而他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杀死猎物的契机。 突然到来的一众人正是剑盟的四位长老以及带来的剑盟弟子。他们抵达此处后,首先派遣了门下弟子到处进行查探,确定是否有埋伏存在。 很快那些弟子都纷纷回来,一个个摇了摇头,看到弟子查探结果后,众人的内心这才放松了下来。 “大哥,看来姓陆的还没到,咱们先隐藏在那里吧,山坡之上叶多林密,善于我们这么多人隐藏,而且那边地势高,甚至可以看到凤阳城方向的情况!一旦有什么变故,我们可以自高而下一目了然。”三长老扫视了四周一番,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小山说道。 “好,就那里,我们走,老十,你在此等候那姓陆的到来,一切小心为上,如果遇到人多不敌,迅速朝着我们的方向靠拢,我们会接应你的。”大长老点头同意,接着又转头对着马庆元开口说道。 “是,谨遵大哥吩咐!”马庆元此时也不臭嘴了,点头回答道。 很快,剑盟的人便消失在了那片小山坡的树林之中,而留在场地中央的只剩下十长老马庆元一人。 可以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等待。 马庆元在等陆白欢的到来,他要用自己身后的大剑好好羞辱一番陆白欢,让他知道什么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马庆元幻想着一边占有着陆白 欢的妻子,一边让陆白欢亲眼看着这一切。 剑盟大长老也在等待,他要等的不光是陆白欢,还有其他城中的血幻谷势力,他要趁着对方实力薄弱的时机,彻底消灭这些人,而且他还要在完事后毁尸灭迹,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公孙泽天同样在等待,他等待的是一个可以单虐马庆元的机会,而且他觉得这个机会即将到来,到时候他可以好好‘关照’一下,这个让他在宴会上‘躺枪’的讨厌家伙,而且他还要替冷诺涵出出气,谁让他当众臭嘴且直指冷诺涵,就为这点,公孙泽天都不会让他好受了。 突然,一抹亮红冲散了夜色的昏暗,带给孤寂的夜空一种不一样的色彩。只见凤阳城上空,透射出一片火红色,隐隐照亮了半个城池。 “大哥,城内好像有什么情况发生!”三长老指着凤阳城的方向,对一旁的大长老说道。 “嗯,应该是哪里着火了,不用在意,就算是烧光了,也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的任务就是在此等候并消灭血幻谷那帮人。”大长老抬眼看了看后一副坚定的表情说道。 “是,大哥!”三长老点头称是,视线也不在关注城中发生的一切了。 又过了两刻钟的时间,此时距离原本的约定时间已经很近了,剑盟人依旧在山上原地焦急的等待着,时而看看山下的另一侧,仍然立原地不动的马庆元,确定他没事之后,众人的视线全都注视着凤阳城的方向以及所有通往此处的各个要道。 就在众人有些等的有些烦躁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快速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的夜晚,并且脚步声在向着他们所在的小山处靠近,脚步很稀疏,说明来的人很少,听脚步声有些虚浮,来者要么是幻术师,要么就是一名重伤的武者。 山上的剑盟众人瞬间警惕了起来,一个个的将目光都聚集到了即将到来的那几个人影上,那群人越来越近,很快便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不对,那些人是我们剑盟的人,他们是留守在城中驻所的人!怎么回事?”三长老眼神很好,很快认出来人的装束,开口喊道。 “走,下去看看!”大长老隐隐觉 得可能又不好的事情发生,赶紧敦促众人下山。 “是!”众人齐声回答道。 大长老一马当先,其他人紧随其后,很快便跑了下山,迎着那几道影子便冲了过去。 “大……大长老,不……不好了!”来人很是狼狈,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大长老身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发生了什么,快说!”大长老看着来人衣衫不整,甚至衣服上还隐隐透着血腥的气息,大长老暗道不好,敦促着问道。 “大长老,你们离开之后,突然来了一群黑衣人,他们什么也不说,上来就砍伤砍死了我们好几个人,还到处放过焚烧我们的驻地,我们只能被迫反击,但是对方人多势众,我们人少不敌,我们且战且退,好不容易冲出了重围,赶紧跑过来报信,大长老,快回去支援吧!”来人深呼吸了几口气,缓和了一下心神后,愤恨的开口说道。 “他妈的,就知道那帮血幻谷的孙子不安好心,原来是将我等骗了过来,他们却去袭击我们的驻地!”七长老气愤的骂道。 “是否确定对方就是血幻谷的人?”大长老想了想开口追问道。 “属下不能确定,不过对方确实有幻术师存在!”来人不是很肯定的说道。 “所有人听令,即刻返回!”大长老一听有幻术师存在,离开焦急的起来,快速下达着命令道。 “是,大长老!”众人躬身领命。 “大哥,老十那边怎么办,要不我去喊他过来?”三长老突然开口问道。 “来不及了,对方既然明目张胆袭击我们驻地,那么约战的事情就应该是‘调虎离山’之计,我看对方应该不会过来了,老十等不到他们自然会回去与我们汇合,现在我们要抓紧回援,回去晚了我们都无法和盟主交代了!”大长老想了想没有停下脚下的步伐,开口回答道。 “是,大哥!”三长老应道,想想也是,老十只身闯荡江湖也不短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什么状况,此事能有什么事情,于是也放下了心中的担心。 在大长老的率领下,剑盟众人快速朝着凤阳城方向狂奔而去。而他们忽略的马庆元,此时在干什么呢? (本章完)

第一百九十二章 杀人夜(上) 都说‘人老觉少睡得早,三点醒来无人吵’,这话一点都不假,别看马庆元功力高强,真元雄厚,但是毕竟人已过了知命之年,此时又已近正子时,在如此幽静的山野间,早就等等枯燥无味的他,很快就着睡着了,也正因为他睡着了,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大长老等人都已经返回凤阳城,此时此地,只留他一人而。 “睡相堪比猪!”公孙泽天小声嘀咕着,他挥手挥手,从隐蔽的树下缓缓的走了出来,眼中的惊芒连闪,视线却一直盯着马庆元,但是从他的微弱鼾声可以知道,这家伙心不是一般的大,竟然可以睡得如此深沉,难道他不知道他是来约战的吗? “喂,醒醒!”公孙泽天走到了马庆元的正对面,对着马庆元喊道! “什么人!”被公孙泽天的声音惊醒,吓了马庆元一身冷汗,他下意识的向后纵身跃去,人还未落地,便已取出了身后的宽刃大剑,而在落地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做好了防御的姿态,以应对随时可能的攻击。 “别紧张,我看你睡的太香了,就提醒你一下!”公孙泽天一脸无害的对马庆元说道。 “是你!”马庆元看清楚来人后,顿时心生疑惑,他今晚明明约战的是陆白欢,怎么会是这位司徒家的小少爷到这里呢? 最让马庆元不解的是,一个五岁的孩童,这么晚了不睡觉,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在如此夜深人静之时,在这般荒郊野岭之外,出现一个五岁的孩童,这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先说的话,马庆元都要觉得这孩童可能是妖魔鬼怪了。 “不错,是我!”公孙泽天点了点头说道。 “怎么可能是你?还有,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什么我没有发现你!”马庆元疑心更甚开口追问道。 “这重要吗?”公孙泽天摊了摊手说道。 “这么说今晚约我的并不是陆白欢,而是你?”马庆元也不是一个傻子,今晚的约战虽然是以书信的形式传递 到他的手里,但是可是肯定信的内容只有写信的人才能知晓,而眼前这位司徒家的小少爷本不应该和这封战书有什么关系,但是此时他却出现在了这里,那么就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这封信的来源,应该和眼前这位孩童脱不了干系。 但是马庆元更觉得诡异的是,这么大的孩童应该是在父母膝下承欢的时候,无论从心智上,还是其行动能力,都不可能是做出这种的事情的人。 “可以这么说?”公孙泽天点头承认,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一般。 “为什么约我来这里?你一个小娃娃想要干什么?难道是你们司徒家有什么行动?我们剑盟和你们司徒家向来进水不犯河水!”马庆元立即想到了另一个可能,虽然也有些不合乎常理的地方,但是目前或许也只有这种可能最靠谱了,那就是司徒家族的势力介入其中,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说不定附近早就埋伏好了司徒家族的之人。 马庆元下意识的环顾四周,他想要找寻一些蛛丝马迹,来印证自己的猜测。 “不用紧张,这里就我自己!”公孙泽天看到马庆元的举动,也猜测出了对方的心思,于是开口安慰说道。 “既然只有你自己在,那么你大晚上跑出来见我所为何事?”马庆元收回了视线,但是依旧警惕着四周,他不可能因为孩童的一句话,就完全相信并放松警惕。马庆元看着公孙泽天,略带不解的开口问道。他还不想彻底与司徒家族对立,毕竟司徒家族那可是顶级的家族势力,虽然剑盟不畏惧他们,但是不代表剑盟想要得罪他们,更何况眼前这位可是嫡系的少爷,万一有什么差池,恐怕后果全都要计算在只见的头上。 “没什么事情,我刚才看你睡的很香,我突然很想让你一直睡下去,永远都不要再醒过来!”公孙泽天笑意更浓了,就好像邻家小孩在诉说着一件平常到了极点的事情,但是其话语的内容,搭配上如此凉风阵阵的夜色,怎么听 怎么让人觉得有些诡异,甚至说是惊悚也不为过。 想象一下,在夜深人静的野外,突然出现一个五岁大的孩童,而且他还开口要杀死对方,这如何不让人感觉到恐惧和瘆人。 “哈哈……我马庆元今天倒是开了眼界了,一个小娃娃竟然敢说让我死?我看你是在找死吧!这里风景不错,我看倒适合你这位小少爷埋骨在此!”马庆元被公孙泽天的话给逗乐了,他仰天长笑,就好像是一辈子没遇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一个孩童,哪怕他手持屠龙刀、诛仙神剑,也没有任何一个成名的江湖高手会在意,因为这并不是在一个阶层的对立。就比如是一只蚂蚁,哪怕它举起超过它自身百倍重的木棍,它也干不过大象,而它对大象的叫嚣,在大象的眼中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你到是对你自己很有信心啊!”公孙泽天玩味的打断了对方的笑声。 “哼,对付别人我到是不一定有那么大把握,但是对付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你!”马庆元被公孙泽天的态度所激,话语中也没有之前的客气,恶狠狠的对公孙泽天说道。 “你信不信我不知道,但是我却不相信。你知道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为什么不杀了你吗?”公孙泽天依旧平淡之极的说道,就好像杀人对他来说,在平常不过了。 如果这句话出自一个成年人的话,马庆元几乎能肯定对方是一个杀人无数的杀手,但是这句话出自一个孩童,马庆元真不知道是该嘲笑他不自量力,还是应该惊恐此时此刻的诡异了。 “为什么?”马庆元下意识的问道。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顺便让你知道‘人可以不要脸,但是不能说错话’!”公孙泽天俯下身,在地上随便捡起了一般大小的九块石子,在小手上把玩着,同时带着一副看死人的表情,开口对马庆元说道。 “你……” 公孙泽天没等马庆元将话说完,直接 将手中的九枚石子扔了出去。马庆元见状下意识的举剑格挡,但是接下来却让马庆元有些哭笑不得。 经过了刚才的一番话之后,马庆元虽然嘴里不当一回事,但是心里疑惑的同时,也有着身上的忌惮,因此公孙泽天突然出手的时候,马庆元还真将其当做了一个等级的对手,可是看着飞来的九枚石子,竟然没有一枚是射向自己的,顿时心中有些好笑,既笑自己有些太过紧张了,又笑这孩童真tm的不自量力。 九枚石子旋转着飞向马庆元方向,却错落有致的四散开来,分别诡异的悬停在了马庆元的周围。而九枚石子所悬停的位置,好似一种阵法,马庆元隐约觉得要不妙,他努力的想从这几枚石子所形成的隐晦图案中,看出一些端倪来,但是这种阵法根本就不是他能参悟出来的。 公孙泽天并不知道马庆元妄想要参悟这九枚石子所形成的阵法,如果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嗤之以鼻,公孙泽天所知的阵法,拿出来任何一种,就是摆在全天下人眼前,让他们参详百年,恐怕都不可能有任何一人能参悟出来,毕竟这些阵法都出自天界,那可是修仙者花费万年的经历所研制而成的,哪里是这些凡夫俗子能研究明白的。 “厚土积,石成山,天府之土,流云裂石!碎!”公孙泽天宛若梵音般的吟诵声响起,随着声音的高低起伏,公孙泽天的衣衫无风自动起来,而地面的尘土和碎石也开始滚动着,进而出现了飞沙走石的现象,就好像此时此刻掀起了一阵狂风一般。 “你……你……你竟然是幻术师?”马庆元不可置信的看着公孙泽天,用着颤抖的声音说道。 马庆元没有指望这句问话对方会回答,因为对方的所作所为已经给出了他的答案,他之所以问出声,更多的是宣泄内心的恐惧和不安,甚至有些不可置信眼前的一切。 马庆元怎么都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他可是一个五岁的孩童啊,就算是他从娘胎开始修 炼幻术,也不可能达到多高的成就。此时但看这幻术初成的阵势,根本就不是一个低级幻术师能做到的,至少幻术等级也要达到五级魔幻术师的水平。 可是想要达到五级魔幻术师,这怎么可能呢。五级,那是修炼者的门槛,就算是顶尖的天才,恐怕在四级提升到五级的时候,至少卡在这道门槛几年,因此大陆上才会有‘四级多如狗,五级横着走’的说法了。 就算是马庆元,他自己也是在十五年前提升到五级阶层的,那时候他已经三十多岁的年级了。而幻术师的提升要比武者提升更加艰难,就像陆白欢这样三十多岁左右便能进阶五级魔幻术师的行列,都可以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那么年仅五岁的他,此时就可以发挥出五级魔幻术师水准的幻术技能,这还能用‘天才’一词来形容吗?恐怕就是‘鬼才’都很难形容其万一吧。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马庆元再次出声道,他根本不相信一个五岁的孩童可以达到如此的高度,他宁可相信鬼神之说,因为这片大陆从有记载开始,就没有听说过五岁的孩童能达到五级水准,可以断定,前既无古人,后必无来者。 “是人是鬼,有什么关系,你只要知道,你将会是一个死人就可以了!落!”公孙泽天说完后,两只手相互交叠,挽出了一个手势,然后自上而下的划落。 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一切好像感受到了一股无穷无尽的压力一般,就好像天地间的威势全都压降下来,顿时让马庆元身子沉重不堪,马庆元要运气全身的真元,奋力抵挡,但是他依旧无法直起腰来,而他的脚下遍布着蜘蛛网状的丝丝裂痕,并且裂痕还在不断的向四周蔓延开去。不仅如此,马庆元手中的大剑也在这种压力的作用下,重重的插入地面,哪怕用尽自身全部力量,也很难撼动分毫。 “好戏还在后面呢!”公孙泽天单独的对马庆元说道,而他自己好像根本不受那压力影响。 (本章完)

第一百九十三章 杀人夜(下) 公孙泽天闲庭若步的走向马庆元,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纸扇,正在轻轻的摇曳着,假如公孙泽天再长大个十几岁,或许还能衬托出‘纨绔子弟’这四字雅号,但是一个五岁的孩童,拿把扇子,扇来扇去的,怎么看怎么别扭,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装b。 “感受如何?”公孙泽天戏虐的开口问道。 马庆元很想臭骂这个小孩一顿,这丫的太欺负人了,‘扮猪吃老虎’的典型,明明有着高的吓人的力量,却还在装小孩,装废材,装短命鬼。 总之,此时此刻马庆元的内心拔拔凉的,他真后悔听信江湖谣言,面前这个孩童怎么就被他们说成是废材、垃圾、短命鬼了?那只眼睛看他像要不行的样了?明天是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间,让其他人活不成了! 马庆元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咬牙切齿的变化着他的表情了,只是公孙泽天看来,这‘表情包’真的很丰富,有自嘲、有愤怒、有羞愤、有祈求、有……,反正是应有尽有,看得公孙泽天眼花缭乱,甚至很多表情他都不知道代表着什么含义! “是不是说不了话,只能看我说话很难受?”公孙泽天再次开口问道。 马庆元依旧看着公孙泽天,他现在一丁点话都说不出来,唯一能做的就是看向面前的孩童,此时的他已经半膝跪地了,他的脸正好在公孙泽天触手可及的地方。 “知道吗?本来你可以悄无声息的死去的,我也不想多费事,可是偏偏你就管不好你的那张臭嘴,这我就没办法了,你让我‘躺枪’,我到是无所谓,但是你让我的未婚妻‘躺枪’,这只能算是你倒霉!”公孙泽天提到冷诺涵,有点很不高兴的说着,但是改变的只是他的语气,除了语气更加冰冷之外,语调语声依旧平淡,没有兴起一丝的波澜。 马庆元有些心酸和凄苦,什么叫‘不讲理’,这就是不讲理。就算没有宴会的事情,这小子也要杀了自己,有宴会的那档子事情,他还是要杀了自己,左右都是一个死,这何来‘倒霉 ’一说?自己最倒霉的就是闲着没事做和大长老跑这么一趟,自己不单单是‘倒霉’,还很‘犯贱’,不来就不会死,不作更不会死。 “知道对待你这样嘴贱的人,我喜欢怎样吗?”公孙泽天继续开口说道,就好像他在分享自己的心事一般。 马庆元身体开始不自然的发抖起来,并不是他抵御不住这天地间的威压重力,而且他被公孙泽天那寒芒般的颜色所深深的震慑,这种眼神是要杀过多少人才可以铸就。此时公孙泽天的眼眸中,就给马庆元一种冷若寒潭般的感觉,就好像在他的眼睛中,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死物一般。 即便是马庆元混迹江湖多年,虽然曾经也是多次死里逃生,但是没有一次让他感觉死亡距离自己是多么的近,那种近,绝对触手可及,甚至他觉得自己两只脚已经都踏进了阎王殿。 “我通常喜欢好好的‘打磨’一下你的脸!”公孙泽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副金属掌箍,带上此物之后,公孙泽天的两只手掌内侧全都被金属包裹着,这样公孙泽天再掌掴马庆元的脸的时候,就不会因为力的作用而伤到自己的手掌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带有节奏的掌掴,宛若在玩弄打击乐器一般,甚至掌掴出来的声音竟然还能组成一组带劲的曲调。 而在这种‘曲调’下,公孙泽天越打越兴奋,越打越来劲。但是对于马庆元来说这无异于最痛苦的‘曲调’,此时的马庆元脸早已不成形了,嘴角、鼻孔以及耳朵,开始慢慢渗出血来,而他的眼球也因为充血而肿胀不堪。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公孙泽天停了下来,连他都已经打累了,更何况马庆元了,他被打的更累,这时候他已经不能保持单膝跪地,他需要四肢撑地,才能坚持自己不被这股重力压趴在地。 “今天小爷我打的很爽,真是谢谢你的配合了!如果下次还有机会,我一定再好好的打你一顿,可惜,你没有这个荣幸了!”公孙泽天说完,身形快速后退,借 着压抑马庆元周遭的重力顿时消失! “我*,……”突然失去了压制的重力,马庆元使出浑身的力气挑起,同时嘴中骂道。 但是好景不长,马庆元还没等将完整的话全都抛出,接着从天而降一块长条方柱,重重的砸在了马庆元的背心,让他差不点背过气来,无论他如何张口,他都无法嘶吼出声。 马庆元的身体被长条方柱砸落地面,好半天他才勉强爬起身,此时的他身上的衣着已经破败不堪。此时的马庆元已经看出来了,眼前的这个人哪里是一个无害的小孩子,简直就是吃人的大怪兽,他才不跑,恐怕真就没有跑的机会了。 想及此处,马庆元扭头就往剑盟大长老所藏匿的山坡跑去,边跑边喊到:“有没有人啊,救命啊,杀人啦!快下来救我!” 看着马庆元的这一举动,公孙泽天彻底笑喷,这样的桥段,要是放在一个年轻的女子还差不多,但是让一个糟老头子这么喊叫,实在是让人反胃! “啪嗒”公孙泽天打了一个指响,接着就看到另一块长条方柱从马庆元侧面袭击过去,重重的撞在了他的腰际处,将他整个人横着撞飞出去。 接下来,没有再给马庆元半分反应机会,只见地面突然凸起一块长条方柱,直接将马庆元撞到了空中。马庆元在空中翻滚着,最后自由落体般的落了下来,好似巧合一般,落在公孙泽天身前! “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来救你吗?”公孙泽天看着瘫软在地的马庆元说道。 “为……为……为什么?”马庆元已经没有半点气力了,虚弱的声音回答道。 “因为他们根本不在那里!”公孙泽天打击的说道。 “不可能!”马庆元歇斯底里的吼叫道。 “既然知道我是一个幻术师,为什么会不可能?”公孙泽天摊了摊双手说道。 “这……,那也不可能,幻术师施展幻境的话,我没有理由不会有所察觉!”马庆元一时语塞,但是想了想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蹩脚的理由,真不知道他是为 了说服公孙泽天,还是为了安慰自己的。 “还记得宴会上的那段幻术表演吗?”公孙泽天没有给他解释,而是提到了之前的宴会中的事情。 “那个神秘高手竟然是你?”马庆元立即会意,瞬间背后冷汗淋漓,他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和恐惧。 “我早就承认过了,只是你们不相信,凭借我的能力,我觉得我有能力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到我的幻境中。”公孙泽天自信的对马庆元说道。 “哈哈……竟然是你!哈哈……老子认栽了,但是你就等着剑盟的包袱吧!”马庆元突然状若疯狂一般,他知道今天难逃一死了,他的大哥剑盟的大长老层在宴会回去的路上说过,就连他面对这名幻术师都没有十足的把握会战胜,那么自己连大哥的一半都不如,那就更不行了。就算马庆元再怕死,但是注定要是的情况下,他的精神已经开始崩溃了。 原本以为的强援没有了,自己又发现对方虽然年龄弱小,但是其实力极其强大,并不是自己可以硬汉的,并且自己还在对方的幻境中,逃跑更是天方夜谭一般的事情。如此一步步的打击下,马庆元的精神彻底的崩溃了。 “不,不,这些和司徒家族没有任何干系,和我也没有任何干系!”公孙泽天看着马庆元的疯狂模样,不无打击的说道。 “什么意思?”马庆元下意识的问道。 “知道陆白欢擅长那一方面的幻术吗?”公孙泽天再次转移话题问道。 “哼,那个**算是个天才,他擅长梦魇类的幻术,但是同时也兼修了控制类方面的魅控衍生幻术。说白了,这些都是为了他好色的本质,他用这种方式**了很多良家妇女!”马庆元不屑的回答说道,对于陆白欢来说,马庆元当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他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能具有陆白欢的幻术能力,这样他也可以去采花无数了,就可以避免每次用强,最后为了灭口还要杀之而后快。 “没错,但是你知道你会怎么死吗?”公孙泽天点头 承认,然后继续对着马庆元反问道。 “你……你好歹毒啊!”马庆元立即会意,他伸出抖动的手臂,指着公孙泽天骂道。在他的眼中,这个幼小的孩童堪比恶魔。 “哼,歹毒?你也会用这个词?”公孙泽天轻‘哼’,十分不屑的反问马庆元说道。 “我为什么不能用?”马庆元愤怒的回击道。 “二十五年前,和你一同闯荡江湖,你的那个兄弟,你还记得吗?我可以提醒一下,他姓江,这个姓氏你应该不陌生吧,你贪图他妻子的美色,并且强行占有,占有之后杀了他全家上下一十七口,并且嫁祸给了血幻谷中人,第二年,他为报仇被血幻谷的人乱刀砍死,并且曝尸十日!”公孙泽天扶手而立,侃侃而谈的说道。 “你……你是谁,你究竟怎么知道的?”马庆元彻底傻眼了,这件事他做的很隐蔽,因为这名兄弟曾经是上一代盟中长老的心腹弟子,也正是因为这名弟子的惨死,这位长老从此隐退不问世事。一旦让这名长老知道这一切,那么他会将自己撕成碎片。 “啪嗒”公孙泽天又打了一个指响,一个人出现在了马庆元的身旁,吓的马庆元连滚带爬的逃开,脸上的惊恐神色说明,他认识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人。 “十六年前,就是在你晋升五级大武师的前一年,你和一群佣兵前往一处山脉中找寻让你晋升的灵药。但是途中发现了更好的灵药奇宝,你贪念大起,将佣兵小队的所有人屠戮,当然队中的女子你留了下来,并且废除了她们的修为,成为了你的玩物。一年后,你独自一人从那片山脉总走了出来!我可有说错?”公孙泽天继续说道。 随着公孙泽天话音落下,马庆元的身边陆续出现了十几个人,从装束打扮上可以看出来,这些人都是佣兵。 马庆元起身的时间都没有,他手脚并用,迅速身形后移,即便是裤子磨破露出屁股也丝毫没有在意,同时他的眼睛也瞪的大大的,眼中的血丝满布,可见他此时内心的恐惧已经达到了何等的地步。 (本章完)

第一百九十四章 汝之过,天罚之 公孙泽天看着马庆元那副惊惧的模样,一脸鄙夷,既然当初能残忍的做出这些事情,此事又何必害怕呢?真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公孙泽天轻踱两步,继续对马庆元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当做玩物的几个女人之中,其中有一个是帝国正三品刑部侍郎的独生女,因为喜好闯堂江湖,所以瞒着家里去参见了佣兵!结果她所在的佣兵小队遇到了你,而她也惨死在那片山脉中!” 随着公孙泽天的话音,新出现的几名佣兵之中最漂亮的的那个女人上前了几步,眼中死死的盯着马庆元。 “你或许不知道,当年的三品刑部侍郎,如今已经是堂堂正一品的刑部尚书,他到现在依旧没有放弃追查她女儿的下落,虽然他已经断定了他女儿可能早已死去,但是他发誓此生要为他女儿报仇雪恨。”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不要找我!不要靠近我!不是我!”马庆元嘴中不停的念叨着,同时他还用自己的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眼,他害怕去看到这些人,即便他嘴里不承认,但是他心里却早已经认了此罪。 而此时他的思绪却不受控制的被拉回到了那时候…… 当时确实有这么个女人,她在自己身下呻吟着,哭喊着,甚至恳求着,也确实说过她是三品大员的女儿,可是当时自己早已经失去了理性,并且自己早就打定主意,当最后离开的时候,都会将她们给弄死,所以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当是她胡言乱语。 而且因为她是她们之中最漂亮的一个,并且还是**之身,所以她也是被自己折腾最多的一个女子。最后她是被自己活活的用鞭子给抽死的,死后的她被自己抛尸在了野外,估计早就被山中野兽啃成白骨了。 想到这里,马庆元忍不住再次看向那个女子,只见她浑身上下不满的鞭痕,甚至身上还有很多野兽咬噬的痕迹,吓的马庆元赶紧 再次紧闭双眼。 “其他的事情,我也懒得和你一一细说了,你这一生犯过的罪孽太重,**掳掠共计三十七起,灭人满门十四起,抢劫杀人三百四十二起。你可都认罪?”公孙泽天淡淡的对马庆元说道。 “不,你不是恶魔,你比恶魔还可怕,你是魔鬼!对,你是魔鬼!”马庆元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状若疯狂的挥舞着双手,对着公孙泽天喊道。 “全当你是认罪了,不过我想你自己恐怕都记不清楚了这些罪孽。那么我便代天罚汝,罪一,挑拨离间,诽谤害人,该入拔舌地狱,受那拔舌之痛!”公孙泽天朗声开口说道,宛若一个地府审判的判官一般。 随着公孙泽天话音刚落,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原本夜色撩人的郊外,突然变成了一副红彤彤的颜色,大地的红色那是因为血而染成的,而天空的红色,却是血水映照下所渲染成的。 如此恐怕的地狱景象,顿时让马庆元脸色煞白,他什么时候见过此番景象?就是在书籍中都未曾读到过这么阴森恐怖之地。 接下来,在场所有马庆元的仇人全都上前,有的抓住手臂,有的抓住腿脚,有的按住他的头部,有的撑开他的双眼,还有的掰开了他的嘴,然后那名浑身上下布满鞭痕的女人手里拿着一个钳子,慢慢的走到马庆元的身前,用铁钳夹住他的舌头,时而拉长,时而慢拽,动作很是轻缓,但是马庆元却疼的恨不得自己将舌头咬下来。 “啊……”随着一声惨叫,马庆元的舌头瞬间被拔了下来。 “别着急,后面还有呢,罪二,谋占他人财产,妻室之人,该入油锅地狱!受那油炸烹煮之痛!”公孙泽天继续开口说道。 随着公孙泽天话音落下,马庆元身前不远的地方出现一口大锅,锅内冒着热气,金灿灿的滚油不停的冒着热油泡,仿佛在说明它此时的温度一般。而大锅下边还有人不但的加着柴火 ,让原本就是熊熊烈焰的火堆,变得更加旺盛。 “不……不要……,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吧!”马庆元没有舌头,但是依旧歇斯底里的喊叫着,只是他的嘴里不断涌出鲜血,让他说的话根本就含糊不清,但是即便是他说的清楚又能怎样?最后的结果会是一样一样的。 马庆元被众人高高举起,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分毫,只能任由这些人抬着他,朝着油锅的方向走去,慢慢的走上台阶,来到大锅边,然后他们一起用力,将马庆元扔到了锅内! “啊……”马庆元早已喊破的喉咙,再次惨叫嘶吼起来,但是这对于他无济于事,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感受那油炸过后,避开肉绽的痛楚。 过了很久,油锅处的惨叫声终于停歇了下来,周围的一切再度陷入沉寂,只有那油锅中的油泡不时的发出破碎的轻响声,打破这宁静的氛围,也让此时此刻变得越发诡异。 “啪嗒”公孙泽天打了一个指响,然后挥了挥衣袖。 接着,眼前所有一切全都事情了踪迹,周围的空间也再度发生变化,空间不再是之前的红彤彤的天与地,也不是夜色撩人的郊外,而是一片虚无的灰色,看不到远处,并且周围仿佛笼罩着一片迷雾一般,而那些雾气不断的穿行在脚边,浮动在周围。 “你,早已是罪孽深重,万死难辞其咎,等待你的只有魂飞魄散!”公孙泽天看着倒在地上的马庆元,开口做着最后的宣判。 “我……我没有死?”马庆元恢复意识,坐起身来,不可置信的问道,他边问边坚持了自己的全身,甚至还张嘴摸了摸舌头。 刚才的体验太过真实,他感觉到自己真就被拔舌和滚油一般,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仿佛依旧存在,就好像一切的一切真就发生过似得。难道真有这么神奇的幻术?马庆元隐隐有些后怕,他不想在经历这些,他宁愿就此死去,他甚至 想过了要自杀。 “嗯,不过快要死了!”公孙泽天淡淡的回答说道。 “刚才那一切都是你的幻术?”马庆元开口问道。 “可以这么说,或者说你一直都在幻境中,包括现在!甚至是最初!”公孙泽天答复说道。 “什么,我现在就在幻境中?”马庆元大惊,这才仔细的打量起四周,他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全都是雾蒙蒙的,看不到太远,自己的周围也都是一片迷雾。 “再说详细点,其实这里是你的梦境中!”公孙泽天好似一部百科全书一般,有问必答。 “我一直在自己的梦中?”马庆元再度惊讶不已,他已经被这一连串的折腾 “没错,你一直到在你的梦中,而主宰你梦中的一切却是我!”公孙泽天扫视了一下周围,对马庆元解释说道。 “不……这不可能!你怎么也懂梦魇类的幻术?”马庆元已经完全懵逼了,他不可置信的高声询问。 如果眼前这个孩童真就是宴会施展幻术的高手,那边他应该是一个控制类或者恐惧类的幻术高手才是,这么一个人怎么可能还精通梦魇类的幻术,这怎么能不让马庆元惊骇不已。在所有人的认知中,除非特殊之人,或者顶尖的幻术高手,否则每个幻术师只可能会一种类别的幻术。 而陆白欢那种人就是特殊之人,他最精通的其实是梦魇类幻术,而魅控的幻术那种衍生类幻术,其实是他通过xing爱迷神药剂这种旁门左道的方式来施展的,相比较真正的魅控术的威力要差上很多,再加上他和他的妻子形影不离,而他的妻子正是修炼魅控术的高手,长此以往,很多人以为陆白欢精通两种不同类别的幻术。 “有些事情,你没必要知道!还有其他遗言吗?”公孙泽天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修炼的幻术和大陆上的那些幻术师是不同的,因为完整‘虚幻之境’的关系,他修炼幻术是不受类别的限 制。 “请放过我的家人!”马庆元祈求的说道,这或许就是他最后能为家人做的事情吧,只是他不想让自己的家人面对这么一个小变态,只有不遇到他,哪怕死在任何人的手里,都将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吧! “我不会动他们一根汗毛,好了,你该上路了!永远不见!”公孙泽天开口对着马庆元说道。 “谢谢!”马庆元这声‘谢谢’是真诚的,这也是他此生唯一一次发自内心说出的这两个字。 公孙泽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指,指向马庆元的眉心处,接着一道犀利的电芒,呼啸而至,瞬间穿透了马庆元的头颅,并在其眉心处造成了一个圆形的孔洞。 马庆元的身体也随之一僵,然后自眉心处开始出现裂痕,裂痕的纹路越来越大,逐渐遍布全身,接着他的身子完全崩碎,就好像一块碎裂的镜子似得,碎裂开的身躯继续发生着崩裂,最后化作点点星光般消失在了迷雾之中。 “我不会动你的家人,但是不代表其人人不会动!不过这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公孙泽天身处迷雾中,自言自语的说道。 其他人或许觉得杀人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但是公孙泽天从来不这么想,他一直觉得人该有属于他们自己的死法,这并不是一件令人悲伤的事情,但是也绝对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公孙泽天不是杀人狂,他可以有理由杀人,也可以无理由杀人,但是这些人多少都会有取死之道。 其实在那段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进入他的脑中之后,公孙泽天有了一些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变化,他在杀每个人之前,都会想要知道他此生所做过的一切。如果对方罪孽深重,那么他会让他精神魂体彻底消亡,而如果对方并非大奸大恶之辈,他就会用兵器杀死他们。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错事负责,谁也不可能逃脱,谁也无法真正逃得掉。 (本章完)

第一百九十五章 神秘强敌来袭(上) 公孙泽天撤去了周围的隐身幻境,他从藏身的地方缓步走了出去,此时的一切才是真实的环境,而马庆元依旧保持着立的身形,他微微颔首,看起来好像依旧在着小憩一般,但是如果看到他的眼球的话,就会发现,他的瞳孔扩散,并且空洞无神,不仅如此,他也没有了呼吸、心跳以及脉搏!按照常规判断,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但凡任何一个江湖有点经验的高手都会知道,他这是被幻术师抹杀了精神魂体,而最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那就只能是梦魇类的幻术师,而大陆上最具盛名的,当属‘梦魇山庄’了,但是在剑盟的人看来,他们的怀疑目标还将所得一个人,那就是血幻谷的陆白欢,因为此时他也在凤阳城中。 “真想好好的扇你一顿,可惜为了计划安排,只能让你的精神魂体承受了!可惜!”公孙泽天走到了已经是死人的马庆元身前开口说道。 公孙泽天知道他已经听不到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但是这句话他依然要说,毕竟想抽他一顿,这是自己对冷诺涵的承诺。 “看来时间也没耽误太久,还有时间热热身!”公孙泽天看了一下天色,估摸一下时间,虽然在马庆元的梦境中待了很久,但是其实也不过是过了一刻钟多一点的时间而已。 公孙泽天伸了一个懒腰之后,突然快速动作了起来,他先是抓着马庆元尸体的衣襟随手甩向自己刚才藏身的地方。接着他快速离开刚才所在的地方,并随手抄起地上的两枚石子,用出暗器打穴的手法快速投掷出去,目标正是一处林叶茂密之地。 “啪嗒”两枚石子碎裂在地,只是看那石子破碎的模样,明显是被人用刚烈的掌风所击碎的。 而就在公孙泽天刚才所立的那个地方,却同时出现了一把长柄大刀,刀身半截入地,而刀柄此时还在剧烈晃动,可见对方抛射时候所用力道何其惊人。 “不出来见一见吗?”公孙泽天定身形,他丝毫不敢大意,此时的 他也不过是五级水准,凭借他过往的战斗经验和那变态的衍天心典,他有信心对抗五级顶阶高手,但是六级的高手,他至今没有与之对战过,更不清楚自己是否有信心胜过。 而刚才短暂的交手,公孙泽天可以断定,对方是一个六级中阶的高手,这对公孙泽天来说将会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他甚至都没有把握战胜对方,但是为了自己继续低调的暗中形式,他却必须要杀死眼前的这个人。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一身黑衣劲装的人,从那处林叶茂密之处走了出来,声音很冷,给人一种冷血无情的感觉。他缓步走到了距公孙泽天十丈处定,突然抬手虚空抓向他的那柄大刀。 随着他虚空这么一抓,原本静静插在地上的大刀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大刀仿佛被连着一根透明的丝线一般,快速后退最终停在了黑衣人的手心中。 “隔空取物?”公孙泽天心中一凛,光凭对方这一手,就可以确定对方的势力绝对达到了六级水准了。别看‘隔空取物’具体执行很简单,也就摆个pose,然后东西就到手里,但是其原理和功力的要求,那可是相当的苛刻,绝对不会有看起来这般简单。 当这人一走出来,就给公孙泽天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感,公孙泽天仔细回忆,他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么一个黑衣人,他更要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对他有这种熟悉的感觉呢? “你可真没礼貌,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公孙泽天拖延着时间说道。 “哼,不知死活!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留在到下面的时候再说吧!”黑衣人冷声说道,顿时杀气肆意。 如此张口闭口就要取人性命的人,在公孙泽天看来,这人估计就是那种杀人无数,甚至杀人成瘾的人了。 “你好像很有把握置我于死地?”公孙泽天依旧无所谓的问道。别说眼前的人是六级中阶,就算是九级的高手,公孙泽天仍然也会如此。 这是境界上的不同,公孙泽天前世可是天界堂堂仙帝,在仙帝眼中,所谓的六级的高手,其实不过是金丹期水平的修士罢了,以仙帝的阶层水准,分分钟能秒掉一群这样实力的人,甚至堂堂仙帝,还是很不屑面对这种金丹期的跳梁小丑。 “一个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人不大,屁话可真多!”黑衣人不屑的回答道。 黑衣人到来的时候,剑盟的大长老尚未离开,这也是他一直隐藏不出的主要原因。他此行必须隐秘,不能泄露半分行踪,所有知道他行踪的人都要去死!但是不必要的麻烦,当然是越少越好。 不过黑衣人不知道马庆元是如何死的,如果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不会这么的托大,也更加不会和他这般废话,因为废话越多,他距离死亡也就越近。 或许黑衣人还不知道,他即将走向死亡,而此时此刻也将是他人生最后留下的片段。而他自己却是自信满满的以为最后的胜利将会是自己。 “那么在杀死我之前,能告诉我,大半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公孙泽天不解的问道。虽然嘴上说要对方杀死自己,但是公孙泽天的表情却怎么都看不出来他有‘引颈待戮’的准备。 黑衣人其实也是很诧异,面对死亡,可以说什么样的人都有,甚至为了求活,无论多么下作的事情都能去做,曾经他就见过,一个男子为了自己能活命,竟然让另一群男子轮流玩弄他的妻子,以换取自己的一条命。当然这些人都死在了他的刀下,其中包括那个女的。 这并不是他有什么道德心,或者有着那些无聊自己的正义感,而且他喜欢被杀的猎物,流露出那种极度绝望和恐惧的表情,他喜欢他们挣扎和求饶,并且暴露出那些人性丑恶的一面,这些都会给他的杀人带来不小的快感。 但是从眼前这个孩童脸上的神情中,黑衣人却无法看出任何紧张和恐惧的感觉,这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难度这个孩子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感觉吗?那也 至少知道死亡是什么吧? 种种思绪和疑问不断的充斥着黑衣人的内心,同时逐渐影响着他的心境,对于一名武者来说,保持稳定的心境很重要,因为持有稳定的心境的武者,就可以让他们更加容易识破幻术师的幻境。 但是此时黑衣人心境的波动,他却并未在意,一方面波动太过细微,他本就不当回事,另一方面,从刚才喝对方交手的过程来看,对方应该是一介武夫,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身手到也算敏捷,反应也够快,甚至比那些所谓的青年高手要出色的多,至少公孙泽天在黑衣人眼里算的上一个武学方面的超级天才了。 然而在黑衣人眼中,即便是他是一个武学奇才,黑衣人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想法。这样孩童未来成长起来肯定会是一个劲敌,不过就算对自己没有威胁,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挥下屠刀。 “路过!”黑衣人简明扼要的回答道,他从不屑撒谎,更何况是面对一个将死之人,他就更加的不屑了。 “这个答案可真够敷衍的!”公孙泽天无所谓的回答说道。 “我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那你一个小娃娃为什么大晚上会出现在这里?看你刚才躲闪的动作,看来你的身手不错!”黑衣人反问公孙泽天说道。 “多谢夸奖!”公孙泽天恬不知耻的拱了拱手回答道。 “我没有夸奖你,而且我还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他?”黑衣人说着指向被公孙泽天扔到一旁隐秘处的马庆元说道。并且他很是疑惑,为什么这么久了,那个人还不来,难道是想偷袭自己?想到这里,黑衣人非常不屑的翘了翘嘴角。 “他?那不是救他,我只是不想让你把他的尸体给破坏了!”公孙泽天看了一眼黑衣人指的方向,耸了耸肩膀说道。 “哦?他已经死了?怎么死的?我来的时候,他还没有死!”黑衣人脸上变了变,他明明记得那个人是自己走过来的,那时候明明还活着,现在怎么就死了呢? 不过黑 衣人没有继续深究,对他来说少了一个麻烦更好,等会自己再将这个臭小子给宰了,就什么都解决了,如此看来自己此行还是很顺利的。 “你来的时候?看来你还真是路过,不会是被他惊吓到了吧?所以随便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躲藏!”公孙泽天出言猜测说道,而他在问话的时候,精神力全都集中在了对方的身上,如果他有任何谎言或者隐瞒的话,一定逃不过自己精神力的探查。 “………”黑衣人没有说话,此时他心里微惊,他不是第一天出来走江湖了,更不是初出茅庐的九流刺客,他曾经刺杀屠戮过的人,他自己的记不清了,而被追杀更是数不胜数,正因如此,也同样练就了他隐藏自身的本领,而这个本领经过了几千次的生死锤炼,已经可以算的上是自身的本能了。 而且他记得自己所藏身的位置选的极为刁钻,在那里他可以监视全场情况,而他自己所在却成了全场的死角和盲点。因此,黑衣人到现在为止,都还想不明白,这小崽子是如何发现自己的存在,并且还能躲过自己全力的偷袭,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是黑衣人并没有发觉的是,他的心境再次出现了一丝波动,波动不大,但是影响却会很大。 “你不说话,看来我猜的差不多,之后你看我走向他,估计你是算准我和他或许认识,但是你又不确定我是谁,反正只要将我们两人一起杀死,就可以解决全部的麻烦!”公孙泽天继续侃侃而谈的说道,但是他的话却句句击中黑衣人的内心。 “小娃娃,你知道的太多了!”黑衣人有点按耐不住了,他冷声喝道。 “反正你要杀死我,为什么不让我说个痛快!”公孙泽天摆出一副‘死不要脸’的架势反驳道。 “好,好,小小年纪,胆子到是不小,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说些什么?”黑衣人恶狠狠的回答道,他已经下定决心,等会他要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死眼前这个小男孩,他要为如此激怒自己付出代价。 (本章完)

第一百九十六章 神秘强敌来袭(中) 公孙泽天仿佛根本没听到对方的威胁一般,只是笑了笑,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的目标应该在凤阳城内,或者途径凤阳郡境内。而你趁夜赶路,说明那个目标很有可能会在最近离开凤阳城,又或者说你也不确定目标会不会离开!” “…………”黑衣人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公孙泽天的猜测,但是他的内心却已翻起滔天巨浪,再没有比内心最隐秘的事情,莫名其妙被对方得知,更令人惊惧万分的了。 公孙泽天观察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嘴里却不停的继续说道:“你不急着进城,却可以在此等待,说明目标应该是自南向北而去,这里又是通往北方的必经之路。我说的可对?” “差不多!”黑衣人冷冷的回了一句。 “帝都即将举办人才甄选的大赛,几乎大部分的家族和势力都会去帝都凑这个热闹,大部分都是自北向南而去!我想你的目标应该是运送几十个大箱子的人吧?”公孙泽天笑意更浓了,他抛出了一句话,但是这句话却犹如是向平静无波的潭水中投掷一块巨石般,让好似镜子一般的潭水表面,瞬间支离破碎。 而同时也被支离破碎的还有黑衣人的心境,他此行的目的可谓非常隐秘,而且少有人知道,可是面前这位孩童是如何猜测出来的?难道光凭这份心智和观察,就从自己所表现出来的蛛丝马迹上,得到了这份极为精准的答案?除非他是妖孽,否则绝不可能光凭这些毫无关联的线索得出答案。 “你……你到底是谁?你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孩童!没有任何一个家族或者势力,可以培养出你这么一个妖孽!今天,你一定要死,我要让你死,我要用我所知道的最残忍的方式杀死你!”黑衣人的心境彻底被打破了,他虽然黑纱蒙面,但是依旧能从他眼部褶皱的皮肤看出,他此时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状态,或者说他彻底的歇斯底里了。 “我?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娃娃而已!看你的表情看来 我猜对了!”他疯狂,公孙泽天却更加平静,好像他永远都是那般的淡定从容,从不为外界所影响。 “猜对又怎样?你还是要死!”黑衣人深呼吸了两口气,强行稳定住自己的心神,表情扭曲的说道。 “不,不,我死不了,死的人只会是你,这就是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么多话的原因!”公孙泽天开口笑道。 “什么?”黑衣人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还是第一见到这么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崽子,竟然敢说要自己死,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打到什么等级水准了吗? “知道吗?其实我虽然有把握胜你,但是却没有十足把握杀掉你,所以我一直在和你说话,而这时候我要布置出一个让你绝对逃不掉的幻境,还要在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布置出来。”公孙泽天一脸得意的和黑衣人解释说道。 “怎么可能?你不是武者吗?以你的年龄和刚才所表现出的身手,已经是非常难得的天才了,你怎么可能是幻术师?”黑衣人难以置信的开口问道,他觉得自己不但心境乱了,他的思绪也跟着混乱了,他甚至觉得连自己感觉都不能信任了。 曾经无数次为组织出生入死,他深深知道,面对一个幻术师,武者是需要时刻保持冷静的,万一心境被打破,那就等于将自己的性命交在了对方的手中。 如果对方只是一名低级的幻术师,或许可以凭借自己的高强功力强行破除。但是对方既然可以在自己眼皮底下无声无息的布置出幻境,假如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对方至少也是五级的魔幻术师,而达到五级的幻术师,一旦引自己进入到了幻境中,那将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如果是假的呢?可是真能是假的吗?”黑衣人开始犹豫不定,他不能确定对方是否在虚张声势,可他又不敢赌对方一定不是一名五级以上的高手!虽然还是不能相信一个几岁大的孩童会是一名五级的魔幻术师,但是从对方自信的表情上,黑衣人却又觉得自己不得不信,即便是 这个结论真tm的荒唐,但是他还是隐约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已经深陷幻境之中了。 “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吗?”公孙泽天看出了对方的犹豫,于是开口问道。 “…………”黑衣人没有说话,他脊背开始渗出滴滴汗珠来,他犹豫的内心开始再次动摇,他甚至已经相信对方不是在故弄玄虚。 “那你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公孙泽天笑了笑,指了指马庆元的方向,继续抛出另一个炸弹。 “…………”黑衣人再次沉默,他突然觉得自己好似忽略了什么,他一直没将这些人放在心上,所以没有考虑那个人是如何死的,反倒为少解决一个麻烦的人而感到庆幸。 现在看来,这不但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反倒是一件严重错误下的疏漏。而对于生死对决的双方来说,这却是最致命的错误,而为此付出生命代价的,也将会是自己。 这时候的黑衣人已经将公孙泽天当做同一个层次的对手看待了,至少他要先抛掉‘轻敌之心’,虽然不知道现在正视自己的对手还算不算晚,但是他知道,如果继续轻敌下去,那么自己会死的更快。 此时的黑衣人不但悔恨自己所犯下的种种严重错误,同时更加惊骇对方宛如妖孽般的心智,这个年龄不大的孩子竟然从自己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在算计着自己,无论是自己的轻敌,还是自己的大意,甚至是自己的所有举动,其中也包括了自己的心境的变化,这一切的一切竟然全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这份心性智谋就是放在成年人身上都是一件极端可怕的事情,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个幼小的孩童。 “你从开始就错了,估计错误了我的实力,也估计错误了我的职业!所以你,必死无疑!”公孙泽天送给了黑衣人一个十分不屑的表情,然后继续打击着他说道。 “你……”黑衣人被那份不屑的表情再次刺激到了,这原本应该是自己送给对方了,而此时此刻自己倒是照单全收了,这是一件 多么讽刺人的事情。 公孙泽天没有等他说完,他的身体好像化做一抔黄土,随着微风徐徐,消散在了这个空间之中,仿佛他从没出现过一般,又仿佛他无处不在一样。 看着公孙泽天消失在自己的面前,黑衣人知道,自己虽然已经开始正视自己的对手了,但是依旧还是小瞧了他。 “看来自己还真就已经进入到了幻境之中!真tm的后悔,就应该一出现就上前砍死他丫的!”黑衣人内心咒骂道。 “不用想着砍我,先找到我算!”公孙泽天看着对方的表情后,便猜到了对方的想法,不无调侃的说道。 但是这句话落在黑衣人耳中,却再次惊出一身冷汗,他骇然的想到,“难道他可以读到我的内心想法?那如果真是这样,自己的所有进攻想法岂不是都让对方预先得知了?那自己还不如抹脖子算了!” “这样,这里的夜色不好玩,我们换个地方!”公孙泽天的声音再次响起,和之前说话时一样,他的声音好像是无处不在,整个幻境空间之中到处都是他的声音,根本不可能通过声音辨别出公孙泽天的具体位置。 “水为善,花香伴,水源本木,樱落缤纷!”公孙泽天那宛如梵音诵吟的声音再度响起。 随着公孙泽天的话音落下,黑人发现周围的环境也同样发生着巨变,原本好似真实般夜静幽僻的郊外,一下子消失在了黑衣人的眼前,仿佛世界一切同时划归史前虚无一般,到处充斥着浓重的迷雾。黑衣人尽可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已经不是他想不想要了对方的性命,而是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的问题。 并且以往对阵那些幻术师的经验告诉他,这种变化很有可能将是吹响进攻号角的前兆。黑衣人全神贯注的警惕着周围的一切,生怕来自任何一个方向的突然袭击,这种袭击很有可能会扰乱自己的阵脚,进而导致自己出错。生死对决中,只要一步走错,那么等待自己的将会是身首异处。 只见黑衣人时而 横刀护在身前,时而立刀转身,做好随时劈挡的姿势。总之,如今他所处的环境中,到处都隐藏着杀机,处处都有可能丢掉性命。 “你给我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黑衣人开口激将着对方。 黑衣人依旧警惕着四周,但是同时他也意识到一个问题,哪怕自己的功力再高,也架不住总这般的提心吊胆,防备着随时都有可能到来的攻击吧,人总要休息的,再说了,‘人是铁饭是钢,几顿不吃闹的慌’! “哼,英雄都是拿来被人追悼的,好汉是因为作而不得好死的,你觉得我是喜欢做英雄,还是做好汉?” “呃……”黑衣人无话可说,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小家伙,总结的那个叫一个精辟啊! 无论在哪朝哪代,无论在何时何地,更无论是哪个时空,英雄的结局都是一个悲剧,如果他死的不是那么轰轰烈烈,那么他的死一定会是憋屈无比,总之,他们的结局只有四个字,那就是‘必死无疑’;而好汉更是有事没事、爱管闲事的一群人,他们总会因为各种原因去打抱不平,但是最后总会‘不得好死’。从古至今,这‘英雄与好汉’就仿佛成为了一个定论,并且被无数次复制,永无停息! 公孙泽天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他曾经熟读过三本书,分别是三国演义、水浒传、隋唐演义。而这三本书其实就是在告诫众人,当英雄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而当好汉就算实力再强都没用。因为无论英雄还是好汉,都要为政客而生,为政客而亡。 这也是公孙泽天最不屑为之的角色,哪怕被天下人唾弃,他也不会用自己的悲剧人生,换取政客们的政治利益。这也是公孙泽天一直致力于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只有自己强大到一定的程度之后,那些所谓的政客,在自己的眼中,只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想捏死他们,分分钟而已。 然而,此时的战局依旧会继续下去,而双方孰强孰弱,究竟谁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却无人会知晓。 (本章完)

第一百九十七章 神秘强敌来袭(下) 黑衣人一时间也有些窘迫,他平时就不善言辞,凡事都是提着刀来谈,并且永远都是秉持着‘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观念。而那些时候,至少他还有目标能去砍,可是现在呢,别说砍人了,就是砍大树,都看不见一根。 最关键的是,对方还不是一般的难缠,水泼不进,油浸不透。黑衣人本来还想着欺负对方年幼,一定不会有什么战斗经验,只要自己言语上轻轻一激,必定就会自动跳出来,很多笨蛋二世祖都有这样送死的觉悟。 但是黑衣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对方的言词比自己还要犀利,竟然能堵的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下去。这哪里是一个几岁大的孩童,简直就是个千年老妖,万年妖精啊。 黑衣人心里有些后悔,他既然本就是‘路过’此地的,那继续‘路过’就好了,何必招惹上这么一个变态妖孽的小娃娃。 就在黑衣人无限后悔中,空间中的宁静被一个声音再次打破。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依旧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公孙泽天虚空中妙语连珠,用出一种颇为哀伤的语气,诵读出一句唯美绝伦的诗句。 黑衣人根本不知道公孙泽天在说些什么,更何况此时的他也没有这个心思研诗弄文的,他现在的心思都是放在对方可能进攻的路线上。 就在这句话结束不久,空间中的蒙蒙浓雾突然快速消散开了,仿佛一股夺目的阳光照射进这个空间一般,而这道光线,不单单驱散了浓雾,同时耀眼的光芒还让黑衣人不能视物。 “嗖……”一声轻微的划动声响起,很轻,很轻,如果不是因为空间太静了,并且黑衣人的功力极高,否则根本无法听到。 “啊……”就在那声划动声过后,黑衣人一声惨叫接踵而至,他感觉到后背好似被什么东西划了一刀似得,火辣且刺痛,他赶忙转身劈砍,但是后背什么都没有砍到,仿佛不曾有任何人攻击他一般。 黑衣人还无法睁开被阳光刺痛的双眼,但是他知道,此时的后背一定出现了一刀伤痕,并且还在 往外渗着血,并且经过他的经验判断,无论是疼痛的伤口,还是流血的感觉,都可以证明这道伤口竟然是真实存在的,自己不是在幻境中吗?黑衣人此时的心中那是极为的纳闷。 “嗖……嗖……”划动声再次响起。 “啊……啊……”黑衣人再次紧跟着惨叫,而他的手臂和大腿各被划出了一道血痕。黑衣人同样举刀劈砍,但是依旧是砍在空气中。 但是这次他有了一些发现,他闻道了一股香香的味道,以及另一股清心的芬芳,但是这股香香的味道一时间却无法让他想起来,而那股清心的芬芳,他却知道,那是青草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自从黑衣人进入到幻境中后,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气味的问题,之前因为公孙泽天的话语内容所扰,让他们完全忽略了这些只有自然界该有的味道,但是此时再次问道这股熟悉的味道,黑衣人内心甚至兴奋的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幻境。 因为在黑衣人的认知中,幻境中是不可能会有任何气味存在的,说明白些,幻境更像是一个奇妙的密闭空间,而幻术师却可以施展出来这种空间。在这种空间内的人,无法从此出去,而外界的人,如果没有得到幻术师的许可,也不能进入。当然这种幻境空间不单单会隔绝人与人,它也会隔绝外界的一切。 幻术师所布置的幻境空间中,幻术师仿佛就是空间中的神,而空间的一切,都像是一种独立领域的存在,这种领域的强弱和自身实力的高低,完全取决于幻术师的悟性与机缘。正因如此,幻术师的成长极为艰难,人数也更加稀少。 当黑衣人忍着眼眸的剧痛,强行睁开自己的双眼,看向周围的环境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傻掉了,因为映入他眼帘的却已是另一番天地。 周围不再是城外十里那般有山有树,有花有草,有夜色撩人,有晚风清冷。而此时周围呈现出一片绮丽的粉红,映入了黑衣人的双眼,他定睛看去才发现,他所处在一片樱花树海所围绕而成的花片雨中。 无论是晴朗明眉的天空中飘动着 许许多多的樱花花瓣,还是树冠上无穷无尽盛开的樱花,甚至是地面上也被厚厚的樱花花瓣所铺满,无一不彰显出此时此地那沁人心脾的唯美。 不管是在天空中曼妙舞动的花瓣,还是树冠上艳丽夺目的花朵,这些美丽的景象,宛如一幅唯美动人的画卷。假如这一切如果真是一幅画卷的话,恐怕也会让无数人爱不释手,更何况当真身临其境之中,更是让人的内心陶醉的无与伦比。 “这……这……怎么可能?”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甚至有些情绪间的失控,即便是杀人无数的他,也在这个瞬间,被这片花瓣的海洋,所深深的着迷。 公孙泽天知道黑衣人惊讶什么,自己的幻境完全可以惟妙惟肖的在视觉和嗅觉上足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这是这片大陆上任何一个幻术师都不可能做到的。那是因为所有人都不知道世间上还有一部堪称神典的‘衍天心典’存在。 “先尝尝,花海的滋味吧!美,有些时候不仅是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向往,它还会是一种痛彻心扉的伤害!”公孙泽天的声音震荡在整个空间中。 “什么?”黑衣人被这个声音打断了原本欣赏美景的心情,仿佛如梦初醒一般,刚刚回过神来,正身处不知所措之中,更加没有理解公孙泽天话中的含义。 可是接下来,黑衣人总算是知道了公孙泽天所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美是什么?是漫天飞舞夺人魄、落花无序乱人眼的花瓣吗?显然不是!是花团锦簇摄人魂、香气扑鼻断人息的花朵吗?显然更不是! 此时的美,失去了所有原本修饰的外衣,但是此刻,却没有人会说它不美,只不过这种‘美’有别与其他种的‘美’,虽然它有些‘特立独行’,甚至有悖于寻常的那种‘美’,然而这种‘美’也有着属于它的独立称谓,它被人叫做‘凄美’。 是的,很凄美,之所以说是凄美,是因为那份美丽中,总会夹杂着悲伤和哀痛,甚至构架出这份‘美’的画卷,其所用的染料也只会是那绚丽的血液。 这是一份独有的凄美画卷。血染长空执着,让舞动纷飞的花瓣,尽显血色般浪漫;血滴飞溅,让鲜花修饰的大地,留下那点睛之笔。 而这幅凄美的画面,公孙泽天只能算是一个欣赏者,而谱写这幅画卷的作者,当然要属黑衣人自己了。当然公孙泽天的心中到是蛮期望,画卷中的主角,要是一个女的,那该多好!可惜啊可惜! 公孙泽天内心的慨叹,黑衣人并不知道,他也没空去知道,因为他正在忍受着身体上的剧痛,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过来,之前在他身上所造成的伤害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原本还以为是公孙泽天用暗器或者刀剑之类的兵器偷袭造成的,甚至他还在怀疑,那小崽子的武技能力是否在自己之上,如若不然,不可能次次躲过自己的反击。 原来造成他身上伤口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天空飘落而下的花瓣,那些自己随手可拍碎一片的花瓣,竟然具有这么恐怖的杀伤力。任何在黑衣人身体上滑落的花瓣,都会造成一道浅浅的划痕,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是架不住伤口很多,甚至有些伤口反复受创,更是加身伤口的深度。 一点小伤或许不会让黑衣人畏惧,但是成片的小伤,就令黑衣人胆寒了,而且这种小伤正在成倍的增加着,如果这种伤势持续增加,就算是没有一处是致命伤,那么就算流血,也会彻底的让自己失去战斗力,甚至会失血过多而死去。 “真卑鄙,有种出来和老子单挑!如果不敢打,赶紧滚蛋!”黑衣人边骂边躲闪,时不时挥舞着大刀,驱赶着飘落的花瓣。但是如此这般的做法,非但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呼啸的刀风,甚至卷起了地面上的花瓣,而那些花瓣依旧不断的出现在黑衣人的身侧,偶尔有几片花瓣落在黑衣人的身上,就会让他多出一条伤痕。 “呵呵,我现在不是正在和你打的吗?而且我是一个人和你对战,你可有见过第二个人出现?既然没有第二个人,那么说此时咱俩正在单挑,你说不是吗?”公孙泽天依旧无耻的回答道,就好像一个 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混混一般。 “你……,你下流!你不是爷们!你……”黑衣人急了,口不择言的说道。 “呃,我一没**你,二没轮j你,我哪里下流了?我又怎么不是爷们了?还是一个纯爷们呢!”公孙泽天不乐意的据理力争道。 “你……,啊……,你别躲,证明你是爷们,你出来和我打!”黑衣人气的直跳脚,牙根都咬的‘咔嚓’作响,当然由于他的动作过大,跳脚说话的时候,再次招来了几片花瓣的‘擦蹭’,由此而导致的惨叫之声,更是连连不绝。 “懒得理你,我先声明啊,你到目前为止所受到的伤害,和我可没有多大关系,很多都是因为你的暴躁举动,而导致的伤害加成,你老实着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公孙泽天一本正经的指责对方说道。 “放屁,我老老实实着,任你宰割吗?你觉得我有这么傻吗?再说,这些东西不是你弄出来的,打死我也不信!”黑衣人心中早已是无限的憋屈,他更不不相信这小屁孩的任何话语。 “这些东西是我弄出来的不假,可是他们只是自然飘落,我可没有操控他们一分,这点请不要误会!”公孙泽天继续装无辜的解释说,大有一副撇清自己的架势。 “不是你操作的,这些破花瓣尽往我身上飘,你糊弄鬼呢?”黑衣人再次后撤躲闪,愤怒至极的反驳道,他就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你还未死,暂时成不了鬼,我还达不到糊弄鬼的地步!当然了,等会你死了之后,我可以尝试糊弄你一下!”公孙泽天想了想,颇为戏谑的说道, “你……,啊……啊……,你太tm欺负人了!”黑衣人简直都快哭了,长这么大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平时都是他虐杀他人,谁成想今日变成自己被虐杀了,还是被对方用这么极端无耻的方式。 “让你这么一直冤枉我,我真心的不舒服,这样吧,我亲自控制这些花瓣,顺便也让你看看,我控制下的花瓣和我不控制的,究竟有着什么区别!”公孙泽天再次辩解道。 (本章完)

第一百九十八章 进攻,从此刻开始(上) 无耻也是应该有个度的,在黑衣人看来,如果公孙泽天所表现出来的无耻,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个词绝对称得上是‘震古烁今’吧。 不管接下来会怎样,总之黑衣人做好了防御的准备,长柄大刀横立在胸前,做好应对一切状况的准备。 就在黑衣人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周围动向的时候,突然间,黑衣人所处空间内的一切都静止不动了,无论是天空中飘动的花瓣,还是树冠上摇动着的花朵,或者是地面上随风摇曳的花瓣和小草,总之,这个空间的一切的一切都静止不动了。 当然,黑衣人是可以动的,他愣愣的看着自己周围的一切,身手抓着一片身侧的花瓣,拿到自己的身前,轻轻松开手指,可是花瓣依旧呈现出在黑衣人手中的姿态,同时悬停在空中,没有摇晃,更没有飘落。 这种情况十分的异常,黑衣人心中警惕的程度,没降反升,紧了紧手上握着的刀柄,虽然不知道今天谁胜谁负,但是就算是自己死,也不会让对方好过。下定了决心的黑衣人,心中反而比之前平静了许多,一股戾气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同时伴随着淡淡的煞气,而这些煞气可都是常年杀人所积累下来的怨念之气。 杀气和煞气是两种不同的东西。杀气说白了,就是一种气势,而这种气势一经散发出来,往往可以让人不寒而栗。而煞气呢,其实并不是一种气势,更多的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反射。 打个比方,就好比一个连环杀人犯,如果他长期沉浸在杀人的愉悦中,那么心境会在不知不觉中,沾染上这种阴郁之气,而长期沉浸在这种阴郁之气中,内心就会发生一些质变,而反映在外,很容易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哪怕他是在对你微笑,但是你依旧会觉得浑身汗毛直立。 而杀气就不同,什么时候见过战功赫赫的将军和士兵,会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可是当他们释放出这种杀气的时候,就会瞬间感受到一种彻骨的寒意席卷全身。 所以杀气和 煞气在本质上是有不同的,并不是杀了人就会有煞气,而有煞气的人,就一定会亲手杀过很多人,而这些人并不一定都会是对手或敌人,因为这些人并不一定会因为被杀而产生怨怼之心,而煞气的形成,就必须要有怨怼的怨气,最直接获得煞气的方式,就是杀掉无辜之人,而且要杀掉很多、很多的人。 拥有煞气的武者,想来是很难对付的。这并不像是遇到有杀气的人,可以用‘以杀止杀’的方式来与其抗衡。但是煞气却不同,它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对手的心境,甚至削弱对手的攻击力。这就好像是一种心理上的压制,当对方被煞气影响,就会无限的增大自身的负面情绪,如此一来,此强彼弱之下,谁胜谁败亦是未知数。 “哼,煞气?还真小瞧你了,看来你手上沾染的无辜人的血不在少数!如此看来,今天更不能让你生离此地了!”公孙泽天略带惊愕的看到对方释放的杀意中,竟然隐隐带着一丝煞气,虽然量到不是很多,但是要化出这一丝煞气,所要杀掉的无辜之人,恐怕要用数以千计来算了。正因如此,公孙泽天的心中也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今日都要杀掉对方。 “好大的口气,我到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死!”黑衣人恶狠狠的回应道。 空间安静了下来,公孙泽天没有再说什么话,黑衣人也没有再出声,而是继续警惕的看着四周,只是没过多久,静止的空间中,原本是蔚蓝色的天空,一下子变成了血红之色。 “哗啦……”一声响动打破了空间的宁静。 突然听到这声响动,黑衣人也将视线锁定在了响动出现的那片樱花树冠处,同时眼角的余光也注意着两侧。 但是响动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仿佛一种传染病毒一般,以极快的速度蔓延至整片樱花树,几乎所有的樱花树冠都开始了剧烈摇晃,同时也发出了越来越响的‘哗啦’声。 “故弄玄虚!”黑衣人不屑的自言自语说道。 可是就 在黑衣人话音刚落之后,接下来的一幕,着实吓了他一大跳。因为原本在空中静止的花瓣,竟然突然倒飞上了天空中,不仅如此,就连地面上的花瓣也发生了变化,宛如章鱼的触角一般,瞬间围绕黑衣人,形成了几十个圆柱状的花瓣柱,由下自上不断的汇聚到天空上,那花瓣所形成的圆球之中。 除了空中和地面的花瓣,就连树冠上的樱花花朵也开始源源不断的向空中的樱花球,输送着无穷无尽的花瓣。 地面、空中、树冠上的樱花花瓣越来越少,而天空上的樱花之球却越来越大,甚至还在不断的自我旋转着,好像一个自转的星球一般。 “别以为弄个圆球就能吓到我!”黑衣人朗声对着天空喊道,当然他的注意力也锁定在了空中的樱花之球上。只是他的话语,怎么听怎么是给自己在壮胆呢。 “小心!”突然,天空中不知道哪里传来了公孙泽天的一声提醒,声音不大,却让黑衣人感觉那声音来自自己的心中一般。 既然对方好心好意的提醒自己,黑衣人当然越发的紧了紧刀柄,目光更是一刻不敢离开天空中的樱花之球。 “啊……”就在黑衣人盯紧樱花之球的时候,突然他的背部受到了极其强烈的撞击,顿时让黑衣人感觉到自己快要背过气了,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子朝前飞出了几米之后,重重的撞在了树干之上。 慢慢缓过气的黑衣人,贴着树干的了起来,他感觉到浑身的骨骼在‘咔咔’作响,就好像下一秒,他的骨头就要就此散架了一样。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全都被水渍浸透,浑身上下全是水,说自己是一只倒霉的落汤鸡也不为过。 “你……,你……”黑衣人连续说了好几个‘你’,也不知道往下怎么接话,说对方无耻偷袭吧?对方本来就是干这事的,自己也骂过这小崽子了,可是对方比自己还会说,对于这点,他早已经哑口无言了,也不想再找不自在。 而如果说对方没有用樱花攻击自己, 反而用莫名出现的水柱来攻击自己,可是对方也没有说一定会用什么来攻击自己吧?他不过说了两个字‘小心’,这也只能怪,自己愚笨了,将全部的精神力都放到了樱花之球的身上,忽略了周围可能依旧危险的事情。 “怎么样?洗个冷水澡,有没有舒服一点?既然沐浴之后,那么也是上开胃菜的时候了!”公孙泽天的声音再度在空间内响起,只是听子啊黑衣人的耳中,却有着一种嘲笑和讽刺的意味,这让黑衣人十分不舒服。 像这种虐杀行径,自己才是行家里手,此时应该是自己为主导,看着对方在自己的身前恐惧的颤抖,绝望的哀求,无助的死去,今天怎么就换了一个角色了?自己竟然成了那个任人宰杀之人了。 “放马过来!老子削死你!”黑衣人背靠树干,勉强给了自己一些安全,注意力虽然还是注视着樱花之球,但是已经不敢忽视周围其他的一切了。 “削死不削死我,我不知道,不过你很快就会笑死我了!”公孙泽天戏虐的回答道。 公孙泽天话语刚落,天空中汇聚起来的巨大樱花开始看移动起来,只见原本是球状的樱花花瓣,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条形状态,就好像化身成了一条巨蟒一般。 这条‘巨蟒’的身行奇快无比,在空中蜿蜒盘转着,灵动的更人咋舌,如果不是因为是由花瓣组成,并且没有蛇面和蛇芯子,还真能让人误会是一条飞天巨蟒下凡一样。 “你知道吗?”就在黑衣人被天空中的樱花‘巨蟒’所震惊到的时候,公孙泽天突然发问。 “知道什么?”黑衣人一愣,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什么是凌迟?”公孙泽天淡然的继续问道。 “凌迟?”黑衣人显然不知道‘凌迟’究竟是什么,从他的面容上可以看出来,他应该连这个词都没有听说过。 “没错,凌迟,又称‘千刀万剐’,分为三等;第一等,要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第二等,要割两千八百九十六刀;第三等,要割 一千五百八十五刀。而且真正的行刑高手,可以让你一直到到最后一刻都还留下一口气,直到最后的那一刀捅入你的心脏之中。”公孙泽天详细的解释说道。 “你,这么残忍的东西,我们怎么会知道!”黑衣人再次被震惊到了,他用一副看恶魔一样的表情看向天空中的樱花‘巨蟒’开口回答道。 只是他的回答的话语之声中,却有了一丝畏惧和胆寒,纵使他杀人如麻,甚至曾经也尝试过很多‘残忍’的杀人方式,但是他从没有想到过,世间上还会有这种极度残忍的杀人方式。在黑衣人眼中,这种‘凌迟’的杀人方式,应该是这个小崽子自己想出来的,如果真是这个小崽子自己想出来的,那可就太可怕了。 “你还有脸说‘残忍’二字?不知所谓!今天就让你尝尝‘凌迟’的滋味!”公孙泽天说罢,就见到空中不断蜿蜒的樱花‘巨蟒’突然迅速的下落,而所落之处就是黑衣人所在的位置。 “轰……”一声巨大的**声响起,随之而来的就是树干的倒塌,以及地面剧烈的震动。 黑衣人险险的跳了开去,攻击的一刹那间,逃开了之前的位置,看着那已经不成样子的地面,黑衣人隐隐有着一丝后怕。 但是那团樱花‘巨蟒’明显没有停下来的觉悟,再次掉转‘枪头’,朝着黑衣人所在直扑了过去。 “轰……碰……轰隆……”一连串的撞击声和碰撞声,不绝于耳。 此时的樱花‘巨蟒’宛如一条真正发疯的蟒蛇,不停的攻击着黑衣人所在的位置,其所过之处都是飞沙走石、残枝断木,时不时还会将地面撞出巨大的裂缝,同时伴随着‘间歇性’地震的发生。 这条‘巨蟒’的破坏力还不止如此,其每一下的攻击,几乎都会击扬起来的泥沙土石,那飞起的沙土好似巨浪一般高达十几米,就好像是一条上千吨史前巨兽在做着高台跳水的运动一般。单是想象一下,就可以预见到攻击的破坏力和攻击的范围程度,都是绝对的恐怖至极。 (本章完)

第一百九十九章 进攻,从此刻开始(下) 樱花所化成的‘巨蟒’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疲累的滋味,仍然永不停息的攻击着,除了攻击的频率越来越快,攻击的角度越来越刁钻,攻击的力度越来越巨大,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可是黑衣人却不行,他是一个人,是人都会累,就算他再如何的功力高绝,但是他依旧会感觉到什么是‘累’。在如此这般的疯狂攻击下,他需要躲闪的更快,需要跳跃的更远,而自身的防御力更要提升到最高,因为没有人会知道,会不会下一秒与这个庞然大物来个‘亲密接触’,即便是没有机会‘接触’上,但是被天空掉落下来的巨石所砸到,也足够黑衣人喝一壶的了。 此时的黑衣人已经开始剧烈的喘着粗气,他觉得自己的身形开始慢下来,已经不复刚才的敏捷了,甚至体力也在剧烈的下滑,他觉得身子越来越重,虽然他想要跳的更远,但是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此刻的他更多的是一种执著的意志在坚持着,如若不然,他早就躺在地上,任由那条‘巨蟒’各种蹂躏了。 黑衣人虽然想要咒骂公孙泽天,但是他害怕浪费更多的体力,因此他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的诅咒对方了。当然,这种心中的咒骂,即便是成功了,也顶多让对方打几个喷嚏,或者闹个大红脸而已,完全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但是黑衣人依旧很想问候一下公孙泽天所有的女性亲属。 “喂,大叔,这两下就不行了吗?要再快点才行哦,万一被这个大家伙给爆菊了,恐怕……”公孙泽天玩味的说道。 黑衣人没有回答,就他想也没有气力让他开口和公孙泽天对骂,他也只能强打精神,提高了一点自身的速度。虽然他觉得此时已经是自己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了,可是在公孙泽天眼中,他还是慢了一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后面追赶的‘巨蟒’所缠上。 突然,跳跃奔跑的黑衣人在告诉移动中一个趔趄,身子也失去了平衡。也正是这个时候,‘巨蟒’的攻击也随之到来 ,撞击地面所发出的巨大闷响声仿佛就在黑衣人的耳边爆发一般,震的黑衣人有些头昏脑涨,而飞溅来的沙**是击打的他浑身生疼。 “骂的!”黑衣人小声咒骂道,说着他隐隐感觉到腿部的丝丝疼痛,身手摸过去,发现之前因为花瓣所造成的伤口再次崩裂,血液沿着大腿往下淌,同时,他的小腿也横插了一根木条,木条一端尖长并且染着鲜血,而另一端只是喷溅了几滴鲜血,如此看来,应该是这根木条因为巨大的冲击力,直接贯穿了自己的小腿。 这个时候腿部受到这种重创,无异于雪上加霜,如此伤势别说跑动跳跃了,就算是走动,恐怕都要一瘸一拐的。 “啊……老子和你拼了!”黑衣人嘴里发出一声歇斯里地的嘶吼,他心中的狠劲上来了,索**不跑了,转身面对即将到来的樱花‘巨蟒’。 可是刚才还攻击和起劲的樱花‘巨蟒’,此时也停止了攻击,好像是胜利者的架势,高高扬起着‘头颅’俯视着黑衣人。 “怎么?不想逃命了?就这么放弃了?猫捉老鼠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就要结束了吗?”公孙泽天用一副略带失落的语气开口说道。 “费什么话,要杀便杀,要剐则剐,划下什么道,老子接下来就是!大不了一死!”黑衣人仰天长啸道,此时的他到是有着一副视死如归的狠辣劲。 “哼,别给你自己渲染的有多么伟大,你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是。想想你曾经杀过的人,他们或许没有你这般悍然赴死的气势,但是他们也希望活着,而你却剥夺了他们活下去的权利,你凭什么?”公孙泽天不屑的反驳说道,语气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厌恶之意。 “就凭我比他们强,我要他们死,他们就只能死,‘弱肉强食’这就是生存的法则!”黑衣人毫不悔改的说道,大有视天下之人为蝼蚁的架势。 “人之所以称为人,是因为人是有脑子,有感情的存在;所有人会用脑子思考,用感情去诠释一切美好与不美好 ,因此人才有别与牲畜。或许你不想当人,只想做一头畜生?”公孙泽天继续反驳说道。 “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不是一样自相残杀吗?我杀人又有什么错?”黑衣人依旧坚持己见的开口说道。 “或许你可以杀死你的敌人,杀死你的对手,但是这些都不是你可以乱杀无辜的借口。当然,杀人本身其实没有错,就像我此时宰杀你,同样也没有错!因为你是我的敌人。而你想要杀掉我,却是打错了主意!这也是你唯一做错的事情!”公孙泽天淡淡的说道,但是最后一家话,公孙泽天却难得的出现了杀意,浓烈的杀意瞬间席卷周围,温度也随之降低了几分。 “宰杀?我倒要看看你凭借什么这么说,就算是最后我死了,也要啃下你一块肉!”黑衣人举起手中的大刀,刀尖直指天空中的樱花‘巨蟒’,不屑一顾的开口说道。 同时,黑衣人心中也升腾出一股怒气,他很不喜欢被任何人用‘宰杀’这个词,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小崽子,这样的说法,让他觉得自己是砧板上待在的畜生一般。 “试试看就知道了!”公孙泽天冷笑的说道。 话音刚落,幻境再次发生了变化,原本绿意盎然的草地上的小草突然疯狂的生长起来,并且不断的缠向黑衣人,短短的几秒钟之后,黑衣人便被无数韧性极强的草,捆的结结实实,任凭黑衣人如何用力挣扎,都不能撼动一二。 “既然是‘凌迟’,就要有被行刑的觉悟,你不摆好姿势,我实在不好意思下手。”公孙泽天戏谑的声音响起。 “卑鄙,有本事一对一单挑!”黑衣人剧烈的晃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他到是想要举刀砍,可是就连手臂都被捆的结结实实,就连手腕都打不了弯,更别说弯曲手臂去砍掉身上的束缚了。 就在黑衣人运气浑身上下全部的真元内力想要震碎身上草的时候,公孙泽天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只见原本停止攻击的樱花‘巨蟒’,再次移动起来,朝 着黑衣人的方向冲击过去。 见到如此庞然大物,迎面朝着自己冲击过来,黑衣人此时也心凉半截。想象一下刚才这个大家伙撞击地面的场景,可想而知,如果被这个家伙证明撞击上了,会是一种多么惨痛的场面。 这就好比一个人被绑在铁路上,而对面开过来一辆高铁,即便是他拥有天下第一的武技,那么他也会被撞成肉泥,绝对没有第二种可能。 黑衣人看着那条樱花‘巨蟒’朝着自己的方向,越来越快,也越来越近,他甚至有了一种心悸,或者说他已经在考虑死亡的到来了。 就在黑衣人闭目等死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面前一阵飓风刮过一般,吹的脸部的肌肉都走形了。他不解的睁开了双目,他发现自己的面前不远处,竟然有一个巨大的圆柱形樱花花瓣,而方向也不是自己,却是不断的向着天空上快速奔去。 “这是怎么回事?”黑衣人纳闷了,不是攻击的对象是自己吗?怎么会在即将攻击到自己之前,却快速的向上移动而去呢?难道放过自己?想到这里黑衣人又摇了摇头。 虽然黑衣人心里不是很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心中却隐隐有了一丝侥幸和庆幸。庆幸自己还活着,侥幸自己还没有死。在生与死的面前,如果第一次可以淡然的面对死亡,但是如果活了下来,那么第二次不会有人会再有勇气面对死亡,没有人会例外。 黑衣人就是如此,他虽然在刚才的时候,可以坦然赴死,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但是现在莫名其妙的活了下来,他已经失去了再次面对死亡的勇气,他再次开始挣扎起来,他想要在下轮攻击前,挣脱束缚他的这些东西。 刚才对方放过自己,没有攻击下去,黑衣人并不认为这是对方好心要放过自己,他清楚知道,这或许只是对方的戏弄,就好像猫戏弄老鼠一样,直到玩弄到最后了,才一口吃掉。因为自己虐杀那些手无寸铁或者毫无抵抗力的人,也是这么的玩弄折磨他们,直到最后自 己玩腻了才杀死他们。 “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黑衣人心中微微苦叹,甚至有些自我讽刺的意味存在。 “砰!”一声闷响,束缚手臂的草绳被黑衣人用真元震碎,碎片四散飞落。黑衣人没有时间,也没心情去观察这些,他快速的提到砍向捆缚脚部的草绳。 黑衣人的大刀很锋利,没有几下子,束缚他脚部的草绳也断成了几段。挣脱束缚之后,黑衣人想都没想,随便找了一个方向狂奔而去,虽然是一瘸一拐的,但是为了逃命,就是再疼,也要强行忍住,一条腿和一条命,这是一个非常好选的选择题。 想法往往是好的,但是过程却是到处充满荆棘的,这就是现实!这就是为什么说‘现实’是残酷的,而幻想才是美好的。 黑衣人没有跑多远,身体再次一滞,他扭头一看,顿时再次心凉半截。因为他发现自己腿脚再次被缠住,而这次缠着他的并不是草,而是树根的根须。巨大的拉扯之力将黑衣人固定在了原地,任由他挥舞大刀反复挥砍这些树根,但是没等这一个树根被砍断,另一个树根已经蜂拥而至的缠了过去。 随着拉扯之力,这些树根隐隐有将自己拽入泥土之中的趋势,甚至自己的脚掌已经没入了泥土之中。黑衣人使出了**的力气,也没能阻止自己的下沉,更无法脱离这总束缚。 最要命的是,樱花‘巨蟒’此时正高高的停在血红色的空中,****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而黑衣人刚才的狂奔,却依旧没有逃脱其攻击范围,就再次被‘钉’在了地上。此时樱花‘巨蟒’悬停在空中并没有动作,仿佛它在等待着什么,只是具体等着什么,黑衣人并不清楚,也没时间去弄清楚这些,他现在只想快速脱离缠着自己脚步的树根,好让自己活命,他实在不想再次面对一次濒临死亡般的窒息。 “哗啦……”就在黑衣人在奋力挣脱脚下树根的时候,天空的樱花‘巨蟒’动了起来,它朝着黑衣人的头顶俯冲了下去! (本章完)

第二百章 泥土、水和光合作用 “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黑衣人歇斯里地的呐喊道,语气中充满了愤恨和怨怼,如果他自己可以变成鬼的话,他希望可以折磨死公孙泽天,假如需要加上个期限的话,他期盼是‘地老天荒’。 黑衣人看着头顶快速落下来的樱花‘巨蟒’,他心中突然又升起一丝悲苦,他不想死,或者说他不想这么憋屈的死。然而现实却是,他不得不就这么憋屈的死掉。 樱花‘巨蟒’越来越近,周围的压力也越来越强,黑衣人甚至隐隐能感受到自己呼吸已经开始困难起来,周身的气流在快速的流逝。 其实这个原理很简单,就是极大的压强所造成的真空现象。但是这些现象在黑衣人眼里并不简单,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呼吸困难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现在已经死掉了。 但是很快,黑衣人知道,自己还没有死,而自己所要遭受的痛苦和活罪,也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樱花‘巨蟒’终于还是落了下来,没有想象中的碎石乱飞,也没有该有的轰鸣地震,不过该有的惨叫声,却依旧没有缺少。 惨叫是黑衣人发出的,因为他现在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凌迟’,也知道了那个杀千刀的小怪物究竟想出来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招数,真是太tm疼了! 樱花‘巨蟒’的这次垂直坠落并不是撞击,看上去凶猛无比,可是触及黑衣人的一刹那,竟然失去力道一般,逐渐在黑衣人的身体周遭形成了一个圆润的球体,并且还在顺时针旋转着。而球体的内部,无数花瓣却快速的飞舞着,时而上下,时而左右,看似无序却又好似有序,但是每每有花瓣靠近黑衣人,就一定会沾染上他身上的鲜血,同时也会留下道道伤痕。 一时间,‘落红与樱花齐飞,血花共长天一色’,再配合上凄惨的叫声,如此景象,着实让人感觉到了一副地狱般的盛况,而这种血染的地狱,却因为无数美丽的花瓣所介入,让心生恐怖的地狱场景, 又增添了沁人心脾的凄美景色。 此时此刻,黑衣人却想早些了结自己,刚才还怕死的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就去死,这种活罪根本就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再回想公孙泽天之前所说的关于‘凌迟’的话,黑衣人顿时脊背生寒,短短这一会功夫,自己也就被这些花瓣割了上百下,虽然并不是什么重伤,但是浑身横七竖八的伤痕,也足以堪称恐怖至极了。 可是真正的‘凌迟’,恐怕并不是割接出几道伤痕这么简单吧?可是就现在这种疼痛都不是人所能忍受的,那么真正接受‘凌迟’的人,又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 “撕拉……”一声撕扯的声音响起。 “啊……”黑衣人仰天惨呼,他身上的衣服早在刚才的第一次的接触下,就化为碎布片了,而刚才那一下撕扯的声音,是因为有一团樱花花瓣,一不小心路过了黑衣人的胯下,一不小心带走了他的‘一根棍和两个蛋’,这种疼痛是钻心的,是足以让人歇斯底里的,是让人知道什么叫痛彻心扉的。如果说之前在全身上下所造成的划伤,即使再疼也能够忍受,但是现在的伤痛部位,已经不是他可以继续忍受住的了。 人,其实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他们之中有一些人利器还未加身就投降认怂了,而有些人却可以凭借无比强大的心理防线苦苦死扛,哪怕再苦再痛,都可以不吭一声,但是只要他们有了第一声惨叫,那么他们原本无比强悍的心理防线,也会在瞬间土崩瓦解,而失去心理防线的他们,此时连狗都不如。 “啊……放……放过……放过我吧!……求求……你!”黑衣人不停地惨呼,他此时已经成为了一个血人,浑身上下都是皮开肉绽的,连一块完整的肉都看不出来。 “你杀过的人之中,有没有哀求过你饶了他们的?”公孙泽天出声问道。 “啊……有……有……”黑衣人断断续续的回答。 “那你是怎么回答他们的?”公孙泽天玩味的问 道。 “啊……饶命……好痛……我受不了了……放过我……放过……我……”黑衣人不断的求饶道,根本不去理会公孙泽天的问话。 “我猜,你会和他们说,‘饶了你?等下辈子吧’!”公孙泽天继续接着自己的问话说道。 “求求你……我发誓……我发誓,……我再也不杀……不杀人了……你放过我……好不好!”黑衣人知道问题的根源,信誓旦旦的发誓说道。 其实对于发誓这回事,他平时还真没少干,几乎发誓的内容都是尸骨无存,死无葬身之地等等。但是他却半点不在乎自己所发的誓言,也从来没有按照自己的誓言行事过,甚至专门干一些违背自己誓言的事情。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好吧,既然你有悔悟之心,我今天边放过你吧!”公孙泽天一本正经的回答熬,不知道怎么了,因为对方的一句话,竟然轻易的放过他了。 而公孙泽天的回答顿时也让黑衣人愣住了,他还以为这种活罪没有这么快停止呢,就这回功夫,这些樱花花瓣,少说也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几千道伤痕。 公孙泽天话音刚落,只见围绕在黑衣人四周的樱花之球快速飞散开来,均匀的落在了黑衣人的周遭,俨然以黑衣人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盘形。 黑衣人大口喘着粗气,连检查身上伤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再说了检查又有什么用呢,自己浑身上下哪里不是伤口?如果不是身子还被树根的藤枝束缚着,此时的黑衣人恐怕就要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了。 “帮你洗个澡吧!”公孙泽天厌恶的说道,好像特别反感黑衣人身上那些肮脏的血污一般。 公孙泽天说罢,也不不管黑衣人什么反应,只见不远处突然飞来一团水柱,水柱的水质并不清澈,隐隐泛着浑浊,但是公孙泽天不理会,黑衣人更是没有心思注意这些,他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水来的方向,也就听之任之了,反正现在是任人宰割的时候,自己还能 怎样呢。 “啊……”一声惨叫比之前还要凄惨千倍,更要痛苦万倍。 “哦,忘了和你说了,我在水中加了点盐水,有助于伤口消炎,看我对你多好!”公孙泽天宛如化身恶魔一般,颇有些恶趣味的对黑衣人说道。 “你……”黑衣人愤恨的说了一个字后,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此时浇灌到他身上的盐水,不断顺着伤口的凹槽流入伤口内,浑身上下几乎全部伤口,所产生出的那种钻心般的疼痛的综合,足以让黑衣人彻底的抓狂。 “怎么?还不够?那再来一次吧!”公孙泽天兴奋的问道,宛若乐此不疲的顽童一般。 “不……”黑衣人用尽全力的喊道。可是黑衣人的阻止有用的话,那他还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吗? 没有理会黑衣人的回答,又一大团水柱快速袭来,这次的水柱可比之前的水柱要清澈的多,只不过水柱的四周隐隐冒着气体,着实让人费解。 “啊……”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声音响起,这已经算是黑衣人最后的气力所喊出来了的声响。 被这波水柱袭击过后,黑衣人浑身上下的皮肤一片绯红,看着他挣扎痛苦的模样,就知道这水里也有问题。 “热水也有杀菌消毒的作用,你既然不喜欢盐水,我就擅自做主给你换了热水,热度还行吗?这水温绝对超过一百摄氏度,你可以放心!”公孙泽天佯装好心的开口劝说道。 黑衣人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一百摄氏度’,但是凭借刚才的感受,他就知道一点,这水太烫了,简直都可以让自己身上的肉变熟。 “是不是太热了?你真难伺候啊!”公孙泽天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来了。 “不……不要再来了……”黑衣人声音很小,但是这已经是他所能发出的最大声音了,经过了几番的折腾,他要是还能理直气壮的大喊大叫,那他恐怕就不是人了。 “兄弟,别和我客气,有事你说话!”公孙 泽天一副兄弟义气的说道,可是他的举动怎么都觉他要插兄弟两刀的架势。 公孙泽天说罢,又一团水柱‘唰’的冲了过来,这次的水柱依旧在四周散发着气体,只不过水中,隐隐有着叮当的撞击声音传出。 “哗啦……”一声浇水声发出。 这次黑衣人没有了惨叫,因为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见他浑身打着寒颤,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身子小臂呈现逆向九十度的弯度,明显是骨折扭曲所造成的。 “这次凉快了吧,水里面我还加了冰,绝对让你有种‘马杀鸡’般的透爽。” “你……,你……杀了我……杀了我……杀……我……”黑衣人低沉的声音,微弱的说道。 或许有人尝试过这种桑拿方式,尤其浸透了热水之后,毛细血孔都张开,再突然跳进冷水之中,顿时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爽快。可是你绝对没有感受超过一百度的水之后,再进入极度的冷水中,那种冷热的的刺激下,根本不是人所能忍受的了。 想象一下,一块猪肉,在沸水中煮过后,立即浸泡在冷水中,这时候这块肉会瞬间变得紧凑、硬实,往往再厨师改刀的时候会如此操作。可是黑衣人不是猪肉啊,而且身上还带着横七竖八的伤口,如此一番下来,他的伤口被最大程度的拉开,甚至伤口处隐隐有着一丝肉白色,此景尤为恐怖,就算今天黑衣人能侥幸存活下来,那么他身上的伤口经过了这番折腾,恐怕也再难愈合了。 “既然洗好了澡,那么接下来就晒晒太阳吧,晒干了你身上的多余水气,顺便也尝试一下什么叫做‘阳光普照’!”公孙泽天没有搭理黑衣人翻来覆去的那几句话,开口说道。 说罢,血色的天空消失了,天空变成了一片金灿灿的样子,黑衣人顿时觉得自己周围的温度瞬间提升了二三十度,目前的温度绝对超过了四十度,并且温度还在不断的上升着。 现实版阳光普照,就如此展现在了黑衣人眼前。 (本章完)

第二百零一章 天命神者(上) “热……好热……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黑衣人明显感觉到了天空中传来的炙热感,依旧哀求的说道。 “杀了你?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公孙泽天再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不在充斥着整个空间,也没有了之前回荡的声音,而是聚焦在了一个方向。 黑衣人勉强看向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发现躲藏半天的小崽子,终于走了出来,不再隐藏他自己的身形,黑衣人长出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兴奋的精芒,只是他低着头,又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所以公孙泽天并未看到那诡异的一幕。 “告诉我,你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公孙泽天停在距离黑衣人十丈处,开口询问说道。 “哼,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经过了三次水柱的清洗之后,虽然伤口处还是疼痛难忍,但是已经比之前要好上太多了,此时除了太阳光的暴晒外,却没有了外界实质性的攻击,这让黑衣人多少恢复了一些体力,开口说话已经不算是难事了。 “当然不可能放过你,不过我会考虑让你死的轻松点!”公孙泽天摊了摊手回答说道。 “那还不是要死?有什么区别?放过我,我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全部!”黑衣人不屑的说道,同时抛出了自己的条件,他知道这个小崽子究竟想要些什么。 此时此刻他也知道了之前那个人,他是如何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之下丢掉的性命,遇到这种变态中的极致,无耻中败类,是个人都会着了他的道。 “我说放过你,你就会相信吗?”公孙泽天玩味的反问道。 “当然不信!可是你不想知道关于我的一些秘密?”黑衣人笑了笑,本来还以为这小崽子是个伪君子呢,这么看来,和自己一样,小人一个,不过他还是一个最不要脸的小人。 “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我为什么还要放过你?”公孙泽天坦然说道。 “我 愿意发誓!”黑衣人赶紧装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开口说道。 “可是我不太相信敌人的誓言啊!不过,我到也想听听你的誓言,来发个誓让小爷我听听!如果发誓发的好的话,我就相信你一回!”公孙泽天说着在一旁找了一个块比较平台的石头,并坐了上去,大有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好,好,我发誓,我发誓,只要今天你放过我,我立即离开此地,只要你出现的地方,我必定退避百里以外,如违此誓,必定不得好死,死后尸骨无存,无埋骨之地!”黑衣人勉强翘起三根手指头,看着天空发誓说道。 “这个誓言不好,万一你是跑了,可是你找别人来杀我怎么办?不行,还是杀了你吧!”公孙泽天摇了摇头,不乐意的说道。 “别,别杀我,我重新来!我发誓,只要你今天放过我,我一定不找人报复,如违此誓,必定死无葬身之地。”知道自己誓言的漏洞,黑衣人赶忙更改誓言再次说道。 “也不好,万一等会我放了你,你今天就报复我怎么办?放你出了幻境,我可就一点保障都没有了!”公孙泽天再次摇了摇头,依旧不满意的说道。 “不不,等一下,我发誓,只要你今天放过我,我绝不报复你,也绝对不会伤你分毫,如违此誓,必定化成血水,被野兽所噬。您看着样如何?”黑衣人又一次修改自己的誓言说道。 “不错,不错,这等于发了三个誓言,那请问你,你曾经发过的誓言都遵守过了吗?”公孙泽天这次点了点头,不过佯装还是不相信的反问说道。 “当然,当然!这可是誓言啊!怎么可能随便违背啊?”黑衣人一听对方的问话,心中就感觉没有了底一般,也不直视对方,假装浑身无力的低下头来,生怕对方看出自己说的谎言来。 “二十四年前,你刚刚出道,便被那时候人人敬仰的一位大侠所败,那时候你也发过誓,可是他发过你之后,你 便偷袭将他杀死,可有此事?”公孙泽天缓缓开口说道。 “你……你调查我?你难道知道我是谁?来自哪里?”黑衣人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 公孙泽天刚开口,黑衣人便傻眼了,他本来以为对方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所以早就有了关于自己的第一手资料,可是想想也不对。自己和这个小崽子今天这顶多算是一场遭遇战,而且从开始的表现看来,对方并不认识自己,那就没有理由调查自己啊。 既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那么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我不知道,但是我却能看到所有人罪恶的过去!”公孙泽天淡淡的对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这才发现,公孙泽天的眼眸中的眼球并不是正常的黑白色,而是一抹金银之色,被这双眼睛直视之后,黑衣人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看了个通透,一股寒意竟然在如此暴晒中,传遍了全身上下。 公孙泽天并没有能力完全调动天罚令,但是却可以借用天罚令的很少部分作用,而‘天罚之眼’就是其中一项特殊的功能。 所谓‘天罚之眼’,就是借助天罚令的帮助,凭借自身的精神力,可以看到任何人的过往的罪孽,但是这种功能却对圣人、善人以及婴孩无用,因为这些人的身上本就没有罪孽的过去,只有罪孽存在的人,才能用‘天罚之眼’看到此人过往所犯下的罪过。当然如果公孙泽天可以发挥全部天罚令的功能,凭借‘天罚之眼’的能力,不但可以看到今生的一切,还可以看透前世的过往。 而每次动用‘天罚之眼’就会耗费公孙泽天三分之一的精神力,这已经是他今天的第二次施展此项能力了。正因为耗费精神力太过巨大,所以公孙泽天轻易不会使用这种技能。 “你难道是神?对,你是神的转世,你是天命神者,否则以你的年纪,怎么可 能达到如此程度幻术等级?”黑衣人一脸惊恐的对着公孙泽天大喊大叫着。 “什么天命神者?说清楚!”公孙泽天听到对方提到‘天命神者’这个名字,让他很困惑,他看过很多书籍,都没有提到过这个名字,于是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呵呵,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黑衣人缓和了一下情绪,冷笑着回答说道。 “如果你说了,我可以给你一次和我公平较量的机会,如何?”公孙泽天想了想开口诱惑说道。 “你说话,可算话?”黑衣人仿佛抓住救命的最后的一根稻草说道。 公孙泽天没有说话,只不过轻轻挥了挥手,就看见固定黑衣人双手的藤枝松开了并缓缓退走。 “下边呢?”黑衣人动了动脚,发现脚上的树根依旧没有松开,疑惑的开口问道。 公孙泽天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伸出一只手,做出了一个轻的收拾,示意黑衣人先给他解释清楚。 “嗯,好吧。这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根据组织中的资料记载,最早组织的人突然发现了一个婴儿,他从下生就具有成人的思维,之后将他带回组织内部,通过研究发现,这个婴儿不单单具有成人的思维,并且还有前世的记忆和前世所修习的功法,并且他的悟**远远高于同龄之人!我们根据古籍上隐晦提到的一些片段资料,便将这种人定名为‘天命者’。”黑衣人侃侃而谈,解释的也很详细。 “所以你们从此就开始大肆寻找并绑架?”公孙泽天接口反问道,他听黑衣人的说法,公孙泽天立即想到了监察院院长和自己提到的‘天赐灵体’,应该就是黑衣人所说的‘天命者’了,如此推理一下,那么‘天命神者’就应该是‘天赐神体’了?! 转念一想,公孙泽天便想到了当初老院长的那些话,他所提到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的神秘势力,就应该是眼前这人所在的组织了,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没错,组织花费了很多时间,进行寻找和研究。可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发现了一个小女孩,她具有超高强的功力,而且通过我们的接触,发现她竟然具有十几世的记忆,同时在她年龄还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实力,并且她还会一些这片大陆上所没有涉及到的功法和技能。”黑衣人带着回忆的神情说道, 但是公孙泽天却隐隐从他的眼中竟然看出了一丝惊骇的神情,究竟那个小女孩做了什么,会让这个黑衣人如此忌惮? “你们抓到她了?”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没有,我们的组织派遣了很多的人,行动了很多次,但是没有一次成功的。”黑衣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行动很多次?这么说你们抓了她很多次?”公孙泽天不解,一个转世不一定总在一个地方,这人背后的组织怎么就会行动很多次呢?于是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没错,我们经过几百年不断的去寻找,可是她每一次的转世之后,都变得更加厉害,最近的一次,我们派遣了众多高手前往,可是最终也是全军覆没了。”黑衣人点头承认,接着露出一副惊惧的表情复述道。 “最近?你们在这一世也找到她了?她是谁?”公孙泽天难道也露出惊讶的表情开口急切的问道。 “我不知道,不用这么看我,我确实不知道,以我的身份在组织中就是一个跑腿干苦力的,怎么可能知道怎么机密的事情,我不过是听说,这一世又发现了天命神者,所以组织派遣了很多人前往去抓那女婴,可是最后还是全军覆没了,所以组织也放弃了对天命神者的觊觎之心。”黑衣人果断的回答自己不知道,但是发现公孙泽天那不信眼神看向自己,他赶忙无奈的继续解释说道。 现在黑衣人仍是砧板上的‘五**’,这时候他可不敢有任何隐瞒,也不能让他认为自己是在说谎,那自己可就真是太冤了,绝对比窦娥还冤。 (本章完)

第二百零二章 天命神者(下) “那个女孩就是天命神者?”公孙泽天反问道。 “没错,和你一样,具有神一般的能力,超强的武技或者幻术,同时具备极高的悟性。”黑衣人两相比较之后,发现自己今天对上的还真是一个正牌的‘天命神者’,他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黑衣人还记得组织当初派遣的任何一个人,他的功力都不在自己之下,可最后的结果呢?还不是全军覆没,可是今天怎么就让自己如此倒霉的碰到这么一个小祖宗。 公孙泽天现在越来越对这个小女孩感兴趣了,不为别的,就为她和自己相类似,就足以断定这个小丫头不简单。如果知道对方是谁,公孙泽天是一定要去拜访一次的。 “那你们现在组织中可有其他天命神者?”公孙泽天继续打听着关于‘天命神者’的情报。 “怎么可能有天命神者,那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我们组织经过了几百年才找到了那么一个天命神者,到现在还没有得手呢。”黑衣人被公孙泽天的问题,弄的哭笑不得,真想回他一句‘你当‘天命神者’是大白菜论斤卖吗?’。 “那你们组织现在有多少天命者呢?”公孙泽天想了想也是,这种极为高端的天赋或者异常能力,都是要被天妒的,怎么可能量产呢? “嗯?”黑衣人闭口不言,示意对方给自己一点好处或者甜头,听说书还要给钱呢,这么多情报信息,没点好处怎么怎么可能继续说下去。 公孙泽天挥了挥手之后,捆缚在黑衣人脚下的树枝边撤走了一边,目前还有另一边树枝牢牢的捆在黑衣人的另一只脚。 “呵呵,你可真够吝啬的。我们组织内目前一共有四十八个天命者,分别是十二鬼帅以及三十六鬼将,他们只听从主人的安排,任何人没有权力去调用他们。”黑衣人嘲笑了公孙泽天一句,继续说道。 不过接下来黑衣人要说的倒是涉及到了组织内部的机密情报,只 是这些情报其实也并不是特别机密的存在。因为很多势力都有这方面的记载,而且丢了那么多的孩子,早就引起了全天下势力的关注,只不过所有势力都无法找到自己组织所在具体位置而已。 “天命者也有高低的区分?”公孙泽天听到对方的如此安排,有些好笑的问道。 “当然了,鬼帅中的那几个天命者都是经过两次转世以上的。实力更是强大无比,只是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出手而已,本来我们还打算抓住天命神者之后,让她担任‘鬼后’的,现在看来是没这个可能了!除非主人亲自出手去抓她!”黑衣人点头回答说道。 “主人?他又是谁?”公孙泽天听到黑衣人提到那个‘主人’的时候,眼睛闪着仰慕的神情,而且他信誓旦旦的说他的主人竟然可以轻易抓到对方,这么看来他的那个‘主人’应该有些水平,甚至有些来头。于是公孙泽天好奇的开口问道。 “这个你不用问我,问我也不会告诉你的!”黑衣人摇着头坚决的回答道。 “那好,咱们继续说‘天命者’。那些天命者竟然有两次以上的转世,你们又是如何找的他们的?”公孙泽天猜到没这么容易知道对方更多的情报,于是也没再执着,果断的转移回之前的话题,开口问道。 “这个具体怎么做我不清楚,好像是主人将那些大限将至的天命者带走,过几天,就会抱回来一个婴儿,然后加以培养。所以天命者中,是不分年龄的,有时候别看是一个小孩子,可是他的辈分却极高。”黑衣人想了想,加上自己的所见所闻回答说道。 “那你们组织可知道我的存在?”公孙泽天问出了一个他极为担心的问道。 “不可能知道,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再说了,组织内的记载中只提到一个天命神者,而且还是一个女的。”黑衣人摇头否定道。 “你想知道我是谁?”公孙泽天笑了笑,突然开口问道。 “嗯!我很好奇,按理说不应该出现两个天命神者同时存在一世中的情况。”黑衣人点了点头,盯着公孙泽天,满脸希冀的等着对方的答案。 “我叫司徒无痴,很高兴认识你?”公孙泽天满足了对方的好奇心,开口给出答案说道。 “什么,你是那个废物加短命鬼,这怎么可能?你说谎!”黑衣人一脸惊恐的看向公孙泽天,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跃然脸上。 他不但是惊讶,更多的是惊骇,如果说霍金先生离开了轮椅,蹦蹦跳跳,而且变成了轻壮的帅小伙,恐怕没有人不会为此而感到惊讶。 在江湖上,提及司徒家的三公子,没有一个人不摇头、讽刺外加嘲笑的,他那废物的身体就是家族的耻辱,要不是司徒擎天夫妇爱子心切,换任何一个家族中,早就被其他房的人给欺负死了,还轮到他逍遥自在的活下去?而且还不可能活过二十岁!为了一个短命的废物,更没有一个家族愿意养这样的一个人,没在他生下来就掐死他就很不错了。 可是现在看来,这反差也太tm大了,一个‘短命的废物’,一个‘天命神者’,这一天一地的差距,如果此时换一个心脏不咋好的人,恐怕‘嘎’一下,这辈子就过去了。 这时候的黑衣人十分庆幸,庆幸自己的心脏很强壮,可以顶得住来自外界的一切震撼***,更加庆幸自己的双脚还在土里,否则一定会踩碎他自己的脚后跟。 “冒充他有什么好处?放心,如假包换!”公孙泽天给了对方一个大白眼,然后嗤之以鼻的说道。 “哈哈,你知道吗?组织当初还真想调查一下你,可是因为端木那老头的诊断,再加上一些特殊情况,让我们与你失之交臂了,可是当我们再次想要调查你的时候,竟然让我们发现了天命神者,而且在行动中遭受了巨大的损失,所以……”黑衣人都快要笑哭了,自己组织想尽一切办法要得到 的天命神者,竟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而且黑衣人还记得当年组织策划了一次针对司徒家族的行动,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还是失败了,并且损失惨重,唯一逃命回来的那个人,却说遇到了极强的幻术高手,可是,事后组织内部曾经派遣了大批高手调查了很久,当时但凡有些名气的幻术师也都被调查了一番,行动之时距离刺杀地点最近的幻术师都要在几千公里之外,所以根本没有可能出现这么一个幻术师存在。 接着组织还是没有完全放弃希望,因为当时那个人回来后,说他已经将组织内部研制的顶级剧毒下在了慕容凤凰的身上,而这种剧毒从来没有被解除过的先例,但是谁承想,最后还是莫名其妙的被解除了,这件事几乎震惊了组织内部所有的高层。也是因为这件事,才让组织将目光转向了慕容凤凰腹中胎儿的身上。 可是事与愿违,接下来组织算是进入到了寒冬期,几乎所有在外的据点全都被迫进入了静默的状态,所有在外的情报传递也在第一时间销声匿迹,如此一来组织的大本营几乎在一段时间成为了瞎子和聋子。这种状态持续了好几年,才逐渐恢复,但是即便如此各个帝国所培植的势力也都土崩瓦解,想要重新建立,那就需要一笔极其大的资金,这也就是黑衣人此行的目的。 因为大笔资金是不能从正常渠道进行获取的,因为那样来钱还是太慢。而如果强抢的话,就会再次出现几年前的遭遇。这不是组织内部所希望看到的,因为当年惨痛的教训太深刻了。他们必须更加的小心,再小心。 在组织的冰冻期解封之后,一些人提议,想要试试司徒家三少爷的水,看看他究竟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没有死在那种剧毒之下,为什么当初会有个顶级幻术师出现。谁成想,还没等具体实施计划,竟然无意中打听到了有关‘天命神者’的消息,顺藤摸瓜下总算找到了目标。 可是他们不久前经历过极为惨痛的教训,又有几百年抓捕‘天命神者’的失败经验,因此条件并不允许派遣极为顶级的高手前往去抓捕,但是又怕水平一般再次‘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组织专门派遣了五个八级带领几十个七级和六级高阶的人前往,原本打算就算失败,至少全身而退应该不是问题。 但是结果再次让组织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同时又肉疼不已,他们再也经受不了这样的损失了,而且再次行动恐怕很容易引起监察院的注意,一旦将那些人招惹来,那可不是喝喝茶、聊聊天就能摆平的事情,组织再也不想经历五年前的那次洗礼了。 因为这次的失败,组织再次沉寂了下来,一切外在的机构据点也进入半休眠状态,随时预防可能带来的灭顶之灾。所以组织再也顾不上司徒家的三少爷了。 “所以你们才没有动我!我只能说,如果你所说的组织,将心思放到了我的身上,他们将会死的更惨!”公孙泽天一脸坏笑的对黑衣人说道。 “关于你的说法,我深表同意,并且十分庆幸!”黑衣人点头赞成,就看这小子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和天马行空的想法,不管是谁去对方这小子,他绝对想不到自己是怎么死去的。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公孙泽天想了想,自己也着实没有什么可闻的了,于是反问对方,这架势看来是将对方当场罪犯了,这还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招数。 “关于天命者的信息,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再想知道,我也帮不了你了!”黑衣人摇了摇头回答道,同时示意对方应该解下自己另一只脚的束缚了。 “好吧。对了,你知道你现在脚在泥土中,身上淋有水渍,还有那高高的太阳暴晒着,这些意味着什么吗?”公孙泽天点了点头,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极其不相关的事情。 这句话一出口,黑衣人完全就是一副懵逼的状态。 (本章完)

第二百零三章 神奇的秘法秘术(上) “意味着什么?”黑衣人不是很懂公孙泽天话语内容的含义,下意识反问道。 “知道种子是如何发芽的吗?”公孙泽天继续反问说道,但是他脸上挂着的笑容,怎么看都觉得不怀好意。 “种子?发芽?”黑衣人更加纳闷了,不是接下来要给自己一个‘一对一’交手的机会吗?这又怎么和‘种子发芽’扯上关系了,这位小少爷的思想可真够跳跃的,这种节奏自己完全跟不上啊。 “对,种子放入泥土中,并且有足够的水分,加上十足的阳光,它就会发芽,并且茁壮的成长起来!”公孙泽天很兴奋的解说道。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咱们和说好了,我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你是不是该履行诺言了吧?”黑衣人指着自己仍被固定的脚踝,开口对公孙泽天说道。 “放心,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公孙泽天给了对方一个放心的眼色,然后又挥了挥手,脚下的树枝也缩了回去。 黑衣人挣脱了束缚之后,一脸兴奋的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子,眼底的狠辣之色再次慢慢泛起,他有些嘲笑对方的心慈手软,如果是自己就觉得不会放开自己,要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是一个十分不好的习惯,因此为了不让自己有任何麻烦,就要杜绝一切麻烦的根源。 “呵呵,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担心我这是在‘放虎归山’呢?你可以放心,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手软之人,不过我记得某人今天可发过一些毒誓的啊!”公孙泽天好心的提醒说道。 “哈哈,你真是太天真,誓言这东西虚无缥缈的,说说就能应验了吗?我今天就再违背誓言了又怎么?我到是想看看我如何粉身碎骨,尸骨无存!”黑衣人仰天大笑,笑声中不无讽刺之意,话语内容更是不屑之极。 “你的想法真的好独特,我喜欢!不过,你就这么有自信可以 反杀我?要知道你身上的伤势可不轻啊!还有,你还在我的幻境中呢!”公孙泽天不以为意对方的猖狂态度,好意提醒说道。 “能不能杀你,等会你就知道了!”黑衣人冷笑一声说道。 黑衣人边说着,边将自己腿上插着的小木刺拔了出来,完全不理会喷涌的鲜血。接着公孙泽天就看到了一副怪异的景象。 只见黑衣人摆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同时仰面朝天,嘴里更是吐崩豆一般,说出了一大堆晦涩难懂的语言,好似某种咒语一般,随着他的咒语音符的开合,他身体竟然诡异的冒出大量黑色的气态物质,而这股黑色雾气开始扩散并包裹住黑衣人的全身,慢慢的将他全部都笼罩在其中。 公孙泽天没有见过这种东西,虽然知道等会出现的黑衣人一定会有所不同,但是好奇心驱使下,公孙泽天依旧听之任之,专心的看着对方的变化,并且隐隐有些期待着对方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新奇感。 果然没有让公孙泽天失望,时间不长,黑衣人周身的黑色雾气全部又汇集向他的面部,并且通过他的眼耳口鼻,以极快的速度进入到他的体内。 黑色雾气全部消失之后,公孙泽天发现黑衣人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原本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此时已经全都不见了,反而呈现出一副爆炸的肌肉出来,粗壮的手臂和腿部,可以明显看出黑衣人的力量因为这种黑色雾气变得更加强大,同时其爆发力也将会有极大的提升。 另外一点不同的是,黑衣人的眼眶处却出现了与之前不同的黑眼圈,而他的眼球也不是之前的黑白之色,却变成了白底红瞳的怪异眼球,这种扮相与其说他是人,倒不如说他是一种邪物。 “你应该很荣幸,有机会见识我施展的秘法,我会让你尝尽痛苦而亡的!当然我也会让你尝试一下‘凌迟’的滋味!”黑衣人邪恶的说道,但是声音中 有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喜悦和兴奋。 “真是无知者无畏!”公孙泽天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说道。 “哈哈,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秘法的威力吧!”黑衣人自信心的支配下,竟然举起手中的大刀,扑向公孙泽天所在之处。 短短十丈的距离,对于一个武者来说根本不算是距离,也就一个呼吸的功夫他就可以到达。此时的黑衣人呲着牙,舌头不停的在唇上来回游走,仿佛他的面前是一到美味的大餐一般。 对于黑衣人来说,惨叫是最动听的伴奏曲,鲜血是最美味的佳肴盛宴,绝望是最唯美的画面。也只有这又这些才能给他带来极度的兴奋和**般的快感。 公孙泽天依旧纹丝不动,冷冷的看着扑向自己的凶神恶煞,就好像在看一个笑话一样。如果对方是在现实中达到这种程度,公孙泽天或许还有些忌惮,毕竟凭借自己目前的能力,抗击打是没问题,但是想要打败对方,甚至杀掉对方,那肯定是不可能实现的。 而现在并不是现实,这里的一切都是幻境中,这二货不想着破坏自己的幻境,就想要朝着自己捅刀子,这简直就是一件十分不明智的举动,虽然砍死自己也可以破除幻境,可是这也太想当然了,自己是这么好砍的吗? 但是公孙泽天并不知道,在这片大陆上的幻术师,他们虽然在幻境中会隐藏的很好,但是那是需要时间的,所有大部分幻术师通常选择在布置幻境的一开始就不会出现,但是一旦他们出现在了幻境中,再想藏回去,就需要时间了,可不是咔吧几下眼就能做到事情,而这段时间对于一名武者来说,也正是最佳的时机,他们可以利用这点,在幻术师还未曾隐藏回去前,直接斩杀对方,这样不但可以战胜对手,还可以完全破除幻境,因此这也是最快最直接的方式。 眼看着马上就要接近自己,公孙泽天完全没有掉头 躲闪的动作,而这一切看在黑衣人眼里简直就是找死的行为,他甚至觉得这个小崽子哪里是什么‘天命神者’,他简直就是一个被吓傻的孩子而已。 其实黑衣人的攻击举动,并不是因为他不怕什么‘天命神者’,在他看来,组织确定的‘天命神者’只有一个,而且也见识过对方的神奇功法能力,但是眼前的这个小子虽然看上去挺像一个‘天命神者’,可是他使用的却是这片大陆的幻术功法,不像那个‘天命神者’的小女孩所用的功法绝对不是这片大陆所拥有的。 由此看来,这小子多半是虚张声势,或许那些什么所谓看到罪孽的话,都是糊弄自己呢,而说中自己的那件事恐怕是对方恰好知道这么一件事,也让他蒙中了。再加上自己现在已经施展了秘术,在这种秘术的催动下,自己绝对有把握弄死对方。 所谓秘术,是黑衣人所效力的组织中,众多秘法里的其中一种秘法,秘法的名字叫做透灵秘术,具体原理黑衣人并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一旦施展这种秘法之术,会大幅度增加自己的攻击力和防御力,并且会在短时间内,让自己爆发出原本的几倍功力。 这种秘术有点类似与狂化的技能,但是在施展之后还能保持清醒的理智,不像是狂化那般完全失去理智,就好像一头野兽一样。 据黑衣人听其他人说过,这种秘术分三个等级,自己现在施展的是第一个等级,也是最基础的等级,可以愈合一切外伤,同时会增强自身的攻击力、防御力以及爆发力,并且短时间内可以将自己的功力提升一级,也就是他现在是六级中阶,那么一经施展这种秘术,那么他就可以很轻松的提升到六级高阶顶峰。 这也是黑衣人能够反杀对方的信心由来,而这种秘术也是他第一次施展,感受到体内强大无比的力量,他甚至有种发泄的冲动,如果自己一直具备着这种力 量那该多好。 黑衣人没有是丝毫停顿,他的大刀已经来到了公孙泽天的头顶,恐怕如果公孙泽天还是依旧不闪不避的话,那下一秒他就会被这柄大到劈成两半。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黑衣的大刀马上就砍刀公孙泽天的头顶的时候,黑衣人的身子突然一滞,整个身子再也无法前进一步,甚至经过短暂的一秒停顿后,便急速的向后退去。 由于刚才太过投入,又极其兴奋,黑衣人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脚踝处再次被藤蔓缠上,甚至一股巨大的拉力再将他向后拉扯。因为此时黑衣人在空中,根本无法使力借力,所以也只能无奈的被藤蔓拉扯后退。 “不自量力,都提醒你了,这是我的幻境,你真以为你就能在这里杀死我?”公孙泽天倒也不急着隐藏回去,他到是要看看对方怎么杀死自己,仅仅凭借这种秘术,所达到的这种实力,就敢大言不惭的想要弄死自己,公孙泽天都被黑衣人气乐了。 “是不是不自量力,你会知道的!有种你就别再躲起来!”黑衣人身形定,也未用大刀劈砍,脚踝的藤蔓竟然被他震碎成几段。 “呵呵!”公孙泽天冷笑,抬起自己的右脚重重的踩在了地上,他没有离开原地,也不打算离开原地,他要告诉对方一个事实,那就是对方连让公孙泽天离开原地的能力都不会有。 “狂妄!”说着黑衣人再次想要扑过去劈砍公孙泽天。 虽然想法是好的,麻烦是会来的。公孙泽天摇了摇头,轻轻的打了一个指响,接下来无数的藤蔓不断的出现,层层叠叠的缠在了黑衣人的身上,无论他挣脱多少,依旧会有前赴后继的藤蔓缠过去。 “你就只会弄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破烂吗?”黑衣人一边挥舞手中大刀劈砍,同时手脚并用撕扯着藤蔓,一边开口说道。 黑衣人对这些不咬人却无比膈应人的东西,简直烦透了。 (本章完)

第二百零四章 神奇的秘法秘术(下) 公孙泽天一直盯着对方的举动,突然听到对方这般讽刺自己,忍不住喷笑出声,他实在不知道对方究竟有什么资本和实力,竟然在自己所布下的幻境中和自己叫嚣起来。 “我知道,你现在施展你的秘术,你并不怕外伤,此时你所受的外伤并不会影响到你!”公孙泽天说罢,抬了抬手指,就好像一名交响音乐会的指挥家一般,只见一条藤蔓快速的穿透黑人的身躯,带出了鲜红一般的血液。 “啊……”黑衣人一声惨呼,接着强忍着剧痛,将穿透自己身体的藤蔓砍断,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刚才所造成的创伤竟然快速的愈合,直到看不出任何伤口痕迹为止。 “哝,就像这样,既然如此,又不能对你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何必没事找抽,做出这些没用的举动呢?再说了,你这种秘术应该还有一个弊病!那就是时间!”公孙泽天微笑的对黑衣人说道,那嘴角勾起的弧线,看在黑衣人的眼中,是多么的令他心惊胆寒。 公孙泽天是什么人,他可是万年的‘老妖怪’,什么子午卯酉的没见过,这种秘术的直接表现的情况,十分类似西方的狂化,不过却有着狂化更为先进的改变,那就是可以保留施法者的神志,这算是一种巨大的进步了。 但是公孙泽天不用想就知道,这种秘术有着和狂化极其类似的弊端,那就是没办法持久。要知道无论你的家伙多大,自身能力多强,不能持久将会是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短脚。这就好比让一个女人选择两个男人,你猜她会选择一般般却持久的那一个?还是选择强大却不能持久的那一个?答案,显然不言而喻。 “这些都是组织的机密,你……你怎么会知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黑衣人整张脸都已经懵逼了,用颤抖的声音开口问道。 黑衣人知道,组织中存在很多秘术,而这些神奇的术法并不是谁能能修习到,要不是自己 曾经为组织立下过大功,也不可能学得这种秘术,一般的组织之人恐怕连听都没有听过秘法秘术的任何相关信息,在组织内部,关于秘法也是绝对机密的存在。 然而是秘术并不是万能的,再提供给自身无比强大实力的同时,也是有限制束缚的,这个‘透灵秘术’的秘法同样也有着致命的弊端,那就是时间,也就是这种秘术根本无法持续时间太久,如果想要凭借此秘法攻击敌人,那就要速战速决。 本来黑衣人很有信心在短时间弄死面前这个小崽子,可是没成想,在幻境中的他竟然如此厉害,并不是仅仅施展第一等级秘法的自己可以收拾的,甚至自己连靠近对方的身体都很难做到,虽然这小崽子同样也杀不掉自己,但是自己也杀不了他呀,最可恶的是,自己秘术的短板,早就被对方得知,并且还针对这种弊端,用出了‘拖延’这么无耻的战术策略,气的黑衣人‘哇哇’直叫。 “不用使用你那快要秀逗的脑子了,关于我如何知道你秘法的缺点,你没有必要知道。至于我是什么人?说出来你也不能理解,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是你们的敌人!谁让你们有事没有事就来招惹我?为此你们都要付出代价!”公孙泽天邪邪的笑道,颇有些不屑对方所施展的秘法秘术。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组织内部的秘法信息的?”黑衣人依旧不死心的追问道。 “我其实并不知道秘法的实质内容,但是看你施展秘法时的表象,我就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公孙泽天嗤之以鼻的说道。 公孙泽天并不是第一次见过‘狂化’,曾经也转世重生在类似西方大陆上,对魔法斗气也是十分了解的,同样也见过一些特殊种族的‘狂化’技能,因此公孙泽天深深知道这种类似‘狂化’的秘法,其中最致命的弊病是什么。 ‘狂化’,说白了就是需要透支自己身体中潜在的能量,而这种能 量大部分来自于自身的生命力或者某种潜在力,在短暂的提高自身实力的同时,也会对身体造成巨大的负荷以及后遗症,最明显的就是使用之后脱力,更有甚者直接昏迷,需要几天甚至十几天才能恢复,至于对寿命有没有影响,这不是短期可以看出来的,公孙泽天也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 当然,很多逆天的技能,再超过自身所能承受的极限之后,就会出现非常严重的副作用,虽然公孙泽天不知道这种秘法的副作用是什么,但是凭借公孙泽天的经验来看,这种秘法随着能力的大幅度提升,后遗症一定非常严重,所以公孙泽天就依靠‘拖延’的方式,等待对方‘自取灭亡’。 “妖……妖孽……”黑衣人一脸惊骇的吐出了两个字,再也说不下去了。 任何人,面对这么一个冷静的可怕的对手都是一件十分脑残的事情,因为永远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但是对方却对自己了如指掌,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想象一下,‘独孤九剑’为什么可以做到后发先至,天下无敌,那完全基于‘料敌先机’的基础上才能做到的。同样,自己的所有攻击和后招都在对方的意料之中,这仗还有的打吗? “多谢夸奖!”公孙泽天微微欠了欠身,十分绅士的接收对方的‘夸奖’。 “所以你一开始就在拖延我的时间?”黑衣人有点气馁的问道。 “都说了,你不自量力,你还不明所以的继续,好了,现在也算和我‘一对一’的单挑过了,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公孙泽天讥讽的对黑衣人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如此了!”黑衣人仿佛做出什么决定一般,十分坚定的说道。 “呦呵,还不死心呢?好吧,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我的时间很宝贵的,不过我想你的时间更加宝贵吧!”公孙泽天看到对方还不肯放弃,玩味的看着对方,自己都有点被对方的举动给气乐了 ,不过本着玩死对方的心里,还是想看看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啊……”只听黑衣人仰天嘶吼,接着再次从他的嘴中‘跑’出各种晦涩难懂的音符。 随着音符的出现,黑衣人身体周围再次出现一团血红色的迷雾,如果说之前的普通黑色迷雾只是看上去有些瘆人,那么这次映入眼帘的血红色迷雾却给人一种惊悚骇人的感觉了。 血红色的迷雾不断的壮大着,甚至越来越大,同时还散发出一阵腐蚀般的恶臭。公孙泽天仔细观察着眼前的这一幕场景,他甚至发现了但凡血红色的雾气触及的物体,都好似消融的雪一般,慢慢的消失,就连地面的土壤也没有逃过,俨然在黑衣人所在的位置的脚下,形成了一个圆坑状。 不仅如此,公孙泽天还从血红色的雾气中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气息,这股气息表面,黑衣人的实力再次增长了,初步估计实力应该达到了六级顶阶顶峰的实力。这对于实力还在五级中阶到高阶之间徘徊的公孙泽天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本来就差了一个等级的实力,可是对方竟然通过这种秘法的能力再度提升了一阶。 公孙泽天有些头大了,他从没有见过,施展一种秘法的同时还可以再施展秘法,这有悖常理。因为人体的所能承受度是有限的,在承受了一种秘法之后,身体的一切技能已经提升到了接近人体极限的程度,在这基础之上再次提升,这这种行为不出事才怪。可是眼前的这个黑衣人竟然可以如此施为,这怎么不让公孙泽天为之震惊。 而且,更让公孙泽天头大如斗的是黑衣人这一阶实力的提升。在这片大陆上,并不像一般小说中涉及到的那种,高阶可以打败十个中阶,一百个低阶云云。因为大陆上修士等级提升的非常困难,因此一阶的差距是可以轻松完虐低阶存在的,这种差距并不可能用具体数量来衡量,但是却可以用无数人命去填充,毕竟所谓 ‘双拳难敌四手’在这里没有什么用处,但是用大量低阶修士的命,去耗光高阶修士的功力,最终让他油尽灯枯而死,还是可以做到的。 可是此时只有公孙泽天一个人,上哪再找这么多实力达到六级中阶或高阶的高手,并且还要用他们的命去消耗对方的实力?另外,公孙泽天和大陆上其他修士不同,所涉及的功法和经验也要远远高于大陆上任何人,凭借他自己的幻术能力,以及衍天心典的特殊性,挑战高出自己实力一级的人,打败对方那肯定没有问题,杀掉对方的话,好好策划运作或许也能办到,但是如果超过自己一级的人,那可就有些悬了。 公孙泽天的内心此时已经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他甚至开始盘算着自己的胜算几何。虽然他是个疯子,但是他是一个冷静且有理智的疯子,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小人物就随便去拼命?这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啊。 就好比一个国家统帅,你见过他去和一个小混混扭打在一起,豁出去一切与对方拼命吗?恐怕不会见过吧?也更加想象不到吧?或许再说直白一点,狗咬了你一口,你难道还要去咬回来? 可是对方并没有给公孙泽天太多时间考虑接下来具体如何去应对,黑衣人那边的变化已经接近尾声,只见他周身的血红色雾气已经开始慢慢消散,那血红色雾气和之前一样,全都向上飘去,好像不断的被圆形雾气顶端处的某个东西所吸收进去一样。 开始公孙泽天还以为会是对方的眼耳口鼻,之前也是如此,那些黑灰色的雾气也是这般回归到对方的身体内的。可是此时这片血红色的迷雾高度足有四五米,而雾气汇聚点却在圆球形雾气的最高点位置,这种现象这不得不让公孙泽天推翻了之前的判断。 随着血红色雾气的逐渐消退,眼前的黑衣人的模样,彻底让公孙泽天傻眼了,他甚至破天荒的露出了惊恐的面容。 “这……这是什么怪物?” (本章完)

第二百零五章 反戈一击(上) 是什么怪物,让见惯世面的公孙泽天都为之一惊呢? 只见在公孙泽天的眼前出现的是一个高达四五米的大肉球,远远看去更像一个小肉山,随着对方喘气呼吸的时候,身上的赘肉还在上下起伏颤抖着。浑身上下的皮肤呈现灰褐色,感觉脏兮兮的,恶心至极。 在硕大的肥肉上,遍布着各种腐烂的伤口,有些伤口甚至早已化脓,流淌出来黄红相间,令人看起就恶心到吐的液体,几乎顺着身上肥肉**流边全身。而伤口处好像是被钢钉固定过一般,有些伤口上身子还出现一些刀剑一类的断裂兵刃,不过刃身那一节还在伤口上,真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不仅如此,这个怪物的肥大的肚皮竟然是被撕开的,血污的肠子清晰可见,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阻挡着,并没有顺着这被撕开的口子流淌出来。 他并不是只有两只手,在右肩膀手臂连接处,同时还出现了一条手臂,三只手臂上都拿着一种黑色的兵器,分别是右臂的砍刀、斧子,以及左臂的链锤,粗大的铁链缠在手臂上。单着这种力量型的躯体,配置上如此皮糙肉厚的身躯,外加远攻近战的兵器,明显就不可能好对付。 这个怪物的面部已经看不出来黑衣人之前的面容模样,此时的他面容格外的狰狞恐怖,眼球更是一大一小,一凸一凹,而整个眼珠更全都是由血红色打底,瞳孔处到是还是原本的黑色,但是在成年人拳头般大的眼球上,这个小小的黑色瞳孔,简直就太不成比例了。 他那可怖的大嘴更是一咧到耳,牙齿更是变得犹如鲨鱼一般尖锐无比,口腔内不时喷出一股令人反胃的臭气,几乎可以让几里外的人清晰可闻。他疏散稀少的头发同样呈现血红色,就好像刚刚沾染过血水一样。 和这种巨大的身躯对战,公孙泽天虽说不是第一次,但是和这么丑陋恐怖的人对战却是第一次。他都怕自己打到他身上,对方没怎么样,自己倒是被对方的臭气熏晕过去。 强自压了压胃中翻腾的 酸水和食物,尽量不让自己吐出来。此时的公孙泽天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晚上会对战这种恶心至极的怪物,自己绝对让老仇将那些鸡爪猪蹄留着他回去再吃,不过转念一想,估计打完这一仗,回去也没有啥食欲了,想到这里后,公孙泽天打消了这种不现实的假想。 “哈哈,这次看你怎么死!”黑衣人哈哈大笑,对着公孙泽天讥讽道。 “我说这位,你还是免开尊口吧!”公孙泽天先是捏着鼻子,对着傻大个说道。 “你说什么?”因为对方是捏着鼻子说话,黑衣人并没有听清楚,反问公孙泽天道。 “我说,你丫的给我闭嘴,tm的,臭死我了!”公孙泽天大喊说完后,赶紧捂住口鼻,就好像空气中有病毒,只要呼吸一下就会死掉一样。 “你……,死到临头,还这么多嘴,看我不拍扁你!”黑衣人被公孙泽天的话气得要命,说罢便拎起链锤甩了出去。 由于链锤是被黑衣人以砸的方式甩出去的,所以巨大的锤身自上而下的砸降下来,而目标正是公孙泽天的头顶。 看着硕大的链锤朝着自己的脑袋飞了过来,那锤身上还有着金属倒刺,就这金属倒刺的长度,足够将两个公孙泽天来个对穿了。 公孙泽天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清楚明白,之前的黑衣人,恐怕连靠近他身体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让自己的脚离开原地了,而这次面对的这个怪物可不行,恐怕自己不得不躲闪应对这次攻击了。 再说,这链锤如此巨大的冲击力,无论自己用什么手段去阻挡,恐怕都难以撼动其分毫。这就好比一辆超速行驶的巨型货车,无论你是拖拽还是侧击,恐怕对其的影响都是微乎其微的。同理,此时飞速而来的链锤可是一个六级顶阶顶峰实力的高手所投掷出来的,其速度可想而知,力量更是大的出奇,绝对超过同阶实力修士的力量,如此高速的链锤绝对称得上‘不可力敌’。 预判过链锤的攻击力之后,公孙泽天果断的放弃 了之前的托大,用出了他自创的轻身武技‘瞬步’。‘瞬步’一经用出,也没见他变化什么姿势,他的身子就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时,他已经在了黑衣人那巨大的身躯之后的二十丈位置处。 ‘瞬步’,是公孙泽天在出生后五年间根据曾经休息过的凌波微步以及咫尺天涯等轻身躲避功法所研究创造出来的一种顶级武技。不仅可以在战斗中进行躲避对方攻击,甚至还能用在长途奔袭中。当然,这门轻身功法的自创也是最让公孙泽天费神的一个,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这门功法必须要帅气,这也是公孙泽天花费无数经历重点研究,他的想法就是,连‘跑’都要帅到掉渣。 对战中,风姿卓越,宛若闲庭信步,举手投足间潇洒飘逸,闲情逸致时恰似仙人指路;跑动中,时隐时现,若虚还真,宛若神仙下凡一般,其身行云流水,其形曼妙飞舞。 就是在公孙泽天自己逃跑的时候,也不能让人看出自己是因为打不过而逃跑的,这点很关键,也很重要。当然,冷诺涵第一次见到公孙泽天施展这套身法步伐的时候,也是给出了‘爱现’、‘死要面子’等评语,可见一斑。 对战依旧继续,黑衣人并没有看到公孙泽天早就离开了原地,他还以为自己的第一轮攻击就已经得手,他还在死死盯着被链锤砸的尘土飞扬之处,期待尘土消散后,遍地血溅的样子呢。 “喂,傻大个,我在这里呢!你的动作太慢,没打到我,真遗憾啊!”公孙泽天扣着耳朵,戏谑的对着黑衣人说道。 “咣当……咣当……”几声阵响,是黑衣人转身时踩在地面所发出的声音,而随着声音的发出,地面也随之抖动,由此可见这巨大的身躯给地面所带来的‘负荷’是多么的大。 “喂,傻大个,这次的能力不错,小爷很满意,打算和你好好玩玩!”公孙泽天破了自己的承诺,离开了所立的地方,他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毁约,只好冠冕堂皇的遮掩一番,如果要是自己再死要面 子下去,那可真是要活受罪了。 “呵呵,你的话真让我感到好笑!凭借你那些没用的幻术,可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不是我小看你,就你那点实力,在同龄人眼中是很厉害,但是在我看来,可就差的太远了!”黑衣人一边讽刺的反驳公孙泽天,一边将那个巨大的链锤甩动了起来,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脱手而出。 “我承认,凭借现在的幻术能力或许无法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甚至就连拖延战术好像也不太管用了,但是你真以为我就只会幻术吗?”公孙泽天坦然承认说道。 此时的幻术确实无法对黑衣人造成什么伤害,凭借秘法所带来的惊人恢复能力,公孙泽天以五级幻术师水准,还真够呛能摆平眼前这个肉山般的怪物。而且这个大块头的力量也着实让公孙泽天惊讶万分,他刚才也曾试探过,一般的拖延战术根本不会起到任何作用,甚至阻挡一分钟都不可能做到,但是这不代表公孙泽天就拿它没办法,公孙泽天其实也在等,他在等一个契机,等待‘种子’发芽的那一刻。 “哈哈……,你小小年纪,能将幻术掌握到如此程度就已经是堪称奇迹了,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学一些别的东西!就算你是‘天命神者’也是不可能做到的!”黑衣人仰天哈哈大笑,不过那声音嘶哑的程度,就好像整个喉管也被腐烂了一般。 “哦?真的吗?既然你不相信,那试试就知道了!”公孙泽天说罢,只见身形轻微晃了晃,接着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已经在黑衣人的左侧肩膀之上。 公孙泽天那弱小的身形和黑衣人那肉山一般的体型相比,完全不成比例。在黑衣人的肩膀上,感觉公孙泽天就好像是一个玩具布娃娃一般,可是这个‘布娃娃’可不是这么好相与的。 公孙泽天根本不等黑衣人反应过来,运起自创的‘天阳掌’,‘快准狠’的打向黑衣人的左臂关节处。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接着就是黑衣人的一声痛呼,同时巨大的身躯不受控制的 向前趔趄,左手甩着的硕大链锤也失去控制力道般,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溅起无数砂石。 ‘天阳掌’来源于‘天山六阳掌’,是公孙泽天结合修仙的一些功法,将‘天山六阳掌’的原有弊端进行修复更改,同时在攻击力上有了极大的提升。现在的‘天阳掌’已经不能算是武林绝学了,到更多的偏向修真者的技能。 同时,以公孙泽天现在‘钢铁之躯’的体魄施展此掌法,虽然功法武技本身还是相当的‘浩然正气’,但是,却有着修魔者的近战攻击力和杀伤力。 “啊……,你手上有什么,为什么这么烫!”黑衣人回过神,因为痛苦已经让本来就很丑的脸更加的狰狞,他没办法看到左后肩处被公孙泽天攻击的位置,只是感觉到有着一股热流随着对方攻击时候进入到自己的体内,并且不断的在体内对自己的经脉造成着创伤,而影响最大的就是自己的左臂,甚至连再次挥动链锤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我封住了你左臂的经脉,同时让你更加不好受一些,看到你不好受,我却好受了很多!”公孙泽天在刚才一击之后快速退走,再次出现说这番话的时候,他已经在十几丈之外了。 “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虽然我不能百分百确定你就是‘天命神者’,但见你会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技能,我现在倒是真的相信你也是‘天命神者’了!不过,事已至此,就算你是‘天命神者’又能怎样?就算是我死也要拉你垫背!”黑衣人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就算他现在想撤走,也要对方将幻境打开放自己离去才行啊。 不过黑衣人依旧有着深深疑惑,据组织内部资料记载,‘天命神者’万年才会出现一个,可是加上眼前这个小子,这片大陆上就有两个‘天命神者’了,这与组织内记载的不相符合,难道是组织弄错了? 不过现在不是黑衣人想这些无关紧要的时候,如果对方真是‘天命神者’,那么自己恐怕很难生离此地了,不过就算自己是,也要拉着他一起死。 (本章完)

第二百零六章 反戈一击(下) 黑衣人已经做好玉石俱焚的准备,就没有什么顾忌的,只见他举起自己握着巨大砍刀的右臂,用力砍向自己的左臂,硬生生的将左臂给卸了下来。 这一幕彻底看傻了公孙泽天,对战的时候竟然选择自残,这绝对是公孙泽天第一次看到,要知道并不是谁都有勇气做到‘壮士断臂’的,可是眼前这个‘巨无霸’就如此坦然的做了出来。 但是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再次让公孙泽天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他看到地上的断臂竟然化作一片血雾消失在了地上,接着血雾飘回到黑衣人的身体中,而原本被砍刀切断的伤口处开始冒出令人恶心的绿色液体,就好像是鼻涕虫流出的大鼻涕一般,时不时还冒几个泡泡,恶心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但是时间不长,失去的左臂再次长成,黑衣人俯身捡起地上的链锤,活动了一下肩膀,对着公孙泽天咧起大嘴,笑的那个叫‘残忍’!本来这张大嘴咧开的程度以及够大了,但是他笑的时候,感觉这大嘴又长大了不少,估计快‘跑’到后脑勺了。 “呦呵,不错的恢复能力啊,竟然还能手臂再生!”公孙泽天称赞的说道。 “还有更好的能力,接下来就让你慢慢品尝!”黑衣人回答说道。 黑衣人说罢,也未减他用力,巨大的链锤竟然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公孙泽天的面前。公孙泽天已经没有时间考虑对方的速度为什么提高了这么多,他赶紧使用出‘瞬步’,快速的脱离对方的攻击范围,但就在离开的一刹那,他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链锤所带来那呼啸般的飓风,刮的脸庞生生阵痛。 可是没等公孙泽天稳住身形,一柄巨斧从天而降,朝着公孙泽天刚刚出现的位置砸了下来。这一下着实让公孙泽天为之一惊,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躲闪,甚至连想的时间都没有。 公孙泽天脚尖点地,身形向后跃去,可是还没等他落地,只见眼前一黑,一个巨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并且黑影不断的扩大,说明黑影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公孙泽天没有时间去看着巨大的身影是什么,而在空中的他又无法借力,只能下意识的卷起身体,双臂护住头部和脸部,双腿蜷到胸口位置,做好冲撞的防御准备。 “碰……”一声巨响,公孙泽天被撞飞了出去,飞在空中的时候,公孙泽天就感觉到自己混上上下有着一股难言的酸疼,即便是已经达到‘钢铁身躯’的他,也会因为撞击而感觉到酸疼,可见这股巨大的撞击力所达到的程度。 “扑通!”公孙泽天的身子跌落在地面,并且还在地面划出了好几米,才慢慢停住去势。 再次起身的公孙泽天,衣服已经因为与地面的摩擦破损不堪,一身土气加身,如此狼狈之相,让他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淡雅之风。嘴角留下了一丝血迹,轻微的咳嗽,让几乎快要背过气的他,有了些许舒缓。 “怎么样啊,小崽子,还觉得大爷我速度慢吗?可还入了您的法眼?”黑衣人嘶哑难听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公孙泽天还是能听出来对方的讽刺之意。 “咳咳,总体来说还不错,这次的按摩力道,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公孙泽天又咳嗽了几声,对着黑衣人调侃说道。 “哼,你的臭嘴还不是一般的硬啊!”黑衣人冷哼的说道,不过他心中也是有些佩服眼前这个孩童,如果换做一般的孩子,就刚刚这一下就算是侥幸活下来,恐怕也会哇哇大哭。而眼前的这个小崽子,不仅看起来伤势并不是十分严重,甚至还有心情和自己调侃,真不知道应该夸赞他‘神经大条’好呢?还是说他‘皮糙肉厚’妥当呢? “彼此,彼此!”公孙泽天无所谓的回答道。 现在的公孙泽天才算是将眼前的巨大怪物当做了真正的敌人对待,之前多少还是有些轻敌的。不说黑衣人第一次的变化,但就这次的改变,巨大的身形,强大的力量,一度让公孙泽天以为对方只不过是在力量方面有着相当不错的优势,一旦自己用上‘瞬步’,恐怕对方更不就无从捕捉到自己的身影,时间一长, 就算他此时再强大,秘术时限一过,自己想怎么弄死他就怎么弄死他。 可是对方刚才的一轮攻击中所表现出来的速度优势,丝毫不弱,虽然并未超过自己,但是也足够对自己造成威胁了,这对于公孙泽天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一般。 同时,公孙泽天也注意到一个问题,对方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傻大个’,反而在智商和经验上都有着相当到的水准,但乱攻击时候的节奏把握和预判的攻击角度上,就明显可以看出来对方的‘老奸巨猾’。 尤其是最后整个巨大身躯的冲撞,更是封死了公孙泽天所有躲闪的角度,如果不是当时防御妥当,恐怕不是如今轻伤这么简单。 公孙泽天摆出一个‘天阳掌’的起手式,这次他可不敢再托大了,两只眼盯紧对方的举动,做好随时躲避反扑的准备。 黑衣人见对面的小崽子并未任何攻击的举动,他也不客气,甩着链锤就径直朝着公孙泽天的方向扔了过去。 链锤巨大的冲击力,带着呼啸的狂风,瞬息间就到了公孙泽天的面前。这次的攻击,公孙泽天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他不慌不忙的使用出‘瞬步’,当他的身影再次出现的时候,却在了连接链锤中段的铁链处,只见公孙泽天用力击打在绷直的铁链上。 接着就出现令黑衣人蒙圈的事情,只见巨大的链锤竟然突然变向,以公孙泽天落掌的位置为圆心,链锤的那端画着圆弧就朝着黑衣人砸了过去。 “砰!”一声巨响,知道的人明白是链锤和黑衣人的身体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陨石落地呢。 因为事发突然,黑衣人完全还处在懵逼的状态下,于是被折返的链锤砸了一个正着,不偏不倚正中身侧位置,巨大的冲击力,加上链锤的惯性,让黑衣人这副吨位横着就这么飞了出去。 “啊……,我要杀了你!”黑衣人仿佛没有受到什么伤势一般,从一堆碎石中爬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土,歇斯底里的对着公孙泽天咆哮道。 “哦?那就放马过来吧!”公孙泽天再没有给对方反应时间,言语说罢,便朝着黑衣人巨大的身躯冲了过去。 “砰!”又是一声巨响,公孙泽天的身子借力向后跳跃了很远,不过也就在这一刹那的时间里,公孙泽天对黑衣人造成了不下百次的疯狂攻击,黑衣人身体上重点招呼过的位置,现在还有着明显的凹槽,隐隐好似拳印和掌印。 黑衣人也被这一轮狂风骤雨般的攻击,打的惨呼不已,甚至连连倒退以卸去身上所遭受到的巨大冲力,但是最后还是一屁股蹲坐在了地面上,顿时尘土四起,而屁股下的地面也有着蜘蛛网状的裂痕出现。 公孙泽天刚一落地,趁着对方还没有起身,刚想进行第二轮攻击,但是这次却没有这么顺利。 只见对方根本没打算起身,就朝着公孙泽天来的方向举起了砍刀作势要活劈了他,公孙泽天眼疾手快的朝着黑衣人的后背转移,但是光顾着目标了,完全忽视了从侧门袭击过来的链锤,结果被链锤砸了一个正着,这次轮到公孙泽天灰头土脸的从一堆土石中爬出来了。 公孙泽天忍着身上的剧痛,勉强定,可是还没等喘上两口气,就感觉黑云遮日一般,他整个人的上空突然被一个巨大的黑影所笼罩,这个黑影不是别人,正式黑衣人。 只见黑衣人巨大的身形竟然也能做到‘身轻如燕’,跳跃的高度竟然也有着十几米。想象一下,如果自己的头顶有着一个巨大的物体,而且这个物体的重量是以‘吨’为单位计算的,其结果可想而知。 公孙泽天见机甚快,一个滚地葫芦离开了‘肉山’的践踏攻击范围,可是还没来得及起身,巨大的链锤已经再一次攻击了过去。 “砰!”黑衣人以泰山压顶之势落在地面上,顿时让以他为圆心的地面整体凹下去了一个深坑,同时伴随着无数飞沙走石,击打的周围的树干千疮百孔。 而公孙泽天这边,仿佛感觉到危险的靠近,也顾不上去看是什么东西砸向自己,下意 识的推出双掌重重击在来物的身上,同时身体重心下移,接着来者的推动力,公孙泽天的身体宛如一枚炮弹一样,快速飞射了出去。 “咣……咣……”一声声踩踏地面的声音不断的徘徊在公孙泽天耳边,并且声音越来越大,而公孙泽天还在空中不由自己的飞射着,刚才的那一下,他清楚的感觉自己的两只手臂都快要折断了。 “骂的,不让小爷我活,我也不能让你好过!”公孙泽天内心咒骂道,说实话对方这连续的攻击,真的让公孙泽天措手不及,狼狈之极。 只见公孙泽天在空中不断的变化着姿势,借着扭动时腰部的力量,快速甩着双手,就好像在弹棉花一般。 可是随着公孙泽天的甩手动作,不断的有大量的寒光脱离公孙泽天的双手,向着越来越近的黑衣人面部飞射过去。 “魅影蚀毒”,这是公孙泽天结合唐门的暗器手法和用毒能力,再配以小李飞刀的刀势和刀意,最后加入了剑仙的一些功法,融合而成的一门武技。 而此时公孙泽天脱手而出的那点点寒光,正是这种功法武技。只见那些寒光犹如重机枪一般,不断的极大在黑衣人的身上各大要害位置,甚至在要害上造成了鸡蛋般大小的血窟窿,黑色的血液不断从血洞中流淌出来,滴落在地面发出‘丝丝’的声音,同时还冒着白烟,但是微弱的白烟过后,原本一毛不拔的泥土上,竟然长处了小草来。 黑衣人并没有在意这些,除了被暗器射中的时候让他的身子略微顿了顿,他仿佛没有痛感神经一般,快速朝着公孙泽天的方向冲了过去。而身上的血窟窿正以极快的速度愈合着。 “砰!”一声巨响过后,公孙泽天被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并且深深陷入泥土之中。同时一口鲜血从公孙泽天口中喷涌而出。 “咣……”一只巨大的脚掌踏在了公孙泽天的身上,这般力道,又是用尽全力的踏落下来,顿时又让公孙泽天吐了一口鲜血,浑身无力的躺倒在地上,仿佛昏睡了过去。 (本章完)

第二百零七章 莫名心悸 黑衣人俯视着倒地不起的公孙泽天,脸上再次浮现出残忍的笑容,可是这种‘笑容’在他的丑陋的面容上,实在是比哭还难看了百倍。即便如此,依旧难以压抑住这种奇妙的兴奋。 “咳咳!”公孙泽天仿佛顺过气了一般,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伴随着咳嗽,他开始压抑不住鲜血的喷涌,仿佛不要钱一般,有多少喷多少。 “你还没有死?正好,我还打算好好折磨你一顿呢?先做什么好呢?是先砍你的手,还是剁你的脚呢?”黑衣人看着公孙泽天醒了过来,笑意更浓了,一边得意的说着,一边用手里的砍刀比量着。 “你的水平还差的太远,想要我死,你还得回去练个几万年!咳咳!”公孙泽天调侃的说道,但是说道最后又剧烈咳嗽起来,有一口鲜血被吐了出来。 “看来我应该先割了你的舌头,你这张破嘴实在是令我很生气!”黑衣人说着将砍刀移动到公孙泽天的嘴边,威胁的说道。 相比真的砍下对方身上的‘零部件’,黑衣人更喜欢看到对方惊恐的表情,以及苦苦求饶的模样,这才是是给他带来最大快感的重要来源。 “咳咳,你好像胜券在握了?”公孙泽天玩味的开口问道。 “难道不是吗?你现在犹如一条死狗一样,被我踩在脚下呢!”黑衣人恶狠狠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边说边脚下用力,使劲碾了碾。 “噗!”随着对方脚下用力,公孙泽天又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同时伴随着胸骨的‘咔吧’作响。 “呵呵,谢谢你,我喘气舒服了不少,看来你还真有做按摩师的潜质!”公孙泽天笑了笑,对着黑衣人称赞道。 “让你嘴硬!让你嘴硬!”黑衣人愤怒了,他一边歇斯底里的喊叫,一边不停的踩踏着公孙泽天的身体。最让黑衣人无法忍受的是,他不仅没有看到对方本应该出现的求饶和绝望的神情,反倒是戏谑的调侃起自己来 。 这哪里黑衣人可以容忍的,这等于间接说直接很无能,连虐杀一个人都不专业,这就好比世人对一个做了一辈子好事的人,表示出质疑一样,这是对人格品质的亵渎,当然黑衣人的所作所为恰恰相反,但是所受到的侮辱却是同等级的。 “咳咳……噗……”公孙泽天仿佛又被虐待妄想症一般,不停的吐着血,还不断的刺激着对方的自尊心。 “你知道吗?你快要死了!”公孙泽天虚弱的对着黑衣人说道。 “你确定你不是在说胡话?我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黑衣人不屑的反驳对方的话。 “我确定你没有听错,你马上就要死了,你现在应该想着临死前最后要说的话!省得等会还要花时间想,我怕你时间不多了!”公孙泽天缓缓的说道,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是黑衣人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就算我马上要死,你也一定会先死在我的前面!”黑衣人被对方的执著逗笑了,将砍刀的刀剑慢慢的**了公孙泽天的左侧肩膀,看来是想报复之前左侧臂膀断臂之仇。 “啊……,咳咳……”公孙泽天一声惨叫,接着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此时的公孙泽天胸前的衣衫已经是一滩血了。 ………… 冷诺涵今晚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困意正浓,谁成想公孙泽天一走,她反而睡不着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躺着就越清醒,于是也不强逼着自己睡觉了,闲来无事便开始翻阅起公孙泽天房中的书籍。 或许是晚间宴席上的菜肴略微咸了一些,冷诺涵此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便起身给自己弄了一杯茶水,就在她边喝茶水边看书的时候,突然被书籍的一页纸张划破了手指,顿时鲜血顺着手指流淌了下来。 冷诺涵赶忙将手指放入嘴中吸允了两下,接着一股莫名的心悸随踵而至,冷诺涵顿时有种不知所措的彷徨,她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只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 如果她能恢复全部实力,或许还可以凭借自身的能力看到未来的一些片段,但是此时的她却无法做到,只能怀揣着担忧之心,忐忑的等待着。 她也有想过,这次不好的预兆或许和公孙泽天脱不了干系,可是想想他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又打消了这种担忧,可是对冷诺涵来说,此时自己这一世的父亲家人还都在司徒府上休息,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她也没必要操心,就算真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情,恐怕也不会让她的内心产生一丝的波动。 但是唯独公孙泽天不同,他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对于冷诺涵来说,平静的内心世界无异于末日崩塌,要知道冷诺涵同样经历过很多次的转世,好不容易在这一世中碰见了公孙泽天,她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再次失去他。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自己再次找到公孙泽天时的场景,她很害怕出现那种‘君生我为生,我生君已老’的遗憾。但是冷诺涵是幸运的,老天没有和她开这样的玩笑,并将他带到了自己的身边。在万分庆幸的同时,冷诺涵更加不希望的就是再次失去,这无异于梦境的破灭一般的残忍。 冷诺涵静静的坐在屋中,手中的书籍依旧是摊开的那一页,丝毫没有继续翻动的迹象,她的心思早已跑没影了。 ………… 仇沧海今天的坏眼跳的厉害,他也不清楚究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不好的预兆仿佛时刻的提醒着他,让他心烦不已,仔细琢磨了很久,甚至计划的前前后后,又反复推演了一边,可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 今晚的任务说白了就是制造混乱,只要成功的将剑盟的人给调回来,到时候再来个‘遗祸江东’之计,基本上就可以完美收官了。 可是这件事的成功与否,却有两个关键的部分,第一要让对方相信袭击剑盟驻地的就是血幻谷的人,而第二就是十 长老必须要无声无息的被杀死,然后嫁祸给血幻谷的陆白欢。 第一个关键是要自己带领听雨阁部众一起来完成的,而第二个关键,却是要阁主自己独自来完成的。虽说自己所要面对的是剑盟的主力,可是自己只要能成功的让剑盟的人相信,这一切都是血幻谷的人做的,就算成功了,至于最后是谁劈了谁,谁捅了谁,这都不是自己需要关心的了。 而阁主那边,却是最棘手的,万一剑盟留下几个人,又或者留下个长老什么的,那么阁主自己岂不是双拳难敌四手啊。想到这里,仇沧海的内心也由不得不忐忑起来。 不过既然计划已然制定,那么就必须果断的执行下去。打定主意之后,仇沧海着人,换好衣服,悄悄的埋伏在剑盟驻地外的一处民房内。 这处民房的主人是个跑货商人,这里只不过是他在跑货时候的临时休息地,所以少有人住,只有他自己带货而来的时候,才会在此小住一阵子,有了这个宅子,可比每次来住旅店方便多,也安全的多,最关键是省钱! 而这里平时都是由一个老头负责打理日常,说白了就是有个人看看大门,隔三差五来清扫一下而已。 此时正是晚间,这宅子刚好没人,负责打理这里的老头早在太阳未落山前就已经回家了。此刻小院子里,了四五十号人,每一个人都是外套黑衣,面带黑巾,武器也都被握在手中,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同时,小院子里还有十几个麻袋,麻袋鼓鼓囊囊,明显里装着什么东西,而麻袋附近,有几个人专门负责盯着麻袋,凡是有麻袋乱动的,就狠狠的给一板砖,直到里面的东西不在动弹为止。 “堂主,如果剑盟的人都在老巢等着,只有那个马庆元自己去赴约呢?”一名香主靠了过来,小声跟仇沧海说道。 “不会,按照阁主的推测,剑盟的人肯定不会放过这次计划,他们也想借助 这次的约战,彻底弄死血幻谷的那些人,否则一旦血幻谷大部队赶来,恐怕他们就是想动手也不行了。”仇沧海摇了摇头回答说道,而眼睛却盯紧了对面不远处的剑盟驻地的正门处。 “可是,堂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香主想了想,依旧忐忑的说道。 “什么万一不万一的,放心,我们有备用方案,保证不会让他们好受的,你就按计划行事就行了,问那么多做什么?还有,我可警告你,下次再有对阁主大不敬,或者疑惑阁主的命令,小心我取了你的项上人头。”仇沧海被属下这‘杞人忧天’的劲给逗乐了,转头看着这名香主,没好气的说道。 这名香主原先就是属于仇心杀手组织的人,对自己的老大当然很是信服了,现在虽然都归于听雨阁统属,但是依旧和以前一样的方式和仇沧海说话,不过这称谓上却变成了‘堂主’。 其实并不止这名香主有这种顾虑,执行命令的其他人同样也有着疑惑,这并不是他们对公孙泽天不信任,只不过这次的计划制定的太过突然,很多地方都有可能出现纰漏,这种形式风格有些不太像以往‘谋而后动’的沉稳风格,所以众兄弟们虽然觉得这次行动蛮好玩的,但是心中却打着拨浪鼓。 可是当听到仇沧海解释说有备用方案,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这么看来阁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值得信赖,并不是那个拍拍脑门就带着兄弟们出生入死的大哥大。 自从仇沧海带着仇心杀手组织的人集体加入听雨阁后,开始虽然有很多人对这一举动有着颇多质疑,甚至强烈反对过,可是经过几次事件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对这位没怎么见过面的阁主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也是公孙泽天虽然久不露面,却在听雨阁有着很高的威望原因之一。而另外的原因也只有仇沧海和黄泉两人知道,并且深深体验过,每每想起,也都是记忆犹新,甚至心惊胆寒。 (本章完)

第二百零八章 抢他丫的 看着仇沧海有些阴沉的脸色,那名香主赶忙开口解释说道:“老大,可别乱冤枉我,对于阁主的命令我可从来没有质疑过啊,只不过这突然下达的行动计划,并不在原有计划中,我这不是好奇多问两句吗?”虽然心中确实有些疑惑,但是明面上,那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 “这还差不多,阁主的强大和神奇,不是你所能了解的,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你就能领略到阁主真正的风采!”仇沧海在说着句话的时候,眼冒金光,仿佛有着无比的向往一般。 “哎,堂主,快看,他们真的一起去赴约了,哈哈!阁主真乃神人也!”正当仇沧海滔滔不绝的说着话的时候,那名香主一脸兴奋的一边指着剑盟大门口的方向,一边对着一旁的仇沧海说道。 仇沧海一回头,便看到剑盟大门口略显混乱的场景,盯眼看去,还真是剑盟的大部分主力准备出行的样子,这也让他无比兴奋起来。 “嗯,还是阁主料事如神啊,通知下边的弟兄,做好准备,第一轮,就将留守的人放倒一片!然后全部掩杀过去,还有,告诉弟兄们,可别杀红眼了,留几个去报讯!”仇沧海哈哈大笑,转头和那么香主叮嘱说道。 “堂主,你就瞧好吧!”那名香主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着装,领命后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回来,我们的马车可准备好了?”仇沧海突然想起来什么,赶忙追问道,要知道这个安排可是公孙泽天临走前吩咐的,由不得他敢怠慢。 “马车?”骤然听到这个词,那名香主也愣了半天,完全没有琢磨过来,放火、砍人这么豪放的事情,又怎么和‘马车’拉上关系了? “啪”仇沧海拍了一下对方的脑袋然后说道:“你个臭小子,不是给我忘了吧?” “哦!没忘,这么大的事情哪敢忘啊,放心吧,几十辆大型拉货马车在巷子里停着呢。”香主恍然大悟,赶忙和仇沧海 解释说道。 抢劫、杀人、放火,这三件事自古便离不开,怎么可能完成其中两样,漏了最关键的一样呢?于是公孙泽天边啃鸡爪子边重点和仇沧海交代着,他可是听说,剑盟这次可带了不少好东西来呢。 “好,记得,尽可能的多派人去给我搬,搬完了再放火!”仇沧海想了想,还是再着重交代了一番,生怕这帮人杀人放火红了眼,也不管那些值钱的东西了,到时候都付诸于炬,自己拿什么和阁主交代啊。 “晓得,我们这次还带了大量火油,保准给这里烧成白地!”香主还在为第一次杀人放火而兴奋不已,满脑子都是如何放火,估计已经在脑海中演练了很多遍了。 “一个时辰后开始行动!”仇沧海摇了摇头,他深深觉得自己那些原本思想单纯,性格开朗的杀手们,将要从此刻起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会成长为‘烧杀抢掠’的专业高手。 “得令!” ………… 半个时辰之后,当探马来报说剑盟一行人已经出了北城,仇沧海的心也放到了肚子里,这预示着计划有了相当好的开局,剩下的就是按部就班的执行下去就可以了。 于是仇沧海下令,一刻钟之后,对剑盟驻地发动突袭。 说来也活该剑盟要倒这血霉,除了大部分被剑盟主力被带走外,留守之人本来就没有多少,而就这留下的众人,竟然还有一大半公然聚众赌博起来,赌博的内容,竟然是血幻谷的杂碎能坚持多久? 他们就不用考虑一下,自己面对别人的袭击能坚持多久? 在一刻钟内,听雨阁方面很轻松的摸清了驻地内的人数,以及人员部署位置,并将这些情报传递给了仇沧海。 仇沧海在看到这些情报之后,只说了一句话:“*,抢他丫的!” 于是在仇沧海的这道不算太正经的命令下,听雨阁部众分四个方向,对剑盟 的驻地发动了进攻。 一时间,剑盟驻地内,喊杀声一片,惨叫声不断,但是大部分尸体却都是来自于剑盟中人的,少数几个穿着黑衣人倒在血泊中,可是那姿势要多假有多假,完全就是个业余跑龙套的在逗闷子呢。 战斗进行的很快,毕竟两方无论是实力还是人数上都相差悬殊,听雨阁这方面更是突然偷袭,战局一面倒更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而整个剑盟驻地此时也只能听到那名香主的指挥呼喊声了………… “别都杀了,哎,你们怎么这么实在呢,快别杀了,留几个重伤的,让他们从后门跑,哎,你们啊,真是气死我!去看看那边还有没有重伤的了。” “好了,别砍了,赶紧去帮忙搬东西,马车都到大门口了!” “还有你,对,就你,去准备火油,等会全都给我用上,尤其是大门口和墙周围,给我重点招呼,尽可能多倒些火油,我要让他们就是赶回来,也救不了!” “快搬,怎么这么笨啊,你就不能一次扛两个出来?” “喂,别装死了,一点都不像,去把咱们准备好的那些人抬过来,记着要用剑盟的武器杀死这些人。可别留下什么漏洞!”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先别这么着急放火,东西还没搬完,先给弄灭,对,弄灭!” “喂,对,喊你呢,你没事拆人家门干啥什么?什么?是金的?这个必须拆,你再去喊几个人和你一起去拆,一个门都别给我留下!” “尿盆就不用了吧,那东西脏!赶紧扔了!那东西不是镀的铜,不值钱!” “等你们回去的,这杀人你们倒是一个比一个红眼,说道抢劫和放火,你们简直太不入流了,回去我要好好的教导教导你们,省得给我丢脸!” ………… 虽然手下的人抢劫和放火确实不怎么专业,可这指挥的人就更不怎么专业了,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圆满 的完成了任务。 当听雨阁众人离开之后,剑盟的驻地以及残破不堪了,要门,门无;要床,床丢。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搬不走。如果不是因为拆房子太耽误时间,估计都不用烧了,光搬就足以让剑盟的驻地寸草不生了。总之就是‘雁过留声,人过拔毛’,‘吃不了也要兜着走’。 两方因为对战,大部分死去的剑盟都倒在院子里,在房间中的寥寥无几,听雨阁的人也懒得移动他们,在屋子里挂掉的,只能算他倒霉,和屋子里搬不走的一起烧掉了,可是在屋外空地的,听雨阁众人却特别注意,绕着房子周围烧,尽量不波及空地那些横七竖八的尸身。 当然这些尸身中也少补了血幻谷的人,他们早就被在外面套上了黑色紧身衣,同样的黑巾蒙面,不过证明他们的身份的东西,却都给贴身放好,相信会有人看到的。 接下来就是那名香主最为关心的‘放火’了,之前早就准备好了近百桶的火油,初步算起来,几乎可以围绕这个宅子倒几个来回了。除了火油,就是准备大量的干柴和稻草,为了达到火焰冲天的效果,这些助燃材料可是要拍上大用场的。 很快,大火被燃起,熊熊烈火照亮了凤阳城整片的天空,几乎城内所有人都被这场大火所惊醒,一个个趴着窗户遥遥看去,炙热的火焰气息,隔着十几米都可以感受到。 ………… “骂的,要你们干什么吃的,白天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晚上竟然着起大火了?你们晚间都不用去巡逻吗?一个个都tm给我睡觉去了吗?”凤阳城卫军统领穿着睡袍就跑到会客厅,骂骂咧咧的怒喝道。 “统领大人请息怒,这次火起突然,当时城卫军正在城南善后白天的事情,实在没顾得上啊!”一名副将垂手在旁小声解释道。 “那究竟是哪家着了这么大的火?”统领没有好气的问道。 “是……是……”那名 副将‘是’了半天,吞吞吐吐的就是没有下文。 “你到是快说啊!”统领着急了,出声敦促说道。 “启禀大人,是剑盟的驻地,而且好像是人为导致的,从外面可以明显看到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尸体,好像是遭遇到袭击。”副将一咬牙,开口对统领说道。 “剑盟?他们不是有四位长老级别的人坐镇吗?怎么可能还被人点了房子?”统领不可思议的看着副将,好似听到一个不可置信的笑话一般,连续开口反问说道。 “属下不知道,不过之前听城北守卫说,他们在不久前离开了凤阳城,往北去了。”那名副将低头说道。 “到底是谁?这是要让我万劫不复吗?”统领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一脸崩溃的表情,仿佛万念俱灰一般。 这也由不得他不这样,要知道剑盟可是顶级宗派势力,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郡级的城卫军统领能得罪的起的,如果对方追究自己的责任,自己可真没办法给人家交代啊,这要是闹到了皇帝陛下的耳朵里,恐怕自己不单单是官位不保这么简单了。 “大人,现在我们怎么办?”副官小声问道。 “还能怎么办?先救火啊!”统领哭丧着脸,歇斯底里的吼道。 “是,大人!只是……”副官躬身领命,接着又吞吞吐吐起来。 “只是什么?现在还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事情吗?”统领以手加额无奈的问道,他知道今晚他是甭想睡觉了。 “我接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剑盟驻地基本上被烧的差不多了,现在救不救火没什么用了,放火的人好像故意的,加入了大量的火油和干柴,我已经派人去现场协助值班的城卫军,防止火势进一步蔓延。”副官据实回答说道。 “查,给我彻底的查,我要知道究竟是谁和我过不去!”一听对方放过用了大量助燃物品,顿时来了精神,起身开口吩咐道。 ………… (本章完)

第二百零九章 倒霉之极(上) “都收拾好了吗?”仇沧海坐在分舵大厅内,边喝着茶水一边开口问着刚进来的那名负责现场的香主道。 “堂主,一切都收拾好了,抢劫来的东西都藏到了血幻谷驻地附近的宅子的密室内,等明天天亮,就可以自东城运出,径直北上五十里后,分散渠道周围城池,相信他们根本查不到,还能将剑盟的视线引向北方!就是怕明天会封闭城门,那时候恐怕……”香主凑到仇沧海跟前,小声汇报道。 “这不用担心,现在城中各大家族和大型势力多的是,就算剑盟红了眼,恐怕也不敢擅自封锁城门,这点你就放心吧,到时候我们是以慕容家族的名义出城的,他们是不敢拦截查问的。对了,那些你用来放火的那些火油、干柴和稻草,可都善后妥当?可别漏出什么马脚!”仇沧海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 “都已善后妥当,火油是以血幻谷的名义采买而来,说来也巧,血幻谷最近确实要买进一些火油,数量到是不太多,至于具体目的却不是很清楚,而负责采买的人想中饱私囊,于是大量购进了一批,打算自己往外倒卖,我们也就借此机会给弄了过来。至于干柴出自城东今天砍伐并带回的木材,正好他们不用,随意扔弃,就被我们偷偷弄了回来,至于干草,这就是给他们一百年他们都未必能从干草上查到来源,很多家族和势力最近都在购买干草,用于运送一些怕高温的物品,尤其从北方运往南方的货物更是需求很大。”香主笑了笑,开口解释说道。 说道这些他就有点想乐,如果正常来操作此事,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要凑齐这么多数量的助燃物品,恐怕除了稻草外,其他什么都不可能弄得到。而稻草本身助燃效果太差,虽然蘸火就着,但是烧的时候要不就是出现大量的烟,要不就是很快就烧完了,半点作用不起。 可是火油和干柴就不同了,助燃效果好,而 且烧的持久,可是偏偏这两样东西要大量的弄到手可是一件**烦,如果让有心人时候查问,很容易就漏出马脚来。 还好天公作美,听雨阁的密探无意中从血幻谷的采买身上知道了血幻谷要买火油的消息,只是数量不多,于是听雨阁的人假装是大商铺的人,略微一接触,便提出了要购买火油的事情,而这位采买一听心下便做起来倒卖的算计,凭借着他手中掐着的大量采买资金,他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买进卖出,最关键是可以从中捞一笔。 如此一来,这位采买成功被骗上道,火油一到手后,听雨阁假扮的商人便带着火油失踪了,而那位采买还等着明天一早上门去收钱呢,岂不是火油都被倒在了剑盟的驻地,而那笔钱,他也只能自己背了,不过似乎好像他所要承担的不只是一笔钱这么简单。 再说干柴,这就更让香主乐的不行了,简直就是天上掉下的馅饼一般。城外的树木多如牛毛,城内的木材却少的可怜,想要弄来大量的干柴,恐怕首先要过的就是城防军这一关。 无巧不成书,偏偏今天白天,城东门的守将不知道那根弦不正常,竟然带着属下整整一个满编的轻骑兵部队去城外砍回来这么多树木。而且这些树木好似废弃一样,在他们回来之后就随手扔在了一处。于是便被听雨阁的人偷偷带了回来,正好拍上用场。 “嗯,很好,这么看来,阁主早早的让城东负责驻守的那个将军去砍树,还接着城南的乱斗让那名将军回家休了大假,难道阁主早就由此打算了?”仇沧海夸赞了属下,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也由不得仇沧海不琢磨一番,想想这一天下来,先是城南内外的混乱场面,再就是晚间的这一系列事件的安排,怎么觉得处处都是环环相扣着的,真不知道这阁主小小年纪,脑子是怎么长的,这压根就是一个妖孽的存在啊。 不过想到 那些干柴,仇沧海不由得为城东的那名将军感慨起来,因为白天的事情被放了大假,却逃过了晚上的责难,不过因为那些木材,恐怕明天有他好受的呢! “现在看来,阁主的每一步好像都是早已预见到一般,真是神乎其神啊!”那名香主也是忍不住跟着赞叹起来。 “行了,别在这贫嘴了,负责‘迎宾’的人准备的怎样了?”仇沧海开口打断一旁的马屁精,随口询问了接下来的安排。 “堂主放心,一共三波,城外一波,城内两波!”香主赶忙回答道。 “可都交代妥当?”仇沧海再次追问道。 “都交代清楚了。”香主躬身回答。 “嗯,等会你带几个人,随我去一趟城北,我不放心阁主,咱们去迎一迎他!”仇沧海还是有些不放心,到目前来看,他这般进行的很顺利,那么自己坏眼跳,恐怕会是阁主那边出现问题了。 “是!”香主回答并转身去安排人手。 ………… “咦?这是哪里起火了?”冷诺涵推开屋门,走到庭院,脚尖轻点地面,便跳到了房顶上,朝着着火的地方远远看去。 “呵呵,估计又是他想出来的鬼点子,这不知道给谁家的房子给点了!”冷诺涵摇了摇头笑着想到,在他心中,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也只有公孙泽天一人了,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估计不是剑盟的驻地,就是血幻谷的驻地,而从这个方向判断,八成就是剑盟的驻地。 “真是胡闹,剑盟这次来了四位长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接下来如何收场?”冷诺涵苦叹着。 “那份心悸,会不会就是他与剑盟四位长老交手呢?”冷诺涵刚想返回屋内,突然停住了脚步,忍不住想到一种可能,于是再也静不下来了,身影在屋顶一晃,人就已经消失在了屋顶上。 ………… 没过多久,冷诺涵便来到了剑盟的驻地,在高处 向下望去,此时下面已经人山人海,有城卫军,也有普通老百姓,不过他们都在忙乎一件事,就是救火。 可是他们的举动很怪异,他们不是在救火,好像只是怕火焰蔓延而已。冷诺涵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专注的看向剑盟驻地内部。 此时剑盟驻地内依旧被烧的差不多一干二净,本来那名香主还想着让剑盟那些人回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驻地化作白地,但是由于过度的倾倒火油,以及放入大量的干柴等助燃物品,导致火焰太过旺盛,最后火焰冲天的效果是达到了,但是驻地的房子却烧的太快了,就目前的程度估计,等到剑盟主力赶回的时候,怕是连个渣都不剩了。 冷诺涵关注的重点并不是这场大火,以及火烧的结果,他更多的关注是现场是否有过高手对决的痕迹,凭借大长老的势力,恐怕并不是公孙泽天现在这种程度能抗衡了的,所以一旦对战就会有很明显的痕迹,但是冷诺涵看了很久都没有发现任何痕迹,顶多就是一群低阶汉子在相互砍杀而已,错,剑盟的人被单方面砍杀而已。 冷诺涵没有在这里多待,在她想来,公孙泽天应该想了什么办法调走了剑盟的主力,然后放火袭击的剑盟驻地,这么看来,他应该会很快回府,自己只要回府安心等待就好。 打定主意,冷诺涵转身消失在了屋顶上,她的出现和消失一样,并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冷诺涵回去的时候没有来时那边速度,反而一边感受着清凉的夜风,一边向着司徒府方向急奔。 ………… 剑盟大长老一行人在接到报警后,一路飞驰,他们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驻地,一旦驻地有所闪失,恐怕难以像盟主交代。而且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原因,大长老并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在这次前往帝都所携带的行李中,有一个无价之宝,那是准备献给当朝九王爷的,如果这件东西被一场大火给毁了, 恐怕自己真就万死难辞其咎了。想到这里,大长老一人当先,不时的还敦促着众人加快脚步,争取早一点赶回去。 可是就在大长老等人快要抵达城下之时,突然一轮箭雨从城外黑洞洞的地方射向城头,毫无防备的城北城卫军被突如其来的箭雨给打蒙了,现在不是战争时期,腹地的郡守城市被人攻击,这是一件诡异且严重之极的事情,搞不好会让很多人都掉脑袋的。 但是此时此刻,没有时间让城北守将有思考的时间,因为第一轮箭雨,城门上不少士卒已经受伤,虽然伤势并不严重,但是这种行为是不能容忍的。于是守将贸然拉响了城防警钟。 这种城防警钟只有在大军袭城的时候才可以拉响,而处在腹地的城池,恐怕一辈子都不拉响一次,但是就在今天,城防警钟被拉响了。 随着警钟的响起,城北卫所的所以兵力,在警钟被拉响的第一时间便登上了城北的城墙上,拉弓搭建,同时做好迎接第一波攻击的准备。于此同时,城东和城西两个卫所,也全都登上各自的城墙上,密切注意城下的情况,同时还不忘分出一部分兵力前往城南,协助驻防。 而此时在统领府的城卫军统领也慌了神…… “来人,给我去城北,问清楚怎么会说?快!tmd!”统领此时已经在几个亲兵的帮助下来看披挂铠甲了,同时对着一旁的传令兵喊道。 “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城防警钟被拉响了?”传令兵刚走不久,之前离开的副将匆匆忙忙赶了回来,不解的开口问道。 “不知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你来的正好,速速随我前往城北,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干在帝国腹地攻击州郡城池!”统领一边将佩剑挂在腰间,一边对副将说道。 出了统领府,早就有亲兵牵来马匹,统领带着一种属下纵马朝着城北奔去。 ………… (本章完)

第二百一十章 倒霉之极(中) 而此时此刻整个凤阳郡内,最为懵逼的就要属剑盟大长老一行人了。他们刚刚抵达城下,正准备叫门进城,不过因为事态过于紧急,他们也做好了硬闯而入的准备。谁承想突然发生攻击城池这种疯狂的事情,而城门上的守将竟然连情况还没弄清楚就直接拉响警钟,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再想硬闯恐怕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乱箭射死。 突如其来的一幕,着实让剑盟大长老大呼‘倒霉之极’,他此时此刻还心急如焚的想要赶回城中,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就在城下,万一那黑咕隆咚的地方再来一轮箭雨**,恐怕遭殃只会是他们! 然而接下来事情的发展,简直比剑盟大长老想到最糟糕的事情还要糟糕的多。 没有想象的第二轮箭雨**,却隐约看见远远的黑暗处,竟然竖起了很多旗帜,不知道是因为有人在摇动旗杆,还是夜晚徐徐微风吹动着旗帜,总之根根竖立的旗帜被摇曳了起来,但是无论城头上的士兵如何探头侦查,在如此黑暗的情况下,别说看清旗帜上都写了什么,就连有多少旗帜都数不清。 同时,风中竟然隐隐还传来一阵呐喊声,配合上旗帜的摇动,算的上‘摇旗呐喊’了。虽然听不太清楚,但是这‘攻城’两字,却被城头上的守将和士兵们听的清清楚楚,顿时城门上的将士没顿时冷汗直冒。 他们不过是城卫军,又是在帝国腹地的州郡内,平时仗着人多,欺负欺负平头百姓还行,哪里见过攻城这么大的阵仗,甚至有些士兵已经开始两腿打颤起来了,要不是守将还有几分胆气,甚至砍倒了一个掉头逃跑的士兵,恐怕就要出现大范围逃兵的现象了,而只要有一个成功逃跑的士兵,就会出现一大片‘跟风’的人,到时候止都止不住。 就在城上城下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第二轮箭雨到来,这次不是像第一次那般大角度抛射,反而将目标对准了剑盟大长老一行人的身后。 箭雨疾驰,黑压压的一片,肉眼根本分不清数量多少,只觉得劲风呼啸,寒意刺骨,吓 的剑盟众人不得不向城门方向再次靠拢。 剑盟众人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躲闪箭雨,但是看在守城将领的眼中却变了味道,他觉得这些人的武技不错,估计是对方的先锋主力,是为了攻城而来的,而刚才的那般举动,更像是准备攻城池的前兆,他哪里还能顾得上分辨对方究竟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只要自己守好城墙,但凡可疑的人,一律杀无赦就对了。 于是城头守卫的将领也不客气,立即下令攻击,顿时无数箭雨铺天盖地的朝着剑盟一行人招呼了过去。虽然这些城卫军平时疏于训练,但是开弓射箭是没问题的,何况又不是远距离的目标,在这么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更没有必要在意准头,只要大概的方向对就可以了。 见到城头上不分青红皂白的胡乱射箭,剑盟的大长老气的胡子都要竖起来了,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这种尴尬的场面怎么可能不让人误会呢。 而剑盟的众人虽然也高呼自己是剑盟中人,但是对于守城将领来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用,这些人要么都留在这里,要么就从这里退走,反正想进城那是不可能的。 面对着城头上不断射过来的箭雨,这帮剑盟的人彻底的傻了眼,他们平时跑跑江湖、捉对厮杀还可以,真真经历两军交锋的战场,他们恐怕连普通士兵反应的一半都不如。一个个都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躲避,还是该举起武器去格挡。 “啊……快躲开……啊……我的大腿……啊……”一连串惨呼紧随其后而发出,让原本混乱的场面更加混乱了。甚至有些剑盟中人为了让自己活命,竟然用身边师兄弟的身子来替自己阻挡箭雨,只因为就连长老们都开始抓起一旁的弟子用来为自己挡箭了,他们当然也要跟着好好‘学习’才是。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剑盟众人不顾伤亡苦苦阻挡的时候,身后黑咕隆咚的地方已经开始了第三轮**,而第三轮所要覆盖攻击范围,正是剑盟一众人。 “哎呀,不好……”黑夜中,不知道谁的一声 大喊,随着晚风的轻抚,疾驰的箭雨便呼啸而至,目标直指剑盟众人的背后。 什么是腹背受敌,这就是了。城上城外两波人的箭雨都朝着剑盟众人的身上招呼过去,就是他们的武技神乎其神,此时也只能祈祷的份。 “噗噗……” “啊……啊……” 不断有箭矢射入人体中发出的‘噗’声,以及众人连续响起的惨呼声,两种声音交织在了一起,在寂静的夜晚,形成了一种另类的交响曲。 此时,剑盟大长老肠子都悔青了,他恼怒之极,如果不是自己鬼使神差想要弄死血幻谷的众人,自己这些人何苦落到被乱箭射死的地步。 “快,将死去的尸体挡在身前,众人背靠背好,对,围成个圈!”大长老已经顾不上城内的驻地了,他现在只想活下去,为此他管不了事后会不会遭到什么闲言闲语了,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果断的下达着命令。 剑盟众人也不客气,丝毫没有将死去的人当做自己的兄弟,就好像他们只不过是一件件工具一般,尤其是面相城北黑咕隆咚的方向,更是叠加了两个尸体来阻挡箭矢的攻击,因为他们发现,城头上箭矢的攻击,与黑暗处射来的箭矢,无论在准头上还是力道上,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些剑盟的人在见识到了黑暗处射来的箭雨,他们倒是宁可让自己的后背面相城墙,别说他们能不能射中自己,就是射中了,伤口也不深,至少不会是致命伤,万一就是不小心被射中了要害,那估计也是城上士兵撞大运蒙中的,而这种概率简直比中彩票还要低。 城头上的守将彻底懵逼了,他完全不理解城下这是在唱的哪一出,不是来攻城吗?怎么还没开始攻城,就已经内乱了起来,看这种情况下,好像城下挨射的一众人似乎不像是来攻城的,难道他们真是剑盟的人,只不过想要进城而已?想到这里,守将再次冷汗不止,如果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恐怕统领大人必定砍了自己的脑袋以平息剑盟的怒火。 “别 射了,停止,让你停止你没听到吗?都给我停止射击,城下的人不是叛军,是剑盟的前辈高人,别攻击了!”守将果断的下达着‘停止’攻击的命令。 一众士兵也懵逼了,心中忍不住泛起嘀咕起来,“让我们攻击的是你,现在不让攻击的也是你,军令是可以随便‘朝令夕改’的吗?” 城下的剑盟大长老看到城头上停止了箭雨的攻击,也来了精神,隐约猜到了城上的守将知道攻击错目标了,于是对着黑暗处的大声高喊道:“贼子何人,敢在我剑盟眼皮子底下,公然袭击凤阳城,我看你等是不要命了!” 不得不说,人老则滑,无关乎人品,唯经验而。这句话一说出口,在城上的守将却将原本还存在的犹豫和顾虑全都抛开,心中的一颗大石也安然落地。 正在这个时候,城卫军统领已经带着一众将领来到城头,一个个脸都阴沉着,好似都可以拧出几斤水来一般。 “怎么回事,为什么拉响警钟,你知不知道擅自拉响警钟是什么后果?”统领大人还未定身形,边即劈头盖脸的对着守将一通呼喝。 “启禀统领大人,城北突然遭到不明袭击,事出突然,属下怕事态发展严重,所以……” “所以你就敢拉响警钟?那你告诉我,对方的来历?隶属于哪里?人数多少?是否有攻城器械?” “属下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敢给我拉响警钟,信不信我tm现在就砍了你!” “统领大人息怒,如此夜色下,贸然出城侦查容易中敌方圈套,这时候闭门不出才是正确选择,这位守将应对还算妥当,不过,事发之后理应先行派人来通知统领大人,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拉响警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旁的副将赶紧上前开口对统领说道。 “哼,先饶了你一条狗命,说说现在什么情况了!”统领也不是一个饭桶,基本的兵法策略还是熟读过的,虽然不是带兵大将,但是也绝对不是领兵白痴。听过副将的说辞,这位统领也压下了心头火气 。 虽然大半夜拉响警钟,闹得城中风声鹤唳,但是应对倒也还算中规中矩,大体上看去,到是没有受到什么损失,还不算特别无能,只是明天一早,恐怕就要麻烦自己挨家挨户的去和那些大家族的人去解释了,想到这里,统领又是一阵头疼。 “谢统领不杀之恩,目前我们两方仍在对峙,对方还没有进一步攻城的举动出现!” “嗯,详细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是,统领大人,今晚属下当值,突然发现城下来了一群人,都带着兵器,而且杀气冲冲的朝着城门处奔来,而就在他们快要抵达城门口处,突然不知道哪里射来一轮箭雨攻击城墙上的守卫,于是在下情急之下便拉响了警钟。” “然后呢?” “然后……” 经过守将的详细描述,统领以及后来的一众人,才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同时众人也不住地一身冷汗,看着被深深射在城墙砖石中的利箭,可想而知,此次前来袭击城池的部队定是精锐中的精锐,否则就是弩机也未必能造成这种杀伤力,更不可能是人的臂力,那就更不可能制造了。 这只能说明一点,对方手中拥有着极其高端的弓弩类武器,其攻击力和杀伤力,甚至比帝国所配置的最顶尖的弩机,威力还要强上十倍不止。这种武器是配置给谁的?又是哪只部队能拥有这种武器呢。 不仅如此,看到城墙和城下密密麻麻的箭矢,可以确定对方人数不会小于千人,这股兵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帝国的腹地中,有一股精锐到极点的武装力量,人数太多很容易被发现,甚至被围剿,而人数太少却起不了什么作用,然而如果是一千多人马,再配上马匹,那么这股部队的破坏力那可是相当惊人的,就算想要围剿这些人,只要他们往山脉中一躲,别说围剿了,就是找都够呛能找到,而到那时候,帝国富饶的腹地,将会是对方来去自由的狩猎场。 统领大人越想越是心惊胆寒,连呼自己‘倒霉’,怎么最近什么‘玍古’的事情都被自己淌上了呢! (本章完)

第二百一十一章 倒霉之极(下) 看着统领大人手握箭矢,目光呆滞的看着城北方向,一旁的副将赶忙上前小声喊道:“大人,大人……” 连续叫了几声后,那名统领才回过神来,转头疑惑的看向副将,开口问道:“什么事?” “大人,下一步该怎么办?”副将开口询问道。 “下一步……”正当统领想着准备做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拉着他往城楼里跑,而他自己只听到‘叮叮当当’的声响,直到自己和拉他的人跑进城楼内,才发现原来是城外又是一轮箭雨**袭击了过来。 暗呼‘好险’之后,那位统领却突然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大对劲,可是又想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劲。不过对于一旁拽自己一起逃跑的副将,还是感到相当的欣慰何满意的,至少自己手下的人不是那种遇到危险就不顾自己,而独自逃跑的人。 “大人,现在该怎么办?”副将看了看他们,此时他们所的地方确实没啥危险了,便开口问道。 “tm的,别让我知道是谁在搞鬼,否则我必定和他势不两立!”统领愤怒异常,撅折手中的箭矢,怒气冲冲的说道。 “大人请息怒,现在我们该如何做,还请大人明示,据当值守将汇报,城下还有剑盟的人,是否先将对方接进城?”副将劝慰说道,同时将剑盟的事情也通报了统领知晓。 “嗯,先将他们接进来吧!”统领之前就听到当值守将提到了剑盟中的人,虽然他们的遭遇到确实有些倒霉,但是这又能怪到谁?谁让他们赶在对方袭击城池的时候,气势汹汹的朝着城门方向急行,就算他们有什么伤亡也都是他们自己活该,老实待在城池中不就没事了?所以剑盟的人就‘打落牙齿混血吞’吧。 副将点了点头,对着当值将领打了个手势,让他派兵去迎剑盟一行人进城,接着转头问道:“大人,城外的那股部队……” “此时正值午夜,城外的具体情况还不是很清楚,切莫轻举妄动,明日一早让程志鹏带领他麾下的骑兵部队出城去看看,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里来的牛鬼蛇神!”统领开口吩 咐说道。 “大人,这……”副将欲言又止。 “有什么问题?”统领抬眼看向一旁的副将,反问说道。 “明天一早出城,恐怕对方早就跑没影了,恐怕作用不大。再说,程志鹏已经被大人给罢免了,停职反省着呢,要不……” “算了,让他的副手带队去吧!”统领摇了摇头,吩咐说道。自己白天刚刚将这个程志鹏给停职了,晚上就要再度启用,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程志鹏麾下的将士有一个算一个,确实是凤阳城中最精锐的力量了,其部队的战斗力也是最强的,单看这点,这个程志鹏也实在是一个人才,可是这个人不识抬举,可惜了! 统领大人并没有和副将说明为什么非要明日一早派兵出城,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假如现在派兵出城遭遇到任何损伤,都是他指挥不当造成的,那后果可不是他能承担的。 而如果第二天一早派兵的话,估计这股人早就跑掉了,到时候部队顶多也就是象征性的出城做做样子,不但没有任何危险,并且此举可以堵住很多人的嘴,如果真怪罪自己一误战机,那么自己大不了以敌情不明或以防敌人用‘调虎离山之计’等措辞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官位做到如今的地步,算的上到了顶峰,再想有所升迁,要么就是上战场杀敌立功,要么就是凭借关系调入帝都兵部之中,就这两样对目前自己来说都是不可能做到的,先不说自己的指挥水平,但是就是自己贪生怕死,就不可能上前线去混日子。 而依靠关系调入兵部,那就更不现实了,自己有今天的地位,一来是依靠自己家族的力量,二来也是凭借自己多年来在官场上的摸爬滚打,相信只要自己没有什么大错,虽然升迁是没有可能了,但是至少可以让自己在这个位置稳坐***。 可惜,天不从人愿,本来一切都顺顺利利的,谁成想天降祸端,这几天凤阳城几乎没有一天消停点的,尤其是今天,简直就是自己的倒霉之日,今天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随便挑出来一样,都足以让自 己乌纱不保了。 副将的声音再次打断了统领的思绪,他开口说道:“大人,这么久了,没有再遭到任何袭击,我猜对方应该撤退了,剑盟的人也已经被迎回城内,大人要不要去见一见?” “嗯,随我下城,去看一看他们!”统领大人想了想便带着副将以及几个随行将领下城了。 在统领看来,以目前自己的遭遇,还是不要四处树敌了,剑盟的实力在帝都中也是能说的上话的,再说剑盟好像还在和当朝九王爷接触,如果没必要,还是不得罪为妙。 凤阳城北,城门下。 “这位就是剑盟的大长老吧,久仰大名啊!此刻得见,真是我等三生有幸啊!” “哪里,敢问阁下是?” “倪瞿士,*为凤阳城卫军统领!” “……”大长老没回话,只是那原本假情假意的脸上,突然失去了笑容,要不是这位凤阳城卫军统领把自己的官职带上,恐怕剑盟的大长老要立马翻脸了。 “真tm晦气!”剑盟大长老暗叹一声吼,勉强和对方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了,可是他心里面却在反复嘀咕着:“倪瞿士?‘你去死’!这货莫不是故意借此讽刺自己吧!” 倪统领怎么说也是统领上万人的城防军的统领,见对方一脸厌恶的对待自己,顿时心中也是十分有气的,他什么时候遭遇过这种待遇,就算是大家族的家主,对自己说话的时候也是客客气气的,虽然自己的地位要比对方低了很多层,但是怎么说自己也算的上凤阳城的地头蛇了,而且自己都已经主动向他示好了,他有什么不满意的? “统领大人,老夫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在叙好了!还有,你的属下应该好好管教管教,既然当看门狗,就应该分得清客人和敌人!胡乱放出去咬人的话,有些人会说这狗的主人太无能了!”剑盟大长老斜眼看了看统领,一脸鄙夷的开口讥讽道。 “你……”倪统领一脸愤恨的注视着剑盟众人,但是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强自压下火气,矛盾进一步激化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看着 剑盟一行人快速朝着城中方向远去,副将靠近倪统领,小声问道:“大人,用不用派人去让他们吃点苦头?” “算了,现在这时候,不适合我们得罪这样的势力!”统领摇了摇头,否定说道。 “哼,敢和大人这么说话,真是便宜他们了!早知道刚才就让他们死在乱箭之下得了!”副将埋怨着说道。 “好了,不说了。吩咐下去,今夜,全体城卫军取消休假,除了城内正常维持治安的小队外,其他人全部给我上城墙,密切监视城外举动,如有任何发现,即可来报!”统领大人开口说道。 “是,大人!” ………… 剑盟一行人快速向着起火的位置移动着,一个个人都是心急如焚,刚才在城门口耽误的时间太多了,现在只能进一步加快速度。 剑盟大长老此时心中那叫一个‘郁闷’啊,出城的时候是一百多号人,而回来的时候,仅剩下七八十人了,而就这七八十人也都是各个挂彩,衣服破烂不堪,好像叫花子进城一样。而其他那几十号人,不是死在乱箭之下,就是重伤后奄奄一息,不过那些重伤之人,也被遗弃在了城外,真不知道该为他们可悲,还是可叹! 当然,这一路而去,也并没有想象中顺利,如果说城外那些只不过是小儿科,那么真正动手的杀招正式进城之后,因为进城后,剑盟众人已经失去了警惕之心,他们想的只是快速赶往自己的帮派的驻地。 福寿街,凤阳城中靠近北面的一条街道,也是自北而南的主要干道,路面宽阔,可并排三辆马车同行。当然,最关键的是,此处为剑盟一行人的必经之路。 “大哥,这条街道怎么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啊?”三长老向来稳重,今晚的一系列遭遇,让他心中禁不住有些打鼓,此时总是隐约觉得周围的气氛有些古怪。 “大晚上的,你想看到谁?刚才警钟拉的那么响,再加上城中有大火,这些普通人估计早就躲在家里了,再说了,你还期待他们半夜不睡觉,起来看咱们这副狼狈模样?”大长老丝毫不意,他现在的 心思全都在此行货物中的那件至宝,就算留守弟子死的一个不剩,又或者驻地全都烧成白地,只要那件宝物还在,他到还有办法和盟主解释,但是如果没了那件至宝,别说解释了,自己都没脸去九泉下见剑盟的列祖列宗。 “大哥,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就是担心,毕竟刚才在城外咱们险象环生的,而且驻地又被袭击放火,我担心某个势力故意针对我们,万一有伏击的话,恐怕……”三长老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刚才那是在城外,现在是城内,你觉得他们有那个胆量在此处伏击我等?不是我小看他们,此时城门已经被大军封锁,万一他们袭击我们,他们往哪里跑?我还怕他们不来呢!”大长老信心十足的说道。 此时他们就算顺利赶回去,那么恐怕驻地那里也是人去楼空了,这时候如果能抓到袭击他们的人,那他们必定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这件事情的幕后策划者。 “大哥言之有理,小弟也不过是做个假设!”三长老躬身回答。 “不用担心,我们还是火速赶回去最要紧!”大长老拍了拍三长老的肩膀,劝慰的说道。 可就在剑盟大长老话音刚落,异变突生,只见在街道两侧的高楼处突然出现十几个人影,手里更是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扔向自己,在夜晚的衬托下,只能看出是不规则的团状物体。 剑盟一行人赶忙举刀格挡,但是扔过来的物体好似根本无法受力一般,在刀剑触碰的一刹那,瞬间爆开,喷洒出液体状的东西。剑盟众人开始还以为是毒水或者其他腐蚀性液体之类,但是放在鼻尖处一闻,众人总算知道了,这他妈的不是毒水毒药,而是普通的火油。 “不好,小心对方用火,速速离开此处!”剑盟大长老见机很快,果断的下达着命令,此时已经顾不上刚才信誓旦旦的说‘不会有袭击者出现’的话了。 其余剑盟众人也不是吃素的,能在两军阵前的箭雨中活下来,都是老油条一般,身上一沾上油渍,他们立刻就察觉到不妙了,用足全力向着驻地方向奔逃而去。 (本章完)

第二百一十二章 倒霉之极(终) 可是没等他们跑出多远,一个个觉得脚下突然变得滑不溜秋,好像地面同样被铺上了厚厚的一层油一般,同时还有一些圆滚滚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众人都是急速冲刺而来的,当踩在了这种地面上后,身子根本就控制不住,哪怕这些人都是武技高手也不行,一个个手舞足蹈的被滑出了几米后,重重的摔在了一起,有的面朝下,有的面朝上,总之,形态各异,看起来滑稽之极。 光是这些还没有完,之前的十几个身影再次出现,这次他们没有倾倒什么火油,反而从上往下开始撒面粉。只见十几个人,人手一袋面粉,不停的向着空中扬撒。而倒地的剑盟众人还没等起身,就看见天空中洋洋洒洒落下来无数面粉粉尘,铺天盖地,众人仿佛置身在了白色的迷雾中一般。 十几个黑衣人将面粉撒的差不多之后,迅速掏出一个火折子,朝着面粉之中扔了过去,然后也不看结果,十几个人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火折子在空中经过了几个翻滚,朝着面粉方向飞去,而这一幕剑盟众人并没有看到,不过即便是他们看到恐怕依旧是茫然无知,他们甚至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不放火或者用箭矢来攻击,却要朝自己撒面粉,难道这是一种羞辱敌人的方式吗? 但是很快,他们就尝试到了面粉所带来的危害!只见火折子触碰到面粉的一刹那,巨大的火球凭空出现,并迅速蔓延开来,很快便将面粉所能笼罩的地方全都变成了一片火海。 而在面粉粉尘中心的剑盟众人可真尝到了苦头,他们此时的身上地下,都是火油,这种油蘸火就着,挡也挡不住,同时他们的身上还有面粉的粉尘,那是跑也跑不了。如此二重奏的合力效果下,一个个人的身上顿时火焰四起,烧的他们那是狼狈不堪,哇哇惨叫。 “快脱了外衣!”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提醒了众人。只听‘撕拉’声一片,功力低的人开始手撕身上的衣服,而功力高的几个长老干脆用强横的功 力震碎身上的衣服。片片衣服带着火苗在空中飘舞这,煞是好看。 不过衣服并不是身上唯一可以燃烧的东西,除了衣服外,当然还有头发以及眉毛。这次突然出现的火球,其威力大大超过了众人的认知,他们甚至不知道想不通这火球是如何凭空出现的,要知道当时空中只有面粉啊,也没听说过面粉会自己着火啊。 当众人狼狈的扑灭自己身上的火之后,一部分功力较浅的人已经出现身上皮肤大面积灼伤了,功力高的人身上也是一块块的烧伤。不仅如此,他们的眉毛、胡子以及头发,也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火焰下,化成了飞灰,消失在了空气中。 “大哥,现在怎么办?”三长老急声问道。 “还能怎么办?估计这帮人真是故意针对我们的,他们越是如此阻拦着我等,就越证明他们不希望我们很快抵达驻地,而我们不能让他们如愿以偿,现在我们首要目的就是赶回去。”大长老开口分析说道。 “是!”众人齐声领命。 剑盟一行人拿出了**的力气朝着驻地方向飞奔过去,虽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但是没有人顾得上,因为在他们的想法中,既然有人不让自己赶回去,那么就证明他们在驻地的行动还没有完成,所以他们更要快点赶回去了,说不定还能堵到人呢。 俗话说,‘好事总成双,祸却不单行’。就在剑盟一行人加速赶往驻地的途中,又遇到了一轮袭击到来了,如果刚才所遇到的不过是开胃小菜的话,那么现在此时奉上的就是美味的正餐了。 或许有人见过很多类暗器的样子,甚至比较另类一点的‘飞蝗石’,都有所听闻过,可是你可曾遇到过将臭鸡蛋、烂粪便当做暗器攻击的? 当然剑盟众人行走江湖多年,他们是肯定没见过的,不过他们今晚却亲身体验了一回。就在众人急速前行的过程中,一只利箭不偏不倚的射在了众人的身前,因为之前遭遇了箭矢的打击,那种遮天蔽日般的箭雨攻击 场面,实在是让这些剑盟中人想想都后怕,此时乍一看有一支箭矢出现在面前,众人丝毫不敢怠慢,一个个背靠背围成了一个圆形,警惕的看着四周以及上空,确保没有箭雨的突然袭击。 可是他们没有等到箭雨的道理,却迎来的无数的臭鸡蛋以及铺天盖地的粪便和粪水的攻击。而这些攻击是从四面八方同时攻击过来的,众人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砸的浑身臭气无比,难闻之极。 不过还没有完,接下来,他们警惕了半天而没有到来的箭矢,却在此刻如期而至。没有之前的箭雨,这次是近距离的平射,弓弩的杀伤力极强,在近距离的射击,更是让人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 看了一眼中箭倒地的几个门人,剑盟大长老怒气攻心,连续的挑衅,让这位平时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家伙彻底的暴走了。 “给我杀,今天必须要弄死这些人,我就不信了,他们难道还有三头六臂不成。tm的,我堂堂一届剑盟大长老,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等恶气。”大长老提剑指向箭矢攻击过来的方向,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是!”众人也都红了眼,看看对方用的这都什么无赖招,此仇不报,就是他日回到盟内,恐怕都不好意思抬头见人。 而就在剑盟一行人奔向‘凶手’的方向之时,还有一伙人从另一个方向迎着他们奔了过来,并且人数相当多。 两方人马刚一照面就都傻了眼。剑盟众人借着月色发现朝着他们奔来的人竟然是城卫军的人,而另一方的人却看到几十个浑身臭气无比的大汉,没有头发,甚至没穿衣服,简直不以光腚为耻,反以漏j为荣。 两方都怒目相向,谁都没有先开口,而城卫军这一方的人越聚越多,甚至隐隐听到远处还有大量的兵马调动的迹象。 剑盟的大长老顿时打起了退堂鼓,虽然心中对城卫军十分不屑,甚至有些恼怒和怨怼的情绪存在,但是此时此刻,对于剑盟来说,保护重宝才是重中之 重,如果和这帮人发生冲突,就算自己最后赢了,恐怕来不及赶回驻地了。 “大哥,你说这帮城卫军是不是被那个统领授意了,估计过来寻衅滋事的?” “不知道,不过对方人数重多,我们实在不适合与之硬拼,改日在做计较。” “好!” 就在剑盟众人商量完后准备撤走的时候,突然从城卫军的人群中射出了一支弩箭的箭矢,目标直指剑盟外围的一名弟子,由于事发突然,并且箭矢速度过快,那名剑盟的弟子连躲闪或抵挡的反应都来不及做出,就被箭矢射穿了喉咙。 见此一幕,大长老原本想要撤退的心思彻底被抹掉了,呜呜呀呀的连声怒吼之后,也不等对方解释,甚至都不去看城卫军众人一脸茫然不解的表情,径直的杀了过去。 城卫军当值将领也毫不示弱,既然对方拔刀相向,那么自己再和他们客气下去,那可就要自己吃闷亏了,于是大喝一声‘杀’后,也带着麾下士兵招呼了上去。 顿时场面乱作一团,剑盟的人胜在单兵能力强,都是混江湖出身,武技能力更是没的说。而城卫军方面赢在人多势众,并有军阵配合,虽然城卫军本来就是帝国战斗力最差的军队,但是他们平时也是有军阵操练的。 刚开始城卫军还特别怕死,但是自己周围的战友兄弟死的死伤的伤之后,反而激起了这些士兵的血气,一个个不怕死的继续冲了上去,时不时远处还不断的有大量兵马快速向着这个方向靠近着。 剑盟一方开始还能稳战上峰,但是随着城卫军的士兵人数越来越多,他们已经无法护住周身了,一个不小心,就能被长矛从背后刺伤,甚至还有人偷放冷箭袭击,如果中招者因此而失神,那么离开就会被成群结队的士兵围拢,下一秒就会变成千疮百孔的尸身。 短暂的交战,两方都有着巨大的损失,当然普通士兵这边死伤颇重,是剑盟中人伤亡的十多倍。 “大哥,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 ,我们还是先撤吧!要不都要撂在这里!” “好,你带人阻挡一会,我带人先撤!” “我看还是让七弟带人阻挡来敌,我先随大哥返回驻地要紧!” “也好!” 短暂的商议完后,剑盟七长老被留下来了,同时留下的还有十几名弟子,而大长老带走的也不过是二三十人而已。 ………… “启禀大人,城中巡逻的人来报,说城内发现可疑的人,他们正在与敌人交战,对方武技不俗,我方损失不小!”一名城卫军装扮的士兵跑到统领跟前汇报道。 “怎么回事?”倪统领开口问道,他现在最不想听到就是麻烦事,偏偏麻烦的事情一个接着一个,就不能有片刻消停。 “具体情况不知道,只知道我们的部队正在城中巡逻,突然遭到不明攻击,追击中发现了这些人,他们浑身上下没有穿衣服,并且身上散发一股恶臭,还有,他们都没有头发。”那名士兵继续解释道。 “可看清长相?”统领开口追问道。 “不曾看清长相,那些人满脸污浊,根本看不出具体长的什么样!”士兵回答说道。 “怎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人?”统领顿时头大如斗,这都是什么事啊。 “属下不知,偏将大人正带人围剿,不过对方实在厉害,我等不是对手,还请大人明示!”士兵单膝跪地,开口请示说道。 “这时候还敢在城中闹事,我看是不要命了,来人,给我调集大军……”统领也是被连续的糟心事乱了心神,想都没想开口吩咐说道。 “大人,且慢!我问你,你们的人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这些人?”副将还没等统领将话说完,立刻打断,又转头问向那名士兵说道。 “回副将,我们的人在福寿街附近与那些人遭遇的。”士兵据实回答。 “嗯。统领大人,我们看这事情有蹊跷啊!”副将点了点头,转过了对着统领行了一礼,然后缓缓说道。 “蹊跷?”统领不解问道。 (本章完)

第二百一十三章 绿意盎然 城北十里外,战斗尚未完…… 就在黑衣人得意洋洋的将公孙泽天踩于脚下,正准备将他削成人棍的时候,一个戏谑的声音从黑衣人的身后不远处响起:“说你是‘傻大个’,还真没说错。” 这声话语一出,顿时让黑衣人浑身汗毛直立,这里怎么可能还会有另一个人呢?光一个小崽子都让自己用处了全力,还好眼前这个已经被自己给废掉了,如果刚才交战的时候突然出现另外一个,那么自己可就只能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哭去了。 “你是谁?”黑衣人的大脚依旧踩在公孙泽天的身上,一边开口问道,一边缓缓的转动自己的上半身,同时做好了随时应对攻击的准备。 “我是谁,我想不用再和你介绍了吧?”说话的人仍旧是十足的自信,而这个说话声音更是让黑衣人有种熟悉的感觉,只是内心不太相信而已。 此时的黑衣人别看占着上风,并且还将对方死死的踩在脚下,但是他心中依旧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或许只有将对方彻底的杀死,自己才能摆脱这种惶惶不安的感觉吧。主要是他自己被那个狡猾的小崽子给玩了个通透,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或者一时大意,落得万劫不复的地步。 “这边朋友,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咱们进水不犯河水,我和他是私人恩怨,如果你是路过,请继续路过!”黑衣人开口说道,此时对于他来说,能用嘴解决,就不能贸然动手。 “我不是路过的,我是来参与的!”那个声音轻笑了笑,然后调侃着说道。 “你到底是谁!”听到对方这么说,黑衣人心中就更加警惕了,他身子将缓缓转动的身子已经停住了,他生怕自己还没等转过身,对方就会对自己发动进攻。 黑衣人虽然具备变态级别的恢复能力,但是这不代表他不会受伤,身子不会死,而且自己的秘法也是有时限的,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限长短,但是和那个小崽子战斗时间不短了,此时又突然冒出一个连自己 都不能发现他存在的对手,并且还可以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身后,自己怎么可能不重视说话的这个人,他自己更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你见过有谁在重伤下,连续不断的大口大口吐血,最关键他还死不了,还能和你白乎半天?说你傻,你还不信!”那个声音没有回答黑衣人的话语,开口反问起另外的事情,言语中的戏谑更甚。 黑衣人仔细琢磨了一下,还真是如这个人说的那般,他一生杀人无数,确实真的没见过有哪个人,在重伤的情况下,不但大口大口吐着鲜血,并且还可以滔滔不绝的说着话,最关键的是他怎么都不死,这压根就不可能的事,这和每个月都流血而不死,完全是两个概念。 黑衣人越想越不对劲,此时再一低头看向到底的公孙泽天的时候,发现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是刚才那般重伤欲死的模样,虽然嘴角前胸依旧是血迹斑斑,可是他却是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那神情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受了严重的伤势。 而在黑衣人俯看过去的时候,公孙泽天还恶作剧般的做出了一副呕血的模样,并且还真被他呕出了鲜血,和之前的一样,都是很大的一口鲜血。 “这……这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公孙泽天,磕磕巴巴的出声问道。 “你说是怎么回事?”这句话是浑身是血的公孙泽天开口说的,话音中的底气十足,一点都不像被人踩在脚下所能发出的声音。 “你……”黑衣人吓了一跳,好像见鬼一般,连续退了几步。 公孙泽天看到对方一脸惊愕的表情的远离自己,笑了笑之后,慢慢起身,仿佛没事人一般,依旧笑盈盈的看着黑衣人。 “你怎么可能没事,我的实力要高你很多,连续重击下,你为什么会没事?”黑衣人说话有些歇斯里地了,而说到最后,他甚至都是吼出来的。 这种打击对他来说太大了,已经让他有了一种崩 溃的冲动,想想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对方按倒,本来想着如何去蹂躏对方,可是没成想,自己还没装多大会b,就被这么残酷的事实所击败,换了谁都接受不了。 “要不要我给你解释一下?”之前在自己背后说话的声音再次响起。 黑衣人咋听背后说话的声音,好像距离自己更近了,吓的他立即朝着侧面跃去,他使出全身上下所能用到的最大力量,尽可能让自己那巨型身躯可以跳的更远一点。 当黑衣人定之后,看向说话处的时候,他彻底懵逼了,因为他目光所及的地方,同样着一个孩童大小的人,样貌和自己之前踩在脚下的一模一样,甚至连神情和表情都如出一辙。 “你……你又是谁?你们……你们是双胞胎?”黑衣人问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是个脑残的问题。 “放心,我们不是双胞胎,既然你心中疑惑,那么我就详细的给你讲解一下!”身上光洁无尘的公孙泽天看着一旁胸前带有大片血渍的自己说道。 “……”黑衣人没有出声回答,只是警惕的看着对方。 公孙泽天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他是我的替身,并不是我的本体,而他的本体其实是……” “是什么?”黑衣人急声问道。 “你不觉得地面上少了点什么吗?”公孙泽天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地面说道。 “少了什么?”黑衣人下意识的也跟着看了看地面,地面除了草就是泥土,没有其他的东西。 “之前将你‘凌迟’的东西!”公孙泽天出声提示道。 “樱花的花瓣!”黑衣人一脸震惊的说道。 “没错!”公孙泽天笑嘻嘻的回答道,说着他轻轻打了一记指响后,只见浑身是血的公孙泽天立即化作无数樱花的花瓣,四散飘舞开去。 “这……”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自己竟然和一团花瓣打了这久。 “早就告诉你了,这是在我建立的幻境中,而你, 只不过是在做着最后的困兽犹斗而已!”公孙泽天信心十足的对着黑衣人说道,语气中更是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哼,别得意,我能将他踩在脚下,同样也能将你踩在脚下!”黑衣人不客气的反驳说道。 “如果说一刻钟之前,或许你说这话还能有一些威胁的话,那么现在……”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对着黑衣人说着。 “现在一样可以!”黑衣人不信。 “不,现在,你已经成为我砧板上的一块肥肉了!你的威胁,在我看来却是一个笑话!”公孙泽天竖起一根食指对着黑衣人摇了摇之后,食指又指向黑衣人说道。 “竖子尔敢!”黑衣人气急大声吼道。 “遍绿野,锁离愁,翠樽未竭,绿意盎然!”公孙泽天没有搭理他,只是自己笑了笑之后,开口吟诵道。 话音刚落,只见以公孙泽天为原点,一片片的青绿色的各种植被开始疯狂的生长起来,并且不断的蔓延开去,所过之处全都被披上了绿油油的植物。 “哈哈,就凭这些植物的根茎,你难道还想捆住我吗?别异想天开啦!”黑衣人看到脚下的一片翠绿,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心中大定,颇为不屑的对公孙泽天叫嚷道。 “哼,不知所谓!”公孙泽天冷哼一声说道。 “我看到是你,等会我再将你踩在脚下,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继续和我牙尖嘴利的调侃!”黑衣人好像特别讨厌公孙泽天用这种不屑一顾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就好像接下来被虐杀的是自己一般,而他更喜欢的是虐杀别人。 “生根!”公孙泽天没有理会黑衣人的话语,突然一声断喝,吓了黑衣人一跳,只见他的两条巨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拉扯下进入泥土中,他甚至使出浑身力量,都无法拔出双腿。 不仅如此,还有很多藤蔓状的植被还在黑衣人身边疯狂的生长着,甚至不断的顺着对方的身躯缠绕着,就好像将黑衣人巨型身体当成了参天大树一般。 “破土 !”公孙泽天又一声大喝,声音震荡在整个幻境空间中。可还没等这声音消失在空间中,只见黑衣人却突然开始哼哼唧唧的惨叫起来。但是没过多久黑衣人的惨叫声越来越大,他甚至丢掉手中的武器,双手死死顶住自己的太阳穴,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出来一般。 但是时间不长,只见黑人的身体表皮开始发生龟裂,而出现的缝隙中却神奇般长出了植被那稚嫩的芽体。随着龟裂的缝隙越来越多,这种稚嫩的芽体也开始成片的生长出来。 “听说过吗?植物的种子是很神奇的,它可以在生长时,推开阻挡它长大的一切障碍,哪怕压在它上边的是一颗千钧巨石!如果不是你那变态之极的恢复能力,恐怕你还无法充分体验这种‘破土’的滋味!所以你应该感谢你的这种秘法,因为它可以让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一株巨大的植被!” “啊……”黑衣人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因为从他的眼耳口鼻中不断的长出稚嫩的芽体。 此时的黑衣人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因为他那变态的恢复能力,他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不断的被撕裂,然后在不断的愈合,之后再被撕裂,无休无止的反复感受着这种撕裂的疼痛。同时,身体内部也在不停的重复这种撕开后再恢复,然后再被撕开的无尽折磨。而伤口处每次撕裂时留下的大量血迹,已经铺满了黑衣人周围,而他身上的血液好像可以助长这些芽体的生长,甚至还可以有效的帮助土壤中的植物生长。 “还记得刚才射进你体内的暗器吗?上边淬了毒,这些毒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但是却可以进入到人体的血液中,遍布全身,而这种毒混合了血液之后,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以促进植物的生长!是不是很神奇?”公孙泽天兴奋的解释说道。 黑衣人很想喊叫出声,但是他觉得自己甚至连说出一个音符,都是一种奢望。此时他心中觉得眼前这个看似长的不大的孩子,简直比恶魔还要恐怕万倍。 (本章完)

第二百一十四章 最后的挣扎(1) 公孙泽天没有继续欣赏对方这种惨状,只是淡淡的开口说出两个字“发芽”,紧接着,黑人身上的芽体开始疯狂的生长起来,而芽体本身也不断的粗壮起来,在涨大的同时,进一步撕开黑衣人身上伤口。 植物的生长都是千姿百态的,这是大自然赋予的神奇能力。黑衣人身上的芽体也同样具备这种神奇的能力,不同的芽体在不同位置也发生着不一样的变化,例如腿部的芽体逐渐转变成木棕色的根茎,不断朝着土壤中延伸,并深深的扎根在了泥土中。 再比如身躯和双臂上的芽体,有些转变成绿色的藤蔓,有些却变成深色的枝干,好像黑衣人本身就是一棵人形的巨大树木一般。 “以这种方式死去,对你来说应该是最好的惩罚!”公孙泽天能感受到黑衣人生命力的快速流逝,而且从外表看,黑衣人自身的变态恢复力已经大不如之前了,甚至有些部位的伤口愈合速度,远远赶不上芽体的壮大和生长速度。 “这一晚上真tm折腾,简直累死宝宝了!”公孙泽天自我安慰着说道。 此时此刻,公孙泽天不在有任何担心了,看着黑衣人一点点失去了生息,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在感慨生命无常的同时,他也对幻术有了进一层更深的认知,不得不承认这种技能的神奇程度,丝毫不亚于他在天界所接触过的任何一门仙家功法,甚至比那些劳心劳力,费时费劲所布置下的幻阵,无论从施展速度上,还是灵活多变上,都有着更为突出的优势。 看着黑衣人身躯上的伤口裂痕已经停止愈合,而各种植被也开始冲破皮肤表层并继续疯狂的生长起来。公孙泽天也算是舒了一口气,毕竟眼前这个家伙还是对他造成不小的威胁,差不点就料理不了对方了。 公孙泽天慢慢踱着步,走向黑衣人的方向 ,他准备送他最后一程,将他的灵魂彻底的销毁。走到黑衣人的身前,公孙泽天仰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大家伙,开口半似自言自语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来自哪里?来此要做什么?但是你不该招惹我!这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败笔,也因此不再有下辈子,再……”, 可是话还没说完,异变突生,公孙泽天的脸色顿时巨变,他最后的那个‘见’字更是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公孙泽天只觉得一股巨大的能量突然从黑衣人身上爆发而出,这股力量之大完全超出了公孙泽天的想象,虽然在感受到力量出现的时候,已经运气身体中的真元内劲护住周身要害,但是他自己仍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所重击,身子不受控制的快速倒飞而去,与此同时心口处好似被什么巨大的东西重重的敲击过一般,让公孙泽天有一种提不起气来的感觉。 “轰”,随着公孙泽天倒飞而去,黑衣人的周身发出一声巨响,宛若冲破天际一般的爆破之音。响声之后,就是黑衣人的痛呼的惨叫声。 “啊……” 公孙泽天飞出了很远才摔落在地上,因为刚才的重击,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此时都开始不停的翻滚起来,并他感觉自己的脏腑器官全都不在自己原有的位置上,可见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力所造成后果是多么惊人。 “tmd,这到底是什么鬼?”公孙泽天好不容易顺下了这口气,揉着浑身的酸疼,起身来,盯着黑衣人的方向看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还真吓了公孙泽天一跳。只见原本束缚在黑衣人身上的植被都已经被震碎,碎片散落在黑衣人的脚下,而身体中的芽体也不在生长,甚至原本在生长着的芽体,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吸干了养分一般,事情了原本的活力和生命力,一个个枯萎了下去,在黑衣人 更为变态的愈合能力下,彻底消失在了黑衣人的表皮上。 此时的黑衣人不在是身高四五米的巨塔大汉,反而他的身形在不断的缩小,甚至比之前正常的身形还要短小了几分,才停止了形体上的变化。接着他的身体肌肤开始由黄转灰,进而变成乌黑之色,看起来更像是个挖煤工。 这还不算完,只见乌黑色的肌肤上,竟然出现了雪白色的图文,这种图文公孙泽天并没有见过,看起来好像是某种神秘信仰的图腾纹路一般,又好像是某种上古的神秘文字所组成的印记。不过这些图文是什么,至少看上去不仅复杂神秘且又美观古朴。而图文也不是一下子全部出现,就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给画上去的一般,从上到下,一笔一划极其认真。 这种变化或许只能让公孙泽天感觉到新奇,还不至于吓他一跳,而最令公孙泽天感觉到瘆人的却是黑衣人眼球的变化。之前那般铁塔似得巨人,他的眼球是血红色的,而此时黑衣人的眼球却变成了灰绿色,中间瞳孔的位置竟然不是圆形的,反而变成了猫一样的纺锤状,瞳孔的颜色也不是黑色,反而变成了血红色。 看到这里,公孙泽天心中真想送给对方一句话‘红配绿赛狗屁’。不过公孙泽天哪里有这个闲心去调侃对方这些,还有惊人的在后面呢。 只见黑衣人乌黑色的肌肤上开始出现了鳞甲,那‘甲胄’的模样有点类似于披着硬甲壳的蜥蜴一般,只不过甲壳上竖立起根根倒刺,看起来有些麻人。 不仅如此,黑衣人的膝盖和双肘分别长一尺来长的尖锐骨刺,而脊背上更是长出来数根三尺来长的骨刺,所有长出来的骨刺都略有弧度,并且可以明显看出骨刺边缘那锋利无比的刃边,就算没有触手抚摸过,都可以感受到那骨刺绝对可以达到吹毛断发的 程度。 这些也都是外表上的变化。凭借公孙泽天极强的精神力扫视下,发现对方的功力比之前足足跳了一级,正常形态下的黑衣人只不过是六级中阶,而此时他已经是七级中阶的水准了。 提升一级和提升一阶是不同的两个概念,打个比方,一个水库的存水量是固定的,多了就需要开闸放水,假设水库可以容纳一百吨的水,只要低于一百吨的水量,那是有多少来多少,来者不拒;可是如果将一千吨的水注入到原本只能存放一百吨的水库里,那结局可想而知啊,轻则溢水而出,重则冲垮水库大坝。 放在修士的身上也一样,修士修炼其实就是一个不断的自己重铸的过程,当你的身体的承受度可以达到六级的水准,那么六级之内你可以通过一些丹药或者秘法进行同级不同阶的提升,只不过这种提升对身体的损伤极大,更会损害修炼者的根基,让修士在以后的修炼中很难再存进,因此除非生死关头,否是没有人会做出这种危害极大的提升。 可是让一个人的只能承受六级水准的身体,去承载七级水准的压力,这就好比将那个将一千吨的水放入只能承受一百吨的水库中,并且这种越级行为会彻底破坏施法者的根基,轻则重伤成为废人,重则立即死亡。 可是眼前令公孙泽天惊呆的是,对方一没有预料中的吐血倒地,也没有立即‘嘎嘣’的抽过去,就跟没事人一样,不断活动着僵硬的身躯,时不时还发出关节的‘咔吧’声。 公孙泽天深呼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今天遇到强敌了,如果不小心应对,恐怕自己非死即残。于是公孙泽天丝毫不敢怠慢,随时做好准备取出自己的目前身上唯一的兵器‘灭寂之刃’来应敌。这也是他第一次使用这种兵器对敌。 可是黑衣人并没有想象中的 立刻动手攻击,反而好像完全失忆一般望着周围的环境,似乎有些陌生又茫然,就仿佛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都非常陌生一样。 “真不知道你该庆幸见到这副身体,还是应该默哀你即将死去的不幸!”黑衣人此时的说话声也便的不太正常,声音嘶哑的好像几万年没有说话的老怪物一样。 “该感到不幸的是你!”公孙泽天反口回答道。 “我的时间不多,但是送你归西却是足够了!”黑衣人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可以试试,试试我能不能看到你先死!”公孙泽天揉了几下胸口,同时做好防御准备,他清楚的知道,此时眼前的黑衣人对他有着绝对压倒性优势,不是自己可以力敌的存在。 “桀桀……”黑衣人在笑,不过这个笑声听在公孙泽天的耳朵中却异常的尖锐刺耳,可是这笑声中却透着十足的讽刺和不屑。 “嗖……”的一声,黑衣人毫无预兆的消失在了公孙泽天的眼前,速度快到极致,至少公孙泽天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完全不能用自己的视力来捕捉到对手的行动轨迹。 但是公孙泽天也不是傻瓜,还老老实实的在原地去等着对手出现,在对方消失之后,公孙泽天也离开自己所之处,不管对手消失去了哪里,总之攻击自己是肯定的,那么自己就必须要先逃走。 果不然,黑衣人下一秒出现在了公孙泽天刚才所立的地方,可是黑衣人刚一出现就再度消失。而此时的公孙泽天却还保持向后跃起的动作,身形虽然很快,但是却还没有落地。 而黑衣人第二次出现却是在公孙泽天的背后,公孙泽天只觉得一个拳头重重的锤在了自己的背心处,而同时传递过来的巨大力量,更是将他向后跳跃的趋势,硬生生的给止住了,并且还将公孙泽天击飞了出去。 (本章完)

第二百一十五章 最后的挣扎(2) 公孙泽天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在空中翻滚着向前而去,但是这并没有完,突然公孙泽天再次感受到一股剧烈的疼痛,凭借他的经验,这应该是对方踢中了自己,接着这次攻击的力道,公孙泽天扶摇直上,被黑衣人直接踹上了天空中。 这一记踢踹,公孙泽天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而他自己更是隐隐听到自己身上的某根肋骨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吧’声。 但是公孙泽天的身子并没有上升多高,突然感觉到背后冷风袭来,他暗叫不好,但是想要转身防御已然是来不及了,接着就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一声闷响,接着公孙泽天就好像被射出去的炮弹一般,直直的砸向地面。 “轰……” 仿佛陨石落地一样,公孙泽天重重的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公孙泽天缓了好半天,才勉强将自己的身子翻了过来,让自己仰面朝上,忍着浑身剧痛,躺在坑中大口喘着粗气,这还要多愧公孙泽天已经练就出‘钢铁之躯’,如果公孙泽天还是‘岩石之躯’恐怕就这几下,足以要了他半条命,但是即便如此,公孙泽天还是觉得五脏六腑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黑衣人没有追着攻击,而是落在了坑边,眼睛盯着公孙泽天,一脸嘲讽的笑意,仿佛在告诫倒地不起的公孙泽天,他之前说的话并没有开玩笑,而对方在自己的眼中不过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捏死的毛毛虫。 “不错,真的很疼,速度也很快,我已经高估你了,但是我现在发现,我还是将你看低了!看来你现在的身体才是你施展秘法的终极形态了!”公孙泽天休息了一会之后,感觉缓和了一些,于是强撑身子了起来,对着黑衣人侃侃而谈。 “算你聪明,不过你或许还不知道,这种形态下,我 的力量并非一只停留在七级中阶的层次,我的力量会随着战斗的进行,而继续增长着,也就是说,我会越战越强大,而你呢,连我现在的水平都远远赶不上,越往后你越不可能战胜我!”黑衣人自信满满的对公孙泽天说道。 “没有打过,你怎么知道会不行?只有你有秘法吗?我也有!”公孙泽天手腕一抖,原本附着在手腕处的纹身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日月交汇’的景象,在公孙泽天的身体周围,分别形成宛若烈日般的‘灭刃’,以及状若皓月般的‘寂刃’。 不仅如此,公孙泽天同时还运起了记忆片段中出现的那部功法法诀。这种功法暂时被公孙泽天称之为‘雷诀’,一方面好记且朗朗上口,另外,这部法诀中大部分都和雷电之类有关,所以公孙泽天暂时如此称谓。 ‘雷诀’,同样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内心功法,而另外一部分是招式要诀,公孙泽天目前也只学会了三招,第一招是‘雷霆万钧’,主要是辅助用来提升攻击速度以及身法速度的;第二招是‘雷霆之怒’,主要是在对敌中用来震慑和提升气势的;至于第三招‘雷惊电绕’,也是这三招中唯一具有攻击性的招式,一经施展,自己可以随意变化出无数形态的雷电,用以攻击对手。 而这种‘雷诀’中的其他招式,公孙泽天虽然也想修习,但是一来此法诀中的招式在自己的记忆中也很模糊,估计需要获取更多的记忆片段方能继续修炼之后的招式;二来这种法诀中记录的功法,所需悟性极高,非一般人可以参透; 三来,公孙泽天此时的实力太过低微,功法部分也只是勉强修炼到第三层,但是想要突破到第四层以上,恐怕并不是那么简单可以做到的,就目前看来公孙泽天虽然也对这种威力极其强大的法诀 十分感兴趣,却对其中所涉及到的后续功法仍然是一筹莫展,无奈只好暂时放弃。 而此时面对强敌,公孙泽天立即就想到了这种强大的法诀,他隐隐觉得只有这种法诀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公孙泽天施展‘雷诀’之后,身体也开始发生着变化,之前的创伤虽然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但是知道经过运行功法所产生的电流游走遍全身之后,身体因为打击所造成的内伤,却也舒缓了许多,虽然还隐隐有些疼痛,但是与之前相比可就要好上不少了。 另外,随着功法的运行,公孙泽天的身体周围开始时隐时现出了‘电蛇’,电流的光芒为蓝色,这也是‘雷诀’前三层功法等级所独有的雷电颜色。‘电蛇’绕着公孙泽天全身游走着,时不时向外**出电流,击打的空气都是一阵‘啪啪’响声。 “真是让我感觉到惊讶,你所用的是武器?还是秘法?”黑衣人着公孙泽天的外表变化,心中忍不住生出了一丝贪婪,不管是武器还是秘法,如此强大东西,他是一定要得到。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公孙泽天身上的‘灭刃’和‘寂刃’开始自动旋转起来,不仅自己在自转,还绕着自己在公转。 黑衣人虽然闯荡江湖多年,但是也从没见过这样的兵器,并且根本没有看出对方有掏出并且的举动,这两件东西就是这么凭空出现的,所以黑衣人心中直接断定这其实就是一种秘法。 公孙泽天没心思和他废话,距离自己和血幻谷约定的时间不到一个时辰了,自己必须要加快速度干掉眼前的这个人。想到这里,公孙泽天先发制人,他运起‘寂刃’朝着对方攻击了过去。 黑衣人看到对方先出手攻击自己,顿时感觉好像,在他的眼中,对方和一只蚂蚁无异,如果 一只蚂蚁举起一把神兵利器,朝着一个人砍过来,那么在人的角度又是什么心情呢?是不是很不屑?是不是很好笑?黑衣人此时就这种感觉,他将公孙泽天当做了不自量力的蚂蚁了。 黑衣人看着那柄月牙形的东西,越来越靠近自己,他此时并没有一点慌张,甚至身手去抓‘寂刃’的刃身,这一抓可好,黑衣人的手还没等靠近,就被‘寂刃’上所带有的气劲直接削掉了半只手掌,同时‘寂刃’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气直接将伤口处给冻的结结实实。 这一下的伤害着实吓了黑衣人一跳,在手掌受伤的一刹那,黑衣人便迅速离开原地,远远躲开了‘寂刃’的范围。黑衣人刚离开就发现自己之前所所的位置更是一片寒冰,心中免不了惊骇莫名。 ‘寂刃’有出有归,只是一闪便又回到了公孙泽天的身侧,依旧自转并且公转着。公孙泽天斜眼看了看黑衣人,开口说道:“喂,滋味如何?” “哼,不要得意的太早!”黑衣人一脸愤怒,不过他脸上的肤色同样乌黑着,根本看不清具体表情,只是从那聚在一起的五官面前断定此时他的面相一定狰狞恐怖。 黑衣人尝过了‘寂刃’的滋味,虽然有些忌惮,但是也不算怕了这件东西,他先是将断手上的寒冰拍碎,之后没过一会功夫,伤口开始快速愈合,时间不长,手掌已经恢复如初了。 “看来你的恢复能力又增强了不少啊!”公孙泽天调侃的说道。 “我会让你知道伤了我,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黑衣人没有回答公孙泽天的话语,怒气冲冲的对着他恶吼道。 说罢,黑衣人一个闪身朝着公孙泽天攻击了过去,公孙泽天这次隐隐捕捉到了对方的一丝攻击轨迹,立即挥出‘寂刃’朝着对方劈了过去。 黑衣人很精明,他好像是为了估计引动公孙泽天使用出‘寂刃’才让对方暂时捕捉到自己的身影,但是看到月牙形的‘寂刃’已然被挥出,黑衣人的身形再度加快,公孙泽天这回可就看不到对方的轨迹了,但是他并没有移动身影,反而是在了原地,他要尝试一下‘灭刃’的防御能力,看看‘灭刃’的防御极限是多少。 果然黑衣人的意图就是为了躲开那月牙形的东西,在他看来,唯一对他能造成伤害的也只有‘寂刃’,至于包裹着公孙泽天的好似烈日一样的东西,黑衣人虽然觉得古怪,但是并没有放在心里,他将之当做一个保护膜,他身子很有信心将其一击即碎。 但是‘灭刃’不仅没有让公孙泽天失望,反而让黑衣人很是绝望。就在黑衣人用尽全力轰击在‘灭刃’上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手掌好似拍在了铜墙铁壁上一样。 ‘灭刃’不单单具有坚硬无比外壳,最重要还是它所具有的破坏一切的雷霆之力和焚灭一切的烈焰之力。黑衣人在接触‘灭刃’的一刹那,顿时就发觉自己的手掌好像拍到了岩浆上一般,同时还有一股破坏力极强的电流,顺着手掌的经脉蔓延至上,所过之处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时不时有血浆爆出,不过这都是表象,黑衣人却清楚知道自己小手臂处的经脉全都被损毁了。 黑衣人吃了这个闷亏,哪里还敢继续与公孙泽天僵持,顿时停止了攻击,在远处死死盯着公孙泽天,而他的手臂更是不停在抽搐抖动着。黑衣人愤恨的看了一眼公孙泽天之后,一咬牙用自己肘部的骨刺将两只小臂给削断,运起秘法之后,手臂开始生长出来,不大一会便又是两条崭新的手臂出现。 这种变态的愈合能力,着实让公孙泽天为之头大,却让黑衣人欣喜万分。 (本章完)

第二百一十六章 最后的挣扎(3) 此时的公孙泽天也相当的不好受,虽然黑衣人只是重击在了‘灭刃’之上,但是这件‘灭刃’并不是终极版本,因为材料的限制,它顶多算是一个试验版,并不能百分百的阻挡外界的攻击力,就算最终的完成版,在极高的攻击力下也是会破碎的,最次也不过是阻挡下几成伤害而已。 况且,之前也说了‘灭刃’是未完成的半成品,所以在破坏力和破坏的范围也是有着很大的削弱,但看黑衣人只是被破坏了小臂,而并不是整条手臂,乃至全身的经脉就可以看出来。虽然最后还是给予对方一定的伤害,可是对方还会无限‘壮士断腕’的绝招,这等于是免疫一切物理伤害啊。 再加上黑衣人的此刻的功力更是远超自己,公孙泽天在被攻击的一刹那,就觉得有股巨大的力量同时作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这就说明这件‘灭刃’目前所能承受的攻击力顶多不能超过自身一个级别,就像黑衣人这种超过自己两个级别的高手,就算是‘灭刃’也不过仅仅挡住了对方八成的攻击力。 公孙泽天强自忍住吐血的冲动,他可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的不对劲,如果让对方连续的攻击自己几次,恐怕不但‘灭刃’会碎裂,恐怕自己也会重创。 想到这里,公孙泽天不敢赌对方会不会孤注一掷的攻击自己,他选择先发制人,不给对方机会发现自己的弱点。 只见公孙泽天轻轻的一抖手,一枚石头般大小的东西停在了两人之间。这枚石子很快一分二,二分四,以此类推的分类下去,当达到三百六十枚的时候,便停止了分裂,密密麻麻在空中铺满! 黑衣人心中差异的同时,也不免升起了好奇之心,他虽然有些忌惮公孙泽天身侧这‘一日’和‘一月’,但是如果 自己一定要鱼死网破的话,想来未必不能宰了了对方。此时突然出来的这么多悬浮在空中的石子,黑衣人便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或许自己也能从中找到对方的破绽。 可惜的是,黑衣人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他注定为此的选择而‘买单’。如果时空可以倒转的话,他一定不去等待公孙泽天释放完这些石子,就选择用‘鱼死网破’的办法至对方于死地。可叹,世事无常,可恨,无法后悔。 那三百六十颗石子大小的东西并不是一直悬停在空中,而是在不停的在移动着,仿佛具有灵性一般,各自朝着一个方位上移动过去。当石子都悬停在了固定位置上的时候,此时这三百六十颗石子所覆盖的面积,其最大直径足足有上百米之巨,完全将黑衣人所处位置笼罩在其中。 “开阵!”公孙泽天看着悬停的石子各自出现在了应该出现的位置上,只是短短说出了两个字。接下来的一幕,让黑衣人彻底蒙圈了,石子竟然一下子全都消失了,而他自己此时却出现在了黑通通的空间中,周围有着点点的亮光,但是想用来照明是绝对不可能的。 “哎,如果是终极版的‘星尘’,只是一瞬间就可以布置好阵型,要不是这人太过傻b,根本不了解阵法的妙用,更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否则在布阵的时候肆意破坏,恐怕自己想要顺利布阵根本不可能!”公孙泽天略微遗憾的自言自语道。 只是这些话,黑衣人是无法听到的,此时的黑衣人恢复了之前的紧张,他虽然惊讶对手竟然可以施展出幻中幻的技能,但是对于幻境,此时的他并不担心,以他超越对手两个级别的实力,他有信心可以轻松破幻,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此时所在并非是这片大陆上那些 幻术师所施展的幻境,而是公孙泽天用‘星尘’所布置出来的阵法,上古阵法“周天星斗大阵”,这也是公孙泽天目前唯一可以施展出来的大阵,其他的阵法不是不会,唯缺材料而。 阵法的威力是极其强大,并不是人为施展幻境可以比拟,就算在天界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只不过布置起来费时费力,这还是公孙泽天结合幻术技能特别研制出来的,不仅发挥了阵法本身所独有的威力,同时还简化了阵法布置时那繁琐的步骤和所耗费的时间,最重要的是,让阵法的阵基融入幻境中,更是大大提高了阵法的灵活度。 ‘周天星斗大阵’,相传是东皇太一自先天灵宝混沌钟内参详鸿蒙星辰运转规律中悟得,合天上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之力做阵基,外加上太阳星与太阴星为阵眼,所组成的浩瀚无比的大阵,其中的复杂程度更是深邃无比,而威力更是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如果没有幻境的配合,恐怕以公孙泽天现在的水平,估计想要布置出这种阵法至少也要十年的时间,可见这种阵法的难以程度。而越复杂越深邃的阵法,其威力也将会越大。 ‘周天星斗大阵’,是上古四大杀阵之一,与之齐名的还有‘诛仙剑阵’、‘都天神煞大阵’以及‘混元河洛大阵’,而这四大上古杀阵中,也是各有不同,也各有特点。单论攻击力,当然要属‘诛仙剑阵’;单论阴损毒辣,要属‘都天神煞大阵’;单论防御力,要属‘混元河洛大阵’;而如果论其阵法威力和攻守兼备,肯定就是‘周天星斗大阵’了,此阵不仅深邃无比,而且杀气弥漫。 虽然公孙泽天此时所布置的‘周天星斗大阵’,并非真正的‘周天星斗大阵’,具有很大成分的取巧,但是灭掉眼 前这个人却是绰绰有余了。 阵法布置成功后,公孙泽天也是大大呼出了一口气,之前的创伤已经让他勉强立,此时胸前的肋骨还隐隐作痛,背心处的经脉更是损伤不小,如果之前没有‘灭刃’的帮助,恐怕自己只能引颈待戮了。 公孙泽天并没有亲自操控大阵,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虽然人人都不喜欢拥有猪一样的队友,但是却很喜欢拥有猪一样的对手。而黑衣人就是那个猪一样的对手。‘周天星斗大阵’如果由布阵的人亲自操控,其威力固然能提升到最大程度。但是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阵中的人如果胡乱攻击而触发大阵的自主反击,那么其后果也是相当不妙的,要知道‘周天星斗大阵’不仅仅是一个上古大杀阵,同时他被东皇太一创出来是作护界之用的。 黑衣人果然不负公孙泽天的期望,毅然决然的成为了‘猪一样的对手’。黑衣人根本就不管不顾,当做一般的幻境处理,随意攻击,到处乱砸。而导致的后果却也是极其严重的。 “啊……”这是第三百七十六次被周天星辰之力打成了筛子,要不是他惊人的愈合,他早就嗝屁很久了。可是就是如此,他还是一边被星辰之力穿成筛子,一边还在攻击着大阵,当然阵中唯一的声音就是黑衣人的惨叫声。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好痛……,你给我出来,我要弄死你,啊……*,我……”黑衣人开始还能不停的咒骂,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有些麻木了,甚至也不再管自己身体哪个部位被穿了个通透,反正就是和这个大阵冒上了。 不过随着黑衣人伤口的不断愈合,他本身的势力也在以惊人的方式增加着,现在他已经达到了七级高阶的水平了,估计再有一会就 可以攀登上七级顶阶的高度。 不得不承认猪一样的傻x,偶尔也会有运气的事情发生,通常人们管这种运气叫‘撞大运’。没错,黑衣人的运气不错,他竟然在胡乱打砸下,一不小心砸坏了一枚阵基,还好只是三百六十五枚阵基中的一枚,如果破坏的是阵眼,那么大阵恐怕要不攻自破了。 一枚阵基的损坏,公孙泽天立即就察觉到了,在无语对方的运气实在太好的同时,也不得不另想办法,如果一只让这枚阵基缺少下去,那么将会十分影响大阵的威力,甚至有可能导致大阵的崩溃,这就好比一架飞机,很有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零部件而导致一场惨痛的空难。 通常这种情况下事极难发生的,类似黑衣人这种‘撞大运’的方式,实属罕见,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有原因的,一来击毁阵基的概率能达到亿万分之一,二来如果不是黑衣人变态的恢复能力,但是他攻击的前几下,就足以将他给轰成渣滓了,怎么可能继续让他无休无止的攻击下去?三来,他今天的运气…… 公孙泽天的办法是自己进入阵中,来替代那颗阵基。而他的进入,不但没有让大阵威力有所下降,反而有着相当大的提升,因为他的加入,大阵中开始出现了雷电。 ‘雷惊电绕’,目前公孙泽天所会的‘雷诀’三大绝招之一。只见公孙泽天时不时在随着大阵运行的过程中,向着黑衣人抛射着闪着电光的雷矛。在黑衣人的角度看来,就好像天降神雷,谁都不劈,专门劈他,俗话说‘装b遭雷劈’,这货也就装了一会b,这就被‘连环雷’劈了个灰头土脸,当然以黑人此时肌肤的颜色,那还真是看不出被雷劈过和没劈过有什么不同,反正黑衣人仅剩的几根头发到是竖起来了。 (本章完)

第二百一十七章 最后的挣扎(4) “司徒小儿,我定要拨你的皮,拆你的骨,吃你的肉,喝你的血!”遭受攻击的黑衣人仰天咒骂道,此时此刻他已经觉察出来了这里和普通幻境之间的不同。 普通幻境是不具备攻击力的,除非是主人操控着攻击,而此时的幻境,他可以肯定他具有自主攻击力,否则没有那个幻术师可以有这种反应能力,在幻境被攻击的一刹那进行反击。这就等于承认幻境本身是一个活物一样,令人难以置信,至少黑衣人是打死也不想相信。 不仅如此,普通幻境虽然结构特别兼顾,但是绝对架不住两个级别以上的高手全力的轰击,至少也将幻境打的震动无比,并且在连续的打击下,幻境就一定会从内部崩溃。可是眼前这个幻境呢,自己用尽全力的数次攻击,换来的却是幻境的纹丝不动,而自己却被幻境的反击折腾的浑身血窟窿,还是前后通透的那种。这已经完全超出了黑衣人认知。 他现在痛恨公孙泽天已经到了极致,同时他也对这个年纪不大却十分无耻的人,又有着很深的无奈。最关键的是,同样无耻的幻境,你说之前自己攻击它,它反击也就那么地了,可现在自己都抱头鼠窜了,它还一个劲的攻击,不仅如此,还不断的有雷劈他。 要是这雷吧,黑衣人更加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已经用尽全力得去躲闪了,可是还能每次都被雷给劈中,黑衣人都开始怀疑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特别招雷了。 有了公孙泽天的加入,大阵的威力更加强悍了,对黑衣人的打击力度和打击次数也在成倍的增加着。但是黑衣人这边却因为不断的遭受着打击,而其实力也在几何式的增强着,这种激增的方式以及远远超乎黑衣人的预料了。 黑衣人此时已经深深意识 到这种秘法在给自己带来无上实力的同时,也是潜在着很大的弊端的。凭借自己身体的承受力,黑衣人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究竟能承受多少等级的实力增长。 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他无法阻止实力进一步增强,又无法阻止自己所遭受的攻击。黑衣人将自己功力不停的提升,归咎于被不断攻击的缘故。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种秘法一旦施展出第三等级,那么会随着时间的顺眼,功力不断以几何倍的形式增长下去,永不停息。 公孙泽天也能感受对方身体和功力的变化,这也是公孙泽天为之头大的地方,对方的功力不停的增长,那么自己对他的攻击的杀伤力也会越来越弱,甚至公孙泽天都想到了最后对方的实力达到某种程度以后,自己的这些攻击手段简直就是在给对方挠痒痒一般。 “tmd,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得尽快的解决对方!”公孙泽天暗自下决心,打算要速战速决。原本他还打算等对方的秘法限期一过,就可以轻松的解决对手,可是现在看来,对方只是一味着增强功力,丝毫没有一丝功力回落的迹象。 没有**控的大阵和被人为操纵的大阵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无人操纵的大阵只会本能的自主反击,而攻击力和杀伤力也有限的很,对方一般的武者或许分分钟就可以搞定,但是对付像此刻黑衣人这样的怪物,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公孙泽天开始操纵起大阵来,原本零散无序的星辰攻击消失了,但是还没等黑衣人暗自庆幸,接着他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威压,从四面八方不断的朝自己的方向挤压而来,同时这种威压中还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这才是‘周天星斗大阵’真真的威力,要知道这种威压并非是高阶 武者对低阶武者的那种压力,也不是那种天地之间所形成的威压,而是宇宙衍变、星辰运行而生出的一种威势。 打个比方,一个身份高贵的人,不怒自威,这种威压或许也只能让承受的人略微低低头,却无法在其内心形成一种本质上的压力;而天地间的威压,就好比人在近距离感受地震、火山喷发、龙卷风、海啸、电闪雷鸣的时候,会莫名有种心悸的感觉,甚至会因此而有种顶礼膜拜的冲动,这就是所谓天地威压,而人所发出的威慑力在其面前,就和笑话没什么不同。 浩瀚的宇宙所产生的一种威势,并不是人可以想象的到,或者可以亲眼遇见到的,那是一种宇宙繁星的衍变过程,比如星辰的撞击、恒星的爆炸、黑洞的形成、宇宙的泯灭,这些只有在宇宙间才能产生出的威势,那是相当巨大的,并不是人可以承受了的。 而此时,公孙泽天不过是通过‘伪周天星斗大阵’所模拟出来宇宙中所产生的那种威势,虽然和真正威势不能相提并论,但是也足以让黑衣人喝一壶了,同时威势中夹带着无尽杀气,这是‘周天星斗大阵’所独有的杀气,是可以最大限度削弱敌方实力的杀气,这种杀气同样也不一般,因为这是一种带有毁灭气息的杀气。 黑衣人觉得自己的屎都快要被这股异常强大的威势给吓出来了,还好自己没喝多少水,否则自己早就尿一裤裆了。但是即便如此,黑衣人早已经吓破了胆,他现在只想跑路,他不想再打下去了,这对他自己半点好处都没有。 可是公孙泽天能这么便宜就放过他吗?显然是不可能。威势攻击只不过是第一轮,权当是一道开胃小菜而已。 此时阵中的威势丝毫不减,与此同时,空中又开始出现 白色的光点,看起来就好像天空下雪一般。可是黑衣人却觉得菊花一紧,因为他的感受告诉他,此时的空间中,温度至少降了七八十度,他此时呼出的气体都已经泛起了白雾。 而最让黑衣人为之崩溃的是,他的衣服早在被樱花的花瓣‘凌迟’的时候,就已经化作了布片消失在了眼前,一直以来他都是光着身子进行战斗的,而由于自己几次利用秘法变身,身上又是形态各异的,自己也就没有在意自己没穿衣服。 可是此时不同啊,这么冷的空间中,哪怕有一个小毯子可以让自己裹一裹也是好的啊。但是想法是美妙的,现实依旧tm的残酷。如果每个人都靠想象就可以打败现实的残酷,那么卖火柴的小女孩也不能被活活冻死在街头,至少冻死的人中,黑衣人不是第一个先例,也不是最后一个。 当然公孙泽天怎么可能让对方享受‘冻死’的美妙,那对黑衣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奢侈’的存在了。 “啊……”连续几声惨叫,‘雪花’重重的击穿黑衣人的身体,但是没有想象中的血花四溅,而伤口上却有着厚厚的冰晶覆盖这。 冰晶的寒冷程度要远远低于普通的冰雪,这总冰晶一经覆盖伤口,立刻就将伤口处冻了一个结实,而因为极冻的条件下,伤口竟然一时间失去了愈合能力。这可吓坏了黑衣人,他能活到现在和全靠自己的变态般的恢复力。 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黑衣人也是吃盐豆子长大的,虽然不能说他吃过的盐比公孙泽天走过的路多,但是此时此刻他也是有办法应对的,只见他可是一边躲闪空中掉落的雪花片,一边重锤着自己的伤口,他要尽快将伤口的冰晶打碎,好让伤口愈合,这样或许他还能凭借这一 变态的能力保住自己的命。 可是这一幕幕自残般的重击,就连公孙泽天都不忍心看下去了,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身上之前挨的那几下暴揍简直都是轻的了。可是公孙泽天一点没有觉悟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所谓*****,既然有冰怎么就少的了火的存在?雪花片没有丝毫减少,天空中又多出了火球,带着红黑色的‘尾巴’,直挺挺的砸落下来,虽然火球并不大,但是其火焰的灼热程度却大大出乎了黑衣人的预料。 这哪里是火球啊,这简直就是在下‘岩浆雨’呢。并且火焰落在地面上可以烧黑一大片,甚至用时不超过一秒钟,可见其灼热的程度了。 而这种火球落在黑衣人的身上,可真要了他的亲命了,只见大片大片的灼烧,深可见骨,他也只能忍着剧痛,让那些被烧过的伤口去‘迎接’天空中的雪花,然后再用自己的拳头让那片冰晶化作虚无,这才能用自己变态的愈合能力来恢复。 *****并没有停止攻击,但是消失很久的星辰之力再次赶来凑热闹,这次出现的星辰之力并非之前那般无脑攻击,而且还和黑衣人死磕了半天。 再次出现的星辰并不多,只有一颗出现在了黑衣人身前不远处,但是这可星辰明显的攻击方式不一样。就在黑衣人在警惕星辰的突袭的时候,这颗星辰竟然就在黑衣人的眼前爆炸了,威力极大,甚至都产生了冲击波。 而不晓得冲击波威力的黑衣人直接被冲出老远,重重的摔在地上,而爆炸所飞溅而来的雪花片和火球熔岩,仿佛不要钱一般,顺着冲击波,一点没拉下的撞了上去,看起来就好像被人破了一盆火,然后再被人泼了一盆冰一般,不仅热的‘酣畅’,而且寒的‘透心’。 (本章完)

第二百一十八章 最后的挣扎(5) 有一有二,就有有三有四,这是一种惯性,拦也拦不住。所以接二连三的‘星爆’就在黑衣人周边开始绽放出耀眼且精彩的瞬间。当然公孙泽天却看看的心旷神怡,但是黑衣人却有苦难言。 而就在黑衣人无线受虐之际,他体内的能力也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突然,黑衣人听到了一声‘咔吧’,好像是什么碎裂了一般,接着他的功力再度提升,随着一股突如其来的气爆从黑衣人身上四散开来,紧接着黑衣人觉得有一股难以控制的力量由内而外的涌出,并且那股力量好像源源不断一般,于此同时,黑衣人的身上骨骼也发生着‘咔吧’的脆响。 在这种情况下,黑衣人完全顾不上四散飞溅而来的火球和雪片,因为他体内的疼痛完全可以抵消这种外在的疼痛。在这种内外交加的疼痛下,黑衣人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衣人逐渐恢复了意识,他感受到体内澎湃的力量,他知道他此时已经成功达到了八级的水准,而且自己的功力还在不停的增长着。最关键的是,黑衣人并没有因为无法承受这股强大的力量,导致力量过度冲击经脉,导致经脉寸断而亡,反而是自己成功的在晋级八级的过程中活了下来。 之前体内巨大的疼痛,让他以为自己可能要就此死去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活下来。 八级和七级相比就是不一样,不仅防御力变得更强大了,同时恢复愈合能力也有了很大的提高,他甚至已经不在乎这个幻境中就近会落些什么,总只是杀不死的他。于是黑衣人再次开始之前的那般疯狂的攻击。 而此时的攻击,竟然可以让大阵有着些许晃动,而大阵晃动的同时,公孙泽天因为此时正在阵中替代失去的那颗阵基,所以大阵所遭受到的攻击力,也被分摊到了阵眼和阵基上,因此公孙泽天也等 于在间接承受着对方的攻击。 原本就已经被黑衣人打伤的公孙泽天,此时根本承受不住再次攻击,虽然攻击已经被分摊,但是那也是一个八级武者的全力一击,即使被分摊,那也相当于七级武者十分之一的攻击力,但是积少成多,并且还是连续打击,这哪里是此时公孙泽天能受得起的。 “噗”,连续的攻击重要让公孙泽天口喷鲜血。 “哈哈,原来你也在幻境中,原来对这个幻境的攻击,也会对你造成伤害啊!”黑衣人摸了摸嘴角的鲜血,残忍的说道,丝毫不管不顾自己身上被砸穿的伤口。 公孙泽天没有回答,只是在专心致志的控制着阵法,他现在唯一获胜的途径就是和对方‘耗’下去,如果自己的阵法先破,那么自己死,如果对方的秘法时限到,那名就对方死。 就这样两人卯足了劲开始对‘耗’下去,公孙泽天控制着阵法,不停的攻击这黑衣人,因为他这个阵法是用两个阵眼和三百六十五颗阵基所组成,远远达不到真真‘周天星斗大阵’的阵基数目,因此所能发货的威力也同样有限。 而黑衣人这边,并不是没有后顾之忧,此时他比公孙泽天还要着急,自从到了八级实力之后,他没提升一丝实力,身体内部就有种欲火焚身的疼痛,甚至直接的骨骼都有一种被随时压断的感觉。他现在更要加快速度破掉眼前的幻境,将对手杀掉之后,感觉找个地方解决自己身体内部的**烦。 两人各怀鬼胎,却又各自都不肯推让分毫,如此便形成了这样的一幕。公孙泽天用星辰狠狠的砸一下黑衣人,而黑衣人惨呼一声之后,又重重的攻击着他所谓的幻境,而在大阵中的公孙泽天又被这种蛮力震的经脉紊乱,之前还是嘴角淌血,现在连鼻腔都开始流血了,并且耳朵处也隐隐见到几丝血红。 “砸死你 !” “我锤死你!” “我烧死你!” “我踹死你!” ………… 两人就这样,你一下我一下的攻击着,就好像两个重量级的拳击手,在比赛进行到最后,都是这样你捣我一拳,我还你一拳。就好像两个死磕到底的小孩子一样,完全失去了打架原本的风度。 然而这并不是一场拉锯战,更像是一场运气比拼的战斗。两人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却都不约而同的赌对方先扛不住。黑衣人固然是有些倔强,甚至是死扛,可是他完全不了解公孙泽天这个人,如果他知道,公孙泽天是一个出了名的疯子的话,他宁可选择跪地求饶,也绝对不会继续死磕下去。 公孙泽天觉得自己的伤势不断的加剧,甚至已经感觉到那根断裂的肋骨**了脏腑内的某个器官中,如果不是自己凭借真元内劲死死的拖住这根断裂的肋骨,恐怕自己不用等大阵崩溃,自己就先嗝屁了。 “tmd,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死磕!”公孙泽天气急,他的疯劲也上来了,丝毫不顾自己的死活,直接动用起了‘雷诀’的功法,而公孙泽天的双目也便成了通体宝蓝色,泛着优雅的蓝色光晕,配合上公孙泽天那俊俏的小脸,既显高贵又现诡异,不仅如此,他浑身上下更是电流**不止,同时带动着整个运转中的大阵都附着上了雷电的力量,一时间阵法内雷声轰鸣、电光四射。 蓝色的闪电,仿佛一并利剑一般,快速的将黑色的空间划出一道耀眼的蓝光,但是没有人有时间去欣赏这种‘鬼斧神工’般的景色,因为唯一的两个人,一个忘乎所以的施展,而另一个丝毫不会觉得这种打在自己身上会疼痛,流边全身会酥麻的东西有什么好看。 事实往往告诫我们,运气不能一直伴随一个人,该倒霉注定跑不掉,如果不想坦 然接受,那么就怪自己的运气没有对方好。 黑衣人的好运气总算是接近尾声了,想想也是,既然能多次躲过死神的镰刀,但无论如何也要让他老人家砍一下吧,要不人家多没面子。 当黑衣人的功力达到八级中阶的时候,黑衣人突然听到身体的各处骨骼都出现了‘咔吧’声,不仅如此,就连盆骨这个人体最坚硬的骨骼也出现了几声‘咔吧’的断裂声。 这么连续的碎裂声,对黑衣人来说并不是一个好兆头,但是他却无法阻止这种声音的发出的来源,因为他发现一个问题,自己的愈合能力竟然开始急速下降,骨头的断裂出现的缝隙已经无法用这种能力去愈合了。 但是这还不是问题最严重的,随着愈合能力急速下降,自己的表皮的伤口并不能快速愈合了,加上不断的电流、冰冻以及灼伤,黑衣人的皮肤进入开始出现龟裂现象,并且没有受到攻击的地方也开始了这种现象。 公孙泽天并没有发现对方的异样,还在继续做着忘乎所以的攻击,就连自己已经停止吐血都未曾察觉,甚至伤势已经没有再继续加剧了,他也没有发现。 找一个疯子做对手,就要做好随时抹脖子的准备。黑衣人身上恶化程度继续加剧着,除了皮肤出现龟裂的现象,他的身体各处好像气球一般,竟然时不时出现肿胀的情况,就好像被吹成的胖子一般。 先是脑袋上连续出现了十几个肿胀的鼓包,接着开始蔓延到了脖颈处,进而继续扩散到后背和前胸,然后是四肢,总之,此时的黑衣人变成了浑身鼓包的怪物。 不仅如此,黑衣人没有注意到,随着身体不断的出现各种状况,他身上的图腾般的印记开始消退,就连乌黑色的皮肤也已经开始褪色了。 就在黑衣人眼看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间,这些症状全都消失了,身体 也都恢复如初,皮肤也没有再继续龟裂,更没有了肿胀的鼓包。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黑衣人不解的检查着全身,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哈哈大笑起来:“黄口小儿,爷爷我福大命大,今天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哈哈……” 可是还没等他多笑几声,黑衣人的笑声好似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打断了一般,就这般戛然而止,毫无预兆。 因为此时的黑衣人身体竟然整体的还是膨胀起来,那长大的程度好似一个上千斤的胖子一般。但是没有持续多久,身体再次萎缩成之前的大小,然后再度膨胀起来。如此这般反复了几十次,重要在最后的一次膨胀后,黑衣人的身体发生了爆体,不仅他的身体因为这次的爆体而炸的四分五裂,直接化作一团血雾,同时一股巨大的能量也随着黑衣人爆体喷涌而出。 直到此时,公孙泽天才被这股突袭而来的能量惊醒,但是他已经来不及做出任何措施了,因为这股能力太强大了,就算他想防御,恐怕也不可能了,如果他没有进入阵中,或许还能争取一个活命的几乎,可是此时,他却深处在大阵中…… 一个八级中阶的武者自爆所产生的能量是多么恐怖?恐怕没有人知道,因为自从大陆出现修士开始,就根本没有人见过八级的高手自爆过的,就算是真有过八级高手爆体,那么在附近的人恐怕也会被这种爆体波及而亡,又有人会来形容一下八级高手爆体的场面呢? 打一个比方,八级高手就已经相当与修真者达到分神的高手了,一个金丹期的高手自爆就已经不亚于几百吨炸药的爆炸程度了,那么一个分神期的高手爆体又能产生多大的威力呢? 公孙泽天在失去意识前,用上全部的精神力,朝着精神识海的天罚令轰击而去,之后他便彻底的消失在了爆体所产生的能量中…… (本章完)

第二百一十九章 只为你而哭泣 城北十里外,一道极其闪耀的光亮,瞬间将大地染成一片白昼,但是这道光束仿佛是一个装开关的太阳一般,既能放出耀眼的光芒,点亮天地间,甚至可以让人根本无法视物;又能瞬间收回这道光芒,就仿佛吞噬了天地间的一切光明一般,让原本的夜晚更加的黑暗。 紧接着,就在那道光线收回到原点之后,一声响彻天地间的轰鸣随踵而至,可以说方圆百里内,人畜虫蚁无不被这声巨响所震撼到。 而感受最深的就要属城北外的守军,以及正在全力赶往城北十里处打算迎接公孙泽天的听雨阁众人了。他们也是见证这种震撼场面出现的人,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导致的这种威力惊天的爆炸。 但是这些还没完,闪亮耀眼的极光与震颤天地的轰鸣之后,就是一阵雷声滚滚的闷响,以及冲天而起的巨大云朵。大陆上的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个个都被这种震撼的场面,彻底看傻了眼。 先不说雷声不自天上来,反而在地面形成滚雷,就说地面也能喷射出巨大的云朵,宛若一个可以与天奇高的蘑菇一般,这就已经算的上是神迹了,甚至城头上的大头兵有的人都开始顶礼膜拜了,跟风的人更是比比皆是。 但是此番‘神迹’仿佛并没有就此满足,紧接着,在巨大蘑菇云的上空,出现了一大片黑压压的乌云,如果不是蘑菇云下出现的那抹光亮并未完全褪去,恐怕在如此夜色中,还真难让人捕捉到。 而这些黑压压的乌云似乎不是从什么地方飘过来的,完全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随着黑云压顶而来的,还能隐隐听到雷鸣的肆虐声,与地面产生的闷雷响声,遥相呼应,宛若天地间的共鸣一般。 电闪与雷鸣,总是难以分割的一对,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只要有其中一样出现,那么另一样也会随之出现。无数的闪电,仿佛泼水一般,不要钱 的自天空中挥洒而下,直劈进巨大**的蘑菇云中。而这一切在局外人看来,却是多么的‘大气磅礴’,多么的‘撼人心脾’。 但是让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这样震撼的场面不过只是前奏而已。伴随着闷雷声的由远及近,几乎整个凤阳城中的人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大地的震动,而城中的房屋也开始不停的摇晃起来,那种场面就好像里式六级以上地震一般。不仅如此,随着闷雷声越来越近,所有亲眼看到这一幕的人才发现,闷雷之中竟然还夹杂着无形的气爆和滚滚的黄土。 在这片大陆生活的人,是没有见到过冲击波的,更没有感受过冲击波的威力。打个比方,无论是手雷、炸弹、炮弹以及导弹,在其接触目标时的那一瞬间的爆炸固然威力惊人,但是在战场上活下来的那些老兵眼中,阵阵威力强大的并不是第一下的爆炸,而是爆炸之后所产生的冲击气浪,也就是冲击波。 在这种冲击波的巨大推动下,可以轻松将一个成年人推飞几米,甚至在撞击在人体上一瞬间,直接造成内伤或者脑震荡等。这也就是为什么在看到敌人朝自己扔手雷的时候,要第一时间选择卧倒,就是这个道理。 而此时此刻,如此巨大的爆炸,其所产生冲击波的威力,又是一番怎样的效果呢? 城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注视着城下的动静,气爆卷着黄土,用一种固定的速度,看似肉眼可辨,实则迅捷无比。气爆是以爆炸处为圆点,向四周蔓快速延的,但是所过之处,浮土皆无,树木皆催,再搭配上天空中万雷轰鸣的景象,实打实的给人一种毁**地的错觉。 当气浪撞击在城墙上的一瞬间,城上的将士都是在第一时间身躯强烈摇晃了几下,大部分在这种摇晃下根本无法稳住身形,为此摔倒着比比皆是,兵器铠甲更是散落一地,一部分见机快的士兵,早就奔逃下城了。 凤阳城是整个凤阳郡内最大的城池,城高几十丈、 城厚更是达到十几丈的宽度。即便如此,城墙还是被冲击而来的气浪,撞击的摇晃不止,甚至外城墙还因此大片大片的掉落着墙皮,甚至有些地方更是出现了裂痕。 要知道在历史上的记载,凤阳城并非一个长久和平之地,因为其地理位置的重要性,更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经历过多次大战是必然的。可是无论多么惨烈的大战,这座城市的城墙一直都是屹立不倒的,哪里还见过城墙大面积掉过墙皮,甚至还出现有裂痕,这根本是无法想象的到的。 凤阳城卫军不明所以,可是不代表仇沧海不清不楚。一看爆炸发生地就知道坏事了,因为那里正是阁主与剑盟十长老约定的地方。此时心急如焚的仇沧海,带着几个听雨阁的人急速想着事发地奔去,可是还没等跑出去多远,就被一股强大的气浪给推了回去。 除了仇沧海和那名香主勉强护住周身要害,并没有因为冲击波的撞击受重伤,可是其他听雨阁众人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一个个因为气浪的撞击,不是昏厥过去,就是吐血不止,虽然伤势都不是很强,但是绝对让人不好受到极点。 仇沧海经历过气爆的冲击之后,内心不由得一颤,想想一下他们此时所在位置正是城北城墙附近,距离爆炸点足有十里之距,可是就是这样,他们都被这股气浪所产生的威力所重创,而此时正在爆炸中心点的阁主又会怎样情况呢? 仇沧海不敢往下想去,在气浪过后,命令还有意识且伤势较轻的听雨阁下属,负责看护受伤且昏迷的人,而他则带着那名香主,飞一般的赶往事发地点。 “阁主,你可以千万不要出什么是啊!”仇沧海一边狂奔一边内心祈祷着。 ………… “啊……”一声惊叫,冷诺涵从梦中惊醒,她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噩梦。 在梦中,她看到了那个自己一直深深爱着的人,还是依旧潇洒俊朗、卓越俊逸,那时候的他叫天泽,而自己叫 天心,他喜欢宠着自己,自己喜欢被他宠着。就这样,两人如胶似漆般的度过了很多很多年,长的都已经忘却时间了。 可是突然有一天,和平被打破了,战争突如其来的降临在了身边,他是所有人的统领,也是所有人的希望,可是最后他还是战败了。虽然浑身是血,但是他依旧疯狂的阻挡着敌人的进攻,而自己唯一能做的不过是默默的流着眼泪…… 这样的场景,无数次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它其实并不是一个梦,甚至可以说是自己记忆的一个片段,只不过总会经常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可是今天,自己的梦并没有就此完结,梦中,转世后的他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梦中,此时的他和当年的他一样,竟然浑身是血的出现了自己的梦中,看他模样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一般,不仅疲惫,而且狼狈。 他只是微笑的看着自己,好像是来和自己道别的,他向自己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跑进无尽的迷雾中。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眼前,自己完全慌了神,拼了命的追赶,歇斯底里的呼喊,可是他就这样彻底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任凭自己发了疯一般的追赶,可是怎么都无法再看到他的身影,就算自己喊的声嘶力竭,依然没有听到他的任何回答,他就这样消失在了自己的梦中…… 冷诺涵醒来后,心中依旧‘咚咚’的跳个不停,她开始有些害怕了,她害怕梦境是真实的,她甚至更怕自己又一次的失去他,难道还要让自己辛苦万年来继续找寻他的下落吗?就算他能继续等待自己,可是自己也不想再承受一次又一次的从希望变成失望,甚至到最后的绝望。 冷诺涵此时毫无睡意,她更没有办法在房间中继续待不下去,突如其来的心悸,让她总是有些心绪不宁的感觉,就好像梦中的那一幕是真实存在的一样,她甚至总是回忆起梦中的最后场景,最后远离自己的那一幕。 ‘人语从来离愁苦,不知最苦相思难’,冷 诺涵宁可选择面对死亡,也不愿意自己再次接受离别的痛苦与相思的折磨。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悄悄的爬上了屋顶,或许只有在这里才能在他回来的第一时间看到他。 而就在这时,远处的天际闪过了一道光亮,光亮极其刺眼,仿佛在这一瞬间将昼夜进行了颠倒一般。冷诺涵也被这道光亮所吸引,目光忍不住转向了北方,因为那道不正常的光亮来源就是北方。 光亮慢慢的消退,逐渐恢复了夜晚的黑暗,但是剩余的光亮足以让冷诺涵看清楚远处所发生的一切。那巨大无比的云朵,那黑压压的乌云,以及那电闪雷鸣的场面。这些景象让冷诺涵下意识的张大了小嘴,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万雷轰顶?难道他在那里……?”冷诺涵看到远处不断下落的惊雷,内心忍不住一顿悸动,此时此刻只有她知道,那天降万雷的景象究竟代表着什么。 可是还没等冷诺涵有进一步反应,巨大的震动让她也是一趔趄,如果不是自身功力高绝,怕是会直接摔下屋顶。 地震过后,冷诺涵不可置信的盯着远方,她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从看到那片落雷开始,她就完全确信公孙泽天此时就在爆炸的那里。而如此威力巨大的爆炸,他在爆炸的中心,那岂不是…… 冷诺涵同样也不敢继续想下去,她想要奔去看看究竟,但是她又担心找不到公孙泽天,甚至找的公孙泽天回事一具冰冷的尸身,这是她无法承受的结果。 抽泣声渐渐响起,两行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的心在这一刻完全慌了,她深深觉得那天降的幸福、无尽的快乐,在这一刻全都离自己而去了,也都随着他而去了。 “天泽,今生来世,生生世世,我,只为你而哭泣!等着我,我会为你找到凶手,然后就随你而去,等我!”冷诺涵轻声自言自语的说道,话音随轻,但是语气中的坚定不容置疑。 若生,以汝为伴;若亡,生死相随。 (本章完)

第二百二十章 乱之伊始(上) 凤阳城卫军,统领府内。 城卫军统领今晚可真是运气背到极点了,先不说城北的那烂摊子事情还没解决完,就说城内发生的又一次大乱斗,就足以让这位统领恼火之极,也头疼不已。 倪统领被折腾了一晚上,本来还想酝酿想睡一觉,一切事情都放在第二天早上再说,可是谁成想床都还没等躺热乎,就被前来急报的士兵吵醒,当然同样苦命的还有他的副将。 听到副将说此事有‘蹊跷’,看他的神情不像是危言耸听,似乎对那几个武技高强之人的身份或者举动,产生了一些疑惑。于是倪统领看着他的副将不解的问道:“这哪里有什么蹊跷,我看就是白天那些乱民,没闹够,晚上还行折腾折腾!” “大人,在下看来,此事并不简单!”副将开口说道,说话的时候更是一脸凝重。 “此言何解?”倪统领看着副将的表情,顿时也纳闷起来了。于是不解的问道。 这件事在倪统领看来,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杀了就杀了,在这种紧张的时期,一些不知道身份且行为举止奇怪的武者,贸然在大街上袭击城卫军,这可是相当重的罪名,自己就是调集大军将他们全都杀死,恐怕也不为过吧。 “大人,请想想,这次的袭击城卫军的事发地,是在福寿街附近!”副将继续开口解释说道。 “那又怎样?”倪统领还是不解,甚至脸上的表情也开始不耐烦起来,觉得自己的副将有些小题大做了。 “剑盟离开的那些人想要回到他们自己的宅子,必经之路就是福寿街啊!”副将看出来自己辅佐的这位大人的智商是在是有限的很,于是也不绕弯弯兜圈子了,直接了当开口说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是……?”倪统领大惊失色的说道。 “正是,属下敢肯定那些人就是剑盟的人!”副将开口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可是按照前来禀报之人的说辞,袭击城卫军的那伙人,他们的模样并不像是剑盟该有的装扮啊?好像说是全都光着身子呢!”倪统领说出心中的疑惑,他可不 希望自己在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短短两天的闹心事情,已经让他心力交瘁了,他甚至有一种辞官告老的冲动了。 “这就是此事蹊跷的地方!属下看来他们应该在回去的路上遭遇到了伏击,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而他们又是在盛怒之下,贸然追击才与巡逻的城卫军遭遇,而在相遇之后,两方之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两方没有任何解释下,就发生了这场冲突。”副将推测的说道,虽然没有猜中全部,但是依旧很接近事实了。 “照你这么说,从中有人捣鬼?”倪统领点了点头,总之还不算是完全笨到家那种。 “十有八九啊!”副将摇头晃脑的回答说道。 “tmd,究竟是谁!竟然折腾到我头上了。”倪统领大怒,愤恨的咒骂道。 “大人,请先息怒,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副将劝慰统领的说道,他深知这件事棘手程度,并且这也是眼前最当务之急的事情,毕竟那边还在相互厮杀着,每耽误一秒钟,都会有人为此而倒下。 “那派个人去和剑盟解释?”倪统领开口提出意见道。 “不妥!”副将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为何?”倪统领傻瓜式的问道。 “说话的人没有分量,怕是难以平息剑盟中人的怒火啊!”副将无奈的开口为这位顶头上司解释道。 “那我亲自去?”倪统领再次出声建议说道。 “更不妥!”副将再次摇头否定了这个意见。 “这又为何不妥?”倪统领纳闷了,刚才自己建议随便派个人前往,又嫌弃所派之人身份不够,起不到作用,那么自己要去,这家伙难道认为自己的身份也不够资格?于是在问话的时候,忍不住将眉头紧锁了起来。 “大人,如果你亲自去的话,在身份上到是足够了,可是……”副将苦笑的解释说道,他可知道这位统领将军,人高虽马大,心眼却不大,自己要是不解释清楚,恐怕就要被这位上司记恨。 “可是什么?”倪统领听到这次不妥的原因并不是自己的身份高低的缘故 ,于是眉心也舒缓了不少。 “可是如果剑盟的那些长老开口闭口给大人一阵奚落,那大人是要继续和他们接着打呢?还是忍气吞声呢?”副将继续解释说道。 “这……”统领大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办了,如果真像这个副将说的那样,面对着对方的奚落,要么自己接着带人和他们继续打,这样的话先不说现场会死伤多少人,就是事后解决起来都是一个天大的麻烦。可是如果自己忍气吞声了,那么这个官位也不用再继续做下去了,先不说地下的这些将士会不会服气自己,单说朝廷上的那些大佬,甚至是皇帝陛下都会觉得自己为帝国蒙羞,到时候就不是丢脸不丢脸的问题了,恐怕就是自己‘粉身碎骨’、‘挫骨扬灰’,都难以平息朝廷的怒火。 想到这里,倪统领一身冷汗几乎浸透了自己的内衬的衣衫,自己更是完全没有了主意,于是开口问一旁的副将说道:“那你有什么更好的意见?” “大人何不去请一下凤阳城内的几个大家族的家主出面,一来可以给大人壮气势,二来也算是一个见证人,到时候大人软硬皆施下,怕剑盟那些人也只能认栽了!”副将提出自己的建议道。 “可是这一来一回恐怕也要很久了,万一事态进一步扩大怎么办?”统领依旧担心的问道。 “大人,您可以先派遣人阻止两方面械斗,并派重兵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然后咱们登门拜访几大家族的家主出面。”副将继续补充之前的建议说道。 “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你当那些家主都是傻子啊,这趟浑水他们避都唯恐不及,哪里还能帮我出门招惹剑盟中的人?”倪统领这回到也精明了不少,摇了摇头有些不赞成的否定道。 任何人在关乎自己小命的时候,都会极度上心,而这时候就算脑子有问题的,恐怕在活命面前,他们也会变成‘人精’的。 “大人,他们是剑盟中的人,我们也是猜测,既然是猜测我们为什么要提及呢?面见大家族的家主只是推说是宵小蟊贼,但是武技异常厉害,请求他们帮助。”副将一脸坏笑 的对着统领劝慰道。 “那万一最后他们得知了真相,岂不是连这些家族也得罪了?”倪统领依旧畏首畏尾的说道。 “大人,咱们确实是不知道啊!何来欺骗一说?”副将继续诱惑的说道。 不过这招‘祸水东引’,也是目前唯一的途径了,他们不过是一些小沙弥级别的人,在政治上就是用来当炮灰的,还不如将这问题抛回给那些大佛们,让大佛们继续折腾下去吧,只要他们自己做好本职的工作就可以了,再多了也不是他们职责范围内的事情啊。 “嗯,嗯,好就这么办!”统领大人总算点头答应了。 可是就在统领正准备带人逐一拜访大家族家主的是时候,一道极光稍纵即逝,接着就看到城北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入云,并且天空中还闪烁轰鸣着电闪雷鸣,甚至还有巨大的轰鸣声以及晃动不已的地震。 “来人,快来人,到底怎么发生了什么?”统领大人一脸惊恐的对着亲兵下属吼道。 看到这一幕,他连‘感觉’都可以不用了,单看这种景象,这番架势,恐怕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回大人,属下不知,就目前来看,应该是城北那边发生了什么!”一名亲兵跑了过来,开口说道。 “废话,我看的见,立即派人去给我查,我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统领一听亲兵的说辞,自己都险些被气乐了,自己又不是没有长眼睛,难道自己看不到吗? 可就在他话音刚落,接着就是一股巨大的震动接踵而至,地面晃动的更为剧烈,倪统领以及身边的人全都摔倒在地,每一个人都是一脸惊恐的看向北方,此处距离城北有相当的一段距离,可是就是这样,他们还是能受到影响和波及,如此推断,那事发的中心处,将会爆发出多大的能量呢? ………… 剑盟大长老带领一行人没跑多远,就停下了脚步,因为城北的异常现象也同样吸引住了他们的目光。他们本就是习武修炼之人,对此种异象的发生和感觉,可要比那些普通人敏锐的多。 在爆炸发生的一瞬 间,他们就敏锐的察觉到了空气中的能量快速被抽离的情况,这很不符合常理,正待驻足查看的时候,就看到了城北那令人震撼的场面。 “大哥,是城北方向!”三长老开口说道。 “我知道,我看得见!”大长老噤若寒蝉的说道。 “老十还在那边呢,看这爆炸的位置,怕是距离老十不远吧,老十会不会……?”三长老有些担心的问道。 剑盟这次下山就四个主事,老七带人断后,在那么多军士的面前,怕也就能起到拖延一会的作用,而且很有可能他今天就得交代在那。如果老十的命也丢在了凤阳城,就算他和大长老返回剑盟,怕是也会被其他同门师兄弟质疑的。 “这么大的阵仗,怕是不会少于两名八级以上的人在那边,就老十那刚刚进入五级的水平,恐怕见到对方比自己等级高的时候,就第一时间就已经逃走了!不用为他担心!”大长老心思哪里在这上边,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赶快返回驻地,确定宝物的安全性,那个才是最重要的。 “大哥,你说可能会是谁在那里决斗呢?难道八级水准的人,就可以释放出这种能量?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三长老开口问道,他本来也没有达到八级水准,更推断不出这么大威力,这么夸张的场面,到底是不是八级水平的人可以释放出来的。 “不知道,至少我做不到,或许他们的水平远远超过我了吧!”大长老又看了看城北方向的壮观场面,疑惑的说道。 “如此毁**地的威力,难道真是人力所能为之吗?”三长老依旧没有放过这个问题,开口问道,不过这次的问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行了,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我们快点离开这里,老七他们拖延不了多久!” “是!” 可就在几个人刚想继续赶路的时候,地面开始剧烈晃动起了,仿佛发生了距离的地震一般。除了大长老和三长老外,其他剑盟中人已经因为剧烈晃动纷纷摔倒在地。 “威力竟然能波及到这里……?”三长老不可思议的回头感叹道。 ………… (本章完)

第二百二十一章 乱之伊始(下) 此时此刻,城内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走出了房间,看向城北方面的震撼景象,而一些武技高绝的人,更是跳到屋顶去,想要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城北竖立的高大城墙几乎遮挡了住了大部分视线,他们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的巨大蘑菇云,以及天空上的滚滚雷云。 “天哥,发生了什么事情?”慕容凤凰随着丈夫出屋就看到了城北的壮硕场面,开口疑问道。 “不知道,你回屋去穿好衣服,咱们过去看看!”司徒擎天一脸凝重的开口说道。 “用不用叫上我爹爹?”慕容凤凰点了点头,然后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开口问道。 “不用叫,我就在这!咱一起过去看看!”说话的是慕容霸道,只见他带着儿子慕容狂龙一起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身上更是早已穿戴得当,甚至武器都已拿在手中,看上去确实做好了去干架的准备。 “岳父,你见多识广,是否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司徒擎天开口问道。 “不知,这样的场面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过,但是我敢肯定,能释放出这种威力的招式,怕是功力绝对要在八级以上,甚至达到了九级的水平!”慕容霸道摇了摇头,一脸凝重的说道。 “九级?那岂不是……”司徒擎天一脸震惊的说道。 “没错,世间早已规定,当势力达到九级之后,在没有特殊情况下,是不允许达到九级之后的那些高手随意施展九级以上招式功法的,一旦施展很有可能会伤及无辜贫民!他们这种行为恐怕会有麻烦找上他们!”慕容霸道接口说道。 “哎,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不知道是哪一个势力的高手!”司徒擎天感慨的说道 “去看了就知道了!走!”慕容凤凰接口丈夫的话说道。 ………… 凤阳城,监察院分部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监察院凤阳郡镇抚使也很敏锐的察觉到了能量的波动,立刻出屋查探,再经历过剧烈震荡之后,这位监察院镇抚使也是心有余悸的为之胆寒,他眼前这一幕景象,恐怕是他生平仅见的,而身为监察院下设地方最高指挥官级别的他,在其下辖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而他在这之前丝毫没有察觉,光凭这点,他就难辞其咎了。 “启禀镇抚使大人,属下们正在赶往城北打探呢,打探的人还未归来。”一名负责夜间执勤的监察院百夫长开口禀报道。 “这是要出大事啊!”镇抚使无奈中又透着一丝哀愁的说道。 “大人,之前去查探警钟事情的人已经返回了,是否先见一见?”那名百夫长开口询问道。 “见!”镇抚使现在哪里还有半分睡意,如果等监察本院问责下来,自己还没有一个解释的话,那么自己恐怕就要回炉深造了。 时间不长,一个黑衣打扮的人小跑的来到镇抚使面前,半膝跪地行礼道:“参见镇抚使大人!” “免礼,到底发生了什么?快说!”镇抚使敦促的说道。 “启禀大人,我们的人去了城北,打探到城北守军遇到一股不明力量的突然袭击,对方使用弓箭远处射击,我方城卫军并未受到太大损失,但是因为夜间缘故,倪统领也不赞成出城查探,因此正加派人手防卫四城,一旦又什么风吹草动,他们会第一时间做出反击。”来人简明扼要的解释了他们这一小队的所见所闻,丝毫不漏的汇报道。 “那我们的人可有出城查探?”镇抚使心中的震惊大于疑惑,这里是什么地方?说小了是帝国腹地中的州郡大城,往大了说,这里可是帝国南北相通的中枢要地。 而在这么重要的地方发 生了袭击城池的事件,那和造反无意啊,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在帝国鼎盛时期叛乱造反?最关键的是,自己之前还没有任何觉察,这可是失职的大罪。 “有!但一无所获,对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且天色已晚,我们的人也没有查探到对方撤走的痕迹!”密探点头回答,并说明了查探情况。 “有多少人能确定吗?”镇抚使也是一头雾水,暗自压了压心中的无奈,继续问道。 “这个……也没有,我们去了那里后,只发现几十个明显的车辙印,没有发现任何脚印,不过从对方的弓箭释放数量上来看,不下千人!”密探无奈的说道。 他也很想弄的更清楚一点,毕竟在监察院中任职,很早就被告知,诸如‘可能’、‘也许’、‘大概’等一类不确定的词汇都是不能被使用在汇报中的,一切都要据实回答,不可掺杂任何自我武断臆测到所要汇报的信息内容中。但是对于对方的人数上,这名密探也是相当无语,他们这个小队都已经来回查了很多遍,最后也只能用袭击时,所使用弓箭箭矢的数量来判断了。 “千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而且又是帝国的腹地,他们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因为什么去攻击郡级的城池呢?”镇抚使自言自语的反问道,这些问题其实更多的是在问自己。 镇抚使突然发现他完全被这伙突如其来的人折腾蒙了,并且如果对方真有这么多数量的兵马,自己又怎么可能提前完全无觉察呢?可是如果不是这么多数量的兵马袭击城池,又如何能齐射出上千的箭矢呢? “属下还发现了一些事情?”那名密探见镇抚使大人问出一大堆问题,而且都是自己无法回答的,之后便陷入了沉思,也没说让他下去,更没有接着往下说下去的 意图,整的这名密探很是尴尬,于是便自己打破了这种局面。 “什么事情!”镇抚使揉了揉额头,开口问道。 “当时被攻击的时候,城外突然出现了剑盟的人,他们的人要进城,但被守军阻挡了,之后因为怀疑剑盟的人可能与袭击的人勾结,因此城卫军向他们发动了攻击!”密探将得知的另外一个消息说了出来。 “竟然有这事?然后呢?”镇抚使立即觉察出一丝异样,赶忙追问道。 “之后倪统领带人赶来,就放剑盟的人入城了,只不过在剑盟众人入城之后,那些突袭的人就再也没有了动静!”密探继续说道。 “剑盟?他们的人不是早就进城了吗?难道是另一伙剑盟的人?”镇抚使疑惑的继续追问道。 “不是,就是前几天进城的那伙剑盟的人,守城的将士并没有见他们出过城,但是他们就突然从城外赶来,并且着急要进城!”密探摇了摇头说道。 “那城中的大火又是什么情况?”镇抚使沉吟了一会,然后转头问向一旁的百夫长说道。 “启禀大人,据密探回来汇报,失火的地方是剑盟的驻地,现场一片狼藉,火势很大,根本无法浇灭,从大门往里看,院子中都是尸体,应该就是被仇家寻仇了,遭到了杀人和放火的攻击。”百夫长开口回答道。 “又是这个剑盟?这有点太巧合了吧?”镇抚使的眉头全都凑到了一起,疑惑的出声道。 “大人的意思是,有人在针对剑盟?”百夫长脑瓜挺灵活,立即意识到了一种可能。 “不排除这个可能,要不怎么就知道剑盟的人不在驻地内?”镇抚使开口说道,并且凭借他以往的经验,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启禀大人,刚才还有密探来报,声称在福寿街附近发现大规模械斗!” 百夫长没有接话继续说下去,而是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开口禀报道。 “大半夜的,这帮人真能折腾,这次又是哪里的混混?”镇抚使一听‘械斗’立即想到了白天的那件事,还以为是城中的那几伙混混痞子又在闹事呢。 “不是混混!”百夫长开口否定道。 “嗯?怎么回事?”镇抚使立即觉察出不对劲,赶忙问道。 “这次械斗的其中一方是城卫军的将士,而另一方都光着身子,头发也没有,身上全是新伤,但是从招式上判断,可能是剑盟中的人,这还要多亏城卫军那些人,他们将现场点的灯火通明,否则我们还真难以辨认!”百夫长解释说道。 “又是剑盟?剑盟最近是否有招惹上谁吗?”镇抚使现在觉得这么的事情全都因为剑盟而起,那么很有可能是剑盟的对头在对他们**手。 “似乎没有吧!他们来的时候都好好的,也没听说他们和谁发生争执啊!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血幻谷的人了,毕竟他们是世仇!”百夫长也根据这个思路沉思着。 “那血幻谷那边你们可派人去看过?”镇抚使早就听说过这两个大势力的恩怨,虽然觉得不太像血幻谷的手笔,但是这种可能又不能全都排除掉。 “看过,血幻谷中的人今晚很奇怪,他们的驻地好像也没有多少人,似乎和剑盟一样,大部人马都神秘兮兮的离开了驻地!”百夫长立即回答说道。 “派人去查,看看他们今晚都干了些什么!”镇抚使也觉得这些血幻谷的有些异常了,立即开口吩咐说道。 “是,大人!”众人齐声回答道。 “看来又要给帝都本院写信了!希望他们能派过来一个能主事的人,让我身上的担子也轻快一些!”看着一众人离开,镇抚使自言自语的说道。 ………… (本章完)

第二百二十二章 神奇令牌 爆炸经过了半个时辰的肆虐,最后也销声匿迹了,而唯一留下的就只有一大片深坑,虽然并不是那种深不见底坑洞,但是这个坑的深度也是相当惊人。 仇沧海和那名香主是第一批赶到此处的人,当然来到此处之后,看到这样的场面,他们全都傻眼了,不说那竟然的巨坑,就是被气浪清扫后的秃平场面,就足够让人为之心悸的,就更不要说那深度和宽度都非常惊人的巨大深坑,所能给人带来视觉上的直接冲击力了。 “快,先别看了,咱们先找阁主,其他势力的人可能很快就会赶到此处!”仇沧海也同样被这样的场面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但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却并不是来观看风景的,而是要找到听雨阁的老大。 “是!”香主立刻回神过来,一边四处找寻一边回答道。 于是两人快速绕着四周寻找着公孙泽天的身影,但是周围一目了然,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这可急坏了两人。 突然,那名香主突然喊道:“堂主,快过来,这里好像不对劲,似乎好像埋着什么!” 仇沧海使出全身气力飞奔到香主身旁,开口问道:“是什么?挖开看看!” 于是两人开始动手挖土,他们生怕下边埋的真是公孙泽天,所以根本不敢用兵器来挖掘。但是幸好土层虽然挺厚,但是却稀松无比,并非那种压实了的土壤,他们很快便将埋在土下的东西挖了出来。 “咦,怎么是个成年人?”两人合理将土中埋的家伙拖了出来后,那名香主疑惑的开口问道。 “这不是阁主!”仇沧海斩钉截铁的说道,之后也懒得搭理这人是谁了,立即就要起身继续寻找公孙泽天的下落。 “堂主,等等,这好像是剑盟的那个十长老啊!不过好像死了很久了!身体已经开始有些僵**!”那名香主辨认了一下此人,立刻出声叫住了仇沧海,并开口说道。 “嗯,没错,是他!”仇沧海一听是马庆元,立即停顿了身形, 赶忙转头仔细辨认一番,然后点头确认的回答道。 “可是这么大威力的爆炸,为什么他的尸体好像没什么事呢?”香主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深坑,再看看马庆元的尸身,不解的问道。 “应该是这个凹坑让他的尸身幸免于难了,否则他的尸身肯定被爆炸的威力震碎。而现在只不过是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土。”仇沧海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发现此出正是一个天然的凹坑,并且凹坑的深度刚好可以躺下一个人。同时那个深坑的位置距离此地至少两里地,而看凹坑的一侧,明显可以看出之前应该有个小山在这边,刚好可以替这个凹坑遮挡了大部分爆炸的威力,但是山丘本身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距离爆炸点太近,所以小山几乎被削平了。看到此情此景,仇沧海微微一沉吟于是开口回答道。 “现在怎么办?”香主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仇沧海,然后开口问道。 “不能坏了阁主的大事,这样,我在这边继续寻找,你先带着他的尸首前往城东,布置好现场!”仇沧海想了想,立刻做出了决断。 “都耽误这么久,血幻谷的人不会已经抵达那边了吧?”香主看了看夜空,初步判断了一下时间,此时距离计划中约定好的时间没有多少了,而且血幻谷的人也是有可能倾巢出动并埋伏在那边的。 “这边闹出这么大动静,我想他们也应该注意到了,不过以防万一,你在布置之前,一定要先侦查好,实在不行,就将尸体布置在城东通往城北的路上!”仇沧海微微一顿,觉得完全按照既定方案去执行怕会弄巧成拙,于是布置了一个备用方案。 “是,堂主,我这就出发!”香主说着就扛起了马庆元的尸体,准备要赶往城东。 “等等,将这个也放在他身上!”仇沧海从怀里摸出了一块令牌扔给了那名香主后说道。 “明白,那我那边完事之后,再回来接应你!”香主开口回答道。 “不用,你就地 隐藏,务必保证让陆白欢发现他的尸身,确定这件事之后,你直接回去,不必过来找我!”仇沧海果断的拒绝,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原来的计划肯定会有一些变故的,为了保证计划不受到影响,就不能单方面指望血幻谷的人上道了,必要的时候,就要采取点手段了,而留下个人根据现场情况来调整计划,那可就太有这个必要了。 “是,堂主,请你务必要找到阁主大人!”香主最后转头对着仇沧海说了一句,虽然话语内容简单,但是仇沧海能听出他话语中的希望和担忧。 “快走吧,屁话真多,小心别将阁主的大事也办砸了!”仇沧海挥了挥手,半开玩笑的对着那名香主说道。 “瞧好了您?!”那名香主没有再回头,只不过是背着身挥了挥手,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流星的往城东方向赶去。 ………… 看着香主离开,仇沧海再次愁容满面,扫视着周围被破坏的场景,树木和花草都已经在这次巨大的爆炸中化作了灰烬,唯一能证明它们出现过的痕迹,那还要算是厚厚的土层上冒出的一些树根或者草根的一角。 “我的阁主大人啊,你究竟是死是活啊!”仇沧海都快急哭了,这种强度的爆炸,城内的高手肯定都是能察觉到的,而且他们必定正往这边赶来呢,如果再不快点找到阁主,那么自己也要不得已的离开此处了。 仇沧海发疯一般的到处转悠,但凡可疑的地方,他都会挖一挖,但是那里有公孙泽天半点踪迹? 就在仇沧海隐隐听到了远处有人的声音正往这边靠近的时候,仇沧海突然觉得天空中有一件什么东西正快速下落着,可是因为过于黑暗,仇沧海并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他想也不想就奔了过去,这也是他最后的希望了,如果这件掉落的‘东西’依旧不是阁主的话,那么他也只能选择先行离开这里了,再做它图了。 可是当仇沧海奔到近处之后,才发现,从空中掉落下来的并不是一个人,而 是一块牌子,或许可以说是一块比较大的令牌,令牌虽然是垂直下落的,但是并没有就此砸向地面,反而在距离地面一米高的位置悬停了起来。 仇沧海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奇怪景象,他从没有看到过可以悬浮着的令牌,更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令牌,几乎有成年人一半左右的长度了,宽度更是和一个人的身宽有的一拼。 “谁会闲来无事打造这么一块令牌呢?”仇沧海快速靠近这块令牌,他想从中找到一些痕迹,以此来判断令牌的来历,试试能不能查到令牌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可是自己刚到令牌身旁,令牌就自行的动了起来,并且以极快的速度飞射了出去,这一幕吓了仇沧海一大跳,他发誓他是第一次看到令牌竟然还会飞? 就在仇沧海愣神的功夫,那个令牌竟然停止了飞射的动作,悬浮在了原地,并且摇摆着令牌的‘身子’,就好像是一个人在和另外一个招手一般。 仇沧海傻眼了,如果说令牌会悬浮并且还会飞,这是一件稀奇事情的话,那么令牌会做出一些人性化的动作,那足够达到令人震惊的地步了! 然而就在仇沧海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他听到了远处有人快速接近的声音,他立刻被惊醒,抛开脑子中一切的不解,下意识的便跟着令牌飞奔而去。 ………… 然而就在仇沧海和令牌消失在黑夜中不久,几道身影几乎同时赶到了这里。感受着脚下踩着犹如沙子般的泥土,一众人心下都是不免一沉。这种情况常人或许难以理解,但是对于这些高手来说,那就太好明白了。 这是在巨大能量的爆炸下,将炸点附件的泥土掀飞之后,自然落下而形成的松土,而从这么大面积的松土来看,爆炸的直径范围至少也要四至五里之遥。单从这点来看,就不像是任何武师或者幻术师所能做到的。 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面面相觑了一番,便一同往巨坑处走去,沿途所过之处,众人不免再次心惊胆寒 ,看着周围原本植被茂盛,绿草盈盈,可是此刻看来,就好像这里一直都是沙丘戈壁一般。 当众人来到巨坑前,所有人都失声不语,先不说这巨坑的直径大小,单说这深度就足以让几个人惊讶万分了,并且众人可以清晰看到坑底已经开始有水渗出了,可见深度足够超过深水井,甚至能达到深水井的一至两倍的深度。 “不似人为!”慕容霸道最先开口说道。 “不是人为的?那会是谁干的?”慕容狂龙不解的开口问道。 “就算数个九级的高手帮在一起,恐怕也很难弄出这么大的坑,而且这个巨坑的形状上可以判断,这明显就像是一击而成的,完全没有多次凿击的痕迹。”慕容霸道继续解释说道。 “那按你这么说,难道还是天上的神灵不成?”慕容狂龙不屑的说道。 “是不是神灵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确定一点?”慕容凤凰接口也说道。 “确定什么?”司徒擎天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妻子问道。 “我们不是第一批到此的人!”慕容凤凰继续解释道。 “为什么这么说?”司徒擎天追问道。 “很多地方都有被挖过的痕迹,只是不知道对方挖出了什么?”慕容凤凰一边指向周围的一些不够平整的地方,一边开口解释说道。 “这里不会是出土了什么神兵利器吧?”慕容狂龙继续想象力丰富的问道。 “神兵利器会自己跑出来的话,早就出来了,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才出来?”慕容霸道有些无语,摇了摇头说道。 “也对,可是不是人能做到的,又不是出土什么神兵利器,更不是神灵下凡,你们说着又会是谁折腾出来的?”慕容狂龙接着开口说道。 “回去再说,好像又有人来了!”司徒擎天一直注意着周围的一切,刚好听到凤阳城方向还有人往这边来,于是提醒众人说道。 看来此处的‘风起云涌’,已经引起了所有修者的好奇心了! ………… (本章完)

第二百二十三章 习惯有你 凤阳城司徒府临时驻地,公孙泽天的小院内。 “咚……咚……咚!”三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敲门的人好像很小心,生怕惊醒了屋内熟睡的人一样。 接着,房间内的灯亮了起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吱嘎”一声,房门被打开了,身穿一身素衣的冷诺涵,满眼泪水的打开房门,这已经是他第七次这样做了,只要庭院中有一点动静,她都以为是公孙泽天回来了,可是每次都是期望而去,失望而归。 可是这次开门,冷诺涵眼眸中的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流淌了下来,因为她看清楚了门外此时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孙泽天。 “你……你没事?”冷诺涵哽咽的问道,她觉得她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让你担心了!”公孙泽天爱怜的看着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其他都不重要!”冷诺涵说着说着又哭了,用尽全力的冲进公孙泽天的怀抱中,好像要将自己的身子全都挤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只不过冷诺涵并没有看到的是,公孙泽天在冷诺涵撞进怀中的一刹那,眉头抽动了几下,好像强忍下什么似得,但是也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如常了。 冷诺涵此时此刻什么都不想,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更加清楚自己对他的依恋,她再也不想离开他,一分钟都不想,虽然他现在记不得自己,但是自己曾经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都是用‘万年’做单位来计算的。 世上最美的情感,不是感觉你有多好,而是感念你对我有多好。世上最牢固的感情,不是在说出‘我爱你’的瞬间,也不是缠绵婉转的爱抚,更不是山盟海誓的承诺,而是习惯了有你的存在。 习惯是一个件非常可怕的东西,因为习惯所以相守到老,因为习惯所以相濡以沫,因为习惯所以生死相随。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习惯’了以这样的方式去爱你,也习惯了你以这样的方式来爱我。 “我走的时候说让你给我留门,你还真就给我留门啊?” 公孙泽天看着冷诺涵一身衣服穿戴整齐,半点都看不出是匆忙中穿起的衣服,看来一直就没脱下来过的样子。于是一边轻拍冷诺涵的后背,一边开口调侃道。 “哼,懒得搭理你!”冷诺涵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挣脱了公孙泽天温暖的怀抱,向屋里走去。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也确实在等他回来,这点她自己都无从狡辩。 “咳咳”冷诺涵一离开自己的怀抱,公孙泽天立刻就轻咳了起来。 “你怎么了?”冷诺涵有些担忧的问道,虽然公孙泽天自己没有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当冷诺涵看到那天空的万道落雷后,心中已经清楚知道他经历的必定是惊险万分的事情。 “没事,估计是被风呛到了,喝点水就没事了!”公孙泽天强自遮掩的说道,正好看到桌子上有一杯茶水,下意识的就要端起茶杯,作势便要喝。 “别喝凉的了,我给你换点热乎的水!”冷诺涵大羞,那可是她之前用过的,怎么好意思让公孙泽天直接对嘴就这么喝呢?那岂不是…… 冷诺涵快步夺下公孙泽天手中的茶杯,然后匆匆跑了出去,冷诺涵也没有叫起丫鬟来烧水,自己动手亲自为公孙泽天烧好了一大壶开水,不大一会,她便捧着一壶热气腾腾的水壶返了回来。 “怎么才回来,大晚上去哪里了?”冷诺涵边给公孙泽天倒水,边微微带着责怪的语气说道。 “没有去哪,就是去逛了逛,顺便看个热闹!”公孙泽天接着冷诺涵递过来热气腾腾的茶水随口说道。 “烫,你慢点喝!”看着公孙泽天猴急般的就要喝水,冷诺涵立刻劝阻说道。 “知道,咳咳……”公孙泽天回了一句,然后捧起茶杯先抿了一小口,可是接着他便更加剧烈咳嗽起来。 “你……你怎么了?”冷诺涵快速来到公孙泽天的身前,想要帮他顺顺气。 “噗!”公孙泽天再也压制不住心口中的烦闷,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茶杯中的清水,也同时染红了冷诺涵的衣 衫。 “无痴,不要吓我,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吐血?”冷诺涵已经吓傻了,刚才他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吐起血来?冷诺涵赶忙扶住公孙泽天,让他斜倒在自己的怀里,然后焦急的问道。 此时的公孙泽天感觉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仿佛被什么东西抽干了身上的气力一般,脸色更是苍白如纸,看不出一丝血色,整个人就这么委顿在了冷诺涵的怀中。 当然,以公孙泽天此时这副重伤欲挂的模样,加上冷诺涵本身尚还幼小,身子还在发育中,大部分还未发育出来,所以可以排除他是故意占便宜的可能。 “没事,出了一点意外,不过都解决了,我只不过受了些伤,他却被我宰了!”公孙泽天虚弱的倒在冷诺涵的怀里,气若游丝般的轻声说了一句,说完之后,人便已经昏厥了过去。 “无痴,无痴,不要吓我,你快醒醒……,快来人啊!”冷诺涵看到公孙泽天完全失去了意识,她完全慌了神了,于是声嘶力竭的大喊道,同时对着门外喊人过来。 没过一会,丫鬟们先跑了过来,看到冷诺涵一身血迹,而少爷司徒无痴更是昏迷在了冷家小姐的怀里,一个个也都傻眼了,待得冷诺涵的敦促呐喊声中,一个个又才清醒过来,忙不迭的去喊人来帮忙。 公孙泽天到底怎么了?这还要从爆炸的那时候说起。 在黑衣人自爆的一瞬间,公孙泽天下意识的将全部精神力轰击到了天罚令上,而正是这一举动救了公孙泽天一命。 天罚令被如此轰击,默认判断是主人受到了精神层面的攻击,于是立即自主做出护主的举动。只见天罚令透体而出,直接将公孙泽天反包裹了在其中,也就在下一秒中,爆炸的冲击巨浪便已席卷而至。 天罚令毕竟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神物,它是属于更高等位面的存在,它的出现必定会让这个世界的一切高等级智慧宝物都产生一定的反应。要知道天罚令本身就是和宇宙一起出现的旷世宝物,又 经过了宇宙无数年的衍生衍变,最终形成了现在的天罚令。 所谓‘宝物一出,必生异象’,天罚令的出现之后,天空中开始聚集起无数黑压压的乌云,接着地面开始了挂起无数飓风,飓风中透着隐隐的阴寒,如果此时此刻有人在场的话,就算没有被剧烈的爆炸给气化,也会被这股阴风阵阵的风暴给冻成渣。 剧烈的阴风并没有向四处扩散,而是不断的围绕在天罚令周围五十米内,仿佛是天然形成的屏障一般,不但挡住了黑衣人自爆的巨大威力以及所产生的冲击波,并且还将卷起的沙土也都推开了出去。 但是异象并没有到此为止,接着天空中黑压压的乌云越聚越多,就好像整个天都要掉下来一般。而乌黑的云层中也开始不断的闪烁着光亮,光亮时隐时现,闪亮时,将乌云映照的极为诡异,无光时,那乌黑的云朵给人一种神秘诡异的感觉,让人禁不住有种毛骨悚然的阴森感,就好像整个乌云就是森罗地狱一般。 接着黑压压的乌云再也包裹不住雷电的锋芒,大量的闪电透过云层轰击而下,时不时在空中划出耀眼且狰狞的豁口,如此这般的电闪景象足有成百上千道,更是将这片地域照耀的犹如白昼一般。 天罚令出,万雷轰鸣,森罗万象,化罪于无!这就是旷世之宝‘天罚令’的真正用处。然而这种至宝哪里是随意可以动用的?也正是因为看到那万雷普降的现象,冷诺涵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因为她知道,凭借公孙泽天此时此刻的功力完全不能催动起体内的天罚令,一旦贸然动用天罚令,后悔恐怕…… 而公孙泽天此时虽然身处天罚令中,但是却并不意味着他就是安全的,当然这个威胁并不是来自于外界,而是来自于他自己本身。 没有人敢如此使用精神力去攻击自己的精神识海,更何况像公孙泽天这边具有超强精神力的人,用全部精神力去轰击自己的精神识海,那和自杀无异。 其实公孙泽天也在赌,要么险死还生,要么十死 无生。他希望自己的做法可以激发天罚令的神奇作用,虽然他并不知道体内天罚令究竟会不会帮助自己抵挡外界的攻击,但是记忆中的片段却告诉公孙泽天,天罚令是可以护主防御的。 于是公孙泽天才出此下策,当然他也做过了其他的考虑,来降低自己的危险性,那就是同样在体内的幻龙珠,那可是上古神龙的至宝,并且有辅助精神力的作用。而精神识海被轰击过后,大量的精神力会无序乱窜,导致整个精神世界的崩溃。 而幻龙珠此时就要保证那些精神力要在四散飞窜的情况下,进行有序的循环,并逐渐安稳下来,慢慢恢复原本精神识海的样子。 可是这些只是公孙泽天的假象,真正操作起来却并没有这么简单。公孙泽天此时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成为浆糊一般,阵阵剧烈的头疼不住的袭来,如果不是公孙泽天此时的身子无法动弹分毫,他一定要重重的撞击自己的头颅。 而精神力就更加糟糕了,幻龙珠不仅没有驯服精神力有序的循环,并最后安稳下来,却让精神力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精神漩涡,漩涡不断的旋转着,速度越来越快,带动起其他无序的精神力高速旋转起来。 在精神力旋转的过程中,还不断的将空中的灵魂能量进行吸收融合。要知道整个凤阳郡此时正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旱灾,很多人为此失去了生命,而这些人的灵魂能量虽然微弱,但是却是真真正正存在的,并且数量极为巨大。 这倒好,巨大的灵魂能量借着天罚令卷起的阴风以及爆炸中心产生的巨大吸力,快速的想这里靠拢并被化作能量的方式进入到公孙泽天的精神识海内,同时更加壮大了精神识海中的巨大精神漩涡。如此一来,完全超出了公孙泽天原有的容纳能力,他此时不剧烈头痛才怪呢。 但是就在此时,天罚令中的一个戏虐的声音响了起来:“我kao,这是什么情况,怪不得我恢复这么快,如此多的灵魂能量都是从哪里来的?莫不是这小子没事去屠城了?” (本章完)

第二百二十四章 活罪‘蓝瘦\’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天罚令中的那个小胖子,也就是藏身在天罚令中的那个器灵。他在五年前因为协助公孙泽天抵抗怪异毒素,因此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中,如果想要恢复并再次苏醒,恐怕短短五年的时间都够呛会获取到可以令其苏醒的足够能量。 但是因为公孙泽天无意间的操作下,导致外界巨大的灵魂能量不停的被吸收灌注到公孙泽天的精神识海中,这些灵魂能量若在平时都是游离在天地间的,也是天地间最难以吸收的一种能量形态,但是因为天罚令和幻龙宝珠无意中来了一次漂亮的助攻配合,便在公孙泽天的精神识海中形成了一股可以不断吸收融合的巨大精神漩涡,再加上巨大的爆炸产生了相当大的吸力进行‘推波助澜’,所以才造成了公孙泽天的精神识海不断的吸收融合外界而来的能量。 天地间的灵魂能量之所以难以吸收融合,一来是因为灵魂能量虽然都是无意识形态存在的,但是也是具有一定的排斥反应的,如果不能有办法将其融合到一起去,那么很有可能让能量不够纯粹,这可不是幻术师的幻灵力或者武者的真元力,这种能量就算有些驳杂,但是影响不够是威力大小而已,但是精神力如果不够纯正的话,那么后果是非常严重的,轻者精神分裂,重者丧失理智、疯狂至死。 二来,灵魂能量十分难得,一般单个死亡并不会存在多久,只有出现大面积死亡,那时候阴气会突然增大,因此灵魂能量会被保留一段时间才会消失,而此时正值凤阳郡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到处都能看到饿死之人,因此也就间接导致了方圆千里内的空间中存在了大量游离的灵魂能量。 而公孙泽天精神识海中的漩涡,正好可以将吸收来的驳杂灵魂能量撕扯成碎片,在通过不断的旋转,让这些碎片的能量成功的相互融合,如此一来就可以让原本不够精粹的能量更加纯粹,这样就不用担心吸收而来的精神能量会影响自身精神力。 在公孙泽天不断将外界的大量灵魂能量转化成为自 身精神力的过程中,当然也少不了小胖子器灵的好处,他也在这个过程中顺带获得了一些好处,不过这个‘一些’是基于公孙泽天所获得的巨大精神力相比较而得来的。 小屁孩器灵研究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大概咋回事,于是有些佩服的说道:“擦,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命的,搞出这么一个漩涡出来,这是要玩自爆还是怎么?要不是小爷我醒了过来,估计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化身成一片尘埃了。” 小屁孩也豁出去了,此时要是他还不动作的话,恐怕他自己都很难控制这股力量了。小屁孩用尽全力一个闪身便窜到了漩涡的中心,只见公孙泽天的意识形体正平躺在漩涡的底部,双眼紧闭,看上去好像是在沉睡一般。 小屁孩跳落到公孙泽天身旁,检查了一下他的意识形体,发现所受创伤虽然严重,但是也不是无法修复的,而这种严重的创伤还是公孙泽天运用自己全部的精神力撞击‘天罚令’时所造成的反震伤。 小屁孩运用能量,轻轻的将公孙泽天的意识形体竖立起来,让他保持立的姿势,然后引导漩涡的能量分阶段的间歇性冲刷公孙泽天的意识形体。而每次冲刷过后,公孙泽天的意识形体就会发出润泽般的光滑,而其身的创伤也因此而快速的恢复着。 时间没过多久,在大量精神能量的冲刷下,公孙泽天逐渐恢复了意识,但是因为身形被一种力量束缚住,公孙泽天扭动了几下都未曾挣开,正待要用全力挣脱的时候,突然耳畔响起一个声音:“别动,保持这种姿势!” 公孙泽天诧异的看向说话的方向,一看之下顿时大喜不已,说话的正是久别重逢的小屁孩,于是连珠炮般的开口问道:“你不是说你会沉睡很多年吗?怎么突然就醒来了?现在什么情况?这个漩涡怎么回事?我的精神识海呢?” “你当我想醒来啊,要不是你搞出这个烂摊子,我何必陪你折腾?”小屁孩小嘴一瞥,没好气的说道。 “那这些都怎么回事?我只记 得我和一个人对决,然后那个人突然自爆了,我只来得及激发天罚令护主的本能,接下来我就失去了意识。”公孙泽天略微思索的回忆道,不过他也只记得这么多了,但是看到小屁孩出现,公孙泽天反倒是不怎么担心了。 这个小屁孩虽然个头不大,可到也真是见多识广,基本上没有多少他不懂且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像上次那种棘手的怪异毒素,几乎让自己这个天界的仙帝都束手无策了,他竟然能另辟蹊径的给解决了,这不能不让公孙泽天打心眼对他升起佩服之心。 “就目前来看,问题还没到十分严重的程度,不过接下来到是有你受罪的了!”小屁孩一本正经的说道,一边说一边双手背在身后,踱着大步,宛若一副老学究的举动,可是这番动作让一个半米来高的娃崽子做出来,怎么看都觉得不伦不类,甚至有些搞笑。 “受罪?”公孙泽天一脸诧异,他就专注于小屁孩的喜剧天赋了,根本没有跟上小屁孩那跳跃般的思维方式。 “对,受罪,你准备好了吗?”小屁孩依旧一本正经的对公孙泽天问道。 “需要啥准备?”公孙泽天一脸懵逼反问道。 “痛并快乐着!”小屁孩简明扼要的回答道,也不管公孙泽天将懵逼进行到底,只见小屁孩说罢,便开始引导漩涡中的精神能量不停的冲刷公孙泽天的意识形体。 这可到好,公孙泽天还没说自己准没准备好,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精神能量被灌注到自己的意识形体中。因为这种形体纯粹就是公孙泽天的精神中枢,是精神力的核心存储之处,就好比是功力存储的丹田一般。 而如此巨大的精神力被灌注到了公孙泽天的精神形体内,他哪里承受的了,虽然有小屁孩在这里,死到不是轻易能完成的事情,但是活着的罪可真让公孙泽天受不了。 巨大的精神力不断的拓展着公孙泽天这副人形精神‘器皿’的容量,而公孙泽天此时就如同被生炖油炸般的煎熬难忍、苦不堪言,又好似撕心裂肺般的碎骨断 筋、痛彻心扉。如果这一切都只作用在真实的肉体之上的话,那么这种疼痛,公孙泽天或许还可以忍受的住,但是这种痛苦作用在了精神体上,那么疼痛就会被无限的放大。 就好比人的皮肤被割裂了一道小口子,那么人只能感觉到一瞬间的疼痛,之后也不过是一些滋滋啦啦的疼痛罢了,这种疼痛并不剧烈,还无法做到让人痛呼出声。而如果这种裂痕是出现在精神体上,或者说是灵魂体上,那么绝对会让正常人痛晕过去n会。 而公孙泽天此时就在品尝着这种非人般疼痛,但是疼痛过后,大量的精神能量的灌注并修复残破的精神创口,这种感觉又让公孙泽天宛若清风拂面般的舒服,还真被小屁孩说着了,这还是真就是‘痛并快乐着’! 如此这般…… 因为在精神世界中,是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的,在这里,时间可以是静止不变的,也可以是瞬息万变的,就好像一刻钟的睡眠,有时候的梦,会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远,有时候的梦,只不过是稍纵即逝的片段。公孙泽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头顶一轻,身子也挣脱开了束缚。 “试试现在的精神力水平?”小屁孩玩味的看着倒地的公孙泽天开口说道。 “怎么试?” “这还用我教你吗?” 公孙泽天苦笑了一声,估计是刚经历过刚才‘痛并快乐’的招待,他自己还处于大脑短路的崩溃中,此时才反过来劲开口说道:“嗯,我试试!” 在天界中,精神力通常被用来做两种事情,一是探查对方和自己的气息,又或者是用来大范围侦查的,不过每一个水平的精神覆盖范围都是不一样的,仙帝水准的精神力覆盖范围应该可以用几分钟完全笼罩整个天界。 二是用来精神攻击的,在天界也是有一些精神力攻击的法术,但是大部分修仙者都不会选择精神力相关的功法修习,一方面天界的修仙者都是有佩戴防止精神探测和精神攻击的宝物,另一方面如果精神力攻击一个隐藏修为的修 仙者,那结果可是相当凄惨的,轻者当场毙命元神逃脱,重则神魂皆毙,魂飞魄散。 而对于这片大陆上,唯一测试的方式就是施展幻术,因为这片大陆上的人,根本不知道精神力的其他妙用,例如精神力大面积覆盖探查,就不是这片大陆上任何人可以做到的。对于这种大面积施展精神力也是有技巧的,并不是精神力强大就可以做到的,这也是大陆上的幻术师只能针对一个人施展幻术的最主要原因。 公孙泽天释放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力,短短几秒钟,他就将整个凤阳城纳入他的脑海中,所有的一切都看的清晰无比,甚至某个人的一言一行,都历历在目,就仿佛公孙泽天就在这人身前隐身一般。 这可比公孙泽天之前的能力强上了一大截呢。之前的他虽然精神力也是足够的强大,但是却远远无法覆盖诺大的凤阳城,甚至精神力只能看到一些景象,却无法听到任何人说话。 如果将公孙泽天前后精神力做个比较的话,之前的精神力顶多也就相当于金丹期顶峰的精神力,而此时此刻,公孙泽天觉得自身的精神力应该达到了分神期修真者的水平,这种大跃进式的精神力提高是可遇不可求的。 精神力提升也是最难的,就算是修仙者有一定的精神力修炼的功法,但是能修炼达到仙帝水平至少也需要几万年甚至几百万年的时间。而在龙腾大陆上,能否成为幻术师,都要看先天的精神力含量,也就是大陆所称的‘天赋’。精神力没有达到一定水平,或许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武者,但是绝对成为不了一名幻术师。 “我的精神力怎么突然这么强大了?”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哼,只不过是狗屎运罢了!懒得理你,我回去睡觉了!”小屁孩一脸鄙夷,转头就要离开! “等等,我现在怎么办?我的肉身怎么离开‘天罚令’?”公孙泽天叫住小屁孩问道,刚才释放精神力查看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现状。 “自己想!”说罢,小屁孩消失的无影无踪。 (本章完)

第二百二十五章 无力回天 看着小屁孩消失在自己眼前,公孙泽天也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精神识海,以及自己充盈的精神力,公孙泽天的心情顿时大好,可是此时的外面,爆炸的冲击波依旧没有结束,而天罚令也因为爆炸的巨大威力,被推到了高空中,公孙泽天不想被摔成肉泥,也只好乖乖待在令牌内,就算自己能出去,也不能现在出去。 在一切平息之后,公孙泽天所在的令牌成功‘落地’,当然并未重重的拍到地面上,而是悬浮在了距离地面一米的空中。正当公孙泽天要研究怎么从‘天罚令’中出来的时候,突然发现附近有人,精神力扫视之后,来人竟然是仇沧海。 公孙泽天刚想从令牌出去要和仇沧海打招呼,精神力立即捕捉到了四股气流在迅速靠近,微微探查一下发现竟然是自己的父母以及外公和舅舅,这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此时几乎半裸的出现在这里,不对自己炮轰‘十万个为什么’就不错了。 想到这里,公孙泽天立即就决定要逃跑,可是仇沧海更不能留在这里,要知道自己的老妈慕容凤凰可是见过仇沧海的,于是公孙泽天控制着‘天罚令’迅速离开,但是没跑多远发现仇沧海还傻呵呵的在原地,立刻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也不能大声喝骂,只好控制着令牌做出一些动作,示意让仇沧海跟着自己离开。 仇沧海到也不笨,这还是让公孙泽天很是欣慰的,然后一人一牌就这么的跑路了。 来到一处隐蔽之地,公孙泽天尝试了无数方法,又是撞树,又是砸地……,总之就是没法从‘天罚令’中出来,而一旁的仇沧海完全蒙圈了,他都以为这个令牌的里面是不是藏了一只妖怪,而且还是一直抽风的妖怪! 当然,公孙泽天如果知道仇沧海脑子里在想自己是 妖怪,估计他会先将仇沧海变成一个饼状‘妖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得要领的公孙泽天依旧没有办法离开这块令牌,只好去找小屁孩帮忙,而小屁孩刚睡着没多久,被打扰美梦的他,那是一脸相当的不情愿,可是公孙泽天哪里在乎这些,他只要早点让身体离开‘天罚令’就行,于是来求教小屁孩离开‘天罚令’的方法。 刚开始小屁孩死活不开口,最后被烦的实在收不了,于是没好气的开口说道:“你他丫的,你脸上那张嘴只会吃饭啊?跟着小爷我学着,可听好了,我只教一遍啊!” 关乎于公孙泽天是否可以离开‘天罚令’,他当然不敢掉以轻心,专心的注意小屁孩的一举一动,生怕遗漏了任何细节。 小屁孩先是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将他那小身板左扭右扭,时不时在做几个‘奥特曼’的招牌动作,然后很是风骚的对公孙泽天说道:“口诀非常难,你可以定要记住!” “嗯,你说吧,我一定记住!”公孙泽天认真的点头回答道。 “口诀就是……‘自己想’!”小屁孩整理一下衣装,上身微微前倾,小心翼翼的对公孙泽天说道, “你说口诀是啥?”公孙泽天本来做好了记录一大长串口诀的准备,但是听到小屁孩拖着长音也就说了几个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道。 “自己想!”小屁孩神秘兮兮的对公孙泽天说道。 这次公孙泽天是完全听清楚了,敢情这货在逗他玩呢?于是公孙泽天也不客气,抬手就要揍眼前的小屁孩。小屁孩见势不妙,撒腿就跑,凭借着灵活的‘娇躯’,一次次的逃离开公孙泽天的‘虎口’,多次‘险死还生’之后,小屁孩不乐意了,于是开口反问公孙泽天:“你丫的还讲不讲理了啊,我好心 告诉你口诀,你转过头来揍我?” “你还有理了?‘自己想’这三个字是口诀吗?”公孙泽天嘴上话锋犀利,下手也不慢,可惜就是遗憾手里没有趁手的家伙,否则就不会让这小混蛋几次从自己的拳头下跳掉。 “口诀真就这三个字,你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告诉你的就不对?”小屁孩委屈的说道,这里可是公孙泽天的精神识海,如果在天罚令中的话,他到还不怕,可是在别人的精神世界中,就算是强龙,他也只能盘着,是猛虎,也也只能卧着,面对拳头,该低头,必须得低头啊。 “那你之前的那些动作,又是干什么的?”公孙泽天继续没好气的追问道。 “那些啊,小爷这不是刚起床吗?也要做点运动不是?”小屁孩见公孙泽天停下了追打,也停止了逃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我踹死你丫的!”公孙泽天一听小屁孩的解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要踹飞眼前的小屁孩。 ………… 公孙泽天打发走小屁孩后,在此运起精神力,包裹着整个‘天罚令’,然后大喝一声“收”!还别说,真就管用了。只见‘天罚令’瞬间将公孙泽天从令牌中推了出来,并迅速在空中缩小,然后一眨眼间钻进了公孙泽天的眉心,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眼前这样的一幕差不点给仇沧海看晕过去,见过‘大变活人’的,可真没见过‘大吐活人’的,并且被吐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所熟知的阁主。 “阁……阁……主!”仇沧海的说话声都有些抖动了。 公孙泽天稳定了一下心神,由于精神力增长过快,他需要一定时间让自己的形神合一,并让身体适应这股强大的精神之力。 “沧海啊,你怎么来了?城中的事情安排的怎样了?”公 孙泽天开口问道。 “一切都按照阁主的吩咐办理妥当,只是阁主你这边……好像……”仇沧海回答道。 但当仇沧海仔细打量公孙泽天一番后才发现,这位阁主现在可真够狼狈的,浑身上下衣不附体,除了裤裆那位置的布料‘健全’外,其他就没有几个地方是能被遮掩住的,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在加上灰头土脸的模样,甚至连散乱的头发都如此的契合他此时的形象,这副装扮完全和乞丐叫花子有的一拼了。 不仅如此,那前胸上的大片血迹,可见此战对于这位阁主来说,其实并不轻松,至少吐血就证明他已经受伤了。 “我这边出了点意外,不过还好都解决了,就是弄出来的响声太大了,还耽误给陆白欢那家伙送礼物了。”公孙泽天略微遗憾的说道。 这次的事情的确闹的太大了,差不点公孙泽天自己都暴露在了人前,这对于一个五岁大小的他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他现在要尽可能的让自己低调,而低调的最好方式就是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而关于这点,公孙泽天十分庆幸,自己在出生的时候,就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阁主放心,我已经安排属下去处理了!”仇沧海躬身回答道。 “嗯,我知道,做的很好。咱们先回去!”公孙泽天点了点头,对仇沧海说道。早在刚才,公孙泽天早就用精神力发现了前去办理的那个听雨阁下属,同时,他也可以找了一下血幻谷陆白欢一行人,发现他们竟然因为这场爆炸,在途中就突然改道看起热闹来,此时才往城东外赶去,于是公孙泽天心中也大定起来。 “是!”仇沧海回答道。 于是两人绕了一大圈,从城西方向找机会秘密进了凤阳城中,没有让城卫军发现,更没有让任何人知晓 ,总之,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凤阳城内听雨阁分舵驻地。 公孙泽天也在分舵内清洗了全身之后,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便离开了驻地返回家中。 ………… 凤阳城,司徒府,公孙泽天卧房内。 “究竟是谁将你伤成了这样?”冷诺涵轻搂着公孙泽天昏厥的身子,开口柔柔的说道。 而此时的公孙泽天却什么都听不见,他的精神力虽然因为这次的大战有了相当大的提高,但是他肉身上的伤势却也是实实在在摆在那的,并没有因为精神力的提高而恢复过来。 之前在城外,公孙泽天就觉得自己伤势严重,所以并没有和仇沧海多话,就连进城都是让仇沧海背过去的。草草的在听雨阁分舵清洗收拾好之后,便回到家中,没成想,还让冷诺涵这小丫头重重的撞在了自己那根断裂的肋骨上。 冷诺涵眼泪婆娑,片刻都不离开公孙泽天身旁,哪怕医生大夫为公孙泽天号脉的时候,也都是紧紧的握着公孙泽天的另外一只手。 “据老夫诊断,这位公子应该是受到了很强烈的内伤,而且胸骨有多处短痕,甚至有一根肋骨直接断裂成两截,并造成了内腑创伤,怕是……怕是无力回天了!”一名头发胡须均都花白的老者在为公孙泽天号过脉之后,堪堪说道。 “你……你胡说,你个庸医,你给我滚!”冷诺涵一听大夫如此说话,顿时凤眉冷竖,没有好气的斥道。 其实冷诺涵心中也没有底,毕竟这位老者说的这些她都清楚,甚至比这位老者了解的还要详细,但是她却不能认定这个说法,这等于是判决公孙泽天的死刑一般,这种说辞犹如万剑穿心一般,扎的冷诺涵的心口好疼。 “难道他终归要离自己而去吗?”冷诺涵一脸凄苦的自言自语道。 (本章完)

第二百二十六章 救治内伤(上) 就在冷诺涵暗自神伤的时候,一个轻微的呻吟声忽然响起,立即引起了冷诺涵的注意,她赶忙俯身上前,一双美眸紧张的盯着公孙泽天,半刻不敢离开。 “咳咳!”公孙泽天逐渐苏醒了过来,开始轻微的咳嗽起来。 “你……你不……要紧吧?”冷诺涵轻声细语的问道,但是她哽咽的咽喉却将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 冷诺涵心中清楚公孙泽天的伤势究竟到了一种什么样地步,那种伤势就连她都束手无策,她此时开口问出这样一句话,一来是想知道公孙泽天是否有办法,二来算是一种自我宽慰罢了。 “看……看你……哭的,都快成……泪……泪人了!”公孙泽天有气无力的回答道,可是脸上那毫无血色的苍白,让冷诺涵一点都笑不出声,眼泪喷涌的更多了,几乎要阻挡住冷诺涵的视线了。 “你不许死,答应我,你不要死!呜呜,不能死!”冷诺涵轻轻摇晃着公孙泽天的身体,双手死死的抓住公孙泽天的衣服,生怕一放手,公孙泽天就会离她而去一般。 “咳咳,别……别摇……再摇……就真挂了!”公孙泽天被冷诺涵摇的连声咳嗽,赶忙让她收手,他体内现在可是在大量内出血中呢。 “啊……,你不要紧吧?”冷诺涵轻叫一声,收了紧抓的双手,赶忙问道。 “暂时……死……不了,放心,那些……大夫的话……我听到了!……说的……没错,但是……他们不会……治!我……我会!”公孙泽天忍着身体的剧痛,断断续续的开口说道。 “你……你真的能治好你自己?”冷诺涵一副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公孙泽天,虽然心中还是不大相信,这么重的伤势竟然可以被治好,但是此时她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可关系到公孙泽天的性命。 “能……,不过……我需要……你来……帮我!”公孙泽天依 旧虚弱的开口说道。 “你说!”冷诺涵用衣袖擦干了眼泪,虽然眼皮因为哭泣依旧肿肿,但是在秀美的小脸上却再也看不到雨带梨花的模样。 “首先……,准备好……剪刀……刀子……烈酒……,还要……准备……干净的药棉……,以及绷带和……金疮药,这些……这些问兰儿,……她都知道……”公孙泽天一字一顿的说着,而冷诺涵却用心记住公孙泽天的安排。 因为多次转世,经历过不同的文明,公孙泽天对一些简单的外科手术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尤其这种在战场上经常会遇到的内伤,他更是明白应该如何去处理。在来到龙腾大陆之后,为了防止以后遇到这种伤势而没有准备,特意研制了一些应对此种伤势需要用的相关器材,并妥善存放、定期更换,而这一切都是由兰儿专门负责的,只是公孙泽天没想到第一次就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兰儿那小丫头很早就候在了一旁,她同样哭的很伤心,虽然也很想守在少爷身旁,但是那个位置是属于少奶奶的,她可不能擅自逾越,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一旁。之前几位老大夫的话兰儿也听到了,知道少爷的伤势之后,兰儿的心也顿时慌了,哭的那更是雨带梨花了。 此时听到公孙泽天的话,兰儿顿时想起了临行之前公孙泽天的交代,兰儿也确实将这些器材带在了身边,就在她的卧房内。也没等冷诺涵说话,兰儿已经一溜烟的跑的无影无踪了。 “等会……,别让……任何人……进来,只留下……你和兰儿!”公孙泽天叮嘱说道。 “嗯,我明白!”冷诺涵点头示意自己会注意这点的。 “等会,你来……操作,兰儿……协助!”公孙泽天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 “好!”冷诺涵点头答应。 虽然冷诺涵并不知道公孙泽天让她做什么,但是她却明白无论是什么,她都要去 做,因为这是他是否能活下去的关键。 时间不长,兰儿抱着一个木箱子跑了回来,而她身后还跟着几个仆役,搬着几坛子烈酒以及一些热水毛巾之类的。 “这几坛子……烈酒,是我……自己……酿的,浓度……非常高,兰儿,你……告诉……诺涵如何……做准备!”公孙泽天对冷诺涵解释说道。 “是,少爷!少奶奶,你先要用着烈酒洗手,我来消毒刀具并用烈酒清洗器具!”兰儿点头,然后对冷诺涵嘱咐说道。这些都是在这几年,公孙泽天专门教会兰儿的,就是要在关键时候,能给自己打个下手。 “嗯!”冷诺涵没有多言,立即按照兰儿的嘱咐执行着,甚至将自己的小手臂完全浸入到烈酒中。 两个小丫头搭档配合很默契,准备工作很快完成了!公孙泽天本来想要小丫头来主刀的,但是就在刚才他突然就改变决定,反而让冷诺涵这位从来没有接触过外科手术的人,亲自操刀。 这其实并不是公孙泽天托大,也不是公孙泽天盲目信任,他有种感觉,冷诺涵很有可能和自己一样,具有前世灵魂。并且对于身体具体状况的了解程度,恐怕冷诺涵要比兰儿那个小丫头知道的多很多,所以公孙泽天毅然决然的选择让冷诺涵亲自主刀。 “不要怕!听我……的话!会……没事的!”公孙泽天看到冷诺涵略微有些紧张,于是强打精神,开口劝慰道。 “嗯!事关你的生死,我一定会做到的!”冷诺涵镇定心神,望着公孙泽天坚定的说道。 “少爷,不需要麻醉吗?”兰儿是知道步骤的,按照正常情况,以公孙泽天此时的重伤程度,应该进行全身的麻醉,但是兰儿并没有听到自家少爷关于麻醉的安排,于是开口提醒说道。 “不能用,没有……我的指导,你们……完成不了!”公孙泽天运功提气,让自己要说的话尽可能流利 一些。 公孙泽天也想给自己麻醉,至少也做局部麻醉,但是在这里只能做全身麻醉,没有局部麻醉的条件,而且局部麻醉用量也是考究的,并不是这两个丫头能完成的。另外,自己要是被麻醉昏迷过去,谁来指挥这两个丫头手术啊?到时候自己麻醉昏迷过去,恐怕就不用做苏醒的打算了。 “那……”冷诺涵担心的刚想劝说,但是只说了一个字,就被公孙泽天那坚定的目光给融化了。 “呼呼!你要做的就是将我右肋下的肌肤划开,然后找到我体内插在内脏中的断裂的肋骨拔出来,然后将断面接回到我断掉的肋骨上,放心,我会辅助你续接的,首先你要找到插入脏器的断骨,明白了吗?”公孙泽天深呼两口气后,缓缓的说道,这次开口他不再上气不接下气,反倒是说的异常流利。 “嗯!” 冷诺涵定了定心神,先用剪刀剖开公孙泽天的衣衫,然后轻轻抚摸他坚实的胸膛,感受断肋之处。很快她便发现了断裂的肋骨,在整个肋部胸腔右侧的下端,还好不是中间,冷诺涵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如果是肋部中间位置,她都布置该如何下刀了。 接着,在兰儿的相助下,冷诺涵用刀子轻轻的划破了公孙泽天的肌肤,豁口并不是很大,足够冷诺涵将自己的小手深入其中,但是却有大量的鲜血开始往外喷涌而出,见到如此场面,虽然冷诺涵可以强自镇定,可是心中不免紧张起来,这不是往敌人身上捅刀子,可以平静淡定,这可是在自己爱人身上下刀子,这鲜血喷涌的场景,冷诺涵整个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把手伸进伤口里,找到断骨!兰儿,下针!”公孙泽天吩咐道。 兰儿虽然也被这样的场面震惊到,但是毕竟和自家少爷学过一些解剖,所以回过神较快,立即将手中准备好的银针插入公孙泽天制定的几个大穴中,每一针都是轻入缓提 ,慢捻旋入,这是截脉的手法,可以有效防止伤者大出血。 冷诺涵随即也恢复过来,慢慢的将手深入公孙泽天的胸腹中,但是找寻了很久都无法摸到那根断骨,看着血还在不断的拥出,又不免有些着急了起来。 公孙泽天也非常着急,外科手术最重要的就是血液,尤其在没有输血的情况下,更要快速的完成手术,但是冷诺涵是一个新手,他又不能敦促她,万一她慌张下,情况反而更糟。还好自己让兰儿用截脉术的中医手法,按照自己的吩咐分别在周围的几个大穴上下了银针,如此一来到是缓解了血液大量流失的危险。 但是缓解不代表血液不流通,只不过流动的速度和频率都慢下来而已,这也是为了防止大量失血的中医手法。可是如果长时间保持这种情况,也是会因为大量失血而亡的。 “不要用你的触觉找!用你的心去找!”公孙泽天强忍剧痛,开口提醒说道。谁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让另一个人身手在自己的身子里乱‘划了’,会不疼?谁疼谁知道! 冷诺涵随即会意,深呼吸稳定了一下心神,用精神力去探查公孙泽天体内的情况。冷诺涵的精神力检查的很仔细,就好像一台扫描仪一般,仔仔细细的将公孙泽天内脏的每一寸都检查清楚。 功不负有心人,很快冷诺涵就找到了那根断裂的肋骨,肋骨直插在了脏器内,周围一片血污,根本分辨不出肋骨究竟插在什么器官上,而创口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我……我找到了,然后怎么办?”冷诺涵有些兴奋,她通过精神力的指引,很顺利的摸到了那根断裂的肋骨,但是她同时也发现了,这根断骨已经深**入脏器内,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于是开口问道。 冷诺涵虽然是第一次如此处理内伤,但是她也是知道的,万一自己触碰这根断骨,导致体内大量出血,到时候谁来都救不了他。 (本章完)

第二百二十七章 救治内伤(下) “拔出来!”公孙泽天虽然话音虚弱,但是语气却格外的坚定。 “那不会造成大量出血吗?”冷诺涵不是白痴,当她看到那截肋骨所插的深度,她就明白伤口处的严重程度,不仅对公孙泽天的伤势更加担忧,同时对他如此能忍又深感佩服。 “没事,那个我自己会搞定,你只要将肋骨重新接在断处,然后将之固定好,之后的我自己就可以处理。”公孙泽天给了冷诺涵一个放心的眼神,接着开口说道。 “嗯!”冷诺涵虽然还是不放心,但是毕竟他不是非常懂这种治疗原理,也没有多话,点了点头听从公孙泽天的安排。 可是就在冷诺涵将断骨拔出去的一刹那,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甚至公孙泽天的口中也溢出了一大口鲜血,整个人更加萎靡不振了。 “无痴!”冷诺涵惊叫出声。 ………… 司徒擎天四人并没有在城北多留,因为大批前来查探的人陆续而至,虽然并没有和他们打招呼,但是凭借司徒擎天的阅历,已经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不乏监察院或者一些想到有实力的家族和帮派。 “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查不到什么!”司徒擎天开口说道。 其他三人并没有反对,于是几个人快速返回家中,可刚到家中,就看见家仆丫鬟们忙前忙后的折腾,众人诧异的看了看天空,此时还未天明,虽然前不久刚发生了剧烈爆炸,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早起来忙乎吧? “你,对,就你给我过来!”司徒擎天指着从不远处路过的一名仆役喊道。 “参见家主,主母,慕容老爷,慕容少爷!”那名仆役顺着声音抬头一看,发现喊自己的竟然是家主司徒擎天,于是端着盆热气腾腾的水,一路小跑来到司徒擎天身前,欠身问候道。 “行了,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天色尚晚,你们一个个不睡觉,都干什么?”司徒擎天色厉内荏的开口问 道。要知道大家族都是有规矩的,下人在深更半夜后是禁止随意走动的,可是现在的场面,这哪里还是禁止走的,简直就是全在走动,虽然有些生气,但是司徒擎天并不是不讲理的人,于是便开口问道。 “启禀家主,少爷他……少爷……”那名仆役脸色立即垮了下拉,苦兮兮还带着点悲伤,磕磕巴巴的半天没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无痴怎么了?”慕容凤凰着急了,看着这名仆役的模样,慕容凤凰立即想到事情可能和老三有关,并且不会是什么好事。 “俺也不知道,就听见冷家小姐喊救命,然后我们赶到之后,少爷浑身是血,冷家小姐也是衣衫是血,少爷昏迷不醒,我们这才请来几个大夫,现在还都在少爷的院中呢!”那名仆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苦着脸回答道。 “救命?血?大夫?昏迷不醒?”慕容凤凰诧异的重复着这些词语,顿时心慌极点,也不等那个仆役继续说明儿子的具体状况,拔腿就朝着儿子的庭院飞奔而去。 剩下的几个人也懒得继续询问了,也是着急忙慌的跟着慕容凤凰往公孙泽天的院子飞奔过去。 从大门处到公孙泽天的院子,其实并不是非常远,绕过几个长廊,过了几个月洞门之后,一行人很快进入到院子中。 进入院子,四人就发现了满院子的人,大部分都是仆役和丫鬟的打扮,而且都在忙碌着,有的负责烧水,有的负责清洗,有的负责用沸水给一些白色且沾染血红的布片进蒸煮消毒。 而且庭院内还着几个哈气连天的老者,看模样打扮估计是被连夜拎来的大夫。不过他们时而交头接耳,时而摇头苦叹,唏嘘哀哉,好不揪心。 慕容凤凰哪里还顾得上注意这些,赶忙朝着儿子的房间走去。可是刚到房门口,就被两个小丫鬟阻挡在外。 “怎么回事?”关系到自己的儿子的事情,慕容凤凰一改往日 的亲和,一脸怒容对着两名丫鬟,吓的两个小丫头连连后退,但是就是死活不给慕容凤凰让路。 “回夫人,少爷嘱咐过,除了冷小姐和兰儿妹妹,其他任何人不许进入房间!事关少爷的生死,请夫人赎罪!”两名小丫鬟可是记得兰儿进屋前的嘱咐,她们丝毫不敢怠慢,万一把夫人让进屋内,导致少爷就此死去,那么自己两人的小命也会不保。 “少爷亲口吩咐的?”慕容凤凰神情缓缓了一些,开口问道。 “是,夫人,少爷亲自吩咐的,但是是由冷小姐转达的!”两个丫鬟齐声回答道。 “嗯,好了!你们继续守着!”慕容凤凰一听是自己儿子的意思,便没有再强求,从小到大,自己儿子的那些古怪表现,在这位母亲的眼中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慕容凤凰退了回来,走到丈夫司徒擎天身旁,开口说道:“老三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入,里面好像在进行治疗中!我们还是等会吧!” “治疗?谁在里面治疗?”司徒擎天不放心的追问道。 “不知道!丫鬟们也不清楚!只知道里面有诺涵和兰儿那两个小丫头陪着呢!”慕容凤凰摇了摇头,开口回答道。 “都不知道是谁?那具体是什么问题?是伤势吗?还是重病?”司徒擎天着急的问道。 慕容凤凰没有回答丈夫的问话,径直来到一群老者的面前,微微欠身算是行礼了,然后开口问道:“敢问几位可是大夫?” “回夫人,正是!”几个大夫躬身回礼,同时齐声回答道。 “屋内是小儿,敢问几位,小儿此时到底怎样?因何故如此?”慕容凤凰再次开口问道。 “回夫人,据老夫以及几位行家诊断来看,令公子应该是因外力导致内腑大量出血,至于情况……”其中一名老大夫上前一步回答说道。 “但说无妨!”司徒擎天断言说道。 “请恕老夫直言,令公 子的这种伤势,我等都无能为力,恐怕令公子……哎,无力回天啊!”老大夫摇了摇头,苦涩的说道。 “什么!”四人听到这个答案,顿时心中一惊,瞠目结舌,口不能言。他们实在想不到为什么会弄成这样,要知道几个人才离开没多久,难道是有人突然袭击?这根本不可能,先不说他们进屋后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看到任何被破坏的地方,就看大门外护卫的淡定表现,就完全不像被人袭击过。可是既然无人袭击,那么又是什么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势呢? ………… “咳咳,不要紧,血太多,憋不住就吐出来了!”公孙泽天打趣的说道。 “你不要紧吧?”冷诺涵担心的追问道。 “没事,继续,我会处理好,你专心接骨然后固定!”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催促冷诺涵说道。 知道了如何操作,冷诺涵再次运用精神力,找到断裂的肋骨处,然后将肋骨慢慢的拔出,然后尽量不开其他脏器,并成功的将断裂的肋骨接在了断痕处。 原本被肋骨创伤的脏器,只是在肋骨被拔出的一瞬间涌出了大量的血液,但是很快喷涌的鲜血越来越少,到最后完全停止住了流血,甚至伤口处也在不断的蠕动,并相互靠拢,就好像在自动愈合一般。 但是公孙泽天知道,这种愈合和那个黑衣人是不同的,自己这种不过是刺激内脏器官闭合,防止血液大量流出,至于伤口,那还要等着它自己愈合,但相较普通人可要快的多了。 忙乎了好半天,断裂的肋骨总算被接回并固定住,兰儿又递过来消毒后的针线,让冷诺涵将伤口进行缝合处理。冷诺涵毕竟心灵手巧,这种针线活倒也不差,不过在人肉上第一次操作,还是隐隐有些忐忑。 缝合好后,兰儿将伤口处简单的清洗处理,并敷上金疮药后,便在冷诺涵的帮助下,成功的将公孙泽天缠成了木乃伊状 。 两个小丫头忙乎了大半天,一个个累的汗流浃背,瘫坐在一旁,半点不想动弹,而公孙泽天的脸上也恢复了血色,人已经沉沉的睡去,其实从手术开始到现在,最累的就是公孙泽天本人,他既要忍着剧痛,又要指挥两个小丫头在自己身上动刀,还要不能喊疼,生怕两人第一次的‘手术’出现紧张感,那么继续遭罪的也只能是自己。 ………… 良久过后,一声‘吱嘎’的开门声响起,让焦急等待的一群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出来的是一个青衫打扮的小丫鬟,小丫鬟清秀逼人,但是身上、手上,甚至脸上都是斑斑血迹,在如此的夜晚中,看上去的确有些瘆人。 “老爷,夫人,你们来了?”出来的小丫鬟就是兰儿,她出来打盆热水,准备给少爷和少奶奶擦拭一番,但是抬眼就看到一大群人围拢了过来,吓的小丫头一大跳,但是定睛看去,看清楚了来人,于是对为首的一男一女说道。 “老三怎样了?”慕容凤凰急切的开口问道。 “回夫人,少爷已经没事了,现在刚睡下,夫人可以进去看看,但是尽量不要吵醒他!”兰儿开口回答说道,最后还叮嘱了几句。 “什么?没事了?”众人齐声问道。 “对啊,没事了!”众人的模样和表情,看的兰儿一脸不解,下意识的回答道。 “这……这怎么可能!”一名老大夫不可思议的大声说道。 “是啊!怎么可能?”另一名老大夫附和说道,刚才并不是自己一个大夫诊断出‘无力回天’的结果,而且他们在诊断之后还聚在一起讨论过这种病情,但是讨论来讨论去,却丝毫没有任何结果,也没有想出任何办法来。 其实有这么多大夫一同确认此人性命不保,那几乎就是等于给这个人下达了死亡通知书了,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重症病人,偏偏在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就被治好了? (本章完)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一夜过后 所有人此时都不自觉的产生了同一个想法,那就是有个神医级别的大夫此时就在屋内为司徒家三少爷诊治。 “夫人,请允许我等再为令公子号脉诊断!”一名老大夫躬身开口对慕容凤凰请求说道。一来他不相信这种重伤是可以被救治的,他想确定一下真实性;二来,他想要去看看究竟是谁来诊治的这种伤势。 “有劳几位大夫!”慕容凤凰之前听了几个大夫的诊断,差不点晕厥过去,要不是以往定力极强,可能此时她还要被抢救呢。现在听到说自己儿子没事,顿时心中安定了下来,不过几位大夫主动请缨,慕容凤凰当然也不客气,确诊没事的人越多,她的心就越安稳。 几位大夫一拥而入,本来他们还想见见究竟是哪位高人可以将这么严重的内伤治愈,可进屋后,发现屋内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几岁的女孩子,同样是一身血污,正瘫坐在椅子上,脸上的疲惫一览无余。 几个人的贸然进入,顿时让冷诺涵警惕起来,待发现是之前被自己骂出去的那些个老大夫,以及司徒夫妇和慕容父子,她也放心的继续休息了,她实在太累了,身心俱疲。 老大夫们哪里还顾得上小丫头,发现房间中没有其他人,他们也没在意,估计是治疗好后人就直接离开了,手段高明一些的高手,还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虽然超出了这些一辈子行医人的想象,但是他们又不是没有过相类似的耳闻。 此时的他们全身心都是在病人身上,他们一个个有序的为公孙泽天号脉,但是号脉的过程又都是同一个表情,先是一副淡定的表情,接着一脸惊诧不已,然后是大感佩服,最后就是叹为观止了。 慕容凤凰诧异的看着几位老大夫的神情模样,顿时不解的问道:“几位大夫,我的儿子怎样了?” “咳咳,令公 子,这个……”一名老大夫支支吾吾,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他没被治好?”慕容凤凰诧异的问道。 “不,不,老夫等惭愧,令公子的伤势已经大好,内腑出血已经被止住,病人的脉搏也跳动也强劲着实,是大好之象,我等敢肯定,令公子只要好生调养几天,便可恢复正常。只是我等汗颜,不知道是请来的哪家神医,有如此高明的手段,可否为我等引荐一下?”那名老大夫赶紧连连摇手回答说道,越说越有些惭愧。 “哼,让你们治,公子早就死翘翘了,告诉你也无妨,是我和少奶奶两人治疗的!”兰儿没有好气的说道,她可记得刚才一个个老大夫都是理直气壮的说治不了,说自己的少爷马上就要死掉了。 “是你们两个小丫头?”所有人都不信的看着两人。 “别听她胡说,她那是气各位大夫之前的诊断结果,晚辈还要向几位老先生道歉,刚才有些着急,所以有些口不择言,还请不要见怪!”冷诺涵是什么人,立即起身作揖说道。她可知道做人低调的好处,于是为兰儿打着圆场。 “哪里,哪里,我等都能理解!小姐客气了!不知道治好这位公子的人是……?”老大夫此时哪里还敢盛气凌人,毕竟自己确定百分百救不活的人,此时都已经治愈好了,他们哪里还敢有半分骄傲。 “我也不知道,突然来了一个老头,他不让任何人进入,只留下我和兰儿姐姐,然后就治疗好了他!”冷诺涵开口解释说道。 “那是如何诊治的呢?” “银针封穴、剖腹取骨、接骨复位、缝合包扎,仅此而已!”冷诺涵简明扼要的说道。 “剖腹?”众人被惊讶到了,不单单是一群老大夫,就连司徒夫妇和慕容父子,都被这两个字听的那是毛骨悚然起来。 按他们的理解,剖腹和 找死没有任何区别,这么胆大妄为的事情都敢做,而且还做成了,除了佩服对方医术高明外,他们实在也不好评价什么,毕竟他们对这种病症束手无策。 司徒夫妇可不管谁治好自己的儿子,如果这个人没走,或许他们还会以上宾待之,但是既然那个人已经走了,那么他只要确定自己的儿子此时没有事就可以了。 这一夜折腾到此也算告一段落了,至少昏迷的昏迷,luo奔的luo奔,甚至不乏焦头烂额者。 ………… 清早,天还未亮,城卫军统领府便热闹了起来,并不是他们起的早,而是从昨晚就没有再睡过。 此时城卫军会议大厅中的很多人都聚集在了一起,这是清晨的例会,要是照往常,他们也只不过走一个过场,可是昨夜发生了那么多大事情,他们就算想走过场恐怕都不行了。 “昨夜城头与不明势力激战伤亡如何?”倪统领浑身疲惫的坐在办公的宽大椅子上问道。 “回大人,共计伤亡近百人!”副将起身回答说道。 “这么多?对方只不过几轮攻击而已,怎么会这么多伤亡的?”倪统领紧锁眉头开口追问道。 “大人且安心,这近百人中,真正死亡的只有一人!其他大都是轻伤,甚至还有一些是因为混乱中踩踏推撞造成的损伤。”那名副将苦笑了笑,解释说道,就连他自己在接着到这份伤亡报告后,都禁不住摇头无奈,这种士兵还能称得上士兵吗? “一个人?”倪统领再次疑惑的问道。 “对,死的只有一个人,是被刀砍死的,据现场的士兵说,是因为这名士兵临阵脱逃而被当值守将砍死的,其他人都是轻伤,一来我们的人躲在城垛处,二来对方的箭雨的攻击好像都算计过一般,除了因为没有躲避和一些乱跑下相互推撞踩踏的士兵受了轻伤外,其 他人都没有什么事情,而且对方的攻击大部分都是朝着城墙上射的,估计是我们城头上的火把给敌人指明了攻击范围。大人,属下觉得这股部队似乎并不想和我们交恶啊!”那名副将详细解释说道,并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听到副将最后的那句话,那位统领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同时想起了昨晚自己被箭雨袭击的时候,他当时只是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却说不清道不明,此时想来却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昨晚发现的不对,就是因为对方的攻击主要朝着城墙上而去,却对城头上着的士兵和将领的伤害并不大。 现在想来却是也像副将推测的那般,对方似乎并不想与城卫军作对,只是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却不得而知。但是就算是对方并没有对自己恶意,但是这些麻烦可足够自己忙乎的,万一有个什么闪失的,自己恐怕轻则丢官罢黜,重则抄家灭族,但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这位统领咬牙切齿了。 “那城外搜索有什么发现?”倪统领沉思了片刻后继续开口问道。 “在城北几里外的树林中,并没发现大批人员驻留过的痕迹,再加上那场突如其来的爆炸,更无从查看了,而且现场被搜查的大军给破坏了,恐怕很难分辨出对方具体人数。”副将继续开口说道。 “可有什么残留痕迹之类?”倪统领还不放弃,继续问道,其他的事情都好解释,也好推脱,可就这次的袭击城池的事件,这可是顶在他头顶的大事,必须小心应对。 “没有,现场被收拾的非常干净,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就连他们撤退的方向都制造了很多个假象,我们的人追踪了过去,也没有任何发现!”副将递给统领一份报告,同时对统领解释说道。 “真tm的**!即刻派人将昨晚的事情通报给监察院的人,让 他们继续跟进吧!”倪统领大概扫视了一番这份书面报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信笺重重的拍在桌面上。按照信笺的汇报来看,这简直就是一件无头公案,什么线索都没有,什么痕迹没有留下,这要从何查起? “是,大人!”副将躬身领命。 “那城内的激斗伤亡如何?”倪统领转移了话题,继续追问道。 “咳咳,伤亡千余人,其中阵亡三百多人,其余的都是重伤,大部分重伤者即便是救治过来,恐怕也都是伤残之人了!剑盟的杂碎下手也太狠了!”一名负责现场的参将起身接话回答道。 “tm的,这帮瘟神!他们情况如何?”倪统领又重拍了一下桌面,恼羞成怒的咒骂道。 “还好那场巨大的爆炸出现,转移众人的注意力,我也刚好抵达,剑盟留下负责阻挡的人快速撤离,我也没让人去继续追捕,只是安排抢救伤员。不过据现场查看,剑盟的人没有损失,二十多个全都被咱们砍成了肉泥!死的不能再死了!”那名参将咬了咬牙说道。 “怎么损伤如此严重?我们不是第一时间派人去阻止了吗?”倪统领诧异的问道,这些都是他所料不及的。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的人和那帮剑盟的人刚接触上,就不知道什么原因,战斗直接进入白热化,双方都杀红了眼。对方都是武者对我们下手哪里会客气,而我方的士兵同样也被对方所激,对他们也下了死手,凡是被放倒的人,就会出现很多人上去招呼,剑盟的那几句尸体已经看不出原样了!”副将开口解释说道。 “哎,这又是一个烂摊子啊!”倪统领叹了口气感慨道。 “大人,剑盟的人现在……”副将再次欲言又止的开口道。 看到副将这种吞吞吐吐的模样,倪统领心头忍不住一沉,他知道,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本章完)

第二百二十九章 全乱套了 “他们又怎么了?”倪统领不解的看着一旁的副将,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问道。 “剑盟众人一个个都疯了一般,到处找血幻谷的人,见到血幻谷的人二话不说就砍杀当场,谁劝都没用!城内此事一片混乱!到处都能见到武者厮杀!”副将汇报说道。 “什么?这帮杂碎!对了,不是说好让你们去请一些有实力的家族协助调停吗?人都请哪里去了?”倪统领以手加额,他觉得自己都已经架不住这接二连三的糟糕事情。 “我也是刚刚得知的,司徒府司徒三少爷昨夜遇刺,重伤昏迷,现场有很多家族的仆役丫鬟以及前往治疗的大夫可以证明!”副将开口说道。 “我的天啊!这又是怎么回事?那个废物怎么还有人打他的主意?”倪统领哭丧着脸埋怨道。 别说他埋怨,换了谁不发发牢骚,司徒无痴是什么人啊,天下第一废物,外加活不过二十岁的短命鬼,难道有人想让他更加短命一些吗? “具体原因属下不知,但是司徒家三少爷此时正昏迷不醒,司徒家族和慕容家族为此表示非常愤怒!”副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道。 “对了,昨夜城中的火势是怎么个情况,你们可曾查清?”倪统领赶紧转移话题问道。 “根据剑盟的人调查,袭击他们驻地的很有可能就是血幻谷的人,死去的尸体其中有一具备认出却是血幻谷的人无异,同时剑盟的人还查到了,血幻谷这次买办偷偷购置了非常多的火油。”副将将得到的情报汇总后说道。 “难道昨晚的事情都是血幻谷所为?”倪统领气的起身,沉思一会后,接着开口问道。 “根据城东守将来报,昨夜血幻谷陆白欢忽然带起手下秘密从东城而出,再未返回,只留下了一小部分血幻谷的人驻留在驻地。”副将补充说道。 “哼,看来还真是他们搞的鬼啊!”倪统领连思考都省略了,直接断言说道。 “大人,你说城外的 袭击会不会也是血幻谷的人做的?为的就是拖延时间!”副将分析说道。 “八成有这个可能,再加上城中让我们和剑盟的血拼,估计他们也逃不掉干系!”倪统领点了点头,然后举一反三,将城内的的事件也推到了血幻谷的身上。 “那我们是不是……?”副将小声的说道,说着还做了手掌很切脖颈的手势。 “不要参与江湖纷争,将我们的推测告知监察院的人,我想他们会处理好的!”倪统领摇头否定道。 “大人,那关于抚恤一事……?”副将想了想,再次开口问道。 “哼,我即刻上书陛下,就算他们是天王老子,也要将此事全部承担下来,这笔抚恤金我要让他们加倍补偿。”倪统领露出一副阴沉可怖的表情,看来血幻谷这次难逃此劫了。 ………… 此后三天内,公孙泽天依旧昏迷未醒,而外间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稀粥。 先是剑盟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并且他们等到天亮,也未见十长老归来,不久有人来报在城东十里外发现了十长老的遗体,确认是死于幻术师之手,甚至可以准确判断是死于梦魇类幻术手法下。 目前凤阳城中并没有能轻易杀掉十长老的梦魇山庄的高手,而唯一有可能的施展类似功法的就只有血幻谷的陆白欢,而且他们当晚有约战,如此看来十长老百分百死于陆白欢之手。只是他们想不明白约战明明是在城北,马庆元的尸体怎么会出现在城东十里外。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仇人可以断定就是血幻谷的人,而双方又是世仇,于是剑盟众人便将仇恨直指血幻谷的人,仗着他们功力高强,全城大肆搜捕血幻谷之人,抓到后便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掉。 开始到也还好说,矛头都指向的是血幻谷的人,但是随着城中血幻谷的人能杀的都杀了,也不见陆白欢等人。而剑盟众人的心中的愤恨依旧没有完全发泄出来,然后就出现了另外的 一副场景,剑盟的人分布于城中各处,但凡听到涉及任何血幻谷相关字眼的人,全都被他们斩杀掉,进而发展成看好哪家货商的货物,便栽赃货商是血幻谷的密探,然后将其全都杀掉,再私吞掉货物。 一来二去便惹下了天怒人怨,几乎所有人提到剑盟都是敢怒不敢言,甚至有些武技高手趁着剑盟众人落单之际,痛下杀手。剑盟再损失多人后,也不再单独行动了,全都抱团,行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而且还有很多次和城卫军大打出手,还好双方都有了命令,都还算主意分寸,这才没有造成大量伤亡。不过从这些事情可以断定,剑盟的人已经疯了。 ………… 而剑盟的疯狂举动直到血幻谷主力抵达,算是告一段落了。而刚刚抵达凤阳城的血幻谷一行人没有迎来陆白欢的迎接,反而遭遇到剑盟的袭击,当场导致了几名精英弟子死亡,多人重伤。 这整个过程,血幻谷的人完全处于懵逼的状态中,知道领队的三个主事率先反应过来,阻挡了三大长老的攻击,这些弟子才都一一回过神来,开始对剑盟的人进行反击。剑盟众人寡不敌众,撤退败走。 血幻谷莫名其妙损失了数名精英弟子,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待得他们赶到驻地后才发现血幻谷驻地已经成了一片废墟,于是怒火丛生的他们,便开始寻找剑盟的人报仇。 如此这般,双方以凤阳城为战场,开始了不死不休的大战。战况遍布全城各处,但凡落入对方手里的人,都死的凄惨无比。而双方大战破坏的房屋庭院更是不计其数,堪比职业拆迁队。 如此一来,凤阳城中人对着两大帮派恨的那叫一个‘刻骨铭心’啊,到处都是流离失所的人。甚至很多商人都在第一时间离开了城池,凤阳城突然进入了前所未有的萧条期。由于城卫军放任自流,郡守吴道德也是大门紧闭,二门不出,导致匪患遍地,一时间抢劫、杀人、强jian、放火比比 皆是,应接不暇。 而监察院的视线全都被城外的巨坑所吸引,包括镇抚使在内的全部人手都被拍出城外去调查这件事,虽然连续探查了几天,都未曾查出任何蛛丝马迹。而袭城和爆炸这两件事,以及城卫军统领给出的推测,监察院镇抚使早在爆炸后的清晨,便将情报信息发往帝都监察院本部了。 而当他们返回凤阳城后,凤阳城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们也束手无策,只能以特殊渠道向帝都监察本院求助。 ………… 司徒擎云带来他的近百亲卫,真就快马加鞭于宴会后的第二天傍晚抵达了凤阳城中。当然在其路过城北的时候,也同样被城北的巨坑震惊到,但是他也过多停留,担心兄长一家安慰,哪里肯浪费半点时间,于是快马加鞭的进了城。 而此时凤阳城正值大乱,城卫军无心值守。剑盟更是一群欺善怕恶的主,见到这么多杀气腾腾的将士突然到来,开始还以为是朝廷派兵围剿他们呢,可是不久就发现这伙人径直朝着司徒家驻地而去,于是便又放心去寻常血幻谷的人了。 司徒擎云一进府中,就看见一个个人都无精打采的,顿时心头一紧,手握剑柄快速向内堂走去,而他麾下的将士也都分别驻守府内各处要道。 “天哥,嫂子,你们这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吗?”司徒擎云一路直闯,下人们也都认识这主,毕竟是家主的亲弟弟,不通报估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再加上是在是追不上这人的脚步,索性就不去管这些礼节了。 “擎云,你这么快就到了,我还想去迎接你了!”司徒擎天起身,搂抱着自己的弟弟,轻拍了几下后背,颇为欣慰的说道。 “天哥,这些俗礼咱就免了吧,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我看你和嫂子都是愁眉不展的!”司徒擎云长期住在军营内,对这些繁文缛节特别讨厌,还不习惯,偏偏自己的哥哥却是个传统守旧之人,这也让他尤为头 大。 “哎,擎云,老三他,哎!”司徒擎天摇头苦叹,也不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无痴?那小子怎么了?”司徒擎云也很喜欢这个侄子,想法天马行空不说,行事也是稀奇古怪的很,但是就算他调皮捣蛋,也总让人兴不起责怪他的心思。此时听到事情是关于这个三侄子的,顿时也紧张的追问道。 “无痴他,不知道被什么人重伤,至今昏迷不醒!”慕容凤凰在一旁替丈夫回答道。 “什么?竟然有种事情?有怀疑对象了没有?天哥,嫂子,你们放心,我的大军三日后抵达,等大军入城,只要是怀疑对象,我们便灭了他们满门!”司徒擎云不愧是将军出身,说话做事都带着一股匪气。 “擎云且慢动怒,现在别说怀疑了,就连怎么重伤的我们都还不知道呢!”司徒擎天开口劝住说道。 “不知道?”司徒擎云一脸诧异,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不知道呢?要是自己哥哥不知道还有情可原,但是自己的嫂子,那可是智慧超群的人,她也有说不知道的时候? “是啊,府上没有被人袭击过,到处都是护卫,如果有人来袭怎么可能不惊动他们?”慕容凤凰开口解释说道。 “既然如此,那老三是怎么被重伤的?”司徒擎云也不懂了,大半夜一个五岁的孩子难道还是自己跑出去被人重创的不成?这也最不可能,因为司徒无痴不会武技,幻术就更不要想了,这么一个连普通人都能轻松痛揍他一顿的人,会避开府内守卫出府被人重伤?别开玩笑了。 “他本人此时正在昏迷,另一个小丫头也闭口不言,你让我们去怀疑对象,我们也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吧!”慕容凤凰一脸无奈的开口说道。 “啊?你们连事情经过是怎样的都不清楚?”司徒擎云更加震惊了,开始还以为他们知道怎么个过程,但是就是找不到怀疑对象而已,此时看来这对夫妇完全不清楚谁把他们的儿子揍的这么惨。 (本章完)

第二百三十章 帝都的反应 看着司徒擎云这表情,慕容凤凰哪里还看不出他内心的惊讶,其实不只司徒擎云不理解,就连自己也不明白,好好在府内的儿子怎么就被重伤成这样了。 “这件事我和你嫂子已经查探一整天了,也没有任何收获,现在只能等那小子自己醒来,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司徒擎天插口说道。 “是啊,可是偏偏就昏迷不醒了,要不是几位大夫确诊老三无碍,但是需要静养休息,我都想带着他即刻启程前往帝都找端木先生了!”慕容凤凰期期艾艾的说道。 “对了,你刚才说另一个小丫头?兰儿和老三住一起吗?”既然事情没有弄清楚,那也只能等公孙泽天醒来再说了,于是司徒擎云好奇的开口问道。 “不是兰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三一直当兰儿是妹妹,兰儿自己也知道。那个小丫头就是老三指腹为婚的冷家小姐!”慕容凤凰开口解答道。 “冷家不是不同意这门婚事吗?”司徒擎云觉得自己简直比打仗还要蒙圈,今天怎么碰到这么多令他诧异莫名的事情发生。 “没办法,谁让冷家的小丫头看上了老三,而老三死活都要娶这个小丫头!”提起儿子的未婚妻,慕容凤凰笑了笑说道。 “这么说我这个侄子,五岁就已经有婆娘了?”司徒擎云心中也跟着大乐,一来好笑侄子年纪轻轻就抱得美人归;二来,也真心为侄子有了归宿而感到高兴,更为自己的哥嫂高兴。 “差不多吧!”慕容凤凰也没有解释冷家要求的二十岁后完婚的事情,于是含糊说道。 “那感情好,哎,这次来的太匆忙了,没给我侄子带点礼物啥的!”司徒擎云突然觉得自己此时两手空空,这么大的喜事自己不表示点什么不太好。 “你省省吧,你能这么快赶来就是那小子下的阴招!”慕容凤凰撇了丈夫的弟弟一眼,开口揭短说道。 “怎么回事?”司徒擎云不解问道。 “也没啥,就是那个臭小子假借他父亲的笔迹给你写的信笺,让你赶往这边!”慕容凤凰想到儿子的恶作剧,开口解惑说道。 “这臭小子,我看他是皮紧了,存心找抽是吧?”司徒擎云大怒,自己这几天觉没睡好,饭没吃好,就是担心哥嫂一家出什么事情,没想到这一切还都是一个小屁孩的恶作剧,他能不怒吗? “不过这小子误打误撞,我们也却是需要你早点赶来,这边也却是有些麻烦!”司徒擎天打着圆场说道,接着还将宴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以及各大帮派的态度。 “我说,这些不会都是老三那小子搞得鬼吧?”司徒擎云不愧是将军出身,听到哥哥说了事情的大概之后,他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件事很巧合,但也透着一股阴谋的成分。 在战场上,巧合和阴谋都是结伴而至的,通常某种巧合下,往往都隐藏着某些阴谋。而宴会上发生的事情,此时看来特别棘手,万一几个大帮派将目光都转移到司徒家族这边,恐怕司徒家族双拳难敌四手啊,还好自己领兵来此,否则光是自己这百来号人,恐怕真难护住哥嫂一家周全。 “怎么可能,他才五岁,就算他慧智若妖,也不能算到这么远的事情啊,给你写信可是在宴会几天前的事情呢!”慕容凤凰开始还为儿子辩解,可是说道最后她自己都没有十足的底气了,要知道只有反常必有因,怎么会出现这么巧合的事情呢? 三人都莫不言语,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到底是巧合?还是预先布置? ………… 几天后,帝都,监察院本院中。 “院长,刚刚接到凤阳城镇抚使传来的讯息!”一名监察院密探躬身递上一个小竹筒说道。 “嗯!”院长皇甫无忌接过竹筒,淡淡回了一声,就挥手让那人退走了。 看着来人退出屋子后,院长一边打开了竹筒,一边自言自语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多大的事,还 至于用上最高保密印记吗?” 但是当院长仔细看完信笺上的内容后,脸色顿时惊变,但是这种惊变也就一刹那间便消失无踪,接着就听到他浑厚的声音对屋外说道:“通知,处一级所有人即刻回来开会,不许缺席,等我回来!” 然后院长皇甫无忌也没等屋外的人回答,就消失在了屋内。 帝都,皇宫大内御书房中。 “参见陛下!”院长皇甫无忌躬身行礼道。 “院长免礼!今天是什么风将院长大人给吹到朕这边来了?”皇帝陛下今天可能是心情不错,于是半开玩笑的对皇甫无忌说道。 “启禀陛下,今天来此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向陛下汇报!”皇甫无忌面色凝重的开口说道。 “哦?说来听听!”皇帝陛下明显来了兴趣,于是放下手中的朱砂笔,抬头对着皇甫无忌等待他的汇报。 “凤阳城监察院镇抚使传来消息,发现了王府护卫的贴身令牌,同时还发现凤阳前郡守吴道德曾经给这些王府护卫二十多个大箱子,据他们查探,里面应该都是银两,初步估计不低于五十万两白银。”皇甫无忌开口复述说道。 “什么?哪个王府?贪墨这么多银两,他们不要命了吗?”皇帝陛下明显被话语内容给彻底震住了,要知道五十万两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陛下请息怒,根据最近朝局的动向来看,估计是九王爷府的护卫,但是奇怪的是,这些王府护卫将这么多的银两押送往北方,这件事就很值得推敲了!”皇甫无忌也是有备而来,虽然只是推测,但是却让人为之信服。 “按院长的意思是?”皇帝陛下目光下意识一片寒意闪过,北方之前是又九王爷负责的,虽然现在被司徒擎云执掌,并且有司徒家族和慕容家族协助,但是北方毕竟还是有九王爷的一些力量存在的,而这五十万两被偷运去北方,九王爷到底想干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无论什么事情,都不会是 好事。 “陛下,目前来看,我们并无任何证据,所以臣下想请魏公公协助,彻查银两的去向!”皇甫无忌没有贸然接口,这件事太大了,如果九王爷要私养大军的话,那么其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但是堂堂王爷,不可能因为这些表面上的证据来定罪,必须要有真凭实据。 “五十万两!哼,好大的手笔啊,朝廷为了这次赈灾,硬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三十万两用于赈灾之用,他们倒好,拥有五十万两,竟然偷偷运走!”皇帝陛下怒气不减,看来是彻底动了真怒了。 “还不仅如此,根据监察院来报,他们还假冒了钦差大臣,这可是谋逆重罪啊!”皇甫无忌添油加醋的说道。 皇甫无忌此举其实有些托大,还好当今陛下并非猜忌疑心之人,更不是嗜杀之人,否则但就是他今天所说的这些话,恐怕也会让皇帝陛下联想到党政上去。 “哼,老九,太嚣张了,这件事秘密处理,不要声张!切记!”皇帝陛下叮嘱说道,毕竟这件事牵扯到皇族,可不能马虎大意。 “老臣省的。”皇甫无忌躬身答道。 “至于老九那边怎么处理,容朕再斟酌一二!”皇帝陛下又补充说道,这个意思就再明显不过了,看来陛下暂时还不行动九王爷,无外乎两方面,一方面怕背上弑兄杀弟的恶名,另一方面,九王爷在朝廷上还是有些‘羽翼’的,如果轻易动他,怕是会引起朝堂大乱的。 “那老臣去找魏公公商议追查事宜!”皇甫无忌行了一礼后,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皇甫无忌转身出去,皇帝陛下重重的将茶杯摔在桌子上,愤怒的说道:“哎!朕的这帮弟弟,还真不省心啊!” ………… 当皇甫无忌回到监察院本院会议室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几乎监察院所有高层处长级别的人,全都在此。 看到这样的场面,皇甫无忌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但是随即 便收回了笑容,一脸肃然的端坐在了首位。 “这次召集大家来此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皇甫无忌没有废话,首先开口说道。 “院长,不会是又像五年前的那场大动作吧?”二处的处长首先开口发问道。 “呵呵,估计差不多!”皇甫无忌轻笑,淡淡的回答道。 “什么?”几位处长齐声惊呼,五年前他们监察院杀掉的人都可以堆起一座小山来,虽然这些人都有取死之处,但是那也毕竟是一条条人命,就这样死在屠刀之下,光看那数量都足够让他们为之一凛的。 “你先看看这个!”皇甫无忌说着将一个折叠整齐的信笺随手扔了出去。 几个人也不客气,一个个传递看了凤阳郡镇抚使传递来的信笺之后,都先是一惊,然后沉默不语了。 “都看完了吧!说说意见吧!”皇甫无忌开口对在座诸位说道。 “院长,这可牵扯到皇族!”三处的处长开口提醒说道。 “那又如何?难道你们还会怕皇族?”院长不置可否的反问众位道。 “怕到是不怕,不过……”五处的处长接口说道。 “不过就是想多活两年,不想被灭口是吧?”院长笑了笑,开口替他说出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语。 做朝廷的密探,并不是光想着忠诚二字就行了,时刻也要考虑点自己的身家性命,毕竟很多事情,能不知道就不好去知道,好奇心在平时或许杀不死一只猫,但是牵扯到政治,关系到皇族秘事,那可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因为在座的人都知道,只有死人才能更好的守住一些秘密。 “呵呵……”众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既默认了院长的话,又不想接院长的话。 “行了,这件事我已经和陛下汇报过了,我们的任务就是追查这笔巨款的下落,其他的不用管!只要照实汇报给皇帝陛下就行!”皇甫无忌不在逗众人,于是将任务简单说了一下。 “是!”众人齐声领命。 (本章完)

第二百三十一章 棘手事件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院长没有就此散会的意思,淡淡的开口说道。 “院长,你什么时候也婆婆妈妈了!”八处的处长开口说道,他向来喜欢吐槽,这时候当然也口不择言了。 “呵呵,你个臭小子,少说点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件事也是我刚刚收到的信息,也是凤阳镇抚使用‘十万火急’的情报传递渠道递送来的。”院长笑骂了几句,他清楚知道这位手下的吐槽手段,到也没有太在意,接着说道。 “什么?”众人大惊,一个个瞠目结舌的看向院长端坐的首位。 监察院的情报传递渠道分为五种,也都有其各自的称谓,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来区别,分别是‘一般’、‘加急’、‘紧急’、‘万分紧急’、‘十万火急’。而这五种渠道也都是通过不同的方式进行传递的,尤其是‘十万火急’的情报,是由监察院特别驯养的信鸽进行短距离,多点递送的方式,将曲线变成近乎直线的传递方式。 因为此举会动用监察院设立的打量人力和物力,同时还会使用多个隐秘的传递情报的据点,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允许使用这种渠道进行传说的。 “院长,事态已经到了非常紧急的程度?”二处的处长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嗯,非常紧急!”皇甫无忌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对在座各位说道。 “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三处的处长话音略有些停顿,同样忐忑的问道。监察院的人从不怕事,也担得起事,但是不代表他们喜欢麻烦事一件接一件的接踵而至。 “凤阳城内发生了几件大事,都是一件比一件棘手!”院长淡淡的回答着,声音依旧不高不低,不轻不重,仿佛这些事情还没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敢问院长,究竟是哪几件事?又如何棘手了?”五处的处长撑不住气的追问道。他和六处的处长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之人, 一个负责对外的战斗,一个负责暗杀,这两人凑在一起还真算的上‘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他们都有一个公共点,就是不喜欢麻烦,更喜欢直截了当的解决麻烦。 “司徒家族三公子,司徒无痴遇袭,重伤昏迷!”院长笑了笑,扫视众人一周后,开口说道。 “嗡!”,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众人顿时头大如斗,就感觉好像几十万只蜜蜂在自己耳畔煽动翅膀一般。 这要是别人遇到袭击到也罢了,可是司徒无痴是什么人?五年前也是因为他和他母亲被人刺伤,才有后来的那些***件,硬生生的将天下搅成了一锅乱粥,还是那种带糊巴的那种。而当年的帝都内更是白骨盈盈,死伤遍地,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这小子?现在这小子再次遇袭,指不定又要将天下折腾成什么样呢。 “这小子不是废物吗?还是个短命鬼,谁没事找事去行刺他?”八处的处长一脸苦瓜的开口说道。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点头同意,但是唯独院长皇甫无忌的嘴角却不自然的露出了一丝微笑,但是所有人都在唏嘘不已,根本没有察觉到院长的异样。 “院长,除了这件事之外呢?”二处的处长再次开口问道。 “血幻谷和剑盟这两大势力,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发生了大规模的武力冲突!而地点就在凤阳城内,影响极其恶劣!”院长色厉内荏的开口说道,虽然外表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波动,但是所有人却清楚的知道,院长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而且在场所有人的心中也都禁不住一凛,要知道院长平时说话很少,通常只要他开口大部分都是在下达命令,而在他少有的说话中,就更少听闻诸如‘极其’、‘十分’、‘特别’等形容程度的修饰词。此时院长用到了‘极其’二字,单从这点就可以看出,这种冲突规模所影响的范围恐怕不会小到哪里去,否则当地镇抚使还解决不了一般的冲突动乱?还 需要惊动帝国监察院的院长? “恶劣到什么程度?”七处的处长突然凝重的开口问道,他们处主要负责刑讯、逼供、验尸等技侦工作,而作为该处处长的他,心中对事件的敏锐程度更要略超其他几人。 “城卫军为此死伤数千,百姓商贾伤亡不计其数!不仅如此,两方的争斗还引发凤阳城内大乱,各种恶性犯罪此起彼伏,已经闹的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为此牵连而死伤着更是多不胜数!” 众人愕然无语,这可是帝国境内州郡级别的大型城池,而且还处于帝国腹地之中,竟然发生了如此巨变。城外民不聊生已经够让皇帝陛下焦头烂额了,如今城内也出现了大批流离失所的难民,甚至犯罪率更是居高不下,如此境况,皇帝陛下又会如何想呢?会不会觉得监察院办事不利呢? 不但如此,影响这么恶劣的境况下,就连城卫军都无法遏制这种混乱局面,反倒是付出了伤亡数千的代价,这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了凤阳城中发生的事情是多么的棘手,甚至可能比监察院凤阳郡镇抚使所汇报的情况还要恶劣三分也说不定。 “那还有哪些事件呢?”三处的处长开口问道。就光前两件事情都够让人闹心了,这要是再有比这还棘手的事情,这还让人怎么活? “还有就是凤阳城被一股不知名的势力袭击,对方使用的都是强弩!人数不少于一千!” “什么?”众人在此为之惊讶,这件事可就大条了,如果说动乱的话,可以领兵前去强行镇压,可是袭城可就是另外一个层次的问题了,更何况还是州郡级别的大型城池,这问题就更加严重了。 而且对方人数至少一千,这种数量且精锐的部队出现在了帝国腹地,作为帝国情报监察系统的监察院,竟然事先毫无预兆,这是何等的失职!并且凤阳郡周边多山脉丛林,即便是想要围剿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是对方想要袭击破坏周边任何 城池,甚至拦路抢掠,怕是容易万分呐。 “凤阳城卫军是否出现重大伤亡?”二处的处长赶忙追问,虽说帝国内的情报监管等事宜都是一处院长亲自负责的,但是二处主要是负责情报分析和具体行动策划的,应对这种局面,当然要确定手里究竟还有多少筹码! “没有造成太大伤亡,根据凤阳城那边送来的情报表面,这些袭击的人很有可能是针对剑盟的人,因为当时剑盟的人正准备进城!袭击也是在那个时候发动的!正因如此,执勤的城卫军将领还曾下令攻击城下的剑盟一众人!”院长话说的很平淡,但是听在众人耳朵里却有了一丝异样的味道,甚至有些人竟然幸灾乐祸起来,虽然心底乐开了花,当然表面上还是要装出人五人六的模样。 “是否有怀疑对象?”三处的处长强忍笑意开口继续问道,三处的处长那冷峻的外表总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这可能是因为他长期负责对外情报,经常搞地下工作所犯的职业病。当然,能进入帝国监察院的高层,人品还是可以肯定的,顶多行事手段有些阴狠罢了。 “血幻谷!”院长押了一口茶后说道! 众人状做恍然大悟,没有人接口继续说下去。这帮人能做到监察院处长的位置,哪一个人是白给的?如果这些事情都和血幻谷有关的话,那就不是他们能左右的事情了,而且这从中是否存在阴谋还未可知。哪怕血幻谷只是一个江湖帮派,但是在朝中同样也有盟友与之合作的,但凡牵扯到了政治和权利,就不要想会简单,甚至为了自保还要想的更多,说得更少。 “没有人继续问下去吗?”皇甫无忌的说话依旧风轻云淡,就好像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甚至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似得。难道这些棘手的事情对他来说还算不上什么大事?还是说他已经找到了该如何解决这些事情的方法? “院长,您就一口气全都说出来吧,之前的这几件 事就足够震撼了!如果后面还有比这些更糟糕的事情,那么我们也只能认栽了!”八处的处长是个话唠,也是个沉不住气的人,虽然不用他去参与这些棘手的案件中,但是他也要负责从民间打探相关情报的,总之在座各位谁都逃不了。 “那好,我接着说!这是最后一件事!”院长又押了一口茶后说道。 众人一听是最后一件事了,也都纷纷放下心来,心中感叹道:“总算是最后一件事了!”。可是当他们接着听下去之后,这帮人才发现这件事比之前所听到的一切麻烦事情的总和,还要棘手百倍。 “袭城事件当晚,还发生了另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距离凤阳城北十里外,发生了巨大的爆炸,爆炸造成多处山丘被夷为平地,就连城北的城墙也因此受损严重,而炸点中央出现了几十米宽,十几米深的巨大凹坑!”院长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这……这是谁干的?”八处的处长觉得自己说话都有些口吃了,期期艾艾的难以自持。 “不知道!据那边密探回报的情况,当时城外忽然亮如白昼,接着就看到一朵巨大的云朵直冲云霄,天空中还出现了数百道至数千道不等的闪电出现,同时巨大的冲击波还导致了地震的发生,几乎覆盖了整个凤阳城!”院长摇了摇头说道,并详细的将情报中所提及的那些诡异景象做了复述。 “我的天呐!是哪位九级顶峰的高手所为吗?”八处的处长顿时瞠目结舌的大声吼道,而其他各位处长一个个都面色凝重,好像随时都能滴出水来一般。 “不清楚!”院长同样面色不善,肯定的回答道。 “绝对不是,老夫目前达到九级高阶,但是以老夫看来,就算真的达到九级顶峰也未必能做到这点,或许十级到是有这个可能!”一个老者突然出现在了会议大厅内,开口说道! “参见长老院首席长老!”见到来人的面容,众人立刻起身行礼道。 (本章完)

第二百三十二章 缇骑出动(上) 眼前这老头可不得了,他叫崔子逸,别看名字听着‘附庸风雅’,但是提起他的外号,没有人不心凉半截的,江湖人称‘催命鬼’,这可不是胡乱叫出来的,只要他想杀的人,没有谁会侥幸逃掉,据江湖传言曾有过这么一句话是说他的,内容是:‘阎王叫你三更死,崔鬼让你二更亡’,由此看来,其骇人的程度,可见一斑。 现在的崔子逸是帝都监察院长老院首席长老,当然也曾经做过监察院的院长,更加说明了此人的心计也着实不俗。因为能坐上监察院院长的这个位置,并非依靠武力就能获取到的,哪怕你的武力超群,也不可能成为被认可监察院的院长。而成为院长最重要的考核标准,便是智谋和布局。 此时的他虽已慢慢苍老,也不再是鼎盛时期的那般锋芒毕露,但是仍然稳坐监察院的第一高手的宝座。武技功法早已登峰造极,当年的招牌兵器‘鬼月镰斩’,更是让他使的宛如鬼斧神功一般,出手即是雷霆斩月,犀利迅猛。 俗话说越老脾气越怪。崔子逸年轻时,处事稳重,布局严谨,智谋更是令人叹服,可是临到老竟然变成个暴脾气、急性子的人,但凡有不顺心的事情,那可真就是点火就着,俨然就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主,和当然的他根本不在一个频道。虽说晚年闲静的生活比较舒适,但是他风风火火的行事风格却是愈演愈烈起来,这不,没事都给自己找了点事情做。 “都坐吧,用不着这些繁文俗套,老夫现在不过是在长老院颐养天年的老头子而已,不想过多参与你们的这些事情中。不过这件事到也很有兴趣,相信长老院里其他那几个老家伙也同样会对这件事有兴趣的!此行探查,长老远会派遣几名长老随行,你们该怎么查就怎么查!”崔长老也不客气,喧宾夺主的说完一大堆之后,一个闪身又消失在了会议大厅中。 “是,首席长老!”虽然人已经走了,但是各位还是躬身行了一礼。 “看来首席长老在长老远待闷了,这是找借口要 出去‘放风’呢!”八处的处长那无处不调侃,无时不吐槽的劲头上来了,口无遮拦,挡也挡不住啊。 “住嘴,没上没下,没大没下!”皇甫无忌呵斥道。 “对不起,院长!”八处的处长抖了抖肥嘟嘟的肉脸,憨憨一笑,赶忙道歉说道。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现在这件事都很棘手,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我们还如何来应对这次的突发事件!”院长也没有就这件事继续追责,而是继续了刚才的话题说道。 “院长,这件事中,我认为当务之急是要快速查明巨款下落,以及阻止凤阳城的内乱!”二处的处长开口建议说道。 “嗯,还有人有其他意见吗?”院长押了一口茶,不置可否的继续说道。 “我认为袭城的事情也很重要,甚至和城内的大乱有所关联,应该从袭城上查起!”三处的处长同样开口建议说道。 “继续,都说说!”院长扫视了众人,鼓励的敦促各位都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我觉得我们应该着手从两大势力上找出问题根源,就目前来看,这几件事除了巨款外,其他都多多少少离不开这两大势力,注意力可以放在这两大势力身上。”七处缓缓开口说道。 “不妥,如此一来,那我们监察院岂不是莫名其妙的对上了这两大势力?那如果是有心人制造的这些事,那么我们监察院岂不是给被人当枪使了?”二处的处长反驳说道。 “那你说我们还有别的线索可以查询吗?”七处处长反问说道。 “这……,暂时这些情报上看,没有别的线索。”二处的处长无言以对。 “行了,一个个像无头苍蝇似得,你们也别争论了!下面我布置一下命令!”院长适时打断,他要的是意见,而不是争论和争吵。 “是!”几个人立即停止了相互的争论,一听院长要开始布置任务,一个个都正襟危坐,等候调令。 “二处,做好情报分析工作,其他事情都放放,先针对这几件事情,做好情报筛选 和情报分析事宜!”院长转头看向二处的处长,开口吩咐说道。 “领命!”二处处长起身回答。 “三处,密切注意边疆动态,尤其是北疆附近,一旦出现通敌情况,可先斩后奏!”院长又看向三处的处长,并吩咐说道。 “领命!”三处处长同样起身应答。 “四处,帝都待命,做好随时医疗支援的准备。”院长继续吩咐说道。 “是!”端木未离领命。 “五处,连同一处,专门负责那笔巨款事宜,务必查出幕后之人,以及巨款的去向。”院长对五处的负责人吩咐说道。 “得令!”五处的处长起身抱拳,声音犹如洪钟一般,朗声说道。 “八处,密切注意民间情况,但凡生事造谣者,可立即拿问!”院长跳过了六处和七处直接对八处的处长吩咐起来。 “是!”八处处长脸上肉呼呼的赘肉,随着他的起身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滑稽极了。但是没有会想到的是,这位八处的处长最擅长的就是轻功和爬屋顶、听墙根!真是很好,很强大! “九处,和四处一样,继续待命!”院长对着九处的老头笑了笑,笑容多少有些尴尬。 “是,反正我们九处是‘万年待命’的主,动动脑子还行,打打杀杀纯粹给监察院增加伤亡数字的。”九处的老头一身能力也是不俗,但是偏爱咕哝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修为也逐渐被荒废了。一来九处的研究有时候很有用处,二来,九处内的人大部分都属于能工巧匠之类,打打杀杀本就不擅长,所以也就成为了监察院唯一个‘万年待命’的处级机构。 “院长,那我们和七处有什么安排?”六处的处长见在座所有人都被安排了命令,唯独自己的五处和七处没有被提到,顿时着急的问道。 “你们我另有安排!”院长似笑非笑的扫视了二人,然后故作神秘的说道。 “院长,我们全都去处理巨款的案子了,那么这些棘手的事情该怎么办?”二处的处长提醒院长说道。 目前院长的所有安排大部分都是针对巨款以及保障帝国内部稳定的角度来进行任务调配的。偏偏院长之前所说的那些棘手事情一件都没有被提及到。 “凤阳城外的巨坑,我打算让首席长老带队几名长老专门负责,你们就不用插手这件事了!”院长略微沉思后,开口说道。 “那城内的动乱以及袭城的事情呢?”三处的处长不解的问道。 “这些事情自会有人处理的!不需要你们劳心费神!做好自己手头上的活即刻!”院长再次神秘一笑,这次在座的众人都看到了院长的这丝诡异的微笑,虽然一个个都不解,但是却也都没有问出口。 “那我和七处这边……”六处的处长开口问询着,可是话还没等说完,就被院长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我需要你们前往凤阳城,听候一个人的调遣!他会安排你们完成我布置的任务!”院长开口说道。 “不是吧院长,其他各处都是处长直接负责,而我们就要听别人的安排,难道院长不相信我们的能力?”七处的处长一听院长的话,顿时不乐意起来,其他处长都是自行决定,而他们两个处却要听从其他人的安排,这算是什么事啊。 “不是不相信你们的能力,不过这件事如果他不亲自参与的话,恐怕你们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搞定!”院长沉思了片刻,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开口说道。 “院长这么说,我就不服了,老子到是想和他较量一番,我就不信了,还有其他人能做到的事情,而我却做不到的!”七处的处长依旧不服,十分要强的开口说道。 “老七,消停点!敢问院长,究竟需要处理的是什么事情,此人就能将院长口中的事情办理妥当?”六处的处长先是阻止了七处长的继续埋怨,而是冷静的开口问道。 皇甫无忌看出这两人心中的不服,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开口问道:“那我问你们,就目前凤阳的乱局来看,你们自信有几成把握将之处理妥当?”院长开口问道。 “这……,乱局已生,但凭监察院的力量,怕是还是不够。”六、七两处的处长一听院长这么问,顿时也都没有了主意。要知道,六处以暗杀为主,七处以刑侦断案为主,可都不是处理这种场面的最佳人选啊,如果想要去镇压的话,五处其实更为适合! “嗯,说的还算中肯!”院长略点头,认可了两人的态度。 “难道此人就能解决凤阳中的乱局?那在下到对此人有些好奇了,敢问这位高人是谁?”七处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 “这人是谁我不能告诉,你们也不能与他见面,只能听他的命令行事即可!至于具体要做的什么事情,我都会写在信中,你们带去就行。”院长依旧故作神秘的开口嘱咐说道。 “院长,你既然不让我们与他见面,那么还让我们带信,我们给谁啊?”七处的处长马上就发现了院长话语中相悖的地方,于是开口问道。 “稍安勿躁,等你们到凤阳城内,去找司徒府,将信给慕容凤凰那丫头就行,她自会处理的。”院长摆了摆手,略微解释了一下。 院长这没说,两人才明白过来,敢情这件事和司徒家族有关,那么八成是要给那个短命的废物报仇了!看来此行是要做保镖兼管家的活计了。 “那我们需要协助此人一些什么事情?”六处的处长开口问道。 “嗯,听其安排即刻!”院长也没有多说,依旧含糊其辞的回答。 “那城内的动乱我们两个处也不管吗?”七处的处长觉得有些不对,这么半天也没说到那些棘手的事情具体如何处理。本来还想这些烂摊子八成事要交给他们来擦屁股,但是没成想,院长说道最后也只说让他们听命从事,难道这些事情不用他们两个处前去负责? “动乱?等你们去了,凤阳城早就恢复正常了,还有你们什么事情啊?哈哈!”院长大乐,然后开口说道。 “什么?”这次不光是六处、七处两个处长为之震惊了,就连其他几个处都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面容。 (本章完)

第二百三十三章 缇骑出动(下) 帝都,人们似乎早已忘却五年前的血腥杀伐,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觥筹交错的欲望世界中,无论是喜好酒色、还是喜欢权钱,总之在任何时候,都少不了这些欲望堕落之人,唯一区别的是,动荡混乱的那些年,人们可以公然的释放这些欲望,将丑陋的罪恶表面化;而在和平安定的现在,人们就不得不隐藏内心的欲望和罪恶,将其放于阴暗处去绽放。 但无论是动荡的混乱还是和平的安定,所以权贵的头顶都仿佛悬着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般,时刻提醒着他们,人和牲畜是有区别的。而监察院就是那柄高悬于权贵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哐当!”常年紧闭的帝都监察院大门,轰然被打开。接着全身黑衣黑袍的监察院密探,纷纷纵马出了这扇大门。 在黄昏的夜色相伴下,顿时给人一种魔鬼出笼般的恐怖,甚至某些做贼心虚者,在听到监察院缇骑四出的消息时,吓的连床都不敢下了,大小便失禁都已经是正常的事情了,因为这些人都曾经目睹过五年前的那次血腥动荡。 ………… 监察院的这一举动引起了各方的关注…… 场景一: “监察院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又要大举行动?我们还是别去怡红院了,赶紧回家吧!” “你是不是彪,你是不是彪,你当监察院这些人,没事吃饱了撑的去‘扫黄打黑’啊!” “那他们也不可能极其去*ji吧?” “……” 场景二: “我说老李,你家那瓜娃子不就在朝廷当值吗?知不知道这朝廷上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怎么监察院的这些魔鬼又被放出来了?” “屁,他算什么当差,一个个小小的礼部小吏而已,天天就是陪吃陪喝陪笑的,为了那个破官儿,差点都要赔上自己家的媳妇了!” “敢情你儿子天天去当‘三pei’呢?听说街角有家专门卖 帽子,没事给你儿子挑个绿色的带带!” “……” 场景三: “听说监察院集体出动!是不是又要杀人了?” “谁知道呢?” “现在当官都提心吊胆的,什么时候才能熬出个头啊!” “谁知道呢?” “你媳妇昨天将内裤落我那了,等会记得过来拿!” “谁……?你说落谁那了?” “谁知道呢?” ………… 在帝都一片猜测声中,监察院的缇骑快速出城,汇合了城外的五处大队人马之后,急速北上,连夜赶往凤阳郡。 而此时,远在凤阳郡以北的山脉中,有着一群衣衫褴褛好似乞丐一样的人,不但是外表像乞丐,就连他们的身上都时刻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一个个也是灰头土脸的,头发散乱不堪。如果不是一个个腰跨佩刀,破碎的布料仔细看去都是上等优质的丝织品,恐怕没有人不当他们是乞丐了。 这群人一边费力的推着几十辆马车,艰难的在丛林中走着,一边不断的到处扫视侦查周围的动静,哪怕一声鸟叫或者一阵虫鸣,他们都要警惕的注视一番,看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然后接着赶路。这并不是他们过于小心谨慎了,而是这几天惨痛的教训,时刻告诫着他们,此处危机四伏,套路太深,太可怕。 这群人不是别人,他们就是九王的特使史浩文所带领的王府护卫队,而那几十辆马车上托着的也正是他们要运送到北方某处的五十万两白银。 而他们这几天的遭遇,更是苦不堪言,竹签、滚石、荆棘、迷药等等比比皆是,简直都可以写成一部猥琐偷袭大全了。 就好像几天前的那次袭击,也正是一声鸟叫之后,接着便是数不清的尖锐物铺天盖地的撒落下来,好似下了一场另类的‘大雨’一般,不过所谓的‘雨滴’并非水而已。等一切过去之后,众人才发现,这些‘尖锐 物’其实就是一枚枚小钉子,而钉子的尖端还有被磨过的迹象,锋利无比,怪不得下落的时候,就可以划伤大片肌肤。 可是重要的问题还在后面,这场‘钉子雨’以他们为中心,覆盖了方圆三十米的范围。什么叫‘进退两难’,他们这才是真的进也进不得,退也没法退。只要一抬脚,下一脚往哪里落都不知道。 好不容易扫出一条人和马能走的路,时间已经过了小半天了,眼看又要天黑了,而夜晚也正是这些人最担心的,趁着夜色的昏暗,袭击也攀上了**,手段花样更是让人眼花缭乱,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感受不了。 知道在夜晚的丛林里,最害怕什么样的袭击吗?不是火攻,也不是水泼,更不是喊打喊杀的偷袭,而是引蛇香的攻击。 引蛇香,无臭无味,一经燃烧,飘散在空气中,就会立即引起方圆百里内一切蛇形生物的注意,因为只有它们可以闻到这种香的味道,并且深深的被这种香所吸引。 偷袭的人只要将点燃的引蛇香,趁着对方沉睡中,偷偷扔到其营地中央,然后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接下来就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了,满山遍野的各种蛇,有没毒的,有带剧毒的,形态各异,大小不同,一条条吐着红色的芯子,咋看上去顿时鸡皮疙瘩能掉一片。 王府护卫一行人第一次被这种引蛇香袭击之前,他们被前来偷袭者折磨了好几天,吃没吃好,睡没睡好,而就在他们一个个都坚持不住地这天夜里,几乎所有的守卫都睡的和死猪似得,而这帮极端龌蹉的偷袭者很配合的没有出现,王府众护卫还在庆幸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了。 谁知道就在这天夜里,他们的营地就遭受到了万蛇围攻,场面何其宏大,火把能照射到的地方全都有着密密麻麻的蛇,并且还亦步亦趋的向着营地的中心游走而来。如果不是半夜有人起来上厕所,恐怕也没有被 发现,如果真让这些蛇爬进了营地,恐怕他们就要全军覆没了。 面对此情此景,想上厕所的也不用去了,直接尿了一裤裆,用颤抖的声音将同伴叫醒后,他们也只能勉强用一些杂草干柴将四周围拢,然后借助火攻,阻挡蛇群的围攻。 如此这般众人又是一宿没睡,硬生生的抗到了天亮,不知道为什么蛇都退走了。这些护卫一个个不解的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还好王府护卫中有一个人,其祖上是山里的猎人,他发现了营地中央居然有已经燃尽的引蛇香,于是他将这一发现汇报给了护卫队长和特使史浩文,众人才知道究竟这么多蛇群是从哪里来的。 从此以后,睡前绕自己营地周围放火,在营地内部满地洒水,成了他们安身保命的习惯。但是他们在改变的同时,对手也在变化着,既然地面上点不了引蛇香了,那么就只能在树梢上点。 而有一次,偷袭的人一时马虎大意,点完引蛇香忘了灭火折子,然后这人就离开了,谁知道火折子竟然滚落到了一堆枯燥堆上,进而引发了山火。 没有亲眼见过山火的人不知道其可怕,尤其深处其中,更是为蔓延无际的山火为之胆寒。到处都是浓烟滚滚看不清路,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一人高的火焰,被大火烧成的巨木不停的砸落,一个不小心恐怕只能葬身火场了。 也就是在那天夜里,由于这场突入起来的山火,王府护卫队舍身忘死的保护着那些银两。最后,他们都冲出了山火的包围,虽然被保护的银两没事,但是他们却付出了十一个人的生命的惨痛代价。 当然,他们也曾选择过走大路,但是每当他们想要往大路上拐的时候,都会看到蜂拥而至的大军,朝着他们的方向狂奔而来,但是只要他们躲进树林深处,这只大军就会很快离开!虽然他们不理解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他们不敢尝试,万一这 些人真就是周围城池的城卫军的话,这些银两一旦被扣留,怕是他们只能****,以死谢罪了。 恐怕他们不会知道,这只神出鬼没的骑兵队伍,只不过是听雨阁的人假扮的,如果这些人知道了这点,恐怕他们会集体气吐血。 “史大人,咱们得想想办法,兄弟们身上本就没有带什么口粮,在凤阳城外已经被那些乱民摸走了全部的家当,而我们在这深山中,简直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再这样下去,恐怕我们还没有完成任务,一个个都已经饿死了,大部分兄弟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打来的猎物更不不够吃,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的人并不敢走的太远,生怕被那股不知道哪里来的势力所偷袭!这就更加难以打到足够的猎物了。”王府护卫队长开口说道。 “你说的这些我也懂,可是我们现在,一方面不敢拐到大陆上,你也看到了那些神出鬼没的骑兵部队;另一方面,我们就算进了城,你有钱还是我有钱?”史浩文两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可是这样下去,军心就散了,恐怕会出事啊!”护卫队长苦着脸说道。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史浩文摊坐在马车上,一副好死赖活的模样。 “山里总归有村子吧?我们尽量找有村子的路线走,遇到这些山里人,还可以讨要点吃食!”护卫队长想了想建议道。 “这个建议不错,不过你还是有点妇人之仁了,我们现在押送的是些什么东西,那是很多很多银子,这些都是王爷要送往北方用以提高秘密私军的战斗力用的,怎么可能让山里的那些贱民见到这些东西?”史浩文听到护卫队长的这番建议后,两只眼睛立马瞪圆,兴奋赞同道,当然他还是要纠正一下这位队长短浅的见识。 “那史大人的意思?”护卫队长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于是开口问道。 “屠村!”史浩文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本章完)

第二百三十四章 奔向村庄 “什么?这怎么行?一旦被发现,咱俩的名声全都毁了!万一在让监察院的人盯上,你我就等于死路一条!”护卫队长一听大惊失色的说道。 虽然这里地处山脉之中,此处的村子大部分也都是人迹罕至的地方,但是贸然去屠村的话,恐怕有些伤天害理了。而且在现今皇帝陛下的执政下,鸿龙帝国境内几乎没有听说过任何大案要案发生,屠村灭族之事更是少有所闻,而如果出现此类事件,那么监察院必定不死不休的追查,到时候怕是难逃一死了。 “王爷的使命重要,还是你我的名声重要?有些事情该狠就一定要狠,难道兄弟没有听过‘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吗?成大事不能拘泥于这些小节!这些人的死,如果能换取王爷登基为帝,他们应该感到幸运!再说了,只要你我手脚麻利点,量那监察院再厉害,恐怕也不会查到你我兄弟的头上吧!”史浩文怂恿的说道。他本身就是心狠手辣之辈,杀个把人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护卫队长没有再说话,他有些后悔提出这个意见了,甚至他一点不想指挥队伍去寻找村落。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之际,远处跑来一个护卫队员,他定之后,略带欣喜的对两人说道:“启禀二位大人,不远处发现有炊烟,附近应该有村落,请二位大人示下!” “太好了,队长阁下,叫你的人准备去吧?桀桀……”史浩文一脸兴奋的说道,说完之后,还怪异的笑着,笑声格外的词儿难听,却能从中听出一种嗜血的渴望。 即便是护卫队长再不乐意,他也没办法忤逆史浩文的决定,毕竟这次出行,王爷有言在先,一切事宜听从史浩文的意思,而且此人极其小气,万一背地里说自己的坏话,自己怕是在王府也待到头了。 于是护卫队长也只能将史浩文的意图告诉了自己的下属,虽然这下下属也都一个个皱起了眉头,但是也都点头默认了这种行为。 他 们可以为了保护这些押送的银两,而对任何想打这些银子主意的人痛下杀手,但是不代表他们会十分欣然接受出屠村的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但是他们只不过是最底层的执行者,在这样的荒郊野外之地,如果他们不同意执行的话,恐怕他们的下场不会太好! 众人商定完毕,押送着银子朝着炊烟袅袅升起的方向前去。 俗语有云‘望山跑死马’,但是望着炊烟,不用跑多远就可以发现村落了。这个村子地处一个小山坳内,坳口朝南,背靠大山,是一个冬暖夏凉的绝佳之地。 遥望村落内,纵横交错的乡间小路,将几十座房屋院落相隔开来。房子大部分都是土坯和木头构成,到是有些简陋,但是在这样的大山中,到也不失古朴与自然。 “我的大队长啊,山坳里的这几十间土坯房,据你的估计能有多少人呢?你们能杀多久可以全都解决?”史浩文指着山坳下的一片土坯房,略带玩味的对着身旁的护卫队长问道。 “估计不到两刻钟就可以结束战斗!”护卫队长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 “太慢了,我觉得一刻钟就可以搞定,这样吧,我带队去清理这些人,你带一部分人在这里守护好这些箱子!”史浩文摇了摇头,不怀好意的开口说道,同时安排这位队长在此处看管这几十箱银子。 “好,就这么决定!”护卫队长见自己不用去杀人,也不强求,至少自己不想参与到这件肮脏的事情中。 史浩文其实压根就不想让这位护卫队长前去,一方面他有信心搞定这山坳中的村落;另一方面,他还想着到村中发泄发泄呢!从王府出发到现在,自己吃没吃饱,睡更睡不好,最关键就是没有女人让他发泄,这里的村中肯定会有女人的,等会找个漂亮点的,先搞上了再说。 史浩文越想越兴奋,他已经压抑不住嗜血的渴望和xing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的内心此时已经完全魔鬼化了!欲望在 不断吞噬着他的理智,甚至他自己都在放弃自己心中的那份理智,他现在不需要理智,他需要的是无尽的发泄。 于是史浩文挑选了三分之二身手不错的人,便带着队伍出发了,而目标正是山坳处的村落中。 ………… 凤阳城中,司徒府驻地,公孙泽天的卧房。 此时已经是公孙泽天昏迷的第五天,丝毫没有见其苏醒的征兆,依旧深深的陷入睡眠中。而冷诺涵天天守在公孙泽天身旁,除了偶尔去茅房之外,就连吃饭也都在公孙泽天身边就餐。 而每天擦拭清理公孙泽天身子的工作,当然也是由兰儿辅助,冷诺涵亲自操刀来完成的,虽然过程中冷诺涵很是害羞且有些尴尬,但是却从不推辞,一如既往的做着这些暧昧的事情。 司徒擎云到是对这个准侄媳妇非常满意,虽然还未完全长成,但是光看现在的姿色,恐怕待其长大后,绝对是祸国殃民的大美人,甚至倾国倾城也不为过,感慨侄子命好的同时,坚决回绝了嫂子为其介绍对象的建议。 倒不是司徒擎云不想找,实在是抽不出空找,随便指认的媳妇吧,他怕自己看不上,自己看上的吧,因为没有时间相处到最后都无疾而终了,他虽然是风光无比的大将军,但是同样也要时刻面对危险,毕竟守卫边疆的大将军,和在帝都颐养天年的大将军,绝对是天壤之别。 “这都第五天了,我这侄儿砸就这么能睡呢?”司徒擎云不解的问道,在他看来,这小子就是在睡觉,因为他曾经俯身在公孙泽天的耳边倾听,这小子竟然还有些微微打鼾,不在近处附耳细听,根本听不到。 “那哪里是在睡觉,你没看他身上包扎的绷带吗?换药的时候,你难道没有看到伤口的痕迹吗?”慕容凤凰不乐意的开口反驳道。 “嫂子说的有道理!”司徒擎云最怕的就是和他这位嫂子争论,经过无数次的实践表明,与她争论到最后,只能用四个字来 概括,那就是‘自取其辱’! “擎云啊,我记得你来的时候不是说,你的大军三天后就能感到凤阳城吗?怎么这都第五天了,还没有赶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一旁的司徒擎天开口问道,他担心弟弟先行跑来了,没有他坐镇的军中,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怕是不好和朝廷交代。 “没事,我已沟通过书信了,他们刚进入凤阳郡境内,这两天他们发现了一股骑兵在两郡交界处出现,以防万一,他们在两郡交界处多驻扎了两天,现在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司徒擎云开口解释说道。 “知道是哪里的部队吗?”司徒擎天疑惑的问道。这几天他也收到了消息,就在爆炸发生的那天晚上,城北发生有大队人马袭城的事件,也是因为这件事,所以凤阳城的警钟也被拉响了。 “不清楚,看装扮好像是城卫军的,但是我的人曾经也和周边城池的城卫军沟通过,他们这几天并未派兵出城过。”司徒擎云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他知道后也很关注,接连催促了两份信,要求那边的将士仔细调查,同时防范大营被偷袭,并且要求他们将调查的经过详细的汇报给自己。 “那可有这只骑兵部队的其他线索信息?”司徒擎天继续追问弟弟说道。 “没有,这些人很熟悉地形,并且行事也很谨慎,我的人很快就跟丢了,八成进入了相邻的州郡,再加上那边山脉较多,怕是无法找了!”司徒擎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他想的更多就是这只部队的指挥官到底是谁,竟然将部队指挥的如指臂使一般,甚至行动计划更是滴水不漏,如果能将此人挖入自己的军中,恐怕对自己北方集团军的战斗力将会提升很大。 “也只能就此作罢了!不过城内的剑盟和血幻谷闹的越来越过分了,还是让你的部队早点来吧,赶紧压一压这帮混蛋,让他们都老实一点。”司徒擎天也苦叹的摇了摇头,随即一脸厌恶的提到了目前在城内闹的 正欢的两大势力,并且迫切希望弟弟麾下的大军可以让这两伙人成功的拉出青丹来。 “没问题,只要我的大军一到,便可挥军进城,加上城卫军的协助,弄死几个人震慑一下他们,没有问题。”司徒擎云也很反感外面闹的不可开交的两波人,可惜他现在亲兵卫队人数太少,上阵杀敌到是可以,但是对上江湖人士,还是在城中进行巷战,怕是还不够看啊。 毕竟军人懂得的只有军阵和配合,在城中对战,一来范围狭小军阵铺不开,就不能发挥军阵的威力;二来在武力上又差距了好几个档次,如此这般,此消彼长之下,又少了人数上的优势,司徒擎云目前带来的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人家的对手。 “估计朝廷那边已经得到了这里的消息,怕是监察院不久之后就会赶来了!”司徒擎天开口说道,按他的推断,这里发生这么多事情,以监察院的情报系统,估计早就清楚一切了,估计此时连行动计划都已经布置妥当了。 “他们来处理也好,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我麾下的儿郎没有死于战场,却死在了自己国家人民的手中,要知道他们拼死保护的就是这些人,临末了还死在了这些被他们保护的人手里,那对这些将士是多么的残酷!”司徒擎云无奈的叹道。 这些都是很现实的,也真实在司徒擎云身边发生过的事情。曾经自己麾下的一名校尉,他的妻子被当地的地痞流氓给轮jian了,而这些流氓竟然还和当地的城守有瓜葛,硬生生的逼死了这名校尉的父母,将其妻子带回府内强行纳为妾。 谁知道校尉的妻子性格刚烈,就在纳妾的当晚悬梁自尽了,而校尉的邻居家实在看不过去,就偷偷的跑到了北方集团军的军营中,找到了这名校尉并将缘由告诉了他,而这么校尉当即就要给自己的父母和妻子报仇。 闹吵着就要离开军营,但是被营门出的卫兵阻住,并当场扣押,同时上报给了司徒擎云大将军。 (本章完)

第二百三十五章 公孙泽天苏醒 而这件事就被司徒擎云知晓了,派人将他押解到中军大帐内,上去就给他两个耳光,然后说道:“知道我问什么打你吗?” “属下不知!”校尉有些委屈的回答。 “我打你是因为你冲动,不理智,这要是在战场上够你死几个来回了!”司徒擎云气愤的斥道。 “属下知错!”校尉双膝跪地低头说道。 “我还要告诉你,你一天是我的兵,一辈子是我的兵,你的父母就是我的长辈,谁tm敢动,我抄他全家!”司徒擎云接着又道。 听到这番话后,那名校尉泣不成声,伏地大哭。 而说完这些话后,司徒擎云便亲自率领大军当夜赶往那名校尉家人所在的城池,经过几天的跋涉抵达之后,二话没说就冲入城中,直接来个全场大搜捕,很快找到了城守和那几个地痞流氓,让那名校尉亲手宰杀了那些畜生。 但是也因为这件事,龙颜大怒,差不点就要将司徒擎云罢黜,还好司徒夫妇以及慕容霸道出面,加上事出有因,所以朝廷给予罚俸三年的处罚。而这些钱财对司徒擎云来说简直就和挠痒痒一般,毫无痛处。 但也因为这件事,几乎所有城池内,但凡有北方军的家属,上至达官贵人,下至流氓地痞,一个个都绕着都,根本不敢打其主意。 而那名校尉,也在一场战斗中,为救司徒擎云而亡。死前更是对司徒擎云说:“结草衔环,下辈继续报!” 看着自己弟弟走神,司徒擎天当然心中知晓因何故如此,一方面觉得自己这个弟弟感性善良的同时,又担心他再莽撞行事,如果因为自己麾下的将士被剑盟或者血幻谷的人杀掉,那么以弟弟的脾气,估计现在就能调集整个北方集团军直捣这两家的大本营。 “不要冲动行事!上了战场你人五人六的还算有个将军样,怎么下了战场就这么糊涂呢?”司徒擎天叮嘱弟弟说道。 “对不起 !大哥!”司徒擎云讪讪的一笑,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要为你麾下的将士负责,你同样也要为你自己的言行负责!这次陛下下旨让几个集团军抽调部分兵力前去帝都进行兵演,你可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知道吗?”司徒擎天开口提醒说道。 “是,大哥,我明白!实在不行我等监察院的人来了再动手,这样我只要略震慑一下他们,估计就差不多了!”司徒擎云知道哥哥的一番好意,倒也不在意哥哥说话是话语的斥责口气。 “这样也好!你去修书一封,让部队在凤阳城外驻扎吧!”司徒擎天点了点头,嘱咐弟弟说道。 看着司徒擎云转身离开,司徒擎天摇了摇头,他心中知晓自己弟弟的脾气,这样的人可为将,却无法成帅,罡气有余,圆滑不足。为将时,可号令全军勇往直前,击溃于己数倍的敌军;为帅时,思维具有局限性,全局意识薄弱,统筹协调将领的能力有,但还不够。 “天哥,放心吧,我相信历练几次,擎云会慢慢成长起来的!”慕容凤凰心里知道自己丈夫担心些什么,于是开口劝慰道。 “但愿如此吧,可惜我们手低下也没有这样的人才,最好能有个智谋卓越的人,辅助一下擎云,那么足可以保住其性命了!”司徒擎天暗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我们不是一直在给擎云物色这样的人才吗?”慕容凤凰笑了笑符合说道。 “哎,找了几年都找不到合适的!”司徒擎天再次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 “慢慢来!诺涵,你和兰儿照顾好老三,我们先走了,就不打扰他休息了!”慕容凤凰轻松劝慰着,然后对着一旁一直默不做声的冷诺涵打了声招呼,就要拽着丈夫离开。 “叔叔、阿姨慢走!”冷诺涵从一开始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公孙泽天的那张脸,听到慕容凤凰的说话,冷诺涵起身躬身两人离开,毕竟还没 有正式过门,她现在也只能如此称谓。 看着司徒夫妇走远之后,冷诺涵转身让兰儿回房休息,晚上再过来,兰儿也真是累了,倒也没有推辞,就转身往隔壁的房间走去。随着众人的离开,此时的房间也安静了下来,屋子里只有公孙泽天和冷诺涵两人! “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冷诺涵又盯着公孙泽天的脸看了好久之后,突然开口说道。 公孙泽天依旧紧闭双眼,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没有任何微表情出现。 “你能瞒骗过其他人,却骗不了我,你从刚才开始就已经苏醒了过来!”冷诺涵略带玩味的笑道。 “哎,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公孙泽天确实已经醒了,之前睡着觉得到没什么,但是意识苏醒过来后,他就觉得自己的脸庞被冷诺涵盯的有些不自在,于是只好妥协开口说道。 “你的伤怎样了?”冷诺涵开始还不确定公孙泽天是否已然苏醒,但是她却有种感觉,他确实是苏醒过来了。此时见他当真醒了过来,心底别提多开心了,但是同样还担心他的伤势,毕竟昏迷前伤势确实太过严重了。 “基本痊愈了!让你担心了!”公孙泽天笑了笑回答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冷诺涵开口问道。 “一言难尽!”于是公孙泽天将自己那天晚上出城后的遭遇详细的和冷诺涵说了一遍,但是有些关于自己遇到危险的那几段内容,公孙泽天都选择了下意识的忽略。 “这么说剑盟的十长老马庆元死于你手?”冷诺涵歪着小脑袋开口问道。 “没错!”公孙泽天躺在床上点头称是。 “那针对剑盟的袭击也是出自你的手笔吧!”冷诺涵继续开口问道,不过看她那笑意浓浓的小脸上,怕是用不用公孙泽天回答都无所谓了。 “这……,你猜到了?”公孙泽天一脸尴尬的回答,这些关系到自己的全盘计划,当然 不能过早透露出去了,但是这丫头竟然这么聪明,什么都瞒不过她。 “这有什么难的,顺势推演一下,就可以知道,再说了,你这么阴损的对付剑盟的人,怕是对付血幻谷的阴招也好不到哪里去,既然两大势力此时已经打得不可开交,那么罪魁祸首除了你还有谁?”冷诺涵轻哼一声,便将自己如何得出结论的过程说了一边。 “精彩的推断!”公孙泽天赶忙捧场的鼓掌道。 “那陆白欢被你弄哪里去了?两大势力的人现在都在找他呢!这一切的起源也都因为他!”冷诺涵继续开口问道,这也是她一直没有想明白的事情。 “我冤枉,我搞定马庆元后,就碰到了那个难缠至极的黑衣人了,哪里还有空对方陆白欢啊!”公孙泽天大呼冤枉,陆白欢的失踪还真就和公孙泽天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他去哪了,公孙泽天到是有些眉目,不过他可不能说出口,因为还不到时候! “真的?”冷诺涵不相信的反问道。 “比钻石还要真!”公孙泽天发誓道。 “钻石是什么东西?”冷诺涵疑惑的问道,这东西她还真没听说过,虽然凭借自己的阅历知道很多可以炼制法宝的矿石,但是这个叫‘钻石’的她的的确确没有听说过。 “一种代表爱情的东西,非常坚硬!”公孙泽天立即开口回答道。 “有多坚硬?”冷诺涵依旧没有任何概念的问道。 “呃……,它的坚硬程度是相对普通人来说的!”公孙泽天想了想后解释说道,他此时才想起来,钻石这东西虽然坚硬无比,但是如果他可以恢复仙帝级别的功力,他可以轻松碾碎一麻袋,那还能证明这东西坚硬吗? “这么说你真不知道陆白欢去哪了!还有,那个黑衣人真的这么厉害?他究竟是谁?来自哪里?”冷诺涵仔细端详了公孙泽天良久,判断陆白欢的失踪确实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于是换个话题问道。 “不清楚,根据我和他交谈中可以发现,他应该来自一个非常强大且神秘异常的组织,而且根据他的话语中,我还了解到了一件事,这个组织应该曾经去拜访过你,而且不止一次,也不止一世!”公孙泽天开口说着。 “哦?竟然是他们?可是他们并没有这么棘手啊!”冷诺涵一听公孙泽天这么说,立即就想到了曾经被自己团灭的那些黑衣人,并且纠缠了自己好几次转世,让她不厌其烦。但是冷诺涵随即疑惑,这些人虽然武技幻术不俗,但是自己和他都是来自那里的,就凭借自身的学识阅历以及战斗经验,怎么可能被这些人重伤成那样? “这个人会一种秘术,非常厉害,有点类似狂化,外伤根本起不到杀死他的作用,而且可以变化三次,第三次是最可怕的,他体内的能量竟然可以无限的提升,直到撑破自己的极限,导致最后的自爆!”公孙泽天详细的解释道。 “自爆?这么说那场城外的爆炸,只是一个人自爆所产生的?我还以为是你和他放大招所造成的呢!”冷诺涵不可思议的问道。 “对,他自爆了!威力很大,我当时还身受重伤,不得已使用了一件法宝才侥幸活下来!”公孙泽天故意含糊其辞,不是他不想将‘天罚令’的事情说给冷诺涵听,只不过凭借这个小丫头的智谋,恐怕更不受不住自己险死还生的逃命方式,到时候指不定又要一顿解释呢,还不如开始就忽略这段。 但是公孙泽天没有想到的是,其实冷诺涵一早就知道了‘天罚令’的存在,也知道公孙泽天是动用了‘天罚令’才保住的小命。 “接下来我们做什么?需要追查黑衣人的来历吗?”冷诺涵开口问道。 “接下来,我们要等!”公孙泽天想了想,心下略微盘算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等什么?”冷诺涵不解的问道。 “等一个时机!”公孙泽天故作神秘的开口说道。 (本章完)

第二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乐极的陆白欢 陆白欢,这位职业‘躺枪’高手,此时还不知道他正在被剑盟和血幻谷的人到处找寻其行踪。他更不知道,他自己莫名其妙的失踪竟然在凤阳城掀起了滔天般的‘风暴浪潮’。而此刻他正在兴奋的带着他的妻子以及十几个血幻谷的弟子,跋山涉水,匆匆的向北前行。 别看陆白欢这一路行来,嘴巴都快笑咧成三瓣了,如果不是一旁的妻子时刻的提醒着他要注意身份,估计他都能现场表演出异界‘巴黎舞’来。正所谓‘嘚瑟大了掉毛’,一点都不假,乐极了总会生悲的。 这事还要从几天前说起,正是凤阳城参加宴会结束之后,陆白欢随手便将与马庆元约战书扔到了一边,然后就和自己的夫人亲热上了,这顿‘****’、‘云山雾雨’、‘狂风骤雨’过后,陆白欢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食色**’了,浑然忘记了约战的时间,于是也顾不得自己妻子还慵懒的躺在床上回味着自己喷洒出的‘精华雨露’,立即穿戴整齐,然后召集麾下弟子,准备前往城东十里处,对战剑盟长老马庆元。 而血幻谷的驻地,陆白欢可不敢丝毫托大,虽然对方摆明了要约战自己,但是自己也要留点后手不是?于是他至少留下了一半的人手负责保护血幻谷驻地,而自己只带了十几个精英高手前往约战之地。 本来就因为床事耽误了很多时间,别说提前去布置埋伏了,如果不小心一点的话,说不定还让剑盟的给他们来个一锅端呢。陆白欢暗恨自己好色,一和女人‘那个’的时候,就是天大的事都要抛到脑后去。 “看吧,看吧,就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一点都没错!你看现在怎么办?”陆白欢的妻子埋怨着说道。 “行了,亲爱的,你就少说两句吧,是谁那个的时候,一直大喊‘我要,我要,我还要!’,还不是你一味的‘要’ ,这才耽搁了时间?”陆白欢一脸yin笑的对着自己妻子调侃说道,同时也将责任推诿到她身上。 但是陆白欢此时的一脸贱样,估计不是有要事去办的话,他完全可以做到与妻子当街大战三百回合,并且好不露怯。 “哼,你爽完了,还让老娘替你背锅是不?”陆白欢的妻子没好气的回击道,但是即便是在佯装愤怒,但是那诱人的眸子还好似在放电般的勾引着男人。 “为夫哪里敢说夫人的不是,这不是夫人的活太好了嘛!”陆白欢赶紧讨好的说道,一边说话还伸手在他妻子丰满的臀部上抹了一把,丝毫不避讳身后跟着的十几个血幻谷弟子。 陆白欢之所以不敢得罪自己的妻子,一来是他妻子可以在很多地方帮助他,例如为他换取一定的权势,或者为他魅惑任何男人,但是这些利益和好处的代价就是,给陆白欢选上一顶墨绿色且泛着绿莹莹光芒的帽子。 二来,他妻子的娘家很有来头,也很有势力,凭借陆白欢这个满脑子除了yin荡思想外没有任何其他东西的男人,是根本没有勇气和实力与妻子娘家相抗衡的。如果不是自己同意妻子可以随便给自己带绿帽子,并且自己妻子也不阻止他在外搞三捻四,陆白欢当初也不会答应这门婚事的。 而跟在后面的这些血幻谷弟子,对这两人的举止行为早就见怪不怪了,仍旧默默的跟着两人前行,但是众人的目光早就被陆白欢妻子窈窕的腰肢和丰腴的下身所吸引。别看这些跟着的弟子一个个都默不作声,可是他们可全都领教过这位夫人的骚劲,甚至有些人还不止一次尝试过,但是此时估计也只能在肚子里大吞口水了。 一行人还未走出城,就看到了城北方向出现的巨大蘑菇云,同时也被那波及全程的地震所深深的震撼,于是夫妇俩一商量,左右也是晚到了,还 不如先去看个热闹。好嘛,敢情陆白欢夫妻俩压根就没将马庆元和身后的剑盟当回事啊。 热闹总有看完的时候,挑战总要是去赴约的。陆白欢他们在城北的城墙上眺望了很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便取道城东,在城卫军一脸惊愕中,出了东城门。 十里的距离对于一群武者和幻术师来说,算不得什么,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情。但是为了以防被剑盟的人埋伏,陆白欢一行人走的很慢,任何被怀疑的地方,他都会派人前去探查,以至于十里的距离,他们这些人竟然走了快半个时辰,就连听雨阁负责送十长老尸身过来的那名香主都快要睡着了。 “有人吗?不是喊老子来比斗的吗?都死哪里去了?”陆白欢抵达之后,发现周围别说人了,连个蛋都没有留下,于是朗声吼道。 “欢哥,你说会不会有诈?”陆白欢的妻子小心的凑到他身边小声问道。 “还不知道,都警惕一些,万一有状况,快速向城墙附近靠拢,量他们也没有胆量在城卫军眼皮底下对付咱们!”陆白欢脑瓜一转,立即开口决策说道。 “是!”所有人应声回答,但是视线依旧不断的探查四周的环境。 “剑盟的胆小鬼,你们不是要陆某的项上人头吗?怎么不出来拿,难道还要陆某双手奉上吗?”陆白欢同样做好了跑路的准备,但男人嘛,有时候就算是逃跑,也要给自己留足了面子,说些狠话,然后再逃之夭夭。 可是周围依旧静悄悄的,除了风声和树声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出现,乌黑的夜晚,就算这些血幻谷弟子人手一只火把,都很难照清楚方圆二十米内的地方,更何况更加远的密林山丘了。 正在众人准备撤退的时候,陆白欢的妻子惊声喊道:“夫君,快看,前方地上那是什么?” 在这里不得不佩服女人的视线覆盖 范围。如果说男人是‘耳听六路’的话,那么女人一定是‘眼观八方’。就好像一个女司机,她在开车的时候,视线内几乎可以囊括一切令她感兴趣的存在,例如服饰、鞋包、景色、帅哥等等,却唯独看不到车流和人流的情况。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发现一个黑幽幽的影子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这种场景其实很诡异的,想象一下,在夜深人静的荒郊野外,突见一不明物体趴伏在地面,估计没有一个人心里不抖上一抖的。 “欢哥,你说那会不会是一个人?”陆白欢的妻子再次开口说道,这次她的声音可以清楚听见有些颤抖,看来这个女人被彻底惊吓到了。 “我们……我们一起过去看看!”陆白欢哪里敢一个人上前去,当然喊上所有人给自己壮胆了。 就这样,所有人好似在玩‘老鹰抓小鸡’似得,让陆白欢当了那只老母鸡,而其他人全都选择去做那些小鸡仔。 当陆白欢靠近一些才确定那个黑影正是一个人。人或许会怕鬼,但是绝对不会怕一个人,前者触摸不到,而后者捉摸不透,但是人宁愿面对捉摸不透的人,也不愿意碰到触摸不到的鬼。陌生,才是恐惧的来源。 既然躺在地上的是人,众人也就没那么害怕了,一个个凑身上前去查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众人一跳,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剑盟十长老马庆元! “欢哥,他……他是怎么死的?”陆白欢的妻子用颤抖的音线问道。 陆白欢蹲下身子,翻开马庆元的眼皮,详细查看了他的瞳孔,接着又在身体上的致命部位摸索了一通,然后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看这副模样,估计是死于某个高阶的幻术师之手!” “难道有人找他寻仇?”陆白欢妻子疑惑的问道。 “这……不好说!身体已经凉透了,估 计死亡一段时间了,凶手应该早就离开了!”陆白欢扫视了周围,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看不到,这种能见度下,别说凶手早就走了,就是还在附近,恐怕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那你搜搜他的身,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陆白欢的妻子敦促说道。 “嗯,却是应该找找线索,看看他是被谁杀的。想来我和他的约战,剑盟内部应该都是知晓的,虽然我们血幻谷不怕他们剑盟,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能不当我们还是不要当的好!”陆白欢点了点头,认可了妻子的建议。 “欢哥说的有道理!” 于是陆白欢俯身开始搜索马庆元的胸腹和衣袖。这一搜之下,还真叫他找到了一些东西,分别是一些琐碎的银子,几片散发庸脂俗粉的**,一个敞口的信封,以及一块金属制令牌,其他的就没有任何东西了。 “这个老**!”陆白欢的妻子在看到那些**的时候,竟然破天荒的红了一下脸,狠狠的啐了一口之后骂道。其实吧,她红脸并非装矜持,而是她因为和陆白欢‘春风雨露’之后,又着急忙慌的准备出行,因此她的外衫内竟然空空如也,别说**了,就连**都没有穿。 陆白欢并没有注意到妻子的行为,而是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块令牌,而脸色更是连续变了几次,一次比一次的透着诡异的惊恐之色。 “欢哥,你看出什么了?”陆白欢的妻子不解,看到丈夫盯着那块令牌端详了半天之后,他的脸色一下子大变,顿时觉得事情恐怕要糟糕。 “等会说!”陆白欢又赶忙抽出那封信,借着火把的亮光,快速的阅览一边信上的内容,可是越看他脸上的笑意越是浓厚,直到看完这封信,众人都担心他的下巴因此而掉下来。 “夫人,咱们发大财了!哈哈!”陆白欢一蹦三尺高,朗声说道。 (本章完)

第二百三十七章 生悲的陆白欢 这封信中正是公孙泽天让琼玉偷偷放到马庆元身上的,而信中的内容更是公孙泽天亲自操刀的,文中清晰的注明了那五十万两白银之事,这也是让陆白欢兴奋至极的事情。 五十万两白银,那垛起来都足有一座小山那么高了,当真堪比银山一般。唯一遗憾的是,这封信没有落款,只不过在落款处有一个隐晦的标记,黑灯瞎火之下,陆白欢并没有在意,只是发现这封信没有题头也没有落款,而这封信又是在马庆元身上被发现的,应该是有人写给他的信,至于谁写的这封信,还重要吗?钱才是最重要的。 “夫人请过目!”陆白欢独自乐了半天之后,发现身旁的人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顿时也觉得不太好意思,于是将信笺递给自己的妻子查阅。 “欢哥,这……这么多银子!”陆白欢的妻子同样是借着火把的亮光略微扫视了一边信笺上的内容,一下子也跟着瞠目结舌的丈大了嘴,磕磕巴巴的说道。 “是啊,咱们发大财了,只要将这些银子搞到手,想要什么得不到?”陆白欢兴奋的说道。 “没错,不过欢哥,那个杀他的人为什么没有搜他的身,为什么没有发现这封信?这会不会有诈啊?”陆白欢的妻子也特别兴奋,但是却又心中忐忑的问道。 “应该不会,估计那个人在杀了马庆元之后,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他被迫离开,所以才没有发现这封信,只是……”陆白欢沉思了片刻后开口说道,但是说到最后,陆白欢握着令牌的那只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只是什么?”陆白欢的妻子疑惑的问道。 “这块令牌!”陆白欢举起手中的令牌,在妻子眼前晃动了一下说道。 “令牌怎么了?”灯光昏暗,在这样的夜色中,就算是周围都点着火把,不仔细查看,也根本看清楚这令牌的具体样子。 “这是一块王府护卫的令牌,我就是想不通 怎么会出现在马庆元的身上?”陆白欢摇头疑惑的说道。 “这么说这姓马的,还是某个王府的护卫?”陆白欢的妻子惊声问道。如果这马庆元还有王府的背景,那事情可真就麻烦大了。 “这不可能,一来马庆元武技不俗,就算真是王府护卫,足够可以担任队长级别的了,而这块令牌只不过是普通护卫的贴身令牌;二来,剑盟堂堂十长老可要比王府一个小护卫风光的多,没有人会选择放弃一个长老的位置,而去当一名护卫!”陆白欢沉吟片刻,就为自己的妻子解释说道。 “那会不会是王府特赐的令牌,让他协助办什么事情?例如和这五十万两有关?”陆白欢的妻子赶忙补充的说道。 “不太可能,朝廷对各个王府的监控特别严密,如果有五十万两从王府运出,怕是还没等出了帝都,就被扣押了。另外,就算他是为王府办事,怎么也应该是一枚特使令牌吧,怎么可能是一名护卫的令牌?从这点来看根本就不可能!”陆白欢摇头否认的说道,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那么说着五十万两和王府没什么关系了?”陆白欢的妻子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和喜悦,难以自持的开口问道。 “八成和王府没有任何关系,估计这就是剑盟内部自己的资金,而他们的大本营正好也在北方,很有可能是从什么地方搜刮来的,并运送往北方总部的。因为钱数过多,所以隐蔽运送,看来要便宜咱们了!”陆白欢也将令牌的事情抛诸脑后,盲目臆断的说道。 “可是信中提及要诛杀那个成姓供奉,姓成?莫不是……”陆白欢的妻子回忆了一边信中的内容,突然想到信中提到过要想办法杀掉一个姓成的供奉,她默念了几句,突然惊声道。 “对,很有可能是你的那个老相好,他可是谷主前的大红人,而且曾经杀过剑盟盟主的一名亲传弟子,剑盟的人肯定是知道此次出来的有他 ,吩咐诛杀此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算起来,他估计再有两天就能抵达凤阳城,你要不要考虑留下来好好伺候伺候成供奉呢?”陆白欢思虑了一下,便想通了此事,最后更是一脸yin笑的对自己妻子说道。 陆白欢的妻子先是啐了一口,然后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抉择的纠结表情,看来内心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良久缓缓开口说道:“奴家,奴家还是陪夫君先去取那五十万两银子,等……等回来后……”,只是越是说道最后,越是声若细纹一般,佯装小女人的害羞模样。 “等回来后你再去找他,对不对?”陆白欢yin笑声更大,甚至帮妻子接口说道。 “哎呀,你好坏!”陆白欢的妻子羞怒的轻锤了自己丈夫一下,爹声爹气的说道,听的周围的人都是鸡皮疙瘩撒满地。 “我那里更坏,你今晚不是都领教过了吗?”陆白欢无耻的回击道,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边。 “欢哥……,讨厌啦!”陆白欢的妻子还真是欲求不满,脸色红润的贴身上前,而她的手却是抓向了陆白欢的下体,同时一口撒娇的声音,在陆白欢的耳侧响起。 ………… 陆白欢一行人并没有在此停留多久,更没有去管马庆元的尸首,就让他曝尸在这荒郊野外,而他们当务之急就是加速向北方前行,早一天堵住押送的那伙人,就可以早一天抢到那五十万两白银。 于是陆白欢直接放弃了派人通知城内其他弟子的想法,他现在要争分夺秒的追击过去,万一丢了对方的行踪,茫茫北方辽阔的地界,凭借他们几十个人,想要大海捞针找到这些银两无异于痴人说梦。 就这样,陆白欢带着妻子和精英弟子们,就此消失在了凤阳城,为扑朔迷离的后续,填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然而陆白欢不知道的是,他所选的路将为他带来些什么! 陆白欢觉得自己简直幸运 到了极点,当他带领众人向北追击的时候,突然遇到一股骑兵,因为夜色的关系,不知道对方具体人数,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改走小路,可是当他们来到密林小路的时候,正好发现了深深的车轱辘印记,真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可是沿着这条路追击下去,陆白欢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甚至他觉得自己就好像倒霉鬼上身了一般。同时,也另陆白欢万分不解,虽说山间小路平时走的人少,但是总归还算是人走的路,怎么就会出现很多本不应该出现在这条路上的东西呢? 谁让陆白欢带着人非要沿着王府护卫走过的路再走一遍呢?甚至为了追赶上那些押送银两的队伍,竟然还要连夜赶路,活该他倒霉。 陆白欢几乎将各种陷阱暗器全都领略了一番,就连那些之前并未成功触发过的陷阱和暗器,也都被他完美触碰到了,真不知道该说他倒霉,还是不幸。 让陆白欢不理解的存在,要数满地的蒺藜和铁钉,不过想想这种地方竟然还有竹签、地坑、巨石、滚木这样的东西,那么蒺藜和铁钉铺了满地,也就多少可以宽慰一些。 还好他们人少,又轻装简从的上路,勉强还可以凭借自身的身法避开地上的这些锋利且尖锐的事物。当然样子却要滑稽了很多,一个个就好像跳上跳下的猴子一般。 最让陆白欢不理解的存在,那就算的上漫山遍野的群蛇了,你说诺大且连绵不绝的山脉间,有着何其宽阔的空间和地域,这些蛇为什么不能分散到各处呢?为什么一定要集中在这条道路上呢? 此时此刻,陆白欢一行人见到的完全是蛇的海洋,无论是树上,还是地上,随处可见翻吐着芯子的蛇,它们时而扭曲爬行着,时而懒散的盘缩着,更有一些体型差不多的蛇,在相互对峙着,不时的长着大嘴威慑对方。 “这……这……怎 么可能?”陆白欢一脸懵逼的不解状。 “欢哥,怎么这么多的蛇,这都是从哪里来的?”陆白欢的妻子在一旁有些瑟瑟发抖的开口说道。 “快看,那边好像是个营地!”不知道是哪一位弟子开口说了一句。 “营地?”众人一听‘营地’两字,视线全都移动到了蛇群的中央,的确看到一些篝火的痕迹以及一些简易帐篷,不过那些帐篷上全都是蛇,难怪开始的时候没被发现。而营地往北,隐隐还能看到火烧的痕迹以及深深的车辙的痕迹,看来那帮人从这些蛇群中穿行而过的,现场也未见任何尸骨,八成这些蛇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多少损失。 “欢哥,我们现在怎么办?”陆白欢的妻子小声问道,生怕大点声引起了蛇群的注意,那么他们恐怕只能选择抱头鼠窜的逃跑了。 “只能绕路了,这么多的蛇,除非我们飞过去,否则想要沿着这条路过去,恐怕是不可能了!”陆白欢用目光观察了一下周围,摇头无奈的说道。 “那会不会跟丢了他们?”陆白欢的妻子担忧的问道。 “应该不会,大概方向上我们只要不偏差太大,应该能和他们遇上!”陆白欢劝慰的说道,但是对于这点,他还真没有多少底,他也怕自己折腾一顿,各个带伤不要紧,最后竹篮打水,那心情可真就太不美丽了。 “嗯,那就听欢哥的安排吧!”陆白欢的妻子也没有什么主意,只要听丈夫的安排,再说她也真怕选择走这全身蛇的路,简直太瘆人了。 “走!”一声令下,众人向着东北的密林穿行而去。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里聚集的是方圆百里的所有蛇,哪里是他们简单的绕一小圈就可以避开的,而这一绕,就足足让他们耽搁了一整天,才好不容易顺着一处悬崖峭壁兜了过去,还要花时间再往西行,至少他们要回到那条小道上,万一失去了那个线索痕迹,怕是要与这五十万两无缘了。 (本章完)

第二百三十八章 想法和现实的差距 史浩文带领着这些由他亲自精挑细选的精干人手,向着山坳间的小村落狂奔而去。 在他们的眼中,这种地方、如此规模的村庄,里面居住的那些山野民夫简直就是等待自己屠宰的羔羊一般,他们都可以想象到,那些无知愚蠢的山民,在看到自己屠刀下落一瞬间是如何的绝望和无助。 那种恐惧之极的眼神,那颤抖的身体,以及鲜血四溅的场面,这些交织在一起,将会令那些残忍的‘qin兽’们,更加‘兽血沸腾’起来。 这些奔跑的qin兽们已经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他们觉得幸运女神正在朝着他们招手,只要再过几分钟,不只要再有一分钟,甚至几十秒,他们就可以冲进村子,痛快的做一些‘qin兽’应该做的事情。 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再加上被不知道从哪来的一群人不停的袭扰,还是那种‘打不能还手,杀不知道对手’的无耻袭击,这种憋屈的滋味不停的被积累压缩,并沉淀在心中,他们想要发泄内心深处的烦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甚至他们还无数次幻想着用怎样残忍的手段来虐杀一个人,哪怕那个人是一个无辜的人,但是他们现在太需要这种不正常的发泄了,他们的这些想法不停的充斥在大脑里,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兄弟们,记住,一个活口都不留,杀!”史浩文嘶吼声响起,就好像鬼子进村一般,如果他此时手里拿着一把日式撸子枪,头戴一顶瓜皮帽,在说上一句‘吆西,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那就真的很贴切此情此景了。 他们的身影距离村子口越来越近了,甚至已经可以清晰闻到了饭菜的芳香,有些人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乱叫。就在他们在考虑是先吃饱了再去杀人,还是杀完人再去吃饭之际,异变陡然突生…… 只 见村子口处突然出现一个小孩子,年龄不大,个头不高,穿着短款开襟砍袖上衣,裤子是脏脏的麻布,刚过膝盖,未及脚踝。脚上更是穿着破烂的草鞋。 众人见到这么小孩立在村口,也都是一愣,下意识的都停下了脚步,仔细打量起这个孩子,可是还没等看出个所以然来,就见到小孩子扭头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高声大喊,只是这个喊叫出来的内容,实在是让史浩文等一众人等深深的崩溃。 因为他们分明听到那孩子喊的是:“不好了,傻x,来了,傻x又来了!不好了……”,接着就听见村子到处的锣鼓轰鸣,敲敲打打的让人听着好不闹心。 “他说我们是‘傻x’?”一个护卫开口问道。 “你傻啊,没长耳朵吗?这里还有别人吗?”一旁的另一个护卫怒气冲冲的叫嚷道。 “特使大人,我们被发现了?”一个护卫上前两步,对史浩文开口说道。 “哼,一群平民而已,难道你们还怕了这些普通人不成?就算他们知道了又如何,杀他们?还用得着我们偷偷摸摸的吗?”史浩文没有好气的对身旁的这些护卫说道。 “大人说的有理!”一众护卫吩咐附和说道。 “好,全都有,我们杀进去,男人、老人和孩子统统处死,女人都给我留下,可别都给我杀了,听到没有?”史浩文叮嘱护卫说道,他真怕这帮人杀红眼了,连女人都不放过,那样他们会少了很多情趣。 “是!”高声呼喊之后,这些人一鼓作气的冲进了村子。 可是当史浩文带领众人跑进村子之后,他们就集体傻眼了,也不敢再冲上去喊打喊杀了,因为眼前黑压压的全是人,而指向他们的全都是锋利无比的箭矢。 这里本就是靠山吃山的山民,所以打猎就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存在, 因此几乎家家户户,男女老幼都能开弓射箭,百步穿杨。 而这些还不是真正让史浩文等人害怕的,真正让他们感觉到恐惧的是在山民前的三个精壮的老头,一个个的头发虽早已花白似雪,但是身上的肌肉却给人一种中年人的结实,这种反差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些老头子是武技高手,至少是五级以上的高手。 面对这样的存在,史浩文等人顿时心拔凉拔凉的,就好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一般,脊背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淌,甚至他们的内心已经开始后悔这次‘屠村’的想法。 如果对方只有一个达到五级左右的高手,那么这些护卫加起来倒还可以拼上一拼,但是对方超过五级的高手竟然有三个之多,这可就不是他们能抗衡的了的。 而他们此次负责押送银两,本就怕暴露行踪,而王府内数的上号的高手,全都在监察院的监控之下,想要调派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因此队伍中等级实力最高的,就要属护卫队长了,他的实力达到五级初阶的水准。而他们北上之后,会有九王爷麾下私军在约定好的地点接应他们,所以即便是没有高手护送,也并不担心中途会出现状况。 可是此时此刻,史浩文是多么希望有个高手能替他们出个头啊,哪怕带着护卫队长来也行啊,只是还能给自己制造一个逃跑的机会。想到逃跑,史浩文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身后的村口方向,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能逃跑的路线已经被这些山民给堵住了,并且堵住去路的都是一些彪形大汉。 “哎呀,我勒个去!”史浩文心中忍不住感叹了一下,一时间他发现对方的无耻程度不亚于自己,连断自己后路都想到了。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三天两头的来骚扰我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 了?”在前面的三个老头中,有个老头最沉不住气,当先开口呵斥说道。 史浩文一听对方并没有直接下手,反而开始‘审问’起他们,立即觉得有门,在众护卫异样的眼光中,走上前了两步,就在护卫们一脸钦佩的看向他的时候,只见史浩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喊道:“误会啊,这都是误会啊……” “哼,误会,你们拿着刀剑跑进村子,还说误会?你是觉得我眼瞎,还是觉得你脑残?”另一侧的老头没有好气的反驳道。 “这?我们行走江湖的,身上难免要带着刀剑之类的了,防身,纯属防身?”史浩文忘记了他们是举着刀剑冲进来了,此时一个个到也默契,赶紧将刀剑藏于身后,史浩文更是无耻的解说说道。 此刻的史浩文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要是提前侦查一下不就好了,要不就是让那个护卫队长打前,到时候出现这种状况,自己还能偷偷跑路,现在怕是想跑都跑不成了。真后悔当时自己**上头,完全没有理智,竟然就这么带人冲进了‘敌人’的包围圈。 “那你们为什么三天两头往我们这里跑?”为首的那名老者也开口说话了,他看着这些人的怂样,一时间也有些疑惑。 “我们今天可是头一次来啊!”史浩文一脸苦笑的解释道,他还纳闷呢,自己这些人也是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村子,本来还想找点吃食和乐子,这下子别说找这些了,能留着命回去就不错了。 “胡说,这里众山环绕,没事的人谁会往这跑,想来方圆百里内,也只有你们这些外人了,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最先说话的那个暴脾气的老头又说话了,声若洪钟一般,语气中透着怒意。 “我……我们知道错了,求各位行行好,放我等一条活路吧!”史浩文也不解释为什么出现在 这里了,只是跪地连连求饶道。 “不杀你们也可以,将你们身上的东西都给我留下来!一件不许留!”为首的老者开口说道。 “这……我们身上什么都没有啊!”史浩文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烂的衣服,觉得自己和叫花子没什么区别,就这样的直接他们还要强抢,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 “是你自己主动留下全部的东西呢?还是我们帮忙动手啊?”第二个开口说话的老头这次也跟着说话了,在他说完之后,竟然有一些膀大腰粗的村民竟然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动手了,这个举动顿时吓了史浩文一大跳。 “别……我们自己来,自己来!”史浩文赶忙连连摇手阻止说道,接着转过头对着带来的手下呵斥道:“你们,赶紧脱,身上的东西都脱了给人家,快!” “可是大人,我们身上就剩下几个布片了,这也要脱吗?”一名护卫小声的问道。 “费什么话,叫你脱就脱,快脱!”史浩文没好气的呵斥道,这时候他到是长精神了,说话也不唯唯诺诺,低三下四了。 于是‘轰轰烈烈’的集体‘脱衣秀’在众目睽睽下拉开了序幕。 这些护卫心中对史浩文的鄙夷程度以及到了极点,如果他们现在可以动手的话,他们绝对想乱刀劈死这货,不仅贪生怕死,还极度无耻,残忍起来是魔鬼,投降起来是废物,这么个人王爷是怎么看上眼的,还委以重任,真是tm瞎了眼。 虽然满心腹议,但是该脱还是要脱的,至少现保住小命最重要。可就在众人脱的仅剩贴身四角裤的时候,就听到村外一声高喝,虽然声音不小但也没有吓到众人,可是所说的内容却吓崩溃了史浩文一众人,随着凉嗖的山风拂过,史浩文更是尿如泉涌,止也止不住。 到底喊了什么?竟然将王府的特使吓尿裤子? (本章完)

第二百三十九章 逃命吧兄弟 村外的喊话的内容是这样的:“老大,坚持住,我们接应你来了,咱们里应外合,屠了这村子,杀光村里的男人,强bao他们的女人!杀……!” 好嘛!这句话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一般,一下子让史浩文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跳起拼杀也不是,不跳起拼杀又尴尬,他真想知道外面喊话的人究竟是谁!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要提刀砍死这丫的。自己刚冲进来的时候,怎么不看他喊话,现在他们一群人全都光着身子,武器也都被收缴了,此时和人拼命,估计和送命没什么区别啊。 “哼,我就知道你们不老实,原来外面还有接应的人!”最先那个暴脾气的老头怒气冲冲的对着史浩文一群人说道。 “各位,真的是误会啊,我不认识他们!请相信我!”史浩文又跪了下去,额头都磕红了一大片,生怕对方盛怒之下秒杀了自己。 “呸,没骨头的废物,出手杀你简直脏了老夫的手!” “还和他们费什么话,动手!” “不要……,饶命啊!”史浩文一听对方要动手,整个人都深深的陷入了懵逼中,下意识的抱头就往村口方向跑去,但是只听‘撕拉’一声,就看见史浩文光着***飞了出去。 原来史浩文逃跑的速度还是蛮快的,虽然暴脾气老头出脚也不慢,但是也只来得及在他屁股上印了一个脚印,可是就在老头收脚的时候,脚尖却不小心勾到史浩文**的裤腿,一个作用力向前,一个作用力向后,再解释的四角**也架不住这样的拉扯啊,于是史浩文的四角碎成了两半,而他本人却硬生生的飞了出去。 “上,教训他们!”一个山民大声喝道,接着手握叉子就冲了上去,其他人也喊打喊杀的跟着冲了上去,就连小孩子也在一旁用弹弓裹着小石子‘玩命’般的**向史浩文一众人。 战况一触下,立见分晓,只见一群人手舞足蹈的用手里各式各样的家用农具和打猎武器,不断朝一众护卫身上招呼,而那些王府护卫唯一做的就是抱住自己的头部,佝偻着身子,撒呀 往村外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做着‘后仰运动’,同时嘴中还散发出‘啊……啊……’的惨叫声,当然伤口大部分集中在了后背处,偶尔有些倒霉的护卫,被小孩子的弹弓打中了腿部关节,那么他们所要面对的就是无穷无尽且永不止境般,劈头盖脸的暴揍。 史浩文是跑在最后的,他也是被小孩子弹弓重点招呼下,那屁股蛋和大腿被弹弓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璀璨’的一幕。 当然史浩文也是被放到次数最多的,有时候还能从人缝里爬出来,但是有时候刚爬出上半身,就被人抓着脚踝硬生生的被拖了回来。此状怎一个‘惨’字了得。 终于,史浩文经历了千辛万苦,总算是跑出了这个村子,带着人头都不敢回的跑进深山中,而身后留下了一片嘲笑声。这种耻辱对史浩文来说,绝对是史无前例的,他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深深的刺痛到了,他没有勇气回村子报仇,但是他决定要将怒气发泄到这些护卫身上,甚至发泄到护卫队长头上,谁让他不抢着去,害得自己落魄到这等地步,最关键的是找寻村庄的主意是他出的。 可是史浩文根本不去想,护卫队长最初的目的不过是去求点吃食,而不是要去屠村,而屠村的建议却是史浩文自己提出来的。一个人性格扭曲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完全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与精神病患者无异。 ………… 护卫队长带着人警戒着四周,虽然此处是深山之中,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都给我打起精神,等特使那边搞定了,我们就有吃的了!”护卫队长开口给众人打气道。 “队长,你说特使他们不会是都吃饱喝足后才来找我们把?”一名护卫开口问道,脸上却可以明显看出来一丝不甘和不服气。 “做好自己的事情,现在还有心思计较这么多?”队长没有回答他的话,虽然他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是他却不能这么说。 “队长,我看特使他们走的时候,目露yin光,八成是进村吃野 食了,恐怕等我们过的时候,只剩下有出气没进气的‘二手货’了!”另一名护卫开口说道,说到最后语气隐隐有着些遗憾。 “就你话多,那你刚才怎么不和他们一起去?”队长转头看向那名护卫,没有好气的反问道。 “我可不会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砍杀他们能有什么成就感!不过女人嘛,这个……嘿嘿……!”那名护卫也不在意,平时这为队长对他们还是很照顾的,私下里也都和他没大没小的,于是开口将的想法说了出来,而这个想法明显引起了共鸣,其余几个人也都纷纷点头附和。 “等完成了任务,老子请你们逛一个月窑子,把你们肚子里的存货全都榨干,但是现在,全都给我十万分的小心,要是坏了王爷的事情,恐怕就算下边的头还在,可上边的头就要彻底的搬家了!”护卫队长笑了笑,开口承诺说道。 “大人放心吧,我等必定誓死为王爷效力!”一众人朗声回答道。 “嗯!史大人说他一刻钟就可以搞定,想来他们就快完事了!”队长估摸了一下时间,开口说道,他此时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很久,再不吃点东西,他都扛不住了。 “不是吧队长,难道他们……一次……这么快?”一名护卫一脸坏笑的接话说道。 “……”众人会意,然后窃笑不已。 时间过的很快,估计也就刚过一刻钟,就有人发现远处有动静,定睛看去是一群人,原本还以为是史浩文那一群人,可是一个个都光着身子,手里也没拿武器,而且都是拼了命的往这边跑,护卫队长诧异的同时,也让众人做好攻击的准备,并且提醒众人小心有诈,还让人准备好远程的暗器。 在他们想来,如果真就是史浩文那些人的话,人数肯定就不对,因为他们顶多派一个或两个人跑来通知自己这些人过去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集体回来喊他们。另外一点就是,史浩文一行人走的时候,所穿的装束他们是知道的,虽然狼狈破损不堪,但是也没有到光身子的地步啊。凭此两点,护卫队长完全 有理由相信,来的人绝对不是史浩文那些人。 但是事实上,他真的猜错了!眼看这些人越来越近,一个个人仰头向天,没命的奔跑着,根本看不清来人的面容。 “来者何人?”护卫队长朗声喝道。 对方没有回答,依旧呼哧带喘的向这边跑着。 “快快止步,再不停下来,小心我不客气了!”护卫队长见奔来的人毫无反应,威胁的说道。 对方还是没有回答,依旧玩命的朝着他们跑着。 “射!”护卫队长也不客气,下达命令说道。 一串串的暗器飞射了出去,正好命中最前面的几个人!于是奔跑的队伍被迫停了下来。而身上中镖的人到底不起,惨叫不断。 “啊……,谁射的,眼都瞎了吗?没看是我吗?”史浩文跑在整个队伍的早最前面,两枚暗器不偏不倚,正中胸前两点,汩汩鲜血从两点中流了出来,疼的他哇哇大叫。 “队长,是特使他们!”一名护卫听到是史浩文的声音,于是对着护卫队长提醒道。 “你们守着,我过去看看!”银箱不能不留人,于是队长让其余人留下,自己跑了过去。 护卫队长快步跑到史浩文身前,开口一连串的问道:“怎么是你?你们这都这么回事?不是去屠村吗?难道你们整干那事的时候,被另一股力量给突袭了?” “哎,一言难尽啊,你先说是谁射的暗器,给我胸前那两点都打进去了,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人射暗器会这么准?”史浩文捂着胸口,惨叫不止,还埋怨的质问说道。 “回大人,估计是赵老四,也只有他会点暗器手法,不过听说他从来都射不准的啊?”一旁的护卫开口解释说道,他和赵老四的关系不错,一看那飞镖暗器的样子,就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 “赵老四怎么就射不准了,我就知道,他想来都是百发百中的,固定靶绝对镖镖射中红心!”另一个护卫开口不解的说道,他曾经看过赵老四射飞镖,镖镖正中靶心,看的他心惊不已。 “呸,那是他射一米开外的 其他靶子上,他自己瞄准的靶子一镖未中。”之前的护卫不愧是和赵老四关系最好的人,揭短的说道。 “……”听到这里,众人汗颜,而距离史浩文一米左右的那几个人,头顶立即全是冷汗,同时心底如释负重般送了口气暗道‘还好’! “你们怎么这个样子跑回来了?”护卫队长扫了众人一圈,再次开口问道。 “哎,一言难尽!”史浩文摇头苦叹道,但是心里面却给这位队长骂的狗血淋头。 “怎么了?弄到吃的了吗?”护卫队长焦急的问道。 “没有!”史浩文摇了摇头回答。 “那你们去干啥了?光屠村,连吃的都没带回来?”护卫队长更加不理解了追问道。 “骂的,那帮该死的刁民!”史浩文愤恨的咒骂道。 “你们没屠村成功?”队长更加纳闷了,面对手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竟然还没有完成屠村的任务,这怎么可能?护卫队长都以为自己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嗯,遇到了硬茬了,有三个老头,估计都比你的水平高,其他都是打猎出身,下手又黑又狠。”史浩文无奈的回答说道。 “那你们又为什么会光着身子跑出来啊?”队长在万分惊诧中,整个人都飘零了起来,真是‘高手在民间’啊,没想到这大山深处竟然还有高手存在? “被围了,能跑出来就不错了!”史浩文含糊其辞的说道。 护卫队长这才发现他们后背全是伤,而这些人中伤的最重的就要属史浩文了,于是护卫队长一脸惊讶的开口对史浩文说道:“史大人,在下没有发现,原来史大人还是性情中人,宁可自己被打的这么惨,还能英勇断后,为兄弟们突围争取时间,在下替兄弟们谢过了!” “……”史浩文以及一众人全都无语。 “不好了,大人,那帮山民追过来了!”突然后面快速跑过来一个穿着四角**的人,边跑边大声喊道。 “哎,啥都不说了,逃命吧兄弟!”史浩文咬牙起身,搂着护卫队长的肩膀,一副惺惺相惜的表情说道。 (本章完)

第二百四十章 定计 史浩文一众人也忘记吃饭的事情了,拉着乘载五十万两的白银的马车,拼了命的夺路而逃,生怕被这帮隐藏深山的高手给包围了,自己光腚luo奔到没什么,要是五十万两就这样被这帮刁民拿了去,他们万死难辞其咎啊。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朝着哪个方向跑的,总之此时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山里的夜晚格外的漆黑,且格外的冷,于白天相比完全是两个温度,而他们现在连生火的家伙事都没有了,还有三分之二的人没有衣服,光着身子在挨冻呢。 “别跑了,我跑不动了!”史浩文拉着一旁的护卫队长说道,他是说什么都不跑了,白天受的伤害隐隐作痛,尤其是那些倒霉孩子用弹弓射来的石子,打在肉上却感觉敲在骨头上一般。 护卫队长见状也没有办法了,只要命令队伍停止下来,同时吩咐后边的人说道:“你们两个去后面看看,那帮山里人追来了没有?” “是,队长!”队伍后面的两个人领命而去。 “咱们找地方休息休息吧!”护卫队长转头扫视了四周,开口说道。 “队长,要不我们几个去找点吃的吧,或者看看附近有没有村子,大部分兄弟都还光着身子,这样下去在山里很难熬到天明的。”一名护卫开口建议说道。 “也好,你们去……”护卫队长点头赞成,可是还没等他说完之后,就有人打断了他的说话。 “不行,坚决不能找村子,如果发现村子一定要有多远躲多远。”史浩文一脸惊骇的开口阻止说道。 “不至于吧,史大人,那种村子是特例,或许下个村子咱们好好和他们说说,弄点热乎吃的应该不是问题!”护卫队长眉头皱了皱开口说道。 “那也不行,绝对 不能找村子,我们现在可是带着五十万两银子,你不怕,我怕!”史浩文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头摇的更像拨浪鼓,总之就是两个字‘不行’。 “好吧,听史大人的,你们几个出去找点吃的回来,注意安全,尽量避开村庄!”护卫队长无奈的吩咐道。 看着几个护卫离开,护卫队长开始有点质疑此次的行动,细想起来从凤阳城十里亭外,他们的倒霉事情就不断,这一路行来,就好像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这群人似得,而且那些陷阱和暗器,还有那些蛇,恐怕都不是凭空出现的,而都是冲着他们这些人去的,看来有一伙势力已经盯上了他们带着的五十万两白银,可是这伙人究竟是谁呢? 护卫队长想到这里,便开口问一旁的史浩文说道:“史大人,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啊?” “什么奇怪?”史浩文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你想想,我们在抵达凤阳城前,一路上顺风顺水的,可是当我们拿到了这些银子之后,先是十里亭遭遇灾民的围殴,然后几乎与凤阳城卫军擦着鼻子险而又险的躲了过去,没等我们北上多远,就开始倒霉的事情不断,又是陷阱,又是暗器,还有蛇群和火烧,一连串的打击下,我们沦落到现在这种境地!你不觉得这一切并非巧合吗?”护卫队长从凤阳城开始说起,一边梳理一边引导史浩文的思路,他说的很仔细,生怕对方听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错,不错,你不说我还真就没想到,这一切的一切确实都好像有人在背后操控一样。我在村子被围剿的时候,我都准备带人冲出重围了,可就在那时候,突然村外有人说要接应我们,这一下子就打草惊蛇了,我们没能成功的出其不意的突围 ,反倒是被人追着打!”史浩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但是他和护卫队长都没有注意到,那些穿着四角**的众护卫都一脸鄙夷的看着史浩文。 “竟然有这事?看来我们一直被人监视着。这样对我们十分不利啊!”护卫队长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 “不过也不用担心,只要我们快点抵达接应地点,有大军保护,量那些宵小也不敢把咱们怎么样!”史浩文虽然也有些担心,但是却没放在心上,此时他们已经离开了凤阳郡,估计再有最多五天的路程,就可以抵达预定的接应地点,到时候他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话是不错,但是现在呢?我的这队人,一个个都伤痕累累,大部分都几天没吃什么像样的东西了,甚至还有三分之二的人没有衣服和武器,这时候要是有人来劫银,我们该如何应对?”护卫队长并没有史浩文那么乐观,扫视着狼狈不堪的一众下属,缓缓的开口说道。 “这……,那老弟可有什么高见?”史浩文同样也注意到了众人,而自己身上的这条裤子,还是硬从一名护卫身上要过来的,此时那些光着身子的人,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相互取暖,这样的护送队伍可以说绝无仅有,而这样的队伍别说保护银两了,自己不被饿死或者冻死就不错了。 “高见谈不上,我们得先要知道总在我们周围骚扰我们的那些人是谁?”护卫队长故作神秘的小声在史浩文的耳旁嘀咕道。 “嗯,这话是没错,可是对方很狡猾啊,偷袭了我们一路了,我们别说知道对方是谁了,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都不确定他们此时还在不在我们周围。”史浩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脸苦涩的说道。 “我们给他们下个套,只要他们敢出现 ,我们就想办法弄死他们,就算弄不死对方,至少知道对方谁了!”护卫队长胸有成竹的开口说道。 “高明,咱们就这么做!”史浩文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安排,但是大概思路已然明确,其他的就是看如何下套了。 于是史浩文和护卫队长在一起小声嘀咕了很久,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见两人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再不就是蹲在地上写写画画,好不热闹,不过最让众人不解的是,这么黑的夜色,他们是如何看到地上画的是些什么。 ………… 山间密林深处,距离王府护卫不远处的山岗上,两名黑衣装扮的人匍匐在草丛中,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被,有一搭无一搭的监视着山坡下的王府护卫们。 “我说,你这几天没事就带人往那破村子跑,都干啥了?”其中一名黑衣人开口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个村子不一般,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那个村子有高手,还不少呢!”另一名黑衣人开口回答说道。 “所以你就每天带着几个人去骚扰那个村子,然后还留下‘傻x’的字样,因此那些王府护卫的人刚进村子的时候,就被误以为是咱们的人,并且还被那村里的人称作‘傻x’,哈哈……,你简直太会玩了!”最先发话的黑衣人恍然大悟的说道。 “有啥会不会玩的,说白了就是套路,这年头,不会点套路,出去了简直就是丢人。再说了,总跟着阁主办事,要是还不会整点新颖的东西,那真就成‘傻x’了!”另一名黑衣人一脸自豪的开口说道,不过也正印证了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最先发话的黑衣人开口问道。 “还是按照老计划行事,跟着这些 人,拖住他们的脚步,等血幻谷的人一来,之后估计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那时候也会轻松很多,接着就只有顺藤摸瓜找到阁主要找的那个地方,就可以一边监视那里,一边派人通知阁主去了!”另一名黑衣人紧了紧身上的棉被,合盘将计划复述道。 “好,那今晚还动手吗?”那名黑衣人探头看了下边一眼,然后说道。 “不用了,没有火,又没有吃的东西,就下边那些光腚的人,估计明天早上就算没饿个半昏,也给冻抽抽了。”另一名黑衣人又紧了紧衣领,一脸贼笑的说道。 “我看刚才有几个人离开了,估计是着吃的去了,万一他们找到吃的怎么办?”先前那名黑衣人担忧的开口问道。 “你可真够笨的,他们没有火,打来猎物也白费,我就不信他们肯生吃?这样黑灯瞎火的地方,找果子更不现实,根本分辨不清楚果子有没有毒!而且这附近方圆五十里内,甚至上百里,也只有三个村子,其中就包括白天的那个村子,另外两个距离都很远,你说他们上哪去弄吃的?”另一名黑衣人摇了摇头无语的说道。 “你早就将这片山脉的情况给摸透了?”那名黑衣人一脸钦佩的开口说道。 “那必须的,要不怎么能跟着阁主混?”另一名黑衣人非常自豪的甩了甩他的那几根刘海说道。 “佩服!”那名黑衣人抱拳拱手之后,接着问道:“你说那两个带头的在嘀咕些什么?” “不知道,也看不清,距离太远,估计想着使什么坏吧!你可盯紧点啊,我先睡会,等会接你的班,下边黑,别让这些兔崽子给溜走了,咱俩可就没法交代了!”另一名黑衣人注视了一会后,摇了摇头说道。 “你就放心吧!” ………… (本章完)

第二百四十一章 介入,平息凤阳之乱(上) 而在此时,陆白欢等人正连夜赶路,而他们也早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路线,具体方向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甚至有些人已经对此行不抱有希望了,别说整个鸿龙帝国整个北方地区,就是在这茫茫大山中,要找到几十个人或者上百人的押送队伍,都是一件非常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他们此时也只有十多个人。 “欢哥,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再赶路吧?”陆白欢的妻子实在是累的受不了,开口对丈夫说道。 “哎,也好,天太黑,就算有火把照亮,林子太密也根本分不清方向,休息到天亮再说!”陆白欢看着黑洞洞的深山,也有些意兴阑珊起来,就这样走下去还真不是办法,如果碰到兔子或獐子之类到还罢了,如果碰到山猪和狼群,他们这十几个人可就不够看了。 “就在这里扎营休息,你们两个去找点吃点回来,走一天了,估计大伙都饿了!”陆白欢的妻子见丈夫都同意自己的意见,于是开口吩咐其他血幻谷的弟子说道。 “是!”众人齐声回答,不过这声音就显得有气无力的多了。 “欢哥,我们是不是偏离方向了?”吩咐好一切之后,陆白欢的妻子跑到了丈夫身旁,小声的问道。 “八成是,问题是我还没弄清楚我们现在具体在什么位置,这深山老林的,没有熟悉地形的向导,更没有此处的地图,怕是想找到他们,很难啊!”陆白欢摇了摇头,一脸无奈至极的表情,就好像死了全家一样,哭丧着脸回答道。 “那我们怎么办?”其妻紧张焦急的追问。 “加快赶路,最后跑到他们前面堵住他们,反正他们的方向向北,最终目的地很有可能就是剑盟的总部!我们只要在途中将他们拦截下来即刻!”陆白欢想了想,灵机一动开口说道。 “好,欢哥,我们就这么办!”其妻大点头,赞成此举。 “明天一早,我们继续北上,如果遇到村落 ,就找当地山民打听一下方向,也好帮助我们辨认方位。”陆白欢更是补充的说道。 “嗯!” ………… 公孙泽天此时已经醒来了,既然醒来了,那么就要完成一件艰巨而又有意义的事情,那就是‘审问’,举家上下的‘审问’! 最过分的是,知道全部事情经过的冷诺涵,竟然主动要求担任起审问记录员,小兰从旁协助,什么小桌子、小椅子,以及笔墨纸砚,总之一应俱全。然后冷诺涵也不多言,大马金刀的端坐椅子上,小兰更是一脸得意的磨起墨来。 “说,你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开审’第一问,非慕容凤凰莫属。 “还有,你是怎么被救活的?”紧接着老爹司徒擎天不甘落后,踊跃发言。 “老三侄子,能告诉叔叔,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觉,你都干些啥了吗?”三叔司徒擎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坚决要搅浑这一江‘春水’。 “……” 他们如此无耻的对付一个病人,公孙泽天也不是傻子,和他玩愣的,他就敢玩横的,只见公孙泽天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有气无力的开口说道:“啊……好疼,我……旧伤复发!” 这时候冷诺涵突然开口说话了,听到她清脆的声音,公孙泽天心里那个激动啊,总算有人能声援一下他了,不再是孤掌难鸣了。可谁知道当公孙泽天听到冷诺涵后面说的内容的时候,整个人一时间崩溃了。 冷诺涵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淡淡的说道:“咳咳,你受伤的部位在右侧肋下,不是胸口,你捂错地方了!” 好嘛,所有人本来都放弃要继续‘审问’公孙泽天了,可就因为冷诺涵的一句话,全部的人都对着公孙泽天恶言相向,誓要问出一个子午卯酉来。 公孙泽天心中甚是无奈啊,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揭短的老婆?这关键的时候下绊子的毛病可真不好,得治。 不 过公孙泽天也知道,凭借冷诺涵的聪明一定是看出来自己和她交代的那些事情,不过只是全部计划内容的一小部分,甚至就直接主动交代的那些内容,还有很大水分存在,尤其战斗的过程中,那些被自己一笔带过的危险情节,想想当时情景,冷家小妞好像还曾隐含深意的盯着自己看了好久,看的公孙泽天都有些发毛了,此时想来,都忍不住打寒颤呢。 公泽天心下嘀咕:“看来这小妞今天是存心找自己麻烦来的,还得想别的办法!” 于是公孙泽天用出了千古三大奇招之一,‘装失忆’,知道另外两大奇招是什么吗?一招是汉高祖刘邦经常用到的‘尿遁’,此招一出,小命得保,乃上古保命神技。另外一招更了不得,相传是明太祖朱棣的成名手段,‘装疯’,此术不知道骗过了多少英雄好汉,达官贵人,甚至是九五之尊。 而‘失忆’之所以与这两大奇招并列,其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公孙泽天自己设定的,根据公孙泽天研究所得,所有的小说也好、电视剧电影也罢,只要编剧作者写不下去了,就会弄个‘失忆’、‘车祸’、‘绝症’之类,而‘绝症’此时用出来不现实,‘车祸’就更加不可能了,这个时代的‘车’轻易撞不死人的,唯一可以毫无征兆的用出来的招式也只有‘失忆’了。 公孙泽天一计不成,使出第二计,见他突然高声惨呼:“啊,我的头好痛,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公孙泽天一边说着,还一边用眼角余光瞄向众人,他发现几乎所有人都用关切的眼光看向他,而唯独冷诺涵却用出一副根本不相信的眼神,审视着公孙泽天。 公孙泽天知道这小妞还真精明到家了,看来要使用一些手段了,于是在双手抱头的时候,手上给了一股暗劲,重重的击打在自己的后脑,然后公孙泽天就美好的真的晕厥了过去。 “老三!”看到公孙泽天晕倒在床榻 上,第一发现不对的是母亲慕容凤凰,她三两步就跑了过去,摇着公孙泽天的身子说道。 这时候其他人一发现不对劲了,也都围拢了上去,查看情况,冷诺涵开始还以为是公孙泽天刷怪闹宝,虽然觉得小孩子心性,倒也觉得有趣,但是看慕容凤凰的脸色不像是在作假,于是也起身上前,略微一检查,知道他是真的晕过去了,不过还好身体其他机能都正常,只是为什么晕过去的,冷诺涵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 再次醒来的公孙泽天就装着自己失心疯一样,那天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言,对外一律宣称‘不知道’或‘忘记了’,总之打死也不说。 就在公孙泽天醒来后的第二天,司徒擎云的大军抵达了凤阳城的郊外。本来司徒擎云是想等着监察院的人抵达之后再行动,可是公孙泽天等不急啊,于是公孙泽天就找到母亲慕容凤凰,让她出面去找三叔,并以慕容凤凰的名义,出谋划策定下了具体行动方案。 司徒擎云看到行动方案,顿时大喜,研究到半夜,仍然意犹未尽。而第二天,就看到他亲自拜访了城卫军倪统领。按理来说,城卫军虽然和边防军不是一个战斗体系,但是统属军队系统,而他这个统领之职还低于司徒擎云,不应该是司徒擎云拜访他,可是过度兴奋之下,司徒擎云哪里还在乎这些。 “司徒大将军,下官有失远迎啊!”倪统领见到司徒擎云突然造访,也是一头雾水,他本就没有接到上级命令,北方集团军会从他这里经过,早上听探马来报,城外来了一大批精锐部队,吓的他脚都找不到地了。 “我也不和你废话,从现在开始,为了维护城内的治安,我需要临时调派你麾下所有将士以及各种军备物资,你可有意见?”司徒擎云也懒得寒暄了,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就去了。 “下官绝无意见!”倪统领一听这烂摊子有人接手了,顿时乐和孙子似的。 “嗯,那你去下达命令吧!我的人会很快接手,让你的城卫军听从我的人安排即刻!”司徒擎云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说道。而倪统领跟着后面点头哈腰的相送司徒擎云出门。 ………… 今天一早,剑盟和血幻谷的人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先是听说城外来了大批部队,而部队打出的是北方集团军特有的黑虎大旗,而大旗上清清楚楚的标有‘司徒’二字,明显这是司徒擎云的直属部队了。 可是北方集团军的精锐怎么突然出现在凤阳城?这让两大帮派的人百思不得其解。不仅如此,一直龟缩在城卫所里的城卫军突然全副武装的在各个城门处列队。 但是接下来,他们就明白过来什么事情了。只听一个满大街到处都喊着,“剑盟和血幻谷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缴械投降,否则将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其他与之无关人等,为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请在家中躲藏好!” 虽然城内的人都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但是大体意思也还是都明白的,普通民众也不用单独通知,早就躲在自家的柴房或者地窖里,静等着战斗的结束。 随着通知的结束,整个凤阳城陷入了一片死寂一般,没有了任何声音,而四个城门也同时大开,北方集团军分成四股力量,踏着整齐且坚实的步伐,走进城中。 而队伍的列队也非常有讲究,整整齐齐的长方军阵,其宽度几乎可以挡住整条街道,方阵前排以及两侧的士兵全部都手持巨型铁盾,中间的士兵一手持小型圆盾,另一手抓紧长矛,矛尖四十五度斜指天空,所有士兵身穿重步兵铠甲,俨然好似一副钢铁铸造的人性推土机一般。方阵后面是一对轻骑兵,每匹马上都托着一样事物,卷成一团,分辨不出具体是何物。 军阵的行进方向直指剑盟和血幻谷驻地,虽然行动很慢,但是一种强大的压迫之势却在逐渐形成。 (本章完)

第二百四十二章 介入,平息凤阳之乱(中) 此时,血幻谷一众人等齐集一堂,开起小会来。 “tm的,这帮人我看是不想活了,我们和剑盟那帮犊子的事情,他们还敢介入,还要让我们缴械投降?我倒要看看这些臭当兵的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一名血幻谷的供奉长老开口说道,明显这人是个暴脾气,说话不经大脑那种。 “老实点,这次怕是不一样,按理来说,给城卫军姓倪的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做,恐怕和司徒擎云带来的北方集团军脱不了干系。”坐在上首位置的人凝重的开口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神经大条的那人立即开口问道。 “缴械是不可能了,看看剑盟那些傻子怎么做再说!”上首位的那人冷笑一声,心中对这些军人也是有些不屑,但是所谓‘枪打出头鸟’,他可不愿意当这个出头的‘鸟’,并且他相信,自然有人愿意去当! “是!”在场的人全都以此人马首是瞻,齐声回应道。 此刻,剑盟不甘落后,同样在商量着应对策略。 “大长老,你说我们怎么办?”三长老担忧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东西我们一定要给弄回来,这是要送给王爷之物,现在已经丢失了,再拖延下去,恐怕盟主都没法和王爷交代了。”大长老咬牙切齿的回答说道。此时这里的消息相比盟主那边已然知晓,自己要是再不快点拿回那件宝物,恐怕盟主盛怒之下,自己怕是要担起全部责任。 “可是现在大军围城,而且明显是收到司徒擎云那厮的指示,万一北方集团军介入,我们还能和正规军开战不成?”三长老依旧有些担心,提醒大长老说道。 “开战就开战,在城中,他们的部队根本铺不开,不能动用骑兵进行冲锋,又不可能使用弓箭进行大面积覆盖攻击,他们对上我们这些武者,就是送死的货,只要我们不被他们缠斗上,基本可以玩死他们!”七长老在一旁不乐意的说道。上次和城卫军的那场遭遇战,实在让他憋气,要 不是他们被缠住,也不可能损失那么多弟子,此时他就想再干一架,挽回那一的颜面。 “好,那么我们就没必要听这些当兵的,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能耐,可以缴了我的械。”大长老点了点头,无论开战与否,总之自己和血幻谷的梁子是结定了。 于是,一时间凤阳城内杀气腾腾,噤若寒蝉,江湖人士与军人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 ………… 凤阳城中最高建筑上,冷诺涵轻柔的为公孙泽天掖好衣服,又将毯子拉高了一些,然后才微笑的的将自己垂下的发丝拢到耳后,然后淡淡的开口说道:“此处势高,风大,小心别着凉!” “放心,我没事的!”公孙泽天对着冷诺涵笑了笑,温柔的回道。 “明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来看?在家休息不好吗?”冷诺涵不解的小声问道。 就目前所有发生的事情来看,冷诺涵发现一个问题,只要和公孙泽天搭边的事情,没有不按照他的预定的计划进行下去的,这次恐怕也不例外,其结果很有可能是那两大帮派彻底的消停下来! “不行,得看看才放心,三叔麾下的将士是第一次进行这种特殊的巷战,对手都是江湖成名的高手,而且我教给他的旗语,他也刚认识不久,稍有不慎怕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还是我亲自来指导吧!”公孙泽天摇了摇头谨慎的说道。 “我说老三,你这么瞧不起你三叔啊,虽然这种旗语指挥我是第一次使用,但是凭借我领军的天赋,想来问题不会很大!”一旁的三叔司徒擎云不乐意的开口说道。 “倒不是不相信三叔,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公孙泽天笑了笑,对三叔解释说道。 “不过说真的,这些真是你小子提出来的?这种排兵布阵,以及如此有效的指挥方式,你到底从哪学的?要不等你长大了,来帮你三叔打仗吧!我看你小子准行!”司徒擎云一脸兴奋,又带点不信的口吻对公孙泽天说道。 “三叔,我可是 活不过二十岁的人,还是个武技幻术都不通晓的废物,你留我这么一个人有啥用啊!”公孙泽天笑了笑,用自己的状况打趣着三叔说道。 可是这些话听在三叔司徒擎云的耳中却格外的刺耳,一瞬间他的脸色就黯淡了下来,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三儿,放心,你三叔肯定会找到治好你的方法!咱不怕啊!” “噗嗤!”冷诺涵听着叔侄俩的对话,实在忍不住笑出声了,她可是知道的,别看现在公孙泽天是坐在轮椅上的,他可是在几天前对战过六级中阶以上的高手的,就他这样别说二十岁会挂掉,就是司徒擎云自己老死,公孙泽天都不可能轻易死掉。 “咳咳!”冷诺涵看到司徒擎云一脸不解的看向自己,而公孙泽天更是一脸埋怨的看着自己,顿时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轻轻咳嗽一声之后,开口解释说道:“现在马上就要开战,你们两个男人还在那多愁善感起来,好不有趣,我看还是先料理正事为重!” “对对,还是侄媳妇识大体,先料理正事!”三叔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办,将注意力同时盯紧了城下的一切。 “差不点穿帮!”公孙泽天小声的对冷诺涵说道。 “好啦,我以后会注意的!不过你也真会演戏,将你身边的人骗的一愣一愣的!”冷诺涵娇笑不已的说道。 “你懂什么!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公孙泽天据理力争的回答道。 “呵呵……” ………… 时间不久,城内就出现了异变,只见剑盟的驻地大门敞开,剑盟的人更是鱼贯而出,有些跳上了屋顶有些列队在道路中央,仿佛在等着谁到来一般。 “剑盟的人出来了!”司徒擎云开口说道。 “血幻谷的人呢?”公孙泽天反问道。 “血幻谷那边没有动静!”冷诺涵飞身到了阁楼的另一端,看了看后回答道。 “看来血幻谷这是打算让剑盟的人先给他们来个‘投石问路’啊,也罢,三叔,通知 你的人,围剿剑盟,务必要将损失降到最低,而且还要速战速决!” “明白!”三叔司徒擎云按照公孙泽天的意思,命令传令兵打旗语,告知城下的将士围剿剑盟众人。 这种方式也确实好,总之比战场上大喊大叫要好的太多了!城下的将士们看到旗语的意思,立即朝着剑盟驻地方向围拢了过去。 黑压压的重装甲部队踩踏着整齐的步调,沿着主干道理快速的接近剑盟驻地。而当他们出现在剑盟众人的视线中时,着实吓了这些江湖中人一大跳。 大部分江湖人对战的对象,要么是同样在江湖上混着的派系,要么就是战斗力低下的城防军,像此刻这般对战精锐边防军,他们可还是第一次。 “大长老,这帮人看起来很不一样,我们还是不要和他们硬拼的好!”三长老看到对方的装束和列阵,莫名感觉到异样,这些军队的阵型和装戎完全和城卫军那种散漫混乱的模样不一样,于是开口提醒说道。 “我看就不必要怕他们,我们怎么揍那些城卫军,现在就怎么揍他们,全都是当兵的,能有什么不一样!”七长老就像个精神病似得,宛若犬吠般叫嚣的说道。 大长老没有说话,沉吟了很久,才开口说道:“老七,带人给我冲,力争让他们的队形打乱,然后老三随后,带人专门对付落单的。我断后,负责在屋顶居高临下打击!” “可是大哥,我们身后和另一侧也都有大军,怎么办?”三长老又朝着身后和侧边的大道上看去,同样也有着相同配置的将士在缓缓的向他们围拢过来。 “先破起一点,只要我们冲过去,其他两面的大军就不会对我们产生威胁!”大长老脸色凝重的开口说道。 “好,就按大哥说的,你们几个,和我一起冲,记住,尽可能分散开来,不要被对方缠上!”七长老朗声说道,然后点了几个剑盟弟子,率先朝着一侧的方阵冲了过去。 “是!” ………… 于此 同时,高台阁楼上,公孙泽天盯着下边的情况,果断的说道:“三叔,命令,前阵列盾墙,后阵弓弩准备!” “传递命令!之后的指挥全部听他的安排!”三叔转对传令兵说道。 “呵呵,三叔你这算不算是撂挑子?”公孙泽天笑道。 “我可懒得给你当传话筒!”司徒擎云摊了摊手,一副大爷似的和侄子调侃道。 “那侄儿僭越了!”公孙泽天也不客气,立即结果了指挥棒。 “少废话,怎么和你老爹一个样,说的全是套话!你不觉得麻人,我还觉得瘆人呢!”司徒擎云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哈哈,传令,弓弩三轮齐射,第一轮抛射,仰角六十,第二轮仰射,仰角三十,第三轮平射!”公孙泽天大乐,接着一脸严肃的下达命令说道。 “是!”传令兵随着公孙泽天命令,同时通过旗语向地面部队传达命令。 接着铺天盖地的箭矢被射了出去,正好从四个方面死死封锁住剑盟一众人等的所有角度。箭雨来的太快,七长老带人还没有冲出多远,头顶就完全被箭矢笼罩在了其中,而大长老和三长老等人,更是大惊失色的看着箭如雨下。 反应快点的还能找个地方躲避,反应略慢的还知道举剑格挡,而完全反应不过来的就只能被射成马蜂窝了。还好都是习武之人,反应不过来的也只是少数,但是那些反应过来的人,无论快慢,都浑身挂彩,明显是被第一轮的箭雨所创。 “老七,快带人冲,否则我们都得死!”大长老见势不妙,大声吼道。 “是,大哥!你们几个,找些东西护住身后,和我一起向前冲,只要冲到他们近前,他们就不可能再使用弓箭!”七长老也知道如何对付这种情况的办法,此时不比当日在城下,那时候无法近身只能被动挨打,可现在近身游斗的可一点都不难,而且只要他们能近身,对方的弓箭就失去了作用,到时候看他们还能得意什么。于是七长老便带着人冲了上去。 (本章完)

第二百四十三章 介入,平息凤阳之乱(下) 就在七长老带人冲锋的时候,第二轮箭雨到来,这次是仰射,仰角三十通常是用于中距离覆盖性打击,通常是用于对付冲锋的骑兵队伍的手法,此时被公孙泽天用出来,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用。 只见其中三个方向的方阵同一时间使用这种三十度角的仰射,而屋后的那队军阵将士依旧使用六十度角的抛射。一时间,箭雨再次漫天飞舞的泼洒而下,朝着剑盟一众人的头顶招呼了过去。 这番箭雨顿时吓的大长老和三长老心肝剧颤,猫在一个角落里死活不出去。而最惨的要数七长老带的人了,他带队冲锋,正好和对面的来箭撞个正着,七长老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大剑,一边抓起身边的弟子为自己挡箭,同时心中苦涩难言。 这和他们原来想的根本就不一样啊,在这种大型城池中和军队遇到,往往都是他们这些江湖人士以少胜多,因为部队怕造成大面积无辜损伤,因此都很少用弓箭进行覆盖性射击,而那些稀稀拉拉的弓弩,又无法对他们造成致命的损伤。 同时,凭借他们的轻身功法,躲避开这些弓弩,快速近身袭杀,估计转瞬间就可以让对方的箭阵土崩瓦解,没有弓弩的威胁,一些装备低下且训练一般的城卫军,分分钟就能砍倒一大片。 可是这些军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弓箭覆盖打击,完全不考虑无辜损伤,就好像这些军人就是来破坏来攻城的,而他们这些江湖人士却成了保卫城池的人了。 不仅如此,箭阵更是在整个方阵队形的后方,想要破坏箭阵怕是必须要先冲过挡在前面的这个古怪方阵。可是现在别说对付眼前的方阵了,就连靠近恐怕都会付出惨痛的教训。此时的七长老可真就后悔怂恿老大对付这些当兵的了。 可是既然都到了这种地步,该上还是要上的,江湖人可以不要命,但不能不要脸,有时候脸还真tm的比命重要。 于是七长老也豁出去了,一手挥舞着大剑, 一手抓着死尸,敦促着其他弟子一起,就这么冲了上去。可是他还是错了,因为更加猛烈的攻击还在后头呢! 就在七长老等人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就要冲到阵前的时候,第三轮的平射开始了。 七长老只看见一道道的黑影从方阵喷涌而出,瞬间就到了眼前,只来得及俯身施展一记‘滚地葫芦’,险险躲开劲风呼啸的箭矢,却根本看不清箭矢的具体样子,可见这些箭矢的速度何其的快,接着就觉得身上某处一阵刺痛,此刻心中只有两个念想,一是自己被伤到了,二是自己还没有死。 而这轮平射很快就过去了,七长老肩膀中了一箭,鲜血不停的顺着伤口往外流淌,但是七长老根本不敢拔掉,因为刚才他就注意过了,这些箭矢的箭头和城卫军所用的不一样,这些箭矢的箭头都是三菱形的,虽然他不知道具体有什么区别,但是之前看到中箭的弟子贸然拔箭之后,伤口处血如泉涌,根本阻挡不住,而那名弟子很快就失血过多倒毙而亡了,因此七长老虽然肩膀中箭,但是他却丝毫不敢乱拔。 “你提供的这些箭矢好像和军队所用的不大一样啊!”司徒擎云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眼就看出了门道,于是开口问道。 “这些箭矢是我特地做出来的,就在家族的秘密工坊里,由母亲出面,所有工匠都是家族可靠且忠诚的人,而这些箭矢也会很快送往北疆,到时候三叔你记得找人接收一下!”公孙泽天想了想后说道。 这些箭矢其实早就装备给了听雨阁,此时只是借花献佛而已,多半还是公孙泽天怕三叔到处去问,到时候弄的人尽皆知,还不如直接早点交代,坦白从宽的好! 同时被发明出来的还有弩机,弩机分为几种,分别是连射弩机,散射弩机,以及攻城弩机。这三种弩机各有不同,首先连射弩机带有箭匣,可以连续进行射击,直到箭匣内的箭矢全部被用掉,然后更换新的箭匣即刻,唯一的弊 端就是箭匣装箭太慢。 散射弩机是同时射出多只箭矢,有特殊的装箭器具,两人配合即可操作,这也是为什么城北外只发现少量的痕迹,却可以造成大规模军队箭雨袭城的壮观场景。 攻城弩机,顾名思义是为了攻城略地而用的,也可以用来对付重骑兵或重步兵,因为攻城弩机每放出一箭,都耗时很久,所以只适合攻击一些行动迟缓或者是一些固定的目标,那样所造成的杀伤力才会最大。 “这些箭矢究竟怎么回事?”司徒擎云对这种箭矢特别的好奇,于是追问说道。 “很简单,这种三菱形的箭头,以及箭体本身都具备有放血凹槽,可以最大程度让对方失血。同时,这种箭矢是通过专门的射击,可以让箭矢在空中利用风力和空气间的压力,促使它呈现螺旋状旋转,不但可以增加杀伤力,同时可以增加远程打击的距离!三叔,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公孙泽天笑了笑,尽量用一些司徒擎云能听懂的话解释说道。 “虽然听不太明白,但是我到是明白了一点,这确实是一件好东西啊!这东西能被敌人仿制吗?”司徒擎云两眼放光,虽然他依旧没有听懂自己的侄子说些什么,但是他却能听出来这些箭矢很牛b,是一件战场大杀器,有这件东西就对了。兴奋过后,司徒擎云又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于是开口问道。 “没有我的指导,可能性不大,首先箭体和箭头上那放血的凹槽,以现今的工艺水准是无法批量生产的,就连我都是利用一些极为特殊的办法。还有就是箭矢自动旋转,更是通过了一种巧妙的原理,不懂原理的人,即便是将箭矢弄的一模一样,恐怕也只会更加糟糕,而且完全达不到这种水平!”公孙泽天嗤之以鼻说道,这些东西根本不是这个时代、这个空间的人所能仿制出来的,没有经历过科技的衍变,要是都能模仿出这些东西来,那么自己曾经穿越过的那个叫‘地球’的地方, 早就被毁灭无数次了。 “工艺?原理?”三叔比较懵逼的问道。 “咳咳,这些三叔还是不必知道了吧!”公孙泽天可不想给他解释这些,如果说下去几天几夜也说不完,而且还要从物理基础教起,进而才是空气动力学以及其他更加深奥的物理科学。 “你这臭小子!不过你这一手作战的临场指挥到底和谁学的?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能将军队指挥成这样!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司徒擎云兴奋的溢于言表,他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更是看的公孙泽天浑身冷战不已。 “呵呵,这是天赋,谁叫我天赋异禀啊,老天让我成为短命的废物,肯定要给我打开一扇保护自己的窗户是吧?”公孙泽天一脸尴尬的解释道,不过这种解释连他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看来回去得找你爹娘商量一下了!”司徒擎云若有所思的沉吟了很久,然后缓缓的说道。 “商量什么?”公孙泽天不解的问道。 “商量让你跟着我学习怎么打仗啊!”司徒擎云一本正经的说道,他同样爱才,他自己没有儿子,而自己的亲哥哥却有三个侄子,其中两个侄子并不喜欢征战沙场,而此时他看到了公孙泽天小小年纪,竟然具有这样的天赋,更是动心不已,很想将这个最小的侄子培养成和自己一样的大将军,甚至可能超过自己,成为一个帝国的元帅。 “……”公孙泽天狂汗,自己百次穿越中,至少有一大半都是选择做了一名将军,别说这种冷兵器时代的战斗,就算是全机械化热兵器的战场,自己就摸爬滚打多少次了,甚至宇宙间中的未来科技战争,自己也都是成为元帅级别的存在。 城内的战斗还在继续,公孙泽天的目光也并没有离开过半刻,他时不时的下达着命令,调整着战略和战术,而这些都看在了司徒擎云的眼中,他更加钦佩起自己的眼光和运气。 剑盟那些人在经 历了三次齐射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已经被打蔫了,再也是开战前的那种不屑的心态,反而一个个侥幸活下来的人,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着。而第一波冲锋在前的那一波人,也是伤亡最为严重的,除了七长老肩头中箭外,大部分基本可以和莲蓬有一拼了。 如此这样被动挨打是在不是办法,大长老急中生智离开大喊说道:“我们所有人聚成一团,外围的弟子举着东西进行格挡,只要我们能近都对方身前,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众人也都觉得大长老说的有道理,纷纷捡起自己身边的任何可以挡住箭矢的东西,什么车板、门板、床边,什么石墩、石碑、石柱,反正就是千奇百怪、无奇不有,要不是他们人人都有功力在身,否则普通人还真就举不起来。 “聚!”随着大长老一声断喝,所有人全都想着中心聚拢,几位长老和精英弟子在中间,低阶弟子手持格挡物守在四周,石碑石柱石墩等重型‘家伙’被挡在了队伍的最前面,剑盟所有人就这么闭着眼睛向前冲去。 这样的一幕被高处的公孙泽天等人看在了眼里,而司徒擎云玩味般的看着自己的侄子开口说道:“这帮人倒也不笨啊!” 公孙泽天知道三叔的意思,根本就不是在说这帮人不笨,明显是在看自己应该如何来应对这样的场面。公孙泽天笑了笑,对三叔说道:“三叔切莫着急,胜败在此一举!” “这么有信心?那个剑盟的大长老可不是省油的灯啊!”三叔司徒擎云不解的问道,最后还好心提醒自己侄子说道,他也有些担心自己侄子轻敌大意,毕竟年纪还小,被自己捧了两句就飘飘然不知姓什么了,万一有个闪失,自己如何和军中兄弟们交代啊。 “我想我会告诉他,浪费油是一种很可耻的行为!”公孙泽天一脸不屑的看着下方的剑盟众人,豪气万丈的开口说道。 接着公孙泽天又对传令兵开口命令道:“传令,长矛手准备!” (本章完)

第二百四十四章 介入,平息凤阳之乱(终) 随着传令兵通过旗语传达完命令后,几乎所有方阵都停止了攻击,严阵以待的等着下一步的具体命令的传达。 “你是想用对方骑兵的方式,用长矛来攻击阻挡对方的攻击?”三叔听到侄子的命令,颇为不解的问道。 通常步兵对付骑兵最好的办法就是重装步兵配上长矛兵,当然远距离的弓箭打击也很重要,但是如果遇上重装骑兵的话,弓箭手根本不会对对方造成多大的伤害,甚至可以用‘微乎其微’来形容。 而长矛步兵来对付骑兵的优势就很大了,只要他们的长矛刺中马颈或者马腿,再不就是用长矛直接将骑手挑落下马。往往一场战役下来,这两个兵种的战损比例近乎持平,而骑兵对上其他兵种都会造成对方大量伤亡,从这点就更加说明了长矛步兵在战争中的主要用途。 但是此时此刻,长矛兵被公孙泽天用来对付一群冲锋的江湖武者,这难免不让司徒擎云疑惑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期待眼前的侄子是否会给自己带来一场耳目一新的战斗。 公孙泽天笑而不语,而冷诺涵一直监视血幻谷那边的情况,听到先前公孙泽天意思说马上就要收官了,也来了兴趣,跑到了公孙泽天的身旁探头看着下方的战斗。 大长老聚集起来所有弟子,从上往下看,好像一个块大饼一般,向着七长老冲锋的那个方向快速奔去。 五十米…… 三十五米…… 二十米…… 十五米…… 剑盟的一群人距离军阵越来越近了,要是换做城卫军,早就被剑盟这来势汹汹的气势给压垮了,还好列队的是北方集团军,军令严明,令行禁止,战斗素质更是没的说。 眼看就差十米之遥的距离了,就在此时,只听公孙泽天开口说道:“命令,梯次投掷长矛!平掷!” 接到命令的军人一点没有犹 豫将长矛投掷了出去。虽然他们从来没有过这样方式的战斗,要知道兵器对每一个战士来说,都相当于第二生命,吃喝拉撒睡全都是搂着兵器一起,而像这样将那些视为着自己‘第二生命’的兵器投掷出去,这些当兵的心底下还是对这条命令还是持着疑惑的态度的,但是军令如山,他们的天职就是‘服从’! 精锐和普通士兵区别在哪里?最大区别就是纪律,精锐的士兵不会质疑上司的命令,哪怕所下达的命令是让他去赴死,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而普通士兵却会第一时间为了保命而逃走。 长矛划过长空,抖动着那沉甸甸的长矛杆子,带着一股比箭矢强大百倍的劲风呼啸而过,瞬间就到了剑盟一众人的跟前,并与闭眼冲锋的剑盟众人撞了个正着。 被投掷的长矛和飞舞的箭矢完全就是两码子事。箭矢轻盈刁钻,射程远,速度快。而长矛则不同,它身重力沉,惯性极大,虽然射程不远,速度一般,但是杀伤力还是绝对惊人的。 剑盟众人举着石墩、石碑、石柱向前奔驰着,别看这些都是由石料构成,而且坚硬无比,但是十米之遥的距离,同样也架不住长矛的大力投掷,在长矛触及石料的刹那间,只看见乱石飞舞,碎石四溅,最前排举着这些石头往前冲锋的人更是被长矛的阻力带的一趔趄。 不过这些石头疙瘩还是起到一定的作用,至少证明阻挡住了一部分长矛的投掷攻击,但是还未等剑盟的人为之庆幸,层出不穷的长矛被陆陆续续的投掷了出去。有些继续装在了那些用来阻挡的石料上,让剑盟冲锋的势头顿时消失殆尽,只能勉强保证不被震退。 而其他方向投掷来的长矛在到达剑盟这伙人身前,都已经力道大减,呈下落的方式坠下,但是这些下落的长矛就好像实现被计算好的一般,统统射向了剑盟众人 的腿部。 剑盟的人光顾着护住上身的要害,完全忽视了腿部的暴露,因为长矛的攻击,一时间惨嚎声不断,甚至由于长矛的惯入,让奔跑中的很多人顿时失去了重心,再也立不住,纷纷扑倒。 而且剑盟的人队又十分密集,只要有一个人摔倒,立即就产生了‘多米诺骨牌’的效应,其他人再也立不住了,纷纷紧随其后的摔倒在地。而的过于密集的后果就是,一人跌倒,全部遭殃,他们宛若叠罗汉一边,你压着,我压着你,最后那些举着石墩、石柱的人,紧紧抓着那些大块朵朵的石料摔倒下去,完全将已经倒地不起的那些人直接压了个半昏,一时间根本就起不了身。 “传令!一网打尽!”公孙泽天看到这里,也对剑盟这些人摇了摇头,他们简直连一丝惊喜都没有带给公孙泽天,就这么玩完了。 随着传令兵的旗语转达,距离剑盟倒地最近的方阵突然裂开,让出了足够马队通行的道路,阵后的骑兵快速前叉,奔向剑盟那些人。 而剑盟的人发现一小队骑兵朝着自己这边冲来,顿时也慌了,你推我,我推你,都想起来,但是你压着我,我别着你,谁都起不了身,只能眼睁睁的而看着骑兵的而靠近,却束手无策。 接着就是一张硕大的网,铺天盖地的罩了下来,将剑盟所有人都包裹在了其中,他们全都成了瓮中之鳖了。虽然有人想要用手中的刀剑割破大网,但是一来他们发现这张网如何也隔不开,二来是,他们被压的太结实了,就算想要运功震开周围的人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这些还没有完,只见那些方阵再次移动起来,而前排举着巨盾的重装甲步兵们更是将他们的包围圈进一步缩小,甚至直接就用巨盾死死的压住这些身在网中剑盟众人。 直到此时,司徒擎云才如梦方醒一般, 除了感叹侄子天马行空的作战思想外,司徒擎云更是被侄子那高明的指挥技巧所深深折服,整个战斗下来,还不到两盏茶的时间,不仅未损伤一个人,反而让对方大败被俘,就算是自己亲自操刀上阵,都够呛能达到如此成效。 公孙泽天见战斗彻底结束,也意兴阑珊起来,继续萎靡在轮椅上,享受冷诺涵的细心照顾。 “我说老三呐,这投掷长矛,你怎么想到的,这要是用在战场上,简直就是骑兵的恶魔啊!还有你的指挥才能,更是让三叔我叹为观止,这哪里是一个五岁大小的孩子能做到的?如果不是我看着你长大的,我还以为你是被千年老妖附身了呢!”司徒擎云开着玩笑对公孙泽天说道,同时他也为自己能学到这么一招新颖战术而感到高兴,甚至可以说是极度兴奋。 “哪里有三叔说的这么夸张,这种战斗只能算的上热身,并且和这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交手,太没有成就感了!”公孙泽天也不客气,虽然说的是实话,但在其他人耳中,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太高傲,太自大了。 “呦呵,夸你两句还自吹自擂起来了啊!”司徒擎云笑盈盈的回击说道。 “不是我军太强大,而是敌人太无能!对了,三叔,我有件事还要麻烦你!”公孙泽天笑呵呵的回答,然后转移话题说道。 “什么事?”司徒擎云一边盯着下方的战果,一边随口问道。 “我认识一个人,此人品行端正,为人更是刚正不阿,还算入得了你侄儿的法眼,还请三叔将此人调到北方集团军中,留在你的帐下效力,三叔你看可好?”公孙泽天缓缓道来。 “哦?还有你小子看的上的人?他在哪?我要亲眼见见再做决定!”司徒擎云一听,也顾不上看下方的后续战况了,扭头看向公孙泽天泽天反问道。 “他不会让你 失望的,他此时正在凤阳城内,是凤阳城卫军城东偏将,前几天因为一点小事被停了职,现在闲于家中,此人名叫程志鹏,三叔想要知道此人具体住处,想来您会有办法的!”公孙泽天开口为司徒擎云介绍说道。 “你个臭小子,这件事好说,只要我看过他之后,他如果真如你所说,我必定会帮你这个忙,难得侄子你开一次口求我,我这个做叔叔的也不好抹了你的面子不是?但是事前声明,如果他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干,那三叔我就只能爱莫能助了,毕竟北方军中不养闲人。”司徒擎云‘老奸巨猾’的说道,简直挣够了里子和面子。 “侄儿静候佳音!诺涵,咱们先回去吧!”公孙泽天淡淡的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相信自己的三叔会喜欢那个叫程志鹏的人,而自己也算对他停职的事情多出了补偿回报。 “嗯!”说罢,冷诺涵便指挥一旁的几个随从模样的人抬着公孙泽天下楼。 “哎,等等,还有一家没料理解决呢,你们怎么就走了?”司徒擎云见侄子要闪人,哪里肯同意,惊异的开口阻拦说道。他还想继续看自己侄子指挥战斗呢,那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呵呵,三叔莫要多虑,我估计啊,血幻谷的投降文书可能已经在路上了,可能用不了多久,三叔就应该能看到!”公孙泽天示意随从们等一下,然后扭头对三叔说道。 “真的?他们就这么投降了?”司徒擎云还有些不怎么相信,疑惑的问道。 别说司徒擎云不能理解,就是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无法理解这件事。要知道鸿龙帝国中那些顶级势力都是很要面子的,怎么可能做出未战先降的事情呢?尤其对手还是这些武技一般的军人,他们就不怕丢脸?要知道他们的行事作风,那是‘宁肯不要命,不能没有脸’!此举一旦做出,恐怕江湖颜面尽失了。 (本章完)

第二百四十五章 监察院抵达 “不投降也不行了,他们恐怕比剑盟的人好不了多少,还不如保存实力!”公孙泽天突然觉得自己三叔变笨了,但是还是开口替他解释了一番。 “那我们真就缴了他们的械,将他们软禁在家中?”司徒擎云又考虑到了后续的善后问题,接着请教道。 “不用这么麻烦,估计他们不会留在凤阳城了,最迟今晚,他们的人就会全部撤出凤阳城,估计血幻谷的投降信也大概这个意思。”公孙泽天沉吟片刻后说道。 “那剑盟这边呢?”司徒擎云指了指,下边快被压成肉饼一样的剑盟中人问道。毕竟网里还有剑盟的三位长老,其中大长老功力最高,如果不是周围都是剑盟弟子压在他身上,恐怕还未必能制住此人。 “让他们也离开凤阳吧,我们没必要将人得罪狠了,只要他们答应离开凤阳城,其他我们也就不用在管了!”公孙泽天想了想继续说道。 “嗯,是个好办法!”司徒擎云本来也在犯愁,要是真把这些人给宰了的话,那么剑盟的人非要和自己拼命不可,要知道光这一网下去,就捞到了三位长老级别的人,而且都是剑盟中的高手,尤其是大长老,如果少了他的存在,恐怕剑盟的整体势力怕是要下滑一两个等级了。 “那侄儿就先行告退了!拜拜了您?!”公孙泽天见没有什么事情了,赶忙告退离开。 目送着自己侄子和未来侄媳妇缓缓下楼离开,司徒擎云心中那是百感交集啊,这么小的孩子就有如此的军事天赋,如果让他成长起来,恐怕周边邻国的好日子将要到头了。 司徒擎云想到与自己抗衡多年的老对手,很有可能会栽倒在自己侄子的手里,他就忍不住想要开怀大笑。 ………… 在公孙泽天一行人回去的路上。 “和三叔文绉绉的说话可真别扭!”公孙泽 天憋的不行了,率先开口说道。 “谁让你总喜欢装腔作势!”冷诺涵一脸鄙夷的回答道。 “没办法啊,人在江湖飘,哪能不低调!对了,沧海,北上的货都安排妥当了吗?”公孙泽天前一句话还带着一丝调侃玩笑的一丝,但是紧跟着下一秒便一脸肃然的对一旁随从打扮的仇沧海问道。 “放心吧,阁主,一切按计划行事!”仇沧海低头小声回复道。 “嗯,那就好,估计再有几天,监察院的人就要来了,你们都给我隐藏好了,同时通知帝都那边,可以动手了!”公孙泽天吩咐说道。 “是,阁主!”仇沧海躬身领命。 现在的仇沧海对眼前这位年级幼小阁主的佩服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尤其在看过那个巨大的炸坑后,就更加钦佩的五体投地。爆炸威力虽大,却未曾伤到他分毫,这意味着什么?这说明什么?仇沧海想了很久之后,淡淡说了一句“真tm的不是人啊!” ………… 接下来善后的事情,几乎全都打包塞给了司徒擎云来负责,而公孙泽天以称病为由,待在屋子里打死都不出来。 不过令司徒擎云比较欣慰的是,这件事的结果和公孙泽天所预料的几乎一模一样,血幻谷果然在战斗结束后没多久便送来了书信,声称有要事,将于今晚前全体血幻谷成员撤出凤阳城。 而唯一和公孙泽天预料有些出处的是,剑盟的人虽然顺利答应会撤出凤阳城,却提出了需要休养几日之后,再行启程,当然这几天他们会老实待在驻地,并且同意将兵器同意存放在城卫军的卫所内。 到此,凤阳城中的大乱,终于随着两大帮派势力的撤走,正式落下了帷幕。而接到两大势力撤走的消息之后,凤阳城内顿时举城欢庆,几乎家家燃放鞭炮,以 示庆祝,几乎所有人纷纷将过年才会吃的酒席都搬上了桌,内心无比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更有一些了解部分内情的人,在得知是司徒擎云大将军带领麾下将士平息城中的混乱之后,纷纷奔走相告,一时间几乎城内所有人的家中都立起了司徒擎云的长生牌。还有一些在城中大乱期间,无辜被殃及,并且因此导致家破人亡的那些人,甚至跑到了司徒府驻地前,长跪不起,非要给司徒擎云郑重的磕上几个响头才肯罢休。 而凤阳城也不愧是经济的枢纽城市,平息混乱之后没几天,城内再次恢复了繁荣景象。也正是这时候,监察院的大队人马缓缓从帝都赶来。 监察院众人刚一进城,眼前看到城内那番繁荣景象,无论是带队的监察院处长,还是麾下的监察院众人,都觉得自己此时很懵逼了,这里真的是情报上说的凤阳城,不是自己这些人走错了路,又进错了城吧? 情报上明明说凤阳城因为剑盟和血幻谷的缘故,民不聊生,百姓更是流离失所,他们应该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场面,到处都是废墟和残骸,在破败的墙垣下,还隐隐有着倒塌并燃烧着的木制横梁,而街道两侧应该也有着很多妇孺老幼在那痛哭流涕才对。 而此时展现在他们眼中的景象却是,家家户户高挂红灯笼,孩子们在街上乱跑,相互追逐,大人们有的在盖房子,有的负责搬运砖瓦,而妇孺们却在做着可口的饭菜。没个人都洋溢这开心的笑容,俨然就是一副百废待举,百事待兴的场景嘛! 此次带队前来的两位处长分别是负责暗杀的六处处长绰号‘影子’,本名不详,以及负责刑侦的七处处长,绰号‘活阎王’,本名阎骆。 六处处长‘影子’,据说除了帝都监察院院长外,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容,也没有人听到过他的真正声音 ,来历和出身更是弄不清楚,总之他的存在就是一个迷,但是他却很得院长的器重,几乎整片大陆上百分之三十的暗杀事件,恐怕都和这个‘影子’以及他麾下的杀手们拖不了干系。 七处处长阎骆,通常被人戏称‘阎王’或者‘阎罗王’,据说此时断案刑侦方面有着神鬼莫测的能力,甚至在刑讯方面也有着极高的天赋能力。对全国性的大案要案,几度委以重任,负责调查侦破,他均能在限定时间内破获,且证据确凿。因此冠以‘活阎王’的绰号,被广为流传。 “我说影子啊,咱不会真的进错城了吧?”阎骆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 “不会!”影子冷冰冰的回答说道。 “这么肯定?”阎骆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影子,然后问道。 “城楼上写的,自己看!”影子也不回头,抬手向后指了指说道。 阎骆转头看向城墙楼上确实有着硕大字样分明是‘凤阳城’,阎骆依旧一脸诧异不解的转头再次看向城内,摇了摇头,说了一句“看来还真没走错!” “还记得院长临行前和你我说的那番话吗?”影子故作深沉的开口问道。 “记得,他说我们来的时候,估计混乱的局面就已经被解决了,我们无须将心思放在这上面,开始我还不以为然,但是现在看来,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啊!”阎骆一脸钦佩的开口回答着。 不但阎骆对院长钦佩有加,几乎监察本院中所有处长都对院长的那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他们几乎每个人在各自领域内都是佼佼者,但是院长却能将他们聚拢在一起,成为一股令世间为之胆寒的势力,这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要明白任何高手都有着自己心中的自尊和高傲,不是诚心的拜服,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臣服他人之下的。 “先去司徒府吧,来人,去问问,司徒府 怎么走,还有,派几个人去凤阳城监察院分部打声招呼。”六处影子开口说道,接着对一旁的下属吩咐道。 他们要先去会会院长说的那个人,希望能和他见上一面,否则他们不会诚心实意的听候差遣的。虽然光听院长说的神乎其神的,但是没有亲眼见到对方的真正能力,他们心中还有有些抵触的。 本来这些人还想等着凤阳城监察院镇抚使来给他们带路,可是附近的百姓一听这些人是去司徒府的,而且一个个都杀气腾腾的,顿时对这些人充满了敌意,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手持着各式各样的家伙就围拢了上去。 “监察院办事,无关人等速速离开!”一名监察院千户装扮的人上前两步叱喝道。 但是他的叱喝完全没起作用,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逐渐将监察院的人全都围拢了起来。而此次六、七两处的人马加起来也不过五十来人,其他大部分都去支援北上的一处和五处的人马了。 面对几百号手持‘武器’的普通百姓的围堵,监察院众人面面相觑,是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毕竟他们算是公职人员,说白了就是当官的,也算半个军人,只要是无怨无敌对普通百姓下狠手,那么院里肯定要从严处理的。而要是不下杀手的话,这些原来越多的普通民众怕是不好相与啊。 这帮监察院中人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在平时都是任人宰割的普通百姓,今天竟然有勇气和监察院对抗。要知道监察院威名赫赫,就算是邻国的势力也不敢轻易触之,监察院的人所到之处,任何魑魅魍魉无不退避三舍,这就是威慑力。 但是现在,这种威慑力不但没用,反而连吓唬普通人的作用都没有了,在一众监察院中人不解且疑惑的目光中,心中也同时受到了深深的震撼,他们很想知道,这些人到底为了什么堵住他们的去路。 (本章完)

第二百四十六章 说不清楚的误会 此事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监察院两位处长一点都不敢大意,影子和阎骆对了一下眼神之后,已经有了初步的安排。 “呵呵,各位,不知道为什么将我等围拢在此?”阎骆可不是影子那般的冰块脾气冰块脸,他为人还是比较随和的,于是拦住想要武力相向的那名千户,勒马上前开口问询道。 “只要有我们在,就不许你们对付司徒家的人,司徒大将军对我们有大恩,我们就算是死,也要护他周全!”一个岁数颇大的老人,朗声开口说道,说罢还有着山呼海啸般的附和声,可见这些人都是拧成一股绳啊。 “这位老丈,可能你是误会了,在下的确是去拜访司徒家族中人,并非要害他们?”阎骆笑容不减的解释道。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是这些民众依旧也没有给这挂着笑脸的阎骆任何好脸色。 “你不用唬弄我老人家,我这么大岁数了,什么没见过,你看他,虽然蒙着脸,但是一身杀气,还有他身边的那些人,都是杀气腾腾的,刚才他说话明显就是对司徒家族有意见,他带一群人去司徒家族会有什么好事?”那名老者一边说,一边指向影子和影子身后的那些下属,愤恨的质问道。 “这……”阎骆顿时词穷了,一脸苦笑的看向一旁的影子,真是笑也不行,哭也不行的。 要知道影子向来都是这般模样,就是对待院长说话也是这么冷冰冰的,而他的下属更是一个比一个凶神恶煞的,一个个手上沾过的血,恐怕比自己喝过的酒还要多,这样的一群人,别说是去办正事,就算他是拜访好友,或许一样是如此这般‘狗改不了**’的模样啊。 “我天生如此,我们确实有要事找司徒家族的人!你们都退开!”影子也没脾气了,虽然他对待敌人狠辣十足,但是对付眼前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民众,他可提不起半点杀意来。 “我们受罪的时候,不见你们来帮助我们 ,现在有人让我们逃避了灾难,你们却想要去害司徒家族的那些恩人,你们休想,除非从老头子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绝对不可能让你们动恩人一根寒毛!”那名老者仍旧不退缩的说道,完全听不进去两位监察院处长的任何解释。 就在两方正在激烈对峙的时候,突然有一对骑兵簇拥这一个人向这边赶来。此人一来,原本吵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来者何人?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司徒擎云,他也正巧路过,现在后续事情都已经料理妥当,他也在自己侄子的催促下,准备去见一见那个叫程志鹏的人,而想要知道他住处,最好的办法就是去见一见城卫军倪统领,而他此行的目的地就是城卫军的统领府。 “将军,那边好像有聚众闹事的!”一名亲兵眼尖,老远就看到了聚众之处,提醒司徒擎云说道。 “随我前去看看!”司徒擎云其实也注意到了那边,他还以为是剑盟的人死性不改又跑了回来闹事呢,于是开口对亲卫说道。 司徒擎云带着自己的亲兵护卫,缓缓来到聚众之处,普通民众见来人是司徒大将军,纷纷给他让路行礼,当司徒擎云带人越众而出之后,就看到了被围在中间的监察院众人。 司徒擎云一来是大家族的高贵出身,二来更是帝国的大将军,身份尊贵无比,以他的这种阶级层次,对于监察院的一切,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从他们的服侍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就是帝都监察本院的人,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谁,职务如何?而更加让他诧异的是,监察院的人怎么会突然被普通老百姓给围住了,这是在唱哪一出? “敢问这位将军可是司徒擎云大将军?”阎骆当先开口问道。他之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司徒擎云,还要多亏监察院内的情报资料详尽,帝国任何一位官员和武将都会有一份详尽之极的资料,同时附有本人的肖像。而身为监察院的处长,对这些资料库更是了然于 胸,故一眼所见便将对方的身份认出。 “是我,不知阁下是?找我有什么贵干吗?”司徒擎云拱手抱拳,略微谦逊的问道。 “司徒将军,他们不怀好意,这帮人杀气腾腾的打听司徒府的具体位置,我们怕这些人要对您不利,就将他们堵在这儿,将军您放心,只要老头子还有一口气在,他们就休想动您一下子!”还没等对方开口说话,那位老者抢先发言,并且义愤填膺的说道。 “对,休想动您!”老者的话语,再度引起了共鸣,周围所有人跟着齐声呐喊,声震云霄,气势如虹。 听到这位老者的话语,司徒擎云的眉头紧锁起来,疑惑心更重了,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于是不解的看向最先开口说话的阎骆问道:“你们是来找我的?不知道在下所犯何罪?” 司徒擎云也是先入为主,听过了老者的话语后,但是他实在想不通,这些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要是真的是来找自己麻烦的话,按照监察院一向的行事作风,恐怕也不会将这些普通百姓放在眼里,早就下令拿问自己了,可是呢,对方依旧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刚才司徒擎云有那一问,不过就是一种‘抛砖引玉’的手段而已,目的就是要直截了当挑明此事,省得两方各种弯弯绕,麻烦! “哈哈,司徒大将军,误会,真是误会!我们二人其实是奉院长之命,去司徒府上送信的!”阎骆笑容不改,但内心苦笑却越来越浓,他第一次感受到百口难辩的酸楚。但是还要硬着头皮解释,普通百姓误会也就那么着了,要是让这大将军也误会起来,进而闹出个什么兵变出来,恐怕不用院长下令缉拿,自己早就被眼前这位将军碎尸万段了。 “送信?那我问你,你在监察院中所任何职?”司徒擎云明显不太相信,于是追问道。 “不才帝都监察本院七处处长!”阎骆拱了拱手,简单的介绍自己说道。 “ 那他呢?”司徒擎云又指向影子,开口问道。 “六处处长!”阎骆依旧简单的介绍。 “两大处长跑一趟我司徒府,就是专门送信来?恐怕有些大材小用了吧?”司徒擎云冷笑一声,如果说开始他还有些相信二人对自己和司徒家族没有什么敌意,那么此时他就不得不谨慎应对了,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监察院的信需要两大处长亲自送来,这明显就是一件非常古怪的事情。 “呵呵,司徒大将军多虑了,院长当然还有其他的安排,但是院长大人强调,务必要将此信送到,你也知道院长大人的脾气!”阎骆思绪电转,立即知道眼前这位将军又误会自己了,于是再次解释说道。 “那就不劳烦你们二位了,把信拿来,本将军替你二人代为转送,二位意下如何?”司徒擎云话音有些冷,但是说话还算客气,淡淡的对阎骆说道。 “这……,还是不劳烦大将军了,还是我们亲自给送过去吧!”阎骆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他和影子的初衷就是为了借送信为名,去看一看自己这段时间要听命行事的人,究竟长什么样,顺便试探一下他的本事,这要是送信都被代劳了,他们恐怕也只能听命行事了。 “难道不相信我?”司徒擎云略微提高了一点音调,丝毫有些恼怒了。 “呵呵,这……,司徒大将军这是在难为在下啊!”阎骆尴尬的笑了笑,开口缓缓说道。 “我们没有恶意,纯粹是为了送信,你不相信,可以和我们一起过去,我们二人不带任何人,如果还不行,那我们只好用强,监察院还从没怕过谁!”此时影子突然插口说道,话语依旧冷冰冰的,但内容却有种不容置疑的感觉,就好像如果不答应就要开战。 此话一出阎骆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后背都开始淌汗了。他眼神飘向司徒擎云,生怕从他嘴中听到一个‘不’字,那事情可就真热闹了。 “好,就如此,你 二人随我来吧!”司徒擎云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见两人不带任何人与自己回府,顿时戒心尽去,心中也生出了一丝钦佩之情,他向来讨厌勾心斗角,就喜欢豪爽且直来直去的人,于是便点头应承下来影子提出的这个办法。 “有劳将军了!”阎骆真是捏了一把汗,礼节上给司徒擎云回了一礼。 “各位,刚才可能是一个误会,现在我带此二人返回府内,诸位我看就先散了吧,擎云在这里感谢在场众位此番相助,必定铭记于心,不敢或忘!有劳了!”司徒擎云转头朗声对在场所有百姓说道,说罢又深深的鞠了一躬。 “恩人呐,快快请起,我们哪里当得起恩人的一拜,折煞我等,我们这些人都是一些大老粗,什么都不懂,只要能为恩人做点事情,哪怕是让我们替您去死,我等也在所不惜!”这些百姓见自己的恩人竟然想自己这些人鞠躬,他们顿时惶恐起来,在为首的老者带领下,周围聚集近千人,黑压压的跪倒了一大片。 “这位大爷,言重了,您快请起,诸位也都快起来吧,我司徒擎云是一名征战沙场的将军,驰骋沙场是我的宿命,保家卫国是我的使命,哪怕是我司徒擎云战死疆场,也不会让普通百姓死在我的前头!这是我的承诺,也是我做人的准则!”司徒擎云赶忙搀扶起老者,然后挥舞大手在空中虚扶一下,示意让跪倒一片的百姓也都起身,同时朗声的对着静寂的全场说道。 待司徒擎云说完之后,百姓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又再次跪了下去,一时间哭声一片,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不得不承认,这凤阳城中的百姓实在是太感性了,这眼泪跟流水似得,真就不要钱一般,狂甩。在一阵劝慰安抚,以及推诿谦逊之后,聚集在一起的普通百姓也都各自散去了,现场也恢复了正常。 接着在监察院的两名处长和下属交代一番之后,司徒擎云就带着他们折返回司徒府驻地。 (本章完)

第二百四十七章 麻烦上门(上) 司徒擎云的去而复返,让门卫一顿诧异,待看见他带着两个陌生人回来,一个个又都恍然大悟,还以为司徒擎云一早上出去是为了去迎接这两位朋友的。 司徒擎云径直带着两人走进府内,来到会客大厅中,便即吩咐下人们去请家主司徒擎天出来。 阎骆见司徒擎云只请了司徒擎天一个人,立即开口说道:“那个,劳烦将司徒夫人也请出来可好,我们的信需要亲手交给她的!” “嗯!”司徒擎云听罢点了点,随后又对那名下人补充道:“将家主夫妇一同请来!” 那名下人转头离去,三人分坐在厅内两侧,相互对视也不言语,就好像根本没有任何共同话题一般。 时间不长,司徒擎天和慕容凤凰便姗姗赶来,刚一进会客大厅,便看见到会客厅内两侧三人相互对视,也不说话,气氛有些凝重,看的司徒夫妇俩差异莫名,又不知道如何打破这种僵局,于是夫妇二人也只好先行落座,至于客套般的打招呼,只能抛诸脑后了。 “看二位的衣着打扮应该是来自监察院的高层了,不知到此究竟有什么事情?”司徒擎天轻咳嗽了一声,随后开口问道。 “在下帝都监察本院七处处长阎骆,这位是六处处长影子!我二人奉本院院长大人之命,前来送一封信!”还是阎骆当先出面开口言道,因为他知道,影子是不擅长交际的,也不喜欢交际,他的生活就是闲着,闲的蛋疼了,就去杀几个人,然后继续闲着。 “哦?是什么样的信,需要您二位亲至?”慕容凤凰在一旁询问道,她此时的想法和司徒擎云先前想的差不了多少,从来没有监察院处长亲自送信的先例,而且一来还是两位,这就更加让这位智计超群的才女慕容凤凰不能理解了。 “说来惭愧,我二人也不知信中的内容,院长临行前,命我二人将信送到司徒夫人手中,院长说夫人见此信笺后,便知道该如何处理!”阎骆一脸苦笑,这是他办过的最糟心的事情,曾经多么 棘手的事情,在他面前都没有让他感觉到一丝烦躁,但是这次仅仅是一次送信的任务,就已经让他有想要拍人的冲动了。 “给我的?”这次轮到慕容凤凰诧异了,他没想由监察院两位处长级别的人送来的信竟然是给自己的,这个结果很是让慕容凤凰不可思议,顺带的连司徒兄弟俩都诧异的看向慕容凤凰。 “不是给夫人的,是请夫人代为转送的,只是具体送给谁,我们二人也不清楚,院长只是说夫人见到信后,自会明白!”阎骆纠正的说道。 “院长越来越神秘兮兮的了,也不明说给谁,万一我给错了怎么办?”慕容凤凰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后开口问道。 “这……,院长并未说明!这是信笺,夫人请过目!”阎骆摊了摊手,他还想见见这封信要给的那个人呢。一边说,阎骆一边将信件取了出来,双手递给慕容凤凰。 慕容凤凰也不客气,接过信之后,见信封的封口十分严密,而信封也只有正面写着‘司徒夫人亲启’的字样,其他地方别说文字了,连个记号都没有。慕容凤凰疑惑的看了看监察院那两人,见此二人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知道问也白问,反正这信是到自己手里了,那自己也就不用客气了。 于是只听‘撕拉’一声,信封的一端被慕容凤凰给撕开了,里面有一封信和一个小一圈的信封,这个小点的信封同样是被密封好的,上边什么符号都没有,甚至连署名都没有。 慕容凤凰将小点的信封握在手里,展开那封信端详了起来,丝毫不去理会厅内紧盯自己的那四个男人。 信中内容不多,寥寥数笔之间,已经表明来意,信中的内容是:“一别经年,可还安好?吾有要事相托之,将此信笺传于令郎,必可知晓吾之用意,然令郎仍不可现于人前,切记,切记,切记!另,恐此子未必肯就范,还请帮忙则个!拜托!” 这封信的大概的意思就是:过去好几年了,也不知道你丫的好不好,我tm的有事找 你,你将这信给你家那小崽子,他就明白俺究竟要干啥了,但是这件事要处理吧,还不能让这小子暴露,所以就要偷偷摸摸的去搞,一定要记住啊!(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另外,这小子不好伺候,万一不能答应这件事,就麻烦了,到时候你就帮忙说说他,务必让这小子点头应承。 慕容凤凰是知道皇甫无忌其实是儿子名义上的师父,那么师父找徒弟半点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为什么要弄的这么神秘兮兮的干啥?这就是慕容凤凰不能理解的地方了。不过不得不佩服的是,这位院长大人虽然上次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和自己的儿子更只是相逢一面,却对这小子的一切倒是了若指掌啊。 “行了,我知道院长大人的意思了,这封信我会代为转达,之后如果院长还有其他什么安排,我会派人去通知二位,二位长途劳顿,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在府上休息吧?”慕容凤凰看过信后,沉吟了一会,随即开口说道。 “这……,不知道这封信究竟是给谁的,夫人可否替我二人引荐一番?”阎骆惊诧并焦急的问道。 阎骆原本还以为慕容凤凰也不知这封信给谁,那么自己就算再想见那个人,恐怕也没有办法。而当阎骆看见慕容凤凰阅读过信之后,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便猜测对方肯定知道这封信究竟是给谁的了,这时候不争取一下,更待何时。 “呵呵,院长大人的命令,这件事还需要严格保密,因此一切事宜还需要通过我从中斡旋!恐怕不能引荐给两位了,还请二位见谅!”慕容凤凰合上信件,并放进自己的怀里,然后缓缓的开口说道。 慕容凤凰明白院长的意思,自己的儿子还很小,这时候贸然出现在众人视线中,那不是对他好,而是害了他。儿子可以接受一些事情的历练,但是却不能因为这些历练,让他卷入政治的漩涡,并因此万劫不复,这是做母亲绝对不想看到的,所以慕容凤凰虽然应承了这件事,但是却对决不会让 儿子暴露在人前,就算院长不提,她也会这么做。 “这……,好吧,那么打搅司徒家主、司徒夫人了,还请为我二人准备个歇息的地方,我们就在府上听候差遣!”阎骆见慕容凤凰态度决绝,也不好强逼,于是开口委婉的说道。 “差遣?这……,两位乃堂堂监察院的处长,何来‘差遣’一说啊?”慕容凤凰听阎骆如此说,一时间有些不解,随即开口问道。 “夫人有所不知,我们二人来之前,院长曾下令,让我二人听候一个人差遣,具体后续任务全都由此人做主!”阎骆的嘴角微抬,慢慢的解释说道。刚才这么说是他故意为之,为了就是引起对方的好奇,说不定还可以从对方的言语中,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来。 “这个人就是我要转送此信的那人?”慕容凤凰接话问道。 “正是!所以我等就想和这个所谓的‘上司’见上一面,一来我兄弟二人有些好奇,二来嘛,呵呵……”阎骆点了点头回答道,但是说道最后,却有些不好意思一般,没有再说下去。 “二来是想试试他够不够格来领导你们?”慕容凤凰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开口替他说道。 “呵呵,不错!这也是我们二人执意要亲自送信的目的,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见到此人,还差点和擎云兄弟闹出误会来!说来惭愧的很呐!”阎骆倒也不尴尬,坦然承认自己内心的想法,同时又提到了一旁的司徒擎云,这也算是服了个软,那件事本就不大,没有必要和一个大将军为此闹得太僵。 “你们要是早这么说,我就不会当你们是敌人了,现在说开了不就全好了,在下也为刚才之事向两位道歉,这事情也有我的不对!”阎骆这一服软,顿时让司徒擎云心情大好,同时对他的好感度大增。司徒擎云当将军多年,从来不在意这些,与人相交更是豪爽至极,也不生气,甚至也对阎骆和影子道歉起来。 “哪里,擎云兄弟谦虚了,就凭借你可以让凤阳城恢复以往的安定 繁荣,并且深受此城百姓的爱戴,我等就钦佩不已。不过同样令我们佩服的还有院长大人,他竟然在我们临行前就说,等我们来的时候,凤阳城的大乱早已结束,我们开始还不相信,今日一见,真是佩服到五体投地啊!”阎骆本来还动点其他心思,见司徒擎云如此豪爽,顿时也真的佩服起来,于是便将心中所想,全都说了出来。 “哦?院长竟然早已料到?当真乃神人也,说真的要不是我家老……”司徒擎云乍一听,顿时也对院长钦佩不已,接着就要将他侄子卖出去,可是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就被打断了。 打断他话的是慕容凤凰,她赶忙将这就好补全了,但是本身意思早已面目全非了,只听慕容凤凰说道:“要不是我们司徒家族老祖宗庇佑,也不能这么顺利的解决凤阳城的大乱,实属侥幸!” “呵呵,夫人切莫谦虚,院长还曾言道,能解凤阳之乱的人,就是接此信的那个人,既然凤阳城的大乱是因擎云兄弟的缘故而顺利消除,那信是否是给擎云兄弟的呢?”阎骆尴尬的笑了笑,他哪里还听不出来这其中的猫腻,心中暗恨女人的狡诈,更气司徒擎云在此之后竟然闭口不言了。 但是阎骆是什么人?七处的处长,专门负责全国的大案要案,怎么肯轻易放过司徒擎云这个弱点,于是继续将信笺之事往司徒擎云身上引,阎骆也知道,这信笺八成不是给这个大将军的。 “这封信究竟要给谁,我不能说,我既然答应院长要帮这个忙,那么就要遵守他的约定,我想你们两人也不会违逆院长大人的吩咐吧。”慕容凤凰瞪了司徒擎云一眼之后,缓缓的开口说道。 “夫人言辞犀利,我等无话,那我二人还是在府上静候差遣吧!”阎骆现在看出来了,和这个女人继续辩解下去,完全是自找没趣,还不如实行第二方案,于是借坡下驴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来人,带二位贵客去休息。”慕容凤凰开口朗声吩咐道,自有下人来此为两人带路去休息。 (本章完)

第二百四十八章 麻烦上门(中) 看着两人离开,慕容凤凰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夫君和小叔去书房说话,两人也会意的跟着慕容凤凰离开。 抵达书房,司徒擎云率先开口问道:“嫂子,到底怎么回事?平息城中之**确实都是我那侄子的功劳啊,为什么不能说?” “你这几年将军都白当了?老三今年多大,如果传了出去,一个五岁的孩子,指挥军队就将江湖两大帮派的精锐,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世间的人会如何想?那两大派的人会怎么做?”慕容凤凰宛如护犊子的老母牛一般,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这……,嫂子恕罪,怪弟弟我没将这点考虑到,光兴奋老三有如此天赋了!”司徒擎云也是恍然大悟,惭愧的对哥嫂二人说道。 “擎云,这件事从今以后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切莫传将出去,一切都要等到无痴那孩子长大,并且羽翼丰满之后,否则对他来说,有害无益!”司徒擎天语重心长的对弟弟说道。 “是,天哥,弟弟知错了!”司徒擎云低着头回答道。 “你最近这几天搬去军营住,别在家里!”慕容凤凰沉吟片刻后,吩咐司徒擎云说道。 “嫂子,我都知错了,为啥还要赶我走?”司徒擎云纳闷了,自己的嫂子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啊,怎么突然将自己赶出家门了。 “那两个人不好对付,以往万一,你还是离开司徒府,省得从你这套出话!”慕容凤凰白了司徒擎云一眼,然后为他解释说道。 “我能知道些啥,顶多不说老三打的两大帮派,我又不知道那封信究竟是给……,嗯?莫非是……?”司徒擎云一脸不屑的说道,但是他也不傻,等说到最后立刻惊觉的问道。 “不错,那封信就是院长大人给老三的!”慕容凤凰点了点头回答道。 “老三?怎么可能?”司徒擎云不可置信的问道。他只觉得自己这个侄子也就是天赋强点,应该还没 有到能达到接触监察院院长的程度。 “怎么不可能?他都能轻松用普通军士战胜武技高手,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而且皇甫院长算是无痴孩儿名义上的师父!”慕容凤凰不屑的又白了小叔子一眼后说道。 “你嫂子说的不错,这事我也知道!”司徒擎天点了点头,淡淡的附和说道。 “那院长这么做不是等于暴露老三吗?”司徒擎云打仗还行,政治上的弯弯绕,他真就搞不懂了,于是开口问道。 “这事情我也有想过,估计是院长大人想要给老三一些历练,让他能快速成长起来!”司徒擎天接口回答道。之前他在会客厅内不发一言,大部分时间就是在考虑这件事了,并不是说他也知道信中的内容,不过从妻子的表情上猜测出一二而已。 “可是院长为什么要这么做?”司徒擎云就好像好奇宝宝一般追问道。 “监察院下一任接班继承人选!”慕容凤凰接话,替司徒擎云解释说道。 “老三?他是被内定的人选之一?”司徒擎云觉得今天是最不可思议的一天了,这么多爆炸性的消息接踵而至,他都怀疑自己的小心肝是不是还在跳动着。 “嗯,很有可能!天哥,你说另一个候选人会是谁?不是说竞争通常会选择两个候选人吗?”慕容凤凰先是点头回答一句,然后又扭头看向自己的丈夫询问说道。 “不知道,这向来是监察院的绝对机密!估计那个人不会比老三差!”司徒擎天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可是老三手无缚鸡之力啊!”司徒擎云也是为自己的侄子捏了一把汗,就他那小体格,估计一阵狂风都能将他卷上天。 “监察院的历史上,曾经就有几任院长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关于这点,慕容凤凰就能为他解答。 监察院院长的继承人,并非世袭传承,更不是指定指派。每一次选择继承人都要经历一 番龙争虎斗,为了保证监察院一直强大下去,所有的继承人都必须是最强大的,而这种强大不单单是武力,更主要的是智谋。 监察院的历史上还真的曾经有过几任文弱书生般的院长,但他的对手可并非也是如此文弱。而即便如此,还是败在了这种文弱人之手,可想而知,此人的智慧是多么强大。 监察院的候选人考核每次都不一样,但是考核的标准却都如出一辙,主要是针对候选人的人品、心态、处事、布局等方面进行考核选拔的,往往候选人之间都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局面,刀光剑影,异常激烈。 也正是因为如此,司徒夫妇表情凝重的主要原因,这件事只能算是喜忧参半,但是也足够称得上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了。而慕容凤凰想到的更多,她还算了解自己的孩子,她隐约知道儿子有些能耐和手段。当然院长曾和自己承诺过,不会轻易动用自己儿子这张底牌,除非另一个候选人出现问题。 如今看来,那名候选人不但没让院长看中,而且在一定程度上很是难缠,否则以院长的性格,既然答应了,是绝对不会轻易让自己家老三出马的。真是‘坐等家中闲,麻烦找上门’啊。 “我还想拉小**我帐下呢,看来这个计划要落空了!哎,不对啊,老三不是经过神医诊断最多只能活到二十岁吗?”司徒擎云一脸无奈的说道,突然响起了什么于是开口问道。 “你也别问我们,我们也不清楚究竟为了什么,刚才那些都是我们的猜测,当不得数,但是老三的身子……,原本就不好,这次还身手重伤,还不知道,呜呜……!”慕容凤凰说着说着就哭泣起来,其实这一哭,大部分是为了遮掩真想,并瞒住自己丈夫和小叔,还有一部分是真的为儿子突然身受重伤而伤心不已,于是才有这么一个‘痛哭’的桥段。 “哎,顺其自然吧!可惜苦了诺涵那孩子 !”司徒擎天不明所以,暗暗叹道。他可不知道真相是怎样的,至少目前还不能让他知道。 “对不起,天哥,嫂子!怪我多嘴!”司徒擎云为自己的失言后悔,赶忙道歉劝慰二人。 “罢了,这是事实,我们也不要再提了,免得徒增伤心!”司徒擎天黯然的缓缓说道。 事已至此,话已聊完,司徒擎天搀扶自己的妻子缓缓向后堂走去,而司徒擎云也心灰意懒,索性离开司徒府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情。他自己无意中给自己侄子带来这么一个**烦,怎么也要还他一个心愿不是。 ………… 司徒府厢房中。 挥退了下人之后,阎骆和影子关好房门,又谨慎的屏气倾听了半天,确定周围十丈之内无人之后,两人开始小声嘀咕道。 “看来院长早就料到你我的这番举动,所以才会让我们将信交给慕容凤凰那个如此难对付的女人,看来想要知道幕后那人,没戏!”阎骆无奈的直摇头开口对影子说道。 “要不晚上我亲自走一趟,想来跟踪一下慕容凤凰,应该能有所收获!”影子建议说道。 “也好,这也是我所想的,刚才本来想要套话,结果被慕容凤凰给打断了,估计已经让那个女人产生了警惕,再想探问司徒擎云怕是不易了!”阎骆想了想点头同意。 “还是收起你那套弯弯绕吧,司徒擎云为人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如果说天下间还有我不想去杀的人,那么绝对非他莫属。”影子鄙夷的看了看阎骆说道。从他话语的字里行间中,很明显可以看出他对司徒擎云的推崇与钦佩。 “那好吧,辛苦你了,要小心,这司徒府也不是白给的!你堂堂一个处长要是被生擒活捉了,可就闹出大笑话了!”阎骆开玩笑打趣的说道。 “哼,乌鸦嘴,我办事你放心!”影子不喜玩笑,冷冷的回了一句话后,就倒在床上补觉去了。 ………… 司徒擎云再次出门就没有了之前的心情,整个人看起来都萎靡不振,好像兴不起半点兴趣,意兴阑珊的带着亲卫队朝着城卫军统领府走去。 还没等司徒擎云抵达统领府,城卫军倪统领已经得知司徒大将军将要到访的消息,于是便穿戴整齐列队等在大门外。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原本之前已经等候在此,偏偏司徒擎云带着监察院的两位处长级别的官员折返回府,倪统领还以为今天司徒擎云不会再来了,于是将身上的铠甲配剑都给卸下来,可是椅子还没等做热乎,又传来消息,司徒擎云又朝他们这边赶来了,于是统领府再次上演鸡飞狗跳的混乱景象,但是总算赶在司徒大将军来前,收拾停当。 “司徒大将军到访,真是有失远迎啊!”倪统领遥看司徒擎云抵达,一路小跑的来到他跟前,纳头便拜,礼数周全到家了。 “倪统领,快起来,用不着行此大礼!”司徒擎云对着倪统领开口说道,语气出奇的冷淡,他现在还没有从家中的麻烦事情中挣脱出来,心情更是不爽到极点。 “大将军哪里话,这次要不是司徒大将军帮忙,末将恐怕乌纱不保!”倪统领还以为这位将军是怪罪自己守卫凤阳城不利,所以语气才如此,他就更加不敢起身了,又拜了一拜后谦逊到了几点说道。 “起来说话,今天我来此是有事情找你,没功夫听你扯淡!”司徒擎云本就心情不爽,哪里有功夫和他客气,于是不耐烦的对倪统领说道。 “是,是,末将这就起来,大将军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里面请!”倪统领打仗不行,但是为人处世却是圆滑到极点,于是赶忙拉着司徒擎云往统领府内走去,一边说一边委婉的劝道。 司徒擎云也觉得在外面不适合谈事情,索性就随着倪统领进了统领府,反正这件事要想办成,还真得要这位统领大人点头了。 (本章完)

第二百四十九章 麻烦上门(下) 两人在统领府内落座之后,倪统领也没等司徒擎云开口询问,于是率先开口问道:“不知道大将军今天来找倪某所谓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听说你麾下有一名偏将名叫程志鹏,是否可有此人?”司徒擎云还是那么一脸不高兴的模样说话,于是他的口气就变成了一种气愤和质问,至少听在倪统领的耳朵中就是这种含义。 “确有此人!不知道大将军……?”倪统领点头承认,同时疑惑的询问道。他不解的是这名偏将早就被自己停职回家了,怎么还得罪眼前这位大将军了。但是倪统领也没有露出异样的神情,要知道‘看人下菜碟’可是一门学问,在没弄清楚这位大将军对待程志鹏的具体用意之前,作为第三方,是不能随意‘拍马屁’的,否则就是在马后和马侧的区别。 “这人家住哪里,告诉我即可!”司徒擎云也失去了耐心,说话更加的不耐烦,本来只是为了敦促对方快点给自己答案,谁知道听在倪统领的耳朵又变味了。 如果说之前还不了解司徒擎云对待程志鹏的态度,那么此刻就明显告诉其他人,这名叫程志鹏的小小偏将倒大霉了,因为他得罪了一名大将军,恐怕他距离被彻底踢出军队的日子不远了,而司徒擎云今天到来,恐怕是来找他来问罪的。 想到这里倪统领不能不赞叹自己有先见之明,竟然早早的将此人停职,但是自己还是心软了,应该直接将他撤职罢黜,并且永不叙用,这才对嘛!可惜现在已经晚了,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让司徒擎云亲自拿他出出气。 既然了解到了司徒擎云的真正态度,那么倪统领便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于是朗声开口说道:“他一个小小偏将,怎敢劳烦大将军亲临,在下这就派遣人去将他唤来,大将军且稍事片刻。” 说罢,倪统领一撩披风,意气风发,大块朵朵的出了会客厅,亲自去安排人将程志鹏押送到此。 “不用… …”司徒擎云只来得及喊出两个字,就看不到倪统领的身影了,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却怎么都想不到究竟哪里不对劲,就是感觉倪统领在出去前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事已至此,司徒擎云索**就在此等候程志鹏的到来了,正好见过他本人之后,如果自己认可了他的为人,那就可以直接和这个姓倪的说,将程志鹏划归自己帐下,量那个姓倪的也不敢说出一个‘不’字。 想到这里司徒擎云下意识的露出一丝笑意,而此时倪统领吩咐完后刚好走进会客厅,正巧看到了司徒擎云‘狞笑’的一幕。 这也不怪倪统领误会,本来司徒擎云就心情不爽,脸拉的老长了,这样一张几乎被心情扭曲过的脸,挂上什么笑容都像是在狞笑。而看到这样‘狞笑’的一幕,倪统领顿时心中大定,他也等着看好戏呢。 ………… 程志鹏府上。 “咚咚咚!快开门!”门外一阵狂敲声响起,同时伴着呼和之声。 “来了,是谁啊!”程志鹏从屋里向着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对外面喊道! “咚咚咚!快开门!”门外的人依旧没有停止敲门,还是那般的粗鲁无礼。 “都说来了,别敲了!”程志鹏也非常疑惑,自从停职回家后,同僚都很少往来,几乎都为了避嫌和他断绝了来往,偶尔出门看到以往的同僚,不是冷嘲热讽,就是爱答不理,再不就是直接装作没看到。 这些对程志鹏来说算不得什么,官场也就这样,只要失了势,谁都会在你的头上踩上一脚,不为别的,只因为你曾经太过耀眼,他们只能仰望,而当你不再耀眼,他们却想俯视。这是人的一种劣根性,从古到今全都一个b样。 “吱嘎”大门被打开,但是就在开门后的下一秒,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进来,将程志鹏团团围住,另有一队人冲进了屋内,应该是去寻找程志鹏的妻子和儿子了。 程志鹏没有反抗,一来他没有弄清楚这帮人来意,二来他的妻子和儿子此时没有在家,就算这帮人想要以此来要挟自己,恐怕也无法得偿所愿。 “敢问几位所为何事?”程志鹏淡淡的开口问道,从这点来看确实有些将军的架势,至少临危不乱这点就相当值得肯定。 “哼,你就是程志鹏?”带队的将领不客气的质问道,此人程志鹏并不熟悉,但是却有些面善,应该是来自其他卫所的百夫长。 “正是在下!”程志鹏朗声回答,‘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就是程志鹏的做人标准。 “告诉你程志鹏,你犯事了,还是犯得天大的事情!”那名百夫长叫嚣的对程志鹏大呼小叫的道。 “不知道程某所犯何罪?”程志鹏诧异的问道。上次的事情他已经被停职了,既然已经做出了惩罚,就表示事情已经过去了,而这一段时间里,他更是很少出门,加上外面混乱无比,他更是选择在家中陪着妻子和儿子,怎么可能犯事了?程志鹏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被冤枉了。 “你不需要知道,等会自然有人会问责与你!来人,给我带走!”那名百户一脸轻蔑不屑的斜眼看着程志鹏,一副小人得志一般的对着他说道,说罢便吩咐手下军士将程志鹏带走。 程志鹏并没有反抗,他知道现在反抗一点用处没有,反而可能还能连累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他现在更想弄明白自己究竟因为什么被拿问的,而陷害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程志鹏是被带走了,但是那名百户的任务并没有完,他的不但要抓住程志鹏,还要将他的家人全都抓起来,这是倪统领的意思,所以他在押送程志鹏离开前,命令几个十夫长分散开来,务必抓住程夫人和程家公子。 但是那名百夫长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们带走程志鹏的时候,正巧程夫人和儿子距离家门口不远处,待看到程志鹏五花大绑的模样被带走之后,程夫人见机很快 ,立即拉着儿子躲进了一处幽暗的小巷中,小心的观察街道的动静。 “娘,他们为什么要抓爹爹!”程志鹏的儿子开口问身旁的母亲说道。 “我也不知道,怕是你爹爹被人陷害了!”程志鹏的妻子摇了摇头,不置可否的回答道。 “那怎么办?”儿子焦急的追问道。 “咱们先跟着你爹,看看他被押送到哪里了!”程志鹏的妻子此时还是相当冷静的,一看就是出身于将门,遇大事丝毫不乱,转瞬间便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要是换做普通人家的儿女,怕是此时已经吓瘫在地了。 “嗯!”程志鹏的儿子他紧了紧拳头,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于是母子俩消失在了小巷中,而他们的身影再次出现,已然跟在押送队伍之后的十几米外。 无巧不巧,正好有一队城中巡逻的城卫军路过此处,也正好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程志鹏,于是上前询问道:“为什么要捉拿程偏将?” “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具体事情无可奉告!”这名百夫长明显有些仗势欺人的做派,仗着自己接到倪统领的命令以及授权,更是将任何人不放在眼中, “奉谁的命?”那么带队巡逻的人一听对方这种口气,顿时也来气了,冷哼追问道。 “无可奉……”还没等那名百夫长说完,一阵嘈杂声打断了他们的话语。 这名百夫长和那名带队巡逻的将领的目光同时看向那嘈杂一片的地方,只见一个胖胖的女人,死命的撤着一个妇人和一个十几岁男孩的衣服,似乎是因为这对母子不小心撞到她了,她面子受不了,必须要对方赔点什么才算。 就当那名巡逻将领将此事当做碰瓷的小事嗤之以鼻的时候,那名百夫长却一眼就看穿了那对母子的真面目,正是程志鹏的妻子和儿子,这一下他可兴奋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果将此二人全都缉拿,那么统领大人交代的任 务就算圆满完成了。 可是转念一想,百夫长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手下的人还在外面到处搜查这对母子呢,而现在这些人还要看管着程志鹏本人,根本腾不出手,于是他计上心头,并朝着那名巡逻将领走去。 “这位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百夫长近身之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小声在那名将领耳畔嘀咕道。 “嗯!”那名将领还有些生气此人,但是也没有否定,便随百夫长来到一旁无人的地方。 两人来到一旁,那名百夫长指了指还在争执中的母子说道:“那对母子是统领大人点名要缉拿的,是程志鹏的妻子和儿子,至于程志鹏本人,却是统领大人交代下来务必要抓到的,具体为了什么,兄弟我真不知道,但是这件事要是办的漂亮,我一定在统领面前为大人美言几句!不知道大人可否协助一二?” “这……”那名将领犹豫着。程志鹏这人他还是知道的,是个有本事的人,可惜没有遇到属于他的伯乐,虽然他和程志鹏算不上要好,但是总还是同僚一场,自己即便是帮不上忙,却没必要落井下石吧。 “难道大人想要违逆统领大人的意思?”百夫长见对方虽然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否定啊,于是略带威胁的说道。 “好吧!我只拿人,不伤人!而且我要随你一起押送这三人去面见统领大人!”最后那名将领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并且要参与此事,如果是一场误会,那就再好不过了,如果不是误会,他愿意为程志鹏保下他的妻子和儿子。 “没问题!大人,有劳!”百夫长点头哈腰的说道,同时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名将领走到队伍前,开口命令道:“全都有,目标,生擒那对母子,切莫伤其性命,如有违反,老子亲手砍了他的脑袋!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麾下巡逻的将士齐声应答。 “上!”那名将领抽出长刀,大喝一声。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章 抓捕程家上下 将士们接到命令之后,蜂拥而至,迅速想着那对母子包围过去,而程志鹏的妻子也不是吃素的,早就发现了那边的异样,情急之下,她也顾不上会不会伤人了,先是一掌拍掉抓住自己儿子的那只肥嘟嘟的肉手,然后在那胖女人的腿弯处踹了一脚,顺势又击打了那胖女人抓住自己的手肘为之。 这一连串的打击之后,那女人直接变成了倒地肥鸡了,还是会抽抽‘爪’的肥鸡,这是让程志鹏的妻子打中了手臂的麻筋了。同时伴有极其惨烈且巨难听的惨叫声,还是让在场所有人禁不住捂住耳朵,并暗骂一句:“真tm的难听!” “龙儿,你先走!”看着往他们二人跑来的城卫军,程夫人一脸焦急的对身旁儿子说道。 “不,母亲,咱们一起走!”程志鹏的儿子不愧是将门虎子,反手抓住母亲的衣袖死死不放,一脸决绝的说道。 “闭嘴,叫你现在走,你就先走,否则咱俩谁都走不了,怎么去救你父亲?”程夫人呵斥说道,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可是她的内心却有着无比的怜惜和不舍,但是事态紧急,只要自己的儿子好好活下去,那么她和自己丈夫一起上路,九泉之下也算欣慰一些了,只是不能在陪着儿子,看他娶妻生子了。 “可是,娘……”程公子还想再说两句,但是刚开个头就被打断了。 “少废话,赶紧给我走!”眼看那些城卫军就要包围过来了,此时不走,等会就走不了,于是程夫人再次焦急的大声呼喝道。 “嗯,母亲,我一定会去救你和父亲出来的!”程公子也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他们一家子要是都被下了大狱,那么连个到处奔走求救的人都没有,到时候恐怕就是自救都不可能了,于是程公子也没有再和自己的母亲争论,坚定的看着母亲说了一句之后,转身 向着来时的那条道路跑过去。 “傻小子!”程夫人淡淡的说出了三个字,带着丝丝欣慰和不舍,看着儿子头也不回的远去,当母亲的怎么不知道儿子心中的难过和纠结,她自己又何尝愿意如此,只能说事与愿违吧。 程志鹏的妻子见儿子跑远,索**不再跑了,转身做好应敌的准备。程夫人虽然专心做了多年的贤妻良母,但是手上的功夫到也没有全都扔掉,看着冲向自己的军士,她倒也沉得住气,丝毫没有胆怯之态。 “程夫人,得罪了!”带队将领客气的拱了拱手说了一句。 “敢问这位将军,不知道我夫君所犯何事?我们母子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程夫人侃侃而谈的问道,丝毫半点没将周围围拢过来的士兵当回事,不过她也看出来了,这位将领还是有意放过自己的儿子,虽然带人包围自己,但是却没有遣人去追击自己的儿子,这还是令程夫人对他有一定好感的。 “末将实在不知其中原委,但是请程夫人放心,老程的事情,我会亲自向统领大人求情,但是现在我还是要先将夫人缉拿,这是军令,如果有得罪之处,还请夫人您见谅!”那名将领依旧客气的回答,但是语气却有着当兵人那种不容置疑。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哪怕这个命令多么令人不可思议,甚至不可理喻,但是却一定要先完成任务,然后再去计较这个任务本身的对与错。当然了,完成任务的这个过程,除了现场执行的将领外,其他人还是干涉不了的,哪怕他接到的命令是杀死对手,而他执行时却是活捉对手,那也只能随着他的方式来做,这就叫‘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既然如此,那就放马过来吧!”程夫人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将军,虽然有些面熟,但是却叫不上名字,想来是丈夫的同僚 ,对方当着众人面如此话语,足见其诚意,但是自己也没有束手就擒的习惯,于是程夫人豪爽的朗声道。 “上,不可伤她分毫!”那名将领指挥麾下的将士动手,同时再次叮嘱众人手下留情,毕竟一群大老爷们欺负个妇女本就是一件丢脸的事情,要是再痛下重手,那连祖宗的脸都一块挖坑埋了。 “是!”众将士齐声应道。 战斗的结果是没有悬念的,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一方人多势众且手持兵刃,而另一方虽然有一些马上马下的功夫,但是也不过是局限在军队之中的那种普通武艺,虽然三五个汉子不能近身,但是三五十个汉子,可就难说了。 而程夫人本就没想过要逃走,她选择对战不过是为了替儿子争取一些逃跑的时间罢了,她也知道就算自己为儿子求情也是徒劳的,这些人根本就说的不算,顶多算的上跑腿的人而已,和他们谈条件一点用处都没有,还是得要见了正主之后再说。 没过多久,程夫人便被一群士兵制住,五花大绑之后,和程志鹏看押在一起。 “何苦如此,带着儿子离开不更好?”程志鹏苦笑连连,本来还庆幸自己的妻儿已然脱险,谁知道他们又自己闯进来,刚才他就想喊他们走,可是妻子看向他的目光决绝,他知道妻子的为人,典型的外柔内刚,开口也无用,索**就不言语了,此时见儿子逃掉,妻子被押到身旁,感到欣慰的同时,又对妻子有着深深的内疚。 “鹏哥,你在哪,我在哪!儿子大了,让他自己去闯荡吧!我是你的妻子,生可同床,死可同穴!”程夫人笑了笑,淡淡的和自己丈夫说道,语气更是出奇的平静,生死大事竟然说的和闲唠家常一般。 “哎,连累你们母子了!”程志鹏无奈的叹了口气,听到妻子的这番话,他还能说什么呢? 恐怕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鹏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程夫人突然疑惑的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等会见了统领大人,我自然会问他,我程某人顶天立地,上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自问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他们执意要陷害冤枉我们一家,我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程志鹏摇了摇头之后,坚定的说的,语气中的霸气显露无疑,说道最后更是隐隐透着威胁之意。 “夫君,天上地下,人间、地府,为妻与你同行。”听到自己丈夫如此说,程夫人心中也大定,开始她还以为自己的丈夫真的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事,害怕自己担心所以没和自己说,但是此时看来,自己的丈夫绝对没有做任何事情,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被人冤枉,或者说这本就是一个陷阱,只是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一死,更何况两人共赴黄泉,此路并不孤单。 “哈哈,好!不是要押送我们去见统领吗?走吧!”程志鹏一改先前的颓废,豪气万丈的朗声说道,同时对着押送他们的将领敦促道。 ………… 而那名百夫长眼看着程志鹏的儿子就这么跑掉了,急的直跺脚,见那名统领黑着脸,也不敢上前质问他,只好派几个手底下的人,去联系之前四散搜索的那些人,前去堵截抓捕那小子。 再看程公子这边,他撒腿埋头狂奔,不敢回头,他怕自己一回头就忍不住停住脚步,那样自己母亲所付出的一切都成泡影,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逃离这里,然后再找机会救出自己的父母。 于是程公子慌不择路的逃命,而他的身后追捕他的将士,聚集的越来越多,这些人全都是那名百夫长的属下,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死咬着程公子不放 。 程公子也不清楚自己的要跑到哪里,更不清楚要怎么跑,他此时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拼命跑,甩掉追兵’,可是追兵不仅没被甩掉,而且还越来越多,甚至开始分兵对自己围追堵截,要不是程公子对这周围的路比较熟悉,早就被包了饺子了。 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有好几次险象环生,更有着几次,要不是凭借身材瘦小,并且精通武艺,怕是就被堵在了巷子中。 程公子没头没脑的跑着,时不时将自己伸手能够得到的东西,向着身后的追兵撇去,不为了砸死砸伤,只要能让对方滞留哪怕一点点的时间就好。于是整条街便呈现出了一副鸡飞狗跳之状,簸箕与包子齐飞,菜叶同瓜果共舞,人仰马翻比比皆是,撞到撞飞数不胜数,衣衫褴褛大有人在,总之混乱到了极点,令人发指到极点。 程公子从小就被自己父亲程志鹏教导,无论从弓马骑射,还是排兵布阵,甚至还经常给他讲一些战例,如此培养下来的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有着普通军士无法具有的大局观和视野观。 在如此混乱的场景下,程公子一眼就发现了一个小巷,他非常熟悉这里的道路结构,从哪里通向哪里,他一清二楚,他知道这条小路是通往一条大街道的,而那条大街道上住的都是达官贵人。 要是平时的话,这条街道是相当冷清的,毕竟凤阳城这里不过是一些大家族的临时中转之所,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常住于此,但是此时不同,大批家族贵胄们要赶往帝都,很多人都选择在这里歇脚几天,所以此刻的这里是相当的热闹的,同时也是城卫军不敢放肆的地方,只要自己拐进那里,身后追捕自己的卫兵,肯定会有所收敛,想到此处,程公子也不再多虑,更不想自己贸然闯入的后果,径直选择那条小巷子冲了进去。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一章 你有权保持不服 小巷子不宽,但是却很长,并且十分曲折,还好后面的追兵因为混乱不堪的场面,虽然看到程公子进入了那条小巷子,却一时间追不过去,但是知道他跑掉的方向,总比完全失去对方的踪迹要好的多。 程公子三拐两绕的,很快就跑出了巷子,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条极为宽广的石板路,道路两旁林立着很多高档店铺,有卖首饰摆设的,有卖胭脂水粉的,还有卖丝绸布匹的,总之琳琅满目,看的人眼花缭乱。 程家虽然算不上穷,但是也绝对不够富裕,平时程夫人持家虽然每月都有些结余,但是也都积攒着,从来也不见她拿出来花销。而外出逛街的时候,也多是普通百姓能去的集市,像这种门厅店铺,程公子也是第一次来。 但是程公子没有敢在此多做停留,来欣赏这条街道的其他景色,因为他隐约听到了身后小巷中已经有卫兵的呼喊声了,再不想办法逃脱,恐怕很快又被这些卫兵追上。 而程公子清楚知道,自己跑了很久了,还拼劲体力与那些当兵过了几招,此时已经体力不支了,如果再不想其他办法的话,恐怕不出百米,自己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正在程公子喘着粗气想办法的时候,突然看到一辆马车缓缓的开来,正好途径自己的位置,急中生智的他,二话没有,也不管这马车是谁家的,就朝着马车的方向跑去,三两步就窜到了马车跟前,一个箭步就上了马车,径直的钻进了马车的车厢内。 一进车厢内,程公子就傻眼了,车厢内没有大人,只有三个孩子,最大的也不过七至八岁的模样的小丫头,看装束应该是个小丫鬟,另外两个孩子一个看上去五至六岁,但是病怏怏的,脸色煞白,身上盖着薄毯,最小的大概也就三、四岁的模样,是个小女孩,长得很漂亮,气质更是高贵无比。 而这三个孩子也诧异的看向程公子,见他满头大汗,身上 衣服也完全被汗渍浸透,看衣服质地普通之极,应该不是哪个大家族的子弟,而他贸然冲进车厢里更是一脸愕然,看来并不是蓄谋已久的,或许因为什么紧急的事情,不得已而为之。 “哎,哎,你丫的谁啊,哪家的穷小子,知道这是谁家的车吗?就敢擅自乱闯,我看你小子是胆肥了吧!”马车夫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因为程公子的身法速度太快了,直到他都进了车厢里了,马车夫才反应过来,但是因为车厢内主人的命令,他不敢擅自掀开车帘,只能在外面一脸不乐意的向车厢内叫嚣喊道。 “对……对不起,能不能……让我躲一会,我没有恶意,我保证,就躲一会,后面有人追我!”程公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尴尬的解释道,他没想过车里都是一些小孩子,这要是被发现了,岂不是连累了人家,但是现在下车的话,别说跑出百米了,恐怕一处车厢就会被逮个正着。于是程公子只能尴尬的请求道。 车厢内的两个小女娃没有回话,依旧好奇的打量着这位陌生来客,只是那个脸色惨白的病怏子轻声开口说道:“咳咳,阿福,继续赶车!” “是,少爷!”那个马车夫听到车内的吩咐,也不敢怠慢,躬身对着车厢行了一礼,然后也不多言,继续赶着马车缓缓前行。 就待程公子刚呼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时,就听到车厢外不远处的小巷子传来了卫兵的声音。 “骂的,那小子跑哪里了?”一名卫兵咒骂的喊道。 “他肯定跑不远,应该就在这附近,我们搜!”另一名卫兵建议说道。 “你小子不想活了?知道这里是哪吗?就算是统领大人自己,都不敢说搜就搜,你要想死,我不拦你,别拉我们下水就行!”十夫长此时也跑出了小巷子,听到最后一名卫兵的话语就来气,一巴掌抽在他的后脑勺后骂骂咧咧的说道。 “十夫长,这里究竟是哪 里啊,有你说的这么玄乎吗?”那名卫兵也不在意,摸着后脑勺追问道。 “怎么不玄乎?这里任何一处宅院都不是我们可能乱闯的,甚至这些店铺的背后都可能是哪个达官贵族的产业,你就那四两肉全当掉,恐怕都不过赔那里随便一件东西的!”十夫长朝着街道两侧的宅院和店铺,指指点点的说道。 “那怎么办啊?”先前的那名卫兵插口问道。 “那小子肯定没跑多远,应该就在这附近,自己找,别惊动任何店铺或者宅院!”十夫长想了想,又看了看周围的布局,这条大道上根本没有什么小巷子,到处都是一目了然的条条大道,只要那小子在街道上出现,肯定会很快被发现,而现在看不到他,想来应该是躲藏在不远处,只要自己仔细搜查,相信不会让他跑掉。 “明白!”众人回答。 就在这些卫兵准备分散查找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辆马车缓缓驶了过来,一众卫兵警惕的打量着马车,突然间,带队的十夫长发现马车车厢外的踏板上,有一个清晰明显的脚印轮廓,被踩踏之处的痕迹显得湿漉漉的,明显是踩过什么水渍后上车的,最关键的是,这个湿漉漉的脚印明显是刚踩上去的,水渍还很明显。 整条大街都是青石板,干爽的很,不可能有是车主人不小心踩到水渍造成的。而刚才他们来的那条闹事街区,因为混乱的场面,别说踩到水渍了,就是踩到那些菜叶瓜果,都是有可能的,所以那名十夫长怀疑,他们要被追捕的人就在这个马车中。 十夫长向周围的将士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包围这辆马车。麾下的将士以及陆续赶来的卫兵不客气的将马车围的水泄不通。 “哎,你丫的又是谁啊,没长眼睛吗?知道你拦的是谁的车吗?”马车夫不高兴了,真当他们好欺负了,一个个都当自己是老母牛,还是那种想上天的节奏。 “哼, 我们现在怀疑你们窝藏要犯,我们要搜车!”那名十夫长明白,只要自己住了道理,就算得对了达官贵族,也不会被惩罚的多严重,更何况这辆马车看起来虽然精致,但是并非出自大门大户,看来多半是小家族的人出来办事,而这种仰人鼻息的小家族的人,最懂得息事宁人,更本不敢在外惹是生非,就怕踢到了铁板上,为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而这样的小家族恐怕根本不放在倪统领的眼中,十夫长也想了,只要自己硬气一点,并且不是碰到司徒家族或者慕容家族这样巨无霸的家族,对方多少还是要忌惮一下自己背后的城卫军统领大人的。 “大胆,要是惊吓了我们少爷,你有几个胆子!”马车夫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的态度,在怜悯对方的同时,他也真怕少爷受到伤害,毕竟这次出行,少爷并没有让带上家族的护卫们,这要是吃了亏,自己这个小小的跟班兼马夫,那可是万死难恕其罪啊。 “哼,我们城卫军办事,就是天王老子也要靠边!如果你们识相的话,老实将我们要的人交出来,大家都好说,如若不然的话……?”十夫长根本没有将马夫的威胁话语放在心上,他现在只想到如何抓到目标,如何回去邀功请赏。 其实在马车被包围的一瞬间,程公子就知道要坏,他紧张的看着这里的三个孩子,但是见他们一个个的都异常淡定,丝毫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可是即便如此,程公子也不想连累这三个孩子,本来就是自己的事情,何必让这三个孩子遭殃呢,要是再让孩子的家人知道此事,怕是他们还要挨训呢! 想到这里,程公子就想冲下车,哪怕和对方拼了,也不能连累车上的这些人,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这样做,如果父亲在此,也不会同意他如此厚颜无耻,苟延残喘,大丈夫应该顶天立地,纵使不成,唯死而已,何来惧哉。 可是程公子刚想冲出车 厢,身形就顿住了,不是因为他想停下来,而是他不得不停下了,他只觉得一股大力拽住了他,使他根本动弹不了分毫。他惊讶的向身后看去,发现拽住他的竟然是那个七、八岁大小的丫鬟,这怎么可能?一个半大丫鬟的力气,比从小习武的自己还要大?见到此情此景,程公子的大脑完全宕机了。 就在此时,车厢内响起了淡淡的话语声:“兰儿,你去处理!” 说话的是那个病怏怏的少爷,说话声虽然轻微无力,但是语气内容却隐隐透着不可抗拒之意。 这个人是谁?这个疑问突然出现在了程公子的心头,他隐约感觉,或许自己父母的事情,说不定也可以求助与他。 车厢外,十夫长一脸狞笑的注视着车厢口,他等待着对方的妥协,他明白在自己的施压下,对方认输交人是早晚的事情,他很享受这个过程,他甚至还担心对方妥协太快,这样自己就少了很多乐趣。 就在这时,车厢的门帘被掀起,开始十夫长还以为自己得逞了,可是当看到从车厢里走出来的人,他自己也疑惑了,走出来的竟然只是一个小丫鬟,难道这家人一点不怕惹祸上身吗? “你是这些人的头?”只听那个小丫头双手掐腰,指着十夫长开口问道。 “你是?”十夫长没有摸清对方的底,还不敢用强,虽然没有承认,但是开口反问对方,也算是默认回答那个小丫头的话了。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家少爷说了,人,确实就在车上,但是,就是不会给你!有胆子你就来抢,没有胆子一边老实待着去,别在那叽叽歪歪,惹老娘不高兴!同时,我要奉劝你一句,你有权保持不服,但是如果你因此而付诸行动的话!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小丫头轻哼一声,开口说道,可是这话语内容,的确有点‘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周围将士懵逼一片。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二章 揍你没商量 “噗嗤!”车厢内传出来一声嗤笑,听起来是一个小女孩发出来的。 程公子就看到了那个岁数最小的女孩掩嘴娇笑不已,接着就看到那个小女孩转头看向那个病怏怏的少爷说道:“这些话都是你教她的?” “怎么可能是我教的,这么说多不淑女啊,估计是听我说过几次,她自己记住了,这么说出来,搭配上此情此景倒也合适,就是有点太暴力了!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整天想着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真该好好教导教导她了!”病怏怏的小公子笑答,但是那笑容虽然有些不自然,但是却给人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甚至有点教唆他人犯罪的意味。 看着这位年纪幼小的少爷公子,程公子觉得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天真浪漫的孩童,而是一个披着孩童皮囊的恶魔,还是那种极度疯狂的恶魔。程公子想到这里,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中不禁有着一个疑问,他是谁?来自哪里? “这兰儿姐姐都快要被你惯坏了!”一旁的小女孩继续捂嘴娇笑道。 而此时,车厢外。 众卫兵经过了短暂的惊愕之后,一个个也都回过神了,可能因为对方只不过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丫头,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了这番极具挑衅的话语,多少让一群大老爷们有些受不了。 现在回过神的卫兵再次表现出凶神恶煞般的肃容,带着不屑的狞笑看着车厢口处的小丫头,一副不怀好意的打量起她来。 “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你当爷爷我是吓大的?不过小丫头长的到是挺水灵的,要不跟了大爷我,等过个几年,待你长大一些,爷爷我就勉强让你过门,给爷当个小妾,怎么样?”十夫长色眯眯的目光扫视了小丫头良久,一副‘狼外婆’看‘小红帽’的眼神,对着小丫头猥琐的说道。 “看来,只能怪你们今天倒霉了,撞到了本姑奶奶的手里 了!”小丫头听到对方这么说,脸上竟然没有露出半点不满,反而在笑,笑的灿烂无比,笑的明媚艳丽,只不过那眼中的寒光和身上的寒气,却怎么都和这副笑意融合不到一起。 “兰儿,别弄死了他们,其他随便!”突然车厢内传出来一个男孩的声音,有点虚弱和无力,但是他话说的怎么就让人感觉到霸道且不讲理呢? “是,少爷!”小丫头回身对车厢内躬了躬身说道,而这时候她又恢复了正常,不但感觉不到任何寒冷,并且还透着一股尊敬的语气。 “你们好大胆子,我们……我们可是凤阳的城卫军,我们正在例行公事,你们公然阻拦我等就已经惹上**烦了,现在竟然还胆敢威胁我们,难道你们不想活了吗?只要我回去禀报我家大人,就算是你们家大人亲至,恐怕也只有磕头认错的份!”那名十夫长略带狂妄的说道,但是他同时也没有底,光听车里的那位少爷说的话,就可以看出来贵族公子哥的统一本质,那就是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 可是十夫长转念想到自己的上司,顿时也来了底气,但是他根本没有考虑到一个问题,那些所谓的家族可以为了不和凤阳城卫军统领产生矛盾而忍下这一切,可是他们这些普通士兵又凭什么让一个统领冒着得对权贵的风险为他们出头呢?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并不是每一个冲在最前面、办事最用心就会得到重用,往往这些人的下场不过是一头糟糕至极的‘替罪羊’而已,做的虽是最脏最累的活,却是受着最不公平的罪。 “好大的口气!不过这话我会转达给我们家族的老爷和夫人的,正好三老爷也在凤阳,正好也说给他听听,也让他们都看看你家大人究竟多厉害!”小丫头一脸不屑说道,话语中的厌恶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十夫长,怎么办,听这小丫头的口气,好像这 伙人应该有点背景,要不咱先撤?”一旁的卫兵小声在十夫长耳畔提醒说道。 “哼,大家族的公子少爷出门怎么可能坐这样的车?说出去谁信啊?再说了就凭他们一车孩子,只要我们把目标人物缉拿归案,到时候我们来个抵死不认,只要我们不伤他们性命,自有统领大人和他们磨嘴皮子,更何况他们家族还真能为了几个毛孩子和统领大人作对?”十夫长冷哼一声,嗤之以鼻的回答道。 “十夫长,高见,那等会兄弟们下手尽量有分寸一些!”那名卫兵点了点头,大赞十夫长眼光的敏锐,心思缜密。 “你们可都商量完了?可以开始了?”小丫头很不耐烦的等到对方说完之后,插嘴问道。 “开始什么?”十夫长下意识问道。 “开始被……揍!”小丫头撸了撸自己的衣袖,漏出纤细雪白的小臂,拖着长长的音调说道。 话音刚落,接着就看到小丫头脚尖轻点一下,整个人便跳到半空中,一副大鹏展翅般的招式,朝着十夫长扑了过去。 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没有,程公子虽然阅历尚显不足,但是不代表他很无知,但从那个不足十岁的小丫鬟飞起的一瞬间,竟然让整个马车依然保持原状,丝毫没有出现震颤的情况,就可以看出来,这小丫头的武技恐怕很不一般啊。 那个被称作‘兰儿’的小丫头飞扑的速度很快,所有人只觉得她的身影只是一闪,她便到了那名十夫长的眼前,接下来就是一击飞踢,横扫向那名十夫长的脸庞。 十夫长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老兵罢了,个把力气还是有的,但是讲到一些武技招式上,怕是比普通农夫强不了多少,这样的他哪里可能躲过这一记侧踢。 别看这个小丫头细胳膊细腿的,这一腿轮上去,虎虎生风,腿影夹杂着劲风,呼啸而至。那名十夫长就感觉被一根铁棍重重的 甩在脸上一般,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自脸上传来,但是还没等他痛呼出声,整个人就侧飞了出去,直接撞倒了一片卫兵,并且在身子落地之后,还擦着地面滑行了几米才缓缓停下来。 直到这时候,那名十夫长才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连带着身上还有不同程度的擦伤或撞伤,擦撞伤处也同样传来那种被滚烫的热水浇过了似得的疼痛,身上穿的铠甲根本没有起到什么防护作用,反倒让现在的他感觉自己的身子重若千钧。 可这还没完,小丫头三步并作两步,再周围将士还没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拎起那名十夫长的领子,照着对方的腮帮子就抽了过去。 一顿耳光扇的“噼里啪啦”作响,脸上虽疼,却不及心中的屈辱之痛,简直就是‘打在其身,痛在其心’。 当小丫头打了二十几下嘴巴子之后,周围其他的卫兵才反应过来,吩咐拥了上去,准备从这个疯丫头的手底下将他们的十夫长抢下来,没看这一侧的脸蛋肿的快成一个大馒头了吗? 可就在卫兵围拢过去的时候,小丫头突然扔下手中的那名十夫长,身子向后弹射而且,在空中来了个侧身一百八十度转弯,接着就听到一连串的‘噼里啪啦’作响,围拢过来的众卫兵顺势全都向后飞去,倒地之后,一个个全都捂着自己的脸,大呼小叫着喊着‘疼’。 小丫头好像找到了一件好玩的游戏一般,兴高采烈着一跳一跳的来到那些哭喊的士兵旁,依照从左到右的顺序,以此‘点名’,但凡被她‘点到名’的士兵,无不后脑被重重的挨上了一脚,然后‘幸福’的昏了过去。 小丫头看着倒下一片的卫兵,拍了拍小手,十分不屑的轻嗤了一声,鄙夷的看着这些卫兵,最后说了一句话:“哼,让你们敢得罪老娘,要不是少爷不让杀你们,就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都给 人放倒踢晕了,这也算好待遇?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碗量’啊!女人的心,哪里是‘海底针’啊,简直就是‘海底灰’啊,让你抓不着摸不到的同时,还要喷你一脸。 可就在小丫头教训完人之后,准备回到车上的时候,身后的那名十夫长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大力,撑起身子朝着小丫头就冲了过去,边冲边骂道:“你个臭丫头,我一定要让你后悔,我要让你千人骑万人压,我要让你被活活xxoo死,我要你后悔成为女人!” 小丫头鄙夷的看着冲过来的十夫长,就好像被吓傻了一般,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看着面前冲过来的大汉。 而这一幕正好被偷窥的程公子看了个正着,他刚想起身冲出去阻挡,但是身子还没等冲出车厢,再次停住了,和上次一样,他的身子还是被一股大力死死制住,甚至程公子感觉这股力量比之前叫‘兰儿’的那个小丫头还要大。 程公子诧异的转头看向身后,发现这次拽住他的是那个年龄最小的小女孩,这下子程公子再一次傻眼了,他不知道究竟碰到的是一群什么人,怎么感觉在他们面前,自己才是一个孩子,这反差忒大了吧。 与车厢内懵逼的程公子不同,那个叫‘兰儿’的小丫头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非常不屑的骂了一句:“傻x”。 然后就看到一个硕大的拳头朝着小丫头的面门重重的锤了过去,眼看就要打到她的脸上的时候,那个拳头突然停住了,接着就看到十夫长佝偻着身子,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丰富,浑身还伴随着间歇性的癫痫,一抽一抽的,再后来,那名十夫长干脆加紧双腿,膝盖一弯,重重的跪了下去,双手死死的捂住下体,面部的五官彻底的凑在了一起。而那名十夫长的****,赫然有着一柄军用长矛。 那名十夫长发生了什么,又是什么造成了他如此模样呢?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三章 如此赔偿 时间倒退十几秒之前,就在那名十夫长的拳头眼看就要砸向小丫头的时候,就见小丫头不慌不忙的抬脚,重重的踏在一根军用长矛杆子的一端,而这根长矛的矛尖也刚好处于十夫长的****,最重要的是,这柄长矛的中间,刚巧搭在一个昏倒的士兵身上,杠杆之势,就此形成。 又是一顿“噼里啪啦”作响,这次小丫头重点招呼十夫长的另一半脸,虽然无法做到将两侧的脸打的一样肿,但是小丫头至少可以保证让另一侧的脸更肿一些。 “兰儿,这么打还累还可能伤到手,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一点不知道活学活用!”车厢内突然传来了那个病怏怏少爷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可以让人听的清清楚楚,就好像是在人耳边说的话一般。 “少爷,兰儿知错了!”小丫头转头对着车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嘴里虽然在认错,但是却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 说罢之后,那个小丫头径直跑到一家店铺旁,这家店铺门口着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以及几个衣着打扮粗普的精瘦汉子。八处就是这家店铺的老板和活计了。 小丫头淡淡一笑,问那个胖乎乎的家伙道:“这家店是你的?” 那个胖子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是俺的!” “那就好,你家店盖的不咋样,用我家少爷的话说‘就是豆腐渣工程’!”小丫头仔细打量了店铺一番,然后又看了看旁边的两栋店铺,然后开口继续道。 “哎,我说,你打你的架,你管我家店铺咋样,就是倒了,老子也认了!”胖胖的店铺老板不乐意了,哼哼唧唧的说道。 “那正好,我可以帮你检验一下你们店铺的安全情况,顺便问你借一块砖,待会还你!”小丫头一听对方如此说,八处是对自己家店倒不倒已然全不在乎了,于是开口说道。 说罢,小丫头也不管这个胖胖的店老板答应与否,径直来到店铺的墙壁前,探指一伸,便**了墙壁中的缝隙,再一收手,就带出了一块长方形的墙砖出来,拿在手中掂了掂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这一幕直接看傻眼了周围的老少爷们,但是接下的一幕他们又觉得脊背生寒,**生疼,并且蛋碎一地。 只见小丫头拎着板砖,耀武扬威的回到那名十夫长身前,抓着比她手掌还大的板砖,照着十夫长的脸就拍了上去。 这可和手掌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板砖嘛,有着粗糙的外表,坚实且冰冷的内在,打在脸上并不是清脆般的‘噼里啪啦’,而是闷声的‘乓乓’之音,给人一种沉稳且厚重之感,特别适用于单方面敲打对手之用,如此‘神器’,既能营造出震撼人心的节奏感,又能具有让人血脉膨胀的激情迸发。 而被击打着,尤其是与脸部进行过亲密接触之后,那感觉简直不能用一个‘疼’字来形容,甚至千万个‘疼’字都无法诠释其万一。脸皮更是能清楚经历从疼痛到麻木,在从麻木到肿胀,最后毫无知觉的昏迷过去。 看到那名十夫长昏倒时候,小丫头松开了揪住对方衣领的小手,甩了甩手上的血渍,然后来带十夫长身后,抓起地上的长矛,用长矛的尾部重重的戳进了十夫长身后唯一的空洞,下手真tm的‘稳、准、狠’啊。 而失去意识的十夫长也潜意识的**了一声,然后又没动静了,小丫头还不算完,接着抬起长矛,让他的臀部崛起了起来,然后朝着对方的下体又是重重的一脚,距离近点的人似乎都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可见这小丫头下脚可真狠啊。 然后小丫头意犹未尽的在其他卫兵脑袋上挨个又点了一次‘名’,这才拎着血淋漓的板砖回到了店铺胖老板面前,将那块板砖递了过去,然后腼腆的说了一 声谢谢,接着向着车厢方向跑了过去。 店铺胖老板手里抓着血淋漓的板砖,是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小丫头是跳进车厢里看不到了,但是那个一直在看光景的马车夫又朝着他走了过来。小丫鬟都如此彪悍,那么这个成年的车夫岂不是更厉害? 店铺胖老板觉得自己的腿一直在打颤,无论如何都止不住,想转身跑都没办法。 “老板,你好,我家少爷说了,这是陪你家的房子钱,你收好!”那个马车夫没有想象中的揍他,就是毕恭毕敬的递过来一个布袋,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银两,反正布袋本身鼓鼓的。 那名店铺老板又想收下这些银两,又有些不好意思拿,于是谦让的开口道:“呵呵,不过是一块砖,哪里用得着这么多,呵呵,你们少爷真是太客气了!”一边说着他还真就装着很不好意的将那个布袋揣进了怀里! 马车夫没有再说什么,见对方接过了布袋,他也就转身回去了,继续牵着马车向前行驶而去,很快消失在了街角。 而就在马车消失之后,只听一声‘轰隆’的巨响,胖老板身后的店铺直接塌了一半,而另一半也有些摇摇欲坠了,眼看就有要倒下的趋势。 而那个店铺老板在惊愕之后,悻悻然的摸了摸怀里的布袋,欣慰的惨笑一声。 ………… 前行的马车内,小丫头找了一块湿着的布,一脸不高兴的擦着手上和身上溅到的血渍,同时一对可爱至极的小耳朵,竖起来倾听车厢内的对话。 “你早就猜到那家店铺会坍塌?”年龄最小的小丫头疑惑的开口问道。 “嗯,从兰儿将那块砖抽出来之后,我就知道了!”病怏怏的少爷开口回答道。 “你怎么会知道?等等,你竟然不是猜的?”那个小女孩继续追问道,同时漏出惊讶莫名的表情来。 “当然不是猜的,我教过兰儿一 些房屋架构的知识,那家店铺本来的结构就不稳定,而兰儿选择抽出来的又是比较重要的一块砖头,当然会造成店铺的坍塌了!”病秧子少爷开口解释道。 “原来如此!你这可算是殃及池鱼啊,再说了,我看你赔偿给他不少银两啊,都足够买下那家店铺了!是不是给的太多了?”小女孩恍然大悟的说道,然后又不解的淡淡问道。 “银两?我什么时候给他银两了?”那位病秧子少爷反问道,而那个表情好像根本没有这事一般。 “你刚才让马车夫送过去的?”小女孩指着发出‘轰隆’的方向,不解的问道。 “他送的不是银两啊!”病秧子少爷笑了笑否认的说道。 “那送的是什么?”程公子再也按耐不住,插口问道。 “砖头的碎块啊!我特意搜集的!”病秧子少爷玩味的回答道,并且在‘特意’和‘收集’两个词上加注了强调的重音。 “……”不仅小女孩愕然,就连程公子也听的大汗淋漓,连连暗叫‘无耻’。 众人很快恢复过来,两个女孩子捂嘴捂肚子笑的直不起腰了,而程公子也想大笑,但是一来有些失礼,二来他此时面对这些不能按常理揣度的小孩子,还是有些尴尬的。 “咳咳……,不知道这位少爷贵姓,今日之恩,他日必报。”程公子轻咳两声,亢奋的抱拳说道。 “客气了,这位复姓司徒,是司徒府的第三少爷,这位是他的丫鬟,叫兰儿,至于我嘛,我姓冷,是他……是他的……未婚妻!”冷诺涵开口介绍到,但是说道最后,脸上多了一丝红润,话语多了一丝腼腆。 没错,这一行人正是以公孙泽天为首,以冷诺涵和司徒兰为佐的‘放风’小队。因为公孙泽天的突然受伤,家里人对他的紧张程度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甚至是上茅房,都有专门的仆役陪同一起蹲坑,这待 遇简直就堪称‘总统’级别。 在家憋闷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软磨硬泡,又是出动兰儿,又是动用未来儿媳妇,这才让慕容凤凰点头答应,但是为了不暴露身份,公孙泽天不能随便下车,而他们原本的高等马车,也要换成普通马车。 只要能出去,这些待遇都是浮云,所以公孙泽天坦然答应,并且承诺绝对乖乖的,如有违反就怎么怎么样云云。 但是没想到,一出来竟然天上掉下来个是非麻烦。 “不知道这位公子贵姓?又为了何事被卫兵抓捕?”冷诺涵接着转移话题的问道。 “我……我……”程公子一言难尽,不知道从何讲起,更不知道应不应该对这些人说。 “哦,不方便就可以不用说,等会马车会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放你下车,你不用担心!”冷诺涵善解人意的开口道。 “这……,哎,你们不明原委,都愿意救我,大丈夫顶天立地,事无不可对人言。”程公子看到对方的诚意之后,又对自己的戒心而感到羞愧,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洗耳恭听!”冷诺涵开口说道,同时看了身旁的公孙泽天一样,而他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是眯着的,就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过去一般,既没有说不听,也没有感觉他在听。 “我姓程,我父亲原是凤阳城卫军的一名偏将,叫程志鹏!”程公子点了点头,缓缓道来。 听到这里,公孙泽他心中忍不住‘咦’了一声,也没有露出什么奇怪表情,只是静静的听着,而冷诺涵在听到‘程志鹏’这个名字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蜷缩在毯子中的公孙泽天。 冷诺涵想到了当初公孙泽天求他三叔所要帮的那个忙,其中提到过‘程志鹏’的名字,她看向公孙泽天就是为了求证,但是看他依旧昏昏欲睡一般,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放弃了,继续听程公子继续说下去。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四章 再遇,真好 程公子一脸戚戚然,悲从心中来,颇有几分古人的‘黯然神伤’般情感表露,但是他专注的回忆着,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冷诺涵看公孙泽天的动作。 只听程公子继续说道:“本来一切都挺好的,突然有一天,因为我父亲出城砍树,而被统领停了职,然后便一直赋闲在家,今日,也就是在刚才,突然一队士兵冲进了我家,强行带走了我父亲,还好当时我和母亲没有在家躲过一劫!” “他们为什么要抓你父亲?”一旁的兰儿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我和母亲一路尾随,但是中途被他们发现了,母亲为了救我,让我先跑,她自己断后,现在生死不明!”程公子摇了摇头后,接着往下说道。 “说是谁要抓你父亲吗?要将他押送到哪里?”一直听着程公子说话的公孙泽天突然开口问道。 “好像是城卫军统领,但是要押送到哪里却不知道,和我母亲跟随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应该是朝着统领府的方向走的,八成目的地就是统领府!”程公子看着这位病怏怏的少爷,开口回答道。 “三叔今天都去做什么了?”公孙泽天转头看向一旁的兰儿,开口问道。 “好像去找倪统领了!”兰儿想了想,不确定的回答道。 “嗯,那就没事了,你随我回家等吧,我担保你父母没事!”公孙泽天嘴角微微上扬,开口对程公子说道。 “你……,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程公子一脸惊愕的看着公孙泽天,他不清楚对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把握说出这番话。他明知道不应该不相信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是他还是问出口来。 “呵呵,因为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可以肯定!”公孙泽天笑意更浓,似是而非的回答道。 “你说的是真的?”程公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呢。于是再次反问道,身子因为激动,多少有些轻微的 抖动,但是车里的其他三个人,虽然看起来年纪都不大,但是都非常另类,怎么会看不出这程家公子激动的快成‘羊癫疯’了。 “阿福,我们回府!”公孙泽天没有回答这句问话,直接对车外的马夫喊道。 “是,少爷!”马夫回声应道,接着众人就觉得马车略微一斜,应该是马车调头折返了。 冷诺涵看着公孙泽天这一系列安排,就猜到这位公子的父亲八处就是公孙泽天口中提到的那个人了。而听了程公子的叙述,冷诺涵更是想到了那个被公孙泽天恶作剧般调到城外砍树的倒霉家伙。 冷诺涵斜眼瞧着公孙泽天,一副‘你的事情,我全都知道’的表情,看的公孙泽天浑身发寒。不过冷诺涵到也挺佩服公孙泽天的,这替他三叔‘挖墙脚’,都挖到地方军队系统上来了,这视野还真是不一般的宽阔啊。 “你本名叫什么?”兰儿小丫头开口问道,她一直听着,但是从始至终也没有说出他自己的名字,于是兰儿耐不住性子的问道。 “呵呵,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程庆龙!”程公子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介绍自己说道。 “程-庆-龙?”公孙泽天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眼眸更是死死的盯着那个自称叫‘程庆龙’的家伙,一字一顿的问道。 “嗯!”程庆龙点了点头回答道。 虽然和这位病秧子少爷相处时间很短,但是程庆龙还是发现这位少爷在对待任何事情上都有种风轻云淡的洒脱,就好像任何事情都无法被他放在心上一般,而他遇到事情也是处变不惊,并且处理问题更是游刃有余,一点看不出是一个几岁大的孩童。 可是令程庆龙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当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应,难道自己的名字他曾经听到过?这显然不可能,自己一直成长于父母膝下,很少与外人打交 道,朋友更是不认识几个,谈的来的压根就没有一个,自己的名字怎么可能被这么一个权贵少爷所熟知呢?八成是同名同姓,而不同人吧! 而对于公孙泽天来说,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什么叫患难与共的兄弟?什么是生死相依的信任?这些他都和程庆龙经历过,但是却是上一世的‘他’,而非今生的‘他’。 此时此刻,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前,公孙泽天还并未注意对方的长相,现在仔细瞧来,确实有着几分上一世老程的模样,只不过这个老程太过年轻了,要是再过十五年或者二十年,经过了风霜的雕琢之后,或许可以和上一世的老程相媲美了。 公孙泽天随即深深的陷入回忆的漩涡中…… “少将军,我叫程庆龙,是司徒大将军临时调派给你来做副将的,你管我叫‘老程’就行!” …… “少将军,我老程这辈子就没打过这么痛快淋漓的仗,你搭的台子,整出的这场大戏,着实让兄弟们过了一把瘾啊!” …… “给我留下那三百斥候将士,其他人你都带走。老程,帮我照顾好我三叔!” “大将军,让我留下吧,这一路来,我都是跟着少将军的,这时候怎么少得了我老程呢?” …… “老程,你知道你这是什么吗?这就叫‘不作不死’!没事你来添什么乱!” “那是老子自己的事,要你管。” …… “老程,连累你了!” “说什么屁话,等会多给我留几个兔崽子。如果有来生……若有来生,我程庆龙继续做你的副将,为你征战沙场。” …… 公孙泽天想到这里,他的眼眶有些湿润了,他仰起头,靠在车厢上,尽量不让眼泪流下来。他很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心中涌动的那份情感,它就好像海啸来袭一般,排山倒海一发不可收拾。 而 一旁的兰儿丫头和程庆龙,都眼光直直的看向公孙泽天,他们很诧异他此时的举动,但是冷诺涵却知道,他确实是在哭泣,但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怀念;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高兴。 “‘若有来生’、‘征战沙场’,老程,你知道吗?我找到你了,今生我们继续一起征战沙场!”公孙泽天默念上一世老程最后说的那番话,心中也同样激动万分,既为重见老程感到高兴,又为实现上一世的承诺感到欣慰。 良久,公孙泽天平复了自己波澜起伏的心情,今生的程庆龙已经不认识一个叫司徒无痴的少将军了,但他依旧有自己的路要走。而公孙泽天却更期待着与他北方再次重聚。 “你……,你想过要去见识真正的战场吗?”公孙泽天虽然心情平稳很多,但是依然有些激动,他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道。 “当然,不仅我的父亲向往,我更是期待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将军。”程庆龙点了点头,傲然的回答道。 “那好,如你所愿!”公孙泽天笑了笑,淡淡的说道。 “你……你能帮我实现愿望?”程庆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位公子少爷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量,不仅可以保证自己的父母无事,还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此时的程庆龙觉得自己是被天降的好运给砸晕一般的感觉。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战场不是好玩的,那是可以让灵魂堕落沉沦的所在,没有强大的精神支撑,你会因为战场的杀戮,而导致精神完全崩溃,你做好这样的心里准备了吗?并且战场到处充满着各种各样危险,稍有不慎你就会万劫不复。战争不是儿戏,更不是头脑一热或者一拍脑门,就可以冲动行事的所在。这些你都有想过吗?”公孙泽天随即肃然的说着,并且很郑重其事的反问程庆龙道。 “虽然我父亲只是和我说起过真正的战场的样子,我并没有亲身经历过, 但是我也想到了战场的残酷。即便如此,我还是想亲眼见一见这一切,男子汉没有理由轻言放弃。”程庆龙见对方严肃提问,那也跟着正襟危坐,照实回答道。 公孙泽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身倔脾气和硬骨头,还真有上一世程庆龙的雏形,看来今生还有再度并肩作战的可能啊。 “好,我会给你提供一个机会,但是其他的一切,都还需要你自己去争取,你明白吗?”公孙泽天一副长辈提携晚辈的口吻,对着程庆龙说道,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是足见公孙泽天真心相待了。 “你真会帮我?”程庆龙明显没有在意这些,他更关心的是,对方是否真能实现自己的向往已久的事情。要知道,他的父亲都已经做好今生无缘战场的准备了,作为他的儿子,自己又能有更好的选择吗? “知道北方集团军的大将军姓甚名谁吗?”公孙泽天淡淡的反问道。 “当然知道,司徒擎云大将军,帝国五大名将之一。”提起这些,程庆龙立即来了精神,这些耳熟能详的名字,他早就烂熟于心了。 “北方,还是很不错的,希望你会喜欢!”公孙泽天没有继续解释,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司徒少爷?司徒大将军?你就是……”程庆龙仔细品味着两个人的姓氏,突然晃澈大悟的明白过来,刚要开口惊呼,但是却被冷诺涵用眼神制止,于是程庆龙也只好强行安奈心中的好奇与兴奋,安静的坐在一旁,但是眼神中的那丝流光溢彩,却掩饰不住他内心的喜悦。 “程庆龙!”车厢内安静了一会,突然听见公孙泽天开口叫出‘程庆龙’的名字,其他三人都疑惑的看向了公孙泽天。 “什么?”程庆龙也看向了公孙泽天,并且下意识的回应道。 “再遇你,真好!”公孙泽天说了一句让所有人摸不到头脑的话,而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意味着什么。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五章 母子密谈 车厢内再次安静了下来,程庆龙沉浸在心中的喜悦,不可自拔;而兰儿仍在细心的处理身上被喷溅的血渍,并且她的小嘴撅的老高,应该是因为衣服被弄脏的缘故,要知道,这身衣服,她平时可不怎么穿,因为今天出门逛街,她才拿出来穿的,结果还是被弄脏了。 冷诺涵挪了挪身子,轻轻的为闭目养神的公孙泽天提了提毯子,然后小声问道:“程偏将那边不需要打招呼吗?” “不用,三叔会处理好的!”公孙泽天没有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提,缓缓说道。 “嗯!不过有些人恐怕就要倒霉了!”冷诺涵深知公孙泽天的脾气,于是略带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 “哼,倒霉?太便宜他了!”公孙泽天轻哼一声,淡淡的说道,不过言语中的杀意却怎么都压抑不住。 “别做的太过了,小惩大诫也就行了,再说,此城由他驻守,未必就是一件坏事吧?”冷诺涵赶忙劝道。 “嗯!就听你的!”公孙泽天沉吟良久后,睁开双眼温柔的看了冷诺涵一眼,缓缓的回了一句。 一路再无话,马车本就没有离开司徒府多远,在车夫熟练的车技驱赶下,很快就会到了司徒府驻地。 公孙泽天被冷诺涵和兰儿搀扶下了马车,并坐上事先准备好的轮椅上,在几人的陪同下进了司徒府内。 “那个老程啊,呃,我叫你老程,你不介意吧?”公孙泽天刚一进门便开口对程庆龙问道。 “咳咳,这个,我今年才十七岁,这个种叫法,会不会给我叫老了?”程庆龙明显对这个称号非常不满意,尴尬的解释道。 “你看啊,我今年才五岁,等我二十岁的时候,你就三十多岁,叫你老程刚好。”公孙泽天掰着手指头耐性的给程庆龙解释道,其忽悠的成分十足,但是看表情却完全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那你叫我程大哥也行啊!” “那 好吧,老程啊!我让下人先带你去休息,一会等你父母来了,再安排你与他们相聚!” “……”程庆龙也只能默认性的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一名下人去厢房那边休息去了。此时的程庆龙已经完全放下心,当进门前看到诺大的鎏金门匾上,赫然就是‘司徒’二字,程庆龙早已经将心揣进肚子里了,就他们家的那点事,在他们来说是天大的事,可对于司徒家族来说,也就是屁大点事,甚至都不用他们家族人出面,但就是一个管家拿着家族的帖子,就可以搞定这件事了,他再担心也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不过经历此事之后,程庆龙充分感觉到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先前还是全城通缉的要犯,现在就成为了权贵府上的宾客,在程庆龙暗自庆幸的同时,又不免对未来充斥着陌生的恐惧和向往的希望,他已经在幻想北疆杀敌时的场景了。 “你还是喜欢捉弄别人!”冷诺涵看着程庆龙离开,转头对着轮椅上的公孙泽天开口说道。 “他太没有幽默感了,需要好好培养培养!”公孙泽天找了一个舒服点的坐姿,任由身后的人就这么推着他向里间走去。 走着走着,公孙泽天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对身旁的兰儿说道:“对了,兰儿,你以后打架的时候,别张口一句‘老娘’,闭口一句‘老娘’的,要注意素质,什么都和我娘学,小心她教你变成泼妇!” 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插入了进来,听起来绝对不是兰儿那边清脆婉约的声音,更有点**所独有的韵味,甚至还有一丝长辈对晚辈的那份居高临下,只听那个人这样说道:“你说谁被谁教成了泼妇?” 这声音一出,公孙泽天顿时寒毛炸立,暗恨自己说话不够谨慎,背后非议他人首先就要做到是勘察现场,保证当事人绝对不要在此时出现,虽然公孙泽天已经很小心了,但是每次背地里非议自己母亲的 时候,她都能很快抵达现场,并将自己抓一个正着,是着实让公孙泽天感到费解。 公孙泽天见机飞快,也不答母亲的话,转头问一旁的冷诺涵道:“这个……,啊,对了,诺涵,我今天突然受的兰儿的启发,那招‘**开花’很微妙啊,要不咱俩去研究研究?” “呸”冷诺涵羞红了脸蛋啐了一口。 而慕容凤凰更是冷着脸,一副盛怒之下,即将‘庞贝’的架势,如长虹贯日一般,倾洒而出,并且森森然的开口说道:“住,我让你你小子走了吗?” “啊,母亲大人,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也才刚刚回来!”公孙泽天用非常垃圾的演技,佯装乍一见慕容凤凰的场景回答道。 “哼,你小子翅膀越来越**,和我进屋,我有话对你说!”慕容凤凰冷声到,但是当她转身的时候,那一丝狡黠的光芒,从她的眼底一闪而过。 公孙泽天无奈,只好让两个小丫头回房等他,然后他老实的让母亲的贴身丫鬟推着轮椅,跟着母亲往她卧房走去。 刚一进屋,慕容凤凰随即将门窗关好,也不说话,静静的坐着,聚精会神的倾听屋外的动静。 公孙泽天见母亲如此举动,随即会意,也不言语,同时使用自己的精神力开始检查屋里屋外周围。不检查不要紧,这一检查还着实吓了公孙泽天一跳,只见屋顶的一角竟然趴着一个人,此人的潜伏和闭气的功夫实在厉害,如果不是公孙泽天利用精神力检查,还真没有发现他。 公孙泽天当即皱起了眉头,他并不知道对方的来路,看情况恐怕肯定不会是朋友了,但是敌人的话,大白天的是怎么混入府里的呢? 就在公孙泽天疑惑不解的时候,慕容凤凰正了正身,准备要和儿子说话了,只听她道:“我说三儿啊……” 但是没等慕容凤凰继续说下去,就看到儿子面色凝重的对自己摇了摇头,然后对自己打了个 眼色,示意屋顶的一角有情况,慕容凤凰多精明的一个人啊,她并没有生硬的停止说话,而是继续说了下去,“过几天咱就要出发了,这冷家小姐是随咱家一起去帝都呢,还是让她和你冷伯伯一起呢?” “这还是问她的意思吧,实在不行,反正是通路,就让冷家和咱们同行不就好了?”公孙泽天微笑的回答,但是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屋顶的那个角落。 “那也行,让你爹去和冷家说说,对了,你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小子是哪家的,怎么看起来有些面生!”慕容凤凰也注意的看着那个角落,但是嘴上却依然和儿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哦,他啊,他的父亲就是我介绍给三叔的那名偏将,结果不知道怎么他们家被统领下令拘捕,这小子命大,跑进了我的车厢里,被我救下来,就带回来了!”公孙泽天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竟然还有这种事!”慕容凤凰这句话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对了,娘,我今天得了一件手弩,特别精巧,威力极大,你看……”公孙泽天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把手弩,装上了箭矢,瞄着着屋角那人身前半米处,扣下了扳机。 只听‘嗖’的一声,弩箭飞射而出,箭矢透过房顶,而箭身却硬生生嵌在了屋顶瓦片上。这一举动不但吓了慕容凤凰一跳,同时还吓到了那个趴在屋顶上偷听的人。 “你这孩子,在屋里怎么随便摆弄这些东西啊,要是被你爹知道了,非罚你跪一晚祠堂!”慕容凤凰惊讶半天,她静心倾听,没有听到有人重伤的声音,顿时心也安稳了下来,接着假装生气的对儿子怒喝道。 “可别,孩儿也是失手,孩儿知道错了,母亲就饶了孩儿吧,谁知道这弩机如此灵敏啊!”公孙泽天的此时的演技可不是在院子里那是时候,现在的演技绝对堪称‘影帝’级别的,只见他惟妙惟肖的佯装委屈和无助, 并将祈求的语意充分的融入进语气之中,让任何人听了之后,都会觉得是一个无意中犯错的小孩子,在央求大人原谅,同时还有着几分顽闹的俏皮在其中。 “哼,下不为例,我这就叫人上屋顶将那片瓦给换下来,你这个臭小子,真会给我找麻烦!”慕容凤凰很是配合的回答道。 慕容凤凰的话音刚落,公孙泽天就察觉到屋顶有着一丝轻微的响动,而他的精神力就发现那个听墙角的人正缓缓离开了,这人的动作很麻溜,也很娴熟,几下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屋顶上,不知去向了,估计是怕慕容凤凰喊人来维修屋顶吧。 “他走了,这人是谁?为什么不能杀了他?”公孙泽天确定那人走了之后,缓缓的对母亲问道,因为刚才就在他瞄准屋顶上那人隐藏之处的时候,他看到了母亲对他摇了摇头,公孙泽天当时虽然疑惑,却没有问出口,但是还是手下留情的将射击点向后挪了半米,此时见那人已然离去,于是开口问道。 “如果所料不差,这个人应该是监察院的人!”慕容凤凰略带肯定的语气说道。 “监察院怎么会来咱家听墙角?不会是你和爹爹两人谋划‘夺朝篡位’吧?”公孙泽天疑惑的追问,同时半开玩笑的嘻哈道,接着还给母亲飞去了一个‘大家心知肚明’的‘暧昧’眼色。 “胡说八道,你小子再敢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小心老娘抽你!”慕容凤凰顿时被儿子的举动弄得是哭笑不得,揪着儿子的耳朵笑骂道。 “好了,人都走了,赶紧说正事吧!”公孙泽天实在是对着揪耳朵的手法深恶痛绝,但是他此时又只能坐在轮椅上,躲闪根本不可能,索性赶紧转移话题道。 “今天你三叔带回来两个人……”慕容凤凰也担心对方再来,于是长话短说,简明扼要的将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事情经过描述了一番,同时将自己和丈夫的担忧和猜测也一古脑的和儿子说了一边。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六章 院长的来信 听到慕容凤凰的讲述,公孙泽天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以及母亲为什么可以肯定趴屋顶的就是监察院的人,同时也知道了监察院来的这两人的意图究竟是什么。而公孙泽天就是比较好奇自己的那个便宜师傅,也就是监察院的院长大人,究竟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做呢? “信呢,给我看看!”公孙泽天沉吟了半晌,然后对着母亲摊了摊手掌说道。 “在这,给!我警告你,危险的事情,一定不能做!”慕容凤凰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然后递给了儿子,同时叮嘱道。 “行啦,我知道了!”公孙泽天一边将信踹入怀里,一边划动着轮椅的轮子,向屋外行去。 “那两个监察院的处长此时在东厢房那边落脚,你有事多留意点!”母凤凰提醒儿子道。 “嗯,对了,母亲,别忘了清理现场哦!”公孙泽天一边被下人推着向卧房行去,一边对着母亲说道。 “这臭小子!”慕容凤凰笑了笑,她知道儿子是指屋顶上的那只弩箭,笑骂了一句后,安排人去处理了。 ………… 公孙泽天回到卧房之后,房间没有其他人,只有冷诺涵自己在看书,兰儿那小丫头估计是去清洗衣服了,看她回来时候的心疼模样,公孙泽天早就猜到了。 “回来了?”冷诺涵看见公孙泽天进门,于是开口道。 “嗯,回来了,家里来了两个麻烦人!”公孙泽天回退了下人们,待他们走了之后,开口抱怨道。 “监察院的人?”冷诺涵待着不确定的语气淡淡的问道。 “你知道了?”公孙泽天略微有些诧异,于是反问冷诺涵道。 “刚才去探望程公子的时候发现的,不过只看到了一个。”冷诺涵放下手中的书,也看向公孙泽天缓缓的说道。 “嗯,另一个去母亲的屋顶偷听呢,差不点让我射了一个透心凉!”公孙泽天点了点头,然后一副风轻云淡的对冷诺 涵叙述道。 “噗嗤!别给人吓出毛病来了。”冷诺涵抽动了几下可爱的小鼻子,然后嗤笑的回答道。 冷诺涵开始还以为公孙泽天将那个人杀掉了,但是仔细闻了闻,却没有应该有的血腥气息,于是便断定了公孙泽天并没有将此人如何。 “哈哈,放心,人家心理素质过硬,绝对吓不出毛病。我先看看信,等会和你说!”公孙泽天也是哈哈大笑的解释道,然后对着冷诺涵扬了扬手中的信封,补充了一句。 “嗯!”冷诺涵温顺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面的书。 于是公孙泽天从怀里取出那封信,拆开后详细的阅读起来。信中并没有什么晦涩难懂的文言文,只不过是一些大白话,估计是院长知道公孙泽天的脾气,生怕惹火了这小子,那么所托之事即便是干系重大,依照公孙泽天的脾气,那也是会不闻不问的。 信中的内容是这样的: “乖徒儿,这几天在凤阳城玩的可好?几方势力都在你的股掌中被你耍的团团转,想来等我安排的人抵达凤阳城之后,你已经将凤阳城料理完毕,他们也不是来做维持治安的活,现在为师有件事想要委托给你来办,而他们就是你的帮手,办好了这件事,以后你在监察院就可以闯出属于你的一片天空了!不知道徒儿意下如何?” 公孙泽天看到这里,顿时对院长嗤之以鼻,如果不是自己故意露出一些马脚来,他怎么可能猜到是自己在凤阳城搞的鬼,不过也不得不佩服这老小子,竟然凭借片面的情报,就可以推断事情的大概,单凭这点,自己以后和他说话就要十万分的小心了。 然后公孙泽天继续看下去,“此事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麻烦到是很麻烦,我知道徒儿向来不喜欢做麻烦的事情,但是谁让这件事是由你起头的呢?” 公孙泽天心中腹议道:“这狡猾的老头子,还是被他算计到了!”。从之力行 间的肯定语气,公孙泽天就知道这老头肯定是猜到了这边的不少事情。 公孙泽天接着读下去,“我知道,最近在凤阳城中发生的大部分是,或许多多少少都和你拖不了干系,我也不想过度深究,但是那笔巨款影响甚重,一旦到了某些人的手中,而导致了北方的混乱,那么其结果可想而知,我不希望帝国乱,陛下更不希望,我已经派人去追回那笔巨款了,而你的任务就是查到北方接头的人以及其身后势力的具体行踪,并配合我调派给你的两个人,掐死北方祸乱的源头!” “呵呵,这不但是你想要做的,同时也是我想要做的事情!看来我们不谋而合了!”公孙泽天冷着脸,心中的杀意不停的翻滚着,而他的这番举动也引起了冷诺涵的注意。 公孙泽天继续往下看去,“这次的事情,还有一个隐情,我知道如果我不说,你也会查到的,到时候恐怕你对我的意见可就相当大了,与其如此,索性还是由我自己说出来吧。监察院的院长选拔其实从很早就开始了,本来没你什么事,但是不知道怎么,从十几年前开始,就有候选人陆续死亡的事件发生,刚开始我们并不在意,但是经过调查后发现,这些事情透着一股诡异,所查到的线索几度中断,甚至还造成了一名长老院长老的死亡,我们这才觉得事情越发不妙了,因此监察院将此事列为高度机密,并一直秘密调查着。” “呦呵,这还有局中局呢,有意思了!这老头还能给我带来这样的惊喜呢!”公孙泽天略带兴奋的想到,同时继续看下去。 “就在五年前我们重新选拔了四名候选人进行院长培养考核,但是就在这几年间,其他三名候选人离奇死亡,凶手不知去向,而第四名候选人到目前来看并没有受到过任何袭击,我们在加大保护力度的同时,也在监视着那名仅存的候选人,但是为了考核的公平性,我们需要再找一名候选人,因此在我和 大长老商量之后,决定秘密设立一个候选人,也就是你。” “老而不死是为贼,就知道你当初收我为徒,就没安着什么好心!”公孙泽天咬牙切齿的愤恨道。 “而你也将秘密接受考核和培养,一来你是我信得过的人,可以通过你和他的较量,来试探到底是不是仅存的那名候选人或者他背后的人搞的鬼;二来,凭你在凤阳城无声无息的搞出这么大的场面,相信你是绝对够格坐上监察院院长的宝座的,为师相信你!” “这老头,竟然有做大忽悠的潜质,这还怎么没看出来了,走眼了,走眼了啊!”公孙泽天摇头晃脑的评价着。 “这次的任务,那名候选人也会参加,他负责追回巨款,而你负责找出北方的那些毒瘤,并且尽可能的根除或削弱他们!而长老院会秘密派遣长老团,随时做好策应的准备,但你的身份,却只有大长老和我两个知道,所以如非必要,我们是不会贸然出现在你的身边,所以你自己更要小心行事,不仅要隐藏你的行踪,还要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这老头太可爱了,竟然还觉得北方那些只不过是一群秘密的情报势力呢?他的情报系统也不尽然嘛,看来得敲打敲打他了,得让他知道,北方存在的不是一些情报探子,而是一只十万左右的精锐军队!不过看在目标一致的份上,这次答应你了!”公孙泽天心中杀意不减反增,决定在这件事上,他还是帮一把手,至于什么候选人嘛,公孙泽天并没有放在心上。 “另外,我怀疑监察院内有‘鬼’,相信此人身份不低,不是处长级别,就是长老院的其中一名或者几名长老,所以你不能暴露你候选人的身份。一切小心!” 看到这里,公孙泽天总算将信中的内容了解了个大概了,从目前来看自己的目标和此次的任务是一直的,都是灭了那个王爷的北方势力,原本自己想要假借监察院和帝国的手除掉北方 的那颗毒瘤,但是现在来看,自己却有着一定的指挥权,这样更加方便行事了。 不仅如此,公孙泽天还对院长提到的候选人离奇死亡的诡异事件来了兴趣,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敢在令人闻风丧胆的监察院背后捅刀子,不知道是说这人或者这股势力勇气可嘉呢?还是过分的相信他们自己的智商呢?总之,这趟浑水,自己是搅定了。 公孙泽天仔细回想了一边信中的内容,他精神力异常强悍,所以一些过目不忘的本事,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信中提到了几个信息很重要。 其一,可以看出院长并未知晓自己所布局的根本目的,顶多就是模糊知道一些琐碎的事件,要不是知道自己并不是普通人,恐怕也联想不到自己身上。 其二,院长有意培养自己接手监察院,说明另外那名候选人的背景有问题,否则以院长的本事,不至于如此仓促让自己临危受命。 其三,这次来的两个监察院处长应该值得信任,却不能让他们值得任何关于自己的事情,否则对他们来说也会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其四,监察院并非铁板一块,院长和长老院完全以协商的方式进行合作,这点很有可能是最大的漏洞,如果说监察院内部真的有鬼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长老院中的某个长老了。 其五,另外一名候选人的真实年龄应该也不大,却可以被监察院选为候选人,并参与这次行动,甚至很有可能像自己一样领导着那只队伍。同时再结合当初院长找自己的时候提到过的‘天赐灵体’,也就是黑衣人提到过得‘天命者’,那么另一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所谓的‘天命者’了,只不过不知道带有几世的记忆。 由此看来,院长当初秘密的来见自己,就是想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天命者’,好给自己留一张底牌。而也就在那个时候,院长恐怕已经开始密切关注这位仅存的候选人的来历和真实身份了。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七章 绝望的程志鹏(上) “看来死掉的那三个人中,应该有一个是院长看好的人,最后没死掉的这个人,院长好像对他颇为有成见啊,或许是对他有些怀疑,不过想想也是,其他人都死掉了,就他没事,那么他的动机也就最大了,这样神秘的一个人,看来要好好的查一查他了!”公孙泽天一边点火烧着那封信,一边把玩着信封内掉出的一块刻有‘监察院遴选’字样的玉佩,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你在那嘀嘀咕咕些什么?”冷诺涵看着公孙泽天时不时变化的表情,转换的气势,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没事,本来想泼人一身洗脚水,结果风向一变,却惹得自己一身骚啊。”公孙泽天感慨的回答道。 “又有麻烦事情了?很棘手吗?”冷诺涵见微知著的本事本来就厉害,更何况以她对公孙泽天的了解,甚至一个眼神都能猜到很多东西,于是淡淡的问道。 “总逃不过你的法眼啊,麻烦是肯定麻烦的,不过还好都在掌控中,倒也算不得什么,但是棘手嘛,目前来看还算不上,顶多就是有些兴起罢了。”公孙泽天笑了笑,一来对冷诺涵的聪明感觉到可怕,二来,又不得不钦佩这女人大智若妖的才能,但是这些他都不在意,因为这个女人不可能害他,公孙泽天内心对她有着莫名且强烈的信任感,就好像相识万年的情侣一般。 “这么说我们还要在凤阳多待几天喽?”冷诺涵玩味的问道。 “你着急去帝都?”公孙泽天不解,距离帝都的那个破烂大会还早的呢,按理来说没什么着急的事情啊。 “下个月底,帝都皇家幻武学院招生,不仅我要去,连你也跑不掉,这件事是我父亲和你的父母商量好的!”冷诺涵淡淡的为公孙泽天解释道。 “啥?上学?我勒个去啊!饶了我把?我这么小的年纪,我去教人,人不服,我去被教,我不忿。”公孙泽天在面对院长心中提到的麻烦事,都没有皱一下眉头,此时听到冷 诺涵的话,顿时一脸苦瓜相,就好像要坠入万丈深渊一般的痛苦。 “噗嗤,就你会搞怪,抓紧解决把,从凤阳到帝都最早要走一个月呢。算起来你也只有大半个月时间来处理了!”冷诺涵知道这是公孙泽天在搞怪,也不在意,继续捧着书看着。 “谨遵夫人命!”公孙泽天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瘫倒在轮椅上。 “啐”,冷诺涵羞红的脸,轻啐了一口后,不搭理公孙泽天,自顾自的看着书。 ………… 凤阳城统领府内。 司徒擎云还在闹心自己带进府的那两个人,不过仔细想来也是,就算自己不带他们回去,那么他们鼻子下长的又不是喘气窟窿,人家不会问吗?总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一旁陪同着的倪统领,看着司徒擎云阴晴不定的面容,是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自己的那杯茶早就泡到没色了,就是不见程志鹏一家被押送来,他内心也是焦急万分,不停的痛骂办事的人不靠谱,消极怠工,要废了他全家云云。 就在倪瞿士统领等的不耐烦,准备派人去催促的时候,一个名校尉匆忙的跑了进来,在倪统领的耳旁低语几句,而倪统领脸色大喜过望,随即起身对司徒擎云说道:“司徒大将军,人已经来了,我亲自去将他带进来,您稍等片刻!” 司徒擎云点了点头,挥手示意让他去带人进来。倒也没有在意倪统领语气中的透露的那股阴狠之意。 倪瞿士带着那名校尉来到庭院中,看到被五花大绑的程志鹏夫妇,一脸狞笑的打量这对方,同时行踪想着如何折辱程志鹏才能讨好司徒大将军,但是他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怎么就只有夫妇二人,他们的儿子呢?于是倪统领转头看向那名百夫长,开口问道:“他们家的那个儿子呢?” “启禀大人,他儿子跑了!”那名百夫长怯怯的回答道。 “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留你何用?”倪 统领扯嗓子大骂道。 “大人请息怒,我的人已经在追捕那小子了,相信很快就会押送过来!”那名百夫长连忙解释道,双膝瘫软的跪倒在地,就好像没有骨头一般。 “哼,最好别有什么闪失,否则,我要了你的命!”倪统领冷哼一声,凶巴巴的说道。 “是,是,肯定不会有问题,我保证,我保证!”百夫长连连磕头,诅咒发誓自己的肯定完成统领的嘱托,而他身上的冷汗几乎湿透了整片脊背的衣衫,要不是身穿铠甲,恐怕早就被人看到了。 此时的百夫长痛恨死带队巡逻的将领了,要不他的消极抓捕,怎么可能放跑了对方的儿子?还好自己长了个心眼,没有让那名将领跟来,否则就这点功劳,还要被其他人强去了。不过也正凑巧,他们回来的路上,接到了有多人被重伤的消息,而且就在权贵们所居住的那条大街上,听说还有家店铺也倒塌了,这件事相当的严重了,于是带队统领不得不带人前去查看现场,所以才由百夫长自己带人押送这对夫妇回来邀功。 “程志鹏,你也有今天啊!当初你在我面前炫耀你的才能,现在你沦为阶下囚,我到要看看你如何还能耀武扬威的起来!”倪统领没有再搭理那名百夫长,对着程志鹏讽刺的说道。 “姓倪的,我老程自问没有得罪过你吧,即便是上次带兵出城,我也被停职惩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将我一家赶尽杀绝!”程志鹏不解的问道。 “呦呵,有脾气啊,有脾气是件好事,因为说不定哪天自己就将自己气死了,不用再继续浪费粮食了!至于你有没有得罪过我嘛,我很负责的告诉你,你还真没有得罪过我!”倪统领小人得志一边,耐性的为程志鹏解释道。 “那你抓我一家作甚?”程志鹏朗声问道。 “你是没得罪我,但是你得罪了连我都得罪不起的人,这也只能怪你活该命苦!”倪统领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程志鹏 面前摇了摇,然后又指了指天空,缓缓的说道。 “呸,什么你都得罪不起,你得罪不起的人,我连见都没有资格见,我会得罪他们?你就是想陷害我程某人,我今天认栽了,但是这个和家人没关系,放了他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程志鹏也是浑不论的脾气,他怒气冲冲的对倪统领说道。 “好,有胆气,是条汉子,但是我却不能答应你,除非那位点头了,但是我也要教你个乖,老程啊,官场上讲究的是斩尽杀绝,是不可能给你或者你的后代任何翻身机会的,要不然那些大罪的人,为什么要满门抄斩,并且还要株连九族呢?你有想过吗?”倪统领不屑的笑了笑,然后将脸伸到了他程志鹏的面前,小声的说道。 “倪瞿士!”程志鹏大声喝道。 “我去不去死不重要,但是你很快会生不如死!”倪统领再次摇了摇手,反驳的说道。 “大人,他刚才是叫你的名字,不是‘你去死’三个字!”而一旁的那名百夫长很不合时宜的插口说道。 “……,滚!”倪统领这才想到对方原来并不是在说骂自己,而是在叫自己的名字,但是又不好解释说自己听错了吧,那样简直就是在打脸,于是他只好转头喝骂那名百夫长以掩饰自己的那份尴尬。 “姓程的,我告诉你,不用在这里给我叽叽歪歪的,老子今天就明说了,即便是里面那位大人不杀人,但是他折磨完你后,我还要好好招呼你,直到你自己求着我杀了你!还有你们的儿子,你的妻子,全tm的要死!”倪统领骂完只好,转头气势汹汹的对着程志鹏恶毒的说道。 “卑鄙小人!”程志鹏骂道。 “随便骂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骂多久,对了,在那位大人没有这么你之前,我也不好多动手,但让你难受一些,我还算很乐意做到的。”倪统领不屑一顾,看了一眼府内的方向,然后淡淡的回答道。 “哼,有什么就招呼,你当 老子怕你不成?”程志鹏傲然的挺了挺胸膛,对着倪统领说道。 “来人,给我上重枷锁!”倪统领吩咐着。 所谓‘重枷锁’那都是给重型犯,且武技高强的人上的一种枷锁,枷锁重达三百斤,上枷锁的时候需要五六个普通成年人一起配合才可以做到,可想而知这枷锁的重量,而这么重的枷锁却挂在一个人的脖颈和肩膀上,哪里是普通人能承受的了得。 “倪瞿士,你不得好死!” “听说尊夫人也是女中豪杰啊,既然如此怎么可能比你差呢,也上一个重枷锁!” “倪瞿士,我c你全家!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骂吧,骂吧!你骂的越狠,到时候我折磨你也就越狠,你骂你的,只要你痛快就行,我会折磨我的,保证也会让你们夫妇两人满意。”倪统领眼睛不住的瞟向程夫人,一边幸灾乐祸的说道。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不好意思,本人不怕鬼,来人,将他们嘴给我堵住,我可不希望他们就这么轻易的死掉!”倪统领再次吩咐道。 没过多少会功夫,这二人的嘴里被塞满了破布,身上的五花大绑也换成了重枷,然后倪瞿士统领就命几个人辅助这对夫妇跟着自己进屋,要是光凭这两人,恐怕根本走不进去。 此时的程志鹏完全绝望了,他知道自己的死是必然的,他从来不恐惧死亡,但是他却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妻子和自己受到这样的折磨和屈辱,就光看到那些猥琐将士的眼神,加上自己的妻子确实有着几分姿色,就知道他们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占有自己妻子的机会,这是一种残酷的现实,但是他们此时却改变不了什么,哪怕杀死对方或者杀死自己,恐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人生最绝望的事情,莫过于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没有,而自己的一切的一切却都被其他人摆布着,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以前的程志鹏并不理解,但是此时的程志鹏却深有体会。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八章 绝望的程志鹏(下) 程志鹏夫妇就这副模样被倪统领带人抬进了屋内,而坐在上首位置的司徒擎云咋看下也顿时吃了一惊,暗道此人是谁? “将军,人我给你带来了!”倪统领指着跪在屋子中央的二人,向司徒擎云介绍到。 由于两人身带重枷锁,根本抬不起身子,脑袋就算用尽全力也不过是与地面平行,以司徒擎云高高的作为,根本看不到两人的面容,于是司徒擎云指着那个男的问道:“这就是程志鹏?” “对,这就是程志鹏了!”倪统领躬身应答道。 “那这位女子又是何人?”司徒擎云疑惑不解,他只是来找程志鹏的,怎么又多出一个女子,于是转而指向一旁的女子开口继续问道。 “这是他的妻子!”倪统领再次谦逊的躬身回答道。 “那他们所犯何事,为何要上枷锁呢?”司徒擎云还是不明白,程志鹏的妻子又为什么被带上枷锁,并带来此处,自己也没有说要见他妻子啊,于是接着好奇的问道。 “这……,呵呵,将军有所不知,他们已经犯了重罪,并且胡言乱语,所以末将便将此二人上了枷锁,并堵住其口!”倪统领先是疑惑的顿了顿,然后开口回答道。 倪统领本以为这个程志鹏是得罪了司徒擎云,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司徒擎云好像不认识这个叫程志鹏的,但是转念一想,又释然了,这些高高在上的达官贵族,为了自己身上的羽毛干净,总喜欢装疯卖傻,明明想私仇,却总要扯上个什么罪行来用于对外宣称,并且还不愿意亲自去定对方什么罪,于是便需要自己这样的人来充当黑脸。 想明白此事,倪统领也无所谓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却是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的罪行,只好含糊其词的先糊弄过去,左右是要动大刑来出气,何必计较究竟犯得是什么罪呢? 司徒擎云也真是‘醉’了,他纳闷到了几点,他没听自己侄子说对方是一个重型犯啊,并且已经被关押了起来,是不是 自己搞错人了?于是司徒擎云又开口问道:“你麾下有几个叫程志鹏的?” “就此一人!没有第二个叫‘程志鹏’的人了!”倪统领很知趣的对司徒擎云说道。 “他可是前阵子被你停了职的程志鹏?”司徒擎云继续确认的问道,脸上的不解更浓了。 “没错啊!将军还有什么疑问吗?”倪统领笑意盈盈的反问道。 “你将他口中的异物取出,我有些话要问问他!”司徒擎云觉得自己和这位倪统领实在尿不到一个壶里,于是开口要和程志鹏本人对话。 “将军,我看没有这个必要了,他已经承认自己的罪行了,并且罪孽深重,只要听候大人处置即可!”倪统领继续开口解释说道,同时他心里还不住地嘀咕,这权贵都一个尿性,翻来覆去的确认,不就是怕将自己的手弄脏吗?可是最后脏活累活还要自己这些人来做,真tm的矫情,比表子还不如,只是表子就不会立牌坊。 “扯淡!哼,你tm自己处置去吧!老子没这个功夫伺候!”司徒擎云也来气了,这叫什么事嘛,本来今天他的心情就不怎么痛快,这个破事也磨磨唧唧的,索性他也懒得管了,怒哼一声,撂下一句狠话之后,气呼呼的夺门而去了。 这一幕可着实让倪瞿士有些束手无策,自己辛辛苦苦将程志鹏一家子给弄来,结果这位老大倒好,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这闹得是什么事情啊! 但是事已至此,倪统领也只能错有错着了,要怪只能怪他程志鹏倒霉了,不过那个半老徐娘的程夫人到可以先尝尝滋味,然后在好好的折磨折磨这位铁骨硬汉,正好也可以发泄一下最近所受的那些闷气。 想到这里,倪统领对着属下挥了挥手,一脸狞笑的朝着地牢方向走去,而他身后的下属,抬着三百斤的重枷锁,押送两人,跟在倪统领身后,并且他们的脸上,竟然也‘洋溢’着浓浓的yin笑。 ………… 司徒府后院,公孙泽天的卧房内 。 “你真就这么相信你三叔一定会将人带回来?”冷诺涵突然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在那昏昏欲睡的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三叔是个直脾气,虽然战场和敌人尔虞我诈,但是在平时却最痛恨这些弯弯绕,以我对那位统领的了解,我猜三叔八成带不回程家夫妇二人。”公孙泽天仍然闭着双眼,缓缓的回答道。 由于失血过多,公孙泽天最近几天经常犯困,但是他却又不能将大把时间用来睡觉,因为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思考,需要他来决策,并且每一步只要走错,对于现在的他和听雨阁来说,都是万劫不复的,而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却又最是熬心血。 “什么?那你还这么淡定?还不快想办法通知你三叔?”冷诺涵乍一听公孙泽天竟然给出的是怎样的结论,顿时炸庙了,扔下手里的书,怒气冲冲的跑到公孙泽天身旁,扯着他的耳朵连珠炮一般的问道。 公孙泽天连连告饶,也不闭目养神了,连身上盖着的毯子落地都没有去理会,但是却被冷诺涵看在眼里,她有些怜惜的松开了手,还下意识的帮忙揉了两下,然后甩给了公孙泽天一个大大的白眼,又俯身替他捡起了毯子再次盖在了他的身上。 “呵呵,不这样做,我又如何去教训这位城卫军统领呢?”公孙泽天这才苦笑一声,然后开口解释说道。 “那你痛快了,程家夫妇怎么办?”冷诺涵明显还未消气,气鼓鼓的质问公孙泽天道。 “诺涵,稍安勿躁,我自有妙计,保证程家夫妇安然无恙,你就放心吧!”公孙泽天轻声的劝慰着,并且向冷诺涵保证道。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程家夫妇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拿你是问!”冷诺涵听到公孙泽天的保证,心情到也平稳了许多,但是看到公孙泽天那胸有成竹的脸,又气不打一处来,依旧气呼呼的威胁道。 “这不公平吧,你知道人一天会掉多少根头发吗?要是程家夫妇俩再肾虚的话,那掉的头 发更多!”公孙泽天笑了笑,佯装苦瓜脸般的诉苦道。 “哼,我不管,谁让你不声不响的将计划都做好了,却来看着我自己在那干着急!”听到公孙泽天这么说,冷诺涵的心情这才算是缓和了过来,现在她脸上的怒气,完全都是装出来的了。 “好了,这又不怪我,本来还想和你说呢,结果回家就一连串的事情,先是和母亲智斗‘屋顶来客’,接着还要处理某个老头的心愿之事,我这也好忙啊!”公孙泽天拉住冷诺涵的小手,开口解释道。 “行吧,这次放过你!但是你必须保证将程家夫妇安全带回来!”冷诺涵抽出了自己的小手,直接给公孙泽天一个后脑勺,然后朝着自己的椅子走了过去,打算继续看完她那本书。 “这你就放心吧,或许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公孙泽天笑道。 ………… 司徒擎云很是郁闷,他觉得自己今天是办什么都不顺利,先是遇到了两个衰人,然后还不得不给带回家,回家后发现这两人的到来,就是给自己侄子找了一个天大的麻烦。本来想给侄子一点补偿吧,竟然还是一个重型要犯,这要是弄回自己北方集团军之后,那可就是一个天大玩笑了。 就在司徒擎云打马一路小跑快到府门前,突然看到府门外着兰儿小丫头,她老远就看到了司徒擎云,于是跳着脚跑到了司徒擎云马前,抬头问道:“三老爷,你将程将军夫妇带回来了吗?” 小丫头一边问着,还踮起脚向司徒擎云身后看去,但是她无论如何看,都只是司徒擎云的亲卫将士,哪里有程家夫妇的存在。 “什么程将军,那人是一个重型要犯,还有他的妻子一起被下了大狱的!”司徒擎云非常喜爱这个小丫头,也知道这个小丫头的来历身世,对她的疼爱不比那几个侄子差,所以也没有摆老爷架子,并且还略带埋怨的说道。 “什么嘛!你不是被人涮了吧?”小丫头撅着小嘴不乐意的反问道。 “被人啥了?”司徒擎云还没大听懂小丫头拽的词,自从这小丫头和老三混在一起,经常说一些其他人都听不懂的词语,有时候自己觉得好玩,也会学上两句。 “涮了,就是被人耍了!程家的人很本分的,而且城东卫所的将士就是程志鹏一手操练出来的,上次你带兵围剿剑盟的人不是也夸奖过那些城卫军将士吗?说等有时间还要去见见他们的将领来着!”小丫头口齿清晰,思路明确,几句话就把该说的点子全提到了。 “你说的是真的?”司徒擎云诧异的问道。 “当然了,那个城将军的儿子就在府上呢,是少爷今天带回来的,我还有帮忙的!不信你可以叫他来问问,程将军到底有没有犯罪,而且他还是今天被抓过去的呢!”小丫头一指司徒府大门,满脸稚气的对司徒擎云说道。 “不好,坏了!被那孙子涮了!”司徒擎云现学现用,大叫一声‘不好’,仔细回想今天见到倪瞿士的点点滴滴,立即觉察有些不对劲。 司徒擎云因为今日的心情不佳,所以并未在意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现在想来,那个倪瞿士统领说话遮遮掩掩,并且自己从始至终没有和程志鹏对上过一句话,究竟他所犯何罪,又为什么被抓,自己一概不清楚,这还不是被他涮了,怎么才算是? 想到这里,司徒擎云心急如焚,这要是因为自己大意害了一个有能耐的人一家子,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并且自己更加没法和自己的侄子交代啊,明明推荐给自己是个人才,却让葬送在自己手中,那自己哪里有脸回司徒家了? 于是司徒擎云立即调转马头,同时派遣自己的亲卫去调集自己麾下的大军进城。司徒擎云暗下决心,要是今天倪瞿士不给自己一个交代,那么自己就带人平了他的统领府。 “全都有,人上马,刀出鞘,目标城卫军统领府,出发!”司徒擎云杀气腾腾的命令道。 “杀——!”一声震天的喊杀声,吓呆了整条街人。 (本章完)

第二百五十九章 兵围统领府 看着司徒擎云带着人远去,兰儿小丫头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公孙泽天的卧房内。 兰儿丫头一进屋就对着公孙泽天喊道:“少爷,我在门口等到了三老爷,而且已经‘开导’过他了!” 然后兰儿丫头的小嘴便吧吧的说个不停,将自己怎么遇到司徒擎云,又怎么和他说起关于程家夫妇的事情,以及司徒擎云的言语表情,甚至最后做出的举动,简直表演的惟妙惟肖的,但是却是看得冷诺涵掩嘴直笑,就连公孙泽天也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你呀,怎么能用‘开导’这个词呢?他可是长辈!”冷诺涵在一旁娇笑连连,好不容易制住笑容,然后开口提醒兰儿丫头说道。 “少爷就这么说的,他让我在门口等着三老爷回来,一旦见到三老爷就好好的‘开导’他一番!”兰儿丫头有些不解和委屈的开口说道,甚至还据理力争的搬出了‘反面教材’的公孙泽天,作为最有利的佐证。 “你家少爷没大没小的,你怎么也跟着没大没小!好的不学,净学一些不着调的。”冷诺涵笑嘻嘻的指了指公孙泽天,对着兰儿丫头说道。 “是,少奶奶教训的是,咯咯……”兰儿打趣的回答道,说完自己就在那‘咯咯’直笑。 “咯咯……”冷诺涵先是一愣,随即也‘咯咯’的笑了起来,她刚才说话的语气,实在有些像极大家族的主母风范,再加上小丫头这么称呼也不算错,只不过有些让冷诺涵害羞罢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笑闹,三人言归正传。 只听冷诺涵用颇为玩味的口吻,率先开口说道:“你一定是之前就猜到了你三叔不可能带回程家夫妇,然后也不道破。而且你料定了以你三叔的脾气,听到兰儿诉说程志鹏的才干和为人之后,就一定会再走一趟,但是这一趟再次前往,怕是你三叔会不顾理智做出一些比较出格的事情,你就不怕惹出大乱?” 公孙泽天也不在 乎这些事情被冷诺涵知晓,他本也没打算这些事情会瞒得住这个‘鬼灵精’的丫头,再说了,这件事说到底还是自己算计并利用了自己的三叔,要是让三叔知道,他不过就是被自己诓骗的一直前方摇旗呐喊,而自己才是那个背后下刀子的罪魁祸首,那么他一定和自己没完。所以等会自己还要嘱咐一下二女,千万不要说出去。 公孙泽天不屑的笑了笑,然后回答冷诺涵的问题道:“大乱?要是监察院的那两位处长没来之前,我到是真怕惹出乱子,但是他们既然来了,当然不能让他们闲着了,这件事就算调查到最后,那也是姓倪的自己认栽认倒霉,毕竟程家夫妇向来循规蹈矩,无作奸犯科的历史,就是说破了天,他也拿不出来证明两人有罪的有力证据,所以最后的苦果,只能他自己承担。” “你还真是算无遗策啊,可是我就想不明白,那姓倪的只要将人交给你三叔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和三叔死磕到底呢?如果将人交给你三叔,恐怕你三叔即便是想来硬的,怕是也要顾忌一下后果吧?”冷诺涵听到公孙泽天这么说,这才明白过来,但是她依然有着一些疑问,于是追问道。 其实,冷诺涵经过这几天的亲身接触之后,她的内心之中对公孙泽天这精于计算的能力简直就佩服的五体投地,好像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不能被他当做棋子来使用,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情不能被他设成局,甚至明局中带着暗局,此局之中还有局,丝丝入环,环环相扣,简直让人防不胜防,避无可避。 最让冷诺涵为之新奇的是,这一世的他要比当年的那个他,出色太多了,至少当年的他就不会耍这些心计,用这些谋略,甚至都分不清对方用的阴谋,还是阳谋。 “大师兄,这一世的他如果成长起来,你还是对手吗?”冷诺涵的心中忍不住的问道,同时她的内心深处竟然涌出了一丝期望和兴奋。 “很简单, 只要那位统领交不出来人就行了!”公孙泽天摇头晃脑的对冷诺涵解释道,只不过这个答案过于梦棱两可了。 “交不出来人?为什么交不出来人?那人难道是……?”听到公孙泽天的答案,冷诺涵先是一愣,然后下意识的追问道,但是紧接着她就想到了一个极其糟糕的答案,“难道那个姓倪的要杀人灭口?” “秘密……哎呀,你竟然拿毛笔戳我鼻孔……”公孙泽天故作严肃,然后深呼吸并大喘气之后,看着已经被自己表情吸引过来的二女,神秘兮兮的开口吐出两个字“秘密”。 就这答案,对兰儿那丫头来说到没什么,她早就习以为常了,但是对冷诺涵来说,那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挑衅,,说斯文点那叫‘留下悬念’,说委婉点那叫‘贱人矫情’,说粗暴点那叫‘你丫他的欠揍’。于是乎,公孙泽天的两个鼻孔,硬生生的被冷诺涵插了两根写粗体字用的粗毫毛笔。 “活该,谁让你总对我隐瞒,哼!”看着滑稽之极的公孙泽天,冷诺涵强压笑意,气呼呼的埋怨道。 “女人啊,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公孙泽天一脸苦笑的想道。 ………… 再来看看司徒擎云这边,他带着人马就这么径直朝着统领府折返而去。这一路上,好家伙,就他们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加上人人刀剑出鞘,杀气腾腾的在大街上策马狂奔,差点将沿途的百姓都吓傻过去,要不是看清楚带队之人是司徒擎云大将军的话,这帮百姓早就回家收拾铺盖卷,弃城而逃了。 司徒擎云这一行人,离开统领府的时候是慢悠悠,可这杀回来却一点都不慢,没过多久就又回到了城卫军统领府门前。 “来人,给我将统领府团团围住,不要放走任何一个人,上!”司徒擎云在正门前勒马,怒气冲冲的对着手下亲卫吩咐道。 “是!”一众亲卫齐声应道。 接 着就看到司徒擎云带来的近百亲卫们非常默契且快速的分好工,谁带队堵后门,谁和谁负责两侧,谁留下负责正门,简直都不用说话,几个眼神下来,带队的将领已经带着自己麾下的人跑出了老远了。 “叫姓倪的给我滚出来!他今天不给老子一个交代,我带人平了这统领府!”司徒擎云见安排布置的都差不多了,便朗声对着统领府内大喝道。 其实完全不用司徒擎云扯着嗓子喊这一句,早就已经有人跑进府内去喊倪瞿士统领了。看着那名军士三跑两摔的紧张模样,司徒擎云的不屑之意更浓了,凭借这样的兵也敢和北方集团军叫嚣,自己率领北方集团军三千将士,能破这样水准的城卫军十万有余,司徒擎云忍不住骂道:“这tm也叫兵?呸!” 而此时的倪统领正带着手下几个军士,热火朝天的进行着残酷无比的拷问,在他面前那一男一女,样子凄惨无比,时不时发出闷声的惨嚎,再搭配上地牢的阴暗潮湿的环境,以及到处血染的氛围,甚至空气中同样弥漫这血腥的气息和一股奇怪的味道,这些组合在一起,更是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被称作‘人间炼狱’也丝毫不过分。 “启禀……启禀统领大人!”一名卫兵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磕磕巴巴的禀报道。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没看我正忙着吗?”倪瞿士还在对着捆缚在架子上的那名女子做着某些过分的动作,头也不回的问道。 “大人,大事不好了,咱们被包围了!”那名卫兵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依旧焦急万分的对倪统领说道。 “什么,谁这么大胆,敢包围我统领府?”倪统领停下了动作,转身死死的盯着那名前来禀报的卫兵,愤怒至极的喝问道。 “大人,看对方的装束,应该是和城外北方军一伙的,领头的那个将军特别凶,说你要是再不出去给他个交代,他就带人平了咱这 统领府!”那名卫兵单膝跪地据实已报。 “北方军?将军?难道是……?这是为什么?”倪统领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若在北方,可调动北方集团军的或许有那么几个人,但是在凤阳城,能调动城外以及城内的北方集团军,那么此人一定就是非司徒擎云莫属了,可是他不是刚走吗?这带着大队人马杀回来又作甚? “大人,现在府邸被人家团团包围,我们怎么办?”见倪统领沉思不语,那名卫兵小心翼翼的追问道。 “你们在这继续招待两位,我出去看看!”倪统领觉得这件事恐怕还得自己出去问问究竟,光自己瞎猜恐怕不起作用。虽然他准备离开,但是他依旧不肯放过被捆绑在行刑架子上的那对男女,一边往外走,一边对着其他人吩咐道。 “等等大人,你的裤子哎,你的裤子还没穿上呢!”那名前来禀报的卫兵看着倪瞿士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往外走,赶忙开口提醒说道。 “哦,对!刚才为了办事方便,忘穿了!”众人都背过脸,只听到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一会儿的功法,倪瞿士便已经穿戴得当了。 穿好衣服的倪瞿士走到那名头发散乱且面部大片黑污的女子身旁,带着一脸邪笑的说道:“小表子滋味不错啊,等着爷爷回来再招呼你,不过我倒是还没看出来,你竟然还是一个烂货,简直媚到骨子里了,和我那个小妾有的一拼,真不知道这程志鹏这么古板的人,怎么会找你这么一个小蹄子!哈哈……”说罢倪瞿士大步朵朵的走了出去,看他走的姿势还颇有些意气风发,随着他的离开,地牢内只留下一阵狂妄的大笑声传遍了整个地牢。 而那名女子只能会以“呜呜”之声回应她内心的不满,因为她的嘴和那个被捆绑男人的嘴一样,都被异物堵的结结实实,别说开口说话了,就算是大声惨叫,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 (本章完)

第二百六十章 算计监察院 司徒府,公孙泽天的卧房,此时房中的三人各忙其事,公孙泽天在闭目养神,兰儿在书案上写写画画,冷诺涵依旧在看着那本书名已然模糊不清的孤本小册,看剩余的页数,怕是再有一会就会看完了。 “对了,兰儿,三叔离开多久了?”公孙泽天突然开口问道。 “额,差不多快半个时辰了!”兰儿丫头停下手中的笔,略微沉吟之后回答道。 “嗯,时间差不多了,这个时间按照三叔部队的行进速度,应该是刚刚抵达统领府没多久,再晚就真出大事了,你速去母亲的房里,将这个纸条亲手交给她,母亲会知道接下来如何做的!”公孙泽天闭目默算了一会,然后开口对兰儿说道,同时递过去了一张他刚刚提笔写下的纸条。 “是,少爷,我这就去!”兰儿也没有多问,他知道自家的公子自有安排,她只需要听命行事即可。 “你又要开始算计监察院的人了?”冷诺涵缓缓的放下书,开口对公孙泽天问道。 “不能说算计,他们又是吃我家的,又是住我家的,哪能光吃不干活啊,对身体不好,让他们去溜达一圈,又不会掉几斤肉!”公孙泽天摊了摊手,对着冷诺涵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然后‘旁征博引’的为冷诺涵解释道。 “你呀,什么事情到你嘴里都变得理所应当,就好像全天下人都欠你的一般!”冷诺涵笑了笑,淡淡的回答道。 “没有啊,你就不欠我的,但是我却觉得我欠你很多!”公孙泽天睁开双眸,看着冷诺涵,报以阳光般的微笑,缓缓说道。 “胡说八道!”冷诺涵小脸微红,笑骂道以作掩饰。 ………… 司徒府供宾客休息的厢房中。 阎骆诧异的看着影子垂头丧气的回来,心中不解的同时,也很好奇究竟什么事情会让这位隐匿高手如此模样。 不过见到他这个样子,阎骆心中却是已然知晓影子可能并未探查 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但是还是下意识的问道:“我说影子,你探听到什么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探听个屁,差不点被人射了个透心凉!”果不其然,只听影子开口咒骂道。 “被发现了?”阎骆大为震惊的问道。 影子是什么人?那可是在鸿龙帝国,乃至整片大陆上都家喻户晓的杀手,如果在杀手界设立个王座的话,那非影子莫属。影子最厉害的并非他的杀人技巧,而是他隐匿的功夫,只要他潜心隐藏,根本没有人能够发现他的存在。 因为影子可以做到将呼吸融入自然,甚至达到不呼吸的地步,哪怕听力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通过声音来辨别他的存在。同时,他还可以让自己的体温降低到与周围环境持平的程度,这点对隐匿者来说是极为危险的,却也非常有效的一种方式。 人体的温度和气息是可以影响自然界的其他生物的反应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人所到之处,会造成鸟惊兽奔的现象。而气息可以通过某些敛气手段进行隐藏,但是人的体温却很难调节,哪怕浑身裹满泥浆,顶多也至少降低一部分体温,绝对不可能完全隐藏住。 再说了,浑身裹上泥浆,在沼泽之地隐藏或许还想,有谁见过在花花草草之中趴着一坨泥浆?又或者某人的屋顶之上,出现一坨泥浆?先不说让会不会因为到处滴溅的泥浆暴露行踪,但就是这造型,远看绝对和一坨大便有一拼。 所以影子这一手调节自身温度的手段,简直堪比‘非人类’,所以他每每刺杀目标,都可以轻松得手,因为根本没有人能事先发现他的存在。这也是阎骆为什么感到震惊的最主要原因,如果连影子就能被发现,那么对方的功力将达到何种地步? “不知道,我很小心的,被发现可能性应该不大,估计只是巧合!”于是影子将偷听的过程简短的描述一番,并且详细的说了当时慕容凤凰母子的对话内容, 以及当时的一些言语情绪上的反应。 “听你这么说,确实是个巧合!这次不愿你,你也别放在心上,晚上你再走一趟,这么隐秘的事情,估计她一定会选择晚上的时候去找那个人!”阎骆听完影子的叙述,沉吟了很久,他反复推敲和琢磨之后开口对影子说道。 阎骆之所以确定这完全是一个巧合,原因有二。原因一,慕容凤凰的最厉害的本事是智谋,手上的功夫却一般般,还未达到五级水准,但却相去不远。以这种水平是根本发现不了影子的,要知道影子现在功力估计已经达到六级顶级的水准,没有八级高阶以上的水平,想要发现他?只能送你几个字‘别做梦了’!而对于那个五岁大的孩子,那也只能对说:‘你难道在开玩笑吗?孩子怎么可能有发现影子存在的能力?’,故此公孙泽天被忽略不计。 第二个原因,算是对第一个原因的补充,因为有些天才的儿童确实不一般,但是绝对不包括公孙泽天本人,江湖传言,并由监察院四处处长端木未离证实,这孩子先天性废物,并且还是一个短命鬼,而其废物程度和短命程度,绝对高居榜首,秒杀全人类。谁都有可能是院长委托的人,唯独这个小孩子绝对没有这个可能。至于慕容凤凰?请参考第一个原因。 所以阎骆才得出了这么一个,在他认为百分百可能的答案。当然他们两人依旧没有放弃过找到那个院长大人委以重任的人。 “我也这么想的,所以就退了回来!”影子的心情略微缓和了一下,然后点头附和道。 “嗯,你先睡一会吧!”有了定论之后,阎骆心情也平复下来,为了晚上的事情,他敦促影子先休息,自己在这守着,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万事小心谨慎,是刻在每一位监察院密探骨子里的。 就在两人休息了快一个时辰之后,突然一个丫鬟打扮的人敲响了他们的房门,并且怯生生的道:“两位贵客,我家 夫人有请!她已经在会客厅等候二位,奴婢前来禀报两位贵客,并给两位贵客带路!” “哦,有劳了!”阎骆对着门外的丫鬟朗声应道,同时和早已醒来的影子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与疑惑。 在司徒府内左拐右饶的,没多大一会儿两人便在那名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了会客大厅,而慕容凤凰果然已经在此间等候着两人了。 分宾主落座之后,阎骆抢先问道:“不知道夫人唤我二人来此有何要事?” 之所以要先开口,一来是想探听一下对方的来意和虚实,二来是想查看一下影子之前的探查举动是否已经被对方得知。 “也没什么大事,我已经见过那个人了,他同意帮院长这个忙,但是他需要先事实你们的能力!”慕容凤凰笑了笑,一边吩咐给两人上茶,一边缓缓的说明请两人到此的来意。 一听慕容凤凰这话,两人顿时心惊不已,从慕容凤凰接到信这也没多久的时间,而且大部分时间都是由影子盯梢着的,唯一漏洞就是在他和儿子说悄悄话的时候,但是内容也很正常。这慕容凤凰是什么时候将那封信转交的?难不成对方来无影去无踪? “哦?夫人果然神通,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完成了院长大人的嘱托,夫人这神不知鬼不觉的本身可真够高明的啊!”阎骆掩饰了一下心中的震惊,话里有话的慕容凤凰说道,看似是在夸奖于她,实际上不无挖苦之意。 “哪里,院长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他的事情,作为晚辈的当然不能怠慢了!”慕容凤凰丝毫不以为意,依旧和颜悦色的对二人说道。 “那么请问夫人,那个人想要如何考察我兄弟二人的能力呢?”阎骆见眼前这女人‘水泼不浸,针插不透’,索**不在之前的话题墨迹了,看来想要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恐怕就要从其他渠道着手了。不过,既然院长有言在先,让他们两人 听从此人安排,那么也只好先看看对方究竟想要自己二人如何了。 “很简单,关于这个考题那个人委托让我来拟定,我也就不客气了。”慕容凤凰淡淡的回答道,同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二人可以品尝一下身边的茶水。 “夫人请讲!”两人明显没有喝茶的心情,阎骆起身抱拳,对慕容凤凰说道。 “听说我家小叔子带人去踢别人场子去了,劳烦二位亲自走一趟,可别让我家小叔子吃了什么亏了!”慕容凤凰笑意更浓了,缓缓的说明了‘考题’的内容。 “敢问夫人,司徒大将军去踢谁的场子了?”阎骆诧异,这女人空中的小叔子不正是司徒擎云大将军吗?于是不解的开口问道。 “哦,好像是凤阳城卫军统领府的场子!”慕容凤凰很是无所谓的说道,就好像是一件简单至极的小事,分分钟摆平那种。一边说着,还一边端起了自己身边的茶水,轻轻的押了一口。 “什么!”监察院的这两位大处长同时起身大叫道,听到了这件事,两人再也坐不住了,转头就往府外冲去,就好像火烧屁股一般,那速度,怎一个‘快’字了得。 他们能不着急吗?慕容凤凰虽然说得轻描淡写的,可是这信息对他二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打雷劈’一般。这要是让两方就这么公然打起来,那可是直接上升到军事级别的冲突了,单就这件事就足以捅破天了。而且要是院长大人知道他们二人此时正在凤阳城内,城中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么估计他老人家能亲自跑来打他们两个人屁股不可。 阎骆一边跑一边回头,悻悻然的看了还在那微笑着的慕容凤凰,这女人可真毒啊,以司徒擎云的实力,以及麾下精锐将士的水准,他还能吃亏?到时候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随即阎骆转念又愤恨的想道:“可怜的倪瞿士统领啊!你tm没事闲的,去招惹司徒擎云干什么!这不是没事找罪受吗?” (本章完)

第二百六十一章 冲突发生(上) 倪瞿士带着人出了地牢之后,径直朝着大门外走去,可是还没等走出多远,他又突然停了下了脚步,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沉吟起来。 如果说之前在地牢中的倪瞿士心神还沉浸在折磨他人的喜悦中的话,那么此时的他却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他这时候才回想到,那名前来禀报的门卫提到过,司徒擎云这次是带着队伍来的,并且还第一时间包围了统领府,这明显是来者不善啊,自己要是完全没有什么防备的话,恐怕可是要吃亏啊。 想到这里,倪瞿士立即招了招手,唤来了一名校尉,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又开口嘱咐到:“切记,要快!还有,走密道!” 那名校尉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就朝着统领府的一处不起眼的地方跑去,很快消失在了人前。 看着那名校尉离开,倪瞿士并没有完全的放下心来,他心里知道,凭借他手下这些杂牌军将士,想要硬撼北方集团军的精锐部队,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现在倪瞿士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人数上的优势,或许可以让这位帝国五大名将之一的司徒大将军被迫妥协‘停战’,但是以司徒擎云的脾气,这种可能性又绝对趋近于零,他如果是这也的人的话,还至于兵围统领府吗? 现在最怕是折腾到最后万一给这位大将军逼急了,和自己死战到底的话,那时候恐怕最被动的还要属自己。真到了那种地步,先不论将士们的死伤情况如何,单就是这位大将军自己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不杀他吧,自己就要死,杀了他吧,自己全家都得死,这不变相等于让自己去选择死法吗?想及此处,倪瞿士都禁不住紧锁眉头,内心之中一顿躁气翻滚,实在难以平复下去。 倪瞿士现在最想不明白的问题,就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位大将军前后判若两人的?之前来的时候顶多就是心情有些低落而已 ,自己当时还是笑脸相迎的,走的时候更是亲自送到了大门外,这礼数也相当到位了吧?可现在再次到来,带着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能有多大个事,至于带着大队人马去而复返的来‘砸场子’吗?这简直太欺负人了! 虽然倪瞿士内心中疑惑与恐惧同在,但是此时此刻还是保命最为关键,即使知道城卫军的那些部队到此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至少保下自己的性命应该问题不大,但是在城卫军未赶到此处支援之前,自己还是要做一些准备的,至少不能让对方现在冲进来将自己‘咔嚓’了。 于是倪瞿士开口对身旁的将士吩咐道:“你们几个,多带些人,将大门给我死死堵住,援兵没来前,不能放进来一个人,明白吗?” “是,大人!”跟在倪瞿士身旁的几名卫兵接到命令后,快步离开,喊人的喊人,支援正门的支援正门,总之整个统领府内到处呈现一副大战将至的肃杀气氛。 “司徒擎云,这是你不仁在先,可不要怪我不义了!”倪瞿士狠狠的撂下这句话后,竟然不去正门方向了,反而改道去了会客用的厅堂,并且大马横刀的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喝起来茶水来。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只要他的人马及时赶来,就算真打起来,也算有了底气,毕竟是司徒擎云这次也只带了一百多人,其他的大部队都在城外呢!只要那些人不进城,自己就有把握在人数上压倒对方。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门外等的不耐烦的司徒擎云也放弃了大声的咒骂,开始吩咐麾下亲卫们撞门。整个统领府内更是悄无声息的,几乎所有人能动弹的人都跑到前门去堵大门,一个个都紧张的要命,生怕大门一开,等待自己下一秒的就是寒光淋漓的大刀。 “将军,几个卫所的城卫军好像正在集结,估计很快就会朝着我 们这边赶来,咱们怎么办?”亲卫军的一个将领来到司徒擎云身旁,开口问道。 “我们的人到哪了?”司徒擎云双眼看着大门的方向,目不斜视,并没有回答那位将领的问话,反倒是开口问道出另一个问题。 “估计已经快到城下了,相信不会来的很晚!就怕不好进城!”那名将领盘算了一下时间后,开口回答司徒擎云的问话,但是他也是有些担心的,毕竟朝廷早有禁令,非战时,不允许超过五千数量的军队进入非管辖的城池,否则以谋反论处。 即便是这次平乱那些江湖帮派,司徒擎云派遣的部队也不过千余人而已,而这次司徒擎云所带来的大军足有五万之巨,并且都是北方集团军的精锐部队,这要是全都进了城,那可不是一件小事了。 另外,他们这次大部队进城是来和城卫军‘干架’的,人家能愿意让‘敌方’的支援部队进城吗?用屁股想也不可能的。 “派几个人过去接应,同时告诉他们,就说我说的,允许他们强行进城,但凡有人敢阻止,杀无赦!”司徒擎云连思考的时间都免了,直接了当的对那名将领下达命令道。 “是,将军!” 那名将领见司徒擎云此时的这种态度,知道他正处于盛怒之中,当下二话不说,掉转马头,亲自带着十几个人朝着城北方向疾驰而去。 毕竟是杀场上走下来的铁血汉子,对于服从命令,有着相当的条件反射,并且这些人都只属于司徒擎云的亲卫,就算是司徒擎云开口让他们立即去死,这帮人都不带皱一下眉头的,更何况只不过是带人冲城而已,这都算不得什么事。 “来人,通知下去,不要再撞门了,给我准备火油和稻草,将大门给我烧了,同时命人准备工具,老子今天要拆了这统领府,先将这围墙全都给老子敲碎,我倒要看看他姓倪的还怎么躲!”司 徒擎云挥舞着马鞭,直指统领府,朗声吩咐道。 “是,将军!”亲卫们齐声应道,并且迅速有两个小队的将士上马离开,看来是准备司徒擎云说的那些家伙事了。 不得不佩服军人的效率,时间还没过去多久,火油、稻草、大锤、凿子等等工具一应俱全,甚至已经开始分发下去。 很快大门处的大火已经被点燃了,火焰瞬间将刷满油漆的木制大门点燃,立时浓烟滚滚,热浪席卷周围的一切。 见到门外的人放火,门里的那些人哪里还敢去堵门,一个个退后了老远,一脸惊骇的看着大门处的熊熊大火。见机快的人早就跑到里面去通知倪瞿士统领了。 “统领大人,大事不好了,那帮孙子竟然开始放火烧门,现在正门已经全都是大火。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名军士慌慌张张的跑进了会客厅,一脸焦急的对着倪统领禀报道。 “还能怎么办,快派人救火啊!都傻愣着干什么?”倪瞿士听了之后,一脸惊惧,就连手中端的茶杯也因此摔的粉碎,他再也坐不住了,猛地起身,对着来人暴躁的大吼大叫道。 “不行啊,大人,我们没有救火的工具,就算一桶桶的拎着水桶去灭火,一来一回的,还没有对方添柴助燃来的快呢,火势根本阻止不了!”那名前来禀报的军士一脸无奈的解释着。 “阻止不了也要阻止,你难道想要让整个统领府全都被烧个精光?”倪瞿士不讲理的反驳道,此时的他因为恐惧已经基本失去了理智了。 真可谓‘祸不单行’,这件事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呢,只见又一名军士跑了进来,禀报道:“大人,不好了,那些人开始砸墙了,估计没多久,咱们的围墙就会被那帮人给全拆了!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我知道怎么办,还要你们干什么,赶紧给我想办法!”倪统领 歇斯里地的对着两人吼道,他现在别说决策了,怎么逃命都没想好呢,哪里有办法应对眼前的局面,而经常给他出谋划策的人,现在可都不在统领府呢。 倪瞿士只觉得自己都快要精神快崩溃了,他原本想如此这般和司徒擎云对峙下去,直到自己的城卫军主力赶到这里,那时候至少自己还有几分底气和这位大将军谈上两句,看看是否可以平息和解。 但是司徒擎云竟然蛮不讲理的来了这么一出,而自己的大军尚未赶到,那么自己可就被动到极点了,万一被这帮北方军精锐冲了进来,就算是自己麾下大军赶来,那也是投鼠忌器啊,而且那时候自己的生死可就不是自己能说的算的了。 “要不然这样,大人你立即从密道处离开,我等和其他人为大人断后,大人以为如何?”其中一名军士开口建议道。 “跑?往哪里跑,现在密道的另一头恐怕早就被司徒擎云的人监控起来了,现在往外跑,那就等于自投罗网。”倪瞿士哭笑连连,想来以司徒擎云的能力,肯定知道自己派人去偷偷出府去集结部队了,这时候怕是早就在附近布置好人了,这时候再从密道出去,那不等于主动送上门吗?早知道自己刚才就应该跑掉,悔不当初啊。 “大人,这司徒擎云到底为什么来带兵包围统领府啊?要不咱和他谈谈吧,如果条件不苛刻的话,咱就先答应他再说,如果条件苛刻,咱们就尽可能拖延一会儿,等着支援的人一来,还怕他司徒擎云能上天不成?”另一个军士也硬着头皮开口道。 “我tm也想知道,这姓司徒的带人来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看来也只有这样了,你们几个和我来,我亲自去会会这司徒擎云!”倪瞿士咒骂了一句,然后哭丧着脸说道。 说罢,倪瞿士当先朝着门外走去,他现在希望那么校尉能快点带人赶来,否则可真就来不及了。 (本章完)

第二百六十二章 冲突发生(下) 来到大门处,看着已经烧的不像样的大门,和左右两侧已经被凿出好几个窟窿的围墙,倪瞿士心中的苦涩更浓了,看了司徒擎云说要拆了自己的统领府,这是说到做到啊。 事已至此,恐怕也难以善了了。倪瞿士咬了咬牙,将心一横,看来今天这一战就避无可避了,不过细算一下时间,自己麾下的大军估摸也在来的路上了,只要他们一到,谁胜谁负还说不定呢。 倪瞿士指挥将士,用长矛将已经烧烂的大门挑开个窟窿,正好可以和门外的司徒擎云面对面。 “司徒擎云,你欺人太甚,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什么,你竟然胆敢让人拆我统领府,你想做什么?”只见倪瞿士越众而出,隔着火焰燃烧的大门对着外面朗声喊道。 “姓倪的,老子今天不为别的,就要做两件事,一是带走程家夫妇,二是拆了你的统领府,如果你胆敢阻拦,我顺带也拆了你的骨头!”司徒擎云骑在马上,怒气冲冲的回道。 听到司徒擎云这么说,倪瞿士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这两个条件对自己来说可算是苛刻至极了。 先说第一条,这程家夫妇如果在刚才被司徒擎云带走了,也就这么着了,可是现在如果再要带人走,先不提自己舍不舍得那个风韵犹存的程夫人,单就说那对夫妇俩已经被自己折磨成了那个样子,如果这司徒擎云跟他们有仇到还好说,可是看着眼前的架势明显就是要救出两人,要是再看到两人此时此刻的模样,那么盛怒之下的司徒擎云,八成会生劈了自己,即使再多十个自己也没有用,恐怕再有几十个统领府都要被夷为平地了。 再说第二条,全凤阳城,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头百姓,恐怕不会不知道这城卫军统领府是他倪瞿士的,普通房子要是被拆了到还好说,可是这种象征身份的地方要是被拆了,这就不是一般的打脸举动了 ,而是赤裸裸的侮辱了,恐怕自己以后在朝堂上再无颜面苟存,甚至还会成为同僚间的笑柄,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仕途也将就此完蛋。 因此这两点一个关系自己的小命,一个关系自己的颜面和仕途,这要是就这么和对方妥协认输的话,那么自己这辈子也就交代在这了。 想到这里,倪瞿士内心苦笑连连,看来自己能走的路也只有这么一条了,那就是孤注一掷的和司徒擎云拼一把,如果成了自己以后在凤阳城乃至朝野上都可以横着走了,如果不成,大不了也就一死,再说了凭借自己手头上的三万城卫军,还对付不了眼前这一百多人?哪怕一人一口吐沫星子,都足够淹死对方这些人了。 而倪瞿士下定决心之后,心情也豁然开朗起来,他清楚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拖延时间,至少等到自己的人来了再说。 “你……,好,关于姓程的那对夫妇的事情,咱们可以从长计议,但是你若是敢拆了我的府邸,我定和你没完,不怕告诉你,我已经派人集结部队了,你识相的就带着人离开,否则的话……”倪瞿士略带威胁的对门外的司徒擎云说道,他想借此吓退对方,虽然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但至少也可以拖延一下时间,为自己争取有利的机会。 “看来你还不清楚我司徒擎云的为人,我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完成,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你可以问问我麾下的兄弟们,他们何曾怕过谁?兄弟们,你们怕死吗?”司徒擎云对于倪瞿士的威胁嗤之以鼻,同时也清楚知道此人的用意,可是司徒擎云会怕他吗?显然不会,他曾经陷入过的重围可要比这还要凶险万倍,那时候他都没有害怕过,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况了。最后司徒擎云更是朗声对着周围的将士们喊道。 “杀,杀,杀!”回应司徒擎云的是响彻云霄的喊杀声。 听到府外齐 刷刷的喊杀之声,倪瞿士心有余悸的同时,也不禁感叹道:“这些人简直就是地狱来爬出来的杀星啊!” 看到对方这仅仅百人就能制造出这种撼天动地的声势,倪瞿士心中也有点打退堂鼓了,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麾下的那些歪瓜裂枣,单凭人数上就真的能压倒对方吗?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阵阵急切的踩踏地面的脚步声,只是这踩踏的声音不仅杂乱且又密集,以此可以清楚判断来的人数肯定少不到哪里去,并且不用猜就可以知道来者何人,定是城卫军的那些散兵游勇之辈了。 “司徒擎云,看到没,我的大军马上就要来了,你现在偷袭还来得及,只要你向我赔礼道歉,并且主动放弃索要程家夫妇,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我可以放你和你的人离开,如何?”知道自己的大军马上就要抵达,倪瞿士心中大定,就连自己的腰杆子也硬气了不少,对着司徒擎云得意洋洋的说道,仿佛胜券在握了一般,甚至倪瞿士都好像看到司徒擎云在只见面前跪地求饶的场景。 “我还是那句话,今天我来要办两件事,一是带走程家夫妇,二是拆了你的统领府!”司徒擎云丝毫不退让的回答道。 司徒擎云也听到的远处传来那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但是却一点不在意,并不是说司徒擎云托大自傲,一来他相信自己麾下的亲卫们完全可以坚持到自己大军赶来,二来他有十足的把握,就眼前这些人以及即将赶来的那些城卫军将士们,他们加在一起恐怕也不敢把自己这些人怎么样,不说自己大将军的威严在那里摆着,单就是自己多年在军队中所积攒的威望,就足够让这些人为之忌惮了。更何况袭杀大将军的罪名,可不是灭九族那么简单的。 “好,很好,我看大将军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既然如此,那么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倪瞿士狞笑着对着司徒擎云说 道,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城卫军的大旗,估计也就是在几条街外,相信再有一会儿的功夫,支援此处的大军就会抵达。 可就在城卫军即将抵达统领府之极,只听城北大门方向传来一声巨响,接着就隐约听到喊杀声,以及万马奔腾犹如闷雷一般的响声,这声音自城北传来,却越来越清晰可闻,看来正是朝着这个方向而来。 作为军人,哪怕普通士兵,只要是曾经上过战场,都会对一种声音心有余悸且记忆犹新,那就是这种堪比天空之中的闷雷声,因为这种声音代表着一个强大的兵种,那就是骑兵。 冷兵器时代的战场上,骑兵的效果堪比战略级武器,都是被用于最重要的地方,也是士兵们最恐惧和最害怕的一个兵种。只要骑兵形成一定的规模,那么一经启动,立即就会形成那种排山倒海般的气势,而这种气势是可以瞬间压垮一个士兵的内心,进而导致整支部队的溃败,甚至骑兵的冲锋有时候可以轻松做到令敌人未战先溃,可谓名副其实的‘闻风丧胆’。 然而这样的骑兵为什么会突然降临呢?倪瞿士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司徒擎云,看着他脸上的盈盈笑意,倪瞿士恍然大悟,论作战的战略战术层面,自己和司徒擎云相比,恐怕是骑着千里马都难以望到这位大将军的后背啊。 倪瞿士现在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本来就想打这个时间差,只要不让这一百多号人突围而出,那么城外的那些北方集团军的人就是再厉害也不会知道城中发生的事情。并且为了以防万一,自己派去搬救兵的那名校尉应该已经通知各个城门的守城当值将军,将城门紧闭,任何人不得出入,可是自己最后还是棋差一招,这司徒擎云一早就已经差人通知城外大军了。 而现在的局势对倪瞿士来说简直被动到了极点,轮人数,自己这边不一定比对方多,轮战 斗力,自己麾下这些人怕是都不够对方塞牙缝的。 “姓倪的,既然你的人已经来了,那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今天咱就看看,是你的城卫军不怕死,还是我麾下的北方军更能打。”司徒擎云指着已经陆续抵达统领府的城卫军将士,朗声对着倪瞿士开口不屑说道。 “这个,大将军,我想这恐怕是一场误会吧,要不咱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何必动刀动枪呢?你说对吧?”倪瞿士有些心虚了,语气也缓和了不少,甚至有低三下四的请求起来。 “倪大人,刚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司徒擎云撇了撇嘴反问道。 “这……,我这都是和大将军开个玩笑,还请大将军不要在意!你要的程家夫妇我可以给你,但是这拆统领府,还请大将军手下留情啊!”倪瞿士妥协般的开口再次求道。 “今天我要做两件事,一件都不能少。对面的人数是我们的三倍还多,告诉我,你们怕不怕?”司徒擎云根本没有想要和解的意思,淡淡的回了一句之后,对着自己身边聚拢过来的百来号亲卫朗声问道。 “杀!”亲卫们用一种回答了司徒擎云。 “很好,全体收刀,不可伤了人命,其他随便!”司徒擎云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是统领几十万大军的将军,不是一个头脑发热就提刀去砍人的莽夫,即便是再生气,还是有些底线的,所以他对着自己麾下将士下达命令道。 “是,将军!”众亲卫开口回答道。 “全都有列队,收刀,换兵器!”一名亲卫将领下达命令道,随着他的命令发出,一百多人离开在阵前列队,一个个将手中的佩刀还于刀鞘后,右手在随身布袋中摸出了一样事物,将其取出并藏于身后,眼睛死死盯着眼前不远处的城卫军的阵营。 接着就听见那个领队的将领突然一声令下“目标,前方,扔!” (本章完)

第二百六十三章 令人崩溃的结局(上) 可还没等司徒擎云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只见从司徒擎云亲卫们的这边飞出一百多个外观大小一致的东西,并且清一色的有棱有角,带着呼啸的劲风,朝着已经看傻的城卫军的人堆飞了过去。 也就几个呼吸的时间,城卫军的人群中就传来了一片惨呼声,‘哎哎呀呀’的惨叫声都快成鸭子合唱团了,并且城卫军的密集人群中,也凹陷下了一大片,那些倒地的兵士一个个头破血流,眼冒金星,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直到此时,众人这才看清楚,原来这些在空中划过美丽弧线的不明物体竟然是一块块板砖,而从板砖上带着的墙灰可以知道,这些板砖来自统领府被砸碎的围墙。 此举同时也告诉所有人,板砖不单单是用来拍人的,还可以将它扔出去拍人。 此情此景,司徒擎云也看傻了,从己方第一次飞出板砖的时候,他就彻底的傻在了当场,开始他还以为自己麾下的将士做好了冲锋近身群战的准备,谁成想这些人竟然玩了这一手。这哪里还有点当兵的模样? “你,过来,告诉我谁叫你们这么做的?”司徒擎云一脸肃容的将那名带队将领喊了过来,不温不火的开口问道。 “启禀大将军,是司徒三少爷教的,他说有时候作战和打群架没什么区别,要充分做到就地取材,并且要深得‘偷袭’的精要,至于甩板砖的想法,是三少爷提出来的,他还组织我们演练过几次,说这是巷战中以少胜多的最佳攻击手段!事先没和您说,将军,请您责罚……”那名将领不明所以,老老实实的回答说道,越往后说声音越小,甚至有些深深的愧疚,他认为因为自己擅自如此对敌,一定是引起了大将军的不满,所以他干脆单膝跪地认错道。 “哈哈,好,非常好,你们做的太好了,就这么给我砸!”可是那名将领没有等到大将军的责罚,反而是拍案叫绝般的夸赞, 话语中的兴奋之色溢于言表,更像是一名贪玩的孩童一般。 “是,继续给我砸!”有了大将军的认可和怂恿,这帮人更加肆无忌惮的玩起来‘飞板砖’的绝技。 接着比刚才更多的板砖被铺天盖地的扔了过去,杀伤力更大,攻击范围更广,城卫军的将士们一个个被砸傻了一般,完全忘了还击。 并且这些战场上下来的亲卫战士非常讲究配合,某小队专门负责后勤,也就是继续拆墙取砖,某小队负责运输,也就是将板砖搬运到指定位置上,而大部分人分两波进行无间断的板砖‘轰炸’,甚至还有一小队人举着盾牌负责防护对面零星的攻击,当然对于那些零星攻击的反击,就是无数板砖的‘掩埋’。 当然这效果也是相当显著的,至少城卫军已经的前部几乎全部都在哭爹喊娘了,而后半部却怎么都冲不过来,至于倪瞿士更是完全处于懵逼之中。 ………… 就在一方砸的气劲,一方被动挨砸的时候,一声断喝声传来:“住手,统统给我住手!” 可是这一声断喝明显没起到作用,城卫军一方早就想要叫对方‘住手’了,而司徒擎云麾下的亲卫就是天王老子的命令都不会理会,他们只听司徒擎云一个人的将令,其他人全都白扯。 “司徒大将军,还请让你麾下将士停手!”来的人是阎骆和影子,而开口说话的正是阎骆本人,他深知这种精锐的部队是不会听从任何人发布的命令的,于是他果断的对司徒擎云请求道。 既然是监察院的人到此,司徒擎云也不好做的太过分了,于是挥了挥手,淡淡的说了一个字“停”,接着亲卫们立即停止了攻击,同时做出了防御以及随时反击的姿态,看的阎骆和影子都不住的点头,这些人能被称为帝国的精锐战士,并非空穴来风。 帝国之内,算起来一共五大集团军,而战 斗力最强的就要属司徒擎云率领的北方集团军了,同时他们也是时刻保持作战状态的军队,而从北方集团军中出来的几乎个个都是精锐,而司徒擎云身边的亲卫们,又是精锐之中的精锐,没有之一。 “请司徒大将军,你带队来此究竟……”阎骆的话还还未说完,就听远处快速一阵闷雷声,险些盖过了他的声音,定睛看去,只见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并且夹杂着尘土飞扬的场景,甚至沿途两侧店铺的牌匾被震掉无数。 阎骆和影子还没赶来之前,就听到了这声闷雷般的响动,开始还不以为意,在他们想来,就算是统领府事态在严重,也不可能为此调用骑兵部队,因此压根也没往这方面想,但是此事还是很严重的,因此两人心急如焚,更没有心思去管这闷雷般的声音究竟来自哪里。 可是此时此刻,两人这才发现,原来统领府这边严重到了这等地步,如果自己两人再不出面组织,就是这些骑兵部队,就足够将凤阳城内的城卫军彻底灭绝了。 “司徒擎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私自调集大军进城!你难道想要造反不成?”影子见到大队骑兵的到来,顿时怒从心起,大声对司徒擎云呵斥道。 “不知道这位大人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没大明白,我接到举报,说城内有混乱发生,因此临时调集部队前来平息混乱,这有什么不妥吗?”司徒擎云丝毫不以为意,淡淡的回答道。 “司徒大将军,是非曲直咱们心里都是明镜,你的人究竟是不是来平息混乱的,相信你自己也明白,我们不想将此事进一步扩大,所以出面阻止,如果司徒大将军不给面子,那么这件事咱也只好搬到朝堂上去解决了!”一旁的阎骆轻轻的拽了拽影子的衣袖,然后上前两步,对着司徒擎云拱了拱手,然后略带商量的语气说道,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重点在息事宁人,而不是将事 态进一步扩大,挑起三方混战。 “好吧,我的要求不多,我要带走被倪统领蓄意关押的程家夫妇!”司徒擎云想了想之后,也点头认同了阎骆的说法,他原本的目的就是为了接程家夫妇,而怒拆统领府也不过是生气倪瞿士耍了自己而已,此时大门也被他烧个精光,正门两侧的围墙也拆了差不多了,气算是出了一些了,既然监察院的人已经介入了,那么此时恐怕也只能到处为止了。 “两位大人明鉴,这司徒擎云无缘无故前来强抢被关押的重型要犯,还威胁在下要拆掉统领府,其猖狂程度令人发指,恳请两位监察院大人法办此人!”倪瞿士一眼就看到了两位监察院的人,虽然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但是可以迫使司徒擎云停手的人,肯定大有来历,因此穿过了废墟一般的正门,快步跑到两位监察院处长身前,带着哭腔的诉苦道,甚至为了凸显自己的无辜,更是强行将程家夫妇按上了一个‘重型要犯’的身份。 “司徒大将军,这又是怎么回事?”阎骆听到倪瞿士这么说,立即狐疑的看向一旁的司徒擎云,带着疑惑的口吻问道。 “哼,这就要问倪统领了,为什么昨天还只是一个闲置在家的停职将领,今天就成了重型要犯了,不知道倪统领可否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司徒擎云对着倪瞿士冷哼一声,带着厌恶的口气反击道。 听到这话,倪统领心头那个气啊,程志鹏为什么会成为如今这番境地,还不是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将军的缘故,要不是自己为了讨好他,怎么会缉拿他们全家?但是事已至此自己也不能说为了讨好对方而做的这一切,这等于不打自招,刚才还说他们是重型要犯,现在改口的话,自己就完全不占任何理了。 “哦?倪统领,对于司徒将军的说辞,不知道你作何解释?”阎骆扭头看向倪瞿士,开口问道,他的笑容如春风化雨,他的语气如 温和暖人,但是他的眼神却犀利的可以杀死人。 阎骆绝对是个精明到极点的人,其实从开始他就发现这个姓倪的有些不大对劲,因此对他的话那是相当的不信任,此时听到司徒擎云的回答,心中更加断定此事之中,怕是有些猫腻在其中。 “这……,这是污蔑,程志鹏那一家罪证确凿,并且他们自己也早已认罪!”倪统领被阎骆看的有些心慌,强自定了定神回答道。 倪瞿士现在哭死的心都有了,如果前面是一个坑的话,那么他这是打算将此坑挖的更深一下,然后再在坑底放一把永不熄灭的大火,最后自己在毅然决然的跳下去。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估计都想要自己埋掉自己。 “哦?那么这对夫妇现在何处?”阎骆锋利如刀的眼神紧盯着倪统领追问道。 “这个……”倪统领一时语塞,这要他怎么回答啊,说不知道?这岂不是自己打脸玩?说杀掉了?谁信? “怎么了?难道倪统领还有所隐瞒?或者说着两人已经明正典刑了?”阎骆看到倪统领此时的表情,就更加怀疑这件事中,这位倪统领绝对充当了很不好的角色,于是开口挤兑他说道。 “那到没有,那到没有,只不过有些事情还需要进一步拷问,因此他们还在审讯中,不能……”倪统领见对方这么说,要是自己再不给一个说法的话,恐怕自己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个傻x了。 “那可否让我们兄弟二人参观参观?”阎骆见对方如此说,依旧一脸笑眯眯的追问着。 “这就不用了吧?”倪统领尴尬的对着阎骆回答说道。直到现在,倪瞿士都不知道对方这两位监察院打扮的人究竟是谁,如果他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来历,恐怕就是打死他,他都不会选择给自己挖这么大的一个坑。 俗话说,不作不死,既然有勇气‘作’,那就必然要有胆气面对‘死’。 (本章完)

第二百六十四章 令人崩溃的结局(下) “监察院有随时随地监察全国任何案件职责,除非倪统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否则此二人既然已经认罪,为何还怕我们监察院的人插手此事呢?”阎骆淡淡的为他解释一下监察院的职责范围,同时略带玩味的反问道。 “好……好吧,几位随我来!”听到对方如此的回答,倪统领此时此刻就是面对无底坑,他都要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了,于是硬着头皮说道,同时眼神开始瞟向角落处的一名军士,示意他赶紧去地牢通风报信。 可就在这时,一旁的司徒擎云开口说道“等等,我也去!全都有,密切监视统领府内外所有的人,任何人胆敢移动位置者,杀无赦!”同时,又对身旁的亲卫们下达着命令。 “是,将军!”一众亲卫齐声应答之后,纷纷抽出了腰间的佩刀,眼神如恶狼一般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吓的周围城卫军将士哪里还敢移动一下脚步? 倪瞿士看到如此一幕,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他也只能用怨毒的眼光瞟着司徒擎云,以表达心中对他的怨怼。自己的这种想法还是让司徒擎云看穿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倪瞿士在前领路,身后跟着监察院两位处长、司徒擎云本人,以及其麾下一小队亲卫。而此行的目的地正是统领府内地牢处。 ………… 司徒擎云等人随着倪瞿士一走进地牢,就看到了在行刑架子上被捆绑着的两个人,虽然看不清长相,但是凭借衣着判断,确实是一男一女,并且他们身上的衣服样式和之前司徒擎云看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现在看上去,衣服已是破烂不堪了。 那个男的还好说点,身上除了被**以及烙铁灼烧过的痕迹外,伤的最严重的就要属那几乎被拔光的指甲了,并且个别手指头不正常的扭曲着,看来是被硬生生的掰折了,而他嘴上被堵住东西,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惨叫声,看上去很是有些凄惨。 而那个女的,就很不好了,她此时身上的衣服破 碎特别严重,到处都有被撕碎过的痕迹,就她身上的那点布料,能勉强遮住****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同时,她的下身衣衫也是凌乱不堪,看起来并不是她自己穿上的,并且她身上几处再明显不过的伤痕,以及多处**的挫伤,充分说明了她在这段时间受到过非人的刑罚。 再看看牢房里的那些审讯军士们,一个个大汉都是衣衫不整,脸色更是茫然中带着一丝紧张,畏畏缩缩的退在一帮的模样。由此看来,这些人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否是正大光明的审讯犯人,至于如此神情吗? 看到这里的场景,司徒擎云心中杀气腾腾,难以压抑,手握的剑柄‘嘎嘎’作响,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像活劈了身旁的倪瞿士。 可能感受到了司徒擎云的杀意,倪瞿士将自己的身子向一旁挪了挪,然后开口说道:“来人,将此二人给松绑了!” 几个城卫军将士上前,将奄奄一息的两人松绑,可是松绑之后,两人瘫软无力的软倒在地,好像两条死狗一般。但是越是这样,倪瞿士越是高兴万分,心里不住的想到:“你司徒擎云不是牛逼吗?我就让你看看你要找的是什么人,我要用他们两个人狠狠的羞辱你,我要用他们两个来打你那高贵无比的脸!我要让你灰溜溜的从我这滚出去!” 倪瞿士想到兴奋之处,忍不住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竟然抢先开口问道:“你们二人可认罪?” 倪瞿士之所以这么有把握,因为在之前的严刑拷打之下,两个人早就屈服在了自己的yin威之下,所以此时的倪瞿士才如此胸有成竹的将两人松绑,并当众开口问责。 两人一听这话,好像浑身被打了鸡血一般又来了精神,一个个跪坐在又脏又臭的牢房内,连连点头。可是这散乱的发型,被如此这般点头摇动起来,实在是不敢恭维啊。 倪瞿士见二人这么没有骨气的点头认罪,立马也来了精神,颐指气使的对地上的二人说道:“难 道你们不会讲话吗?都成哑巴了?” “老爷,小的该死,小的真的知道错了,别再打了!”那个男的当先开口说道,而求饶的姿势更是卑躬屈膝至极。 “老爷,妾身也知道错了,求您别再打了,实在是受不了!”而一旁的女子同样开口求饶道,声音凄厉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媚。 “怎么……怎么回事你们?”倪瞿士一听二人说话,立即觉察不对,上前两步掀开两人的头发一一查看,待看过之后,倪统领一脸惊愕的看着跪俯在地的二人,不可置信的问道。 “老爷,我错了,我不该背着你和马夫**,求求你,饶了我吧,只要老爷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那名女子哭得更是大声,一边哭一边恳求的说道。 “老爷啊,小的也是鬼迷心窍了,求老爷不要杀我,都是这个女人先引诱我的,真和我没有关系。”而一旁的男子很是无耻的为自己开脱道。 “你tm还是不是个男人,我诱惑你?你没看你长的那怂样,老娘被猪上,被狗*,也不会选择你这个乌龟王八蛋!”那名女子见男人如此说,顿时恼怒的呵斥一旁的男人道。 “呵呵,倪大人,不知道你是猪呢?还是狗呢?或许你是乌龟王八蛋?倪统领,我突然发现,原来你带着‘绿帽子’竟然这么有气质啊,甚至你还主动还找了这么多人一起给你带‘绿帽子’,佩服,实在是佩服!”司徒擎云幸灾乐祸的说道。开始司徒擎云还有些诧异,这程家夫妇怎么骨头如此之软,现在听到这番对话,司徒擎云也算看出来了,敢情这还是有内幕的家务事啊。 “你们这对****,我要将你们侵猪笼,你们等死吧!”倪瞿士并没有回应司徒擎云的讽刺和挖苦,对着地上那对如同烂泥般的两人,怒声呵斥道。 “等等,请问两位,你们是如何到的这里?原本的两人又去哪里了?”一旁的阎骆突然插口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 ”那名男子支支吾吾的回答了一句。 “你要是老老实实的说实话,我倒是可以替你们求求情,但是如果你们不配合的话,可不要怪我袖手旁观了?”阎骆轻声细语的劝慰道。 “大人,求求你了,救救我,我说,我说!”一旁的女子见可以为自己脱罪,于是争着抢着说道。 “嗯,这才对嘛,说来听听!”阎骆赞许的看着那名女子,示意她可以回答问题了。 “我,我和他本来在柴房那个来着!”那名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她说话的声音虽然有些小,但是还是让在场众人听清楚了,甚至有些人一脸yin笑的打量着地上的两人。 “哪个?说明白点!”可是听清楚不代表所有都明白,至少影子就不咋明白,甚至还当场问出口来。 “就是欢好!”司徒擎云直接开口为影子解答道。 “咳咳,还是说重点吧!”阎骆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同样尴尬的影子,摇了摇头,然后开口嘱咐那名女子挑重要的说。 “就在这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什么味道,挺香的,然后我就人事不知了!再次醒来我就被绑在了这里,嘴巴也被堵住,说不出话来,之后我们老爷就带着将士们来了,先是老爷很粗鲁的对待我,嘴里不停的提到程夫人什么的,然后他们几个就一个接一个‘拷问’我,我只能哭着挣扎,但是他们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还污言秽语骂我,大人,他们说的话还要详细说出来吗?”那名女子点了点头,然后开口继续说道。 “免了!也就是你们并不知道你们是如何到的这里了?”阎骆简直服了眼前这女人了,她还知道‘羞’字怎么写吗?竟然还要口述细节,她怎么连当时的动作也都当众重新复演一遍? “不知道!”那女子听到阎骆的问话,摇了摇头说道。 “那倪统领,你又作何解释呢?”阎骆转头看向了倪瞿士,开口问道。 “怎么可能,我本来带人将程家两口子押送到了这里,突然接到禀报,说有城卫军将士被重伤,于是我就带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地牢里外间留了两个人看守着的,怎么可能出问题?”倪瞿士也在听着那女子的说话,可是越听心越惊,此时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惊骇,不可思议的开口说道。 “那我再问倪统领,这程家夫妇所犯究竟是何事啊?”阎骆再次开口问道。 “这……,他们聚众谋反!对聚众谋反!”倪统领对此并没有任何预先的准备,此时突然被问起这个问题,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会,支支吾吾的半天才蹦出了一个罪名。 “哦,这样啊,那请问只有他们两个人谋反吗?没有其他人吗?”阎骆再次追问道,语气中的疑惑更加强烈了。 “这个……,我们就查到了他们,本来还想严刑拷打,顺藤摸瓜发现其他人的线索!”阎骆逐渐理清了思路,经过短暂的卡壳之后,煞有其事的回答道。 “那好,我再问你,他们谋反所图为何?”阎骆笑了,笑的很灿烂,也很阴险,他这是布置了一个套,但是对方竟然傻到了极点,就这么的跳进了自己话语的圈套中了。 “呃……”倪瞿士顿时哑口无言,他也不过是急中生智而已,没曾想自己圆谎到最后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往下说了。 “你不用这么累的再去想借口了,你想一万个理由都没有用,首先这个罪名就不成立,城卫军作为地方上的常驻武装力量,朝廷可能不安插眼线在里面吗?另外,此处地界土地贫瘠,就算丰收年也不过刚够整个州郡勉强温饱,现又遭逢旱灾,粮食都供不应求,哪里还能用来谋反之用?即便是真要谋反,也不会选择此处。知道为什么吗?”阎骆色厉内荏的对着倪瞿士说道,言辞犀利宛如刀锋一般。 “……”倪瞿士沉默不语,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的确不知道具体原因,好像历史上凤阳郡地界还真没有发生什么谋反叛乱之事。 (本章完)

第二百六十五章 程志鹏的春天(上) “我来告诉你,凤阳城虽然地处战略要地,但是却是一座孤城,一旦被南北同时夹击,那么必死无疑!只有猪脑子才会选择在这里谋反!再加上我的大军此时就在城外,你觉得凭借城卫军的那点战斗力,可能与我麾下精锐将士相抗衡吗?”司徒擎云接口解释说道,对于一位帝国名将,对于军事方面他的确有着一定的发言权。 “倪统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们监察院可以当做没有看见,事情也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但是你和司徒大将军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进行任何械斗与冲突,否则我没法和帝都方面交代!恐怕你们也会惹得一身麻烦,尤其是你,倪统领!”阎骆黑着脸对着倪瞿士和司徒擎云开口说道。 “我的要求只有一点,程志鹏那一家子你交出我带走,此时到此作罢!”司徒擎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斜眼看了看那边的倪统领说道。 听到这位将军的这番话,倪瞿士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叫什么事情啊,现在自己还焦头烂额呢,去哪给他找程志鹏的那一家子?再说了,现在是自己的小妾在这里丢人现眼,自己的统领府围墙和大门,拆的拆烧的烧,而他司徒擎云缺啥少啥了?现在还问自己要人,这不是诚心欺负人的吗? “我的大将军,你也看到了,他们早就不在这里了,你让我上哪去给你找人啊,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找到他们,就可以将他们全都带走,我绝对不拦着。”倪瞿士哭丧着脸,无奈的看了看监察院的二位,然后开口对着司徒擎云承诺道。 “大将军,你怎么说?”阎骆转头看了看司徒擎云,示意他到此结束得了,如果再逼这位统领,八成他就要了结自己了。 “就这么办!”司徒擎云想了想,自己要带走的人已经不在这里了,而统领府的正门和围墙也被自己拆了,今天来的两个目的也算是完成了,到也不是失言,索性点了点头同意了倪瞿士的说法。 “行了, 都散了吧,我们也撤了,就不打扰倪统领处理家务事了!”阎骆看了一眼还在地上瘫倒的两个人,然后对着众人说道,说罢转身向着地牢大门走去。 “哎,等等,大人,你答应过要救我的!”看着阎骆要离开,那名女子着急了,急切的追问道。 “我的前提是你提供给我有用的情报,可是你告诉过我什么?”阎骆回头笑眯眯的对着那名女子反问道。 事情处理到现在,应该是最理想的结果了,只要不引起两方的军事冲突,那就算的上圆满解决了,至于地上这对狗男女,一来这女子确实没有提供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二来这是倪瞿士的家务事,这女子还是他的小妾,如果这种情况自己还横加干涉的话,那么就是太不给这位统领大人台阶下了。 更何况,说心里话,这位倪统领也够惨的,小妾被误当做程家夫人,给人糟蹋了,统领府正门以及围墙更是被拆的不像个样子,再不给他一个发泄对象,那就太对不起人家堂堂一个掌管着三万大军的统领了。 “……” 听到阎骆的这番话,众人为之汗颜,监察院果然都是一个群魔乱舞的地方,而能带领他们的人又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 司徒擎云很快就勒令城外赶来的部队原路返回,更是美名其曰以‘拉练演习’为借口,堂而皇之的掩盖了他这次的冲动行为。 当然对于这种借口,监察院两位处长也不禁咋舌不已,敢情这货原本就给自己留了一手啊。不过他们还要头疼,接下来如何给监察本院写这份报告。 司徒擎云临走前,到是好心好意的令属下捧了一百两白银送到了倪瞿士身前,这一举动顿时让倪瞿士心中大喜,钱虽然很少,重新修葺统领府正门肯定不够用,但是这面子到是足够了,至少这台阶下的很令他满意。 但是那名下属的接下来的话,着实让倪瞿士完全懵逼了,想和司徒擎云拼命的心都 有了,只听那名亲卫士兵说道:“我家将军说了,大军进城匆忙,不小心给城北大门弄坏了,钱不多,聊表心意,告辞!” 说完,这名亲卫士兵向着倪瞿士拱手抱拳,然后扭头就走了。留下了傻x一样的倪瞿士,以及同样呆傻在当场的监察院二位处长。 一座城池的城门,那可是有讲究的,除了彰显本城面子的作用之外,最重要的还是需要它具有一定的防御力,否则一旦有人兴兵来犯,城墙到是守得严严实实,可是城门被人一捅就破,那岂不是成了悲剧加笑话了。 所以历来城门的修缮都是年年要做的工作,并且都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而如果城门被损坏之后,但就是要重新维修的费用恐怕少说都要个上万两的白银,否则绝对免谈。 而司徒擎云只给了一百两,别说修城门了,就是刷漆工的钱都不够用啊!倪瞿士看了看手上的一百两白银,以及身后基本成为废墟一般的统领府前门,那心里滴的血都快犹如黄河一发不可收拾了。 一旁的阎骆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了,于是叫了一名城卫军询问城门破损情况,这名城卫军跑出去没多久,就带回来一名驻守在城北的士兵,只见他灰头土脸的,比挖煤窑的好不到哪里去,身上的铠甲也破损严重,估计要重新换一套新的了,不过城北那边的大体情况,他到还算知道点,于是为众位解惑道。 虽然这名士兵并不知道对方如何做到的,但是城门的现状到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城门处的巨大门栓已经断成了两截,碎屑到处都是,而城门更是出现了足有两米多宽的巨大破口,估计想要重新修葺怕是不可能了,最妥善的办法就是重新更换一扇新的大门。 具体究竟如何造成的,那名士兵并不清楚,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只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声响,同时伴随有强烈的火光,火光一闪而逝,再想要捕捉,就只能看到滚滚浓烟和漫天的尘土,其中更是夹杂着碎屑。 “那城门处发生这种异象前,有谁接近过城门?”阎骆也是听的云山雾绕的,禁不住的开口追问道,哪怕有一点蛛丝马迹也行。 “大人,俺们就看到几个北方军打扮的人,他们都背着几个黑色的布包急冲冲到城门处,没过多久再出来,一个个人好像逃兵似得,撒丫的就跑没影了,俺和其他几个人刚想上前查看怎么回事,城门里就传出了一声巨响,然后就感觉到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朝着俺们迎面撞了过来,最靠近的几个人都被掀飞了出去,现在还没醒呢,俺的靠后,但是也被掀了几个跟头,吓的俺再也不敢靠近城门了,然后没多久,城外的北方军的骑兵,就从城门处冲了进来!”那名士兵手舞足蹈的连比划,外加吐沫星子横飞,总算是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边。 阎骆喜好干净,对于这种连说话都要吐两口的人,他勉强带着笑意的退了好几步,闭住呼吸,这才坚持到此人说完整件事的过程。 “看来这件事还得去问问司徒大将军啊,影子,咱也回去吧!”阎骆一脸肃然的对着影子说道。 “两位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啊,这点钱,我上哪去重新换城门去啊?”倪瞿士满脸委屈,带着哭腔的对着监察院两位处长诉苦道。 “这……,还请节哀顺变!”阎骆不大好意思的拍了拍倪瞿士的肩膀,然后和影子两人扭头就走,再没有回头一次。 而倪瞿士更是傻在了当场,他现在倒是有点体会自己那个小妾的心思了,这帮人敢情是专业‘卸磨杀驴’的主。 ………… 司徒擎云刚回到府里,就被下人喊去了侄子那边,这一路上司徒擎云都在盘算这该如何和这个侄子解释,可是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一个合乎情理的借口。 总不能告诉自己这位鬼精鬼精的侄子,自己已经见过程家夫妇了,但是没搭理这两个人就走了,等自己再去,两人就凭空消失了吧?这话说出去自己都不信,更何况他的那位大智若妖的 侄子了。 司徒擎云硬着头皮来到侄子的小院中,刚一走进院门,就看到了好几个人,其中四个人他倒是认识,可是另外三个人他却一点都不熟悉。 那四个他认识的人分别是嫂子慕容凤凰、侄子司徒无痴、侄儿媳妇冷诺涵,以及小丫头兰儿,至于另外三个人,司徒擎云就没有见过了。 年长点的男人,看其年龄也不过三十多岁,外表看上去给人的第一印象倒还不错,身杆笔挺,面容坚毅,儒雅中更带着几分豪气,两只手上的老茧格外突出,看来是个拿刀剑的好手。 一旁的女子,面容姣好,说不上‘美’,但是同样英气逼人,颇有点女中豪杰的模样。只见她正双手捧着一个年轻人的脸,轻微婆娑着,一副怜爱中带着几分欣慰的神情,就好像经历过生离死别一般。 “嫂子,我还以为是侄子找我呢,敢情是你喊我来的?”司徒擎云没有去和陌生人打招呼,原因很简单,不熟悉,不接触。 “错,还真就不是我,是你这宝贝侄子找你的!”慕容凤凰指了指轮椅上的公孙泽天开口解释道。 “老三啊,这个,呵呵,人谁无过对吧,三叔统领着北疆几十万大军,日理万机,偶尔出错也是难免的,你看……”司徒擎云一听叫自己来的还真是自己的侄子,顿时老脸一红,因为这件事让自己办砸了,就算自己侄子一句话没说,自己的那张老脸挂不住了。于是就听到司徒擎云有史以来第一次拐弯抹角的顾左右而言他。 “呵呵,三叔,这说话拐弯抹角,好像不是你的为人呐!”公孙泽天哪里不知道这位三叔的秉性,开口玩笑般说道。 “这还不是你小子逼的,哼,人我没带来,姓倪的那伙说人不见了,他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你给我几天时间,我将整个凤阳城翻个底儿调,也帮你把人找到!”司徒擎云知道自己再如何绕下去,也会被这臭小子看穿,索**不藏着了,将事情的结果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 (本章完)

第二百六十六章 程志鹏的春天(下) 公孙泽天笑了笑,看着三叔此时的窘态,倒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玩笑的话,估计要是挖苦深了,一旁的老娘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然后公孙泽天便指着不远处那三十多岁的大汉,对司徒擎云说道。“哈哈,三叔,人不是帮我找,而是为你自己找!再说,也不用那么麻烦,喏,那边那位就是程志鹏程将军,你见见他吧,看看此人你是否满意?想来他应该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他,他就是程志鹏?他怎么跑咱家来了?”司徒擎云顺着侄子手指头的方向看去,映入他眼帘的正是刚才自己看到那个三个不认识人中,岁数偏大的那个男人,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对侄子问道。 “人怎么来的,三叔就别过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不过剩下的事情,可就要你自己来处理的,凤阳城内,他们一家子是不能再待了,恐怕要举家搬迁到北方,我先恭喜三叔麾下再多一员猛将了!”公孙泽天淡淡的笑了笑,与司徒擎云对视着说道,说到最后的‘恭喜’,公孙泽天更是朝着司徒擎云拱了拱手。 “你小子,还藏着掖着呢?我看八成这次又被你个臭小子耍了。不过既然三叔答应你,我是肯定会办成的,带他们一家回北方倒也不算什么。至于这程志鹏是否能进我北方军,我需要好好看看!”司徒擎云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自己忙乎这半天都在这小子的掌控中,虽然知道自己被侄子当枪使,但是司徒擎云也没咋生气。 不过对于侄子接下来说到的正事,司徒擎云可不敢大意,北方集团军对他来说那和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他几乎全部的精力和心力全都投身其中,更何况这支军队又是北方的屏障,那是需要时时刻刻保持作战状态的,并不是一个城卫军的偏将出身的人,想要进去说说话那么简单。 北方集团军如果可以走后门进去的话,很多年前就依旧变成了‘关系户’大军了,甚至早就名存实亡了,所以但凡想要进入这支部队的人,就必须要依靠自己的实力 ,获得全体人员的认同,即便是自己是这支部队的最高统帅,也不能因为侄子的关系,打破这种既定下来的规矩。 公孙泽天也知道三叔这句‘看看’,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并没有回应自己三叔那句话,而是朗声对着不远处温存着的三个喊道:“程将军,麻烦你过来一下!” “夫人,三少爷,这位相比就是司徒擎云大将军了吧?之前在姓倪的那里,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原本受他挑拨,还对大将军有所误会,现在已经由三少爷澄清了,在下又听说大将军为了我们一家子,不惜调动大军强拆统领府,程某感激不尽,今生今世,大将军但有所请,我程志鹏莫敢不从!”程将军报以微笑的看了看自己的妻子,然后大踏步的来到了公孙泽天等人身前,双手抱拳,向着几位作揖道,说话很是谦逊恭敬。 “程将军,现在凤阳城的偏将恐怕无法继续做下去了,不知道你接下来作何打算?”公孙泽天抬手示意自己三叔先不要说话,然后开口对程志鹏问道。 “哎,真是天降横祸啊,这一家老小还等着我程某去养活呢,我想先找个营生干着,至少可以贴补一些家用。”程志鹏苦叹一声回答道,这也是摆在他面前,就目前来看最现实的问题。 “我知道你一心向往战场上杀敌立功,难道程将军就此放弃?”公孙泽天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缓缓的反问道。 “不放弃又能如何?”听到公孙泽天这么说,程志鹏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没有什么比失去梦想更糟糕的事情了,但是为生活所迫,情非得已,又能怨谁呢? “不知道程将军对北方集团军印象如何?”公孙泽天继续开口追问道。 “往日未曾一见,不敢往下定论,近日得见其真容,实在为其所震撼,不仅军纪严明,令行禁止,战斗力、执行力,以及配合能力都是我所见过的部队中,水准最高的,当得帝国精锐之称!”这算是程志鹏的兴趣爱好之一,几乎各种战役战例,他没事 就喜欢研究,而对于各个地方的王牌军,程志鹏的兴趣就更大了,一听公孙泽天提到北方集团军,程志鹏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神,立即容光焕发起来,侃侃而谈的说道。 “那不知道,程将军是否想要加入这样的一支部队中?”此时的公孙泽天就感觉好像是一个诱惑大灰狼的小红帽一般,循序渐进,不急不躁。 “我?呵呵,在下到是想加入,可是我知道,进入北方集团军,并不是谁都有这个资格的!要是真能进入这支部队,哪怕只是做一名小兵,我也心甘情愿!”程志鹏也心生向往,能征战沙场是他梦寐已久的事情,可惜天不从人愿,他一直都只是一名碌碌无为的偏将而已。 “可是我三叔就是北方集团军的统帅,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公孙泽天佯装纨绔的对程志鹏说道,颇有点江湖大哥纳小弟的架势。 “此举万万不可,一支军队是否令人闻风丧胆,战场上所向披靡,不单单是这支军队本身的实力,更重要的是这支部队的灵魂,而北方集团军的灵魂,就是司徒擎云大将军,如果他徇私枉法,很容易就失去自己在全军总的威信,那么这支军队就会大打折扣,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而毁掉一支军队!”程志鹏听到公孙泽天这么说,立即连连摇头,郑重其事的回答道。 “哈哈,好,能有这份见解足矣,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想要进我北方集团军,那也是要有谋略和武艺考核,甚至还要具体见证你统兵练兵的能力,方能最后让你加入北方集团军。对待任何人都一样,我司徒擎云都会一视同仁,能否最终进入我的部队,全要靠你自己,谁说话都没用!”司徒擎云听到程志鹏这番话,也是连点其头,甚至忘记侄子之前的阻拦,哈哈大笑的开口夸赞道。 “大将军?你说的是真的?我真有机会到你的麾下任职?”程志鹏一听正主都这么说了,甭提心里有多高兴了,如果不是在场这么多人,估计他自己能一跳三尺高。 “没错, 你并没有听错,不过我也是给你提供一个考核机会,不过说来也巧,再过不久会有一批新兵加入北方集团军,到时候如果你通过了初期的考核,我会安排你来训练和指导他们!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司徒擎云点了点头,然后一脸严肃的对着程志鹏说道,办正事就要有办正事的派头,这点三叔做的不错。 “末将领命!”程志鹏听的心旷神怡,还按照部队那一套对着上司回答道。 “哈哈,看来初期的考核,程将军势在必得啊!不过我要提醒你,这些新兵和你城卫军的新兵不一样,这些人说是新兵,那也相对比北方集团军来说的。他们这些人并不是什么新兵蛋子,很多都是从各个地方上的老兵选拔上来的,只不过未上几次战场而已,希望程将军用心尽力!”程志鹏说的那四个字,铿锵有力,一点都没有底气不足的架势,单从这点看,司徒擎云就已然觉得自己的那些初考,恐怕根本难不住眼前的这位。 “是,末将定然不负大将军所望。”程志鹏单膝跪地,对着司徒擎云就是一拜,然后回答道,这在军队系统中,算得上是大礼了。 “爹爹,你的愿望实现了!真是太好了!”一旁的程庆龙一只聚精会神的听着,此时也非常为自己的父亲感到高兴,而他更加感激的却是公孙泽天。 “哈哈……”司徒擎云扶起程志鹏,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送走程家三口之后,在小院门口,公孙泽天歪着脑袋,斜看着一旁的司徒擎云,开口问道:“三叔,觉得此人如何?” “才德兼备!老三,你的眼光还是如此犀利!”司徒擎云满意的连连点头,同时夸赞侄子说道。 “他的儿子,希望三叔格外照顾一番!”公孙泽天笑了笑,转头对着三叔说道。 “照顾?”司徒擎云不解的开口问道。 “我希望他将来拥有独当一面的领军才能,既然是‘照顾’,三叔可放手为之!”公孙泽天缓缓开口解释着 。 “你不是又给你三叔下了什么套吧?”司徒擎云狐疑的看着身旁轮椅上的侄子,开口问道。 “瞧你那点出息,我儿子能给你下什么套,他怎么安排,你就怎么做呗?这次去砸统领府砸的爽不?可有吃亏?”一旁的慕容凤凰不乐意的反问道。 司徒擎云连连摇头,又低头仔细回想着事情的经过,自己这一行还真就没啥事情,可以说无惊无险就这么渡过了。先是被神秘的人告知了密道出口,令倪瞿士无法偷偷逃走,再加上城门被毁,大军如期而至,甚至监察院的两位处长及时赶到,避免了自己骑虎难下的尴尬,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部棋局一般,而自己就是那冲锋陷阵、横冲直撞的‘车’。 “三叔不必多想,人生如棋局,每一个人其实都是一枚特定的棋子,包括我在内,何尝不是一枚棋子呢?”公孙泽天说这句话的时候,其语气中的苦涩之意,溢于言表,虽然慕容凤凰和司徒擎云对着这小屁孩展露沧桑的一面很是不解,但是冷诺涵却深深明白公孙泽天此时此刻的心情。 或许有人觉得穿越百世并保留记忆是一种幸运,但是对于存在万年之久的天界仙帝来说,那无疑是苦涩的。每经历一世都要经历各种友情、亲情和爱情的分分合合,生死相离,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让人心神俱疲,但是却又有着无可奈何的悲痛与伤感。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公孙泽天不希望自己带着记忆去转世,他宁愿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棋子,也不要做一个清楚自己身份的棋子。虽然公孙泽天很想知道这位执棋者究竟是谁?但是让他更加无可奈何的是,他自己好像根本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到这位躲在幕后的棋手,只能选择让自己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从这点来看,司徒擎云是幸运的那一枚棋子,至少他在事后知道棋手究竟是谁。 “你也不必想太多,说不定你会知晓这一切的答案的!只是时间未到而已!”冷诺涵小声的在公孙泽天身旁劝慰道。 (本章完)

第二百六十七章 血府动乱之始 送别了母亲慕容凤凰和三叔司徒擎云之后,公孙泽天带着二女回到了卧房中,刚一进屋,就听到公孙泽天对着屋内一个角落说道:“琼玉,今天辛苦你了!” “阁主,这是属下应该的!”一个遮着面巾的女人‘嗖’的一下出现在了原本空荡荡的房间里,同时对着公孙泽天欠了欠身回道。 “过程中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公孙泽天一边接过兰儿递过来的茶水,一边开口问道。 “还好,要不是司徒大将军及时赶到,差不点就要失手了!都已经做好强抢人的准备了。”琼玉开口回答道。她虽然说的很简单,但是恐怕在当时绝对算得上一件够惊险万分的事情了。 “我说你怎么如此淡定呢?原来你让琼玉姐姐带人将程家夫妇偷了回来?你原本就没有将希望寄托于你三叔那!”冷诺涵听着两人的对话,再结合之前司徒擎云的讲解部分内容,基本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猜了一个八九不离十。 “三叔走这一趟,就是为了让姓倪的难受一下,他要是不难受,我就很难受,在他难受和我难受之间选择的话,我当然选择让他难受了!”公孙泽天倒也没有刻意隐藏,这次只不过就是为了替老程报复一下那个姓倪的,外加多少有点打抱不平而已。 公孙泽天的话,虽说着这么像绕口令,但其实也不过是调侃并转移话题而已,要是再让冷诺涵继续想下去,恐怕自己的完整计划,就要被她和盘托出了。 “恐怕不是难受一下这么简单吧?依你的脾气,我估计那姓倪的现在哭死的心都有了!”冷诺涵对公孙泽天的说法,很是嗤之以鼻,她都能想象到,那姓倪的现在此时此刻的凄惨模样。 “呵呵,别说的这么直白吗!总之,程家夫妇没事才是最重要的!对了,琼玉,北方可有消息传来?”公孙泽天一脸坏笑的回答,然后转头问一旁的琼玉道。 “有,押货的人在被密切的监视中,取货的人已经在接近了!相信不久就可以正式开 始计划!”琼玉点了点头,一脸肃然的回答道。 对于整个计划,虽然她也不过知晓一部分,但是就这一部分,她都觉得很是庞大了,由此判断完整计划的规模,估计一个国家的谋士组成一个加强团,也未必能构造出如此‘宏伟’的大局,甚至在这个阴谋和阳谋夹杂着的大局中,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根本无法想象到,而后续还能有多少人和势力卷入进来,都未可知。由此可见,制定计划的这个人的智慧达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或许传说中的也不过如此吧! 听到琼玉的话后,公孙泽天沉吟了良久,手指头连续敲击着轮椅的扶手,似乎在沉思,又像在盘算,总之他的眼眸中,神光连转,眉头却是皱的越来越紧。这种情况下,只有冷诺涵知道,公孙泽天此时恐怕是在梳理自己制定的计划,他需要在‘暴风雨’来之前,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计划,看看是否还存在漏洞,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哪怕一点点小的偏差,都可能导致计划的全盘失败。 这就是为什么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蚂蚁虽小,但是却可以让千里之堤崩溃,而一个庞大的计划,只要中间环节有了一点漏洞,都有可能在最后的紧要关头,让整个计划付诸流水,这也等于这么久所布置的一切全都白费了。 所以公孙泽天一定要在正式实施计划之前,重新审视一下自己亲自制定的计划,如果发现那里有什么漏洞的话,现在补救应该还来得及,一旦计划实施,再想补救,恐怕就不可能了。 又过了良久,公孙泽天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淡淡的开口说道:“北方有大战,乱世而无畏焉!从现在开始,听雨阁所属,全部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除隐蔽的情报渠道外,其余全部情报传递系统和情报人员都给我动起来,我要求第一时间了解到所有我要知道的一切!还有,通知仇沧海和黄泉以及各路香主,‘夺势’计划正式开始!” “是,阁主!”琼玉单膝跪地,低头领命道! 此时此刻,就连公孙泽天自己都不知道,史上震惊整个大陆的混乱局面,就此拉开了序幕,而这次的混乱虽然持续时间短,但是其中的影响却很深远,并且其中牵扯了多个势力,不仅是江湖大部分势力,就连朝廷的各个势力,也参与了从中的角逐,而导致的大规模混战,更是令人惊骇莫名,甚至可以说是‘血流成河’也丝毫不为过,故史称‘血府动乱’。 可谁又能想到,这个牵扯了鸿龙帝国内部多个明里暗里的大型势力之间混战的起因,竟然出自一个五岁孩童之手。谁又能想到,搅动着天下势力不得安生的那个人,竟然还是一个江湖传言活不过二十岁的短命鬼,并且还是一个无论是武学还是幻术,都是废材的天下第一废物! “看来,我们要在凤阳城待上一段时间了,兰儿配合去见见慕容阿姨!”冷诺涵笑了笑,带着兰儿离开了,同时离开的还是琼玉,只不过她走的是窗户,并且在离开后,轻轻的将窗户合严了。 之所以都离开了,原因是此时的公孙泽天陷入是睡眠中,他此时失血过多,极易入睡,平时都是蔫了吧唧的,好像睡不醒,此时费神费力的思考布局,更加容易进入梦乡了。 ………… 与此同时,帝都监察院本院内。 “院长大人,咱们这次不用咱们本院跟着忙乎什么吗?我看留在家里的人都很清闲啊,不用给他们布置什么任务吗?” “我们只需要看,不需要参与,除非这件事完全失控,否则我们的介入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难道这次是要……?” “不该问的不要问!” “是,院长大人!” ………… 阴霾的山脉中,一座巨大且阴森森的大殿内。 一个极具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只听他说道:“安排出去的人都怎样了?是否有进一步的消息传来?” “已经有消息回来了,现在监察院的重心并未放在我们的身上,我们 的蛰伏期可以就此结束了,大人的计划也可以开始实施。但是据外出小队传回来的情报显示,目前只有副队长‘厄运’一人下落不明,也并未留下任何记号和信息。他最后的行踪去向,据了解应该是朝着凤阳城的方向而去,但是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一旁的一名脸色惨白的人开口回答道。 “彻查!”那个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不大,却在整个大殿内回荡着他那略带愤怒的回音。 ………… 凤阳郡以北,山脉之中,有着一群十来人的队伍,虽然人人面带疲惫之色,但是却丝毫没有人喊累,他们疯狂的向着前方奔跑着,仿佛在追击着什么重要的人一般。 这些人不用猜,正是陆白欢所带领的那只血幻谷的小队。他们原本已经放弃了追击,可就在他们准备找寻下山道路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件并非山里会有的事物,而这件事物的出现,顿时让这些人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开始疯狂的向着前路追击过去。 被发现的那件事物,其实就是一只臭气熏天的靴子,但是即便如此,还是被他们如获至宝一般的捧在了怀里,好像那靴子中散发的并不是臭味,而是香喷喷的咸鱼一般。 随着他们的追击,陆陆续续还发现了一些并非山里的事物,有刀剑、有内衣,有外裤,而这些材质和用料非常考究,明显就不是出自山区之中,更不可能是山区周边城池所有,所有他们断定这些人,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只不过令他们狐疑的是,这些东西为什么要扔掉呢?这很不合乎常理啊?如果是将刀剑丢掉,那可以解释为受到野兽攻击,不小心丢失了兵器,就算是外衣的丢弃,这也可以解释为衣服主人为了什么原因而主动脱掉。 可是这内衣和裤子的丢弃,咋解释也解释不了啊,谁没事闲的在这么一个荒山野岭中,玩luo奔啊,光顾着屁股满山跑,好玩还是咋了?就算是他们遇到到了不可抵挡的野兽,那应该吓尿裤子 ,也不能吓掉裤子啊。 带着满心的疑惑,众人依然脚步不停的追着,仍旧不断的在沿途搜集着这些衣物和兵器,最后不得不专门腾出一个包袱,来承载这些衣服和兵器,并由几个人轮流背负上路。 他们如此奔波了一整天,直到夜深之后,才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因为这些人已经累的不行了,他们也是人,就算会一些武技,但是也不足以坚持跑了这么远的山路。要知道山路和平路完全是两个概念,一个运动员可以在平路轻松完成十公里,但是要是放在山路上,别说十公里了,五公里都足以让他累瘫。 估计要不是有着巨大财富的强大精神支柱的支撑着,恐怕跑一上午,他们就要累到一大片了。而其中有几个人脸都已经绿了,整个人呆呆傻傻的,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冲了身子一般。 原因无他,谁扛着撒发着各种异味的东西不会这样?并且异味中混杂了各式各样的脚臭、汗臭、那里臭,并且都是十几天没有洗澡后的成果。在这多种强烈异味的中和反应之后,那些英勇的抗大包的血幻谷中人,彻底的被熏傻了。 陆白欢和他的妻子捂着鼻子躲在老远处休息,因为他们发现,整个队伍中都弥漫着一股强烈之极的臭味,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或许‘臭气熏天’都不足以形容其‘臭’的恐怕,‘臭不可当’也不足以说明其杀伤力。甚至他们两个人都开始认定,那些丢弃内衣、裤子和靴子的人,是因为太臭了。 “陆护法大人,前方不远处好像有人在休息!人数大概几十个,天色太晚看不大清楚!”一名负责放哨的人跑回来小声禀报着。 “哦?对方什么打扮?”陆白欢随口问道。 “看不太清楚,不过有几个人好像是没穿衣服的样子,但是黑咕隆咚,不敢确认啊!”只听那名放哨的人开口回答道。 陆白欢一听没穿衣服,顿时来了精神,吩咐其他人原地不动之后,对着放哨的人说道:“走,带我去看看!” (本章完)

第二百六十八章 各就各位 路程没有多久,两个人消无声息的摸到放哨的地方,陆白欢盯紧的看过去,黑咕隆咚的环境下,还真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隐约有几个移动着的人影,可以断定那边确实有人。 可是令陆白欢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些人大晚上的也不生火取暖啊?难道也是为了害怕暴露行踪?可也这不对啊,山里的夜晚特别寒冷,尤其是后半夜的时候,那种寒冷几乎可以冻到骨子里,总不能害怕暴露而将自己活活冻死吧? “安排人时时刻刻的盯着对方,别让他们离开你们的视线!我回去安排人,咱们先休息一晚,明天晚上下手!”陆白欢看了半天也看出究竟是不是对方,生怕贸然行动之后,打草惊蛇了,到时候再想得手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是,陆护法!”一旁负责放哨的那个人压低声音的回答道。 此夜漫漫有绝期,很快就到了清晨,阳光慢慢升起并透到了树林中,驱走了很暗,带来了光明。 陆白欢起得很早,当然,谁面对唾手可得的一大笔巨款,估计也激动的睡不踏实,所以他很早就跑到了监视对方行踪的地方,那里正有两个人在监视着,不是之前来报讯的,估计已经换过班了。 而再看向那边,这下到是可以完全看清楚对方的情况了,十几个不穿衣服的人被冻的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就连有衣服的人,也冻的上嘴皮和下嘴皮直打架,甚至还拉上了两排牙齿一起‘群架’起来。 距离这帮人不远处,有二十多口大箱子,看着车辙陷入泥土中的深度,可以断定这些箱子里都装着非常沉重的东西。 这些人有一多半都没有带有任何兵器,而另一些带着兵器的人,从他们兵器的样式来看,和自己这些人一路上捡来的兵器十分相似,就好像是一种特定规格制造的制式兵器一般。 而统一规格的制式兵器只有两种人会用,一种是某个大型的帮派势力,他们的弟子们需要穿戴统一的服侍,使用统一的兵器,当然一些亲传弟子和内门弟子除外。而另外一种则是朝廷 的人,无论是府中的护卫,又或者是军队之中的士兵,他们都会使用统一配发的特定规格的制式兵器。 此时此刻,在陆白欢的心目中,根本不去想这些人究竟是谁,来自哪里,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要掰下对方两颗门牙来。这时候他的眼中只有那些闪闪发光的白银,那才是他这些日子辛苦奔波的最终目标。 “去通知我们的人,做好准备,等会我们就动手!争取一次性拿下对方,一个活口不能留!” “是,陆护法!” 其中一个人领命后离开后,陆白欢也开始观察起地形了,毕竟对方足有几十名大汉,虽然一个个被冻的脸色惨白,但是毕竟也都是人啊,生死关头要是拼命起来,自己这边难免不会有人折损,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而唯一能降低伤亡可能的,就是选择攻击的方式,至少第一轮的偷袭,一定要消灭掉对方至少一多半的人,否则己方这十几个人再厉害,也不一定能全歼对方所有人。 想到此处,陆白欢更加细心的在找寻着埋伏的地点,可是比较坑爹的是,对方领头的那个人很是老道,这驻扎的位置选择的非常令陆白欢蛋疼,周围距离他们最近且可以隐**的地方,估计扔个石头过去,都会在空中飞那么一会。如果选择在此地伏击对方,恐怕刚一露头,就会第一时间被对方发现,还偷袭个屁呀! 看着此处的地势,再衡量一下两方的人数以及战斗力,陆白欢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决定放弃此时此地的进攻,因为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全歼对方,万一跑掉一个的话,那可是后患无穷啊! “欢哥,人都到齐,什么时候动手?”就在陆白欢摇头苦叹的时候,他的妻子带着所有的人悄无声息的摸到了陆白欢的身边,小声的开口对他问道。 “动手个屁,你看看,就他们现在驻扎的位置,偷袭是不可能了,说不定还可能损失我们自己的人手!”陆白欢没有好气的小声呛道。 “那我们就不偷袭了,直接上去抢不就完了?”陆白欢的妻子 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疑惑的问道。 “你带脑子出门了吗?这样的屁话也能说的出口,万一他们跑掉怎么办,哪怕只跑了一个,都不是我们所能承担的了的!”陆白欢真想一巴掌抽她丫的,一来是怕惊动对方,二来实在有些忌惮自己妻子的家人,虽然说话极其不客气,但是动手是不行,当然在两人**的时候除外,那时候别说骂她了,就算自己抽她几巴掌,她也不能把自己怎么着。 “那怎办?难道就让这煮熟的鸭子飞了?”陆白欢的妻子丝毫不以为意,本来就睡的蒙蒙等等的,此时的大脑十分迟钝,刚才一听说发现了目标,立即起身就过来了,哪里还顾得上自己丈夫的话语内容,那五十万两才是她重点关心的对象。 “当然不可能,但是也绝对不能在这里动手,你们两个,沿着那条路向北,看看沿途有没有适合伏击的地方!”陆白欢紧紧盯着对方,看到他们准备起身收拾,估计再过不久就会启程上路,于是对身边的两名血幻谷弟子吩咐道。 “是!”两人小声回应,然后匍匐着退到缓坡下,然后兜了一个大圈朝着北方而去。 “那我们呢?”陆白欢的妻子开口追问道,她急迫的心思和贪婪的欲望,已经不是理智可以压抑的住的。 “在这边监视着他们,跟着他们走,总会有适合我们的机会的!这笔巨款绝对跑不了!”陆白欢眼露凶光,炯炯有神的盯着那二十多口大箱子,一副势在必得的语气开口说道。 ………… 与此同时,史浩文和王府护卫队长也陆续醒来,这一晚他们两人都没咋睡好,并不是因为有人袭营捣乱,影响到他们的睡眠,反而正是因为没有人来袭营捣乱,所以让他们白等了一晚上。 在前一天晚上,史浩文和护卫队长就在私下上了准备给前来偷袭的人设一个圈套,一来想要知道对方的身份,二来也可以探探对方的虚实,能一次歼灭对方更好,不能的话也要最大可能干掉对方的有生力量,哪怕是重创一下也好,只要给他们争 取一个逃跑的机会,再有几天的路程,估计就可以和大军汇合了,到那个时候,还有什么人敢来觊觎这么一笔巨款呢? 可是让他们遗憾的是,对方并没有如期而至,反而他们这些人辛辛苦苦的装睡大半个晚上,等到快天亮的时候,一个个全都坚持不住了,睡得和死猪一般。 “会不会对方发现了我们的埋伏,所以没有前来偷袭啊?”史浩文纳了闷的开口问一旁的护卫队长道,这一夜闭着眼睛还不能睡,着实没少遭罪。 “不可能,咱们事先的准备足够充分,对方没有理由会发现我们的计划。”护卫队长摇了摇头,否定了史浩文的意见。 “那为什么不来偷袭咱呢?”史浩文紧锁眉头,很不乐意的开口反问道,就好像没有人来偷袭他们,这件事让他们很不爽似得。 “咦?”护卫队长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惊讶的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又好像是对什么东西有所发现似得。 “发现了什么?”一旁的史浩文,也学着护卫队长的模样,四周环顾了一圈,可是啥都没有看到,于是不解的追问道。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对方不来偷袭咱们了!”护卫队长恍然大悟的说道。 “你知道了?究竟为了啥?”史浩文还是不理解, 再次看了看周围,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然后敦促着护卫队长疑惑的问道。 “你看看咱们昨晚驻扎的这周围!”护卫队长指了自己驻扎的营地周围,对着史浩文说道。 “没什么问题啊,咱们所在还是一个比较宽广的平坦之地!”史浩文第三次看了一圈周围,还是没懂护卫队长的一说,然后开口说道。 “这就是症结所在,距离咱们营地最近的那个土坡也要五十到八十米开外,这么个距离对方一旦现身,我们的人会第一时间发现他们,这根本起不到先下手为强的作用!”护卫队长点了点头,开口解释道。 “这地你选的?”史浩文也明白是咋回事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反问护卫队长道。 “习惯了,习惯!”护卫队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然后一脸尴尬的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咱们可不能离开这里太远!”史浩文没有继续追究这件事,现在这种情况还不是‘算总账’的时候,至少也等要完成任务回去之后,现在的他们两人可是在一条船上,只要这艘船没有靠岸,那么他们两人随时都有可能和这艘‘大船’一起完蛋。因此现阶段的同仇敌忾,已经是双方默契下的成果了。 “这我知道!我记得勘察地形的时候,我发现此处往北有一个山坳,那里绝对适合被偷袭,要不我们可以先绕行到那里,只要他们现身,我们的计划就算完成了一半了!”护卫队长拉着史浩文又蹲在了地上,找了一根短木棍,在土上写写画画起来,一边和史浩文讲解着。 “要是对方还不现身呢?”史浩文再次问出那个让他很纠结的问题,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启程了,不能因为没有人来偷袭,就在这里停滞不前吧?毕竟距离约定地点汇合的时间已经不远了,而抵达那个地点至少还要有几天的路程,中途可不能再因为任何事情耽搁了。毕竟那些私军人数庞大,不可能长时间在哪里等着自己这些人的,否则必定暴露无遗。 “要是还不现身,那么今晚就找一个能被对方偷袭着的地方安营扎寨!”护卫队长劝慰的对史浩文说道。 “好,那咱们快点启程,就先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吧!”史浩文听到对方如此说,也就点头同意了这个办法。 如果不是看这两人还有些理智,估计就这两人之间的这番对话,估计让任何人听到之后,都会忍不住赠送此二人两个字‘有病’!想想就知道,有谁没事找抽,专门研究一些诸如:‘在哪被偷袭,在哪被伏击’之类的问题,这不是没事找抽吗?这完全是患有‘被迫害妄想症’的病症,而且已经病入膏肓了。 都说‘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放在这二人身上到很贴切,他们这不是没有‘偷袭’,也要制造出‘偷袭’的两个二货吗? (本章完)

第二百六十九章 配合默契 经过一番收拾折腾,史浩文一行人终于启程上路了,而同时也伴随着腹中‘叽里呱啦’的乱叫声,阴阳顿挫,此起彼伏,且连绵不绝。 这种饥肠辘辘的感觉,估计已经有几天了,没有生火的工具,即便是吃一些无毒的瓜果充饥,可是对于这些膀大腰粗的大汉来说,那些东西简直太不顶饿了,吃吃就饱,不吃就饿。 他们此行目的就是向北走大约十里的路程,那里有一个小山坳,不仅地势险峻,并且四周林密树高,极容易在此设伏。并且为了可以给对方充足的准备和布置时间,他们此行还特意放慢了脚步,为了对方能成功偷袭自己这伙人,这帮人简直是绞尽脑汁,无所不用其极了。 “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吧?”史浩文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没有警惕的神色,到是一副焦急迫切的神情。 “差不多了,就咱们这么合作,估计偷袭的人应该可以很识趣的配合我们!”护卫队长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说道。 “希望如此了!”史浩文并没有太乐观,自从前天晚上开始,他们的营地再也没有受到过任何攻击,也没有看见过任何除了他们以外的人,甚至史浩文都觉得那帮偷袭的人早就远走高飞了,他们还在这傻呵呵的等着对方送上门呢! “不过我们也不能太大意,毕竟现在我们很多人没有兵器,还要依靠木棍和石头呢!”护卫队长好像一点不担心人不回来,而是担心人来没办法抵御,不过说实在的,此时此刻,虽然几十号人,可是有一半以上都是小光腚,别说武器了,有条内裤都足以为之夸耀的了,就这样还怎么对敌? “到时候还是得按照原定计划行事,只要见到偷袭的人,立即实行计划,应该问题不大,我倒要看看,在这个天衣无缝计划之下,他们会如何抉择。”史浩文颐指气使,又略带愤恨的说 道。 “……”护卫队长什么都没有说,只不过脸突然一红,但紧跟着那一抹红晕就消散无踪了。 ………… 陆白欢也没闲着,看着对方人马陆续启程,自己带着人也悄悄的尾随跟了上去,没法啊,自己派出去的两个人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他们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尾随前行并借机下手了。 可是令陆白欢郁闷的是,对方这伙人不紧不慢的,简直就是在游山玩水一般,这一路走的慢到极致了,更是三米一停,十米一歇,最后都给陆白欢整急眼了,等对方走远了再追,追到了就休息会,等对方再走远了,继续追。 如此周而复始,眼看距离山坳处已经不远了,陆白欢方才看到那两个他派出去勘察地形的人迟迟而归。 “怎么去了这么久?”陆白欢一脸不乐意的问道。 “启禀陆护法,我们往北走了很远,沿途都没有合适伏击的地方,唯一一处就是前方不远的一个小山坳,那边是附近山脉中最狭窄的路,并且两边地势略微陡峭,树高林密,极易适合隐藏行踪,并伺机偷袭对方!” “下次记得说重点!都过来,咱们布置一下任务!”陆白欢先是语气严肃的和那两个人说了一嘴,然后压低了声音,将其他所有人都聚拢在了自己周围说道。 血幻谷的弟子纷纷围拢到了陆白欢的周围,一个个都聚精会神的盯着他,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就差陆白欢一声令下‘开抢’,这帮就能撒丫子冲出去,开始大抢特抢。 “根据查探,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小山坳,我们就在那边伏击他们!”陆白欢看人都到期了,于是率先开口说道,一边说一边指着前方不远处说道。 “具体怎么安排?”陆白欢的妻子哪里在意这个,催促的问自己的丈夫具体行动安排了。 “你们两个亲眼所见那里,先说说那边山坳的具体情况吧!”陆白欢没有说话,而是对刚才回来的两人说道。 “是,那处山坳不算大,呈口袋状,说是山坳,其实就是两旁有陡坡的山间小路,只不过衬托在两侧大山之下,有点像一个山坳。两边陡坡多是树林,极易隐藏,突然发起袭击绝对可以令对方防不胜防。”其中一个人开口回答道。 “好,等会我带着人分别隐藏于两侧陡坡处,由我们先发起攻击,到时候他们一定会带着巨款向**窜,而夫人带着几个人守在他们必经之路上,务必阻挡住他们的去路,而我则会带着人从后面追击上,届时我们两波人前后夹击,定可以将他们全歼于此!”陆白欢根据那个人的描述,在地上简要的画了一个草图,用手指了指草图上画着的线条两边,开口安排着,然后又指着草图上疑似道路的地方对妻子布置道。 说到最后,陆白欢还做了一个包围的手势,示意要让对方插翅难飞。这一番手势下来,简直就是手与图合,气与势合,心与意合,意气风发的同时,手舞足蹈,吐沫星子纷飞。 “高,实在是高!”众人一听,其声附和道。 “少废话,抓紧布置,他们走的如此之慢,简直是天赐良机啊!”陆白欢打断了众人的马匹之声,虽然心中已经飘飘然,但是时间紧迫,只能等大功告成之后,再停着周围人的鼓吹了。 “是!”众人齐声应道。 “对了,护法,那些衣服、裤子、还有兵器怎么处理?”突然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语气有些弱弱的询问之意。他一边指了指被他放在远处的一大包东西,一边状若欲呕的说道。 “我擦,你怎么把这些也带过来了?你脑残吗?”陆白欢看了一眼远处的那包东西,忍不住小声骂道。 “这,你也 没说让扔啊,我还以为有用呢,就给背了过来!”那么弟子有些委屈,自己一路背过来还没叫苦呢,因为没有早点扔掉就要被骂的狗血淋头,自己这是多冤啊。 陆白欢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这一路上还在想,为什么那股难闻且特别的臭味还是一路‘追随’呢?原来症结在这里,这小子也太实诚了,既然都找到了目标人物,还带着这些破烂货干啥,难道闻味还没闻够吗? “我没说你就不会扔吗?赶紧撒冷的给我有多远扔多远,别在让我看到这些东西!”陆白欢强压心中的怒意,此事不是处理这种琐碎事情的时候,现在要争分夺秒的感觉抵达预定的埋伏地点,其他天大的事情,都要先放一边。 “是,护法!”周围人再次齐声领命。 “这傻x,哪里招来的!”陆白欢看着那个人独自走向那包臭气熏天的包裹前,估计是要去处理那包东西,陆白欢简直无语到了极点,以手加额的说道。 “……”周围的人也很无语,这人是一根筋吗?那东西放的那么远,不管它不是将它给扔了吗?这小子还过去干啥! ………… 就在陆白欢带着血幻谷的弟子开始布置偷袭的时候,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密林中,探头探脑的出现了两个人的脑袋,他们面容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图成黑绿相间的颜色,并且浑身上下到处插满绿色的植被。 两人一边在关注着一前一后的两波人马,一边时不时的交流两句。 “你说这两波人,谁能干得过谁?”其中一个人开口问道。 “干一下就知道了!”另一个人聚精会神的盯着两拨人,随口回答道。 “我这不是让你猜吗?”先前的那个索然无味的追问道。 “我上哪猜去?一波明显是做好了下套的准备,而另一波也做好了 入套的准备!我就没看见过配合这么默契的两伙傻x们!”另一个人转过头来,一脸无语的回答道。 “谁说不是呢!整的我这个看戏的都纠结起来了!”率先开口的那个附和的说道。 “和你有啥关系,你纠结个什么劲啊?”另一个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能不纠结吗?临行前我压了重注在血幻谷这边,马上就要揭晓答案了,我这个心啊,都提到嗓子眼了!”那个人解释道。 “你看我多英明,我两边都下注了,哪一边赢,我都不吃亏,就算赚的少,但总比赔的多好吧!”另一个人不屑的回答道。 “哎,悔不当初啊!希望血幻谷挣点气,第一轮就报销对方一半的人!”那个人听到之后,大有捶足顿胸之意。 “你就别做梦了,不过我也挺好奇的,你说这么一群手无寸铁且大部分光着屁股的护卫,到底如何对付那些功力高强的血幻谷弟子呢?”另一个人盯着缓慢远去的王府护卫说道。 “看他们胸有成竹的模样,而且如此大摇大摆的引诱对付,估计他们的计划可能会非常厉害,我们到是要注意点,别也着了对方的道!”率先开口的人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放心吧,就算他们的计划再厉害,我们只不过远远的观看,应该涉及不到我们!正好也是我们学习的一个机会,看看这些王府出身的人,他们想出来的妙计,又是如何的惊世骇俗!我拭目以待。”另一个人同样考虑了一番,但是始终没有想出,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该如何处理,因此更加觉得王府出身的这伙人,尤为的神秘莫测起来。 “让你说的我也跟着心旷神怡起来,虽然我押的血幻谷这边取胜,但是我也好奇王府这边究竟会如何操作。”当先开口的那个人也来了兴趣,略微有些好奇的回答道。 …………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章 原来是你? 如此墨迹的走了半天,史浩文一群人总算是抵达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了,他们期待着在这里被伏击,甚至这种期望已经到了一种执念了,从昨天开始到现在,他们曾经无数次的祈祷着有人能来袭击一次他们,为此他们付出很多很多,满是辛酸泪,一点不为过。 “这次要是还没有被伏击,我建议今晚立即启程,连夜赶路,以最快速度赶往集合地点!” “那好吧,这就是我们最好一次机会,如果这次还不成,我们即可启程连夜赶往汇合地!反正也没有几天的路程了!” “都给我提高精神,密切注意四周围,万一有情况发生,立即执行既定计划,不得有丝毫延误!违令者,斩!” “是!” 一行人继续缓慢前进,比来的时候的速度还要缓慢的多。队伍因为道路狭窄的原因,只能前后一字排开,但是比较奇怪的是,本应该人在两侧走,中间是银箱的队伍结构,现在却正好反了过来,人在中间走,两侧是银箱,这种方式在历来护卫押送的队伍,都是绝无仅有的,但是此时此刻却出现在了这里。 而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整个队伍中除了护卫队长外,武技相对来说比较出色的一个护卫。他应该是整支对方的打头尖兵了。 史浩文居中策应,走在了队伍的最中央,并且命令四名护卫分前后左右的守在自己的身旁,以防有人突然袭击,并伤到了自己,这样的安排可以让史浩文安心不已,至少遇到袭击的时候,尤其是远处袭击的情况,自己身旁总要有个什么,在关键时候能用来抵挡那些飞来的暗器或者箭矢,这完全是出于保命而考虑的。 至于护卫队长,他负责断后,也是走在队伍最后的人!他是计划中的最重要环节,谁的位置都可以出差错,唯独他的那个位置却不能有丝毫差错,万一他那里出现了什么问题,那可是关系到整支队伍的安危。 就在他们没走出多远,突然听到两侧陡坡上传来了一声断喝:“杀,一个活口都不要留!” 王府一众护 卫本就是精神高度紧张,以防突然有人袭击。虽然也是被这声突如其来的断喝声吓了一跳,倒也并未因为这声断喝完全失了神,至少有兵器的纷纷抽出了兵器,而没有兵器的,一个个都拿出了实现准备好的棍棒石头。 断喝声过去之后,就是一阵破空之音,之间数不清的暗器自陡坡上飞射了下来。而王府护卫好像一早就排练过似得,有条不紊的蹲下身子,纷纷躲在了两侧箱银之间。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那些暗器陆续钉在了箱银上,密密麻麻的暗器,一下子就将箱银伪装成了‘刺猬’状。 “冲下去,杀了他们!”估计是看暗器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偷袭一方的那个领头人也着急了起来,开口指挥着自己手下的那些人冲下去与对方近战。 只见两侧陡坡上,纷纷冲下来两波人,目标正是道路中间的那群王府护卫!这群人本就不打算放过下边人,再加上自身服饰的特殊性,索**不遮遮掩掩,一个个并未蒙面,就这么冲将袭来,准备一鼓作气的灭掉对方。 为了防止他们沿着道路向北突围,偷袭的人基本上都集中在了队伍的正前方,虽然两侧和后方也有人,但是那些也不过是零星的几个人,主要是给对方心里上形成一种被包围的压力,其他的还真没有什么卵用。 可是令他们极度懵逼的事情竟然发生了,原本还气势汹汹的打算全歼掉对方,可是他们还没等跑过去,甚至距离对方还有十来米呢,就看到这些人撒丫子的掉头就跑,连那些箱银都不管不顾了。 看着朝着后面越跑越远的那些押送护卫,就连陆白欢都傻x不已,他原本的计划完全没有实施,还被对方全员跳脱,最关键的是自己这些人已经暴露了,因为刚才他隐约听到有人叫过的他的名字,而声音正是从他们那方阵营中传出来的! “该死!该死!怎么就让他们都跑了?” “护法,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推着这些银子赶紧跑吧,现在想要拦下他们已经来 不及了!骂的,看来这件事情麻烦了!” 看着这边很快就偃旗息鼓了,陆白欢的妻子也带着人跑了过来,身形刚停稳,随即开口便问:“欢哥,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人都跑了,银子留了下来!” “这不对劲啊,他们就是为了护送这些银子的,为什么要跑呢?这样回去能和他们剑盟的盟主交代吗?” “有道理,来人,给我开箱,我到要看看这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两个人负责开一个箱子,很快,周围的几个箱子全都被打开了,结果瞬间让开箱的人傻眼了,而看到这些人的惊呆表情,陆白欢便知道大事不好,立即上前两步查看距离他最近的箱银,结果他探头一看,也傻眼了,不可置信的又看了几个大箱子之后,陆白欢脸色惨白的瘫软在地,因为这些箱子里并不是什么金银珠宝,也没有麻的整整齐齐的白银,而是一堆石头。 没错,就是一堆毫无价值的石头,而陆白欢为了这些石头,竟然暴露了自己,让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这要是传到江湖上,自己就彻底的废了,完全没有丝毫的立足之地了。 毕竟名门正派虽然也干一些阴损勾当,但是却从来没有被抓到把柄的,毕竟不是挂了名的山寨草莽、绿林英雄,作为名门大派的一员,是不能明目张胆干出这些下作之事的,如果被全天下人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怕是要永远隐姓埋名,真正去过山林草莽的日子了。而这对于争名逐利的陆白欢来说,无异于判了死刑一般。 “欢哥,怎么办?”陆白欢的妻子也看到了箱子里的石头,焦急的问一旁的丈夫道。 “还能怎么办?”陆白欢此时心乱如麻,他可真就没有注意了,这不是丢了夫人又折兵吗?银子没有抢到手,倒也罢了,可是怎么就将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呢?早知道光着膀子蒙着面来抢多好,就算抢不到,至少也不用让自己落到如此境地。 “一不做二不休,银子应该还在他们的手上,我们现在追上去,留下几个 问话,其他人都杀掉!”陆白欢的妻子此时的那张脸完全都扭曲了起来,五官都快要挤在一起了,狰狞的模样,着实可怖之极,看的周围人都不禁一寒。 什么是‘最毒妇人心’,此女子便是。这种狠辣之极的境界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达到的,但是狠到极点的女人,绝对比那最狠的男人,还要狠上三分。这和她们扭曲的心里成正比,越是阴狠的女人,她们心中的阴暗面就要越多,她们经历过的悲惨也就越多。 纵观历史,但凡能在众多男人中脱颖而出,并最好谋夺权力巅峰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心黑手狠的货色?而她们难道是下生就如此吗?非也!没有经历过人生百态,没有尝尽人情冷暖,没有被逼的走投无路,或许她们只不过是那天真浪漫的女孩,还可能是贤良淑德的妇人,又或许是老态龙钟的老妇罢了。 世事本无常,在历史的这条长河中,谁又有资格评论一个人的是非对错呢?不仅当代人没有这个资格,就算是后世又凭什么去评论一个人一时的好与坏呢?任何人只不过是历史的一个见证者,可能知晓事情的始末本就不尽然,又如何来说将评论恶意强加呢? 陆白欢的妻子也不过是众多悲催的人之一,而她的罪,自有天来定,她的孽,自有因果断。 咱们言归正传。 陆白欢听到了妻子的建议,二话没说的带着人就朝着那伙人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这一路的追击,几乎用上了**的力气。而陆白欢的心中只有两个信念,那就是追上他们,砍死他们。因为不是他们死,就是自己完蛋,如果说原本两方还有余地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真就是不死不休的境地。 ………… 远处负责监视着两方人争斗的那两个人,也同样处在了懵逼中,不为别的,只为那奇葩到了极点的‘计划’。 “敢情他们想了两天两夜的计划就这是么****的玩意?”监视甲愤恨的开口咒骂道。 “没错,这掉头就跑的风姿,实在出乎我的预料,确实惊才绝艳!”监视 乙感慨的附和道。那语气好像对这些人的逃命策略推崇备至。 “屁话,我还以为他们有多么高明的应对办法呢,等了半天,就是掉头就跑啊!王府里都是培养的这样种货色?”监视甲继续说道,怨怼的语气更加重几分。 “算了,不能怪他们,他们也不过是吃皇粮的人,没道理光着屁股和人生死决斗吧!”监视乙开口安抚着说道。 “那也不能撒丫子就跑啊,那些银子不就落到了血幻谷的手里了吗?这和咱的计划可是相悖的啊!”监视甲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是啊,可不能让陆白欢换将这些假银子拉回去当了证据,那么接下来就没我们什么事情了。”监视乙立即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果被陆白欢将银子抢了去,只要由血幻谷出面澄清,那么后续的一系列的事情都将化为乌有,而原定的计划也将付诸东流,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陆白欢得到这些白银。 “不行,咱们集合人去抢回来?”监视甲兴奋的开口说道。 “咦,你看那边,好像不大对劲啊!”监视乙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指远处血幻谷那群人说道。 “怎么了?”监视甲一边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边下意识的问道。 “拿了银子应该开心才对,为什么血幻谷那帮人一个个好像死了亲娘一般?”监视乙解释说道。 “难道他们发现了银子有问题?”监视甲不置可否的反问道。 “怎么可能,那是精心加工过的,外表还用一层银粉渡过,轻易不会被发现!”监视乙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 “那就奇怪了!咦,他们竟然扔下银子离开了?看来是去追击王府的人了!”监视甲眉头紧锁,也是对此颇为不解。可接下来血幻谷的举动,又让他惊异的开口说道。 “你继续监视他们,我过去看看那些银子!”监视乙吩咐了一声之后,就朝着那些箱银的方向摸了过去。 “好!”监视甲也应了一声后,又顺着那一前一后两波人的方向摸了过去。 …………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一章 人为财死 史浩文不愧是天生的贪生怕死之辈,并且还是奇葩中的典范,这一路领跑下来,丝毫不见他喊累,即便他已是满头的大汗淋漓,也并非武技最高的人,但是却没有一名护卫能超过他,看来在生死关头的时候,这位史浩文特使,恐怕在体力上已经超越了人体极限了。 就在史浩文头不抬眼不睁的朝着前方狂奔的时候,突然有人开口喊道:“快看,那是什么?” 只见一个超大的包袱横在了路中央,包括史浩文在内,众人在那包袱前缓缓的停下了脚步,三两个警惕的上前去,慢慢的打开了包裹,突然一股呛人的恶臭铺面而来,瞬间熏的周围人转身欲呕。 “这tm的是什么东西,熏死我了!”在最前面的史浩文开口就骂道。 当然周围的那些人也想开骂,但是听到史浩文率先张口开骂,他们也就一个个都闭上了嘴,一来他们确实被熏的够呛,二来这位上司已经吐露了他们的心声,就没有必要过多的呼吸这些臭气了。 就在前排的那一群护卫恶心不已的时候,陆续跑过来的王府护卫也发现了这边的异样,甚至有几个好事的想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还没等他们靠近包袱,就被迎面袭来的臭气顶了一个跟头,同时都忍不住开口骂道:“我擦!好臭!” 不过还是有眼尖的人,突听一人大声喊道:“这不是我们留在那个神秘村子里的衣服和武器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什么?还真是啊!” “对啊,这是我的佩刀!” “这是我的靴子,我还记得这味道!” “这是我的内裤,大小正合适!” “这是我的外裤,我记得开裆了!” …… 很快,那包东西就被一抢而空,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物归原主了,原本光屁股的大汉,此时都挂上佩刀,里外也穿上了衣服,只不过那衣服还和之前一样的破旧,让这些 王府出身的人,像极了街头乞讨的叫花子,但是即便是真做一个叫花子,那也总比光着屁股满山跑要强太多了。 别看他们此时穿着一身臭烘烘的衣服,但是一个个却都喜笑颜开的,失而复得的衣服和兵器穿戴加身,让他们欢喜的好像过年穿新衣服一般,完全忘记了背后有可能还在追击他们的追兵。 “行了,都别臭美了!赶紧走,他们追来了。”护卫队长一直断后,此时才追了上来,看到麾下的护卫们穿着破烂衣服,就沾沾自喜到这种地步,他也哭笑不得,开口敦促着众人说道。 众人一听护卫队长的话,立即就想起来,身后还有人追着,但是此时的他们已经不怎么畏惧了,毕竟自己这些人手上也有了保命的家伙,不再使用那些烂树枝、破石头了,更不用光着屁股应敌,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心里上,都有了不一样的改变。 “衣服是在那里找到的?”护卫队长来到史浩文身旁,小声的问道,他也没离开多久,怎么一回来就看到那些原本身无寸缕的人,现在也都穿着衣服,甚至武器都失而复得了。 “就在这放着的,被装在一个大包袱里!”史浩文指着前方不远处,只剩下一张包袱皮说道,同时一边抖动着衣服,一边不住用手扇着,从皱起的眉头,可以看出他对自己衣服上的味道很是不满意。 “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护卫队长还是不理解的问道,因为他清楚记得这些东西都被留在了那个神秘的村庄中了啊,凭空出现在这里,着实让人有些费解。 “看来当初在村庄阴咱们的人应该就是后面追咱们的那帮孙子了。”史浩文瞟了一眼后方,愤恨的说道,因为那里是他人生中最耻辱的地方,他恨不得将那村子的人全都屠戮一空,但是此时他没有这个实力,他甚至都想过回去之后动用王爷的私军前去浇灭那股私军,可是如此劳师动众,王爷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可就在他 放弃报仇的心思时候,却让他知道了最近这一阵子阴谋诡计算计他们,设计陷阱埋伏暗算他们的人,竟然就是隐藏在背后的血幻谷,甚至那个神秘村子都可能与他们有着千姿万缕的关系,否则这些衣服和兵器作何解释,他们出现在这里,衣服和兵器出现在这里,如果不是他们,打死他都不相信。 “你真的确定对方的身份了?他们真的是血幻谷的人?”史浩文想了想后,再次追问护卫队长说道。 “绝对没错,就算他们化成灰我都认得,那些人穿的都是血幻谷弟子的服饰,就算这个可以假冒,但是领头的那个人江湖人称‘雨露百欢’的陆白欢,现在是血幻谷的一名护法,这个绝对错不了!”护卫队长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就行,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骂的,连王府的东西都敢抢,我看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待我回去立即禀明王爷,我要他们为今天所做的一切感到后悔!”史浩文咬牙切齿的说道,此时的他已经满脸狰狞,可以看出来,如果让血幻谷任何一个人落在了他的手上,将会是一件非常悲惨的事情。 “先别说这些了,既然他们追上来,咱们还是赶紧走,等到了地方,你再感慨!”护卫队长在一旁劝说道,同时给他递过去了一个眼神,好似在提醒着他什么。 “好,我们走!”史浩文看着护卫队长递过来的眼神,若有所思的想到了一件事,然后点了点头,狰狞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狞笑,然后率先的跑了出去,还是护卫队长断后。 ………… 陆白欢自从发现了银子变成了石头,他的精神就再没有淡定过,再加上自己妻子的煽风点火,此时的陆白欢满脑子都是追上敌人,一个都不能放过他们。 可是追着追着,陆白欢就发现了不对劲,对方已经没有一个人是光着屁股在跑,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穿着衣服,抓着刀柄,一边跑,一边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 还没陆白欢疑惑的开口发问,摊在路中央的那块散发着浓烈臭气的包袱皮映入他的演练,看到这个他就明白了,自己队伍那个傻x,竟然扛着那个包袱真的跑出了很远才扔掉的,这点他感到很欣慰,说明自己说的话很管用。但是那小子将这个大包袱扔到了路中央,还是对方要走的必经之路上,这就未免太傻x了吧?难道将这些东西当做毒气来用? 陆白欢也懒得开骂了,除了鄙夷此人的智商外,同时也深深的鄙视当初同意他进入血幻谷并成为弟子的那个人。简直就是‘傻到有了共同话题’一般。 沉默无声的带着人继续追击着,丝毫不管追到哪里,只要还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就要一直追下去。 可是陆白欢没有注意到的是,他们这一路走来,山路越来越崎岖,山势越来越险峻,蜿蜒曲折的道路两旁耸立了高山,此处简直比那个小山坳更适合伏击和偷袭。 穷寇莫追,这句话并不是用来说明人的胆怯,而是告诫人们,凡事谋而后动,不可一时意气用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陆白欢已经没有了后悔的机会,因为他的‘后果’已然到来。首先是他们的身后滚落下了一个巨石,将他们身后的道路完全堵死,接着就不断的有各种礌石滚木从山坡上倾泻而下,目标正是陆白欢他们一行人。 见到这样的一幕吓的众人大惊失色,他们这些江湖客,暗器飞镖见过不少,这般用于战争的东西,他们什么时候见过?就那滚木礌石翻滚而下的声势,就足以夺人心智了。 “快,跟着我往前冲!”陆白欢见机快,立即招呼人朝着前冲过去。 身后有巨石挡路,就算他们身法不错,可是在这样滚木礌石交加的场面下,恐怕根本就来不及翻过大石,就被这些石头和木头压成肉泥了! 陆续有人跟了上来,但是也有运气不好的各别几个人,因为和同伴的互相争抢推绊,不慎跌 倒,但是立即就被滚落下来的重物死死的压住,并覆盖掩埋,再无声息。 而这样的场面,更加激起其余众人的求生欲望,纷纷加快的脚步,拼了名的朝着前面飞奔。很快就超越了陆白欢,并跑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陆白欢毕竟是一个幻术师,虽然平时为了能更好的活在女人的肚皮上,因此不得不注重锻炼身体,但是即便如此,他也肯定不是这些修习武技的弟子那般体力强健。此时的他正一脸气愤的怒视这些跑在自己前面的那群弟子的。 但是他的愤怒并没有保持多久,立即就由原来的愤怒变成了错愕,进而变成了惊骇和恐惧,这种连续的变脸特技,已经让他使用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之所以连续的变脸,完全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所导致的。陆白欢本来跟着前面的弟子们撒丫子往前狂奔,突然眼前一空,原本在自己眼前的那群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全部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还没等陆白欢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就听到脚下传来的了一阵凄惨的叫声,待他停住脚步往下看去的时候,只见那些弟子一个个全都甩进了一个巨大的坑内,坑里还倒插着尖锐的木刺。 随着人的掉落,很多木刺都沾染上了鲜血,看的陆白欢触目惊心,而自己是唯一没有掉入坑内的,就连他的妻子也是因为一脚踩空跌了进去,但是不知道是受伤了,还是吓傻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一声也不吭。 此时的陆白欢也不去管这些弟子的生死,因为坑里除了几个人在哀声惨嚎之外,大部分人都已经没有了声息,现在的他双拳难敌四手,想要和对方拼命,绝对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想到这里,陆白欢掉头就跑,之所以掉头,原因就在于他生怕前面还有什么机关陷阱,而自己的身后,除了已经越来越少的滚木礌石外,就没有什么东西了,现在不掉头逃跑,更待何时。 …………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二章 变故 与此同时,在高处的两个人正俯视看着山下的一切,当然也看到了陆白欢的抱头鼠窜。 “可惜了,还是让他逃掉了!”护卫队长摇了摇头,看着越跑越远的陆白欢,感叹的说道。 “哼?我就不信他能跑哪里去?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又能如何,只要血幻谷还在,我还怕他能跑了吗!”史浩文一脸怨毒的看了一眼陆白欢,不以为意的反问道。 “不过就他自己逃了回去,相信也不好交代呢吧?”护卫队长想了想,算是自我安慰的说道。 “以血幻谷谷主的脾气,应该不能轻饶了他,不过这次能够大功告成,还多亏了老弟你啊!”史浩文明显也懂很多江湖事,但是却不愿意多说,直接转移话题的对护卫队长夸赞道。 “哪里,还应该谢谢他们,要不是他们一路伏击咱们,各种陷阱埋伏,我也不能学到这么多有用的妙招!”护卫队长谦虚的说道。 不过说真的,这一路上自己这伙人遇到的陷阱埋伏,简直多不胜数,要不是自己这伙人心存小心,又故意放慢了脚步,再加上对方好像并未存心想要取他们的性命,当然那场大火除外,至少其余的陷阱都会或多或少露出几分破绽,要不然此时时刻他带出来的这些人,估计已经折损殆尽了。所以说护卫队长从偷袭者的身上学来的,还真就没说错。 “也是,这么说还多亏了他们!走,咱们下去看看,这一网都抓到了多少!”史浩文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护卫队长说的话,但紧接着他的眼皮眯成了一条缝,笑意盈盈的看着山下的大坑说道。 “这些俘虏有什么可看的,抓紧时间去取了银子,咱们好赶快上路!”护卫队长不解的说道,同时也敦促赶紧上路,早一天到,他身上的重担也早一天卸下来。 “兄弟啊,咱们这群人进山都几天了,好不容易碰到个荤腥的,总要开 开荤吧,要不多对不起兄弟们啊!”史浩文语重心长的对身旁的护卫队长说道,话语中颇为暧昧,简直就差直接脱裤子表明心意了。 “开荤?什么意思?”护卫队长被史浩文的举动弄蒙了,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于是开口问道。 “我记得在那个小山坳的时候,我看到了陆白欢和他妻子的身影,而此事陆白欢独自一人逃走,连妻子都不管不顾,那么他的妻子现在能在哪?”史浩文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然后小声的在护卫队长的耳边开口解释说道。 “你的意思,他的妻子就在那个坑里?”护卫队长诧异的指着山下的大坑问道。 “这不废话吗?刚才我就一直盯着她来着,绝对掉到坑里了,而且还是后掉进去了的,伤势肯定不严重!”史浩文一脸坏笑的回答道。 “……”护卫队长心中一顿鄙夷这位王府特使,刚才所有人都关心战果,这二货到好,一心一意关注人家的媳妇,这人不是有毛病吧? 很快一群人就下到了山下,围在大坑的周边。史浩文简直无耻没下线,到坑边就探头探脑往坑内瞄,知道锁定了目标后,才面露笑意,只不过这个笑容真tm的yin荡。 “看看着身材,凹凸有致,这皮肤白皙如水,刚才距离老远,看的还不咋清楚,就发现她那风韵犹存的身姿了,现在离近了一看,还真就有让人留口水的资本啊!”史浩文瞅见陆白欢的妻子之后,聚光的小眼就再也离不开了,咂了咂嘴,然后评头论足的说道。 “行了,带回去再说!你们几个下去看看,挑几个伤势不重的人带走,其他人就地掩埋!”护卫队长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提醒说道,然后对着周围的护卫吩咐着。 “重点是那个女人,伤重不重都得给我带走!”史浩文扯着嗓子在一旁补充说道。 一顿忙乎之后,加 上陆白欢的妻子,一共被带走了五个人,这些人的伤势算是最轻了,不是划破点皮,就是扭到脖子、崴到脚,总之没有一个能流血致死的毛病,更不用这帮人还要治疗照顾。至于陆妻嘛,只不过被突然间的血腥场面吓到了,浑身上下到是没有任何伤势,但是此时也难逃厄运,被绑五花大绑起来,让她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起来。 至于剩下的那些人,不少人还是有呼吸的,只不过是晕过去而已,甚至还有一些人意识尚且存在,不过因为严重伤到了大腿或者手臂,而被王府众人直接无视,全当重伤处理了。至于具体操作,简单,只要盖土即可,并且土填好之后,一群人还上去使劲踩了才,更有甚者搬来了很多石头压在了这里。 然后,众人收拾停当,押着俘虏朝着一个方向开拔而去。 ………… 时间不长,他们一行人就接近了一处看起来十分隐蔽的地方。 突然间,护卫队长好似闻到了什么一般,在空气中仔细的嗅了一嗅,然后惊呼道:“不好,出事了!快走!” 可是当护卫队长带着一众人快步来到此行的目的地之后,别说护卫队长蒙圈,陆续赶到的护卫们,以及史浩文本人在内,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甚至有人觉得这是不是走进了地狱之中。 只见地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残肢断臂更是支离破碎的散落在各处,根本找不到一具尸体是完整的,六个人的头颅整齐的排成一排,刀柄插入头颅之中,刀尖朝下**土中,此情此景实在是吓傻了众人,他们虽然也都杀人无数,可真就没有见过这么残忍血腥的场面。 就在下一秒,几乎所有人都歪着脑袋大吐特吐起来,顿时污秽的气味一下子融入到了血腥的气息中,让原本已经令人作呕的空气,就更加难闻了。 “到底是谁干的?这tm还是人吗?”一名护卫尤其 无力的说道,此话一出,其余众人立即深有同感的点着头。 “银子呢?银子呢?”史浩文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抓疯般的冲向存放银子的地点。 当初史浩文和护卫队长合计之后,就将银子悄无声息的将银子全都埋了起来,并留下了六名护卫隐藏在暗处,守护这银子,而史浩文和护卫队长则押送这一箱子石头,招摇过市一般引诱对付上钩。 谁知道对方是上钩了,但是他们自己也没捞到啥好处,除了俘虏了几名血幻谷的弟子外,可是却将最重要的银子给丢了,这可真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护卫队长没有跟着史浩文跑过去,这些隐藏在暗处的护卫都惨遭毒手了,并且远远看去,埋银的那一大片地方明显可以看出,泥土被大面积翻动过,这充分说明了对方已经发现了埋银地点,并且用屁股想都知道,银子肯定都被劫走了。 护卫队长缓步来到史浩文身旁,同样盯着已经空空如也的埋银之地,心中也不免苦涩起来,没想到自己机关算尽,竟然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就算战胜了陆白欢等人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被他们劫走了银子?弄丢了银子,又如何去和王爷交代呢?自己怕是难辞其咎了! “一定是血幻谷的人,他们调虎离山,这一路上先麻痹我们,等我们想要反击的时候,他们又佯装真的抢劫,但是其实安排了后手,让其他人趁机劫走了银子,一定是这样,罪魁祸首就是血幻谷的人!”史浩文抓狂了半天之后,突然起身,抓着护卫队长的衣服领子狰狞的对他嘶吼道,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感觉像是疯了一般。 “可是……”护卫队长刚想开口反驳,就被史浩文打断了。 “没有可是,现在就陆白欢一个人跑了,但是他们血幻谷的门派却跑不了,我们就找血幻谷的谷主要人去!”史浩文继续歇斯里地的说道,看来这次银子的 丢失,对他的打击真是不小。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呢!对方可是当今的大帮派!没有充足的证据,你认为对方会承认吗?”护卫队长推开史浩文抓住自己的衣领的手反问道。 “我们有俘虏,之前跑了一个陆白欢,这点他们隐瞒不了吧?而且他也确实参与了袭击我们的事情,他就是有一万个理由,我也认定是他们了!”史浩文跳脚的指着那些血幻谷俘虏说道。 “我们现在还不是和江湖势力火拼的时候!”护卫队长依旧保持冷静,不温不火的继续说道,其实他的内心远没有外表那般看起来足够的淡定,这件事到现在为止,就算他们回去复命,恐怕等待他们的将是集体谢罪,而唯一能洗刷耻辱的方式,就是鲜血和死亡,不仅是敌人的,还包括自己的。 “现在不是时候?什么才是时候?人家都踩在咱头上了,欺负人都欺负到家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是对王爷的大不敬,他们这是蔑视王爷,我到想看看,是他们的武技厉害,还是蜂拥而至的大军威武!”史浩文声音尖锐刺耳,手舞足蹈的和护卫队长辩解道,时不时还朝着队长的脑门上点去,好不烦人。 “碰!碰!”两声突然传来,只见史浩文捂着肚子,卷曲着身子倒地不起。看着他脸上的**,看来护卫队长对他的忍耐到了极限,先是给他脸上来了一记右勾拳,然后抬腿就是一脚,正好踹在了小腹上,连续两下的攻击,猝不及防,到是将史浩文打的清醒了一些,不再像野兽一般的到处嘶吼了。 “从现在开始,一切听我指挥,即刻启程赶往汇合点,将间事情一五一十禀报王爷!”护卫队长冷冷的声音响起,那话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语气。 “……”史浩文倒在地上,眼光闪着寒芒,冰冷彻骨犹如毒蛇的双眸,他将恨意藏在了心底,他现在只想发泄!用他内心深处最阴毒的方式来发泄!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不可控的变数 一只鸽子轻巧的落在院中,刚一落地,就摇头晃脑起来,闲庭信步般,昂首阔胸间,在小院子里悠哉悠哉的散着步,模样很是滑稽可爱。 “哇,有个小鸽子哎,我去抓!”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扔下手中的毛笔,蹦蹦跳跳的就往院子里跑,吓的那个小鸽子扭着屁股那是一个狂奔啊。 可是本就是属于天生的飞禽,想要依靠两条腿捯饬就能跑过人,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只见小女孩一路小跑,就好像老鹰抓小鸡似得,很快就将鸽子逮到,并捧在手心逗弄。 小鸽子还在拼命伸着头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是无补于事,挣扎了一会见没有效果,只能无奈的缩着脖子认命了一般,任凭小丫头逗弄了。 “兰儿,别玩了!”一个声音自屋内传来,说话的声音很稚嫩,却总有着一股成人般的威严,如此不和谐的一面,着实让人感到诧异,而诧异的同时又颇有些不伦不类的错愕感。 “哦,知道啦,少爷,这就来!”小丫头扯着脖子回答了一句后,又继续逗弄着那只无奈的鸽子,就看鸽子的小脑袋,一个劲的扭动着,尽可能的躲闪着小丫头,就知道它此时是多么的不待见眼前的这个小丫头! 又逗弄了一会鸽子后,小丫头恋恋不舍的取下了绑在鸽子腿上的竹筒,这才将鸽子放飞,然后拿着竹筒走进了屋子。 “喏,少爷!”那个叫兰儿的丫头身手递过去一个竹筒,然后就回到了桌子旁边,继续写着字。 那位少爷端坐在轮椅上,接过竹筒后并未立即拆开,而是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竹筒的外面,发现并未有人拆开过的迹象之后,这才小心的打开竹筒,取出里面的纸条,看起来。 纸条上寥寥数笔,呈现了几十个字,几乎每一个文字比米粒大不了多少,在狭窄的纸条上整齐的排列着。 看过纸条之后,那名少爷已经没有之前那般风轻云淡的神情,反而变得越发凝重起来。眉头紧锁着,手指头有规律的敲击 着轮椅上的扶手,而另一只手杵着自己的腮帮子,故作沉思状。 “事情很棘手?”另一个女孩子开口说话,之前她一直在自顾自的看着书,见那位少爷露出这番神情,于是也放下了书,不解的问道。 说话的正是冷诺涵,而那位端坐轮椅上的少爷就是公孙泽天了。 “嗯,事情有点棘手,北面传来的紧急情报,情报传递没有经过琼玉,直接传递到我的手里!”只听公孙泽天开口回答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冷诺涵起身缓缓的来到公孙泽天的身旁,一脸关切的问道。 “银子被人劫走了!陆白欢下落不明,其余血幻谷弟子,除了几个人被擒之外,其余全都活埋!”公孙泽天淡淡的叙述道。 “银子被谁劫走的?你的人?”冷诺涵不解的追问道。 “不知道,等我的人赶过去的时候,只知道王府的护卫也有几个人的损失,并且他们藏银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但奇怪的是周围并没有发现过运走银子的痕迹,从这点看来,对方做事很是干净利落啊!”公孙泽天继续淡淡的说道,而评价对方的语气竟然略微带了一点兴奋感。 “王府的那些人去找银子了?”冷诺涵早就猜到了,想要知道那位王爷北方的隐藏势力,只能跟着这伙人北上,并顺藤摸瓜的找到全部的力量,那才能将对方全部除掉。 可是这次的变数让这件事就很是扑朔迷离了,万一这些王府之人钻牛角尖,非要找到银子不可,那么这件事真就要拖到猴年马月了,当然,也代表了公孙泽天的计划全部失败。 “你说好好的怎么就多出了这么一群搅屎棍子呢?不咬人,膈应人的玩意。”冷诺涵心中忍不住想道。 “没有,情报上显示,他们押着陆白欢的妻子一路向北,估计是打算和北方的势力碰头了!”公孙泽天摇了摇头,笑了笑的说道。 “不是说血幻谷的弟子有几个人被擒吗?怎么就只带走一个人呢? ”听到公孙泽天这么说,冷诺涵总算是放下心了,看来事态并没有拐的太离谱,还在控制的范围内,但是接着冷诺涵又纳闷的追问道。 “其余的人被那名特使给折磨致死了,死状都很凄惨,没有个人是好死的!”公孙泽天面色微变,然后开口解释道。 “那为什么独留陆白欢的妻子啊?作为人质?”冷诺涵又闹不明白了,既然其他人全都被处死了,为什么还要独留一个女人?用来佐证?这就有些玩笑了,无论是江湖间的明争暗斗,还是朝堂内的尔虞我诈,一个女人的证词可信度又有多少,哪怕她说的全都是事实,可是关系到几大势力的生死存亡问题,没有物证,那也是白扯,拳头大才是真的大,谁信谁知道啊。 “不会,她的下场可能会更惨。”公孙泽天仿佛看穿世间一切一般,缓缓的摇了摇头,老僧入定式的淡淡回答道。 女孩听到这话之后,沉默不语起来,她知道一个女人落入敌方阵营中的悲惨结果,更何况还是一位颇有姿色的女子。这样的事情在她转世万年中已经屡见不鲜了,她甚至曾经亲眼目睹过,某个相似事情的始末,那名女子的悲惨下场,真的让人怵目惊心,不忍回忆,虽然当世的自己将她救了出来,但是最终也没能让她逃过一死。 “这件事会影响你的计划吗?”冷诺涵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虽然她对陆白欢的妻子说不上讨厌,但是也绝对称不上喜欢,她的死活没必要挂在心上,这是世间的因果报应,曾经做过多大的恶,现在承担多大的果。 “会,虽然我已经考虑了很多可能性的发生,但是这种不可控的变数,真的始料未及,计划看来要重做调整了!而且这件事……”公孙泽天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后说道。 “你是怀疑……?”冷诺涵立即会意的开口问道。 “没错,自从城外那场比斗之后,我就怀疑有新的势力悄无声息的参与了这次的事件,而从这件事的发生上看,更加证实了我 的推断!”公孙泽天再次点了点头对着冷诺涵解释说道。 “那接下来我们的目标要放在这股神秘势力的身上了?”冷诺涵疑惑的问道。 “不需要,虽然我不清楚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不过他的出现到也算在一定程度上帮了我一个忙,先不用去管他们,我们的重点还是北方隐藏的那股势力,这次务必将他们连根拔起!”公孙泽天笑了笑,信心十足的说道。 “看来我是要被你当枪使了!”冷诺涵一听公孙泽天如此说,她立即就想到了一个可能,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撅着小嘴不乐意的说道。 “有劳夫人了,母亲那边就交给你了!”公孙泽天在轮椅上微微欠了欠身,微笑的对冷诺涵说道。 公孙泽天也没办法啊,就他现在这失血过多的状态,想要随军北上,恐怕就他老娘的那一关都挺难度过,更不要说父亲和三叔了,而突破口正是冷诺涵这小妮子,只要她出马,公孙泽天就有信心,她一定会说服自己的母亲,进而搞定自己的父亲和三叔。 “可是你真的好了吗?你不是想要坐着轮椅北上吧?”冷诺涵一脸关切的问道。 “没事,找几个人抬着我就行!我不沉!”公孙泽天不以为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身子说道。 “呸!”冷诺涵轻斥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门。 ………… 此时的陆白欢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活脱脱的一个深山野人一般。其实这也不怪他,自从他开始逃亡开始,身后时不时就有人突然偷袭与他,看对方的打扮和使用的兵器,正是那群押送银两的人。而这些人不依不饶,大有致自己于死地的意思,穷追猛打不说,还总是下绊子,让自己苦不堪言。 说实话,这陆白欢也真够倒霉的,本来是出来抢劫的,现在闹得和个叫花子差不多,绝对现实版‘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的妻子也被人抓了,带出来的人被对方一锅端了。仅剩自己一个人,慌不 择路的漫山遍野的逃串,实在是委屈到家了。 怀揣着满心的委屈,挂着屈辱的泪痕,陆白欢继续踏上逃亡的征程,不逃也不行了,后面的追兵又上来了。这几天为了逃命,自己连喝水吃饭都是跑着的,就连晚上都要找一个隐秘的地方,还不敢睡实了,生怕不知道从哪里就砍下钢刀来。 如此这般的这么下去,陆白欢真就崩溃了,夜不能寐,饭不能吃,还要多次经历生死场面,如此几天下来,陆白欢就快瘦成皮包骨了,而且脸色蜡黄,浑身更是臭气熏天,没办法,他倒想有那个时间去小个便,大个号啥的,可惜追兵不允许啊,只好一边跑一边处理了。 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之后,陆白欢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回血幻谷,如果再不会去,恐怕真要就此死于山中了。 其实陆白欢本来不想回去的,一来自己贸然行事,并且还暴露了身份,回去血幻谷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二来自己带出的弟子,甚至包括自己的妻子,都折损在了外面,这要是回去了,先不说自己的妻子的那些情人会生撕了自己,就算是那些弟子的折损,都不是他一个护法可以用嘴磨平的。 但是和此时的遭遇相比,陆白欢宁愿回去领罚,回去说不定还有可能逃走,可是现在在这群阴魂不散的追兵下,别说逃了,就是自己想停下来休息一会都不行。 打定主意之后,陆白欢调整了方向,奔着血幻谷的大本营跑了过去,说来也奇怪,自从他改变方向朝着血幻谷老巢跑去之后,袭击的次数减少了很多,偶尔有几次还是他跑岔了道所导致的。 如此一来,陆白欢心中慢慢平静了下来,在他想来,对方是忌惮了血幻谷的实力,不敢轻易捋对方的虎须,所以才会减少攻击。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另外一件事,这些针对他的袭击,好像一直是在逼着他往血幻谷的大本营的方向而去,可究竟为了什么?别说陆白欢根本没有想到,就是他想明白这点,也不会知道具体的原因所在。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四章 ‘银\’踪谜影(上) 山林深处,有着一队人马,人数约百人,人人都是一样的装扮,从头到脚全都包裹在黑衣黑铠里面,每个人面带凶神恶煞一般的面具,看起来狰狞恐怖。 他们手持着统一的长矛,腰跨弯刀,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一路行来未见一人开口说话,也未听一人抱怨喊累,甚至就连他们的呼吸都均匀一致,仿佛整支队伍就如同一个人一般。可见这支部队的精锐程度,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当然也由此可以判断出这支部队的战斗力的惊人程度。 队伍后面拉着二十几口大箱子,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些箱子的两侧插满了很多暗器,就好像炸了毛的畜生一般。但是箱子里的确沉甸甸的,好似装进去了非常沉重的东西一般。 队伍之中护卫着一个人,年龄不大,估摸也就是十一二岁的模样,但是那眼中时不时的精光爆射,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洒脱不羁,颇有些指点江山之意,那得意的神色中,甚至可以看出他很享受着眼前的这一切。单就这些可一点看不出他是一个懵懂的孩童,反而更像是一个返老还童的老怪物,又或者说是借尸还魂的老妖怪一般。 这名十岁左右的孩子在这样的一支井然有序的行军队伍中,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但是他颐指气使的模样,着实让这些精锐的兵士们有些厌恶,从他们行军御马的时候,刻意的远离这个小孩子,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是多么不希望和这个孩子一同行军。 这个孩子名叫夏侯隽煜,是夏侯家族的长子嫡孙,也是未来夏侯家的内定继承人。夏侯家族久居帝都,家族势力虽然并未像五大家族那般遍布整片大陆,但是夏侯家族在鸿龙帝国的朝堂上,还是有着一定的话语权的。同时没有人不知道的,夏侯家族其实是帝国九王爷的忠实走狗,对五大家族的位置也是垂涎已久,时时刻刻都在虎视眈眈着,并且和司徒家族以及慕容家族还曾有过经济上的冲突,因此慕容家族和司徒家族很不和,可以说是矛盾极深。 而他周围的这支精锐军队,正是监察本院调派给他的五处人马。五处下设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由武力高强的人组成的队伍,人数不多,擅长单兵作战,多被用于江湖间的争斗中,被监察院内部称为‘白龙卫’。而另一部分,同样是由武者组成,但是却是以军队的形式存在的,并且还是一支人数不详、战力不详的绝密军队,各个国家虽然都知道这支部队的存在,但是却查不到任何相关的信息和有用的情报,唯一被他们得知的,就只有这支部队的名字‘黑龙卫’。 此时此刻,这支浑身上下被黑色铠甲包裹其中的军队,正是五处下设的黑龙卫。而那个叫夏侯隽煜的孩子,正在洋洋得意的欣赏着这支部队,就好像这支部队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队伍的最后,有两根并排催马前行,其中一个人同样黑衣黑铠的装扮,只不过身后背着一柄巨型砍刀。而他旁边的人,也算是熟人,正是当年负责追踪神秘势力的指挥佥事赵逸阳(详情请见102-104章)。两个人小声的嘀咕着。 “我说老赵啊,你说这叫什么事啊,让个小b崽子指挥咱俩,这一路上没见他有什么作用,作威作福的劲到是越发厉害了。”那么身穿黑铠的人小声开口埋怨道。 这人叫翟玉堂,别看名字起的够文雅,甚至隐隐有着书香气,但是为人却是火爆脾气,就看他身后的大砍刀就知道,这把刀足有百斤重,但被他用在手里,简直是轻若鸿毛一般,可是被他砍到的人,堪比巴雷特重狙的近距离爆西瓜的效果,怎一个‘稀碎’了得。 “行了老弟,你也少说几句,堂堂五处黑龙卫的指挥佥事,手下带着这么多兄弟呢,万一被那个崽子捅到了五处处长那,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赵逸阳开口小声劝慰道。 “哼,我会怕他?我能有今天,是用战功和一身伤换来的,我就不信他有能耐一句话撤了我的职?”翟玉堂大大咧咧的性格,丝毫没有顾及,语气中 更是充满了愤怒,用一种质问的口气,对着赵逸阳说道。 “老弟,别说当哥哥的没提醒你,这人的身份是候选人,而这次我们出动,一来是为监察院解决那件巨款的事情,二来是监察院内部对候选人的考核,我还听说这次还会有一个神秘的考核着,具体身份不知道,但是他负责另一件事,并且还是长老院首席长老亲自前来监考。”赵逸阳将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用贴耳才能听到的声音,对着翟玉堂开口说道,就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他说的这件事有多机密了。 “这么机密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翟玉堂并非二百五一个,否则他也不能成为统领黑龙卫的指挥佥事了,他斜着眼睛看了赵逸阳好一会,才开口问道。 赵逸阳看了看翟玉堂,知道他并不相信自己的话,于是小声的解释道:“这件事本就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大部分人都隐约知晓,院长也并未阻止这条消息的外露,只不过你整天待在黑龙卫内,所以耳目闭塞罢了。虽然这件事算不得机密,但关于那位候选人的身份,却是绝对机密的,也是唯一机密的,关于他的身份,只有院长和首席长老两个人知道!” “这么说,这小子就是候选人之一了,并且有可能未来做我们监察院的一把手位置?”翟玉堂想了想,突然开口问道。 “嗯,有这个可能,但也没有这个可能,最近几年但凡成为这小子对手的候选人,相继死去,死状怪异,院长大人早就对此表示怀疑,恐怕对这个人很不放心啊!”赵逸阳点了点头,又压低声音说道。 “那就是还没有这回事呗?你小子大惊小怪的,这小子要是能当院长,老子不用他撤,老子自己走!呸,什么东西!”翟玉堂不屑的朝着赵逸阳摆了摆手,略带嘲讽的说道。 “你啊,别将事情想简单了,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想办法搞定银子的事情要紧!”赵逸阳劝慰的说道。 “搞定个屁,让咱俩听他的,现在倒 好,简直成了公费游山玩水了,带着二十个破箱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烂石头,在这破山沟里来回转悠了几天了,到现在为止连银子在哪都不知道。”一听赵逸阳提起这件事,翟玉堂就一脸怒意,愤恨的开口埋怨道。 “这不是在找吗?而且我们还找到了一个臭烘烘的破布,这说明真有人存在,而且那个箱子也应该就是用来装银子的,但是不知道为了什么,箱子中的银两被换头,我估计八成是障眼法,用这些石头和箱子设套呢!”赵逸阳摇了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有条有理的分析推断道。 “你说的头头是道,你一处的人都在哪呢?叫他们根据你的思路去查啊!”翟玉堂有些不乐意听了,说了这些都是废话,没有半点用处,于是讽刺赵逸阳说道。 “你当我不想啊,一处这次带来的人早就撒出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新的消息传回来!”赵逸阳苦着脸说道。他神色间虽然有些束手无策的无奈,但是又同时抱有一定的希冀和期待。 “希望如此吧,老子受够和这小子一起办事了,早点完事早点回去!”翟玉堂明显不想多废话,催马上前,算是就此结束了对话。而一旁的赵逸阳,也催马跟上,没有再多说什么,算是默认了翟玉堂的那番话。 其实也不光这两个人着急,夏侯隽煜内心也焦急万分,本来以为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任务,谁成想这么复杂难搞,到现在没有丝毫的头绪,甚至线索都是一断再断,就好像有人可以在抹掉痕迹一般,这让他很是恼火。 对于他来说,每一次的考核都代表距离监察院院长的宝座更进一步,并且他也听说了这次监察院又新找来了一个神秘的候选人,作为自己竞争院长宝座的对手。 “哼,希望你别和其他候选人一样,有命参与,没命继续,更希望你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刺激!我到时候很期待和你见上一面!”夏侯隽煜内心深处不屑的想道。 ………… 史 浩文这一路上就没闲着,先是在出发前,将护卫队长带给他的羞辱和内心的恼怒,全都发泄到了那几名血幻谷俘虏的身上,当然那四名男性被他生生虐杀掉了,他根本不是在拷问,而是纯粹在发泄,当他发泄之后冷静下来,却又有些后悔,早知道顺便拷问出一些情报了。 不过对于仅剩的那名俘虏,史浩文当然也没有放过了,虽然也试图从她的嘴里想问出什么,但是一来这女人说话颠三倒四,驴唇不对马嘴,思路更是跳跃不断,完全没有一点逻辑,二来其他人都死了,也没有办法核实她说的真假,气的史浩文,只能不停的趴在她的身上发泄过剩的精力。 当然这一切都看在护卫队长的眼中,他不是不想管,而是懒得管,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结局,又何必这么麻烦,他带着人安静的在坐在一旁休息,静静的看着史浩文一个人在歇斯里地的耍傻卖疯,好像一只滑稽之极的猴子一般,只不过这只猴子有些太过疯狂而已! 第二天,护卫队长负责领队,带着众人踏上了北上的征程,而史浩文被架空了权力之后,便将满腔的愤怒都发泄到了陆白欢的妻子身上,只要队伍一停下休息,他就拖着陆白欢的妻子钻树林,白日宣淫,夜夜笙歌,丝毫不顾忌周围的那些护卫们,当然,他也会诚邀护卫们一起加入,虽然不是每一个护卫都会参与,但是绝大多数的人都抵挡不住这种诱惑。 护卫队长并没有参与其中,但是也没有阻止这些人的举动,他心里知道,等到了地方禀明了王爷之后,他们还能不能有这样的日子都不一定了,办砸了这么大的事情,恐怕就算是以死谢罪,都很难抚平王爷心中的怒火。在抵达死亡的终点之前,这些护卫几乎都本着享受一顿是一顿,多活一天是一天,这也是护卫队长并不阻止这些人的原因。 没有了银两的负担,他们行程快了很多,再加上没有了偷袭伏击的骚扰,这一路上真就赶上游山玩水、美人相伴了。 …………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五章 ‘银\’踪谜影(下) 就在王府护卫们离开后的第二天,在那片失银地点的百丈之外,一个更加隐秘的地方,出现了十几个黑衣装扮的人,一个个蒙着面巾,只露出了那双凶戾的眸子,那眼神看着就能够让你遍体生寒。 “确定他们已经走了?”一个极具威严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没错队长,他们已经走了!”其中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步,微微躬身后开口回答道。 “还没有厄运的消息吗?”那个被称为‘队长’的人开口继续问道。 “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我们是否派人去凤阳城查探?”那名黑衣人继续说道,同时小声咨询着。 “不用了,那么大的人了,还能走丢不成?现在还没回来,肯定是有麻烦了,要么就是被俘,要么就是已经死了!他知道规矩,如果被俘,他此时肯定也已经死了!”队长声音冰冷,带着一丝不屑的说道,但是隐约却有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思,只不过在场的人都没有听出来罢了。 当然也有可能这些人已经听出来了,却装着什么没听到,毕竟没有达到那个层次,就尽量不要过多参合进去,有些事,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没好处。其实对于那位副队长的缺席,这些人并未表示着什么不舍,甚至或多或少有些嘲讽之意,似乎在场中人都不大待见那名叫‘厄运’的副队长吧。 “副队长武技不弱,谁能杀死他?”那名黑衣人垂手而立,小声问道。 “这片大陆上,能杀死他的大有人在,以他那专横跋扈的脾气,应该是冲撞了某位他不该得罪的人,哼,自作孽,不可活!先不要去管他了,立即将银子转移走,上面还等着听我们的好消息呢!”队长再次冷哼一声,不屑的说了一句话之后,开始纷纷说道。 “是,队长!” 只见他们几个人分别从自己身后取出一张巨大且厚厚的包袱布,摊在地上之后,便开始就地挖掘起来,只是一会的工夫,几乎每个人的布包都堆满了白花花的银子。 原来那天这伙人得到银子之后,竟然并未选择当时就搬运离开,而是在不远处找了一处隐蔽之所,就地掩埋隐藏起来。怪不得大批银两被运走,却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车辙印记呢。 将所有银子打包装好之后,几乎人人身后都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袱,想象一下就可以知道,五十万两白银,相当于二十五吨的重量,就算分摊到了十几个人的身上,一个人也要承担三、四千斤的重量。但即便是包袱如此沉重,可丝毫没见到这十几个人有丝毫费力。 “出发!”一声令下,十几个人朝着一个方向奔了出去,消失在了茫茫大山之中。 ………… 夏侯隽煜带着队伍沿着山路不停的找寻着相关线索和痕迹,但是山中岔路本就多不胜数,甚至大部分都不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道路。 正待队伍在缓慢行军中,苦苦寻找线索的时候,一骑快马自远处疾驰而来,马上坐着一名黑色劲装打扮的汉子,看这身装束,应该就是监察院的密探了。 “咳咳!”夏侯隽煜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装出一副颇为威严的样子,等待着那名密探近身禀报,当然他此时内心的喜不自胜,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仿佛游走在云间一般。 都说权力如‘过眼云烟’,这话还真没说错,只见那名密探看都不看队伍中央的夏侯隽煜,在夏侯隽煜一脸错愕的表情中,径直的超过了他,向着队伍后面而去。 “你给我住!”夏侯隽煜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指着那名密探吼叫道。明显对方无视他的做法深深的刺痛了他那脆弱且自信心暴涨的小心肝。 静,出奇的静,只能听到周围的树叶的沙沙声,和有着节奏脉动的马蹄声,却听不到任何人说话的声音。黑龙卫的人依旧目视前方,丝毫不为所动,而那名密探自顾自的催马前行,就好像刚才那声怒吼只不过是一个响屁,却被人习以为常的忽视掉一般。 “你……,你给我等着!哼!”夏侯隽 煜冰冷的脸上,仿佛铺上了一层寒霜一般,心中怒火中烧,牙齿被咬的嘎嘎作响,甚至拳头都被紧紧攥住,小手掌一片惨白,不带一丝血色。 那名密探快速来到队伍后面,找到了赵逸阳之后,对着赵逸阳抱了抱拳,然后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赵逸阳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不言也不语,甚至不见赵逸阳的面色上有什么异样。 这一连串的举动,都被翟玉堂看在了眼里,对这个密探禀报的内容颇为好奇的同时,也对这名密探完全不鸟那个小毛崽子的行为举动感到很是欢喜,甚至有些视为知己的感觉,翟玉堂早就看不惯那小子了。 那名密探很快就说完了话,然后朝着对着赵逸阳微微躬了躬身,又对着翟玉堂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勒马调头,快速离开了。 “这密探有种,我喜欢,你麾下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货色了?就冲他无视那小b崽子,我就挺他,要不咱哥俩打个商量,你让这个人跟我混得了?我就瞅他顺眼!”一旁的翟玉堂目送那名密探离去,满心欢喜的对赵逸阳说道。 “你个莽夫,啥话都敢乱说,他可不是我一处的密探,他是归长老院指派,除了首席长老以外,不会听从任何人调动,就连院长大人都白扯!”赵逸阳笑着回答道,并好心提醒翟玉堂说道。 监察院中的长老院,虽然是给监察院内部人养老的地方,但是一些特别重大的事情发生时,也需要借助于这些老家伙的经验和功力,同时长老院还具有一定的监察和督促的职能,因此长老院本身虽然也是监察院中内部的机构,但是却是独立存在的体系,它也拥有自己的人手和实力。 “怪不得这么牛呢!”翟玉堂也听说过长老院的架构,只不过长老院的那帮老家伙太懒惰了,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们也懒得管,更懒得参与,除非某件事让他们特别感兴趣,否则想要调动出他们的人马,非院长本人莫属。 正待两人小声嘀咕的时候,夏侯隽煜骑 着马从前过来了,客套话也没说,气呼呼的对着赵逸阳质问道:“刚才那个人呢?去哪了?目中无人,我定要治他得罪,姓赵的,你告诉他,让他洗好脖子等着,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这……,这恐怕不好吧?”赵逸阳面带苦涩,赔着笑脸对夏侯隽煜说道。 “哼!姓赵的,我知道你故意护着他,这不要紧,你上面还有上司,实在不行我去找院长大人,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说?目空一切,真当他是个人物了吗?”夏侯隽煜明显还没有从愤怒之中挣脱出去,依旧像是吃了枪药一般,又如一只疯狗似的,见谁呛谁,逮谁咬咬谁。 “呵呵,我想你恐怕是误会了吧!”赵逸阳依旧赔着笑,略带尴尬的提醒道,可是一旁的翟玉堂都快笑抽了,他哪里还看不出来,赵逸阳这是在给对方下套呢,但是翟玉堂知道分寸,面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就是淡淡的看着这一切。 “误会?我没有误会,就他那个刚才的恶劣态度,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我明明是带队的负责人,他为什么有情报和你说,而不前来向我禀报啊?还有,他和你说了什么?遮遮掩掩的!”夏侯隽煜冷哼的继续说道,在他看来赵逸阳的这番神情举动,充分说明他心虚,他这是在为自己的手下开脱呢,自己被如此当众侮辱,哪里是赔几句好话就完事的? “首先,他不是我一处的人,其次,他说的内容事关机密,我也不能告诉你,就算你找到院长那去告我的状也没有用,最后,我还要提醒阁下,谨言慎行啊!”赵逸阳知道对方已经稳稳的落在了自己的套子中,收起了笑容,语气淡淡带着一股不屑,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波动,仿佛一尊不动佛爷一般,缓缓的开口说道。 “你,姓赵的,你今天的话我记住了,从今往后,你走好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到时候可都别后悔,咱们走着瞧!哼!”夏侯隽煜一听这话,立即大怒的说道,好像彻底失去理智了一般,虽然他外表愤怒不 已,其实内心到也挺高兴,要是把这两个管事的挤兑走,剩余的人马还不是任凭自己来折腾?想到自己作威作福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哈哈,既然阁下有如此觉悟,那在下就放心了,希望阁下这种选择不会改变,也千万不要改变!”赵逸阳‘哈哈’大笑之后,像是和夏侯隽煜口头谈生意一般的反复确认道。 “你什么意思?”夏侯隽煜感觉有些不对,于是开口反问道。 “没什么意思,在下依照任务内容执行罢了!玉堂,吩咐人马快速前进,方向东北!”赵逸阳勒马掉头,从夏侯隽煜身旁路过,缓缓的解释了一句,然后扭头对着翟玉堂说道。 “你们敢,这是五处处长指派给我指挥调派的人手,一律听我的,给我向西去找那些银两!”夏侯隽煜震惊的无以复加,对方竟然跳过了自己,擅自调动人马离开,这些人都是五处处长临时调派给自己指挥的,赵逸阳的话算是变向的夺了自己的兵权啊。 “他们是我的兵,你?说不算!”一旁的翟玉堂突然插口说道,同时很不客气的指了指夏侯隽煜。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都不听我的命令!我要去告你们!我要让你们给我跪地求饶!”夏侯隽煜有些歇斯底里了,他仿佛‘咆哮帝’附身一般,面容扭曲的对着赵逸阳和翟玉堂吼道。 “帝都在南门,监察院的大门朝东开,别走错了,不送!”赵逸阳头也不回的开口说道,对夏侯小子的威胁丝毫不以为意。 “小子,谁不告,谁是孙子!全都有,目标东北,急速行军,出发!”翟玉堂更是过分的送给了夏侯隽煜一个粗壮的中指,一脸鄙夷的对他说道。同时一声高呼的命令发出,接着催动身下的骏马快速朝着东北方而去。 “是!”喊声震天响,仿佛憋了半天的闷气全都要发泄出来一边。随着这声令下,整支部队快速穿插北去,只留下茫然错愕的夏侯隽煜自己,孤零零的骑在马上,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而行。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六章 你瞅啥?瞅你咋地? 此时的夏侯隽煜想哭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原本的意图是想要将那两个人挤兑走,可没成想,事情闹到最后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这不成了名副其实的‘光杆司令’了吗?这还要自己如何完成自己的这次考核呢? 夏侯隽煜有些恼怒,也有些懊悔。恼怒的是那些人竟然一点退路不给自己留下,懊悔的是自己太过冲动了,这件事忍一忍不就过了吗?要不是自己操之过急,也不会闹成如今的地步。 现在摆在夏侯隽煜的面前只有两条路,一个是掉头离开,出山去见五处的处长,但是这样的情况下就等于是告诉监察院的所有人,自己放弃了这次考核,虽然不代表因此被打入低谷,但是却会成为他当选监察院院长的污点,这对于他的自尊来说,是不允许的。 而另外的一条路,就是追上赵逸阳他们那队人马,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可如果这样的话,一来自己的威信全无,在他们的眼中自己成了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不说,说不定还要被他们拎着鼻子指挥来指挥去的。二来自己也扔了狠话,和他们分道扬镳,不再同行,这要是再掉头回去,自己哪还有什么面子存在? 就这两点,任意拿出其中一点,对于夏侯隽煜来说,都是绝对接受不了的,这等于践踏了他的自尊,比踩碎他的蛋,还不能让他容忍的存在。 陷入两难的夏侯隽煜将手里的缰绳拽的紧紧的,最后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定了似得,既没有追赶上赵逸阳那一群人,也不能出山去找五处的处长,更没有打算折返回帝都之中,而是朝着凤阳城中疾驰而去。 ………… 赵逸阳和翟玉堂带着队伍继续前进着,虽然翟玉堂并不知道他们此去的目的,但是只要能让那个小b崽子难受一番,他心里就畅快无比,要不是在外行军不让饮酒,他都想搂着酒坛子一醉方休了。 “我说老赵啊,你说那小子会不会追上咱们?”翟玉堂突然开口问道。 “他要是有这样 的城府,我到还有些佩服他,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从小就被家族视为天之骄子一般的存在,会拉下脸回来找咱们吗?”赵逸阳摇了摇头,讽刺的笑了笑,然后不屑的说道。 “就他这水平,怎么就成了天之骄子了?”翟玉堂惊讶不已,嘴巴张的大大的问道。 “这小子就被权力蒙蔽了心思,你可不要小瞧了他,论智谋,他虽然说不上独占鳌头,但是却足够让很多的人佩服,论手腕,更是将帝都中的那些达官贵族的子弟玩弄于鼓掌中。”赵逸阳对身旁这位不闻实事的大块头很是无语,但是到也很喜欢他的心性和为人,担心他以后会因为轻敌折在那小子的手上,于是开口提醒说道。 “那他为什么在咱们的面前,显得这么拙劣啊?这和你说的完全是两种人啊!”翟玉堂沉吟了一会之后,不解的开口问道。 “其实他就是一群纨绔子弟的头头,说好听点,他那叫拉拢人脉,**人性;说难听些,这人就是一个孩子头而已,跟他们夏侯家族一样,虚伪、自大,目中无人!之前的考核都是需要候选人们依靠他们自己的能力,我们本部的人手是不能被他们所调动的,而这小子又依仗着夏侯家族和九王爷府的帮助,很顺利的完成了那些任务。而这次的任务非同一般,是由本院人手亲自参与负责的,突然让他指挥如此精锐的一支监察院的秘密部队,难免心性使然,有些忘乎所以了,并且还被权力的欲望蒙住了双眼,故此这般忘形!”赵逸阳缓缓的解释说道。 “就那这样的人,他是如何成为监察院院长的候选人之一的?这不是开玩笑吗?”翟玉堂明显不满意的埋怨道。 “还不是朝堂上明争暗斗下的结果?夏侯家族傍上九王爷,九王爷早就想在咱们监察院插上一腿,如此一来就出现了如今的局面了!”赵逸阳也有些无奈,这样的人要是真就成为了监察院的院长,那么将会是有史以来监察院最大的败笔,甚至可能将监察院带进毁灭的深渊,可 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这种结果完全是政治下的畸形产物,并不是谁想如何就如何的,就算院长那边手眼通天的人物,都没能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这些人又能如何呢? “真tm的复杂!那这小子没有来找咱俩,这么说,他去找我们五处的老大了?”翟玉堂自己懒得想,光听就让他脑壳直疼,但是接着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然后开口问道。 “可能性不大,那样的话就等于他放弃了这次考核了,依照他的本性来说,可能性不大。毕竟监察院设定的考核,一旦开始,无论过程中发生什么变数,都要自己来承担和解决,最后审核的就是过程中的手段,以及结果所产生的效益。这就是为什么之前的几个候选人离奇死亡,却只能后续派人侦查的原因!”赵逸阳劝慰的说道。 “这监察院选院长也这么危险啊?”翟玉堂瞪大了眼珠子问道。 “监察院的院长可不是儿戏,是要带领整个监察院的人应对来自整片大陆上的各种危机,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那么还怎么率领我们去迎接随时随地的挑衅?万一对方设下个什么阴谋诡计的,难道要让我们全军覆没不成?”赵逸阳笑了笑后解释说道。 “嗯,有道理!那我们现在这是要去哪?”翟玉堂点了点头,接着看着队伍前进的方向,不解的问道。 “刚才那个人确实是长老院麾下的,他要我们即刻北上,他们好像在那里发现了什么!但是不一定和银两有关,我也就借机激怒了那小子,省得耽误了咱办正事!”赵逸阳回答说道。 “就这也算绝对机密?”翟玉堂不解的追问道。 “确实有机密,也却是不能和那小子解释,因为这次的事情,可能和那个神秘势力有关联,因此长老院的长老要我们立刻赶去,你说和神秘势力有关的事情,算不算绝对秘密?”赵逸阳面色凝重的解释道。 “算,必须算,不算都不行!咱们快走!”翟玉堂连连点头,同时 再次催动了身下的马儿,带领着队伍加速前进。 ………… 此时此刻的凤阳城中,一片祥和安宁,当然在安逸之后,人们的心思也逐渐活络了起来,在每个茶余饭后,在大街小巷间,在饭馆茶庄中,各种谈资和笑柄被人们口口相传,在乐此不疲的同时,也让整个凤阳城多了很多欢声笑语。 而这些谈资和笑柄之中,被众人说到次数最多的就要数凤阳城统领府的趣闻了。 “哥们,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街上巡逻的卫兵的脸看起来有些‘方’吗?”路人甲开口对身旁的人问道。 “不知道,咋弄的,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呢,你看他们那脸上青一片,肿一片的,咋回事啊?”路人乙不解的问道,颇有点虚心求教的意思。 “不知道了吧?听说是被统领府的板砖砸的!”路人甲面露得意之色,小声开口解释道 “板砖的威力这么大?”路人乙一脸惊骇的问道,似乎听到的竟然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当然了,瞅瞅,我现在走哪,俺都拎这么一块呢,看谁不顺眼就拍过去!”路人甲从身后拿出了一块板砖,对着路人乙说道。 “可否让兄弟见识见识?”路人乙虚心求教的问道。 “没问题,就他了!”路人甲拍了拍胸脯,指着正路过的一个人说道。 “喂,你过来,对,就你,你瞅啥?”接着路人甲开口大声的对着那个正路过的人加大了声音喊道,见那个人的注意力集中过来了之后,只听路人甲继续开口挑衅道。 “瞅你咋地?”那个人十分不忿的回答道。 “啪!”一声闷响之后,接着就是两股血柱从那个人的鼻孔中喷出,然后他就眼冒金星的倒地不起了。 “敢情最近城中这么多被拍晕的,都打这儿来的啊!”一旁的路人乙心有余悸的小声嘀咕道。 ………… 凤阳城司徒府内。 “听说现在倪统领压 力很大啊?”公孙泽天品茗着茶水,突然开口问道。 “还说呢,少爷这次给他算计的不轻啊,赔了夫人又折银,都快穷的叮当响了,连统领府的大门都没钱去修了,全部的家当都用来修城北的大门了。”在一旁摆弄茶道的兰儿撅着可爱的小嘴说道,言语中带着玩笑和鄙夷,甚至带有那种幸灾乐祸的俏皮。 “不对啊,我记得三叔令走前不是给了他钱了吗?”公孙泽天略带诧异的问道。 “还说呢,你三叔比你强不了多少,你给那个胖子店老板一兜子碎砖,你三叔给那位统领一百两银票,好像还是指定银庄换取银子。估计要是倪统领派人去取这一百两纹银,就光路费恐怕就要花上这个数了。”同样品茗着茶香的冷诺涵,放下手中的茶杯,略带埋怨,又有些好笑的对公孙泽天说道。 “这叫香根,谁让我们都姓司徒呢!”公孙泽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 “你父亲就没像你们这样,我看八成就是你将你三叔给带坏了!”冷诺涵撇了撇嘴说道,现在她到是觉得每天打击一下公孙泽天很有趣,都快成了她每天的必修课了。 “我可真冤枉~~啊!”公孙泽天怪里怪气的说道。 “别鬼哭狼嚎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冷诺涵直接无视,接着开口问道 “明天早上启程出发,我已经和三叔打过招呼了,这次他亲自领兵和我一起北上!母亲那边……?”一听冷诺涵将话题转到了正经事上,公孙泽天也不在八卦那些市井间的笑谈了,也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对着冷诺涵说道,最后更是问了一句他非常关心的问题。 “放心吧,母亲那边我已经替你搞定了!但是只有一个条件!”冷诺涵点了点头,示意公孙泽天事情已经摆平,但是紧接着一丝狡黠的笑容挂在了脸上。 “什么条件?”看到冷诺涵嘴角的笑容,公孙泽天顿时心头一紧,他知道这小丫头肯定是早就准备好了,就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七章 布置任务 冷诺涵踱着步子来到了公孙泽天面前,盯着公孙泽天,目光炯炯有神,看的公孙泽天心里不住的发毛,紧张与担心并存,甚至公孙泽天已经做好了低头认错的准备了,可问题是究竟自己犯啥错了? 难道睡觉磨牙打呼噜?可是自己也不和她一个屋睡觉啊!难道是不吃青菜只吃肉?可是自己还没等吃,全被她和兰儿给包圆了啊!公孙泽天想了无数个自己想认的错,可是压根就和冷丫头没有任何交集啊。 “带上我和兰儿,否则免谈!”就在公孙泽天暗自纠结,准备随便选个错试探一下口风的时候,就听冷诺涵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到是没有和公孙泽天绕圈子。 “……,这次是长途行军,你们两个女孩子跟着去凑什么热闹啊!”公孙泽天没想到冷诺涵的条件是这个,一时间也没有了词来搪塞,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阻止说道。 “我们女孩子咋了?我们就要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想去看热闹的,我就不信你三叔的大军摆在那,还能有什么危险不成?”冷诺涵不乐意的反驳道。 “就是啊,少爷,我也要去看热闹!”一旁的兰儿也开口帮呛说道。 “好,好,都去,我们一起北上看热闹去!行了吧,两位姑奶奶!”公孙泽天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两人,但是转念一想,估计要是真不带她们去,自己老娘那关就要自己去搞定,想想就头疼,还不如带上这两个小丫头,于是公孙泽天开口说道。 “这还差不多!”冷诺涵露出玩味的笑容,一副得逞的模样说道。而公孙泽天的心中只能忍不住苦叹,这冷丫头也快被母亲带坏了。 “那二位就去准备收拾吧?”公孙泽天一脸悻悻然的对两个女孩子说道。 “收拾什么?”兰儿不解的问道。 “明天一早出发,收拾一些衣服,我们可能要骑马行军,别带裙子啊!最重要的是,兰儿,你不准带一些没用的东西,你的包袱上限一个,只能是一个啊!听到 没!”公孙泽天开口解释道,可是话说了一般之后,就发现了冷诺涵和兰儿已经手牵手的出了屋子,没办法公孙泽天只能起身来到门外扯着嗓子喊道,并且重点叮嘱兰儿那丫头。 可是兰儿那小丫头也不回头,就是背着身子朝着身后挥了挥手,就拉着冷诺涵跑没影了。这个举动让公孙泽天有些恶寒,禁不住开始提心吊胆起来。 ………… 看到二女离开之后,公孙泽天对着房间阴暗角落处开口说道:“琼玉,去通知沧海过来一趟,我离开前有些事情要交代给你们!” “是,阁主!”接着就听到窗户吱嘎一声被打开,然后‘砰’一声又被关上了。 “这妮子,又没有人,走门好不好!看给我窗台踩的!等她回来得和她说一说!”公孙泽天一脸错愕之后,埋怨的说道。 不得不说琼玉这办事效率的确很快,公孙泽天刚喝上第五泡茶,就听到窗户那边又穿来了‘吱嘎’的声响,公孙泽天知道是仇沧海和琼玉回来了。 果不其然,两人踩着公孙泽天刚擦过的窗台跳了进来,看着那两对成色分明的脚印,公孙泽天以手加额,很是无奈的对二人说道:“附近又没人,还是大白天的,你们两人就不能正常点走门吗?” “哦,对不起,阁主!”两人躬身道歉。 “算了,下不为……”公孙泽天最后一个‘例’字还没等说完,就听到窗户第三次‘吱嘎’的响了起来。然后公孙泽天就看到两人又从窗户那出去了,而窗台又多出了两对脚印。 公孙泽天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为什么自己非要提这件事呢?自己就不好等他们走了再说?自己真是贱到没边了。 看着两人从正面走了进来,公孙泽天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亲自到了窗户边上,将窗台擦的一尘不染,然后一脸肃然的看着两人,公孙泽天正色的开口说道:“这次北上关系到计划的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环节,不能有丝毫错漏,所以我亲自前往执行!” “阁主,可是你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呢?”仇沧海的声音率先响起来,开口担心的问道,而一旁的琼玉,也是一脸关切的看着公孙泽天。 “你们放心,我已经不碍事了,再说此去北上不需要我亲自动手,而且还有我三叔的大军相伴,相信应该没什么大碍,再说我也并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公孙泽天笑了笑,宽慰着对两人说道。 不过公孙泽天经过这几天的静养,却是好了很多,除了脸色还少了一些血色之外,其他地方还真没看出什么问题,尤其是吃饭,估计就算拎来几头猪,都未必能吃的过他,甚至那几头猪,估计都很难幸免于难。 “阁主,要不让琼玉陪你一起去吧,凤阳这边留下我就足以了!”仇沧海还是不放心的对着公孙泽天再次劝说道。 计划执行到了现在,虽然各个地方都进入了关键的阶段,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快到了收官的最后时刻,但是这些都不能和听雨阁阁主的生命安全想衡量,毕竟没有了计划,可以等下一次机会,可是没有了公孙泽天,整个听雨阁算是彻底的烟消云散了。 “接下来的事情,你们这边也很关键,我这边有一封信,是给黄泉的,我出发之后,立即发往帝都!让黄泉接到信之后,按照信中内容依次执行!”公孙泽天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摆了摆手,阻止了仇沧海继续的话语,然后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仇沧海说道。 “是,阁主!”仇沧海接过信来,也没有好奇查看,就直接将信笺放入自己的怀内,贴身放好。 “沧海,我离开这几天,你们务必要搞定吴道德,告诉钱金丞那边,可以动手了,按照计划行事即刻,给我榨干了那个胖子!”公孙泽天略微顿了顿,继续开口对着仇沧海说道。 “是,阁主!”仇沧海颔首领命。 计划执行到现在,这些无关痛痒的小角色和龙套们,就可以下去领饭盒了。更何况公孙泽天不习惯给自己留下个隐患。 “琼玉,这里有两 封信是给你的,第一封信上说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来做,实在想不出,可以参考第二封信,短时间内,必须要看到效果,范围越大越好!”公孙泽天对仇沧海布置完任务之后,转头看向琼玉,又从怀里取出了两封信,信笺上分别写着‘计划’和‘参考’,公孙泽天先递给标有‘计划’二字的信,对着琼玉说道。 “琼玉明白,阁主放心!”琼玉点头应道,她心里清楚,这是公孙泽天对她的培养和考较,算是对她处理事情能力的一次摸底,但为了以防万一,又做了补救的安排。 但就看公孙泽天的这一手段,就让一旁的仇沧海钦佩不已,这要是公孙泽天只给琼玉一封只有计划的信,之后又担心任务无法有效的完成,将第二封信由自己转交给琼玉,那效果就差强人意了,甚至还可以导致琼玉心生嫌隙,觉得公孙泽天不够信任她。 而公孙泽天这么做,琼玉并不会感到什么不适,反而更加努力的为公孙泽天卖命。这是一种知人用人的手段,而且还是一种笼络人心的手段,单凭这点,仇沧海就甘拜下风了。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公孙泽天心目中真正会玩弄人性于股掌中的鼻祖,那非刘邦莫属,任何帝王在知人用人上,都不及他。 “还有,从此刻开始,听雨阁北方所有的情报系统全都直接传递给我,原来五天一报,改成二天一报,紧急情况立即通报,事无巨细,不可有丝毫遗漏,违令者,斩!”公孙泽天沉吟了一会,突然起,一脸凝重的对着两人说道,越往后说,语气越是沉重,当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后,整个房间冰冷一边,到处充满了实质性的杀气。 “是,阁主!”两人赶忙齐声应道,仇沧海以及见过很多次了,琼玉到是身少见到这样的公孙泽天,禁不住的打了几下寒颤。 “行了,你们下去布置吧,我明天一早出发,对了,琼玉从你的堂内选两名听雨阁弟子,与我同行即可,需要他们熟悉情报传递流程以及分拣归类情报!”公孙泽天知道刚才过于紧张了 ,挥了挥手,说来也奇怪,他挥手之后,房间的杀气顿时消失无踪,只听公孙泽天淡淡的继续说道。 “明白,阁主,属下这就去安排!”琼玉再次躬身应道。 “嗯,都去吧!”公孙泽天对着二人说道,然后自顾自的又开始冲泡茶水。 “阁主,吴道德的命,需要一次性解决吗?”仇沧海没有离开,他上前一步开口问着。 “不用,别脏了咱自己的手!”公孙泽天头不抬眼不睁的淡淡回了一句道。 “是,属下等先告辞了!”说完两人转身离开。 公孙泽天正想着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遗漏了,接着就听到一声‘吱嘎’的开窗声,还没等公孙泽天反应过来,就看到两人又在窗台留下了明显的两对大脚印子。 公孙泽天以手加额,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更是充斥着公孙泽天全身,就在公孙泽天满脸憋的通红,宛如快要爆炸的时候,就听见公孙泽天来到屋外,扯着嗓子喊道:“来人,给我将屋子里的窗户都给我钉死了,一直蚊子都不能给我放进来!” ………… 到了晚间,等冷诺涵和兰儿再次回到公孙泽天的卧房后,发现房间里外的窗户上全都被钉着木板,而公孙泽天很是满意的挨个推着窗户,好像生怕哪扇窗户没有钉牢固一般。 “为什么要将窗户都钉上?”冷诺涵疑惑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上次,只是窗台脏了一点,你说教了我半天,为了彻底杜绝这件事,所以我就果断的将窗户都钉死了,你过来看看窗户钉的牢固不牢固?”公孙泽天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战果,一边沾沾自喜的对冷诺涵,好像请赏一般的邀功说道。 “你都钉死了,房间怎么透气?我怎么晒我的那些花花草草?嗯?!”冷诺涵双手掐腰,面色不善,似有无尽怨气和怒意,对着公孙泽天狂喷道。 “啥……?”听到冷诺涵的话,公孙泽天哭丧着脸,他这可真是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呢!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八章 乔装改扮 又是一番折腾,窗户上被钉的木板一块块的取了下来,总算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冷诺涵更是第一时间,将窗户全都打开,美名其曰‘放风’! “我擦,这么大的月亮顶在头上,还‘放风’呢,这放的哪门子风?又不是蹲大狱!”公孙泽天心里不住地嘀咕道。 最后在公孙泽天好说歹说下,总算将窗户都关上了,公孙泽天一边找寻进入房间中的蚊子,一边开口问道:“你们的行李都收拾怎样了!” “我们的行李……”一提到行礼,兰儿小丫最兴奋了,叽叽喳喳的开口就要表‘功绩’一般。 “咳咳!”可是兰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冷诺涵轻咳了两声,然后默不作声,也没有看一旁的兰儿一眼。 “少爷,我们的行李都收拾妥当,就等明天出发了!”兰儿好像被提醒了一般,原本的兴奋之色尽敛,用一种平淡之极的口气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事有反常必有妖,看到兰儿这般不正常的举动,公孙泽天心头一紧,他隐隐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可是又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于是不确定的问道:“你们的包裹都收拾好了?” “对啊!”兰儿点了点头的回答道,态度认真诚恳,就好像在回答长辈的问话一般。 “就一个包裹?”公孙泽天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开口问道。 “没错!”冷诺涵玩味的点了点头,接口回答道。 “没有带裙子是吧?”公孙泽天看着冷诺涵嘴角的笑容,已经放松下来的心再次为之一紧,依旧非常疑惑的问道 “绝对没带!”冷诺涵摇着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回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公孙泽天这才有了少许放心了,点了点头之后说道! “先别说我们了,你不是想咱们就这么跟着大军出发吧?”冷诺涵神秘的 笑了笑之后,转移话题说道。 “咋了?”公孙泽天略微不解的问道。 “咱们三个,就兰儿姐姐最大,但是也才七八岁的模样,咱俩一个五岁,一个三岁,就这么出现在了军中,谁都知道咱们有问题。我可要提醒你啊,监察院那两位处长可是按照你的安排,带着他们的人跟着咱们的。还有,母亲这一趟可不和咱去,可没人给你打掩护啊!”冷诺涵略微担心的开口问道。 “那不要紧,我自有办法搞定他们两个!这点不用担心。至于咱们三个,我也准备好了!”公孙泽天笑了笑,胸有成竹拍着胸口保证道。 “准备好了?”冷诺涵和兰儿一同开口诧异的问道。她们两人先前也在合计这件事呢,毕竟在一群大军中突然出现几个小孩子,这是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甚至第一时间,他们就能被一些有心人给盯上,进而查清自己的底细。 万一被人发现了,就意味着他们的平静日子将要被打破,甚至还会引来不必要的杀身之祸。现在他们已经算是正式进入了各大势力的角逐之中,这种时候越是低调,从中获取的利益也就会越大,冷诺涵不会想不到。 “这是我下午给你们准备的!”只见公孙泽天从屋内的一口大箱子里取出了两套略微秀气点的铠甲,明显是战场女将所用的女式铠甲。 “你没有搞错吧,这是给我们的?这尺寸都可以装下两个我了!”冷诺涵和兰儿分别接过铠甲,各自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尺寸之后,冷诺涵举着这件比她还高的铠甲,对着公孙泽天不解的问道。 “你们穿上就知道了!这是我精心研制的,你们试试看!”公孙泽天笑了笑,没有开口解释,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对着二女说道。 两个小丫头狐疑的看了看公孙泽天,又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开始穿戴着这套铠甲。不 过说来也奇怪,当二女穿上铠甲之后,铠甲好像是自动收缩到了十分合体的大小尺寸一般,而且没有铠甲原本的沉重感,就好像穿了一件衣服一般,轻盈中带着舒适的清凉。 两个女孩惊奇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这套铠甲,可是突然她们发现了问题,因为不是铠甲变小了,而是她们变大了。对于公孙泽天炼器的能力,冷诺涵已经见怪不怪,并没有像兰儿丫头那般震惊莫名,但是如此神奇的铠甲,还是令冷诺涵为之惊叹。 “这是我根据上古的炼器秘术和阵法,以及幻术能力,改进的一种新型的炼器手法。这套铠甲具有很强的防御能力,同时还被我刻画上了隐匿、幻化、敛气的阵法,可以全天候的对自身进行幻化,同时具有隐匿和收敛自身的气息的功能。对方实力至少要超出至少三个等级才能发现本身的真正实力,但是不会有任何人看出幻化的本尊,因为这是我结合上古的幻阵和幻术技能,相结合而研制出的,你们可以放心使用。”看着两女的惊讶,公孙泽天这才满足的开口缓缓的解释说道。 这些东西的研制,公孙泽天可谓是煞费苦心了,毕竟多个领域的知识体系想融合,这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天界的阵法中提到的幻术虽然和这片大陆的幻术技能有些雷同,但是那毕竟也只是雷同,可并不相同,更不是同源的产物,还要将这两者结合的产物作用在自己的炼器术上,这可就不是一般的复杂了。 要知道一件宝物的淬炼,不但要掌握好火候和材料,以及天地阴阳的平衡,更重要的就是刻在所炼之器上的阵法,好的阵法甚至可以成几何倍的提升物品的等级和势力。 公孙泽天达到如今这般水准,也是全凭他这五年来的钻研和无数次的失败总结,否则一下午时间炼出两件宝器级别的法宝,那绝对想都不要想。 “这么神奇呢?这么 说我们都变成了成年人了?”冷诺涵不可思议的问道。 “没错,不信你们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公孙泽天指了指屋子里的镜子说道。 听到公孙泽天的话,二女赶忙朝着镜子方向跑了过去。只见兰儿丫头已经不再是七八岁的小丫头了,在镜子里面呈现出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可爱的瓜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秀气可人,活泼之中不失俏皮的可爱。 再看冷诺涵,她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十六七的少女,明眸皓齿,楚楚动人,温婉中带着一丝恬静,美艳中带着一分高雅,婀娜多姿不失秀丽端庄,或许幻化出来的美并没有完全绽放出冷诺涵原本的那种‘倾国倾城’的美,但那‘指如削葱根,口若含珠丹,纤纤做细步,精妙世无双’的动人之姿,也足以惟妙惟肖了。或许只有等冷诺涵真正长大成人,才能展现出她那般惊世骇俗的秀美容颜与美妙身姿。 “那你的呢?”冷诺涵左看右看的,脸上不住的挂着喜悦的笑意,显然是非常满意现在的模样,甚至还有闲暇随口问公孙泽天道。 “我的啊!在这呢!”只见公孙泽天又取出了一套通体银白色的铠甲,铠甲并非拼接而成,而是完整的连体铠甲。铠甲上嵌有花式刻纹,尽显铠甲的华丽和精美。公孙泽天三下五除二的穿戴整齐后,顿时让二女眼前为之一亮。 只见公孙泽天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肩挂锦绣白玉蟒龙袍,身披龙首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威风凛凛,气势如虹,身姿挺拔,剑眉星目。 “何如?”公孙泽天略带臭美的问道。 “星目似电寒似雪,身如苍柏形如松,气似骄阳势刚健,人中龙凤无可敌!”冷诺涵眼眸中赞赏之情一闪而过,心中更是对公孙泽天此时的模样暗叹不已,只听她评价道。 “虽然我觉得 你说的很对,但是我还是觉得还不足以形容我的全部!”公孙泽天很不要脸的自我夸赞说道。与其说他是不要脸,还不如说他根本没有脸。 “真不要脸!”冷诺涵打趣的回答道。 “多谢夸奖!”公孙泽天一边整理着铠甲,一边不客气的笑纳了冷诺涵的‘夸赞’。 “无耻!”冷诺涵见自己没有打击到公孙泽天,于是补充说道。 “叫我大名干啥?”公孙泽天一边继续整理着自己的发型,一边很随意的开口问道 “……”冷诺涵和兰儿纷纷表示无语。她们两个人都忘了,这货的本名就叫‘司徒无痴’,‘无痴’与‘无耻’,差别很大吗? 一阵笑闹过后,三人也都卸下了身上的铠甲,变回了原本模样,分别落座。 “对了,这次出去咱们几个虽然都幻化了模样,但是毕竟突然出现在了三叔的军队之中,必然会给人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到时候我们同样会被监察院的人重点关注!”公孙泽天很是未雨绸缪,几乎必要和不必要的事情,他都思虑周祥,只听他缓缓的开口说道。 “那你有什么好建议?”冷诺涵略微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公孙泽天的这番话,接着开口问道。 “那就让我们更高调,更神秘一些,到时候他们就算想要查我们的底细,也无从下手!”公孙泽天笑答。 “嗯,好主意,这和‘大隐隐于市’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用!”冷诺涵眼光一亮,拍手称赞道。 “少爷,那我们该怎么做呢?”一旁的兰儿好像也多少明白了一点,但是具体如何做,却是不明所以,于是开口问道。 冷诺涵也是一脸认真的看着公孙泽天,期待着他拿出切实可行的具体建议来,毕竟大的方向上弄明白之后,那也只是开头的第一步,具体执行策略才是真正走出去的关键一步。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九章 商议北上事宜 “首先,我们要有一个新的名字,不能再叫现在的名字了!太容易暴露!”公孙泽天起身,好像一个讲台上训话的教导处主任,清了清嗓子后说道。 “那叫什么?”兰儿不解的追问。 “兰儿简单,你改名叫‘荷花’!”公孙泽天看了看兰儿,若有所思一会,然后开口说道。 “什么嘛!我不要叫荷花!难听死了!”兰儿撅着小嘴不满意的说道。 “兰儿姐姐别着急,你家少爷和你开玩笑呢!我来给你取一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叫……夏采旋,怎么样?”一旁的冷诺涵笑了笑,白了一旁恶趣味的公孙泽天一眼,然后开口对兰儿说道。 “夏采旋?这个名字很好听,我喜欢,我就叫这个!”兰儿高兴的拍手称赞,这个名字确实和适合幻化成少女的她。 “行,虽然不咋样,先凑合用着吧。既然兰儿的名字搞定了,你的呢?自己取,还是我来取?”公孙泽天撇了撇嘴,打击兰儿说道,接着转头问向冷诺涵。 “我自己取吧,我已经想好了,就叫白馨瑶!”冷诺涵淡淡的说出了这个她早已经淡忘了的名字,这个名字她在某一转世中曾经用过的,那还是她刚到这片大陆的时候,这个名字甚至还是引起血幻谷和剑盟夙世冤缘的‘罪魁祸首’。 冷诺涵之所以选择这个名字,还是因为不久前的那份关于两大帮派的秘闻资料中提到过这个名字,因此才从尘封的记忆中被再次抽取了出来!。 “呵呵,这名字很一般嘛,你用这个名字,是想再次引起两大帮派的纷争吗?既然名字都取完了,那么……”公孙泽天咂了咂嘴,好像不是他亲自取的名字,清一色的不满意似得,但是公孙泽天倒也没继续纠结这些,继续开口说道。 “等等,我们两个人已经取好了名字,可是你的名字呢?”冷诺涵打断了公孙泽天继续的话题,疑惑的问 道。 “我?我的名字就叫公-孙-泽-天!”公孙泽天一脸傲意凛然的说道。 “切,什么狗屁名字!”冷诺涵和兰儿一口同声的开口说道。 “你们真没眼光!好了,名字都搞定了,下边我要说一下,这次行动你们两个人要全程听我指挥,一路上尽量装的高深莫测,不要和任何人多说话!”公孙泽天笑骂道,接着继续往下说了下去。 “这点我和兰儿姐姐都晓得!”冷诺涵点头称是。 “给,这是我给你们炼制的面具,戴在脸上遮掩面容用的!”公孙泽天又从箱子里翻出来三个面具,其中两个递给了冷诺涵和兰儿,同时举着自己手中的那张面具对二女说道。 面具精致到了极点,不失华美,蕴含古朴,大气中带着细腻,精巧中涵盖韵味。兰儿的那张面具是淡青底色,湖蓝纹理,交相呼应,透着典雅清淡;冷诺涵的面具乳白底色,淡蓝**纹,蓝白相间,纹理华美精致,就算只是看到这张面具,就足以让人眼前一亮了;公孙泽天手里的那张面具,纯白底色,深黑色的图纹中,还夹杂着几笔深红色为点缀,看起来霸气十足,很是有几分夺人心魄的魅力。 “哇,好神奇啊,这面具带到脸上,丝毫不影响视线,就好像根本没有带上面具一般!”兰儿尝试的将她手里的那张爱不释手的面具扣在脸上,顿时一丝冰凉的寒意铺面而来,同时这张面具又好像是皮肤一般,紧贴在脸上,从里向往看去,丝毫没有不适的感觉,甚至视线和互相都没有受到阻挡。 “这里面也是刻有阵法的,具体如何使用稍后我会教你们!”公孙泽天缓缓的解释说道,同时掩饰了几个小的功能,例如嘴部的开合机关窍门,以便于进食时不用摘下面具。当然还有一些功能,公孙泽天打算晚晚再详细教导二女如何操作的步骤。 “既然都幻化了面容,为什么还要遮掩 上面容呢?”冷诺涵没有带上面具,只是看着公孙泽天淡淡的问道。 “有了我们的长相,他们就要不胜其烦的查根问底了,可是如果他们连长相都不知道,并且十分肯定我们的名字是假名字的话,他们唯一的线索就只剩下司徒家族了!”公孙泽天解释说道。 依照监察院那些人的脾气,凡是不查个清楚明白,内心就焦躁的‘五脊六兽’的,而遇到事情更是大犯‘疑心病’,不给对方查个底调,他们都觉得对不起身上那张‘皮’。 就算公孙泽天说自己的本名,估计这些监察院的人都不会相信,百分百认定名字是假的,然后再去具体查探。 “可是如果从司徒家族查起又会有多方面顾忌,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索问,你这算盘打的可真到位啊!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被算计到了!”冷诺涵接着公孙泽天的话继续补充的说道,心中对公孙泽天的心思缜密大为叹服。 “哎,监察院的那位老院长也不是白给的,他既然都来信要我小心行事,那事情一定是很棘手的,我们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所有必须小心!”公孙泽天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这点我赞同,小心无大错!”冷诺涵点头称是。 “还有,我要提醒你们,这次出行我们不是游山玩水,很有可能会有短兵相接的时候,保护好自己!”公孙泽天面色郑重的提醒这二女说道。 “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冷诺涵起身对着公孙泽天回道。 “嗯,那就行,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公孙泽天一边转身向外走,一边对冷诺涵叮嘱说道。 “嗯!”冷诺涵温柔的回答着,眼眸中带着丝丝的爱怜,心中更是对此行充满了希冀。 爱意,在长时间的相处中,也会随着生活,并融入生活,每一次的相遇,每一丝的接触,点点滴滴都可以有着爱慕之情,只不过看 你会不会用心去发现,用心去感受,用心去给予。爱上一个人很简单,爱他一生一生却很难!而爱他生生世世,更是难上加难。 冷诺涵其实心中也知道,眼前的他还不完全是他,或者说他还不够完整,她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经历过多少次的转世,可是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忘怀对他的爱意,哪怕半点都未曾减少,甚至在无尽的思念中不断的加深了对他的爱。 等待的爱,最为痛苦,但是冷诺涵知道,她已经苦尽甘来了,他就在自己面前,虽然还未完全苏醒,但是那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上万年的分离,自己都扛过来了,难道还怕再等上几年,甚至十几年吗? 看着公孙泽天的离开,冷诺涵的心久久不曾安宁,她有些激动,又有些感恩!上天终究还是公平的,它不会无尽的索取,总会有一天反哺回来的,因此人们的心中会充满希望,只是冷诺涵现在已经等到了她的‘希望’。 ………… 司徒府东厢房内。 “这都几天了,啥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探听出来,这慕容凤凰藏的也够深的啊!”阎骆对着一旁的影子开口说道,语气中谁都能听出来一分埋怨,两分不解,三分无奈。 “是啊,慕容家就这么大的地方,她天天去过哪里,见过谁,说过什么话,我比她自己还清楚呢,可是就没有一个能成为怀疑对象的!”影子也很憋气的开口说道。 “对了,你通知咱们的人了吗?明天一早就出发,随司徒大将军的部队北上!”阎骆仿佛刚想起来什么,突然岔开话题的问道。 “说过了,咱俩这任务接的,简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任务目的和内容都不知道呢,就要随着大军北上,要不是慕容凤凰说这是那个人亲自传的口信,打死我都不带去的!”影子点了点头,又是一副哭丧着脸说道。 “行了,发着牢骚有啥用,我可听说了,慕 容凤凰此次并不会同去,司徒家族唯一去的就只有司徒擎云自己,除此之外,慕容凤凰还说会几个人同行上路,没有提到他们的身份来历,更不知道对方人数多少,我估摸八成就是院长说的那个人!”阎骆制止了影子继续狂喷泄愤,算是劝慰的开口说道。 “这么说,咱们明天就能见到正主了?”影子剑眉一挑,立即来了精神的问道。 “差不多!”阎骆淡淡的说道,他都不明白影子到底有啥可兴奋的,他就不想想自己两人折腾了几天都没查清楚对方的底线,甚至连对方的毛都没见到一根,这么容易就能让两人见到正主了,有这个可能吗? “那老子明天要好好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影子立即做‘撸胳膊挽袖子’状,大有准备大战一场的架势。 “别太过分了啊!一来院长在那撑着呢,二来他司徒擎云大军是白吃饭吗?”阎骆赶忙却说道。 “行了,我有分寸!对了,你说五处那边现在在干啥呢?”影子摆了摆手,不和阎骆继续此话题,直接将话题跳其他地方了,压根就不给阎骆任何劝说的机会。 “他们身上的胆子一点也不轻松,我看估计在拍桌子砸椅子呢吧?”阎骆看了看影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影子的脾气很倔,有时候脸院长都拿它没办法,算是监察院有名的倔驴,自己说啥都白扯,干脆顺着影子挑起的话题说了下去。 “肯定比咱好,人家游山玩水,好不自在,哪里像咱俩,憋在这么一个破屋子里,真tm憋屈!”影子摇头否认,然后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诉着苦水说道,大有老天对他不公的架势。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不是他,怎么知道他就比咱好过呢?”阎骆听着好笑,于是反问影子说道。 “……”影子哑口无言,真不知道该爆揍他一顿,还是背后给他来那么一下。 ………… (本章完)

第二百八十章 夏侯家族的谋算 凤阳郡北部,与其他州郡接壤的交界处。 一支身披黑铠甲胄的军队,在此山间处安营扎寨,整个营盘灯红通明,门口和四周都有严密的巡逻守卫,将诺大的营寨护卫的水泄不通。营寨中军大帐附近,时不时还会出现几队巡逻的人,他们却是穿着白袍锦袍,脸带白色丝巾的蒙面之人。整个营寨的占地面积不小,照这营盘的面积,恐怕人数少说也要三四万人马。 中军大帐中端坐着一个人,黑衣黑袍加身,却并未穿戴铠甲,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书信之类的物件,周围亲军模样的卫兵,大气不敢喘一口,林立在两侧,不言也不语,大帐内外消停的好似无人一般。 就在此时,帐外传来了一阵响动,接着一名亲卫统领掀开大帐走了进来,距离那黑衣黑袍的大汉还有几米远,就单膝跪地,朗声道:“启禀都指挥使,有紧急奏报呈上,需要您亲自过目!” “拿来!”那名端坐在堂上的大汉黑着脸,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对着跪着的那个人说道。 “是!” 那名被称作‘都指挥使’的将军熟练的检查了一番信笺之后,熟练的将信封拆开,取出里面的信阅读了起来。 可是还没等他读完,就立即雷霆大怒的拍着桌子骂道:“骂的,这小兔崽子,诚心给我上眼药啊?!” 就在他在大骂的同时,又一个人走进了大帐内,他一身监察院所特有的装扮,从这身着装上可以看出他应该是监察本院的高层人员。 这人一进大帐,两侧亲卫赶忙躬身行礼道:“见过副指挥使大人!” 监察院内部有着独立的官衔体系,并且是得到朝廷认同的。最高为指挥使都统,相当于朝堂上的正一品,并且在某种程度上要略高于正一品。当然也并非到此官衔就算到头了,功劳大者可以加官进爵,授予超品爵位,但是不可世袭。 自此往下依次是都指挥使、副指挥使、指挥同知、指挥佥事,这些都是堂上官,基本上都任职于监察本院之中,分别授予处 级、副处级、主管、副主管级别的监察院高层管理人员。 再往下就是镇抚使、千户、副千户、百户、试百户、总旗、小旗、力士。这些职称都是堂下官以及冲锋陷阵的监察院密探。也是监察院中人数最多的重要组成部分。帝国内部的镇抚使基本上都归一处调派,任职于各个州郡城池之中,负责整个州郡的具体事宜,其他城池根据其规模大小,驻派有千户或者百户不等的人,具体就负责本城的相关事宜。 那个人进了大帐之后,开口对拍桌子的那位朗声说道:“我说老雷啊,你在这大呼小叫的干啥啊!” 后进来的这位本名展智鑫,现任监察本院一处副处长,领副指挥使衔,协助院长统领一处,因为院长大部分时间要掌控整个监察院的所有事宜,因此一处的实际掌控者便是此人,同时,他也算是院长的嫡系心腹,擅长拳脚功夫,贴身兵器是两柄短刀,在渗透、获取、分析等情报方面,有着独到的敏锐触觉和逻辑思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而那位脾气不咋地的黑衣大汉,就是五处的处长了,本名雷胜,绰号‘雷公’。此人以火爆的脾气著名,但是如果因为他火爆脾气,就将他当成没有脑子的鲁莽大汉,那可就要打错特错了。此人擅长使用双板斧和长柄斧,并且武力不俗,尤其沙场战阵,更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他之所以被人称为‘雷公’,一来是此人声若洪钟,吼若雷霆,只要他开了嗓子,那可真要了亲命了。二来,他脾气天生使然,来势汹汹宛若奔雷电闪,去势无常让人捉摸不透,就好像电闪雷鸣一般,来去毫无征兆。三来,是和他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有关,更和他麾下的部队作战风格有关。 但凡他带领的军队,雷霆万钧不足以形容其霸道气势,疾风迅雷不足以形容其敏捷之速,雷奔云谲不足以形容其狡猾诡异,鹰撮霆击不足以形容其攻击之力。‘雷公’二字也因此而得名,并享誉整个大陆。 雷胜可以说是具有名将之实,却无名将之名的一 个人,因为身在监察院的关系,未能名列当世名将的行列,也没能进入鸿龙帝国五大名将之中,但是在战场上如果遇到了他,没有任何名将胆敢小瞧了他,身在要施展毕生所学与之较量。 “夏侯那小子赌气跑了!”雷胜怒声说道,双目圆睁,如果此时有个胆小的人,估计当场就能被他的气势给吓晕过去。 “他不是和老翟他们在一起吗?而且还有赵逸阳在,应该不能出啥岔子啊?那小兔崽子往哪跑了?”展智鑫不解的开口问道。 “这小子冒冒失失的,惹到长老院那边的人了,赵逸阳那老小子借坡下驴,一招激将法,给那小子整的彻底下不来台了,而且还和翟玉堂带着大队人马走了!这夏侯隽煜一时拉不下脸来,自己跑回凤阳城去了!”雷胜摇了摇头,语气到是出奇的少了一些愤怒,但是却多了几分无奈。 “我擦,虽然我也看不惯这姓夏侯的,但是这是第一次和监察院的人一起做事,就闹得如此不欢而散,这还得了?院长大人可以知晓这件事?”展智鑫也有些恼怒了,这叫什么事啊,他可是知道赵逸阳的为人,轻易都不可能动了真怒,而看此事的做法,那夏侯隽煜八成也将这老小子给惹怒了。 如果是平时到也罢了,这可是第一次在监察院本院的人马的协同配合下,竟然还出现了这么一个局面,那夏侯隽煜以后还如何服众?又如何能坐上院长的宝座?恐怕夏侯隽煜自己都还不知道,院长选拔的最后一道门槛,就是全体人员投票表决吧!还没到了那一步,就先将人都得罪死了,他这是自绝后路的节奏啊。 “院长知道了,还给我发来了批示!”雷胜点了点头回答道。 “院长说啥了?”展智鑫开口问道。 “只有四个字‘顺其自然’!”雷胜将信笺的第二页举起,朝着展智鑫挥动了一下后说道。 “……”展智鑫心里有些了然了,其实院长根本不在乎夏侯隽煜能否完成任务,真正办事的人恐怕院长早就已经安排妥当了,只不过 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此时身在何处? ………… 于此同时,凤阳城内,夏侯家族的驻地之中。 “隽煜啊,你不是在帝都吗?什么跑凤阳这边了?”一个留着八撇胡的中年男子对着刚进屋的夏侯隽煜说道。 “四叔,侄儿有一事相求!”夏侯隽煜四周打量了一番,确定没有人之后,小声的在中年人耳边低声说道。 “什么事情?”那名叫‘四叔’的中年男人诧异的看着侄子的举动,不解的开口问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侄儿是参加监察院的考核,事关侄儿的前程,多了话我不能和你多说,否则就算犯规!”夏侯隽煜面带焦急之色,并将说话的声音压的更低了,开口对着他四叔说道。 “那你说找四叔来做什么吧?!”四叔一听此事竟然和选拔监察院院长有关,也不敢怠慢了,立即正襟危坐开口询问道。 “我要四叔给我准备五十万两白银!”夏侯隽煜依旧小声说道,虽然语音语调并不吓人,但是这话语中提到的内容,着实吓了旁人一大跳。 “什么?怎么要这么多?”四叔明显是被这句话给彻底惊到了,只见他大惊失色的对着夏侯隽煜说道。 “四叔你就别问了,这件事三言两语我也说不清楚,你先将这些银子给我,事后我再想办法还你!”夏侯隽煜焦急万分,更苦于无法和四叔言明,只好略带一些强词夺理的说道。 “不是四叔我不肯借你,这么大笔数目,一时间肯定弄不到,再说你四叔这边你又不是不知道,短时间内别说我这边了,你其他几个叔叔都够呛,我们一群人给你凑凑到还勉强可以!”四叔想了想后,淡淡的开口说道。 “四叔,我真就着急!”夏侯隽煜乞求着说道。 “那你先说要这么多银两用来做什么的吧!”四叔看着侄子这副表情,也不好抹了他的面子,毕竟眼前这个侄子是家族内定的继承人,此时不打好关系,若是剥了他的面子,万一这小子继承家主之位 后,那必定会找自己秋后算账。 可是如果自己这么不闻不问的话,就将这么一大笔数目的银两拱手送出,万一家族内部追究自己,怕是解释起来也要很麻烦,如果到时候侄子不承认有这件事的话,那可全都要赖在自己的身上了。 “我不能说啊!”夏侯隽煜一脸苦笑的回答道。 “那四叔真是爱莫能助了!只是我开口问你几个叔伯们借,他们也要知道个原委吧!”四叔眼珠一转,然后眯着眼淡淡的说道。 “这……,那好吧,还请四叔尽量帮侄儿隐瞒!”夏侯隽煜心中也清楚,这笔银两的数目不小,四叔如此谨慎的一个人,如果自己再不透露一点消息的话,是不可能轻易开口答应帮助自己的。 “行了,我这很安全,你就说吧!”四叔宽慰着侄子说道。 “我是突然接到的考核任务,来的人只说是让我即刻上路,我还没弄清什么情况,就被带着连夜向北而去,在路上才获知任务的大概内容,说是要我带人北上阻止一群押送银两的人,并将银两悉数追回,可是我在山里转悠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而监察院调派给我的人马,唉……反正就是离开了!所以……”夏侯隽煜缓缓的说道,其中的疑惑和尴尬溢于言表。 “所以你只好出此下策,想办法用自家的银子给你填这个坑?”四叔毕竟年长一些,又有多年经商的经验,就看着小子说话的模样,八成就是被人甩了,自己一个人又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才来找自己帮忙的。想到这里四叔开口反问侄子说道道。 “没错,四叔,这关系到我考核的事情,我父亲曾经也说过,我考核的事情,举家配合,难道四叔要眼睁睁的看着侄儿因此与监察院院长之位无缘了吗?”夏侯隽煜也知道自己有些事肯定瞒不住眼前的人,索**就不在遮掩了自己的意图了。 这件事夏侯隽煜早就知道,家族对自己竞选监察院院长之事,绝对是力挺他的,这也是他的底气所在,否则他哪里会选择回来找家族帮助自己。 (本章完)

第二百八十一章 启程前(上) “这……,容我考虑一下!”四叔的话语顿了又顿,沉吟了好半天,才幽幽的吐出了一句话说道。 “那好,但是四叔一定要快!”夏侯隽煜悻悻然的回答道,虽然知道自己说什么都白扯,但是他还忍不住开口催促着,希望四叔可以快点拿出决定来。 “这我晓得!对了,你们有没有说这笔银子来自哪里,又要送到哪里?”四叔看似随口的对侄子问道。 “四叔怀疑这件事本身有问题?”夏侯隽煜也不是白给的,毕竟是家族内部的继承人,闻言知意的水准还是有的,他也意识到这件事的问题了,于是开口问道。 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问题,监察院可能会劳师动众的对付一些普通的商人吗?就算这笔银两的数目不小,要是对方来头不大的话,当地的监察院镇抚使就可以搞定了,何必动用帝都本院的精锐人马?还是倾巢出动那种! “没错,但凡生意人,是不会选择一次性运输这么一大笔银两的,万一在路上有什么闪失,损失会相当大,所有者绝对不是普通商人会做出的事情,再说普通商人不可能被监察院如此高调的盯上,我看这笔银子来源,八成与帝都的权贵拖不了干系!”只听四叔缓缓的开口道来原委。 “那怎么办?”夏侯隽煜略微担忧的开口问道。 “我们家族来给你凑,这样一来不得罪帝都的那位权贵,二来我们可以保住你在监察院的考核成绩,让你不至于为此而落败!”四叔仿佛决定了一般,坚定的对侄子说道。 “侄儿谢过四叔!”夏侯隽煜兴奋的起身行礼道。 “我立即给你父亲去信,这件事还需要他的援手,否则你四叔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四叔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并不是自己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于是开口对侄子说道。 “有劳四叔!”夏侯隽煜大喜过望,这件事总是尘埃落 定了,只要搞定了这件事,到时候自己就有资本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了。想到这里,夏侯隽煜就忍不住想要狂笑,他仿佛看到了赵逸阳跪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的模样,他要拍着对方的脸对他说,“小子,和我玩,你还太嫩!” 夏侯隽煜还在意淫中,他四叔也不看在一旁窃笑不已的夏侯隽煜,转身朝着书房走去,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给夏侯家主修书,这件事看似关系到侄子竞争监察院院长继承权,但实际上却和帝都朝堂上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或许可以凭借这件事成功的拉拢到朝廷上的某个权贵,这样无论是对整个家族,还是积极准备谋朝夺权的九王爷来说,都是一件可妙而不可言的事情。 那位被称作‘四叔’的中年男子其实心中也十分兴奋,如果这件事可以通过自己的手成功运作的话,那么自己在家族之中的地位,恐怕将会迈进很大一步,等到自己能够调入帝都,到时候依靠九王爷的关系,那么自己更上一层楼便指日可待了。 叔侄两人心中各怀‘鬼胎’,看似为了同一件事在忙碌奔波着,其实各自心中的目的却都不尽相同,但是至少现在他们都是一致对外的,毕竟就目前的时局情况来说,外部的敌人才是最令人头疼的,除非肃清了外敌,否则家族内部的争斗,远远还没有达到摊开来解决的地步。 ………… 翌日,司徒府外。 “天哥,嫂子,你们两人就放心吧,弟弟我保证一定照顾好老三和他的未来媳妇的!”司徒擎云对着司徒擎天夫妇拱了拱手,信誓旦旦的保证说道。 “别贫嘴,当叔叔的没个叔叔样,我都担心小三被你带坏了!”司徒擎天略带训斥的开口对着弟弟说道,那威严劲,很有有种训孙子的派头。 “谁带坏谁还不一定呢?”司徒擎云低着头小声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你嘀咕什么呢 ?”司徒擎天看着弟弟在那低头不情不愿的说话,却听不清说些什么,脸色一变开口问道, “我说我会好好教导他多见识见识,让他绝对不虚此行!”司徒擎云再次抬起头,脸色已经挂满了笑意,很是谦逊的回答自己哥哥的问话。 “擎云,老三这次出行要绝对保密,具体情况他会和你详细说,你也不必对他格外照顾,免得让其他人怀疑!”慕容凤凰哪里还看不出这个小叔子的想法,也不点破,开口拆开话题,略微压低了声音说道。 “弟弟晓得这些,嫂子你就放心吧!对了,老三他们怎么还不出来?眼看就要出发了啊!”司徒擎云点了点头,认真的回答着,同时看了看天色,接着问慕容凤凰说道。 “哦,应该快了!”慕容凤凰随口回答道,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有的时候非常守时,有的时候完全不知道何为‘迟到’。 想到自己这个儿子,慕容凤凰又是欣慰,又是无奈。欣慰的是他很有本事,无论从智谋,还是身手,恐怕就算以五岁年纪的的他来说,恐怕也丝毫不弱于江湖上任何帮派的话事人,甚至慕容凤凰隐约觉得自己的这个小儿子的智计怕是不会低于监察院的那位老狐狸院长。 若是将这些放在一个老头身上,或者是成年人,都不算是什么可让人惊讶的事情,但是一个这些却全都聚集在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身上,就足以惊世骇俗了,这要是传将出去,怕是世间的人都会将公孙泽天当做妖怪的存在吧。 而无奈的是,这个儿子很多的想法太过天马行空,令人完全捉摸不透,就算慕容凤凰自认为智商高绝,可是还是丝毫看不懂自己的小儿子。 “嫂子,这次老三的行李不是你给打包的吧?”司徒擎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小声的在慕容凤凰身边问道。 “不是!”慕容凤凰果断的摇了摇头,坚决的否定 道。估计要是今天自己敢说一句‘是’,八成这位小叔子直接撂挑子不走了。 “那就好!”司徒擎云轻拍了拍胸口,暗叫一声‘好险’! “怎么?老娘打包的行李见不得人,还是怎么?”见到司徒擎云一副如释负重的表情,慕容凤凰到是不乐意了,开口没好气的反问道。 “没有,我就是感慨一下,嫂子打包的行李独具匠心,细心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司徒擎云赶忙一脸笑意,‘拍马屁’的解释说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什么呢!不过这次还真不是我收拾的,都是兰儿和冷家丫头忙乎张喽的。”慕容凤凰本就没打算追击司徒擎云,但是还是用眼神严重的警告了这位小叔子,接着开口对他说道。 “那……”司徒擎云脸挂笑意的刚要开口,就被人打断了。 一名亲卫军将士手按刀柄,快步来到司徒擎云身前,单膝跪地,有些难以启齿的表情开口说道:“启……禀大将军!” “什么事情?说话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别看司徒擎云和只见家里人说话没个正经的,但是治军却是极其威严的,只见他立刻绷着脸严肃的开口问道。 司徒擎云治军向来严谨,尤其是那些禀报事宜的人,他们只能用肯定的语气禀明事情,不能在话语中出现任何不确定的词,更不能说话吞吞吐吐,尤其不允许添加任何自己的感情色彩在其中。这名亲兵如此磕磕巴巴的向自己禀报事情,明显就是加入了他自己的主观臆断,这可坏了他司徒擎云的规矩,怎么可能还对他和颜悦色呢。 “是,属下知罪!”那名亲兵立即会意自己的问题,纳头便认罪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司徒擎云并不想深究此事,一来这人不是在禀报军情,其罪到是可以免;二来大军尚未开拔,他可不想为此给自己添堵,惹得此行不吉利 那就不好了;三来,现在还并未离开司徒府,说不好听的,此时还不是司徒擎云自己说的算的时候。 “大将军府内的家丁们正在后面忙乎……”只听那名亲兵朗声开口禀报道,但是越说下去语气渐渐又弱了起来,甚至到最后完全没有了声音。 “忙乎什么?说清楚!”司徒擎云怒声喝道。 “忙乎行李!”那名亲兵干脆的说道。 “行李?什么行李?我不是说这次尽量轻装简从吗?”司徒擎云有些恼怒,按照自己侄子的安排,这次北上关键就在‘速度’二字上,甚至他们要和某个势力比快,虽然侄子没有明说那个势力是谁,但是自己却知道,这件事并不简单,就看侄子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就可以断定这件事不是那么好办的。所以司徒擎云三令五申,此行除了每人携带好武器和单兵口粮外,其余的什么都不允许带,并且整支部队要以骑兵为主。 还好司徒擎云这次带来的人除了少了的辎重部队是步兵外,其余的都是骑兵部队。甚至还配备了重装骑兵部队,当然在行军的时候,他们身上的厚重铠甲是被卸下来由辎重部队负责押送。 “属下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群家丁在忙着搬运着行李!”那名亲兵有点委屈的回答道,这件事他还真就不知道,并且还是队长指使他来禀报大将军的。 “一群家丁?那谁的行李?”司徒擎云自言自语的说道。 “属下不知!”那名亲兵以为这是大将军问他的话呢,依旧低着头回答道。 “带我去看看!天哥,嫂子,咱一起过去瞅瞅!”司徒擎云挥了挥手,让那人带路,然后对着一旁的哥嫂二人说道。 “嗯!”司徒擎天点了点头,亦步亦趋的带着妻子跟在弟弟的身后,他也是好奇,究竟什么事情能让自己弟弟麾下那些连死都不怕的亲兵,变得说话都如此遮遮掩掩的。 (本章完)

第二百八十二章 启程前(下) 时间不长,几个人就来到了亲卫队的后面,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啊!只见一个硕大的包裹矗立在当场,二十几个家丁正在包裹下面费力的抬着,而一旁还倒着二三个破旧的木制轮子。这些轮子之所以倒在一旁,完全是因为这几个轮子已经从中间裂开,完全不能再使用了。 “大将军,你可来了,这不知道是谁的行李,行李多也就罢了,可是总要反分成几个包裹来装不是?这倒好,都压坏好几个轮子了,这不,咱们的人正在更换第四组轮子呢!再这样下去,只能去城里购买新的轮子备用了!”一名小队长打扮的人见是司徒擎云亲自来了,一路小跑的跑到了司徒擎云身旁,一脸无奈的对他禀报着。 司徒擎云黑着脸,不用问他就知道这些行李和谁有关了,司徒擎云也不多言,看着一旁的嫂子,开口问道:“嫂子,这……你看?” 司徒擎云也真是服了,就这打包水平,和自己嫂子相比,绝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论创意,和它的体积重量一样,都是力压群雄,无人能及。 司徒夫妇也很震惊这样的场面,司徒擎天虽然早已习以为常,但是那也是数量战胜质量的时候,可是此时,绝对是质量完胜数量的节奏啊。因此他已经被雷的外焦里嫩,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待我去问问!”而身旁的慕容凤凰也着实吓了一条,转头看了一眼苦笑不已的司徒擎云,淡淡的回答说道。 慕容凤凰笑意盈盈的转身往宅内走去。 于此同时,公孙泽天的卧房内。 “我说你们俩,不是说好了不让你们多带东西吗?我们这一路急行军,带着些东西不就成累赘了吗?”公孙泽天指着那比围墙还要高出不少的行李包裹,对着二女问道。公孙泽天也真是醉了,后悔当初自己没有询问清楚,否则也不会闹出这一出来。 “可是少爷,是你说让我和少奶奶‘好好’收拾的!”兰儿委 屈的说道,说话的时候还着重的在‘好好’两字上加重了几分,算是重点强调吧。 “我还说让你们只带一个包裹呢!”公孙泽天没好气的反驳说道。 “对啊,我们是只带一个包裹的,不信你去看!”冷诺涵颐指气使的指着围墙外那露出小半个‘身形’的包裹,对着公孙泽天据理力争的说道。 “我让你们带一个包裹,你们就给我将这个包裹无限扩大是不?你们瞧瞧那块头,比一个屋子还要大?这空子让你们钻的,和我玩文字游戏是不?我看你们两人就是诚心来拆我台的!”公孙泽天都快被气乐了,他都想不通着两个女孩是怎么将这么包裹打包成这样的。 “好了,别生气了,我带的都是必须品!我们两人的衣物就这么多,喏,你看!”冷诺涵笑了笑劝慰的说道,她知道公孙泽天并不是真的生气,只不过是被扫了面子而已,估计令他生气的真正原因,应该是觉得自己被耍了吧。 “啥必须品需要装这么一大包?”公孙泽天依旧不相信的问道。 “都是少爷研究的那些东西,少奶奶说这次或许会用到,所以就都带着了!当然也有一些我们女孩子要用的必须品啦!”兰儿在一旁插口回答道。 “这么说,我才是罪魁祸首了?”公孙泽天没好气的回了兰儿一句说道。 “没错啊!”兰儿脑残一般的回答道,但是她却是一副看傻蛋的表情看着公孙泽天。 “我……”公孙泽天真想抽她丫的,可是刚想继续训斥兰儿,他的话就被打断了。 还没等公孙泽天继续说下去,就听见慕容凤凰的声音从大老远传来:“我说老三啊!你出一趟门,都快赶上老娘的威风了啊?你一个小孩丫丫的,至于带那么多东西吗?你就是太娇生惯养了!” “……”公孙泽天心里无限叫屈,他这绝对是躺枪了,而且对方用的还是霰弹枪,一枪就可以千疮百孔的那种 。 “吱嘎”房门被推开了,慕容凤凰的身影从房门外走了进来,可是她刚一进门,整个人就完全懵逼了,她甚至反复揉搓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屋内的三个人,反应了半天这才开口问道:“你们是谁?我儿子呢?” “老娘,咱能不能不闹!没看我在教训这两个小丫头吗?”公孙泽天哪有心情和母亲玩闹,一脸不耐烦的和慕容凤凰说道。 “老娘?你他丫的是谁儿子,敢这么称呼我,胆儿肥了是不?”慕容凤凰怒了,眼前这个人看年龄估计都十六七岁了,虽然长得英俊挺拔,器宇不凡,但是也不能用‘老娘’称呼自己啊,那不是给自己叫老了吗?再说了,自己怎么就成了他的老娘了,他算老几啊? “噗嗤!”冷诺涵的一声叫娇笑,打断了母子二人接下来的话,并且完全将‘火力’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慕容凤凰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开口说话的冷诺涵,在慕容凤凰的眼里,冷诺涵是一个十四五岁亭亭玉立的娇美少女,身上披挂着精致的铠甲,大有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本色,着实羡煞旁人。和那个男子在一起,简直就是俊男美女的组合,一个英武,一个巾帼,相辅相成,琴瑟和鸣,龙凤之姿,无可挑剔。 “这位妹妹是谁啊?长的到不赖,为什么出现在我儿子的房间中呢?还有,我那儿子跑哪里去了!?”慕容凤凰疑惑的问道,到是没有对待公孙泽天那样吃呛药一般。 “慕容阿姨,我是诺涵!”冷诺涵哭笑不得,这未来的婆婆叫自己妹妹,这简直乱套了,但是也不能就这么装下去吧,于是冷诺涵红着脸对慕容凤凰开口说道。 “你是谁?”慕容凤凰大惊失色,诧异的追问道。 “我是冷诺涵啊!这是兰儿姐姐,他就是司徒无痴!”冷诺涵上前一步和慕容凤凰解释说着,同时指着兰儿和一副懒洋洋模样的公孙泽天介绍道。 “你说他就 是我儿子?你真是我儿子?”慕容凤凰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公孙泽天,可是怎么看都不像自己的儿子,更不想他的夫君司徒擎天,并且司徒家族邻居也没有叫‘老王’且排行第八的那么一号人,啊呸!这是想哪里去了。 “废话,你见过有谁没事闲的跑来乱认娘的吗?”公孙泽天摊了摊手回答道。 接下来在公孙泽天自己口若悬河的解释后,在冷诺涵和兰儿现场‘脱衣’的演示下,慕容凤凰终于经历了茫然疑惑到震惊不已,再到更加懵逼,直到最后的完全傻b等几个心理境界上的变换,最终接受了儿子此时的形象。在大呼神奇之后,搂着儿子又抱又亲的,并且还勒索了儿子一套这么好玩的铠甲之后,才言归正传起来。 “儿子,咋一会儿工夫没见到,你变的连你妈都不认识了呢?”慕容凤凰还说好奇不已,一边摸着儿子的脸庞,一边深情款款的对公孙泽天说道。 “这个问题问的好啊!我必须变的连我妈都不认识的模样,才可以更好掩饰我的身份,如果变来变去,还是连老妈都能轻易认出来,我还变个屁啊!”公孙泽天双手背于身后,踱着八字步,俨然一个教书先生的神情举动缓缓的说道。 只听‘啪’的一声,慕容凤凰照着儿子的后脑勺就是一下子,一边感觉打的那种实质感的同时,一边怒气冲冲的对儿子说道:“怎么和老娘说话呢?” “哦!我觉得这个样子出现在队伍中至少不会引起多方面的关注,否则几个未满十岁的孩童出现在三叔的身边,难免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而且这次还有监察院的人同行,更加不利于我完成院长安排的任务!”公孙泽天果然是个从善如流的人啊,在经历了打击之后,能很快的调整好心态和状态,以一副‘坦白从宽’的模样,老老实实的开**代道。 “嗯,如此甚好,原本我还有些担心你们呢,都打算和你们一起去了,但是你父亲这边 还有事情要处理,我也无暇分身,刚才也和你三叔打过招呼了,让他暗地里多关照一下你们,但是明面上为了避嫌,还是让他尽量少给你们一些特殊!”慕容凤凰再次打量了三人,一脸轻松的开口对他们说道。 “别,你最好告诉他,一点都不要关照,他若一关照准出事!到时候我就做三叔帐下的一个参谋将军就行,她俩做我贴身护卫,这次我们要面对的可能是一股不知名的军事力量,所以无论内外都不能有丝毫的掉以轻心,否则会很麻烦的!到时候就算院长出面,都未必能将此事压下来!”公孙泽天连连摇手说道,严词拒绝的说道,并且看着母亲和冷诺涵二女,神色严峻的强调道。 “嗯,这些我昨晚就已经和你三叔说过了,而且这次领军北上,更是假借了你那院长师父的名头下达的命令,回头你别忘了和他打一声招呼!”慕容凤凰点了点头,示意儿子她知道情况的严重性,同时补充的说道。 “放心吧,给他的信估计快到帝都了!”公孙泽天拍了拍胸脯回答道。 “你个臭小子。对了,外面的那一大包行李咋回事?”慕容凤凰嗤笑,接着指着围墙外的巨大行礼问道。 “你问她们俩!”公孙泽天一听‘行李’二字,小脸刷的一下拉的老长,指着一旁的二女说道。 “是你们弄出来的?”慕容凤凰诧异的开口问道。 “谁让少爷只许我们带一个包袱,害得我和少奶奶折腾了一下午,将好几个包袱布拼凑成一张的!”兰儿丝毫不顾及率先开口发言道。 兰儿在司徒家族内,虽然名义上公孙泽天的贴身丫鬟,但是她的地位可不一般,依照司徒夫妇对她的关爱程度上看,几乎将她当做了半个女儿在养,平时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甚至私下里那些丫鬟仆役们都管兰儿叫大小姐,可见一斑。 “……”公孙泽天除了无语又能如何呢?看来今天不只一次躺枪了。 (本章完)

第二百八十三章 挑衅生事 原本一早就要出发的行程安排,硬生生的因为包裹行李的问题,愣是拖到了午后。也不能在大门**风干等,于是一群人又折返回屋,同时通知厨房按照以往人数准备午饭。 这一命令来的着实突然,着实让厨房忙乱一通,现找人去街上买的肉和菜,还好最后是将午饭给赶工出来了,累的几个出自像死狗一般趴在地上不起来了。 在司徒擎云等人吃过午饭之后,行李也基本收拾妥当,当然这次是公孙泽天亲自分拣整理打包,总之效率出奇的快。但是他打包的地方却是史无前例的混乱,但凡没用的东西,他清一色的向身后撇去,看都不看一眼。 而后面一大帮子仆役丫鬟好像在玩躲避球一般,跳来跳去,只不过他们不是在躲避,而是在身后接着公孙泽天扔的东西。但是别看他们人多,还真没有公孙泽天挑拣的速度快,因此很快就将现场变成狼藉一片。 冷诺涵让人端了一把椅子坐在不远处看着这场闹剧,甚至还有闲情喝着茶水,而身旁的兰儿焦急的跳着脚,生怕这位少爷扔出一些不该扔的东西。 但是奇怪的是,公孙泽天每每拿起那些‘不该扔’的东西后,都妥妥的又放回去了,原因是每当他要扔那些东西的时候,都觉得背后有一副择人而噬且冰冷彻骨的寒光看向自己,然后公孙泽天就果断的将那些东西又放了回去,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肯定是冷诺涵那小妮子了。 但是令公孙泽天十分费解的是,他扔出了足有一百多条内裤,看样子都是男款的,应该是给自己准备的,只不过从小到大,各种型号一应俱全,可是为什么要带这么多条不同型号的内裤呢?公孙泽天不懂,更加不能理解,当初打包时,二女究竟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思进行装包的。 除了挑拣行李之外,还有一件事就是见一下三叔司徒擎云,说明一下计划安排和各自的新身份与名 字。当然公孙泽天和二女的模样,再次将司徒擎云雷的差点踩碎脚下的青砖。待慕容凤凰从旁解释过后,司徒擎云倒也很快恢复了过来,不停的夸赞侄子nb,侄子威武之类的话,估计他的魂早就被震飞,还没找回来吧?都语无伦次了。 再次府外送别之时,行李已经被分解成n加1个小包裹,总之没有了惊世骇俗的包裹巨山,围观人群也都各自散去了,司徒擎云带着一百多亲卫将士朝着城北方向疾驰而去。 而司徒擎云身旁多了几个年轻的人,为首的是一个银甲俊男,身后跟着两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只不过这三个人都带着华美精致的面具,根本看不清具体容貌,但是看那催马飞驰的身姿,就知道这三个人的身手武技绝对不俗。 跟在这三个人身后,也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身铠甲,手持长枪,枪尖斜指向下,快马护卫在那三人身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程庆龙。这是公孙泽天和自己的三叔争取过来了的职位,作为公孙泽天的副将,参与此次行动。 当然程庆龙并不知道他身前不远的面具男就是公孙泽天本人,他只知道自己的那个救命恩人让他随军参加行动,并要自己去做一个人的副将,听从那个人的指示,虽然救命恩人只是一个五岁大小的孩子,但是程庆龙还是点头应允了,别说恩人开口了,就算他不开口,能让他有上战场的机会,就是让他当一个兵都行。 而公孙泽天却被司徒擎云授予统领之位,驳回了公孙泽天自荐的参谋将军之职,原因是司徒擎云觉得大材小用,自从监视到了自己侄子那神乎其神的临场指挥才能,怎么可能不放心将部队的指挥权都教给他呢?更何况司徒擎云还想要从中多学一下比较新颖的战术手段呢。 因此,司徒擎云力排众议,美名其曰‘发号施令只一人而’,并且还声称此次行动本来就是自己率军来配合侄子的, 还不如直接让他统一指挥好了。于是便将领军之职交给了自己的侄子,而他自己此行只负责帮侄子打掩护,其他什么都不插手。 其实这也是司徒擎云的一点私心,他想综合评定一下侄子的领军才能。不要只看一场战斗的指挥能力,就盲目断定一个人的才干,更不判断他是否是一名合格的统帅。 要知道真正的统帅,不单单要具有超强的领兵打仗之才能,最重要还要有能力掌管将士们平时的吃喝拉撒睡的问题。一支军队从行军出发到安营扎寨,再到抵达战场,最后所向披靡、攻无不克,这其中的任何一个环节都是一门学问,都不是轻易可以做到的事情,正因如此,世间将军虽然无数,但是名将却寥寥无几,就是因为没有几人可以将这些学问全都融会贯通的。 一名合格且优秀的统帅,不但要有能力将统率着一支军队变成指挥着一个人那般轻松自如,而且还要将其照顾妥当,让‘他’用最佳的状态迎接随时到来的战斗。 而司徒擎云就是要看看自己的侄子是否有这方面的潜能和天赋。虽然他现在已经很信服侄子的临场战术指挥能力,但是其他方面还是有必要考察一下的,如果侄子真的精通此道的话,那么自己就要和哥嫂二人提前打招呼了,毕竟为了司徒家族的长盛不衰,以及五大家族在鸿龙帝国中的崇高地位,也是要有人出来继承自己的军权。只要军权不倒,各大家族才有底气大声‘喧哗’,这是根本也是保障。 一想到自己后继有人,司徒擎云就发自内心的想哈哈大笑。但是为了自己的形象又不得不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实在是憋死他自己了。 一百多人的快马行军,速度奇快无比,队形更是丝毫不乱。转眼间便出了城北大门,朝着城外驻军处,绝尘而去。 一行人刚刚抵达军营,就见营门大开,十几名将军和几名黑衣黑袍的监察院密探, 正在营门口迎接着他们。 那些监察院的人正是在阎骆和影子带领下,从帝都监察本院带来的那部分人。估计能在营门外迎接他们的那几个监察院的人,应该都是有官职的高层了。 阎骆和影子之所以没有和司徒擎云一行人同来,一方面是一大早他俩先赶往了凤阳城监察院的分部,毕竟他们的手下还在那里呢。另一方面,他们早就想要见一见那位神秘的人了,而且影子还想要试探一下对方,那就更加不能选择司徒家的大门口来具体执行了,而最好的地点就是在大军营门前。 阎骆看了看身旁影子那眼中的战意和寒光,心中不免生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他很久没有见到影子如此认真的模样了,一旦影子出手,那么他就可以等着看那个神秘人的笑话了。 看着远处的人马越来越近,阎骆也就越发的兴奋,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来自哪里?他能在影子手底坚持多久?对方败的能有多惨?阎骆此时的内心充满了问号和期待。 ………… 公孙泽天也注意到了营门前的那群人,甚至他敏锐的精神力还捕捉到了一丝挑衅之意,虽然并无杀气,但是战意凛然,让人无法拒绝。 公孙泽天将注意力转向了战意的来源处,竟然是监察院六处处长影子!公孙泽天也仅仅只是诧异了一下,随即便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要试试自己的斤两呢!但是紧接着公孙泽天那精致的面具下,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如此邪意的笑容就这么的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如果冷诺涵看到公孙泽天的这一笑,她立即就能猜到这小子肯定在憋着什么坏了。可惜冷诺涵的注意力也在影子身上,并且她和公孙泽天两人的脸上都带着面具呢。 队伍转眼间就勒马停在了营门前,为首在前的正是司徒擎云,而公孙泽天却估计将马停在了三叔的侧后,并未应司徒擎云的要求 与他并列。 “恭迎大将军!”留守大营的各位将军们纷纷上前躬身行礼道。 “各位兄弟们多礼了,这几天过的还好吧?”司徒擎云亲切的对几位躬身行礼的将军们说道。 “哈哈,大将军,这地方哪都好,就是气候太过潮湿,兄弟们真心待不住啊,还是咱北方大营好!”其中一名彪形大汉开口嘟囔说道。 “就你矫情是不?咱们这次出来全当放假了,你还有啥不满意?要不是大将军看在咱们以往的功绩卓著的份上,你以为还能机会轮到咱们?”另一名略微瘦小一些的汉子插口说道。 “少来,你们真当这次出来啥事不干啊?我告诉你们,不但有活要干,而且还很麻烦,有谁不想去吗?”司徒擎云打断了两人的说话,正襟危坐在马上,对着那些将军们缓缓说道。 “没有!”所有的将军朗声应道,声震云霄。 “很好,都各自回去通知将士们准备行装,一个时辰后开拔,等会通知完你们都到我大帐集合,我们开个战前会议!”司徒擎云翻身下马,随口对着那些将军说道。 “战前?我们要和谁作战?”众位将军都愣住了,刚才他们还以为大将军在提醒他们不要过于松懈,谁成想还真有行动,其中一位将军下意识的出声问道。 “闭嘴!大将军,我等知晓了!这就去安排!”为首的一名将军扭头呵斥道,接着对大将军躬身应道。 听到‘战前’二字,那基本上整支部队就算是进入了二级战备的状态,大军就要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了,而作为各级军官来说,这意味着他们的弦要从此刻开始崩的直直的,不可有丝毫的差错和纰漏。 军人行事果然雷厉风行,在接到命令之后,那群将军们立即转身四散离开,去通知将士们一个时辰后启程开拔的消息。随着消息的传达,大帐内外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忙碌起来。 (本章完)

第二百八十四章 文斗与武斗 那些将军们虽然是离开了,但是营门口还立着一群人,他们正是监察院此次随军协同作战的人,为首的两人正是阎骆和影子,而他们的身后还有闻讯赶来的全体监察院密探们。 看似也在迎接司徒擎云这一行人,但是他们肃杀的情绪,却暴露无遗。司徒擎云也不是四五六不懂的小白,看监察院这些人的架势,恐怕是来者不善了,并且他也知道,这些人八成是冲着自己身旁的侄子而来。 “两位处长,不知道各位这是……?”司徒擎云将马缰绳递给一旁的亲兵,走到两位监察院处长身前,开口问道。 “司徒大将军,不知你身边这位带着面具是何人?与大将军你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等从未见过?”阎骆上前一步对着司徒擎云拱了拱手问道。 “这位是慕容家族远房的表亲,最近刚刚抵达凤阳城,见过慕容家主之后,甚是喜爱,并将此人推荐给我,让他在我军中效力几天,涨涨见识。”司徒擎云笑答,这么几句话他可是硬生生的背了一道,本来这关系还要再复杂点,什么三大爷他二姑的表姐的妹夫啥的,可是司徒擎云压根就记不住啊,最后只好缩减到了这种程度,尽量一语带过。 “那敢问阁下姓甚名谁?”阎骆朝着司徒擎云躬身一礼,然后对着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在下公孙泽天!”公孙泽天没有下马,端坐在马上对着阎骆回道。 “阁下可否摘下面具,以真面示人!如此遮遮掩掩的算什么好汉?”影子在一旁插口问道。 公孙泽天知道,这就算是来正题,贸然开战容易伤了两方的和气,而且出手更是名不正言不顺,可是挑衅之后就另当别论了,如果挑衅成功,对方应战则正中下怀,而如果对方拒不迎战,那么也是对方自己丢脸丢面子,他们也算是在某种程度上打了对方的脸。 “……”公孙泽天真就无语了,真不理解这个时代的人,他们如此挑衅,估计也就是心理 上过了一把瘾而已,算是变相的寻求某种心里安慰罢了!真当自己是这个时代的人了,受不了这样的激将法?自己可没有这么脑残。 “怎么?难道阁下连以真面目示人都不敢吗?”影子冷哼喝问道,就差自己上手去摘了。 “行了,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不用再绕圈子了,咱们能动手啊,就千万别吵吵,动手多直接啊,吵吵才伤了和气呢!”公孙泽天略微有些不耐烦的对阎骆和影子二人说道。 “那有请阁下赐教了!”阎骆制止了影子要冲上前的举动,对着公孙泽天抱了抱拳开口说道,话语内容虽然客气,但是语气态度却半分的不客气。 “不知道这位大人是喜欢武斗,还是**?”公孙泽天不以为意的问道,他就是要从各个方面压倒这些人,这些人典型就是不打不服气的那种品质,说直白点就是‘太贱了’,正宗‘哄着不走,打着跑’的货色。 “武斗如何?**又如何?”阎骆朗声反问道。 “武斗拼身手,**拼头脑!”公孙泽天淡淡的回答道,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告诉对方,无论智商,还是武力,这些人都不够看,老老实实的上路,叫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才是他们这些监察院的人要做的事情,也是老院长的意思。 当然公孙泽天也想明白了,老院长这是给自己送班底来着,就看自己有没有手腕去征服他们,并将他们收为己用,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恐怕老院长也只能是看走眼了。 “可否同来?”阎骆豪气万丈的问道,可是此话一出,在旁人耳中却听不出半点豪气的感觉,到是有几分无赖和不讲理的架势,就连影子也禁不住脸上翻红,这绝对是被羞的。 “悉听尊便!”公孙泽天还是没有在意这些,丝毫不意外的回答道。 “在下监察院七处处长阎骆,与阁下较量一下**,这位是监察院六处处长,与阁下武斗一拼高下!不知阁下可敢一战?”阎 骆朗声介绍道,同时也将这两场比斗做了安排。 “固所愿不敢请而!”公孙泽天点了点头回答了一句,同时翻身下马将马缰绳递给了兰儿。 “你能行吗?他们都是成名已久人物,尤其是那个影子,听说武技非常高明!要不和他们玩**好了,凭你小子的智商,胜他们应该不是难事。武斗可免就免了吧,先不说你会不会武技这码子事,但就说你那瘦弱的身子板,而且还刚刚受过重伤,估计不出一个回合必定完蛋!你小子和他们逞什么能?”司徒擎云立即走到了公孙泽天身旁,一脸担忧的劝说道。 “放心,侄儿自有分寸,三叔且在一旁为我掠战!看侄儿的手段!”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小声的在司徒擎云耳边回答道。 “不知阁下想在哪里进行比斗?”阎骆看了看司徒擎云,虽然诧异他们两人的对话内容,但是到也没有深究这些,于是对着公孙泽天开口询问道。 “就这吧!里面收拾东西呢,乱哄哄的,还是外面敞亮!”公孙泽天环顾四周,用手指了指周围对着阎骆回答道。 “那先**还是武斗呢?”阎骆再次追问道。 “先武斗吧!这样能快点结束!”公孙泽天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可是这句话的一出口,在场谁都没有弄明白究竟什么意思,不过既然选择了比斗的先后次序,也没有人过多的深究这件事。 “武斗则是两人的相互对决,幻术和武技都不论,用什么都可以。可是**不知道又要如何进行呢?” “武斗按你说的,我没有意见!至于**嘛,和你比试行军布阵的话,一来是太耽误时间了,二来恐怕你未必擅长,这样吧,依照阁下擅长的来,听说监察院七处统管全国的各大恶性案件,咱们就比破案吧,但是此时也没有什么现成的案子拿出来作为比试内容,咱们就各出一些和案件有关的逻辑题给对方,直到一方答不出来着便算输!可好?” “这会不会太 占你的便宜了?”阎骆笑眯眯的回答道,可是看他的表情模样,这便宜他是占定了。 “没事,阁下习惯就好了!但也别一直习惯下去,那样你就会很不好了!”公孙泽天也笑了笑,不过这笑容在面具下,其他人看不到,他也没有笑出声,只听他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好像是在开玩笑,也好像充满了威胁之意,甚至隐隐还有一丝杀气,阎骆并未有什么感觉,但是这一丝杀气却被影子捕捉到了。 影子立即全身紧绷,但就刚刚那一丁点的杀意,就足以让他全力对战了,在他想来,对方虽然看不清具体样貌,但是听着说话声,岁数应该不大啊,为什么感觉比自己杀过的人还要多呢? 影子自身的杀意虽然也能影响对方的心志,但是并不会造成凭借杀气给对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此人的杀意都可以明显让人感觉到实质性的寒冷了,甚至全部催发的话,恐怕心志偏弱的人,当场就会被这股杀气弄的大小便失禁,口吐白沫,神志不清了,这是境界上的差距。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赐教了!”影子直接开口朗声说道,在阎骆不解的目光中,缓缓的朝着场地中央走去。 阎骆是真的没弄明白,影子这是唱的哪一出?原本计划也是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试试对方的水平,如果不咋地他们就打道回府,相信院长也不会说什么的,可是这影子此时凝重的表情,周身杀气环绕,这是要和对方拼命的架势啊,这副情景顿时也让阎骆心神为之一紧,他生怕惹出什么乱子,那可就糟糕了。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完了,因为对方也开始往常地中央走去,大战一触即发。 因为武斗先开始进行,所以周围的人都向后退去,给影子和公孙泽天腾出比试的场地,另外也避免殃及池鱼。 “少奶奶,少爷能打得过那个人吗?”兰儿丫头略微担心的问道。 “叫我白小姐,你忘了你家少爷对你的叮嘱了吗?”冷诺涵以手加额,很是无语 的对着身旁的兰儿小声道。 “哦,对,白小姐!还不太适应!”兰儿尴尬的笑了笑。 “你可以要注意了,别露出马脚了!”冷诺涵小声叮咛再三。 “嗯,下次一定注意!”兰儿拍着胸脯保证道。 “他的真正手段你还没有见过,绝对不止咱看到的那种水平,想想那天城北传来的巨大爆炸声和那般震撼场面,估计那时候才是你家少爷此时的真正实力。”冷诺涵这才举例验证的对兰儿解释说道、 “少爷好厉害,可是少爷真奇怪,明明年龄比我还小,可是就好像没有他不会的东西似的,就连我的武技都是少爷亲自教的!有时候感觉少爷就是一个妖怪。”兰儿禁不住夸赞的说道。 “算了,你就继续叫他少爷吧!”冷诺涵也懒得追究这个称呼上的问题了,反正‘少爷’二字也未必能暴露公孙泽天的真实身份,再说了哪家公子出门不带个丫鬟啥的? 就在二女小声对话之际,公孙泽天和影子两人已经在了撑地重要,两人相距十米,这个距离可以说是正规比斗的距离了,要再远一下对近战的武者不太公平,而近了的话,幻术师就会吃亏。 因为不知道公孙泽天究竟是近战的武者还是幻术师,所以两人相对十米定,双方并未立即开始战,而是先凝视着对方,而也就在这时候,周围一旁观战的众人都感觉到了温度的明显变化。 随着一股阵风刮过,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虽然大部分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明眼人一下子就明白,两人已经开始了比斗,只不过最先进行的是气劲间的较量,但是两人的气劲中竟然不约而同的用处了杀气,这也是为什么周围温度会降低的主要原因。 “你杀过人,而且杀过很多人!否则不可能凝聚出这么强大的杀气!”影子突然开口说道,语气坚定无比,可是声音不大,但架不住整个比斗现场寂静无声啊,因此这句话被很多人听到了。 (本章完)

第二百八十五章 武斗开始 司徒擎云也听到了影子的这句话,他很是不能理解这话的内容了,自己那个刚满五岁的侄子竟然杀过人?还杀过很多人?那自己的侄子不就成了杀人魔头了吗? 自己这个侄子司徒擎云还是很了解的,他年纪尚且幼小,而且自打出生之后就因为身体羸弱多病,向来在自己的嫂子膝下看管,少有的几次出门,也都是在嫂子的陪同下,他去哪杀人啊?他又怎么杀很多人? 别说司徒擎云懵逼了,就连兰儿也不解的看向冷诺涵说道:“少爷从小就和兰儿在一起,兰儿怎么就没见过他杀过人呢?” “……”冷诺涵没有回答兰儿的问话,没有比她更清楚知道公孙泽天究竟是谁,此时的他仍为完全觉醒,一旦彻底觉醒,他身体所能释放出来的杀意,甚至可以直接致人死亡,并且破碎其灵魂。 “你话真多,比武也能叨逼叨的,说清楚到底打不打?”公孙泽天没有搭理影子,讥讽的对影子问道。 “你当我怕你不成?”影子也是心中大怒,开口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少废话,你要战,我便战!”公孙泽天做了一个放马过来的手势,对着影子朗声说道。 听到对方这么有战意的一句话,影子二话没说,脚尖在地上重重的一点,这个人就冲了出去,速度快到了极致,几乎在空中划出了好几道残影。 公孙泽天不紧不慢的将腰间挂的剑和剑鞘解下,然后随手朝一旁一扔,剑鞘便稳稳的插在了地上,纹丝不动,但是这一手的力道,就可看出此人的武技非凡了。 而这一幕着实看愣了在场的一群人,尤其是三叔司徒擎云,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侄子竟然还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不是都说自己的侄子是一个废物加短命鬼的天赋吗?怎么最近几天就来了一个大反转,先是领兵布阵的本事让这位名将眼前一亮,再就是现在突然显露出来的武技,简 直闪瞎他一双眼。 “哼,原来你也是武者,既然你不用武器,我也不用,省得说我欺负你!”影子那冰冷的声音在空中传了过来,几乎每一个音符都在随风跑动一般,越来越靠近公孙泽天。 “先热热身,不急用兵刃!”公孙泽天淡淡回答了一句,只不过这句话的声音并不是从公孙泽天所的地方传出来的,而是飘忽不定,充斥在周围的空间中,然后接着就出现了让全体人眼珠掉一地的场面。 因为公孙泽天消失了,不是那种‘唰’的一下子没了,而是好像慢慢消散一般,一点一点的没有了。 身形原地消失这种方式,其实很多当世高手都可以做到的,无非是瞬间将速度提高到极限,快速闪身移动离开原来的地方的一种障眼法而已,就是为了震撼一下围观群众而已,其实并没有什么卵用。 想想也是,如果对方水平太差的话,完全没有必要用出这种原地消失的招式,而如果对方水平极高的话,你的所有移动轨迹全都在对方的眼中,因此再多次一举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而像公孙泽天这般一点点的消失,可就完全不同概念了,消失的身体其实并不是本尊,而是本尊所留下的残影,能让残影保留本尊的形态和气息,并且本尊还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原地,同时还没能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最关键的是,公孙泽天这份隐匿的手段,还瞒过了影子这位当时杀神,这怎么能不让人为之震惊呢。 影子也是相当惊讶的,他在公孙泽天消失的地方停下了身影,茫然无措的看着周围,眼色空洞无神,他心里清楚,在刺杀和隐匿方面,他,一败涂地。 “怎么?就这么放弃了?”一个戏虐的声音在影子不远处响起,说的是公孙泽天,他的身影随着他的话音而出现。 “我输了!”影子转身看向公孙泽天,淡淡的和他说道。 “ 杀人,本身其实是一门集暴力与技巧于一身的艺术美学,并不单单是偷袭这一种片面手段,你现在已经走进了误区,我会替你纠正这个错误!”公孙泽天淡淡的说道,就好像在用心教导自己的弟子一般。 但是随着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的气劲陡然升起,疯狂肆虐的席卷着周围的沙土,接着就看见公孙泽天起身飞扑了过去,身法速度之快,简直让人眼球无法捕捉,就算是在场有些水准的高手也不行,唯一可以将之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就只有冷诺涵一人而。 公孙泽天突然发起攻击,着实吓了影子一跳,同时影子还发现,他完全看不清对方的招式动作,这点又让影子的心神为之一惧,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后退,但是公孙泽天的身形依旧如影随形的跟着影子,并没有因为影子的后退而拉开半分距离,反而有越来越近的趋势。 看着公孙泽天脸上的那张精美的面具已经近在咫尺,或许下一秒就要和自己的脸部来个‘亲密接触’了,影子再也承受不住这份压力,抬手就要给公孙泽天一拳。 拳头被成功的挥舞了出去,但是却击在空处,完全没有击打到目标的感觉,也没有任何的着力点的触觉,就好像打在了空气中一般,而且影子用力极大,并且猛烈,差点闪到了自己的胳膊。 影子的这一拳还真就挥空了,因为他面前的公孙泽天又消失了。这次不是一点点的消失,而是一下子就没有了,同时失去的还有公孙泽天的气息,影子明明都已经锁定了对方,可是还是从他眼皮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砰”一声闷响,影子向前飞扑了出去,而他身后的黑色衣袍出现了一击掌印,同时还带着布片纷飞。 影子毕竟是当世知名的杀手,他会败,可以败,但是不会轻易死,刺客除了杀人和隐匿的手段之外,还有一点是他们的保命之法。当影子的背后有一股巨力着身之 时,他便敏锐察觉到了,也就在这一刹那间,他决定拼尽全力的向前纵跃,也正是他的这一举动,才没有因此而深受重伤,但是就是公孙泽天的掌风,已经足以让影子的内腑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了。 “呼……呼……”影子大口喘着粗气,一半是吓的,而另一半则是用呼吸来调整内息,压制体内的翻涌感觉。影子现在有些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他后悔没有查清楚对方的底细,就贸然的挑战对方,这是自己挖了坑自己跳。但是影子也知道此时还不是自己后悔的时候,他现在不是要战胜对方,而是要从对方手里成功的逃命。 “反应还不错!判断力也很准确!但是这些还不够!”公孙泽天的话音再次响起。 听到这番话,影子才注意到,原来公孙泽天正在自己十米开外,距离自己刚才所的位置至少也有五米左右,这么说刚才不是自己侥幸逃走,而是对方本就没有要伤自己的意思,他只不过是在数米外用掌风造成的这一切。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轻易就打破了场内的寂静。 这句话不是影子说的,虽然他也很震惊,但是他依旧全神贯注的盯着公孙泽天,不敢有丝毫的分神,他怕自己一个分心,就再也捕捉不到公孙泽天的身影。 这句话是阎骆说的,他已经被这刚刚开场一边倒的形势,震惊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因此才有了这番失声大叫道。 司徒擎云也非常震惊,他也想喊,只不过被阎骆抢先了,但是他都快要将眼皮揉吐露皮了,可见他根本无法接受眼前所见的事实。 “你知道吗?你身上的戾气太重,所以即便是偷袭,你也绝对杀不死六级顶峰以上的高手!所以面对他们,你就只能当面一对一的情况下杀死他们!而那些低于六级中阶以下的人,恐怕就算不用偷袭,你也绝对有把握取了他们的性命,所 以对于你来说,现在已经不需要隐藏你自己,你需要的是真正的杀人的手段和手法!” “你……你怎么知道?”影子眼睛睁的大大的,因为这句话长老院的长老曾经和自己提到过,不过可惜的是这位长老并不是杀手,所以他只能看出问题来,却帮不了他。 “你很让我失望,我还没热身完呢,你就已经先被我夺了心志,这让我很不痛快,和我认真的打一次!”公孙泽天开口说道,语气中的遗憾和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我……”影子刚想说些什么,可是刚开口就被硬生生的打断了。 “影子,你退下,我来和他打!小子,我来和你过过招,你可有意见?”只听远处传来了一声大喝声,声音嘹亮,仿佛是从每人的心中响起一般,随着话音刚落,一名老者出现在了场地中央,只见他随手将影子‘踢’出到场地外。 “乐意之至!”公孙泽天淡淡的看着这名老者,点了点头回答道。公孙泽天好像一点都不奇怪这个老头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就好像他早就已经知道这位老者的存在一般。 “嗖”一声破空的爆响,之间一把大环刀飞射了出去,直直的插在了地上,同样的没有丝毫晃动。这柄大环刀的形状与一般刀相同,惟其刀身厚,刀背上穿有九个铁环,刀尖部平,不朝前突,刀柄略细弯度较大,柄后有刀环,刀身身上用金色纹刻着团,看起来有些像是下山猛虎一般。 “小子,可别让老夫我失望啊!”那名老者玩味的开口说道,这名老者也没好奇想要知道公孙泽天为什么一点都不奇怪自己的突然出现在这里。 “您老的身子骨还行吗?”公孙泽天同样玩味的开口反问道。 “哈哈,尽管用出你的全力,老夫不是泥捏的!”那名老者哈哈大笑,开口回答道。 “那小子就不客气了!”公孙泽天也不客气,拱了拱手说道。 (本章完)

第二百八十六章 长老亲至 随着公孙泽天的话音刚落,两人的身影同时消失在了原地,接下来场地之中顿时卷起了一股飓风,风劲逼的四周的人纷纷后退,这些人的衣襟被劲风吹的猎猎作响,有些功力不济的人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原本众人围城的场地,再次被扩大了三至四倍不止。 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接着场地中央突然出现几声气爆,气爆所引发的响声震耳欲聋,甚至惊动了整个巨大的营盘,营内的将士纷纷握着兵器朝着大门方向赶来! 气爆的产生原因正是因为两人的碰撞交手,每一次产生气爆声,都会在场地的某一处地方出现两人的身影,在两人分开后,他们的身影又再次消失无踪。而他们交手的地面却好像凭空炸开一般,令平坦的地面上多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小坑。 而随着两人的交手越来越快,碰撞越来越频繁,地面上陆续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坑洞,密密麻麻的,有些甚至是连在了一起,如此大面积的坑洞就好像是一片被引爆后的地雷区一般。 “轰”的一声巨响,场地中央再次出现了气爆,只不过这次的气爆范围特别大,而且两人碰撞的声音也特别大。 良久,场地没有的气爆声音消失了,尘土也慢慢的消散开来,众人才看到了两人的身影,此时两人分立两边,相距大概十来米左右。从外表看不出什么变化,衣衫整齐,甲胄无损,就好像刚才如此激烈的战斗并没有出现过一般。 “小子,热身到此结束可好?”只听那名老者朗声问道。 “没问题,接下来小子可要使出全力了!”公孙泽天坦然的点了点头回答着。 “……”众人绝倒,刚才如此劲爆的对决,竟然真的只是两人的热身?简直不敢相信。 “小娃子,你可要小心了,老夫要用全力了!”那名老者笑了笑,好似在和公孙泽天开玩笑一般的说道。 “您老不用客气,小子刚才也未出全力呢!”公孙泽天 报以微笑,淡淡的回了那位老者一句。 “……”众人再次绝倒,敢情刚才弄的满地是坑,还是两人在相互逗闷子玩出来的呢。 “你这小娃子很有趣,我到是有些好奇,你师父究竟是谁啊?以你的年纪就算天赋极佳,没有一位名师的话,恐怕你很难有这么高的成就!”老者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好奇的开口问道。 “老爷子,打架就是打架,刨根问底可就没意思了!你老难道来此是和小子唠家常的?”公孙泽天有些不耐烦的回答道,这老家伙想要套自己的话,公孙泽天又不彪也不傻,怎么可能让对方探了自己的老底。 “你小子这脾气,老夫我到是喜欢!我也是好久没动过手了,没想多年不出世走动,第一次出来就和人动手,还是和你这么年轻的小家伙,凭你如此年纪就可以达到如此修为,想来以后前途必定无可限量啊!”老者颇为慈祥的脸上依旧绽放出无害的笑意,不过听着老头的语气到是真的生出了爱才之心。 “老爷子,你跑题了!咱们还在比斗中!”公孙泽天打断了那名老头继续说下去的兴致,再让这老头说下去,指不定就是说什么‘少侠根骨奇佳,拜入老夫门下,我们一起维护世界和平吧’,除非自己是脑残,否则还是让这老头免开尊口吧,免得到时候彼此伤了和气。 “你个小娃子,老夫这是惜才,你还不知好歹起来!”老头到也不生气,笑骂的对公孙泽天说道。 “咱们先打过了再说!小子就这性格,‘能动手千万别客套’!您老多担待!”公孙泽天佯装自己是一个入世不深且又有些鲁莽的晚辈小子,当然说话的嚣张和无赖的架势,更是贴合了他这种装扮出来的身份,这演技绝对是入木三分,无人能及啊。 “哈哈,臭小子,真会贫嘴,也罢,老夫也是技痒难耐,就和你玩几手!”老头仰天大笑,兴奋的看着公孙泽天说道。 老头子话音一落,紧 接着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变得沉重无比,重重的压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身上,突然而至的重压,顿时让一些功力低微且毫无准备的人坐倒一片,而司徒擎云更是用随身佩剑矗地费尽全力,才没有当众出丑。 但是没过一会儿,众人就又感觉到浑身一轻,就好像空气中的重压完全消失了一般。但是随着重压消失,阎骆身旁又出现了四位老者的身影,他们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凝视着场地中央。 突然而至的四名老者之中,有一名老者最为显眼,因为他手里握着一个长柄鬼头镰刀,而一旁的阎骆和影子却立即躬身先向着那名手握鬼头镰刀的老者行了一礼,而后才向其他三位老者行礼。阎骆和影子在行礼同时口中分别说道:“见过首席长老,见过三位长老!” 其实场地内外的压力并没有消失,而是场地外的压力被几名刚刚出现的老者用功力给抵消了,所以场外观战的人并未感觉到。 而此时场地之中的重压之力有增无减,甚至一些小的石子在重压下开始崩裂,进而化作齑粉,可见这股重压的可怕! 这种重压其实就是二人释放出来的气劲在互相较劲呢,而这股相互碰撞的气劲所产生的压强,只有五级以上的武者才会有这种手段,但是也需要高人指点,否则稍有不慎会祸及自身。 就在两人在场中相互较劲的时候,场外的司徒擎云和冷诺涵心中却禁不住一凛,不为其他,只为刚到的那四名老者。从刚才阎骆和影子对那四个人的举动行为就可以断定这些老头子都是来自监察院的。 而且依照司徒擎云在帝国之中的身份层次,以及冷诺涵的家学渊源,他们二人大概也猜到了那四名老者的来历身份。尤其是那位手握长柄鬼头镰刀的带头老者,结合江湖传闻,他应该就是人称‘催命鬼’的崔子逸,而那柄鬼头镰刀,正是他的成名贴身兵器‘鬼月镰斩’,而他现在的身份正是监察本院长老院首席长老。 知道了崔子逸的身份,那么他身后的人估计都应该是来自监察院长老院中的各位长老了,甚至此时场地中央的那位八成也是其中一位长老。而从场中那名长老扔出的那柄大环刀来看,这名老者的身份也很快被两人联想到了。 与公孙泽天比斗的这名老者并非普通人,他叫崔子峰,看这名字是不是觉得很熟悉,没错,他就是那位首席长老崔子逸的亲弟弟,但是此人的名声并不是依靠他的兄长而来,江湖人称‘杀千刀’,在这里并不是一句骂人的话,更不是指他为人不咋地,而是说他所用的那柄大环刀,至少杀过上千人,是真正的‘千人斩’。 也是因此当他动真格的之后,他的身上总会缠绕着重重的杀气和戾气,这和他平时的外表有着极其鲜明的对比,谁会想到一位慈眉善目的人,竟然是个大煞星。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之后,司徒擎云和冷诺涵同时心中打鼓,下意识的为公孙泽天深深的你了一把汗。 除此之外,令两人十分疑惑的是,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长老院的长老会突然至此,甚至连首席长老都已经派了出来,这很不合乎常理。因为监察院办事,非棘手大事是不能轻易动用长老院长老的,更何况还是首席长老亲至,他们究竟是来处理什么事情的?又有什么事情会让他们兴师动众的赶来呢? 公孙泽天仍像没事人一样,在场地中央的沉重压力下没有丝毫的不适感,甚至脸上还带着笑意,一点都没有勉强的意思,到是有点闲庭信步的感觉。 以公孙泽天的精神力,早就摸清了对方的真实底细,他面前的这老头实力绝对不弱,根据公孙泽天的判断,真实功力应该在七级中阶到高阶的水准,相当于元婴期的水准。 当然,这种两相比较只不过是从心境和功力上大体进行衡量判断的,其实真实实力用这种方式来权衡并不科学。真正的元婴期高手的实力要远远大于这片大陆上的七级高手。 打个比方,一个刚刚入道的修真者,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秒杀一片习武几十年的所谓先天高手,这就是两者的差距。真正的修真者并不单单是自身强大无比,同时可以用特殊手段连通天地间,借用天地之力辅助进攻,不仅如此修真者还拥有无比强大的法宝,还有很多神奇至极的阵法相助。 这些优势根本不是鸿龙大陆上的任何修士可以相提并论的,所以这位老者虽然达到七级水准,但是在公孙泽天眼中,他还不如一名金丹期修真者,甚至也就比筑基期修真者强上一点。 而公孙泽天虽然实力也不过只是达到五级的水准,甚至最近刚刚受过重伤,但是他的眼光和境界,可要高出这老头相当大的距离,再加上他还有衍天宝典和罚天诀这两门修神至宝的功法,在某种程度上,公孙泽天的真正实力完全超越了同等级的修真者,就算是此时公孙泽天在天界,他也完全有能力进行越级挑战,更何况此时对决的人还只不过相当于他同级的水准的层次,因此公孙泽天并未将面前的老头看在眼里。 “老爷子,我等到花都谢了!”公孙泽天见这老头拼起气劲来就没完了,忍不住开口敦促道。 “老人家,行动不便,多担待!”这位老者同样笑闹的回答道。 但是就在话音刚落,只见老头的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照着公孙泽天的面门狠狠的直冲一拳。 公孙泽天也不含糊,并不和老者硬碰硬,侧身必过老者的一拳之后,一击高抬腿斜踢了过去。 老者丝毫没有理会那击鞭腿的意思,变拳为肘,顺势下劈过去。公孙泽天避无可避双手合十全力阻挡。 只听‘轰’的一声,公孙泽天被砸落在地,同时公孙泽天的那击鞭腿狠狠的扫在了老者的身上,将他踢飞出去。 这次交锋在电光火石的瞬间完成,看的场外的人瞠目结舌的同时,也都是由衷的佩服二人的实力。 (本章完)

第二百八十七章 细节决定成败 场内依旧在进行着焦灼的比斗,而场外那几名监察院的长老们却在进行着交谈。 “大哥,你怎么看?”一名身材高瘦长老突然开口对着为首的长老出声问道。此人一身青衣长袍手拿两把判官笔,留着几缕胡须,颇有几分教书先生的样子。 “什么怎么看?”为首的长老扭头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老九了?以老九的身手,虽说不上当世鲜无敌手,但也绝对算的上有名号的人物了,与我们同辈的老家伙们,都未必能有几个人可以毫发无损的稳胜与他,年轻的小辈就更不可能了,能在他手底下走过三招的都少之又少,此人竟然能和老九拼斗的不相上下,就凭这点就相当不容易了,这个年轻人很不简单啊!”那名长老继续说道。 “嗯,确实不错,真的很不错!”为首的长老笑意盈盈的注视着场地中央正在拼斗的公孙泽天,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嗯?什么意思?大哥说谁不错呢?”被为首长老突然说出的这话彻底整蒙圈了,那名长老诧异的开口追问道。心里却在不住的犯嘀咕,“自己说的内容和这句回答的话,简直就是驴唇不对马嘴啊!” “没事,别废话了,继续看,我这个弟弟啊,这是在监察院里待出毛病了,刚才一不小心没拉住他,他就自己冲了上去,哎,真拿他没办法。”那名为首的长老也回过神来,岔开话题的说道。 “大哥,老九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天两头找架打,现在白送一场对决,他哪里能按捺的住啊!”另一名长老开口附和的说道。此人长相很是普通,唯一特点就是身材矮胖,腰间挂着一只酒葫芦,身周围总能闻道淡淡的酒气,手上并未拿着什么兵器,但是看手腕和腿脚所绑缚的护具,可以看出来此人擅长腿脚上的功夫。 “是啊,大哥在监察院里闲的太无聊了,以后让咱哥几个多出来走动走动吧!”最后那名长老开口说道。此人举手投足之间,给人一种淡雅 的感觉,一身白袍的衬托下,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老神仙一般。他腰间挂着一枚玉佩,手中拿着一把笛子,看起来更像是一名演奏的乐师,半点也不想是个江湖中人。 “都别贫嘴了,这场比斗不同于以往,那人别看年轻,但是绝对有料,老九这一战未必能掏到好处,那小子在逗弄老九出手呢!单论战斗技巧和经验,你们几个都未必能比的过那个年轻人,都给我瞪大眼睛好好学着!”为首的那名长老开口打断了身后三名长老的继续谈话,略带训斥的对几个人说道。这名老者正是首席长老崔子逸,手拿‘鬼月镰斩’,霸气十足,威风凛凛。 “不是吧?大哥,我们几个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论经验和技巧还比不过一个小毛崽子?”手拿判官笔的人不可置信的问道。 “就是啊大哥,我们这里哪一个不是追随大哥征战多年,多少次出生入死,单凭这战斗次数恐怕也不是那个小毛崽子能比的吧?”那名浑身酒气,挂着酒糟鼻的老者同样不能相信这一切的开口问道。 “你们还真别不信,他的战斗经验和技巧绝对在你们之上,也让我望尘莫及。究竟为什么他年纪轻轻,就可以有这般高明的技巧和老练的经验,我也不清楚,但是从他和老九对决上却可以明显看出他非同一般的技巧和经验!”崔子逸摇了摇头,神色凝重的对几个人说道。 “大哥,可否为我们详细说说?”一身白袍手拿玉笛的老者淡淡的问道。 “嗯,你们两个小辈也给我听着,这都是对战中的宝贵经验!”崔子逸正有此意,同时也对着一旁听他们对话听了半天的阎骆和影子说道。 “是,首席长老!”阎骆和影子一同躬身回道。 “嗯,你们看那年轻人在比斗中一直都背对着阳光,无论怎么躲闪,他都是如此!”崔子逸指着正在接连变化身形位置的公孙泽天对着几个人说道。 “背着阳光又如何了?”影子不解的开口发问道。 “说你们战斗经验欠佳你们还不信!你们面对阳光的时候能睁开双眼吗?”崔子逸看着其他几个人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于是略带训斥的对几个人说道。 “原来如此!”众人齐声恍然大悟的答道。这些比斗的小细节,他们从来都不曾注意到,一心想的就是如何能治对方于死地,可是从来没有注意到战场中的这些细节优势。 “你们看他,无论进退都胸有成竹,但是老九却每每踩踏在地面的石子或者坑洞上,要不是老九招式未用老,及时的调整过来,怕是早就败了!”崔子逸又指着公孙泽天脚下的步伐对着众人解释说道。 “大哥不说我们还真没觉得,那小子还真就没有一次踩到地面上的坑洼之处!”手拿判官笔的老者点了点头回答道。 虽然崔子逸并未说的很多,但是就凭着两点,就足够让这些老头子深刻反思一下了。而那一个个老者,也包括阎骆和影子,都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思中,他们看向场中的比斗已经不想刚才那般不置可否了,而是全神贯注的仔细研究细节,同时脑海里也在反复思考,如果自己遇到这种情况下,应该如何抵挡和反击。 “战场中的很多细节都很重要,你们也都曾多次徘徊于生死之间,两相交手,生死只在一念之间,哪怕极为细小的事情,都可能导致最后的胜负。还有,他时不时的激起地上的尘土,你以为是好玩吗?”崔子逸的话语依旧未停,继续向几个人说道。 “那他为什么这么做?”手拿判官笔的长老开口问道。 “据我估计,他好像准备隐藏着什么!这是要给老九下套呢!”崔子逸面露疑惑的神色,淡淡的开口说道。 “那他到底要隐藏什么?”手握玉笛的老者同样疑惑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们继续往后看!”崔子逸摇了摇头回答道。 “如此看来,这小子还真挺厉害呢!”那个酒糟鼻的 老头惊叹的评价道。 “不单单是这些,还有他的脚步,有时候应该踏虚步,他偏偏踩实印,有时候明明可以退大步,偏偏又只退了一小步,这点我现在还未想明白!”崔子逸继续补充的说道,但是这次说的内容,让他也是疑惑不解。 “大哥是不是多心了?”酒糟鼻不置可否的反问道。 “是你们想的太少了!”崔子逸面色不善的回答道。 “……” 战斗仍在继续,公孙泽天和崔子峰在短短的时间里,交手竟达近千次,虽然依旧是平手的局面,但是崔子峰因为年纪的关系,已经开始力不从心起来,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对面的年轻人竟然有着这么如此深厚功力来支撑,其功力深度或者相较自己略显不足,但是其功力延绵不绝的使用技巧却是更在自己之上。 “骂的,小瞧这个年轻的小子了!”崔子峰心里笑骂道,好像对自己落败与否一点都不关心,却对打斗是否过瘾很在意。 其实公孙泽天也并非像看上去那边轻松,毕竟他伤势也没有完全恢复,小的比斗到还可以,如此激烈的对决,虽然不论生死,只关胜负,但是也算的上高手间的比斗了,如此这般,可着实让公孙泽天心中一阵苦笑。 虽然公孙泽天并不惧怕眼前的老头,但也并不是那么轻易取胜的,毕竟老头的功力层次在那摆着,虽然具有相当于元婴期的修为,却只能发挥出接近金丹期实力的水准,但是即便如此也是高于公孙泽天的,更何况公孙泽天也不能用出自己的全部实力,总要有所保留才是。 因此,在公孙泽天颇为忌惮的束手束脚下,而那名老者用尽全力的施为中,如是这般此消彼长,公孙泽天能维持目前平手的局面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老头也太难缠了,看来要想办法速战速决了!”公孙泽天心中暗道。 公孙泽天虽然心中在计较着如何取胜,但是手头上的功夫却丝毫不慢,和那老头你来我往的 对攻着,两方防守都能省则省了。 只见老头一记白虹贯日,自下而上的攻击公孙泽天的面门。而公孙泽天也丝毫不含糊,上半身径直向后倒去,同时脚尖点向老者的丹田气门。 老者手掌用力按压下公孙泽天这击看似无力,却阴狠无比的一脚,身形借势跃起,顺势在空中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起来,接着便如大鹏展翅一般,在空中悬停了几秒,然后一只腿弯曲,另一只腿伸的笔直,借着下落的重力,朝着公孙泽天的身上踩去。 公孙泽天在老者跃起之后,他的身子几乎要贴在了地面上,正准备一记铁板桥功借力起身,但是注视到了那么老者的举动,他也就不急着起来了,双脚在地面重踏一下,整个身子贴着地面向着快速飞驰,很快就逃离了老者的攻击范围。 也正是公孙泽天离开的一瞬间,那么老者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发出巨大的‘轰鸣’之声,同时飞溅起浓浓的尘土,将两人的身影全都包裹在了其中。 公孙泽天离开攻击范围后,顺势起身,借着对方的威势所造成的尘土弥漫,快速隐匿其中,接下来就听到接连的‘轰鸣’声,仿佛是掌力的碰撞,以及近身的短打,只不过这些场面,众人却都不曾看到,他们唯一看到的就只是尘土越来越厚重,在尘土包裹的中心,隐隐有着蓝色的幽光闪烁着,但是很快这些也被后续激起的尘土彻底的阻挡了。 如此这般激战了良久,尘土中的声音彻底销声匿迹,整个场地中央陷入了一片静寂之中,待得尘土慢慢的消散开了,露出了两人的身影,众人顿时大惊失色,一个个人都是不可思议的看向场地之中的两人,就好像看见鬼一般,瞠目结舌,不知言语。 这些震惊无比的人,当然也包括了几位长老,尤其是首席长老崔子逸,更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场内的两人。 他们两人到底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场外的人露出如此怪异的惊讶表情呢?甚至连崔子逸都为之动容。 (本章完)

第二百八十八章 比武进行时(上) 场地中央的尘土已经完全消散无踪,露出的两人都很怪异,公孙泽天略微还好上一点,只不过就是原本白洁如雪的面具变得黝黑,好像挖煤窑出身一般,头发多多少少有些竖立,显得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好像钻了鸡窝一般,只不过少了几根毛而已,身上的铠甲到是没有什么损坏,但是这袖子和裤腿已经成破布条了,裸露的肌肤同样也是黑色的,虽说这形象还不算太过另类,但是看起来也足够狼狈了。 在看那名老者这边,只见他的束发之物已然不知去向,整个头顶的头发完全炸立起来,并呈现卷曲状,头发如此这般的倒竖在头顶上,宛若怒发冲冠一般,半天不见一根头发滑落,可见定型效果极佳。 不仅如此,由于老者并未身穿铠甲,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碎不堪,某些部位的衣服甚至出现了焦黑的灼烧情况,从头到脚的肌肤和公孙泽天一样,要多黑有多黑,但是唯一不同的是,某些黑色的的部位,竟然还隐隐有点白色的东西。 脚上的靴子更是有一只没一只的,唯一穿在脚上的那是只靴子已经没有鞋底了,就这般的赤足在地面上。唯一值得称赞的是,两人就算此时脸已被羞的通红,恐怕在场也没有一个人能看的出来,公孙泽天到是还有面具遮挡一二,可是那名老者却是因为,脸太黑了,已经黑到能盖住一切颜色的程度了。 周围人看着两人如此模样能不蒙圈吗?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尘土消散之后又变成了这副尊容。尤其是首席长老,他此时的眉头紧锁,在刚才他隐隐感觉到了一股暴躁至极的能量,那股能量狰狞、狂暴、破坏力极强,但是消失的速度也很快,用‘稍纵即逝’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可是这么一股强悍至极的能量从哪里来的?任何人都不可能驾驭 的了这股能量,但看这股能量瞬间的爆发力和爆发强度,根本就不是人的经脉所能承受的住,哪怕是九级巅峰的强者,也无法将这股能量收为己用,甚至还有可能因为这种极端狂暴的能量,导致自身爆体而亡。 既然那个年轻人不可能做到,而自己的弟弟,崔子逸就更加清楚了,他的弟弟更加不可能和这种能量产生什么交集。那么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某样兵器或者宝物了。 在鸿龙帝国,乃至整片大陆上,同样也是有宝物的存在,只不过十分稀少,就算是巅峰高手都无法人手一件,只能拿着一些所谓的神兵利器来滥竽充数,可见大陆上的宝物稀少到了何种程度。 而在这么一个荒郊野外的地方,竟然遇到有人使用宝物,这绝对是一件令人新奇而又神往的事情。当然以首席长老的身份肯定不会去强抢,不过是想一饱眼福而已。 就在首席长老好奇宝物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时候,场内的公孙泽天此时的心中却在不停的郁闷,在恼火之大意的同时,也对那名老者的临场反应大为叹服。 原来就在刚才公孙泽天借着不断激荡起来的地面尘土,彻底的掩盖住自己的身形,同时快速的接近那名老者,想要速战速决,谁成想,那名老者好像也正有此意,稳稳的在原地等着自己上门呢。 公孙泽天也没打算和这老头客气了,原本就想用尘土为自己遮掩一番,好让自己使出一些不方便示人的招式,没想到这名老者到是帮了自己,他那自高而下的踩踏竟然掀起了如此大面积的尘土,直接将他们两人的身形都隐藏在了尘土之中。 公孙泽天第一想法就是使用罚天诀的功法,因为罚天诀的招式非常适合于近战,尤其是在接触身体的一刹那间所产生的破坏力,可是相当 的惊人,只要成功作用在那名老者的身上,估计胜负就可以分出来了! 只见公孙泽天身周开始出现闪烁且不规则的电芒,这些电芒宛若灵蛇一般,不断的游走公孙泽天全身,时不时的好似灵蛇吐信一般,狰狞的向外释放着电芒。如此这般模样的公孙泽天快速扑向了在原地等着他到来的那名老者。 公孙泽天其实心中也有些诧异,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名老者会不慌不忙的在原地,就好像猜到自己会找到他似得,而他的表情也没有丝毫诧异,笑意盈盈的倒像是在等待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 但是此时此刻,对公孙泽天来,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于是他也懒得管那名老者的诡异,毅然决然的扑将上去,准备在第一回合就击倒那个老头。所谓‘一力降十会’,只要自己的攻击力足够强大,就算那老头有什么阴谋诡计,也只能就此放弃。 崔子峰在和公孙泽天对战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一些令人费解的小举动,心中更是好奇不已,他很想知道这小娃子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于是在好奇心驱使下,索性就帮了公孙泽天一把,为他制造出一大片尘土飞扬的场面,并在中心静静地等着公孙泽天的到来。 公孙泽天刚一出现在崔子峰的视线中,着实让这老爷子吓了一跳,虽然还是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可是内心深处的震惊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就公孙泽天此时身上那电光流转,并且时不时乖张跋扈不停吐露着狰狞电芒的模样,就足以让崔子峰大脑神经短路,外加彻底宕机。 崔子峰和他哥哥的第一想法是一样的,人是无法驯服和炼化这种狂暴至极的雷电系能量,因为这种能量不仅对自身经脉没有任何好处,还可能在一定程度上造成经脉的永久性损伤。因 此崔式兄弟十分肯定,这只是某件宝物的功效,而不是修成的某种功法。 在整个鸿龙帝国,甚至整个大陆,并非没有奇人异事的存在,很多人所修行的功法之中会蕴含有自然元素的也是大有人在,就好比大陆南方的火舞帝国,就专门有一种特殊的职业,叫‘火焰法师’,听说都是从小挖掘出那些身具火元素天赋异禀的人加以培养,同时并辅助以特殊的功法进行修炼而成的。 而且以监察院搜集情报的能力,很容易的就可以获得相当多的关于这方面的消息,五行之中的金木水火土,这些元素拥有者不在少数,并且还可以将其与自身的功法相结合,威力极为强大。 可是监察院就没有听说过哪一个人是修行雷电系功法的,这就令人费解了,那东西能被修炼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曾经就有一位脑子不太好用的高手做过相关验证,用一种自残的方式引动天雷轰击自身,并同时将雷电炼化归己用。 他虽然成功的将雷电引入自身经脉,甚至还服用了强化经脉的药物,可是最终还是被入体的雷电严重的破坏了自身的经脉,之前苦修多年的功力一朝被废,变成了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人。 崔子峰还记得当时自己问过哥哥,这个人最后怎样了,他哥哥崔子逸意味深长的吐了一口气,面色凝重的开口说道:“本来成为一个废人就够惨了,可是偏偏他选的地方不知道什么原因,特别容易吸引雷电,最后被天上不断落下的雷电,活活劈成了焦炭!” 崔子峰当时听到这件事之后,心里都快笑抽了。可是如今见到对方电流环绕,心中也不免想起了那个人、那件事,虽然开局很神经,过程很脑残,结局很搞笑,但是这件事却真的告诫了众人,雷电这种能量是不能被人类吸收 并炼化的。 这就好比几十万伏的电压接入到了小区用户家中,如果没有变压器降压,那么结果可想而知。而自然界中的雷电之威,哪里是人体肉身可以承受得了? 所以崔子峰便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公孙泽天身上,仔细打量着他什么具体是哪一件宝物可以发出如此威力的雷电来。可是他反复看了半天也没有从公孙泽天的身上找到任何值得怀疑的事物,可他已经没有时间继续找寻下去了,因为公孙泽天的攻击依然来临。 公孙泽天的以掌便拳,朝着崔子峰的胸口重重的锤了上去,崔子峰哪里肯让公孙泽天轻易得手,抬手就要格挡,可是他的手掌刚一触碰到公孙泽天的拳头的时候,一股强悍至极的电流竟然顺着对方的内劲冲进了自己体内,着实吓了崔子峰一跳,赶忙抽身后退,可是雷电具有很强的吸附能力,既然被附着上了,哪里是那么容易脱身的。 崔子峰越是着急,电流的吸扯之力就越强烈,到最后崔子峰的手掌竟然吸附在了公孙泽天的拳头上,一同砸向自己的胸口。 崔子峰大惊,但是却并不慌乱,这只不过是比斗,对方从始至终并未露出一丝杀气,而自己也从未用处全力,权当是一场普通的切磋而已。虽然公孙泽天突然变招,而且用处如此强悍自己的力量,到是打的崔子峰措手不及。 但冷静过后,崔子峰也不得不决定用出自己全部的实力了,再如此遮着藏着,就算是自己不会受重伤,恐怕也要狼狈到极点。于是崔子峰一声断喝之后,引动起体内的能量,抬起右手朝着公孙泽天的面门拍去。 只见崔子峰的整个手中都被一团黑雾包裹着,偶尔露出的皮肤进入呈现诡异的墨绿色,就好像身中剧毒一般,就这么径直的朝着公孙泽天直接招呼过去。 (本章完)

第二百八十九章 比武进行时(中) 公孙泽天难得占了上风,哪能轻易被对方化解,于是也挥舞左臂上前格挡对方的攻势,公孙泽天拳头带着虎啸的劲风,夹杂着闪烁的电芒轰向对方的手掌,可是当他的拳头触及到对方手掌的一刹那,竟然感觉到了无比的阴寒之气,同样具有黏着之力,死死的拉扯着公孙泽天的左拳,甚至隐隐还有一种腐蚀之力。 “这是什么?好阴冷!这老头用的是什么功法?”公孙泽天运起浑身真元之力用来抵抗,可是也不过是各有千秋,自己的雷电之力拿对方没有办法,而对方那阴寒之力,同样拿自己没有办法。 崔子峰也莫名的诧异,对方这是什么来路,所用的竟然不是宝物,而是真真切切的雷电功法,崔子峰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内劲之中带着磅礴的雷电能量,不停的与自己的阴寒之力相对抗。这完全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论断,这世间竟然真有将雷电之力收为己用的人,而且还没自己遇到了。 崔子峰着实有点兴奋,这种发现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他甚至心中在盘算如何将面前的这小子拉进监察院。就在他正想的兴奋的时候,不知不觉间,他体内的阴寒之力竟然也加大了输出力度,隐隐有压过公孙泽天一头。 公孙泽天心中不禁大怒,本来看在对方是监察院的人,自己已经留有余地了,而且两人是在切磋,并不是死斗,所以公孙泽天一直控制着分寸,并没有下过死手。 而此时崔子峰突然间加大了力道,这可就触及到了公孙泽天的底线了,这等于就是宣战了,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种。因为内劲间的比斗是最为凶险的,稍有不慎必有一人亡,因此公孙泽天不怒才怪。 既然对方如此不客气,那么自己也没有顾忌那么多了,别到时候给自己装进去了,自己还在那做老好人呢 ,这不是圆滑,这是彪。 公孙泽天这边加大了力道之后,崔子峰也是有反应的,他立即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他下意识的举动竟然让对方误会了,而刚让他惊讶的是,对方竟然还有后劲,和自己一样也留了后手,这不仅让崔子峰生出了一丝想要探探对方的深浅的举动。 可是不探不要紧,一探吓一跳,接着崔子峰的内劲输出加大,与此同时,公孙泽天的真元力也在不停的增加着。两人你来我往,各不相让,催动浑身内劲冲向对方,如此一来,两人对峙的拳掌之间,就好像巨大的水库一边,不停的被两人灌入进去内劲,宛若两条大河不停的向着水库注水一般。 可是再巨大的水库也有被灌满的时候,再坚固的堤坝也有被冲垮的可能。公孙泽天的雷电之力为正阳之气,而崔子峰的诡异阴寒之力,为阴柔之气,两者相交却无法相容,相峙却不能相存,如此各不相让的争斗下,唯一导致的后果就是爆炸,而且还不是一次性爆炸产生的巨响,而是出现连续的爆响。 ‘轰鸣’声接二连三发出,就好像气劲在碰撞,又仿佛是两人正处于近身格斗的交锋之中。可是对决的两人却依旧死死的止住对方,任凭爆破的气劲在两人身周炸响。 不仅如此,公孙泽天右手臂的雷电疯狂的宣泄着,狂躁的电流不停的在公孙泽天周身以及手臂上翻滚,同时电流也毫不示弱的向着崔子峰的身体上‘侵略’了过去。 可惜的是公孙泽天忘了一点,人是导体,是可以有导电能力的,只见那股电流虽然冲上了崔子峰的身子,将他电的一激灵,但是电流通过崔子峰的右手又传导回了公孙泽天的身体。而公孙泽天并不是完全免疫雷电,只不过因为天罚令的关系,他的经脉是不畏惧雷电的能量,甚至雷电能 量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善公孙泽天的经脉强度和韧度,可谓有百利而无一害。 但是公孙泽天的肉身却未必具有这种能力,再说了,天罚令现在只不过是存在于公孙泽天的身体里,并不能被自由使用调动,而只是在危机关头出来护护主而已,因此天罚令还没有达到能让公孙泽天护主全身的程度。估计什么时候公孙泽天可以操作使用天罚令了,那么估计公孙泽天就可以不畏惧雷电灼身了。可是现在他还不行! “你个臭小子,你敢电我?”那个老头口吐白烟,怒目圆睁的对着公孙泽天吼道。 “哎呦,我擦,电死我了!”公孙泽天浑身也是一激灵,然后痛苦的说道。 “……”两人的重复性对话从此开始。 两人如此僵持了半天,公孙泽天有些不耐烦了,他可没时间,没功夫在这儿和这老头耗费时间,而且眼看着周围的尘土即将消散,公孙泽天只能陡然间提升了功力,强行震开了两人,而那老者也没有非要死磕的意思,索性借势后跃了出去,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而那接连发生的‘轰鸣’声,正是导致两人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毕竟这种阴阳相撞而产生的爆炸,威力还是相当惊人的,并且能量中还蕴含的雷电元素和阴寒元素,让爆炸既带有雷电的灼烧和电击的效果,同时还具有阴寒的腐蚀性特点。如此相辅相成下,两人的外表就变成‘非主流’的‘style’,虽然看起有些狼狈,但是却还算带感。 场地中央对战的两人相互凝望着对方,两人的眼神都透着一股惊讶和无奈。惊讶的是他们两人都从刚才的拼斗中发现了对方的隐藏能力。无奈的是,公孙泽天是去‘电’人的,结果自己也没逃的掉,看他那副尊容就可以获悉。 而崔 子峰的无奈是,自己有事没事挑衅这小子干啥,结果整的自己全身上下愣是没有一处完好无损的地方。这要是去竞选丐帮帮主,恐怕也就是挂几个口袋,被吐几十口口水的事情,其他外形样貌,简直稳胜丐帮全体帮众。 “我说你个臭小子不地道啊,老夫处处留手,你却让老夫这副模样?你说你小子怎么补偿我这老人家吧!”崔子峰佯装不悦的说道,其实他的宗旨是想要忽悠这小子进入监察院任职,这可是一个好苗子,他可不想被替他势力捷足先登了。 “呸,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要不是老子也留了一手,还不被你突然加力给整死?现在来教训老子了,你丫就是一个无耻老流氓!”公孙泽天哪里看不出对方的意图,但是他本就算半个监察院的人,怎么可能让对面那老头子给忽悠了,于是公孙泽天没有好气的回答道,主要还是回绝这老小子,万一将此时的身份模样折腾进了监察院,那可就闹出笑话了,到时候先不说此事如何收场,就是自己这名声也好叫不好听啊,至少公孙泽天自己就不希望这个名字出现在诸如‘逃兵’或者‘失踪人口’的记事簿上。 “你……,好,这是算老夫不对,但老夫也不是有意识的,可是你将老夫电成这样,却是你故意的吧!”崔子峰也没有料到公孙泽天会拒绝自己的示好,一时间瞠目结舌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开口指责说道。 “唾弃你好吗?你丫的真够不要脸的,我捅你一刀,然后和你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觉得捕快叔叔会听信你的这番谣言吗?”公孙泽天一脸嗤笑的回答道。 “你个小娃子,嘴吧吧的说个不停,真当老夫好欺负吗?”崔子峰也怒了,自己都这么明显的示好了,对方不领情不要紧,还颇多冷嘲热 讽,于是崔子峰打算要先教训教训这臭小子,然后再让他感恩戴德的求着自己加入监察院中。 “老爷子,多了话咱也就不说了,手底下见真章吧,我知道老爷子擅长玩刀,虽说刀剑无言,但是毕竟趁手的家伙用起来舒服,您老千万别和我客气,就好像我见你老在路上摔个大马趴,我不会过去扶你起来一样,我也不会对你客气的!”公孙泽天一副小流氓掐架时候的架势,对着崔子峰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开口说道。 “你真当老夫怕你不成?”崔子峰遥指公孙泽天怒声喝道,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本来脾气就不咋地的崔子峰了,就算崔子逸都未必有看上去的那般慈祥无害,毕竟亲兄弟,脾气还是如出一辙的。 “无所谓!”公孙泽天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开口说道。 两人再次身影电闪,各自出现在了各自的兵器旁边,只听“呛啷”一声,崔子峰取出了直插地面的大环刀,刀锋直指公孙泽天,刀背上的大环无风自动,‘哗啦’的响个不停。 公孙泽天并没有取出身旁的宝剑,依旧直勾勾的看着对方,一副等着让对方先出手的意思。 “好胆!”只听崔子峰一声断喝,然后就看到他的身影依然出现在了公孙泽天的面前,作势要劈砍下去。 这要是被这柄大刀砍中,恐怕公孙泽天非死即残啊,就这么厚重的大刀,哪里是公孙泽天可以抵挡的了? 但是公孙泽天却不慌不忙,身子向后连退数步,刚一定,就看到那柄大环刀的刀剑自上而下的劈将下来,刀剑距离公孙泽天的鼻尖也不过半寸而已。 真不知道公孙泽天是艺高人胆大,还是胸有成竹,只见公孙泽天丝毫没有半点庆幸之感,仿佛一切都在只见的预料之中一般。 (本章完)

第二百九十章 比武进行时(下) ‘静若**动若脱兔’,只见公孙泽天还未等老爷子身形全部下落,他便快速的扑了上去,在他起跳的同时,右脚重重的跺了一下地面,待得身子在空中的时候,剑鞘中的宝剑,便自己飞了出来,仿佛有什么东西牵引一般,顺着公孙泽天的飞扑方向跟了过去。 宝剑的剑柄很快便落入了公孙泽天手中,只见公孙泽天在空中玩了一个剑花,接着剑尖便指向了崔子峰的咽喉之处。 这是一记必杀之招,除非崔子峰选择抽身后退,否则绝无幸免。但是崔子峰如果后退了,就只能撒手丢刀,那无异于人输了,可是崔子峰可能会人输吗?显然他不会。 只见崔子峰在刀柄上自右向左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然后整个身子边退便向后仰去,在空中做出了铁板桥功。而那把被他拍了一巴掌的大环刀,竟然在空中进行横向的三百六十度旋转。 旋转的刀身带着虎啸的劲风,以及冰寒的锐气,向着公孙泽天的身后扫去。公孙泽天感觉身后劲风凌厉,也不敢怠慢,身体重心前移,顺势就是一记前滚翻。 大环刀在空中做了三次三百六十度选择之后,刀柄被崔子峰死死的攥在了手中,还没等自己起身,就举刀向着公孙泽天刺了过去。 其实刀很少有‘刺’这一招,因为刀身过大过厚,主要还是用于劈砍之作用,而崔子峰突然来这么一手,着实让公孙泽天吓了一跳,因为崔子峰这一手把握的太到位了,这时候以崔子峰的姿势很难做到劈砍的架势,但是刺却不同,他身子不用调整姿势,就完全可是完成攻击的动作。 公孙泽天也不是白给的,能这么轻易的就折在了这一招上吗?只见公孙泽天也不回头,接着就是将剑身竖立起来,整个身子原地做出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正好用剑身扫开刺来的刀尖。 兵器的比拼明显要惊险了很多,看着周围众人咋舌 不已,唏嘘感叹的同时,更是为场中的两人捏了一把汗。 “大哥,没想到这小子的在兵器上也有如此高的造就啊!”手拿判官笔的人开口说道。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这小子的身手如此了得啊,哈哈!”崔子逸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开口回答道,只不过这句话让周围人听的着实有些纳闷和别扭,咋感觉这位首席长老巴不得对手的实力高超至极。 “大哥你咋还笑的出来,老九不会有事的吧?”酒糟鼻长老喝了口酒后,将嘴一抹,悻悻然的对着崔子逸说道。 “不要紧,老九下手有分寸,他并没有用出全力!”崔子逸不以为意的回答道。 “大哥,我看那小子应该也没有用处全力来!”手拿判官笔的人疑惑的对着崔子逸说道。 “不错,他也留手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位白袍玉笛老者插口说道。 “都打到了这种程度,两人还都相互留手了?真的假的?”酒糟鼻不可置信的问道。 “别小看那小子,他很厉害!”崔子逸面色淡然的对着身旁的几个人说道。 “大哥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和哥几个说说呗?”酒糟鼻眼珠滴流打转,一脸希冀的看着崔子逸问道。 “……”崔子逸面带微笑的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直勾勾的看着场中的公孙泽天,只不过他的笑容很是有一种玩味的意思。 “停!”正在对战中的公孙泽天突然开口喊道,同时身体来了一记后空翻,远远的倒飞了出去。 “小子,怎么不打了?”崔子峰并没有追击,而是停在了原地朗声问道。 “和你打我吃亏,你又不是我的敌人,我也不能下死手,而我的那些招式大部分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我又不能杀你,这么打下去,几天几夜也分不出胜负来,还不如就此作罢!”公孙泽天摇了摇头一脸憋气的说 道。 “哼,要打的是你,说不打也是你,诚心耍爷爷玩呢是吧?”崔子峰可不乐意了,如果说之前拳脚相加,实在是他的短处,那么此时使用自己的大环刀,正可谓‘如鱼得水’一般。 而公孙泽天的剑法也相当不赖,总体来说打的还算过瘾,唯一遗憾的是,和他交手实在有些憋屈,公孙泽天的剑招能从某个攻击点中诡异的切入,仿佛料敌机先一般,每每发现自己招式上的漏洞,并且成功迫使自己变招防守。 并且公孙泽天的招式还从未有过一次是雷同的,就好像每一招都是随心而发,本就没有招式一般,让人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之所以崔子峰有这种感觉,完全是因为公孙泽天使用的正是独孤九剑中的精髓,同时用天界剑仙类的功法进行修改,重新命名为‘公孙九剑’,主要原因是怕和独孤家‘撞衫’。并且独孤九剑原本就是普通人武学的巅峰之作,可是在修真者的眼中,它还不够看,现在经过公孙泽天修改,威力大了不止十倍,当然也不能用之前的名字了。 “我是怕你老体力不支,被人抬着走,多伤自尊不是?”公孙泽天开口敷衍的解释说道。 “给老子闭嘴,今天不打个痛快,老子和你没完!”崔子峰见公孙泽天想要闪身撤走,这是要放自己鸽子的节奏啊,哪里肯允许此事发生,于是恶狠狠的威胁道。 “那晚辈只好对不起您嘞!”公孙泽天意味深长的开口笑了笑后,玩味的儿开口说了一嘴。 “小子还想跑不成?”崔子峰只觉得公孙泽天的笑容有些古怪,但是并未深究其他,只不过当成了公孙泽天要‘临阵脱逃’的预兆了。 “那到不是,晚辈可以陪你打,只不过晚辈要耍点手段,不知道前辈是否能谅解小子我呢?”公孙泽天摇了摇头,笑着解释说道。 “只要你陪老夫打的痛 快,老夫不介意你出什么怪招手段,自管来就是了!”崔子峰见公孙泽天承诺不会跑,会继续和自己打,便彻底放下了,只要继续打,他还管什么手段不手段的,只要是对决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要是客气来客气去,那岂不是成了过家家一般?,与其那样,还不如不打呢! “那事先声明,事后不带反悔的,更不能找我麻烦,现场这么多人作证呢!”公孙泽天还不放心的开口强调这 。 他们之间的对话,当然也被场外的人听到了,于是只听崔子逸上去一步,对着场内的公孙泽天朗声说道:“小子,你只管施为,老夫替你担责,只要不伤他性命,随你怎样都行!” “我大哥说话了,就代表我的意见,这把你放心了吧?”崔子峰指着场外手握镰刀的老者,对着公孙泽天反问道。 “我很放心,那么咱们开始把!”公孙泽天看了一眼崔子逸,又打量了一番崔子峰,然后便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只不过他的笑容更浓厚了。 场外,司徒擎云不解的看着这一切,在无比震惊的同时,实在摸不清自己的这位侄子究竟要干什么。 “我说,你们知不知道小三这是要做什么?”司徒擎云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冷诺和兰儿,小声的问令人说道。 “他啊,他是打算阴人了!”冷诺涵笑了笑对身旁这位大将军说道。 “对啊,少爷肯定是憋了一肚子坏水,准备整整那个老爷爷!”兰儿在一旁补充说道。 “小三武技这么高,你们知道吗?”司徒擎云疑惑的对两人小声问道。 “三叔,无痴有哪些本事,您都知道吗?”冷诺涵扭头看向司徒擎云,戏谑的回了一句说道。 “不知道!”司徒擎云直接摇了摇头否认道,他一年也回不了司徒府多少次,别说自己这侄子如此神通广大的本事是如何得到的,就是他 有一天死翘翘了,自己都是最后一个知道此事的,自己又怎么会知道侄子的那些事情呢? “我们也不知道!”冷诺涵同样也摇了摇头,用假到不能再假的语气回答道。 司徒擎云也知道冷家的小丫头肯定不会说了,就冲她那表情,就是在明白的告诉自己,她清楚一切事情的始末,但是就是不说,大有‘气你没商量’的架势。 “小鬼头,你当我还能害他不成?不对啊,全天下都在传,小三是个什么都不能修炼的废物,怎么就有了如此高明的武技了?再说了,他今年才五岁啊,五岁的孩子能和一位七级左右的长老战成平手?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对了,既然他不是废物,那是不是说小三也不是短命鬼了?”司徒擎云苦笑不已,继续根据自己的思路说下去。 “三叔果然好觉悟啊!”冷诺涵淡淡的回了一句。 “……”司徒擎云了然!他已经不用再问了,同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冷诺涵会点头同意这场家族间的婚约,自己的侄子如此优秀,怎么可能不受女孩子的青睐呢。 不过对于这点,司徒擎云还真就猜错了,即便是公孙泽天真就是一个废物,冷诺涵也会毅然决然的同意这门婚事,不为一切,只为其人而。 场中的两人再次开始了新一轮对决,只不过这次比斗颇有些怪异。为什么说是怪异呢? 原来公孙泽天和崔子峰再一次开始的时候,公孙泽天并没有扑上去与崔子峰恶斗,也没有原地等着对方上来与自己拼杀,反倒是绕着场地跑起来。崔子峰见公孙泽天并不与自己拼斗,反而是掉头就跑,还好没有跑到场地外,否则他可真要抓狂了。 见公孙泽天绕着场地跑圈,崔子峰到也不着急,他手握大环刀,死死的盯着公孙泽天的身影,心中默默算计对方的轨迹和运行的速度,同时他也做好了随时冲上去拦截公孙泽天的准备。 (本章完)

第二百九十一章 普渡众生 就在公孙泽天在跑第九圈的时候,崔子峰发动了,他的速度极快,仿佛脱缰的野马一般,转眼就冲到了公孙泽天的身边,举刀横劈了过去,而刀劈的方向,正是迎着公孙泽天来势的方向横扫过去,这一刀要是扫中了,估计公孙泽天就要上下分家了。 但是更为诡异的是,公孙泽天的身形居然在跑动中凭空消失了,消失的速度很快,就好像他从来没在那里存在过一般。而崔子峰哪里会让公孙泽天就这么跑掉,一个闪身也消失在了原地。如此这般的高速移动,众人已经见鬼不怪了,就今天看到的次数,绝对够很多人用一生来回味的。 就在两人消失的一刹那间,场外也发也骚乱了起来。 “三叔,快让咱们的人后撤!要快!”只听冷诺涵突然开口焦急的说道。 “啊?”司徒擎云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开口疑声道。 “别啊了,快点!”冷诺涵一副火烧屁股的架势,跳脚的大声说道。 “哦,全都有,给我后撤……”司徒擎云看着平时冷静温和的小丫头陡然间变的如此焦急,也知道问题大条了,于是赶忙的开口下达命令说道,但是说到最后可就说不下去了,这具体要退多远啊,要是得个几十里地的,那还来得及吗? “再后撤百米!”冷诺涵朗声说道! “对,全都给老子后撤百米!快!”司徒擎云见冷诺涵发话了,赶紧催促自己的亲卫们后撤。 ………… 于此同时,首席长老更是踏前一步,手握他那柄鬼月镰斩,重重的用柄尾砸了一下地面,接着就在他身前出现了一道光华流转的透明墙,将监察院众人以及大营内看热闹的众位将士护在了屏障之后。 在完成这一切后,崔子逸淡淡的看了一眼司徒擎云那边走在最后的那名年轻女子,从那女子的装束 上,根本看不出什么身份来历,而对方和场中的那个年轻小伙子,同样都带着面具,这说明他们的身份是需要隐藏的。 之所以令崔子逸多看了冷诺涵几眼,完全是因为冷诺涵的举动,她竟然先于自己发现了场内诡异的变化,自己也是在她有所行动之后,才察觉到了场中可能会出现某种殃及场外的危险。 “这个小丫头是谁呢?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呢?”崔子逸神色凝重异常,心中的更是波澜起伏,他很好奇那个女子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同样年纪轻轻,却具有超出常人想象的能力? “大哥,为什么立起屏障啊?”手拿判官笔的那位长老见势开口问道。 “等会你们就知道了!”崔子逸没有多解释,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就在他话音刚落,就只听透明屏障上出现了几声脆响,就好像兵器相撞一般,但是只见透明屏障自顾自的摇晃,却不见任何刀斧剑刃的劈砍,众人疑惑不解。 这种大范围的透明屏障只有九级以上的人才会拥有,无论是武者还是幻术师,都可以拥有这种保护屏障,只不过形式略有不同,但是性质是相通的。大部分时间这种屏障会保护着全身,也可以催发成一个防护罩,进行大范围的防护。具有一定的防御力,但是同级高手之间的对决,却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而八级的强者,保护屏障只能护全周身,并且不能时时刻刻的存在着,但也只是意念之间催动,关键时候,可救自己一命,却无法形成防护罩守护他人。 而七级的强者,这种保护措施是内在的,重担是护住脏腑,防止外界的攻击力对脏腑造成不可挽回的创伤,同样是不能持久,只能用的时候以意念催动,长时间加持会对内劲造成很大负荷。 六级以下的人是没有这种东西的,他们想要不被人挂掉,只能想办法给自己选一套比较好的贴身护甲,可是上 好的护甲都需要大量的银钱,并不是谁都可以承担的起。 而另一边,司徒擎云带着的亲卫军并未到达百米外,他们还在没命的往那边跑,冷诺涵突然神色一紧,看了一眼身后还在快速催马狂奔的亲卫将士们,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就是一声娇斥一声,整个人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刚一落地,冷诺涵双手挽起了连一个莲花指,然后轻道了一声‘合’!接下来在冷诺涵的身前竟然浮现出了一个八瓣莲花的图案。这副莲花图悬浮在空中,若隐若现,流光电转,煞是好看。 但是所有人看到这朵莲花的时候,完全兴不起任何亵渎之心,竟然一个个都发自内心般虔诚的凝视着那朵莲花。 接着冷诺涵再次手挽剑指,然后同样轻声喝道:“去”!只见那朵莲花自行的旋转起来,然后逐渐的向着场地中央飘浮过去,待得来到场地的正中央,莲花突然膨胀开来,硕大的莲花在大到一定程度之后,开始缓缓下落,随着他的下落,崔子逸屏障上的压力逐渐减小,直到莲花完全将场地全都笼罩在内,崔子逸我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压力了。 崔子逸一脸惊讶的看着那名女子,只见她**连连,好像刚从那一招耗费了她很大的气力一般。崔子逸本来想要过去看看,但是他又不放心周围这些人,万一再出现点意外,只见怕是来不及救援了,索**就没有过去,打算待比斗结束之后,再去见见这位女子,正好到时候他还要和场中的那名年轻小伙子,好好聊聊呢。 外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冷诺涵自己知道,现在她铠甲内的衣物已经全都湿透了,面具下的俏脸更是惨白无比,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面具下方落到地面上。 “少奶奶,你不要紧吧?”兰儿催马又从后面跑了过来,还没等马停稳,就已然飞身跳下,快步来到冷诺涵身边,一边搀扶着她,一边开口关切的问道。 “无碍,就是有些透支,休息休息就没事了!”冷诺涵也不矫情,将身子靠在了兰儿的身上,虚弱无力的说道。 冷诺涵也只是在宽慰兰儿,其实事实并没有冷诺涵说的那么简单,她也并不是休息休息就会没事的。这一招名叫‘普渡众生’,是冷诺涵从佛法之中自创的一招,虽然并没有什么攻击力,但是却具有很强大的防御力,那空中幻化出的八瓣莲花,除了有着强大的防御力之外,还具有让人恢复神智、灵台清明之功效。 但这一招所要消耗的功力也是极大的,并不是她如今的功力可以施展出来的,冷诺涵强行施展此招,更多的是借用了体内的某件神物的力量,但是这种力量在她还无法驾驭之前,只能被动的进行护主,是不能轻易动用的,轻则反噬受伤,重则深度昏迷,毕竟她体内的那件神物是真正的神物,和公孙泽天的天罚令有所不同。 而公孙泽天的天罚令因为某些原因导致它并不完整,虽然依旧具有很大的能量,但是却还是可以被公孙泽天使用几次的。直到它必须完全被修复好,才能到达冷诺涵体内那件神物一样的程度。 而此时的冷诺涵只能算的上轻度反噬之伤,她要是放出了什么超级大招的话,估计她直接就可以睡个一两百年了。 可即便是轻度反噬之伤,但是也抽干了她体内的全部真元力,这才让她虚脱之极,要不是兰儿扶着她,估计冷诺涵就要瘫软在地了。 “少奶奶,要不我扶你回府疗伤吧,你这个样子哪里还能继续行军了?”兰儿略带哭腔的对着冷诺涵说道,她现在不敢去摘冷诺涵的面具,但是她知道这位少奶奶肯定不好受。 “咳咳,我不要紧,不要大惊小怪的!”冷诺涵轻咳了几声,依旧以虚弱的声音回答道。 “怎么会不要紧,你现在都不稳了,这样肯定不行,我要去通知三叔,让他护送咱们回府!” 兰儿拼命的摇着头,她坚持自己的意见说道。 “回来,我不允许你去!”冷诺涵声音有点倔强,略带抗拒的对兰儿喊道,仿佛用尽了全力一般。 “不,这次你得听我的,就算少爷在这,他也不会允许你这样的!”兰儿还是摇着头,悲戚戚的对着冷诺涵说道。 “……”听到‘少爷’二字,冷诺涵沉默了,如果他知道此时自己的这副模样,估计北上的事情都可以为此而搁置,可是自己能让他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吗?显然不可能,可是自己跟着去怕是肯定要耽误他的大事了。 想及此处,冷诺涵倒也没有抗拒回府的想法,只不过她现在不能走,她要和公孙泽天见一面才会回去,她要想办法劝说公孙泽天继续北上,不能因为自己的而耽误了他的全盘计划。 那朵硕大莲花罩之内,依旧能传出来‘乒铃乓啷’的金属撞击之声,但是莲花内却看不到任何人影,就好像里面原本就没有人一般。 可是要是真的没有人的话,那些‘乒铃乓啷’的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难道里面的人一直在高速运动中,所以才看不到任何人影?众人费解不已,但是又不能进入到莲花罩内查看,只能在外面等着,等待比斗结束之后,再行查问。 可也就在这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冷诺涵的身旁,他脸上带着面具,虽然头发有些散落,但是倒也没有彻底破坏形象,但是他身上除了铠甲完好之外,四肢上的布料全都破损严重,而****出的肌肤已经看不出本色了,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值得庆幸的是,鞋子还挂在脚上呢!如此这般的形象,无论远看还是近看都很像是一个饱经了战火洗礼的败军之将。 而见到他的出现,全场惊愕不已,全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着突然出现的这个人,仿佛他的到来并不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令人诧异的同时,又让人感觉到了诡异。 (本章完)

第二百九十二章 陡然突变 此人正是公孙泽天,他的出现着实让所有人都彻底傻眼了,因为莲花罩内已经‘乒铃乓啷’作响,而公孙泽天的本人却出现在了场外,却没有发现崔子峰本人,这点就很让人感觉到怪异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公孙泽天没有去管众人看自己的惊愕目光,而是俯身下来,将冷诺涵的娇躯露在自己的怀里,柔声的问道。 “我不碍事!不用为我担心!”冷诺涵淡淡的回答道,声音还是有些虚弱,但是却能听出一丝柔和。 “怎么能不担心,不是有一句话说‘谁的老婆,谁心疼’吗?”公孙泽天感受到冷诺涵的虚弱,心头不由的一紧,这种心疼的感觉尤为明显,他轻轻的抚摸着冷诺涵的秀发,尽量用缓和的语气对她说着俏皮点的话,他想哄他开心,但是公孙泽天自己却开心不起来。 “我……我还不是!”冷诺涵娇羞不已,支支吾吾的否认道,只不过声若细纹,却只有公孙泽天自己能听道。 “早晚的事!”公孙泽天大大咧咧的肯定道。 “恐怕不能陪你北上了!”冷诺涵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扯了扯公孙泽天的衣袖,淡淡的说道,可是语气之中却透露着一种莫名的惋惜。 “我也不去了,回家陪你!”公孙泽天笑了笑,柔声的说道。 “不可,听雨阁筹划多年,只为这一朝,而你辛辛苦苦的布局多年,哪能为了我就轻言放弃了!”冷诺涵摇了摇头,坚定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这些都不重要,没有什么比你重要!”公孙泽天依旧还是笑了笑,不容置疑的回答着。 “但是我想要你去,我希望你去,你可以为我去吗?”冷诺涵抓着公孙泽天的手掌,仿佛是用尽了**的力气,用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语气,对着公孙泽天问道。 “这……”公孙泽天犹豫了,他不想去,但是又不忍心拒绝她,一向做事果断的他第一次犹豫了起来。 “家里有母亲和兰儿照顾我,你尽管放心!速去速回!我在家等你!”冷诺涵声音又虚弱了下去,柔声的说道。 “好吧,我争取半个月之内赶回!等我!”公孙泽天沉吟了半响,终于在冷诺涵殷切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一切小心!”冷诺涵抚摸了一下公孙泽天的面具,轻声叮嘱道。 “嗯,我会的!兰儿,替我照顾好她!”公孙泽天重重的点了点头,又对一旁的兰儿嘱咐道。 “少爷请放心!”兰儿点了点头,坚定的说道。 “我亲自送你回去!”公孙泽天对着怀里的冷诺涵轻声说道。 “嗯!”冷诺涵闭上双眼,静静的躺在了公孙泽天的怀中,缓慢的呼吸着公孙泽天身上充斥的阳刚之气,整个人都安静极了。 ………… 公孙泽天慢慢起身,先将冷诺涵扶上马背,然后自己一个翻身也跃上马背,接着调整了一个让冷诺涵舒服的姿势,让她柔弱无骨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两手持缰,就这么将冷诺涵搂在怀抱中。 正待公孙泽天准备打马离开之际,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喂,小子,你怎么自己从里面跑出来了,我家九弟呢?你们不是在比斗吗?” “老子我现在没空,有事回来再说!”公孙泽天怒意盎然的冷声回道。 “不行,你得先告诉我他人在哪!”说话的是酒糟鼻的老者,他快步来到公孙泽天马前,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都说了有事回来再说!你没听到吗?”公孙泽天心中有气,大声怒斥说道。 “好了,不要赌气了!那个人应该还在莲花罩中,莲花罩并不会隔绝人的进出,它只会防御各种形态的攻击!恐怕用不了多久,莲花罩会自行消散!”冷诺涵虚弱的声音从公孙泽天的怀里响起,她的声音一出,公孙泽天立即便收了自身的火气,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爱怜的看着怀里的人儿,静静 的听着她解释道。 按理说‘普渡众生’是不会轻易消散的,除非释放的人主动撤掉,但是一来冷诺涵已然无力撤掉这朵莲花罩,二来,莲花罩在没有冷诺涵亲自灌注能量维持下,是无法持久的。 “那为什么你都出来了,我家九弟还在里面?你是不是把他怎样了?”酒糟鼻老者丝毫不打算和公孙泽天算完,矛头再次直指公孙泽天。 “哼,他不是想要打到爽吗?我就让他好好爽一爽!”公孙泽天冷哼一声,戏虐的对那位酒糟鼻老者说道。 “你……!”酒糟鼻老者哪里受到过这种无人,顿时就要扑上去给公孙泽天一个教训。可是他的身形刚要动,就被制止了。 “回来。你叫公孙泽天?”只听崔子逸的声音响起,先是冷声喝止了酒糟鼻老头的冲动行为,然后对着公孙泽天问道。 “没错!”公孙泽天点了点头,回答二个字。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和我弟弟的第三次交手,从一开始恐怕就应该不是你了?”崔子逸并未在意这些礼节,依旧淡淡的开口问道。 “没错!”公孙泽天又点了点头回答道。 “很好!你很不错!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崔子逸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缓缓的开口说道。 “我-现-在-没-空!”公孙泽天一字一顿的对崔子逸说道。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和我大哥如此说话?”酒糟鼻老者又怒了,朗声喝道。 “我是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智商已经退化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从开始我就没打算想要和你们任何一个人说话,所以说你拦错人了!先回去治治脑子吧,别出去被人忽悠了,卖了车买了拐,还自我感觉良好呢!”公孙泽天嗤之以鼻的反讽道,说罢就要打马离开。 “住!今天我非要教训你个小兔崽子,让你知道……”酒糟鼻老头看着公孙泽天骑马要跑,立即一声断喝道 ,可是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异变突起。 只听“轰”一声巨响,原本好好的莲花罩瞬间被炸的粉碎,巨大的气浪仿佛泄闸的洪水一般,汹涌无比,向着四面八方宣泄而出。 翻涌的气浪夹带着地上的沙石,顿时让整片地域完全呈现出一副飞沙走石的场景,铺天盖地的沙土,漫天翻腾的沙石,犹如沙漠中的狂沙暴一般,着实给人一种惊骇的感觉。 不仅如此,那翻腾的气浪之中似乎是夹杂着无形的剑刃一般,时不时的将卷起到空中的碎石残木削成两截,甚至就连平整的地面时而也会出现几十道深深的划痕,纵横交错,遍布整片地域,每一道剑刃划痕均入土半寸,不多也不少,精准的方法是机器人一般。 看着犹如如同一台巨大的绞肉机一般的硕大气爆,卷着滚滚黄沙,迎面朝着公孙泽天等人的方向席卷而去,在场一众人都是惊愕万分,骇然之下一个个惊慌失措起来,甚至连司徒擎云麾下百战精锐的亲卫将士们,也纷纷露出了惊惧的神色。 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未知之物!人对于陌生事物和陌生环境有着天生的抗拒之心和畏惧之感,哪怕那些看淡生死的人,从容面对死亡的人,在陌生事物和环境面前,都会产生一丝心悸。 面对眼前这种陌生的东西,崔子逸也有些茫然无措了,他甚至怀疑自己的保护屏障能否抵挡的住这种铺天盖地的剑刃狂潮。毕竟这种夹带着天地威势的景象,根本就不是人所能抗衡的了。 在场唯一没有感觉到震惊的就要属公孙泽天和冷诺涵了。冷诺涵虽然对这种场面有着一丝好奇,但是更多的还是见怪不怪,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小孩子把戏而已,是一种借助于自然中的风之力,辅助以阵法相引导而形成的,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产生了异变罢了,这些东西对于冷诺涵来说太小儿科了。 而公孙泽天虽然也对这种失控场面有些不解,但是从他的神情中 看出更多的却是一种不屑,这种东西出自他手,对人此时已然发生了改变,并不代表他处理不了,所以他很是不屑的看着距离越来越近的沙尘气爆。 崔子逸的震惊和公孙泽天的不屑,两者绝对的反差并不意味着公孙泽天功力的水平已经达到了崔子逸的那种极高的境界水准,也不代表此时的公孙泽天就可以完胜崔子逸。 只是因为崔子逸并不懂修真,也不清楚天地间能量是如何引动并加以利用,更不知道人与天地间的纽带具体为何,所以崔子逸在面对这种天地间能量的存在,就会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即便是崔子逸已经达到九级水准,相当于修真者的大乘之境,但是却远远达不到修真者这种境界层次。 这么来说,修真者的大乘之境,是通过长时间的苦修而成,是需要通过天劫洗礼之后,方才能达到的境界。大乘后期又被称为‘地仙’,能用上‘仙’这一字的,可见其神通到了何等地步?移山填海、腾云驾雾,怕是犹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而龙腾大陆之上虽有众多的九级高手,却没有一个人经历过天劫的洗礼,并且快则近百年,慢则数百年,便可修成一位九级高手,这和修真者动辄千年、万年的艰苦修炼完全不相同。虽然他们在体内能量上大体持平,但是在具体运用和操作上,却远远不是同级修真者的对手。 这片大陆上的修士缺少了最关键的修心阶段,这促使他们达到九级之后,便无法存进,如果硬要提升自身修为冲击十级境界,那么轻者经脉寸断,重则一命呜呼,之所以如此,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缺乏了修心,盲目提升自身实力,导致心魔无法压制,最后惨死于自身的心魔之下。 因此,对于这种引动天地间的能量,公孙泽天能有很多种办法来应对,但是对于崔子逸来说,恐怕只能选择硬抗了。但是如果两人此时对战的话,公孙泽天还真未必是崔子逸的对手,这与个人实力无关,与心境修为有关。 (本章完)

第二百九十三章 疑惑和推断 迎面而来的气爆距离众人越来越近了,甚至他们都能明显感觉到气爆之中透出的一股阴冷的寒风。阴寒之风未及袭身,就能让人有一种打寒颤的感觉,浑身上下更是略有僵硬的感觉,就好像被冰冻了身子一般,关节处都没法正常运转。 众人已经对眼前的危机彻底手足无措了,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是该原地等死,还是转头就跑,两只腿就好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的不知道如何挪动。他们都没有想到,只不过看了一场比斗,却给自己酿出惨祸来。 就在众人心神恍惚不可终日的时候,一个暴怒之声突然响起,说话的是那位酒糟鼻老者,他对着公孙泽天大喊大叫的说道:“之前那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范围的攻击?单凭老九一个人不可能造成这么巨大的破坏力!你给老子说明白了!” “你休息一下,我让兰儿守着你,我去去就来!”公孙泽天根本没有搭理那位酒糟鼻老者的意思,而是低头对着怀里的冷诺涵柔声细语的说道。 “小心一点,我能感觉到那里面可能发生了什么变化!很诡异,也很危险!”冷诺涵柔弱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对着身后的公孙泽天小声叮嘱的说道。 “放心吧,我自己布置出来的阵法,还搞不定吗?”公孙泽天点了点头,同样面色凝重,但是为了让冷诺涵宽心,只好劝慰的说道。 现在的阵局已经和之前公孙泽天所布置的那个阵局完全不同了,现在的这个阵局好似阴风阵阵的鬼域一般,而其阵内的威力肯定也相当的强悍,必定要比表面上所看到的威势还会强上几分,就这阵势可比之前公孙泽天戏耍崔子峰所布置的阵局,要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毕竟之前公孙泽天所布置的阵法只为对战比斗,而非生死对决,既然没有打算取对方性命,那么就更加没有必要将阵局布置的那么厉害了。可是此时异变之后的阵局却是非同一般,完全 颠覆之前的阵局,此时的阵局完全可以说是一个由杀伐所组成的阵局,这一类阵法统称为‘杀阵’,与‘幻阵’和‘困阵’并列为三大阵局,也是除了‘幻阵’外,最让人头疼的一种阵局,并且其中隐隐带着杀伐的煞力,对人的心志也是一种摧残,稍有不慎的人,即便是从杀阵中逃脱,恐怕也会因为心志的关系,导致未来在修为上寸步难行,这对修炼者可是不是一个好消息。 公孙泽天头疼的就是这点,之前自己布置出的普通阵局,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变成了一个杀阵之局,反而攻击其自己了,这能不让公孙泽天郁闷的吐血吗?公孙泽天悔得肠子都青了,恐怕论自掘坟墓,自己这算的上首屈一指了吧! “小子,老子在问你话你,你有没有听到?”酒糟鼻老者一脸愤怒的上前了两步对着公孙泽天大吼道。 “兰儿,过来,替我好好守着她!”公孙泽天依旧没有搭理这个老头,自顾自的对兰儿吩咐着,此时正值危及时刻,他也忘记叫兰儿修改之后的名字了,反正兰儿只不过是个丫鬟的名字,全天下的府邸之中,有一个算一个,恐怕无论哪个府邸都能找到叫兰儿的小丫头,所以公孙泽天也并未在这件小事上过分担心。 “是少爷!”兰儿重重的点了点头应承道。 兰儿身形一闪,在公孙泽天离开冷诺涵的一瞬间,就替补了公孙泽天的位置,并双手轻扶着冷诺涵的身子,让她舒适的靠在自己身上,不至于摔落马下。 “我说,小子,你存心找茬是不?爷爷问你话,你竟敢无视,爷爷我今天就要先废了你!”酒糟鼻老者将腰间宝贝一般的酒葫芦向后顺了顺,接着撸胳膊挽袖子就朝着公孙泽天的方向去了,一边走还一边怒气冲冲的对公孙泽天叫嚷道。 “就凭你?哼!”公孙泽天不屑的看了看朝着自己走来的酒糟鼻老头,就这老头的修为,还赶不上刚才和自己比斗的那个人 呢,虽然说不上一定会胜,但是却是绝对不会败的,至少也会是一个平手,甚至还可以抓住他轻敌之心,趁其不备的狠狠阴他一下。 “咳咳,这位老先生,请先不要动怒,我来和你解释好了!”冷诺涵哪里还不了解公孙泽天,听他这话,就知道他这是要准备挑事呢,估计是正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呢。 “哼,臭小子,今天的事,咱不算完!”听了冷诺涵的声音后,酒糟鼻老者出奇的压抑住了怒气,虽然对着公孙泽天恶狠狠的,但是也停下了脚步,盯着冷诺涵,等着她接下里的话语。 “哼!真当我还怕你不成?”公孙泽天冷哼一声,不屑的回了一句,算是全了自己的面子了。 “呵呵,老先生勿怪,他心情不好就会这样,平时他还是很好相处的!”冷诺涵白了公孙泽天一眼,柔情中带着一点埋怨,指责中带着一丝玩味,接着转头对着酒糟鼻老者报以微笑的解释说道。 “我到没看出他哪里好相处了,丫头,和我们们说说,这些究竟是咋个回事啊!”酒糟鼻老头没有理会公孙泽天,语气带着一丝怨怼反讽了一下公孙泽天,然后和颜悦色的对着冷诺涵问道,就好像爷爷对自己亲孙女说话似的。 “其实是这样的,两人从一开始……”冷诺涵笑了笑,用她虚弱的声音缓缓道来。 随着冷诺涵的缓缓解释,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公孙泽天从最早对战的时候就已经在布置了,公孙泽天时而大进,时而小退,如此进退无距,却是在地面上布置出了一副看似杂乱无措,实则蕴含了某种规律的图形,那些深浅不一的小坑,也并不是最初想象那般为了给崔子峰制造麻烦而用的,原来是早有预谋,精心布置出来的小阵眼。 虽然在场众人并不理解‘阵’的概念,同样也不清楚何为‘阵眼’,但是大体也弄清楚了,公孙泽天原来早就准备要坑他们了,只要公孙泽天坐镇 其中,就可以毫不费力的戏耍崔子峰了。 想及此处,监察院的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扫了公孙泽天一眼,心中对此人的鄙视之心不言而喻。但是公孙泽天是谁啊,那脸皮厚的和太阳半径差不多,哪里会在这些人面前‘露怯’呢? “何为‘阵’?是部队行军打仗所用的东西吗?”手拿判官笔的老者突然开口对冷诺涵问道。 “哼,老家伙,行军打仗的那些东西也能叫‘阵’?你恐怕没见过真正的军阵之威吧?再说就算真正的军阵,也没法和我这种阵局相比!”公孙泽天冷哼一声,不屑的对那老者嗤之以鼻的说道。 公孙泽天经历过多次转世,加上他天生就对阵法很感兴趣,所以他每次转世的时候,都会对当下时空内的所有阵法进行学习和研究,因此无论是从小到两军对垒时所用的阵局,还是大到威力极强的奇门遁甲的大阵,他都了若指掌。 就不说那整片大陆没有一人见过的奇门遁甲大阵,单就是普通军队排兵布阵时所使用的阵法,公孙泽天就足以让所有名将难以望其项背了,当然这是后话。 “老先生莫怪,他说的虽然有些直白,但是也却是事实,此时怕也没有时间具体探讨‘阵’的事情,待此事过后,再与老先生详谈吧!”冷诺涵又白了一眼公孙泽天,然后急忙开口向众位老者解释说道。 “也好,那此时就是发生了什么?是‘阵’失控了吗?”手拿判官笔的那名老者点了点头回答一句,然后又指着远处不断朝此处推进的‘沙尘气爆’问道。 “没文化真可怕!”公孙泽天扭过头,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老先生,阵法是固定存在的,是由操控的人来掌握的,并不会失控,在没有人操控下,它只会依照自己的规则进行运作。只不过……”冷诺涵也不过是报以微笑,她要是想解释清楚这件事,那么这堂课怎么都要从阵法的起源和原理说起, 等到他们能彻底融会贯通之后,估计没有个上百年都不能领到毕业证书。 “只不过什么?”这次问话的是崔子逸,他神色依旧凝重,隐隐还有着一丝担忧之色,好似为某事或某人而感到焦急。 “只不过这次的阵局有些诡异,好像其中发生了什么变化!具体什么原因我也说不清楚!”冷诺涵顿了顿,然后目光转向了那团气爆,淡淡的开口说道。 “不用猜了,我知道为什么!刚才我试图入阵,可是发现主阵眼被人所占了,估计就是里面的那个老头了!所有阵局发生异变,和那老头脱不开干系。”看着一个个老头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公孙泽天却朗声打断了几位的沉思,直接开口为众人解惑道。 “就算他占住了那个什么‘阵眼’的东西,也不至于导致如此大范围的失控局面啊?”酒糟鼻老者真是气性大忘形也大,他难道不记得就在刚才,他还要亲自上前去教训公孙泽天呢!此时听到公孙泽天的解惑,竟然还去追问他。 “可能是他那一招自上而下的攻击,在我所布置的阵局之中,踩出了一个诺大的深坑,而那个深坑正好在我阵局的主阵眼附近,导致阵眼发生变化。其实在我刚刚启动阵局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有些不妥了,整个阵局就好像要随时脱离**控一般,当时没有太过在意,正好她又受伤倒地,我随即抽身出来之后,主阵眼也就恰好没有人守护,他运气使然,不知道如何就跑到了主阵眼之中,并且还占了阵眼,所以才出现这样的局面!因此我才说这阵局的变化,和他脱不了干系。”公孙泽天也没有刁难那酒糟鼻老者,眉头紧锁的沉吟了半响之后,不确定的语气开口回答道。 听到公孙泽天的这番推断,众人纷纷陷入了沉思,要是按照如此说法,那事情也太过凑巧了,难道世上真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还是说公孙泽天口中的所谓‘阵局’也不过尔尔,根本没有他说道的那般玄妙? (本章完)

第二百九十四章 崔家秘辛 就在众人陷入了沉默中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静默的气氛。 “你所布置的阵法就是那阴邪之物不成?”只见崔子逸指着那团不时散发着阴气的沙暴对着公孙泽天开口质问道。 “怎么可能,以地脉为引,牵动风之力,这都是纯正的能量,何来阴邪之说?”公孙泽天没有为此生气恼怒,而凝视着气爆,郑重其事的摇了摇头解释说道。 “那这股阴风作何解释?”崔子逸再次追问公孙泽天说道。 “这我还要问你们呢?之所以出现这股阴寒之气,完全是因为掌控主阵眼人的缘故,而此时阵眼之中是那个老头,而且还是失去理智,神志不清的老头,你问我,我问谁去?”公孙泽天转头看向崔子逸,语气不善的反驳说道。 “你说他神志不清?失去理智?”崔子逸一听之下,脸色顿时大变,惊惧万分的连续开口追问公孙泽天道,看着崔子逸激动不已的身形,在场众人都能明显的感觉到,要不是崔子逸强自克制,他都有随时暴起的冲动。 “对啊,怎么?老子实话实说,你当我故意诽谤呢?要是他神志清楚,他就不会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危险局面,而刚才我要强入阵眼的时候,他就应该配合我,而不是阻挡我!”公孙泽天被崔子逸突然的这么一吼下了一跳,语气也不敢太过刺激这位老头了,毕竟目前就属这老头的武力值最高了,公孙泽天又不是闲的蛋疼,没事捅咕这个,膈应那个的,那是找死的节奏,他又不彪,肯定不会这么找死。 “哎,坏了!”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一惊一乍的崔子逸崔大长老,在听到公孙泽天的这番话之后,竟然恢复正常了,不再是一脸惊怒的模样,反而是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看得众人着实诧异不已,就连公孙泽天也做好了防御对方突然暴起的准备,他都在怀疑这老头是不是被自己刺激成神经病了! “怎么了?大哥!”酒糟鼻朗声开口问道,看着周围人的表 情,估计都想问这么一句。 “哎,都怪我!都怪我啊!当初就不该让他也跟着修炼,悔不当初啊!”崔子逸一副肠子悔‘黑’了的样子,捶足顿胸的自责道。 “老头子,都这个时候了,有事你就快说,咱时间可不多,别掖着藏着的,你打算带到阴曹地府去说啊?”公孙泽天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或许可以解开阵法变异的疑问,于是开口敦促的问道。 “哎,事情是这样的,我们老崔家自古相传着一套特殊功法,非崔家之人不能修炼,非崔家男子不可修炼!”崔子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众人解释说道。 “老子对你们家的功法不感兴趣,赶紧说重点!”那团气爆不停的在推进着,这时候还有功法说故事和听故事,这神经是要多大条啊,于是公孙泽天没有好气的对着崔子逸嚷道。 公孙泽天心中补充的想道:“都火烧眉毛了,这老爷子还这么淡定!真tm服他了!” “问题就出在这套功法上,但凡修炼过这套功法的人,最后都没有没能善终,全都是因为失去神志之后,化身成魔,见人就杀,逢人就砍,最好要么力竭而亡,要么惨死于他人刀下!是必死的局面!”崔子逸到也没有反驳公孙泽天的话语,开口接着说道,可是这一句话一出,众人都傻眼了,这老爷子诚心逗闷子来的吧?这没头没尾的一番话,听的众人云里雾绕的,根本没整明白究竟是真没回事。 “我擦,老爷子,你这是玩我们呐,你家族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功法?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这突然来这么一句,谁能明白啊?”公孙泽天怨怼的和崔子逸说道,也充分了表达了他对崔子逸的这番话很不满意的情绪。 “老夫要一点点说,你让老夫说重点,老夫说重点了,你又要问详细?”崔子逸冷哼一声,对着公孙泽天反讽道。 “呵呵……”公孙泽天摊了摊双手,一脸苦笑、无奈加懵逼。 “老先生莫怪,问题是不是就出在功法本身上?”冷诺涵插嘴替公孙泽天解围说道。 “没错,功法的威力极其强大,并且修炼速度也很快,甚至没有瓶颈一说,只要努力苦修,就可以顺利的提升功力,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随着功力的快速增长,体内会同时生出一种阴寒之气,这股阴寒之气在前期可以直接使用,不但没有任何影响,反而会增强招式的威力,但是对着功力的加身,这股阴寒之气也会不断的壮大,待得壮大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崔子逸对冷诺涵出奇的和蔼,点了点头后继续解释说道。 “之后怎么了?大哥,你到是继续说啊!”酒糟鼻也是急脾气的性格,看那着急的模样,估计和火烧屁股的猴子有一拼,还是那种胖到跳不起来的又肥又笨的老猴子。 “待壮大到一定程度之后,一经催发便会直接夺人心智,使人变成一个只懂杀戮的妖魔。哎,一旦被这种阴寒之气所控制,就再难恢复原本神志了!”崔子逸一脸悲戚戚的继续说道。 “不能清除掉这些阴寒之气吗?”兰儿丫头开口追问道。 “我们崔家的祖辈曾经多次研究如何剔除这种阴寒之气,但是都徒劳无功,这股阴寒之气和随着功力的增长而增长,除非成为废人,否则根本无法沉底清除掉这种阴寒之气,所以我们家族都管这种阴寒之气叫做‘鬼气’。”崔子逸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情那是跌落到了极点,缓缓的开口道来。 “既然你们都知道危害,为什么还要修炼这种功法呢?”冷诺涵疑惑的开口问道。 “呵呵,一来我们是抵抗不了这套功法的诱惑,就凭此功法提升功力时毫无瓶颈,就绝对算的上一门顶级功法了。二来,我们家族的祖训,但凡家族男性,必有一人修炼此功法,以便更好的传承此法。”崔子逸苦笑两声后,对着冷诺涵解释了她的疑问。 “你们家族的祖上脑子串烟了?这破烂 功法,还必须修炼,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真不可理喻!就这命令你们还都一直遵守着,真不知道应该说你们愚不可及,还是彪不可耐!”公孙泽天不和谐的声音再次响起,这种纯粹挑事的话语,顿时引起了酒糟鼻的凶狠眼神,再加上公孙泽天那十分不屑的表情,简直就是‘史上最欠揍的人’,并且没有之一。 “这位小友,你又哪里知道我们家族的事情,这还关系到我们家族的一些秘辛之事,不能未外人道出!”崔子逸到也不在意公孙泽天的讽刺,缓缓说道。 “既然你不愿说,老子也懒得听!那么你说说该怎么办吧?”公孙泽天对这位姓崔的这番话语很是嗤之以鼻,毕竟公孙泽天见过的事情,比这些人加在一起吃过的盐还要多。 在公孙泽天看来,所谓的家族秘辛,多半是一些对外难以启齿的事情,大部分的秘辛之事都是不能对人言的,不是因为这些事情真的隐秘之极,而是这些事情都不堪入耳,让人听了去会堕了家族的威望,因此才以‘秘辛’二字代替。对此,公孙泽天只能送上两个字‘无耻’,三个字‘特别无耻’! “什么怎么办?”崔子逸不解的反问道。 “现在里面的那位老头已经将阵法全都给改变了,就算是想要击杀他,也要先破了阵法,否则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公孙泽天觉得这些人都有点跑题了,赶紧将话题往正路上引,现在最关键的不是追究崔家老祖的问题,现在的重中之重是如何破解眼前难关的事情。 “这是你小子布置的阵,我们哪里知道该怎么破?”酒糟鼻没有好气的指责公孙泽天说道,话到他的嘴里,到是一推二五六的推的一干二净。 “主阵眼发生了改变,现在它已经不是我布置的阵法了。哎,这事和你们说也白扯,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司徒大将军还有那两位监察院的处长大人,命令你们的人都撤退吧!这里你们帮不到什么忙,反而给我们添乱! ”公孙泽天想要解释,但是看着周围的人还是一脸不解加懵逼的看着自己,就好像看着傻b一般。最后公孙泽天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对那些根本派不上用场的人吩咐说道。 司徒擎云听到侄子的话后,二话也没说,带着他的人迅速撤离,有多远跑多远,还好那股气爆犹如沙暴一般,虽然气势如虹,威势十足,但是推进的速度到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至少有时间脱离。刚才没走完全就是吓傻了,此时又了公孙泽天作为主心骨,他们瞬间也来了精神,依照吩咐行事即可。 “首席长老,那我们……?”听到公孙泽天吩咐,阎骆和影子当然也想带人撤退,可是也不能一个外人说什么是什么吧,于是阎骆开口向着崔子逸请示道,可是刚一开口,就被崔子逸打断了。 “你们也撤离吧,按照小友的命令行事!”只听崔子逸缓缓说道,但是他的眼神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充满了希冀。 “是,首席长老!”阎骆和影子,以及他们身后的那些监察院密探们,纷纷躬身行礼,然后有序的开始进行撤退。 “白……”公孙泽天转头看着马上的冷诺涵,刚要说她的假名,就被冷诺涵打断了。 “不用多说了,我留下,放心它还伤不了我!”冷诺涵明显知道公孙泽天要和自己说什么,当先开口打断了公孙泽天继续的话语,语气坚定的说道。在这样的关头,她没有理由弃他于不顾,当年没有走,现在怎么可能走! “这……”公孙泽天还是有些犹豫,毕竟这件事他自己都没把握,万一有个闪失伤到了冷诺涵,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了。 “你要小心,兰儿就在我身边陪着我!”冷诺涵语气不容置疑的对着公孙泽天再次开口说道。 “嗯!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公孙泽天郑重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件事他是没有能力劝说,跟更没有时间劝说,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就要拼尽全力护她周全了。 (本章完)

第二百九十五章 公孙泽天的不妥 公孙泽天在这边和冷诺涵缠绵**,那边的老爷子们看的有些脸色微红,一个个都背过身子,这点着实让公孙泽天有点无语,他和冷诺涵说了什么吗?就是很简单的对话好呗,至于吗?这个时代的人啊,太tm的守旧了。 “小子,你是不是知道要怎么破解啊?”酒糟鼻老者既不好意思看下去,又好奇的想看一看,最后实在忍不住了,转过身找了一个不算借口的借口,出言朝着公孙泽天问道。 之前,公孙泽天和冷诺涵的对话,酒糟鼻老者到是全都听到了,还以为公孙泽天有办法破解呢。顿时也来了精神,一脸希冀的看着公孙泽天,等待他的答案。 听到酒糟鼻老者的问话,其他人也都转过身子看向公孙泽天,期待他能有一个稳妥的办法,解决突然出现的这场危机。 “强行破阵!”公孙泽天一脸豪气万丈的甩出了四个字,颇有点气吞山河的架势。 “……”周围人都是一趔趄,这tm谁都想的到,就算不得已而为之的话,那也是下下策,至于说的这么大气凛然吗? “小子,你确定能行?”酒糟鼻老者真有点想抽这丫的大嘴巴子,满嘴跑马车,一点不牢靠,信口雌黄那都是在夸他,臭不要脸是对他最高的表彰。 “不行也要行,我们没有时间来选择其他办法了,目前只能出此下策了!”公孙泽天语气坚定的回答说道。 其实公孙泽天也更为妥善的办法处理,可是一来时间不等人,二来他手头也没有趁手的家伙和材料啊。与其因此有了损失,还不如拼力一搏。 “好,小友但凭差遣,我等全力助你!”崔子逸对着公孙泽天抱了抱拳,义气十足的开口说道。 “老爷子,抬举小子了,这次是您老打头阵!”公孙泽天赶忙一脸堆笑的对着崔子逸说道,这无耻的人啊,脸皮都tm让狗吃了,不要脸起来,无人可敌。 “我大哥打头阵,你做什么?”酒糟鼻不乐意的指着公 孙泽天的鼻子问道。 “你们谁能看懂阵法的生死门?”公孙泽天一脸正气的指着即将来临的气爆问道。 “……”众人沉默不语。 “所以,我就不能打头阵了!这把你们没有意见吧?”公孙泽天一脸无辜的反问众位说道。 “……”众人对他的无耻相当无语。 众人商议之后,分工明确,均按照公孙泽天的指挥开始具体行动起来。先是各自分散开,依照公孙泽天所说的位置定,运足了功力先护住了周身,做好抵御气爆冲击的准备。 冷诺涵一旁看着,摇头无语,真不知道这些老家伙是天生傻大胆,还是无知者无畏,公孙泽天怎么忽悠他们就怎么听,一点不动动脑子吗?阵法这东西是门外汉能轻易触碰的吗?那岂不是和找死无异? 想及此处,冷诺涵心中有些不忍,带着埋怨的转头开口对着公孙泽天说道:“他们哪里懂入阵,阵内阵外完全两个天地一般,不懂的人稍有差池,便要万劫不复,你这不是拿他们四个人的生命开玩笑吗?” “你真以为能靠他们破阵?这烂活还tm得老子亲自来,我只不过让他们摆出一个四象守护阵,尽可能的多抵御一会儿,为我拖延点时间罢了!”公孙泽天苦叹一声,开口对着冷诺涵回答道。 冷诺涵一脸惊讶的看着公孙泽天,她原本以为公孙泽天所谓的‘强行破阵’,其实是在阵外用强悍的实力来破掉对方的阵局,这种方式很多是用来进攻山门的时候所用,虽然有些吃力不讨好的意思,但是却相对来说比较安全,可是此时听公孙泽天的意思竟然要亲自进阵,那危险系数将会直线攀升。 “你要亲自进这阵局?现在那个阵法已经发生了巨大改变!原本只是一些罡风罢了,可现在都是阴风鬼气的,仿佛阴煞之狱一般,而且隐隐还有着杀法之象,你独自进阵怎么能行?”冷诺涵一脸焦急的出言阻止说道。 “我们撤了到没什么,但是如果 让这股阴风阵局继续作怪,恐怕三叔的大军就要吃大亏了,这次北上还需要他们呢,不能损失在这里。”公孙泽天给了冷诺涵一个宽慰的眼神,示意她不用紧张,然后柔声的对冷诺涵解释说道。 “那……你一切都要小心!我等你回来!”冷诺涵欲言又止,但是还是放弃了继续劝说,压抑下心中的凄苦和悲凉,宛若妻子送别丈夫一般,轻声叮咛嘱咐道。 “放心,我会小心的!”公孙泽天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然后示意兰儿带着冷诺涵走远一点,以防不测,而他自己面向滚滚而来的气爆,开口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和心境。 公孙泽天闭目养神,片刻之后,双眼再次睁开,眼眸中带着森冷的寒光,仿佛夜幕中照亮一切的探照灯一般。公孙泽天就这样的凝视着前方的那团飞沙走石的气爆。 其实公孙泽天很生气,也很恼怒,要不是阵中的那个人的关系,冷诺涵就不会身受反噬之伤。同时公孙泽天更加痛恨自己,要不是自己大意疏忽,也不可能没有察觉到阵眼附近的那处看似不起眼的踏坑。 估计阵法的突然失控,很有可能就是那名老者的一脚重重的踩踏,其中蕴含了那所谓的‘鬼气’,而‘鬼气’又在阵法运行的一刹那,顺着阵脉走向游走四散,故而影响了整个阵局。 想及此处,不知道为什么公孙泽天的心中突然感觉到一股怒气直冲而上,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隐隐有控制不住之势。或许是冷诺涵的突然重伤,导致了公孙泽天的心境多少有些紊乱,但是具体因为什么,公孙泽天自己也说不出来子午卯酉,只不过就是觉得想要发火,这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 于此同时,公孙泽天的内心深处也莫名的产生出了一些悲伤和心痛的情绪,可是公孙泽天自己却清楚的感觉到,这些情绪根本就不是他自己释放出的,就好像体内存在着另一个活生生的自己一般,但是这些情绪却又和此时本体内心的伤痛心情产生了一种共鸣,两者 情绪相互叠加后,宛若黄河决堤似得,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让公孙泽天难以自持,隐隐有伤极而怒的征兆。 ‘一怒冲冠为红颜’,估计说的就是此时的公孙泽天了吧。只见他原本眼中寒光淋漓,但是就在一刹那之后,眼中却又变成了怒火中烧一般,仿佛两团熊熊烈火占据了整个眼球似得。 公孙泽天并不清楚此时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是想调整一个最佳的状态,可是他越想让自己的心境平稳下来,但是他的心却越是无法有丝毫的平静,心中总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不断上涌,不知道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如何去除。 公孙泽天已经不能等待自己的内心彻底的平稳下来了,眼看那团气爆已经快要临近了,如何自己还不采取行动的话,恐怕真就坑了那四位监察院的长老了。 “嗖”的一声,公孙泽天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地,在冷诺涵担忧的目光中,以及四位长老不解神色中,公孙泽天宛若流星划过天际一般,极快的冲入了气爆之中,消失在了浓浓的黄色之内。 看着公孙泽天几个闪身的冲入了气爆之中,几位上老相顾愕然,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弥漫开来。是担忧?是欣慰?是焦急?是钦佩?没有人能解释出来这股突然出现的滋味究竟代表着什么,但是他们却知道,对这个年轻人的怨怼之心已经随之消散于无。 人与人,不是靠言语来建立关系,不是靠酒杯来竖立情义,一件小事、一个举动,都可以成为连接人与人的纽带,‘君子之交淡如水’,正是如此! “这小子不是说让我们打头阵吗?他怎么自己先冲进去了?”酒糟鼻老者不解的开口发问说道。 “少废话,都按照他的指示做!他这么做一定有什么用意!”崔子逸瞪了酒糟鼻老头一眼,呵斥的对他说道。 “知道了,大哥!”酒糟鼻老者点了点头,郑重的回答道。他倒不是要打趣公孙泽天,只不过他很讨厌鼻子酸涩的感觉。 而另一边,马背上一脸焦急的兰儿和脸挂忧色的冷诺涵,远远的眺望着那团气爆。兰儿或许不知道公孙泽天此行的危险性,但是冷诺涵却隐隐知道一些。 ‘杀阵’,自古都是禁忌,因为太过有伤天和,因此在没有必要的时候,通常的修真者都会选择‘困阵’或者不具备特殊杀伤力的‘幻阵’。进入‘困阵’,未必会死;进入‘幻阵’,不作不死;而进入‘杀阵’,那就非死不可了。 因此,冷诺涵的整颗心都吊着,她不知道公孙泽天什么时候能从那里面出来,也不知道他出来之后会是什么模样,但是冷诺涵能做的只有等待。 “少奶奶,你说少爷会没事吗?”兰儿的声音在冷诺涵的耳边突然响起。 “不知道!”冷诺涵摇了摇头,淡淡的回答说道。 “你怎么也不知道呢?”兰儿的这番问话有些焦急。在她看来,这位少奶奶虽然和少爷相处时间不长,却对他了若指掌一般,就好像他们曾经相处过千年万年似得,虽然这很让兰儿不解,但是天人一般的少爷都没有说什么,那就代表一切都正常,兰儿也就没有深究。而此时此刻,兰儿多么希望从她的嘴中能听到一个好消息。 “他今天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完全不像往常那般冷静,所以我更加担心!”冷诺涵又摇了摇头,担忧之色更浓,缓缓说明了原因。 “少爷哪里不对劲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呢?”兰儿急切的追问道,她一直也没有离开过公孙泽天,也没有发现他的不同之处啊。兰儿甚至怀疑是冷诺涵过分担心才导致这种误判。 “他就是不对劲,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冷诺涵语气依然坚定,她也确实看出了公孙泽天的细微变化,虽然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压抑自己,但是他的那种心境的波动,依旧没有逃脱冷诺涵的眼睛。 “哦!”兰儿声音失落的回答了一句,但是接着眼眶之中的泪水便以充满了整个眼眸,视线也变的模糊了起来。 (本章完)

第二百九十六章 入阵 在二女唏嘘不已的时候,一人一马快速接近着她们,却未引起她们丝毫的注意。 “小三不会有事吧?”一个颇为浑厚的声音打断了二女悲伤,说话的是司徒擎云,他在安顿好自己的亲卫将士们之后,又催马赶了回来。 “三叔,你怎么也过来了?”冷诺涵笑了笑,对着司徒擎云问道。 “侄子去拼命,我这个做叔叔的却安稳的躲在后面,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哥哥和嫂子。”司徒擎云依旧大大咧咧,他见识过公孙泽天的能力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位侄子倒是蛮有信心的,但是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他还是有必要找明白人问一问。 “三叔,他不会有事的!我相信他一定会成功的!”冷诺涵可以和兰儿说‘不知道’,却不能和眼前这位大将军说‘不知道’,天知道说完的后果是什么?依照司徒擎云的脾气,他都有可能领着大军冲进去救他的侄子。 “哎,侄子这一身神奇的本事,我今天才真正见识到,真没想到啊!这要是让世人知道他们口中的废物加短命鬼,竟然是一个超级天才,怕是会闪瞎所有人的眼睛呢!”司徒擎云听到冷诺涵如此说辞,就更放心了,开始感慨起来。 “三叔,天才都是寂寞的,他并不需要向谁来证明什么,也不需要得到谁的认可,他要的是改变自己,升华自己,甚至超越自己,那才是他所追寻的目标!相比较来说,让世人认可又能如何呢?徒增麻烦而已!”冷诺涵笑了笑对着一旁的司徒擎云说道。 冷诺涵知道公孙泽天需要的是什么,也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但是那些徒有的虚名,却绝对不是公孙泽天想要得到的,对于这点,冷诺涵十分肯定。 “麻烦?怎么会麻烦呢?”司徒擎云不解的问道,在他看来,凭借司徒家族的威望,家族之中出现一个顶级天才,又能如何?怎么还会引起麻烦呢? “人胜于天,天厌之,人出于众,人妒之。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是这 个道理。”冷诺涵耐心的解释说道。 “小丫头懂得道理还真不少啊!过犹不及我懂,小三这么小就知道低调和隐藏,将来等他成长起来,怕是无人能挡啊!”司徒擎云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再次感慨的说道。 “三叔谬赞他了!”冷诺涵微微欠身笑答道 ………… 公孙泽天刚一冲入阵中,就感觉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起来,依照他以往进入阵局的经验来看,这可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很有可能他已经迷失在了这诡异的阵局中。 不管什么样的阵局,也不论阵局具体的功用和威力,只要深入阵局之中,所走的每一步都要慎之又慎,不可以乱走,也不能走错,稍有错乱,那无异于去送死,尤其是这种不知名的诡异‘杀阵’,就更加不能掉以轻心了,一来改变后的阵局和原先的阵局的破阵方式完全不一样,如果按照原来的方式进行破阵,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二来从阵局的影响范围和威力上看,异变后的阵局大有引动天地的趋势,这就让整个阵局的实力提升了好几个等级。 公孙泽天强行稳定自己的身形,简单的分析了一下眼下的形式,以及自己目前的处境,深呼吸了两口气后,勉强稳定心神,尽量不让阵中的阴风鬼气扰了自己的判断,他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辨明自己所处的方位。 所有的阵局都脱不开‘方位’二字,每一个大阵可以说都是依照各种‘方位’而建立起来的,无论是通过洛书河图演化的后天两仪四象八卦阵,还是天地万物衍变的各类先天大阵,没有一个阵法能脱离‘方位’的规则,而破阵的依据也正是由这些‘方位’进行排列组合的定向规则,只要摸清了规则的变化,那么再难的阵法,亦可轻松破之。 然而每个大阵都有各自的方位走向,其中不乏千奇百怪的变化,变化越多布阵的复杂度也就越高,破阵的难度也会直线上升。因此闯阵之前,辨明方向,确定阵局的方位,却是至关重要的存在,因为 这关系到下一步破阵之人应该踏向何处。 但是阵法却并不是死物,它随时都在变动着,可能是进阵的一刹那,也可能是踏出的下一步,总之,阵法就是这么的不可捉摸,神鬼莫测的存在,也正是这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变化,才更能彰显阵法的玄奥之处。 不仅如此,阵内和阵外也是完全不相同的,就好像是两个世界一般,就拿方向来说,假如是从南面进阵,可是在踏入阵中的那一刻,方向就已然发生了改变,如果还继续按照南方为坐标依据进行破阵的话,那后果不言而喻。 公孙泽天四周环顾,此时他所在的空间和外界看到的模样完全不同。在外面看整个气爆完全是由飞沙走石构成,可是进入阵内,却别有洞天,此时的阵局之内竟然全都是由灰蒙蒙的雾气组成,浓雾内阴寒无比,湿气颇重,让人感觉好似坠入寒潭一般。 不仅如此,阵局内时而出现金戈相撞之后的那种尖锐刺耳的摩擦声,时而还有斧劈刀砍某件事物上的捶剁闷响之声,甚至还隐隐传来了一阵让人脊背生寒的鬼哭神嚎的声音,好似灰蒙蒙的雾气深处存在着众多恶鬼一般,他们时不时的恸哭、悲嚎,亦或是怒吼,众多声音夹杂在了一起,让人不寒而栗。 公孙泽天是谁,那是转生百世而不‘死’之人,对这种手段那是司空见惯了,这种把戏他也能弄出来,甚至比这种情景还要瘆人百倍。就这点小伎俩,公孙泽天还是以不屑置之。 当然公孙泽天也不敢太过托大,虽然阵局是自己立起来的,可是阵局的改变却和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而且阵局变化之后,他已经完全找不到破解的方位了,这说明整个阵局已经有了质的改变,哪怕他只是比原先的阵局改变了一点点,可是也正是这一点点,就完全可以在此推演变化出数以千计的结果。 “怎么办?”公孙泽天扪心自问着,这种情况他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了,在进入阵局之前,他还抱有一丝希望,如果只是阵法的能 量形式发生变化,而阵局本身没有改变的话,那么自己破了此阵,简直易如反掌。 可是往往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实打实的很骨感,这种南辕北辙的差距,着实给人一种被挨了闷棍的憋屈之感。当公孙泽天进入阵局之内,他才发现,被改变的不光是阵法的能量形式,还有整个阵中的布局,此时所形成的却是一种新的阵法,是一种公孙泽天没有见过的阵法。 如果不是早就以精神力探知到了崔子峰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公孙泽天甚至都怀疑崔子峰被鬼气侵蚀之后,便成一个智商卓越的超级天才,竟然可以随意改动阵局,还如此浑然天成,这这种难度并不亚于创建一个新的阵法。 不过有一点,公孙泽天还是为之庆幸的,那就是原来的阵局虽然被变化的极大,却还没有达到限制他精神力的程度,这也成为了公孙泽天唯一依仗的翻盘手段,要是再没有精神力的帮助下,公孙泽天还是选择抹脖子会快一点。 现在公孙泽天想想还是有些后怕,假如当初自己布置阵法的时候,让阵法隔绝精神力的探查,那么此时恐怕真就麻大烦了。 即便是如此,目前的形势态势,也足够让公孙泽天无语的,现在情况就是,他能感知到主阵眼中崔子峰的具体方位,可是却无法凭借知道其所在方位,就可以安全的抵达到主阵眼处。毕竟现在阵法虽然没有对他进行攻击,完全是因为他进阵之后,便保持原地不动,如果他多少乱动一步,恐怕就不是现在这种安静的场面了。 “tm的,其他的小阵眼竟然全都被鬼气隐藏了起来,而主阵眼又被众多的小阵眼拱卫着,这可咋整!”公孙泽天内心暗叫糟糕,他通过自身强悍的精神力不停的扫视着整个阵局,竟然出了崔子峰的那个主阵眼位置外,完全找不到其他阵眼的位置,只觉得到处都是阴森的鬼气,好似阴曹地府一把。 “冷静,我要冷静!骂的,真不知道要冷静干啥!”公孙泽天反复提醒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他好像心中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无论如何都无法熄灭。 “看来还得要强行破阵啊!”公孙泽天运用精神力找寻了很久,都没有办法找到任何可以破解阵局的办法,于是暗下决心,准备‘一力降十会’,选择强行突破,只要自己抵达阵眼的位置,那么自己就有把握重新控制住阵眼,甚至将大阵完全瓦解。 “直线距离还挺远的,看来自己可有苦头吃了!”公孙泽天一阵苦笑,但是陡然之间,他的身上再次布满了雷蛇电蟒一般的宝蓝色闪电,时而狰狞的向往释放着电芒,好似灵蛇吐信一般,不仅诡异莫名,而且给人一种震慑心神的惊悚之感。 “天罚令啊,天罚令,老子这是去拼命,你可要护着点老子啊!”公孙泽天好似在祈祷一般,神神叨叨的碎碎念个不停。 话音一落,公孙泽天便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犹如离弦的箭矢一般,极快的速度朝着主阵眼的方向直冲而且。 果不其然,和公孙泽天开始预料的一样,他不动则已,一动之后,立即引发了阵局的疯狂反击,整个阵局也发生巨大的变化,甚至在外界的人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在外面的一众人,一脸惊骇的看着所发生的这一切变化。其实公孙泽天刚进入阵中之后,原本缓慢推进的气爆便停在了原地,但是被包裹其中的沙石依旧在凌乱的风中激烈的翻滚着。 可是就在刚才,整个阵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沙石依旧,可是狂风中却夹杂着黑灰色的物质,逐渐弥漫开来,并很快的充斥整个阵局空间,让原本黄沙漫天的景象,变成了黑云压顶一般,又如深邃未知的黑洞似得,总之就是异常恐怖。 不仅如此,阵局之中原本只能听到金属碰击所发出的声音,可是此时众人却有听到了呜呜的鬼嚎之声,众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在扪心自问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同时,全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正在阵内的公孙泽天本人。 面对如此诡异的阵法,他真的会没事吗? (本章完)

第二百九十七章 安静的美男子 此时此刻,公孙泽天的心中别提多郁闷了,依照他原本的估计,这阵法的攻击力虽然厉害,在自己抵达主阵眼之前,应该是无法破开自己周身的防御才对,可是事实却非如此。 公孙泽天就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涌来了无数剑气,剑气无形,纵横叠加,凌厉无比,威力惊人,以公孙泽天钢铁之躯的炼体术修为,竟然硬抗不住连续十次以上的反复攻击,单凭这点,就足够让公孙泽天惊骇不已了。 最让公孙泽天恼火的是,这些攻击简直就是没完没了,而且攻击来自四面八方,周围更是没遮没挡的,真可谓‘躲不可躲,避无可避’,公孙泽天就是想要休息一会儿都不行。 而且公孙泽天发现,自己越往主阵眼靠近,攻击力和攻击频率就越发的强大,而剑气的数量和密度也是成倍的增加着,交叉纵横的剑气一个挨着一个,紧密无间,简直就是针插不透,水泼不进。 但每每公孙泽天不敌后退的时候,剑气就会少了很多,攻击力也降到了公孙泽天所能承受的范畴内,虽然已经攻击不断,短时间到也取不了公孙泽天的小命。 “我勒个擦,这他丫的诚心不让老子靠近那主阵眼啊!”公孙泽天骂骂咧咧自言自语说道。嘴里絮叨不已,但是身形丝毫不敢怠慢,不停且连续的变动着自己的身形位置,生怕在一个地方待时间长了,就会被数道剑气反复命中,到时候重伤的他,即便是想要撤退,都不可能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虽然公孙泽天尽力的躲闪,努力的回避已然受伤的部位,可是纵横交错的道道伤痕,依然还是密密麻麻的出现在公孙泽天的身体上,并且随着攻击的不断,伤口还在陆续增加着。 公孙泽天现在仿佛化身成了一个血人一般,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止不住的从伤口内流淌出来,甚至很多伤口已然被鲜血覆盖,血肉模糊让人不寒而栗 。 还好公孙泽天刻意避开了主要血脉,这才没有导致大出血,可是就算如此,公孙泽天也觉得自己逐渐有些眼冒金星,头昏脑涨的感觉,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看来要拼一次命了!该死!”公孙泽天知道时间不等人,自己可没有这么多时间在这耗下去。 想到这里公孙泽天咬了咬牙,两只手腕一抖,巨大而又散发着炙热的圆形护罩出现在了公孙泽天的身体周围,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同样硕大皎洁的月牙状物体,这个物体上光华流转,并且还以公孙泽天周身进行有规律的旋转,为公孙泽天阻挡住了大部分剑气。 此件事物不是其他,正是公孙泽天随身法宝‘寂灭之刃’,那光滑流转的月牙就是‘寂刃’,而那向外散发着灼热之气的圆形护罩,正是‘灭刃’,这件法宝原本还有应该配有‘星尘’的,但是因为上次在城北处,与黑衣人最对决之时,被最后的爆炸彻底摧毁了,甚至就连寂灭双刃,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法宝上隐隐可见辐射状的裂痕,好似蛛网似得,不规则的分部在寂灭双刃之上。 “哎呀我的妈呀,总算能喘上一口气了!”公孙泽天顾不上擦拭身上的伤口,大口喘着气,就好像刚被救上岸的溺水者一般。 ………… 就在公孙泽天使出浑身解数,依然无寸功之际,外界众人也是一片哗然,不为别的,只因为阵内隐隐透出了红色和白色相间的华美的光芒,华光时隐时现,透着神秘和威严,就好像天空之上的日月交晖一般,交相呼应,相辅相成。 “你们看,那是什么?也是阵法的一部分吗?”酒糟鼻老者眼神不错,指着阵内透出来的华光,对其他几位长老出言问道。 “你问我们,我们去问谁啊?守好自己的位置要紧!其他的你操那么多心也没用!”手拿判官笔的老者没好气的对一惊一乍的酒 糟鼻老者说道。 “大哥,他教给咱们四个人的东西有些不对劲?”话音刚落,一直默默无声的那位白衣老者突然开口说道。 “有什么问题?”崔子逸闻言大惊,转头问道,此时他还真怕再出现什么问题了,事情已经够多够棘手了,要是再出现了什么意外,他们可就真就只能引颈待戮了。 “哪里不对劲了?我觉得没什么异样啊?”酒糟鼻老者也插口反问道。 “我不是说不好,反而是相当好,你们可能没有注意到,我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能量在一定程度上和你们彼此建立上了关系,甚至可以进行能量互通!”那名白衣老者手里揉搓着白玉色的笛子,缓缓的开口对其他几位长老解释说道。 “真的假的,我试试!”酒糟鼻老者急脾气,有新鲜事情赶忙就去尝试。 “不仅如此,我还发现……”那名白衣老者没有搭理酒糟鼻,继续说道,可是还没说完这句话,就又被打断了。 “咦?真的啊,你不说我还没有发现呢!”也没等白衣老者说完话,酒糟鼻老头就又横叉一口说道。 “继续说,不用搭理他!”判官笔长老白了酒糟鼻一眼,催促白衣老者继续说。 “我发现我们可以通过这种联系进行心神上的交流,就像是这样!”说罢,白衣老者凝神静气,在心中默念道:“各位,能否听到我说话?” “大哥,我听到了,我听到了!”酒糟鼻老者率先开口,一脸兴奋的张牙舞爪的说道。 “我能听到!”手拿判官笔的老者也点了点头一脸希冀的回答道。 “我也能听到!看来他教给咱的东西很神奇嘛!”崔子逸最后发言,他也点了点头,满脸笑意的开口说道。 “大哥,我还有一种推测,或者说是一种怀疑……!”白衣老者面色郑重的继续说道。 “你怀疑 这也是一种阵法?只不过是通过人来布置的?”崔子逸思绪电转,马上就猜到了什么,破口而出问道。 “没错,依照之前对阵法的描述,我敢断定,咱们四个人所用的也正是一门阵法,只不过我还没有参详出这阵法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可以通过这个阵法建立起心灵上的交流,可通过心神联系彼此,而不用开口说话!同时也可以在战斗的时候,进行能量传递和互补,加上我们秘音传声,再配合上更胜一筹,虽然是四个人,但是却如同是一个人一般,让我们四人的战力发挥出每个人巅峰时期的两倍至三倍不等,那可就相当惊人了啊!”白衣老者点了点头,面露兴奋之色,开口对众人分析道。 “不错,应该还不止如此,受你刚才的启发,我发现这种阵法,应该是以防御为主,攻击为辅的阵局,如果运用好的话,下不说攻击力如何,但就这防御力,怕是足以应对多人混战了!”崔子逸捋了捋胡须,对着几个人说道。 “这个小子真是个天才啊!大哥,你看看给这小子拉到咱监察院得了,这么好的苗子,便宜了谁,老子都tm不乐意!”酒糟鼻老者光是听,都已经眉飞色舞了,立即接口对着崔子逸建议道。 “闭嘴,有你什么事?你跟着乱什么劲?”手拿判官笔的那名老者又白了酒糟鼻老头一眼,没有好气的训斥道。 “我这不是着急给咱监察院发掘人才吗?”酒糟鼻老头回了一记白眼,然后一脸不乐意的回答道,敢情这老头性格脾气和老顽童似得。 “现在是聊这些的时候吗?先解决了眼前的事情再说!”崔子逸打断了两人的说话,义正言辞的对他们两人说道。 “哦!”两人齐声应道。 ………… 另一边,司徒擎云和二女也发现了阵内的变化,相互对视一番之后,沉默了半响。 “冷丫头,那是我那侄子折腾出来了?”司徒擎云实在是憋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对着虚弱无比的冷诺涵问道。 “嗯!”冷诺涵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微闭着双眸,轻声的回答道。 “那是什么东西?”司徒擎云又指了指阵内散发出来的光华追问道。 “日……”冷诺涵用虚弱的声音,缓缓的开口说道,可是她刚开口说出一个字,就被司徒擎云打断了! “日你妹?”司徒擎云打断冷诺涵的回答,不置可否的反问道,因为这三个字曾经听侄子说起过,只不过他也并不懂这三个字的具体意思,此时听到冷诺涵以‘日’字为开头,立即就想到了这三个字。 “是日和月!”冷诺涵觉得数道黑线硬生生的划过了脸颊一般,心中无语到了极点,冷诺涵是知道这三个字的真正含义,她曾经还专门请教过这三个字的意思,当时还给自己闹了一个大红脸,此时听到司徒擎云一脸懵逼的说出这三个字,冷诺涵当场就蒙圈了,完全闹不明白这位大将军怎么突然冒出这三个字来,于是郑重的纠正说道。 “太阳和月亮?”司徒擎云又不懂了,这日和月不就代表着天上的太阳和月亮吗?可是侄子弄出来的光华和这两件自然之物有什么关系? “嗯!”冷诺涵点了点头。 “那天上的是什么?”司徒擎云见冷诺涵又不解释了,于是继续追问,同时指了指天空正高高挂起的太阳问道。 “……,那是能量所化!”冷诺涵真想回答他不知道,但是却又怕他继续追问其他更加离谱的,索性就笼统的说了一句,明不明白她也就不管了。 “果然神奇!”司徒擎云果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在一旁看着那团光华感慨道。 “三叔,咱能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吗?”冷诺涵低声叮咛劝慰道。 “没问题!” (本章完)

第二百九十八章 给师父的一封信 可是刚安静没多大一会,就见司徒擎云的脑袋又转向了冷诺涵,完全忘了之前所答应的事情,估计只想做一个美男子,而不想安静了。 “你说小三到底什么时候能搞定?”只听司徒擎云大大咧咧的问道,这不,问题又来了。 “不清楚,不过很明显,他遇到麻烦了?”冷诺涵知道自己是没法休息一会了,于是正了正身子,缓缓说道。 “你怎么知道?”司徒擎云不解,看着冷诺涵问道。 “不到关键时候,他是不会动用那件东西的!”冷诺涵一脸担忧的回答道,虽然说公孙泽天身上保命的东西不少,可这并不代表冷诺涵就会完全放心,虽然这次闯阵并没有上次面对超级自爆时来的危险,但是其惊险程度依旧不可小觑。 对于阵法之类,冷诺涵还是有些预见性和判断力的,毕竟她可不是那些小白人可比,她虽然不专精于阵法之道,但是耳濡目染的阵法种类众多,原理基础也知之甚详,即便是不清楚眼前的阵局被改变成什么样子了,但是也绝没达到威力逆天的地步。 “原来如此,那我们用不用进去帮忙?”司徒擎云一脸担忧的询问道,像这种不懂的东西,司徒擎云当然要选择一个明白人问清楚,否则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救人。 “如果连他都搞不定,那么我们进去多少人,就会死多少人!”冷诺涵摇了摇头,淡淡的回答了一句说道。 “……”司徒擎云和兰儿又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 公孙泽天稍微休息片刻之后,就准备再闯一次大阵,他决定一鼓作气冲到主阵眼,然后将主阵眼中的崔子峰揍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他。 公孙泽天强忍着身体上的剧痛,用尽全力的向着主阵眼的方向飞射了过去。随着身体的深入其中,公孙泽天明显感觉到圆形护罩的震荡,以及密集剑气所带来的压力。 他就好 像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一般,饱受着海浪的拍打和狂风骤雨的袭击,他迎着风在不住的摇摆,随时都能够被海浪掀翻并淹没,但是他还是执着的前行着。 运足了功力,他此时的速度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迅捷,到最后更是犹如龟爬一般。公孙泽天尽量压低身子,减少阻力,只要还能前行,那总归是能抵达的。 当公孙泽天距离主阵眼还有二十米的时候,他周身的剑气一句聚集到了一种相当可怕的程度,不仅圆形的护罩出现剧烈的抖动,并且公孙泽天每前进一步,好像必须要要经历千山万水一般的辛苦,而身上更是仿佛举着万斤巨石。 但是他依旧没有放弃,顶着巨大的压力,咬牙切齿的前进着,他的脸色已经惨白一片,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用力过猛,亦或者是两者皆有。 原本绕着公孙泽天周身旋转的月牙‘寂刃’,此时也已经千疮百孔了,估计这次回去要重新找寻材料进行回炉炼制了。 十五米…… 什么是历尽千辛万苦?看看公孙泽天汗如雨下就知道。 十米…… 什么是寸步难行?看看举步维艰的他就能明白。 五米…… 什么是心力交瘁?看看面无血色、浑身殷红的他就可以清楚。 两米…… 公孙泽天已经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主阵眼距离他已经近在咫尺,几乎算的上触手可及的地步了。 一米…… 公孙泽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他甚至已经隐隐感受到了崔子峰的气息,此时的他不再是之前的霸气凌厉,反而变成浑身鬼气缭绕,阴森可怖,甚至身上连一点热乎的生气,都没有被公孙泽天感知到。 “呀……啊……”公孙泽天一声嘶吼,整个人发疯一般的提升自己全部的势力,他要一鼓作气的冲进去,这是也公孙泽天唯一的机会。 公孙 泽天身周的电芒随着他的那声嘶吼,迅速的扩张开来,交错纵横的电芒形成一个巨大圆形的电网,不断**出狰狞的闪电,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扩散出去的电芒不停的抵消着四周射来的剑气,两股能量向撞击之后,便都消散于无形,如此相互作用下,公孙泽天陡然身子一轻,短短的一米距离,他一下子就夸了进去,直接到了主阵眼之中。 ………… 帝都监察院之中,一处朴实无华的小院内。 皇甫无忌端坐在屋内,正在翻阅着什么,不一会有一名监察院小吏出现在了院门口,对着小院的院门恭敬的施了一礼,然后才双手捧着一个竹筒快步走了进去。 随着他的那一礼之后,原本锁定在他身上的气机,消失于无形,甚至再想捕捉那股气机,也很难寻找到来源位置。 那名小吏快步走进了屋内,在距离院长十米处的位置定,躬身请示道:“院长大人,有您的传书,需您亲自过目!” “谁传来的?” “来自凤阳!” “放这儿就行,没你什么事情了!下去吧!” “是,院长大人!” 皇甫无忌并没有立即拆开这个竹筒,而是放下了手中的书籍,反而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沉默着,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又好似在假寐一般。 时间不长,又一名小吏再次跑了进来,同样的地上了一枚竹筒,恭敬的放在桌子上之后便退了出去。 院长还是没有动,已经闭目养神着,仿佛真的入睡了一般。可是脚尖却有节奏的轻踩着地,说明了院长并没有就此睡过去。 “启禀院长,有您的一封信!”刚刚跑出去没多久的那名小吏又跑了回来,这次他手里捧着一封信,刚一进屋,就开口对院长说道。 “给我!”院长听到有他的信,立刻睁圆双眼,一脸兴奋期待的模样盯着小吏手中的那 封信。 小吏这次没有等着院长赶,递过信之后,还没等院长开口,他就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这小兔崽子,没叫你跑,你跑的倒挺快,还想让你给我沏一壶茶呢!”院长摇了摇头,笑骂的说了一句后,也没有着急沏茶,而是先将信封拆开,取出里面的信笺看去。 这封信的台头写着‘挂名师父亲启’几个字,看到这个称谓,院长脸露出一副自嘲的笑意,然后接着往下看去。 信中文字的笔迹很有是清秀淡雅,如果不知提笔为谁,估计第一反应都是会想到这封信出自一名书法大家之手。当然,前提是不要看内容,这信中的内容竟然是用最具粗俗的话语写成的,估计会闪瞎一群学者大儒的双眼。 信中内容如下: “一别经年,您身体可安好?诸事皆可顺利否?学生已然接到了您的书信,您信中所提到的事情……” 信的内容到此终止了,往后空出了老大一段接着写道: “挂名师父啊,前面这部分是我的女仆代笔的,老子懒得改,就这么招吧!我说你这老头好不地道啊,有好处没我什么事,有麻烦了让老子去顶缸,这事咱俩应该掰扯掰扯,否则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看到这里,皇甫无忌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的继续看下去: “首先呢,我是一个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谁要让我难受,我就让谁终身受不了!你说的事我应下来了,回头到了帝都找你拿报酬,还有你信中提到的那个人,我也会去查的,他应该是叫夏侯是吧,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吓个猴胆’!” “这小兔崽子,这是想弄死那小子的节奏啊?哈哈!”皇甫无忌朗声大笑道。 “不过关于这次的事情,我需要和你详细说一说,别到时候你说我不地道,有事情也不告诉你!北方盘踞的是九王爷的私军,对于这点我想你应该早已心中有数 ,但是你不知道的是,私军的人数不会低于十万,甚至可能不低于二十万!” 皇甫无忌脸色一下子变的阴冷无比,对于这个消息,他还真就不知道,并且被这个消息中提到的数字感到震惊不已。 “老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肯定不相信这个数字,更不相信情报的来源,但是我告诉你,我有绝对的把握确定,九王爷的兵马绝对可以达到这个数。依照我手中的情报来看,他大部分人马应该是分散隐藏起来,依托地势消失在人前,甚至有可能一部分兵马应该在边境周围驻扎!” “边境啊边境,这件事可真的麻烦了!”皇甫无忌起身,又坐下去,反复几次之后,也不能平静心中的震撼和焦虑。毕竟帝国内部有这么大的隐患,自己身为监察院的院长,竟然全然不知,这是致命的错误啊。 良久之后,皇甫无忌才又继续看下去。 “老头,我猜你现在一定是一头两个大!但是不要紧,我会帮你将这件事搞定,但是前提是,你要想要给我什么样的奖励,事先声明啊,你要是赶背后阴我,我就拔光你全部的胡子!” “小兔崽子,这么没大没小的!”皇甫无忌见到信中的内容如此这般,不知道为什么,心也放下了大半,对着信笺笑骂道。 “这件事具体我就不在信中说明了,但是我需要你监察院所有北上来的人全力配合我,不知道你可否同意?” “这……”皇甫无忌犹豫了,自己敢轻易放权给一个外人吗?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自己如何来承担这个责任?这次北上的监察院精锐,几乎是三分之二的主力了,万一有什么闪失,监察院恐怖之威便成昨日之夕阳,甚至被众多虎视眈眈之势彻底吞掉。 作为监察院当下的院长,他怎么会不考虑这些利弊,就擅自将这么重要的大权交出去呢?即便是对公孙泽天再有信心,恐怕也需要斟酌一二,才能最终定夺。 (本章完)

第二百九十九章 人模鬼样 院长不置可否的沉吟片刻,然后摊开信件接着看了下去。 “老头子,我知道你肯定有所犹豫,我虽然不知道你会派多少人北上,但是这些人必定都是监察院的精锐,稍有不慎便会动了监察院的筋骨,让监察院元气大伤,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监察院此行人员,不会有丝毫的损伤,我只不过需要他们帮主我协同作战而已!” “小鬼头,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精于算计,这长大了还能好吗?”看到接下来的内容,皇甫院长吐了一口气,摇头苦笑的说道。 “老头子啊,除此之外,我还需要带着我三叔那几万兵马,此举毕竟是要与对方大军进行较量,我手里也没法调用其他兵权,就暂时借用我三叔的人马了,这点你帮我疏通疏通,到时候没找我三叔麻烦!” “准备到是挺充足啊!我到是还忘了,司徒擎云的兵马突然改道去了凤阳,真是天助我也,有他的兵马在,这件事到未必不可行,只是他的兵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凤阳呢?看来要好好查一查了!”皇甫无忌心中盘算的想道。 “老头子,最后我不得不骂你两句,凤阳这边都哀鸿遍野了,您老还悠哉悠哉的干啥呢?要不老子自掏腰包将暂时管了那些人的温饱,等你们丫的赶来,估计就可以直接收尸了,效率啊效率,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哎,怒其不争啊!师父,记得准备给我的奖励哈!我来者不拒的!” “哼,还说起师父我了,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啊!”皇甫无忌佯装愤怒的哼了一声,笑骂着自言自语说道。 虽然这封来信的内容,言语粗坯恶俗,在称谓上更是对这位高高在上的监察院院长好不客气,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大不敬’,可是皇甫无忌本人却并不在意这些,而且还乐呵呵的重新又看了一边信中的内容,之后才重新叠好揣入怀中。 这封信暂时还不能毁掉,等那小子来了,皇甫无忌还要凭借这封信,‘状告’他不敬师长的罪名呢。想到 慕容凤凰在自己面前拎着他的耳朵教训他,皇甫无忌就想哈哈大笑。 看过公孙泽天的来信之后,院长这才将注意到放到了那两个竹筒之上,这两个竹筒,他都不用猜就知道是来自哪里的。 皇甫无忌选择了其中一个竹筒,先详细检查了竹筒的封口,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稍微一用力,便将竹筒打开,取出了筒内卷成一圈的信笺,慢慢打开,详细看了信中的内容。 这封密函的内容主要是说夏侯隽煜的,信中详细的说明了这小子随着五处的人马北上之后,又如何分兵侦查银两具体去向,在寻找银两的过程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其中包括了两方的相关对话,接着夏侯隽煜愤然离开之后去了哪里,见了过谁,不过这次并没有注明与多见人的相关谈话内容。 看到这里,皇甫无忌皱着眉头,思量了许久之后,郑重的摇了摇头,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取出了了一个小册子,在其上浓墨重彩的些了几句话语,然后沉吟良久之后,又补充的写了些什么,最好才合上小册子,放归远处,存放妥当。 接着皇甫无忌取过了另一个竹筒,上边并没有涉及到什么重要隐私,只不过都是在说六处和七处的处长,阎骆与影子二人,他们从抵达凤阳城开始,都遇到了谁,发生了什么,然后去的哪里,见过了谁,然后又住在了谁的家中,以及影子趴屋顶蹲墙角,等等事无巨细全都详细说明。 当然了,这里面还包括了司徒家族主要人物的生活琐碎相关情报,司徒家族其他中人,院长直接掠了过去,单独就挑了关于公孙泽天的内容详细查看。 看完之后,院长摇了摇头,略带玩味的笑骂道:“才多大,就和一个小丫头**,就算挂着未婚妻的名头,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 笑骂之后,院长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徒弟简直就是大智若妖,心思缜密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如果不是自己知道那小兔崽子很真实水平,恐怕自 己都会被这小兔崽子蒙在鼓里。 就看这些生活中的琐碎事情,一件件都闲出蛋疼了,就好像他估计表演出来的一般,明知道很假,却又找不到任何把柄,气的牙根痒痒那种,却又没有一点办法。 “这小子是不是低调的有些过头了?连我都看不出问题来,他会不会还隐藏了什么事情,连我都没有觉察到呢?”皇甫无忌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他都有些看不透这个名义上的弟子了。 院长想不通便没有继续执着这件事,他知道只要那小子还姓司徒,就没有夺这个江山的可能,只要他不会参与谋夺皇位,随他怎么折腾都行,只是看起来他绝不是作奸犯科之人,否则慕容凤凰第一个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拆了他的骨,顺便还要磨成粉。 想到这里,院长心思也开朗了不少,索性略过了这些内容,继续向下看去。信中接下来的部分,重点讲述阎骆和影子二人去凤阳城统领府的事情,当然也补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是单凭这段内容,就看的皇甫无忌惊讶万分,双眼瞪的大大的,不敢相信的盯着信笺,反复看了三、四次之后,才确认信中的内容所言无误。 皇甫无忌之所以震惊,主要还是他看出了这件事背后的问题,他百分百的肯定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而且是一次有预谋的行动。算上两位监察院处长、再加上一位帝国名将司徒大将军,以及城卫军统领这么一位地方上手握重兵的大佬,这么多身居高位的显贵,都被人当枪使了,还都全无觉察,此人的布局手段和心计,着实让人为之恐惧。 而有能力做到这一切的,又可以悄无声息的隐藏自己身份的人,唯一的有可能的人,那只有公孙泽天一人了。这还是要在预先知道有他存在的前提下,进行反推而得到的结果,否则的话,更不无从下手,事情多的太过天衣无缝了,一点把柄线索都没留下。 并且当时还有以‘神探’之名著称的阎骆本人在场,他都完全没有发 觉这件事有问题,这就更加说明此局所布置的高明之处了。 皇甫院长心中升起了一丝莫名的兴奋,玩味的笑意挂在了脸上,任何人都可以看出院长此时的高兴心情,只听他自言自语的开口说道:“这小兔崽子,竟然还有这种手段!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就是这小子做的,但是老夫敢肯定,至少和他脱不了干系!” “不过也从另一方面说明,这次找下小子算是找对了,以他这种能力和手段,如果再好好磨练个十几年,恐怕他接直接的班绰绰有余啊!哈哈……”沉吟片刻,院长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最后更是报以‘哈哈’大笑,仿佛解开了心中的一块心病一般。 ………… 皇甫院长嘴里的小子,此时也是一脸兴奋,他真是千辛万苦的来到主阵眼处,并且成功的进入到了主阵眼内,虽然自己此时的模样很是狼狈不堪,但是至少自己还算的上活蹦乱跳的,离死大老远呢。 公孙泽天略微喘了两口气,然后打量起主阵眼之中的崔子峰。此时那个崔子峰低着头,看不到脸,但是从他的举动神情上看,多少有些呆滞,整体外表虽然看起来有些狼狈,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他诡异阴森的特质,因为他身上时不时的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阴寒之气,就好像他身上放着一块巨大的寒冰一般。 崔子峰如此模样,也然公孙泽天心里没有了底,这样的一个人用什么来操控的阵法?还让自己弄的浑身是伤,狼狈到了极点。 公孙泽天试图靠近崔子峰,想要看看能否唤醒他。可是想法虽然不错,但是架不住对方不配合啊。就在公孙泽天刚想靠近,崔子峰的头竟然抬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他,仿佛面前是他的仇敌一般。 崔子峰不抬头不要紧,这一抬头,差不点吓的公孙泽天跳出主阵眼。只见崔子峰整张脸泛着铁青色,根本看不出一丝血色来,就好像死了百日的尸体一般,眼珠子根本找不到瞳孔,全部都是浑浊的灰色,更看不到 血丝。 崔子峰最终呼出的口气,竟然变成了一种像哈气的雾状晶体,就好像人在冬天中喘气一般。但是他呼出的气,公孙泽天隔了老远都能闻到一股腐臭之味,让他忍不住都想吐死当场。 “喂,你他丫的是人是鬼?是人赶紧回话,是鬼赶紧开打,撒愣的,别墨迹啊!”公孙泽天一脸怒意的指着崔子峰,挑衅般的对他开口说道。 “啊……”一声怪异的嘶吼从崔子峰的最终发出,根本就不是人类应该有的声音。 公孙泽天见这场景,心中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在琢磨一件事,他这算不算是个自己‘回话’了呢? “你……你是妖怪吗?”公孙泽天试探的问一句道。 “啊……”这声怪异的时候声就更大了,而且面目也开始狰狞起来,五官都快要扭在一起了,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而且他的身形开始不停的颤抖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前去,让公孙泽天体验一次捡肥皂的感受了。 “你丫的还能换个字吗?再说,你就这‘啊、啊’的怪叫,人能听明白你说的啥玩意?请说普通话!”公孙泽天有些无语的回了一句,他真想对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说一句:“臣妾听不懂……”,只可惜没有人递给给他士力架。 “呼呼……”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公孙泽天话语,这家伙还真就换了一个字,而且还连着说了,可是他要是不加重鼻音就更好了,因为他加重了鼻音,所以导致鼻子喷出的气雾就更加浓郁了! “算了,等我破了阵,咱俩再研究怎么交流吧!”公孙泽天摊了摊双手,无奈的对崔子峰说道。 言罢,只见公孙泽天一记鹞子翻身,整个人就侧翻向了高空之上,接着就是一记剑气透指而出,目标正是崔子峰的脚下。 此时无人观战,公孙泽天也不用遮遮掩掩的隐藏了,直接火力全开,先搞定大阵再说。等大阵没了,自己直接将麻烦甩给那些长老,自己才懒得管这些事情呢。 (本章完)

第三百章 坏了,着道了 公孙泽天这招本来是十拿九稳的,可是还是失败了。只见崔子峰就随意的踏前了一步,用自己的身躯当下了拿到剑气,但令人感觉愕然的是,那道剑气在接触到崔子峰身体的一刹那,公孙泽天分明看到了崔子峰的体表有一丝鬼气冲体而出,直接撞在了他的那道剑气之上,没有任何碰撞声响发出,就看到那道剑气消失了。 不是凭空消失那种,而是好像消融在了鬼气之中,或者再形象点说,就好像是被鬼气吞噬了一般。 这种怪异的鬼气还有这种能力吗?公孙泽天心中忍不住询问,但是为了印证这个观点,公孙泽天毫无客气的接连射出了两道剑气,目标分别是崔子峰的面门和胸口。 这并不是要置对方于死地而故意这般,而是公孙泽天在试探对方的弱点,这些剑气就算没被阻挡,在接触到崔子峰的身体时,指挥造成一些皮外伤,并不会伤到本质,公孙泽天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印证一下自己的观点看法,他必须要确定一下,崔子峰身上的鬼气到底是否具有吞噬能力。 果不其然,剑气在靠近崔子峰的一刹那,便被一股鬼气包裹进去,然后与剑气一起消失在了公孙泽天的视线中。 “我擦!这是什么鬼东西!”公孙泽天忍不住爆了粗口,骂骂咧咧的说道。 公孙泽天真后悔在外面的时候,不问明白了再进来,至少也要找崔子逸问清楚,到底如何才能将他弟弟身上的鬼气搞定,就是要抹杀了他弟弟,至少也要告诉自己怎么杀了他吧?这鬼气太过诡异了! 还没等公孙泽天想到办法怎么摆平掉眼前这个人的时候,对方倒是先来了精神,他的面容更加的狰狞恐怖,原本那铁青且毫无血色的脸上,此时竟然爬满了乌黑色丝线状的纹路,就好像有很多黑色的小虫子在他的脸上****一般。 公孙泽天先是吓了一跳,定睛看过去,那些宛若触角一般的黑色细线,准确来说应 该是沿着崔子峰的毛细血管开始缓慢的移动。因为公孙泽天发现,不光是他的脸上如此,就连身上的肌肤,也开始遍布这些乌黑色丝线状的东西。 “尼玛,他这是抽什么羊癫疯呢?”公孙泽天内心咒骂了一句,然后撒冷的退后几步,同时身体的重心下移,做好随时见机不妙,撒腿就跑的准备。 接下来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只见崔子峰的身体上开始向外散发着一种灰黑色的雾状物,雾状物越来越多,越来越浓,这种好似烟雾的东西并未向外四散扩张,反而开始围绕着崔子峰进行着环绕。 如果说这些公孙泽天还能接受了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场面,就连公孙泽天本人都忍不住打上几个冷颤。因为公孙泽天看到那黑色的烟雾之中,竟然时不时的有多个人形的面孔出现,极为逼真,让公孙泽天看的不寒而栗,他们努力挣扎着,好像是要用尽全力挣脱离开似得,时而露出那狰狞的面容,说明他们的愤怒和怨毒之情。 可是越是这样,崔子峰周围的烟雾便越发的浓厚,就好像那些烟雾的源泉是来自于这些面容狰狞的鬼物,并且随着他们的怨恨的情绪越强烈,浓雾的颜色也就越是深沉几分。 随着浓雾的进一步弥漫,公孙泽天已经看不到崔子峰的身影了,他就好像被那些鬼物吞噬了一般。 公孙泽天已然知道了那团雾气很不一般,所以并没有趁着这个机会发动攻击,但是他又不能什么都不做,他觉得先想办法毁掉主阵眼,只要破解了大阵,那接下来一切就好说了,到时候可就不是他一个人在战斗,想要高手自己有几位监察院隐世的长老,想要大军自己有三叔司徒擎云,到时候还怕他个屁啊! 想及此处,公孙泽天开始找寻阵眼的位置,可是令他遗憾的是,他绕着圈反复找寻了多次,可是却依旧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公孙泽天疑惑的想到:这不对劲啊,就算破阵 的关键被崔子峰给挡住了,可是阵眼并不是唯一独立的存在,他也需要能量的供给,是多个辅助阵眼通过一定的规则向主阵眼输送着大量的能量,好维持大阵的正常运行的。但是自己却并未发现任何一处能量反哺的规则轨迹! “难道这种轨迹也能被隐藏起来?”公孙泽天扪心自问,不过他自己倒是对这个突然变异的阵法来了兴趣。 崔子峰并没有让公孙泽天等多久,很快他的准备工作就依旧完毕了,当灰黑色的烟雾彻底驱散之后,公孙泽天也不得不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还能算是人吗? 此时的崔子峰已经不能用人类来称呼了,因为他完全看不出任何人类的特征,首先是头上长角,黑色带螺纹的尖角,拐着弯的直指天空。脑袋上的头发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出现在头顶上的确实整齐分部的鳞甲片,不单单是头顶的肌肤是这样,崔子峰****在外的肌肤上都能清洗可见这种鳞甲片。 人会长出鳞甲吗?显然不可能!那长出鳞片的是人吗?当然不会是!所以说崔子峰已经不能定性为人了。 如果说用长出鳞甲来定义一个人,还比较牵强,那么一条足有三四米长,并且带着鳞甲的尾巴,又当如何?一身乌青之色,好像中了毒一般覆盖了全身,又当如何?手脚均带有野兽才会有的长长的指甲,这又当如何? 此时怪物一般的崔子逸虽然闭着双眼,但是公孙泽天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这个怪物的气机锁定了,于是公孙泽天索**不躲闪了,既然今天非战不可,那么自己也没有理由不应战了。 先发制人,后发而受制于人。此时又不是江湖间的切磋比斗,并且面前的还是一个不知道有没有理智的怪物,公孙泽天当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他讲了。于是公孙泽天二话没说,抽身就要冲上去,可是刚冲了一半,身形便是一顿,接着就看到公孙泽天的身子又莫名其妙的退了回去。 “这是什么鬼?”这是公孙泽天一边退一边下意识说的一句话。 公孙泽天是去的快,回来的更快,当公孙泽天退回原地之后,身子依旧保持着防守反击的状态,眼神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崔子峰,面色更是凝重的快要滴出水一般。只有公孙泽天自己知道,他的后背此时已经彻底的湿透了,就在刚才的一刹那,就被冷汗给完全浸透。 究竟是什么让公孙泽天出现前后如此大的反差呢?公孙泽天又为什么紧张到了如此地步呢?原因全都出在了崔子峰的身上。 就在刚才公孙泽天准备冲上前去的时候,只见崔子峰紧闭的双眼竟然睁开了,单单就是睁开了双眼并没有什么,只不过他的眼珠子又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先前的灰蒙蒙的眼球,而是变成了一片血红之色。不仅如此,血红色的眼球之中竟然出现了瞳孔,不是人的圆形瞳孔,而是好似猫和蛇一样的椭圆形的瞳孔。 而最上公孙泽天心生忌惮的并非这副眼睛,而是怪物般的崔子峰竟然对着公孙泽天在笑,笑的很诡异,笑的让人毛骨悚然,但是公孙泽天却从这股笑意之中读到了一些东西,但是他又不能确定,他那是在嘲讽自己?还是什么阴谋得逞的窃喜? 想到这些,公孙泽天哪里还敢贸然行事?在没弄清对方的意图之前,公孙泽天都不敢轻易行事,不是他胆子变小了,而是对方太诡异了,完全想不出这个怪物一般的崔子峰将会准备着什么东西等着自己送上门。 于此同时,公孙泽天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他真的失去了理智?还是被其他什么东西给cao控了?” 也不怪公孙泽天有这样的疑问,依照崔子逸对家族历史的介绍,公孙泽天初步判断的是那些崔家的先祖应该是死于自己的心魔,是功力提升过快,却没有相应的心境进行压制心魔,导致的体内的心魔冲破心神,以至于让人变成完全丧失理智的狂魔。 而一旦被心魔所趁,变身狂魔的武者,要么是战死与同修者之手,要么就是力竭而亡,就是在修真界,乃至天界之中,这种事情也是略见不鲜的存在。 当然在修真界或者天界之中,却并非只有这两条路可走。因为修真者早就发现了心魔的可怕性,并且在功力提升的过程之中,心魔也在不断的提升着势力,越到最后,心魔越是难以处理,所以修真者们针对心魔的特点,也研究出了一些克制心魔的心法或者秘法,甚至就连其他人被心魔所控,都可以用一些特殊手段进行压制,并暂时性恢复对方神智。 可是此时此刻,公孙泽天却不再认为崔子峰是被心魔所控,因为被心魔cao控的人是不会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的,这充分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崔子峰此时还有理智存在,既然理智尚存,那么就绝对不可能和心魔有关,应该是崔家的功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想到这里,公孙泽天已经做好了打退堂鼓的准备,他决定放弃此次行动,先回去详细询问过崔子逸长老关于那个功法的事情再说。 可是就在公孙泽天准备转头离开的时候,崔子峰动了,他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到了公孙泽天的身前,抬手就是一掌,重重的拍向了公孙泽天的面门。 公孙泽天大惊失色,却有不敢身手格挡,因为他明显看到崔子峰的手掌之上竟然有着一层厚厚的雾状物,并且还向外散发着浓浓的寒意,鬼知道被这东西打在身上会怎样。 说时迟那时快,公孙泽天一个滚地葫芦,险之又险的躲过了崔子峰的这一招,可是当公孙泽天正要起什么反击的时候,却见崔子峰只是虚招一晃,转头对着公孙泽天露出了更加诡异又玩味的笑意,然后一个闪身就出了主阵眼,消失在了茫茫的灰白色迷雾中。 看着崔子峰莫名的离开,公孙泽天立刻就预感到不好,于是下意识的开口喝道:“坏了,麻痹,竟然着了他的道了!” (本章完)

第三百零一章 夏侯家族的商议(上) 夏侯家族也是有着一定深厚背景的大型家族,而作为这种等级存在的家族,他们的共性特点就是具有独立的情报体系,先不说获取探知情报的实力如何,单就是情报的传递的能力,就宛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这一次关于夏侯隽煜所带来的情报,夏侯家族还是相当重视的,自从夏侯隽煜的四叔将这笔巨款的事情通报帝都夏侯家族本家的时候,夏侯家族本家立即就召开了高层会议,针对这件事情进行了激烈的讨论。 在会议上,众人各抒己见,分别发表了各自的看法,有人持反对态度,更有人强烈支持并投下了赞同票。由此而引发的两方激烈对峙,泾渭分明,将原本和煦的会议现场,折腾的乌烟瘴气,更是隐隐有着难以调和并大打出手的征兆。 “都给我闭嘴,我让你们来讨论事情的,不是让你们来吵架,甚至相互动手!你们是夏侯家族的掌事之人,不是街边的地痞流氓,一点事情就要撸胳膊挽袖子,你们好意思吗?你们当着是搭台子唱戏吗?就算你们好意思演,我tm不好意思看!”夏侯家族家主见场面争吵的不可开交,顿时冷着脸,起身对所有人呵斥的说道。 “家主请息怒!你们啊,一个个也都不想想,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四分五裂的,如此这般,家族如何能昌盛辉煌?”一旁的大长老捋着胡须起身,先是对着家主行了一礼,然后扫视了众人一眼之后,开口缓缓说道。 “家主和大长老教训的是,我等知错!”其中一方明显是家主派系的人,听到家主和长老的话之后,立即就躬身认错的说道。 “我们也知错!”而另一边的一群人,明显是在家主的对立面的,只见他们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对着上首位的家主和长老简单的拱了拱手,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然后就退在一旁,做那‘ 眼观鼻,鼻观心,心想万物’之状。 “哼,其实你们不说我也知道,说到底最关键还是钱的事,五十万两白银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且还要短时间内筹措齐全,这笔钱财一出估计放谁头上都足以要伤筋动骨了!但是我要告诉你们,不要将钱财看的如此重要,钱财是死物,我们要用他来换取相应的利益。不要目光如此短见,只要有了地位和实力,钱,还是一个问题吗?”家主冷哼了一声,又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语气不善的看了一眼下首的那群人,劝慰的对他们说道。 “家主说的不错,这次的事情如果处理妥当,不但隽煜那孩子可以在监察院体系上大有斩获,同时我们还能在帝都内拉拢到一些个权贵,这也算是为了帮助九王爷做出的贡献,将来九王爷有所成就,定然不会亏待我们夏侯家族的!”大长老典型的和事佬一般的性格,立即出言附和的补充说道。 “大长老所说的一些权贵?不知道是哪方面的权贵?”下首的一名中年人不紧不慢的押了一口茶水,然后盯着大长老反问说道。 “关于银钱的事情,目前还不能透露出去,我们此时也不清楚对方的身份来了,这些也都是处于判断,毕竟在帝都这一亩三分地上,一般个小权贵怎么可能拥有这么一大笔的钱财?而且能被监察院盯上的人,会是一般的权贵吗?”大长老依旧笑眯眯的回望问话的那名中年人,然后耐心的解释说道。 “没错,只要我们将这件事给承担下来,那位权贵就会对我们感激涕零,并且我们手中也会有了他们的把柄,到时候我们让他们加入到九王爷的阵营中,他们还会有什么意见吗?”家主点了点头,也给大长老的话语做了补充。 “家主和大长老言之有理!”那名中年男子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语气之中不冷不淡的态度,看似不温不火,其实多少还 是在讽刺两人。 谁都不是傻子,这两人一唱一和也太明显了,说白了不就是为了要钱吗?圈子倒是兜的够大,还带有前景展望的,这两人要是不去卖东西,真tm是屈才了。 夏侯家族大体分为两个派系,一派是以家主为首的一部分家族势力,这些人主要是以官宦仕途为主,在政治上都有着不错的前景,算是夏侯家族主政一派。而另一派以家主弟弟,夏侯家族二老爷夏侯博远为主,主要是以经商买卖为主,基本上夏侯家族的一切经济来源和一应开销用度,都来自这些人,可是说他们是家族的摇钱树,也可以说他们是‘移动金库’。 当然,经济是离不开政治的依靠,而政治又脱不开经济的辅助,别看这两个派系在家族内部争斗不休,可是一旦出现了家族以外的敌人,那么他们这波人便会拧成一股绳,一致对外。 这样的情况延续了很久,夏侯家族历代的家主都曾经努力改善过,但是却总因为一碗水端不平,导致最后无疾而终。但是值得玩味的是,夏侯家族历来都是两个派系的话事人争夺家主之位,这也导致了两方面的矛盾不断的被积累,同时不停的被激化,以至于到今日变得事成水火,互不相容。 或许当年夏侯家族的先祖辈,在建立夏侯家族的时候,只考虑不让历任家主懈怠的问题了,却没考虑到这样做也许就会导致家族内部的分裂,而这种分裂从这今日一代的夏侯家族,便已初见端倪。 “除此之外,你们可别忘了我们做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那是为了隽煜的前途,根据情报显示,监察院的那个老家伙竟然又折腾出来了一个候选人,只不过这次的候选人身份十分隐秘,我们的人还没有办法查明,目前知道候选人身份的恐怕只有监察院的那只老狐狸和长老院首席长老崔子逸两人,但是我们又无法从他们身上获知,所 以这次的事情关乎隽煜能否战胜这位素未谋面的竞争对手,因此这次的事情必须要做到最后,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也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这点你们要明白!”夏侯家主越说越来劲,眉飞色舞的对着在场众人叨逼叨起来,丝毫没有看出夏侯博远的鄙夷之色。 “那我们不能向以往那样,让这次的竞争对手死于非命吗?那么只有一个候选人存在,他们监察院不选也要选!”从‘二爷’那一派系中走出了一个‘短粗胖’,看这肥头大耳的模样,不是大款就是伙夫,再看这一身林罗绸缎,直接就可以忽略掉‘伙夫’了,只见他疑惑不解的插口问道。 “放屁,你们或许不知道,监察院有最终的放弃权,万一他们觉得这个人不适合作为监察院的院长,那么就会选择放弃,对于这点,就连帝国的皇帝陛下都不可能干预的,万一如此,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家主见此人发话,也没有客气,张嘴就开骂,就好像在骂孙子一般。 “那么我们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吗?”夏侯博远见自己派系的人被骂,当然不高兴了,冷着脸对着家主不冷不淡反问道。 “当然不是,以前出手的时候,监察院的人并未就此上心,再加上我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监察院的人也没有找到任何针对隽煜的蛛丝马迹,所以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但是这不代表监察院的人就是一群傻叉,他们应该已经怀疑了隽煜,这次如何还依照之前的策略行事,难免不会露出马脚,到时候就连隽煜,恐怕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家主淡淡的一笑,轻押了一口茶水,估计是刚才‘骂孙子’骂的有点累,接着才缓缓的开口继续说道。 “那如果我们不自己动手呢?找外人来做这件事呢?”家主这边派系的人也有人出来发言了,这个人大约四十上下,两只眼睛眯缝着,就好像睡不醒似得,但 是偶尔看到他眼中的寒光,却也不敢小觑了此人。 这个人叫夏侯博通,在夏侯家族之中少言寡语,但是为人却精明异常,从没有人能看透他,但是他却总能算计到其他人的软肋处。他曾经也为家族之中策划过多起行动,其中就包括监察院院长候选人的刺杀的行动,可谓是非常成功,不仅连监察院的那些密探们经过多年都找不到任何线索,就连监察院那只老狐狸,都只有怀疑的份,却至今苦无证据,没法下定论。 “外人?外人找谁?”家主侧着头看了夏侯博通一眼不解的反问道。 “江湖之中,杀手的成分最为驳杂,而且口风也是最紧的,他们宁愿死也不会轻易出卖雇主,我们这次就从三大杀手组织入手!”夏侯博通笑了笑,然后缓缓的回答说道。 “你说的是‘鬼见愁’?”夏侯家主沉吟片刻之后,不置可否的反问道。 “没错,家主也听说过?”夏侯博通点了点头。 “五年前,‘鬼见愁’参与刺杀司徒家族当代家族夫妻的事情,引发了整个帝国的震动,同时也让我们家族在帝都内的所有势力军被剪除一空,虽然这几年来我们也发展了一些势力,但是进度一直不是很理想。而且那次的刺杀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了,虽然让慕容凤凰险死还生,但是毕竟人家现在活的好好的,反观‘鬼见愁’,听说只有剑魂的首领‘真太剑’一人活了下来,而其他两位首领至今生死不明,三大杀手组织的精锐更是在那一战之中损失殆尽,原本的‘鬼见愁’已经名存实亡了,找他们又能有什么用?”夏侯家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但是没过多久,就见他侃侃而谈的说道。 随着家主的话语,在场众人也都陷入了当年的沉思之中,他们大部分人也都经历过当年的事情,所以一个个也都跟着唏嘘不已。 (本章完)

第三百零二章 夏侯家族的商议(下) “家主有所不知,‘鬼见愁’虽然是没有了,可是剑魂的人还在啊!那个候选人应该年龄不是很大,想必功力未必能高到哪里去,既然对方功力不高,那么相信依照剑魂的实力,想要杀掉这么一个人应该不难。而且这件事本就是要找一个替罪羊的,他们已经日薄西山,选择他们正好!”夏侯博通越众而出,对着家主双手一抱拳,然后朗声的发表意见说道。 “话虽如此,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目标的具体情报,甚至连对方的外貌长相、姓甚名谁,一样都不清楚,这样如何找到那个人呢?”夏侯家主又摇了摇头否认的说道。 “这次就是一个好机会!”夏侯博通赶忙出声言道。 “哦?什么机会?”夏侯家主和在场众人都被他的话闹迷糊了,家主更是当众脱口而出的问道。 “这次隽煜既然领受了命令,那么那位候选人必定也会接到相关的命令,因此此行北方,就是我们的机会!”只听夏侯博通侃侃而谈的对着在场众人解惑说道。 “可是北方也不小啊,而且谁都有这个可能,我们上哪锁定这么一个人呢?”一旁端坐的二爷夏侯博远对这个意见有些嗤之以鼻,不屑的讥讽道。 “到时候谁指挥,我们就找上谁!而且这件事并不难,首先是对方年龄一定要小,监察院选择候选人向来都是从小培养的,而帝国之中,能带领大队人马出行办事的人,要么是我们都熟悉的,要么就是而立不惑之龄,所以说,只要年龄够小,还是负责指挥的是孩童,就是我们此行的目标!”夏侯博通并未就此着恼,淡淡的面向二爷开口说道。 “哈哈,没错,博通啊,我的老七啊,这招高明啊!这事既然是你提出来的,那么由你牵头处理吧!”夏侯家主拍案而起,哈哈大笑的称赞说道。 “家主,我只负责出谋划策,这跑腿的事情,还是别 找我了!”夏侯博通摇了摇头,一副谋士作风的对着家主说道,然后有躬身行了一礼。 “那你可有推荐的人?”家主也不勉强,反问夏侯博通说道。 “夏侯隽春,是隽煜的堂兄,他外出办事,家主可以放心!”夏侯博通显然早有准备,人选脱口而出,丝毫没有停顿,估计早在提及此事前,人选就已经被他思量好了。 夏侯隽春,是夏侯隽煜的堂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胖子,其父算是家主的嫡系支脉,所以他也算是家主这一脉派系之人。此人尤为贪财,并且还是一个吝啬鬼加铁公鸡的组合体,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榨干对方的钱,但是想要从他手里弄到一个字的铜板,不比登天难多少。 但是这个人在办事上却特别认真,尤其是在对外交涉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是一个难得的外交方面的人才,也正是出于这一点,夏侯博通有信心,家主能够认可此人。 “不错,相当不错,这件事就交给他去处理,一定要给我办成!对了,告诉他不要用我们夏侯家族的名头,所需银两家族全力支持!”夏侯家主也知道此人,略微一思索,便有了关于这个人的相关资料,心里盘算一二之后,便脸挂笑意的大点其头。 “谢家主如此看重!想必他一定会肝脑涂地以报家主之恩!博通替他拜谢家主!”夏侯博通躬身拜谢,一边对着家主说道。 “快快请起!不必多礼,老七你快起身,他这也是为了家族之事忙碌,不用如此言重。”夏侯家主赶忙上前几步,双手将夏侯博通扶起,对他安抚的说道。 “多谢家主!”夏侯博通还要拜谢,被家主制止。 “好了,我们继续讨论那五十万两白银的事情!”夏侯家主回身落座,然后对着众人继续说道。 “……”听到的他的话,在场众人皆震惊莫名,一个个瞪着大 眼珠子看向家主,不比看傻子强多少。一旁的二爷夏侯博远差点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去。 “家主,不是说我们要派人刺杀那名候选人吗?”下首有人出言询问道。 “对啊,可是我又没说五十万两不要了啊!”夏侯家主依旧无耻之极的对着众人说道,他说的时候一点没有脸红,但是下边的人已经听的大为脸红了。 “可这……”有人欲言又止的说道。 “家主你这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啊!”有人直截了当的评价道。 “你那里是**,兄弟们这里可就软了啊!”还有人比较委婉的埋怨道。 “软了就软了,又不是再硬不起来,瞧你们那点出息!少在外面养几个女人,这钱就出来了,至于一个个都这副苦瓜脸模样吗?”夏侯家主不乐意了,起身指着最后发言的那个人喝骂道。 “家主啊,腰杆子已经不**,难道您还要让弟兄们下边也硬不起来吗?”只听那个人丝毫没有在意家主的喝骂,反问一副苦主一般的回答道。 “少在这给我废话,我知道你们都有钱,一个个掖着藏着的,平时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此时家族有难,你们还不伸出援手,等到夏侯家族灭亡了,你们以为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还能存在吗?还是说你们觉得自己能独活?我告诉你们,别痴心妄想了,你们现在之所有还好好的生活,家里娶着妻妾,外面养着情妇,那全是因为夏侯家族的羽翼存在,才能让你们在这里遮风挡雨,安心赚钱!只要没有了夏侯家族,你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都将不复存在!”夏侯家主用他惊人的演技,将悲天悯人和恨铁不成钢,演绎的淋漓尽致,颇有不吐不快的感觉。 “家主的话,你们可以用心记,都给我记在心里,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想这个道理你们都明白,这件事只能这么办,没有其 他的选择,我劝你们也不要有多余的心思,这对谁都不好!”一旁的长老估计刚睡醒,再次附和家主的话语说道。 “我等谨记!”下首的众人躬身说道,而唯独一旁的二爷夏侯博远却没有如此回答。 只见夏侯博远正了正衣襟走到了大厅的正中央,对着上首的夏侯家主朗声问道:“家主,这件事我们定当全力协助,但是在下也有一事相询,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家主大手一挥,豪气万丈的扔出了四个字。 “家主,五十万两白银不是小数目,相信家主也心知肚明!”夏侯博远点了点头,难得用柔和的口气淡淡的说道。 “不错!这笔钱数不小,凭借一个人很难筹集全!”家主点了点头,虽然行事上两人对立,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可是万一事情并不像家主和大长老所想又当如何?”夏侯博远点了点头,突然语气一变,用吐崩豆的语速,质问犯人的语气,反问家主夏侯博文说道。 “这个……”夏侯博文被突然的发问整的一愣,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回答。 “到时候恐怕人钱两空,又当如何?先不说是否能借此拉拢到帝都的权贵,可如果这一大笔银钱出去之后,我们连侄子的忙都没帮到,这又如何?”还没等家主夏侯博文想出应对的话语,只听二爷博远继续用极为犀利的言语质问说道。 “不是有备用方案吗,我们还要请杀手刺杀那名候选人!”夏侯博文面前找了一个理由搪塞道,可是他的语气何其的弱,摆明就是心虚不已。 “可是如果刺杀失败了呢?”夏侯博远就等着他的这个理由呢,见他果真如此说了出来,也不客气的第三次发出了质问。 “应该……不会吧?”夏侯博文背后冷汗渐起,一旁的大长老却不确定般支支吾吾说道 。 “哼,这件事本就是让外人来执行,他们能执行到什么地步我们全然不知,万一没有得手还会打草惊蛇,这件事难道不需要好好考虑吗?而且雇佣杀手难道不需要给钱的吗?”夏侯博远冷哼一声,对长老的语气很是嗤之以鼻,看了一眼家主讽刺的说道。 “这……”大长老也没有词了,他当然知道,按照二爷所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老二,不用拐弯抹角了,你就说你想要做什么吧?”家主冷着脸,一副盛怒的模样,对着夏侯博远喝问道。 “家主,这钱,兄弟们出了,如果事情就此成功,我们权当是为家族做了一次贡献,以后如何有什么好处,别忘了我们就行!”夏侯博远见家主都已经将话挑明了,自己也没有必要继续兜圈了,坦然的点了点头,朗声的对着家主说道。 “如果不成呢?”家主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位二弟,很配合的问道,就好像听故事的人一定要学会问:“接下来呢?” “如果不成功的话,那么这钱就当是家族欠我们的,我们也不着急,只要想着还就行!就算你没了,你的儿子隽煜应该不会忘记这笔债吧?”夏侯博远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意,这份笑意预示着他的成功,也预示着家主在此役中败北。 “夏侯博远,你好胆!”家主派系之中一人了出来,指名道姓的大喝道。 “不用这么大声,我听得见,还有,请记住,说话的声音大小,与说话是否有道理,没有任何关系!”夏侯博远缓缓的转身,丝毫不以为意的看着喝问他的人,不咸不淡的对着那个人说道,他已然是胜利者了,不在乎蝼蚁一般的存在反咬自己一口,那样只说明他们的愚蠢,而更能彰显自己胜券在握。 “你……!”那个人愤怒至极,脸蛋憋的通红,接着就要准备开骂,可是还没等他骂出口,就被打断了。 (本章完)

第三百零三章 穿心之痛 “够了,老二,我这个位置,不是你可以觊觎的,要时刻摆正你自己的位置。这件事……”一旁沉思良久的家主出言打断了两人即将发生的争论,挥了挥手示意那个人退后,然后家主踏上前几步,死死的盯着夏侯博远出生说道。 “家主,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这笔资金一旦调用出来,家族很多生意都要就此停工,而且还关系到后续大笔违约金的赔偿,已经家族的信誉问题,这已经不是五十万白银能换来的了,加入这笔钱出现了问题,打了水漂,那么我们家族所要承担的将会是至少一百万两左右的债务,难道让家主归还五十万两,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吗?”可是还没等家主那番话说完,夏侯博远也打断了他的话,不过这次开口却有些不太一样,颇有点推心置腹的感觉,但是他的话却句句刺心,字字夺志。 “哼,好,这件事我夏侯博文应承下来了,万一这件事有所纰漏,这五十万两白银,我自己掏腰包!大长老在此作见证!”话已至此,夏侯博文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下去恐怕正中了这位二弟的下怀,到时候自己更难收场,还不如到此鸣金收兵,即便是有所损失,至少目前还并没有严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还在他的承受的范围之内。 “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就没有其他想法了!”夏侯博远笑了笑,虽然有些惋惜这位大哥没有掉入自己的陷阱中,但是这样也不错,至少自己不算亏本,本钱算是有着落了。 “好,钱什么时候到位?”家主重重的点了点头,对着夏侯博远问道。 “我们需要七天来筹措!”夏侯博远低头盘算了一下,开口回答说道。 “不行,三天!不能太久了,银钱还要秘密运送北上,等你七天筹集完毕,黄花菜都凉了!”家主立即摇头否认,他自己也是有些计较的,光筹集银子就要七天,那在北上运到凤阳城,那岂不是要接近半个月了?万一另外一个候选人有所斩获的话,自己儿子那边肯定是白忙乎了,这银两的效果也要大打折扣了。 “这么一大笔钱,可不是一天就能筹措完的,这样吧,我也知道事态紧急,十天后保证五十万银钱抵达凤阳城,并交到侄子手中!家主你看可好?”夏侯博远心底又盘算起来,筹划了良久之后,开口回答道。 “没问题!就这么招!散会!都去忙吧!”家主拍案定论,吩咐众人退下。 “是,家主,大长老,我等告退!”二爷看了家主一眼,一句话没有说,就带着人走了,而家主一方的派系则纷纷开口告退。 待众人走了之后,屋内只剩下了家主夏侯博文和家族大长老两人。 “家主,这个决定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大长老如梦方醒一般,身子也坐直了,眼神之中爆射出两道精光,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和事佬一边的老好人。只听他开口对着家主夏侯博文不解的问道。 “哼,老二看我好戏呢,我怎么能让他抓了话柄?”夏侯博文冷哼一声,颇有些愤怒的说道。 “可万一事情有变……?”大长老不确定的再次开口询问,可是话才问了一边,就看见家主朝着他挥了挥手。 “长老多虑了,那剑魂经营多年,想必也是小有家底的,只要他们的高层人员全都死掉,那么我们不但可以接收这批杀手组织,还可以吞没了对方的家底,到时候别说五十万,就是再多,想必也不是问题!”夏侯博文挥手打断了长老的言语,将心中的盘算计划,和盘托出的说道。 “哈哈,家主好算计啊,简直就是真人不露相呐,是老夫多虑了!”大长老喜笑颜开的开口称赞说道。 “这件事我不方便出面,还请长老助我!”家主夏侯博文沉吟了片刻,然后对着长老吩咐说道。 “这点没有问题,我会悄悄的陪着隽春去见剑魂的接头人,只要他们接下任务,无论是否能完成,我必定带人灭了他们!”大长老郑重的点了点头回答道。 “哈哈……,好!”夏侯博文仰天大笑,心中难以自持的兴奋油然而生。 ………… 公孙泽 天眼巴巴的看着怪物版的崔子峰飘然离去,不带走一片‘雾霾’,而随着他的离去,公孙泽天心头不好的预兆越发的浓郁起来。 公孙泽天之所以如此担心,原因有二,一是,此时公孙泽天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怪物版的崔子峰是存在智商的,而且智商一点都不低。二是,既然对方智商一点都不差,那么他的突然离开就证明了一件事,要么这里不是什么主阵眼,真正的主阵眼和其他附属阵眼一样被隐藏了起来,要么就是这个怪物根本不在乎阵局是否被破,也不在乎公孙泽天的死活。 但是从刚才他离开时候脸色挂着的笑意可以看出,他丝毫不在乎阵眼的可能性极小,而他不管公孙泽天死活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还没等公孙泽天进一步印证自己的猜想,异变陡然升起,接下来的一幕出现在了公孙泽天的眼中,他除了震惊到了极点以外,心中同时也确定了一件事,就是那个怪物肯定是想要了自己的小命,并且这里绝对不是tm的主阵眼。 “你这个没天理的家伙,丧天良的玩意儿,老子唾弃死你!,别让你落在老子的手里,小爷要给你点天灯……(此后省略n字)”公孙泽天指天大骂,可是脚下却一点不敢停下,他怕自己只要慢上一旦就会别万剑穿心而亡。 此次异变不是其他,正是主阵眼周围的保护罩发生了碎裂,而外界的剑气宛若实质的刀剑一般,射向了公孙泽天所在位置。 如果说刚才在外围的剑气只不过是无形无影的气刃,那么此时的剑气已经能用肉眼看到透明状的晶体了。而这种实质般的剑气,其杀伤力和破坏力都要比之前的那种无影无形的剑气大上好多倍。 不巧的是,公孙泽天此时正好就是处于攻击的中心位置,四面八方围拢过来的剑气,毫不客气的刺向他。纵使他辗转腾挪,忙乎的好不热闹,但是双拳是难敌四手的,好汉架不住‘狼’多啊。 公孙泽天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抱头往外跑,哪怕少慢一点,估计下一秒就要变成筛子 了。 随着他不顾一切的往外冲去,公孙泽天这才发现了一个问题。之前自己想要进入假阵眼的时候,是越往阵眼方向走,攻击力和攻击密度就越发强大,但是此时恰好又相反,自己越往外走,攻击力就更加强大。 举个例子说明一下,公孙泽天最开始在外面的时候,射向他的剑气就好像零星的弓箭一般,随着越往深处走,弓箭的箭矢也就越多,而靠近主阵眼的时候,弓箭就已经换成了冲锋枪的子弹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向公孙泽天进行扫射。 而此时假阵眼的护罩一破,那射向公孙泽天的剑气就好比是重机枪的连续射击,还是子弹特别粗的那种。随着公孙泽天向外冲去,已经不再是重机枪的水准了,现在公孙泽天所遭受的剑气攻击,绝对相当于***平射的破坏力。 公孙泽天不敢托大,赶紧将寂灭之刃祭出,能挡一会是一会,虽然公孙泽天很想骂娘,但是那也要先出去了再骂吧。 上天注定是要让公孙泽天张不了这个口了。就在他冲到了来路的一半的时候,突然一股黑灰色的浓雾好似实体一般,突然出现在了公孙泽天的面前,重重的撞在了他的灭刃法宝之上。这一撞击,让公孙泽天一个趔趄,向前的冲劲也因为这一撞击,消失全无,再想一鼓作气冲出去,怕是不可能了。 这些都还不算完,只见那团浓雾在撞击之后,迅速扩散开来,以公孙泽天为中心,将他团团的困在了其中,这下好了,就是想再冲一次都不可能了。 公孙泽天二话没说,甩手就是一道剑气,蓝幽幽的剑芒瞬间划过长空,重击在了浓雾上,可是浓雾也就轻微一抖,接着就将公孙泽天射出的剑气包裹在了其中,然后慢慢的吞噬掉。 这一幕看的公孙泽天心中滴血啊,不是在心疼那个消失的剑气,而是在心伤自己的小命,就连剑气都无法破开这个浓雾,自己贸然冲过去,岂不是直接就被消融殆尽了吗? 诡异的阵局依旧不想等公孙泽天黯然神伤良久之后再动手,只 见周围阴风阵阵之后,四面八方射来的剑气竟然再次发生了变化。 剑气更加清晰可见,不再是透明的晶体状了,反而具有了淡淡的蓝色,甚至有些剑气竟然带上了细小的电流。 这一幕可真让公孙泽天有些傻眼了,自己独有的雷电系能量,怎么会出现在阵法中呢?这点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他能像屠夫一样,可以‘庖丁解牛’,那么公孙泽天一定要将这个阵法层层剥开,找到连续异变的根源问题。 当然,公孙泽天也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他要保住性命,只有想办法冲出去一个途径了,只听公孙泽天仰天大喝:“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然后公孙泽天卯足了力气,将全身的能量包裹住自己,一个箭步的就冲向了那团浓雾。 浓雾并没有公孙泽天想象那般将他整个人给吞噬掉,反而异常容易的冲了出去,就好像普通迷雾一般,只能遮挡人的视线,却完全不能挡住人的身形移动。 而浓雾外的空间内,半点剑气都没有出现,就好像公孙泽天又回到了主阵眼之中的那个时候。公孙泽天撤掉了寂灭之刃,用自己的身体仔细感受着周围,他要确认这里究竟是哪里,自己是要按照正常破阵的路数来,还是依旧蛮干到底。 正当公孙泽天静心感悟阵法情况的时候,一道诡异无比的剑气出现在了公孙泽天的身后,带着幽幽的蓝光,剑身依旧有些透明晶体状,只不过这次的剑气只有这么一把,还是被浓浓的黑雾裹在其中的。 剑气随着黑雾慢慢的靠近公孙泽天,但是他好像丝毫没有半点觉察一般,就在剑气靠近公孙泽天还有五米的时候,公孙泽天震惊的睁开了双眼,猛然的回头看去,只见一把黑雾缭绕的蓝色剑气,发疯一般的冲向了公孙泽天。 公孙泽天脚下一措,想要闪身避开,但是还是来不及了,剑气直接穿过了公孙泽天的身体,并从背后射了出去消失在了阵局之中。 “哇”的一声,公孙泽天口中鲜血狂喷而出。 (本章完)

第三百零四章 追忆,声嘶力竭的呐喊 阵局之外,冷诺涵突然身子一个激灵,整个人一下子就坐直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阵局的方向,可是没过多久,一声仿佛穿透世间一切的呐喊,就从冷诺涵的嘴中‘发射’了出去。 “啊……”冷诺涵杜鹃哀啼一般,声嘶力竭的呐喊道。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向冷诺涵的方向,甚至连兰儿都不清楚怀里的冷诺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只有冷诺涵自己才真正知道究竟为什么她会如此的情绪失控,又为什么会这般的悲鸣嘶吼。这一切的原因全都因为一个人,那个让冷诺涵魂牵梦绕的人,那个让冷诺涵片刻不敢或忘的人,那个让冷诺涵生死追随的人,他的今世名叫司徒无痴,但是冷诺涵更喜欢他自己取的名字——公孙泽天。 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一世见到公孙泽天开始,冷诺涵就好像多了一种奇怪的能力,那就是她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感知到公孙泽天,但是这种感受也是有限制的,并不是他的一切喜怒哀乐都会被他感知到,只不过是在公孙泽天处于大喜大悲之时、亦或者生死存亡之间,才能被这种能力所捕捉到,并且清楚的传递到了冷诺涵的内心深处,如同亲临现场一般感同身受,并且这种感知并不会受到距离的限制,无论是公孙泽天近在咫尺,亦或者他远在天涯。 ‘你若高兴,我便陪着你开心,你若悲伤,我便伴着你惆怅,你生,那便白首不相离,你死,那便来世再聚首!’或者只有这段话才是此种能力的真正写照吧。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众人将视线都放到冷诺涵身上的时候,她的那声嘶吼突然戛然而止,而她整个人也失去了意识,侧着身就要摔跌马下,还好兰儿眼疾手快,加上司徒擎云在一旁的拉扯,才将她的身形稳住。 可是重新回到兰儿怀里的冷诺涵已经完全的昏迷了过去,看到冷诺涵的异样,兰儿和司徒擎云大惊失色 ,兰儿更是赶忙探了探冷诺涵的鼻息,在确定还有呼吸之后,向着同样一脸焦急的司徒擎云点了点头,司徒大将军这次略放心了下来。 这要是在不知道什么原因的情况下,让冷诺涵如此不明就里的这样去世了,先不说如何与冷家的人交代,就是等会自己的侄子从阵局之中出来,自己都没法和他解释。 兰儿细心的让冷诺涵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一脸询问的看向司徒擎云,虽然她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司徒擎云却明白兰儿要问什么,于是开口说道:“先不要着急,冷家丫头只不过是出于昏迷,暂时应该问题不大,而且我怀疑冷丫头的这次昏迷应该是与那个阵局有关,万一真是如此,我们贸然将冷丫头带走,岂不是容易出现问题?” “可是三叔,万一少爷出来之后,发现少奶奶已经昏迷,但是我们还没有将她送回家医治,少爷会不高兴的!”兰儿一脸焦急的问道,心中不免惴惴不安。 “没事,那小子出来,我亲自和他说,你先看好冷家丫头,我们再等半个时辰,如果半个时辰臭小子还没出来,你就独自带着冷丫头回家,我亲自带大军进阵查看。”司徒擎云摆了摆手,示意兰儿无须多虑,然后劝慰着开口对着兰儿说道,但是语气之中却透着浓浓的凝重之意,甚至让兰儿感觉到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凉。 “也只好如此,那就依照三叔说的办!但是进阵就算了,我曾经听少爷和我提到过,这阵法奥妙无比,如果不懂此道的人,千万不能贸然进入,后果相当严重!”兰儿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但是却否定了司徒擎云想要带队进阵的想法。 “可是也不能再这里干等着吧?现在已经有一个冷丫头不知道什么原因昏迷了,会不会再有下一个谁又能说的准呢?再说,我那侄子现在生死不明,我总要进去看看才好,否则我也无法放心下来!”司徒擎云脸色焦急 的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阵局,郑重的对兰儿说道。 “……”兰儿沉默良久后,才点了点头开口对司徒擎云说道:“三叔,少爷曾经教了我一些关于阵法的皮毛,虽然我也未必能起到什么作用,但是至少比你们这些军士们要强的多,如果三叔执意要进入大阵,那么我便陪着三叔一起如何?” 兰儿怎么可能不担心公孙泽天的安危,按理来说,公孙泽天进入大阵有一会儿了,多少也应该有点回应了,可是到现在阵局之内都绕无音讯的,甚至之前那些个红白蓝三色的光芒,此时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此一来,兰儿的内心就更感觉到不安了,因为冷诺涵曾说过,那些光芒是公孙泽天所发出的,而此刻没了踪影,并且少奶奶也突然出了状况,这些究竟代表着什么,兰儿已经不敢往下想去。 “你和我进去,那谁管冷丫头啊?”司徒擎云不解的转头看向兰儿说道。 “三叔麾下的将士难道连一个小丫头都不能护得周全吗?”兰儿笑了笑反问司徒擎云道。 “这是什么话,我司徒擎云手下的兵,个顶个的行,别说保护冷丫头回凤阳城,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他们都不带眨一下眼的!”提到自己麾下的将士们,司徒擎云想都没想直接了当说道,毕竟他手底下的兵,一个个都是他的骄傲,都是和他一起从刀山血海之中爬出来的硬汉,没有人敢瞧不起他们,因为他们连死都不怕,还会惧怕任何人吗? “既然三叔如此有把握,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兰儿嫣然一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对着司徒擎云反问道。 “哎,好吧,让你这个小丫头给绕进去了!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带什么样的人!”此时的司徒擎云这才反应了过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知道自己是被眼前这小丫头给诓了,禁不住一阵感叹主仆二人那如妖一般的智商,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无奈的点头 应承了。 “呵呵,三叔就知足吧,要少爷在此的话,恐怕三叔自己被卖了,还要自己帮他数钱呢!”兰儿听到司徒擎云答应了,顿时也是高兴不已,有些俏皮的对着三叔开玩笑说道。 “……”司徒擎云沉默不语,他没有反对,也没办法反对,这丫头说的全都对,如果换做是自己的侄子,恐怕自己就是送死,都要乐抽过去! “哼,那小子不是人,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司徒擎云内心深处重重的补充了一句。 ………… 公孙泽天在狂喷鲜血之后,并未完全失去意识,他用手捂着胸膛上的伤口,尽量阻止血液的汩汩直流,但是一来伤口太大、伤势太重,二来又是伤在了胸口位置,哪里是用手能捂着的。 只见鲜血透过公孙泽天的手指缝隙,依旧不紧不慢的流淌着鲜血,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公孙泽天整个衣襟便都已经全都被鲜血浸透,通红的一大片,十分显著的出现在了公孙泽天的前胸和后背之上。 公孙泽天意思逐渐的模糊,在他眼看就要到底不省人事的时候,他耳中隐隐听到了一声嘶吼,似远实近一般,既像是在远处传来的,又好像是近在咫尺,声音似乎就来自于自己的内心深处一般,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从来没有体验过。 而通过声音的判断,公孙泽天竟然还可以清楚知道此人正是冷诺涵本人。接着公孙泽天又忍不住猜疑着:“诺涵怎么了?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她会这声嘶吼之音?为什么她的声音好似是从自己内心深处发出来的呢?” 但是公孙泽天的这些问题终究没有任何人替他回答,他也再也坚持不住自己身上的剧痛,意识也跟着开始慢慢消散起来,公孙泽天双膝无力的跪倒,在他完全失去意识之前,他隐隐看到了怪物版崔子峰,手提着大环刀,一脸狞笑的朝着他的方向慢慢走来。 “看来今天在所难免了!可惜,还没有弄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爱你,就要再次离你而去!只是不知道我还会不会见到你!”这是公孙泽天心中最后的一个想法,然后他就逐渐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体前扑,脑袋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感受着地面传来的丝丝凉意,然后便陷入真正的昏迷之中。 公孙泽天虽然就此昏迷,但是他的内心深处仿佛一直回荡着冷诺涵的那声歇斯底里的呐喊,那声音就好像是从灵魂之中响起一般,声声不息,经久回荡。 而这声呐喊似乎是从天际之中传来的呼唤之音,唤醒公孙泽天那即将逝去的灵魂,指引他的意识找到回来的路,让公孙泽天原本逐渐模糊的意识慢慢清晰起来,并且随着意识逐渐回归,心神也开始有了反应。 随着公孙泽天的心神意识慢慢的回归,他的心神也开口因为意识的清醒而产生激荡,并且震荡越来越明显,甚至最后让公孙泽天的灵魂体也在跟着颤抖不已,同时公孙泽天的脑子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炸裂开一般,无数的碎片从记忆深处涌了出来,并且开始自行的拼接在一起,慢慢的组成了一幅幅画面。 画面之中的内容栩栩如生,就好像放映电影一般,一幕幕的从公孙泽天眼前划过,但是无论是画面之中的人,还是周围的景色,对他来说都相当的陌生,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即便公孙泽天穿越过那么多的时空,浏览过数不胜数的奇异星球,也从没有见过一个地方能与那里想媲美的,记忆碎片中的世界,就好像是真正的仙境一般,比自己天界之中的任何一处秘境都要优越的多,美丽的多。 公孙泽天完全沉浸在了记忆碎片所组成的画面之中,深入其中无可自拔,他仿佛将自己也带入其中,化身成为了画面中的一员。 公孙泽天甚至忘记了外界慢慢靠近他的怪物崔子峰,也忘记了即将到来的杀机。 (本章完)

第三百零五章 飞走了? 公孙泽天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出现了很多人和很多事,但是那些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但却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些事情好像他一个都没有做过,但是所融入的那个梦境,却似乎是相当真实存在的,里面的一切的一切,都逼真到了极点,仿佛那一切都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一般。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突兀的响起。 “公孙将军苏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同时出现,好像是在对着远处喊道,语气更是难得的兴奋。 公孙泽天用力睁开了双眼,发现他现在正在一个马车之中,马车不知道行进在什么路面上,异常的颠簸,公孙泽天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颠成好几瓣了。 “无痴……呃,泽天,泽天,你感觉怎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时间不长,一个公孙泽天熟悉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公孙泽天侧头看去,模糊的视线中看清楚了来人正是三叔司徒擎云。 “……”听到司徒大将军张开就‘无耻’两字甩将出去,周围的将士纷纷表示不能理解,为什么公孙将军醒来,大将军还要骂他‘无耻’呢? “咳咳,三叔,我这是怎么了?这里又是哪里?我们现在往哪走呢?”公孙泽天又咳嗽了两声,嗓子此时已然干透,任凭公孙泽天如何使劲吞咽口中的吐沫,都不能有丝毫的缓解,他用略微有些沙哑且虚弱的声音问道, “我们现在正在向北行军的途中,已经走了三天了,大军行动不比少数人赶路,虽然已经在加快速度了,但是由于这片地域大部分都是山路,所以行军速度还是慢上不少!”司徒擎云怕自己侄子刚苏醒过来,神志不清乱说乱讲,于是先挥退了周围的将士,然后亲自守在公孙泽天的身旁,缓缓的开口解释说道。 “那我们一路向北,可有此行目标?”公孙泽天坐起来,让后背依靠在车厢内壁上,疑惑不解的问道。 “有个屁目标,还不是都在等你小子醒来?你不 醒,天知道我们要去哪?”司徒擎云撇了撇嘴,佯装不悦的说道。 “三叔,你这也太坑了吧,都不知道行军目标,你还敢来什么急行军?你这是要赶着投胎啊?”公孙泽天简直让自己这三叔都乐了,堂堂一个大将军,竟然在不知道目的和意图的前提下,就敢贸然挥军北上,哭笑不得的反驳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目标,只不过你想要达成的目标我确实不知道,但是我们此次行军的目标到也是明确的!”司徒擎云笑了笑回答道。刚才他不过是想逗一逗自己的侄子,毕竟机会难得,要是等自己侄子心情好并且头脑清晰,那么到时候谁逗谁还真不一定呢! “哦?去哪啊?”公孙泽天疑惑不解的追问道。 “应那位崔长老的邀请,我们北上先和监察院五处的大军汇合,然后再商量具体行动方案和相关措施。”司徒擎云也不卖关子,一五一十的对公孙泽天说道。 “监察院五处的人马都在这里?真是太好了!”公孙泽天沉思片刻,一对‘贼溜溜’的眼珠转了又转,过了一会儿之后,只见他满脸堆笑开口赞叹道。 “什么太好了?”司徒擎云斜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侄子,这小子就冲他刚才那个笑,就绝对堪比当世第一奸商了,只是不知道这次有谁会被算计。 “没什么!对了诺涵和兰儿呢?”公孙泽天立即转移话题对着三叔问道。 “兰儿被我派人护送回府了,至于冷家丫头嘛……”司徒擎云说道冷诺涵,不自然的顿了顿,没有往下继续说。 公孙泽天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赶忙焦急追问司徒擎云道:“三叔,诺涵到底怎么了,她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不是三叔不告诉你,实在是三叔不知道啊!”司徒擎云一脸为难且无奈的表情对着公孙泽天解释道。 “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好还是坏?”公孙泽天坐直了身子,此时哪里还关自己浑身的酸疼肿胀,死死的拉住三 叔的衣袖开口追问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里还有什么意思,这么说吧,从你进入那个什么阵局的东西里面之后,没多久冷丫头就晕了过去,然后你就从那里面出来了,人也变了一副模样!”司徒擎云摊了摊双手之后,便开始讲述之前的事情经过。 “我?变了一个模样?什么模样?”公孙泽天听到自己三叔提到了自己,于是不解的问道。 “对,变了一个模样,无论是衣着装束上,还是外形身体上都发生了变化,和你之前幻化出来的外貌很不一样。”司徒擎云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公孙泽天,然后用肯定的语气开口说道。 “然后呢?”公孙泽天追问,公孙泽天知道是自己带走了冷诺涵之后,心中略微有些平复 “然后你就带着冷家丫头飞走了!”司徒擎云一边说一边做出一个用手指划过天空的动作,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飞?你确定是‘飞’?不是‘跑’或者‘骑马’?”公孙泽天诧异不解,这个字他再熟悉不过了,无论是修真界,还是所谓的科技文明,都可以做到让人在天上‘飞’这个事实,但是在这片大陆上,就连那些九级的都不曾能做到,那么自己惊世骇俗的来这么一出,岂不是没事找死的节奏吗? “你双脚不着地,凭空而行,你来给我定义一下,这叫算是什么?”司徒擎云琢磨了一会,一本正经的对公孙泽天反问道。 “好吧,我只不过有些惊讶,我竟然还会‘飞’!”公孙泽天缓和了一下自己难以置信的表情,姗姗的对自己三叔解释道。 “别说你惊讶了,我和那些监察院的长老们都惊傻了!”司徒擎云点了点头,肯定了侄子的话。 公孙泽天现在脑仁生疼,还好自己一直保持幻化状态,等自己恢复原本面貌之后,相信不会有人再能发现自己了。想到这里,公孙泽天略微宽心一二。 “那三叔,你还没说结果呢?诺涵究竟怎样了?又去哪了?”公孙 泽天再次岔开话题的问道。 “你问我,我去问谁啊?人是你抱走的,我只知道是往南飞走了,具体被你送哪里了,连你自己都不清楚,我又上哪知道!”司徒擎云摇了摇头,一副‘谁说和谁急’的模样,对着公孙泽天质问的说道。 “那我当时就什么话都没有说过?”公孙泽天苦笑不已,然后只能无奈的找寻其他线索了。 “你说了啊!但是不是对我说的。”司徒擎云点了点头道。 “那我对谁说的啊?三叔,咱能不能一次性的把话说明白,讲敞亮了啊,怎么一问一答很cao蛋啊,我问的都快蛋疼了!”公孙泽天被这一上一下,一有一无的对话折磨欲死,这简直比‘过山车’还要崎岖不已,于是公孙泽天终于暴怒了,开口怨怼的说道。 “你当时谁都不搭理,还一巴掌给我扇一边了,就单单去找冷丫头,直接将她从兰儿的怀里抢了过去,摸着她的面颊,开口……”司徒擎云一边说,一边比划,最后还想来一个声文并茂,看的公孙泽天有些恶寒不已。 “行了,三叔,这么浪漫的情节,让你口述个细碎,你还是直奔主题吧,这些暧昧的细节,我自行脑补吧!”公孙泽天赶忙打住了司徒擎云的话语,让他跳一细节来说。 经过三叔的讲解,公孙泽天总算知道了整件事的一小部分。 原来在冷诺涵昏迷之后,没多大一会儿,只听一声爆响,整个大阵发生了巨大的爆炸,爆炸威力强劲,所产生的气流瞬间将四位监察院长老,以及包括司徒擎云等人在内的数人全都掀飞了出去,就连马匹也都立不稳纷纷摔倒不起。 冷诺涵要不是被兰儿死死的抱在怀里,恐怕就会因此而摔伤。几个人起身查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会引起如此大面积的爆炸。 可是爆炸的中心全都是飞扬的尘土,什么东西都看不到,但是在场所有人却都能听到有脚步声从尘土掩埋的中心传出。 时间没过多久,就看 到了一个巨大且十分怪异的影子,为什么说是怪异呢?原因是无法定性这个影子是人和是怪物,说他是怪物吧?却有着大体人的形体轮廓,说他是人吧?一边高高隆起了一大片黑影,就好像是长了一个巨大的肉瘤子一般,这还真是一个‘四不像’呢! 对着影子的慢慢清晰,在场众人总算是看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一个人扛着另一个人在缓缓的往外走呢。只见那个步伐虽然行走缓慢,但是脚步却坚定无比,丝毫看不出来一点疲累,就好像二百来斤的人,在他身上和一片鸿毛没啥区别似得。 众人目视着这位魁梧的男子慢慢走了出来,在接近监察院长老们的地方,将肩头扛着的人放了下来,像是扔小鸡一般的将那个人扔到了四位长老的脚下,然后什么也没说,径直的向着冷诺涵方向走了过去。 兰儿紧张的看着一步步走来的那个人,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从身高身形以及身上所穿的铠甲上看,这个人应该不是他家的少爷。 那个人还在靠近,司徒擎云怕他对二女有所伤害,便抽刀挡在了二女前面,但是司徒擎云战场上所向无敌,可是对阵真正的高手,还是不够看的,只见那个人轻轻挥动手臂,接着司徒擎云就感觉到一阵微风划过自己,而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被那阵微风带着离开了原地,足足飘出了五六米远,才停了下来。 可是司徒擎云再想提刀上前,却是已然做不到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子完全动弹不得,就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束缚住,别说抬脚了,就是想要转动个手腕都非常困难,还好呼吸并未受阻。 那个人一点没有停顿的继续向前走去。兰儿刚才见那个人对司徒擎云出手,顿时大惊,但看到司徒擎云并未受伤,又略微放心下来,可是即便如此,兰儿仍然对面前的这个人感到相当程度的畏惧。 兰儿紧紧搂着冷诺涵,不停的后退,但是又不敢掉头就跑,她害怕因此触怒了这个功力极高且来路不明的人。 (本章完)

第三百零六章 后悔有用吗? 另一边四位长老先是查看了一下那个被扔过来的人,一查之下却发现此人正是崔子峰,众人大惊失色的俯身仔细查探,更有人直接去探崔子峰的鼻息。 “还有呼吸,没死!”手拿判官笔的那位老者先赶到了崔子峰的身体旁边,身手就开始探他的呼吸,然后松了一口气的说道。 “瞳孔也没事,正常,应该没有被鬼气侵蚀,但凡被鬼气所侵蚀,眼球瞳孔都是一片灰色的,他现在没有这种现在,应该并不要紧!”崔子逸也第一时间的来到弟弟的旁边,翻开了他的瞳孔,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着身旁的几位长老解释道。 “脉搏正常,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就好像是睡着了似得!”玉笛老者俯身抓住了崔子峰的手腕,手指快若闪电的搭在了他的脉门之上,仔细的切着脉搏,然后淡淡的对众人说道。 “心跳也正常,身上除了衣服破坏严重外,其他都是一些擦伤,没有严重的外伤,四肢关节也都无恙!”酒糟鼻老头上串下跳,快赶上一只老狒狒了。不过他也没闲着,到处查探崔子峰的外伤情况,同时也对着其他几人汇报说道。 “这么说老九一点事都没有?”判官老者疑惑的开口问道。 “嗯,应该就是昏迷了,相信很快就会醒来!”玉笛老者点了点头判断说道。 “呼,还好,还好,担心死老夫了!”崔子逸老怀甚慰的说道,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弟弟,并且还是同父同母的胞弟,眼看着他就这么死掉,是肯定做不到的。 “大哥可以放心了!”酒糟鼻老者哈哈大笑的对崔子逸说道。 “大哥,你看那边,我们用不用上去帮忙?”判官老者一直都没放松过,对从走出来的那个陌生人的警惕之心,因此时刻都在关注他的动向,此时见他朝着司徒擎云方向走去,于是开口提醒崔子逸说道。 “放心了,看来那个人并无恶意,既然他没 有伤到老九,估计和司徒家族的人也不能有什么过节,我们且静观其变,万一有事,我们再出手即可!”崔子逸沉吟了一会之后,对着几位长老吩咐说道。 “好!”其他几个人齐声应道。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那个人便已经来到了兰儿的眼前不远处定,没等兰儿反应,随即手指弯曲,凌空弹出一指,指尖透出两道劲气,转眼间就扫中了兰儿的双肩,兰儿只觉得两臂一麻,接着就再也用不上力了。 她这边一松手,原本已经昏迷的冷诺涵顺势就要滑倒在地,可是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个人一个闪身,再次出现就是冷诺涵的身旁,并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那个人轻轻的婆娑着冷诺涵的面颊,轻声细语的说道:“又是你救了我,这么久没见,你过的可好?样子虽然变了,但是灵魂我却还记得!无论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会认得你!” “你竟然受伤了,但是不用担心,你的伤势不严重,我会治好你的!我先带你离开这里!”接着那个人仿佛发现了什么,先是有些惊讶,然后怜爱的对着冷诺涵轻声劝慰道,语气难得的温柔,就好像不忍吵醒怀中的人儿一般,却又要禁不住的在她耳边**低语。 说罢,只见那个人抱着冷诺涵起身,环顾了四周一圈之后,缓缓的原地升空,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吊起来一般。而其他众人全都一脸懵逼的看着那个人升空的举动,就算是已经达到九级的崔子逸也没有能力做到这个样子,抱着一个人满满悬空而上,这是整片大陆都绝无仅有的事情,竟然出现在了这里,还被他们众目睽睽之下所看到。 但是这还不算是最令人震惊的,最令人震惊的是,那个人不单单悬空上浮,而且在达到一定的高度之后,嗖的一声飞射了出去,速度快到了极点,甚至还发出了极其响亮的破空之音,等众人反应过来再看那个人的是,就完全找不到任何 关于他的踪迹了! 那个人离开之后,司徒擎云的束缚也自动解除,恢复了自由的司徒大将军,立即跑到兰儿的跟前,开口焦急的问道:“兰儿丫头,丫头,你还好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三叔,呜呜,三叔,我没有守住少奶奶,让少奶奶被人掳走了!呜呜……”兰儿刚才好像被吓傻了一般,魔怔了似得,直勾勾的看着空荡荡的前方。司徒擎云喊了他好几声后,兰儿才慢慢的反过来劲,‘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哽咽的对司徒擎云说道。 “不要紧,乖,不哭,咱们先去找老三,找到他再想其他办法!”司徒擎云内心也是焦急万分,一边劝慰着兰儿,一边环顾四周,他刚才并未看到自己的侄子从尘土飞扬的场地中央走出,他怀疑侄子可能还在其中,于是对着兰儿建议说道。 “呜呜……,兰儿真没用,呜呜……”兰儿还在自顾自的哭着,根本没有去搭理司徒擎云究竟在说些什么。 “哎,来人,随我进去搜,一定要找到公孙将军,生要见人,死……,呸,总之给我找到人,死命令!”司徒擎云也顾不上摊坐在地上痛哭不已兰儿了,只见他虎躯一震,对着远处的亲卫军和营寨内的大军呼声喝道。 “是!”全体将士应声领命,立即整军列队的向着场地这边靠拢。 命令吩咐之后,司徒擎云也没管还在地上痛哭不已的兰儿,率先冲入了尘土飞扬的场地中央,开始而其他将士们也都随后赶到,纷纷冲了进去。 司徒擎云手下别的不多,就是人多,他就不信这么多人的地毯式搜索,会找不到人?但是结果就是,他真就没找到任何一个人,甚至连一只蚂蚁他都没有找到。 “老三,你这丫的臭小子到底跑哪里去了,自己的老婆被人掳走了,你知不知道?”在地毯式搜索十几遍之后,司徒擎云只好****的停止了搜索行动, 仰望天空自言自语说道。 司徒擎云垂头丧气的带着人从逐渐消散的尘土之中走了出来,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的,好像刚刚经历过沙漠中的追逐战一般。 “大将军有礼!”司徒擎云刚一走**土范围,崔子逸就迎了上来,对着他行了一礼说道。 “长老大人有礼!”司徒擎云赶忙拱手回礼道。 “里面没有其他人了?”崔子逸看了一眼司徒擎云身后那些垂头丧气的将士们,然后开口问道。 “没有了,对了,贵长老情况如何?”司徒擎云摇头苦叹一声,略带悲伤的回答,同时看了一眼到底不起的崔子峰开口问道。 “没事,就是昏迷了过去!”崔子逸笑了笑对着司徒擎云回答道。 “那……”司徒擎云立即来了精神,刚要开口就被崔子逸打断了。 “等他苏醒,老夫亲自询问阵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听崔子逸开口说道。其实司徒擎云的意思他再明白不过了,现在自己的弟弟崔子峰算是唯一目击者,也只有他清楚在阵局之内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所有的疑问都要等他弟弟醒来之后才能得到解惑。 “有劳长老了!”司徒擎云感激的看着崔子逸说道。 “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崔子逸点了点,不以为意的回答。 “不知道长老等人接下来的打算?”司徒擎云试探性的问道,此次他们行军一来没有军令,二来没有调令,这种情况下势必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虽然他们此行带上了监察院的两位处长,可是也不代表他这位大将军在非边疆的地界上,就有权私自调动兵马。 “我们会跟随着你一起北上!”崔子逸笑答,他也知道司徒擎云的那点小心思,也不当众揭穿,只不过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透露了这位老狐狸的狡猾。 “你知道我们要北上?”司徒擎云大惊,不解的失口问道。 “当然了,我们来此就是为了这件事,但是在北上之前,我们要找到公孙将军!没有了他,我们北上就没有意义了!”崔子逸点了点头,接着又一脸凝重的说道。 “你……”司徒擎云更惊,连退两步,警惕的看着崔子逸。 “这件事只有我和院长两人知道,这次出来的人,都不清楚,而且我见过了慕容凤凰,那丫头已经将事情都告诉我了!”崔子逸依旧像是一个风轻云淡的老神仙一般,淡淡的替司徒擎云解惑说道。 “啊,擎云失礼了!事出有因,不明就里对长老有所隐瞒,还望长老不要见怪!”司徒擎云恍然大悟,又快步上前两步,拱拱手歉意说道。 “没事!大将军不用放在心上,该怎么做就继续怎么做,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崔子逸摆了摆手提醒的说道。 “在下晓得其中利弊!只是我那侄……,呃,公孙将军现在下落不明,这可如何是好!”司徒擎云点了点头,然后小声的在崔子逸耳边说道,语气有些焦急,又有些无奈。 “据老夫猜测判断,要么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就是公孙将军,要么……”崔子逸也是沉吟了半响,然后缓缓的开口说道。 “要么如何?”司徒擎云连忙开口追问。 “要么公孙将军怕是已经……”崔子逸摇了摇头,话道三分止,不留半分伤。 司徒擎云没有说话,但是脸上那沮丧和黯然的表情,充分的揭示了此时此刻他细碎到极点的心情。同时,司徒擎云心中的那个后悔啊,悔的肠子都‘黑’了,可是后悔有用吗? 假如一切可以重来,那么司徒擎云绝对不会让那场比斗进行下去。假如一切可以重来,那么他宁愿背上私自调兵的罪名,也不会同意此行带上监察院的任何一个人。假如…… 可惜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假如’,所有的‘假如’,都不过是事过境迁之后的意yin罢了。 (本章完)

第三百零七章 醒来,失踪 “大将军莫要过分忧虑,老夫觉得前者的可能性很大!”崔子逸见司徒擎云脸色煞白,嘴唇不住的打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要再次开口劝慰的说道。 “哦?为什么这么说呢?”司徒擎云不解的反问道。 “就算是我那弟弟被鬼气所侵蚀严重 ,外加上阵法的威力强大,可这些加在一起,就算是能致公孙将军死亡,但是不至于将他轰成了渣滓吧?”崔子逸扫视着刚才比斗的场地中央慢慢的为司徒擎云解释说道。 听到崔子逸的这番解释,司徒擎云心中也略微缓和了一些,可是他心情一好,思绪就有点太快了,目标直指崔子逸的言语措辞。 “……‘渣滓’?你丫的才‘渣滓’,你全家都是‘渣滓’,你的邻居也都是‘渣滓’,整条街都是‘渣滓’,拐弯抹角骂我侄子是‘渣滓’,让那小子听到,非半夜去闷你一脸板砖!”司徒擎云心中腹议的想道。 “咳咳,大长老所言极是!”司徒擎云轻咳嗽了几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对着崔子逸说道。 “所以我断定,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公孙将军,他可能在阵法之中获得了什么,以至于发生了某种不可控的变化!”崔子逸没有发现司徒擎云的尴尬,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 “那既然如此,我们又上哪去找他呢?”司徒擎云不解的追问道。 “他可以对冷家丫头有如此深的执念,想必也不会忘了北上的重要事情吧,要不我们在这里等等?”崔子逸捋着长长的胡须,故作深沉的建议道。 “……”司徒擎云都要无语到了极点,心中禁不住恶意的想道:“这老货也太不地道了,就说自己也不知道得就得了,还故作什么都知道似得,就瞧不起这个人!真能装x(打一人体器官,不懂自己悟)!” “那就按照长老的意思吧!”司徒擎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不过他不同意都不行,自己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死马当 活马医’了。 就在司徒擎云安排人员再次安营扎寨的时候,远处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黑点,黑点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最后视力比较好的人立即察觉到来人正是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只不过这次只有他自己,却不见冷诺涵的踪影。 那个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向他们这边飞来,眨眼之间,便轻巧的落在了他们的眼前,然后对着司徒擎云开口说道:“即刻北上,无需延误!” 说完这几个字之后,那个人便仰天倒地,没有了后续声音,到是穿来了一丝微弱的打鼾声。 如果说之前司徒擎云还不敢完全确定崔子逸的推断,那么在听到这个人开口所说的话语之后,司徒擎云便完全相信了,而且这次回来的人,已然能看清楚面容,甚至身形又再次变了回去,俨然就是公孙泽天本人。 看着公孙泽天倒地不起,司徒擎云和兰儿快步上前查看,就连监察院的长老和处长们也都纷纷围拢了过来,好奇的探头看过去。 “咦?好奇怪的脉象?嗯?好怪异的心跳?哦?……”玉笛老者先于众人上前为公孙泽天诊脉,一边检查一边不住的嘀咕说道。 “停,别这个那个了,快说情况如何?”酒糟鼻是一个急脾气,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墨迹行为,半天也等不到一个结果,全听他一人在自言自语,听得好不心烦。 “哎,虽然他的脉象、心跳和呼吸都十分古怪,但是可以断定他确实就是睡着了!”只听玉笛老者先是摇了摇头,然后缓缓的开口对众人解释说道。 “……”听到他的解释,当场就有人掉头走了,一边走还一边不断的在地面‘巡视’着地面,仿佛在找寻着什么,可是那些人的视线全都落在有棱有角的石头上。 “快,来几个人,将公孙将军抬入帐内!”司徒擎云可不管那么多,一听公孙泽天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睡着了而已,也不再去纠结玉笛老者的那番话的内容,连忙喊人先 将公孙泽天抬进营帐之中。 “是!”司徒擎云开口下令,身后立即就有人附和应对。 不大一会儿,三五个膀大腰粗的大汉了出来,抬着公孙泽天的身体进入了大营之中。 司徒擎云看着公孙泽天被抬了进去,然后对着身旁的兰儿说道:“丫头,你赶紧回到凤阳,回家查探冷家丫头的线索,如果没在家中,那么离开去找夫人,让夫人派遣家族中的精锐立即查找!” “嗯,三老爷,兰儿这就赶回去!可是少爷这边……”兰儿水灵灵的大眼睛时不时的看向营帐方向,恋恋不舍的对着司徒擎云说道。 “那小子你就放心吧,保证给你带回去一头猪一般的少爷,如何?”司徒擎云半开玩笑的说道。 “啐”兰儿轻‘啐’了一口,又白了司徒擎云一眼,然后埋怨的说道:“三老爷也太没个正行了!等我回去告诉夫人去!” “别,我的小姑奶奶,让嫂子知道了,我吃不了兜着走!”司徒擎云连连告饶的回答。 “哼,看三老爷以后还敢拿少爷的事情逗兰儿不!”兰儿撅着小嘴,好似还有些不乐意的模样,气鼓鼓的说道。 “不敢了,不敢了,你还是和老三一起叫我三叔吧,别三老爷、三老爷叫了!”司徒擎云很喜欢眼前这个小丫头,一点没有因为兰儿这般没大没小的模样而生气,反而觉得有些贴切有趣。 “知道啦三叔!”兰儿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准备上马。 “有消息了立即给我来信!你手臂不方便,我派人护送你回去!”司徒擎云强烈要求的说道。 “不用了吧!”兰儿活动了一下手臂,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势,只不过有些酸麻而已,于是推辞的说道。 “必须用!就当这些人是去守卫家族的,你也别推辞了!来人,亲卫军何在?”司徒擎云心意已决,哪里允许兰儿拒绝,对着一旁的的亲卫军将士们朗声叫道 。 “属下在!”亲卫军单膝跪地应道。 “调派五十个人,护送她即刻赶回凤阳城!不得延误!”司徒擎云面向亲卫军将士,指着兰儿丫头对着他们吩咐道。 “是,大将军!”听到司徒擎云的吩咐,立即就有五十名将士领命,然后纷纷上马,准备起身护送兰儿回城。 ………… 公孙泽天听到了这里,大体也弄明白了一些事情,可是心中还是十分挂念冷诺涵的行踪,现在来看一方面要等待兰儿的回信,另一方面要将希望寄托于崔子峰了,只是不知崔子峰现在如何了? “对了,三叔,崔子峰现在在哪?也跟着来了吗?”公孙泽天有些意兴阑珊开口问道,这是他第一次遇到他无法掌控的事情,这种感觉很不好,他很不喜欢。 “对,也跟着一起来了,怎么你要见他?”司徒擎云点了点头回答。 “他怎么样了?”公孙泽天没有立即回答自己三叔的问话,而是先开口询问其对方的身体状态。 一个人在良好的状态下,可以将自己所见所闻清晰的复述清楚,这也是为什么斥候在侦查完目标返回营寨之后,并没有马上开始汇合军情的一个重要原因。只要在他完全冷静下来的时候,才可以毫不保留,并且不会遗漏任何细节的情况下,将紧急军情完整复述。 “和你一样,也是昏迷一路,直到昨天晚上才苏醒了过来!”司徒擎云点了点头,示意崔子峰的状态不错,接着开口补充的说道。 “他已经醒了?那快带我去见见他!”公孙泽天立即兴奋的要起身,同时急切的开口对着自己三叔说道。 “不用见了,见了也没用,他现在虽然人已经清醒过来,但是已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唯一记得就是刚进入你布置的大阵的那个时候!”三叔赶忙拉住自己的侄子,摆了摆手,并让他重新坐好,然后和他说明解释了一下。公孙泽天的想法他这个当叔叔哪里会不知 道,只不过他想要问的,自己已经问过了。 “哎,看来还真就指望不上他了!”公孙泽天虽然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但是还是表露出了一些遗憾,毕竟公孙泽天在进入大阵之中后,已然确定了崔子峰陷入了神志不清的状态中,这种情况下别说记住事情的经过了,就算是他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怕都不一定能搞得清楚。 “是啊,你先休息休息,估摸再有两天左右的路程,我们将会与五处的大军合兵一处,到时候还要商量接下来的该如何行动,后面的日子有的忙碌呢!”司徒擎云轻叹了一口气,劝慰的开口对着自己侄子说道。 “嗯,三叔也去忙吧,我这边没有什么大碍了,就是非常渴,你让人给我准备点水!”公孙泽天让自己躺了下去,他还是有些困乏,决定等会再睡一觉,于是也没有留下自己的三叔,毕竟自己已经清醒,就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好!”司徒擎云点了点头,帮侄子盖好被子,就跳下了车子。 司徒擎云知道,自己侄子想要单独静一静,他有很多事情要重新梳理一遍,自己留下也不能帮他解决什么,还不如先行离开,毕竟侄子的智商他还是很信服的,说不定他自己就能想明白些什么。 公孙泽天确实是要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进行重新推演,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从苏醒之后,自己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是具体哪里不同,他却说不清楚,就好像某种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一般。 虽说他发现自己的功力有所增长,但是并没有瞬间提高到多么吓人的程度,那么真正发生变化的应该和自己的外在没有多大关系,如此一来,剩下的就只有精神力和灵魂层面上发生了某些变化了。 而灵魂的良莠,决定了自己未来在修行上能够走的多远,这是一件至关紧要的事情,容不得半分马虎,于是公孙泽天必须要尽快弄清楚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改变。 ………… (本章完)

第三百零八章 疑惑渐浓 时间退回到前一天晚上,崔子峰也就那时候刚刚苏醒过来。 “老九,你可算是醒了!”看着崔子峰的身子动了动,几位长老快速围拢了过来,酒糟鼻老者更是扯着大嗓门对着崔子峰说道,不过从他兴奋的语气中,可以知道他还是相当高兴的。 崔子峰轻咳了几声,勉强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正在一个行军帐篷之中,而且帐内烛火燎亮,说明现在已经夜深了。他看向自己的周围,发现几位老哥哥都在,于是开口问道:“咳咳,你们都在啊,我这是怎么了?” “你还记得你和一个年轻小伙子比斗吗?”判官老者率先开口问道。 “当然啊,这小子不地道,竟然将我骗到了一个古怪的地方,然后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崔子峰慢慢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还隐隐些许疼痛,经过那位判官老者的提醒,他总算是想起来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了,接着就一脸恼怒的开口说道。 “阿峰,我问你,你照实回答!”崔子逸一脸凝重的看着弟弟,煞有介事的开口说道。 “大哥,你说!”自己哥哥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了,虽然长兄为父,自己本来就很尊重自己的哥哥,但是哥哥也很少用这么正式的口吻和自己说过话,但凡如此,必定涉及某些至关重要的事情,于是崔子峰也不敢怠慢,强打精神说道。 “你当时是不是觉得一股寒气充实了全身,然后你就完全不受控制了?”崔子逸顿了顿,然后双眼直视弟弟,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对啊,就是这样,一定是那臭小子给我下的套,等我再见到他的,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他!”崔子峰点了点头,然后矛头又直指公孙泽天,势必要他‘躺枪’致死。 “阿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崔子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着弟弟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如此冲动,然后劝慰的说道。 “那是咋回事?”崔子峰不解的追问道。 “还记得家族祖辈都是怎么死的吗?”崔子逸提醒的对他说道。 “什么!?你是说……?”崔子峰经过哥哥的提醒,顿时想到了什么,不想不要紧,这一想顿时觉得自己背后的汗毛炸立起来,吓的他额角即刻见汗,颤颤巍巍的说道。 “不错,虽然我并未亲眼所见,但是依照你刚才的那番话,我就可以断定你已经被‘鬼气’侵蚀过了!”崔子逸点了点头,坐在了床边上缓缓的说道。 “可是被‘鬼气’侵蚀之后不是就无解了吗?要不我们的先祖也不可能一个又一个的死在这上边!”崔子峰还是不敢确定的开口问道。 “这也我纳闷的地方,你被人从大阵送出来的时候,你正处于昏迷状态,我们几个检查过你的身体,并没有发现你被‘鬼气’沾染的征兆,我还以为你并未被‘鬼气’所侵蚀,但是经过你刚才的那个说法,我敢肯定你已经被‘鬼气’所摄,只不过为什么会再次恢复神智,这我就完全不明白了!”崔子逸面露不解神色,将心中的疑惑全都道了出来。 “难道是哪位高人的秘法手段?”判官笔老者猜测说道。 “大哥,我看八成就是那小子弄的!”酒糟鼻在一旁摇了摇头,异常肯定的说道。 “我也有这种怀疑,但是那小子还在昏迷,你有办法让他苏醒吗?”崔子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对着酒糟鼻老者反问说道。 “呃……,俺不能!”酒糟鼻老者被崔子逸的问话整的一愣,顿时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只好摇头否认道。 “这不就结了!少说没用的,去请司徒擎云大将军到此,就说我请他来的!”崔子逸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到是吩咐酒糟鼻老者去找司徒擎云过来。 “哦,知道了!”酒糟鼻老者转身便出了帐篷。 没过多大一会儿,司徒擎云风尘仆仆的来到了崔子逸的大帐之中。 “崔长老,您找我!”司徒擎云刚走进帐篷就是一愣,因为他看到了崔子峰已然苏醒过来,但是他也不好开口询问,这样有些不太礼貌,于是司徒擎云先开口对着崔子逸打招呼道,可是他的眼神就 没有离开过崔子峰的身上。 “是啊,我弟弟醒来了,不过可惜,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最后记得也只不过是和公孙将军比斗的场景,相信帮不了大将军解开谜底了!”崔子逸不以为意,指着自己的弟弟崔子峰,对司徒擎云说道。 “哎,事已至此,又能如何,不知道这位崔长老现在如何了?是否有什么伤势?用不用传唤军医?”司徒擎云一听崔子逸的这番话,顿时心凉半截,但是也不好因此指责对方,更不需要怀疑崔子逸的这些话,没人不想知道这件事的经过,而且他们更加没有必要隐瞒自己,因为这件事说白了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要紧的,到是和自己的侄子息息相关。 “有劳司徒大将军挂怀,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崔子峰在酒糟鼻老者测搀扶下起身来,对着司徒擎云微微欠了欠身,客气的回道。 “你可能还不认识他,我来介绍一下,崔子峰,江湖人称‘杀千刀’的就是他!”崔子逸笑了笑,替司徒擎云介绍道,毕竟司徒擎云是属于军队体系的人,一来监察院的保密工作很到位,二来江湖上的人和事,与军人压根就没啥联系,这种情况下,司徒擎云能认识崔子峰为何许人也,才是怪事呢! “呵呵,久仰大名!”司徒擎云还真不知道这位是谁,就算听到外号,也基本上没有这方面的概念,但是还是客套的说道。 “什么大名不大名,就是闲不住,总想要挑点事,结果还踢到铁板上了!”崔子峰谦虚的回了一句,他也看出了司徒擎云的尴尬,知道自己这个名头在江湖上虽然响亮,但是未必能传入一个常年镇守边关的大将军之耳。 “峰长老过谦了,你的实力我们有目共睹!”司徒擎云又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对着崔子峰抱拳施礼说道。 “阿峰,我让大将军到此就是为了那个和你比斗的公孙将军,我们都想知道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是否能想起什么片段?”崔子逸知道司徒擎云的来意,虽然刚才已经和他说过了结果,但是为了表示尊敬,还是有必要让自己的弟弟亲自 说一边。 “大哥,我要是知道能不告诉你吗?我真的就只记得……,等等,好像是……,似乎……”崔子峰一脸苦笑的对着自己的各个说道,可是说着说着他自己也停顿了下来,有些诧异和不解的支支吾吾道。 “我说老九,你怎么说话也变成这样了,吞吞吐吐的,咱能不能像个爷们一样!”酒糟鼻老头天生急脾气,就受不了这种含糊不清的说辞,于是开口回答道。 “不是我不想说,只不过我不确定那是我的梦,还是真有其事!”崔子峰一脸难为情回答道。 “哦?不妨说来听听!”司徒擎云见到有门,立即出声建议说道。现在这种情况,哪怕一点点线索被抓住也是好的,说不定正是这点线索就可以破解这道难题的关键之处。 “我印象之中确实就只记得我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里只有像是风一样的无形剑刃,但是这种剑刃的威力控制的很好,只能让我疲于应付,而对我却完全造不成实质性伤害。”崔子峰面露思索的表情,更摆出了标准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pose,仿佛诗人酝酿旷世巨著一般,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叙述着事情的经过道。 “然后呢,接着说!”酒糟鼻老者在一旁敦促着说道。 “你先悄悄的,让阿峰一点点说!”崔子逸瞪了酒糟鼻老头一眼,没好气的呵斥道。 “就在我不胜其烦的时候,突然体内的那股阴寒之气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迅速的占据着我的身子,最后我就觉得一阵困顿,然后我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崔子峰好像并没有受到打扰一般,依旧是李白著静夜思第三句时的状态,开口讲述着他所记住的事情经过。 “那你刚才说什么‘等等’,什么‘好像’的,你说这些是啥意思啊?”酒糟鼻老者又不乐意了,对着崔子峰嚷嚷的说道。 “那就是后来的事情了,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好像醒来过一会,不对,应该说是意识处于将醒未醒的程度,接着我好像有了感觉,我感到浑身有了知觉,有种酥麻酸疼的滋味袭遍 全身,那是一股纯正至极的能量,是从我的头顶百会之处沿着我全身经脉流向我全身,随着这股纯正阳刚之气的注入,我体内的那股阴寒之气开始如潮水一般的退去了!而我也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支配权!”崔子峰眉头紧锁,仿佛一直在回忆着当时的感觉一般,一点点的描述当时的境况。 “既然你都感觉到了,为什么又不确定呢?”司徒擎云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的意识一直都很模糊,我不确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更不确定到底是否真实存在过,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个梦境一般,就在刚才我在昏迷的时候,我的脑中依然出现过那段情景,所以我就不能确定是否真的经历过了!”崔子峰摇了摇头,对司徒擎云解释说道,对于这点他也感觉到特别遗憾。 “那你知道你怎么出的那个大阵吗?”司徒擎云接着开口问道。 “你说的是那个鬼地方吗?那里叫‘大阵’?”崔子峰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疑惑额反问道。 “阿峰,等会我给你解释‘大阵’,你先回答大将军的话!”崔子逸对着自己的弟弟说道。 “哦,我不记得,我的意识也就在刚才苏醒的时候,才算真正恢复,再之前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崔子峰摊了摊双手,一脸苦笑的回答司徒擎云的问题。 “有劳峰长老了,您快休息吧,等公孙将军醒来,我再问问他吧!”司徒擎云见所得有限的很,心下也知道从他这里很难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只好就此作罢,于是躬身行了一礼,对着崔氏兄弟说道。 “不知道公孙将军什么时候醒来?”崔子逸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派人一直盯着呢,一旦他苏醒,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司徒擎云摇了摇头道。 “也好,我正好有事情要和他谈谈!”崔子逸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司徒擎云带着满肚子疑问离开了,看来想要从崔子峰那边知道事情的究竟,是不太可能了,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了公孙泽天的身上了。 ………… (本章完)

第三百零九章 冷诺涵在哪 兰儿在亲卫军的护卫下,当天就回到了凤阳城的司徒府内。她也顾不上和司徒擎天夫妇打声招呼,就急冲冲的向着后院跑去。 当兰儿来到后院之中的时候,发现了公孙泽天的卧房之门竟然是打开的,兰儿的心顿时安稳了不少,因为公孙泽天曾经要求过,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擅自进入他的卧房。 当然,除了冷诺涵、兰儿之外,而慕容凤凰虽然偶尔回来,但是也局限于公孙泽天在房中的时候,平时如果公孙泽天外出的时候,慕容凤凰根本不会过来。 “是不是少爷带着少奶奶回来了?应该就是这样!”兰儿丫头心里想着,顿时兴高采烈起来,一路小跑进入房间之中。 当她走进卧房的时候,屋内的场景顿时让兰儿为之一惊,只见屋内被翻的乱成一圈,无论是装饰用的花瓶,还是书架上的书籍,亦或是桌案茶具等,全都无一幸免,就仿佛刚被抄家过似得。 兰儿心中虽然震惊,但是却也没有去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赶忙向着屋内快步走去。然而,让她失望的是,整间屋子里看不到冷诺涵的身影。 此时此刻兰儿的心跳仿佛静止了一般,心中的疑问好像要进她撑爆似得。如果说回到营地的那个人就是少爷的话,那么之前带冷诺涵离开的也应该是他才对啊,可是少爷不将人带回家还会带到哪里去呢? “难道带走少奶奶的人不是少爷?而后来回来的人才是少爷?这也就能解释通为什么两人前后的衣着装束有这很大的差别,并且那个带走少奶奶的人,他的身材比例更不不像是是少爷幻化出来人的身影啊!” “啊,你……你是谁?”突然一个声音从兰儿的身后响起。 兰儿也是吓了而一跳,猛然一回头,看到是婢女秋菊,于是开口说道:“原来是你啊,秋菊,你吓死我了!” “你……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知道我的 名字,你再……你再不说,我就喊人了!”那个叫‘秋菊’的丫鬟退后了几步,躲在了一个柱子之后,颤颤巍巍的对兰儿开口问道。 兰儿先是一愣,立即会意原来自己还保持幻化时候的模样,怪不得秋菊没有认出自己,可是现在她又不方便接触幻化状态,于是开口解释说道:“哦,我是冷小姐的朋友,和你们家无痴少爷也是朋友,如果不是朋友,我也不可能会跑到内宅之中吧?而且我知道你,也见过你,不过你没见过我而已!” “哦,那你在这里做什么,你们家少爷不让人进入他的房间的!”秋菊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是已经不害怕对方了,只见她从柱子之后走了出来,但是又一副疑惑不解的对着兰儿问道。 秋菊可是知道司徒家族三少爷司徒无痴是一个怪人,做事怪,想法怪,规矩更加怪,还没听说过不让丫鬟仆役收拾屋子的,什么事情要么自己亲力亲为,要么就吩咐自己贴身丫鬟兰儿去做,从来不让任何人插手他的事情,否则就是严惩不待,当初就有仆役犯了他的规矩,被他亲手惩罚的,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胆敢坏了司徒三少爷定下的规矩,不过这些规矩对他们来说到算是好事,至少可以少做点活计了。 “那你为什么跑进无痴少爷的房间呢?”兰儿听到秋菊的话之后,觉得有些好笑,反过来追问秋菊道。 “是夫人啊,哎呦,光顾着和你说话了,我忘了夫人让我来拿东西,哎,我不和你说了,这件事很着急呢!”丫鬟秋菊仿佛一直被猜了尾巴的老鼠似得,跳着脚就往屋内跑去,一边跑一边埋怨的对兰儿说道。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兰儿不解的诧异问道。 “这是秘密,就不告诉你!”说罢,秋菊就跑进屋内,也不顾及兰儿的存在,径直的在里面收拾起东西来。 兰儿在一旁看的清楚,这些大部分东西都是冷诺涵的随身物件和衣物之类, 并没有其他要紧之物!但是即便是如此,兰儿还是有些不解,秋菊这小丫头为什么要来收拾冷诺涵的衣物呢?而屋内如此混乱的场面,她又为什么视而不见呢? 身怀如此多的疑问,兰儿丫头终于还是憋不住了,于是朗声开口问道:“你收拾少奶……,呃,收拾冷家小姐的衣服做什么?” “夫人说了,这事不能说,我不能告诉你!”秋菊头不抬眼不睁的继续忙乎着,但是还是礼貌的回答了兰儿的话,不过这保密工作还是异常到位的。 “那你为什么不打扫这里呢?”兰儿见秋菊不漏半分口风,心中暗笑的同时,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等会自然有人来清理,我要先忙夫人交代的事情。”秋菊打包水平是出自夫人的言传身教的,只是这一会儿功夫,秋菊就已经打好了两个包袱了,正在对第三个包袱发起‘攻击’。 “是不是冷家小姐出事了?”兰儿试探性的追问了一句道。 “怎么可能!她不是和少爷出去游玩了吗?还有兰儿妹妹也都一起去了!”秋菊小嘴一撇,对兰儿的问话嗤之以鼻,然后一脸羡慕的说道。 “那你为啥收拾这些东西,还这么着急?这些应该都是冷家小姐的事物吧?”兰儿继续试探的追问道,同时指了指之前的那两个包袱说道。 “不知道,夫人让我这么做的!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这边收拾好了,我先走了!”秋菊摇了摇头,坦然的对兰儿说道。 听到的她的这番话,兰儿心里那个乐啊,敢情这小妮子不是保密工作做到位,而是她压根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依照安排做事而已。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见夫人!”兰儿赶忙叫停了秋菊说道。这件事看来必须要亲自见一见夫人了。不管是秋菊的古怪行经,究竟是否和少奶奶有关系,还是少爷屋子的混乱是如何造成的 ,这些疑问恐怕只能从夫人那里寻求答案了。 “这……”秋菊有些迟疑,搂着三个大包袱,吃力的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放心,夫人认识我,她只要见到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不会责怪你!”兰儿知道秋菊此时的想法,估计是怕她贸然将自己带过去会受到夫人的责罚,可是自己的身份,慕容凤凰是知晓的,估计她也很想见到自己吧。 “那好吧,那你和我一起来吧!”秋菊想了半天之后,才点了点头,先头带路而去。 很快,两个人来到了慕容凤凰的卧房,慕容凤凰正组织人在收拾东西,突然见到两个人向自己走来,仔细一看之下,先是一愣,接着就恢复了原本的笑意,因为她分辨出了其中一人正是兰儿那丫头,心中虽然疑惑她为什么突然回来了,但是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慕容凤凰还是有些分寸的,并没有喊出兰儿的名字,暴露她的身份。 “见过夫人,这个人……”秋菊发现慕容凤凰将视线集中到了她们的身上,心中不免有些心虚,于是快走两步来到夫人身前开口就要解释。 “没事,她是来找我的,我让你取的东西,你可都带回来了?”慕容凤凰当然知道来者为何人,向秋菊摆了摆手,示意她已经知道了,接着又是一通询问的语气说道。 “嗯,夫人,都在这儿呢!”秋菊费力的向上抬了抬包裹,对慕容凤凰说道。 “好,送到屋里,等会我亲自处理!放好后,你就先下去吧!”慕容凤凰点了点头吩咐说道。 “是,夫人!”秋菊对夫人行了一礼,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看着秋菊离开,兰儿便跟着慕容凤凰来到了房间之内,找了一个没人的僻静地方,再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探听之后,两人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兰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无痴会突然间回来,而且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 慕容凤凰直奔主题的问道。 “少爷回来过?”兰儿惊讶的反问道。 “是啊,他回来过,把自己的屋子弄的一团糟,然后就离开来了!”慕容凤凰点了点头,一脸苦笑的回答道。 “那少爷有说过什么吗?”兰儿有些激动,还是没有回答夫人的问话,反倒是喧宾夺主的反问慕容凤凰。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说,就是把屋子弄的很乱,好像带走了什么,我也不能确定!”慕容凤凰一直将兰儿当做半个女儿,从来也不在意这些,对于兰儿的问话,慕容凤凰还是很认真的思考并回忆之后,这才开口回答道。 听到慕容凤凰的话语,兰儿更加疑惑了,如果按照夫人如此说辞,那么带着少奶奶离开的就应该是少爷本人,而且是在回到家之前就已经恢复成幻化后的模样,否则夫人是不可能认出他的。 可是夫人的话语之中只提及了少爷,为什么没有涉及到少奶奶的信息呢?难道是…… 兰儿想到了一种可能,立即开口询问道:“那夫人让丫鬟收拾少奶奶的衣服做什么?” “哦,你说那些啊,这是不是不放心,要去追你们吗?顺便带点衣物饰品过去!谁知道你就回来了!”慕容凤凰一脸埋怨的看着兰儿,对着她解释说道。 听到慕容凤凰的话,兰儿的心猛地一沉,她之前所想到的那种可能成为了现实,也就是说,回到家的那位‘少爷’不知道将少奶奶带去哪里了,而他是独自一人回来的。假设少爷当时的神志是正常的,他就应该带着少奶奶回家才对,可是事实恰好相反,他是独自一人回来的,那少奶奶又被藏哪里去了? 那反过来想,少奶奶既然没有被送回来,而且少爷好似变了一个人似得,那么是不是间接证明了,将少奶奶藏起来的那个人,其实并不是少爷本身,而是另外一个人?那此刻在军中的少爷到底会不会知道少奶奶的行踪呢?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章 找寻 又是一大堆的疑问出现了,兰儿此时才真有点感觉心力交瘁,往常这些难懂的事情都是少爷一个人处理解决,自己只不过听命安排,可是现在却都要自己来面对,真是伤脑筋啊,希望少爷快点醒来,至少说出少奶奶的行踪方位也好。 “夫人还是先不要收拾了,出了一点意外!”事已至此,兰儿也没法再做隐瞒了,只能向夫人实话实说了。 “什么?什么意外?到底怎么回事?”慕容凤凰心中也是一激灵焦急的开口问道,看着兰儿面色不善,就知道事情要坏,以她对老三的了解,要么就不惹事,惹事就捅破天,由此可断定,这事肯定不会小了。 “少爷和监察院的一位长老比斗,比斗中场面失控,少奶奶为了救人受了重伤,少爷只身闯阵,生死不明,然后少奶奶突然一声惨叫,就昏迷了过去,然后少爷从大阵之中出来,带走了少奶奶!”兰儿尽量用简短的话语,概括事情的全部内容,当然中间桥段细节,能省就省吧,此时也不是追求细节的时候。 “大阵?什么东西?”慕容凤凰明显没有打算抓住事情的重点,反而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就是一个类似于幻术空间的东西!夫人问题的关键不是这个!”兰儿快要无语了,但是也不好不解释,生怕夫人越说越离谱,她有时候都怀疑,少爷那没正行的性格,是不是源自于夫人呢? “哦,那你说的这些有什么问题吗?”慕容凤凰沉思了一会,好像还没有注意到问题的重心,于是反问兰儿道。 “问题就是少爷之前回到了三老爷的营内,可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而你又说少爷回过家,可是你却没有提到过少奶奶本人,也就是说少爷是自己回家的,问题的关键就是少奶奶不见了!所以三老爷让我先回来查明少奶奶的去向。”兰儿以手加额,她实在 是不知道慕容凤凰是装出来的神经大条,还是天生如此,可是如果天生如此的话,为什么她有时候又精明无比呢?好矛盾啊! “诺涵丢了?那无痴怎样了?”慕容凤凰一听兰儿的叙述,瞬间就好似炸庙了一般,竖眉冷对的反问道。 “少爷那边夫人可以暂且方向,虽然目前少爷还陷入了昏迷之中,可三老爷在那边照顾着呢,应该问题不大。不过少奶奶确实是失踪了,原本还以为在少爷的房中,可是刚才去看过了,少奶奶并不在,而秋菊又来收拾少奶奶的东西,我还以为夫人知道少奶奶的去向呢!”兰儿赶忙劝慰的说道。 “老娘知道个屁!立即备马,我要亲自去抽这丫的,竟然把老娘的儿媳妇给弄没了!”慕容凤凰怒了,撸起袖子就要向着门外走去。 “夫人稍安勿躁,我们要先找到少奶奶要紧!”兰儿赶忙拉住夫人,苦苦劝说道。 “哼,等那小子回来的,看我不好好收拾他!”慕容凤凰冷哼一声,算是打消了悲伤怒斥公孙泽天的举动。 “那现在怎么办啊,夫人?”兰儿绕开话题追问慕容凤凰说道。 “还能怎么办?找吧!”慕容凤凰也是无奈,这件事如果被亲家知道了,那非要闹翻不可,忍不住又咒骂了一句:“这臭小子真会给我找麻烦!” “可是我们要去哪找啊?”兰儿同样苦着一张了,束手无策的问道。 “就在凤阳城周边找啊,就那么短的时候,就是快马加鞭,也未必能跑到哪里去!我就不信,这方圆几十里的地方,还找不到人了!”慕容凤凰信誓旦旦的说道。 也难怪慕容凤凰信心十足,司徒擎云大军驻扎在凤阳城以北十五公里外,就算是跑马来回也要一小天的时间,按照兰儿的讲述上看,公孙泽天顶多也就离开了个把时辰,满打满算也不 过是走一个来回,就这时间限制,公孙泽天能将冷诺涵藏哪里呢?要么就是凤阳城内某处,要么就是凤阳城北到大军驻扎营寨之间的地域。 既然可以锁定区域范围,那么一切也都好说了。只要派人在这些地方进行搜索即刻!虽说需要劳师动众,但是对于司徒家族的人力和财力,这些都不是问题。 “夫人,可少爷……少爷他……”兰儿欲言又止,支吾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了一个所以然来。 “少爷什么啊?吞吞吐吐的,有事直接说!”慕容凤凰搞不懂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就支吾起来了,于是开口敦促道。 “少爷不是骑马……”兰儿憋了半天,才憋出了这句话,只听她开口说道。 “不骑马,难道是用跑的?那搜索范围更小了!”慕容凤凰点了点头,心里很高兴知道这么一个关键性的消息。 “也不是用跑的……”兰儿丫头脸色有些难看,不情不愿的回答道。 “难道他还想飞不成?”慕容凤凰有些恼怒的说道。她就不理解了,兰儿这丫头吞吞吐吐了半天,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唯一也就这两种途径了,难道还会有其他办法往返来回不成? “没错,少爷真就是用飞的!”兰儿一脸木讷的点了点头说道。 “啥?他长翅膀了?”慕容凤凰大惊,她只不过一句气话,没想到还就被说中了,可是人是怎么飞的?又不是鸟人,没长翅膀,为什么会飞呢? “没有,就是能在天空中飞!”兰儿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我的乖乖!这搜索范围可就不好说了!”慕容凤凰哭丧着脸,人也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都蔫在了当场。 “是啊,夫人,这可怎么办啊?”兰儿也是真没有了办法,心中着急声音也带着一点哭腔了。 “这样吧 ,你先去那小子房间中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我们也好判断他回来的用意,说不定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慕容凤凰沉吟了一会之后,开口对着兰儿吩咐说道。 “嗯,兰儿这就去!”兰儿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点了点头答应道。 “嗯,我这就去找老爷,让他派人出城打探一番!” “夫人,用不用通知听雨阁的人?”兰儿听到慕容凤凰说要去找人搜索,立即就想到了听雨阁的势力,于是建议说道。 听雨阁的名头,虽然对司徒家族其他人还处于高度机密的状态,但是对于慕容凤凰却无须避讳,毕竟慕容凤凰也算是见证听雨阁成立的人。 慕容凤凰摇了摇头,有些事虽然自己的儿子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但是慕容凤凰多多少少还是能猜到一部分事情大概的,尤其是最近凤阳城之中发生的事情都太过诡异了,如果这背后没有人挑拨引导,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而唯一可能成为这种角色的,除了自己这位宝贝儿子,还能有谁能做出这么干净利索,将全天下人当成傻子一样玩弄于鼓掌之间。 想到这里,慕容凤凰坚定的对着兰儿说道:“不需要,你家少爷应该有事情需要他们配合,现在调派大量人手来找冷丫头,不但有可能会坏了他们原本的计划安排,说不定还会暴露他们和司徒家族的关系!” “嗯,那兰儿先行离开!”兰儿也知道一部分计划内容,但是她并不知道听雨阁现在到底在干啥,既然夫人已经开口如此说了,那也就听安排行事即可。 “速去速回!”慕容凤凰叮嘱说道。 ………… 司徒擎云走了之后,公孙泽天翻来覆去的总也睡不着,不知道是自己睡的太多了,还是心中有了担忧挂怀的事情,反正就是越躺越精神,索**就不躺着了,双臂撑着车 板坐了起来,靠在车厢内壁,陷入沉思之中。 整件事情最诡异的就是自己重伤之后的事情,如果正常情况下,那么自己应该已经死掉了,可是自己是如何反击的呢? 还有自己应该是听到了诺涵的呐喊声,可是那声音怎么感觉好像是从心底之中,灵魂深处所发出来的?那诺涵到底有没有喊过呢? 还有自己脑中的那些记忆碎片又是怎么回事?那些碎片又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现在又全都记不起来呢? 难道自己体内又出现了另一种意识?他操控着这具身体将诺涵带走的?可是会待到什么地方呢? “是不是很像知道事情究竟如何的?”一个声音从公孙泽天的心底之中响起,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天罚令中的那个小胖子器灵。 “难道你知道?你不是在睡觉呢吗?你怎么可能知道?”公孙泽天用激将法对着小屁孩说道。 “少来,当我听不出来你是在用激将法吗?不过这件事小爷还真就知道,但是小爷决定不告诉你!”小屁孩很臭屁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明明什么都不清楚,还理直气壮说自己全都一清二楚,切,哪凉快哪呆着去!”公孙泽天一脸不耐烦的对着小屁孩说道。 “哼,你还别不信,我可以让你重新感受一边那些个记忆碎片,让你重新体会一番!”小屁孩一脸不忿的冷哼着说道。 “那都不重要,我现在需要知道冷诺涵的行踪,这个你知道吗?”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心中默念般对着小屁孩问道,他知道这种方式与小屁孩对话,他应该能听得到。 公孙泽天此时此刻的心中全都是冷诺涵的身影,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事情,除非现在冷诺涵能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否则一切说辞对公孙泽天来说都是废话。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一章 灵魂提纯 “这……,这小爷我不清楚,不过说不定你能从记忆碎片之中找到答案呢!”小屁孩顿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最后很是丢面子的建议说道,虽然这个借口有些牵强,但是总归算是一个办法。 “那也是不一定的事情,我现在要肯定的事情,你能行就行,不能行给老子滚蛋!”公孙泽天没好气的对小屁孩说道。 “至少也是一个办法不是?要不你就尝试一下?”小屁孩一脸堆笑的对着公孙泽天讨好说道,完全忘记了自己坚决不受激将法的怂恿。 “我倒想问问你,你既然知道我多了那些记忆碎片的事情,应该知道我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吧?”公孙泽天话锋一转,对着小屁孩的语气也缓和了些,疑惑不解的问道。 “虽然不是太清楚具体有什么变化,但是我知道的是,你的灵魂能力被大幅度提纯了!”小屁孩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淡淡的回答说道。 “提纯?什么意思?”公孙泽天不解的问道,他听说过身体的提纯,听过能量的提纯,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灵魂的提纯。 “就是灵魂的一种精炼,就像是你炼器炼丹的时候,需要进行杂质提纯祛除的过程。”小屁孩在公孙泽天的精神识海之中盘膝而坐,宛若私塾先生一般的给公孙泽天讲解着。 “那当时使用我这具身体的意识还是我吗?”公孙泽天问出了一个他十分在意的问题。 “怎么说呢,既是你,也不是你!”小屁孩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随着公孙泽天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没明白,什么叫既是我,又不是我?”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心中很想揍他丫的,和自己说话竟然神叨叨的,真当在说佛门谒语啊,让人根本听不明白。 小屁孩笑了笑,手指一弹,一道金光射向了公孙泽天精神体的眉心之中,接着公孙泽天的精神体就睁开双眼,小屁孩看着公孙泽天的精神体说道:“这么和你解释吧,那个意识形态其实就是你自己,只不过是最初的你,而不是现在的你!” “最初的? ”公孙泽天疑惑的问道。 “就是你最早一世的,比你当那个破仙帝时候还要早的存在!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灵魂,只不过当初受到了重创,现在灵魂是剩下一部分残片,并不是完整的灵魂!”小屁孩起身绕着公孙泽天的精神体一周之后,这才对公孙泽天解释说道。 “那他会占据我的身体吗?”公孙泽天摇了摇头追问道。 “你还是不明白,他就是你,你就是他,你们不分彼此,现在的你也是那副灵魂中的一部分,只不过目前没有办法相互融合而已,而也不是全部,你要找到天罚令的另外一部分,只有全部灵魂集合在了一起,才有可能进行完整的融合,到时候你就会记起全部事情了!”小屁孩哈哈一笑,随即好似小大人一般,可笑的叹了一声,然后对公孙泽天做了解释。 “那我去哪里寻找那一部分?”公孙泽天继续追问。 “天知道?!”小屁孩不置可否的回了一句。 “你他丫的找揍是不是?”公孙泽天抬手作势要抽,吓的小屁孩一个纵身跳出老远。 “我的意思是按照上天的指引,命运的安排,你总归是会找到的!”小屁孩定身形之后,对着公孙泽天解释说道。 “那如果融合在一起,我还是我吗?”公孙泽天想了想面色凝重的说道。 “当然了,你现在的一切记忆都还会保留,只不过会多了很多之前没有过的记忆!”小屁孩很想好好的嘲笑他一番,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就像是我记忆之中的那些片段?虽然去不掉,但是目前看却并没有影响我?”公孙泽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问道。 “没错,因为当时天罚令和你产生了共鸣,所以提前引动了部分记忆的融合,那些记忆就像是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了你的记忆之中,”小屁孩笑着回答说道。 “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公孙泽天杵着下巴问道。 “你知道你做了那么多年的仙帝,为什么成神的最后一步却始终迈不出去?”小屁孩又装起教书先生了,一双小手背在身后 ,来回踱步并同时对公孙泽天解惑道。 “因为我的灵魂?”公孙泽天随即会意的问道。 “没错,包括你天界之中的另外几个老对手,他们都一样,灵魂没有达到一定的纯度,是不可能晋升为神人的!”小屁孩点了点头,露出一副很欣慰的表情,但是在公孙泽天眼中却有些欠揍。 “那你之前说我的灵魂被提纯了,就是这个意思?”公孙泽天想到之前小屁孩所说的灵魂提纯的事情,于是对号入坐的问道。 “没错,功力不足可以慢慢修炼,但是灵魂却不是下苦功夫就可以完整提纯的,只能说你是撞大运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引发了你体内的异变,引动了你体内的那个超级牛x的灵魂,他顺手将你的现在的灵魂做了提纯!”小屁孩一副说教的模样,看着就有些来气,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到解开了公孙泽天心中很多的疑问。 不过公孙泽天总算弄明白一件事,就是那个意识临时接管自己身体的时候,其实正在给自己的灵魂进行提纯,但是他没事就好好给自己提纯就行了,没事闲的非要‘掳走’冷诺涵做什么?她招谁惹谁了? “既然你知道这么多,为什么就不知道冷诺涵究竟在哪里呢?你是不是知道却又故意瞒着我?”公孙泽天疑惑的看着小屁孩问道,同时眼神不善的看着他,只要小屁孩的神色多少有点不对劲,大有随时扑上去揍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可能。 “我只能在你体内感受到你的这些变化,外界的事情,被他用神念封锁了,我看不到的!”小屁孩小脸‘唰’的一下子苦了起来,如果不是公孙泽天用眼神严厉警告他,他都能跪倒在公孙泽天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嗷嗷’痛苦,一边把眼泪鼻涕擦在公孙泽天的裤子上,一边悲愤欲绝的哭诉着。 公孙泽天想到眼前的小屁孩上演‘臣妾做不到!’的桥段,顿时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然后接着问道:“那你知道他究竟要对诺涵做什么吗?” “不知道,不过我能感觉到有一个时段,周围的灵气暴涨,然后 就恢复平静,我想对那丫头应该是好非坏,你也不用过分担心了!”小屁孩见自己的‘演技**’对公孙泽天半点作用不起,只要无奈的恢复正常说话模式。 “话虽如此,但是还是亲眼见一见才能放心!可是问题关键在于,现在根本不知道她在哪?究竟和谁在一起,有谁在照顾她,这几天的起居饮食如何?还有……”公孙泽天一脸担忧的絮叨着。 “停,要不你还是看一看那些记忆碎片吧?兴许能从中找到点线索!”小屁孩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要被公孙泽天的‘碎碎念’顶炸了,赶忙打住了公孙泽天继续的话语,强烈建议的说道。 “那好吧,还是看一看吧,或许还能看到那家伙最近的记忆呢!”公孙泽天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并且脸上还挂着一幅不情不愿,却不得不接受的表情,就好像是对方硬求着他这样做似得。 “那好,你要做好准备!”小屁孩兴冲冲的,对着公孙泽天大声说道,好像送瘟神一般的雷厉风行。 “准备什么……”公孙泽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自己有了一种从高空坠落的感觉,那种突然间的失重,让公孙泽天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翻滚不断,异常难受。而外界车厢内的公孙泽天,只见他脑袋一歪,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在外界,司徒擎云刚才离开其实是去请崔子逸大长老去了,毕竟他弟弟刚一苏醒就喊自己过去向他弟弟询问相关事情,而自己侄子看醒来后状态还不错,索性就去喊一下崔大长老,左右大长老还有要事和自己侄子商量呢! 可是人是被自己喊来了,但是当司徒擎云带着崔子逸返回到马车内的时候,突然发现公孙泽天竟然坐在车厢里,脑袋歪到了一边。 可是他们两人还以为公孙泽天这是睡着了,但是司徒擎云摇晃了半天都不有任何动静,两人这才傻眼了! “大将军,你确定他刚才苏醒过?”崔子逸不解的看向司徒擎云问道。 “肯定苏醒了,我们还聊了好一会儿呢,刚才他说自己有些困乏,想要再睡会,我这也没走 多大一会啊!”司徒擎云点了点,信誓旦旦的保证着说道。 “如果老夫所料不差的话,他现在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崔子逸眉头紧锁,坐在了公孙泽天身旁,仔细打量了半天,最后半信半疑的说道。 “深度昏迷?”司徒擎云还没有达到五级水准,顶多算是个四级的巅峰而已,当然不懂这些高深修为者的术语了。 “嗯,就是完全失去意识,这需要他自己苏醒过来,我们帮不上忙!”崔子逸点了点头,简单的解释道。 “他怎么会进入到这种状态了?”司徒擎云还是没弄明白追问道。 “有时候我们练功入定的时候也会如此,但是这也仅限五级以上的高手才行,不过从这点看,令侄果真是一位天才中的天才啊,小小年纪就能达到五级水准,而且还能研制出那么奇特且威力强大的阵法,这绝非侥幸能做到的!”崔子逸捋着胡须,连带笑意的说道。 “大长老别夸他,这小子容易找不到北!”司徒擎云对比了一些公孙泽天以往的那些恶劣的作风问题,很诚恳的对崔子逸说道。 “我说的是事实,就说监察院那位叫夏侯隽煜的候选人,估计拍马都难及项背啊。”崔子逸哈哈大笑,对着司徒擎云说道。 “你们真的选了我侄子为候选人了?”司徒擎云疑惑的问道。 “这件事全国上下知道的不超过五个人!”崔子逸淡淡的一下,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的五指。 “就当我没有问过!”司徒擎云也不是傻蛋,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好奇心重的人,是做不了政客的,因为好奇心早就已经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如果他真是练功入定,那么也需要有人来守护,大将军就此歇息吧,老夫亲自留下替他护法!”崔子逸看了一眼公孙泽天后说道。 “那有劳大长老了!”司徒擎云不懂这些,自己留下也没有多大用处,外面还有一支大军需要自己带领呢,也却是无暇分身,索性就点头答应。 “哪里,哪里!”崔子逸客气两句。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二章 前尘往事 “呕……”一阵干呕声突兀的响起,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公孙泽天强自稳定了一下心神,压抑了这种昏厥欲呕的感觉,这才打量起四周,他现在身处在一处荒郊野外之地,周围都是一些比较怪异的植被,几乎每种植物在见到的第一眼的时候都会首先用‘硕大’二字来形容。 但是这里的灵气的浓郁程度,已经不能用‘气态’来形容了,这几乎快要黏稠成液态了,不应该叫做‘灵气’,应该叫做‘灵液’。 公孙泽天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的灵气,可是奇怪的是,他能感觉到浓厚的灵气在身体周围,却完全无法吸收哪怕一丁点。 就在公孙泽天正诧异的时候,一声粗犷的大汉在一旁响起,只听他关切的问道:“统帅,你怎么了?” “额?统帅?什么统帅?”公孙泽天有些纳闷,他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怎么个情况,就有人来叫自己统帅?这究竟是怎么个回事呢? 公孙泽天刚想要开口询问身旁的这个人,但是他刚要开口,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来一句话,哪怕公孙泽天出声呐喊,也根本无补于事。 公孙泽天心中不免有些恐慌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口不能言,行不能动,就好像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不属于自己似得。 “我擦,这是什么鬼?谁能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公孙泽天不解的指天咒骂道。 “咳咳,稍安勿躁,你现在正处于前世的记忆之中,你只能以他的视角去看周围的一切,你虽然是他,但是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个看客而已,出发你找全了自己的所有记忆,否则,你永远都只不过是记忆中的看客!”小屁孩轻咳嗽两声,这才开口解释说道,但是公孙泽天却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声音仿佛穿透了天地之间直接传入到他的精神之中的。 “那我现在要做什么?”公孙泽天疑惑的问道。 “安安静静的看着就行,当然,就算你想做什么,恐怕你也什么都 做不了,其中也包括你想说的话,你现在所说的话都只有你自己能听到,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吗?”小屁孩无所谓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明白了!”公孙泽天点了点头。 整了半天,原来还是在这自作多情呢,公孙泽天自嘲的笑了笑,索**就摆正了自己的心态,安心的看了起来,同时也觉得这种方式有些有趣,毕竟公孙泽天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知晓一个人的过往,而且是对象还是自己的前世,对于他姓甚名谁,以及曾经的事迹一概不知,这种情况下,就好像在窥探一个陌生人的隐私一般,至少公孙泽天是觉得有些过瘾,看的更是津津有味。 公孙泽天与小屁孩两人的交流都属于心念之间的交谈,所占用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公孙泽天就弄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清楚了自己此时的状态,公孙泽天也乐得自在,权当在看电影了,至少这种角度很带感! “没事,刚才心神有些波动而已,不碍事,让兄弟们先休息休息,一会还要赶路!”只听那个回答说道,声音与公孙泽天不太一样,但是同样的傲然正气之中带着一点潇洒不羁,言词灼灼之内有着风轻云淡。 由此看来,虽然彼此相隔了很多世,但是灵魂印记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至少目前看,说话都一个‘味’,想及此处,公孙泽天都不由得有些莞尔了。 “是,天泽统帅!”那个彪形大汉点了点,然后转身离开。 “天泽,真不要紧吗?”突然一个声音自背后传来,声音很是关切,并不是之前那种上下级之间的慰问,而是一种亲如兄弟一般的关爱。 公孙泽天此时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前世叫‘天泽’,而今生自己还沿用在天界做仙帝时期的名字‘公孙泽天’,这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天泽’,‘泽天’,字随相同,音却相反。 接着一个身材魁梧并且相当俊朗的人,出现在了公孙泽天的视线中,公孙泽天不看不知道 ,一看吓一跳,眼前的这个人,曾经在最早出现的记忆片段中出现过,当时的他狰狞无比,也正是因为他,自己的前世才最终殒命的,可是现在看他们两人的关系,好的像是一对亲兄弟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孙泽天原本是想看一场剧情片,没想到‘情节’刚刚展开,就直接升级为悬疑剧了。公孙泽天很想提醒前世的直接,面前的那个人不是好人,但是那个前世的自己,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看来小屁孩说的没错,自己只能安心的看下去,却没有能力去改变任何事情。 “放心,我没事,师兄也快休息吧!”天泽笑了笑,少了一些对下属的威严,多了一些对长兄的尊敬和亲切。 “我到是不累,这一路上都是你在带队,师兄我这乐得清闲。不过说来这次要不是为了给天心师妹整那个最难弄到的材料,也不用劳动你我二人跑着一趟!”那个被称为天威的人开口说道,依旧亲切自然,仿佛和自己疼爱的弟弟之间的聊天一边。 但是这些看在公孙泽天眼中,却又是另外一番味道,那是散发着‘虚伪’和‘狡诈’的味道,毕竟公孙泽天先入为主,他最先见到眼前这个人,就是那副狰狞的面孔,以及下手狠辣的场景,这些画面深深刻在公孙泽天的记忆之中,根本无法剔除,这也由不得公孙泽天对这位‘天威师兄’有着很深的偏见,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愤怒藏在其中。 “是啊,谁让天心师妹和你我二人的觉醒并不同,她的能力需要通过特殊方式进行开启,那时才会真正的觉醒,否则对她后期发展很不利!甚至可能导致她的功力停滞不前!”天泽点了点回答说道,语气之中隐隐可以听出无尽的思念和浓浓的爱意。 “当年师父也就说过那么一次,你到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么多年跋山涉水的为师妹找寻材料,现在基本都凑齐全了吧?”天威有些感慨的说道,语气之中有些羡慕,但是更多的佩服。 听到天威的这番话 ,公孙泽天更加疑惑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目前来看,还真没办法将这位师兄划归到心狠手辣之人的行列中,这位天威师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再把这份材料准备好,基本上就齐全了。不过这事也不单单是我在忙乎吧?师兄这不也没闲着吗?还不是被我拖了出来!这叫有难同当!”天泽打趣自己师兄说道。 “师父说的阵法你真有把握?”天威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说实话,我也没有,但是总要试一试吧?师父经常远游不知去向,等他老人家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再说我不行,不还有你吗?实在不行咱俩一起上!”天泽不以为意的回答说道。 “哈哈,你个臭小子,看师父回来,我不告你的状!”天威哈哈大笑,看来他已经做好了被拖下水的准备,不过话头上依旧要打趣自己师弟两句。 “师兄才不舍得呢,再说了,我还有师妹替我求情!”天泽也是哈哈大笑,而且对师兄的做法很是嗤之以鼻,明显早就用过很多次了。 “你们啊,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我欠你们的!”天威有些慈爱的看着眼前的师弟,很是欣慰的感慨了两句。 “天威师兄是最好的师兄!哈哈……”天泽哈哈大笑道。 “哈哈……,你个臭小子!”天威也跟着一起大笑。 他们的笑声很是爽朗,甚至公孙泽天也听不出半点虚伪和阴毒夹杂其中,可是那场旷世大战又是因为什么而导致的呢?两人为什么从现在的亲如兄弟,到最后反目成仇,以至于最后不死不休的地步,这又是何故呢? 如果说公孙泽天开始并不想找到前世丢失的记忆,那么现在的他却又改变了注意,他很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最终那样的结果。 “小屁孩说,你和我是一个人,我现在拥有的灵魂也是你原本完整灵魂的一部分,既然如此,我有必要帮你找回全部的记忆,也要帮你找到那份答案,那份迫 使你人死魂裂的原因!”公孙泽天心中暗自下着决心。 队伍再次踏上了行程,不知道翻过多少山,淌过多少河,最后他们来到了一片寸草不生的黝黑地域。地域很是广袤,至少他们是看不到对端的尽头,仿佛这里被天火灼烧过一般。地面的黑色土壤***的,感觉并非踩在土壤上,而是踩在了一大片金属上。 “师弟,你没有搞错吗?是这里?”天威不解的开口问道,他见这周围什么都没有,他们要找的东西真就在这里吗?只是天威很难想象到。 “没有搞错,肯定是这里!”天泽一脸兴奋的点头达到,时不时还重重踩了两下地面,试试硬度如何。 “可是……”天威还想开口询问,打算刚开头,就被天泽打断了。 “师兄我肯定没有弄错,师父曾经提到过,天心师妹所需要的是五行之力,配合天地间阴阳二气,才可以成功的让她觉醒。天地阴阳二气到是简单,只需要引动天阳之力与地阴之气即可,这些东西在白天和夜晚,天空之上和地脉之下,很容易就可以获得,只要选好天地阴阳交汇的地点,在哪里布置阵法就行;至于五行之力,正需要五行之物牵引五行之力,做到五行之气生生不息,循环不停。到现在,金木水火土这五行之物,只差金之物了,而这里就是金煞之地,也只有这里才能获得最纯正的金之力。所以我肯定我没找错地方了!” 公孙泽天也是阵法上的行家,一听天泽说要布置阵法,公孙泽天的心里就开始盘算起来,到底什么阵法需要用到这么多极端的天地灵物,可是左思右想竟然毫无头绪。 公孙泽天一生所布置的阵法数不胜数,但凡必须选择特殊地域进行布置阵法的,其阵法的威力都相当的惊人。毕竟后天认为制造的阵局是很难与天地自然形成的阵法相提并论的。而需要天地阴阳交汇处布置的阵法,恐怕威力会更加强大。 那究竟是什么阵法呢?公孙泽天也略有期待的等着答案揭晓。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三章 先天五行混沌大阵 “你这是要布置……‘先天五行混沌大阵’?”天威脸色煞白,惊声尖叫道。 “没错!就是‘先天五行混沌大阵’!”天泽笑了笑点头应道,但是眼中的神色好像在埋怨师兄有点小题大做了一般。 ‘先天五行混沌大阵’这个大阵的名字公孙泽天还是听说过的,是在一本旧到极点的古籍上看到的,但是因为其中讲解不全,并不能算是完整的阵法图解,所以公孙泽天也只知其名,并没有实际操作过,所以之前他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这个阵法。 说起来这个阵法,当初的那本旧典籍之中只有破阵的图解,却没有布阵的介绍,而且又是上古典籍,无从查证,更找不到出处,因此只能不了了之,这也是公孙泽天没有办法亲自尝试布阵的主要原因。 不过光凭接破解阵图,公孙泽天就可以断定这个大阵的独到之处,凭借天地阴阳之气,以及五行之力,所布置出的这个大阵,简直堪比一个微型的小世界一般,阵内可以自行衍化日升月落,四季更迭,相生万物,相克万物,神奇无比。 处于先天五行混沌大阵之中,就好像深处在一处独立的天地之间,看着万物变化,命运的流转,宛若高高在上的造物者,看着世间轮回百转,生老病死,而这一切皆都在一念之间。 公孙泽天想要见识一下‘先天五行混沌大阵’已经很久了,阵法之中的神妙更是他向往一见的奇观。可惜无缘一见一直都是为遗憾。 正当公孙泽天沉浸在脑补大阵的玄妙之时,突然听到天威怒声呵斥道:“你疯了吗?这种阵法会瞬间吸收掉你体内全部的能量,想要恢复,怕是至少也要几十年的苦修方可!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 天威的话,吓了公孙泽天一跳,这句话虽然是用着叱喝的口吻说出来的,但是其中的焦急和紧张却又不言而喻,让公孙泽天忍不住心中暗问一句:“他会真的关心自己吗?还是假装的? 为什么看起来不像假装的呢?” 除了天威那句呵斥的话语之外,还有一件事同样也令公孙泽天为之震惊,那就是关于‘先天五行混沌大阵’的弊端,他着实没有想到,这个大阵在启动的时候竟然需要提供施法者如此高的能量,这对于公孙泽天来说,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我想过了,只要你我合力封印掉师妹一部分能量,到时候所能使用的只有我体内三分之二的能量,现在让师妹觉醒有些晚了,如果当初他实力低微的时候,恐怕所用的能量会更少,怕是连我现在的亿万分之一都达不到!”天泽淡淡的回答说道,他到是觉得自己的师兄有些危言耸听了。 这句话公孙泽天大概也就明白了,这种阵法所需的能量全看阵中人的修为,修为越高,需要提供的能量也就越多,反之,修为越低,所需的能量就会少的很多。有了这个认知,公孙泽天大概对这个神奇的阵法又多了一些理解。 “这……这也不行!还是会有一定风险的,相信天心师妹也不会同意你这样做的!”天威依旧固执的摇着头,表示着他反对这件事。 “反正你不说,我不说,等大阵启动了,师妹就是知道也没有办法反对了!”天泽也觉得很无奈,只能小声怂恿这师兄说道。 “你……你……这是霸王硬上弓!”天威师兄‘你’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些啥,最后冷不丁的扔出这句话之后,他自己都冷在了当场。 “……,我说师兄啊,至于这么说我吗?”天泽苦着脸,接口也不是,不接更不是,那岂不是等于默认了自己就是在‘霸王硬上弓’了?最后只好带着埋怨的语气对着天威说道。 “先天五行混沌大阵,就是师父本人亲自布置都要小心意义,你就有那么大的把握?我看你这是在玩命的找死!”天威师兄明显没有那么轻易的松口,依旧劝说自己师弟说道,语气少了一份怒意,却多了一些凝重。 “哎,师兄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可能不清楚。师妹的功力虽然增长的很快,但是那是因为她修炼所在之处,可以说是灵气密度最为浓厚的地方,即便如此,她的功力境界也有了明显的停滞,如果再不解决的话,恐怕很快师妹就再也没法前进一步了!”天泽重重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对着自己师兄说道。 “这件事我也知道,当初师父没有注意到这些,可是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师父其实也在等待一个时机!师父至今没有出手,相比有什么深意,不如……”天威点了点头说道,也是叹了一口气,遥想当年师徒四人的时光,作为大师兄的他在回忆的时候,嘴角也忍不住微微的上扬。 “师兄,我要是失败了,还有你,还有师父,但是我们要是都等师父,那对师妹岂不是不公平?”天泽摇了摇头,打断了师兄继续的话语,诚恳的对着天威说道。 “哎,你这一生,激动冒进,为的不过是‘公平’二字,可天下真就这么公平吗?”天威再次苦叹,感慨的评价道。 “师兄,你这一生谨小慎微,凭借的也不过是‘平衡’二字,可是真的所有事情都能按照你的意思达到平衡吗?”天泽微微苦笑,难得的并没有反驳师兄对自己的这番评价,但是也很诚恳的对着天威说道,颇有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架势。 “算了,我说不过你,这次算是被你骗来的,你要是一开始就和我说你要布置先天五行混沌大阵,打死我,我都不会和你来!”天威苦笑两声,只好做罢,但是仍然有些怨气的对着师弟说道。 “可是师兄,没你我不行啊!听师父说过,这里有些古怪,我担心有什么事情发生,不在我掌控之中啊!”天泽满脸堆笑,指着黑乎乎的一大片地域开口说道。 “我还当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天威打趣师弟说道。 “我哪有那么厉害,那岂不是要被师父活活抽死?”天泽 笑闹的回了一句。 “行了,别贫了,这里真的很古怪,我感觉不到有任何活物在这里生存,也感受不到任何元素物质存在,这很不自然,所以我们要打起十二分万分小心!”天威收起玩闹,面色凝重的警惕着四周,并同时对着师弟提醒说道。 “知道了师兄!”天泽同样也进精神力全都提升到了极点,做好随时应对袭击的准备,毕竟这里就连师父提到的时候,都要紧锁眉头的地域,更何况他们两个弟子级别的存在了。 “所有人成密集队形搜索前进!”天泽朗声对着身后的下属吩咐道。 “是,天泽统帅!”身后的下属们齐声高呼应道。 话音刚落,几十个人快速聚拢,将天泽和天威两个师兄弟围拢在了中心处。队伍行进的很慢,外围护卫的人将队伍的前后左右全都监控了起来,生怕遇到什么突然的袭击,每个人的神经都崩的紧紧的。 但是奇怪的是,这些人虽然紧张,但是却并没有什么惧怕的情愫,他们就好像是悍不畏死一般,绝对个顶个的硬汉,具备是钢铁一般的意志。 天泽很欣慰,公孙泽天却很羡慕,他忍不住开始想念那三百将士了,不知道这一世他们如何了?自己曾经承诺要带着他们再次驰骋疆场,这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公孙泽天时时刻刻都记得,记得这这句承诺,记得他们每一副面孔,记得他们任何一人的名字。 队伍在缓慢行进半个多时辰之后,开始加快了速度,但是他们的警惕之心,丝毫没有半点放松。反倒是比刚进入的此地的时候还要紧张几分。 “不用那么紧张,我们现在还是在外围,就算有什么存在,相信也逃不掉我和师兄两人的精神探查,队伍可以再加快点速度!”走着走着,天泽都被周围的人闹的紧张的要命,最后只好无奈的劝说众人道。 “师弟说的没错,这周围很安全,可以大胆的深入一些!但是依 旧要高度警惕,这里随时都会出现某些未知的危险。”天威在一旁点了点头,附和的说了两句。 “师兄,你觉得这片地域中能有些什么?”天泽打量着寸草不生的周围,疑惑不解的问道。 “我哪里知道,师父当初也没有言明,谁知道你小子竟然胆大包天往这儿跑,总之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已经到这里了,咱们小心点就是了!”天威师兄眉头紧锁,反倒是所有人之中最冷静的一个。 公孙泽头也开始好奇了起来,这种地貌他可是生平仅见。说是火烧的吧?看这地质恐怕存在也有年头了,经过无数年沧海桑田的更迭,怎么可能还是黑乎乎一大片呢? 公孙泽天自言自语的想到:“难道是被什么东西给这片土地给污染了?可是什么东西能有这么大的威力呢?不会有毒吧?这帮人也真是胆大啊,连个防毒面具都不准备,就贸贸然的跑到这么诡异的地方!” 就当一行人又走了快两个时辰之后,众人全都怔住了,因为映入眼帘出现了一座巨大的黑山,不是因为看上去黑幽幽的山,才这样叫的,而是一座光秃秃且黝黑发亮的**巨山。 “想必这就是师弟此行的目的地了!”天威也有些为自己师弟开心,毕竟眼看就要集齐宝物了,他们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嗯,不错,我能感受到一种浓郁的金属元素!应该就是这里!太好了!无惊无险就可以轻易搞到手!”天泽仰望着远处的黑色巨山,感叹的说道。 “别高兴的太早了!我还是觉得周围有些古怪!”天威虽然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异样,但是他却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好像什么极为危险的事情要发生了似得,让他有些心悸,忍不住提醒说道。 可是就在他们将注意力集中在黑色巨山上的时候,他们没有注意到是,不远处的地面上一股黑影飘然而过,速度极快,但是这个影子却被公孙泽天捕捉到了。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四章 忆断,魂归 那团飘然而过的黑影,让公孙泽天有些心中不安,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大难临头前的征兆,他很想开口提醒这些人,可是他只不过就是一个看客而已,他有能有什么办法呢? 可是那团黑影究竟是什么存在呢?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内心感觉到一种心悸的莫名呢?公孙泽天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如果公孙泽天是天泽的话,他会第一时间带队离开,哪怕找寻其他物品代替,也不会再继续深入其中。 可是公孙泽天的想法明显不太现实,只见天泽正带着所有人一脸兴冲冲的就朝着黑山方向冲了过去。就连一直稳重谨慎的天威师兄,也好像大了鸡血一般,一起冲向了黑色巨山。 “别过去!”公孙泽天歇斯里地的呐喊声,回荡在周围的空间中,那些人明显都听不到他的话,而唯一能听到的只有公孙泽天自己。 “嗡”的一声,突然在公孙泽天耳边响起,并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到了公孙泽天的精神体全身,接着公孙泽天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拉扯之力,带着他向上离开,公孙泽天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硬生生的拽了出去。 公孙泽天再次经历了心神‘失重’的不适感觉,强行稳定了良久,才勉强缓和了一些,还没等彻底稳定,就听见公孙泽天对着小屁孩出声嚷道:“你怎么给我拉出来了?我还没看完呢!马上就要关键的地方!你他丫的不讲究啊!” “事先声明啊,这可不是我将你拽出来的,你这次的记忆片段就这么多,再多也没有了,其他的记忆在没有被开启之前,你是看不到的!”小屁孩不置可否的开口解释了两句。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知道?”公孙泽天有些焦急的追问道。 “我知道不比你多多少,我和你一样,‘脑残’一个, 记忆不完整,你还好点,可以慢慢开启脑中的部分记忆,我就惨了,没有找到其余的部分之前,我的记忆是没法完整开启的!”小屁孩虚空化椅,懒洋洋的躺在了上面说道。 “这还不如不看呢!不上不下吊着真tm难受!”公孙泽天半膝坐地,颇有些赌气的回了一句道。 “那你就要加快步伐,早日恢复全部记忆喽!”小屁孩打趣的说道,就好像一切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苍茫大地,芸芸众生,你叫我上哪去找回记忆?到现在为止所恢复的几段记忆,简直都可以用支离破碎来形容,情节又不连贯,想要从中找到什么线索都很难,就现在这种情况,我连往哪个方向走都不清楚!甚至就连要找寻的东西在不在这个空间都不能确定!”公孙泽天一脸苦涩,话容易说,事却不容易做,现在他都毫无头绪,让他去哪找? 不过就算找到了失去的灵魂又能怎样?这些都已成记忆,什么是记忆?就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像录像功能一样的记录在大脑内并以特殊的方式保留了下来,这就是记忆。而那些事情既然都已经成为了记忆,就代表着早已经发生过了,早已发生过的事情,自己又凭借什么去改变呢?既然改变不了,何必要执著这些既成事实的事情呢? “稍安勿躁,你可听过‘命中自有定论’?你难道从没有怀疑过自己为什么经过了一百个转世之后,却来到了这里?”小屁孩收起了玩笑,一本正经的开口对着公孙泽天问道。 “这……”公孙泽天欲言又止,他何尝没有怀疑过,可是那又能怎样?他现在就好像是沧海中的一粟罢了,只懂得随波逐流,却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如果可以的话,谁愿意辗转百世而不得安宁? “你从天界开始的记忆为什么会一直保留着,你 为什么不会魂飞魄散?你为什么下不了九幽地狱?你可曾思考过这些问题?”见公孙泽天没有正面回答,小屁孩并没有表示什么,反而继续反问道。 “……”公孙泽天沉默不语,小屁孩这些问题都很尖锐,他也不止一次的想到过,可是却苦无答案,又如何能回答眼前的小屁孩呢? “你难道从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不能修炼天界的那些垃圾功法?”小屁孩明显并不打算等着公孙泽天的答案,而是继续开口问道。 “呃……,其实你说的这些我确实都有想过,但是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头绪啊!让你告诉我,你也不说,我要是什么都知道,我还用你在这问我?”公孙泽天苦笑摇头,开口对小屁孩反问道。 “你只要知道,你的到来并非没有道理,不是说‘存在即是道理’吗?你的存在就一种道理,命运就是这么安排的,你想改也改不了,你想逃也逃不掉!”小屁孩虚空一指轻点公孙泽天额头,而公孙泽天仿佛真的被点中了一般,整个精神体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感觉整个意识都清凉了不少,接着就听到小屁孩严肃的说道。 “那我要怎么做?就这么等着?等着命运推着我走?无论前面是万丈沟壑,还是无底深渊?”公孙泽天沉吟了一会,想要点头,却又想摇头,心中感觉蒙上了一层白纱一般,朦朦胧胧,有种看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觉,时刻充盈着内心,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祛之不尽,这种滋味很让他不舒服,他不喜欢被任何人和任何事情操控着。 “命运并不会像牵线木偶一样,去安排你的每一件事!当你面临人生重要抉择之时,那才是命运齿轮真正发挥作用的时候。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次的抉择,而所要选择的路也并不是只有一条,甚至可以选择的路更多,但是往往人却因为眼界 的关系,不得不选择一条最难走的路!”小屁孩仿佛是公孙泽天肚子之中的蛔虫一般,他所想的事情,根本逃不过小屁孩的眼睛。 “那我要选择走一条什么样的路?”公孙泽天直视小屁孩,踏前一步问道。 “你的路,我看不到!我知道你不喜欢**控,哪怕操控你的是‘命运’也不行,但是如果你想要躲开命运的羁绊,却并非没有办法!”小屁孩摇了摇头,突然一脸玩味的开口问道。 “你有办法?快告诉我!”公孙泽天眼神一亮,仿佛抓住了什么一般,开口追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小屁孩用他那欠揍不已的模样说道,宛若一个即将出师的小神棍。 “说清楚!”公孙泽天怒从心起出声喝道。 “等!”小屁孩伸了一个懒腰,玩味的吐出了一个字。 “等什么?”公孙泽天不解的问道。 “你该回去了!”小屁孩并没有回答公孙泽天的问话,反而转移话题说道。 “还没有弄清楚诺涵的去向呢!”公孙泽天依然不死心,扯出冷诺涵的事情问道。 “你会想到办法的!”小屁孩显然觉得要送客了,丝毫不给公孙泽天这个机会,有些搪塞的回答了一句,然后凭空挥了挥手。 话音刚落,公孙泽天就觉得心神一阵恍惚,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公孙泽天发现自己的意识又回到了车厢之中,而他的身旁不见三叔司徒擎云的身影,却多了一位白发须髯的老者。 “呵呵,小子莫要害怕,老夫……”那名老者一脸慈祥的对公孙泽天说道,当然那份慈祥是他自以为是的产物,公孙泽天却是半点没有觉出慈祥来,反而有几分凶神恶煞的搞怪版的模样。 “我不是害怕你,我是害怕见到你!你这样突然出现在 我的眼前,是要让我做恶梦吗?你说你,老归老,为啥越老就越丑呢?”公孙泽天将头移开,尽量让自己远离那老头一些,然后一脸埋怨的对着那个老头回答道。 “你个臭小子,你可知道老夫是谁吗?普天之下,敢这么和老夫说话的,一个巴掌都能数的出来!”老者不以为意笑骂的说道。 “老头,你知不知道一个巴掌能数出多少数?你是不是诚心逗我呢?”公孙泽天撇了撇嘴,一副看二货的模样,斜着扫了老头一眼,然后鄙夷的对着他说道。 “你个臭小子,在啰里啰嗦的,小心老子抽你丫的!”老者看到公孙泽天如此欠揍的神情,顿时怒火中烧,原本就不太好的脾气,顿时犹如点燃的爆炸物一般,指着公孙泽天的鼻子就嚷嚷道。 公孙泽天心头一凛,暗骂自己失算了,敢情这老头也是‘能动手千万别吵吵的主’,自己此时还在身体虚弱着呢,一旦动手吃亏的必定是自己啊。 公孙泽天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处事准则,立即一改之前恶劣的态度,整个人也满脸堆笑的对着那老者恭敬的说道:“老伯,你好,请问贵庚?今天来找小子有何贵干?” “这还差不多!你师父应该都和你说过了吧?”老者也不是真的生气,多半是想要吓唬吓唬他,看公孙泽天态度好点了,于是当下也收起了自己的怒容,依旧是原本自以为是的慈祥和蔼的面容,对着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别提那老狐狸!”公孙泽天原本还堆笑的脸上,一瞬间变得愤怒异常,没好气的回答道。 “老狐狸?”这一句称谓,顿时让崔子逸傻眼了,他知道很多人背地里都在说皇甫无忌是一只老狐狸,但是没有人当面说的,而且还是在监察院的一名首席长老面前说,这不等于‘当着人面打人脸’的节奏吗?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五章 听命于谁?(上) “嗯,这老不死,太不讲究了,让人办事却不给好处,不就相当于让驴拉磨,还不让驴吃饱吗?”公孙泽天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依旧‘我行故我在’的架势,完全不顾及崔子逸那越老越长的老脸,侃侃而谈的说道。 “……”崔子逸脸已经凝的要滴出水一般,阴冷的吓人,他默不作声的看着公孙泽天。 “是不是老先生也赞同晚辈的评价?”公孙泽天看都不看崔子逸,见他没有回答,权当默认了自己的说法,然后反倒是问起了崔子逸。 “你……”崔子逸怒气冲冲的吐了一个字。 “我?我可真叫那老狐狸坑死了!你说他都没摸清状况,就擅自行动,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公孙泽天大惑不解,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先是疑惑不解,然后又做恍然大悟状,对着崔子逸继续大吐苦水的说道。 “你……你放……”崔子逸明显被气的不轻,已经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般,说话都断断续续,毫不连贯。 “我放?哦,我敢放言,如果这次没有我的出现,你监察院吃不了兜着走,真的!比钻石都真,你老知道啥是钻石吗?就是一种非常坚硬的晶体,还有一种说法叫‘金刚石’,可惜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一定带给你老见识一番!”公孙泽天拍着胸脯保证的说道,模样绝对的豪气万丈兼大气凛然。 “你放……屁!”崔子逸这大喘气的家伙,总算是连贯的将这句话说完了,不过此时他的脸却已经被憋的通红了,估计如果不是他功力高强,就这岁数,绝对有突发脑溢血的趋势,就是公孙泽天想救他,也没有地方打120不是? “啥?”公孙泽天不明所以的看着崔子逸,没弄清楚是咋回事,本来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咋就突然骂起自己了! “有你这么说自己师父的吗?张口‘老狐狸’,闭口‘老不死’的,我看你是没教养,存心欠揍!”崔子逸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脸色好些了,不再是通红一片了,只听他色厉内荏的对着公孙泽天嚷嚷道。 他这一嚷嚷不要紧,吓的公孙泽天直缩脖子,好选这老头没动手,否则公孙泽天都有钻车底的冲动。 公孙泽天一脸委屈的反驳说道:“那我还能被白使唤这么多天啊,还是一件天大的麻烦事?如果办好了,顶多也就是什么捞不到,还累的自己半死,如果办砸了,更没有好处可言了,还要惹的一身‘骚’。我这一趟出来,担起的是多大风险啊?” “那你知不知道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崔子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对着公孙泽天质问道。 “不就是教训一下那个叫夏侯什么的傻x吗?然后让他没有办法染指监察院?这事好办,交给我就是了,可是该给的好处,一样都不能少,我可事先声明了,否则别怪我到时候出工不出力啊!”公孙泽天不以为意的开口说道,最后还耍起赖皮了,哼哼唧唧的讨价还价说道。 “呸,你师父那是想让你继承监察院院长一职!要不是你师父力挺你,你还可能有这个机会吗?你小子有啥可嘚瑟的?”崔子逸再次大怒,重重的呸了一口,然后又指着公孙泽天的鼻尖,怒声呵斥的说道。 “咳咳,老先生,最开始恐怕并非赞同我师父的意见吧?”公孙泽天突然脸色一变,从之前一副痞子的模样,突然变成了一位深长不漏的智者一般,眼中神芒流转,玩味的对着崔子逸问道。 “呃……,呵呵,好你个臭小子,差不点被你给骗了,之前这些都是你装出来的吧?你是如何得知的?”崔子逸也被公孙泽天这突然的一出闹了一个措手不及,顿 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摇头苦笑的问道。 “从你让那个老头来试探我的武技开始,从你一路跟着我时说起,从你……”公孙泽天故作神秘的开口逐一说着。 “行了,你师父让我小心点你,我看此言非虚,开始我还不觉得你如何了不起,现在看来,你师父对你的评价还保守了很多。”崔子逸身手打住了公孙泽天继续说下去,如果再让这小子说下去,估计他那老脸就要丢到没边了。 “倒不是我师父保守,而是他也只不过知道这么多,而且是我想要他知道多少,他就只能知道多少!”公孙泽天摇了摇头狡黠的对着崔子逸开口说道。 “那为什么要让老夫知道这些事情?不怕老夫将你的真正实力都告诉你师父?”崔子逸心中忍不住一凛,沉寂了半响之后,这才缓缓的开口问道。 “首先,你怎么就肯定你看到的就是我的真正实力?其次,你又怎么知道,你一定会出卖我?”公孙泽天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依靠在车厢内壁上淡淡的说道。 “我确实不能肯定这就是你的真正实力,但是即便如此的实力,就已经称得上惊世骇俗了,相信全天下能胜过你的人还不存在呢。但是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不会出卖你?”崔子逸笑答道,似乎是觉得自己占尽上风了一般。 “那天和我比斗的那位也是监察院的长老吧?”公孙泽天并没有直接回答崔子逸的问话,反而顾左右而言他的对着崔子逸问道。 “不错!这又如何?”崔子逸点头承认道。 “他和你应该有一定的血缘关系吧?又或者说,你们修炼的是同一种功法?”公孙泽天笑了笑,接着开口说道。 “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崔子逸诧异的瞪大了双眼,不解的问道。 “想必你体内的阴寒之气 也到了临界值吧?相信只要有一个与你势均力敌的存在,就足以引动你体内的阴寒之气,到时候恐怕你比那天的他还要具有破坏性!”公孙泽天指了指崔子逸丹田的位置,并对着他解释的说道。 “你……,你怎么看出来的!”崔子逸大惊失色,这个秘密他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也一直努力的压制着体内的那股诡异寒气,最近几年更是留在监察院之内,动手的次数也少之又少,因此才风平浪静的多活了几年,如果还想年轻时那般动不动就动手,恐怕十个自己都不过死的。 “我自有我解决的办法,这些不需要你关心,但是你只要记住,我可以帮助你解决这个问题!”公孙泽天信誓旦旦的对着崔子逸开口说道。 “帮助我?好大的口气啊!我们崔氏家族历经百年,其中惊才绝艳多不胜数,就连他们都束手无策,你一个小孩子丫丫能有什么办法,大言不惭!”崔子逸对公孙泽天的大话嗤之以鼻,没好气的反驳说道。 “如果按你这么说的话,那位长老又是如何好的?”公孙泽天没有生气,而是指了指车外对着崔子逸说道。 “你三叔和你说过了?”崔子逸诧异的反问道,至今为止知道自己弟弟崔子峰因为那股阴寒之气而痊愈的人,满打满算下来,也不超过六个人,而眼前这位小子也才刚醒没多久,甚至从昏迷之后,连车厢都没下过,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知道。 “现在整个大军连通监察院的人,共计54821人。其实吧,有些事情,我并不需要亲自去看,就可以知道,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公孙泽天依旧没有直接回答崔子逸的问话,反而淡淡的提及正在行进中的大军具体数量,含沙射影的向着崔子逸表达着自己不一样的能力。 “那你有什么条件?如果用此事来要挟我 ,我宁可死也不会答应!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帮你保密!”崔子逸人老成精,沉吟片刻之后,这才对着公孙泽天直截了当的问道,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又言‘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由此可知,公孙泽天的巨大诱惑的面前,同样是需要巨大的对等价值作为交换条件的。 “放心,我让你答应的事情不难,不过保密的事情还是必须要做到的,因为这是前提条件!”公孙泽天笑了笑,缓缓的开口说道,但是他此时才算是真正占尽了上风。 “先说说你要我帮你的事情!”崔子逸并没有冲动的答应下来,而是谨慎的看了看公孙泽天然后说道。现在的崔子逸完全不敢将公孙泽天当成一个五岁大小的孩童,反而要将他看做平辈论交的资深谋略高手,如果自己还轻敌的话,恐怕被这小子卖了还不自知呢。 “我要这次行动的绝对指挥权!”公孙泽天斩钉截铁的说道。 “绝对?”崔子逸疑惑的复述了一边! “对,绝对的指挥权,包括五处的大军,以及一处此次前来的全体行动人员!全都要听从我一个人的调动安排!而我制定的行动计划,也要毫无条件的配合执行,不得有丝毫的懈怠与敷衍!”公孙泽天点了点头,面色郑重的对着崔子逸说道。 “能告诉老夫,为什么吗?”崔子逸不解的问道,这个条件提出的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他开始还以为公孙泽天要提出某个影响深远的条件呢,没想到公孙泽天开口的竟然是这一次的任务,这件事就很值得考究了。 “你们的目标错了!”公孙泽天知道这位老头的意思,他更多的是好奇,但是马上就要具体行动了,自己还是有必要透露一点东西,省得所有人都不清楚此行的目的,这样很难做到政令通达的,到时候可能会影响将士们的战斗力。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六章 听命于谁?(下) “我们的目标?什么意思?”崔子逸更是大惑不解了,此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找到五十万两白银,顺带还要查出北方所有密谍的情报机构据点,并将他们一一铲除吗?目标很明确啊,这些事情和眼前这小子所说的内容又有什么联系? “你们以为是来对付谁的?肃清暗中的密探据点?还是说你们要进驻山脉内部进行地毯式搜索?”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反问道。 “这……”崔子逸无语了,公孙泽天所说的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可是看他颇为嘲讽的表情,敢情这些目标还是错误的,这是什么个情况呢? “你们就连方向都不正确,真不知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公孙泽天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叹道。 “那你说,你带着你三叔的大军来做什么?”崔子逸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自己这胡子一大把的人,反倒是被一个小娃娃给讽刺到了,他哪里还忍的住,没好气的反问道。 “作战!”公孙泽天言简意赅的回答了两个字道。 “作战?和谁?”崔子逸简直都被眼前的小崽子彻底整糊涂了,不理解的问道。 “你可知道,北方隐匿着一股什么样的势力?”公孙泽天遥指北方问道。 “什么势力?”崔子逸下意识的复述了一边。对于比方究竟是什么样的势力,人数究竟多少,战力又是如何,监察院可谓是半点未知,否则也不会一次性派出接近半个监察院实力的人手了。 “最少十万精兵,而且都是精锐骑兵!”公孙泽天诡异的一笑,肯定的语气说道。 “什么!?十万?还是精锐骑兵?”崔子逸被这个结论,给完全惊呆了,他无法想象对方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如果股力量在帝国内部制造混乱的话,那么不会用多久,帝国将面临着覆灭的危险,这绝对是一颗巨大的隐患。 “至少十万!这下知道我们北上是来做什么的了?”公孙泽天强调的说道。 “五十万 两白银?至少十万精锐骑兵?你……,你可以有证据?”崔子逸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但是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丝联系,这北上的巨款很有可能就是给这支军队的粮饷补给,可是帝国内部隐藏着怎么一个隐患,他们监察院至今也不清楚,这件事怎么想都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于是崔子逸摇了摇头,对着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有,但是不是现在给你看的时候,我就问你,指挥权给还是不给?”公孙泽天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着头对着崔子逸问道,同时他的眼睛直视崔子逸的双眸,坚定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崔子逸,对于‘指挥权’,他非要不可。 “这件事院长可知道?”崔子逸依然没有开口应承公孙泽天,反而继续开口问道。 “知道,我在临行前给他送去过一封信,想必他的指示就在来的途中了!”公孙泽天坦然的点头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等等这份命令?难道你还怕你师父不同意?”崔子逸不解的问道。就此时公孙泽天和他说的这些事情,如果自己和院长位置对调的话,那么自己必定会第一时间点头答应,如此一来岂不是更加的名正言顺?为什么还要冒这样得罪人的风险呢? “时间不等人啊,我原计划三天的时间让密探对整个北方几个怀疑的重镇进行全方位的监控,而这段时间就可以安静的等待院长的命令到来,可是我却昏迷了三天,再有两天不到的时间,我们就要抵达五处所驻扎的营地了,届时就必须要采取实质性的行动,如果再为了指挥权争来夺去的,就更加耽误时间了,所以我现在就要找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来替我说话!让我可以顺利的拿到指挥权!”公孙泽天毫不避讳崔子逸,直截了当的将原本的打算和盘托出,似乎真的将崔子逸当成自己最信任的人一般。 “你就不怕为此得罪监察院的那些高管层的人?”崔子逸想了想再次开口问道,虽然他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小子志向并不在监察院这一亩 三分地,恐怕监察院的院长之位对其他人,或许还相当红眼,但是对于这小子来说,根本就没将这些放在眼里。但是也没有必要为了这件事和监察院中的其他高层产生矛盾啊,这次北上的行动真的就这么重要?宁可为此而得罪人。 “我当然不方便出面了,白脸还是我来做,我只不过要找一个黑脸挡箭牌而已!”公孙泽天很无耻的笑道,直接将自己‘摘’了一干二净。 “这就是你就找到我的理由?意思是让我这位老人家替你背黑锅?”崔子逸听到公孙泽天的这句无耻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完全状若懵逼的对着公孙泽天反问道。 “算是吧!其实还有一点,因为只有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你应该就是院长所安排的,此行最值得我信任的人!这点我没有猜错吧,考官大人!”公孙泽天依旧脸挂无耻的继续说道。 “哈哈,人小鬼精,没错!不过关于你说的这件事牵扯实在太大,我不能现在给你答复,容我一晚上的考虑时间,明日一早给你个准信!”崔子逸哈哈大笑的说道,不过关于公孙泽天所提到的要求,他也确实要好好考虑思索一番,这件事并不是关系到他自己本人,而是牵扯到整个监察院的利益。 如果真要这小子给败光了,那么监察院很有可能会从这片大陆上被彻底除名,这事情的牵扯可就太广了,要怪只能怪此行派出的监察院精锐太多了,而公孙泽天也有点太狮子大开口了。 同时,崔子逸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这点智商在这小子面前还真不够看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被他卖了都不知道,所以他就必须回去好好琢磨一番这小子说的话,看看有没有陷阱漏洞这些存在,如果自己这次栽进去了,那监察院可就全完了。 “那我要强调一下,不要给我的人手安排上打折扣,也不要妄想和我讨价还价,这件事我完全可以不介入的,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立即让三叔带着他手下的将士返回 凤阳城,至于这几天的粮草损失,我们司徒家还出得起!”公孙泽天拉了一把正准备要离开的崔子逸,然后郑重其事的对他说道。 “哎呦,你个臭小子,还威胁起来我了?”崔子逸笑骂的回了一句道。 “崔长老,你觉得我这算是威胁吗?其实这件事你们之所以能知道五十万两的事情,还是我从中推波助澜,如果我不是想要将帝国内部的毒瘤去掉,我何必趟这趟浑水呢?平白无故招惹一位帝国的权贵!我可得不偿失啊!”公孙泽天摇头否认说道。 “嗯,这事老夫晓得了!明天一早给你答复!”崔子逸的面色也郑重了起来,对着公孙泽天点了点头。 “晚辈静候佳音!”公孙泽天坐直了身子,欠身拱手,算是送客了。 “小狐狸!不过说真的,我到隐隐有些期待监察院由你带领的话,会是个什么样子了!我的眼光还是不如你师父,他看人还是蛮准的!”崔子逸见公孙泽天拱手送欲要赶自己走,反倒是不着急了,笑骂了一句之后,感慨的说道。 “看人准不准我不知道,玩人的本事到是真的让我刮目相看!”公孙泽天嗤之以鼻的回复说道。 “你是说你师父让你折腾这一趟?”崔子逸疑惑的问道。 “不,我是说我师父戏耍夏侯隽煜!”公孙泽天笑着要了摇头,不置可否的说出了答案。 “何以见得?”崔子逸对这个答案诧异不解。在他看来,这个夏侯隽煜是一个超级**烦,弄不好会牵扯朝廷上的某些大势力,就算要淘汰他,也要找一个名正言顺,并且还要冠冕堂皇的理由才行,至少也要让朝廷上的那些人闭上他们的嘴。 “呵呵,其他就不说了,就是在这茫茫大山中,想要找到五十万白银和十几个人的行踪,这件事本就不是简单的,与其说是对他的考核,到不如说要逼他低头认输,我想最后这些事情还都要落到我的头上解决!”公孙泽天淡淡一笑,手指头下意 识的开始敲击着车板,慢慢的和崔子逸讲解道。 “那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成功?如果他找到了五十万两白银呢?”崔子逸反问道。 “相信我,除非他依靠夏侯家族来筹集这笔巨款,否则的话,他绝对不可能找到这五十万两白银!”公孙泽天故作神秘的回答着。 “你如何肯定?”崔子逸赶紧追问。 “因为……”公孙泽天刚开口要解释说明,他接下来的话就被打断了。 “启禀长老,帝都本院有紧急传书过来,要你亲自过目!”只听车厢外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传了进来,恭敬至极的禀报道。 “好的,我这就来!”崔子逸回了一句说道。 “院长比我想象中要快一些,看来事情不用这么麻烦了!”公孙泽天露出了欣慰的笑意,同时内心也轻松了一口气,感觉一块胸口的石头总算放下来了。 “你怎么就知道是院长给我的传书呢?”崔子逸就不明白了,这小子凭什么就认为是院长给自己的来信,就不可能是其他人,再说前来通报的人也没露出什么口风啊。 “你这是贬低我的智商吗?监察院之中还有谁可以要求您独自过目书信?我猜信中八成是同意了我的意见,但是以防万一,需要你时刻守在我的身旁,万一我有什么不轨的图谋,你拥有随时夺走我兵权并将我监禁起来的权力,这点我没猜错吧!”公孙泽天白了崔子逸一眼,坦然的说了出来,甚至开始大胆的猜测起信中的内容。 “那也要我看过书信之后才知道!小子安心休息吧!晚上我再来找你!”崔子逸明显不相信,丢下一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看着崔子逸离开,公孙泽天也感觉到有些疲乏,撑着身子缓缓躺下,他累极了,毕竟以自己现在的水准,查看了这么就的记忆片段,本就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更何况公孙泽天的状态还不是最佳时刻,能坚持和崔子逸说了这么久没有睡过去,已经很了不起了。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七章 似梦非梦 公孙泽天的身子刚一躺下,就很快进入了睡梦之中。他本想踏踏实实的睡一觉,可是天不从人愿,公孙泽天这才一闭眼,就有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梦乡! “天泽……,天泽……,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天心啊!”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幽幽响起,仿佛是从天际之中飘来的一般,飘忽不定难以琢磨声音的来源,又有着天籁般的洞穿力,似乎这个声音穿透灵魂,直达天听,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之中。 公孙泽天循着声音缓慢的睁开双眼,他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一片,看不到天,看不到地,甚至连自己卧榻的那个车厢都已经不见了踪迹,附近更是见不到任何一个人,所能见到的只有灰蒙蒙的一片。 公孙泽天努力想要看清楚周围,至少确定自己身在何处,可惜周围没有一个可以用来作为参照物的东西,仿佛他所处的地方就是一片虚无的空间,而这个空间之中只有他一个人。 “天心?天心是谁?天泽又是谁?”公孙泽天强自稳定了一下心神,朗声对着虚空之中的那个声音问道。这也是他的疑惑,‘天心’这个名字他一次也没有听到过,至于‘天泽’这个名字,他却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又不确定究竟在哪听过,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思绪一片混乱,仿佛脑子中都快变成浆糊了一般。 “天泽,我好想你,你想我吗?”就在公孙泽天依旧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那个缥缈的声音再次响起,话音极具温柔和感伤,好像是一对情人很久未见,在那互诉衷肠似得。 这种**软语,公孙泽天只感觉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却始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类似的情景,更想不起来了对方究竟是谁?就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抓到,这种似是而非,却又令人抓狂的感觉,着实让公孙泽天有些烦躁不已。 “是在叫我吗?我难道叫天泽?可是 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到底是谁?天心又是谁?”公孙泽天仰天问道,可是他又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一片空白一般,什么都记不起来,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已经忘记了。 “我等着你来找我,你会找到我的,对吗?”那个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轻柔无比,依然爱意浓浓。 “我?找到你?我要去哪找到你?你究竟是谁?”公孙泽天诧异的问道,此时的他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又上哪去找这个人?甚至公孙泽天并不知道她姓甚名谁,这又如何去找呢? “我等着你来,等着你,等着……”那个婉约的声音自顾自的说道,她仿佛并没有听到公孙泽天的问话一般,只是在那自言自语,可是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缥缈,直到最后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之后,整个虚无空间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寂静。 “我到底是谁?你又是谁?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我要上哪找你?你出来!”公孙泽天见那个声音消失了,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有些不舍,他仰天大喊大叫道,希望能将她再次喊出来。 “……”一片宁静,回答公孙泽天的只有他的回荡之音,其他什么都没有。 “喂,别走,你还没告诉我上哪找你呢!”公孙泽天有些焦急了,双手放于嘴边,扯着嗓子继续喊道。 “……”还是没有任何回音,就好像那个委婉动听的声音,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你还在吗?回答我!我现在在哪?我来做什么?我好像是要去找人的,可是我要找谁?诺涵,对,我是要去找诺涵的,我想起来了,我叫公孙泽天,我要去找冷诺涵,喂,你在不在?你认识一个叫冷诺涵的人吗?我要找到她,你知道她在哪吗?回答我!”公孙泽天状若疯癫,时而仰天长吼,时而低头自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刚从精神病院的人出来似得。 “……”周围依旧毫无声息,仿佛整个世界 都寂静了下来,听不到任何声音,身边也没有一个人,好像世间一切都将他彻底的抛弃了一般。 “诺涵,诺涵,你在哪?冷-诺-涵!”公孙泽天反复念叨着‘冷诺涵’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呐喊。 公孙泽天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但是只有他自己歇斯底里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空间依然静默的可怕。 就在这个时候,公孙泽天心神突兀的激荡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在心脏上一般,一阵难受之后,公孙泽天失去了意识。可是他的嘴里好像还在念叨着什么。 …… 车厢内,司徒擎云已经坐在一边等了很久了,虽然大军已经安营扎寨了,但是因为公孙泽天陷入深深的沉睡中,而且在睡梦中身子还时不时的抖动着,让众人实在不敢将他抬出车厢外,只能任由公孙泽天在车厢内继续沉睡下去,希望他可以快点自然苏醒过来。 “啊……,诺涵,诺涵。”一声惨叫声从公孙泽天嘴中传出,之后他突然睁大了双眼,猛地坐起身,口中反复念叨着‘诺涵’二字,双手死死攥着盖在身上的被褥,面容有些狰狞,仿佛前方不远处有敌人存在一般。 “老三,你没事了吧?”看着侄子醒来,司徒擎云赶忙开口问道。 “我怎么了?”公孙泽天茫然无措的直视前方,良久之后,才缓缓回过神来,不明所以的反问着直接三叔道。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司徒擎云关切的问道。 “噩梦?”公孙泽天诧异的回了一句,身手摸了摸湿漉漉的额头,全是冷汗,看着三叔司徒擎云关切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公孙泽天知道,自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公孙泽天也说不清楚那到底算不算是梦,说是梦吧,又感觉太过真实,可是如果说不是梦,所发生的一切又如何解释?至于‘噩梦’?算了吧,一片虚无的空 间中,只有自己一个人,谁来吓自己?顶多算是自己吓自己而已。 “我回来之后,发现你睡着了,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着!”司徒擎云递过来一个皮袋水壶给公孙泽天,一边对着他说道。 “念叨什么?”公孙泽天不解的问道。 “开始念叨‘天心’什么的,说要找她,然后又喊冷家丫头的名字!这天心是谁啊?”司徒擎云想了想,沉思了片刻之后,慢慢的回答说道。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我太累了!”公孙泽天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但是嘴上却搪塞了过去,不打算和自己三叔多说什么,可能是怕他担心,也可能是怕他多问。 但是这件事公孙泽天可以肯定,自己所见所闻未必就是梦,可是如果不是梦,它又是一种什么的存在呢?公孙泽天没法将之准确定性,只是那个叫‘天心’女人究竟是何许人?为什么说让我去救他?等等,好像还提到过‘天泽’,难道……? “哦,小三,别担心,三叔会帮你找到冷家丫头的!”三叔不合时宜的话音打断了公孙泽天的思绪,只听他坚定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我没事了,我这次又睡了多久?”公孙泽天报以苦笑,他知道自己三叔是在安慰自己,现在自己都一点线索没有,他又能上哪找?要知道在没有准确的线索为前提的情况下,哪怕堆上再多的人,也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最后也只会是无功而返。 “不多,也就一个下午,现在已经夜深,我们正在安营扎寨,距离五处驻扎营地已经不远,我已经快马通报过去我们的行程,相信最快明天晚上或者后天中午前就能够抵达!”司徒擎云见侄子喝了点水之后,脸色也好上了不少,于是简单的和他说明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这么快!不过也好,早点办完事情,早点回去找她!对了三叔,崔子逸长老可否来找过我?”公孙泽天沉吟片刻后,又转头对着三叔 问道。 “来过,见你睡的深沉没敢打搅你,就先回去了!”司徒擎云点了点头解释道。 “嗯,等会劳烦三叔请他过来,我有事要和他说!”司徒擎云又押了一口水之后说道。 “嗯,你先休息会,我这就去喊他过来!”三叔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公孙泽天看着三叔离开,他又陷入了沉思之中,最近这几天的事情太多了,虽然不至于压的他喘不过气,但是也足够让他疲于应付了。尤其是在冷诺涵失踪之后,公孙泽天觉得自己有些方寸大乱了,虽然反复告诫过自己要冷静,但是却总也没办法真正做到百分百冷静,这和以往的他截然不同。 “诺涵,你到底在哪?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你!如果‘天泽’是我的前世,那么你和‘天心’又有什么关系?而这‘天心’又是谁?”公孙泽天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些问题他给不了自己答案,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找寻答案,甚至他现在都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寻冷诺涵! 公孙泽天突然心中觉得有些烦闷,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索性就不在车厢里窝着了,他跳下车子,迎面吹来一阵冷风,让他打了一个寒颤,活动了一下身子,让身上的热量流失的慢一些。 随着大军一路北上,这气温明显有些下降,但是还没有到不能忍受的程度,看着周围的自然变化,公孙泽天禁不住感慨大自然的伟大,可以创造出如此纷繁冗杂的百态之物,还能让它们维持一定的规律进行运转,这份神奇之处,简直无与伦比。 “等等,‘自然’?‘规律’?”公孙泽天突然眉头紧锁起来,仿佛抓住了什么似得,但是又好像有什么从眼前一晃而过,什么都没有捕捉到。 “究竟想到了什么?好像很重要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又想不起来呢?”公孙泽天摇头苦叹道。 “什么想不起来了?”一个苍老且浑厚的声音,冲公孙泽天的背后响起。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八章 赌徒与农夫 听到声音的来源,公孙泽天诧异的回头看去,见到来人到也不感到惊讶,笑着看了看来人,一副戏谑的笑容挂在了脸上,对着来人客气的说道:“哦,原来是崔长老来了,不知道来找我所谓何事?” “你个臭小子,是你让你三叔来叫我,现在问我‘所谓何事’?我看你小子是诚心的吧?”崔子逸听到公孙泽天这么说,顿时不乐意起来,开口据理力争的说道。 “可是老先生不要忘记了,是您老先来找小子我的,可不是小子我有事找您啊!”公孙泽天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纠正崔子逸的说法道。 “你个臭小子,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总喜欢逞口舌之快,你找老夫,和老夫找你不都一样吗?还不是为了那点破事?”崔子逸笑骂道,他经过今天的接触才发现,面前的这小子太能争强好胜了,其他方面不吃亏也就罢了,可是在言辞方面,也要处处占尽上风,这点着实让崔子逸有些头疼。 “老先生,这可不一样啊,这中间可差的太远了,我求您办事,和您求小子我办事,这性质可差太远了,难道这件事小子费心费力的来帮忙,最后还要小子我烙下个‘求爷爷告奶奶’的名声?那小子还不如现在调头就走呢!”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向前踱了一步后,摊了摊双手一脸无奈兼不情愿的对崔子逸解释道。 “哈哈,你小子,可真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啊!”公孙泽天的这番话引得崔子逸哈哈大笑,连连‘感慨’的说道,只不过这句‘感慨’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在夸赞人呐,反倒是有点像是在讽刺对方一般。 “多谢老先生夸奖了!”公孙泽天同样报以微笑,对着崔子逸拱了拱,坦然受之,脸上丝毫看不出来任何异样,就好像崔子逸真就在夸赞他似得。 “哼,老夫可不是在夸奖你!”崔子逸佯怒冷哼一声,打击公孙泽天说道。 “对我来说都一样!”公孙泽天不以为意的回答道 。 “呸,你的脸皮都让狗吃了?”崔子逸大怒,他脾气上来了,通常就是直接开骂,果不其然,真是什么难听他就说啥,完全不给公孙泽天留半点情面! 可是公孙泽天是谁,他专治‘各种不服’,就眼前这老掉牙的家伙,让他崩溃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公孙泽天除了不敢当街搀扶跌倒的老年人外,其他方面绝对可以完胜,绝对可以在‘交锋’的第一时间,让对方直接脑梗加心梗,都用不着打120的那种。 只听公孙泽天开口回答道:“难道老先生不知道‘自己的脸皮是用来扔的,而别人的脸皮是用来踩的’这句话吗?至于在下的脸皮已经被扔到不知哪里去了,恐怕不能秀给老先生看了!” “你……,无耻之尤!”崔子逸连着几个大喘气,明显是被公孙泽天气的不轻,憋了半天才扔出了四个字,估计已经是他此时能骂出的‘最高水平’了。 “多谢夸奖!”公孙泽天脸上的笑容更加浓了,再次作揖谢道。 “老夫又怎么夸奖你了?”崔子逸完全懵逼了,自己怎么说什么都是在夸奖他,难道这小子的脸皮厚道没边了?简直就是来这不拒,任何讽刺怒骂,都如过眼云烟,既不过心,亦不过耳,完全一副‘滚刀肉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啊。 “老先生可知在下姓甚名谁?”公孙泽天客气的开口问道。 “司徒无痴!”崔子逸看了一眼四周回答道,此处除了他们两个人,就在没有其他人存在了,这还是司徒擎云的功力,知道自己侄子和崔子逸长老洽谈的事情必定重要至极,所以不敢怠慢,刚才离开的时候就吩咐让四周守卫的将士全都撤走,好方便两人谈一些机密紧要之事。 “‘无耻’的谐音同‘无痴’,‘无耻之尤’,也可以说是‘无痴之优’,难道老先生不是在说在下优秀吗?”公孙泽天侃侃而谈的解释说道。 “你小子诚心是在气我 的吧?”崔子逸感觉自己再和这小子说下去,自己就要直接背过气去,赶紧果断喊停,但是还是没好气的质问了公孙泽天一句。 “您老都负责监管小子的生死,就不许让小子我找回点利息?”公孙泽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见这老头都‘鸣金收兵’了,自己也不好穷追猛打不是,否则传出去自己不够尊老爱幼,那岂不是要被无穷无尽的‘水军’给淹死?于是也打住了‘无耻’的话题,对着崔子逸说道。 “你是如何知道信中如你所料一样,万一院长说的是其他事情呢?”崔子逸听着公孙泽天的这句话,不由得脊背生寒,白天的时候,公孙泽天已经说过了类似的话语,当时自己也没有看到院子信中的内容,当然对公孙泽天的推测不以为意了。 可是现在却又不同了,崔子逸已经看过了院长的亲笔来信,并且已经知道了信中的内容,这种情况下,再听到公孙泽天这句‘豪言壮语’,崔子逸的内心除了震撼之外,就再也找不到其他词语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那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那只老狐狸,放心吧,其他的事情我没有把握,但是对于这件事我很有把握!”公孙泽天笑了笑,找了一个略微平坦的地面,盘膝做了下来,又指了指自己的对面那块空地,示意崔子逸也坐过来,见他也坐定了,公孙泽天这才缓缓开口说道。 “为什么?”崔子逸淡淡的问道。可以说整个监察院乃至整个帝国,对于皇甫无忌说的上了解的人,恐怕不会超过十个,而这十个人之中,却没有一个人能拍着胸脯坦然的说自己对那只老狐狸了解十分透彻,或者说看穿他的为人,由此可见皇甫无忌作为院长多年,他隐藏的本事和做事的手腕,都是相当了得。 但是就是这样的皇甫无忌,却被眼前的小子说出‘了解’二字,这怎么能不让崔子逸为之惊讶。要知道其他人说‘了解’院长此人,那是建立在和皇甫无忌相交几 十年的情况下,先不说眼前这小子仅仅五岁的年纪,就是他和皇甫无忌恐怕也只有一面之缘而已,这样的小子怎么可能对院长的为人有着深刻的了解呢? “如果小子是天生的赌徒,喜欢游走在这种生与死的惊险刺激中,那么这只老狐狸就只适合做一名农夫!”公孙泽天随手拾起地面上的几颗石子,一边把玩着,一边和崔子逸举例说道。 “农夫?”崔子逸惊讶的开口疑惑道。‘农夫’这个词对于皇甫无忌来说简直太不贴切了,要知道皇甫无忌作为监察院院长,对他的评价从没有离开过‘狡诈’、‘阴险’、‘老狐狸’……等等这些字样,被所有人如此称谓的人,怎么可能成为老实巴交的‘农夫’呢? “不错,就是农夫。你们眼里的‘农夫’可能是那种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一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人吧?那只能说你们都被真正的‘农夫’给欺骗了,农夫的‘智慧’正是隐藏在这层‘老实人’的外表之下的。”公孙泽天看出崔子逸的想法,同时也对他的这种想法有些嗤之以鼻,于是开口为他解释道。 “……”崔子逸没有说话,他想了想,事情还真如公孙泽天说的这样,其实所有人都进入一个误区,认为天天想着农活的农夫才是最老实的存在,其实不然,他们的智慧其实比骗子更加高明,他们的伪装比任何人都难以察觉。 “知道农夫的最大特点是什么吗?那就是‘精打细算,谨小慎微,步步为营,唯利是图’,但是农夫缺少的就是赌徒的那份‘舍我其谁’的霸气,以及倾家荡产、孤注一掷的决心,所以‘农夫’可以很好的守城,但是却少了进取争夺之心,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监察院只是被动防守,却没有一次主动攻击的原因!”公孙泽天笑了笑,他本就没想过崔子逸会回答自己什么,于是继续解释说道。 “……”崔子逸再次陷入了沉思,如果按照公孙泽天如此说法,到也说的 没错,至少从这几十年监察院的发展趋势来看,确实如同公孙泽天说的那样,监察院都是在被动还击中度过,很少有过积极进取的时候,虽然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到也成为天下首屈一指的势力之一,但是这些对于监察院的发生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的,毕竟‘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此下去再过几年,会有其他势力将监察院取而代之。 “而这一次也一样,别看院长安排这么多监察院的精锐到此,可是真正投入到北方行动的人,恐怕不会超过这些精锐的三成,这么做无非也就是怕最后事态最终发生一些不可逆转的变化,也好留有预备部队,不会被对方打的措手不及。可是院长错估了事态的严重程度,按照我所得到的情报来说,之前决定下来的三成精锐,恐怕远远不够看的,可是在这种情况下,院长依然不敢去投入兵力,不过就是怕输的彻底,怕将整个监察院都赔进去,由此看来,给你安排一个相对来说比较重要的位置,就在所难免了!”公孙泽天继续说道,看他如古井无波的模样,既看不出有任何兴奋之处,也看不出有任何不满之状,总之就是平淡如水,宛若老僧入定一般,仿佛他在说着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情。 可是这些话听在崔子逸的耳中却完全是另一番感觉。他和皇甫无忌协作共事多年,虽然算不上有多了解他的为人,但是对他的所做之事还是算的上钦佩,多多少少也能看懂一些他的行事风格。当然崔子逸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北上行动全部内容的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崔子逸才对公孙泽天更加高看了几分,不得不承认,他对院长的分析和判断实在太精准了,也对院长的行事风格清楚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如果不是知道公孙泽天只不过和院长有过一面之缘,他甚至还以为公孙泽天从小就和皇甫无忌生活在一起呢,否则也不可能光凭猜测就完全推断出了整个行动计划的大概,这简直比妖孽还要妖孽啊! (本章完)

第三百一十九章 消息传来 “哎,那老小子让你当他的徒弟,这不知道该为他庆幸,还是该为他默哀!你可真是一个妖孽啊。”崔子逸沉吟了半响之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说道。 “命令中可否对我做了什么限制?”公孙泽天可不关心这些,他关心的是此次行动能否顺利,故此直奔主题的开口询问道。 “对你的指挥权没有任何限制,北方监察院一应所属全部都听从你一人调动,凡违抗命令者,杀无赦,老夫亲自执行;如果因为你的擅自指挥,导致监察院所属受到重创,同样也杀无赦,也是老夫亲自操刀!这个命令你可敢接否?!”提到正题,崔子逸怒目圆睁,宛若天降煞星一般,恶狠狠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哈哈,有何不敢!小子就让你们见识一番,什么叫做‘运筹帷幄’!”公孙泽天仰天长笑,猛然起身子来,豪气万丈的回答说道! “好,够胆,从现在开始,监察院此次北上所有人全都停止手头上现有的任务,全都由你重新布置安排!”崔子逸也跟着哈哈大笑,随即起身来,一扫之前的怒目恶相,喜笑颜开的说着。 “劳烦长老代为通知下去,明日中午,五处驻扎营地中军大帐,召开战前会议,所有监察院所属主官级别以上人员全部到位,不准有一人缺席!”公孙泽天点了点头,微微欠身对着崔子逸吩咐道。 “老夫领命!”崔子逸朗声说道,然后大踏步的离开,按照公孙泽天的吩咐安排去了。 ………… 凤阳城内,夏侯家族府邸之中。 此时夏侯隽煜的四叔正兴冲冲的往自己侄子的房间中跑去,他手里死死的抓着一个信封,脸部的五官就好像褶皱了的菊花一般,多姿多彩的在脸上绽放着‘光彩’,着实让人看不出 是笑着呢,还是哭着呢!亦或者是苦笑不得呢! 不过从他矫捷的步伐上却可以明显看出,他应该是有着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夏侯隽煜,因为他凭借四五十岁的身体,却跑出了一个百米健将的速度来,真不知道该说他‘老母牛坐飞机’,还是说他‘俩母牛打倒立’? “隽煜啊,隽煜,好消息,好消息啊!”还没到门口,这位四叔就开始大喊大叫道,语气中更是透着一种压不住的兴奋劲,仿佛下一秒他就降生世间一般。 夏侯隽煜听到自己四叔在屋外边跑边喊自己,顿时有些好奇,于是起身快速的提上了裤子,并挥手让两名侍女退下去。两名侍女低头行了一礼,然后退身后去,只不过嘴角边,还挂着几滴难以察觉的乳**体。 “怎么了四叔!”夏侯隽煜收拾停当之后,看了一下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破绽,然后一边随手拿起书桌上的一本书,一边往外迎着四叔走了过去,同时开口问道。 四叔看都没看退走的那两名侍女,径直的拉着自己的侄子快步进屋,扫视了一圈屋内,估计是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了,然后转身将房门关严。三两步来到侄子身旁,眼中的笑意再难压抑。 只听四叔压低声音,用着兴奋极点的声音对着夏侯隽煜说道:“银子搞定了,哈哈,搞定了!” “真的?”夏侯隽煜先是一愣,接着笑容随即爬满了面容,他不可置信的反问四叔道。毕竟这么一大笔银两,不是说解决就能解决的,就算是夏侯家族家大业大,也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筹集的,毕竟所要的不是银票,而是白花花的银子,几张铂金镀的票子,怎么能和真金白银相媲美? 就连钱庄想要筹集五十万两白银,恐怕都要小半个月了,但是如果让他们给你兑换五十万银 票,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如此看来,票子好弄,银两真难。而这么棘手的事情,竟然就如此被短时间内解决掉了,这也由不得夏侯隽煜震惊无比,甚至难以置信。 “没错,这是你父亲的来信,他说你二叔已经点头答应了,最多不过十天,银子就会抵达凤阳城内,让我们注意查收!”四叔一边说着,一边递给夏侯隽煜一封书信,同时和他说了一下信中的内容。 别说夏侯隽煜现在半信半疑,就连四叔自己仿佛还沉浸在如梦如幻的梦境一般,他虽然是做买卖的人,可是他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数量的银子,商人逐利的本色,在这位四叔的身上,可是显而易见的,或许有的人是‘见猎心喜’,可他那十足的是‘见银欣喜’,甚至是达到欣喜若狂的程度,用句俗话说,那叫‘钻进钱眼里,拔不出来了’! “太好了!到时候我拉着这些银子去找监察院的人,看他们还敢不敢小瞧于我!”夏侯隽煜一边听着四叔的话语,一边打开信笺反复阅读信中的内容,这才将心放回到了肚子中,禁不住的拍手称赞的说道。 自从被赵逸阳和翟玉堂两人连番羞辱之后,这件事就仿佛成了夏侯隽煜的一个心结,甚至更是萦绕不去的噩梦,这对于他这位从小被众星环绕般捧在手心中长大的富家大少爷来说,是一种不能容忍的耻辱,甚至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 而这笔巨款就成了夏侯隽煜用来突破心结的唯一凭借,他甚至无数次幻想着将这笔巨款放在那两人的眼前,更是多次幻想两人哭鼻子抹眼泪的跪倒在自己面前,大骂自己‘有眼无珠’、‘不识泰山’云云。 总之这种意yin,已经成为了夏侯隽煜内心的魔障,或许是因为他心胸本来就不大,更没有半点容人之 量的缘故,他内心之中的恨,更明显,更犀利,也更难祛除,万一这种魔障没有被很好的疏导出来,并在他的内心之中扎根了下来,那么夏侯隽煜这辈子,恐怕在功法心境上,很难突破到八级水准。 因为功法在前七个阶层,对于心境的要求还不是太高,虽然很多为此卡在四级到五级的阶段,但是很少有人知道,真正的坎其实在七级晋升八级的时候,那时候心境如果不能平稳如常的话,可不是单单无法晋升等级那么简单,轻者终身不能寸进,重者功力全非,如同废人,如果强行提升功力的话,很容易就会心脉尽碎而亡。 “恭喜大侄子,贺喜大侄子,看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一旁的四叔还沾沾自喜的恭贺眼前的大侄子呢,完全没有看出来他扭曲且狰狞的面容,和内心之中犹如波涛汹涌的心神。 “哼,监察院,必定是我夏侯隽煜的囊中之物!”夏侯隽煜一点没有为四叔这句恭贺自己的话感觉高兴,反问一脸冷峻的‘哼’了一声,仿佛是要宣泄内心的痛苦与憋闷一般,话语更是冷的让人一寒,语气说不出的坚定和血腥,好像他的入住监察院,是带着屠刀和杀心而去的。 “他日大侄子荣登监察院院长宝座之时,可不能忘了你四叔我啊!”四叔还是一副后知后觉的畅想,甚至语气已经有些在巴结自己的侄子了。 “那是自然,这次还要多谢四叔施以援手呢!”夏侯隽煜淡淡一笑,对着四叔抱拳一礼,假装客气的回答道。他的礼行很不到位,仿佛是平辈论交一般的行礼,这种行为其实是很不礼貌的,但是夏侯隽煜丝毫未觉,宛若高高在上的决策者,蔑视世间所有人。 “只要大侄子有什么好处别忘了四叔,就比什么都成!”四叔心底闪过一丝不快,但是毕竟 这般岁数的人,心中城府不是一星半点,笑着掩饰了自己心中的鄙夷和不满,笑呵呵的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拍着夏侯隽煜的肩膀,似乎是对待小辈的态度一样。 “还请四叔放心,在夏侯家族之中,只要我父亲和我存在一天,必定保全你这一脉的利益!对了,不知道四叔可有监察院那些人的情报?”夏侯隽煜看到即将落在自己肩膀的大手,微微欠了欠身,本来想躲,但是最后还是停住了,坦然的让自己四叔拍了拍,然后立即转移话题的说道。 这几天夏侯隽煜除了等待家族那边的来信,就是等着四叔派出去的密探传回来一些有用的情报。毕竟他擅自脱离了监察院的人马,虽然也不是他故意如此,但是毕竟此时他确实在凤阳城中享受着,这要是传出去可对谁也说不通啊。 因此夏侯隽煜就特别想要知道监察院接下来的动向,以及打探一些关于另外一位候选人的相关信息情报,毕竟知己知彼,现在虽然不知道对方对自己了解到什么程度,但是自己至少要知道对方姓甚名谁,年龄多大,是男是女吧! 最重要的是,自己得知道对方的进度,如果和自己接的是同一个任务,那么对方有没有可能找到银两,自己又能比对方快多少?这些都是夏侯隽煜所要担心的,而唯一的途径就是派遣密探过去,尽可能的调查出相关情报来。 “没有,监察院不愧是搞情报出身的,防守的滴水不漏,我们前往查探的人,基本上都折戟在那边了!”提及此事,只见四叔一脸凝重摇了摇头,面色阴沉的对着夏侯隽煜说道。 听到‘折戟’这两个字,夏侯隽煜心中也是猛的一沉,四叔说的很委婉,但是自己却知道,这个意思其实就是此行这些密探,不仅没有获得到任何情报,反而都死在了那。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章 兵马调动 “哎,还是我小看监察院的人了,没想到他们还真够犀利的!”夏侯隽煜怔了半响,摇头苦叹的说道。而内心之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充斥着矛盾和纠结。 “大侄子也不能这么说,未来属于你的手下能人辈出,这不是好事吗?”四叔宽慰着对侄子说道。 “哈哈,四叔说的有道理!只要我成功执掌监察院,那么这些个高手就都是属于我的了!哼,那个姓赵的,还有那个姓翟的,我要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夏侯隽煜朗声一笑,心中也算豁然开朗一些,虽然没有什么获得什么情报,但是至少自己对监察院的实力水平,又多了一些了解,而这些了解,有让他对监察院院长的宝座更加向往和期待。 “隽煜啊,虽然我没有得到监察院方面的相关情报,但是也并非毫无收获啊!”四叔面带微笑的对侄子说道。 “哦?四叔有什么收获呢?说来让侄儿听听!”夏侯隽煜顿时来了精神,敦促的连声追问道。 “说来也奇怪,我们的人撤离的时候,在沿途发现了一支军队,人数大约五万左右,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绝对是精锐之师。由于是在急行军,所以他们并未派出太多探马,也因此被家族派出去的探子所查知!”四叔一不矫情,二不卖关,直接就奔向主题了,只听缓缓说道。 “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吗?也是监察院的人马吗?是前往支援的部队吗?”夏侯隽煜紧锁眉头的问道,这么多人突然北上,究竟是要做什么?而且还是急行军,这说明这支部队是接到命令的,可是在目前阶段,就连边疆都没有任何战事的情况下,帝国腹地出现一支装备精良的精锐部队,这又代表着什么?难道是这此的事还有什么变故不成? “不是监察院的 人马,是不是支援的暂不清楚,看这支部队所打出的旗号,应该是司徒擎云的北方集团军所属,而他们最近正好抵达并驻扎在凤阳城以北的地方。由此看来,应该就是这支部队离开了凤阳城,北上而去了!并且带队的十有八九是司徒擎云本人!”只听四叔继续开口说道,同时根据最近所得的一些相关情报,逐一分析判断着。 “他们的部队不是应该南下去帝都吗?今年帝都要进行军演**,他们怎么敢擅自调动军队?”夏侯隽煜纳闷不解的开口问道。对于帝国之中的一些事情,他还是要比同龄人接触的要多很多,对于帝国的制度和规定更是知之甚详。 “这也是让我感觉到诡异的地方,而且据我所知,这支部队原本不应该途径凤阳城的,是突然改道凤阳这边,并且一来就平息了剑盟与血幻谷的争斗,这件事中我总觉得透着一种怪异!看似巧合,却未必真是巧合啊!”四叔也是紧锁眉头,疑惑不解的继续说道。 “那四叔可看出什么?”夏侯隽煜见四叔如此说法,也是拧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看不出来,一切行事虽然巧合的古怪,但是却找不出任何破绽,每件事都很自然连贯,要么设计策划这些事情的人是一个真正的智商若妖的人物,要么这些事情就是这般的巧合!你更相信哪个?”四叔摇了摇头感慨的说道。 自从凤阳城那天的械斗开始,城中的动乱就不断发生,而且愈演愈烈,甚至最后发展到了举城将亡的地步,却又突然峰回路转的恢复了平静和正常,这些事情单独拿出来一件,都不算什么,但是这些事情组合到了一起,就很值得人深刻思索了。 毕竟一件事情的巧合是正常的,但是一系列事情的巧合,就不是那么容易凑成的,但是最关键是, 这些事情无论如何推敲,都十分自然连贯,仿佛是顺势而为的一般,看不出任何人工雕琢凿刻的痕迹,更找不到这一系列事情的最大获益者,所以目前来看,任何了解此事的人,只能止步于怀疑,而没有任何依据去质疑。 “哼,我就不相信这世间上还有智慧谋略超过我的人,这件事我觉得肯定不是人为的,想必四叔是多虑了!而且这些事情这几天我也有所了解,所有的事情毫无破绽可言,不过就是恰巧而已。”夏侯隽煜冷哼一声,在他的世界观中,全天下的人,给他提鞋都不配,怎么可能有存在有人能超越自己?就目前来看,所有超过自己的人,都已经**掉了,剩下的人没有一个可以超越自己,无论文智还是武功。 “我也希望这些事情的背后没有一个幕后黑手,否则的话……”四叔面色沉重的说道,语气之中难以掩饰担忧之意。 “否则什么?”夏侯隽煜开口接话问道。 “否则我们所做的一切,怕早就在他人的预料之内啊!别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还不自知!”四叔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将最坏的结果说了出来。 “四叔绝对是多虑了,这些事情是不可能的,就不要多考虑这些不相干的事情。如果根据四叔的判断,这支部队正是司徒擎云的那支精锐之师,那么他们取道凤阳,并转而北上,究竟所图为何?”夏侯隽煜被四叔的这番言论刺激到了,心猛的也是一沉,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强行将这种可能性极低的情况抛诸脑后,立即转移话题说道。 四叔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子,虽然面上依旧如怡,但是内心深处却禁不住对这位侄子的综合评价大打折扣,并且还在评价上重重的添加上‘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以及‘心胸狭隘’等字样。 既然侄子想要岔开话题,四叔也不勉强,毕竟这些话,自己已然说了出来,万一有朝一日这位侄子栽了跟头,可就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了,毕竟最终吃苦头的可不是自己! 只听四叔侃侃而谈的继续说道:“如果说改道凤阳,可以解释为接到某个命令而来此平乱的,这也说的过去,但是领兵北上就没有道理了,北面有什么?他们总不能返回北疆吧?” “事有反常必有妖,四叔可知他们北上走的哪条路?”夏侯隽煜沉吟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开口问道。 “我们的人是从监察院那边撤退下来的时候,在沿途发现的这支部队,看着部队的行进方向,估计是直奔监察院大营而去!”四叔立即回答道。 “这就更不能让人理解了,据我所知,监察院这次北上的大军至少也要几万人,而司徒擎云的这支军队北上去做什么?抢功劳吗?监察院那帮人也未必会同意啊!要是去协助的话就更不现实了,他们这番举动顶多就是锦上添花而已,根本起不到雪中送炭的程度,再说了监察院的人也不可能领他这个情啊!”夏侯隽煜紧锁眉头不解的细细讲述道。 毕竟他不是第一次和监察院那帮眼高于顶的人打交道了,虽说以往都是监察院从旁协助,而只有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与监察院的高层合作,但是也正是这一次,让夏侯隽煜记忆犹新,难以忘怀,并且评价深刻。 “会不会是有些事情咱们忽略了,亦或者说还有大侄子你不知道的隐情?”四叔带着一丝提醒之意,对着侄子说道。 “是不是忽略了我不敢说,但是隐情的话,那就未必了,自从北上之后,几乎所有的大小会议我都亲自参加,可以说那位五处处长知道多少,我就知道多少!想来不会有什么 隐情!”夏侯隽煜摇了摇头回答道。 对于这件事他并没有对自己四叔过多隐瞒,一来这是事实,二来这也没有提及机密之事,算不得什么。 “对了,你不是说还有一个竞争对手吗?那会不会……”四叔想了想突然开口问道。 “绝对不会!”夏侯隽煜用着前所未有的肯定语气,对着四叔回应道。 “为什么这么肯定?”四叔不解,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侄子有这么大把握此事不可能! “之所以如此肯定,原因有二。其一,从这件事本身上看,顶多算的上私运巨款,而北方也是帝国所重点掌控的范围内,这笔巨款运往北方能用来做什么呢?无非就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或者某些秘密的情报据点所用,仅此而已!所要做的只是将巨款悉数追回即可,而监察院的人去了也不少了,犯不上再调派司徒擎云的那只军队前去支援啊,想来如果另一个竞争对手也参与此事的话,他不应该蠢笨到带着这支军队前往,这样会让监察院的人很不满的!再说了,他又如何说服司徒擎云调动大军呢?司徒家族会任由着一个外人乱来吗?”只听夏侯隽煜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缓缓的解释说道。 “那如果这个候选人是司徒家族的呢?”四叔继续开口追问道。 能促使司徒擎云调动大军来协助的人,只有两种,一是接到皇命,并且手握虎符或者调兵令牌的人;二是司徒家族嫡系之人,除此之外绝无可能。 而此时此刻,可能有人携带皇帝陛下的虎符或者兵部的调兵令牌前来此地吗?显然不太可能啊,这里一无战事,二无叛乱的,朝廷怎么可能给一个戍卫边疆的部队出示这种东西呢?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司徒家族的嫡系之人!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一章 分析与猜测 “那就更不可能了,想必四叔也清楚,此次南下的司徒家族队伍中,只有家族嫡系第三子一人而已,其他两个儿子虽然优秀,但是此时却身处帝都之中,根本来不到这里,而那个司徒家族的老三,哈哈,别告诉我四叔不知道他是谁?他可是全天下都出了名的人呢!”听到四叔的这个问题,夏侯隽煜突然出声笑道。 “是那个废物加短命鬼的家伙?”四叔这才恍然大悟的想通此事,他之前还在绞尽脑汁的琢磨究竟是司徒家族的哪个人物呢,现在听到侄子的分析,内心这才真正的透彻起来,同时也排除了司徒家族之中有候选人存在的可能性。 “没错,就是那小子,就凭他?可能与我比肩吗?就算他智商高到吓人又能如何?一个年纪轻轻就要死掉的人,有什么值得监察院倾力培养呢?所以说另一名候选人是谁,都绝对不可能是司徒家族的人!”夏侯隽煜点了点头,口气之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仿佛那个‘废物加短命鬼’,从自己嘴中提出来,都是一种对自己的侮辱。 “那另一个原因呢?”四叔赶忙追问道。 “其二就是所属关系的问题。假设那个所谓的竞争对手就在司徒擎云的大军中,先不说他如何获取到的司徒擎云大军的指挥权,就说他如何能让监察院的人协助行事就是一个大问题,他凭借什么?难道凭借司徒擎云那五万大军?要知道攻击威胁监察院的人,如同谋反重罪,他可能这么做吗?而且就连侄儿我面对他们的高层都完全指使不动,他能让监察院的高层人员听从他的安排?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说司徒擎云的大**行其他路线北上,我倒是怀疑那个新晋的候选人真的有可能在大军中呢!”夏侯隽煜继续回答道。 他对自己的回答很 满意,分析的有理有据,条理清晰,为此也是沾沾自喜不已,内心之中更是生出了‘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冲动感觉。 “不错,分析的头头是道,有个当监察院院长的架势,我看好你!那你说接下来我们如何做?”四叔赞叹的点着头说道。 听着自己四叔的赞叹,夏侯隽煜感觉自己都要上天了,更是洋洋得意的建议道:“既然候选人不可能出现在这次北上的队伍中,我们也不用如此着急,那片茫茫大山之中,我可是亲自领教过,就算填进去再多的人,也不可能找到他们要寻找的银两,最后也只能铩羽而归!我们就在凤阳城坐等他们的回来,然后拉出我们的预先准备好的银两,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可牛气的!” “哈哈,好,我们就用这种‘以逸待劳’的方式,这个方法绝妙啊!不仅毫不费力,还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四叔仰天大笑,不吝言辞的称赞自己的侄子说道。 “但是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否则贸然出现那么多的银两,他们会为此而感到怀疑的!”这时候的夏侯隽煜到开始谦逊起来,故作沉思的说道。 “那该如何?这件事确实不能出现过多夏侯家族的影子,否则就算是此事做的天衣无缝,可也会引起他人的联想,进而变成了怀疑,最终也会有质疑之声的!”四叔点头附和的说道,同时也低头沉思起来。 “这样,等银子抵达凤阳之后,先不要进城,往北面的大山深处行进,到时候我带些人去装着去查找,然后我再正大光明的给拉回来!让全城的人都给我做个见证!”夏侯隽煜沉吟半响之后,随即开口说道。 “好,哈哈,高,实在是高啊!”四叔大赞,这样做的话,几乎解决到全部的问题,只要夏侯家 族将此事的线索痕迹全都抹掉,让任何人都找不到线索,那么自己侄子就可以瞒天过海的玩上一手真正意义的偷梁换柱,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世人哪怕不信,也找不到任何证据不是? “四叔谬赞了!”夏侯隽煜点了点头,他也很满意自己的这个想法。 “在四叔这就别谦虚了!”四叔哈哈大笑,对着侄子摆了摆手,有些玩笑性的回了一句。 谁知道自己这句玩笑般的客气话,听在夏侯隽煜的耳中,竟然被他当真了,而且还是照单全收,丝毫不客气的说道:“我也这么觉得,这世间还有人能比我更有手段,更高明吗?根本就不存在嘛!” “……”听着侄子这般自以为是的话语,感受到他妄自尊大的态度,四叔已经完全没有话要说了,这种人只能让事实来教训了。四叔甚至想要教训来的更早一点,让他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 帝国北方,茂盛的山野树丛之中,隐隐有着一行几十个人,他们一个个穿的还不如乞丐呢,不仅衣衫褴褛,而且浑身散发的臭气,熏的方圆五十米内一切活物皆无,快赶上天然的‘毒气弹’了,但凡他们所过之处,走兽惊,虫鸟飞,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啊……,饶了我,让我休息……休……息再弄……弄……求……你!”一个女人的惨叫声响起,接着传来了她虚弱无力的求饶声,声音更是越说越小,甚至没法利索的说完一整句话。 “臭**!让你们抢老子的银子,让你们断老子的活路,我今天被要活活弄死你!*!”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开口说道,而且声音是那么的咬牙切齿,仿佛要用嘴撕碎眼前的一切。 “我说你行了,她必须要留 活口,我们要将他带到目的地,她要是死了,你就更没法给王爷一个交代了!”一旁的一个高大汉子出声制止的说道。 这一路上,他不止一次的出言制止那种暴行,但是并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顶多就是将对她的折磨暂缓一些,能让她休息几个时辰罢了。 “哼,今天姑且放过了你!来日方长,明天咱们继续!哈哈……”那个凶狠的声音开口对着女子说道,最后更是yin笑的离开了。整个过程丝毫没有回答那名大汉一个字,更没有看他一眼。 “来人,给她喂点水和吃的!”那名大汉丝毫不以为意,对着一旁的手下吩咐说道。 “是,队长!”几个距离最近的人齐声回答道。 很快就过来了两三个人,一个人解开了捆缚那名女子的绳索,然后在她身后,将她扶起。此时这名女子已然瘫软无力,别说逃走了,恐怕抬抬手都很费劲了,所以即便是解开绳索也不怕她逃脱。算是让她身上活活血,别有什么地方血路不畅了,导致四肢部位的坏死,这么一个大美人,因此而残疾了,那就可惜了! 而另两个人,一个喂水,一个喂她点碾碎的干粮,让那女子活着水一起吃掉,多少可以恢复一些体力。 没过多久,那几个人离开了女子身边,可能是因为太累的关系,那女子已经深深的沉睡了过去,丝毫没有顾忌到自己身上多处****之处,仿佛这些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一般,但是还是有些人看不过去,将身上臭烘烘的衣服脱了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 一名小队长级别的人来到那名大汉的身旁开口询问道:“队长,我们还有多久抵达集合地?” “应该快了,估计今天晚上或者明天中午左右,我们就可以顺 利抵达了!”那名大汉眺望着前方,淡淡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语气中透着希望和落寞,这种截然相反的感觉竟然同时出现在他的神情之中,让人诧异不已。仿佛前面的目的地即使希望的终点,也是死亡的鬼门关一般。 “那让兄弟们休息休息吧!连续赶了几天的路,大伙都有点体力不济了!”那名小队长建议的说道。 “也好,通知下去,原地休息,一盏茶之后,我们继续启程!让放哨的都惊醒点,小心被抹了脖子!”大汉扫视了四周众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难以言喻的疲惫,就好像是很久都没有睡过觉似得,实际上他们也确实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踏实的觉了。 “是,队长!”那个小队长一脸欣喜的回答道,现在对他们来说,能好好休息一会就是最大的奖励,比任何金钱物质的奖励都要好的多! 这一行人正是史浩文和护卫队长他们,而那个女子正是陆白欢那被俘虏的妻子。本来他们应该早就抵达汇合地点了,但是在路上他们又遇到了一些伏击,让他们不得不几次改道而行,所以路程也被一定程度上的给拉远了。 而对方偷袭的目的明显是打算营救陆白欢的妻子,由此断定,来这必定是血幻谷的人,并且其中有着一次偷袭,差点切掉了史浩文的小**,这也是为什么史浩文越发的折磨陆白欢妻子的原因。 还好兜了一大圈,他们也即将再次抵达目的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线连续变更之后,已经甩掉了频繁偷袭的追兵,总之最近两天他们是没有再遇到任何人的袭击,当然对于血幻谷的所作所为,他们都是恨之入骨,卯足了劲,就等着禀告王爷之后,带领大军屠了血幻谷大本营,以解心头之恨。 …………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二章 专业拆迁队 而另一边,陆白欢经过了几天的跋山涉水的逃命,眼看就快要抵达血幻谷处于北方的大本营,他此刻的心情有些兴奋,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这几天的逃亡,让他历尽千辛,尝遍万苦,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而往日那般的潇洒倜傥更是荡然无存,现在的他与其说是叫花子,倒不如说他是一个山中野人。 他这一行到也算风平浪静,只要不偏不倚的朝着血幻谷的方向前行,就不会受到什么袭击,而唯一让陆白欢闹心的是,他只能选择直线走,也就是有山爬山,遇水蹚水,哪怕山再高,哪怕水更深,即便是遇到了悬崖峭壁,就是跳,也不能绕着行进,不过好在陆白欢这一行到也没有遇到令他崩溃的地势。 如此磕磕碰碰的前行,倒是有惊无险的接近了血幻谷驻地,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百里外的官路上,也有一伙人朝着血幻驻地方向前进着。 这群人当中,除了领头的十几名老者武器各式各样外,身后跟着的大队弟子一个个都是肩背大剑,服侍统一,腰间还挂着证明身份所用的玉牌,玉牌上一面是篆体的‘剑’字,而另一面刻着一把栩栩如生的宝剑。 他们正是剑盟的人,而他们一个个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朝着血幻谷方向而行,明显就是来兴师问罪的。近百年中,这样的场面不下数十次,几乎每隔个几年就会上演一次这样的全武行。两方阵营之间,无论是从多年来争斗的次数,还是两方对战规模,半点不亚于两大帝国间的争斗,但是值得推敲的是,不管他们对战惨烈到何等地步,但是却没有一次灭了对方满门的,都是见好就收,这么多年下来到也互为胜负。 两方人马的这种行为多年以来,在江湖上倒也算是司空见惯了,甚至还 有一些好事的人公然开盘,做起共赌的事情来了,当然,前提是要有足够的势力保全自己,否则不敢保证不会有人前来报复。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剑盟这群人之中,为首的那名老者,赫然就是剑盟的大长老,他在凤阳跌了那么大一个跟头,要是换做普通人,早就被剑盟的盟主亲自提刀砍了,哪里还有带队的机会? 这次这位大长老此行前来血幻谷,更多的就是戴罪立功来了,希望凭借这份功劳,可以抵消弄丢贡品之事。当然了,他也是唯一一个最清楚凤阳城中所发生的事情,让他来找血幻谷主对峙谈判,想必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所有人给我加把劲,争取今晚抵达血池城!”领头大长老对着身后的队伍朗声说道。 “是!”所有人齐声应答,然后接着继续赶路。可是山路的崎岖,让他们很难提高速度,只能两条腿机械性的摆动着,这也许就是他们最快的速度了。 “大哥,我们这样舟车劳顿的,弟子们怕是吃不消啊,对方以逸待劳,我们岂不是要全军覆没?”大长老身旁的一名老者开口问道。 此处毕竟在群山峻岭之间,如果有人刻意埋伏他们一行人的话,很难做到毫无损失,如果对方布置巧妙的话,一次性让自己这一行人全军覆没,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这就是我要加快脚步的目的,争取不给对方喘息时间,只要我们抵达血池城,他们就失去了伏击我们的机会,而我们可以安稳的在血池城修养几日,同时递上拜帖,我们这次要先礼后兵!”大长老苦叹一声的回答说道。 “可是如果动手的话我们的人手……”只听那名老者依旧有些担忧的说道。 对方是一个大派的大本营,而他们区区百人就想要挑 了对方的老巢,不知道是自己嫌命太长了,还是已经被剑盟的人选择当了炮灰。 “放心,盟主亲自率领大队人马前来支援,只不过行进缓慢,尚需几日时间,而我们这些人只不过是前锋先行罢了,目的就是打血幻谷一个措手不及,毕竟在我们先通知盟主事情经过,而后才日夜星辰的赶来此地,这已经耗费了几天的时间,如果再不快点的话,凤阳城中那些逃走的血幻谷余孽,恐怕就会先于我们返回血幻谷,这样就很可能给他们一个准备的时间,那样子的话,我们就很被动了!”大长老当然知道这人心中的想法,开解的对他解释说道。 “大哥所言极是!那么我这就去命令弟子们加快脚步,争取今晚进入血池城!”老者心中已然宽慰,对着大长老一抱拳,转身就要去吩咐随行的弟子们。 “还有,让弟子们都给我提高警惕,现在这里已经算是进入到了血幻谷的地界了,小心注意他们的暗哨!”大长老巡视了一圈后,提醒的对那名老者说道。 “好的!”老者兴冲冲的离开了。 看着那名老者的离开,以及身后这些活生生的剑盟子弟们,大长老心中有些茫然无措,这样的事情他曾经经历过很多次,自己也是低阶弟子走过来的,两大帮派的缠斗向来都是血腥无比,虽然不至于被灭掉门派,但是每次的死伤都不在少数,这次跟着自己出来的这些人,又能有多少可以全身而退的回到剑盟呢? “哎,一场大战即将来临!”大长老心中苦叹的说道。 ………… 凤阳城这几天可谓是乱作一团,倒不是说人心惶惶,百姓流离失所的那种乱法,而是鸡飞狗跳,上房揭瓦的闹腾。 不为其他,只因为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小女孩, 她叫冷诺涵。因为她的失踪,直接或者间接的导致了城卫军的凄惨经历,以及凤阳城百姓的摇头无奈。 之所以说城卫军凄惨,原因有二,一方面,城卫军这几天过着完全非人的生活,吃的比猪糟,起的比鸡早,没地遮风挡雨也就罢了,甚至连口热水都喝不上。而另一方面,在倪瞿士的高压政策敦促下,他们不仅将城内的大街小巷、家家户户,翻了一个底朝天,甚至连凤阳城周边二十里以内的所有地域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就差没掘地三尺了。 这种工作量那是极大的,单就是凤阳城池的占地面积,就不下于方圆百里,更何况还要搜索城外那二十里内的地域。就算是城卫军紧急调派出全部的人力,也堪堪三万之数,要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完成这些地方的搜索,能啃上一口窝窝头就不错了,还想睡个好觉?吃口热饭?做梦去吧! 而凤阳城中的百姓却为此头疼不已,甚至可以说是无奈至极。原因无他,谁家让人这么‘霍霍’也受不了啊!先不说屋里屋外的搜查,就是那墙角狗洞,都没有被城卫军的人放过,就连猪圈鸡舍,都是三进三出,知道的人明白这是在仔细找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人要么就是在偷窃,要么就是在抓‘小强’。 最过分的就是,某些大户之家的屋顶房瓦,也被一一拆除了,当然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找人了。不过想要让这些兵大哥给重新装回去?别做梦了,不把整个宅子都拆了就算对得起他们了。 而这些事情还要怪慕容凤凰和兰儿这两个始作俑者。在得知冷诺涵失踪之后,慕容凤凰直接去找了自己的丈夫,司徒家族家主司徒擎天,而在得到了司徒擎天点头首肯之后,慕容凤凰又去见了自己的父亲和哥哥,而这两个混不吝的家伙更绝,不单 单集合了家族中的人生,还怂恿慕容凤凰去找倪瞿士,让他派遣城卫军协助查找。 慕容凤凰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就将这件事交给了慕容霸道父子,这下可好,倪瞿士再次天降横祸,而他的统领府也差不点夷为平地。虽然过程很不讲理,但是结局却是很令人满意,慕容凤凰索**就不管这两个耍宝般的父子了,任由他们折腾。 不过对于此事,慕容父子当时是这样的…… “我说父亲啊,咱们这么做好吗?”看着不远处统领府,慕容狂龙心中忐忑的对着父亲小说说道。 “有啥不好的,凭啥司徒擎云那小子就可以拆了统领府的围墙,老子我就不能拆了他的房子?我们这是去找人,懂吗?”慕容霸道白了儿子一眼,对他的担忧忐忑嗤之以鼻,像是教训孙子一样的训斥说道。 “明白了,上次擎云兄弟跑来拆统领府的时候,可惜我没赶上,这次既然有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了!”慕容狂龙不愧是慕容霸道之子,这‘领悟’能力和‘同流合污’的水准,简直都逆天了。只听慕容狂龙颇为惋惜的说道,仿佛懊恼自己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好戏一般。 “没错,上次让老子我也心痒难耐,这次可要过把瘾!小的们,给我拆!”慕容霸道大嘴一咧,哇哈哈的大笑起来,遥指眼前没有围墙的统领府,一声大喝的说道。 随着慕容霸道的这声断喝,此行随带的家族护卫家丁们,立刻开始分发工具,宛若专业的拆迁工程队一般,要大锤有大锤,要撬棍有撬棍,甚至人人还带了方布来蒙着口鼻,防止拆屋子的时候,那些尘土砂石喷溅到嘴中。 至少旁观的百姓们,纷纷点头认可这副装扮,至少他们觉得比上次来拆墙的那伙人要专业的多。 ……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三章 到底要找谁? 当然他们的这种行为是不好的,至少倪瞿士是这么认为的…… 倪瞿士统领是一个箭步冲出来的,还好统领府一没有了大门,二没有了围墙,否则以他这速度,必定会迎面撞个满堂红。 只见倪瞿士停在慕容霸道的马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说道:“我说慕容老先生啊!这可使不得啊,难道您老要让我堂堂统领睡大街吗?” “这有何不可?想当年老子还穿过开裆裤呢!”慕容霸道不屑一顾的回答说道,甚至还充当了‘好汉’,当众提及了‘当年之勇’,并且脸不红气不喘的。 倪瞿士显然低估了慕容霸道的无耻程度,原本他还想着对这老头大耍无赖呢,可转念又一想,如果自己上演一出‘捶足顿胸,倒地不起,外加嚎啕大哭’这一类戏码的话,这老爷子会不会一拳将自己揍懵逼过去,然后踩着自己的身体,大踏步的向前走? 倪瞿士不敢赌,一来小命珍贵无比,二来自己耍混的本事太不济了,并且腰杆子也没有人家粗,吃亏的最终还是自己,得不偿失。 想到此处,倪瞿士反而不敢耍横耍无赖了,只能继续哭的稀里哗啦,希望能借此博多一些慕容霸道的同情,进而可以放过自己,于是依旧哭天抢地般,完全不顾形象的在大街上嚎啕大哭,边哭边抽泣着说道:“这‘想当年’,恐怕也是老先生幼儿时期吧,可是现在下官年龄可不小了,还有一大家子人呢,您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再说我这可是朝廷钦奉的官员啊,您老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啊!” “老子我今天要找人,说啥都没用!”慕容霸道也懒得和他废话,牵着马缰退后了两步,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 世间上能将土匪的行进做的如此冠冕堂皇,并且不讲理话更是说的振振有词、掷地有声者,慕容霸道敢称第一 ,没有人敢进前十。 倪瞿士一听对方的话语,知道事情还有转机,立即喜笑颜开,眼泪更是收的一干二净,好像从没有哭过一般。而此刻的倪瞿士就仿佛是妓院中的老鸨一样,满脸菊花笑的跑到慕容霸道身边,绝对像极了摇尾乞怜的狗。就这演技,真是秒杀一切的存在,绝对令人叹为观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甚至都怀疑之前痛哭流涕的人和现在憨笑可掬的人,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慕容狂龙更是在一旁研究起一个很值得人深思的问题,那就是这家伙的眼泪去哪了?难道是找‘粑粑’去了? 只听倪瞿士开口承诺道:“不知道慕容老先生要着谁,只要你不拆我这统领府,下官豁出去了,调派全城的卫兵协助老先生找人,您看可好?” “哈哈,就这么着……,但是我有言在先,五天时间,方圆二十里内,包括整个凤阳城,我要你给我翻个底调,哪怕你掘地三尺,或者上房揭瓦,甚至拆人家宅,但是如果五天后你交不出来人,我将你的统领府夷为平地!小子,不怕告诉你,他司徒擎云拆你的房子还要顾及一下你的身份,老子哪怕拆了你的骨头,朝廷上都没有一个人敢为此说三道四,不信你就试试看!”慕容霸道见自己的不知道什么谋竟然如此顺利的就得逞了,心中也是高兴的很,但是他没忘了临走前扔下几句狠话,只听慕容霸道开口说道。 如果公孙泽天在此的话,他甚至认为慕容老爷子可能也是穿越而来的,而且还是在一个叫做地球的星球上,做过阿国的某位总统的。就他这一身的痞气,这撂狠话的神态,堪比***大哥的架势,真想问问他,“你还记得被你一脚踹开的希女士吗?” “是,是,下官一定将这件事办的妥妥的,老先生尽管放心!”倪瞿士点头哈腰的回答道,可惜啊,可惜,倪瞿 士没有长出一个会摇动的尾巴。 “龙儿,我们走!”慕容霸道看都不看倪瞿士一眼,调转马头对着儿子说道。 “是,爹!”慕容狂龙显然还没有研究出眼泪的去向,恋恋不舍的调转了马头,追着父亲绝尘而去。 看着慕容霸道带着儿子,以及慕容府家丁们离开,倪瞿士差不点瘫倒在地,脊背的衣服早就湿透了,就连裤裆处,都隐隐感觉到有些潮湿! 正如慕容霸道所说,他就是亲自提刀砍碎了自己,那自己也是白死,别说自己朝廷上的势力不会在自己这边说什么,到时候恐怕集体大呼‘砍的好’!这都不是一件新鲜事。 倪瞿士看着远处即将消失的马队,仿佛想起了什么,猛然起身追跑了出去,看的在场众人都傻眼了,纷纷怀疑这位统领有些受虐的倾向,好不容易将那‘瘟神’给送走,难不成还要将他请回来? 但是接下来,众人立即就恍然大悟了,并且纷纷绝倒在地。 因为倪瞿士一边追着跑,一边高声呐喊:“老爷子,您……您等等,您还……没告诉……,告诉我……到底要找谁呢?” “……”所有人深表无奈!忍不住对倪瞿士赞叹道:“就这b的智商,tm的连狗都不如,还装个狗呢!” ………… 兰儿再回屋找寻线索的时候,也并非没有收获。她跟着公孙泽天已久,很多事公孙泽天都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刻意的隐瞒,甚至大部分的事情,公孙泽天都有交代她来处理,因此房间中的事物,几乎都是经过兰儿手的,所以多少有些印象。 由于时间紧迫,她倒也没客气,再更好了衣甲并恢复了本来容貌之后,她便开始调动府内的家丁丫鬟,对少爷的卧房进行重新归整,所有事物全都按照之前的摆设安放好。 果然还是人 多力量大,这么多人一起收拾,没多大一会儿,屋子就被重新归整完毕。兰儿遣散所有人之后,开始注意检查屋内的事物,查看是否有丢失或者损坏的东西。 不查不要紧,一查吓一跳,少爷最为珍贵的五件饰品全都不翼而飞了。要知道为了找寻这五件事物,诺大的听雨阁,耗费了五年的时间,才将这些凑齐,这还是花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才做到的。 虽然兰儿不知道少爷为什么要找寻这些,甚至他觉得少爷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非要找这些。因为兰儿有时候会发现,少爷每每会取出这些东西进行研究,但是最后都只能摇头苦叹,想来是没有什么收获! 但是兰儿却知道,少爷很珍惜这五件宝物,因为无论少爷去哪,都要随身带着,并且放置在最安全的地方,除了自己之外,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五件事物的存在。 可是如今呢,这五件事物丢失了,如果是少爷自己取走了倒还好说,可是如果不是少爷本人呢?不过如果不是少爷本人取走的,那么又是谁有这个本事能发现被藏起来的这五件事情呢? 就在兰儿陷入茫然沉思之中,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丫头,可有什么发现?” “夫人,确实有所发现!”兰儿点了点头,一脸凝重的回答道。 “哦?丢了什么?”慕容凤凰不解的问道,同时也是一脸希冀,这是他们目前唯一的线索了。 “是少爷最为珍贵的五件事物!”兰儿小声的在慕容凤凰耳边说道。 “是宝物吗?”慕容凤凰同样低声问道。 “兰儿不清楚,就知道少爷很珍惜这五件东西!”兰儿摇了摇头回答道。 “那这五件事物是用来做什么的?老三有没有提及相关的一些事情?”慕容凤凰还不死心,继续开口追问道。 “兰儿也不清楚,好像连少爷都不知道,具体是用来干什么的,又为什么要搜集,少爷曾经和我说过,是他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么做的,直到搜集齐全,这个声音才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究竟这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少爷不知道,他只觉得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求这些材料!其他的一概不知!”兰儿蹙着秀眉,一脸无奈且担忧的回答说道。 “那好吧,这个线索等于没有,如果知道这些是用来做什么的,或许还可以通过这些东西的功用价值,来推断那臭小子到底将诺涵藏哪里了!想必那些东西应该都是给诺涵用的!可是现在不但你不清楚是做什么用的,就连那个神通广大的臭小子也不知道究竟做什么用,这可如何是好!”听到兰儿的话语,慕容凤凰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要不……,夫人,要不我们还是给少爷去一封信吧,兴许少爷能想到些什么!”兰儿顿了半天,终于还是开口请示着说道。 “也好,你等会就修书一封,我派人给他送过去!”慕容凤凰想了想到也没有反对,总之死马当成活马医,就当是告诉一声自己儿子这边的进度吧。 “是,夫人!对了,夫人,我们这么还派人搜索吗?”兰儿点头应承,接着又问起了慕容凤凰那边的安排情况。 “当然要搜了,不过这件事我交给我父亲去办了,相信这几天就应该有个结果,至少可以知道,诺涵到底在不在城内!”慕容凤凰点了点头,搜索是目前最笨的办法,但也是唯一的办法,虽然明知道不可能被找到,但是慕容凤凰还是抱着哪怕一丝的希望,毕竟找总比等要强。 “嗯,希望少奶奶平安无事!”兰儿一脸担忧的祈祷着。 “哎,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件棘手的事呢?”慕容凤凰愁云惨淡感慨道。 …………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四章 都是套路 远在帝都的监察本院之中,与往日相比有了很明显的变化,并没有因为大部分精锐的抽调离开而变得安静沉闷,反倒是比平时更加忙碌热闹,几乎多有的屋舍都亮着灯,也包括院长皇甫无忌的小院。 而在各个院子之中往来奔波传递一些不算是机密卷宗的小吏们,更是忙的头不抬,眼不睁,脚跟不着地。监察院已经好久没有如此这般了,就算是五年前血洗帝都的时候,也没有如此这般忙碌过,虽然很多人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竟然可以让所有人都这般的忙碌,甚至连院长都没有片刻休息。但是没有一个人提出疑问,因为他们心中都知道,这件事绝对不会小。 帝都监察院作为帝国最优秀的情报机构之一,虽然长时间处于半静默的状态,可是一经启动之后,这个情报系统的庞然大物,竟然可以快速的进入到高效率的运作状态,丝毫没有半点生涩和停滞,仿佛就是一台被包养全新的老古董一般,给人一种稳重可靠的感觉。可见在平时的时候,这架情报界的古董级‘马车’,并没有像世人所看见的那般一直处于半静默之中,而是一直在厉刀秣马,时刻准备投入真正的战斗中。 不过这也是值得人称赞的地方,并不是任何情报机构都具有如此能力,毕竟很多情报机构都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成为了历史中的一抔黄土,但是帝都监察院却依然可以长存于世,无论天下如何变动,不管帝王如何更迭,他们几乎就没有一次在这方面选错过道路,任何一位登基的帝王都可以放心的去信任和重用监察院的势力,这已经不可能用‘侥幸’和‘巧合’这一类的词来解释了。 虽然已是月上柳梢头,但是院长所在的小院中依旧还是灯火通明,中午的饭食都是一热再热,小吏们还是轮番的往里面送,可是院长就是一口都没有动过。倒不是他不饿,只不过就是太忙了,别说吃饭了,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 皇甫无忌自从看过 公孙泽天的来信之后,便将自己关在屋子内一天一宿,谁来都不见。最后有人担忧院长年迈体弱的身子骨,于是将院长不吃不喝,自闭于屋内的情况捅到魏老公公那里去了。 而听到这个消息,魏公公立即大惊失色,琢磨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会有什么事情,让监察院这一院之长到了绝食自处的地步,于是魏公公也坐不住了,和皇帝陛下告了假之后,便亲自赶往监察院,找这位老兄弟谈一谈,顺便探问一下究竟所谓何事。 他这不去不要紧,一去麻烦更大了,因为这位老公公竟然也在院长的屋子里待上瘾了,这一待又是一整天,这两位都是高高在上,并且手握重权的人,没有经过传唤,下边的人哪里敢去叫门,所以一群人围着院长的院子外焦急的等待着。 事情直到傍晚的时候才有了新的进展,原因是皇帝陛下亲下圣旨,命令两人速速前往御书房见驾。这可是圣旨,还是皇帝陛下亲自下达的,哪里有人敢怠慢,于是有人就敲响了院长的房门。 可是敲了半天屋内都没有任何回应,传圣旨的公公还在外间等待回应呢,前来叫门的这帮人心里那个焦急啊,无论怎么叫门,门就是不开,真是俗话说的好,‘皇帝不急太监急’。他们这些个小人物招谁惹谁了?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小吏壮着胆子开始敲窗,因为事态紧急,事急从权嘛,所以他的行为得到了其余众人的大力支持,但是仅限口头支持,让他们上手帮忙?做梦去吧,这叫‘有祸你来背,好处自己扛’! 院长屋子的窗户本来就没有上过锁,倒也不难搞定,没过多大一会儿,那名小吏就将窗户撬开了一个缝隙,只见他顺着窗缝往里面看去,一下子就傻在了当场,整个世界观也全都毁于一旦。 其他人好奇,全都聚拢了过去,顺着窗户缝隙向里面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啊,只见一个体型略富态的人跪卧在地上,衣衫不整,撅着* **,而他的脚底处好像还躺着一个人,而那个人的脸部正好被了院长的脚底板给挡住,从他们这个角度很难看清楚究竟何人。 但是这两人的姿势太令人觉得诡异了,想象一下,一个男人是跪在地上,还撅着***,而另一个男人躺在他的脚下,此情此景让人想入非非,如此‘销魂’的姿势,简直就是毁人三观啊! “我们怎么办?进屋还是不进屋?”其中一人开口问道,同时扫视了一圈众人,算是征求所有人的意见。 “圣旨在那等着呢,不进去能行吗?”一个岁数略大点的小吏摊了摊手回答说道。 “那我们会不会打扰了院长大人的事情?”另一名小吏出言追问道。 “打扰个屁,圣旨重要,还是‘办事’重要?朝廷有一个官员算一个官员,无论正在做什么事情,只要圣旨一到,就必须提了裤子去见驾!”那么岁数大点的小吏白了说话人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说的有道理,你进去叫吧,我们先撤了!”撬窗户的那名小吏点头大赞,一边说着,一边掉头就跑,等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人已经快到院门口了。 而其他几个人见状也有样学样,唯独留下了年岁稍长一点且满脸懵逼状的小吏独自一人。看着这些人的如此举动,那名被留下来的小吏都快要哭了,“什么玩意儿?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当然跑的人也不是都如此不讲究,有的人甚至还高呼了一声“精神与你同在”,更有甚者还给他准备了‘罚跪膝盖护垫’,和已经打包好的‘应急干粮’,对着他‘摇旗呐喊’兼‘助威打气’。 “骂的,有**没人性!”那名小吏当然也是很‘客气’的回了他们一句,算是对他们‘仗义相助’的感谢,虽然只能用精辟短语聊表心意,但是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一切尽在不言中’,他这还有几个字呢,足见他的诚意了。 看着所有人全都跑到院门口 ,探头探脑的向着他这里张望,就连之前敲窗的那个人也都跑没影了,这名小吏很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嘴贱也要分时候不是? 他先将窗户重新关严,一个罪名总比数罪并罚要好吧。接着他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屋门,大门刚一开,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而酒气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不太好闻的气味,可具体是什么他却说不清楚,他只觉得被熏的欲呕不止,强自压下了呕吐的欲望,将大门完全撑开,而他自己却跑到院子里大口喘气了半天。 当然,他的举动让那些‘看客’也是十分不理解,难不成院长的屋子里还有着什么能令人作呕的气味不成?可即便如此,他至于秀出如此夸张的模样表情吗? “我看他就是用夸张的演技,引起我们的好奇心,然后变成我们误闯院长书房,我们可不能上当啊!”其中一名小吏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仿佛看穿了一切伪装一般,直言不讳的揭露了对方的‘恶劣’行径。 “贤兄所言极是!”众人也都跟着大点其头,并齐声附和的说道。 过了一小会儿,估摸酒气和不知名气体溃散的差不多了,那名小吏再次来到屋门外,先是试探的在门外嗅了嗅,发现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然后大着胆子鼓足勇气,将脑袋伸进了屋内,用力再嗅了嗅。 说来也巧了,正好在他这一嗅的功夫,屋内不知道是谁放了一个稀碎带冒泡的臭响屁,屁声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这臭气却很浓郁,那名小吏只觉得被一股有些熟悉却又纯正的气味,顶了一个大跟头,连滚带爬的又跑回了院子之中,张开口就将前天的饭一股脑的都给吐了出来,怎么压都压不住。 看到这副场景,其他‘看客’再也待不住了,纷纷上前去查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那名小吏只顾自己大吐特吐,根本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众人不解,可是又十分的好奇,于是结伴朝着屋门口走了过去。 等他们 来到门口的时候,众人同时学着之前的那个人先在门口嗅了一嗅,发现空气中略有酒气,倒也不算什么事情,可是待他们将脑袋同时伸到了屋中再次嗅起的时候,一股尚未散尽的臭气迎面扑来,几个人下意识同时做出了退后、转身、弯腰等几个动作,本来还都没想要呕吐,只不过有一个人嘴太贱,说了一句话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只听其中一人这样说道:“尼玛,竟然是西红柿炒韭菜味的!” 好嘛,这句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全都吐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啊,就连之前在院中一句呕吐良久的那名小吏,也因为这句话开始大呕酸水,烫的食道那个难受啊。 可是还没等众人呕吐结束,只听屋内传出了一个苍老且愤怒的声音:“外面是谁?好大的胆子!未经通传,什么人在此造作生事?” 这声音不用问就知道是谁了,除了院长大人还会有谁呢?只见院长衣衫整齐的从屋内走了出来,同时手上还提着一个人,而跟随在他身后的还有一名宦官打扮的老者,显然就是魏公公了,只见他手里也提着一个人。 看被提着的两人的衣衫服饰,正是之前从窗户缝隙中窥探的时候发现的那两个人,这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拽着一个酒瓶子呢!这两个人是怎么进到院长的院长之中呢?而且还在院长的书房中喝的酩酊大醉?最关键的是他们两人究竟是谁呢? 见众人都不说话,院长不满意的问道:“谁让你们进屋的,我的规定你们全都忘了吗?真是好大的胆子,而且还吐了我院长一地!我限你们一个时辰,将这里打扫干净,然后去七处领罚!” “可是……”其中一个小吏刚想将责任推脱给之前的那名年龄略长的小吏头上,可是刚一转头,就发现刚才还在院子中间大吐特吐的人,此时正毕恭毕敬的在院子外,像往常一样安静的候着。 “我擦,全tm的都是套路啊!”其他小吏们心中一同‘赞’道。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五章 开小会(上) 院长和魏公公究竟在不在屋内,他们究竟在这段时间内做了什么?见了陛下之后又有哪些安排呢?至少整个大陆之上,也只有鸿龙帝国皇帝陛下,以及院长和魏公公三个人知之甚详了。 而另一边,由于公孙泽天的日渐恢复,行军速度再次被提高,同时为了隐藏公孙泽天的身份,他不再是一名北方集团军的现役将军,而变成了七处手下的一名主管级密探。 而公孙泽天也将原本的铠甲经过简单的处理,变成了一件贴身内甲,除了外观的改变外,其他功能功效如出一辙,没有丝毫改变。这也方便公孙泽天外套上监察院的特质服饰。 “我说你小子会不会有点太低调了?现在的你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外貌,至于这么隐藏自己吗?”崔子逸骑马行进在公孙泽天的身侧,小声的打趣说道。 “不隐藏不行啊,小子可不想晚上提心吊胆的没法睡觉!”公孙泽天苦叹一声,然后配合的回答着。 他倒不是真的害怕有人偷袭他,只不过他更喜欢让人在无知和茫然中死掉,让对手在兴奋中乐极而生悲,这也是公孙泽天活了这么多年里最大的乐趣了。 “不过不的不承认,你这招隐藏身形样貌的手段还真够新奇的,比普通易容术要好太多了,改天将这方法告诉老夫,老夫给你在监察院推广出去,你看怎么样?”崔子逸一脸兴奋的建议说道。他甚至开始幻想有朝一日,监察院众人,可以将情报搜集真正做到无孔不入的地步,只要拥有这样的宝贝,完全可以做的到。 “呸,先声明,我顶多可以支援你们一件这种宝贝,多了门都没有!”公孙泽天赶忙打住崔子逸这种疯狂的想法。 这种东西公孙泽天忙乎了小两年才好不容易炼制出来 三套,自己一套,冷诺涵和兰儿各一套,这要是再想炼制,先不说所需的财力和物力上的损耗,单就是这材料上哪去找就是一个大问题了?炼制所需的材料中,有着几种特别难弄到的东西,而且各个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这老爷子不明就理,张口就有脸和自己讨要,哪有这种美事? “一件哪够,怎么也要几百件吧!太好了不够看!”如同公孙泽天所料一般,这老头当即就不乐意了,狮子大开口的说道。 “滚,老头子,告诉你,多一件都没有,你爱咋咋地吧,有招想去,没招死去!”公孙泽天大怒,还几百件呢?能给一件就不错了,自己还想要几百件呢!上哪弄去? “我擦,你他丫的诚心和我过不去是吧?”老爷子见公孙泽天发怒了,丝毫不放在眼里,用出比公孙泽天还怒的语气,对着他扯着嗓子大吼大叫道。 “老爷子,消消气,可不是我不给你,这东西制作起来太复杂,需要的材料也很珍贵,我是怕监察院为此倾家荡产!”公孙泽天一看老爷子发怒了,赶忙一脸堆笑的说道,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是,这位老头可是实打实的九级高手,公孙泽天也就是精神力能与之一拼,其他的那些手段,就现在的他根本就不够看。 “那你是不了解监察院,我们监察院的经济是支撑体系的,朝廷每年虽然都有对我们的拨款,但是这笔款项也是象征性的,监察院真正有钱的地方很多,指望朝廷养着的话,监察院早就饿死了!”崔子逸笑了笑,一扫之前的怒意,就好像从来没有发怒过一般,只听他爽朗的开口对公孙泽天说道,丝毫不避讳监察院的相关机密,可见对公孙泽天的信任程度。 公孙泽天对老头这种‘喜怒无形’的行为,实在是哭笑 不得,想反抗吧?自己还未必是老头子的对手,想要顺从吧?那自己也太憋屈了!但是不妥协也不行了,毕竟寻找冷诺涵的重任还要落在监察院的肩上。 “老爷子,你当我从山里出来的吗?就是傻子都知道监察院的帐目有问题,只不过他们并不清楚你们的具体开销和经济收入而已。据我了解,你们监察院素来和五大家族全都有经济往来,就和我们司徒家族每年的资金流动就不下于五十万,想必监察院的年利润至少也要突破百万吧?”公孙泽天对崔子逸的这些话嗤之以鼻,他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小白,四五六都不懂,先不说简单的逻辑推理就可以得知监察院的帐目有问题,就是用屁股想,监察院养着那么多人,那么多张嘴,光吃饭就是一个相当恐怖的数目,怎么可能就靠每年朝廷补给的那么一点点收入呢?这不是扯蛋是什么? “你调查过监察院?”崔子逸声音有些冷,淡淡的问着一旁的公孙泽天道。 “别说的这么见外,这叫‘摸底清算’,至少我也要知道我接手的是不是一个烂摊子吧?”公孙泽天白了崔子逸一眼,无奈的解释回答道。 崔子逸略沉吟了一下,觉得公孙泽天说的到也有几分道理,毕竟监察院以后还真有可能交到这小子的手里呢。索**没有追究公孙泽天调查监察院的事情。 任何人被暗地被调查,都不会高兴,更何况是一个情报方面的资深机构。这就好比‘关公面前耍大刀’,你还给耍的似模似样,这让关公的脸往哪搁?这不是纯粹来砸场子的吗?所以也难怪崔子逸听了监察院被调查会如此不高兴了。 崔子逸没有追究公孙泽天,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只不过公孙泽天已经算是半个监察院的人, 而且还是内定的监察院院长接班人。如此身份的衬托之下,崔子逸实在没法将他当做外人,而如果是内部的人调查一些东西的话,那就算是正常的事情了,因此崔子逸更没有想要追究他的意思了。 崔子逸斜着眼睛瞅了公孙泽天半天,才开口言道:“你胆子到不小,能力也不弱,世间上就没有谁敢去调查我们监察院,你倒好,不但调查的清楚,还没有引起我们监察院的察觉,老夫觉得更加看不清你了!” “您老就别托大了,咱做人就实在点,您老啥时候看透过我了?”公孙泽天轻声‘切’了一句,没好气的呛道。 “啪”的一声脆响,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但是紧接着所有人就转移了视线和注意力,因为这样的场景一天要发生好几次,几乎每隔一会儿就会上演一次。 “我看你小子就是皮紧,一天不抽就浑身难受!”崔子逸打完人也不算完,嘴上还要叨逼两句,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看的公孙泽天这个愤恨啊。 在公孙泽天的眼中,这种‘得寸进尺’的行为,简直就是赤luoluo的侵犯个人主权。在公孙泽天怒目而视的情况下,这老头还敢撂下这般话语,显然这是要没事挑事的架势啊。 “老爷子,你也太不讲理吧,怎么总是说打就打,咱就不能做到‘能吵吵千万别动手’吗?”公孙泽天也豁出去了,据理力争的对崔子逸说道,同时也提出了一个心中设想已久的建议。 “这个有难度,习惯了!”崔子逸很豪爽的解释了一句,可是这句话真不像是一句谦虚的解释,反倒是有点像是霸道的欺凌。 “……”公孙泽天下意识的将马头往外侧带了带,尽量让身子离这老爷子远点,对于‘能动手千万不吵吵’的这 种人,一定要敬而远之,方为上策。 但是紧接着公孙泽天又调整的马头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原因是他看到崔子逸老爷子在摆弄他的鬼月镰斩。这不仅让他想起了另一句话‘如果只动手不吵吵的人,身边还放着一把真家伙的话,那么就要连吵吵的机会都不要提供给对方’! ………… 距离公孙泽天所在大军百里外的山脉中,一处巨大的营寨豁然出现在了此处,虽然青山为伴,绿水为依,但是依旧掩盖不住这支驻扎军队的萧杀之意。 中军大帐之中,坐满了人,几乎所有北上前来执行任务的监察院高层齐集一堂,甚至是赵逸阳和翟玉堂两人也被紧急的喊了回来。 他们的到来,是准备要参加明天中午的紧急会议的,虽然不知道执行会议的人是谁,但是他们接到的却是监察院首席长老的亲笔信,所以没有人敢怠慢这条命令,更何况信笺结尾还重点注明了‘但凡迟到或不来者,杀无赦’的字句,没有人会和自己的小命过不,所以人全都来齐了。 为首的人正是五处处长,素有‘雷公’之称的雷胜,他不说话,其他人也都不说话,整个中军大帐内悄无声息,一个个都在大眼瞪小眼,更有甚者直接闭目养神起来,估计是刚才眼神拼杀太激烈导致的眼球肿胀酸痛。 而还有的人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只不过令人诧异的是,为什么他的眼睛还是睁着的?难道监察院的人已经练就出‘睁眼睡觉**’? 当初全场众人除了互相对视之外,还有就是看自己了,姿势是这样的,首先身体自然靠向椅背,全身放松,弓腰成半弧度状,低头四十五度俯视,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裤裆处,不知道是在哪研究长短呢?还是大小呢?又或者是持久度呢?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六章 开小会(下) 见大帐内气氛有些压抑,雷胜左手边的展智鑫笑着率先开口说道:“大家不用这么气闷,现在还不知道什么事情呢!再说了首席长老多年来第一次出远门,这也是大伙儿的荣幸啊!” “别扯远了,这件事我就觉得有些古怪,怎么就要求突然停止了一切行动,难道东西不找了吗?还是说我们将事情给办砸了,要来革我们的职啊?”雷胜大手一挥,阻止了展智鑫那些没有营养的话语,直截了当,直奔主题,现在这时候就是要捞干的来,这没玩没了的絮叨,能有什么用? “老雷,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你这有些上纲上线了啊!”展智鑫笑道。他如此做法,无非是想率先打破这份压抑的宁静,必须这是在开碰头会,难道要一直坐等对方的到来? “少来这套,不过我说的也并非空穴来风,你可见过一次首席长老指挥过行动?监察院的规定,长老院中的长老只负责武力或其他方面的支援,不具体参与行动的指挥!”雷胜的大嗓门基本上不用扩音器那东西,就可以直接打到其效果,只听他大大咧咧的对着展智鑫说道,可是在场众人没有一个听的不清楚的。 “你还漏了一点,那就是特殊情况除外?”展智鑫笑着补充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这是特殊情况了?”雷胜不怒反笑的说道。 “到不一定是特殊情况,但据我估计可能会是和候选人有关!”展智鑫摇了摇头,神色有些郑重的对着雷胜说道。 听到展智鑫的话语,雷胜心里也是猛地咯噔了一下。其他事情顶多算是监察院内部的事情,可是如果真是和夏侯隽煜有关,那可就麻烦了,毕竟这小子的背后着夏侯家族和九王爷,如果不是这样,监察院没有必要选择这样的人进入候选人的名单当中。 而且在从帝都北上的这段日子里,包 括雷胜在那的全体监察院中人对这位富家大公子简直恨到牙根痒痒,他除了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之外,而且还极为好色,人品更是恶劣到了极点,甚至还打着监察院的名头,想要强抢民女,这都已经超脱人的范畴了,就连畜生可能都会以他为耻,如果可以的话,监察院的人都能剥了他皮,拆了他的骨,剁碎他的肉。 所有人都想不明白,这样的人是如何成为院长的候选人的?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如果监察院选择院长候选人是这边儿戏的话,那么屹立千年不倒的监察院早就成为历史书籍上的文字了。 雷胜看了一眼下首坐着的众人,他们的脸色也都不咋好看,一副择人而噬的架势,估计那小子敢来,他们就敢弄死他丫的。 雷胜斜着眼睛看着展智鑫,怒气冲中的对他嚷嚷道:“夏侯那小子?如果真是他,我现在就带队返回帝都,老子丢不起那个人,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要是带着我的人去执行任务,还不把他们全都撂那了?” “我看未必!”展智鑫又摇了摇头,对着雷胜扔出了四个字。 “未必什么?”这四个字一处,直接给雷胜说傻了,难道自己的想法‘未必’可行?还是其他什么意思?雷胜下意识脱口而出的问道。 “我们的人全都被调回来在这儿了,或许这次要的不只是一部分人那么简单!”展智鑫扫视了在座的全体人员,最后将视线落回到了雷胜的身上,对着他说道。 “怎么,他还想拉着老子一起去给他卖命不成啊?他要敢这么说,那老子一定不活劈了他!”雷胜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猛地起身,暴跳如雷的对着展智鑫吼道。 “万一真是呢?”展智鑫玩味的笑问道。 “不可能!老子不会听他的!”雷胜摇着大脑袋怒声怒气的回答道。 “那 如果有院长的亲笔信呢?”展智鑫笑意更浓,继续追问说道。 “这……,那老子辞官归隐!”雷胜不言以对,琢磨了半天竟然犹如小孩子闹别扭似得赌气说道。 “你走了简单,你的人呢?你不管他们死活了?”展智鑫佯装严肃的对着雷胜质问道。 “姓展的,你tm的有没有完?呛我有意思啊?小心老子揍死你!”雷胜气不过,他本就不善言辞,让他和人在战场上斗智斗力,他眉头都不待皱一下的,可是让他和人言辞对坑,他很快就落入下风。于是倔脾气上来了,指着展智鑫的鼻子就开骂道。 “我是让你早作准备,万一夏侯隽煜带着院长的手令而来,你还真就能辞官归隐了不成?”展智鑫抬手打开雷胜那指着自己的大手,劝慰的对着雷胜说道。 “告诉你,就算他带着院长的亲笔手令来也没用,如果我没有点头同意,谁也甭想动老子的兵!”雷胜重重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坐的椅子‘吱嘎’作响,雷胜仿佛习以为常了一般,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的对着在座所有人说道。 “老雷啊,咱们可以这样……”展智鑫知道自己前面的铺垫已经基本差不多了,然后贴着雷胜的耳朵小声嘀咕道。 “咦?不错!有道理!”随着展智鑫的嘀咕,雷胜的嘴角和眼角逐渐展露出来了浓浓的笑意,一边点头,还一边不停的附和说道。 “到时候,你就如此这般,相信以你的能力,足以让他们铩羽而归,到时候就算院长怪罪也没有用!谁让他技不如人呢?”展智鑫智珠在握般的安排着,仿佛事情已经有了最后的结果一般。 “那我回去了,院长会不会敲我?”雷胜憨笑不已,似乎随着展智鑫的描述,雷胜已然在欢呼胜利了,可是没多久笑声突然戛然而止,接着雷胜便转头,小心翼翼的 对着展智鑫问道。 “敲你是肯定的,但是事后会大力的赞赏你,你当院长很喜欢那个夏侯隽煜吗?而且就算是院长喜欢那小子,又怎么样?如果连你都驯服不住,他将来就算是接了监察院院长的宝座,恐怕也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他能调动的了谁?要知道这也是院长给予候选人的考核题目之一!否则就不会有那么一条规定,必须其他几处的处长联合给予半数以上的肯定票,院长之位才算是真正的板上钉钉!”展智鑫都被雷胜的这一举动给逗乐了,假装在雷胜的头上轻敲了一下后,笑着对他解释道。 “有道理,也就是除非他能让我信服,否则想让我诚心诚意的听从他的调遣,没门!这么理解没有错吧?”雷胜大点其头,按照他自己的理解开口问道。 “绝对没有错!”展智鑫点头肯定的说道。 “嗯,好了,心情舒畅,我们喝酒吧!”雷胜心情大好,又是一拍桌子,桌子随即还发出一声‘吱嘎’惨叫,估计这桌子又该换了! “昨天你说心情烦闷,然后你带着大伙喝酒,今天心情舒畅,你还要带着大伙喝酒,我看你是诚心找揍呢!”展智鑫诧异的开口问道。 “难得出来一次,不喝个痛快,我回到帝都又要被勒令戒酒,你是不知道,那戒酒的痛苦啊!”雷胜满脸讨好般的堆笑,似乎有些难为情的对着展智鑫说道。 “好了,喝酒可以,别给我喝醉了,长老们明天就要抵达了!你要是让首席长老知道了,那就不是小棍敲你了,那就是镰刀斩你了!”展智鑫真有做政委的潜质,这番叮嘱絮叨,堪比管家婆一般。 “明白!来人,上酒!”雷胜根本不听展智鑫叨逼叨些什么,随口应付了一句之后,扯着嗓子对属下吩咐道。 ………… 鸿龙帝国,帝都,皇宫御书房内。 院长和魏公公已经进陛下的御书房良久了,没有人知道他们三个在说些什么,周围的宦官和大内侍卫全都被调离了御书房,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御书房半步。 院长将他所知道的事情,大略的讲述了一番,魏公公因为提前获知了一部分情报信息,所以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陛下却听的得荡起伏,惊讶不已。 缓和了良久,才听陛下开口说道:“老院长啊,你这招可是大大的险棋啊!这名候选人真的就值得你这般押上一切的豪赌?要知道,如果他败了,也就意味着监察院败了,而监察院败了,就未必再有重新来过的几乎了!” “陛下有所不知,此子绝对不凡,将来必成大器,而且有首席长老随行,定可保万无一失!”院长丝毫没有担忧的觉悟,反而笑盈盈的对着陛下说道。 “老院长这么有把握?”陛下不置可否的反问道。 “说句实话,我没有把握,但是老臣知道,哪怕我自己再担任监察院院长百年,监察院无非也就现在这样!可是如果他能接手监察院院长一职,想必监察院的腾飞指日可待,而且帝国的兴盛也未必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啊!这些都是老臣不可能带来的成果!”院长淡淡的摇了摇头,随即一脸殷切的对着陛下展望着说道。 “哦?那老院长可否告知朕,此人究竟是谁?被你这么一说,朕到也好奇的紧,哪家的小子值得院长您如此大家推捧!”皇帝陛下好奇心大起,开口对院长询问道。 “陛下早晚会得知,不急在一时,此事我决定放权于他,除了要试探他的能力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理由!”院长笑着拒绝了陛下的要求,接着赶忙岔开话题说道。 对于公孙泽天的身份,现在还远远没有到达到暴露在人前的地步,而万一被皇帝陛下召见了,那么还会瞒得住天下人吗?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七章 赌约(上) “哦?什么理由?”陛下没有在意院长的拒绝,反而将注意力转投到了院长后面所提到的事情上。 “陛下还记得情报中提到过的那笔巨款吗?”院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端坐在上首的皇帝陛下,在陛下不解的目光中,院长玩味的开口问道。 “嗯,这事朕没忘!”皇帝陛下点了点头回答道,他也疑惑为什么老院长突然提到这件事,虽然他内心之中已然有了一些大概的猜测,但是并没有肯定的证据证明这件事具体和朝廷哪个位高权重的达官显贵有关系。 而且这笔巨款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北上之后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具体给谁来用?一切的一切,作为一国的皇帝,他竟然一点都不了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无论这笔被运到哪里,被用做何处,对朝廷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因此当初刚知道这件事之后,随即勒令监察院和鹰眼的势力北上针对性的调查此事。 “那陛下可知这笔巨款运往北方的具体用途吗?”老院长语出惊人的说道。他也看出来了,陛下正为这件事而烦心呢!而且根据他所得到的情报来看,鹰眼那边恐怕也不可能有所收获。 “鹰眼并没有传回来相关消息,难道院长您知道?”皇帝陛下一脸殷切的看着老院长,焦急的开口追问道。这件事萦绕在他心头很久了,但是苦于一直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消息,此时突然出现了相关消息,皇帝陛下怎么会不激动呢? “老臣惭愧,期初也不知道,直到收到了那小子的书信,方才知晓其中的些许内幕!”院长先是抱拳对着皇帝陛下行了一礼,然后摇头苦叹着和陛下解释说道。 “哦?这小子不简单啊,竟然能查到监察院和鹰眼都查不到的情报,朕更加期待与他见面了!”皇帝陛下诧异 且兴奋,他实在没想在帝国之内,竟然还有其他堪比监察院和鹰眼的情报机构,甚至在这件事上,还隐隐有着略胜一筹的水准,而且竟然还和那名候选人有关,这更令皇帝陛下心中燃起对人才的渴望。 “陛下,老臣有件事要提前先和您说一下,这件事并像想象中那么简单,反而特别非常棘手,由于事出突然,而且事态紧急,老臣不才,擅自替陛下应允了一件事,还请陛下降罪!”老院长在皇帝陛下眼神的期待下,没有继续接着说,反而俯身跪地,额头紧贴地面说道。 “哦?先说说究竟什么事情?就算降罪,朕也要根据事情的轻重而量罪啊!”皇帝陛下诧异的问道,但是还是示意魏公公先将院长搀扶起来再说。 “是,陛下!事情也和这五十万两有关,这笔银两秘密北上其实是给一支至少十万人的军队供给所用,而这支军队是隐形的,他没有出现在任何军籍军册上,也就是说这是一支私人武装,而且还是至少十万人啊!这对帝国来说是一个多么大的隐患!”院长再次给陛下磕了一个头之后,这才起身对着皇帝陛下缓缓道来。 “什么?十万人的武装力量,隐藏在帝国之内,而你们和鹰眼都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你们这些情报系统干什么吃的?”皇帝陛下听到这里,立即大惊失色,拍案而起且一脸震怒的对着下边着的院长和魏公公说道。 任何一个皇帝,在听到在自己统治下的帝国内部,竟然还存在这么一个定时炸弹都会如此这般的愤怒,这支隐藏起来的秘密军队,其数量着实有些惊人啊,要知道,帝国每个方向镇守边疆的军队也不过是三十万左右,而北方集团军因为常年处于间歇性的交战中,因此兵力也不过是四十五万之巨而已。 除了这 些戍卫边疆的军队外,帝国腹内成规模的军队少的可怜,唯一能形成有效战斗力的,是常年驻扎在帝都附近的禁卫军,人数也不过是二十万至三十万之间。想要依靠那些城卫军?别做梦了,那是用来维护日常治安的部队,碰上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基本上就只能做到器械投降或者丢盔卸甲的份,不投敌叛国,都已经算是他们很有良心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帝国的腹地竟然还存在着一直人数超过十万人的精锐部队,这怎么会不让皇帝陛下震惊,这不是要将他的安危置身于危险之中吗?而且就算这支部队不来攻打帝都,可是他们就地占领几个军事重地,并趁机烧杀抢掠一番,也足够帝国几年时间来恢复的。 这还要感谢在这期间,其他帝国安分守己的看热闹,如果他们不甘寂寞,想要参与其中的话,那真就有可能被人里应外合的玩上一手,导致鸿龙帝国腹背受敌,损失惨重! 想到这里皇帝陛下深深的有些后怕,他身背的冷汗直冒,手心里也开始有些湿润起来,这种结果未必不可能出现,而且还要取决于那个隐藏在帝国内部的毒瘤什么时候被引爆,当它被引爆的时候,恐怕就是帝国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 “陛下稍安勿躁,这件事还有机会挽回,且听院长继续说下去!”一旁的魏公公看着脸色惨白的皇帝陛下劝慰的说道。 “朕有些激动,两位莫怪,朕不是针对你们!”皇帝陛下稳定了一下心神,竟然破天荒的对着二人解释道。 刚才的那一幕纯粹是失控行为,以院长和魏公公对陛下的了解,他还真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就连从小陪着皇帝陛下长大的魏公公也是第一次见到陛下如此模样,说实话他刚才也被吓了一跳。 不过值得钦佩的是 ,大多数的帝王就算是错了,为了顾及颜面,都不会主动开口承认自己的失态或者错误,而眼前的这位陛下却不然,倒是有几分明君的样子,能勇于承认自己错误的皇帝,世间能有几人? “陛下,罪臣确实有罪,这件事是监察院之过,待此事之后,罪臣愿意接受任何惩罚!”院长再次跪地请罪的说道。 “算了,就像魏公公说的那样,这件事好在还有挽回的余地,倒也不算是什么大罪!”皇帝陛下意兴阑珊的对着院长挥了挥手,示意他平身,然后接着反过来劝慰院长说道。 “由于事出突然,罪臣当即派人调遣了距离最近的大军,让他们即刻启程北上支援监察院所属,这擅自调动大军之罪,实在是罪无可赦啊!”院长没有起身,而是跪在地上继续说道,说罢又是俯身磕头,一副认错服罪的架势。好在院长此时面圣并未身着官袍,顶戴官帽,否则真怀疑他会不会当众‘宽衣解带’了。 自古以来,私自调兵都是大忌,唯一有权利调兵的只有皇帝陛下本人,而地方上的军队,或者奉命驻守某处部队,若非凭借虎符或者调令,否则胆敢擅自调动者,当一叛国罪论处,当灭九族。 “等等,你调了哪只军队北上?凤阳以北成规模的也就是各地的城卫军了,他们有什么战斗力,去了还不如不去呢!”可是皇帝陛下好似没有在意院长私自调兵这件事,他反倒是更关心具体被调派了哪支部队前往北上支援去了。 “并非是那些地方上的废物,老臣调派的是司徒擎云麾下北方集团军的精锐,此刻他们正在北上的途中,相信再过几天就可以和五处的兵马汇合到一起!”院长上身直立,但双膝依旧跪地,对着陛下解释说道。 “司徒大将军的兵马在凤阳? 真是太好了,天助朕也啊,哈哈,这件事院长大人一点错都没有,而且处事果断,应该大赏而不应该罚!院长快快平身!”皇帝陛下状若疯狂一般,高兴的手舞足蹈,要不是他还记得自己是一国之君,估计都能一蹦三尺高,来表达内心之中的喜悦之意。 司徒擎云麾下的大军的突然出现,虽然很是让这位陛下感到意外,但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解开了皇帝陛下的心结,这让他的心神更加安稳了不少,就好像是一枚定心丸一样,让原本高悬着的心,彻底落回到了肚子之中。 “多谢陛下厚恩!”院长也不矫情,又叩拜了三次之后,这才起身说道。 目前事情还远未到尘埃落定的地步,一切都还处于待定之中,而这种情况下也是最让人着急的,就算是他们此时不能过做些什么,但是也没有必要将时间浪费在‘赏与罚’的扯皮之中。 “那两支人马汇聚到一起,当有谁来指挥呢?”一旁的魏公公突然开口问道。 “之前和陛下提到的那名候选人!”院长转头看向魏公公对他说道。 “这……,这会不会有点不妥啊?先别说他如何指挥司徒擎云的大军,就是院长麾下的那个雷胜,估计都不能允许一个外人来指挥他和他的军队,我看这件事还是以雷胜为主,司徒擎云为辅,这样最为妥当!院长以为意下如何?”皇帝陛下顿了顿,疑惑的对着院长问道,似乎院长给出的答案并不能尽如人意,只是他觉得有些托大了些。 不过想想也是,无论是监察院五处的精锐,还是北方集团军的精锐,都是帝国之中不可多得的精英军事力量,放在任何战场上都会是战略级别的存在,如果将他们交给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毛孩子的话,还不如交给身经百战的当世名将更为稳妥些。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八章 赌约(下) “不会,老臣也不是贸然做出这番决定的,就算让他接手这十万大军又如何?老臣安排了长老院的长老从旁监视,一旦有什么其他举动,长老会即刻灭杀掉此人,另一方面,他也要先过了五处处长雷胜那一关,否则以雷胜的脾气,相信没有人能够轻易触碰他的部队!这也算是我对那小子的考核,一切就看他自己的了!”老院长捋着胡须,一脸笑盈盈的对着皇帝陛下解释说道。 这件事他早就传书给了身在北方的一处副处长展智鑫,信中已经交代给他了相关安排,院长很相信展智鑫的能力会促成这一切的。并且为了保证万无一失,院长还同时在给首席长老的信中提及了此事。如此里应外合的情况下,相信那小子只能选择对战于雷胜,而这也是探他底的一次难得的机会,院长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神秘的小子啊,老夫很是期待你的精彩演出!”院长心里禁不住的想道。 “哈哈,老院长啊,朕不得不承认,您可真是老谋深算啊!”皇帝陛下此时也心下大定,如此安排再好不过了,既可以测试一下那个候选人的真实能力,也可以保证后续事情的有序发展。万一那小子没有这手段,指挥权依旧会名正言顺的回到雷胜的手中。此时的皇帝陛下都不得不赞叹院长的深谋远虑了。 “陛下谬赞!”院长谦虚的躬身行礼说道。 “朕倒是开始有些替那名候选人担心了,以老雷的能力,朕是知道的,就算五大名将,都未必有一个人敢说能稳胜老雷,院长这是给候选人出了一道大大的难题啊!哈哈!”皇帝陛下心情畅快了不少,对着老院长开起玩笑来。 “老臣到与陛下的意见不相符,老臣看好的是那名候选人!”老院长依旧一板一眼,丝毫没有被人开玩笑的觉悟,反倒是有些像是一本正经的谈判模样。 “哦?难道此子得天独厚、天赋异禀 不成?小小年纪能与名将媲美,这朕可就有点不相信了,老院长那可敢于朕打个赌啊?”皇帝陛下听到院长的话,微微一愣,仿佛是听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半天才反过神来,诧异的开口问道。 “老臣怕陛下输的太惨,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老臣自己!”老院长弯腰对着皇帝陛下行了一礼,然后拒绝着说道。 “你这老狐狸,不会是怕输吧?”皇帝陛下激将着对皇甫无忌说道。 “这……,既然陛下想赌,老臣自当奉陪,不过这赌注嘛?”皇甫院长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佯装无奈的说道。 其实院长早就等着皇帝陛下这一手呢,他先玩了一处‘欲扬先抑’的戏码,成功的将皇帝陛下套在了其中,如此这般,陛下就算是想反悔都不行,因为打赌的事情是他亲自提出的,就算是最后输了,也要皇帝陛下自己来承担。 “知道你是个穷光蛋,朕也不讹你,如朕要赢了,你即刻带着那名候选人来见朕!”皇帝陛下见院长答应了打赌的事情,倒也豪爽起来,没有问院长要那些俗气的银白之物,而是点名道姓的提出要见见那名候选人。 虽然是一国之君,但是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过如此才华出众的人杰,若要是不见一面,相比也会感到遗憾莫名。 “那老臣如果赢了呢?”院长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下了这个赌约,然后对着陛下请示的说道。 “要求随你提!”皇帝陛下大手一挥,特别爽快的答应了对方提出的任何要求,因为皇帝陛下知道,雷胜的身手并非浪得虚名,那是依靠多年来的真实实力打出来的名声,可不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货色,而与他对决的,只不过是一个值得培养的小娃娃而已,虽然天赋异禀,但是缺少了很多经验和历练,这些是无法通过天赋和智力来弥补的,那是需要真真正正的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才 可以锻炼出来的睿智和胆略,就凭这些方面的差距,他已然是胜券在握,这时候还怕院长提出什么要求吗? “那如果老臣赢了,还请陛下暂时不要于那名候选人见面!”皇甫院长突然面色郑重,仿佛带着一丝恳求,对着陛下说道。 “这又是为何?”皇帝陛下不解,不过他倒也没有反对院长提出的这个赌约。 “算是对他的一种保护!而且我对他还有另外的一种安排,属于监察院的机密,他在短时间内是不会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院长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解释说道。 “那朕什么时候可以见他?”皇帝陛下有些意兴阑珊,不过他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也觉得院长所说的这种可能确实存在,如果自己召见了一个陌生的人,就算是自己隐藏的再好不过了,可是也不能百分百的保证就不会将他暴露于人前。但是皇帝陛下还不肯死心,这么优秀的人,只闻其人,却丝毫不见其真身,这对于一位好奇心颇重的帝王来说,却是有些煎熬了点。 “待他弱冠之年,老臣自会安排他与陛下相见,到时候还要陛下亲自任命他为下一任的监察院院长之职!”院长略微沉思了片刻之后,对着皇帝陛下说道。 “好,一言为定!”皇帝陛下拍案而起,朗声答应道。 “多谢陛下!”院长躬身谢道。 ………… 展智鑫摇头无奈的离开了帐篷,他知道这顿酒无论如何也要喝到深夜了,否则以雷胜的脾气,假如喝的不爽快,那是肯定是要骂娘的。 反正首席长老那一行人最快也要明日中午抵达,这段时间就当时给他放松了。毕竟明天或许还有着一场较量。 展智鑫一边眺望远方,一边手抚着胸口,那里有着院长前不久送来的紧急密函。对于那场已成既定事实的比试较量,展智鑫的心中还是颇有 些不解的,他不明白院长为什么要他这么做,但是出于对院长的信任,他还是依照院长的命令行事了。 在展智鑫看来,就算是五大名将过来半数,也未必就稳操胜券了?可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怎么就有资格和那位堪比名将水准的雷胜一较高低呢? 展智鑫已经不对即将到来的那个人抱有希望了,他仿佛已经可以预见到那人败北后的屈辱和沮丧表情,不是说恃才傲物吗?是不是这样自我感觉有些才华的人都会不自觉的有些狂妄自大,每每以‘天下第一’而自居,可这样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跌倒了,还能爬的起来吗? 展智鑫摇了摇脑袋,试图将这些事情都抛诸于脑后,院长交代的事情,他已然办利索了,那么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他该考虑了,何况还是一场极为不对等的比试,更没有必要花心思琢磨了,现在自己最重要的就是想想北上的后续行动该如何展开,这才是他们来此的目的。 “银子啊,银子,你到底在哪呢?”展智鑫苦叹了一句说道。 “副处,怎么不进去喝酒,在这里长吁短叹起来了?”突然一个声音在展智鑫的身后响起。 “哦,是逸阳啊,你怎么也出来了?不怕雷处发飙啊?”展智鑫一回头,发现来的人正是赵逸阳,于是对他笑了笑后说道。 “展处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是啥酒量,不怕我明天下不来床啊?”赵逸阳故作一副苦瓜脸,委屈的对着展智鑫说道。 “哈哈,你啊,越来越滑头了,明明能喝,却总是装出一副沾酒就倒的模样,想想就觉得你为咱们一处丢人!”展智鑫哈哈大笑,打趣着回答赵逸阳说道。 “别光说我了,展处的滑头之处,在下可是望尘莫及啊,连雷处都在你的巧言雌黄下被当枪使了,还有比你更滑头的?”赵逸阳神秘兮兮的对着展智鑫一笑,旁敲侧击的开 口说道。 “哼,我那是对你们说的,你真当雷处是个二百五啊?那可精明着呢!你觉得能跻身于名将之列的人,会表现出这么傻呵呵的一面?告诉你那些都是假象!谁要是觉得他是那种豪爽的汉子,谁就要倒大霉了!他的阴险之处可不是你能想象到的!而且很多手段,至今都让各国将领记忆犹新,甚至宁愿面对几十万大军,都不愿意和雷处打一个照面!”展智鑫轻‘哼’了一声,淡淡的解释道。 “得,当我没说过,不过我也有一件事要禀告,我今天上午刚赶回来,这件事还没来得及说呢!”听到展智鑫如此说辞,赵逸阳这才恍然大悟,敢情里面那位在准备扮猪吃老虎呢?自己竟然半点都没有看出来。不过这些都不是赵逸阳突然从帐篷中出来的原因,他话锋急转一脸凝重的开口说道。 “什么事情?”展智鑫不解的问道。 “知道我为什么最晚一波回来吗?”赵逸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对方一句。 “出了什么事情?”展智鑫在情报方面有着敏锐且独特的嗅觉,他立即从赵逸阳的话语中听出了什么,于是焦急的开口追问道。 很多事情,都是从很细微的小事中发现的蛛丝马迹,进而揭示出最根源的东西,而展智鑫就有这方面的天赋,他可以很敏锐的从琐碎的情报中发现一些其他人不容易发现的问题。 就好像现在,赵逸阳几乎也就是刚开了一个头,展智鑫就已然从中听出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有种感觉,这件事或许就是某一件事情的突破口,但是究竟背后隐藏着什么?他还没有办法想象到。 “或者这件事并非看上去的那名简单啊!”这是展智鑫心中的感慨,也是他茫然已久的根源,他总是隐隐觉得这件事的背后一定存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不过以目前自己所知道的少量信息,很难有什么重大发现。 (本章完)

第三百二十九章 约战(上) “我们在一处山间处发现了些血迹之处,以及被掩埋的迹象!”赵逸阳沉着脸说道,语气有些不善,又带着一丝愤怒。 “哦?是些什么人?”展智鑫问道。 “从服饰上看,应该是血幻谷的人!”赵逸阳随即解释说道。 “是怎么死的?”展智鑫继续发问。 “从尸体上看,有明显的挫伤,坑底有尖锐的木刺,相比是中了什么人的陷阱,导致全军覆没,而且还有些人是被活埋后窒息而亡,说明死前尚有一丝呼吸!”赵逸阳言简意赅的做了说明。 “能看出死了多久了吗?”展智鑫沉思了片刻后再问。 “大概有个一两天,具体需要七处的人现场查看一番!”赵逸阳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不确定的对着展智鑫说道。 “还有别的发现吗?”展智鑫没有责怪他,毕竟术业有专攻,一处本来就是负责情报类的,对这些刑侦案件不是特别拿手,能知道这些就不错了。 “距离不远处,还有一处山坳,发现了大量血迹,附近找到了十几具尸体,但是要么血肉模糊,要么支离破碎,已经很难分辨出什么身份来历了!”赵逸阳点了点头,示意还有一些情况,接着开口继续说道。 “江湖恩怨?还是和那笔银两有关?”展智鑫淡淡的问道,看似是在问赵逸阳,其实也是在扪心自问着。 “荒山野岭,在这处理江湖恩怨?打死我都不相信。”赵逸阳摇头肯定的说道。 “我也不信,如果真是为了那笔银两而来,那么说明并非只有一波人在打这笔巨款的主意!哼,看来苍蝇都是闻着味来了!当都挡不住!”展智鑫沉吟良久,提出了一个目前看来最为可能的情况。 “我们是否要展开搜捕?”赵逸阳眼神一亮,于是建议的说道。 “不急,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展智鑫突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注视着南面,缓缓的开口说着一些不着四六的话。 ………… 与此同时,公孙泽天这边也在不断的加快速度赶路,他们争取要在晚间时分抵达此行的目的地。一方面公孙泽天也想看看这支部队的综合素质,另一方面,他还想看看五处处长雷胜的反应。 一支军队的素质是否过硬,整体战斗力是否强悍,这些其实并不一定需要通过对战的方式看出来,而是可以从那些平时不被重视的细节之中有所发现,一些诸如、卧、行等基础的行为举止,往往就能很直观的透露出一些本质的问题。 而跑步行军,却是最能看出一支军队的耐力和素质的一种表现,无人掉队,队形不散,这样的一支军队才能成的上精锐。 除此之外,公孙泽天更想看到的是雷胜处长的反应,虽然不知道他会如何应对自己的到来,但是突如其来的到访,想必可以从一些蛛丝马迹上看出几分真实的他吧?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自己并不清楚这位雷大处长的相关情报信息,想必对方对自己也是不甚了解,这种情况下,谁能多知道一些对方的事情,那么就会多出一份胜算来。 “那边最高负责人应该就是五处处长雷胜吧?”公孙泽天突然开口对着一旁的崔子逸大长老问道。 “情报工作很到位嘛!”崔子逸没有去看公孙泽天,而是继续催马赶路,头也不回的说道。 “他可好说话?”公孙泽天继续开口问道。公孙泽天打算旁敲侧击中,先了解一下雷胜的部分情况,自己也不算是在作弊,因为从决定了两人之间的那场比试开始,两人就已经算是进入了相互敌对的状况下,也就是说正式的比试其实从那时候就开始了,自 己没有必要对待敌人仁慈,能多了解对方一些,就能多些提前的安排,也就可以多增加几分胜算,就会让自己轻松几分。 “和影子差不多!脾气一样臭,性格一样倔!”崔子逸嘴角上扬淡淡的说道。虽然他也看出了公孙泽天的意图,但是并未揭露他的这种做法,反而心中到对着小子有着几分赞赏,作为未来监察院的接班人,就应该有这种不择手段的处事原则,否则如何能在乱世之中生存呢? 要知道作为一名正人君子是不足以成事的,而能成就一番事业的人,不是英雄就是枭雄,可有谁见过历史上的英雄也好,枭雄也罢,他们会行君子之风?那显然是不可能的,英雄图名,枭雄贪利,喜好名利者,也能算是君子吗? 项羽倒是被后人赞许为‘英雄’,可是他在疆场上杀人如麻,斩落敌酋之首无数,这样的人恐怕和‘君子’一点沾不上边吧?刘邦、曹操、朱元璋,旷世枭雄也,那说话当放屁,满嘴跑火车的行事作风,估计就是真正的君子看了,也要抱头鼠窜吧? 只能说,君子,好傻,好天真! “影子和我很谈得来啊!”公孙泽天想了想,然后对着崔子逸恬不知耻的说道。 影子是和他谈得来,但那也是公孙泽天威逼利诱下的结果,如果不是当初将他打的很惨,后来又用一些新奇古怪的刺杀技巧来诱惑影子,就影子那脾性怎么可能和其他人谈的来呢? “那是因为你把他打服了!”崔子逸一脸鄙夷的转头看了公孙泽天一眼,对他的鄙视之心,跃然于眼上,如若眼神可以化作万剑,必要穿透公孙泽天的心脏。只听崔子逸略带怒意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我也可以把这位‘雷公’也给打服了啊!”公孙泽天又想了想,觉得崔子逸的话很有几分道理,然后点着头对着崔子 逸回答道。 “够呛!”崔子逸倒也没有发怒,只是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甩出来两个字道。 “为啥?难道他的水平比影子还要高?你们监察院的人,实力有这么强悍吗?”公孙泽天有些不解,他不明白崔子逸所说的‘够呛’是什么意思,是自己的功力水平不够?可是自己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了,想来就是影子乘二,自己也照样可以揍个半残。难道那个雷胜的功力比影子还要牛上几分?自从和监察院的崔子峰长老过招之后,公孙泽天心中大体对监察院的整体实力有些预判了,他可不觉得一二处长级别的人,功力会高过一位长老? “是我们监察院的人,请注意措辞!”崔子逸瞪了公孙泽天一眼,言辞强硬的对着公孙泽天强调道。这小子到现在还不将自己当做监察院的人,还以外人自居,简直太不将他这位首席长老放在眼里了。 “嗯,好的,下次一定注意!”公孙泽天很诚恳的点头承认自己的错误说道。 “倒不是说雷胜的功力超过影子,因为影子主要负责暗杀,而你又是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将他最优势的东西不堪一击,所以影子才对你服气。”崔子逸见公孙泽天认错态度良好,也没在深究此事,继续回答起公孙泽天之前的话语。 “那我也可以将雷胜揍到连他妈都不认识的地步!”公孙泽天大概明白了雷胜的实力水准,估计也就比自己三叔高出一到两个等级而已,未必能达到影子的那种功力水准。于是公孙泽天一脸兴奋的说道。 “不行,以雷胜的脾气,就算你揍到连他妈都不认识他,他也不会服气你!”崔子逸断然否定的说道。 先不说雷胜那皮糙肉厚的身体,就是真给他揍个半死,他也未必会服气那些武功高强的人,毕竟当世武功高强的比比皆是,如果谁能将 雷胜揍成猪头,谁就能让他服气,那五处的赫赫威名早就荡然无存了。 再说了,就算是公孙泽天将雷胜揍哔哔了,那雷胜手下的那些将士们能乐意吗?到时候别说调遣他们了,不群殴公孙泽天就算他这位首席长老的威名还在。 “这又是为啥?”公孙泽天听到崔子逸如此决然的否定自己的建议,禁不住出声追问道。 “知道雷胜负责什么吗?”崔子逸淡淡的反问了公孙泽天一句。 “知道啊,监察院正面进攻部队应该都在他手里!”公孙泽天点了点头,这方面的情报他还是有的,于是侃侃而谈的说道。 “没错,他就是监察院的一柄利剑。虽然他是监察院中的人,但是你可以问问你的三叔,没有一位领兵将领会将他当做一名监察院出身的密探看待。将雷胜放在战场之上,他就是一名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帝国五大名将虽然没有他的名字,但是却没有一位名将敢在他面前叫嚣自己曾经的辉煌战绩,更不要说与他进行两军对垒交锋的较量,这件事你也可以找你三叔来印证我的这番话。”崔子逸点头肯定了公孙泽天的回答,接着他的话继续解释说道。 “这么说只有在军阵较量上打服了他,他才能真的服气于我?”公孙泽天一边听着崔子逸的话语,一边沉思良久,最后反问崔子逸道。 公孙泽天盘算了半天,他想找到一种简单有效的切入点,可是此刻看来这雷胜八成就是一块‘滚刀肉’,应该也是挺难缠的家伙,这样的人还是少惹为妙,可是此事又迫在眉睫,不招惹都不行,看来这次不单单是打一架就能搞定的事情了。 “差不多!”崔子逸点了点头回答。 “真麻烦!”公孙泽天发了一句牢骚道。 “麻烦还在后面呢!”崔子逸嗤笑一声,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本章完)

第三百三十章 约战(下) 公孙泽天一听崔子逸说还有麻烦,立即就头大如斗,他只不过就是为了计划可以顺利进行才想要获得监察院这边的指挥权,原本的计划中就没有将监察院的人考虑进去,这不是听到有这么一大帮子免费劳动力在,一时心痒难耐,才动了这个歪心思,可是如果事情这么麻烦的话,那自己还不如依照原本的计划行事呢,这样虽然不够保险,但是至少麻烦少点啊! 公孙泽天不怕事情复杂,就怕事情麻烦,这一旦麻烦起来,那可真要了他的亲命了,更何况还为此得罪一位‘滚刀肉’级别的难缠人物,自己是简直就是没事找抽型的代表,自己也不是有事没事在山顶不停迎风挥舞鞭子的人,怎么总找一些‘抽风’的事情做呢? “还有麻烦?那我找他和解得了,看看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公孙泽天一脸苦笑,对着崔子逸说道,他到不是真的服软了,而是他真的后悔趟这趟浑水了。 “很难!”崔子逸摇了摇头,又蹦出了两个字,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你们监察院的都是不讲理的?”公孙泽天大怒,义正言辞的对着崔子逸嚷嚷道。 这监察院的人也太过分、太霸道了吧!自己帮他们也不是,抽身走人也不行,难道非要弄个鱼死网破才满意?之前都已经较量了一场,整的自己一身伤刚好,那位崔子峰长老现在还在修养之中,不能轻易使用自身功力。难道还要再来一场两败俱伤的比斗? “滚你丫的,这雷小子到不是一个蛮横起来不讲理的人!”崔子逸身手就要拍公孙泽天的脑袋,还好公孙泽天见机明快,打马离开几分,险险的躲了过去,还好崔子逸并未穷追猛打,只听他怒声喝道。 “哦,你就好,那就好!”公孙泽天嬉笑讨好的对着崔子逸连连说道。和这老头说话,就要时刻保持高度警惕,指不定自己哪一句话没搂住,就被这老小子抓住了话头,那顺手就会给自己来一下,公孙泽天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脑袋手感不错啊,都被 这老小子拍顺手了。 不过公孙泽天倒是还有些欣慰的,毕竟听到崔子逸说雷胜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心中倒是大定了不少,那至少说明事情不会被做绝,还可能留有一定的余地。对服讲道理且有理智的人,最好不过了,如果自己不想打,还可以找他坐下来谈嘛! “真是一个好人啊!”公孙泽天心中忍不住感慨了一番,甚至内心之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先礼后兵,如何欲扬先抑,如何下套使绊,如何…… 正当公孙泽天还在美好的意yin中的时候,只听崔子逸那老头意味深长的开口说道:“据老夫所知,他通常蛮横起来不是人!” “……”公孙泽天此时此刻犹如掉入万丈深渊一般,又如跌进千年冰窟之中,他的心更是拔凉拔凉的,不得不承认这老头绝对是在故意玩自己的,就冲他这大喘气般的说话方式就可以看出来。 公孙泽天咬牙切齿的盯着崔子逸,如果可以的话,他绝对不会吝啬自己上下那两排森白的牙齿;如果可以的话,公孙泽天会毫不犹豫的朝着他胯下的**狠踢几脚;如果可以的话,绝对不能保留他下巴处任何一缕胡须。 但是这些也不过是公孙泽天的想象罢了,他真有那水平的话,他早就将这些想象的事情付诸于实践了,怎么可能只在一旁意yin呢? “如果在平时倒还好说!可是他身边如今多了一个人!”崔子逸并没有理会身旁公孙泽天那连番转动的异样目光,依旧自顾自的说道。 “什么人?”公孙泽天听到崔子逸的如此说辞,立即诧异的追问道。 “展智鑫,这个人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崔子逸转头看着公孙泽天问道。 这是一句反问,但是也是一句试探。展智鑫虽然身居监察院一处副处级别,但是并不代表他就会被广为人知。相反,以展智鑫向来的谨慎的作风和低调的处事,如果不在这个名字前加上副处的冠称,恐怕很少人能想到一处的那位副处长。 如果公孙泽天这个还不算是监察院中人的人,竟然能知晓展智鑫的存在,那么就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小子了。毕竟从多方式、多角度得知处长的名字和职务,到不算难,但是如果连刻意隐藏在阴影之中的副处长,都可以做到知之甚详,那么这小子的野心将会大到什么程度? 而野心恐怕不是最令人害怕的东西,最让人恐怖的是他的处心积虑的城府,如果他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夺得监察院的控制权呢? 可是这又没办法解释院长的行为,从院长给自己的来信中可以看出院长对他的期望有多高,甚至不惜影响这次北上的任务,也要借此来测试他的能力,甚至信中已经言明要将监察院院长的宝座传给他。 “院长为什么会看上他呢?虽然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能力很出众,但是监察院的院长之位,也并非达到非他不可的程度!院长到底怎么想的?还是说他有所隐瞒?”崔子逸心中的疑惑从未停止过,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应该说孩子才对,他总是处处透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神秘,而表面上却又给人一种无害的错觉,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没有!他也是监察院的人?为什么我没听说过这个人?”公孙泽天面色如常,这个人他确实没听说过,于是断然的摇头问道。 崔子逸一直死死的盯着他的面容和眼睛,生怕忽略了什么重要的表情信息,但是令他遗憾并又高兴的是,他没有从公孙泽天的眼中看出任何异样,脸色更是正常不过了,由此看来,他还真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他可以说是院长的影子,为人机警果决,是一个搞情报的好手,但是唯一遗憾的是,如此人才,偏偏一肚子鬼主意,虽然有时候会有一些帮助,甚至可以出奇制胜,但是毕竟这些手段还上不了台面,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所以一直被留在院长身边做事,算是院长最信任的心腹之人,替院长统管监察院一处大权!”崔子逸顿了顿解释说道。 “这件事和他又有什 么关系?”公孙泽天不解的追问道,这么看来这件事还真就是一个麻烦中的麻烦了,其中牵扯的人越来越多。 如果依照崔子逸的说法,这个人是院长的心腹,那么这件事值得推敲的地方就更多了。 公孙泽天禁不住心中发着牢骚道:“擦,院长这不是在存心玩人吗?” “无非就是试探和考核呗?我猜八成他会借着雷胜的手,好好的给你出上几道难题!算是一记下马威吧!”崔子逸看出公孙泽天的郁闷,开解的说道。 “那你老人家一句话帮我搞定得了?”公孙泽天摊了摊手,有些耍无赖的对着崔子逸说道。 “这事不归我管,小子,你自求多福吧!”崔子逸十分豪爽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可是这眼中的幸灾乐祸之意,也太明显了吧。 “你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公孙泽天愤怒的对着崔子逸说道,当然也要表达一些他内心的不满,其中就包括背着崔子逸的视线,朝廷竖起中指。 “爱咋咋地,有招想去,没招死去!”崔子逸脖子一挺,潇洒的丢下了一句话道。 公孙泽天满是心酸,满脸泪,这句话他怎么听怎么觉得熟悉无比,此时被这老头用出来,到噎的公孙泽天说不出话来,脸上的黑线犹如下暴雨一般,疯狂的落下。 “小子我给他们都欺负哭了,到时候可别来求小爷我手下留情!”公孙泽天黑着脸对着崔子逸叫嚷着说道。 “怎么?你小子还真以为自己能战胜雷胜吗?”崔子逸诧异的问道。说实话崔子逸也很不看好公孙泽天,他认为这场比试的安排完全是多余,就是一百个这小子绑在一起,恐怕也不会是雷胜一个指头的对手。 “有何不可?正好我要的是绝对控制权,不是可能出现质疑声音的指挥权!他不是战无不胜的吗?那我就让他体验一次失败的感觉吧。我倒要看看,雷胜都栽了,还有谁不服?”公孙泽天对崔子逸的疑惑嗤之以鼻,厉声言道。 “小子,够霸气 ,老夫喜欢!”崔子逸很满意公孙泽天的这副态度,虽然还是不看好他,但是态度决定一切,冲这态度,哪怕是输了也值得赞赏。 “少来,我猜八成是院长早就和那个叫展智鑫的通过气了,这显然就是院长安排出来的手笔,那五处处长雷胜,无论他是否出于自愿的,但是被人当枪使,那是绝对跑不了,而且我怀疑就连你,院长也都提前通过气了,这些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院长这么做的意思无非是将难题踢还给我,要么我打败雷胜,我自然而然的获得到指挥权,要么我失败了,那就该灰溜溜的离开,不要再和院长在这个问题上讨价还价了!”公孙泽天摆了摆手,直言不讳的对着崔子逸说道。 “小子看的挺透彻啊!”崔子逸淡淡的笑了笑,心中虽然惊讶万分,这小子还真是个人精啊,这些事情几乎猜了一个八九不离十,但是这又能如何呢?该要进行的事情,会因此少一样吗? “那是!行了,可别让他们等的太久了,争取今晚就抵达!”公孙泽天知道自己难逃此件麻烦,因此也不再纠结这些没有用处的东西,心中反而隐隐有着一丝兴奋,看来公孙泽天并不排斥与雷胜交手,倒是很期待与他的这次较量。 “今晚?”崔子逸疑惑的问道。 “他们给我一个下马威,我不得还他们一个‘惊喜’吗?这才叫礼尚往来!”公孙泽天撇了崔子逸一眼然后说道。 “我看你这是去敲山震虎!”崔子逸不满意的反驳说道。 “没那么夸张,顶多就是狐假虎威,您老才是那头真正的老虎呢,我顶多就是一旁的那只狐狸!”公孙泽天笑了笑回答道。 “哼,那还不是将老夫当枪使?”崔子逸更加不满,身手就要再给公孙泽天一巴掌。 “嘿嘿……,您老就不要在乎这些面子功夫了,就你那皱巴巴的老脸,哪里还有‘面子’存在?好好展现你的‘内在美’吧!”公孙泽天赶紧催马加速,让自己的后脑壳逃离崔子逸的攻击范畴后说道。 (本章完)

第三百三十一章 伐谋与伐兵 月朗星稀,夜醉人,朦胧的月色,挥洒着朴实无华的月白幽光,虽说不能照亮整片大地,但是却多多少少的驱赶走了一小部分黑暗。 自古月色最撩人,不摄人影,却照人心。这也是为什么从古到今的诗词大家,总是喜欢在夜晚仰天四十五度角的原因所在。 可是公孙泽天每每总是不明白,这看月亮能看出一只兔子不成?还是真以为那上边会有一个砍树的大汉,和一个娇弱的女子吗?可是,那上边除了坑就是坑啊!别说树了,就是水都不会见到一滴! 崔子逸看到公孙泽天总是抬头看着天空上的月亮发呆,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我说你小子中抬头看月亮干啥?就这月亮,天天有,夜夜看的,你还没看够啊?就瞅它,还能瞅出花来不成?” “老爷子高见,其实我在数坑!”公孙泽天摇了摇头,脑袋依旧保持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空中的月亮,看都不看崔子逸一眼,一本正经的解释说道。 “……”崔子逸听到他的这番话,当场静默无语,有人说‘看月亮想家’,有人说‘睹月思人’,还有人说‘对月畅饮,酒不醉人人自醉’,总之无一不是浪漫柔情的典范,可是崔子逸还真就第一次听说有人看月亮是在‘数坑’!这月亮上哪来的坑? 其实他不知道,公孙泽天所谓的‘数坑’,只不过是一句托词罢了,他仰望天空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因为数日来快马加鞭的赶路,让他的整个大脊骨酸疼不已,尤其是脖子后面的颈椎处,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疲累和酸疼,只有仰着脖子才能略微舒服一些,故此公孙泽天就保持这种怪异无比的骑马姿势。 整个队伍有前行了半个多时辰的路程后,队伍已然到了体力的极限,明显可以看出行军速度的下滑。 “距离监 察院大军驻扎的大营还有多远?”公孙泽天心中暗自计算了一番,然后转头对着不远处的三叔问道。 说实话,如此黑灯瞎火的地方,而且还是在荒无人烟的山地之中,如果不熟悉地形的话,恐怕很难辨明方向和所在位置。 还好他们所处于帝国的腹地,到也不怕有什么人前来偷袭他们这股大军,而五处的大队人马早就提前为他们淌过路了,这条山路虽然没有改变蜿蜒曲折的特性,但是相对来说,这条道路比其他山路可要好走的多了。 司徒擎云喊来一个探马,两人小声嘀咕了几句之后,司徒擎云牵马来到公孙泽天身旁,先是对着首席大长老拱了拱手,待对方点头回礼之后,便对着公孙泽天开口说道:“估摸再有三十里地就能到了!” “三叔,同时将士们原地休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骑兵队伍全速前进,步兵队伍押后缓缓跟进,务必在明日午时前抵达。”公孙泽天暗自盘算了一番之后,对着三叔开口吩咐道。 “好,我这就通知下去!”司徒擎云牵马转身离开。 看着司徒擎云如此信服这小子,崔子逸心中也不禁诧异不解,他承认眼前这小子在武技上确实有那么两把刷子,可是这也不代表他什么东西都会吧!这领军方面的事情,这位司徒大将军竟然也听这小子的安排,似乎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崔子逸也勒停了马,停在了公孙泽天的身旁,侧着头打量着他,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的确有些特殊,单就是这手让所有人都无法察觉的高明‘易容术’,就着实让崔子逸惊叹了,毕竟一般的易容术,只能改变样貌,却改变不了身体形态,而这小子不仅改变了样貌和身体形态,就连声音都变的和成年人一般无二。 “你小子给我说老实话,你是不是 懂得行军打仗、排兵布阵这些兵家之道的东西?”崔子逸疑惑的看向公孙泽天,将心中的这番疑问坦然的提了出来。 “不敢妄言说‘懂’,只不过略知皮毛罢了!”公孙泽天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想念,仿佛有些回忆,如此沉吟一会儿,苦笑的回答道。 公孙泽天之所以明白这些,并不是依靠这一世谁的提点,也不是看书所得,那是依靠他近百次转世中,从沙场上历练得来了,是宝贵无比的经验,也是惨痛不无的教训,甚至大部分是用鲜血所谱写而出的教科书。 自古以来,任何一位将军都是踩着尸山血海一步步走来的,没有一个人是例外。两军交战可不是几十个人打群架那么简单,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云橘波诡的拳头,不明不行。 而战争就是用鲜血渲染出的凄美画卷,在这幅画卷中,谁又能说自己‘精通’、自己‘懂’呢?恐怕任何一个人,都只不过是一个阶段或者一个场战役中的佼佼者罢了,可未必一生都是如此幸运人,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将军难免阵上亡’!所以,公孙泽天不敢说他自己‘懂’,只会说‘略知一二’! “哼,略知皮毛?你小子糊弄谁呢?司徒擎云是什么身份?他可是帝国的五大名将之一,常年镇守北方,令玄冥帝国无法南进一步!而且司徒擎云的为人我是知道的,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敢将手下的军队交由你来指挥?就凭这点,就不是一句‘略知皮毛’能糊弄过去的!”崔子逸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揭露公孙泽天。 崔子逸明显是误解公孙泽天那句话的意思了,以为公孙泽天这是在藏拙,自诩能力一般,其实大有手段,说好听这叫‘谦虚’,说难听点这叫‘矫情’,说通俗这叫‘装b’,说直白这叫‘无耻’! “ 那是因为他是我三叔!”公孙泽天欲盖弥彰的对着崔子逸解释说道,也不在乎这个理由是不是真的就拿的出手。 不管公孙泽天信不信他的这番理由,至少崔子逸是一点都不相信,他一脸鄙夷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他是你三叔不假,可是他同样也是帝国威名赫赫的大将军,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和他出生入死过的?他能将这些将士交到你手中,就等于将他自己的命交到你手中,没有特别的把握,你觉得你三叔会贸然如此?打死我都不相信,你以为你在骗鬼呢?” “三叔也不过是试试我的能力而已,如果我不行了,他自会顶上,至少不会背后给我使绊子!”公孙泽天笑着回答道,他也知道这个借口却是有些蹩脚了些,但是话已出口,再改口说其他理由,那么对方更认为自己说的借口是假的,于是公孙泽天也不在乎信与不信,随口乱编着。当然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话说到最后,公孙泽天还不忘了将崔子逸一军。 “你这是在指桑骂槐了?暗喻老夫在给你使绊子了?”崔子逸哪里还听不出公孙泽天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佯装怒意的对着他喝问道。 “小子哪里敢啊,不过……”公孙泽天笑答,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崔子逸打断了。 “老夫告诉你,想都不要想,这件事老夫帮不了你,而且你和雷胜的这场比斗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知晓此事的人,随便出来一个都是大有来头,他们都在关注着比斗的结果,你认为这是拍拍屁股走人的事吗?所以说,你们有困难要比,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比,想要逃?门都没有!”崔子逸义正言辞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语气中的肯定和决绝之意明显,估计是告诫公孙泽天,不要将歪主意打到他的头上,同时也不要想着逃避离开。 “老 爷子,我要是早知道瓜葛上你们监察院这么麻烦,打死我都不待来的!”公孙泽天见自己的小心思被对方看出来,也不以为意,本来就没打算瞒着谁,如果他势必要隐瞒自己的心思,这世间未必会有几个人能看的出来,当然自己这点心思还是逃不掉冷诺涵的眼睛的。 想到冷诺涵,公孙泽天心中多了几分温情,也多了几分烦躁,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究竟在哪呢?连一点线索都没有。这让一向智珠在握的公孙泽天,也到了束手无策的地步。 “小子,一切都晚了,你就乖乖的认命了吧!”崔子逸幸灾乐祸的说道。 “老爷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公孙泽天没有接话,反而对着崔子逸诡异的一笑,然后突然开口问道。 “说!”老爷子心情不错,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看着公孙泽天吃瘪就心情大好,于是爽朗的道。 “我当了监察院的院长之后,能打雷胜的屁股不?”公孙泽天想了想崔子逸问道。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份本事!”崔子逸还以为公孙泽天会问一些什么高难的问题呢,谁成想是这么一个无厘头的问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公孙泽天嚷道。 “哦,那我还是不要当院长了!”公孙泽天语气低落的说道,随即头也耷拉了下来,好像对什么东西失望透顶了。 “你可以去打其他人的屁股,例如……”崔子逸知道公孙泽天这是在脑怪,于是半开玩笑的对着他说道。 “例如您?”公孙泽天还没等崔子逸的话说完,赶紧接着他的话继续说道。 “我看你小子是屁股痒了吧?要不要让老夫我看看啊?”崔子逸大怒,指着公孙泽天扯着嗓子大喊道。 “当我没说!”公孙泽天赶紧将脖子一缩,夹紧菊花认怂道。 (本章完)

第三百三十二章 来者不善 “既然你小子不想暴露你的秘密,我也不深究了,反正你和雷胜的比斗中,老夫自会看出点门道,不过你小子总要告诉老夫为什么在此休息?而且等会还要兵分两路呢?”崔子逸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意味深长的对着公孙泽天问道。 原本他还想提前知道点公孙泽天的水平,但是对方明显不相信自己,估计是怕自己告诉雷胜,不过这也无所谓,顶多就是晚一点知道他真实的水平,崔子逸就不相信了,这小子在与雷胜对抗的时候,还有能力继续藏拙吗?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前方这三十里遍布密探和眼线,我们既然不能将他们彻底清除掉,那么就只有和他们比快了!而步兵本身移动缓慢,如果同时上路,很难加快队伍的整体速度。”公孙泽天并没有打算隐藏自己的做法,只听他侃侃而谈的对着崔子逸说道。 古语有云:‘上者伐谋,中者伐交,下者伐兵’!两国交战也好,两军对垒也罢,比拼谋略才是上佳之道,才是为将为帅者,最重视的一点。这也是公孙泽天为什么在得知他和雷胜必有一战之后,会果断下令急行军的最主要原因。 ‘无论何种情况,无论何种境地,哪怕是乘胜追击,亦或者是溃败而退,永远要自己来掌握战场上的节奏,永远不能被固定的框架牵着鼻子走’!这就是公孙泽天多年从战场上所得出来的经验之谈。 “你打算硬闯?”崔子逸不可置信的问道。 “既然是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的,当然不能给他们一个准备的时间了!”公孙泽天点了点头承认自己的做法。 “看来好戏已经开始了!老夫还以为要等到明天才会有好戏看呢!”崔子逸愣在当场,但是随即嘴角挂着笑意说道。 公孙泽天玩这一手,着实有些突兀,别说打雷胜一个措手不及,就连自己也 有些错愕不已。不过他到是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懂得攻心为上,这手要是玩好了,恐怕未必就不能收到奇效啊。 “这只不过是一种试探,不过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对方已经在等咱们了!”公孙泽天明显没有崔子逸这么乐观,他眺望北方,有些战意,又有些期待的说着,他仿佛感觉到了,他的对手将会是一个极为难缠的家伙。 “……?”崔子逸没有明白,但也知趣的并没有问出口。 ………… 与此同时,五处所在的中军大帐内,一大群人正在觥筹交错中胡吃海喝,酒香四溢惹人醉,肉汁油腻馋人心。 可是就在众人喝的半醉不醉,迷离若即的时候,只见雷胜突然起身,对着营帐外的卫兵招了招手。 接着就见到一群士兵排成两列,分别从酒席的两侧进入,人手一个木盆,盆中盛满了清水,如果仔细看去,水中还浮着一些小冰碴颗粒物。每一个卫兵选择了一位正喝的有些微醺的人,定之后便没有其他动作,眼神飘向雷胜,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倒!”雷胜看到卫兵都到位了,于是一声断喝的说道。 这声断喝声音极大,吓的那些正在喝酒的人禁不住一嘚瑟,诧异的看着为首的雷胜,可是下一秒,他们没有这个心情了,因为他觉得浑身突然的一激灵,感觉从头到脚都来了一个透心凉似得,刚才一个个醉生梦死的样子,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没有饮过酒水一般。 “啊……” “我擦……谁啊!” “骂的,找死是不?” “……” 咒骂声此起彼伏,只见他们浑身上下湿捞捞的,头发打着缕,时不时的滴落着水滴,甚至有些人因为身体的火力低,还不停的打着寒颤,身子像打摆子似得,一抖一抖,不 知道的还以为是羊癫疯犯了呢,这让他抽的。 “我让他们泼的水,你们谁有意见找老子我!”雷胜霸道无礼的声音响起,一下子就镇住了全场,大帐内立即鸦雀无声。 众人全都将视线转向了为首的雷胜,有些不解,有些愤怒,甚至还感觉到了一些委屈,敢怒不敢言的看着雷胜,等待他的解释。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些人不理解,而且有的人还感觉到委屈。我也明白你们都在想些什么,酒是老子让你们喝的,现在泼你的也是老子我,如果我是你们,我也感觉到委屈,但是你们是谁,你们来自哪里?你们是来做什么的?”雷胜扫视了周围一圈人,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视的,所有被他扫视过后的人,都下意识的低下了头,雷胜冷哼一声,朗声对着在场众人呵斥道。 “……”听到雷胜的这番话,那些人更无话可说了,一个个人也都收起原本的愤怒之情,如果按照雷胜的说法,这件事还真是他们自己的问题,错在他们,谁让他们犯贱,人家让喝酒,他们就跟着喝酒? “都不说了?那我告诉你们,你们是监察院经过多年来精挑细选的优秀人才,你们要时刻保持你们的清醒状态以应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你们更是来自帝都监察本院中的精英,你们为了帝国,为了监察院而来到这里,是来执行秘密任务的,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我让你们喝你们就喝?那我让你们死,你们怎么不去死?都tm没长脑子吗?”雷胜再次扫视了众人一圈接着说道。 “……”所有人继续保持缄默,现在这时候谁先开口谁更倒霉,那是赤luoluo的在吸引火力呢,就差高呼‘向我开炮’了!做英雄就要有做出牺牲的心里准备。 “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对你们吗?如果平时,我会任由你们喝到天亮,甚至是我也会陪着你们喝到天 亮,但是今晚,我们将会迎来一些不速之客,你们是打算被那些外人来看我们监察院的笑话吗?”雷胜觉得自己快没词了,本来就不善于这些,好不容易凑了一些话,管他有没有道理,先一股脑的喷出去再说。看气氛渲染的差不多了,只听雷胜花费一转解释的说道。 “不!”听到雷胜的这句反问,其他众人这次并没有不言不语,这时候不说话的那就是大傻帽了,于是众人齐声高呼回应道。 “哼,还算有点样子,否则我真要打算去请示院长,将你们重新回炉了!”雷胜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多谢处长提点!”众人单膝跪地说道。 “行了,不用拍我马屁,老子不吃这一套,你们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严守个人岗位,主管级别以上的人,先回去换一身体面点的衣服,一个时辰之后,大营外集合,随我迎接访客!记住,别带着一身酒气!”雷胜挥了挥手,对着所有人吩咐说道。 “是!” “都散了吧!”雷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然后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沉思着什么,任由卫兵们收拾着桌面上的残羹杯盏。 众人立即四散离开,该坚守岗位的回到各自的岗位中,该是回去换衣洗漱的各自回归营帐之内。 看着鱼贯而出的众人,展智鑫心中好奇,刚才看到一队卫兵,每人端着一盆水进入营帐内,他就已经诧异不已了,此时见到出来的人一个个堪比落汤鸡一般,也早就想到了那些水的最终归处,摇着头苦笑的走进了中军大帐内。 “我说老雷,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展智鑫走进大帐,径直的走到了雷胜的身边,然后开口问道。 “哎,我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雷胜见桌子收拾的差不多了,挥退卫兵然后开口说道。 “什 么问题?”展智鑫不解的追问道。 “来的人应该不是夏侯隽煜吧?”雷胜并未说出自己提出的那个问题,反而是盯着展智鑫看,一直盯到他有些发毛,然后突然开口问道。 “这……,具体来的是谁,我又哪里知道啊?我只是说或许就是他!”展智鑫突然被问,没有突然反应过来,顿了顿之后解释说道。 “不对,你肯定是知道一些吧?怎么?展老弟还真把我当枪使了?我愿意当这杆枪,那是因为这是院长的命令,可是我却不愿意做一杆稀里糊涂的枪!你也知道我雷某的为人!我愿意我做,我不愿意没人逼的了我!”雷胜斩钉截铁的对着展智鑫说道,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摄人心魄的眼神,令展智鑫的心中都忍不住有些打鼓。 “好吧,我也不瞒你,我知道也有限,这个人不是夏侯隽煜,但是却也是院长候选人之一!”展智鑫苦笑着摇头,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 “这是拿我当试刀石呢?不过也好,希望他败在我手里,不会将他打击成废物!”雷胜颇有些玩味的笑了笑,然后有些期待,又有些残忍的说道。 “哎,你可以别太过了啊,院长虽然没让你手下留情,但是你也量力而为,这可是院长看重的人物,虽然不知道身份来历,但是想来应该有几斤重量,否则院长不会亲点你的将!”展智鑫赶忙提醒嘱咐的说道。 “哼,恐怕来者也绝不是善茬,我看是你小觑了对方了!就算我全力施为,恐怕胜负也将会是五五之数啊!我都有些好奇见一见此人了,院长挑选的这位候选人,可是很不一般啊!”雷胜满脸希冀的看向帐外,战意无限的说道,他也好像嗅到了什么味道,那是一股令他血脉喷张的感觉,此时的雷胜很兴奋! “哦?何以见得?”展智鑫没有听明白雷胜的话语,于是开口追问道。 (本章完)

第三百三十三章 痛到深处还是痛 “三十里外的探马迟到了!至今未归,这只说明了一点,他们的大队人马已经抵达了三十里外,如果快马加鞭的话,相信顶多一个时辰就可以抵达这里!”雷胜拳头攥的死死的,直到现在他才开口对着展智鑫解释说道。 雷胜虽然一直在喝酒不假,可是他这脑子却是越喝越清醒,在展智鑫说那番话的时候,他心中就已然有些计较了,不过他并没有将对方放在心上,在他想来,一个毛头小子而已,有什么资格值得自己动手,等到对方来了之后,自己随便派遣麾下的一名将领,就完全可以轻松搞定对方。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雷胜慢慢觉察出来不对劲了,尤其是刚才他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雷胜的探马通常以梯子型布置,每隔十里均有明暗双哨,层层叠叠,犹如铁桶一般。可是三十里外的探马,本应该在一刻钟前出现的,可是至今未归,这一点点的小波动,就引起了雷胜的注意,他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再联系展智鑫说出那番话时候的言行举止,他当即就敢断定,这次来的人绝对不是夏侯隽煜那个狂妄的废材。 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但是此时此刻,无论对方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对方这一手棋下的绝妙,如果自己还继续在大帐喝个酩酊大醉,满心等着明天中午看好戏的话,那么自己就要先被别人看好戏了。 一想到这里,雷胜脊背的冷汗直冒,谨慎了多年,没想到差点被人算计了,还好自己从细微之处觉察出了不同。否则事情绝对就要大条了。 “不是说要明天中午抵达吗?”展智鑫嘴张的大大的,诧异的问道。 “对方是一个使谋略、玩手段的高手,我们所有人都小瞧了他!”雷胜语重心长的感慨说道。 对于这个观点,雷胜还是多少有些预感的,虽然并未与公孙泽天见过面,但是从一些微小的细节上,充分表现出了对方正是此中高手,如果自己还继续轻视对方的话,那么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而且看一旁展智鑫瞠目结舌的表情,雷胜就知道,不光是自己小瞧了对方,就连展智鑫都同样小瞧了对方,雷胜甚至怀疑是不是院长和首席大长老也小看了那个人呢? “现在也不是真的处于作战之中,你会不会太认真了,探马只不过有事耽搁了,这不是才晚到了一刻钟左右吗?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展智鑫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于是带着几分提醒之意对着雷胜问道。 “监察院五处,是专门负责对外作战的部门,我们的代号叫‘龙爪’,那是要为监察院撕碎所有阻挡的敌人,在我们的眼中没有战时和非战时的区别,只有战斗和准备战斗,我的要求和规定,没有一个人胆敢违反,除非他们因为某些原因回不来了,否则就是爬,也要准时准点的爬回来!所以我敢断定,我派出去的探马已经被人控制了!相信最多不超过两个时辰,那些外来的不速之客就会来到我们的面前!我不是在危言耸听,你可以不信,但是我却要做出准备!”雷胜义正言辞的说道,语气之中透露出浓浓的战意,为自己而战,为尊严而战。 听到雷胜的话,展智鑫心中不由得一怔,他很少能看到雷胜如此态度,但是只要看到他出现了这副模样,那就一定是要经历某场恶战了。 “我相信你的判断,但是你是不是有些高估了那个小毛崽子啊?要知道但凡是候选人年龄都不会很大,因为他们还要经历后续的培养训练,所以选择都是那些未满十四岁的 少年。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做出这些安排?而且还加速赶路要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未免有些难以置信!”展智鑫顿了顿后开口说道。 雷胜没有在乎展智鑫有什么想法,对于他来说,心中只有敌人,没有孩子、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只要是敌对关系的,并且可能危害到自身安全的人,都要一视同仁的对待,而且下手不容情。 “不管你怎么想,我却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不是我们高估了他,在我看来,我们在一定程度上还有些低估了他!他这么做有两点原因,一是向我示威,同时也是对我宣战,二是,他要通过这次突然到访,看看我的应变态度,以此好做出一些针对我的安排!我现在倒是有些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一个孩子了,有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头脑,到让我觉得他是一个久经风浪的老手呢?而且还可能是与我棋逢敌手的存在。”雷胜看了展智鑫一眼,对他的看法有些嗤之以鼻,于是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 “这……,老雷啊,如果按照你的推测,我们这是给监察院找了一个怪物,还是妖孽啊?”展智鑫大惊失色的说道。他相信雷胜的判断,因为他也是一只怪物,在战场上有着敏锐的触觉,如果他有如此感觉,那么对方真就如同他预感到的一样,可是如果真如雷胜感觉到的那般,那等这孩子长大之后,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不管是什么,只要他的心不坏,那么对监察院来说就是一件大好事!不过,我倒是要好好琢磨一下明天该怎么与他较量的事情了!”雷胜一脸戏谑的笑意说道。 他说的没错,只要公孙泽天的心不坏,他就足以坐上监察院院长的宝座,而当这样一个人成为了监察院院长的时候,那么令人头疼的他 ,只会是监察院所有敌人的噩梦,这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敢情你还不想亲自上场啊?”展智鑫这才明白,雷胜压根就没打算要上场比斗,那岂不是说自己的安排全都落空了? “开始不想,因为觉得没必要,可是现在想了,我麾下那些将领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雷胜点了点头,坦然的承认道。 “你还没见到他本人,就敢下这个定论?”展智鑫下意识随口问道。 “这是一种感觉,很微妙,很玄奥,你是不会明白的,想必他也同样有着这样的感觉!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真是怀念啊!”雷胜眺望掌握,遥看南方,语气中掺杂着向往和期待,仿佛久别重逢的老友,即将见面一般。 ………… 公孙泽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眺望北方,嘴角不自觉的挂起了一丝微笑,只听他自言自语的说道:“发现了吗?你也不赖,看来我不会失望了。你到是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老三,你又有什么感觉了?整天一惊一乍的!”司徒擎云在一旁打趣的说道。 “三叔,我嗅到了一种杀伐和血腥之气,我听到了金戈铁马的铿锵乐曲,我感受到了一种期待交手的渴望。”公孙泽天笑着回答道。 军人的世界,其实只有这么几个简单的组成部分,虽然常人无法理解,但是真正融入其中之后,就会明显的发现与众不同之处。杀伐与血腥之气,令人麻木且怀念不已;金戈铁马的震撼之音,让人陶醉且兴奋无比;势均力敌的过招,使人热血沸腾、视死而如归。 “哈哈,老三啊,说实话原本三叔还有些不太看好你,可是这一路行来,从你的指挥能力和应变能力上看,简直无可挑剔,此时你又如 此自信满满,就凭这点,三叔到也有些相信你可于雷胜一战。但是三叔不得不提醒你,这个雷胜很不好对付!”司徒擎云哈哈大笑,然后重重的拍了拍侄子的肩膀,有些欣慰,又有些担忧的说道。 “三叔放心,不过与他一战恐怕要借用到三叔麾下的将士了,你可要提前通通气啊!”公孙泽天打趣自己三叔说道。 “放心吧,这一路如何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你尽管放心大胆的调派,如果我们能胜过‘雷公’手下的黑龙卫,以后回北方,那可都是值得吹嘘的资本呢!”三叔大大咧咧的回答道,不过这还真不是他在夸夸其谈,他麾下的将士,听说可能会与传说中的‘黑龙卫’对战,一个个都跃跃欲试,都想要获得这么一次机会,因为此事,司徒擎云这几天没有少头疼。 “侄儿我定当不负众望!”公孙泽天笑道。 “哼,狂妄自大!你当雷胜是白给的?任你揉搓,任你踩?”一旁的崔子逸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敢情这小子还满心以为自己会稳胜对方,这也太不自量力了吧?于是打击的开口说道。 “崔长老,不是小子托大,对于雷胜,虽然小子我到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胜,但是他要胜我,恐怕也未必有十足的把握,如果您老不信,等会见了可以问问他!”公孙泽天信心满满的回答道。 “我自会向他询问的,但是我要提醒你,不要轻敌了!否则雷胜会让你明白‘痛’的滋味!”崔子逸点了点头,但依旧脸色不善的对公孙泽天道。 “我明白!我也想让他知道,‘痛到深处还是痛’!”公孙泽天断然的点头回应,一本正经的吹着‘牛b’道。 “……”司徒擎云和崔子逸双双无语凝噎。 ………… (本章完)

第三百三十四章 你要战,我便战! 半个时辰之后,公孙泽天一马当先,率领着全部的骑兵部队,浩浩荡荡的朝着营地方向疾驰而去。 在宁静的深夜之中,在荒芜的山野之间,传来了犹如闷雷般万马奔腾的之声,久久在山谷中回荡不已。 这么大的动作,当然会引起飞禽走兽的注意,个别胆小的动物,要么紧缩在洞中瑟瑟发抖着,要么抱头鼠窜的远远逃开,丝毫不作任何停留。 除了这些飞禽走兽,还有一些个特意隐藏在此处的人,当然也不会没有注意到这一**人马。 可是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只觉得后脑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然后就昏倒在了当场,接着就有几个人窜了出来,三三两两的,或抬或架的将人搬到山下去了。 如此情景在几个山头上都有出现,行凶的人一个个都蒙着面,手里不是拿着棍棒,就是握着绳索,甚至还有人准备了***,总之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反正他们只要不闹出人命,将人消无声息的带到山下,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大队人马依旧毫无知觉的前行着,根本不清楚在附近的山间林密处,正有着小规模的争斗发生,当然这种争斗不过是单方面的而已。 估摸行进了大概有半个多时辰,前队的人远远就发现了远处一大片平坦的地面上林立着无数营帐,营帐内外火把高举、灯火通明,将诺大的营寨照的犹如白昼一般。 看着这副情景,就连崔子逸都咋舌不已,看来对方是料到自己这些人的突然到访了,于是崔子逸对着身前不远处的公孙泽天说道:“喂,小子,你咋知道他们有所准备呢?还出来迎接咱们呢?就不怕今晚咱们到不了?” “直觉!”公孙泽天笑了笑,言简意赅的扔了两个字,听的崔子逸依旧是没头没脑的,但是也没有继续多问,抓紧赶路。 既然已经看到营寨,那么距离也就不会太远了,毕竟这和‘望山跑死马’可不一样,因为那远远看的是那**入云的山顶,只要视线上没有阻挡之物,多远都是隐约可见的。 可是营寨不一样,他建在平地上,只要能看到它的出现,距离就不会远到哪里去。果不其然,没有多大会儿工夫,公孙泽天带队的人马就已经来到营寨大门前。 营寨大门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但是出奇的是,门口却整整齐齐的着很多人,为首的是一位彪形大汉,身穿一副黝黑无光的铠甲,威风凛凛,霸气依然。 而他身后几步外着一名中年男子,一身监察院特有的黑衣劲装打扮,看起来儒雅多过威武,不像武将更像是文臣。 在他们身后就是几十名列队之人,他们泾渭分明,左侧清一色的黝黑铠甲和为首那人差不多,不过少了一些精致感;右侧全部人员都是监察院黑衣劲装打扮,估计是此行一处的行动人员了。 公孙泽天距离十米外就勒马停住了,但是他没有下马,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为首的那名大汉,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话,此人正是有着‘雷公’之称的雷胜了。 公孙泽天没有下马,他身后的司徒擎云以及陆续赶到并整齐列队的骑兵大队也同样没有下马。或许是这种凝重气氛渲染的缘故,崔子逸长老和其随行人员也就没有好意思下马来破坏这种氛围。 “小子,我等的可是你!”雷胜上前一步,对着公孙泽天朗声喝问道。 “没错,正是!你就是雷胜?”公孙泽天端立马上点了点头,昂首挺胸对着雷胜说道,没有露怯,没有退让,眼睛对视,毫不落下风。 “哈哈,就是老子!”雷胜和公孙泽天对视良久,这次哈哈大笑的回答道,声若洪钟,笑若雷霆。 “人如其名!”公孙泽天点了点头赞叹道。 “老子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雷胜收起了笑声,对着公孙泽天问道。 “小子,我叫公孙泽天!”公孙泽天朗声说道,这本就是他的名字,算不上欺瞒对方,再说了院长都不让他实话实话,他何必将这一世的名字到处乱嘚嘚? “名字很一般!”雷胜摇了摇头随口说了一句,倒不是有意贬低,只不过一来他很没有文艺细胞,二来他确实觉得这个名字很一般,没啥特色,就连外号都很难起。 “一个称谓而已!没指望你叫这个名字,你听听就得了!”公孙泽天不以为意,淡淡一笑后也随口回了一句说道。 “你小子挺狂妄啊!”雷胜粗眉一挑,不怒自威的说道。 “有能力的人,就有狂妄的资本,没有能力的人,只有被踩的资格!你觉得我是哪一种人?”公孙泽天回答的依旧是风轻云淡,就好像丝毫没有在乎对方的感受,只不过是在自言自语罢了。 “看不出有什么能力!”雷胜斜眼看了看公孙泽天,半响之后摇了摇道。 “那你可以来踩试试!”公孙泽天嗤笑一声,然后玩味的对着雷胜说道。 “我们两个人很像,是同类吗?”雷胜听到公孙泽天的话,突然一愣,紧跟着心里笑开了花,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小子还是挺对他胃口的,但是他面上也看不出来什么变化,只是反问了一句不伦不类的话。 ‘同类’,这个词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愣,他们不解这两个字的具体用意是什么,更不清楚雷胜为什么突然用上这两个字来形容他和公孙泽天两人的关系! 人与人之间,通常不会用到‘同类’这一词,只有动物之中,才会被人冠上‘同类’的称呼。 但是没有上过 战场的人不会知道,凡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人,他们都不能够再称之为人,这并不是对他们的侮辱,而且一种同情的无奈。为了活命,身在战场上就要无情的挥舞着屠刀,可是斩杀的对象毕竟是人,不是畜生,待经过了血的洗礼之后,正常人也会变得有些麻木不堪,会变得适应和熟悉鲜血的味道,这样的人还能称之为人吗?恐怕与野兽无异! “差不多吧!”公孙泽天笑着点头应道。他懂雷胜的意思,他也经历过生死瞬间,更看着太多太多人死在自己面前,甚至有更多的人死在了自己手上。这就是一名军人的可敬可悲之处。 “我很期待与你的见面!”雷胜难得的咧嘴微笑着说道,好像是在欢迎久别重逢的挚友一般,即便是两人从未谋过面。 “你想要战?”公孙泽天也是微微一笑,算是回应了对方,接着突然开口反问道。 “我想要战!”雷胜收起笑容,义正言辞的回答道,声音洪亮,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 “那我们便战!”公孙泽天点头道。说完这句话,公孙泽天的眼神灼灼逼人,战意更是无比高涨。 “很好!你的爽快,我喜欢!但是我要提醒你,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雷胜霸气如怡的提醒说道。 “当然,你也不要指望我给你放水!”公孙泽天同样语气回应道。 “你不怕后悔做出这个决定吗?”雷胜诧异的问道。 “明人不说暗话,这件事本就不是咱俩能决定的,既然注定要做一枚棋子,就要有做棋子的觉悟,更何况与你交手应该会很有意思!”公孙泽天嗤之以鼻的笑了笑,突然他觉得雷胜的问话很幼稚,忍不住纠正对方的意思说道。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是两人的主意,他们虽然是事态发展的主角,可是主角的背后也是 有着无数幕后黑手的推动的,这就是所谓的命运,无论自身多么强大,无论麾下多少精兵悍将,无论……,总之在命运面前,任何人都异常渺小,甚至连反抗都无能为力。 “正合我意!你要怎么比!”雷胜笑着应道。 “三场定输赢可好?”公孙泽天反问回答。 “好,第一场,我和你单挑!武力高低定输赢!”雷胜信心十足的首先安排说道。 不过雷胜提出这种比斗方式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了一些轻视之心,他仍旧轻敌了。在他看来这场自己稳操胜券,先顺利拿下第一局这样的话,后面两场胜出一场即刻,就是在心理上也能给对方一种威慑力,开局首胜很重要。 不过这也不怪雷胜,毕竟他不了解公孙泽天的真实实力,他总以为一个小娃崽子,就是从娘胎开始修炼也顶多比正常人多修炼一年而已,可自己就算不是在娘胎开始修炼,估计也比他多出个十几年,难道自己这十几年的苦修都胜不过一个小孩崽子?难不成自己都修到狗肚子里了? 想到这点,雷胜更加认定自己的决定天衣无缝,无懈可击,现在就等着对方点头应承了。 “这场算你胜,另外两场比什么?”公孙泽天噗嗤一声喷笑不已,然后对着雷胜挥了挥手说道。 来的时候他就想要将雷胜揍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可是被崔子逸那老头果断的劝服了,因为他说自己揍赢他也没有用,既然如此,那么自己还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干啥?自己既然要赢,就要赢到雷胜心服口服。 “没有信心战胜我?你要自动弃权认输?”雷胜不解,这还没比,对方就主动弃权认输,难道这个人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热血男儿?其实就是一个银样镴枪头的绣花枕头?看人也不太像啊?怎么就怎么怂?还没开打就认输了! (本章完)

第三百三十五章 约战三场 “不是,我是怕自己失手,将你揍的太狠了,你没法参加接下来的两场比斗!”公孙泽天摇头否认,然后诚恳的解释说道。 这句话是公孙泽天的心里话,没有掺杂任何戏谑和调戏之意,算是实话实话,他真怕自己没搂住,直接将人揍个半死,别说接来两场比斗了,估计雷胜就要被直接快马加鞭送回帝都疗伤了! “你很狂妄嘛!老子到是很想领教一番!”雷胜听到公孙泽天这话就有些不服气了,他觉得这是对他的蔑视,甚至是挑衅,当然也有可能是吓唬自己,为了他那点可怜的面子,年轻人就喜欢做这些无用功。 但是雷胜不打算给对方这个面子,他要在全军面前,很好教训一顿眼前这个狂妄的小子,让他为自己的话负责。 “你不是被我揍的第一个监察院的人,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但是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不要将我的话当场玩笑,现在的你还不是我愿意开玩笑的对象!”公孙泽天知道雷胜恐怕是误会了自己的话,也没有解释,郑重其事的对着雷胜说道,隐隐有着一丝警告之意。 “哼,老子还就不信了!”雷胜本就是一个暴脾气,怎么可能允许被人如此轻视,于是当众怒声喝道。 雷胜的话语刚落,只觉得眼前一晃,好像有什么东西出现过,但是定睛看去又什么都没有。可是接下来,雷胜突然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他的眼球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身上,只见自己身上的铠甲一片片的掉落在自己脚边。 雷胜俯身捡起地上的铠甲,看到铠甲和铠甲之间连接处的铁环,被某种利器削断,断面平滑入镜,而且自己还没有任何感觉,这至少说明两件事,一是自己刚才是被人攻击了,二是对方使用的应该是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 雷胜再次抬头看向公孙泽天的时候,见他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于是诧异的开口问道:“这是你做的?” “当然,否则你还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呢!告诉你,比嗓门我不行,比武技你不行!”公孙泽天点头回答。 雷胜再次打量了一下公孙泽天全身上下,他还是像之前那般端坐在马上,一点不像是离开过马鞍的样子,因为他乘坐的那匹马始终都未动过一步。骑过马的人都知道,在上马的一瞬间,马蹄因为上马人使用力道的关系,是会出现改变的,哪怕是骑术精湛的人,都不可能改变这点。 刚才的那一幕雷胜还有些印象的,自己只觉得眼前一晃,好像有真有什么东西飘过似得,可是那时候自己保持直视方向的公孙泽天明明还在马上,也没有见他有过什么移动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雷胜还注意到了一个问题,公孙泽天并没有携带任何兵器,那他是用什么东西将自己身上铠甲间的铁环割断的?于是雷胜朗声疑惑的问道:“你没佩戴武器,你是怎么做到的!” “嗖”的一声,凭空出现了一声音爆,接着公孙泽天和雷胜两人之间的平地上出现了一道长约两米深达一指的痕迹,就好像被人用刀剑砍出来的一般。 不懂的人惊为天人,深知其中门道的人,更是震撼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剑气这东西人们并不陌生,但是能将剑气逼离体外五米远,还具有如此威力的,简直听都没听过。而看公孙泽天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他还没尽全力呢! “你还要执着和我单挑吗?”公孙泽天看着雷胜的表情,淡淡的问道,刚才的做法等于告诉他了很多事,当然也没有必要回答雷胜的那句问话了。 “第一场算我输!”雷胜怔怔的看着两 人中间的长痕,半响后才幽幽开口说道。虽然这个结局至今他还不太敢相信,但是眼前的证据在那摆着,自己不相信也不行。 “不用,我既然已经开口,那就算我弃权,你继续说第二场怎么比吧!”公孙泽天潇洒的摆了摆手,坚持自己的意见说道。 “雷小子,不用和他客气,武技方面,这小子确实有些水平,老夫也知道,但是其他方面,这小子未必就了得到何种地步,好好给我踩他,不要留手!”崔子逸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公孙泽天,然后对着雷胜说道。可是他的话明显是唯恐天下不乱,说白了是在搅浑水呢。 “是,大长老!小子,第一场就这么着,公平起见,第二场比斗方式由你来提!无论什么,我雷某接下了!”既然首席长老都发话让自己占这个便宜了,那么自己也没有必须继续推辞了,但是雷胜也不想以大欺小,毕竟这里还是自己的主场,既然对方已经让了自己一局,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吝啬,第二场的比斗方式很大方的被雷胜让了出来,示意对方来选择具体比斗方式。 “也好,第二场我来选题目!司徒大将军,小子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公孙泽天点了点头,也没有矫情,应承下来之后,转头对着一旁的司徒擎云问道,因为此时在场人多眼杂,所以公孙泽天并没有喊司徒擎云‘三叔’,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喊司徒擎云‘大将军’之名。 “但讲无妨!”司徒擎云附和道。当然他也知道侄子的意思,自己势必要好好的配合一二才行。 “我对雷将军了解不深,不知道他都擅长些什么?”公孙泽天对着司徒擎云问道。 “军阵方面,他的排兵布阵很有一手,比率领骑兵冲锋更能令敌人闻风丧胆!”对于雷胜所擅长的东西,对于鸿 龙帝国的军队高层并不是秘密,哪怕邻国的几个老对手,也都知之甚详,所以司徒擎云也没有迟疑,张口侃侃而谈道。 “好,第二场咱们就比军阵!雷将军以为如何?”公孙泽天点头说了一声‘好’,然后询问雷胜说道。 “你确定?老子让你选,就是不愿意占你便宜,你倒好,竟然自掘坟墓,要不要换一个?老子给你一次机会!”雷胜诧异的看向公孙泽天,他真怀疑对方的智商问题,又或者是脑子秀逗了,机会明明都给他了,他却不挑选一个他自己擅长的,而是选了一个雷胜自己最拿手的,这不是脑残是什么?真不知道他是不知者无畏,还是觉得自寻死路有趣? “不用麻烦了,就比军阵!”公孙泽天果断的决定说道。 “好,路是你自己选的,既然你自己找死,可不要怪老子手下无情!”雷胜怒气冲冲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他还第一次遇到给脸不要脸的人,自己明明还他人情,他却不识抬举,正好三局两胜定输赢,自己第二轮比试就可以完美收官了,到时候看他去哪哭。 “时间定于明日中午,地点就这里吧,挺宽阔的,适合两军交锋,每人只带一万人,几位长老作为裁判,一方布阵,一方破阵,谁破不了便算输!如何?”公孙泽天想了想开口定下比试规矩说道。 “就这么着!”雷胜爽快答应,这件事对他没有什么不利的,更没有什么圈套存在,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比斗方式呢! “不会是,这小子想要主动认输吧?”雷胜心底疑惑的想道。 “好,爽快!不知我等冒昧来访,可有安排我们人的住处呢?”公孙泽天大赞了对方一句后,一改之前的‘画风’,满脸讨好堆笑的对着雷胜问道。 “哼,我的人没 事吧?”雷胜没有回答公孙泽天的问话,突然冷哼一声,十分不悦的问道。 “没事,就是睡一觉,明天中午前就能回来!”公孙泽天一脸笑意的回答道。 “那就好,随我进营吧,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雷胜依旧冷声冷气的说的,然后指着营帐内的一侧说道。 “多谢!有劳!”公孙泽天赶忙拱手谢道。 “哼,自便!你们几个,带他们去休息!”雷胜留下一声冷哼,随即吩咐一旁的卫兵带路,然后他就迎着崔长老一行人的方向而去。 “全都有!下马!”公孙泽天也不在意,朗声对着身后骑兵喝道。 “嚯!……”公孙泽天身后的骑兵一气呵成,动作整齐划一,齐刷刷的从马上下来,统一的在马的左侧,手握缰绳,等待接下里的命令。 听到身后的声音,雷胜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全体下马的那一幕,顿时心中也是一赞,看来司徒擎云麾下的北方集团军也非泛泛之辈,并不比自己麾下的黑龙卫差多少。 看着雷胜带着人,拥护者崔子逸那几位长老率先走入大帐,理都不理公孙泽天一行人,公孙泽天也只能无奈的苦笑,自己原本是想要提前来看对方的笑话,没成想不但没有看成,还让对方主帅上演了当众‘luo奔’,也难怪对方会如此对待自己,能有个地方睡觉就不错了! 看着雷胜他们继续往帐内走去,司徒擎云将自己的马匹给了一旁的亲卫,来到公孙泽天身旁问道:“喂,小三,雷胜说的那些人怎么回事?什么睡觉的?” “哦,那些啊,就是咱们行军路线上的明暗哨和探马!我偷偷找人一锅端了,那些人估计现在正在后面步兵队伍中呼呼大睡呢!”公孙泽天笑着对自己三叔解释说道。 (本章完)

第三百三十六章 留一线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公孙泽天此话一出,司徒擎云顿时傻在了当场,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真是什么都敢做啊。 “什么?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你找谁做的?”司徒擎云有些失控的接连问道,这件事太大了,说小了这叫两军摩擦,说大了这等同叛逆啊! “呵呵,那是我自己带来的人动的手!”公孙泽天笑着说道。 没错,那些人是临时调派过来的听雨阁中人,而这些人的前身更是赫赫有名的三大杀手组织成员。而且还经过了五年的回炉培训,所用招式更是下作下流无下限,杀人手法也是诡行诡异诡莫测。 别说让他们偷袭普通军士的探马了,就是干掉江湖中人,恐怕也就分分钟的事,毕竟他们接受的训练的前卫程度,恐怕这片大陆中人绝对想象不到。 “哦,那小三啊,你为啥非要和他比他最擅长的东西呢?”听到公孙泽天说用的人并不是军中将士,司徒擎云顿时放心了下来,只要不是他们军中之人下的手,那就好扯皮了,自己顶多就算是一个急行军,又没有碰那些人一个手指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找到自己的头上。于是司徒擎云开口问起心中的另一个疑问。 “不在他最拿手的事情上击败他,他是不会服气的!三叔等会休息前,你将麾下将士每个人编上序号,并且要他们牢记在下,我明天调动需要用到!”公孙泽天笑着解释说道,同时对着三叔安排说道。 “没问题,不过咱们的人不经过训练的话,能行吗?”司徒擎云点头答应,同时担心的问道。 要知道阵法的排列与布置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果真要这么好掌握的话,也不至于名将的数量这么稀少了。那是需要和部队形成一种强烈的默契,然后根据一定的布局 加强整体的防御力和攻击力。 可是在公孙泽天看来,这世间所谓的军阵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名义上说是叫军阵,其实也就是某种队形的编排,和真正的阵法布局可就差太远了。 其实这次也是他的一种尝试,如果成功的话,他的某些阵法就可以在军队中进行推广,至少在两军对垒之中,会收到奇效,但是公孙泽天最大的问题就是没办法做到保密,因此他要通过这次的事情,做一个尝试。 “没事,在凤阳的时候,我就曾经多次去军营假借你的名义操练过他们,相信问题不大!”公孙泽天朝着三叔摆手示意无碍,然后简单说道。 没错,公孙泽天早在凤阳的时候,就已经提前做了一些准备了,他通过一些基础的走位训练和位演练,基本上让这批北方集团军掌握了基础的东西,其他就要看自己的临场指挥了。 “嗯,我等会就去安排此事!”三叔恍然大悟,倒也没有怪罪侄子,毕竟北方集团军如果能引进一些阵法的东西,那可是有大大的妙用啊。 “三叔大可放心,军阵方面也是我的强项!”公孙泽天看三叔低头不语,以为他还对自己不放心,于是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啊?原来你在框他啊?”三叔诧异的问道。 “没错,他压根就没将我放在眼里,我越是选择他最擅长的方面,他越觉得稳操胜券,那么他出错的几率就会越大。而且他并不知道我精通此道,即便是他发挥出了百分百的水准,也不会改变最后的战果,因为他会的我多少了解,而我会的,他未必懂得,这就是我的优势。有这个优势在,不算计他算计谁?”公孙泽天点了点头,缓缓的解释说道。 公孙泽天从始至终都表现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这种智珠在握的感觉 ,让司徒擎云有了很大的感触,仿佛真就如自己侄子所说的那样,可是如果以他的说法,那雷胜其实也不是很可怕嘛? “那第一场你为什么要让?这样两场比试咱们直接就胜出了,还麻烦再战第三场做什么?”司徒擎云继续问道。他不懂公孙泽天究竟要做什么,如果第二场胜算如此之大,那又何必多此一举让出第一场的稳胜之局呢?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第一场比斗我明明有完胜他的机会却放弃了,这其实就是在缓解对方的心理承压能力,如果我第一场比斗轻松胜出,那么他的内心必定是不爽到极点,估计憋着劲要死磕我第二场,就算是第二场我有十足的把握,也未必就稳坐泰山,难保对方不会狗急跳墙。但是如果第一场我让了出去,那么对方心中就会觉得自己一直有后路,还没到拼命的时候!”公孙泽天和司徒擎云边走边说道。 “围三缺一?”司徒擎云大概明白了,下意识想到一个种攻城战的方式,于是开始说道。 “没错,就是这样,攻城战的时候,几乎都会采用这种方式进行攻击,为的就是给对方留下一线逃生的几乎,不会困兽犹斗,拼死一搏。打个比方,一个赌徒,永远会在身上放一枚铜板,不是用来赌的,而是告诫自己,有赌未必输,甚至是提醒自己还有保底的退路。这就是我要呈现给雷胜的东西,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他还有退路,他还输得起!这就叫‘做人留一线’!”公孙泽天点头肯定的说道。 “你可真阴险啊!”听到公孙泽天这番讲解,司徒擎云恍然大悟,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侄子可真是一个十足的阴谋家,几乎是从队伍启程之前就已经开始在安排算计了,这一环扣一环的连贯,让人毫无还手招架之力,他现在都有些同情这次北上来的监察院中 人了,他们注定要做公孙泽天北掷的棋子了。 “其实从他刚才提出第一场比试之后,雷胜他就注定要输给我了!要怪就怪他自己轻敌了。”公孙泽天眼神灼灼的遥看中军大帐方向感慨的说道。 战争本来就不是一种单一性的对抗游戏,他是融入了多种元素的几何体,其中包括政治、经济、人文、资源、地理、历史等等,所以说战争是一门学科,他甚至还是一门高深极点的学问,如果不能将这些都吃透了,那么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莽夫而已。 自古以来将帅有别,为什么有人可为将,又为什么有人能为帅?将者,为勇而已,冲锋陷阵,勇猛无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视为猛将也;为智而已,临阵指挥,排兵布阵,面对百万雄狮而指挥若定,视为智将也;帅者,知人善用,知事善谋,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谈笑间,天下分崩离析军心惶惶,须臾内,攻城略地不费吹灰之力,此乃为帅也。 如果将公孙泽天和雷胜放在一起比较的话,公孙泽天乃是天生的帅才,而雷胜只能作为其麾下的猛将。倒不是说雷胜智谋不足,而是他太过勇武非凡了。 “你这圈套下的都神乎其神了,我还真怕自己有一天不小心就掉到你的陷阱中了!”司徒擎云感慨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想到这些神不知鬼不觉中做出的安排,如果不是公孙泽天自己讲出来,其中这些阳谋和阴谋交织的手段,恐怕自己想破天都想不通。 “那我多找几个三婶,让你掉到福窝里!”公孙泽天开着玩笑回道。他是要给自己三叔解惑答疑,却不是要让自己三叔提防自己,这容易让两人之间产生隔阂,但是公孙泽天这么一句玩笑话,就足以化解两人之间那刚刚升起,还脆弱无比的隔膜。 “哈哈,臭 小子!我先去安排了,你好好休息!”司徒擎云大笑的离开去安排了,自己的侄子更没有必要去地方了。 ………… 而另一边,崔子逸带着几个长老,连同雷胜和展智鑫二人来到的中军大帐,分主次列作之后,众人开始了密谈。 “崔长老,那个人看起来也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了,他是信中所提到的那个候选人吗?”众人刚一落座,展智鑫就率先开口出声问道。 “没错!”崔子逸点头承认。 “可是……”展智鑫还想继续问关于年龄和身份的问题,但是刚开始就被打断了。 “我知道你疑惑什么,但是我却不能告诉你,这是规定,你也不用好奇了!”崔子逸挥手打断了展智鑫的提问,直接将话头完全掐死,态度的决绝毋容置疑。 “那长老可知道他在军事方面的具体才能?”雷胜也想问,但是展智鑫现问了,他也聚精会神的听着,但是没想到崔子逸长老闭口不谈,他也悻悻然起来,既然这些不能知道,那也只能旁敲侧击问问其他的方面了。 “不知道,那小子鬼精鬼精的,我试探过几次,完全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情报!不过……”崔子逸有些无奈的摇着头说道。 “不过什么?”雷胜追问道,‘知己知彼’对于对战双方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没有一方会忽视,毕竟这都是必不可少的先决条件。 “雷小子,你了解司徒擎云的为人吗?”崔子逸看着雷胜问道。 “算是有些了解!”雷胜不知道长老为什么突然问自己这些,先是一愣然后不置可否的说道。 “他能把麾下一只精锐部队如此放心的交到了那小子的手中,这意味着什么?恐怕不言而喻了吧?”崔子逸也没管雷胜的答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本章完)

第三百三十七章 吃大户 两个声音同时在帐中响起…… “他有这能耐?”展智鑫不解的问道。 “他表现如何?”与展智鑫同时开口提问的还有雷胜,只不过他不会问那么粗浅的问题,而是急于知道公孙泽天具体表现。 “可圈可点!”崔子逸没有搭理展智鑫,这种用屁股思考出来的问题,没经过大脑就敢乱喷的话语,他实在是连听都没有这个必要。反而是雷胜的问题比较靠谱,于是开口回答说道。 “嗯,和我预料的差不多,估计明天是一场恶战!”雷胜沉思半响之后开口感叹的说道。 “老雷,你可是军阵方面的行家,怎么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一旁的七处处长阎骆很不赞同的开口说道。 “你们不是领兵打仗的人,你们不懂,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杀戮和热血,这不是一个小小年纪会有来的,也不应该有,没有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绝对不会有这种眼神和气质。可是即便是他从出生就混迹战场,顶多也才二十年,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雷胜摇了摇头,面色出奇的凝重,对着在场众人解释说道。 “老雷啊,你不会说的危言耸听了?”影子难得的开口说道,在监察院中,他是说话最少的人,但是也是和雷胜关系最好的人,因为他专门负责暗杀的部分和雷胜五处负责对外作战的部分,经常会有联合行动,一来二去就成了知交莫逆。 “不会,我自问可为将也,领兵作战,临场指挥,可谓样样精通,但是他不一样,他却可为帅,乃天生的真正帅才!”雷胜果断的摇头,他脑海中回忆其见到公孙泽天的一点一滴,然后不无赞叹的说道。 “此言何意?”崔子逸是一个跑江湖的,虽然年纪不小,但是精力都放在了练功方面,对雷胜的这番言论并不明白,于是开口问道,当然他也是问出了在座众位的心声,看着其他几 人都直勾勾的盯着雷胜就可以看出来。 “在座几位,除了展智鑫外,可能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提前带人在此恭候吧?”雷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反问刚到的几个人。 “确实不知!”崔子逸点头承认说道。 “说来惭愧,之前我确实没将那小子放在心上,于是领着大伙喝酒呢,可是我派出去的探马晚了一刻钟时间都没有回营,我这才察觉不妙,立即着手准备。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几位长老可是在三十里外做了休息?”雷胜并没有隐瞒侃侃而谈说道。喝酒这件事看似是大事,但是在监察院的内部并不算什么大事,更何况是非战时期,尤其对象还是雷胜本人,他是出了名的喝不醉。如果雷胜说他带着人在操练或者他在看书之类,反倒是会让这些人不相信了。 “没错,刚抵达三十里外,那小子就安排大军进行修正!我当时还有些诧异呢!”崔子逸回想了一下,然后点头应道。 “他其实可以不休息的,但是他还是选择了休息,其实就是要告诉我你们来了!”只听雷胜继续解释说道。 “这是为什么?”展智鑫也没听过这番话,于是疑惑的追问道。 “他的目的,旨在试探我的反应,如果我没有做出任何准备,恐怕他根本就不会将我放在眼里,可是如果我做出了准备,那么他就会小心谨慎的针对我进行布局!”雷胜顿了顿,仿佛是在组织语言,又好像在代入对方的思维,考虑事情的前后逻辑,良久之后,雷胜才缓缓的道来,可是语气之中少了之前的那份肯定,多了很多不确定的因素。 “布局?什么意思?”崔子逸低吟的重复了一边,没有想明白,于是又对雷胜问道。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这次约战完全就是一个隐形的圈套,而我更是被他牵着鼻子在走,可是细想下来又没有任何破绽,我也正 一头雾水呢。”雷胜摇了摇头,眉头紧锁在一起,缓缓说道。 说实话,这种感觉,雷胜很不喜欢,他更喜欢酣畅淋漓的一场对决,而不是如此缠绵**的阴谋诡计,当然这也不能说明对方错,只能说对方比自己更加高明,高明到自己完全看不出来对方的手段和巧取之道。或者雷胜自己在对方的立场上,也会如此编排此事吧? “雷小子的感觉向来很准,可惜我们所知道的有限,帮不上什么忙!”崔子逸点了点头后,有些遗憾的说道。 “打过就知道了,反正我们现在也算胜了一局,就算明天的比斗是一个陷阱,那我们还有一次机会不是吗?”阎骆也懒得去琢磨了,开口劝说的说道 。 他这话是没错,可是那一句‘算胜了一局’,却深深的刺痛了雷胜的心,对方的武技实在太过恐怖了,可是这毕竟是对方施舍给自己的一局,其实严格上都不能算是自己真才实学赢来的。 “也对,阎骆脑子到是挺快,雷小子,放平心态,这可不像是平时的你啊,面对五大名将你都没这么谨小慎微过,这么碰到一个小娃娃就怂了?”崔子逸点头赞成,接着看到雷胜紧锁眉头,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劝慰的说道。 “不敢,不过就是有些看不透此人!”雷胜惨笑两声后说道。 “别说你看不透,我都看不透,他就像是一个迷,看起来安全无害,其实就是一颗致命的毒药,谁沾谁倒霉!”崔子逸故作沉思的说道。 “没错,我和阎骆深有体会!”影子也符合着说道。就公孙泽天展露在他面前的那几手刺杀手段,至今令他叹为观止,恨不得拜他为师,可惜此人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不过到是答应给自己找一个老师,这到是让影子欣慰了不少。 当然为此影子也是付出了代价的,首先就是他仅剩不多的私有财产被强行搜刮走,美名其曰是什么拜 师费,而且还要自己业余时间教导一个叫兰儿,却从未谋过面的小丫头。 想想这些,影子就不由得一寒,这到底是谁教谁啊?怎么自己当师傅还要给钱呢? 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雷胜看到那个腰间挂着酒葫芦的老者都已经在打着鼾了,估计睡的挺香,其他几位长老也都闭目养神,根本不参与他们的话题,于是雷胜便起身对着在场众人说道:“崔大长老,一路奔波劳碌,想必您和几位长老们都累了,我先安排你们洗漱休息吧!” “等等,崔大长老,关于那些银两我们这边有所发现!”展智鑫见崔子逸等人要起身离开,于是开口阻拦说道。 “不用和我说,等比斗完事之后,自然有人去禀报,而且是你说的这件事已经有人通报我了,毕竟是我们长老院的人带着赵逸阳他们找到的地方!这件事我也和院长说了,他自然会有决定!都回去休息,安心看比斗!”崔子逸摆了摆手,对着展智鑫说道,这件事院长早就有所安排,只要公孙泽天能赢过雷胜,这都应该是那小子要操心的事情,和他毫无关系,何必浪费这脑力呢。 “是,大长老!”展智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后续跟进的步兵队伍才缓缓开来,公孙泽天没有让他们连夜赶路,而是在外驻扎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一早启程赶路的,这样中午前肯定是会抵达的。 虽然昨夜所有人几乎都睡的很晚,但是今天早上却一个个起来的很早,看样子一个个兴奋无比,估计都在期待中午午时的两军对决。 可能是因为两方人马注定要对决比试,因此无论还是监察院五处的人,还是北方集团军的人,很有默契的泾渭分明,就连碰面都不会看对方一眼。 当然这其中还发生了一些令人哭笑不得事情。 司 徒擎云开始并没有想到为什么公孙泽天选择将骑兵队伍全都拉到营地来,如果搞突然袭击的话,那么司徒擎云麾下近百亲卫足以,何必劳师动众调动全部的骑兵,狂奔三十里呢。 直到晚间将士们正准备安息的时候,发现公孙泽天和几十名亲卫将士拖着好几辆大车来到他们骑兵部队的驻地开始喂马。 估计是连续跑了几天,马儿也没有好好的饱餐一顿,所以见到上好的干草饲料,乐的‘嘶鸣’不已。司徒擎云好奇的过去查看,发现是公孙泽天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饲料,顿时也是大喜,问他这些干草饲料的来源,公孙泽天含糊不清的说的是问雷胜要的,所以司徒擎云倒也没有想太多,还大赞雷胜为人豪爽呢。 岂不知,第二天一早,五处那边就炸庙了,因为管理饲料后勤的人被人敲晕了,醒来更是人事不知,完全不知道是谁搞的鬼。而后勤处原本装的满满的几十辆大车,此时已然空空如也,只剩下散乱的干草杆,零零散散撒落一地。 司徒擎云听到此事之后,顿时头大如斗,赶紧跑到公孙泽天营帐中,发现他正在呼呼大睡,于是喊他起来要问责与他,谁知道公孙泽天倒是睡眼惺忪的起来了,但是他抵死不承认有这回事。 于是司徒擎云拽着公孙泽天跑到昨天他喂马的地方,发现那里除了马儿一个个‘打着饱嗝’般,满足且安生的休息中,就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地上都没有发现一个干草杆。 最后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司徒擎云是无话可说,因为自己这侄子善后清理的实在是太干净了,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纰漏和半点把柄,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的作案手法。而五处的人马虽然怀疑是司徒擎云麾下将士们做的,但是苦无没有证据,只能怒目相向,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至此司徒擎云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侄子要拉着全部的骑兵赶来,敢情这是集体吃大户呢! (本章完)

第三百三十八章 第二战开始 如此这般,经过这整整一上午的折腾,终于两方的第二轮比斗即将拉开序幕。 营寨外,诺大且宽敞的场地中央,赫然立着两波人马,人数不多不少,均是一万人整。所有列队的将士们一个个鲜衣怒马,面目狰狞可怖,隐含着浓浓杀气,却无半分杀意。 两边人马到也算是泾渭分明,雷胜这边清一色黑铠黑盔,就连武器都是黑色亚光的制式武器,明显是做过后期处理的。虽然并无半点寒光凛立的感觉,但是却给人一种森然寒意的错觉。 这些黑龙卫的将士们,一个个人都是趾高气扬的模样,就差将脑袋仰过去了。当然他们也有值得骄傲的资本,如果将国内所有挂上名号的精英部队,进行排名统计的话,无论以何种条件进行排名,那么位列前三的必有‘黑龙卫’的大名。 由此可见,‘黑龙卫’的综合素质之高,那绝对是首屈一指的,更不要说他们的战斗力了。在雷胜多年的调教下,‘黑龙卫’的成长也是极为迅速的,尤其在原有的攻坚战、城防战、巷战等拿手的作战形式上,又多了很多两军对垒方面的对抗,尤其是雷胜还是军阵之道的行家,所以‘黑龙卫’更是在军阵方面下过不少苦功夫。 并且‘黑龙卫’的战力强悍可不是众人吹捧出来的,更不是三人成虎的说出来的,而是实打实的依靠实力打拼出来的,他们的战绩更是辉煌之极,而这些荣誉和荣耀,却是用无数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因此没人觉得他们不应该骄傲,也没有人反感他们的骄傲,这是他们应得的。 ‘黑龙卫’向来讲求‘低调训练,高调作战’的原则,所以,‘黑龙卫’虽然平时不显山不漏水,好像人间蒸发一般,但是如果他们出现在了某个战场上,那绝对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甚至有些名不见经传的部队,在听到‘黑龙卫’的名字,就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而鸿龙帝国内部, 各大军区,各个集团军出来的精锐部队,都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和‘黑龙卫’过过招,哪怕最后惨败,也是有着‘虽败犹荣’的自豪感。 而另一侧,为首之人自然就是公孙泽天了,司徒擎云并未跟随左右,反倒是在一旁当起了观众,兴冲冲的期待两方的大战。 他到是毫无压力感,似乎胜负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想想也是,赢了固然值得高兴,可是输了也未必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至少这场比斗可以让他看清楚两件事,一是自己的侄子的领兵作战能力,二是自己麾下将士和‘黑龙卫’之间,究竟差距有多大。 这些对比数据,对一个常年领兵的将领来说,那可是弥足珍贵的东西,是可以用来调整训练方向的,大幅度提高部队战斗力的东西,甚至可以从中发现自身的弊端和缺陷,简直就是一举多得嘛! 公孙泽天身后的将士们和他一样,都是身穿银白色的铠甲,在耀眼的阳光照射下,还时不时泛着夺目的光亮,配合上挺拔的身躯,那神勇的风姿,看的人心旷神怡。 还好在场的众人都知道公孙泽天带着他们来参加比斗的,如果不清楚的人,还以为公孙泽天这是带着麾下将士来参加选秀比赛呢! 而且根据内幕消息,公孙泽天在早上起床后,就吩咐下去,让参加比斗的一万人擦拭铠甲,还必须蘸着醋来擦,谁要是擦的不过关,令公孙泽天不满意,将会取消参加的资格。 然后轰轰烈烈的集体盔甲擦拭‘大赛’正式拉开序幕,而其他未能参选的人,也纷纷加入擦拭盔甲的大军中,只要有人铠甲擦拭不过关,立即就有其他人顶替上去。如此激烈纷争的刺激下,参与比斗的一万人的铠甲擦拭的铮明瓦亮,甚至比当初领到手的最新铠甲还要新上一番,亮上几倍。 雷胜也听说了公孙泽天这边并没有要求将士们操练军阵,反倒是诡异的擦拭铠甲,琢 磨了半天也研究不出个子午卯酉来,于是索**就放弃了,并且还命人再送几桶醋过去,算是支持一下他们这种‘不务正业’的行为。 司徒擎云也是疑惑不解,但是知道自己侄子鬼主意多,因此也没有多说多问,一心就是想着看光景、很热闹来着。 营寨是大门分别竖立在南北两侧,这也就是说比斗的场地中央为横向东西坐落的。观众们都在营寨大门处,所以两波人要先选位。对于比斗的具体位,雷胜没有过多的要求,而公孙泽天却是好心好意的选择了东侧,将西侧让给了雷胜。 为此雷胜还是有些感激公孙泽天的,虽然不解他为什么将这种优势让给自己,但是出于礼貌,雷胜还是出言感谢了一番。毕竟随着比斗的进行下去,在东侧的一方会逐渐迎向阳光的,这样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将士们的视线、视野和视距,进而影响自身团体的战斗力,在两军对垒是,这是很危险的。 “难道他是打算要速战速决吗?”雷胜不由自主的突然冒出了这种还算贴切的想法! 众人都在等待,等待午时到的那一刻。全场关注比斗的人数虽然不少,但是一个个都静默不语,耐心等待精彩到来的时刻。 场下的人静默不语,可场中的人却按耐不住了。从进场的一瞬间,两方人马就先开始了激烈的眼神交锋,如果这种交锋可以化作实质的话,那么两方人马所夹的场地中间,必定是电光四射,电芒万丈。 就待两方人**珠都快要被瞪出来的时候,雷胜最先受不了,倒不是说他被承受不了两军对垒时,那种紧张压抑的气氛,而是他实在受不了对方所营造出来的小混混挑衅掐架的氛围,虽然很想打破这个僵局,但是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突然想到两人还没有确定好先后顺序呢,于是雷胜只好开口对着公孙泽天问道:“喂,小子!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谁先来都一样!我是无所谓!不如您给我先打个样板?让小子我也学习一下!”公孙泽天耸了耸肩肩膀,无所谓的说道,只不过他的言语上却有些取巧的嫌疑了,明显他就是不想当那只容易被棒打的‘出头鸟’。 “滑头!行,那就老子先来,你做好进攻的准备吧!”雷胜不以为意笑骂了一句说道。 如此简单两边人马对战的先后顺序就被定了下来,但是谁都没有觉察到的是,公孙泽天那嘴角露出了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微笑,很诡异,很耐人寻味。 “没问题!我这边随时都可以投入进攻!”公孙泽天点头应对说道。 “别说老子没有提醒你,小心撞的头破血流!”雷胜怒声怒意的对公孙泽天嚷道,其话中威胁的意味甚浓,似乎是在警告,又好像是在提醒。 “没事,小子我天生皮糙肉厚,不撞南墙不回头!”公孙泽天笑答,丝毫没有将雷胜这句威胁的话语放在心上,犹如清风拂面一般的坦然自若,仿佛一切都已然胜券在握了。 “油嘴滑舌,记住,哭鼻子的时候躲着点,别让老子看到了心烦!”雷胜只当公孙泽天狂妄自大的玩笑之言,全然没有当回事,嗤之以鼻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放心,小子通常喜欢将被人揍哭!”公孙泽天依旧笑嘻嘻的对着雷胜回答道,打的过,打不过先另说,在言辞之上,那是必须要稳占上风的。 “嘴皮子耍的再溜,也要手底下见真章!”雷胜冷哼一声,打击公孙泽天说道。说实话,雷胜很是头疼言辞犀利的人,‘本事不大,屁话多’的人也就罢了,全当对方是在放屁了。可是‘本事不小,屁话也多’的人,就往往会呛的雷胜无言以对,更不知道如何接口说下。 雷胜现在都有些怀念夏侯隽煜,至少自己虎目一瞪,对方就得闭嘴老实听话,可是公孙泽天不同,哪怕自己瞪到眼珠子跳出来 ,恐怕他都能兴高采烈跑过来围观,顺便还扔出两句调侃的话,让人喷血欲死。 “悉听尊便!”公孙泽天朗声说道。 两人话音刚落,便有人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午时已到,比斗正式开始!” 随着这句高呼之声,场下的人同时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场地中央,好似生怕遗漏了什么一般,所有人都清楚知道,这绝对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比斗,先不说胜负如何,单就是从中汲取一些经验,并由此开阔一下眼界,也就不虚此行了。 而场中的两人,公孙泽天神秘兮兮,但名不见经传,并未引起场下众人的特别关注,众人关注的目光主要都是集中到雷胜的身上。在他们看来,这是一场单方面自虐找揍的比斗,想想也是,公孙泽天年纪轻轻,都未必能有过领兵打仗的经验,而雷胜可是久经战场的老将,并且还是军阵方面的行家,如此实力不对等的两人在此交手,也难怪众人不看好公孙泽天,认为他是在找虐了。 不过能从这场比斗中学到上两手的话,倒也不枉此行拔山越岭的艰险了。只是希望公孙泽天这一方别输的太快,让场下观看的众人可以多领略一些‘雷公’的风采。 场中,随着宣布比斗正式开始,雷胜这边最先开始了动作,只见雷胜右臂侧身横距,并未见到他开口说一句话,他身后的大军便开始有序的运动起来,快速围拢在雷胜周围,将雷胜圈在中间,形成了一个由万人组成的巨大‘圆饼’,由内而外,层层叠叠,密密麻麻,时断时续,似有玄奥,似有门道。 最外层的将士以盾格挡,次一层的兵士手握长枪,步兵在外,骑兵守内,严丝合缝,找不到一点破绽。 此阵一处,众人眼前为之一亮,如此铁桶般的防御阵型,恐怕全天下能破它的人少之又少,甚至可能是绝无仅有,可即便是有人能破,但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眼前的那位毛头小子。 (本章完)

第三百三十九章 圆形防御阵 公孙泽天看到雷胜须臾之间就已然将阵型布置完毕,虽然面色依旧不改,还是微笑的看着雷胜,可是他心下却是有些微微惊诧。 一方面公孙泽天对雷胜麾下将士的执行力和配合力有些吃惊,这些方面的能力体现,就已经可以看出对方将士的战斗力强到什么程度了。并且雷胜他可以不开口就布置出这样的阵法,更加说明他和他麾下将士平时就训练有素,而展现在眼前的这个阵法更是被他们演练过很无数次,恐怕早已熟练在心,对阵法间的变化,或许也有了应对之策。 当然这些评价不过是对雷胜和其麾下将士们的素质以及能力的评价。另一方面,公孙泽天对雷胜本人倒是有些惊讶了。据公孙泽天的了解,这个时空之中,这片大陆之上,阵法的理念还没有形成体系,或者说只存在一种模糊的概念,根本达不到可以使用出来的地步。 对于这方面,公孙泽天也找自己三叔司徒擎云证实过,虽然当时并未提到雷胜这个人,但是其他五大名将以及其他帝国一些有名气的将领,三叔倒是都有涉及到,可是具体所说一般两军交锋的时候,都是采用集团冲锋,然后进而混战的这种傻瓜形式。而这种形式主要还是依靠将士本身的素质能力,以此决定战斗的胜负和战役的走向。 不可否认,战士的个人素质很关键,但是这种交锋方式却是有些笨拙不堪了,明明可以发挥十倍,甚至二十倍的威力,却依旧保持如此的战斗模式,难怪每次征战都会出现大量伤亡。 在公孙泽天看来,这个时空中的那些所谓的名将,不过就是在军种间协调搭配上有着杰出的表现罢了,真的遇到使用阵法的高手,他们这种作战方式恐怕真就不够看啊! 可是此时此刻,公孙泽天看到雷胜玩 出这一手,顿时让公孙泽天推翻了之前的想法,他又有了新的认知,这个片大陆上的将军们,也在不断的学习和改进中成长,只不过这个过程太过缓慢了,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就此停滞不前。 雷胜此时所布置出的‘圆阵’,还只不过是一个雏形而已,很多地方并不严谨,但是已经足够神似了,至少很多地方的原理是可以说的通的。 ‘圆阵’,公孙泽天也接触过,毕竟这是一种很古老却很实用的阵法,主要用来防御的,通常在遭遇战或者防守战,还是有着很大作用的。 而此刻雷胜用出这样的阵法,就很有几分意思了,一方面说明雷胜并没有因为稳操胜券而采用一些激进的方式,却用上了更加稳妥的防守阵法。另一方面,就是雷胜本人的心态,可以说是‘心静如水’,这和公孙泽天预料中的情景并不相同。通过这两点,就可以看出雷胜这个人并不好对付,他绝对是一个十分狡猾的人,甚至还是一个谨慎小心的人,与这样一个人打交道,可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小心再小心,否则后果必定很凄惨。 对‘圆阵’的了解,公孙泽天虽然不怎么常用,毕竟他更喜欢那些能阴人的阵法,但是对于‘圆阵’的情况,他绝对可以算的上精通了。 孙子兵法中曾言:“浑浑沌沌,形圆而不可败也。” 其实这句话,分别在‘形’与‘意’这两方面做了诠释。从‘形’这一方面上看,意谓‘圆阵’的表现作用,是在防御作战时采取环形防御的策略,如此一来才能面面俱到、应对自如,而这种阵法因为成形密集和圆滑,倒是真没有什么明显的弱点。 从‘意’这方面上看,更印证了孙子的一贯作战思想,‘先为不可胜,而待敌之可胜’。其实如果圆 阵是被公孙泽天所布置出来的话,那绝对会是一种‘攻守兼备、防守反击’的全新阵法,毕竟‘进攻是最好的防守’,一味的防守终将会被攻破,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毕竟‘浑浑沌沌,形圆而不可败也’的上一句是“纷纷纭纭,斗乱而不可乱”,如果说‘形圆而不可败’是‘以正动之’的话,那么‘斗乱而不可乱’却是‘以奇待之’。 战争本来就不是单一的一种形态,有言道“兵无常势,水无常态”,就是这个道理,只想着进攻却忽略的防守,虽然可胜,却不可常胜;而只顾防守,忽视进攻,即便是能守到最后,估计也兵死将亡的后果,因此‘攻守兼备,正奇相辅’是必不可少的。 雷胜所布置出的圆阵,就有这种弊端,防御能力不错,攻击能力不足,先不说他圆阵中间的那一队骑兵是否能发挥出来相应的攻击作用,并达到原地的战术意图和战略效果,单就是破阵而出这点,就是一个最大的败笔,公孙泽天可以想出无数种办法,让雷胜这队骑兵牢牢的被憋死在自己的圆阵当中,如此一来用来防御的‘圆阵’,就成了‘瓮中之鳖’的那个‘瓮’,而雷胜就成了那个‘鳖’了。 公孙泽天并没有第一时间的领军上前进攻,那是傻子才回去做的事情,在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所有行动都是没有依据的,而这种行动的失败率可是高的吓人的。公孙泽天不想败,所以他不会冒然如此。 他虽然不想动,可是场下的人却不能理解了,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对公孙泽天指指点点,而且场下众人本来就不看好他,此时见到他犹豫不止,停滞不前,更是对他大加非议,十分不屑。 公孙泽天将这些话都置若罔闻,他不是不知道如何进攻,他要想一个妥善的 办法,胜的太轻松的话,虽然显示自己的水平很高,可是事后的麻烦却不小,可是如果不展现一下实力的话,又有些说不过去。 “我们怎么办?这种阵型我第一次看到过,兵书上也没有提到过!”就在公孙泽天聚精会神注视对方的时候,一人一骑缓缓催马上前,来到公孙泽天侧后方勒停了马,略带焦急的开口问道。 “老程啊,兵书兵法是拿来我们借鉴和参考的,他虽是无数先辈积累并总结出来的精华,却不是让我们照本宣科的拿来用的,我们要活学活用,不同的对手、不一样的地势、变化的天气等等条件都会影响战略战术的安排和布置,打仗并不是一种简单的事情,往往需要投入的精力和体力要多的多!”公孙泽天没有回头,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于是好似教导,又好似在解释的开口说道。 问话的人正是程庆龙,是公孙泽天将他带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多长长见识,顺便教他点战场上能用到的东西,在他跟随其父北上投军之后,或许自己教导他的这些东西,会对他有所帮助,至少可以用来保住小命。 公孙泽天对程庆龙还是很满意的,最满意的就是人品,和上一世的他一样。对于学识和武技方面,在他父亲这么多年的熏陶和培养下,至少在同龄人阶层说不上拔尖,但是也绝对算的上优秀者了。 “是,将军!属下知道了!”程庆龙拱手抱拳应道。他是被‘司徒无痴’安排来给‘公孙泽天’做副官的,虽然都是同一个人,但是样貌和身材差距太大,所以程庆龙虽然熟知司徒无痴,但是对公孙泽天还是有些陌生感的。 “老程,咱们以‘兄弟’之称论交即可,不用这么生分!”公孙泽天见程庆龙一本正经的对自己抱拳行礼,顿时也觉得有 些好笑,于是侧着头对着他笑道。 “是……,呵呵,习惯了,老爹就是这么教的!”因为公孙泽天不止一次对他这么说过,虽然他最后点头答应,但是一到正式场合,他就忘了这码子事情,这也和多年来父亲的教导脱不开干系,毕竟在军中的上下级关系是很重要的,这就是为什么见到级别高的人就一定要行礼,不管对方的年纪大小、是男是女,看的只有官职和军衔。 “不说这个,我给你说下对方这种‘圆阵’!”公孙泽天对着程庆龙摆了摆手,然后指着远处的‘圆阵’开口说道。 “这叫‘圆阵’吗?”程庆龙没有见过,当然不知道这叫什么,于是不解的问道。 “他们怎么叫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是这么称呼的。‘圆阵’看似浑圆密集、无懈可击,但是它也是有着自身弊端的,雷胜所布置的这种‘圆阵’,可以说是一种‘死阵’,远没有达到真正‘圆阵’的威力,虽然有一定的防御作用,但是和真正的‘圆阵’比较,还相差甚远,如果我来布置的话,威力会提升不止一个档次。只能说他所布置的这个‘圆阵’,形似而神不似!”公孙泽天摇了摇头,一副笃定的架势对着程庆龙解释着。 ‘圆阵’,可不是里三层外三层,一群人围城几个圆圈就行了。虽说是在防御,可是挨了打总要还手的,一味着被动挨打,却不想着还手的那是‘靶子’,可是再坚固的靶子也是有被打烂的时候。 因此,真正的‘圆阵’是具备攻守兼备的,它更像是‘绵里藏针’一般,触碰上去没有危害,但是当你用力挤压的时候,不会觉得手感酥软和滑腻,只会觉得针扎一般的疼痛。 “你的意思是,他这是一个不伦不类的‘圆阵’?”程庆龙若有所思的回应道。 (本章完)

第三百四十章 战意高涨 程庆龙不是很明白公孙泽天的这番话,因为他没有见过真正的‘圆阵’,而雷胜所布置的假‘圆阵’,程庆龙也是第一次见到,甚至以他的观点看来,这种阵法就好像是乌龟壳一般,没有一副钢牙是啃不动的,至少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该如何破解。 “没错,你看他们,人挨着人,虽然阵型密集,不适合强攻,但是他们自身的变化就会少了很多,同时对战的时候,个人施展的空间也小!这种情况是不利于近身对战的!如果是采用骑兵强攻的话,顶多就是损失大点,未必不能突破不进内层!”公孙泽天继续开口详细的解释说道。 虽然这下表面弊端一目了然,但是公孙泽天依旧不会如此大意,面对一个连名将都打怵遇到的人,他会在自己研究多年的阵法上犯如此大的低级错误吗?显然这些可能都是陷阱和假象。 至少公孙泽天此时已经有了一些应对之策,阵法的可能性变化,公孙泽天也能预料到一些。当然在没有真正交手之前,他是不会期待一阶名将,会在开局就送给自己一份‘大礼’的,这不仅是对公孙泽天的一种侮辱,同样也是对他自己的一种侮辱,有些事,骄傲的人,不屑去做。 “那将军你是打算强攻,还是……?”程庆龙想了想后,好像也琢磨出点名堂,但是摸不准公孙泽天的脉搏,于是弱弱的开口问道。 “谁说我要强攻了?我这只不过说是对方阵法的弊端,他的阵法虽然变化少,但是不代表不会变化!有些变化是致命的,而且变化是可以规避的。”公孙泽天笑答道。这番话算是对程庆龙的提点了。 “那会是如何变化?”程庆龙毕竟没有接触过阵法这门学问,可是此时从头讲又不可能,单独听一些提点式的讲解,还是远远不够的,就是阵法的‘变化’, 他都是第一次听说过,只听程庆龙不理解的问道。 “你自己想,有些事,告诉你不如让你自己想明白!需要讲的细致清楚明白,那是对笨人用的,你的智商并不低,为什么不自己去考虑清楚?”公孙泽天没有继续给程庆龙解释,他不想培养一个只会开口问,而不懂得思考的傻瓜当自己未来的副将,这对他没有半点好处,于是公孙泽天淡然的对着程庆龙说道。 “受教了!”程庆龙立即醒悟过来,很诚挚的抱拳行礼,并且上下级那种,而是师生之礼。 “好好看着,这一仗,你会学到很多事情!”公孙泽天回过头来,目视雷胜那边,似乎是有些兴奋的说道。 “是!”程庆龙也是战意高涨,冷冷的注视前方,朗声应道。 “传令兵何在?”公孙泽天没有在继续沉默,在场外敦促的吵杂声中,他也开始做出反应了,只听公孙泽天朗声喝问道。 “在!”一名身上插满各种颜色旗帜的士兵打马上前几步扯着嗓子回答道。 “你是负责打旗语的,有任何错误,就会导致全军失利,要谨慎,不可有错漏!违者,斩!”公孙泽天高声说道,语气冷峻无比,铁打的将军,钢铸的军。作为一军的统帅,如果临阵对敌还没一个当将军的模样,那么还不如器械投降的好。 “是!”那个传令兵回答道,然后就定在公孙泽天身后。他正是平复凤阳之乱时的那名传令兵,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接触到了旗语,这个极为新鲜又快捷无比的传令方式。 想必以前那种骑马飞奔,扯着嗓子喊的传令情景,这种旗语要优越的多,方便的多,有效的多。要知道战场是一个分秒必争的地方,两军交战不但比的是实力和军力,更重要的是要斗时间,谁更有效率,谁就更占先机 ,而更占先机的那一方,就有很大可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公孙泽天虽然没有回头,但是也注意到身后侧多了一个人,他作为一名传令兵,这个位置就是他应该在的位置。 “全体都有!”接下来,公孙泽天再次朗声喝道,这是用自身真元力所逼发出来的声音,声音覆盖整个场地,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在!”虽然只是一万人,可是这回答的声音却不止十万之众。 “你们都准备好了吗?”公孙泽天突然开口问道。 “战!”公孙泽天身后的将士们好像是被点燃的爆竹一般,顿时整支部队的战斗意志被硬生生的提高了一倍。众人齐声回应,虽然只是一个字,但是却喊出了威风,喊出了气势。 “你们当中有孬种吗?你们敢迎战吗?”公孙泽天语气加重,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再次开口问道。 “战!”众将士依旧是以一个字来回答,声音整齐划一,但是却比第一次的呐喊声还要大,气势还要高,战意还要强!如果说第一个‘战’字是心潮澎湃的宣泄,那么这个‘战’字,就是洪荒之力的蔓延。 “他们号称帝国的王牌,是帝**队中排名前三的精锐军团,你们想揍他们吗?”公孙泽天好像也受到了众将士此时心情的感染,顿时感觉内心热血沸腾,好像自己身上的血可以燃烧似得,而燃点就是那同生共死、同仇敌忾的战意,公孙泽天问出了第三句话,也是彻底点燃所有人战斗意志的一声高呼。 “战!战!战!”果不其然,不仅公孙泽天身后的将士在齐声呐喊高呼,就连没机会上场的北方集团军,也跟着一起齐声高呼,那声音如惊涛拍浪一般令人震撼,又如撕裂大地一般令人心碎,再如电闪雷鸣一般令人悸动。或许只有那庞贝火山 喷发的时候,所展现的天崩地裂一样的景象,才有与之一较长短的声势吧。 良久之后,公孙泽天这才高举起胳膊,五指握拳,顿时全场声音全收,一下子‘针落可闻’的静寂,与之前的宏大声势,形成莫大的反差,让所有人不由得心神一紧。 就在这时,只听公孙泽天的声音响起,此时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因为全场寂静无声,因此就显得他的声音特别的突兀。公孙泽天言道:“很好,你们的态度我满意,希望等会不要给我掉链子!昨夜教给你们的东西,都还记得吗?” “记得!”公孙泽天身后那群人用近乎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不错,从现在开始,但有所命,不执行者,斩!犹豫不前者,斩!擅自后退者,斩!”公孙泽天脸色再次一紧,神色冷峻的逐字逐句说道。 “是,将军!”公孙泽天所率领的那一万人单膝跪地领命应道。 场内的这番情况,也都被场外的人看在眼里,他们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一幕,听得人心潮澎湃,心旷神怡,甚至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在翻腾不已。 司徒擎云更是眼光神芒直闪,恨不得提刀跨马,参与此战。他知道自己的侄子有这方面的天赋和能力,但是此刻的他还是觉得小看自己的侄子了,他是天生的将帅之才,他甚至可以无师自通,将稍显劣势的己方将士的气势,提高了不止一筹,要知道能做到这点的都是那些资格和威望都甚高的将军,他们每一个人都至少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十几年,也只有他们知道该如何通过气势来弥补实力上的差距,可是年仅五岁的侄子,他为什么会懂这些呢? “司徒大将军,你麾下的将士很不错,你这个侄子更不简单啊!”崔子逸小声的在司徒擎云的耳边说道,但是崔子逸的眼神之中却多 了很多羡慕和赞叹。 “哪里,哪里,大长老太过奖了!”司徒擎云谦虚的回应道。 对于崔子逸的这番褒奖,司徒擎云听得也是有些飘飘然,他没想到自己侄子会给自己来这么一出,先不说等会战斗的时候会有多大成效,单就这份声势,就给司徒擎云挣足了面子,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侄子没有提前安排这些内容,他都怀疑是公孙泽天在作秀呢。 “不是过奖,是肺腑,不是捧杀,是欣慰!监察院多少年没有见到这么惊才绝艳的人才了!可惜……”崔子逸突然一本正经的对着司徒擎云说道,但是说道最后,又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可惜什么?”司徒擎云不解的问道。他实在想不出来,这又什么值得惋惜的,这么优秀的侄子,何须他人惋惜?不羡慕嫉妒恨,就烧高香了。 崔子逸顿了顿,看着公孙泽天的方向,淡淡的说道:“可惜被监察院发现了他的优秀才能,这就注定他的这一生,不会做个悠闲的富家公子,他所要面对的,会是更多的黑暗与残酷!是血腥和杀戮!是谎言与阴谋!” “大长老多虑了,就算没有监察院的这回事,我也打算带他上战场,为国效力!”司徒擎云摇了摇头,算是劝慰的开解崔子逸说道。 “哈哈,他有这样的才能,并不代表他进入监察院之后,就不能再上阵杀敌了。恰巧相反,他以后领军的时候,会多很多!说不定他还有机会担任帝国元帅之职,自从叶帅离去之后,帝国已经有近百年没有再立过元帅之职了,不是能力不行,就是心性不成,想要找个德才兼备的元帅太难了。帝国将才不少,唯独缺少的就是帅才了。”崔子逸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以他的年龄经常会因为一些事情或者一番话语,牵扯出当年的些许回忆。 (本章完)

第三百四十一章 动!不明所以? “叶帅的事迹,我也有所耳闻,当年他以古稀之年接掌帅印,硬生生撑起了帝国的半壁江山,外挡各大帝国的侵扰,内平叛乱之患,是擎云最值得钦佩之人。至于小三,他是否能具有元帅的潜质尚且不论,但是作为叔叔的我,还是希望这是他自己想走的路!我并不想难为他!或者以亲情和家族的利益来左右他的人生!”司徒擎云缓缓的回答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带着几分坚定。 “我看那小子正乐此不彼呢!否则,以他的个性,你认为他会带着你和你麾下的将士北上?”崔子逸指着场中的公孙泽天笑道。 “大长老不说,我到真没发现,还真和这小子有关系,如果不是他,我们就准备继续南下去帝都了!”司徒擎云也不是笨人,低头沉思片刻之后,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对着崔子逸说道。 “虽然我不能确定,但是我有种感觉,这些安排和这些麻烦的事情,其实早在他的预料之内,从我和他说起到现在,他并没有任何惊讶之色,仿佛已经提前预料到一般,哪怕是成年人,如果突然听到这些事情,恐怕都会有些许惊诧,但是从他的脸上,我从未看到过!”崔子逸眼睛灼灼的盯着公孙泽天,带着一丝不确定,又仿佛十分笃定的语气对着司徒擎云说道。 “依照大长老的意思,这一系列的事情,那小子全都想到了?甚至还相应的做出了一些准备和安排?这么说,他从北上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会有今天?”司徒擎云不敢置信的说道。 很多事情都事发突然的,而且大部分事情都是在路途之中知道的,甚至自己侄子还晕了近三天的时间,如果说这些事情自己侄子早有所料,打死司徒擎云,他都不待相信的。 可是又没法解释雷胜外围伺候探马被‘阴’一事,还有自己侄子在凤阳的时候,就开始针对某些方 面对自己麾下将士进行特训,如果不是早有所准备,至于会在人手上做出如此调派吗? “嗯,但这些我没有根据,只不过是一种直觉罢了!不过除非他自己承认,否则……”崔子逸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的说道。 “这臭小子,连我都瞒着,看我不找他算账!”司徒擎云此时越想越心悸,越心悸就越想弄明白,经过崔子逸的提点,司徒擎云又陆续响起很多令人诧异不解的事情,将这些事情连贯到一起,再根据崔子逸所说的结论进行印证,司徒擎云越发相信了这个结论,不过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有这个大胆猜测为前提条件的话,恐怕想破脑袋,也没有一个人会想到并发现这些预先布置的暗手。 “大将军,你还是别找他算账了,我怕你反过来再次被他给算计了!”崔子逸斜眼看了司徒擎云一眼,带着几分打趣的一说,对着司徒擎云说道。 “……”此话一出,司徒擎云也哑火了,不是他不想找侄子算账,实在是这小子太能算计人了,往往潜移默化中,就让人着了他的道。而且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着了他的道了。 ………… 场内的雷胜也不禁的心中一凛,他可以说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对手,只不过是一场较量而已,就能将己方兵士的气势提高到如此地步,如果是生死较量,单凭这一手,就完全可以让麾下将士悍不畏死的进攻。 感受到公孙泽天传来的浓浓战意,雷胜的内心也是起伏不定,他从没有过像今天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奇怪,他渴望一战的同时,又不想与对方交战,就好像这是一场注定会败的一仗。‘失败’没有人会喜欢,雷胜更不喜欢,但是这种‘挥之不去,祛之不尽’,就是时刻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很难,很心烦。 或许是被公孙泽 天一方的气势所染,亦或者是被公孙泽天本人的自信所摄,场下的众人也悄无声息起来,静静的等着场中对战的开始。 “是个难缠的对手,也是一个有能力的对手!我宁愿面对百万大军的围剿,也不愿成为他的敌人!如果再有一次和他对决的机会,我会毫不犹豫的掉头就走,我宁愿当一名观众!”这是在此事过去十几年之后,雷胜在某次公开场合中发表的一次讲话。 虽然这番话让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有些诧异不解,但是其中还是有少数几个人深知内情,却为之大点其头,并深以为意。 在所有人的期待中,公孙泽天敲起了他进攻的鼓点,这次随他出场的一万人,在军种配备上,也是经过了精挑细选的,公孙泽天并没有一味的选用骑兵和刀盾步兵,这种常规的配合,而是将骑兵数量大幅度锐减,就算仅存的骑兵,也全都选用不擅长近战的弓骑兵。 而步兵方面,公孙泽天竟然选择多兵种搭配,弓弩步兵、长枪步兵、刀盾步兵,样样不少,样样齐全。 在兵种搭配上,公孙泽天也是引起了不少人的非议,毕竟在人数有限制的情况下,尽量降低兵种的繁杂,而加强某兵种的人数,这才算正确的选择。 在众人看来,公孙泽天此举,有些哗众取宠了些。因为名将高低好坏,其中一点就是兵种搭配运用上,兵种越多,战场上的变化也就越多,需要谋划和计算的也就越多,这是成正比的,因此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一代名将。 但是每个人又都清楚一件事,在人数过少的情况下,兵种反而是越少越好,毕竟五指回握成拳头再挥出去,才是最有力量的,伸出五指那就不是打人,而是扇嘴巴子了,这样顶多就是侮辱性强,着实没有什么卵用。 可是公孙泽天却恰恰相反,他选择的就是这 种相悖的行为,谁都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些什么,将不解的目光纷纷落到司徒擎云身上,想要从他那里寻求一些答案,但是他们注定是要失望的,因为司徒擎云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场中的一举一动,完全是一副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状态。 “老程,看仔细了,我要开始破阵了!”公孙泽天一脸兴奋的开口说道。 “是,将军!”程庆龙兴奋加紧张的回应道,灼灼的眼神紧盯着前方,生怕错漏了什么。 “旗语兵,传我命令,刀盾步兵在前,长枪步兵居中,弓弩兵最后,向敌阵方向运动,弓骑兵原地待命!记住,告诉他们,速度不要快了,慢慢来,不着急!”只听公孙泽天对着一旁传来兵吩咐说道。 “是!”那名传令兵回答之后,带上取出身上挂着的某两种颜色的旗帜,按照一定的规律挥舞着。 随着旗语的打出,公孙泽天麾下将士所在方阵立即发生的举动变化,刀盾步兵很快前插,盾在前,身在后,横排整齐排列约百人,其余的人陆续往后排列,接着长枪步兵和弓弩兵的队伍紧随其后,一大队人马不急不缓的向着对方的阵型靠近着。 公孙泽天终于采取了行动,场外众人本来还期待,会有让人眼前一亮的事情发生,可是没成想他的这一番举动,大大的令场外所有观看的人惊诧不已,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公孙泽天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由此而引发的重说纷纭,也就此拉开序幕…… “难道他是这是要排队送死?”士兵甲疑惑的开口说道。 “我看不然,这是等着过去跪地求饶呢,你没看这队伍排的多么整齐啊!”士兵乙若有所思的纠正道。 “你们都不懂,这是那小子在阅兵作秀呢,看着吧,很快他们就要被雷处打的狗啃泥了!”士兵丙白了上述两 人一眼,十分不屑的抨击道。 “打?为什么不是杀?”士兵丁不解的插口问道。 “还‘杀’呢,我看是你傻,你没看他们使用的兵器吗?刀都是木质的,枪没有铁质枪头,就连弓箭都是没有箭头的,这样的东西能杀谁?”士兵丙拍了士兵丁的后脑勺一下然后骂道。 “哦,原来啊!我还以为一言不合就要弄死两个呢!”士兵丁恍然大悟回答道。 “你是不是傻?说你傻还不信!这是在切磋,切磋懂吗?这要是弄出人命了,怎么向上面交代?难道要上报两人切磋的时候捅错洞了?”士兵甲也跟着骂起来道。 “有道理,还好俺除了嘴上一个洞之外,就是屁股后那个,应该不会被捅错!”士兵丁憨憨的一笑,然后对着几个人说道。 “……”士兵甲、乙、丙三人愕然不已,真心不知道该如何接他这句话,身子不自然的和他的距离拉的远一点,仿佛‘傻’会传染一般。 ………… 场外的议论并没有影响场内的形式的继续发展,公孙泽天在做出布置之后没有再开口,只是不紧不慢的盯着敌方的阵型,笑意盈盈的看着雷胜本人,似乎是在等着对方的反应一般。 此时的雷胜也被对方的这一举动彻底整蒙了,他不明白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是要强攻?还是试探? 如果是强攻的话,为什么不采取冲锋的方式,而是如此缓慢的向自己这一方靠近呢?难道冲锋的效果不是更好一些吗?也更加威力一些! 如果是试探的话,为什么不用弓骑兵来试探,这样不会更快一些吗?可是他要试探自己什么呢? 雷胜被公孙泽天这一手阳谋打蒙了,他完全失去了判断力,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接对方这一招!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本章完)

第三百四十二章 相互试探 古之兵法有云:善胜者不争,善阵者不战。 这句话看似浅显易懂,但是却包藏玄机,暗含至理。 所谓‘善胜者不争,善阵者不战’,意思就是善于在战争中取胜对手的人,无论他们是精于计谋策略,还是精通排兵布阵,往往这些胜利者并不会只看眼前的些许利益,更不会只顾局部的得失大小,他们的眼光会放的很长远,锁定的也是全局范围内。 这就是要告诉人们,做任何事都要有一个俯视全局的战略宏观眼光,只有你的高度凌驾在其他人之上,就会发现,你看的比其他人更远,知道的比其他人更多,而相应的,你手中的筹码也就会越来越多,可算计的事件也会随之增加,而这些都是能否取得最后胜利的关键。 为什么‘一将可求,而一帅难得’,就是这个道理。将军只要打好局部的这场仗就可以了,胜负也只在关乎这局部的成败,而作为全军的统帅,往往要看的是整个战役的发展,他们不会理会局部的胜负,却要在局部大趋势获胜的情况下,赢得整个战役的胜利。 雷胜永远不知道,其实公孙泽天并不是在和他下这一局对抗的小棋局,对于公孙泽天来说,他的棋盘要大的太多了,甚至囊括了整个北方,乃帝都。 其实崔子逸猜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公孙泽天确实算计到了很多事情,甚至也包括了这场比斗,因为他知道,那位老狐狸院长不会错过这么一个探查自己能力深浅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公孙泽天也不过就是借坡下驴而已,他为了让自己所制定的整个计划严谨有序的进行下去,并且在这个过程中,还不能让那位老狐狸有所察觉,只能做出这些举动来麻痹所有人,让所有人认为公孙泽天是其中的一枚棋子,是在他们推动下而不得已如此的。 可是谁都想不到,其实很多人反过来都是公孙泽天的棋子 而已,即便是有崔子逸这样的人产生了怀疑,可是那也仅限于怀疑,没有人知道公孙泽天究竟要做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所有人就好像此时的雷胜一样,懵逼不已,纠结不已。看着距离自己阵型越来越近的敌方人马,雷胜不知道是该继续防御,还是变化阵型来迎敌。似乎怎么做都是对的,又好像怎么做都不行。 以雷胜如今的成就,已经很少有人让他如此尴尬和纠结了,尤其还是在这种军事的对抗中。雷胜不的不承认,这个叫公孙泽天的小子,真是难以捉摸啊。 也是直到此时,雷胜才清楚明白一件事,对面的那小子是一个玩人阴人的行家里手,只是开场这简单至极的手笔,就玩的自己不上不下,好不难受,这要是让他给深入其中,那还不给自己玩的‘**欲死’吗? 雷胜想到这里禁不住一阵恶寒,心中嘀咕道:“不行,不能就这么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看来得主动出击了!” 雷胜的想法不能算错,毕竟在没有摸清对方具体路数的前提下,接触性的进攻很有必要,一来可以试探一下对方的虚实,二来可以摸清对方的实力和作战意图。 想到这里雷胜也没有在继续犹豫,毕竟战场上犹豫是兵家大忌,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有时候明知道自己选择的是错的,也要迎着头皮顶上去,错也要错到底! “散!”雷胜一声大喝。 随着他的命令声落下,原本聚在雷胜周围形成‘圆阵’的将士们,均以最外围的刀盾兵为排首,向外快速穿插,就仿佛盛开的花朵一般一下子绽放了开来,对着外围步兵的前移,顿时就在整个‘圆阵’中形成了多条喇叭状的通道,内窄外宽,也恰好提供给了‘圆阵’内的骑兵部队向外冲锋的通道。 这一变化瞬息而至,不仅让场内北方集团军的将士们为之错 愕,就连场外的人也大呼惊叹,甚至咋舌不已。这种变化完全出乎了众人的预料,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原本众人也在盘算着雷胜究竟会如何做,毕竟围在阵内的骑兵等于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就算再有攻击力,也要受到笼子的桎梏。但是没成想,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变化,就可以化被动为主动,化腐朽为神奇,不仅依旧可以很好的保持防御阵型,同时还增加了多线多点的反击能力。 甚至有些北方集团军麾下的将领都准备要学习这种阵法了,万一在野外遇到不明人数的袭击或者突发的遭遇战,完全就可以使用出这种方式的阵法,相信必会收到奇效。 而‘圆阵’内的骑兵几路齐出的景象,犹如出笼的猛兽,又如泄堤的洪水,气势汹汹、震撼无比。 距离北方集团军最近的几股骑兵很快汇流到一起,朝着对方的步兵方阵冲击过去,并且陆续有更多股骑兵小队加入其中,逐渐从无数小溪一般的骑兵小队,变成了冲垮一切的钢铁洪流,这就是骑兵的威力。 北方集团军所组成的方阵也在对方阵法变化的一瞬间顿住了,没有人前进一步,甚至后队已经有些人打算要后撤了! 见到如此情形,公孙泽天眉头为之一皱,心中虽然暗叹这是军队毕竟不是自己亲自调教出来的,在战斗意志上还差了不少,但是总算没有全线溃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估计自己三叔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擅自后退者,斩!”还没等公孙泽天说话,就听到一旁的老程扯着嗓子高呼道。 这声断喝还有起到一些作用的,至少军心全都被稳住了,也没有人再继续后退了。 公孙泽天看了一眼程庆龙,心中有些庆幸,看来他还真就是当自己副官的命啊,这么快就已经进入到角色中了,而且表情还不赖。 当 然光是队伍不后退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公孙泽天可不想和对方打一个两败俱伤,这种一命换一命的方式,简直就是最蠢笨的办法。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是****的情况下才不得已做出来的,否则如果提前准备充足,布置妥当,计算清晰,基本上可以将敌人玩的团团转,甚至还可以看着对方被全歼,而己方损失近乎于零。 这并非空想与空谈,为什么说‘不打没把握的仗’,为的就是要将一切困难将至最低,这才是正确的选择,也是最值得提倡的。 打仗,可以不畏死,可以不怕死,但是绝不能盲目的去送死,那是傻瓜才能做出的行为。可以有勇气,可有有战意,但是绝不能成为一阶莽夫,那是二b才会做成的事。 打仗其实和揍人一样,一定要动脑子!就好比一个瘦子和一个胖子对答,难道作为一个瘦子就非要打人肚子、揍人脸啊?就不能踹人干腿,踢**,死掐咪咪,戳双眼啊? 公孙泽天暗自计算着对方骑兵奔跑的速度,已经可以使用的应对之策,在短暂的思考之后,公孙泽天开口命令道:“刀盾方阵,从中间分开,死守两侧,长枪方阵三段式拒敌,弓箭手‘品’字形列阵,四十五度抛射准备,放对方进来,我们关门打狗!” “是!”那名传令兵接到了公孙泽天的命令后,立即取出相应的旗帜,以一种特定的规律摇晃起来。 旗语一出,前方的方阵立即做出了变化,按照公孙泽天的指示,先是刀盾步兵方阵冲中间向两侧分开,让出了跑马冲锋的通道,并且盾牌更是挡在内侧。 而长枪方阵停在原地,方阵中间内凹陷,两侧成微环状,犹如扇面的弧形,前排单膝跪地,后一排重心下移成弓马步状,第三排保持直立,三排长枪均前举,枪头微微翘起,做出拒敌以外的准备。 长枪 方阵其余人,做好随时投掷长枪准备,而弓箭手更是快速形成品字形的箭阵,纷纷搭箭满弓,仰天四十五度角,等候抛射的最终命令。 五十米…… 四十米…… 三十五米…… “弓骑兵沿两侧包抄上去,攻击对方骑兵后方,但是记住,给人撤退的留条路!”就在敌方骑兵距离还有三十五米的时候,公孙泽天突然开口吩咐道。 这份命令让传令兵都是一愣,在公孙泽天冷言扫视过后,他立即反应过来,开始挥舞旗帜下达命令。 对着命令下达,弓骑兵快速分做两侧,前插过去,同时敏捷娴熟的在马背上完成弯弓搭箭的动作,虽然马匹不住的颠簸,但是他们的上半身出奇的沉稳,好像射箭的精准度,完全不会受到马匹奔跑颠簸的影响。 雷胜将对方的这一幕幕全都看在眼里,如果自己的骑兵真的冲到对方的步兵方阵中去,恐怕就会被死死缠住,一个都别想再回来。而失去了骑兵的攻击能力,光凭借手里的这些步兵,就算自己防御的再好,也不过是捞的一个被动挨打的局面,这可不是雷胜他想要的结果。 并且雷胜已经达到了战术目的,没有必要为此损失自己的有生战力,这些骑兵还要留着最后的防守反击时候用呢。 雷胜没有多想,朗声断喝道:“后队变前队,撤!” 去若奔雷,退若闪电,这就是雷胜所调教出来的骑兵,不光是场外的人看的眼热,就连公孙泽天也暗自羡慕不已,心中忍不住开始打起了五处兵马的主意。 雷胜的骑兵很快又原路退了回去,在骑兵撤回到‘圆阵’内后,外围的步兵再次向内龟缩,又形成了和之前一样的密集防御圆阵。仿佛一条静静等待猎物的毒蛇一般,做好了择食而噬的准备。 再次成为了‘乌龟壳’般的防御,公孙泽天又该如何去做呢? (本章完)

第三百四十三章 乘胜追击 公孙泽天看着对方骑兵快速龟缩回去,笑容别提有多灿烂了,他并不是因为成功将敌人逼回去而感到的高兴,而是对方的一系列举动,全都被他所料中了。 “太好了将军,对方的人撤回去了!”一旁的程庆龙有些手舞足蹈,他并不知道,刚才只不过是两方人马之间的一次试探,虽然没有真正的交手,但是各自的目的已然达到,接下来才是重头戏,也就是说好戏即将开场。 公孙泽天看了一眼身旁的程庆龙,虽然自己能感受到他的高兴和喜悦,但是不得不说,他所要走的路还太很长,现在他只不过是一个合格的基层军官,但是他还不适合当一名合格的将军,他完全无法看穿对手的意图,然而两军交战,连对方想要做什么都全然不知,那么只有有一种结果,就是会被对手牵着鼻子走,这对于一名统领军队的将领来说,是最糟糕的一件事,那意味着‘未战先败’。 公孙泽天很想提点程庆龙两句,但是想了想又放弃了,或许自己不应该帮助他太多,有些事情必须要摔过、痛过,方能长记性,这是人的劣根性,是阻止不了的。 所以很多长辈喜欢言传身教,以为他走过的弯路、他尝过的苦头,可以当做经验传给下一代,让后代人少走一些弯路,少遭点罪,可是最后还是要撞了南墙之后才会回过头来。 公孙泽天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两军交战的战场中,既然完成了初步的摸底探查,那么接下来就应该动点真格的了,否则就要被雷胜反过来笑话自己了。 公孙泽天转头对着传令兵命令道:“传令下去,弓骑兵继续保持现有队形,分两路前插包抄,待进入攻击范围之后,进行无差别自由射击,同时通知弓弩方阵进行远程火力压制,顺便告诉他们,我不想让他们有时间露头,给我狠狠的射!” “是!” “还有,通知刀盾方阵以及长枪方阵,让他们大胆的给冲上去,呈环 形状包围上去,好戏要开场了,所有人都给我精神起来!”公孙泽天面带微笑的继续命令道。 “是!” 随着公孙泽天的命令逐一被发出,北方集团军前突的队形再次发生变化。先是弓骑兵加快的速度,待抵达攻击范围之后,两队弓骑兵将士们,就毫不吝啬自己的箭囊中的箭矢,好像不要钱一般的倾洒向雷胜一方的‘圆阵’。 虽然两队弓骑兵一左一右的攻击上去,也没有使用齐射,但是那密密麻麻连续不断的箭矢,还是将雷胜一方压制的毫无喘息之力。 还好雷胜的‘圆阵’本就是密集的防御阵型,在对方的箭矢进行覆盖性打击之前,骑兵就已然下马,而外围的刀盾步兵,纷纷将手中的盾牌高举过头顶,顿时整个‘圆阵’就好像被加了一定铁质的‘锅盖’一般,将上方倾泻下的箭矢全都阻挡在外。 但弓骑兵的无差别散射并不是重头戏,而真正的重头戏却是弓弩方阵的箭手们。他们仰天四十五度角的抛射,很快就接踵而至了。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众人看到那快速飞驰的箭矢上好似拴着什么东西,但是也只是一些黑影罢了,肯定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因为这算是两军友谊性切磋,当然不能动用真刀真枪真箭矢了,所以按要求使用的都是没有箭头的箭矢了,而没有了箭头的箭矢就少了很大的攻击力,尤其被攻击的对象不仅身穿铠甲,而且手拿盾牌。 可是这些箭矢落在对方盾牌上发出‘duangduang’的响声,而有别于弓骑兵射击是发出的清脆‘叮叮’声,这让众人升起了很大的好奇心,于是很多人都伸长脖子垫着脚,原本坐着的人也都一个个起身来一探究竟。 场外人不知所以然,可是身在‘圆阵’中的雷胜,都快要骂娘了,不为别的,只为了这齐射来的箭矢。原本因为友谊切磋,所以没有装箭头,可是对方这臭小子,不装箭头却绑石头,这心 也真是黑到家了吧? 听着头上盾牌发出不停的发出‘duangduang’声,雷胜心头这火气是蹭蹭的往上提,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过去将公孙泽天的屁股打烂。 雷胜顶多算是闹心,可是举着盾牌的人可就不是闹心这么简单了,那是怎一个‘累’字了得的事情了。 那可叫几千人的弓箭,箭头还绑着石头,这也意味着每一轮齐射下来,他们的盾牌上就要至少多几千块的小石头,石头虽然小,但是架不住多啊,而且陆陆续续还要有石头再堆积上去。 这还不是对可恶的,最可恶的就是随后跟进的刀盾方阵和长枪方阵这两波人,你说你们好好包围就得了,竟然还弯腰捡石头,往‘圆阵’上方的盾牌上扔,这平白无故又多了几千块的石头,而且还是有分量的大石头。 ‘圆阵’下的盾牌手们,一个个实在是举不动了,只好丢掉手里的兵器,双手一起上撑起头顶的盾牌,甚至就连下马的骑兵部队的将士们也纷纷加入其中,帮忙撑起盾牌来。 “你侄子挺毒啊?连活埋这招都能想出来,还能用到雷胜的头上?估计此时的雷胜要气的暴跳如雷了!”崔子逸笑盈盈的对着身旁同样看的津津乐道的司徒擎云说道。 “哪里,哪里,还差的远着呢!还需要多和老一辈人多学习学习!”司徒擎云看的那是一个喜不自胜啊,下意识的就回答道,估计是连对方说啥都没听到,还以为在夸赞自己的侄子呢。 “哼,你小子的意思是,我们这帮老不死的比他的心还毒,手还黑?”崔子逸一听司徒擎云这么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容满面的瞪着司徒擎云质问道。 “您老切莫动怒,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司徒擎云先是一脸错愕,然后也不知道刚才这老头说的什么,于是也回了一句梦棱两刻点的话语,想要搪塞过去。可是没成想啊,这句话真就拍在了马蹄子上了。 只见崔子逸更怒了,指着公孙泽天大声说道:“呸,老子就没有他这么手狠心黑!这小子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可阴起人来,真tm的是个人物啊!” “呵呵,多谢夸奖!你老也知道,他不是一个高调的人!”司徒擎云赶忙开口回道,大有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骄傲。虽然是在回应崔子逸的话语,可是他眼神的注意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场地中央的交锋中。 “……,夸奖个屁!他高调起来根本就不是人!”崔子逸气的都没有话说了,顿了好一会儿之后,勉强扔了一句话后,也将注意力重新回归到了场地上。 ………… 公孙泽天也在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甚至他还有空品评了一下自己此次创意的利与弊,并针对弊端之处,深刻做了检讨,以防止下次再犯同一个错误。 其实公孙泽天心里也清楚,想要光明正大的解决雷胜,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想象一下对方脑袋上套着的各种光环和声望,就知道他将会多么难对付了。 所以公孙泽天原本就没打算要正面与雷胜对决,他想了好多阴招怪招,争取出奇制胜,就算雷胜准备充足,并且应变能力不差,那么自己也足够让雷胜手忙脚乱一番了,只要雷胜乱中出了错,那么他将永无翻身之日了。 而就在刚才,雷胜竟然贸然就调派了自己的骑兵部队进行试探攻击,这就是雷胜最大的错误和败笔,也让公孙泽天借此抓住了机会,彻底将之打落到下风处。 什么是‘乘胜追击’,公孙泽天接下来要做的就是。 只见公孙泽天淡淡的开口说道:“老程啊,重头戏开场!有时候遇到这种毫无弱点的防御体系,并非只想着集中全部力量,专挑一点进行突破,也可以试试‘多点渗透、多频率打击,多梯次延伸’的攻击方式!很多事情,要注意变通!或许会收到不一样的好处!” “是, 将军,属下受教了!”程庆龙点了点头,经过公孙泽天的提点,他觉得自己从小死记硬背的兵书和兵法,有了更进一步的认知,甚至觉得以前想不通的事情,现在都能慢慢的琢磨明白,进而融会贯通,这怎么能不让程庆龙为之兴奋呢? “今天我就拿雷胜,给你上一堂战术指挥课!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是‘多点突破’!”公孙泽天遥指雷胜的那个‘圆阵’对着程庆龙说道。 “多点突破?”突然听到公孙泽天嘴里蹦出这四个字,程庆龙也是有些不解,下意识随口复述问道。 “命令,刀盾方阵前突,除了手里的盾牌之外,其他的都给我甩出去!记住,一定狠狠的打在敌人的干腿上,如果有人没打中,等切磋完事,我亲自手把手教他!”公孙泽天没有给他解答,反而对着身旁的传令兵命令道。 “这……是!”传令兵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具体含义,但是看到公孙泽天瞪过来的眼神,知道自己的迟疑和停顿,让这位主帅不满意了,于是按照公孙泽天的话语的大概意思,打出了旗语指令。 “除了手里的盾牌?难道要他们自己脱了铠甲撇出去啊?”一旁的程庆龙佯装疑惑不解的反问道。 “老程,我发现你也挺幽默的啊,还胡开起玩笑了,你上去给我脱一次试试!”公孙泽天听出程庆龙话语中的玩笑意思,直接了当的揭穿他说道。 “嘿嘿,这不是将军说话有漏洞吗?”程庆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答道。 “那好吧,传令兵,补充一下,禁止脱衣服!”公孙泽天想想觉得有道理,别到时候真一个个脱成了光猪,那么自己的三叔也一定会让自己变成一只受人瞻仰的光猪。 “是!”传令兵这次回答很干脆。 于是乎交战的场面更加混乱了。 石头还在继续扔,弓箭也未就此停,但是对于雷胜麾下兵马来说,真正的暴风雨才tm刚刚到来。 (本章完)

第三百四十四章 突围?! 见过‘甩刀子’的士兵,可是你见过‘撇刀鞘’的士兵吗?如果你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好吧,请不要在此错过。 估计是受到了公孙泽天的启发,在第一轮甩刀子砸干腿的‘活动’中,众人收到了巨大的成效,砸的对方惨叫连连,要不是有着坚强的意志力,加上头顶沉重石块的巨大压力,恐怕这帮人早就滚地抱腿成‘虾米’状了。 可是刀只有一把,撇了就没有了,于是,众人纷纷响应公孙泽天号召,除了盾牌不扔之外,什么腰带、头盔、护腕,总之能撇的一样不落下,最重要的是几千人一起撇刀鞘,那场面那个壮观啊,看的场外众人心中打怵不已!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场内挨揍的那一个。 想象一下,铺天盖地的箭矢和石头,再加上空中不停旋转飞舞的无数‘刀鞘’,那场景,那视觉冲击力,怎一个‘不着调’了当呢?而且石头和刀鞘齐出,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组合搭配呢!真亏的有人能琢磨出来‘撇刀鞘’这招,有内涵,有威力! 而且军队中制式军刀的刀鞘是格外的沉重的,虽然是木制的材料为主,但是打在身上,疼在心,谁挨谁知道啊! 在接下来的投掷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公孙泽天的威胁起到了作用,这帮‘兔崽子们’下手不是一般的有准头,想打右干腿,绝对不会碰到左干腿,想要打中第三只腿,绝对一击即中,直接要了对方的亲命了。 公孙泽天也被这样的场面惊呆了,他原本只想着覆盖性的打击对方,既然从上方无法做到,那只有从下边入手了。毕竟盾牌都是被高举起来的,而且主要护卫的都是上半身的要害,往往却忽视了对腿部的保护。 而‘干腿’这个部位,其实是很有特点的,虽然它是人身体上比较坚硬的部位,但是他也是能让人产生强烈痛感的部位,重伤不至于,受伤是必然,这也是公孙泽天为什么选择这个部位**手 的原因。 尤其是在撇刀鞘的过程中,这帮战士突发奇想,什么**部位,什么脚背,什么膝盖弯处,总之哪里痛往哪里下死手,哪里刁钻往哪里招呼,甚至还乐此不疲,乐不思蜀。 公孙泽天摇头苦笑,他此时已经能想到自己三叔怕是要误会自己将他的精锐部队调教的乌烟瘴气了,这回去被拎耳朵的几率太高了,被踢屁股的几率也不低,看来接下来要打出点北方集团军的威风才行。 公孙泽天心中在计较接下来该如何做的时候,雷胜也在心中盘算着,这开局就被对方算计到了,原本还以为对方想要先试探一番才会动真格的,没成想借着自己的退势,竟然大举压了上来,并且还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虽然雷胜心中有些憋气,但是到也发现了对面那小子的指挥才能,而且这种战场上对战机的把握和进攻的节奏,有着非常敏锐的触觉和高屋建瓴的眼界,和自己最初对他的判断一样,他绝对是一个帅才的不二人选。 “不错,不错,就凭这单,就足以折服我了,不过我还是要试试你的深浅!别以为这样就行了!”雷胜咧嘴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雷胜是一名真正将军,而作为一名称职的将军,他在判断和处理某些事情上,是不能掺杂个人感情的。对于军人来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能因为关系好就夸大对方的实力水平,也不能因为敌对关系,就抹杀对方的指挥能力和未来的发展成就。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现在我们很被动啊!”雷胜身边一名副官装扮的将领焦急的开口问道。 “怎么办?凉拌!命令骑兵弃马,以步兵身份出战迎敌!”雷胜怒声冷哼的命令道。这种情况下,雷胜也只好‘弃车保帅’了,虽然骑兵在冲锋的时候会给自己带来不一般的冲击力和破坏力,可是此时此刻,骑兵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无用武之地的累赘,别说用 来冲锋了,就是骑手想要上马,都不可能做到。 雷胜此刻果断下令丢弃马匹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他们现在正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突破重围才是正确道理,多耽误一会儿,他们所面临的处境就越危险,等到自己这些人被对方打压的毫无还手之力后,自己也只有投降这一条路了。 他雷胜不是输不起的人,对他来说,输不是不可以,但是一定要输的有骨气,怎么可能做出投降这种事情呢? “是!” “全都给我听好了,一会儿,当我喊道‘三’的时候,全体同一时间冲出去,向外散开,但是整体阵型不能改变,同时外围做好接战防御准备!”雷胜朗声下达着命令说道。 雷胜知道自己的机会只有这一次,以公孙泽天的手段和能力,如果这次突围没有成功,自己将会失去全部机会,同时也将注定了这场比斗最终胜负。 雷胜不知道公孙泽天想要做什么,但是他清楚自己现在要做什么,已经到了最后一搏的地步了,如果成功冲出去,还有和对手一拼之力,至少也能换对方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但是如果没有成功……,雷胜并没有想过,以前多么艰难的战斗都经历过了,怎么可能折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身上,虽然他很有天赋,可是自己是用血和命换来的宝贵经验,这是没有人可要相比的,他也不行。 “是!可是将军,咱们头上的那堆石头怎么办?”那名副官开口提醒说道。 “中间部分用马身替换我们的人暂时顶住,等会向外散开的时候,一定要快,这样的话,石头会落在整个队伍的中间处,这样顶多就是将马屁困死在了石头中,我们的人却不会出事!”雷胜蹲着身子扫视头上的盾牌说道。 “可是将军,这样的话我们就没有战马可用了啊!到时候如何反击?”那名副官露出一脸难色的说道。 他说的 没错,由于是在两军对阵交锋的情况下,而且还限制了上边的人数,无论任何兵种都无法具有骑兵的攻击力,而且雷胜这次还选择了七成的骑兵,为的就是在防守反击中,以骑兵的优势,将对方一举冲垮。 而此时如果放弃了马匹,变成步兵,那么仅存的这点优势就全都不复存在了,还凭借什么来反击对方呢? 要不说这人就只能做副官呢!现在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了,还在那遮遮掩掩的什么都不舍得丢下,难道要抱着这些东西一起‘归西’啊? “没有马匹你们就不会冲锋了吗?非要有马匹才会打仗?如果战场上没有了马,你们就都给我束手就擒了吗?”雷胜很不高兴的瞪着那名副官,怒声喝道。 “属下知错,请将军责罚!”那名副官赶忙单膝跪地承认错误道。 “哼,你们就是这几年的仗打的太顺了,顺风顺水顺到家了,是不是都顺到不会打硬仗打狠仗了?不过这次正好,借着对方的这股压力,我倒要看看你们肚子里是不是只剩下没用的废物了!”雷胜重重的冷哼一声,开口继续训斥说道。 不光是那名副官觉得打仗顺,就连雷胜都快要有这种错觉了。想想这几年的经历,五处麾下的兵马已经很少外出征战了,虽然每天的训练强度没变,可是缺少了对手,再强大的军队也会变得颓废,能剩下的就只有‘回忆’和‘历史’了。 此次比斗进行到了现在,虽然雷胜并没有占到丝毫上风,但是却无意中让他发现了自己麾下部队的不足和弊病,这些都是在平时训练中看不到的,但是在此时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全都表露了出来,一叶知秋,即可见微知著,恐怕整个五处的兵马都已然病入膏肓了,如果再不下手整顿,恐怕在未来的战斗中,五处的赫赫威名就会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将军请放心,属下定当竭尽所能,不会 让将军失望!”那名副官一脸惊恐错愕,他听出了雷胜内心中的愤怒,赶忙开口应承说道。 话虽然说得漂亮,但是明显他并没有意识到根本问题的严重性。 …… 公孙泽天沉吟良久之后,突然开口说道:“传令下去,长枪方阵上前替换下刀盾方阵人马,做好近战接敌准备!同时命令,弓弩方阵停止齐射,更换箭矢,随时听我命令!” “是!” 随着旗语兵挥动的旗帜,长枪方阵人马迅速前插,与退下来的刀盾兵做了一个对调。而前插上去的长枪步兵,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副怪异的打扮,身上到没有什么,只不过这脸全都别包了起来,别说嘴巴了,就连眼睛都没有露出了。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这些人能看得见敌人吗?场外人全都为此疑惑不解起来。在这场比斗中,原本不被众人看好的公孙泽天,不仅没有想象中的快速败北,而且还怪招频出,打的雷胜毫无还手之力,这对于众人来说,简直太不可置信了。 “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突然做出调整?”程庆龙不解的问道,他见刀盾方阵的人马投的正起劲呢,估计在内裤还没被撇出去之前,对方的外围防线就会彻底垮掉,到时候他们就不得不认输投降,可也就在这时候,公孙泽天竟然命令变阵,这怎么不能引起程庆龙的不解。 “对方想要突围!想要‘弃车保帅’,这雷胜倒也有几分魄力,如果真被他们突围了,倒也有些麻烦!还好我提前有了准备!知道他不会就这么的认输投降了!”公孙泽天目视前方的交战之处,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之后,就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似乎有些欣慰,好像有些期待,甚至还有些高兴!真不知道公孙泽天究竟高兴什么? “突围?这……怎么可能?”程庆龙睁大眼睛,他不敢相信,马上就要全线崩溃了,竟然还想要突围,这真心难以让他相信! (本章完)

第三百四十五章 呸,要捅你捅 “不相信吗?”公孙泽天淡淡的说了一句,他清楚知道自己的判断是不会出错的,而这种判断源自于自己的‘直觉’,那不是一般的‘直觉’,是一种长期混迹在战场上所产生独特而又敏锐的触觉,那是对危险的一种提前预判,至少公孙泽天凭借这种所谓的‘直觉’,成功的躲过了很多次九死一生,甚至十死无生的打击。 而且还有一点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用‘推演’的方式。在雷胜的角度上,公孙泽天做过了多种可能的‘推演’,但是大多数都被否定了,不是运作起来难度很高,就是有些不切实际了些。而最终公孙泽天将所有的可能都排除了之后,那唯独剩下的就是‘突围’了。 ‘突围’不是目的,目的是之后的反击。而依照雷胜的脾气和作风,如果让雷胜成功‘突围’之后,进入到反击的阶段,那么对公孙泽天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雷胜的反击将会是空前决绝的,也会是异常‘惨烈’的,而这些都不是公孙泽天希望看到的。 “可是将军,我看雷胜他们马上就快要支持不住了,现在变阵的话,会不会错过这个最佳时期啊!”程庆龙指着雷胜那圆形方阵对着公孙泽天不解的问道。 “永远不要将你看到的事实当做真的事实,你要用你的脑袋去分析判断,用你的心去感受认知,最终确定你看到的到底会是什么!有的时候,视觉、听觉和触觉都会给你一个错误的信号,而你的对手更会给你一个错误的导向,而你要做的就是从中剥茧抽丝,找到一个真正正确的方向,然后将之一举击溃,最终的胜利,是属于那些心静如水,心细如丝的人!我希望有一天,你会做这么一个人!”公孙泽天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的回答着。 人生会遇 到很多事情,有些事情你看的清楚,有些事情你看不清楚。这就好比为什么魔术表演会亘古存在,因为魔术总会在不知不觉中欺骗你的视觉、听觉和感觉,让你做出错误的判断,让魔术师完成高明且神奇的表演,可是当一切被揭穿之后,你就会发现,原来所谓的神奇简直不堪一击。 “公孙将军,我……,我一定会做到!”程庆龙有些感动,就连说话都变得颤抖起来。从小到大,因为父亲的固执不擅交际,本来就很与人往来,更不要说会得到什么人的提点和指教了。这位由司徒家三少爷介绍给自己的将军,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尤为看重,而且还真心实意的教导和指点自己,这可是平常人求都求不到的好处,却平白落到了自己的头上,怎么能让程庆龙不兴奋,不激动呢? “不着急,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步一步做,过犹不及!还有以后别这么煽情的和我说话,我觉得瘆得慌,本人拒绝‘搞基’!”公孙泽天略带安慰的对着程庆龙说道,同时,也提醒了对方话语中的语气要谨慎使用,尤其是在和他说话的时候,更加不能使用。 “搞基是什么?”程庆龙一本正经的开口问道。 “呃……,某种生理需求,你还是不需要知道这个了!”公孙泽天顿了顿,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措辞来解释着两字,说的深了吧,恐怕他会精神错乱,说的浅了吧,估计还是弄不清楚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索性就跳过这个话题吧。 “哦,那既然知道对方的意图,那我们……”程庆龙知道如果身旁这位不想说,他问也白问,于是也就没有追究这个词的具体含义,而是直入正题的说道。 “必须将他的想法扼杀到摇篮里!”公孙泽天没等程庆龙问完,直截了当的接着他的 话说了下去。 “那会不会太残忍了了?”程庆龙好心好意的说道,估计此时统治他弱小心灵的是那位神出鬼没的‘妇人之仁’。 “难道你不残忍一点,对手就会给你发好人卡吗?不会,他们只会比你想象中更加残忍的对待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战场不是一个让你产生怜悯和同情的地方,你不要在错误的地点和错误的时间,表错情了!后果你也承担不起!”公孙泽天白了程庆龙一眼,强调且鄙夷的纠正了程庆龙这一错误,并且做出了深刻的劝说,以及动用了必要的恐吓手段,希望他不要再犯如此的错误。 “那好吧,我们怎么干?”程庆龙点了点头,虚心受教之后,义愤填膺的喷出了一句话。 “呃……,请不要用‘干’这个字,尤其是在还有‘我们’这两个字出现在其中的时候!”公孙泽天品了品话里话外的意思,语重心长的提醒说道。 “哦,那……我们干哪里?”程庆龙果然是好学的乖宝宝,毕竟这年头可以虚心受教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是公孙泽天已经觉得,有些人的笨,绝对是天生的,找抽也他丫的是天生的。 “哪里也不干!真服死你了!为什么总‘干、干、干’的不离口啊?你这是跟谁学的?龌蹉!”公孙泽天怒了,出声叫嚷着呵斥道。 听到公孙泽天的呵斥,程庆龙整个人都懵逼了,感觉就好像风中飘零的落叶,不明所以,不知所归,直愣愣的看着公孙泽天好久,然后弱弱的纠正自己的错误说道:“那……那应该说,我们捅他哪?” “呸,要捅你捅,别扯上老子我!”公孙泽天重重的‘呸’了一口,然后觉得自己有必要还是装作不认识这货的好,真给自己丢人啊! “ ……”程庆龙一脸无辜状,他觉得自己被骂的莫名其妙的,自己难道说的话真有问题?可是问题究竟在哪呢?军人不是都这么说吗?想要打谁就说‘**’,想要攻击敌阵后方,就说‘捅他屁股’,这不都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就在两人在研究‘捅’和‘干’的具体用意的时候,雷胜阵营方突如其来的发生了变化。 和公孙泽天预料的差不多,雷胜开始他的行动,而首要目标就是‘突围’。而面对四周的包围圈,想要突围,那只有破其对方一点,只要能豁开一道口子,那么包围圈也就不能称之为包围圈了,顶多算是一个口袋而已。 “乖乖,还真的凶悍啊!如果不是将军料事如神的话,就这突然的变故,恐怕我方就要吃大亏啊!”看到雷胜突然爆发变阵,程庆龙也是一阵后怕,他有些庆幸的看了一眼公孙泽天的方向,心中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预判能力和果断的处事的手段。 能不迷失在眼前的利益中,这已经很难得了,更何况是要做到果断放弃触手可得的宝山,而选择重新来过,这就更难得了。明明胜利在望,公孙泽天却果断的后撤,并做好了迎敌接战的准备,丝毫没有在意眼前的得失利益,这份沉稳与大气,非一般将军可比。 “是啊,没想到对方果然名不虚传,当得起‘帝国精锐’这四个字!”公孙泽天点了点头,赞赏的说道。 雷胜选择突围反击,这些全在公孙泽天的预料之内,可是对方的凶悍勇猛和气势强劲,却在公孙泽天预料之外。虽然对方开局打的过于保守,但是此时拼起命来,到也丝毫不弱了他们自身的名头。看来这些年虽然养尊处优惯了,但是这沙场的凶悍劲,却丝毫没有被落下或者丢弃,至少他们绝对还算的上 ‘帝国精锐’。 “将军,对方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程庆龙开口询问道。 “你挨过揍吗?或者说你揍过人吗?”公孙泽天突然顾左右而言他的反问道。 “揍过人,但也挨过揍!”程庆龙不明所以,但是也老实的回答道。 “那你知道,当一个人挥动拳头攻击的过程中,什么时候才是他最为薄弱的时刻?”公孙泽天继续开口问道,可是他的视线没有丝毫离开过准备突然的雷胜那些人马。 “刚要起手攻击的时候?不对,应该是挥过来的时候!”程庆龙低头沉思了一小会儿,不确定的开口问道,接着又否定了自己的看法,纠正的说道。 “你说的都不对,刚要起手攻击的时候,并不是他最薄弱的时候,这时候他可以选择放弃攻击,转为防御,也可以改变攻击方向,甚至是脱离你对他的攻击范围!而攻击的过程中,也不是对手最薄弱的时候,这时候,他想要用处几分力,就可以用出几分力,想要收回多少劲,就可以收回多少劲,收发自如源于心,张弛有度来自意,并且对手还可以在这个过程中进行虚实转换,实中有虚,虚中带实,让人捉摸不清,理解不透,所以说这时候的主动权在你的对手这边!他才是立于不败之地的那个人!”公孙泽天笑着摇了摇头,笃定的否认程庆龙所说的答案,并解释着说道。 “那什么时候才是对手最为薄弱的时候呢?”程庆龙大感好奇,于是开口问道。 “完成一轮攻击之后!”公孙泽天笑答。 “这又是为什么?那这不是都已经挨过揍了吗?清楚对方弱不弱点还有什么用?”程庆龙大惑不解,这份答案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于是接连反问道。 (本章完)

第三百四十六章 无耻混蛋 “打人先学挨打,如果对方一击,你就倒地不起,那么就说明一件事,你们不是一个量级的水平,能跑就赶紧跑吧!如果你没有被人搞定,那么这时候才是你反击的时候!”公孙泽天很耐心的和他解释说道。 “请将军明言!”程庆龙对着公孙泽天抱拳一礼,虚心求教道。 “当对手攻击到你的那个时候,无论他用的几成力道,也不管他用的是实招还是虚招,此时你已然都清楚掌握,而这个时候对手想要回援自身,也是来不及的,可是也正是这个时候,你面前的对手全身上下的弱点都会展现在你的面前,就看你如何选择具体攻击位置,可以让对手彻底崩溃!当然,前提是你找的这个弱点可以重创对手,并且你所用的力道也要超出对手能承受的反问内!否则,你还要被揍一拳!”公孙泽天继续解释说道。 “那通常我们要如何选择对方的薄弱点呢?”程庆龙点了点头,恍然大悟,细细体味之下,还真就如同公孙泽天所说的那般,于是更对这位同样年轻的将军感到佩服。 “打蛇打七寸,踢人专踢蛋!”公孙泽天笑答,前一句话说的没啥毛病,后面跟着的这句真tm**,这简直就是在教坏小朋友嘛! “踢蛋?如果对手是女的呢?”程庆龙差点被噎个半死,然后弱弱的问道。 “你可以抓她咪咪!”公孙泽天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且相当无耻的回答道,说罢,公孙泽天甚至他还觉得这句话问的相当有水平,并送给了程庆龙一击赞赏的眼观。 “……”程庆龙很想将‘无耻’、‘龌龊’、‘下流’等一系列的词语打包扔向公孙泽天,但是想到对方的不要脸程度,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那无异于给对方瘙痒一般,却毫无任何作用! …… 雷胜的‘突围’决定下的很果断,行动也很犀利,在他的指挥下,部队分成多 股力量,分成多点寻求突破,只要敲开了一点,那么其他人也将迅速想那一点靠拢,并进步一将这个豁口撑开。 这也足见雷胜的用兵稳妥和谨慎,之前的他一直被困在自己的阵型之内,完全不清楚外界情况如何,而突围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错过,那么自己此轮比斗只能宣布失败了。 可是想要把握这次计划,就不能让对手看出自己具体选择的突破方向,并阻止自己突围的意图,而自己在不了解外界情况下,又没法判断对方阵型的弱点以及具体突破方法,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多路出击,多点试探,没有主攻和助攻之分,全都是主攻的队伍,只要有一支队伍成功突破对方的防线,那么后续蜂拥而至的小分队,会迅速的将对方的围困阵型绞个稀碎。 至少雷胜对自己麾下将士们的单兵作战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无论对方是谁,只要给了他们这个机会,胜负还尚未可知呢。 看着雷胜这多点出击,多方试探的战术,公孙泽天也是点头给予肯定的,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能做出如此谨慎适当的战术布置,这个雷胜还真有几把刷子。 佩服归佩服,人情归人情,公孙泽天向来是分的很清楚的,当然下手却也同样不留情面,甚至是没有底线。 不得不说雷胜的战术安排和临场指挥能力确实是不俗的,如果换另一位将军与雷胜进行对决的话,那么这场比斗的胜负还真未可知。至少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人能阻挡住雷胜突围的脚步,当然有个人是例外,因为他…… 公孙泽天看着雷胜已经进入到了自己的攻击范围内,于是淡淡的对着身旁的旗语兵说道:“按照预先制定的计划进行!各方阵全力施为,不得有误!” “是!” 随着旗语打出,最先有反应的是后方的弓箭方阵,只见全体弓箭手弯弓搭箭,仰举三十度角,接着就 听到有人高喝一声‘放’,然后就听到‘嗖嗖’ 声传出,一系列动作干净利索,丝毫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几乎是一气呵成下完成的攻击。 虽然姿势动作整齐帅酷,但是这箭头又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和好奇,因为箭头不在绑上石头了,却好像是挂着一个‘囊’状的东西。 箭雨密集的朝着雷胜所率领的人马头上覆盖的压了下去。如果这波箭雨所用的箭矢没有去掉铁质箭头的话,估计雷胜的兵马怎么都要损失过半,可惜这是不过是取了箭头的箭杆罢了,撞击在铠甲上,丝毫没有任何杀伤力和冲击力。 可是这箭杆上所绑着的那个古怪的‘囊’就不尽然了。开始的时候,雷胜麾下将士还以为是继续飞射过来的石头呢,纷纷举起胳膊格挡,或者挥刀挑开,但是刚一接触,那个‘囊’就凭空炸破,四散出无数水花,溅落的到处都是。 有的人被淋了一个落汤鸡,有的人整个面部被水盖了个正着,虽然不明白对方究竟是要做什么,可是对待这样的攻击,这些冲锋的人反倒是不屑一顾起来,箭杆是不可能伤到他们,虽然这有些作弊的嫌疑,但是此时不是没有人来纠正这个本是错误的错误吗?那就让对方都不向评委抗议此时,他们就更当做没有这回事了,于是更加猛烈的冲锋开始了。 可是他们还没等冲出几部,第二轮箭雨接踵而至,这次他们可要放心了不少,反正就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水而已,他们还害怕什么?畏惧什么?比挠痒痒都不如!于是任由这些‘囊’咋在自己的身上和头上,甚至有人还用脸去挡,顺便还喝了两口‘囊’中喷***的液体! 但是令人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些没被‘囊’中液体淋到的人还好说,可是那些被淋到的人,瞬间就感觉皮肤火辣辣的疼痛,但是还未达到不能继续作战的地步,只能强自忍耐。 可是那些用 头去撞‘囊’的人,以及那些用脸去挡‘囊’的人,可就惨了,只听他们发出歇斯里地的嘶吼声,哇哇的惨叫,听得人毛骨悚然,并且立即倒地打起滚来。 也正因如此变故,整个冲锋的队伍也是戛然而止的停在了冲锋的道路上,一个个人都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冲在前面的人会做出如此让人无法理解的行为,难道那个‘囊’状的物体内有什么古怪? 这帮人好奇的停止动作,可是公孙泽天这边却没有停止他们的攻击,只见第三轮、第四轮……,总之就是不停的射击,不停的火力延伸,为的就是进行覆盖性的远程火力打击。 随着越来越多的‘囊’破空而至,雷胜这方人马也越来越多的人尝到了‘囊’内液体的滋味! “啊……” 惨叫声接连响起,并且愈演愈烈,同时在惨叫声中,隐隐还能听到几句‘好辣’!好好的对决,怎么突然喊出‘好辣’这样的字眼呢?别说场外的人不能理解,就连雷胜本人都不知所措起来。 雷胜快步冲入阵中,在一名满地打滚的人脸上抹了一把,然后放在嘴里尝了一下,不尝不要紧,这一尝之下,顿时满脸通红,就连嘴唇都有些略**起来。 雷胜骂了一句“真tm的辣”,然后就在一旁大吐口水起来! 此时雷胜也算明白过来,今天早上后勤的人突然来报,自己少了几车喂马的饲料,当时自己就猜到是公孙泽天带人偷的,不过本着友军的关系,对方的后勤队伍尚未抵达,也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当然也没有追究这件事。可是那名后勤官临走前还和自己说了一下,除了丢失饲料外,还少了几大包的调料,这种小事自己就更没当回事,此时想来确实有些后悔,敢情丢的几大包调料中,竟然还tm有辣椒这种东西! 雷胜有些抓狂,对方这种行为已经是 无耻到没有下线的地步了,心中怒气冲顶上头,让他有种撕碎眼前一切的冲动,忍不住高呼一声:“公孙泽天,你个杀千刀玩意,你不但偷了老子的马粮,还盗了老子的辣椒,老子和你没完。” 这么浑厚的指责咒骂声,听在公孙泽天的耳中,感觉像是春风拂面一般,清凉且又带着丝丝暖意! 打仗作战,本就是要无所不用其极,庙算多者胜,准备多的人更有机会胜了,谁让他雷胜不提前准备准备啊! 对于这种在思想境界还有些落后的同志,公孙泽天当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了,于是他也就继续保持沉默。可是他是不说话了,但是也没有叫停弓箭手们的齐射啊,于是箭雨不断,‘辣椒水’就不会断。 承载了bt辣度辣椒水的‘囊’,好像不要钱一般的倾洒而下,仿佛是要用辣椒水淹没这些冲锋的将士们。 看着雷胜的人马,时不时有人倒地捂脸,张口闭口都在喊‘辣’,此时此刻的‘悲壮’,让人不忍直视。‘太残忍了,太残酷了,太无耻了’,这所有目睹之人的心声。 “全都聚集到一起,立盾墙!给我冲!”雷胜临危不乱朗声喊道。 接着还没有倒下的将士们开始汇聚到一起,慢慢形成了一股钢铁洪流,盾牌也被竖立起来,抵挡继续非来的那个‘囊’! “呃……,我刚才忘说了,这个‘囊’啊,是我昨晚路过你们军营的猪圈时,顺便借来的!”公孙泽天的声音突然传来。 听到公孙泽天的话语,那些用头顶,用脸接的人,也没有心情喊辣了,都开始干呕起来! 真是一呕百应,整个冲锋的队伍仿佛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猪骚味,越呼吸越想吐,刚刚准备冲锋起来的队伍,又慢慢的停滞了下来。 就连雷胜也干呕了几次,因为他还记得,自己还抹了一名将士的脸,并且还放在嘴里尝了一口! (本章完)

第三百四十七章 此局完胜 语不惊人死不休,言不损人心不爽。 谁都没有想到,公孙泽天突然在这时候扔出这么一句话,简直比十万大军都令人震撼,没看雷胜所率领的人马都已经停滞不前了吗?这就是话语的威力,这就是语言的魅力,这就是公孙泽天‘无耻’的有力证据。 当然,就好像沙尘暴永远不止刮一次一样,令人郁闷的事情,也不能只做一次! 经过短暂的寂静之后,公孙泽天再次扔出了惊人之语,只听他淡淡的说道:“哦,对了,我还忘了提醒你们了,我不光只是拿了辣椒这一种佐料!” 这句话虽然浅显易懂,也没有什么令人琢磨不透的地方,但是却听的让人心生疑惑和不安,谁也想不通,公孙泽天这第二句话的具体用意,难道是为了提醒对方他自己所犯下的‘累累罪行’?还是说,他是在存心挑衅对方,激怒对方?可是偷盗几种调料还不至于让对方为此发狂吧? 和其他人不同,雷胜听到公孙泽天这句话,顿时心中一凛,他现在被这小子所使的阴招整怕了,他宁愿单挑十万大军,也不愿意再看到公孙泽天那张欠揍的脸。 但是比斗还在继续,雷胜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如果停在此处,恐怕真要错过‘突围’的机会了! “不要停!继续给我冲!一鼓作气,冲破对方防线,教教他们如何做人!”雷胜朗声呼喝,现在就是争分夺秒的时候,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和拖沓,毕竟战机稍纵即逝,为了胜利,不惜一切代价要把握住。 “是!” 随着雷胜的这声高呼,冲锋的队伍继续向前移动起来,并且不断的在加速,逐渐达到了步兵冲锋的最大速度。而这种短距离提升到极限速度的做法,也只有久经训练的精锐部队可以做到了。 而散兵冲锋和集团式冲锋,这完全是两种概念,散兵冲锋让人眼花缭乱,甚至有些目不暇接,着实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去防守,也不知道该具体防守 哪里? 当然也是有其弊端存在的,那就是防御力弱,因为散兵冲锋都是属于各自为战的情况下,无论是箭雨的攻击,还是其他方式的打击,但凡中招着,必死无疑,就算死不了,也要重伤的,死活全凭天命,生死全靠运气。 有组织的集团式冲锋,就不同了,虽然容易吸引重火力覆盖性打击,可是那也是要远距离冲锋时候才会遇到,可是在如此近距离的集团式冲锋,那绝对会给人一种头皮发炸的无力感,甚至还会被对方的这种气势压迫的放弃防线。 雷胜此时就是要达到如此效果,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视觉上,都有给对手一种强力的冲击感,这样的话对他们的突围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甚至可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成功达成战略目的。 但是雷胜还是小看公孙泽天了,想想他在战前就下达‘擅自后退者,斩’的命令,怎么可能没考虑到对方这种程度的心理压迫战术呢? “命令,弓骑兵释放火箭,点燃敌阵后方的木制刀具,断其后路!” “是!” “命令,长枪方阵在敌进入十米范围内后,立即投掷长枪阻敌,务必导致敌阵冲锋速度减缓,甚至停滞!然后立即实施原定计划!” “是!” “命令,弓箭手方阵,继续既定计划,进行覆盖式打击!必要时可以加快攻击速度和攻击范围!” “是!” “还有,通知长枪方阵的指挥官,三轮齐射就行,阻挡敌人前进可以有很多办法,比如说他们的腿脚!留着点棍棒,省得到时候揍人的时候,手里没家伙!” “是!” 随着公孙泽天一连串命令的发出,几个部分的人马也纷纷行动起来,先是弓箭手部队加大了打击力度,已经不在乎是辣椒水还是石头块,总之有能射出去的箭杆,就会被毫不犹豫的射击出去。 而弓骑兵部队也凭借胯下战马的奔驰速度,是第二个 做出反应的部队,只见他们快速迂回到敌人后方,将准备好的火箭全都射在了之前刀盾方阵撇出来的木制刀具上,说来也奇怪,木制品虽然是易燃物,但是并会瞬间就被点燃,燃烧需要一个过程,但是这些刀具就古怪多了,几乎是沾火必着,红彤彤的火焰顿时在雷胜后方燃烧起来。 “骂的,后路被断,想不冲都不行了!”雷胜大怒,自言自语的闷声想道。 现在对雷胜来说,只有三条路可以选择,一是向前,二是向左右任意一侧。可是现在选择左右两边已经晚了,毕竟队伍的冲锋速度已经提高到最大,现在要做的就是一鼓作气的冲过去,而且必须要冲过去。 ‘嗖,嗖……’就在雷胜的大军距离长枪方阵不到十米远处,只见数不清数量的长棍被投掷出来,目标正是他们冲锋的阵型。 五处的兵马也是很有经验的,前排第一时间就举起了盾墙,做好了应对冲击的准备,当然冲锋的速度还是没有丝毫减缓。 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些长枪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准确的命中了方阵前排跑动中的那些人的腿脚上。 一个在跑动中的人,突然******入了一根棍子,那结果可想而知,必定成为滚地葫芦,可是成千上万冲锋的人,并且还排成了密集的冲锋队形,那么这支队伍的前锋人马要是齐齐摔倒,那又是一番什么景象呢? 只见长棍从空中飞舞到落地,虽然尽显了它沉稳修长的‘体态’,甚至还没有造成对方多大伤害,可是这些长棍却深陷数人的腿脚间,一下子就绊倒了一大片冲锋的人员。 而后续冲锋而来的人,本来就带有极大的惯性,哪里刹得住闸,顿时也都前赴后继的滚到在一起,接着后面还有,一波接着一波,就好像明知道前面有坑,也要瞪着眼睛往下跳一般。 “这tm是一种境界!”场外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 ,几乎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场比斗雷胜输定了,可是眼前出现的一幕幕,依旧让人看着有些心悸。 “看这追尾的风姿啊,多么犀利,多么带感!”公孙泽天很满意前方指挥官对投掷时机的把握,效果很理想,目的很明显。 “还用继续接下来的计划吗?”程庆龙开口问道,就现在的打击程度,他们已经确定了胜利的地位,实在没有必要再下什么黑手了。 “当然要继续了,难道上一道炖肘子,但是却还不给你放盐,你会乐意吗?”公孙泽天嗤之以鼻,‘沉溺病要你命’这是至理,要么就不要动手,要动手就要让对手终身没有反击的机会,很多事情,不是说算了就真的算了,不将这些高傲的家伙彻底打服气,如何统领他们进行接下来的有效作战呢? “不乐意!”程庆龙摇了摇头答道,换了谁都不会乐意,谁愿意点了一大坨肉,却是闻起来香,吃起来没有味道呢? “那不就结了,调料必须要放!”公孙泽天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 随着公孙泽天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灰褐色颗粒物被扬撒在空中,凡是接触者均喷嚏连天,但是这还没有完,接着就是红色颗粒物继续被扬撒出去,那些继续长着大嘴打喷嚏的人,一下子吸入了不少,顿时痛苦不已,想要张嘴却又觉得嗓子里火辣辣的,但是闭嘴吧,又忍不住要打喷嚏,憋的眼泪鼻涕一大把,止也止不住。 “完胜!”公孙泽天朗声说道! 没错,现在雷胜麾下那万人有一大半都躺在了地上,要不就是哭的‘凄凄惨惨戚戚’;要不就是喷嚏连天,眼泪鼻涕狂泻不止;最惨的就是那些捂着脸惨呼‘好辣’的那些人,皮肤**也就罢了,这嘴唇实在是堪比外带两根大香肠了! “你们还等什么?不是说要揍他们吗?还不上?记住下手要有分寸,可是打伤,但不可以打死,可以出气,但不可以侮辱!如果有人敢违反,我亲手取他项 上头颅!” “是!”这是开战以来全军喊的最为响亮的一次‘是’了。所有北方集团军心中那个兴奋和激动,他们本来从没有抱着会取胜的希望,但是比斗的结果却让他们着实有些惊讶,甚至不敢置信,这一切都是他们亲手打出来的! 别说这些场中的人不信,就是场外的人,也没有几个敢相信会是这个结局的,那个不可一世的雷胜和他麾下战无不胜的五处‘黑龙卫’,竟然也有被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虽然这个打败他的人是一个如此‘无耻’、‘龌龊’之人,但是竟然能想出并用到这么多怪招,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奇葩。 毕竟,两家对战,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人们只关注胜利者这一方,谁会管失败的人有多憋屈呢? 雷胜看了看跟着自己出战的这一万人马,此时一个个都有些凄惨,甚至不忍直视,这是他们的过错吗?非也!雷胜觉得自己已经够提防对手了,可是没想到他的高明远超乎自己的想象。 甚至雷胜都有些为了将来会在战场上遇到他的那些敌人感到悲哀,也为帝国拥有这样的人才而感到庆幸。雷胜心中清楚,从明天开始,他不会再是自己的敌人,想到这点,雷胜很开心,很高兴,也很酸涩! “住手,这一局我们认输!”雷胜朗声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通知下去,停手!”公孙泽天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传令兵吩咐道。 “是!”传令兵打出旗语,同时所有人后撤。 公孙泽天没有理会这些,这些事情本就不在他应该出来的范畴内,要是事事亲力亲为的话,那么自己岂不是和诸葛亮一样笨? 扫视了全场一圈,然后公孙泽天对着雷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径直朝着主席台方向走去。 雷胜和自己身旁的副官吩咐两句,命令他善后这里,然后也朝着主席台方向走去。只不过他的背影有些落寞和凄凉,让人看的有些悲伤与难过。 (本章完)

第三百四十八章 王牌出战 公孙泽天很快抵达主席台处,翻身下马之后,将马缰递给了程庆龙,然后笑咪咪的等着雷胜的到来。 雷胜也不慢,虽然是步行而来,但是也是与公孙泽天没差多少。他定之后,也不全主席台的那些长老们,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公孙泽天,一眨不眨的上下打量着,看的公孙泽天都有些心里发毛了。 “这个……,雷大处长啊!不知道小子我这几手还入得了你的法眼不?”公孙泽天一脸谄媚的对着雷胜问道。 “还不错,很有新意,但也相当无耻!”雷胜面无表情,斜着眼瞅了公孙泽天一下,然后淡淡的回答道。 “过奖,过奖!”公孙泽天听到雷胜的话,赶忙拱手说道,就好像没有听到最后那两个字一般。 “不过……”雷胜语气陡然直转,佯装有些难言之隐一般说道。 “不过什么?”公孙泽天笑嘻嘻的接口问道。 “记得将你偷的那些东西,都给我还回去,而且还要加十倍的奉还!否则就是找到院长那里,我也要和你小子不死不休!”雷胜脸色一正,朗声对着公孙泽天说道,最后还恶狠狠的威胁着。 “不是,雷处长,你这明显就是在讹人啊,我才拿走多少东西啊,你至于要我还十倍吗?”公孙泽天傻眼了,这些东西本来就没多少,就算是十倍,他司徒家族也承担的起,只不过这是有些憋屈啊,凭啥就要十倍偿还啊,多个一两倍意思意思得了,这人还得寸进尺起来了。 “多的那些,是老子的精神损失费,给不给你看着办,找不找你麻烦我自己看着办!”雷胜冷哼一声,直截了当的对公孙泽天说道,甚至还把话给说的死死的,完全不给公孙泽天留一点回旋的余地。 “用老子的东西,整的老子灰头土脸的,如果还让你好过,那我 岂不是更难过了?”雷胜心中忍不住想道。 “得,你牛!待我们回凤阳城后,立即就给!”公孙泽天眨巴眨巴眼,为之气结了半天,最后不得已认输的说道。 “没问题,利息按每拖延一天,增加一公斤来计算,我是算不明白,我会多找几个账房先生好好计算的!只会多收你的,绝不会少收半分!”雷胜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公孙泽天的提议,但是这种妥协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公孙泽天嘴角都在不停的抽搐起来,自己很无耻吗?怎么和他相比起来,自己是一个多么纯洁善良天真的小孩子呢? 崔子逸看着两人斗嘴,不禁有些莞尔,不过他到是看出来了,雷胜很喜欢面前这小子,对他自己刚才的失败,并没有为此耿耿于怀,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至于斗嘴嘛,年轻人不都喜欢这么来攀交情的吗? “行了,你们两人稍事休息,还有下一轮呢,这次轮到公孙泽天布阵,雷胜来破阵,人数和规矩都不变。对了,雷胜,你是否需要重新选一批人?这些人有几个我看需要治疗处理一下?”崔子逸趁着公孙泽天无语之际,开口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说道,同时看了一眼雷胜一方的那倒地的一万人,咨询着问着。 “正有此意!”雷胜也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麾下的将士,眉头微微皱了皱的说道。别看他平时训练一脸严肃的模样,其实雷胜对待下属战士相当不错,同吃同住同修炼,一点没有因为自己是将军而又什么特权,甚至修炼的时候,比战士还要刻苦百倍。 此时见到自己平时同甘共苦的兄弟们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他虽然心中佩服公孙泽天,但是也恨的牙根痒痒,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揍公孙泽天一顿,出出这口恶气。 “那行,正好四处的人也随军出征呢,等 会让他们来处理,你们先去休息会吧!”崔子逸点了点头,对着雷胜说道。其实早在之前,崔子逸就已经吩咐四处之人着手准备治疗伤员了,此时也不过是提了一嘴,接下来之人有人会负责这件事。 “这次轮到我来攻了,你可要小心了,别步我的后尘了!”雷胜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而是转头对着公孙泽天戏谑的感叹道,大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之意,似乎是在劝告,又像是在警告。 “想要咬我,首先你要有一副好牙口,其次是我让不让你咬!”公孙泽天也转头看向雷胜,笑眯眯的回答道。 公孙泽天可不是被吓大的。他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威胁他。或许很多人以为他喜欢微笑,就是一个容易说话,容易踩的人,可惜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就是一个疯子,实实在在的疯子。 能和疯子讲道理吗?那是傻子!想和疯子耍横吗?那是彪子!面对疯子,又想挥大棒,又想装绅士,那是傻子加彪子! “我不喜欢咬,我喜欢将猎物撕碎下酒!”雷胜摇了摇头,一脸凶恶的回答道。 “可惜啊可惜!”公孙泽天一脸惋惜的说道。 “可惜什么?”雷胜不解的开口问道。 “一天之内要踩你两次,你不累,我还有点累!”公孙泽天嗤笑一声,然后表现出一副很无奈且不情愿的表情来,挑衅着说道。 “真够狂的!刚才是我一时大意,想要再来一次,难道以为我还会给你一次胜利的机会不成?”雷胜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说道。 “机会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争取来的!”公孙泽天据理力争的纠正道。 机会,并不是你想它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往往它的到来很突然,并且稍纵即逝,全看 你如何把握,你抓的住,那就是你的,你抓不住,那你就只能看着它与你擦肩而过。 所以说前瞻性的准备很有必要,当你把一切都准备充足之后,所谓的‘机会 ’就会成为你腾飞的跳板,所以说‘机会’不是谁给你的,是凭借自己的实力争取到的,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准备的。 公孙泽天就很善于把握机会,别看他轻松的战胜了雷胜和他麾下那一万人马,可是他的准备却从很早就开始了,并且针对雷胜的性格和为人,做了多套执行方案和备用方案,几乎将雷胜的所有战术意图都算计在内,也将可能发生的变故做了预判和分析,并配上了辅助方案,以应对战场上瞬息万变的突发事件。 所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容易的,如果想要成功,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毕竟世间的一切都是一种等量守恒存在的,等到什么相对应就要失去什么,现在拥有不代表以后拥有,现在没有也不等于一直会没有。 雷胜的败,不是偶然,绝对是必然!其实他所布置的‘圆阵’,未必就会如此不堪一击,只不过公孙泽天选择了取巧的方式,虽然手段有些卑鄙龌龊,但是胜在实用。并且公孙泽天准备充足,几乎将雷胜的一切反应都计算在内,有心算无心,又怎么会败呢? 还有一点就是战斗的节奏,在战场上,掌握了整个战局的节奏,就等于掌握了对方的脉门,胜负也不过是须臾间的事情罢了。 两人各自去休息了,半个时辰之后进行第二场中第二局的比斗,布阵一方为公孙泽天,而进攻方为雷胜,双方并未交换位置,还是公孙泽天在东侧,雷胜从西向东进攻。 …… 雷胜一方。 此时的雷胜正在闭目养神中,他要接着这个时间,好好回味一番刚才的战斗,他从中也 学到了很多的东西,虽然来不及消化,但是能趁着印象深的时候,能多体会一些就加深一些记忆,至少对自己来说有利无弊。 同时雷胜也要盘算一下应该如何在接下来的比斗中取胜,毕竟经历了刚才的那一场对决,雷胜多少也算了解了对手,可是肯定的是,他和以往于自己对决的将领很不同,他更喜欢打破规则,更热衷于出奇制胜。 “接下来你会怎么来打这一仗呢?”雷胜自言自语的说道,他不太相信这小子会什么阵法,顶多就是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阴个人,损个人是把好手,但是布置一个真材实料的阵型,恐怕他还差的远,只要自己成功破了他的阵,那么双方又回到了同一个起跑线上。 “将军,你说我们用不用准备一些损招对付他们?”一名副官气呼呼的对着雷胜说道。 “是啊,将军,你说我们怎么办?”一旁的其他将领也跟着附和道。 “用不着,那些东西现在准备也来不及,再说你们不要觉得那些东西操作起来会很简单,没有好的战术配合,根本就起不到预计的效果。我准备选择一万重骑兵,以雷霆之势荡平对方,让他妈知道,什么是‘一力降十惠’!”雷胜摇了摇头,否定了那名副官提出的意见,同时想了想说道。 “是,将军,我们这就去准备!”众人也是热血沸腾,平原和下坡,是最有利骑兵冲锋的,而且将军选着重骑兵冲锋,那更是有种排山倒海的气势,给人一种难以为敌的心里阴影。 而且雷胜麾下的重骑兵,那也绝对是战场上‘死神’的一级的存在,是‘无敌’的代表,相信没有谁能真的抵挡的住雷胜重骑兵的疯狂冲击,这就是威慑力,而且这支重骑兵人马也是雷胜手中的绝对王牌! 以王牌出战,如何抵挡? …… (本章完)

第三百四十九章 情报,红色等级 静若**,动若雷霆! 这就是用对雷胜麾下的这支重骑兵部队最好的写照,能以蛮牛的体重跑出兔子的速度,对于这个评价绝对实至名归。 重骑兵向来给人以厚重敦实、大气磅礴的感觉,那坚硬无比的铠甲,可以抵御大部分攻击,而他们在战场的攻击方式,完全就是一头横冲直撞的蛮牛,犹如推土机一般横扫一切阻挡前方的一切力量。 很多国家的部队都会着重培养重骑兵这个兵种,虽然他也有弊端和缺点,但是他的攻击力和威慑力实在是太强大了,而且在重要的战役中,还能起到扭转战局的关键作用。 唯一遗憾的就是重骑兵的速度、体力和应变力。作为重骑兵,无论是人还是马匹,都必须装备上厚重的铠甲,初步估计,圈套装备下了,人和马匹的负重那绝对是竟然的,少说也要超过四百五十斤,更有甚者绝对要超过五百斤了。 如此强度的重量,对人和马匹体力方面,就有了很大的挑战,没有优越的体力,别说装备上这些来冲锋了,恐怕就是上马行走都是一件困难之极的事情。 而对速度的影响也源自于那厚重的防御铠甲。厚重铠甲虽然带来相当不错防御力的时候,同时也制约了骑士的速度,而骑兵最不能丢弃的元素就是速度,少了速度和步兵有什么区别呢? 应变力一般是指在战场上,尤其是两军交锋中,因为某些变故而做出一些战术调整,这就是需要依靠战场上各个部队做出方向的变动,或退或进,或停止或迂回,但是这些对于重骑兵来说,都太难了。 重骑兵就适合对既定目标进行毁灭性的打击,一举摧毁对方。因为一但重骑兵进入到加速冲锋阶段之后,就很难在中途停的下来,更不要说改变方向了。 就算是轻骑兵在集团式冲锋的时候都很难做到变向,更不要说自身质量极大,惯性极强的重骑兵部队了。 可是雷胜麾 下的这支王牌重骑兵却是例外。首先一点就是这支重骑兵部队的组成人员的不同,其他重骑兵部队都是用一些体力极好的普通士兵,和选取强壮的战马,以提高重骑兵部队在战场上的攻击力和持久力。 但是雷胜麾下的人却不是普通士兵,他们大多是都是二级或者三级水准的武技者,而对于这些人来说,几百斤的重型铠甲虽然很沉,但是却算不的什么,顶多就是让自身的行动有些迟缓,却不会成为累赘和负担。 在马匹上也有着相当大的差距,与其说是战马,还不如叫它们妖兽。而这种妖兽的名字叫做角马,是一种群居且相对温顺的一种类马型妖兽。 妖兽,很少会出现在普通人的视线范围内,久居人迹罕至的深山山脉中,喜欢修炼和睡觉,只要不踏足它们的地盘,就不会受到攻击。 与普通野兽不同,一般野兽是依靠本能进行攻击的,例如羚羊会用头顶的角进行冲撞攻击,例如狮子和猎豹,会选择扑咬等攻击。而妖兽是具有一定智慧的,而且随着自身实力的提升,智慧也会随之提升,甚至传说中的九级或者十级的妖兽可幻化***。 而妖兽的攻击手段和人类差不多,也是分为幻术和武修两方面的。但是由于天赋的限制,幻术的施展方式和具体类别却是根据种族天赋而产生的,可是因为单一的幻术能力并加上种族的天生天赋,所以威力要比同级的人类强大的多,而幻境也更加诡异的多。当然,修炼身体的妖兽,在抗击打和单体攻击力上,却要更加强悍。 角马,一种介于一级到二级之间的低级妖兽。具有很好的体魄,算是专门修炼身体的一种妖兽,智慧低下,可以被驯服。但是想要获取这种角马并不容易,需要深入妖兽聚集地的山脉中,获取并成功带出来。 当然以人类的智慧,随着角马越来越多被捕获,已经开始研究自己圈养和培育,这样可以从小的时候,就让骑士 和角马进行沟通和驯养,这样在未来征战中,骑士和坐骑的默契度会高的多。 拥有整支角马的重骑兵部队,哪怕负重千斤,依然可以跑出兔子的节奏,这就为什么雷胜被人称作‘雷公’,而他麾下的骑兵会被称为‘动若雷霆’的最重要原因。 这样的王牌,竟然被雷胜就这么拿出来使用在一场普通的比斗中,可见他对公孙泽天的忌惮,以及对他的重视程度。可以说雷胜将公孙泽天当做了同一阶层的对手看待。当然,即便是使用下三滥的手段,恐怕也未必有人能轻松战胜雷胜,但是公孙泽天却做到了。 雷胜有一种预感,哪怕就是自己知道对手都准备了什么,自己再一次使用‘圆阵’来对抗公孙泽天,恐怕结局还是自己惨败,虽然这个想法没有什么具体根据,但是雷胜心中就有着一种莫名的肯定,就好像这是必然的事情,或许这就是公孙泽天的高明之处。 当然北上行动结束之后,雷胜也模拟过这场惨败,但是无论对谁换做是谁,他们使用任何可以想到的下三滥招式,都无法取胜于雷胜,这让他疑惑了很久。直到有一次见到公孙泽天之后,他问起了原因后,才恍然大悟,当时公孙泽天只是缓缓的回了他一句:“节奏决定成败!” 公孙泽天掌握了全场的节奏,而事后雷胜无论和任何人对决,都没有人可要掌控战场上的节奏,所以公孙泽天可以取胜他,而换了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做到。 …… 公孙泽天一方。 此时,公孙泽天也在闭目养神,但是他思索的更多却是北上的行动计划,现在对于他来说,时间很紧迫,目前还有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这对公孙泽天来说实在有些焦急了,以时间上推算,估计所有人都已经抵达了既定的位置,这次收网行动到底会不会顺利,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收到任何新的消息呢?其中出现了什么变故吗? “将军,我们下一 场怎么打啊?是不是还要给对方来一次辣椒水攻击?”程庆龙一脸兴奋的跑到公孙泽天身旁,叨逼叨起来。 “还香蕉水攻击呢,滚蛋,别打搅小爷我休息!”公孙泽天也不睁开眼,没好气的说道,反正他的精神力可以无限制查看一切他想要知道的事情,睁不睁开眼对他来说都一样。 “将军,你就透露一点点吧,我很好奇啊!”程庆龙还死皮带脸的墨迹说道。 “你这个是用来做什么的?”公孙泽天依旧闭着眼睛,但是却准确的指向程庆龙身后的屁股说道。 “这是屁股,用来坐的!”程庆龙没弄懂公孙泽天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不过本着对他的信服,程庆龙还是很老实的回答说道。 “那你这个又是用来做什么的?”公孙泽天还是闭着双眼,有指着程庆龙的头部问道。 “这是脑袋,用来想事情的啊!”程庆龙更疑惑了,抹了抹后脑勺回答说道。 “原来你知道啊,我还以为这两个对调了呢!”公孙泽天没好气的说道。 “将军,哪有你这么说的!”程庆龙一脸委屈的回答道。 “从现在开始,给我闭嘴,我不让你说话,不许说话!否则我找人打你‘脑袋’!”公孙泽天有些不耐烦的起身,对着程庆龙厉声喝道,最后指着程庆龙的屁股威胁说道。 “是,可是将军,你指的是我的屁股!”程庆龙只好停止自己的好奇心,不在追问公孙泽天下一场比斗该如何进行。当然他也对公孙泽天指着自己的屁股说‘脑袋’很是有些委屈,并开口纠正说道。 公孙泽天也懒得搭理他,双手充当枕头被枕在头下,沐浴在阳光下,舒服的闭眼享受着。 就在公孙泽天在闭目假寐等待第二局开始的时候,变故突然生,只见有人快步朝着这边跑来,虽然是穿着普通军士的服侍,可是就从这身法速度上看,就不应该是普通军士才会具有的 。‘他是谁?’几乎所有人都会好奇的在内心深处生出这一个疑问,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公孙泽天的方向飞奔而去。 早在他往这边奔跑的时候,公孙泽天就注意到他了,待他快要抵达自己身前的时候,公孙泽天立即起身坐了起来,眼光灼灼的看向他,但是心底却不由的一沉。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此时北上,琼玉给自己安排的两人其中之一,而看他如此鲁莽的朝着自己跑来,相比不会是一件小事,而去也不会是一件好事,公孙泽天心中禁不住一沉,暗道“糟糕”! 和公孙泽天预料的差不多,只见那人来到公孙泽天面前,一脸凝重的看着他,然后双手递过去一张纸条,却没有说任何话。 公孙泽天打开纸条,上边是错综复杂的一串乱码,这种乱码一样的东西在外人来看根本不明所以,但是对于听雨阁的情报人员来说,就再熟悉不过了,他们心中都有一个与之对应的密码本,可以清楚知道这上边的的内容说的是什么,这都是公孙泽天亲自传授的一种传递情报方式。 “几级?”公孙泽天扫了一眼纸条的内容,然后开口问道。 “最高等级红色!”那个人小声回答道。 “什么时候发来的!”公孙泽天再问。 “刚刚,收到后第一时间送来的!”那个人继续回答。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一会儿我会去找你!”公孙泽天挥了挥手后说道。 “是!”那个回答后转身离开了。 公孙泽天捏着纸条,陷入了沉吟之中。这种所谓的‘红色等级’是自己设定的,分别是灰、白、蓝、紫、橙、红、黑,七种颜色,预示七种不同程度的情报等级。灰色为最普通,黑色为最严重,而红色等级,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一种罕见的存在了,这也预示着这件事在听雨阁中也只有自己有权利定夺了。 会是什么令人棘手的事情呢? (本章完)

第三百五十章 能力注定曲折 公孙泽天沉吟良久之后,将纸条在手中轻轻一揉搓,纸条瞬间变成了齑粉状,然后公孙泽天快步走到崔子逸和司徒擎云面前一脸凝重的开口说道:“时间紧迫,没功夫继续玩什么过家家的比斗游戏了!最后一场,一局定胜负,如果还有意见,那么就让监察院的人留在这里喝西北风吧,老子没有功夫伺候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崔子逸不解的开口问道。 自从凤阳城北上开始,崔子逸还是第一看到公孙泽天这样的态度和神情,即便是他知道要与雷胜一绝高下,都没有露出过半分异色,可是如今这是怎么了?看这副凝重的模样,崔子逸隐隐觉得要有某件大事发生。 “这件事容后再议,通知雷胜,最后一场比斗即刻开始!”公孙泽天摇了摇头,没有正面言明,并且这也不是在人多场合下说的事,不容置疑的扔下了这句话后,马上转身离开,打出手势示意麾下的将士做好出场的准备。 看着公孙泽天离去的背影,司徒擎云也是紧锁眉头,他虽然和侄子相处时间短,但是却要比其他人更了解一些自己侄子的为人。别看这位侄子年龄不大,平时喜欢嬉笑怒骂、悠然自得,处事更有几分玩世不恭、闲庭信步,但是真的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一向是‘处变不惊’,而且给人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感觉,往往复杂的事情,经由他手就会变得简单无比。 可是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为什么突然面色如此凝重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司徒擎云也很想问清楚,但是却没有开口,他知道此事并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 看着将一切心事难题都压在心中的公孙泽天,司徒擎云不由的有些担忧,他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本应该享受孩子应该有的欢声笑语,可是此时此刻却要和大人们一样奔波操劳、领军作战,甚至 比他们做的还要多,因为整个行动计划都要出自他一个人,所以他所要付出的脑力和心力要多很多。 有时候司徒擎云都不敢相信他真的只是一个五岁大的孩子,甚至直到刚才之前,他依旧把他当做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成年人对待,这对他公平吗? 崔子逸看了看公孙泽天离去笔挺的背影,又看了看身旁神色变换的司徒擎云,知道这位久经战场的大将军此时的内心一定不太平静,于是开始劝慰的说道:“有些人,这辈子注定要被无数人瞻仰,不是因为他们的天赋,也不是因为他们的才干,而且因为他们敢于牺牲、勇于牺牲的精神,而这种精神永远值得人敬佩,他或许就会成为这样的一个人!” “我知道,他会是司徒家族的骄傲,也将会是我们所有人的骄傲,可是……”司徒擎云重重的点了点头,坚定无比的说道,但是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可是怕他会太累?怕他因为年纪太小而精神崩溃?”崔子逸笑眯眯的接口继续说道。这些话其实不用司徒擎云提起,崔子逸也会想到,但这也是令崔子逸佩服和赞赏之处。 以公孙泽天此时的年龄,他可以耍小孩子脾气,可以喊苦喊累,甚至可以学夏侯隽煜让人准备八抬大轿抬着他走,但是这些他从没有要求过这些。自从他从昏迷中苏醒之后,就再没有上过一次马车,与其他战士一样,同吃同住,同样骑马行军,没有喊过累,没有叫过苦,这对于一个年龄幼小的孩子来说,简直太不容易了。 “是,他的年龄还太小,现在就让他承担这么多,会不会……”司徒擎云一脸难过和悲恸,声音有些落寞的说着。 “人的能力有多大,他的命运就会有多曲折,甚至是多磨难,这是躲也躲不开的,要么以此作恶,要么与人为善,一个是为自己,一个是为他 人,你想要一个为非作歹的亲人,还是要一个有责任心的侄子?”崔子逸挥了挥手,打断了司徒擎云的话语,意味深长的说道。 司徒擎云听到崔子逸的话语,整个人怔在那里半响,仔细的体会着他言语中的道理,最后司徒擎云重重的点了点头,嘴上也带上了些笑意,开口对着崔子逸诚恳的说道:“你说服了我!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不要将他过多的牵涉到漩涡之中,那并不属于他,准确的说并不属于现在的他!” “放心吧,就算你忍心将他往火坑里推,我们都不能允许你这样做,就是院长他也不会这么做的!”崔子逸笑着回答道。 “你们要保护他?”司徒擎云略感诧异的问道。 “他的未来,是我们的希望,也是帝国崛起的希望,但不是现在!他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并不急于一时!”崔子逸看向远方,语重心长的说出了一番心里话。 “你们这是合起伙来算计我家老三呢?”司徒擎云笑闹着说道。听到崔大长老的此番话,司徒擎云的心也算放到肚子里,只要不让自己侄子去执行一些十死无生的任务就行,相信其他的那些事情,对于自己这个宝贝侄子来说,都只不过是洒洒水般的鸡毛蒜皮之事。 “谈不上算计,有些事情,你或许不知道,但是他的心中却清楚的很!而且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未来的路了!”崔子逸略带玩味的对着司徒擎云说道。有些事虽然不便明说,但是却可以向司徒擎云点明,一来他是司徒家族之人,本就知道公孙泽天的真实身份;二来他是帝**界的高层中人,有权利知道一些机密中不算得上绝密的事情。 “很早之前?”司徒擎云有些惊讶,随即脱口而出的问道。 “没错,很早之前,院长就和他已经有过一次长谈,具体谈话内容不清楚,想来和此 时的事情不无关系,既然他今天能在这里,那么就证明这条路是他自己选择的,我们改变不了他的想法,只能尽力帮助他!”崔子逸点了点头,小声的对着司徒擎云解释说道。 “我知道该如何做了!差点让这臭小子给我整的煽情了起来,骂了个巴子的!”司徒擎云直到这时,心情总算是豁然开朗,于是开口笑骂道 “哈哈,行了,我们也要通知雷胜那边抓紧准备了,毕竟比赛提前进行!他应该还不知道呢,我猜那小子知道后,肯定跑过来问老夫究竟怎么回事!”崔子逸仰天大笑,然后看着雷胜那边开口说道。 …… 雷胜这边还在琢磨着等会如何挥军冲锋一举荡平对方,还可以将损失减少到最小,但是却不得不就此中止了。 “启禀雷大将军,奉首席长老大人之命,通知大将军,稍后的比赛将会提前进行,请大将军早做准备!”只见一名传令兵快步跑了过来,对着雷胜行了一记军礼之后,恭敬的开口说道。 “哦?为什么会提前?”雷胜猛地起身,声音有些低沉的问道。 “属下也不清楚!”那名传令兵低着头,有些慌忙的开口说道。 “好了,你退下吧!”雷胜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会知道究竟为什么了,于是挥了挥手吩咐道。 “是!” 看着那名前来传令的人快步离开回去复命,雷胜麾下将领也都是面面相觑,距离比赛时间还没到呢,怎么就突然要提前了呢? “大将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突然提前了?”其中一名将领开口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雷胜没好气的回答道。 “是不是会有诈?”另一名将领疑惑的提醒说道。 “有个屁诈,大惊小怪!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大长老 问问!”雷胜笑了笑说道。 雷胜距离评判的主席台本来就不远,没多久就来到了崔子逸身旁,看着他正和司徒擎云聊着什么呢,于是还没等到跟前,就先咳嗽一声提前两位自己的到来。 “小雷啊,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过来一趟,正和我也有话和你说!”崔子逸见雷胜来到自己身边,于是对着他说道。 “请大长老明言!”雷胜见崔子逸这副表情,基本上就知道对方清楚自己的来意了,至于为什么没有直言相告,恐怕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吧,于是雷胜也沉得住气,没有出言询问,至少对着崔子逸拱了拱手,一副虚心倾听的模样恭敬说道。 “你觉得那小子如何?”崔子逸笑盈盈的指了指公孙泽天对着雷胜询问道。 “大长老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雷胜也跟着崔子逸指的方向看了看,然后笑问道。 “假话如何?真话又如何?”崔子逸玩味的看了雷胜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雷胜提出的选择题,而是反问的说道。 “假话就是这小子打仗是一把‘黑’手!”雷胜遥看公孙泽天,缓缓的开口说道。语言简短,言辞灼灼,似乎是在挖苦,又好像是在赞叹! “那真话呢?”崔子逸依旧还是那般笑着,接着开口问道。 “真话?这小子真tm的**,下手又阴又毒,而且还专挑软肋下手,想法古怪,天马行空,而且还长了一张欠揍的脸!”雷胜一改之前淡漠如怡的表情,换上了一副怒气冲冲且火气十足模样,犹如泼妇骂街一般的滔滔不绝的说道。 “说重点!”崔子逸脸色有些微变,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雷胜对一个人的评价如此‘详细’且‘中肯’,而且说的还这般的‘义愤填膺’,好像对方就是那不还钱的‘杨白劳’,而雷胜作为‘黄世仁’在苦苦求着对方还钱一般。 (本章完)

第三百五十一章 八门金锁阵 “老子就想揍他一次!”雷胜撸起胳膊叫嚷的说道。 “那很遗憾的告诉你,这辈子你是不会有半点希望了!”崔子逸有些嗤之以鼻的否认了雷胜的观点说道。 “你咋知道没希望,等会就让你看看,老子怎么揍人的!”雷胜冷哼一声,不满意崔子逸长老那言词灼灼的态度,就好像自己必输无疑似得,他还真就不相信了,自己这次派出的可是军中的王牌部队,这还不能揍那小子一顿,雷胜真要考虑是否要重新训练一下自己麾下的部队了。 “反正老夫不看好你!我是要告诉你,最后一场比斗将会被取消,所以原定的三场比斗,将会进行缩减,以这一场的胜负定输赢!你可有意见?”崔子逸虽然用的是商量的口吻和语气,但是说辞上却有种强硬的态度和不容置疑的决绝。 但是出乎了崔子逸意料的是,雷胜只不过就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因为他的这番话而发怒或者质疑,也没有强烈的反对,这和崔子逸原本设想的有很大的出入。 崔子逸疑惑的看向雷胜,雷胜好半天之后,才笑着答道:“老子没意见,如果这场都打不过他,那么再来多少场都没用,如果这场可以取胜,那么老子也算报了仇了,反正第一场单打独斗本来就不应该算我赢,那么这小子也算是连胜两场,老子愿赌服输,可以听他指挥!” 听到雷胜的这番话,崔子逸和司徒擎云都愣在了当场,他们不明白,本该满肚子怨气的雷胜,竟然能说出这番话了,而且可以正视自己的对手,放平自己的心态,这是相当难得的品质。 司徒擎云此时也由衷的佩服起雷胜来,能这么快的调整好自身情绪,这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尤其是还经历过不久前的惨败,这就更加难得了。就凭这点,司徒擎云都觉得自己大有不如。 “哈哈,好你个雷胜,你是不是早就这么想了?”崔子逸哈哈大笑,心情一下子感觉舒畅了不少,原本准备用来开解对方的话语全然没有用武之地,崔子逸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 “到也不全是,刚开始我还觉得这小子挺猖狂,但是刚才一和他交上手,我就觉得自己完全陷入了被动,而且越和他交锋,就越觉得有一种有劲使不出的憋屈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武技没得说,没想到排兵布阵也如此娴熟干练,一点不像是二十左右岁的模样!要说那个夏侯隽煜,我是一万个不服气,但是这小子,我很服气!”雷胜语气很平缓,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般,逐步的将自己内心和具体感受说了出来。 有能力的人,值得佩服和尊敬!这是军人的一贯思想,在军人的眼里,实力和拳头才是决定一切的前提,没有之一。 听到雷胜说公孙泽天二十左右岁,司徒擎云和崔子逸对视了一眼,虽然心中暗笑不已,但是面上却丝毫不漏声色。 “很好,雷胜你能想通就最好了,因为估计很快就要进入接下来的行动,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接下来将会是一场大仗等着咱们,到时候你可别给我玩什么‘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的话!否则老夫第一个不放过你,还有你的那帮桀骜不驯的手下,你也给老夫提前打好预防针,别让老夫动手师,再来求饶,那时候就晚了!”崔子逸故作严肃的提醒说道。他也是带着任务来的,毕竟挂名的‘监军’也是要立威的。 “放心吧,那就是一句话的事,量那帮臭小子也不敢忤逆老子的命令!”雷胜点头应承说道。 “行了,废话咱也不多说了,你抓紧准备吧!上一场让我们大开眼界,不知道这一场是否让我们一饱眼福呢?”崔子逸笑问道。 “我会狠狠的修理一顿这小子的!”说罢,雷胜转头大步踱踱的离开了。 看着雷胜的离开,崔子逸有些欣慰的笑了起来,他心里隐约猜到院长的打算,此次北上行动以及包括这场比斗,与其说是对公孙泽天的一次考较和摸底,还不如说是他的征服之旅。 先是凭借武力征服了六处处长,接着就是通过这次军演**搞定了五处这个刺头,相信七处处长也会是这小子的囊中之物。再加上四处端木未离和这小子的家族渊源,以及九处处长凡事都懒得过问的性格,这就间接等于拿下了半个监察院高层了,由此看来,说院长没有私心,崔子逸打死也不会相信。 但是这种私心,却对监察院来说是极好的,对帝国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隐藏财富,所以即便是知道院长有私心想要提拔公孙泽天当他的下一任接班人,崔子逸作为首席长老,也是举双手赞成的,甚至还可以帮助院长进行‘暗箱操作’也在所不惜,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公孙泽天这个人! ………… 没有让观众等太久,第二局比斗即将呈现在各位观众眼前。 因为轮到公孙泽天这一方来布阵,因此公孙泽天早早就领着麾下的那一万人来到了场地中央的一侧列阵,一来可以提前熟悉场地大小规格布局,以确定所选阵型的规模大小和种类;二来可以让将士率先熟悉自己所在的位置和职责,不会在交战中导致整个阵型的混乱。 雷胜也带着他的王牌重骑兵部队进入了场地的另一侧,他们的出场震撼了所有人,当然除了公孙泽天,因为他还是表情严肃的冷着一张脸。 这支王牌重骑兵部队之所以令人感觉到无比震撼,原因有两点,其中之一源自骑兵胯下的角马,那健硕有力的四蹄,那高大挺拔的身姿,尤其是角马身形体 态至少比普通战马强健一倍有余,更突显重骑兵部队的威势。 另一方面,就是骑士和角马身上的特质铠甲,其厚度远比普通重骑兵铠甲厚上两倍。这种厚度的铠甲所能达到的重量那是极其惊人的,如果是普通战马恐怕在骑士上马的一瞬间,就可以压垮战马了,但是角马却好像完全没感觉一般,行走速度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雷胜这是要全力一搏呢!连自己的王牌部队都调派出来!这阵势还真是吓了老夫一跳呢!”崔子逸笑嘻嘻的看着雷胜这边王牌重骑兵的出场,一副期待好戏上演的表情开口说道。 “谁说不是呢,如果是我在战场见到了他们,哪怕对方只有一万人,我也想都不想调头就跑!”一旁的司徒擎云也是点头附和说道。 “怎么说这也是五处的特殊兵种,可不是用来吓吓三岁小孩子的!”崔子逸听到一旁的大将军如此说辞,顿时心底又欣喜几分,毕竟这是给监察院在长脸呢,他作为监察院的首席长老,当然为此感到自豪了,可是对外还是略微谦虚的说道。 “可是完全没有让五岁的小孩子有任何恐惧的反应啊!”司徒擎云一边说一边望向另外一边的公孙泽天,感慨且挖苦似得说道。 崔子逸也顺着司徒擎云的视线方向看了过去,也却是如司徒擎云所说,这小子别说反应了,连丝毫的惊讶或者赞赏表情都没有,就好像是一个天生的面瘫患者一般。 这种情况着实让两人有些纳闷了起来,按理来说,就算没有被对方的阵势震惊到,至少也要为对方的这股风采所感染,最起码的赞叹还是可以有的,这小子难道是被吓傻了不成? “将……军,对方出动的可是重骑兵,还是特殊兵种那种,咱们……咱们能行吗?”程庆龙被对方的出场惊吓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 不敢相信,对方竟然动用了如此强大的部队来与他们进行对抗,这可是完全在预料之外的。 “咳咳,吓……吓死宝宝了!”公孙泽天好半天才吐了一口长气说道。 程庆龙听到公孙泽天的话语,整个人再次傻在了当场,他原本还将希望寄托在公孙泽天的身上,希望他具有扭转乾坤的能力,可是此人说出这番话来,顿时让程庆龙的内心无限的没底了。 “啊……,不是吧将军,我还以为你……”只听程庆龙颤颤巍巍的说道。 “以为我怎么了?”公孙泽天讪讪的问道。 “我看你刚才面无表情,一副淡定无比的模样,我还以为你胸有成竹了呢,敢情……”程庆龙弱弱的回答说道。 “你才胸有成竹呢,对方可是重骑兵,还是特殊兵种,而我们都是普通战士,还大部分都是步兵,最关键的是,我们现在所在的是平原,用屁股想也知道我们现在处于绝对劣势!”公孙泽天没有好气的指着对面的重骑兵方阵对着程庆龙吼道。 “那怎么办?”程庆龙不解的问道。 “看来要出绝招了!”公孙泽天定了定神说道。 这种突然的变故也让公孙泽天吓了一跳,暗骂自己没有打听清楚对方兵种势力,就贸然开打,还好现在还有时间来调整布置,一旦交手可就一切都完了。 原本公孙泽天还想用两仪四象阵之类的攻防兼备的阵型用来阻敌,并且兵种搭配也是根据这个来的,但是从目前的情形来看,这个阵法明显不够看的,甚至很有可能在对方第一轮的交锋中,自己就可以宣布投降了。因此必须要变阵,而且一定要是那种威力强大的阵法,否则还真的镇不住场面。 “什么绝招?”程庆龙开口追问道。 “八门金锁阵!”公孙泽天淡淡的回答道。 (本章完)

第三百五十二章 速战速决 所谓‘八门金锁阵’,其前身便据说是诸葛孔明的‘八阵图’,说白了只不过是八阵图的简化应用版本罢了。相传这个‘八阵图’乃是诸葛孔明根据先后天八卦推演创设出来的一种阵法,是以乱石堆成的石阵,按照奇门遁甲分成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这八门,据说变化万端,神鬼莫测,可当十万精兵。 传至后代,能精通掌握这种阵法的人少之又少,但是也绝非没有,后世之人中一些精研阵法的高手四处寻觅此阵图并加以研究推广,进而才出现的一些相似度极高,且威力不低的阵法,而‘八门金锁阵’就是其中之一的成果。 当然,很少有人知道,其实真正的‘八阵图’很早时期就存在了。公孙泽天是此道的行家,在穿越到地球的那些年,他着实花费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来研究这些失传已久的阵法。 其中就发现了‘风后八阵兵法图’的存在,这种阵图可要比诸葛孔明所在的时期要早上很多很多年。阵图共有九幅,一幅为八阵正图,其它八幅为八个阵式,即:天覆阵、地载阵、风扬阵、云垂阵、龙飞阵、虎翼阵、鸟翔阵、蛇蟠阵。并且在每幅阵图旁都附有文字说明,详细介绍了每个阵式在特殊环境下进攻退守的战术应用。 根据史料记载,风后是轩辕黄帝麾下的一员猛将,而这一发现,就将‘八阵图’的历史硬生生的推前了两千五百年。 当然这些都不是公孙泽天所要重点关注的,他那时候只能算是某个时空中的过客,这些东西本就不是他需要关心的,而他的重点当然要放在了‘八阵图’以及相关阵法的研究上。 根据他的经验和阵法方面的阅历,他明显看出这阵法上的神奇之处,暗合天道,阴阳相辅,乃是一门不世出的奇阵,绝非人类短短百 载可以创作研究出来的,甚至这种阵法在天界都算的上是一种威力强劲的大阵了。 因此公孙泽天有了一些对上古之人的判断,按照他的推断,要么就是有个非常厉害的阵法神人高手传授给风后的,要么就是风后所在的年代中,那些同时期耳熟能详的人,比如说轩辕黄帝、蚩尤、风后、共工、女娲等等,他们都可能是和曾经的自己一样,乃修仙之人,甚至是修神之人。 当然这种推断是不可考证的,毕竟公孙泽天并没有穿越到那个年代,因此也不可能知道具体情况。但是能学习到这种旷世神阵,对公孙泽天来说也是值得欣喜的,毕竟这种神一级的阵图,并不是说能遇到就能遇到的。 ‘八门金锁阵’并不是真正的‘八阵图’,但是沿用了八阵图中的很多种变化,虽然是精简后的产物,但是无论在布置阵法的灵活性上,还是变阵过程中的衔接上,都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提高,当然威力还是有所下降的。但是在公孙泽天看来,这些已经足够了! 根据公孙泽天的要求,原本弓骑兵部队被冲锋的枪骑兵替换掉,弓弩方阵中的全部弓箭手,也被替换掉,加强了刀盾步兵和长枪步兵的兵力。 随着公孙泽天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一万大军被分为九个大阵,分别命名为天、地、风、云、龙、虎、鸟、蛇,以及公孙泽天所在的中军这九个大阵。当然在称谓上不能这么叫,公孙泽天分别冠名为:天覆,地载,风扬,云垂,龙飞,虎翼,鸟翔,蛇蟠。 中军大阵是由内外形成两个方阵组成,共分为十六个小阵,而其他八个大阵又均已每阵六个小阵组成,九个大阵合计八八六十四个小阵,暗合八八六十四卦象。 除中军大阵外,其他八个大阵中,天、地、风、云为‘四正 ’,而龙、虎、鸟,蛇为‘四奇’,迎合正反四象之阵,又可达到正奇相辅之态。 正如之前所提到过,此‘八门金锁阵’同样依照奇门遁甲布置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这八门,其中的变化更是数不胜数,即便是精通阵法的人,也不可能第一时间找到‘生’门顺利离开,而如果贸然闯入‘死’门,那可就是必死无疑了。 除此之外,在大阵后方,还布置了二十四阵,分为内外各十二阵,全部由冲锋骑兵组成,待得八阵启动之后,瞬间以正反两个方向绕行大阵,呈两个移动着的正反圆环,正好和八阵形成‘外圆内方’之势。 曾有人评价此阵“大阵套小阵,大营包小营,隅落钩连,曲折相对”,而针对大阵的变化可道“奇亦为正之正,正亦为奇之奇,彼此相穷,循环无穷。” 虽然这个阵法从未和北方集团军的将士们演练过,但是一来事态紧急,二来这些人曾经也被自己操练过一些基础阵法,只要听从自己的指挥,对付对面那些‘大笨熊’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还是之前的那些话,你们可还记得?”公孙泽天满意的扫视了一番自己所布置的‘八门金锁阵’,然后朗声对着全军将士问道。 “记得!”所有人齐声回答。 “很好,但是我还是要强调一下,不从将令者,斩!擅自后退者,斩!都听清楚了吗?”公孙泽天点了点头,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也冷峻几分说道。公孙泽天心里清楚,此战胜败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就是心理上的承受能力,如果被对方冲锋的气势所摄,导致全面溃退,那么自己也就不战而败了。 但是公孙泽天也不得不承认,面对敌人如钢铁堡垒一般的快速冲锋推进,那所形成的气势将会是一种诺大的 压力,好似排山倒海一般,可远遁,而不可对抗焉。 可是公孙泽天同时对自己的‘八门金锁阵’有着很强大的信心,传说中可抵御十万精兵的阵局,怎么可能连一万人马都对付不了。而且公孙泽天虽然并未使用过此阵,但是却对阵法中的变化知之甚详,只有阵型不散,自己就完全可以将对方困死在阵中。 “清楚!”一万将士齐声高吼道。 “看到对面了吗?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与特殊兵种进行对抗,当然你们在真正的战场上或许也见识过其他帝国中的特殊兵种是何其恐怖,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所布置的阵法,如果运转得当,别说对面那一万个光有蛮力,只知道冲锋的家伙,就是再多十倍也没用!这么说,你们还会感觉到恐惧吗?”公孙泽天指着远处的重骑兵部队缓缓说道,语气更是一变再变,从开始的淡然到之后的犀利,再到最后的疯狂,随着语气的递进,全军的气势也随之再次无限高涨起来,所有人都眼光灼灼的盯着前方。 他们已经胜过对方一次了,就算这次败了也算知足了,但是如果他们因为对方的强大而转身逃跑的话,那么之前的胜利也就付诸东流了,所以宁可战败,不可逃,宁可战死,不能退。 所有人咬着牙关,死死盯着远方,竖起耳朵,等候指令。他们已经从公孙泽天那里获得了一次奇迹,为什么奇迹不会第二次出现呢?至少没有人会去质疑公孙泽天,因为他的指挥能力已经折服了他们,他们会像服从司徒擎云的命令一样严格听从他的指挥,这是对公孙泽天的一种信服。 “不会!”全体将士齐声应道。 “那你们还想揍他们一次吗?”公孙泽天戏谑的问了一句。 “战!”山呼海啸般,北方集团军的气势 再次被炸开,战斗意识瞬间被点燃,如同第一场那样,所有人陷入了疯狂的战意中。 “老程,告诉对面的那些铁疙瘩们,比斗可以开始了!此一战,我们要速战速决!”公孙泽天淡淡的对身旁的程庆龙说道。 …… 在公孙泽天布置阵法的时候,有两波人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 场外,再次响起了一片交头接耳的声音。 “他布置是什么?这也算是‘阵’?这熙熙松松的能起什么作用?” “是啊,雷处麾下重骑兵的一个冲锋就可以让彻底冲垮对方!” “我看都不用冲到对方阵前,光那冲锋的气势,就足以压垮对方了!这场我们稳胜!” “……” “擎云啊,你怎么看?”崔子逸突然开口问道。 “这小子的想法一向天马行空的,别说我猜不到他这是做什么,估计没有人能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司徒擎云摇了摇头回答道。 “可是瞅着他这副架势好像是打算要正面力敌雷胜的重骑兵啊?要么就是这小子疯了?要么就是这个排列出来的阵型有什么地方是我们所不能熟知的存在!”崔子逸颇为疑惑的说道。 “我更倾向后一种的说法!”司徒擎云沉思片刻便肯定的说道。 “可是实在是没有什么不同啊,三三两两的聚集几个小堆,这真的能抗住重骑兵的冲锋?”崔子逸一边打量一边不解的评价说道。 “能不能不知道,不过这小子向来喜欢创造奇迹!”司徒擎云摇了摇头,一脸希冀的开口说道。 “也是,我们也不要在这乱猜了,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什么幺二三来,还不如静观其变,看看这小子到底要做些什么!”崔子逸点了点头附和道。 …… (本章完)

第三百五十三章 冲锋!杀! 雷胜也是看的大惑不解,根本想不通,也看不明这阵型的高明之处,难道这么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就能抵挡得了自己的重骑兵冲击?滑天下之大稽! “将军,对方布的这是什么阵法啊?咋瞅着乱糟糟的呢?看起来很稀疏平常,没啥厉害的地方!”雷胜身旁的一名副官将领开口询问说道。 “他这是什么阵法,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连听都没有听说过!”雷胜淡然的摇了摇头回答道。 雷胜的排兵布阵并没有依照什么天地至理来布置,主要的依据就是攻击更加犀利,防御更加稳固,虽然有些阵布置的有几分道理,但是真正的变化和运用,与真正的布阵者相差甚远,因此雷胜根本看不出公孙泽天所布置的阵法的玄妙之处,更不要说破解了。 当然在雷胜的眼中,这种布阵方式根本不用去花费心思进行破解,就算是阵型集中也未必能守住重骑兵的冲锋,就不要说这种熙熙松松的派兵布阵方式了。 “那我们怎么办?直接冲上去?还是……”那名副官小声的询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命令队伍直接冲上去,争取第一轮冲锋就冲垮他们!”雷胜轻斥了一声,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那样会不会再次落入对方的圈套中?”那名副官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问道,想想刚才的经历,他也有些胆怯,明刀明枪的输,没什么,可是输在对手阴招之下,简直太憋屈了。 “哼,一力降十会,有什么好怕的!我就不信了,凭那些破木棍和烂木刀的,能拿我们重骑兵怎么样?别说破防了,连瘙痒都算不上!”雷胜冷哼一声,略微带着几分呵斥的语气说道。 “是!将军!” 听到雷胜的这番话,众人心中也都为之镇定,可能是第一局比斗,公孙泽天的阴损招数给这些人留下了不少印象,因此他们都忽视了自己的优势。 想想雷大将军的这番话觉得也对,自己这边可是一万名重骑兵啊,而对方人数也不过只是一万人,在人数对比上占着绝对优势,要知道重骑兵可以轻松对抗超出自身三至四倍的敌人,同等数量的对手,他们根本没有半点压力可言。 而且对方还清一色使用的都是木质的棍棒和刀具,就算全都换成铁质的,恐怕顶多也就只能制造一些个划痕而已,根本不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更不要说那些对自己完全没有杀伤力的木制‘用品’了。 “上一场的憋屈和屈辱,这一次要一并讨回来!”这是雷胜和其麾下将士一致的想法,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重骑兵冲锋后,对方被冲击后人仰马翻的凄惨景象,耳边好像也已经回荡起绝望无助的嘶吼之声,而这些都将会成为王牌重骑兵辉煌前路上的一星点缀,也会成为‘彰显其能力、彪炳其战绩’的陪衬。 “启禀雷将军,对方传讯已经准备妥当,允许我方发起攻击!”一名传令兵快速来到雷胜身前五米,行过礼之后开始说道。 “很好!传令全军将士做好攻击准备,一刻钟之后,向地方军阵发起冲击,务必在三回合冲锋内完胜对方。”雷胜听到传讯兵的通知,点了点头,对着身旁副官吩咐说道。 “是!” …… 一刻钟的时间,对场外的人来说是缓慢的,虽说算不上煎熬的等待,但是对接下来的交锋还是有些期待的。期待一场势均力敌的精彩交锋,也同样期待重骑兵威风凛凛、横扫一切霸气场面,有时候‘一面倒’的局势,也会让观众看的心情很爽的。 “禀报大将军,全体人员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击,请大将军示下!”一刻钟刚到,副官就骑马赶来向雷胜汇报道。 雷胜点了点头,骑着马上,面色冷凝如寒冰,横向沿着整齐队形的头排,从一端走向另一端,同时默默的扫视着他麾 下这些王牌重骑兵的将士们,边走边说道:“你们所表现出的气势我很喜欢,但是,这还远远不够!知道为什么吗?” “……”所有人没有回答,继续直视前方,在厚重的头盔和面具之下,表情也是异常严肃和凝重。 这支王牌重骑兵是五处‘黑龙卫’的骄傲,肩负着‘无一败绩’的辉煌,当然在这些的背后,是艰苦玩命的训练和舍生忘死的拼杀换来的。并不是被称为王牌就是一种值得高兴的事情,那意味着你要付出更多,牺牲更多。 雷胜麾下这支王牌重骑兵编队每次接到的作战任务都是最艰苦且最难啃的一块''硬骨头'',但是即便如此,他们已经顺利且完美的完成了所布置的作战任务。 他们并不经常被雷胜动用,但是只要被调动肯定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要么就是关乎生死存亡的战役,要么就是生平罕见的强敌。 而今天这种场合下,他们被雷胜调动上场,可见雷胜对那个叫公孙泽天的重视程度,同时他们也观摩了第一场的比试,心中也是对这位公孙将军的手段生出了一种恶寒。 “不说话就代表不知道了?那我告诉你们,你们的心中那团火,还烧的不够旺,你们的这点可怜战意,还远远达不到让对方未战先溃的程度,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们,因为你们害怕了,胆怯了!告诉我这是真的吗?”雷胜朗声继续说道。 “不是!”全体将士回答道。 “很好,上一场你们所有人都看见了,战友被揍你们心里什么感受?”雷胜说话的声音有所下调,但是这森寒的话语却没有一个人不为之震撼,所有人都知道雷胜这是动了真怒了。 “杀!”将士们用一个字回答道。 “你们想要回敬对方吗?”雷胜收起了冷到让人发寒的神情,朗声继续大声问道。 “杀!”全体将士气势如虹,声震盖 天。 “很好!这种气势才像点样子,才像是我雷胜手下的兵!全体都有!”雷胜露出满意的笑容,略微赞赏的说道,同时下达着命令。 “是!” “随我冲锋!杀!”雷胜提马回到了整个队伍最前面的中间位置,对着身后的大军挥手吼道。 “杀!” …… 排山倒海,意谓‘推开高山,翻倒大海’。这是用来形容力量强盛,声势浩大的一个词,却没有办法来诠释重骑兵冲锋的那种震撼场面。 随着雷胜的一马当先,身后成千上万的重骑兵快速在雷胜身后形成了一个尖锥状的巨大箭头。箭头方向直指公孙泽天布阵所在位置。 速度越来越快,气势也越来越强,劲风呼啸着从每一位骑兵的耳旁挂过,如果不是带着头盔的话,很有可能被这股劲风撕裂脸部的肌肉。 空气不再停滞在原地,仿佛赋予了它灵魂和生命一般,快速逃离这股带有凶神恶煞气势的冲锋队伍。而空气的抽离似乎并没有影响到骑士的专注,似乎前面正有什么更加吸引他们的存在,是什么呢?是鲜血?是杀戮?是复仇?或许都没有,或许全都有。无论有还是没有,冲锋仍在继续,速度越来越快,气势愈发强烈。 大地,用特有的频率回应着它的感受,而这种震颤会顺着脚底沿着血脉传遍全身,最后抵达心脏部位,让原本平稳的心跳更加剧烈,甚至慢慢和大地的颤抖形成同一个频率,而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也是在消磨心志的过程。 震撼的继续震撼,恐惧的难免恐惧,或许面对这样的场面,退避三舍才是真正的明智之举,而盲目对抗,恐怕就是在自寻死路吧! …… 虽然公孙泽天在开场前就再次强调了军纪,但是依旧不能抚平将士们内心深处的恐惧,因为恐惧只是一种感觉,来的时候让你浑身酸软无 力,去的时候让你脊背生寒、四肢冰冷。但是你却无法控制它的去留。 但是唯一让公孙泽天感到欣慰的是,这些人毕竟都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经历过生死的锤炼,肯定和初次上战场的新兵菜鸟不同,再说他们也见识过骑兵冲锋,只不过这次是角马的冲锋,确实让人感觉更加震撼。 “将军,距离我方大约还有百米!”程庆龙在一旁高声喊道,似乎是在提醒公孙泽天,但更像是给自己壮胆。 “等!”公孙泽天冷声吐口道。 “八十米!”程庆龙再报! “稳住!”公孙泽天见阵型有些不稳,大喝一声道。 随着这声喝止,阵型稳住没有出现混乱状。 “七十米!”程庆龙继续报! “命令,投石机准备,填装特殊弹药!”公孙泽天对着旗语兵说道。 “五十五米!”程庆龙拳头攥的丝丝的,狠狠的说道。 “放!”公孙泽天高声吼道。 “放!”负责阵后投石机的队长朗声下达命令道。 “嗖,嗖……”随着一连串的抛射声,五台投石机中的‘弹药’被抛射了出去,并且迅速进行第二轮投射。 …… 场外,主席台后方的监察院队伍中。 “咦,他们怎么可以使用投石机啊?这不是犯规吗?”监察院密探甲不解的问道。 “你懂什么,这边都使用了重骑兵了,还不允许令一边使用投石机啊?那你还不如让他们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让你揍得了。”监察院密探乙回答说道。 “可是……”监察院甲还想问些什么,他的话就被打断了。 “都给我闭嘴,首席长老都没有发话,你们擅自评论什么?如果违规,首席长老会喝止的,都给我安心看着!”只听六处处长影子冷声呵斥道。 “是!” …… (本章完)

第三百五十四章 入阵!锁! 雷胜是冲击在最前面的,也是最先看到对方这一举动的,心中虽然暗骂一句‘无耻’,但是谁让自己先动用重骑兵的,要说犯规,自己也是最先犯规的。 只允许自己使用‘战略级’部队,不允许对方使用攻城器械,这也说不过去,只能怪自己思虑不周,忽略了对方的反应。 不过雷胜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毕竟对方虽然使用了投石机,但是不可能真的使用石块来攻击,否则的话必然就会产生死伤,这也是不能被允许的。所以说道最后,还是自己最占优势。 但是对方抛出的东西,还是引起了雷胜的警惕,毕竟刚刚被‘蛇’咬,这‘井绳’还是有必要怕一怕的。 “小心敌袭!”雷胜朗声吼道。 雷胜的这一声怒吼虽然响亮无比,但是也不可能传遍全军,一来人数在这摆着,一万人的部队,没有麦克风这种东西,想要全军听到他的声音,纯属扯淡;二来重骑兵冲锋的一个特点,马蹄声踏在地面上,犹如闷雷疾驰一般,那声音不比炮火小多少,想象一下,在炮火连天的阵地上,你的吼声怕是只有自己能听到吧。 还好雷胜的嗓门够大,而且队伍之间的指挥通过类似‘击鼓传花’的方式传递下去,很快就通知道全军将士。 骑兵在冲锋的时候是没办法规避来自上方的攻击的。普通骑士一旦被攻击击中,那么除了落马身亡别无其他可能。而重骑兵就会好的多,他们可以低头。 以他们身上那厚重的铠甲,只要对面不是投掷过来巨大石块,基本上也就是传来‘叮叮’两声,然后就此了事,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 抛出来的物体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接触到重骑兵将士,就自然的在空中爆开,但是因为爆开的距离正好在重骑兵将士们的头顶,所以物体内因为爆开而喷涌出来的粉末,顺 着冲锋时带起的劲风,飘洒在了大部分将士的身上。 “这是什么粉末?” 这是每一个人心中的疑问,经历或者观摩了第一场的比斗,对粉末的兴致和攻击力,有了极其深远的认知,当然也带着一种后怕,因此所有人都不敢呼吸,也不敢触碰,但是当过去了几秒钟后,身旁所有人都没有感觉的时候,他们心中不自然的开始产生了一些疑惑。 “空气中没有辛辣的味道,也没有刺激性呛人的气味,压根就是无色无味的东西,不会是面粉吧?” “身上没有火辣和灼痛的感觉,大部分走砸在了铠甲外侧,只有少部分沿着缝隙进入到身体中,并没有异样,对方究竟要做什么?” “……” 诸如此类的想法,不断的在骑士们的心中涌现出来,当然经过了几分钟的印证,他们可以确定,这种粉末对自己是无害的,虽然不知道敌方究竟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不过既然伤害不到他们,那就不用再有估计,只要顺利冲过去就行了。 因为粉末无害,所有人的胆子一下子也大了起来,冲锋的速度仿佛再次提升。 雷胜也注意到了这些现象,但是他依旧不敢掉以轻心,能避开的尽量避开,不能不开的,也用手中的木制兵器挑开。 可是对面的粉末包裹依旧接二连三的投掷过来,一直都没有任何异状的骑兵们也不在去理会这些,一来没有砸到头上,二来喷洒出来的粉末不会对自己造成危害,索性就任由粉末洒在身上。 …… “三十米!”程庆龙的声音多少有些颤抖,不清楚是被吓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但是至少他没有退后一步。 “二十米!”程庆龙继续报着道。 “命令,前方风扬、鸟翔、地载三大阵做好接敌防御准备,立盾墙!”公孙泽天面无表 情,神色说不出的平静,仿佛即将交战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相关一般。 “是!” “十五米!”程庆龙报道! “命令,左侧龙飞大阵、右侧虎翼大阵,与中军大阵,做好接敌准备!”公孙泽天接着命令吩咐说道,似乎并没有听到程庆龙的声音一样。 “是!” “十米!”程庆龙快速报出。十米的距离,已经可以说是瞬息而至的瞬间了,估计以骑兵冲锋的速度,再有几十个呼吸,就可以冲到眼前了。 “命令,前方五米处,‘烟雾弹’!”公孙泽天不慌不忙的吩咐道。有些东西扔的太早,没用! “是!” 随着命令发出,在雷胜冲锋的前路上,被投掷了大量包裹,包裹有的在空中炸开,有的落地后炸开,顿时在两军之间布上了一层浓重的尘雾,将双方的视线阻隔了开来。 看不到对方的身影,也就没有办法报出对方的距离,程庆龙一时间哑火,面色凝重的看向前方。 “时间,下午两点左右,正好!命令,风扬、鸟翔、地载三大阵前排盾牌倾斜三十五度角,战斗现在才刚刚开始!”公孙泽天抬眼看了一下天空,粗略估计一下时间,然后开口命令道。 “是!” 公孙泽天的命令很快就被传达了下去,接到命令的将士们开始做出相应的行动。他们不知道对与错,只知道服从和绝对服从,至于这场战斗能否取得最后的胜利,他们并不清楚。 “哗……” 就在北方集团军的将士们刚刚按照公孙泽天指示布置完毕的时候,雷胜带着重骑兵冲过了烟雾屏障。 “啊……”一连串的怪叫声传来。 就在雷胜和将士们突破烟幕屏障的一瞬间,感觉到视线的前方被一团光芒笼罩着,什么都看不清,还觉得异 常晃眼,前排冲锋的骑兵顿时就慌了神了,不明所以,下意识的也就放低了速度。但是后面的骑兵并不知道怎么回事,至少低着头不顾一切的向前冲。 开车的人都知道,不管是在高速上,还是在公路上,前面的车子突然减速,而后方的车子丝毫不踩刹车,并且两车之间的距离又十分近,那么后果将是极其惨烈的。 冲锋的骑兵也一样,前面的骑士突然减速,后面的骑士还严重忽视‘安全距离’,并且两方还都是超吨位的存在,那么其碰撞的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人仰马翻’的场景?这是重骑兵希望看到的。‘绝望无助’的惨叫?这是重骑兵渴望听到的。可惜表演者不是敌人,而是他们自己。 在距离敌阵五米的地方,重骑兵的前锋部队和后续跟进部队出现了极其严重且惨烈的‘交通事故’,直接导致整个重骑兵部队冲锋的速度锐减,之前因为远距离不断加速而形成摧枯拉朽般的气势,在此时荡然无存。也就是说斤千米的冲锋距离,这帮傻蛋‘白玩’了。 在敌方阵前出现了这种令敌人开心,令自己吃苍蝇般恶心的事情,简直就是不能容忍的,这一记‘自摆乌龙’,简直就会成为重骑兵最大的侮辱记号。 “不要乱,不要停,随我冲入对方阵中,从对面杀出去!”雷胜心中又气又急,高声呼喝道,指挥这麾下重骑兵迅速恢复秩序。 “是!”接到命令的人立即回应,还好这支部队是王牌军,平时训练有素,迅速重新整军。 随着雷胜的果断指挥,冲锋的队伍稳定了下来,虽然失去了冲锋的强大气势,但是好在自身防御力高,除了一些受到踩踏而受伤的几个将士外,其他人都已经恢复了队形序列,跟着雷胜闯入了敌方阵中。 …… 冲锋而来的骑兵队伍,公孙泽 天也没有把握自己的阵型不会受到影响,可是缓步跑进来的骑兵队伍,那对公孙泽天来说,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新鲜羊羔。 “全军听令!”见到雷胜和其麾下的大军陆续闯入阵中,公孙泽天露出了一抹会心之笑,朗声吼道。 “是!”接到旗语兵的传令,全军上下齐声应道。 “天阵十六,外方内圆,四为风扬,其形象天,为阵之主,为兵之先!善用三军,其形不偏!”公孙泽天命令道。 “得令!”中军大阵、风扬大战将士应道! 随着公孙泽天的命令,‘八门金锁大阵’开始运作了起来,先是阵后那游记二十四阵,以正反两个方向绕着大阵转动起来。 接着大阵内部也发生了变化,几个大阵分分合合,时而相聚,时而拆分,时而自顾自旋转,时而发起攻击。 并且因为铠甲都是被擦的铮明瓦亮的,借助这太阳光照的光线,整个大阵顿时光影四闪,晃的人眼前眼花缭乱,根本分不清方向,更不要说突围了。 雷胜领着大军冲入阵中之后,心中也是懊悔不已,现在说啥都完了,他就感觉眼前都是人影,无论往哪个方向冲,哪个方向就会聚集着很多敌人对他们进行攻击。 雷胜带着人慌不择路的在阵中穿行这,可是越走越心惊,他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新的天地之中,而这里除了迷宫之外,什么都没有,可是这个迷宫自己又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 “云附于地,始则无形,变为翔鸟,其状乃城,鸟能突出,云能晦异,千变万化,金革之声!”公孙泽天再次命令说道。 “得令!”云垂、鸟翔两大阵内将士齐声应道。 随着命令被执行,大阵再次出现变化,原本风轻云淡的感觉,顿时风起云涌起来,整个大阵莫名的响起了有节奏的金革敲击之声。 (本章完)

第三百五十五章 潜移默化的阴人手段! 如果说刚才雷胜只是晕头转向,那么现在对雷胜来说,那就是昏天暗地了。 对着大阵不断的变化,雷胜此时才知道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破烂阵法具有多么强大的威力,别说自己那一万重骑兵了,就是自己拉上五处全部的军队,恐怕都犹如羊入虎口一般,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四周的光线依旧不停的在闪烁着,现在就是没有这光线闪烁,雷胜也根本找不到出路在哪里! “不行,一定要冲出去,不能被困死在阵内!”雷胜暗自下定决心道。 于是他也不回头,对着身后的将士们喊道:“随我向前冲!只要冲出去,我们就能取得胜利了!” “……” 雷胜没有听到身后的回答,他也不管那么多,想来这些人也和自己差不多,此时也都晕头转向的。于是雷胜带着人瞅准了一个兵力 看似薄弱的方向冲了过去。 ……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还好我们这是切磋,否则就你闯的这个方向,就必死无疑!”公孙泽天一直看着阵内的动静,见雷胜带着仅剩的几队人马朝着‘死门’的方向而去,顿时感到有些好笑了。 “将军,你这话啥意思啊?”程庆龙不解的在一旁问道。之前对方在冲锋的时候,他还紧张的要死,可是现在他却一点不紧张,半点不恐惧了。 想想刚才,那千军万马奔腾的气势,那冲垮一切的钢铁洪流,是多么的惊人?是多么震撼?可是本以为跑过来的是一只史前巨兽,偏偏到了跟前发现其实是一只安哥拉兔,程庆龙也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似乎无论敌人多么强大,身旁这位年轻的将军,都能将他变成一个笑话。 “风无正形,附之于天,变而为蛇,其意渐玄,风能鼓物,万物绕焉,蛇能为绕,三军惧焉!” “得令!”风扬、蛇蟠两大阵将士齐声应道。 ‘八门金锁阵’再次发生了变化,原本在雷胜看来是兵力最薄弱之处,可是此时却全都不见了,周围的光影闪动更加‘炫目’,同时那铿锵的金戈之音,听的人心烦意乱,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可是既然闯这个方向了,就算人多也要闯到底,否则改变方向,哪里还来得及!于是雷胜振臂一呼,高声喝道:“随我冲过去!”。 雷胜一马当先的朝着既定方向勇往直前的冲过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越冲速度就越慢,阻挡的人就越多,各个方向都有,怎么挡都挡不住,要不依靠自身铠甲的防御能力,恐怕自己早就被打落下马了! 雷胜感觉到身体四肢也越来越沉,但是铠甲内的皮肤却越来越痒,有些抓心脑肝的感觉。这不仅让他有些怀疑其之前冲锋时,喷洒来的粉末。 “加速!随我冲……”雷胜喊道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劲,自己在前面打的兵乓作响,真没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雷胜扫开了攻击到自己身前的‘兵刃’,瞅着机会回头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啊。 只见自己那一万重骑兵将士虽然都已经冲入大战,可是三三两两,十几个二十 几,全都被分割了开来!这怎么能不让雷胜感觉到惊惧呢! 战场之中,尤其是两军对垒交锋中,如果一方人马被困,但是全体人员是抱成团的,那么或许还有一线机会冲杀出去,可是如何部队被分割成了几块甚至十几块,那么别说冲杀出去了,恐怕将会被逐渐蚕食掉,并且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雷胜麾下将士所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和队伍一起冲入阵中的,并且和冲锋时一样,整个队伍是抱团的,怎么就这么容易被分割成这么多部分了呢? 雷胜不明白,可是公孙泽天却清楚。‘八门金锁阵’,每一个大的变化中,都会包含无数个 小的变化,在每次小变化中,都会看似无意的在某一个时刻进行聚合和分离,这种变化,很容易将对方完整的一个集合体,瞬间由一变二,由二变四,……,以此类推下,估计没多少工夫,一个冲锋集群就被分割成无数的小块,就好像切蛋糕一般。 并且公孙泽天所布置的每一个小阵都是一个独立的存在,攻防一体,四面兼顾,而几个小阵就可以让数个被切割的小部分敌军腹背受敌。 如果只是普通攻击,还不会令雷胜感觉到什么恐惧,因为那些木制的家伙是伤害不了穿戴有重骑兵铠甲的将士的。 但是让雷胜疑惑不解的是,很多将士甚至没有被攻击,就突然跌落于马下,还没等挣扎起来,就被人以一记‘双峰贯耳’,用一对小锤重重的敲在了头盔的两侧,然后就看到那名将士捂着耳朵就此失去了战斗力! 这种场面在整个交锋的战场中比比皆是,几乎随处可见。还有几个将士干脆也不挣扎了,自顾自的拆卸其铠甲,但是还没动拆完,就被人敲晕了。 还有整个小队一起被放倒的场面,公孙泽天竟然还准备了绊马索,很轻松的将让一整个小队的重骑兵将士拦落马下,摔的那叫一个七荤八素啊。 整个战场呈现一面倒的趋势,已经没有任何挽回战局的可能了!别说是雷胜独自一人了,就是五大名将齐聚于此,恐怕都会束手无策。 雷胜此时整个人都傻眼了,两战皆败,感觉耻辱吗?自己却败的心服口服;感觉丢人吗?有一点,不,恐怕不止一点,但是却是在自己的强项和优势下输掉的,有什么可值得觉得丢人的?或许说出来才是最丢人的呢。 可是自己败的是在是稀里糊涂的,第一局或许还有些清楚明白,可是第二局呢?自己又是怎么败的呢? 雷胜的思绪不得不打断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痒,恨不得撕 下一层皮来止痒,但是外面套着厚重的铠甲,别说撕皮了,就是挠痒都做不到。 “tm的,这臭小子,阴人于无形啊!防不胜防,防不胜防啊!”雷胜仰天怒吼道,然后他的声音就被无数的喊杀声和惨叫声所埋没无踪。 如此‘潜移默化’般的阴人手段,当然出自公孙泽天的手笔了。不过整个战局也和公孙泽天预料的一样,此役‘速战速决’! …… 场内的雷胜身临其境都依旧惘然未知,更不要说场外的那些看客了。 此时此刻,场外几万人鸦雀无声,他们都一副不可置信的盯着那两件交战的地方,可是除了看到公孙泽天麾下将士不停的在旋转,不停的在换位之外,其他的就是雷胜这边一面倒的局势。 看的爽吗?确实!看的惊吗?必然!所有人原本期望看的只有两种结局,一种是两方焦灼对峙,攻击无措,互有胜负,却又很难将对手如何。另外一种就是雷胜率领重骑兵在第一轮冲锋中,摧枯拉朽一般,将对方悉数荡平,呈现一面倒的局势。 可是并不是这种反向的‘一面倒’!还没等自己看明白怎么回事,雷胜那从五败绩的王牌重骑兵,就在第一轮冲锋中交代在了对方的阵法之内,还有比这个更加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吗? “王牌就这么输了?”一名黑龙卫将士开口自问自答道。 “怎么可能,我是不是眼睛出毛病了,还是正在做梦中?你快扇你自己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梦!”另一名将士不可置信的说道。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突然响起,但是并没有引起周围其他人的注意。 “咱俩是在做梦吗?”最先说话的那名将士疑惑的问道。 “疼,骂的,我是让你自己扇你自己,不是扇我!”另一名将士恍若味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先是茫然的喊了一句‘疼’, 然后立即回过神来,怒气冲冲的对着那个还神不附体的那个人质问道。 “啪!”有一声巴掌声响起。 “咦,还是不疼啊,看来我真是在做梦呢!”最先说话的那名将士依旧有些傻呵呵的说道。 “你tm的扇的我很疼!这tm的是我的脸!”另一名将士直接暴怒了,这两巴掌都扇在自己的脸上,还都扇在了一瞥,手速和用力竟然都超负荷发挥,不用照镜子就可以知道,自己的这边脸现在已经肿的和馒头有一拼了,于是怒声喝道,进而大打出手。 “……” …… “擎云,看出什么明道了没有?”崔子逸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着一旁的司徒擎云,因为周围也只有他是一名将军,还是一位名将。 “惭愧,什么都看不出来,完全不明白雷胜是怎么败的!”司徒擎云要摇了摇头,面带愧色的说道。 “看来我还是小瞧了这小子啊!”崔子逸感慨道。 “是啊,没想到。他开始和我说他会精通布阵,我还不大相信呢,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啊!”司徒擎云有些兴奋的补充道。 “回头得问这小子将这阵法要来,这可是帝国的瑰宝啊,可不能丢失了,有了这种阵法,我们可以横扫整片大陆,重现鸿龙帝国曾经的辉煌!”崔子逸点了点头,一脸希冀的看向阵中的公孙泽天说道。 “对啊,有了这种阵法,北方固若金汤,恐怕玄冥帝国倾全国之兵力,也难破我防线!”司徒擎云也看了过去,思绪却跑到了北方的边疆。 “这小子可真是一个奇葩啊,小小年纪,会的东西比我这个老头都要多,和他一比我都感觉这年纪都活狗身上了!”崔子逸越看公孙泽天,眼睛越是发亮,发现他的神奇之处,简直比发现新大陆还值得让人兴奋。 “谁说不是呢!”司徒擎云附和。 (本章完)

第三百五十六章 收服雷胜 第二局的胜利,比第一局来的还有更快速一下,更轻松一些。至少在场的北方集团军将士们是这么想的。 在雷胜选拔认输之后,两方人马进入了善后的工作,先是给雷胜全军上下提供了早就准备好的止痒解药,然后就是将很多重铠甲身上的磁铁粉末刮了下来,已经挂在上边的小金属块。 也知道这个时候,雷胜才明白,自己先是被人下了某种让人沾到就浑身发痒的药粉,然后就是在阵中被人撒了一身的磁铁粉末,而重铠甲的材质又是以铁质为主的金属材料,这就更加容易被磁粉吸附了,进而让浑身活动受到到一定的局限,也因此让身体感觉到越发的沉重了。 “这小子还真是无处不阴人啊!这等怪异的东西都能被他想到,并且利用到,真是妖孽中的奇葩人物!”雷胜冷哼一声,自言自语说道,然后转头朝着主席台方向走去。 公孙泽天老远看着怒气冲冲的雷胜离开,心头也是有些好笑,自己要不是为了遮掩这‘八门金锁阵’的神奇妙用,何必整出这些阴招来!不过这些招数可以更快的让对方失去战斗力,可节省了很多时间呢。 公孙泽天自我总结了一下,自己这是第一次使用这种阵法,看来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自己也之用了三次变阵,就搞定了一支强大无比的重骑兵队伍,这要是其他五种变化都运用上,那岂不是天下无敌? 当然公孙泽天也不是那么托大,认定自己第一次运用阵法上就没有漏洞,如果对方使用远程火力进行打击呢?如果对方不进入阵法呢?这些都是问题。 不过公孙泽天道也没有太过在意这些问题,因为真正的‘风后八阵图’可不是固定在战场上某一处的‘广告牌’,它不仅可以在对阵之中使用,还可以在运动战中派上用场。 只不过其中还有许多变化,需要自己花时 间去推敲罢了,一旦将这种阵法全部摸透,那么自己可以说是在这片大陆上的‘陆战第一人’,没有之一。 想想就让人兴奋,当然公孙泽天没有时间去想这件事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他简单吩咐了程庆龙几句,让他负责战场的打扫和清理工作,然后自己骑着马,一溜小跑的来到主席台旁。 “公孙将军,这两场军事方面的比斗,着实让我们大开眼界啊,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能力,实在是让我们又是汗颜,又是欣慰啊!”崔子逸见到公孙泽天前来,满脸堆笑的赞叹说道。 “得,小爷现在没空听这些,现在比试也进行完了,你们怎么说,给我一个痛快话!能行,咱们现在就召开临时军事会议,不能行,小爷我丫的带人即刻就走,不会和你们多说一句废话的!”公孙泽天赶忙打住这老头的马屁和满脸褶皱的笑容,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 “公孙将军,稍安勿躁,老夫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崔子逸不以为意,笑着对着公孙泽天安抚说道。 “最好是这样!”公孙泽天不领情的回答,到目前为止所有的麻烦都是监察院这边搞出来的,虽然都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前途着想,但是此时此刻就显得尤为多余,自己的实力还用的着他们来证实吗? 公孙泽天觉得自己有必要找院长师父好好聊聊了,对于接手监察院,他到没有什么抵触心理,但是他却很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他更喜欢牵着别人的鼻子走,那样才更有成就感。 “你这臭小子,就你会说,有理不饶人是吧!”崔子逸笑骂的对着公孙泽天说了一句之后,转头对一旁的雷胜问道:“雷胜啊,这场比斗你感觉如何?” “输的不冤!”雷胜坦然的点了点头说道。 “哦?怎么个不冤法?”崔子逸笑盈盈的反问道,雷 胜给的这个答案让他觉得有些新奇,依照平时雷胜的性格和脾气,是绝对不可能当众认输认怂的,顶多就是背地里多敬对方几坛子酒而已。可是今天怎么破天荒头一次当众服软了呢? 雷胜并没有立即回答,反倒是沉默的想了良久之后,方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第一局比斗,他带人打我了一个措手不及,让我以为他是一个专门擅长使用一些下三滥手段的人!而这种人我向来没有放在眼中,因为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不会得逞!但这些只不过是他迷惑我的假象而已!” “在第二局之中,他可以面对我重骑兵的冲锋,却丝毫不惧,在临近交锋前,在迫使我冲锋队伍滞停,并且在我带人进阵之后,也让我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阵法,并非那种随便的排兵布阵达到一定的攻击或者防御效果的阵法可比拟,那是一种更高明的存在,至少现在的我无法参透!” “同时,他所展现的非一般的指挥天赋,那种战场节奏的把握,那种对人性的判断,那种对全军的掌控,那种对战局的预判,都是我不能与之相比的,就从这几点上看,他的能力要远超于我!” “而且我怀疑,你是想用这些阴招来掩盖你真正的实力水平,虽然只是怀疑阶段,但是我相信我自己的直觉,那不会有错!” 雷胜分析完这些之后,发现在场的几名长老,和其他几位处长,甚至包括司徒擎云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似乎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思考问题。 “我对你的‘指控’,予以否认,但是还是请你快点说重点,我们时间有限!”公孙泽天是唯一一个保持清醒的人,只见他玩味的笑道。 “我从军多年,自问凭我的领军手段,至少在帝国之内,还没有一个人敢在我头顶指手画脚,但是你却是一个例外,我雷胜对你心服口服, 我将无条件听从你的指挥,从今以后但有所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雷胜一脸郑重的看向公孙泽天,挺直了自己的胸膛,就好像自己第一天从军的那个样自,身杆笔直,神色带着少许兴奋和期待。良久,雷胜行了一个军礼,然后朗声开口说道。 “好,好啊!老夫今天才发现,雷胜你小子可比影子他们那几个贼多了!哈哈!”崔子逸爽朗的笑声,加上这句带着一丝玩笑的话语,顿时让全场原本略显凝重的气氛,变得活跃的很多。 明眼人都知道,雷胜这算是一种投诚,倒不是说他背叛了监察院、背叛了院长,而是他真真正正的接纳了公孙泽天,认同了他成为监察院院长未来接班人的事实。 要知道在监察院院长的选拔过程中,最难通过的并不是一次又一次针对实力和人性的考验,也不是那让人头皮发炸的考核,却是最后一道坎,这道坎和个人实力无关,和个人修为无关,和个人头脑智商也无关,却是和个人魅力有着很大的关系。 被考核者必先要得到全数监察院处长以上级别人员一致通过,才可以也顺利接任监察院院长一职。当然并不是每一届选拔都是全票通过,也会有得不到通过的人。 因此在选拔上,低于半数支持的人直接算做淘汰,而高于半数通过的人,其他少数人将会一一和参选者进行某一项上的较量,参选者必须以全胜的成绩,才算最终的通过。 而公孙泽天此时就基本上已经稳稳包揽了半数的支持选票,这就变相等于公孙泽天此时已经可以算是一只脚踏进了监察院的内部。并且凭借他的个人能力和实力,院长之位几乎唾手可得。 “适逢其会!呵呵!”雷胜挠了挠头,憨憨的笑道。或者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吧! “好了,既然雷处长没有任何意见了,那么指挥权就算是正式交 到我手里了,其他人还有没有其他意见了?”公孙泽天点了点头,神色也缓和了不少,语气平缓的对众人征求意见说道。 “公孙小子,你就发号施令吧,老夫替你瞅着呢,既然开始就定好了规矩,你也赢过了雷胜,那么咱们就按规矩来,老夫倒要看看谁敢忤逆老夫的意见!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崔子逸点了点头,有些鼓励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不敢!我等全力配合公孙将军调遣!”周围所有监察院中人全都躬身领命回答道。 “很好!臭小子,接下来交给你了!”崔子逸扫视了一周,点了点头说道。 “那小子就不客气了!我宣布,所有主管以上级别人员,半个时辰之后,在中军大帐议事。同时传令下去,五处人马和北方集团军人马合并一处,今晚稍事整顿休息,明日即刻开拔!”公孙泽天微微一笑,下达着他上任的第一条命令道。 “明日?是不是太仓促了,今天比斗中受伤的那些人怎么办?”雷胜不解的问道,毕竟今天比斗的过程中,公孙泽天麾下的人压根就没有人受伤,就算有那也是蹭破皮的那种轻伤,怎么能和自己麾下将士被揍的鼻青脸肿相比? “这个雷处长不用担心,等会我会亲自去探望伤者,保证他们明日可以活蹦乱跳的上路,你可以放心!”公孙泽天笑了笑随口回答道。 “上路?你要宰了他们?”雷胜脸色一变,怒声质问道。 “我还宰了你呢!我的意思是,我会治好他们的伤,明天可以随大军一起行动!”公孙泽天被雷胜的问话气笑了,但是也没继续逗弄他,直截了当说道。 “哦!我即刻传令下去!”雷胜这才恍然大悟,大笑一声之后躬身领命道。 “好了,先解散,半个时辰之后见!”公孙泽天转头就走,同时扔下了一句话。 …… (本章完)

第三百五十七章 汇报(上) 公孙泽天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帐中,他已经和自己听雨阁下属约定好了面谈,因为情报上那件突如其来的事情,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他所制定计划的后续,因为这种计划牵扯到全局变动,可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大意,因此公孙泽天有些事情要着重的交代一番,算是对计划的调整吧。 当公孙泽天靠近帐篷的时候,就发现了几个穿着北方集团军铠甲的听雨阁下属守在帐篷的四周,公孙泽天暗自点头之后,径直进入到了帐篷内。 帐篷内一共有四个人,其中两人是琼玉此行给自己安排的情报人员,专职负责情报传递和筛检,男的叫封锐逸,女的叫奇凝珊,都是琼玉的副手加得力干将,这次公孙泽天北上提出需要情报方面的人才,琼玉就派了这两个人过来了。 封锐逸,原来是三大杀手组织中,仇心的杀手,同样也是负责情报方面工作的,因为公孙泽天这边要成立情报机构,仇沧海就将有这方面经验的人调派了过来。而封锐逸就是其中一人,他擅长隐秘行踪和情报探查等手段,在情报方面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奇凝珊,原来也是三大杀手组织鬼影中的杀手,因为擅长乔装改扮的易容术以及粗浅的用毒手段,被黄泉推荐给了琼玉,来组建听雨阁的情报体系。 而另外两人,均是驻守在附近城池的听雨阁分舵香主,是被公孙泽天临时抽调来作为行动队使用的。就像是捕获雷胜麾下的探马,就是由这两人带着手下去料理的,从这个行动中,公孙泽天也看出了两人的能力,至少他觉得比较满意。 两个人个头不算高,中等身材,其貌不扬,但是唯一区别是,一个人好似笑面虎,而另一个人冷的让人发寒。两人都是临近州府分舵的执事之人,接到公孙泽 天的传命之后,二话没说,除了留下部分人手照顾分舵和生意之外,其他能用的人,几乎都被抽调了过来,毕竟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被听雨阁阁主召见,心情不激动才有鬼呢。 张三、李四,是这个两个人的代号别称,那位笑面虎叫张三,那个冰块脸叫李四。当然他们的本名不叫这个,张三原名叫张近山,李四的原名叫李泗水,两人是同乡好友,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加入到了听雨阁,因为聪明机智,办事果断,下手不容情,经过五年时间的打磨,两人才做到了香堂主的位置上,其中的艰辛在所难免,但两人更加感激听雨阁当年的救命之恩。 公孙泽天径直来到上座,示意几个人也都分座两旁,然后才缓缓开口问道:“锐逸,说说现在的情况!” “是,阁主!根据各方传来的情报上看,帝都在黄泉堂主的带领下,已经开始按照阁主的既定计划实施,同时凤阳城再仇堂主和琼玉堂主的安排下,也在按部就班的实施中!但是……”封锐逸起身行礼,然后简单的说明道。 这几天都是他在筛选整理这些不断从各地传来的情报,因此对情报内容知之甚详,不过令封锐逸疑惑的事,这位年轻的阁主并没有焦急的询问那条红色等级情报的事情,反而关心起其他的一些普通事情,这就不得不让他对这位阁主另眼相看了。 年轻,是一个种活力的体现。年轻人,是有张力和冲劲的人,但是往往却因为自身阅历不足,而更加表现出一些焦躁和浮动,心中根本藏不住事。可是这些应该有的表现,从公孙泽天身上一样都看不到,甚至他比自己见过的那些老狐狸还要沉得住气。 “但是在计划实施中,却又出了一些问题!”封锐逸略微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公孙泽 天后开口说道。 “什么问题?”公孙泽天押了一口身旁的茶水,也不去看封锐逸,只是低头淡然的问道。 “首先,黄泉堂主传来情报中提到了一件事,目前帝都之内有一股不明势力的进入,对方很强势!”封锐逸听到公孙泽天的问话,赶忙出声回答道。 “知道是什么来路吗?”公孙泽天依旧喝着茶,很淡定,丝毫并没有被这条消息所影响到,只听他继续开口问道。 “不知道!”封锐逸摇了摇头回答道。 “对方实力如何?”公孙泽天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继续问道。 “黄泉堂主曾亲自带人试探,对方实力强悍,我方怕有人员损伤,所以一触即离,但是从最初的交锋中可以断定,对方实力不弱,不在我听雨阁之下。”封锐逸见年轻的阁主将茶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顿时心中也是一凛,虽然他很少见到这位阁主,也不清楚他的秉性和脾气,但是这个举动应该是对自己刚才的回答表示不满吧,于是封锐逸低头详细的回答说道。 “还有什么问题?”公孙泽天沉吟片刻之后,好像没要追究此事的意思,只听他继续问道。 听到公孙泽天的继续问话,封锐逸看了一眼身旁的奇凝珊,示意让她继续说。自己却退了一小步,小心翼翼的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封锐逸在面对成千上万的条情报的时候,都没有出过汗,可是今天复述几件情报上的内容,就已经让他冷汗直下了。 奇凝珊白了封锐逸一眼,轻声冷哼之后,开口回答说道:“其次,就是凤阳城这边的情况了!” “凤阳城的计划有问题?”公孙泽天并不在意这些小动作,他关心的只有情报本身,反正情报内容都一样,谁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当 然,他很不喜欢给自己的情报内容中,含糊其词,没有半点用处! 作为情报人员,最重要的两件事,一是严谨,一是简练!封锐逸的回答太简练了,但是却不是一名情报人员应该出现的事情,‘不知道’、‘不清楚’、‘可能’、‘或许’、‘大概’等等着一系列的词汇都不应该出自一名情报人员之口,这是最严重的失误!这也难怪公孙泽天会心中有气。 “凤阳城的计划到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却发现了其他古怪之处!”奇凝珊淡然的回答道,但是眼中的神色却有些波动。 她是第一次与阁主一起外出办事,平时的时候只闻其名,并没有见过阁主真人,但是经过这次北上行动,她发现了这名年轻的阁主的行事能力和天赋才华,都是绝对的上佳,这让她对听雨阁的未来更加期待了。 “什么古怪的地方?”公孙泽天抬眼看了看奇凝珊问道。 凤阳城所安排计划的成功性,公孙泽天心中还有几分把握的,至少如果处理得当,肯定不会有太大问题,而唯一的问题只能是在琼玉那妮子所要执行的计划上,但是从目前所汇报的情况看,问题应该不大。 那么凤阳城这边还会出现什么预料意外的情况呢?公孙泽天对此也是很好奇。所有的计划都不可能按部就班的执行,其中多多少少都会有变化,或许这就叫天意吧。但是不能因为突发性的变化就迫使整个计划最后的失败吧!这不能成为失败的借口,这只会是无能的体现。 “这件事还是封锐逸先发现的,开始的时候我们并未在意,但是在筛检情报的时候,多次提到了帝都至凤阳沿线,以及所能辐射到方圆五百里内的各个大中型城市中,有大量资金被筹集,并统一向着凤阳城秘密运送。本 来也就是一种往来,可是在这个档口下,还有这么大量的资金被调用,还都是发往凤阳城的,就这不得不让我们有些怀疑了!”奇凝珊笑盈盈的看着封锐逸说道,只不过这副笑容,看的封锐逸直打冷战。女人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生物啊。 “说重点!”公孙泽天说道,语气很平淡,只不过有点冷。 “是这样的,我们发现这个问题之后,顺藤摸瓜查到了这次资金的来源,虽然经过了几次中转,手法也很隐秘,但是我们还是查到了,起始的来源之处都是出自夏侯家族的商铺,而凤阳城接收的人,也是夏侯家族!”奇凝珊立即收起了笑容,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说道。 “估计能多少银两?”公孙泽天大概想到些什么,随口问道。 “不多不少,正好五十万两!”奇凝珊注意到了公孙泽天的嘴角,她的心也随之放松了下来,有些俏皮的回答道。 虽然刚才公孙泽天就说了三个字,但是却能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威势,这是上位者应该有的威严,但绝不应该出现在这么一个年轻人身上。 有时候奇凝珊有些不明白了,怎么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竟然能将喜怒无常发挥的淋漓尽致。他‘喜’,如沐春风,让人想要贴近,他‘怒’,森寒透骨,让人望而却步! “哈哈,我那个便宜的院长师父看来要稳赚一笔了!命人密切关注这笔银两的动向,随时通报!还有通知仇堂主,让他做好准备,打劫的生意又要送上门了!”公孙泽天思虑片刻,马上就哈哈大笑起来,他现在有些佩服起那位远在帝都的老狐狸了,他的一手安排,倒也有几分神来之笔的微妙,至少这个夏侯家族可实实在在的被他给算计到了,简直就是赔了‘面子’又丢‘银’啊! (本章完)

第三百五十八章 汇报(下) 公孙泽天本来还在考虑那五十万两银子去哪给院长弄来,就算自己荡平了北方所有隐藏的军事力量,但是这一大笔数目的款项,恐怕事后院长还要找自己来想办法,可是这一大笔都已经被自己吞到肚子里的银子,再让自己吐出来怎么可能? 真是想睡觉天上就掉下一个枕头来。这么好的事情,那是可遇不可求的,有人帮公孙泽天解决一个令他非常头疼的事情,他怎么会不高兴呢!其他就是如何怎么让夏侯家族吃个哑巴亏,一切就非常完美了。 也直到此时,公孙泽天才觉得夏侯隽煜并不可恶,也不讨厌,他简直就是一个天降的送财童子,如果他此时能出现在公孙泽天面前,他会好不犹豫的送给夏侯隽煜一个大大的好人卡。 “是!” “其他的问题就是北方这边了吧?”公孙泽天突然感觉心情还没有太过糟糕,这不就是有一件挺好的事情吗?于是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开口对众人问道。 “阁主英明!”众人齐齐躬身回答道。 “少拍马屁!说说怎么回事!”公孙泽天笑骂道! “那五十万两假银本来一直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可是……”封锐逸率先开口说道,但是说道最后就没有动静了,看面色丝毫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是什么?”公孙泽天冷声问道。 “可是某晚间,监控的兄弟们走神了,没有盯住,而那帮王府护卫使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将银两掉包了!成功的骗过了我们的人和血幻谷陆白欢,陆白欢伏击不成反被偷袭,在一处谷底被杀了一个全军覆没,只有他一人逃掉了!”奇凝珊接口继续说道。 如果是一般的小事也就算了,这件事所涉及的问题尤其严重,那关乎到整个计划的后续执行的改变,可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擅自隐瞒的。 对于这点,奇凝珊看的很通透,也知道该如何处理,在现 在还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的时候汇报出来,顶多也是一顿责骂,可是如果等到事态发展严重之后,再向阁主汇报此事,那么可就不是责骂能解决问题的了,那可是需要鲜血和生命来抹平这道失败的印记。 “接着说!”公孙泽天声音再度冰冷的问道。他的这话一出,帐篷内的温度一瞬间降低了很多度,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但是当王府护卫返回藏银之处后,发现留守的人已经全部被杀,银子不翼而飞!”奇凝珊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开口说道。 “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公孙泽天继续追问道。 “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伙黑衣人!我们的人试图抢回银子,但是并不是对方那些人的对手,没有伤到他们,我们的人却有两人重伤,五人轻伤!”奇凝珊摇了摇头解释说道。 听到对方是黑衣人,公孙泽天心中忍不住一颤,响起了在凤阳城外所遇到的那个黑衣人,虽然不知道他来自哪里,但是向来和五年前袭击自己父母的那个神秘组织有所关联。 “又是黑衣人!难道是他们?”公孙泽天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道。 “是谁?阁主你知道对方的来历?”奇凝珊听到公孙泽天如此言道,立即开口问道。 虽然她只是看到情报内容,但是却也能想到,几十个人一起下手围剿十几个黑衣人,竟然没能留下对方一人,自己却倒下两个,轻伤五个,这对听雨阁来说,绝对算的上耻辱了,可问题是,现在他们还没弄明白对方的具体身份,就连线索都没有留下半点,可见对方的谨慎性。 “还不能确定,但是如果真是他们的话,我们早晚会与他们碰上,不急在这一时,受伤的人可都撤回来了吗?”公孙泽天紧锁眉头,跳过了这个话题继续问道。 现在对于听雨阁来说,最重要的是发展和壮大,还不是与敌人斗个两败俱伤的时候,否则 就算是赢了,那也是惨胜,听雨阁也很难继续在江湖上立足了。 “都撤回来了,并且已经在救治中,除了那两名受伤颇重的人之外,其他轻伤的人都已经无碍了!”奇凝珊虽然还是很好奇,但是阁主都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她也不好再追问,只能老实的回答问题。 “重伤之人可有生命危险?”公孙泽天手指头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淡淡的问道。 “并无生命危险,内伤已经压制住了,外伤也经过了处理,我们请来了神医端木晓生!相信有他在,问题应该不大!”奇凝珊摇头说道。公孙泽天接连开口询问伤员之事,让作为听雨阁一员的她来说,心中也是一暖,至少这位阁主的内心可不是像外表看上去那么冰冷。 “呵呵,他也成就神医之名了?先不管那些黑衣人,主要演员是否还在各自的位置上进行演出呢?”公孙泽天突然笑了笑开口问道。 “陆白欢在我们的引导下,已经朝着血幻谷方向前进,相信不日就会到达!剑盟的人在其大长老的带领下,已经前往血幻谷兴师问罪,相信会与陆白欢不期而遇!”奇凝珊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很好!那另一边呢?”公孙泽天追问。 “王府护卫们也在密切的监视中,他们已经在去往汇合地点的路上了,应该没有几天就能与那边的人接上头!”奇凝珊继续回答。 “他们这一行可还顺利?”公孙泽天停止了手指头敲击桌面的动作笑着问道。 “非常顺利,为了不让他们察觉出问题,我们的人还会时不时的偷袭骚扰,给他们制造麻烦,让他们有种错觉,觉得有人阻止他们前往汇合地点!这样他们会更加快行进速度!”奇凝珊此时又从公孙泽天身上感觉到了所散发出暖洋洋的气息,心中却忍不住感慨着,自己这一次汇报可是她生平最糟糕的一次,那好似沐浴在‘*****’的感觉 ,着实让她有些不适应。 “哎,没有了银子,恐怕事情没有想象中顺利啊!”公孙泽天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说道。 “阁主,情报上提到的那件事,怎么办?”封锐逸突然插口问道。毕竟那可是从情报等级被制定之后,第一次使用红色等级的情报,就不看内容上的描述,但就这触目惊心的颜色,就很让人感觉到不安。 “凉拌!你能阻止苍蝇去爬腐烂的肉吗?”公孙泽天嗤笑着反问说道。 “可是会不会太多了点,这样下去,这里岂不是乱成一锅粥了吗?”奇凝珊插口说道。 按照公孙泽天原本的既定计划,那么北方已经够乱了,想参与的不想参与的,统统被公孙泽天这个计划拉下了水,就是没尿裤子也要弄湿一裤裆,这时候还有人往这池子里跳,而且还是能左右时局的重磅势力,还有比这个更加混乱的吗? “就算乱成一锅疙瘩汤,那也阻止不了,我们北上的目的是什么?”公孙泽天摇了摇头,说实话他也有些头疼,他现在就要想办法与对方都快,越早平定这次混乱,自己的收益也就越到,相反,如果自己迟迟解决不了,那么随着越来越多的势力加入,那么这个局还真就弄巧成拙,变成十足的危局了。 公孙泽天不喜欢走钢丝的感觉,但是这次他可真是在悬崖边跳舞,在薄冰上如履,万一在计划执行过程中,有了丝毫的偏差,那么万劫不复并不是没有可能。 “浑水摸鱼,消灭对方有生力量!”封、奇两人齐声开口说道。这次北上行动的目的和计划,公孙泽天早就和两人通过气了,对于能接触到情报方面的直系下属,公孙泽天没有必要对他们有所隐瞒,这样对后续计划的执行并没有好处。 “那这个局里如果不乱,你怎么浑水摸鱼去?”公孙泽天反问道。 “可是万一爆发内战了怎么办?”封锐逸不解的追 问道。 “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做好眼前的事情就行!”公孙泽天斜着眼睛看了看封锐逸,带着几分玩味的说道。有些人虽然不是有意如此,但是还是有必要点醒他的,否则一旦前行的路上偏离了方向,那么就算他是一个人才,也是不能留的。 “是!”封锐逸有些惶恐的退身称‘是’! “张三、李四,接下来一系列行动都需要你们两队人的配合,准备的怎样了?”公孙泽天转头对着另外两个人说道。 当能进入听雨阁管理层的人,或者有些有潜力的人,他们的个人简介和所有相关情报信息都在公孙泽天的脑子里,这也是公孙泽天对他们个人的一种肯定。 “阁主请放心,这次我们二人带来的都是精锐之人,保证完成阁主交代的任务!”两天同时起身抱拳对着公孙泽天行礼后说道。 “很好!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明早大军开拔,你二人要先于大军启程,先给我做好眼睛!”公孙泽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说道。 “是!”两人躬身领命。 “锐逸、凝珊,你们给我做好耳朵的工作,我要每天都知道各处的计划进度和动向!不得有误!”公孙泽天转头看向封、奇二人,同样做出吩咐说道。 虽说有监察院的情报,但是用起来还是没有听雨阁的情报系统顺手,而且听雨阁的情报体系是公孙泽天一手打造的,无论哪方面都要比监察院优越的多,有效率的多。有些眼界和境界上的差距,可不是这个时空的人能够掌握并立即的。 而且北上的行动还牵扯到公孙泽天自己的整体计划,而这个计划更不能让这帮监察院的人知道了!否则那个院长非要和自己吹胡子瞪眼不可。 “是!”封、奇两人躬身领命! “哼!内战,那也要打的起来才算!”吩咐完之后,公孙泽天看向帐外,冷冷的开口说道。 (本章完)

第三百五十九章 来自帝都的加急信 公孙泽天得到的那条情报是听雨阁北方情报发来的,情报上的内容指出,北方某些地区有兵马调动的迹象,隐隐有南下的趋势,具体目的尚不明确,背后是否有什么势力指使也不清楚! 这是一个相当危险的信号,要知道明面上的敌人不可怕,就算他再强大,也没有用处,只有躲在暗处的敌人才可怕,因为你不知道下一步他会做什么,也不清楚他想要得到什么?当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杀掉对方了。 就好比项羽,他赢了一辈子,最后还是让刘邦算计成功了一次!这就是为什么公孙泽天不喜欢在人前,而是低调做事的最重要的原因!哪怕自己再强大,自己也是会有弱点的,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事业、和自己有关的一切,都将会是自己的弱点,而针对弱点的攻击,没有人敢百分百保证会全身而退,即便是这次不行,可是还会有下一次和再下一次,谁能肯定每次都会幸运呢? 而公孙泽天就遇到了这么一个比自己隐藏还要深的人。就目前看,北方的一切行动几乎都在公孙泽天的掌控中,但因为这股不明势力的介入,接下来的事情,恐怕将会有很大的变动。 先不说丢了的那笔假巨款,是否会在平静的湖面上掀起一丝涟漪,就是空手而去的王府护卫,将会对事态后续发展,引发多么大的变故,这都是无法预料的存在,即便公孙泽天再神通广大也不行! 公孙泽天心中明白,很多事情已经超出自己的预料之外了,自己在布置一盘大棋的同时,其他人也不甘寂寞,纷纷也在这盘大棋中落子,而谁才是最后的赢家,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清楚! “究竟会是谁从中插了一杠进来呢?看了要和那股神秘势力都快了!”公孙泽天轻声低语道! …… 半个时 辰之后,公孙泽天出现在了中军大帐之中,此时的中军大帐内已人满为患,或坐或立,将整个大帐挤的满满登登。不过到也泾渭分明,监察院和北方集团军的各位高管以及将领们分坐立在两边,相互间完全没有半点交流可言。 所有人唯一做的就是翘首以盼,等待着公孙泽天的到来,他们鸦雀无声,没有任何一个人和身旁人在交头接耳的,全都将目光看向大帐入口方向。 公孙泽天一走进大帐,就看到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锁定了自己,知道他们这是一种对陌生事物和人的一种正常反应。就好比一个新来的陌生人,突然加入到一个集体中的时候,就经常遇见这种情况的发生,更何况来的还是这个集体所有人的领导,那么情况只会更糟糕。 毕竟在场的大部分人根本不了解公孙泽天的为人的脾气和性格,谁知道自己哪句话说的对,哪句话说出来得罪人啊?所以为了防止‘说多错多’,最好的办法就是缄口不言,说了或许会错,但是不说绝对不会错。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不了解公孙泽天,只不过他们这些都属于监察院的高层,当然也不会介意这种非刻意下营造出来的气氛,至少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公孙泽天径直走到了大帐的最里端,唯一一个空座位,应该就是给他留的,但是公孙泽天没有选择坐下,而是着扫视了全场,然后开口说道:“很高兴在这里与各位认识,可能有些人知道我谁是,有些人不知道我来此的用意,那我就先简单的说明一下!” “我叫公孙泽天,是你们接下来北上行动的总指挥,你们不需要了解我来自哪里,我的身份如何?你们只要记住,我现在是谁就行了。我不是一个苛刻的人,也不喜欢约束你们,但是这些都只是在行动和执行任务之外,而在行动之中,任何出 自我口中的命令,你们务必要严格执行,并且必须要完成!你们可有什么意见?”公泽天顿了顿继续说道。 “保证完成任务!”众人齐声回应道。 “很好,我知道,监察院有监察院的规矩,我不会要求你们去改变这些规矩,但是在这次行动中,我希望你们也同样遵守一下我立的规矩!”公孙泽天语气略带严肃的继续说道。 “是!” “不要这么爽快的回答,我的规矩听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并不容易!”公孙泽天并没有因为众人回答‘是’而感到高兴满意,反倒是有些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强调着说道。 “……”没有人在接口说话,他们并不明白公孙泽天的话中含义,有什么规矩是听起来简单,但却又不容易做的呢?这是一种很悖论的说法,至少他们此时是想象不到。 “我的规矩要求只有一点,服从,绝对的服从,哪怕我命令你在一个必死无疑的位置上,你都要给我到我要求的时间,就是死,你也要给我死在那个位置上!如果你们没有按照我定的规矩来,那么即便是你们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们绑回到那个位置上,再亲手宰了你们!不要怀疑我说的话,既然是我立的规矩,我一定会做到的!”公孙泽天视线扫过在场的众人脸色,用着森冷的语气说道。 “可是……”监察院一处下的一名副主管不满意的开口想要反驳,但是光说了两个字就被打断了。 公孙泽天抬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继续对在场众人补充说道:“当然,你们也不用害怕我拿你们当枪使,更不用担心我会恶意陷害各位,让你们平白去送死,如果我这么做了,自然有人来对付我,这点你们可以放心,我这么说也只不过是一个比方,强调一下需要你们严格遵守我所要你们做的 事情!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有意见现在可以提!” 公孙泽天说罢,便做在了上首的那个空位置上,玩味的扫视着在场众人。公孙泽天不了解监察院此次来的这些人,更不清楚他们的能力和品质,想要用好这些人,接触、磨合是必要的,而且时间对公孙泽天来说又相当紧迫,恐怕北方接连变动的时局,已经没有给他与监察院众人磨合相处的时间了。‘乱世须用重典’,公孙泽天本着这条原则,凭借一些极端的手段和策略,从另一个角度了解这些人,并在未来的行动中,做到知人善用。 之前那位想要提出问题的人在听到了公孙泽天的后续那番话之后,便偃旗息鼓了,因为公孙泽天所解释的那些事情,也正是他为之担心的,既然公孙泽天做出了保证,他就没有必要继续问了。 “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是叫你将军吗?”说话的人是赵逸阳。早年他和司徒家族有过接触,更为司徒家族被行刺的事情奔波劳碌过,到也不算是陌生人,而且公孙泽天也对这个有些印象,甚至在那件事之后,也曾找寻过有关这个人的资料。对他个人的能力还是在一定程度上予以肯定的。 他说的这个问题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并不好让人回答,却又必须要回答,此时抛开首席长老不谈,单就是司徒擎云和雷胜两位大将军级别的人物在这里,如果只是以‘将军’来称谓的话,就会显得很奇怪,怎么最高指挥的官阶还没有那两位高,这岂不是成了笑话吗? 如果叫‘元帅’的话,到无不可,可是这就会牵扯到后续的问题,万一此事过后,朝廷追究下来该当如何呢?毕竟‘元帅’不是谁都可以使用的,这和‘将军’二字,完全是不同含义。就是‘大将军’的称呼都不是谁都能当得起的。 首席长老崔子逸也犯愁了 ,这个称呼还真就难顶多,没有朝廷的批文或者陛下的亲指,没有人可要擅自使用‘元帅’或者‘大将军’的称呼的。 就在众人为此僵持不下的时候,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但是快步走到大帐门口的时候,便停住了,没多大一会,门外负责守卫的亲卫朗声想帐内询问道:“报,帝国八百里加急奏报,需要面呈给崔子逸长老!” 崔子逸坐在公孙泽天的左下首,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转头看向公孙泽天,意思是在请示公孙泽天的意思。 公孙泽天被他这一看,心里有些发毛,这帝都来的奏报,难不成自己不让他接,他就不接了吗?这还用看自己吗?但是公孙泽天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我说老爷子,这件就不用询问我了吧?帝都发来的,还是八百里加急,肯定有事情,您老自己看着来就行,不用管小子我的意见,我啥意见都没有,也不敢有!” “臭小子,精明的像只猴子,滑溜的像条泥鳅,好事顶风上,坏事躲老远,真不知道你师父怎么看上你的!我是在征询你的意见吗?我那是在问你,知不知道这奏报到底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和你有关!”崔子逸笑骂的说道。 说是八百里加急,多半还是用的监察院特殊的传递情报信息的途径,不过到是有可能从凤阳城八百里加急送到这边来的。 “那就让他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实话,小子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事情!该交代的、该布置的、该下套的、该玩人的,我那个师父可一件没让我拉下,我整个人都被折腾的快散架了!”公孙泽天笑答道。说着还瞟了崔子逸身旁的雷胜一眼,看的雷胜都有些难为情了! 崔子逸点了点头,示意让那人进入帐内,他也好奇究竟是谁给他的奏报,还如此着急,莫不是帝都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本章完)

第三百六十章 任命! 前来送奏报的人,是一个精瘦的汉子,可能是因为长途奔波,额角处大滴大滴的汗珠,沿着脸颊往下一个劲的流淌,此时的气候还算不错,并非盛夏三伏天一般的炎热,而此人还能如此汗流浃背,可见这一路赶的是多么的急,当然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了,他要送来的这封奏报是多么重要。 难道便宜院长师父也知道北边的事态发展出现了变故?可是也不能啊,自己能知道,那是多亏了自己五年之中所组建的三大情报体系和情报覆盖网,否则别说知道了,恐怕根本就好无察觉这件事。以院长连着五十万两白银的事情都是自己通风报信后才知道的,估计也未必清楚北方的突发变故!这可能与近几年帝都变动有关,监察院的情报搜查重心几乎都放在了帝都,因此忽视了北方地区也是必然的。 想到此处,公孙泽天也对这份奏报有了兴趣,他到想看看,这院长到底在和自己下了一盘什么样的棋。而自己到底是这棋中的棋子呢?还是棋盘外的看客呢?亦或者是棋局之中的对手呢? 那名精瘦汉子一进大帐,整个人就愣了,还好心神恢复很快,立即就调整过来,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人。只见他径直走到崔子逸身旁,躬身行礼之后,双手送上一份用包裹抱着的物件说道:“崔长老,这是院长命我等转交的,他说您看到里面的内容就知道该如何处理!” “你是凤阳城分部的?”崔子逸接过包裹随口问道。 “是,长老!奉镇抚使之命,快马加鞭送来,并转告院长的话语。”那名精瘦的汉子躬身回答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崔子逸检查了一下包裹的封口,见到是监察院独有的封印标记,并且并无中途拆开过的迹象,也是满意的点点头,对着那名精瘦的汉子吩咐说道。 那名汉子口干舌燥的,而且眼睛和脸上明显 挂着‘疲惫’二字,于是崔子逸就吩咐让他先去休息了,当然此时正在召开会议,也不方便他在旁听不是。 崔子逸慢慢的拆开了包裹,里面是用牛皮纸严严实实的裹着的,估计是怕沾到雨水,导致文墨被冲散之用。崔子逸没有停顿,继续打开内层包裹,里面是一份奏折模样的东西,以及一封信件,信在上,奏报在下,显然是要让人先看书信后看奏报了。 崔子逸拿起信笺,信封上只有崔长老亲启的字样,看着笔迹应该出自院长之手。当崔子逸打开信封之后,才恍然大悟。 “真不知道院长到底还有什么是他想不到、办不成的事情!”崔子逸心中感慨一番后便将信合好,放在桌面上,然后又捧起了那份奏报,打开看了看,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众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崔子逸那一系列动作,看着他时而点头,时而笑,那模样不是傻就是彪,看的人好不费解。 “长老,你笑啥?”雷胜在一旁小声开口问道。 “这封信给我们解决了一件**烦啊!”崔子逸哈哈大笑,边笑边开口说道。 “什么麻烦?”有几个人齐声出言问道。 “关于对公孙将军的称谓问题!我知道你们心中都如何想的,不过这件事也确实是有些棘手,到也不怪你们,不过院长已经帮忙搞定了,并且领了陛下的圣旨。”崔子逸也没有理会是谁开口询问,于是开口解释说道。 “圣旨?”众人心中大惊,他们刚提到这个问题,怎么就一下子惊动了远在几千里之外帝都中的皇帝陛下呢? “没错,我就不给各位念这圣旨了,都是生涩难懂的官方用语,你们当中领兵的将领也未必通晓其中的含义,那我就直接说了,都没有意见吧?”崔子逸点头继续说道,同时征求了一下在场众人的意见。 “没有!”很多人都摇 头说道,如果听那些文绉绉的文言之语,先不说知不知道具体说的什么,估计不当场睡着就不错了。 “圣旨上说,此次北上行动,北方集团军暂时并入五处大军中,协同五处人马一同作战,同时任命公孙泽天将军为此次北上的元帅,统一指挥兵马兵马调动,必要时可以调动地方城卫军协助作战,不得有误。责令雷胜与司徒擎云分别为左右大将军,从旁协助公孙元帅料理军务,责令崔子逸为监军大总管,可先斩后奏!嗯,大体就这些了!”崔子逸一边看着那份奏报,一边开口用直白的话语说道。 “属下等恭贺公孙泽天元帅,雷胜、司徒擎云大将军、崔子逸监军大总管。”众人一起躬身对着这四人行礼恭贺道。 “只有挂名?帅印呢?”公孙泽天的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这值得人欢喜的气氛。 “有名就不错了,这份奏折既是圣旨,也是密谍奏报,虽然在宫内也会留有存档,不过想来也是被格外收好的,此时的你并不适合出现在众人的眼中,能允许你挂个元帅的名就不错了,还想执掌帅印呢!别臭美了!”崔子逸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笑着开口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公孙泽天点了点头,倒也没有死磕这件事的意思,本来就只是有个称谓即可,他也没打算现在就跑去帝都真当那什么狗屁元帅,操心劳累不说,还要出生入死,威风到是威风,就是会很麻烦,公孙泽天还打算多玩两年呢,等到自己成人之后,当个元帅玩玩到也无不可。 “那好吧,不过我猜院长的来信估计是两口话吧?如果我胜了,你才会颁布这份圣旨,而我败了,你就会销毁这份圣旨,这也是你为什么不当众宣读这份圣旨的缘故吧?”公孙泽天话锋一转,玩味的对着崔子逸戏谑道。 “什么都瞒不住你!没错,你如果没有战胜雷胜,你一切都不要 想了,可是现在你不是战胜了他吗?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再说,不摆香案供桌,当众宣读圣旨,也是为了保护你的身份,这也是院长交代下来的事情!”崔子逸笑了笑,也没有瞒着公孙泽天,于是向他解释说道。 面对危机,每个人的处理方式是不同的,这也就出现了‘英雄’与‘孬种’的区别。为什么有些人会被人称颂或者永记,而有些人却只能被人谩骂或者淡忘。能人所不能之事,苦人所必尝之苦,才会得到其他常人所得不到的好处。 公孙泽天凭借自己的能力,打败了雷胜并征服了他,那么公孙泽天所获得此时的‘元帅’之位,就理所当然了。 要知道鸿龙帝国自从上一任叶元帅离世之后,就再没有一位元帅产生,此时别看公孙泽天至少挂着帅名,而未掌帅印,可是这也为他以后,打下来良好的基础,至少在某些帝国高层人眼中和心里留下了一抹重重的色彩,几乎可以肯定,只要鸿龙帝国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么下一任元帅,恐怕非公孙泽天莫属了,而唯一要等的就是待他长大。 “有你们这群老狐狸在我背后算计我,还找一下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我没法回击你们,我还能怎么办?只能逆来顺受了!”公孙泽天无所谓的开口说道。 “别人都巴不得有这么一次机会,你却觉得麻烦,总想着往外推,真不知道你小子是真的视权力如浮云,还是自认为实力高强而有恃无恐呢!”崔子逸笑骂着说道。 “随您老怎么想,既然称谓的问题都搞定了,那应该没有其他什么事情了吧?”公孙泽天朗声对着在场众人问道。 “启禀公孙元帅,在下还有一个问题!”赵逸阳再次开口出言说道。 如果说第一次看起来有些试探的意思,那么这次连续提问,就有些故意挑衅的意味了,至少在场其他人都是这么想的。 “哦?你说!”公孙泽天并没有觉得这个人在挑衅自己,因为他感觉不到对方的敌意,就包括第一个问题也是如此。于是公孙泽天好奇的问道。 “我们这次北上接到的任务只是寻找那五十万两白银,此时可以说没有丝毫的线索,不知道接下来你是要带着我们继续找寻那五十万两白银呢?还是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赵逸阳点了点头,起身看着公孙泽天朗声开口问询道。 “你问的正好是我接下来要说道的事情!既然你已然挑明了,那么就着你提到的这个问题,我来给你们解答一番吧,也好让你们知道,此次北上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不过在说这件事之前,我还是要问一次在座的各位,还有没有其他问题了?”公孙泽天挥手示意赵逸阳坐下,接着他开口缓缓的说道。 “……”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都是将目光注视在公孙泽天的身上,显然他们并没有其他什么问题了,而对于赵逸阳的问题,他们更加的关注,毕竟这才是他们北上的任务和目的。 “很好,既然你们没事其他问题了,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将会成为你们的最高指挥官,刚才算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见面会,那么此刻我们正式开始接下来的军事会议!”公孙泽天点了点头,朗声且严肃的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 听到‘军事’二字,在场的所有将领都睁开了半闭的双眸,原本昏昏欲睡的感觉也一扫而空,从他们的表情上看,这些将领们有些兴奋了。他们之前还以为只是来做苦力的,就是单纯的翻山越岭找寻东西而已,却没想到,还能有仗打。 当然,听了公孙泽天的这番话之后,在场所有人才意识到,事情并非是原本想的那名简单,而且牵扯到‘军事’的问题上,就是代表着他们此行的危险系数将会直线上升。 可是他们不明白,要和谁开战呢? (本章完)

第三百六十一章 军事会议(上) 军事会议! 崔子逸和司徒擎云心中如同明镜一般,他们是知道这次北上行动的具体内容和目标对象的,也知道他们即将面对的究竟是一股什么力量,所以两人的神情并没有什么特别惊异的地方。 一旁的雷胜和展智鑫脸上同样没有什么变化,虽然他们两人并不清楚其中的内情如何,但是心中却隐隐有着一些预感,毕竟这件事从一开始就透着一股怪异。先不说司徒擎云带着大军赶来协助,单就是雷胜和公孙泽天的那场军事对抗赛,就值得两人深思了,毕竟普通的巡山搜银的任务,根本没有必要军事指挥方面的人才来领导,这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还有一点就是院长的态度,以及皇帝陛下突然下达的那道旨意。‘元帅’是这么好当的吗?是这么容易授予的吗?怎么可能!除非皇帝陛下是一个昏君,可是当今陛下可不是一位昏君啊,那为什么突然授予一位从未谋面且如此年轻的人为‘元帅’呢?并且还得到了院长的支持,甚至很有可能就是院长一手促成的此事。 还有三个人也保持了沉默,那就是六处处长影子、七处处长阎骆、以及一处北方负责人赵逸阳。影子和阎骆是因为见识过公孙泽天那bt加无与伦比的功力,说白了就是被彻底的打服气了,所以他们只要听从命令行事即可,就算真的发生军事上的交锋,也和他们没有多大联系,毕竟他们擅长的不是军事对抗方面,而是其他专长方面。 赵逸阳更多的是怀疑,毕竟现在有些事情很奇怪,也很微妙,先是他发现的那些尸首和犯罪现场,再加上失去线索的那五十万,以及从这些事情上所做的推断,很明显这件事的背后有一只黑手在推动着,同样还隐藏了一个巨大的阴谋在其中,可是究竟是什么,赵逸阳想不到,也不敢往 深里面去想,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必定和朝堂上某位达官显贵有关,而这五十万两白银运抵北方,应该也不会是用来藏宝或者贿赂之用,在结合监察院大动干戈的前来北方,那么其结果恐怕并不难让人想到。 而现在所处在这里的整个大军突然进行军事上的人员变动安排,那么更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隐藏在北方的那股势力,估计八成是一支军事力量,而且还是一支不属于朝廷的军事力量。 那这件事可就太可怕了,而且不单单是赵逸阳的失职,还是整个监察院的失职,毕竟作为一处在北方的负责人,竟然提前没有收到任何相关线索,这是他难辞其咎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院长并没有怪罪于他,也没有为此问责于他,心中暗自庆幸的同时,也有些惭愧。 除了这些人之外,其他在场众人可都傻眼了。军队中的那些将领是兴奋和期待,毕竟没有任何一位将军或士兵,愿意做一下鸡毛蒜皮的小事,尤其他们还是精锐之军的将士部众,这简直就是‘杀鸡只用牛刀’啊! 监察院六处的人和影子一个痞性,冷漠的样子也如出一辙,他们的心中只有杀戮和任务,所以并不在意是否会有战争的爆发。 而其他几处的监察院众人,大多数是负责情报相关的密探,并没有上战场正面交锋、与敌对决的相关经验,所以心中不忐忑那是不可能的,甚至有些人还联想到了公孙泽天之前所说的话语,尤其是那句‘死也要死在命令规定的那个位置上’,更令这些人毛骨悚然。 公孙泽天发现很多人此时都有些情绪波动,于是开口对众人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刚才叫你们提,你们一个个都没有动静,现在怎么来精神了?” 他这几句话是对着在场所有人问 的,但是并没有得到监察院其他几处各级官员的‘响应’,倒是引起了在场所有将领们的共鸣!只听各名将领争先恐后的兴奋问道。 “启禀元帅,不知我们是与谁作战?是要北上边疆吗?” “是啊,元帅,我们是攻城作战?还是平原作战,听说北疆多平原和丘陵地貌,那可是我们骑兵的长处啊!” “对方的兵力配置如何,人数大约几何?” “敌方领军将领是谁?有什么特点吗?” “……” 作为一名领军将领,最大的特点,也算是职业病的一种,那就是嗓门大了。因为大部分时间要扯着嗓子喊号子,所以天长日久,这些人的嗓门声音各外的大。 要是只有一个人在说也就算了,顶多当是一个公鸭嗓子在嘶吼,可是问题是,在场这么多名将领一起在兴奋的大吼大叫,看这声势并不亚于几千只母鸭子在聊天。 “都给老子闭嘴!像什么话,这里是菜市场吗?老子就这么教你们的?全都给老子闭嘴,听元帅吩咐!提起打仗一个个这么兴奋,你们是几百年没打仗了吗?老实告诉你们,仗肯定有的打,但是别到时候上了战场给老子我丢人,那还不如现在就废了你们!养兵千日!” “唰”一阵齐刷刷的起立声,接着就是众人嘹亮的吼声:“用在此时!杀!” “雷将军的麾下将领气势不错!”公孙泽天很合时宜的对着雷胜笑道。 “惭愧,元帅您请继续!”雷胜面目严肃行了一个军礼之后,恭敬的回答道。 “行了,都坐吧,我简单说下这次的任务安排!”公孙泽天淡淡的说道,将领和军士能时刻保持这种劲头本就是值得提倡的,没有必要因此打击。 “是!” “这 次北上,你们原定的任务是找寻那五十万两白银,现在这个任务被暂时搁置,你们全体都听我统一调令,不得有误!”公孙泽天继续说道。 “公孙元帅,院长在信中曾提到,这五十万两的白银,还是……,还得指望你来找!”一旁的崔子逸听到公孙泽天如此说辞,立即插口提醒似得对他说道。 “这老狐狸,我就知道,好事他肯定想不起我来,什么事情糟糕棘手,他倒没有忘记我来!”公孙泽天一听心头也是火冒三丈,不是说五十万两白银交给夏侯隽煜那个小白脸吗?怎么就突然成为自己的事情了!于是公孙泽天也没关是在什么场合上,开口骂道。 “……”听到公孙泽天当众如此说院长大人,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阵错愕,不明白他的胆子有多大,也不清楚太这天大的胆子从哪里来的。 “这件事院长也和陛下说起过!”崔子逸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继续说道。 “……”好嘛,这把轮到公孙泽天无语了,崔子逸的这句话可真够‘点睛’的了,也足够让公孙泽天无言以对的了。这算是给公孙泽天逼上死路了,毕竟连陛下都在等着公孙泽天好消息,还能躲到哪里去! “赶鸭子上架”啊!公孙泽天心中那个气啊,恨不得把远在帝都的院长按在地上,各种捆绑**,顺便找一群和猪一样‘美丽’的母性生物将他圈圈叉叉一百遍啊一百遍。 “这对你来说应该问题不大吧!”崔子逸见公孙泽天一脸悲愤无处宣泄,立即补充的继续说道。 “玩我是不?信不信我现在就玩‘挂帅而归’的戏码?”公孙泽天怒了,拍着桌子怒吼的说道。 “行,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咱们继续,元帅,请继续说罢!”崔子逸好像没有听到公孙泽天的话一般, 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公孙泽天都快要哭了,这事怎么就定了,自己可什么话都没有说啊! 还好有夏侯隽煜帮自己在筹集资金呢,要不然自己可真要真没吞的怎么吐出来啊!毕竟北上的那笔银子是自己想办法掉包的,无论谁拿了这笔银子都没有任何卵用,谁会用加钱啊,除非他彪的不轻。 “我们言归正传,这次北上的主要目标是一支私军,人数大概十万左右,可能还会更多一些,具体不详,至于领军将领是谁?兵种的配置如何?单兵装备如何?隐藏在哪里?这些也都不清楚!”公孙泽天没有搭理崔子逸,他准备等会给院长去信单聊一下来解决这个问题。于是公孙泽天继续说道。 听到公孙泽天这番话,众人先是一愣,然后一个个的眉头都紧锁起来,他们之中有些人也都算是打了大辈子的仗了,可真就没有遇到这么一场仗,别说对手是谁了,就连在哪都不知道,这仗还有法打吗? 于是众人纷纷开口发表意见说道。 “元帅,这前几点都还好说,咱又不是没有打过遭遇战,也不清楚对方的具体实力和战术特点,可是真到那个份上了,仗也是要打的。但是这不清楚敌军具体驻扎的位置,咱们这仗是要去哪打啊!” “是啊,元帅,不知道对手的位置,我们冒然北上,会不会太草率了?” “……” 还有人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是被公孙泽天抬手虚空一按制止了其他人继续发言,只听公孙泽天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们心中有疑惑,但是如果真就这么容易让我们知道了他们的行踪,还有现在的我们什么事?恐怕监察院早就第一时间以雷霆之势将他们清剿了!你们监察院倒是号称‘监察天下’,也不是只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吗?” (本章完)

第三百六十二章 军事会议(下) “那元帅有办法知道对方的具体驻扎位置?”赵逸阳突然开口问道。他可不是没有脑子的人,看到公孙泽天如此盛气凌人的样子,知道他一定有什么办法;再加上他和雷胜的那场军事对抗中,就明显可以发现他是一个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的人,那么更不可能能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带着这么一支大军冒然北上! 公孙泽天略带赞赏的眼神扫了一下赵逸阳说道:“不错,我确实有办法,如果平时或许很难,但是如今却有一个契机,也是唯一的机会,如果这次机会错过了,那么隐匿在北方的这股势力,将再次销声匿迹,我们就没有那么容易找寻了!而他们终将成为帝国内部的隐患,是随时能爆炸的不定时炸弹!所以我们必须攻其于此一役,将其全部剿灭!这次行动不是为某个人的利益,也不是为了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次的行动很单纯,只是为了帝国的存亡,也为了北方那些无辜的百姓,我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尽自己的所能,完成任务!” 公孙泽天言罢,周围所有人全都悄无声息,所有人都眼神灼灼的盯着首位的公孙泽天,不在因为他年轻,也不因为他是所有人的元帅,只因为他的这番话。 也正是因为这些番话,所有人才清楚明白了,原来这个年轻人不是来抢功,也不是来镀金的,更不是来帅威风的,而是给他们这些监察院的人来‘擦屁股’的。北方境内隐藏这么一支军事力量,并且人数超十万,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事情,万一这十万人引发暴动,可在几天内让整个北方陷入一片混乱之中,这对帝国来说将是难以估量的灾难。 而公孙泽天此时所做的这一切对于监察院来说,简直有人救命的稻草,如果没有他,或许监察院将会丢尽颜面,很多人都会为此受到牵连。想及此处,所有人没有再怀 有抵触的心态看待公孙泽天,如果说之前公孙泽天让他们去死,他们还不情不愿,甚至可能违抗命令,那么此刻,别说是不得以而去赴死,就是明知是死,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昂然赴死,这就是监察院可屹立百世的固有底蕴。 ‘为后世赢下朗朗乾坤,固所在,唯死而,无怨无悔!’,这是每一个监察院人心中牢记的一句话。监察院的人不怕死,只要死得其所! 公孙泽天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突然发现,大帐内原本还对自己有些隔阂和抵触的监察院众人,全都是神色一变,看向他自己的眼光带着炯炯的神情,同时也有感激的情谊,突然的变化,一时间,公孙泽天还是有些无法适应。 “元帅,从今以后,自我雷胜以下,所有五处之人,任凭调遣,哪怕是死,也一定会完成元帅所交代下来的任务!如果有人胆敢擅离职守,不用元帅亲自动手,我雷胜与那人一起自刎在元帅面前!兄弟们,你们怎么说?”雷胜突然起身,朝着公孙泽天单膝跪地,单拳抚胸诚恳的说道。 “誓死尽职,宁死不退!”五处全体将领随着雷胜单膝跪地朗声说道。 “元帅,北方集团军全体将士,必定勠力同心,完成此次任务!全军上下,可以死,但绝不会退!”司徒擎云对着公孙泽天行着军礼说道。 “但有所命,绝死无悔!”北方集团军将领们单膝跪地朗声说道。 司徒擎云毕竟是公孙泽天的三叔,叔叔给侄子跪,有些不太合适,本来司徒擎云也要学着雷胜那般单膝跪地的,但是因为距离公孙泽天太近,而且公孙泽天见机明快,一股暗劲下去,司徒擎云便是怎么都跪不下了,只好郑重的行了一记军礼。 在司徒擎云看来,自己这位侄子别看平时‘家事**天下事’均漠不关心,但 是没想到原来他时时刻刻的都在关注着天下的动态,否则也不会被他查出来北方隐匿这么一股隐患的军事力量,并且还火急火燎的拉着自己北上剿敌。加上刚才那令人声泪俱下的一番话,作为叔叔的他还是相当欣慰的,至少他知道,自己的侄子无论在哪,都是一位正直且值得尊敬的人。 “元帅,在下展智鑫,现为一处副处长,此次北上行动中无论任何任务,只要元帅命令下达,一处全体人员自我以下誓死完成!愿立军令状!”展智鑫在雷胜和司徒擎云之后,第三个出来,并带领一处全体人员单膝跪地郑重的说道。 “愿效犬马之劳!”一处众人齐声高喝道。 “六处上下,只会杀人,你要杀谁,我们就去杀谁!”影子本来话就不多,但是却可以从他那短短几个字中听出一种真诚之意,一种兴奋之态,一种感激之情。 六处麾下几乎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他们杀人不为钱,只为理,这还是第一次从影子空中说出这么一句完全没有道理的话语。 但是影子的话明显得到了全体杀手的拥护,只见六处麾下的杀手齐齐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虽然没有开口说任何话,但是他身上透出的那份决绝,告诉在场任何人,他们很认真,他们愿意为公孙泽天的一句话而去杀人。 “元帅,七处麾下虽然都是负责刑侦破案的人,和普通衙门的捕快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七处麾下所有人也没有一个人是孬种,这件事虽然没有任何人开口说出来,那我就替在座的诸位开这个口了!” “元帅,这次的事情,说白了是你在冒着危险给我们监察院擦屁股,我们都知道简单的言语感谢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我还是要代表在座的各位向元帅表达诚挚的谢意,你做了我们监察院没有人做到的事情,更何况 这件事还关系到帝国的兴衰和监察院的生死存亡,所以我们不介意将我们的命交在您的手中,希望您能带领我们走向成功,那么我们为此殉职,也在所不惜!” “誓死而归,在所不惜!”帐内全体人员齐声吼道。 公孙泽天良久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竟能引起轩然**,也没想到忠诚如此简单就得到了。 “诸位,都起身,我知道你们的心意,也不用轻言‘死’字,此次北上行动我已有全盘计划,并且也有些准备,相比你们也看到我是如何战胜雷胜大将军的,所以你们要对我有信心,也要对你们自己有信心,此次北上我们必定一举成功!” “谨遵元帅之名!” “好,我宣布,明日一早,全军开拔,即刻北上,不得有误,雷将军与司徒将军负责此事,四更起灶,五更启程!有没有问题?” “末将领命!”雷胜与司徒擎云同时起身应道。 “展副处,命令一处随行密探即刻北上,乔装改扮,兵分几路务必在三天内抵达此山脉以北最近的城池中,届时会有人与你们接触,他们会告诉你们一些情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这次行动让赵逸阳带队吧,展副处从现在开始接任大军参谋长一职,负责情报方面的相关事宜,虽然给大军提供行动通报!” “是,元帅!这个……,请问元帅,这参谋长是个什么职位啊?” 公孙泽天顿时无语,这个职位在现代和未来的战争中很重要,与之一同存在的还有整个参谋部,通常是辅助带兵将领负责行军路线、袭击计划、战术制定、情报分析等军事指挥方面的一个很重要的部门。 但是在这个时代是不存在什么参谋长的,只有一个参谋将军,虽然也是做一些出谋划策的 事情,可是远远达不到参谋长和参谋部的职能。 公孙泽天顿了顿,开口解释说道:“和参谋将军类似,但是要做的比参谋将军要多一些,具体我稍后和你说,并且需要你快速组建一个运行通常的参谋部,参谋部人数定在三十人内,同时配备一个千人大队的防护兵力,参谋部的人由各部队的参谋将军组成,你先将人凑齐,之后我会教你们该如何去做!” “是,元帅!”展智鑫起身领命说道。 “六处和七处暂时没有安排,你们跟随在几位长老身旁,先协助崔长老维护军中纪律,暂时命名为‘军纪监督’,待有你们的任务之后,会另行安排!做好明天随大军出发的准备!”公孙泽天看向六处影子和七处阎骆方向,同时命令说道。 “领命!”影子和阎骆起身领命! “对了元帅,你在和我比斗的时候,用的什么方式来传达命令的,好像没见你们开口说话,大军就随之发生了变化,如臂使指一般,效率极高且隐蔽不容易被敌人发现!”雷胜见到都吩咐完毕了,于是满脸堆笑的开口问道。 “哈哈,那是元帅自己研制的一种新型传递命令的方法,用到战场上,可比扯着嗓子喊要方便且快捷的多!你领教一番,感觉如何?”司徒擎云哈哈大笑的说道。说实话这种手法早在凤阳的时候,在公孙泽天平乱时就已经用到了,当时司徒擎云见到就欣喜无比,软磨硬泡之下,才在这支北方集团军中推广开来。 “不错,很高明的手段,嘿嘿,不知道元帅可否同意在黑龙卫中也使用这种办法啊!”雷胜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道。毕竟这种方法可以大幅度提升军队战斗力,雷胜这种天生的将军怎么能不见猎心喜呢?但是让他开口求人又有些抹不开面子,于是只好像个大姑娘一般的‘软磨硬泡’起来。 (本章完)

第三百六十三章 危局渐生 “我当是什么事呢,你等会挑选几个可好的传令兵来找我,我会安排人教会他们的,然后再由他们教会你麾下的将领们,然后将领在向各个队长传达!但是一定要保密,如果泄漏出去,那就等于告诉敌人我们要做什么!”公孙泽天哈哈大笑的说道。,如果是其他部队,公孙泽天倒是不能轻易答应,但是监察院的直属军队,其保密程度那可是相当高的,在这支部队中推广这种方法,那可是绝对保险的。 “元帅请放心,黑龙卫全体上下,誓死不会将这秘密说出去!”雷胜再次单膝跪地说道。 “很好!”公孙泽天满意的点了点头! “启禀元帅,在下有事要禀报!”赵逸阳也突然插口说道。 “但说无妨!”公孙泽天示意赵逸阳继续说。 “我们的人在山脉之中发现了几处可疑的地方,同时发现的还有身着血幻谷服侍的一些弟子,除此之外,在不远处的山谷中,还发现了有大量血迹,和几名早已死去多时的血幻谷弟子,可是奇怪的是,根据现场的出血量,和血迹的覆盖面积来看,并非是那几名死去的血幻谷弟子所能造成的,而且现场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我个人判断这些事情或许和那五十万白银有关!”赵逸阳面色凝重的开口复述说道。 这件事展智鑫也知道,但是他并没有擅自处理这件事,而是让赵逸阳直接汇报给新到任的负责人,于是才有了赵逸阳的此番汇报。 而他说的这件事,公孙泽天已然知晓,同样知道大体情况的还有崔子逸和司徒擎云,至于其他在场众人,却根本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样的事情,乍一听此事,都是一脸惊愕不解的表情。 血幻谷是鸿龙帝国境内三大帮派之一,也是整个大陆上几大有名的势力之一,没有人会冒然得罪血 幻谷的人,更不要说公然杀害了,这是会引起血幻谷中人怒火的事情,虽然监察院并不惧怕血幻谷,但是也没有必要让这种事情牵连到。 “这件事我知道!我会找人来调查并处理此事,你安心做好接下来的任务即可!”公孙泽天点了点头,对着赵逸阳开口说道。 “是,元帅!”赵逸阳也不废话,他明显看出来,这位元帅对那五十万两白银的行踪根本没有半点在乎的意思,就好像那些白银就应该踪迹全无,被找到才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还有人有其他问题吗?”公孙泽天开口对着众人朗声问道。 “……”众人鸦雀无声。 “既然都没有问题,那么就按照所布置的事情都忙乎起来吧!我们的时间很有限,都抓紧点紧,从现在开始全军上下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战斗随时都会开始!打起精神!”公孙泽天一脸正色的对着众人说道。 “是!”众人齐声回答。 这是一场必将会发生的战争,也是公孙泽天的复仇之战,上一世的痛,这一世他要加倍奉还! …… 军事会议进行到现在基本上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是要准备拔营北上的事情了,至于具体的战略战术的安排,需要等待进一步的情报传递过来,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军事调动安排。 中军大帐内的众人纷纷离开,依照公孙泽天的安排各自行事。一处赵逸阳向公孙泽天等人告别之后,便带着所有一处的人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毕竟按照公孙泽天的计划,他们一处的密探们,要先于大军之前启程,三天之内抵达目的地,时间相当紧迫,所以他要即刻去调派人手,争取在日落之前出发。 各级将领们,也是兴冲冲的返回各自的部队中,安排明日一早拔营启程的相关事宜 ,毕竟几万人大军的调动,其中的琐碎之事何其繁多,尤其还有后勤方面的事情,盘点和整理都需要时间,而且‘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后勤部队要在今晚前就要打点好一切,做好启程准备。 此时的帐内只留下了几个人,分别是崔子逸、司徒擎云、雷胜、影子、阎骆、展智鑫以及公孙泽天,有些话不可能对所有人都说,也只有少数人才有得知的权力。 “我将几位留下,想必各位心中有些诧异吧?”公孙泽天等其他人都离开之后,才略带神秘似得缓缓开口说道。 “元帅是有什么话要对我们几个人说?”阎骆见机明快,立即出言问道。 “没错,这些事情还不能对外宣传,但是我希望你们几个心里有数,到时候万一发生什么变故,也好有些心理准备来应对突然而来的不测。”公孙泽天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公孙泽天本来并不想提及此事,但是事关重大,如果不说一下,万一到时候出现什么问题,恐怕损伤在所难免,这可不是公孙泽天愿意看到的。当然有很多事情他是没有透露的,譬如有关那假的五十万两白银的事情,再比如那些黑衣人的事情,这些都是不能随意说出来的,而这些才是真正能‘激起千层浪’的事情。 “哦?变故?会有什么变故?你的意思有可能影响到我们的行动!”崔子逸疑惑的问道。在座的这几个人当中,也就这老头算的上知道事情最多的,而对公孙泽天所说的事情,连他都闻所未闻,这怎么不引起他的好奇和疑问呢。 “目前来看,可能性很大,但是具体能不能遇上还不能确定!”公孙泽天点头,虽然话语言辞中有些不确定因素,但是这语气却给人一种肯定的意味。 “是一股新的势力吗?可知道对方的来源?是敌是友?”司徒 擎云开口问道。 “现在对着股力量的来源还不能确定,但是可以肯定是一股新介入的势力!虽然不知道对方来自哪里,但是对于我们而言,是敌人的可能性最大!”公孙泽天转头回答自己三叔的问题道。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专门来对付我们的?还是为了那五十万两白银而去的?”雷胜的粗大嗓门也不甘示弱的想起来。 “很遗憾,我也不知道!情报是我刚刚获得的,暂时也只是某种迹象表明有这么一股新势力的出现,但是对方没有特别大动作,目前所能见到的迹象大多也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还不能盖棺定论,所以目前我也只能提醒你们要多加小心!”公孙泽天摇了摇头,眉头紧锁着开口说道。 “这锅粥越来越乱了!这五十万两白银竟然能搅动出这么大的声势,真是想不到啊!”崔子逸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公孙泽天既然在此时说可出来,就未必是空穴来风,恐怕还真就可能确有其事,只不过还没有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那也是这五十万两白银的诱惑力大呀!否则怎么可能拉进来这么多势力进行角逐?”展智鑫补充的说道。 “元帅可有什么良策?”雷胜紧接着开口问道。 “现在情报不详,情况不明,哪里有什么良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并非什么事情都在预料之内!我们只要尽自己所能就行!今天我说出来提醒你们,是让你们在作战的时候多留几个心眼,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我可不希望我们是那鹬与蚌,更不喜欢周围还有一位渔翁!”公孙泽天再次摇了摇头,色厉内荏的对着几个人说道。 “是,元帅!”众人面色凝重的回答道。 “嗯!都去收拾准备吧,明天一早准时出发!”公孙泽 天挥了挥手,会议到此也算全都进行完毕了,剩下的就要看情报方面的具体落实程度,才好因地制宜的计划具体战略战术的安排。 “告辞!元帅请留步!”众人起身告辞,纷纷的往外走,可是没走几步,发现公孙泽天还跟着他们往外走,顿时也都不好意思起来,虽然这位刚刚上任的元帅有些年轻,但是能力和手段都值得他们佩服,他们这些人都是军旅出身,就算崔子逸已是高龄,但是人家是武者出身,那身子骨比这些当将军的还要硬朗几分,哪里还用的着人送,于是众人齐声客气说道。 “额……,我的帐篷不在这,我也要回去准备!”公孙泽天难得也会不好意思一下,指了指这个中军大帐说道。 听了公孙泽天的话语,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他们都犯了惯性思维的毛病,下意识认为主将应该住在中军大帐内,而公孙泽天却是半路‘提干’的,这个大帐原本还是雷胜所有的,此时就算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自己留下,而把雷胜给赶走,这不等于变相的‘鸠占鹊巢’吗? 人可以无耻,但是不能无耻的这么低劣!人可以无赖,但是不能无赖的这么没品!至少公孙泽天还是一个既高雅且有品味的无耻加无赖! “……”在场几人全都瞠目结舌起来,尴尬的无以复加。 会议虽然结束了,但是公孙泽天的提醒却给几个人心中压上一块巨石,让人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憋闷,随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越来越多的大鱼浮出水面,后续还会有多少条这样的鱼在拭目以待,并跃跃欲试,没有人心里清楚,但是可以预计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多不会少,而且还会更多。 唯一的办法就是短时间内解决全部的事情,可是连对方在哪都不知道,如何做到速战速决呢? ………… (本章完)

第三百六十四章 完美计划 凤阳城,夏侯府内。 夏侯隽煜这几天是最开心的,他翘首以盼的那五十万两白银,此时也正在发往凤阳城的路上,只要银两一到位,剩下的就是演一出戏,甚至这出戏的内容他都已经想好了。 就连人手都已经安排妥当,只差将那五十万两白银拉到连绵不绝的大山之中,隐藏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上,然后就是他带着家族的卫队,杀掉那些被雇佣而来的人,然后将他们的尸首和白银一起带回,这样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最好在回城的时候,让监察院常驻凤阳的镇抚使看到,就更加完美了,当然这件事操作起来并不难! 想到这些,夏侯隽煜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种权力和名望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断地升华,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那种被无数人仰望和赞美,又是一种多么令人兴奋的场景。 “哼,到时候凭借我这次这么大的功绩以及未来监察院院长接班人的名头,可就不是躲在这里玩玩丫鬟和婢女这么低贱的女人了,而是让那些大家闺秀任我予取予求了。哈哈……”夏侯隽煜越想越兴奋,于是起身推开在自己胯下半天都不见成效的婢女,一脸鄙夷的‘呸’了一口之后,抬脚就将她踹了出去,这种婢女就算再有姿色,他都觉得她们很低贱,根本配不上自己。 “呦,我的大侄子,谁惹你不高兴了?和你四叔我说说!”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带着几分戏谑,带着一丝调侃,如果不是在话语中出现了辈分上的称呼,恐怕还以为是青楼里的龟公来了呢。 “没什么,一个低贱的下人罢了!”夏侯隽煜扫了地上跌坐的那名婢女,一脸鄙夷的说道。 “一个下人而已,看不惯就捏死,何必自己动怒?你要是不喜欢刚才那名婢女,我就将他赐给下人和马夫,让他们解决一下‘饥渴问题’!哈哈……”四叔不屑 一顾的说道,这样的婢女他有很多,就算都糟蹋完了,顶多就是花钱换一批而已,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大事,所以言语上更多的是那种不在乎,甚至带着几分诱惑和怂恿的对着自己侄子说道。 “那就拜托四叔了,不过记得到时候通知我,我倒是很想观摩一二!”夏侯隽煜露出一脸yin笑,兴趣昂然的回答说道。 “没问题,保证让大侄子满意!来人,先将她给我带下去,看押起来,稍后再来处置她!”四叔拍拍胸脯保证的说道,接着对着院子外的仆役吩咐说道。 跌坐在地上的那名女子一听两人的对话,顿时傻眼了,这样的事情在府内不是第一次发生,而自己也绝不是最后一个,并且这种事情在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次数最多。 无巧不巧的是,最近有一次正好就被她偷偷看到了,那些人简直就是畜生和禽兽,任凭那名婢女哭喊嘶吼,也没有半分怜悯之心,反而那些糟蹋她的人越来越多,直到那名婢女最后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兽行还没有就此停止。 没有人会忍心目睹这一切惨无人道的事情到最后,不过最后还是听说了那名惨遭暴行的婢女没有挺过来,就连咽气的时候,还在任人欺侮着。 倒地的婢女想到那天的场景,身子不寒而栗,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她知道那是一种名叫‘恐惧’的感觉,她真的害怕了,她怕就此死去,再也看不到那养育她长大的奶奶了,但是此时的她有能做什么呢?反抗!恐怕只会死的更快?屈服!自己会彻底沦为玩物,就算自己挺过了那残忍如地狱般的遭遇,恐怕自己的这辈子也完蛋了。 求饶?!女子想到这两字,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浑身也有了一点点力气,她奋不顾身的扑到那个叫四叔的中年男人脚边,苦苦的哀求说道:“老爷,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 “滚开!这事我说的不算!”四叔没有丝毫的怜悯,带着几分嘲讽,甚至用一副好色的眼光打量起了这名凹凸有致的婢女,丝毫在幻想等会出现的那美妙的场景。 “少爷,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你了!”那名婢女见求家主没用,于是反过身来保住夏侯隽煜的大腿苦苦的哀求的说道,眼里更是夺眶而出,犹如泄洪一般。 “滚开贱人!tm的,你竟然弄脏了本少爷的裤子,你这是找死!”夏侯隽煜一脸厌烦的踢开她,一边骂一边又踢又踹的说道。 “别打!别打!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女子无奈,她手无缚鸡之力,除了挨打又能做什么呢?只好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卷曲着身子求饶说道。 “都还愣着干什么?快将她给我拖走!”四叔看场面快要一发不可收拾了,于是敦促门外的仆役说道。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家中还有奶奶需要照顾,再给我一次机会,奴婢什么都肯做,什么都愿意做,不要,求求……”女子被几名仆役夹着离开,女子仍不死心,声嘶力竭的高声呼喊到,她多么希望听到回应,可惜直到她的声音消失在院子中,都没有等到任何赦免她的话语。 “真晦气!四叔,你今天突然到访,所为何事?”夏侯隽煜一脸厌恶的拍打着裤腿,一边对着身旁的四叔说道。 “就是来通知你,那些银子不日就会抵达凤阳,我已经派人前去接应,相信很快就会收到消息!”四叔笑了笑后,开口回答道。 “那我们所雇佣的人可如何了?”夏侯隽煜也露出了笑容,距离他期待已久的事情越来越近了,他仿佛已经嗅到了权力和金钱在向他招手,他已经迫不及待了。突然夏侯隽煜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开口问道。 “放心,没问题,五十几个壮汉,看起来孔武有力, 但都是只会一些蛮力的傻大个而已,不懂武技!”四叔保证的开口说道。 “那银子呢?”夏侯隽煜开口追问道。 “都按照你的计划,只要银子抵达,就会隐藏在城北山中的一处隐秘之处!而假银也都准备完毕,最近几天会陆续运往城外,存放在事先设定好的地方,让那五十几个壮汉在那看着,保证万无一失!”四叔看了一眼周围,小声的对着侄子说明道。 “不妥,这么多天,万一有人好奇查看了箱子,那就前功尽弃了,不要让那些人靠近,不行先将那些假银子都埋在山中,等一切准备就绪,然后在让那些人将假银挖出来,在山脉之中闲逛几天,然后我们再出手,将他们杀掉,然后毁掉假银,再去真银的地方取了银子返回凤阳,这样才算是真正的保证万无一失了。”夏侯隽煜摇了摇头,不同意的说道。有些事情,不能有丝毫错漏,否则一件本应该完美的事情,就会变得很有瑕疵,更何况这还关系到自己一举成名,荣登监察院接班人的事情,那么这戏就必须演的完美无瑕,这才能衬托自己的辉煌成就。 “高见,就这么办!我这就去安排!”四叔赞叹的说道。 “有劳四叔了!”夏侯隽煜故作谦虚的说道,此时的他到有几分‘伪君子’的风采,如果刚才对待那名婢女表现的不那么‘下贱’就更完美了, “哪里!哪里,都是四叔应该做的,家族从家主到长老都力挺你,我这跑跑腿而已,算不得辛苦!对了,用不用四叔再给你找两个水灵一点的婢女打打牙祭啊?”四叔笑着推脱说道,顺便给出了一个极具诱惑的建议说道。 “多谢四叔!不过您安排的**戏,可否一并让侄儿大开眼界啊?”夏侯隽煜一改之前的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一脸yin笑的回答道,同时还没有忘记之前四叔提到的那一个诱惑人的安排,恬不知耻 的追问道。 “没有问题!这件事好说,我这就去给你安排去!”四叔拍着胸脯回答,说着就要拽着侄子一同前往。 叔侄俩一脸yin笑,彼此心照不宣,这么几天相处下来,他这个当叔叔当然知道这位侄子究竟是一个什么货色,如果不是家族力挺他,那么他顶多算是一个人渣,甚至禽兽见了他都望尘莫及! 只不过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墙角的某个隐蔽之处,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 那名被带走的婢女,此时正在柴房内哭哭啼啼着,好不伤心,只不过她知道,自己除了哭泣,根本做不了什么!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逃出着‘魔窟’,那绝对痴心妄想,可是自己难道就此认命了吗? 就在她自怨自艾中等待死亡的到来之时,突然一个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只听那个声音说道:“怎么?就这样认命了?不想要再拼一拼?” 那名女子听到有人说话,立即来了精神,起身扫视了四周,却看不到任何人,于是只好开口回答道:“我不想认命,我更不想死,可是我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你……你可以救我出去吗?我愿意报答你!” “我为什么要救你?你自己都快要放弃你自己了,又凭什么要求我来救你?还有,你说愿意报答我?你用什么来报答?你还有什么?” 那名女子被这几个问题问蒙了,是啊,她一个小小的婢女,凭什么指望别人来救自己呢?恐怕现在所有人都已经放弃了她自己吧!再说了,就算自己被救出去,自己又有什么东西能拿出来报答此人呢?用自己的身子?那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可是除了这些自己还有什么? 一时间,整个柴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一个人在等,一个人在想!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仿佛此时的时间是静止的一般! (本章完)

第三百六十五章 相认,救赎 那个人仿佛是等不急了,开口敦促的问道:“你考虑好了吗?只要你给我一个救你的理由!并告诉我你准备用什么来报答我,我立刻就会救你出去!但是如果你的答案让我不满意!那么我立即就转身离开,不会管你的死活!” 女子哽咽了几下,强自平稳了一下心情,带着一点抽泣的开口说道:“我……,我不知道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究竟需要些什么回报!而我却知道我其实什么都没有,我的家里很穷,穷的一天只能吃的一顿稀粥,偶尔能有一个窝窝头,奶奶也是让给我吃,虽然她总说自己年岁大吃不了多少,但是我知道她是怕我在外做工辛苦,让我可以吃的饱一些!” 女人声音很低落,顿了顿之后继续说道:“穷人和富人,永远都不能成为一类人,准确的说,富人从来没有把我们这些穷人当成人,他们只会对我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们甚至对我们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我们却活着连一头畜生都不如!这就是现实!可是是谁赋予他们这种权力的?真是可笑!” 女人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般,通过言语寻求发泄途径,她接着说道:“可是这又能怎样呢?穷人依旧是穷人,只要不死,还是穷人,还是被压榨的那种,永远翻不了身。而富人呢,可以任意挥霍,任意炫耀,任意玩弄他人!这公平吗?” 那个人的声音很突兀的响了起来,声音有些假、有些沙哑的说道:“如果你觉得这世间的一切是用‘公平’二字来衡量的,那么我觉得救你完全没有必要。公平?那只不过是用来欺骗像你这样人的一种说辞而已,世间上有所谓的‘公平’吗?没有!你所看到的公平,都只不过是被修饰粉刷过的,那些隐藏在‘公平’下的太多‘不公平’并不是你能看到的!你太单纯了!” 女 人凄惨的笑了笑,有些嘲讽,有些自怜的说道:“呵呵,你觉得我们这种连吃顿饱饭都很艰难的人,还顾得上去管‘公平’与‘不公平’吗?我只不过对自己活着感觉到可悲。我没有什么让你救我的理由,你也没有必要来救我了,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杀死我,至少我还没有勇气选择自杀,当然我会给你报酬的,就用我这副身体,随你怎样都行,完事之后,请让我没有痛苦的死去!” “就这样放弃了?”那个人再次开口,这次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峻,仿佛是有些生气了。 “我不想放弃,我也想继续活着,可是我有选择吗?与其屈辱的死去,我宁愿毫无痛苦的离开!”女子抹了抹眼角的泪痕,淡然的说道。 “那你奶奶呢?你不管她了?她如今年岁也大了!离开了你,她要怎么活下去?”那个人又开口了,不知道为什么在说到‘奶奶’这两个字上的时候,带着几分颤抖,不过那个人掩饰的很好,很快就带了过去,没有让女子发觉。 “我……,我无法继续照顾她老人家了,希望你再帮我一个忙,带着我的奶奶去找我的姐姐,她会给你相应的报酬的,顺便替我告诉她,我很对不起她,没有办法继续照顾奶奶了!但是我会在天上保佑她们!”女子突然又哽咽起来,她的眼眸闪烁,似乎是在回忆什么,可是嘴角时而扬起的笑意却总是带着悲伤和苦涩。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奶奶去找你的姐姐?”那个人声音有些缓缓,开口问道。 “如果你想要更多更丰厚报答的话,就带着我的奶奶离开,去找我的姐姐,她会让你满意的!”女子笑了笑,仿佛笃定了一切一般,坦然的回答道。 “你为什么不用这些来换取你自己的一条命?”那个人继续追问道。 女子先是欲言又止,然后落寞着说道:“我?我累了,想休息了!当年姐姐被人强行带走,那个人说是可以教她修炼功法,但是我和姐姐都知道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姐姐为了一笔可以给奶奶治病的救命钱,毅然和那个人离开了,她走的时候让我照顾好奶奶,这么多年我从没有放弃当初的誓言,可是如今,我却不得不失言了!但是我知道,我的姐姐只要有一丝的机会,她都会活下去,她一定会学有所成,会成为高高在上的人上人,你带着我的奶奶去找她,她一定会给你报酬的,相信我!” 女子提到了她的姐姐,好像是看到了某些希望和寄托,身子也恢复了正常,不再打颤抖动。 听到女子的话,过了良久,声音再次出现,只不过这次的声音不再低沉和沙哑,而是一个很好听的女人说话声,只听她开口说道:“哎,你还是一点没变!就在刚才,我真就以为你变了,你变成一个可以跪在禽兽面前,任其予取予求的下贱女人!但是现在看来,你还是你,从未改变过!” 话音刚落,在柴房内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衣似雪的窈窕女子,女子身材高挑,看不到面容,因为在脸上同样有一条白色的丝巾蒙着面。 “你……,你……”女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出现的这名女子,她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不是因为吓的,而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声音和语气让她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怎么?这么多年不见,连姐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女子好像是在笑,牵扯这面巾动了动,接着听到她开口说道,语气中没有之前的冷漠和失望,而是一种欣慰和暖意,甚至还有着一丝激动之情。 “你……,你真的是我姐姐?”那名婢女声音都有些发颤,不确定的反问道。 “没 错,是我!我回来了!”那名白衣女子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取出一枚只有一半的玉佩,满含深情的开口说道。 那名女子先是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然后面容越来越红,最后激动不已,放声大哭起来,因为她认出了那枚半截的玉佩,正好她自己也有这么一块,也是一块半截玉佩,与眼前这块半截玉佩刚好能合成一个完整的玉佩,这是姐妹间在很多年之前定下的相认办法,绝不可能作假。 “姐姐,姐姐,我好想你,我……,我好怕再见不到你和奶奶了!我好怕自己会死去!我好舍不得!”婢女用足了全身力气冲进了姐姐的怀抱里,放声痛哭起来。她承受的太多太多了,几乎要压的她喘不气来,她多希望有这么一个怀抱可以替她遮风挡雨!替她排除万难! 不过还好,上天没有抛弃她,并且还送给了她这份怀抱,苦难不知道是否会就此结束,但是她知道,有一个亲人会和她一起去承担,去抵挡,去面对。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带你离开!”白衣女子轻抚了婢女的面颊,柔声的开口说道。 “可是……,可是这里是夏侯家族的府邸,我们哪里那么容易离开?”婢女好似被她姐姐提醒了一般,原本还兴奋的小脸,顿时就成了一个苦瓜脸,担心的说道。 “哼,夏侯家族,我还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放心吧!消无声息的带你出去,还难不到我!我们走!”白衣女子满不在乎的说道。她既然能悄无声息的进来,怎么可能没办法再出去呢? “嗯!”婢女被姐姐的气势所感染,坚定的点了点头。 …… 就在两人离开没多久之后,夏侯隽煜和他四叔带着一大群兴高采烈的大汉,快步朝着柴房的方向走了过来! 刚推开柴房的门, 众人都是一愣,因为柴房里哪里有什么人,而且这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地方,更不可能有地方躲下一个人!难道跑了? “四叔,怎么回事?人呢?”夏侯隽煜回头看着四叔,有些疑惑,又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问道。他知道这名婢女是自己四叔忍痛割爱送给自己的,但是难保他不会给自己来个‘李代桃僵’,将那名女子借着这个机会藏起来自己享用。 “我也不知道啊!我明明让人给押过来的!怎么会没有呢?你们刚才谁负责押那妮子过来的?”四叔也是一头雾水,摊了摊双手回答道。接着为表清白,对着人群喊道。 “老爷,是我和小六!我们真的将他关在柴房里了!”顿时有两个人躬着身一路小跑的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其中一人指着身旁的人回答说道。 “那然后呢?”四叔继续追问道。 “然后我们俩就在门口盯着呢,可是突然听到说有人掉茅房里了让我们俩去帮忙,因为柴房的门是锁着的,茅房距离这边也不远,所以我们就过去帮忙了!”那个仆役据实已报的回答道。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谁掉茅房里了?”夏侯隽煜突然插口问道,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察言观色,据他看来,包括四叔以及这两名仆役在内,都没有说谎,神色也没有什么异动,看来确实和自己四叔没有多大关系。 “我们也刚回来,是老爷您新纳不久的小妾,所以我们也不好不去帮忙!”那名仆役对着夏侯隽煜欠了欠身,然后开口回答道。 “会不会是有人将她劫走了?”四叔不解的开口说道。听到仆役的这番话,他更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怎么好好的人就突然掉进茅房里了? 这一切又能不能是一场阴谋的前奏呢?可是能是谁将黑手伸向夏侯家族呢? (本章完)

第三百六十六章 很想谢谢他! 当然四叔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一个女人掉到粪坑里,那再和她进**事的时候,那得要多恶心啊,不行回头就将她休了吧,这女人整天穿金戴银的到处炫耀和挥霍,每天那身行头都足有几十斤,不掉粪坑才怪呢!就是可惜了那一身的姿色和骚气了。 “一个婢女而已,有谁会在大白天私闯夏侯府,花大力气劫走一名不值钱的婢女呢?这不是扯淡吗?”夏侯隽煜摇了摇头否定的说道。 “难道是为了咱们的计划?”四叔小声的开口问道。 “不可能,这完全没有道理,再说就算是想要查探一些情报,一个贱婢能知道什么!可惜啊,我还没有碰过她呢!”夏侯隽煜再次摇头否认的说道,最后还万分遗憾的感慨着。 “哦?那之前在屋里……?”原本四叔还以为这个女子已经被‘就地正法’了,谁知道听侄子这么说,竟然还是没**的货,四叔顿时大感可惜,自从这个女子进府,他就惦记上了,要不是为了巴结这个即将在家族如日中天的侄子,自己才不舍得将她拿出来呢!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这妮子抵死不从,好说歹说,威逼她用口,不但技术差劲,还咬了我一口,我一怒之下就将她踹开了!”夏侯隽煜叹了一口气,好像是上好的美味,没有吃到口似得说道,说道最后,还有透着几分怒火。 “算了,一个贱婢而已,没了就没了,你要就想看这**戏,叔叔再给你找来几个听话的!你看如何?”四叔摆了摆手,劝慰着说道。 “嗯,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以那女子的姿色,相比在叔叔的府内很难再找到了吧!”夏侯隽煜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一肚子火气,急需要发泄出来,就是可惜府内能碰的女人,就姿色方面完全不及那名失踪的婢女。 “是有点可惜,不行改天叔叔再去买几 个姿色上佳的回来!保证让你满意!”四叔继续宽慰的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哈哈……”夏侯隽煜毫不客气的点头答应,接着就是一连串的yin笑声响起。 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婢女的失踪会引发什么,又预示着什么?或许‘乱花渐欲迷人眼’,在美色、权力、金钱这些欲望面前,根本看不到任何潜在的危机。 …… 二女出了夏侯家族的府邸之后,很快来到城中的一处比夏侯家族还要宏伟的府邸,并径直的走了进去,门口守卫的人只是用余光扫视了二女一下,便不再理会二人。 那个妹妹胆怯的看着大门口的守卫,又看了看府邸的规模,心中忐忑不已,快走两步来到姐姐的身后,小声问道:“姐姐,你也在给某个大人物当婢女丫鬟呢?” “呵呵,我确实在某个大人物手下做事,但是我不是做婢女的!”姐姐笑了笑回答说道。 就在姐姐话音刚落,就见到一小队巡逻的人对着二女方向行礼,同时开口说道:“拜见琼玉堂主!” 没错,这名女子正式听雨阁琼天堂的堂主琼玉。她在征得了公孙泽天的应允后,动用了听雨阁的情报系统,查到了多年来失散已久的亲人,今天刚好去接,但却只见到了自己的奶奶,在相认之后,得知了妹妹的下落,因此就带着几个人前往夏侯府邸去寻找,刚好被她发现了之前的那几幕场景。 开始她还有些痛心妹妹的行为,虽然是被逼无奈,但是最起码的骨气是要有的,所以才出言试探于她。如果她自甘堕落,那么自己会救她一命,然后给她些银钱过活,从此不再管她,如果她还良知未泯,那么自己就会将她带会到听雨阁,帮她谋求一份活计,再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安稳度过余生。 还好自己的妹妹并没有让她失望,所以她 便将妹妹带回到了听雨阁在凤阳城的驻地内。 “免了,继续巡逻吧!”琼玉先是对那队巡逻的人吩咐说道。 “是!”领队的小队长点头称是,然后带着人离开了。 看着那一小队人离开,妹妹小声的问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在一个人手底下的势力做事,这个府邸是属于那个很厉害的人,因为我的身份不能外泄,所以大门外是不允许称呼我为琼玉堂主的!但是在这府邸之中,却要按照规矩来!”姐姐有些爱怜的看着这个小了自己几岁的妹妹回答说道。 “那他们为什么叫姐姐琼玉呢?姐姐不是叫‘大丫’吗?”妹妹有些天真的开口问道。 “‘大丫’?呵呵,很早就不用了,之前有过一个名字,但是我永远都不想用,我只用现在的这个名字‘琼玉’,以后都叫这个!你以后也要叫姐姐这个名字,知道了吗?”琼玉似乎是在回忆,有怀念、有痛苦、有庆幸、有欣慰、有满足!她缓缓的开口解释说道。 如果说琼玉这辈子最感激谁,那绝对非公孙泽天莫属,是他教会了自己如何做一个‘人’!是他指明了自己前进的目标! “哦,知道了,那么姐姐也是一个大人物了?”妹妹有些懵懂的问道。在她的世界观,可以对别人指指点点的,就是大人物,就是她不能得罪的人,不过今天的这个人却是她的姐姐,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大人物’而没有胆怯害怕的感觉。 “不算,不过到是深受主人的大恩,甘心为他做事!”姐姐柔声纠正的说道。 “主人?”妹妹疑惑不解的念叨着这两个字。 “有些事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快进去吧,奶奶等着我们开饭呢!”琼玉挂了一下妹妹的小鼻子,敦促的说道。 “奶奶也被接过来了?”妹 妹惊讶的问道。 “是啊,今天早上去接来的,不过没有见到你,听奶奶说你去夏侯府做工,我就过去看了看!”琼玉开口解释的说道。 “姐姐,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两人没走几步,妹妹突然停下脚步,弱弱的开口问道。她知道自己在房中那下作的一幕,肯定被姐姐看到了,可是自己当时是被逼的,他们用奶奶的性命要挟自己,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没有,你很坚强,但是有时候光有坚强是不够的!慢慢的我会教你!”琼玉淡淡的摇了摇头,轻轻的抚摸着妹妹的额头,轻声细语的开口说道。 没错,坚强是前进的动力,可是光有坚强能斩开前路的荆棘吗?光有坚强能闯过刀山淌过血海吗?所以说光有坚强绝对不够,只有手中握着利刃,才能在荆棘中砍出一条可以前行的道路;只有具备强大的实力,才可以踏平刀山,越过血海。只有做到这些,才算是真正的坚强起来。 妹妹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姐姐会否认自己多年来的坚强,但是她隐隐知道姐姐是对的,因为这么多年来的艰辛和苦痛,让她越来越觉得,光是精神意志的坚强,完全只是一种自我麻醉,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只有自己掌握到更多的东西,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才能更好的掌控自己未来。 “姐姐,我的突然失踪,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啊?夏侯家族可不是好惹的!”妹妹突然开口问道。她并不知道姐姐所服务的那个‘主人’究竟是一个什么高度的存在,但是她却知道夏侯家族的强盛,是可以让很多人低下高贵头颅的存在,因此有些担心的问起了这件事。 “哼,夏侯家族?他们很快就要焦头烂额了,哪里还有时间管你是不是失踪了!安心在这待着,等主人回来之后,我带你见他,相信他会帮你强大起来!”琼玉嗤之以鼻的 冷哼一声,气势十足的开口说道。 先不说琼玉口中那个主人,也就是公孙泽天本身的实力和势力,但就是司徒家族就不是他夏侯家族可以轻易捋其虎须的存在。就算今天她明目张胆的带着妹妹离开,他们都只能笑脸相送,只不过琼玉害怕扰乱公孙泽天的计划,所以只能悄无声息的带走妹妹,即便如此,接下来所要执行的计划中,也不会让夏侯家族好过。 妹妹见到姐姐语气中的笃定,心中也安稳了起来,有些好奇姐姐口中的那个主人,究竟是谁呢?长的什么样子呢?会不会很帅?估计有这么大能耐的人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吧! “嗯,他是姐姐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我会听他的话的!对了,姐姐,你为什么总蒙着面呢?”妹妹重重的点了点头,笑着对姐姐说道,这还好她才发现姐姐从始至终没有摘下过脸上的面巾,于是不解的问道,同时想要身手去摘那面巾。 琼玉反应极快,快速后退,躲开了妹妹的手,也没有为妹妹的鲁莽而生气,略微平静的开口解释说道:“有些事你还不需要知道,但是很快,姐姐我就可以不用再继续带着面巾了,到时候我再原原本本告诉你!可是现在不行,你也不许问!走,我们进去吃饭!” “嗯!”妹妹没有继续说什么,脸上也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她的内心却在滴血,她知道姐姐这些年一定也不好过,甚至她的境遇未必比自己好到哪里去!自己怎么说也是混迹在普通人之中,虽然活的艰难,但是总算没有被饿死。 可是姐姐呢?她以普通人的身份,活在一群弱肉强食的强者环视之中,随时有着被杀的危险,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境遇呢? 可是看姐姐的模样,她好像对现在的状况很满足,是姐姐嘴中的那个‘主人’解救了她吗?自己真要好好的谢谢那个人! (本章完)

第三百六十七章 开解(上) 琼玉带着妹妹进入到大厅中,见到正一脸焦急且紧张的老太太独自一人坐在厅堂内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 老太太见到二女进来,整个人顿时就放松了下来,这位老太太正是琼玉和她妹妹口中提到的那位‘奶奶’。 虽说是自己大孙女带她来的这里,可是穷了一辈子的人,突然登堂入室,来到这么一个有着亭台楼阁的华美府邸,心中也是免不了一阵不安和紧张的。 老太太见二女进屋,赶忙起身,先是用破旧的衣袖擦了擦先前坐着的椅子,然后心有不安的对着大孙女问道:“你们俩可回来了!大丫,这里究竟是哪啊?别是什么有钱人家,那些富贵之人规矩多,咱们可得罪不起啊。” “奶奶,你就放心的在这里住下,当做是自己的家一样,那个破旧屋子我们再也不用回去了!”琼玉一边搀扶着老太太,一边劝慰的对她老人家说道。 “这里是你房子?”老太太出声问道。 “不是,是……”琼玉摇头否认,刚要解释说道,她的话就被打断了。 “这应该是姐姐的那位主人所有的房子,姐姐现在给那个人做事,这房子应该是赐给姐姐住的!姐姐,我猜的对不对?”妹妹打断了姐姐的话语,兴高采烈的对着奶奶解释说道。 “差不多,反正您就安心在这住下,开始可能不习惯,慢慢就会习惯了!”姐姐笑了笑继续劝慰老人家说道。这其中的事情很复杂,琼玉也不能和这两人提及有关听雨阁的事情,更无法说明这个地方起身是听雨阁的一处分舵驻地而已,妹妹这种解释道也合适,至少现阶段也只有这一种解释方式。 “是啊,奶奶,我之前在那个夏侯的家族做事,他们家的府邸老大了,但是他们家的屋子都 没有这里大,庭院也没有这里大,没有这里好看。对了姐姐,我可以到处看看吗?在夏侯家族的时候,我的身份低,大部分时间就是干活和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哪里也不允许去!”妹妹一边兴奋的东张西望,一边跳着脚高兴的说道。可是提到在夏侯家族做工的那段时候,语气又显得有些凄凉与悲伤,甚至有些遗憾和惋惜。 本来在大户之家做工,肯定不会允许下人们到处乱窜了,一家有一家的规矩,没有这种规矩,仆役丫鬟哪里都敢乱闯,万一打扰了主人家的‘好事’那是一种多么扫兴的事情。 “在这里随便你去,但是也有很多地方你不能去,如果有人拦住你,那就代表那里你不可以进去,听到了没有!”琼玉听出了妹妹语气中的那份失落,于是怜爱的对着妹妹说道,但是同时也提醒她一些注意事项。毕竟这里可不是用来居住的府邸,而是听雨阁在凤阳城的秘密分舵,里面有着很多密室和暗道,虽然外表看起来是一座富家人的府邸,其实内有玄机,如果遇到外界袭击,这座宅子一下子就可以变成攻守兼备的防御堡垒,也可以在下一秒变成人去楼空的‘鬼宅’! “嗯,听到了,姐姐!”妹妹很识相的点头答应,对她来说,能让她可以到处走走,随意参观就相当不错了,有个别几个地方不让去,也情有可原,毕竟要比之前在夏侯家族要好太多了。 “奶奶,咱们先吃饭,吃了饭带您去房间安顿一下!”琼玉满意自己妹妹的懂事,于是转头对着老太太说道。 “大孙女,咱的铺盖都还没搬来呢,这咋住啊,要不我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再过来?”老太太还是觉得不妥,于是想了想后,有些为难的说道。 都说老人念旧,可真不假,都来到这 么一个奢华的府邸之中,还惦念着她那些使用了很久的铺盖卷。 “奶奶,你看看这里的环境,你那些东西什么是这里没有的?不用担心,我早就安排好了,除了爷爷和父母的灵牌,以及一些有用的东西,我给带回来了,其他的东西都不要了!咱们换新的!”琼玉笑着对奶奶说道。 她去过那间老屋,虽然她还不知道奶奶和妹妹为什么会辗转来到凤阳,但是可以想象老家的田地估计应该已经没有了,而那间凤阳城的破屋子,四面透风不说,估计基本的遮雨避寒的功能也都没有了,更不要是屋内的陈设和那些简单的生活用品了。 “好耶!终于有新被褥了,姐姐你都不知道,那被褥盖在身上也会感到冷,尤其到冬天的时候,更冷呢!奶奶好几次寒症都是因此犯病的,可是我们没有钱买木柴生火,也没有钱买棉被!”妹妹越说声音越低,语气也越发的悲伤难过。这么多年抗过来的那份艰辛,无处宣泄,只能一点点埋藏在心里,原本并不想说出来让姐姐知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些就鼻尖酸酸的,心中的那些话,一下子都被倒了出来。 “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不会再这样的!这些年辛苦你和奶奶两人了!”琼玉沉默良久之后,缓缓开口说道。看到她们的境遇,看到妹妹的遭遇,她怎么能联想不到这一切呢?自己也是如此艰辛的走了过来,直到遇到了他! “姐姐,我们一点都不辛苦。就算你不说给我们听,我和奶奶也知道,其实你比我们活的更累、更辛苦!”妹妹见到姐姐的眼角挂着泪痕,知道自己这番话勾起了她的伤心,于是揉了揉眼睛,强装开心的对着姐姐说道。 就在一老二女在长吁短叹,唏嘘不已的时候,屋外传来了一阵响 动。 接着一个爽朗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听声音是一位中年男人,只听他说道:“哈哈……打扰琼玉堂主亲人相认了,听说你找到了你的奶奶和妹妹,我就略备酒菜,亲自给送来了,算是聊表一些心意!” “沧海大哥说哪里话,这还多亏了沧海大哥的帮忙,要不然我也不能这么快找到她们!相请不如偶遇,沧海大哥既然来了,就一起吃点吧!”琼玉缓和了一下激动且悲伤的心情,笑着对来人说道。 来人正是仇沧海,他和琼玉奉命留守凤阳,执行这边的任务,所以这几天都在凤阳周边奔波,难得今天都能聚集在分舵驻地内。而仇沧海更是听说琼玉带了一老一小两人来了分舵内,于是便猜到了两人的身份,亲自跑到了后厨安排酒席。 如果他不去后厨还不知道呢,琼玉就安排了几个略微精致点的小菜,其他什么好东西都不让准备。仇沧海知道,这到不是琼玉为人抠门,也不是不舍得给自己亲人多准备些好东西,恐怕琼玉是担心自己欠了阁主更多吧! 想到此处,仇沧海就想起了公孙泽天曾经和自己交代的一件事。因为琼玉总是沉默寡言的,心中仿佛藏了千万件事一般,长期如此对心境并不好,因此有必要解开琼玉的心结,所以公孙泽天就吩咐仇沧海找机会和琼玉聊聊,尽可能改变琼玉此时的现状。 算起来再过几日又要忙碌起来,索性选择今日到也适合,于是仇沧海吩咐后厨多准备一些少油多素佳肴美味送过去,一来可以庆祝她们相认,二来借机自己也好开解琼玉一番。 当然,大鱼大肉,仇沧海也不敢准备,主要是怕一老一小,吃惯了米粥之类的东西,突然进补这么些个油腻多汁的东西,肠胃会受不了,索**都是女人为 主的宴席,还是以吃素为主吧。 “正有此意!”仇沧海点头应道。 “姐姐,他就是你说的那位主人吗?”一旁的妹妹好奇的看着走进来的这个人,眨着大眼睛有些胆怯的小声问道。 “哈哈,小姑娘,我可不是哦!你姐姐口中的主人,也是我的顶头上司呢!”仇沧海当然知道琼玉口中的主人是谁,私下里她只管公孙泽天叫主人,她其实是想用自己的命来回报公孙泽天的知遇之恩。于是开着玩笑的对着琼玉的妹妹说道。 “那他凶不凶?会打你们、骂你们吗?”妹妹更加好奇那个被姐姐叫‘主人’的人了,就连眼前这位如此威武的人都可以收做手下,那这个人会不会更加凶悍呢?于是直言不讳的开口问道。 “妹妹,住嘴,不可以这么没礼貌!”琼玉大囧,自己的妹妹当众非议阁主,这件事可了不得呢,于是出言喝止说道。 “哦!”妹妹有些委屈的低着头,小声的‘哦’了一声。 “不要紧,阁主不会见怪的!小妹妹,那个人凶不凶,等你见到他,自己问他好了!”仇沧海摇了摇手笑着对琼玉说了一句,然后俯身对着她妹妹柔声的回答道。 “那我问他,他会不会生气将姐姐赶走呢?如果他生气了,可以惩罚我,不要难为我姐姐,只要奶奶和姐姐过的好,无论怎么惩罚我都不要紧!”妹妹明显被仇沧海的语气缓和了心境,然后对着他弱弱的问道。最后还有些担心的看了一下姐姐,然后带着几分恳求的说着。 “小妹妹,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啊!哈哈……”仇沧海被这小妮子给逗乐了,仰天大笑,如果公孙泽天是这样一个说怒就怒的人的话,他们这些人还至于追随于他,效忠于他吗? (本章完)

第三百六十八章 开解(下) “沧海大哥,你别见怪,我妹妹她还小,不懂事!”琼玉一把将妹妹拉扯到身边,用眼神警告她,让她闭嘴,接着对着仇沧海解释说道。 “不打紧,咱们先吃饭吧!然后有事和你说,阁主那边传来消息了!”仇沧海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丝毫不在意这些,反而很喜欢这个小妮子,指着一旁陆续传菜的桌子说道。 “那要不要先忙正事?”琼玉听到是有关阁主的事情,顿时恢复一脸严肃,郑重的对着仇沧海说道。 “这件事不急一时,主演都还没上场,我们这些跑龙套的着什么急,先吃饭!”仇沧海扶着老太太坐在了上首位,然后自己选了一个位置也做了下来,示意琼玉过去坐下,然后对着她解释说道。 琼玉见状也只好听之任之,她知道如果这件事真的着急的话,仇沧海绝对不是此时的这种态度,他一定会火烧屁股一般。 两大堂主一同就餐,自然由听雨阁下属们忙前忙后的收拾桌子、摆放美味佳肴。几个人只管各自入席,等待菜齐,即可开动。 老太太穷了一辈子,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菜肴,面上看起来平静,但是内心却已经被震惊到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大户人一顿饭要吃这么多道菜。 琼玉的妹妹更是口水都要浸湿前襟了,这些菜肴有些她见过,有些她没见过,有些她闻到过,有些她别说闻了,就是听到名字,都是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可是这又能怎样?在夏侯家族,她只能看、只能闻、只能听,而‘吃’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而如今,她却可以坐在饭桌前等着一品这些美妙的吃食,这些对一个从小到大没吃过一顿像样饭的女孩子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啊! “沧海大哥,我能找到奶奶和妹妹,全都要谢谢你,我先敬你一杯!”琼 玉见菜都上齐了,于是先端起酒杯对着仇沧海敬道。 “这杯酒我可受之有愧啊!”仇沧海并未端起酒杯,而是淡淡的回答道。 “此言何意?”琼玉不解的问道。 “在你进入阁中的那天起,阁主就已经下令彻查你的身世,你所有的事情,阁主和我都知道,但是为了顾全你的颜面,我们从来都没有说,更没有在你面前提到过!而关于你的情报信息中,提到了你尚有两位亲人在世,所以阁主亲自下令,派人调查并找寻你的亲人,这也赶巧了,就在前几天,你的两位亲人被发现在凤阳城之中,于是由你所管辖的情报体系向你传达了这一消息。所以你真要感谢的话,最好是要当面谢谢阁主去!”仇沧海玩味的看着琼玉的表情,侃侃而谈的说道。 “他……,他竟然做了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欠他的越来越多了!恐怕我这一条命,根本不够还的!”琼玉心中有些激动,话语也跟着有些颤抖,她只知道主人答应要给自己治疗脸上的伤害,但是从来不知道那个孩子一般的主人,会偷偷摸摸的将这件让她心头牵挂已久的事情也办妥了。可自己除了这条命,恐怕真就没有什么可用来回报他的。 想到这里,琼玉突然觉得自己此时的心境,和妹妹在夏侯府邸柴房内的境地好像,都是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拿出来作为回报他人之恩的东西。 “别胡思乱想,阁主这么做,只想让你专心做事,阁主还指望听雨阁的情报方面在将来可以独领风骚,而这些都需要你的掌控!我和黄泉顶多就是从旁协助,真正依靠的还是你自己!”仇沧海看出来琼玉因为自己的这番话钻入牛角尖了,于是开口继续说道。 “我明白,我也不会让阁主失望的!”琼玉想了想后,一口将手中的酒水 一饮而下,坚定的说道。 “我今天和你说这些,就是要让你明白,很多事情阁主看似不闻不问,其实每一件事他都会装在心里,不光是你,我们所有人都一样!这就是他魅力所在!所以你也不用总是这般的严肃,该笑就笑,该哭就哭,像个女孩子一样,阁主早就让我抽空能找你聊聊,这一直忙到现在,此时才得空!索性就与你说说!”仇沧海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也将手中的酒水喝尽,然后对着琼玉说道。 “我……,我以后会注意的。”琼玉是个聪明的人,她心中有着种种心结,她自己也清楚,但是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想要突破这种心境上的围追堵截,只有一个个的打破这些才行!或许这也是公孙泽天迟迟没有教她幻术的原因,心境时刻制约这她的前进。看来自己必须有所改变了。 “阁主临行前给你的计划,你可有眉目了?”仇沧海看了一眼吃的喜笑颜开的一老一小,小声的对着琼玉问道。 “嗯!已经开始实施了!”琼玉点了点头回答道。 “看过阁主给你用来参考的那封信了?”仇沧海继续问道,语气中多了几分戏谑之意。 “看过了,只有几个字‘心之所往,势之所向’!”琼玉皱着眉头回答说道。这也是让她心中不解的地方,也是相当无奈的地方。自己满心以为公孙泽天会留给他一些实质性的计划,虽然琼玉本就没有指望这份计划,但是她想印证一下,自己的办法和阁主给出的办法距离相差多远,可是打开信封一看,就这八个字,顿时让她有种被噎到的感觉。 “哈哈……,他还是喜欢这么故弄玄虚!不过这也是对你的一种肯定,说实话,我也被他这么阴过!好了先吃饭!”仇沧海爽朗的大笑起来,他们这个顶头上司,玩性极大,一天不捉 弄一下人,都感觉到亏点什么。但是偏偏这些看起来乱七八糟,且杂乱无序的事情,每每会有点睛之笔的效果,这种‘鬼才’般的妖孽,亿万世也难得见到。 “我是应该叫你叔叔,还是和姐姐那般,叫你‘沧海大哥’?”仿佛是被仇沧海的笑声吸引了注意力,妹妹抬起头,丝毫不顾脸上挂着的饭粒,对着仇沧海问道。 “随便,都行!”仇沧海又自斟自饮的一杯之后回答道。 “那我就随姐姐叫了,反正你也不算太老!沧海大哥,你们口中的位阁主为什么会帮助姐姐?是有什么目的吗?”妹妹点了点头,突然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她憋在心里很久了,她虽然年纪还不算大,但是在这几年中尝遍了世间的辛酸苦楚,看透了人性的黑暗和扭曲。在她的世界观中,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去帮助,也没有人会不求回报的去施舍。 而那个所谓的‘主人’,如此照顾自己的姐姐,莫不是看上了姐姐的姿色?听说有钱的大户人家会有很多老婆,和很多妾侍的,难道那个人是想要纳姐姐为妾? “你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整体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你姐姐的体质是世间不可多得可以修炼幻术的体质,而且阁主同样怜惜你姐姐的遭遇,所以才将她收在帐下的,而且你姐姐此时的职位并不低啊,可是阁内四大堂主排名第二的人物!你是不是在想你姐姐被人纳为小妾了?”仇沧海哪里会看不透一个小丫头的想法,估计给阁主和他们这些人都当做唯利是图的坏人了,笑骂着解释说道。 “那第一是谁?”妹妹听说自己姐姐的顶头还有一个人,于是开口问道。 “哈哈……”仇沧海仰天大笑。 “就是你眼前这位沧海大哥!”琼玉指着仇沧海,笑着回答道。 “哇,你这么厉害!那你一定是一个大人物了?”妹妹赞叹着说道。 “大人物?这看和谁比了!”仇沧海简单的回答道。 没错,和朝堂的皇帝和官员比,自己还是一个小人物,但是如果和这些社会底层的人比,他却是是这些人不能仰指的存在。 “哦!那……那你们的阁主长的帅气吗?他喜不喜欢姐姐?”妹妹小心翼翼的看了姐姐一眼,然后开口小声问道。 “哈哈……”仇沧海继续大笑。 “死妮子,你说什么呢!”而一旁的琼玉佯怒的喝问道。 “你怎么总笑啊!好奇怪哦!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妹妹没有搭理姐姐的喝止,她觉得眼前这位大叔很好说话,于是继续说道。 “是你这丫头问的奇怪,阁主今年尚未及弱冠,就算他长的帅气,可这和你姐姐有啥关系啊?”仇沧海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含糊其辞的解释了两句说道。对应阁主的真实年龄是不能对外说的,到目前为止,见过阁主真实模样的人,也就是几个人,其他听雨阁成员,只闻其人,却未见其人。 “什么?这么小的年级啊?那岂不是和我差不多?我以为他都七老八十了呢?”妹妹惊讶的出声说道。他很难相信一个还没到二十岁的人,竟然是解救自己姐姐于苦难,并且还能统领这么多威武不俗之人。他难道不应该是一个岁数很大的糟老头子吗?自己所看到的也都如此啊! “谁告诉的你他七老八十了?”琼玉不解的问道。 “你们给他说的这么神奇,什么都会,还能指挥你们,人家当然会觉得他很老了呢!”妹妹根据自己的理解开口说道。 “古灵精怪,快吃饭,过几天阁主就会回来,你就见到了!”琼玉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深究,于是岔开话题说道。 (本章完)

第三百六十九章 最新情报 琼玉很是有些头疼啊,这小妮子整天胡思乱想,这种事情能乱说吗?先不说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多大,就是自己肯献身,可阁主也才五岁大小的孩童,而自己都已经二十多岁的女人了,这之间的差距接近二十年呢!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也真亏这丫头的想象能力,不过有些事情,也是因为这丫头不知道内情,所以还不知道,到也不能全怪她。 “大丫啊,咱们这样在别人的家里又吃又住的,好吗?是不是需要给钱啊?咱们可没钱了!”一旁的奶奶吃着吃着又是一脸愁容,她听不懂这人说的什么,索**就没有认真听,倒是看着一大桌子的饭菜,这几个人也吃不完啊,于是开口对着琼玉问道。 “奶奶,不用担心,这种地方我们有很多,这里也只是暂住,过阵子我们要一起搬到帝都去,在那里安顿下来!至于银钱方面,更不用担心,我做事也是有工钱的,我可以支付这些!”琼玉轻声细语的给奶奶解释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大丫有出息了!”奶奶听到自己孙女做事有工钱赚,心中到是略显宽慰,只不过她并不知道,琼玉口中那所谓的‘工钱’的具体数量,要知道琼玉是可以随意调动阁内二十万以内的资金,平时的花销更是随时提取,就是这么一大桌子饭菜,恐怕一辈子顿顿吃,都足够用的了。 “奶奶,姐姐现在叫琼玉,不叫大丫了,你别叫错了!”妹妹扒了两口饭菜,突然听到奶奶如此叫自己的姐姐,顿时想起了在院子中姐姐和自己提到的名字,于是对奶奶解释说道。 “琼玉?这是啥名字啊?”奶奶没听过这个名字,这个‘琼’字,听起来也不像是一个姓氏,于是不解的问道。 “‘送君天上去,琼玉落红尘’,这是阁主送我的两句诗,而‘琼玉’也是由此而来!”琼玉淡 然的回答道,她想起了当时公孙泽天给她取的这个名字,她很是喜欢,并且一生都会用这个名字。 “沧海大叔,你的名字也是阁主起的吗?”妹妹想了想,转头对着仇沧海开口问道。 “是啊,我以前不叫这个名字,现在这个名字就是阁主送我的!”仇沧海点头承认道。 “也送你了两句诗?”妹妹开口追问着。 “没错,‘双阙玄霄上,俯首沧海边’,怎样?”仇沧海押了一口酒,桌面上都是素菜,不太合乎他的口味,到也没有吃多少,正打算这顿宴席散了,找地方开荤呢。突然听到小妮子的问话,于是回答道。 “好像没有他不会的东西!等我见面一定要考考他,肯定有他不懂不会的!”妹妹听到仇沧海的话,心中有些微微惊讶,这还没见面呢,就发现这个所谓的阁主相当有几把刷子,允文允武,样样精通,不过小妮子到也些不服气了,她准备想出一些事情考较对方一番,看看那位阁主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会,什么都难不倒他!。 “这小妮子!”听到琼玉妹妹的这番话,逗得众人都是瞠目结舌,相比较仇沧海的‘哈哈’大笑,琼玉也只能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想来公孙泽天到也不会和这小妮子一般见识。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妹妹带着自己的奶奶回到了后宅去休息!而琼玉则跟着仇沧海来到了府邸的一间暗室之中,两人分别落座之后,琼玉率先开口说道:“不知道阁主传来什么消息了?” “阁主那边不太顺利,出了一下变故,可能计划要加快速度进行了,你这边也要加快进度,最好这几天就有些成效来!”仇沧海先是叹了一口气,一边给琼玉倒茶一边开口说道。 “这没问题,我这边都布置妥当,随时都可 以运作起来!”琼玉点了点头,没有问出现了什么不顺利,只说了自己这边的情况,并肯定的说明自己这边随时可以根据计划调整进度。 “嗯,吴道德那边也要抓紧时间,他当郡守的时候,利用权力谋取了很多好处,而这些好处并非真金白银,他离开凤阳也不好带走,最近他就在想办法将这些东西货物兑换成现银呢!”仇沧海点了点头,同时也想到了自己负责的那一摊事。 本来仇沧海以为这吴道德拿出了五十万两白银之后,家底也应该剩不了多少了,还打算将他当做普通小鱼小虾对待,偏偏阁主公孙泽天不同意,必须要彻底榨干对方才算完。不过也正是如此,才让仇沧海发现,这货不是一般能贪,简直是所见过的天下第一巨贪! “这些货物应该都值不少钱吧?我们要不要给弄过来?”琼玉倒是很有些商业的脑细胞,立刻就从仇沧海的言语中听出了一些猫腻,于是琼玉开口问道。 “早就开始实施了,别忘了他身旁的师爷可是我们的人!我已经安排很多生面孔的商人前去接洽,那些东西我们都会给弄过来的!而且价格也不会太高!”仇沧海笑着答道。 在得知吴道德的身家之后,仇沧海几乎调动了附近周边全部的经商势力,在内外夹攻之下,到也很顺利的将那些非常值钱的货,以相对便宜的价格拿到手里。这还是因为吴道德着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外加前阵子凤阳城发生祸乱,否则根本不能全部吃下吴道德手里的那批货。 “那先恭喜沧海大哥发财了!”琼玉笑着回答说道。 “哈哈,是恭喜我们听雨阁要发财了!要不是有内部消息,我还真不知道,这吴道德可是贪财的行家啊,短短在凤阳做郡守几年,就可以贪下这诺大的家财来,给九王爷那五十万两,虽然对他来 说有些肉疼,但是和整个财富相比顶多也就是四分之一的财富而已,可见他的中家财多到什么地步!”仇沧海哈哈大笑,心情畅快的同时,也着实心惊这位贪官贪财的能力,现在具体钱财还没有一个稍微精准的数字,只能做一个大概的衡量,可是仇沧海之,这吴道德所贪墨的钱财,恐怕只会更多,不会比这些初步估计的还要少。 “这个狗贪官!真该死!”琼玉听的也是心惊无比,出言怒骂道。 “他还不能死,他死了,可没有人出来搞事了!”仇沧海摇了摇头说道。 “阁主可真会玩,我们躲在暗处运作,却让明面上的这么多股势力相互狗咬狗!我们只要坐等大戏收场,就可以出来领取战利品了!”琼玉听到仇沧海的这番话,也感觉到好笑,知道现在他们才知道完整计划的一部分,但光是这一部分,就可以给听雨阁带来莫大的好处,甚至并不需要伤及自身一兵一卒就可以做到,这些就算是说出去,都未必会有几个人相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没错,布局巧妙,润物细无声,不知不觉之间,我们听雨阁的实力就可以更上一层楼了!只是不知道那些人知道了结果会是一副什么模样!”仇沧海也附和赞叹说道,说道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似乎想到了某些令人发笑的表情! “不管是什么模样,一定很好看!”琼玉点头笑道。 “哈哈……我也这么认为的!琼玉啊!”仇沧海同样笑道,突然声音有些欣慰和郑重的对着琼玉叫道。 “什么?”琼玉下意识的问道。 “很高兴你的变化!”仇沧海柔声的说道,就好像是父亲看到女儿成长而开心一般,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琼玉不是摆着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这就是一次很大的进步!这更说明了自己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还要多谢沧海大哥的点拨!否则也不能让琼玉看清楚前方要走的路!”琼玉起身,躬身行了一礼,然后诚恳的对仇沧海说道。 “带你往前走的是阁主,我只不过是在岔路口提醒了你一句!”仇沧海脸色平静,并没有阻挡琼玉行的那个大礼,只是淡淡的说道。 仇沧海受这一礼不是因为出言劝慰她而自觉有功,却是为了另外一件事,一件他犹豫不决的事。或许也是因为这一礼,让他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阁主对我是知遇之恩,沧海大哥对我是点拨之情,这些我都不会忘记!”琼玉坚定的回答道。自从自己亲人回到了身边,琼玉自己也觉得心情开朗了不少,而被冰封的内心深处,又有了一丝松动,或许自己应该多笑一笑,多放开一些内心的羁绊,让自己活的更轻松一些。 “行了,话题扯远了,阁主新传来的消息,让我们密切关注夏侯家族‘货物’抵达情况!”仇沧海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又将两人的对话扯回到了正事上。 “这笔银两阁主想要吃下?”琼玉也是一脸正色,这情绪的转化很迅速,她也越来越适应了目前的这个情报官的角色。 “没错!你见了五十万两你不动心?”仇沧海笑问道。 “有具体计划安排了吗?”琼玉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开口反问说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可能是要等待我们具体的情报,才好设定相应的行动计划!”仇沧海摇了摇头说道。这次传来的情报中,并没有提及具体的行动安排计划,根据以往的情况来推断,应该是情报太过匮乏,无法制定切实有效的行动方案。 “我这边倒是得到了一些新的情报!”琼玉点了点头,突然开口说道。 此话一出,真可谓‘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本章完)

第三百七十章 难以抉择 “哦?具体怎么回事?”琼玉的这番话可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感觉,现在就差在情报上,偏偏她就真给提供了一些情报,仇沧海整个人都从椅子上起来了,迫不及待的敦促问道。 “我妹妹在夏侯家族当婢女,刚刚我去找她的时候,听到了夏侯府内的两人对话!而对话的内容正是有关这笔银子的安排!”琼玉简要的说了一下今天的情况。 “哈哈,天助我也!快与我说说!”仇沧海仰天大笑,真是刚打瞌睡,天上就掉下了一个枕头,时间可谓刚刚好! 于是琼玉将她如何去夏侯府找妹妹,如何撞见了夏侯隽煜欺侮她的妹妹,又如何偷听到两人的密谈,以及将他们的行事安排悉数说了一遍,其中各个细节更是一字不差的都说得清楚明白! 听到琼玉的这番话,仇沧海沉吟良久,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有了对方的详细计划安排,他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几乎可以肯定这笔巨款,必然会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只不过这具体行动计划却要好好思量一番,如果单独这一次行动,基本上他仇沧海就可以解决,可是这关系到全局的安排,就不能马虎大意、随意处置了! “我看这件事还是有必要和阁主说一下,看看他是准备让我们自己动手,还是有什么全局上的安排!”仇沧海思虑一番之后,开口对着琼玉建议说道。 “正有此意,稍后我就将情报整理一番传给阁主!”琼玉点了点头回答道。 “对了,你等会给帝都那边的黄泉传个消息,告诉他,阁主命令,帝都所有势力全部隐藏,等待最新命令,同时密切关注神秘势力的东西!”仇沧海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对着琼玉开口补充说道。 之前琼玉外出到凤阳周边城池去依照计划进行安排布置,因此并不在凤阳城内, 所以在凤阳城内坐镇的仇沧海,自然而然的负责起接收和发送情报的工作,而如今琼玉回来了,这些本就是她分内的事情,自然还是她自己来负责。 “是!沧海大哥!”琼玉应承回道。仇沧海除了是瀚海堂的堂主外,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副阁主,这也算是仇沧海的命令,琼玉当然不敢怠慢了! “行了,正事全都交代完了,你去陪陪你奶奶和你妹妹吧!接下来几天会很忙,到时候你未必有时间陪她们了!”仇沧海起身拍了拍衣襟,对着琼玉说道。 “多谢大哥!”琼玉也起身,对着仇沧海行了一个抱拳礼说道。 “和我客气啥!你妹妹很不错!坚韧的人,往往会走的很远!”仇沧海突然话锋一转,将话题撤到了琼玉妹妹的身上,只听他开口故作神秘的说道。 “大哥有想法收她为徒?”琼玉闻言有些疑惑,从没有听说这位沧海大哥收过徒,而这种略微含蓄的说法,却有些想要收徒的意思,于是琼玉试探性的问道。 “不,我想阁主会对她很满意!也会亲自教导她!”仇沧海摇了摇头,开口对琼玉解释说道。 这番梦棱两刻的话,又是很突兀的说了出来,着实让琼玉有些发懵,没有弄明白仇沧海话中的意思,甚至她都有些怀疑仇沧海在暗指自己妹妹那差到极点的体质,于是琼玉不明所以的出声发生了一个疑问的声音。 “嗯……?” 仇沧海笑了笑,知道琼玉有些误会了,于是开口对解释说道:“你跟阁主时间还太短,并不清楚阁主的手段,我倒是学了一点皮毛!你妹妹的体质并不适合修习幻术或者武技,我想你是知道的!” “嗯,我知道!”琼玉点了点头回答道,关于这点,她当然知晓了,如果妹妹的体质和自己一样万中无一,那么她恐怕也会被那个人带走了,哪里会弃之如 敝履一般,沦落到去大户人家做一个低贱的婢女,还差不点被侮辱了! “但是她的体质却可以修习另外一种功法,不是这片大陆上有的功法!并且她的成就未必在你之下!”仇沧海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仇沧海虽然不知道这小妮子究竟是什么体质,但是凭借这么多年来在公孙泽天身边的耳濡目染,他隐隐觉察出那小妮子的体质属于极阴之体,当然具体称谓他却不是很清楚。而极阴的体质虽然在这片大陆上算的是顶级的垃圾体质,但是在公孙泽天眼中,却是不可多得的体质,并且极其适合修炼一种新型功法,一种这片大陆从未有过的一种功法,也是他和黄泉现在所修炼的这一体系的功法。 “原来如此!如果真是那样,那可就太好了!”琼玉一听自己的妹妹可以修炼,顿时高兴无比的开口欢喜道。 见到琼玉的这副欢喜的模样,仇沧海的内心突然有了一丝不忍,下意识想要将真实情况脱口而出,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份压力还是自己来背吧,也不能平白受了她那一躬之礼!既然这躬身之礼都收下了,那么也要想办法将这件事给办妥。”仇沧海想到这里,又再次坚定了信念。 于是仇沧海开口打击琼玉说道:“先别急着高兴,你也知道阁主天生懒惰,几乎没有什么事情会让他上心并且愿意主动施为!所以这件事还需要一点技巧!” “什么技巧?”琼玉也想到了这点,于是下意识的问道。 其实这也是琼玉还没有太了解公孙泽天的为人,如果她开口请求的话,公孙泽天未必不会答应,虽然他为人很懒,但是不至于指点个人上腾不出空来,而唯一麻烦的就是打通全身经脉,这也是最耗费心神和精力的一件事,当然也是公孙泽天迟迟没有为琼玉这么做的缘故。 但是这个空子却被仇沧海抓住 了,并利用了! “我们需要一起来算计阁主一次,但是这可能会让你妹妹受到一些苦楚,但是对她以后来说,益处很大!”仇沧海想了想之后开口说道。 “大哥,能说具体一点吗?会让我妹妹受到什么样的苦楚?”琼玉一听自己的妹妹还要受到苦楚,顿时心中有些不安起来,再加上需要欺瞒阁主,这更让琼玉有些打退堂鼓了。 “需要你妹妹受一次伤,很严重的伤,至少看上去是这样,而这种伤势在阁主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而且看在你和我的面子上,而且你妹妹又是这么优秀的体质,向来阁主是一定会救的,并且还会助她打通身周各个大窍和重点穴位,届时你妹妹以后只要安心修炼即可!”仇沧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解释说道。 “这……,会不会伤及她的性命啊?”琼玉更加担心了,如果只是受点皮肉之苦到也还好,可是现在要人为制造重伤,这种情况万一把握不住可是有生命危险的。 “不会,我是做杀手出身的,只要在行刺上多少偏一些,让她只伤不死,问题应该不大!”仇沧海摇了摇头,他是杀手出身,周身各大要害知之甚详,而且听雨阁的前身更是当世两大杀手组织的成语,找一位身手高绝的杀手,对普通人来说是一个问题,但是对仇沧海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只要在要害旁边来这么一下子,估计就可以让那个人看似伤重,但其实并要不了小命。 “大哥,容我考虑一下!这件事关乎妹妹的安全,我想问问她的意思!”琼玉想了想之后,还是难以做出决定,于是开口对着仇沧海说道,同时并没有一口否诀这个办法。做与不做,琼玉觉得有必要问问自己妹妹的意见。 “嗯,为了戏演的逼真,你不能告诉你妹妹真是情况,否则肯定会被阁主发现端倪!我这边会找一个可靠的人动手!你想好了 告诉我一声就行!”仇沧海并没有不同意,反而点头答应,但是同时提醒琼玉说道。 “嗯!我会的!我先走了!”琼玉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暗室。 看着琼玉心事重重的离开,仇沧海知道,她的内心一定焦灼不安,既想让妹妹有更高的成就,又不想让她受到哪怕一丝伤害!这本就是一种矛盾的心理! 仇沧海自言自语的说道:“到底该不该这么做?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呢?” 仇沧海口中的那个她,不是别人,其实正是冷诺涵。记得在查到琼玉有亲人之后,曾经有一次被冷诺涵看到了这份文件,于是开口问了有关琼玉妹妹的事情,当时仇沧海据实回答,并且说了这小女娃的生辰八字之后,冷诺涵当场立即摇头叹息。 仇沧海不解的问冷诺涵为何如此,只听冷诺涵缓缓说道:“此女命中有一大劫,关乎生死,要是挺过来,可一飞冲天,如果挺不过来……” 虽然冷诺涵没有说全,但是仇沧海却知道那没有说出来的那句话会是什么,心中禁不住一凛,呆了半响,才开口问道:“可有破解之法?” “人为让她重伤一次,并找人全力施救,或许可以破之!但是天命自有定数,不是你想怎么改就怎么改的!天命使然,轻易莫触!”冷诺涵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丝毫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倒是给仇沧海整的不上不下。 本来仇沧海也就放弃逆天改命的方法了,准备听天由命,看那小妮子自己的造化了。可是今天一见,尤为喜欢这个小妮子,不想她出什么意外,索性就想尝试一番冷诺涵口中说过的那个办法。但是他又不能捕风捉影,凭借一个比阁主还小两岁的女娃娃的一句话,就冒这么大的风险,这对谁也说不通,于是只好编造了一番话说给琼玉听,希望她可以点头答应,这样或许可以救下那小妮子一命! (本章完)

第三百七十一章 抉择(上) 琼玉怀揣着万千心事离开了暗室,她脑海里不断的在回荡着仇沧海对她说的那番话,以及不知道做与不做,悬而未决的那件事。 说实话,琼玉并不想让自己的妹妹选择和她同样的道路,没有进入修炼者的世界是根本不清楚这其中的艰辛和危险,在这个以强者为尊的世界中,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虽然那些修炼者被普通人捧的高高在上,可那又怎么样,在生死面前,他们什么都不是,甚至有些人表现的更加不堪,为了自己活下来,什么龌龊事情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这么肮脏的世界,真的有必要让自己的亲妹妹参与进来吗?琼玉想到自己的过往的酸楚,如果不是遇到公孙泽天,恐怕她最后悔的就是成为了一名修炼者。虽然现在她觉得一切都很好,但是她已然对过往有些心有余悸,这也是她心中迟迟不能下定决心的重要原因。 琼玉停住了脚步,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府内的后院,距离奶奶和妹妹的住处也就十几步之遥,然而琼玉却不知道该不该迈进去找妹妹谈了。 “要不就回绝沧海大哥好了!就说妹妹无意修炼!想来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这样还省了他一顿麻烦!自己对阁主也不用再隐瞒了!索性就当没有这回事,就陪陪奶奶和妹妹吧!”琼玉内心不住的想到。这种明显的鸵鸟精神,让她成功的选择的逃避这一途。 “可是万一妹妹希望成为一名修炼者,那岂不是自己抹杀了她的想法吗?这样真的好吗?”琼玉刚迈出一步,还没等走下一步,身子又停住了,心中再次打起鼓来。 就在琼玉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该走进院子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只听那个声说道:“姐姐,你怎么在门口不进 去啊,在想什么呢?你知道吗姐姐,这个屋子住的太舒服了,比我和奶奶之前住的那间好太多了,四面都不透风,被褥也特别暖和,要不是奶奶说我们衣服脏,怕弄脏了被褥,我都想抱着它们睡上一大觉呢!” 琼玉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发现她穿的还是夏侯府的婢女装束,身上破烂不堪,裤子和衣服都有大片大片的污脏印迹,想来是被人拖拽和扔柴房的时候弄脏的。又想起了奶奶那一身更加破旧的衣服,心中暗骂自己大意。 妹妹这一身或许还算过得去,顶多就是浮土或者灰尘,可是奶奶的那一身衣服,不知道穿了多久了,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全都被乌黑之色掩盖,而衣服因为没有浆洗过,此时也已发硬,这都是长期没有替换衣服的缘故。 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就已经注意到了,可是饭后就被仇沧海拉着去谈正事了,就忘记吩咐下人们准备换洗衣物了。琼玉有些惭愧的对着妹妹说道:“光忙乎正事了,忘了吩咐给你和奶奶烧水洗澡了,等会我就知会下去!” “嗯!对了,姐姐,你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是不是想你们阁主了?他到底帅不帅啊?”妹妹没有埋怨姐姐,很体谅的点了点头,一个‘嗯’字之后,就跳过了这个话题,想起之前发现姐姐的时候,她的神色有些异样,于是开口问道,当然也少不了打趣姐姐一番。 “小丫头,整天都在想什么呢!我是在想你的事情!”琼玉被妹妹打趣的话逗笑了,于是笑骂着对妹妹说道。 妹妹心中大惑不解,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让姐姐如此踌躇,并且这件事还和自己有关系?不过想来能让姐姐都这般失神且面容严肃的事情,绝对不会简单到哪里去。 “我的 事情?我什么事情啊?我和奶奶都很好啊,这里有好吃的,住的地方也这么好!还可以洗澡,我还在房中看到了各种首饰呢,姐姐你知道吗?在夏侯府的时候,看到那些小姐夫人们整天穿金戴银,煞是好看,我都眼馋好久了,可惜她们都那么吝啬,连摸一下都不行!”妹妹下意识的开口询问,并佯装懵懂未知的继续说道,说着说着就兴奋的述说起自己在府内的见闻,以及对比曾经在夏侯府中的凄惨待遇。 “那些东西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稍后还会给你和奶奶再送来一些服饰,看好什么就换上!这几年苦了你和奶奶了,现在条件好了,有什么想要的就和姐姐说,姐姐买给你!”琼玉轻轻抚摸了一下妹妹的额角,带着几分怜惜的爱意,对着妹妹柔声说道。 “嗯,还是姐姐最好了!”妹妹高兴的点头,满脸希冀的看着姐姐。 曾几何时,多少次流连于街头,满眼希冀的看着那些琳琅满目、华美无双的事情,但是也只能饱饱眼福,别说买了,就是摸都怕弄坏了,而赔不起,口袋中唯一的几个钱,不是要留着给奶奶治病,就是解决基础的果腹之欲,连温饱都算不上。这就是她和奶奶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 “妹妹,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琼玉只是笑了笑没有接着妹妹的话继续说,而是突然转了话题开口问道。 有些事还是得让妹妹自己来选,就算出发点是为了妹妹好,但是自己又如何确定这就是妹妹想要的结果?或许自己觉得难以决定的事情,在她看来算不得什么。 “打算?我还没有想过!姐姐,你说我应该做点什么?我想能做一些可有帮助你的事情!”妹妹低头沉思了一会,摇了摇头看着姐姐面容说道。 “姐姐整天 打打杀杀的,你一个小丫头能帮姐姐什么忙?”琼玉摇了摇头笑着反问道。 “可惜我不能修炼,要不然也可以帮姐姐分担一些!那么只是一点点也好!”妹妹有些遗憾的说道,她的体质的问题是她心中永远的痛,虽然和她一样不能修炼的人很多,但是有了姐姐做比较,自己还是有些想要成为姐姐一样的人。 “你想修炼吗?”姐姐突然开口问道。 “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我不可能修炼的,我的体质很多人都说了,我是不可能修炼的,无论是幻术还是武技,我连入门都不可能,更不要说修炼了!再说我现在都已经过了启蒙的最佳年龄,就更加不可能的了!”妹妹一脸凄然的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也有些遗憾说道。不过听她以这种语气说出来的这番话,估计明显就是偏向修炼一途了。 琼玉心下有些焦急,听着妹妹的这番话,明显很是意动,只不过因为体质这种客观的缘故才被迫选择现在的这种生活,假如可以修炼的话,那她……,琼玉不敢往下想了,如果是以往的情况下,就算自己答应让她修炼,她也不可能成为修炼者中的一员,可是偏偏现在还却是有这么一个机会存在,这可如何是好? “如果有一个机会,可以让你有可能成为一名修炼者,但是这个过程会很艰辛,有可能会让你身受重伤,甚至濒临死亡,你会怎么决定?是选择冒着风险做一名修炼者?还是继续如此,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琼玉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妹妹,多么希望她选择的是后者,但是这句话她还是要问出来,比起内心的不安和惆怅,她更不愿意剥夺属于妹妹的人生选择权。 “姐姐你希望我怎么选?”妹妹一脸凝重的看着姐姐,语气带着几分怯懦的问 道。 “我不知道,这也是我矛盾的地方。如果说非要选择两者之一的话,我宁愿让你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找一个好人家嫁了,相夫教子安享一生!”琼玉摇着头,苦着一张脸说道。 “那既然姐姐这么想,为什么还要犹豫不定呢?”妹妹疑惑的问道。姐姐是和她一起长大的,虽然只是长了自己几岁,但是向来以长辈自居,对自己确实是照顾有佳,可唯一一点就是凡是喜欢给自己做主,帮自己拿主意,可是这次却不然,竟然开始询问自己的意见了。 “因为我不知道你会怎么决定,我不想因为自己的这个决定,让你遗憾终生,原本因为你的体质,这就已经是你的一个伤痛了,我更不想因此让你痛上加痛!再说了,你现在已经长大了,你的路怎么走,你自己最应该有发言权,这是我不能轻易干涉的,无论你如何选择,姐姐也都会支持你!”琼玉一脸柔情的看着妹妹,轻声细语的说道。 妹妹没有立即开口说话,而是低着头,好像是在思索,又好像在抉择,良久之后,妹妹缓缓的抬起头,淡淡的对姐姐说道:“姐姐,我知道,我们失散了这么多年,姐姐更期望我可以平安一生,甚至宁愿多背负一份苦痛,也要为我和奶奶遮风挡雨。虽然我没见过姐姐口中提到的那位‘主人’,但是想来要不是姐姐劳心劳力的为他做事,他也不会出钱来养着我和奶奶!既然如此,我更不想让姐姐自己背负这一身压力,我愿意和姐姐一同承担这一切。” 琼玉被妹妹的这番话逗乐了,看来在自己妹妹的眼中,公孙泽天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伪君子,就不是一个好人,他做的一切好事都被视为有预谋、有心计,可是公孙泽天只对自己的敌人耍手段,却从来不曾对自己人玩心计。 (本章完)

第三百七十二章 抉择(下) 不过这些又不能和妹妹提及,因为有些事关系到阁主的秘密,就算听雨阁内的人都没有几个人知道阁主的身份情况,何况是像妹妹这样的外人,就更加没有权力知晓有关阁主的一些事情了。 琼玉笑了笑后开口解释说道:“我的傻妹妹,他没你想的那么势利,再说姐姐如今的动作并不繁多,阁主他也算照顾有加,与其说是他在利用姐姐,到不如说是姐姐因为他找到了前进的方向和动力,并且很多事情,甚至是修炼上的事情,我还要求教于他呢,这么说起来,他还算是姐姐我的半个老师呢!” “既然你将那位阁主说的这么好,他又这么的帮助姐姐,那我更想与姐姐一同面对,一起去偿还了,我们可是亲姐妹啊。虽然我无法修炼,但是我可以帮你做一些其他事情啊,我学的很快,无论什么事情,很快就能上手!你们的那个什么阁的地方,应该也有不懂修炼的人吧?”妹妹接着姐姐的这番话说道。 “有是有,但是你也不能说加入就加入,这也要等阁主回来之后才能定夺,不过这次我说的并非空穴来风,你的体质已经不是问题了,你真的可以修炼了!所以我才向征求你的意见,看看你是否想要修炼!”琼玉对妹妹的这种理论着实有些头疼,不过还是给她解释了几句,然后面色认真的对着妹妹说道。 “什么?姐姐,你不是在骗我的吧?”妹妹不敢置信的惊呼问道。 “我没有骗你,你真的可以修炼,我也是刚刚得知!”琼玉郑重的摇着头回答说道。 “那我是能修炼武技,还是像姐姐一样修炼幻术?”妹妹还是有些不解开口问道。就她所知,天下也就这两种修炼方式,自己因为体质的缘故,不能修炼这两种功法,这是必然的事实,而且类似这种 说辞的人并不只一个,怎么突然又说自己可以修炼了呢? “这些两种都不是!具体是一种什么类型,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威力和强度,不在幻术和武技之下!而且据我所知沧海大哥目前就是修炼的这种功法!而且还是半路重新修炼的!”琼玉再次肯定的说道,并且还举了一个例子向妹妹证明。 “那……,那我可以学吗?沧海大哥能教我吗?”此时,琼玉的妹妹有些激动,她的声音带着些颤抖和结巴,只听她有些忐忑的对着姐姐问道。 “你可以学,但是会有一定程度的风险,或许在这个过程中你会死去,即便如此,你还是要学吗?”琼玉做着最好的努力劝说道。 “姐姐,我要学!”妹妹语气坚定的回答道,或许是知道机会只有一种,她不能就此放弃,也不想放弃,她下定决心,必须要为自己争取到这唯一的机会。 “为什么?”琼玉好像被妹妹的坚定神情所动容,不解的问道。 “我要学,或许与你和奶奶有些缘故,但是这些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我要学,是因为这世间太过混乱,想要安稳平静的度过一生?谈何容易!没有自保之力,在危难的时候,只能任人鱼肉,甚至别说反抗,就是怎么个死法,都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我不要这样!”妹妹顿了顿,语气前所未有的笃定,只听她声音激动的说道。 “……”琼玉默默的倾听,并没有出声打断。 “姐姐,还记得我是怎么被你带离夏侯府吗?如果当时我是一名懂得修炼的人,他们还会这么对我吗?可是现在的我,假如当时你没来赶来,我的下场和后果,姐姐恐怕都想象不到,可是我却亲眼目睹过!我亲眼看着一个和我平时关系非常好的一个婢女,被他们几十 个人蹂躏、糟蹋,最后奄奄一息,曝尸荒野。如果好一点的,家人还知道位置,能去收敛个尸身,并找一处地方下葬,而其他的人呢?大部分被野兽叼走,尸骨无存!你想过这样的画面吗?”妹妹有些激动的抓着姐姐的手,将她的手抓的很白,只听她接着说道。 “我……”琼玉欲言又止,听了妹妹的这番话,她心中有些后怕,如果今日自己晚去了一步,那恐怕也只能沦落到给妹妹收尸的地步,即便是最后能彻底铲除夏侯家族,为妹妹报此大仇,可是妹妹已然逝去,再也回不来了,这种报仇还有什么意义吗? 看着姐姐如此模样,她知道自己的这番话戳到了姐姐内心的痛点上,可是事实就是如此,自己算是从‘鬼门关’中走了一个来回,就是现在想起之前的场景,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妹妹没有停顿,继续补充的说道:“姐姐,就算我在你的封荫之下,找了一个好男人嫁了,相夫教子一生,可是姐姐还能照顾我一辈子吗?乱世当道,好人只能被践踏,坏人才会活的逍遥自在,这是一种被扭曲了的世道,我自问改变不了这样的世道,也不想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那么我只能讲自己保护起来,不让任何人所欺侮,仅此而已!” 听到妹妹的这番话之后,隔了良久,姐姐才开口说道:“我明白了,既然这是你所选的路,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可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这条路的前方很崎岖,很艰辛,甚至很危险,但是一旦你踏上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要么会死在路上,要么你会踏着无数人的尸骸,走到山顶,即便如此,你还是会如此选择吗?” “我会!并且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妹妹语气很坚定,态度很决绝,恐怕就算是前往是悬崖峭壁,她都会 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好,姐姐帮你!”琼玉仿佛是想通了什么事情一般,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那……,沧海大哥会愿意教我吗?”姐姐这边是没问题了,可是教自己的人还没搞定呢,于是妹妹又便的有些紧张和忐忑的开口问道。 “不是他教,是由阁主亲自教你,沧海大哥的功法并不适合你,但是阁主却有适合你的功法,而且想要学习这种特殊功法,是要冒险的,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吗?”琼玉摇头解释说道。 琼玉并没有说出仇沧海提出的计划安排,一来是仇沧海的警告,二来是怕妹妹接受不了,不过既然要进入修炼者的世界,总要切身实地的体验一把生与死的感觉,而且是自己人下手,这分成是肯定可以保证的,再说有阁主那神乎其神的救治手段,想来妹妹应该不会有大碍,唯一让琼玉有些不舒服的,就只有为了妹妹而对公孙泽天的隐瞒了。 “我记得,但是我不怕死,与其没有尊严的活着,我宁可选择死去!”妹妹开心的笑着,她郑重的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哎,好吧,这件事我会安排的,不过也要等阁主回来之后,这几天你和奶奶在府内休息,切莫跑出去府外,最近凤阳城可能会出现乱子,我也要外出做事,你照顾好奶奶,有事吩咐下面的人,我没回来之前,千万不要出府,明白了吗?”琼玉叹了口气,叮嘱妹妹说道。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行动,届时自己估计会不在凤阳城,就算有听雨阁照看,但是琼玉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妹妹是自己从夏侯府偷出来的,万一出去大街上撞见,而自己又不在的情况下,难免不会发生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 “明白,我和奶奶在府里等着你,但是姐姐,你也要小 心!”妹妹也是心中如明镜一般透彻,看出姐姐是担心夏侯家族,反正这个府邸这么大,很多都是自己没见过了,这几天就当做是熟悉一下环境,在府内游玩一下,尝试一下之前在夏侯府内没敢尝试过的一些事物,例如‘荡秋千’、‘跳绳’、‘踢毽子’等一些小姐们玩的东西,还有就是编个花环给奶奶,简直太多有趣的东西没有尝试过了呢。 “放心吧,我不是一个人外出办事,会有很多人跟随着我,如果沧海大哥在,你也可以直接找他,他可以信任!”琼玉知道妹妹担心自己,于是宽慰的说道。 现在琼玉是一堂之主,如果没有人来听雨阁‘踢场’的话,基本上用不上堂主出手。此行出去办事,琼玉更多的就是去查看计划进度,并且确定是否有需要调整和改动的事情,这基本上等于是在‘掌舵’一样。 “知道了!姐姐你就放心吧!”妹妹点头答应道,那位大叔级人物,自己是肯定要拜访的,听姐姐话中的意思,自己想要成为一名修炼者,就必须去找那位‘阁主’,自己说了那么多阁主的坏话,怎么也要去拉拢一下那位大叔了,全当是为了封他的口了,而且还能多一个人帮自己说话,多好啊! “走,一起进屋看看奶奶去!”琼玉解开心结,心情完全放松了下来,拉着妹妹就往屋里走去! 可是她没有看到,跟在身后的妹妹,不自觉的留下了两行泪水,那不是悲伤的眼泪,因为她的嘴角挂着笑;那不是激动的泪水,因为她的手静静的放在姐姐的手心里。 琼玉的妹妹此时是幸福的,也是幸运的,如同做梦一般,似乎是一种错觉,但却有十分的真实。 姐姐还是那个姐姐,而自己却快要成为像姐姐一样的人了! …… (本章完)

第三百七十三章 无从寻找 琼玉并没有看到不远处亭台上的仇沧海正在眺望着她们这对姐妹,看着琼玉露出了笑容,便可推断出她心中的矛盾已经释然,只不过就是不清楚她最终选择的结果是什么! 仇沧海摇了摇头,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名听雨阁部众快步跑了过来,先是对仇沧海鞠躬行礼,然后开口说道:“启禀仇堂主,琼玉堂主命令小的给堂主传话!” “哦?她说什么?”仇沧海开口问询那名下属说道。 “琼玉堂主说,‘有劳仇堂主费心运作此事,但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斟酌小心!’”那名前来传讯的人小心翼翼的说道。他复述的这番话,看似简单,却着实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恐怕不是当事人根本弄不懂这句话的具体含义。 仇沧海先是一惊,接着就也就明白了过来,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有,琼玉堂主说,‘此处风大,不建议您在亭中偷窥!以免患了伤寒!’”那名下属听到仇沧海的追问,赶忙点头回答说道。 “咳咳!”仇沧海差不点被自己唾沫给呛死,这琼玉估计是在报复自己这次偷窥的行径吧!不过说起来,倒也是自己的不对,没事去看他们姐妹间抹眼擦泪的,真是闲的没事干了。 “行了,你下去吧!告诉琼玉堂主,让她放心,此事我会亲自料理!”仇沧海对着那名下属摆了摆手,叮嘱一番说道。同样是一句简单到极点的回答,虽然通过第三人来传递,却根本没有人能知道究竟在传达着什么事情。 “是,属下告退!”那名下属躬身行礼告退。 没有理会离开的那名下属,仇沧海继续在亭中眺望着远方,他在想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公孙泽天,也不是亲人朋友,而是一名小丫头,她的名字叫冷诺涵。 “要是你此时在这就好了,或许还可以问问你,如果具体执行这一计划,可是现在看来,只能摸索着来了!”仇沧海突然自言自语的开口轻声说了一句。 当然冷诺涵虽然和仇沧海提及了破解此事的方法,但是太过含糊其辞,并不知道其中的具体如果操作,这伤是要重到何等地步才算合适?万一阁主来不及施救,怎么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精确把握的,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距离阁主回来,还得有一阵子,看来要去找兰儿那丫头问问了,这人都派过去几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究竟找寻的如何了!”仇沧海遥望了一下北方,然后默默的又跟了一句道。 ………… 此时此刻,兰儿丫头可是一脸无措怨怼,心中焦急万分。她带着人已经将凤阳城周边方圆十里范围内的所有地方全都翻了一个底朝天,就连周围的山脉几乎也被搜查了一番,愣是没有任何关于冷诺涵的线索,就好像冷家小姐就此凭空消失一般,无影无踪、无痕无迹,就好像是消失在空气中的水蒸气。 兰儿丫头心中更是万分焦急,她所带出来的人,全部都是听雨阁的部众,而这帮人也都是临时抽调过来帮忙的,依照自己和仇沧海订立的时效,眼看就快要到了,这些人就必须要全部返回凤阳了,这些人还有其他任务在身,这也关系到公孙泽天的后续计划,由于人手有限,他们也实在是分身乏术了。 “夫人,现在怎么办?眼看回城的时间就要到了,我们现在还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兰儿丫头焦急且难过的表情,如同水面炸开的涟漪一般,在她的脸上清晰可见。 “那几样事物的缺失你可都传讯给老三了?”慕容凤凰勒停了马儿,一边环顾四周,一边开口问道。 “传讯过去了,算起来应该快到少爷的手中了!”兰儿在一旁也勒停了马匹,心中暗自盘算了一番,开口回答道。 对于公孙泽天一手建立的情报体系,其传递情报的速度和效率,那可是相当不弱的。因此兰儿很有信心,情报会以最快速度送到少爷的手中。 “我们是不行了,现在也就能指望他了,看看能否从那几样丢失的事物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来!”慕容凤凰点了点头说道。 这么几天的折腾下来,慕容凤凰也清楚明白,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漫无目的的在这么广阔的地域中,找寻一个人的踪迹,那无异***捞针一般,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他们又没法就此放弃,可是继续找下去有能有什么用处呢?恐怕公孙泽天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毕竟当初就是他自己将冷诺涵带走的,只不过遗憾的是,当时公孙泽天醒来之后,完全忘记了这段记忆。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不找了?”兰儿试探的开口问道。说实话她不想放弃,她知道少爷现在无暇分身,而找的冷诺涵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她的身上,她很不想就此放弃,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找寻下去。 “先停止吧,你看看,他们也都累了,就算人能咬牙坚持,身下的马匹恐怕也坚持不住了。”慕容凤凰指了指周围那些随行的听雨阁部众们说道,然后又拍了拍身下的马匹接着对兰儿说着。 从几天前离开凤阳城开始,他们这一群人,几乎除了睡觉的时间外,都在路途上奔波着,四处找寻着,就连吃饭喝水都是在马匹上完成的,偶尔有人需要解手,也是独自离开,再根据大队人马留下的痕迹跟上队伍。 如此马不停蹄的寻找,必然会导致人困马乏的结果,而且如此下去,或许人还 能受得了,可是马儿怕是要陆续倒下了。 “可是夫人……”兰儿还想说些什么,或者想要争取一下可以自己一个人寻找,但是话才刚开个头,就被慕容凤凰打断了。 “没什么可是的,这事就这么定了,通知下去,稍事休息后,掉头回城!”慕容凤凰态度决绝,同时对着一旁的兰儿吩咐道。 现在这种情况,已经预示着凤阳城方圆二十里之内不可能有冷诺涵的任何踪迹了。而再继续扩大搜索范围,以现在的人力,根本不切实际,现在急切需要比较针对性线索,或者体现特征性方向的坐标,否则无论多少人加入其中,都是徒劳无功。 “是,夫人!”兰儿没有办法,只有领命答应说道。 兰儿转头对听雨阁领地负责人吩咐了几句之后,又回到了夫人身边,至于听雨阁这些部众,自会有人按排他们休息。 没过多久,就看到全体人员下马休息,同时分出了几波人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大部队,分别朝着几个方向离开! 就算不用问也知道,这些离开的几波人,有些是负责在周围放哨的,有些是去找水源的,有些是去找吃食的,如此分工明确,秩序井然,有条不紊,可见这些人都是平日里受过专业训练的,对这方面早已精通熟悉。 看着听雨阁那些部众们的举动和行为,慕容凤凰觉得眼前一亮,禁不住的问道:“兰儿,这帮人都是老三的下属吧?” “是啊,这些人都是当年少爷收编的人,并且针对他们进行系统的指导和训练,现在的他们不再是各自为战的散兵游勇了,行止更加整齐,步调更加统一,配合更加默契,行动更加犀利,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兰儿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嗯,是不错,的确有点意识!不亚于正规军的 精锐部队,就是不知道他们的身手如何,如果身手一般的话,那恐怕就要略逊于正规军了!”慕容凤凰也是点头赞叹的说道。 普通的跑江湖客,哪怕聚集成千上万的人群,都未必是一支军队的对手,不是因为这些江湖客们身上不行,而是他们缺少了统一的指挥,默契的配合,以及缺少最关键的团结互助。 如果两方人马狭路相逢,恐怕正规部队会在第一次冲锋的过程中,将这些江湖客分割成数个部分,并进而蚕食一空。这就是受过训练和没有受过训练的差距,这种差距是无法通过自身实力的高低来弥补的,除非实力强大到可以弹指间抹杀千百万人,但是这样的人又能有几个?而且这样的人更不会傻到一个人去对抗整支军队! “他们的具体身手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们之前都是江湖上精通暗杀的精英杀手,后来被少爷统一进行训练和培养,现在的身手应该比之前要更上一层楼了吧!”兰儿一边摇着头,一边和身旁的夫人解释说道。 “这么厉害?到是没看出来啊!老三也真是,偷偷藏起来这么一股强悍的势力,他这是准备要上天呢?”慕容凤凰不可置信的说道。 要知道目前单论武力,司徒家族和慕容家族都是有着自己家族的护卫队的,并且这支护卫队的实力水平也是相当不弱的,而这支家族护卫队主要负责守护家族,不会轻易参与江湖中的斗争。 就是这样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堪比正规军素质的听雨阁部众面前,还是不够看的,并且听雨阁部众们同样有着傲人的身手,这就在一定程度上优越于家族自身的那些守护力量了。 而这样一股实力强悍的势力,却是掌握在自己刚满五岁儿子的手里,更是由他一手创建起来的,这不得不让人感觉到震惊。 (本章完)

第三百七十四章 天势地脉 “呵呵,少爷这也是为了司徒家族,少爷曾经说过,没有长盛不衰的家族,也没有昌盛永固的帝国,所有事物都遵循着兴衰罔替的规律,这是一种宇宙自然的法则,而我们都是被约束在这里面,成为其中的一个个体!”兰儿笑着在一旁为慕容凤凰解释说道。 盛极则衰败,否极而泰来,这是亘古不变的至理。这就好似‘月满则亏’一个道理。一个家族不可能有千年兴盛,一个帝国也不可能永远矗立,这不是人可以左右的,这是历史的固定走向。 虽然公孙泽天并不明白为什么千百年来,鸿龙帝国依旧存在,甚至小小的监察院以及五大家族,都能够存活至今,但是这种规律是人无法抗拒的,早晚这些势力或者家族,甚至是帝国,都有可能走向没落,那么为了家族的延续和未来有可能的崛起,外在势力的创建很有必要。 而且公孙泽天也要通过这么一直外部势力来做一些不方便放在明面上的事情,这也是公孙泽天当初想要创立‘听雨阁’的初衷之一。 “老三这人不大,懂得倒不少啊!他还说过什么啊?”慕容凤凰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然后对着兰儿问道。 这些话,咋听起来到没有什么,但仔细品味一下,颇觉得很有道理,甚至说的很有深度。慕容凤凰倒是没想到,自己儿子小小年纪,倒也有几分做哲学家的潜质。 “夫人,少爷平时说过的东西多了去了,我哪里能一次性复述完啊!”兰儿苦着脸抗议着说道。 “也是,那老三有没有说,如何能丰胸啊?”慕容凤凰突发奇想,压低了声音在兰儿耳旁问道。 “这……,夫人,这……,我看你那也不小,用不着了吧?”兰儿顿时整个脸都红的像一个红苹果一般,扭捏作态的小声说道,一 边说还一边用眼睛瞟向慕容凤凰胸脯上那对傲人的乳峰。 “不是我用,是你用,我对我自己有自信,但是对你的这一对,没信心!”慕容凤凰打趣的说道,一边说还恶趣味的指了指兰儿此时的胸脯。 “……”兰儿顿时就无语了,下意识的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胸前,她就不理解了,为什么同样是铠甲幻化出来的模样,自己的胸部就要比冷诺涵小了那么多,害得自己要被夫人打趣。 慕容凤凰估计是这几天和兰儿丫头幻化后的模样待的时间长了,有些习惯了她现在这副模样,或许是忘记了兰儿的本尊大小,此时的兰儿丫头还不到十岁,以如此小的年龄,好像还没有开始发育吧? “兰儿,你说的那几样东西,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那些东西能不能是什么宝物?值不值钱?”慕容凤凰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话锋一转,疑惑的开口问道。 “反正看少爷对这些东西的珍贵程度,应该是宝物吧!不过具体做什么用,以及值不值钱,我可不知道!”兰儿似乎是在回忆,又不是十分肯定的开口说道。 当初,公孙泽天虽然是花了很大起来弄来这几样东西,但是公孙泽天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究竟是要用在何处?用给谁?索性就一直带着,希望有一天可以用到,也要解开自己的心中的困惑。 如此一来,连公孙泽天自己都不明确的东西,那兰儿就更加不清楚了。但是兰儿知道,这些东西的具体用法,和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使用,自己的少爷肯定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有具体使用,所以他也没有告诉自己罢了。 “早就知道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就应该早点要来看看了!至少可以一饱眼福一下,现在想看都没有了!对了,丫头 ,你说老三有没有可能要用这几样东西布置个什么,你不是说少爷会布什么阵吗?有没有这种可能?”慕容凤凰思绪电转,想到哪说哪,抓住什么思路就果断说出来,管它是否真的有用。 “咦,要不是夫人提起,我倒真是忽略了这件事了,夫人说的这的确有这个可能!或许真就如此也说不定!”兰儿好像是被提醒了,立即眼睛睁的大大的,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说道。 “那你知道这些东西会用来布置出一个什么样的阵法吗?”慕容凤凰见兰儿的表情,顿时也来了精神,知道可能有门,于是紧接着追问道。 “不知道,少爷知道的阵法很多,我也只不过听说一些皮毛,并不擅长这些东西!”兰儿非常果断的摇了摇头,无奈的对着慕容凤凰说道。 “那你知不知道用这些个宝物所布置的阵法,有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例如需要什么特殊的地理条件才能够实施的,还是说任何地方都可以?”慕容凤凰依旧不死心,开口继续问道。 “这要根据具体所布置的阵法定,少爷曾经说过,很多阵法是可以借助‘天势地脉’的,而一些特殊的大阵,更离不开这‘天势地脉’!”兰儿低着头想了一会之后,开口回答说道。 “什么是天势地脉?”慕容凤凰不解的问道。 “少爷说天势,就是天空中按照一定规律运行的能量潮,而地脉,也就是地下灵脉的走向,往往能掌握天势和地脉,并依照这两者的规律,所布置出的大阵,可以千年永固,并且威力奇大,甚至大阵可以自行运作,或者攻击擅自入侵的人,或者防御恶意攻击者,仿佛是有了人的灵智一般!”兰儿回忆着公孙泽天当初给自己讲解的内容,根据模糊的记忆,缓缓的道来。 天势地脉的 说法,很有悠久,悠久到已经无法追溯具体的来源了,但是经过后世多方的尝试和印证,说明了天势地脉的存在,并且是可以被人们来使用的。 就好像古代帝王安葬需要寻找龙脉之地大修土木,这就是在借助地脉的威势,间接影响一个王朝的兴衰。但是地脉是有灵性的,它可以随着地势的改变而发生变化,或许在这一百年它存在于此,那么下一百年,它就已不知去向了!所以帝王墓穴也再难依仗地脉的威势加固维持帝国的昌盛。 而在天界,拥有大神通者,可以利用某种秘法固定地脉,将它锁定在一个地域之内,便可以保证地脉的长存。而这种秘法久而久之就演化成了现在的阵法,通过阵眼的布置,以及某种规律的排列,进而更加方便锁定地脉,甚至可以借助地脉的威势提高大阵的威力。 而天势,也同样如此。每个人都在修炼,可是修炼所用的灵气和灵力从何而来?恐怕没有人会去想这些!而这些灵力就是融入在天空中和空气里的某种隐藏的能量,而只有修炼者,才能发现这种能量并吸纳到身体内,进而提升自身的能力。 但是身体有尽,天地无尽。身体所能容纳的能量毕竟有限,而如果能引动天地的威势,那么其威力的提升将会是质的转变。也正是因为这种思想,所以历代修炼者都在找寻自己于天地之间的联系,妄图可以引动天地间的能量,为己所用。 目的是唯一的,但手段并非唯一。其中的一种手段就是凭借阵法的威力,以阴阳之势调动起天地威能,进而无限的增强了自身的攻击能力。当然有利有弊,在天界,想要达到这种程度,可能需要很久才能布置出这样的一个超大型阵法,而其中所用的材料更是无数,因此不是大型宗门或者权势滔天的人,未必有这 种物力财力可以承受。 所以说但凡大阵,都是要根据天势地脉来进行布置的,少了这两种的能量威势的支持,威力再强的阵法,都会降低数个档次,变为一个垃圾的存在。 “这么神奇?那到哪里能找到这种具有‘天势地脉’的地方?”慕容凤凰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也是吃惊不小,刚忙急切的问道。 “这……,这些少爷可没说!”兰儿刚才说的兴起,此时却有些尴尬了,这些东西自己的少爷也没有教给自己呢,自己上哪里知道。于是摊了摊手回答说道。 “哎,说了等于没说!如果能知道有什么特点,或许还能有根据可循,现在连这个‘根据’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要说去寻找了,还是等老三那边的信吧!”慕容凤凰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 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失踪的那几样东西,应该是和布阵有关系了,而冷诺涵很有可能和这个阵法有着某种关联,只要找到这个布阵的所在,那么找到冷诺涵的可能性就会很大了。只是问题又回来了,去哪找这个大阵呢?这不还等于是海底捞针吗?就算这个阵法的占地面积极大,大到上百公里的面积,可是没有既定已知的特征或者现象,还是无从查找啊。 “夫人,真的不找了吗?”兰儿还是不死心的开口小声问道。 “不找了,打道回府!”慕容凤凰面色坚定的摇了摇头,开口回答说道。 慕容凤凰心中隐隐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像在告诉她,就算他们发现了冷诺涵的行踪,都未必能将她给带回来,甚至是公孙泽天本人,也不行。可究竟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慕容凤凰不知道,也找不到根源,只不过就是心头一闪而过的一个念头而已,无从捕捉,无源探究。 ………… (本章完)

第三百七十五章 找让门来(上) 青山托绿树,清风绕林间。 在这样一片自然祥和且美好的山谷中,却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出奇的安静,甚至静的有些诡异,有些令人望而却步,有些让人不寒而栗。而原本应该经常出没于此的山间走兽,此时踪迹全无。永远充斥了鸟鸣虫啼的山野林中,此刻也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喧闹。 诺大的一个山谷之中,被一大片浓浓的迷雾所笼罩,迷雾凝而不散,稠而不稀,却只是在这山谷之中飘动着。而山谷之外,丝毫没有任何被迷雾阻挡视线的感觉。 这种奇怪的现象,在这样的隐秘而僻静的山脉之中,并没有引起轰动,或许唯一改变的只有那迁徙离开的鸟兽罢了。 都说野兽面对危险有着特殊的预知能力,或许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了这种大范围的迁徙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昆虫拍动着翅膀,游弋在山野花丛之中,不知不觉中它飞向了迷雾的方向,可能是出于好奇,可能是源自于自身的胆量,它慢慢的向着迷雾靠近了过去。 就在它接触到迷雾的一瞬间,迷雾外层出现了一层透明的屏障,屏障上因为那只昆虫的撞击,产生了一个极其微小的涟漪,但是接下来,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 那只原本还正常的昆虫竟然被屏障的反震之力,以摧枯拉朽之势,瞬间炸体,而并未就此结束,它被炸开的身体,在下一秒中化成了齑粉,消失在了天地间,仿佛从未有存在过一般,周围又恢复了宁静。 没有人看到这一切,或许是因为此处偏远,又深入山脉之中,无人能够抵达此处的缘故,让这种震撼的场面缺少了基本的观众。 因为没有了观众,就更不会有人看到那山谷的迷雾上方,那一股从天而降的隐隐光华 ,时隐时现,煞是壮观。更不可能有人会看到,从地底中喷涌而出的能量源泉。 而迷雾的中央,隐隐约约的好像悬浮着一个什么,在不停的吸收着来自天上地下的能量灌注,每一次能量的冲刷,都会令其发出一阵光亮,时现时隐,仿佛是在呼吸一般,尤为神秘,极其诡异。 ………… 血幻谷,一个令无数江湖人心生向往的地方,是梦想能成为其中一员的地方。它就好像是一个存活在江湖中的明星一样,受着无数人的追捧。 只因为它代表着江湖地位,代表着能让普通人变的强大,代表着成为人上人的捷径。这也是让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原因。 当然,江湖中的另外两大帮派,梦魇山庄和剑盟,也都是如此情况,这也是为什么说三大帮派可以伫立在江湖上多年,依旧昌盛壮大。 然而今天,对于血幻谷来说,是一个大日子,也是一个非比寻常的日子,因为血幻谷的老对手剑盟的人,率众大举前来,很是有几分‘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而血幻谷同样不甘示弱,几乎全谷上下所有弟子,都在谷口列队,与剑盟的人遥遥相对,沉默不语,而手中的兵器,都攥的死死的,做好了随时反击的准备。 “来者可是剑盟的大长老?”一个声音中略带嘶哑的中年男子率先开口,他在血幻谷方阵的最前端,估计是此次对峙的最高话事人。 “正是老夫,殷谷主别来无恙啊!没想到老夫刚到,就看到了这么大的阵仗,这是欢迎老夫呢?还是要拒老夫于门外啊?”剑盟的大长老上前两步,声音有些调侃的对着血幻谷一方之前说的那名中年人说道。 “剑盟的大长老带着这么多人亲至,而且一个个都是这般气势汹汹的 ,殷某哪里敢有丝毫怠慢?”那名中年人不以为意,指了指剑盟大长老身后的人反问道。 “殷大谷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们的来意相比你已经清楚,如果不想和剑盟开战,那么就把陆白欢那孙子给我交出来,我们二话不说,立即拍屁股走人!否则……”剑盟大长老见对方已经将话挑明,索**不遮遮掩掩的了,色厉内荏的对着那名姓殷的中年男子说道。 其实剑盟大长老虽然说他们此行来意是为了血幻谷一个人,但是这些都是只不过是一个借口,是两派正式开战的借口,也是为了堵住江湖各派悠悠众口的一个有力佐证。 “哼,否则你就要带人平了我的血幻谷?就凭你们这几个人,还想要来威胁我,信不信本谷主让你们一个都回不去?”姓殷的中年男人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带着几分怒意的问道,甚至直言不讳的威胁着对方。 “殷惊断,你当老夫是被吓大的?不怕告诉你,我们剑盟的盟主现在已经率领大队人马在赶来这里的路上了,我们有丝毫的损伤,这份怒火都要算到你们血幻谷全体的头上。”剑盟的大长老也被对方的言语激出了火起,于是怒声喝道。 殷惊断,血幻谷现任谷主,为人阴险狡诈,喜欢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对权力有着莫名的执著,一心想要进驻帝都权力中心,但未得偿所愿。喜好女色,尤其对二十岁至三十岁上下的人妻尤为偏爱,但是表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十足的伪君子,但是这些只不过是他人品的问题,与实力完全不相干。 他是历代谷主之中天赋最高的一个人。可以继承血幻谷谷主身份的人,必须精通幻术,而他就是一个擅长幻术的人,并且还继承了谷中用来施展幻术的媒介至宝,更被谷内 所有长辈认定,可以将血幻谷推至巅峰的领导者。 当然,他也的确功不可没,短短几年的时间,血幻谷就在帝国内乃至整片大陆都享誉极高的地位待遇,这些都和殷惊断的努力分不开的。 “哟,厉岬莱也跑过来凑热闹了?不过就算他来了又能怎么样?你让他动我血幻谷一下试试!”殷惊断嗤之以鼻的讽刺说道。 他口中的厉岬莱,是现任剑盟的盟主,同样也是一位惊才绝艳之辈,一柄长剑从不离身,但是熟悉他的却知道,剑是不过是他第二擅长的兵器,而第一擅长的兵器,很少人知道,但凡知道或者看到的人,都已经死了。所以他最擅长的兵刃一直是一个迷。 随着日积月累的沉积,身为一个大帮派的首领,他出手的机会越来越少,而且他对自己的剑术也有着很高的自信,所以近几年来的对敌出手时,他都是用剑的,而第一擅长的兵器却自此销声匿迹,成为了一个不可考证的传说,但是江湖上大部分人还是确信,他绝对有另一种擅长的兵器。 “你……,你欺人太甚,接老夫一招!”剑盟的大长老见对方言辞犀利,讽刺意味浓厚,大有贬低对方之意,这如果口中的对象是普通弟子倒也罢了,可是这明明直指剑盟的盟主,这要是还能忍,那么回去之后,他这个大长老就可以永远不必再忍了。于是一声断喝之后,剑盟的大长老有了攻击的意图。 “放马过来就是!”见对方被自己激的要出手,此举正中下怀,他就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趁着对方高手不多,如果能将这位大长老给留下,那么剑盟就会彻底落到下风,于是也高声喝道。 言罢,只见剑盟的大长老一招大鹏展翅,飞扑了上去,同时身体在空中一抖,在背部负着的长剑自己跳了 出来,只听‘仓啷’一声过后,下一秒长剑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剑盟大长老的手中。 看着对方的攻击举动,殷惊断丝毫没有半点慌张,直接冲腰间取出一只手鼓,这只手鼓看起来和普通鼓在外观上没有多大区别,只不过多了很多古朴的刻痕,这些刻痕组成了一组组华美的图案,立即就突显出手鼓的非同一般。 这只手鼓名为‘幻魔鼓’,是血幻谷历代传承的至宝,整个手鼓的内部构架是用顶级的妖兽的兽骨和九级修士的人骨组成,然后用特殊药剂浸泡过的兽皮和人皮包裹鼓身,最后用牛皮和一种韧度极高的木材包在了外侧,一来可以隐藏手鼓本身的材质架构,二来可以迷惑对方,让人觉得只不过是一只普通的鼓而已。 因为这只手鼓是用兽骨和人骨制作的,因此手鼓中充斥着妖兽和人的怨怼之情,而手鼓一经催发,那么会让目标人物产生无限的恐惧之意,尤其是可以让对手有种深陷血海狂潮,聆听恶鬼怨灵嘶吼的错觉感。 心志不坚定的人,精神会瞬间崩溃,而心志坚定的人,也会不断的在眼前出现幻觉,或是曾经发生的事情,或是曾经惧怕的一个人,再或者是自己亲手杀死的人,以恐怖的模样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届时,就算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觉,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仿佛重新经历一遍似得,顿时就可以让对方失去原有的战斗力。 而对于武者来说,一旦在对决中失去了战斗力,那将意味着距离死亡仅仅一步之遥,几乎和死亡无异于。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都惧怕幻术师,几乎是到了谈幻色变的地步,这种让人防不胜防的技艺,也着实让人有些头疼。如果不是幻术只能对方一个人,恐怕这将会作为战略级的大杀器而被各国皇室所禁止。 (本章完)

第三百七十六章 找让门来(下) 幻术,之所以强悍,并不是源于幻术本身的变化多端,也不是因为其神乎其神的技艺,更多的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映射。而幻术就是通过这种独特技艺手段,将一个人的内心阴暗面挖掘出来,并重新展现在人的面前。 当然这只不过是一种初级的幻术水平所能达到的程度。如果是公孙泽天亲自施为,效果绝对会比这要强上百倍,这是境界上的差距,如果殷惊断可以在境界上有所突破,那么他所能施展出的幻术,将会更上几层楼。或许当然公孙泽天的幻术境界达到一个极高的程度之后,那么他所释放出来的幻术景象,其中展现出来的事物或者人都将会是真实存在的,届时,将不会有虚与实的界限,一切都可以是虚幻的,一切又都可以是现实的。 虚与实之间的距离能有多大?其实也只不过是一念之间而已。那么‘一念之间’又是多久呢?俗话说‘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由此可证,其实‘一念’也是可以很久的。人生源于一念,也止于一念,一念则一生,一念也一瞬,这一念,变化莫测,这一念,不可捉摸,这一念,虚实轮转。 殷惊断以现在的幻术境界,是达不到虚实转换的,所以,虽然他的幻术手段还算高明,但是却无法用幻术对剑盟的大长老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既然不能用幻术伤害到他,那就要依靠外界强加而上的物理攻击了。就在剑盟大长老身体在空中诡异一滞的时候,殷惊断就知道对方已然中了自己的幻术,接下来的战斗,就和自己没关系了! 殷惊断露出一记残忍的笑意,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看了看身旁的一名与他自己年龄相仿的中年男人,那名男子随意会意,取出了身上的兵器,便冲了上去,他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要了这名大长老的命! 但是他们都有些小觑了剑盟 的大长老了,他要是那么容易就被对手制住,那剑盟恐怕早就落寞了,哪里还能成就如今的江湖地位呢? 只见大长老身体光滑流转,身体原本的抖动不见了,眼神也从原本的浑浊无神中恢复了过来。只不过从略显苍白的脸上,和完全湿透的衣襟上可以看出来他 “他身上有能够抵挡幻术的宝物?”殷惊断脸露惊讶之色,不过也只不过是一闪而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对方可是剑盟的大长老,在剑盟中可是仅次于盟主地位的存在,这样的人身上怎么会不带着一些护身的宝物呢?更何况如果堂堂一个首席大长老要是被自己一招给放翻了,那么剑盟恐怕就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二弟,小心!”殷惊断叮嘱弟弟一番说道。 “是,放心吧!大哥!”那人点头答应。 说罢,殷惊断口中的那位‘二弟’便提了双刀飞***,趁着剑盟那位大长老在回神的工夫,抢占先机。 殷惊啸,是殷惊断的亲弟弟,现任血幻谷副谷主,从小就陪在哥哥的身边,不喜幻术偏爱武技,擅长使用双刀,刀身一场一断,右手正握长刀,左手反握短刃,一攻一守,犀利无比。 他不好女色,不喜欢喝酒,唯独喜欢赌,嗜赌成性,不赌不欢,这也成就了他在与人对决中的性格,往往在对战的关键时候,总喜欢与人赌命,以命搏命,但却总会收到奇效,要么就是对方果断退走,要么就是两败俱伤,但是因为一方有意,而一方无心,所以最后活下来的,通常是殷惊啸。 但是殷惊啸并不是一个傻子,没有必要的时候,也不会真的和人拼命,就想现在的这种情况,‘趁你病要你命’,也是他最为擅长且拿手的。只见他短刀护住周身,长刀平着向前刺去,目标直指对方的咽喉位置。 ‘当……’的一声脆响, 是金属撞击的声音。 在响声之后,剑盟的大长老和殷惊啸纷纷后退,连退了几步才堪堪停住。虽然两人退的步数相差不大,但是一方是主动攻击,一方是被动防御,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的后退步数还能差不多,这也变相说明了防御的一方,功力略胜一筹。 大长老刚刚稳住身形,接着就察觉到自己的心神又是一紧,同时,他又听到了一声击鼓声。刚才就是因为那个突如其来的击鼓声音,导致了他心神失守,在那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凤阳城,好像自己仍在经历着那悲催坑爹的日子。 之前是没有提防,现在有了提防,当然不能再轻易中招了,于是身形果断的向后飘去,长剑立于胸前,同时伸出左手成掌,向着殷惊啸的方向拍了过去! 见到大长老后退,殷惊啸哪里肯定让,于是身形也跟着扑了过去,但是没又想到,姜是老的辣,这位大长老在身形退后的时候,还不忘隔空打出一掌气劲,真是足够阴毒的。 但是面对这样的情况,自己能选择的只有抵挡或者躲闪。如果自己抵挡的话,虽然可以挡住对方的掌力,但是难免不会被对方击打的气血翻涌,到时候别说追击了,恐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退走,可是如果躲闪的话,那么自己身后立靠前的弟子恐怕就会被殃及池鱼了。 此时此刻,那里容的殷惊啸思考,于是一记鹞子翻身,险险的躲过了正面袭来的掌风,借着身体下落的气势,脚尖在地面上一瞪,整个身子快速窜了出去,朝着剑盟大长老追击了过去! “啊……”殷惊啸只听到身后有几个人发出惨叫声,也没有回头查看,更没有时间理会,只是自顾自的追击了过去! 剑盟大长老怎么说也是八级武者,虽然此时有些狼狈,心神紊乱,但是并不影响自己对付低自己一级 的武者。于是大长老长剑很少,一股凌厉的剑气,从长剑的剑身上透体而出,直击殷惊啸的面门。 对于面前的这道剑气,说实话殷惊啸并未有十足的把握抵挡,哪怕抽身闪躲的可能性都不大,这是一记横扫而来的覆盖性攻击,自己唯一能做的的就是抽身后退,或者原地来个大马趴。 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个‘大马趴’,那就不是在丢一个人的脸,那是在丢整个血幻谷的脸。可是抽身后退,那自己的面子可就丢大了。要退,先前就退了,何必等造成了血幻谷弟子损伤之后,再想着退走,连对方的皮毛都没有碰到,反倒让自己人伤了好几个,这是一个赔本的生意。 正当殷惊啸犹豫不决之际,一个声音突然响起,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让他从容的抽身退了回来! “二弟!回来!”正是殷惊断的这一声断喝,让进退维艰的弟弟有了选择。 “大哥,抱歉,让他给跑了!”殷惊啸的速度很快,几乎在那记断喝声音刚落,他就已经回到了殷惊断的身旁垂手而立,只听他开口认错说道。 “这不怪你,对方来了个高手!你再不退回来,怕是要吃大亏!”殷惊断摇了摇头不以为意的回答说道。 他的脸上虽然依旧保持了原有的镇定和轻松,但是对于常年和哥哥在一起的殷惊啸来说,哥哥的这一些细微举动,充分说明了来的这位高手很棘手,并不好对付! “高手?”殷惊啸惊诧的反问道。 “厉岬莱,怎么?到了我血幻谷的地盘,也要做那藏头露尾之举,岂不是要让全天下人笑话吗?”殷惊断并没有回答弟弟的问话,对着剑盟的阵营朗声说道。 如果说天下间还有谁对厉岬莱熟悉,那一定非殷惊断莫属。作为多年来的老对手,他们彼此都很熟悉对方,哪怕对方撅 撅屁股,就知道是要放屁还是去拉屎。 就在刚才,殷惊断突然觉得对面阵营出现了一股他非常熟悉的气息,虽然当时不敢断定,但是看到剑盟大长老从容不迫的退走,心知可能会有诈,于是开口命追击的弟弟回来。 也就是在弟弟回来的一瞬间,对面的气息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也正是这一举动,让他更加断定,隐藏在对方的高手正是剑盟的现任盟主厉岬莱。 “哈哈,殷惊断,好眼力,本来还想将你弟弟的命留下,算是给你的一份见面礼,看来见面礼只能落空了!”一声爽朗的大笑从剑盟列阵的队伍中响起,接着列阵的队形分到两步,让出一个笔直的通道,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踱着步缓缓走出,一边走一边说道。 这名中年男子看起来有些到是有几分霸气,配合上那有些坚毅的脸庞,倒是比殷惊断那一脸阴郁的模样好看了不少。 可是人往往不可貌相的,很多人并不能通过外表样貌和气质来断定一个人的人品和性格。这就好比变态杀人狂魔,难道都是外表凶恶的彪形大汉吗?其实不然,有些人看似老实懦弱,却偏偏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杀人狂魔。 如果说殷惊断是一位伪君子的话,那么厉岬莱就是一位十足的真小人,只不过在这位真小人的面孔中,你却偏偏看不到任何的阴谋诡计打磨过的痕迹,反倒是一脸正气浩然,霸气十足,可是在行事上却完全看不出这些特质,反倒是丝毫没有半分顾忌,就好比这次算计殷惊啸一般,龌蹉卑鄙,不择手段。 “哼,厉岬莱,你们剑盟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殷惊断冷哼一声,怒斥对方说道。 就是泥菩萨也是有三分火气的,更何况被人带着大队人马堵在家门口,这是一种侮辱,至少没有人会坦然面对。而面对这种侮辱,那只有用鲜血去洗刷。 (本章完)

第三百七十七章 死里逃生的陆白欢 “我们欺人太甚?我们剑盟一没招你,二没惹你,那我倒要问问你,我们剑盟的十长老马庆元是怎么死的?我们派遣去帝都的众位精英弟子,又是如何殒命的?你可否给本盟主一个交代?”听到殷惊断的这番话,厉岬莱倒是先不高兴起来,他言辞犀利的开口质问道。 “交代?我倒想问问厉大盟主,我们血幻谷的护法,为什么在回山门的时候,被你们的人围追堵截,险死还生,要不是运气好,被我方巡山的人遇到,此时怕是早已死去,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们剑盟要单方面向我们血幻谷开战了?”殷惊断也不客气,朗声质问对方说道,言语咄咄,好像要胜吃了对方一般。 “嗯?大长老,可有此事?”厉岬莱不解,因为他刚刚赶来,并不知道这件事,于是转头对着大长老问道。 “确有此事,那个人正是这件事中最关键的一个人物,陆白欢,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们原本想要抓住他,但是没想到他运气好,被人救走了!”剑盟的大长老赶忙躬身回答说道。 “是他?”厉岬莱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自言自语的说了两儿字,但是也就这两字却让身旁的几个人听得杀意十足,让人不寒而栗。 …… 原来在陆白欢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向着血幻谷大本营逃命的时候,无巧不巧的,在半路上遇到了剑盟的大长老那一群人。 刚开始陆白欢还没觉察什么不妥,还想上去和对方打一声招呼呢!谁成想剑盟这些人二话不说就开始对他进行攻击。 陆白欢大惊,这一路上被不知名的势力惊吓的他,犹如惊弓之鸟,见到剑盟的人公然追击他,他反应倒是出奇的快,撒腿就跑啊,还好此处距离血幻谷大本营已经不远了,否则的话,他或许会选择自刎以 谢天下。 还好剑盟这些人志在围捕于他,并没有想要伤他性命,所以虽然对方高手众多,但是还是让陆白欢以命搏命的方式连续几次冲出了包围圈,只不过浑身上下的伤痕却是越来越多,衣服几乎被血渗透,脸上已经看不到任何血色,嘴唇更是苍白无比。 要不是一股想要活下去的执念存在,恐怕就是给他灌注洪荒之力都未必能有用。可就在这样的围追堵截之中,还真叫陆白欢撞上了大运。 在距离血幻谷不远处的山脉中,陆白欢真就是走投无路了,因为失血过多,他浑身乏力不已,并且连续拼杀令他的体力也严重透支。而对他来说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选择自杀,但是他却不舍得放弃这花花世界;另一条路,就是选择放弃,这样他被抓走,或许会受到严刑拷问,或者最后的结果还是死去。 想到这样的后果,陆白欢欲哭无泪,他几乎将满天神佛都求告了一边,祈求自己能够有机会存活下来,可是他没等到满天神佛的回答,就只看到剑盟的人马黑压压的围了过来! 或许是天不该绝陆白欢,就在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时候,不远处来了一大队人马,那队人马身着血幻谷独有红色的服饰,远远便看到这边聚拢这一**人,便赶来查看情况,毕竟这里距离血幻谷的大本营很近,而‘血幻谷’这三个字在江湖中还是相当吃的开的,没有人敢轻易触怒血幻谷,因此这附近的山脉中基本上很难看到人,更不要这么多的人了。 在这队人马靠近之后,他们就看到了一大群身穿剑盟服装的弟子在围着一名血幻谷中人,看架势是要围攻此人,于是纷纷抽出了兵器冲了过去。 两波人马经过简单的交锋之后,形成了对峙,血幻谷将被围的人救出之后, 便停止了攻击,毕竟他们人数并不占优势。而剑盟的人因为突如其来的袭击,下意识的选择先做好了防御姿态,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大群剑盟的人迅速龟缩在了一起,没有再去理会倒在地上的陆白欢。 血幻谷的这批人此时赶到,算是真正的解了陆白欢的燃眉之急,更是救了他的一条小命,此刻陆白欢乐的和哈士奇那二哈似得,抓着扶起他的血幻谷弟子就不撒手,生怕被对方半路遗弃掉,一路的长途奔袭加逃亡,他受够了,没有女人也就罢了,连吃的都没有,喝水都怕被人袭击到,晚上更是睡不踏实,只要有一点响动,都要好久无法入睡。 在这种精神和体力的双重打击下,陆白欢的内心早就崩溃了,要不是一种活下去的执念支撑着他,他早就想要自寻短见了,太tm不是人能遭的罪了。 所以陆白欢现在看到血幻谷的人,就好像久别离家的人见到家乡的亲人,就好像饿了几天的狗见到了一块带肉的骨头,那心里欢喜的,简直就好像重生一般。 “此处乃血幻谷地界,你们剑盟的人擅自闯入,难道想要和血幻谷开战不成?”血幻谷领队的那名负责人朗声的对着剑盟来犯人呵斥道。 毕竟外人这都算是闯进家里了,要是再不撂下点狠话,在气势和面子上可都没办法过的去了。哪怕是吓唬一下对方也好! 剑盟的领头的那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身上缠着绷带,绷带上还渗出血痕,但是看他精神状态还算不错,由此判断他的伤势应该不是刚刚造成的,可能是几天前,甚至更早的时候受过的伤。 只听剑盟那个人开口怒声威胁说道:“哼,小子,我们来就是为了抓他的,你把他给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若不然……!” “你是谁,好大的口气,如若不然又怎地?我警告你们,不要玩火,现在退走我当你们没有出现过!”血幻谷的那名领队人毫不示弱的回击说道。只不过他手心不停渗出的汗水,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和胆怯,只是外表看不出来而已。 装b,也是一种学问。如果可以运用得当的话,在某些时候会受到奇效。当然了,如果用错对象的话,那么装b的人会死的很惨。 剑盟的那位带队的那个人,对这种威胁嗤之以鼻,不削一顾的回答说道:“不怕告诉你,我是剑盟七长老,这次来就是要找你们血幻谷讨一个公道,血债必须血偿,不是我们在玩火,而是你们先欺人太甚,我也懒得和你多说废话,既然谈不拢,那么咱们手下见真章吧!” 血幻谷带队的人也有些怒了,于是冷哼着说道:“哼,当我们血幻谷的人是被吓大的吗?兄弟们抄家伙!同时给谷内发信号,通知谷内有人剑盟的人偷袭!” 话音刚落,随即就有人取出一个竹筒模样的东西,扯动了一下尾部的拉索,接着就是一声爆响,响声带着尖锐的啸声伴随着红彤彤的火球,一起划过了长空,并在空中上升到了一定高度之后,来了一个响彻天地间的炸雷,震得耳膜都有些发颤,隐隐伴着些许耳鸣产生,可见声音之大,音波之强。 看着对方还没等开打,就直接向大本营告警传讯,剑盟的人觉得自己好像是咽了一打苍蝇一般,心情郁闷更别提了!如果对方没有选择先报讯,而是选择先开战,那他们绝对有把握让这些人团灭在此,并且完全不会给对方报讯的机会。 只能说对方领队的这个人有相当精确的战场预判能力,可以第一时间选择正确的应对措施。 就算剑盟此时的人再多,恐怕也 只能选择撤退了,先不说他们有没有把握将眼前这些人全都歼灭,就算是他们将这些人都杀尽,恐怕他们也会陷入随后而来的血幻谷增援大队人马的包围中,到时候谁都不要想着活着离开了。 “哼,算你们狠,我们走!小子,给我记好了,改天老子自会上门讨教!撤!”剑盟七长老扔下一句狠话之后,带着前来追捕陆白欢的人离去了。 看着剑盟的人果断的撤退,血幻谷领队的人长出了一口气,如果刚才两方人真的短兵相接,那后果真就不堪设想。 “没想到剑盟的人真敢来,要不是谷主提前有了准备,并加派了巡逻的人手,恐怕今天能否回去都是一件未知之数。”那名领队的血幻谷管事心有余悸的自言自语道。 自从凤阳城的血幻谷精英弟子返归血幻谷内之后,血幻谷就下达了最高等级的警戒,血幻谷周边的明岗暗哨都加派了人手,同时巡逻的人数也做了调整,并要求遇到任何情况之后,无论现场紧急与否,都必须第一时间给谷内报警。 这番布置才经过了几天,就真的派上了用场,而剑盟的人还真就大举前来了,看来两大帮派的混战即将开始了! 陆白欢就这样被带回了血幻谷,可是等着他的又会是什么呢?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正被卷入一个阴谋的漩涡中,而此时的他还在为自己能够活下来而沾沾自喜。 而远方,正有一大队人马在日夜兼程的赶往血幻谷这边,他们正是剑盟的主力部人马,虽然比前锋人马能晚到几天,但是想来不会错过与血幻谷间的大战。 就在剑盟和血幻谷紧锣密鼓的备战之际,总有一双眼睛环视在他们的周围,时时刻刻的将有关他们的一切信息发送出去。这些人又是谁呢? …… (本章完)

第三百七十八章 九级! 厉岬莱听大长老如此说,便清楚了殷惊断口中的那个被围攻的护法正是陆白欢本人,而他们此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找到这个人,然后从他口中知道他是如何杀害剑盟十长老马庆元的,然后才用一种所能想到的极端残忍方式杀死他。 “你说的那名护法可是陆白欢?”厉岬莱一脸残忍的看着在对面的殷惊断,开口质问着说道。但是他的表情却告诉对面所有的人,他已然知道了答案。 “没错,正是陆护法!”殷惊断点头承认道。 “既然是他,那就没错了,我们找的就是他,既然目标是他,那就谈不上围攻了!这是按照江湖规矩来寻仇!你把人叫出来,我们带着剑盟的人立即离开!”厉岬莱很不讲理的开口说道。 帮派间的争斗和大国间的对峙,其实都是一个样子的,谁的拳头硬,谁的说话声音就大。讲道理?扯嘴皮?那是文人墨客需要做的事情,真正有力度的还是要依靠拳头。 “如果我带着我们血幻谷中人,去你剑盟的家门口问你讨要你们的长老或者护法,你会答应给我吗?”殷惊断不急不缓的开口说道。语气中听不出有任何恼怒的地方,但是却总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似乎他这句假设的问话,并不是真的在询问,而是在警告对方一般。 “放你娘的狗屁,你若敢来要人,信不信我将你砍个稀巴烂?”厉岬莱剑指殷惊断开口就骂,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在乎对方的地位,仿佛泼妇骂街一般,当众叫骂道。 “那你还在这放什么屁?别说陆白欢是我们的护法,就是一个外人,我就这么给你,岂不是弱了我血幻谷的威风?”听到厉岬莱的这番不讲理的咒骂,殷惊断也有些怒意,语气明显冷峻了 几分,略带讽刺意味的说道。 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不喜欢被人堵在门口威胁着,那么为什么要带着人来堵人呢?殷惊断着并不是在和对方讲道理,而是要告诉对方,这件事的最终结果只有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可是你别忘了,那个叫陆白欢的关系到我们剑盟十长老的死!我今天来此并非在和你无理取闹,现在理亏的是你们,我们堂堂正正的找你们要人,这是江湖规矩,谁也说不了我们什么,而今天,你也必须要把人交给我!我们剑盟的人不能白死!”厉岬莱咬牙切齿的说道,那股狠劲,仿佛是一头饿狼,已经做好了择人而噬的准备。 “你这是没商量的余地了?那我要是就是不给呢?”殷惊断轻哼一声,完全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语气冷冷的说道。 “看来我们自己的战争不可避免了!那就只能用拳头说话了!谁拳头硬谁说的算!”厉岬莱随手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剑,看似无意之举,却毫无预兆的在地面上划出了几道剑痕,痕印笔直深邃,惊的人瞠目结舌。只听厉岬莱笑着开口说道,可是他的笑容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温和的感觉,反而寒冷彻骨,嗜血狰狞。 殷惊断也是心头一惊,厉岬莱轻描淡写的就在地面上用剑气划出了几道痕迹,并且痕迹深入地面,显露出的这等功力,着实能够在某种程度上对他人产生一种威慑。至少殷惊断的二弟,就是眼睛瞪的大大的,瞳孔接连伸缩了几次,甚至脸颊已经能明显看到汗迹,估计是为刚才的冒进而感到后怕。 “你还是这么不讲道理!”良久之后,殷惊断缓缓的摇了摇头,开口对着厉岬莱说道。 “你也还一样这么多屁话!”厉岬莱不甘示弱的开 口说道。 “既然剑盟的人这么着急来送死!那我们也不好辜负了众位了!咱们也是好久不见,不知道厉兄是不是只会‘扫地’,而不懂杀人了!”殷惊断冷笑一声后,一边开口讽刺的说道,一边冲怀里取出了一副很特别的手套戴在了手上。 这副手套很不一般,不仅可以刀剑不伤,水火不侵,而且手套内侧分布有凹凸不平的犬牙状的锯齿,这些锯齿在触碰到‘幻魔鼓’的时候,会发出多重叠加音波,这就相当于在原来单音波的基础上,凭空多出了几重音波,而这多出来的音波,并非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二是一种几何倍的递增方式提升着幻术技能的威力。这种手套因为需要配合‘幻魔鼓’一同使用,所以被称为‘幻魔手印’。 “过过招之后不就知道了?”厉岬莱用舌尖舔了舔嘴唇,有些嗜血,又有些兴奋的说道。 “看来厉兄是有些技痒了!既然如此,那么请吧!”殷惊断同样也是饶有兴趣回答说道。 “哼,本事不多屁话多!你也就有这点嘴皮子能耐了!既然如此,开始吧!”厉岬莱冷哼一声,他最看不惯殷惊断这种自以为是的模样,于是开口讥讽着说道。 就在两方人马准备要开战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下来一样东西,这件东西速度很快,正好落在了两方人马的中间的空地上。 直到这件东西落地之后,众人才发现,原来从天上笔直落下来的东西,竟然是一柄手杖,手杖长约两米,通体是木质材料构成,而就是这个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木棍子’,竟然可以从高空中笔直下落没有偏斜一点,插入地面同样没有费劲,仿佛是一根针插才一块豆腐上一般。 如果说刚才厉岬莱的那轻描淡写的几道剑 气,令人震惊不已的话,那么此时的情况,就足够让人惊骇莫名了。 所有人都失去了继续争斗下去的意思,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等待着木杖主人的出现。看这架势他们心里也都知道,能做出这番举动的人,绝对都是九级水准以上的老怪了。 别看九级和八级,之间只差一级,但是这一级就犹如鸿沟深壑不可逾越,又如高山仰止不可攀登。四级到五级之间的那道坎,或许是阻挡了很大一批人进军高阶修士,那么八级到九级之间的这道坎,就是彻底毁灭了众多天赋高手成为顶级高手的梦。 打个比方来说明,或许会更直接一些。如果说七级是一颗榴弹炮的威力,八级是一枚或几十枚洲际导弹的破坏力,那么九级就是堪比上百枚第四代核武器的毁灭力。所以说,七级和八级的修士之间发生战斗,有时候凭借高明或者诡异的宝物,或许还可以一战,可以遇到九级的修士,恐怕就算是死,都未必由自己说的算了,哪怕再多的宝物都未必能用的上,因为巨大的实力差距,已经不是宝物能弥补的过来的。 所以公孙泽天凭借浑身至宝,或许能和七级、八级的修士全力一拼,却也不敢在一位九级的高手面前叫嚣,当然就算他打不过,但是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唯一能与九级高手对抗的,只有同为九级的高手,哪怕是八级顶峰都只有俯首称臣的份,而且即便是同为九级,也要是同阶的高手才行,相差一阶,都绝对没有力敌的可能。 因此,在大陆上,突破了八级达到了九级之后,就不能称之为人了,或许用‘半神’这两字来称谓,也许更贴切一些。当然,这么具有战略意义的一群人,也是有一定的限制的,经过大陆上所有帝国统一协商规定,任何达到 了九级的老怪物,是不允许轻易出手的,更不能用自身实力影响国与国之间的军事对抗。 所以,达到九级的老怪物,在大陆上是很难见到,不单单是因为他们的群体人数极少,更因为他们大都隐藏在某处鲜为人知的地方,进行修炼和参悟,为冲击更高的阶层努力奋斗着。 在场所有人都满心期待着这位九级的高手现身,可是令他们失望的是,那名高手并未出现,出现的只有那根木质手杖和他那苍老的声音。 “都给我住手!整天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那个苍老的声音出言阻止的说道。 “这位前辈,想必您是血幻谷的某位前辈高人吧,晚辈剑盟现任盟主厉岬莱,在此拜见前辈!”厉岬莱收起了之前的狂傲和蔑视的神情,用一副谦卑恭敬的模样说道。 “小家伙,我听说过你!你很不错,这几年将剑盟打理的也很好,你们家的那位老祖宗对你也是满口夸赞!”那名苍老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着,好似距离极远,又好像声音就在耳旁低语一般,诡异莫测,飘忽不定。 “晚辈不敢当得前辈这番夸赞,涉及剑盟历代传承基业,晚辈哪里敢怠慢,必当兢兢业业的做好份内之事。只不过……”厉岬莱对着血幻谷放心躬身一礼,然后谦逊的回答道。 “好了,你想说什么,老夫晓得,对于这件事老夫也了解了一些,不方便当众说,厉小子,你和你们剑盟的那位大长老,还有惊断,进谷一叙,其他人先在外面候着吧!”那名老者好像并不想当众说起这件事,直接打断了厉岬莱的话,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话语对着厉岬莱吩咐说道。 言罢,也不等厉岬莱是否同意只身进入血幻谷,那声音就此消失无踪,好像并不想多言一句一般。 (本章完)

第三百七十九章 密谈(上) “厉盟主,既然老祖宗有请,那么咱们进去吧?”殷惊断笑意浓浓的对着厉岬莱邀请的说道,就好像范增邀请刘邦的鸿门宴一般。 “盟主,小心有诈!”剑盟的几位长老同时劝说道。 “哼,当真有诈又能如何?大长老,随我进入,其他人听令,万一我和大长老有什么不测,你等必须突围回到剑盟,不得有半点耽搁,回去直接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给老祖宗听!都明白了吗?”厉岬莱略一沉吟之后,随即力排众议的开口说道。 “是,盟主!”众人齐齐躬身应道。 “大长老,咱们走!”厉岬莱转头对着大长老吩咐道。 “是,盟主!”大长老本来就是戴罪之身,本来他真不想孤身进入血幻谷,可是见盟主都如此态度,也只**着头皮往里面走。 “哈哈,厉盟主,好胆气,我可以向你保证,在血幻谷内,我绝对不会动你二人一根汗毛!两位请放心。”殷惊断仰天大笑,此时他还真有些佩服对方的魄力了,如果换做自己,都未必有这等豪气!于是殷惊断当众向两位保证说道。 “殷谷主,请带路!”厉岬莱算是客气的说一句。 一行三人带着那位九级强者的手杖,径直走入了血幻谷内,而外面的两波人依旧相互对峙着,没有人进入谷内,也没有人选择离开!这或许就是九级修士的威慑力,让人不敢有一丝反抗或者违背的想法存在。 …… 厉岬莱两人随着殷惊断缓缓步入了血幻谷内。谷内的气候明显和谷外不一样,先不说那温和湿润的环境比谷外更加适合人居住,单就谷内充沛的灵气,就绝对是修炼者的天堂。 厉岬莱贪婪的深呼吸了两口,他并不是第一次来此,但每次进谷,心中忍不住有些羡慕!到不是说剑盟的大本营就会差到哪里去,可是谁会觉得自己家的宝地多呢?可是 依照老祖宗的规矩,可以玩命的下死手,但是就是不允许攻占对方的总部所在,更不能断了对方的香火传承。 因此近百年来,就算是两方实力相差很大,但是都没有过一次灭绝对方的情况,反倒是有几次在外来势力的入侵下,相互协作帮助了几回。这还要归功于两大势力的老祖宗所订立的规矩。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让这两大势力可以昌盛至今。当一个人或者一个势力走到顶峰的时候,那等待他的只有逐渐的衰败和灭亡,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缺少了竞争者的缘故,只有不断的相互争斗,不断地打磨自身,才可以让自己走的更远,让势力存在更久。 厉岬莱不是傻子,他很早就想明白了这些了,可是他的野心和欲望却也在时刻提醒着他自己,现在这种地位和高度还远远满足不了自己,他要爬的更高,走的更远,拥有更多!而拥有这些的前提,就是要彻底将血幻谷踩在脚下,将这块绊脚石给踢开,重新找寻一个新的对手。 这些想法也不过是瞬间划过心底,至少面色并没有丝毫的表露出来。厉岬莱之所以有这么大的自信,完全取决于他对自身实力的认可,还有那从未在人前显露过的最终杀手锏! 一行人并没有绕远,在殷惊断的带领下,很快便来到了正殿大厅,周围没有一个人存在,不知道是故意调走了,还是都在谷外候命呢! 厉岬莱一进大厅,便看到端坐在上首主座位的一个老人,老人的皮肤有些褶皱的厉害,后背更是佝偻着,眼睛微眯,看不出来是在小憩休息,还是在闭目养神。 厅堂客用座位同样坐满了人,一个个都是老态龙钟的模样,也都闭目不语,根本不看来人是谁! 而厅中的地上,趴着一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伤痕,估计是被严刑拷打过了,皮开肉绽,很是狰狞恐怖!唯一能看到的侧脸满是血污,分辨不 清楚此人的身份。 “你们几个老家伙也都去休息吧,别在这儿耗着了,我和他们有话说!”端坐上首位的老者依旧微闭着双眼,也不去看周围人,仿佛他就是一个高高在上,抉择人生死的王者,他缓缓开口对众人说道。 “是,大哥!”客座坐着的几位老者连忙起身,躬身后便即离开,丝毫没有拖沓。 见到那几位老者纷纷离去,上首位的老者才缓缓再次开口说道:“老夫殷不散,老辈江湖人称‘阴魂不散’,多年未在江湖上走动,估计能记得老夫名号的恐怕没有几人了!” 殷不散,这其实并不是他的真正原名,他的本名叫什么早就没有人记得了,就连他自己都早已忘记。‘殷不散’这三个字好像从他出道开始,就一直伴随其左右,很多年过去了,他也只记得这个名字了。 这个名字的由来,其实和他的江湖称号有关,‘阴魂不散’这是当年他闯荡江湖的时候,给人的第一印象,同时也成为了他终身的称号。 而他的为人性格和幻术能力,与这个称号简直就是相得益彰,在没有比‘阴魂不散’更加贴切的词语了。 “前辈说哪里话,前辈是江湖的泰斗,怎么会被人遗忘呢?”厉岬莱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拍着马屁的说道。 没有人愿意得罪一位九级高手,而且还是一位精通幻术的九级高手。进入九级高手行列之后,幻术和武技之间就有着明显的差距,幻术师在达到九级之后,精神力会在大幅度提升,同时精神力会反补自身,让本来身体羸弱的幻术师有着不小的质变,这就是殷不散随手一掷,就可以将手杖扔出如此令人惊骇的程度的原因。 “一个称谓而已,无所谓忘与不忘,这么多年过去了,和我同一辈的人,健在的也没有几个了!老夫也算是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称呼又能算得了什么?”殷不散有些自嘲的感 慨了一句说道。 与他同一辈的老家伙,凡是没有踏入九级水准的人,几乎都已过世,能留存在世的几乎没省几个了!而殷不散本人也踏入九级不短了,如果再没有任何精进,恐怕也要老死在这一等级上了。 “这是前辈谦虚了!不知道前辈传唤晚辈来此究竟所为何事?”厉岬莱再次躬身行礼,然后诚恳的问道。此时他是在对方的大本营中,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不安全感,让厉岬莱极为不舒服,再加上要和他密谈的还是一位九级的大高手,所以能越快谈完越好,谈的越和谐愉快越好。 “这件事我怕你自己抉择不了,所以我还请来了另一个人,想必有他在,你也会放心不少,否则总是担心老夫会要了你的小命,别以为装的若无其事,就可以瞒得过老夫!”殷不散玩味的看了一眼厉岬莱,倒也没有在意他的一些小动作。所谓人老成精,他这点小动作在这位老不死的眼中,简直太小儿科了。于是殷不散缓缓的开口说道,并出言含蓄点破了对方的小心思。 听到殷不散的这番话含蓄的话语,厉岬莱更加尴尬了,不过天生脸皮比较厚,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俗话说,树无皮则必死,人无脸则无敌。厉岬莱向来不在乎自己的脸皮在不在,除了摆出来给人看之外,半点作用都不起。 厉岬莱先是顿了顿之后,然后开口说道:“这个……,前辈说哪里话,我对前辈新生敬佩,没有半分质疑,再说了以前辈的身份,也不会无故和我这么一个小辈一般见识。” “行了,没空和你扯这些没用的!老朋友,还不现身出来?”殷不散哪里还不清楚,索**不与他废话了,突然朗声说道。 ‘老朋友?’这个词乍一听顿时让众人有些不大能理解,但是仔细想来,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能被殷不散称为‘老朋友’的人,首先是要够老,其次身份和地位也同样很高。而 殷不散已经是一位九级的大能了,那么和他同样身份地位的人,岂不也是九级高手。 于是众人视线都集中到了大厅的侧门放心,他们都很好奇,这第二位九级的大能高手究竟是何许人也。 “我以为你要再训会人呢,差不点在后面睡着了!”人未出现,声音倒是先让众人听到了,他的声音有些爽朗,语气带着点埋怨和玩笑意思! “你个老家伙,怎么?我教训一下你家后辈,你就心疼了?”殷不散也是笑骂的回应说道。 随着殷不散的话音落下,一个身体健硕的老头从厅堂的侧门笑盈盈的走了出来。 “老祖宗?您怎么来了?”厉岬莱看到这老头的模样,顿时一脸惊异的开口问道。 “我怎么来了?当然是被这老小子给拽来的!我说老殷啊,你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老远让我跑来一趟?”那位身材健硕的老者没有好气的回答说道,然后对着殷不散略微质疑的问道。 “老厉啊,最近凤阳城所发生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一些吧!”殷不散突然话锋一转开口问道。 “知道,都是小辈人在折腾,咱们这些个老家伙就别参与了!”那位身材健硕的老者点了点头回答说道,同时带着一丝提醒的意思对着殷不散说道。 血幻谷和剑盟经常会发生一些口角争执,进而引发对峙或者直接开战,这是因为两大帮派祖先的宿怨所造成的,其实到了现在,大多都只是小打小闹了,因此两大帮派中的高层,通常不会参与其中,尤其是九级以上的高手,更不会轻易加入战团。 索性他们就当做是一场检验弟子实力水平的竞赛来看了。所以这位体态健硕的老者才会提醒殷不散,不要参与此事,静观其变,反正在凤阳都已经打了一场了,那就接着打呗。 “不参与恐怕是不行了!”殷不散一边笑着,一边意味深长的说道。 (本章完)

第三百八十章 密谈(中) 听到殷不散这句不温不火的话语,那位健硕老者顿时有了几分恼怒,有些不悦的对着殷不散说道:“怎么?难不成你这老小子最近有所突破,想拿我练招?” “你想到哪里去了,这件事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啊!”殷不散倒也不着急,摇着头解释说道。 “哦?此话何意?”那老者不明白殷不散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听起来并不是要参与小辈间的争斗,于是平复了一下情绪,开口询问道。 这位体态健硕,且相当魁梧的老者,名字叫厉封魂,江湖人称‘厉鬼缠身’。他的这个绰号说来也好笑,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和殷不散打交道最多的人,因此被人戏称‘厉鬼缠身’。不过如果因为这一句带有玩笑意思的绰号,就小觑了他本人,那么可就大错特错了。 厉封魂最擅长的就是武技,一对双手短枪,被他用的鬼神莫测。凡是与他交过手的人,真的感觉到四面阴风阵阵,好似厉鬼袭来一般。 “你可知道地上这个人是谁?”殷不散指着地上趴着的那个人开口问道。 “你们血幻谷的人?他究竟是谁?别卖关子了!”厉封魂看了一眼之后问道。 “不错,他就是陆白欢!”殷不散点了点,然后回到说道。 “什么?他不是你们的护法吗?我带人来问你们要人,你们宁可开战都不给,现在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听到殷不散的介绍,厉岬莱顿时大惊的开口问道,一边说还一边看着身旁的殷惊断,有些质疑对方做法的问道。 “别说你是来要人的,就是来要一件物品,一只猫狗,以这种态度和行为,血幻谷要是点头答应了,岂不是成了江湖上的笑柄了?”殷惊断嗤之以鼻的回答说道。无关乎对错,关乎‘面子’而。 “殷惊 断说的不错,人我们肯定不会给你,但是一个交代还是会给你的!”殷不散力挺的说道。 这句话说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来要人,是肯定不会给的,顶多就是给出一个说法,能接受就接受,不接受拉倒! 可是在厉岬莱看来,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来要人的,劳师动众的出来一趟,要是连人都没带走,那他们此行岂不是‘虎头蛇尾’一般,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能抬得起头? “……”厉岬莱没有说话,将目光看向自己剑盟的老祖宗,希望他能给拿个主意。 “看我也没用,你是剑盟的盟主,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厉封魂看到厉岬莱看自己,怒瞪了对方一眼,开口对他嚷道。身为一派之主,如果事事都有请教别人的意见,那还是将自己位置让出来得了,还有什么资格统领诺达的一个门派?厉封魂这也是为了磨炼厉岬莱,人和钢是一样的,不经过打磨,是成不了利刃的。 “是,老祖宗!人我可以不要,但是这件事血幻谷必须要给我剑盟一个交代!”厉岬莱重重的点了点头,朗声对着殷不散回答说道。 几句话说的,到有几分霸气!很有大派之主的气势。不过对于这件事,他还是选择了殷不散提出的意见。先不说这是一位九级高手建议的内容,单就是这诡异的情况,明显就是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算是出于好奇,厉岬莱觉得自己有必要先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如此一来,不用两派打的头破血流,就可以弄清楚的事情的始末,着实好过两方闹的势成水火、损兵折将。就算最后将人抢来了,那还不是要浪费一番周折去拷问?这么看来,还是选择讨要个说法比较明智。 “嗯,能屈能伸,很不错!”殷不散眯着眼睛赞叹着说道。 “行了,老家伙,赶紧说,别卖关子了!”厉封魂也是点了点头,比较满意自家后辈的回答,然后敦促殷不散说道。 “凤阳城的事情,我也大概有些了解了,现在有些事情要和剑盟这位大长老核实一下!”殷不散不急不慢的开口说着,突然话锋一转,对着那位从进入大厅之后,就没有说过话的剑盟大长老问道。 “前辈自管询问,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剑盟的那位大长老猛地一愣,但是紧跟着又恢复了常色,躬身行礼之后,恭敬的询问道。 “很好,我问你,剑盟和血幻谷同去帝都参加盛会,怎么就在凤阳城发生口角了?”殷不散点了点头,继续开口问道。 这帮人光想着斗个你死我活的,却从来都没想过这件事的起因,就算殷惊断和厉岬莱也只将心思放在了凤阳争斗的结果上,根本没有去管事情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发生的。此时突然听到殷不散开口问起事情的起因,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剑盟的大长老。 剑盟的大长老略沉吟一会儿之后,开口解释说道:“我们一同参加司徒家族的一场宴会,在宴会上马庆元长老和贵谷的陆白欢护法发生了一些口角争执。” “就为了这些口角,就要相互约战?”殷不散依旧笑盈盈的开口问道。 “各位明鉴,我们当时已经回府,突然收到了陆白欢送来的约战书,于是我们一商量就去应战了!”剑盟的大长老状若无奈,赶忙苦着脸解释说道。 “可是据我询问陆白欢得知,他并未给你们发出过约战的邀请,反倒是收到了你们的约战邀请,这你又怎么解释呢?”殷不散再次点了点头说道,这次的问话带着几分质疑的口吻,仿佛是在质问撒谎的犯人一般。尤其是最后一句问话,语气冰冷 如斯,寒彻骨髓。 “不可能,他胡说,我们从没有发出过这样的约战邀请,前辈不信的话,可以任意询问随我去凤阳城的门下弟子!只要有任何虚言,我自当自刎在各位面前!”剑盟的大长老失声惊呼的反驳说道,并且在众人质疑的目光中,焦急万分的解释说道。 此时的大长老已经汗流浃背了,在这个屋子里的人,其中两位是九级的大高手,还有两位是两大帮派之主,这么四个人,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自己,就算自己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情,现在都觉得有些不真实、不确切、不肯定了!大长老此时已然有些欲哭无泪了。 “你看看他,你觉得他此时的这个副模样,有可能对我撒谎吗?”殷不散指着地上浑身伤痕,满是血污,犹如一滩烂泥的陆白欢对着大长老说道。 “这……”大长老更无话可说了,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些人才能相信自己,不过看目前的情况,别说相信自己了,恐怕都认为是自己在从中捣鬼了,要是自己是局外人,可能也会这么认定,毕竟一个人被严刑拷问过的人,和一个并未受过任何刑罚的人,这两个人所说的话,谁更值得信任呢? “不要紧张,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实话!”就在众人准备将大长老缉拿审问的时候,殷不散突然开口说话了,语气没有了之前的冷峻,反而变得很温和。 “姓殷的,你这些话什么意思?”思维的骤然急转,让厉封魂有些恼怒了,敢情刚才不仅是在耍弄那位剑盟的大长老,顺带着也给他们几个都耍了一边吗? “哎,厉老弟,你还没弄明白吗?咱们都被人给玩了!”殷不散丧着一张老脸,对着厉封魂说道。 “什么?”听到殷不散的这句话,在场所与人全都被震撼的无以复加,不可置 信的失声惊叫道。 自从两大帮派成就了现如今的江湖地位之后,就再也没有多少人敢将脑筋动到他们的头上,就算是梦魇山庄当年的用一位女子挑拨两派大战的举动,也是在事后自食了恶果。虽然也成就了他现如今的地位,但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情,他们也是损失极大的,这也让他们很多年都蛰伏不出,休养生息至今。 抛开梦魇山庄不提,这江湖上还有人有胆量做下如此不计后果的事情吗?说出了都未必有人会相信,但是殷不散的这番话又让几个人不得不相信。 殷不散其实也很惊讶,在他得到这个结论后,他也惊讶不已,但是反复印证之后,他却有不得不相信了自己的推断,此时说出来虽然有些令人难以接受,但是这毕竟是事实,并在场的人都是有着极高身份的人,心里承受能力也是很高的。 “我可以肯定,陆白欢绝对没有给你们剑盟发送过任何约战邀请,而你们也肯定不会在这件事上有所欺瞒,那么就只能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从中作梗,将你我两大帮派玩弄于股掌中,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阴谋!”殷不散对着在场几个人郑重的点着头,示意他们并没有听错,然后继续分析着说道。 “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他会得到什么好处?”殷惊断插口问道,问题问的很尖锐,也很直接,但是这些问题却问的很精准,没有半点废话。 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在做每一件事的时候,都是有着他的目的性的,如果无法从中获利,那么为什么还要继续做呢?这也是其意义的所在,有些人是为了名、有些人是为了权,还有些人为了钱,总之都是有一个获利点,来推动他去完成这些事情,缺少了‘利’的存在,所有的事情,就会立即变得索然无味。 (本章完)

第三百八十一章 密谈(下) 同时,越风险的事情,从中获得的利益也就越大,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去冒风险。所以,既然有人将黑手伸到了两大顶级帮派的背后,那么所要承担的风险也会极大,没有相对应的利益做保障,恐怕不会有人相信。 而如果知道了对方的目的和所获得的好处,那么就可以很容易的通过这种方式锁定几个具有嫌疑的势力,再逐一排除,最终找到那位真正施展黑手的人。毕竟能对两大帮派下手的人,恐怕其自身势力也不容忽视,因此本市的范围就缩小了很多。 “让我们两方在矛盾中开战,造成人员严重损伤,难道厉老弟已经忘记了当年的事情?”殷不散心中倒是有一个怀疑对象,于是开口对着厉封魂提醒说道。 “梦魇山庄?”厉封魂立即想到了当年的那件事。因为那件事几乎扯动了帮派内的全部高手,就连他们这些达到九级的骨灰级高手,都被牵扯其中,因此记忆犹新。 “不错,我怀疑正是他们在从中挑拨,让我们互相残杀,并且实力大损,而他们梦魇山庄从中获利!”殷惊断也点头附和着说道,依照这种推断,几乎很多疑点都可以对应上,无论是帮派本身的实力,还是行事作风的手段,以及最有可能获利的对象,几乎每一样都非常符合。 “骂的,太狠毒了!当年依靠女人挑拨你我两大门派,现在又玩出这一手!可耻!可恨!”厉岬莱在一旁咒骂道,这也算是变相承认了黑手是梦魇山庄的可能性。 “当然这只不过是猜测,还没有证据证明!”殷不散抬手制止了厉岬莱想要继续臭骂下去的做法,开口不置可否的说道。 “这还不够证明吗?当今帝国之内,除了朝廷鹰犬帝国监察院外,只有我们三大江湖帮派,呈现三足鼎立!而且谁都知道我们两大帮派自古就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因此总会有一些人从中挑拨,而 其中最大的可能非梦魇山庄莫属!也只有他们在我们两方人马损伤的情况下,可以获利最大!”厉封魂心中也是怒气难平,气冲冲的开口说道。此时此刻他心中已然认定了凶手一定就是梦魇山庄的那群卑鄙小人。 “厉老弟稍安勿躁!接下来还有其他的事情呢!你且听我说完!”殷不散劝慰着一番继续说道。 “你说!”厉封魂脑袋一撇,没好气的甩了一句道。 “据陆白欢交代,当晚他按照约定带人去了城东十里处!”殷不散不以为意继续叙述说道。 “等等,前辈,是城北吧,我们接到的约战邀请写的是城北!”剑盟的大长老此时又发话了,他疑惑的开口纠正说道。 “可陆白欢接到的约战邀请上所说的地点,确实是城东不假,并且时间接近子时!”殷不散笑着解释说道,语气相当笃定,既然确定了是有人在背后推动此事,那么这种情况也是合情合理之中。 “这……”大长老瞠目结舌,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这就更加说明是有人从中挑拨了!”厉岬莱点头肯定得说道。 “不错!陆白欢带人去了城东后,发现了剑盟十长老马庆元的尸首!并在他身上发现了一封信!”殷不散点了点继续说道。 “一封信?”听到殷不散提到‘一封信’,众人的注意力又一次被吸引了,他们知道殷不散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到马庆元怀里的这封信,既然是故意强调,那么这封信毕竟有着什么极为重要的情报或者信息。 “没错,那是一封写给马庆元的信,信中提到了一笔数额极为庞大的钱财,足有五十万两白银!而这笔巨款需要押送到北方!”殷不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对着众人开口复述说道。 “五十万两?”厉岬莱眼睛瞪的远远的,惊讶且贪婪的开口道。 “这么一大笔 银两?从何而来?送往何地?”殷惊断面容的表情隐藏的很好,但是急切的问话,也暴露了他内心的贪念! “不知道,信中没有说明!陆白欢起初认为是你们剑盟的财产,所有动了贪念,当夜就带着人向北追击而去!”殷不散摇了摇头,对着几乎同时发问的两人回答说道。 “他直接走了?那么当晚我们回城的时候,袭击我们的又是谁?”听到殷不散的这句话,剑盟的大长老却又再次惊讶了,他在凤阳城遭遇的那些倒霉之事,原本都算在了陆白欢的头上,可是现在呢?突然发现这一切却好陆白欢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这怎么能领他不震惊,不纠结,不气闷呢?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陆白欢!”殷不散摇头回答说道。 “这件事越来越有意思了,将我们两大帮派玩弄的毫无还手之力,这个负责策划的人也是一位相当厉害的人物啊!绝对堪比‘惊才绝艳’四个字!”厉封魂露出一副残忍至极的笑容,嘴上却赞赏的说道。 “可是没听说过梦魇山庄出了这么一位人物啊!”殷惊断从旁插口说道。 “这些容后在讨论,我接着往下说!陆白欢一路北上,本来都已经没有找到对方希望了,可是偏偏还真叫他们撞上了对方,果真有几十个大箱子,里面也确实是白花花的银子!”殷不散看了一眼殷惊断,示意他不要插口说话,然后接着继续叙述说道。 “那陆白欢抢下来那笔银子了吗?”厉岬莱关切的问道。 “哼,他如果抢下了,怎么可能是如今这副死狗模样?”殷惊断轻哼了一声,指着地上的陆白欢说道。 “他的确没有抢到手,反而被对方给反伏击了,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死了,当然也包括了他的妻子!只有他一个人狼狈的逃了回来!”殷不散开口说道,算是肯定了殷惊断的答案,言简 意赅的讲完剩余的部分。 虽然陆白欢经历了很多很多事情,其中不乏一些诡异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其实不过是他自己吓唬自己的结果,在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大通之后,殷不散只好完全忽略了那些一路上逃亡的诡异之事,权当是因为被反伏击而导致的精神崩溃。 “看来马庆元的死,确实和陆白欢没有什么关系,或许要另找凶手了!”厉岬莱听我殷不散的这些叙述之后,点了点头朗声说道。 “我今天将厉老弟和你们都请进来,并且屏退了其他人,就是要和你们说,我们两大帮派可能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而背后的黑手究竟是谁?他要达到什么目的,我们都不清楚!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我们两大帮派暂时确立合作关系,以防我们再被对方算计,造成不必要的损失!更防止未来可能会发生的突发情况,直到那个黑手自己浮出水面为止!不知道剑盟各位觉得如何?”殷不散也跟着点头接着厉岬莱的话说道。同时他诚恳的对着剑盟的那几个人做出了建议和邀请。 毕竟在一切事情还没有彻底明朗化的时候,必须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如果走错一步,恐怕就会在这阴谋的漩涡中万劫不复,这样的后果并不是谁都能承担的起的。 “……”厉岬莱再次将目光投向了老祖宗。这件事不是小事,两派的协同合作,虽然之前也有过,可是那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现在两派实力相当,并且都非常强大,这种情况下,究竟用不用合作,就很值得商榷了。 “我没有意见,阿莱,你怎么说!”厉封魂思索了良久之后,开口回答道。 “那我也同意!”厉岬莱点头附和说道。 “好,殷老哥,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厉封魂对着殷不散开口确定道。 “嗯,老弟和厉盟主真是做了一个明确的决定!惊断,去安 排一下,让剑盟的人进谷休息!”殷不散赞叹的说道,然后对着殷惊断吩咐说道。 “是!”殷惊断躬身领命! ………… 史浩文和那名王府护卫队长带着一众手下,狼狈不堪的一路向**窜,如果不是人人手里拎着兵器的话,恐怕真就会被人当做要饭的了。可是即便如此,在他们走出大山进入城镇的时候,那浑身的酸臭味,搭配上满是污秽的肌肤,同时还有破烂成布片的衣衫,也足够让人为此退避三舍了。 “哎呦,这是哪来的野人啊?怎么这么臭?”一个长相堪比‘凤姐’,体态堪比‘母猪’,一位‘大驾猪秀’领着一个比美好多倍的丫鬟,在一个臭豆腐摊前定,用绣帕捂着口鼻,一边扇风一边埋怨的说道。 “果然很臭,比我的臭豆腐臭多了!”一旁卖臭豆腐的小贩也跟着在一旁附议说道。 “是啊,难闻死了,本来以为你家的臭豆腐已经是最臭的了,没想到还有比你这家百年老字号的臭豆腐还要臭百倍!”那名‘猪闺秀’拧着眉头继续评论说道。 “是啊,真是没想到啊,我家的臭豆腐采用的可是优质奇臭特殊粪水配方,并将豆腐放入其中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其中含多种**杂交的粪便,营养价值奇高,并且还能让臭豆腐带有一种纯天然的奇异臭气,让人流连忘返!小姐,要不您再来一串?”那名小贩借此机会给他的臭豆腐打着广告说道。 “啊……,好恶心啊!”那名‘猪’姐一听小贩的话语,连退数步,一脸嫌弃的说道。 “你都吃了好多年了,咋还说这臭豆腐恶心呢?”小贩不解的问道。 “不是啦,是你竟然叫人家‘小姐’,你才是‘小姐’呢,你全家都‘小姐’!”那名‘猪’小姐厌恶的回答说道。 “……”周围人皆都无语! …… (本章完)

第三百八十二章 抵达汇合地点 史浩文一行人沿途是受尽了冷眼,尝尽了苦楚,诸如此类的讽言刺语比比皆是,虽然这些人听着都快要气炸肺了,但是为了不多生事端,所以尽可能的隐忍。可是再能忍,也要吃饱肚子啊,在山林中或许还能好一点,饿了可以在山中打猎一些野兽充饥,现在进了城镇,去哪里打野兽啊?能打的只有人! 起初他们还想去换点吃食,但是结果并不尽如人意,别说冷饭残羹弄不到,就连在地上被人踩了无数脚的包子,都被人拿去喂狗了,也没有给他们留着。 最后所有人都饿的没辙了,一个个瘫倒在路边,做挺尸状。还是史浩文想了一个办法,让陆白欢的妻子在某青楼中客串了几天,这才混了一顿饱饭。 “我说史大人啊,要不然就把这骚娘们卖给妓院得了,换点路费好让哥几个快点赶路,尽快抵达汇合地点才是。”其中一名护卫翘着二郎腿开口建议说道。 “就是啊,史大人,我看着**还挺受欢迎的,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被当地那些*客争抢讨要,估计要不是年龄偏大,在这个小地方混个头牌都不成问题!”另一名护卫也附和的说道。 他们熬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吃到一顿饱饭,现在他们才知道钱不只是用来挥霍的,还可以在关键时候吃一顿饱饭。这帮汉子真是饿怕了,见到陆白欢的妻子以这副蒲柳之姿,竟然还能卖出价钱来,顿时大喜,生怕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下个店了,所以才纷纷开口建议说道。 “哼,我可不想轻易放过这个**,千人骑,万人压,或许对别人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是对她来说,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呢?”史浩文坚决的摇着头回答说道。 他内心对这个女人恨到了极点,要不是这帮人劫掠自己这些人,也不会弄丢 那五十万两巨款。而史浩文更是一个小人中的小人,睚眦必报是他的最大‘优点’,有谁让他不愉快,他会让那个人很不愉快! 所以唯一俘虏到的陆白欢的妻子,就成了他的发泄对象,这一路上根本不把她当人。不过这女人倒也是一个十足的**,除了刚开始有些不适应外,等到心态和生活习惯调整过来之后,她好像对这些虐待女俘虏的方式非但没有半点抵触之心,反而特别配合史浩文的玩弄。 而充当临时青楼中的工作者,不仅没有担心害怕,甚至主动配合,令老鸨可以给出一个相当满意的价格而努力。 这样一个女人,实在是让史浩文有些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他满心怒火无从发泄,憋在心里想杀人的冲动,可是他又不能真的杀了这个女人,一来这么简单就死了太便宜她了,二来有些事情可能还需要这个女人来为他们转移怒火,也是保下性命唯一一搏了。 “难道我们要一路靠她**,让我兄弟们混口饱饭?这未免太掉价了吧!毕竟我们现在还是王府护卫呢!”一名护卫有些腼腆,虽然王府护卫也做些龌蹉的事情,可是他却很少参与其中,而这一次就实在有些离谱了,于是出言反驳说道。 “都别吵吵了,这个女人不能就这么放走,有她在,我们才能和王爷解释说明这次任务失败的具体原因,而且无论她招与不招,只要她的身份没问题,就可以证明那五十万两白银都是被血幻谷的人设下圈套盗走,这样或许我们还有可能捡回来一条命,并且还可以将王爷的怒火,从我们的头上转移到血幻谷的头上!”护卫队长出来对着众人嚷道,同时向着那几名对此事持反对态度的护卫解释说道。 “不错,队长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这个女人不能就这么放过她,我要折磨到她后悔 做一个女人!”史浩文适时的插口赞成说道,同时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看到这副笑容,众人知道,那个女人新一轮的磨难要开始了。 “可是队长,那么我沿途的费用和吃食怎么办?”之前持反对态度的护卫开口追问道。 “不是有这么一个**在吗?我们沿途专门找寻青楼落脚,一来隐藏一下我们的身份,二来可以赚取费用和饭食!一举两得!”护卫队长指了指角落里的那个女人开口对众人说道。 他是这次行动的领队之一,说是辅助史浩文完成这次任务,其实他也是来监视史浩文的。他跟随王爷多年,曾经还是王爷的亲兵护卫队长,很得王爷器重,同时他耳濡目染,从王爷身上学到很多不拘小节的狠辣,对这种奴役俘虏做这些荒淫无道的事情,他说不上赞成,但也绝没有到抵触的程度。 而且眼下他们身无分文,想要顺利抵达目的地,只能用一些极端手段,比较他们此行是执行一个秘密任务,是不能向地方上的官员求助的,那样不是等于间接的高手别人,王爷府的护卫在这里吗?到时候再一查相关事情,就很容易被一些王爷的敌对分子联想到什么,那后果将会是相当严重的。 所以说,隐藏好身份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现在任务已经办砸,如果再将这些事情牵扯到王爷身上,那么他们绝对万死难辞其罪。 “是,队长!”既然队长都这么放话了,他们还能有什么意见,索性齐声应道。 “让她再待一晚上吧,明天一早出发!别忘了和老鸨结算这几天的帐钱!”队长满意的点了点头,指了指陆白欢的妻子,对着附近的两名属下吩咐说道。 他这是示意那两名下属将女子架回青楼工作,就算他们明天一早启程,这一晚上的时间可不能就这么耽搁了。 “明白!”那两名下属起身躬身领命说道。 …… 就这样,陆白欢的妻子,江湖上算是小有名气的女子,就此沦为了一行人的赚钱工具,除了将众人一身行头全都换了,就是打包的那些干粮,都足够到下一个城镇落脚之前食用了。 男人,要么不是可耻的人,要么可耻起来不是人。可以坦然自若的将别人的妻子当做奴隶拉出去卖,这也算是一种高度无耻的境界。当然,史浩文这一行人,此时却都身在其中,乐此不疲。 甚至有些人还主动给青楼妓院献计献策,让陆白欢的妻子玩个角色扮演、捆绑鞭挞等极度恶心bt的新式玩法,这样受到了广大青楼妓院老鸨们的大加赞赏和强力推荐。 并且也着实提高了他们此行路上的夜生活质量,让广大*客有了一番极其刺激的经历,为北方的青楼事业,贡献出自己的一份汗水和精力。 就这样走走停停,虽然行程比较缓慢,但是胜在逍遥,吃喝玩乐样样不缺,可比之前押运那五十万两白银的日子要好太多了! 不过好日子终究是有结束的那一天,路也终将有尽头的那时候。一行人经过长如跋涉,总算是抵达了预先约定好的那个汇合地点,只不过比原本规定的时间晚了很多天。 看着荒无人烟的旷野间,一行人都有些茫然,比预定的时间晚了这么久,并且还没有人和消息传达过来,那么此行来接应的大军还可能在这里傻乎乎的等着他们吗? “老史,这位置没有记错吗?这里别说是人了,就算野兽都很少在这里触摸吧!”护卫队长环顾四周,疑惑的开口出言问道。 他们所在的地方根本没有什么茂盛的植被,到处都是好似盐碱地一般的场面,在烈日的光照下,就好像是一片日照地狱的景 象,看不到任何活着的生命在移动。 这种酷热的温度和开阔的视野,很难想象这种地方会有人存在,再说没有任何遮挡物的平原,所有的一目了然,当然也看不到有人活动的迹象了。 “没错,我几次和他们确定,地点绝对没错,只不过是我们来晚了!”史浩文肯定得点头回答说道,同时猜测此处没有任何接应人出现的原因。 王爷的那股神秘军队是王爷赖以生存的杀手锏,宁可放弃一切,也要保证这支军队的能继续存活下去。所以这次的接头地点,就被安排在了这里,因为这里荒无人烟,鸟兽皆无,更没有人会傻乎乎的跑到这里来,所以才可以放心做为接头的地点。 “那现在怎么办?要打道回府?从这里回到帝都,依靠我们这两条腿,至少也要走上一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就算我们回到帝都,将这件事禀报王爷恐怕这一切也都晚了!”护卫队长眉头紧皱,心中气闷的对着史浩文问道。 没有人喜欢白跑一趟,更何况他们此时还是争分夺秒的时候,越晚通知王爷,他们就越被动,尤其是军事行动,差以毫秒,失以千里,如果真要返回帝都,那一两个月的时间差,可能会让他们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且他们虽然认定劫走巨款的人正是血幻谷的人,但是‘捉贼拿脏,捉奸抓双’,现在手里就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一口咬定,银子并不是他们血幻谷的人所劫走的,这样的人证又能有多大用处,而物证又在哪里? 说实话,对于这件事,这些人心中一点底都没有,但是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办法,为了自己能活命,那么只能将罪名强行按在了血幻谷的身上了,谁让他们最先意图抢夺银两,是否真是他们抢的,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既然做了,就要承担这件事的后果! (本章完)

第三百八十三章 物多则贱 “跑了和尚,难道还跑的了庙不成?他血幻谷家大业大,我就不信我们大举进攻他们的山门,他们还能躲到哪里去?”史浩文从旁开解的说道。 “不错!可是问题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等下去?还是回帝都?”护卫队长想想史浩文的这番话倒也有几分道理,血幻谷家大业大,能够成为现在这样的江湖地位,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建立起来的,那需要多少代人的努力才能够实现。 即便是跑了陆白欢,那又怎样?血幻谷的老巢不是还屹立健在吗?只要灭了血幻谷的大本营,还不愁拿不回那笔巨款吗?再说了到时候可能拿到手的还更多呢。 “先等几天吧,看看他们有没有留下人来,实在不行我们改道回帝都!”史浩文想了想后说道。 “也罢,要不我们先到附近的镇子上吧,留下几个兄弟在这里监视,如果发现有人,再来通知我们就行!”护卫队长也勉强点头答应,按照他的设想,其实是想拍出几名下属现行返回帝都,以防万一。 “没问题,不远处正好有一个较大的城镇,肯定有青楼存在,看来兄弟们又有舒服日子过了!”史浩文一听护卫队长都答应了,立即来了精神,兴奋且急切的开口说道。 “史兄,你先带人前往,我带一些人在这边转一圈,查探一番,然后再和你去汇合!”护卫队长心中微微一叹,于是安排着说道。 “就这么办!”史浩文半刻不等,带着一部分,同时拉着陆白欢的妻子,快步朝着城镇方向前去。 …… 护卫队长自顾着的带着人在周边可能驻扎人的地方巡视,想要从中发现一些有人到过此处的蛛丝马迹,借此判断一下前来接应他们的人数,以及他们离开这里多久了! 而史浩文这一行人,就 带着一脸yin笑的朝着城镇方向奔波过去,现在对他们来说潇洒一天是一天,等到回去之后,他们的下场如何,还真未可知,不过估计就算不死,恐怕也要扒层皮,毕竟这次搞砸了这么大的一个任务,回去着实没办法交代啊。 他们只知道任务是接到五十万两白银,并顺利送达汇合地点,交给前来接头的人,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这笔巨款的用处。 而只有帝都的那位王爷,以及远在北方隐匿的私军高层将领们,才知道这笔巨款的真正用途,这其实是一笔用来‘救命’的钱。 因为鸿龙帝国的现任皇帝陛下近几年实力大涨,对朝廷内外的掌控能力也日渐加强。尤其对各地的治安以及各地驻扎部队的粮饷用度,更是亲自关注,并由监察院和鹰眼密切监视,达到真正的‘物尽其用’,同时对查出来的那些私自挪用军饷物资和空报军饷数额的人严加惩处,从不姑息,这也从某种程度上加强了对军队的管理。 如果放在以前,或许王爷还可以凭借自身的影响力,私下里劫扣一些军饷或者物资,补充到他自己经营多年的私军武装力量上。虽然能扣下来并不是太多,但终究是聊胜于无啊,加上自己的掏腰包的部分,勉强还能支撑大军的日常用度。 可是现如今,北方集团军由司徒擎云把持,和帝国的皇帝陛下南北呼应,加上监察院不知道为什么在五年前突然大举在北方活动,这一系列的调动和封锁,让这股私军的境况越来越难。 而自己王府这边因为五年前帝都血洗中,很多‘销金窟’据点被彻底捣毁,原本那些快速来钱的贸易走货渠道也付之一炬,这些打击让王府承受了极大的损失,就算再次将这些重新建立起来,恐怕也远远达不到之前的效果,而且进出的账目恐怕也会被监察院 监控,到时候别说私下里调用资金,恐怕资金刚被抽离,就要被监察院盯上,甚至根本走不出帝都的范围了。 这样的连番冲击下,已经让王府的经济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这种境地更无法给北方这股庞大的军事力量提供后勤保障,由此一来,没有银钱的供给,没有物资的灌注,偌大的一支军事力量,别说保证日常训练了,恐怕眼看整个大军就要到断粮的地步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送给自己五十万两白银,这好比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同时也暂时解了王爷的窘境。只要有这五十万两白银在,他的这股军事力量就可以成功的跳出北方的桎梏包围,给这一支庞大的骑兵军队找到更适合他们生存的环境,至少在一定范围内,在不引起多方关注的前提下,可以自给自足,等到王府这边的经济有所缓解,到时候他们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只要将来自己有机会可以坐上那个宝座,相信他们这股力量必然可以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因此王爷尤为挂心这笔巨款,甚至调派了自己最信任的护卫队长前往执行这个任务,同时他也知会了北方私军的将领,命他们带着人前来接应这笔巨款。 之前一切都很顺利,除了在凤阳城外交接的时候,出现了一些有惊无险的事情,但是银子还是成功的被自己派出去的护卫押送着前往北方了。 可是就在前几天,王爷竟然收到了一条不算好的消息,那就是在预定的时间里,本应该出现的人和银两,却并没有出现,这对王爷来说无异于是一声噩耗,他很想自己能长出来一对翅膀,可以飞到北方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一来他不可能长出翅膀,二来他分身乏术,根本无法悄无声息的赶往北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希望他们是因为一些事情耽搁 了,只是晚到而已。 …… 史浩文等人进入城镇之后才发现,这里的城镇相当大,其占地面积和规模,足可称为一座小型城池了,几乎中小城池中所能有的东西,这里也都是一应俱全! 当然,在充实着丰厚的物质生活背后,必然会有一个庞大且兴盛的精神生活,所谓‘饱暖思**’就是这个道理!没有人在饿着肚子吃不上饭的时候,还会有心思考虑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而在这个时代里,是没有什么像样的娱乐方式的,唯一体现精神世界丰富的唯一手段,就是那些灯红酒绿、迎来送往的场所了。而这些地方同样也是史浩文等人需要‘投奔’的地方。 就在史浩文走街串巷的到处谈‘生意’讲价格的时候,他们没有注意到,有两个人却在时时刻刻的关注着他们! “姐姐!你看那个些人,像不像是阁主要我们密切关注的人?”一个打扮的妖艳可人,身穿一身淡紫色衣衫的女子,用圆扇挡住自己的半张脸小声的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摆出姣笑的模样,生怕被人看出来她在说话一般。 “就是他们!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次我们可立下大功了!”她身边一位和她个头差不多少,穿着一件藕白色衣裙的女子点头回答道,说话时同样的轻声细语、遮遮掩掩。 “姐姐,现在就通知阁主吗?”那个妹妹开口追问道。 “先等等,不确定他们是不是打算路过,如果是路过,就将情报信息传递给阁主,如果他们是在此等着什么人,那就正好可以一起呈报给阁主了!”姐姐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姐姐英明!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做?”妹妹笑着点头赞道。 “我看他们应该是在谈着什么买卖,等会你下去找妈 妈问问,他们究竟是来谈什么的!”姐姐朝着下方一指,然后对着妹妹叮嘱说道。 “好的!” 史浩文好像对什么东西不大满意,摇头晃脑,脸上更是不见一丝喜色,而他旁边的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先是对着陆白欢的妻子品头论足,然后就开始和史浩文讨价还价起来。 可能是双方因为价格没有谈拢的缘故,史浩文只是淡淡的说一句‘我们走!’然后就带着手下们离开了。 中年妇女好像也不大乐意的说道:“客官啊,要不您再想想,我给出的价格绝对是镇子上最高的了,不信你可以四处打听打听,像这位货色,恐怕还当不得那么高的价格!” 可是中年妇女的这番话怕是不会有人回应了,可能是她给出的价格太低了,完全超出了史浩文等一行人的预先估计,在他们想来,之前既然能卖到那么高的价格,现在也应该可以!这家不行完全可以找其他家来谈。 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他们之前所路过的地方都是规模十分小的城镇,镇子上满打满算也就有一到两家青楼,而且这么偏僻的地方,别说有什么好货色了,恐怕稍微有点姿色的,都会选择去大城镇了,至少那里加码可要比小地方的高出很多,反正都是做,何必去一些穷乡僻壤的地方做呢? 而大城镇中,像样的货色本就不少,而且各个貌美如花,虽然陆白欢的妻子看起来有几分美色,但是毕竟岁数已经有些大了,就算是再漂亮的人,也不可能比年轻人有竞争力,卖不出一个好价格也在情理之中。 这帮大老爷们哪里明白这些道理,在他们的眼中,同样的货物到哪里都应该是一眼的价钱,可是他们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物稀为贵,物多则贱’的道理,所以说这次是一场注定会谈崩的买卖! (本章完)

第三百八十四章 神秘姐妹 史浩文最终还是不信这个邪,带着人到别的地方碰壁去了,看他走的时候气势汹汹的,不知道碰到鼻青脸肿之后,又会事一副怎样的惨状。 “呸,这是什么人呢,好说好商量不行,偏偏喜欢撞墙,老娘到要看看你们能卖个什么价钱!”看着那些人头也不回的离开,那名中年妇女气鼓鼓的自言自语咒骂道,将市侩该有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发挥的淋漓尽致。 “妈妈啊!什么事情发这么大火啊!火大伤身呐!”一个声音突然在那名中年妇女的身后响起,吓了那名中年妇女一大跳,一回身就看到了一个身穿淡紫色衣衫,面容姣好,体态婀娜,气质不俗的女子,正在那名中年妇女身后开口说话。 “哎呦喂,我的小姑奶奶,您就别这么叫了,折煞小的了!”那名中年妇女赶忙将那女子拉到一旁小声的说道。 本应该是妓院青楼中身份最高的存在,此时却一副下级见上级的恭敬,甚至还带着几分恐惧和紧张,这就有些不伦不类了的怪异了。 “在外人面前,你就是这家紫气迎风楼的妈妈!”那名年轻女子笑着开口说道,算是叮嘱,也算是警告。她和姐姐刚接手这里不久,可不能因为一个老妈子的下意识的失误,导致自己和姐姐的行动失败,这是不可能被原谅的错误,因此要在彻底生根发芽前,尽可能的打磨掉这些容易暴露身份的小事情。 “是!小姐”那么中年妇女赶忙回答道。 “妈妈,他们是来做什么的?”那名年轻女子语气缓和了几分,开口询问说道。 “他们带着一个女人来,那女人看模样都快有三十了,不过到是有几分姿色,说是要暂时在这里借个地,**换取点银两路费!”中年妇女也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声音也不在谦恭卑微,用正常谈话 的语调开口对着年轻女子回答说道。 “那妈妈觉得那个女人如何?”年轻女子并不想让她过多的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知道些什么,因此顾左右而言她的问道。 对于这种一辈子将心思花在逼良为娼、送来迎往的皮肉生意上的人,有些事可以让她知道,但有些事情,她不可以,也不能知道。如果不是为了掩饰身份,恐怕这个角色根本就不会存在! “看起来倒还不错,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模样,应该是某位身份高贵的太太,不知道是不是家道中落,又被这些人给劫持了,所以不得已出来**!可是……”那名中年妇女略微回想了一下后,缓缓道出了对那名女子的评价。 这句评论听在年轻女人的耳朵里着实有些佩服。不得不承认,这位中年的老鸨倒是有几分看人的眼力劲,那个女子的身份确实被她看的八九不离十! 根据所得情报显示,那名女子正是陆白欢的妻子,而那女人出自名门,嫁给陆白欢之后,在血幻谷中的地位也相当不低,只是她的为人确实不咋地,就是在血幻谷中和她有肌肤之亲的人就多如过江之卿,更不用说其他情况下了。 想到这些,那名年轻女子下意识产生了一丝鄙夷的神色,但是她却忘记了,自己此时还扮着‘迎来送往’的职业女子呢。 “可是什么?”年轻女子淡淡的问道。 “可是据我多年经验看来,这女子并非完全是被强迫的,还有一部分出于他自己的自愿,否则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我哪里敢应承接下!”那名中年妇人很不理解的回答说道。 这的确让她不能理解!在现今的社会中,只有那些活不起、快饿死的女人才会选择这种肮脏的职业,就算是逼良为娼,大部分针对的也都是普通贫穷家的女子,而那些大富大贵家 族的妇孺妻女,除非是被帝王下令沦为**的,否则基本上在失身之后,就选择寻死了,这无关乎其他,关乎于本身受教育的程度。 大户人家中的孩子们,不管是男还是女,都会接受教育的,只不过男儿为了以后考取功名,而女孩为的陶冶情操。所以让常年高高在上的女人沦为一个低贱的产物,这种高低落差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有女人选择坦然面对,除非心中有大冤和大恨,否则基本上选择寻死是唯一途径。 而这名风韵犹存的女子,虽然看起来有着大家闺秀该有的一切气质,甚至还有一丝高高在上的领导气势,但是她骨子里却透着一股风骚和妩媚,这绝对不是一个大家闺秀应该有的内在本质。 “那妈妈怎么又不接了?”那名年轻女子也知道陆白欢的妻子是一个怎样的人,并没有为此感到好奇或不解,反倒是对这位中年妇人的做法有些不明白了,如果按照以往的做法,这种女人是肯定会被留下来的,至少算是一个不错的推销点,可是为什么会选择放弃呢? “不是我不接,是他们给出的条件太高了,我就算是想接也不能接啊,这种赔本的买卖,可不能做!本来还想与他们再商量商量,谁知道他们不满意就直接走了,这谱摆的着实也太大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所处的价格,在这里能卖给谁!”那位中年妇人摇着头苦笑的回答说道。 “知道对方是什么来路吗?来此所为何事?”年轻女子默然的点了点头,刚才她和姐姐从上而下俯视的时候,已经从两方的面部表情上猜到了一二,此时不过是让这位中年妇女直接给出答案而已。于是年轻女子转移话题开口问道,这才是她所要询问的关键,前面的问话都只不过是在铺垫,为了这句主题打上很好的掩护。 “不知道,对方没说,不过倒 是敷衍的提到来此找人,过几天就走的话!估计也就是一个伙过路的山贼,可能正好抓了一个颇有姿色的妇人,现在玩腻了,卖给我们这样的‘迎来送往’之地,这种事经常有,我就遇到过很多次,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那位中年妇女丝毫没有察觉,还有什么说什么,甚至还将自己的推断一一道来。 “嗯,知道了!妈妈你继续忙吧!我上去找姐姐了!”那名年轻女子神色如常的回答说道。其实就在中年妇女说的第一句话的时候,女子的心中就开始忍不住狂喜起来,这简单的话语内容中,却透露着很多重要的情报信息,并且也印证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些人不是路过这里,而是在这里等待着某个人或者某些人! “小姐请慢走!”中年妇女恭敬的欠了欠身,现在这家更名为紫气迎风楼的老板,正是眼前这位年轻的女子和她的姐姐,虽然依旧是她在打理这家妓院,而两女只不过是卖艺不**的艺伎,但是身份上却有着颠覆性的转变。 …… 年轻女子一路小跑的进入到了姐姐的房间中,那轻快无比的脚步,充分说明了她此时激动到难以自持的心情。 “姐姐,姐姐!”刚一进屋,年轻女子一边关门一边叫着。 “在呢,你这是在叫魂呢?一个劲的在叫!”回答她的是一个一身素白的女子,看起来淡雅怡然,颇有几分‘天然去雕饰’的淳朴,身上几件看起来恰当好处又不落俗套的装饰,更将她这个人装饰的宛若莲花绽放时的高贵清洁,雅中待润,美色动人。 这名身穿藕白衣裙的女子此时正在里间轻抚着古筝,似要弹奏,又似在擦拭,旁边的香茗,冉冉升起的熏香,让整个房间看起来毫无违和的感觉,而这种美女且古典的气息,却往往更能引起男人的原始欲望。 “姐姐,那群人来此恐怕真就不是路过此地!”年轻的妹妹兴奋的继续说道。 “哦?何以见得?”女人依旧不温不火的回答说道,仿佛听到的事情很平淡,完全无法荡起她内心中的一丝涟漪。就好像这是一个关于别人的无聊事情。 “刚才遵照姐姐的吩咐,我去找老鸨谈了谈,据她说,对方无意中说出自己是来此等个人,过几天就会离开,虽然话语中并未言明,但是其中所涉及的意思,和我们获得的情报不谋而合!看来这里就是他们之间所约定的会面地点了!”妹妹详细的将刚才得到的情报汇报说道。 “有些道理,但是这不是直接证据,这些内容发给阁主,你觉得阁主会认可我们的结论?”白衣女人没有点头认可,也没有摇头否认,一副不置可否的态度纠正妹妹说道。 “那怎么办啊?万一……”妹妹有些担心的开口问道。 “你是怕这里真是他们的见面地点,到时候贻误战机?”姐姐笑着打断了妹妹的话,同时将她没有说完的疑惑补充的说道。 “是啊!”妹妹点了点头回答道。 “傻妹妹,你觉得阁主会为这些人小题大做,进而劳师动众吗?阁主是在布置一副大棋,所涉及的势力和规模不是你我能想象的,但是我可以肯定得告诉你,这些人都只不过是棋子而已,他们不是阁主要关注的对象!阁主真正关注的是后续发展的态势!你明白了吗?”姐姐温柔的对着妹妹笑了笑,顺手将身旁散发着茶香的茶水递给了妹妹,轻声细语的给妹妹解惑说道。 这盘大棋到目前为止,各路棋子已纷纷到位,接下来该如何发展,没有几个人知道,而结局究竟会怎样,恐怕就连亲自布置这盘大棋的那个人都敢就此断言,只能随波逐流,任其继续发展,等待着结局的到来。 (本章完)

第三百八十五章 组建参谋部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妹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反问道。 “密切监视他们,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其中包括,他们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这些统统都要知道!”姐姐面子一正,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开口说道。 “是,姐姐,我这就通知镇上阁内的兄弟!”妹妹立即起身,茶都不喝了,一边说一边就要离开! “对了,阁主应该过几天也会到此,做好接应工作!”姐姐出声喊住了妹妹,叮嘱的吩咐说道。 “哇,真的啊!那太好了!我从没有见过阁主呢!姐姐,你见过吗?”妹妹一听这个消息,立即高兴不已,拍着手问姐姐道。 “我也没有!倒是有些期待!不过在阁主来之前,我们要做好本职的工作!对了,妹妹前一阵子,是不是突然有大批陌生人来此!”姐姐脸上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似乎是在回忆,她虽然没有见过那个人的样子,但是她却愿意为那个人而死,无关乎爱情,关乎恩情!突然女子好像想起了什么,猛地起身,对着妹妹严肃的问道。 “没错,他们来之后就在城中住下了,起初以为是经商的,可是他们一不卖出,二不购进,只是每天都会有人出城,然后天色全黑后回来!我们观察了他们很久,除了带回一些在城外打到的猎物之外,没有其他异常,便没有再关注过!”妹妹见到姐姐这副严肃的模样,顿时有些心中迷惑,但是还是据实汇报的说道。 “你觉得会不会是他们?”姐姐略带迟疑的问道,好像是在问妹妹,其实她更多的是在问自己。 “他们?谁啊?”妹妹不解的问道。 “准备和刚才那些人接头的人!”姐姐一字一顿的回答说道。 “这……”妹妹傻眼了,这两拨人是怎么被联系到一起的,她也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接口继续说, 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答‘是’?她自己都不确定;回答‘不是’?姐姐向来的感觉都很准确且敏锐,她既然有此疑惑,那就说明有这种可能存在。 “他们人呢?现在在哪里?”姐姐没有等妹妹开口,赶忙追问说道。 “前几天就全都离开了,带着这几天猎杀的野兽,从北门离去!”妹妹赶紧回答说道。 “可有留守的人?”姐姐继续追问道。 “有,留下来五个人,好像是在打理着什么!我这就派人将那五个人监视起来!”妹妹点了点头,回答说道,同时也想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出言建议说道。 “记住,不要靠的太近,小心打草惊蛇!”姐姐认可了妹妹的提议,并且小心嘱咐说道。 “是,姐姐!”妹妹郑重点头,然后快速转身离开! …… 绵延冗长的队伍,像一条巨大的蟒蛇一般,在山间道路中蜿蜒穿行着,除了每隔一段时间由后队逐级快马向前通报行军途中情况之外,整支队伍都保持着寂静无言的状态,默默前行着,脸上所表露出的表情肃穆庄重,看不出半点厌烦或不悦的神色,也许他们骨子里就刻着‘坚韧’和‘强悍’! 这一行队伍以雷胜为先锋,走在队伍最前面,率领的是大队骑兵。凭借他那膀大腰圆的身姿,以及那柄硕大的战斧,估计就光这副凶相,就足以吓退那些魑魅魍魉了。当然公孙泽天选择他来打前锋,也是有一定的用处的,毕竟明面上,监察院才是这次北上行动的主导,一旦中途换将,那么就会让很多人产生不必要的猜疑,这对整个计划并没有任何好处。 居中位置是由公孙泽天亲自负责,同时整个大军的行进方向、行进速度等等调配工作,也都需要公孙泽天亲自来掌控和操纵。当然他还要时不时的给展智鑫讲解如何做一名称职的参谋长,在 调教展智鑫的同时,他还要负责帮忙组建起整个参谋部。 参谋部源自近现代战争,是协助部队主官更好的完成作战任务的最重要的助力。正常的参谋部主要负责军事情报、后勤补给、计划制定,以及人事的调动组织。 当然在这个片大陆上,参谋部这个名字还只是首例,至少可以肯定,在公孙泽天提出设立‘参谋部’之前,绝对没有任何一支部队存在过这个部门和这个词汇。 因为参谋部是临时组建的,虽然用的都是军中的参谋将军,但是这些人未必对各个环节都了若指掌,因此公孙泽天针对这些人做了系统的划分。 临时参谋部,下设四个部门,分别负责军事情报、后勤补给、各项计划的制定,以及军中的执法监督。 参谋长的位置暂时交给展智鑫负责,他只要做好统筹规划的工作就行,毕竟术业有专攻,他不可能面面俱到,当然这也算是他的长处,毕竟他长期暂代一处处长的职位,替院长做了很多事,现在负责统领一个参谋部,想来并不是难事。 军事情报方面公孙泽天将这个重中之重交给了封锐逸和奇凝珊负责,毕竟‘大军未动,情报先行,情报未至,一切暂停’,没有精准的情报作为前提条件,不仅能让作战指挥官做出错误的决定,更会导致整个大军的灭亡,这并不是一个玩笑,而是一个事实。所以情报方面,只有用自己的人,公孙泽天才会更放心。 后勤补给方面,公孙泽天指派了阎骆专门负责,同时调派翟玉堂带领他麾下将士辅助。阎骆带来的七处的人以及军中原有的后勤官,也都划归到他的麾下,同时为了确保粮草的安全,翟玉堂带领他麾下的黑龙卫将士负责策应保护。 本来公孙泽天想要让阎骆负责执法监督的,可是在军中并不涉及到什么疑难案件,对于军人来说,错了就是错 了,对就是对。而且这两支临时整合在一起的军人都非常优秀,都是精锐之师,虽然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犯错,但是绝对不会因为错而狡辩,这才是真正的军人。所以公孙泽天在经过阎骆的点头同意后,将他调到了参谋部,专门负责后勤补给这部分。 当然被调到后勤当粮草官的翟玉堂是很有意见的,他为此找过雷胜,不过被雷胜暴揍了一顿,之后只能带着鼻青脸肿跑到了公孙泽天帐前,请求这位元帅可以高抬贵手,让他可以带队到前锋中,哪怕再危险的任务他都不怕。可是公孙泽天只是神秘兮兮的在他耳旁小声说了什么,然后这家伙就喜笑颜开的老老实实去当护粮官了。 计划制定方面就比较有专业性了,这其中如果找一些门外汉的话,那等于是间接的把前面冲锋的将士往火坑里推呢!别看只是制定计划,但是计划也分很多种,例如行军计划、驻扎计划、行程安排,作战计划,撤退计划、应对突发计划等等,这么多计划会涉及到很多重要的环节,错一点都不行,因为这些都是需要下面那些将士去依照计划执行的。 对于这方面,公孙泽天也没有找到什么好的人选,只能自己亲自负责,同时为了培养一下程庆龙,调派他来做自己的副手。当然有了‘官’,就要有‘员’,于是公孙泽天还特意抽时间,将全部的参谋将军做了好几次考核,之后留下的在战斗方面有特殊天赋的一群人,放到了这个部门中。 执法监督方面,公孙泽天想都不想就安排了监察院六处处长影子,他那杀手般的性格和外貌,对任何人不假言辞的态度,完全可以胜任这个职位。当然配备给他的都是长老院这次随行而来的人。但凡想要违抗军法的人,首先要考虑一下那位冷若冰霜的‘影子’处长,同时也要考虑一下作为执法监督部分的那位坚实后盾——首席长老崔子逸。 就这样公孙泽天在匆忙的行军中,组建起来了参谋部,以及下设的情报部、后勤部、作战部、督察部。同时完成的还有对他们的基础培训和教导。并且看着大军在参谋部的统一协调下,有序顺畅的完成着一系列的行军、驻扎,甚至公孙泽天心血来潮的时候,还会让参谋部制定一系列的演习计划,其中包括遭遇战、阵地战、追逐战等,在不影响大军行进的前提下,抽调部队进行演习。 开始很多人也只是抱着看戏的态度观看演习,只因那些作战计划做的太糟糕、太粗糙,要么就是参谋部的计划混乱难懂,要么就是下边的将领和士兵没无法很好的贯彻实施计划,将好好的演习,折腾的好像流氓打架一般。 后来公孙泽天实在看不下去了,亲自做老师,在每天晚上驻扎的时候,开设课堂,要求包括基层将官在内的所有人,全部来听课,当然就连雷胜和司徒擎云都老老实实的搬椅子用心听讲。 而公孙泽天所讲的内容,大部分都是他们所没有听说过的战术战法,当然也包括很多从未听闻的战例。如此这般,不仅雷胜和司徒擎云对公孙泽天的军事才华惊为天人,就连下边那些原本还有些不服气的将领们,也都将这位年轻的元帅当做祖宗一样的供着。 这样一来,几乎整个部队的指挥官都有了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同时作战部的计划虽然还无法达到公孙泽天所要求的程度,但是已经有些中规中矩的模样了。同时改变的还有那些演习,慢慢这种演习在全军推广了起来,有时候雷胜和司徒擎云也会饶有兴趣的参与其中。 这让沉闷行军中将士们更加期待这位年轻的元帅所带来的惊喜和改变。现在全军上下几乎被公孙泽天拧成了一股绳,而且战斗力也有了惊人的提高,可以说现在的这支部队,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只要公孙泽天剑锋所指,必定所向披靡。 (本章完)

第三百八十六章 收到消息 公孙泽天自己的任务的确是繁重无比,但是并不代表司徒擎云就会轻松到哪里去。他坐镇队伍的后方,虽然需要他完成的并不是阻敌断后的任务,但是公孙泽天却偷偷的安排自己这位叔叔帮忙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其中包括很多动物、植物,甚至是昆虫,各式各样,种类繁杂,数量也没少到哪里去,最重要的是,还非常难搞,很多东西并不是那么好弄来的,通常被整得灰头土脸不说,还折腾的满身狼狈。 不过下边的将士们却都觉得很好玩,于是在元帅的默认鼓舞下,在司徒擎云大将军的带领中,负责殿后的将士们彻底的疯狂了,有些并不是公孙泽天需要的东西,他们也都搬了回来,结果导致后队的行军速度严重的被拖慢了,越来越多的拉货马车被组建起来,甚至很多骑兵让出了马匹,变成了步兵行径。 对于这种情况,公孙泽天也觉得的头大无比,于是果断下令暂停计划,才将这愈演愈烈的浩大声势暂且压下,至少不能影响行军速度,对目前来说抢时间才是重中之重。 相比这些人,崔子逸这位监军大人可算是全军上下最悠闲的人,整天带着其他四个长老在军中闲逛,瞅瞅这个,看看那个,插科打诨,扯蛋胡诌,有时候在驻扎闲暇的是,鼓吹当年的风光史,让公孙泽天心中禁不住一顿鄙夷,这要是再让他们带着几个鸟笼子斗斗鸟的话,估计真将军营当成‘养老院’了。 可是没有人会去管他们,也没有敢管他们,就算公孙泽天也不例外,并不是因为这些人的身份职位,只因为没有人会有胆量去限制一位九级高手的人身自由,更没有权利强制安排他们这些‘老不死’家伙的行程,所以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 此时此刻,公孙泽天正在给他的那些参谋将军们讲解山地行军中会牵扯到的一些利与弊,以防止他们在今后制定行军计划中会遗漏一些 相当重要的事情,导致不必要的减员损失,尽可能的通过预先制定的计划避免大军在行进中被人偷袭或伏击。 突然有人从远处快**来,不用看公孙泽天就知道是谁了,来人必定是刚接任情报部主官的封锐逸。这样的情景每天都会有好几次,因为他要随时将从各地听雨阁分部中传来的情报或相关重要信息,向公孙泽天一一禀报,并同时将公孙泽天反馈的内容以及命令任务,再一一有序的发送出去,这就是他们目前的工作内容之一。 当然情报部还有一项工作内容,那就是负责整个大军行进中的各项联络和预先探查。这当中就有一个小桥段,那就是情报部的人,在某日大军驻扎的夜晚,抓获了几个人,经过连夜的突击审讯,得知这些人竟然是夏侯家族所派来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查探大军的动向、目的,以及有关新晋候选人的一切情报信息。 当然这些被抓获的人,已经没有再为夏侯家族效力的机会了,但是唯一让他们可以不用带着遗憾死去的是,他们在临死前见到了他们所要重点探查的对象,目睹了这位‘新晋候选人’的庐山真面目。虽然他们心中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不过却带走了更多的震惊和好奇,只不过从‘死不瞑目’,变成了‘瞠目而亡’,仅此而已。 封锐逸拿到夏侯家族密探的口供之后,不解的开口问道:“夏侯家族为什么要得知阁主的一切信息?” 公孙泽天没有感觉到任何奇怪和好奇,只是一边看书一边随口回答说道:“无非是为了知己知彼,然后才好下手阴人!” 这种小伎俩简直太小儿科了,如果将夏侯家族扔到地球上,让他们在两千五百年的历史长河中任意选择一个朝代,那么单论这阴谋诡计的莫测手段和形式方式,就足够让整个夏侯家族被人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真不知道这样的家族究竟凭借什么才存活这么久的。 “可是他们不知道,这次他们不知不觉中选择了一道铜墙铁壁去撞!估计撞个头破血流是在所难免了!”封锐逸笑着说道,以他对公孙泽天手段的了解,恐怕等他腾出功夫,想必夏侯家族真会死的很惨。 但是封锐逸不知道的是,本来没有夏侯家族什么事,但是因为他们太过活跃,所以也被公孙泽天临时拖进了计划当中,等到公孙泽天的计划彻底完成之后,恐怕这些人连能够躲起来哭的墙角都找不到。 “常在河边哪有不湿鞋,再好用的招数,也要经常变通,只会用着一招,早晚会栽在这上面,夏侯家族,哼,一群跳梁小丑而已,不用理会他们,告诉张三和李四,以后再发现有夏侯家族的密探跟踪,直接处理,不用带回来,审问起来也麻烦!费事!”当公孙泽天知道这些密探来自夏侯家族的时候,他就完全失去了兴趣,一只等着待宰的羔羊,它就算再能嘚瑟,最后不是还要给它一刀?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现在就任凭他们继续当着小丑好了,不过当小丑也要当一个不碍眼的小丑,公孙泽天会用行动告诉他们,怎样才能不碍眼。 “是,阁主!”封锐逸领命。 …… 经历了这样的小插曲之后,行进中的大军周围,时刻有着听雨阁的人活跃着,沿途或斩杀或捕获了几波前来查探的密探。凡是夏侯家族的,一律斩杀,连问都懒得问。而其他势力的,最终也逃不脱死亡,毕竟无论他们是来自朝廷中的某个派系,还是江湖之上的哪个帮派,这些人都只能算是敌对势力,对敌人的残忍,就是对自己的仁慈。 封锐逸此时已快马到了公孙泽天身边,自从上次被公孙泽天提点过之后,他现在已经沉稳很多了,该是他需要做的,他会全力以赴,不该他知道的,他会闭口不言,至少这个转变公孙泽天还是很满意的。 “启禀元帅,有情况向你禀报!”封 锐逸临到跟前,放慢了马速,缓缓靠近公孙泽天后说道,此处人多眼杂,当然不能直呼‘阁主’这个称呼了,万一被有心人听到,再出现什么不必要的联想就麻烦了! 再说封锐逸现在是被临时任命的情报处主官,对公孙泽天称呼‘元帅’也理所应当。而监察院方面的人,都以为封锐逸和他带来的人都是原北方集团军的,所以根本没有理会他们这些人的具体来历,所以他们也就可以成功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见到封锐逸向自己打出的隐晦手势,公孙泽天就知道了这次封锐逸找自己来,应该是关于听雨阁内部的事情,于是他挥手让那些参谋将军先行离去,然后带着几名由听雨阁下属假扮亲卫,以巡查部队的名义,离开了行进中的部队,跑到了附近的小山坡上。 “发生了什么事?”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阁主,这是从凤阳城紧急送来的,是兰儿姑娘要求亲自送到你手上的信笺,我等未敢拆开查看,还请阁主亲自过目!” “拿来!” 封锐逸双手递过去一份信笺,上面赫然是兰儿的书写笔迹,同时还有一个隐晦的符号,这种符号只有公孙泽天和兰儿自己知道,是公孙泽天亲自传授给兰儿的,就是方便在这一的情况下,辨别是否真是对方传来的书信。 信中的文字并不多,但简明扼要的内容却让公孙泽天心中猛地一阵。因为心中清楚详细说出了凤阳城那临时居住的宅子里发生的一件事微乎其微的小事,同时兰儿告知了丢失物件的情况,最后说出了她对此事的怀疑。 “冷诺涵!”这个名字再次浮现在公孙泽天的脑海中,她的一笑一颦,她的娇嗔吃怒,她的闲情逸致,她的神秘莫测,一幅幅画面好似一台幻灯机一样,不停的在公孙泽天脑海中转换。 公孙泽天可不是兰儿那小丫头可以比拟的,那小丫头不过是怀疑丢失 的物件和某种阵法有关,并且有可能和冷诺涵的失踪有着什么必然的联系。 但是公孙泽天却可以肯定,所丢失的那几个物件就是用来布置阵法的,可是究竟是用做布置什么样的阵法?还需不需要其他物品宝物辅助?对象又是谁?这些公孙泽天一概不知。 可是现在,公孙泽天就不再如之前那般迷惘了。冷诺涵的失踪、另一个意识的自己回到家中取走那几个物件,还有可能会涉及到的阵法。 “阵法?等等……”公孙泽天好像想到了什么,那个阵法的名字好像就在他的嘴边,但是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也叫不出来,只能干着急没办法,越急也没用。 既然暂时想不到,公孙泽天也只好暂时放弃,远眺着前方,淡淡的对着封锐逸问道:“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事情吗?” “北方传来消息,目标已经落脚在事先预计可能出现的几个城镇中的其中一处!并已在我们的密切监视中!”封锐逸郑重的开口说道。 “赵逸阳和他的人到了吗?”公孙泽天突然跳转话题问道。 “还在路上,相信很快就会抵达!”封锐逸开口回答说道。 “那里现在谁在负责?”公孙泽天点了点头缓缓的问道。 “是……是苏家两姐妹!”封锐逸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 “哦?她们两个竟然跑过去了?看来是在家憋的太闷了吧!”公孙泽天面露微笑说道,好像并不反对那两女的此番的擅自行动。 “需要她们撤回吗?”封锐逸不敢过多发表意见,继续小声的询问道。 “不需要,既然她们想要玩,就让她们好好玩玩吧!”公孙泽天摆了摆手说道。 “是,阁主!那个……”封锐逸躬身领命,接着露出一副难色,欲言又止的说道。 “还有什么事情吗?别吞吞吐吐的!”公孙泽天面露不悦的问道。 (本章完)

第三百八十七章 神秘来人 封锐逸见到公孙泽天有些愠怒,赶紧开口回答道:“是这样的,刚刚传来的消息,我们负责监视北方那股军事力量的人失联了!” “几个人?失联多久了?”公孙泽天猛然的回头,眼睛紧紧的盯着封锐逸,声音寒冷彻骨的问道。 “三个人,已经两天没有收到消息了,估计很有可能……”封锐逸感受到公孙泽天的那股森冷杀意,身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强制镇定了一番之后,认真的回答说道。 “当地负责人怎么说?”公孙泽天开口追问道。 “他派人去察看过!”封锐逸说道。 “怎样?”公孙泽天依旧声音冰冷,仿佛是那种来自九幽地狱般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有着令人震魂夺魄的错觉感。 “据他所说,安排监视的地点有明显打斗的痕迹和少量留下的血迹,想来他们是遇到袭击了!但是不能确定是已经牺牲,还是被人掳走!”封锐逸下意识的小退了一步,低着头回答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公孙泽天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看似好像是一句埋怨,但是封锐逸却知道,这件事让这位阁主生气了,而且后果恐怕会很严重。 “阁主,现在怎么办?”封锐逸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当地分舵以及各个联络点,紧急更换,人员全部撤离。还有,让负责监视的人即刻撤走,只需要知道他们的动向就行!不需要靠近查探!同时尽量确认那三人是否还活着,如果活着全力营救,如果死了,将这个仇给我牢记!以后我们还要找回来!”公孙泽天略微一沉吟之后,开口吩咐说道。 “是!阁主!”封锐逸行礼之后快速告退,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年轻的阁主,却可以短短五年的时间,建立起一个偌大的听雨阁组织,这不是一种侥幸 ,而是一种必然,他太可怕了! 公孙泽天没有理会封锐逸的离开,却还在原地陷入了沉思。他心中知道,那三个人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听雨阁是他一手建立培养训练出来的,很多外出执行任务的人,也都受过了类似生存与逃生的相关训练,尤其在面对严刑拷打的时候,他们的坚韧意志并不是任何人能比拟的!所以公孙泽天可以很肯定,有关‘听雨阁’的一切事情,在短时间里应该都没有被泄露出去,而关于北方的计划,就连那位负责监视的负责人都不清楚,所以对于这些事情,暂时还都不需要担心。 “看来对方这是准备要有大动作了!”公孙泽天自言自语的说道。 公孙泽天现在突然觉得最近头疼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难道是因为习惯了冷诺涵在自己身边,现在突然少了她,自己觉得浑身不自在,让自己处理事情有些失常了? “阵法?到底是什么阵法,和诺涵究竟有什么关系?”公孙泽天思绪一片混乱,他越想知道,就越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是感觉答案就在眼前,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抓不住看不清,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就在公孙泽天愣神的时候,一个声音很突兀的在公孙泽天背后响起,声音不算大,倒也将入神的公孙泽天吓了一跳,只听那个人开口说道:“小子,你突然跑到这上边做什么?看风景?” “没什么!在想事情!您老怎么跑过来了?难道觉得小子自己在这边‘寂寞、孤独、冷’,所以上来陪陪我?”公孙泽天虽然心中一惊,但是也隐藏的很好,原本一脸凝重的表情,一转眼就变得嬉笑怒骂般玩世不恭的模样,这变脸的水准堪称一流。 “滚犊子,老夫上来找你有正事!”说话的是崔子逸,他完全没有老人爬山该有的模样,甚至看不出气喘和脸红,就好 像走在平底上一般,只听他继续对公孙泽天说道。 “还有什么事是您老解决不了的?是不是您老觉得待着闷了,想要外出走走?没事,您老尽管走,不用专门和小子我打招呼,不回来都没事!”公孙泽天苦着脸回答道。 说实话,他很打怵见这个老头,这老头实在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自从公孙泽天教给了他和他弟弟一篇天界修仙的基础修心法诀之后,这老头简直是要上天啊,隔三差五就借口教导公孙泽天武技的名义,将他狠狠的揍一顿。 如果是之前,崔子逸还有些担心不小心触发了那股诡异的鬼气,所以也放不开手脚,但是自从修炼了公孙泽天提供的那部法诀之后,他和他弟弟都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精气神倍儿爽!之前****的鬼气,也好像销声匿迹了一般,彻底消失在了自己的腹部丹田处。 只不过崔子逸和崔子峰这对兄弟俩也是有些疑问的,那就是他们不明白这部心法为什么会被叫做‘葵花宝典’,这心法修炼之后,别说‘葵花’了,就是‘喇叭花’都没有见到一个! 崔子逸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开口询问,但崔子峰倒也没有这种顾及,毕竟当初是他和公孙泽天打了一架,所谓不打不相识,打过了之后,崔子峰对公孙泽天的武技和阵法很是佩服,因此虽然年龄差距大,但是两人却是平辈论交。 还记得公孙泽天当时是这样和崔子峰解释的:“所谓‘葵花’,其实就是‘向-日-葵’,你们身体内的鬼气具有寒冷之气,这就好比人缺少了温度,那怎么办啊?就需要向着太阳,在太阳的照射下,驱赶寒冷,所以这其实是一部‘日’宝典!但是这么叫不通顺,还不好听,所以才改名叫‘葵花宝典’!” 于是这部‘葵花宝典’就成了崔家后辈必修的一部心法宝典,和那本 修出鬼气的功法同时修炼。当然有利就有弊,在解决了功法缺陷威胁之后,功法的修炼速度也会大幅度下降,虽然威力依旧,但是却无法在修炼进度上占有更多优势了。 “你小子皮又紧了是不?用不用老夫给你松弛一番?”崔子逸没有好气的开口骂道。 “免了!小子错了!您老以后想干啥干啥,千万别问我意见!我都没有任何意见,并且举双手双脚赞成!”公孙泽天一听这老头又要和自己‘比试’,连忙摆手回答说道。 “这事可不行!”崔子逸突然换了一副面容,一脸郑重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为什么?”公孙泽天差异反问,见到老头这副表情,他就知道恐怕真的出现了令他都难以抉择的事情出现了! 公孙泽天随着崔子逸快速下山,跳上马疾驰着向着大军最前端狂奔了过去。 …… 时间向后退回…… 前锋雷胜,昂首挺胸的催马前行,身旁大旗上,赫然是一个大大的‘雷’字,看起来特别的霸气! 雷胜没有公孙泽天和司徒擎云那么多琐碎杂事,他只要掌握好行军方向,以及根据探马来报的情况,逢山踏路、遇水搭桥,全力保障后续大军的前行。他可以说是十数万大军的掌舵手,如果他带错了路,那么整个十万大军就会彻底偏离方向,这样想要按预定时间抵达预定地点,是肯定无法做到。 当然他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清理沿途一些挡道的,只不过身后十几万大军的规模在这摆着,他的这个任务简直就是形同虚设。 连续过了几天都相安无事,索性他们也就大摇大摆的朝着前面进发了。可是今天,却有着一点不同。 “启禀雷大将军!”一个探马快速跑回来,来到雷胜面前,也顾不上行礼了,开口说道。 “什么事?”雷胜心中不悦的问道。 “大将军,前面发现有两个人,在道中央挡住我们前行的道路!”那名探马开口回答说道。 “几个人?”雷胜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要是有个二三十万人挡路还差不多,难道两个人他们这些探马还解决不了?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探马因为紧张,将后面‘十’和‘万’两个字给遗漏了。 “两个人!”那名探马重复说道。 “骂的,两个人你咋咋呼呼的干啥,这两个人吓死你了?”雷胜真想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对方两个人,他们足有十万之众,就算在山间道路上不能完全铺开作战,但是弓箭手是吃素的吗?他们几轮齐射之后,就算不是刺猬的,都要成为刺猬,胖点的直接让他进化成箭猪。 “不……不是,这两个人有些古怪,穿着带帽斗篷,看不清面容,但是觉得来者不善!”那么探马赶忙解释说道。 他们这些探马向来训练有素,属于精锐中的精锐战士,因为身法快速,所以被挑选做了探马,怎么可能因为两个人就如此模样呢?那还是不是已经和对方交过手吗?而且根本没有讨到好处,要不是对方没有存心要伤他们,否则他们早就死了好几个来回了。 “通知后面大军停止前进,你带着我过去看看!”雷胜略沉吟一会,对着身旁的副官吩咐两句,然后让那名探马带着他前去查看,随行的只有他的亲卫队。 “是,大将军!” 雷胜等人没走出了五里地,就看到了探马所说的那两个人,而他们身前躺着几个人,看着那些人在地上疼的打滚,就知道他们一时死不了,看来对方只伤不杀,是不想和他们这支大军正面冲突。 可是这么公然的挡在一直大军的前行的道路上,他们的做法确实有些让人不能理解! (本章完)

第三百八十八章 来见‘元帅\’ 雷胜勒住前行的马匹,仔细的打量起那两个人。 真如探马汇报的一样,这两个人都穿着带帽的斗篷,微微颔首,根本无法看清对方的面容,不过从对方的体型上看,肩部健阔,身材高挑,应该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人的身材和自己绝对有一拼,甚至感觉比自己还要壮硕几分。 而另一个就显得很是瘦小了,看起来和公孙泽天那乳臭味干的小子差不多,但是却远没有公孙泽天那般英气逼人,健壮有力!这个瘦弱的人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文弱书生,那股柔弱的感觉,就算被罩在斗篷中,都无法掩盖的住,恐怕此时如果有个几级的大风,下一秒他可能就会被风刮的没影了。 从两人的位上看,那名显得有些瘦弱的人,应该是两个人中的领头,因为那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男子退后一个身位,略显恭敬的在那名瘦弱男子的身后,像是一个忠心的护卫。 雷胜隐蔽的给自己亲卫们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小心提防,并做好随时战斗准备,同时雷胜自己的手已经攥紧了手中的长柄板斧,毕竟在马上还是使用长柄兵器更顺手,一来攻击距离远、范围大,二来可以借助马匹运动时所产生的惯性,以加强攻击力,三来,这时候如果雷胜使用双板斧,那么马怎么办?也没有第三只手来控制马啊! 雷胜声若洪钟一般,朗声对着挡道的人喊道:“你们是何人?为什么在此拦住我们的去路,而且还打伤了我们的人?究竟是敌是友,还请阁下示下!如果是友,还请说明来意并让开道路,如果是敌,那么就请你们划下道来,我们接下就是!” 雷胜到也想直接冲上去活劈了对方两人,可是此时他的内心也觉得有些古怪,不为其他,只为这两人打了人,还能若无其事的在这里,丝毫没有半点紧张或者害怕迹 象,要知道他面对的并不是地上躺着的那几个人,也不是雷胜带来的那几十名亲卫,而是远远看去好像一条蜿蜒巨龙一般的十万精锐之众,这种淡然和漠视,让雷胜都有些摸不准对方的脉搏了! “这位大将军想必就是雷胜雷大将军了,‘雷公’之名果然名不虚传!”那名瘦弱的男子开口说道,语气中听不出来半点不敬之意,倒是有些真心诚意的夸赞。 “你既然听说过我,那么一定知道我老雷的脾气,我不想和你们废话,现在立刻给我闪到一边,不要影响大军前进,否则……”雷胜语气也缓和了几分,但是他的嗓门却是天生的响亮,虽然语气中少了几分敌意,但是这声音该怎么大还怎么大。 “哼,本事不大,嗓门不小!”那名瘦弱男子身旁的高大汉子突然插口不悦的说道。他这话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简直就是点燃了火药桶,哦,不,是点燃了弹药库! “你……,莫非你们二人今天到此是专门来找茬的?那就不要怪我雷胜不客气了!”雷胜火爆的脾气立即被这句话点燃,怒视着两人冷声喝问道。 “雷大将军,稍安勿躁,我们并无恶意,这次到此的目的是专门来见你们得新晋元帅的!还请通报一番!”那名瘦弱男子给身旁的汉子打了一个手势,然后依旧语气温和的开口问道。 “元帅?什么元帅,帝国很久没有设立过‘元帅’之位了,我们这儿也没有什么元帅,我就是一军之长!有事找我就行!还有,你们打伤这些人怎么算?这也叫‘并无恶意’?你们骗鬼呢?”雷胜一听对方提到‘元帅’二字,心中猛地一凛,但心思电转,立即不承认的回答说道,并且还狡猾的插口话题,一副恶人先告状的模样质问对方说道。 “哼,是他们动手在先,要不是看在你们元帅的 面子上,早就杀了,现在只不过是打伤,又没有废了这些人,算是便宜他们了!”那名高大汉子又再次开口,冷哼着回答说道,就好像杀人废人是常有的事,这次算是特别破例一般。 “好大的口气!这么说应该就是你出手伤人的吧?老子我今天也想来领教一下阁下的身手,看看你有什么资本这么傲气!”雷胜一听之下,大怒,朗声呵斥之后,催马便冲了出去。 “不自量力!”那名高大的汉子不屑的回了一句,然后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天下!下手留情!”那名瘦弱的男子也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句话。 短短几个字,又是用极快的语速说出,但是依旧没有等他话音落下,那两人就已然撞击在了一起。 雷胜是骑着坐骑冲击过去的,手里挥舞的长柄巨斧,虎虎生风,寒风凛冽,好像随着斧刃的舞动轨迹,将沿途的空气全都抽离了一般,劲风中令人难以呼吸。雷胜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动辄杀气凛然,气势磅礴,让人望而生畏,这算是一种先声夺势的攻击手段,在加上骏马冲击时所带来的强大惯性,借助这种惯性,雷胜这一斧挥下,其力道何止万钧。 那名高大的壮汉速度也是奇快无比,雷胜是骑马,他却是徒步,两人竟然不分前后的在中间位置处碰撞在了一起。 随着这名大汉身形移动,他身穿斗篷的下摆借着风势猛然相互飘动,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拉扯斗篷下摆一般,接着就是寒光一闪,一柄宽大的巨剑,露了出来,但是这柄巨剑却轻如鸿毛似得,被这名大汉单手灵活挥舞起来。 “轰”的一声巨响,仿佛是天降陨石一般,声势其大,那金属的撞击声和刺耳的摩擦上,让人有种‘震耳欲聋’的错觉。 但是下一秒,跟着雷胜一起 来的那些亲卫们一个个都傻了眼,仿佛看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而那些令人难以相信的事,就好比是看到一只手臂大小的蛇只用一口吃掉了一头成年的大象,又比如说是亲眼看到一只蚂蚁竟然轻松的把一颗万年大树给举起来一般。 但是还没等这些亲卫们震惊多久,他们就集体惨叫不已了。因为两人大力撞击之后,他们就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他们就被两样事物砸了一个人仰马翻,而这两件事物不是其他,正是倒飞回来的雷胜大将军和他的坐骑。 以一人之力,将冲锋的马匹和人打的倒飞而回,这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到呢?至少这个人的力道大的出奇!再看看那个人,好像恍若无事的在场地中央,根本没有半点交锋之后该有的模样。脸红不红看不出来,因为这个人身穿的那件斗篷上的帽子,从始至终都罩在他的头上。气喘不喘却能听出来,呼吸均匀正常,没有高低起伏,没有强行压抑,顺达畅然,就好像人正常呼吸一般。 雷胜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这么摔一下,到也让他浑身酸痛,这还要多亏对方手下留情,在他和对方交手的时候,雷胜确实明显感觉到了对方收回了几分力道,并且用了‘挑’劲和‘送’劲,将自己和坐骑掀飞了出去,再加上落地后有亲兵护卫的缓冲,这才没有让雷胜收到严重的伤势。 雷胜咬着牙起身,此时他已然无话可说,不是因为真的不知道说什么,而是怕自己一张嘴,手下发出的是自己的惨哼之声。 这个时候早就有亲卫将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对方如此强悍,已经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搞定了,这时候只能上报给元帅和首席大长老崔子逸知晓,想必凭借元帅的才智和大长老的身手,相信这两个人必定知难而退! 就这样经过了层层上报,最终 将这个消息传答到了崔子逸这边,而崔子逸觉得这件事有些古怪,他虽然有信心将对方击退,但是却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打一场,而且对方点名要见元帅,这件事就非常诡异了。 因为这个‘元帅’的任命,完全是大军内部中的一种对公孙泽天的称谓,对外是没有这种说法,可是大军一直在山中前行,泄露的可能性并不大,而除了大军内部知晓之外,还有可能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当今皇帝皇帝陛下和监察院院长了,可是他们有可能对外宣传吗?毕竟不是正式任命,这种可能性恐怕也不是很大,既然如此他们又是如何知晓的? 崔子逸觉得这件事有些大条了,所以他片刻不停的跑去找来了公孙泽天,拉着他就朝着前锋大军阵前而去。 …… 公孙泽天也是在路上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待听到雷胜骑着坐骑的一次冲锋,竟然被对方一击击退,顿时来了兴趣,他倒是有些好奇对方两人的身份了。 崔子逸带着其他四名长老,加上公孙泽天一共五人,快马疾驰,沿着大军前行的道路狂奔过去!公孙泽天看了看其他四名长老,除了那位白衣老者外,其他几个人好像都有种渴望一战的兴奋劲,这让公孙泽天下意识的拉开了一些与众人的距离,心中暗骂一声‘战争狂人’! 当然在这些老头的心目中,公孙泽天才是真正的‘战争狂人’,就凭借他可以让整支部队运转起来更加有效率、更便捷、更精准,这点就不是当今任何一位名将能做到;并且短短时间里,让原本就是精锐之师的顶级部队,在战斗力方面再上了一个台阶,这就不仅仅是一个‘天才将帅’的称谓可以诠释的。同时从公孙泽天嘴中提到的那些经典战例,更是让他们这些老家伙都心中震撼不已,这样的人不是‘战争狂人’,谁是啊? (本章完)

第三百八十九章 想和你单独谈谈 因此,在众人的心目中,公孙泽天便成了‘战争狂人’。 毕竟他们可没听说过有人能坑杀四十万人,更没听说过以三千士卒硬汉十几万大军的壮观场景,最终还取得了辉煌的胜利。这两个战例中提到的两位将军,恐怕一个是狂人,一个是疯子吧! 可是他们又不得不承认,公孙泽天讲述的这两场经典战役,都是堪称经典之作,两场大战都是以少胜多,无论从战前的准备、军心的鼓舞,还是战斗时对机会的把握、及时判断对方弱点,以及果断而又犀利的攻击,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深深的震撼着在场听讲的每一个人,就连他们这些老家伙们都听的心潮澎湃、心旷神怡、心生向往,就更不要说雷胜这样的‘野蛮人’了,他当场就叫嚷着此生必然要亲自体验一次这种霸气的辉煌,哪怕是死也无憾了。 正在讲述案例且吐沫星子纷飞的公孙泽天,也被雷胜的这声大吼下了一跳,心中暗暗发誓就算他不想‘单挑’都不行,自己非要让他尝尝‘单挑’的滋味。 …… 当公孙泽天等人来到雷胜身边的时候,发现他还在怒目凶相和对方对峙着,一步不肯定退后的样子,也不让人扶着他,根据公孙泽天目测判断,不后退,估计是浑身不敢动,没看他疼的已经在浑身抖动了吗?至于不让人扶,八成是怕丢了面子吧。 没等崔子逸阻拦,公孙泽天催动着身下的马匹,跑到了雷胜的前面,看着不远处的高大巨汉开口问道:“他是你打飞的?” “正是!”那名身材高大的汉子开口回答说道。 “为什么?”公孙泽天笑问道,那副模样就好像邻家的热心男孩,给人一种阳光温暖的感觉。 “他先动手的!”高大汉子声音好像没有任何声线一般,平平淡淡 的指着雷胜说道。 “那你就打他?”公孙泽天差异的问道。 “没错!”高大汉子点头了点头说道。 “真霸道!不过我喜欢!”公孙泽天大笑,然后用一副调戏他人的口气说道,玩笑意味浓厚。 “轰!”毫无预兆的一声巨响,众人心头又是猛地一惊,心中猛然出现了几个字‘一言不合就动手’? 定了定神看向两人,什么都没有,公孙泽天还是依旧端坐在马上,而那名大汉还是在原地,没有退后半步。刚才的那一幕太快了,除了几个长老外,其他人根本没有看清楚,只是听到了一声巨响而已。 可是如果仔细的人就会发现,公孙泽天此时的手在不住地伸展揉搓着,只不过动作特别小,因此看不出来也在情理之中。而那名大汉脚掌却深陷了土地几分,这更不是普通人能够察觉的到的。 而在崔子逸等几位长老的眼中,公孙泽天刚才在说完最后一个‘喜欢’的‘欢’之后,身形突然从马上消失,再次出现就是在那名大汉面前,而那名那大汉先是一愣,然后匆忙中做出了防御状态,一个有心偷袭,一个被动防御,但是公孙泽天却没有奈何对方,而对方也没有将公孙泽天怎样! 公孙泽天那一掌虽然重重的拍在对方身上,并借着掌力反跃了回去,只是可惜的是,公孙泽天信心十足的一掌却并没有破开对方的防御,由此可见对方的反应能力不差,而防御力更强!也就短短的这一次交锋,公孙泽天就已经准确判断出了对方的真正实力的水平。 隔了好一会儿,公孙泽天才缓缓开口说道:“的确有资本说这句话!” “我是不是应该找回场子?”那个高大汉子有些惊讶,有些不可置信,甚至有些愤怒的看着公孙泽天,冷声 怒意的反问说道。任谁一上来就被人偷袭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不直接出手痛扁对方就很不错了。 “随时恭候!”公孙泽天丝毫不以为的回答说道,别说他现在的实力水平了,就是达到了崔子逸的九级水准高度,自己如果不想打,跑还是没有问题的! “天下,回来!”那名瘦弱的人突然开口说道。 “是,大哥!”那名被叫做‘天下’的男人点了点头,让开了几步,不过依旧守在道路中央,他担心眼前这个赖皮小子再次突然出手,毕竟刚才没说两句话就给自己一下子,自己还好说皮糙肉厚武技精湛,可是他嘴里的那位‘大哥’可经不起突然来这么一下子试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这支部队的那位神秘元帅吧?”那名瘦弱的男人没有在意那位大汉的这些举动,他心中仿佛胸有成竹,已然笃定的语气出言问道。 他这话一出,除了公孙泽天之外,所有人都有些微微动容,雷胜或许还能好点,之前已经被此人问过了,可是其他人几位长老可都是刚刚到来,他们不能明白,这个只在军队内部使用的称谓,为什么会被一个外人得知,难道大军中有叛徒不成? “哦?何以见得?”公孙泽天神色如常,笑意盈盈的开口问道。 “首先一点,就是你的出现,虽然那些士兵在看到你的到来后并没有神秘实质性的举动,但是对你却行注目礼,并都下意识做了一个微微欠身的举动,这就说明他们对你是打心底的尊敬,可是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让这些精锐军人低下高贵的头颅呢?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你的职位,二是你的能力!而且在这两方面都让这些人心服口服,所以才会有着样的下意识举动。”那名瘦弱男子上前了一步,郎朗之声开口说道。 “还有吗?”公孙泽天饶有兴趣的继续追问道。在智谋上能和自己奇虎相当或者相差不大的,就目前来看,冷诺涵是一个,母亲慕容凤凰是一个,院长皇甫无忌那老狐狸算一个,母亲的那位挚友诸葛菲菲也算一个,除了这四个人之外,公孙泽天还真没看到有其他人有着这么高的智商,不过今天却让他遇到一个。 “其次,你和监察院首席大长老以及各位长老一起到来,却先与他们出来说话,甚至大大出手,而他们并没有做出言语上的约束,由此也可判断出来!”那名瘦弱男子微微颔首继续开口说道。 “不错,很好的推理分析以及准确判断!观察力也很细致入微!佩服!”公孙泽天对着瘦弱的男子拱了拱手说道。 “综上所述,对于你身份的猜测就不言而喻了!而且我还有更加直接的证据!”那名瘦弱男子微微抬起头,探出的帽檐依旧遮挡住了他鼻子以上的半张脸,只露出那嘴角微微扬起的嘴部,信心十足的开口说道。 “哦?不妨说说!”公孙泽天也好奇了,之前那两点算是一种推断或者说是猜测,那名对方为什么会笃定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呢?于是公孙泽天疑惑不解的朗声问道。 “战天下的名字你可还记得吗?”那名瘦弱男子突然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 “战天下?”公孙泽天开口复述了一边这个名字,他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听说过! “五年前!”就在公孙泽天沉思不解的时候,那名瘦弱男子再次开口提醒说道。 “是他?!”公孙泽天这才恍然大悟。 还记得五年前,司徒擎天夫妇赶往慕容家族的路上,遇到三大杀手组织的伏击截杀,当时就有一名大汉前来助拳,并成功的阻挡了来犯之敌。之后自 己因为用力过度而晕厥过去,也就在那时候,母亲毒发,当时自己也没有顾得上那个叫战天下的具体来历,还是过后自己问过母亲和小姨诸葛菲菲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也知晓了当年小姨的遭遇和经过。同时也让一个叫‘战天下’的名字留在了心中,只不过从当初的那一别之后,别说自己了,就连小姨诸葛菲菲都没有再见果他!现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看来你并没有忘记!可以单独和我谈谈吗?”那名瘦弱的男子见到公孙泽天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想起了这个名字,那就不会将自己的再当做敌人了!于是笑着开口询问道。 “好!崔长老,安排大军原地休息,稍后启程,将这些伤员先扶回去,等会我亲自去看看!”公孙泽天略微沉吟了一番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开口对着崔子逸几位长老叮嘱说道。 “小子,小心点,我就在这边等你,有事大声喊一声就行!”崔子逸还是有些不放心对着公孙泽天叮咛嘱咐着说道。他对公孙泽天的武技很有信心,别说年轻一辈了,就是他们年老一辈,除了成功晋级到九级以上的骨灰级高手外,其他人未必敢说稳胜与他,但是刚才那短暂交手之后,崔子逸心中也有些忐忑了,论速度,这个大汉并未逊色公孙泽天太多,论力量和防御力却要比此时的他强了不只一筹,而功力境界,更是差了好几个等级,这样的对手就算是以他九级的水准,也不太可能将这大汉在几招之内放到,就更不要说公孙泽天他本人了。 “知道了!”公孙泽天敷衍的回了一句!顺便对着崔子逸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 公孙泽天跳下马,缓步朝着那名瘦弱的男子走过去,在路过高大汉子的时候,身形略微有了一丝停顿,有些玩味的看了大汉一眼,这才继续向前而去。 (本章完)

第三百九十章 他是诸葛燃心 那名高大汉子看见那帮士兵都在忙碌撤退,于是也没有理会还在原地等待的几位长老,而是转身跟在公孙泽天身后,也朝着瘦弱男子方向走了过去。 这名高大汉子刚才可是和公孙泽天交过手,虽然也只是短暂的瞬间,但是也足够让他对这个少年的速度和身手感觉到震惊,虽然自己有信心挡住他,但是却没有把握稳胜他,毕竟信心只是信心,实力当前,并不是信心就可以扯平一切的!所以他亦步亦趋的跟着公孙泽天,生怕他暴起伤人,毕竟有了之前的先例,他可不敢保证这位之前还笑嘻嘻的年轻人,下一秒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 瘦弱的男人并没有理会其他,见两人朝着自己这边走来,于是也转身自顾自的朝着一处小土坡上走过去。 时间不长,三人来到土坡之上各自定,从这里到长老那边距离并不短,想来正常谈话是不可能被人偷听到的。 瘦弱男子好像一点不在意公孙泽天见到自己的面容,在他面前很随意的抬起头,让公孙泽天可以看到他的面容。 公孙泽天也同样仔细打量着这名男子,他不是那种坚毅且菱角分明的军人模样,也不是那种生**猾诡异商贾面相,更不是老奸巨猾的政客官宦之态,说来他刚像是一个有些仙风道骨的仙人模样,不过对于公孙泽天这位曾经的仙帝来说,这种所谓的‘仙风道骨’,他可是司空见惯了!所以只能说眼前这个人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最让公孙泽天闹心的,这个人虽然样貌被自己评定为‘普通’,但是公孙泽天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真的有些小‘帅气’,看这个人大概也就三十多岁模样,有着整齐的八撇胡点缀在脸上,典型的瓜子脸,再搭配着八撇胡,简直就是少女和少妇加上 萝莉们的杀手。 但是他的样貌却有几分让公孙泽天熟悉的感觉,但是一时又无法想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与之相似的容貌。 “很高兴能见到你!”那个人笑着开口说道,语气中有些期望,有些满足,还有些欣慰,但是却有下意识露出一点遗憾和惋惜! 公孙泽天被他这句话以及所表露出的这番神情吓了一跳,同时心中也泛起了一阵嘀咕,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期待和自己一见?却又对自己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我不是这么难见吧!”公孙泽天眉头微皱的说道。 “不是难见,是没到见的时候!”那个男子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回答说道。 “那现在就是见面的时候了?”公孙泽天开口追问道,心中却是想着“既然没到见的时候,为什么还要现在见?而且还当众拦路,搞得这么大的声势!” “也不是!”男子再次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又见面呢?”公孙泽天干脆直接开口问道。 “本来并不想这么快与你见面,但是有些事情事发突然,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只好先和你见上一见了,不过不久的将来,我们还会见面的!”那个人顿了顿之后说道,不再唉声叹气了,反倒是笑着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你好像对我很熟悉!可是我却不认识你!”公孙泽天知道这个人心智很高,有些事情如果对方不想说,自己问了也白问,索**放平了心态,自己也不能总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于是公孙泽天很突兀的转移话题开口说道。 “我是应该叫你公孙泽天,还是应该叫你司徒无痴?会不会觉得很好奇?”那个人笑着答道。 当听到‘司徒无痴’这四个字的时候,一旁的高大汉子身 子明显一抖,然后立即恢复了正常。 “哈哈……,以你能说出‘战天下’的名字,想来和我父母也都旧熟识,这些有什么好奇怪的?”公孙泽天仰天大笑,侃侃而谈的分析说道。 “想不到啊,年仅五岁的你,竟然也能成长到如今的地步!不错,很不错!”那个满意的点了点头,丝毫没有被眼前幻化模样的公孙泽天所误导,直接说出了公孙泽天的真实年龄。 听到这个人的话,公孙泽天和那名大汉的身子都是一震,公孙泽天快速恢复正常,虽然对方突然爆出了自己真实年龄,让他有些惊讶,不过想来对方能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那名知道自己的年龄又有什么不可能?而那名高大汉子却是猛然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公孙泽天,眼睛瞪的大大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公孙泽天才有机会一睹这位大汉的庐山真面目。不过看到面容之后,公孙泽天更加确定了之前的猜测,眼前的这个不是别人,正是战天下本人。 “你来不是专门为了看看我,顺便夸夸我吧?”公孙泽天视线从战天下的脸上离开之后,笑着对那男子反问道。 “当然不是。不过我有些好奇,当年你尚未出生,还是慕容凤凰腹中的胎儿,但是为什么当我提到战天下的名字,你却知道此人呢?别和我说是你母亲或者其他人告诉你的,你知道我不可能相信!”那个男子摇了摇头,然后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开口对着公孙泽天问道。 “究竟为什么,想来你也知道,就不用再绕弯子了,诸葛先生!”公孙泽天同样抱着一副玩味的笑容开口说道。 “哈哈!这么多年了,倒是第一次听到外人叫这个名字,有趣,有趣啊,你是怎么猜到是我的?”这次轮到那男子仰天大 笑了,他笑了良久之后,有些感慨的说道。 诸葛燃心,这个名字曾经叱咤整片大陆,其智计谋略名满天下,令敌人闻风丧胆,可以说这个名字达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鸿龙帝国的百姓都将他当做帝国的保护伞,可是这样牛叉的人却在八年前如彗星陨落一般消失在了人前,很多人都说他已经故去,甚至是他的女儿诸葛菲菲都认定了自己的父亲的死亡。然而被世间认定已经死亡的人,却被公孙泽天叫出了他的名字。 “战天下当年出现的目的是因为诸葛菲菲,而又因为其他事情匆匆离开,这就说明一点,当年你恐怕并未死去,只是诈死,而江湖上传闻你在八年前已死,恐怕只不过是你故意放出去的假消息,为的就是让针对你的仇家确认你已经死去了。”公孙泽天指了指一旁的战天下,然后开口解释说道。 当年公孙泽天听了母亲和小姨诉说了诸葛燃心遇害的经过之后,公孙泽天又想起了当年战天下的突然出现救助自己父母时的情景,顿时心中就产生了一种怀疑,他隐约猜到,恐怕事情并非 这些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甚至公孙泽天都不相信,一个智谋名满天下的人,会这么容易死去?至少就算自己和他易地而处,自己光凭借智商都未必那名容易被人杀死。 “那为什么这么肯定就是我呢?”诸葛燃心笑盈盈的问道。 “很不巧,我的母亲曾经和我提过你,世人只知道你才智过人,谋略高深,又是有名的‘神算子’,可是我却从母亲那知道,你其实精通预言之术。这种预言之术,神奇异常,据说是可以通过透支自身生命力进而预测到一些模糊的未来片段!这就能解释你为什么当年会派战天下突然出现在那里,有可以解释为什么我知道战天下这个人!” 公孙泽天轻咳嗽了一声后回答说道。 可是话音刚落,公孙泽天就又有些诧异了,他疑惑的再次打量起眼前的诸葛燃心,他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三十多岁的模样啊,难道说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再使用过这种预言之术?如果没用的话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这么多事情?如果用了这种预言术,可它为什么一点看不出衰老的模样? “聪明!”诸葛燃心赞叹的说道。 “现在可以说明来意了?”公孙泽天将这种疑惑抛诸脑后,这种事情牵扯到对方预言术的秘密,自己又和他不是很熟,他怎么可能将这么秘密的事情告诉自己呢?所以公孙泽天果断的跳过这个话题,开口询问对方的来意。 “北方暗流涌动!”诸葛燃心视线转到了北方,一边眺望一边开口感慨的说着。 “我知道,而且也猜到有可能是谁在捣鬼!不过现在还不是与他正面对战的时候!”公孙泽天点头回答道。 “不错,这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既然你已经心中明白,我就不再多说,这就告辞了!”诸葛燃心心中略微诧异,但是也就一瞬间就恢复了过来,他转头看向公孙泽天笑着说道。 他来此的目的本就为了公孙泽天所策划的这次北方战事,他因为预测到一些事情,心中有些放心不下,所以他这才着急赶来和公孙泽天见上一面,他不能确定公孙泽天会如何做,也不知道做到什么程度,所以他必须要亲自来确认一番才行。 “你从北方而来?”公孙泽天突然惊讶的问道。 “正是!”诸葛燃心点头承认。 “多谢!”公孙泽天接着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很诚恳的向着诸葛燃心躬身行了一礼,开口说道。 “为何谢我?”诸葛燃心笑问道。 (本章完)

第三百九十一章 国际通用手势 公孙泽天心中笃定的开口回答说道:“你既然知道那股神秘力量的存在,想必我那几名落入敌手的下属已然被救出了!” 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还真不用费劲,只不过就是言语中的只字片语,就可以让一方猜测到很多事情! “他们已被我送给了你们势力的人照顾!你可以放心,他们并无大碍,我已经诊治过了,他们都是硬汉,没有丢你的脸!”诸葛燃心并没有遮掩或者否认,却笑着坦然回答道。 “这我知道!”公孙泽天点头,心中很是感激。 “尽可能快的平定北方乱事,不能给对方出手的机会!”诸葛燃心欣慰的点头回应,同时叮嘱说道。 “放心,我心中已有计较,不过你是不是预言到什么东西了?否则你也不会突然来找我!”公孙泽天坚定且自信的回答说道。 “没错,但是具体内容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暂时不要触碰他,对你有害无益!”诸葛燃心一脸肃然的说道。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东西虽然他知道,但是却不能轻易说出口,而且这件事其实他看得很模糊,因为这其中有了公孙泽天的牵扯其中,让很多事情都有产生变数的可能,所以他才不得不赶来叮嘱一番,万一公孙泽天真要和那个神秘势力此时开战,恐怕就会出大事情了! “隐藏起来的对手才可怕,而浮出水面的……哼!”公孙泽天不屑的回答说道。 “有自信是好事,但是一切小心!切记,不要扩大战事!你还年幼,隐藏好你自己!才最重要!”诸葛燃心拍了拍公孙泽天的臂膀说道。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公孙泽天笑答。 “我走了!再会!”诸葛燃心转头就要往坡下走去。 “等等!你可知道……”公孙泽天思绪电转,然后开口叫住诸葛燃心说道。 “我并不知道!”诸葛 燃心并没有等公孙泽天说完,便摇着头出言打断说道。 “你不是精通预言之术吗?你也找不到?”公孙泽天差异反问道。 “她的命运轨迹并不在我能预测的范围内,我也找不到她!”诸葛燃心遗憾的回答说道。 “那你能从我身上预测到何时能找到她吗?”公孙泽天急切的再次开口问道。 “不能!你的命运轨迹在和她遇到之后,发生了变化,也不是我所能预测的!这也是我为什么大老远跑过来找你的原因,而且凡是你所涉及到的事情,都会随之发生变数,所以即便是不能与你过早见面,但是我还是来了!”诸葛燃心继续解释说道。 “那我要去哪里找到她!”公孙泽天心情失落的问道。 “答案就在你心中,我想你会想到的!”诸葛燃心似答非答的说道。 “我还有一个问题!”公孙泽天又叫住了诸葛燃心出言问道。 “什么?”诸葛燃心仿佛一位很有耐心的老师,充分做到了‘知必不言,言必不尽’,但是却很喜欢有人问他,很热情的回应。 “五年前战天下只不过是六级水准,怎么现在都已经达到八级顶峰了,他的修炼速度也太快了吧?”公孙泽天指了指一旁的战天下,用小声到连战天下都能听的一清二楚的音量说道。 “以后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是你能知道的时候!下次见面时我会告诉!安下心打好这一仗,我知道你的能力,不用担心冷家丫头,我虽然不知道她在哪,但是我能察觉到她并没有危险,而且很安全!”诸葛燃心果然还是那套话,直接搪塞了公孙泽天,不过可能是心中感觉到了些许惭愧,还是告诉了公孙泽天一些关于冷诺涵的事情。 “好吧!我能有多少时间来筹划和搞定北方这个烂摊子?”公孙泽天换了个话题问道。 “最迟一个月,你 必须结束所有战事!”诸葛燃心眉头紧锁思虑良久后,给出了一个比较保守的时间说道。 “没问题!再见!”公孙泽天粗略计算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小家伙,你真的很有意思!”诸葛燃心扔下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开了。 看着诸葛燃心离开,公孙泽天心中感觉又沉重了一番,以公孙泽天的智商怎么会不知道,这位神一般的诸葛先生和帝都的那位老院长已经‘勾搭在了一起’,而让他们都小心对待,甚至令诸葛燃心险些丧命的背后之人,又会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呢?这一世的敌人未免太多一点吧! 跟着诸葛燃心一起离开的那个叫‘战天下’的人,只是定眼看了看公孙泽天,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之后,然后也跟着诸葛燃心的脚步远远离去! “真佩服这两人,大老远都敢徒步走来走去!”公孙泽天看着两人离去的背景,忍不住感慨的说道。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没多久,就听到了马蹄声和马车车辕碾压石头的声音。公孙泽天猛然一回头,看到一辆堪比豪华级别的马车,还是四匹马拉的那种。 “靠!”公孙泽天很不客气送给了和此发音表达一样意思的‘国际通用手势’! …… 马车中。 “大哥,他真的就是慕容那丫头的孩子?”战天下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开口询问说道。 “对啊,是她家老三,当初让你去救司徒擎天夫妇的时候,慕容凤凰的腹中怀着的就是这个小子!”诸葛燃心在车厢中闭目养神,听到战天下突然的问话,笑着回答说道。 “可是他算起来也应该是五岁大小,可是五岁的人能长的这么高吗?”战天下挠了挠头,差异的开口询问道。 公孙泽天幻化后的模样看起来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大小伙子差 不多,这绝对不是一个五岁孩童应该能有的模样。谁家五岁的孩子长的和成年人一样,那岂不是成了妖怪? “哈哈,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但是他现在真的是五岁的孩童,此时的样貌只不过是为了隐藏身份罢了!”诸葛燃心哈哈大笑,开口给战天下解释说道。 他心中也对公孙泽天那神乎其神办的技巧感到好奇,要是自己也拥有这种手段,就不用像现在这般藏头露尾了。不过想想公孙泽天为人处世,诸葛燃心也由不得心中无奈,如果换一个人或许还有机会,但是面对公孙泽天这只小狐狸,恐怕就未必会那么容易了,因为公孙泽天的智商,并不在他之下,甚至颇有些老谋深算的意味,最关键他还很会装彪装嫩,如此一来,这个人就太难对付了。 “哦!可是……”战天下欲言又止的想要再问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不该说,所以话到一半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又可是什么?”诸葛燃心好奇的问道。 “可是一个五岁的孩童,顶多也就是武技刚启蒙的阶段而已,但是这小子可不是这样,下手快恨毒不说,着实有些尽量,要不是我的防御力极强,恐怕他那一掌就让我受了暗伤!”战天下有些心有余悸的回答道。 那一掌,战天下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他一生征战无数,曾与各式各样的人交过手,甚至多次从生死边缘走出来,但是即便如此,战天下也没有一次遇到过这么诡异的对手。 没错,就是诡异,其他人无论他功力再高,哪怕气劲外放,也只能由外而内进行攻击对手,对于这些人的攻击,战天下并不畏惧,因为这些人的攻击力会被自己强大的防御力卸掉一大部分,而剩余的部分的攻击力,还会被自己的内劲再抵消一部分,这样的情况下,对方伤不了自己,但是自己却可以全力反击对方,如果对方防御力没有自己强 ,那么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但是公孙泽天却不同,他那古怪的内劲竟然可以不伤外表,直达内在,由内而外重创对手。并且战天下通过反震之力发现,这个年轻的少年,他自身的防御力并不差,或许只比自己低一个等级。 没有接触,就不知道畏惧!战天下虽然很不明白公孙泽天究竟是如何修炼的,但是这些所表露出来能力,着实让他有些震惊不已,甚至不可思议,至少自己向他这么大的时候,也绝没有这么恐怖的功力。 诸葛燃心不懂武技,他不能给战天下一些什么有用的意见,并且他也同样想不明白公孙泽天为什么以如今的年龄,达到如此成就,这些都成为一个个疑问充斥到自己的心扉之中,但是却无人能给出一个解答! “或许和皇甫无忌所说的那个天赐灵体有关吧,否则怎么可能让一个尚未长大的孩童如此妖孽呢?”诸葛燃心心中忍不住琢磨着。 “这也怪不得他,谁让你没事给雷胜那么大一个下马威呢!你要是手下留情几分,也不会招惹了那小子。”诸葛燃心笑着说道。 “原本我就只忌惮崔子逸那老头,不过他不会轻易出手,除非我真的伤了人命,他才会出手灭了我!否则就其他那些人,我还真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呢!”战天下有些不屑的回答说道。 “那现在呢?”诸葛燃心玩味的问道。 “那个小子很难缠,百招内我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而百招外,我也未必有稳胜他的把握!”战天下沉吟良久之后,有些不甘心,但却又不得不无奈的承认说道。 “这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诸葛燃心再次感慨的评价说道。 “他的内劲很古怪,我没见过,而且他身体的强度只不过略逊于我,但也相差不会超过一个等级!”战天下继续说道,这些可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感触更是良多。 (本章完)

第三百九十二章 等他! “五岁?这种修炼速度还要觊觎你的修炼方式!估计是看好了你的那种炼体的方式了!真是狡猾的小鬼头,和皇甫院长所说一般无二。”诸葛燃心闭目想了想,突然笑着对战天下说道。 自从与公孙泽天离别之后,诸葛燃心都在思考着之前与他对话的过程,仔细品味两人说话的前后语气和神态动作,一来算是自省,看看自己有什么纰漏,下次或许可以注意点;二来,和这么一个狡猾的小狐狸说话,难免会有什么连自己都没能注意到的陷阱等着自己,如果不小心的话,肯定会被他算计到,恐怕自己一世英名就要付诸东流了! 这不,他好几次的试探自己,还好当时自己并没有说过什么,而且大部分都成功的搪塞过去了,这才没有被这个小狐狸套出有用信息,估计此时此刻那个小狐狸公孙泽天想必会很郁闷吧。 “大哥现在我们去哪?”战天下突然开口问道。 “反正都出来了,陪我去看看慕容凤凰,听说这次菲菲那丫头不在,正好可以和慕容凤凰商量点事情!”诸葛燃心想了想后,伸了一个懒腰,一副懒散的模样对着战天下说道。 “那你什么时候去见见菲菲那丫头啊?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大哥你还活着呢!”战天下插口问道。 自从五年前见过一面之后,他就在也没有见过那丫头,听说诸葛菲菲被监察院皇甫院长带去了帝都,也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至少战天下已经开始想那丫头了。 “还不是时候,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菲菲那丫头呢,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来不让你去见她的原因之一!”诸葛燃心心中也有些怅然,那可是自己的女儿,他怎么会不想见上一见呢?算起来自己足有八年多没见了,她现在应该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吧?不知道她在帝都过的好不好?也不知道这么多 年过去了,她有没有找到相爱的人? “哦!那总要有个期限吧?难道你一辈子不见女儿了?”战天下有些不高兴的埋怨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次说这个问题,自己这位大哥总会说‘还不是时候’,真不明白他所说的那个‘时候’,究竟还要多久! “见,当然要见,不过还要等!”战天下好像很高兴,这次并没有就此打住了这个话题,语气中难得的坚定不移,而且充满了信心和希望,不再是以往那种,每每说道这个话题之后,便唉声叹气,唏嘘不已。 “等到什么时候?”战天下也不由的被诸葛燃心的转变震的一愣,赶忙趁热打铁追问道。 “等到那小子长大了,等他接手了监察院的院长之位,等到他可以一手遮天的时候!”诸葛燃心越说越兴奋,越说越高涨,如果此时有酒的话,他必定痛饮三大杯! “为什么要指望那小子?”战天下被这个答案彻底弄蒙了,虽然他承认那小子的确很诡异,更妖孽,但是怎么将他说的好像是救世主一般?难道他有三头六臂不成?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我是天下唯一的一个预言师!虽然那小子的命格和未来我看不到,但是并不影响我查看其它人的未来!他将会是带着我们崛起的人!这点不会错!我也从没有错过!”诸葛燃心对着战天下笃定的解释说道。 虽然因为公孙泽天的介入,很多事情都变得缥缈不定,但这并不影响诸葛燃心对未来的预判,否则他真就妄为一名预言师了! “叫我说,你把敌人的名字告诉我,我去剁了那丫的!”战天下豪气万丈的对着诸葛燃心说道,对于一名武者,尤其还是性情急躁的武者,就不愿意的就是等待了,等待是枯燥乏味的,更何况这种等待是将希望寄托于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屁孩的身上,战天 下就更不愿意等了。 “要是能用这种手段解决问题,还用得着你出手吗?随便雇佣一群杀手不就完了?逞什么能,以后有你出手的机会!快赶路!”诸葛燃心开口训斥说道。 “哦!”战天下见诸葛燃心发怒,立时闭上了嘴,抓紧赶路,目标凤阳城。 …… 公孙泽天看着两人离开,也自行返回了大军,同时命令大军继续启程,务必在日落之前抵达山脉边缘,并找寻一处隐蔽的地方驻扎,未来的几天,他们可能都会在哪里驻扎并休养生息。 大军此时所在之处,距离山脉边缘已经很接近了,按照行军计划其实要明日中午才可能抵达,但是因为和诸葛燃心的交谈,让公孙泽天知道了时间的紧迫,所以他要争分夺秒的抢时间!只有尽早抵达驻地,才能进行接下来的安排布置! 行军中。 公孙泽天骑着马,一边亦步亦趋的跟着同样在马上笔挺着的雷胜,一边不厌其烦的絮叨说道:“我说雷大将军啊!你现在需要休息,你这样勉强自己不好!再说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的伤势多重?我可警告你,别让老子再和你废话了,否则小爷我敲晕你,拎着你的脚拖着走!” 这句话听的周围人一阵汗颜,真不清楚这位年轻的元帅到底是来劝人的,还是威胁别人的!原本以为雷胜就够无赖霸道了,现在看来这位元帅虽然年轻,但是对此项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什么其他人你随便扎几针就可以活蹦乱跳,就我不行,药我也吃了,针你也扎我了,为什么我身子还这么疼?”雷胜显然不买账,开口气冲冲的说道,同时指着一旁缠着绷带,但是却行军无常的亲卫问说道。 “那些亲卫是大部份是被你和你的马压伤的,最严重顶多是扭伤或者挫伤,简单的按摩揉搓就能 恢复,复杂点只需要打通经络即可。可是你不同啊,你大部分伤来自于和那个猛汉对撞后产生的反震之力,这种伤势属于内伤范畴,需要保守治疗!”公孙泽天解释说道。 公孙泽天和战天下交过手,他知道,战天下有一种可以将对方攻击力的一部分导入体内,然后再随着攻击反震出去,这一手想到巧妙又令人防不胜防,就是自己也差点着了对方的道,还好自己撤的快,顶多也就是手掌有些不适,但是很快就恢复了! 而雷胜就没这种觉悟和反应了,他骑着马冲击过去,如此情况下所施展的力量本就奇大无比,而这种力量还多数被战天下用作了反击之用,虽然最后用了‘挑’和‘送’这两种劲道化解了一番,但是依旧让雷胜摔得七荤八素,而雷胜还不肯服输,忍着浑身巨疼坚持和对方对峙,直到自己赶来,导致伤势进一步加重。 “那前锋谁来做啊?”雷胜显然是快坚持不住了,脑门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有些已经不堪重负,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但是雷胜却只能‘听之任之’,因为他根本抬不起手来擦拭。雷胜咬着牙问道。 “我啊!打着你的旗号,让我这么一个陌生面孔充当马前卒,谁会发现端倪?”公孙泽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道。 “也是啊,行,就这么招,让老子也享受几天中军大帐的舒服日子!小的们!”雷胜这次到也果断,立即点头答应,只不过牵动了身上的伤势,疼的他的嘴角只抽搐。不过雷胜想想这几天风吹日晒的打头阵,而公孙泽天这小子却舒舒服服的待在中军中,小日子过的太逍遥了,心中倒是有些不平衡了,于是心中更急切的丢下前锋这摊子活,跑到后面享受去。 “在!”亲卫齐声应道。 “抬爷爷我去中军!”雷胜这次也不要面子,更不矫情了,竟 然恬不知耻的让人抬着他过去。 “是!”亲卫领命道。 “真拿你没办法!”公孙泽天摇了摇,表示无语!不过公孙泽天真不想告诉他,他们再有一天的路程就可以安营扎寨了! …… 凤溪镇,一个地处偏远,却规模不小的城镇,它的规模几乎可以和平原地域的中小城池相比。而在人口密集度上,这个城镇同样要更胜很多筹,几乎是周边小城镇人口的而总和还要多。 可是为什么这么一个偏远的城镇却会发展出如此规模的占地面积和人口数量呢?这就要多亏一种职业了,那就是赏金猎人! 之所以凤溪镇会成为赏金猎人的天堂,完全是因为这里距离山脉很近,山中遍布珍惜野兽和名贵药材。同时凤溪镇还靠*平坦的官道,如此一来,既方便猎取货物,更方便将这些稀有货物运输出去贩卖!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生活,有生活的地方,自然少不了娱乐!想想美国当年的淘金热潮,真正的淘金者恐怕没有一个人身价暴增,但是在荒芜的西部建立起来各种供人休息和娱乐的场所,却全都成为了今后富甲一方的名士。 凤溪镇也同样如此,偌大的城镇最多的就是酒馆、旅店,以及到处衣衫不整,莺声燕语的青楼妓馆。这也让凤溪镇变得更加热闹与喧哗。 赵逸阳,这位监察院一处北方的负责人,此时正带着几名手下走进这个鱼龙混杂的偏远城镇。 可是赵逸阳不知道的是,虽然他已经事先做过了乔装改扮,但是他和他手下身上的气息去透着一股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感觉,那天生存在的警惕之心和杀伐之意,让他们这群人,在走进城镇的一刹那,就成为了这座城镇的不速之客。 当然,既然是不速之客,那么自然会有很多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在看着他们。 (本章完)

第三百九十三章 找上门来! 凤溪镇,紫气迎风阁。 “姐姐!在吗?”一个淡紫色身影的倩影身姿,一个闪身就快速的跑进了一间阁楼香闺内,一边跑一边喊道。 “什么事?一大清早就跑了过来!”一个身穿白衣面容素雅的女子,正在廊间品茗,屋内茶香四溢,女子听到妹妹的说话声,没有回头淡淡的问道。 “刚才送来的情报,昨日有一伙儿不明身份的人突然来到凤溪镇!”妹妹开口回答说道,一边说一边在姐姐的身边找了一个位置,自顾自的取了一个杯子,也品尝其姐姐新泡的雨前龙井。 当下时节最适合的一种茶系就是绿茶,清爽淡然,给人心旷神怡的感觉,就好像近距离融入了春意盎然的大自然之中,美不胜收。 苏家姐妹很喜欢品茗这种绿茶,而喝茶的爱好更是她们从阁主公孙泽天那里学来了,起初也不过是有样学样的喝着玩,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成了习惯,而且还从公孙泽天那里学来了整套的泡茶技巧,如此更是有事没事就泡点茶水喝起来。 “嗯?对方什么来头?”姐姐丝毫没有在意妹妹的此番举动,只是继续询问道。 “暂时还不清楚!”妹妹连喝了两杯茶水之后,这才回答说道,看了一早上光跑这件事了,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他们一共几个人?怎么发现有问题的?可有派人监视?现在在哪?”姐姐又再次细心的给妹妹倒了一杯茶水,怜爱的看了看她,顺便将桌子上的那盘玫瑰酥饼,也推了过去,示意让她先吃点东西! “他们一行十人,虽然经过了乔装改扮,但是身上的气势太明显,要么是江湖人,要么就是朝廷的人,总之绝对不是跑马返货的走卒!所以在他们这伙人一进入凤溪镇,就被我们的人盯上了!现在他们落脚在距离此处 不远的明楼客栈,我们的人一直看着呢!”妹妹笑着吃了一口玫瑰酥饼,然后开口说道。 “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任何动静?”姐姐突然开口问道。就算一个人可以不吃不喝一整天,一群人也可以不吃不喝一整天,但是怎么可能那么多人全都不出恭不上茅房呢?难道都能憋? “没有,都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过!”妹妹心思单纯,没有想的太深太远,只是老实的回答说道。 “明楼客栈?我们的地盘?”姐姐若有所思的开口问道。 “不错,确实是我们的地盘!”妹妹看着姐姐一脸凝重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自然,但是依旧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是否派人进房间看过了?”姐姐再次开口问道,手里的茶杯也放在了茶盘上,眉头也更皱了几分。 “已经去过了,确定他们在房间内!有问题吗?姐姐!”妹妹不解,但是还是实事求是的回答,而且还是自己下令让他们去房间查探的,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现在还不好说,但是觉得对方没这么简单!”姐姐缓缓的摇了摇头,有些不确定的回答着。 “我们一切都很小心的,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妹妹也陷入了沉思,仔细想着所有的经过,尝试发现是否有漏洞存在。 “先不说这些,据你的判断,你说他们是江湖人,还是朝廷的人?”姐姐摆了摆手开口问道。 “我看不像是江湖人!”妹妹沉吟片刻后,摇着头回答道。 “为什么这么说?”姐姐开口追问着。 “江湖人大多匪气十足,你让这些人大晚上不出去逛青楼、走窑子,而是在屋子里休息,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朝廷的人就不会这般,他们通常纪律严明、规定森严,如果他们是来执行任 务的,就更不会去逛青楼和窑子这种地方了!”妹妹也非初出茅庐的新手,这么多年的闯荡,她所经历过的事情、见过的人,何其之多,这种江湖查探分析对方身份的小伎俩,根本难不住她。 “分析的有道理!那么说这伙人是朝廷派来的人?是所属鹰眼的?还是监察院的?又或是其他什么派系势力的人?”姐姐点了点头,认可了妹妹的这个结论,然后继续问道。 如果说朝廷的实力,那么首屈一指的就要算是帝都监察院的这股力量了,其次能在各大势力眼中排上名号的,那就只有直属皇室的鹰眼情报机构,至于朝廷中什么王爷、什么公爵、什么一品大员等等,虽然都有一些小的情报来源渠道,但却都上不了台面,甚至被很多势力或者情报机构所忽视,亦或者直接无视,只能怪这些情报系统太垃圾,太无存在感。 “这就不好判断了,不过据我看,是鹰眼或者监察院的人,可能性很大!”妹妹苦着一张脸摇着头,不敢肯定得说道。 “鹰眼说到底是皇室的专属情报机构,跟着这股‘风’跑来也不是不可能!而监察院的话……”姐姐自言自语的分析说道。 这件事闹到现在,已经不是一件牵扯到个人利益的小事了,多方面势力鱼龙混杂,陆续跳入这个大染缸中,分不清敌我,屡不清头绪,这些其实全都是在阁主公孙泽天的计划中,而且很多势力本来不想跳进来,可是最后也都不得已的跟着跳进来。 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人会愚蠢到跑进清水中去抓鱼,想要抓到大鱼,那就一定要将这潭水给彻底搅浑,这样才能乱中取胜。 当然,如此做法,当然也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其中就会包括朝廷方面的注意,而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朝廷可能不闻 不问吗?因此鹰眼和监察院的出现,就并不算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情。 “姐姐,我觉得监察院的可能性最大,现在阁主不就和监察院的人在一起吗?”妹妹开口提议说道。 “无论他们是鹰眼的人,还是监察院的人!他们突然到此目的是什么?难道是来帮忙的?可是接下来的这些‘活’,有他们没有他们,我们一样做!除非……”姐姐不置可否的说道,她此时的心中也是疑惑不已,但是却有着一些模糊的想法。 “除非什么?姐姐,你就别和小妹我卖关子了!”妹妹拉着姐姐的衣袖,撒娇式的开口问道。 “一点耐心都没有,怪不得阁主总说你没耐性!”姐姐笑骂了一句道。 “人家这不是有姐姐在身边吗?我需要什么耐性!阁主就是鸡蛋里挑骨头!”妹妹可爱的小鼻子微抬,满脸委屈不悦的说道。 “好了,不闹了!我觉得可能性只有一点,那就是阁主并不想让我们听雨阁的人过多的参与其中!最好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就当我们并不存在!这样才可以将我们的利益最大化!还不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姐姐开口解释分析道。 “这是为什么啊?这不是本身计划中的一部分吗?”妹妹不理解,计划中本就是要让他们来完成这件事,然后公孙泽天会通过这些情报,进行下一部的计划实施。 “没错,但是阁主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很有可能计划的过程中,再次出现了变数,导致我们必须被迫隐藏起来!”姐姐先是点点头,然后为妹妹解释说道。 “那阁主的计划我们不执行了?那帮人到底靠不靠谱啊?别把阁主辛苦布置的计划给搞砸了!”妹妹有些埋怨的说道。 “如果这些人真的是监察院的人,那 名很有可能和阁主有关系,估计阁主的意思八成是要我们退居二线,由监察院在明,我们在暗,监察院冲锋陷阵,我们背地补刀!”姐姐越说思路越清晰,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这是阁主本人的意思,但是姐姐觉得自己的猜测绝对八九不离十。 “可是阁主没有实际的命令交代啊!”妹妹一脸担忧的问道。 “命令可能很快就会下达!不过……”姐姐一副笃定的表情说道,可是话到中途戛然而止,并且带着一股玩味的笑意。 “姐姐,又不过什么?”妹妹不解的反问道。 “不过谁说朝廷的人就不会逛青楼的?”姐姐笑着对妹妹说道。 “嗯?姐姐你在说什么?”妹妹没有明白姐姐的话,继续追问道。 “你看那!他们应该就是你说的那群人了吧?这不是正要往我们紫气迎风阁这边走呢嘛!”姐姐指了指街道路口处的一行六七个人对着妹妹说道。 这个房间是整个紫气迎风阁的最高处,只有两个房间,分别是给姐妹两人居住的,而这两个房间的窗户属于南北通透,一侧可以看到大街上纷繁吵闹的景象,而另一侧却可以俯视整个庭院以及后街。 此时此刻,姐妹两人正好在面向大街的一侧小声谈话,正好可以将整条街的景象一览无余,因此当路口出现了陌生人之后,姐姐一眼便看了个正着。 “对,就是他们,可这怎么可能?”妹妹顺着姐姐的目光看去,立即点头说道,同时心中一咯噔,不可置信的出声惊叫道。 “哼,什么怎么可能!你太大意了,对方应该也是情报方面的高手,你们被发现了,而且还暴露了行踪,将他们引了过来!”姐姐轻声冷哼的说道,神色和语气既有对妹妹冒失大意的不满,同时也为对方的嚣张举动表示愤怒。 (本章完)

第三百九十四章 赵逸阳肿么了? “难道……他们……”妹妹并不在意姐姐的态度,这是为她好,她心里知道,姐姐这些年替她挡下了多少‘风雨’,只不过心中的那份感动她从未说起,只是记在心里。妹妹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瞠目结舌的说道。 “应该是从入城的那一刻,他们就在表演了,显示出他们的与众不同,让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他们的身上,然后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居住,他们一直不出屋,肯定就会引起监视人的疑心,前往查探也是必然的结果,而这正是他们要等待的。”姐姐接过话来继续补充说道。 “可是我们的一直盯着他们呢!他们的一举一动我们了若指掌,怎么可能会被反跟踪?”妹妹还是不能相信这种可能,虽然以目前的结果来看,姐姐的分析可能性最大,但是自己也知道,那些负责盯着他们的人,就差没有贴身看护了。以这种监控的严密程度,如果对方做过什么,绝对不可能看不到,这点她十分肯定。 “傻妹妹,他们肯定不止这些人,应该还有另外一伙儿人,甚至可能有其他更多的人,在他们进城的前,就已经分散消失在了整个城镇内!”姐姐摇了摇头,耐性的给妹妹解释说道,希望她可以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一定要多用心,多用脑,自己能看护她一时,难道还能守着她一世不成? “这帮狡猾的家伙!”妹妹咬牙切齿的说道,秀白的嫩齿都快要被她给咬碎了,牙齿摩擦出的‘咯咯’声,清晰可闻。 “行了,还不知道是敌是友呢!戴上面巾,准备迎客!”姐姐随手去过一条面巾递了过去,同时开口劝慰的说道。 “嗯,我去通知老鸨,让她带人去准备!”妹妹点了点头说道。 “去吧,客气一些!作为主人就应该有主人的气度!凡事不可过分!”姐姐好心提醒的说道,生怕妹妹无所顾忌,胡乱 生事,让原本一件小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那事情可就真的大条了。 “知道啦!”妹妹敷衍的回了一句,人就已经快速下楼了! …… 赵逸阳的办法很直接也很有成效,他在抵达凤溪镇前,就将麾下的密探分成多股分散进城,而他自己却又刻意暴露自己,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一些人的注意。 因为他临行前,元帅公孙泽天曾经和他提到过,在自己走出山脉之后,就会有人与他们接触,并告知他们下一步的行动具体任务和方向。 可是令赵逸阳不舒服的是,他们只见暗号和信笺,却始终未见到人,这人长期以来一直从事情报工作的他,心中泛起了一丝不放心的情愫,而信笺的内容并未提及任务和其他相关重要线索,只是让他们前往下一个城镇。 就这样连续经过了几个城镇之后,他们又被告知需要前往凤溪镇。几次三番的折腾之后,赵逸阳心中也越发迷惑了,他越来越好奇这群人暗中行事人的身份和来历,更加好奇他们的情报系统,好像自己无论从哪里出现,无论何时出现,都逃不出对方的眼线。 出于试探和接触的心思,赵逸阳决定隐藏自己这些人的身份,乔装改扮之后,将麾下的人全都打散,化整为零,分散进入凤溪镇,然后自己再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如此一来,无论对方有什么举动,那些隐藏起来的监察院密探就会发现并找出对方! 没成想,他们刚一进城就被人盯上了,并且一天一夜没有出屋,更让对方冒险进屋查探,虽然对方佯装店小二,但是那脚下稳重且轻盈的步伐,却暴露了身份,并且在和苏氏姐妹接触的时候,被赵逸阳麾下的密探成功捕捉,并顺利的跟踪到了紫气迎风阁。 其实这也不能怪苏氏姐妹不够警惕,而是她们心血来潮,突然插手进入此次计 划,又因为他们身份的缘故,一下子成了整个凤溪镇中,听雨阁的最高负责人,而关于赵逸阳的事情她们还没来得及得知,于是就闹了这么一个大乌龙! 赵逸阳今天早上很高兴,因为他终于可以见见这幕后之人了!这几天被对方牵着鼻子溜,敢情当自己是大黑牛了! 当然赵逸阳也不敢太过不客气,毕竟这些人和元帅公孙泽天有着一些联系,具体是多是少,是深是浅,是合作还是利用,这些都尚未可知,所以警惕是要有的,但是也不能带着一份敌意的心思去。 赵逸阳很快就带人进入了紫气迎风阁,此时的几人,再也看不出盛气凌人和飞扬跋扈的特征,他们好像融化的寒冰一般,彻底融入到了小镇内,看不出任何格格不入的样子,就好像他们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一般。 看到这样的一幕,苏家小妹气的直跺脚,本以为自己的演技就够好了,没想到遇到一个演技也这般出色的!顿时心中升起的一丝妒忌的心思!她觉得有必要给这个领头的人一个教训! 他们刚一走进紫气迎风阁,老鸨就摆弄着肥猪一般的腰肢,扭动着硕大的屁股,用她那自以为是的‘风韵’,对着几个人搔首弄姿的询问道:“几位客官,看着面生啊,是第一次来我们紫气迎风阁吗?想要找些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里,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了!” “我来找你们这里一位穿着淡紫色衣裙的姑娘!”赵逸阳先是打量了一番楼内的陈设摆放,然后客气的对老鸨开口说道。 “这位客官的喜好还真是特殊啊!不过没问题,保证让客官您满意!”老鸨咧着嘴笑着,她的工作就是介绍,通过客人的意愿,找到客人满意的对象,然后剩下爽与不爽,就和她没啥关系了。当然出于对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以及拉来更多的 回头客,对客人的回访也很重要,这样可以及时调整,做到最好。 “那就有劳这位妈妈了!”赵逸阳仍旧很客气的说道。 “姑娘们,出来迎客了!”老鸨扯着嗓子大喊道。 此时正是早晨,经过了一晚上的迎来送往、曲意逢迎的忙碌,大部分的女子都已休息,而且早上是各个青楼妓馆最没生意的时候,通常要临近傍晚才会开门营业。毕竟无论何时何地,‘白日宣淫’都是被人所不耻的行为,因此很少有白天去青楼妓馆的,当然很少,并不等于没有! 至少赵逸阳这几个人就是大白天闯进了这家青楼妓馆中,而馆内也只有他们几个,其他客人早就已经离开了,让偌大的紫气迎风阁显得空荡荡的。 “哗啦!”随着老鸨的一声高呼,从不同的楼层,不同的房间中,纷纷跑出很多个莺莺燕燕的二八少女来,朝着楼下飞扑而且。这是一片莺歌燕舞的场景,这是一幅美女齐聚的画面! 赵逸阳立即觉得自己头大如斗,因为他竟然见到了三四十位身穿淡紫色衣裙的女子,她们犹如热浪一般从各处向赵逸阳这边跑来,就好像一簇簇各式各样的花朵被飘撒出来一般,看得人眼花缭乱,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甚至天旋地转,确定不了天上地下! 赵逸阳心中那个气啊,负责探查的人只和他说是一个身穿淡紫色衣裙的女子,走进了紫气迎风阁,并且说那名女子挺美的,就这些线索,在这群犹如花痴般的女人狂潮中分辨出来赵逸阳要找的那个人,堪比登天一般。 最重要的是,赵逸阳很想问问这老鸨,自家妓院难不成将淡紫色衣裙视为工装不成?怎么这么多人都穿着淡紫色的衣裙呢? 就在赵逸阳束手无策的时候,他隐约看到一个同样穿着淡紫色衣裙的女子,面容看不清,好像带着面巾, 从拐角处一闪而过,于是赵逸阳立即推开人群,此时着急也顾不住推的是什么部位,只觉得好几次入手极软,有种让人爱不释手的触觉,但是赵逸阳还是定了定心神,成功的摆脱了众女的包围! 可是赵逸阳带来的人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他们完全陷入了女人的浪潮中,不可自拔,也拔不出去,甚至有些人面露或痛苦或快乐的表情,并且嘴中还时不时发出‘哦……噢……’般的叫声,同时伴随着屁股向后撅起的动作。 赵逸阳哪里还顾得上管这些下属是否‘痛并快乐着’,直接朝着那女子消失的拐角冲了过去,可是当他刚到拐角的时候,就感觉迎面一凉,接着就是从头到脚湿漉漉的感觉。 浑身上下全都淋了一个通透,而且这水渍中好散发着一种酸臭的味道!赵逸阳心中立即想到一个名词‘洗脚水’? 就待他准备发火愤怒的时候,突然看到刚才那位蒙着面纱,身穿淡紫色衣裙的女子,在楼角对着赵逸阳回眸一笑,然后又消失在了拐角处。 赵逸阳身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洗脚水’,顾不得看一眼到底谁浇了自己一身,径直朝着拐角放向冲了过去! 有道是‘祸不单行’,今日估计是赵逸阳注定要悲催的日子。当他兴冲冲的跑到拐角处的时候,突然觉得脚下一拌,然后他整个人就飞了出去,不过这种下绊子的手段倒也难不住身赵逸阳,毕竟他也是个中高手。 赵逸阳临危不乱,腰部用力扭动,想要借力稳住身形,让自己可以调整下落趋势,让自己稳稳定! 但是,但可是,可但是……,这些想法想要实现的前提,就是要心无旁骛,身无‘旁物’。 ‘砰’的一声,从赵逸阳的脑后响起,然后他就感觉身子一沉,跌进了茫茫‘白雾’的之中。 赵逸阳究竟怎么了? (本章完)

第三百九十五章 探问(上) 其实也没啥,就是不小心被人敲了闷棍而已,谁没被敲过不是? 赵逸阳的抗击打能力还是不错的,虽然又摔了一记大马趴,但是并未就此昏厥过去,张嘴吐出了一口白色粉末,当他再次缓缓起身的时候,浑身上下全都是一片白色,仿佛是一个雪人一般。 不过据赵逸阳细细体味,这些白色粉末竟然是在这里晾晒的爽身粉,估计是提供给女士洗澡后擦身所用的。并且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妓院,妓院什么最多?当然是女人最多了,所以这么多的爽身粉在后院出现,就没有什么值得奇怪了。 深知爽身粉的成分,赵逸阳赶忙去找菜籽油漱口和洗眼睛,勉强循着味道来到一个大缸出,嗅嗅味道,确定是某种油,觉得味道奇特,但是只要是油,就可以暂时缓解,大不了先洗过之后,再去找水! 而且嘴中已经有了灼热的感觉,估计刚才摔倒的时候不少爽身粉进入到了嘴中的缘故。想到这里,赵逸阳二话不说,直接将整个头都浸在了油缸之中。 “啊……”一声惨叫声响起!不是别人,正是赵逸阳所发出的! “啊……”一连串的惨叫声接踵而至!这次不是赵逸阳,他不可能叫出如此尖锐且声嘶力竭的声音,音线太高,她也拔不上去啊!还有最关键的一点,赵逸阳一个人也叫不了那么多个不同声音啊。 原来是一群刚刚沐浴过后的女人,虽然没有化妆后好看,但是也绝对胜过‘凤女’和‘芙蓉姐姐’了,当然比‘如花’更是强了不少。 她们一出来就看到了惨叫不已的赵逸阳,这就难免不让她们浮想联翩了。 “**!姐妹们,削他!” 于是乎,众女四处找寻‘武器’,凳子、铲子、烧火棍、扫把……,花式繁多,种类齐 聚,总之应有尽有。 踹的淋漓,叫的‘酣畅’,香汗挥洒猛如虎,惨绝连连欲断魂……(以下太过血腥暴力,不作陈述,请自行脑补!) 气呼呼的女人们离开了,留下了狼藉的‘犯罪行凶现场’以及‘惨不忍睹的被害人’,估计赵逸阳怎么都没想到,他只不过就是得罪了一个女人而言,而且还只是伤了对方的自尊心,就遭到了如此下场。可怜啊!可悲呐! 不过也活该赵逸阳倒霉,他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了一个小魔女,如果此时兰儿丫头也在的话,恐怕赵逸阳不死也要脱层皮。要清楚这对魔女组合,就连公孙泽天都要疼痛无比。 …… 阁楼上,二女品着茶水,看着下面的那场闹剧。 “妹妹,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姐姐略微有些担心的问道。 “哼,谁让她下套针对我,活该他这样!”妹妹没有好气的冷哼着说道,刚才见到赵逸阳的惨状,她笑的那个欢呐,就好像看到了世间上最搞笑的一件事似得。 姐姐无奈的摇了摇头,手中却把玩着一个令牌,令牌上赫然有‘监察’二字,她已经仔细确认过了,这确实就是监察院中定制配发的‘正版货’,绝对不是外面五十个铜板一个牌子的‘地摊货’,这就证明了对方的身份来自帝都的监察院,而且看着令牌的质地,明显也是高档货,更说明佩戴这个牌子的人,其身份也是不俗,应该是在帝都监察院中身居要职的人。 想到这里,姐姐心中大概有了些眉目,虽然听雨阁对监察院的高层的情报不是很详细,但是至少眼前这个人,他们还是心理有些分寸的。于是姐姐开口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此人名叫赵逸阳,是监察院一处负责北方的情报主官,而且,我怀疑他是阁主亲自指派 过来的人!你这么对待他,到时候怎么和阁主交代?” 妹妹还是气呼呼的,看着姐姐手里把玩的那个令牌,不情不愿的开口说道:“哼,要不是从他怀中拿到了这个令牌,恐怕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可收回了很多后手的啊!很多致命的招数我可都收了,这已经是对他情至意尽,手下留情了!” “哎,真拿你没办法!吩咐人立即救治!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看看都给你打成什么样了?”姐姐摇头叹气说道,一身白衣似雪无暇,再搭配上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就差手上端着一个羊脂玉净瓶了。 “是,姐姐!我就安排人过去。不过刚才姐姐你不也看的大呼过瘾吗?现在就知道说我!”妹妹不乐意的反驳说道,刚才姐姐和自己一样看的兴奋,还指指点点,乐在其中呢。 “那些稀奇古怪的招数,是我想出来的吗?还不是你的杰作?”姐姐瞪了妹妹一眼说道。 “是,是,姐姐说什么都对,不过我再不去安排,那个人估计以后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妹妹赶忙起身告退,她算是知道自己和姐姐之间的差距了,说不过还是说不过。 “疯丫头,快去吧!”姐姐说道。 …… 赵逸阳受到的大都是皮外伤,唯一算的上严重的就是,不知道被哪一个女子无意中踹到了命根子处,以及被不知名物体开了后门。与这些想必,什么鼻青脸肿,口眼歪斜,四肢抽搐,腰肌劳损等等都只能算的上轻伤中的轻伤了。 在昏迷一整天后,直到傍晚,赵逸阳苏醒了过来,身上的外伤位置,被整齐的打好的绷带,‘内伤’处虽然还是有些火辣,但是同时也伴有清凉的感觉,应该是被上过了药,不过有一点令他难以接受,他不知道谁给他治疗的‘内伤’,毕竟这 两个位置都非常尴尬,而这里要么都是女子,要么就是自己的下属,这两种人任何一种给自己治疗前后的特殊部位的伤势,那都是让人有种恨不去死的感觉。 “你醒了?”一个曼妙的声音,犹如天籁般的银铃似得,十分突兀的在赵逸阳的耳畔响起。 赵逸阳循着声音看过去,原本空荡荡的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对妙龄少女,一个白衣似雪、雅若天仙,一个淡紫如虹、贵如名媛。只不过两个人都蒙着面纱,看不到面纱遮挡下的华美秀容。 赵逸阳有些惋惜未能一窥其二人的真面目,但是却也只能就此作罢,以此时的情况,除非奢望对方可以主动撤下面纱,否则自己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任凭对方玩那‘刀俎’与‘鱼肉’的游戏了。 “你们是何人?为什么这么对待我?”赵逸阳一脸愤怒的开口质问道,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虽然说话会牵动着脸部伤口隐隐作痛,但是想对比起身大打出手来说,这点痛实在算不得什么。 “你偷看姐妹们洗澡,你还有脸说我们怎么对待你了!能救治你就不错了!大**!”妹妹据理力争的开口驳斥说道,临末了还送了赵逸阳一个‘别致’的外号。 “我没有!我是去找人的!”赵逸阳不承认的反驳道,他从始至终都是进来找人的,只不过人没找到,把自己撂这儿了。 “你找谁?”妹妹赶紧追问道。 “找一个穿着淡紫色……,呃,你也穿淡紫色?难道……”赵逸阳开口说道,可是话说一半突然发现那个一直和自己说话的女子身上,穿着的正是一件淡紫色的衣裙,看得煞是可人。然后赵逸阳立即又想到自己在进门的时候,看到那一群穿着淡紫色衣衫的女子,于是更加坚信当初的那个想 法,这些女人莫不是真将这淡紫色衣衫当工作服装来穿? “这么说你是来找我的?”妹妹冷着语气出言问道,同时还挺了挺自己那还算有料的胸脯。 “反正就是你们这个紫气迎风阁里穿淡紫色衣裙的,只不过你们这里的人好像都喜欢这么穿,我也不知道我要找的是谁!”赵逸阳也不确定眼前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寻的人,他今天看到好多人都这么穿,他又没见过那名女子的面容,此时被女子问起,当即语塞,但是也不能就此承认自己是‘大**’吧,于是只好开口解释说道。 “哼,来青楼妓馆都是来找女人的,你见过有哪个男人来此不是找女人的?难道你是来找男人?”妹妹显然不会如此便宜的放过赵逸阳,先是对他冷哼一声,然后讽刺意味浓厚的开口说道。 “这……,我不是来做那种事情的!”赵逸阳很想哭,有委屈的回答说道。他现在恨不得跳起来和那女子大战三百回合,然后将她压在身下,大喝一声:“让你欺负人!让你耍流氓!” “那你是来做哪种事情的?我们紫气迎风阁什么业务都承接,你是想要玩另类的?还是想玩特殊的?包君满意!”妹妹立即笑开了花,上前两步,看起来像个老鸨一般,对着赵逸阳推销着说道。 “你……”赵逸阳此时都想哭,这女人太流氓了,太无耻了,这都和谁学的,女人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好了!妹妹,别胡闹了!”素白衣裙的女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打断说道,同时瞪了那位淡紫衣衫的女子一眼。 “哦!”妹妹果断闭嘴,老老实实退在一旁。 “你叫赵逸阳!”姐姐开口柔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赵逸阳一脸惊讶,下意识的出口问道。 (本章完)

第三百九十六章 探问(下) 赵逸阳不是当朝的达官显贵之辈,不是走江湖的声名远播之人,这样一个将一生投身在暗处的人,所做的事或许会惊天动地,但是他的名字一定是籍籍无名,甚至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名字,能记住他的只有国家和历史。 “这点你先别管,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来找我们?”姐姐笑着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是谁?我是被你们抓来的?我的那些下属呢?”赵逸阳语气不善的反口质问道。他此时的模样,再加上这位能随口叫出自己名字的神秘女子,让赵逸阳的内心不由得不谨慎小心。当然,在没有弄清楚对方的来历身份前,自己还是有必要先搞清楚对方为什么将自己抓来此处的,以及自己目前的处境如何。 “抓?你用得着被抓吗?你身上又没有任何束缚的绳索,你随时可以离开啊!至于你那些下属,我们都招待的很好!这个你就放心吧!”妹妹不合时宜的插口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戳了戳赵逸阳的身体各处,甚至还抬了抬他的手脚。 “我……”淡紫色衣衫女子的这番举动,简直让赵逸阳疼的连眼泪都要出来了,刚说了一个‘我’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同时心中悲苦的想到:“自己倒是想走,可是起身都起不了,又如何走的出去?恐怕现在就算没有人阻挡自己,自己也踏不出这个房间门半步!” “你什么?你倒是走啊!大门在那边!想走随时都行!但是,你确定你现在走的了?”妹妹得意洋洋的指了指大门,十分不屑的说道,那神态着实有几分猖狂。 “我是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情的!”赵逸阳憋了半天,一副英雄无畏的模样,坚定的开口说道。 “其实你告诉与不告诉都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对你还 是有些了解的,你叫赵逸阳,帝都监察院一处专职负责北方的主官!”姐姐莞尔一笑,接口对着赵逸阳说道。 听雨阁对朝廷或者江湖上的各大势力都会有所调查,用以区别可能存在的敌对势力,并从中加以分析。这其中就包括有帝都监察院,但是对于这么一个恐怖的情报机关,听雨阁也不是所有情报都一清二楚,但是简单的大概还是问题不大的,而赵逸阳就是其中所知晓的人。 能知道有关他的情报,还要多亏当年他亲自参与的那场针对神秘势力的行动,他可以说是从司徒家族一直跟踪南下的,因此公孙泽天对他到也有了一些关注,对他的能力也比较认可,所以有关的情报也被搜集而来。 “你知道这些又能怎样?但是我很好奇,你们究竟是被谁派来此处的!”赵逸阳随口问道。关于自己的身份,对方知道也就知道了,其他有关机密的事情,不让对方知晓就行,既然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来历,那么也会顾及自己背后的实力,不会轻易要了自己的命,那自己暂时就可以先不用担心被害。而对方既然没有立即干掉自己,那么她们身后的势力就知道一探究竟了。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那我反过来问你,你又是谁派过来的呢?”姐姐笑着对赵逸阳反问道。 “同样的我也不会告诉你!”赵逸阳坚定的回答说道。 “不用你告诉我,我也能猜得到!”姐姐已经笑着与赵逸阳对答说道。 “别告诉我你猜到的是我们院长大人!”赵逸阳嗤之以鼻的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公-孙-泽-天?”姐姐一字一顿的回答说道。 此话一出,赵逸阳满脸立时惊骇不已,他不可思议的,又难以相信,就连 话语都有些轻微发颤,他想不明白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连‘公孙泽天’这个名字都可以知晓,那么他们还有什么事情是不知道的? “你……,你们到底是谁?”赵逸阳脱口而出的问道,一边说,一边作势还要起身。 “喂,大**,老实躺着,我们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不是你这个装满了bt欲望的人能想象到的!”妹妹在一旁突然插口说道,语气还是那般的不讲道理,并且还带着固有的讽刺和不屑。 “我不是……”赵逸阳一听这个外号,顿时又委屈的想要大哭,自己不就一不小心跑到了后院了吗?怎么就成了‘**’了,自己这三十多年都稳稳的过来了,怎么今天就品德不保了?自己到现在还没娶妻生子呢! “妹妹,别闹了!”姐姐再次出言斥责自己的妹妹说道。 “哼,是他先不老实的!”妹妹据理力争的说道。 “我们并无恶意,起初不清楚你们的身份,可是现在知道了。但是我却只能告诉你,我们是友非敌,其他的我也不可能和你多说!”姐姐明显没有搭理妹妹的意思,笑盈盈的对着躺着床上的赵逸阳说道。 “那你们想怎样?或者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可以问,能说的我会说,不能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赵逸阳激动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沉吟了良久之后,突然开口问道。 “我想你被派来应该是有任务在身吧?”姐姐笑着开口问道,这些事情就算她不问,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不知道!”赵逸阳面无表情的回了三个字,然后眼神依旧直直的看着那位白衣女子。 “你们是来盯人的?”姐姐继续开口问道,这句话就是全屏猜测了,因为她并不 知道阁主究竟派来这些人要做什么,自己和妹妹也刚来这不就,很多事情她们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和彻底接手,衔接上有所脱节也在所难免。 “不知道!”赵逸阳这次是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要来找人,然后那个人会告诉他们接下来的任务,但是究竟是去盯人,还是找银,赵逸阳是真心的不清楚。 但是问题是,这两次说出口的‘不知道’,语气、神态,以及表现特征,都是如出一辙,丝毫变化都没有,让外人来看,第二次的回答同样是在敷衍和搪塞。 “哼,一个大男人,问什么都说‘不知道’!你有胆子说‘是’不?”一旁的妹妹又插口说道,她实在有些看不惯,姐姐得态度都够对他推心置腹了,他竟然还如此敷衍,太没有诚意了。 “哼,只要你问的不是机密的事情,我为什么不敢说‘是’?”赵逸阳连番被一个小丫头用言语挤兑,憋了一肚子气,这次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据理力争的反驳说道。同时赵逸阳也耍了个心眼,以机密的事情为前提条件,这样无论对方问什么,只要是涉及到这次事件的范畴内,都可以算是机密,具体是不是机密,还不是他自己定的? 妹妹见对方爽快的答应,也跟着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的对着赵逸阳问道:“那好,我问你,你是不是一女人!” “你……”赵逸阳如果可以表演呕血的话,他希望自己可以连吐三大碗。赵逸阳此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此情此景,有一句话非常适合他:曾经有一件成闹心的事情,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去做,等到了失去机会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五个字:我想削 死你,如果非要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立刻! “妹妹,你先出去!”姐姐明显也生气了,语气不善的训斥说道。 “姐姐,为什么让我出去!”妹妹委屈的小声说道。 “你再和他斗嘴下去,我们什么正事都不用做了!”姐姐毫不客气的回答说道。 “那好吧,我老实待着不说话了!”妹妹苦着脸,一副马上要大哭出来的模样,期期艾艾的说道。 “家妹玩闹,还请赵先生海涵!”姐姐没有理会,而是对着赵逸阳道歉说道。妹妹经常耍那几种手段她早已心知肚明,并且已然习惯,哪里会被妹妹这可怜的表情蒙混过去! “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不会告诉你的!”赵逸阳是有些心疼了,近距离透过朦胧的面纱,看到那委屈的俏脸,再加上眼泪在眼眶打转的模样,赵逸阳也觉得自己刚才的那份怨怼之心,实在不能用在这么一个可爱女孩的身上。 “赵先生见过这个暗号印记吧?”姐姐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随手在身旁的桌子上取来纸和笔,轻柔的执笔,在纸上快速画写着什么,然后举着那张纸对着赵逸阳问道。 “你……,你和他们……?”赵逸阳一看纸上的符号顿时心中又是一惊,这个符号是公孙泽天告诉他的,并且沿途经过的几个小型城镇都亲眼见过这个符号,因此对于赵逸阳来说,这个符号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没错,我也刚刚得知,赵先生是按照这个暗号标记指引来到凤溪镇的,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伤到了先生我深表歉意,但是事已至此我也只能想办法尽快治愈先生的伤势!”姐姐笑着解释说道,当然这些话也是很有水分的,因为这些全是她自己猜的。 (本章完)

第三百九十七章 你是百晓堂的? 首先,白衣女子要先确定这位赵逸阳是否真的是公孙泽天所派来的,确定了这点就好办多了,至少可以确定这些人并非是敌人! 其次,就是要清楚他们来此的目的,可是从赵逸阳的眼中却只看到了疑惑和迷茫,可是他们又如何跑到凤溪镇的呢?那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被听雨阁的人引来的!而对外可以使用的联络暗号她刚好知道,因此就画出这个符号用来试探赵逸阳。 “事已至此,其实也怪不得你们,要不是我好奇想要知道你们的具体身份,相信此时我们已经展开合作了!”赵逸阳想了想,觉得这件事要不是自己冒冒然带人找过来,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安静的等着人来找自己不就好了?非要好奇的跑过去来找幕后人的势力,结果给自己搭进去了。 “既然赵先生自己想明白了,小女子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先在此调养伤势,等到时机成熟,才是你们大展拳脚的时候!”姐姐笑着宽慰着说道,当然这些说的都是废话,现在就是让赵逸阳想要‘大展拳脚’,他倒是也要先能起身算啊。 “公孙元帅告诉我说,有人会和我来接触,并且将任务和具体实施计划告诉我,那个人就是你?”赵逸阳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白衣女子问道。 “算是吧!”女子笑答。她和妹妹是临时决定来的,原本和赵逸阳接触的起初并不是她们,而是另有其人,而那个人被姐妹俩安排执行其他任务了!所以才会突然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当然这些公孙泽天是不知道的,计划其实早就传达了下去,只是二女突然到来并没有做好交接的工作,才会因此这样的误会,不过也活该赵逸阳倒霉,要是他能晚两天找上门,绝对不会是如今的这般下场。 “你是公孙元帅手 下的情报人员?”赵逸阳突然开口问道。 “喂,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话这么多啊!”妹妹在一旁没好气的指责说道。 “妹妹,不得无礼!赵先生想必是误会了,我们之所以能说出公孙泽天这个名字,完全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其实是他花了大价钱委托我们来做的,换句话说,他现在是我们的雇主,对于雇主的要求,我们会尽量满足,但是我们只负责情报方面,真正出手的还是你们自己的人!”姐姐出言打断了妹妹的无礼举动,然后对着赵逸阳解释说道。 白衣女子很聪敏,轻猫淡写的就撇清了自己和公孙泽天的关系。现在全天下人恐怕都不清楚,公孙泽天五年前所创立的听雨阁,现在已经成长为如何恐怖的存在,而且至今为止应该没有多少人听过都‘听雨阁’,就算听说过的人,估计也以为这只不过是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小势力吧! “江湖盛传,五年前在江湖上崛起了一个神秘的势力,人称‘百晓堂’,据说没有这个组织得不到的情报,只要价钱给的合理,那么任何情报都可以从‘百晓堂’中买到。很多人觊觎这个神秘势力的情报能力,想要将其据为己有,但是都付出了惨痛的教训,甚至很多帮派都为此为被灭门,从此再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敢打‘百晓堂’的主意。难道姑娘二人是‘百晓堂’的人?”赵逸阳心念电转,立即就响起了一个名字,于是开口说道。 ‘百晓堂’一个算是江湖民间的情报机构,以买卖情报信息为牟利手段,五年前快速在江湖上崛起,其背景不详、创建者不详、实力手段不详,总之就是一个极为神秘的情报势力! 江湖中曾有传闻‘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买不到;只有你不知道,没有你问不到’!前两句说的是 江湖一个以买卖各种各样事物为主营手段的一个地方,名叫‘聚宝楼’,任何稀世珍宝、诡异妖兽、绝世美女,你都可以在其中购买到,甚至有些人会花大价钱去求购某种东西,对于这种诉求,‘聚宝楼’同样是会考虑接受的。 而后两句说的就是‘百晓堂’了,江湖上以买卖情报为主营手段的一个神秘情报机构。组织内部非常严谨,至今没有被任何势力的人打入其中,同时‘百晓堂’的势力却又能悄无声息的渗透进入各个阶层,甚至各行各业中。 ‘百晓堂’的情报能力也是首屈一指的,上到皇亲国戚,下到贫民百姓,没有他们不知道的情报,也没有他们搞不来的情报,就算是你想知道皇帝多久换一条内裤,又或者想要了解某个江湖某个帮派老大一次可以持久多长时间,‘百晓堂’都可以分毫不差的将这些情报提供给你! “赵先生果然博闻强记,没错!这次的事情是我们承接公孙先生的委托,因此我们会在一定程度全力配合你们!你们只需要按照我们提供的情报具体实施即可!我们不会参与你们的事情当中,但是却会给予你们一些基础的保障,当然如果有其他要求我们也不会推辞,但是视情况而定,你们就必须要加钱了!这点我希望赵先生要清楚。”姐姐一副公事公办的经商口气对着赵逸阳说道。 “那有劳这位姑娘了,希望这次合作是愉快的!”赵逸阳心中总算略微安定了一些,传闻中‘百晓堂’的信誉还是很高的,通常在接到一份委托订单的之后,委托者的敌对势力所下的相关订单通常是不会再接受的,以免两方面发生冲突,让‘百晓堂’夹在中间难做人。 “既然没有其他什么事情,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姐姐一边拉着妹妹,拖着她往 外走,一边和床上的赵逸阳说道。 “这个……,有件事我可以问一下你吗?”赵逸阳脸上突然泛起了一抹红晕,支支吾吾,又有些不好意思,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只听赵逸阳开口问道。 “哦?赵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姐姐回过头,看了看赵逸阳,见他的脸更红了,于是差异的问道。 “我这……我下边,那个,就是我前后受伤的地方,究竟是谁,呵呵,是谁给我上的药?”赵逸阳听到白衣女子的问话,脸已经红的和红苹果一般,但是这件事要是不问清楚的话,他心里总觉的不踏实,于是只**着头皮、磕磕巴巴的开口问道。 “哼,大**,说话都吞吞吐吐的,是我亲自给你上的药,前后我都看的一清二楚,你左屁股蛋上的痣,我没有说错吧?”妹妹在一旁开口说道,就好像吃了呛药一般,对着赵逸阳指指点点的说道。 “……”赵逸阳此时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内心犹如滔滔江水,翻涌不止,犹如黄河决堤,泪奔如潮。听到那位身穿淡紫色衣裙的女子如此说辞,赵逸阳已经悲愤欲死了,对方竟然还清楚说出自己屁股上的痣,赵逸阳当场就想自寻短见。 “赵先生不要听我妹妹胡说,我是请楼内做工的小厮给先生上药的,当时大夫也在旁边!”姐姐拉了自己妹妹一把,然后对着赵逸阳宽慰的解释说道。 “哦,那就好!等等……,可是你妹妹怎么知道,我左屁股上的……那颗痣的?”听到白衣女子的话,赵逸阳心中还真就缓和了不少,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弱弱的开口问道。 “哦,我妹妹就是那个大夫,她通晓医术,是一位医术国手亲自教导的,先生请放心!”姐姐一本正经的解释 说道。 “……”这还不如不安慰、不解释呢,最后还不是被这丫头看了个正着?赵逸阳继续泪奔……,继续想死……! …… 此时已经是史浩文等人到此的第三天了,这两天他们除了依靠佘账的方式,混了个半饱,以及找了一个废旧的破庙度过一个个难捱的夜晚外,他们再没有其他的收入进账,不是他们不想,而是无可奈何。 当初他们志得意满,满心以为依靠陆白欢妻子的美色,挂在一家妓馆里,足以支持他们的吃喝了,但是梦想总归是梦想,现实依旧还是残酷的。 除了第一天找到的那家紫气迎风阁,他们给出的价格虽然不是很理想,但是还真如那个老鸨所说的,是整个城镇中最高的。离开那家妓馆之后,史浩文连续跑了几天,别说脚底板快要磨出泡来了,就连舌头都快打结了,但是任他好说歹说,价格依旧是只降不升。 最后逼的史浩文想要动粗,以武力逼迫对方认可他提出的价格,但是没成想,对方一下子跳出来了二三百大汉,而且各个手持利刃,这看家护院的人手简直太彪悍了! 这样的场景吓的史浩文几个人再也不敢逞强,将身上仅有的一些银子拿出来,算是赔偿对方被惊吓的脆弱心灵,但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被痛扁了一轮,还好这次为了动用武力手段,并未将陆白欢的妻子带在身边,否则必然会被这帮人强行扣住,沦为真正的‘鸡’。 经过了这样的事件之后,史浩文再也不敢装b了,虽然各家妓馆依旧给的价格很低,但是史浩文却也再不敢动刀子威逼对方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横的、愣的就怕不要命的,不管史浩文他们多蛮横,面对这么一大群不要命的人,也只能是低头的份。 (本章完)

第三百九十八章 入瓮! 此时,王府护卫们围坐一起,一个个都是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模样,看上去这些人好像在为什么事情感到沮丧,其实吧,‘咕噜’直叫的肚子,暴露出了他们真实的情况。 “史大人怎么办啊?咱们这么多人,吃喝拉撒都需要银子,估计那家常去饭馆也不肯再赊账给我们了,这让兄弟们喝西北风啊?”一名护卫揉着肚子嚷嚷着说道。 “就是啊,史大人,你倒是想办法啊!就算现在我们转头回帝都,恐怕都会在半路被饿死。”另一名护卫脸都快绿了,很是埋怨的对着史浩文说道。 “要不然我们还去找第一家那个什么紫气什么阁的,他们给的价格算是这几天遇到最高的!”又有一名护卫跟着附和说道。 “*,当时没有答应,现在再回去,他们还会给这个价格吗?”一名脾气很是火爆的人开口怒骂说道。 “那怎办?坐着等死?”之前那名护卫反问回道。 “要不我们去打家劫舍,或者绑架撕票怎么样?”有一个人建议说道。 “我们好歹是王府护卫,万一闹大了,就不是你一个人丢脸,那就是整个王府跟着丢脸,到时候就算你选择死,恐怕王爷也不会放过你的家人!”很多人都摇头不赞成这个建议,其中有一个人直接开口反驳说道。 “那怎么办?好人做不了!坏人不能做!你们说怎么办!”那个提出建议的人没好气的说道。 这些人真是饿的够呛了,‘前胸贴后背’都不足以形容其万一。不过仔细想来,这些人还真是够倒霉的,从凤阳城接手那五十万两银子开始,他们就没过过一天舒服的日子,几乎都是在袭击与被袭击、逃命与继续逃命中度过。好不容易最近几天过点好日子,谁知道跑到这凤溪镇又过着挨饿受冻的日子。 “够了,少说两句,明天我们去那个紫气迎风阁再碰碰运气!”护卫队长大手一挥怒声粗气的对着众人说道。 “……”众人一阵沉默,连队长都发话了,他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期望这次可以顺利搞定! …… 苏家姐妹两个人刚从赵逸阳那出来,就听说前两天来的那群人又找来了,现在老鸨正在亲自接待他们呢。 于是两姐妹悄悄的从暗道溜了回去,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观察那些人。 这次来人和上次不同,这次人不多,也只有五个人,为首的还是上次的那个人,而他身边还多了一个大胡子的男子,看他器宇不凡,应该不是跟班或者小喽啰的货色,估计也是一个话事人。之前过来的那名女子此时并不在意人群,看来这些人是过来谈价格的。 “几位客官,你们再次回来,想必整个城内的各家妓馆,你们应该都已经去过了,不知道可有所收获?”见到史浩文再次光临紫气迎风阁,老鸨扭着***,一副嘚逼嗖嗖的贱样对着这些人说道。 “老鸨,你也别拐弯抹角了,咱们今天捞干的来!直奔主题吧!”史浩文觉得自己的鼻子都快要被气歪了。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 “行,就按各位客官说的来,我也不坑你们!上次的价格肯定是不行的,得再往下压一成,但就这个价格也是整个城中最高的,想必你们心中也清楚!你以为如何?”老鸨点了点头,一副谈买卖的市侩模样对着史浩文说道。 “我们需要一个隐蔽点的住处,能将这个算进去吗?我们顶多住几天,然后就走,就当借住如何?”这个时候那个一脸大胡子的男子突然插口说道。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府的那名护卫队长,他不关心其他事情,如果能争取到一个 稳定的落脚地点,那就最好不过了。 “这个……”老鸨迟疑了,她没有立刻回答,之前的条件是经过了那对姐妹同意的,她可以在这个基础上和对方进行谈判,但是多加了这么一个条件,就不是她所能拍板的事情了。 “这件事对你应该不是太困难的事情!”护卫队长紧接着开口说道。 “我实在做不了这个主,几位少坐片刻,我去和我们家老板通禀一声。”老鸨想了想觉得这件事还是有必要和姐妹两人说一下,于是开口歉意的说道。 “有劳!”护卫队长很客气的回道。 …… 阁楼上,老鸨侧身立在旁边,恭敬的将对话都说了一边,然后垂手等着答复。 “姐姐,你怎么看?”妹妹开口问道。 “给他们!还愁没办法监视他们呢!这样正好!去答复他们吧!”姐姐沉吟了片刻笑着回答说道。 “是,小姐!”老鸨开口说道。 老鸨转身离去了!剩余的事情,就是她和那帮子人的钱人交易了!这些事情当然不会劳烦这对姐妹。 “姐姐,那接下来怎么办?”妹妹看到老鸨已经离开了,小声对着姐姐问道。 “上次让你盯着的那几个家伙如何了?”姐姐想了想后问道。 此时此刻,只要可以证明城中那五个奇怪的家伙的身份即可。而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和这些王府护卫接触,如果他们有问题,就一定会有后续的事情发生。如果他们见过之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证明那稀奇古怪的五个人只是普通的赏金猎人,是专门来此猎杀稀有野兽的。 “密切关注着,他们依旧每天都派人出城,到晚上才会带着很多猎物回来!”妹妹想了想说道。这几天听雨阁的手下针对那五个人一直在密切 的监视中,一举一动都有人随时通报给她,可确保万无一失。 “安排那些人和楼下的这伙儿人接触,看看他们的反应!”姐姐笑咪咪的说道。 这么诡异的笑容在妹妹看来有些熟悉,因为通常姐姐想要算计人的时候都是这么一副乐滋滋的模样,看起来比自己更想一个魔女! “需要派人跟踪出城的人吗?”妹妹小声的问道。 “城外人烟稀少,很多地方地处荒凉、无遮无拦,这种情况下,跟踪太困难了!万一被发现就麻烦了,先确定目标人物,然后再决定如何跟踪!”姐姐想了后说道。 “好的,姐姐,我这就去安排!”妹妹起身告退。 …… 依照公孙泽天的安排,大军果然在‘月上柳梢头’之后,顺利的抵达了计划中的安营之地。 这个地方倒也非常隐蔽,严格意义上说,这里应该是一个大型的山谷,山谷中地势平坦,适合大军在此驻扎。 山谷四周的高地上,同时也安排了明岗暗哨,防止有人前来窥探!在如此地势的帮助下,在这里隐藏一支十万人的军队,还真就没有人会有所察觉! 公孙泽天此时正在中军大帐中翻阅晚间抵达的情报信息,封锐逸和奇凝珊垂手而立在旁,等候着公孙泽天的安排。 公孙泽天看的很仔细,每一条情报信息,他都会反复翻看两到三遍,然后再沉吟一番,做出相关批示。 情报信息很繁杂,这还是在封、奇二人筛选过之后的结果,但是依旧是繁多冗杂,但是很多又是必须要做出决定和批示的。 就比如说北方最新传来消息,说是有两个神秘的人,将三名被俘虏的听雨阁下属带回,并出手救治,现在两个神秘的人已经离开,询问是否对两人的身份进行核查, 同时再次确定针对北方出现的军队异动进行摸底试探。 对于这个消息公孙泽天只能摇头苦笑,他给出的批示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先动,乱其军心’!至于那两个所谓的神秘人,自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来历,这些人就更不用专门派人调查了。 再比如,凤阳城方面传来的情报,内容指出负责派遣出去寻找冷家小姐的听雨阁部众现已经返回,准备实施下一步计划,这个命令出自司徒夫人之口。 公孙泽天苦笑不已,看来自己母亲将希望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同时还能确定一件事,就是冷诺涵绝对没有在凤阳城内或者城外十到二十里范围内。如此一来找寻的范围就更大了,公孙泽天心中也是猛地一沉,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其他大部分都是一些琐碎的事情,倒也不急一时处理!而另外让公孙泽天关注的,是赵逸阳已经抵达凤溪镇的消息,这基本就等于确定了战争的序幕的开始。 “赵逸阳速度还挺快的,不过苏家那对姐妹不知道会如何招待他们!”公孙泽天看着手上的情报内容,笑着对封、奇二人说道。 “估计宴无好宴!”封锐逸也笑着说道,丝毫还有着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最好赵逸阳别把苏婉婷那小妮子惹毛了,否则就算她姐姐婉月在身旁,都拦不住那疯丫头!”公孙泽天将背后靠向了椅子的靠背上,神色略微有些疲惫,尤其是最近几天,他又要负责整支大军的运转和日常训练,还要负责培训各级将领和参谋将军,除此之外,还要帮助并教导展智鑫打理参谋部。而最让公孙泽天心神俱疲的,还是那各地源源不断传来的情报和请示,这些公孙泽天都要一一作出回应,同时还要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全屏计划,以保障计划可以有效无碍的进行下去。 (本章完)

第三百九十九章 有本事你来? 奇凝珊觉得公孙泽天这么评价一个女孩子也太没个正行了,于是玩味打趣的说道:“元帅也真是的,婉婷妹妹如果听到元帅这么说她,肯定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公孙泽天笑着摇头说道:“那妮子的脾气我是知道,太难缠了!不过她们两姐妹倒是很有能力,我当初也没有错看了她们。” 苏家两姐妹,姐姐叫苏婉月,妹妹叫苏婉婷,两人都是孤儿,从小流落街头,见惯了人情世故,尝尽了人情冷暖,算是从基层艰难走过来的典范。 不过她们也算是幸运的,至少她们没有像其他同样遭遇的孩子那般,有些人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有些人被卖进妓院进行那惨无人道的‘训练’和‘教导’,更有甚者,因此而患病,草草结束了稚嫩的生命。 哪怕有些人因为命运的编排,他们可以有机会白手起家,可以赚取到不菲的家业,但是他们能够企及的高度,顶多就会止步于此,再想更上一层楼,难比登天。因为眼界和人脉的局限,他们所能获取的和所能得到的,必定不会比那些‘一跃枝头变凤凰’的多,毕竟有人带着你飞和你自己飞,效果能会是一样吗? 从这点来看,苏家两姐妹是极其幸运的,她们无意中被公孙泽天所救,并借此机会成为了公孙泽天的左膀右臂,她们的能力固然重要,但是如果没有公孙泽天赏识,如果当初公孙泽天只是救了她们,而没有给她们提供进一步腾飞的几乎,她们还会有如今时今日的地位吗?答案显然是不会! 当然,姐妹两人也是有可取之处的,正是因为在那种极端恶劣的环境下长大,两人才能激发出无与伦比的潜力!也正是因为这种潜力和能力,让公孙泽天选择了给她们提供一次腾飞的机会。而两人也没有辜负公孙泽天的期望,她们很努力的做到了公孙泽天所要求做到的一切,并且深知进退之道,更懂得低调和隐藏自身,这也正是公孙泽天最看 好这两姐妹的地方。 上天给人机会的次数是同等的,而机会往往又是给有准备的人,但是天下很大,而有准备的人又太多,可是机会却只有那么一次,想要紧握那突如其来又稍纵即逝的机会,只有做一个既又准备又有情商的人,那样话,才会在机会来临的时候,牢牢地抓住机会,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到来的机会。 苏家两姐妹抓住了属于她们的机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姐妹两人的能力也着实让公孙泽天刮目相看,短短五年的时间,就可以将‘百晓堂’这支情报系统打理到如此程度,并且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片广阔的天地,其明里暗地的声势也是如日中天,这对二女的能力是一种肯定! 而且‘百晓堂’不仅给听雨阁带来了相当丰厚的资金,同时也更大程度拓宽了属于听雨阁的情报体系,让各个情报线上所或许的情报,可以相互弥补自身的缺点和漏洞,将所获取到详细缜密的情报,更进一步的完善起来。 “元帅这次打算去见见他们吗?毕竟……”看到公孙泽天沉吟不语,奇凝珊开口问道。 “见见吧,当初救她们俩的时候,我是蒙着面,说来也有趣,两人为了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一直在拼命,一直在努力,真不知道她们到底为了什么?现在倒是觉得是我自己欠了她们太多!”公孙泽天点了点头,含笑着说道,语气中多了一丝缅怀和想念,当然也少不了欣慰和感慨! “她们是为了报恩,报活命的大恩!”奇凝珊心中有些激动的回答说道。 “让她们活命,也只不过是我顺手之事!”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回答道。 以他的身份、他的手段、他的能力,让一对女孩子能在绝望中活下来并不是一种很值得炫耀的事情,就好像医生治疗好了感冒、警察抓到了蟊贼、消防官兵扑灭了一小堆篝火一般。 而这些对公孙泽天来说,并没有什么,他没有 为此缺少了金钱、地位、势力,反而因为这两姐妹的努力换来了更多的金钱、地位、势力,这已经不是一种等价交换了。严格的说起来,公孙泽天反倒是欠了她们更多。 就连公孙泽天都没有想过,自己曾经的一次善举,做了一件对他来说微乎其微的小事,却给自己带来了莫大的好处。如果说这是一门生意,那名公孙泽天可真就是做了一次极佳的投资。 “可是对她们来说,能活下去实属不易!”奇凝珊语气更加激动了,带着些哽咽,带着点莫名的敬意,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奇凝珊和苏家姐妹的境遇相差不大,这也是她为什么能理解苏家姐妹此时那报恩的心。虽然这些对公孙泽天来说确实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对她们来说,这却是活命的大恩。 大恩不言谢,当以身来报!没有人会当生死是一件小事,当真正面对死亡,又有几个人敢坦言面对死亡?既然生死事大,那么活命就一定是大恩,可是普通恩情可以还,生死大恩如何还? 人世间太多难事,即便是活得再难,也没有人不想活下去,活着还有希望,死去就此终结。因此无论是高高在上的达官显贵,还是苟延残喘的基层百姓,他们都要尽全力的活下去,哪怕生活再艰难,哪怕生活再不如意,都会想着活下去! 而公孙泽天就是那个给予他人延续生命的人。或许对其他人来说,‘公孙泽天’这个名字并不代表什么,但是对于苏家姐妹来说,这个名字就是她们的一切,是她们想要终身追随,并努力为他打拼出一片天地的效忠对象,而为的只是报那救命之恩。 …… ‘你可以当做举手之劳,但我却不能!你可以无视那份恩情,但我却不忘!你可以不须结草衔环,但我却不愿!不能、不忘、不愿,固我所愿,不敢请尔!’ …… “也罢!去见见她们吧!顺便也要将计划 和她们通通气,否则肯定会给我添乱子!你们去安排一下,让张三李四带几个人随行即可,其他人暂时留下,做好大军的保密任务,现在不能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有这么一直军队出现在了北方!”公孙泽天沉吟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随口吩咐说道。 “是!属下告退!” …… 凤溪镇,城南某处。 “大哥,我们都在这等了好几天了,兄弟们天天出城打探消息,根本没有见到任何人影!他们不会是半路打道回府了吧?” “决计不会,将军命令我们在此等候,一定有他的用意,我们只要继续等下去就行!” “那总要有个期限吧!他们这辈子不来,我们难道还要等一辈子不成?” “少啰嗦,将军怕行踪暴露,临时改变了见面地点,带着人在城北外的山脉中隐藏着,他们都没等的不耐烦,你们几个在城里待着还发起牢骚来了?” “大哥,兄弟们这不是淡出鸟了吗?又不敢随便出门,还不能去逛窑子!这一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太没意思了!” “放屁!你们是出来享受的吗?你们是来执行任务的!等任务完成之后,老子出钱请你们*!都给把罩子放亮点,听到没有?” “是,大哥!” “今天轮到谁出城了?” “是我!” “你去查探之后,再辛苦一趟,亲自回一趟将军那里,将此处的情况都详细的说明一番,然后明日再回来!一切小心,注意点身后,别被人跟踪走不知道!现在城里鱼龙混杂,说不上都有什么密探眼线盯着呢!” “大哥,我自会省得!” “嗯!你们几个都给我去睡觉去!” “还没吃饭呢!” “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今天不吃饭,全都给我去睡觉!” “是!” …… 凤溪镇, 紫气迎风阁。 “姐姐,房子给他们安排好了,人都住进去了,暗室也都准备好,随时对他们进行监控!”苏婉婷开口汇报说道。 “嗯,很好,先不着急对他们进行布控,反正他们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他们刚搬进去,想必对住的地方还不放心吧?”苏婉月怜爱的看了看妹妹,对着她叮嘱说道。 “是的,他们很小心,房子内外被检查了十多次,几乎所有的墙面和地面都被他们检查过!”苏婉婷很钦佩姐姐的先见之明,如果不是早做安排,估计就会让对方发现什么端倪了。 “是怕有夹层吧?呵呵,还好我们早有准备!没有被发现什么吧?”苏婉月不屑一顾的说道。 “没有,只要我们不启动暗室,他们不会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苏婉婷笃定的回答说道。 苏婉月想及此处,眼中光芒流转,禁不住开口夸赞说道:“不过阁主真的很厉害呢,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只要用过两个罐子,中间用线相连,就可以听到对方的说话声,这样既避免了我们近距离偷听对方说话时,可能会导致的危险暴露,又可以有效的听清楚对方说的每一句话。” 妹妹苏婉婷附和说道:“对啊,对啊,那件事物真的好神奇啊!阁主可真聪明!我就从来没有想到过!” “阁主的厉害之处你还不知道呢!情报的传递,信息的保密,诸如此类很多的东西,阁主都亲自提出意见,并作出切实的改良,否则我们的情报怎么会顺利并安全的传送?就我们所掌握的这套情报体系,可是在多方面领先其他情报机构,就算监察院都要望尘莫及!”苏婉月一脸佩服的表情赞叹的说道。 公孙泽天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所掌握的知识是几个时空,数个文明多年累积下的成果,绝不是任何人可以比拟的!哪怕同样是穿越者也不行。 “有本事你也穿越个一百次给我看看!” (本章完)

第四百章 往事已矣(一) 姐妹二人聊完了正事之后,也有闲暇时间说说话。 “对了姐姐,阁主什么时候来?”妹妹苏婉婷突然开口问道。 “不知道!”姐姐苏婉月摇了摇头回答道。 “上次姐姐明明说阁主会来的!”苏婉婷撅着小嘴,佯装不悦的说道。 “我那是猜测的,阁主既然亲自领军北上,这么关键的环节,这么重要的事情,照理来说他不可能不过来看看!所以我觉得阁主会亲自跑来一趟。但是我可没说一定会来哦!”苏婉月俏皮的笑了笑,对着妹妹说道。 “啊?姐姐好坏,白让我高兴一场,以阁主那家伙的懒惰程度,估计这次肯定又看不到阁主了!”苏婉婷一脸沮丧的模样,揪扯着衣角,满脸不高兴的埋怨说道。 “先顾好正事吧,别把阁主的计划搞砸了!那个赵逸阳的伤势如何了?”苏婉月知道妹妹并不是真的在耍小性子,只不过是有些失望罢了,于是她岔开话题对着妹妹叮嘱说道。 “除了不让我在场看着他上药外,其他没有什么异常!”苏婉婷撇了撇嘴,一副不屑提起的模样说道。 “你是个女孩子,整天跑过去看那些干什么?羞不羞?”苏婉月一脸羞怒的对着妹妹训斥说道。 “我是大夫哎,医者父母心,我看一眼他又不会死,太小气了!”苏婉婷据理力争的回答说道。 “……”苏婉月心中那个无语啊,自己这个妹妹也太大大咧咧了,男女之事都可以如此肆无忌惮,这以后怎么许配人家啊? 想到了‘许配人家’,苏婉月莫名有些悲伤,她想起了母亲临终时的嘱托,那带着凄凉和无奈的声音,久久回荡在脑海中,让苏婉月每每回想起来,心中都会禁不住的一痛。 … … 一个破旧到四处漏风的茅草屋中,一张或许还可以称作床的榻上,躺着一位面容有着岁月刻痕的中年妇人。中年妇人面色蜡黄,眼眸暗淡,神色憔悴,一看就是常年病于榻上之人。 可是这名妇人即便是多年受尽病痛折磨,但是依旧能看出她来自大家闺秀的典雅气质,以及傲人的姿色,即便是被岁月摧枯拉朽的糟蹋一番,但是还能看出风韵犹存的痕迹。 从这点看,这位中年妇人曾经是一位貌美至极的女子,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会沦落到这般地步,但是就算如此,她那依旧骄傲的样子,证明她从未后悔过,或许她曾经辉煌过,或许只是家道中落,或许是被家族赶出来,总之,现在的她一无所有,却仍然没有丢弃了自尊和自我。 “孩子啊,你爸先走了,妈可能也要随你爸而去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你妹妹,你们还太小,如果可以妈真的不想就这样离你们而去!但是……”那位妇人有些哽咽,但是依旧强打精神对着身旁一个女孩子说道,或许是预感到自己在不久之后会死去,她只能尽可能的将自己的遗言和嘱托早些说出来。 屋子里有两个孩子,岁数小很多的那个,还不大会说话,或许还听不懂更多的语句,但是她仿佛被屋子里的悲伤气氛所感染,眼眸中带着些许悲痛,张开口的发出的音符只有‘呀呀’的几个字,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那小拳头死死的抓住病榻上女子的衣角,却可以感受到她的恐惧和担忧。 略微大点的女孩子却清楚明白母亲所说的这番话其实就是临终遗言了,但是她不想承认,不愿意承认,她尽量控制着自己情绪,让眼泪留在眼眶里,不让它流下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对着母亲说道:“妈妈,别说了,你一 定会好起来的,我这就去给你叫大夫!” 女孩子有些倔强,有些固执,不过此情此景任谁都不愿意、也不想承认亲人的即将离世。而能挽救母亲的生命只有去请求大夫,她甚至没有去想,诊金和药材是否可以负担的起。 妇人拉住了大女儿的衣服,劝慰的说道:“不用折腾了,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快不行了,家里也没有多少钱了,别浪费在我的身上,你们两姐妹还太小,我这一走,你们两人可要怎么活啊!呜呜……” 妇人说着说着,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淌了下来,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人吃人的社会,就是大人都活着艰难无比,更何况是两个未成年的孩子了,这要让两个孩子如何活下去? “妈妈,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我不让你走,我不让……,求你,别走,别离开我和妹妹!”看着母亲泪如雨下,女孩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好像决堤的洪水一般,飞泻了出来。她哽咽抽泣的说道。 在生死面前,人的力量是渺小的,就算是救人无数的医生大夫也一样。生或死,都是一件不能被逆转的事情,这是一种天道!这是一种命数! 哭泣了良久,母亲渐渐收了泪水,轻轻抚摸了两个孩子,努力挤出了一点点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有些苦涩,有些悲凉,有些想让人再次哭泣的伤感,那位妇人轻声对着稍大的女孩子说道:“孩子乖,你是姐姐,你一定要坚强一些!照顾好妹妹!可惜看不到你们姐妹俩出阁嫁人的景象了!你妹妹顽皮,你多帮她把把关,选一个好的夫婿,你也一样,别光照顾妹妹,耽误了你自己,如果有个好人家,也把自己给嫁了!答应娘,好吗?” “妈妈,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坚强,一定会照顾好妹妹,一定给妹妹 选择一个好人家!”听到母亲的话,年龄稍大的女孩子又哭了,但是很快的用手擦干了眼泪,咬着牙郑重的回答说道,但是她的回答都是关于一旁已经开始掉眼泪的妹妹,却没有任何是关于她自己的。 父亲走了,剩下母亲和自己两姐妹,母亲耗费了全部,尽心尽力照顾她们两姐妹,现在母亲也即将远去,作为姐姐的自己,一定要照顾好妹妹,除非自己死去,但是即便如此,在哪之前,也要保证妹妹能嫁进一个人家,快乐的生活一辈子。 这已成为她的一种执念! …… 这是母亲临终前最后的一番交代,之后不久,苏家姐妹的母亲就长辞于世,永远的离开了姐妹俩人。而那一年,姐姐苏婉月年仅九岁,妹妹还不满五岁。 父母的骤然离开,让姐妹俩的世界完全的崩塌了,原本应该在父母膝下承欢的两女,却不得不面对生活的残酷,家里剩余的银两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被消耗殆尽,而两个女孩子年龄还小,又能去哪里讨生活? 那阵子可以说是苏婉月最无助的日子,妹妹尚还幼小,她要一面照顾妹妹,还要不断的找地方打零工,争取那微薄到不能再微薄的几个铜板,而这些对她们姐妹来说,已经算的上不错的收入了,至少这笔钱可以让她们实现每天最基本的温饱。 当然,也不是总会这么顺利,有时候挣不到钱,苏婉月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想办法讨要一些米汤喂给妹妹吃。自己可以饿着,但是不能让年幼的妹妹饿肚子,哪怕口粮也只能讨要这么一丁点,这是苏婉月对母亲的承诺。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两姐妹一日日长大。随着她们年龄渐长,妹妹苏婉婷倒还好说,青涩的模样,仿佛未开放的花骨朵,看起来虽然诱 人,但却也只是一个懵然不懂的小女孩。 可是姐姐苏婉月却不然,二七芳华的年龄,再加上多年逆境成长,让她比起同龄的人要更加早熟几分,而这样的她,同时又拥有着绝世芳华的面容,肤如凝脂的肌肤,环肥燕瘦的身姿,秀丽端庄的气质,这样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在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回头率的同时,也给她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是命悬一线。 年龄稍大之后,苏婉月就开始到各处去找工作,她在酒馆茶楼里卖过唱,帮人洗过衣服,甚至还接过刺绣的活计,总之这些底层的工作,只要她有机会都会去尝试,去学习,去挣钱。 或许是命该如此,苏婉月在一次送衣服的时候,正好被当地的一家大户的独子遇上,同时那个长相猥琐流氓的人就看上了苏婉月,并对她威逼利诱,只为一亲芳泽。 苏婉月和母亲一样的固执和高傲,宁肯过那些苦日子,也不愿意出卖自身的肉体满足一些肚满肠肥的大官贵族的兽欲。因此无论对方使出什么手段,苏婉月都强硬的表示拒绝了。 但是这样也因此激怒了那位富家子弟,他趁着某次苏婉月来府上送衣服的时候,将她强行留下,想要对她用强,在他想来,只要自己上过之后,就算她再不愿意都只能任自己摆布,到时候给些小利,就可以将她纳为妾了。可是这位富家子弟完全低估了苏婉月的挣扎反抗的决心,苏婉月被堵之后很冷静,偷偷的藏好了一把剪刀,趁着富家子弟脱衣服的时候,将他刺成了重伤,甚至将男子的下身那个家伙剪了个稀巴烂,这才扬长而去。 这个富家子弟是当地出了名的富贵人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姐妹俩哪里还能在这里待下了。于是苏婉月逃掉之后,当夜就带着妹妹离开了那里。 (本章完)

第四百零一章 往事已矣(二) 当差的抓不到人,不是因为他们没能耐,而是因为钱没有给到位,只要有了足够的金钱诱惑,别说抓人了,就是抓鬼他们都能手到擒来。这就是‘世故’,走到哪都一样。 儿子被人变成了太监,并且还被刺成了重伤,这口恶气让一个富甲一方的名门望族,怎么能吞咽的下,于是高额的悬赏,加上家族的施压,几乎让当地的县衙出动了全部的差役来搜捕二女。 所谓‘无巧不成书’,有些事情就是那名巧,否则作者还写什么?列位看官还看什么? 因为妹妹苏婉婷在赶路的时候,偷吃了野果子,导致腹泻不止,耽搁了二女逃跑的最佳时间,但是担心妹妹的安慰,于是苏婉月带着妹妹在附近的一个城镇中找了一个大夫看病,也正是因为这一次不小心,二女的行踪被有心人得知并成功告密。 这样的结果只有一种,那就是二女成功的落网。但是这件事关系到苏婉月,因此苏婉月被这些人抓走了。而因为吃坏了东西而导致一脸病态的苏婉婷,却被这些人遗弃在了野外,本来还想将这个小妮子卖到当地的妓院,但是很多妓院都不愿意要一个病怏怏的女子,于是也只好作罢。 而也正因为那次,她们的命运被彻底的改变了,或许这就是天意,或者这就是命运!谁又能说的清楚呢?但是结果却好似提起写好的一般,一切都已经注定。 …… “姐姐,姐姐!你在想什么?”苏婉婷在一旁连胜开口轻喊道。 “啊,没什么!就是一些往事!”苏婉月半天才回神过来,笑着对妹妹说道,但是语气中那难以遮掩的忧伤和思念,却暴露了苏婉月的真实心境。 “你都愣神好久了!是不是……想起了母亲?”苏婉婷小声的问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母亲’二字几乎成了两女的禁忌,能回避不 谈,都不会轻易碰触,因为这个两个字并不代表‘温馨’和‘想念’,却只能带给她们更多的忧伤和痛苦,甚至还有无尽的不舍。 “嗯,这么多年过去了,母亲如果看到你我今时今日的模样,一定可以和父亲含笑九泉了!”苏婉月强颜欢笑的对着妹妹说道。 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姐妹俩要什么有什么,权利、地位、身份,无论哪一个说出去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不再是当年任人欺负的小女孩了。父亲离去时的不舍、母亲辞世前的忧虑,可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如果父母此时能看到她们,或许不再会有这些情绪了,他们应该会很欣慰她们现在的境况,也可以安心的离去了。 “是啊,母亲走的时候,那时我还小,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姐姐照顾我长大!谢谢你,姐姐!”苏婉婷突然眼泪盈眶,有些哽咽的对着姐姐说道。 “这有什么谢的,就算没有母亲临终的嘱托,我也要护你周全!有你,我就有了全部!”苏婉月轻轻的擦拭了妹妹眼角即将留下的泪水,有些怜爱且微笑的说道。 “我也害怕失去姐姐,就好像那次,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姐姐了!”妹妹也笑了,握紧姐姐的手说道,同时眼神有些迷茫,好像陷入了深思的回忆。 “是啊,那次……”苏婉月淡淡的说着,可是话没说完,整个人也陷入了回忆中。 …… 夜晚的山野格外寒冷,寒气仿佛一根根金针一般,顺着毛孔不断的渗透进入身体中,而且那寒气犹如实质一般,不断的刺穿骨质,寒彻骨髓。 这样的温度别说一个未成年的女童了,就算是已成年的男子,就这边躺倒在地面上又有谁能受得了呢? 就在这山野荒芜之地,正有一位粉雕玉琢的女孩躺倒在地,她身体佝偻着,双手按住肚子,大滴大滴的汗珠 ,顺着额头和脸颊,流淌在地面上,不知道是不是过了很久的缘故,女孩的周围的泥土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女孩的面色有些发青,但是在这的夜晚却并不明显,倒是浑身时不时的抽动,仿佛是在告诉人,她身体的不适。 “我这是要死了吗?”这是女孩子不断小声嘀咕的话语! “姐姐!我好疼!姐姐,你在哪?”女孩子仿佛已经沉睡过去,但是还是不停的在喃喃梦呓着。 ‘嗖’的一声,突兀的在山野中响起。这声音打破了宁静的夜晚,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声音发出之后,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静寂到了极点。同时周围的温度好像又降低了几分! 时间不长,山野中又陆续传来了几声‘嗖嗖’的声音,声音不大,好像是碰擦树叶发出的声音。 待得‘嗖’声消失,突然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只听那声音开口说道:“阁主,你倒是慢点,我们可没有你这么快的速度!” “难得出来一趟,还不让我尽兴啊!”一个戏谑的声音回答说道,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我说阁主,你就这么跑出来,万一让夫人发现怎么办?”之前说话的大汉出声问道 “沧海,别这么扫兴好不好,难得我能偷偷跑出来,这都在家憋一年了,再待下去,我非要发疯不可!”那个说话有些戏谑声音的人,一脸不悦的回答说道。 “阁主,你是舒服了,我和沧海大哥可就倒霉了!估计回去肯定要被夫人责骂!”另一个大汉用着有些委屈的语气埋怨说道。 “放心,我又不是笨蛋,我告诉母亲我要闭关,然后做了一个小型环境!他们现在还当我在闭关修炼呢!不会想到我已经偷偷跑了出来!”那个被称为‘阁主’的人解释说道。 “这样行吗?”被叫做‘ 沧海’的男人开口问道。 “是啊,阁主,万一瞒不住怎么办?”后来说话的那个大汉出言附和说道。 “我说黄泉,你咋就这么婆婆妈妈的呢?以前没觉得你这么娘啊!”那个被称为‘阁主’的人开口回答说道。 “少来,我们帮阁主你背黑锅的次数太多,不得不防啊!”那个被叫做‘黄泉’的人一脸不屑的回答道。 “……”在场的人都一个一阵静默。 “启禀阁主,两位堂主,前面不远处发现一个小女孩,来历不明,好像身体有些不适,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突然远处跑来了一个人,黑衣蒙面,对着之前对话的三个汇报说道。 “带路,我们去看看!”那个被叫做‘阁主’说道。 几个人来到那个女孩子面前,被叫做‘阁主’的那个人俯身检查女孩的身体。良久之后,那个人才松了一口气说道:“这小丫头没事,就是吃坏了东西,估计是某种有毒素的果子,还好吃的比较少,能够救活!” “阁主,我们救不救她?”那个叫‘沧海’的大汉出言问道。 “为什么不救?”被称作‘阁主’男子笑着反问道。 “可是我们还有任务在身,救下了然后呢?我们又没办法带走她!”那个叫‘黄泉’的人开口劝慰说道。 “哎,既然碰上了,就算是一种缘分,能救就救吧!将你们身上的水袋取下来!”被称作‘阁主’的人,看了看倒地的女孩子,突然有些同情这个小丫头,于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周围的十几个人躬身领命! 那个‘阁主’现将女孩的身子伸展放平,然后在她身上的几处大穴进行指压按摩,同时让人给女孩子不停的灌水! 这样反复几次之后,女孩子再也的胃部开始不停的蠕动,同时食道处也有了些异 动,连带着脸腮也开始了抽动。 突然,被称作‘阁主’的人快速扶起女孩,让她面朝地,同时对着她的后背脊骨位置,自下而上的推按了上去。同时一股气劲便随着这一按一推的动作,透体而入。 ‘哇’一声呕吐的声音响起,女孩子就这么将胃中的所有东西都呕吐了出来,可能是因为女孩子有段时间没有进食了,吐出来的大部分是水,偶尔可以看到几块并未消化的野果子。 看到女孩子吐出的东西,那位被称为‘阁主’的人脸上露出了笑容。这说明这个女孩子已经没事了,剩下的只要多休息就可以了。 当然女孩子也好多了,至少肚子已经不再疼了,身体也不在抽搐了,只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喂,你能听见我说话吗?”那个被称为‘阁主’的男人轻声开口问道。 “嗯!”女孩子没有睁开眼,刚才的剧烈呕吐,早就让她苏醒了,但是她此时却觉得很是疲惫,就连睁开眼睛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在哪?为什么倒在这里?”那位叫‘阁主’的男子继续轻声追问道。 “我……”女孩子刚开口,就停住了,她意识渐渐的恢复过来,自己的名字,她记得,自己的家?早就没有了,从父母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为什么会倒在外面,对啊,为什么?突然女孩子想到了什么,身体猛然的抖动起来,情绪也跟着激动了起来。 她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又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倒在这里,也想起了被他们强行带走的姐姐,甚至联想到姐姐即将面对的遭遇,那一定会是让人痛不欲生的存在。 “不行,我要救姐姐!”女孩子心中禁不住想到。 可是自己又用什么来救呢?凭自己?那无异于羊入虎口,不但救不了姐姐,反倒把自己搭进去。 (本章完)

第四百零二章 往事已矣(三) “什么?”被叫‘阁主’的男子起初以为女孩子说话声小,所以他只听到一个‘我’字,然后就没有下文了,于是开口问道,但是还没等女孩子回答,就发现她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情绪也好像变得非常激动。 女孩子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思绪也被拉了回来,既然眼前的这个男子可以将自己救活,必定有能力去救姐姐,女孩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 “姐姐,求求你,救……救,救……救,我的姐姐,求……你!”女孩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对着‘阁主’男子断断续续的恳求道,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加上悲恸的语气,着实让人心中为止一软。 “恐怕不行,我还有事要处理,恕我无能力为,救你都已经耽误了我们不少时间了!”那位‘阁主’男子苦笑着回答说道。 他们不是出来游山玩水的,还有事情等着他们去做,如果改道去其他地方,再折返回来,恐怕一切都晚了!所以这个人并没有答应,哪怕女孩子不顾一切的恳求着。 那个‘阁主’说完了这些话之后,就要起身离开,既然女孩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他们就要准备继续启程了。可是他刚走了一步,就觉得自己退步的裤子一紧,低头一看女孩子用尽了全力抓住了他的裤脚。 “求你,求求你!救她!”女孩孩子泪如雨下,哽咽的说道,她将眼前救自己的男子当做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她无助的看着男子,可惜他看不到对方的面容,眼前的这个男子带着一个奇怪的面具,听说话声,感觉他的年龄不大,但是身材却也达到了成年人的模样。 看着女孩子这副模样,‘阁主’只好摇头问道:“这丫头,真拿你没办法!好吧,那你告诉我你姐姐在哪?” 这些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是却可以让眼前无助绝望的女孩看到希望,自己又怎么能轻易抹杀 掉这一丝希望呢? “阁主,我们时间不多,明天我们必须要抵达泗水镇,晚了怕来不及!”一旁那位‘沧海’的大汉开口说道。 “泗……水……镇?我……我姐姐被……抓,在……,就……在……那!”女孩子眼前一亮,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一块浮木一般,用虚弱的声音说道。 “你要我们救的人,在泗水镇?”‘阁主’开口问道。 “嗯!”女孩子点头回答。 “算你运气好!你跟着我们走吧!我们连夜赶到泗水镇,你告诉我你姐姐在哪,我们去救!”‘阁主’笑着说道。 “嗯!我会报答你的!”女孩子突然语气笃定的说道。 “报答?哈哈,不用了,今天本少爷心情好,否则也不会救你!”‘阁主’仰天大笑,无所谓的回答说道。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报答你!”女孩子又喝了点水,好像恢复了一些体力,说话也渐渐正常,她依旧倔强固执的说道。 姐姐曾经告诉过她,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既然如此,那么受人活命之恩,怎么可能当做没有这回事呢?哪怕倾其所有都要想办法报答对方。 “你叫什么名字?”‘阁主’有些玩味的看着女孩子,或许是被女孩子的坚定表情所感染,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很有意思,于是开口问道。 “我叫苏婉婷,我的姐姐叫苏婉月!你……你叫什么?我可以知道吗?”女孩子开口回答,接着怯懦的对着‘阁主’问道。 “哈哈,记住,我叫公孙泽天!既然你想报答报,我等着你!我们出发!” 这位被称为‘阁主’的男子正是公孙泽天。这是他从来到这片大陆后的第一次远行,为了遮掩真实身份和样貌,所以使用的幻化手段,让他看起来像个成年人,虽然没有之后研制的铠甲幻身那么神 奇,但是这也是他初次尝试,当然他此时的身上还佩戴着数十块灵石,并分别佩挂在身体各部位。但是脸部还是无法彻底的幻化,因此需要随行带着面具来遮挡真实面容。 而这次见面也是苏婉婷第一遇到公孙泽天,但是却并没有见到他真正的面容。而担心姐姐的安慰,她现在也没有闲心探究这位救了她的男子究竟长的什么模样。 …… 一行人的脚程都很快,连夜赶路,又在小丫头这个当地人的指点之下,他们竟然在天亮前,就顺利的进入了泗水镇,这等于完成了普通人一天一夜不间断所走的路程。 “小丫头,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吧?”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嗯!” 为了节约时间,小丫头这一路一直都只一行人轮换着背负行进,她只要乖乖的趴在某个人的背后即可,当然身体大好的她,很快胃口便饥肠辘辘的‘咕’叫起来。因此随行的听雨阁下属就取出了干粮和水,让女孩子食用。 吃了东西,女孩子渐渐恢复气力,公孙泽天这才开口问了事件的缘由。经小丫头的描述,公孙泽天等人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其实就是某个富家公子**未遂,导致自己成为了一名太监,而这个公子的家人怒火中烧,运用某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进行报复的俗套故事。可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故事在历朝历代都屡见不鲜。 男人嘛!一个喜欢用下半身行动决定上半身思考的生物!女人嘛!一个‘爱,可以让你死去活来,恨,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并且每个月流血依然健壮如常的高等生物。这种高等生物,怎么可能是用强就可以轻易征服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不过说来好笑,这位富家公子的老爹,正是公孙泽天这些人此行的目标人物。当然公孙泽天也不是平白无故的欺负他!一切都源 自这个人的妄自准大。 公孙泽天的听雨阁势力虽然发展的很快,但是刚刚成立一年,还有很多地方人没有完善,甚至因为名声不响,很多人都当听雨阁是个好欺负的弱小势力,其中就有这位富家公子的老爹。 他仗着在当地权势滔天,勾结官宦,不仅强行扣下了听雨阁的货物,甚至将听雨阁的人打伤!这种事情如果公孙泽天都能咽下,那么听雨阁直接解散得了。 而这次带人前来,公孙泽天并不是来和对方讨价还价,或者讨还个说法的,他有他自己的处事原则,既然有胆子做下,就要有勇气承担。 “小丫头,你和你的姐姐运气真好!”公孙泽天突然开口说道。 “运气好?”苏婉婷没明白公孙泽天说的话中含义,她疑惑的反问道。她险死还生、姐姐生死不明,这也叫运气好? “小丫头,你和你姐姐的运气真的不错,因为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就是你说的那家!”仇沧海出言解释说道。 “真的吗?那你们一定要救出我姐姐!”苏婉婷出声惊呼说道,有些激动的抓着仇沧海的衣服对他恳求着。 “没问题!我们正好还有其他的事情找那老头呢!”黄泉一旁插口说道,一副十拿九稳的模样。 “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人!”苏婉婷很高兴,眼中不自觉的撒落下几颗泪滴,对着所有人诚恳的说道。 “哈哈!好人?我们算哪门子好人啊!”黄泉听到小丫头说话,先是一愣,接着就仰天大笑起来,好似开玩笑,又好像郑重其事的说道。 “哈哈……”黄泉的话,让周围除了小丫头外的全部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嗯?”小丫头被这些人的仰天大笑整蒙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说他们是好人,他们会仰天大笑,难道他们不是好人吗? 小丫头不知道的是, 他们这些人中,几乎每一位所亲手斩杀的人何止百人?这样的人也算是好人吗? …… 一行人本来还想打听一下那个有钱有势,但是儿子却变成太监的老家伙的府邸具体位置。 可没成想这个‘情报’获得的并不困难,因为他们进城没多久,就听说了坊间的议论。 …… “喂,听说了吗?黄员外家今天办喜事!” “这么突然?究竟怎么回事?谁的喜事啊?” “知道他的儿子吗?” “知道,黄一丘嘛!那可是一个人渣啊!难道是他的喜事?” “没错,就是他,听说是要纳妾!” “他不是刚被人弄成太监吗?他怎么**啊?” “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听说是儿子纳妾,老子洞房!这玩的够花花吧?” “高,实在是高!” …… 听到这些人的对话,苏婉婷立即就想到了姐姐,估计是这些人看中了姐姐的姿色,才会这样羞辱她!可是以姐姐心高气傲的性格,她可能会同意这样吗?那姐姐会不会自寻短见呢? 想到这里苏婉婷下意识的看向身旁不远的那个面具男,那个告诉他叫公孙泽天的男人。 好像是察觉到了小丫头的目光,公孙泽天转头看了看那个小丫头,并开口对着她说道:“一切交给我!放心!” 苏婉婷一辈子都记得这个场景,她忘不了说话的人,忘不了那张面具。 婚礼是将近中午才开始的,而距离中午时间还很充裕,公孙泽天先安排黄泉出去了一趟,然后又命令仇沧海带着一几个人将那个府邸全部戒严起来,只许进,不许出。 然后公孙泽天带着苏婉婷和几个手下在附近开了几件客房,叮嘱苏婉婷在这里老实等着,并让那几个人守着她,然后就径自出去了! (本章完)

第四百零三章 往事已矣(四) 黄员外的这件府邸,可以说是城中占地面的最大的,可是相比司徒家族,还差的太大,因此在这么一个府邸找人,倒是难不倒公孙泽天。 进入黄员外府内的,只有公孙泽天和黄泉两人,当然还有黄泉背着的一个布包,包裹里不知道放着什么。 “估计就是这里了!你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公孙泽天贼头贼脑的看了看周围,然后指着一间屋子对着同来的黄泉说道。 “好的!阁主,你这算不是是先他人入洞房啊?”黄泉点头答应,然后打趣着和公孙泽天说道。 “去你的!”公孙泽天笑骂道。 根据俗礼,纳妾和娶妻是不一样的,娶妻是要经过几拜几叩首,甚至一个门槛都有好几种跨法,但是妾就没有这么多规矩,因为妾的身份近乎于奴隶一般,是要受到丈夫和原本妻子奴役的,而妾室更多的是要延续子嗣,甚至是丈夫的发泄工具,在家里家外都没有地位的。 所以根本没有地位上得厅堂,所以纳妾的时候,如果没有举办像样的酒席,那顶多就是直接领进门而已,如果举办宴席,那么妾也不过是关在房间中,而且所谓的入洞房,也是要丈夫先和原配妻子行过房之后,再将之占有,才算完成洞房了,这就表示原配妻子凡事都要‘先拔头筹’的意思。 公孙泽天悄悄的摸了过去,门口有人守着,倾听屋内也有动静,估计怕新娘子自寻短见,因此故意找人看着吧! 但是这些歪瓜裂枣,公孙泽天还真没将这些人放在心上,于是突然闪身上前,趁着对方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敲晕了守在门口的两个人,并一手扶着左边的人,同时用脚尖勾住右侧的人,并小心的将两人放倒。 然后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压着嗓子对房间内说道:“老爷让我送点东西!” “送的 什么?”屋内一个老嬷嬷的妇人口气不善的质问说道。 “哦!送的菜肴!”公孙泽天继续压着嗓子说道。 “哼,这小**可没有这么福分,这些东西就给我们好了,等着,这就给你开门!”老嬷嬷明显有些妒忌,于是骂骂咧咧的说道,然后公孙泽天就听到了有人的脚步声,朝着房门的方向走过来。 “有劳!”公孙泽天冷笑回了一声。 门‘吱嘎’一声开了,等待她的并不是小厮和饭菜,而是一只快如闪电的手掌,手掌一刹那就掐在了这位老嬷嬷的脖颈处,接着就听到‘咔吧’一声,懂行的人都知道,这是胫骨折断的声音。 还没等这位满面惊骇,气绝身亡的老嬷嬷倒地,公孙泽天又是一个闪身,便已经来到了另一个老嬷嬷的身前,还没等那位嬷嬷反应过来,就以同样的手法掐死了这个人,然后轻轻的将她也放倒在地。 公孙泽天拍了拍手,打量了一下房间内,入眼之处都是喜庆的金色与红色交相辉映,看起来既有些财大气粗,又有些爆发户的感觉。 屋子里除了两个老嬷嬷外,就只剩下床上平躺着的一个身着红妆的女子,这名女子年约十三四岁的模样,看起来却又比同龄人有些成熟的韵味。她双眼紧闭,但呼吸却均匀正常,应该是被下了什么迷药之类的东西。同时她的手脚都用麻绳捆的结结实实的,看来就算没有迷药,这个女子也很难跑掉。 公孙泽天来到桌子边,将茶壶中的茶水提了起来,试了试温度,然后来到女子面前,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径直将手中的茶水浇在了女子的脸上。 “啊……”女子轻声惊叫,然后下意识的左右摆头,躲闪着从上倒下的茶水。 “醒了?”公孙泽天笑问道。 “你是谁?”床上躺着的女子一脸惊诧的出声 问道。 “你叫苏婉月?”公孙泽天戏谑的开口问道。 女子也只能从语气上分辨对方好像在笑,但面前这个人带着面具,根本看不到真正表情和样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女子先是一惊,然后强装镇定的反问说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公孙泽天笑着继续追问道。 “没错!咦?你……你不是黄府的人!你到底想做什么?”女子点头承认,仔细打量了对方之后,突然心头又是一惊,开口质问道。 女人对陌生的事物有着一种天生的恐惧,此时的她在不清楚公孙泽天的来历身份前,她宁愿留在黄府,至少她知道留在黄府后的下场,可是她却无法知道被眼前这位男人带走后,自己所要面对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说我不是黄府的人?”公孙泽天也是有些诧异,为什么他可是直接断定自己不是黄府的人,难道黄府中的人不能假扮他人来为非作歹吗? “哼,黄府的家丁有这个胆子吗?你可知道擅自闯入后宅卧房内是什么后果?”女子冷哼一声,对这个拙劣的贼很是不屑的质问说道。 “我可不知道进来有什么后果!”公孙泽天摇着头说道。自己想去哪就去哪,就算自己进了皇宫的后院,恐怕都未必有人可以将自己怎么样吧?甚至自己摸了后宫佳丽所有人的胸,皇帝陛下也不过是一笑了之!他会责怪自己吗?答案肯定是不会的。因为自己现在还不满一岁呢!有谁在乎一个孩子做出这些‘猥琐’举动? “所以我说你不是黄府的人!”女子一副胜利者的模样说道。 “我是来绑架你的!我和那姓黄的有仇,今天听说他府上有喜事,所以我就来将你绑票走!让他后悔和我作对!”公孙泽天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一副恶狠狠的 语气对着女子说道。 “那你可就要失望了!你将我带走,那个老家伙只会遗憾,不会后悔!”女子不以为意的回答说道,语气中有了一丝落寞和悲凉,但是又觉得有些讽刺,自己只不过是即将成为一个老家伙羞辱的玩物,就算自己下一秒死去,恐怕老家伙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拖出去喂狗,这就是底层人的命,想要抗争?就要付出血的代价?可这一切公平吗? “哦?为什么?”公孙泽天又恢复了正常的说话口吻,对着女子问道。 “你不是没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吧!”女子抬了抬脚,又举了举手,示意公孙泽天她现在被捆绑的结结实实,这就说明了一切,更说明了她的地位是多么的无足轻重。 “真是一个可悲的女子啊!要不你跟我得了?当我的压寨夫人,如何?”公孙泽天摇头苦叹的说道。 “哼,我不愿意!”女子高傲的回答说道。她可以什么都没有,但请不用将最后的一丝尊严都带走! “真是刚硬的女子!不过这也由不得你!”公孙泽天笑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霸气和不容置疑。话音刚落,公孙泽天闪电出手,还没等女子反应过来,就将她给击晕了过去。 公孙泽天抗起苏婉月起身离开,到了门口的时候,发现黄泉整理处理地上的之前晕倒的两个家丁,不过此时这两个家丁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而下手的不是黄泉是谁? “我带着他先走了,剩下的你来处理!”公孙泽天头也不回的说道。 “知道了,一会就完事!”黄泉也自顾自的忙乎着。 公孙泽天也没管黄泉的安慰,带着苏婉月径直的离开了黄府。而留下的黄泉,很熟练的将四具尸体搬到一起,用化尸粉将尸体化成了一滩黄色的臭水,然后又跑去将带来的布袋搬了进来,打开后赫然是一名昏睡 的女子。 黄泉将这名女子装扮的和苏婉月一般,再检查了一番现场之后,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之后,消失在了房间内。 婚礼虽然是快到中午开始,但是真正洞房也要等晚上,灯光这么暗淡的房间里,还能分辨出是不是本人,那才是一件奇葩的事情。 公孙泽天带着苏婉月几个起落,就顺利的回到了客栈中,以公孙泽天的身手,虽然是大白天,但是一来黄府距离客栈不远,二来,公孙泽天走的都是偏僻的胡同,因此没有人发现他的存在。 公孙泽天刚一进屋,就对着紧张等待的苏婉婷问道:“丫头,她可是你的姐姐?” “正是!感谢大哥救我姐妹性命!”苏婉婷咋一看就认出了姐姐,欢喜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说着就双膝跪地,连连磕头。 “行了,起来吧!”公孙泽天一边将苏婉月放在床上,一边对着苏婉婷说道。 “我姐姐怎么了?”苏婉婷也不矫情,赶忙起身,快步来到窗前,看着姐姐双眼进步,于是对着公孙泽天问道。 “晕了过去而已,一会就能醒!”公孙泽天笑着回答道。 和公孙泽天所料不差,苏婉月不久就苏醒了过来,不过苏婉婷并没有注意到,公孙泽天的手悄无声息的从苏婉月的脖颈处撤了出来,动作看似无意,又很隐蔽,但是确实让苏婉月可以苏醒的关键所在。 “姐姐,你怎么样了?”见到苏婉月苏醒,苏婉婷开口问道,一脸关切的模样。 “婉婷,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跑,他是山贼!”苏婉月的意思还维持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刹那,待等苏醒过来,看到周围的环境发生改变,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掳劫了,第二反应就是看到了被应该被遗弃在山野中的妹妹,担心妹妹安慰的情况下,话语也没过大脑,直接开口说道。 (本章完)

第四百零四章 往事已矣(五) “你说什么呐,姐姐!是他救了你!”苏婉婷并不知道之前姐姐和公孙泽天的对话,于是茫然不解的开口问道。 “可是……,难道……!你刚才是在骗我?”苏婉月是一个精明的人,如若不然,她早就淹没在这人吃人的社会中了,经过了短暂的梳理,她立即就意识到了自己之前误会了对方,但是还是出言试探的问道。 “不算骗,不过就是逗逗你!”公孙泽天玩笑的回答说道。 公孙泽天听雨阁麾下势力也有当山贼的,而自己这个老大也算是土匪头子吧,所以并不算完全骗苏婉月,只不过自己却没有要她当自己压寨夫人的意思。 “我妹妹也是你救的?”苏婉月怜爱的抚摸着妹妹的脑袋,开口对着公孙泽天问道,这次说话就少了之前的强硬,语气温柔了不少。 “恰巧路过!”公孙泽天没有像那些伪君子一般先推让一番,然后再承认,这种所谓的君子真是犯贱。他直截了当的就承认了! “谢过先生救命大恩,刚才对先生有些误会,对不起!”听到公孙泽天承认,苏婉月拉着妹妹下了床就跪倒在地,一边说一边纳头便拜。 “谢过先生救我姐姐!”苏婉婷见姐姐如此,也跟着拜了下去。 “你们这对姐妹真愁人!行了都起来吧!你们是哪里人?你们的父母呢?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公孙泽天摇着头对她们问道,这种麻烦越早‘处理’越好。 “我们的父母早在很多年前就过世了,现在就剩下我和妹妹两人,无依无靠!”苏婉月有些凄苦的开口说道,但是她却没有起身,依旧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她,看起来很是让人怜爱。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公孙泽天道歉的说道,语气也多了些凝重。 “没关系,恩公今日救我姐妹,我们……”苏婉月摇头说道,说着又要拉着妹妹磕头。 公 孙泽天见状,赶忙开阻拦的说着,同时佯装恼怒问道:“行了,你们自己活着都费劲,拿什么回报我?” 见到二女要再次叩拜,公孙泽天就已然料到了两人要说什么回报、答谢之类的话语。救他们本来就是顺手之事,再说公孙泽天堂堂司徒家族三少爷,还用得着这些吃顿饱饭都费劲的人报答吗? “我可以替恩公去死!”苏婉月语气坚定的说道。 “你死了,你的妹妹呢?”公孙泽天将桌子上的杯子摔了出去,冷声质问说道。 公孙泽天最讨厌这种将生死挂在嘴上的人,任何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虽然总会有终结的一天,但是却不是随意可以抛弃的。再说,人死很容易,可是那些活着的人怎么办? “……”苏婉月沉默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接着说下去,让她抛弃妹妹而死,她哪里会舍得? “愚蠢!活着才有机会,死去了,就没有机会了!”公孙泽天冷声训斥说道。 “我……”苏婉月再次被说的哑口无言。 “你想要变强吗?”公孙泽天语气缓和下来,对着苏婉月问道。 “我想!”苏婉月神色坚定,语气肯定对着公孙泽天回答道。 “你为什么要变强?”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我要保护妹妹!”苏婉月紧了紧握着妹妹的手说道。 “愿意跟着我吗?”公孙泽天追问道。 “跟着你?做什么?”苏婉月不解的问道。 “帮我杀人!”公孙泽天淡淡的回答道,就好像‘杀人’是玩‘过家家’一般的简单。 “杀人?”苏婉月心中一惊,下意识反问出声。她做过很多事情,为了养家糊口她几乎将能学的都学会了,但是她唯一没有做过,甚至都没有想过的就是‘杀人’了。 “没错,杀人,你敢吗?”公孙泽天有些玩味的再次问道。 “这……?”苏婉月犹豫了,为了报恩而杀人,她还做不出来,但是恩公这么说自己又怎么回答呢? “不愿意?”公孙泽天笑着问道。 “不,我愿意!只是……”苏婉月赶忙回答说道,但是接着她看了身旁的妹妹一眼,话锋有些转变。明眼人都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妹妹。 妹妹尚还年幼,自己可以选择去杀人,但是她不希望妹妹也因此沾染让这些肮脏的血。 “姐姐,不用说了,我也愿意!姐姐,无论如何,我和你们一起面对!”没等公孙泽天说什么,苏婉婷打断了姐姐的话语,坚定的回答说道。 “这样值得吗?”苏婉月苦笑着问道。 “姐姐,他也救过我,你一个人又怎么能还两人的‘恩’?”苏婉婷笑着回答说道。 “我们愿意为你杀人!”苏婉月直视着公孙泽天,语气坚定的回答说道。 “好,记住你们今天的话!我会给你们腾飞的机会,但是能不能飞起来,却是依靠你们自己!我不会一直帮你们!”公孙泽天点头说道。 “谢,恩公!”两姐妹齐声回答道。 “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有事情办!等回去之后,我亲自帮你们打通经脉,教你们修炼之法!”公孙泽天开口吩咐道,说着就要起身离开房间。 “恩公,大恩大德!我们姐妹没齿难忘!”姐妹两再次齐声说道。 “我的本名公孙泽天,记住!我自己创建了一个江湖势力,名字叫‘听雨阁’,以后叫我阁主就行!”公孙泽天快要走到门口,突然出声说道。 “是,阁主!”两姐妹再次应道。 …… 第二日,泗水镇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首先是泗水镇县衙县令的最疼爱的发妻失踪了,如果是小妾丢失,那倒也罢了,可是原配的发妻不见了,这可就不能不让县令怒 火中烧了。最关键是这位发妻算是夏侯家族的分支,在朝堂中也是有一定的地位,虽然不是高到了不得的地步,不过比这个县令的小官可要高上不少。 其次,泗水镇内消息传言满天飞,基本上的内容就是黄员外府昨天新纳的小妾酷似县令夫人,怀疑就是县令夫人本人。 这个传言一经流传,顿时就炸开锅了,几乎所有人都在笑‘黄公贪色不要命,县令头上一点绿’。 所谓‘叔可忍,婶不可忍’。县令哪里能忍受这种气,立即下令县衙内的差役全副武装,人人提着大刀,在县令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杀进了黄府。 据黄府家丁透露,县令将黄员外和自己的发妻直接堵在了床榻之上,而自己的发妻浑身光溜溜的,但是手脚都被捆着绳子,眼睛还被蒙上,嘴里更是堵着一只不知道谁的臭袜子,隔着五六米远,还能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而黄员外更不堪,桌子上倒放着各种壮阳药,但是他那下边的家伙事此时却以丢当疲软,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天生如此。 接着的好戏就是两方开战,想要何谈的可能性近乎于零!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黄员外上了县令的发妻,甚至还是捆绑式这么另类,最关键还被很多人看到了,就算县令想要和黄员外私下解决,恐怕都不可能了! 原本****的一对,一经反目成仇,那简直就是要置对方于死地,于是两方面人在黄府大打出手! 因昨日大婚,黄府请来的宾客并未全部离开,尤其是和黄府有些血缘关系的,为了巴结黄员外都留下来了,其他无关紧要的人,昨日都已离开,公孙泽天也交代过了,无关紧要的人放走,与听雨阁有过节的人,也可以过,但是却要留下命才行。 这时候见到县衙的人和黄府人大打出手,这些人疯一般的向外冲去,可是被早已守候在门卫的听雨阁下属一一斩杀, 当然是借着县衙县令这口‘大黑锅’作掩护。 那些宾客见逃脱勿忘,于是也纷纷加入战团,和县衙的人扭打在了一起,场面好不热闹! “这叫借刀杀人!你们以后会用上,好好看着!” “是,阁主!” “杀人,分很多种,可以见血,也可以不见血!你们以后会接触很多这种事情!” “为什么要杀他们?” “他们难道不该死吗?” “可是……” “他们为非作歹,欺行霸市,死在他们手里的人不在少数,你觉得你应该同情他们?” “不是同情他们,只是那些妇孺和孩子……” “斩草必除根!不是该或不该的问题,而是能或不能的问题!” “我们记住了!” “走吧!我们下去,这场闹剧该收尾了!” “是,阁主!” …… 最后,县衙带来的人全都在此一役中殒命,而同样殒命的还有黄员外全家上下。而黄员外和他的那个太监儿子,公孙泽天特意留给了苏家姐妹两人,最后在二女狂吐之后,用长剑刺穿了心脏。 一切完事之后,公孙泽天带着所有听雨阁的人扬程而去,当然现场不会留下任何与听雨阁有关的东西和线索! 事后,监察院也曾派人到场,毕竟这是一起极其恶劣的灭门惨案,几乎黄家一脉皆毙命于此。勘察现场之后,监察院带队之人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只是都得时候,袖口里多了一块木牌,上边写着几个字:‘你不动我,我不动你!’ 这件事的‘锅’当然就要县令来被了,最后县令的家族被抄家,家族所有成员均被流放,此事算是就此完结了。 苏家姐妹经历了这件事后,成长的很快,不久就接收了公孙泽天麾下的情报系统,并成功的将‘百晓堂’推到了世人的面前! (本章完)

第四百零五章 琵琶语 就在二女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敲门声响起,惊醒了还在回忆中的二女。 “进来!”苏婉月淡淡的对着门外敲门的人说道。 “是!”说话的人从声音判断,正是紫气迎风阁的老鸨,她应声之后,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脸上却挂着一丝尴尬的笑容。 “有什么事吗?”苏婉月见老鸨的脸上笑容有异,于是开口询问说道。 “外面有一位大爷,出高价点名要二位小姐弹奏一曲!这……”老鸨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二女解释说道。 如果是其他妓馆中,老鸨几乎就是馆内的‘天’,就算是妓馆中的头牌,如果客人出了高价,该陪客还是一定要陪客的,哪怕客人想要做一些另类的事情,妓馆中的小姐们,也都必须听之任之。 可是在紫气迎风阁内却有不同,在这里老鸨并不是‘天’,而真正说的算的人,却是这一对姐妹俩,所以即便是客人出了天价,点名要这二女作陪,老鸨都没有权力决定此事,必须要先问过二女的意见才行。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客人一掷千金,想要得到二女的初夜却被拒绝的缘故。估计那时候的老鸨内心就是再想要这笔钱,都要忍不住一边淌血一边诉苦:‘老朽做不到啊!’ 所以每每有客人提出要求二女前去演奏一番,老鸨都是提着心吊着胆,说话更是小心翼翼,脸上的笑容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几乎都是一种恳求的模样,征求二女的意见。 “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苏婉月淡淡的出言问道。 老鸨也差不多知道这两位姑奶奶的脾气了,猥琐好色的人,不见;脾气性格古怪的人,不见;老而不死者,不见;心情不好时,不见;心情很好时,不见…… 总之,只要不满意全都免谈。别人做妓是被挑,她们却反过来挑人,还好这家紫气迎风阁是赚是赔,和自己关系 不大,无论有没有生意,都少不了自己那份钱,索性就随这两姐妹折腾去吧。 老鸨很识时务的开口讲解说道:“看服饰应该是某位达官贵人家的少爷,听口音应该是北方人!但是具体是身份背景却不知道!人看起来倒是有些俊秀,文质彬彬的,待人接物也都很客气,应该是出自大家族的公子,处事很有分寸和规矩!” “他们一共几个人?”苏婉婷一旁插口问道。 “三个人,一主二仆!”老鸨据实回答。 “姐姐!怎么办?”苏婉婷转头看向姐姐问道。 “既然对方开出了价码,我们怎么好推辞呢!告诉客人,让他稍等一会儿,我和妹妹打扮一下就过去!”苏婉月依旧是风轻云淡的笑着,缓缓的开口说道。 “是!”老鸨喜笑颜开的退了出去,先不说对方出的高价,就是给自己的打赏都足够让自己笑半天的,这样的生意如果推掉了,那么就真可惜了。 看着老鸨关门离开,姐姐也沉默不语,苏婉婷心中不解,小声开口问道:“姐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苏婉婷心知姐姐此时心情并不好,这种情况下,基本上是不接生意的,可是姐姐突然应承了下拉,这让苏婉婷心中困惑不解,之前老鸨在场,不方便开口发问,见到老鸨离开,苏婉婷赶忙开口询问道。 能让姐姐在这种心情低落时答应出演,那必定有些原因,而这些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在这些来人的身份上,因此才有苏婉婷这一问。 “没有,我只是比较奇怪一件事!”苏婉月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什么事?”妹妹追问道。 “任何外来的陌生面孔,都在我们的监控中,可这三个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却没有人想我们汇报,这难道不值得好奇吗?”苏婉月微笑着和妹妹说道,但是语气却有了一些凝重。 “ 姐姐的意思,这几人的身份有古怪?而来此也是有其他目的?”苏婉婷也是一脸凝重反问说道 “是大有古怪!”姐姐点头笃定的说道。 “那我们找人先探探他们?”苏婉婷建议着说道。 “能悄无声息的进到城中,又是在这么一个犬牙交错的混乱时候,无论对方是谁,来自哪里,但可以肯定得是,他们的手段很高明。既然他们点名要我们去弹奏一曲,那么还是咱们姐妹亲自会会这些人吧!”苏婉月摇头否定了妹妹的建议,然后开口解释说道。 “嗯,那我这就去准备乐器!”苏婉婷喜欢热闹和刺激,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能错过呢?一边说着,苏婉婷就风风火火的跑出了姐姐的房间,丝毫没有看一眼房间角落摆放的那几件乐器。 “你们究竟是谁?这时候来此有何贵干?”苏婉月自言自语的说道,秀美轻轻的皱起,在无暇姣好的面容上,让人有种想要身手抚平的冲动。 苏婉月此时心中的疑惑大盛,她和妹妹的到来,虽然让紫气迎风阁增色添彩了不少,但是几乎都仅限城镇内的人知道,一来姐妹两人来的时间尚短,艳名并不可能辐射多远的范围,二来她们很少出台表演,偶尔为了即兴演奏一两次,就会消失很久。 即便如此,城内还是会有很多人慕名前来,想要一睹二女的风采,甚至很多人不惜花下千金购买二女的初夜,但是都被果断的拒绝了。 当然也不能百分百肯定对方不知道她们姐妹二人,只不过知道的几率特别小,而且哪有人为了听个小曲,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呢?就凭这点,这些人就十分可疑! 苏婉月小心翼翼的取来一个盒子,从中取出一个小纸包,然后将它放入一个焚香炉之中,香炉内并未点燃,而是被苏婉月捧在手心中轻轻的抚摸着! 时间不长,妹妹一只手捧起古筝,另 一手拎着琵琶,兴冲冲的返回了姐姐的屋内。这两件乐器分别雕刻着古朴的纹饰,看起来古意浓浓,尤为名贵。 “姐姐准备好了!咱出发吧!” “嗯!” 二女在一名小厮的带领下,缓缓的步入了接待贵宾的雅室中。 “这位官人,劳您久等,深感抱歉!”苏婉月微微欠身说道。 “没关系,等待佳人也是一种享受的过程!”那位少爷公子笑着回答说道,从脸上看去,根本没有丝毫的不悦之色,仿佛真就和他说的那样,他很享受等待佳人的过程。 “那敢问官人,想听些什么?”苏婉月一边整理衣摆和乐器,一边开口问道。而苏婉婷自顾自的在一旁摆放好古筝,然后接过姐姐手中的焚香炉,将至摆放好,但是却出奇的并未点燃。 “我想听的你都会弹?”那位公子笑着开口问道。 “官人不妨先说说,看看妾身是否听过!”苏婉月回报以微笑,言语格外的客气。 “也好!今天本少爷心情不错,但是看两位姑娘的心情却很是欠佳啊,让你们弹奏一些欢快点的曲子,怕是很难心神合一,既然如此,也不要浪费了这股意境,先弹奏一曲‘琵琶语’吧!不知姑娘可会此曲?”那位公子点了点头,突然开口说道。 苏婉月先是心头猛地一惊,她和妹妹因为追忆往事,心情有些起伏波动,这些她早已掩饰过了,对方从哪里看出来自己的异样的,不过现在没有时间让苏婉月深究此事,她快速调整过来,对着公子出言谢道:“谢谢官人体谅,这首‘琵琶语’妾身和妹妹刚好会的!” 话虽然说的漂亮,但是心中却是波澜不定,隐隐觉得眼前的这位公子来历不俗,是一个硬茬子。苏婉月给妹妹打了一个颜色,然后自顾自的调起音来。 苏婉婷一直在等姐姐的信号,见姐姐的眼神透射过来 ,立即会意,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将焚香炉内的纸包点燃。 “那就这首琵琶语吧!”公子笑着说道。 “请官人品评!”时间不长,二女已经准备完毕,然后对着那位公子说道。 ‘叮……叮……’琵琶清脆,古筝嘶鸣,曲通人心,心迎曲意,‘琵琶语’被就是一首带着淡淡忧伤的曲调,那忧伤仿佛是从内心深处透射而来,有又带着江南独有的绵延柔弱之感,曲调从一开始就将人带入了一种缠绵**、欲说还休的氛围,这也正是这首‘琵琶语’的玄妙之处。 琴弦的轻挑拨弄,每每将人牵引入境,令人陶醉且又欲罢不能,那份‘泣泣私语诉衷肠’的忧伤感,经过琵琶的渲染,给人一种泫然欲泣的感触,仿佛让人沉浸在连绵细雨的之中,却又因为那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淡淡伤感,而浑然未觉。 演奏此曲的佳人就更妙了,那‘翩翩月影中,楚楚动人心’的身姿,那‘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的神态,那‘低眉信手续续弹,撩拨无尽心上事’的素手,再搭配她们此时略带忧伤的心境,让这首‘琵琶语’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凄美感,仿佛身临其境,却又难以自拔。 那名富家少爷闭目倾听,手指头不经意间在桌面上随着节奏轻轻敲击着,声音不大,丝毫没有破坏整个音乐的美感,而他的嘴中也轻轻的低语道:“雨滴梧桐春意浓,愁心和雨落心红。泪痕不与君未断,当时人道便承恩!” 再长的曲子,也有终了的那一刻,再美的旋律,也有完结的那时候。对着乐声逐渐变淡,就好像主人公渐行渐远一般,慢慢的消失在了绵延的细雨中,曲调就此完结,但却又给人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那袅袅的靡靡余音,如绕梁三日,经久不散,可那份忧伤却又可在了人心之中,难以忘怀。 “好!两位大家果然技艺精湛!” (本章完)

第四百零六章 是谁? 听到有人夸赞,苏婉月赶忙起身回道:“多谢官人!官人谬赞了,小女子和妹妹粗弹雅作,竟然还能入得了官人的耳,我们也是荣幸之至!” “是你们两人过谦了!不过我有个疑问?”那位公子笑着回答,但是话锋一转玩味的反问说道。 “哦?官人请讲?”苏婉月微笑着开口问道。 “我是来看二位表演的!可二位姑娘为什么要用迷幻类的熏香呢?是要对我攻击吗?”那位公子起身,掸了掸下身的衣摆,然后对着苏家姐妹问道。 “你……,怎么会呢?这位官人想必有些误会了!”苏婉月心头猛的一惊,脸上也随之变色,但是迅速反应了过来,抬手轻捋了捋刘海,掩饰刚才的惊愕的表情,笑着回道说道。 “真的是误会了吗?两位苏小姐?”那位公子戏谑着再次开口反问,同时似有意似无意的点出了二女的姓氏。 在妓馆中,无论是出阁的女子,还是未出阁的艺伎,都会有另外的名字,不会只用自身的本名,就好像无数的妓馆,就会有无数个‘红袖’、‘春香’、‘柳绿’等诸如此类的名字。 而苏家姐妹也是对外挂有艺名的,姐姐苏婉月的艺名叫‘素月’,妹妹苏婉婷的艺名叫‘娉婷’,几乎没有人知道她们两人姓苏,更不知道两人的真实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和姐姐姓苏的?”妹妹苏婉婷惊呼出声,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位公子,好像是看到了鬼一样,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我不但知道你们姓苏,我还知道,你们的名字,苏婉月、苏婉婷,没错吧?”那位公子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好像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一副淡然笃定的模样对着二女说道。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到此?究竟有何目的 ?”听到眼前这位公子连名字都准确无误的说了出来,苏婉月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朗声喝问道。 “是这样的,鄙人山寨现在少了位压寨夫人,不知道两位可否屈就当我的压寨夫人呢?”那名公子笑答着说道。看表情好像是在开玩笑,听语气却好像煞有介事一般。 “放屁!你做梦!”妹妹苏婉婷先开口骂道。 “咦……?”但是奇怪的是姐姐苏婉月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的暴怒,而是眉头紧蹙,轻声的‘咦’了一下。她突然感觉这句话有些熟悉,但又不知道在哪听过。 “哦,这么不配合的话,那我也只能用强了,到时候恐怕就由不得你们了!”那位公子也不生气,还是那般笑盈盈的对着二女说道。 “好大的胆子!”苏婉婷大怒,冷声回击道。 如果说刚才的话苏婉月觉得熟悉,那名此时的话直接将她带入到了脑海中的某个场景中,而那相似的对话,萦绕在心头,苏婉月原本警惕的心,变得更加躁动不已。 “张三、李四,去试试她们的手段!记得要怜香惜玉一些!”那公子没有出手,而是返回了座位上,同时对着两位跟班护卫说道。 “是!公子!”两人其声音道。 “等等!”苏婉月立即开口阻止道。 “难道姑娘改变主意了?”那位公子笑问道。 苏婉月并未回答公子的问话,而是上前两步,躬身跪倒,开口说道:“苏婉月拜见阁主!” “阁主?”苏婉婷直接愣在了当初,疑惑的反问道,仿佛听到了一件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 听到苏婉月的这番话,那名公子仰天大笑,然后摊了摊手对着二女说道:“哈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啊,真不好玩!” 此时不是 别人,正是公孙泽天,现在大军驻扎的地方本来就距离这里不算太远,以公孙泽天的轻身功法,沿着山林直插过来,可要比骑着快马东绕西绕要快的多。如果说沿着官道绕行需要十天左右的话,那么直线穿插只需要一天一宿即可!只不过山路南行,陡峭危险,甚至还有悬崖峭壁,要不是公孙泽天发明了多种器具,选择走直线还真就是一种自虐的行为。 “啊……苏婉婷参见阁主”见到姐姐的态度,听到那个公子的这番言语,苏婉婷也意识到,眼前的人真就是阁主公孙泽天! “行了,都起来吧!张三、李四,你们到门口守着,我有话和她们说!”公孙泽天笑着对着二女说道,然后对着随行的张三、李四吩咐道。 “是,公子!”两人转身出了房门。 公孙泽天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示意二女也都做下,但是二女并没有选择坐着,而是取来了茶具,苏婉月亲手开始泡起功夫茶来。 “你们怎么看出来是我的?”公孙泽天笑着问道。 苏婉月将第一泡茶水倒掉,她知道阁主是不喝第一泡茶水的,她灵巧双手在茶盘上纷飞,茶香也随之四溢,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这是正山小种,红茶的一种,是公孙泽天推荐给二女喝的,因为味道极佳,二女平时也很不舍得喝。 苏婉月将第二泡茶斟了一杯,送到了公孙泽天身前,然后笑着开口解释说道:“能成功避开城中的听雨阁探子,要么就是身手极高之人,要么就是在听雨阁身份极高之人,否则怎么可能一个密探都没给我们姐妹俩传讯?恰好这两点阁主都符合!” “就这些?”公孙泽天品茗着茶水,然后疑惑的开口问道。 “还有,城中的多少有些身份的人,老鸨都能叫出名字来, 但是老鸨却说不出来阁主的身份,这就让我不禁产生了怀疑,我和妹妹刚来这里没多久,又是挂名的艺伎,名声不可能这么快散播于外,而一个生面孔突然出现在这里,却又点名要我们姐妹来演奏!这难道不令人警惕和疑惑吗?”苏婉月继续说道,同时让妹妹将焚香炉熄灭掉,虽然这东西对阁主来说半点没有用处,但是这东西毕竟是用来对敌的,刚才不明确阁主的身份到也罢了,现在知道了公孙泽天的身份,再继续使用就有些落人口实了。 “所以你就将计就计了?”公孙泽天并未在意,这种幻神粉是公孙泽天自己研制的东西,当然有破解之法,就看姐妹两人同样没事人一样,就可以看出来。 这种药粉无色无味,极易让人中招,如果一个不明厉害的外人中了这种幻神粉,哪怕你是七八级高手,功力也会立即大打折扣,而且眼前所见一切时幻时真,虚实转换,让人心神大受影响。 苏婉月继续回答说道:“不错,起初我只是以为阁主真就是慕名而来,顶多身份有些神秘,但是让我再次生疑却是阁主的眼力,阁主张口就看出我们姐妹的心绪不宁,这可不是谁都有这个能耐看出来的,而且‘琵琶语’这个曲子虽然近几年风靡,却少有人知道,这曲子其实是出自阁主之手的,恰恰我和妹妹是知道的。” “所以你就点燃了幻神粉?”公孙泽天反问说道。 “当时还不清楚阁主的具体身份,一来是为了试探,二来是为了安全起见。”苏婉月有些歉意的回答道。 “不错,接着说!”公孙泽天点了点头赞叹说道。 做大事者,都有几个必要的先决条件,谨慎、果决、狠辣,这三种缺一不可!没有谨慎的处事原则,恐怕还没等成长起来,就死在了前进的道 路上。凡事犹犹豫豫,缺乏果断果决,那么必然就会为了某事瞻前顾后,这样的人难成大器! 而谨慎和果决,看似矛盾,其实也不尽然。果决不是盲目行事,谨慎也不是犹豫不前。凡事‘谋而后动,动则雷霆’,这才是真正的谨慎与果决。 至于狠辣,对其他人狠,对自己要更狠。对他人狠是为了扫清一切前进道路上的障碍,并保证以后不会有人找上门,这叫‘斩草必除根’。而对自己狠就是要不断的鞭策自己,强壮自己,让自己超越一个又一个敌人,直到最后走上巅峰。 公孙泽天对苏婉月满意,就是因为她在谨慎和果决上已经初步掌握了诀窍,接下来就是狠辣还有些欠佳!对敌人的仁慈,等同于自杀。 “之后阁主直接叫破了我和妹妹的名字,刚开始确实让我心中大惊,可是后来……”苏婉月脸上挂起了斑斑红霞,微笑的说道。 倒不是苏婉月对公孙泽天暗生情愫,只不过苏婉月前不久才刚想起了自己和公孙泽天见面时的场景,此时几乎又复制了当时的部分桥段,甚至让她想起了当年自己还是被公孙泽天扛回来的,女人的羞涩嘛,那是挡也挡不住的。 “后来怎么了?”公孙泽天不解的问道。 “呵呵,后来阁主说要我和妹妹给你当压寨夫人,这些话,我觉得有些熟悉,刚好之前我还想到过,于是我便大胆猜测您就是阁主!”苏婉月脸又是一红,但是也开口解释说道。 说实话,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苏婉月每每想起当年救下自己的那一幕,仍然心中有些羞涩,但是也仅限女子的害羞之意,一来妹妹还没有找到一个好人家,她更不能早早考虑这些。另外,苏婉月隐隐觉得这位阁主并不大,她内心更多的是将他当做自己的弟弟来看待。 (本章完)

第四百零七章 买卖! “不错,丝丝入扣,没有漏掉半点!在情报这方面,你已经出师了!”公孙泽天轻击手掌对着苏婉月赞叹的说道。 这些疑点都是公孙泽天故意漏出来的,没想到苏婉月全都发现了,并一一点了出来,单凭这点,‘百晓堂’就是找到了一个得力主帅,这对听雨阁的下一阶段发展,有着相当大的助力。 “多谢阁主!”苏婉月欠身说道。 “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百晓堂’交给你,我很放心!”公孙泽天笑着回答说道。 “阁主,这是你的真实样貌吗?”苏婉婷好奇的插口说道。刚才姐姐在和阁主对话的时候,她就悄悄的打量着公孙泽天,虽然公孙泽天发现了她的举动,但是也并未叫破。 “我不想骗你们,这确实不是我真实样貌,暂时我还不能将我的真实样貌暴露出去,不过这副样貌也可以算是我的真实样貌,这么说你们可懂!”公孙泽天笑着对两人皆是说道。 “懂!阁主以后都会尽量用这副样貌示人,而隐藏你的真实样貌!”苏婉月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我的真正样貌会让你们看到的,但不是现在!”公孙泽天笃定着对二女说道。 “是!”二女重重的点了点头,她们并未就此感到遗憾,也没有因为公孙泽天的回答感到失落,恰恰相反,公孙泽天肯如此对她们解释说明,变相证明她们已被公孙泽天看做心腹了。 “和我说说最近的进展吧!情报一来一回太耽误时间了,又无法详细的说明确,我还是听听你们接下来的安排吧!”公孙泽天将茶水一饮而尽,对着苏婉月出声问道。 “是!现在王府护卫已经住到我们安排的宅子中,我们可以对他们进行全方位监控。同时我们发现了一伙可疑的人,根据时间上判断,他们很有可能是来与王府护卫接头的人,只不过现在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我们准备促成两拨人见面, 然后判断那些人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苏婉月思绪电转将最近的一些情报在脑海中梳理了一番,然后开口条理清晰的做着汇报。 “那伙人有多少?”公孙泽天插口问道。 “五个人!”苏婉婷一旁补充道。 “这么少?”公孙泽天眉头皱了皱,在他想来,对方应该至少是一个百人队的规模,甚至是千人队的小型军队才合理,怎么会就五个人呢? “是!”苏婉月点头证实情报的准确性。 “按照你们的想法去做吧!”公孙泽天没有多说什么,随口吩咐说道,仿佛只是想了解,并不打算参与其中。 放权,是一种学问,有很多时候,当权者并不是将权力死死攥在手中就是正确的做法,这其实是一种对下属不信任的做法,不可取。再说了,有些事情当上司的未必比下属了解更多,冒然插手,等同于临阵换将,这是兵家大忌,绝不可为。 “那个……?!”苏婉月欲言又止的支吾道。 “还有什么事情吗?”公孙泽天差异的问道。 “妹妹顽皮,将赵逸阳打伤,请阁主责怪!”苏婉月突然拉着妹妹跪倒,坦然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行了,起来吧,这事我早就料到了,赵逸阳生性好疑,什么事情都想刨根问底,但是人还是不错的!让他受点教训也好。”公孙泽天笑着回答说道。他还当什么大事呢,这并不算什么,反倒是能改改赵逸阳这个臭毛病。 “阁主打算去看看他吗?”苏婉月继续问道。 “不了,我的到来不想惊动任何人,包括监察院的人。至于剩下其他的事情,依旧交给你们来具体负责并实施,不用请示我,过几天我就会离开!”公孙泽天凭空虚抬一掌,二女身子不受控制的直立了起来,然后公孙泽天对着二女说道。 “哼,阁主难得来一趟,就这么着急回去啊!难道觉得我们姐妹 很烦人吗?”苏婉婷埋怨的说道。她虽然从未见过公孙泽天的真人模样,但是和兰儿那丫头却好的不得了,当年两人混迹在一起的时候,颇有些‘上天入地唯我独尊’的魔性,着实让公孙泽天头疼不已。 “你这小丫头!我来就是看看你们的,其他的事情我也懒得管,我那边还有十多万大军等着我的,我哪有时间在这边耽搁!”公孙泽天笑着解释说道。 “阁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放心吗?”苏婉月蕙质兰心,从公孙泽天这短短的话语中,以及处事的态度上便发现了某些事情的不妥,于是开口询问道。 “嗯,接到情报,有一股神秘势力,目前****,我担心他们会坏了这里的事,所以赶过来看看!”公孙泽天本就没有打算对她们隐瞒,于是简单的说明道。 “要我们格外留意吗?”苏婉月开口问道。 “可以注意点着方面,但是不需要盯梢,注意自身安全即可,发现这些人,立即通知我,我会亲自处理!”公孙泽天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 “是,阁主!”二女应道。 “外面那两个人是张三、李四,你们叫他们‘三哥’、‘四哥’就行,这几天给我们安排一个地方先住下!”公孙泽天指了指门口的方向,对着二女介绍道。 “阁主,不用那么麻烦了,这里的房间多,你们就住这里就行!”苏婉婷高兴的对公孙泽天说道。 “是啊,阁主,其他地方也不安全,人多眼杂的,反倒可能会暴露阁主的行踪。这里算是我们的一处据点,而且还可以掩饰阁主的身份,倒是不会轻易被人注意到!”苏婉月同样开口说道。 “也好!顺便看看你们大展身手!”公孙泽天略微沉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人聚集多,什么怪事都会发生。 凤溪镇内 突然传来消息,有人要大批量购进野兽的尸骸、皮毛、骨骼等物品,价格丰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童叟绝无欺。 而这一消息一经传出,顿时让城中所有的赏金猎人为之疯狂,甚至有些抓狂。疯狂是因为那高额的交易价格,而抓狂的是,他们手里早已经没有多少存活了,唯一剩余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小兽,顶多能换来一顿酒钱就不错了,这还是他们特意留下来将之当做食物来填饱肚子的。 而收购的时间就一天,就算他们立即跑出城,进山去狩猎,恐怕至少也要一整天才能返回,如果想要满载而归的话,那至少也要三至五天才行。这么短的时间里,别说出城打猎,恐怕等到自己打了三五只野兽返回的时候,这次收购早已结束了。 “大哥!你听说为了吗?” “听说什么?” “听说城中有人大量收购野兽,咱们这存了不少野兽,要不拿去卖了吧!” “卖个屁,你能确定现在城里到底有没有哪个势力所埋伏的眼线?万一我们几个人暴露了,那么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们不出面,找人帮我们拿去卖呢?” “哼,这城里你认识谁?你觉得谁放心?” “这……” “还有,咱们突然拿出这么多野兽,难道就不会令人怀疑,万一惹来了不必要麻烦,我们的接应行动全都泡汤了!就算是处死你,都无法弥补这次的损失!” “是,大哥说的有道理!” “这些野兽是我们用来隐藏身份和掩饰行动目的所要用的,你们一个个都给我收起你们那点小心思。谁都不须再打这些也是的注意!” “是!大哥!” …… 于此同时,城中另一处。 “哎,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别提了,一想起这一出,心拔凉拔凉的!” “咋了? ” “昨天我刚从城外回来,就有人在城门口等着收购,价格还算公道,我也没多想,也懒得进场找卖家,索性就都卖掉了!” “你说那个啊,我也是啊,就留下了几只小兽准备自己烤着吃,其他全都卖掉了。谁成想……” “晦气,真tm的晦气!走,去紫气迎风阁去,听说最近来了一位风韵犹存的贵妇,咱们哥俩去尝尝鲜!” “真的吗?那咱俩赶紧去!否则玩的都是人家剩的!” …… 史浩文和几个护卫今天出来打牙祭,可是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隐约都能听到有关收购野兽的消息,这让他们有些好奇,因为吃饭的时候,他们格外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周围人的聊天上。 “喂,你手里可还有野兽?” “哪里还有了,昨天几乎全都出手了,想想就后悔!” “兄弟也不要这么气馁,哥哥我给你支一招!” “难道你有其他门路能搞来货?” “不错,我听说,这几天有人不停的携带着不少野兽进城,而带进城的野兽几乎就没有出手卖过!”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 “谁说不是呢!我正准备打算去找他们买上一些野兽,然后再去卖掉,这样一来一回还能挣点差价!” “有这等好事,可否带上兄弟我啊!” “要是不打算带上你,我就不和你说了,这不是想多挣点,可是我身上的钱财不够,要不咱哥俩合计一起干?” “这好说,先随兄弟回家去取银子,然后咱们一起去!” “好,兄弟够爽快!” “哎,那家在哪啊?” “听说在城南那颗老槐树附近,门前还有一口深井,很好找!” “走,咱们赶快去买,万一其他人得到了这个消息,就麻烦了!” “对,对,咱们快走!” …… (本章完)

第四百零八章 不卖! 这两个人的这番话,一句不落的被史浩文听在耳中、记在心里。最近本来就是囊中羞涩的他,正琢磨如何来钱呢!本来还想指望陆白欢那风骚的妻子可以多挣点,可惜这里的人将价格压得太低,如此一来他们一大群人的吃饭还是一个问题。 虽然陆白欢妻子所**的那家妓馆一次性给了史浩文一笔银钱,但是平均每天摊下来,再加上这么多张嘴,估计用不上五天,他们就要去喝西北风去! 可是就在刚才,史浩文却听到了一个来钱之道。如果运作好的话,绝对可以从中大赚一笔,说不定他们未来十几天的伙食费加上返程的路费都足够用了。 “刚才的那两个人的话,你们可都听清楚了?”史浩文小声的对着同桌的几个王府护卫说道。 “史大人的意思是……?”其中一名年纪稍长一些的护卫同样小声回问道。 “想不想干一票?”史浩文露出了一脸奸佞般的笑容,对着几个人诱惑着说道。 “这……,咱们这么做会不会节外生枝啊?我怕队长不会同意!”一名年龄小点的护卫不置可否的说道。 这名年轻的护卫说完,其他人也都难以抉择的陷入了沉思中。想想也对,他们的这种做法百分百会遭到队长的强烈抵制和反对,就算是他们自己想要答应,最后还不得听队长的命令? 史浩文看出了几个人的犹豫,冷笑一声,开口对着几个人反问道:“你们队长不同意,那么你们饿肚子,你们自己会不会同意?” 没有人是傻子,除非他真的是一个傻子!他们手头剩余的银两根本不够他们维持生计所用,如果再不想办法,他们还得继续挨饿,可等到真正挨饿的时候再去想办法吗?再说了皇帝都不差饿兵,兄弟们都饿的没力气了,谁还愿意跟随一个让他们饿肚子的长官呢? “可是……”那个年轻些的护卫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出言问 道。 “行了,我就问你们干还是不干?别这么多废话!”史浩文一脸不悦的开口对着几个人喝问道。 “干!皇帝也不差饿兵,就手头这点钱,过几天我们就断粮了!现在不搏一把,到时候想翻身都难!”那名年长的老护卫第一个开口赞成说道。 “对,咱们干!”其他人也出声附和说道。 “好,等会咱们先去探探对方虚实,如果对方人少的话,咱们回去带兄弟们来,以王府护卫的身份,将那些野兽全tm都抢过来!这种无本买卖,想必各位在帝都的时候也不少做吧!”史浩文见这帮人一个个都答应了下来,于是小声的吩咐说道。 “做到是做过,而且也都是兄弟们拿手的活计,可是这样会不会暴露我们的身份?”年长的护卫出言提醒的问道。 他们现在的境况不比其他时候,更不能和在帝都的时候相比,他们随身的腰牌,除了丢失的或者被抢的,其他的有王府护卫腰牌的,根本不敢随意挂出来,就怕暴露了行踪。现在要让他们公然亮出身份来,这不免让他们有些犹豫。 毕竟这亮明身份去强抢,和假装强盗去明抢,完全不是一个性质的概念。前者万一被有人心人察觉后,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而后者虽然麻烦点,但是危险性却降低了不少。 “哼,一群山民而已,只要我们做的干净利落,顶多就他们几个人知道,而且事成之后,咱们就将他们都给宰了,死人会出卖我们的身份吗?”史浩文嗤之以鼻的冷哼说道,对那名老护卫的话语完全不当一回事。 “高,史大人这招果然是妙!”其他人见史浩文做了这方面的安排,纷纷赞叹说道。 “行了,都吃好了吗?吃好了咱们赶紧过去!”史浩文虽然心中对这些赞叹乐开了花,但是面子上却平常如怡,好像没事人一般,尽显他的深度。等‘马屁’拍的差不多了,史浩文 开口对着其他人说道。 “都吃好了!现在就走吧!早点搞定早点完事!”其他人也是心急火燎,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于是一个个也都放下了碗筷,开口出声应道。 “哈哈,好,咱们走!”史浩文哈哈大笑,拍拍屁股带着几个人扬长而去。 …… 枯藤老树昏鸦,古井流水人家。 有了明显的地标,史浩文带着人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两人口中所说的那间破旧屋子。 “史大人,就是在这里?”一个护卫不解的开口问道。别说这名护卫不相信,其他到来的人也有些不相信,因为这老槐树可真太老了,估计都枯死很多年了吧!还有那口古井,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这里打水了吧?古井周围的砖砌早已被腐蚀了不像样了,恐怕现在都可以定性为古董之物了。 “应该没错,老槐树,水井,这些都对上了,估计就是这里了!”史浩文眉头紧皱,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之后,点头笃定的说道。 “要不要兄弟没到附近转转?万一还有其他类似的地方怎办?”那名护卫还是不死心,于是开口建议说道。 “不用了,你们有没有闻到?”史浩文提醒几个人说道。 自从他们几个人到此,就明显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只是他们这些人大部分都常年待在帝都内,几乎很少有机会接触这股气味,所以一时也分辨不出这个气味的来源或者出处。 “闻到什么?”其中一名护卫开口问道。 “空气中弥漫这一种野兽独有的臭气!”史浩文开口回答道。 “还真的!这么说八成就是这里了!”其他几个人深深吸了几口气,被史浩文提醒之后,他们还真注意到了。 “走,咱们去叫门!”史浩文开口说道,接着就径直的走了过去。 几个人来到院门外,‘咣咣’的敲响了院 门。 没过多久,只听见屋里传来了一声中年男子的声音:“谁啊!” 这个说话的人并未走出屋子,声音也有一种对人警惕的语气,这让史浩文几个老油条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更无法解释屋内人的怪异举动,暂且将这个人当一个怪人看待吧! “是这样的,我们听说兄弟这儿有野兽出售,我们想购买一些!”史浩文状若和蔼老实的模样,隔着院门朗声对着屋内的人说道。 “你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野兽卖!”屋子里的男子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口吻拒绝说道。 “这位兄弟,何必瞒着我等呢?我们诚心来购买,按照平常市价,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史浩文不死心,继续开口追问说道,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屋里的声音沉默了好久,突然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这里有野兽的?” “哦,我们是无意中听到一对路人提及的,至于他们如何得知的,我们就不知道了!”史浩文据实回答,这点他倒也没有隐瞒,也不需要隐瞒,说其他理由或许会引起屋内那个人的警惕和怀疑。 “我们这里的野兽不卖!你们走吧!”屋内人又沉默了一会,然后朗声回道,依旧是那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语气。 “不能通融一些吗?我们就买一点!”史浩文继续努力着说道。 “快滚!”屋内的人没有之前的冰冷的语调,反而怒声喝骂道。 “既然如此,那么我等告辞!”史浩文摸了摸鼻尖,依旧客气的回答说道。 史浩文对着身旁的护卫们打了一记颜色,然后悄悄的退走了!当然他们不是完全离开,而是有人转身离开,应该是回去叫人了!其他的人在附近找了一处可以俯瞰院内情况的地方偷偷监视着。 “大人,能确定里面的情况吗?”护卫开口问道。 “这个屋子不大,想来这些人不会太多,顶多也就五到六个人撑死了!我们有三十多人,难道还怕他们?”史浩文一脸残忍的笑意,对着护卫回答说道。 整间屋子确实不大,就算人挤人都满,估计也不会超过二十个人,可是这种可能性近乎于零,那么根据一般房屋的机构分析的话,里面顶多安排住下五至六个人,就已经满员了。 “那倒是!不过这个人好像不大好说话啊!”那名护卫点头认可的说道。 “哼,不需要他们说话,我们要的只是那些货,等拿到了野兽,他们也就没有用处了!”史浩文鄙夷的冷哼一声,仿佛对那句‘快滚’记忆犹新,他本就是睚眦必报之人,如今受到这种侮辱,怎么可能让他心中没有怒意? “大人真是思绪缜密,我等望而生畏啊!”一旁的护卫纷纷出言赞道。 “好好看着点,别让他们逃跑了!”史浩文提醒说道。这些人可是即将煮熟的鸭子,可不能让这些人飞了。 “放心吧!” …… 屋内中。 “大哥,他们是什么人?” “是来买野兽的!”那个被叫做‘大哥’的人回答说道,语气和神色都有些凝重。 “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另一个人出言问道。 “不清楚!” “那他们如何知道我们这有野兽的?” “或许是我们每次回来的时候,都带着不少野兽的缘故吧!” “那我们会不会暴露行踪了?” “可能性不大,如果对方真的确定我们身份可疑,早就带着人马杀过来了,哪里还会让我们在这待好几天?”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小五回来,然后我们马上撤离这里。就算那些人没有问题,我们也不能冒险赌!” “是,大哥,我们现在收拾!” …… (本章完)

第四百零九章 听雨闻事 清晨,小雨。 所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春雨几乎每一滴都极其的珍贵,它浇灌着土地,令大地从寒冬沉睡中苏醒;它哺育着植被,令其生根、发芽并茁壮成长。因此很多人都会用‘春雨贵如油’来形容其珍贵程度。 对于‘雨’来说,公孙泽天很是有些矛盾的因素存在,喜与不喜皆在其中。他不喜欢身在‘雨’中,让雨水不停的浇灌和冲刷着自己,更不喜欢在下雨的时候去做事,因为雨天会迟缓人的行动速度,进而会耽搁办事的效率,同时也可能让很多事情变得复杂和困难。 但是他却是一个喜欢赏‘雨’的人。他喜欢‘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细腻和轻柔,也喜欢‘雨余芳草斜阳照,杏花零落燕泥香’的秀美和清新,甚至喜欢‘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的神奇魅力。 同时他也是一个喜欢听‘雨’的人。如果不喜欢,他就不会将自己创建的势力命名为‘听雨阁’了。‘杏花淡淡柳丝丝,画舸春江听雨时’这种如画般的意境,光是想想就让人很是神往了。 公孙泽天凭栏远眺,手中的茶此时早已凉透,没有了之前丝丝青烟环绕的样子,但是他此时的心情却并未放在这上边,他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追忆中,但是除了他自己,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知晓他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良久,公孙泽天突然开口,一句一顿的念道: “少年听雨青山下,懵懂不知味。” “盛年听雨乾坤中,天阔地远笑问谛衍心。” “而今听雨红楼上,明烛眠罗帐。” “往事俱已却殇情,勇往直前再看明朝路。” 这是一首词,词牌是‘虞美人’,但是词名却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听过这首词,或许是公孙泽天 有感而发之作,或许是从哪里照搬而来。可是那又怎么样?身在这片大陆中,还有人能告公孙泽天侵权吗?还能诉求他索赔吗?显然这都是不可能的。 “阁主?你有心事?”突然一个婉约动听的声音在公孙泽天的背后响起,声音有些担心和紧张,她似乎听出了这首词中所涵盖的意思,那是一种怀念和自嘲、一种俾睨和狂傲、一种无奈和孤独,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透着一种悲凉和自信。 词句虽然很短,但是从公孙泽天嘴中说出来,却总给人一种矛盾的错觉感,或许是他的内心本就很矛盾吧! “谁能没有心事呢?人无完人,没有了七情六欲,没有了繁杂俗事,我们还能被称为人吗?”公孙泽天转过身,笑着对那问话的女子说道。 北方的春天,暖意来临的要晚上很多,天气时冷时热,这种天气下,更要注意平时的保暖事宜。女子快步走到公孙泽天身前,接过他手中已经凉透的茶杯,重新将茶杯中的凉透的茶水更换成热腾腾的茶水,又递还给了公孙泽天。 做完这些之后,女子淡淡一笑并开口说道:“神仙或许就没有心事,他们应该是很幸福的!没有人这么多的烦恼!” “哈哈……,神仙?哈哈,别说是那些普通的‘神仙’了,就连高高在上的‘仙帝’,该有哪些烦恼一样会有,而且一点都不比你少!”公孙泽天仿佛是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一个笑话,笑的他眼泪都已经从眼角挤了出来。笑了良久之后,公孙泽天有些自嘲的对着面前的女子解释说道。 “怎么会?听你说的好像是亲眼见过一样!”女子反驳的问道。在她的世界观中,神仙无所不能,既然是不所不能的人,哪里还会有烦恼存在?怎么会有无穷无尽的烦心事? 而她更不能理解公孙 泽天话中的意思,先不说‘仙帝’是个什么东东!单就说他那笃定无疑的话语,就好像真的见过什么‘仙帝’似得,而且更了解‘神仙’们的日常生活。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神仙?活的并不幸福!”公孙泽天不置可否的回答说道。 “哦!”女子没有理解公孙泽天所说的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她却听出来对方并不想就这个话题深究下去,于是女子只好回了一个字,既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也表示了自己不会再深究的意思。 “好了,言归正传,来找我什么事情?”公孙泽天没有理会女子的那份小心思,转移话题问道。 “收到最新情报,两拨人已经接头!而且我们成功确认了那五个人的身份,他们正是来与王府护卫接头的人!”女子开口汇报的说道,这时候倒是尽显一副公事公办的本色。 “就这么五个人?”公孙泽天眉头微微一皱开口问道。 “正如阁主所料,他们此行初步估计来了大概一千人左右,但是为了不暴露行踪,此时他们正在城北的山脉中藏匿!”女子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可确认具体藏匿位置?”公孙泽天追问道。 “已经确认过了,这也是姐姐让我现在才来通知阁主的原因!”说话的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苏氏姐妹苏婉婷。本地的一应情报也都是她亲自负责的,而姐姐苏婉月主要是把控情报体系的着重方向,以及一些行动上的布置安排。 她们这对姐妹真可谓双剑合璧,这一内一外,又浑然天成,怪不得整个‘百晓堂’可以在短短四五年蒸蒸日上到如今的地步。 “婉月做事稳重,你应该多和你姐姐学学!”公孙泽天赞叹的点了点头,对着苏婉婷说道。 这件事处理的很让公孙泽天满意, 作为领导者,并不需要知道过程是如何曲折,面对了多少困难,又或者出现了什么阻碍,他们关心的只是结果。即便是过程再天花乱坠,可结果是失败的,那也等于白干! 而对于公孙泽天来说,他关心的并不是两拨人谁给谁打的连妈都不认识了,他关注的还是那些此次来接应的人,这些人的身后才是公孙泽天此行的目的。 “那是当然了!姐姐让我来请示阁主接下来该如何做?”苏婉婷有些骄傲的点了点头说着,就好像被公孙泽天夸赞的不是姐姐,而是她一般。提到了姐姐,苏婉婷好像想起了什么,对着公孙泽天问道。 “那你先给我说说你姐姐接下来想要怎么做?”公孙泽天没有说出他自己的看法和安排,而是笑着反问苏婉婷道。 现在听雨阁基本已经走上了轨道,无论从情报体系还是经济规模,甚至是武装力量,都已经可以和大派相媲美,而唯一缺少的就是底蕴,但是这是需要积累的,并不是一时会有的。 而另一方面让公孙泽天有些担心的,就是听雨阁麾下的这些高层领导者,虽然现在各自负责一摊,但是之间缺少了配合的默契感和自主的独立性,这些对于一个正常且良性成长的大派很重要。 从创建到现在,听雨阁内几乎没有一件事不是指望公孙泽天拿意见的,甚至就是仇沧海和黄泉这两曾经的杀手首领都撂挑子不动脑了,这可不是公孙泽天所希望看到的。所以借着这次的计划实施,公孙泽天就是要重点培养一下各个部分的负责人,让他们懂得如何应对突发情况,如何解决眼前事情。 而公孙泽天更多的只需要把握大方向即可,这样不但他自己轻松,并且即便是有一天他离开了这个世界,他创建的听雨阁依旧可以存活下去,而且会活得很好。 “你才是阁主好不好,我和姐姐都是你的下属,当然要听取你的意见啊!”苏婉婷不乐意的反驳说道。好像是在指责公孙泽天偷懒的举动,表情倒是有几分可爱! “如果我不在呢?你们就没有主意了?我想婉月一定有自己的想法的,而你也肯定知道!”公孙泽天笑着反问着,同时笃定的对着苏婉婷说道。 “哼,好像什么都瞒不住你!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到的!”苏婉婷小嘴撇了撇,一副赌气的模样问道。 “很简单,因为从早上起,我就一直在这里赏雨!”公孙泽天指了指窗外依旧淅沥的小雨说道。 “这和赏雨有什么关系?”苏婉婷这次彻底的不懂了,她喃喃低语几句,然后不解的出言问道。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公孙泽天没有回答苏婉婷的话,却顾左右而言他的开口说了一句词,一句让苏婉婷听了莫名其妙,却又不知所云为何的词。 “你说的这是什么啊!和姐姐一样,总说一些文绉绉的东西,让人根本听不明白!”苏婉婷不满的嘟囔着说道,不过从她的这番话中可以看出来两件事,一是她姐姐平时很喜欢说一些诗词,不知道是为了激励自己的妹妹,还是为了陶冶自己的情操。二是苏婉婷这小妮子平时根本不看书,这些简单的诗词她竟然当做天书般深奥的东西来对待。 “你呀,平时多看点书,我说的多直观啊!”公孙泽天在小火炉上又烧上了一壶水,带着点责备的对着苏婉婷说道。 “哼,反正就是不懂!”除了在汇报工作的时候,苏婉婷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其他时候她心中一点都没有个上下级的概念,更不会给公孙泽天几分面子,冷哼的回答说道,只不过这番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有种小女孩撒娇的意味。 (本章完)

第四百一十章 不和女人讲道理 公孙泽天倒也没有因为苏婉婷这些话而感到恼怒,反倒是觉得有些意思,曾经在天界当惯了孤寂无聊,且人人敬畏的仙帝,现在穿越来到这一世,他一点也不想再体会那份孤独和寂寞,他希望这些手下是可以陪伴他的,而不是仰望他的、畏惧他的。 公孙泽天将茶壶中的已经泡不出颜色的茶叶倒掉,重新取来了几片太平猴魁,放入茶壶之中,等待水达到可以冲泡的温度。这是公孙泽天喜欢的几种差之一,味道淡而知味,平而醇厚,入口略微苦涩,之后转而甘甜,清新淡雅,卓尔不凡! 完成这些动作之后,公孙泽天缓缓的开口对着苏婉婷解释说道:“这句话的原来意思是指一位渔翁带着斗笠,披着蓑衣,在风雨中垂钓,却久久不愿离去!我借用这句话的意思很直白,因为我看到一群带着斗笠,披着蓑衣的人,他们在这风雨中快速向北而且,估计一半时怕是回不来了!” “那又有什么联系?”苏婉婷还是不明白,开口继续问道。 公孙泽天觉得自己被她打败了,要是换做是姐姐苏婉月,当他说出那句词之后,估计就已经猜到了全部内容。不过公孙泽天还是耐着性子用略微直白的话语重新解释了一边说道:“下雨的时候,除了收衣服的人外,其他人都只会往家跑,你见过有多少人是着急出城的?这就证明他们有要事需要办!并且这些人是从紫气迎风阁后院离开的,这还不够说明的吗?” “说个话都拐弯抹角的,你累不累啊,你就直接说,你看到赵逸阳他带着人离开不就完了?”苏婉婷这才恍然大悟,对公孙泽天很是嗤之以鼻,叱责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姐姐这是下了一招好棋啊!”公孙泽天没有搭理眼前这个疯丫头,自己没有明白 什么意思,倒是反过来指责对方说的含蓄。不过公孙泽天也确实觉得自己的说的太含蓄了,不,应该是他高估了苏婉婷的智商了。 “那阁主是同意我姐姐的计划了?”苏婉婷眼前一亮,这次她倒是反应很快,对着公孙泽天确认着问道。 “我说过,我不参与这里的一切事情,全权由你和你姐姐自己处理!我相信你们的处事能力!再说,这件事让监察院在明面上出手最合适不过了,听雨阁现在还不是崭露头角的时候!更何况让赵逸阳直接针对那些人进行监控,并随时通告对方的行踪,这样也可以可以打消帝都那老狐狸的疑心,他到现在都无法确定我在信中和他提到的那支私军!只要赵逸阳可以发现,那么老狐狸一定会知道我的情报没有错!”公孙泽天淡淡的说道。 “嗯,姐姐也是这么认为的!”苏婉婷点头附和说道。 公孙泽天没有在这方面过多的纠缠,赵逸阳此时已经出城北上了,剩下的事情就看他的手段了,而苏氏姐妹更多的是在暗处补刀或者补漏!这样一明一暗的两股力量,可以确保计划绝对的畅通无阻。于是公孙泽天换了一个话题出言问道:“对了,那两拨人的见面一定很有意思吧?” “嗯,狗咬狗,还咬的很激烈!”提到这件事,苏婉婷先是一乐,然后好笑的说道。 “可惜没看到!”公孙泽天佯装遗憾的回答道。 “姐姐说,阁主在策划一个更大场面的‘狗咬狗’,到时候阁主不就可以一饱眼福了吗?”苏婉婷提醒说道。 姐姐苏婉月曾经和妹妹说道,她们现在所作的一切,都为了那个庞大的计划而准备着。每一个小的计划顺利完成,就预示着最终的计划成功的可能性会增进一份。而那个计划一旦正式启动,那么就预示 着有一场好戏可以看了。 “到时候你和你姐姐也一起过去看吧,场面难得,不容错过!”公孙泽天邀请的说道。 “多谢阁主!”苏婉婷笑答。 “恐怕我不点头,你和你姐姐也会自己跑过去!谢我有什么用!”公孙泽天玩味的看着苏婉婷说道。 “哼,谁让你安排了这么好玩的事情,都不带我和姐姐玩!你要是带上我和姐姐,我们至于大老远跑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吗?”苏婉婷冷哼,并据理力争的反驳说道。 “好,好,都是我的错,好吧?不过这件事还真是有些突然,刚好找到了一个契机,顺势布置了一个计划而已。”公孙泽天连连告饶的开口说道。 “那以后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可就有的累了,你这个甩手掌柜子,时不时给我们来个这么大的计划,我们这些当下属的岂不是要跑断腿了?”苏婉婷做了一个无奈又可怜的表情说道。 “刚才还怕自己待着无聊,现在就觉得自己的工作太多了?多出去涨涨世面,学点东西还不好吗?”公孙泽天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小抿了一口,然后开口反问道。 “你无赖,整天就会用这些大道理忽悠人!”苏婉婷不乐意的反驳道。 “你是女人吗?”公孙泽天突然一脸郑重的问道。 “是啊,怎么了!”苏婉婷点头老实回道说道。 “我又没有毛病,也不是傻子,更不是脑残,我怎么可能和女人讲道理呢?我这是在论述事实而已!请不要轻易扭曲这个事实!”公孙泽天得到了对方肯定得回道后,点了点头,依旧一本正经的继续说道。 “你……”苏婉婷暴怒,如果可以,并且自己手里有一壶,呃,那刚烧开的壶哪去了?好吧,如果自己手里有一杯茶,呃, 这该死的家伙就光自己喝,也不给自己倒一杯茶。哎,看来自己想要扬对方一脸茶水的想法是不可能了,对方明显有了提前的准备。 “好了,打住!现在那两拨人如何了,和我说说!”公孙泽天好像变戏法一样,将水壶取了出来,然后又给苏婉婷倒了一杯茶,对着她说道。 “哦,好吧。”苏婉婷倒是一个有趣的人,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转眼间,就被公孙泽天的这个话题所感染,兴致勃勃的开始诉说她所得来的有关两拨人见面时的情报。 …… 史浩文设定的这个计划虽然算的上不错,但是这注定是一个必须要流产的计划,用一句通俗的话说:他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他想清楚了整件事的过程,却懵逼在这翻转的剧情中。 其他留守的护卫基本上都被喊了过来,出奇的顺利,其中并没有任何阻碍,就连最有可能从中作梗的护卫队长,在知道事情的大概只会,也都很爽快的放行了,除了表示自己带着几个人继续留守外,其他人都被她差遣了过来。 史浩文前所未有的底气十足,就算屋子里装的全是人,此时此刻他都有信心将他们一个个都干翻在地! “将屋子都给老子围上,一个都别给放跑了!”史浩文很有些志得意满,朗声开口吩咐说道。 “是,史大人!”一旁的人开口说道。 “这回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狂妄!”史浩文双眼灼灼的盯着屋子,有些猖狂说道,并且眼神中还带着点残虐和疯狂,嘴角甚至挂着一丝狞笑。 “史大人,要不我们用火攻吧!将他们都逼出来,我们人多,几个人打一个,难道还怕他们不成?”一位护卫出言建议说道。 “放屁,你告诉我,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 么?”史浩文一听这话就被气乐了,出言反问说道。 “抢野兽啊!抢来野兽然后好去卖钱啊!”那名护卫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开口继续说道。 “那我再问你,野兽在哪?”史浩文继续追问道,不过语气中冰冷了很多。 “应该在那个屋里吧!院子中没看到!”那名护卫傻呵呵继续回答,丝毫没有注意史浩文言语中的怒气,这小子还垫着脚向院子里瞅呢。 “你笨蛋啊,脑子被驴踢了是吗?你一这把火,倒是烧的痛快了,屋子里的那些野兽尸骸怎么办?你想给烧的一干二净吗?都烧了把你当野兽卖了?”史浩文最后还是被这小子的智商打败了,怒气冲冲的对着他吼道。 “对,对,史大人说的对!”那名护卫总算是恍然大悟,在其他护卫鄙夷的目光中,大拍起史浩文的马匹。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要是分批进屋的话,难免不能发挥我们人多的优势,这样很有可能就是添油战术,最终吃亏的还是我们!”史浩文发怒之后,倒也平静了下来,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说道。 “那怎么办啊?”众人不解的问道。 “哼,虽然不能放火,但是我们可以放烟啊!”史浩文冷哼一声说道。 “烟?对啊,可以用烟将他们逼出来!史大人果然高!”众人马匹连连。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找些湿一些的柴火!咱们给他们加加餐!”史浩文吩咐说道。 “是!”随着史浩文的命令下达,众人纷纷忙碌了起来,包围屋子的人继续坚守岗位,其他人纷纷出去找柴火,因为是要放烟,所以必须要湿一点的柴火,有些人找不到湿柴,只好自己人工制造湿柴,当然吐吐沫不现实,唯一剩下的就是尿尿了。 …… (本章完)

第四百一十一章 什么味道? 炊烟袅袅,令人心生向往;浓烟滚滚,令人心生畏惧。 一间屋舍,能让人看到的有烟的情况无非就这两种。炊烟稀疏,徐徐冉冉催人香,浓烟滚滚,如浪如潮惊拍案。 可是此时此刻,在这老槐树旁、废古井边的这么一处破旧老屋中,正上演一幕‘浓烟,’四起的场景,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是啊,有谁见过可以弥漫整条街的‘浓烟’?这还不算‘愈演愈烈’吗? “这是什么味道?”史浩文突然感觉到一股怪异的味道充斥在自己周围,并且越来越浓,于是下意识的嗅了嗅,不解的开口问道。 “没有什么味道啊!”一旁看到兴高采烈的护卫听到史浩文的问话,同样也嗅了一下,然后不解的回答说道。 “怎么没有,一股酸酸的刺鼻感,还带着一些臊味,这么明显,你们难道都没发现?”史浩文又使劲嗅了嗅,一边嗅一边将体会到的味道表述出来。 “咦?史大人要是不说,我们还真没发觉啊,确实有一股这么个味道!”那名护卫又再次闻了闻周围的空气,根据史浩文的表述,细细的体会了一番,然后略带兴奋的回答说道。 史浩文突然有种感觉,这帮带出来的护卫怎么一个个好像精神有毛病的脑残一样,说他们是‘猪一般的队友’,恐怕都是在侮辱‘猪’这种生物。但是此时此刻,正是史浩文用人的时候,哪怕他们全都是‘猪’,也要硬着头皮上了。 史浩文顿了顿,尽量稳住内心想要揍人的冲动,对着那名护卫心平气和的问道:“你们都从哪里找到的柴火?” “就在街边拐角啊,那地方挺隐蔽的,也不知道谁堆在那的!”护卫指了指已经模糊不清的街角胡同处,一本正经解释说道。 “现成的湿柴?”史浩文差异的追问道。 “哪可能啊,这都几天没下雨了,柴一个个干的不像样子!”那名护卫摇着头回答说道。 听到护卫的这番话,史浩文突然来的精神,此时此刻,他忽然又觉得这些人并不是全都是废物,就算是‘猪’一般的队友,但是这些猪也并不笨啊,还是特别聪明的那种,看来就算对方都是‘神’一般的对手,也不用担心害怕了。 史浩文好奇并略带赞叹的开口询问道:“哦?这附近想要找点水都不容易,你们竟然这么快就想到了解决办法!不错,很不错!” “多谢史大人夸赞!小的定当尽心尽力!”那名护卫赶忙拱手回礼说道。 “那你们从哪里弄的水?”史浩文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阴差阳错的就突然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不过事后史浩文想了想,当时应该是出于好奇心作祟的缘故吧。 “保温保质,上等大黄茶,兄弟们都憋了一上午了!”那名护卫一脸兴奋的回答说道,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能‘喷射’出‘大黄茶’的部位说道。 “你们竟然用尿?我*!”史浩文赶忙捂着鼻子,想起了之前还使劲嗅了几下,立即有种恶心欲呕的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仿佛七天前的饭菜都要从大肠和小肠处反呕出来。 如果可以用眼神杀人,史浩文绝对要面前这个人万箭穿心;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史浩文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问出最后那一句话。 …… 此时,屋内。 “我擦,大哥,他们竟然放烟!”一个人开口咒骂说道,一边说,一边用手肘处的衣袖捂住口鼻。 “找东西堵住门窗,再去弄点水,打湿衣服,用湿布捂住口鼻,身子趴在地面上!要快!”那位被称为‘大哥’的人开口吩咐说道。 “好咧!”众人应道,然后各种忙乎准备 着。 虽然,屋内的这几位应对得当,但是那是针对真正的‘烟’的做法,可是这个‘烟’的味道很古怪…… 一刻钟的时间飘然而过。 “骂的,这是什么味啊!恶心死我了!我都快要受不了的!”趴在地上的一个人突然开口说道,一边悲愤的说着,一边做出连番欲呕模样。 “骂的,闻起来好像是尿骚味,这帮杂碎真该死,竟然用这么损的招。大哥,我们冲出去和他们拼了吧!”另一个人将自己的口鼻捂得更死了,用着含糊的话语建议说道。 “都给我老实点,他们人多势众,出去无异于送死!”这位带头的大哥此时脸都绿了,不知道是憋气憋的,还是熏成这样的。他摇着头否定的说道。 就看屋外的这个阵仗,就可以知道对方来的人可要比自己这些人要多的多,现在守在屋子里,他们或许还有一拼之力,万一冲出去,恐怕一个人将会面对四五个敌人,甚至很有可能腹背受敌,那么被擒或者被杀,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我们现在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了?再被这股味道熏会,恐怕都不用拼,我们就晕死过去了!”那个提出建议的人还不死心,继续劝说道。 “是啊,大哥,要不我们冲出去和他们拼吧!”其他人也受不了空气中散发的味道了,那就好像是在茅房里过夜一般痛苦,于是纷纷开口附和说道。 “也好,你们去把兽皮取来,每个人身上多披几层,我们冲出去!记住,等会分散逃离,逃出去的人立刻回到大军驻扎处,将这里的情况禀报将军!都明白了吗?”那个大哥这次并没有反对,而是沉吟琢磨了一番,然后这才开口缓缓的说道。 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先不说对方是来自哪里的势力,单就是这阵仗和架势,就是要致自己这些人死 地,时间拖的越久,对他们越不利!如果等他们失去了耐心,直接放火烧屋的话,自己这些人就是长着翅膀,都未必能飞出去。 既然不能等,那就趁着对方还没有准备好,突然冲将出去,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然后从薄弱点突围出去,只要进入了大街上,钻到了人群中,这些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公然追捕自己这些人,到时候趁着混乱跑出城并回到了大部队驻扎处,那么今天来围捕自己这些人的人,一个都别想再活下去。 “明白!”几个人也都是一身血性的人,立即齐声应道。 “好,抄家伙,准备行动!”那个大哥开口吩咐说道。 …… 这两拨人,一拨忙着放烟,另一拨忙着准备突围,可是他们并没有注意的是,他们的一切行动都在第三拨人的监视中。 距离现场不远不近的一个小楼上,一男一女正在举目远眺着。 “哼,狗咬狗的戏码,倒还挺好看的!”良久,一个身穿淡紫色衣裙的女子开口轻哼的说道。 “这还不是堂主大人的手段嘛!绝对够他们喝一壶的了!”一旁的男子略带笑意的回答说道。 “这帮人还真不怕暴露,弄出这么多的烟,整出这么大的场面,就不怕有人赶来吗?”那名女子不屑一顾的开口说道。 “副堂主,那边浓烟太大,要不要让兄弟们靠近点?”一旁的男子再次开口建议说道。 “没那个必要,那帮王府护卫只不过是为了求财,不会真的和对方拼命!而屋内的那些人,一心想要突围的话,这些王府护卫未必能全都拦下,你们只要派人守好各个城门口就行,一经发现目标出城,立刻进行跟踪,不得有误!”女子淡淡一笑摆了摆手回答说道,同时谨慎的开口吩咐着。 城中各条道路, 外加各方城门都已经在他们的监视中,此处的烟再大,难道还能覆盖整个城池不成?只要有人逃离浓烟范畴,就会被人第一时间盯上,然后就是小心跟踪即可,相信没有人可以逃得过这种眼线的封锁。 “明白!我这就去安排!”那名男子躬身领命,转身就要准备离开。 “回来,姐姐让我提醒你们,一定要小心,他们这帮人既然行事如此缜密,那么一定会有不少暗哨,跟踪的时候注意点!保险起见,先判断一个方向和大概位置,晚上再派人摸过去查探!”那名女子开口叫住男子,严肃郑重的叮嘱说道。 现在对他们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能确定对方藏身之处的大概位置,如果可以成功的确认方向和大概位置,那么其他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并不困难,甚至可以说是手到擒来一般。 “是!你就瞧好吧!绝对不会让这帮孙子逃了!”那么男子自信心十足的回答说道。 “行了,去安排去吧!”女子挥手吩咐说道。 “是!”男子兴冲冲的转身离开了。 隐蔽的小楼上,此时就剩下她一人。她眼光灼灼的透过窗户微微开启的缝隙,看着不远处闹剧一般的场景,冷冷微笑表示她对这些人的不屑和鄙夷。 她确实有这个资格对这些人鄙夷,因为在她看来这些人的手段太过低劣,也太过儿戏,完全上不得台面,这种手段她自己都不屑为之,甚至她早已预见到了这场闹剧的最终结局! 女子嗤之以鼻的开口自言自语说道:“这帮傻子,被姐姐使出的一个小小计谋,就耍的团团转,还真是废物啊!怪不得只能当一个棋子,任人摆布!” 有些人是可悲的,因为他们连作棋子的觉悟都没有,就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为一个被人的棋子,甚至很有可能是弃子。 (本章完)

第四百一十二章 无怨无悔 就在女子沉思自语的时候,很突兀间,她身后传来一个犹如黄鹂鸣啼般的柔弱女声,声音不大,却字字可闻。 只听她身后的女子有些玩味和戏谑的出言问道:“说别人是棋子,你不也是其中的一枚棋子吗?” 淡紫色衣裙的女子好像并不在意对方的调侃,而是转身兴奋对着来人说道:“姐姐,你怎么来了?这边交给我就行了!” 淡紫色衣裙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苏婉婷。因为听雨阁阁主公孙泽天亲至,所以这小妮子也坐不住了,怕计划执行中会有什么纰漏,因此亲自跑来坐镇前线。 而被她称为‘姐姐’的女子,不用猜就知道,她是苏婉月。不过以苏婉婷对姐姐的了解,在姐姐出现在小楼中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通过姐姐身上的那股独特的幽香判断出姐姐的身份了。而姐姐苏婉月的突然造访,想来是不放心自己这个当妹妹的安全。 “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毕竟阁主亲自来此坐镇,我们不能有丝毫差错!”苏婉月拉起妹妹的手,淡淡的对着妹妹回答说道。 不过苏婉婷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了,看姐姐平时极少让自己参与行动就可以看出来,她一点都不放心自己跑到行动的‘前线’去,或许是担心自己发生什么意外吧。 苏婉婷撇了撇殷桃小嘴,对着姐姐说道:“哪里会有差错,到目前为止都按照姐姐预先的计划进行着,没有任何纰漏出现!” “那也不能马虎大意!任何小的环节都是为最终计划服务的,你要明白‘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苏婉月耐心叮嘱的说道。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苏婉婷点头应道。 “这边怎么就你自己?其他人手呢?”苏婉月不解的问道。为了此次 行动可以顺利执行,苏婉月调动了大量人员到此,就光预备队就准备了好几波。而对自己的宝贝妹妹,身边更是留下一个高手和几个小队的人,专门负责她的人身安全,可是即便如此,苏婉月还是不放心的跑了过来,结果发现,妹妹身边什么人都没有,连自己指派的那位高手都没了踪影,这次引起了苏婉月的疑问。 “都撒出去了!那个史浩文自以为是,弄出来一个狗屁‘浓烟’,没给屋里的人熏出来,倒是弥漫了整条街道,我怕对方发现,没敢让人靠近,所以就把网织的大一些,让他们插翅也难飞。”苏婉婷开口解释道,这如果不解释好了,依照姐姐的脾气,恐怕那些被派来保护自己的人恐怕就要遭殃了。 “很好,最近你成长的很快!”苏婉月赞叹的感慨道。这边的情况她已经了解了,对于妹妹的这番安排也没有什么补充的,反而觉得这种做法才是避免打草惊蛇的最好策略,虽然人手加大了不少,但是相对来说,是最安全,最不容易被发现的。 “姐姐,用不用将这边的事情通报给阁主?”苏婉婷笑着对姐姐问道。 “不用,等到知道藏起来的那些人的具体位置,再向阁主并不不迟!”苏婉月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为什么啊?我们‘百晓堂’不是直接对阁主负责吗?理应将事情报于阁主知晓才对呀?!”苏婉婷不解的开口问道。 百晓堂并非属于听雨阁四大堂口之一,而是独立于外的单一堂口,是直接听命于公孙泽天的情报系统,因此姐妹二人的身份其实并不亚于仇沧海和黄泉等堂主,并且二女也算是听雨阁成立前期就加入的元老级人物了。也正是因此,二女无论任何事情,都是直接向公孙泽天汇报的,除非公孙泽天不在的情况下,才会 由仇沧海临时接手。 “上位者的世界你还不明白,他们要的并不是一个细节的得失,他们需要看到的是一种趋势,或者说是一种格局!这就好比两军交战,元帅只需要掌控整个战役的走向和输赢就行,他们不会在乎一个百人队间的争斗和得失,出发这百人的胜负决定整个战役的胜负!”苏婉月拉着妹妹来到桌旁做下,开口为妹妹解释说道。 “我明白了!”苏婉婷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回答道。 “以后你也要多学习这方面,不用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看成绩、看结果就行!”苏婉月也借此机会对着妹妹继续说教道。 “嗯,多谢姐姐!”苏婉婷也明白姐姐的苦心,她也努力学习和不断的改变着自己。 “呵呵,我们姐妹间不需要这些!”苏婉月摇着头,怜爱的对着妹妹回答道。 “如果我们查到了对方的具体位置之后,姐姐打算如何做?”苏婉婷转移话题问道。 “还能如何,当然交给监察院的那些人啊!”姐姐苏婉月笑答。 “这是为什么?难道我们的人做不好吗?用不用请示阁主?”苏婉婷不接,连声追问道。 “就这么做,这件事不需要我们抛头露面,这并不符合听雨阁目前的利益,相信阁主也希望如此!”苏婉月果断的决定说道。 “我不明白!听雨阁已经做了很多事情,为了这个计划,几乎可以说是动用了大部分的资源和人力,而查明这股隐藏部队的虚实和具体藏身位置,更是关键中的关键,就这么放手让给了别人,就符合听雨阁现在的利益了?”苏婉婷摇着头疑惑的说道。 “你此时的眼界还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的高度,等到你达到棋手的高度的时候,你或许就明白了!有些事 情,并非和想象中那般直接了当,一个简单的杀机中,隐藏了多少双眼睛,多少只黑手,你根本无从知道!”苏婉月轻点了点妹妹的脑袋,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对着妹妹说道。 “那姐姐现在就是在棋手的高度吗?”妹妹想了想之后,又开口问道。 “差不多吧,总之比起你来,我所看到的高度可要高很多!虽然我也只能算是一枚棋子,但是我却是一个看的清一切的棋子,哪怕是死,我也算的上明白自己为什么死,为谁而死!”苏婉月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姐姐,不会的,阁主不会将我们当做弃子的!”苏婉婷突然有些紧张和担忧,虽然她说的话很肯定,但是语气中却充斥着不肯定和不安。 “这点我知道,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阁主本人就可以左右了的,他毕竟不是神,他可以运筹帷幄的策划一件事,却不能左右其中意外的发生,或者避免生与死的抉择!而作为一个上位者,最有可能遇到的情况,就是面临取舍的问题,当两方人马处在了生死攸关的境地时,而阁主只能有时间或能力挽救其中一方,那么另一方面注定是要被舍弃的,不是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而是选择哪一方对整个局势最有利!”苏婉月露出一番凄婉的笑容,对着妹妹缓缓说道。 “姐姐……”苏婉婷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说什么。 “本来就不想让你早早的就接触这些事情,毕竟这些东西对你来说还太多残酷了些,但是你终究也是要面对的,谁让你选择了这条道路,所以姐姐必须要和你说明白,一入江湖身不由己!”苏婉月抚了抚妹妹的秀发,又亲昵的为妹妹整理了一下衣衫,爱怜的对着妹妹说道,语气中有些无奈和酸涩。 或者这就是江湖儿女的一种悲哀吧!哪怕是那种高高在上,可以随时抉择他人生死的那些人,也同样有着他们自己的无可奈何。 “姐姐,那你自己又是怎么想的?”苏婉婷沉默了好久,然后才淡淡的问了一句。 “我?能为阁主而死,我死而无憾!我已经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哪怕成为一枚弃子,也在所不惜!”一直带着淡淡忧伤的姐姐苏婉月突然露出了一抹灿烂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是破开寒冷冬季的一缕春风,只听苏婉月坚定不移的对妹妹说道。 “姐姐,我和你一样,无怨无悔!”感受到了姐姐的至死不渝的态度,苏婉婷也深受所染,同样坚定的回答说道。 “好妹妹!姐姐为你感到骄傲!”苏婉月欣慰的夸赞说道。 “姐姐,阁主的眼界现在是什么高度?”苏婉婷突然一脸好奇的凑到了姐姐面前,小声的开口问道。 “他呀!如果棋手也有等级之分的话,他应该是属于神级的,在他的对手还在为自己即将要走的那可怜的几步棋,而感到苦恼、犹豫、斟酌再三的时候,我们的阁主已经将全盘的胜负了然于胸了,这就是差距!”苏婉月想了想之后说道。 “姐姐有一天也会达到和阁主一样的高度的!对了,姐姐,接下来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先和我说说呗!”苏婉婷笑着对姐姐说道。 “这次由听雨阁策划并执行的这个计划虽然庞大,牵扯的势力众多,影响也非常广!这种情况下,虽然我们能换来丰厚的回报,但是在事后等人想明白,我们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可是如果我们从始至终都不抛头露面,众人就不会将视线放在我们身上,顶多认为我们是运气比较好罢了!”苏婉月拗不过妹妹的哀求,开口对她解释说道。 (本章完)

第四百一十三章 军人? “可是我们终将出现在世人眼前啊!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关系?”苏婉婷不明白的开口问道。 “这可不一样,等到我们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时候,我们就会直接成为一个庞然大物,或许能达到血幻谷和剑盟那样的高度,届时,就算是某个势力心有不满,也要考虑一下和我们开战后的结果!”苏婉月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啊!”苏婉婷点了点头道。 “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凭你的智商怎么可能明白阁主的智慧!”苏婉月打趣妹妹道。 “我就做好阁主手里的那枚小小棋子就行,其他的我不需要考虑!”苏婉婷撇了撇嘴,反驳姐姐的打趣说道。 “你呀!” …… 苏家姐妹俩在楼中畅谈,而远处那间老屋,也同时正上演着‘精彩’对决! 屋内的四个人很快就准备妥当后冲了出来,只见他们每个人都比原来要胖了好多,身上缠着一层层的兽皮,如果不是为了灵活对敌,恐怕他们要将自己缠成一个圆球了。 不过这身装扮到也有几分像是山中猎人的风采!就是身上各种不伦不类的兽皮多了点!看起来像一个,不,是一群傻叉。 他们这些人的举动,也在史浩文的预料之中,在史浩文看来,没有人能够阻挡这种带着特殊气味的浓烟,这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烟熏,而是升华到更高等级的‘毒烟’! 既然已经料到对方会奋不顾身的选择冲出来拼命,史浩文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哪怕对方一个个都悍勇无比冲将过来,他也没有丝毫畏惧,原因很简单人数摆在那啊,冲出来的人数比他预先估计的人数还要少,仅仅才四个人,这方面大大出乎了他原先的预料,不过此时也很大程度的增长了史浩文的必胜信心! 这简直就是稳操胜券的战斗,毕竟史浩文这次拉来了几十号人,就算是五六个人围攻一个,人数方面也还绰绰有余,甚至还有人在外围形成大的包围圈。 鉴于对方这么有勇气的寻死方式,史浩文心中大乐,‘以多欺少’这是他最喜欢的一种战斗方式,这种不成比例的对决,才可以更好的完虐对方,看着对方带着无穷无尽的恐惧而死,这对于史浩文来说是一种乐趣,于是他也毫不客气的带着人加入了阻击和围杀对方的战斗中。 两拨人很快就碰撞在了一起,刚一接触,就吓了史浩文一大跳,在他的心中,这些人都应该是普通打猎的猎人,就算有些手段,那也是常年在山中和野兽搏斗中锻炼出来,虽然扑杀野兽很有成效,对方一般普通人,也更胜一筹,但是与武技不俗的护卫想比可就差的太远了。 赏金猎人中也不乏强悍之辈,这些身手高明的人大都接一些重型通缉犯的单子,或者是去山脉深处找寻并猎杀妖兽,很少跑去山脉外围猎杀野兽。而选择成为赏金猎人这个职业的人,大部分都是早起贫穷的缘故,所以才被迫选择这一职业,在接受过基础的训练后,就投身进了茫茫赏金猎人的大军中。 因为没有钱修习更加高深的武技或者其他技能,所以早期赏金猎人的伤亡率都会很高,而能够活下来的人,基本上是在生死线边缘走过来的,这样一来倒是多了很多战斗经验。 可是经验毕竟是经验,对于同等级的人来说,经验很重要。而对于不同等级的人来说,经验的用处或许只能让你可以活下来,却根本没有取胜的可能,因为经验是无法拿出来弥补等级差距的。 可是面前这四个人,他们并非普通猎人可比,从他们的行动速度,和出手的角度,以及狠辣的程度,充 分说明了他们杀过人,那含而不露的杀气也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而更让史浩文震惊的是,对方人数虽然少的可怜,可是短短的交锋中,却丝毫没有落到下风的感觉。并不是他们武技多么高明的缘故,而是他们这些人竟然用出一种配合极其默契的合击之术。 江湖之中也有很多帮派擅长合击之术,但是都是核心的内门弟子会,并且合击之术是不允许外传的。当然还有一种途径也可以获取到一种基础的合击之术,那就是在军队之中,并且同样不允许被外传。 看对方的架势和施展出来的手段看,这些人来自江湖帮派的可能性很低,如果排除了江湖帮派的内门弟子,那么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军队,这些人来自军队? 想到这个可能,史浩文的背后都是冷汗,围攻几个赏金猎人和进攻几个在职军人,那可完全是两种结果! 赏金猎人死就死了,如果有官府的人追究此事的话,他们顶多就是亮出王府的腰牌,然后再给这几个人按上一些比较严重的罪名,到时候死无对证,就可以万事大吉、高枕无忧了,难道还会有人为了几个完全没有背景的赏金猎人,而和王府的人过不去?这显然很少有这种脑残的人! 但是在职军人可就不行了,那是会惊动监察院那种庞然大物的存在,如果监察院介入此事调查的话,那么就算他们将事情做的再缜密,哪怕现场清理的再干净,恐怕也未必能躲得过监察院的严刑追问,届时,别说是王爷亲自出面,就算他们的背景是皇帝陛下,如果做出这等围杀在职军人的事情,那么这些人的后果和下场都将凄惨无比! “这可怎么办?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倒霉到家了!难道对方真的是军人?可是军人跑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做什么?还假扮成 了赏金猎人?究竟是为什么?”史浩文一边指挥着人进行围堵,一边脑中思绪电转,他想不明白很多事,他甚至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掉进了某个陷阱中,他只知道现在对他们的局面很尴尬,而接下来到底是杀还是不杀,更是一件令他难以抉择的事情。 在史浩文想来,的确有很多事情是解释不通的!首先,作为一名军人,应该是留在军营之中,而不是乔装改扮的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小城中。那么他们的到来,就值得令人深思了! 其次,此处一无战事,二非战略要地,城内城外除了当地捕快维持治安外,再也没有任何一支部队,那么他们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来此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再次,比较令人疑惑的是,他们既然是在职军人,面临如此困境,为什么不亮明身份呢?如果他们对外宣传自己是在职军人,恐怕任何一个势力都不会无缘无故去招惹他们,可是这些人至始至终没有表明自己的来历和身份,这很不符合常理。 史浩文沉吟了良久,最后死死的咬了咬牙,心中下定决心的想到:“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都动上手了,那么就没有必要留下后患,必须要全歼对方!如果事后有人来查,那么照样给对方按一个罪名,想必就算有人为难自己,只要自己咬死是‘误杀’,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不能将自己怎么样!” 既然打定了注意,那么就没有必要和对方再客气了,史浩文指挥着众护卫们将对方四个人分隔开来,让对方不能形成有效的合击之术,然后再分而治之,这样就可以利用人多的优势,将那几个人彻底的围死,以压倒性优势取胜。 …… 远处小楼上,此时浓烟已经消散了不少,隐隐可以从小楼上看到两拨人马对战的场景。 “姐姐,看来那 个姓史的想要痛下杀手啊!”苏婉婷开口说道。就在刚才,姐妹俩就结束了谈话,目不转睛的观看起两方的对战。 “和情报介绍的一样,为人奸诈狠辣,睚眦必报,正宗的小人!”苏婉月缓缓点头评价的说道。 “那些人如果真的是来接头的,那么他们就一定知道那股私军的具体驻扎位置!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死了,否则我们功亏一篑啊。姐姐,要不要我们去救一下?”苏婉婷见那几个人所处越来越危险,隐隐有招架不住并全军覆没的危险,于是开口对姐姐建议说道。 “不需要!”苏婉月斩钉截铁的回答说道。 “为什么?如果他们几个人都死了,我们的线索就彻底断了!这个史浩文,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苏婉婷不解的问道,最后还一脸厌烦的瞪了远处的史浩文一眼。 “不要着急!如果我们冒然出手,不但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对方知道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介入,到时候我们会更加麻烦!这是其一。”苏婉月笑着对妹妹解释说道。 “麻烦?”苏婉婷下意识的问道。 “对,你想想,那几个人虽然因为我们的营救顺利脱险了,但是他们还会按计划返回大本营吗?这样不也等于我们的线索断了吗?还有史浩文那边,他也不是傻子,如果发现有另一股力量介入其中,他就会认定这一切都是阴谋,那么他会第一时间带着所有人返回帝都,这就等于我们计划全盘失败了。”苏婉月开口继续解释说道。 “这……,是我鲁莽了!姐姐你刚才说这是其一,那么说还有其二?”听到了姐姐的这番解释,苏婉婷立即就明白了,如果自己冒然出手营救,几乎就等于毁掉了整盘计划,看了自己还是差的太多,还好姐姐不放心赶了过来,要不真的坏了大事了! (本章完)

第四百一十四章 别哔哔 苏婉月笑了笑突然看着妹妹反问道:“这其二就要考虑你的记忆力了,早起的情报指出这个屋子中一共有几个人?” “五个人啊!”苏婉婷下意识的回答说道。 “那现在呢?你看到几个人?”苏婉月指了指远处开口继续问道。 “四个!那么说还少一个人没在这儿!”苏婉婷惊呼尖叫道。 “那个人呢?你的人不是一直监视着吗?”苏婉月笑问道。妹妹负责情报方面,对这些事情想必张口就来,这么多年都是如此,这也是苏婉月放心将情报都扔给妹妹的缘故。 “不错,好像那个人从昨天出城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苏婉婷略微一沉思,顿时整理好了全部有关那个人的情报,于是开口复述说道。 “所以啊,就算这四个人都死了,我们也还有机会,因为那第五个人注定还会回来的!”苏婉月点了点头开口解释说道。 “对啊,我怎么忽略了这一点啊!那个人并不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去和某人接头,也可能去找什么东西,总之和平时出城要做的事情完全不一样,否则按正常规律来说,昨天晚上就应该回来了,不可能到现在都迟迟未归!姐姐,我说的对吗?”苏婉婷拍手懊恼的说道,慢慢顺着姐姐给出的思路分析说道。 “不错,所以就算没有这四个人,我们一样没有断掉任何线索!只不过要晚上几天罢了!”苏婉月点头答道。 “姐姐,那还有其三吗?”苏婉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着姐姐继续追问道。 “不错,还有其三。你仔细看看!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苏婉月指着远处对战的人群说道。 “看什么?没有什么异样啊!就是那些人被压着打 ,马上就要招架不住了!”苏婉婷摇着头反问道,她只看到那几个人被打的毫无反击之力,这还能有什么异样? “那个大胡子的男子,应该是那几个人的带头人,他是故意在分散史浩文的人手,他们不想力敌,他们是打算突围,而且是分散突围,他们每个人都留了后手,所以不用我们出手,他们也会有人逃跑!”苏婉月摇了摇头无奈的给妹妹解释说道。 “还真是,那个大胡子故意吸引更多的人,是要给同伴制造机会吗?”经过姐姐的提醒,苏婉婷也注意到了细节的关键,于是开口不确定的问道。 “不错,他们计划的很不错,那个叫史浩文的被人骗了都不知道。这几个人先用合击之术引诱史浩文调派全部的人手加入战斗,然后这几个再假装被分散在四个方向,给史浩文一种假象,让他以为他们无法使用合击之术。可是史浩文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一招正中对方下怀,随着他们的交手继续……”苏婉月点头继续解释说道。 听着姐姐如此详尽的解释分析,苏婉婷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于是接着姐姐未说完的话,继续补充着说道:“他们就会越来越远离战斗中心,如果这是在平原郊外,或许这种方式根本无法彻底跳脱,甚至会被围困致死。但是这里可不是郊外,在城镇街巷中,有着很多的障碍物和藏身地,万一被他们瞅准机会,跑到了人群里,或者某个大户人家之中,想来凭借史浩文这些外来人,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不错,小妹,最近进步真是太大了!都令姐姐我刮目相看了!”苏婉月满意的点了点头夸赞说道。 “还不是姐姐的教导有方!”苏婉婷也是得意洋洋的笑答,顺便还小拍了一下马匹。 “不过你说的还是太多理 想化了,这或许可以作为预定计划,但是绝不能成为真正行动方案!”苏婉月话锋突转,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对着妹妹说道。 如果她们姐妹俩是生活在普通人家的大家闺秀的话,那么她们可以得多过且过,可以放任自流,甚至整天搂着这些不现实的理想化想法活着。但是现在对她们来说,这些都是不现实的,是随时让自己万劫不复的想法。如果这些理想化的计划,万一被具体实施出来,恐怕就不是死一个两个人就能了事的,很有可能牵扯在计划中的人全都被牵扯其中。 苏婉月之所以如此对妹妹说教,就是防止她重蹈覆辙,避免以后她在制定行动计划的时候,过于理想化,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而且苏婉月还想从这次事件中,提醒自己的妹妹,要不断的在战斗中学习和总结,只有这样才可以在未来的对战中活下来! “为什么啊!现在他们不就是在这么做吗?”苏婉婷明显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在她的眼中,那几个人确实是在向着不同的方向进行撤离,相信很快就可以成功突围出去,这和姐姐说的完全背道而驰啊!于是苏婉婷疑惑不解的开口问道。 “是那个大胡子给其他三个人制造他跑机会!或者说是其他三个人给那个向北方突围的小个子人制造突围机会!”苏婉月目视场地中央,开口给妹妹解释说道。 “三个人保一个人?”根据姐姐描述,苏婉婷仔细的观察了一番,似懂非懂的对着姐姐问道。 “不错!”苏婉月点头回答道。 “这又是为什么?”苏婉婷还是没明白!即使她已经看出来姐姐所描述的情况,但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四个人可以一起突围逃跑,却将机会让给一个人。 “如果可 以,他们必定都会跑,但是对方人多势众,他们全都逃掉的几率太小。所以他们至少要保证一个人突围出去,并将这里的情况禀报给某个人!只要有一个人逃离这里,那么其他人才会再想办法突围或者就地隐藏!”苏婉月开口解释说道。 “那姐姐是怎么看出来的!”苏婉婷差异的问道。自己和姐姐一同观看,谁也没有比谁少看一眼,为什么有些事情姐姐可以一眼看明白,而自己却完全不知所云其为何!这种眼界和分析上的差距还真是不小呢! “很简单,你看北面的那个人,他失误频频,但是真正受到的伤却很轻,这是给对手一种假象,让对手以为他的功力太低,所以对他的轻视之心就会逐渐加重,甚至有些人已经转向攻击其他三人了!”苏婉月笑指向北突围的人解释给妹妹说道。 “原来如此,其他三个人几乎用出了全力去招架和攻击,进一步吸引大部分对手转头攻击他们自己!这样就可以更加缓解向北突围那人的压力了!”苏婉婷仔细查看,立即也发现了问题所在,于是点头说道。 “估计用不了多久,向北移动的那个人就好准备反击突围了!”苏婉月缓缓开口说道。 她发现那向北移动的人距离中心点的距离越来越远,只要在退五至六米,估计就可以彻底反击突围了,只要他可以跑出五十米不被人追赶并缠上,那么他就可以借助纵横交错的巷子彻底逃离那帮王府护卫的视线中。 “那我去通知他们密切注意向北突围的人!”苏婉婷赶忙转身,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开口对姐姐说道。 “小心点!”苏婉月没有回头,细心的开口叮嘱说道。 “知道了姐姐!”苏婉婷回答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在一楼了! …… 对战虽然呈现一倒的趋势,但是史浩文却一点都乐不起来,他隐隐觉着有些不对劲,但是却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劲! 此次围杀这些人,史浩文也是孤注一掷,毕竟对手很有可能是在职军人,如果放跑了其中一人,那可就是天大的麻烦,轻者砍头了事,重者凌迟处死,而自己这种无耻行径,等待自己的很有可能就是凌迟之刑,想想那种场景,史浩文不寒而栗,他重重的摇了摇牙,暗下决心,绝不放过任何一个人!哪怕只是为了自己的小命。 涉及自己的攸关性命,史浩文更是心急如焚,可是己方虽然压着对方打,但却都迟迟无法得手,于是史浩文朗声开口敦促说道:“都给我抓点紧!速战速决!” “……”没有回答史浩文的话,他们也想要干掉对手,但是没想到对手竟然是个硬茬子,无论从武技,还是从经验,甚至连热血程度,都在他们之上,这么多人围攻一个人,还能让对方坚持到现在,说实话这些护卫们心中也开始佩服起这些‘赏金猎人’了。 “啊……”突然一声惨叫声响起,声音是来自北面。 所有人的攻击也都随着这声惨叫而出现短暂的停滞,有些人更是下意识的回头查看!在王府护卫们的心中,其实他们心中是欢喜的,这声惨叫或许就意味着围攻北面的人已然得手,那么很快就会支援他们这边。 可是当护卫们转头查看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结果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怪不得有人说‘幻想是多余的,现实是残酷的’。 是啊,幻想是儿时可以独有的,可是那毕竟是想象出来的,现实中去完全相反,所以不管你幻想些什么,现实都会重重的给你一板砖,然后告诉你‘别哔哔,乱哔遭人拍’! (本章完)

第四百一十五章 捕获 惨叫声同时也引起了史浩文的注意,起初的想法和其余护卫差不多,因为北侧那名被围攻的那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实力最弱的一个,这样的人本应该早就**掉了,能拖到现在可真不容易。 可是当史浩文转头看到真实场景之后,整个人都傻掉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副令他和其他护卫都不可思议的场景。惨叫声竟然不是那个瘦弱的‘赏金猎人’所发出的,而是围攻他的那些护卫发出来的。 等史浩文和其他护卫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名瘦弱的人早就已经跑没影了,而倒在地上的几个人都是围攻他的护卫,此时一个个都已无生息,胸前的伤口处还在汩汩流淌着鲜血,都是一刀毙命,可见出手的人武技精湛,下手狠辣,绝对不是什么弱者。 史浩文现在毁得肠子都青了,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人已经离开了,此时再追也不可能追上了!看来自己想要全歼对方的计划彻底落空了,既然不能玩硬的,那也只能另想办法了。 “将其余三个人都给我围住了,一个都不许再放跑了!听明白了吗?”史浩文朗声高呼道。 “是!” 随着众人齐声应答,包围圈更加严密了,发生了之前的事情,这些护卫也不敢仗着自己一方人多,而小觑了对手,就算一时弄不死对方,但是防止他们逃跑,应该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你过来,你带着两个人去找一些网,越结实越好!快去快回!”史浩文喊过来了一名护卫,小声的在他耳边低语说道。 “得令!”那名护卫接了命令后,点了两个人快速离开了。 看着离去的三个人,史浩文心中又打起了另外的盘算。之前自己想要杀人灭口,可是现在对方有人成功逃脱,明显是向他们的上级汇报去了,这件事到此恐怕再也瞒不住,如果自己想继续执行灭 口的计划,到时候自己必然百口难辩,不过也根本用不着辩,自己作所作为这几个人可都看在眼里。 目前给自己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活捉对方剩下的几个人,然后想办法知道对方的身份,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那就直接杀掉,如果他们真的是在职军人,那么还要摸清楚对方隶属,现在还没有造成不可避免的损伤,或许可以当做小摩擦事件来处理,凭借自己王府中人的身份,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应该不成问题。 不得不承认,这些护卫在对敌方面的能力实在不敢恭维,但是在找东西和抢东西方面,都是难得一遇的天才精英,这才过多久啊,三个人就捧着大网兜跑了回来。 “史大人,时间太紧,这附近没有打鱼的,只能找到这种网猪的,你看行吗?”领头的那个护卫开口有些难为情的解释说道。 “行,今天我们也用来网‘猪’!”史浩文笑着回答说道。 所谓‘大网飞出,天下我有’!群战中,网是最好的一件辅助攻击的利器。它可以瞬间让敌人事情抵抗能力,就比如现在。 三张大网一经飞出,直接罩在了三个人的头上,让他们措手不及,顿时就让三人失去了抵抗能力,还没等他们想到摆脱大网的办法,就已经有好几把刀架在了他们的脖颈处。 看到成功抓获了对方,史浩文有些得意洋洋,很是有几分小人得志的感觉!唯一可惜且遗憾的是,竟然放跑了一个,否则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史浩文心中虽然懊恼不已,但是事已至此也别无其他办法,怪自己之前没有想到用大网捕获对方的办法。不过这也难怪,起初他一心想要致对方于死地,所以他想法之中只有以多打少,并且他的自信也来源于自己的人多。而现在却打算活捉对方,更是忌惮对方再有可能逃脱,于是才出此下 策。 当然这种撒网的方式,还是在沿途在各种遭遇之中学到的。如此一来,两种不同的心境,才导致战法的不一样。不过可以这么快的制服对方,史浩文还是很高兴的,尤其这次被大网罩着的不是自己。 史浩文缓步的走了过去,审视着网中的三个人,然后戏谑的开口问道:“几位,感觉如何啊?这被网的滋味还不错吧?” “还可以吧,不是很舒服。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情很好奇!”大胡子的大汉被牢牢的捆在网里,十几把刀刃架在他的脖子处,他不但没有丝毫的紧张害怕,反而还笑着做出了回答。 “好奇什么?”史浩文差异的问道。 “好奇你如此想知道这种被网的滋味,不会是你自己也体会过了吧?”大胡子同样保持微笑,一副见惯生死,已不畏生死的模样,挑衅着对史浩文反问道。 此话一出,史浩文立即觉得自己火冒三丈,这句话问的很刁钻,刚好重重戳进了史浩文的痛处。正是因为史浩文自己尝过了这种屈辱,才会在此用处这招,一来为了顺利的捕获这些人,二来也是为了羞辱对方。 “你!我看你们是‘敬酒不吃,却想吃罚酒’了。”史浩文怒气冲冲的说道,面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平和,变得有些狰狞可怖! “哼,卑劣小人!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另外一个被俘的人怒哼冷对的说道。 “管它好招坏招,抓到你们就是高招!”史浩文反驳那个人道。对他来说,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过程并不重要,自己更不会觉得会因此受到道德的谴责,不过就算真的有谴责那又如何? “有本事放了我们,咱们一对一单挑!”第三个被俘的人也开口叫嚣道。 “你刚才已经单挑过了,不是也没有赢吗?”史浩文嗤笑一声,戏谑的反问道。 “放屁,我什么时候和你们单挑过了?”那个人咒骂问道。 “你不是一直在单挑吗?只不过是单挑我们一群而已!”史浩文指了指那群围着他的王府护卫解释说道。 “你……,无耻!”那个人使劲的在网中挣扎扭曲,丝毫想要撕碎网兜,冲出去将史浩文碎尸万段。 “我没时间和你废话,我问你,你们告诉我想要知道的,兴许本老爷一高兴就放了你们!”史浩文没有理会那个人的叫嚣,开口对着三个说道。 “对不起,无可奉告!”大胡子语气依旧平淡,但是却可以清楚的听出大胡子的决绝之意。 “呦呵,还挺倔呢!那好吧,让你们先吃点苦头先!来人,好好伺候着!”史浩文吩咐说道。 “是!”一众护卫齐声回答。 于是众护卫们三五成群的聚集围拢在三个被网着的人身前,开始拳打脚踢起来。不过不得不承认,那三个人倒也硬朗的很,一个个都是硬骨头、贱脾气,被这么多人围打,竟然一声都不坑。 “好了,停手吧!”估摸打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史浩文不得不开口叫停了,打了这么久了,这三个人竟然一声未吭,看来依靠这种平常手段,根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史浩文缓缓走上前,俯身在那个大胡子身前蹲了下去,一笑微笑的看着他,良久之后,对着他问道:“你就是这帮人的老大吧?” “……”大胡子没有说话,只是脸上时不时抽动两下,再加上明显的青紫印记,看来伤的不轻。 “我要问的很简单!你们来自哪里?隶属谁?为什么到这里!”史浩文并没有放弃,继续开口问道。 “……”大胡子依旧没有回答,甚至连眼睛都闭起来,一副鄙夷厌恶的表情,就好像面前的史浩文真的是一坨令人恶心的‘ 屎’一样。 “我不怕告诉你!如果你老实的回答我,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史浩文继续诱惑的开口问道。 “呸,大家都是老爷们,别让我怀疑我做出的判断!”大胡子重重的‘呸’了一声,对着犹如苍蝇一般的史浩文说道。 “我是不是娘们可不是因为你的判断来的!告诉我,我所要知道的一切!”史浩文并不生气,而是继续开口追问道,但是语气却隐隐有种失去耐心的趋势。 “不可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不要试图用这些鬼话来蒙骗我们!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不是你可以得罪的存在,你知道这点就够了!”大胡子摇着头回答说道。 敌人终究是敌人,一旦被俘,命就不再是属于自己的,而自己是否可以活下去,完全取决于自己的利用价值,而这种价值的体现,一方面是自己的重要身份,而另一方面就是最近心中那些有价值的情报。 当一个人吐露出了全部的东西之后,那也就意味着失去了利用价值了,那么当代自己的恐怕除了死亡别无其他! “你当小爷我是吓大的?喏,看看这是什么?”听到大胡子这么说,史浩文也有些恼怒了,就算对方确实是在职军人,可是他的身份也不差啊,王爷府的身份可不是摆设,而且自己并没有导致任何在职军人的死亡,只要在这个前提下,就算对方的背景再强硬,也绝不敢随意扣自己什么罪名。想到这里史浩文的底气更足了,于是对着大胡子叫嚷着说道,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取出了一枚令牌,在大胡子的眼前晃了晃。 大胡子并没有在意史浩文手中拿的令牌,他们虽然是军人,但是根本不是帝国在编的军人,所以他们也完全不需要看手执令牌人的脸色,因为那些人根本没有全力管到他们头上,所以大胡子也懒得看对方拿的是什么令牌。 (本章完)

第四百一十六章 小猫抓老鼠 “哼,随便拿块破牌子就想在老子这儿耀武扬威吗?老子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大胡子也就随便撇了一眼,就将头转到一边,冷哼的对着史浩文说道。 “我劝你最好看清楚我手中的这块牌子,这可不是你口中随便可是拿出来的破牌子,这个牌子代表着王爷府!你有多大本事,敢得罪我们王府中人?”史浩文又将令牌向前递了递,同时对着大胡子建议说道。 “你……,你们是……?”大胡子咋一听到对方提到‘王府’二字,顿时也来的精神。要知道他带着人在此等候多日,为的不就是等待王府中人的到来吗?否则谁愿意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待着?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激动,还是有些疑惑,总是大胡子的问话有些发颤。 大胡子这副表情和举动,在史浩文的眼中却又是另一番意思,史浩文竟然错认为这是大胡子在惊讶和害怕下的正常神情,看来自己亮明身份是对的,这不就轻松的镇住了对方,于是史浩文得意洋洋的轻哼说道:“哼,没错,我们是王爷府的人,怎么,你这老小子吓傻了吧!” “不知道阁下是否听过‘天王盖地虎’!”大胡子理了理自己的情绪,淡淡地开口问道。 “难道?你们是……?”听到这句话,史浩文整个人都惊呆了,他张大了嘴,下意识的退后了数步,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大胡子。这句话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临行前王爷秘密告知自己的,是专门用来和北方隐藏势力的人接头所用,此时此地突然听到,怎么能不让史浩文惊骇? 最让史浩文不可置信的是,自己费尽气力和对方打了半天,没想到还是自己人,这可就玩大了,现在别说杀了对方灭口了,就是对方反揍自己一顿,自己都要点头哈腰的受着。 “阁下不应该回答我下一句吗?”大胡子见到史浩文半天没有继续下文的意思,于是开口提醒说道。 “小猫抓老鼠!”史浩文弱弱的回答了一句。 …… 迎风楼阁,软玉温香。听着窗外微微的细雨,聆听着天地间最淳朴的打击之乐,别是一番不一样的享受。 听到苏婉婷的复述,公孙泽天当即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半天才开口说道:“哈哈,他们总算是相认了!这算不算不打不相识啊?” “误会是解开了,不过仇恨到不会这么快就解除!那些人现在并没有住在一起,还是各住各的!倒是很有一番公事公办的模样!”苏婉婷也笑着回答说道。 “那就不是我们所要关心的事情了!”公孙泽天摆了摆手对着苏婉婷说道。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掌握了北方私军的动向,王府的这些护卫就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说的直白点他们现在就是弃子,谁会关心弃子的生死好赖呢? “那个……,阁主是准备要离开了吗?”苏婉婷突然开口问道。 “哦?你怎么猜到的?”公孙泽天先是一愣,然后诧异的对苏婉婷问道。 一方面公孙泽天对这小妮子突然问出这句话感觉到突兀,另一方面自己并未表露出要离开的意图,为什么她会得知自己准备要离开呢? “不是我猜到的,是姐姐!”苏婉婷带着几分失落的表情,对着公孙泽天解释说道。刚才公孙泽天的态度基本上就证明了这种猜测,虽然自己并未看出来其中的问题所在,但是姐姐却笃定了这种可能,不过现在看来,又被姐姐给猜中了。 “你姐姐?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公孙泽天更加诧异了,如果说苏婉婷可以根据自己的言行举止推测出来,那么从早上就未见人影的苏婉月又是怎么断定自己准备要离开的呢? “姐姐说,这边事情尘埃落定之后,阁主就会即刻动身离开!下一步计划刻不容缓!”苏婉婷淡淡的复述姐姐和自己说的话。 公 孙泽天微微一愣,没想到除了冷诺涵外,还有人能猜到自己的行动轨迹,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这次的计划苏婉月几乎都清楚,她知道哪里是关键中的关键,如此这般,根据计划的走向去推演,就可以轻松的知道自己的每一步动向了。 既然被这两姐妹猜到,公孙泽天也不打算隐瞒,于是开口对着苏婉婷回答说道:“不错,这边既然没有什么变故,事情也进展的很顺利,那么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还不如早点返回,毕竟那边还有十几万大军等着我呢!” “知道阁主繁忙,我们这些跑腿的喽啰哪敢参与你的去留,但是就算是离开,至少也要等雨停了再走啊!外面还下着雨呢,怎么赶路啊!”苏婉婷打趣的和公孙泽天说道,同时还做出一副可爱的无奈表情。 “还是不……,呵呵,看来今天还真就走不了了!”公孙泽天笑着拒绝说道,可是他刚说到‘不’字,突然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似得,眉头轻轻一挑,接着整个人就向着北方看了过去,也就一小会儿的功夫,公孙泽天便即冷笑着改口说道。 “嗯?什么意思?”苏婉婷完全听傻了,她甚至都弄不明白公孙泽天究竟在说些什么,只能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张三、李四!”公孙泽天没有理会苏婉婷的问话,而是神色略微凝重,有些急切的对着门外喊道。 “属下在!”几乎是在公孙泽天话音刚落,张三和李四推门而入,躬身对着公孙泽天应道。 “守好紫气迎风阁,不许任何人闯入!照顾好婉婷!别让她离开这里!我去去就回!”公孙泽天看都不看他们,随口吩咐说道。 “是!”张三和李四齐声应道,同时抽出了腰间的佩刀,神色冷峻的守在苏婉婷身边! “阁主!你要去哪?”苏婉婷的这番话刚一口,就只看到楼内的窗户在不停的煽动着,时不时发出‘吱 嘎’的响声,而公孙泽天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唯一证明他存在过的,就是那一杯尚还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水。 苏婉婷先是一愣,心中更是猛的一沉,看到阁主的离开就知道肯定是有事情发生了,可是这时候姐姐还在外面做事,自己想要向她汇报都找不到人!这可怎么办? 看着苏婉婷神色有些不安,张三开口劝慰的说道:“苏二小姐,不用担心,阁主既然亲自出手,必定不会有意外发生!” 对于公孙泽天的身手,张三和李四那可是佩服的不得了,在相处的这些天中,他们对这位年轻的阁主简直到了一种膜拜的程度,而且在听了封、奇两人提到大军开拔前所发生的那场比斗,更是将公孙泽天当做神一样来看待! “希望一切平安!对了,你们看到阁主是朝着哪个方向去的吗?”苏婉婷瘫坐在椅子上,开口说了一句,不知道是在宽慰自己,还是在为公孙泽天祈祷着。但是突然苏婉婷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焦急的开口对张三和李四问道。 苏婉婷并不是武技修炼者,他根本无法捕捉公孙泽天那形同鬼魅般身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张三和李四这对武修的身上。 苏婉婷的这句话到是真问住二人了,说实话他们也没看清公孙泽天是如何离开的,不是他们的武技太烂,而是公孙泽天的速度太快。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又互相点了点头,这才由张三不确定的开口说道:“应该是东北方!怎么了?” 听到公孙泽天去向是东北方向,苏婉婷整个人又呆住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看的人心下生怜,沉默了良久,苏婉婷好像是不愿意承认事实的小孩子一样开口对着两人再次确认说道:“东北?你确定是东北吗?” “是啊!怎么了?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张三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虽然他和李四并没有捕捉 到阁主离开的方向,但是阁主那瞬间爆发出来的强大气场,的确是向着东北方向离开,而且离开的时候仿佛很着急,并没有故意隐藏自身的外放气劲。由此判断的话,公孙泽天十有八九就是朝着东北方向而去的。 苏婉婷听到张三再次笃定的回答,立即就哽咽了起来,就连眼眶中都挂满了泪水,可能随时都会滴落下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的张三李四两人心中忍不住抽搐,这我见犹怜的模样,那泫然欲泣的神情,看的两人着实不忍。 苏婉婷抽泣了几下之后,带着哭腔的对着二人说道:“姐姐,我的姐姐恰好就在那边!今天她带着人有行动!” “什么行动?”一听苏婉婷的这番话,张三也傻眼了,开口急问道。 “姐姐没和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带着人去东北方!因为北边的事情都交给了监察院的人,我们只是暗中行事辅助他们即可,所以我们抽调回来一部分人手!”苏婉婷摇了摇头回答道,只不过这句话让她说的断断续续,完全失去了往日犀利的模样。 “不会那么巧,想必苏大小姐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李四一旁安慰的劝说道。 “不行,我要去找我的姐姐!”苏婉婷突然鼓起勇气,擦干了眼泪,就要向屋外走去。 “苏二小姐,别给阁主添乱,他会处理好的!”二人见苏婉婷这么说,当即拦在她身前劝慰的说道。 “这……”苏婉婷沉默了,如果阁主离开的方向真是东北方的话,那么很有可能是为了姐姐而去的,那么自己再过去的话,很有可能真是去添麻烦的! “相信阁主!”李四见苏婉婷不在执着前往,也跟着趁热打铁的劝说道。 “姐姐,你和阁主一定要平安回来!一定要!”苏婉婷淡淡的点了点头,一脸紧张和担忧的看向东北方,小声的祈祷说道。 …… (本章完)

第四百一十七章 紧急情况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还要从早上说起! 从清晨起,就不断的有水珠散落向大地,天空中灰蒙蒙的一片,看起来阴沉而又压抑,不知道太阳是如何透过厚厚的灰蒙云层,将微弱的光线铺洒向大地,至少没有人需要点着灯笼前行。 “启禀堂主!”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刚一进苏婉月的屋,就赶忙低头开口道。 “什么事情?”苏婉月冷声问道。 “刚刚收到情报,城外东北方,发现了一些行迹可疑的人,我们的人没敢靠近,先回来禀报了!”那个人上前了几步,压低声音对着苏婉月汇报说道。 “是怎么发现他们行迹可疑的!”苏婉月语气依旧淡然,听不出任何感情,就好像对所有事情都无动于衷似得。 “他们是从东北方而来 ,可是……”那个人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接着就支吾不语起来,好像后面的话,让他难以启齿一般。 “可是什么?现在说话都需要吞吞吐吐的吗?”苏婉月怒声喝道,语气严厉的质问道。 “可是我们联系过东北方向沿途最近的镇子,那里除了情报据点安然无恙外,外围负责盯梢的人却全都消失了!”那个人赶忙压低身子,开口解释说道。 这件事他之所以忐忑不安,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按照要求规定,临近不超过五十里的城镇见,一天至少两次互动消息,确保沿线情报顺畅无误,可是昨天他们只联系过一次,这种疏漏如果让苏家姐妹知道了,那后果相当严重。 因此负责这条线路的人,昨晚就将此事压了下来,打算第二天一早派人前往镇子中查探,谁知道第二天早上,就收到了镇子中发过来的情报,而情报中便提及了镇子上所发生的事情。 这下子 负责人再也坐不住了,当即带着人朝着镇子所在方向前往,想要查明原委,可是半路上就碰到了一群神秘的人,顿时怀疑失踪的人员可能和这些人有很大关系,而这件事恐怕再难继续压下来,于是这才赶紧派人回来向苏婉月禀报此事。 “消失?发生了什么事情?”苏婉月冷声询问道。 “具体什么事情并不清楚,前一天我们还有联系过,但是从昨晚开始,就没有了那边的消息!而今天早上,我们的人在前去那个镇子查探的时候,无意中在路上发现了一伙儿人,从他们的装束和打扮上看,觉得有些神秘,我们怀疑那个镇子上失踪的人,和他们有些关系!”那个人赶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对苏婉月说道。 “怀疑?证据呢?”苏婉月秀眉微蹙,质问口气对前来禀报的人问道。 “没有证据,但是……”那个人摇着头回答道。 “我不要听借口和理由,证据呢?没有证据证明,怎么就知道是他们?你们不是江湖上的莽夫,你们是情报人员,谨慎、小心、仔细,我不是第一天告诫过你们吧!”苏婉月起身,目光如炬,冷若寒霜的对着那个人连声喝问道。 “是的,对不起,堂主!”那个人听到苏婉月的喝问,赶忙单膝跪地,大气不敢出一口。 “叫上几个人,我们一起去看看!”苏婉月从架子上取下了自己的贴身兵器,对着跪地的那个人吩咐说道。 “是!” 苏婉月带着人来到后院,早就有人为她准备好了马屁,随行的几个人也都装备齐整,在马旁等候出发的命令。 看到姐姐一早上就带着人一阵忙碌,苏婉婷也好奇的跑了过去,见到姐姐竟然还带着贴身兵刃,这才上前担忧的问道:“姐姐,你是要出去 办事吗?” “是啊,东北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带人去看看!很快就会回来!”苏婉月点了点头对着妹妹说道。 有些事情太过危险,苏婉月并不想让妹妹参与进来,如果她照实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的话,那么妹妹必然也会选择跟着自己前往,这样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如何能护的她周全,所以如此含糊其辞的回答再好不过! “那我也要去!”苏婉婷心中隐隐有些不放心,姐姐很少在外出行动的时候携带贴身兵器,因为她总是充当一个指挥官的角色,很多事情并不需要她亲自出手。但是这次不一样,看着随行几个人面色凝重的模样,加上姐姐这突然携带贴身兵器的举动,更让苏婉婷心中有着惴惴的不安,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一般。 “乖,在家等我,很快我就回来!”苏婉月拒绝着说道,如果能带妹妹一起去,还用得着妹妹自己将这个要求提出来吗? “不,我要和姐姐一起!”苏婉婷依旧强硬的要求道,她重重的上前一步,身手死死抓住姐姐的衣袖,眼睛不闪不躲的迎着苏婉月投来的目光看了过去,没有半点想要退让的打算,似乎只要姐姐不点头答应,就誓不罢休一般。 “这样,阁主还不清楚昨天行动情况,你先去向阁主汇报一番!姐姐去去就来!”苏婉月开口劝说道。 苏婉月几乎从妹妹婉婷出生起,就很少离开她了,父母的相继离世,让苏婉月承担了亦姐亦母的角色,十几年的相处下来,几乎妹妹刚开口,就知道她的那些小心思!平时她也就懒得揭穿了,但是现在可不行。 一方面他们此时并没有弄清楚对方的来历身份,另一方面依照现有的情报来看,还完全无法确定对方所能达到的危险程度 。这种情况下,一旦遇到危险事情,如何能确保妹妹的安全,就连自己能否全身而退都为可知! 最重要的是,苏婉月还有着另外的担忧。公孙泽天突然的造访,以及他口中提到的那股神秘势力的介入,让苏婉月的内心担忧不已。虽然没有证据证明那些人的身份来历,但是苏婉月却又觉得这些人十有八九就是公孙泽天口中提到的那些人!无关乎证据,只是女人的直觉罢了。 “回来再汇报呗!反正阁主又不着急知道这些!”苏婉婷没有答应姐姐的建议,开口反驳姐姐说道。 汇报哪里有姐姐的性命重要?凭借公孙泽天对她的纵容,她并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毕竟既然很快就能回来,到时候回来再禀报公孙泽天就好,阁主也不可能为了这件事责难她们姐妹俩。 “怎么可能不着急,阁主很快就会离开!”苏婉月心念急转,就着妹妹说到的这个话题延伸着说道。当然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苏婉月也并非空穴来风。 “离开?为什么啊?”苏婉婷一听姐姐说阁主着急要离开,顿时心中大惊,不解的开口连续追问道。 “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这边虽然完事了,并不代表计划全都完毕,阁主马上就要启程去安排下一步棋子了,哪有更多的时间在这里耗着!听姐姐的话,赶紧去,别耽误了阁主的大事!”苏婉月轻抚妹妹的发梢,缓缓的开口解释说道,一边说还一边劝慰着。 “啊?!这么快啊!那好吧,我先去向阁主禀报,姐姐你也多小心,速去速回!”苏婉婷听到姐姐的这番解释,顿时整张脸都跟着沮丧了起来,有些失落,也有些不舍,最近几年她们姐妹俩外出做事,更是很少见到公孙泽天本人。而此时公孙泽天的突然造访,更是难得至极的 机会,本来苏婉婷还想和阁主多相处一段时间呢,现在看来,时间还是格外的珍贵短暂。于是苏婉婷妥协的回答道。 “放心吧!”苏婉月心中的一颗大石落了下来!搞定了妹妹的纠缠,她也就可以无牵无挂的执行任务了! “堂主,人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小跑了过来,对着苏婉月禀报的说道。 “好,吩咐下去,全体上马,即刻出发!”苏婉月点了点头,顺便给妹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一个翻身跃上了马背,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点的拖沓,根本不能相信来是一个年轻女子所能做到的。 “是!” 自赵逸阳带着监察院秘密离开之后,这是第二批人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紫气迎风阁的后院。 女人策马奔腾,虽然没有男子那般霸气十足,但是却别有一番英姿飒爽的韵味,很是有种令人赏心悦目的感觉!或许这是和‘物以稀为贵’的理论有关,因为女子多是乘坐马车的,很少有人亲自跨马横刀。 别看苏婉月平时柔柔弱弱的像极了一个富贵人家出身的大家闺秀,但是如果她雷厉风行起来,那么绝对不亚于任何一个男子的洒脱,而且还有一种执着的犀利。 就连公孙泽天都不得不称赞苏婉月道:“谁说女子不如男!”这不单单是对她的褒奖,也是对他的一种肯定,否则听雨阁麾下人才济济,怎么会选择她来执掌‘百晓堂’呢? 出了城一路向着东北方前行,天空落下那丝滑般的小雨仿佛半点没有影响到他们的行程。时间没过多久,他们就和留守在此负责盯梢的人汇合了! 而此时此刻,苏婉月身前的着的两个人,正是跑过来准备迎接她到来的,同时也是为他们引路的人! (本章完)

第四百一十八章 血腥之气 苏婉月勒马急停,身形半点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是直立在马背上,眼神冷冷的扫视着来人。 “属下等见过堂主!”前来迎接的人纷纷跪倒在地并齐声说道。 “出了事才知道想起我了吗?早干什么了?”苏婉月冷笑的对着跪在地上的那两个人说道。 听到苏婉月这番话,跪倒在地的两人中,其中岁数略大的一个男子立即双膝跪倒,额头紧贴地面,对着苏婉月说道:“属下该死!” “你确实该死,但还不是现在就死,等此事结束之后,领着你的小组全体成员,回阁中刑堂领罚!”苏婉月隐隐带着怒意对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说道,说话声依然冷的有些森人。 这也难怪苏婉月生气,这么多年‘百晓堂’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这种失误如果是放在其他情报势力中,绝对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是这种事情发生在‘百晓堂’里,而且还是这么一个紧要的时候,就绝对算的上一件重大的失误了。 “是,此处事情完结之后,属下即刻带着人回到阁中领罚!”那个带头的人并没有打算找借口为自己辩解着什么,坦然的接受了苏婉月的安排,这或许是对他最好的结果! 这种敢于承担过错的态度,是公孙泽天刻意培养出来的,几乎整个听雨阁从上到下都有着这种风气。错就是错,敢于承认!不会找任何借口来搪塞或辩解。 人的一生不可能一点错误不犯,每犯一个错误,都会让人进步和成长,但是这并不是说人就要不断的犯错误,而是要更好的避免再次犯错误。当错误已然犯下之后,却还要想着找到各种理由去搪塞和辩解,那就只证明一点,当事人并没有将自己犯下的错误当是一种错误,甚至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而是客观上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可是没有人不清楚,无论是主观导致的错误,还是客观迫使下所 造成的错误,错了就是错了,任何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如果连一份勇于承担责任的心都没有,那么这个人就只能算是一个懦夫。 “起来吧!和我说说情况!”苏婉月没有打算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开口对着仍然跪地的人说道。 跪地的两人起身,带头的那个人上前一步,对着苏婉月汇报说道:“我带着人一早便向东北方出事的镇子赶路。可是当我们走到路程一半的时候,发现了几名刚刚死去没多久的路人,看他们的打扮应该是附近的山民,于是我们根据死者的死亡时间,向着来时的路摸了回来,就在这个小山坳处,发现了那几个行迹可疑的人!” “为什么觉得会是他们?”苏婉月疑惑的问道。对于眼前这个人,苏婉月还是比较相信他的能力的,虽然这次的失误比较严重,但是这并不代表一个人的能力也跟着大打折扣。 那个带头的人继续解释说道:“如果平时到也罢,这条路本就是商路,来来回回的商旅都会从这里经过,但是今天很不巧下了雨,商人是不会选择雨天行路的,一来是怕货物被淋湿,二来是怕道路泥泞影响行进速度。如此一来,在下雨的时候,这条道路上更是人烟稀少了!” “继续说!”苏婉月淡淡的回应道。虽然苏婉月是第一次到凤溪镇,不过凭借她在情报方面不俗的天赋,她对周围的地形和地理方位,都刻意留心过。对于那个带头人所说的话,苏婉月心中也是肯定了他的分析。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大型城池,方圆百里多是一些中小型的城镇,凤溪镇算是这方圆百里内最大的城镇了,因此贸易往来相对于那些州郡的大型城池来说要少的多。所以在城镇与城镇联通的道路上,来往的人就不会太多,更何况在这么一个阴雨连绵的天气中,过往的商旅就更加稀少了,甚至正如那带头人的说法一样,因为种种原因的缘故,根本 不会有人选择在雨天赶路。 “根据那些山民的死亡时间判断,对方应该离开不到半个时辰,所以我们兵分两路分别从事发地向两个方向追赶,最后在通往凤溪镇的方向上,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带头人继续说道。 “对方有多少人?”苏婉月开口继续问道。 “三个人!”带头的人回答道。 “只有三个人吗?那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特征吗?”苏婉月沉吟自语的说着,然后又转头对带头的那个人开口询问道。 三个人,不多也不少。多了反而更能暴露行踪,少了会影响做事的效率。但是从三个人的数量上,既看不出对方单兵能力的强弱,也不清楚整体实力的高低。最关键的是完全不能判断出这些人究竟是不是阁主公孙泽天嘴里所说的那个人。 “没有!这几个人很小心,看不出什么来历!”带头人摇着头回答说道。 “那些人现在在哪?带我们过去!”苏婉月开口冷声说道。看来只能自己亲眼去看看再做决定了!如果真的是阁主公孙泽天嘴里所说的那个神秘势力的人,自己便离开返回通知阁主,如果不是那些人,就要查明对方的身份来历,并且确定自己下属的突然失踪和他们究竟有没有关系! “是,堂主!那些人在那边的山坳处避雨休息,我派了二个人在那附近盯着呢!那边道路比较崎岖,不适合骑马,只能走过去!”带头的那个人对着苏婉月抱了抱拳,指着远处的小山对着苏婉月禀报说道。 “全体下马!弃马步行!”苏婉月对着身后自己带来的人说道。 “是!”身后人齐声应答。 “前面带路吧!”苏婉月也翻身下马,自己牵着马缰绳向着远处小山处走去。 “遵命!”带头人躬身领命,然后又快步追了上去,在苏婉月的身侧,随时给她指引路线。 … … 时间不长,几个人便来到山脚下,将马留在了这里之后,苏婉月便带着人悄悄的向着山顶摸过去。 在带头人的解释下,他们留守盯梢的人就在山顶处,而另一侧的山坳中,就是那三个未知来历的神秘人所藏身避雨的地方。 沿着山坡中自然形成的可攀爬的山道径直而上,一群人没用多久就上到了山顶,毕竟所有人都是练家子,平常训练的艰苦程度都要比爬山强上很多,此时攀登一座小山,更没放在这些人的心上。 当苏婉月带着人来到山顶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身形,眉头更是紧紧皱起。看到苏婉月停滞不前,其他人也都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向苏婉月,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走了。 “堂主?怎么不走了?”看到苏婉月停住了脚步,一旁的人小声的开口问道,并同时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守的姿态。 “难道你们没有察觉吗?”苏婉月警惕的反问说道。刚刚登上山顶,苏婉月就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处事谨慎的她更是敏锐的察觉出了一些不同之处。 “察觉什么?”听到苏婉月的话,所有人都纷纷亮出了兵刃,警惕环顾四周的同时,心中同样有着疑惑和不解。那位带头的人更是开口出声问道。 除了苏婉月以外的其他人并没有觉得周围发生了什么变化,空中的雨、雨中的山、山中的树、树中的草,一切都没有改变,更没有发现苏婉月口中所谓的某种异样。 “气味!”苏婉月淡淡的开口说道,一边说一边也取出了兵刃,随即摆出了一副准备反击进攻的架势,她只是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情况,她也不清楚,对待未知情况苏婉月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之心。 “气味?什么气味?”众人不解,纷纷小声问道。这里除了雨水中带着那股淡淡的清新,以及山中独有的植被的 芬芳,哪里还有其他奇怪的味道。 “血腥的气味!”苏婉月小声的回答说道,语气依旧淡然,但是所表述出来的内容着实让周围的人心中猛的一寒。 在风中可以嗅到血腥之气,那是因为风会带来空气中的气味,可是在雨中,正是掩盖气息的最好方式,这位年纪轻轻的堂主又是如何分辨出来的呢?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苏婉月也感到很庆幸,她之所以庆幸,源自她对血腥之气的敏锐察觉,而这一切全都要归功于公孙泽天。 …… 那是苏婉月刚刚加入听雨阁的时候,当时的她尚还在幼年,有一天,公孙泽天突然将她找来,开口问她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见过血吗?知道它的味道吗?” “没有见过!也没有闻到过!”苏婉月摇着头回答道。 “那就去尝试熟悉它、了解它,在任何环境下都可以敏锐的察觉到它!”公孙泽天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苏婉月懵懂的问道。 “你想变的强大吗?”公孙泽天突然话题一转问道。 “想!”苏婉月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那你首先要做的是活下去!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变的更加强大!”公孙泽天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只要提升自己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熟悉血的味道吗?”苏婉月还是没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因为这会成为你的保命的手段之一,当你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嗅到血的味道,你就拥有了别人所没有的一种特别的保命方式,将来的某一天,或许它会就你的命!”公孙泽天笑着说道。 “是!”苏婉月心中虽然依旧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去熟悉血的味道,但是既然是阁主的命令,她就一定要去努力做到。 “记住,要用真正的血!”公孙泽天补充说道 …… (本章完)

第四百一十九章 惨叫之声 苏婉月很快就从追忆中回神了过来,她可以肯定,自己所嗅到的绝对是血腥之气,而在这空旷的野外,还能闻到血腥之气,这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了! 而且,即便是在雨中,血腥之气还是这么清晰可闻,应该是刚刚发生没多久。雨天的山中更是很少见到各种动物,并且苏婉月可以很肯定她闻到的绝对不是某种动物所散发出来的血腥之气。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山顶负责盯梢的人出事了,或者准确的说,他们可能已经被人杀了。 “血腥?”众人一个个狠狠的嗅了嗅周围的空气,依旧没有发现苏婉月口中所说的那股血腥之气。 “对!”苏婉月回答道。 苏婉月仔细查看着山顶上的每一个角落,想要从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但是看了良久,也没有看出任何可疑之处,好像一切都很自然,完全没有半点违和感,这又和之前的判断有些矛盾,可是那股气味绝对是血腥之气没有错,难道对方杀了人之后就已经飘然离去了? “堂主,要不然我亲自过去看看!”其中一个人提起手中的兵器就要往前走过去,他的目的很明显,如果前面有埋伏,那么用自己的一条命换其他人的存活机会,也算值得了。 “等等,你们不觉得这山上太过安静了吗?”苏婉月赶忙喊住那个人,警惕之心更重了,带着点焦急和肯定的语气对着众人说道。 苏婉月刚才将重点都放到了那若有若无的血腥之气上,直到刚才她仔细扫视地形的时候,才注意到这山顶上的不同。 那种是一种异样的安静,带着某种死寂般的感觉,无关风吹落叶所引起的‘沙沙’之声,也不是雨撒地面而引动的‘啪啪’之音,那种静就好像是由内而外发散出来的一般,有别于正常自然散 发出来的宁静,就好像有一种野兽在前面等着他们,伺机而动、择人而噬。 “安静?”众人再度齐声发出疑问,在这山顶之上,风雨交加,声声入耳,哪里能用‘安静’这一词来描述呢?这才是对不合乎常理的地方吧! “没错,安静的让人感觉到诡异!”苏婉月点了点头回答说道,语气依旧肯定不已。 “堂主,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其中一个人小声的开口对着苏婉月问道。 “敌我不明!咱们必须先行撤退!”苏婉月淡淡的回答说道。她也想带着人深入前方的林中一探究竟,可是对方的实力不明,而且敌暗己明,这是一种很不利的局势,如果自己冒然下令带人强行闯入,恐怕不但救不出里面的那些人,反而将自己这些人也都搭进去,在林中敌情不明的情况下,在己方人员生死不知的状况中,一个指挥官不能冒然下达这种不负责任的命令。 “撤?可是堂主,我的人还在那边呢!要不……”那个领路带头的汉子一脸惊愕,连忙开口反驳道,语气中有着难以言喻的焦急和担忧。 “没用的,估计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牺牲了!我们现在要立即撤退,对方诡异阴毒,很有可能正等着我们过去呢,冒然闯入恐怕会中了敌人的陷阱埋伏!不可盲目行事!”苏婉月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那个人劝说道。 苏婉月也想去救,可是如果她下达了营救的命令,她又对身旁的这些人如何交代?他们也是一条条的鲜活生命!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撤退,回到凤溪镇之后,立即通知阁主,并重新调派大量高手前往此处再行营救,才是上上策。 “可是……”那个引路的带头人还想说什么,可是刚开口就被苏婉月打断了。 “我说撤!你难道没有听到 吗?”苏婉月不容置疑的声音随即响起,有些冷冷的,但是却透着一股决绝和怒气。 “是!堂主!”众人应声领命。所有人心中其实都明白,苏婉月的这个决定是为了活着的人考虑的,他们虽然不怕死,但是也不意味着随意送死,哪怕最后必须死去,那也要死的有意义。 现在林中敌情不明,身在林里的同僚生死未卜,这种情况下,他们哪怕再想奋不顾身的冲进去,但是也要考虑一下最终的结果,如果死可以救出战友,他们不会有丝毫犹豫,但是如果不能,这一切还有意义存在吗? 另外,如果真如苏婉月根据那股血腥味判断林中同僚已然亡故,那么他们回去调集人手回来报仇。如果判断有误,那么林中的人顶多就是还在监控对方,他们点齐人马再度前来,就是活捉那三个人的时候。 命令已然下达,苏婉月也没有丝毫拖延,赶紧带着人向着山下撤退,因为不清楚对方的陷阱覆盖范围,也不知道对方究竟如何安排伏击,所以苏婉月更是片刻不敢耽搁,她隐约觉得如果自己这些人可以顺利的撤回凤溪镇,那就算是真正的逃过了一劫了。 可是就当众人准备撤退的时候,突然一声shen吟的惨叫声划破了宁静的山岗,透过小雨的淅沥,直击众人的心扉。 “堂主,应该是小六子没错!这是他的声音,他还活着!”引路的那个带头之人突然开口对着苏婉月说道。脸上洋溢起了一抹惊喜,就好像是听到了天籁之音一般。 “你确定吗?”苏婉月也听到了那声惨叫,心中觉得诡异的同时,也忍不住犹豫了起来。 之前果断下令撤退,那是因为苏婉月认定了林中负责监控对方的几个人已经遇难,可是现在听到了这声惨叫,并且还确定是己方的人 员,面临这种情况,苏婉月也犹豫了,她忍不下心说不救,这点她也根本做不到,可是如果去救,万一落入敌人的陷阱之中怎么办? “确定!因为……!”那个带头引路人点头确定,但是接着就有些难以启齿般悄无声息了。 “因为什么?”苏婉月不喜欢这种欲言又止的感觉,于是冷声问道。 “因为他是我的弟弟,亲弟弟!绝对不会听错!”那个带头之人看了一眼苏婉月,眼神划过一抹忧伤,开口解释说道。 苏婉月听到那人的解释,心中就好像被一块巨石砸中一般猛的一颤,仿佛心底内的往事被勾起了似得。苏婉月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如果此时此刻,她的妹妹深陷林中,自己还会如此犹豫不决吗?答案显然是不会的! 看着那个负责领路的人,从他的眼中,苏婉月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也是那般奋不顾身的守护着自己的妹妹!哪怕那个对手无比的强大,自己也从没有丝毫的退缩。 苏婉月沉吟良久,突然怒气冲冲的对着那个人质问道:“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弟弟在那边!” 领路的带头人凄惨的笑了笑回答说道:“我不想违背堂主的命令,更不愿看到堂主舍身犯险!” 不能为了自己的弟弟的安危将堂主的性命搭进去,这就是他全部的想法!虽然有些傻,但是却傻的很可爱、很质朴!不是那些为了加官进爵而大拍马屁的小人,也不是为了仕途而泯灭良知的贱人。 他就好像是一位普通辛劳一辈子的农民一样老实而淳朴,为了所敬所爱的一切,放弃自己的全部,只为他人考虑。 “少废话!既然有人还活着,我们就一定要将他们就出来!”苏婉月心中悸动不已,她清楚知道,哪怕现在自己有一万个理由 带着人撤退,她都不会去这么做。她现在只想做个意气用事的傻子,不顾一切的按照心中感性的一面冲动一回。 人生会有很多次选择,在这些选择中,大部分人会选择理性的面对,因为他们要从中抉择出最符合自身利益的道路,这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是这也并非是绝对的,哪怕再理智的一个人,他或她也会在某些特定时候做出一些让人大跌眼镜的冲动之事。 这种冲动,与人的性格无关、性别无关、年龄更无关。但凡进入这种冲动模式的人,不会去想此事的后果会如何?更不会去想该做还是不该做!他们只会闭起眼睛勇往直前的冲上去,无论对与错,无论值或不值,只是为了那个人!那个心中无可替代的人。 “谢堂主!但请堂主先行返回,我亲自带人去营救!”负责领路带头的人听到苏婉月的话,立即单膝跪地,恳切的对苏婉月说道。 他希望去救自己生死未卜的弟弟,但是他也不能为了救人而让整个‘百晓堂’群龙无首,这样做他万死难辞其罪。他不怕死,最多也是陪着弟弟一起上路,拉着这么多弟兄一起犯险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如果还将眼前这位如花般的令人敬佩的女孩子也葬送进去,就算是死,他又怎么能安心呢? “闭嘴,这里我说的算,还轮不到你来命令我!”苏婉月冷声拒绝说道,态度十分决绝,甚至有种义无反顾的决心。自古以来,都没有将退而兵进的道理,只有兵将同进同退,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现在的苏婉月正是这些人的将军,她如果选择退缩撤走,这还像个将军吗?恐怕就算是自己回到了凤溪镇,也没有颜面再当这个‘堂主’了。苏婉月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这样做,她的理智也不允许她这样做,她此时冲动的内心更不允许她这样做。 (本章完)

第四百二十章 埋伏之地 “……堂主!”负责引路的那个带头人满眼含泪,良久才带着一丝哽咽和苦涩的喊出了两个字。 “别婆婆妈妈的了!如果对方有埋伏,我们也只有一次机会!如果还想活着回去的话!全都给我打气十二万分的小心,都听到了吗?”苏婉月挥了挥手手,又恢复了冷静淡定的模样,看不出任何喜怒的神色,只听她淡淡的对着众人命令道。 “是!”众人也是被苏婉月的态度所感染,一个个纷纷做好了攻击的姿势,同时齐声应道。 “很好,保持紧凑的防御阵型!我们冲进去!”苏婉月看了看众人的态度,点了点头继续吩咐说道。 “明白!”众人再次齐声回答。 言罢,众人立刻调整队形,将苏婉月严密的护在其中,任由苏婉月出言抗议,也不予理会,很快队形就调整完毕,开口快速的向着山顶密林深处穿插过去。 众人越深入密林,心就越发的沉重。因为林密雨稀的缘故,整个树林就好像一个半遮蔽的空间,因此林中的空气并未被雨水洗刷干净,还有很多气味混杂期间。而这些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汉子们,在踏入密林中后,便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苏婉月口中一直提到的那股血腥味,心中对苏婉月这位娇柔女子佩服的同时,也同时有着震惊和疑惑。 要知道他们在认识苏婉月的时候,就已经在江湖上混迹很久了,而一个看起来未满二十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比自己这些人还要熟悉这血的味道? 但是现在并不是询问这些的时候,他们要快进快出,尽可能营救出林中的那些人,还要保证自己这些人在整个营救的过程中所受到的伤亡减至最小。他们的目的是救人,而不是消灭敌人! “密切注意脚下和周边树木!可别猜到陷阱上了!”苏婉月一边行进一边小声的提醒众人说道。 “……”众人没有回答,但是立即就开始注意起脚下的土壤和周围林立的树木,以防对方随时而至的偷袭和伏击。 他们的行进速度很快,没用多久就在那个负责引路人的指点下,来到了那个既定的监视地点,但是令众人遗憾的是,他们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只是地面上有着滩滩血迹,证明曾经有人在这里受过伤,甚至有可能已经死亡。 所有人依旧按照苏婉月的吩咐聚集在一起,没有片刻的分开,就是为了防止对方突然袭击并逐个击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地面上的那几滩血迹的缘故,整个队伍中的所有人都有着明显的失落感和浓浓的忧伤。这其中也包括苏婉月,女人本就是一个容易伤感的动物,而苏婉月又是一个十足的女人,即便是她平时表现的再强势,她总归是一个女人。 “过去看看!”苏婉月轻拍了拍她前面的那个人的后背,指了指那滩血迹说道。 被指派的人没有片刻犹豫,一个闪身就来到了血迹边,俯下身查看了一小会儿,然后这才抬头对苏婉月汇报说道:“血还未干透,应该并未离开多久!他们应该还在附近!” 听到‘血迹未干’,这些人立即来了精神,仿佛又看到了希望一般,队伍中的一名大汉更是出言建议道:“要不要分头去找!” “不行,我们必须聚在一起!”苏婉月急忙开口‘秒杀’掉了这种想法。现在正是敌踪未明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敌人在哪,这么大的林子,又是在下雨的时候,万一走散了,就是高呼大喊,都未必能第一时间被队友听到,这岂不是给了对手很好的偷袭计划吗? “那我们该怎么办!?”队伍中又一名大汉出声问道。 “先仔细勘察一下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即便是在这种环境下,苏婉月依 旧保持着那份难得的冷静和淡定,这还是要归功于公孙泽天对她的特训。只听苏婉月冷静的下达着命令说道。 “是!”众人向着出事的地方移动了过去! …… 就在苏婉月带着这些人在地毯式找寻线索的时候,一个戏谑的声音很突兀的在他们的不远处响起,只听那个人问道:“你们是在找他们吗?” 这个声音突然在静寂的林中响起,就算是再胆大的人,此时心也是被吓的悸动不已。还未等话语落下,苏婉月等人就已经再次聚集在了一起,视线纷纷锁定了声音的来源。 说的那个人看起来像个书生,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虽然是书生打扮,但是一点都看不出文质彬彬的气质,反倒给人一种‘衣冠中的禽兽,无耻中的败类’的感觉,如果有谁说他是采花大盗,恐怕就算没有确凿证据,也会被人直接认定他就是一位专职的采花大盗。 那位书生是笑着对苏婉月这些人说话的,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距离他不远处,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那四五个人,看他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还是活,而且强敌环伺,他们更不能轻易上前查看,只能干着急,却也没有其他办法。 “他就是那三个神秘来历的人之一吗?”苏婉月小声的开口问道。 “没错,他就是其中之一,应该还有两个人,不知道躲在哪里呢!”那个引路的人小声回答说道。虽然他是对着苏婉月回答的,但是眼神一直就没有离开多倒地的那几个人身上。 “嗯,看来他们是来者不善啊!”苏婉月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看对方的架势就不打算要善了了,否则也不会将自己的人打的生死不知,如果不是还不清楚对方虚实,苏婉月早就带着人上去揍人了。 “堂主,等会我们拦着敌人,你先撤!”队伍中有人建议说 道。 “放屁,在我这里没有这个规矩,在阁主那边也没有这种规矩,你们都不是第一天加入阁内了,还用得着我来提醒你们吗?”苏婉月怒了,完全没有淑女的模样训斥说道。 听雨阁订立了很多规矩,这些规矩在其他帮派势力中会被认为是一种愚蠢之极的做法,但是在听雨阁内却广为流传,没有人清楚,因为这些规矩的订立,才让听雨阁上下一心,在短短五年内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 那是一种万众一心的震撼,那是一种同进同退的感触,那是一种舍生忘死的冲动,那是一种不离不弃的信任,这就是公孙泽天想要听雨阁每一个都要做到的。 “对不起……”那个提出建议的人开口道歉说道。 “道歉的话,等着活着再回去说!等会如果和对方叫上手,无论谁有机会,不要犹豫即刻脱离战斗,回答凤溪镇去找我妹妹,她知道去找谁来帮忙!你们都听明白了吗?”苏婉月冷着脸拒绝说道,同时开口对着其他人吩咐着。 “明白!”众人齐声应道。 “切记,离开不要犹豫!”苏婉月再次补充说道! 在苏婉月等几个人小声对话的时候,那个禽兽书生不耐烦了,他很不喜欢被人忽视的感觉,只听他不悦的开口再次问道:“喂,你们别在那嘀嘀咕咕的了,我在问你们话呢,这些人是你们要找的人吗?” “没错,他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苏婉月刚想开口说话,那个引路人直接插口回答道。 这种处境下,苏婉月是指挥者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否则等待她的下场绝对不是简单死亡那么容易,而苏婉月本身也知道太多至关重要的情报了!所以才要混淆视听,让对方不知道具体谁是指挥者,如果将他们都杀掉了,至少秘密是保住了! “很好!我有点喜欢你了 !不过可惜,你等会就要死了,倒是你身后那娇滴滴的小美人,我们会留下一条性命!”那个书生听到引路的那个人的答话,很满意的赞赏说道,接着又表现出一副惋惜的模样,就好像挚友即将永别一般。当他的目光看到队伍中的苏婉月之后,又化作一副标准的**模样,直勾勾的看着苏婉月,好像准备一口吞掉对方。 “那我是不是得谢谢你?”苏婉月毫不示弱的迎上了那书生的目光,冷冷的回答说道。苏婉月虽然没有把握杀掉对方,但是她却有把握了结了自己。她不怕死,也不畏惧死亡,她愿意为公孙泽天征战天下而亡,并且不会有丝毫犹豫,唯一令她牵挂的就只有她的妹妹,不过想来公孙泽天会妥善照顾的!所以苏婉月没有任何负担! “那倒不用,因为等会你就知道了,其实活下来,对于你来说是一件多么令人痛苦的事情!”那位书生佯装谦虚的笑着回答说道。 书生贱贱的话音刚落,一旁一个粗矿的声音“哈哈,大哥,听到你的笑声就知道,你一定发现了什么好的货色了吧!” 苏婉月等人的视线再度转移到了这位新来的人身上。这位说话有些粗矿的汉子,刚一映入众人的眼帘,顿时就有一种让人吐血的冲动,不是因为他长的太霸气、太宏伟,而是因为他长的太矮小、太龌蹉,身高应该不足一米二,堪比棒槌一般的脸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令人恶心的麻子和红色逗逗,这人已经和‘丑’搭不上边了,说他丑那是侮辱‘丑’这个字。 全身上下最大的‘亮点’,恐怕就要属他那条‘罗圈腿’了吧!那绝对是极品‘罗圈腿’,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整个腿部抽筋了似得扭曲变形,根本不会回弯。 如此极品的人一出现,让苏婉月等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侏儒一般的人,他最大杀伤力就是他的外貌表象吧! (本章完)

第四百二十一章 诡异之人 书生轻哼了一声,然后有些不悦的冷言问道:“废话真多,让你去来时的路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情况,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个粗矿的声音再度响起,对着书生埋怨着说道:“就这破天气,屁毛的人都没有,我跑了好几十里地,连个影子都没看到,所以就先回来了!” “无知的笨蛋,就这阴雨连绵的天,你给我找个影子出来看看!”书生很不屑的反驳说道。 “呃……,哈哈,大哥自己知道就行了!何必当众奚落小弟我呢!”粗矿的声音用着几分腼腆的口气回答道,就这尊相搭配这么‘销魂’的声音,那简直让人有自杀的冲动。 “懒得搭理你!喂,我说,你们是选择自刎呢?还是要我们亲自动手?当然我还是劝你们选择自刎,那样可以死的痛快点!当然,那位小女子,你就不用选择了,我准备亲自处置你!”书生好像也有些受不了那个侏儒男的话语,开口对着苏婉月那边的人朗声问道。最后更是无耻加猥琐的对着苏婉月说着。 “贼子休得狂言!”听到那书生这般说辞,而且最后更是带着侮辱性的语气对着苏婉月这么说话,那些苏婉月的下属立即暴走,怒声呵斥着说道,大有一言不合要动手的架势。 “别冲动!冷静!对方诚心想要激怒我们!”苏婉月出声阻止手下这些人说道。 看到苏婉月一声呵斥就可以让她周围的大汉安静下来,书生看到之后心中也不免有些惊讶片刻。他原本以为那小妞是来凑热闹的,正好让自己捡一个便宜,遇到了一个上等货色,没成想自己倒是无意中碰到了一条大鱼,看来此行的收获绝对不会小,估计从这小妞的嘴中可以得到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书生有种发现猎物的兴奋,带着些许戏谑的口气开口对着苏婉月说道:“ 哎呦,没看出来啊!你这么位娇滴滴的小美女,竟然还是这些人的老大,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也着实出乎了鄙人的预料!这么看来等会属于我们的小游戏还会更有意思一些!” 苏婉月冷哼的回答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出这番话来!” 既然都被对方看出来自己的身份,苏婉月倒也不再继续遮掩,反而大大方方的坦然面对那书生看过来的审视目光,甚至丝毫不畏惧的迎上了那道目光。 一个令人讨厌的粗矿声很不和时宜的响了起来,带着些独特的贱气,对着苏婉月调戏说道:“小妞儿还是个暴脾气啊!哈哈,没事,如果你看不上我大哥,不是还有我吗?” 苏婉月哪里是好相与的主,先不说她那来自公孙泽天真传的‘骂街’本事,就是她自己都可以轻松玩转眼前这个文墨不通的矮骡子。而且公孙泽天曾经和她说过,骂一个人一定要根据对方的品味层次来进行,你不能和一个地痞流氓说一些‘之乎者也’的东西,虽然你是在骂他,但是他没有听出来,那就等于白骂! 骂人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要尽可能的让对方怒火中烧、恼羞成怒!骂人的是什么?就是要让对方哑口难言毫无回骂之力!骂人的神髓是什么?就是要让对方胸闷气短、吐血不止!至今能达到这种程度的,当属鬼畜诸葛孔明一人而。 苏婉月冷哼一声,想都没想张口开骂说道:“哼,矮冬瓜,先撒泼尿自己照照吧,别错把自己当成一坨屎了!” 这句话别看粗俗,但是却很有深度。充分将‘丑’之一字,用一种含蓄内敛的方式表达出来,既侮辱性强,又直观易懂!全句不带任何‘脏’字,由此也凸显了苏婉月的矜持和优雅! “臭娘们,有本事你再说一遍?”那个侏儒男怒了, 暴跳如雷,短小的手臂、‘秀气’的小手怒指苏婉月,虽然很想回她一句,但是此时他已经气的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口了,脸部扭曲了半天才扔出了后一句话。 “再说一百遍也是一样,不过我还是头一次遇到有人主动找骂,还特别要求人再骂一遍的,你说你是不是贱?贱的没皮没毛的!”苏婉月嗤笑一声,甩给矮骡子一击白眼,不屑一顾的说道。 书生见到自己的同伴吃亏,知道凭借自己这位同伴的智商,在嘴上是很难讨到好处的,于是忍不住也插口反击说道:“真够牙尖嘴利的!很不错,等会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利嘴是如何开口求饶的!” “哼,谁求饶还不一定呢!千万别肉没吃到,把牙给崩了!”苏婉月再次冷哼的回应说道。 “大哥,要不我先来?”矮骡子依旧气不过,开口对着那个书生建议说道,同时他也做好了随时冲上去教训对方的准备。 “也好,你先将外围的小喽啰都干掉,我亲自收拾那小娘们!”那个书生笑着回答说道,眼睛依然没有离开苏婉月那精致漂亮的脸蛋! 听到书生那猥琐至极的话语,侏儒男也跟着猥琐的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怨毒的神情附和说道:“嘿嘿,那我要求观摩!我要看着那臭娘们受尽屈辱,” “不着急,我爽完了,不就轮到你了吗?哈哈!”书生笑的更张狂了,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又好像所有事情都已成既定。 书生话音刚落,笑声未绝之际,只听‘嗖’的一声破空之音突兀的响起,完全没有半点预兆,就好像平静的潭水突然被一个小石子激起波波涟漪,有种让人来不及反应的错觉。 这破空之声的来源,出自一枚精致美观的小巧暗器,而这枚暗器的主人,正是那位为称为‘牙尖嘴利’的苏婉月! 苏婉月算的上是第一批跟随公孙泽天打天下的人了,在公孙泽天手下做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其他或许还没有学全学精,倒是这‘**招、敲闷棍、趁人不备’的手段那绝对是可以出师了。 几乎就是在下一秒,咋听‘哎呦’一声惨呼,众人循着声音看去,立即就觉得背后一阵寒冷,原来真正中招的并不是仰天大笑的那位书生,而是距离他不远处的丑侏儒。更让众人汗然的是,苏婉月那本应该早点喊出口的经典说辞,却在刚刚才随着她的娇呼之声骤然响起:“无耻之徒,去死!” 如果按照正常套路来说,一位英姿飒爽女侠,在威风凛凛的攻击之前,一定要喊出一些类似于‘代表月亮消灭你’的话。但是苏婉月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这暗器都打到人身上了,她才迟迟的来了这么一句经典台词,其用心之险恶,简直直追公孙泽天。 “臭娘们,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侏儒男满脸都是斑斑血迹,甚至脸颊明显还有着血痕流淌的印记。这位侏儒男表情扭曲,嘴里不停的哇哇直叫,看起来暴怒多过疼痛。 苏婉月这招‘声东击西’用的倒是惟妙惟肖!在那位书生用言语来侮辱苏婉月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但是苏婉月心中也清楚,毕竟现在两方人马属于敌对关系,正面袭击对手的成功率太低了,而且这位书生模样的人一看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角色。 与其偷袭失败落人口实,倒不如攻其不备,出其不意,那个距离不远处不是正好有一个长相很倒胃的敌人吗? 于是怎么想就怎么做,苏婉月也不多说半句话,眼睛是直勾勾的瞅着书生,但是扬起的手腕却有着微微转动,看似是朝着书生的方向扔出了什么,但实际上那枚暗器却是朝着矮骡子的方向径直飞过去的。 暗 器是一枚螺旋锥状模样的飞镖,好似一枚旋转的子弹,犹如划过膛线一般,极速的飞向侏儒男。 当时侏儒男的精力都在和书生说话上,见到苏婉月朝着书生出手,第一反应就是以为苏婉月要偷袭书生,完全没有想到真正的目标却是自己,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飞镖朝着自己的面门招呼过来,且近在咫尺。 侏儒男也不是白给的,着实有几分手段,用尽全力俯身低头,避过了眼睛这一要害,可是他却忘记了,自己的脑袋太打了,眼睛是成功的躲过了暗器,但是高高突起的脑袋却被暗器打了个正着。 还好侏儒男躲闪的时候侧了侧身,暗器并不是钉在脑门上,而是擦着头皮非了出去,因为是螺旋状暗器,随着飞行中的旋转,带起了侏儒男脑门上一大块皮肉,顿时鲜血直流,疼痛不已。 书生也没有想到苏婉月真正的偷袭对象竟然是侏儒男,心中差异的同时,也对苏婉月这个人来了兴趣,他从没有遇到一个女人有着这种心性和见识。即便是女人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玩物,但此时书生都不得不认可眼前的女子绝非那些玩物可比。 “你真的很令我刮目相看,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隶属哪里的?将你调教的如此出色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书生的脸色凝重了几分,没有了先前玩闹模样,淡淡的对着苏婉月问道。 “想要知道这些,就要看你们能不能拿出来真本事了!”苏婉月微笑的回应说道。 “不见棺材不掉泪,何必呢!”书生向前踏出了一步,对着苏婉月说道。 “我老实和你说了,你就会放过我们吗?”苏婉月反问对方说道。 “看来我们无话可说了!”书生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道。 “那就不要再说了!咱们手下见真章!”苏婉月豪气万丈的朗声喝道。 (本章完)

第四百二十二章 开战伊始 “那就不要怪我们下手狠辣了!”听到苏婉月那豪言壮语,书生嗤之以鼻的回答道。 “少废话!等会都小心一些,现在只有两个人在,第三个人不知去向,别被偷袭了!”苏婉月先是朗声对着书生回了一句,然后立即小声对着早就做好战斗准备的下属吩咐说道。 “是堂主!”众人齐声回答,一边做好冲锋准备,一边将注意力锁定在了那两个人的身上,当然时不时也会扫视一下周围,以防真的被第三个尚未出现的人偷袭到。 “上!”几乎是苏婉月和书生同时说出的这个字,这也预示着两方的大战就此拉开序幕。 书生没有第一时间行动,反而在原地,一副看戏似得模样打开了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神色笃定淡然,面对苏婉月等人的冲锋,依旧笑容如故,仿佛是胜券在握一般。 侏儒男蹦蹦跳跳的就窜了上去,或许是因为个头的矮小的缘故,蹦跳起来显得特别滑稽可笑,但是很快就让人笑不出来了,因为他蹦跳的很是有一种说不清的节奏,而且这种节奏越来越快,他的身形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看着两人的如此举动和反应,苏婉月的心中也是忍不住一沉,她这次带来的几个人虽然有些本事,但是却绝对算不上什么高手,对付四级或四级以下的人如果不考虑自身的损失,战胜对方到也不难,如果单纯想要走的话,全身而退应该不成为他。 而如果面对五级水准的高手,拼尽全力的情况下,或许可以在损失一半以上的情况下,保证重要人物成功逃脱陷阱。如果是六级的高手在的话,他们就可以选择自刎或者互刎了,跑是不用考虑了,也根本无路可逃。 现在苏婉月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眼前这两 个人,希望他们没有达到六级以上的高手的层次,最好连五级的水准都不要有,否则他们这些人想要全身而退,并不是一件可以奢望的事情。 苏婉月也并没有选择贴身近战,而是一边留意着周围动静,以防尚未出现的那第三个人突然偷袭,一边时不时的瞅准机会,冷不丁的射出一枚或者几枚暗器,不求伤敌,只为吸引敌人注意力,同时尽可能扰乱敌人的视线,给己方进攻人员提供得手机会。 苏婉月的策略安排的很得当,在她的偷袭配合下,几次三番的让侏儒男手毛脚乱,自顾不暇。当然也让侏儒男对苏婉月的恨意更是直线上升,恨不得将她扒皮碎骨,但是嘴上的功夫自问还远远比不上苏婉月,只好哇哇大叫,将心中的愤怒发泄到围攻上来的这些人! 苏婉月带来的人并没有全都去围攻那个侏儒男,其他的几个人守在苏婉月身旁,眼睛灼灼的看着那个正看得起劲的书生。对方既然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他们没必要多开辟一条战线,如果能快点解决侏儒男的话,那么这些人就可以全部转而去围攻那个书生了。 战况仍旧焦灼,胜负也未见分晓,但是苏婉月的内心却没有半点舒缓的感觉,反倒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苏婉月的视线始终未离开过书生和侏儒男,这两个人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那个侏儒男别看在几个人的围攻下狼狈不已,甚至在自己偶尔的偷袭中手忙脚乱,但是他至今未受到半点伤害,唯一滴撒出的血迹,还是因为之前大意疏忽让苏婉月偷袭得手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外伤。 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侏儒男的武技能力和他自身的外貌完全不成比例,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产物。甚至苏婉月都怀疑这个侏儒男是 不是隐藏了实力,他其实是在寻找乐趣。 最令苏婉月心慌的就要属那个书生打扮的**了。他一直都笑嘻嘻的在原地,摇着那个‘破’扇子,欣赏着场中比斗的两拨人,就好像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似得,也不知道是对同伴有十足的信心,还是压根不在乎同伴的死活。 “堂主,要不我们几个先去试试这书生的深浅实力?”一个大汉满脸不屑的开口询问道。他刚才也观战了良久,发现那个侏儒男并没有想象中的厉害,被几个人围困下就如此狼狈,如果那书生模样的人也这种水准,那岂不是可以顺利解决吗?看来这两个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随着大汉的建议,其他几个人也有些意动,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苏婉月,丝毫也希望可以去试试那个书生的实力。 “不可!”苏婉月开口拒绝说道。她很无奈的发现,跟着自己来的人,一个个都有些头脑简单了些,完全跟不不上自己的思维方式,更没有自己看人看事的那份眼光。 “为什么?”那个大汉不解的开口问道。 “他很奇怪,也很诡异!我担心他们有着什么稳操胜券的后手!”苏婉月没有时间怪罪这些人的鲁莽行为,淡淡的解释说道。 只要是明眼人就可以很容易的发现对方并不是在摆什么‘空城计’,也不是在故弄玄虚,而是真的对自己这些人很不屑,这种态度只代表一种结果,那就是对方有着什么手段可以稳稳胜过他们这些人,这种情况下,还主动上前送死,这是要无知到什么程度。 “我看未必,那个矮骡子虽然有些手段,但是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想来那书生也未必能比那个矮骡子高明多少!”那名大汉还不想就此放弃,摇着头反驳的说道,一边 说还一边指着场中不停在招架的侏儒男说道。 “别大意轻敌,我的感觉不会错,那个书生怕是得有五级水准,你们恐怕不是对手!”苏婉月摇着头反对的回应说道。 “五级?怎么看出来的?”另一名大汉赶忙追问道。 “直觉!”苏婉月直截了当的回答说道。确实只是她的直觉,对方至始至终没有暴露任何实力,除非与对方交手,否则根本无法查探这位叔叔的真实水平! “堂主,这直觉的事情也能做的了准吗?我看既然堂主有顾虑,那么就让我一个人去试试他,如果真如堂主的直觉,那么顶多也就折了我一个人,可如果对方没有这么厉害,那么我们几个一拥而上了解了他!”最先提出建议的大汉心中并不相信苏婉月所说的‘直觉’,对战讲究的是实力,光凭‘直觉’能有什么用?难道女人的‘直觉’是衡量境界实力的准侧吗?于是大汉有些放肆的开口建议说道。 听到这名大汉的建议,一旁的另一名大汉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堂主,我觉得这样可行,老韩他现在是四级高阶,距离四级顶阶也就一步之遥,就算是在五级初阶的高手下,也是可以稳稳走上几个回合的!” 听到这位汉子的补充,其他人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现在是两方交手对决之际,也不能就这样干等着解决掉侏儒男再行动吧,如果一直没有解决侏儒男,难道还要一直等下去?现在敌人的能力不明,还有一名敌人不知去向,这种情况下,拖得时间越久对他们这些人越不利。 “是啊,我觉得韩大哥足够可以胜任!”另一个大汉也跟风补充说道。 “我还是坚持我自己的意见,对方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好对付!我觉得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 法派人回去报讯,而不是在这里和对方耗下去!”苏婉月没有就此发表自己的看法,而是沉吟了良久只,缓缓开口说道。 现在最重要不是和对方决一胜负,而是要保住性命然后再考虑反击对手!如果一群人把命稀里糊涂的就这么搭进去了,之后的计划怎么办,而且如何向凤溪镇内的其他人报讯呢? “我同意堂主的建议,对方此举着实有些诡异,在摸不清对方底牌的同时,我们实在没有必要和对方蛮拼!保存实力最主要!”一旁的中年大汉点了点头,附和苏婉月的建议说道。 此话一出,所有人也都点了点头,他们错误的将行事的重心放在了消灭对手上,而忽略了求援和告警的重要性,经过苏婉月的提醒之后,这些人一个个也都幡然醒悟,至少没有人绝对这么做不对。 “既然这么说,那我也没意见,听从堂主的吩咐!”那个被称作老韩的汉子点了点头,也同意了苏婉月的建议。他也清楚此时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虽然不认可苏婉月所说的‘直觉’,更不觉得那个长相白净,还有点英俊的书生会是什么五级的高手,但基于听雨阁的利益面前,个人这点看法还是可以摒弃的。 “老严,老吕!”苏婉月开口喊道。 “在!”被叫到名字的两人一起应道。 “你二人即刻原路返回,快马加鞭回城报讯!中途不可有片刻停驻,哪怕就是有千军万马的,你们也要冲回城中!”苏婉月开口小声吩咐说道。 苏婉月并不能预料到沿途会不会发生什么,但是她却可以确定路上一定会受到阻击或是袭击,她无法提起制定一个稳妥的计划,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两个人的身上,期望二人可以化险为夷,顺利回到凤溪镇并搬来救兵。 (本章完)

第四百二十三章 求援报讯 “堂主,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将讯息带回去!你和众位兄弟们保重,等着我们回来!”老严岁数最大,武技也不俗,他语重心长的对着苏婉月回答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舍和留恋。 “放心吧!只要有我老韩在,不会让人伤到堂主半根毫毛!”老韩拍着胸脯笑着回答说道。他就是为人粗鲁一些,直爽了一些,之前顶撞苏婉月只不过觉得女人太过婆婆妈妈了,没有男子来的痛快,但那并不表示他对苏婉月就有异心了,如果说两人必须都要死,那么老韩也一定是会死在苏婉月的前面的。 “别吹大个!老严,老吕,还有第三个人没出现,万事一定要小心!”一个老持稳重的壮汉挥手打断老韩的话,对着严、吕二人提醒的说道。 “行了,别啰嗦了!堂主都没你这么啰嗦!”老严笑着打趣说道。 “堂主,我们走了!”老吕也开口对着苏婉月说道。 “嗯!小心!”苏婉月点了点头,担心的回应说道。 对于两人回城的这段路途,苏婉月并不担心他们会迷路,只要顺利返回到马匹处,并成功上了马,估计就没有几个人会将他们拦下来。 但是也就是从这里抵达到马匹处的这段路程,才是对他们最大的考验,才是最为凶险一段路。而敌人尚未出现的第三个人也最有可能在这段路上袭击他们,至于方式、手段、地点等等,这些全都不清楚,苏婉月唯一能做的就是再三提醒两人。 严、吕二人没再多说些什么,他们心中明白,包括堂主在内的这些弟兄们,是将他们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了自己二人,就是赌上一切,都一定要带着援兵返回。 而且他们这一行回去的路上,恐怕并不是那么风平浪 静,还有第三个敌人尚未出现,不知道其实力的高低,如果那第三个人与眼前这侏儒男有一拼的话,那么光凭自己二人的能力恐怕真就凶多吉少了。 可是即便是死,他们也要想尽一切办法将情报带回去,这关乎到堂主等人的性命!想到这里,严、吕二人咬了咬牙,握紧手中的兵刃,义无反顾的冲进了来时的密林中。 两个人脱离群体进入密林的举动,哪里会瞒得过一直在一旁观战的那个书生。只见书生嘴角略微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似乎默认了对方的举动,完全没有要管的意思,接着书生又将视线聚焦在了苏婉月的身上,笑意盈盈的看着苏婉月,仿佛要将她给看透似得。 一直被一个人盯着,谁都不会认为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于是苏婉月朗声开口喝问道:“喂,你个色胚,看什么看?” 书生猥琐的一下,然后又佯装成一名绅士君子一般,对着苏婉月彬彬有礼的开口说道:“女人生下来不就让男人看的吗?否则你们的美又如何来体现呢?” 苏婉月对书生的这番谬论的话语嗤之以鼻,自己的美貌就算和全天下的男人有关,也和眼前这个可恶且猥琐的书生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于是苏婉月冷哼一声对着书生鄙夷的说道:“我美与不美,自己知道就行,无需阁下挂在嘴上!更没有必要让阁下的那对狗眼来评判我的美丽!” “你这个小娘子很有意思,不知道等会与我承欢之际,是不是也会如此呢?”书生笑了笑丝毫不以为意的回答说道。这一举动着实让苏婉月感觉自己所有辱骂的言辞都好像击打在了棉花上一般,完全没有伤到对方半点,却还让对方反过来侮辱了一番,这实在是有些让苏婉月气闷。 “不要 妄想了!你是不会得逞的!”苏婉月冷冷的回击说道。真要到那个时候,自己宁可选择死,也不会让对方得逞,并且苏婉月依旧做好了死的准备。 “哈哈!我是不是在妄想那不重要,我倒是想要提醒一下你!”那个书生仰天大笑,与其说是在放肆的大笑,倒不如说书生这是在嘲笑,如此笑了良久,书生竖起了食指摇了摇,这才开口对着苏婉月开口说道。 “提醒我什么?我有什么需要你提醒的!”苏婉月依旧冷着脸,就好像是一个大冰块挂在脸上一般,对着书生反问道。她到有些好奇了,自己还有什么事情忽略了,是需要对方来提醒自己? “提醒你不要做些无谓的举动,更不要产生某种妄想了!哈哈!”猥琐书生指了指那两个人离开的方向,带着几分戏谑且猖狂的笑意,对着苏婉月说道。 没有人喜欢张狂的人,更没有人喜欢猖狂的人!而这两点显然这个书生都占上了,所以苏婉月更加讨厌他了!但是此时苏婉月可没有闲工夫用言语上回击对方,她更关心对方所说的内容。 从那书生所说的那番话和他所做出来的那番举动来看,他并不担心离开的那两个人,也完全没有想要阻止继续有人离开的意思,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又代表着什么? 苏婉月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尚未出现的第三个人,可是如果所有人一起冲出去的话,光凭那一个人又如何可以拦截的住呢?那除了这第三个人外,对方还有什么杀手锏没有使用出来呢?还是说对方根本不畏惧自己喊来的援兵?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名自己派人去喊阁主前来此地究竟是对是错呢?不行,就算是死也不能让阁主受到半点损伤!苏婉月仿佛做下了什么决定 似得,整个人也不在有任何犹豫或疑惑,反问变得坚定无比,她双目灼灼的盯着那书生,当然也不忘随手给侏儒男一记暗器,然后对着书生问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出手伤我的人?” 书生没有回答苏婉月的问话,反而玩味的打量了苏婉月一番,然后缓缓的开口问道:“我问你们,你们都不说,现在反过来问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书生这句话并没有刻意的刁难对方,反倒是有些讲道理的意思。不过这句话到也确实在理,就连苏婉月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击对方。所谓‘礼尚往来’,书生想要值得事情,苏婉月不也是守口如瓶吗?现在苏婉月想要知道书生的背景身份,那还不允许书生也来个不言不语吗? 苏婉月顿了顿没有立即回复,她知道眼前这位书生模样的男子并不是一个蠢蛋,反倒是相当精明,有些城府和心机,看来自己要小心应对了。判断清楚了那个书生的具体定位,苏婉月这才缓缓的开口问道:“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没有把握致你们与死地,可是你也会这么认为吗?” 这句话说的进退有据,看似是在示弱,其实苏婉月更多的事情是在给对方下套,这算不上阴谋伙阳谋,因为苏婉月料定对方必然会看出来自己的意图,索性并不打算遮掩,反正最终目的只要弄清楚对方的目的或者来历身份,或许还可以依靠谈判来解决问题,至少也要了解一下对方的实力高低。 听到苏婉月的问话,书生又‘哈哈’大笑起来,笑过后才对着苏婉月开口说道:“哈哈!小娘子,你越来越让我喜欢了,用言语试探我们实力的深浅,你真的很有意思!让我忍不住想将你收为奴隶了!” “这么说你有把握将我们全都 留下?”苏婉月见书生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但是他霸道的语气和那不堪入耳的内容,却让苏婉月听出了什么,于是笑着反问对方说道。 书生点了点头回答道:“不错,我有这样的把握!你们一个都走不掉!除非留下性命才行!” 书生这次的回答倒是半点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反倒是大大方方的告诉了苏婉月,虽然内容有些和客气,但是却着实给人一种笃定的霸气。 “那既然把我们都当做死人,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呢?难道对一群死人还用得着保密吗?”苏婉月依旧没有理会对方言语上的侵略意图,反而用着一种平和恬静的语气反问着对方说道。 ‘他想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这是公孙泽天曾经告诉过她的话,每当遇到智慧上不下于自己的人,苏婉月都是如此反复提醒着自己,这么多年下来,到也颇见效果,至少不会因此被对方牵着鼻子耍的团团转了。 “哈哈!小娘子,你要知道,活人守不住秘密,但是死人也可能暴露秘密!”书生摇着头笑着对苏婉月说道。 想要活人守住秘密,那并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只要手段够强、方法得当、加码优越,几乎就没有撬不开的嘴、守得住的秘。同样,不要以为死人就万事大吉了,很多事情都是因为死人而导致最后的全盘暴露。 所以相比较活人来说,死人更容易突然实情,虽然尸体不会说话,但是它也不可能撒谎。但是活人就很容易撒谎,甚至不容易知道他是不是在撒谎。如此两相比较下,还是面对死人要比活人更好的都,当然活人就算是再能说谎,可是从活人身上探知的情报内容,必然要比死去的人要丰富的多。 (本章完)

第四百二十四章 吐露秘辛 苏婉月见对方咬的很死,根本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当然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知道全部内容,于是苏婉月采取迂回的策略,尝试绕开对方一切的回避话题,只要那书生可以和自己说出一点,自己就有能力让他说出第二点来。所以苏婉月毫不气馁的继续追问道:“如果你们的身份来历不方便透露的话,至少也要告诉我你们来此做什么!为什么要出手对付我们的人?” 书生面带微笑,摆出一副装b式——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然后略带沉吟的回答说道:“这点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来此是追踪两个人的!” “两个人?从北方南下?”苏婉月疑惑的开口问道。 “不错,他们做了一些让我的上司很不高兴的事情,顺便还劫走了几个人!”书生点头答应说道。提到那两个人的时候,书生的嘴角明显的抽动了一下,带着几分不甘和怒意,这充分说明了那两人做了一些让这些人很难受的事情。 “那两个人什么特征,说不定我见过!”苏婉月开口问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结识一番那两个人! “一个身形瘦弱,一个高大威猛,其他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没有和他们打过照面,但是他们的行为却让我们整组人都颜面扫地!所以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书生仿佛和苏婉月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一点都没有顾忌苏婉月是否会知道更多东西,甚至在书生的话语内容中出现了‘整组’二字,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但至少这是一种隐藏的情报。 而苏婉月却听在耳中,记在心里。虽然她也无法判断书生所说的‘整组’究竟是多少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书生和那个侏儒男的背后应该还有着更为严密且庞大的机构组织,而这次行动中,他们派出来了整组的队伍,具体 目的虽然不知道做什么,但是想来绝对不是只有到此这三个人。 当然还有一点可以分析出来的情报,那就是包括书生在内的这三个人,实际上只不过是小兵喽啰,连队长级别都不算,那么由此推断来看,那个组的组长,甚至比组长更高更强大的人,其实力会达到多么惊人的程度? “那为什么又对我的人动手呢?他们不会就是你要找的人吧?”苏婉月指了指在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开口质问道。 “当然不是,起初是发泄被人监视的愤怒,但是没想到,你手下的这些人和那些被劫走的人一样,都那么的嘴硬!所以我就来了兴趣了!很想知道这些人的背后究竟是哪尊大佛!”书生摇着头回答道,最后更是看着苏婉月意味深长的说着,看似是在感慨,其实更多的是一种询问。 “这么说还是我们冒犯你们在先了?”苏婉月假装没有听懂,就算听懂也当没见,笑着对书生反问道。 “可以这么说!”书生不以为意,好戏还在后头呢,这么早就说出来,他还不喜欢呢,而且就算说出来,真的假的都还不清楚呢,所以一定要经过拷问的情报才是最有价值的。 “那我们做个交易如何?”苏婉月突兀的开口建议说道。 “什么交易?”书生不解的问道。 “你放我们离开,我帮你找到那两个人?”苏婉月一副谈生意的口吻对着书生说道,就好像平时接洽生意一般。 “哈哈……,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你觉得这种交易可行吗?”书生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了良久之后,对着苏婉月带着讽刺的意思问道。 书生觉得一年都没有自己这一天笑的次数多,并且再笑下去自己都快要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傻叉了!而且自己刚才告诉了他们不 少事情,怎么可能还会答应这种交易方式,那自己岂不是真就成了傻叉了吗? “为什么不行呢?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苏婉月摊了摊手佯装不解的问道。 “如果放你们离开了,你们再反悔怎么办?”书生看到苏婉月这副态度,顿时也来了玩闹的兴趣,于是装傻充愣的对着苏婉月问道。 “既然是交易,那我们双方当然要承担一定的危险性了!”苏婉月好像是大企业的ceo一般,还给对方谈起风险评估的事情了。 “也对!不过你说的这个交易我不同意!”书生很配合,从善如流的对着苏婉月说道。 “阁下是有不同的意见吗?如果有不足的地方,阁下可以补充!”苏婉月对着书生客气的说道。 “意见倒谈不上,只不过是想修改一下交易的内容!”书生笑着摇头解释说道。 “哦?说来听听!”苏婉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开口说道。 “我可以选择放了你的那些手下,但是却不包括你!”书生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放了我的手下,但是要将我留下扣做人质?”苏婉月眉头微蹙的问道。 “不是人质,是奴隶!专门给我和我兄弟们提供****的奴隶!直到我厌倦你了,才会亲手杀掉你!或者比较人道的将你卖到窑子里!”书生笑意更浓了,甚至已经表露出一种玩味的戏谑,和唯有好色之人才有的那般‘贱贱’的表情,只听书生缓缓的开口为苏婉月解释说道。 “这不是一个很好交易内容!也不应该当做交易条件被提出来!除非那个人根本不打算谈下去!”苏婉月心中怒意渐盛,但是面容上并没有什么表露,只不过语气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 “至少你保住了你手下人的性命!要知 道就算是我不打算放过你们,你的结局也会和我说的一样!”书生笑着回答说道,真就当一切必然会发生的一般。 “那咱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苏婉月秀拳攥的紧紧的,冷声质问说道。 “没错,你只能选择接受!当然我也会尊重你不接受的意见!再说了,你想知道的,我能说的都告诉你了,但是我想知道,我还不知道呢!你至少也要满足我的好奇心,当然我不需要你轻易的吐露给我,我更喜欢亲自去获得!当然这个过程对你来说会有些残忍,但是不要紧,你就当身体不再是你的好了!”书生没有对苏婉月的态度而感到生气,反而很君子的将自己的意见表述了一番。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动了我们,我背后的势力会放过你们三个吗?”苏婉月深呼吸了两口,淡淡的开口问道。 “哈哈!你以为我怕死吗?”书生笑着开口问道,那表情有些怪异,仿佛死亡是一种向往和期待,并不是通常人那般死亡意味着终结。 “悍不畏死?你又不是死侍,何必如此?”苏婉月仔细打量了书生上下,想确定那古怪的兴奋感究竟是不是刻意装出来的,不过令她遗憾的是,书生所表露出来的表情是真的,他确实对死亡有种向往和期待!于是苏婉月不解的开口问道。 “不是不畏死,而是我不会轻易死?”书生摇头解释说道。 “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的实力再高强,也未必没有人杀掉你!”苏婉月好像曲解了书生的意思,只听她据理力争的反击说道。不过眼眸中闪过的狡黠,却间接暴露了苏婉月的真实想法。 “小娘子,不用拐弯抹角的套我的话了!不怕告诉你!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这次是我的第一次转生,如果我死了,将进行第二次转生,那么我 的能力和等级都将会有所提升,所以我根本不畏惧死亡!”书生直截了当的点明了苏婉月的真正意图,然后对着她详细的解释说道。当然在告诉她这些话之后,也代表着她失去了被卖到窑子里的机会,而等待她的只有死无全尸。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难道不怕我泄露出去?”苏婉月好像看出了对方的意思,开口反问对方道。 “泄露?哈哈!既然我告诉你了这些,那么就意味着你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力了,你们这些人都将长眠于此,当然小娘子是除外的!这就是对你不选择,还问东问西的惩罚!”书生慢慢的合上了手中的扇子,一边将其插在腰间,一边对着苏婉月解释说道,不过这次说话的时候,那个书生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散漫感觉,反倒是给人一种即将失去理智的野兽感觉,有些狰狞,有些不可理喻。 “那么说,我们要拼死一战了?”苏婉月感觉到了对方气质的变化,知道这一战必不可免了,于是嘴里是在冷声质问,手上却做出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用不着拼命,无论如何你们都会死,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当然对你我会格外小心的!”书生有种嗜血的疯狂,他舔着嘴唇对着苏婉月回应说道。 “拼了!”苏婉月一声娇喝,接着第一个朝着书生扑了过去。 “是!”苏婉月的下属回答说道。 “喂,丑弼,你还想玩多久?赶紧速战速决,这还有美女等着上呢!”书生好像并没有看到苏婉月带着人朝着自己扑过来一般,他还有闲情对着侏儒男开口说道。 “好的老大!啊……”侏儒男一边招架攻击过来的刀剑,一边还有闲情笑答书生的话语。话音刚落,突然从侏儒男的口中发出一声嘶吼声,就仿佛是肉食野兽发现猎物时才会做出的举动一般。 (本章完)

第四百二十五章 中招 侏儒男名叫丑弼,不要误会,他的姓不念‘丑八怪’的‘丑’,这个‘丑’字用作名字的时候念‘niu’,读音是三声!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更应该被叫做‘丑逼’。 可是不要以为他人长得难看又怪异就小觑了他,与其说他是人,倒不如说他是一只野兽。相对于正常人喜欢吃熟食,他却偏偏喜欢生肉和鲜血,尤其是在战斗中见到血,他也会想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变得暴躁且兴奋,甚至不死不休! 相传丑弼侏儒男并不没有父母,发现他的时候,他和狼群生活在一起,这也解释了这位侏儒男为什么会有如此独特的癖好!但是也正是因为这种怪异且凶残的性格,才让他成功的加入到了组织中,并进入到了某个特别的团体中。 随着丑弼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声响起,原本只不过是焦灼的战况,一下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被几个人联合攻击的侏儒男也没有了之前的狼狈模样,一改跳脱滑稽的模样,好似如同土行孙一般颇有几分威风之气,那‘贱’气外放,‘骚’气十足,更是感觉好像面对的是另外的一个人! “对不起了各位,本大爷不打算陪你们继续玩了!都给我受死吧!”那个叫丑弼的侏儒男先是向后跳出了几个人的包围圈,待双脚沾地之后,又即刻反身冲来了回来,也就是这短短的一刹那,侏儒男再度出手的时候,苏婉月的那几名下属纷纷发出惨叫,身上不同程度都多了三道血痕。 “我的狼爪还不错吧!”丑弼侏儒男抬起双手,做出了一个投降的姿势,炫耀般的展示他手臂上突然多出来的铁质护臂,以及前端突出的三道锋利的‘爪’形兵刃,两条手臂阁带着一个这样的护臂,搭配起他那矮小的身躯,活脱 脱的像是一个超大号的鼹鼠。 “小娘子,你的注意力不应该放到他的身上,我才是你的主人!你很不乖啊!等会我要好好惩罚你!你说是将你的小屁股打烂呢?还是惩罚你胸前的双点梅花呢?”看到苏婉月攻击的身形停滞了,视线也全都被丑弼侏儒男吸引了过去,顿时有些不悦的对着苏婉月说道。 “下流,无耻!”苏婉月有些怒意的说道。 “不胜荣幸!”书生笑着欠了欠身,诚然接受了这种‘赞美’! “这不是用来形容你的!这是用来夸那个丑鬼的!对你!我完全不需要用任何词语,因为你的出现就可以秒杀这一切辱骂性用语。”苏婉月摇着头解释说道。 “你真的很不乖,那就让我自己来选择惩罚你的手段吧!”书生眉头一拧声音冰冷的对苏婉月说道。 “那你也要先抓到我才算!接招!”苏婉月身形再次前扑,同时接连扬手,将手心和手指间的暗器飞射了出去,而对象正是对苏婉月不屑一顾的书生。 苏婉月对着那个书生抬手就是一大片暗器甩了过去!由于苏婉月是前扑中释放的暗器,几乎是转眼间,书生就觉得眼前突然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片寒光,甚至有些暗器上竟然还泛着点绿莹莹的颜色,明显是沾着剧毒的暗器。 书生不敢怠慢,这么一大片暗器径直朝着自己飞了过来,恐怕并不是飞身跃起,或者左突右闪,就可以轻易躲开的,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向后跃去,或许可以赶在暗器加身之前,脱离暗器的攻击范围。 此时的书生根本来不及多想,脚尖连连点地,身形也快速的向后退去!他退,有人进!苏婉月也顾不上其他的下属,孤身径直朝着书生退去的方向飞奔 了过去,同时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攥起了十几枚看似普通的圆形珠子。 就这样一追一逃,也就几个呼吸的工夫,书生已经成功的避开了射过来的暗器群,就在他身形尚未落地的时候,他面前再次出现了一片珠子状的暗器,大概有十几个之多,朝着自己的面门和胸口飞射了过来。 书生心里那个气啊,他原本并没有将苏婉月放在眼里,以为她不过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而已,没想到出手这么犀利,这一上来就逼的自己毫无招架之力,只有躲闪之能,现在身在空中,没有借力使力的东西,面对突如其来的珠子形暗器,书生更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tmd,臭**,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书生心中有些怨毒的想到,但是此情此景之下,还是有必要先考虑一下如何应对的办法。可是时间短、方式少,所能做出的应对策略本来就不会很多,更来不及思考其他妥善办法,最后书生一咬牙,手上上举交叉与头部之前,将头脸全都埋在手臂中,手臂自然下压,尽可能护照胸前要害部位。 如果是刚才那些尖锐带毒的暗器,书生未必敢这样做,但是面对这些珠子模样的暗器,赌一把也未尝不可。于是书生将全身的气劲都灌注到身体前面,尽可能降低自身所受到的伤害。 这一系列的应对的措施倒也还算合情合理,毕竟谁处于这种情况下,都只能采取这样的方式来应对,至少这种方式只会伤,并不会死或者残。 苏婉月仿佛是猜到了对方所采取的应对措施,嘴角竟然诡异的扬起了一抹笑意,只见他手腕一番,原本所释放出的内劲突然发生了质变,变得精纯且淳厚,如果之前所释放的内劲是一汪小的可怜的潭水的话, 那么此时再次释放出来的能量就好似江河湖泊一般。 而更加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空中**而出的珠子形暗器突然的凭空一滞,接着就好像被人为操纵一般,分成了三部分,其中左右两部分竟然从书生的两侧绕行而去,中间的那部分竟然悬停在了空中。 书生做好了防御措施之后,就等待着暗器的袭身,可是良久也没有发现有任何暗器击打在身体的任何部位上,好奇的他忍不住抬起头,想要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可就在他抬头的刹那,只听一声娇斥声响起,‘去!’ 接着书生先是听到自己背后传来几声轻微的暴响,然后就感觉到背部出现一阵刺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正面的那几枚珠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了过去,不偏不倚的全都招呼在了书生的头部和脸部,但是还未等触碰到书生的面部,接着也是一阵暴响,再下一秒书生就感觉面前被一团粉尘包裹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和屏住呼吸! 看到自己得手了,苏婉月心中也是一喜,这些珠子的具体功效她并不全都知道,而这些珠子也是公孙泽天亲自制作并送给苏婉月用来防身的,同时公孙泽天告诫她,如果出现了超出自己所能企及的对手,就好第一时间使用出这种珠子,不要犹豫,也不要忘记。 至于那神乎其神的隔空控器的法门,也是公孙泽天秘密传授给她的,可以说普天之下除了公孙泽天外,就只有苏婉月自己会这招了。 但是苏婉月也知道对方一定会防御自己的暗器,所以她先是用很多枚暗器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之后才用处了这些珠子和这种神奇的控器手法。没想到偷袭的异常顺利。 看着那个书生 被浓浓的粉末包裹着,苏婉月心中也是打鼓,她并不清楚那些粉末的具体用处和效果,也不知道这粉尘是否带有剧毒,所以苏婉月也同样不敢靠近,只能在安全的距离,看着在那一动不动的书生。 此时的书生心中叫苦连天,这些粉尘并不是一种东西,而是多种药粉混杂在一起而成,根据他自己现在的感受,基本上可以判断,这些药粉的成分似乎具有一定的麻痹效果,至少现在自己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原地!不过还好对面攻击自己的啥妞没有继续使用暗器攻击自己,否则自己绝对会死悄悄! 除了麻痹的效果外,暂时还没有发现其他效用,不过依然不能轻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用处,只不过尚未表现出来。所以书生只好继续紧闭双眼和口鼻,尽可能运转全身经脉,转换为内呼吸方式,这样可以确保自己不被憋死。 至于背后的刺痛,现在感觉,应该是某种针状且细小的暗器所致,但是并未发现自己身体有什么异常现象,此时也只能先这样的,等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后,再想办法处理吧。 苏婉月没有趁机继续攻击那个书生,还在那直勾勾的看着对方,不知道是在判断对方已经死去?还是完全失去了战斗力!不过她也不敢冒然靠近对方,一方面担心对方突然反击。另一方面那周围的粉尘并未散去,而且在这阴雨连绵的林中,就更难散去了!在不确定粉尘是否有毒的情况下,不能冒险接近! 但是还有苏婉月不知道的是,她扔出的这些珠子中,其中有一枚珠子是完全没有攻击效果的,并且直接击打在了书生的身上,然后碎裂开来,甚至那个书生都未必会感觉到这枚珠子的击打效果。 …… (本章完)

第四百二十六章 密林异动 严、吕二人一脱离苏婉月的那群人之后,立刻就撒腿狂奔了出去,几乎是卯足了全身的起来一般,那速度几乎快赶上脱缰的野马了。 两人担心其他行程路线上早已被人设下陷阱机关,所以根本不敢改变原来的路线,而是沿着他们来时的路狂奔而去,一来这条路上已经被走过一次了,可以确保安全,另外比较熟悉,可以规避一些因为陌生而带来的意外。 虽然他们二人在夺路狂奔,但是内心却一直忐忑不安。临行前堂主以及各位弟兄的嘱托仿佛就在耳边回荡,那迟迟不出现的第三个人,就好像如鲠在喉的鱼刺一般,让两人的内心七上八下打着鼓。 “要么就正大光明的跳出来和咱们打一架,就算是死咱也认了!这连点动静都没有!整的提心吊胆的感觉真让人受不了!”那个姓吕的汉子边跑边发着牢骚说道。 还好他并不是一个人,否则如果让他自己回城报讯,走在这么一个幽静森冷的林间小路上,那种感受绝对让人寒毛竖起! 而且人最害怕的不是明面上的敌人,或者面对面的凶猛野兽。真正让人感觉到恐惧的,其实是悄悄躲在阴影下的人,以及陌生且无法预见的人事物。 “谁说不是!但是这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是敌人呢!咱俩还是小心为妙!等出了这片林子就好了,那里都是开阔地,就算那人再想使出什么阴谋诡计,就不可能了!但是现在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另外一名姓严的大汉也开口附和说道。 依照来时的路程看,他们唯一容易且很有可能被敌人埋伏偷袭的位置,就只有此时此处的这片密林。依靠密林的优势,无论对方采取近战偷袭,还是远程袭击,都可以游刃有余。 但是只要穿过了这片密林之后,迎接两人就是一片开阔地和具有一定倾斜角度的陡坡,下了陡坡之后,就是他们弃马之处。 现在他们两个人基本依靠 两条腿赶路,就算半途遇到什么袭击或者埋伏,都未必能轻易摆脱掉敌人的追击。可是当他们上了马,性质就完全变了!除非对方人多或者速度堪比快马的奔驰,否则根本无法留下他们二人。 “希望不会在这里遇到麻烦!否则就这林中的地形,就有可能让我们交代在这里!”老吕看了看周围的密林,可能是因为下雨的缘故,林中升起了淡淡的薄雾,虽然还达不到遮挡视线的程度,但是想要看清楚细微的痕迹却是不大可能。 “吕老弟,咱俩就别废话了,抓紧走出这片林子,只要上了马,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城了!”老严开口说道,语气并没有即将回城的开心,反倒是有着一种莫名的凝重感。 “老严大哥说的在理,那咱俩就加把劲吧!我看着周围也没有什么陷阱和埋伏。”老吕附和说道,刚才扫视了一圈后,他也只能将自己周围不远处的情况做一个简单的分辨。 “那也不可大意了,我在前面走,你来殿后,对方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是看那矮骡子的身手,想来那第三个人也差不多,我们两个万一对上未必能取胜,一旦遇到那个人,你什么都不要管,完成任务最重要,我会想办法拖住对方!”老严面色郑重的开口应道。 “老严大哥!还是我来……”听到老严的话,老吕心头禁不住一紧,赶紧开口反驳说道。 “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这件事就这么办!我比你年长一些,吃过的盐也多一些,保命的手段也比你多!再说了,你还有老母和妻子要养活,可不能将命给丢在这里!你死了她们怎么办?”不等老吕将话说完,老严直接将话抢了过来,对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牺牲了,不是还有堂主和弟兄们吗!难道你们能看着我家人穷困潦倒啊?”老吕凄婉的一笑,自从走上这条路之后,他就有想过自己有可能会步入死亡的那一刻,他也从未因此而感到恐 惧和害怕,但是对朝夕相处的家人,还是有那么一丝不舍的! “老吕,话不是这么说的!我是孤家寡人一个,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任何负担和牵连,可是你不同,如果你走了,你让你的老母和弟妹如何接受这个事实?”老严重重的拍了拍老吕的肩膀,笑着对他说道。 “可是……!”老吕还想反驳说道。 “别争执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就是完成堂主交代的任务,只要任务可以顺利完成,其他的都不重要!”老严再次打断了对方还想要说的事情,义正言辞的对着老吕要求道。 “是!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老吕沉默了良久,才重重的点头回答。 “我相信你一定会的!好了,我们加把劲一鼓作气冲出这片林子!”老严恢复了笑容,轻轻捶了老吕一拳,然后开口笑道。 两人结束了之间的对话,就在他们刚刚前行不远,突然听到周围的树丛中传来了几声微弱的‘唰唰’声,那声音应该是灌木丛或者树叶被什么东西刮碰时所发出的声音。 这种声音若放在平时,会显得无比正常,甚至不会有任何人去在意和理会,哪怕一丁点的好奇心都不会产生。但是此时此刻这种声音在寂静的密林中咋然响起,又会事一件多么令人恐怖的事情。 而且那个响声虽然并不大,但是在僻静无人的林中,却又格外的突兀刺耳。也正是这个声音,让前行的两人骤然止步,警惕的看向声音的源头,丝毫哪里正隐伏这一支洪水猛兽一般。 “能不能是有埋伏?”老吕有些紧张的开口问道,他的手下意识的按在了兵器的柄上,做好了随时取出战斗。 “不知道!现在还不能确定!那边并没有传来任何杀气,这种情况下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那边并没有什么埋伏,而是不知道什么小野兽无意中触碰到。”老严毕竟年长一些,很有经验的开口说道。 “那第二个可能是什么?”老吕赶忙追问,一边问一边将手中的并且又攥紧了几分。 “第二个可能就是那边确实有埋伏存在,不过对方很狡猾,并且隐藏的很深!没有漏出杀气,是担心暴露自己。所有我才说不知道!”老严同样面色凝重的小声回答说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老吕开口问道。 “既然他不出来袭击我们,那么我们也不理会他!继续赶路!完成任务重要!”老严向着老吕打了一记眼色,然后小声的在他耳边嘀咕说道。 “好!” 可是两人刚走了几步,又听到了‘唰唰’的声音,这次的声音更大了,距离他们两人也更近了!两人不得不再次放弃继续行路的打算,转身面向那声音的来源之处,并同时取出了随身兵器,做好了随时迎击的准备。 ‘唰唰’声更近了,也更响了,可是令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只见树叶在动,却并未见到任何人的出现!而且随着响声的移动,速度并不是很快,就这速度绝对不应该是一位高手可以做到的。 就在两人诧异的时候,树叶声消失了,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就这么凭空的不见了!这种诡异的场景顿时吓的两人浑身一紧,就连额角都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来。 当这种恐怖的氛围提升到了顶点的时候,突然距离两人不远处的一团树叶开始剧烈抖动起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摇动它一般。 可是下一秒,出现了一副另两人都目瞪口呆的场面…… …… 苏婉婷此时还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自从公孙泽天离开之后,她就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如果用坐立难安来形容,恐怕再贴切不过了。 这是苏婉婷第二次出现这种紧张到了极点的惧怕感,第一次是当年姐姐被掳劫走,而自己被遗弃在荒郊野外的时候,那时候的感觉和这次像 极了,这更让苏婉婷心中有种惴惴不安的担忧。 虽说阁主已经出发前往救援了,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不亲眼见到她安全,无论如何都是不放心的!可是门口那两个棺材脸又不允许自己擅自行动,就算自己想要孤身前往,恐怕都要先放倒这两个棺材脸大汉。 “我说两位,我觉得我有必要带人接应一下阁主!万一我姐姐带队人有人受伤呢?到时候阁主自己也没办法将那名多人都弄回来吧?”苏婉婷越想越焦急,越想越害怕,于是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担忧,开口对着张三、李四两人轻声细语的央求说道。 “阁主临行前有言,保护好你的安全,不能有丝毫闪失!”张三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对着苏婉婷说道。 “那你们随我一同前往,不就可以一边保护我,一边接应阁主了吗?”苏婉婷不死心,继续拐弯抹角的提出建议说道,时不时还像两人抛着媚眼。 “阁主还有言,不能擅自离开紫气迎风阁!”李四同样一脸素然,摇着头回答说道。 “你们……”苏婉婷暴怒,她都不知道该说用什么话来反击这两个人,而自己的媚眼攻势明显无疾而终,面前这两个要么不能人事,要么就是榆木疙瘩脑袋。 “我们听从阁主的命令行事!”两人齐声躬身回答道。 “哼……,不可理喻!今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你们谁敢拦着我,我就和谁急!”苏婉婷算是被这两人的打败了,顿时恢复了气急败坏的表情怒吼道。 “小姐,请!”二人侧着身,对着苏婉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齐声说道。 “额……,你们同意我离开了?”苏婉婷别这突然的转折弄蒙了,先是一愣,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阁主只让是不让小姐离开紫气迎风阁,但是没说不让小姐离开这间屋子!”张三回答了苏婉婷的疑惑。 “……” (本章完)

第四百二十七章 谁在鼓掌? 严、吕二人真的是呆了,那个让他们两人警惕万分的响声,并不是人为所致,而是一只小手臂长短的小蛇。 小蛇通体墨绿,三角形的脑袋上,一对犹如黑豆一边的眼珠子闪闪发光,无法判断它究竟在盯着谁,但是可以肯定,它的视线方向正是严、吕二人。小蛇的脑袋略微倾斜着,看起来更像是害羞的小孩子在偷窥着的淘气模样。 蛇的大部分身躯都藏进了树丛中,从偶尔露出的蛇尾可以看出它的整体并不是很长。蛇头时不时吐着信子,有些像是在和两人示威,又有些像小孩子恶作剧一般向两人吐着舌头。 这种场面很诡异,人与蛇对视,却又不相互攻击,只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对方。下一秒很滑稽,因为小蛇仿佛受到惊吓一般,掉头就跑,速度更是快的惊人无比,而几乎同时严、吕二人也是转身向着原定方向夺路狂奔而去。 这两人一蛇,见面的很突然,离别的很仓促。可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他们虽然都是掉头离开,但是却不知不觉跑到了同一平行线上。 此时此刻,严、吕哪里还去管有没有埋伏和伏击,那条蛇明显就是某种剧毒的蛇,而且在林中,这条蛇的速度奇快无比,脚下慢了一丁点,都有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可是无论两人如何奔逃,附近‘唰唰’的树叶声总会如影随形,就好像一直在他们的身旁,正亦步亦趋的追赶着两人一般。 这让两人心更是不由得一紧,脚下好像抹了油一般,撒丫子的向外逃去。这一行密林本就没有多长的路程,来时也就走了约莫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此时两人撒腿狂奔,更是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跑了出来。 可是当两人跑出来就傻眼了,因为和他们二人一同冲出密林的还有那条墨绿色的小蛇。两人一蛇再次呈现出‘含情脉脉’的对视状。 这次并没有给他们与蛇 对视多久就的机会,小蛇仿佛受到惊吓一般,对着两人狂吐‘舌头’,然后好像赌气一般,转头一溜烟的跑掉了,而且跑的方向,正是两人要下山的方向。 “老严大哥,那条蛇下山去了!”老吕看着小蛇掉头朝着山下冲去,赶紧一脸焦急的对着身旁的老严大哥说道。 “我知道!”老严点了点头,有些心情放松的回应道。看着疑似携带剧毒的蛇就这么离开,换做谁都会心情放松下来,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我说那条蛇跑下山了!”老吕有些急的跳脚,指着山下跳着脚再次重复的说道。 “我知道啦!不用反复和我重复这件事!难道那条蛇自己跑了不好吗?”老严笑嘻嘻的回答道。 “可是我们的马还在山下呢!”看着老严都快笑的有些抽筋的模样,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要说的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于是老吕有些抓狂的说出了问题的所在。 “哎呀我的妈呀,你怎么不早说!我的蛇祖宗哎,你口下留情,给我们留下两匹马啊!”老严经过这么一提醒,顿时也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一片向着山下冲去,一边朝着蛇遁逃的方向高呼呐喊起来。 虽说一招小蛇的那个身材体积来看,它也未必能一口吞下一匹高头大马来,但是谁知道它身上具有某种毒性啊,就算它不吃那些马,可就是每匹马来那么一口,他们二人就只能徒步跑会城了。 “……” 于是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见过蛇追人跑,有谁见过人追蛇逃的?可这样的一幕就在此刻上演,只见两个人追着一条墨绿色的小蛇,没命的朝着山下狂奔,而那条被追的小蛇好似很通灵性一般,一边跑一边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那两人,然后继续埋头狂奔下山。 现在的严、吕二人,根本没工夫去管什么第三个未露面的可疑人了,就算那个现在跳出来 ,都未必能吸引两人的注意力,因为他们现在将全身心都放在那条奔跑的蛇上。 蛇虽然移动速度很快,但是毕竟它不是依靠脚来奔跑的,而且又是略显平坦的下坡路,缺少了地形的优势,人想要追上蛇,也并非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在严、吕的奋力狂追之下,他们距离小蛇越来越近,也就在这时候,一直在前面辗转腾挪的小蛇突然停下了身形,蛇头也跟着转了过来,吐着‘舌头’看着也跟着停下脚步的两人。 小蛇耷拉着三角形的小脑袋,一副认错的模样,甚至还给人一种泫然欲泣的生动感,极为人性化的表情流露,着实让人有种茫然的错觉,就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小女孩似得。 就在严、吕两人不知所措之际,小蛇竟然抬起头对着两人狂吐‘舌头’,露出一抹恶作剧般的微笑,然后又撒丫子的向着山下跑了去。 如此诡异的一幕再次出现,两人内心也打起了退堂鼓,那条蛇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这么诡异且人性化的表情和举动,这哪里是一只野兽可以拥有的? “老严大哥,咱们追还是不追?”老吕怯怯的开口问道,看到刚才的那一幕景象,说实话老吕真的不想再去追赶那条小蛇了,那根本就不能用‘普通’二字来形容。 “这……,你有见过这种诡异的蛇吗?”老严也是咽了咽吐沫,现在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追赶这条蛇了,那小巧玲珑的蛇身,那颇具人性化的表情,已经举止动作,竟然还会骗人,这种灵智哪里是普通蛇类野兽可以拥有的? “别说见了,我就是想想刚才那条蛇的举动,我的腿肚子都在打颤呢!”老吕坚决的摇着头回答说道,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揉了揉大腿,显然两条犹如灌了铅的大腿,现在有些麻。 “太奇怪了,我敢肯定,那条蛇绝对不是普通野兽!”老严若有所思的回答说道。他 也是走南闯北的人了,有什么野兽是他没见过的,可是今天这一只野兽,他就压根没有见过,所以老严可以断定,这绝对不是一只普通的蛇。 “不是野兽?那它又会是什么东西?”老吕诧异的开口问道。 “我怀疑是……”老严略为沉吟一会,突然眼前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瞬间露出了一抹惊骇之色,仿佛是见到一个恐怖到极点的东西,脸更是一瞬间就煞白了,半点血色都不见,手脚就好像打了摆子一样,抖个不停,如果老吕现在去抓老严的手脚就会发现,此刻的他手脚冰凉无温度,和一个死人差不多。良久之后,老严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可是话才刚起头,就被硬生生的打断了,后面的重点内容,更是被直接吞了回去。 ‘嘶……’一声马的嘶吼声,自山下突兀的响起,惊动了正在攀谈的二人。 “不好!是我们的马!”老吕听到这个声音,第一反应就是他们山下的马匹,于是惊呼出声道。 “快下山!无论如何也要保证哪怕只是一匹马安然无恙!”老严也面色凝重的回答道,一边说一边抽身向着山下跑去。 于是严、吕两人也顾不上那条早已跑的不知去向的小蛇,他们二人径直朝着存马的方向疾驰而去,虽然不清楚那声由马发出的嘶吼声是怎么回事,但是那绝对不是一匹马该有的正常发音。 心急如焚的两人下山的速度比刚才还要快,如果不是刻意保持身体的重心和平衡感,估计很有可能他们两人早就滚下山了! 当他们两人到了山下之后,之前已经凉了半截的心,现在算是彻底凉透了。因为他们看到原本应该存在这里的十几匹马,此时全无踪迹,空荡荡的场地上只剩下了一匹马,而且这匹马还是瘫卧在地上,马头压得很低,好像是在俯首称臣的架势,根本没有起来迎接主人的意思。 老吕见到这种场 景,急忙要跑过去查探唯一马匹的状况,可是他刚走几步,就被老严死死的攥着,老吕不解的转头看了过去,只见老严面色凝重的环顾四周,然后小声的对着老吕说道:“别过去,有古怪!” “什么古怪?”老吕不解的问道,内心却是焦急不已,现在还不知道那唯一的马匹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瘫坐在地上,究竟能不能再乘骑了,还没等自己去查看就被拦住了,也难怪老吕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不善的问道。 “我们的马匹好好的在这里,如果不是人为造成,那我们的马哪去了?如果是人为造成的,那么既然放跑了我们的马,那么他们没有理由也跟着离开!”老严小声的解释说道,同时视线依旧没有离开过周围。 “你怀疑有人在此埋伏我们?”老吕听到老严的话,也冷静了下来,开始警惕的扫视着四周。 “不好说!现在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周围静的可怕,而且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老严摇着头回答说道。 “老严大哥,现在没工夫在这儿找感觉了,那不是还有一匹马吗?咱们俩乘坐一匹马也一样!反正距离镇子也不远!”老吕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指着场地上卧坐的马匹,开口对着老严说道。 “这就更有问题了!如果其他马匹被放走是人为导致的话,那么这里故意留下这一匹马是怎么回事?”老严又紧了紧抓住老吕的手,语气焦急的解释说道。 “这……”老吕因为老严的这番话为之语塞。是啊,如果对方想要彻底困死他们两人,只要将马匹都斩杀了,或者都放跑了,那样两人就不得不走着回去,或者根本就回不到镇子,可是对方偏偏还要留下一匹马,这就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情了。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突兀的响起,就好像凭空出现的掌声一般,却也吓了两人一跳。 是谁在鼓掌? (本章完)

第四百二十八章 妖媚的第三人 随着掌声落下,接着又传来了一声娇媚无比的声音,只听那人开口说道:“不错,真的很厉害,本来还想偷袭你们一下呢!那样会省下一些麻烦,可是没想到竟然被你们发现了!出来吧,小绿!” 话音刚落,就看到那唯一的那匹马的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墨绿色的小蛇,一边狂吐‘舌头’,一边探头探脑的抬头张望,那滑稽的模样,将胆小和谨慎的举动发挥的淋漓尽致,很是有些喜剧演员的天赋。而这条墨绿色的小蛇正是严、吕二人追赶良久的那条颇具人性化的小蛇。 看到这一幕,严、吕二人顿时脊背生寒,尤其是老吕,他很庆幸自己被人给拽住了,否则自己如果冒失的跑了上去,恐怕现在自己早已经魂归黄泉了,想想这个后果,老吕就是一阵后怕,感激的看了老严一眼,虽然很想和他说一声‘谢谢’,但是现在强敌环伺,实在不是时候。 “谁在那!有胆就出来一见,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老吕本就沉不住气,听到有人说道,立即循着声音率先开口出言问道。 不过也难怪他如此,在环伺无人的野外,突然听到一名女子那柔弱般的声音,也确实有种让人汗毛炸立的感觉,估计换了谁可能都会如此紧张吧。 “哎呦,人家可不是什么好汉啦!人家可是正了八经的女孩子啦!”那声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有些发爹的声音,听得让人骨头都禁不住一阵酥麻感。 “女孩子?”严、吕二人惊讶的看向声音的来源之处,虽然听声音可以确定对方的性别,但是在一个阴雨连绵的郊外,咋然听到一个年轻娇弱的女子声音,也着实让人感觉到诡异。 严、吕二人总算是见到真人真面目了,但是两人却顿时有种毁三观的冲动。那位自称女孩子的人, 看其衣着打扮,以及玲珑有致的身材,着实有几分娇艳之色,至少从前凸后翘的直观上看,绝对算是一个尤物。那是不是扭动着的身姿,就算不用说,也知道十有八九应该是混迹风尘的女子,太风骚、太**。 可是最关键的就是那张可以将隔夜饭全都倒出来的脸。自颈部以上那清晰可见的喉结,充分暴露出了他的真实性别。之后直接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堪比张飞的络腮胡子,虽然经过了修剪变成了整齐的胡渣,但是黑压压一片遮盖了脸部三分之一的肌肤,就着实让人倒胃了。 同时还有他脸上的那颗明显的黑痣,实在无法用言语来进行描述其令人恶心、厌恶的程度。恐怕就算名动一时的‘如花大婶’都不能达到其万一的风采。 天仙神女一般的身材,却拥有吓退千军万马的妖魔般面孔,这或许已经无法让人接受了,但是他的出场竟然还是挖着鼻屎的pose,这种造型就绝对让人有寻死的心了。 “怎么样?人家确实是女孩子吧!看到你们的表情我就知道了,你们一定也为我的美色所倾倒吧!”那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再度响起,有着几分自信和自恋,一边轻轻摆弄着自己的衣摆裙子,一边对着严、吕二人说着。 “呕……”听到那个人妖的这番话话,严、吕二人绝对自己有必要吐上几炷香的时间。 “虽然我的样貌很美,但是你们也不用这么激动啊!我是不会因为你们爱慕的举动而爱上你们的,更不会放过你们的!”那个人妖般的人儿妩媚的捋了捋脸颊边的刘海,有趣的看着两人继续说道。 “最好不要……”老吕赶忙开口说道,可是话刚说了一半,就被硬生生的打断了。 “哎呦,你们真是的,我虽然不能爱你们,但是我不介意你们钦慕 于我啦,可是你们这样做,人家会害羞的!” “呕……”严、吕觉得自己有必要继续吐下去,如果非要在上面加个期限的话,他们期望老天爷赶紧降下神雷净化并和谐掉眼前的人妖。 “看到你们的模样,真让我心疼,不过我喜欢你们爱慕人的表达方式,小绿,你说是吧?”人妖伸出他的‘纤纤玉手’轻轻抚摸一下墨绿色小蛇的脑袋,然后对着严、吕二人说道。 那条墨绿色的小蛇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人妖的肩膀上,好像真的听懂了人话一般,打点其头。 “你想……呕……,你想怎样,划下道来……呕……,道来吧!”老严感觉自己已经吐到虚脱了,请打精神,尽量上自己不去看那恶心的人妖,开口对着人妖问道。 “真是够直截了当啊!尤其可嘉,不过我的老大说不能留下活口,所以只能送你们上路了!”人妖开口对着说道。 “那我们的马呢?”老严一旁插口问道。从他们来就只看到了一匹马,其他的马连半点踪迹都不见,于是开口问道。 “说不能留下任何活口的,那些马当然也算是活口的一部分了!不过我很节俭的,在你们来之前,我已经将那些马处理过了,等会会带着上路,这样可以有很多天的口粮了!”人妖掩嘴娇笑的说道。 “那怎么不把那匹马也变成你的口粮?”老严指着场中唯一仅存的那匹马说道。 “当然要留下一匹马好帮我托着那些马肉啊,要不然我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哪里搬得动啊!不过也是为了顺便伏击你们一下,可惜让你们发现了,否则我家小绿就有午餐了!”人妖丝毫不避讳的详细解释给两人听,说到最后真正还流露出一丝惋惜的神色。 “这么说你是那三个人之一了?”老严 继续开口追问道。 “三个人?哦,你说的是色老大和丑老二啊,对啊,我就是和他们一起的!”看着一个男人做出女人的举动,很是让严、吕两人心中别扭不已,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现在是敌对关系,躲是躲不掉的,只能听着人妖继续说道。 “看来我们这一战不可避免了!那就手下见真章吧!”老严取出了兵器,指着人妖冷声说道。 “最讨厌打打杀杀的了!不过看你们这么有眼光,又如此仰慕我的美色,我会让你们毫无痛苦的离开!”人妖丝毫不以为意,佯装害怕的表情,其实根本看不出来他具体害怕些什么。 “那啥,能不能向你提一个小小的意见啊!”老吕实在憋不住了,开口询问说道。 “当然没有问题!”人妖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说道。 “麻烦你想办法遮掩一下你那副惊为天人的尊容可好?”老吕有些委婉的说道。 “怎么?难道因为我的美,让你舍不得下手了?”人妖很是自恋的问道。 “我们是怕吐到无力还手了!”老吕哭丧着脸实话实话的回答道。 “吐?”人妖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于是开口问道。 “就你那副丑样,谁见不吐?”老严哈哈大笑的补充说道。 “你们敢说我丑!我要你们死无全尸!”人妖这才明白过来,一脸怒容的呵斥说道。 话音刚落,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妖人快速朝着两人奔去,他所过之处只留下一片殷红色的身影。 “不好,快闪!”老严见机明快,身手推开了一旁的老吕,同时自己一边快速闪身,一边对着老吕吼道。 在老严的一声断喝,让老吕顿惊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向着一旁用尽全力纵跃了过去。当 老吕停下身形之后,再转过头来看向之前所立的地方后,脸上顿时呈现一阵惨白。 严、吕之前所着的地面,出现了一大片的墨黑之色,地面上的植物快速枯萎消失,就连土石构成的地面,都仿佛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侵蚀,严格意义上讲,这应该算是‘消融’。 “放毒?!”这是严、吕二人的第一反应,紧接着两人心中就泛起了一抹惊骇。 江湖上,真正令人谈之色变的并不是什么魔头或者煞星之类,因为这些人没次出手顶多也就能杀一人而已。但是用毒高手却不然,擅长使用毒的人,其中最高明的手段就要属杀人于无形了。 也正因为如此,每每提及擅于下毒的人,都会有种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觉,如若不得不与之对敌的情况下,甚至让人有种头皮发炸的感觉,谁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某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被下了某种不知名的毒呢? “哼,这只不过是一种开胃小菜,等会才会上大餐呢,两位可要坚持住喽!”人妖本就没想要上来就灭了对方,所以并没有诧异两人可以躲开自己的攻击,不过这也确实是他的一些用毒小伎俩,但是人妖同样自信,这两人绝对逃不出自己的掌控之中。 “呸,用毒的不是好汉!”老吕一脸怒气的对着人妖说道。 “人家从来没说自己是好汉呀!”人妖中的妖人一边说还一边向严、吕两人抛了一记媚眼,尽显‘柔弱娇媚’之态。 严、吕强忍喷饭的感觉,但是仍然止不住浑身直打冷战的感觉,鸡皮疙瘩更是掉了一片又一片。 这种级别的‘美女’,单靠他的面容就足以秒杀一切了,再配合起他时不时扭动着的‘水蛇腰’和那听的让人骨头发软的骚浪言语,哪怕就是千军万马,都不及这一人威力。 (本章完)

第四百二十九章 交手 “老严大哥,咱们怎么办?”老吕小声嘀咕的问道。现在的处境对两人并不算好,如果敌人是一个近战高手,两人或许还能有一搏的可能,但是对方是一个用毒的高手,这等于是一只沾满了毒液的刺猬,浑身都是刺,就算想要靠近也要担心被毒刺伤到。 “不能用贴身近战的方法,更不要和他扔出来的东西有任何接触!”老严面色凝重的回答说道。面对一个用毒高手,他也有些束手无策,最妥善的办法就是躲开,可是这种想法太过于理想了,一个擅于下毒的人,本就有无数种方法让敌人中上自己下的毒,并不是简单的避开就可以防御的。 “这又不能碰,又不能打,那怎么办?”老吕有些抓狂且着急的道。 “还是得想办法跑!”老严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跑?怎么跑啊?现在连骂都没有,咱俩一起上或许还能坚持一会,任意一个人估计都走不上几回合就被他给毒倒了,另一个人就算速度再快,想来用不上五公里肯定被他追赶上,到时候别说跑了,就是插翅也难逃了!”老吕有些无奈的反驳说道。 先不说对方的能力如何,就是单凭这使毒用毒的手段,都足以让人防不胜防,再说了现在没有马匹的代步,拼耐力的情况下,两人能否安然跑回城都是一个大问题,说不定跑在半路上就被人给彻底解决了。 “那也要想办法逃,这是我们的任务,堂主和弟兄们还等着我们带人回来驰援呢!”老严也是眉头紧锁,对于具体逃跑的方式方法,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这又是一定要做到的事情,老严觉得自己面临了一个巨大的困难。 “可是问题是怎么逃啊?”老吕惨兮兮的回问道。 “对了,你有没有带震天雷?”老严突然开口问道。 所谓震天雷,其实就是一种手 持的炮竹,可以向天空喷射某种固定形状的礼花,可以让方圆十里内的人看的清楚,而十里内能明白礼花意思的,就一定是听雨阁内部的人员。 “带到是在了,你想用那个报讯?不用想了,刚才来的路上就已经被打湿了,用牛皮纸包裹的震天雷都在马上,估计现在是找不到了!”老吕无奈的点头回答说道。 “骂的,天要绝人之路啊!”老严咒骂了一句道。 本来老严打算争取一点时间,哪怕这些时间只能让老吕跑到距离凤溪镇十里处,然后点燃震天雷,这样至少可以确保城中听雨阁的那些同僚看到信号,无论是来驰援,还是做好准备,都算是他们完成了任务。 “要不咱们和他拼了吧!大不了一死,也不能将后背留给对方!死也要脸朝上,那才叫爷们!”老吕建议着说道。 “咱们都死了,任务怎么办?”老严带着几分严厉的回答道。 “这个……”老吕哑口无言了,是啊,任务怎么办,这个任务可关系到很多人的生死,尤其还包括堂主在内。 “还是按之前定下的原计划,你自己走,我来应付他!”老严咬了咬牙说道。 老严的想法很简单,能保一个人活下去,是一个人,至少还有希望,总比两个人都交代在这里强。 “不行,以他的能力,你又能守多久?”老吕摇头反对的说道。 “能守多久是多久!实在不行选择小路走,哪怕是绕行也要将消息带回去,记住,不要走大路!”老严语气坚定的回答道。 “老严大哥……”老吕还想回答说道。 “行了,不废话了,一会我喊你走,你要第一时间走!否则就没有机会了!”老严点了点头,打断了老吕的话说道。 “难道你们在商量谁先死的问题吗?其实不用那么 麻烦,我有把握让你们两人同时死!”人妖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说道。 “少废话,有本事不用毒,咱一对一较量!”老严刺激人妖说道。 “哈!真有意思,那有本事你先缴了***,然后再去逛窑子!如果你能办到,咱俩就单挑!”人妖掩嘴娇笑两声之后说道,语气带着几分女子调戏男子所特有的妖媚感。 “当人妖都能做出无耻的韵味,你可真够称职的!去死吧!”老严嗤之以鼻的说道,话音一落,整个人犹如脱缰的野马,举着武器朝着人妖的方向奔了过去。 “你才要死!”人妖娇声娇气的回了一句,然后嘲笑似得瞅着朝着自己奔来老严说道。 老严的长刀中宫直入,朝着人妖的面门招呼了过去,仿佛是勇往直前的勇士,悍不畏死。可是这一切在人妖的眼中却是多么的可笑,面对一个用毒的高手,没有人会选择这么蠢笨傻的进攻方式,这不是在进攻,准确的说是在赴死! 但是老严却偏偏选择了这种极其愚蠢的攻击方式!难道他真的要去送死吗?看着他义无反顾的表情,老吕看在心头,都禁不住为之一振。 死有很多种方式,但是每一种方式都应该有着一定的意义,可以为了理想而死,为了梦想而亡,也可以为了他人而死,为了奉献而亡,总之活着要有活下去的意义和理由,死也同样,也必须要有与之相对于的意义和理由。 人妖不会在乎对方的对方选择什么死法的,既然敢迎着自己而来,那么就要做好接受最残忍死法的准备!作为一名使毒的高手,除了杀人于无形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对于死法上,可以让对手无法选择。 人妖没有第一时间动手,他在等,等待对方进入到自己的攻击范围,并且再无可能闪避的时候,那时候才是他出手的时候! 近了,更近了,马上就要进入到攻击范围了。 就在这时奔袭而来的老严却怪异的将另一只手放到了他自己的身后,这个细微的动作被人妖看了个正着,但是却摸不清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可是留给人妖的思考和判断的时间并不多,因为老严已经逼近了人妖,如果人妖再犹豫一会,恐怕等地他的结果并不乐观。 “哼,管它是什么呢?也一样都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人妖想到这里到也不担心了,无论对方准备了什么后手难道还能挡住自己的毒不成? 人妖看着越来越近的老严,手掌一番抬手就是一撒粉末扬了出去,粉末虽然呈现白色,但是谁都知道,只要沾染上一点恐怕就会当场毙命。 老严不是傻子,他不会彪呼呼的冲上去,然后第一个回合就被对方给ko掉了,那样不但起不了掩护老吕撤离的作用,而且还让本来就不乐观的局势更加急转直下。既然是准备阻敌,那么不可力敌,就只有智取了。 看到人妖出手,老严心中暗笑不已,对方等着自己主动上门,自己还等着对方出手施为呢。就在人妖抬手撒出粉末的时候,老严从自己的背后取出了一只葫芦,运足了内劲将葫芦迎着粉末推了出去,葫芦在未及粉末前,突然凭空炸开,葫芦内的水花四射,顺着去势直扑飞来的那些白色粉末。 毕竟水重而粉末轻,四散飞射的水珠直接将粉末又盖了回去,不偏不倚的全都落在了人妖的身上和脸上。 “啊……,该死!”一声歇斯里地的惨叫,同时伴随着一声娇嗔。 当然,这些还没有完,老严脚尖连连点地,每次抬脚都会带起地面上的土块泥沙,而这些被他用叫挑起来的泥土全都扬在了人妖的身上,尤其是脸部,让人妖就算是想要采取祛毒的措施,也一时无法操作。 完成这一切之后,老严高声对着老吕喝道:“老吕,快走!” “咱们一起走!”老吕见到几乎来了,也早就准备好了,听到老严喊他快跑,他三步并作两步,先跑到老严身旁,抓着他的手朝着那唯一的马匹处跑去。 刚才听到那个人妖说了,准备要将这一匹马当做托货物的马匹使用,那就证明这匹马其实并无大碍,之所以会趴卧在地上,多半是因为那条不知名的小蛇造成的,此时那条小蛇已经回到了人妖身边,而且因为老严的奇招,不但让人妖手足无措,甚至就连小蛇都躲了起来,所以现在的那匹马已经回府正常了。 老吕二话不说,先上了马,然后抓着老严的手臂,向上一用力,就将老严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立即催马前行,根本没时间看人妖一眼。 马蹄声慢慢远去,又过了良久,人妖这次缓过来劲,先取出了几丸解药服下,然后取出随身的清水开始清洗脸部和身上因为毒水侵蚀的伤口。 伤口的受创面很大,几乎囊括了整个上半身,但是伤势却并不严重。而且人妖可以肯定,自己已然毁容了,对于自己的外表格外重视的他,哪里能忍受毁容之痛,此时的人妖恨不得将两人千刀万剐。 人妖之所谓没有被自己的毒给弄死,一来要感谢他自己长年和有毒的东西待在一起,而且身上多多少少沾染了一些毒素,这些毒素慢慢累积在他体内,行程一种以毒攻毒的抗体。二来撒出去的毒粉,被大量的水反盖了回来,很多药粉在融入水后被稀释了,因此毒性会降低不少。 但是这种毒粉本来就具有强腐蚀性,即便是毒性被稀释降低,再加上人妖体内的抗毒物质,两相叠加之后,不至于要了人妖的命,打算这腐蚀肌肤所带来的灼痛还是相当难以忍受的,更何况还有毁容这一回事。 (本章完)

第四百三十章 牛毛针 此时的人妖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一点没有‘大家闺秀’所该有的气质,反倒是更像一个衣不遮体的乞丐。 “想跑?我看你们能跑哪里去?”人妖自言自语的说道,此时的他面容已毁,咬牙切齿的说起话来,着实有一番狰狞可怖的感觉,再加上说话带着一丝阴柔妖媚之气,如果这是在深夜,必定会给人吓出一个好歹来。 话音未落,人妖的身形就快速的移动起来,他离开的方向正是两人骑马回城的方向,一方需要依靠两条腿狂奔,虽然速度不慢,但是却着实考验体力。而两一方虽然是四条腿赶路,可是毕竟两个成年人的体重压在一匹马上,其负重的程度可想而知,这对马的耐力更是一种考验。 可是人妖究竟能否追赶上两人呢?两人又能否将情报传回城内呢?中途又发生了什么?且听稍后分解! …… 苏婉月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书生,书生也一动不动的在粉末当中,就连侏儒男和那几个苏婉月的手下都停止了相互攻击,诧异的看向了这边,整个密林中顿时一旁寂静,静到针落可闻的地步。 其他人只不过是诧异,或者说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觉得一个人一动不动的着,而且还是在两方对战的时候,这种情况尤为诡异,并且两人这才刚交上手,接着就停了下来,就更加耐人寻味了! 其实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的书生才是最暗暗叫苦的那一个!周围的人顶多看个热闹而已,根本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只有书生自己叫苦连天,因为他体内从刚才开始突然传来一种**难耐的感觉,但是他却依旧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哪怕是抬起一根手指头,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冒然运转体内的内劲,虽然可以抵御一 部分外伤,但是却变相的将进入体内的不知名毒素带到了全身各处,书生现在很是为自己的大意而感到后悔。 可是事已至此,又能有什么办法?书生心中暗自盘算,一方面担心那个女人继续攻击自己,现在自己动不了,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固定靶子。另一方面,就是进入体内的这种毒素已经表现出了全身麻痹的效果,以及让身体内腑产生一种奇痒的感觉,而且这种奇痒的感觉还在不断的扩散,逐渐蔓延到了全身各处。 “如果自己所料不差,这种毒素源自钉在自己背部上的那些细针,而且本不应该如此快的发作,完全是因为自己大意运功导致的,让这种毒素可以快速的蔓延到自己全身上下,随着毒素计量的不断增加,身体的奇痒程度也在不断的增强!”书生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思绪不断的分析思考着,至少目前这种奇痒的程度还在自己的忍受范畴内,但是如果继续增加可以就不一定了。 既然找到问题的所在了,那就要找到相对应的解决办法!书生从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而且他身中的也不是什么剧毒,只不过是痒而已,难道那么多的痛都忍住了,只不过是简单的瘙痒还承受不住吗? 可是书生也知道,现在即便是自己能够自由行动,但是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也无法将背部上的根根细针全都清除干净,更何况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又如何能清除背部的毒针呢? “看来只能依靠自己内劲将这些细针逼出体外了!”书生心中忍不住泛起嘀咕道。 这个办法并不能算是一个好办法,只能说‘不是办法中的办法’,因为现在的他既然已经发现体内存在着某种毒素,那么此时如果再使用内劲的话,毒素必定会随着运转的内劲继 续流遍全身,甚至有可能进入脏腑之内。 不过好在这并不是什么剧毒的毒素,就算是进入了脏腑应该也不难祛除,有了这个心理算计,书生决定要赌一把,他准备用尽全力运转内劲,争取一次性将细针逼出体外,这样速战速决或许对自己的损伤最小。 怎么想就怎么做,书生做好了准备,开始调整自己的内息,他要让内劲形成一种类似圆球状大小的样式,进行反复的伸缩臌胀,最后促使布满脊背上的细针彻底清除出去,其原理类似于将一瓶香槟不断地的摇晃,当里面拥有足够量的气体之后,就会将瓶塞顶开。 书生所要做的就是一个顶开‘瓶塞’的过程,但是这个过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并非如此轻松,那需要对体内内息的控制达到相当高的一种境界程度,如果功力远远高过心境,那么就会导致体内内劲失衡,进而达到无法控制的地步,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全废,重则经脉寸断,七孔流血而亡。 当然对于这点,书生其实并不担心,与其说担心这个,他还不如将心思放到体内的毒素上,对于有着一次转生经历的他,在心境方面可是比普通武者具备更大的优势,毕竟修炼一次和修炼两次能一样吗? 一吸,一呼,再吸,再呼,…… 反复了n多次之后,书生的上半身躯干竟然可以达到人眼可辩的凹凸起伏,活脱脱像一只直挺挺立着的癞蛤蟆,在悠然自得的臌胀着身体一般。 如此这般,先膨胀再缩小,重复多次之后,突然一声断喝,犹如晴天炸雷一般,从书生的口中狂吼了出来:“啊……” 这声断喝尚未结束,接着就听到连续的‘砰砰’声,懂行的人都能听出来,这是暗器以极快速度击打在树干时所 发出的闷响声。 所有人都为书生的举动感到骇然,就连苏婉月也不例外。那些钉在书生脊背上的细针,又称‘牛毛针’,细如汗毛,韧若发丝,其心中空,可灌注剧毒,因为此针极轻,很难进行投掷,除非暗器使用者的手法出神入化,否则这种暗器通常是由机关来进行释放的。此暗器以密集著称,每每释放犹如天际繁星般多不胜数,犹如烈阳高照无从躲避。 苏婉月深知这种暗器的威力,当他看到那最大的几颗珠子竟然释放的是这种‘牛毛针’,苏婉月的内心还是有些感动的,甚至有些激动的。 她曾经见识过这种暗器的威力,也知道在这片大陆上,除了公孙泽天外,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锻造出这种暗器。而如此做工精细、工序繁琐至极的精贵暗器,公孙泽天竟然一次性给她配备了这么多来防身,看来从未被他当做棋子,更没有当做弃子来看待过。 书生不仅震飞了脊背上的暗器,还顺便依靠连续的吐纳强行打通了几道重要的经脉,让自己恢复了正常的行动。 既然恢复了正常行动,书生就不再担心苏婉月的再次偷袭了,于是有些玩味的开口说道:“我还真的小巧你和你背后的势力了,能够做出来如此精巧别致,且杀伤威力不弱的兵器,并不是江湖上那些小打小闹的闲散帮派能够做到的!” 书生可是一个**湖,有着独到的眼光,这种暗器的突然性和隐蔽性,绝对胜过目前大陆上任何被人所熟识的暗器,而这种暗器无论从做工,还是释放方式,应该都有着其独特的妙处。 由此来看,无论从研发这种暗器,还是打造这种暗器,以及释放暗器的整套工序的制作,都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帮派能够承担得起的。而能 够具备这种开发研制暗器的场所,其财力和物力的投入也都是极为惊人的,所以书生才敢断定,这苏婉月的背后一定有着某种势力的存在。 “那你现在还打算与我为敌吗?要知道得罪了我,就等于和我身后的势力开战!你和你背后的势力可否能承担起这种后果?还是说你就可以决定此事?”苏婉月很会借势,她既没有出言反驳,也没有开口承认,而是旁敲侧击的暗示对方,顺便摸清楚对方的在其所在势力的具体身份。苏婉月询问的很巧,隐藏的很妙。 “小妞,别继续用话套我了,就算迎接你背后势力的怒火,你们这些人也必须要死,因为你们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而这些事情最好和你们一起被埋进地下!”书生并不是傻子,哪里还听不出苏婉月的意图来,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功夫和这个小妮子废话了,他绝对自己这是在耽误时间,本来很轻松容易的就可以解决掉,结果折腾到了现在,还搞了自己一身狼狈,这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情。 “你可真是执迷不悟!非要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何必呢?”苏婉月婉言开口说道,听这语气似乎有要服软的意思,但是知道苏婉月为人的几个手下却有些糊涂了,按理来说,苏婉月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啊! “虽然你偷袭伤到了我,但是我还是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考虑一下,究竟想不想要?”书生见苏婉月语气缓和,似乎有要妥协的意思,于是开口提出建议说道。 “你是想要放了我吗?”苏婉月故作‘呆萌’的模样对着书生问道。 “不,我会给你一个成为我奴隶的机会!”书生一脸兴奋和自豪的对着苏婉月说道,就好像自己说的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一般。 (本章完)

第四百三十一章 毒已膏肓 听到书生这番带有明显侵略意味的话语,所有人的眉头都禁不住一皱,这哪里是什么机会,这件事是在侮辱人,而且有人会傻到答应这件事吗?用屁股想都不会同意的。难道这个色胚书生是用屁股想到的这个建议? “抱歉没兴趣!”苏婉月并没有所有人想象中的那般暴怒,反而一改常态,颇有几分心如止水的感觉,就好像被侮辱的并不是她自己似得。只听苏婉月淡淡的回了一句,很平淡普通的一句,甚至连语气都没有半点‘针尖对麦芒’的感觉。 这种态度就连说话的书生都禁不住一愣,他并不清楚苏婉月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刚才遇到此类对话时,还能看到她压抑不住的愤怒,以及上下起伏的**,但是此时却完全不见有半点恼怒之意,甚至连呼吸都很平静。 书生收敛了几分笑意,然后缓缓的开口直入正题说道:“我要的很简单,只要你告诉我制作这种暗器的工匠名字,以及他现在在哪,我就可以考虑不现在就杀了你!” 书生换了一种方式提出了他的意见,这次的建议倒是少了一份调侃,多了几分郑重,并且他的话听起来更像是一个谈判的条件,而通过这个条件可以看出,书生索要的并不多,但他给予却更少。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苏婉月微笑的回应说道,语气却多了几分冷意。这种条件恐怕根本不应该提出来,如果说之前的那番‘玩笑’似的建议是在侮辱苏婉月这个人的话,那么此时的这番论调着实是在侮辱苏婉月的智商,两相比较之下,苏婉月更生气后者。 “活的机会都不要!真是给脸不要脸!”书生冷哼一声回应说道,同时他的右脚跨上前了一步,丝毫是要冲锋上前,又好似做好了向后躲闪的准备,这简单的一步,亦攻亦守,妙到巅毫。 “我要不要脸,不需要你来关心,不过我倒要提醒你一下,你的脸快保不住了!”苏婉月仿佛没有看到对方的举动一般,对着书生竖起了她那浅浅的玉指,左右摇晃着手指反驳说道,好像是士大夫在说教小孩子一般,但是放在此处着实有些滑稽。 苏婉月的这番话,很是让书生有些嗤之以鼻,他想不明白这小妞除了凭借诡异的偷袭方式,勉强伤了自己的皮肉,又能有什么能耐让自己的脸保不住呢?这大话吹的也太不靠谱了。 所谓‘乐极生悲’,书生这还没乐起来呢,这‘悲’就如期而至了。 就在书生想要放声大笑并以此来有力回击苏婉月那毫无根据的论调的时候,书生突然觉得自己的脸颊处一阵刺痛,然后伴着一种火辣的感觉,书生下意识的抬起手向着自己的脸上抹了去。 接着所有人就都看到了诡异的一幕,书生的脸颊上,一块手掌般大小的皮肉,好似失去弹性和粘性的膏药一般,竟然从书生的脸颊上脱落了下来,掉在了书生抬起的手掌上,而脸上此时已经血污一片,面目已全非。 “什么?啊……,这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书生咋一看这种诡异的场景,也同样被吓了一跳,虽然他行走江湖很久,早已练就了杀人如麻的铁石心肠,但是此时看到自己的惨状,心中也是恐怖到了极点。 书生虽然不害怕死亡,但是却不代表如此诡异的死亡也会坦然接受,这简直就是‘尸骨无存’的死法啊!书生想到自己其余的皮肉也会慢慢脱落,然后变成一副血肉模糊的怪物,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苏婉月好像看出了书生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惊骇和恐惧,心中很是有一种报复的爽快的感觉,但是这些还远远不够,她要继续打击他的内心,在他此时 脆弱的心灵深处重重的插上几刀,然后再在伤口上撒点‘王水’,虽然苏婉月并不知道‘王水’为何物,但是她却记得公孙泽天告诉她,那是可以融化世间一切的神奇液体。 “首先,你误会我了,我只不过向你扔了几十个珠子,至于珠子中到底有什么东西,我并不是很清楚,甚至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些珠子到底对你怎么了!”苏婉月侃侃而谈的说道,语气依旧平淡如常,就好像是在和久别重逢的老友聊家常一般。 “我现在这副模样,你敢说不是你做的?我要收回刚才我说的话,我不单要让你死,还要让你以最痛苦的方式而死!”书生指着自己的血肉模糊的脸颊对着苏婉月质问道,甚至他已然不觉得这种质问能达到令他满意的效果,于是书生同时恶狠狠的威胁说道。 会叫的狗从来不咬人,但会嚎的狼却是会吃人的。书生此时早已失去了理智,他抓狂,他愤怒,他歇斯里地,但是他依旧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依旧是一直会嚎叫的狼,而且还是一头即将陷入疯狂的饿狼。 “你现在不想知道打造那些细针的工匠名字了?”苏婉月突出岔开话题说道。她要的是一头伤痕累累的狗,而不是一头被逼疯的狼,她不会让还是弱者的自己去给这么一个恶心又龌蹉的人陪葬。于是苏婉月主动换一话题,为的就是缓和一下对方即将暴走的情绪。 “呸,我会让你自己开口告诉我的!”书生重重的‘呸’了一口,满脸愤怒的对着苏婉月说道。这句话并不是一句大话,凭借书生多年来的刑讯经验,他有相当大的把握从苏婉月的嘴中得到他想知道的全部内容。 “这些珠子也都是那个人做的哦!你也是第一个尝试的人哦!感受如何?”苏婉月顾左右而言他,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书 生说的那威胁意味浓厚的话语。 “你?你就尽情的笑吧,等会有你哭的时候!”看着苏婉月笑嘻嘻的对自己说话,书生心中的怒火就有种压抑不住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很熟悉,每次他取得战场主动权的时候,都是这副模样,可是现在角色发生了本质的对调,他成了那个弱者,这哪里是书生可以接受的身份。于是书生更加怨毒的对着苏婉月‘大放厥词’的说道。 “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会变成这副模样吗?”苏婉月好似喜欢上了独角戏一般,任由书生如何作答,她依旧不该思路,不该语气的对着书生或问或答的说道,仿佛书生就是屏幕前的观众,可以随便弹屏吐槽,但是却完全不影响荧幕中的剧情对白一般。 “你还说和你无关,否则你又如何得知我会如此?这你没办法解释了吧?”书生双眼圆睁,怒目而视,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或许也只有如此才能稍稍缓解他的心头之恨。 “因为空气中的气味,这种气味我很熟悉,是一种腐蚀性毒粉的味道!也正是因为这种气味,才让我没有上前继续对你攻击!”苏婉月依旧一副自问自答的状态,自己提出了问题,自己来给出答案,只听她缓缓的解释说道。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傻眼了,甚至连书生都楞了半天,也直到这时候,众人才知道为什么在苏婉月攻击得手之后,她没有欺身上前对书生进行穷追猛打,原来她早就察觉到了那团包裹着书生的粉尘,竟然是一种腐蚀性极强的毒粉。 “那你为什么不释放暗器,之前你不是放了很多的吗?”良久之后,书生有些失神的开口问道,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嚣张气焰,化身成了好奇宝宝,询问心中一直不解的疑问。 “因为这种腐蚀性毒素有一个弊病,那就是见的血越多 ,腐蚀性越强,如果我用远程暗器攻击你,那你很快就会发现这种毒素,而不是将这些毒素全都吸纳入你自己的体内!”苏婉月笑了笑,没有让书生失望,她依旧一板一眼的对着书生解答说道。 听到了苏婉月的回答,书生很想仰天大吼一声‘这套路真tm的深啊’!可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他害怕自己还没等吼出声,自己的嘴也跟着掉了。 书生觉得自己很傻,本来觉得惊才绝艳的神来之笔,没想到全在对方的算计中,自己还在庆幸自己的运气好,对方没有使用远程的暗器秒杀自己,没成想原来在这等着呢! “你……,最毒妇人心!你真的好毒!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活!去死吧!”又过了良久,书生好不容易憋出来了一句,只不过这句话说的有些哽咽,就好像被几十头母猪轮过几十番之后,表露出来的一种悲恸之情。就连最后一句‘去死吧’说的都浑然无力,将原本应该有的气势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苏婉月虽然早就防着书生暴起伤人,甚至已经做好了躲闪的准备,但是她还是失算了,她算错了书生的决绝之意和高绝的实力。 只是一个闪身,书生已经来到苏婉月的面前,抬手就是一掌,重重的印在了苏婉月的胸口。 ‘砰’的一声过后,苏婉月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飘然向后跌了去。 书生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对方,他知道自己的体内恐怕不会只有一种毒素,既然自己感受到了全身麻痹和奇痒,而那小妞又说出了那种腐蚀性的毒素,怎么就能保证不会再有其他的毒素存在呢? 越想越怒的书生,更是用尽了平生最强的力量,誓要致对方于死地不可。于是在苏婉月还未落地的时候,书生再次冲到了苏婉月身前,这次出手的位置正是苏婉月的面门。 (本章完)

第四百三十二章 挡下! 面门,是人的要害之一,但凡被击中面门的人,势必要非死即残。人的胸口尚且有条条肋骨勉强充当防御屏障,以确保脏腑器官不受到外界的撞击力而有所损伤,但是面门恐怕未必能因头骨的坚硬而幸免于难。 就算是脑子没被打傻,可是眼耳口鼻也都是脆弱异常的人体器官,哪里能够承受外界巨力的撞击呢?更何况即将受创的还是这么一个娇弱的女子。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其实整件事几乎都让苏婉月给算对了,但遗憾的是,她唯独没有算中对方的激烈反应和真实的高绝功力。不过这一切全都不重要了,苏婉月只能用自己的生命来为这次的错误买单。 而此时的苏婉月早在中了第一掌之后就已然深受重伤了,并且被击飞出去的她,整个身子更是处于完全失衡的状态,悬浮在空中向后移动着,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明知道危险即将来临,恐怕都未必有能力躲闪开来,苏婉月更是已经任命般放弃了抵抗,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躲开,更无法抵御的。 周围所有的人也都陷入了震惊之中,他们都清楚,以苏婉月这般柔弱的身躯,面门被一个疑似六级初阶的高手重重的印上一掌,恐怕其结果只有死路一条了,就算侥幸能活,估计最好的结果也是一个植物人罢了。 苏婉月当然也明白这种后果,此时在空中倒飞出去的她,安静的看着距离自己面门越来越近的手掌,甚至连她自己都已经做好了放弃的心理准备,静静的等待死亡的来临。 直到此时,苏婉月依然没有表露出害怕的样子,和她之前对妹妹说的那些话一样,她本就不畏惧死亡,甚至为了报答公孙泽天的恩情,更不介意做他的一枚弃子。 不畏惧归不畏惧,但是苏婉月对活着还是有着一定的留恋的,她还有令她牵挂的事情,比如说‘百晓 堂’即将要进行的一系列计划,那都是关乎听雨阁的未来发展的,也是为了让公孙泽天未来所要走的道路更平坦一些的。 除此之外那就是她的妹妹,她还没有完成父母临终的嘱托,她还没有看着妹妹找到另一半,不过也不要紧了,还有他在,他会照顾好自己的妹妹,也会帮自己完成这最后的心愿,其他人或许会做出‘人走茶凉’的事情,但是苏婉月确信公孙泽天绝对不会如此绝情,他也本就不是一个绝情的人。 此时的苏婉月好像是在回忆,她的眼眸流转,她的神色平缓,更重要的是,她的嘴角上扬,没错,她在笑,好像很幸福的笑。 这抹惊才绝艳的微笑,让书生很是诧异,他见过很多死前的人,这些人要么就是惊恐万分,要么就是状若疯癫,就算是豪气万丈的仰天大笑,但其笑容中却透着无与伦比的悲伤和忧郁。 但是苏婉月却不一样,她的笑很自然的,是发自内心的,就好像不是在面对死亡,而是迎接自己的亲人一般。书生很好奇,苏婉月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会比自己更加坦然的面对生死? 不知不觉间,书生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动作竟然有所变慢,就好像身体自然的反应,让自己产生了片刻的迟钝,但是这也就一瞬间的停顿,根本影响不了什么,苏婉月依旧逃不开这致命的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所有人即将目睹这‘辣手摧花’的一幕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出现在了苏婉月和书生之间,甚至是恰好挡在了书生平推的那一掌的攻击路线上,将书生所有针对苏婉月的攻击都遮挡住了。 ‘砰’的一声巨响也随之而来! 响声过后,书生平稳下落,落地之后到也并未穷追猛打,而是好奇的打量那个阻挡自己的那道黑影,书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不 怕死,敢用自己的身体挡下自己全力的一掌。 那道黑影在空中的时候,就因为书生的那道强劲掌力的作用下,整个身子向着苏婉月的身上扑倒了过去,由于全部的掌力都被这道黑影接了下来,因此苏婉月并未受到二次伤害,只不过因为那道黑影受力后产生的惯性,将苏婉月又撞飞了几米,擦伤和跌伤倒是有,但是绝对都不致命。 看着苏婉月跌落在地,意识有些模糊,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哼声,听雨阁的那些下属纷纷围拢了上来,有人查看苏婉月的伤势,以及那道黑影人的情况,其余的人做好了防御的准备,随时承受对方的下一波攻击! “堂主内伤很重,但是现在并无大碍,要尽快赶快回去医治才好!还好有人挡住了那个书生的第二次攻击,否则堂主绝对难道此劫!”负责查看苏婉月伤势的人开口对着众人解释说道。 此时的苏婉月虽说是重伤,但是因为她逃过了第二波的追杀,总算是幸免于难。不过就现在的伤势来看,短时间内倒也并无大碍,可是时间拖得久了,可就不好说了。 “是老韩大哥,是他为堂主挡下的那道攻击!”另一个负责查看那道黑影的人也焦急的开口说道。当他翻过来了老韩的身体,发现在血污下的那张脸,赫然就是那位之前顶撞过堂主,却又对严、吕二人承诺,‘只要有他在,就不会让人伤到堂主半根毫毛’的那位大汉。 “老韩,他怎样了?”其他人开口焦急的问道。毕竟是老韩硬生生的接了对方一掌,几乎不用看,每个人心头都是沉甸甸的,很不好受。 “老韩他……”那位负责查看老韩伤势的人支吾了,也哽咽了,他实在不想将老韩的伤势说出来,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想认可老韩此时的这身伤势。 “咳咳,扶我过去!”就在众人为此而感到沉默 的时候,苏婉月轻微的咳嗽了几声,意思也逐渐恢复来过来,眉头虽然轻微皱起,却没有再发出任何惨哼之声,只听苏婉月用虚弱的声音对着周围的人说道。 “堂主!你的身子……”看着堂主酸软柔弱的身子,众人都有些不舍和担忧,甚至有人直接出言想要劝说苏婉月。 “暂时死不了!扶我过去!”可是那个人的话并未说完,苏婉月就硬生打断了。声音很虚弱,语气很坚定。 几个人搀扶着苏婉月来到了老韩的身旁,苏婉月眼带哀伤的看着眼睛有些微闭的老韩,她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此时的内心,是愤怒吗?有,但好像并不足;是怨恨吗?有,但好像也不够!或许苏婉月内心的感受,更多的是自责于忏悔吧! 苏婉月很早就知道老韩这个人,他是一个直爽的北方汉子,有着一股特有的大男子主义,虽然苏婉月不是很懂公孙泽天嘴中的‘大男子主义’是什么意思,不过从字面上来看,估计就是一种男尊女卑的想法吧。 老韩说话很直,脾气说不上好,但是心却从来没坏过。就好像刚才,他甚至直言不讳的顶撞自己,但是转过头来,他就可以舍生忘死的救自己。这就是真正的他。 “老韩,这又何必呢!”苏婉月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带着几分抽噎的对着老韩说道。 此时的老韩,胸口凹陷下去一大片,应该是胸口的肋骨全都被书生的那一掌拍断,并且深深的插在脏腑器官内。 可能是因为掌力过强,老韩现在七孔流血,眼耳鼻到还好一些,只不过是微量的血痕从各个部位流淌出来。但是他口中却不停喷出大口大口的鲜血,伴随着一些血沫,懂行的人都会知道,老韩的肺部也被重伤了。 老韩勉强的抬眼,看着苏婉月,用着含糊不清,却又断断续续的话 语说道:“我……我说……的话,我就一定……做到!只要……有我在,不会让你……让你……” 看着老韩一边吃力的说着话,一边吐出更多的鲜血,众人的内心都是一阵抽动,想要为他分担一些苦痛,却无法做到。苏婉月看到这一幕,内心更是痛苦不已,这本应该是她自己来承受的,没想到有人代为受过,那她的内心能好受了吗? 苏婉月已经有些哽咽了,她带着轻微的哭声对着老韩说道:“行了,不说了,省点气力!你不说,我也明白!” 老韩双眸越来越分散了,带着若有若无的失神,略微有些感慨的说道:“可惜……老韩……我没能……耐!可……可惜!”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无力,还是伴随着很多鲜血的喷涌,依旧看的众人心如刀绞一般。 “你已经很好了,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苏婉月还是没有忍住,眼泪‘唰’的一下落了下来,她想要身手去抓老韩缓缓抬起的手臂,但是她的手此时也根本使不上力,想要死死的抓住对方的手臂,根本就不是一件可能的事情。 “我……家……”老韩眼神有了一些变动,好像回想起了什么,淡淡吐出来两个字,然后任他如何想要开口,却都无法说出一个字。 “只要有我苏婉月在一天,他们必定安然无恙!”苏婉月重重的点着头,近乎于发誓般的向老韩承诺说道。 “谢……”老韩抬起的手又高伸了几分,嘴里用力挤出了一个‘谢’字,眼眸中也带着几分放心和欣慰。 ‘啪嗒’老韩抬起的手骤然下落,好似无力般锤砸在地面上,再无生息,就好像已经停止呼吸的他一样,永久的逝去了本该有的活力,或许唯一证明老韩曾经活在世间的证据,也就只有认识他的人,对他所留下的过往回忆了。 老韩,死! (本章完)

第四百三十三章 正反六合大阵 看着苏婉月这一伙人在那里围着一具尸体哭天抹泪的,书生就看的有些不耐烦了,他对这些事情本就嗤之以鼻,更何况死的还是自己的敌人,这就完全不需要半点怜悯之心了。 “你们这要哭鼻子到什么时候?不就死了一个人吗?不用哭,等会你们都要去陪他!一个都少不了!”书生冷言讽刺的说道。 如果一个六级的高手,对十几个尚且在四级徘徊的人都没有这份自信的话,那他也不配拥有六级势力的水平。这是建立在强大实力背后的心态,哪怕书生此时伤痕累累,也同样会轻而易举的杀掉这些人。 “是你杀了老韩大哥的,我们一定会为他报仇!”一名听雨阁的大汉,猛然起身,怒指书生开口指责的说道。 这种指责简直毫无道理可言,江湖本就是一个打打杀杀的世界,你杀不了对方,就要做好被对方杀死的准备。当然江湖也是一个讲究‘面子’的地方,就算看上了某家的小女子,也要找一个欠钱不还的借口,然后再强抢回去做小妾。 “对,我们要报仇!”其他大汉也起身怒视书生,异口同声的说道。 “就凭你们?哈哈,我不是小看你们,就算我现在身中剧毒,但是我依然可以轻松秒杀你们全部人!”书生上前一步,轻蔑的扫视了众人,然后开口说道。 以书生的功力境界,他早就看出众人的深浅了,就这些人加在一起,也不可能对自己有半点威胁,虽然对方此举勇气可嘉,气势也相当不错,不过能力上的缺陷才是致命的。这种致命的后果是什么,恐怕不言而喻吧。 “大言不惭!”扶着苏婉月的那个大汉出言呵斥对方说道。 “看来你们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正好我可以成全你们!”书生活动了一下身子 ,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我看即将落泪的是你吧!”苏婉月虚弱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楚的被所有人都捕捉到了,尤其是这句话话的针对者——那位色胚书生。 “臭娘们,刚才因为那个不自量力的人帮你挡下了我的一掌,所以让你侥幸捡回来一条小命,怎么现在你又这么快想要找死了?”书生一看苏婉月就一肚子气,要不是他自己能身中剧毒吗?没想到自己终日打鸟,却被一直金丝雀捉了眼,这不单单是伤在他身上,还是对他的尊严的一种践踏。 如果说在场所有人中,书生最希望谁死,那唯独是苏婉月一人,其他人在书生眼中比一只蝼蚁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苏婉月却不同,她是一只令人嫉妒讨厌的毒蚂蚁。 “我死不死倒是其次,不过你恐怕必死无疑!你觉得你现在没事,这并不代表你体内的毒素威力不强,而是也没有到最后彻底爆发的程度,但是随着你不断的运功的过程,你的体内毒素会不断的深入,想来你这几次全力出手,毒素可能已经深入你的骨髓之中了!”苏婉月神色平淡,语气缓缓,丝毫不掩饰她要拖延时间的想法,并且她的这番话说更是说的非常缓慢。 “臭娘们,少在那危言耸听,我大哥还会害怕你那区区小毒?”侏儒男指着苏婉月插口说道。他并不知道现在进入书生体内究竟是什么毒,在他想来,以书生那高绝的功力,逼出体内的毒素轻而易举。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书生深知这种剧毒的厉害,因为他现在都无法捕捉这种毒素,因为毒素进入经脉和脏腑之后就消失无踪了,别说逼毒了,就算是将自己身上的血液全都放干了,都未必能将这怪异的毒素逼出体外。 书生现在唯一希望就是在哪几个人的身上, 在他想来,苏婉月既然能下毒,那么一定会相关解药,并且书生肯定那解药一定就在苏婉月的身上。 “信不信不是我说的,我想你这位书生大哥心里最有数吧!”苏婉月没有更多气力和这个丑陋的家伙多言,有些嘲弄的看着书生说道。 “都深受重伤了,还不忘记打击我!你可真够持之以恒的!”书生一边说一边整理起衣衫,将碍事或者多余的部分处理掉,防止等会杀的起劲的时候,妨碍到自己。 “想对比阁下的杀心,我这都只是浮云!”看着书生的动作,苏婉月心里知道对方的杀心又起,心中暗自警惕,但是表面依旧如常,对着书生侃侃而谈说道。 “我劝你还是不用挣扎了,就算毒已入骨,但是在毒发之前,我也要将你们所有人都斩杀殆尽,其中也包括了你!”书生言辞灼灼的对着苏婉月回击说道。 “既然你不信邪,想要快点找死,我们没有人拦着你!虽然我承认你可以杀死我,但是能拉上你这么一个高手陪葬,也算我们赚到了!”苏婉月摊了摊手,做出了一副无奈的模样,然后对着书生回答道。 “就算我也死了,那也是死在你们之后,而你们却是比我先死的!”书生没有半点想要妥协的意思,对着苏婉月说道。 “那你还这么多废话,赶紧上来灭了我们吧!”苏婉月斥声喝道,甚至还是以一种鄙夷的神色说出来的。 “丑弼,咱们上,不用留活口!”书生大怒,也不回苏婉月的话了,对着一旁的侏儒男吩咐说道。 “是大哥!”侏儒男点头应道 这次是两人同时行动,每个人的速度都快的‘像雾像雨又像风’,配合也很默契,一前一后,一辅一主,没有丝毫的错漏,显然不是第一次如此配合行动 了。 苏婉月等人都是一愣,他们没想到对方不仅个人武力强大,就连这配合作战上,竟然也有如此深厚的功底。但是苏婉月等人也只是小小的一惊,他们也没有时间来探讨这些,因为他们接下来就要承受两个高手的同时攻击。 “布阵!正反六合大阵!”苏婉月反应极快,几乎是书生和侏儒男刚起步,她就开口下达着命令说道。 正反六合大阵,其实是从正反四象阵中演化而来的,其中又加入了六合阵法的相关变化,让原本复杂的六合阵法变得更加复杂,当然其威力也更加强大。 六合大阵,顾名思义,是由六个人所组成的阵法,其中进与退、攻与守,都是依照五行八卦的方位和变化进行对敌的,而那六人彼此呼应,可轮番进攻,亦可辅助退守,威力不凡,防御惊人! 而正反六合大阵,又在六合大阵的基础上增加了六个人,而这六个人是以反五行八卦为基准进行有效的对敌的,至于威力并不在正六合大阵之下。 可是将这正反两个六合大阵融合成一个大阵之后,其威力更是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甚至隐隐有着阴阳相辅相成之威势。 除了几个人守在苏婉月的身边外,其他分出的十二个人,立即依照苏婉月的安排瞬间布置成了正反六合大阵,将苏婉月等人护在了中心。 “又不是两军交战,真以为弄这么几个人,随便个位置就能与我抗衡了吗?”书生嗤之以鼻的反问说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苏婉月应声回击说道,她知道对方不明此阵的威力,必定会吃个哑巴亏。 书生和侏儒男来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和苏婉月的对话刚结束,两人就撞上了苏婉月等人所布置的正反六合大阵上。 也正是刚 刚撞上的一瞬间,书生顿时察觉出来有些不对劲,他的内心突然产生了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在进入大阵的一刹那,书生似乎觉得这十几个人好似十几尊参天的大佛一般,甚至书生竟然有种难以撼动的压迫感。 这些也只是一种感觉,或者说是一种心理压力,但是接下来书生所面对的则是实质性的武力打击。 ‘砰,砰,砰……’连续六次撞击声,犹如炮竹一般接连响起。 这是书生和六个人连番对掌时所发出的声音。如果按照往常,这六个人早就被自己的掌力震飞了出去,可是现在,这六个人也不过是各退了一步而已,根本没有实质性的重创,这和书生之前所想的并不一样。 而且书生还有一个发现,那就是从第一个人开始,一直到最后一个人,和自己对掌的力道一点点在增加,可是他们这些连五级都没有达到的家伙,怎么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书生并不清楚,这是六合阵所独有的特性,那就是这六个人可以是一个整体,也可以是六个个体。成为整体之后,六个人的功力是可以叠加使用的,而成为个体的时候,又可以分散对敌人进行不同方向,不同层次的打击,让人防不胜防。 与书生所面对的情况相似,侏儒男那边也不好受,他的功力本就没有书生高,而且又是以速度见长的,如此证明‘对轰’,一下子就落了下风,被打的接连败退,隐隐之中还让侏儒男感觉到一种阴柔之势。 这正是反六合大阵的威力,恰好与正六合大阵相反,其阵法产生的‘势’就有所不同,一正一反,一阳一阴。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只有阴阳相符,交融互持,才能更好的发挥其威力。 “这是什么古怪东西!”书生内心怒吼着。 (本章完)

第四百三十四章 连番受挫 只是短短的一个交锋,书生就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才他还十分不屑对方的行为,而此时他却无比惊恐的看着那十几个人所出来的队形。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挡下我的攻击?”书生出言怒声喝问道。这种古怪的队形是他第一次遇见,根本不明白其中的原理,更不清楚其威力的大小,就好像是一只不喑世事的老鼠,跑到一只老猫眼前去耍弄,完全不知道危险为何物! “和你说了你也不会懂的,要不要继续?刚才我刻意让他们没有使用武器,就怕给你们给吓跑了,不过我看你们这是的模样,看来还没有用上武器,你们就已经吓破胆了啊!”苏婉月撇了撇嘴,调戏着对书生的说道。 “臭娘们,你说什么呢?就这破东西,真以为能成你的挡箭牌了吗?”书生输了人,可不能连阵都输了,于是强装不屑的对着苏婉月回击说道,可是他真实的内心却真就没有铺。 “那你们可以继续啊!”苏婉月看出了对方虚弱的内心,毫不客气的点破说道。 “……”书生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苏婉月的这句话,如果就这么冲上去,估计和刚才没有什么区别,虽然自己受不到什么损伤,但是也没有让对方损伤到半点。如此僵持下去,对方或许还能坚持下去,但是自己体内的毒素,怕是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想到这里,书生内心有些心急如焚,现在对他来说,时间是最重要的,对方拖延的起,但是自己却拖延不起。而苏婉月那边完全没有想要反击的架势,丝毫就等着对方上门一般,看来这女人早就做好了要拖垮自己的打算。 “丑弼,等会咱俩一前一后发起冲击,你在后,我在前,等我挡下对方的攻击后,你趁机突袭,先干掉对方一个人,这样他们的队 形应该就会不攻自破了!”书生琢磨了一番之后,对着一旁的侏儒男开口建议说道。 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靠谱的办法了。在他想来对方既然只派出了十二个,而其他还有人没有加入进来,就说明这个队形只需要十二个人,其他再多一个人就会破坏这个队形,反之也一样,只要让对方不足十二个人,那么队形自然而然就被破坏掉了,到时候没了这个古怪的队形,那他们还不是继续任自己蹂躏吗? “好的老大,听你的!”侏儒男不擅长思考,他更多是听命行事,既然老大这么安排了,他就这么做! “上!”书生发出了进攻指令。 这次两人没有迂回包抄,两面夹攻,而是跑在了同一条直线上,速度依旧迅捷无比。虽说达不到‘迅雷闪电’那般夸张,但是其速度也只能够用视力面前捕捉到。 ‘砰,砰……砰,砰……’连续的撞击声,宛若闷雷一般,不停在两方交锋出响起。 “啊……”撞击声尚未停歇,就是一声刺耳的惨叫声。 这次书生的战术发生了变化,可是对的套路也在发生变化。书生的思路倒是没有什么错,但是他却嘀咕了对方阵法的能力。 如果一个阵法这么容易就被破掉,那还能称得上‘大阵’二字吗?但凡所有的阵法都会有致命之处,但是并不代表着这些致命的地方是那么容易破的!在不了解阵法结构和原理的情况下,还妄图想要凭借蛮力破阵,那无异于是在找死! 书生本来已经做好了硬接对方功力的准备了,但是这次却不是一个人一掌,而是两个人两掌,外加兵器的挥砍。 那两个正反六合大阵分别将阵法的‘阳势’和‘阴势’运转在了一起,如此这般,每次分别由两个人对上书生的双掌,着实 让书生接招有些吃力,甚至在最后的几掌连续打击下,竟然连退数步,如果不是身后的丑弼侏儒男快速上前阻击,估计书生非要挂彩了不可。 可是书生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丑弼侏儒男却被正反六合大阵的交叉打击下,重伤倒飞了出去,而那一声惨叫,也正是从侏儒男口中发出来的。 书生上前接下倒飞回来的侏儒男,然后身形快速后退,方式对方乘势攻击,不过这个想法是多余的,在侏儒男倒飞出去之后,那些人并没有追击,而是一个个依旧在原地,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没有其他不妥之处。 如果这十二个人全是五级以上的高手来布置的话,那么乘胜追击,甚至将两人围困全歼,为不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可是现在这十二个别说五级了,连四级高阶都没有几个,这种情况下,能面前守住就很不错了,毕竟运转六合大阵,不单单要走位准确,变化得当,还必须要有一定的功力基础做辅助,否则所布置的大阵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苏婉月心里也知道此举,所以她一直没有下令攻击,而是全部用在防守上,一来她将希望寄托在那个书生毒发身亡;二来,她也同样盼望着严、吕二人可以成功的将讯息带回去,如果能坚持到援兵赶来,也算稳操胜券了。 而苏婉月的此举也未尝不是给对方摆出一记‘空城计’,这还是抓住对方不了解六合大阵的情况为前提的,如果对方连续击打强攻,可能大阵根本就不堪负荷,早早崩溃掉。 此时的书生心中又增添了几分骇然和纠结。经过这两次试探,书生发现对方并没有要攻击自己的意思,那么这就表示自己如果转身跑掉,对方也不会追击自己了。可是自己能跑?显然是不行的。 先不说这些人听到了 自己和自己背后势力的那么多秘密,是不可能留下活口的,否则就是秘密泄露,就足够让自己万劫不复了。另外一点就是自己身上的剧毒,这还要依靠那个小娘们来解决,毕竟她下的毒,怎么会没有解药呢? 可是自己不能跑,又如何战呢?对方这个古怪队形,虽然不能将自己怎么样,可是着实有些像一只王八壳子,针插不透,水泼不侵。 书生看向自己怀中的侏儒男,看到他胸前的刀痕,这应该是被对方刀剑所伤,还有那发颤的双臂,可能也手了对方的掌力所致,那头顶流淌下豆大的汗珠,更说明了侏儒男完全没有再战之力了。 真是此消彼长啊,自己这边少了一个战斗力,而对方多了一个古怪的队形,令自己束手无策。 “丑弼!”书生突然对着身旁的侏儒男说道。 “什么事老大?”侏儒男不解的回问道。 “如果他们不死,我们就要彻底死亡!你明白我说这些话的意思吗?”书生有一种近乎于冷门的语气看着苏婉月那边,同时开口和侏儒男说道。 “懂,但是我们冲不进去,咋办?”侏儒男点了点头,组织内但凡有泄密者,必遭万蛇噬身之苦,这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了的痛苦,侏儒男想到这里都下意识的打了一记寒颤,然后对着书生回问道。 “等会还是一前一后,你在前,我在后,我会用我的功力灌注到你的体内,我会将你送入到对方队形的中央位置,你速度快,从内部偷袭对方就全靠你了!”书生好似一个将军一般,在和下属布置作战任务,说的很详细明了。 “好的,老大,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你就瞧好吧!”侏儒男郑重的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咱们冲!”书生下达命令道。 两人 第三次冲了上去,依然是行程一条直线,只不过这次是书生在后,而前面的侏儒男悬在空中,准确的说是被身后的书生推着向前飞奔而去。 这种冲锋的方式很诡异,苏婉月也是眉头微蹙,她看不出对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但是本着对正反六合大阵的信心,以及前两次交锋中的小胜,倒并没有将对方的此举放在眼里,甚至苏婉月认为,对方的第三次进攻必定也会铩羽而归。 随着两人的冲锋越来越近,苏婉月明显看到了书生虚弱的神情,以及侏儒男那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导致他脸部上挂着明显的扭曲表情,就好像在忍受着击打的痛苦,却憋的说不出来话一般。 “小心对方使诈!全力收缩防御!”苏婉月不敢托大,在感觉到对方的诡异之后,果断的对着身旁的人下令。 随着她的命令下达,十二个人快速聚拢,在保持队形位不变的情况下,将原本‘大开大合’的正反六合大阵,变成了一个密集型的正反六合大阵。 书生见对方竟然如此快的变阵,知道自己的想法算是落空了,但是不能将侏儒男扔到队形中央,那就只好让他在队形外发挥威力了。 书生下了决定之后,在侏儒男怨毒的眼光中,将他狠狠的砸向了那正在收缩的正反六合大阵前。 而丑弼侏儒男的身躯划过了一道抛物线,犹如一枚炮弹一般,狠狠的朝着大阵的方向而去,同时丑弼侏儒男还在‘飞行’的过程中,对着扔他过去的书生高声喝道:“殷矛,我*你老姆!你t爹的阴我!” 听到这些话,书生只不过微微一下,然后用尽全力向后飞腿,好像是要逃跑一般。 而苏婉月等人就更是完全处于懵逼的状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们自己呼吸咒骂起来。 (本章完)

第四百三十五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 “轰……”一声巨响,仿佛天崩地裂一般,同时伴随着无数沙土飞扬四起,一下子遮掩住了整个场地,到处都弥漫着尘土飞石,能见度一下子就变成了‘零’。 这声巨响其实是一场爆炸所导致,苏婉月等人也正好处于那巨大爆炸声的中央位置,而这爆炸的源头,不是别人正是侏儒男——丑弼。 侏儒男自己都不敢相信,一直被自己仰仗的大哥,竟然能够下如此黑手,直到死侏儒男都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侏儒男不知道的是,从一开始书生就有预谋要用这个办法了。面对一个堪比乌龟壳的防御队形,书生已经失去耐心要这么耗下去了。 先不说自己体内的毒素能坚持多久,可是两方如此对着消耗下去,就算自己没有毒发身亡,那也会被活活累死,更何况体内的毒素会随着自己的不断运功而加速发作,万一毒素全面爆发,那么自己这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侏儒男,势必会成为对方的俘虏,到时候自己就算可以进行二次转生,但是也会遭受万蛇噬身之苦。 因此在这般压力的推动下,而刚好侏儒男又深受重伤,这简直就是上天给自己的机会。但是书生又没有把握劝服侏儒男自己来完成所设想的此种壮举,只好巧言雌黄,骗取侏儒男的信任,然后让他在自己的助推下,完成设想的全部内容。 于是在行动的刚开始,书生以传功给侏儒男为引头,迅速将体内的功力灌入侏儒男的腹部丹田处,而丹田受制的一瞬间,侏儒男就发现了书生的意图,可是再想改变什么就已经晚了。 书生制住侏儒男的丹田后,在自己高出对方一个等级的境界压迫下,侏儒**本没有半点反抗之力,甚至连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被当成牵线木偶,任其摆布。 本来书生是想要将侏儒男扔到队形中央位置的,那样所造成的伤害也会最大 ,但是没想到苏婉月见机明快,在敌方情况不明的前提下,迅速做出了防御的策略安排,这让书生的原本打算完全落空。 但是书生也知道,再想改变计划已然来不及了。他的这个计划可以说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了。如果不继续进行下去,先不说手里的侏儒男会如何对待自己,就是再想事实这种计划,可能**不大了,因为苏婉月也不是一个傻子,她一定对知道自己的打算,并在下次做好妥善的防御安排。 所以在明知道无法取得最大战果的前提下,书生还是毅然决然的继续实施计划。于是书生引爆了侏儒男腹部的丹田,然后将他当做炸药包抛向苏婉月等人,然后自己快速抽身后退,尽可能逃离爆炸的范围。 而苏婉月等人并不明白对方想要做什么,而且还在侏儒男最后的一骂中愣了一下神,原本应该行程的防御态势尚未完成,接着苏婉月等人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扑面而来,同时伴随着强劲的内息,宛若被巨大的山峰砸了一下似得,所有人全都被撞飞了出去。 甚至在前排的几个人,在震飞的一瞬间,就口吐鲜血重伤昏迷了过去,甚至有些功力低微的人,还没等落地就已经气绝身亡了。 苏婉月是所有人中受创最轻的,因为在爆炸的一瞬间,她身旁的人将她用力推了出去,然后瞬间排成了一排,与苏婉月保持在一条直线上,为她减轻压力。增加存活机会。 这么做法显然是成功的,苏婉月受到的创伤势最轻的,但是对原本重伤的她来说,还是太过沉重,刚才到底她面前还可以在他人搀扶下起身,但是此时她同样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因为爆炸所激起的沙土慢慢消失,能见度也逐渐恢复正常,可能是爆炸的气浪太过强大,将交战处的上方树叶震散,小雨毫无遮挡的滴落了下来,不断的冲刷着众人脸上或 者身上的血渍。 书生并没有幸免,但是相对于其他所有人,他又是伤势最轻的。一来是他早有准备,早在扔出侏儒男的一瞬间,他就做好了防御准备。二来,他快速后退,也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冲击波的撞击。 但是书生也小瞧了这爆炸的威力,以及算错了爆炸的时间。还没等他撤离到足够安全的区域,爆炸就已经发生了。随即而来的冲击力,不偏不倚的重重撞在了书生的后背,将他掀飞了出去。 “咳咳”良久之后,书生轻轻咳嗽了几声,强忍着脏腑内的剧痛,缓缓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着他的杰作,开心的想要放声大笑,但是却因为胸口的疼痛,笑不出来。 他找了一把长剑,来做自己的拐杖,让身体保持一种直立的状态,然后闭目调息,尝试舒缓伤痛,治疗伤势。 时间又过去了良久,书生这才缓缓睁开双眼,并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然后将手中的长剑一撇,大步朝着苏婉月的方向走去。 一边向着苏婉月走去,书生一边欣赏着那些到底不起的人,偶尔看到还在惨哼的人,就会对着那人的胸口来上一脚,无论是踢晕,还是直接踹死,反正是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就这样,书生来到苏婉月的身前,先是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苏婉月的娇躯,然后这才俯身蹲下,对着还有意识的苏婉月出声问道:“这位小姐,现在你还有什么招数没有试出来呢?如果没有了,那么就该我来折腾你了!放心,我只会让你**欲死的!” “……”苏婉月勉强睁开双眼,没有说话,只不过是给书生一个鄙夷的眼神。 “明显用眼神是杀不死我的!但是我却可以玩死你!当然在收拾你之前,还有件事要你配合才行!” “……”苏婉月闭上了双眼,她不会让对方得到任何东西,也包括她自己。 “我希望你可以和我合作,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我要的其实不多,首先是给我解药,就是解除我身体内毒素的解药。其次就是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全部信息。如果你老实配合的话,我会玩你就一些再卖去窑子,如果你不配合我,那我就玩你惨一些,再杀掉你!选择一个吧?”书生又恢复了那色胚的贱模样,对着苏婉月出言说道。 真可谓‘人如其名’!书生的贱模样,和他的名字简直拖不了干系。还记得侏儒男临死喊出的那个名字吗?没错,‘殷矛’就是这位书生的大名了,是不是会联想到某一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呢? 殷矛,为人极度好色,可谓无色不欢。和陆白欢不同的是,殷矛更喜欢刑讯他的猎物,而他最喜欢的目标就是那些不喜欢配合他的女人。但是此人无论从智力还武技方面,都有着一定的水准,而本身的功力更是达到了六级初阶的层次。 “咳咳,呵呵……”苏婉月听到书生的这番话之后,先是剧烈的咳嗽几声,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只不过随着她的笑声,胸口起伏的更加厉害。 “你笑什么?”书生不解的问道。 “我笑你傻!”苏婉月回答道。 “什么意思?”书生疑惑的继续问道。 “咳咳,如果……,如果我真想说的,我早就告诉你了,何必闹到现在这种地步?”苏婉月又是一阵咳嗽,然后一句一喘的对着书生小声说道。 “哼,我知道你是一个嘴硬的人,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敲不开你的嘴,你或许还不清楚我的手段!绝对让你难忘!”书生冷哼一声,很有自信的对着苏婉月说道,其中也不乏威胁之意。 “呵呵……,先不说,你能不能,撬开我的嘴,单就是你说的第一条,你觉得,我身上会有解药吗?没有解药,你哪里还有时间来审问我?”苏婉月越说越来精神,语速虽然不 快,但是已经可以慢慢成句的说话了,只听苏婉月笑着反问书生说道。 “你?你怎么可能会没解药呢?那不是你配置的毒吗?”书生暴起,拎着苏婉月的衣襟对着她喝问说道。同时书生的内心仿佛被一盆冰水浇透了一般,寒冷彻骨,绝望至极。 “我配置?我哪里懂那些,那是制作暗器的人,亲自炼制的,我都不知道那些个暗器会出来这些东西!”苏婉月开口解释说道。 “你真没有?”书生还是不敢相信,再次确认说道,同时就要出手搜身。 “我都这样了,没必要骗你!你也没必要搜我身,我身上连银子都没有,更不要说解药瓶了!”苏婉月根本没有力量反抗,只能用言语回答说道。 “你……,那你告诉我,谁有解药,你快说!”书生也确实没有找到解药,只不过摸了一些无毒的暗器,其他再没有任何东西,于是书生暴怒再次死死抓着苏婉月的衣襟,对她高声喝问道。 “告诉了你,你来得及找他吗?你联系运功,恐怕还没等你走出方圆百里,必定毒发身亡了!”苏婉月嘲笑的回答说道。 “你这个疯女人!你故意的,这都是你设的陷阱!”书生这才反应过来,原本这一切好像都是这个女人算计好了一般,而自己只不过是那个掉进陷阱的小丑罢了。 “我知道自己必定会死,但是我也不能让你活着,所以我一直给你希望,让你一直不停的运功,这样才会加速你的毒发速度!”苏婉月笑着解释说道。 “真是好算计啊!既然我活不了,你也要跟着我一起死!去死吧!”书生越听越生气,一把拽起浑身无力的苏婉月,对着她怒声吼道。 随着书生的话音刚落,苏婉月便再次被书生抛飞了出去,而他自己的身形再次跟进,运足了掌力,誓要毙敌于自己掌下,而这次恐怕不会有人再来救她了! (本章完)

第四百三十六章 濒临死亡 看着猎物死在自己眼皮底下,那是一件令人非常喜悦的事情。而这种喜悦的感觉也是书生最喜闻乐见的,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享受,也是一种至高权力的体现。 这就是书生为什么每每将抓来的‘猎物’百般玩弄戏耍之后,再残忍的了结她们的性命的缘故,他很喜欢看到她们表现出绝望、无助、求饶、抓狂,甚至是歇斯底里等待,总之‘猎物’的一切的负面情绪和神情,都是让书生为之兴奋的根源。 此时的苏婉月正是书生的猎物,虽然这个猎物和他‘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是书生对她却怀着无比的痛恨,甚至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书生一定要让她尝尽更多的痛苦,并且最后在绝望中死去,那或许能缓解一下书生此刻心头之恨。 可是书生自己也清楚,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体内的毒素何时发作尚未可知,最关键的是,这个‘臭娘们’身上竟然真的没有解药,这让原本谋划好的办法完全落空。 现在书生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击杀苏婉月,然后想办法通过其他途径找到苏婉月的同党,然后从同党口中获悉解药的来源,那才是目前最急迫需要办的事情,只希望自己能够坚持到找到解药,至少也要找到可以缓解毒性发作的办法。 苏婉月身子自然的倒飞出去,好像完全不受力一样。这同样的一幕又再次发生,与之前一样,都是苏婉月被抛飞在半空中,而书生紧随其后,卯足了全身气力,准备最后的致命一击,甚至连苏婉月此时的心境都差不多。 很多人都会说,人死之前会回想到很多过往的事情,甚至那些早就被埋藏在内心中的事情,也会被统统翻出来,就好像刻意让将死之人去追忆一些事情,或许是让人在死前多一份对人世间的留恋,亦或者是让人对过往的所作所为做出一些自评也 未尝可知。 苏婉月此时就陷入了追忆之中,她破天荒的没有去想自己的妹妹,也没有去想自己的经常思念的父母双亲,却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他。 他,曾经冒险营救自己离开了那虎狼之穴;他,让濒临死亡的妹妹逃过一劫;他,教会自己如何才残酷的社会中活下去;他,给予了自己和妹妹更好的生活和更高的权利。他,那个让自己想要当做弟弟疼爱的男人! 苏婉月笑了笑,心中忍不住感叹着:“没想到昨夜的一别,竟然是今生的永别了!更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帮他打下着偌大的天下,就要先一步撒手人寰了!” 苏婉月缓缓的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这种等待虽说短暂,但却又让人觉得有些漫长。 就在苏婉月闭目待死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她的心底响起,那个声音让她很熟悉,而情景更是仿佛历历在目一般,只听那声音问道:“就这么放弃了吗?” 苏婉月的思绪再次被拉回到了记忆中…… “就这么放弃了吗?”公孙泽天有些严肃的质问着苏婉月,他居高临下看着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苏婉月,语气冰冷却又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对着苏婉月问道。 “谢谢阁主出手相救!”苏婉月大口喘着气,心脏直到现在还在碰碰直跳,想想刚才险死还生的场面,现在还是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良久之后,苏婉月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如果刚才公孙泽天不出手,那么自己肯定必死无疑,还好他及时出手救了自己,才让自己幸免于难。 “我虽然救下你的命,但是我却救不了你的心!”公孙泽天看了看苏婉月的表情,摇着头苦叹了一声说道。 “对不起,阁主,让你失望了!”苏婉月勉强起身,单 膝跪地对着公孙泽天回答道。 “我失不失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这么轻易的放弃你自己?死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吗?”公孙泽天语重心长的对着苏婉月说道。 都说人的求生意志很强大,但是从苏婉月的身上,公孙泽天却看不出半点来,因为对她几次格外的特训,依旧没有半点改变,就好像苏婉月天生就是一个具有悲情色彩的人,她的活着有着太多的艰辛。 不过想想也是,这么多年她为自己妹妹遮风挡雨,尝尽了人世间的寒冷和残酷,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或许她的生活会继续悲剧下去,这样的人生又如何能看到希望呢?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想要的任何‘希望’,自己都能给予,她还有什么想不开,又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如果不是她在情报方面有着卓越的天赋,公孙泽天都打算彻底放弃这对姐妹了,或许自己本就不该将她从一个漩涡中拉进拎一个漩涡中。 “我的命是你给的,为你而死,我死而无憾!”苏婉月坚定的回答说道。自从和妹妹被公孙泽天带到这里,她就不断的提醒自己,以自己的身份注定是要被当做一枚棋子的,甚至她已经做好了当做一枚弃子的准备,只要这样能换取妹妹一生的荣华富贵,那就足够了。 “愚忠,你活着不只为了我,还有你父母的嘱托,还有你妹妹,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了,你的妹妹怎么办?”公孙泽天冷哼呵斥道。这种‘士为恩情者死’的做法,最令公孙泽天讨厌了,难道自己就一个人,就是为了让对方拿自己命来还吗?既然如此自己当初何必出手救人呢?干脆那时候就死去,岂不是更简单? “我走了,阁主可以替我照顾妹妹!有阁主在,我很放心!”苏婉月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和思想误区,还在自顾自的说道 。 “那也不能轻易放弃自己,只有你自己想活下去,才会真的活下来!”公孙泽天真是败给她了,有些词穷的对着苏婉月劝说道,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劝说道了,可是对方已经无动于衷,就是死钻牛角尖。 “可是我尽力了,我的能力不足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我真的好累!我怕我坚持不下去!”苏婉月有些狡狯的对着公孙泽天回答说道。 “这只是训练而已,如果真正的实战,没有人会来救你,如果连你自己都放弃了,那你必死无疑!不要和我说你尽力了,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说自己尽力了!你明白了吗?”公孙泽天重重的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和苏婉月在一个水平线上,缓缓的开口对她说道。 …… “是啊,难道我真就要这么放弃了吗?我还没有尽力,我想活下去!我还想再见到他,亲口告诉她自己内心此时此刻的转变!”苏婉月此时如镜般的心境莫名产生了一丝悸动,也正是缥缈无根的那道声音,唤醒了等待死亡的苏婉月。 “可是……,可是死亡又是距离自己那么近,而自己此时真就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就算自己想要活下去,又怎么让自己活命呢?”紧接着苏婉月的内心又陷入了低谷,因为接连受到重创,她此时别说闪身躲开对方的攻击了,就是抬抬手指都未必能做的到,这样的她恐怕只有继续等死的份了。 苏婉月已经感觉到对方压迫向自己的掌风近在咫尺,这说明真正的杀招已经距离她不远了,死亡也只是在须臾之间。 “难道自己真的要死了吗?有些不甘心,这次自己真的很想活下去……”苏婉月心中泛起了一丝苦涩,虽然内心经历了一番挣扎,但是最后还是不得不选择放弃,不是自己不想尽力,实在是没有给自己尽力 的机会。苏婉月缓缓闭上了眼睛,等着那掌力加身的那个时刻到来。 ‘砰……’一声巨响,比之前所有的巨响都要来的更猛烈一些,就好像是超级雪崩所发出的闷响,‘轰隆隆’的声音,不仅响彻入耳,甚至让人的内心有种震颤的心悸。 声音尚未消散,书生就已经开始后退,这次不是稳稳的落地,然后淡然欣赏面前的猎物的凄惨模样,而是飞速的后退,退时的速度竟然比来时还要快上几分,就好像是脱了膛的炮弹一般,向这来时的方向,直线的飞了出去,足足飞出来了十几米后,才在撞到第六根树干处停下身形。 ‘哇……’刚刚停住身形,书生就是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值都止不住。不仅如此,他的右手手掌还在瑟瑟发抖,不比那中风脑瘫的人抖的更差劲。 而此时书生的内心更是惊骇无比到了极点,他手臂有种撕裂般的疼痛,甚至连胸口处都有种大锤轰砸后的极痛之感。但是这些痛都比不上内心怒火中烧的感觉。 之前自己要做掉那臭娘们,突然蹦出了一个人用自己的命换了她的命,可是没成想,自己解决了其他的人之后,怎么还会有人来阻挡?难道那臭娘们还是一个背景深厚的人不成? 书生勉强之处继续吐血的冲动,面前的抬起头,他想要看清来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在他想来,对方也肯定好不到哪里去,毕竟自己运足了毕身功力的一掌,就算是六级中阶的人,恐怕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不过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书生对苏婉月的恨达到了多深的程度。 “能力不行,胆子不小,唯独就是这心狠手辣,倒是还面前说的过去!”书生还没等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就听到对方中气十足,且颇具霸气的送给了自己这么一句一点不讲道理的话。 他会是谁? (本章完)

第四百三十七章 伪天命者 听到这句话,书生的肺都要气炸了,他什么时候收到过这般侮辱,可是转念一想,心中又是一凛,和自己全力对上一掌之后,还可以如此中气十足的说话,这说明什么?这又代表着什么? 书生不是初出茅庐的傻蛋货色,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计算自己受伤中毒后,功力大打折扣,可是自己的全力一击,就是普通六级中阶的人,在仓皇中出手抵挡后,恐怕都未必会立即出口能言,那说明对方只会在六级中阶之上,而不会在这之下! 书生甚至都不敢继续往下想,他害怕自己猜中了这种可能,如果对方真的达到了七级水平,那么自己恐怕不要说跑了,就是死都未必能如自己所愿。 既然不能力敌,书生果断采取迂回的策略,他准备先安抚下对方,最好对方只不过是路过的,只不过爱管闲事才会如此,这样的人书生见多了,也丝毫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这些人也是最好对付的,其中大部分不力量力的人,最后的下场都是被自己偷袭而阴死,或许这个人也不会例外。 想到这里,书生倒也稳定了几分心神,他先是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人,见那个人年纪并不是很大,应该二十多岁的模样,但是肯定没过三十岁。而衣着打扮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富家公子,外加纨绔子弟,按理来说这样的人根本不能做出打抱不平的事情,难道他看上那妮子了?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倒也有这个可能性! 书生心中有了算计之后,对着贵公子朗声说道:“咳咳……,这位前辈,我和她在解决一些私人恩怨,还请阁下不要轻易插足其中,否则将会给前辈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对方的功力在自己之上,以‘前辈’称之,倒也算不得什么。当然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为了刻意抬高对方身份,尤其是这样的富家公子,最 喜欢在外面当大爷了,越是被太高身价,他们就越开心,越得意,而得意的下场,往往就是忘乎所以,大部分的富家公子也都是这么栽跟头的。 “这么说你有能力让我变得很麻烦喽?”那个贵公子一手搀扶着摇摇欲坠的苏婉月,一边对着书生笑着反问道。 “我是没有这个能耐,但是不代表我身后的势力没有这个能力!”书生也是回以微笑,虽然语气缓和,但是言辞到是足够犀利,颇有几分威胁之意。 越大户的人家,就越怕这些难缠的麻烦,书生就是抓住了这点,才决定要软硬皆施的支走眼前这位‘纨绔子弟’,只要这个贵公子一走,那么主动权就又会回到自己的手中。 “既然你没这个能力,那还放什么屁?你又怎么知道我会放过你?”那个贵公子真不愧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打扮,连说话的语气都有几分不讲理且咄咄逼人的神髓。只听贵公子嗤之以鼻的对着书生嚷嚷道。 “看来阁下是专程来找茬的?”书生有些怒意,冷着脸对着贵公子开口质问道。 “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专程来找茬的!”那位贵公子摇着头一副极为诚恳的说道。 此话一出顿时让书生长出了一口气,心里也渐渐缓和了几分,说话也柔和一些,很客气的对着贵公子说道:“那阁下是来此……?” 可是还没等书生将话说完,贵公子接下来了的话,就着实让书生吐血几升了。只听贵公子变换了一副玩味的语气对着书生说道“我是专程来这里揍人的!” “你……!”书生顿时大怒,之前自己就被那个臭娘们如此这般逗弄,现在莫名其妙又跑来一个人,也这般逗弄自己,这两个人不会认识吧?而且还是熟人? 书生疑惑的看向贵公子和他怀里的苏婉月,一副审视的眼 神打量着两人,看两人的位和姿势,虽然那女的在这贵公子的怀里,可是真就看不出两人有半点暧昧关系,甚至那贵公子也没有吃豆腐的举动,这就有些让人费解了,难道这贵公子不是贪慕那女人的美色? “人傻如b!老实在那待会,等会我在过去杀你!”贵公子冷哼一声,一脸鄙夷的看着书生,对着他淡淡回了一句说道。 “你和那个臭娘们是一伙的?”听到贵公子的这番话,书生更加肯定自己判断,直接开口出言问道。 “还不算太傻!”贵公子听到书生有此一问,到也没有隐瞒,笑着说道。虽然没有点头承认,但是这句话基本上就等于默认了。 “你怎么可能这么快赶来,山下还有我的同伴!难道他……?”听到贵公子的话,书生眼睛睁的大大的,他实在不敢相信,为什么对方能来的这么快。 他们在这里和苏婉月等人交手,本就是一场遭遇战,外加伏击歼灭战,这种情况下,苏婉月背后的势力又怎么可能知道她和她的手下遇险了,并及时赶来增援呢?就算那跑掉的两个人成功通知到了对方的势力,可是即便如此,哪怕乘坐快马,至少也要1个多时辰之后才能赶来啊?他又是这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哦,你说那个张的像如花的人妖啊,喏,给你!”贵公子挠了挠头,然后状若恍然大悟在身后掏着什么,然后一边说,一边对着书生说道。 ‘嗖’的一道黑影朝着书生的面门砸了过去,书生见机明快,赶忙侧身躲过,结果那道黑影径直砸进了树干中,却没有让树干有丝毫的晃动。 书生定睛看了过去,发现那道黑影赫然就是一颗人头,人头的后脑勺死死恰在树干中,只有脸部露在树干外,看起来就好像‘人面树’一般,令人有种诡异的骇然。 书生更是认识这张脸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与自己同行的第三人,那个长相堪比猪头,身材堪比狐妖的‘假女人’。这可人头既然在这里,就证明和自己同行的是三个人,就只剩下他自己了。 “是你杀的他?”书生面若惊恐,脸色惨白的对着贵公子出言问道。其实不用问就可以知道答案了,如果不是面前这个人杀的,他又怎么会取出首级来呢? “人长的丑不要紧,可是出来吓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而且他还这么的恶心!”贵公子撇了撇嘴,露出一脸难以言喻的厌恶之气,然后很是不屑的对着书生说道。 “那他的身体呢?”书生忍不住出言问道。他之所以开口问这些,其实是和他组织内部的一件密文有关的,而这个密文又和‘天命者’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 所谓的天命者,其实就是一些带着记忆的转生着,或者说是重生者更为贴切。而转生的次数越多,心境修为也就越强大,在修炼上所能走的路也就越远。但是转生往往是不定性的,这是无法左右的规律,可能这次你能够转生,而下次就无法再次转生,因此天命者也就如同凤毛麟角一般的稀少珍贵了。 但是组织内部并不甘于如此,他们经过了不知道多久的研究,最后竟然让他们找到了一种可以将‘天命者’量产的方法,但是这种方法也有限制的,首先必须身体完好无损,否则无法完成仪式。 也只有在身体完好无损的前提下,才可以在其死后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将灵魂召唤回来,然后强行封存在一个新生婴儿的体内,而封存进婴儿体内的灵魂极为强大,可以轻松抹杀掉应该原本的脆弱令人,并将身躯据为己有,就可以成就所谓的‘天命者’了。 当然这也是‘伪天命者’,因为太过人工雕琢和人为强制的痕迹,所以实力 也会大打折扣。而且每次转生最多也就提升超过前一世一成的功力,再想精进就会非常艰难了,只能进行下一次转生,才会有所提高,并且随着等级和能力的提高,转生的失败率也就越大,而为了增加成功率,所需要的婴儿数量就会成倍的增加,才可以确保百分百的转生成功。 所以这种方式的残忍程度和逆天程度,都足以引起全大陆人的公愤,所以这条密文被组织严格保守,绝对不能有半点泄露。 而且还有一个更大的弊端,那就是永远无法超过九级,达到传说中的十级水平。哪怕倾其所有,耗费几百年的物力和财力和时间,最多也就是九级巅峰的水平,想要超过十级,并不是这种投机取巧的办法可以做到。 这也是为什么组织一直想要得到天命神者的缘故,毕竟天命神者是自然形成的多次转生,甚至有可能达到十几次、几十次的转生,这种人的可培养价值就要比那些‘伪天命者’要高很多。 但是一来天命神者极为难求,二来‘伪天命者’如果可以达到一定程度的量化积累,也可以做到质的变化,至少这些‘伪天命者’的能力可要比普通人高出很多,在心境修为上也会有着明显的优势,甚至可以说,只要不出现天命神者,或者天命者,那么这些‘伪天命者’就足够秒杀一切的存在了! 这是一种绝对的心理的优势,也是实力的自信,毕竟真正的天命者少的可怜,而天命神者更是传说中的存在,抛开这两种人以外,伪天命者倒是真有相当大的优胜之势。 当然冷诺涵是个例外,虽然组织内部暂时定性她可能是天命神者,但是因为没有一次抓获过她,所以还不能确定她就是天命神者,只不过因为发现她的潜力极其巨大,远远超过所有的伪天命者,更在真正的天命者之上,所以才有此推测。 (本章完)

第四百三十八章 鬼蜮军团 “没了,能保住头就不错了,这小子非要和我玩毒,结果我没想到他的水平这么烂!你也不用太悲伤,等会你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贵公子摊了摊手,然后对着书生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就好像他多么无辜,多么不想做掉对方,但是这一切都非他所愿,都是被对方逼的,所以才干翻了对方的,这是一种多么无耻加无赖的表达方式啊。 当然最后贵公子那点睛的一句,就着实有点伤人了,而这句话好像在书生的胸口再捶了一锤似得,让他憋了好久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啥,直到刚才以前,这句话的使用者,还是自己,可是现在就变成别人和自己说这句话了。 “你……,你究竟是谁?”书生并没有觉得对方是故意在虚张声势,也不没有认为对方没有这个能力,于是他的内心真的有些胆怯了,他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怀里的这个女人,以及躺在地上的这些人,都是我的下属!咦,你中的毒这么深了?”贵公子指了指身边的苏婉月,又指了指不远处躺满一地的大汉们,对着书生解释说道,可是话刚说一般,突然诧异的‘咦’了一声,然后带着几分玩味对着书生问道。 没错,这位贵公子妆容打扮的人,正是公孙泽天。他的及时赶到,成功救下了苏婉月,并且顺便还斩杀了那个‘汉颜妖身’怪人,由此可见其行进的速度和功力的深厚,达到了何等惊人的地步,恐怕已非‘人’可以形容了。 “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书生更是震惊的看着公孙泽天,满脸的不能置信和不敢置信充斥在书生的脸上,如果不是那掉落下来的一块皮肉,或许还不会显得那般狰狞可怖。 “废话,这毒是我研制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公孙泽天 嗤之以鼻的反驳对方说道。 要知道公孙泽天可是炼丹的行家,怎么可能不懂药性呢?而懂了药性,又怎么会不了解用毒下毒的相关事情呢?公孙泽天稍微一打量对方的气色和血液颜色,就可以判断出是否有中毒,更何况中的还是自己亲自研制的毒,又怎么会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呢? “是你研制的?这么说你有解药了?”书生听到公孙泽天这么说,顿时来了精神,一脸希冀的看着公孙泽天,对着他焦急的反问道。 苏婉月不懂毒,也没有解药,这点之前书生就已经印证过了,可是眼前这位竟然坦白承认这个毒是他亲自研制出来的,那么这样的人怎么会没有解药呢? 想到自己的毒有希望可以解除,书生心中也不免有些喜悦,他知道自己如果想要活命,首先就是要保证自己的身体不受任何损伤,然后就是要找到一处组织的秘密据点,然后让他们秘密送自己回到老巢,那样才会有机会活下去。 可是如果没有解药,万一毒性发作了,身上开始腐烂,皮肉也开始纷纷掉落,这样的自己别说进行转生了,恐怕就是死,也未必能留个全尸吧。 “当然了!我研制的毒,怎么会没有解药?”公孙泽天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甚至语气上,还带着几分骄傲和自豪,大有一副技术性人才所独有的个性体现。 “那你快给我!”书生已经兴奋的失去了理智,他忘记了现在两人还处在敌对关系,也忘记了对方的实力要强过他,为了让自己活下来,他几乎变得有些抓狂了。 “凭啥?”公孙泽天斜着眼睛打量了一番对方,鄙夷的扔出两个字说道。 “这……,我可以和你交换!”这两个字可着实有些呛 人啊,顿时噎的书生说不出话来,隔了良久,才总算憋出来了一句像样点的话。 “你想用什么换?”公孙泽天好像被吸引了一般,好奇的对着书生问道。 “我知道我不一定能打得过你,但是我却知道的一些关于我们组织的情报,应该对你有用,我就用这些情报换你的解药如何?”书生的思路很清晰,武力强抢是不可能的了,整不好别说抢到解药了,恐怕连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而自己身上所能用来作为交换条件的,又着实少的可怜。通过和苏婉月之前的对话,这些人应该对自己的来历和情况很好奇才对,这样自己抛出一些不相关的情报信息,来换取解药,应该问题不是很大,于是书生开口建议说道。 “条件很诱人啊,可是,还是不行啊!”公孙泽天摇了摇头,装出一副特别可惜的表情,很遗憾的对着书生说道。 “为什么?难道我的条件还不够有诚意吗?”书生惊诧不已,如果按照一般的人,听到这种条件,都是立即答应,哪里还有推辞的道理呢?书生不死心的开口追问道。 “诚意有没有我不清楚,这要看你所能给出的内容来定,但是吧,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没带着解药出来啊!没有解药,我岂不是要白听你的情报?这种有违道义的事情,我是不能做的!”公孙泽天摊了摊手,不置可否的对书生说道,很是有几分大义凛然的气势,如果不知道公孙泽天真正为人的话,恐怕还真有可能被他的这番话唬的一愣愣的。 “你……,你故意耍我?”书生哪里还反应不过来,对方压根就没想过要给自己解药,可是他还是不明白,组织对外是严格保密的,对内也不是所有人都清楚一些秘辛之事,这种千载难逢的事情,绝对 是可遇不可求的,可是他为什么宁可选择放弃知道这些秘密,也要让自己死呢? “哈哈,没想到那个势力还出一个像你这么傻的人!真希望你们那里像你这样的傻b可以多一点,这样或许用不着我,你们自己就活不长了!有道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公孙泽天仰天大笑后对着书生说道。 ‘战术上重视敌人,战略上藐视敌人’,这是一位伟人曾经说过的话!公孙泽天之所以选择放弃交换,原因有二,第一点,公孙泽天并不能保证对方给出秘密的真实性,也无处去核实,只能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万一对方信口开合说一些有的没的,那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呢?如此一来岂不是徒增自己的困惑吗? 其二,公孙泽天是一个极度护短之人,他手下的人,打骂责罚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可是在外面蹭破点皮,他都要找机会和对方好好‘理论’一番,至于这个过程是只动嘴不动手,还是既动嘴又动手,再或者是懒得动嘴直接动手,这都要看公孙泽天当时的心情。 现在公孙泽天的这些下属可并非蹭破点皮那么简单了,一个个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生死不知,就连自己辛苦设立的‘百晓堂’的堂主都险些葬送在对方的手里,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放过对方?更不要说什么交换条件了。 “你知道我背后的势力情况?”书生听出了公孙泽天话里话外的某些隐含意思,从这些言辞上,充分表明了对方是知道自己背后势力的存在,甚至还有一定程度上的了解和熟悉,这完全出乎了书生原本的预料,并且让书生更加惊骇这位贵公子打扮人的具体身份。 “‘知道’?还算不上,不过五年前就和你们的人打过照面了,最近 更是见过一个,他很装逼,但是被我给变成了空气了!从身手看和你差不多,但是他使用的某种秘法秘术很玄妙,不知道你会不会呢?”公孙泽天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寒芒凛冽的注视着书生,缓缓的开口旁敲侧击的问道。 公孙泽天一方面要试探那种秘术是不是那个神秘组织人人都会的东西,另一方面公孙泽天也有些忌惮这种秘术,上次要不是天罚令的帮忙,恐怕自己就要死翘翘了,虽然现在有着一定的准备,但是不代表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而且后续计划已经在实施中了,这时候自己可不能倒下。 “大言不惭!你见过的都是一些小喽啰吧!他们怎么可能和我们‘鬼蜮军团’相提并论?”书生故作镇定的怒声回应道,他并不知道对方了解自己背后的势力多少情报内容,但是想来他自己所隶属的部门,对方应该不会了解,就算是组织的高层也未必人人知晓。 “‘鬼蜮军团’?新名词啊!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公孙泽天心中一凛,面容上依旧带着几分调侃的意思说道。 对于神秘势力的调查从五年前就没有间断过,除了一些外围的事情,几乎得不到半点核心中的事情,别说‘鬼蜮军团’的存在了,就是其核心的架构,以及重要人员的组成部分,现在公孙泽天都没有摸清楚呢,可见这个神秘组织的严密程度是何等可怕。 但是公孙泽天还是要装出一副十分不屑的模样,加上自己的含糊其辞,或许还能多套一些情报出来,这种非交易性的情报,其有价值的程度就相当的高了。 对于这个神秘的组织,公孙泽天还是有着相当的好奇度的,尤其还是无法探究其核心内幕的组织,更激起公孙泽天有种想要挑战它的斗志和战意。 (本章完)

第四百三十九章 心结揭开 “当然,我们‘鬼蜮军团’的强大,不是你能想象的!”书生看着对方不屑一顾的表情,心下比公孙泽天还要骇然,他看不出对方是否真的听说过‘鬼蜮军团’这个名字,但是从对方的言行举止上判断,对方似乎并未将自己说的这些放在眼里。 “可是你看起来实在不怎么样啊!难得你的军团中全都你这样的货色?那还真不如我见过的其他人呢!”公孙泽天鄙夷的摇头说道。 “我只不过是‘鬼蜮军团’中的最低等级的鬼兵小队长而已!或许在实力上暂不如你见过的那些人,但是他们都是通过药物和秘法刻意培养的怪物,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我可比他们有前途多了!”书生对公孙泽天口中提到的那些人很是嗤之以鼻,这是源自骨子里的骄傲,毕竟作为天命者的他,怎么会将普通人放在眼里?更何况还是一些依靠药物强行提升功力,并且一生无法存进的人放在心上呢? 听到书生的这番话,公孙泽天对这个神秘势力的人又有了一定的了解,而且这个‘鬼蜮军团’应该是更核心的存在,但是公孙泽天还是不明白,书生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把握和自信可以稳超那些使用秘法提升战斗力的人,他们这个军团中又有着什么后手呢? “你们这个‘鬼蜮军团’有多少人?”公孙泽天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书生开口反问道,话语的主动权又握回到自己的手中,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你都说了这么多,难道还有必要继续保密下去?”公孙泽天淡淡地回答说道。 “除非你答应给我解药,并放过我!”书生也不是真实傻,之前是被公孙泽天的突然到来给吓蒙了,现在恢复过来,当然进退有据,于是他果断的提出了交换条件。 “好吧!”公孙泽天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你答应了?”书生脸带笑意,其内心的兴奋程度完全溢于言表,他焦急的开口问道。 “不是,你又误会了,我的意思,你还是等着死吧!”公孙泽天摇着头回答说道,大有‘玩不死你和你姓’的架势。 “你……,你一定会为你的选择而感到后悔的!”书生冷着脸,一副被羞辱过后的愤怒之情,身子都被气的一抖一抖的,他咬牙切齿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放心,你不会寂寞的,你们那个什么‘鬼蜮军团’很快就会去陪你的!”公孙泽天不以为意的笑答说道。好像是在宽慰对方,可是这句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在劝慰的意思。 “大言不惭!去死!”书生暴怒,也忘记了对方的功力比自己高的事情,就这么飞起朝着公孙泽天扑了过去。 “不自量力!”公孙泽天脸色不变,撇了撇嘴,然后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随着话音刚落,苏婉月和公孙泽天,甚至地面上成片躺着的人,全都消失不见了,密林中依旧小雨犀利不停,可是却诡异的寂静无比,唯一和之前不同的,那就是林中竟然怪异的泛起了浓浓的雾气,而且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幻……幻……幻术师?他难到不是武师吗?”书生觉得自己有些接受不了打击的崩溃,甚至已经骇然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 既是武师又是幻术师的人,简直都没听说过!这个人究竟是谁?他是怎么做到的?但就这点,就连‘鬼蜮军团’最高的几个统帅都无法做到,要知道他们都是相当高深的天命者,可是他们依旧无法将武技和幻术同时进行修炼。 此时书生突然萌生了一种想要逃跑的想法,可是他知道一个幻术师所布置出来的幻 境,哪里是那么容易冲破的?即便对方是说话间随意布置的环境,那也足够自己喝一壶的! 书生越想冷汗越多,已经有冷汗顺着他的额角开始流淌下来,书生现在非常后悔让侏儒男这么早死,如果他还在的话,或许让他现在自爆,还能换取自己一次逃命机会。 再怎么悔不当初,都没有用了,现在只能想其他办法闯出这个环境了,毕竟自己实在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里,那无异于慢性自杀。于是书生只**着头皮,瞅准一个方向开始摸索前进。 …… 此时,密林之中,幻境之外。 看着在幻境中像没头苍蝇一般胡跑乱蹿的书生,公孙泽天很不屑一顾的笑了笑,然后就将视线放到了苏婉月的身上。 “阁主……”见到公孙泽天看向自己,苏婉月低下了头,轻声说道。 “哼,这么多年你还是不明白!还是一个劲的找死!”公孙泽天轻微冷哼,丝毫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只听公孙泽天带着些埋怨的对着苏婉月说道。 “以前不明白,可是现在明白了!”苏婉月听到公孙泽天的这句指责般的话,不但没有反驳和生气,反倒是开心起来,她抬起头与公孙泽天对视着说道。 “真的想明白了?”公孙泽天差异的出言问道,好像有些不相信苏婉月的这番话似得。一边说公孙泽天一边将苏婉月的身子轻轻的放倒在地上,然后从怀里的药瓶中取出一枚药丸塞进了苏婉月的嘴里。 苏婉月想都没想就吞下了药丸,也没有必要去问,一来公孙泽天没有害她的道理,二来就从这枚药丸的清香气味上就可以判断这可是上佳的疗伤圣药呢。 苏婉月略微调息了一番之后,脸色有了些许缓和,不过伤势颇重的她,并不是一颗药 丸,一阵调息就可以完全恢复的,毕竟现在的公孙泽天还不是神,除非他现在恢复天界时期的功力,或许还有这种近乎于起死回生的本事。 苏婉月睁开眼一脸郑重的对着公孙泽天开口说道:“能为你而死,为你的大业而死,我死而无憾!甚至现在的想法也一样没有改变。但是却和之前的想法不同,自从遇到你的第一天起,我自知身份低微,除了我自己的身子外,根本给不了你任何回报,也就是那时候,我便做好了当一枚棋子的心理准备,甚至是当一枚弃子的觉悟!这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有说过将你当做一枚弃子了吗?”公孙泽天脸带不悦的对着苏婉月说道。公孙泽天承认他将很多人放到了棋子的位置上,但是从始至终,他都很少将这些人当做一枚弃子在使用,尤其是身边这几位早起跟随自己的‘大将’,更是连想都没有想过。 苏婉月一直自卑与出身,虽然说这种想法带着一些报恩的意思,可是这种单方面的想法着实让公孙泽天很是无奈,不过公孙泽天也知道,光是自己磨破了嘴皮去劝说恐怕未必能起到什么作业,解铃还须系铃人,苏婉月自己的心结,就必须要她自己来处理,其他人别说帮忙了,想要插手引导恐怕都不行。 而且必须要尽快解决,公孙泽天是过来人,他可是知道,这种事情很有可能成为修炼途中的心魔,万一心魔成形,那么不仅仅对未来修炼的道路是一种阻碍,而且在突破瓶颈是,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所以我现在想明白了,我将自己当做一枚棋子,而你却从没有将我当做一枚弃子!多谢阁主再次救命之恩!”苏婉月勉强起身,单膝跪地,和当年一样,只不过心境却又了天差地别的变化,只听苏婉月开口说道。 “ 你谢过很多次了……”公孙泽天伸手去扶,同时开对着苏婉月说道,但是话才刚说一般,就被硬生打断。 只听苏婉月摇着头对着公孙泽天诚恳的说道:“我知道,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和阁主说‘谢’,以后,我还会是阁主的一枚棋子,但是绝不会轻易做那枚‘弃子’!” “这又何必呢?”此时公孙泽天真是哭笑不得,这简直就是刚出一个牢笼,又进入另一个牢笼内,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能钻牛角尖啊。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总算是避免了心魔噬心的危机,算起来还算是一件好事。 既然话已说开,两人便没有在这上边再浪费时间,苏婉月赶忙就地调息稳住伤势,而公孙泽天单掌抵在苏婉月的后背的背心处,辅助她化解体内的药理,缓和稳定伤势。 至于书生?让他先在幻境中继续乱撞去吧,以他此时的伤势外加所中的毒,相信就算不去收拾他,他也撞不了多久了。 “对了,阁主是怎么知道我遇到危险了?”良久之后,苏婉月突然开口出声问道。这件事不但让书生困惑不解,同时也让苏婉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公孙泽天的到来,比苏婉月所计算的救援时间,提起了一个多时辰,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还记得我给你的那些珠子吗?”公孙泽天笑着回答说道。 “当然记得,你还告诉我,让我在遇到不可力敌的对手时,第一时间用出来!”苏婉月想到了那些珠子,也正是那些珠子才让自己又了反败为胜的机会,否则他们这些人恐怕绝对坚持不到公孙泽天赶来。但是苏婉月又纳闷了,公孙泽天的救援和珠子有啥关系? “没错,那些珠子都有一定的攻击效果,但唯独只有一枚是没有任何攻击效果的!”公孙泽天点头继续解释说道。 (本章完)

第四百四十章 心情不好 “没有攻击效果?那是用来做什么?”苏婉月疑惑的看向身后的公孙泽天,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从她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那些珠子都发挥出了什么用处,不过她可以肯定每一个珠子都有相应的效果,而此时听到公孙泽天这么说,竟然还有一枚珠子不带任何攻击效果,这完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是用来向我告警的!”公孙泽天给出了答案说道。 “告警?”苏婉月还是没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不错,那枚珠子上我附上了一种类似于精神力的东西,我叫它为‘神识’,它不受距离或者空间的阻碍,只要已经启动,也就是珠子损坏,我就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另外珠子内部有着一种古怪的异香,常人是闻不到的,只有用特殊的方法才能闻到,这也方便如果无法第一时间赶到,可以顺着这股异香找到敌人的位置,同时也就找到了你的位置!”公孙泽天知道自己不说明白一些,这妮子肯定要继续刨根问底,索性就全盘说了出来。 “我还不知道,那些珠子竟然这么神奇!那……”苏婉月心中暗自庆幸的感慨道。 “你妹妹那也有一个类似的东西,我不会厚此薄彼的!”公孙泽天仿佛看透了她的内心,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 “多谢阁主!”苏婉月面露笑意,对着公孙泽天又是盈盈欠身,带着万般感激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对于苏婉月的感谢,公孙泽天并没放在心上,这些感谢的话语也不是他所需要的,对于自己忠心的下属,公孙泽天不会有半分吝啬,但是如果属下有异心的话,他也不会有半点怜悯和犹豫,甚至手段不会好到哪里去! 此时苏婉月的伤势基本已经稳定了,剩下的就需要静养和慢慢调理了,只要不强行运功或者做出一些极度剧烈的运动,基本上不会引动伤势复发。 见到苏婉月的伤势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公孙泽天便将注意力放到幻境中的书生身上。为苏婉月疗伤的这段时间内,幻境中的那位,好似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已经来来回回‘乱撞’了好几次了。 当然在书生真正感官视觉上,他其实是在一直走着直线的,但是真正的他却不停的在做着绕圈的举动,可是他自己却并不清楚。这种情况很像是鬼打墙,无论怎么走,都会绕回到出发的原地。 如果是平时,书生或许很快就能发现自己在绕圈,但是此时他内心极度恐惧下,根本就是慌不择路的在逃跑,他只是想快些闯出这个该死的幻境,毕竟静止的幻境不是最可怕的,但是在幻术师的操控下的幻境才是最令人感到恐惧的存在。 书生只顾的上朝着认准的方向奔跑,甚至这一路上连记号都未曾标记一个,如此这般,必定不会发现他自己其实一直是在绕圈的奔跑。 公孙泽天看着书生已经跑到汗流浃背的程度,可是他依旧不放弃,还在不停的狂奔着,看到这一幕,虽然公孙泽天内心对他的这份执著和脑残感到钦佩,但是可惜自己的时间十分有限,不能看着他跑出马拉松的世界纪录来,于是只好深表歉意的终止了书生的这一锲而不舍的行为。 当然,公孙泽天是不会选择言语上的劝说的,而他所使用的手段比较直接,也非常有效。 书生还在没命的奔逃,他也很累,但是与活命想比,这点累其实也不算什么,于是他也不管不顾,认准一个方向,闷头向前冲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反正只要自己体内毒素没有发作,自己也没有累到爬不起来,那就继续向前跑。 可是书生想要成就马拉松冠军的梦想只能就此终结了,就在他拼命跑的时候,他的前方突然多出了一道土墙,墙体 敦厚坚实,墙面粗糙不平,咋一出现在书生的前面,不但起到吓他一跳的作用,同时也让他的身体和墙面有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哪怕书生再想停住脚步,可是因为惯性的缘故,他也只能看着撞墙的一幕发出。 “哎呦……”一声痛呼声,从书生的嘴里抑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当书生再次抬起头看向撞倒他的那堵墙之后,那道墙体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视线的前方根本没有任何遮挡,依旧是之前所看到的那带着浓浓雾气的树林。 “看来还是没能逃出去,他已经开始动手了!真tm是个妖怪!”书生心中暗自嘀咕,他也顾不上身体撞击后的酸痛了,咬着牙快速起身,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幻术师的攻击是最让人眼花缭乱的,全因为他们的攻击太过诡异,没有章法;太过抽象,没法预判;太过突兀,难以捉摸。因此万一落入了一位资深幻术师所布置的幻境中,无异于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温水中的青蛙。 而此时的书生,几乎可以说等同于是‘羔羊’和‘青蛙’命运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股绝望的气息弥漫着全身上下。书生此刻在反复思考,他现在究竟能做些什么?投降?那恐怕就要合盘脱出自己所知道的秘密,而且并不能保证对方究竟会不会真的放了自己,而且自己如果说出了秘密,恐怕也不用这位贵公子动手了,组织的人就不会让自己好死。 如果选择不降,那么自己理解就会死于非命,先不说对方会不会出手,就是用幻境困着自己,等待自己毒发身亡,他就可以拍拍屁股,然后收了幻境走人了! 而自己毒发之后,身体必定大范围溃烂,如此情况的自己就算组织的人找到了这副肉身,先不说能不能认出来是自己,恐怕就算认出来也没有办法让自己回魂了,这也就表示着自己必死无疑 了。 书生不断的分析着两种选择的利弊,可是无论他抉择如何,都觉得不是最好的办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对方并没有继续施展手段! “你现在是不是很矛盾?”一个飘忽不定的声,凭空出现,对着书生问道。 “矛盾?”书生不解的反问。 “矛盾到底该如何让自己活下来?”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声音有着格外的笃定。 “你……你怎么知道的?”书生惊讶万分,自己琢磨了半天为的不就是考虑如何才能让自己活下来,并且活长久的事情吗?可是自己并没有说出来,只不过是在心里想的,难道对方能看透自己的内心不成? “不要困惑,不要犹豫,你所选择的一切都将带你走向灭亡!”声音再次响起,依旧缥缈神秘,好像还带着几分魅惑的感觉,很有种‘高大上’的神秘感。 “你能猜到我现在想的什么?”书生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如果对方真的可以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的话,那么自己想要守着的秘密,还算是秘密吗?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于是书生再也难以压抑这种情绪,对着空旷无人的空间朗声喊道。 “猜不到!我管你现在想什么?反正你只要别选择投降就好!”没有了之前那种缥缈的声音,反倒是有种泼皮耍赖的混混感觉,只听那个声音对着书生回答说道。 “为什么?”书生先是舒了一口气,看来对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神奇,那么逆天,不过这也好,至少自己不用担心守不住秘密了。但是紧接着书生又为对方的话语感到不解。 通常如果抓到有资格能触及到核心情报的人,不是应该威逼利诱,迫使对方投降合作的吗?怎么这家伙却总是反其道而行,正常人如何做,他偏不这么做,自己都有投降的打算了,偏偏对方不接受, 还告诫自己不要选择投降?和自己打交道的这个家伙莫不是一个疯子吧? “因为今天下雨!”那个声音很含蓄的回答说道,只不过这个答案太不伦不类了,至少书生是没弄明白,自己投不投降和阴天下雨有毛关系? “和下雨有什么关系?”书生直截了当的问出了心中的又一谜团! “下雨天我不喜欢出去到外面,可是你偏偏就让我不得不跑出来,所以我的心情极度糟糕,你要为此而承担责任!”那个声音有些愤怒的吼道,就好像曾经受到了多么大的委屈一般,又好似在发泄心中的悲愤一样。 “……”这是书生听到的‘史上最扯蛋’的一句话,如果可以书生真有种想要抹脖子的冲动,这都是哪跟哪的事情啊。心情不好就要取人性命,心情不好就不让人投降,这也太不讲理了吧,自己都没有这么霸道呢。 根本不给书生反应的时间,书生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背后有种刺痛的感觉,就好像和之前那极细如发的针,刺入体内的感觉一样。书生立即警觉般的迅速转身,可是迎接他的并不是细长的牛毛针,而是空中自然下落的雨滴。 书生又赶忙身手向背后抹去,触手之处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感觉,哪里有半点长针的影子。 “没有?那刚才刺痛般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书生心中犯嘀咕起来,但是有了‘一朝被蛇咬’的经历,又是在这诡异的幻境中,书生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找了一个比自己身体更粗的主干,然后以后背抵在树干上,这样他就不怕身后的偷袭了,只要顾好身前和左右这些视线可以捕捉到的地方就行。 依旧保持着防御姿态的书生,很庆幸自己的聪明才智,至少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后再无后顾之忧了。可是他没发现的是,有一根诡异的‘事物’正在悄悄向他靠近着。 (本章完)

第四百四十一章 小蛇再现 ‘嗖’的一声,很轻微,很细小,仿佛是风吹动树叶发出的微弱声响,声音小到完全无法引起人的注意,其中就包括书生。 此时书生的注意力全都放倒了提防是否有人偷袭的上面,对那些雨啊、风啊、叶子什么的根本没心思去搭理。 可是这个声音并未就此结束,就好像一条巨蟒在林中穿梭一般,并且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所带起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这么大的动静,已经足够达到另书生警觉的地步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发出的这种诡异古怪的声音,但是书生还是没有做出下意识的逃跑行为,如果他此时离开了背后的树干,那么他根本无法防御幻术师对他背后所发起的偷袭,与其腹背受敌,还不如再次静观其变,至少判断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这种声音再说。 声音好像是故意朝着书生的方向去的,这令他莫名有了一丝紧张和恐惧,那是源自对陌生事物的恐惧,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所以大脑直接将其归类到某种可怕的事物上,但是究竟是什么,却不得而知。 听着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响,甚至响动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就好像数量不断在增加一般,书生再也沉不住气了,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想法,如果说一个敌人或许还可以拼一拼,可是这么多未知的东西包围过来,就算自己想拼,也要有一拼之力吧? 现在别说背后是不是会有幻术师偷袭了,就是天上下刀子,也不能阻止他逃离的想法,更何况与幻术师比起来,这未知的东西还要更可怕一些。于是书生也顾不上会不会腹背受敌了,卯足气力朝着声音相反方向狂奔而去。 有时候人的想法就是过于天真了,没有事实根据,也没有理论基础,只不过凭空想象就 单方面认为自己遇到了多么可怕的事物!这种论调真是令人可笑之极。 等到书生没命的跑远之后,刚才出现声音地方,已经完全没有了半点声响,一切都归于平静。接着从树丛中很优雅的爬出了一条墨绿色小蛇来,蛇的嘴里还叼着一根类绳索的东西,而绳索的另一端深深藏在树丛中,如果书生此时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知道刚才的那些响动,其罪魁祸首就是这条墨绿色的小蛇。 小蛇吐出了嘴中疑似牵引绳的东西,然后带着颇为人性化的玩笑意味,看着书生逃走的方向。接着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阁主,那……那是蛇吗?”苏婉月有些害怕的退后了一步,可能是源自女人天生畏惧蛇的缘故,因此突然见到一只蛇的出现,即便是没有在自己的身前,也会有些许畏惧的。 “哦,是一条小蛇,不用害怕!”公孙泽天看了看那调皮的小蛇,笑着对苏婉月宽慰说道。 “可是……”听到公孙泽天确定是‘蛇’这个物种之后,苏婉月那重伤未愈的苍白脸色,更白了几分,她下意识的躲到了公孙泽天的身后,怯怯的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没等说,就被公孙泽天笑着打断了。 “放心,它和其他蛇不同,这可是我的战利品哦!”公孙泽天一把将躲到身后的苏婉月拉倒身旁来,笑着打断她的话,对着她解释说道。 “战利品?”苏婉月瞪大了眼睛好奇的问道。听说过俘虏人当战利品的,也听过得到某种宝物当战利品的,唯独就很少有人说自己抓了一条活着的蛇当战利品!难不成这条蛇之前是跟在另一个人的身边不成?而阁主将这条蛇的主人干掉,然后将这条蛇抓来当战利品? 想到这里,苏婉月心中禁不住一阵寒 颤,这位阁主大人究竟是什么癖好啊,有事没事抓蛇来玩什么劲啊?还找了一个这么蹩脚的借口。 “还记得那颗人头吗?”看着苏婉月这么看自己,估计这妮子又不知道想哪里去了,于是一边指着还挂在树干上的人头,一边对着苏婉月解释说道。 “嗯,那个大汉好奇怪,明明满面胡茬,却要挽一个女人的发髻!”苏婉月看了看那个嵌在树干中的那颗人头,点着头评价说道。 “那条小蛇原本是跟着那个人妖的!但是那个人妖被我杀掉了,它也被我抓来了,现在它听我的!”公孙泽天继续解释说道,从他的空中好像说了一件极其平淡的事情。 但是苏婉月却知道,过程并没有他说的这么简单,对方毕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恐怕公孙泽天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搞定的! “它是被驯养好的?”苏婉月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此聪慧的小蛇,虽然有着先天性的天赋,但是后天培养可也缺少不了,可是问题就来了,其他人精心驯养的蛇,是这么容易就改弦易辙的吗? “什么驯养好的,那是我用条件换来了!”公孙泽天看着小蛇以极快的速度,诡异的角度朝着书生的方向追过去,过程中还不忘对着自己的方向吐吐舌头,公孙泽天也是被它的这番举动给都笑了,但是没忘给苏婉月解释她提出的疑惑来。 “换?等等,你和蛇谈条件?”苏婉月乍一听公孙泽天说用条件交换,还没反应过来,可是很快她就更诧异了,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看精神病患者一样看着公孙泽天,甚至都有伸手去探他额头的冲动,心里更是嘀咕,这位阁主大人究竟是不是发烧说胡话呢? 和人交易或者交换,这些都实属正常,可是公孙泽 天言辞中所表达的意思明明就是说他是在和那条小蛇做的交易,谈的条件,这蛇怎么可能如此呢?它听的懂人话吗?还谈条件?难道是一天喂几顿饭吗? “嗯,我刚才可是和你说了,它并不是一条普通的蛇!准确的说它并不是野兽,而应该是一只妖兽,只不过是幼年期,还无法化形而已!”公孙泽天继续和苏婉月解释说道,同时视线也没有离开过幻境中的一举一动。 “妖兽?”苏婉月下意识的追问道。她没有听说过‘妖兽’这个名字,野兽倒是经常听到,当然以她的身份也不会经常和野兽打交道就是了。 “不错,你可能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你通常看到的那是野兽,野兽的智商最多不过人类的七八岁左右,偶尔能达到十来岁就不得了了!但是妖兽却不同,他们有着堪比人类的智慧,甚至在某些特殊妖兽还要胜过普通人类的智慧,极个别的极品妖兽,甚至可以跻身进人类顶尖智慧的行列中。”公孙泽天侃侃而谈,像一个博览群书的智者一般,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妖兽竟然这么厉害,那为什么我们很少见过他们呢?”苏婉月惊讶万分,并且惊呼出声,同时心中好似十万个为什么一般,又涌出了无数个疑问。 苏婉月从小到大,虽然说是为了生活而奔走,但是所见所闻可要比一般的女子知道的要多的多,但是她却从未听说过还有什么妖兽之说。 “根据各个家族的史诗资料现在,早在很久很久,反正不知道多久之前,妖兽其实是和人类生活在一起的,但是因为某些极端人类的利欲熏心作祟,他们强行谋夺了妖兽的内丹进行辅助修炼,并且短时间内修为大进,这样带动了更多人的欲望,因此人妖发生了一场旷世大 战!”公孙泽天出身大家族,从小就熟读过家族内所有的藏书,并且将那些知识烂熟于胸,此时提及‘妖兽’,那更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是人类最后取得了胜利吗?”苏婉月插口问道。 “不知道,没有记载,可能是吧,要不妖兽也不能躲进深山之中,再无任何音讯!”公孙泽天不置可否的回答说道。他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按照他自己的分析和理解,当年的那场大战一定惨烈无比,两方必定也是死伤惨重,但是如此深的仇恨不应该成千上万年都杳无音信啊。 除非当年某位大能出面干涉,彻底化解了那段仇恨,否则是不可能平静这么多年的,也只有这种情况才会解释的通,如若不然,双方必定会不死不休,甚至一直到一方彻底灭族为止。 那如果真如自己的判断分析的话,那位大能究竟给了妖兽什么样的承诺,才让它们可以老实的待在一个地方,几万年都不出现呢? “这些事情,为什么我却不知道!”苏婉月脸色不悦,有些难为情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她就是做公孙泽天的眼睛和耳朵的,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要阁主说给自己听,而自己却好像是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这算不是自己的失职呢? “一方面你从加入听雨阁之后,重心都不是这些琐碎事情上,两一方面,这些事情的详细历史进程的介绍都把持在各个势力的高层中,而对妖兽的鉴别和判断到是流传在了民间,你回去可以问问你那些手下,他们之中应该有些人会知道一些大概,尤其曾经做过赏金猎人的那些人,应该有从老辈人听说来的传说。”公孙泽天笑了笑,他突然觉得心结揭开后的苏婉月更像是一个女孩子了,这种事情还要闹情绪,于是开口为她解释说道。 (本章完)

第四百四十二章 妖兽之蛇 “原来是这样啊!那阁主怎么肯定那条小蛇就是妖兽呢?它看起来和普通野兽没什么差别啊!”苏婉月听到公孙泽天的这番话,顿时喜上眉梢,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继续开口询问说道。 “首先是它的聪慧引起了我的注意,普通野兽是达不到这种智慧程度的,其次就是它身上的感觉让我熟悉!”公孙泽天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盯着那上蹿下跳的小蛇,有些玩味,也有些诡异,甚至有些神秘的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 “熟悉?什么意思?”苏婉月觉得今天自己根本跟不上阁主的思路,甚至不能理解他的用词,这条蛇应该是公孙泽天第一天见到,怎么就熟悉了?难道阁主在很多年前就见到过一条类似的蛇? “没什么,说白了就是发现了它体内的内丹,虽然它藏的很隐蔽,气息也掩饰的很好,但是却没有逃过我的法眼!”公孙泽天很快掩饰了自己的异样神情,然后笑着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做借口对着苏婉月解释道。 虽然这个理由给的很差强人意,但是公孙泽天却没有再多做解释,他是不可能告诉苏婉月一些更深更隐秘的事情,即便是她是忠诚于自己的下属,但是有些事情,他也不能说,例如自己的真正来历,在比如那条小蛇身上熟悉的气息等等。或许这些事情唯一可以诉说的对象,就只有冷诺涵一人了。 “那个阁主是想要取出它的内丹来修炼吗?”苏婉月很聪明,她没有可以的去深追这件事,而是将这个疑问深深的埋在心里,或许有一天,她会知道,或许这辈子她都无法知道,可是答案真的有这么重要吗?苏婉月转移话题对着公孙泽天再次问道。 “怎么会,那是最暴殄天物的一种做法,这种人无异于杀鸡取卵 ,傻子一个!”公孙泽天笑了笑,他可是知道那条小蛇的真正身份,而且自己和它还有着一定的渊源,自己更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于是公孙泽天辩解说道。 “那……,那阁主和它做了什么交换条件了?”苏婉月不解的追问道,虽然不知道那只妖兽究竟是为什么被公孙泽天带在身边,但是苏婉月觉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这位阁主的目的,否则如何配合他做事呢? “也没什么,我就是告诉它,如果它跟着我,我就可以帮助它快速化形!但是它要帮我一百年的时间作为交换条件!”公孙泽天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解释说道。 “这么简单?那么说这条蛇答应了?”苏婉月惊讶的问道! “简单?这可一点都不简单,为了让它尽快化形,恐怕我要大出血了!不过这个条件它倒是同意了!当然也浪费了我一颗灵丹才同意的,这条蛇也是无利不起早的主!”公孙泽天嗤之以鼻的解释说道。 就这条件,还是自己和它经过一番讨教还价的结果,当然了,那条蛇还不能说话,它虽然无法开口还价,但是它却能听懂人话,还会点头和摇头。公孙泽天自己在那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哔哔着,只要那条蛇不满意,就将它那三角脑袋摇的和拨浪鼓有一拼,如果不是为了和它谈条件,可能在侏儒男‘自爆’前,公孙泽天就能赶来了。 “看阁主说的,好像将它当做人一般!”苏婉月打趣的说道,听公孙泽天说了这么多,苏婉月也对那条蛇感兴趣了起来,也不在害怕它了,视线也转移到了它的身上,看着它兴高采烈的戏耍书生。 “妖兽化形之后,除了有些‘兽’的独有体貌特征外,其他的和人没太大区别!你也可以将它当人!不过你也别‘蛇 啊蛇’的叫它了,它容易耍小孩子脾气!”公孙泽天对着苏婉月小声的提醒说道。之前自己就犯过这个毛病,它竟然很不客气的张口就咬,咬上就不松口,要不是公孙泽天好说歹说,又答应回去之后再给它一颗灵丹,它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而且自己并不惧怕小蛇口中的毒牙,但是苏婉月可抵抗不了这种毒素,这对她可是致命的,还是不要让她多招惹这条小蛇为妙。 “那叫它什么?”苏婉月好奇的问道。 “之前那个人妖估计是看它身体墨绿色,所以起名叫‘小绿’,我听着不咋喜欢!索性就给它改了!”公孙泽天回答道。 “那阁主给它起了什么名字?”苏婉月继续追问说道。 “开始叫‘二蛋’,它不同意,死活就是不答应,然后我又改叫‘二丫’,它干脆掉头要走!没办法我就将原来的‘小绿’改成‘小青’,它才不情不愿的勉强答应下来!”公孙泽天笑着说道。当时给它起这些名字,还是因为被它多讹了一枚灵丹的报复,故意气气它的,不过它生气的模样还真是好玩呢。 “‘二蛋’?‘二丫’?哈哈,阁主这起的都是什么名字啊?如果我是它的话,我也一定不愿意!不过‘小青’这个名字到还算勉强过得去!”苏婉月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噗嗤’一声,自己也笑喷当场,她清楚这是阁主的恶作剧,要知道阁主的文采很好的,‘出口成文,朗声道诗’,这根本不在话下,怎么会其这么粗鄙的名字呢。 “真不明白,一只妖兽还这么注意自己的形象和外表!难不成它是一只母的?”公孙泽天也同样沉吟思索起来,接着公孙泽天有了一个恶趣味的猜想,只听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小青 是一条母蛇?”苏婉月也震惊公孙泽天说出来的结论,诧异的反问道。 “不清楚,等会问问它!”公孙泽天摇了摇头,玩味的笑道。 …… 墨绿色小蛇并没有离开幻境,它好像发现了特别好玩的玩具一般,不停的在书生的周围逛游,时不时的弄出点动静吓他一下,然后兴高采烈的看着书生抱头鼠窜的逃跑。 而书生刚休息没多久,又开始下一轮狂奔,原因只为那如影随形的奇异响动,这让书生在逃跑的过程中同样保持着极度恐惧和紧张感,内心中的阴暗面也被无限的扩大。 所谓‘不在压迫中反抗,就在压迫中灭亡’,书生此时此刻恐怕正印证了这句话。书生本就没打算反抗,也自知没有能力反抗,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种意志消磨中逐渐走向灭亡。 而人所能承受惊吓的程度也是有限的,当超过了所能承受的限制,人就会被活活吓死。这种例子比比皆是,地球的历史中,猛将张飞怎么三声断喝就吓死了敌方一员将领,先不说张飞的嗓门这是要有多大,就是这名被吓死的人,他的胆子这是要有多小啊,看来这个的受惊吓的承受度远远不及这位异大陆的书生。 “看来要给他玩点真格的了!”公孙泽天看着狼狈不堪的书生,淡淡的说道。 公孙泽天很注意书生的精神状态,但是他虽然被惊吓的不轻,但是仍然没有动了他心底防线的根本,这远远没有达到公孙泽天预想的程度,因此公孙泽天准备用点更激烈的手段,希望能洞穿对方的心神底线。 “阁主,这是什么意思?你直接出手了结了他不是更容易吗?为什么要这么麻烦?”苏婉月听到阁主这么说,立即就闹不明白了,于是开口询 问说道。之前看着小蛇来回乱窜,折腾的书生好不难受,还以为这是公孙泽天放任那条小蛇随意玩耍呢!可是此时听到公孙泽天的这番说辞,机敏的她立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苏婉月实在不懂公孙泽天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杀个人而已,至于这么繁琐行事吗?再说了,如果就是想要戏耍蹂躏对手,那完全可以擒下此人,然后废掉他的功力,到时候想要怎么就怎样,全凭心情。 “他有我想要知道的情报,但是他的灵魂深处的核心记忆被人下了封印,无法强行读取,所以只能先将他折腾到意志全无的情况下,然后试试能不能利用幻境诈出那些对咱们有用的情报信息!”公孙泽天面色凝重的回答说道,完全没有了之前和苏婉月聊天的神情。 公孙泽天的时间很紧,后面还有一大堆计划等着他来处理和安排,为了一个人而拿出这么多时间来耗费,这绝对是得不偿失的,也有违公孙泽天初衷的。 可是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操作得当的话,说不定可以作为突破口,真正接触到神秘组织的核心架构,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听雨阁和帝都监察院的多方努力下,依然是无功而返,别说核心内在了,就连外网情况都没有完全摸索清楚。 所有计划要抓获的人员,要么就是第一时间选择自杀,要么就是所知道的情报信息还没有他们自己了解的多,基本上连外网人员都算不上的跑腿货色。 而这件事一直都是公孙泽天心头的一根刺,如今有了机会,他又怎么能轻易放过呢!但是另一边的时间也很紧迫,赵逸阳已经带着手下人悲伤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大营中,而自己没在营中坐镇,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岂不是连个决断的人都没有吗? (本章完)

第四百四十三章 罪该万死 “所以说,阁主现在就在消磨他的意识,让他整个人的心神完全失守,这样我们才能撬开他心底那道隐藏东西的大门?”苏婉月就着这个话题,继续开口询问说道。 “差不多就是这样!”公孙泽天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在某些事情上的嗅觉还是相当敏锐的,这么快就洞悉了自己的目的,还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阁主,他背后的组织很厉害吗?”苏婉月看着公孙泽天凝重的表情,错误以为公孙泽天是忌惮书生背后的势力,只听苏婉月小声的询问说道。 “确实很厉害,可以说是深不可测!至今我们连对方的明牌都没有看清楚,更不用说对方的底牌是怎样了!”公孙泽天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解释说道。 “那我们能对付得了他们吗?”苏婉月担心的问道。之前她麾下的‘百晓堂’主要是负责大陆上的一些情报信息,偶尔能接触到一些重要情报,都还不算是真正的核心,所以情报数量大,密度高,但是真正有质量的却并不多见。 这也是公孙泽天可以安排的结果,如果他麾下每一个情报体系都专供那些高端核心的势力情报,其他一些江湖变动、经济动向,以及政治形势又从何处而得之呢?毕竟这些情报虽然小而杂,但是却从侧面诠释了一种趋势走向,而这种趋势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进行辅助和利用,甚至可以将这些琐碎的情报加入进相关行动的计划中,作为有可能发生意外情况的参考事宜,所以事无巨细,每一处细小的点都不能轻易丢弃,这是作为情报的关键所在。 也正是如此,所以苏婉月手下的‘百晓堂’才会一直没有接触到有关神秘组织的相关事情,这几乎算是核心中的核心层面了。当然,没让苏婉月插手这些事情,也是 公孙泽天出于对苏婉月和她妹妹的保护,毕竟听雨阁和百晓堂都还尚出脆弱的成长期,还没有能力去触碰那个庞然大物。 “现在还不行,以后可说不好,我们还在不断的壮大和发展!这根硬骨头现在是一定啃不动的,但是以后未必不行!当然,现在我们也不能放过一切可能获取到这个神秘组织内部的核心情报,那也会让我们少走很多弯路,还能顺便阴他们一下!”公孙泽天笑着安慰苏婉月说道。 听到了公孙泽天的这番话,苏婉月的内心中算是有了一些谱了,也知道未来自己的工作重心了,虽然现在还不能触及这种庞大的势力,但是去可以慢慢摸索到对方的外围,从而给予公孙泽天一定的帮助,直到听雨阁成长为可以撼动那个庞然大物的存在。 “那我们杀了他,他们组织的人会不会知道?”苏婉月继续追问说道。她的心中突然升腾起一丝不安来,这种不安的感觉究竟来源于哪,她解释不出来,或许只能说是一种直觉吧。 “死人怎么可能说出来是谁?只要我们将现场布置一番,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嫁祸给其他人了!”公孙泽天不以为意的回答说道,这种事情别说是自己了,就是苏婉月也应该有这种手段和本事才对,这种话更不应该出自苏婉月之口,毕竟毁灭证据,布置犯罪现场,这可是公孙泽天手把手教的。 “可是……”苏婉月欲言又止的说道。她不是不想说,只不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那个答案,所以她也不确定该不该说给阁主知晓。 “可是什么?”公孙泽天转头看向苏婉月,不解的开口问道。他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事情,还能让平时做事果断刚硬的苏婉月,如今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之前和他交手时,记得听他说过,他不是那 么容易被杀死的,好像他已经活过来一次!”苏婉月整理了一下思路和语言,对着公孙泽天解释说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这种人被称为天命者,也就是那些出生后,依然可以保留上一世的记忆,并在有意识形态时,就可以修炼功法的人!这种人统称为‘天命者’。而这种人因为多出了一世或者几世的记忆,因此在心境修为上要远胜过普通人,而且在修炼上没有任何心魔瓶颈的阻碍。同时,因为所修功法熟悉无比,境界也就会飞速提升!”听到苏婉月的这番话,公孙泽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 关于‘天命者’的一些情况,公孙泽天早在几年前就听院长皇甫无忌说过了,而且这么多年他也了解过很多,甚至从冷诺涵那边更是知晓了神秘组织意图抓捕天命者的行为。而且之前和书生的对话中也变相证明了此人是一位天命者。 “那他嘴里所说的复活其实就是转生?”苏婉月指着书生开口问道,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也难怪苏婉月惊讶,这种事情全大陆知晓的恐怕一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她又怎么可能知晓呢?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的那种转生估计和我所说的天命者还有一定的差距!”公孙泽天摇着头说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不是天命者?”苏婉月摇了摇头,诧异的问道。如果按照公孙泽天的说法,这些人都应该定性为‘天命者’,可是为什么阁主却又自己推翻了自己的言论呢?那不是自相矛盾吗? “如果这个人只不过是天命者的小队长的话,那么他口中的‘鬼蜮军团’恐怕人数不在少数,而一个庞大的军团,如果都是‘天命者’组成,那么就绝对不会是自然形成的真正‘天命者’!”公孙泽天 继续解释说道。 “那性质不都一样吗?都是转生?怎么会不一样呢?”苏婉月插口问道。 “上天是公平的,只不过这种公平是你无法用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打个比方,你这辈子穷苦交迫,但是你的下辈子,或者下下辈子就未必如此,很多事情并不是眼前所见到的就可以决断的!而修炼方面也一样,毕竟修炼一途本就是在逆天行事,但是在这种逆天的行为中,又做出了更加逆天的举动,那么怎么会没有一定的限制做约束呢?”公孙泽天抬起一只手,食指朝上,其余四指握拳,指着天空对着苏婉月说道。 俗话说‘毒蛇出没之处,七步之内必有解药’,先不讨论这句话本身是否正确,单就是其深层次的理论,就足够发人深思了。这句话意思是但凡有毒蛇出没的地方,不出七步必定可以找到治疗的解药,这其实说的是一种相生相克、物极必反的至理。 而放眼修炼上也是如此,凡事不可过,过之必有失。一个人很强大,但是并不代表他就完全不可战胜,只不过是很难发现他的弱点而已。因此万事万物都会有其弱点,或者有其克制之物,这是上天的一种特定规律,不是人能打破的。 所以公孙泽天才会有这样的论断。一个强大且逆天的秘法,怎么可能无任何限制的存在呢?它必定有相当苛刻的条件进行限制,这才满足万事万物相生相克的规律。 “这么说他们可是人为制造高手的转生,但是却并非毫无条件和约束力的,只有达成某一种特定的条件限制,才可以促成这种能力?”苏婉月一点便透,她很快就抓住了重点,若有所思的反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但是即便如此,这种能力也是十分高明的存在了!不过还有一点,你倒是提醒了我!”公孙 泽天点了点头回答道,接着却露出了一副玩味的笑意,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 “什么?”苏婉月下意识的问道。 “既然这么诡异的方式,他背后的组织都可以研制出来,这说明他们对灵魂的了解有着很高的认知程度,那就不得不堤防这点了!”公孙泽天笑答道,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在谋划着什么阴险的事情。 “阁主的意思是……”苏婉月不解的追问道,可是话只说了一般,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正当此时,幻境中突然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惊呼,仿佛是撕裂肝胆一般,光听到这个声音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声音的发出者不是别人,正是幻境中的那位书生。他此时跌多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手脚不停滑动,让身子尽量后退,那脸上露出的惊恐之色,好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书生的嘴里还不停的呐喊着,时不时大笑,偶尔还要放声大哭,接着又是惊恐莫名,好像一个真正的啥子一般,状若疯癫,时哭时笑,只听他对着空空如野的前方歇斯里地的吼道。 “躲开,你们都给我躲开!” “你们都已经死了!都是被我活活折磨死的!你们都是假的,根本就不存在!” “哈哈……,对,你们都是死人了!” “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折磨死你们!” “放过我吧!我还不想死!” 单凭书生的这些片段话语,就可以看出来他的过往行径是多么的恶劣,这样的人或许普通死亡,对他来说都未必是最好的惩罚,甚至没有一种死法可以化解那些被他杀掉人的怨恨之情。 他,罪该万死! …… (本章完)

第四百四十四章 可真能装啊! 看着书生在那手舞足蹈的疯癫模样,苏婉月隐约想到什么。在公孙泽天尚未赶来之前,这个书生就不止一次言语侮辱自己,这恐怕未必是存心在挑衅,而是他本来就是这么一个好色残虐的人。 想到这些,苏婉月仿佛看到了那书生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对着每一个落入他手里的女子,进行着残忍至极,且又不可描述的罪行,最后受尽屈辱的女人们,还要被书生用最残忍的方式杀害掉,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令人发指。 “阁主,这是你弄出来的?”苏婉月指着幻境中疯癫不已的书生,疑惑不解的问道。 也难怪苏婉月要怀疑是公孙泽天亲自动的手,毕竟这可是公孙泽天自己布置出来的幻境。而幻境中的一切全都由公孙泽天完全掌控,可以说他就是幻境中的神。 并且苏婉月也曾经感受过公孙泽天的幻境,他的幻境和其他幻术师有着很大的不同,他的幻境虽然是虚拟幻化出来的,却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苏婉月很多次的历练和考验,都是从公孙泽天的幻境中趟过的,那经历简直就不堪回首。 而另一方面,公孙泽天虽然平时喜欢嬉笑玩闹,可是他也是最嫉恶如仇的一个。万一让他碰到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他所使用的手段往往可以令人不寒而栗,仿佛一瞬间化身成为地狱而来的死神一般。 “不是!我没这么好心!可以让他对过往罪行进行忏悔!我通常连让他忏悔的机会都没有!”公孙泽天一脸冷峻的摇头说道,隐隐的萧杀之气,如同黑夜中的极光,哪怕遮天闭日,也无法遮挡极光的绚丽一样,即便是公孙泽天已经尽力压抑了,可是依旧部分遮掩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意。 “那他这是怎么了?”苏婉月好奇的看着幻境中好像在上演独角戏的演员一样的书生,不得不说, 他的表情非常投入,‘神采’也特别‘飞扬’,将傻子和疯子的真实刻画与写照,渲染的淋漓尽致,此番表演没能拿到‘金马影帝’还真应该为他而惋惜,可惜他生错了地方,生错了时间。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那条小蛇不单单会用毒,而且还会使用一些施展幻术的小手段,现在它用的很有可能是一种迷幻人的方式,那个书生现在已经中了小蛇的迷幻,现在已经产生了幻觉,而这种幻觉源自他的内心!恐怕他内心的阴暗越大,他此时所遭受的痛苦也就越大!这是成正比的!”公孙泽天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番之后,略微惊讶的开口说道。 他也被小蛇这种突如其来的神奇能力所震惊,公孙泽天也算是阅历惊人,虽然现在实力大不如前,可是基本的判断不应该也大打折扣吧。只能说这条来历诡异的小蛇很懂得隐藏自己,至于它还有没有隐藏其他特殊能力,就未尝可知了。 公孙泽天忍不住想要将它从幻境中拎出来问个清楚明白,但是一想到那条小蛇至今还是幼年期,尚不能开口说话,唯一会的就只有摇头或者点头,如果它故意藏着掖着,公孙泽天拿它也一年办法也没有。 “妖兽也会幻术吗?”苏婉月别看平时在妹妹跟前没有什么不知道的,但是在公孙泽天面前,她还真就如同刚刚懵懂的孩童似得,简直就是一个异界版的‘十万个为什么’。 知道的明白她问的都是一些秘辛隐晦的事情,而且这些事情本来知道的人就不多,苏婉月不清楚其中的究竟,也是情有可原的;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她主修的天赋技能叫‘烦死你’,掌握的攻击技巧叫‘问蒙你’,连环技能叫‘一直问下去’,超大范围杀招叫‘问你问到四海洪荒去’。 “根据传说记载,并不是所有的妖兽都会幻术, 和人类差不多,大部分妖兽也都不过是凭借自身强悍的物理攻击,而只有极少部分的妖兽才具有先天的幻术天赋。”公孙泽天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开口解释说道。 “先天?这么说妖兽的幻术能力,从生下来就会了?”苏婉月惊讶的问道。 正常人类,哪怕他天赋再高,也无法从下生就开始修炼,当然公孙泽天和冷诺涵这种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的异类除外。最小开始修炼的记录保持着,也要追溯到几千年前,那也才在三岁半时候开始修炼的。 而妖兽从出生开始就能觉醒自己的天赋能力,单从这点上看,就要比人类要强悍的多。恐怕妖兽之所以在与人类的战争中败退,或许和妖兽的繁殖能力有关,毕竟人类的繁殖衍生能力,那可是相当惊人的。 “不错,因为每一个妖兽族群都有着种族天赋,而这种天赋能力就赋予了它们这种先天能力,例如狐族,它们从下生就会使用魅惑的幻术能力,甚至比人类的某些魅惑性的幻术技能还要强悍许多,这是人类无法弥补的!”公孙泽天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在公孙泽天的理解中,那些妖兽和天界中的天妖兽很相似,只不过天妖兽可要比妖兽强大的多,普通的天界修仙者,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对抗的可能,恐怕不出百招之内,就能被天妖兽给拍成飞灰。 也正是有了这种阅历经验,所以公孙泽天可要比其他人更了解妖兽这个物种。当然对它们的特性和特长也更加熟悉和了解。因此公孙泽天近乎于肯定的语气做出了这番解答,相信真正的事实也相差不远。 “所有的妖兽都能觉醒幻术方面的天赋能力吗?”苏婉月继续追问道。 “不可能,幻术能力除了特殊种族外,其他种族能够觉醒的几率很小,几乎不太可 能出现!打个比方,例如蛮牛妖族,他们的天赋技能都是和力量方面有关,但是他们这个种族几乎没有觉醒出其他的另类天赋能力,更何况是幻术奇葩的能力了。说实话妖兽中的幻术能力算是一种十分奇特的技能,就算是在妖兽一族里,也是相当奇缺的,这点和人类很相似!”公孙泽天想了想后解释道,这些理论他也不能肯定,只不过是通过他所了解的天妖兽的相关情况,然后进行反向推断而的出来的结论,毕竟小蛇也是他在这个时空中所遇到的第一只妖兽。 “那小青为什么会使用幻术呢?难道蛇族妖兽的天赋也具有觉醒幻术的能力?”苏婉月指着幻境中正得意洋洋的妖兽小蛇,对着公孙泽天问道。 “它?它可不是普通的妖兽,而且……”公孙泽天笑了笑,开口解释说道,说到转折处,公孙泽天还故作神秘的闭口不谈了,就好像有个秘密即将呼之欲出,却被应声声的打住了。 “而且什么?”苏婉月赶忙追问道。 “而且你被它的外表迷惑了!”公孙泽天笑答。 “外表迷惑?什么意思?”苏婉月依旧不能理解公孙泽天所说的这些话的内容。这么幼小的蛇还能再如何伪装呢?难道真实的本体比现在的模样还要小? “等以后你见到它真正的本体后,你就会明白了!现在说了你也不会懂!”公孙泽天故作神秘的解释道。 “哦!那他现在被小蛇吓的,疯癫成这个模样,是不是可以下手套问情报了?”苏婉月看到书生此时这副模样,虽然心中恨他入骨,但是见他此刻凄惨模样,心中到也有了几分同情之意,于是开口询问公孙泽天道。 “不急,这是他装的!他这是要用这种办法找到幕后黑手!”公孙泽天信誓旦旦的回答说道。 “他发现小 蛇的能力了?”苏婉月惊讶的问道。 “不是,他这是在引我出现呢!”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回道。 “阁主怎么看出来的?”苏婉月追问道。 “很简单,真正的疯子,他的眼神是飘忽的,聚光而无神,他可以很专注的盯着一个东西,也可以同时看到很多个事物!而傻子却不同,傻子的眼神无光也无神,因为傻子随时随地神游在自己的想象世界中,他不需要看到外界的一切。但是那个书生却不然!” “他又哭又笑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啊!这分明就是傻子和疯子的样子啊!” “谁说又哭又笑就是代表他就是疯子,就是傻子呢?这是一种误区。那个人最大的破绽就是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目光,灼灼却不失神采,这就说明他内门并未失守。既然内心清醒,他又如何能成为傻子或者疯子呢?” “再者说,人惊恐的表情其实不会在脸上保持多久,而身体的其他部位却可以长时间处于惊恐状态,打个比方说,你因为突然起来的恐惧而感到惊吓,可是你面部的表情也就在短短一刹那见就结束了,但是你的手脚会因为血液回流到心脏而感觉冰冷寒凉,这就是一种反应,是人下意识的反应,很难更改!” “所以说阁主由此断定他是装出来的?”苏婉月开口问道。 “倒也不完全如此,他是真的看到了某些幻觉,但是这些幻觉并不能让他恐惧如此,他只不过将计就计,为的就是将我引到幻境中,然后可以趁机出手对付我!” “这家伙可真够阴险的!”苏婉月鄙夷的看着书生说道,甚至她都为之前自己对那书生泛起同情之心而感到愤恨。 “他可真能装啊!不过‘将计就计’而已,这个我也会!”公孙泽天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缓缓的自语道。 (本章完)

第四百四十五章 他难道不是人? 如果坏人也分等级话,公孙泽天将会是最坏的那一个,俗话说‘恶人还须恶人磨’,假如公孙泽天不坏的话,他又如何去对付那些恶人呢? 但是他的‘坏’不会针对那些真正的好人和善人,可是对待恶人和伪君子,公孙泽天从不会手下留情,更不可能留有半分余地。 看着书生在那声文并茂的表演,公孙泽天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种很好笑的感觉,只不过他的笑总带着些阴恻恻的意味,甚至让一旁的苏婉月都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感觉公孙泽天好冰冷,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寒冷的气息,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中走来的死亡裁决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带着一股让人死一般的沉寂和恐惧。 “自己并不是那么愚蠢的人,偏偏对方却将自己当做一个愚蠢的人对待。”公孙泽天心底忍不住想道。 没错,书生这种做法绝对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他恐怕并不知道公孙泽天是史上唯一一个转生百世的人,并且还十分悲催的穿越了多个时空和多个位面。 有一句是这样说的,‘某人走过的路比某人吃过盐都多’。 就别说公孙泽天到底走过多少路了,就是他穿越这么多个位面,加上他又当了那么久的仙帝,恐怕足以让一个人活活齁死n多次了。 而此时书生竟然还敢在公孙泽天面前做戏,这不是找死还能是什么?恐怕在书生这却是:‘吃过的盐比走过的米都咸’吧! 公孙泽天抬手打了一记指响,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却仿佛穿透了整片的密林。随着这声指响消失,幻境中原本的密林场景全都消失一空,取而代之的一片浓浓的迷雾。 厚重的迷雾令人伸手不见五指,可以说视线超过身前半米的距离,就已经不能正常视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厚重的浓 雾阻挡了视线,所以密林才消失的;还是说密林就真的彻底在幻境中全无踪迹,这个也只有公孙泽天自己知道。 而在幻境中的书生也顾不上演戏了,他整个人呆愣在当场,他的视线所及之处没有半点树木的影子,甚至天空上原本无间歇滴落的雨滴都已经从身边消失了,就好像所在的空间发生了转变。 ‘嗖’的一声轻微的响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是朝着公孙泽天和苏婉月这边来的,接着苏婉月就看到什么东西在自己眼前一闪而过,速度的快的尤为惊人,下一秒公孙泽天的肩头上便出现了一条墨绿色的小蛇。 小蛇吐着自己细长的舌头,对着公孙泽天一脸幽怨,仿佛如果深闺中的怨妇一般,又好像是小孩子被人抢了玩具之后的怨怼之情。总之,这条滑稽且极具人性化的小蛇,给苏婉月的感觉就好像是童心未泯的孩子一样。 “行了,小青,我的时间有限,让你这么折腾下去,我其他事情也耽误了,下次有时间了再找一个更好玩的让你玩!”公孙泽天笑着宽慰说道。 小蛇似乎还在生气,将它三角形的小脑袋撇到一边,做出一副‘不想搭理你’的举动,但是它却丝毫没有从公孙泽天的肩膀上下来的意思。 “再加你一颗灵丹!”公孙泽天有货的说道。 小蛇依旧无动于衷,反倒开始打量起公孙泽天身旁的苏婉月,甚至还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刚才还觉得小蛇滑稽的苏婉月,此时将这种想法全都抛到了脑后,她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脸上带着几分惧怕之意,生怕小蛇会跳到自己身上似得。 “小青,别吓到她了!她,你绝对不可以碰!知道吗?”公孙泽天也注意这边的情况,看到小青对苏婉月感兴趣,再看苏婉月此时已经脸色惨白,于是公孙泽天 忍不住开口提醒说道。 ‘嘶……嘶……’小蛇的嘴中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似乎是在说话,但是这里也没有人懂蛇语啊,也不可能知道它在说些什么。 “你喜欢她?”公孙泽天看了看小蛇,又看了看苏婉月,疑惑的对着小蛇问道。 小蛇点了点头,同时露出一副讨好公孙泽天的表情,好像是小孩子央求要吃糖一般。 “你不是想到她身上待着吧?”公孙泽天见到小蛇的反应觉得好笑的同时,又觉得带着几分诧异的问道。 小蛇更是连连点头,大有找到知己的感觉。就差上蹿下跳以表达自己内心被理解的喜悦。 “你不会吃了她吧?”公孙泽天露出一脸狐疑之色,补充问道。当公孙泽天此话一出口,苏婉月更是连退了几步,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公孙泽天肩膀上的那条小蛇。 小蛇做了一个预倒的动作,似乎是想借此表达它心中的无奈和对公孙泽天冤枉自己的不满! “好吧,我冤枉你了,但是你也看到了,现在的她对你很畏惧,这样的情况下,你的靠近会让她不自在的。”公孙泽天指着苏婉月对着小蛇解释说道。 小蛇好像也明白这些事,顿时脑袋也耷拉了下来,做出一副被嫌弃后很忧伤的样子,那种忧郁中带着几分意兴阑珊,懊恼中带着几丝伤心欲绝的神情,着实让人看的很是心酸。 苏婉月听到公孙泽天和小蛇的另类对话,再看到小蛇的这副模样心中也是有些不舍,这么有灵性的生物,应该不会来攻击自己吧?苏婉月找了一个比较蹩脚的借口,想以此来说服自己,不过她也不想想,人类到是高智慧生物了,不是照样得谁‘咬’谁?所以有没有灵智和会不会攻击人,这完全是两码子事。 可能是这种自我安慰的方法 很有效,苏婉月已经不如先前那般惧怕小蛇了,只听她带着几分怯怯的语气开口说道:“那个……,我天生怕蛇,不是对你有意见,不过……,你既然喜欢我,我可以尝试和你接触!” 听到苏婉月的这番话,小蛇的头立即兴奋的抬起来,张开嘴巴摇头晃脑起来,真的就给人一副开心至极的模样。 “小青,既然人家都答应了,那你还赖在我身上做什么?”公孙泽天笑道。 听到了公孙泽天的话,小蛇立即就一个闪身,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墨绿色的影子,也就只是不到一秒的时间,苏婉月就感觉到脖子一凉,接着就看到自己肩膀上多了一条小蛇。 小蛇舒服的吐着舌头,好像贪婪的嗅着苏婉月身上的体香一般,然后更是微微张着嘴,用自己的头顶轻轻蹭着苏婉月的脸庞,做出一番亲昵的举动。 小蛇这番主动示好,让苏婉月原本悬着的心更是彻底的从嗓子眼回到了心窝处,同时她也对这条有趣的小蛇产生了好奇和兴趣,身手轻轻抚摸着它寒冷且滑腻的身躯。 公孙泽天见到这一幕,忍不住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只有他知道,这条小蛇此时的举动是有着某种深意的,只不过这种深意就连共泽天自己都还不是很清楚,但是公孙泽天却可以肯定,小蛇这么做肯定有着什么意义。 …… 小蛇这边算是告一段落了,公孙泽天也将注意力和视线转移到幻境中的书生身上。 书生此时已经不再演戏了,也没有必要继续表演下去,先不说自己的做法不但没有引出来那个年轻的幻术师,更是让对方直接变化了幻境空间,这也算是变相告诉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对方的监视下,并且自己的表演已经被识破了。 既然如此,那就更没有必要再继续表演下 去了,难道还要让对方看笑话不成?这条计谋已经被识破了,那就只有改变方案了,究竟如何能将对方现身幻境中呢?书生陷入了沉思之中。 就当他一边沉思一边警惕四周围的异样的时候,幻境又开始发生变化了。先是浓浓的雾气缓缓的消散开来,随着雾气的消失,眼前的场景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有山顶徐徐的微风,没有淅沥缠绵的小雨,也没有了茂盛茁壮的树木。现在这里有的只是阴风阵阵的寒风,只是有着腐臭气息的残骸,只是萧瑟凋零的枯木。 这是哪里?书生有些傻眼了,不是说幻境中的一切其实都是源自自身的内心世界,是一种可以将内心景象倒影于现实的一种手段吗? 可是自己面前的这个世界,却完全颠覆了这句话。此时此刻,书生真的感觉到恐惧了,也直到现在,书生才真正察觉到,自己这次遇到的这位幻术师,恐怕很不简单,但就是眼前这一手段,从诡异程度论,绝对可以名列当世三甲之列。 书生有些后悔自己的决断了,当初自己就不应该在发现有人监视自己之后,没有拷问清楚对方的来历,就随意下手。更不应该招惹那个张的秀色可餐,却下手狠毒的女人。最最不应该的,就是见到那名贵公子之后,没有第一时间选择转身逃跑。 当然自己如果选择逃跑的话,恐怕也未必能跑出幻术师的掌控,自己的行动哪里有对方心念一动来的快呢?如此看来自己当初就不应该选择接下这个任务。 可是此时此刻说些什么都已经晚了,自己也来到这里了,也下手攻击了监视自己的人了,更是不小心被那个臭婆娘给算计到了,而且还让自己遇到了这么一个诡异且强大的幻术师,竟然不需要朗诵那冗长且繁琐的咒语,就可以瞬间启动幻境,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本章完)

第四百四十六章 惊闻十级 幻术师,并不是神,他们即便是再强大,也需要借助一些外部的辅助。而这些外部辅助包括很多,除了释放幻境所必须的媒介宝物外,还有就是要有晦涩冗繁的咒语,同时以固定手势或者某种节奏的动作来引发幻境。 当然不排除有些境界高深的幻术师,可以不用开口,只要心中默念咒语也同样可以施展出强大的幻境。而一些简单的低级幻术技能,对于高深的幻术师来说,几乎是可以瞬发了。 可是公孙泽天却是一个例外,凭借‘衍天心典’的神奇之处,公孙泽天在释放普通幻境时,根本不需要念出繁琐的咒语,只需要见到的手势动作即可。 不过在所施展的幻境中释放超强的攻击性幻术时,即便是公孙泽天,以目前的境界,也是需要念读咒语的,当然要比其他幻术师要简短的多。 可是这种幻术师中的异类人物,却被书生撞大运般的遇到了,只可惜这个大陆上没有彩票这种东西,否则书生就可以打断双腿,享受一生了。 面对如此幻境中的环境变化,书生已经没有怨天尤人的那份心思了,他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周围,时刻警惕突如其来的变化和攻击。 现在的书生已经放弃了逃跑的想法了,他知道自己如果无法破开这个幻境,别说逃跑了,恐怕能不能活下来,都将是一个未知之数。 “你来了?”一个粗矿且沙哑的声音,突然从书生的背后响起。 在这个寂静到没有任何声音发出的环境下,突然有一个人在自己背后说话,着实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哪怕是杀人如麻的书生此时也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 书生下意识的向着声音发出的相反方向纵跃了过去,身体还没落地,就已经在空中做好了防御姿态。 待书生落地之后,他这才朝着声音的发 出位置看过去,之前只觉得说话的声音很熟悉,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等真正看到说话的人之后,书生下意识的连退几步,手和脚一片冰寒,甚至有着轻微的抖动。 “你……,你……”书生接连说了两个‘你’,可始终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内心的惊恐和不解,已经让书生彻底的失去了基本说话的能力了。 “怎么?才一会不见,就已经不认识我了吗?”那个粗矿的声音带着些玩味的对着书生说道。 “你不是已经……?”书生有些瞠目结舌的开口说道,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前方不远处着的人,心中无以复加的震惊,如果面前有一头大象,书生恐怕都能一口吞了下来。 “你逼我自爆的时候,可没有此时这般滑稽表情呢!”那个人继续对着书生说道,虽然是笑着和对方说的,但是语气中却透着无穷无尽的怨毒和愤恨。 “这……,这算我的不对,可是我当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也看到当时的情况了,那个臭婆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我们根本攻击不进去,加上我身中剧毒,如果继续拖延时间,恐怕我必死无疑。而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死一个总比两个人都死要强很多吧?”书生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他尽量用温和的语言,柔声的为自己辩解说道。 书生说的很是冠冕堂皇,可是内容却全是为自己在考虑,丝毫没有悔过之心,仿佛对方的死就是理所当然的,他就应该为此而死。这种极度自私的行为,竟然还能被他如此高调的解释出来,可真心的不容易。 “少来,一句话就能来糊弄我了?你当我是傻子吗?你怎么不自己来?我想你自爆应该更好看一些!”那个人恶狠狠的质问说道,怒意和怨恨仿佛瞬间提高了一层。 “自爆?你究竟是谁? 你不是丑弼,他已经死了,你是我产生的幻觉,你根本就不存在!”书生听到对方说道自爆两个字立即觉得有些不对劲,心思电转之间,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收起了先前的畏惧之心,疑惑不定的对着面前的人问道。 书生之前是因为震惊才在见到对方之后,有了一些失神,但是听到对方说起‘自爆’这件事之后,书生很快就调整了心态,已经死过的怎么可能会活蹦乱跳的回到自己的面前?这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并且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幻境中,在这里面有些不合逻辑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只要守住自己的内心,就不会被这些视觉上的假象所欺骗。幻术之中的一切都是假的,这是流传至今的一句老话,书生也将这句话时刻铭记于心。 而在书生面前说话的人,正是被书生**招,逼其自爆的侏儒男。此时的他完好无损的在书生的面前,一点都看不出刚刚经历过了粉身碎骨,甚至原本受到的伤,此时也看不到了。 侏儒男嘲笑的对着书生反问说道:“我当然是我了!我是已经死了,可是你又怎么能确定眼前的我是你的幻觉呢?” “哈哈……,你不过是我心中映射的幻觉,我不会怕你,也没有什么好怕你的,就算你不是我的幻觉所产生的,可是你已经死了,难道身为灵魂的你,还想拿刀砍我吗?别逗我了!”书生仰天大笑,带着几分挖苦和鄙夷的对着侏儒男说道。 活着的人,书生都不怕他,更何况是死去的人。而且书生觉得这都是那个神秘的幻术师所搞出来的烂招,难道想要凭借一个死人,就能吓死自己不成? “你想试试吗?”侏儒男的戏虐声音刺耳的响起。 “试试什么?”书生不解的的开口问道。 “试试我能不能拿刀砍你啊 !”侏儒男出声回答说道。 “我到真想……”书生嘲弄的回击说道,可是他的话还没等说完,突然觉得眼前寒光一闪,书生暗叫一声‘不好’,接下来的话就被硬生生的憋回了肚子里。于此同时,身形移动也不敢有半分迟缓,几乎是卯足了气力向后退去。 可是,虽然书生退的很快,但是那寒光的刀影,好像是如影随形一般,几乎是贴着书生胸前的衣襟,同时移动着。 书生心中更是惊讶万分,按理来说侏儒男应该没有这么好的身手才对,为什么死过一次之后,功力却提升了这么多呢?这很不合乎常理啊! 但是此时此刻,哪怕全天下不合理的事情都聚集到了一起,也不是考虑原因的时候,现在急需是要脱离对方这次突如其来的攻击。 想到这里,书生双掌运足了力道,向着对方的面门直击过去,‘唰’的一声,双掌同时击打在侏儒男的身上,可是书生却并没有掌力落在实处的夯实感觉,反倒是好像一掌击空一般。 慢慢的,书生面前的侏儒男的身形缓缓消失,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看到这一幕,书生露出一抹嘲讽的讥笑,揉了揉双臂的酸痛之处,那是因为全力出手却击在空处,而导致的经脉轻微拉伤。 “哼,我就知道,果然是幻觉,否则一个死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呢?”书生自言自语的说道。 刚才那一掌拍散了眼前的侏儒男,书生就确定这一切其实都只不过是对方所施展的一种幻术罢了。并且这种幻术根本对自己造不成伤害,要不是自己刚才被侏儒男的突然出现而吓到了,自己根本都不会去躲闪。 “真的是幻觉吗?”侏儒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还是书生的身后。 听到侏儒的男的声音,书生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般紧张和莫名的 恐惧,反倒是将心神放松放平,完全没将身后的侏儒男放在心上。 可是,还没等书生转身嘲弄对方这种装神弄鬼的行为时,突然书生觉得自己的后脑勺一疼,然后就觉得自己天旋地转,眼前好像有无数的星星在绕着自己转一样。他的身子犹如酒后酩酊大醉的人一般,左摇右摆,走着交叉的‘8’字步,最后实在坚持不住摔倒在地上,他最后看到的人正是一脸鲜血且狰狞的侏儒男。 而书生内心中最后的想法却是,“这货难道真的没有死吗?他真的不是幻觉?他妈的,他什么时候学会用板砖拍后脑勺了!麻痹!” 书生果断的晕了过去,爽快的不省人事!当他完全失去意识之后,那个侏儒男模样的人一下子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公孙泽天那副公子哥的模样。 公孙泽天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书生,轻轻挥了挥手,接着幻境仿佛空间碎裂一般,一点点的在公孙泽天面前粉碎消失,而漏出来的就是之前的密林和小雨,以及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听雨阁下属! “阁主,搞定了吗?”苏婉月快步走到了公孙泽天身边开口问道。 “没有,还差了一点点!可惜对他灵魂进行封印的那个人,也是一个超级高手,以我现在的能力还没办法撼动那个人!”公孙泽天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 “他比阁主还要厉害?”苏婉月疑惑的问道。 “远远不及我当年的实力,却比现在的我要厉害很多!按照现在大陆的等级划分,应该已经达到十级以上的水准了!”公孙泽天目视远方,面色沉重的说道。 “十级?还以上?怎么可能!”苏婉月更是震惊了,以她对大陆上的了解,估计达到九级几乎都可以用手指头数的过来,十级根本就是没有听说过,那应该是传说的存在才对,怎么可能真的有呢? (本章完)

第四百四十七章 ‘椰酥\’是谁? 公孙泽天没有回答苏婉月的再次追问,他也没办法和她解释这一切。难道要说自己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天界仙帝,而且当时的他根本没有将这种等级的存在放在眼里?这种事情,就算自己说了,恐怕也是骇人听闻那种,再说了,谁会相信呢? 可是现在却不行,十级的高手,还不是现在的他可以轻易触碰到的,不过这次也算不虚此行了。 虽然没有了解到神秘组织中的全部内容,但是却对神秘组织内部的组织架构有了一定的了解,并且还得知了他们拥有一个十级以上的高手,这些情报对现在的听雨阁来说,已经很不错的成绩了。 不过十级的高手还是很棘手的一件事,不过至少现在不用担心,先是不可能有什么事情是值得一位十级高手轻易出手的,可是当自己真正成长起来,所谓的十级高手,那也只能任自己揉捏。 “阁主,他怎么处理?”苏婉月指着地上的书生开口问道。 “他交给我了,你去看看其他人有没有事情!伤势重的不用轻易移动,等我处理,伤势轻的,你想办法唤醒他们!”公孙泽天想了想,然后回到说道。 “是,阁主!”苏婉月点了点头应道。 公孙泽天也没去看苏婉月,先是在附近找了几把兵器,然后径直走到书生的身旁,单手提起书生的腰带,毫不费力的拎着他向着密林深处走去。 公孙泽天的速度很快,以他的轻身功法,根本不需要考虑地势的关系,虽然说他拎着一个人,但是行进的速度丝毫不亚于平原上高速行进的快马! “这里环境还算不错!就这里当做你的埋骨之地吧!”公孙泽天环伺一下四周,看着那高低起伏且坚硬无比的岩石,以及腐臭溃烂的粗枝败叶,甚至此地的风力要比之前所在处大上了几倍,接着公孙泽 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说道。 随手将书生扔在了一旁,到不远处选中了两根水桶般粗壮的树干,寒光一闪而逝,接着就看到那两根粗大的树干轰然倒地。 公孙泽天做了简单的修正之后,便连扛带提的回道了书生的身前,在空开的山顶上将一根粗木用内劲砸进地面,然后再中间考上的位置削了一个凹槽,将第二根横着嵌进去。 满意的看着这副‘十字架’,公孙泽天点了点头,又转身去找来几条结实的树藤,在交叉处反复固定好。 做完这一切之后,公孙泽天才回到书生的身前,然后对着晕厥过去的书生说道:“听说有个人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之后,第三天就成功复活了,希望你也能!好运!” 说完公孙泽天快速出手,先是用内劲震碎了书生周身几处重要经脉,彻底废了他的功力,然后再打断了书生的脊椎骨和四肢,让他连爬的能力都没有。最后公孙泽天在书生的后脑重重的拍了一下,这一拍看似出手沉重,但是却并未伤及书生的脑部,只是好像有一缕金光消失在了书生的后脑处。公孙泽天究竟做了什么,恐怕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他这一拍的真正用途! 完成这一切之后,公孙泽天拎着如同一坨烂泥一般的书生来到‘十字架’前。先是用结实的藤蔓将书生固定在十字架上,然后将带来的兵器震断成数段,用这些断刃一根根的**书生的四指关节处。 之前在震碎经脉和打断脊椎及四肢的时候,书生就已经疼醒好多回,可是因为剧痛的关系,很快又晕了过去。可是现在这种一点点的刺痛,再次让书生清醒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昏迷着呢!既然醒了就不用在继续昏迷下去了!那样会少了很多乐趣!”公孙泽天对着刚刚苏醒的书生说道,语气 平和,就好像是和多年未见的老友寒暄一般。 “啊……,你……,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以为折磨我就可以从我着得到你想要值得一切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书生惨叫一声之后,使劲憋住一口气,一脸怒目的盯着认真插着断剑的公孙泽天,愤恨的对着他说道,很是有种男子汉的硬气。 “文明点,我这可是新衣服,别让你的血给弄脏了!”公孙泽天赶紧退了几步,检查了一下胸前的衣襟,然后抬起头埋怨的对着书生说道。 接着公孙泽天又继续捏着断剑一点点刺破书生的肌肤,让断剑的另一端从书生的手臂另一侧刺穿,然后死死的扎进横着的那根树干中。 “啊……,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现在折磨我的!你一定会后悔的……!”书生又是一声惨叫,血水从嘴中不停的流出,他狠毒的诅咒着公孙泽天说道。 “我知道,很多人都和我这么说过!”公孙泽天点了点头,非常坦然的接受了书生的咒骂,好像根本没有将这些当回事似得。 “啊……,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又是一阵惨叫,书生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他本就是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见惯了女子被自己受刑,可是他却没有一次尝过这样的滋味,现在突然遭受到这种刑法,哪里是他可以承受住的,于是书生再也坚持不住,央求公孙泽天直接杀了他。 “不着急,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对着书生说道,同时还从怀里取出了一枚药丸,手腕一番就将药丸弹进了书生的口中,接着闪电般出手捏住书生的颈部,迫使药丸成功从食道进入胃中。 “呕……呕……,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你不用费劲的吐了,这药丸是我特质的,入口即化 ,更不要说已经进入到你的胃中了!另外,你也不用担心,这枚药丸的作用很大,一方面会让你精神亢奋,哪怕是受再重的伤,也会精神饱满,再大的痛,也不会让你晕过去!”公孙泽天笑的不比恶魔好到哪里去,说的话更是堪比一个来自地狱深渊的魔鬼。 “啊……,放了我,我愿意说!我什么都告诉你!放我一条活路!好不好!”听到公孙泽天的这番话,书生觉得自己真的害怕了,他觉得自己就够冷血无情了,杀人也不在少数,可是见到眼前这位公子哥,他才发现,原来冷血无情是用在这样的人身上才对,用到自己身上那纯粹是暴殄天物,而自己所杀的那几个人,恐怕更是连他的零头都未必赶得上。 这位贵公子就好像是真正的死神,拥有着一种天生漠视生命的威严冷酷,而且还具有着一种凌驾万物的高贵气质。那是由内而外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威严和高贵,就好像天性如此一般,如果说他是一位帝王或者太子,恐怕单凭这样的气质,也半点不为过。 “不行,你可千万别说!说了小心我和你急!”公孙泽天摇了摇头,果断的拒绝说的,而且严厉的警告着对书生说道。 “……,那你要怎么放过我!”书生词穷,这算哪门子事吗?自己不想说的时候,逼自己说,现在想说了,还不让自己说道,这也太欺负人了!不过现在‘人为刀俎’,书生也只能说起软话道。 “我不会杀你的!”公孙泽天继续手里的动作,开始**大腿,一边插一边说道。 “啊……,那你还折磨我?”书生真的要崩溃了,他一边惨叫一边痛哭流涕的对着公孙泽天问道,就好像被欺负狠了的孩童一样,不分场地不分时间,只顾放声大哭。 “你听过耶稣吗?”公孙泽天很突兀的开口问道。 “‘椰酥’是谁?没听过!”书生随口问道,还‘耶稣’呢,自己只听过‘桃酥’、‘杏仁酥’、‘桂花酥’,至于这个‘椰酥’,书生真就没听过!不过看这位贵公子的打扮,可能吃过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吧。 “听说他被钉在十字架上之后,过了三天就复活了,我一直很好奇这件事,所以想那你做一个验证!”公孙泽天知道他肯定没听过,继续自顾自的解释说道。 “那都是骗人的,人被这么折磨怎么可能复活,再说,我是十恶不赦的人,你说的那个人估计是一位大善人,上天会怜悯他,但是不会怜悯我!”书生这才明白公孙泽天的最终意图,这是拿自己的生命来做实验呢。于是书生立即惨呼的辩解说道。 虽然他也不知道那个‘椰酥’到底是干什么的,竟然玩这么大,被钉在十字架上,还能复活,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比天命者还要厉害呢! 不过书生也清楚,这种情况下,就算真的能复活,那也不是他这种十恶不赦的人可以做到的,那都应该是那种十世为善之人所独有的,绝对不可能和自己沾边。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善人?信奉他的人,曾经发动了很多次战争,被人称为‘十字军东征’,可是你知道每次东征会死多少无辜的人吗?这样的人手会干净多少?我记得有人说过,他是一手拿着武器,一手拿着教义,以血腥的方式对人进行洗脑!”公孙泽天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书生的面孔,开口缓缓的说道。 这些都是公孙泽天曾经穿越到地球时所查找的资料和相关文献,而这些都印证了一个问题,所有宗教行事都只不过是权利的另一种侧面体现,归根到底只不过是一种权利向另一种权利的倾轧,说的再直白一些那就是政治,只不过将那些血腥的一面包装的更美观靓丽一些罢了。 (本章完)

第四百四十八章 到手的情报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书生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无言以对的程度,自己这难道是在对牛弹琴吗?为什么感觉自己和他都不在一个思路上呢?怎么就让自己摊上了这么一个人呢?还有比他更像疯子的吗? “我只是想知道,究竟什么样的人才具有复活能力!你不是和我的下属出吹嘘你能复活吗?我这不是在帮你吗?难道你是在用屁股吹牛呢?”公孙泽天将手里最后几根断剑插入输入的大腿和小腿之后,对着书生质问说道。 “我不是……”书生惨呼了几声,刚像开口解释,可是话才刚起头,就被打断了。 “那就行了,我看好你哦!如果复活的话,记得去血幻谷来找我!”公孙泽天可懒得听他在那解释一些没用的,至少莫名其妙的抛出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可是在他说完之后,就连书生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金色,稍纵即逝,仿佛是看花眼了一般,但是这一幕却被公孙泽天捕捉到了,他嘴角微微扬起,笑意浓浓,好像是一只得逞了的小狐狸一样。 “别走,放了我!别走!”书生继续哀求说道,可能是因为断剑插入四肢的疼痛掩盖了身上其他部位的不适,再加上书生是被牢牢固定在十字架上的,所以他并不知道,如果没有了藤蔓和断剑的帮助,恐怕书生连爬行都无法做到。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这种山上,经常会有秃鹫或者老鹰之类的野兽出没,我想它们会喜欢你的!再见!”公孙泽天走出了几米之后,突然停下了脚步,书生还以为自己的哀求成功了,但是却听到公孙泽天好像是刚刚想起了什么事情似得,对着书生朗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指了指天空,好像天空正有一些猛禽在盘旋一般。 “别走 ,我愿意说,我愿意告诉你!”书生将自己所知道的秘密,当做最后一根稻草,试图争取自己活命的机会。 如果是平时,就算没有公孙泽天所布置的这种只有个上帝之子才会有的待遇方式,书生也有可能凭借组织的天命转生秘法而复活,可是现在呢?书生体内的剧毒,不知道会不会将自己全身的都化成一滩血水,而变成血水的他,别说复活了,就是死恐怕都只能算是‘尸骨无存’那种。 “已经不用了,你能告诉我的,我已经知道了,你不能说的,就算你想说,我也不可能听到,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不要说,否则你的脑袋怕是会保不住的!我这可不是在吓你哦!好了,我赶时间,不和你继续多说了!”公孙泽天再次停下脚步,只不过这次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对着书生说道。 其实早之前幻境中的时候,公孙泽天就已经试图想要撬开书生的心神,进一步探究他内心深处所藏匿的秘密,可是事与愿违,其结果在公孙泽天的预料之内,但同时也让公孙泽天内心多少有些失落。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公孙泽天在变换了幻境中的环境之后,他只是一个闪身便也进了自己的幻境之中。 幻境之所以呈现那种萧条的景象并非无用,这样的环境是可以让一个人时刻提高警惕,并且不敢有丝毫怠慢,这就变相给人的心理上了一道枷锁。 而人的内心是不可能一直保持着那种高度紧张的状态的,这就好比是一根弦,无论它是什么材质构成的,那么它可能经得住无限拉伸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不管怎样最后的结果都将会是一种可能,那就是被彻底拉断。 而人的内心一直保持在紧张的状态下,心弦就会被不停的拉伸,随着时间的增加,拉伸的程 度也会不断的增加。 而这个时候,公孙泽天按照侏儒男的模样幻化出来的模样,在书生背后的那么一开口,立即就会让紧绷的弦,有了瞬间的加力,而这种加力,很有可能给予心弦最大的承受力。 至于有关侏儒男的事情,一方面是苏婉月和公孙泽天提起的,另一方面是公孙泽天最开始从书生的脑海里找到的,对于这种刚刚发生且完全没有任何可保密价值的信息,是很容易得到的,甚至没有任何阻碍,在公孙泽天强大的精神力下,很轻松的就可以拿到手,甚至还不能引起对方的注意 公孙泽天所幻化的侏儒男没有立即攻击,却选择了依照角色和书生对话,这在一定程度上然书生内心紧绷的那根弦有了松弛和缓和。 但是紧接着的一刀,虽然是朝着书生的命脉下手的,但是却很有分寸的让出了一点距离,并没有伤到书生,但是也正是这一下,却让书生那根刚刚有些松弛的心弦再次绷起,进而直接崩断。 这很好理解,就好比出拳攻击,只有将拳头全部收回,然后再出拳,才会发挥最大力度。同样,心弦本来就被侏儒男出现的瞬间拉伸到了最大程度,让心神松弛只不过是为了更大程度的拉伸,进而抻断。 书生感觉自己瞬间做出了应对反应,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身体却在空中滞停过一个瞬间,虽然时间很短,但是书生并不清楚,自己曾经在完全失神的状态下,走神了一瞬间。 而外界的一瞬间,对于精神世界来说,却是几分钟,甚至十几分钟那么久。而这段时间也正好是公孙泽天精神力探入书生心门之时。 公孙泽天成功的打通了书生禁封的心门,从中了解了到了很多关于神秘组织的相关信息…… 例如组织内有四大殿主 的存在,但是遗憾的是却不知道姓甚名谁,长相如何,能力高低等等。估计以书生的身份还无法触及到更深的存在。 在四大殿主之下,还有十大天魔、五毒散人、以及书生之前提到的‘鬼蜮军团’。不过从书生的记忆中提及好像还有其他高层核心人员,但是因为行踪隐蔽,没有任何人知晓罢了。 但是和四大殿主一样,这些人员的情况也都是不清楚,只知道这些人很少露面,大部分时间都是选择在大本营修行或者偶尔外出游历办事,也没有过近距离的接触。不过得知这些情况,就很让公孙泽天高兴了。 而关于‘鬼蜮军团’,公孙泽天却从书生的精神识海中弄到了具体架构组成,以及人员数量的情况。 ‘鬼蜮军团’,由一名大统帅、两名左右副统帅,以及九名统帅组成十二鬼帅,是‘鬼蜮军团’的指挥层,也是实力最高的一层。 接下来就是三十六名鬼将,这也是‘鬼蜮军团’的中坚力量,是真正冲杀在前且实力不俗的一群人。 在鬼将之下,就是由三千六百名鬼兵所组成的军团力量,而书生正是鬼兵中的其中一位小队长,其实力可以说是最末端的存在。这也就变相表明了,这支接近四千人的‘鬼蜮军团’几乎都是由五级以上高手组成。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这就意味着,全国上下所有的军团加在一起,都未必能伤到对方半根汗毛。这支军队如果不考虑自身伤亡的话,几乎可以横扫整片大陆了。 但是公孙泽天很想进一步了解有关天命者的存在,还有那种可以量产天命者的秘法,甚至是‘鬼蜮军团’的高层信息。 可惜的是,公孙泽天再想进一步了解的时候,却遇到了阻碍,那是有一层灰黑色的能量包裹着的,那种能量 带着一股死亡和腐蚀的味道,而且这种能力让公孙泽天有种熟悉却又很陌生的感觉,至少在天界的时候,就绝对没有遇到过这种诡异神秘的能量,可是具体在哪里见过,公孙泽天又想不起来。 虽然公孙泽天不知道这股力量的来源,但是公孙泽天却可以知道这股能量的威力,能布置出这种封印,至少也是修仙达到人仙或者地仙的境界,甚至有可能达到天仙也未可知,但绝对没有超过天仙的境界,这是一个曾经做过仙帝之人的肯定判断。而这种境界换算成大陆上等级的痕量标准的话,应该属于十级高手之列。 而被这股能量包裹着的核心秘密,恐怕就不是现在实力的自己所能探究的,如果自己强行探入的话,或许不仅会惊动那位十级的高手,甚至还会引动书生的脑袋自爆,当然如果书生亲自说出秘密的话,这种封印也会帮助他完成自爆的。 所以公孙泽天也只好放弃得到更深层的情报信息,从书生的精神意识中退了出来,同时一个闪身到了书生的背后,只在书生的面前留下了一道残影。 看着书生在那洋洋得意,公孙泽天心中突然有些不开心,身手朝背后一抹,不知道从哪取出了一个板砖,照着书生的后脑勺就是狠狠的一下,如果不是书生转身太快,恐怕第二下很快就会砸上去了。 …… 听到公孙泽天的这些话,书生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在这位贵公子面前已经完全失去了利用价值,而失去价值的人,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了。 而书生就是那个等着死亡到来的人!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先被猛禽分食而死,还是毒发身亡,但无论哪一点,都不会像公孙泽天所说那样,三天之后自己复活,至少书生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酥,自己只是一个叫殷矛的倒霉蛋而已。 (本章完)

第四百四十九章 诡异毒素 公孙泽天很放心的走了,好像根本不在乎书生到底有没有真的死掉。但是除了公孙泽天以外,没有人知道公孙泽天究竟想要做什么?就连苏婉月也不清楚。 苏婉月看着公孙泽天带走书生,她心中也泛起了一丝疑惑,如果是要做掉那个人,何必要将他带的远远呢?自己也不是怕见血的女人,而且公孙泽天不止一次让她尝试熟悉鲜血的味道,可是此时为什么就要避开自己干掉那个衣冠禽兽了呢? 苏婉月一边想这些疑惑和不解,一边依次俯身检查到底几个人的伤势情况。经过苏婉月的简单查探,自己带来的这些人,出来位比较靠前的几位伤势较重外,其他几个人都是轻伤,之所以昏迷估计是被强劲的气浪震晕所导致的。 在那些人的身上的几处穴道揉捏一会,再将公孙泽天留下的疗伤之药喂入口中,就去搞定下一个了。也不知道是公孙泽天的疗伤之药管用,还是苏婉月的推拿高明,过了不久,轻伤的几个人都已经苏醒过来,而重伤的几个也恢复了清醒的意识,可是说短时间内死不了。 而至于之前负责在此盯梢的几个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除了两三个人无碍之外,其他几个人都早已气绝身亡。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这个小组负责人的弟弟侥幸活了下来,不过伤势却特别严重,苏婉月甚至没有办法让他苏醒过来。 “情况怎样了?”就在苏婉月满脸焦急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苏婉月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猛然起身对着自己身后的人说道:“阁主,你回来了,这个人伤势太重,我给他喂了两颗药丸,都不见起色,但是却又心跳、有脉搏,他到底有没有救了?” “你去看看其他人,这个我来处 理!”公孙泽天沉着脸点了点头,对着苏婉月吩咐说道。 公孙泽天俯身检查此人的伤势,外伤虽然严重,但没有一处是致命的外伤,应该是被人折磨所致,可能此人当时正被那几个人被问身份来历的事情吧! 既然没有致命的外伤,那么昏迷不醒就应该不是这些外伤所致的,难道是受到了某种暗伤? 想到这里公孙泽天直接拉开了那名年轻下属的衣襟,仔细检查了他的胸前和背后,却依旧没有发现明显的内伤痕迹。公孙泽天的疑惑更甚了,既然外在找不出问题的所在,那么就只有从内腑中找根源了。 公孙泽天将自己的内劲缓慢的输送了,起初的内劲输送格外的舒畅,根本不像是一个重伤昏迷者应该有的状态。于是公孙泽天加大了输送的量,继续向着内腑处探了过去。 这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啊。公孙泽天的内劲刚刚灌透到内腑中,就发现了一个超级大的麻烦,他内腑的几处重要的经脉竟然全都阻塞住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脏腑中竟然有着某种剧毒的存在,这总毒素很诡异,既没有立即要了中毒者的性命,但也让他一直昏死下去,还好发现的及时,如果再晚上半天发现的话,就算就醒估计也要成为一个废物。 因为公孙泽天发现,这种毒素竟然具有一定的腐蚀性,同时还具有一定的粘合性,它可以很好的粘附在经脉上,并通过其自身的腐蚀能力对筋脉造成不可恢复性创伤,最关键的是,这种毒素粘附力极强,普通方式几乎不能撼动这种毒素分毫。 而且,公孙泽天觉得这种毒素和自己刚出生的时候所遇到的毒素很相似,只不过之前的那种毒素虽然也具备腐蚀性和粘着力,但是其中的毒素成分要比眼前这种毒素要 复杂的多,也剧烈的多。 依照公孙泽天的经验来看,当初所遇到的那种剧毒,应该是多种属性相生的毒素混合而成,否则怎么可能将剧毒的威力发挥到这种程度呢? 公孙泽天陷入了疑惑,他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种难缠的剧痛存在呢?究竟是谁让他中了这种怪异的毒呢?难道是那些组织的人所下的毒?可是不应该啊,对一个喽啰用上这么名贵的剧毒,这帮神秘组织的人难道有钱烧的?再说了,这种剧毒明显远不如自己当年所遇到的那种毒素强大,所以书生那三个所下毒的说法也说不通。 正当公孙泽天感觉疑惑的时候,突然看到一旁上蹿下跳的小蛇,它好像在追逐一只蝴蝶,可是那只蝴蝶好像故意的,飞来飞去,摇摆不定,而小蛇也就只能跟着蝴蝶的飞舞,做出‘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尾巴扭扭’的滑稽动作来。 可是追了一会儿之后,小蛇好像厌倦了这种不对等的追逐方式,一瞬间爆发出一种威压,这是高等妖兽所独有的一种气势外放的方式,而这种威压会对低等级的妖兽或者野兽有着不可抗拒的威慑力,甚至可以瞬间让它们瘫软无力,失去抵抗能力。 当然这种释放威压气场的方式,并非只有妖兽一族的会运用,人类也同样会使用,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妖兽是天生会如此,而人类只有达到八级以上的高手,才有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而那只蝴蝶本来飞的好好的,可是这稍纵即逝的威压,让它直接失去了飞行能力,就这样从半空中栽倒了下来,落在了小蛇的身旁。如果此时靠近去看那只蝴蝶的话,就会发现它的身子在瑟瑟发抖,就好像之前唯一剩下的那匹马一样,也是瘫软在地,同样是瑟瑟发抖。 公孙泽天 见到这样的一幕,立即就想到了一种可能,也大概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如果公孙泽天所料不差的话,这种毒素起身源自小蛇,那个组织不知道如何发现并提取了这种毒素,并对这种毒素进行研究,进而研制出了那种比较奇葩的剧毒。 而公孙泽天身前的这昏迷的这个年轻人,他身上的剧毒应该并不是人为所致,很有可能真正的罪魁回首就是这条小蛇,只不过并不清楚的是,到底小青是有意这么做的,还是被逼这么做的。 公孙泽天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不远处小蛇,此时的它正好奇的打量着地面上那只瑟瑟发抖的蝴蝶,时不时还嗅两下,并用它那分叉的舌头试探的在那‘挺尸’的可怜蝴蝶。 好像是感觉到公孙泽天在看着它,小蛇茫然的抬起头,疑惑的回看着公孙泽天,似乎是察觉到公孙泽天对它的怀疑而感到不解。 “小青,过来!”公孙泽天对着小蛇招了招手,朗声喊道。 这个声音也同样惊动了苏婉月和已经苏醒的那几个大汉,苏婉月或许还好一些,只不过有些疑惑的看着公孙泽天和小蛇。而其他几个大汉就纳闷起来了,眼前这个年轻的人怎么开口和一条蛇在说话啊? ‘百晓堂’虽然名义上隶属于听雨阁,但是整个组织的运营和管理却都是以一种独立自主的模式进行的,并且公孙泽天在听雨阁中都很少露面,知道他长相的人很少,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也不超过十个人,除非特殊情况需要临时调派人手以外,公孙泽天可以说是神秘到了极点,甚至有些听雨阁的下属有时候都怀疑是否真的有阁主这个人。因此公孙泽天不被‘百晓堂’的人所熟知也在情理之中。 公孙泽天也懒得搭理这帮人,继续对着小蛇招了招手 ,小蛇歪着脑袋看了看公孙泽天,,然后又将脑袋撇向另一边看了看倒地的那个年轻人,接着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转了头一溜烟的跑进了密林的树丛中,不见了踪影。 “这条狡猾的家伙!”公孙泽天笑骂的说道。看到小蛇的这般举动,公孙泽天更加肯定是它搞的鬼了,否则这家伙也不会做贼心虚的跑没影了! 苏婉月小跑两步来到公孙泽天身旁,在一众下属更加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小声的对公孙泽天问道:“阁主,小青不会跑掉再不回来了吧?” 看着小青头也不回的跑掉了,苏婉月心中顿时有些不舍,自己刚和那条小蛇混熟了,还在进一步彼此相互熟悉了解中,可这个‘蜜月期’才刚开始,难道就要就此终结了不成? “不会,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它就会出现的!”公孙泽天丝毫不在意的回答说道。 公孙泽天非常有把握,小蛇肯定是不会逃走的,先不说那条小蛇还要依靠自己来帮它尽快进入化形期,单就说这条小蛇和自己的某些渊源,恐怕这条小蛇就未必能离开自己了。 “这又是为什么?还有,它为什么要跑呢?”苏婉月看着小蛇离去的方向,疑惑的对着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在苏婉月看来,公孙泽天也就朝着小蛇招了招手,然后小蛇就自己扭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的速度快速逃离‘案发’现场。这本事就是一件和令人诧异难解的事情,甚至透着一种诡异,谁知道这一人一蛇在唱哪一出? 不过从小蛇逃离现场的速度上看,好像是在逃避什么?可是它究竟因为什么要逃避?难道是害怕公孙泽天?苏婉月摇了摇头,同时摒弃到了这个想法,如果真是畏惧公孙泽天,早就跑的没影了,还能投降吗? (本章完)

第四百五十章 准备疗毒 公孙泽天撇了撇嘴,同样也看着小蛇逃离的方向开口说道:“哼,它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怕我找它算账呢!这哪里是跑了,这分明是躲出去了!” 公孙泽天的强大精神力,一瞬间就覆盖了整片密林,他甚至能看到小蛇躲在一个树丛中,露出不大点的小脑袋,探头探脑的向着来时的路线张望着,那可爱滑稽的表情,真就好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在担心父母责骂时才会有的表情。 “嗯?小青它闯祸了?”苏婉月也听出了公孙泽天话里话外的意识,惊诧的问道。小青可以说一直就没逃离过自己的视线,他除了将书生折腾不轻外,其余时间就是和自己腻在一起,它哪里有时间去闯祸啊?难道对付书生也算是闯祸? “闯祸到不至于,它当时应该也是无心的,只不过就是给我找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之前小蛇是跟着那个人妖男的,在那种情况下,授命做些什么也在情理之中。但是这种毒还不同于普通的毒素,那强悍的粘着力就足够让公孙泽天头疼了。 “什么大~麻烦?”苏婉月赶忙追问说道。 “就是他了!”公孙泽天指了指地面上躺着的那个中毒的年轻人说道。 “他的伤势很重?”苏婉月看不出这人的伤势究竟如何,只知道他昏迷不醒,听到公孙泽天说这个人是麻烦的‘所有者’,于是下意识的想到就是他的伤势上面。 不过这种猜想也算贴边,只不过苏婉月并不知道,这个人的伤势倒在其次,关键是那身上的毒素,就足够让公孙泽天头疼的了,要知道当年在祛除这种毒素的时候,自己可是在慕容凤凰的身体里,那时候毒素近在咫尺,甚至是触手可及。可是现在呢?难道还要让公孙泽天跑到他肚子里不成? 最要命的 是这种毒素还tm和血液无关,也没有粘附在血管上,而是附着在全身经脉当中。单就这一点上,就绝对让公孙泽天有些棘手了。 “他伤到是不重,但是毒却中的很深!”公孙泽天一脸无奈的回答苏婉月说道。 “中毒?谁下的?”苏婉月惊讶之际,对付一个负责盯梢的人,还需要下毒吗?这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呢?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同时苏婉月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其他人会不会也中毒了呢?想到这里苏婉月转头看向其他几个和中毒年轻人同组盯梢的人。 “不用看了,我都检查过了,其他人没中毒,只有这个小子中了毒!”见到苏婉月的举动,公孙泽天就猜到了她的想法,于是对她解释说道。 “谁干的?”苏婉月开口追问道。 “还能是谁?”公孙泽天朝着小蛇逃离的方向努了努嘴,虽然没有直接言明,但是此举溢于言表。 “小青?它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苏婉月更惊讶了,小嘴微张,脸上有着零点几秒,绝对不到一秒的惊讶之情,接着便又一脸急切对着公孙泽天问道。 “我估计当时的它,也是无心的!否则如果小青真想要杀他的话,他绝对活不到现在!”公孙泽天开口解释说道。 躺在地上的年轻人,看其实力并不高,这样的水平根本不是小青的对手,如果小青想要下死手,恐怕他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机会。 “那这毒怎么办?需要小青来解毒吗?可是它现在究竟跑哪里去了?”苏婉月有些焦急的接连追问道。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令人’,这毒既然和小青有关,那么理应就应该她来祛除,如果是一般的蛇到也罢了,可是小青是一条具有相当高智慧的灵性生物,它可是名副其实的妖兽呢,应 该能有办法解决自己释放的毒素。 “它只会下毒,恐怕未必能搞定这毒,就算普通的毒蛇,也未必能化解掉自己所下的毒,还是我自己动手来的快一些!”公孙泽天摇头否定了苏婉月的建议。 想想也是,见过蛇咬人下毒,但是有谁见过蛇咬人吸毒的?吸血还差不多!这种想法几乎可以揉成团,搓成球,然后有多远撇多远了。 “阁主要亲自出手?”苏婉月开口问道,不过心中却平静了很多,毕竟在苏婉月的心中,只要阁主出手,就没有搞不定的事情,他就好像是天生头戴光环的神一般。 “是啊,其他人并解不了这种毒,这毒的毒性太过诡异!其他人如果冒然动手,不但解不了毒,怕自己也会搭进去!”公孙泽天点了点头,简短的解释说道。 “什么?这么危险,不行,我不同意阁主亲自动手!这不符合听雨阁的利益!”听到公孙泽天说这种毒诡异危险,苏婉月立即惊呼出声,也顾不得上下级的关系了,坚决否定公孙泽天的这个主意。 堂堂一个帮会的最高首领,为了一个最基层的帮众,冒险豁出性命去救,这根本就是不对等交换关系,孰轻孰重恐怕三岁孩子都知道该如何来衡量。 再说了,听雨阁正在蒸蒸日上的发展中,这个时候如果领头的公孙泽天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对听雨阁将会是一个最致命的打击。 苏婉月当这个堂主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怎么会看不出这之间的利与弊呢?从大局观上考虑,放弃救治虽然残忍,但是却绝对符合听雨阁现在的利益的。 “少废话,时间不等人!如果再不施救,谁都救不了他!”公孙泽天怒目而斥的对着苏婉月说道。 人分贵贱吗?分!但在生死面前,没有一个人不是平等的。还记得那场轰动 全世界的大海难吗?号称永不沉没的巨轮,最后依旧葬身海底。当年的死难者可并非全都是贫苦百姓,其中不乏很多贵族绅士,以及企业财阀。 因此,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是小事,不是身份的高低,更不是价值的多少来衡量的。公孙泽天选择出手施救,就是奔着这个道理。 更何况这个人不是敌人,是公孙泽天的下属,这是在救自己手下的人,这还用得着考虑其他问题吗? “可是……”苏婉月还想劝解,可是她的话还是被公孙泽天打断了。 只听公孙泽天冷声怒哼说道:“我的命令现在都不好用了吗?” “阁主赎罪,属下不敢!”苏婉月立即单膝跪地,头也压得很低,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急声回答道。 苏婉月不是没见过公孙泽天冷着脸的时候,但是那大多是他针对其他人,对自己和妹妹公孙泽天倒也留了几分面子,只有极少的时候才会发怒,这并不是出于对自己和妹妹的娇惯,而是因为自己很少有做出违背阁主意愿的事情,并且在情报方面也是建功卓著。 但是此时苏婉月真的害怕了,他接连否定公孙泽天的命令,这是一种犯上不敬的罪名,所以苏婉月第一时间下跪认错,希望可以熄了公孙泽天的怒火。 “哼,在某些时候,我的话就是命令,不要再有下一次。行了,起来吧,你带着人守在四周,我需要一炷香的时间,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公孙泽天轻声冷哼,然后对着苏婉月提醒说道,同时对她下达着后续的命令。 “是,阁主!”苏婉月没有起身,依旧单膝跪地,应声领命。 “还有,解毒之后,我可能会昏迷一天的时间,这一天里你需要帮我做两件事!”公孙泽天沉吟了片刻之后,对着苏婉月说道。 “ 请阁主吩咐!”苏婉月答道。 “赵逸阳那边如果进展顺利,立即派人传讯北上大军,名他们务必在五天内赶往血玉峡谷外围隐蔽驻扎,切不可漏出半分行踪。”公孙泽天遥看北方,缓缓的开口吩咐说道。 赵逸阳的谨慎小心是出了名的,并且身手也不错,想来这个任务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成功的可能相当大,在加上听雨阁的暗中帮助,绝对可以说是稳操胜券的事情,那么接下来就是大军调动上的事情了。 公孙泽天早在凤阳城的时候,就开始谋划这场大战了,几乎每一个细节都反复进行推敲,并制定了很多后续的预备方案,以备不时只需。 而对于战场的选择,公孙泽天更倾向于郊外,尤其是原理城市的旷野处,这样不但不会引起很多有心人的注意,也更方便歼灭对手。 血玉峡谷,一个方圆百里内无任何人口聚集城市的地域,传说这里曾经就是一个古战场,也是兵家必争之地,但是现在此地已经成了鸿龙帝国的腹地,因此慢慢荒废。又因为此地土地异常贫瘠,因此久无人烟。 并且根据相关资料现在,这里原先叫做玉兰山峡谷,是一个风景优美壮丽的地方。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突然降临在了此处,而战斗的双方所投入的兵力也是十分惊人的,此战之后,传说就连尸体都足以将整个峡谷所有地域全都铺满尸骸,而大战之后此处的土壤便成了这种红彤彤的颜色,故此更名为‘血玉峡谷’。 不过传说毕竟是传说,在公孙泽天看来,土壤之所以变红,可能是其他缘故造成的,未必就如同传说那般被血水染红,就算血水可以染红一时的土地,可是几千年都过去了,随着风雨的侵蚀,地壳的变迁,还能保持这种红彤彤的颜色,恐怕真就和血水没有一毛钱关系了。 (本章完)

第四百五十一章 一个人的角色 不过这么得天独厚的地方作为王府私军的埋骨之地,倒是真的很合适,颇有几分诗情画意的感觉,所以公孙泽天将视线投到了这里。 而此处地势复杂,有可近战短兵相接狭窄**,也有适合骑兵冲锋的平原地貌,甚至还有利于十面埋伏的凹**地,同时,峡谷内可多处多点进行屯兵伏击,并且可以多点突击,让被袭击的敌人收尾不能相互,中军一片混乱,这也是公孙泽天将地点最后定在这里的缘故。 而让公孙泽天选择血玉峡谷的另一个理由,就是此处必定会被那股王府私军选择作为必经之路。想想也是,帝国之内并非战时,各地军队是不允许肆意进行调动的。 如果想要离开现驻地,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要有军部下达的命令,或者是皇帝陛下亲自赐予的虎符。而没有这两样东西的部队,根本不要想着进行大范围的运动,就算化妆成土匪和马贼,那也不可能硬闯过沿途那一座又一座的城池的,并且即便是以土匪和马贼的身份行军,那么也一定会遭遇到地方防卫部队的攻击和清剿的。 而唯一的办法就是避开条条大路和大型城池,选择从山脉中穿行,或者选择一些防御能力弱小的城镇附近穿行,这样即使州郡的城防军反应过来,以城防军的机动力,恐怕等城防军不辞辛劳的赶到之后,必定连个对方半个人影都摸不到。 以此来推断的话,血玉峡谷必定是这支私军所能选择的唯一路径,也将会是他们的埋骨之地。 当然这处以无边无际的血红色所‘渲染’成的地域,也是相当有地狱的美感,甚至到处都感觉是充斥着死亡的气息和亡魂的哀鸣。时不时阵风刮过,吹进峡谷的时候,甚至会听到金戈铁马般金属撞击的声音,并且还夹杂着哭喊和惨叫声,仿佛这里的战斗从未有一 天是停止过的。 “明白!那第二件事呢?”苏婉月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 “即刻传讯北方,命令停止一切针对神秘势力的情报活动,等待后续命令的传达即可!所有人如果胆敢擅自违抗命令,定斩不饶!”公孙泽天语气铿锵,命令下达的更是不容置疑,仿佛此时的他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王’。 “阁主,这……”苏婉月一时没弄明白,目前听雨阁北方的情报重心几乎都转向了对神秘势力,以及北方某些中小城市城防军的异动上。 这就如同将一个大网撒了出去,却在鱼入网之前,就将网又收了回来,这岂不是在白白浪费机会?毕竟为了保障这次计划的成功,听雨阁北方全部的情报体系,几乎是投下了大量的物力和人力,当然财力也投入了不少,可是前不久,阁中突然有一笔巨款下拨,也正好解了财力方面消耗的压力。 而这股在北方突然‘崭露头角’的神秘力量,所引发的一系列的突然异动,还是打了听雨阁一个措手不及,但是还好这些情报的头头也并非饭桶,再加上早就有的应急预案,至少还没有慌了手脚,不过对方的强大实力和严密谨慎行事作风,还是让听雨阁情报系统吃了点小亏,可是这也不是全线撤退的理由啊! “我知道你有疑惑,但是这三人的死恐怕很快就会惊动他们背后的人,届时势必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现在的我们没必要去趟这淌浑水,还不如偃旗息鼓,等待机会的到来!”公孙泽天冷声解释说道,现在很多事情已经超越了原本计划的预计,唯一能解决的办法就是和所有势力抢时间,只有北方快速平息,才不会给某些有心人可乘之机。 至于后续的事情,想必皇帝陛下和敬爱的院长大人会知道该如何解决,这就不用劳烦公孙泽天 来费心了。而属于公孙泽天要做的就是打好眼前这一仗,给那些心怀鬼胎的人,一记迎头痛击,打痛打残他们,让他们收回自己的狼爪子。 “他们很强大?”苏婉月也算听明白了,公孙泽天之所以这样安排,完全是处于保护自身实力的角度考虑的,并且现在并不需要和对方硬碰硬,而这次的计划所要针对的也不是这股神秘势力,真正要对方的是那股私军力量,所以此时出来和对方硬撼,那是傻子才会去做的事情,至少苏婉月并不认为公孙泽天会做出这样的傻事。 “比我之前的预计还要强大不少!”公孙泽天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虽然从书生那得到了一些皮毛的情报信息,但是对于公孙泽天来说,这些信息已经是如获至宝一般,但是就这冰山的一角,却也给公孙泽天不小的压力。 先不说那所谓的四大殿主多么nb,也不谈什么十大天魔与五毒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单就是那‘鬼蜮军团’,恐怕就是一股强大到了几点的力量,甚至公孙泽天认为,就连帝国的监察院在不伤筋动骨的情况下,都未必能全歼这支‘鬼蜮军团’。 至于现在的听雨阁,恐怕还够不上给对方提鞋的资格,就更不要说可以证明撼动了。恐怕一旦动起手来,就只能进入单挑模式了,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到底是一挑几?或者是多少人来群殴他一人。 “我懂了!属下立即就去办!”苏婉月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听到公孙泽天的解释,立马就做出了属于她自己的判断和分析,也同样对听雨阁和对方做了实力对比,可悲的是,无论是高手的人数上,还是行事的谨慎诡异上,甚至是保密程度方面,听雨阁全都是落于下风的,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可比性。 “行了,你派出去的那两个手 下应该会将你们在这的情况成功带回去,你们等待接应的到来吧!带着你的人退下吧!我要开始为他疗毒了!”公孙泽天打断了苏婉月的沉思,对着她吩咐说道。 公孙泽天一边说,一边对着一处没那么潮湿的地面挥了挥手衣袖,只觉得一股劲风一扫而过,将那处地面清理干净。 “是!阁主!”苏婉月领命起身,指挥着还能移动的那些人,抬着还有口气但是无法起身的人缓缓离开了这片密林。 苏婉月回头看了看公孙泽天,她其实还有很多的不明白,但是她知道现在并不是开口询问的时候,或许等不了多久,一切都将会真相大白的,既然阁主现在不说,应该就是有他的用意吧。 苏婉月仿佛想开了什么,转身带着人离开了,并在距离此地五十米开外的各处布置起岗哨来,此时她所带来的这些人,一个个都伤的不轻,估计如果真有敌人出现的话,抵挡恐怕不可能了,不过出声示警的机会还是有的。 “堂主,那个人到底是谁啊!你为什么向他下跪呢?难道他就是……?”苏婉月下属中有一个好奇心颇重的人,忍不住开口询问说道。 在他问出这番话的时候,其他几个人也将视线投递了过来,他们其实也很好奇,但是却没有开口直接问出来,一来他们知道堂主未必肯说,二来,他们隐隐有着一些不太肯定的猜测,与其说是好奇的等待苏婉月的解答,倒不如说是等待苏婉月的答案来印证心中的想法罢了。 在这些人的眼中,这位突如其来的贵公子太诡异了,虽然不知道那个难缠且实力雄厚的人是怎么被这位年轻人摆平的,但是从另一方面上考虑,这位年轻人的实力恐怕是相当的竟然呢。 而这么一个实力高超,谈吐风度翩翩的人,还能让苏婉月这样一位 铁娘子单膝下跪,这更说明了这个人的气度和魅力。而结合这一切的直观表象,此人身份为何?答案呼之欲出。 “少废话,他是谁?你们猜到也就猜到了,没猜到的人也不要去问,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一个个都将这个答案给我藏在心底中、烂在肚子里,有谁胆敢胡言乱语的话,我定当不饶!”苏婉月扳起了脸,严肃的对着周围的几名下属说道。 之前因为事出紧急,苏婉月为了阻止公孙泽天冒险的想法,下意识的做出了那种单膝跪地的举动,当然这种行为也算是变相的暴露了公孙泽天就是听雨阁阁主的身份,因为除了这个身份外,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都未必会让苏婉月在荒郊野外做出这种只有下属对上级时才会有的行为。 但是苏婉月也知道公孙泽天的身份现在还不能过早暴露,哪怕听雨阁全天下人皆知,而阁主的身份也不能出现在天下人的视线中,这不光是对公孙泽天的保护,更重要的是,他保持神秘在一定程度上,并不算坏事,反而对发展中的听雨阁起到了一定的保护,甚至在一些秘密事情的行动上,更提供了便利。 比如这次的计划,公孙泽天如果亮明身份,恐怕与监察院顶多就是一个合作关系,怎么可能可以直接领导和指挥那支十万多人的部队呢? 更不要说这件事的起因经过,甚至后续的结果可能都会和公孙泽天脱不了干系,如果公孙泽天表明身份和立场,恐怕必然会引起很多势力的猜忌,其中必然也会包括皇帝陛下和监察院的院长大人。 毕竟一个人和一个势力不同。一个人,可以根据他的能力大小,给予他高低不同的权力,但是如果是一个势力的话,却往往会让中央集权为之忌惮,甚至处处提防。 而公孙泽天就是在扮演者一个人的角色。 (本章完)

第四百五十二章 增援 “是,堂主!”听了苏婉月的这番话,众人一个个也是心知肚明了起来。堂主虽然没有直接说出答案,但是这么说几乎是等于告诉了他们,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听雨阁的大当家,阁主公孙泽天。 而对于只闻其名,却始终‘神龙首尾均不见’的听雨阁阁主来说,此次能得一见真容的机会,这些人也都是兴奋不已,如果不是命令使然,恐怕这些人就要折回进行三拜九叩首了。 “行了,都起来吧!”苏婉月开口说道.对着这些和自己出生入死过的淳朴汉子,苏婉月还真就狠不下心说一些类似‘杀无赦’的话,但是小小的警告,还是有必要的。 “对了,堂主,其实我们只不过都想问问,是不是他救了我们!”最先开口的年轻汉子脑瓜转的极快,立即就转移了话题,开口问出了另一个问题。虽然此举有些狡猾,但是苏婉月和其他众人也都将这句话当玩笑来对待了。 “没错,要不你们现在还在那里昏迷不醒呢,哪里还能在这里和我说话?”苏婉月笑着反问说道。 “那堂主,我弟弟那……”中毒者的哥哥还是有些不放心,从刚才就三步一停,五步一回头,此时趁着这个几乎也直接开口对苏婉月问道。 “这个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苏婉月笑着宽慰着说道。 “可是……,可是我弟弟他……”那个大汉还想继续问些什么,但是一来顾及那个可能是阁主身份的富家贵公子,另外他也确实是很担心自己尚未苏醒的弟弟,看到他那一直未苏醒的,还被堂主刻意留了下来,大汉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放心吧,那个人在疗伤方面有着非常高超的手段,这点你可以宽心。另外,你弟弟并非受伤,而是中了一种剧毒!”苏婉月给了 那个大汉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对着他说的。 “中毒?怎么可能?这……,这如何是好?”大汉倒吸了一口凉气,瞠目结舌的问道。自己的弟弟根本看不出来半点中毒的迹象啊,怎么就说他是中毒了?再说了,到底中了什么毒,该如何能治愈呢?看那个疑似阁主的人,他的样貌也太年轻了,到底靠不靠谱呢? “你也不需要担心,这种毒虽然厉害,但是那个人应该有把握解除掉!我们只需要帮他看好外围,不让人来打搅他即可!”苏婉月开口继续说道。可是苏婉月并不知道那个大汉现在并不看好公孙泽天此次的疗毒。 “堂主,听说你认识神医家族的人,可否能请来为我弟弟诊治一番?”那个大汉听了苏婉月的话,还是不太放心,沉吟良久之后,咬了咬牙,对着苏婉月开口问道。 “你也不用多想,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弟弟不会有事,如果他有半点差池,我来给他偿命!”苏婉月一听就来气了,敢情自己说了半天,这个家伙竟然还当自己在吹嘘呢?并且以为公孙泽天是一个江湖庸医!自己已经尽力用最朴实的言语进行说明的,并没把公孙泽天的医术夸成‘天上有地上无’的妖物,竟然还不被人相信,难道是因为阁主的脸太白的缘故吗?难道天生的‘小白脸’也有错? “对不起,堂主,我并不是相信你!只不过这件事太突然了,关心则乱,请堂主责罚,等这次事了之后,我即刻就带着我的人去听雨阁刑堂报到!”那个大汉也知道自己的言辞有些大不敬,赶忙单膝跪地认错说道。 “行了,你手下的那些人一个个伤的都不轻,还牺牲了两人!这次就算了,不过我想你也应该得到了教训了!下次不要再有这样的失误了!上天不会给你第二次重来的机会! 你们也是,都记住这次的教训!”苏婉月开口说教道。 这些话不单单是说给这些下属听的,也是在自我告诫,苏婉月在这次的事情上,有着极为严重的错误指挥,差不点就让他们全军覆没了,要不是阁主赶来及时,恐怕这辈子就成了永别了。 “是,属下等一定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一众各位再次单膝跪地回答说道。 “行了,都各就各位吧!”苏婉月开口吩咐说道。 几个人按照苏婉月的安排分散隐藏在四周,时刻注意着有没有情况发生!而苏婉月更是带着两个伤势最轻的人跑到了山下,等待自己的妹妹带着援兵赶来。 果然,没过一个半时辰,苏婉月就听到了远处有阵阵马蹄声传来,随着马蹄越来越近,苏婉月很远就看到了一马当先的俏丽身影,此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妹妹苏婉婷。 …… 苏婉婷几乎是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组织人手前来支援的,他看到回来两个人,并且两人都伤的不轻,甚至那个岁数稍大点的,还是被人背回来了,其本人也早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见到这副场景,苏婉婷的心中就不免咯噔一下,再听到唯一有意识的那个姓吕的人讲述了他们这一队人的遭遇情况之后,苏婉婷立即就想到她姐姐苏婉月目前的处境,恐怕已经到了一种非常糟糕的境地! 一想到姐姐可能被杀,苏婉婷更是心急如焚,一副谁敢阻挡,就和人撕逼的架势,很少发怒的苏婉婷此时更好像一只失去理性的雌狮子,谁敢拦着她,她就咬谁。见到一只阻拦自己增援的张三和李四并没有出声,苏婉婷便果断下令,凡是没有任务在身的人,立即集合,准备出发出城增援。 而在苏婉婷一旁的张三和李四却并没有苏婉婷 的那般冲动,在这两人看来,这种决策很危险,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冒然带着全部人手冲过去,万一等待着的是敌方的陷阱,这不等于是将所有的人性命都交代出去了吗? 但是看到苏婉婷那想杀人的面孔,张三和李四果断的没有开口阻止苏婉婷的盲目行动,但是这也并不代表他们就赞成这种不清楚状况的举动。 于是张三和李四来到老吕的身前,先给他了一杯水,当他喝光杯里的水之后,这才开口询问道:“你先调整一下心情,然后再详细的和我们说说那边的情况!” “好的!”老吕见两人的装扮很特殊,面孔也有些陌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两人身后不远的苏婉婷,见到苏婉婷点了点头,但没有开口解释两人的身份,老吕知道这两人应该是和苏婉婷认识,那就很有可能是自己人,于是爽快的点头答应说道。 经过老吕的讲述,张三和李四也大概摸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同时也大概了解了两人离开苏婉月时的情况,以及在两人下山之后遇到强敌的经过…… 老严阴了人妖男之后,便被老吕硬拉上了马背,然后便没命的催动着胯下的骏马,老吕知道,趁着那个人妖男没有反应过来,跑出越远,他们的安全就越高。 想法往往是好的,可是过程却未必尽如人意。老吕没想到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那个人妖男反应的速度如此之快,并且追赶的速度并不比胯下的骏马慢多少。 第二件没有想到的事情,那就是老严。在老严和人妖男交手的过程中,虽然将人妖男伤的不轻,但是一个不会毒的人,却要和一个玩毒的人拼命,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呢? 老吕起初只管不停的催马前行,但是没跑出五里地,就觉得自己后背一轻,原 本靠在自己后背的老严整个身子向着一边滑到了过去,还会老吕眼明手快,将老严的身子又拉了回来,这次没有让他坠马落地。 现在两人一马正在逃命中,老吕更是没办法回头查看老严的情况,只是不断的开口喊着老严的名字,但是无论他怎么喊,老严都是半点反应没有,只能感觉到微弱的呼吸存在,甚至呼吸已经有些若有若无的感觉了。 此时此刻,老吕的心一个劲的往下沉,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本来以为逃脱魔掌,没想到还是未能如愿,也不知道自己和老严能不能活着进入城中。 老吕一手死死抓着缰绳,另一只手快速借下腰带捆绳,手腕一番便将绳子向后抖去,并从另一侧甩了回来,然后快速打了一个死结,将自己和老严的身体牢牢的捆在一起,然后继续扶着老严的身子,催马狂奔。 有时候,人最大的绝望就是在看到彼岸之前彻底折腰。老吕带着老严一路飞奔,而后面的人妖男穷追不舍,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就在老吕已经遥遥看到城楼的时候,突然胯下的骏马前蹄一弯,老吕和老严带着惯性的冲力,直接飞了出去。这两个人加起来都快四百斤了,可是在这股惯性的作用下,两人几乎飞出来十来米,才重重的甩了一个‘七荤八素’的。 马失前蹄绝对可以称得上悲剧了,然而更悲剧的是,人妖男不期而至,很快便停在了距离两人不远的地方,冷冷的看着严、吕二人,丝毫有种生吞了对方的架势。 见到这一幕,老吕想死的心都有了,距离城池大门顶多也就再有半柱香不到的时间,而到了城下,就是再给人妖男几个胆子他都未必敢出手杀人。但是现在,就是人妖男将两人凌迟了,都不会有人管。这就意味着他和老严终将难道此劫。 (本章完)

第四百五十三章 ‘遗言\’? 听着哀鸣不已的马儿,感受着只剩下一口气的老严,看着人妖男一步步的向着自己走来,老吕唯一能做的只有露出一抹凄惨无比的笑容。 他不后悔进入江湖这个大染缸,为了家人的基本生计,还算孔武有力的他,唯一能做的恐怕也只有出来闯荡江湖了;他也不后悔加入‘百晓堂’,并成为听雨阁中的一员,是‘百晓堂’让他家中生活有了彻底的改善,也不用每天担心自己会在争斗中猝然离世,不过就算是自己离开或是不在人世了,堂内的兄弟也会继续照顾好自己家中的老小,不管以往还算现在他们和自己也都是这么做的。 他更不后悔面对此时这个必死的局面,能和自己的兄弟一起上路,这未必不是一种值得庆幸的事情,但是唯一令感到他可惜的是,他没能完成堂主交代下来的任务,没有将最关键点信息汇报回去,如果导致堂主以及其他众位兄弟因此遇难的话,这恐怕是他临死前最大的遗憾了吧。 “临死前还能保持这样的淡定,我倒是真的对你感觉到佩服!”人妖男扭动着水蛇腰,对着老吕‘妩媚’的说道。 老吕很想起身来迎战,虽然自知自己根本不是那个人妖男的对手,但是爷们就算是死也要轰轰烈烈的不是?憋憋屈屈的等待着他人来杀掉自己,这和被行刑有什么区别?要死自己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可是老吕心中也清楚,先不说自己和老严被重重的摔下马匹之后,已经被跌的七荤八素了,别说起来了,就是现在躺倒在地,也依然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的,仿佛天地在转圈一般。 再者说,为了防止老严中途坠马,老吕用自己的裤腰带紧紧的将两人固定在了一起,现在就算想要起身,可是也要有力气解开腰带的捆绳,或者直接将老严背起来才行。但是老吕现在别说背起一个大活人了,就算是抬抬手解开腰带扣的力气都没有了。 “少tm的恶心我!要杀便杀,多说无益!”看着人妖男那得意洋洋的模样,老吕心中顿时来气,怎么如果真就挂在了这么恶心的人手中,可真就辱没了自己一世英名了,但是此时此刻,自己还有其他的死法可以选择吗?于是老吕恶狠狠的过着嘴瘾说道。 “你还真是一条汉子啊!可惜啊可惜!可惜今天你和他都要死!尤其是他,竟然敢毁我的容,我会让他后悔犯下如此罪行的。”人妖男拍了拍手掌,掩嘴娇笑一声,然后对着老吕说道。 这番话,人妖男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由此可见,毁容的仇恨已经让他彻底失去理智,甚至让他原本就不怎么正常的内心,变得更加扭曲和狰狞。 或许在追击的路上,人妖男就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最大程度的羞辱那个人,甚至虐杀了他,可是无论人妖男想出了何种方式,都被他自己给一一否定了,他觉得这些都还不够,完全不足以宣泄内心中的仇恨,那是一股说不清的怨毒之情。 然而往往这种怒火和怨怼,要么是能成功的毁灭眼前的一切,要么可以毫无悬念的解决掉自己。但是至少从目前的形式上看,人妖男毁灭眼前这两个人,还是非常有把握的。 “我倒是觉得这副模样才和你是绝配!”老吕嘴角挂血,露出自己那副‘唇红齿红’的‘血盆大口’,笑着对人妖男讥讽说道。 “没想到你的嘴也挺硬的嘛!不过你恐怕没有多少机会继续说下去了!你的临终遗言也就到此为止了!”人妖男反讽的对着老吕说道,说得到还算轻巧,但是脸部那略带痉挛般的抽搐,却暴露了他此时内心的愤恨。 “那我还可以再说最后一句吗?”老吕语气平淡的开口问道,很诚恳,也很认真,似乎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对待敌人说出的话。 “当然!至少我还是一位淑女,怎么会不答应你在人世间的最后一个 请求呢?”人妖男掩嘴笑了笑,很妖娆的对着老吕回答道。这种扭来扭去的说话方式,人妖男自己到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但是让外人看来,真心的有想要绝食一周的冲动。 “那我真的要说了?”老吕不确定的反问道,态度依旧真诚无比。 “请说!”人妖男也客气的出手示意对方。 “咳咳,听好了,我可要说了!”老吕清了清喉咙,争取将自己的声线调整到最大,以保证最后一句话可要畅通无阻的表述出来。 “你说吧,本小姐洗耳恭听!”人妖男点了点头,做出一副聆听者的架势,玩味的看着他,并且也十分好奇眼前这个人究竟想要说什么话作为自己临终前的最后遗言。 “骂勒戈壁的!死人妖,丑八怪!”老吕扯着嗓子,对着人妖男毫不客气的丢出了这么一句很找死的话。 “你……,你给我去死!”人妖男当场气炸了,原本他还等着看对方的的笑话,看看对方面对死亡的时候,会表现出多么的不堪的场面,甚至人妖男期待看到对方被吓尿裤子的场景。 但是没成想,眼前这个男人有骨气到了这种不怕死的地步,即便是在不能出手攻击自己的情况下,还敢口出狂言,用言语来攻击自己,这个人难道不知道死意味着什么吗? 但是盛怒之下的人妖男,哪里会继续去考虑这些无关紧要的深层问题。之前被毁容就已经让他抓狂不已了,此时再被人如此谩骂,早就让他心中怒火中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此时的人妖男只想让对方永远的闭上嘴,仅此而已。 人妖男几乎是以一种‘歇斯底里’的方式,朝着老吕躺倒在地的方向冲了过去,如果可以他想要第一时间抽烂对方的嘴,抻断对方的舌头,甚至用自己所能知道的最残忍的方式杀掉对方,这些想法汇聚到了一起,充斥在了他的大脑皮层,形成一种近乎执念的 精神意识,进而转变成了一种不死不休的意识形态,异常执拗、非常疯狂。 距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人妖男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快就要得到实现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掌很快就会与对方的身体做一次亲密接触了。 人妖男突然觉得很兴奋,那种兴奋是源自骨子里的,是充满全身血液的,甚至说是点燃自己的血液,让他有种兽血沸腾的原始冲动。 近了,更近了…… “咦,好像有什么东西挡在了自己的视线前面?”人妖男在飞扑的过程中,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失去了目标人物的踪迹,却多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暗黑色影子,并且速度也同样极快,甚至比自己的身法速度还要快上几分,人妖男忍不住心中疑惑的想到。 “砰”的一声,石花溅落;“啊”的一声,惨叫痛呼。 人妖男虽然冲的很兴奋,但是他退的却很狼狈。先不说他脚下踉跄,连连后退,单就是那刚被毁容,现在却又满面‘桃花开’的盛况,就足以让人心潮澎湃的大呼过瘾了。 人妖男是飞着冲过去的,同时他也是飞着退回去的,或许唯一证明他曾经冲动出手的最好证明,就是那散落一地的破碎砖石,以及那点点的腥红。 “还好临出门前揣了两块,若论手感和沉重度,还是板砖使起来顺手啊!”一个戏谑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了,就连他所说的话,也都听着那么的刺耳,那么的具有挑衅的意味。 人妖男用尽全力才慢慢稳住了后退的身形,胸口更是憋闷不已,好像有一口鲜血堵在这里,马上就要上涌喷出一般,但是人妖男也知道,这口血千万不能吐,一旦吐出来,很有可能就会让自己交代在这里。 也顾不上擦擦脸上的血红,以及鼻孔喷出的两道血水,人妖男从怀中取出了一枚药丸放入嘴中吞服,想要借着药力化解一部分伤势,然后 便将目光投向了之前那个戏谑说话之人。 “你又是谁?是来多管闲事的吗?”人妖男心中怒气减,但是也尽量隐忍,从对方投掷重型‘暗器’的手法上看,此人的功力并不低,如果冒然对上,恐怕吃亏的还是自己,所有能用言语惊吓走对方,这是最好的方式。 “我是谁不重要!”一个贵公子打扮的人开口回答说道。 “那什么才是重要的?”人妖男粗声粗气的追问说道。 “重要的是,等会你会成为什么人?”贵公子笑着解释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人妖男非常脑残的配合着问道,就好像听故事的人够会下意识继续追问‘接下来呢?然后呢?’之类的问题一样。 “你有两个选择,自我了结,或者我帮你解决!”贵公子伸出了两根手指,对着人妖男说道。 “你是专门来杀我的?你是和他们一伙儿的?”人妖男冷着脸反问说道,当然此时已经是重度毁容的他,其实也看不出脸有多冷,以为这张脸基本上已经全部扭曲变形了,甚至上边还有一个红红的印记,并且这个印记呈现正方形状。 “和他们一伙儿的倒是不假,但是专门来杀你?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只不过是路过,顺便处理掉一些小杂鱼!”贵公子嗤之以鼻的回答说道。 “大言不惭,我会让你为这句话而后悔的!”人妖男再次暴怒,声嘶力竭的怒吼道。 “你说过很多让人后悔的话了吧?请问,你真正让人后悔过几次?还是说你就说着玩呢?”贵公子丝毫不以为意,笑着讥讽说道。 “你……”人妖男发现自己面对眼前这个人,不仅会被气个半死,而且根本不是言语上的对手。 “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究竟怎么选择我提出的建议吧!选择正确了,会少受几分罪!”贵公子也不管人妖男究竟想要说什么,继续对他说道。 (本章完)

第四百五十四章 脸着地 人妖男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贵公子模样打扮的人,真心的很装b。他不是没见过装b的人,但是如果论风骚气质和嚣张程度,还是面前这个年轻贵公子装的最好,装的最像,装的最精湛。 可是问题是,这个人的装b对象却是自己,这就很让人妖男感到气愤,并且极度不能容忍,自己什么时候遇到这种事情呢?要装b也是自己来啊,就这么被人抢先了,这算什么事啊。 人妖男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怒,基本已经毁容的脸上,明显可以看到红彤彤的血色,这是怒火中烧时的明显体征表象。 “我会让你知道,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完全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错误!”人妖男忍无可忍,怒声对着贵公子喝道。 “这么说你已经有了选择了?不过这个选择可不是很好啊!”贵公子轻轻抖了抖身上的衣衫,潇洒闲逸的开口说道,丝毫并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将鄙夷与轻视发挥的更是淋漓尽致。 “少废话!去死!”人妖男懒得和这位贵公子继续你一言我一语的絮叨,他已经将面前的这三个人都归为必杀者之列,虽然新来的这位年轻的贵公子好像是有点能力,但是那又怎么样?自己可并非真正意义上舞蹈弄棍的武者,自己可以是一位用毒的高手,仅此一点,就足够让很多哪怕具有真才实学的高手望而却步,甚至让很大一部分人望而生畏。 因此人妖男有足够的信心,最后的胜利者绝对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凭借诡异的用毒技巧,哪怕对方再小心谨慎,也未必能躲的过必死的结局。 人妖男先发制人,他再一次冲了上去,和第一次带着狰狞和虐杀之气不同,这一次的他脸上挂着紧张和担忧,毕竟这攻击的对象也发生了根本的转 变,现在的贵公子可并非重伤倒地的那两人可比。 看着人妖男朝着自己飞身扑来,贵公子不但没有惊讶害怕,甚至连躲闪的心思都没有,倒是有些戏谑的看着对方的行动。 人妖男刚才被板砖拍脸,手受的大部分为皮肉伤,内腑虽然受到震荡,但是还没有达到伤势严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因此此时的速度并不比之前慢多少,只不过脸颊上时不时抽动的模样,便可以看出他其实真的很痛。 贵公子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妖男,等待着他的临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就在人妖男距离贵公子还有不到一米的距离时,贵公子突然出手,抬起右掌狠狠的拍向人妖男的面门。 人妖男被对方突然出手给整蒙了,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只好将原本攻击对方要害的双掌收回,并迎着贵公子朝着面门招呼过来的单掌拍了过去,想要以此来抵挡对方的攻击。 ‘砰’的一声,人妖男的双掌成功的与贵公子的单掌撞在了一起,并且卓越的完成了一次凌空三百六十度翻转三圈半,最后顺利的做到用‘脸’着地的壮举。 人妖男今天真得为自己的那张脸泪流一炷香了,先是被老严毁了容,然后又板砖拍了脸,刚才还完成了‘脸下脚上’的高难度加十分的动作,如此磋磨那张千疮万孔丑脸,换了谁能够受得了? 此时此刻人妖男真有种想哭的冲动,明明是自己主动攻击对方,现在却成了被动上前挨打,还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这简直达到了无以复加般的程度,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贵公子在和人妖男对掌之后,还是一如既往的纹丝不动的在那里,好像身形都没有任何变动过,甚至仿佛是推开一缕秀发一般的轻柔,根本没有用 上多大的力气。由此可见,孰高孰低,孰优孰劣,立见高下。 “就这两下子?我还真就是高估你了!真不好意思,刚才用力过猛了!”贵公子讥笑的对着人妖男说道。 “咳咳,别得意的太早!”人妖男咳嗽了两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和两颗门牙,狞笑的对着贵公子说道。 虽然人妖男的口气不弱,但是此时他的这副尊容,实在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因为经过撞击之后,他是用脸着地的,所以脸部承受了很大冲击力,这样一来,五官受到的撞击力后所导致的伤势也是最重的。由此而造成结果就是,双眼皮**,鼻梁骨坍塌,脸部其他各处受到不同程度的挫伤,伤残等级评定绝对超过特级重度甲等程度。 “得意?就你?说实话,就你这身手、这斤两,还真就没有让我有什么可得意的地方,说的再直白点,揍你和揍孙子似得,完全没有挑战性!”贵公子嗤之以鼻,鄙夷的看着对方眼中扭曲的面容,一脸嫌弃的撇了撇嘴,冷哼着对人妖男说道。 “你……,你欺人太甚!”人妖男真就是无言以对了,憋了好半天才放了这么一个‘屁’来,如果不看他的面相,只听声音的话,颇有点正义侠士被无耻狂徒完虐后,凄惨无比的仰天狂吼的经典台词,虽然有些格格不入,驴唇不对马嘴,但是此情此景的气氛还是很合得上这一幕的。 “我就欺负你了怎地?不服?不服接着来,虽然你现在的样貌已经连你妈都认不出来了,但是我保证,我会让你妈完全看不出来你像个人!”那位贵公子此时更像是仗势欺人的强权豪绅,很合时宜的对着人妖男说道。 人妖男突然仰天大笑,一改之前的神情和作风,变得张狂无比,好像之 前的愤恨和憋屈全都是装出来的一样,笑声收敛之后,人妖男缓缓的开口说道:“哈哈,你就骂吧,说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说多久!” “我还真没有时间和你多说废话,要不是觉得你太傻太彪太好玩,刚才那一掌就足够让你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贵公子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情绪转变而变的疑神疑鬼,甚至心情都没有半分受到影响,只听贵公子依旧戏谑的对着人妖男说道。 “可是现在我并没有被你毙于掌下,而且我能不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暂且不论,你肯定是看不到了!”人妖男慢慢起身子,擦了擦嘴边的血迹,顺便摸了摸早已不在的门牙,这次回答说道。 “哦?这么自信?”贵公子佯装诧异的反问道。 “不信吗?看看你的手掌!”人妖男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对着贵公子说道。 人妖男确实有值得他自信的把握,作为一个擅长用毒的人,怎么会是一个单靠内劲和掌力取胜的人呢?在人妖男和对方交手的一瞬间,其实早就将毒下在了对方的手心中,按照时间计算,此时对方的手心应该呈现深黑色,然后自手掌沿着血脉的方向,扶摇直上,最后蔓延到脏腑。 而且人妖男所使用的毒,是他手中现存最毒的一种,只要人沾上一点,最迟一盏茶的功夫就要去找阎王喝功夫茶去了。最关键的是这种剧毒根本没有解药,甚至想要凭借以毒攻毒的办法去接触更是不可能的,因为这种剧毒的毒性极强,可不是一般的毒素可以抵消攻克的。 而这种剧毒一经发作,会从脏腑内部开始溃烂,然后由内而外,逐渐扩散到全身,最后化作一滩黑水,连血和骨头渣滓都不会剩下,这也是人妖男最得意的作品,一般人他还舍不得 拿出来用呢。 “很干净啊!”贵公子和配合的举起了自己的一只手,先自己看看,然后平举出去伸给了人妖男过目。 “不对,不是这一只,是另一只,刚才和我对掌的那一只!”人妖男觉得自己要暴走了,对方是用单手出掌,就算有问题也是出掌的那只手掌,面前这货竟然想都不想渗出另一只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另一只手不可能有问题,或者说不可能这么快有问题。 “哦,可是,也很干净啊?不信你看!”贵公子又抬起另一只手,看了看还是同样正常无比,于是贵公子疑惑的抬手对着贵公子伸出手掌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人妖男不可置信的惊呼说道。自己的下毒的手段那是经过了千百次的锤炼,几乎可以说是绝对有十成的把握,可是现在的情况表明,他失手了,对方根本没有中上自己所下的毒。 难道他有什么能力可以化解这种剧毒不成?但是这怎么可能呢?要知道自己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如果对方有吞食解毒丸或者其他什么药品,自己应该第一时间发现并出手阻止的,甚至自己还表演的很绝望和憋屈,就是为了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让毒性更要的发挥作用,但是没成想对方竟然没有中毒,更像是一个没事人一般,这怎么可能? “是不是很奇怪?”贵公子戏谑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不似刚才那般傻乎乎的戏耍模样,此时更多的是带着一种诡异的表情在说话。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明明对你下了毒,你为什么会没有事情?”人妖男不敢置信的出声问道,他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给对方成功下毒,如果已经下毒成功他又是如何解毒的,如果没有下毒成功,那自己掌心的毒又去哪里了呢? (本章完)

第四百五十五章 呸!恶习! “论用毒,小子,你还差得远呢!”贵公子笑着说道,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话。擅长使毒的人和魔术师一样,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拿手绝活,而且这都是属于绝对保密的,看起来很神秘莫测,但是说穿了却不值一提,为了保证绝对的神秘,没有任何一位擅长使毒的人会说出自己的秘密。 “你也会用毒?”人妖男听到对方的这番话,立即恍然大悟,原来用毒也并非稳操胜券、十拿九稳,对方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怪胎,不但功力出奇的高强,甚至也极为擅长用毒,这可绝对是一个扎手的点子。 最麻烦的是,自己的功力完全不是对手,用毒看来顶多算的上半斤八两,这样的敌人自己又如何能取胜呢?人妖男一边想一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这样的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敬而远之,既然已经不能做的‘敬’,那就只能选择‘远之’了。 “很惊喜吧!早就说了,你太傻太彪太好玩了!不过时间有限,我不能陪你了,有人还在等着我,再见了!不对,应该说是永别了!”贵公子兴奋的对着准备转身逃跑的人妖男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朝着他摆摆手,示意‘拜拜’。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不要杀我!”人妖男听出了对方这番话中隐含的杀意,心中禁不住一颤,下意识的又退了一步,声音带着微微颤抖的开口求饶的说道。 “哦,看看你的手掌!两只手都要看哦!”贵公子笑着看了看人妖男,饶有兴趣的将之前他说的那些话,几乎是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人妖男。 人妖男没有说什么,赶忙抬起双手查看,如果是别人让他看手掌,人妖男绝对会嗤之以鼻,并且很是不屑一顾回以冷哼。但是如果是这位神秘的贵公子所说的,人妖男可就不敢粗心大意了,甚至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专注去认真对待。 但是人妖男不看 不知道,一看还真是吓一跳,他此时的双掌黑如浓墨,并且已经开始沿着手臂直线上升了,看到这种现象,人妖男那是相当的震惊,甚至达到骇然的地步。 如果人妖男判断不差的话,这种毒性的表征和自己所下的毒简直就是如出一辙,甚至都可以说是一个东西,可是这个毒不是被下在了对方的身上吗?怎么会跑到自己手上? 同时,还有另一件让他为之震惊的事情,那就是这股剧毒在上升的过程中,还在不断的侵蚀着他手臂的经脉和血管。 并且人妖男还发现了另一个诡异的地方,那就是这毒素运行的速度极快,远远超过他的预料之内,如果不是因为这表象特征与自己配置的剧毒特性极为相似,人妖男甚至都觉得此时身体内飞速蔓延的剧毒是另外一种毒素了。 “是不是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贵公子笑着问道,似乎看着敌人悲催,心情就会无比愉悦。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人妖男看着摊开的双手,一脸不可思议的开口问道。 此毒,是自己所有,下毒,是自己出手,中毒,却是自己遭殃。实非战之罪,乃人之罪也。 “你真以为你是在和我拼掌力吗?你真的确定你有碰到我的手掌上?”贵公子嗤之以鼻的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人妖男开口问道,他回忆起当时的情况,那反震之力的强劲度,是真真正正的存在的,那是不可能作假的。而且自己明明就看到他的存在,他甚至都没有动过半点,当时自己还在震惊对方的高强功力呢。 “哈哈,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我的一道残影罢了!而你的双掌也只不过拍在了我所放出的‘气爆’上,喏,就是这个东西!”贵公子笑着解释说道。 他一边说,同时一边快速移动自己的身法,现场顿时出现了两个贵公子模样的人。不仅如此 ,那位贵公子还在手掌处凝聚了一个近乎于透明的球体,球体表明光华流转,看起来很是有些奢华美观,并且看不出半点危害的感觉。 可是当贵公子将手中的那个透明球体抛飞到远处之后,却发生了巨大的爆炸,爆炸引发的气浪硬是将老吕和老严掀飞了一个跟头,人妖男也是同样身形晃了晃,差点没被气浪吹翻在地。 看着不远处的爆炸,人妖男的心那可真是拔拔凉啊,甚至隐隐还有些后怕,如果刚才这个人就用出这么强大的‘气爆’来对付自己,那么现在自己恐怕就不是在等毒发那么简单的,自己早就被轰成渣了。 “等等……,毒发?”人妖男似乎想到了什么,一瞬间脸都煞白一片,完全没有半点血色,和一张褶皱的白纸没啥区别。 人妖男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这毒确实是自己那个的话,那么自己现在首要需要思考的是没有解药的问题,因为自己的这种剧毒本身就没有解药,而且还是那种立即发作的剧毒,留给自己的时间可是所剩无几了。 就在人妖男出神的时候,黑线的毒素已经沿着手臂向着脏腑内飞速蹿了过去,人妖男满脸惊讶,声音有着明显颤颤巍巍,只听他说道:“这毒怎么会蔓延的这么快?这不对劲啊,我的毒不可能这么快!” “这的确是你自己的毒,不过我在里面加了点佐料,希望你会喜欢!本来还想和你玩会,不过我真的赶时间!”贵公子开口解释道,语气虽然平和,笑容也丝毫不减,但是明显能感受到他有些不耐烦了。 “杀了我,我不想毒发身亡!求你!”人妖男彻底的放弃了,看着毒素向着心脏位置蔓延,他自己也清楚,就算现在他身上有解药,也没有任何吞服的机会,更何况这种剧毒本事就没有解药,更不要说临时研制解药了。 “难道这样不好吗?”贵公子笑问道。 “我爱美了一辈子,不想死的时候,看着自己肠穿肚烂的死相,那我宁可现在就死!”人妖男恳切的回答说道。 “那你可以自己了结自己啊!”贵公子笑着说道。 “你可能不知道,这种毒一旦中上之后,除了全身溃烂外,还可以让人全身麻痹动弹不得。我现在已经不能移动的手脚了!更不可能自我了断!”人妖男从开始保持着摊手的姿势,现在依旧如此,连动都没有动过半点。只听他开口解释说道。 “要让我杀了你没问题,可是我会有什么好处?”贵公子沉吟了片刻之后,很市侩的开口说道。 “你可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啊!好吧,你告诉我,到底怎么才肯答应!”人妖男苦笑一声,也没有再做矫情,爽快的开口问道。 “你们一共几个人来这里?”贵公子开口问道。 “三个!我们三个人一个小组,九个人一个小队,三十六个人一个分队!”人妖男回答道。 “那你们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什么?”贵公子再次发问道。 “找到两个人的行踪!”人妖男回答道。 两人如此一问一答的继续着…… “什么样的两个人?” “一个个子高大孔武有力看着很彪悍,另一个身材瘦小看起来很文弱。” “为什么要找他们?” “他们劫走了几个人,几乎是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这让我们的分队长恼羞成怒,因此我们分队长派出了小队长加上我和另外一个人,前来跟踪并查探对方的来历和行踪,如果有机会尽可能做掉他们!” 听到人妖男的解释,贵公子的脑海中立即就浮现出了两个人,那个他曾经见过的两个人,那两个和自己颇有渊源的两个人。虽然猜出了那两人究竟是谁,但是这位富家公子却没有表露出半点和两人熟识 的模样,依旧全当局外人的神情继续问道。 “那你们找到了吗?” “没有,只知道他们一路向南,但是至今没有发现他们!” “如果你们失踪了,你的上级会如何处理?”贵公子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最晚十天,第二波人会很快抵达此处增援我们,因为那两个人据说很扎手,所以这次分队长派出了几股力量分散查找,按照既定计划我们会在凤阳城汇合!” “他们的实力如何?” “这个我不能说!但是绝对要比我强大很多就是了!” “你们组织内的架构和人员组成部分是什么?” “这个更不能说!而且就算我想说,我也要知道才行,我只不过是一个底层的小兵罢了,至于那些核心的隐秘之事,我根本就不清楚!” “看来想要知道,就要问你的上级了!” “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想,别以为对付了我,你就可以在耀武扬威了,我承认你的实力强大,但是绝对还不够看!”人妖男嗤笑一声,觉得对面的这位年轻人还真是不自量力,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将目光看向自己身后的那个庞然大物。 “真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啊!不过谢谢你的情报!”贵公子笑着说道。 “既然你得到你想要的了,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杀了我了?”人妖男开口急切的问道,毒素蔓延的很快,等待他的时间不多了。 “我有答应过你吗?”贵公子没有打算继续理会他,一边转身离开,一边开口戏谑的反问道。 “你不讲信用!”看着贵公子转身要离开,人妖男一脸懵逼,开口吼叫说道。可是当他听到那位富家公子接下来的小声嘀咕之后,整个人彻底的傻b了。 “讲信用?呸,恶习!”只听贵公子一脸鄙夷的开口说道。 (本章完)

第四百五十六章 带话 人妖男绝望的惨叫连连,他身上的毒此时已然发作,如果不是衣服遮掩,恐怕已经能看到他身上平滑的肌肤上布满了道道裂痕,甚至裂痕还在不断的扩大,从裂口处喷涌而出的鲜血也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人妖男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浸染成了一片血红色。 “你……,啊……,杀了我!求你……”人妖男已经忍受不了身上的疼痛,开始失声痛呼起来,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大,可惜现在的他是叫破了喉咙都不会有半点用处的。 别说此处距离城门处尚远,就算具备非人般的顺风耳能力,恐怕也以为这是在唱大戏呢。再说了,就算有人闻声而至,又能怎么样?有人能在一刻钟内解掉人妖男身上的剧毒吗? 要知道此时人妖男身上的剧毒是被加工过的,虽然看起来和之前的表征相似,但是在毒发蔓延的速度上和毒性的猛烈程度上,都已经是今非昔比,说句毕竟实在的话,就算这位贵公子自己,都未必有把握可以成功解毒。 “叫的可真难听啊!”贵公子一边朝着吕、严二人走去,一边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 “你……无耻!”人妖男用最后的力气仰天吼道。 “哦,对了,忘了和你说了!这条小蛇很好玩,我就收下了!”贵公子手里抓着一条墨绿色的小蛇对着人妖男说道,看似是在商量,其实也就是告诉他一声。 “噗……”不知道是毒发重创所致,还是被这句话给气的,人妖男嘴中的鲜血狂喷,就差两眼一闭昏死当场了。 这条小蛇,本来躲的好好的,也是人妖男准备用来偷袭用的,可是这小蛇天性好奇,灵**十足,听到外面的动静,早就按耐不住了,伸长了脖子向往瞅,好像看不到热闹誓不罢休一般。 可是它这探头探 脑的看热闹不要紧,倒是让那位贵公子瞧了个正着。如果是其他人或许还看不出来个所以然来,但是这位公子哥眼睛可毒着呢,一般的蛇他还真就看不上眼呢。 但是这条蛇却有些与众不同,那闪烁着的黑眼球,灵动有致,看起来并不像是一条蛇,简直就是一个人,光是这条蛇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天赋灵性,就足够让这位公子哥刮目相看了。 曾经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我来到,我看见,我征服!”,不过对于这位他来说,那应该改成“我来了,我看上,我带走!” 于是贵公子借着和人妖男对掌的功夫,瞬移离开并顺手牵羊般将小蛇偷偷抓了过来,并成功将它划做了自己的战利品。 …… “你叫什么名字?”贵公子一边抚摸着手里的小蛇,一边对着倒地的老吕问道。 “我姓吕!多谢阁下出手相助!敢问阁下尊姓,他日定当以死向报!”老吕开口答谢的说道。 老严全程都昏迷着的,当然没有任何感受了,但是老吕却不一样,他可真的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了,还是那种险死还生切实感受,让老吕记忆犹新,甚至至今还有些后怕。 “报恩?我看还是算了吧!”贵公子摇了摇头说道。这算哪门子事啊,自己可是他们的最高上司,顺手将自己的部下给救了,还要他们报什么恩?这简直都乱套了。 “阁下是不是嫌弃我功力低微?所以瞧不起我?”老吕面色有些不善的说道。他可以被人打败,甚至可以被人杀死,但是他受不了这种侮辱,他确实是功力不高,但是他也是堂堂男子汉,可以顶天立地死,却不能低三下四的活。 “你想多了,我复姓公孙,我想你们的堂主会和你解释的!”贵公子摇了摇头,郑重的回答说道 。 这位贵公子想必已经猜到了,他正是公孙泽天,此时也刚刚是赶去增援苏婉月等人,在这里遇到,只不过是路过而已。 而对于老吕的猜忌和问话,公孙泽天也没有办法现在答复他,只好含糊其辞的一带而过,这不是有意隐瞒,实在是情况不允许。 现在可是非常时期,自己的身份是肯定不能暴露的,当然更不可能和这些人说些什么。万一不小心透露出去,让无孔不入的监察院知道,凭借那老狐狸皇甫院长的触觉和聪明,哪里不会猜到自己心中的小九九。 自己现在之所以没有被他发现,最大的优势就是在于自己的隐蔽性,看似一切事情都和自己无关,其实所有事情都是自己安排的,也是自己一手策划的,这些事情是一定不能说的,否则让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狐狸们知道了,估计会生吃活扒了自己。 “难道你认识我们的堂主不成?”老吕也并非五大三粗的无脑大汉,听到公孙泽天的这番话之后,立即就做出了反应,一部分来自于自己的直觉,另一部分是通过话中对言语分析得出来的结果。 “把这个吃下!”公孙泽天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却从怀中的药瓶中取出了一枚红色的药丸扔了过去,同时对着老吕说道。 “这是?”虽然公孙泽天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但是他心里却已经隐隐确定了那个答案,看着扔过来的那颗红色的药丸,老吕疑惑的开口问道。 “疗伤的药物,没有毒!”公孙泽天开口解释说道。 “我信你!”老吕点了点头,直接将药丸吞服进口中,这个过程并没有花费他多少时间去犹豫,仿佛在知道眼前这位贵公子很有可能和自己家的堂主有些渊源之后,他就莫名的产生了一丝信任。 “这个给你的同伴吃 !对他的伤势应该有用!”接着公孙泽天又取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取出了一枚黑乎乎的药丸,这枚药丸上所散发出来气味并没有之前的药丸好闻,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恶臭。 至少老吕在拿到这枚药丸之后,第一反应就是皱起了眉头,接着就想伸手去捏自己的鼻子,他很庆幸刚才吃的药丸味道很不错,如果是这么一枚药丸的话,他绝对不会选择放进嘴里。 “可是……”老吕有些犹豫,要不要将这枚药丸放入已经昏迷的老严口中,毕竟这枚药丸的味道实在是很差劲。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犹豫,老严昏迷可未必是深受重伤,就算真是重伤,可昏迷的主要原因也应该是中毒导致的才对,这如果按照治疗重伤的方式处置,会不会耽误疗毒的最佳时间呢? “不用说了,我知道他中了毒,这个药应该可以帮他暂时压制他体内的毒素,现在我没有时间帮他救治,你先带他回去,三天内他不会有事,我会在三天内治好他的!”公孙泽天似乎看出了对方的犹豫,笑着对他解释说道。 这一枚药丸更多的作用是在暂缓身体的代谢和血液运行速度,虽然人依旧有呼吸,但是却不会醒来,就好像处于假死的状态一般。同时药丸内还有其他的药物,可以辅助抵御毒素的进一步扩散和蔓延。最重要的是,这枚药丸可以护住伤者的心脉和几处重要的经脉。 “那阁下现在是要去哪里?”老吕果断的将药丸送入了老严的口中,帮他吞咽下之后,这次开口询问说道。 “还有什么事情吗?”公孙泽天疑惑的问道。 “劳烦尊下能不能再帮一个忙?”老吕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说道。毕竟自己被人家给救了,还吃了人家给的疗伤之药,现在还要麻烦对方帮自己办事,如果不是事态紧急 ,他也真不好意思张这个口。 “什么忙?”公孙泽天笑盈盈的说道。 “可否请阁下回城一趟,替我们带去一句话,真的很着急,你看我这副模样,就算是想要回城,恐怕一时之间也够呛能爬回去了!”老吕勉强坐起身,还别说吃了那颗疗伤药,他也真的强了很多,至少胸口已经不如刚才那般烦闷了。 “我可没有这个时间,你们自己带回去吧!顺便帮我带去一句话!”公孙泽天断然否定说道。 “要我带话?带给谁?”老吕被对方的这番话彻底整蒙了,本来是自己求他带话的,没成想他到反过来让自己带话。老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的开口问道。 “你们的话想要带给谁,我的这些话就带给谁!”公孙泽天玩笑的对着老吕说道。 “阁下真的和我们堂主认识?”老吕现在又进一步的肯定了对方的身份,但是还是开口反问确认着说道。 “你只要告诉他们,让他们组织人手前来支援即可!不过我想也用不上他们什么,顶多就是来帮忙善后!”公孙泽天略微沉吟之后,开口对着老吕说道。 想想刚才那个人妖男的对自己透露的情报,公孙泽天心中也大概知道了对方的人员配置,如果他们这个小组只有三个人的话,那么此处已经解决掉了一个,其他需要自己搞定的也就只有两个人了,这也是公孙泽天为什么说那些人只是负责来此善后的原因。 “那阁下这是去?”老吕疑惑的问道,让自己回去带话,那他这是要去哪里?难道……是去救援? 想到这里老吕心中也是一阵高兴,自己回城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叫援兵吗?这是城中的援兵哪里会有这位公子哥强悍呢?就算自己回去喊来一百个人,恐怕都未必由这一个人去了有用。 (本章完)

第四百五十七章 这姿势?! 看着老吕那傻乎乎的表情,都不知道他现在是高兴的想笑,还是兴奋的想哭。 “你们专程赶回来不就是为了搬救兵的吗?难道我这样的救兵还不合格?”公孙泽天戏谑的开口反问说道。 “多谢阁下肯出手相救!”老吕感激万分的说道。 “行了,我也懒得和你们废话了!赶紧走!记得让他们准备几副担架!”公孙泽天转身离开,头也不回的朝着老吕摆了摆手后,朗声说道。 “明白!”老吕满脸兴奋的回答说道。 公孙泽天打发走了两人之后,又回到了人妖男的神情,看着他眼神迷离,神色恍惚,已是弥留之际,而身上的腐烂溃败已经渐渐向着四肢蔓延,相信距离最后的死亡也就是几十个呼吸罢了。 “要怪只能怪你遇人不淑,记得下辈子不要跟错人!”公孙泽天看着人妖男,缓缓的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咕咕,咕噜咕噜……”人妖男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了,所有发出的声音都是一个音调和音阶,具体含义恐怕也只有他自己能清楚。人妖男不停吐着血沫,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瞳孔已经开始慢慢扩大,但是在听到公孙泽天这句话后,才略恢复了一些神志,并对着公孙泽天说这一些不知道是哪一国的方言。 “是不是很不服气?是不是很不甘心?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等待你的只有死亡,后会无期,不过我也发发善心,送你一程!”公孙泽天看着人妖男的表情,逗趣的对着这位将死之人说道。 “咕咕……”人妖男依旧只能发出简单的音符说道。 “不客气!”随着公孙泽天话音刚落,只听到一声‘刷’的声音,声音不是很大,就像是切西瓜一样,干脆,果断,淋漓,畅快,但是这个声音并不是在切西瓜,而是…… “你的头我带走了!剩下的就让他们化作春泥吧!”公孙泽天拎着人妖男的人头,大 步朝前的走去,只留下淡淡的一句话。 …… 苏婉婷还没等马儿停下脚步,就已然翻身下马,快速向着不远处的苏婉月奔跑了过去。 “姐姐,你……,你怎样了?要不要紧啊?有没有受伤啊?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苏婉婷一个健步来到姐姐苏婉月的身前,也没等姐姐开口说话,便滔滔不绝犹如黄河决堤,口若悬河宛若银河天降。 “行了,我没什么大碍!你也别这么大惊小怪了!”苏婉月笑着劝停了想要继续说下去的妹妹,怜爱的开口对她说道。 “真的没有事?”苏婉婷还在上下检查着姐姐的身体,虽然已经确定了身上的零部件都还存在,但是苏婉婷还担心有没有内伤什么的,看看姐姐身上凌乱的衣服和胸前的斑斑血迹,苏婉婷心中禁不住又是一阵紧张。 苏婉月的嘴角虽然经过了修饰,但是脸色的苍白以及嘴边隐隐的红印,更加印证了苏婉婷的判断,想到姐姐此时身负内伤,她脆弱的小心肝再一次悸动了起来。 “有阁主在,我能有什么事情?”苏婉月看出了妹妹的担心,宽慰着说道。 “阁主?对了,他先一步赶来支援姐姐你,他现在人呢?不过阁主真是神通广大,相隔这么远,他怎么就知道姐姐会有危险呢?”苏婉婷被姐姐转移了话题,注意力果然也跟着转移到了公孙泽天身上,好奇的开口问道。 苏婉婷还真就见识到了这位阁主的厉害之处,虽然判断出阁主是来营救姐姐的,可是他又是如何知道姐姐危险的呢?这个问题她早就好奇不已了,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阁主,只要旁敲侧击的和自己姐姐打探了。 “在山上呢?我下来迎接你!怕你走丢了!”苏婉月笑着回答道。她刻意的避开了妹妹问出来的问题,这些问题还是留着阁主亲自和她解释吧。 “姐姐,怎么这么说我呢,难道我还能 真走丢不成?”苏婉婷撒娇的对姐姐抗议道。 “那可不好说!我还记得……”苏婉月玩味的说笑道,并且似乎妹妹还真有过此类前科,姐姐好不留情的翻起旧账来。 “姐姐你坏!不须说!”苏婉婷赶忙阻止说道,这**的脸蛋一下子羞红一片。 “好,好,我不说!对了,你怎么把人都带来了?”苏婉月佯装投降的嬉闹一阵,然后又看了看苏婉婷的身后,看着刚刚抵达的一大群人马,摇了摇头苦笑的问道。 “听到你有危险,我当然要喊齐人手了啊!”苏婉婷解释说道。她是一马当先跑来的,大部队跟在身后,因为担心姐姐,一路上她不停的提高马速,所以在她和苏婉月聊了好一会,大队人马才在张三和李四的带领下抵达了山脚下。 “既然人都来了,那么就先帮忙将伤员都运下来吧!”苏婉月开口吩咐说道。 “姐姐,说了半天了,你还没告诉我阁主呢?他怎么没下来啊?难道山上的战斗还没结束吗?”苏婉婷转头看了看四周,没有看到阁主的身影,于是开口追问说道。 “战斗已经结束了!阁主还在处理其他事情,暂时不能被打扰,你带来的人暂时做一下外围警戒,将那些伤员给替换下来。”苏婉月笑答,同时安排着说道。 “好的,姐姐!”苏婉婷见姐姐也没有什么大碍,索**就放下心来,开口应道。 看着妹妹带着一大帮人忙前忙后,苏婉月也算放下心了,之前还担心着自己的防御力量不够,现在妹妹带来这么多人,想来已经足够应对突发事情了,她的视线不自觉的移向了山顶的方向,阁主此时正在干什么?疗毒已经开始了吗?一切都还顺利吗?会不会有危险呢? …… 公孙泽天此时在干什么? 无论在干什么,总之绝对不是在疗毒。因为他现在正在盘膝打坐,神色闲情淡然,看都 没有看身旁的那个深度昏迷的年轻人。 那么公孙泽天究竟在干嘛? 虽然他看起来无所事事,闲来打坐,可是公孙泽天半点都不轻松,他必须要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因为一会等待他的将会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恶仗’。 可是公孙泽天想要干什么? 他的想法很简单,和当年差不多,想要凭借炼体术这门功法的帮助,成功的将这种烈性剧毒吸收进自己的体内,然后再将其转化为炼体术的‘养分’,借此提升炼体术的境界,从而可以更加强大自身体魄的防御力和近战攻击力。 对于其他人,剧毒就是剧毒,那是致命的存在,可是对于拥有炼体术的公孙泽天来说,剧毒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灵丹妙药,因为炼体术的特殊性,想要一点点的提升那可就太困难了,必须要借助外力的帮助,才有可能有明显的提升。 所以这次祛除毒素的过程,也是公孙泽天自我提升的过程,当然这种依靠外力提升炼体术是有着相当高的风险的,死亡比例和修为提升的比例几乎一样多。而所有外力提升方法中最危险的恐怕就要算是利用剧毒提升自身的功力了,毕竟也只有这一种情况,是将剧毒引入体内,万一有任何闪失,那么动辄便会全身中毒而亡。 所以公孙泽天要慎之又慎,必须要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程度,才可以更好的保住性命,提升功力。 说实话,这虽然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既可以救人,也可以提升功力,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公孙泽天是无论如果不想选择这种方式祛除剧毒的。 很快调整好状态的公孙泽天又犯愁了,当年自己在母亲的体内,或许还可以直接进行吸取剧毒,但是现在又该如何将这个人体内的剧毒吸收干净呢? 进入对方身体内吸毒的可能性已经彻底排除,现在就是要向如何从外部将毒全部逼出来,并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公孙泽天沉吟了片刻,于是果断的开始脱起年轻人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天赋使然,公孙泽天三下五除二就把年轻人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逐寸皮肤的仔细查找。 最后终于在对方的屁股上找到了两个极为细小的牙印,看起来就是两个小孔,两个孔印相距也就一个手指肚那么宽,公孙泽天很直观的判断出这个牙印就是小蛇留下来的。 “看来只能从这里逼毒了!”公孙泽天暗自想到。 虽然过程可能会慢一些,但是总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至少也是一个办法不是。于是公孙泽天将年轻人摆成了跪俯的姿势,开始给他逼毒。 只不过公孙泽天这逼毒的姿势,实在是…… …… 山下,苏家两姐妹正在指挥人数安排防卫工作。 “姐姐,你说阁主在上面干什么啊?这么久都没有半点动静!”苏婉婷抬头向着山上看去,好奇的开口对苏婉月问道。 “很好奇?”苏婉月玩味的笑问道。 “对啊,我真的很好奇阁主是怎么疗毒救人的!要不咱们上去看看?”苏婉婷兴奋的提议说道。 “阁主说不允许任何人上前打扰!”苏婉月摇了摇头否定道。 “可是阁主也没说不让观摩吧?”苏婉婷俏皮的继续建议道。 “你别出馊主意,让阁主知道了饶不了你!”苏婉月还是不赞成的说道。 “姐姐,我们就远远的看一看,不会打扰阁主的,好不好嘛!”苏婉婷使出了撒娇手段,摇着姐姐的手臂央求道。 “哎,真拿你没办法!”苏婉月也有些心动了,心中一直想着阁主的那番话,这次的疗毒到底危险到何种地步,阁主虽然没有详细说明,但是她心中却隐隐有着忐忑,而妹妹提出这个建议,颇有些让她心动。 “至少可以远远看看阁主有没有事吧。”苏婉月心中自我安慰的想到。 (本章完)

第四百五十八章 来见将军 凤溪镇北方,连绵山脉中。 谁也想不到在这样看似普通的山脉中,竟然藏匿着几百名彪形大汉,虽然他们的衣着好似平民百姓,但是从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萧杀之气,却并不认为他们会是一群为了生活而不停奔波的山民。 再说了,此时天空小雨淅沥,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这样的天气下,还能有几百人聚集在这处荒郊野外之地,恐怕这伙人的身份就更加有待琢磨了。 这几百号人虽然聚拢在一起,但是分工却很明确,可以说是错落有致,按部就班。有的人负责岗守卫,有些人负责巡逻,还有一部分人在进行一些简单而又基础的训练。 从这些人的行为举动上看,这几百人俨然就是一支小型的军事武装,说的直白点,这伙人要么就是来自于某支部队,要么就是马贼或土匪。 但是从这些人的综合素质,以及尽然有序的行为举止上看,恐怕来自于某支精锐部队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伙人已经在这片山谷中驻扎有阵子了,而且这里平时别说过往路人了,就是进山打猎的山民都不曾瞧见一个,之所以会这样,一是此处山势高低不平,甚至很多地方都有悬崖峭壁,而相距此处百里外就是平坦宽余的官道,没有哪个傻子会放弃走平整的官道,而选择此处崎岖险峻的道路。 另外一方面,这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导致,方圆百公里内都少有野兽出没,而这样没有任何油水的地方,更不会引起常年依靠打猎为生的那些山民的关注了。 可是今天不同,有一伙人,向着这里快速赶来,人数不多,也就三十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位满脸胡须的彪型大汉,而他身后赫然就是王府的护卫队长,以及那位阴险小人史浩文。 至 于那位满脸胡须的大汉,不用猜也知道,是凤溪镇留守的那五个人的带头老大。他们这次就是要带着王府的这些护卫们来此见他的最高长官,因为有些事情实在牵扯太过巨大,根本不是他这样的小人物可以拍板决定的。 就在这三十多人刚刚进入山口时,突然在山侧密林中蹿出了四十多人,并且人手一件兵器,甚至还有二十几个人是手持着军用弩机,箭头直指山坡下匆匆而至的这些人,看起来杀气凛冽,再结合这样的阴雨连绵的天气,颇有些让人感觉有一丝阴冷之气,从身背后至冲到脑门上。 看着这副突如其来的攻击阵势,山下这些王府护卫一个个都是震惊不已,虽然已经想到了这些人应该有着明岗暗哨的布置,但是没有人想到刚进山口的位置就布置上了这么犀利的暗哨,这如果有人擅自闯入,恐怕还没弄清楚山中究竟怎么回事,恐怕就要被这些人的弓弩乱箭穿心而亡。 而山侧这伙突然蹿出来的人中,有一个略显英气的汉子手提这长剑,冷冷的扫视着山下的这伙人,此人应该这帮暗哨们的领头,只听他朗声对着山下来人喝问道:“什么人?” “是我!几天不见就不认识了?”大胡子上前了一步,将头抬起,朗声呼应说道。 “老马?你不是在城中值守吗?怎么今天突然跑回来了?还有你身后这些人都是谁?”看到是熟悉的人之后,这位领队的人并没有让手下放下武器,不过倒是说话缓和了不少,并没有之前的那般蛮横。 山下这位被称为老马的大胡子,这几天都是带着人守在凤溪镇中的,只不过定期派人上山送些情报,已经所打猎到的猎物,毕竟这‘兔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地方,想要弄点填饱肚子的东西,还是有些困难的,这也是为什 么老马坚决不将野兽卖给史浩文的重要原因。 而一直在城中的老马突然带着这么一大群手持兵器的人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这不由得不让这位领队之人心中产生疑惑,索性开口询问说道,毕竟如果连问都没问,就将这名一大群人让进去,万一发生些什么的话,那么自己的脑袋必定也保不住了。 “这些是我们要接的人,我现在有急事,先不和你多说了,我要见将军!”老马仰头朗声回道说道,没有详细解释这些人的具体身份,但是这么回道就已经足够了,因为上至领军将领,下至普通士兵,没有一个人不清楚他们此行的目的,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要接的这些的具体来历罢了。 “进去吧!将军等他们都等急了!不过他们总算是来了,我们苦难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一听来着的身份,那位带队将领心中也当即了然,挥了挥手让手下的人放下武器继续隐藏,然后对着老马等人开口说道。 “先别高兴的太早,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老马露出了一抹苦笑,摇着头对着带队将领说道。 这件事他现在还不能说,因为现在人多眼杂,万一此事传出去可真要了亲命了。再说这件事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呢。 当他在凤溪镇听到这件事的整个过程之后,心中也是震惊不已。老马是将军的嫡系心腹,所以他是知道他们此行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需要接应一笔巨款的到来,可是千等万待之后,最后只有几个傻不拉几的人赶来了,没有原本期待的银子也就算了,自己也差不点被这伙人给弄死。 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老马心中虽然憋了一口怨气,但是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现在对他和他所在的这支部队,其他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莫过于这笔巨 款,不但军费粮饷要依靠这些,还有将士们的吃喝拉撒睡,还有骑兵的训练,马匹的保养和喂食,这些哪一样不需要钱呢? 养一只部队那可真就是在和一个无底洞打交道呢,这钱无论怎么填,都不会填满,可是这个无底洞还不能不存在,因为这是一种保障,也是一种威慑。当然对于老马所在的这支部队来说,他们的存在意味着能否成功将他们的主子推到更好的位置上。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带队将领一听老马语气不善,一溜烟的跑下了山,小声的在老马耳边问道。 “这些事还是先和将军说的好!你认为呢?”老马意味深长的对着这位好奇的将领说道。 在这支私军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将军的嫡系心腹,有些人还远远达不到什么事情都可以知道的程度,就比如说老马身旁的这个人。 “哈哈,那是,当然应该先禀告将军!”这位将领也算是深知人情世故的明白人,一听老马含蓄的回答,就明白了自己有些孟浪了,俗话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么多年自己已经没有改掉这个臭毛病。 “这件事关系很大,不是老兄你可以听到的!我等会只带着他们两个进去见将军就行了,至于其他人你帮忙安排一下,还有我那几个兄弟,让他们自行规建即可!”老马小声的开口嘱咐这位将领说道,同时安排安排一下他身后的这些人。 除了王府护卫队长和史浩文这位特使外,其他那些王府护卫就没有必要跟着去见将军了,一来这些人去了也没什么用,无论是商讨还是决定,都不是这些人份内之事;二来有些事关机密的事情,当然越少知道越好了。 “没问题,你就交给我吧!”那位将领拍着胸脯保证说道。 “两位 ,这边请!我带你们去见将军!这些事情,你们还要和将军解释一番!”看着那位将领带着其他人离开,老马这才对着护卫队长和史浩文说道。 “应该的!而且这件事还要麻烦将军即刻通知给王爷知晓,恐怕接下来的一切事情,都要王爷给出一个可行的计划了!”护卫队长客气的拱了拱手对着老马回答说道。 由于老马和史浩文之间发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两人虽然表面上没有撕破脸,但是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这两人通常是不会进行任何交谈的。 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再怎么说老马也是差不点死在史浩文的手里,按照以往老马的脾气,不提刀活劈了对方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要溜须拍马的和对方闲聊呢?这多打脸的事情。 “那就请吧!你们的到来,估计有人已经通报将军了!”老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着两人说道。 “劳烦阁下带路!”护卫队长可惜的拱了拱手,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同时开口说道。 三个人这才继续向着山中行去,看着蜿蜒曲折的山道,恐怕想要见到这位将军,还要向着山中走上一段不小的路程了。 就在一群人在山口分道扬镳之后,山口处再次恢复了正常的宁静,如果不是有刚才那一幕做见证,恐怕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山口处竟然埋伏着一对人马。 可是不管是山口处隐藏的暗哨,还是老马等人,甚至是史浩文和护卫队长,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距离山口处一定距离处的密林树丛中,隐藏着十几个人!他们就这样看着那些人走进了山口内,消失在了蜿蜒曲折的山涧小路上。 这十几个隐藏起来的人,他们一没有紧跟着冲进去,也没有悄悄退走,而是选择了在原地悄无声息的等待着。 (本章完)

第四百五十九章 袭击观察哨 又过了良久,远处山口依旧是那个安静的山口,再没有看到任何人进去或者出来,此处这个视角绝佳的监视地点,也打破了之前的宁静。 “队长,咱们这么盯着啥也不干,这也太无聊了吧,你看看别的队,还能耀武扬威一番!就我们这些人整天跑到这破山上,啥用处都没有!”其中一个人对着身旁的汉子埋怨的说道。 “少说废话,让你干啥就干啥!你当我想这样吗?半个多月过去了,别说人了,连只鸟都没见过,真不知道将军为什么这么谨慎,还要让我们跑出山口这么远来监视附近的动向!”被称为‘队长’的那个汉子也是一脸不悦,他都在这里待了十几天了,别说下边的士兵反应,他这个当队长的都有点待不住了。 “谁说不是啊!这么多天都没有任何发现,我看我们的行踪很隐秘,没有人前来窥视我们!要不咱们留两个人在这里看着,其他人去城里乐呵乐呵?”最先开口的那个汉子笑着附和说着,最后还一脸yin笑的小声建议说道。 “放屁,你当将军是傻子吗?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这附近类似我们这样的暗处观察哨应该有几个,如果我们擅自离开了,让其他几队人捅到将军那,我们吃不了兜着走!”那名队长果断的打消了下属这种不着边际的建议。 “哎,好吧,我们这些人可真悲催!”大汉垂头丧气低头趴在地上,口中哀怨不已,就好像被几十头母猪轮过一次似得,没精打采,沮丧到了极点。 “闭……”那名小队长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刚说了一个字,就没有下文了。 “嗖”的一声弦动之音咋然响起,让那位小队长没能来得及将‘嘴’字吐口,便永远的闭上可口,因为他已经再也不需要继续喘气呼吸了。 看着自己的对着说话戛然而止,众人将目光转向了那位小队长,可是这一 看不要紧,差不点让这些人惊叫出声,因为他们看到小队长的脖颈上赫然插着一支羽箭,羽箭的箭头以及箭杆的三分之一都已经穿透了这名对着的脖颈。 看着小队长这副模样,其他几个人第一反应就是‘敌袭’。这些人比较是受到过专业军事训练的人,虽然惊骇莫名,不过一个个到也下意识抽出武器做好了防御姿态。 可是这种防御行事实在是徒劳无功,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嗖嗖’声,犹如在雨中轻弹慢唱一般。可是艺伎弹奏演唱要钱,此时的弦音‘袅袅’却是真正在夺命呢。 随着‘嗖嗖’的密集声不绝于耳,这一小队也彻底宣告防御失败,几乎所有人至少身中两箭以上。如果是战时他们或许还可以凭借身上的铠甲侥幸抵挡一二,可是现在他们都穿着百晓的粗布衣服,别说抵御近距离的箭矢攻击了,就算是用手拉扯,都可以轻易将衣服撕碎。 “快速打扫战场!”在确认所有敌人都被处理掉之后,一个声音突然在不远处的大树上响起,话音刚落,此人便从树上跳了下来。 “是!”周围各处大概二十几个人齐声应道,接着便从各自的隐藏之处蹿了出来,有的躲在树洞中,有的躲在草丛内,有的在树冠间,有的甚至在石堆内,总之花样百出,藏匿方式变幻莫测。 看着战场打扫的差不多了,尸体也做了掩埋处理,领头的人这才开口问道:“派人去其他几处观察哨看看,小心有漏网之鱼!” “明白!”有人回答说道。 “你们两个去迎一迎那个叫赵逸阳,顺便和他说说这里的情况!”领头的人点了两个人,并同时对着他们两个开口吩咐说道。 关于这个叫赵逸阳的人,他也是今天早上知道的,同时也接到了堂主苏婉月的命令,要求他和他手下全力配合协助这位赵逸阳的工作。当然这位领 头者也清楚,赵逸阳所谓的工作内容,其实就是自己这一队人马原本所需要干的活,现在却全都转交给他们了,而自己这对人马变成了配合和协助的工作。 说实话这位领头开始的时候心中也是充满了怨气,但是苏婉月的一句话却让他茅塞顿开,当时苏婉月是这样和他说的:“赵逸阳只不过是一个传话筒,他只需要做到这点就行,而我们也需要他当这个传话筒,这样我们才能继续神不知鬼不觉的存在下去!” 这句话让原本怨气十足的他,完全换了另一种思维方式。虽然他带着人是去做辅助工作的,可是也是变相的在诱导赵逸阳这些人顺利拿到计划中需要他们获取到的情报内容,真正唱主角戏的,其实还是自己。 “老大,这应该是咱们的活,也应该是咱们的功劳,怎么平白无故的拱手送人了呢?”一名下属不解的开口问道。 “堂主下的命令,你问我,我问谁?总之我们听命行事就行!” “那兄弟们不是白忙乎了吗?” “谁说白忙乎了,听说这件事已经惊动了阁主,阁主亲自下令对此次行动的协助人员进行褒奖,等一切行动完结之后,少不了咱们这份功劳的!” “这是真的?” “当然,我还骗你不成!都给我好好干,只要保证这位监察院赵大人可以顺利获取到相应的情报,我们这队人就是头功一件!” “老大,我们全听你的,你说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吧?” “外围既然搞定了,剩下的就是在这里监视了!” “监视?难道我们不进去吗?刚才我可看到了,那山口处可有着一些暗哨呢!” “我们不需要进入山中,只需要等待即可!” “这是为什么,万一他们从其他条路跑了呢?” “此处山中很是诡异,常年来没有任 何野兽出没,就连天空飞翔的鸟儿也会选择绕道飞行,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老大,难道你知道?” “到也不是全知道,只不过听老猎人说了几句,有点了解罢了!听说这里的山脉很是古怪,越往深处走,越容易迷路,甚至最终困死山中,都无法走出来。听老辈人说,这里的山脉就好像整个山都在不断的移动变化一样,就连方向感极强的野兽都没有办法,更不要说人类了!” “有这么奇怪的事情?那他们为什么没事?还选择在这里驻扎呢?” “恐怕他们也是了解过此处山脉的相关情况,否则他们也不会只是在山脉的外围驻扎,而没有深入其中。”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难道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那当然,对方虽然人数不算太多,可怎么说也算是一支小型的军队,就我们这些人擅自闯入,估计不单情报没拿到,还可能会打草惊蛇,最重要的是你们有把握从敌人的围追堵截下成功跑掉?” “那我们也不能这里什么都不做吧?” “当然要做了,在这里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即可!” “这……,这会不会太简单了?” “并不简单,按照堂主的预计,对方很有可能会分别派出几路人马,前往各处报讯,而我们就是要盯紧这些人,不让他们任何一个人逃离我们的视线范围。还有一点,这里连鸟都没有,他们如果想要用信鸽通知帝都,也要从这里离开才能释放信鸽的!” “我明白了,如此一来,我们不需要进入山中,只要在这里守好,就可以达到我们的目的!” “没错,他们想要商量什么就商量什么,想要计划什么就计划什么,我们的任务只要知道对方的动态即可,其他都不在我们的考虑范畴之内。” “可是我们把这些外 围观察哨干掉了,不会引起对方的疑心吗?” “不会!” “为什么?” “一来他们这么多天都没有人来与他们换班,这就证明他们是一直被派到此处进行暗中观察周围动向的!只要周围没有任何异常,他们就无须回去禀报!这么做估计是避免一来一回的换班交接中,被有心的探马密谍人员查到具体暗哨地点,万一被发现,那么这总暗哨就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可是他们总要有什么用来相互通信的联系方式吧?否则这些人**掉之后,本部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经过这两天的观察,我发现他们是用光线进行联系的!” “光线?” “没错,刚才我搜过那个小队长的衣服,找到了一个镜子,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随身带着镜子呢?原因就是他要用这个镜子进行通信!只要借助太阳光的帮助,就可以成功将信号传递过去!恰好我已经知道这种通信方式的具体操作规律了!” “原来如此!咦,不对啊,如果是有人夜间偷袭呢?夜间没有光线,他们如果预警啊?” “放火!” “放火?那不是暴露了吗?” “暴露之后可以转移!这算不了什么!你没看到那里有一小堆木柴吗?那里从未被点燃过,这就证明,这是用来放火预警用的!” “怪不得老大让我们对他们下手,原来我们完全可以一边监视他们的东西,一边冒充他们的观察哨。小弟真是佩服至极啊!” “少拍马屁!接下来的所有行动,不能出现半点纰漏,你还有你们几个,都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都听到没有!” “听到!” “很好,各就各位吧!”领头的那个人开口吩咐说道。 “是!” …… (本章完)

第四百六十章 面见 史浩文和护卫队长随着大胡子老马沿着七拐八扭的崎岖山道又走了一小段路程,最后来到了一处地势比较平坦的山谷之地。 此处山谷所占面积不小,容纳几百人的营盘,那是绰绰有余。看着一个个耸立的营帐,三个人的心情却各不相同。 大胡子此时的心情是有着些许舒畅与放松,回到了营地就好像是回到了家一样,毕竟周围的这些人都是他的战友,这让他有种舒适的安全感。 而史浩文心中却有着些许的胆怯和担忧。他是一个跑江湖的人,很少与大规模的军队为伍,别说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了,就是远远眺望的次数都少之又少。此时走进这个营盘的史浩文,更像是一只魑魅魍魉的小鬼,走进了阎王殿的感觉。再加上之前得罪了那个大胡子,指不定会在哪给自己下绊子呢! 因此胆怯和担忧几乎充实着史浩文的心房,让他在这偌大的营地中,显得格外渺小和怯懦。 护卫队长此时脸色轻松自然,他曾经就是部队中的一员,因为表现格外突出被提拔成了王爷的亲兵护卫。直到王爷交出北方军权,由司徒擎云接手北方防务之后,他这才随着王爷回到王府,并被任命为王府其中一支小队的队长。 所以军营对这位护卫队长来说并不陌生,反而有种怀念和亲近的感觉。只不过他偷偷看向史浩文的眼神,却隐隐带着几分嘲弄和讥讽,甚至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在护卫队长看来,这位名字实在不咋地的家伙,人品更加不咋地。从出发时的信誓旦旦,到整个过程的一塌糊涂,再倒最后的肆意放纵,不得不说在用人方面,王爷还真不太够格,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 而这次对付大胡子,护卫队长却玩了一个心眼,到不是说他提前猜到了大胡子的真实身份,只 不过在这种人口密集的城市中,每一个人的隐藏身份都是驳杂难辨的,有可能一名乞丐却是经过伪装的谍报人员也未可知。 这种情况下,初来乍到的他们,应该尽可能的低调做人,低调做事,可是这位仁兄倒好,领着队伍去搞抢劫,这还好是抢到自己人的头上,如果为此惹下了大~麻烦,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能收场了。 当然在护卫队长的心目中,他倒是还真希望史浩文可以惹上什么不该招惹的存在,最好还能将他的小命搭进去,那就最好不过了。 三个人径直穿过了营盘,朝着营地中央的中军大帐走去。当然这一路上少不了要被各种盘问,但是一来大胡子本就是将军的心腹,这件事全军上下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二来这两个陌生人又是将军急切要见的人,所以都没有耽误多少时间,就果断放行了。 来到中军大帐前,三个人停住了脚步,大胡子示意两人稍等片刻,然后径直朝着大帐内走去。他先是和帐外的亲兵请示一番,然后静静等待将军的召见。 不大一会,进去同传的亲兵回来,冷着眼扫视了史浩文和护卫队长两人一番之后,开口对着大胡子说道:“几位请进!” “多谢这位兄弟!两位,请吧!”大胡子先是拱手对着进去同传的亲兵谢道,然后对着史浩文两人挥了挥手,并作出了‘请’的手势。 走进中军大帐,帐内布置简单大方,毫无奢华之气,但是却尽显霸气凛然之意,对于这种格局布置,大胡子到没有什么感觉,护卫队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史浩文却下意识的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在他想来,五十万两的军费都可以被王爷轻易调拨给这位将军使用,这其中的油水可是相当不小的,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过得这么清贫呢? “ 如果换做是我,我肯定将这里布置的奢华无比,再找上一群美女来伺候我!”史浩文心中暗想说道。 可是他就不想想,就算是将军真如他所想的方式生活,那也要有钱不是?本来准备运抵这里的五十万两,此时也不翼而飞了,没有了钱,吃饭都成了问题,哪里还有心思想那些没有的奢侈生活,还有那些轻解罗裳的桥段呢? “属下参见将军!”大胡子单膝跪地,拱手对着上座的一位气度不俗的人说道。 “这几日辛苦老马了,快快起来!这两位是?”上首位的中年男子儒雅的笑了笑,然后对着老马客气说道,然后又疑惑的询问另外两人的身份。 到不是说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来历,可是私下里知道是一回事,明面上还是要客气的询问一番,至少让对方不会认为自己在调查他们,这样在面子上所有人都好看不是? “在下王府护卫队长,樊天和!见过将军!”护卫队长单膝跪地低头拱手说道。 “在下王府特派使者,史浩文,见过将军!”史浩文也有样学样,照着护卫队长的动作来了一边,当然名字和称谓是要更换的。 “都起来吧!”将军开口说道。 “谢将军!”三个人齐声应道。 “时间紧急,我也不和两位兜圈子了,银子在哪?我听下边人向我汇报,你们这次来此是空手而来,莫不是不方便带出来?还是有其他的考虑?”将军开门见山的直言说道。 “这……”史浩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此支吾不语,眼神时不时的向着一旁的樊天和瞟去,示意让他替自己解围。 “不用吞吞吐吐的,如实到来!”将军见到这副情景,立即就清楚其中的一定有什么问题,于是虎门圆睁,对着史浩文朗声说道。 “启禀 将军,银子在护送来的路上发生了一些意外,银子丢了,不过我们知道是谁干的!”樊天和从始至终没有去看史浩文一眼,但是这次负责押送巨款他也有份,逃是逃不掉的,索性大方的开口解释说道。 “怎么情况,速速道来!”将军没有时间去理会史浩文的那些小动作,一脸急切的盯着樊天和问道。 于是樊天和将他们抵达凤阳城之后,如何取到的银子,又遇到突如其来的灾民围困,并侥幸脱险。 在押送的路上遇到无数次的伏击和陷阱,多少次险死还生却未见敌人半点影子,好不容易带着银子一路向北,当然此处跳过了村庄那段不堪的遭遇,直接说出了他们设计伏击对方的想法。 伏击很顺利,成功的将敌人的视线吸引住,用几十口空箱子顺利的诈出了幕后黑手,也就是血幻谷中人。然后他们一路佯装败退,将血幻谷的人引入了陷阱之中,并成功全歼了对方,只有一人侥幸逃掉。 但是当他们返回营地之后,发现临时营地被洗劫一口,负责看守的人死伤殆尽,最重要的是,埋藏在这里的银子却不翼而飞了。 “我们断定银子应该是血幻谷用了将计就计和调虎离山,成功的劫走了银子!”樊天和言辞灼灼的说道。 “你们如何肯定对方就是血幻谷中人?”将军沉吟片刻开口询问说道。 “带头的那个人叫陆白欢,是血幻谷的护法,而且我们抓来的人也表明他们确实来自于血幻谷!”樊天和开口解释说道。 “那些人呢?”将军急问道。 “我们都给杀掉了,长途跋涉,担心途中发生变故!”史浩文一旁接口说道,好像是做了一件多么正确的事情,毕竟杀掉俘虏也是他提出来的建议。 “这就是说死无对证了?”将军一脸不 耐烦的反问说道。 听到将军的这番话,史浩文又偃旗息鼓了。樊天和瞥了一眼史浩文,说实话他还真瞧不上这人,有功争着上,有过躲无踪,半点担当之心都没有,说白点完全就是一个人渣。 “也不是,我们留了一个女的,也是血幻谷中人,是陆白欢的妻子!”樊天和开口解释说道。 “女的?一路上没少发泄吧?”将军戏谑的开口问道,脸上的那份讥讽丝毫不减。 “呵呵……”史浩文竟然没听懂将军的反话,反倒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银子的去向!去把那女的给我带来,我要亲自询问!”将军冷着脸开口说道。 情报的准确很重要,他不管这个女俘虏遭受到了怎样的待遇,他只要情报的真实有效,他需要这位女俘虏亲口说出觊觎这笔巨款的人正是血幻谷的势力,那也就算银子不能截回来,但是也知道找谁去要了。 “是,将军!不过,那个女的现在在城中的一家妓院中,未曾和我们一起过来!”樊天和立即应声回答说道,但随即脸色略微尴尬的开口解释着。 “妓院?血幻谷堂堂护法的妻子,你们让她在妓院中做什么?”将军不敢置信的接连反问说道。 这女俘虏的身份如果真是那个叫陆白欢的妻子,那么她的身份可不一般啊,而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竟然能丢的起脸,敢出这种下作不要面子的事情?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做一些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女人在那里,您说都应该做什么?”史浩文一脸贱笑的对着将军说道。 “哈哈,果然是心黑手狠之辈,不过丢了银子的事情,你们一样罪责难逃!”将军看了看史浩文那贱yin的面相,嘲笑的说道,但是紧接着话语急转,冷着脸淡淡的说道。 (本章完)

第四百六十一章 瞧我闲的 “将军饶命!”听到将军的这句话,史浩文只觉得自己膝盖一软,双膝瞬间砸在了地面上,哭着脸求饶说道。 “我等愧对王爷信任,甘愿受罚!”同时开口的还有樊天和,他担心跪地,低着头声音依旧铿锵有力的说道。 两个人两种语气、两种回答内容,尽显两人不同的处事风格和理念。但是在将军的眼中,他更喜欢樊天和的回答,错就是错,对就是对,这是军人的逻辑,不掺杂任何不必要存在的东西,这才是一名纯粹的军人应该做的事情。 遇到事情一味着找借口和理由,这样的人不配当一名合格的军人,不过在将军的眼中,这位名叫史浩文的特派使者,也根本做不了军人这个光荣而又神圣的职业,或许流氓无赖,他做的更得心应手一些。 “行了,都起来吧,罚不罚你们,我说的不算,你们毕竟是王府中人,就算罚,那也是王爷自己的事情!还轮不到我来处置你们!”将军脸色缓和了一些,或许是因为樊天和展露那刚毅的一面而有所感染,让他暴怒的心情略微平和了一些。同时这件事牵扯太大,并不是他可以做的了主的。 还有一个隐含的原因,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自己如果处罚了二人,那不是在打王爷的脸吗? “将军,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及早通知王爷,现在距离血幻谷劫走银子也没过多少天,如果我们带人前往堵截,或许可以将银子给招回来!”一旁的大胡子老马开口建议说道。 “银子是在什么位置被劫走的?”将军略微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开口对着樊天和问道。 “将军可有凤阳城以北的地图?”樊天和随即开口询问说道。 “来人,取地图!”将军开口对着帐外的亲兵朗声道。 时间不长,护卫队长便在地图上指出来他们设伏血幻谷的位置,进而 找到了银子丢失前的位置。 “我敢肯定,就是这里!”樊天和指着地图上的一点对着将军说道。 “这里,一路向北,唔……,老马!”将军趴在地图上,仔细的研究了半天,然后对着大胡子说道。 “属下在!”大胡子老马拱手应道。 “立即点起人手,即刻出发,赶往这里,出云山!”将军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对着大胡子说道。 “这里?”老马低头看了看地图上的坐标,疑惑的问道。 “无论这些劫走银两的人是谁,只要他们一路向北,就一定要过出云山,这是最快捷的路线,你带人兼程赶往此处埋伏,如果发现可疑的人,不用问清楚来历,先给我剁了!”将军点了点头解释说道,同时心中发狠,全都有力的砸在案上,恨声说着。 “是,将军!属下告退!”老马二话也不说,躬身领命之后,雷厉风行的出了大帐,这次他要带走这里的接近一半的部队,出发前的准备和调派,这都是需要时间的,所以他才匆忙的离开了中军大帐,安排出发的事宜。 “那我们呢?将军!”樊天和开口询问道。 “你们先在这里好生安歇,过几日我们便赶回大本营,等待王爷的最新指示!”将军想了想开口说道,这些人现在都不能离开,目前都只是这些人的单方面言辞,没有证据证明前,这些人同样有着监守自盗的嫌疑,所以必须监控起来。 “那将军什么时候通知王爷?”樊天和继续开口询问道。 “等晚上吧!晚上我安排一小队人马出了山脉放信鸽!”将军想了想,略微皱了皱眉头回答道。 “为什么不是现在?”樊天和同样不解的说道。 “一小队人马同时行动,我担心会让人发现并起疑!另外这片山脉中放不了信鸽,信鸽上天之后会迷失方向的!” 将军笑着解释道。 “这是为什么?”史浩文一旁插口问道,他还第一次听说过信鸽会迷路。 “开始我们也不知道,放了几次信鸽之后,它们都飞乱了!于是我们打听了当地的老山民,这才知道,此处山脉有些诡异,别说禽类了,就是走兽也会迷失在山中!这也是为什么我将营盘建在此处,却不敢深入的原因!”将军略微详细的说明了一番。 “这么古怪?”史浩文惊呼说道。 “先不要先想这些!你们先去将陆白欢的妻子带来,我要询问一番!”将军制止了这种跑题的行为,将话题扯了回来说道。 “那还将她送回去吗?”史浩文小声的询问说道,毕竟在那里待一天都是滚滚银子进腰包的,这种好事哪能说终止就终止呢? “送什么送?我手下的兵也憋了好久了,她来了就留在这里吧!”将军冷声回答说道。对于这位贪生怕死的家伙,将军打心底不喜欢,对于他的小心思当然也看的通透,于是开口说道。 “是将军!那我回去就和那家妓馆的老板娘结账!”史浩文一脸凄苦的说道。 “抓紧时间去办吧!你们的人就留在这里吧,我的亲兵会陪你过去!”将军一脸厌恶的对着史浩文摆了摆手说道。 “在下告退!”史浩文和樊天和齐声说道。 …… 赵逸阳心中满是疑惑,凭借他常年从事 情报工作的经验,以及对情报的敏锐触觉,他深深的对此次行动的很多环节有着猜疑和不解。 首先就是这次的事件太过突然了,完全让人措手不及,就连以情报著称的监察院,在事发之前完全没有接到相关任何情报。 如果这件事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还行,可是这件事牵扯太广了,上至朝廷权贵,下至地方官员,甚至还牵扯上了私设军队的事情,这几乎 等同于谋反之罪了。 而这么大的事情,监察院从上到下竟然半点风声没有收到过,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还有一点让人心生疑虑的就是,这件事从头到尾的每一个过程中,都太过顺利了,顺利的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就好像是有人布好局之后,等着每一个角色入局,并引导着他们一步步走下去。 如果这就是一个局的话,那么布这样一个局的人,其智谋简直太可怕了,他几乎算到了每一个环节,或许这个过程中可能会有偏差,但绝对没有发现任何纰漏,这就是这个布局人的高明之处。 现在只希望这个布局的人是友非敌,如果是自己人,他们也就认了,虽然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当成一枚弃子,但是至少这件事是为监察院擦了屁股,如果等到这件事彻底爆发了,那么估计监察院的末日也要来临了。 可如果这个布局之人是敌人的话,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又为了什么呢?他又从中获得了什么了呢? 赵逸阳想不明白,也理不清头绪,但是聪明的他,却没有对任何人说出这些想法,可是随着事态的继续发展,赵逸阳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这些事情和新任的公孙元帅说说了。 毕竟接下来随着自己传递回去的情报,就会有一系列的后续军事行动产生,万一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的话,那么折损的将不是自己这几十个人,而是整个监察院的中坚力量,那可是监察院的一把利剑,是不能轻易折损的。 越想越心惊,赵逸阳恨不得现在就跑回去和公孙元帅说及此事,生怕万一因为自己原因耽误了大事,那和就追悔莫及了。 赵逸阳还在沉思中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只听那个人对赵逸阳说道:“敢问这位可是赵逸阳赵大人?” 赵逸阳顺着声音打量了一下说话的人,这个人看起来也就二三十岁 的模样,但是看起来却给人一种干练稳重的感觉,而且此人坚毅果决,说话应对都很得当,至少在赵逸阳看来,这第一印象并不反感。 “嗯,我是!你是哪位?”赵逸阳看了看之后,警惕的问道。 ‘赵逸阳’这三个字,不是当世名士大家,也非享誉天下的权贵豪绅,有能叫出这三个字的人,不是仇家敌人,就是朋友同僚,可是自己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而他又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在没搞清楚对方身份之前,该有的谨慎一点都不能少。 “见过赵大人,我奉命来接应赵大人等一行人的!你可以叫我乔五,我家主人姓‘苏’!”来人恭敬的开口说道。 “接应?姓‘苏’?你们是‘百晓堂’的人?”赵逸阳是知道苏婉月的存在,也清楚她来自于‘百晓堂’,而且‘百晓堂’的人也是这次行动的合作对象,所以赵逸阳第一反应就是他们。 当然在赵逸阳临行前,苏婉月也说道过会有一队人会接应并协助他们,想必那位精干的女人所说正是眼前这人所在的小队吧! “没错,前方暗哨已经被我们清除干净,大人和几位兄弟可以放心前往!”乔五躬身回答说道。 “那你先行带路吧!”赵逸阳点头回应道。 时间不长,一行人悄悄的摸到了观察哨所在的位置,并且小心翼翼的摸到了观察哨潜伏的位置处。 “老大,人我带来了,这位就是赵大人!”乔五指着赵逸阳小声的介绍说道。 “赵大人你好,我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我姓咸,你可以叫我‘咸大’!”领头的人看了看赵逸阳,客气的自我介绍说道。 听到对方报出这个不知道是代号还是名字的东西,赵逸阳顿时很是无语,他心中禁不住想到:“这都是些什么名字,一个叫乔五,一个叫咸大,组合起来就是‘瞧我闲的’!” (本章完)

第四百六十二章 看了个正着 看着赵逸阳脸色突然不太对劲,叫咸大的领队人疑惑的开口问道:“赵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两位这报出来的名号,应该都不是真名吧?”赵逸阳笑着掩饰刚才的尴尬之举,接着转移话题的问道。 “赵大人请谅解,我们两方并不同属一个体系部门,又共同从事情报方面的工作,该有的保密事宜,还是有必要做的!当然这并不代表我们相互就不会有一定的信任和真诚!请相信我们‘百晓堂’的职业性!”咸大一点没有因为赵逸阳的这句问话而感觉到羞愧,仿佛这随手拈来的假名字根本算什么事,似乎早已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一般。只听咸大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 “职业性?这都是什么词啊?”赵逸阳真是纳了闷,别看对方五大三粗的模样,这说起话来倒是条理清楚,还总是拽一些不着四六的话,真不知道这些词都是哪里来的。 “哪里,我知道你们‘百晓堂’的特殊性,隐藏身份和姓名也是应该的,这点我可以理解!这位兄弟不要多想!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是要等待什么吗?”赵逸阳也很无奈对方这种态度,之前他还认为对方是一个混迹江湖的老油条,没成想这家伙还是一个有文化的老油条。 “路上没有人和你说过吗?”听到赵逸阳的问话,咸大很奇怪,之前他明明吩咐过了手下的人,将这边的情况介绍给这位赵大人知晓,怎么这位大人还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呢? “对不起老大,我忘记了!”乔五一拍脑门之后,果断的上前承认错误说道。他之前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赵逸阳和他的手下身上,所谓‘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虽然只是‘一斑’,但是未必不能从这些人身上看出点监察院真正实力的端倪。 作为民间的情报机构,怎么会没听说过 帝都监察院这个名字呢?如果将情报机构做一个排行评比,那么帝都监察院是当之无愧的大哥大,而‘百晓堂’虽说是屹立在民间情报机构中的榜首,但是因为没有帝国在背后支持,所以相比较还是和帝都监察院差距太大。 但是这种比较是基于整体实力而言,可不代表单兵素质能力。而乔五就想知道,在个人能力方面,难道他们‘百晓堂’真就不如帝都监察院不成? 也因此将咸大交代给他的事情忘的是一干二净,如果不是赵逸阳主动问起,恐怕咸大还不知道赵逸阳啥都不知道呢?当然乔五依旧没有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事来。 “滚蛋!吃喝拉撒我看你一样都忘不了!”咸大开口对着乔五骂道,接着又转头指着远处的进山口处,笑着对赵逸阳说道:“赵大人,现在情况是这样的,那有个山口你看见了吗?” “嗯!”赵逸阳点了点头回答道。 “现在目标就在那个山中,想要进入其中,就只有那山口这一条路,没有其他的道路可以进入内部!”咸大小声的给赵逸阳介绍说道。 “是因为地势的缘故无法绕行进入吗?”赵逸阳双目炯炯的看向远处的山脉,小声的问道。 “那倒不是!此处名叫‘无归山脉’,名字是当地山民猎人起的,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个山脉只要深入其中,就永远走不出来,所以命名‘无归’!”咸大指着山脉说道。 “还有这样奇怪的地方?我倒是真没听说过!”赵逸阳也是听的一脸好奇,感慨的说道。 作为帝都监察院北方的情报主官,这么稀奇古怪的地方,他竟然闻所未闻,这或许也是一种变相的失职了。 “这里不光是人会迷路,就连飞禽走兽都会在这里迷失方向,所以这处山脉别看景色一片大好,其实 山中什么都没有,除了树还是树!”咸大继续解释说道。 “那他们为什么敢进入到里面?”赵逸阳一脸疑惑的问道。 “据我们侦查到的情报,他们只不过是在外围,距离这个山口不远处,只不过进山的道路崎岖,所以我们看不到他们的营地,但是再往里就不行了!”咸大随手找了一个短木枝,一边随手在地上刻画,一边对着赵逸阳解释说道。 “既然没有深入太远,那我们更容易接近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等呢?”赵逸阳继续追问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和轻视。 在赵逸阳想来,这件事如果换做是帝都监察院负责,那么早就派人从山的侧门迂回过去了,哪里还有在这里风水日晒的趴山头。 只听咸大摇着头苦笑的解释说道:“还是不行,你所想的,我们都尝试过,根本绕不过去,要不是我们有绳索拉着,我们的人可能就走不出来了!” 赵逸阳听到咸大的这番话,顿时也大惊失色了,他收起了刚才的轻视想法,原来自己想到的方式,对方早已经尝试过了,很明显对方试探时准备的更充分,如果是自己,恐怕就会有人员折损了。 “这么说能安全进入山中的只有这一条路了?”沉吟片刻之后,赵逸阳沮丧的问道。 “对,但是也不能走的太深,否则也难逃一死!”咸大点头开口说道。 “那就从这个山口摸进去!”赵逸阳将视线放在山口处,仔细的勘察山口处的地形,想要从中找到突破口。 “还是不行,山口处布置了重兵防守,再往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处明岗暗哨,想要无声无息的进入,根本不可能!”咸大好像就是为了打击赵逸阳而存在的,只见他又摇头解释说道。 “看来我们是进不去了!”赵逸阳也很无奈,虽然自 己提出了多个建议意见,但是都被对方一一驳回,甚至每一条都解释的清楚明了,让赵逸阳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想法。 “其实没有必要进去!对我们来说只有这一条进山的路,可是对他们来说,同样也只有一条出山的路!”咸大看着失落的赵逸阳,笑着开解说道。 “对啊,我们只要盯住所有出来的人即可!”赵逸阳经过咸大的提醒,立即反应了过来,开口说道。 “赵大人果然心思通透,一点就明!”咸大赞叹说道。 “哪里!咸兄弟谬赞了!那我们就在此守株待兔吧!”赵逸阳想通此节,也不再纠结了,心情也舒畅了很多。 “正是这个道理!”咸大回道。 …… 凤溪镇,紫气迎风阁中。 经过了一番折腾之后,苏氏姐妹俩总算是指挥着下属们,将各个伤员运回了镇子内。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公孙泽天。 而此时的公孙泽天脸上和身上绿的好像漂染过一般,如果他的肌肤还能在通透一些的话,估计就成了人性翡翠了。 和公孙泽天预先料定的差不多,在疗毒之后,公孙泽天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而被他救治的年轻人,在回到镇子之后,便已然苏醒,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公孙泽天所不知道的那一段情节…… “姐姐,你们这一行可真够危险的,要不是阁主及时赶到,恐怕……” “是啊,要不是阁主及时赶到,姐姐我早就不在了!” “还好姐姐你没有事!可是阁主疗毒为什么还不让我们在附近啊?” “估计这个毒很特殊吧!”苏婉月若有所思的回答说道。 “特殊?怎么个特殊法?”苏婉婷好奇的开口问道。 “不知道,总之按照阁主吩咐去做就对了!我可提醒你,我们就远远的看看,前往不能打扰阁主!”苏婉月拉住妹妹的衣袖提醒说道。 “放心吧,我肯定不打扰阁主!姐姐,你说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吧!”苏婉婷点头应道。 “嗯,就快到了!”苏婉月点头回答道。 “呀,我看到阁主了,他……”苏婉婷跳着脚指着前方说道,可是话刚说一半,整个人的表情瞬间僵住了,然后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接着的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什么?”苏婉月不明所以的问道。 “他……,他好像很忙的样子!”苏婉婷将小脑袋压的很低,如果可以她绝对可以将脸贴向地面,只听她羞涩不已的小声嘀咕说道。 “忙?”苏婉月被妹妹连续的举动和言辞彻底整迷糊了,不解的发问道。 “姐姐,你自己看吧,我先下山去了!”苏婉婷听到姐姐的问话,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好像火烧屁股一般,跳着脚向着来时的路跑去,一会功夫就没影了,唯一留下的只有这么一句话。 苏婉月看着掉头就跑的妹妹摇了摇头,然后也将视线锁定向前方,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顿时也闹了一个大红脸,下意识的转身闭眼,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妹妹为什么掉头就跑,说实话,她也想掉头跑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两只脚好像灌铅一样沉重,别说跑掉了,就是想要抬脚都做不到。 原来映入姐妹俩眼帘的画面,绝对是不可描述的限制级画面。想象一下就知道,一个男人光着身子,还撅起了屁股,而另一个男人就在他身后,对着那光溜溜的***,这是要做什么的节奏呢? 唉,对于苏氏姐妹的偷窥行为,公孙泽天是半点不知道,不过可怜的他,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本章完)

第四百六十三章 放心 苏婉月也想像妹妹一样逃离此处,这种难为情的事情,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太过刺激了,虽然她经营的是青楼妓馆,可是她到现在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就算平时在妓馆中偶然听到那些靡靡之音,苏婉月也都会脸红不已,虽然通常的时候她都掩饰的很好,但是不代表她不会害羞。 而男女大防之事,苏婉月都为之羞涩不已,更何况是男男这种超限制级的了,此时的苏婉月恨不得找到一个处地缝钻进去,当然前提是她可以跑的掉。 苏婉月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想要抬起脚步,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脚却没有移动半分的征兆,这让又急又羞的苏婉月,更着急了,原本也只是脸上通红一片,现在直接红到了脖颈处。 说实话,苏婉月见到此情此景,第一反应其实是不可能,她不相信阁主公孙泽天会做出这种事情,更不想相信阁主是一个偏好男色的一个人。 在苏婉月的心中,阁主公孙泽天不仅仅是自己和妹妹的恩人,他还是一个风度翩翩,气质飘逸的佳公子,当然不排除偶尔玩笑的杰作,令人哭笑不得。 当然,最让苏婉月佩服的,并不是这些外表上所展现出来的气度,而是公孙泽天由内而外所散发出来那份逼人的霸气,以及他那诡异莫测的聪明才智,那种足智多谋的能力,恐怕早已超脱了鬼神的境界了,每次出手,都令人防不胜防,甚至有些人死前都未必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就是他的能力,也是他的与生俱来的天赋。就这样如天神下凡般的人物,竟然喜好男色?这种反差简直令人发指。就好像天仙一般的女人被一头猪给拱了,又像是一桌子饕餮盛宴却成了一群乞丐狼吞虎咽的盘中餐。 可是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喜好起男色呢?这样的结果也太令人 难以接受了。至少苏婉月心中隐隐有些惋惜,但究竟惋惜一些什么,她也不知道,或许是对这样一位佳公子却有着这种特殊癖好而感到暴殄天物了吧。 苏婉月诧异的看向自己的脚下,她很难相信自己是因为害羞导致自己走不了路的。可是不看不要紧,一看还真让苏婉月吓了一跳。 只见苏婉月的脚腕处,正有一条滑腻腻、凉飕飕的小蛇成八字状死死扣住苏婉月的脚,而那滑稽且鬼灵精怪的三角脑袋,正玩味打趣的看着苏婉月,好像是在说“有好戏看,别这么快就跑!” “你怎么又跑回来了!不怕阁主责怪你了?”苏婉月突然莫名其妙的开口对着一条蛇说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一条蛇说话,就好像自己知道它能听懂自己所说的话一样,甚至苏婉月下意识的将这条蛇当做了同伴来看待。 小蛇摇了摇脑袋,学着人的模样,做出一个很不屑的举动来,然后松开了缠在苏婉月脚下的蛇身,努着脑袋,示意让苏婉月跟着小蛇过去到公孙泽天那边。 这番行为动作,苏婉月还真是看懂了,看着小蛇示意让自己过去,苏婉月的脸更红了,她恨不得现在就跑的远远的,怎么还可能凑上前去,难道要去看现场版? “我不过去,那边……”苏婉月略带羞涩的对着小蛇说道。 小蛇又摇了摇头,同时也收起了玩味的表情,而这个表情,苏婉月却看不懂了,她疑惑的轻皱着眉头,不解的表情一览无余。 小蛇好像真的看懂了苏婉月的表情,做了一个无奈又叹气的表情,摔着尾巴重新缠住了苏婉月那秀气的脚踝,用力拖拽着,示意苏婉月跟着它走。 苏婉月心智小蛇是具有灵性的,并且经过几番接触下,苏婉月更清楚这条小蛇很不一般,从它可以听懂人所言语的内容 就可以看出来,所以苏婉月也没有将它当做一般的野兽小蛇看待,看到小蛇奇怪的举动,苏婉月也计上心头,不敢有丝毫怠慢,或许这条小蛇真有一些什么事情要自己过去看? 怀着这样的心情,苏婉月跟着小蛇徐***,慢慢的靠近了公孙泽天所在位置。 之前只不过是远观,看的也只不过是一个大概,甚至因为害羞也只不过是‘惊鸿一瞥’罢了,仅仅这么一眼,就算距离很近,恐怕也看不清楚什么,更何况距离很远呢! 随着苏婉月的临近,公孙泽天和那位年轻人全都映入了她的眼帘中,呈现在她眼中的画面并非之前所想的那种不堪入目的场面,而是公孙泽天正在专心的为年轻人疗毒,只不过那手掌的位置……,却是贴在了年前人的屁股蛋上。 之所以苏婉月看出来公孙泽天在给这名年轻人疗毒,原因是年轻人身上源源不断的有着一种绿莹莹,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物体,沿着某种脉络,从青年的屁股上传到了公孙泽天的手掌上,再从公孙泽天的手掌上顺着他自身的经脉一路上行,最后进入到了公孙泽天的身体中。 看到这种现象,苏婉月先是吓了一大跳,但是接着便安静下来,将差不点叫出声的惊呼收进了体内。 原因无他,这种情况下,公孙泽天几乎是等同于将毒素转移到自己的体内,那青年是得救了,可是阁主怎么办?这毒谁又能给他接触呢? 之所以收了声音,就是怕影响到聚精会神疗毒的公孙泽天,万一因为自己的莽撞惊到了公孙泽天,那会出现什么后果,她也不知道。既然公孙泽天有言在先,那就一定会有些影响,否则他也没必要专门提醒自己。 苏婉月心中暗暗交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有心回去喊人,但是又怕对公孙泽天的形象 有影响。 就在苏婉月左右为难之际,小蛇竟然来了兴趣,它挂着一副好奇的表情,绕着公孙泽天兜圈子,甚至有时候竟然一跃到了公孙泽天的身上,这让苏婉月吓了一跳,生怕小蛇的这番举动惊扰了公孙泽天。 但是好在公孙泽天并未受到半点侵扰,还在继续吸纳这位年轻人身上的毒素,似乎那条小蛇宛若一丝鸿毛,没有半分重量一般,就这么的在公孙泽天身上上蹿下跳,好像发现了一件多么好玩的玩具一样。 “喂,别捣乱,快下来!”苏婉月压低声音对着小蛇说道。 小蛇停下了动作,笑盈盈的看着苏婉月,似乎乖巧的像个小孩子,在等着苏婉月的表扬一般。 “对,好乖,快下来!要听话哦!”苏婉月轻声细语的劝说道,就好像引导小孩子似得,劝说着这条小蛇。 小蛇仍旧笑盈盈的看着苏婉月,既没有按照苏婉月的话离开公孙泽天的身上,也没有继续乱蹦乱跳,这番举动又给苏婉月闹糊涂了。 “你听懂我说的话了,快下来,别打搅到他!”苏婉月有些急了,如果不是怕触碰影响到公孙泽天,她早就动手了。 似乎是看到了苏婉月焦急的表情,小蛇总算是有了动作了,它扭曲这身子从公孙泽天的肩膀上跑到了公孙泽天的怀里。 正当苏婉月以为小蛇准备要离开公孙泽天的身体的时候,只见小蛇竟然在公孙泽天的怀里卷起了身子,状若盘装,甚至还舒服的扬起了小脑袋,就差发出一声感叹了。 看到小蛇的举动,苏婉月又气又急,差点她就要骂出“这死孩崽子,这熊孩子,太不听话了!” 真是越不让它干啥,它越越干啥,苏婉月尽量压抑住内心的火气,生怕自己一个冲动飞扑到了公孙泽天的身上,到时候会惊扰到公 孙泽天。 但是此时此刻,苏婉月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她鼓足勇气小心翼翼的向着小蛇的方向伸出手来。 而小蛇好像并未注意到有人向它伸手一样,还在自顾自的享受着什么。苏婉月很庆幸小蛇保持现状这种状态,伸手的速度更快了几分,可是就在苏婉月即将触碰到蛇的一瞬间,小蛇快速的移动着自己的身子,就好像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一下子就脱离了苏婉月的掌控,转眼的功夫就蹿到公孙泽天的头顶上,依旧是盘着的状态,依旧是一副享受着的表情。 苏婉月真是无语了,真不知道这条小蛇是从哪里被找来了,简直和公孙泽天一个德行,奇葩的让人泪流满面。 “我说,咱俩商量一下呗,你乖乖的下来,我给你准备好吃的!怎么样?”苏婉月继续劝说道。 小蛇摇了摇头,表示出对苏婉月的建议不予以采纳,继续盘着身子状若享受的模样,很是有几分销魂的感觉。 苏婉月如果不是估计到女孩子的淑女形象,估计她都想要用脑袋砸地了。 就在这个时候,公孙泽天突然有了反应,只见他缓缓的从年轻人的屁股上撤回了手,在空中挽了一个手花之后,慢慢的沉在了丹田之处。 这个举动,让苏婉月吓的后退了一步,她还以为是自己的某些举动惊动了公孙泽天,但是定眼一看,却发现了公孙泽天之所以撤回手,完全是因为年轻人身体上的毒素似乎已经全部被清除干净。 在公孙泽天手掌离开出,苏婉月赫然发现了两个小小的印记,很像是某种牙印,在结合公孙泽天之前的话语,可以确定这应该是出自小蛇的手笔。 苏婉月将视线重新放到公孙泽天的身上,发现他一切正常,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苏婉月长吁了一口气,心中总算是放下心来。 (本章完)

第四百六十四章 被咬 正所谓‘福兮祸之所倚’,往往在好事情过后,糟糕的祸事也会接踵而至,这就好像是上天的一种开玩笑的方式,总是看不惯人的大喜,并在大喜之后,总会让人体验一番大悲的失落。 苏婉月就体验了一次先喜后悲的感觉。正在她欣喜公孙泽天并无大概的时候,小蛇突然露出了一脸遗憾且失望的表情,讪讪的从公孙泽天的脑袋上跑了下来,三角脑袋耷拉着,好像一副没精打彩的模样。 苏婉月玩味的笑了笑,刚想要俯身将小蛇搂到怀里,却出现了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 只见小蛇好像怀着多大的委屈一般,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然后在苏婉月的目光注视下,照着公孙泽天的小腿就是一口,咬的那个结实啊。 这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在小蛇咬上公孙泽天的一刹那,就可以看到公孙泽天身上****在外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发生变化。 倒不是变成什么异形怪兽,而是颜色发生了变化,原本还算白皙的肌肤变成了翠绿色。此情此景,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公孙泽天中毒了,而这毒素的来源正是那条小蛇。 苏婉月彻底吓傻了,她不明白,这条小蛇为什么要突然攻击公孙泽天,难道是要报复?这种逻辑也太跳脱了吧? 苏婉月想要身手去拽小蛇,可是又怕伤到了公孙泽天;想要攻击小蛇,但是手上却没有带着任何兵器。 在苏婉月惊愕的目光中,小蛇松开了咬着公孙泽天的嘴,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溜烟的钻进了公孙泽天的怀里,当然,它也没忘伸出它那三角形的小脑袋,对着苏婉月大吐舌头之后,也不怕憋闷,愣是缩进了公孙泽天的怀里,再就不出来了。 看着已经变成翡翠人模样的公孙泽天,以及小蛇的行为,苏婉月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偏偏那当事人却依旧好似没事人一般,依旧盘膝打坐,双手放于丹田之前,精气沉思,陷入深深入定中 。 苏婉月再也等不急了,草草的用衣服将年轻人的身体遮掩好,立即向着山下跑去,她已经等不到公孙泽天醒来了,现在只能将此事归咎为突发事件来出来,现在需要的就是将公孙泽天带回到镇上,再想办法找人来治疗阁主的毒伤。 其实苏婉月并不知道,这件事的具体原委,如果她知道了,就一定不会选择这么鲁莽的去做这件事事情。 公孙泽天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利用年轻人体内的毒素进行炼体术的修炼,甚至公孙泽天竟然想要凭借这种毒素,将炼体术晋升到下一等级。 可是公孙泽天也不想想,就那年轻人体内的那点毒素,哪里能让炼体术更上一层楼呢?这无异于痴人说梦一般。 可是偏偏公孙泽天就不知道哪根神经短路了,竟然抽风一样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强行冲击炼体术的下一级。 可是公孙泽天是总归算漏了,即便是他服用了自己炼制的毒丹,依旧不足以达到进阶的标准。 而在树丛中到处闲逛的小蛇却发现了公孙泽天不一样的地方,但是起初也只不过是觉得好玩罢了,索性就拉着苏婉月一起过去看热闹。 可是当小蛇靠近了公孙泽天之后,就被其体内所散发出来的纯净能量所吸引,这种外放出来的能量,恰好是小蛇可以吸收的能量,这对它的吸引也是致命的。 小蛇开始也只是在公孙泽天周边围绕,慢慢禁受不住诱惑,便跑到了公孙泽天的身上,享受着公孙泽天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精纯能量。 但是好景不长,随着年轻人体内的毒素不断的减少,外散的能量也在慢慢的稀薄,直到最后公孙泽天收手之后,能量彻底消失无踪。 小蛇面带遗憾的从公孙泽天的身上跑了下来,估计是越想越不甘心,索性就张口咬了公孙泽天一口,顺便将自己体内的毒素输送过去。 就连公孙泽天都不清楚,小蛇体内的毒素是在不断的增长 着,毒素多余之后,它自己也会感觉到很不舒服,如果聚集的量很多的话,甚至可能让小蛇变得抓狂,进而急需要泄出体内的毒素,而咬人是最简便的方式。 具有极高灵性的小蛇,很聪明的发现了公孙泽天竟然有种可以将毒素转换成精纯能量的方法,这对小蛇来说完全可以称得上如获至宝一般。 这样只要自己体内的毒素聚集多了,就可以在公孙泽天的身上来那么一口,这样既可以将体内多余的毒素排出其外,还可以借着公孙泽天体内所散发出来的能量进行它自己的修行。 公孙泽天并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的腿上被咬一口,他只觉得在毒素即将枯竭的时候,又有一股更加强劲的举动传入到了体内,刚好可以用来进一步提升炼体术的功力境界。 当然如果他知道自己变成了‘绿皮人’的话,恐怕他会选择将怀里的小蛇扒了皮后炖汤吃。 …… 公孙泽天被小心翼翼的送回到了紫气迎风阁的阁楼上,并被苏婉月安排了很多人在门口把守着,同时苏婉月紧急联系凤阳城方面的两位堂主,让他们通过特殊渠道找寻神医端木未离,希望可以让这位神医以最快速度赶来诊治阁主。 同时两份命令,也通过百晓堂的情报渠道,分别发往了北方,以及监察院北上的军营中。这是公孙泽天在疗毒之前所安排好的,不能有片刻的怠慢,毕竟这些事情事关重大。 看着精致的宛若翡翠的公孙泽天,苏婉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直到现在,苏婉月都没办法将小蛇从公孙泽天的怀里拽出来。有过攻击人的先例之后,苏婉月实在担心,小蛇会不会再次对公孙泽天进行攻击,这个还真说不好。 “姐姐,阁主就这样一直昏睡不醒,你说怎么办?”苏婉婷看着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阁主,一脸紧张的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过!”苏婉月摇 了摇头,不置可否的回答说道。 “也不知道神医那老头什么时候能来!”苏婉婷小声嘀咕说道。 “已经加急去催了,相信只要找到他就快了!”苏婉月摇了摇头,她也想要让老头快点来,可是那位‘神龙见尾不见首’的老神医,天知道他现在会在哪里逍遥快活呢。 “都是那条小蛇惹的祸,要不按照阁主原先计划,过两天就会醒了,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能苏醒!”苏婉婷埋怨说道,至于那条小蛇,虽然苏婉婷尚未见到,可是已经听姐姐说起过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小蛇的来历,以及它所做的事情。 “算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苏婉月摇头说道. “对了姐姐,你说阁主真的喜好……喜好……”苏婉婷突然羞红一片,然后小声的对着姐姐开口问道。 自从看到那一幕之后,苏婉婷的脑海中总会时不时的浮现出公孙泽天和那个****男人的画面。此时再也忍不住借着机会开口询问姐姐说道。 “喜好什么?”苏婉月状若不解的开口询问说道。 “就是那个啊!”苏婉婷头低的更低了,羞涩的开口说道。 “哪个?”苏婉月笑意浓浓的追问说道。 “姐姐你这是明知故问!”苏婉婷羞怒的埋怨姐姐说道。 “究竟是不是,等阁主醒了你亲自问他好了!”苏婉月哈哈一下,然后打趣的对着妹妹答道。 虽然不知道公孙泽天是否真的喜好男人,但是这一次肯定和妹妹所看到,以及所想到的不一样,这次主要还是为了疗毒,可没有苏婉婷心里想的那些古怪心思。 “哼,姐姐坏,明知道我不敢开口问,还让我问!”苏婉婷佯装生气的说道。姐姐这么回答基本上就等于白回答了。 “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但是这次应该并不是你所见到的那样!”苏婉月收起了戏弄妹妹的心思,开口说明道。 “算了,当我没问过!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苏婉婷跳过话题,转而说起了正事,只听她一本正经的开口问道。 “该做的已经都做过了,剩下的就不需要我们操心了!”苏婉月沉吟良久,缓缓回答说道。 到目前为止,计划依旧进行的非常顺利,几乎所有棋子都已经进入跳进了这个局中,并且全都按照计划设定的那样发展下去。至于百晓堂,到现在为止已经没有什么需要配合的了,剩下的或许是就只有等着看好戏了。 “啊,姐姐,还有一件事!”苏婉婷好像想起了什么,对着姐姐说道。 “什么事情?”苏婉月转头看向妹妹说道。 “听老鸨说,下午的时候,那些护卫们来过!”苏婉婷回答说道。 “哦?他们来做什么?”苏婉月秀眉微蹙一下,开口追问道。 “说是要结算这几天的帐,并且还要带走那个女人!”苏婉婷继续汇报说道。 “带走那女人?有意思啊!现在人被带走了吗?”苏婉月玩味的笑着说道。 “还没有,老鸨不敢私自决定,所以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但是拖延不了多久!”苏婉婷摇着头回答道。 “让他们带走吧!”苏婉月沉吟片刻之后,果断的回答说道。 “我们不需要做点什么?”苏婉婷追问道。 “没那个必要,如果这件事我们做了太多,会留下痕迹的,也更容易让人产生怀疑!再说……”苏婉月摇着头解释说道。 “再说什么?” “再说,阁主的下一步计划,少不了这个女人需要发挥作用的地方!” “她能有什么作用?”听了姐姐的解释,苏婉婷还是没有弄明白,索性刨根问底的说道。 “你会知道的!”苏婉月故作神秘的回答道。 “哼,姐姐现在也学会阁主那神秘兮兮、装神弄鬼的作风了!”苏婉婷不满的抨击道。 (本章完)

第四百六十五章 重要的心境 公孙泽天并不知道自己已变成了一个‘绿皮人’,他此时的感受说实话还不错,至少他自己认为是良好的,甚至是超级爽的。 炼体术,本就是易学难精,这就好比一个人去攀登泰山,他可以很容易走到泰山的山脚下,但是想要爬到泰山的顶峰,却还有一段很长且又艰辛的路程。 但是修炼毕竟和爬山不是一码子事,爬山只要一阶一阶台阶的上就行了,但是修炼却不行,虽然同样是一阶一阶的往上爬,但是其中的心酸和艰难,也只有修炼者自己知道。 而公孙泽天所修炼的炼体术,可以说是所有修炼功法中难度最高的,也是最为凶险的,单就看这门功法竟然需要利用剧毒进行修炼,由此可以看出来其中的艰难。 公孙泽天有些低估了炼体术进阶的难易程度,他更高估了自己,想要凭借这种程度的剧毒,进行炼体术的进阶修炼,根本不去考虑万一进阶失败,将会有什么后果,要么经脉寸断而亡,要么功力彻底被废。 面对这样的结果,换做其他人或许都要先考虑一番,衡量一下强行冲级后的利与弊,当然,一百个人会有九十九个人选择稳重提升等级,也只有公孙泽天这个小疯子,才会这么不顾一切的提升功力。 不过公孙泽天也有属于他自己的把握和自信。修炼本就是一种逆天的行为,每晋升一个等级,就必须有相应的心境进行辅助,和盖楼需要打地基一样的道理,心境上的修炼就是一种夯实地基的过程。 在这片大陆上,几乎大部分修炼者都不知道心境修炼这回事,只知道盲目的提升实力,认为实力才是一切,等到进入高阶等级之后,才意识到心境修为的重要性,但是随着修为的提高,心中的心魔便会同时产生,心境无法压制心魔,那么面对如此后果就只有两种 选择。 一是停止功力提升,重新进行心境上的修炼,直到心境达到了与实力相当的水准,才可以继续进行接下来的提升,但是这种方式也是存在弊端的。 打个比方,一个已经改了几层的大楼,怎么可能重新开挖地基?除非将已经改好的大楼推到重来,否则这种方式注定会有其致命的后果。既不想扔下已经成就的实力,还想要反攻修炼心境,哪里有这种好事。 二是继续修炼下去,直到实力的不断飙升,并同时产生出极端强大的心魔,最后惨死在自己的心魔之下。 这两种情况在大陆上实在是太普遍了,因为没有系统的认识到心境的重要性,又无法静等心境修为上去之后,再进行实力的提升,所以大陆上几乎所有人都选择先提升实力,后进行心境方面的修炼,以达到可以突破八级的程度,并同时杜绝心魔的滋生。 当然,这种方式修炼的人,想要在九级的阶层提升一步,都是难于上青天,所以大陆上能达到九级水准的人,虽然不多,但也绝对不在少数,可是达到九级中高阶,那是寥寥无几,大多数还是骨灰级古董的超龄老者,而达到九级顶阶的,不用去扒拉手指头了,因为那根本就没听说过。 可是即便如此,这种修炼方式依旧成为了这片大陆上的正统修行手段,甚至没有任何人对此提出异议。 在公孙泽天降临这片大陆之后,还为此诧异了很久,不过以公孙泽天的阴险狡诈程度,也只不过‘哈哈’一笑,然后继续‘闷声发大财’,傻子才去告诉他们这些呢! 当然对公孙泽天身边人的提点,可是非常有必要的,毕竟这样会让他们少走很多弯路。 而对于公孙泽天本人来说,就更不用在意这些了,他的心境本就强大无比,要不是很多次意外 发生,让他的精神力受创严重,恐怕以他此时恐怖的精神力,就足以用眼神秒杀一切了。 言归正传…… 公孙泽天当然也知道突破失败了,在彻底吸纳完毕年轻人身上的毒素之后,他还是没有完成一次进阶,就在他感到沮丧的时候,突然有一股强悍至极,又凶猛异常的毒液直接灌注进了公孙泽天体内,差不点让他心脉失守。 可是这股剧毒无比的毒素也解了公孙泽天的燃眉之急,让原本因为毒素匮乏而不得不放弃的修炼,得以继续进行,甚至有望提升一阶。 真可谓“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做‘绿巨人’”,公孙泽天这边是修炼上瘾,修炼成嗨,但是外界却因为公孙泽天让苏婉月送出去的两道命令,有着不小的动作。 首先是北方,在苏婉月的紧急命令下,隶属于听雨阁和百晓堂的北方一切情报活动,几乎是一夜之间偃旗息鼓,仿佛暗流涌动的海水,一下子变成了古井无波的寒潭。 这种异样让其他在北方进行情报方面活动的人极为不适应,就好像有什么阴谋在暗暗进行一样,让人很不舒服。 这让原本混乱的北方局面,更加的云波诡谲起来,而反应最强烈,感触最深刻的,就要属神秘组织麾下的情报体系了。 自从上一次组织擒获了几名负责监视的密探之后,他们就开始针对这支连名字和身份都不清楚的情报机构上了心。 原本还想通过俘虏的几个人拷问出背后机构的相关情报,但是可惜的是那些人之后被两个神秘人给劫走了。 虽然之后也有几次交锋,但是对方也有准备,一个个都像是个泥鳅一样,滑不留手,别说抓了,几乎是前脚得知他们的情况,后脚赶去就变得人去楼空了。 当然也不是每次都遇到‘空楼 ’,有时候他们会被当地的城卫军堵住,并被缉拿看押,甚至还会在离开的楼内存放一种会产生爆炸的东西,以及少量军械。 如此的后果是组织派去的人,要么花钱进行打点疏通,将人从牢里捞出来,要么直接和城卫军‘开战’,最后两败俱伤。 可是这种‘两败俱伤’可不是组织希望看到的,毕竟这些都是专业的情报人才,培养一个都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可是相比较城卫军,随便招募一些江湖之人,亦或者是普通农夫平民,经过三个月基础训练之后,就可以‘应征上岗’了。 可是即便是他们再小心,每次也都多少会被算计到,久而久之,神秘组织就和这股比他们还神秘的情报机构卯上了,视其为生死大敌一般。 可是正当他们准备使出全力,给对方一击重拳的时候,对方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 这种前后反差是在是太大了,就好像两个重量级的拳击高手比斗,其中一个要给另一个一击前所未有的直击重拳时,另一个突然告诉他,自己拉肚子,要去厕所方便一下,然后转身跑的无影无踪,就是这样的恶心。 可是即便是被这么恶心着,他们也只能认栽,两方焦灼之际,都抓不住这些人的半点影踪,更不要说是隐藏起来的人了,估计就是神仙下凡都没有办法。 …… 而另一个受到影响的就是隶属监察院和北方集团军的那支秘密北上的联军军队了。 命令是直接传达给封、奇二人的,毕竟这两人虽然明面上是联军情报处的人,但是实际上他们还是听雨阁的情报体系中人。 这两人在接到情报之后,并没有直接去见直属上司,那位新被任命的参谋部参谋长展智鑫,而是悄悄的去见了司徒擎云大 将军。 “见过司徒大将军!”封、奇二人进入大将军的营帐之后,躬身行礼说道。 “免礼,你们是跟着小三出来的,应该是小三的心腹近臣,现在并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免了这些俗礼吧。”司徒擎云端坐上首,手掌虚抬,对着两人嘱咐说道。 司徒擎云很好奇这两人的突然造访,对于这两人的来历,司徒擎云虽说不是知道的十分详细,但是大概也有些猜测。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人绝对和自己那位深不可测的侄子有很深的关系。 “谢将军!”封、奇两人开口说道,两人的脸色并没有任何改变,既没有因为司徒擎云给予的特殊待遇而欣喜,也没有因为由此殊荣而若狂。 公孙泽天曾经告诫过听雨阁中的每一个人,想要做好情报工作,必须要时刻保持心若止水的境界,以不变应万变,也只有这样,才可以做到谨慎、沉稳、仔细,以及必要的耐心和忍耐力。 “好了!直接说事!”司徒擎云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深究,对着二人开口说道。 “元帅传来情报,命令大军在接到赵逸阳赵佥事的情报传讯后,即刻赶往血玉峡谷!”封锐逸双手递过去一块卷起的小丝绸面料,同时对着司徒擎云说道。 “血玉峡谷?去哪里做什么?”司徒擎云接过那一小块丝绸,一边打开阅读一番之后,略微沉吟的开口问道,也不知道他是在自问呢?还是问封、奇二人呢。 “情报就这些,没有解释,属下也不明具体原因!”封锐逸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这件事除了你们,我是知道这份命令的第三个人吧?”司徒擎云合上了丝绸卷,笑着对两人开口询问道。 “呵呵,大将军料事如神,我们……”奇凝珊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开口解释说道。 (本章完)

第四百六十六章 接到军令 “行了,不用解释,我知道你们多有不便,如果正式宣传此时,会被人问及情报来源和传递渠道,到时候你们也不好一一解释!并且这份情报的传递方式应该不是从正规渠道而来,我说的没错吧?”司徒擎云摆了摆手,打断了奇凝珊的回答,开口说道。 “是,这是通过元帅个人的情报渠道传递回来的!”封锐逸开口解释说道。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司徒擎云挥了挥手,示意二人可以告退了,然后自顾自的翻找起手边的地图来。 “元帅不在,用一条命令带着大军前往血玉峡谷,这会不会……,太武断了!”封、奇二人并没有离开,相互对视一眼之后,奇凝珊开口说道。 “小三有时候的想法是很奇怪,但是每次的结局却总和他的想法相差不远,甚至完全被他料中,估计这次也差不多!就按他的命令来!至于老雷他们,我去说!”司徒擎云抬头看了看两人,面色郑重的对着两人说道。 这种事情并不是一次两次了,很多次的印证都证明了这位妖孽一般的侄子具备某种料事如神的潜质,虽然这次的命令着实有些难以理解,但是司徒擎云的内心还是认可并相信自己侄子这方面的才能的。 “是,将军!”封、奇二人点头、躬身、告退。 刚才那一句问话,并不是说两人不信任公孙泽天,反倒是因为过分的信任,担心其他人不会相信,甚至奇凝珊都已经准备好了很多说辞来应对司徒大将军的质问,可惜一句都没有派上用场,而看这位大将军的言语,貌似比他们还要信任公孙泽天。 看着两人利索的转身离开,司徒擎云暗暗点头,心中很是赞叹侄子手下竟然能有如此干练的人才,同时也很欣慰和庆幸司徒家族能有 如此的下一代,照此发展,想必再有十几年的时间,等小三真正的长大之后,或许司徒家族将会迎来再次的辉煌。 心思也只是电转之间,很快,司徒擎云就将思绪转移到了那条命令上。 血玉峡谷,这个地方对于司徒擎云来说,并不陌生,反而是再熟悉不过了。无论是从过往的战例中,还是从军史上,司徒擎云都对这里知之甚详,加上他还是北方集团军的军事主官,对于北方有着这么一处战略要地,当然也是着重关注一番了。 “小三,你到底要做什么?”司徒擎云看着桌面上的地图发呆了一会,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地图的中央位置,正是血玉峡谷的所在,而周围多是山脉与河流,在这种非战时的帝国腹地中,这里根本没有任何战略价值,如此冒然的跑到那个兔不拉屎的地方,完全说不通啊。 “擎云,自言自语在那嘀咕啥呢?走,陪老子喝酒去!”就在司徒擎云低头沉思的时候,雷胜的大嗓门隔着营帐就传了进来。 “老雷,是你啊!你不去练兵,怎么跑我这里了?”司徒擎云抬着头笑着问道。 “上午都已经练完了,现在得空,当然要喝酒去啊!”雷胜三两步进了司徒擎云的营帐开口说道。 公孙泽天走的这几天,是雷胜最开心的日子,原因很简单,因为公孙泽天不在军营中,这种‘天高皇帝远’的时候,当然要做一些对得起自己的事情了。 “元帅早已下令,战时必须要禁酒!”司徒擎云义正言辞的解释道。可是在雷胜的眼中,那明明带着戏谑的笑意。 这位绰号‘雷公’且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平生第一次让公孙泽天整怕了,根本原因就是,他的精神食粮——美酒,被公孙泽天给断绝了,这几乎是间 接的要他命一样。 但是军令就是军令,雷胜也只能咬着牙去遵守,当然他不遵守也不行,因为公孙泽天是不会给他留下半点念想和侥幸的…… “可是那小子现在不是不在吗?就连院长都没管过老子喝酒,反倒是让他给制住了!”雷胜兴奋的开口说道。 “在不在咱另说,可是谁让你和他打赌输掉了!这叫愿赌服输!”司徒擎云开口打趣说道。 “那小子太阴险,明着不阻拦我喝酒,偏偏要设套与我打赌,这小子太不地道了!”雷胜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 比试军阵之后,雷胜那是输的心服口服,至少在公孙泽天面前,他绝对不会再提出两军对决的相关比试,那无异于自己找虐。 可是公孙泽天并没有就此放过雷胜,在下达禁酒令的第二天,公孙泽天就带着一盘象棋跑到了雷胜的军帐内。 雷胜的象棋下的很好,平生也只败给了院长皇甫无忌手中,而且他也很喜欢玩象棋,喜好程度几乎仅次于喝酒之下。 而关于雷胜爱玩象棋的情报,是公孙泽天从影子那压榨得来了,为此影子借口巡查各处探马暗哨的缘故,躲出去了好几天。 两人的象棋大赛如期举行,唯一的赌约就是‘喝酒’,如果公孙泽天赢了,雷胜此次行动结束前不能饮酒。如果雷胜赢了,那么禁酒令对他来说如同废纸一张。 雷胜兴高采烈的应承下来,同时要求将这份赌约公布全军知晓,在公孙泽天推三阻四的勉为其难下,只好按照雷胜的安排,在全军公布了这次比赛和赌约。 可是雷胜万万没想到,自己那是阴沟里翻船啊,竟然没有事先打听清楚这变态的真正实力,就冒然和他杜绝。 所谓‘兴高采烈而来,憋屈愤恨而去’,雷 胜从开局的‘破马张飞’,到局中的‘谨小慎微’,再到最后的‘兵败滑铁卢’。 雷胜一个人成功完成了一次自己打脸的壮举,而且还是当着全军将士的面前,打的自己的脸蛋‘砰砰’响。 也直到此时,雷胜才知道,比赛之前公孙泽天那些推诿的举动,只不过是为了让雷胜入套的小把戏而已,可惜当时的雷胜一心以为稳胜,并未在意这些,反倒是自己强迫公孙泽天当着全军面公布赌约。 可以说是从那之后,雷胜没次听公孙泽天说话,都要反复咀嚼三四次,才决定到底要不要这么做,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无论雷胜怎么小心,都少不了被算计的结果,以至于堂堂帝都监察院五处的大处长,见了公孙泽天都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反正绝对没有橘猫见了老虎那边亲切。 “行了,你少喝两口吧,我这又正事找你!”司徒擎云也不继续揭穿雷胜的糗事了,开门见山的说道。 “正事?什么正事?”雷胜先是一愣,然后接连开口追问道。 “元帅传来情报了!你看看!”司徒擎云将手中的情报递给了雷胜,同时开口说道。 “嗯?他不是去周边城镇视察了吗?再说了,他是通过什么渠道传递的情报,为什么我没有收到啊?”雷胜下意识伸过去的手先是一顿,然后疑惑的开口询问说道。 司徒擎云早就等着雷胜这么问了。这件事其实很微妙,如果司徒擎云直言不讳的解释,那么雷胜的心中必定会有一个疙瘩,认为自己并不是那个被信任的人,如果这件事放在一名小兵上,到也无所谓,但是如果是一名统领一军的最高指挥官,就很容易将两人产生嫌隙,这对后续公孙泽天领兵交战很不利。 可是如果司徒擎云随便找一个理由搪塞,又如何 解释情报没有通过正规方式传递这个问题呢?说不定因此越说越多,越多越错,这样如果不能解释清楚的话,那么更会引发矛盾。 只听司徒擎云笑着对着雷胜解释说道:“这是那小子故意这样做的,命令虽是发给我们的,但是直接传到参谋部的情报处,说是要检验情报处的工作能力,情报处那两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跑了找我了!” 不得不说,语言的艺术,是一种很微妙、很奇特的事情,同样的事情,不同样的说辞,所要表达的意思却千差万别,这或许是语言艺术的优美之处。 “哦,原来是这样啊!”雷胜不疑有他,点了点头接过情报看着。 “怎样?有什么想法?”司徒擎云开口询问说道。 “元帅不会是疯了吧?”沉吟良久,雷胜在放出了一句令人喷饭的话语。 “噗……,老雷啊,我是问你对情报中提到的血玉峡谷有什么看法!”司徒擎云嘴里刚抿入的茶水一股脑的喷了出来,顾不上擦嘴,对着雷胜说道。 “对啊,我和你说的就是这个峡谷,如果元帅没疯,为什么要大军即刻前往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呢?这里怎么会有战斗任务?再说了,哪里都有可能是私军的驻扎营地,唯独血玉峡谷绝不可能,这里如果驻扎一直军队,不出七天,保证饿瘫半个军!”雷胜撇了撇嘴,不置可否的回答说道。 “或许他是有着其他的考虑吧!”司徒擎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缓缓的开口说道。 “老弟的意思是按照命令去这里?”雷胜抓着情报,在司徒擎云的眼前甩了甩,开口问道。 雷胜从始至终没有听到司徒擎云说起过否则这条命令的言语,这说明他心中早就做好了执行命令的准备,这种做法着实让雷胜很是不解。 (本章完)

第四百六十七章 撤离 “当然了,这是军令!难道要违抗不成?”司徒擎云转头看向雷胜,笑着开口问道。 “军令当然不能违抗,不过也要让兄弟们知道一下为什么到这里吧!”雷胜有些心虚,他听出司徒擎云话中的意思,自己现在面对公孙泽天,和一直等着被实验的小白鼠没有什么差别。如果这次自己违抗命令,那岂不是等于将自己置身于实验台上一般?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可是那小子现在还没有归营,这要上哪问啊?”司徒擎云淡淡的回答说道,同时也对着没头没脑的一句命令,多少有些怨恨,他也想不明白,大战在即,主帅人却失踪了,这又如何是好! “那我们大军就这么开拔了,不用等元帅回来?”雷胜开口问道。 “情报上说不需要,想必元帅会直接到血玉峡谷和我们汇合。”司徒擎云回忆了一番情报的内容,其中并没有提到过关于公孙泽天本人的安排,于是司徒擎云猜测的说道。 “那还琢磨什么,我去通知手下,做好行军的准备。”雷胜一边往外走,一边开口说道。 “好,我这边也去下达通知命令!”司徒擎云见雷胜也没有其他意见了,于是开口附和着说道。 两位大将与元帅之间的第一次磨合,在这种疑惑的氛围中进行下去,或许很多年之后,想起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雷胜和司徒擎云恐怕只会相视一笑,因为那时候的他们,对公孙泽天是绝对的信任!绝对的! …… 当史浩文带着人再次来到紫气迎风阁的时候,人和钱早就准备齐全,而老鸨再也没有任何的刁难和推诿,一切手续进行的异常顺利,唯一令史浩文心里不痛快的是,这位老鸨竟然将陆白欢妻子的吃喝拉撒睡的价钱也算到其中,将原本就不多的盈利费用,又硬生生 的扣下了一些,这让最近过惯穷日子的史浩文心疼了良久。 “姐姐,既然放那女人走,为什么还要那么麻烦算计那些小钱呢?”苏婉婷陪着姐姐在高处向着楼下俯视着,同时一脸不理解的开口说道。 “阁主曾经说过,人通常是很贱的,他们不喜欢事情不顺利,可是一旦事情真就顺顺利利了,还要思前想后,怀疑这、疑心那的,看看究竟是不是有人设计圈套!这就是人心!”苏婉月面带微笑的解释说道。 “所以姐姐故意让老鸨去扣他们的佣金,就是为了给他们加点麻烦和绊子,这样才不会轻易暴露我们?”苏婉婷恍然大悟的说道,要不是姐姐和自己解释,自己还真想不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些弯弯绕的。 “不错,只有这样,才让我们的行为举动看起来最自然,也最不令人产生怀疑,否则就这么容易的将人还给了他们,如果那个领头的人多少精明一些的话,就很轻易的被他们联想到一些什么,那样的话我们恐怕就不会再过消停日子了!”苏婉月点了点头,继续解释说道。 “姐姐,真高明!”苏婉婷夸赞说道。 “高明的是阁主,原本我还不信任这句话,可是经过多次实践之后,我才发现阁主简直是慧莫如深,大智若妖!”苏婉月一脸钦佩的看着远处,淡淡的说道。 这些看似平淡无常,却蕴含至理的东西,真想不到年纪轻轻的阁主是如何想到的。这要经历多少事情,同时具有多少阅历的人,才能如此这般像一个神一样,在天上俯视着芸芸众生。 “可惜姐姐口中那人还在楼上中着毒呢!”苏婉婷掩嘴嗤笑,伸手指了指楼上对姐姐说道。 “你呀!真是口没遮拦!”苏婉月也是无语了,这丫头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阁主向来好 面,这些话如果让阁主听到,妹妹可有的罪受了! 阁主有时候大度堪比绅士,有时候心胸狭窄的像个孩子,而且阁主报复人通常不会直接来硬的,他最擅长使用的手段就是背地里阴人,而他却躲在一旁看热闹,这才是阁主的为人。 苏婉婷顿了顿,将话题转了过来,开口说道:“姐姐,我们的人传来消息,说已经接到赵逸阳他们,现在正在外围监视,并且外围的暗哨也已经全部肃清了!需要让他们撤回来吗?” “让他们继续协助赵逸阳吧!这边也没什么事了,不过让他们小心点!”苏婉月沉吟片刻之后,随即回答说道。 “好的,姐姐,我这就去给他们传讯!”苏婉婷点头回答说道。 “等等,你收拾一下,换一身衣服,然后亲自走一趟!”苏婉月拦住了妹妹开口说道。 “亲自去?我去做什么?”苏婉婷停住了离开的脚步,疑惑的问道。 “去告诉赵逸阳和我们的人,万事小心!”苏婉月淡淡的说道。 “是那三个人的同伙吗?”苏婉婷想了想回问道。 “不错,在你没来的时候,阁主和我说过,这三个人失踪之后,他们一定会派遣人员来此地查看!万一碰上了也要有个准备!”苏婉月解释说道。 百晓堂主要是以经营情报为主,武力并不是他最擅长的,虽然也有一定的保卫手段,但是高手却不是很多,一旦遇到真正的高手,立即就溃不成军了,对于这点公孙泽天也没有办法,现在听雨阁内的高手也不是很多,大部分都需要公孙泽天这位阁主亲力亲为。 如此捉襟见肘的窘状,公孙泽天早就意识到了,所以接下来听雨阁的重中之重,就要放到人才的筹备与培养上。 “姐姐怕传讯时,情报有失?” 苏婉婷不解的问道。 “这只是一方面!”苏婉月淡淡的回答说道。 “那另一方面呢?”苏婉婷问道。 “另一方面,等阁主离开之后,我们将会撤离此地!这里不能再待了!”苏婉月微笑的看着妹妹说道。 “我们也要撤退?”苏婉婷惊呼道。 “不错,我们也要撤退,所以你去传讯之后,和我们的人一起进行接下来的行动,不用再回来!”苏婉月点头回答说道。 “那姐姐你呢?不和我一起走吗?”苏婉婷疑惑的问道。 “我等阁主离开之后,会去与你汇合!再说了,这边这么多伤员,我也要妥善安置一番才能放心!”苏婉月露出一抹淡淡的的微笑,虽然有些疲惫,但是依旧遮挡不住她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柔美。 “这次抬回来的人,有几个伤势很重,恐怕暂时不能远行!他们怎么撤离?”苏婉婷想了想后,秀眉微皱的说道。 “没事,我们的人不会全部撤离,会留下少部分人员,他们会就地隐藏起来,所有对外的情报活动全部终止!”苏婉月笑着解释说道。 听雨阁北方整个情报体系已经进入‘冰封期’了,根据陆续传回来的情况看,目前隐藏的效果还不错,至少从敌人紧张无措的举动,可以判断他们已经失去了目标,毕竟明面上再强大也没用,真正厉害的永远是躲在背阴处的。 “那些人很厉害吗?难道阁主和姐姐也没有办法对方他们?”苏婉婷紧张的开口问道。 其他方面,以苏婉婷的阅历程度,也不好判断孰优孰劣,但是在谋略心智方面,苏婉婷还真没有见过比姐姐更有天赋的,也没有见过比阁主公孙泽天更加妖孽、更会挖坑的人。 所以此时听到姐姐竟然安排人员撤离,心中更 多的一种震惊,难道还有人比这两人更厉害的吗?还值得让阁主和姐姐谨慎对待的人吗? “总之来历不会简单到哪里去,阁主的意思和我差不多,现在的听雨阁不能,也不允许遭受任何损失,而想要做到这点,最好的办法就是避敌锋芒,只有我们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消失,那么我们才会高枕无忧!”苏婉月和妹妹解释说道。 听雨阁会出来,它不会一直活在阴影下,可是当它真正出来的时候,它将会屹立在世界的最顶峰,到时候听雨阁只需要一种目光,那就是仰视的目光。 苏婉月相信这一天的到来并不会太远,而且在阁主的带领下,只会走的更高,看的更远,这也是所有听雨阁的帮众共同努力的目标。 “原来阁主和姐姐早有讨论过了!那我这小小人物只能听命从事了!”苏婉婷双手一摊,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对着姐姐说道。 “贫,你再贫,还不去准备?”苏婉月笑骂着说道。 “是,姐姐,我这就去!”苏婉婷笑着转身跑了出去,边跑边回答道。 “你这丫头!”苏婉月看着妹妹的背影,笑着自言自语道。 同时,苏婉月也陷入了沉思中。接下来的这个阶段,自己和妹妹将会随着赵逸阳一起行动,虽然对这位中年的帅哥不感冒,但是苏婉月并不太喜欢和这位聪明的家伙有过多的瓜葛。 这个人太聪明了,很容易从一些蛛丝马迹中看出来什么,这对自己和妹妹来说,更要处处谨慎,事事小心,如果让听雨阁和阁主暴露在他的眼中,那么远在帝都的那位极具传奇的院长,恐怕就会猜到一切了。 为了不会暴露身份,是不是应该用什么事情来转移一下那位赵大人的注意力呢?可是用什么办法好呢? …… (本章完)

第四百六十八章 重晶之躯 苏婉婷很快便踏上的征途,与她一起离开的还有十几个人,这是为了确保妹妹的安全,姐姐苏婉月临时抽调过去的保卫力量。 苏婉月在阁楼上,远眺北方,心中暗自感慨的想到,“希望这次妹妹的前去,不是给赵逸阳带去一个天大的麻烦!” “参见堂主!”老吕躬身行礼,打断了苏婉月的沉思,朗声说道。 “老吕啊,伤势如何了?”苏婉月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老吕免礼,然后笑着说道。 “还可以,大多是皮外伤!”老吕爽朗的拍拍胸脯开口说道。 “嗯,那就好!这次多亏你和老严两人,要不是你们及时将情报带回来,我和那几些兄弟可能都要交代在那了!”苏婉月欣慰的一笑,开口赞叹说道。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再说了,我和老严两人也是多亏有人出手相救,否则早已经……”老吕憨憨一笑,接着又有些惭愧的说道。 其实堂主和那些兄弟被救,真和他和老严没啥关系,他还没赶回城呢,就已经有人未卜先知一般,前往出事地点了。 “好了,这事到此为止,我心里有数,无论如何你们这次也是大功一件,我会给你和老严请功,该给你们的功劳,一件不会少,这也是你们应得的!”苏婉月笑着打断为了老吕的话说道。 这件事虽然和这两人没什么太重要的关系,但是为了隐藏阁主公孙泽天的身份,只能将功劳背在他们的身上,当然两人也并非什么都没做,不是也玩命般出生入死跑回来报讯呢吗? 再说,功劳都是下属去领,公孙泽天这堂堂阁主,也用不着从中凑热闹,毕竟他可不是好大喜功的明朝正德皇帝朱厚照,没事带兵出去溜达一圈就给你自己分封个什么爵位,甚至如此‘加官进爵’到了一字并肩王的位置,恐怕再继续下去, 就要自己篡自己的位了。 “谢堂主!”老吕单膝跪地感谢说道。 “起来吧,早点回去养伤,过两天我们要撤离此地,尽快调整好状态,后续可能还会有仗要打!”苏婉月开口对着老吕说道。 “是,堂主!这个……,堂主……”老吕有些迟疑,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支吾不语。 “还有什么事吗?有事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苏婉月疑惑的问道。 “是,堂主!属下就是想问问那个去救你的人在哪!”老吕抱拳躬身,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嗯?你找他做什么?”苏婉月咋一听老吕这么一问,也纳闷了起来,开口询问说道。 突然被人问道阁主的行踪,苏婉月心中也是一紧,她甚至怀疑是不是阁主有所暴露,还是眼前这个人知道了一些不应该现在知道的事情。 老吕既然已经说了,索**就大方的开口继续说道:“是这样的,那个人临走前给了我和老严每人一颗药丸,给我的那个药丸效果很好,我的伤势也恢复很快!而给老严的那个药丸,老严吃下去之后,虽然中毒的迹象稳定了下来,可是到现在还没有醒来!那个人说等回来之后便给老严医治,可是……,可是我们也没看到他和咱们的人一起回来!所以请问堂主,那个人的去哪了!” 也不怪老吕心急的跑来,毕竟老严是为了救他而中毒昏迷的,原本那个说可以救治老严的人,从回来就没有了踪影,老吕想了很久,实在不忍心看着老严就这么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的,所以今天鼓足勇气跑来找堂主询问那个人的行踪,想来堂主应该能知道一些。 “哦!行了,这事我知道了,那个人并没有离开,只不过还有其他事情,等他忙完之后,就会去给老严医治,我也会提醒他的,你放心回去等消息吧!”苏婉 月恍然大悟,因为老吕和老严是最早回来的,苏婉月并不清楚两人伤势如何,只知道重伤未愈,并不知道具体的受伤程度。 “可是老严他……”老吕还想争取的什么,有些焦急的问道,哪怕知道那个人的去留也行。 “不用担心,他不会有事的!你要对那个人有信心,他从未失手过!”苏婉月笑着解释说道,再多的话,她也不可能告诉老吕。 “是,堂主,属下告退!”老吕知道苏婉月的脾气,如同她不想说,那就一定问不出什么,于是出声告退说道。 看着老吕转身离开,苏婉月不禁莞尔,忍不住低语说道:“原来这还有没擦干净的屁股呢!也不知道究竟还有多久才会醒来!” …… 苏婉月嘴里所说的那个人,此时还处于‘昏迷’不醒中,当然这也是在外人的眼中是这样的,真正的事实是,公孙泽天顶多算是‘不醒’,至于昏迷?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公孙泽天的意识现在非常清醒,清醒到有些亢奋的地步。因为剧毒的二次灌入,给了冲级炼体术下一阶,提供了强有力的助力。 这就好比是在即将喷发的火山中,扔下了一颗原子弹,那所产生的爆发力和威力,绝对是惊人的,同时也是令人惊喜的,至少公孙泽天这个直接受益者是深有体会。 炼体术,以炼淬体,以练强身,以身试炼。以公孙泽天的阅历看来,这种针对身体的修炼方式,可以说是一部至高无上的宝典,甚至可以秒杀一切修魔的功法。 可是其修炼的难度也是首屈一指的,当然作为回报,此功法也是极为变态的,它有着超强的防御力和爆炸性的近战攻击力,这都是任何功法所没有的。 上天不会毫无限制的让某人或者某件事物极端的强大,所谓‘有利就有弊’,在如此强 大的攻击力和防御力的背后,修炼的难度也宛如乌龟爬一样。 现在的公孙泽天正处于第二阶段钢铁之躯的境界,这还是他屡获奇遇的结果,否则现在的公孙泽天能堪堪进入第一层岩石之躯就不错了。 前两层境界,只会让公孙泽天在自身防御力上有着明显提高,并不会增强他的近战攻击力,最多也就是拳头变硬一点。 要知道,拳头硬可并不能算作近战攻击力手段,否则的话,修魔着那些人,岂不是只要让自己拳头硬就行了?那又如何与修仙之人进行抗衡呢? 在天界,修仙与修魔是两个不可调和的阵营。修仙者擅长远攻,是借助于天地之力或外在之力,由外而内进行攻击的一种手段方式。 而修魔者却不同,所有的修魔者都是以开发自身为前提,让自己的身体成为一个世界,甚至一个宇宙,由内而外的释放出攻击的一种手段方式。 这两者有着本质的不同,但是却又殊途同归,说不上孰胜孰劣,只能看谁的功力境界更高而已。 在天界的时候,公孙泽天是修仙的仙帝,虽然未曾修炼过修魔的功法,但是多少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甚至公孙泽天向往过将修魔与修仙功法进行融合修炼,但是经过多次尝试,都未能成功,据他自己分析的结果是两种功法境界相差很大。 他所修炼的修仙功法,已经达到了天界的顶端,此时再修炼魔修的功法,肯定会受到排斥,所以是不会成功的。 只有将两种功法同时进修,或许才能真正做到将二者合二为一。毕竟无论是由内而外,还是由外而内,都是有着本质的缺陷的。 修仙者想要更多的借助天地之力,首先要将自身变的强悍起来,否则也根本承受不住天地之威的压迫力。这就相当于在一个小水塘中,注入了滔滔不 绝的江水一样,别说承载的下,不彻底冲垮就不错了。 而修魔者,单纯的开发身体的潜能,虽然前期进展很慢,但是对后期来说,却有着不小的优势,但是再大的优势也无法弥补能量的匮乏。这就好比一处早已干枯的湖泊洼地,想要让其重新恢复波光粼粼的美丽湖泊,却只用手臂粗细的涓涓细流,恐怕就是等到猴年马月,也无法将正片干涸的凹地变成湖泊的。 所以公孙泽天便十分倾向将修魔和修仙两者进行融合,可是其中的难度并非只有一点。经过寻找多人反复尝试之后,公孙泽天遗憾的发现,并非任何一个人、任意两种修仙和修魔功法,就可以实现这种融合的想法。 这其中的天时地利人和,那真的是缺一不可。可就在公孙泽天准备放弃这种想法的时候,他便开始了令人崩溃的百次穿越之行。 不过‘弊’来了,‘利’还会远吗?公孙泽天也没想到,在这里能修习到修神的功法‘衍天心典’。这部功法本事就融合了修仙和修魔的真谛,虽然释放形式不尽相同,但是其中奥义却有雷同,甚至更为高明。 这也算是‘苦尽甘来’吧,继续言归正传。 炼体术的第三阶段,也就是重晶之躯。当达到这种境界之后,虽然防御力依旧会提升,但是除了防御力外,攻击力的体现也接踵而至。 其攻击力的表现形式,就是可以将对方的攻击力吸纳进体内,然后将这股力量反弹回去,最大承受上限是对方攻击力的十倍,可多次吸纳,但是释放却只有一次。 这种力量只能短暂存储,同时除了反弹伤敌外,不能用来修炼或者增强自身。当然这种吸纳而来的攻击力,只限能量形态,如果对方是用刀砍、用剑刺,那必须要选择第一时间转身‘逃跑’,面对这种情况,此手段便成为一种鸡肋的存在。 (本章完)

第四百六十九章 最佳拍档 公孙泽天知道,重晶之躯的攻击手段虽然比较单一,甚至有些被动,但是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随着炼体术的进一步提升,越到后期,攻击手段越会纷繁复杂,或许有可能达到‘惊天地、泣鬼神’的程度。 但公孙泽天也知道,想要企及那样的高度,绝对不是一段轻松而又愉快的道路,或许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无尽的忍耐和摧残。 至少现在的公孙泽天,正忍受着撕心裂肺般的灼热和疼痛。小蛇如此天赋异禀的灵性生物,可想而知,它体内的毒素是那么好应付的吗? 而小蛇还一次性将它体内的全部蓄积的毒素都送到了公孙泽天的体内,这种强劲而又猛烈的剧毒,宛若一场滔天的完美风暴,席卷起百米巨浪,排山倒海般的向着公孙泽天的内腑和重要经脉进行冲击着。 公孙泽天更是一边强忍着剧痛,一边尽可能引导着这股‘巨浪’,冲击着因瓶颈而堵塞的经脉,并且还要不停的修复惨被‘殃及池鱼’的那些经脉,真可谓“怎一个‘忙’字了得!” 不过还好,一方面公孙泽天早有准备,本来就是想要通过剧毒来炼体的,并且还有过相类似的经验,所以整个过程虽然惊险,但是总体上来说还是算游刃有余。 而另一方面,就要算是小蛇的功劳了。这小家伙别看待在公孙泽天的怀里,那可不是‘只吃饭,不干活’的。它一边借助公孙泽天晋级时所外放出来的能量进行吸收修炼。 另一边,它也通过自身来影响和缓解公孙泽天体内的毒素,毕竟这种毒素是来源于小蛇自身的,虽然被注入进了公孙泽天的身体里,但是简单的疏导和威慑,还是有一定效果的。如此一来,公孙泽天借助剧毒炼体就更加的事半功倍了。 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考虑,这一人一蛇到也算是绝配。公孙泽天需要小蛇 体内的剧毒进行炼体术的修炼,而小蛇定期需要排除体内不停产生并长期积累下来的剧毒,这种毒素的出现,不但对它的成长毫无助力,反而会让它偏离修炼的正途。 一个需要剧毒来修炼,一个需要驱除剧毒来成长,如此搭档配合下,今后这一人一蛇未来所要走的路,必定会带给无数敌人恐惧、颤栗与退缩。 …… 史浩文看着手里那一小包少的可怜的银两,心中怒意和郁闷充斥心扉,真不愧是‘无商不奸’,当初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还要计算‘吃喝拉撒’这方面的钱呢? “史大人,你怎么了?”随行的一名护卫开口问道。 “没事,骂的,那个臭老鸨,竟然tmd阴我!”史浩文满嘴牢骚的咒骂说道。 “这也没辙啊,咱们当初也没说那biao子这些方面不算钱啊,也就是让他们钻了空子!下次咱们留心一些就成!史大人也不用这么憋气!”那名护卫随口劝慰说道。 跟着两位大人回到营帐,一没被囚禁,二没当场处死,这种结局对此行全部的护卫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所以一个个心情都不错,喜滋滋的,好像过年一般。 “可是也不能要这么多钱啊,那biao子一共也没在那里待几天,这些费用几乎扣下了近一半的银子呢,真tm郁闷!”史浩文有些肉疼回答说道。 “大人,咱们这是押着她去哪啊?”那个护卫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回营地!将军有事要问她!”史浩文回答说道。 “那还用给她重新找一家吗?”那名护卫开口询问道。 “找个屁,将军的意思,是要她留下来犒劳全军将士!”提到这点,史浩文更加郁闷了,带着几分憋屈的开口说道。 要是按照史浩文原本设想,那肯定是要将这 个女人当做摇钱树和发泄工具来使用,可是现在呢,人被将军单方面征用了,最重要的是,自己还办砸了王爷的大事,自己就算是想据理力争,将这女人据为己有,此时也张不开口了。 “不是吧!她一个人应付的多来吗?”那名护卫一脸惊讶的开口问道。 “哼,那就是臭娘们自己的事情了!”史浩文一脸怨毒的说道,虽然不能继续折磨这个臭娘们了,但是看着她被人凌辱,对史浩文来说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那名护卫斜着眼瞄了一下手脚被捆,挂在马背上的女子,遗憾的摇了摇头!为了保证路途安全,那女人不但被捆着手脚,眼、耳、口也都被遮挡住,防止那女人沿途留下什么记号。 “可惜了,还没等玩过瘾,就要拱手送人了,这娘们要是落在那些常年不见荤腥的当兵手里,不死也要半残了。”护卫心中遗憾的感慨着。 一行人动作很快,在赵逸阳等人的配合下,很快就路过了暗哨,并顺利的抵达山口,在经过山口岗哨盘问之后,所有人再一次进入了山脉之中,消失在崎岖的山道上。 半个时辰后,另一队人马,顺着这条道路,向着赵逸阳等人所在的暗哨处,悄然而至。 暗哨之处。 乔五小心翼翼的摸了过来,小声的对着咸大说道:“咸老大,后面发现一队人马,人数大约十几个,朝着这边赶来!需要我带着兄弟去拦截吗?” “对方什么身份?”咸大压低声线,同样小声的问道。 “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不是山里的那些人!”乔五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难道是他们被人跟踪了?”咸大若有所思的说道。 “可能是!两队人马相差的距离并不远,如果跟踪技巧高明的话,这种跟踪距离刚好可以不被对方发现,又可以达 到跟踪对方的目的!”乔五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先不要打草惊蛇!你带着几个人去看看,先要摸清楚对方的身份!然后再做决定!”咸大想了想,然后对着乔五说道。 “是,老大!”乔五出声应道,带了两个人朝着山下悄悄的移动了过去。 看着乔五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赵逸阳以为有什么突发状况,于是压低了身子缓缓的移动了过来,对着咸大开口问道:“出了什么状况吗?” “有点意外,后方发现了尾巴,不知道具体来历身份!估计是跟着那之前刚过去的那伙人而来的!”咸大微笑的开口说道。 “需要帮忙吗?”赵逸阳谨慎的问道。 “不用,我先让乔五看看,如果是敌人,就放他们过去,帮我们试探一下也好,如果是怎么自己人,再让乔五带着人过来就行!”咸大要了摇头回答说道。 “那咸兄弟觉得会是什么人呢?”赵逸阳有心试探对方说道,看似是在询问,其实更多是在考较对方的思辨能力。 “我觉得不一定会是敌人!是我们自己人可能性大一些!”咸大眼珠子一转,有意无意的看了看身旁的赵逸阳,见到对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初步估计其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了,于是嘴角微微轻挑,笑着对赵逸阳继续说道。 “何以见得呢?”赵逸阳回以微笑的继续追问道。 “你觉得一伙外来的势力,有可能在我们的密切监控下,彻底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吗?”咸大非常自信的开口说道。 对于百晓堂来说,这种自信源自于对自身实力的肯定。如果说帝都监察院是鸟瞰天下雄鹰的话,那么百晓堂就是无处不在的风。 任何民间中的大事小情,只要百晓堂想知道,就没有什么事情是能瞒得住他们的眼睛的,否则百晓堂也 不可能成为专门从事情报买卖工作的机构组织了。 “百晓堂的实力,我还是知道的!想来整个镇子中几乎都是你们的人吧!”赵逸阳笑着说道。 “不错,全都是我们的人,如果有外来势力的话,我们会在第一时间知晓!可是最近几天并未发现任何外来的不明势力,所以我断定这些人八成是我们自己的人!”咸大不以为意的回答说道。 这里并不是百晓堂主要经营的地方,顶多也是适逢其会,正好他们百晓堂要在这里凑个热闹,便随着两位正副堂主一起跟着来了,所以这里暴露与否并不重要。 “那他们是来做什么的?不能打算强攻吧?”赵逸阳见是在套不出来什么话,索**不在继续弯弯绕了。但是赵逸阳心头也是有着疑问的,就算这些人是自己的人,可是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挺进,也太显然了,难道这是准备正面攻击对方? “不知道!只能等人到了才清楚!”咸大摇了摇头说道。 “那既然如此,我们过去迎一下吧!既然是自己人,不能显得太失礼了!”赵逸阳抬脚就要朝前走,一边走还一边开口说道。 “赵大哥,我看还是算了吧,万一是哪位姑奶奶来了,我可招架不住!”咸大赶忙拉住赵逸阳,开口劝说道。 咸大别的不怕,就怕见那苏家的这两位小姐,那位苏大小姐,看人一眼仿佛能看到人的骨子里,似乎在她面前完全就是透明的一样,任何秘密都瞒不住她。 而那位苏二小姐,简直就是一只爱整人的小妖精,碰不见她能开心好几天,遇见了她能痛哭好几年!只要老远见到这位小姐,那第一反应绝对要‘抱头鼠窜’的,可一旦被她逮到了,基本上和死过一次没多大区别,还是贼拉憋屈的那种。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能不让咸大打从心底的发寒呢? (本章完)

第四百七十章 巧解‘姑奶奶\’ 就在咸大跟赵逸阳热火朝天的叨逼叨中,突然一个清脆悦耳,甚至带着几分轻灵般的声音,在咸大背后不远处响起,只听那声音缓缓道来:“姑奶奶?咸老大,你是在说谁呢?” 听到这个声音,咸大第一反应就是浑身一机灵,第二反应就想撒腿就跑,可是他知道想要实现第二反应,恐怕不比登天简单多少。既然跑不了,那就只能选择面对了,可是面对其他人到也好过关,可是面对这位妖精一般的魔女,绝对不是一件让人轻松愉悦的事情。 咸大原本还一脸沮丧、悲切的面容,在转过身子的一瞬间,突然变得阿谀、谄媚,甚至可以用卑躬屈膝来形容,就好像从里到外都换了一个人似得。 这种转变,让一旁的赵逸阳看的有些瞠目结舌,虽然刚刚认识咸大不久,但是凭借多年来看人的眼光,第一印象就将其定性为那种刚毅果敢的人,并且智谋才华也不是泛泛之辈,这样的人突然变成了一个讨好奉承的小人,着实让人不能理解。 咸大的手下们对这样的场面早就习以为常了,能进百晓堂的人,那可是从听雨阁中精挑细选的精兵强将,那绝对是扮谁像谁的人物,别说是表现出小人的神情模样,就算是扮演无赖和乞丐,那也绝对可以秒杀影帝级别的存在。 只听咸大一脸讨好的笑意对着刚刚到来的女子说道:“啊,原来是二小姐驾到啊,我就说嘛好眼一个劲的在跳,而且早上就总有喜鹊在我头上飞来飞去!没想到是小姐亲自驾到!” 这马屁拍的含蓄内敛,丝毫没有让人感觉到突兀或者厌恶,真不知道这张嘴就来的奉承之语,是临场发挥出来的,还是早就准备了很久,亦或者是曾经说过无数次?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婉婷,离开了阁主和姐姐身边,她的真实性格一览无遗,平时她就少 不了借题发挥,现在倒好,都不用去绞尽脑汁去找话题,自然有人将把柄送到眼前来。 只见苏婉婷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兴奋且即将得逞的笑意,如果现在苏婉婷头顶上长出两只小耳朵,屁股上长出一条尾端带箭头般的尾巴,手里再拿着一柄***的话,简直活脱就是一个真人版的小恶魔。 苏婉月戏谑的盯着咸大,玩味的问道:“少来,先给本小姐解释解释‘姑奶奶’是什么意思!要是你解释不出来一个子午卯酉,本小姐今天活劈了你!” “这个……,呃,那个……,其实吧!”咸大一脸尴尬,心中更是叫苦连天,这三个字放在这位小姐身上还真不是一句什么夸赞人的话语,这要他如何解释呢?所以咸大支吾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像样的话来。 “解释!”苏婉婷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语气也冷下了不少。 “是!这‘姑’就是姑娘的意思!这是说小姐年轻貌美,清纯的就好像大姑娘一样!”咸大只**着头皮,绞尽脑汁的解释下去,现在也顾不上‘驴唇’究竟能不能对的上‘马嘴’了,总之只要自己拿出一个解释就成。只听咸大一本正经的解释说道,其样子到是有些教书先生的架势。 “那‘奶奶’这两个字,你又怎么解释?”苏婉婷追问说道,语气缓和了不少,但是玩味的意思却更加浓郁了。 听到苏婉婷继续追问,咸大的脑门也已经见汗了,如果说‘姑’字这种牵强的解释还算可以过关,那么接下来这两个字,恐怕就不是那么好一笔带过了! 咸大一边擦汗,一边支吾不语,如果现在剖开他的胸膛,或许都可以看到此时他的心跳动的频率几乎快赶上脉冲信号了。 咸大磨蹭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解释说道:“呃……,这……,有了,这两个 字就是说属下我对您,犹如对待自己的奶奶一样,尊敬、仰慕、爱戴!此敬仰之意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滚蛋,你当本小姐不知道‘姑奶奶’是什么意思吗?”苏婉婷一声爆喝声响起,怒斥着咸大说道,可是那得意之色,自眼底划过,却逃不过赵逸阳的眼界。 至少在赵逸阳看来,这位二小姐生气是假,存心想要折腾人倒是真的。 “这个……”咸大赶忙缄默不语。 “告诉你,本小姐让你解释,就是进一步确定‘姑奶奶’这词是用在了我的身上!这下你百口莫辩了吧?”苏婉婷一副得逞的架势开口说道。 “……”咸大彻底傻眼了,早知道如此,刚才他打死都不承认是在说这位小姑奶奶,这下倒好,自己将自己交代进去了,现在不承认都不行了。 咸大的小弟们一个个憋着笑,一副看热闹般的看着这位小姐如何折腾他们这位顶头上司的。 “苏二小姐,您怎么也来这里了?”赵逸阳笑着上前两步,对着苏婉婷拱了拱手,开口客气的说道,当然这也算变相的为咸大解围了。 “哦,姐姐让我来协助赵大人!”苏婉婷朝着赵逸阳礼貌的盈盈一拜,然后客气的回答说道。 苏婉婷也不是不分场合胡闹的人,对属下那种折腾,更多是一种玩笑,可是对外人要是还如此的话,那就太过失礼了,至少表面上还是要装着淑女一些。 “这可不敢当!”赵逸阳连连摆手回答说道。 “赵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提,阁……,呃,阁下的上峰和我们有合作关系,所以我们现在算是在同一条船上!过几天,我姐姐也会来此!希望我们这次可以合作愉快!”苏婉婷怎么说也是姐姐培养多年的人,几句话说的不卑不亢,只不过 差点就将‘阁主’二字喊了出来。 “合作愉快!期待苏大小姐的到来,我这次任务还需要你们百晓堂的人多多帮忙呢!”赵逸阳再次拱了拱手客气的说道。 虽然对苏家这两位姐妹突然的造访感到疑惑,但是以赵逸阳的城府却并没有现在问起来,不过他也知道,就算他开口问,对方也不可能说道,还不如自己慢慢探究对方此行的目的,而最好的突破口,或许就是眼前的这位苏二小姐。 “赵大人别再这么客气了,先和我说说这里的情况吧!”苏婉婷笑着开口问道,她不是来这里做指挥的,但是也不能在不清楚情况的前提下,冒然行事,这也是姐姐对她千叮咛万嘱咐的。 …… 就在几个人谈论着的时候,乔五弓着腰跨步走了过来,也顾不住行礼了,刚接近几个人就听他开口说道:“有情况!” “走,过去看看!”苏婉婷开口说道,同时对着赵逸阳点了点头,两人都是一脸凝重。虽然早就知道对方会有所行动,但是未免太过突然了。 几个人快速来到观察哨的潜伏处,向着对面山口处看去! 果然还真是有情况,山里的人开始有动作了。首先出来的是一队人数大概有二百人左右的队伍,各个身手矫捷,身下跨马,手持马刀! 带队的人更是握着一杆长枪,双腿接连夹动马腹,连连催马前行,其威风凛凛的架势,确有几分萧杀之气。 以整支队伍的行军动作来看,可以判断这绝对是一支精锐之师,恐怕这二百人的队伍可以轻松击败超过自身数量两倍的城卫军,如果指挥官应对得当的话,全歼同等数量的城卫军不在话下。 “他们这是要去哪里?”苏婉婷疑惑的问道。 “看这个方向应该是朝着北方而去!”咸大沉吟片刻然后 说道。 “北方?难道是要会大营?”苏婉婷眉头一皱,小声惊呼的说道。 “不对,这些人应该是去执行什么任务的!”一旁的赵逸阳插口说道。 “哦?何以见得,还请赵大人言明!”苏婉婷转头看向赵逸阳,开口询问说道,她很想知道,赵逸阳是根据什么理由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不用这么见外,叫我赵大哥就行!”赵逸阳爽朗的说道。 “好,就叫赵大哥!”苏婉婷也不客套,笑着回道。 “说句过分的话,你们百晓堂属于跑江湖的情报机构,和我们监察院有很大的不同,我们监察院中有很多人曾经都是军人出身,恰好我曾经也是一名军人,所以对行伍之事有所了解。”赵逸阳侧了侧身,看着苏婉婷和咸大,缓缓的解释说道。 “这和当没当过兵有什么关系?”咸大有些不太服气的反问道。 “两位可仔细观察一下他们!”赵逸阳指了指正在行军的队伍说道。 “他们有什么不对吗?”苏婉婷看了看还是没看出来什么不同,于是开口问道。 “首先,他们这些人采用的是急行军的方式在前行,这就说明他们的时间和紧迫;其次,你再看他们身上,除了兵器之外,就只有少量的干粮,这并不像是返回的架势,看起来更像是去战斗!所以我判断,这些人应该是去执行什么紧急任务!”赵逸阳详细的解释说道。 “赵大哥,单凭这两点还是有些牵强吧?”苏婉婷沉吟了片刻,眉头未见舒缓,疑惑的追问道。 苏婉婷常年在姐姐身旁,受其熏陶,虽然有时候思虑不够周详,但是一些敏感的触觉还有存在的! 在苏婉婷看来,赵逸阳所说的这两个理由不够充分,说的好听叫‘解释’,说的不好听,这就是在‘敷衍’。 (本章完)

第四百七十一章 有情况 “苏二小姐果然慧眼如炬!”赵逸阳笑着说道。 “我姐姐当得起这四个字,小妹我可当不起!还有,我都叫你赵大哥了,你怎么还叫苏二小姐呢?”苏婉婷微微一笑,佯装恼怒的回道。 “哈哈,是我的错,那我叫你苏小妹吧!”赵逸阳哈哈笑道。 “理应如此!”苏婉婷笑答。 “哈哈,好!我之所以猜测他们是去执行紧急任务,是因为他们所走的方向!”赵逸阳顺着行军对方前行的方向,指了过去说道。 “方向?”咸大下意识的复述道。 “对,那条道路会通往一处叫‘出云山’的地方,而过了出云山就是平原地带,也是帝国城池密集的地方!就这二百人想要无声无息的穿越几座大城而不被城卫军发现,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赵逸阳在地上用手指的简单的画着平面图,然后一边解释说道。 “原来如此!赵大哥果然博学多才!”苏婉婷眉头舒展开来,十分信服的回答。 “我可当不起这四个字,我之所以知道这些,一来我是负责北方的情报主官,二来这次主要是在北方进行作战的,当然要提前熟悉和了解地理位置了。”赵逸阳笑着解释说道。 “赵大人很像一个人!”苏婉婷突然奇怪的一笑,然后诡异的说道。 “哦?像谁?”赵逸阳问道。 “像谁可不能告诉你!呵呵!”苏婉婷摇了摇头说道。她觉得赵逸阳有时候真的和阁主运筹帷幄时的气质有几分相似,但是她却不能说出来。 恐怕苏婉婷都没有注意到,她在对待赵逸阳的态度也语气,甚至是内心都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只不过这个变化太过轻微,就连当事人都未曾察觉,就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二小姐,赵大人,咱先等会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现在怎么办?我们是跟还是不跟呢?这要尽快决定了,再让他们走远了,可就不好跟了!”一旁的咸老大 看不下去了,在让这两人继续说下去,估计用不了多久可能‘小逸阳’都能蹦蹦跳跳去打酱油了。于是打断了二人的兴致,开口询问说道。 “跟,当然要跟!但是用不了那么多人!派几个机灵点的,去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对方谁!”苏婉婷果断的下达命令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咸大一边领命,一边就要转身去安排人手。 “等等!咸老大,我看还是你亲自跑一趟吧!而且多带几个人!现在我们这边人手足够了!”赵逸阳突然插口说道。 “这……?”咸老大将目光转向苏婉婷,示意她来拿定注意。其实在咸老大的内心中,他还是蛮渴望亲自走一趟的。宁可只身一人冲入千军万马,也不愿单独面对苏二小姐,这是咸老大内心的写照。 “赵大哥,为什么要多带人去呢?那不会暴露我们的行踪吗?”苏婉婷疑惑的询问道。 “他们要对付的人一定不简单,而且我觉得很可能会涉及到一些什么机密的事情,否则他们不会如此兴师动众!据我观察这支部队的指挥官并不简单的家伙,如果不是事关重大,他是不会贸然选择走这步险棋的,这对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赵逸阳略微沉吟片刻后回答说道。 “也好,老咸,多带几个人跟上去,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出手,更不能暴露!”苏婉婷点头说道,同时嘱咐咸老大说道。 “那被攻击的对象我们救不救?”咸老大刚要转身走,突然又停了下来,开口询问道。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既然有可能是朋友,是不是理应救一下。 “救他们干嘛?拉回来你养着啊?现在我们的人没有任何人出现在那里!监察院的人更没有道理神秘的出现在那里,所以唯一可能出现的就是我们不是认识的人,既然不认识,那么还有可能也是我们的敌人!”苏婉婷回应说道。 “是!属下这就出发!”咸老大,没有再 多废话,带着乔五几个人,快速向山下奔去! “苏小妹如此果断勇决,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赵逸阳赞叹的说道。 “大哥没说小妹‘心狠手辣’、‘最毒妇人心’什么的,小妹我就感激不尽了!”苏婉婷打趣般的笑着回答说道。 “你赵大哥我可不是那些伪君子!再说了,在战场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和自己的战友不负责任!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但这绝对不是对敌人的!”赵逸阳笑着说道。 “赵大哥的观点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相似,如果你们能一起共事的话,一定会配合默契的!”苏婉婷同样报以微笑的说道,一边说,脑海里便浮现出阁主公孙泽天指点江山时的神情举止。 虽然赵逸阳并不能达到公孙泽天的那种程度,但是这沉稳的气度,到也有着几分相似之处,至少苏婉婷觉得在某些观点和想法上,这两个人绝对有着极为相通的地方。 “那改天一定要介绍我们认识!”赵逸阳也很好奇,甚至有些神往,心中很期待与苏婉婷嘴里所说的那个人见上一面。 “好,我也等着那一天的到来!”苏婉婷同样心生向往的说道。 …… 私军营地内。 史浩文吩咐手下护卫将陆白欢的妻子抬入将军的帐中之后,便郁闷的带着人退了出来,心中惋惜的同时,也只能认命了,谁让当初自己非要提及她呢。 “你叫什么名字?”将军缓步走了过来,先给女子松了绑,然后轻声问道。 “柳月娥!”女子淡淡回答说道。 “你的丈夫是血幻谷的护法陆白欢?”将军继续开口问道,这次有取过来了一杯水,送到了柳月娥的怀里。 “没错!”柳月娥点了点头说道。 看着柳月娥的淡然模样,将军心中清楚,这个女人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或许无论接下来她要面对什么,都已经习以为常,甚 至心中早已清楚明白。 “你到很坦然啊!以你的身份背景,怎么就能甘心沦落到这种地步?”将军笑着反问说道。 “哼,其实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一个是背地里‘男盗女娼’,一个是明面上‘卖俏行奸’罢了!”柳月娥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苦涩而又凄凉,只听她缓缓的说道。 “你到是看的开!不过按你这个说法,我到还真有些高看你们血幻谷了!”将军笑了笑,内心没有对面前这位可怜的女人有半点怜悯和同情,到是对女人背后的血幻谷升起了一丝鄙夷和嫌弃。 “你把我叫来应该不是聊这些没用的吧!”柳月娥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然后开口说道。 “确实有些话要问你!你们想要劫走那些银两?”将军脸上渐渐严肃起来,直奔主题的问道。 “是的!”柳月娥点头回答。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笔银两事情的?”将军继续追问道。 “我们得到一封信!信中提及了有关银两的事!”柳月娥据实回答道。 “信中还说什么了?”将军再次开口问道。 “我不清楚!我并没有看到信中的内容!”柳月娥没有迟疑的回答道。 陆白欢可以毫不犹豫的将她抛弃不管,那么她也可以无所顾虑的将他给出卖了。这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信呢?”将军问道。 “在陆白欢那里!”柳月娥回答道。 “那是从什么人身上得到的这封信?”将军沉吟了一会之后,再次开口问道。 “剑盟的一位长老身上!”柳月娥回答道。 “那位长老人呢?”将军急切的询问。 “死了!”柳月娥淡淡的回答。 “怎么死的?”将军脸上明显挂上了一抹失望的神色,然后又开口问道。 “不知道!”柳月娥摇了摇头回答道。当时光顾着那笔银两了,根本没有深究那位长老 怎么死的,又是何人谁杀! “我怎么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将军玩味的看了看柳月娥,似笑非笑的开口问道。 “你可以不信,况且我知道的也十分有限!未必能给你们带来帮助!”柳月娥不无所谓的笑了笑,淡然的回答说道。 “你知道的这些内容已经足够了!现在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被俘的!这个想必你应该清楚的很!”将军继续问道。其实具体过程他大概已经了解差不多了,现在让这个女人说一边,就是看看这个女人所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柳月娥详细的说了自己被俘的经过,以及他们这一路行来的所遇经历,其中不乏难以启齿之事,但是这些在将军的眼中,也不过就是当做一乐来听听,他怎么会在意这些琐碎之事呢?说不好听的,这个女人的死活,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了,就到这把!”将军打断了柳月娥继续的话语,到此为止所听到的这些就已经足够判断这女子说话的真伪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柳月娥突然开口发问说道。 “继续做你之前做的就行!我会好好为你安排的,一定不会让你寂寞的!”将军笑着回答道。 “那我是不是要对你说声‘谢谢’?”柳月娥反问说道。 “看来你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将军并没有回答,反倒是开口问道。 “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柳月娥答道。 “听说你的那个功夫不错,可否让我见识一番呢?”将军上下打量了一下柳月娥,语气中带着一些暧昧的问道。 “将军打算在这里?”柳月娥问道。 “不好吗?”将军笑的更猥琐了。 “那就请吧!希望将军会喜欢!”柳月娥丝毫没有退缩,反倒是大大方方的起身,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柔声说道,就好像往常那般在妓馆中所做的那些‘普通到再普通’的事情一样。 …… (本章完)

第四百七十二章 质问 距离千里之外的血幻谷,此时已然失去了往日的祥和与安宁,之所以会这样,原因很简单,因为血幻谷内住进了一帮子‘外人’。 与其说‘外人’,倒不如说是‘仇人’。血幻谷与剑盟的仇冤延绵百多年,但凡是在血幻谷或者剑盟内待足两年以上的人,哪一个不是见了对方就眼红的,因为几乎每一个人,他们那些亲朋好友的死,多多少少都会和对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一笔笔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血债,而血债只能用血来偿还,这可是自古以来的定论,也是一种不可违背的规矩。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现在这些‘仇人’组着‘团’的跑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偏偏还不能动手,这对血幻谷的人来说,可算是一种奇耻大辱! 而另一边剑盟的人,一个个也是浑身不自在,现在跑到对方的大本营,他们却半点没有喜悦的胜利之情,因为这一切的得来,并不是因为他们打败的对方,而是被对方让了进来,这种感觉简直太糟糕了,他们宁愿是用鲜血与生命换来的这一切,而不是被‘仇人’当做客人一样请进来,这算是哪门子事呢? 如此一来,在血幻谷内,经常会在谷内见到有两帮人怒目而视,对,就是只看不说话那种,两方人悄无声息,可就是不能从对方的身体上移开视线。 两方人虽然没有动手,但是就这样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就差将对方一口吞下了,即便是每个人都处于怒火中烧的地步,但是偏偏就没有任何动手开打的迹象。 这就好比是两名决定高手在比武决斗,在他们摆出了无数姿势,相互绕了n多圈之后,竟然在众目睽睽的期待中,向着对方大吐口水! 如此反差着实让人感到相当的诡异。可是就算诡异他们也只能到这种地步,可以瞪眼, 但是绝对不能动手。 之所以会这样,还多亏了两方高层同时下达的命令所致,恐怕要不是有先见之明,现在血幻谷内或许回事另一番景象。 “不允许发生打架争斗,更不允许滋事挑衅。” 这条命令几乎是双方高层用吼的方式下达的!不过很明显,治标不治本,但是至少避免了两方出现不必要的伤损,但是这总归不是长远的办法。 血幻谷大殿中。 殷不散、厉封魂两人坐于上首位,两人端着茶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颇有点装聋作哑的架势。 血幻谷谷主殷惊断和副谷主殷惊啸两兄弟端坐在进门的左手边,他们身边茶水已经凉透了,可是二人却没有去碰的意思,任由热腾腾的茶水,变成一杯凉茶。 二人眼光灼灼的看着对面的人,那眼睛中几乎都要喷**来了,恐怕内心的火热和恼怒,也只有凉茶才能扑灭吧! 殷氏兄弟的对面同样坐着两个人,分别是剑盟盟主厉岬莱和剑盟的大长老杜子腾。相比大长老杜子腾回以怒目而视,盟主厉岬莱就看起来随和多了,时不时吹吹茶杯中的茶叶,然后轻轻押了一小口,立即表现一副品茗般享受的表情,丝毫没有被外界所影响,当然就他这么喝法,光茶水都续了几次了,真怀疑茶叶还有味道了吗? “姓厉的,今天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殷惊啸最先沉不住气了,开口叫嚷的说道,要不是双方两位长辈还在大殿内,估计当初就要拍桌子砸椅子了。 “解释?我们为什么要向你们解释?”说话的是剑盟大长老杜子腾,他语气也是不善,直言冷对的回击说道。 “你这是在和我们装疯卖傻吗?”殷惊啸上前了一步,手已经按在了他随身的兵器手柄上,身形微侧,做好随时 快速攻击的准备。 “哼,小子,可别欺负我年纪大了听不懂话,你确定你不是在向我挑事?”大长老杜子腾毫不示弱的同样上前一步,那秃鹫般阴损且刁钻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对方。虽然他并没有去动他那柄大剑,但是整个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做好了防御姿态。 “我挑事?是你们挑事在先吧!恶人先告状!”殷惊啸怒从心起,额头和手臂的青筋咋然暴起,血管仿佛会在下一秒就破开肌肤,爆出来一样。 “要是我们在挑事,还能在这里和你们喝茶吗?”大长老轻蔑的一笑,然后开口回击道。 “老不死,我看你现在是想找死!”殷惊啸脚掌微微用力,便踏碎了脚下的青石方砖,怒声呵斥着对大长老杜子腾说道。 “就你?恐怕谁死还不一定呢!”大长老嗤之以鼻的笑了笑,然后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回道。 “你……”殷惊啸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让面前这位老家伙的脑袋给扭下来。 “好了,惊啸!杜长老并不像传说中那么不善言辞啊,竟然能让我这位平时沉默寡言的弟弟一下子说出这么多话,到也着实令在下佩服!”殷惊断挥手打断了弟弟惊啸继续想说的护话,然后笑着对大长老杜子腾说道。 “好说!”大长老微笑的点头回答。他可以对殷惊啸无理谩骂,甚至大打出手,但是对待谷主殷惊断如果还是这般无理,恐怕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过在下倒是确有一件事想要贵方给我一个既合理又合情的解释!”殷惊断开口缓缓说道。 “谷主请问!”大长老回答说道。 “你们剑盟的人为什么在没被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跑进谷中的后院,难道你们不知道那里都是谷内的女眷吗?还是说你们 这是故意的行为?”殷惊断冷着脸,面色有些不善的开口问道。 这也不怪殷惊断怒气犹在,剑盟的这件事做得有些触碰到他的底线了。作为一谷之主,他绝不能就这么善了了。 “马有失蹄,人有走错!估计是手下人一时没注意,就不小心的跑进了后院!”大长老刚想解释什么,但是一旁的厉岬莱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对着殷惊断回答说道。 “真的如此吗?我听说的版本可不是这么来描述的!”殷惊断将视线转移到厉盟主身上,笑着淡淡的问道,好像根本不相信对方的话语一样。 “哦?那谷主且说来听听,我也很想知道,你所知的版本和我说的有多大出入!”厉岬莱身手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同时展现出一副等着聆听的架势,似乎是在等一个精彩曼妙的小说一般。 “我听到的版本,是你们的人在我们多次警告之下,还一味着强行闯入!难道你们都是一群强盗不成?”殷惊断色厉内荏的质问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厉岬莱,仿佛是要捕捉对方每一个动作和举止。 “或许他们以为你们是在欺骗他们吧,毕竟剑盟里的人,心性都比较直,被骗的多了,当然就要有所防备了!只能怪现在的骗子太多了!”厉岬莱笑着回答道。 刚才殷惊断旁敲侧击的讽刺剑盟的人是一群恶劣的强盗,现在厉岬莱直接回击血幻谷的人都是一窝骗子,这礼尚往来,丝毫没有半分落下风的感觉。 “厉盟主什么时候也这么牙尖嘴利了?”殷惊断不恼不怒,争这些口舌上胜负没用,谁都不能因此而少一块肉下来。但是却让殷惊断发现,厉岬莱并非只会一味着挥动拳头的莽夫,他绝对是一个十分难缠的对手。 “咬的人多了,自然会磨炼出来!”厉岬莱看了看 自己空着的茶杯,带着几分惋惜的意思开口回答道。 “就算你的这种解释过的去吧!那厉盟主可否告知在下,你们的人进入后院之后,又做了什么呢?”殷惊断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开口继续问道。 “看看风景吧!”厉岬莱不确定的回答说道。 “是我高估了厉盟主的智商,还是我低估了你的脸皮呢?”殷惊断讽刺的问道。 “我估计都有吧!”厉岬莱淡然的回答道。 两个人几乎可以说是从下生就成为彼此的敌人,也注定了两人永远不会心平气和的相处,更不会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他们只会成为一种人,那就是彼此最了解对方的敌人。 “姓厉的,我看你是存心在找茬!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出不去这个门!”殷惊啸按捺不住了,朗声怒吼说道。 如果是在平时,以殷惊啸的脾气是绝不会说出哪怕半个字的,可是这次的事情已经让他快要失去理智了,他没办法用自己的刀来宣泄内心中的烦闷,所以只能不停的通过怒吼发泄内心的怒气,当然,他更希望对方会毫不犹豫的反击过来,这样他也有理由出手了。 “哦?好大的口气,不知道副谷主的功力有没有说的这么自信?”一旁的大长老杜子腾嗤笑出声,嘲笑般的反问说道。 厉岬莱,可以说是剑盟有史以来最具天赋的一个人,这不仅仅体现于他的领导才能,更重要的是他在武技方面,也有着得天独厚的才华,短短十数载,便已然跃居当世高手之列,隐隐有着赶超老家伙的趋势。如此天赋能力,让他成为剑盟中最被看好的一位盟主。 也正因为如此,剑盟的大长老杜子腾才会如此自信,他确定就算是十个殷惊断也未必能胜的过自己的盟主,对方的挑衅,简直就如同自掘坟墓一般。 (本章完)

第四百七十三章 解决良策 就在两方渐渐进入焦灼状态之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两方接下来愈演愈烈的态势。 “行了,你们今天是来找我们两人吵架的吗?都给我闭嘴!多大点事,不能相互忍让一下吗?”说话的是殷不散,那老气横秋的语气,颇有几分神神叨叨的韵味。 之前他一直在‘旁听’,却并未插过一句嘴,这多少也有一些纵容之意,旨在存心要考较这两位的临场应对能力。作为一派之主,光依靠武技或幻术技艺高是没用的,这样的人做一名供奉长老也许还够格,但是想带领一个偌大的门派,却还差的太远了。 除了武技或幻术能力外,对内的管理以及对外的应对,都需要张弛有度,不能太过,也不能不做,更不能多做。当然这些都是殷不散想要考较的内容,而他最想看的是对外的应变能力。 这就好比一个国家,在对外的外交策略上,越是强硬,就越突显这个国家的实力强悍程度,这是成正比的。所以想要对外说话声音大、底气足,首先就要腰杆子硬。而应变的方式方法更能突显出一位领导者能否带领着麾下门派走的更高,行的更远。 殷惊啸一脸不悦,忿忿不平的开口对着上首位的殷不散说道:“老祖宗,这不是忍让的事,后院女眷中,六名女子被他们的人给轮了,其中还有殷十八家的闺女!其他也都是表亲外戚的家眷!这事情要是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我们怎么和血幻谷上上下下交代呢?” 一旁的殷惊断同样是双目灼灼的看着老祖宗,也不知道他是让老祖宗来主持公道,还是无声抗议殷不散想要将这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殷不散听后,脸色也是未变,他之前所想的无非是两方发生一些摩擦或者争斗,这种事情当然不宜闹大,这对目前的微妙局势并没有多大的助力,反而会增加 两方的矛盾。 可是依照殷惊啸的说法,这件事本就不是一件小事,先不说受害者本身如何,单就是这种举动,简直就是赤luo裸的羞辱,是一种对血幻谷的挑衅。 殷不散并没有立即开口说什么,他先是看了看身边的厉封魂,然后又沉吟了半晌,这才开口说道:“惊断、惊啸!现在是我们血幻谷的非常时期,灾难随时都有可能降临,在生死存亡的面前,这些面子的问题能放就放!殷十八家的闺女还好吧?告诉他,老祖宗亲自给他家闺女指婚,必定选一家大户人家的原配夫人。至于其他那些人,老祖宗也会给他们承诺,会大力提携其家中男性后辈,与这些相比,一个女子的失贞应该都不算是个事!” “这……,老祖宗,这会不会有点太……”殷惊啸瞠目结舌,他没想到老祖宗殷不散竟然会做出如此结论,这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在他的认知中,老祖宗是不会说出这番话的妥协之语,他只会砍下对方的头颅。 但是一旁的殷惊断隐隐猜到了老祖宗殷不散的心思,这次之所以让剑盟的人入住血幻谷,表面上说是协同合作,但是更多是让他们来帮忙的,或者换句话说,其实是找了一杆枪来使。 冲锋陷阵的事情,肯定非剑盟的这些人莫属了,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减少血幻谷的伤亡。当然,剑盟的人也不是傻子,这难道还看不出来血幻谷的打算吗? 可是现在的情况很诡异,因为幕后黑手还没无法确定,后续是否还会有针对两大门派的阴谋举动尚未可知,现阶段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两大门派的力量合二为一,将拳头攥紧了再打,哪怕再遇到什么突发情况,被幕后黑手给逐个击破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也正因为如此局面,因此两方面都尽量克制,尽可能的维持目前这种如履薄冰般的关系。这 也是老祖宗殷不散的初衷。 殷惊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厉封魂一眼,见他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还在那闭目养神,仿佛睡着了一般,看不出半点喜怒来。索**没有开口说些什么,更没有帮弟弟帮腔附和。 “此事就这么办了!”殷不散声音带着微微的怒意,和少许的威严,但是任谁都能听出来不容置疑的味道。那是一种极端的强势,仿佛他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他可以权长人的生死。 听到殷不散的这句不是命令却胜似命令的话语,殷氏兄弟全部都沉默了,衡量一下其中利弊,他们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以他们对那些旁系的了解,老祖宗开出来的这个条件,足够让他们全都闭嘴,一个女儿或女眷远不及地位重要,这就是人性。 “殷老哥,这件事是我们剑盟错在先,你这么安排有些欠妥!厉岬莱,找到做这件事的人,无论他是谁,废了他下边不听话的家伙事!”厉封魂终于还是开口了,只听他森冷的开口说道。 “是!大长老,立即去执行!”厉岬莱起身对着老祖宗厉封魂行了一礼,然后转头和大长老吩咐说道。 “盟主,这……”大长老面露难色,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声说道。 “有什么问题吗?”厉岬莱眼神冷峻的看了过来,同时开口问道。 “带头的那个人,是……”大长老上前两步,小声的说道。 “是什么,吞吞吐吐的!”厉岬莱有些不耐烦的开口呵斥道。 现在在这个大厅中坐着的这些人,无论哪一位都不是白给,别说压低声音了,就算是一只蚊子飞过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小声说话不但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血幻谷的人小觑了。 “带头的那个人,是您的表亲,这……”大长老顿了顿,但还没敢太大声,支吾的说着。 此人在剑盟的时候,就整天带着一帮子人耀武扬威,到处惹是生非,嚣张跋扈不足以形容其万一,仗势欺人不足以形容其可恶。这还不都是仗着厉盟主的关照? “没听老祖宗说吗?不管他是谁!立即执行!带头的那个人再废了他双手!”厉岬莱脸色都没变过,依旧冷峻的对着大长老开口呵斥,同时语气加重的补充说道。 “是,盟主!”大长老躬身行礼,然后转身离开了! “殷兄,这样做你可以满意?”厉岬莱笑咪咪的看着殷惊断,淡然的笑问道。 “怎么处置那是你的事情,不用请示我!”殷惊断将脑袋扭到一边,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当你同意了这个结果了!”厉岬莱点了点头回口说道。 “厉老弟啊,贵盟真是人才济济啊,做事很有些魄力,我喜欢!”上首位的殷不散眯缝着眼睛看了看厉岬莱之后开口对着厉封魂说道。 “殷老哥,我看这样也不是办法,现在这种情况别说协同合作了,不在战场上先自己对掐起来就不错了!”厉封魂没有去接殷不散的话,而是皱着眉头直言不讳的说道。 “我们不是下达了命令了吗?”殷不散开口回答道。 “可那个命令治标不治本啊!”厉封魂摇了摇头回答道。 “那厉老的意思是?”殷惊断客气的开口询问道。 “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厉封魂直截了当的回答说道。 “找点什么事情?”殷不散不解的回道。 “能消耗他们体力的,又能锻炼他们协同作战的!”厉封魂回答说道。 “还有这种事情?在下愿闻其详!”殷惊断拱手问道。 “不知道殷谷主知不知这附近哪里有盗匪?”厉封魂笑着问道。 “这里可是血幻谷的地界,方圆百里内别说盗匪了,就是敢在百里作奸犯科的都少之又少!”殷惊断笑着回答说道。 “那就好!”厉封魂也笑着点头说道。 “什么好?厉老这是什么意思?”殷惊断不解的开口问道。 “既然没有当盗匪的,那么就由我们来当!”厉封魂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心中都是微微一惊,就连古井无波般的殷不散,眼神都有着一刹那的内敛,虽然很快就恢复正常了,但是那股阴冷感觉,仿佛是寒冷的冬季席卷了大地一般,瞬间充斥着整个大殿。 殷惊断猛然起身惊声尖叫的反对的说道:“这可不行!血幻谷之所以能屹立在此百多年而不倒,和我们守护此地不无关系!这样做我们岂不是要在自己的地盘,给自己找麻烦吗?” “殷谷主且稍安勿躁,我这里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们血幻谷的声誉更胜一筹!”厉封魂不疾不徐的开口解释说道。 “厉老哥,就别卖关子了,说来听听吧!”殷不散开口搭腔问道。 “将我们两边的人合并在一起,然后再分成两拨,一波假扮盗匪,而另一波就是充当血幻谷的人!我们可以让声势震天响,但是不会真正交手!”厉封魂继续说道。 “厉老,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两帮人只不过是演演戏而已!更何况我们又演给谁看呢?”殷惊断不解的询问道。 “演给所有人看,演给那隐藏在幕后黑手看!”厉封魂开口解释说道。 “这对我们血幻谷有什么好处?对你们剑盟又有什么好处?”殷惊断直言问道。 牵扯到利益,每个人的眼珠子都是瞪着大大的、圆圆的,一来怕自己占的利益太少,二来怕对方占的利益太多,人心中的贪念永远是永无止境的。 (本章完)

第四百七十四章 关键所在 大殿内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厉封魂,很想知道他究竟还能说些什么令人惊骇的言语。 “假扮盗匪的那波人是真劫,抢劫来的银两我们二一添作五!不知道殷老哥意下如何?”厉封魂扫视了每一个人之后,最后落在了殷不散的身上,这才开口说道。 “这……,可否容老夫思量一番呢?”殷不散沉吟了片刻接着开口回道。 厉封魂起身轻抖了抖衣摆,看似轻描淡写的开口说道:“时间可不等人!我如此安排,一来是让幕后那位黑手摸不清我们这边的具体情况和人数配置,这样一来,就算是他们想要动手,短时间内也不会轻举妄动了!至于二来吗?” 殷不散出声接口继续说道:“你是想让他们在行动中进行磨合,万一遇到什么大~麻烦,不至于引起内讧吧!” “不错,殷老哥以为如何啊?”厉封魂点了点头说道。 “劫来的东西,我们血幻谷要七成!”殷不散沉吟良久之后,双目中寒光一闪,同样也起身来,对着厉封魂斩钉截铁的说道。 “没问题!”厉封魂连犹豫都没有,笑盈盈的回答道,只不过那眼底中的狡猾之色,犹如电波流转般,转瞬即逝,消失无踪,现场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就连同样狡猾似狐狸一般的殷不散,都已经被这么巨额的利润冲昏了头。 厉封魂爽快的回答,让殷不散有些微微惊讶,转头看了看这位老对手,发现并没有任何不妥,但是心中的警惕也油然而生,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厉封魂同样也是无利不起早的货色,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让出来两分利呢? 殷不散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左思右想依旧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的所在,而且在这么大的利益面前,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不是有一句话这样说的吗?“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就可为之铤而走险;百分百的利润,就敢践踏 人世间一切的法律制度;当达到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足以豁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殷不散衡量一番之后,重重的点了点头,仿佛下了什么很重要的决定一样,对着厉封魂开口继续补充说道:“还有,这次的事情必须要找个充分的理由,还有,这次的事情我们血幻谷必须要撇的干干净净!” 厉封魂笑了笑,点头答应说道:“还是这么喜**惜你自己这身羽毛,不过没问题!我们剑盟不会没事碎嘴子,再说我们也得到好处了!至于理由吗?简单!就告知弟子有人假扮商人准备图谋不轨!到时候我们可以将商队的人全都斩杀,一个不留,这样就永无后患了!” 如果说是杀人,在场哪一个手上没有沾染过鲜血?恐怕就连身体自然散发出来的气息中都会带有淡淡的血腥味。 可是当他们听到厉封魂如此轻易的说出‘全部斩杀,一个不留’的话,说实话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是不由自主的为之一寒。 他们不是杀人狂魔,之所以杀人完全是有理由、有原因的,要么是恩情仇冤、要么是‘你死我活’的不得已之境。而像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挥舞屠刀,他们这些人从未做过,更未曾想过,简直就是一种毫无人性的行为。 殷不散不愧是饱经沧桑的人,他是最快一个淡定下来,心中盘算一番之后,继续开口说道:“挑小点的,大型商会我们不能动!” “这么说殷老哥是同意我说的意见了?”厉封魂戏谑的笑问道。 “我没意见,剩下那些具体事宜让他们两人去谈吧!惊断你好好和厉盟主商议!”殷不散点头应道,然后对着谷主殷惊断说道。他只需要把握大局就可以了,其他细节方面,相信以殷惊断的谨慎和稳重足以处理妥当。 “是,恭送老祖宗!”殷氏兄弟齐齐躬身,对着向后院而去的殷不散行礼说道。 “ 厉老哥,咱们出去转转?”殷不散没有理会殷氏兄弟,而是边走边对着厉封魂邀请说道。 “好!”厉封魂爽朗回答着,同时用眼色提醒了厉岬莱,然后便大步跟了过去。 …… 帝都,永远都是保持一种繁华昌盛的模样,有些刻意而为的雕琢感,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将那些阴暗和龌龊遮掩的无影无形吧。 都说‘人是会变的’,可有谁想过,人之所以会变,那是因为人不得不变。由于所处环境的改变,为了活着,或者说更好的活着,就只能自己去刻意改变,而当身边所有人皆是如此之后,不想改变,那就只会被当做另类看待。 黄泉觉得自己变化真是太大了,自从几年前归顺了那个宛若孩童般的主子之后,他才觉得自己的人生过的有意义起来,甚至颇觉得自己之前的那些岁数简直就是活到狗身上。 凭栏远眺,俯瞰帝都夜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有庆幸、有遗憾、有欣喜、有怀念,总之各种情绪夹杂充斥在其中,让黄泉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此情此景之中。 “堂主!要不要来点花雕酒呢?”一个极有韵味且妩媚至极的女人咋然在屋内响起。 “花雕那是女人喝的,太清太淡了些,此时我倒是很想喝点阁主自酿的烈酒!那种酒才够辣够冲够滋味!”黄泉笑了笑,转身对着那位女子说道。 女子白了黄泉一眼,取下酒坛上的塞子,浓浓的酒香瞬间四溢,弥漫在整个房间中,女子缓缓的捧起酒坛,将坛中的酒水倒入杯中,‘哗哗’的酒水滑落之声,仿佛有着独特的韵律,加上酒香的渲染,颇有些令人陶醉的感觉。 美人如月,朦胧中带着令人窒息的神秘诱惑;酒香如山,醇馥浓郁胜似巍峨**的山峰,清香四溢宛若空灵静僻的山谷。 美人与酒,是最好的搭配,也是最赏心悦目的画面,至少黄泉是这么 认为的,同时他也很喜欢这样温馨的场景,安逸、祥和、与世无争。 其实,此情此景,也不需要再争什么,因为所有美好的一切此刻都在身边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我就知道,嘻嘻,早就给你备好了,品尝一下吧!”女子将盛满的酒杯送到黄泉面前,笑着对黄泉说道。 女人并不排斥黄泉看着自己时,那充满淡淡爱意的眼神,正相反,她很享受这种刚柔交错般的柔情蜜意。同样,她对黄泉也有着好感,只不过女人的矜持,让她未曾点破罢了。 “知我者,觅琴也!”黄泉贪婪的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酒香,然后笑着说道。 “少贫嘴了,不想喝我可就收回了!”那个被叫做‘觅琴’的人笑闹着一边伸手抢夺酒杯,一边开口对着黄泉说道。 “知道吗?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阁主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黄泉轻轻闪身,将酒杯护在怀中,同时转移话题说道。 “什么话?”话题一转,觅琴果然停下了手上抢夺的动作,开口询问道。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天下权我就不用去琢磨了,有美人在侧,美酒在握,这些就已足以!”黄泉押了一口酒,先是好好回味一番之后,这才对着女子说道。 “呦,我们大名鼎鼎的黄泉堂主,什么时候也学会嘴甜舌滑了?夸起人来都变得不着痕迹了!长进很大嘛!”女子戏谑的调笑道。 “哈哈!我这个堂主再大,到了你的地头,还不是要跟着你沈大香主的屁股转?不对你溜须拍马,我还能混下去不了?”黄泉笑答。 “呸,不要脸!谁允许在人家屁股后面了!”女子羞怒的回道。 “行了,不闹了!这酒都到了,估计阁主的命令也过来了吧?”黄泉打住了女子的玩闹,话题一转说起正事来。 “到了!但是只有四个字!”沈觅 琴恢复了郑重的眼神, “哦?阁主说了什么?”黄泉疑惑的问道,心中忍不住想到,“命令就算再简单,也不能就四个字了事,看来这次传来的未必就是什么指示。” “见机而动!”沈觅琴斩钉截铁的回答说道。 “哎,看来帝都的天快要变了!”黄泉放下手里的酒杯,看着窗外歌舞升平的帝都夜景,感慨的说道。 “泉哥,阁主铺了这么大的一盘棋,他究竟要做什么?”沈觅琴轻柔的将披风搭在了黄泉的肩上,柔声的开口问道。 “放心,咱们的阁主对那高高在上的皇位没有兴趣!”黄泉看透了沈觅琴的心思,笑着解释说道。 “可是……”沈觅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依照计划继续执行下去的话,单就说帝都之内,恐怕就没有哪个势力会幸免,更不要说整个北方了,估计又是一场震动天下的‘地震’了!”黄泉开口说道。 “那……” “听我把话说完!现在的听雨阁已经到了一个瓶颈,人我们有,但是发展空间却极少,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要打破现在的僵局!让分大饼的人重新分配,否则我们想要跻身顶级大派,那将会是遥遥无期!而这最关键的一笔就在此处——帝都!”黄泉打断了沈觅琴,开口继续解释说道。 “所以北方无论闹到何等地步,其实都是在给我打掩护,真正的杀招,其实是我们这里?”沈觅琴好像明白点什么了,疑惑的反问道。 “不错,阁主那边其实是在吸引眼球和火力的,咱们这边才是唱主角戏的,所以我们这边不能有半点疏漏。”黄泉笑答说道。 “是!” 真正的舞台,真正的较量,从此刻起即将拉开序幕。恐怕身在局中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想到,帝都才是这一切的关键所在! …… (本章完)

第四百七十五章 暴怒的王爷 亭台楼阁,水榭环绕,在帝都之中,这种庭院构造形式并不少见,但是能形成足够规模的奢华庭院,就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了。 金碧辉煌的庭院内,所有映入眼帘内的事物,无一不突显高贵奢侈,任意一件摆设都足以让一名身无分文的乞丐,一下子变成腰缠万贯的富豪。 庭院之内,莺歌燕舞,衣袖曼妙,清脆如黄鹂般的笑声此起彼伏,让原本应该沉寂的院内,变的喧哗无比。 在这群莺莺燕燕之中,坐着一个中年的男子,锦衣玉带,身着蟒袍,咋一看来倒也有几分英俊模样,但是如果细品此人的话,便可以清楚的从眉宇间看出那隐晦难辨的阴鸷之气。此种气质配合上那如同鹰一般犀利且刁钻的眼神,更让人感到从心底升腾起的畏惧感。 “参加王爷!”一名黑衣劲装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单膝跪地说道,此人从进来就将头压的很低,不敢看一眼身边那些衣不遮体的舞女们。 “什么事啊?没看本王正在忙吗?”中年男子眼神盯着一个个女子,嘴上虽然说忙,但是半点看不出来他很忙的模样,当然如此看来他心情还是相当不错的! “启禀王爷,是……”黑衣人看了看四周的那些女子,然后将接下来要说的话吞会了肚子里。 “你们先下去!”王爷看出了黑衣人的顾虑,知道他应该有什么机密的话要对自己说,于是挥了挥手,让周围的歌姬和舞姬全都退下。 “是,王爷!”领头的女子对着王爷盈盈一拜,然后带着众位歌舞姬徐徐退出了大殿。 “说吧!”等到女子们全部退去,身上已经听不到离开的脚步声之后,王爷这才开口说道。 “是,启禀王爷,北方传来消息,史浩文等人已经与前来接应的大军汇合了!”黑衣人先是一顿,然后开口汇报说道。 “什么?太好了!这是我这么多天来听到的最后的一个消息了!传令他们一定要将银子安 全护送回去,沿途不可以暴露行踪!”王爷听过之后,身子猛的起,一脸兴奋难以遮掩,甚至有些激动不已,只听王爷开口吩咐说道。 “可是,王爷……”黑衣人脸色有些尴尬的对着王爷吞吞吐吐的说道。他心里忍不住埋怨王爷太过冲动了,自己还没将话说完,王爷自己就先激动了起来,这让他接下里的话该如何出口呢!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王爷脸上依旧挂满了笑意,这个消息他已经等了很多天了,总算尘埃落定,怎么能不让他兴奋不已呢?见到黑衣人一脸不自然,倒也没有开口指责,反而用前所未有的缓和语气问道。 “是,出现了一些变故!”黑衣人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变故?什么意思?说详细了!难道要我一点点问你吗?”王爷先是一愣,然后焦急的催促问道。 看着黑衣人的表情和举动,王爷隐隐觉得自己高兴的太早了,恐怕事情未必有自己预料的那般顺利,但是究竟哪里不顺,王爷没有多想,在他看来顶多也就是出现了一些小的纰漏,而这些纰漏也不敢是处理起来麻烦一点,到也不至于天塌下来。 “王爷,小人知罪!”黑衣人赶忙告罪说道。 “快说!”王爷怒声喝道。 “是,王爷!人虽然是汇合了,但是……”黑衣人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开口继续说道。 “但是什么?”王爷追问道。 “但是银子丢了?”黑衣人回答道。 听到这句回答,王爷一瞬间觉得自己有些天旋地转起来,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宛若被天打雷劈了一般。 王爷几乎想过了一切糟糕的可能,但是唯独没有想到银子会丢!一方面这件事运作十分隐秘,起初只有自己和凤阳城的郡守两人知晓,接着就是自己派遣一小队人马北上护送银两,甚至自己还通知了北方隐藏的私军前往接应! 如此天衣无缝 的安排,怎么到最后竟然将银子丢了呢?这将是本年度最让人不解的事件了! 估计是觉得内心怒火无法压抑住,只听王爷跳脚大骂道:“什么!这群饭桶!干什么吃的!这么点活都干不好!他们全都该死!” 一边大骂不已,一边将手边只要能够得着、能搬动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摔了一遍,看着杂乱无章的地面,心中的怒气依旧难平,甚至无法宣泄而出。 “王爷,现在该怎么办?”黑衣人小声询问说道。 “还能怎么办?找啊!知道是谁敢的了吗?”王爷怒斥问道。 “据说是血幻过的人做的!将军那边已经派人去来拦截了!”黑衣人赶忙解释说道。 听到这三个字,王爷不由的一怔,血幻谷可不是江湖上普通的小门小户,他们的势力范围很广,甚至还扩展到帝国之外。 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不是因为帝国内有供奉、有军队的话,依照血幻谷的实力,未必会比皇族差多少。 话虽如此,但是王爷依旧还是有些不解之处,于是开口询问道:“血幻谷?他们有这个胆量敢来劫走我的银子?” 王爷并不是那些四五六不懂的莽夫,近几年江湖各大门派为了可以在帝都某得一域,几乎是下了大力气拉拢或者交好朝廷的权贵,这种时候就算是再急用银钱,都会选择去抢劫朝廷权贵的银两。 而血幻谷的人却在这时候将目标瞄准到自己的头上,这不是等于自找死路吗?估计就是给他们几个胆,他们都未必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这实在是有些让人琢磨不明白。 “他们应该并不知道是王爷您的银子,否则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黑衣人开口附和说道。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既然知道是谁干的,那就好办!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不成!我要让他们知道,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什么后果!”王爷想不明白,索**不去想了,无论血幻谷这次动机 是什么,就凭他们的贪图这笔巨款的心思,以及已经抢夺的结果,就足以将他们判为死刑,并且立即执行了! “王爷,那边还在等您的指示!您看……”黑衣人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告诉巫罡他们,立即集结部队,直捣血幻谷,这次我要让血幻谷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王爷沉吟半晌之后,开口吩咐说道。 巫罡,一个很有指挥才能的一名将领,曾经也是镇守北方的一员智勇双全的将领,后投在王府门下,负责训练和指挥北方的这支私军部队! 此人擅长临场战地指挥,用兵灵活多变,往往让人防不胜防!要不是巫罡在大局观方面还有所欠缺,或许就足以跻身到帝国名将之列,成为帝国第六位名将。 可即便是现在,巫罡仍然有着足以笑傲天下的临场指挥才能,至今未尝一败!算是一位难得的劲敌。 “王爷,这样会不会将事情闹大啊!”黑衣人开口劝慰说道。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让巫罡率领大军攻打血幻谷,恐怕队伍还在行军的过程中,就已经被无孔不入的监察院发现。 而到那时候,无论和血幻谷一战的结局如何,等待这支部队的,将会是无休无止的围剿,直到全军覆没为止。 “哼,你当我想闹大吗?没了这笔银子,北方这支部队恐怕连一个月都不能挺过去!”王爷冷哼的说道。 因为当年帝都的血洗和清理,导致王府在帝都的力量极度萎靡,由此而带来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各个方面的来钱渠道受阻,很大程度限制了王府经济来源。 这样就让提供给北方的补给越发的捉襟见肘起来。而此时此刻,更是到了最艰苦的时候,北方的私军部队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其他军械方面到还好说,关键是要断饷断粮,这可是有可能引发部队**的可能。 如果这笔银子不能及时到位,那么这支部队暴不暴露都没 有用了,因为等待这支部队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全体饿死,二是发动**,最后一样会暴露在世人的面前。 可到那时候,等待他们的只有无限的围剿,甚至都不会给他们‘亮剑’的机会。如果现在全军直指血幻谷,顺利的话,或许可以捞上一大笔,然后分流成数股力量突围隐藏,如果不顺利的话,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万一让监察院知道,我们更加被动了!到时候北方就完全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黑衣人继续劝说道。 “哎,告诉巫罡小心行事,尽量不要暴露行踪!具体如果执行,他全权负责!”王爷来回踱步几圈之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吩咐说道。 “是!” “对了,让巫罡派人通知其他部队,就地隐藏,除非唤醒,否则暂时不要有任何行动!另外通知在边境活动的部队,受到情报之后即可拔营,先到玄冥帝国那边躲一阵子!”王爷琢磨了一番之后,继续补充说道。 “明白!属下这就去通知!” “还有通知巫罡,这次负责护送的人,我要他们所有人的脑袋!”王爷眼底寒光一闪,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可是王爷,此次带队的护卫队长对王爷忠心耿耿啊!他是不是……”黑衣人心中先是一凛,然后开口替护卫队长求情道。 “一点办事能力都没有,这么点事都让他们给搞砸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在他跟着我多年的份上,就饶他一命!让他带着他麾下的护卫们暂时编入巫罡的部队,作为先锋给我冲在最前面,如果能侥幸活下来,我既往不咎!”王爷不满看黑衣人一眼,厌恶的回答道。 在冷兵器的交锋中,伤亡最大的就是前锋营的人了,这样的安排几乎也等同于判处那些人死刑了!说的虽然好听,但这却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决定。 “明白!” “下去安排吧!” “是!” …… (本章完)

第四百七十六章 苏醒 清晨,鸟叫啼鸣声最是悦耳,虽说尚不算扰人清梦,但是那清脆之音,丝丝入耳,毫无半点嘈杂之感。 “啊……哈……”一声哈欠连天的打瞌睡声伴随着鸟叫声在卧房中响起。 “阁主,你没事了吗?身体没什么不适之处吗?”一女子的声音在立即兴奋的开口说道。 “没事了!我睡了多久!”刚打过哈欠的男子,对着屋内的女子淡淡的问道。 “三日!”女子开口回答说道。 “睡的可真够久的!”男子自嘲般自言自语一番。 “阁主没事就好!我还派人打听神医的下落呢!”女子递上一杯温水,笑意盈盈的开口说道。 “不用麻烦了!我没事!”男子接过温水一饮而尽,然后摆了摆手回答道。 “可是那毒……”女子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开口问道,毕竟‘毒’这东西,可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皮外伤。 ‘毒’的可怕就在于它无影无形、无迹可寻,一旦爆发可瞬间夺人性命。而外伤或者内伤或许还有法可医有方可治,可是毒一旦中上,在不了解毒性的情况下,用药的顺序、选择药材的种类,甚至药物的分量,这些细微的偏差,都会导致中毒者即刻毙命。 说话的女子正是苏婉月,因为此地大部分人手均已陆续撤离,那些无法知根知底的人,苏婉月也不相信她们会照顾好阁主,只好空闲的时候跑过来看一看。 此时正是早上,苏婉月按照习惯前来探望,正好赶上阁主苏醒,在欣慰的同时,又不免有些担心和挂怀!毕竟中毒可不是闹着玩的小事。 而苏醒的男子,就是公孙泽天,他此时说是刚刚苏醒,其实是刚收功罢了!并且已经顺利的进阶重晶之躯的境界。 这也意味着此时的他不单单具备超强的防御力,并且同时具有了一定攻击 力。并且公孙泽天还发现了一种可以快速提升炼体术境界的方式,虽然他表面上风轻云淡看不出半点异样,其实内心深处早就乐开了花。 “毒?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不但无害反而有益!只不过小蛇咬了我那一口,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而已!否则也不能耽误这么久!”公孙泽天摇着头淡淡的回答说道。 从年轻人身上吸取过来的毒素并不算多,对公孙泽天也没造成什么影响,甚至公孙泽天都觉得那点毒素有些太少了些。 可是那条小蛇所传入公孙泽天体内的剧毒却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差点让公孙泽天招架不住,还好有天罚令护住了自己的心脉,恐怕那条没轻没重的小蛇就会变成了杀人凶手了。 “原来是那小家伙惹的祸,当时它咬了阁主之后,我还想找它算账呢!谁知道它躲进阁主的怀里,就不再出来了!”苏婉月听到公孙泽天如此说道,也算放下心来,笑着开口回答道。 “这个小滑头!”公孙泽天同样笑着附和着。 “那小蛇呢?阁主都已经醒了,为什么没见小蛇出来呢?”苏婉月扫视了四周一番,发现并没有那条喜欢上蹿下跳的小蛇,于是开口询问说道。 “它还要晚一些才会醒呢!它借助我提升功力时所散发出来的纯净能量进行修炼,现在有了不小的提升,应该也在突破中!”公孙泽天身手掏了掏自己怀里,顺手拎出一条蛇来,拿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开口解释说道。 只见那条小蛇耷拉个脑袋,正睡的不亦乐乎,如果将它贴在耳朵边,兴许还能听到它在打鼾呢。 公孙泽天见它睡的香喷喷的,不知道是不是气不过,突然抓着蛇使劲甩了甩,然后发现这条懒蛇还在呼呼大睡,完全没有苏醒的意思,索性就卷一卷重新塞进了怀里,就好似是一团废纸,随手一团揣进怀里一般 。 而这一幕着实让苏婉月看的瞠目结舌,这么乖巧的小蛇,阁主竟然还恶作剧般将它摇来摇去,这也太童心未泯了吧! 苏婉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欣喜的开口问道:“阁主功力晋升了?” “哪那么容易,只不过是我炼体方面的功法晋升了一阶罢了!”公孙泽天苦笑的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现在只不过是炼体术进阶了一级,而幻术如何晋级还不知道呢!炼体术再难修炼只需要循序渐进即可,顶多进度十分缓慢罢了。 可是幻术却不一样,好像完全没有想要寸进的意思,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公孙泽天也不清楚,似乎进入了瓶颈阶段,可是这个瓶颈却无法借助外力将其攻破。 “那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苏婉月开口恭喜道。 “那个年轻人不要紧了吧?”公孙泽天没有接话,而是转移话题询问说道。 “已经不要紧了!第二天就醒了,除去了剧毒,他身上也就是一般的皮外伤,将养几日便可痊愈!”苏婉月回答道。 “这次人员损失如何?”公孙泽天淡淡的问道。 公孙泽天一边问,一边简单的洗漱了一番,然后穿起外衣来,苏婉月想要上来帮忙,却被公孙泽天制止,毕竟苏婉月是一堂之主,又不是什么丫鬟奴婢之类的,更不是公孙泽天的亲密之人,这种活也不适合她来做。 “随我一起去的人各个挂彩!伤势轻重不一,但是好在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需要好好调养!而预先埋伏在那里负责监视的人,就活下来两个!”苏婉月开口述说道。 “哎,看来听雨阁还需要从根本上进行强化,实力与势力已经不成正比!”公孙泽天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听雨阁最近几年发展太快,幸好一切还是暗中进行的,否则一旦进入各大 势力的眼中,那么必定会引发冲突,到时候因为高手的欠缺,就会让听雨阁很被动。 虽然这几年公孙泽天已经开始大力培养高手了,可是毕竟培养是需要过程的,得循序渐进才行,也正因为如此,才让高速发展的听雨阁,在势力和实力上产生了不小的差距。 “那怎么办?”苏婉月皱着眉头问道。 “还能怎么办,就一个字‘练’!”公孙泽天伸了一个懒腰回答道。 “看来下边的兄弟们有罪受了!”看着公孙泽天如此轻松表情,苏婉月猜到阁主必定已有办法,也不在多说什么,只是开口打趣的说道。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他们应该会明白这个道理!”公孙泽天笑答说道。 “对了,阁主,还有一个人,至今昏迷不醒呢!”苏婉月突然想到了老严,他从回来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老吕为了这事找过她好几次了。现在公孙泽天刚刚苏醒,索性苏婉月就将这件事提了出来。 “哦?是不是赶回来送信的其中一个?”公孙泽天若有所思的问道。 “正是!”苏婉月回答。 “他没什么大碍,之前所中之毒我当时便已解了。之所以还在昏迷之中,是因为他在和人交手的时候被人伤到了经脉,经脉之伤不容易好,我的药可以温养他体内的经脉,所以才会昏迷到现在!算起来也差不多快好了!等会将这颗药丸送去!相信最迟今晚便可苏醒!”公孙泽天点了点头,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瓷瓶一边递给苏婉月,同时开口解释说道。 “是,阁主!”苏婉月将药瓶塞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开口应道。 “你那调皮的妹妹呢!”公孙泽天询问道。按照常理,苏婉月出没之地,方圆三百米内,必定能看到她的影踪,而且这位喜欢粘着姐姐的丫头,在没有任何任务的前提下, 绝对不会离开姐姐超过一刻钟的。 从刚才聊天到现在,至少也有一刻钟了,而苏婉婷那丫头还没出来,这就让公孙泽天有些诧异了。 “我让那小丫头去赵逸阳那边了!”苏婉月笑着回答说道。 “哈哈,赵逸阳那小子可有罪受了!”公孙泽天仰天大笑,然后打趣的说道,仿佛他已经看到赵逸阳被那小妮子折腾的生不如死的场面。 “我看未必!”苏婉月故作神秘的说道。 “哦?何以见得啊?”公孙泽天收敛起笑容,诧异的看向了苏婉月,脸色的表情仿佛是听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 “妹妹对他有些不太一样!”苏婉月笑答道。苏婉月虽然也没有接触过感情方面的事,但是她却对妹妹了若指掌,妹妹想来喜欢捉弄人,但是唯独这个赵逸阳,妹妹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淑女的模样,根本看不出来平时耀武扬威般挥舞小叉子的魔女形象。 “嗯?不一样?这么说这次可能会便宜那姓赵的了?”公孙泽天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差不多!”苏婉月笑着附和道。 “你这算不算将自己的妹妹给卖了呢?”公孙泽天笑闹的突然开口问道。 “如果妹妹真心喜欢,我这个做姐姐当然会鼎力支持!”苏婉月却没有因为这个玩笑而羞恼,反而一脸郑重的开口说道。 她们从小无依无靠,如果不是公孙泽天,她们恐怕当年就已经死去了,现在一切都过的很好,父母临终前的嘱托,更让苏婉月时不时的计上心头,只不过妹妹一直年幼贪玩,心性始终未定,现在突然收了心,这也算了了苏婉月心头的一件大事。 更何况无论从情报还是接触上,这个赵逸阳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汉子,将妹妹托付于他,相信可以对他放心的,再说不是还有阁主公孙泽天来把关呢吗? (本章完)

第四百七十七章 利益 公孙泽天看了看苏婉月,没想到这位当姐姐的态度竟然是全力支持,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妹妹把把关吗?真不知道赵逸阳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公孙泽天越想越来气,这赵逸阳竟然不动声色的拐走了他一员‘大将’,这可是亏本买卖,是觉得不能容忍的。公孙泽天觉得有必要好好修理赵逸阳一顿,然后让他改投到自己门下! “阁主,你笑什么?”公孙泽天不知道,他不知不觉中竟然露出一抹邪恶般的微笑,看的苏婉月诧异又渗人,于是开口询问道。 “啊,没事!你已经开始安排人撤离了?”公孙泽天赶忙调整过来,开口对着苏婉月询问说道。 就在刚才公孙泽天精神力扫了一下紫气迎风阁,发现少了很多人,大体也猜到其中的可能性,而开口询问只不过是为了转移话题,掩饰内心的尴尬而已。 “嗯,除了伤势较重的那些人,被我留在了这里就地养伤!其他人我都已经安排分散撤离了!等阁主没什么事情之后,我也会去和妹妹他们汇合!”苏婉月开口说道。 “很好,一定多注意安全!”公孙泽天点了点头说道。 “那些人真的会来吗?”苏婉月不解的问道。 “任谁损失三名高手,也不会置之不理!”公孙泽天点了点头,满脸郑重的说道。 苏婉月没有和这股神秘势力交过手,但是公孙泽天却知道他们的厉害,以及睚眦必报的特性。这次来的三个人明显和公孙泽天遇到的其他人不一样,如此高手必定是那个神秘组织花大气力培养的,这样三个高手莫名损失,必定是要弄清楚来龙去脉的。 “那我们用不用派人监视他们,万一他们坏了阁主的大事呢?”苏婉月开口建议说道。 “不用了,他们还翻不起什么大 浪来!再说了,他们未必就会这么闲,我会给他们找点事情做的!”公孙泽天十分自信的开口说道。 可以说公孙泽天现在占据绝对的主动,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势力知道他与所建立的听雨阁的存在,这就是最大的优势。这就好比是两个人之间的对战,任凭你实力超群,可是你连对手是谁、对手在哪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获胜呢? 最关键的是,公孙泽天可不是喜欢老实猫着的主,他更喜欢主动出击,就算打不过对手,但是调戏一番还是必不可少的。 “阁主又要使坏了!”苏婉月看着公孙泽天笑嘻嘻的表情,就已经猜到了他的打算,心中不禁为阁主的敌人感到可悲,无论是现在的敌人,还是未来的敌人,他们将要面对的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或许选择成为公孙泽天的敌人,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错误。 “对待朋友美酒美食,对待敌人只有刀枪棍棒!这些手段算不得什么!不择手段才是王道!”公孙泽天掷地有声的说道。 “全都是借口!我看阁主就是又想折腾人了!对了,阁主打算什么时候动身?”苏婉月笑答道,接着问出了她此时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计划越是进行下去,时间就会越加紧迫,对手不会等你,唯一就是自己抓紧时间,否则再好的计划,也终将成为泡影。 可是苏婉月更担心阁主的身体状况,听闻阁主在启程出发的时候就已经受了严重内伤了,现在中毒也才刚刚苏醒,估计依照阁主的脾气,肯定是马不停蹄的启程追赶大部队,那岂不是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果然和苏婉月预料的情况差不多,只听公孙泽天开口说道:“估计部队已经启程了!我今晚就出发,连夜赶路,争取两天内追赶上大队人马!” “这么急?” 苏婉月紧锁眉头,略带焦急和担心的开口问道。 “接下来可能会有一系列的军事行动,我要趁早作安排!否则我也不放心!”公孙泽天沉吟片刻之后,开口解释说道。 接下来的仗该如何打、何时打,这些事情雷胜和司徒擎云都不是很清楚,更不知道自己的战略意图,其中的深浅也无法掌握,所以必须要赶在开战前,做好战前准备,以及适当的布置。 “阁主,计划已经进行了一半了,你说他们会上套吗?”苏婉月疑惑的开口问道。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入套是他们唯一能走的一条路!一切尽在掌握!”公孙泽天笑着说道,语气中更是充满了十足的自信。 在利益面前,无论损失多少,心中都会有一种不甘心的冲动,如果再有一种假象,让你误以为可以将失去的夺回来,如此情况下,相信一百个人中,就会有一百个人选择放手一搏,这也是公孙泽天设计如此圈套的根本所在。 “可是据说血幻谷那边最近有些动静了!”苏婉月开口提醒说道。情报是今天早上抵达的,看到这个情报之后,苏婉月心中也是隐隐有些诧异,同时她已经下令让血幻谷那的情报系统暂时停止一切活动,静观其变! “哦?他们还能闹出什么动静?”公孙泽天差异的开口问道。 “据情报上说,血幻谷地界突然发现了一股盗匪,手段凶残且极为嚣张,已经打劫了十几个商队了,但凡被抢劫的商队无一幸免,男女老幼全都没放过,着实让人不寒而栗,丧心病狂程度令人发指!”这番话苏婉月是咬牙切齿说出来了,因为年幼时的经历,苏婉月的内心其实是很嫉恶如仇的。 类似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苏婉月恨不得自己亲自提刀去剁了他们,可是她也知道,这样 无非也就发泄一番内心的恨意,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先不说能不能找到这些人的具体行踪,就算找到了,她苏婉月也不可能带着听雨阁的人去拼命不是? “血幻谷那边对此有什么反应?”公孙泽天也陷入了沉思中,思虑良久也没想出来任何头绪,于是开口询问苏婉月说道。 “据说已经派遣谷内的精兵强将前去围剿了。”苏婉月据实回答说道。 “这伙盗匪的来历清楚吗?”公孙泽天再次开口追问道。 “不清楚,盗匪是突然在血幻谷的地界上出现的!事先我们没有接到任何势力进入血幻谷地界的消息!”苏婉月摇着头回答说道。 “突然?毫无预兆?哈哈!好一个欲盖弥彰啊!”公孙泽天一边沉吟思考,一边自言自语的念叨着,突然好像想通了什么,仰天大笑着对苏婉月说道。 “什么意思?”苏婉月摇着头问道。 “估计这盗匪应该也是血幻谷的人假扮的!”公孙泽天斩钉截铁的说道。 “阁主为何如此断定?”苏婉月疑惑的问道。 “血幻谷已经屹立当世有着不短的时间了吧?”公孙泽天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笑着反问说道。 “血幻谷建派几百年,定居在此处也至少百多年的时间!”对于这些情报,苏婉月张口即来,宛若如数家珍一般。 “那可曾听说过有盗匪猖獗的事情?”公孙泽天再次玩味的反问道。 “未曾有过!”苏婉月摇着头回答道。 “现在北方时局被我们搅动的一团遭,而在这个节骨眼突然出现这种事情,本就有些匪夷所思!那么这股盗匪的来历就很值得推敲了!先不说究竟有没有哪一股盗匪敢去触碰血幻谷这头大鳄,即便是有人有这种实力,可也没有必要选择在此 时去招惹这种强敌吧?”公孙泽天解释说道。 “也是!”苏婉月点头称是。 “还有,但凡是在江湖上有些名头的各大势力,在我们听雨阁中都一一备案,怎么会有一伙儿连我们都摸不清路数的人马突然出现,还惹下这么大的动静呢?所以我敢断定,这伙盗匪绝对是血幻谷人自己假扮的!”公孙泽天继续解释说道。 经过公孙泽天的解释,苏婉月现在总算也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起初自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棒’给打蒙了,随即就下令静观其变,这恐怕正中敌人的下怀,血幻谷那边的人巴不得自己如此收敛呢。 既然想明白了关键,苏婉月也不再畏首畏尾了,开口询问公孙泽天道:“那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不用那么麻烦,有人会帮我们做的!”公孙泽天摇了摇手否认说道。 “帮?谁啊?监察院?还是其他什么势力?”苏婉月又被公孙泽天的话弄二糊了,这都哪跟哪啊?听雨阁行事够低调了,难道有外援相助不成? “不,是剑盟!他们一定会做出一场好戏让我们看的!”公孙泽天目光如炬的看着苏婉月,肯定至极的说道。 “他们?他们不是暂时结盟了吗?”苏婉月诧异不已。 “正是因为他们处于结盟的关系,同时剑盟的人还正在血幻谷内,所以我才有如此结论,要知道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朋友,只有利益才是绝对的!”公孙泽天笑着解释说道。 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必会有争斗,而争斗的根本目的说白了就是为了‘利益’二字。对于这点公孙泽天深有体会,他的百次穿越,几乎快等同于一部政治军事编年史了,对于这种政治策略,他再清楚不过了。 “我明白了!”苏婉月点头回答道。 (本章完)

第四百七十八章 动身出发 “去安排撤离的事宜吧!那颗药给那人带过!然后早点和你妹妹汇合去!”公孙泽天吩咐说道。 “阁主是要准备动身了吗?”苏婉月看了看天色,疑惑的问道。 “你先撤离,我还要布置一些东西!有张三和李四协助我即可!”公孙泽天否认说道。 “是,阁主!”苏婉月点头应承。 “对了,小蛇给你带着在身上!如果有万不得已的情况!它会出手帮你!”公孙泽天又从怀里将小蛇掏了出来,这丫的还呼呼大睡呢!公孙泽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蛇身向着苏婉月身前一递,随即开口说道。 “可是……”苏婉月想要婉拒,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带着!它很有灵性!当你不需要它的时候,它自会回到我身边!”公孙泽天将小蛇放在苏婉月的手上,开口劝慰说道。 “嗯!阁主,多保重!我稍后先随大队人马撤离了!”苏婉月开口说道。 “又不是生离死别的!此处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带着妹妹早点回去!百晓堂还需要你们来坐镇呢!”公孙泽天开口吩咐说道。 “谨遵阁主之命!”苏婉月行礼之后,快步离开了。 …… 公孙泽天品茗着清茶,看着窗外的天色,不知道是在等着某人到来?还是等着天色渐黑。 此时的屋内,已点上了烛火,虽然天色尚未完全黑下来,但是昏暗的光线让人有着些许的不适,相比较黑暗,人们更喜欢光明。 “咚咚咚”一连串的敲门声十分突兀的响起,打破了屋中原本的宁静。 “进!”就这一个字,干净利索,简洁有力,甚至还带着有几分毋容置疑的霸气。 “阁主,苏大小姐带着人已经安全撤离了!”开口的是张三,他和李四刚刚从外面归来,恭敬的在一 旁对着公孙泽天汇报说道。 “路上没什么变故吧?都还安全吗?”公孙泽天没有去看两人,依旧自顾自的品着茶水,看着风景,语气平淡的问道。 “回阁主,苏大小姐此行很安全!我们看着大小姐等人快到目的地才回来的!”说话的还是张三,因为李四想来不喜多言,两人同时在场的时候,大部分都是由张三开口说话。 “希望赵逸阳不会被这两个女人给卖了!”公孙泽天放心手中的茶杯,玩味的笑道。 “想来以赵大人的精明,应该不会如此吧!”张三笑盈盈的回答说道。在他看来阁主今天心情不错,偶尔一些小的玩笑,还是可以说出口的。如果等阁主心情不好的时候,听说光一个细微的眼神都足以吓得人腿肚子打颤了。 “那可不好说,这两个女人在一起,足以对抗一个加强团的兵力!”公孙泽天转过头来,笑着对张三和李四说道。 “呵呵,阁主如果让苏二小姐听到你如此评价她们姐妹俩,估计又好折腾你了!”张三开口玩笑说道。关于阁主和苏二小姐的‘恩怨纠葛’,张三倒是也有过一些耳闻,今天刚好可以拿出来开开阁主的玩笑。 “当我没说过!对了,交代给你们两人的事情办的如何了?”公孙泽天话锋一转开口询问说道。 “城内所有的玉器和药材商铺我们一一去过,阁主要买的东西,已经全都备齐。”张三也收敛起笑容,恭敬的开口回答说道。 “天色不早了,我们也出发吧!”公孙泽天起身,轻抚衣袖,抖动之间,一股凭空出现的诡异气流瞬间席卷了整个屋子,让屋内各处的所有蜡烛瞬间熄灭,这一手法着实有些让人叹为观止。 “是,阁主!”张三和李四同时恭敬应道。 …… 苏婉月是临近傍晚才和妹妹汇 合的,当然她的到来并未引起赵逸阳的奇怪,只是赵逸阳的内心的不解却更加重了! 赵逸阳实在想不明白,一个简单的盯梢行动,至于让百晓堂两位管事的人亲临现场吗? “咸老大呢?他怎么不在?”苏婉月刚刚来开,就开口发问道。 “出现了一些变故,有一伙儿人,大概两百多的样子,朝着出云山方向疾驰而去,我和赵大人怀疑他们会有什么行动,于是派咸大去摸摸底!”苏婉婷简明扼要的和姐姐解释说道。 听了妹妹的解释,苏婉月皱起了眉头,出神的望向出云山的方向,那里是北上的要道,同时也是南来的必经之路,阁主所说前来增援的人,会不会恰好从此处南下呢? “苏堂主,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看出了苏婉月的异样,赵逸阳心知必定有些问题在其中,于是开口询问说道。 “嗯,有一伙人,具体来历尚不明,但实力却不俗,很有可能会南下并朝着凤溪镇这边进发,我担心他们会碰到!”苏婉月点头回答说道。 “不要紧,我已经叮嘱个咸大了,他们只负责看,不会参与其中的!”苏婉婷信心十足的回答说道。 “再派人前去通知咸大,如果发现有神秘高手出现,立即撤退,不得有误,不可与其接触,更不能暴露行踪!违令者,即便是死也要逐出百晓堂!”苏婉月眼神冷厉的开口命令道。 “是!”身旁有人理解应承,接着便去安排去了。 “姐姐,这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苏婉婷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还有些不以为意的开口说道。 “难道你忘了前几天的事情?”苏婉月冷着脸问道。 伤疤可以有,那是一种经历的见证,但是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那绝对是一种极为愚蠢的行为。 苏婉月绝对不 希望妹妹有这样不好的习惯,对于从事情报工作的人,任何意外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不能因为意外的发生就终止一切行动吧?所以每一次意外都要当做一次刻骨铭心的经历,将其牢牢记在心中,绝对不能允许有下一次。 “前几天?发生了什么?”赵逸阳因为早早离开凤溪镇,并不清楚在他离开凤溪镇的当日究竟发生过什么,于是开口询问道。 “前几天我带着几个人外出办事,被人伏击了!”苏婉月轻描淡写的回答说道,至于阁主公孙泽天什么的,她却闭口不谈。 “竟然有这事?对方什么来历?”赵逸阳惊讶的问道。 “不清楚,但是实力绝对强劲!所以担心那些伏击我的人,可能会有后续援兵抵达此地,因此还是小心为妙!能避开尽量避开,不要多生事端!”苏婉月开口提醒说道。 苏婉月相信阁主的判断,而且从对手的行事风格来看,其所在的神秘组织绝对是一群难缠的角色。再说那个书生的话中也提到了这种可能性。 “苏堂主考虑周全,我和堂主的意见一致,我们现在以完成任务为第一要务,其他不必要的冲突还是尽量避开的好!”赵逸阳点着头回答说道。 “不知道赵大人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苏婉月看向赵逸阳,笑着开口问道。 “我觉得山里的那伙儿人应该是在等着什么命令,估计只要命令一抵达,想必他们很快就会动身!而到那时,才是我们该干活的时候!”赵逸阳开口回答说道。 自从前几天晚上一群人出来放飞了一只鸽子之后,他们就再没有任何动静,不知道山中究竟有什么事情吸引着他们,竟然窝在山里面,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 但是赵逸阳却分析得出这些人绝对是在等着某个人,或者某个命令。等人的可能性不大,虽然过程安 全一些的,但是耗时太长,最大的可能就是同样的****了! “那就按照赵大人的思路行事即可,我没有什么意见!”苏婉月点了点头说道。 “多谢苏堂主!咱们别在这儿唠了,先去休息吧!那些人一时半会是不会有所行动的!”赵逸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山洞方向,示意苏婉月可以带人过去那边休息。 赵逸阳指的那处山洞是他们开凿出来的临时休息的地方,洞内有特意做好的通风处,一点没有潮湿不适的感觉。 “有劳赵大人安排了!妹妹,走!先陪姐姐说会话!”苏婉月拉着妹妹就要往山洞走,边走边和赵逸阳说道。 “可是姐姐,我……”苏婉婷刚走两步,看着赵逸阳并没有跟着过来,小声的对着姐姐央求说道,那委屈的表情,估计是想让苏婉月可以让她留下来陪着赵逸阳吧。 “我自己在这儿盯着就行!你先陪你姐姐!”赵逸阳笑着对苏婉婷劝说道。 “那好吧!”苏婉婷有些不情不愿,又有些难分难舍的看了看赵逸阳,然后很不乐意的说道。 …… 公孙泽天带着张三李四再次来到了苏婉月等人被伏击的地方,林中的一切和之前离开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当然这也预示着一件事,那就是这几天中,没有任何人来过此处! “你们两个在这里等我会,我很快回来!”公孙泽天扫视了四周一番,然后对着张三、李四吩咐说道。 “是,阁主!”张三和李四躬身领命道。 公孙泽天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他所要去的方向,正是当初将书生绑在十字架的地方。书生毕竟不是耶稣,三天之后原地复活的能力肯定是没有的,但是公孙泽天还是想要去看看他,同时还要在那里留下点令人难忘的东西来,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本章完)

第四百七十九章 双阵融合 公孙泽天在距离十字架百米处,便停下了脚步,都不用他的精神力扫视,单就直观的看过去就可以确定那位书生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因为此时的书生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残破不全的骨头架子了,至于皮肉,恐怕早已腐烂殆尽。 公孙泽天扫视了四周一番,发现很多猛禽的残骸,由此可见,这位书生在临死前还做过一番生死挣扎,可惜他依旧没有逃脱死亡的宿命。 “愿你下辈子能做一个和耶稣一样的人!”公孙泽天自言自语的开口说道! 接着公孙泽天就没有去理会这些,而是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此地选择作为书生的‘天葬’之处,公孙泽天也是花费心思而最后选定的。 其他的地方多是林密之处,唯一这里树木不多不少,既不浓密,也不稀疏,大体算是刚刚好那种!而且植被也不多,到处尽是由光秃秃且参差不齐的石头组成。虽然此处看起来普通到了极点,但是这里却是有着得天独厚的独有地形特征。 若是将此地简单修整一番的话,立即就会成为一处诡秘莫测的奇门幻阵,当让这种幻阵也有着属于它的名字,名曰‘三茅宫假山’。 所谓‘三茅宫假山’,其实是由假山或者围墙组成的一种奇门迷魂之阵,落进其中的人,立即便觉得四周昏黑、山陵起伏、高峰耸天,届时天论阵中之人如何夺路奔逃,都找不到能出阵的路。 而公孙泽天可不是那么好心的人,他所要布置的这个‘三茅宫假山’之阵,可不单单只有迷幻人的作用,其中隐含的杀伐之意,那可是货真价实,要人命的东西呢。 公孙泽天所布置的这种幻阵,由他自己起名为‘石宫枯骨幻阵’。在原有的迷魂阵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些杀伐的变化。 并且原来的迷魂阵需要假山和围墙等屋来 布置,而此处山中,别说假山围墙了,就是想找到一块砖瓦都不容易,并且就算这些东西都可以人为布置,可也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在山林之中咋然见到假山或者围墙,只有傻子才会闭着眼,想都不想的冲入其中的。聪明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真正的陷阱,要布置的神不知鬼不觉,那才算是高明手段,如果轻易被人发现,就必然会被人破除。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敌人在无知无觉中走进真正的死亡地带。 因此公孙泽天选择利用周围天然形成的树木和岩石,来雕琢一处看似普通自然,实则处处危机四伏,动辄取人性命的迷魂之阵。 当然此阵同样具备着‘三茅宫假山’的那种迷魂阵的效果,不过从中还多了一些真真假假的东西!而这些真假的幻象,是最能撩拨人性的,希望有幸能进入此阵的人,不会对此而感到失望,而能侥幸能活下的人,可以顺利的将绝望带走。 不仅如此,公孙泽天同时选择了另外一种阵法加入了其中,那就是‘枯骨幻阵’。据说幻阵一经启动,随即会有无数骷髅从四面八方一齐逼来,带着怪声惨叫和骨头互磨的咯吱声响,无论是从视觉上,还是从感官上,都会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并且这些骷髅看起来就好像是由白骨牵边而成,每走一步都要摇晃一阵,仿佛立即便要散架似得,但是动起手来却完全不同,速度奇快无比,迅捷的让普通人看不清影子,同时还具备超强的力道,几乎等同于两三个成年人的全力而为!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那股悍不畏死的精神,以及层出不穷的数量,绝对会让人崩溃到极点的。 这种阵法如果让还是仙帝时的公孙泽天布置,再给他几具天界修仙或修魔人的骸骨,那么幻阵中出现的骸骨就会具备释放仙术或者魔攻的能力 ,那场面估计可以直接将敌人轰成渣滓了。 但是现在材料有限,能力还被一撸到底,这种瞬间将敌人轰成渣滓的阵法,只能作为幻想对象,想想得了!想多了,也是望其兴叹的份! 此时布置此阵只能借助于书生的骸骨,以及那些猛禽的尸骨了!当然有了骷髅猛禽的加入,想必幻阵之内也会是很好玩的。 两种阵法的融合,让原本单一的阵法,其威力提高了不止数倍,这就是公孙泽天留给那些来人的一件惊喜礼物。 而相比较沿途的布置,那不过是过家家的玩笑之举,为的只不过是让来此查探的那些神秘势力的人,不要走回头路而已。 这是一种具有一定联通性的阵局,而针眼位置就在十字架处,这也意味着,只要有人入阵,就必须一直走到十字架的地方,来寻求破阵,否则,要么困死、要么饿死、要么自杀!别无他路! 对于这么阴损的阵法,公孙泽天丝毫不觉得心怀愧疚,反而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可惜他的时间并不多,必须要尽快赶上大部队,不能在此欣赏这一精彩的场面。 公孙泽天勘探好地形位置,便开始布置。先处理好针眼之处,然后将几十只猛禽的骸骨按照一定的规律进行排列安放。最后是对岩石和树木的移动和处理。 完成这一切之后,公孙泽天力道灌注与指尖,朝着阵中书生的骸骨一弹,顿时整个阵法便有了异动,接着又恢复了之前的安宁,但是公孙泽天却知道,大阵已经被激活了。 接下来公孙泽天只要将几个相互关联的迷魂阵由此处开始想着山下布置。 布置虽然是耗费体力和脑力的活,但是对公孙泽天来说却并不是一种负担,但强大的精神力的覆盖下,寻找各个针眼位置那是相当轻松便利的。 没用上一个时辰的 时间,阵法便已经布置妥当了,起始位置正是书生和苏婉月初遇的那片小空地上,此时的空地,被公孙泽天刻意的处理了一番,让人看起来是一副经过激烈战斗的场面,并且战斗所留下的痕迹一路朝着山顶而去。 相信以此作为诱导,没有人不会上当! “你们两个在林中各处撒一些这样的毒粉,切记不可沾染到皮肤上!”公孙泽天很快回到了张三、李四所在的地方,然后递给他们一人一大袋纸包,小心叮嘱二人说道。 “这是?”张三不解的问道。 “这种药粉会自然挥发,融入到空气中,并且凝而不散,最长可持续存在一个月左右,唯一的作用是让人更容易产生幻觉的东西!所以你们要将这种药粉尽可能均匀的撒遍林中!”公孙泽天解释说道。 这种药粉便是公孙泽天利用张三和李四购买来的药材进行炼制而成的。至于那些玉石基本上都被公孙泽天当做了阵基,埋在了各个位置点上,作为阵法能量的传导和运行。 “是,阁主!”张三和李四应承后便要转身离开。 “对了,这种药粉也具有一定的毒性!你们最好捂住口鼻!”公孙泽天喊住了二人,再次开口提醒叮嘱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张三、李四二人躬身领命,然后按照公孙泽天的吩咐去处理了。 “是不是应该再给他们留下点什么刻骨铭心的东西呢?”公孙泽天忍不住心下盘算起来。 以公孙泽天的预计,后续赶来的这些人,其中必定会有高手存在,这也意味着很有可能会存在有人生还的可能!可是让那个人就这么逃回去,也太便宜他了! 突然公孙泽天思绪电闪,嘴角挂起了一抹笑意来,笑容很是有些古怪和诡异!相信公孙泽天脑袋里盘算的想法绝对不是什么好玩意。 看着张三和李四回来之后,公孙泽天便上前,在两人的耳畔小声吩咐说着什么!只不过二人脸上的表情着实有些说不清到明白的古怪和疑惑。 几句话交代完后,公孙泽天便带着两人下山去了,下山之后,公孙泽天自顾自的找到一处大树下休息,而张三和李四快马加鞭的重新回到了凤溪镇。 公孙泽天究竟想要做什么? …… 出云山,山仞**,直冲如云,由此而得名出云山!此山地势陡峭,山壁更是光滑入镜,想要攀登而上,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恐怕都不要做此想法,并且还必须是六级以上的高手才行。 但是,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在出云山的山下,有一条山涧小路可以快速通过出云山脉! 这一处山涧,真可谓巧夺天工一般,就好像是被神人生生用斧子劈开的一样,着实让人叹为观止。 鸿龙帝国,南北相通有着两条道路,一条是宽敞开阔的大陆,也是帝国的官道,沿途多是州郡或者州府内的大型城池,驻军多不说,沿途的商旅也同样数不胜数,其中不乏朝廷的眼线,和各大势力的情报观察点。 而另一条则是通过出云山下的这条山涧小路。此路崎岖,道路更是难走至极,想要大兴车队人马是无法从此经过的,只有那些人数不多,且无大型马车的少数人,才会选择从这里路过! 但是前提是要想办法避开南北两边距离出云山最近的两座城池的驻军,只要成功绕过了他们,就能顺利的南来北往了。 而此时,正有一队人马趁着夜色的掩护下,悄悄的朝着出云山方面赶去,人数大概两百多人,带头的是一位络腮胡子的大汉! 大汉和身后的人,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看起来不像是普通商人,更像是穷凶极恶等着杀人的盗匪。 (本章完)

第四百八十章 阻击 这个大胡子不是别人,正是此次被派来专门负责阻击的大胡子老马!他和此次前来的二百多人,一路北上不敢怠慢,生怕对方已经越过了出云山,而让他们这些人扑个空,因此一路上都是快马加鞭的赶路。 “马大哥,前面便是出云山了!”大胡子身旁的一个人,接着月色的荧荧之光,指着远处巍峨**的山脉说道。 “让兄弟们加把劲,争取午夜之前赶到出云山口,只要扼守住那里,就算是他们长了一对翅膀,也休想飞过去。”老马点了点头,小声的吩咐说道。 “是!兄弟们跟上!动作快!”那个人抱拳领命,然后对着身后的队伍命令到。 此时夜深人静这条命令断不能扯着嗓子喊,而是由接力的方式,一个传一个的传达下去。 大胡子老马带着人快马加鞭的朝着山口的方向移动过去,因为人人胯下有马,所以行进速度也是极快的! 为了不让人察觉,早在最后一次休息的时候,老马便吩咐手下用布将马蹄裹住,因此两百多匹快马的行进中,并未发出多大的声音。 …… 两个时辰之后,大胡子老马带着两百多人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马大哥,这里就是北上唯一的通道!” “让弟兄们原地休息一番,你带几个人沿着通道走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痕迹或者可疑的地方!如果发现可疑之处,立即派人来通知!”老马看了看周围环境,又打量了一番黝黑如猛兽巨口般的山涧,随口吩咐说道。 “明白!” 大胡子老马此时信心十足,对方人数虽然尚不知晓,但是据说是翻山越岭而行,想必人不会太多,而且很有可能没有马车。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光靠人的力气去背负那些银子,估计就算走到这里,也会累个半死。 难道凭借他两百多人,还收拾不了几十个累的呼哧带喘的人吗?那岂不是手 到擒来的事情?而且自己这两百多人,几乎等同于一支轻骑兵队伍,想必对方就是想跑,都未必能成功逃脱,看来这天大的功劳注定会落在自己的头上了。 想到这里大胡子老马几乎要笑出声了!可是为了自己的形象,他还是强行忍住了笑意,现在只要确定那伙儿人还没有从这经过,就可以高枕无忧,万事大吉了。 被老马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领头的那个人牵马跑到了老马身前,对着老马说道:“马大哥,我带着兄弟们仔细查看了,此处山涧内应该只是十天没有人路过了!” “有何依据?”大胡子老马谨慎的问道。 “沿途植被茂盛,并无任何踩踏过的痕迹,而且我们还在几处必经之路上发现了厚重的苔藓,并且绝不是新生的新鲜苔藓,由此可断定,至少十天,长则一个月,绝对没有人从此处经过!” “很好,先去休息吧!注意隐蔽,我们要等人应该也快到了!”老马笑意更浓了,随口吩咐说道。 有了这个结论,对于老马来说,距离最后的成功又进了一步!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荣华富贵在向他招手,美女佳人正要投怀送抱。而想要得到这些,只要他可以带着人全歼了来人,并将银子带回去即可 “是!” …… 或许大胡子老马真的被幸运女神白了一眼也说不定。至少这次他要等的人确实还没有过了出云山,并且还在极速的向着出云山赶路中。 “队长,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没有副队长的消息,我们真的不用去找找吗?” “这件事我已经通报上去了,找与不找,不是你需要操心的!再说了,当初只是让他沿着通往凤阳城方向去查探情况,谁知道他是不是又跑到哪里去了!就擅自脱离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回去受到重罚的!” “是啊,队长说的对,再说这么多天过去了,说不定组织早就找到了副 队长,我们这么多天在山中行走,一直没和组织取得联系,等过了出云山,询问一下组织内部的人就行了!”另一名黑衣人开口说道。 “哼,问不问都一样,要么他就已经被人解决掉了,要么,就算回到了组织内,他也要为他的行为负责!”队长冷哼说道。 “队长,要不咱们休息一下吧!估计明日中午咱们就应该能抵达出云山了!”有人建议说道。 “不行,必须加快进度,越快返回越好!现在连夜赶路,争取明日早上抵达出云山,那么我们可以在明日傍晚的时候,在出云山以北的地方找到落脚地方。”队长摇了摇头,开口命令道。 “是,队长!” …… 清晨,万事万物都会沐浴在早起还不算刺眼和灼热的阳光下,有着一种朝阳所独有的温暖与和煦。 而出云山处的朝阳,就更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在**入云的高山衬托下,红彤彤的太阳极为别致,仿佛并不是天空上高高悬挂着的巨大‘火球’,更像是一位巨人的天眼一般。 可是今天的出云山,却少了几分往日的华美,多了几分萧杀之意。或许是因为这里注定会被鲜血渲染,让精美的江山日月图,变成另一幅狰狞可怖的篇幅。 天刚蒙蒙亮,就有一个连跑带颠的快步来到大胡子老马身旁,小声的对其汇报说道:“马大哥,探马来报!远处发现可疑之人,人数不到十人!各个背着一个大包袱,看每个人下脚的力道,这些包袱的重量恐怕不会很轻!” 大胡子老马一听之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赶忙开口吩咐说道:“哈哈,我们的运气来了!本来还想着或许要多等几日呢,没想到这么快就送让门来了,通知兄弟们,准备动手!” “我们需要伏击他们吗?”那个人小声请示问道。 “伏击个屁!我们有两百来人,而且胯下有战马。而对方呢?不足十人 ,并且各个徒步,这种情况下,我们伏击还有意义吗?当然要直接杀过去才更有效率了!”大胡子老马没好气的回答说道。对面就这么几个人,他们如果还要伏击对方,那么不等于在打他自己的脸吗?这要是传回去,他还怎么做人了? “马老大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安排,咱拉开阵势对付他们!”那个笑着附和说道。 “不急,等他们靠近一些,现在跳出去,很有可能将他们吓跑了!只要他们进入我们的攻击范围内,到时候就算想跑,也要能快过我们胯下的战马啊!”老马制止说道。 “马老大高见!” “抓紧布置吧!” “是!” …… 迎着朝阳,几个黑衣人快步朝着出云山口走去,他们一路翻山越岭,而且行事又极为隐秘,因此一直都是安然无事的。 此时此刻,他们依旧认为自己是安全的,加之这些日子的疲累的缘故,因此并没有过多的留意四周的情况。 另一方面,这些黑衣人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一些普通的人,根本没被他们放在眼中,至于大批军队的围剿,更不会被当做一回事。 此处大多是树林茂密之处,只要找机会朝林子里一钻,他们就是没有粘毛的猴子,而茂密的树林,将会是他们的猎杀场! “队长,我们到了!” “休息一会再出发!”队长环伺四周之后,开口吩咐说道。 “是!” 就在黑衣人准备围在一起休息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不如到下面去休息吧!那里更适合几位!”说话的人正是大胡子老马,他有些戏谑般对着几个黑衣人说道。 “你是谁?”黑衣人中那个被叫做队长的人先是一愣,当发现只有此一人之后,整个心顿时放松下来,于是开口问道。 “你应该问我们是谁!出来吧!”大 胡子老马对着周围一声断喝。 “哗啦”一声,在附近蹿出来上百号人马!而在远处还有近百人骑马而来,接着就是山口内还有几十号人马,自山口缓步跑出来。 “被包围了!真是大意了!”所有黑衣人心头都不由得一紧,忍不住心中想到。 虽然心头震惊无比,但是一个个身手到也不慢,所有人立即摆出防守阵型,将自己周身要害护的死死的,相信无论对手是选择近战还是远攻,都不会在第一轮的攻击中干掉他们任何一个人。 “那你们是谁呢?”黑衣人队长开口询问道,虽然表面依旧平静,但是语音语调明显有着一丝起伏变化,看来他也对着突如其来的情况给整蒙了。 “我们是来取会属于我们的东西!顺便也取走你们的命!”老马笑着开口解释说道。 “小子,口气不小,胆子也不赖,就是不知道你和你的人有没有这种能力!”黑衣队长嗤之以鼻的回答道。 “哈哈!我看你的口气才大呢!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狂妄!看没看到!我这可是有好几百人!而你们呢?我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老马仰天大笑,好像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 “猪再多,那也是被宰的命!”黑衣队长依旧不屑的说道。 “我看你是存心找死啊!不过,我会成全你们!”老马冷哼说道。 “先等等,我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黑衣队长开口询问道。 “很简单,因为这里是你们北上唯一的路!”老马直言不讳的解释说道。 “好算计!既然如此,我很乐意收下你们的性命!”黑衣队长笑着说道,语气中有些嗜血的兴奋! “不知所谓!兄弟们,给我弄死他们!”老马很讨厌对的表情,尤其是将自己当做牲畜一般的眼神,于是下达命令说道。 “杀!”周围两百多人杀声震天吼道。 (本章完)

第四百八十一章 包银借箭 两百人的阵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至少在这出云山口摆开架势来,还是颇具规模的。 但是有的时候,人多还真未必管用。别看大胡子带着两百多名精兵悍将,可是在这群连十个人都不到的黑衣人眼中,却是半分恐惧之色都欠奉,就好像老马带来的这群人在黑衣人看来,真就没比猪好到哪里去! 疑惑归疑惑,动手归动手。人也给堵了,狠话也撂下了,再不玩点真格的,那可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大胡子老马也不管对方究竟有没有被他布下的阵仗所吓到,更懒得去想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在强装镇定,总之,他确定群殴才是王道。 此时此刻,任谁在场都会认为这将会是一场一面倒的战斗,毕竟黑压压的两百多条汉子,一起向前冲,争先恐后的去揍那可怜的几个人! 但是真正的结果,却并非如此,准确说是远非如此! “杀!”一声宛若幽冥地狱之下传来的嘶吼声,几乎盖过了那两百多人的喊杀之声。 这声杀意浓浓的断喝声,正是出自黑衣队长,甚至这声突如其来的怒喝,差不点吓的老马翻下马来! “tmd,嗓门大了不起啊!弟兄们,给我招呼上去,生死不论!”老马一边扯着嗓子大喊道,一边勒着缰绳勉强控制住胯下战马,令它退后几步以缓解惊吓之情,估计马儿都被那声断喝吓的不轻呢?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包围了过去,几个黑衣人眼神也越发狠厉起来,拳头攥的死死,目光在冲向自己的几个目标身上来回扫视,似乎是在分析斩杀的先后顺序。 “队长,我们需要突围吗?”其中一个黑衣人开口小声问道,眼神是不是扫向四周,应该是在找寻突围路线。 “就这些人?还不至于让我们落荒而逃!而且保住银子才是我们此 行的第一要务,难道你们是想要受那极刑之苦吗?”黑衣队长摇了摇头否定说道。 突围这个办法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每个人的负重极大,如果说是步行到还勉强可以,但是如果强行带着银子高速奔逃,相信跑不出十里地,几个人就要累瘫在地,到时候别说出手反击了,恐怕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而如果放弃银子突围而走的话,那眼前这些人还确实不够看的,甚至完全可以将这些人杀伤近半之后,再成功逃离。可是每一个黑衣人都知道,空手回去的结局会是什么? 每一个人都见过,但是却从未经历过,因为经历过的人都已经死去了,而活着观看的人,却带着深深的恐惧,并且时刻提醒自己,同样的错误不要再犯!因为那样的后果自己承受不起!或许死亡与之相比,都会更幸福一些!至少死的过程很短暂! “……”听到黑衣队长的话,所有人都沉默了,记忆中仿佛有着无数个画面接连闪过,仿佛是在提醒他们,某件事情的存在! “对方人数不少,我们这么少的人,想要带着银子成功突围的可能性不大,只有丢弃掉银子才行,而这些银子却是万万丢不了的。”黑衣队长小声继续说道。 “属下等明白!”其他几个黑衣人同时开口回答道。如果不能顺利完成任务,他们宁可在此战死! “明白就好,所以这是死战!再说了,凭借这些普通人,违背能拦的下我们!哪怕他们再多一倍的人手也没用。因为你们都是来自地狱深渊!”黑衣队长点了点头说道。 在这片大陆上,除去普通民众之外,真正在刀头上舔血的那些人,其一生又能够杀掉多少人呢? 估计就是常年征战沙场的人,真正死在他手里的人也是屈指可数的!可是即便如此,那些人与这群黑衣人相比, 也是小巫见大巫的。 能成为组织中外出执行秘密任务的人员,那可真像是黑衣队长所说的那般,是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所经历的淘汰也都是惨绝人寰的! 可以说为了选出一个人,都会经历几十场的厮杀,有时候几千人的竞选者,能活下来的只有十几个,甚至是几个人,其他大部分都死在了各种机关陷阱中,以及相互的攻讦和杀伐。 每个人都不愿意回忆那段经历,尤其是最好一个考验! 因为所谓的最后一个考验其实是向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挥舞砍刀。看着那些妇女老幼一个个死在自己的刀下,哪怕是万佛慈悲之心,恐怕也会慢慢化作铁石心肠,那不断的砍杀过程中,其实就是一个将心变成麻木不仁的过程。 而最后要砍杀的,却并非是不认识的老弱妇孺,而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和妻儿。这才是真正的考验,也只有那些真正能挥下屠刀的人,才能真正在筛选中存活下来! 哪怕是后悔了,也只能咬牙硬挺着走下去,因为活着才会有机会后悔,虽然仍旧改变不了什么,但是至少能后悔也是一种幸运,总比将后悔留到下辈子要好! “当……”一声刺耳的兵器撞击之声,仿佛是交锋开始的信号,也预示着鲜血和生命从此刻开始就不再值钱。 刀剑撞击,鲜血飞溅,很快就有人倒地不起,只见他口中还在不停的吐着血沫,双目依然圆睁,死死盯着杀死他的那个人,他依旧在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刀锋所过之处,皆都是要害部位。 这是他所能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接着他便缓缓的闭上了双眼,虽然心中还有着对世间无数的留恋,但是遗憾的是,那些再也与他无关了! 此时此刻,人命如草芥! 但是他们这两帮人却不知道,他们豁出命去抢夺 的银子,却根本不值钱! …… 在外围观战的大胡子老马,此时心惊不已。让他为之惊讶的原因有两个,其一是对方的顽强意志和强悍的战斗力,而另一方面,老马震惊于对方出手的狠辣手段。 “他们还是人吗?”一个还没来得及冲上前的战士,果断的停住了脚步,用那颤抖的声音,喃喃的说道。 是啊,他们还算是人吗?看着他们狰狞染血的面孔,以及脚下因为大量血迹而变成殷红一片的地面,这副场景看起来是多么的令人感到恐怖。 “马老大,这样可不行啊!对方有些扎手,咱们这样一波波冲上去,和添油战术无异!咱们就两百来人,可经不起消耗啊!”一直充当副手的那个将领,牵马来到大胡子老马身旁,开口建议说道。 “骂的!你当老子不知道吗?这帮杂碎怎么会这么厉害!”大胡子老马骂骂咧咧的说道,同时对着那群黑衣人咒骂说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那名副手焦急的开口询问道。 “让兄弟们散开,准备弓弩,老子就不信了,打不过他们,难道还射不死他们?”大胡子老马咬了咬牙,恶狠狠的吩咐说道。 “是!” 随着一声令下,接战的人交替掩护,快速向后撤退,而黑衣人一方却并未乘胜追击,依旧是保持之前的圆形防御阵。 但是就在刚刚交手的几分钟里,就有几十具尸首留在了双方交手的地方,看着横七竖八的人,悄无声息的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这森然的一幕,让每一个撤下来的人,背后都隐隐生寒,手心尽是汗水,衣襟也已全部浸湿。 最让人感到恐惧的是,倒地的所有人竟然没有一个受伤的,在如此短暂的交锋中,竟然能够做到只杀无伤,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到具备如此高效 的杀人手段。毕竟刀刀毙命,可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 “全体注意!弓弩准备!” “唰!”整齐划一,所有人快速且熟练的从背后取出了弓弩,并迅捷的钩弦搭箭,箭口对准黑衣人的方向,然后静静的等待发射的命令。 看到对方竟然放弃了近战肉搏,而选择远程攻击手段,偏偏他们这可怜的几个人还无法乘胜追击,万一不小心,很容易就被对方分割包围了,那几乎等同于送死一般。 几个黑衣人虽然表面没有任何异常反应,但是内心还是有些紧张,毕竟人是肉做的,谁也不能说自己能抵挡‘万箭齐发’的那般阵势。 再者说,刀剑易躲,箭雨难防,这就好比是一间残破不堪的陋室,或许可以用来遮阳,但是绝对不可能用来遮风挡雨。而以现在的情况,四周射过来的箭矢,便是那无处不在的风,那无孔不入的雨。 “放箭!” “嗖嗖……!” 弓弩和弓箭完全是两回事,弓箭适合中远程的攻击,因为抛射更适合弓箭的发挥。而弓弩正适合中距离的攻击,尤其是短距离平射的时候,其威力更是强悍无比,甚至可以轻松穿透厚重的铠甲。 “所有人!转身!”黑衣队长开口吩咐说道! 黑衣人咋然听到这个命令之后,都是先为之一愣,但是紧接着便反应了过来,他们的背后背着的并不是普通包袱和衣物,而是货真价实的‘银子’。 这可是实实在在可以当做‘盾牌’来使用的东西。要知道每个人背负银两都是数以千计,这么多的银两无论在重量和质量上都足以承受弓弩的近距离攻击。 ‘叮叮当当……’ 几轮弓弩的怒射之后,每个人身后的包袱全都插满了箭矢,俨然是将‘草船借箭’成功晋级成了‘包银借箭’! (本章完)

第四百八十二章 惨重 黑衣人队长突发奇想的这招,还真是出奇的好用,几个人只要转过身来,就可以利用包裹内的大量银两护住全身上下,丝毫不用担心箭矢的攻击。 看着包裹上那密密麻麻插满的箭矢,大胡子老马气的直跳脚,他是真没想到对方竟然用这种招数应对他弓弩的近距离攻击。 “马老大,现在怎么办?近战远攻,对方都有应对办法!”那名副手也是看的手脚冰寒,近战的效果历历在目,只看那满地的尸首便可一目了然,而智珠在握的远攻手段,竟然也被对方轻易化解,这接下来该如何做,还真是棘手的很。 “我们这次来是轻装简从的,本来就没有带多少箭矢,必须要破开对方的防御,才能用再用弓弩进行攻击。”老马眉头紧皱,怒气冲冲的说道。 现在来看,对方简直就成了一只大乌龟,当你靠近的时候,它会咬着你不松口,当从远处攻击它的时候,它就会将全身缩进壳里,任你天大的本事,也无法伤它半分。 现在唯一的办法也只有想办法让打破对方的‘乌龟壳’,或许还可以凭借人多的优势成功解决掉对方! “这样我们的伤亡会很大!”那名副手开口提醒说道。 “那也没办法了!你去找一些长条结实的木棍!”老马开口吩咐说道。 “找那些做什么?”那名副手不解的追问道。 “将兵器捆在木棍上,这样即便是人无法冲上前,攻击对方还是能做到的,他们都龟缩在一起,而且此处地域狭小,我们这么多人真正冲上去与对方交锋的人也就十几个,其他人根本无法近身作战!想要给对方制造压力,就必须这样!”老马开口解释说道。 “是,属下明白!”那名副手转身便要离开! “等会,挑选几个箭法好的,给我找机会偷袭他们!”老马又开 口叫住了那名副手,再次开口叮嘱说道。 “放冷箭?”那名副手开口确定的问道。 “有问题吗?”老马冷着脸问道。 “没有!” “既然没有就立即去安排!我还想早些赶过去和将军邀功请赏呢!”老马板着脸吩咐说道。 “是!” 新一轮的攻击开始了,这次的攻击依旧一近战为主,只不过这次和上一次的近战有所不同,多了很多手持自制‘长矛’的人,利用兵器的长度,从外围进行攻击! 同时伴随着时不时的箭矢偷袭,虽然偶尔有伤到自己人的时候,但是大部分时候,还是给这伙黑衣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远没有第一次正面交锋那般游刃有余,甚至已经出现有人受伤的情况了。 对方的战术改变,着实让黑衣人感觉到手毛脚乱,但是他们却又无可奈可,受到人数上的限制,即便是他们想要有什么应对措施,也是捉襟见肘,无力应对。 “队长,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还是赶紧突围吧!”一名黑衣人开口建议说道。 “不行!给我挺住!突围就不要想了!就是死,也要给我死在这里!”黑衣队长严肃的强调说道。 “啊……”一声惨叫突然响起,声音出自一名黑衣,之间他的肩部插了两支箭矢,而他的大腿也被长柄武器给刺中了。 “老七,老七,不要紧吧?”周围的黑衣人开口喊道。倒不是感情有多深,只不过现在面对强敌,少一个人在,就会多一份危险。 “没事,就是行动有些不便了!”那个被叫做‘老七’的人开口说道。 “队长,要不我们边打边撤吧,再不有所行动,我们今天都要交代在这!”之前开口提出要突围的人又一次出言建议说道。 他们已经长途跋涉了几天了,甚至昨夜 还在一直赶路,并且还背着如此沉重的银两,这种情况下,换了谁都早已体力不支了,可是他们还没等休息,就遭到了几百人的围攻。 就算是他们全盛时期,如此挥刀砍死这几百人,也会累到手臂抽筋,更何况这几百人可是货真价实的战士,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那么体力上需求就会更大。 可是现在他们并非全盛时期,甚至为了赶路,已经熬了几个通宵了,现在全靠他们自己的意志力勉强坚持,可是心中绷着的这根弦,并非能一直这么绷着,万一什么时候断了,恐怕现在看起来还算可以的防线会瞬间土崩瓦解。 “啊……”又一声惨叫传来,只不过这声惨叫刚刚发出,就硬生生的断掉了,就好像鸭子被踩了嗓子一般,着实有些诡异,众人的视线向着惨叫处看了过去。 这次发出惨叫的黑衣人并没有那个叫老七的那般运气,因为一根箭矢正好射中了他的喉部的一侧,喷涌出来的鲜血瞬间染红了他半个身子,甚至伤口处还在汩汩的向外涌着鲜血。 “快按住伤口!老二补上老四的位置,快!”黑衣队长开口吩咐说道。 换位在瞬间完成,动作迅速,位准确,明显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否则不会有这么默契的举动。 “骂的!队长,这血止不住!太多了!怎么办?”一名黑衣人对着身旁的队长问道,他已经很用力的压住伤口了,并且还在不断的向着伤口上倾倒金疮药,可是事与愿违,即便如此血还是在不断的顺着指尖流淌出来,甚至金疮药的药粉都无法在伤口上存在哪怕一眨眼的时间,就被鲜血冲刷掉了。 黑衣队长没有回答那句‘怎么办’,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周围的同伴一个接着一个的挂彩,黑衣队长的信也有些动摇了,此时的他在考虑是否要使用秘法。 而他更知道,一旦自己动用了秘法,那么自己这辈子就不会再存进了,这也意味着他永远丧失掉了晋升的机会,甚至还可能被眼前这些下属们所超越,到时候被踩在脚下可就是自己了。 前后衡量了很久,黑衣队长放弃了使用秘法秘术的打算,他决定,即便是使用,也要等所有同伴都已阵亡之后,才会动用秘术,那也是最后保命的杀手锏。 和那位被公孙泽天在凤阳城外干掉的副队长相同,这位黑衣队长同样具有修习秘法秘术的权力,只不过他的秘法秘术的等级要低的多,副作用也相当大,原因只是因为他并没有副队长那边有背景。但是即便如此,他所修习的秘法秘术,对方眼前这些人,已经足够了。 而此时,外围的那些人,见到对方倒下了一人,仿佛打了鸡血一样,攻击更加犀利了,一个个好像都不要命一样的冲上前,‘长矛’也在不停的进行着‘**’的动作,而那冷箭更是循着刁钻的角度进行射击,怎么让人不舒服,就往哪里射,当然也因此误伤了几个同伴的屁股! 看着攻击产生了效果,大胡子老马大嘴一裂,笑的那个开心啊,就好像过大年一般,同时嘴里还不停的敦促说道:“对,就是这么给我上!弄死这丫的。” “马老大,看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拿着他们的人头去领赏了!”那名副手看到对方被压着打,顿时也是心潮澎湃,继续这样进行攻击,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获得最后的胜利。 “哈哈!老弟放心,这次的功劳少不了你的!”大胡子老马心情开心,说话也有所好转,拍着对方的肩膀说道。 “我们哪敢和您来争功劳啊,只要顺便喝口汤就行,喝口汤就行!”那名副手笑呵呵的赔笑说道。 “哈哈!放心兄弟,我虽然吃着肉,但是也会给兄弟们 留下骨头的。”老马拍着胸脯保证的说道。 可是他就不想想,自己把肉都吃了,留下骨头给手下兄弟们,这难道当那些手下们是条狗吗? 那名副手虽然心里不是滋味,甚至有些个怨恨,但是表明上依旧表现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这种场面上的功夫,这家伙倒是施展的炉火纯青。 战局进行到现在,已经越发明朗起来,随着黑衣人这一方一个接一个的受伤,几乎可以肯定了最后的胜局了。 但是令大胡子老马心疼的是,目前他带来的人已经阵亡快一半了,但是却也只是重伤了对方两人,其他几个皆都是轻伤,这样的伤损比例,着实让这位带兵的将领为之震惊了。 “喂,就剩下你自己了!还要继续和我们拼下去吗?”老马喝停了继续围攻上去的人,他可不想成为光杆司令回到营地,于是开口玩味的对着黑衣队长问道。 “你说呢?”黑衣队长不为所动,反问说道。 “只要你们留下那几包东西,我可以放你们一条活路。”老马开口提出条件说道。 “哈哈!胜负还未定呢!你以为你胜了吗?”黑衣队长仰天大笑后说道。 “你还剩下什么了?两个快要死掉的同伴?还是那些连起来都费劲的人?没有人和你并肩作战了,难道你以为凭你自己可以干掉我们这么多人吗?我几轮弩箭射过去,你就和刺猬没多大区别了!”老马威胁着说道,他就不信对方会不怕死。 “你可以试试!”黑衣队长上前了一步,讽刺的说道。 “还真是不怕死啊!来人,弓弩准备!”老马不想耽误时间,开口对着剩余的人吩咐说道。 “是!” “放箭!” “嗖嗖……”一轮急射瞬间释放,犹如开了闸的洪水猛兽一般,朝着黑衣队长方向宣泄而出。 (本章完)

第四百八十三章 奇怪五人组 箭矢快若急电,速如迅雷,几乎是在一呼一吸之间,便已到了黑衣队长的面前,带着呼啸凛冽的寒风,仿佛要刺穿世间的一切。 黑衣队长也是见惯了世面的人,这样的攻击并没有吓到他,虽然现在只有他一个人,那也不会因为这样攻击程度,便将自己交代在这里。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黑衣队长脚尖前伸,迅速插到了一名同伴的身下,接着使劲一挑,便将已然重伤的一名黑衣人挑了起来,正好挡在了他身体之前,用同伴的身子当了挡箭牌。 以弓弩的劲道,近距离平射完全可以射穿人体的躯干,所以黑衣队长光依靠身前这个‘挡箭牌’未必真能惯用,当然黑衣队长心中也是了然,于是他以自己为中心,开始旋转起来。 身前是那名黑衣同伴,而身后则是银两包袱,前后皆有遮挡,再加上以自己为中心的快速旋转,正好可以卸掉不断急射来的箭矢力道。 箭雨过后,布包上又增添了不少箭矢,而作为‘挡箭牌’的那名黑衣人此时已经死透了,浑身上下到处都有透体而出的箭矢,甚至有很多箭矢都是直接射在了要害部位。 “你倒是真够狠的!竟然用你的下属为你挡箭!”大胡子老马不屑的讽刺说道。虽然在他眼中同样没有同伴和下属的概念,但是这么冷血的做出这样的事情,大胡子老马自问还是做不到的。 “他伤的太重,就算全部干掉了你们,他也没办法继续赶路了,还不如让他现在就死掉,这样还能减轻他的痛苦!”黑衣队长冷冷的回答说道,一边说一边将早已断气的同伴推开了,整个过程甚至没有看过一眼,就好像丢弃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一般。 “哼,卑鄙就卑鄙,找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有什么意思?说到最后还不是为了你自己?”大胡子老马冷哼的反驳说道。 “少废话了!还有什么手段尽管来!”黑衣队长也懒得继续辩论了,经过了多日的跋涉,又经 历了之前的战斗,他的体力消耗也很大,现在能保存一份体力是一份,即便是在言语上获胜,也没有改变现状。 “近战上前,弓弩手不要停,继续给我射!”老马怒吼般的命令说道。 战斗再次开始。 …… 在稍远处的一处高山上,十几个人隐藏着身形的人,在探头探脑的观望着山口处的战局。 “咸老大,我看黑衣那伙儿人快不行了,咱们用不用出手帮一把?”说话的是乔五,在咸大的带领下,他们这些人跟着老马那一行人来到了此处,为了防止被发现,索性就选了一处比较远的山坡上作为观察点。 “老实待着,他们就是全都死透了,我们也不能出手,我们此行就是来的,看看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其他一概不能管!”咸大面色严肃的吩咐说道。 “哦,那岂不是很无聊?”乔五发着牢骚的答道。 “都给老子打起精神,忘了堂主命人传来的命令吗?所有风吹草动都不能错过,一旦发现有高手出现,我们要在第一时间撤退!”咸大面色更加不善了,看着乔五怒气冲冲的说道。 都说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乔五如此,难道咸大还不是这样的人吗?但是苏婉月的命令很决绝,如果咸大敢忤逆苏婉月的命令,苏婉月就真的能将他们全都踢出百晓堂。 在分析过利弊之后,咸大也不得不遵从命令行事,虽然他也很想冲下去大打一场,但是那样的后果他承担不起,还是老实一点的好。 “咸老大,堂主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乔五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是不是小题大做先不说,但是这是命令!你们应该明白命令意味着什么?”咸大没好气的回答说道。 “是,命令意味着服从!”乔五一本正经的说道。 “很好!都专心的给老子看着!”咸大点了点头,继续观战。 …… 战局对黑衣队 长来说,越来越不利了,体力消耗过大的他,已经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手臂宛若千斤,尤其是背部的银两,成为体力消耗的最大负累。 可是这种‘负累’还不能轻易丢弃,倒不是为了任务,更重要的是没有了这些银两,他又如何能抵挡背后射来的冷箭? 但是如此下去,他还能坚持多久呢? 黑衣队长禁不住想道:“到底要不要动用秘法秘术呢?如果动用了,自己这辈子就算完蛋了!可是如果不动用,那么现在就得完蛋!” 黑衣队长看了看对方的人数,最后咬了咬牙,他决定施展秘法秘术,至少现在保住小命要紧! “记住,这是你们逼我的!啊……”黑衣队长朗声怒喝说道。 周围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蒙了,甚至下意识的停止了攻击,怔怔的看着黑衣队长,只见他异常痛苦的嘶吼声,同时伴随着嘶吼,黑衣队长身上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一种可以遮挡视线的烟雾。 看着烟雾弥漫的范围越来越广、浓度越来越厚重,所有人缓缓后退,甚至有些机敏的人还用手捂住了口鼻,生怕烟雾中带着不知名的毒素。 看到这样的情况,大胡子老马也是愣在当场,甚至忘记了敦促将士们继续攻击了!只是傻傻的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继续发生着。 如此过了良久,浓浓的烟雾开始消散,就好像有一台超强功率的抽风机一般,快速的将厚重的浓雾吸收殆尽。 当烟雾完全消散之后,所露出的竟然是一个怪物模样的身影。之所以说是怪物,完全是因为无论从身高体型,还是外表模样,根本看不出来半点人类的特征体貌。 “这……这是什么……” “妖怪……他是妖怪……” “我的妈呀……” “……” 议论声、恐惧声,声声不绝,此起彼伏,几乎所有人都是用着颤抖的声音说出来的。 重新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身高超两米的大家伙,虽然还有着人类的四肢形态,但是全身上下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鳞片,手和脚上还有长长的利爪。 最令人感到恐惧的是他的脑袋,与其说是脑袋,到不如说那更像是某种爬行类动物的头颅。没有头发,仍然是由鳞片覆盖而成,那一对眼睛的瞳孔竟然是纺锤状,并且眼睛两侧密密麻麻的分布着好多圆点,看起来好像很多只眼睛一样。 如果说这些外表模样可以通过某些特殊材料进行伪装的话,那么他不停的吐着细而长的舌头,好像是蛇吐信一般,这就不是能够装扮出来的。 “快跑啊!”不知道谁喊了那么一句,于是周围所有参与近战的人纷纷向着四周奔逃了起来。 但是真的是那名好逃的吗?之间那不停吐的舌头,竟然无比迅速的身长,不偏不倚的缠到了一个正要逃跑的人身上,然后舌头向后一带,那个人便不受控制的跟着后退。 被舌头带回的那个人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在自己发出的惨叫声中,被那个怪物活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 没错,是用‘吞’的!这个怪物竟然吃人! 在‘猎物’被舌头卷回的时候,他的嘴突然变得很大,竟然可以直接将人吞进口中。并且随着怪物将怪物吞如腹中,它的体型再次增大了一份,两米多的身高一下子变的有三米高,身形也好像壮大了一倍。 “弓弩准备,射击!”老马喊住继续逃跑的人,同时命令外围弓弩手连续射击。 不知道是不是怪物的防御力直线增强的缘故,弓弩丝毫没有伤到对方,在触碰到对方的身体之后,便快速弹落在地。 又是吃人,又无法伤到它,这让周围人的恐惧心理达到了几点,甚至有些人,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都不起来。 就连身经百战的大胡子老马,此时都有种想要牵马逃跑的冲动。 …… 就在此刻,一个戏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只听那个声音说道:“呦,没想到刚走出这出云山,就看到了这么有趣的场面!” 这个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当所有人将时间转过去之后,发现并不是只有说话的那一个人,在其身旁的还有四个人,加上那个说话人,正好五个人。 这些人一个个打扮的很奇怪,说话的那个人浑身上下全都是绿色,不仅仅是皮肤,还有他的着装,甚至他还带着一顶超大的绿色帽子。 他身旁是一个身高两米开外的巨汉,除了下身穿着一件紧制的皮裤外,上身几乎等于没穿,只有胸口位置有个护心镜,身后背着两把板斧,其他皆都是裸露的坚实肌肉。 在中间的那个人,算是这些人当众最正常的一个了,相貌堂堂,长得和漂亮女人一般的英俊男人,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可惜了这副模样,如果放在一个女人身上,足以倾国倾城了。他手里是一把古琴,看起来古韵浓厚,不像是兵器,更像是一件古董之物。 英俊男人的另一侧的那两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先是一个个头不到半米,脊背还有些佝偻的人,男女先不论,就那副尊容,就着实不像是一个人类。 嘴和鼻子向前凸起,硕大的一张嘴几乎快裂到了两腮的位置,鼻孔更是朝天扬起,一对招风耳,大而夸张,额头全是褶皱的纹路,一对眼睛倒是看起来灵动无比! 如此容貌和身形,说他是侏儒,到不如说他是一个猪猡! 猪猡的身旁,是五人当众唯一一个女子,她长相妖媚至极,身材更是曼妙动人,是那种一见就想要扑上去的艳丽女人。 但是令人诡异也是喷血的是,她胸前竟然张了三个咪咪,而且是用朦胧的纱巾遮掩,看似遮盖严密,实则通透可见,让人有些心痒难耐! 但是这么一个妖艳的女子,却有着一把和她差不多高的大剑,真怀疑她是否真能抡的动。 (本章完)

第四百八十四章 一个不留 这些人是谁?来此有何贵干?究竟是敌是友?这些问题在老马的心头不停的出现着,但是他心里也知道,这些人是‘友’的可能性不大,作为将军心腹的他,从没听说过将军麾下竟然有这么一群古怪到了极点的人! 同时心生疑惑的还有远处山顶上的咸大等人,有了苏婉月的提醒,他们几乎可以肯定这些人的来历,或许和伏击堂主的那三个人同出一脉,很有可能就是为了那三个人而来的。 但是在咸大的心理,矛盾也同时滋生着。如果依照命令,咸大此刻应该立即带着人迅速撤离,但是他内心又十分好奇,他想知道这五个人究竟厉害到何种地步。如此矛盾的心理,让咸大左右为难!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大,要不这样,咱们派人回去通知堂主,然后我们在这里盯着对方?”乔五很傻很天真的开口建议说道。 “那你这是纯粹在找死,堂主的命令是让我立即撤离,派人先回去,这不是明着告诉堂主我们不他听命令行事吗?”咸大朝着乔五的后脑勺狠狠来了一下,然后没好气的驳斥说道。 “这……,这么好的机会,老大不是就想错过了吧?这可是可以观察到对方真正实力的最好机会了!”乔五带点蛊惑的意味对咸老大说道,其实多半是想看个热闹。 “你以为我想撤吗?对了,上次让你弄的那个玩意你带来了吗?”咸大一脸愤恨的说道,接着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对着乔五问道。 “什么东西!”乔五不解的说道。 “就是副堂主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的,这么长的可伸缩的,可以将很远处的东西看的很清楚的那个东西!”咸大好像来了精神一般,对着乔五一边说一边用手比量着问道。 “你说望眼镜啊!带着呢!这样的宝贝我可是片刻不离身 的!真不知道副堂主为什么管那东西叫望远镜的,不过倒也挺形象的!”乔五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金属筒状的物体,对着咸大说道。 这还是苏婉婷玩腻了之后,被乔五磨了几天后才在一次打赌中赢过来了,本来苏婉婷还是死活不愿意给呢,因为这可是阁主亲手制作,是一件很神奇的东西,她还想留着珍藏起来呢,偏偏就输给了乔五,最后在姐姐的‘施压’下,只好愿赌服输了。 “我哪知道它叫什么,就是感觉很神奇,不知道副堂主从哪里弄来了!既然有这样的宝贝在,那么我们也不用猫的这么近了,通知兄弟们后撤,再跑远一点,然后用这个宝贝偷偷观察,就算这帮人再神通广大,恐怕也查不到我们!”咸大对乔五那些滔滔不绝的言论不予理会,开口吩咐说道。 “老大,这招果然高明!兄弟们,撤!”乔五一边拍着马屁,一边招呼兄弟们跟着咸大向着更远处的隐蔽位置移动过去。 …… 这五个怪人的出现,同样惊扰到了那只变了身的怪物!可能处于对强大物种天生的畏惧,怪物竟然在看到那五人之后,破天荒的退后了几步,然后眼神警惕的看着那五个人! 看到这一幕,老马也新生诧异,难道这五个人连对方也不认识?那么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难道真的恰巧路过此地? “看来他的秘法并没有施展成功啊!连理智都已经完全失去了,恐怕再也恢复不了人形了!”绿皮男子看了看那怪物,然后嗤之以鼻的开口说道。 “老大,要不要干掉他们?”巨汉将背后的硕大板斧取了下来,一脸嗜血的看着面前的怪物,兴奋的开口说道。 “等着!”中间那位美丽的男子淡淡的扔出来两个字,然后对着倒地的黑衣人问道:“你们是谁?隶属于哪里?有什么任 务在身?” 语气出奇的平淡,但是其中却还夹杂着一种漠视一切的冰冷,就好像他提问的对象,并不是活着的人,而是死去多时的人一般。 “我们是……”其中一个伤势不算重的黑衣人,勉强支撑这身体,对着那个长相极没的男子回答说道,可是刚开口,他就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外人存在,于是选择了闭嘴。 “让你们说就说,啰嗦什么?”美丽的男人没有好气的说道。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铺天盖地的压了过去,就好像一座山一样,让那名黑衣人完全透不过来气。 “我们是冥卫第十一大队,第六十五中队,第四小队的人,那个怪物模样的家伙是我们的小队长,我们此行的任务是抢夺巨额银两!”黑衣人吞咽了一口吐沫,努力让自己更镇定一些,然后开口说道。 “你们的副队长呢?”美丽的男人开口问道。 “他前往凤阳城方向执行任务,但是到现在没有任何音讯传来!”那名黑衣人老老实实的回答说道。 “老大,会不会和凤阳城外的那场爆炸有关?”妖媚女子小声的开口说道。这是最近传来的情报,虽然没有说明到底是因为什么引发的爆炸,但是很明显这场爆炸并不正常。 “嗯!”美丽的男人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然后沉吟片刻之后对着倒地的那个人说道:“我是鬼蜮军团的人,你不需要知道我具体是谁,你只需要听从我的命令就行!现在我任命你为代理小队长,带着能动的人和银子继续你们的任务,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 “可是我们的小队长……”那个黑衣人还想询问一下那个已经变成怪物模样的人,但是他的话也只能说道一半了。 “他不再是你的小队长了!一个失败的废物,没有资格继续当你的队长!滚吧! ”美丽的男人语气冷峻的对着那名黑人说道。 “是!大人!”黑衣人立即开口应声说道。甚至连看一眼那只怪物都没有。 “老大,下命令吧!”大块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不远处的怪物,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满脸期待的对着美丽男子说道。 “一个不留!”美丽男子笑着开口说道。 “嘿嘿,就等老大这句话了!兄弟们,可别将这些人放跑了!”绿皮男子同样也是兴奋不已,此时此刻仿佛只有杀人才是可以让他产生无限激情的唯一方式。 “有老大在,他们就算想跑,也要当真跑的了啊!”妖媚女子拎着那把大剑,闲庭信步的朝着目标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胸有成竹的开口说道。 “那还等什么?哈哈!”猪猡男一蹦一跳的说道! 除了那个美丽的男子原地轻抚古琴外,其他四个人全都冲了出去,就好像是四头狼冲进了羊窝一般,当然这四头‘狼’可以不是‘灰太狼’那般无用,而老马和他麾下的人,更没有‘喜洋洋’那样逆天。 当然,逃跑的本能还是让这些人下意识的转生奔逃,可是他们还没等跑出去几步,便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叮’声。 接着逃跑的人和没来得及跑的人,就发现了他们所在的环境发生了变化,除了那四个疯狂杀戮的人外,其他人都不知所措的打量起周围陌生的环境。 幻境!还是针对群体而发的?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幻境大多是针对一个人进行的,想要同时作用在另一个人身上,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那是一种境界上的飞跃,没有一定的心境驾驭,根本做不到群体攻击。 就好比血幻谷谷主,他的功力倒是不低,可是他依旧只能在一对一的情况下使用幻境,根本做不到对群体进行释 放。 所以在大陆所有人的认知中,幻术虽然强大,但是却只能作用在一个人的身上,是无法对多个人进行施展的。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彻底推翻了所有人的认知。但是他们又可以确定,他们此时正在同一个幻境之中。 施展幻境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美丽到极点的男人,他的那声琴音可不是毫无作用的,看着场中的那些露出恐惧和不解的表情,美丽的男人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嗜血的兴奋,没有知道他是在笑这些人无知,还是欣喜见到了他颇为喜欢的恐惧表情。 正如他自我介绍的,他是鬼蜮军团的人,但是他没有说,他是鬼蜮军团中三十六鬼将中的一个,经过十数次的转生,他的心境修为更是高深无比。 而他之所以会群体幻术,和他尚未开始转生前的师傅有关,也正是那位师傅传给了他的一种奇特的幻术修炼功法,功法并非是提高自身修为的,而是一种修心的功法。 据说那个功法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残卷,残卷上只有‘虚幻’二字,也正是这部神奇的残卷,让他在心境修为强大到一定程度后,才具有了可以进行群体施展幻术的能力。 在他琴音的操控下,没有一个人跑掉,全部都成了瓮中之鳖,等待着最后被屠戮的下场,而这一切在美丽的男子眼中,都是再好不过的戏,就看他看的津津有味就可以看出来。 那四个人当然也不会闲着,各自找寻着目标,然后挥舞屠刀,再换下一个目标。 高大的巨汉,喜欢挑战高难度,他的目标就是那只怪物,身高虽然差了点,可是力量和速度却不相上下! 一人一怪,交锋堪比奥特曼手劈小怪兽的场面,那叫一个难解难分。你来我往,舞舞生风,拳拳到肉,这哪里是在打架,简直就是人形的捣肉机。 (本章完)

第四百八十五章 鸦雀无声 绿皮男子十分爱护的将他的那顶绿帽子放到身背后,然后露出那头顶一撮绿毛来,看起来搞笑到了极点,但是他的身上可一点都让人不觉得搞笑,因为他说过之处,连青草都立即枯萎,最后变成了黑褐色。 毒?是的!只不过有别其他用毒的人,因为他根本就是一个毒人,无论是说话吐气,还是挥舞出来的掌风内力,甚至他放的一个屁,估计都是带毒的。 猪猡男好像时时刻刻都是带着微笑的,哪怕他正在杀人,都是咧着大嘴笑嘻嘻的,可是那双小短腿捯饬的速度,可一点都不慢,随着他身形的移动,场地到处都能听到他那干涩诡异的笑声。 当然在移动的过程中,一对同样短小的小手,快速释放着疑似暗器的东西,凡事被射中的人,立时毙命,他也是场中杀人对多,杀人最快的一个。 那唯一的女子,其攻击的方式和手段,和其她的妖媚的长相和窈窕的身材完全不成正比,因为她的攻击手段太过暴力,简直就是破坏神降世。 但凡她的大剑所挥舞到的地方,不是轰响不断、尘土飞扬,就是残肢断臂、鲜血横飞。简直就是一部血腥动作战争大片的现场直播版。 这样的五个人凑在一起,宛如是为了杀戮而存在的,他们杀人时没有丝毫犹豫,甚至他们见到鲜血时,也没有任何畏惧和不适应,反而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亢奋感,就好像对某种事物的致命诱惑一般,此时的鲜血和生命就是那无穷的诱惑根源。 …… 看着不断有人倒地不起,却没有一个人再次爬起,老马的心一点点陷入低谷,可以说他现在的心拔凉拔凉的。 但是这又无补于事,毕竟对手不是他所能抗衡的,哪怕自己所带来的人再多十倍都不行,此时此刻,这里正上演着一场不对等的屠杀。 “马……马… …老大!咱……咱怎么办?”一直跟随在老马身旁的副手,用他那颤颤巍巍的声音,弱弱的开口问道,仿佛此时他的灵魂已被抽离了身体一样。 “……”大胡子老马选择了沉默,‘怎么办?’说实话他也很想知道,可是又能怎么办?他只不过是一员征战沙场的军人,并不是混迹江湖的武者,他知道有幻术幻境的存在,但是却并不代表着他有能力来应对这一切。 看着仅仅几个人,就可以杀的他麾下将士们片甲不留,大胡子老马知道,这是碰到硬茬了,也算是提到铁板了。 而且根据之前黑衣人和古怪的几个人间的对话,可以明显判断,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血幻谷的人,而是另外一伙儿势力更强,气势更嚣张的组织。 并且老马觉得自己和将军,甚至远在帝都的王爷,好像都进入了一个迷局,而这个局的套路太深了,以至于到死,也不过只是怀疑罢了。如果可以,他真想告诉将军一声,他们都上当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此地!可是老马也知道,他的这种想法,此时看来就是一种奢望。 “要不……咱……咱们……还是……逃吧?”那名副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惊吓过度,身体已经开始颤抖,要不是知道他是被吓的,还以为他得了羊癫疯呢。但是他所说的话,却让老马真心觉得好笑。 “逃?往哪逃?你说往哪逃?现在我们正处在一处幻境中,你说我们怎么跑的出去?”老马没有心情笑,鄙夷的看了看那名副手,指着四周对着他质问说道。 “那也不能在这等死啊?”那名副手都快哭了,他也知道无路可逃,可是他却更不想死,在这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情况下,想要活下去的欲望,更是愈发的强烈起来。 大胡子老马看着贪生怕死的那名副手,突然内心的烦闷和厌恶全都消失的无影无 踪了,他觉得在即将走到人生尽头的时候,完全没有必要和这样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一般见识。 老马嘲弄般对着那名副手说道:“知道吗?现在唯一可以让你选择的就只有两种方式!” “哪两种?”那名副手一听老马说有两种方式,以为有门,立即开口追问说道。 “一是憋气的像头猪一样等着被宰!二是挺胸抬头,像一个战士一样死在冲锋的路上!”老马目视前方,看着依旧在疯狂屠戮的几个怪人,无比坦然的说道。 “这……,这最后不都是死吗?”副手几乎是吼着说出来这番话的,由希望到绝望,这种心理上的落差,没有几个人能接受了,更何况本来就很胆小怕死的人,这几乎是等于间接宣布他死刑一般。 “你觉得除了选择死法之外,你还有别的路可以选吗?”老马戏谑般的开口反问道。 “我……”这一问倒是让副手有些哑口无言了,确实,在这种逃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情况下,除了选择死法,还能做些什么呢? “所有人都听好了,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现在只有拼死一战,你们都是战士,是勇士,你们只应该勇往直前,而不是临阵脱逃!我无法承诺将你们活着带离此地,但是我却可以和你们一同战死疆场!你们可愿意追随我?”没再理会身旁的副手,老马朗声对着尚还存活的属下们说道。 “同生共死!”可能是老马的这番话,真正鼓舞起来了军人本应该有的不畏死亡的骨气,几乎所有人都放弃了逃跑,转身面向那几个杀神一般的人,同声共气的呐喊说道。 “杀!”老马将手中的大刀高高举起,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高声呼喊道。 “杀……!”所有人同声附和的怒吼道。 如果说之前的逃跑,还让这仅剩的几十个人看起来想是一群散兵 游勇,那么此刻,转身勇敢面对敌人的他们,可以说是一群不服输、不怕死的精锐战士了,至少他们的气势,丝毫不弱于对方。 在副手震惊的目光中,大胡子老马毅然决然的带着仅剩的几十个人,向着那三个杀星一般的刽子手反冲锋了过去,或许下一秒他们将会全部死去,但是至少这一秒是精彩,是值得人钦佩的,至少他们就算是死,也像一个堂堂正正的军人。 人最无法面对的就是死亡,因为死亡某种程度代表着永远的逝去。但是当明知道是死,还会坦然的去面对,那便超脱了生死,此时此刻,正有一群人,在人生最后的一刻,拼尽所有去唱响最后的篇章,或许死亡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生命的终点,而并非是精神意志的最后彼岸。 “疯了……,全都疯了……”那名副手喃喃低语的说道。 而不远处的美丽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反扑而来的几十个人,虽然脸上有着万分之一秒的惊愕,但是随即便被不屑和鄙夷所取代。这样的一群不知死活的人,在美丽的男子眼中,并不算是勇敢,而是一种愚蠢。 而愚蠢的代价就是,彻底灭亡。 “铮铮……”琴弦在美丽男子手中,发出了‘争鸣’之音,仿佛是夹杂着某种亢奋的宣泄,声音化成音波,弥漫并回荡在整个空间中。 但是随着琴声层层叠叠的递进式发散,好像是一堵无形的墙,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平推了出去。 而在其他人眼中,所看到的却是无数件兵器,带着呼啸的劲风,打着旋的朝着老马等人冲锋方向迎面扑去。 如果说是一件两件到还好说,可是无数件兵器,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就算是知道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虚无的幻象,可也足以让人肝胆俱裂般的惊恐。 “这是幻觉!都不是真的!跟我一起冲!”老马看着 再次停步不前的众人,一个个仿佛彻底吓傻了似得呆立在当场,于是朗声开口吼道。 虽然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但是毕竟所身处的是在幻境之中,那么所看到的理应也是某种幻象。 既然是幻象,那么所看到的就一定不会是真实存在的。单纯只是仗着声势来吓唬人,这还有什么可担心害怕的呢? 可惜老马毕竟不是一名幻术师,他只是一名军人,或许作为军人他是合格的,但是作为江湖中人,他却是完全不合格的。 幻术师,如果所释放出的幻术只是为了吓唬人,那么还会被世人所忌惮吗?幻术没有固定的模式,它的构成可以千变万化,可以诡异莫测,甚至可以难以捉摸,可以说‘思维有多广,幻术就会有多繁杂’,这就让幻术师成为了最难对抗的存在,因为你永远想不到他究竟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和方式来对付你。 铺天盖地的无数件兵器瞬息而至,看似真实存在的兵刃,竟然在接触老马等人的身体时,突然变成了某种虚幻的存在,毫无停滞的从每一个人的身体中径直穿了过去。 似风、似雾,缥缈无度,如棉、如絮,轻柔无力。似乎真就如同老马说的那般,全部都是幻觉,并不是真的。 但是包括老马在内的所有人,在‘兵刃’透体之后,他们一个个人仿佛中了定身术一般,身形静止在了‘兵刃’穿透的那一秒钟。 每一个人保持着各不相同的姿态,有的高举手中的刀剑,有的摆出了准备刺出的姿势,有的张嘴呐喊,只不过只有口形,却无任何声音发出。 虽然每一个人的姿势形态不同,但是他们的面容却没有半点痛苦之态,并且还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他们的眼睛,是一双双无神且空洞的双目,灰蒙蒙的,无任何光彩。 此时此刻,死寂,鸦雀无声…… (本章完)

第四百八十六章 不一样的幻术 山风轻柔拂过,仿佛少女在整理自己那丝柔华美的秀发。但是也就是这种程度的微风,却可以轻易‘放倒’一个人,这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却实实在在做到了。 随着一个人倒下,接着就好似‘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一个接着一个仰倒在地,短短的十几秒钟的时间里,包括老马在内的几乎所有人,全部仰倒在地,脸上的表情还是冲锋时候的那个样子,只不过他们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现在场中还着的,就只有怪异五人组,以及黑衣队长变身成的怪物,还有就是那名副手了,因为他的靠后,又没有随着‘大部队’冲锋,这才幸免于难。 但是此刻的他,彻底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浑身颤抖的频率都足以和羊癫疯患者相媲美,或许唯一差别就是一个会口吐白沫,一个只会牙关打架。 “大个,你怎么这么慢?我们这边老大都搞定了,你那边也快点结束,我们还要着急赶路呢!”绿皮人催促的对着巨汉说道。 在美丽男子的介入下,战斗非常迅速且容易的结束了,看着一地失去生命的人,还保持着死前的状态,就好像被人石化过了一般。 如此场景,即便是杀人无数的妖娆女子、猪猡男和绿皮人,都禁不住有些心颤,虽然他们表面上没有表露出惧怕的情绪,但是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内心深处的敬畏和恐惧之心又加剧了几分。 虽然那些凭空出现的刀剑兵刃完全是虚幻的产物,但是却可以造成如果实质般的重创,这看起来很难让人理解,但是却又眼见为实。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美丽男子的这种诡异的幻术能力并不同于大陆上那些常规的幻术师。 他所使用的这种幻术手段是经过了改良和加工过的,虽然看起来和普通幻术能力相差不多,但是其根本内在的东西却已有 了本质上的变化。 这就好比是水,当它遇冷之后,就会变成冰,而冰和水又完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物体。 而美丽男子所施展的幻术,和这个道理相同,虽然外表相差不大,但是内在却已经变成了另一种存在。 那是一种可以直接作用在灵魂和精神识体的一种手段,对人的身体却没有半点伤害,就好像老马和他麾下的将士那般,虽然人已经死去,但是身体仍旧完好如初。 可是没有人发现,老马和他带领冲锋的将士们,在倒地的一瞬间,好像有股灰蒙蒙的东西从他们的身体里飘出,然后快速的钻进了美丽男子的那张古琴之中。 “知道了,真够啰嗦的,老大还没说话呢,你们先叨逼起来了!难得有一个可以和我力量不相上下的家伙,怎么也要让我过过瘾吧!”巨汉将手里的双板斧舞那叫一个‘虎虎生威’啊,一边战的兴起,一边滔滔不绝的开口对着绿皮人呛道。 “没事,让大个再玩会,这边不是还有一个漏网之鱼吗?”猪猡男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插口对着绿皮人说道,而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那名副手。 “呦,还真是啊!我以为他们全都是有血有肉有骨气的汉子,没想到还有个软蛋在其中啊!”妖媚女子同时也将视线转移到了那名副手的身上,然后玩味的开口说道。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看着几个杀神一般存在的人,将实现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那名副手顿时再也不住了,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这么的跪倒在了地上,一边高喊‘饶命’,一边没命的磕头,仿佛那一个个响头跟不要钱似的,连撞破的头皮都不管不顾了。 和老马相比,他一点都不像个大气的军人,更像是一个市井的小人,有着通常小人所独有的贪慕虚荣和胆小怕事。 虽然他无数次羡慕老马的‘后门’身份,但是那又怎么样?他一辈子也只能停止在羡慕的程度,别说超越了,就连追赶,他都毫无资格。 至少在关键的时候,这样的‘后门’却敢带着人冲锋陷阵,而他这个从基层一点点爬上来的人,却只会磕头求饶。 “来,给老娘先打几个滚,只要你能哄的老娘开心开心,老娘我就考虑放过你!”妖娆的女人对着副手勾勾手指,带着几分挑逗和调戏的语气开口说道。 女子说的轻松,但是这样的要求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在一群人面前,像一个小丑一般,滑稽的做出一些讨好人的举动,但是小丑是为了带给大家欢乐,但是他所做的只不过是为了作践自己,来寻求活命的途经。 副手听到那女子所说的话之后,先是一愣,脸色有些僵硬,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听的真切,以及对方不停的用手势示意着,他真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 但是事实上,他不仅没有听错,他还要必须要有所选择,到底要不要按照女子的要求来做?如果做了,那真就是一点颜面都没有了,可如果不做,那等着自己的是不是立即而忘呢?他不确定,更不敢尝试。 或许那时候和老马一样死掉,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既然已经选择卑躬屈膝了,那么就没有回头之路了,只有继续硬着头皮走下去。 在内心深处做了很大抉择之后,副手最后还是屈从了,他认命一般,一边痛哭流涕,一边高声喊着,像是在破罐子破摔,又似乎是在宣泄内心的恐惧,个中情愫,相比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只听那个副手带着几分歇斯底里般的吼道:“好,我滚,你让我滚,我就滚!你看,我滚呢……我滚……,我再滚……” “哈哈……,真是个废物加软蛋啊!”妖媚女子 笑的那叫一个前仰后合,就好像看到一个颇为滑稽的宠物狗在表演一般。 “来小子,从大爷的裤裆下钻过去,大爷也考虑放过你!”绿皮人仿佛也来的兴趣,让前一步,跨立而,一边指着自己的裆下,一边对着副手说道。 “好,好,我钻,我钻!”副手错愕的看了绿皮人一眼,看到他那带有威胁意味的眼神,和嘴角鄙夷嘲弄的笑容,于是再次选择了沉默,一边手脚并用的向前爬去,一边无奈的回答说道。 他头压的很低,好像是在找寻地缝一般,但是他知道,就算真有已条地缝让他钻,他都未必来的及钻进去就被对方秒杀掉了。 “哈哈……,真有意思!”妖媚女子拍手大笑起来。 …… 另一边,巨汉和怪兽正打的火热朝天,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怪兽凭借身体表面的那层鳞片状的东西,在防御力上更胜巨汗一筹。而巨汗一手一柄超大板斧,更是不甘示弱,无数次的逼退怪兽那蛮横的攻击。 但是怪兽那诡异到极点的吐舌攻击,却很是让巨汗为之头疼,如果不是因为对方的力量和自己有一拼,加上对方的防御力更是超强,那只怪物早就被自己活活劈死了。 而此时美丽男子的视线也落到了他二人的身上,对唯一幸存者的死活,并没有任何在意。 他们此行是另有目的和任务的,更没有那个闲心去处理其他事情,所以说套问情报之类的事情,他们压根就没有想着去做,因为这些事情和他们无关。 而这次的是适逢其会,并非是看在同门的关系,能出手帮这个忙,更多是因为他们几天没有杀人了,心里痒痒的很,所以才会出手,不为其他,只为了杀人而杀人。 组织内部关于这种变种秘法,美丽男子也是早有了解的,但是因为副作用太大, 并且还有相当高的失败率,所以他并未修习,而这种秘法也作为基层的奖励而用。 而这位小队长所修习的是一种相当低端的秘法秘术,而且看上去他第一次使用就宣告失败了,不过还好让他们碰到了,否则还要专程派人来善后,那可就麻烦了! 那只怪兽几乎都是凭借着本能在战斗,这也让它在智慧上和巨汗有着不小的差距,也正因为如此,巨汗的攻击更是屡屡得手,看着怪兽身上慢慢多起来的伤痕,和流淌出来的鲜血,巨汗更兴奋了。 而怪兽仿佛也开始意识到自己无法战胜对方,隐隐有了逃跑的意思,边打边退,似乎是在找寻退路。 可是美丽男子并未收回幻境,如此一来,想要成功脱身,就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了。 …… 远处的高山之上,咸大带着人悄悄的摸了过去,这次选择的位置距离出云山口更远,地势更高,相信就算是九级那般势力通天的人,也不能通过锁定气机的方式发现他们。 “老大,这次咱们跑的够远了,你说下边的战斗会不会已经结束了呢?” “不能,咱们上来一共也没花费多少时间,那边还有挺多人呢,就算让那些人放下兵器等着那五人来杀,也够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全都杀掉,更不要说他们还会反抗了!” “老大说的有道理。那咱们现在开始看把!” “咦?” “怎么了?老大” “什么都看不到啊!” “不能把!我看看你是不是拿倒了!” “怎么可能,老子可是看过二小姐怎么用的,绝对不会错!看来那五个人当中应该有一个擅长使用幻术了!” “老大,看来这帮人可是来者不善啊!” “让兄弟们做好准备,一旦发行不妙,立即撤退!” “是!” (本章完)

第四百八十七章 五人身份 “轰……” 尘土飞扬,沙石四溅,一人一怪的战斗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打斗的双方也随着伤势的加剧,越发的愈演愈烈起来。 看着两个身材高大的家伙,满眼通红一片,身上伤痕累累,嘶吼和怒喝声不断,咒骂与惨哼声连连,生死相搏间,更是招招击要害,处处致人命。 这种战斗场面,怎一个‘过瘾’了得? 虽然两人的战斗声势惊人,甚至在普通人的眼中,更是宛若巨灵神下凡似的,但是这一切在美丽男子的眼中,却没有掀起半点波澜,甚至是小小的涟漪,都未层激起。 这种程度的战斗,对于美丽男子这种层次级别的高手来说,着实相差的太远,在男子的眼中,这和小孩子在打架没什么区别。 更何况幻术师天生就认为自己比普通武者要高明和优越,这主要是因为幻术师稀少精贵的原因,所以在武者未达到六级以上,其实都会被看做是护卫和保镖这种低贱的职业。 所以在等级具备绝对压着的前提下,幻术师都只会认为武者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就好像现在这般,在美丽男子眼中,正是两个莽夫在互殴。 这位美丽的像个女人一般的男人,名字叫做乌雅安琴,这个名字听起来比较中性,或者说更取向于女人的名字,但是却没有人敢当面开这种玩笑。 因为所有侮辱过他的人,或者是想要侮辱他的人,都已经死去了。这恐怕就是他令人恐惧的一面。 他爱好弹琴,几乎有了琴就有了一切,而他的那把看起来古朴,却总是隐隐透着诡异的琴,从未离开过他身旁,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这张琴总会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作为鬼蜮军团中,三十六鬼将之一,他也因为这把琴而得名‘音杀鬼将’的绰号。 在三十六鬼将中,他不是最诡异的,也不是最厉害的,但却是最孤僻的,从他的面容上看,永远都是不变的冰块脸,搭配上漠视苍生的眼 神,以及经常身着一身白衣羽冠,估计这副模样完全可以和传说中的白无常一较高下了。 手持双板斧,大开大合,打的不亦乐乎的高大巨汉,名字叫孔力夫,听起来刚像是‘孔武有力’。没错,他最强的优势正是力量,与其说他是江湖中人,还不如说他更像是张战沙场的猛将。 和精于技巧的武者对战,他的力量可以轻松击垮对手的任何招式,对于速度型的武者,他的防御力更是无懈可击,往往让人束手无策。 所谓‘一力降十会’,当一个人的力量成为一种绝对之后,那么哪怕他不会任何招式武功,他都足以凭借勇武来横扫一切对手。 那个使用大剑的妖媚女子,名字叫做尤绮竹,天生尤物的那个‘尤’。当然人也足够称之为‘尤物’了。 她不可方物的身姿,凹凸有致的身段,魅惑至极的眼眸,娇艳欲滴的红唇,这些都足以证明她绝对一个人间尤物。 但是这并代表着她只能做一个柔弱的女子,如果有谁因为此而小巧了她,那么她绝对会还你一个难以忘怀的回忆。 她同样也是鬼蜮军团中人,经过了十几次的转世,几乎快要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但是却从没有忘记过自己曾经的身份和真正来历。 第一世的她,并不能算是一个完全的人,更准确点的说法,她是一个失去了自由,却只能任人摆布的人。 对于她来说,那时候的她还有一个长期且屈辱的工作,那份工作的名字叫做‘奴隶’,是那种每天需要用自己的痛苦和惨叫,来取悦主人的一种极端卑微的工作。 也正是那时候,她发誓,一定要成为一名可以自己做主的人。因此她遇到了她的师傅,虽然同样依靠自身美色取悦自己的师傅,但是好在那个好色的师傅真心肯教她武技。 当她真正出师的那天,她砍了自己师傅三千多刀,虽然在几十刀之后她的师傅就已经死去了,但是她依旧继续劈砍过去,就好像要发 泄这么多年来的屈辱和心痛。 因为长期做奴隶,让她的骨子里都刻上了‘骚媚’的气质,那是一种无法抹去的存在,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印记,就好像是天生的一般。 因此,即便是她挥舞大剑与敌人厮杀之时,也少不了那种随时可以宽衣解带般的‘骚媚’气质,再加上她胸前那三个匀称的‘馒头’,更是有种令人心痒难耐的神往。 长期以往下去,她的妖媚气质和手中的大剑一样,都成了她的杀人工具,甚至还为此,她还为自己量身定做了一整套武技,当施展起来时候,她身上的衣服也会越来越少,甚至到最后,身不着片缕。 而如此对阵,无论对手是男是女,她都无往而不利。这就是无耻之尤与道貌岸然的优势区别。 绿皮人,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的名字,只是称呼他为‘毒人’。当然,人如其名,他整个人就是一副毒药。 任何植物在他身旁会快速枯萎,任何活物都经不住他体内散发出来的毒气侵蚀。 为了将自己变成一个毒人,他所受到的苦楚,丝毫不比任何一个修炼武技的人差,甚至比他们还要承受更多的苦痛。 因为天生武技和幻术的天赋都很差,他不得不选择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也正因为如此,他从小就拜在了一名隐世的毒师名下,跟他学习有关毒的相关知识。 可惜他的天赋同样差,但为人的好胜心却极强,因为眼红同门师兄弟的出色天赋,他设计弄死了全部的师兄弟,却也因为意外,导致他自己掉进了万毒池中。 幸好被其师傅所救,但因为他的怨毒之心,被其师赶出了门下,所以他虽然是用毒在杀人,却不会制度和下毒的手段。 也算是天不绝人之路吧,在被师傅赶走的那一年,他得到了一本毒经,书上比不是介绍用毒的方式和技巧,而是一种可以吸取毒素为己所用的手段。 正好因为万毒池的寝室,让他的体内充满了毒素,借 助这本毒经中提到的方式,他很快就上手了,甚至逐渐精通。之后他巧妙的杀掉了自己的师傅,并霸占了万毒池,凭借毒经中的那种方式,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将万毒池吸纳入体,也因此慢慢变成了一个带着剧毒的人。 他也舍弃了自己原来的名字,自称‘毒人’。 那个猪猡男,看起来滑稽可笑到了几点,但是他却有两个本事极为让人忌惮,一个是他的轻身身法和暗器手段,而另一个就是他的智商。 因为天生长相怪异,头大且身材矮小,最要命的就他的那副尊容,简直不似人类,因此就连其父母都很不待见他,这让他的性格变得有些极端的偏执。 又因为他天生矮小,因此在轻身和速度方面就要比普通人更占优势。这种速度再配合上诡异莫测的暗器手段,就足以让人闻风丧胆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刚才,三个人同时出手的情况下,他的杀人速度和频率也是最高的一位。 虽然身材矮小,成为他的优势,但是他并未因此而感到高兴,甚至他的身高和长相更是他的短板和忌讳,但凡有人提起,他会毫不犹豫的干掉对方,哪怕那个人是他的父母。 当然,暗器和身法并不是他最恐怕的地方,真正令人感到畏惧的,其实是他的头脑。 作为乌雅安琴的麾下智囊,就他所说的每一个建议,都会被乌雅安琴认真对待,仔细考虑,每每他提出的建设性意见,在关键时候,都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或许上天在对他关上所有的窗和门之后,还是给他留了一个狗洞的。 …… 仅仅过去了几分钟,美丽男子乌雅安琴就已经厌烦了这种无休止的脑残打斗方式,带着几分厌恶的语气开口说道:“玩玩就行了,我们还有正事呢!” “是,老大!我这就解决了他!”巨汉赶忙开口应承说道。 “你们也是,别在玩了,我们该启程上路了!” “是,老大 !” “你们谁来动手?”绿皮人开口问道,眼神玩味的看着审批的俩人。 “我答应了他,只要他能逗我开心,我就不杀他!”妖媚女子抢先开口说道。 “你个骚娘们还有说话算话的时候?”绿皮人不屑于顾的开口说道。 “有本事你来!绿皮人,别以为其他人都怕你,我就会怕了你!有本事你来毒老娘我试试?”妖媚女子愤怒的反驳说道。 “行了,你们俩人少说两句,难道你们要把老大给激怒了吗?”猪猡男打断俩人激将爆发的争吵,开口调和的说道。 “懒得和他一般见识,我说绿皮人,要不你来吧!”妖媚女子也是见好就收,虽然面色不变,但是眼底闪过一丝恐惧。 “是啊,老毒,要不你来吧!”猪猡男笑了笑,转头对着绿皮人说道。 “我说猪猡,你怎么不动手啊?”绿皮人嗤笑的反驳说道。 “呵呵,我是动脑子的!能不动手,尽量动口!”猪猡男依旧是笑面虎一般,开口玩笑似的说道。 “少来,刚才就属你杀的最多!”妖媚女子插口笑闹道。 “都给我闭嘴!难到还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吗?”乌雅安琴冷声淡然的说道。 “老大,我们错了!”三个人同时开口承认所错误说道。 “对不起了!你该上路了!”绿皮人残虐的对着副手说道。 “你们答应过的,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们情报!我可以将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求你们放过我!”副手整个人都怔住了,然后痛哭流涕的磕头求饶说道。 “很抱歉,我们并不需要你的情报!”猪猡男笑着回答说道。 “不……”副手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字,就彻底的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你们几个去帮大个一把!速战速决!”看着那边已经完事,乌雅安琴开口吩咐说道。 在这里的时间已经被耽误的够多的了,必须要加快进度了! (本章完)

第四百八十八章 期待的对手 乌雅安琴说完之后,随手一挥,原本制造出的幻境也在这一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一下子的变化,在视觉上还是产生了一定的震撼效果,仿佛施展此术之人,是可以随意掌控天地的创世神,具有须臾之间便可改变世界一切的能力。 而在幻境撤掉的一刹那间,除了乌雅安琴之外,其他四个人很有默契的将那只怪兽团团围住,几乎封死了所有可能逃生的角度。 可以说,除了手执双斧的巨汉是一身伤痕累累的模样,其他几个人都是绝对的生力军,而且还有乌雅安琴这么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在旁压阵,这种场面几乎就等同于宣告怪兽的死讯了。 而在远处山顶上的咸大等人,原本还在诧异为何找不到任何人的踪迹,甚至咸大一度认为是乔五将那宝贝般的‘望远镜’给弄坏了。 此时因为幻境被乌雅安琴撤掉了,他们也将山口处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但却同时惊在了心中。 他们无法想象到,从开战到现在,也就短短的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对方就已经杀掉了全部的人,只剩下了那只怪兽。 要知道那些被他们所杀掉的人,可不是猪狗一般的畜生,而是活生生的人,而且还是具有一定反抗能力的士兵,就算是让咸大等人出手,也未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消灭掉这百多人。 由此看来这五个怪异模样的人,其身手恐怖到了何种地步,真不确定他们到底是人还是鬼? …… 在咸大心有余悸的时候,乌雅安琴突然开口说话了,只听他淡淡的说道:“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使用组织内部秘法秘术的人,原本还以为有多么了不起,现在看来,只不过都是一些对身体创伤几大的失败品而已,估计你们也只不过是用来实验的吧?” “……”怪兽对乌雅安琴的话无 动于衷,只是警惕的看着四周包围它的那四个人,眼神中透露出无穷的敌意和深深的忌惮,以及少许的畏惧。 乌雅安琴继续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这种状态下,还能不能听懂我的这些话,但是我还是要对你说,遇到我,是你的荣幸!” “……”所有人依旧保持沉默,眼神死死的盯着目标,做好了随时动作的准备。 “干掉他,尽可能让他痛苦一些!”乌雅安琴笑着说道,就好像是说了一句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玩笑话。 “是,老大!” “提醒你们,如果它没有感受到你们带给他的痛苦,那我就让你们尝试一番什么叫真正的痛苦!”乌雅安琴舔着嘴唇说出的这番话,这让四个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或许乌雅安琴口中的所说的‘痛苦’,是一种很难让人承受的存在。 “明白!我们会好好招呼它的!”四个人郑重的回答说道。 “还有,别耽误的太久了,我还想中午能吃上一口热乎的饭菜呢!”乌雅安琴一边说着,一边找到了一块透出地面的花岗岩,盘膝坐在了上边,打量起出云山的景色来。 看着老大不再说话,几个人的注意力和心思也都放到了目标怪物的身上,心中不停的盘算着如何能让眼前的这只怪物,最大程度的感受到‘痛苦’的滋味,并且最关键的是要达到老大的满意。 “小怪物,看来你的运气真的很不错,竟然让我们四个人一起招待你!这是你的荣幸!当然也会是你的不幸!期待你能死在我的手上”绿皮人得意洋洋的对着怪物说道,不知道是要展现出他的君子风度,还是要表现他话痨的特质。 “行了,别废话了,老大还等着呢!动手吧!”猪猡男出言提醒的说道。 听到猪猡男的提醒,所有人放弃了玩闹的心情,手中的兵器握的紧紧的,气势提到了顶点 ,想要带给对方最大的痛苦,就要先让它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轰……”在这声轰鸣中,围杀正是开始…… …… 早晨的太阳并不那么刺眼,甚至可以让人用肉眼去直视它,但是随着太阳的冉冉升起,它所散发出来的光和热,就是那般的耀眼夺目了。 而作为迎着太阳光的咸大等人,也同时沐浴在了这温暖的阳光下,暖暖的温度,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都给我瞧仔细了,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知道吗?”咸大全神贯注的通过望远镜向着山口处观望着,看他眼睛都不待眨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个多么认真负责的人呢。 当然了,如果他不是哈喇子卯着流的往下淌,那他的形象就更完美了。 “我说老大,这有点强人所难了吧?这么远的距离,我们就是把眼珠子都瞪出去,也未必能看清楚对方的动作啊?你当我们和你一样有望远镜吗?”乔五发着牢骚的说道,不过看他那嬉皮笑脸的模样,估计也没将咸大的吩咐当回事。 “少废话,望远镜就只有这一个,我要用来看更重要的事情,给了你们,我看啥?”咸大仍旧自顾自的用望眼镜看着,嘴里却没闲着,待着训斥的口吻说道。 “哼,当我没看到吗?你那望眼镜的镜头就没离开过那胸前鼓着三个包的妖女。”乔五有些气不过,开口据理力争的说道。 “闭嘴,你小子现在是胆肥了是吧?都敢开起我的玩笑了?”咸大终于放下了望眼镜,快速出手拎着乔五的衣领,将他拽到了自己身前,威胁意味浓厚的对着乔五问道。 “不敢,全当我没说,老大你继续,老大要尽兴!”乔五赶忙服软说道。 “滚蛋!对了让你派人去找撤退的路线怎样了?”咸大推开了乔五,想了想后,开口出言问道。 几乎是从加 入听雨阁之后,咸大就一直有着这么一个习惯,也可以说是整个听雨阁上下全都有着这样的习惯,那就是‘找退路’! 通常根据任务的大小不同,有时候可能会找两三条退路,以备不时之需。 所谓‘未言胜先言败’,凡事都要给自己留条退路,哪怕任务失败,至少性命还在,只要性命尚存,那么终究会有卷土重来的那一天。 所以长期以往下去,在阁主公孙泽天的推动和熏陶下,听雨阁全体上下,虽然不能敢说一切任务手到擒来,但是论起跑路的功夫,那绝对是首屈一指,无人能及的。 “当然搞定了!沿着山麓一直向西,不远处就有一条隐蔽的下山路,虽然道路不是太好走,但是那里最快也最便捷,我们可以从那边走!而且咱们带着绳索呢,有些地方可以利用绳索下去!”乔五指着一个方向,对着咸大解释说道。 这条路也是经过了多方面的考虑,一来是从山顶撤往山下最快速的方式和路线;二来他们下山之后也不能暴露行踪,除非顺利抵达安全之地;三来,路线越难走,被追击的可能性就越小,这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 咸大向着乔五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脑海中大概模拟出那天道路的图像,良久之后,暗暗点头,乔五这个人是跟着他时间最长的一个,也是最能了解他心思的心腹之人,不得不说这条路线选得很合乎他的脾气,让他挑不出半点毛病。 “好,就走那边了!等会见机不对,立即撤退!如果对方追击我们,咱们就分兵绕道而行,被追击的人不用回去了,直接一路向北离开即可!然后找机会直接回大本营!都明白了吗?”咸大开口吩咐说道。 倒不是咸大为人谨慎,只不过他隐隐觉得那个长相极为漂亮的男子恐怕没那么简单。这种直觉是咸大在江湖混迹多年而行程的,向来少有差错。 更 何况现在并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一个小队的人,因此他更不能放松警惕了! 而咸大的直觉告诉他,那个美丽的男子,虽然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但是真正实力恐怕不会低到哪里去,而且那个男子擅长的还是幻术,那那种可以群体释放幻境的幻术。 “是,老大!” …… 公孙泽天满意的看了看周围,眼神中光芒流转,似乎是在推演着过程中的漏洞。 思绪了良久之后,公孙泽天露出了一抹笑意,他很期待,那个神秘组织这次派来的人,究竟能不能成功闯过自己的这一连串的陷阱。 “期望来的不是庸才!”公孙泽天自言自语的说道。 “阁主是想要找一个棋逢对手的人?”张三在一旁开口问道。 “是啊,幻术方面我已经停滞不前了很久,期望可以找到一个突破口,最好是有个人可以在幻术上给我一些压力,让我可以借此压力而真正的突破,毕竟目前我所遇到的大都是武技方面的高手!幻术的高手太难寻找了!”公孙泽天心情不错,笑着开口解释说道。 自从炼体术突破之后,公孙泽天急需要提升幻术方面的能力,但是他又无论如何也参不透那个‘诡中幻’的心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因此幻术方面只能停滞不前。 “那万一来的这些人依旧没能闯过阁主的布置呢?”张三开口询问到。 “那就只能怪他们自己学艺不精了,折在这里,算他们倒霉!不过这波人要是都被留下来,相比再来的人,应该能令我满意了!”公孙泽天不以为意的回答到。 “阁主,现在启程吗?”李四牵来了三匹马,对着公孙泽天询问道。 “这边都完事了!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快马加鞭,出发!”公孙泽天扫视了四周一翻,然后开口说道。 “是!” …… (本章完)

第四百八十九章 诡异的怪兽 人在面临绝境之后,通常都会狗急跳墙,做出一些超出常规的事情。而动物在面临绝境之后, 往往会选择困兽犹斗,哪怕最后迎来的是死亡,它也会先咬断敌人的喉咙,然后再闭上双眼。 而怪兽,虽然是由人所化,但心智更趋向于野兽,在面对这种生死存亡的绝境时,却是更激发了它潜在的嗜血之性,让它变得更疯狂,更野蛮,更残暴,更加没有理性。 “轰……” 连续而又急促的爆破声过后,四个人与一只怪兽全都是灰头土脸的。 四个人都没有想到,这个怪兽竟然还有如此顽强的抵抗力,之前看它与巨汉之间的战斗,两者的实力应该在伯仲之间,至少不会相差太多。 而这种实力顶多也就和四个人中的任意一个相较长短,绝对不可能以自身之力独战四个实力同等的高手。就是他们自己都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在四个同等实力的围攻下活命。 可是现在的情况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这只怪兽不单单抵挡住了他们四个人的疯狂围攻,同时还让他们几个闹了一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四个人偷偷看了看不远处的乌雅安琴,见到他的视线并未关注这边,几个人也是稍有安心,但是他们心中也知道,这位老大即便是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这些人的身上,但是他一定有其他办法观察着这场争斗,至少不会是表面那般轻松写意。 如果说刚才他们还有些玩闹的心情,那么此时此刻,他们的内心全都被愤怒和羞辱取代了,这绝对是在赤裸裸的打脸,假如将这件事传出去,他们四个人的脸可是丢大发了。 憋着这口闷气,四个人再次同时出手,这次的出手,各个都是狠辣到了极点,似乎只有将对方大卸八块,才能化解心头之恨一般。 那只怪兽虽然已经是伤痕累累,但是它并没有看 起来那么好对方,凭借着**的直觉,它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此时拼命,再想拼命时,恐怕已入黄泉地府了。 面对四面八方的无差别攻击,怪兽诡异的将身子缩成一团,尽量让背部的鳞甲朝上,看起来似乎是认命般等着挨打,可是它后脚缓缓的向后移动。 一脚在前,一脚朝后,整个身子还保持团缩的弓形状,如果公孙泽天在这里,他一定会认出来,这分明是准备加速助跑前的动作。 虽然这个动作并不像专业运动员那么标准,可是无论是‘形’形还是‘神’,都有七八成相似了。 这或许就是野兽的天性,要知道人类很多的运动姿势,最早都是源自于大自然中的生物。 毕竟那些生物大都是依靠几百甚至上千年的传承,并且不断的在生与死的边缘游走,因此而行程了一种天赋本能的东西。 而人类所擅长的更多是观察、学习、掠夺和占有!既然他们会从植物身上学会了耕种,那么又如何不能从动物身上学会奔跑呢? “碰……” 一声巨响过后,巨汉还没来得及弄懂是怎么回事,整个人便倒飞了出去,而他所战的位置为怪兽所取代! 看着怪兽的举动,其他三个准备围攻的人当场怔住了,身形下意识的来了一个‘急刹车’,否则怪兽没有伤到,他们几个就先来了一个‘自相残杀’的好戏了。 猪猡男急切的对着所有人提醒说道:“所有人都注意,他不是野兽,他是有智慧的,不要被他的外表假象骗到了。” 猪猡男的这番话并非空穴来风,要知道野兽之所以被称为野兽,那是因为它们都是没有智商的生物。 但是这只怪兽却不同,它可以做出假动作来迷惑众人,也会使用狡猾的诡计诱导几个人。 这就好解释为什么它可以和巨汉打平手, 还能在四个人的围攻下安然无恙到现在,并且在刚才还诱使几个人围攻,却又在最好的时机将巨汉撞飞。 尤其是最后一点,无论从选择的时机和角度,还有所选择撞飞的人,都是经过思考和盘算的。 在四个人的围攻下,要么死要么伤,所以它不能再等,而且撞飞巨汉之后,它的前面是一整片的高山树林,最关键是前方再无阻拦他的人。 而选择巨汉,那是因为巨汉和它交手最久,对于弱点和漏洞已然熟悉,再加上长时间的对战,巨汉的体力消耗也是相当大的,选择他也是最理想的战术突破口。 由此推断看来,这只怪兽必然具有一定的智慧,以这作为前提的话,那就更证明,之前和巨汉的对战是假装示弱的,因为那时候幻境尚未关闭,可是当幻境关闭之后,它便被几个人团团围住,为了活命,就再也无法藏拙了。 听到猪猡男的叫喊,不仅让其他三个人傻眼了,更引起端坐的大石上的乌雅安琴的注意。 他们之前都将这怪兽当作了普通野兽也对待,这完全是一种错误,虽然这个错误并不致命,但是却很要命,如果真让这只怪兽从他们的眼皮底下逃掉了,那就不是老大乌雅安琴找他们麻烦了,恐怕还有有更变态的人会单独找他们去‘谈心’的。 看着怪兽快速奔逃的方向,其余三个人来不及去看一眼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巨汉,卯足了全身力气,朝着怪兽逃跑的方向追了出去。 猪猡男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暗器,不要钱般的向着怪兽的后背几处要害部位招呼过去。 而绿皮人和妖媚女子,更是拔腿直追,可惜俩人都不擅长远程攻击,而且怪兽速度不慢,还比他们更快的起步,所以在距离上差了不少,一时半会还真难追上。 乌雅安琴眼神不定的看着正在夺路狂飙的怪兽, 从猪猡男喊出那一嗓子之后,他就猛然起身,眼光灼灼,时不时的闪烁着寒光,面色更是深沉如水。 对于秘法秘术失败后的结果,乌雅安琴多少有些了解,并他可以肯定,在刚接触到这只怪兽之后,当时的它绝对不具备任何智慧和意识,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是那种只有野兽才会有的嗜血和野蛮。 可是现在却又表现出来人才会有的智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乌雅安琴还是第一次遇见到。 “难道是它突然又恢复了智商?可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还原人形?要知道保持着兽形态的时间越长,还原时候的失败几率就越高!如果它尚未恢复,那又为什么具备这么高的智慧呢?”乌雅安琴思绪电转,脑海中不断的思考着一些事情。 “既然如此,那到底杀还是不杀呢?”乌雅安琴心中简直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刚才还在思考怪兽是否恢复智商,现在又在为杀与不杀犯难起来。 怪兽的速度并不慢,眼看就要跑进高山密林之中,如果再不将它拦截住,恐怕一旦让它跑到了深山里,那么就再也无法追上它了。 “绮竹,让我借力,送我过去!”猪猡男一边高速飞奔,同时对着落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妖媚女子说道。 “明白!呀……啊……”妖媚女爽快的回答说道,同时手中的大剑快速轮转挥舞起来,剑身借着惯性,朝着猪猡男脚下挥去。 而猪猡男也是配合默契,身形凭空微微一顿,仿佛瞬间滞空的感觉,在大剑挥舞到他脚下之后,他借助这股强劲的力道,快速窜了过去。 猪猡男不高,但是挺胖,如果他可以瘦弱一些的话,或许还可以用子弹来形容一下他。 但是以他的体重,恐怕就是炮弹都未必能形容他万一,或许导弹更适合来为他做举例。 在妖媚女人的帮助下,猪 猡男飞快的窜到了怪兽的身前,身形还未挺稳,便立即出手攻击怪兽的面门,并且一出手就是几十件暗器。 也正是因为这几十件暗器的攻击,让奔跑中的怪兽不得不停顿了一下身形,而就是这么一顿,给了绿皮人和妖媚女子以可乘之机,两人加速赶上,一前一后朝着怪兽的身后发起了第二轮攻击。 “啪!”一声闷响,怪兽的尾巴重重的抽在了绿皮男的软里处。 “啊……”绿皮人和他所发出的惨叫声,同时倒飞了出去,这速度可要比他奔跑而来的速度还要快,几乎和刚才的猪猡男有一拼了。 怪兽的尾巴虽然扇飞了绿皮人,但是却没有时间阻挡妖媚女子的攻击。因为帮助猪猡男快速穿插,她的身形落后了一个身位,也正是这一个身位,让她避免了同样被尾巴扇飞的下场,同时也给她提供了怪兽的漏洞和重伤它的机会。 “扑哧!” “咔嚓!” 第一个声音是大剑刺入身体时所发出的,而第二个声音那是大剑撞击体内骨头后发出的断裂声。 “啊……”一阵野兽才会发出的仰天怒吼,分不清是惨叫的成分多,还是愤怒的成分多。 猪猡男最会抓住机会,看到怪兽背部被重创,他也不闲着,暗器快速而凶猛的快速射向怪兽的几处致命要害位置。 “等等,留他性命……”乌雅安琴的声音突然传来,但是却晚了一些。 “扑哧……”几声闷响,暗器正中位置,看暗器的模样和重量,应该属于重型暗器的一种,还是用重手之法击打出来的,深入体内,还是致命的要害部位。 “扑通!”寂静了良久之后,怪兽仿佛失去控制一样,径直的朝着前面倒去,并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后一动也不动,身下汩汩的流淌着墨绿色的液体。 骂的,暗器竟然还有毒! (本章完)

第四百九十章 发现,立即撤离 “对不起,老大!我……”猪猡男单膝跪地,低头认错说道。 “算了,事已至此,算他倒霉吧!”乌雅安琴轻轻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打断了猪猡男的话说道。 “老大,我们不应该杀了它吗?”妖媚女子出言开口疑惑的问道。 “杀是该杀,但是却不是现在杀!”乌雅安琴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然后不置可否的说道。 “老大,您的意思是……?”猪猡男开口询问道,他隐隐猜到了乌雅安琴的真正意图。 “它的这种奇怪的变化,很是耐人寻味,正常的秘法秘术是不可能出现这种变化的!”乌雅安琴淡然的解释说道。 “那如果他所施展的秘术没有失败呢?”妖媚女子一旁插口问道。 “不可能,我之前探查过它的身体和精神力状况,绝对不是一个人所应该表现出来的!”乌雅安琴若有所思的继续解释着。 他所使用的探查方式和手段与常人是不相同的,但是效果却更加显著。 通常武者是通过自身气机引动对方体内的内息,来探查对方的虚实,当对方的功力高过探查者时,气机就无法引动分毫,这就是为什么低级武者无法知道高级武者的真实情况。 而幻术师,往往是通过自身的精神力进行扫视查看的,而如果对方的精神力足够强大的话,就可以屏蔽这股前来查探的精神力,甚至还可能进行精神力的反击。 但是乌雅安琴所使用的探查手段确实很诡异的,虽然在整体方面无法和精神力相媲美,但是却在细节上更胜精神力。 “那他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之后,又恢复了智商呢?”猪猡男低头沉思了片刻之后,开口询问说道。 猪猡男不是平白无故的做出这番判断的,他是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分析后才得出来的。 而让他有这样的断定,在一定程 度上和乌雅安琴的决定有关。如果说刚开始的决定是因为那个人所施展的秘术失败了,那么刚才那声阻止就说明情况有变。 而这种可能发生的变化只会有两个,其中一个是他们这些人,但是这种可能性不大,而且他们几个也没有做出任何古怪的举动。 那么另一种可能,恐怕就只能是那只怪兽身上所发生的某种变化,促使乌雅安琴有了这样的决定。 听到猪猡男的问题,乌雅安琴没有立即开口回答,而是自顾自的沉吟起来,他不住的回想过往有关此类事情的相关资料,可是无论他怎么回忆,都无法找到哪怕一个相类似的事件。 乌雅安琴摇了摇头,开口解释说道:“理论上这种可能性非常渺小,从我们组织建成至今,施展过秘法秘术的人,不胜枚举,其中失败要远远大于成功,但却从未有过一例是这种异常情况的,所以我打算将他活着带回去,给那些老家伙们研究研究!” “对不起,老大!”猪猡男果断的开口承认错误说道。 “不要紧,等回去之后,我会和他们说一说这件事,看看这种情况所发生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针对这种情况我们可以找几百个人通过秘法秘术进行实验,相信应该不是特例!”乌雅安琴无可无不可的随意说道,似乎根本没将这几百条人命放在身上。 “那这几百人岂不是……”妖媚女子小声的嘀咕着,可是刚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被绿皮人轻轻的碰撞给打断了,随即妖媚女子也反映了过来,乖巧的闭上了嘴。 “哼,有些人,生来就是为组织而服务的,即便是死亡,也要贡献出他们的全部!”乌雅安琴突然将自己的视线转到了妖媚女子的身上,笑盈盈的对着她解释说道,如果他的笑容可以更加明媚阳光一些就更好了。 “……”几个人对乌雅安琴的话为之恻然,隐隐有着浓浓的寒意, 在他们几个人的眼中,人的生命无足轻重,可是在乌雅安琴的眼中,人命实如草芥,完全没当回事。 “行了,我们出发!”乌雅安琴看了看天色,随意的开口说道。 “是!”四个人齐声回答说道。 可是就在他们五个人准备启程的时候,乌雅安琴突然住不动了,微微抬头看向远处的山顶,那唯一一处闪着光亮的地方。 “那个是什么?”乌雅安琴指着山顶上诡异的闪光问道。 “什么?”其他几个人被乌雅安琴提醒到,纷纷抬头向着远处山顶看了过去。 “就是山顶上的那个亮光!”乌雅安琴疑惑的说道,正常山顶上是不会有这种亮光的,很像是某种东西的反光,最重要的是,在他们一行五个人抵达此处的时候,乌雅安琴并没有看到这个亮光,所以现在这个突然出现的亮光,就很值得人怀疑了。 “亮光?山顶上怎么会有亮光呢?”猪猡男若有所思的开口询问说道。 “所以说那里有一定人!”乌雅安琴可定的说道。 “有人?监视?还是……?”猪猡男开口询问说道。 “不清楚!走,我们过去拜访一下!”乌雅安琴很感兴趣的回答道。 …… 山顶之上,咸大和乔五正在‘翘首以盼’,观望着山下的情况,眼睁睁的目睹着唯一的幸存者就这么为玩死了,还有那只不知道为什么从人变成怪兽的家伙,被几个人转瞬间给阴死了。 在看的新潮澎湃的同时,内心也是十分震惊的,一方面震惊对方的实力高强,另一方面震惊这几个人出手的很辣。 一切全都尘埃落定之后,咸大等人依旧有些心有余悸,甚至在对方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们依然没有敢动弹身形。 也正是因为如此,咸大这种超级没有经验的人,还在举着望远镜朝着山下看呢,丝毫 没有察觉到太阳光正通过望远镜前端的镜片,经光亮反射给了那五个人。 看着山下的五个人没有按照之前的既定路线离开,反而朝着他们所在的这座山上奔驰而来。 “不好,要坏!”咸大突然失声叫道,这一叫立即吸引了周围的十几个下属的注意力。 “怎么了咸老大?”乔五将脑袋凑了过去,小声开口询问道。 “我们的行踪好像被发现了!”咸大若有所思的放下了望远镜,表情慎重的开口说道。 “不能吧?对方这么厉害呢?咱们和他们相差至少十几里地那么远,这样的距离他们还能发现?难倒他们不是人?”乔五有些不敢置信的开口问道。 这确实有些难以理解,要知道哪怕就是九级巅峰的武者,想要对这么远的距离进行覆盖式探查,估计都可能会累瘫了,更何况这些人未必能达到超越九级巅峰以上的实力,那就更加不可能具备远距离探查的能力了。 要清楚这种探查并不是点到点的直线距离,而是以一个点为圆心,直线距离为半径的一个规则的圆形面积,而这个直线距离越长,也就代表着这个圆所覆盖的面积就越大,这才是如此耗费精神力的最根本的原因。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发现,但是他们刚才手指所指的方向,绝对不是在指着什么风景那么简单,而且他们现在正在朝着咱们的方向赶来!”咸大摇着头,同样也是不明所以,之所以确认自己这些人的位置被人发现了,完全是因为对方的举动和后续行动。 “咱们的方向也许正好就是他们要选择的方向呢?”乔五略带侥幸的开口询问道。至少他觉得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存在的。 “怎么可能?如果选择咱们的这个方向,不就相当于折返而回吗?所以咱们这条方向绝对不是他们要选择的目的方向!”听到这个话,咸大真想抽这丫的, 跟着自己这么久了,怎么还能问出来这么低级愚蠢的问题。 “那怎么办?”乔五想想也是,于是开口问道。 “看来是无法知道他们确切的离开方向了!”咸大有些遗憾的开口说道。 “要不我们隐藏起来在观察一会?”乔五开口建议道。 “不了,立即撤退!要快!”咸大有着某种预感,如果他们这些人和对方照上面了,估计比起山口处躺满地的那些人,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老大!兄弟们,咱们撤!”乔五招呼兄弟们,然后带头领路,向着既定路线开始撤离。 等着手下的人都离开了,咸大收拾整理一下所留下的痕迹,然后掏出一个小药瓶随意洒在了地上,接着快速转身离开了。 他不担心有人上来查看,更期望会有人上来看看,因为他所撒下的药粉是有毒的,如果稍有不慎,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 乌雅安琴带着其他四个人快速飞奔,朝着山顶方向急驰而去,但是还没跑到山脚下,乌雅安琴便喊停了众人,只听他开口说道:“停下吧!” “老大怎么了?”妖媚女子开口询问道。 “他们跑掉了!”乌雅安琴回答说道。 “我们的行动被发现了?”猪猡男开口问道。 “估计是,这些人见机到也快,发现不好就撤离!看来他们这些人的背后也是个难缠的家伙呀!” “老大,要不要我上去看一看,看下是否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绿皮男不死心的建议说道。 “不用了,能提前察觉到我们的目的和意图,想必这支小队的指挥人员也是一个人才,恐怕未必会流下任何线索。或许还会给我们留下一些见面礼呢!” “老大思虑周详,那我们接着赶路吧!或许我们还能和他们遇到也说不定呢!”猪猡男同样点头赞成说道。 (本章完)

第四百九十一章 这丫的真畜生 五个人最后没有选择上到山顶一探究竟,而是改道向南,继续他们接下来的任务,看他们行色匆匆,所要完成的任务一定十万火急。 咸大带着人顺利撤离,快马加鞭的向会赶去,他一定要赶在那些人的前面,先与堂主等人回合,并且他还要详细的将这里的一切全都据实汇报。 假如堂主那一行人先和那五个超级怪胎碰到一起,那估计想死都不是一件轻松能做到的事情。 他们是谁?来自哪里?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问题反复在咸大的心头打着转,情报的匮乏让他所分析出来的结果与真正的现实,总是大相径庭,似乎是一种南辕北辙的答案,但是却隐隐有着一丝的联系,可又让人捉摸不透。 回忆起那些人的恐怕,咸大不由得加快了挥动马鞭的频率,哪怕就是跑死了马,他们也要将这个情报第一时间送达到堂主手中。 …… 而与此同时,私军临时营地内,正上演着‘满园春色’的现场版,虽然没有莺歌燕舞作为前奏调情,但是这直奔主题的正戏,更让这些久旱逢甘霖的大汉们所欢迎,而且让身心都得到了宣泄和抚慰。 但是中军打仗中,却又是另一番场景…… “老马他们还没有回来吗?”那名叫巫罡的将军正在大帐之中来回踱步,看见自己的亲兵将领进来,于是便脱口出言问道。 “启禀将军,现在还没有收到他们任何讯息!”亲兵将领躬身之后回答说道。 “他们走了多久了?”巫罡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一边开口问道,一边俯身查看案板上的地图。 “到现在为止大概走了快三天了!”亲兵将领立即开口直言以对的说道。他知道这些事情将军未必不清楚,只不过是借助自己重新梳理一下思路罢了。 “该启程回返了!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岔子?还是说对手很难对付?”巫罡抬头仰望,若有所思的开口说道。 在巫罡想来,老 马带着人迟迟未归,唯一出现状况也就这么几种可能,可是这些又并非是老马迟迟不还的重要依据,那到底是什么牵绊了他呢? “是不是将军您多心了?马统领带走的那二百多人可都是精英啊!可以说没有半个团的兵力,都未必吃的下他们!就算是对方真有那么多人,以马统领的能力,也绝对不可能被人全歼了啊?”亲兵将领笑着宽慰着说道。 此番话,这位亲兵将领到也是说的有理有据,更是信心十足,这到未必是空穴来风。 当初前来接应银两的时候,这些人就是巫罡从全军中选出的精锐力量,而为了保证老马夺取银两顺利,更是从这些精锐力量中,挑选了加精锐的两百多人。 这股力量在将领眼中,是万无一失的保证,至少在他的想象中,很难有对手能阻挡他们完成任务,更不要说全歼他们这两百多人了。 “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地方,要知道我们毕竟不是那些依靠打打杀杀而生的江湖中人,我们可是堂堂正正的军人,正面对战、人海战术,那才是我们所战场的。而江湖上的那种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手段,才是我们的软肋!”巫罡又叹了口气,缓缓解释说道。 军人,是为了沙场而存在的,他们可以在万军之中,展现出悍不畏死的勇猛和冲劲,可以在相互协作与围攻下,解决掉身手不凡的敌人。 但是面对功力精深的江湖中人,他们这身本事可就没有多少用处了。甚至因为地形、环境,以及其他因素的影响,混迹江湖的人,的确要比纯粹的军人更加犀利,更加具有优势。 而如果在千军万马的交锋中,那些个空有武技的强悍武者,却也未必真能从战场上走下来,身上恐怕连一个小兵都不如。 这是长期形成特定模式下的结果,说不上孰优孰劣,取决于‘天时地利人和’罢了。 当然九级以上的高手是除外的,这也是为什么达到九级以上告诉,就不允许亲自上阵的缘故,因为 九级以上的告诉,杀伤力都太过巨大了,这是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承受的结果。 “将军担心的是怕对方会耍诈?”亲兵将领不解的开口问道。 “我们是去伏击他们的,对方未必知道,但是出云山地形复杂,玩意让对方的人跑掉,然后再来个逐个击破!那老马他们可就彻底的被动了!”巫罡说出了心中的某一种可能,但是他却知道,想要对付几百名军人,可能会用出的方法就太多了,多到无法想到。 “那我们要不要去支援一下马统领?”亲兵将领出言建议说道。 “不急,王爷,那边可有消息传回来!”巫罡摆了摆手,否定了这个建议,突然话锋急转开口询问说道。 “算上时间应该也快了,想必王府返程的信鸽早已经在路上了。最迟明天晚上,差不多就到了!”亲兵将领心中暗自盘算了一翻之后,开口回答说道。 “好,先看看王爷那边有什么指示,然后再做定夺!”巫罡郑重的点了点头,果断的做出决定。 “那属下这就派人出谷,密切关注着是否有鸽子回来!”亲兵将领立即躬身行礼告退说道。 “嗯,下去吧!我也要静一静!”巫罡做回到椅子上,淡淡的回答说道,同时眼睛边已经闭上了。 看着下属躬身退走,将军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老马这个人向来做事稳重谨慎,也正因为是这样,才特别受自己的重用。 可是连续几天没有发回来任何消息,这绝对说不过去,一方面这不像是老马的行事风格,而另一方面,两人早有提前约定,时刻保持联系,如果顺利夺回银子,立即发出信号,并向着自己这边靠拢,自己也好带着人随时接应。 但是这都几天过去了,别说只字片语的纸条,哪怕是不方便使用传讯信鸽,派个人回来说一声也行啊!带走两百来号人,这多一人少一人对他完成任务的影响应该也不大吧。 可是从始至终,既没有纸条,也没有派人回 来,这件事就隐隐透着反常了! “不对!来人!”巫罡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拍案而起,对着帐外喊道。 “将军,有何吩咐!”一名守在帐外的亲兵随即进入大帐,单膝跪地回答道。 “立即派一小队人马,沿着马统领的方向朝着出云山方向进发,记住!必须要见到马统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见到之后,立即飞鸽传讯给我!不得有误!同时命令马统领按兵不动,等待我的到来!”巫罡面色严肃的吩咐说道。 “是,将军!” 看着那名亲兵退出帐外,巫罡此时的心头仿佛压上了一块大石,而且是那种越来越沉的磐石,让他的胸口透不过气来! 巫罡之所以突然派人前往出云山查看,主要是他想到了两种可能,一种是对方已然越过出云山,向**蹿,这样的话,老马的队伍一旦跟着越过出云山,就很有可能和当地驻军碰个正着,虽然未必会被围歼,但是这也等于变相的暴露,想必监察院会很乐意沿着这条线查下去的。 另一种可能,那就是老马已然得手,却带着手下的人,携款潜逃了,当然这是巫罡最不愿意看到的,也不希望事情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所以他必须要派人前往查找巫罡的下落,如果只是追击敌人,那还好说,顶多就是浪费了一次机会,再图良策追回银两即可。 但是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就只能怪他选了不该选的道路了。 …… 十万大军的开拔,所过之处虽然做过掩饰和清理,但是依旧还是会留下很多个蛛丝马迹的,而这些迹象正是一种另类的指引暗号。 公孙泽天此时正沿着这种‘暗号’,带着张三和李四,日夜兼程的追赶着大部队呢。 时近傍晚,公孙泽天,以及张三和李四在经过连续两天的追赶,终于和押后的侦察探马遇上了! 在确认公孙泽天就是元帅之后,一小队探马护送着公孙泽天等人向着 大军安营扎寨的位置快速行进而去。 还未抵达,就看到了营寨辕门骤然打开,从里面陆陆续续出来很多亲兵,成雁翎阵分布,而从辕门正中间快步走出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正是崔大长老,而他后面跟着的就是自己的三叔司徒擎云和监察院的各位处长。 “让大长老亲自出迎,在下惶恐啊!”公孙泽天见到崔子逸怒气冲冲的模样朝着自己直奔而来,赶忙下马,快步迎了上去,用假到不能再假的表情,对着崔子逸恭维说道。 “臭小子,少贫嘴,看你嬉皮笑脸的模样,哪里有半分‘惶恐’的模样?我看你小子是没事找抽!堂堂元帅,自己没了踪迹,这成何体统!你要是不解释清楚这几天你跑那里去了,老夫和你没完,要知道,老夫现在可是监军!”崔子逸冷哼一声之后,没有好气的训斥说道。 “老爷子稍安勿躁,我这几天确实有事,关键是给赵逸阳指一条明路,否则那老小子还不知道要折腾到猴年马月呢!”公孙泽天小声陪着笑脸的解释说道,当然他说的这点也算是其中之一的事实,只不过所占比例极小罢了。 “哼,果真如此?”崔子逸斜瞪着眼,不信的口吻说道。 “当真,当真,十足真金那么真!”公孙泽天赶忙义正言辞的回答到。 “你小子的话不能相信,回头我要去找赵逸阳问个清楚明白!”崔子逸看到公孙泽天的表情和举动,就更加的不信了,对于他的话,这老头通常是隔着几百里地去听,要不其中的水分太多。 “大长老别动怒了,我们还要请教元帅接下来的安排呢!”司徒擎云开口劝解说道。 “是啊!是啊!”公孙泽天连忙附和。 “我也觉得这些事情可以先记账,等事情了结之后,再找他算账!”雷胜一旁幸灾乐祸的插口说道。 “……”公孙泽天除了甩给雷胜一记幽怨到极点的眼神外,只能无奈的流着泪,同时心中默默送上一句:这丫的真畜生! (本章完)

第四百九十二章 喝酒的赌约 在一群人幸灾乐祸的偷偷嗤笑中,公孙泽天带着众位高层将领来到了中军大帐之内。 分别落座之后,公孙泽天同时命令参谋部准备好血玉峡谷的沙盘,然后便在座位上闭目养神起来。 见到元帅公孙泽天闭目不语,所有人心中疑惑的同时,也没有表露出来,自顾自的喝水品茶,而雷胜更是直接拎出来个酒坛子灌起酒来。 或许因为公孙泽天这几天不在,喝酒喝习惯的他,忘记了和公孙泽天的赌约了,还在那乍么滋味呢,一副享受的表情。 司徒擎云也不清楚这个侄子到底要做什么,看到侄子信心十足的模样,他也来了一个不闻不问、闭目养神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对侄子有着莫名的信任,而且亲眼目睹了侄子那化腐朽为神奇的指挥手段和战略战术的精妙布置,这就更加对他信服了。 当然司徒擎云也没有忘记用轻咳和眼神提醒雷胜,只不过雷胜此时正沉浸在酒香豪情之中,哪里有空理会司徒擎云的暗示和提醒。 参谋部在多日的磨合之后,隐隐有了干练和默契的影子,这是好的开始。在封锐逸和奇凝珊指挥下,血玉峡谷方圆几十里内的地形沙盘,很快就被布置妥当。 “启禀元帅,沙盘布置完毕!”封锐逸开口汇报说道。 “嗯!通知参谋部的全体作战参谋和情报参谋,即刻到大帐内集合!”公孙泽天睁开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沙盘,同时开口和封锐逸吩咐说道。 “是,元帅!”封锐逸躬身回答,然后吩咐属下的人去召集那两个部门的人。 对于接下来的军事会议,公孙泽天更多的是对战略战术的布置,在场的将军是第一执行人,他们不可或缺。 而对于参谋部来说,又是绝佳的一次历练和学习过程,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私下里对战术安排再妥当,那也要在战 场上真正实践过才行。 毕竟敌方是活生生的人,他们不是着不动的木头,他们有思维,有想法,最关键的是任何细微的举动,都有可能会对整个军事态势造成‘蝴蝶效应’般的影响,这些全都要在初步指定的计划中,尽可能考虑到,并同时附带解决方案,这些都需要参谋部的作战参谋们熟悉了解掌握。 “雷大将军!”公孙泽天没有抬头,仍然看着沙盘,但是却突然张口对着一旁‘呼呼’灌酒的雷胜喊道。 “元帅,有何吩咐?”雷胜突然听到公孙泽天喊他,于是赶忙放下酒坛子,一本正经的开口问道,甚至连胡茬上挂着的酒滴都忘了擦拭了。 “我记得我们可是有过赌约的!难道大将军不记得了?”公孙泽天没有看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什么赌约?”雷胜纳闷的回答道,到不是有意之举,看其神色,八成是全都忘记了。 “大将军的忘性可真大呀!不过是不是说明我赌胜了?而大将军你赌输了呢?”公孙泽天笑盈盈的抬起头,盯着雷胜缓缓开口问道。 雷胜听到公孙泽天的这番话之后,立即想到了和公孙泽天打赌的事情,那可是当着全军上下面打的赌,虽然自己是被这小子下了套,但是赌约可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如果让他反悔,依照雷胜的为人,是不屑去做的,可是他也确实违反了赌注的约定,一时间让雷胜也有些犯难了,同时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公孙泽天的这番问话,怔怔的有些无奈,实在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才好,只好支吾不语:“这……” “大将军如果想要赖账的话,那我倒是要去找崔大长老和院长大人说道说道了!”公孙泽天不以为意的摊了摊手,继续下着猛药说道。 “这……”雷胜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被公孙泽天的连续几句话,噎的差不点背过气去,脸色更是通红一片,也不知 道是羞是怒,还是恼羞成怒。 当然他的这副表情,让其他众位将领窃笑不已。很是有一番幸灾乐祸的感觉。但是同时,所有人都不得不佩服元帅的手段,普天之下,能将雷胜逼到这种程度的,估计除了院长,也就只有元帅公孙泽天一人了,就连当今的圣上,也未必有这种能耐。 “我也觉得以雷大将军的人品,断不会赖账的,想必这赌约是可以履行了!”公孙泽天话锋又转,毫不客气的继续给雷胜挖着坑说道。 “元帅,我也是一时糊涂忘记了,你看可否通融一二啊!”雷胜赶忙上前两步,在公孙泽天身旁小声问道。 “通融?这……也不是不可以!”公孙泽天故作沉吟,表情更是玩味中带着不置可否,语气也是拖沓冗长的拉着长长的音调,最后在雷胜殷切灼灼的眼神下,公孙泽天这次回答说道。 “元帅的意思是饶过了在下了?”雷胜心中窃喜,赔笑的询问道。 “让本帅放弃赌约没问题,但是雷大将军也要答应本帅两件事!”公孙泽天点了点头之后笑答道。 “元帅请讲!”雷胜见公孙泽天松口了,算是放下心来,至于其他事情,先答应下来,顶多再讨价还价呗,主要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首先呢,你每天喝酒不能超过一坛!”公孙泽天朗声说道。 “元帅,五坛好不好!”雷胜一副苦瓜脸,开口问道。 “那就半坛吧!”公孙泽天先是轻叹一声,仿佛是妥协了一般,然后接着所说的话,差不点让雷胜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 “别啊,元帅,刚才你还说一坛呢!现在怎么就变成半坛了!”雷胜赶忙央求说道。 “雷大将军对我的决定有意见?”公孙泽天淡淡一笑,看似有些随意的问道。 “那还是就一坛吧!”雷胜蔫了吧唧的回答道,虽然内心还有些讪讪的不悦,但是也只好 认命了,至少一坛总比半坛要好。 “好,那就这么愉快说定了!”公孙泽天也同样爽快的敲定的,只不过他倒是看起来很愉快,可是雷胜却看不出半点愉快来。 “那元帅所说的第二件事呢?”雷胜意兴阑珊的开口继续问道,希望元帅所说的第二件事不会太刁钻。 公孙泽天突然将声音压的很低,低到只有雷胜一个人能听到,虽然周围的人也想要侧耳倾听,但是确实什么都没有听到。 只听公孙泽天低语的说道:“第二件事,就是帮我搞定崔大长老,这点小事,想必大将军不会不答应吧!” 雷胜恍然大悟的回答道:“原来元帅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答应了!谁让你官职比我高呢!” 刚才在辕门之外,自己那记软刀子,可是捅的相当到位,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补刀’的能力。但是没想到当时悄无声息的元帅,原来是设套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什么叫自己的锅自己背,自己挖的坑自己埋,这个元帅太阴险,太毒辣,太……,雷胜觉得自己已经言辞匮乏了。 “好了,既然两个条件都答应了,那么就把这坛子酒交出来吧!”公孙泽天一边说一边朝着雷胜摊了摊手说道。 “啥?不是同意让我喝了吗?怎么这又反悔了?”雷胜好似被踩了尾巴似的,一跳三尺高,扯着嗓子喊道。 “首先呢,马上要开始军事会议了,大将军在这种场合喝酒实在不妥,二来嘛!”公孙泽天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耐心的解释说道。 “二来什么?”雷胜没有反对,但是还是气呼呼的样子,看来他认可了这个解释,但是还是有些憋屈。 “这已经是将军喝的第六坛的酒了吧?对于这点,将军不会不清楚吧?还是让我是不识数之人?”公孙泽天调戏般反问说道。 “元帅这情报工 作做的还满细致的呢!”雷胜冷笑着讥讽说道。 “倒也不是,就是刚才和崔长老分别之前,试探着了解了一些,顺便派人到军需处打了一个照面罢了!”公孙泽天仍旧淡然而又耐心的解释说道。 “军需处那边的人和元帅告状的?”雷胜双眼瞪着好似灯笼,一副要吃人的架势,估计只要公孙泽天敢点头,雷胜就能立即去活劈了军需官,然后拿他下酒。 “他们可没这个胆子,只不过我让人看了最近几日进出物资的情况,捎带着询问了关于购进物资的情况,其中就有关于酒的这种东西!”公孙泽天摇了摇头继续解释说道。 “……”雷胜沉默不语,不是自己太无能,只怪对手太奸猾了。 “而在我颁布禁酒令之后,胆敢公然在军中喝酒之人,除了雷大将军你之外,敢问还会有谁?”公孙泽天看了雷胜一眼,然后继续解释说道。 “元帅你也太鸡贼了吧?”雷胜气不过的说道。 “行了,赶紧将酒交出来,等会人员到齐了,会议就要开始了!”公孙泽天听到帐外有密集的脚步声,于是没有继续逗弄雷胜,中止了本次的玩笑话题。 “喏,给你!”雷胜递过了酒坛说道。 “就这垃圾酒,你还当做宝贝了!等这场仗打完了,让你尝尝我亲自酿的酒!”公孙泽天拿过酒坛放在鼻尖嗅了嗅,摇头叹气的说道。 “你还会酿酒?”雷胜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信?我三叔也喝过的!你可以问他!”公孙泽天指了指司徒擎云说道。 “哪个……?”雷胜立刻就有些心痒难耐的问道。 “确实是好酒,雷兄绝对没喝过!”司徒擎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状似回忆的说道。 “好,元帅,咱可就一言为定了!”雷胜仰天大笑,一扫之前的不快,爽朗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 (本章完)

第四百九十三章 军事部署(上) “哗啦哗啦……”一连串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没过多大一会儿,一大群人陆陆续续的走进了大帐内。 “启禀元帅,参谋部情报处和作战处的人均已到此!”封锐逸来到公孙泽天身前,躬身行礼说道。 “嗯,列队在两旁,你们主要是来观摩和学习的,待着脑子和眼睛就行了!”公孙泽天挥手示意封锐逸退到一旁,然后起身对着刚刚进来的情报处和作战处的参谋们朗声说道。 “是,元帅!”立在两侧的人同时躬身说道。 “今天召集众位到此,是有关接下来的部署和安排!我知道你们此时都心存疑虑,而且对接下来的军事行动也有着不少的疑惑。”公孙泽天没有去看那些参谋们,而是扫视了一圈在座的将领,对着他们开口说道。 “元帅的能力在座的各位也都见识过,我们信的过元帅,哪怕是赴汤蹈火,我等也在所不惜!”其中一名北方集团军的将领开口回答道,他的这番回答当然也得到了同为北方集团军中其他将领的点头认同。 早在凤阳城的时候,公孙泽天就已经用他那神乎其神的指挥手段,以零伤亡的代价,成功制服剑盟的众多高手,这是历来江湖中人和军队发生冲突时,从未有过的情况。 因为混迹江湖的人,往往个人修为高深,即便是最后寡不敌众,但是依然可以造成军队的大量死伤,刚不要说是从江湖大派中出来的高手,更有可能导致小范围的屠杀场面。 但是那一次,剑盟的人死伤惨重,甚至最后投降妥协,但是军方这边却是毫发无损! 虽然少有人知道那次的临场指挥者是公孙泽天,但是并不代表这个消息会被完全遮掩住,至少在场的众位将领可都是知之甚详的,毕竟他们可都是司徒擎云的心腹将领。 “就算真实赴汤蹈火,那你们也有必要知道为了 谁而战?为了什么去战?战斗的目的又是什么!”公孙泽天笑着反问说道。 “元帅就别卖关子了!”另一名将领期待的叫嚷说道。 “行,我一点点说!首先,我要说说我们此次作战的目的!准确的说是我们的战略意图!”公孙泽天淡淡的开口说道。 “战略?”众人齐声问道,然后左顾右看,想要从周围人脸上找到一些答案,但是却只能看到周围人脸上同样充满着疑惑。 在这些常年打仗的军人心中,‘战略意图’那是要上升到战役的高度了,而一场战役可不是打一场两场仗就可以说是成战役了,那需要十几场,甚至几十场仗才能称为战役,从而达到所谓的‘战略意图’。 元帅公孙泽天乍然抛出了‘战略意图’的说辞,着实吓了在场众人一跳,他们原以为这次北上其实就是一场‘剿匪’的行动,但是看元帅这架势恐怕这次北上绝对没那么简单! “没错,不要以为我们只不过是来打几场仗而已,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要知道所有的战役都是由多个战斗组成的,而每一场战斗也都关乎整个战役的成败!而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为了整个战役的最终胜利,打好眼前的这场仗,从而促使战略意图的顺利达成!”公孙泽天开口解释说道。 “我就说元帅不会平白无辜将大部队拉到血玉峡谷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雷胜大嘴一咧,兴奋的开口说道。 雷胜就是一丫的战争贩子,每天不打架他浑身都难受,知道公孙泽天会安排这么多有趣的事情,这可正合他意。 “行了,别贫嘴了!我继续说!目前我们的敌人可以确定是一支私军武装部队,至于其来历,想必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就是不知道各位会不会忌惮这支部队背后的那尊巨头!”公孙泽天继续开口说道,说到最后的时候,他故意的扫视了 所有人的面色,就是要看看这些人的反应。 公孙泽天相信,对于背后那个人的身份,监察院是不会有半点估计的,但是北方集团军却不同,公孙泽天也是担心他们会有什么忌惮心理。 “呵呵……”在场众人听到公孙泽天的这番话,齐声发笑,半点没有忌惮或者害怕的心理,仿佛是听到一件在正常不过的小事一般。 “看来众位都不担心这点!那我继续!关于这支部队的具体人数,以及所藏身的位置,甚至兵种的配置,我们全都一无所知!”公孙泽天笑了笑,心中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些多心了,然后继续说道。 “这……”在座的将军们全都呆愣当场,这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如何领兵作战?又如何安排部署战术呢? 具体人数不清楚,这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军史上以少胜多的战例不胜枚举,再加上监察院的直属部队,以及北方集团军的精锐,这样的双剑合璧,可不是人数的多少来决定战斗的胜负,而这两支部队也有足够的能力来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而不知道具体藏身位置,虽然比较棘手,但是只要找到一点线索,然后顺藤摸瓜,想要找到对方的大本营,相信绝对不是难事,更何况元帅当初派遣赵逸阳带人北上,估计也就是出于这个目的。 但是不知道对方的兵种配置,却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两军对垒之时,总不能用轻步兵去硬悍对方的重骑兵吧,那样还不如抹脖子来的更痛快一些。 “我知道你们心中在想什么!也知道你们顾虑些什么!但是没有了这些情报你们都不打仗了吗?在座的每一位应该都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吧?战场这种多变而又突发的地方,想必你们并不陌生。”公孙泽天声音有些严肃的说道。 “……”在场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他们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但 是大部分都是在情报明确,又或者是常年交手的老对手的情况下,进行作战和部署。 但是说实话,元帅的这番当头棒喝,也着实让他们值得反思了,战场之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可能之前还是乘胜追击的情况,但是紧接着就要带着手下将士没命的奔逃。 这就是战场,一个瞬息万变的境地,一个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地方。 “如果你们率领的一支部队,突然与敌方的一支部队遭遇,在人数不明,兵种不详的情况下,难道你们都不打仗了吗?回答我!”公孙泽天继续厉声喝道。 “不是!”所有人同时起身,单膝跪地朗声回答道。 当军人的就是为了作战而生,说军人打不了仗,那几乎等同于医生治不了病,警察抓不了贼一样,这是对军人的一种侮辱,当然在场的将军们并没有觉得那是侮辱,而是一种被激发的亢奋之心。 “什么是战斗,首先要有不屈而又坚韧的意志,勇往直前的勇气,所向披靡的自信,然后才是战略战术的妥当安排与布置。”公孙泽天语气缓和,示意众人起身落座,然后继续说道。 “元帅,我等受教!”众位将领起身后,再次单膝跪地朗声应道。 “行了,都起来吧!” “是,元帅!” “会议正式开始!封锐逸,做战情通报!”公孙泽天端坐椅子上,郑重其事的说道。 “是,元帅!各位,作为参谋部情报处处长,下面由我向各位介绍情报方面的具体情况!”封锐逸上前几步自我介绍说道。 “看来元帅的这个情报处虽然刚组建不久,但情报工作还是很有效率的嘛!”雷胜有些欣慰的开口赞道。 虽说新组建的情报处里也有监察院一处的人,但是大部分一处的精锐都已经配合赵逸阳北上行动了,而其他一些不知道底细 ,却是从北方集团军中分离出来的人,成为了情报处的中坚力量。 但是也正是这一部分人,却可以将整个情报处完整顺畅的运行起来,从这点看,这些人就很不一般。 一个情报机构是说能建立都能建立的吗?那需要的不仅仅是人力、物力、财力的堆积,更需要时间的积累。 而雷胜心中也隐隐有些感觉,他觉得这些人的情报水准和效率,并不亚于监察院的任何一个负责情报的部门。 公孙泽天看了一眼雷胜,并没有说什么,这也是公孙泽天故意露出的破绽,他清楚知道,那位监察院的院长,可不是白给的,多年经营情报工作的他,对任何事情都有着相当的敏感度。 如果公孙泽天不卖个破绽给他,很有可能被这只老狐狸给盯上,那公孙泽天以后在想偷偷摸摸的干点啥事情,就不那么容易了。 “情报决定胜败,你以为我组建这个情报处是摆设啊!锐逸,继续说吧!”公孙泽天继续说道,他知道,在座的某个人,应该很快会将他的这个破绽禀告到院长那里! “是,元帅!经过我们所获得的情报显示,这支部队很有可能是曾经的镇守北方一支正规军,由于种种理由,或者不正常退伍等可能,所集结起来的一支部队。”封锐逸躬身领命继续说道。 “可知道指挥官是谁?”公孙泽天开口问道。 “据说是一个叫巫罡的将军!”封锐逸回答道。 “巫罡?详细说说关于这个人的性格、特点、脾气、为人等情况!”公孙泽天自言自语的咂摸着‘巫罡’二字,沉吟片刻之后,公孙泽天快速的对着封锐逸问道。 “这个……”封锐逸迟疑了,他很少有这样的情况,但是结合了听雨阁几个月来的调查分析结果,也只是得到了一个名字,至于其他相关情况,还真就没有查到任何事。 (本章完)

第四百九十四章 军事部署(下)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公孙泽天冷着脸问道。 两军对垒,连对方将领的情况都不清楚,这是情报部门的失职,因为这不是一场遭遇战,而是一场伏击战! 遭遇战可以完全忽视对方的一切信息情报,完全依靠自身的临场指挥能力,但是一场伏击战,却完全不同。 伏击战中,情报搜集的越详细,就越有利于伤亡的减少。公孙泽天可以不去理会兵种的配置和数量的多少,这对他的战术指挥并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但是对敌方指挥官的判断和分析,却是决定这场伏击战可否以尽可能少的代价取得胜利的关键。 此次公孙泽天所带领的这两支部队,虽说都是精锐之师,有以一当百之勇,但是也都是比较精贵存在,万一有太大的人员损失,别说自己对不起信任自己这三军将士,就是三叔与院长那边,都没法交代了。 “对不起,元帅,情报处暂时没有获取到有关这位指挥官的相关情报!”封锐逸略带歉意的低头回禀道。 “为什么?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公孙泽天只是淡淡的问道,如果说以听雨阁现有的情报能力还不足以查出这个人的相关情报,那么加上监察院的情报系统还没有查清楚此人的相关情报,这就有些令人费解了。 “启禀元帅,关于巫罡的这个人,经过我们多方探查,都没有找到此人的相关资料,就好像这个人是凭空出现的一般!”奇凝珊上前一步,到了封锐逸的身旁,替他解围说道。 “凭空出现?这也算理由?”公孙泽天寒着脸,厉声问道。 “属下无能,请元帅责罚!”封、奇二人立即单膝跪地,齐声答道。 “元帅,关于这个巫罡,我倒是知道一些!早起是皇城禁卫军的一名将领,后来得到九王爷的赏识,这才调到了北方军中,在历次与玄冥帝国的交战中表现极为突出,很快就被九王爷提拔为将军!”一旁坐着的司徒擎 云笑着插口说道。 经过多日的接触,司徒擎云对封、奇二人的才干颇为看好,不忍心看自己的侄子温怒之下处罚此二人,于是帮忙解围。 “那三叔可知道此人用兵的特点?”公孙泽天面漏喜色,赶忙开口询问说道。 “怎么说呢,我和这个人打交道不多,了解的就更少,大部分都是听说的,并不一定准确!”司徒擎云稍微一沉吟后随即补充说道。 当初司徒擎云并未如现在这边执掌北方集团军,当时镇守北方的还是九王爷,司徒擎云也只不过是通过各种各样的战例才听说过这个叫巫罡的人。 至于他的真是本事、实力的强弱,实在不能完全依据这所谓的道听途说来妄加定论。 “三叔但说无妨,有时候听说的事情,也未必全都不可靠!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公孙泽天无所谓的紧跟着说道。 “那好,我就说说!巫罡此人用兵谨慎,凡事总喜欢三思而后行,但是也不要认为他如此这般就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当机立断,敢于投入兵力,这是他的又一个特点。”司徒擎云缓缓开口说道,得出这些结论,大部分还是依靠相关战例中分析得到的。 “这个人怎么这么矛盾啊!”雷胜一旁插口问道。 也不单单雷胜一人有这样的感觉,在座的各位,甚至公孙泽天自己,都有了这种感觉。 往往越是想的太多,就越不容易做下决定,这是人的通病,往往优柔寡断之人皆是如此。可是这个巫罡可真是够怪胎的,如此矛盾的举止,还真是非常少见。 “没错,虽然他的为人看起来很矛盾,但是他绝对是一个实力强劲且难缠的对手!如果不是被九王爷雪藏了,恐怕他如今也已经跻身进名将之列了!”司徒擎云点了点头说道。 “很有意思!势力太弱就没劲了!三叔还有什么补充?有没有关于他过往的战例情况?”公孙泽天若有所思一番之后,突 然来了兴趣,对着司徒擎云询问道。 “很少,几乎没有,这就是为什么小封他们的情报一无所得的原因,九王爷为了雪藏他,可真是下了不少血本的!”司徒擎云摇了摇头,顺便替封锐逸解释了两句说道。 “三叔,是否知道他主要擅长的是什么?”公孙泽天眉头微皱,继续追问说道。 “善攻!不善守!”司徒擎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血玉峡谷,易功不易守,看来我给他选择的这个战场到也正适合他了!”公孙泽天淡淡的说道。 “元帅,我不明白,对付巫罡,我们可以选择很多地方对他进行伏击,为什么要选择这里?血玉峡谷并不是最佳的伏击地点!”司徒擎云一旁插口询问说道。 “三叔,谁说我要伏击他们了?”公孙泽天玩味的回答说道。 “难道我们不是去伏击?”不仅司徒擎云诧异不解,就连雷胜等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敌明我暗,最适合的方式就是伏击,这是可以用最小伤亡代价,换取最大胜利价值的最佳方式,完全没有必要放弃这种简单而又绝佳的方法。 “当然不是!准确的说是给他们一个惊喜!或者说是落井下石!”公孙泽天邪邪的一笑说道。 “元帅还有后手?”雷胜好像看出了什么,突然开口问道。 “今天不讨论这些!接下来我详细做一下战略战术的安排,我们眼前是血玉峡谷的地形沙盘!根据我的要求,情报处分别在沙盘上标注了,几处地点,我分别命名为甲、乙、丙……”公孙泽天没有回答,故意避开话题说道。 这可是关系到全局安排,怎么可能现在就透露给这些人知道,如果公孙泽天合盘托出,恐怕院长会第一时间杀过来,先揍自己一顿,然后拉着全部的人离开,保证不给自己留下任何一个人。 “这些是……?”有些将领不明所以,于是开口问道。 在地图上做区域性的标注,或者划分战区,这可都不是这个时空下的将军们能想的出来的,他们也根本不知道,战区的划分、区域的设定,会对整个战场产生怎么样的影响。 “接下来的战术安排和部署,这种标注会更利于你们了解!”公孙泽天含糊其辞的解释说道。 公孙泽天较为详细的讲解了整个战术的布置和各支部队的安排,对与会众位将军也做了分工安排,同时允许他们提问。 当然了,其中不乏一些稀奇古怪的任务,就算那些接到任务的将军们开口提问,公孙泽天也是嘻嘻哈哈的含糊而过,只是要他们按照指示去完成即可。 整个军事会议,公孙泽天是在玩笑般赌约中开始,在嘻哈打趣的调侃中结束;而那些将军们则是在呆萌傻呵中开始,在云里雾绕中度过,在蒙圈不解中走出帐篷,按照元帅的命令去执行。 …… 夜晚的深邃,总是用它的神秘气质来捕获人心,就好像浩瀚的星空,总会有那么一抹绚丽,勾心夺魄般吸引着人的眼球。 月朗繁星的夜空下,正有着一群人,举头四望,眼神不停的扫视着夜空,他们并不是在看着那美丽的夜色,而是在找寻着什么。 “统领,快看,鸽子!” “没错!快摇旗!将鸽子召唤下来!” “是!统领!” 随着旗子挥舞摆动,三只信鸽陆续盘旋了下来!见到信鸽顺利回来,统领的心头也是一阵欣喜,这也意味着王爷的命令已然抵达,接下来就是准备要开拔了,彻底离开这‘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绝地了。 “将信鸽脚上的竹筒全都拆给我!速度要快!” “统领这是那三个竹筒!” “我先行一步去见将军,你们各自归建!” “是!” …… 那位统领没有多大一会儿功夫,便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巫罡将军的大帐 之内。 “启禀将军,王爷的命令传来了!” “速速拿来!” “是!将军!” 巫罡迫不及待的从竹筒内取出书信,仔细的端详起信中的内容来。 信中的话并不多,但是却让巫罡反复阅读了几遍才肯选择罢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之后,这才挥手示意那位亲兵统领可以告退了。 此时巫罡的内心乱作一团,感慨世态炎凉的同时,也不免有些许‘狡兔死,走狗烹’的悲凉,或许等到某一天,当自己惨败之后,或者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那么自己和史浩文有什么区别呢? 只不过现在王爷要借助自己的手去杀了他,而到那时候,不知道王爷又要借助谁的手来杀自己了! “启禀将军!” “什么事情?” “寻找马统领行踪的人回来了!” “回来了?为什么回来?不是让他们传讯给我吗?让们都给我进来,我有话要问!” “是,将军!” 没过多久,几个人一脸疲惫的走进大帐之内,虽然一个个风尘仆仆,但是那副腰板子,倒是挺的笔直。 “怎么回事?速速道来!”巫罡急切的问道。 “启禀将军,我们连夜兼程的赶路……”领头的那名大汉开口叙述说道。 “说重点!难道你们是第一做回报吗?”巫罡厉声喝道。 “对不起,将军!我们抵达出云山口,看见……”那名大汉面带难色的继续说道。 “看见什么?”巫罡皱着眉头追问道。 “看到了马统领以及他带走的那些将士的尸体,一个不少!全部被杀!”大汉脸色有些发白的回答道。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边?”巫罡拍着桌子吼叫道。 “马统领和他麾下的将士们,全部毙命在出云山口,无一幸免!”大汉以及他身后的将士们,立即单膝跪地,大汉语带悲声的复述说道。 (本章完)

第四百九十五章 巫罡的两难之境 巫罡听到‘无一幸免’这四个字之后,整个人瞬间呆愣在当场,虽然这是再次确认之后的答案,但是巫罡的内心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清楚老马的能力,同时他也对那两百多人有着足够的信心,就算同等数量的人,甚至超出一倍以上的敌人对他们进行围剿,都未必能全歼他们所有人,即便是最后死伤惨重,但是总会有人可以幸存下来的。 如果遇到无法敌对的高等级武者,不可力敌,难道还不能拔腿跑吗?自己可并没有给他们下达‘死战到底’的死命令,他们没有必要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啊。 “他骂的,知道是谁干的吗?”巫罡咒骂一声之后,开口询问说道,他很好奇,但是更多的是愤怒。 巫罡不是圣人,更不是普渡天下的慈悲之人,他只不过是很普通的一个人,他也会护短,也会有那些‘恩怨情仇’之类的情绪,没有人可以在不付出任何代价的情况下,如此屠杀自己麾下的将士,这是一种耻辱,也是一种赤裸裸的打脸,至少巫罡无法容忍。 “不知道!现场打斗异常激烈,除了马统领他们的尸体外,还发现了一只外形怪异的东西,身材高大,看起来像是什么野兽!”那名大汉摇着头回答说道。 “除了我们的人之外,还有其他人的尸首吗?”巫罡寒着脸询问说道。 “没有,除了我们的人和那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怪兽外,就没有发现任何其他人的踪迹,并且……”大汉据实回答说道,但是说到最后微微有些迟疑,好像有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般。 “有话直说!”巫罡冷声敦促说道。 “现场似乎有施展过幻术的痕迹!”那名大汉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幻术?你怎么知道?你又如何肯定?”大汉的这句话顿时让巫罡心生诧异,他沉吟片刻之后,立刻急切的追问道。 这个消息很是关键,如果大汉 所言句句如实的话,那么或许可以由此推断出凶手的身份及背景。 但同时,巫罡也对这句话表示怀疑,想想也是,一个亲卫大头兵,哪怕他做到了小队长,甚至以后做到了中队长,乃至最后的大队长和统领,他总归还是一个军人,即便是有一天他离开了军队,他也最多算是一名武者。 这样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了解什么是幻术呢?要知道幻术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做的,所需要的天赋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具备的。 天赋这种神乎其神的东西,看起来飘渺难测,无法感知,更不可能触摸的到,但是对于幻术师来说,确实必不可少的一个条件。 没有好的天赋,是不可能幻术入门,而没有更高的天赋,恐怕也只能停滞在四级幻术师的层次,再想更上一层楼,难比登天。 “小人曾经是三级幻术师,后来因无法晋级,而放弃幻术师,改修武技!”那名大汉不卑不亢的开口回答说道。 “幻术?难道是他们?”巫罡疑惑的自言自语说道。 此时此刻在巫罡的脑海中,已经有了目标和怀疑对象,虽然没有直接的指向性证据,但是巫罡觉得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 既精通幻术,又和这件事有瓜葛,最关键是有能力全歼两百多精锐将士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势力能做到的? 如此计算下来,除了血幻谷之外,还能有谁能做的出来?敢做的出来?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我要静一静!”巫罡挥了挥手,对着下面跪着的几个人说道。 听到巫罡的吩咐之后,几个人如释负重,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才巫罡给他们的压力可真是太大了。几个人躬身行礼,然后快速的退出了大帐。 周围虽然安静,但是巫罡的内心却一点都不安静,此时的他心中却不住的盘算起来,盘算着利与弊,谋划着胜与负。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一是选择开战,二是选择避战,至于目标对象,那就在明显不过了,除了血幻谷之外,还有谁能和这件事有关系呢? 可对方毕竟是一个存在了上百年的大型帮派,难道真要就此而撕破脸? 假如和血幻谷正式开战,那么会不会引起后续的连锁反应呢?帝国高层会对此做出什么反映呢?相比派兵镇压肯定是必不可少了,那自己和手下这些将士们能否顺利逃出升天呢? 若是不和血幻谷开战,那也就等于默认了对方的这种强取豪夺的行为,这口气就算是自己能咽的下,想必王爷也不会同意,甚至很有可能是牺牲掉自己,选择和对方玉石俱焚。 而如若自己抗命不尊的话,那必定引起王爷的猜忌,先不说此事之后还有没有可能被重用,恐怕只要没有因此惹来杀身之祸就不错了。 打,还是不打,这是一个问题?也是必须要考虑的问题,事关太多人的生死存亡了。 巫罡再次摊开了王爷最新送来的信件,仔细端详之后,巫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按照信件上王爷所表达出来的意思看,恐怕王爷对这五十万两白银势在必得,而且大有一副不惜一切代价的打算。 “看来此战必不可免了!”巫罡自言自语的感慨说道。 就在巫罡不语沉思中,帐外再次传来亲兵的声音说道:“启禀将军,王府护卫队长樊天和求见!” 巫罡略微诧异,但是随即恢复如常,原本寒着的脸色也迅速挂起了暖洋洋的笑容,对着帐外朗声应道:“快请进!” “樊天和,拜见将军!” “樊队长,免礼吧,你我都不是外人,没必要这般客气!” “多谢将军!” “行军在外,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东西,咱就以水代酒吧!” “将军不用如此,今天在下来此,其实是有一件事要和将军商量!” “哦?不知道樊队 长有什么事情,是要和我来商量的!” “听说王爷已经回信了,不知道信上可说了些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关于这次事情的一些吩咐罢了!” “将军,明人面前可不要说暗话啊!” “暗话?樊队长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什么暗话要说呢?” “那我就要问问将军了,不知道接下来,我们打算要如何呢?” “当然要按照王爷的吩咐去做了!” “那我要和将军商量的也就是这件事了!而且我这也知道一些事情,是和将军您有关的,或许我们可以交换一下彼此所知晓的信息!” “樊队长,你到底要说什么,不妨直说!” “我可能相信将军你呢?” “你要是不信,为什么来找我呢?” “那……” “所有人退离大帐十米之外,任何人不许靠近!有违者,定斩不饶!” 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大帐内外再次一片安静。又过了良久,巫罡这才开口对着樊天和说道:“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将军,那我就直说了!” “请!” “如果我所料不差,王爷给将军的回信中,应该明确了要夺回那五十万两的失银吧?” “不错!” “将军此时是否在犹豫要不要打?” “这……”巫罡眼神闪烁,疑惑的看着面前的樊天和,那是一种审视,更是有种淡淡的杀意,因为被人看穿隐藏的心思,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将军不用担心我会出卖将军,既然让将军屏退了左右,那么就不打算和您耍那些没有用的心眼!” 巫罡想了想之后,点头承认说道:“不错,这场仗看似是为了那五十万两白银而去讨还公道,但是这其中的利弊,未必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先不说我们能不能顺利夺回白银,即便是最后成 功了,恐怕你我的死期也到了!” “将军是说朝廷?” “当然,你以为监察院都是吃白食的?现在没有查到我们这里,不代表这件事之后,不会顺藤摸瓜的找上我们!就不说皇甫院长了,但就是雷胜一人和他麾下的那群野蛮人,恐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将军考虑的倒是周详!但是这件事怕是将军想要避战也是不可能的了!” “哦?为何?” “王爷向来多疑,没有任何人是他完全信的过的!所以将军的身边一定会有王爷的眼线,而如果将军胆敢违抗命令,我敢断定,将军绝对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这么说来,你就是其中一个执行者了?” “不错,我也收到了王爷从其他渠道传来的密信,命令我密切监视将军的举动!如果您违抗了他的命令,那么我就是送你下去的那个人!”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想必这条命令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有!或许也会送到其他某个人的手上!只不过我不清楚,而你更不知道!” “你完全可以按照王爷的命令行事,没必要告诉我!” “我看这件事并没有这么简单吧!” “此言何意?” “将军,咱们现在是一个条绳子上的蚂蚱,你是这样,我也恐怕也未必能好到那里去!我都已经坦然相告,将军何必再继续遮掩呢?” “唉!告诉你也无妨!在大军开拔之日,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叫史浩文的,怕是要被祭旗了,这点没得商量,恰好我看他也不痛快!而你和你的手下,会被派遣去当前锋,生死由命成败在天!但是两军交战中,前锋的死伤比例可是相当高的!这点估计樊队长应该知道!” “看来王爷这手是要我们互相制约了,在部队抵达之前,我的任务是看着你!而部队抵达战场之后,你再处置我!如此一石二鸟,王爷倒也算好手段!” (本章完)

第四百九十六章 惊现卧底 听到樊天和的这番话,巫罡有些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樊天和所说的一点没错,王爷这一手玩的可是相当高明,借助他们两个人的手,轻描淡写的制约住了对方。 但是这件事他们又无能为力,这就好像是一个棋手,他已然布置了好棋子接来下要走的每一步,那么充当棋子的他和樊天和,又能改变些什么。 “现在你我皆已坦白,然后呢?”巫罡沉默良久之后,开口淡然的问道。 “将军,有没有想过保命的良方?”樊天和笑呵呵的问道,好像并没有被王爷的命令所左右,也没有将其放在身上。 “保命?怎么做?难道要选择现在逃走?恐怕可能性不大吧!”巫罡讪讪一笑,带着几分嘲弄的接口反问道。 “现在肯定不行,但是如果真的打起来了,或许就会有机会了!”樊天和提醒的说道。 “就算选择逃走,又能逃到哪里?到时候是王爷不会追究此事,还是说帝国监察院会选择无视此事呢?”巫罡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 这一仗一旦打起来,那绝对是捅了马蜂窝了,恐怕远在帝都的帝国监察院,怕是会如同蜜蜂见了蜜糖一般,蜂拥而至,到时候等待自己的就只有团团围堵和走投无路! 而如果选择逃走,想必王爷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在没有大军保护的情况下,自己一个人,未必有能力逃出升天。 “逃出帝国,去其他几个帝国,以将军的水平,想必混出个名堂,应该不是问题!”樊天和开口建议说道。 “哈哈,你想的太简单了,其他帝国不会轻易接纳一位将军的,降将没好待遇,等到没有利用价值之后,等待我的还是死亡!”巫罡仰天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凄凉和自嘲。 自古降将又有几人能得到重用的?无关乎能力问题,最重要的是看被利用的价值有 多少。如果他和司徒擎云同时投降其他帝国,那被重用的也只会是司徒擎云,而自己,一不是镇守地方的大将,二不是掌握关键要地的守将。 一个偷偷摸摸东躲西藏,为了谋反而存在的将领,对其他帝国能有什么用处呢?恐怕到时候非但不会重用,还会被人当做笑柄,受尽侮辱和欺凌吧。 “这……,那在帝国内选择一个势力去投靠呢?”樊天和也心知,假如投降其他帝国,或许巫罡的这种顾虑并非不可能,但是紧接着樊天和嘴角微微一笑,有些蛊惑的对着巫罡继续建议说道。 “什么势力敢藏匿我们?要知道这件事可是会得罪帝国的堂堂王爷的!”巫罡对樊天和的建议并未放在心上,这些建议根本就不靠谱。 “在下倒是有个门路,只看将军是否同意了!”樊天和不以为意,反而笑意更弄的补充说道。 “哦?说来听听!”巫罡来了兴趣,开口询问道。 “那个势力名叫‘听雨阁’,不知道将军是否有听说过?”樊天和看似随意,实则有意的开口说道。 “听雨阁?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势力?他能确保我的安全?对方可是王爷,这听雨阁能和帝国的一个王爷对抗吗?”巫罡皱着眉头,很不理解的开口说道。 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听雨阁’,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么一个势力又有什么样的手段能和王爷抗衡?他们有这么强悍的实力吗? “关于这点将军可以完全放心,听雨阁虽然还不算是一个超一流的势力,但是却绝对有能力和手段,保护将军周全!”樊天和胸有成竹的开口说道。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难道你是……?”巫罡见到樊天和的如此回答,顿时心生疑惑,略微有些激动的问道。 巫罡不是傻子,通过刚才这番对话,巫罡甚至可以肯定,眼前这个 叫樊天和的人有问题,他绝对不单单是一个王府护卫队长那么简单。 “呵呵,将军,我是谁并不重要,可是这件事对你来说却很重用,你已经无从选择了,想要继续活下去,就只能选择这条路,不是吗?”樊天和一笑而过,并不想在他身份的话题上过多的深究,同时将话题转移到了巫罡的身上。 “……”巫罡沉默了,但同时也对樊天和心生警惕起来。没有会将自己的生死随意交托给一个不认识的人,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具有多重身份背景的人。 “巫罡将军不用怀疑我的好意,以将军您的个人能力,想必在听雨阁中,也会得到重用的!更不用担心我有什么歹意,否则我也不会选择现在出现,为将军您出谋划策!”樊天和笑着回答道,他早就将对方的反应计算在内了。 “你不是王爷的人?你是听雨阁的人?”巫罡仍旧有些警惕,反问说道。 “巫罡将军,有些事情还没到你需要知道的时候。我们还是接着说刚才的话题吧,对于我提出的建议,不知你的意下如何?”樊天和没有接对方的口,直截了当的问道。 “容我考虑一番!”巫罡淡淡的回答说道。 “那我希望我今天的这番话,将军可以守口如瓶!否则我也只能……”樊天和点了点头略带威胁的说道,看似客气,其实更多的是在警告,而且他有这个把握! “这我知道!你放心,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巫罡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他是不会出卖樊天和的,先不说值不值得,就单说出卖给谁就是一个大问题!难道将他卖给王爷吗?就算将樊天和卖出去,就能换自己一条命吗?答案显然是不能的!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守口如瓶,至少有可能换取一次生的机会也是好的!如果对方有什么歹意,到 时候再想办法跑呗!总比这样下去必死无疑要强。 如何选择,此时的巫罡已然心中有数了! “那就好!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樊天和躬身告退。 看着樊天和转身离开,巫罡深深叹了一口气,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啊。没想到不大不小的一件事,竟然牵出来这么多个势力。 血幻谷的介入已经是意料之外了,监察院可能会参与也在情理之中,这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一个‘听雨阁’究竟是怎么回事? 整个事件中,这‘听雨阁’又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他们是无意中碰巧遇到呢?还是从始至终都参与进来呢?那他们究竟是主导了整件事的罪魁祸首?还是搂草打兔子,从旁获利的隐藏势力呢? 巫罡心中不断产生出各种各样的疑惑,他无法确定,未来事态的走向,到底有利还是有弊,但是无论如何,却又都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从打与不打,到现在走还是不走!人生还真是充满了变故!”巫罡苦笑的说道。 听雨阁?好神秘的一个组织啊! …… 完成了军事部署会议之后,公孙泽天马不停蹄的回到了自己的元帅大帐内,同时唤来了封锐逸和奇凝姗两人。 “元帅!” “你们二人来的挺快啊!” “元帅召唤,我们哪里敢怠慢?” “别在这儿跟我扯蛋!你当我不知道你们是跟着我的屁股后面来的吗?” “元帅跑出去了这么多天,一回来肯定是要见我们二人的,与其等着您来叫,还不如主动送上门呢!” “和我说说这两天的情况吧!” “是!阁主!帝都的人手已经准备妥当,黄泉堂主随时可以行动!” “嗯,他那边可以放心!黄泉应该会找准时机的!还有什么?” “琼玉堂主那边也一切准备就绪了!现在就等着事态接下来的发展,他们就可以直接采取行动了。琼玉堂主传来消息说,她会尽最大努力,保证让阁主满意!” “嗯,不错,琼玉这件事处理的不错,看来也是有所成长啊,我很满意!” “仇堂主那边也在按照阁主的最新指示进行着,只是有些赶!” “那是他的事情!我只要看结果!而且夏侯家族未必能掀起多大风浪!以沧海的本事,肯定没问题,他这是在和我侨情呢!等我回去的,好好收拾他!” “呵呵,等阁主收拾完仇堂主之后,下一步他就好来收拾我们俩个了!” “还有什么事情?” “暗十一那边传来了消息!” “暴露了?” “那倒是没有!只不过他应该是被抛弃了!” “以那个人的品性,这种可能性很大!不过抛弃就抛弃了吧!让十一回来!其他人继续潜伏,按兵不动!” “是!只是……” “又怎么了?我说锐逸啊!你最近怎么总和我玩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是!暗十一还说,他会给阁主一个惊喜!” “惊喜?他能有什么惊喜?” “巫罡!” “哦?确实是一个惊喜!不过我要先试试他的水平,听雨阁不收留废物!让十一暂停接触!等我先看看他能力如何!” “是!我这就传达过去!” “还有一件事,密切监控苏家姐妹动向,时刻向我汇报,不得有误!” “是按照通常的三天一报吗?” “不,三个时辰一报!不可有怠慢!不可有拖延!明白了吗?” “是!” “下去吧!将我三叔和雷大将军请过来!我有事情找他们!” “属下明白!” (本章完)

第四百九十七章 战事,一触即发! “巫罡?!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公孙泽天自言自语的说道。 公孙泽天的内心之中,有着对对手的强烈渴望,他虽然看起来闲情淡雅,但是他骨子里却有着好战的成分,甚至还有着不服输的精神。 公孙泽天取出来一套茶具,举止雅致的取茶、冲水、洗茶、泡茶,仿佛他的世界只有茶。 所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以公孙泽天此时的精神境界,可以轻易的进入那种佛家大能才能有的‘禅静’之境。 这是一种顿悟的过程。世间万事万物,都可以让人去体悟,例如‘上善若水’,以水浸万物,滋养着生灵,这是一种悟! 而公孙泽天此时沉浸在茶道之中,这也是一种悟,只不过他究竟从中悟到了什么,也只有公孙泽天自己知晓。 “元帅,这才刚分开没多久……”雷胜的大嗓门隔着老远就吼了起来。 “老雷!等等!”刚掀开帐帘,司徒擎云就赶忙喊停了雷胜。 “怎么了?”雷胜不明所以,转头看了看司徒擎云疑惑的问道。 “你们确实不能现在进去!”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两人身后突兀的响起。 “见过大长老!”两人扭头看去,发现说话的人正是崔大长老,于是躬身行礼道。 “元帅此时正进入了一个很微妙的精神状态!我们不能打搅他!”崔大长老开口解释说道。 “微妙的精神状态?”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对,你们或许还不知道,无论是幻术师,还是武者,在功力提高到一定程度之后,都需要精神境界的提升来辅助,而精神境界的提高,并不简单,那是需要不断的领悟才可以,而每一次的顿悟,都是不定时的,也很难得!所以你们不要去打扰元帅!”崔大长老难得的解释了一大堆的东西。 “大长老,这不对啊!我和擎云两人虽然 功力境界一般,但是也算是半个武修者吧!我们怎么就没有听说过练功需要精神顿悟之类的呢?”雷胜纳闷的询问道。 “那是你们还没有接触到!当你们的功力进入到八级之后,你们就会知道心境的重要性了!那时候哪怕是停滞修炼,他们也要将全部的精神用来提升心境修为,这就需要顿悟来提升自身!”崔子逸很是欣慰的看了看帐内的公孙泽天,随口说道。 “这么说元帅此时已经达到了八级的境界层次?”司徒擎云也跟着开口问道,他可是知道公孙泽天的真实年龄的,一个五岁大小的孩子,怎么可能达到八级,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不然,我观这小子,所修的功法极为古怪,虽然远没有达到八级的程度,但是却可以提早的进行这种精神方面修炼,这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机遇!这很难得!”崔大长老摇了摇头回答道。 “那我们现在就在这儿等着?”雷胜问道。 “你们想等就等吧,老夫可不奉陪了!这种顿悟,可长可短,短的时候很快!长的时候……”崔大长老幸灾乐祸的说道。 “……”司徒擎云和雷胜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等还是走了,毕竟元帅传唤了两人,也不能转身就走吧?也未免有些太不给元帅面子了!可是如此干等也不是办法啊! “我说擎云啊!要不咱们回去待会?”雷胜小声的建议道。 “我看咱们还是等会吧!想必元帅应该也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司徒擎云不赞成的回答。 “也只能如此了,老子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呢!有这功夫,我还不如……”雷胜埋怨的嘀咕说道。 正当司徒擎云和雷胜对答的时候,一个淡然的声音突然响起,仿佛是在耳边低语一般。 只听那个声音说道:“是三叔和雷大将军来了吗?” “见过元帅!” “两位都是我的长辈,私下里不需要这么客气!”公孙泽天笑呵呵的招呼两人说道。 “元帅……” “行了,两位叔叔也别客气,过来坐吧!尝尝我泡的茶!”公孙泽天亲自冲烫了茶杯,然后为两人斟满了茶水。 “我说你小子到底是在卖什么关子呢!”雷胜也不客气,大马横刀的坐了下去,然后劈头盖脸的发问起来。 “这件事到现在也可以和两位通通气了!”公孙泽天也不隐瞒,先押了一口香茶之后,缓缓的开口说道。 “元帅,你还有其他的计划安排?”司徒擎云好像抓住了什么,开口询问道。 “你以为我带着十多万的队伍来此就是为了对方一个巫罡的?”公孙泽天开口反问的说道。 “那元帅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司徒擎云不解的问道。 “北方边境!”公孙泽天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意思?”雷胜插口问道。 一次北上的‘剿匪’行动,怎么又牵扯到了边境了,难道会有边境战事不成? “如果巫罡带着他的部队出现在血玉峡谷,那么就代表着他被九王爷放弃了,除了巫罡的那支部队外,那个九王爷绝对还有其他的隐藏力量,他不可能将所有鸡蛋全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公孙泽天点了点头之后,开口解释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司徒擎云继续追问。 “打完了血玉峡谷这一仗之后,恐怕我们就要直接北上了!希望能赶得及截住他们!”公孙泽天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说道。 “他们不会就地隐藏吗?”雷胜摇了摇头问道,他觉得这种可能**很大! “再隐藏也是需要吃喝拉撒的,好几万,甚至几十万人的队伍,光是供给就成了很大的问题!再说了,监察院既然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难道还会不闻不问吗?如果 监察院插手此事,他们再如何躲藏,也没有半点用处,唯一的下场就是等着被围剿!”公孙泽天开口解释说道! “依照这位王爷的脾气,还真能如元帅所说的那样!恐怕第一时间就会将他的人全都撤离帝国,而最近的路线就是北上!”司徒擎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 “所以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可不轻松啊!长途急行军并不简单!这对所有人的耐力和体力是一种考验!”公孙泽天感慨的说道。 “我相信我们的那些儿郎!他们能做得到!但是即便是我们赶到了北方边境,可是……”雷胜拍着胸脯保证道 。 “放心,疲兵不可战,这点我很清楚!我也不会让我们这么被动的!”公孙泽天点头回答说道。 “元帅是否已经有全盘的计划了?”司徒擎云开口问道。 “有是有的,但是还不够全面,情报严重不足,边境线又太长,出逃位置还不能具体锁定!”公孙泽天回答道。 “那今天喊我们两人来的目的是?”司徒擎云知道自己这位侄子绝对不是那种喜欢没事找事做的人,他所有的安排,都是有目的了。 “血玉峡谷这边并不会太难对付,我主要还是担心北方边境,尤其担心玄冥帝国会借此机会****!这是最新的情报,上边显示,玄冥帝国有调兵的征兆,但是目前还没有南下叩关的迹象,但是也不能不防!”公孙泽天神色凝重的说道。 “竟然有这件事?”听到公孙泽天的这番话,惊的两人从座位上了起来,满眼的惊恐,不可置信的看着公孙泽天。 国内出现非正规私军,这已经很让人震惊了,现在又牵扯到了边境的上,这可不是国内权力纷争的问题了,这已经升级到了国与国的争端上,甚至很有可能引发一场大战! “是啊!有些棘手!所以我希望三叔即刻北上坐镇边关,防止玄冥 帝国趁机捣乱!”公孙泽天点了点头,无论是表情还是话语,仍然那么的平淡,仿佛这么大的事情,在他看来仍然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 “那有没有可能是玄冥帝国和王爷勾结?”司徒擎云开口追问道。 “可能性不大,通风报信是有这个可能的,但是绝对不会勾结在一起!”公孙泽天肯定的说道。 “这是为什么?”雷胜不解问道。 “这支武装力量是王爷最重要的一张底牌,他会将自己的底牌拱手送与他人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公孙泽天解释说道。 “那元帅打算怎么处理这支部队?”司徒擎云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口询问道。 “顽固不化者,就地处死,有悔过之心的人,打乱重组!”公孙泽天知道自己三叔的意思是不希望有太多杀戮,但是有些事情,有些人的想法,是无法左右的。 有时候宁可杀错,不能放过,也未必就是什么狠辣手段。再说公孙泽天也并不想造成太多的杀戮,但是那些忠心耿耿之人,恐怕就不能留了,留下反而是祸害。 战争嘛!本来就是要死人的!心慈不能掌兵,这个道理就算自己不说,估计三叔心里也明白。 “如果能收为己用……!”司徒擎云开口争取说道,他也不完全是因为杀戮,更多的是为了帝国留下一些生力军! 毕竟这些军人只不过是隶属关系的不同,他们也是听命行事,而且有一定的军事基础,如果这些人可以组成军队,那么又会给鸿龙帝国增添一股强劲力量。 “宁缺毋滥!除非九王爷倒了!否则这些人用起来更麻烦!”公孙泽天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探讨,淡淡的解释说道。 “唉,可惜这么多帝国的儿郎了!”司徒擎云叹了一口气说道,而一旁的雷胜也有些黯然神伤。 他们两人知道,公孙泽天已然动了杀心! (本章完)

第四百九十八章 雷胜的求情 杀意稍纵即逝,对于面前这两人,公孙泽天还是打心底尊敬的,一来两人的辈分在那摆着,和自己父母的交情也着实匪浅,这就不能不让公孙泽天多一些亲情上的考虑和顾及。 另一方面,对于两人领兵方面上的才能,公孙泽天还是满心佩服的。雷胜,天生的猛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自己的三叔,更是不可多得的攻守兼备的人才,犹如伟岸的高山,从始至终都可屹立不倒。 哪怕公孙泽天心头的杀意再怎么浓厚,他都不能在这二人面前太过显露,先不说自己三叔会不会打自己的小报告给那位颇为彪悍的母亲,就是雷胜将此时捅到了皇甫院长哪里,恐怕都够自己烦的了。 “行了!三叔明天一早你便启程!”公孙泽天赶忙**话题吩咐道。 “放心,北边有我在,元帅大可放心!而且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也会随即北上了!到那时候,别说玄冥帝国想要做什么了,就算已经做出了一些踩界的事情,我们都有能力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司徒擎云拍着胸脯保证的说道。 司徒擎云镇守北方边关多年,对防务情况以及对敌策略可谓了若指掌,而且他向来用兵沉稳谨慎,只要有他在,那北方边关绝对是永远不会倒下的天山! 而他的存在对于玄冥帝国来说,更是一块极为难啃的骨头,是永不能逾越的鸿沟。 “哈哈,三叔这话让我想起了很类似的一番话,内容是这样的‘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是不是很相类似?”公孙泽天随即附和的笑闹说道。这句话来自一句歌词,只不过对于公孙泽天来说,时间过去的太久了,已经忘记了具体出处了!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司徒擎云觉得这两句话用在这里真是够贴切的,于是开口赞叹说道。 “不过这段时间,三叔还是要多多留意边境那边,可是实施外松内紧的政策!不怕他们乱,就怕他们不出现!”公孙泽天继续开口提醒说道。 “明白,元帅,那我这就去准备!”司徒擎云郑重的点了点头,他心里清楚,侄子这是给他指明了一个方向。也让他清楚自己回到北方之后,第一时间应该如何展开应对。 同时司徒擎云也知道,他这次回去不能带太多人,那样容易暴露行踪,但是也不能带太少人走,毕竟这次带出来的大都是精锐力量,可回去也总要带些精锐中的精锐回去吧,只是一些关键的地方,不会因为精锐的缺少,而成为弱点和漏洞! “好!”公孙泽天起身恭送三叔离开。 “擎云走了,那我干啥呢?”司徒擎云离开之后,雷胜交集的开口问道。 “当然陪我去看一场好戏了!”公孙泽天很随意的回答说道。 “我说元帅,这里就你和我两人,我想多一句嘴,这巫罡咱能不能留个活口啊?”雷胜小声的询问说道。 “哦?为什么?给我一个留下他的理由!”公孙泽天很是感兴趣的盯着雷胜的脸然后开口问道。 “这个人算是个人才!能收为己用不是更好吗?而且按照你的分析,这个人算是被王爷给放弃了,这让他投靠过来,应该不难!他也不会对那个王爷有什么好留恋的地方!”雷胜略微一思考之后,怎么想就怎么说了出来。 如果这个想法是由司徒擎云说出来,他一定不会这么说,甚至他都不会开这个口。因为司徒擎云早就看出来了,公孙泽天并没有想要将巫罡怎么样! 但是一来雷胜对公孙泽天的为人性格不是很熟悉,另一方面,公孙泽天之前所表露出来的杀气和杀意,让雷胜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索性在此时 无人之际就提了出来。 “这可不算是什么理由啊!都是推测,万一巫罡和王爷想要算计咱们呢?让巫罡来做卧底,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公孙泽天假意不允,摇着头否定的回答说道。 “这……,那以元帅你的聪明才智应该能分辨出他真心还是假意吧!”公孙泽天所说的这个可能不是不存在,一时间雷胜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最后好不容易憋出来一句有些蛮不讲理的话来。 “我又不是神仙,要知道人心是最难猜测的,恐怕神仙都未必能猜透人心,我就更不行了!”公孙泽天两手一摊,赶忙否认说道。 “那可以先留他一命,然后我们慢慢考察他啊!”雷胜顿时有些急了,一下子起身来,焦急的劝说道。 “这巫罡虽然也算是有些才能的人,但是却也绝对没达到非留下不可的地步吧?”公孙泽天虚按手掌,示意雷胜稍安勿躁,然后十分平和的对着雷胜说道。 “他……”雷胜顿时无言以对了! 只听公孙泽天开口继续说道:“他正面作战恐怕未必强的过你!论攻守兼备,及时把握战场形势,他恐怕也难及司徒大将军!这样的人就算留在帐下听用,对我来说,也未必能派上多大用场啊!” “可是他……”雷胜张口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公孙泽天笑着追问道。 “唉,我和巫罡有过接触,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却清楚知道他的长处和优点!”雷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解释说道,他知道,自己如果继续藏着掖着,恐怕眼前这位年轻的元帅会继续和自己打着太极。 “原来雷大将军早就认识这个人!”公孙泽天状若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只不过表情有些夸大其词,让人一看就是那种非常假的,当然雷胜就算心里明 镜,也只能咬着牙,心中大呼上当的同时,继续说下去。 只听雷胜开口说道:“认识谈不上,不过就是喝过几次酒,一同执行过一次秘密任务!而这个任务连九王爷也不知道!是监察院秘密下达的,随行人员不得泄漏!当然了任务的关键隐秘处是由我们来完成的,但是外围的清扫却是巫罡带着人做的!” “嗯,接着说!”公孙泽天饶有兴趣的听着,还连忙给雷胜斟满茶水,服务的特别到位,就差亲自喂到雷胜的嘴里了。 “也是那次行动中,让我对这个人有了新的看法!据我所知巫罡虽然不是什么了大不起的将军,而且也只不过是传闻说他有能跻身名将之列的才干,但是那都是这些人不了解真正的他。”雷胜继续说道。 “这么说你很了解他了?”公孙泽天笑呵呵的追问道。 “其他的我不敢说,但就是弓弩箭阵的协调配置,以及攻击时机的把握,无人能及!当然了,和元帅你相比还是有不少差距的,但是当年我也不认识元帅,所以他就是我见过指挥弓弩兵最厉害的一个人!”雷胜手舞足蹈的一边比划一边说道。 “这么说他擅长远程攻击喽!”公孙泽天丝毫没有惊讶的神色,淡淡的回了一句,眼神依旧饶有兴趣的盯着雷胜。 “不止这点!他还有一个更拿手的,也是他最擅长的!”雷胜硬着头皮继续解释说道,心中禁不住感慨了一句:“看来想要藏起来一点都不行了!” “是步兵吧!而且很有可能是重装甲步兵!”公孙泽天率先的开口替雷胜回答说道。 “你……,元帅,你早就知道了?”雷胜一脸震惊的问道,这个秘密他除了院长之外,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相信院长也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那么年纪轻轻的元帅又是从何处得知的呢? “不是,我是猜到的!”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后回答说道。 “猜到?这……,这怎么可能?”雷胜更不相信的支吾说道。 公孙泽天一饮而尽杯中的香茗,然后胸有成竹的解释说道:“论单兵方面,你最擅长的是重装骑兵!所以这点就可以排除了!而司徒大将军最擅长的是轻骑兵和弓骑兵的协同作战,以守为主,以机动为辅!” “不错,这是我和擎云比较擅长的两方面,虽然其他兵种也多有涉及,但是却并不是最为擅长的!”雷胜点了点头说道。 这些的确是雷胜和司徒擎云两人所擅长的兵种,雷胜对此也是很佩服公孙泽天的,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具备一名元帅应该有的才能和心智。 将,重在用兵,而帅,则重在选将。每一名将军,都有自己所擅长的战场和兵种!如何将他们一一放在恰当好处的位置上,这才是一名元帅最应该做的事情。 知人而善用,这可要比排兵布阵更重用。因为普通的列阵对敌,任何一名将军都会,虽然说不上人人娴熟的程度,但是熟读过兵法的将军都不会陌生。 但是身为一名元帅,就要从全局的角度出发,将原本死板且只能存在与兵书上的东西,灵活的运用在每一场战斗中,进而作用于整个战役上。 对于这些,雷胜都可以轻易的从公孙泽天的身上捕捉到这些特质,因此对于他来做元帅,雷胜是一百个心服口服。 公孙泽天继续开口解释说道:“嗯,确实如此!所以你如此强烈的将他推荐给我,那么就只证明一点,那就是此人在步兵方面有着极为突出的表现,但是你又是一个眼高于顶的人,能让你对他产生深刻的印象!那就只有将步兵的极致运用的神乎其神的程度,而步兵的极致兵种恐怕就只有重装步兵了!” (本章完)

第四百九十九章 人为何而活 听到公孙泽天的这番解释,雷胜先是瞠目结舌,但是紧接着,又是一顿心悦诚服,他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的一些细节,就可以让这位年轻人分析和判断出如此多的信息和情报! 如果眼前这个人辞去元帅一职之后,大可以投身到监察院,恐怕有个几年的锻炼,必定能继承皇甫院长的衣钵。 当然最值得庆幸的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本来就监察院未来院长的候选人之一。恐怕在此时雷胜的心中,其实没有什么‘之一’,难道还有其他人有与之一较长短的能力吗?别说现在没有,相比未来的竞争者,那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雷胜整理了一下心情之后,语气诚恳的接着说道:“元帅想必也知道,重装步兵虽然不及重装骑兵那么难以训练,但是却并不代表重装步兵就很好训练和对敌,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变成任人宰割的下场!” 公孙泽天接口说道:“所以重装步兵因为行动缓慢并不利于冲锋,大部分将领都选择以重装步兵来进行守城,这是对这个兵种不了解!重装步兵可是近战突破最强战力,如果运用得当,足可以一当百!” “元帅果然是明白人!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将此人收为己用!”雷胜一脸兴奋的开口说道。 “收与不收咱们容后再论!但是从你这些话语中,我倒是知道了巫罡此行的兵种搭配了!先谢过雷大将军了!”公孙泽天对着雷胜拱手说道。 “啥……,元帅你这招也太阴了吧?我好心给你推荐人才,你倒好,反过来给我算计在内了!”雷胜顿时呆愣当场,神情复杂的对公孙泽天说道。 公孙泽天玩笑的说道:“刚才在大帐内,我就看出你应该认识巫罡此人,但是你愣是忍住不说,此时不套你话,更待何时啊?” “那好,套话,你也套过了,行与不行给我一个准信!”雷胜很光棍的直截了当问道。 “准信现在还不能给你,但是我可以向你承诺,我必生擒此人!然后再议如何处置他的事情,这样雷大将军以为可好?”公孙泽天给出答复道。 “这……,那好吧!就依元帅的意思!”雷胜顿了顿,仔细琢磨了一番之后,点头答应说道。 “那雷大将军也早些回去歇息吧!明天一早,大军就要向血玉峡谷进发了!”公孙泽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 “那属下告辞!”雷胜讪讪的行了一礼之后,转身离开了。 看着雷胜离开,公孙泽天露出了一抹会心之笑。虽然此举是公孙泽天有意为之,但是他却看到了一个心怀大度的雷胜,在他的眼中,丝毫没有半点妒才之意,这是相当可贵的!也是公孙泽天很希望看到的! 公孙泽天可不希望有一天自己将巫罡招募到麾下之后,会引发内部的矛盾,那还不如将起杀掉的好。 由内而外的溃烂永远是致命的,想比那些由外而内的伤痛,后者更容易面对和处理! …… 翌日,公孙泽天很早就起来了,和司徒擎云叮嘱一番之后,便催促三叔赶快北上,因为那边的事情并不轻松,暂时也只能压在三叔一人身上。 在山坡上,远远看去,仍然能看到司徒擎云和他麾下将士的身影,感受着清晨山风的冰凉拂面,体会着清新而又芬芳的空气,公孙泽天的内心突然有了一丝的难得的安宁,思绪也慢慢沉淀下来。 人的一生都是在追求中度过的,唯一区别的是,有些人追求的是名与利,有些人追求情与爱,还有些人追求自由与闲逸。 但是很少有人能停下来想一想,追求到这些之后呢?难道人生的目标仅此而已? 人生短短几十载,看起来冗长,但是真正走过来,却又是非常短暂的,或许执着一生都未必能达成心中的目标,又或许很轻易的就完成 了心中的计划,可是接下来就变得空虚寂寞,虚度一生。 人活着就是为了这些吗? “元帅又要入定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突兀的在公孙泽天的身后响起。 “让崔老笑话了,昨天是醒悟,而今日则是不解!”公孙泽天转身微微躬身算是行礼,这才感慨的回答说道。 “哦?究竟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可否说出来,看看老夫是否能为元帅解忧!”崔大长老笑吟吟的开口问道。 “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是为了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吗?”公孙泽天直截了当的回答说道。 “元帅的问题还真是深奥啊!那老夫问你,山下那忙碌的士兵,他们活着为了什么?”崔子逸笑问道。 “他们?或许只是单纯的想活着!”公孙泽天看了看早起忙碌拔营启程的将士们,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那活下来然后呢?”崔子逸继续追问。 “等到退役,然后回家娶妻生子!”公孙泽天按照以往的惯例边想边回答。 “再然后呢?”崔子逸又追问。 “这……”公孙泽天瞠目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以公孙泽天穿越百次的阅历,还真就没有深究那些从战场上走下来的士兵,他们的人生回事如何的,只是听到他们说退役后回家娶妻生子,哪里还有然后了呢? 崔子逸仿佛清楚公孙泽天怎么想的,笑着为他解释说道:“人的一生会有多条路来选择,并不是一条道路走到底!在人生每一个转折点时,人都会有困惑,这是在所难免的,正因为这种困惑,所以人要面临抉择,每一条路所要走的方向是不同的!而能达成的目的就是不同的!” “抉择?不同?”公孙泽天似懂非懂的言语着。 在成为一方仙帝之前,公孙泽天的人生就是拼搏和进取,而成为仙帝之后,他的人生变 得茫然空虚,而修炼是唯一可以排解这些情绪的方式。 直到自己经历百次穿越,这才让他那死寂一般的内心重新点燃了起来,但是太多的生死离别,又让他的内心转而变的麻木不堪。 在公孙泽天修习了衍天心典之后,公孙泽天发现,心典中所记载的幻术功法,虽然威力奇大,但是却更重在修心与炼心。 在不断的修习的过程中,公孙泽天对各种各样的事情都会有些感触,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顿悟的过程。 他隐隐觉得在自己这种不断的体悟中,自己的幻术能力会有一个质的飞跃,相信距离突破诡幻之境已经不远了。 崔子逸并不知道公孙泽天心中真正所想,继续和他解释说道:“对,就好比你刚才说,士兵回到家中娶妻生子,那之后呢?他们要面临养家糊口的问题,对于普通人来说并不难,男耕女织即可,可是对于打了半辈子仗的军人来说,耕种或者买卖都非他们所擅长的,那么他们又如何养家糊口呢?” “朝廷不是会有退役金吗?”公孙泽天诧异的询问道。 “就那点钱能干什么?每个人都会有难处,有的人解决了,有的人解决不了。解决的人继续往下走,而没解决的人,只能原地踏步,这就是人生!”崔子逸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那按照崔老的意思,人生就是为了解决难题的?”公孙泽天觉得崔子逸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又不确定是否真的对! “那你觉得人生是什么?一个接着一个的辉煌?一个接着一个的传奇?那是小说故事,可不是真正的人生!”崔子逸反问说道。 “唉,人之不如意十之八九!”公孙泽天突然响起了一句话。 “对,没有顺利的人生,只有迎难而上的人生!”崔子逸点了点头,有些欣慰的说道。 “可是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公孙泽天再次问道, 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了,但是他还想要知道崔子逸心中的那份‘道’究竟是什么! “人活着为了你自己,为你的家人,为了你身边的朋友亲人,为了那些可以和你同生共死的人!”崔子逸沉吟片刻之后,开口说道。 “看来人活着并不轻松啊!”公孙泽天笑了,他也是这么想的! “轻松的就不叫人生了!”崔子逸也笑了,他知道公孙泽天已经有了答案了! “那看来我要为我的人生继续奋斗了!”公孙泽天感慨的继续说道。 “那元帅可别太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崔子逸很欣慰,未来监察院的领军人物,在这一刻完成了一次心灵蜕变,而自己正是他的见证,也会是未来辅佐他直闯巅峰的助力。 “不能,我还舍不得你那么早‘香消玉殒’呢!”公孙泽天笑闹的回答说道。 “滚蛋!”崔子逸笑骂道。 …… 公孙泽天这边大军开拔的同时,巫罡那边也在紧锣密鼓的安排着。 经过了一夜的思考,巫罡找到了护卫队长樊天和,并答应了樊天和所提出来的建议,这也意味着接下来的战事也要提上议程了。 其实就算巫罡不答应樊天和的建议,这一仗也是在所难免的,巫罡没有其他选择,要么打,要么死。但是有人会选择死亡吗? 所以巫罡答应了樊天和的建议,没有勉强,只有决绝!他在赌,用自己的一生去赌,只希望那个叫‘听雨阁’的地方,真的可以保下他一命! 当然巫罡也没有将期望全押在对方的仁慈上,他需要筹码,用来谈判的筹码,相信血幻谷的财富,加上自己麾下的将士,这绝对是极好的筹码,当然前提是要清理掉军中隶属于王爷的眼线。 既然大军准备随时开拔了,那么还有一件非常重用的事情要去做……! 杀人!祭旗! (本章完)

第五百章 坦诚以对 巫罡虽然每每思虑繁多,看似犹豫不定,踌躇不前,但是他却真的不是一个犹犹豫豫的人,当他做出某个决定之后,就会全力以赴,毫不退缩。 既然决定出兵血幻谷了,那么就没有什么好再考虑的,因为后路已经完全阻断了,如果自己不选择出兵,恐怕用不了几天,自己的项上人头就会被人呈给王爷过目了。 一面是十死无生,一面是死中求活,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择,而巫罡不是傻子,他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的很好! 作为‘改弦易帜’投诚过去的人,想要获得更高的位置,甚至让对方可以重视自己,不会将自己当作普通人一样,随时随地的抛弃掉,那么就必须要有一定的筹码,用来保障自身安全,同时也要施展出一定的实力,至少让人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有用处。 巫罡自从几天前和樊天和见过一面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过任何交集,仿佛是陌生的两个人一样,即便是见了面也不会打招呼,顶多就是制式的行礼问好,然后便擦肩而过。 但是两人心中都知道,他们的合作还在继续,计划进展顺利,这也算是一种心照不宣的交流。 巫罡带着几百人的队伍翻山越岭,几经周折,终于在几日之后与他麾下的大部队合兵到了一处。 巫罡在点将台上,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心中的五味瓶好似瞬间崩碎般,着实不是什么舒服的滋味。 因为巫罡知道,这些人被自己带出去容易,可是要平平安安的活着回来,就很难了。自己或许还有投奔的地方,可是这些人呢?他们又要依靠谁呢?也许等着他们的只有屠刀和逃命吧? 想到这里,巫罡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下首的樊天和,心中盘算着,有没有一种可能,对方也可以将这些将士们全都接纳过去? “看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希望自己手里能有足够的谈判筹码,否则 ……难啊!”巫罡内心忍不住想到。 想想也是,一个江湖帮派,让他们收留下这么多人,那岂不是自找麻烦?到时候监察院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就可以顺藤摸瓜的完成最后的清理工作了。 巫罡越想越闹心,索性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这些人都是跟着自己多年的将士,难分难舍的感情,是挥之不去的。 良久之后,巫罡调整了一下心情,对着台下几万将士开口说道: “今天着急你们到此,不是我为了见见你们,也不是为了考校一番你们最近的训练成功!” “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们每天玩命的训练并非无用武之地,从今天起,我就要带着你去一展抱负,让世人知道你们的存在!” “现接到上峰命令,需要长途奔袭,完成一次中远距离的偷袭!你们可有信心?” “有!” “我知道你们心中有不安,有困惑!甚至有些人心中有着抵触和抗拒!这些我也有!毕竟我们在这里待了很多年,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不能娶妻生子!” “但是你们要记住,你们本身就不是普通人,你们是军人,是将一生中最好年华奉献给帝国的军人!” “……”听到巫罡的这番话,所有人沉默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和失落,这句话曾经作为北方集团军中的一员,他们听过很多次,当时听起来是热血沸腾,此时听起来,却是无尽的遗憾和失落。 “没错,曾经你们是帝国的骄傲,是集团军的骄傲,同样也是我的骄傲。你们为帝国而战,生死无悔!可是现在,你们什么都不是,这些骄傲都已经离你们远去!其中也包括我!”巫罡顿了顿,他也有着一瞬间的茫然和无谓。 虽然已经过去了多年,但是巫罡还是习惯性的说出这番话,但是俱往矣,物是人已非。说好听了他们仍旧是军人,说难听了,他们是 等着谋反叛乱的私军,是帝**人的耻辱。 “将军,当初我们都是跟着你走上这条路的,之前没有后悔过,现在也不会后悔!你下达命令吧!虽然不再是为帝国而战,但是我们依然无怨无悔!”一名高级将领了出来,单膝跪地朗声的说道。 在那位将领走出来之后,其他将领也纷纷出,然后单膝跪地,三军将士也都纷纷效仿,几万人声势震天响,朗声喊道:“将军,请下令,我等死亦无悔!” “你们永远是我巫罡的骄傲!可是我不想骗你们!更不愿意瞒着你们!因为你们是我巫罡的兄弟!” “这次我们的目标是一个叫血幻谷的江湖组织,对付他们和战场上对敌完全不同,即便是指挥官是我,我都无法保证你们的生死!” “而且,无论胜负成败,我们接下来都将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 “王爷会派兵协助我们吗?”又一名将领疑惑的问道。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动手之后,我们就会变成一支孤军!没有后援,没有补给,甚至连往哪里逃,都需要边逃边考虑!” “那为什么要选择现在动手?”另一面将领开口询问道。 “不选择现在动手,我们将会在未来的几个月中弹尽粮绝,直到活活饿死!” “其他分支部队呢?”将领继续追问道。 “虽然名义上他们是我的下属!但是实际上,他们才是王爷的嫡系部队!他们的补给已然到位,而我们此次由我前去接应,正是为了我们几个月的补给银两,但是很遗憾,银两被血幻谷的人抢走,而我们的任务就是将银两抢回来!所以说,这一战是我们的背水一战!” “我们没有退路了!不去抢回来,我们就要面临饿死的可能。如果出兵去抢,你们和我都要面临一次生与死的较量!可能我们将彻底退出历史的舞台,也有可能我们会逃出生天!” “面对这样的局面!你们仍然不离不弃的与我一同面对吗?” “……”台下没有人开口说话,所有人都保持着一种沉默,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巫罡的这句问话。 这种局面,他们该如何抉择?战,会死,不战,亦会死!这不是在选择生与死,而是在选择如何去死! 可是作为军人,会选择窝窝囊囊的被饿死吗?答案显然是不会,他们宁可轰轰烈烈的战死疆场,也绝对不会活活的被饿死在家中。 “将军,这么说我们被王爷抛弃了?”几个将领互相对视了一番眼神之后,一位年龄稍大的老者了出来,开口对着巫罡询问说道。 “我不想说不是,但是我又不会说是!”巫罡暗暗叹了口气之后回答说道。 当着全军将士面,他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数落王爷的为人吗?要知道此时军中很有可能有王爷的眼线和奸细!而这些人一定要等着大军即将抵达目的地时才能铲除掉,过早的处理,会让巫罡和樊天和的计划更加被动,甚至可能出现王爷狗急跳墙,上告朝廷带兵对他们进行围剿,到那时候他们的麻烦更大! “那将军的意思是什么?”那位年长的将领继续追问道。 “打!” “然后呢?” “带着你们逃出升天!” “将军可有把握吗?” “有!” “几成?” “五成!” “就算开打,我们也要有补给啊,现在的补给根本不能支持我们远距离作战!” “放心,我联系了一个朋友,尽可能在沿途支援我们一些补给!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应急应该足够了!” “那我们选择哪条道路作为行军路线呢?” “血玉峡谷!” “……,将军,那里可是寸草不生的死寂地带!” “我们几万大军 ,不选择那里我们根本到达不了目的地!也只有从血玉峡谷走,我们才可能顺利抵达目的地,而且也是最大限度的避开城卫军的行军线路!” “将军已经有全盘计划了?” “战场瞬息万变,我不敢说已经有了全盘打算,但是计划和想法已经基本成型,其他的或许只能见招拆招了!” “我年纪不轻了,死也就死了,希望将军的计划可以将更多的人带出去,让他们尽可能活下来!他们都还年轻!为此,老夫愿做先锋!” “虽然我不能承诺让我麾下的将士每一个人都能从战场上活下来,但是我可以保证,只要有机会我不会放弃他们每一个人!哪怕最后力有不敌,那我也会和他们一起上路!” “有将军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你们呢?” “生死追随,无怨无悔!” “好,那我们今日便誓师出征!来人,准备祭旗!” “是!” 祭旗?这句话让在场所有将士们一个个都蒙圈了!他们已经不是什么帝国的正规编制,虽然一切还按照帝国的方式来办,可是对付一个江湖帮派,顶多也算是一次围剿的任务,又不是发起一场战役,何来祭旗一说啊! 最要命的是,此时军中喝粥都需要数着米粒来下锅,上哪去弄那些猪、牛、阳之类的贡品来誓师祭旗呢? 就在所有人疑惑不解的时候,只听**下一处地方发生了小范围的混乱!只见巫罡的亲兵将领带着一群人将史浩文扑倒在地,然后三下五除二,捆了那叫一个结结实实的。 而王府护卫们也都一个个看傻了眼,反映快点的刚想出手去阻挡,但是却被一旁的樊天和制止,就这样,一群人好像围观群众一般,看着史浩文被捆成了一个大粽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史浩文被人像抗死猪一样,向着临时搭建的祭坛出走去,任凭他扭动挣扎,也是于事无补! (本章完)

第五百零一章 商定 当然史浩文也想反抗,但是他除了‘呜呜’之外,什么都做不了!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他想开口质问,质问巫罡为什么如此对他,质问樊天和与那些王府护卫为什么见死不救。 可是史浩文嘴中那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破布,带着一股尿骚和屎臭的味道,别说开口说话了,就是那味道的刺激,就已经让史浩文鼻涕眼泪一大把了。 看着窝窝囊囊的史浩文,樊天和心中有着一抹幸灾乐祸的嘲弄,以及发自内心的鄙夷。如果不是阁主的任务需要,早在路上的时候,他就会亲自出手将此人处理掉了! 现在看到史浩文的这样下场,他还真是有种大快人心的喜悦! “队长,这样做好吗?你说王爷知道了我们不帮忙,会不会怪罪下来?”一名平时和史浩文走的很近的护卫,小声的对樊天和询问说道。 “放心吧!如果不是王爷的命令,你当巫罡会去轻易动他吗?这都是王爷亲自授意的,我们只需要看,不需要过问!明白了吗?”樊天和若无其事的提点着说道。 “知道了队长!” 史浩文依然在扯着嗓子呜咽呐喊着,那是一种声嘶力竭的反抗,只不过这种反抗毫无意义,难道你能用呐喊阻止屠刀的降临吗?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史浩文!我知道你不想死,甚至你现在最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吧?”巫罡居高临下看着史浩文,笑着开口问道。 听到巫罡的问话,史浩文安静了下来,对着巫罡重重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询问巫罡为什么会这么大胆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自己,难得不怕王爷知道吗?还是说巫罡已经背叛王爷了。 可是如果巫罡背叛了王爷,那为什么不把樊天和也一起杀掉呢?他才是王爷的死忠亲卫! 怀着这样不解的疑问,史浩文毫不示弱的与巫罡对 视着。 “杀你,那是王爷亲自交代的!”看出史浩文的疑惑和不解,巫罡继续欣欣然的为他解惑说道。 “呜呜……”史浩文完全不相信,身子扭动更剧烈,他不相信王爷会出卖他,更不相信自己会被当做一枚弃子。 “你也不用不相信!我这里有王爷亲笔书信证明!我不会枉杀你的!”巫罡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书信,随手抖开,然后将内容一面对着史浩文,让他核对王爷的命令。 看过了书信之后的史浩文,俯身在地面上一顿折腾,任凭石子将脸皮划破也不管不顾,好不容易将口中难闻的破布吐了出来,开口焦急的说道:“我要见王爷!” “这恐怕不行,因为我要现在杀你!这是王爷的命令!”巫罡一边收起了书信,一边摇着头否定说道。 “巫将军,我求求你绕我一命!”史浩文知道现在找王爷那是很不现实的,于是史浩文转而向巫罡恳求说道。 “我要是违抗了王爷的命令,下一个死掉的就是我!你说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巫罡再次摇了摇头淡然的回答说道。 听到巫罡的话,史浩文沉默了,如果易地而处,自己在巫罡的角度上,恐怕只会立即执行王爷的命令,而不会让对方死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相对比起来,巫罡可谓是做的仁至义尽了。 良久之后,史浩文缓缓开口问道:“那我要知道,王爷为什么要杀我?” “这次的事情你搞砸了!这个理由足以说明一切!你觉得王爷会要一个搞砸他事情的人继续留在身边吗?这种废物对他来说,什么用处都没有!”巫罡叹了口气的回答说道。 这番话虽然说是在为史浩文解惑,但是巫罡却知道,这些话同时也是对自己说的,以王爷的如此做法,自己和史浩文也没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 ,史浩文成了自己祭旗的产物,而自己如果没有樊天和为自己准备好的后路,怕是也要成为他人的刀下亡魂了。 “那为什么樊天和没有任何事情,他和我一起执行的任务!”史浩文据理力争的质问说道。 “那他可有对王爷说过,如果任务失败便以死谢罪的话?还是说他出面接的这次的任务?”巫罡开口反问道。 虽然巫罡有些不耻史浩文的为人,但是此时此刻,巫罡却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算是一种同情吧! “……”史浩文哑然,樊天和确实没有说过,与其说是和自己一起来完成任务的,倒不如说他和他麾下的队伍是来监视自己的!任务真正的主导是自己,而且自己还和王爷下了军令状!这能怪谁啊?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认为这是一件再轻松不过的任务,费尽心思抢了过来,却是将自己推向了死亡的境地。 “史浩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巫罡开口问道。 “替我问候九王他全家!”史浩文带着无比怨毒的口气开口说道。 “我尽量吧!行刑!”巫罡冷笑一声,这种问候,他早就想做了,可惜短时间内是不能完成了。 “……,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和皇家的人打交道!他们真tm的**!”史浩文仰天叹道。 ‘咕噜,咕噜!’ 随着史浩文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他的头颅落在了地上,鲜血喷洒丈余,看起来血腥而残忍! 看着史浩文的如此下场,巫罡暗暗叹了一口气。他之所以当着众人面和史浩文进行这番对话,并不是处于同情对方的目的,而是为了让自己麾下的将士们知道,他们现在所效力的王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这期间巫罡没有说过任何对王爷不利的话语,但是在和史浩文一问一答之中,却充分展现出了王爷的冷血无情和薄情 寡义。 在巫罡的示意下,一名亲卫取来一个盘子,将史浩文的头颅放在盘中,一起置放在祭台上。 史浩文那扭曲狰狞的脸上,双目圆睁,仿佛有着无数怒火即将喷涌一般,加上斑斑血污,看起来诡异而又恐怖。 …… 誓师大会顺利结束,大军也即将开拔!所有将士们都在忙碌着打点行装,而将领们都齐聚大帐,听从巫昂的行军路线的安排。 “所有人都清楚路线行程了吗?”巫罡开口问道。 “明白!将军这条路线设计的真是绝妙,如此一来我们一路上基本上碰不到任何城卫军,虽然道路有些难走,但是胜在安全啊!”一名将领赞叹的说道。 “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物资方面,要通过血玉峡谷,没有两到三天的补给,恐怕不是那么好通过的!可是补给又是一个麻大烦的事情!毕竟我们不能直接从当地采购!”另一名将领插口问道。 “这点你们不用担心,我那个朋友已经准备好了!就连我们返程时也都准备好了!”巫罡看了一眼樊天和的方向,然后笑着回答道。 “将军的这位朋友好大的手笔啊!”那位将领开口附和说道。 “呵呵,这也是将我这张老脸全都卖掉的结果!你们当这么容易办成?”巫罡玩笑的说道。 “哈哈……”众人笑作一团。 就在众人围在一起玩笑的时候,一名传令兵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一脸急切的表情让人一看就知道出了大事了。 那名传令兵来到巫罡面前,单膝跪地说道:“启禀将军,营外发现一支部队,以骑兵为主,人数约在一万左右!” “这么多人?还是骑兵?将军,是你安排的?”一名将领疑惑的开口问道。 “恐怕不是,应该是来监视我们的!”另一名将领摇了摇头说道 。 “妈的,将军,要不你带着我们反了得了,打个仗还要人来监视!”又一名将领拍着桌子叫嚷道。一看就是那种脾气贼拉火爆的人。 “稍安勿躁!王爷这么安排明显就是为了放弃我们所做出的布置,这样的安排也是在所难免!这都在预料之内的事情!”巫罡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好像丝毫不以为意的模样。 “可是这样不是等于给我们身边安排一支督战队吗?”一名将领愤恨的说道。 “要是换做是你,恐怕为了防止这么一支部队临阵叛逃,恐怕也会施展如此手段吧!”巫罡敲着桌子说道。 “可是我们又不是不去作战!这未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名将领发着牢骚说道。 “算了,随他们去吧!他们在与不在对我们的影响也不会很大!都按照计划执行!这次我们要让血幻谷知道我们的厉害!”巫罡劝解着说道。 对于巫罡来说,这些人在与不在问题并不大,而他们的存在或许还可以成为自己表忠心的手段,何乐而不为呢? “真以为凭借这一支骑兵部队,就可以困住我了?你可真小巧我巫罡了!”巫罡心中暗暗冷笑的说道。 “是!将军!” “行了,都去安排吧!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即刻出发!”巫罡拍板说道。 “那些人怎么办?我们还要派人去打招呼吗?”一名将领询问说道。 “不用!他们愿意跟就跟着,只要别跟我们添麻烦就行!通知后勤处,补给都给我看好了,一分一毫都不能让他们动!”巫罡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然后冷冷的说道。 “明白!”所有人会心一笑,然后陆陆续续的走出大帐去安排启程的事情了。 没了补给,他们这一万多人,还是一支骑兵队伍,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 (本章完)

第五百零二章 杀人如麻 凤溪镇,几乎每一天都一样,热闹、喧嚣、人声鼎沸。无论是谁来,或者谁走,都不会对整个凤溪镇产生半点影响。 但是今天的凤溪镇却和往日有着很大的不同,安宁、寂静、鸦雀无声。原因要从当日清晨说起…… 凤溪镇,向来就是一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几乎每一天都要有大量的人往返凤溪镇这个比普通小镇要大上几倍地方。 但是没有哪个人会刻意的去注意那些匆匆而来,惶惶而去的人,当然凤溪镇的地下势力是除外的,因为他们重点要关注的就是这个。 “头,那边来了五个模样古怪的人,要不要报给老大?” “等等,先观察观察再说!” “要不我上去试探试探他们?” “不行,你忘了老大的叮嘱了吗?堂主可是下了命令的!” “那怎么办?咱们就放任他们?这里可是咱们的地盘啊!”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对了,你前几天是不是认识几个地痞流氓?” “对啊,都是一群无赖,没钱竟然跑到紫气迎风阁去吃‘白食’,****之后,还敲诈起老鸨来!这事正好我遇到的,带人将那几个人给收拾了,现在他们见了我,跟老鼠见了猫似得!” “就让他们去碰碰这个钉子!” “好嘞!” …… 这刚走进凤溪镇的这五个古怪的人,正是乌雅安琴那几个人,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早先到此而失踪的殷矛、丑弼和花容这三个人。 乌雅安琴是此次的领队,本来这此的任务没必要派遣一名鬼将到此,但是此事着实有些蹊跷,多少年来,鬼蜮军团都没有出现过真正意义上的伤亡了。 大部分重伤或者死亡的鬼蜮军团中人,都可以借助独特的手段,进行重生转世,以此来保证鬼蜮军团零伤亡率。 可是就在前不久,鬼 蜮军团高层失去与殷矛等三人的联系,而失联的地点就是凤溪镇附近。最重要的是,鬼蜮军团的高层尝试通过秘法进行灵魂上的召唤,都无法找到失踪的三个人。 为此神秘组织和鬼蜮军团的高层对此事引发了高度重视;另一方面,在衡量了殷矛等三人的真实势力之后,为了以防万一,鬼蜮军团直接派了一名鬼将出来,此人正是达到八级高阶水准的乌雅安琴。 乌雅安琴的任务就是找到殷矛那三个人,并成功的将其带会,如果此三人已经死亡,就要查清楚究竟何人所为,敌人的具体情况。 鬼蜮军团承受不了下一次的人员折损,这是一种对他们的挑衅,也是鬼蜮军团上下所有人的侮辱。这是绝对不能被原谅的,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彻底根除的祸患。 乌雅安琴带着四个人循着路线一路向南,沿途路过的几个小镇子均都可以找到一些殷矛等三个人的痕迹。 他们也就是循着这些痕迹一路来到了凤溪镇的。 “老大,过了凤溪镇再往前可就要进山了!你说那三个家伙会不会已经跑进山里了?进了山可就不好找了!”猪猡模样的人在乌雅安琴的身旁开口说道。 听到猪猡男的这番话,乌雅安琴没有说什么,只是眉头轻微皱了皱!他的心中也是颇为烦躁的。 过了凤溪镇之后,再往前虽然也有一些山村小镇,但是更多的就是茫茫大山了,而且进山出山的道路数不胜数,如果那三个人真的途径了凤溪镇并顺利的进入了大山中,那可真就是如同大海捞针一般了。 如果那三个人活着,倒还好说,凭借着鬼帅给的那个宝物,通过灵魂印记搜寻的功能,或许还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捕捉到对方的灵魂印记,进而锁定三个人的具体方位。 可是如果那三个**掉了呢?没有了灵魂,自然就无法通过搜寻灵魂印记的方式发现他们,这又如何寻 找呢? “别危言耸听,万一在这个镇子上没有那三个人留下的痕迹或线索呢?” “怎么可能!这是大镇,也是南下进山的必经之路,他们不可能不路过这里!” “行了,都闭嘴,先找个地方吃顿饭,然后在查找那三个人的下落!” “是老大!” 就在乌雅安琴等五人准备找寻吃饭的地方的时候,一个十分欠揍并且相当不够悦耳,也很不和谐的声音,骤然在几个人的前方响起。 “哎呦喂!这是打哪来的女子啊,长得漂亮不说,胸前竟然有三个大馒头!正好可以亲一个抓两个!哈哈……!” 用不着去看说话的人,光是这番淫词滥调,以及那猥琐到了极点的笑闹声,就知道这个说话的人,和那些随声附和大笑的人,全都不是什么好鸟,说是流氓混混那是瞧得起他们,或许‘烂渣废材’更适合这些人。 “哎呦,哎呦,我这还漏看了,这么漂亮的男人,不会是西贝货吧?其实也不是一个带把的爷们吧!呦呦,看这皮肤,就是大家闺秀都没有这么细嫩肤滑的!可比紫气迎风阁的花魁还要美上几分!” 那污言秽语再次响起,竟然很不吝惜自己的生命,公然开上了乌雅安琴的玩笑来。 “老大……?”手持大剑的风**对着乌雅安琴询问的说道。 “杀……,一个不留!”乌雅安琴淡淡的回答道。 “是!”四个人齐声应道。 乌雅安琴没有动,动的是其他四个人,看着乌雅安琴那冷的快要凝结出冰霜的脸上,其他四个人都知道,他生气了,而且是暴怒一般的生气。 但是乌雅安琴的暴怒举动和其他人完全不同,其他人会犹如火山喷发一般歇斯底里,但是他的暴怒却是那种寒潭冰川一样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那是一种看着就让人绝对很冷的感觉。 战斗开始的 快,结束的更快。本来那几个平时游手好闲的混混就只会欺软怕硬,对付一些弱小的乞丐或者商铺的老板,他们还算有些牛气,但是对方那些武技高超的江湖中人,他们除了想到跑,剩下的或许就只有下跪求绕了! 可惜的是,今天他们踢到了绝对的铁板上,那可不是脚疼一下就不了了之了,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他们所能付的起的代价,就只有生命和鲜血了。 几乎不超一个回合,十几个流氓混混一个不拉的全都死于非命,死状各异,但是共同点就是‘惨不忍睹’。 “这些人,刚才听到了不该听的,也一并处理掉吧!”乌雅安琴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手帕,很随意的担着身上的浮尘,同时对着四个人吩咐说道。好像是在说一件平淡无奇的事情,但是这话里话外,却着实有些令人反胃般的血腥和冷酷。 “是老大!” 接下来,因为一场调戏的闹剧,而引发的****,就在凤溪镇的城门口出开始了。 本来这四个人功力就不弱,而且每一个都是天生好杀之人,这一见了血,简直就和猫见到了老鼠,杰瑞见了奶酪一般,更加激起了四个人嗜杀的本性。 而这宛若地狱一般的镜像,并没有让乌雅安琴觉得反胃,甚至隐隐也有着一丝兴奋和渴望。他甚至用力的吸允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之气,仿佛是在嗅着饕餮盛宴的绝美香气一般。 那四个人不愧是杀人的好手,几乎在每个呼吸的时候,都会了人倒地不起,也就是眨眼的功夫下,凤溪镇的城门口处便已经血流成河了。 血水浸泡的地面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到处都是红色,处处可闻惨乎。 看热闹,人总喜欢挤到前排,但是逃命,更没有人愿意落在最后。四散奔逃的人群仿佛是从蜂巢鱼贯而出的蜜蜂,没头没脑的择路奔逃,根本不在乎方向,只想着能否逃出升天。 不知道杀了多久,只知道街上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个人了,杀戮也就到此为止了,满地的尸体,有的残破不堪,有的状若肉泥,还有的浑身上下都是绿色,甚至还有被打成筛子的人。总之,不分男女老幼,死状一个比一个奇特。 “这里待不下了,我去那边吃点东西,你们几个到镇子上找找,看看是否能找到那三个家伙的踪迹或者所留下的痕迹!”乌雅安琴看了看不远处的包子铺,一边朝那里走去,一边对着周围的人吩咐说道。 “是,老大!”四个人接到命令之后,快速离开。 而乌雅安琴却闲庭信步的走在满是血腥泥泞的道路上,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衣摆底端和鞋子被染成了血红色。 犹豫包子铺的老板刚刚被杀,热气腾腾的雪白包子皮上,还沾染上点点血红,相极了雪中点点的梅花。 乌雅安琴伸手取过了包子,丝毫没有迟疑的放入嘴中,仿佛没有看到包子上的血迹一般。甚至一边吃一边在乍么滋味。 在这尸首满地的环境下,在这充斥了浓浓血腥之气的氛围下,一个体态优雅宛若高贵公子的乌雅安琴,恍若未觉的吃着一个带血的包子。 这样画面,着实让人有种冰冷彻骨的错觉感,好像那冷血的乌雅安琴会在下一秒暴起噬人一样。 时间没过多久,四个人纷纷赶回,绿皮人率先开口对着乌雅安琴禀告说道:“老大,整个镇子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踪迹或者相关痕迹!” “上一个镇子还有一些痕迹,而这里却没有,看来他们并没有抵达这里,倒是让绮竹给猜对了!”乌雅安琴若有所思的分析说道。 “我们来时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那会不会在来此的途中他们遇到了什么不测呢?”猪猡男也跟着分析着说道。 “不好说,看来要去沿途看看了!”乌雅安琴摇了摇头,将最后一口包子放入口中后说道。 (本章完)

第五百零三章 不可能! 乌雅安琴转身就朝着城门口出走去,此时他心底隐隐有着一丝兴奋。对于那三个人到底是失踪还是被人干掉了,是实话,乌雅安琴并不在意,这种废物根本没必要继续在鬼蜮军团中存在,他们的存在,那完全是一种对‘鬼蜮军团’这四个字的侮辱。 但是乌雅安琴却对导致三人失联的那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他的预感中,那个人绝对不一般,很有可能是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而真正值得他出手的对手,乌雅安琴还是非常期待的,当然他同时也希望对手不要太弱了,那样就缺少了很多兴趣。 “对了,老大,我这边还探听了一些消息!”妖媚女子看着乌雅安琴准备离开了,赶忙开口说道。 “哦?什么消息?”乌雅安琴停下了脚步,转头问道。 “据说在前不久,凤溪镇里有一伙人乘马离开,而那些人再回来的时候,一个个都带着伤!甚至有些人是被人抬着回来的!”妖媚女子说道。 “哦?竟然还有这事?知道是些什么人吗?”乌雅安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之后,开口询问道。 按照时间的推算,这些人八成和那三个倒霉蛋有着很大的关系。但是乌雅安琴同时也疑惑了,一个这么小的镇子上,会存在一个六级以上的高手吗? 如果有,那么刚才的那一番屠杀为什么没见到他出来制止呢?如果没有,那么依照殷矛的实力,就算是伤痕累累的回来,也绝对没有全军覆没的可能。 难道这些人隶属与什么势力?而这些势力中有高手来此相助?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势力呢? 还有,如果真是有什么势力在这里,那他们是偶然碰到呢?还是刻意在等着那三个人到此呢? 虽然结果都一样,但是‘偶然’和‘刻意’这两者可是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毕竟天下之事,没有一成不变的,其中会有很多很多极为巧合的事情发 生,这是人力无法抗拒的,这就是所谓的‘意外’,意外发生,无可避免。 但是如果是‘刻意’的话,那就值得人深思了,毕竟有人在背后搞三捻四,换了谁都会觉得不舒服。 太多不解和疑惑,一个个的跑了出来,乌雅安琴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他觉得这次的事情恐怕并不好办,甚至他可以肯定这次的事情背后一定有着什么阴谋存在,或许还有着一只手在助推着事态的发展,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的智商那真是高到一种极端可怕的程度。 乌雅安琴第一次产生了想要撤退的想法,他觉得很有可能自己都会被这件事搭进去!这种想法的产生很可怕,那其实是对自己的一种不自信,但是即便如此,乌雅安琴还是要硬着头皮走下去。 现在已经不完全是因为任务的关系了,如果自己不能闯过这个坎,那么对自己未来的境界也有这很大的影响,尤其进入八级之后,对心境的历练尤为重要。 假如今天乌雅安琴选择撤退,那么就等于告诉对方自己失败了,而这种不战而退的阴影会一直跟随着他,最后成为一种心魔的存在。 “不知道,这些人很神秘,回来后第二天就全都消失了,应该是离开了凤溪镇!”妖媚女子摇了摇头说道。 为此她特意询问了一些人,而这些人都没有给出进一步有价值的答案,即便是妖媚女子杀了他们所有的人,仍然只获得了这些情报。 “那知道这些人当时是从哪个方向离开的,又从哪里回来的呢?”猪猡男插口问道。 “据那些人交代应该是朝着北门去了!回来也是从北门方面回来的!”妖媚女子开口说道。 “看来越来越贴近事实了!那三个家伙十有八九就是在赶来凤溪镇的路上被人干掉的!走我们去看看现场,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来!”乌雅安琴开口说道。 “是,老大!” “对了,这个包子不错,你们来尝尝?”乌雅安琴带着几个人没走几步,突然停住脚步,指着那些染了血的包子,对着几个人说道。 “不了……”四个人同时觉得反胃,连忙摆手推辞道。 让他们杀人还行,可让他们‘茹毛饮血’,那这四个人可就只好敬谢不敏了。 …… 一行五人,本来脚程就极快,没用上多少时间便来到了当初的事发地。 “应该就是这里了!”乌雅安琴扫视了四周之后说道。 “这里没什么不同啊,老大为什么肯定是这里?”妖媚女子同样也环伺了四周,没有看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于是开口疑惑的问道。 “我说的不是这里,而是山上,至于这里曾经应该来过很多人,你看那边,已经远离了主道仍有马蹄印的痕迹,说明此地来过很多人,而且还是骑着马的!”乌雅安琴笑着分析说道。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吧!这里是过往的必经之路,如果有大队人马路过的话,很容易就能造成这种情况!”妖媚女子还是没动,提出了假设的可能说道。 “此处距离凤溪镇也不过区区几十里路程,无论是从凤溪镇出发的大队人马,还是从北而来的商队,他们都不会选择在这里驻足!”乌雅安琴十分肯定的开始说道。 “这是为什么?”傻大个孔力夫那粗豪的声音也跟着添乱道。 “笨蛋,老大说的够清楚了,你还不懂,从凤溪镇出发,骑着快马抵达这里顶多也就一到两个时辰,完全没有必要休息,而且如果顺利的话,中午还能在北面的那个小镇子上吃顿午饭,何必选择在这儿浪费时间呢?如果是从北面而来的人,快马加鞭就到了凤溪镇,更没有必要选择在此驻足休息了!”猪猡男没好气的解释说道。 “原来如此!”听到猪猡男的解释,绿皮人、妖媚女、傻大个全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绮竹,我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些人离开的时候应该都是骑着马吧?”乌雅安琴笑呵呵的问道。 “没错,都是乘骑着快马!”妖媚女子回忆了一番之后,点头作答。 “而且那一天正好在下雨!”乌雅安琴继续追问道。 “对,那些人说了,下着雨还有那么多人骑马往外跑!”妖媚女立即点头,当初她没有在意有没有下雨的情况,只是那些人偶然间听那些人提到了那天却又下雨,于是赶忙回答道。 “所以说,这里绝对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乌雅安琴更加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次不用任何人解释,所有人都想明白了乌雅安琴为什么这么问了! 首先是骑马出来了,这就证明了此处的马蹄印的来源,其次就是下雨这个关键的天气,因为雨水的缘故,会让土壤变得松软泥泞,而马匹路过之后便会留下清晰且较深的马蹄印,这些都可以从侧面证明此处很有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地方。 “行了,都别大眼瞪小眼了,我们上山,这上边应该能找到些什么!”乌雅安琴当先朝着山上走去,边走别说道。 四个人相互看了看彼此之后,跟随着乌雅安琴径直而上,同时也警惕起四周的情况。 山坡并不是很高,山上映入眼帘的全都是树,密密麻麻的叶片,层层叠叠的阻挡着阳光的射入,而林立的林中,时而吹来些许微风,但是奇怪的是,这风中少了几许清爽芬芳,却多了一些腥臭腐败。 “老大,有血腥的气息!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猪猡男欣喜的说道。 “要不是这密不透风的树林,恐怕此时我们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气味了!走吧,我们进去看看!”乌雅安琴感慨的说道,看来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是,老大!” “不用紧张,这么多天过去了,这里早就没有人了!”看着四个人紧张的警惕四 周,乌雅安琴开口安慰道。 “那对方会不会设下什么陷阱等着我们呢?”猪猡男想了想之后,小声的提醒说道。 “他们不会想到我们会找到这里的!这种可能性不会很大!”乌雅安琴胸有成竹的回答道。 “明白!” 进入树林之后,五个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个扇形的队形前进着,如此一来可以最大限度的增大搜索面积。 可是走了一段时间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现,要不是看到乌雅安琴依旧兴致勃勃的朝着前面走去,他们四个早就开始打退堂鼓了。 又走了好一会之后,他们来到了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周围有几课倒下的树木,看其横断处就知道应该断了没几天。 “就是这里,分头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痕迹!”乌雅安琴下达命令说道。 “是!” 这个地方本来就不是很大,除了乌雅安琴没有动弹外,其他四个人分辨选一个方向,很快就将这里搜索了一个遍。 “老大,这里被人刻意的清理过,很干净,找不到任何线索!”巨汉率先开口说道。 “我那边也是,除了有打斗的痕迹外,没有找到任何痕迹来,看来对方绝对是此方面的高手,或许是某个专职负责暗杀和情报的一个人或一群人!”猪猡男紧跟着禀报着。 “找不到什么东西,连脚印都没有,看情况应该是被除了掉了!”绿皮人摇了摇头说道。 “老大,我这边有发现!”妖媚女子开口说道,说话的时候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好像她的发现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事情。 “哦?什么发现?”乌雅安琴问道。 “是……,是花容的头!而且,只有头!”妖媚女子涩涩的回答道。 “……”除了乌雅安琴眼中寒光内敛外,其他几个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同时他们的心头第一反应就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本章完)

第五百零四章 院长来信 花容虽然不是特别厉害的一个人,但是此人可是用毒的高手,但凡和他交手的人,绝对不可能全身而退,哪怕当时情况不严重,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毒发身亡了。 而能成功砍下他的脑袋的人,要么功力高的吓人,要么也是一个用毒的行家。 “看来我们找到了他们几个,而且也知道了他们为什么没有成功转世的原因,尸体都没有了,还怎么转世!”乌雅安琴嘲弄般的说道。 “怎么办老大?”巨汉开口问道,一边说一边将身后的巨斧取了出来,看起来就等着乌雅安琴下达命令了。 “花容已经找到了,还差两个,活见不到人,死却要见尸!这也是我们的任务!绮竹,带路!”乌雅安琴轻叹了一口气之后开口说道。 “是!” …… 他们几个人本来就距离发现人头的位置不远,三绕两绕之后,便来到了花容头颅的位置处。 映入眼帘的那颗头颅是被钉在树干上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过什么处理,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天,但是这颗头颅看起来仍然很新鲜,除了脸上苍白无色之外,看不出半点腐败的模样。 “老大,这里也有打斗过的痕迹,看起来是一路延伸到了山顶上,要不要上去?”绿皮人指着周边那些经过激烈战斗后所留下的痕迹,对着乌雅安琴说道。 “嗯,上去看看!”乌雅安琴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在乌雅安琴带领下,几个人缓步而上,可是当他们走过花容的人头之后,原本双目紧闭的眼眸突然诡异的睁开了眼,眼眸中没有瞳孔,而是那种令人惊骇的墨黑色。 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这颗孤零零的头颅竟然好像复活了一样,除了睁开眼睛外,竟然莫名其妙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很是有些玩味 和嘲弄的意思。 如果这些表情放在任何一个人上,到也不算什么,但是此时此刻却出现在了一颗早已死亡多时的头颅上,就着实让人接受不了了。 但是这样的一幕,包括乌雅安琴在内,都没有看到,他们依旧选择朝着山**发,更没有注意到,在那颗头颅微笑之后,乌雅安琴等五人的周围空间,出现了一丝涟漪般的波澜。 虽然几个人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变化,但是作为幻术师的乌雅安琴却隐约察觉出来一丝不妥,至于究竟哪里不妥,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而且据他观察,周围安静的如同死寂一般,更本没有半个人影,想来如果有其他幻术师出现,自己没有理由发现不了。 既然此处不存在任何幻术师,那就不用担心被人布下什么幻境,毕竟没有了幻术师的法力支撑,幻境会瞬间崩溃掉。 想通了此处,乌雅安琴也略微宽心一些,于是带着四个人继续向着山**发。 …… 公孙泽天这几天可真不咋好过,犹豫他‘恶意旷工’多日,而雷胜和司徒擎云又很默契的将所有事情都压下暂缓,全都一股脑的留给了公孙泽天回来出来。 所以导致公孙泽天此时一个头两个大,虽然他不用骑马赶路,但是在颠簸不堪的马车里,却有着堆积如山的军务需要他处理,同时还有参谋部不停送来的文件和各方面反馈的书函。 此时的公孙泽天突然觉得自己比那高高在上的皇帝都忙! “唉,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公孙泽天摔打着手里的书函,看着周围堆积如山的军务文件,已经仍旧有人陆续送来的各种文档,公孙泽天只能叹着气,发着牢骚感慨道。 “谁让你小子一跑出去就这么多天,现在知道叫苦了?”一个戏谑而有苍老的声音自马车外传来,声音是由远及近 的,当最后一个字出口时,车厢内已然多了一名老者。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崔子逸,崔大长老。 “我这是被雷胜和司徒擎云给坑了好不好!”公孙泽天一只手杵着脑袋,很是悲苦的发着牢骚埋怨道。 “你要是不离开,谁能坑你啊?你这是给人提供坑你的便利,你这叫活该,自作自受!”崔大长老撇了撇嘴,不以为意的反驳说道。 “喂,你这老头就积点口德吧!当心老了没人管你!”公孙泽天自觉理亏,脸上也挂上了些微红,有些讪讪的对着崔子逸说道。 “我崔家子嗣繁荣,不怕没人管!”崔大长老脑袋微微一扬,很是自豪的还击道。 “老头,你来找我作甚?”公孙泽天看不惯崔子逸的这种态度,也知道自己再继续说下去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于是转移话题说道。 “院长来信了!”崔子逸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笺,一边递给公孙泽天,同时开口说道。 “哦?怎么说?”公孙泽天接过书信却没有打开,对着崔子逸问道。 公孙泽天才懒得去看呢,自己这几天已经看了不下几千份信函,就是精神力强大如斯的他,也着实受不了这么庞大的文字量信息的灌注,此时公孙泽天已经达到了‘看字想吐’的至高延误境界。 现在对公孙泽天来说,能少看一点是一点,反正崔子逸已经看了,听他老人家口述就好了! “他说等你去了帝都,要打烂你的小屁股!”崔子逸笑闹的打趣道。 “真不讲理!”公孙泽天撇了撇嘴说道。 “谁让你耍他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这么耍他的!”崔子逸笑着说道。 别说皇甫无忌这位大院长要打公孙泽天的屁股,在看到院长的来信之后,崔子逸都想胖揍一顿他了。 这件事原本只不过是监察院所主导的一次清理行动,目的在于铲除九王私自建立的军队爪牙,一方面是保证帝国的大局,另一方面也是给监察院擦干净屁股,省的将来东窗事发后,监察院有失察之罪。 可是现在倒好,在公孙泽天刻意的运作下,又兜了这么一个大圈,不但将很多人都牵扯其中,而且还折腾到了两大帝国开战的层面上。 最关键的是,自诩聪明的皇甫无忌竟然没有看出来这些巧妙的布置,如果公孙泽天不是在军事会议上做的那些安排,并且这些情报成功的传到了皇甫院长的耳中,他就更无法想到那些后续的影响了。 这些手段虽然让皇甫无忌心生佩服,但是也实在是有些让皇甫院长尝到了一次红脸的滋味。 “那院长有没有什么最新指示下达啊?”公孙泽天开口询问说道。这种情况早在他的预料之内,如果知道了军事会议的全部内容,皇甫院长还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恐怕他这个帝都监察院的大院长就可以不用再做下去了。 “有,他说让你按照你的计划进行,帝都那边不用你操心,他会替你搞定,同时也会请陛下下旨,派兵北上支援,但是他同时要提醒你,这次所支援的部队,无论是从质量上还是人数上,恐怕……”崔子逸开口说道。 “这我知道,帝国几个集团军,很多都是有驻守任务的,轻易不能调动,而帝都的禁卫军更是根本,同意不能擅自调用,唯一能支援我的,恐怕也只有帝国东部负责沿海布防的兵力了,而这些人由于长年没有经历过战事,其战斗力可想而知!”公孙泽天点头打断了崔子逸的话继续说道。 对于帝国兵力的情况,很早就已经有一份详尽的情报被呈到了公孙泽天的面前,所以公孙泽天可以说是对全国的部队都已了然于胸。 崔 子逸复述信中的内容时,公孙泽天就已经知道了院长的安排,当然也想到了这种结果! 公孙泽天本就没有期望什么后续增援,先不说增援来的部队其自身素质如何,单就是这指挥权的问题,恐怕还要经过一番折腾,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不如一个都不来呢! 不过院长既然是调派东部的部队北上,估计是也有了相关的考虑,这样也好,至少在表面上可以威慑玄冥帝国一番,只要他们在一个月内按兵不动,就可以为自己腾出大把的时间来清理门户。 “你有心里准备就好!这些人北上给你壮壮声势还行,让他们参与战斗?难!”崔子逸也是一脸担忧的说道。 “那是没有经过训练!要是让我训练三个月,保证不会比北方集团军任何一个人差!”公孙泽天不以为意的开口说道。 “你小子还挺有信心的!真不知道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崔子逸一脸赞赏的看着公孙泽天,有些欣慰也有些诧异的说道。 “天生的!娘胎里带出来的!信不信?”公孙泽天实话实说道。 “你就吹吧!”崔子逸根本不相信,有人是从娘胎中就成就天才的吗? 别说崔子逸了,就是换了智谋卓越的皇甫无忌顶多也是半信半疑,要知道人的经历是有限的,一辈子能做好一件事就已经是很不错的成就了。 很多人将自己的一生用来修炼,那如果天赋不错的情况下,他可能会在修炼一途中走的很远!而那些经商、从军的,也皆是如此。 但是公孙泽天却不同,他不仅修炼方面远超同龄人,而且在智谋诡计上,也是此方面的大行家,就是那些老狐狸都被他玩弄在鼓掌中,而军事方面的才能,那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了。 这样的人恐怕必须经历过上百个娘胎才能铸就出来吧! (本章完)

第五百零五章 来当摆设 玩笑过后,公孙泽天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虽然说这股力量在作战方面着实派不上什么用场,但是至少也要最大限度的发挥一下他们的价值,否则这些人真就成了去体验生活的了。 “喂,你小子又在琢磨什么歪歪心眼了?”崔子逸看着公孙泽天眼珠直转,于是开口打趣说道。 “在考虑这些被支援的人怎么安排,如果随便找个地方安置起不到什么用处,这些人不适应北方的气候和环境,冒然加入战场,无异于炮灰的角色!可是如果闲置在大后方,也太浪费院长的一番好意了!”公孙泽天开口解释说道。 “不错,他们顶天就一群摆设的,真正开战还是要靠司徒擎云自己和他麾下的北方集团军!帝国东部已经很久没有像样的战斗,而且这些人适合水战,陆战怕还差的远呢!”崔子逸虽然不大懂这些军事方面的事情,但是哪支部队战斗里情况如何,作为监察院的长老还是有些了解的。 “摆设?好,就让他们当摆设!”公孙泽天眼光突然一亮,拍着说道。 “什么意思?”崔子逸不解的问道。 “来人!”公孙泽天没有回答崔子逸的问题,而是对着车厢外喊道。 “是,元帅!”很快就有人来到车厢外单膝跪地说道。 “即刻传令北方集团军司徒擎云,责令其全权指挥调度所支援而来的部队!同时命令所支援的部队在距离边关五十里处安阳扎寨!”公孙泽天侃侃而谈的下达命令道。 “不让他们进城?”崔子逸诧异了,不让支援的部队进城,这算什么支援啊?某不是元帅打算让这些人,在五十里开外的地方摇旗呐喊?这可是声援,而不是支援啊! “还不是进城的时候!还有,传令司徒擎云,命他提供前来支援部队的全部铠甲和武器,告诉他,不需要去管防御力和战斗力,一般材质就行,但是一定要最好看,最华丽的!”公孙泽天淡淡的回了一句之 后,继续下达命令说道。 “这是用来做什么的!”崔子逸更不明白了,只要好看不要防御力和战斗力,这还真不是去打仗呢。 “去当摆设啊!摆设不好看怎么行!对了,再补充一点,让前来支援的部队停止一切军事化训练,每天只练习集合、走步、跑步,以及军姿!不得有误!”公孙泽天笑了笑后回答说道。 “是!”车厢外的传令兵领命后迅速离去。 “你小子这是要做什么啊?不练习上阵杀敌,光练这些没用的!那还不如让他们打道回府得了!”崔子逸一脸不耐的询问说道。 “小子我自有用处,到时候再和你解释!我这边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呢,要不你老该去哪就去哪吧!”公孙泽天下着逐客令道。 “哼,老夫也懒得和你废话!”崔子逸佯装不悦,冷哼着走了,可是离开的方向却是雷胜的营帐。 公孙泽天也只是摇了摇头,心中忍不住附议“这老头好奇心可真重!” 可是下一秒,公孙泽天脸色有些微变,但是很快恢复了正常,同时嘴角也挂起了淡淡的笑意,只听他继续自言自语说道:“这么快就来了,可不要辜负我一番辛苦布置!” …… “雷小子!”崔长老隔着老远就朝着营帐内喊道,估计是身法太快,他本人和声音差不多同时到达。 “噗!我说崔大长老啊,你来前能不能让人通知一声啊,害的我以为是元帅来了呢,白白浪费了一口好酒!”雷神狂喷了一口酒水之后,埋怨的说道。 “少来,难道老夫来找你,还要层层通告啊?”崔子逸不悦的反问道。 “行,您老有理!不知道大长老找小子作甚?”雷胜脑袋一缩,他可打不过这老头,于是赶紧缩着脑袋转移话题道。 “我就是有个事情没弄明白!”崔子逸也不客气,直截了当的问道。 “什么事情?”雷胜诧异 的问道。 “院长刚刚来信,说是从东部抽调了一支部队,具体人数尚不确定,但是却是北上增援边关的!”崔子逸开口说道。 “哦?有这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雷胜略微一沉吟,摇了摇头后说道。 “怎么说?”崔子逸不解的反问。 “东部的那些部队,说是常驻的野战集团军编制,但是实力和普通城卫军没什么区别,甚至有些还不如城卫军呢!这样的一支部队送到边关去干什么?这不是去给司徒添乱吗?”雷胜开口解释说道。 “不至于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啊!”崔子逸更是不解,开口继续追问。 “唉,您老不擅长军事方面,可能还有所不知,所谓‘兵在精而不在多’,以现在北方集团军的实力,虽然有些吃紧,但是以司徒擎云的能力,稳稳守住问题不大!但是如果把这支杂牌军放在其中,那么被敌人突破防线的可能就大大增加了!”雷胜叹了一口气,然后简单的解释着,再深了他怕这位长老听不懂,索性言简意赅的说明了,至于具体防御布置和排兵布阵上的影响,雷胜就没有具体详说了。 “要不我给院长去信,让他换其他部队的人来?”崔子逸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倒是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人去了,不但没有任何好处,反而是大大的坏处。 “不妥,先不说其他人会不会抽调给北方增援,就是这指挥权上,就会有着很大的分歧,毕竟其他集团军可也都是有着帝国名将的镇守,麾下的将士一个个的傲气的不行!”雷胜摆了摆手阻止说道。 “看来短时间也只能调派东部的这支部队了!”崔子逸也是一脸无奈的说道。 “元帅应该也知道了这件事吧?他是怎么安排的!”雷胜突然插口询问说道。 “还能怎么安排,刚刚给司徒擎云发去的命令!”崔子逸还沉浸在懊恼和不安的心境中,听到雷胜的问话,下意 识的回答说道。 “哦?命令怎么说?”雷胜好奇的问道。 “说是不让这支增援的部队进城,在距离边关五十里处安营扎寨,还要司徒擎云提供好看华丽的铠甲和武器,不需要考虑防御力和攻击力!另外还要求这支部队每天训练、走、跑和集合!这都哪跟哪啊!”崔子逸摇了摇头,将所下达命令的内容复述说道。 崔子逸来此就是为了问问元帅所下达的命令究竟是什么意思,刚才听到雷胜的解释,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此时觉得这条命令下达的更是没头没脑的,甚至有些玩闹的意思在,这可是两军交战,怎么能当儿戏呢? “哦?有意思啊!真的很有意思!”雷胜听到这个命令之后,眼睛不由的一亮,意味深长的点头说道。 “你是不是知道元帅为什么这么安排?”崔子逸看到雷胜的异样神情,顿时开口追问道。 “我问你,一支部队的精气神是如何体现的呢?”雷胜顾左右而言其他的问道。 “当然是打出来的!”崔子逸想了想之后说道。 “不完全对,常打仗,打胜仗,的确是一方面,但是还有一种比较直观的体现方式,那就是从基础的集合、走步、跑步,以及军姿了,一支部队是否能给人一种精锐的感觉,最直观得就靠这几点。”雷胜开口解释说道。 “可是光有气质的部队,打不了仗有什么用啊!”崔子逸仍旧不解的问道。 “打不了仗,但是却可以吓唬人啊!”雷胜戏谑的回答说道。 “吓唬谁?”崔子逸有些蒙圈的反问道。 “我们可不是一定要和玄冥帝国开战啊!只要能让他们按兵不动就行!元帅这招是虚实结合,有司徒擎云北方集团军在,可保边关万无一失,而这支后续增援的部队,如果能将这种精气神充分的表达出来,你觉得玄冥帝国敢擅自动手吗?他们只会觉得这件事有蹊跷,甚至怀疑我们是 联合起来给他们下的一个全套!”雷胜笑了笑详细的解释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崔子逸恍然大悟。 “元帅这一手玩的着实漂亮,大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架势,要是换做是我,可没有这两下子,短时间内就给玄冥帝国下了一个套!让他们进退维艰!”雷胜拍手称赞的说道。 说实话,这几天雷胜就一直在想着北方的战况,易地而处,如果是雷胜去守卫边关,恐怕也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守住的,毕竟北方集团军的主力精锐此时还在这里,并未和司徒擎云一起离去,这就更是大大增加了防守的难度。 而抽调其他部队前往增援这点,雷胜也想到了,但是可能抽调谁?抽调去的部队应该如何处置,这一系列的问题,一件都不好解决。 但是直到此时听到了元帅的这番安排,雷胜才是由衷的佩服起来,这是一招险棋,但是如果下好了绝对是一步极为高明的妙招。 “这小子,还真是琢磨不透啊!行了,我也弄明白了!” “大长老不留下来喝点?” “臭小子,还喝,让元帅知道了,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元帅现在还在对着一对军务犯愁呢,哪里还顾得上我!” “你小子不是故意的吧?” “嘿嘿,我把沿途的防务也都转给了元帅,要不我能有闲情在这喝酒吗?” “够阴损……,我说怎么都已经驻扎了,元帅还在车厢待着,感情是没功夫下车啊!” 在不远处车厢里,公孙泽天正看着一封刚刚送来的加急信函,可是越看公孙泽天的眉头皱的越厉害,直到看到最后,公孙泽天重重的拍了桌案,仰天怒吼道:“姓雷的,你他爹的敢阴我……,哎呀!” 还没等公孙泽天喊完,一大堆书函文档重重的将公孙泽天埋在里面。 “快来人,元帅被文档给埋了……” …… (本章完)

第五百零六章 震惊的发现 乌雅安琴喜欢静,但是却不喜欢死一般的寂静,那是一种令人发狂的感觉,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停下!”乌雅安琴走着走着突然开口叫停的说道,语气格外的紧张和焦急。 “怎么了老大?”看着乌雅安琴很少流露出的有些惊恐的表情,几个人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守姿势,同时齐声问道。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乌雅安琴定身形之后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就一直不停的转身打量着四周环境,越看下去,他的面色就越发的凝重几分,最后连眉宇间几乎都拧在了一起。 “老大,是发现敌人了吗?”巨汉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虽然巨汉动作很小心,可是他天生体形硕大,随便动弹两下,都是带着‘呼呼’的风声,加上他本来嗓门就不小,再小心刻意的压低声音,可是说出来的还像是通过大喇叭筒在喊一般。 “不是,就是一种感觉,说不清楚,只是觉得有些很不好!”乌雅安琴有些不自信的回答说道,好像有什么事情是他难以确定的一样。 “老大是不是有些多虑了!咱们一路走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啊!”妖媚女子紧张的看着乌雅安琴,小声的追问道。 “放屁!你觉得老大是会多虑的人吗?”猪猡男也是一脸警惕,怒声呵斥道。 “这……,对不起老大,我说错了!”妖媚女子赶忙为自己的言行举止道歉说道。 “现在不是议论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我们遇到了大~麻烦了!”乌雅安琴收回了扫视四周的目光,凝重的面色中带些许怒意和懊悔,对着其余四人说道。 “大~麻烦?老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猪猡男开口追问道。他本就是一个心细如丝的人,据他观察,乌雅安琴很少有过这样的表情,而现在表现的如此凝重,那就意味着事情真的已经发展到了相当严重的地步。 “我们跑进了人家的陷阱里了!”乌雅安琴叹了口气后解释说道。 之前四个人还以为老大发现了什么敌人,此时乍然听到‘陷阱’二字,几个人顿时被震惊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 先不说这偌大的林子中究竟有没有陷阱机关,但就是他们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受到过任何攻击,何来‘陷阱’这一说呢? “老大,何以见得啊?”猪猡男同样疑惑的开口问道。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可是这片树林内却给人一种冰寒的感觉!这很不正常!”乌雅安琴解释说道。 “能不能是因为这里树林茂密阳光无法直接射入的缘故啊?”巨汉抬头看了看自己头上那厚重且茂密的树叶后问道。 “不可能,首先我们之前刚进入树林中时,凉爽倒是没错,但绝没有这种冰寒的感觉;其次,这种冰寒并不单单是作用在身体上,甚至有种让人从心底深处也能感知的寒意,这绝对不是有无阳光可以造成的差别!”乌雅安琴摇了摇头后继续说道。 循着乌雅安琴的思路,猪猡男也察觉的到了一些异样和不同,虽然很细微,平时根本注意不到,但是此时静下心刻意去观察,还是可以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 在猪猡男刻意的观察下,还真发现了其他的不同寻常之处,于是开口询问说道:“老大,还有一点应该是树林中的诡异寂静吧?” “没错,你们相信这偌大的一片林中,连一只会叫的虫子都没有吗?”乌雅安琴点了点头反问四个人道。 几个人静心聆听,还真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这与之前刚进山时完全不同,隐约回忆起来,那时候还是可以听到些许虫鸣鸟啼的。 “除了这些,老大是不是还有其他发现?”猪猡男面前也变得凝重起来,他突然意识到,老大口中所说的‘陷阱’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了,虽然还无法肯定 自己的答案,但是他觉得可能性至少在八成以上,于是猪猡男开口向着乌雅安琴印证说道。 “嗯,你们不是幻术师,所以你们对空间变化并不敏感。刚才我们都太刻意关注周围的留下的战况痕迹了,而我也有些大意了,直到刚刚我才发现我们此时所处的空间环境并不是我们之前的那个空间?”乌雅安琴点了点头,肯定了猪猡男心中的答案,再看其余三人满脸茫然的表情,开口对他们解释道。 “难道是幻境?”其余三人大惊失色的齐声问道。 如果说武者在情况不明下,不小心的进入到了幻境之中,到也情有可原,毕竟武者是不了解幻术师那诡异莫测的手段的。 但是一名幻术师也着了道,那就不得不让人吃惊了。就是在过往历史上,幻术师与幻术师几乎都是正面角逐的,从未有过自己跑进对方幻境中的特例,除非两人实力相差巨大。 可是乌雅安琴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八级高阶水准,距离八级顶峰也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这样的高手,都可以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走进了另一名幻术师的陷阱中,难道对方的幻术等级已经超越九级达到十级不成? 九级的高手已经可怕到了让人想要转身逃跑的程度,那么如果是十级的高手,是不是应该选择自杀来的更痛快一点? “很像,但是有些不同!”乌雅安琴没有注意到其他几个人的惊恐面容,以及忐忑不安的内心,自顾自的说道。 “……”四个人的视线再次转移到了乌雅安琴的身上,他们被这位老大的话彻底整蒙圈了,什么叫‘很像’?那到底是不是幻境呢?‘不同’?又到底哪里不同呢? “幻术师所释放的幻境空间,那是需要大量法力支撑的,等级能力越低的幻术师,其幻境可以维持的时间越短,而等级能力越强的幻术师师,可以较长时间维持幻境空间的存在。”乌雅安琴若 有所思的缓缓回答说道。 顿了顿,乌雅安琴接着说道:“当然,四级和四级以下的幻术师,能让对手产生幻觉就很不错了!只有达到五级以上的幻术师才具备施展幻境空间的能力!但是我说的这些都是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必须幻术师在场亲自施展,当幻术师离开之后,幻境空间自动消散!” “老大,你的意思是,现在的这个幻境空间不是幻术师布置的?”猪猡男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捕捉到,于是疑惑的追问着。 “是他布置的,但是他本人却不在,这才是最让我吃惊的地方!”乌雅安琴肯定的回答道。 “这怎么可能?”四个人同时瞳孔进行了缩放的动作,手脚更是冰凉,这是一种极度惊恐后引发的血液回流现象,也就是说在人受到惊吓之后,身体的一种保护措施,让血液迅速回流到心脏,从而导致四肢冰凉。并且几个人下意识的失声惊呼道。 “具体如何做到的,我并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那个幻术师绝对不在这里。同时,据我的精神力感知,这个和幻境空间很相似的空间,与我们所认知的幻境空间有着很大的不同,这个空间更加稳定,空间中所蕴含的能量有着特定规律的循环,更加贴近自然,也更加难以通过外力破坏!”乌雅安琴仍旧自顾自的开口说道。 “这么说现在我们都在幻境之中了?可是老大,我们并没受到任何攻击啊!也没有任何损伤啊!”妖媚女子还是不能相信他们现在正处于一个幻境陷阱中,那无异于等于自投罗网,还是‘九死一生’结局为最终下场的那种。 “我敢用自己的命来赌,我们现在所处的空间,绝对就是幻境空间。之所以我们现在还没有任何事情,那是因为对手想让我们走到这里!否则你以为你们能有多大能耐可以毫发无伤的走早此处?”乌雅安琴双目紧闭,好像在用心仔细的 体会着什么,如此过了良久之后,乌雅安琴睁开了双眼,斩钉截铁的回答说道。 “老大,那我们接下来是继续走,还是先撤退再说?”猪猡男看了看来时的路,又看了看通往山顶的道路,开口对着乌雅安琴问道。 “先向前走走再说,我倒要看看对方搞的什么名堂?是在不行再退回来!”乌雅安琴目视前方,带着几分战意的说道。 “是,那我在沿途做下标记!”猪猡男点头应道,说着就要抬手向着附近的一颗树干上甩暗器。 “别费劲了,你做的那些标记在幻境之中没有半点用处,我已经用精神力在沿途留下记号,你们到时候跟着我就行!现在我们继续向前走!”乌雅安琴开口阻止说道。 “是,老大!”几个人齐声应道。 “还有,我要提醒你们,从现在开始,每走一步都要万分小心!这种幻境我也是第一次接触,会发生什么我也不能确定,一旦出现状况也只能见招拆招!所以你们要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如果为此丢了性命,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乌雅安琴面色凝重的开口提醒说道。 “明白!” 于是,几个人再次出发,只不过这次五个人全都一副大敌当前的紧张感觉,再没有了之前的悠闲模样。 甚至是乌雅安琴本人都变得异常小心,生怕自己行差踏错丢了小命! 虽然几个人都有转世重生的秘法,但是没次转世都非易事,能少挂一次那是最好了。 更何况对手还知道了他们转世的秘密,并且有办法阻止他们进行转世重生,那就意味着他们这些人很有可能会真正意义上死亡。 在面对死亡的威胁,五人不干有丝毫的怠慢!可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那是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东西,也是超脱于他们思维想象的事物,他们应该如何来面对呢? (本章完)

第五百零七章 八个 乌雅安琴亲自在前面带头领路,看着他眉头紧缩的模样,就可以知道这次的事情真的相当棘手了。 负责押后的是猪猡男,一方面他谨慎小心,二来他的轻身功夫是几个人中最好的,可以随时策应,加上他的暗器功夫,走在最后是最能发挥他的长处的。 剩余的三个人,居中策应,随时准备应对不知道何时来的攻击,虽然几个人不知道攻击的形式是如何的,但是做好必要的防御和反击的手段,还是极为有必要的。 几个人大约又走了十多米的距离之后,乌雅安琴突然住不动了,而跟在他身后的四个人先是一愣,然后也跟着停住了脚步,诧异的看着乌雅安琴。 “老大,怎么了?”看着乌雅安琴突然停止不前,几个人纷纷开口询问说道。 “你们自己看!”乌雅安琴冷酷的声音响起,听不出任何情绪来,更无法从其语气上判断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四个人顺着乌雅安琴的视线看了过去,刹那间脸色一个比一个苍白,甚至妖媚女子更是吓的连退数步,要不是撞在巨汉的身上,恐怕还会继续退下去。 映入四人眼帘,并吓的几个人脸色苍白的,不是什么妖怪野兽,更不是什么孤魂野鬼,而是一颗头颅,准确的说,是花容那颗被钉在树干上的诡异人头。 如果说是第一次遇到,那还不至于让他们害怕到何种程度,可是第二遇到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因为他们清楚记得,就在前不久,他们已经路过了这可头颅所在的位置,怎么可能再次碰到呢? 再者说,他们这一路行来,根本就没有改变过方向,都是一直朝着前面的方向一直走,一路之上,更没有出现任何的岔道口,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兜了一个圈绕回来呢? 那既然不是绕回来的话,那么眼前的人头又该如何解释呢?别 说四名武者想破了脑袋想不明白,就是身为幻术师的乌雅安琴都沉浸在无与伦比的震撼中。 “怎么会这样?老大,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猪猡男还算是遇事沉稳一些的人,虽然面色的惊恐未消,但是至少还是能开口说话,只听他小声的开口询问着乌雅安琴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在我的认知当中,也没有哪个幻术师可以有这样的能力!”乌雅安琴摇着头回答说道。 虽然表面上乌雅安琴比任何人都要沉稳镇定,但是其实他的内心已经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其他四个人同样是被震惊到了极点,但是那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之所以会恐惧,完全是因为这种情况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所以那几个人下意识产生了恐惧。 可是乌雅安琴却不同,他可是实实在在的一名高等级幻术师,而且具备了几次转世重生的阅历。可是即便如此,他仍旧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这般诡异的幻境。 这个幻境先不说到底具不具备任何攻击能力,但就是这种迷幻效果和困住敌人的能力,就着实不容小觑,而大陆上常见的几种幻术,几乎都是以置敌死伤为目的的,因此这种纯粹的围困类幻境,几乎是不会被任何人看好的。 可是此时在乌雅安琴看来,这种用来困住敌人的幻境,不但不低级,还是那种毫无破绽的幻境,别说以力破之了,恐怕连如何找到破境的关键都一个未知之数。 而能布置出这种幻境的人,到底会是谁呢?乌雅安琴几乎将大陆上比较有名气的幻术师一一过了一边,然后再一个个排除掉,最后也无法锁定究竟什么人能有这种水平幻术能力! 就在乌雅安琴沉思的时候,猪猡男开口询问说道:“老大,你不是在沿途都做了精神印记了吗?我们到底是不是在原地兜 圈子呢?” 猪猡男清楚记得,之前自己打算用暗器作为沿路的标识时,乌雅安琴出言阻止,理由是他会在沿途留下自己的精神印记作为路线标识。 当时自己并没有反对,因为自己对幻境没有一个更深层次的了解,他无法判断如果自己使用暗器的话,会不会和其他幻境中那边,周围的一切事物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样的话,几乎等于没有留下过任何记号。 而作为幻术师的乌雅安琴,他选择用精神印记在沿途标记,这也是毕竟稳妥的办法,当然也比自己用暗器更实在,更靠谱。 “没用了,我刚才已经检查过了,我所有的精神印记全都消失不见了!就好像从没有设置过一样!”乌雅安琴难得的苦笑一下之后,然后缓缓的开口说道。 乌雅安琴之前就已经尝试过了,自己沿途所布置下的不知道多少个精神印记,此时别说找了,连半点痕迹都不曾被发现,干净的如同镜面一般。 看着几个人傻傻的看着自己,时不时的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仿佛是说乌雅安琴在对他们开玩笑。这也着实让乌雅安琴脸色为之一热,隐隐有被打脸的感觉。 “我没在说笑,我很认真的再说一边,我的精神印记全都不见了,我们甚至找不到撤退回去的路了!”乌雅安琴语气稍微重了几分,郑重其事的又说了一边。 “什么?怎么会这样?”这下子几个人也知道了其中的厉害,有些惊慌失措的开口询问道。 “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的呢?”乌雅安琴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 “还有什么?”巨汉不明所以,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你们看看四周就知道了!”乌雅安琴指了指周围,对着几个说道,他也是刚才发现的这种变化,仿佛一切都是凭空跳出来的一样。 四个人下意识的打量起四周,越看眼中的惊恐之色就越强烈,瞳孔都在下意识的收缩着! 如果说刚才再次见到花容的头颅,让几个人心惊胆颤,那么此时几个人是心胆俱裂了。 扫视四周之后,四个人在不同的方向上,又看到了七颗头颅,每一个都和花容的那颗一模一样,甚至连被钉的那棵树干都是极为相似的。 他们虽然以杀人为乐,到现在更是杀人无数,无论对待什么人都可以做到冷酷无情。但是即便如此,他们仍旧还只是一个人,并未因为他们杀的人多就成了什么妖魔鬼怪了。 因此,他们也和其他常人一样对陌生事物和环境有着天生的畏惧感,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而转身逃跑是唯一逃避内心恐惧的方式。 此时的他们,虽然一个个都想要逃走,至少也要远离这诡异的地方,可是如何逃,往哪里逃,他们几个却不知道。 不过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们,越是这个时候,他们越不能擅自脱离队伍行动,那样的后果,恐怕‘不堪设想’都不足以形容其万一。所以几个人虽然心中想着要离开,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付诸于行动。 “都给我精神精神,你们还有半点像是‘鬼蜮军团’的人吗?怎么?都胆小怕死了?”乌雅安琴看到几个人情绪不对劲,朗声呵斥着说道。 “……”四个人听到乌雅安琴的呵斥,先后回过神来,面带愧色的低着头。 “你们要清楚,你们全都是死过不止一次的人了,死对你们来说和回家没多大区别,顶多就是这次转世被浪费掉了,自身的境界等级会掉落,但是这也不是应该成为你们惧怕的理由!”乌雅安琴继续对着几个人冷声训斥着。 “对不起老大,我们失态了!”听到乌雅安琴的这番话,几个人慢慢冷静了下来,虽然心中有着不小的 疑惑,但是毕竟自己确实做出了这种畏惧的表情和动作,这也的确是自己这些人的不对。 但是几个人的心中还是多少有些纳闷,他们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也不是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蛋子,多少危险的场面没见到过,多少危机的局面没有遇到过?怎么会被这种小到不能再小的场面,搞的差不点吓尿了呢? 到底在害怕什么?人头吗?他们见过的人头何以千百!是对手的强大吗?他们有着近乎不死的秘法!到底因为什么呢? “八个方向,分别是东、南、西、北,以及东南、东北、西南、西北,不偏不倚!这到底代表着什么?”乌雅安琴没有继续理会几个人,一边扫视这四周这八个头颅,一边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说道。 “老大!”猪猡男突然开口叫道。 “怎么了?”乌雅安琴还在思量着接下来的要走的方向,随口回应道。 “我觉得有些古怪!”猪猡男神色凝重的说道。 “哪里古怪了?”听到猪猡男如此说,乌雅安琴将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身上问道。 “以老大对我们几个人的认知,我们会是那种怕死的人吗?或者说我们在任何一场战斗中有过临阵脱逃的时候吗?”猪猡男看了其余三个人,然后缓缓的解释说道。 “继续说下去!”之前乌雅安琴因为生气,所以并没有考虑这方面,此时向来也的确如猪猡男所说的那般,他们这些人并不是第一次和自己外出执行任务,哪怕遇到再诡异的情况,面对生死一线的局面,这几个人都没有皱过一下眉头,更不要说贪生怕死、临阵脱逃了。 想及此处,乌雅安琴也觉察出其中的古怪来,如果真如猪猡男所说,那么之前他们四个人的举止行为就并非他们本来的意愿,而是某种东西在操纵他们的意志行为,那这一切是否又和这个幻境有关系呢? (本章完)

第五百零八章 地狱无门闯进来 听到乌雅安琴让自己接着说,猪猡男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将自己的所感所觉一一表述出来。 只听猪猡男缓缓开口说道:“之前没有觉察到什么,刚才我又仔细的体会一番,这才发觉到一丝古怪!” “什么古怪!说详细一点!”乌雅安琴也来了精神了,聚精会神一边听着,同时提醒猪猡男说道。 “我好像被某种情绪感染,似乎有某种强大的精神力在影响着我,将我内在的负面情绪无限放大!”猪猡男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解释说道。 “哎,你说的那种感觉,我也有!”绿皮人听到猪猡男的这番话,一旁插口附和说道。 “老大,刚才我也有,直到你呵斥我们的时候,那种感觉才降低了一些,我才又重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随后,妖媚女子也是一脸郑重的补充说道。 “老大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呢?”巨汉抓了抓脑袋,看着乌雅安琴突然问道。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也有了这种体验,只不过他不懂如何表述,不过至少他还问出了一个比较有水准的问题。 “我想原因应该和老大是一名高等级的幻术师有关,精神力方面的造诣要远高于我们,所以那股精神力并没能影响到老大,但是我们几个是武者,精神力本来就是弱项,所以很轻易的就感染到了我们!”猪猡男想了想之后,开口解释说道,这也是唯一能符合现在这种情况的答案。 “有道理,看来这个幻境未必不具备攻击能力啊!”乌雅安琴点了点头,再次看向周围,内心更是谨慎和凝重了几分。 具备攻击力的幻境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没有幻术师操控的情况下,依然具备攻击力,而且还不是那种没头没脑的傻瓜式攻击,这就让人震惊的同时,不得不佩服所施展此种幻境的那位幻术师了。 “老大,现在 我们该怎么办?”绿皮人开口询问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们收敛心神,抱元守一,除非遇到实体攻击,否则你们只要守住你们自己的心境就行!”乌雅安琴开口叮嘱的说道。 乌雅安琴的这个种安排并非多此一举,他担心万一这个幻境再出什么幺蛾子,从影响人的情绪变成了操控人的内心,那可就要出大乱子了。 “是!老大,那这八个方向,我们选择走哪一个方向?”几个人点头回应之后,妖媚女子环视了四周,开口询问说道。 “走那里,西南方向!”乌雅安琴稍微一顿,然后伸手指着其中一个方向的那颗花容人头说道。 “为什么要走那边?还有,老大你怎么知道那里就是西南呢?”猪猡男不解的开口提醒说道。如果是在平时,猪猡男不会问出这番话,可是现在是在幻境中,就连乌雅安琴自己的精神印记都没能派上用场,这样的情况下,别说辨别方向了,不闷头乱闯就不错了! “我们现在所的位置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的精神印记也消失无踪,没法给我们做放心上的参考!再加上我们所处的幻境之中,周围的一切事物都不一定是真实的,所以根本不能以此来做为判断!”乌雅安琴没有斥责猪猡男的无力行为,反而开口解释说道。 “这……”听到乌雅安琴的这番话,几人更加疑惑了,这些平时用来作为判断方向的依据全都被否定了,那又如何来判断的方向呢? “要知道,幻境并不是密不透风的,它可以用一系列的环境假象来迷惑敌人,但是却不能改变自然中本来就有的变化!”乌雅安琴胸有成竹的笑着继续解释道。 “自然中本来就有的变化?那是什么!”巨汉抓耳挠腮的苦思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开口问道。当然绿皮人和妖媚女子也好不到 哪里去,一个个也都是紧锁眉头苦苦思索。 “笨蛋,是风!老大应该是通过风向来判断的方向!”猪猡男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拍着说对乌雅安琴说道。 “没错,进山之前,我就已经刻意的注意过风向问题!而山上的风要比山下还要略大一些,这就是我用来判断方向的依据!”乌雅安琴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那不对啊老大!那我们应该往东南走,那才是下山的方向!”巨汉指着另一边开口询问道。 按照乌雅安琴所说的辨别方向的办法,几个人也很快分辨出来各个方向。而且几个人分明记得当初是从东南方向上的山,朝着西北方向而行,此时怎么就选择从西南方向下山了呢? “如果你打算去埋伏一伙人的话,你会放弃在他们的退路上设伏吗?”乌雅安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跳转话题举着例子反问说道。 “不会,而且重点就是他们的退路,如果对方原路返回,正好可以一网打尽。”绿皮人摇着头附和说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想,为什么对方就不会这么想呢?”乌雅安琴看着恍然大悟的其余几个人,然后开口反问道。 “不错,老大果然思虑周详,咱们所处的这山并不高,朝着西南方向应该也会有下山的道路!”猪猡男赞叹着说道。 “那还等什么啊?快走吧,这个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下去!”计议已定,巨汉更是迫不及待的就要朝着西南方向走去! “老大,那任务怎么办?”猪猡男有些担心的开口问道。毕竟这是几个鬼帅联合下达的任务,甚至就连本部几个不出世的长老也参与了进来,正是因为多方关注此事,才会如此兴师动众的,否则也断不可能派遣一名鬼将亲自来完成这个任务。 “现在已经确认花容已死,至于丑弼和殷矛两人,估 计也已经凶多吉少了!他们撞到了不该动,也动不起的人,只怪他们自己自不量力!”乌雅安琴有些冷嘲热讽的开口说道。 “老大的意思是他们很有可能和这名幻术师遭遇了?”猪猡男心底微微一顿,立即就明白了老大的意思,于是开口问道。 “不错,既然知道了他们的死讯,也大概猜到了他们为什么无法重生转世的原因,我们的任务也算圆满完成了!没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去确定我们的猜测!想来这个答案就足够应付鬼帅和那几个老不死的了!”乌雅安琴无所谓的继续解释说道。 “也对!为了三个死人,确实没这个必要!”猪猡男想象也在理,于是附和着说道。 这里处处透着一种诡异,说是一个幻境吧,还偏偏没有任何幻术师存在。本来一颗脑袋就够让人费解了,此时又蹦出来七个,还不知道后续还会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呢。 这种地方谁爱来谁来,反正猪猡男打心底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只要能顺利离开这里,他永远不想再回到这里,甚至他都不想跨入此处的地界范围。看来这个诡异幻境对他心境的影响非同一般。 “我们撤吧!”乌雅安琴随口吩咐说道。 于是乌雅安琴再次当先领路,带着其余四个人朝着西南方向走了过去!和来时不同,他们一个个心情都很放松,或许是因为他们即将与这个鬼地方,又或许是因为一路上还算是有惊无险,至少他们还活着,这比什么都值得开心。 当他们几个全都路过西南方向那颗花容的头颅之后,更为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西南方向的那颗花容头颅竟然开口笑了,只不过他只笑却无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加上孤零零的头颅外表,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生胆寒。 随着西南方向的头颅绽放笑容,其他几个方向上的头颅也纷纷跟着 裂开嘴大笑起来,同样是只笑却无声。 笑容渐渐敛去,接着几颗不同方向的头颅纷纷开口,嘴唇不停的上下波动,似乎是在开口说话,看起来像是在开大会一般,只不过周围却仍然是一片死寂。 而这样的一幕,包括乌雅安琴在内的五个人全都没有看到!如果他们看到了这副场景,恐怕毛骨悚然都算是轻的了。 而远在血玉峡谷方向的公孙泽天也同样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同时淡淡的自言自说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八个方向任你选,竟然还选了一个最要命的!死门,可不是那么好走的!恐怕进不难,想要出来就必须留下些什么了!” …… 乌雅安琴带着几个人没走多远,就发现不对劲了,本来应该越往山下走,树林越是稀疏,可是他们越走,树林越是茂密,不仅如此,周围也越来越暗,就好像白天突然变成了黑夜一般,还是那种月黑风高的夜晚。如果不是他们功力在身,恐怕当真要摸着路走下去了! 突然一声破空之音乍然响起,仿佛是在耳边突然响起的炸雷一般,震的几个人下意识就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好,快退!”乌雅安琴见机明快,率先朗声喊道。 其他几个人不用乌雅安琴提醒,在破空之音响起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不妙了,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听到乌雅安琴的下令,于是一个个也顾不上耳膜被震的生疼了,拔腿就朝着来路狂奔而去! 一边跑一边咒骂布置这幻境的人,就连他们选择走西南方向都算计到了,也真是够阴险毒辣的。 可是他们也不想想,当初又没有人逼着他们走西南的方向,这又能怪谁呢? “快趴下!”就在四个人掉头狂奔之际,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乌雅安琴十万火急般的喊叫! (本章完)

第五百零九章 骷髅!真实,还是幻象! 几个顾不上回头,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劲就知道大事不妙,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一个个全都卧倒在地,全身上下全都贴在了地面上,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嗖!”一声短促且刚劲有力的声音,几乎是插着他们的头皮飞过去的。 几个人中最惨的就要属巨汉孔力夫,因为他的体形着实有些硕大了些,就算是‘五体投地’般卧倒在地,可是他那一对圆咕噜滚的屁股蛋子,还是比其他人的头皮要高出一点。 也正因为如此,其他人只不过是衣服饰物有所损失,但是巨汉却要遭受实实在在的皮肉之苦。 感受到危险已经过去,四个人心有余悸的缓缓起身,而巨汉更是呲牙咧嘴的倒吸冷气,触手一摸屁股,满手都是鲜血。 虽然已经过去了有一会儿了,可是四人眼中的惊恐仍未有所安定,这次绝对是几个人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也是毕生所面临危局中最危险的一次。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不是乌雅安琴那高呼的那一嗓子,他们几个人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直到此时,他们几个人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拔凉拔凉的。 不过也有值得庆幸的事情,至少他们也算是劫后余生。能留下性命,总比丢掉性命要强百倍吧! 几乎是不约而同,四个人都将视线锁定在了那个给他们带来死亡感觉的事物上。那是一柄骨白色的巨型镰刀,除了巨大的镰刀刀身外,几处衔接点,更是有着突兀的骨刺,看起来诡异而又狰狞。 整个骨制镰刀的刀刃看起来参差不齐,但是却又给人一种锋利无比的感觉。此时镰刀正横向插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而镰刀所过之处,无论是树干还是茂盛的枝叶,全都被平滑完整的削出了镜面般的效果。 镰刀手柄底端,有着一条同样是骨头制成的锁链,锁链绵延冗长,一直 朝着镰刀来时的方向延伸过去。 几个人的视线从镰刀上收回,并同时顺着锁链的延伸方向看了过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顿时都傻了眼。 呈现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什么高大威猛的野蛮战士,也不是如同洪水猛兽般的凶猛异兽,而是枯瘦嶙峋的骨头架子! 骷髅,人们并不陌生,那是一种肉体腐蚀溃烂之后所留下的唯一东西,看起来挺吓人,但是一堆烂骨头而已,又能有多吓人呢? 可是如果骷髅骨头和正常人一样可以起来,可以在地面上行走,甚至具备比人类更敏捷的速度、更强悍的力量,更诡异的攻击姿势,那么就不仅仅是阴森恐怖可以用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了。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一只人形骷髅,那么顶多让人觉得诡异,绝对不会产生任何其他负面情绪。 可是在五个人面前的,并非只有一个,而是一群,密密麻麻的那种,根本看不清数量,甚至还有一些骷髅正在从地底钻出来。 更重要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骷髅身上还是出现一些变化,在原先镂空单薄的骨头上,竟然出现了类似人类铠甲般的东西,只不过这种外形酷似铠甲的事物仍旧是那慎人的骨白色。 一群群的骷髅骨头已经够让人觉得震惊不已了,但是几个人的视线却更多的留在那条骨制锁链的另一头,也就是一个外形更加夸张的巨型骷髅。 这只巨型骷髅身高约三、四米左右,脑袋上顶着一个有着巨大顶角的头盔,身上披挂着精致的骸骨铠甲,身后披着一个残破不堪的黑面红底披风,加上那把巨大的骸骨镰刀,说它不是这些骨头的老大,还真没人相信。 “老大,这是怎么回事?这些是幻境制造出来的吗?”猪猡男语速极快的开口询问说道。 虽然他不懂幻境这种很 神奇的东西,但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和乌雅安琴一起这么多年,也知道幻境中会出现很多看似真实的幻象,于是开口寻求乌雅安琴的印证。 “不知道!还不能确定!”乌雅安琴儒雅淡定的心境完全被迫,今天是他迟疑次数最多的一天,也是从来到这是世上起,第一次对自己产生质疑。 “什么意思?到底是还是不是啊?”巨汉是个莽夫,让他战斗,他比谁都兴奋,可是提到动脑子,那比杀了他都让他难受,他更喜欢直来直去的答案,不喜欢含蓄且梦棱两可的解释。 “通常恐惧领域的幻术师也可以变化出来骷髅型的战士,但是那些都只是幻象,并不是真实存在的,是不会对人造成实质性的损伤的,只不过是迫使被困者力竭而亡,又或者给偷袭的幻术师或者保护幻术师的武者以可乘之机!”乌雅安琴简明扼要的做出了一番解释,这也算是对幻术师某个领域派系的独特战斗方式的说明。 “这么说眼前这些也都是用来吓唬人的?”绿皮人有些着急的插口问道。 在场之人,没有一个喜欢和真正的骨头架子战斗,更不想和一群骨头架子战斗。因为你砍它们,它们不会疼,也不会真正意义上的死亡,毕竟它们已经是死掉的东西了! 可是它们反过来砍你,你却招架不了,因为毕竟你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你被砍一刀,那是会流血,会虚弱,甚至会死亡的。 这种完全不对等的战斗方式,没有任何人乐意接受,也没有人喜欢去面对,出发那个人真的想去死。 “没那么简单,你们也看到了巨汉的屁股了,那伤口应该假不了吧?”乌雅安琴摇了摇头,指着巨汉的屁股和众人解释说道。 顺着乌雅安琴手指的方向,其余几个人这才注意到,巨汉此时还在留着鲜血的屁股, 可以明显看出来一个被削掉了一层皮肉,看起来好像是两个大馒头没有了顶端的样子。 “老大,这伤可不是假的啊,我现在还疼着呢!嘶……”巨汉一边诉苦的说道,一边呲牙咧嘴倒吸冷气。 “这就说明了一件事,对面的那些骷髅可并非是用来迷惑人的幻象,至少那个大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幻象!它的攻击是具备杀伤力的!如果真的是幻象的话,只会在精神层面上造成一定的创伤,让人误以为自己真的受伤了,但是知道他死,他身上绝不会有半点伤痕留下,当然他的灵魂已经消亡了!”乌雅安琴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是老大,这也有可能我们看到大个屁股上的伤就是假象呢?”猪猡男不解的插口问道。 幻象等于假象,这是所有人都已经认知中的真理,而且现实也是如此,从没有任何人在幻境中见到真实存在的东西。 “没有这个可能!”乌雅安琴摇了摇头异常肯定的回答道。 “老大为什么这么肯定?”妖媚女子开口追问。 乌雅安琴没有回答,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把匕首,在手背上划上一刀,鲜红的血液立即破体而出顺着手臂流淌下来。 “我们所处在幻境之中是没错,但是我们自己却并没有迷失在幻境中,这就是为什么我说这里的幻境和我们所认知中的幻境有着很大差别的原因。”乌雅安琴任凭手臂上的鲜血不停的流淌着也不作理会,然后淡淡的对着众人说道。 “老大,既然对面的那个大骷髅也是真实存在的,要不要我去砸烂那个家伙?”巨汉对着乌雅安琴请战着说道,削他屁股的这个仇,对巨汉来说是一种耻辱,而这份耻辱必须要用死来偿还。 “哼,如果它身后那群密密麻麻的骷髅不是摆设的话,你在冲上去之后的下一秒,就会被他们给 分尸了!”乌雅安琴冷哼着说道。 “那怎么办?我们也不能坐以待命吧?至少也要拼一次啊!”巨汉脑子一热,便不管不顾的开口争取着说道。 “老大,为什么它们都着你不动呢?为什么不冲上来杀掉我们呢?是在等什么?还是无法过来到我们身边?”猪猡男在一旁观察了很久,对于对方的行为极为不解,于是插口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在等什么,以那个大家伙所使用镰刀的攻击距离,没有可能有着地域上的限制!在不确定对方究竟是幻象还是真实的东西前,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乌雅安琴视线也转到了那群骷髅身上,他也不知道这些骷髅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不冲上来攻击呢? “老大,你是我们这些人当中转世次数最多的,见识也是最广的,你有没有听过或者见过类似这种场面?”猪猡男沉吟了一会突然开口问道。 “没有,骨头我见过不少,全都是一些死物,但是没有见过这么真实的人形骷髅,可以走,可以跳,甚至可以当作战士来用!”乌雅安琴摇着头回答道。 “那就说明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骷髅战士了啊,以此判断这些应该是我们所产生的幻象!”绿皮人一脸兴奋的断言说道。 “要是真能这么武断的判断就好了!我刚才用精神力尝试过了!要么对方的幻术能力要远高于我,我无法看穿对方的幻象;要么……”乌雅安琴叹了口气后说道。 “要么怎么了?”四人齐声问道。 “要么,这些该死的骷髅就都tm的是真实存在的!”乌雅安琴咬牙切齿的说道。 “什么?!”其余几个人瞪大了双眼惊呼道。 “如果它们真的都是真实的,那也就意味着我们将要面对整整一支军队数量的骷髅!”乌雅安琴语气更加凝重的继续说道。 (本章完)

第五百一十章 射手?骑兵? 听到乌雅安琴的这番假设,几个人心中禁不住一凛。 他们这些人也不是没有‘单挑’过一群人,在出云山口处就是很好的例子,那一百多人几乎没用上多久就被全部斩杀殆尽。 可是一百多人,在他们所能承受的范围内,哪怕再多个三五百人,他们也还能游刃有余。可这并不能代表着他们面对几千人的大军就可以从容以对。 要知道,十几个人,几十个人,甚至百多人,这种程度顶多算的上‘人多势众’罢了,还远远达不到令人心弦震撼的感觉。 可是面对成千上万的军队,那就是另一种体验了,触眼可及处全都是人,如此而形成的声势,或许用‘浩大’这两个字,也未必能真真正正让人感受到那种震撼般的身临其境。 这就是为什么那些混迹江湖的功力高深之人,可以一个独挑几大门派,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去证明与一支部队发生碰撞,这并非功力高低所决定的,所能决定成败的关键是一种‘势’,那是一种可以压垮一切的神奇力量。 而很多正面对决的力量,其实都是在‘势’这方面进行着较量,这也是阳谋的本质所在。 “老大,现在我们是选择战还是退?我们相信你的判断!”猪猡男眼光灼灼的盯着乌雅安琴,很是信任的开口说道。 “先等等,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立即撤!”乌雅安琴一边观察着对面骷髅的动向,一边谨慎的开口说道。 “是!” 时间不长,骷髅已经密密麻麻聚集起来相当多的数量,并且还在不断的出现着,好似这些骷髅本就多到无穷尽,怎么爬也爬不完。 “老大,要不咱们冲上去给他们来一下子?”巨汉很不喜欢这么憋屈的等待,他更喜欢拳头上的较量,而且他着实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真的骨头架子,并且还要报他 屁股的仇。 “急什么?想要送死没人管你!现在最重要是要弄清楚对面那些骷髅到底要做什么!”猪猡男在一旁训斥着说道。 现在的情况并非严重到不得不决断的时候,而对面的那些骷髅在行为举止上却是让人琢磨不透。同时加上此处还是一个未知诡异的幻境中,可以说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而在这种情况下,唯一的能做的只有冷静下来,谨慎的去观察,最好能找到可以脱困的办法。 “让大个去试探一下也好!干等着的确不是一个好办法!”一旁的乌雅安琴沉吟了一会儿之后,开口建议说道。 现在对他们来说,越早能脱困越好,而唯一阻挡他们道路的就是面前这些不知道数量多少的骷髅们。 如果是一个个人或许还好说,至少可以大概判断对方的虚实能力,但是这些骷髅是他们第一次遇到,别说虚实能力了,就是致命弱点都不清楚,这种情况下如何对战啊? 最重要的是,乌雅安琴很想知道,自己的幻术能力对这些骷髅能否产生影响呢? 想知道这些,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探对方虚实,除了自己外,其余四个人当中就只有巨汉的移动能力最差,而且此时已经负伤,如果需要跑路,他也绝对是第一个**掉的,与其让他就这么毫无价值的死去,还不如做出一番贡献出来再死。 于是才有乌雅安琴的这番建议,而他一出口,其他几个人便知道乌雅安琴的目的,索性一个个都闭上了嘴,虽然有些同情巨汉,但是他们也知道这是目前来看最好的办法。 “老大,这样会不会提前触动他们?令他们对我们发起攻击呢?”猪猡男想了想还是出言提醒问道。 “这样,大个你用你的全力,对着那个领头的大骷髅狠狠的来一下,无论对方什么反应你立即后撤!”乌雅安琴也是心生 犹豫,他也有些担心这种情况发生,但是左思右想之后开口安排说道。 “就一下子?”巨汉脑子不怎么灵光,听到乌雅安琴的安排,并未做他想,反倒是觉得有些不过瘾,甚至还意犹未尽的反问了一句。 “只能一下子,倒是看我们如果掉头跑,你也要跟上,否则被那些骷髅分尸了,怨不得我们!”乌雅安琴差点被巨汉的这句问话给逗乐了,这牺牲品都当出觉悟来了?竟然都主动提出送死去了? “哦知道了!”巨汉听到乌雅安琴如此说,也禁不住咽了咽吐沫,他也听出来了一些味道,敢情自己是炮灰那一系列的。 商议已定,除了巨汉之外,所有人做好了转身跑路的准备,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那些骷髅大军。 “我准备要上了!”巨汉做出冲锋的动作,对着那四个做好逃跑准备的人说道。 “嗯!”四个齐声应道。 “我要是不敌,你们可以拉兄弟一把!”巨汉想了想还是补充的说了一句。 “放心!”绿皮人一脸不耐的回了一句。 巨汉心中还是惴惴不安,虽然这些人嘴上说是放心,估计等自己真的遇到危险,他们跑的比谁都快。 就在巨汉准备全力冲锋的时候,对面的骷髅们出现了一些变故。 先是身材巨大的骷髅十分熟练的收回了自己的那柄巨大的骨制镰刀,再挽出了几个刀花之后,重重的将柄的底端砸在地面上。 随着他这以砸,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命令一般,他身后的那些本来是杂乱无章的骷髅们开始快速的进行着只有军人才有的列队集结。 这样的一幕看的乌雅安琴几个人全都傻了眼,根本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这些骷髅还具备人类的意识?还是说它们生前无数次做出这些动作,而这些举动已经深深烙进了 它们的骨子里了? 如果说列队集合让乌雅安琴感觉到了诧异和不解,那么接下来骷髅们的举动就让他们五个人感觉到了一种不安和畏惧。 因为那些集结后的骷髅们竟然自然而然的组成了几个方阵,而且每个方阵都有着相等的间距,仿佛是被刻意丈量过的一般。 同时随着方阵的变动,逐渐形成了一种有规律的大型军阵,只不过乌雅安琴没有接触过战争,所以也只能模糊的判断对方那些骷髅们,应该是摆出了一种特定的攻击队形! 而当后面的几个方阵出现在乌雅安琴的视线中的时候,乌雅安琴已经没有从容淡定的心思,他所想的只有‘逃跑’二字。 因为新出现的几个方阵竟然全都是由一个个身被骨箭,手握骨制长弓的骷髅射手组成。 如果光是骷髅步兵,或许到也不那么令人心惊胆寒,但是骷髅射手的出现,这就证明这些骷髅军团的战斗力直线提升了一倍有余。 弓弩手是中远距离杀伤的主力,近战不擅长的他们,将远距离射杀当成了一门艺术。这门艺术不会给人展现其赏心悦目的一面,只会给人一种‘黑云压顶’的恐惧,以及‘铺天盖地’的无力感。 而在鸿龙帝国内,也只有几个大集团军才会配备成建制的弓弩部队,但是这支由骷髅所组成的部队,竟然同样具备这种‘大规模杀伤性’的部队。 对于那些江湖客,步兵或许还不会让他们心有余悸,但是弓弩部队确实最让他们心生恐惧的。 “老大,这……”猪猡男面色惨白,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该死,它们刚才并不是在等着什么,而是在集结部队,tm的,快跟我撤!”乌雅安琴可是惊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几乎用尽了全力高声喊道。 之前一直没弄明白,那些骷髅为什么不 对他们发动进攻呢?更不懂他们在等待什么,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这些骷髅是在集结更多的部队,他们并不打算放过他们五个,而是准备以最优势的力量,攻于一役。 听到乌雅安琴的这番话,几个先是一愣,紧接着全都反应了过来,也顾不上身后会不会被骷髅射手攻击,只是没命的向着来时的路上跑去。 刚才能跑他们选择不动,此时再想跑,哪里会那么容易? 乌雅安琴等人没跑多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连续而短促的‘哒哒’声,听起来非常像是马蹄声,并且这种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但是如此密集的马蹄声又是从何而来的呢?难不成这支骷髅大军,不仅有射手部队,而且还有骑兵部队? 想到这里,几个人都是不约而同的回头看向身后,这一看,顿时觉得心脏已经完全失去了跳动能力,冷气更是不要钱一般没命的倒吸。 他们目光所及之处,竟然真的有着一支骷髅骑兵部队,而且规模着实不小。 一个个骷髅骑兵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清一色的骨矛和短弩,甚至还在手臂上配备了一个小盾牌,看起来精致朴实。同时马背上还挂着一把弯成月牙一样的弯刀,更显这支骷髅骑兵部队的精良。 而骷髅骑士胯下的骷髅马,可并非完全由骨头组成,在马身上还有这墨黑色的披挂,而在披挂的缝隙处,却能隐约看到某种幽蓝色的火焰状的光亮,仿佛是游离在空气中的透明丝带一般。 如果观察仔细的话,可以明显看到那些马匹所在的位置上,周围的一些花草树木都会被覆盖上一层薄薄的寒霜。 “这是到底是一种什么马?”五个人心中都有着一个疑问,他们别说见过了,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这已经不能用神奇来形容,这已经诡异的让人感觉到了惊骇与惧怕。 (本章完)

第五百一十一章 双重幻境 整齐列队的骑兵部队,分别在整个骷髅大军方阵的两侧待命,俨然摆出了一副左右包抄的架势,看着骷髅马不停打着鼻响,隐隐给人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看着对面那些骷髅已经摆出了随时攻击的队形,几个人顿时预感到大事不妙,之前密密麻麻的骷髅群已经让乌雅安琴等人觉得有些难以招架了。 现在整齐列队后的骷髅军团,又给了他们一种视觉上的冲击,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震撼,那是一种无力阻挡的心悸,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不断的升华,不停的扩大,从内心深处直冲至大脑,在脑中宛若炸开的烟花,冲散所有的思绪,唯独留下‘逃跑’二字,好似刻骨铭心一般,牢牢印在脑海深处。 “老大,我们怎么办?”绿皮人已经完全失去了主见,用颤抖的声音开口询问道。 “这里是树林,骑兵根本发挥不了冲锋的作用!”乌雅安琴强行稳住心神,他知道他不能有丝毫的混乱,否则等待他们五个人只有死亡。 在查看过四周之后,乌雅安琴心神稍稍安定了许多,因为周围都是茂盛且密集的树林,就是他这样的军事门外汉都知道这里并不擅长骑兵部队的冲锋,而无法冲锋的骑兵,顶多在速度上比步兵要强一点罢了。 “可是对方还有弓箭射手!我们能逃过弓箭射程范围吗?”猪猡男开口追问道,他曾经有过战场上的经历,看着那无数的箭羽,好似雨点落地般铺天盖地的压下来,那种求生的无力感和等待死亡降临的不甘,煎熬着内心,甚至比真的死亡那一瞬间还要痛苦。 “我们现在立即撤退,尽量在跑动中躲到大树的后面,这样可以借助树干帮我们阻挡箭羽的攻击!”乌雅安琴做出决定说道。 “好!赌一把!”四个人点头应道。 “记住,任何人如果掉队,没有人会去营救,其中也包括我, 所以接下里的这段路程,一直到摆脱这支骷髅军团,我们都要依靠自己!都明白了吗?”乌雅安琴面色冷峻的扫视了几个人,然后郑重的对着其他人说道。 这种安排看似残酷,但是也是一种逼不得已,如果一个人倒下了,其他人回去营救,那么就必然会将营救的人也搭进去,这是一种不怎么划算的买卖! “明白,生死各有命!”四个人也是面容坚定的点了点头。 “出发!”乌雅安琴点了点头,高声喊道。 随着一种短促有力的‘出发’二字,五个人几乎以扇形的方向各自朝着来时的路线奔逃撤退。 而这声‘出发’同时也给了骷髅军团一个追击的信号,最先启动的便是两侧的骑兵部队,接着就是在巨大骷髅的带领下,步兵方阵和押后的弓弩方阵快速前进。 而在前进中,弓弩部队还在进行无差别式抛射,零散且无规则的骨制箭羽,带着破空的呼啸,不断的落在几个人身体周围的树干上。 除了弓弩部队外,整个骷髅军团最大的亮点,就要属于骷髅骑兵部队了。 这是一支从未见过的骑兵部队,其诡异程度也是前所未有的,这种诡异并非是他们全部由骷髅组成,而是因为骑兵的武器配置以及它们胯下的骷髅战马。 正常大陆上的骑兵分为多种形式,以速度为见长的轻骑兵,和以攻坚和突破为主的重骑兵。其中轻骑兵部队分为弓骑兵和枪骑兵两种,顾名思义,弓骑兵主要用于远攻游击,而枪骑兵主要用做偷袭和侧翼辅助。 但是这支骷髅骑兵却分不出来到底属于何种骑兵,要说是轻骑兵吧,它们身上和战马身上都有着骨制铠甲披挂,这完全属于重骑兵的防御配置。 要定义它们为重骑兵吧,可是他们手持的兵器却不是重骑兵冲锋突破所应该持有的重型兵器,而是属于轻骑兵范畴的长矛,甚至还配有了短弩和灵巧盾牌,以及那 圆月般的弯刀。 光看骑兵这种装备,就知道其杀伤力一定小不到哪里去,再加上那诡异的战马,可能目前大陆上数得上名号的骑兵团,都未必能在这些骷髅骑兵面前占到任何便宜。 再看它们胯下的骷髅战马,这哪里是战马,简直可以当作一件杀伤性武器在使用,因为他们所过之处,任何事物或者动植物,都会瞬间覆盖上一层寒霜,进而化作一团蓝色的火焰,但是这种火焰没有高热的温度,却给人一种冰寒到了极点的寒意。 就是相隔挺远的五个人,在跑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身后寒意逼人,那是一种瞬间彻骨的冰寒,就连火力最为旺盛的巨汉,都有在不停的打着寒颤。 “老大,不对劲啊,对方的骑兵怎么速度一点都没慢下来啊!” “你问我,我问谁啊!快跑吧!” “老大,这样不是办法,要不我们分散逃跑吧?” “不行,对方人多,根本不会惧怕我们分兵!而我们分开反而给对方提供了逐个击破的便利。” “可是,咱们是靠两条腿,对方可是四条腿,再怎么跑也会被追上的啊!” “猪猡,有没有什么暗器是可以用来阻断或者延缓骑兵的!” “有倒是有,不过对付骷髅有用吗?” “试试也好!” “嗯!” 猪猡头也不会,随手不断向着两侧甩着什么,唯一能看打到的只有寒光一闪,便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五个人速度再次提升,也不知道是他们速度更快了,还是猪猡男的暗器产生了效果,亦或者是对方骑兵放弃了追击。 只见两者之间的距离在一点点拉开,这种情况着实让五个人心中喜悦更甚,隐隐有着险死还生的庆幸。 “老大,前面有光!” “应该是要出这片林子了,我们加快速度!” 或许是看到了希望,几个人卯足 了力气,全力的冲刺过去,只要他们下了山,就可以顺利逃脱这一切了,到时候就是打死他们,他们都会再上这座山了,这里简直就是他们的噩梦! 可就在他们冲进那抹光亮之后,五个人同时停住了脚步!脸色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惊恐之色。 因为他们的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赤红色的土壤上有着干裂后的碎裂纹,没有随风摆动的青草,只有风中旋舞的尘土,没有高大茂盛的树木,只有孤零零的山丘。 天空中挂着的也不是太阳,仿佛是日食一样,带着些许光亮,却又让整个世界变得格外昏暗的一种景象。 或许唯一能给感到壮丽的,就只有远处那巍峨耸立的巨大山脉了。 这种奇异景象并不是让这五个人心生恐惧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他们面前那个高大威猛的巨型骷髅,以及他身后的骷髅军团! 五个人第一时间选择掉头,但是遗憾的是,他们的身后原本应该存在的树林已经没有了!有的是有和此时环境匹配的无垠平原。 “幻境之中的幻境?” “老大,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看来我们只有拼死一战了!” “老大,就算我们拼死一战,可面对如此大军,我们最后也会力竭而忘的,必须要尽快找到一条逃生的通道!” “你们为我争取一些时间,我要用我的精神力强行在这个幻境空间中开辟一条通道!” “有几成把握!” “不知道!” “这……” “你们想的太简单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们所在的这里是幻境中的幻境,是一种叠加的幻境。这就好比是你们在做一个梦,但是梦中的你也在做梦,你所见到的是一个更深层的梦境。” “这有什么不同吗?” “区别大了,tm的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高手!说多了你们未必能懂,我简单 解释一下,能理解多少就看你们自己了!” “……” “我们通常所遇到的幻境,都是单重性质的,虽然威力和也不小,但是只能利用幻象去迷惑敌人,进而达到伤敌或者杀敌的目的。但是多重性质的幻境却不同,它的存在是同时作用在灵魂和肉体上的,是从根本上直接对人体进行攻击的,这已经脱离了单纯迷惑的层次,达到了更叫高端的幻杀境界,而这种多重幻境,据我所知还在讨论和设想阶段,根本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做到!” “那我们……” “没错,我们所在的绝对是多重幻境,我们所面对的是一个实力极为可怕的幻术师!他应该是属于更早期的人,估计比十二鬼帅更加悠久的存在!否则不可能凭借个人之力成功研制并使用出多重幻境。” “那老大你刚才说要强行破开通道是什么意思?” “是一种极为损耗精神力的方式,原理是通过我自身的精神力不断的汇聚并凝缩成一个点,然后以点破面,强行在幻境中开出一条裂缝,让我们可以成功跑出去!” “这……这是真的?我们真能活着出去?” “先别高兴的太早,能否成功我并不知道,要么就是成功破开裂缝,我们可以逃出生天,但是这种多重幻境中施展此法我还是第一次,并不清楚会不会破开所有的幻境,直接回到真实空间中。也有可能我们会回到刚才那一重幻境之中也说不定!” “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 “不错,要么就是破开裂缝失败,我被强大的精神力反噬而死,而你们也只能饮恨在此了!” “老大,那我们就赌一把吧!” “也好,反正不赌这一把,也是走投无路!不过你们要为我争取半个时辰的时间,汇聚压缩精神力是很费时间的,而且压缩和汇聚的精神力越大,成功的几率也就越大!” “老大放心,交给我们了!” (本章完)

第五百一十二章 唯一的路 单挑,是需要勇气的,尤其单挑的对象是那成千上万的军队时,那就更需要极大的勇气。 “tm的,跑来跑去最后还是要打!早知道刚才在林子里就开打了!”巨汉发着牢骚的说道。 “少废话了,做好迎接第一波箭羽攻击的准备吧!”猪猡男敦促说道。 “怎么挡?你们谁有盾牌吗?”巨汉扫视众人,同时摊开自己的双手问道。 “你那两柄大板斧是摆设啊?”妖媚女子没好气的反问。 巨汉身后那一对板斧,简直比正常步兵所用的盾牌还要大上好几轮,这样的兵器不当作盾牌用岂不是可惜了。 “就知道你们打我的注意!行吧,你们照顾好老大,我打前阵!”巨汉傻傻的一笑,他倒是把这茬给忘了,挠着脑袋笑着回答说道。 “我的毒素对它们没有任何影响,我还是守着老大吧!”绿皮人眼珠子一转,急忙开口征求说道。 “好,我和绮竹左右策应!大个,正面防守交给你了!”猪猡对绿皮人此举有些嗤之以鼻,这时候还在为自己考虑,简直就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但是猪猡男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转头与妖媚女和巨汉说道。 “你们不是打算就在这里守着吧?至少也要选一个不会腹背受敌的地方吧!”妖媚女子环顾四周,开口建议说道。 “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我们躲哪里?”巨汉挥舞着自己的双板斧,随口回答道。 “那边那个山丘吧,岩石比较多,用来防守最好了!”乌雅安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土丘建议说道。 “好,走!” 骷髅军团好像有意放过他们,竟然并没有阻止他们跑向山丘,就是这么看着他们转移到了山丘上。 “你们都准备好了吗?”一个沙哑且带着些生冷干涩的声音很突兀的响了起来。 “唉?”几个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没弄明白刚才是谁在说话,诧异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你们如果准备好了,那我 可要开始进攻了!”说话的是那尊巨大的骷髅,只是看到它上下两排牙齿一开一合的,更不闹不明白它究竟是通过什么在说话。 “是不是很好奇!不过我不打算告诉你!”巨型骷髅带着玩闹般的口吻说道。 “你究竟是谁?”乌雅安琴上前了一步,神色凝重的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走进了我的幻境中,准确的说这里是我创造的幻阵。”巨型骷髅继续说道,虽然完全没有任何面目表情可言,但是却给人一种促狭的味道。 “幻阵?”乌雅安琴第一次听到这种说辞,他心中疑惑更甚,他不知道‘幻境’和‘幻阵’到底有什么联系,又有什么区别,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单凭这两个字是根本不可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对,和幻境原理差不多,不过效果更强,稳定性更高!”巨型骷髅兴致颇高,竟然很有耐心的解释起来。 “这么说你就是那个幻术师了,这里也都是你弄出来的?”乌雅安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有些讳莫如深般的摇了摇头,有些是他亲身体会到的,但是究竟如何来实现如此这般的幻阵,他还是没有任何头绪,但是可以肯定一点,这里的一切应该都是附身在巨型骷髅上的那个幻术师弄出来的。 “不错,算是一种尝试吧,看起来效果很不错!作为第一个进入此地的人,我有一个温馨的提示!你们要不要听?”巨型骷髅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询问说道。 “你说吧!在下洗耳恭听!”乌雅安琴点了点头回答道。 “看到那边那个高山了吗?”巨型骷髅指了指身后很远,但是目力可及的高山问道。 “和那个高山有关系?”乌雅安琴追问道。 “嗯,只要你们能到达那里,就会有破除幻境的方法,至于如果到那边,就要靠你们自己的能力了,而这个过程中,你们会有人死去,也可能全部都会死去,这是你们所要付出的代价。”巨型骷髅再次点头然后继续说道。 “ 少放屁,我们自有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才不会跑去找高山呢!”巨汉有些听不惯了,直爽的开口驳斥道。 “既然是温馨提示,那我说的已经够多了,至于其他的方式你们可以去尝试,但是我要提醒你们,别给自己搞的精疲力竭之后,就是想要去那里都不可能了!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巨型骷髅不以为意,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仍旧给几个人提了一个醒,至于听还是不听,那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殷矛那三个是你杀的?”乌雅安琴没有说是否接受这番提示,而是转移了话题开口询问道。 “差不多吧,严格意义上讲,我干掉了两个,有一个被书生打扮的人给阴死了,应该算不到我头上!”巨型骷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后解释说道。 “那为什么我们只找到一个人的首级!”乌雅安琴质问道。 “那个书生在山顶上,只要你们能顺利抵达山顶就可以看到,至于尸骨无存的那个人,听说是自爆了,想必应该什么都没留下!”巨型骷髅指着远处的高山说道,至于那个自爆的他确实没有看到,也不过是听人所说的,所以也只能解释这么多了。 “他们几个人可是得罪了阁下?”乌雅安琴声音有些阴冷的问道。 “算是吧!好了,你们几个真絮叨,我没功夫和你们废话,你们如果准备好了我可要开始进攻了!”巨型骷髅不以为意的回答道,同时催促乌雅安琴等人,明显它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最后一个问题!”乌雅安琴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同时开口说道。 “好吧!看你长的挺漂亮,像一个娘们似得,给你一个机会!”巨型骷髅回道。 “你早就料到我们会来?还是说你已经知道我们会来?”乌雅安琴突然抛出来两个问题,同时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 “我知……,哦,我是猜到的!”巨型骷髅含糊其辞,颇有些欲盖弥彰之意,但是因为做的很巧妙,像是真的口误然后做了紧急更 正。 “谢谢阁下的答案!”乌雅安琴笑了笑说道,如此回答就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巨型骷髅甩着自己巨大镰刀问道。 “随时恭候!” …… 猪猡男快速闪到乌雅安琴身旁,小声的询问道:“老大,我们是听它的去那个山上,还是按照原计划?” “这个幻术师很诡异,我看不透,而且还能通过精神力假借骷髅来与我对话,这么一位高人想必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我们!那个山上应该有离开幻境的方法!”乌雅安琴同样小声回答道。 “那现在的形式,如果要去那边,我们可要从这支骷髅大军中穿行过去,还要想办法避开他们的追击!这个难度并不小!”猪猡男眉头紧皱的说道。 “那也要闯!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乌雅安琴不容置疑的说道。 “……”猪猡男沉默不语。 “对了,老大,你最后问他的那个问题……?”猪猡男突然响起了什么,更加压低了声音询问道。 “你也听出来了古怪了?”乌雅安琴笑着问道。 “不错,它显然是要回答它‘知道’,而不是最后那句它‘猜到’!这么说……?”猪猡男点着头回答道。 “嗯,我们内部可能出现问题了!”乌雅安琴点了点头,用这一种可定的语气说道。 “那我们……?”猪猡男还想说什么,但是却他的话却被打断了。 只听乌雅安琴开口说道:“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我们首先要想办法活着回去。” “老大,你是想……” “为了鬼蜮军团,有时候牺牲也是有必要的!” “我明白了老大!” 和猪猡男的一番小声嘀咕过后,乌雅安琴召集了其他几个人,然后侃侃而谈的对着几个人说道:“接下来我们将会有一场恶战,我们要穿过对面这支骷髅军团,并且尽可能摆脱他们,然后成功到达对面那座高山!你们 有意见吗?” “没有!” “大个,你做前锋,尽量杀出一条血路!” “放心吧老大!” “绮竹,你紧随其后,支援大个!帮他扫清两翼!” “明白!” “猪猡,你的任务是骑兵,尽量不要让他们冲锋起来!” “我尽力!” “绿皮,你殿后,小心点!” “老大,那些骷髅射手怎么办?” “那些交给我了!都清楚任务了吗?” “没问题!” “好,出发!还是那句话,生死各安天命!”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哪怕再好的人,他也有可能有坏的一面,而再穷凶极恶的人,也会有值得可悲的一幕。 在面对生死上,好人和坏人都一样,都只会有两条路,要么跪着生,要么着死,别无他选。 看着五个人毅然决然的朝着骷髅大军冲了过来,巨型骷髅竟然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但是互为对手的情况下,没有理由因为尊敬而手下留情,更是因为敬佩对手,所以才更要用出全力来,无论任何一方饮恨当场,也算不枉此生了,至少在人生的最后能遇到可敬可佩的对手,也是一件非常难道的事情。 “弓箭手,预备!四十五角三轮齐抛射!” “咔嚓,咔嚓……”随着巨型骷髅的命令下达,一连串齐刷刷的骨骼摩擦声同时响起,整齐划一,颇有几分精锐的味道。 “射!”命令随即下达! “嗖嗖……”带着破空的狰狞声,夹杂着呼啸的劲风,骨制箭羽带着一抹寒光,飞扑向了飞速狂奔中的五个人。 以五人之力,硬撼骷髅大军,至此拉开帷幕。或许他们五个人会全军覆没,当然也有可能会冲出重围,当然这种突围绝对不会没有任何代价的。 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公孙泽天不会让他们好过,但是也绝不能让他们死绝,因为有些话,公孙泽天还是希望他们顺利带回去! …… (本章完)

第五百一十三章 笛音中的思念 血玉峡谷,一个充满神奇而又诡异的地方,虽然围绕着这片地域流传着很多宛若神话一般的传说,但是依旧没有人能真正搞清楚它的来历。 据说血玉峡谷还有一个别名叫做‘雪域峡谷’,‘血玉’的发音与‘雪域’相似,而‘雪域’顾名思义是和‘雪’有关的。 这也是血玉峡谷所独有的一种奇异的气候特征,或者也可以说是一种十分神奇的自然景象。 而这种景象并不是只在冬天可以看到,不管是冰雪消融、万物复苏的春天,还是落叶纷飞、璀璨丰收的金秋,甚至哪怕是酷热炎炎的夏日,都有在某一个不确定的时段中,突然温度骤降,接着天空中就开始飘起了宛若‘撒盐空中差可拟’的纷飞白雪。 每个人看雪的心情都会不同,但是大部分人都会用一种亢奋且愉悦的心情去面对突然而至的大雪,好似那纷纷的落雪是上天所降下的一种神奇礼物。 即便是这冰雪是那么的短暂,但是它的晶莹通透,却每每给人一种豁然之感,甚至有时候还会进化人心。 但是对于公孙泽天来说,下雪非但没有让他心情愉快起来,反而让他觉得有些淡淡的凄美和柔柔的思念。 …… “呜呜……”婉转悠扬的清脆笛声,仿佛具有无穷的穿透力,好似由远及近,源自天际深处;又恰似由近及远,生于内心之中。 这种无比曼妙的天籁之音,理应天上有,人间难得一回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笛声的影响,纷纷掉落的雪花,好像也变的富有着人类一般的情绪感,竟然隐隐有随着音乐的节拍在空中翩翩起舞的错觉。 看着雪花顺着微风的拂动曼妙轻舞,这种视觉感,着实给人一种赏心悦目,却又无法自拔的美感,心中唯一的期望就是不希望这音乐停下来。 几乎是笛声响起了没多久,偌大的营地中,一下 子变的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用心的去倾听,不肯错过风中带来的没一个音符。而那跳动的音符,时而如同‘朱雀轻鸣’般悦耳,时而又如‘丝织顺滑’般温馨。 军中的将士大部分都是大老粗,冲锋陷阵,、斩杀敌酋这种事情他们做的顺手,但是对与音乐他们顶多只能止步于‘好听’、‘不错’之类的评价。 但是只有真正有心的人,才能从这淡淡悠扬的曲调中,听出了一种萦绕心头的无限哀伤与牵念。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或许是一整天,总之,当天空中的雪花停止飘落,当公孙泽天身上的裘衣已经落满了白雪,悠扬的笛声也至此告一段落了。 “阁主!”在笛声结束之后,封锐逸和奇凝姗双双行礼道。 “你们来了?”公孙泽天淡淡的回了一句,其实正是因为发现了他们二人道来,公孙泽天才选择停下了笛声,因为公孙泽天知道,当他们二人同时跑来找自己的时候,就是有事情要和自己汇报了。 “阁主,你刚才的那个曲子叫什么?”奇凝姗没有直说来意,而是问了一个毫无关系的问题。 几乎从笛声响起的时候,奇凝姗就被这首华美的曲子所感染,那曲子中所蕴含的坚韧不屈、至死不渝,以及深沉又浓烈的凄美悲恸感,已经让她在不知不觉中留下了斑斑泪痕。 “这个曲子名叫‘雪千寻’!”公孙泽天声音有些柔和的回答说道。 “‘雪千寻’?什么意思?”奇凝姗很不解的开口追问道。 这三个字听起来更像是一个名字,而且还是一个女子的名字,可是她却从未听过有叫‘雪千寻’的这么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这名女子和这首曲子有什么关系?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公孙泽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的眺望向远方的天际, 悠悠的开口念叨着。 “好凄凉诗句啊!这是阁主新创作的曲子吗?”奇凝姗似懂非懂,但是作为女人的奇特感觉,却能感受到阁主此时的忧伤心境。 “这首曲子可并不是我创的,他出自一位姓胡的大师之手,我也不过是突然想起来,就拿来吹奏一番罢了!”公孙泽天难得露出了一抹笑意,摇着头回答说道。 “阁主是在思念谁吗?是冷家的大小姐吗?”奇凝姗突然插口询问道。以她作为核心情报人员的身份,知道冷诺涵并不困难,况且公孙泽天还曾下达命令寻找冷诺涵的下落,所以奇凝姗知道冷诺涵一点不奇怪。 “她是你们的少夫人,也是你们的副阁主!”公孙泽天突然语气很强硬的开口强调说道。 “是!属下知错!”奇凝姗单膝跪地说道,刚才纯粹是她口误,但是她却没想到阁主会表现出如此强势的态度。 “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真的好想她!”好像并没有在意奇凝姗的认错,公孙泽天自顾自的自言自语道,满眼的柔情似水,以及那弄弄的思念,根本骗不过封锐逸和奇凝姗这两个专门做情报的人。 “对不起,阁主!”封、奇二人双膝跪地,头压的很低,几乎就是贴着地面的,这种跪拜是属于大礼,通常听雨阁中没有犯下打错的人,只要单膝跪地即可。 两人之所以认错,并不是因为他们的话语让阁主心伤,而是因为他们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冷诺涵的行踪,甚至连半点头绪和线索都没有找到。 “不怪你们,连我都想不起来将她藏在哪里了,你们大海捞针的找,没有线索也情有可原!”公孙泽天挥了挥手,语气缓和了很多的说道。 “相信阁主会和少夫人再度重逢的!”封、奇二人齐声说道。 “会的,一定会的!对了,你们突然来找我,应该有什么事情吧?”公 孙泽天语气坚定的说道。但是紧接着他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对着二人询问道。 “是,之前不想打断阁主的雅兴,所以……”封锐逸不好意思的开口解释说道。 “行了,别多废话了,说正事!”公孙泽天笑了笑,一边抖着裘衣和披风上的雪花,一边对着两人说道。 “这几天我们连续赶路,目前部队已经进入到了血玉峡谷内,并已经按照阁主的部署各就各位,剩下的就只能巫罡的大军到来了!”奇凝姗首先开口汇报说道。 “嗯,知道巫罡还有多久抵达吗?”公孙泽天沉吟了片刻之后,随口问道。 “据探马回报,最多不会超过两天!”奇凝姗继续禀报说道。 “嗯,看来他们的速度也很快!”公孙泽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是要准备动手吗?”封锐逸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不用,放他们过去,他们现在的敌人是血幻谷,而不是我们!”公孙泽天摆了摆手否认说道。 自己都预先布置好了这么一步‘大棋’,怎么可能闲置不用呢? “明白了!” “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公孙泽天追问说道。 “凤阳城来信,夏侯家族方面好像准备有所行动,但是具体行动时间尚不确定!”封锐逸接着开口汇报道。 “这种事情让老仇自己拿主意,什么事情都问我,一来一回都要好多天,什么事情都耽搁了!同时也告诉黄泉和琼玉,这次就当是练兵了,让他们放手去做,不要怕犯错!”公孙泽天脸色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计划早就给了仇沧海了,还来询问自己,恐怕不是仇沧海的个人能力不行,而是这老小子诚心想偷懒呢。 “是!” “根据苏堂主传回来的消息,那个鬼蜮军团的好像这次又南下了五个高手,苏堂主想问问阁主,如何处置这些人? ”封锐逸再次开口问道。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告诉他们,无需插手此事,该干嘛就去干嘛!”公孙泽天收起了玉笛,随意说道。 现在那五个人都已经自顾不暇了,还在公孙泽天所布下的幻阵中‘逛游’呢,哪里用得着苏婉月他们来横插一杠呢? “是!” “还有事情吗?”公孙泽天再次询问道,较之刚才,语气带着几分恼意。 “没有了!” “为什么没有北方的消息?九王北上的大军动向呢?玄冥帝国那边呢?又有什么军事调动?”公孙泽天眉头一皱,咄咄逼人般的对着二人连番问道。 “这……”封锐逸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公孙泽天这些问题。 “启禀阁主,最新的情报动态并未传来,我们尚未接到任何最新消息!”奇凝姗从旁插口回禀说道。 “催促北方,告诉他们,最短时间内,我要看到关于北方的情报!否则他这个北方的情报主负责人就不用再继续当下去了!”公孙泽天明显是生气了,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怒意,似乎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是!” “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属下告退!” 随着两人的退走,在夕阳之下,白雪之中,就只有孤零零的公孙泽天默默的在那里一动不动。 思念冷诺涵是一方面,可是随着计划的继续发展,很多变数开始层出不穷的冒出头来,虽然已经将突发情况尽量控制在预料的范畴内,但是这种令人抓狂般的运筹帷幄,着实有些让公孙泽天头大。 公孙泽天此时很想冷诺涵能来到自己的身边,帮自己分担一些事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公孙泽天已经和那个有些冷,但却又美到极致的未婚妻有了极为默契的心有灵犀。 “诺涵,你究竟在哪?” …… (本章完)

第五百一十四章 五彩华光 茫茫大陆之上,悠悠深山之中,没有人知道这是哪里,或许也没有人来过这里,毕竟在这样的深山之中,除非有着什么稀世珍宝,否则谁愿意跑到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呢? 可就在这深山之中,却有着一处十分奇特的地方,那里静寂的可怕,仿佛是一个死地,完全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迹象。 可是就在几天前,这片山谷内开始出现了一些异常景象,先是山谷内亮如白昼,无论是在白天还是在夜晚,山谷中都有着一抹闪亮的光华,向外投射出耀眼的白光。 而在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内,山谷中的白光慢慢减弱,直到最后完全消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是紧接着第二天,山谷中又再次出现了光亮,而这次却不是乳白色般的白光,而是五种颜色以呼吸的节奏交替出现的五色华光。 五种颜色分别是火红、土黄、翠绿、金灿、碧蓝,似乎是对应着什么,又好似象征着一些什么,别说在这幽静的山谷中少有人到此,就算真有人来到这里,亲眼所见这神奇的一幕的话,恐怕也未必能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这样又过去了好几天,这五种颜色依旧如同美人熟睡时平稳呼吸一般,不断的进行着交替闪烁,看起来绚丽多彩,着实令人感到叹为观止。 可是宁静总会被打破,这好像成为了一种定理一样,无论在何时,无论在何地,都有着无数人和无数事来印证。 几个身影突兀的闯入了这片静谧的地域,让原本死气沉沉的地方,总算是多了一些个生气。 “大哥,这就是我前几天进山时发现的地方,之前远远看去冒着白色的光,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五彩霞光了!”一个山中猎人打扮着的中年男子,指着不远处山谷中不断闪着光亮的地方说道。 “嗯,是一个很奇特的地方!”一个白须老者一边念着胡须一边若有所思的感 叹说道。 这还是在他有生之年第一次看到这般景象,要不是那个猎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无意中发现了这里,他们还未必能看到此情此景呢。 “大哥,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即将出世的宝物呢?”另一个男子开口说话了,他看起来年纪也到了中年,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生性格如此,总给人一种一种跳脱不稳的感觉。 “老七,别整天想这些没用的东西,但凡宝物都是有德者据之,是你的就总归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要刻意强求!”那名白须老者有些气恼的开口训斥说道。 “对不起大哥!”被称为‘老七’的男子挠了挠后脑,带着几分羞赧的模样,开口对着白须老者道歉说道。 “算了,不过先不管这里面究竟有没有宝物,可是这片地方着实有些古怪!”白须老者似乎也拿他没办法,摆了摆手,算是跳过了这个话题。接着他微微皱起了眉头,有些不置可否的开口说道。 “大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之前的那名猎人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开口询问道。 “还没有,就是觉得极为古怪,具体哪里怪我也说不上来!”白须老者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唉,要是诸葛燃心那家伙在这里就好了!想必他应该能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哥,我想我应该知道哪里怪了!”人群中一个眼神极为锐利的男子突然神秘兮兮的开口说道。 “哦?四弟,且说来听听!”白须老者转过头来看着说话的那个人,急切的开口询问道。 “大哥,在兄弟当中,就属我对天地间的能量变化最为敏锐,据我观察,此处周围百里内,一切与‘五行’有关的能量,都在朝着这片山谷中汇聚着。从而导致周围能量的匮乏,但是在山谷内,却有着澎湃的巨大能量。同时,这也让我们在周围的自然能量少到了极点,恐怕这才是 我们感觉古怪的根本原因!”那个眼神极为锐利的男子郎朗的开口解释说道。 “四哥,这‘五行’是啥子个东西?”一个膀大腰圆,身材巨大的男子,带着一脸懵逼状,对着那个眼神锐利的‘四哥’开口问道。 “老八,让你平时不多看书,你又不看,你还真想当一头大笨熊啊?简单的说来就是‘金、木、水、火、土’这五种,而具体来说,其中包括的就很多了,例如我们脚下踩的泥土,例如你们所看到周围的树木等等!”之前说话比较跳脱的男子挠着自己的脸颊,笑闹的给身旁身材‘巨大’的男子解释说道。 “老四,能看出来为什么五行能量会朝着那里汇聚吗?”白须老者疑惑的追问道说道。 “不清楚,这个山谷很有些古怪,我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被叫做‘老四’的锐利男子摇了摇头遗憾的回答道。 “这么看来这个山谷中真有什么不世出的宝物了?否则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异象呢?”老七的脸上每每总挂着一副嬉笑般玩世不恭的表情,就连反问都是如此这般,只见他有些两眼放光的盯着山谷,眼睛一眨不眨的。 “大哥,我看七哥说的也没错,说不定真有宝物,要不要我们进去看看啊!”憨厚的‘老八’一本正经对白须老者说道。 “也罢,咱们过去看看也好!不过不须你们擅自行动,尤其是老七你,我没让进入山谷,你们谁都不准给我提前进去!”白须老者轻轻叹了口气对着周围几个人吩咐着说道。 一边说着,白须老者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条两丈有余的拐杖,与其说是拐杖到不如说是一条金属棍,只不过外表看去并不是通常棍棒那般直直的,所以只能勉强沦为拐杖了,再说这白须老者,还这就将它杵在地上当做拐杖。 可是从这条金属反着黝黑华光可以判断出,这根外表粗糙到了极点的金属棍,绝对 也不是什么凡品,至少这材料的珍贵程度,完全可以用‘稀有’来形容。 “这……”听到白须老者的这番吩咐,老七顿时有些瞠目结舌的感觉,他刚才还在琢磨怎么能先跑进山谷一探究竟呢,现在倒好,此路直接被宣告‘不通’了。 “如果不答应,我现在就带你们离开!怎么我说话现在不好用了?”白须老者双目威严的盯着老七,一脸毋庸置疑的态度,以及那冰冷的语气,似乎是在警号,但又好像是在威胁。 “好,好,大哥,听你的还不行吗?”老七立即服软的回答说道。 “其他几个人我都不担心,就你是我最不放心的。”白须老者恢复正常,点了点头回了一句。 一行几个人小心翼翼的朝着山谷方向摸过去。随着几个人越来越靠近山谷,众人的眉头也开始渐渐皱了起来。 刚才在谷外比较远的地方,并为感觉出来什么一样,只不过就是感觉到周围的能量无法被调用,更没办法吸入体内。 可是现在他们感觉到的是,他们体内的能量隐隐有着些躁动,好像外界有什么更加吸引它的东西,似乎将要在下一秒就会破体而出,冲入那五彩光华笼罩的山谷内。 这是一种很不妙的现象,先不说自己体内那些苦修多年的能量万一破题而出会对自己造成怎样的伤害或后果,但就是他们几个人身体的全部能量家在一起,足以将方圆百公里的地方变成一汪深不见底的巨型湖泊。 “不能再往前了,所有人缓缓后撤!”白须老者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于是急忙开口说道。 听到白须老者的吩咐之后,几个人都尝试想办法向后撤离,但是惊愕的事情发生了,他们感觉到自己身子只能缓缓向前移动,却根本无法向后撤退半分。 “不行啊大哥,我现在身体不受控制了!” “我也是,身子根本无法后撤! 怎么办大哥?” 听到众位兄弟的言语,白须老者也尝试了一番之后,发现想要前进不难,甚至可以说是异常顺利,仿佛前方就有着什么东西在牵着他往前走一般。 可是当白须老者想要后撤的时候,却发现哪怕用足了十成的力道,也只能退后一小步距离,这要是退上个十步八步的,非要给他累吐血了不可。 白须老者知道此时不是必须要退走,时间拖的越长对他们几个人越不利,于是白须老者朗声对着几个说道:“我来打头阵,你们尽量移动到我身后,我们合众人之力,先撤离此地再说!” “好!” 几个人快速变化身位,虽然他们无法后撤,但是平行移动还勉强可以做到。但是如此一来,又让白须老者的位置又向前移动了几个身距。 也就是这几个身距,白须老者悲哀的发现,他竟然完全不能再后退丝毫,哪怕他用足了十成十的力道,也无济于事,似乎越靠近山谷,吸力也就越发的强大。 “大哥,这股吸力好像增强了不少!”猎人老五开口提醒白须老者说道。 “我知道,我也没办法退了!”白须老者十分无奈的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什么?”听到白须老者的这番话,几个人顿时失声惊呼道。 “多少风雨都走过来了,没想到栽在了这里了!”白须老者轻叹了口气之后,有些悲凉的说道。 “大哥,你看那边!”就在这是,老四的惊呼声再次响起。 听到老四的惊声尖叫,众人的视线转移到了前方,这一看之下,顿时心凉半截,因为他们看到几只小野兽也被这股吸力拽了过去,可是当它们的身体碰撞到山谷中那彩色的屏障时,野兽的身体竟然瞬间化作飞灰,然后随着山谷内的微风消散无踪。 看到这样的一幕,几个都沉默了,或许等待他们的下场就是这般凄惨了。 (本章完)

第五百一十五章 苏醒 就在几个人束手无策,无奈的等待死亡的降临时,突然间,山谷那五彩华光所形成的诡异屏障竟然再次发生了一些变化。 原本保持稳定呼吸般五彩交替,突然凭空停顿了一下,接着仿佛是出现了呼吸紊乱一般,五彩华光开始无规律的时隐时现。 这种变化的出现,并不意味着吸力的减弱,反而那种诡异的吸力正在成倍的增加着,还好在这之前白须老者和他那几个弟兄们成了一条直线,在相互的协助下,一时间还没有被这股吸力拉扯进入山谷内。 但是五彩华光并未因此就变的消停下来,反而同时出现在了屏障之上,并且以顺时针的方向进行这旋转。 刚开始五彩华光旋转的速度并不快,五种颜色还可以用肉眼分辨出来,可是随着旋转速度的不断增加,五种颜色已经越来越难以分清楚来,勉强或许还能看到一两种颜色,但是想要分辨出全部的五种颜色,恐怕根本就没那个可能。 随着速度继续增加,五种颜色仿佛已经完全隐藏了起来,此时再看过去,竟然只能看到两种颜色,并不是那五种颜色中的两种,而是诡异的乳白色和墨黑色。 白与黑两种颜色,看似相互对立,无法中和,却又好像交织互融在了一起,难分难舍。 而此时被吸力强行拖到谷口的几个人,哪里还有心思去想究竟为什么原来五种颜色变成了另外两种完全不搭边的颜色,因为他们发现他们所要面对的吸力已经再度加强了,即便是所有人将脚深深踩如地面,都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而在山谷深处,凭空悬浮着一个年龄不足五岁的小姑娘,只是打眼看去,就可以清楚知道,如果她长大了,她持有的美色,绝对可以让全天的绝色美女在瞬间黯然失色。 小姑娘仿佛整个人失去了意识一般,身体没有半点反映,就那么悬 在半空中。而周围却仿佛有着几条若隐若现的能量传输带,沟通在浑圆的屏障与小姑娘的重要经脉之间。 突然见,小姑娘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她原本平稳的呼吸也发生了变化,变得急促又混乱,两只幼小的拳头不停的抖动着,仿佛是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总是抓不住。 而她的肤白嫩滑的眼皮也在一个劲的颤抖着,似乎是要随时睁开双眼一般。而她的嘴皮也在上下碰撞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如果此时能够有人将耳朵贴到小姑娘的嘴唇便去倾听的话,就会听到她是在不停的喊着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泽天’,一个是‘天泽’。 这个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已久的冷诺涵,而她嘴里喊到的‘泽天’,正是同样思念她的公孙泽天。而至于那个叫‘天泽’的,恐怕也就冷诺涵自己知道是谁了。 就在屏障那五彩华光变成了稳定的黑白双色之后,冷诺涵的双目也在那一刹那间睁开了,她的眼眸中看不到瞳孔的存在,但却诡异的出现了两团旋转着的星云,带着古老般的沧桑和神秘莫测的深邃。 而她那幼小的身子竟然又原来横卧的姿势,变成了头上脚下的直立姿态,但是整个身子依旧是悬浮在半空中的。 如此过去了良久,她的眼眸渐渐发生了变化,两团星云慢慢的消失隐藏,她也逐渐恢复了原本黝黑的瞳孔的正常模样。 突然,冷诺涵幽幽的开口自言自语说道:“是你在思念我吗?我的爱人!那个笛声听起来好悲凉啊!等着我,我会很快去找你!” 说完这番话之后,冷诺涵再度闭上了双眸,联通她身体上的那条光带又变得粗壮了一倍有余,并且从原本的时隐时现,变成了现在的肉眼可见,由此看来,苏醒后的冷诺涵,竟然开始加大了能量传送速度,并且也开始加大了身体的吸收和融合。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在这种氛围下开启专属于她自己的天赋之力,只不过上一次有他的爱人‘天泽’,以及他的师兄‘天威’一同协助她。 而这一次,却只能依靠她自己的能力,还好有过一次经历之后,她清楚其中的每一个环节,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谷内的冷诺涵苏醒之后,这对外界的吸力又再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了好几倍,之前就已经连连叫苦的几个人,现在连叫的心思都没有了,他们只觉得有一根绳子,在捆着他们朝前走,想停一会都不行。 眼看他们几个就要撞到屏障了,而那几个人也放弃了继续挣扎,一个个都准备闭目等死的时候,屏障突然开了一条缝隙,同时吸力变得极为恐怖,一下子将几个人全都拽进了屏障中,接着那条裂缝再次合拢到了一起,再次变得光华无比。 几个人在进入到屏障内之后,身子突然一顿,原本吸着他们的那股恐怖力道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几个人正在为自己死里逃生而感到庆幸的时候,一个飘渺般的女声在几个人周围响起,同时激起了一连串的悠悠回音,那声音仿佛是从远处而来,却又像是在耳畔低语。 只听那声音淡淡说道:“你们是谁?为何而来?” “……”几个人环顾四周,除了一片蒙蒙雾气外,什么都看不到,更无法从声音判断对方究竟在哪! “如果你们不说,我就会直接杀掉你们!我没时间和你们在这里墨迹!再给你们三个数的时间!希望你们的答案我可以满意!”女子的声音变得森冷至极,仿佛漫天杀气随时待发一般。 “一” “二” “三……” 当那‘三’的发音尚未完结的时候,白须老者立即开口解释说道:“等等,前辈,我们几个人无意冒犯,在几天前,我的一个 兄弟发现此山谷有些古怪,于是我带着其他几个弟兄们过来查探一番,可是我们还没等进入山谷中,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拽到此处,即便是我们想要中途离开都做不到,打扰前辈进修实在抱歉!” 白须老者语气十分诚恳,能将他们几个兄弟同时拽进此处,并且那股淡淡的杀气还没有完全释放,单凭杀意就让他心生胆寒的女子,绝对不是他所能抗衡的存在。 “你的本尊是一头上古白猿吧?要不是看在你们是妖族的关系上,我早就出手将你们灭杀掉了!”在听完白须老者的那番话之后,女子沉默了良久,然后缓缓开口说道。 “是的,前辈,我确实是妖族的,本尊是上古白猿,不知道前辈是否和我们妖族有过私交?”白须老者一听女子的这番话,顿时尊敬之意更甚,躬着身郑重的回答道。 妖族是一群隐匿在世间的某种存在,没有和妖族有着极为身后的关系,根本不可能知道妖族。 而‘妖族’这两个字,也只会出现在遥远的传说中,以及那宛若神话故事般的书籍中,甚至连史记类的书籍中,都未曾出现过‘妖族’二字。 因此,白须老者也更加肯定了对这女子的猜测,她很有可能与妖族的老一辈有着非常深的交情,否则她是不可能知道‘妖族’的。 “这些你没必要知道!你既然是头上古白猿,不知道猿天这个名字你听没听过?”女子声音依旧冰冷,但是语气倒是缓和了不少,她很突然的抛出来了一个在她记忆中存在过的名字,这个名字应该和这头上古白猿有些渊源。 “前辈,您……您竟然知道‘猿天’?那可是我们上古白猿一族几万年前的老祖宗,他已经过世很久了!它也是我们白猿妖族中修为最高的一位。难道前辈是几万年前的人?”白须老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在他嘴里塞了一箩 筐的熟鸡蛋一般,他似乎有些震惊的开口询问道。 “是啊,都几万年过去了,以它的天赋恐怕到最后都无法突破那最后一层,现在应该早已不在人士了!往事已矣!”女子有些怀念般的自言自语说道,有些缅怀,有些回忆! “前辈……”白须老者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看在你们是我故友的后人,你们自行离去吧,我还需要在此修炼几日,不希望被打搅!”女子淡淡的说道,似乎是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一字一句间却透着几分毋庸置疑的决绝感,仿佛她就是女王一般,命令着天下的一切生灵。 说话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冷诺涵。 在几个人即将触碰到屏障的一瞬间,她就再次睁开了眼睛,手指头轻微挥动了几下,那几个人就顺着屏障的裂缝进入到了屏障之中。 当然以现在冷诺涵的实力,和无与伦比的恐怖精神力,她可以轻易的知道任何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其中就包括了他们那几个人的真实身份。 当然也正是因为他们这些人的真正身份,才免除了灭顶之灾。否则以冷诺涵此时的焦急心里,根本不会和任何人费那么多话。 “是,前辈,我等立即离开!告辞!” 几个人在白须老者的带领下,顺着冷诺涵开辟的一个特殊通道,缓缓离开了山谷。 直到他们走了很远之后,他们仍旧是一脸木讷和震惊,他们完全无法相信,一个人会存活几万年的时间,那她还是人吗?就算是妖族顶多也就能活几千年,只有传说中的神级妖兽才能活上近万年,难道那个女子也是一只妖兽?还是那种修为高到变态级别的妖兽。 想到这里,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一阵寒颤,也不知道是惊的,还是吓的,总之这次经历足以让他们终身难忘了。 (本章完)

第五百一十六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心有余悸之后,几个人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他们都是妖族没错,但是并不是说妖族就如同那些野兽一般,毫无理智,生性残忍。 他们也有着和人类一样的情感,甚至比人类更加纯粹和执著。人类中还有忘恩负义之辈,但是妖族之中却少有这种情况。 对于那些妖族来说,他们更遵循‘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准则,而这一准则已经在妖族中维持了几十万年了,哪怕老一代妖族纷纷离世,但是新一代妖族会继续秉承着这样的遗志。 白须老者停住脚步,一一扫视了几个兄弟之后,面色郑重的开口说道“这位前辈明显和老祖宗那一代有过交情,现在她在此闭关修炼,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我决定了,我们必须要在此处为那位前辈护法。” 白须老者的这番话让几个人眼前不由的一亮,他们其实也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这位大哥不开口,又不清楚那位前辈到底会不会接受他们的这番好意,索性一个个都保持了沉默。 “大哥,我们没意见,妖族没有忘恩负义之辈,她既然能放过我们,这份恩情我们不会有丝毫忘却!”憨厚硕大的老八拍着胸脯朗声回应说道。 “我们都没有意见,全凭大哥吩咐!”眼神锐利的老四,也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好,就这么办!老四,你速度快,回去多叫一些人来,我们将方圆百里全都围住,任何胆敢逾越者格杀勿论!”白须老者见几个弟兄都赞同了自己,于是开口吩咐说道。 “是,大哥,我去去就会!”老四脸上挂上了笑意,随口说着。 当他的话音刚落没多久,几个人顿时感觉到周围骤然生起一阵气旋,气旋所带起的劲风颇有些呼啸的感觉。 而再看老四所在位置,已经人去无踪了,可是天空上却多了一只硕大的巨鹰,看起来虽然尚没有鲲鹏般的气势,但是那‘扶摇直上九万里’的架势却做的十足。 没 有理会已经远去的老四,白须老者转头对着猎人模样的老五吩咐说道:“老五,这里你熟悉,先带着兄弟们转转!” “好嘞!”老五爽快的回答说道,然后当先为几个人引路而去。 他们几个的一举一动,并没有逃过冷诺涵的注视,虽然并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但是他们的举动,就已经让冷诺涵猜到了一些他们的打算。 但是冷诺涵并没有打算介入其中,也没有时间去管他们,再者说,有了他们守护外围,也省的自己多分出一分精神力去防范周围情况了,这样可以更快的调动这大阵中的能量。 只是在此事之后,恐怕会有些麻烦,冷诺涵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事隔几万年之后,要再次造访一次妖族了,不知道当年的那些小家伙还有多少存在于世的。” 冷诺涵再次闭合了双眼,她需要全力以赴的吸收和转换这些天地能量,只要可以顺利开启她的自身天赋能力,那么即便是此时她功力尚未完全恢复,也足以俯瞰天下了。 因为她所具备的天赋是世间三大极强天赋中的一个,而开启与否,更是有着天壤之别。 就比如说公孙泽天为她打造的那件兵器,如果是没有开启天赋的她,用这件兵器进行攻击的时候,顶多也就是在攻击力和破坏力上,比同境界的人高出一筹罢了。 可是如果是开启天赋的冷诺涵,再使用这件兵器,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在同样施展攻击的时候,会同时产生出某种诡异的能量,毕竟生命轮回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存在。 当然开启天赋还有另一个好处,那就是冷诺涵的功力可以无休止的提升下去,只要不会被杀,那么她就不需要因为衰老而被迫进行转世重生。 如果是其他时候,她倒是不那么执着开启天赋,但是现在却不行,因为她找寻了几万年的‘他’出现了,这种情况下,是不允许错过这次机会,更不能因为 无法进一步提升境界,而导致自身的慢慢衰老直到再次转世,如果下次转世又失去了他的踪迹怎么办?那时候的她绝对会疯掉的,所以这次天赋的开启,势在必得! …… 凤阳城,在经过了多次混乱之后,终于有了一段毕竟平静的恢复期,其实在知晓内幕的人心中,更加准确的说法是,在公孙泽天离开凤阳城之后,这里也慢慢的恢复了往日的安宁与繁荣。 虽然这种想法隐隐有把公孙泽天当作一个灾星来看待,不过事实上恐怕也是如此!他确实有当‘灾星’的潜质。 就看他在进入凤阳城没多久,就折腾的各方不得安宁,就可以充分看出来,公孙泽天这颗‘灾星’的能力。外加上由此而引发的全国混乱,这就更加证明了公孙泽天这颗‘灾星’的等级了。 当然了,作为当事人的公孙泽天是不会有这样的觉悟的,在他的认知中,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折腾的,要么折腾自己,要么折腾别人。 而公孙泽天明显是那种不喜欢折腾自己,却非常愿意看到别人被折腾的那种人。这种贱人的心里形态,以及那无与伦比的心智谋略,更让他在折腾别人的道路上,走的更远,飞的更高,当然,那些被折腾的人也会更加难受。 而在缺少了公孙泽天的凤阳城,同时也缺少了混乱、战斗,以及血腥,虽然这些都不是由公孙泽天直接造成的,但是多少都和他逃不脱干系。 可是所有人都不清楚的是,暴风雨前,往往都会是极为宁静的,而这种宁静也在一定程度上映射了暴风雨规模。 而此时宁静的凤阳城,正有着一件不算小的事情在酝酿着,而这次事件的主策划人正是公孙泽天,但是主要经办人和执行人,却是仇沧海。 “启禀堂主,阁主的信函到了!” “嗯,拿来我亲自过目!” 仇沧海在看过信件之后,脸色不由的挂起了一丝笑意,他追随公孙泽天 不下五年,在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仇沧海是越来越喜欢跟着这个如同小大人般的孩童。 跟着他做事,仇沧海总有一种心情舒畅的感觉,就好像天下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也做不成的。 而让仇沧海更加忠心的,就是公孙泽天用人的能力和手段了。在别人看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只不过是一句话,可是对于公孙泽天来说,这并不是一句拿来当摆设的空谈。 在用人这方面,公孙泽天可以做到最大程度的放权,而他自己只不过在大方向上做到一定的把控。 这种做法看起来简单,但是真正操作起来,并不那么容易,因为想到做到这点,首先就是要对人心的把握,什么样的人用在什么样的位置,什么样的人给予其多大的权力,这些绝对上的细节都是需要进行掌控。 如果无论什么人都来个‘用人不疑’,那么这位当权者的最终命运恐怕不是‘凄惨’可是诠释的。 “夏侯家族那边什么情况了?” “回禀堂主,根据情报显示,夏侯家族正在全力筹集资金!依照他们原本的速度和效率,正常十天的时间就可以将五十万两白银送至凤阳城中!可是……” “这事我知道,是我下令让各方面协助阻击这比庞大的资金,尽量拖延这笔巨款抵达凤阳城的时间。” “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要等着北方乱起来,这样就可以将大部分人的视线转移到北方,这样的话,即便是我们留下了什么痕迹,都很好被掩盖和处理,而如果我们这边先乱起来,那就等于将所有人的视线转移到了凤阳城,这样是会坏了阁主大事的!” “那现在我们需要继续阻击这笔巨款吗?” “嗯,算起来时间也差不多了!通知下去,停滞一切阻击,可以让那笔钱进入凤阳了!还有,告诉他们,别一下子将**收回来,一点点,别让对方起疑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银两拖延了这么久未到,夏侯家族有没有什么变故或者其他什么奇怪的举动?” “凤阳城这边,据探子传回来的情报显示,夏侯隽煜已经反复传讯给了帝都夏侯本家,希望可以敦促钱款尽快到位,至于夏侯隽煜平时,这……” “还在玩女人吧?” “是,听说夏侯府里的侍女,但凡有些姿色的,都已经被他玩了个遍,最近好像在其四叔的怂恿下,更肆无忌惮的购进侍女!” “这样的人,还真不陪当阁主的对手!帝都内的夏侯家族可有什么变故?” “有,根据黄泉堂主传来的消息表面,夏侯本家中有人尝试接触剑魂的首领真太剑,似乎准备着什么行动!具体情况尚未弄清!” “尽快查明!让黄泉那边派人协助!务必要知道他们的计划!” “是!” 看着下属离去,仇沧海陷入了沉思中,凤阳城这边他并不担心,可是帝都那边夏侯本家的这番奇怪举动,着实令仇沧海内心泛起了疑惑。 早先的三大顶级杀手组织,其实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名存实亡了,虽然现在江湖上依旧有这三大顶级杀手组织的名号,但是仇心和鬼影其实已经是隶属于听雨阁的势力了。 但是出于多方面的考虑,仇心和鬼影仍然在江湖中挂名保留,但是很多业务都不怎么插手了,而这种情况下,反而让隐约知道内情真太剑有了可乘之机,隐隐以杀手组织龙头老大自居。 当然他并不知道仇沧海和黄泉已经归顺公孙泽天的听雨阁,他还以为当年的那次袭杀导致两大杀伤组织人才凋零,组织内部受到重创,而造成现在的一蹶不振。 可是真太剑并不知道,此时的仇心和鬼影的真正实力已经达到了何种程度,甚至其麾下的一个分堂就足以轻松灭掉整个剑魂。 “找杀手来做什么呢?又想要杀谁呢?” …… (本章完)

第五百一十七章 迟迟不到的资金 此时此刻,夏侯家族所在凤阳城产业中,叔侄俩正做望眼欲穿状。 两人并不是在等着饕餮盛宴般的美食,也不是在等着欲拒还迎的清丽美人,更不是等着迎接某个神秘显赫的大人物。 他们其实就是在等着一只鸽子,没错,就是在等着一只信鸽。 在夏侯隽煜看来,等待绝对是一种煎熬,尤其是在即将取得胜利前夕的等待,那更是一种煎熬。 可是在‘煎熬’面前,他又无可奈何,因为很多事情都不是他所能左右的,而唯一能做的就是只有继续等待,并在这种等待中品尝着煎熬。 “四叔,现在已经十多天了,为什么原本计划早应该抵达的银两却迟迟未至呢?”夏侯隽煜一脸焦急和不耐的发着牢骚问着身旁的中年人道。 “贤侄啊,你这话问的,让我如何回答,我和你一样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这不也和你一样干等着吗?”被称作‘四叔’的中年男子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回答说道。 这位‘四叔’本名夏侯博超,在夏侯家族中排行老四,向来不显山不漏水,但是为人极为精明,因为不参与家主夏侯博文和二哥夏侯博远这两人的内斗,被排挤出了帝都的夏侯本家,索性便来在凤阳做起来商贾生意。 可是没有人知道的是,这位夏侯博超除了奸猾和好色之外,其实对权力也有着极大的野心,他心中知道,无论自己倒向家主夏侯博文,亦或者是二哥夏侯博远,等待自己的就只会是炮灰,更何况现在情况并不明了,如果倒错了阵营,那么等待自己的可能只会是屠刀加身。 再说,即便是所选择的阵营获得最后的胜利,那么对他自己又会有什么好处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并不是他想要的,那种仰人鼻息的感觉,会让他彻底疯狂,他更希望的是那万万人之上的位置,哪怕那里‘不胜寒’,他也忍不住想要得到。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夏侯博超越来越觉得渺茫了,家族内的两大团体虽然内斗不断,但是却半点没有要咬死对方的意思,可这种不上不下的内斗,看在夏侯博超的眼中却满是着急。 正在他觉得此生梦想要彻底告吹的时候,一个人竟然犹如天降一般来到了他这里,而奸猾狡狯的夏侯博超第一反应就是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要可以成功的把握住这次的机会,就有很大可能将他的大哥、二哥彻底踢走,并由他来做那家主之位。 “四叔,你真的已经发去信函询问此事了吗?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半点回信呢?”夏侯隽煜眉头紧缩,那盯着天空的目光,仿佛要将天空一下子洞穿了一般,嘴里依旧不停的询问着。 “发了,早就发了,加上昨天那一次都已经发了第十一次了,想来这两天的时间,应该会有回信的!要不再等等?”夏侯博超也是一脸疑惑和纳闷,嘴上开口解释说道。 侄子如此急,夏侯博超知道,其实他自己更着急,这件事如果办好了,先不说侄子飞黄腾达后对自己的那些承诺条件,就是自己在家族中的威望也会随着提升,这些都将是他未来竞争家主之位的有利条件。 甚至为此他很有可能会再次回到帝都,回到夏侯家族的核心权力圈内,他为此更加迫不及待了。 可是偏偏就在这时候出了岔子,原定十天之内必定抵达凤阳城的那笔巨款,竟然迟迟未至,而自己多次发往本家的书函,又犹如石沉大海,连半点回信都没有!这就不得不让夏侯博超左思右想其中的问题了。 “我可以等,可是监察院的人能等吗?他们现在全都跑没影了,这戏该如何演下去?”夏侯隽煜满脸怒气,隐隐带着几分怨怼之情,声音拔高了几分,对着夏侯博超嚷嚷道。 “贤侄莫要着急,其实监察院帝都本院的人在不在并 不重要!有没有他们其实无所谓!”夏侯博超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是表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现,仍旧笑呵呵的劝说道。 “他们不重要谁重要?怎么就无所谓了,难道你没长脑子吗?更何况我要让本院的那些人看看我的厉害,让他们敢小瞧我!等我当上院长,我定会让他们尝尽羞辱的滋味!”听到四叔的这番劝说,夏侯隽煜当即就着恼了,差不点就要指着他四叔的鼻子开骂了,但是即便如此他的语气也并不善,颇有些像是在无理质问,至少这绝对不是晚辈对长辈应该有的态度。 “贤侄且听我把话说完!”夏侯博超城府还是比较深的,听到侄子对自己如此不客气的态度,他让人可以保持微笑,这种气度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而能做到的人,要么特别虚伪,要么特别阴损! “嗯!有屁就放!”夏侯隽煜随口说道。 “这件事的最根本出发点就是为了将你扶上位,这点没错吧?”夏侯博超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常,缓缓的开口询问道。 “没错!可是这和监察院的人在不在有什么关系?他们在这里不是更能见证我的能力和手段吗?”夏侯隽煜点了点头回应道。 “贤侄啊,监察院的人不是傻子,难道他们不会觉得奇怪吗?他们几万人都找不到银子的踪迹,怎么就让你一个毛头小子给找出来?如果他们仔细查一下家族内部的资金流向,自然会知道这边银子是怎么一回事!”夏侯博超玩味的开口反问说道。 “这……,四叔有什么好办法?”夏侯隽煜听到这番话之后,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按照事态发展来推演的话,还真有这种可能发生,自己光想着如果风光了,却完全忽略到了这一点!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监察院帝都本院那些人在不在不重要的原因!而且我认为他们不在对我们的计划更加有利!”夏侯博超 笑了笑回答说道。 “浑水摸鱼?”夏侯隽煜好像想到了什么? “不错,我这边会高调的启动一部分项目,让人看起我这边需要动用大量资金,这样可以掩饰一下家族资金调动的真实目的!而少了帝都本院的人在,我们更可以将细节做到具体!再说了,少了他们,不是还有监察院分院那位镇抚使在吗?”夏侯博超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 “也对,四叔果然思虑周详!”夏侯隽煜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禁不住出言赞叹说道。 “哪里,哪里!其实贤侄就是身在局中而已,这件事我们只要让远在帝都的人知道就行!只要这五十万两白银可以顺利交给监察院在此处的镇抚使,那么即便是院长知道家族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也没有关系,重要的是陛下会觉得你是一个不错的候选人!到时候,哪怕院长大人心中有疙瘩,恐怕也只能为你掩饰这一切了!”夏侯博超谦虚的摆了摆手,好似老谋深算的谋士一般,倒是有些运筹帷幄的架势。 “四叔高见啊!”夏侯隽煜马屁连连,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对他四叔那种说话态度。 “所以现在贤侄并不用急于这一时,只要等到那笔银两成功抵达凤阳,我们依照原来的计划进行实施即可!”夏侯博超总结性的发言说道。 “好,就这么办!四叔前两天听说你又买回来几个挺水嫩的丫鬟,不知道可不可以……嘿嘿!”烦心事一了,夏侯隽煜那**而又躁动的内心便又按耐不住了,一脸坏笑的凑到四叔面前,搓着手掌对着四叔说道。 “放心,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记得别再给玩坏了,上次那几个被你玩坏的,送去青楼都没人收,只好被我给扔大街上让她们自生自灭了,这次怎么也要让我享用过了之后,再随你处置!”夏侯博超内心虽然是一顿鄙夷,但是表面上还是要客客气气的回应道。 当然夏侯博超内心也并不是那么舒坦的,以前都是他自己享用,现在却要紧着自己侄子先用,他捡二手的来用,最关键的是,上次那个颇有些姿色的小妞,愣是被这个侄子给玩残了,自己连二手的几乎都没有,这可给他气的够呛,要不是未来会仰仗这个侄子,他都恨不得乱棍将他赶出府了。 “这没问题,要不咱们叔侄俩一起?”夏侯隽煜一脸淫笑的出言建议说道。 “这……不太好吧?”夏侯博超对侄子的建议可以说是颇为心动,但是又觉得此举有些太过孟浪了,可不是一个做长辈该有的行为啊。 “双龙戏凤嘛!可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哦!”夏侯隽煜很有心得的再次怂恿着说道。 “嘿嘿,你小子倒是挺会玩的,一起就一起!贤侄少等,我这就让人多安排几个,我们双龙出马,怎么也要多戏几只凤吧!哈哈……”夏侯博超也换了一脸**的笑容,看来最后是内心的无耻取得了辉煌的战果。 “那有劳四叔了!”夏侯隽煜也跟着哈哈笑道。 他们并不知道,此时夏侯家族帝都本家正处在焦头烂额中,他们也正在为这笔五十万的巨额款项头疼要死。 再此之前,主要负责此事的夏侯博远还以为这并不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情,顶多也就是有些繁琐,但是真正操作起来,却完全不是那回事。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从中作梗,本来很容易就可以抽取出来的资金,竟然变得举步维艰,甚至有些地方根本无法调取任何资金。 而且这股暗处的势力好像是有预谋的,自己刚抽调资金的地方,转过头就会有大笔资金注入,进行着无差别的吞并,下手之快,手段之狠,简直令人生畏。 可在商界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夏侯博远愣是到现在还没弄清楚敌人究竟是谁,唯一能做的就是拆了东墙补西墙了。 …… (本章完)

第五百一十八章 传闻 作为一个看客,公孙泽天无疑在这方面做的很到位,尤其是看着由他设计并挑起的祸端,他更是看的津津有味。 虽然这些事情算不得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是人这一生又能有几次机会,在置身事外的情况下,亲自观摩大规模那种大规模的械斗。 “很快就会目睹一场大战,你们是不是都很期待?”公孙泽天随口问道。 “期待没有,惊吓倒是不少!”雷胜心有余悸的摇着头回答说道。 “你们一个个都见过生死的人,就这点场面也会惊吓到你们?”公孙泽天转头看了看雷胜,以及跟着来的几个监察院高级将领,调侃般的说道。 “是元帅这种手段让我们不得不惊吓万分啊!”雷胜感叹的开口说道。 他们确实有些被惊吓到了,不是因为战争的残酷,也不是因为血腥场面,只是因为公孙泽天那尔虞我诈的不择手段。 包括雷胜在内,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公孙泽天的部分计划,当他听到公孙泽天打算让巫罡和他麾下的将士与血幻谷的江湖势力来场角逐之战的时候,他甚至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让一支全副武装的精锐部队,和一些只会单打独斗江湖猴子进行对抗,这也真亏的元帅能想到这样的办法! 如此一来,任何一方打痛打死,都和他们没半毛钱关系,他们作为第三方看客,他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带着眼睛和脑子,用眼睛去看,用脑袋去记录。 “元帅,你就这么轻易的放巫罡和他麾下的部队过这血玉峡谷?那我们准备的那些岂不是白折腾了?”雷胜想了想后又开口询问道。 “那些准备是留在巫罡他们返程的时候用的!” “元帅,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真的很残忍!” “残忍吗?倒是很少,不过有人倒是说过我很无耻!” “我看对你评价这句话的人,一定对你了解很有限度!这两个字已经无法涵盖你的全 部‘优点’!” “老雷啊,没想到你说话也很幽默嘛!” “……” “距离血幻谷已经不远了,我们也要抓紧一些,否则就找不到好位置看大戏了!” “元帅,这样会不会玩过火了啊?” “过火?什么意思?” “血幻谷可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派,手下能人精英无数,万一有什么闪失,这也是帝国的损失啊!再说了,巫罡的那些手下也是有很多人才的,这样岂不是白白让他们去送死吗?” “老雷啊,你长年在军中,应该知道锻造兵器吧?” “知道啊!我还亲自打造过几把兵器呢!” “那你知道为什么兵器在制造过程中要反复的捶打和煅烧吗?” “这……,老子又不是专门打造兵器的工匠,不知道,只听人说是为了让兵器的韧性更高!” “不错,兵器的打造离不开金属,可是自然界中开采出来的金属矿石的纯度并不高,而这种情况下打造出来的兵器是完全没有用处的摆设。” “元帅的意思是说这种兵器很容易破损或折断吧?” “没错,而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工匠进行反复煅烧和捶打,以此来提升矿石的纯度,而这种过程通常被称作‘除杂’,意思就是去除杂质糟粕。” “元帅突然和我说这些是……?” “巫罡麾下的那只部队虽然长年训练,但是却从未见过血,这就好像一柄宝剑,如果不饮血,它就会锈掉。” “元帅,这是要利用血幻谷完成这‘除杂’的过程?” “不错,巫罡这支部队再精锐也是有限度的,不见血的兵刃是不锋利的,一支军队更是如此,再说了巫罡的大军中,还有很多是忠心九王爷的将士,这些都是未来的隐患,就算我有些吸纳这支部队为我所用,也要将这些不稳定因素全部灭杀!” “所以元帅这是懒得自己动手,便找了 一把锋利的刀啊!” “我想那巫罡应该知道怎么做!再说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走在后面的那支部队明显是在提防前面的部队,我看应该是九王怕巫罡带兵跑了,所以调派了一支部队,名义是帮忙,其实是监视!” “九王就不怕这支负责监视的部队吃不了兜着走?” “可不止这一支部队,根据我所得到的情报显示,至少还有六支部队,总人数约有七万之众,正在隐秘行军中,而目标很有可能正是血幻谷的位置!” “这么多人?九王这是下了血本了啊,这是要灭了血幻谷啊!” “血本?我看未必,这些人马最多也就是整个北方私军的五分之一罢了,不过要不是九王气急了,恐怕连十分之一的人马都不会调来!” “可惜了血幻谷了,这是被元帅你当枪使了!” “其实你也没必要为血幻谷的存在与否而揪心,一个帝国的兴旺和一个帮派是否存在没有多大关系,再说了,如果帝国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那血幻谷会派人来支援吗?” “……” “其实你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任何帮派都是游离在帝国之外的存在,万一一个帝国陷落,那么他转过头就会对新主子摇尾乞怜!” “这……,元帅,这么说会不会太过了!” “是否说的太过,我想你心中也清楚,只不过一时间接受不了罢了!” “元帅,可就算如此,万一血幻谷和九王的大军打的难分难解,那岂不是要弄出大乱子来吗?” “你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啊!” “啊?” “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和院长的通信往来次数突然增加吗?” “不知道!” “知道为什么我们沿途的城防军为什么都进入了戒严的状态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 “停,我说元帅,我承认我什么都 不知道,你老行行好,直接给我答案得了!” “没耐性!五日之后,血幻谷方圆百公里内的所有城池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同时帝都内外也会同期进行大搜捕,再加上北方的兵马调动!这一系列的举动,足够让九王收回他的爪子,想要趁乱搞出点什么,估计是不可能了!” “这又是元帅的手笔吧!” “要是院长不点头,就算我再高的手腕也搞不出这么大的阵仗!” “我说元帅怎么会气定神闲的带着我们去观摩别人打群架呢!原来一切都了然于胸,这边就算捅破了天,这天也不会塌下来!” “好了,别废话了,再玩一会,我们就要错过好戏了!” “哈哈,看戏去喽!” …… 巫罡此时正在仔细研究着血幻谷周围的地形和地貌,这些都是战争中的必要条件,都是要考虑进去的因素。 如此大规模的行军,恐怕作为主人家的血幻谷必定已经得到了相关情报了!但是这都不是让巫罡有所担心的原因,毕竟一个江湖势力哪里见识过真正的战场。 而且巫罡有着十足的信心,在不计较伤亡的情况下,自己绝对有能力让血幻谷损失惨重。 对于巫罡来说,真正令他头疼的就是自己身后跟着的那支骑兵部队,以及正在朝着自己这边赶来的两位六支部队。 虽然已经和九王爷争取到了指挥权,但是那些人究竟会不会听自己的命令尚未可知! 最关键的是,这场战斗的死伤必定相当惨重,巫罡原来的计划就是要让这七万多人当做炮灰来用,如此一来既能保全了自己麾下的精锐,又可以达成‘不计伤亡’的战争条件。 可是如何具体实现,确实让他有些犯难了!如果做到太明显,傻子都知道自己在哪他们当炮灰,如果这些人联合起来反对自己,那么自己会相当被动。 可是如果不这样,那么伤亡就只会是自己麾下的将 士,这可是巫罡不愿意看到的。 “巫将军有难以解决的心事?不知道在下能否为将军分担呢?” “是你?你怎么来了?” “难道我不能来吗?” “如果有事就直说,我可没时间和你墨迹!” “我说了,我来帮助将军解决麻烦!” “你知道我的麻烦是什么?” “这有何难!将军忧心之事,莫过于即将到来的战事,可是这场战事最大的问题是由谁来做炮灰!现在将军已经有现成的人选了!但是却不知道如何让这些人心甘情愿的投入到战斗中去!” “樊队长,我看你不应该去当奸细,应该去做一名将军!” “哈哈,当将军我还未必能有那两把刷子,倒是做我这行还有些游刃有余!不知道将军要不要听听在下的意见呢?” “愿闻其详!” “将军,知道鱼为什么要去咬鱼钩吗?” “因为鱼饵!” “没错,鱼之所以去咬鱼钩,完全因为鱼饵对鱼有着致命的诱惑力,而在这种诱惑力之下,就会完全忽视鱼钩的存在,甚至有时候鱼明知道会有鱼钩,也会禁不住诱惑而张口咬上!” “可这和这次战事有什么关系?和那些炮灰又有什么关系呢?” “包括我们身后的那支部队,以及即将到来的那六只部队,想必都应该是九王的心腹了,即便是九王经过多方面考虑让将军你来统筹指挥,恐怕将军也不可能随心所欲的想怎么就怎么!” “不错,甚至我都够呛能调动得了他们!” “既然如此,那将军何不抛出一个让他们无法拒绝的诱饵呢?” “无法拒绝的诱饵?” “除了五十万两这个头功外,将军还可以分别透露给那几位将领,一些其他的情报信息!” “什么信息?” “一个江湖传闻,而且是一个可以让人变得疯狂的传闻!” (本章完)

第五百一十九章 另类版本的传闻 秘密传闻本来就是容易吸引人的好奇心的,何况是带有传奇色彩的秘闻,就更加能让听众竖起耳朵来,用心倾听了。 此时的巫罡正在扮演着最用心的那位观众。 “江湖早有传闻,据说当年鸿龙帝国开国君主当年并不是一个十分出力拔萃的人,可是他无意中得到了一副地图,凭借着这副地图,他找到并进入了一处地方,当他从那里出来之后,他有着富可敌国的宝藏,以及天下无人能及的绝世武力!”樊天和眯着眼睛,笑呵呵的开始着他的诉说。 “这个宝藏图现在在血幻谷中?”巫罡几乎是惊呼出声道。 这个秘闻虽然算不上什么绝对的秘密,相类似的传闻在坊间也有传诵,但是世间的那些版本所传的太过玄乎,根本没有樊天和所讲述的靠谱。 依照世间所谣传的,什么有着四只脚的金色巨蟒,什么天降神人等等,简直都可以当作神话故事来听了。 但是樊天和今天所说的这个版本,却是巫罡闻所未闻的,如果按照这种说法看来,可能性未必不存在,再加上当年的鸿龙大帝也确实是莫名其妙拥有了无上财富和至高无力,才有的后来一统大陆,问鼎帝位的机会。 否则以当年各方争取者的实力,恐怕这位传奇大帝还没等振臂一呼,就会被人活活的掐死在襁褓中。 樊天和对着巫罡笑了笑,对着他虚按了一掌,示意他不要过于激动,然后缓缓继续道来:“将军莫急,听我把话说完!在那位帝王登基之后,担心其他人也通过这种办法推翻他一手建立的鸿龙帝国,于是找来能工巧匠,将那份地图分割成了六块!并分别交给六名心腹之人带出皇宫,将这六张图分别藏在大陆的各个角落,然后让这六个人就地自刎,来保守这个秘密!” “那这找起来岂不是大海捞针一般?”听到樊天和说这幅地图被分成了六分,巫罡顿时沮丧起来,这 换做是谁听了这事之后,估计也和自己一样的心情。 这不是几年前或者几十年前的事情,哪怕是百十来年或许也能接受,至少依照一些蛛丝马迹或许还能找寻道。 可这相差的年份却是以‘万年’为计数单位的,就算是用做故事的开通,那也是说‘很多很多年之前’这类的话语说辞。 就算当年有些蛛丝马迹,过了这么悠久的时间,就连沧海都变桑田了,怎么可能找得到,又去哪里寻找呢? 这无疑等于没用的信息,任谁都不会傻到家凭借这一个不知道真假的传说,就毅然决然的踏上寻宝之路,那是傻x才会干的事情。 此时的巫罡着实有些意兴阑珊了,他已经不指望这条传闻所能带来的效用了。 “这六个人出了皇宫之后,分别朝着不同方向离开!从此消失在了世人的面前!”樊天和没有理会巫罡此时的心态,更没有去回答他的问话,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樊老弟,你这又唱的哪一出啊,鸿龙大帝的时候,还没有血幻谷存在呢,如果没记错,血幻谷是在帝国成立后才出现的,这又和血幻谷有关系呢?”巫罡立即察觉到有些不对,赶忙插口询问说道。 “巫罡将军,稍安勿躁,且听我道来,这六个人中的一个,他并没有按照原计划那样藏图后自刎,而是选择了隐姓埋名的活下来,之后又娶了妻生了子,因为心怀对几个兄弟的愧疚,到了晚年便将这些事情告知了自己的儿子,然后便郁郁而终了。”樊天和也看出来巫罡疑惑,言语安抚之后,继续解释说道。 “那这分割开的残图怎么又跑到了血幻谷中呢?”巫罡简直是满心疑惑,从开始时觉得有些靠谱,到现在已然认定这简直就是胡诌加八扯。 这樊天和看起来也顶多是三十多不到四十岁的模样,怎么会知道万年以前的事情呢? 樊天和好像陷入和回忆 一般,自顾自的叙述着:“如此过了很多年,这个人的后代一直如此延续下去,而关于这件事的秘密也一直流传下来,不知道过第几代子孙,是一对兄弟俩,哥哥主张继续保守此秘密,但是弟弟却向往纸迷金醉的生活,于是兄弟反目,哥哥带着族人远遁南方,而弟弟则带着抢来的宝图去了血幻谷,最后那个弟弟凭借这张图在血幻谷中当了一名供奉长老!” “这种秘辛巫某倒是闻所未闻,樊老弟又是如何知道的这么详细呢?”巫罡沉吟了一会之后,带着几分玩味的神色开口询问道。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巫罡其实已经摆明不相信樊天和的这番话了。恐怕就是换一个人,也必定不会相信这内容的真实性。 又不是亲眼所见,怎么会将万年前的事情说的如此言辞灼灼,好似亲眼所见呢?除非刚开始就是在编故事! 樊天和眼神中透着一抹悲凉和无奈,只听他淡淡的对着巫罡说道:“说出来将军可能不相信,我就是那位哥哥的后人!而这些事情,一支都是我们家族中流传下来的,可比江湖上那些谣传出来的可信的多!” “那为什么要选择现在说出来?你不说也没人知道这件事,这样你也不用违背祖训了!”巫罡仿佛是吃了苍蝇一般,噎的他半天没说出话来,隔了良久才从震惊中走了出来,略带疑惑的诧异问道。 巫罡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解释就全都说的通了,只不过他怎么都没想到,原来眼前的这个人竟然还是其中一位当事人,那么此时从他口中得知的秘辛之事可就可靠的多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如今血幻谷高层全都知晓此事,甚至有些大派或者顶尖势力也都或多或少了解一些,这已经算不得什么秘密了,只不过九王和将军的这种程度恐怕还接触不到这种秘辛之事罢了!”樊天和无所谓的继续说道。 “樊老弟,别怪我多心 ,我怎么能确定你说的这些就是真的呢?”巫罡又是一阵沉默,当他再次看向樊天和的时候,脸色带着几分凝重,语气更是有些咄咄的感觉。 “说实话,这些事情本来也没有打算让将军你全信,只要你能让其他人相信却有此时就行!至于将军你信不信,其实没有什么必要!”樊天和不以为意,诚恳的回答说道。 “那你怎么舍得将这件事拿出来当诱饵呢?你不怕我也跟着动心吗?”巫罡听到樊天和的话,突然哈哈一笑,也没有继续在此事上纠结,换了个话题问道。 “将军是聪明人,而聪明人往往会擅长选择做一些聪明的事。要知道天下宝物有德者具之,但是光有‘德’而没有实力,那也是妄想,恰恰将军就不具备这种‘实力’!”樊天和回答,并不觉得这个答案有什么不妥之处,好似在陈述一件事实。 而巫罡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过就是一只马前卒,那种层面上的较量根本与他无关,别说参与了,能作为棋子而顺利活下来就已经可以知足了。 “不错!我确实不具备,我想你身后的那个人应该有这种实力吧?他为什么选择不挣也不抢?”巫罡点头承认道。 “有时候选择抢的时机也很主要,不是吗?”樊天和有些玩味的回了一句颇有些深意的话。 “原来如此!看来我这杆枪,到哪都会被人使!”巫罡不是傻子,立即就明白了自己带兵进攻血幻谷,恐怕不单单合了九王的意,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随了未来主子的心。 “将军不要觉得委屈,当你知道事情的前后原委之后,想必就不会这么怨念了!” “也罢,那咱们就言归正传。如此说来其中一张图就在血幻谷中?”巫罡也清楚此事恐怕并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于是主动转移话题道。 “不止一张,应该说是四张图已经被血幻谷中人找到!”樊天和摇了摇头 回答道。 “不是说……?” “不错,当年这六个人都是情同手足,视如兄弟,而唯一活着的这个人又机缘巧合下知道了其中几个人的最终落脚点!而这些事情,他也全都说了自己的儿子知晓!”樊天和继续解释说道。 “他的子孙后代还真就是为了权势地位什么都敢说啊,这不等于将他祖先的一切全都践踏在地吗?竟然也能将这些事情出卖给了血幻谷!”巫罡有些嗤之以鼻的回答,言语中明显对那位弟弟的做法和是不屑。 “不错,虽然血幻谷找了很久,但是最终还是找到了另外三张图,加上他们原本手里的那张,就是四张图,可是最后那两张,血幻谷却始终没有找到,好像当初那两个人并没有按照原计划抵达藏图地点!也因此血幻谷至今没有获得到全部的藏宝图!” “你是想用这个传闻来诱惑那几个九王的心腹将领?” “不错,现在九王最缺少是什么?” “资金和机遇!” “机遇可以后天创造出来,但是资金却不会凭空变出来,所以在面对这样致命的诱饵,你觉得王爷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吗?” “这样他们就不得不主动成为炮灰,如此一来我其实什么都没做就可以名正言顺收拾他们了!” “不错,到时候将军也不需要多费口舌,就可以让他们争先恐后的去送死了!” “这恐怕都是你背后的人教你和我说的这些吧?” “巫将军是聪明人,有些事情虽然知道,但是并不一定要说出来!” “也对!不过我对你身后的那个主子非常好奇,希望有机会能为我引荐一番!” “或许用不了多久,将军便会见到也未可知!” “希望如此!樊队长,也去准备吧!相信明天的战斗会非常好看!” “期待将军顺利凯旋而归!” …… (本章完)

第五百二十章 商议对策 与此同时,血幻谷之中,血幻谷和剑盟这两方人马,在得知即将大军压境之后,明显表现出惶恐不安的情绪。 这些人习惯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却根本没见过战阵般你来我往的冲杀!虽然一个个也都不是未见过血的菜鸟,但是第一次与整支部队进行交锋,难免会有中紧张和惶恐的情绪在其中。 在光线幽幽略显昏暗的会议大殿中,几个人相对而坐,却又一句话也不说,眉头倒是皱的厉害! 能在这个时候坐在这里的人,任何一个人说话都是相当有份量的,至少也是在一定程度上有着影响力的人。 但是平时呼风唤雨、颐指气使的这些人,此时却一个个都哑口无言,不是他们不想说,是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单打独斗,他们不会畏惧任何人,因为即便是败了,还有机会可以逃命。但是面对千军万马,功力再高都掰扯!正所谓‘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因为没有任何人能一直保持充沛的体力,哪怕杀到了尸山血海,最终也会被汹涌的人潮所淹没,这就是为什么江湖人再怎么嚣张,但是遇到军队也要选择绕道而行的原因。 更何况此时血幻谷内能形成一定战斗力的也不过一千余人,加上剑盟此次带来的人,还不足三千之数。 虽然这些人有着相对普通人来说不错的武力,可是面对真正的军队,恐怕自保都尚显不足,更何况还有几乎同等数量的老弱妇孺了,想要带着这些完全不懂武技或幻术的妇孺成功突围,那无疑于天方夜谭。 而如果选择死守,那么被全部歼灭也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先不说血幻谷这里是否是易守难攻的地方,只说这几千人的吃饭问题,就足够让人头疼了。 老弱妇孺可以减少吃食供给,即便是这样恐怕能挺过十天都是一种幸运,而如今因为剑盟的人突然成为盟友共同抗敌,那 么谷内所囤积的吃食怕是连十天都坚持不到了。 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人数上的差距!一个身怀无忌或者幻术的人可以一次性对方几个人呢?两个?还是三个?满打满算一个人同时对付五个! 可是根据探子传来的情报,这次突然而至的这支大军,其总人数恐怕至少也要十二万之众,这也意味着一个人要对抗四十个人,才可以缩短这种人数上的巨大差距。 又过了良久,殷不散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的说道:“都别一个个不闭口不谈了,都说说各自的想法,毕竟我们聚集到这里,不是大眼对小眼的,而是要商量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来!” 这次对手的反击也着实下了他一跳,原本他将目标锁定在某个江湖大派的身上,甚至一度怀疑一切事情其实都是和梦魇山庄脱不了干系。 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错的太过离谱了,这压根就和什么江湖派不贴边呢,虽然不清楚这支部队的具体来历,但是从装备配置到军容气势上来看,这支部队绝对堪称劲旅,只是不是知道来自哪里,指挥的将军是谁? 厉封魂怒气冲冲的开口说道:“办法?怎么想办法?一比四十,这四十倍的人数差距怎么解决?还有,虽然算起来是一个人干掉四十个人就成,但是实际上你我都清楚,军队的凝聚力是最强大的,可比我们这些一个人惯了的江湖人默契的多,他们聚集在一起的杀伤力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恐怕没等我们和他们真正交上手,至少也要损失三分之一的人手!” 也难怪厉封魂怒气不减,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被殷不散给骗了,他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殷不散暗中设下的陷阱,为的就是拉他们剑盟的淌这趟浑水。 而另一方面,厉封魂也在为这次的危机而担忧,当初为了找血幻谷讨一个公道,甚至还想从中捞取一些好处,所以带来的这一千 多人可都是剑盟的精锐,甚至还是剑盟八成以上的主力。 如果这些剑盟的精锐要是就这么交代在了这里,那剑盟在江湖上也算是名存实亡了。而他作为剑盟中辈分最高的长辈,恐怕就算死,也没有脸去见剑盟的列祖列宗了。 殷不散轻咳嗽了两声之后,笑着开口说道:“厉老哥啊,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过河拆桥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想必老哥不会不知道吧!” 人老成精,这句话一点都没错,但是应该还有一句话,人越老脸皮越厚! 殷不散此时此刻丝毫没有半点羞愧难当和惭愧心虚的觉悟,反而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厉封魂冷哼一声,依旧没啥好气的说道:“说的轻巧,就算我们剑盟和你们血幻谷共同面对这次危机,那又能怎么样,不过是多一些送死的人罢了!难道还有可能打的过他们不成?” 不得不承认,厉封魂的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也说到了点子上,这也让原本有些活络的气氛再次变得沉寂下来。 事实上,除非有大批的人手加入其中,否则在这么巨大的人数差异上,多一千少一千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 “唉,千算万算,没想到对手竟然是军方的人!这次的手笔未免有些大啊!”隔了良久,剑盟现任盟主厉岬莱也打破寂寞感慨的说道。 “老祖宗,厉老祖宗,厉盟主,依在下看来,此事也并非毫无办法!”殷惊断突然面带微笑的插口说道。 听到殷惊断这番话语,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殷惊断,眼中同时也都带有不可置信的震惊与疑惑,殷不散那老家伙更是直接开口说道:“哦?惊断,你难道有退敌良策?不妨说来听听!” “良策算不上,不过有些个人见解罢了!”殷惊断苦笑的摇了摇头开口解释说 道。 这件事的棘手程度,不亚于任何一次危机,甚至弄不好会有毁派灭宗的危险,连殷惊断自己都不敢说有十足的信息处理好此事! “那也说来听听,别拐弯抹角的!”厉封魂没有好气的说道,他本就一肚子气,哪里会给血幻谷的人好脸色呢。 “呵呵,其实在做的各位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殷惊断勉强的笑了笑,开始说出他的个人见解了。 “什么意思?”厉岬莱眉头一皱不解的插口问道。 “首先,血幻谷虽说是我们的大本营,也并非不能舍弃!”殷惊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放出了他的第一条‘见解’。 “舍弃?惊断,我没有听错吧,要知道此地可是血幻谷的山门所在,是根本中的根本,是重中之重,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掉呢?”殷不散‘唰’的一下起身,一脸怒气的盯着殷惊断,很不满意的说道。 “老祖宗误会我了!其实我们死守血幻谷并没有实在的意义,血幻谷在此经营了很多年,老祖宗们也不乏才智过人之辈,因此谷内很多地方都有着一些威力强大的禁制,用来守护着我们血幻谷内的重用地方和物品。”殷惊断苦笑着继续解释道。 “不错!”殷不散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 “而这些禁制如果没有特殊方法,根本不能进入,擅自闯入者,必死无疑。至于其他地方,全都是身外之物,就算没有了,我们也能再经营回来,这并不值得可惜!”殷惊断继续陈述着。 “如此说来放弃血幻谷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至少比在此死守要强的多!”厉岬莱点头附和道。 他们这些江湖中人,一辈子都是混迹在江湖里,很少与军队打交道,更不用说两方对战了。面对如此规模的庞大部队,死守一域确实不是一种明智之举。 “不错,我们的优势在于灵活,而不是死 磕,只要我们不被地域所束缚,可以自有组队发挥我们武力高强的优势,想必就算拖延,也足以耗死对方这支庞大的部队!”殷惊断与厉岬莱对视一眼,笑着继续说道。 “可是我们还有那么多的老弱妇孺,不可能全都抛弃啊!”殷惊啸一旁插口问道。 殷惊断心中叹了口气,他的弟弟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当权者,心太软,不懂什么时候该放弃,什么时候该牺牲的道理,但是他还是回答了弟弟的这一问话:“那些老弱妇孺全都救下来可能性不大,我觉得重用的家眷可一同撤离,当然我们也不能让对方那么轻松的进入谷内,那些个没有潜质天赋的弟子可以留下来,与那些没用的家仆妇孺们一同死守抵挡,给对方造成一种我们死守此地的假象!” “可是……”殷惊啸还想说些什么。 “不用可是了,就按惊断说的来!”殷不散冷着声音打断道。 “可是我们撤离之后又要去哪呢?又如何与敌继续作战呢?”厉岬莱转移话题问道,他并没有理会这些小事,反正要留下的人绝不会是剑盟的人就是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支部队的行军路线!”殷惊断故作神秘的突然开口问道。 “路线?不是朝着我们血幻谷来的吗?”厉封魂武技不弱,但是对军事方面并不擅长,只听他不解的发问说道。 “可是很多近路他们都没走!”殷惊断继续引导着说道。 “近路?这有什么区别吗?”殷不散也开口问道。 “近路上有不少城池,但是他们选择走的路线恰恰避开了这些城池!”殷惊断神秘兮兮的一笑之后说道。 “你到底要说什么?”厉封魂有些恼怒了,他不喜欢猜来猜去,劈头盖脸的问道。 在场所有人,再一次被殷惊断给弄糊涂了,他到底要说什么?这又和行军路线有半毛钱关系吗? (本章完)

第五百二十一章 私军 殷惊断扫视了在场众人,除了殷不散和厉岬莱若有所思的沉吟着,其他几个人都是一脸疑惑的看向自己。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殷惊断却不得不为血幻谷后继无人而感到悲哀,也不得不重新认识这位相斗相争多年的老对手,剑盟盟主厉岬莱。 能在自己刚刚提个开头,就隐隐猜想到什么,而不是和其他人一样,只会疑惑的看着自己等答案,这样的人恐怕并不好对付,以后必定会成为自己的劲敌之一。 殷惊断没有让其他人等多久,而是继续侃侃而谈的解释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支部队并不是朝廷中人,很有可能是隶属某位权贵的私军!” 要知道这两中身份的军人有着很大的区别,一种代表着朝廷要对血幻谷开刀,那么也就意味着在鸿龙帝国内,将再也没有血幻谷容身之处。 而如果是另外一种身份的部队,那就不用为后续的一些事情而感到不安,因为就算他们血幻谷不去报复对方,朝廷也会插手其中的。 假如真是后者,那么这还是殷惊断所希望看到的结果呢,如此一来岂不是会和朝廷早某些方面拉近关系吗? 而且这件事可大也可小。怎么说呢?在鸿龙帝国内可以说是分为四种军队形式。一是镇守帝都的禁卫军,是只属于皇帝陛下的部队,也是中央集团军的主要组成部分。 二是镇守边关的其他几个集团军,因为所统辖的地域有所不同的缘故,其军队本身的实力也有着很大的差距。而这其中实力最强的又要以司徒擎云所在的北方集团军了,因为这也是唯一一支常年处于战备中的部队,也是一支具有极强战斗力的部队,因为他们一直就活在‘铁与血’之中。 三是负责各地城池防卫和日常治安 的城防军,这些个部队战斗力低下,甚至平时也疏于操练,更没有交锋和对战的机会,只是想想就知道其真正的实力如何了!如果真正的战争爆发后或许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当然这其中也未必没有帝国高层的纵容,为的不过是帝国内部的安宁罢了。 第四种,其实严格意义上讲不能算是一支部队,但是却是以部队形式存在的,那就是隶属于王公侯伯等王公贵族的私有部队,俗称‘私军’。 对于这种‘私军’形式的部队,帝国内是有严格限制的,无论是从人数上,还是从兵力上,甚至出行都需要有着严格的审批和报备。 其实就是为了防止这些权力核心的‘大人物’以此来谋反,那就是帝国的一大悲痛了。 当然并不是因为朝廷限制,那些个王公贵族就会老老实实的听之任之了,一个个虽然上报的数量都是合乎帝国的标准配置的,但是私下里,不仅人数上会有所超出,甚至在单兵的装备上,都要比地方的城卫军要精锐的多。 当然,各个王公贵族也都是分寸的,并不想触及到帝国的忍耐底线,就算在兵力数量上有所超出,但是也都是在帝国所能承受的范围内,并且在监察院中全都有记录。 如果说此次前来围剿血幻谷的这支部队不是朝廷所派来的正规军的话,那么这支部队就只会是某个权贵的私军,而私军的数量竟然能达到十二万之巨,也真实含有之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帝都监察院一直不管不问,但是此次如此明目张胆的明火执仗,那朝廷如果还默默无闻的低调处理,那么恐怕此次被打脸的就不单单是血幻谷一家了,而远在帝都的监察院和皇宫中的那位至尊,也在被打脸的范围内。 有了这种判断,殷惊断更是有 八成的把握断定这支部队的成分,而且这也是他心中有底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么庞大且精锐的私军,怎么可能出现在帝国内部?”殷惊啸听到哥哥的这番话论断之后,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几乎是用惊呼的声音说出他心中的疑问,当然也是在座几个人心中的疑惑。 而殷惊断格外关注的剑盟盟主厉岬莱,此时的他却是一副了然的模样,显然在此之前他应该就已经猜到了答案,而这样的结果,虽然早就在殷惊断的预料之内,但是还是有些惊讶此人的足智多谋。 殷惊断摇了摇头无奈的回答说道:“我也不清楚帝国内部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支庞大的部队!但是只要是知道他们并不是朝廷的正规军就行!否则我们就要做好潜逃出境的准备了!” 世界上任何已存在的力量都会畏惧正规军队的武力介入,除非那个人的力量已经超越一切,在另一个境界高度,否则都只会选择对正规武力低头。 这是一个现实问题,当量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发生质的变化,而军队就是这么一个由量到质变化的最好产物。 更何况是冷兵器时代,这种效果就更加显著,即便是拥有着相对高深武力的武者,恐怕在万千军中也难逃一死。 所以在判断出对方并不是朝廷派来的大军之后,殷惊断的内心着实送了一口气,这至少证明血幻谷还有一线生机可循。 殷不散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解释说道:“也不用大惊小怪,如果这支部队身后是某个王爷的话,我想应该有这种能力来豢养这么一支部队吧!虽然开销会很大,但是并不代表着不能实现!” 厉封魂诧异的看着殷不散,对他的言论很是嗤之以鼻,仍旧不太有好气的反问道 :“王爷敢私自养这么一支部队吗?他养这么多部队用来做什么?” 殷不散也不是好脾气的人,斜看了一眼厉封魂,同样不太友好的说道:“用来做什么?我想除了是用来造反的,应该没有什么其他用处吧?至少肯定不会是戍卫边关的吧?”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被厉封魂冷嘲热讽半天了,也难怪殷不散有些恼怒了。 “如果按照我们如此判断的结果,那么我倒是有个问题始终没有想明白!”厉岬莱一直默默无声的听着,心中却不断的琢磨着,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厉岬莱的心头。 或许其他事情他可以认同殷惊断的判断,但是如果这件事没有搞清楚的话,那么其他事情恐怕分析的再透彻也都掰扯,并且很有可能之前所做出的一切判断都将被推翻重来。 “哦?厉盟主说来听听!”殷惊断开口询问道。 “这么一支庞大的私军,别说一个王爷了,就算是帝国的禁卫军,想要培养起来,都不是三年五载就可以做到的!而且私军又要私下进行招募,就更是大大增大了难度!”厉岬莱沉吟片刻,应该是整理一下自己的语言,只听他缓缓道来。 “厉盟主,你到底要说什么?”殷惊啸一脸不耐的敦促问道。此事关乎整个血幻谷的生死存亡,虽然平时不怎么爱多话,但是现在对殷惊啸来说,能出一份力是一份。 厉岬莱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殷惊啸不要打断自己,继续对着谷主殷惊断说道:“殷二爷,莫急!一支十二万人所组成的大军,为什么要选择来围剿你们血幻谷?要知道围剿你们之后,他们无意就等于暴露了行踪了,再想谋反的话,恐怕难于登天。如果真是某位王爷麾下的私军,他难道不怕朝廷大军的包围吗?他犯得着 因为一个江湖帮派为放弃谋反吗?” “这……”殷不散听到厉岬莱的这番话也陷入了沉思,其他众位更是支吾不语,实在不是如何解释厉岬莱所说的这一切。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厉盟主!”殷惊断笑了笑,直接开口回答说道。 “在下洗耳恭听!”厉岬莱好整以暇的看着殷惊断,慢条斯理的说道,而周围的几个人,包括两位老祖宗也将视线锁定在了殷惊断的身上,想看看他是如何回答厉岬莱的这番言论的。 “其实我们血幻谷在之前陆白欢的某个细节问题上对你们有所隐瞒了!”殷惊断故作神秘的一笑,淡淡的说明着。 可是他的这番话让几个血幻谷高层却是一头雾水,他们压根就不清楚陆白欢那废物还有什么细节值得隐瞒,他们不是把有关陆白欢的一切全都提供给了剑盟的人过目了吗? “哦?什么意思?”厉岬莱也是面带微笑,好像并没有因为殷惊断的这番话有所震惊或者诧异。 “还记得陆白欢提供的那封信笺吗?”殷惊断顿了顿之后开口说道。 他所说的那封信,正是陆白欢从剑盟十长老那取来的一封言辞含糊的信件,无提头,也没有落款,只有一个看不懂的符号,却不知道什么涵义。 “记得!那封信件有什么问题?”厉岬莱略微一沉思,便想起来殷惊断口中所说的那封信,于是点头应道。 “那封信笺本身没有问题,但是信件上有一个符号引起了我们的注意!经过多方打探,我们可以确定这应该是帝都那位曾经执掌兵权的九王爷府所独有的记号,是用来表面身份用的!我也是刚刚得知此记号的真正含义,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有如此判断的另一个重要依据!”殷惊断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本章完)

第五百二十二章 拉下水 听到殷惊断的这番话,众位这才明白过来,如果说之前的那番论调纯属殷惊断的个人分析和猜测的话,那么此时所抛出来的这个依据才是决定性的指向证据。 这也为什么在座各位都存在疑惑的时候,殷惊断依旧那么肯定他的结论,仍然认为这股兵力的确为某个权贵下的私军,虽然这么庞大数量的部队让人觉得有些怀疑,但是事实就是事实。 而这个依据被抛出来之后,两个老祖宗也是暗暗叹了一口气,他们两个都已经活成人精了,怎么会不知道私军和正规军之间性质的诧异?现在顶多难过一些,但是只要能咬牙挺过去,不仅会有一线生机存在,甚至还有可能在一定程度上给帝国当今陛下示好,这对他们两派来说,绝对是利大于弊的。 “这么说对方来此是为了陆白欢此人?”殷惊啸一旁插口询问道。他的想法比较简单,为了什么就给他们什么,只要能最大程度解决此事,才是现在最迫切需要的。 更何况陆白欢此时和废物没什么区别,浑身上下的经脉在拷问的时候,就已经被损毁了,甚至四肢的筋骨都已经被打断了,这样的人就算复原之后,恐怕也不如一个普通人,更不要说再担任血幻谷的护法了。 “不,应该说是为了那五十万两白银!”殷惊断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那我们给他五十万两作为补偿不就行了?”殷惊啸还自以为聪明的提出了他个人见解说道。 殷二爷的这番言论,着实让一旁的厉岬莱有些嗤之以鼻,如果不是因为此时是同盟关系,厉岬莱恐怕就会当初说他幼稚了。 “这个人看来真如传闻中一样,除了练武之外其他一窍不通啊。”厉岬莱心中暗暗发笑的想到。 “事情没那么简单!”殷惊断真想当场以手加额,他这个弟弟简直白痴到了一定程度,难道他单纯的以为将陆白欢和那五十万两交出去就一切万事 大吉了吗?天下有这等好事吗? “怎么说?”殷惊啸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还何是配合的继续追问自己的大哥。 殷惊断暗暗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上天赐予了自己一个毫无争权夺利的弟弟,但同时也赋予了这个弟弟白痴一样的脑子。 殷惊断条理清楚一一解释说道:“首先,我们血幻谷全部的积蓄也就十多万两,短时间想要凑齐五十万两根本不可能!其次,这件事对方明白不单单是为了钱而来,更多的是为了要出一口恶气!” “哦?何以见得啊?”殷惊啸下意识的追问道。 “这些人即便是彻底捣毁了血幻谷的大本营,但以朝廷的能力,想必只要他们还在帝国内就会被快速的剿灭,这样的代价已经远远大于那五十万两的巨款了!既然那位九王爷敢舍弃这支部队,就证明他旨在要出气,而并非要夺回他的那五十万两白银!”殷惊断继续解释说道。 虽然不理解那位九王爷为什么宁愿舍弃这支精锐部队,也要找自己的血幻谷出这口恶气,这种做法并不符合常理,想必那位王爷也知道如此做法,对他来说的损失是难以估量的。 但是这位王爷还是选择如此一意孤行,到底是什么让他一定要如此决绝的放弃这么一支精锐的部队呢? “难道他是要用这支部队来转移帝都方面的视线?他难道还有着其他什么安排?或者他是为了隐藏更大的目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恐怕很难解释他的如此做法了!”殷惊断默默的思考着,这些疑惑他也存在,只不过和这次的兵困血幻谷没多大关系,索**就没有提出来。 殷惊断之所以有这方面考虑,是因为他多少知道点九王爷的情况,这位王爷可不是养尊处优的人,他从十几岁就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三十岁出头,就开口领兵作战,虽然成绩并不是很突出,但是总 归还是败少胜多,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傻瓜。 所以殷惊断才会猜测这位九王爷是另有图谋的,至于血幻谷这里,虽然是大陆上所有人的焦点,但是却不是真正较量的所在! “大哥,可问题是我们并没有抢他那五十万两啊?”殷惊啸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是权谋,傻乎乎的大声叫嚣着,他就不想想,如果真就是那五十万两能解决的事情,会让一屋子人愁眉不展吗? 有人曾经说‘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是问题’!这句话虽然说的有些以偏概全了,但是放在某个特定的人、事、物上,也未必没有道理。 之所以很多达官显贵不把贫民百姓放在心里,甚至有些极端者更不把人命当回事,就是因为这些事情他们可以用钱来摆平,而穷苦百姓因为没有钱,所以等待他们的只有任命,只有妥协,甚至是死了也白死。 这就是一种社会形态,可以说在历史的悠悠长河中,这种例子屡见不鲜,甚至都不会被记载进历史之中。 可是对于血幻谷此时来说,他们就是那无助的贫苦老百姓,而他们要面对的是当朝的达官显贵,那可是有理也说不清楚的主。 再说,这还牵扯到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在其中,就算是血幻谷在剑盟或者其他势力的帮忙下筹集到了五十万两,恐怕也不够包赔九王爷这支十二万精兵的损失。 “唉,那陆白欢的白痴既然当真动手去抢了,无论成功没成功,这罪名我们是被定了!而且看九王爷如此决绝,想必那五十万两虽然我们没有偷回来,但是决计是丢了,只不过是被谁得手的就不得而知了!”殷惊断摇着头叹息说道。 “这么说我们百口难辨了?”殷惊啸现在才隐隐意识到,对于此事来说,他们血幻谷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啊! 殷惊断起身来,环视了血幻谷几个高层,一脸正色朗声的说道:“不 仅如此,这还关乎到我们血幻谷的颜面问题,如果我们妥协了,那么我们血幻谷在江湖上的地位将倍受打击!很有可能丢掉我们现在的领导地位!” 无论是赔钱,还是交人,这些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而且血幻谷只要做出了其中一样,就意味着他们将会颜面扫地。 这和商人经商的道理是一样的,商人可以对任何其他商人进行不择手段的吞并,但是却不能给顾客留下十分不好的印象。如果口碑没有了,那么买卖也会停止不前,其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 而血幻谷看似在江湖中地位显赫,但是如果他们名誉扫地了,那么等待他的就会是排挤和鼓励,甚至完全不将其当成一回事,久而久之,血幻谷在江湖也会寸步难行,到时候别说像血幻谷这样历史悠久的大派了,就是再顶级的帮派也要面临解散吞并的下场。 这就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是一样的道理。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殷不散暗暗点头,他很庆幸,血幻谷有一个能独当一面的殷惊断。 “其实也不用担心,事情并没有到特别糟糕的地步,我们只要挺过几天,想必朝廷一定会有下一步的动作,甚至还有可能派遣大军来此剿灭这支部队!到那时候,我们甚至可以协助朝廷的大军对这支部队进行围杀!这场仗,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殷惊断对着上首位的殷不散微微施礼,然后笑着谋划良策说道。 众人听到殷惊断的这番分析,也都禁不住连连点头,他们仿佛看到了曙光一般,如果真是这般顺利,即便是让他选择留在血幻谷内死守,他们也再无惧怕之意。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殷惊啸开口询问道。 殷惊断沉吟了片刻之后,突然眼前一亮,开口说道:“他们既然要攻击我们血幻谷,那么我们也不能让他们轻松了,迅速派人查清楚这个九王爷麾下的产业和隐藏势力! 然后我们就针对他的产业和隐藏力量进行无休止打击!这恰好也是我们最擅长的方式!” “殷谷主果然大才啊!”厉岬莱出言奉承道。 这样的计策无异于釜底抽薪,先是避开了不擅长的正面对决,转而选择极为擅长的偷袭和袭杀,而且都是往那九王爷的要害处捅,这是要九王除了赔掉这十二万的大军外,还要让他在地方上成为瞎子和聋子,这一手果然玩的高明。 “好!就这么办!”殷不散连连点头拍手称赞道。 “既然已经如此热闹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往里面加上一把火呢?”厉岬莱突然笑呵呵的插口说道。 “厉盟主有何高见呢?”殷惊断不解的询问道。 “之前我们都误会梦魇山庄了,既然此事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拉他们下水呢?”厉岬莱好整以暇的开口说道,只不过他那狡狯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这份‘好意’。 “他们可能愿意来淌这趟浑水吗?”殷惊断眉头微皱诧异的反问道。 “如果我们是以朝廷的名义呢?毕竟这是一次和朝廷拉近关系的好机会,我想梦魇山庄不会不清楚此事的利弊!”厉岬莱胸有成竹的回答说道。 “厉盟主,这是在给梦魇山庄的人下套啊!”殷惊断眉头一挑,一副了然的表情说道。 “何出此言啊?”厉岬莱笑问。 “如果他们选择答应,就必须带着精锐参与进来,如果他们选择回绝,那么就说他们是九王的同党,到时候不用我们出手,朝廷自然会有人去收拾他们!”殷惊断直截了当的解释说道。 “哈哈,难道殷谷主不觉得这个计策是个好主意吗?”厉岬莱不在掩饰的反问道。 “我也没说不同意啊!” “好!那稍后我们就联名修书一封给梦魇山庄的庄主吧!” “正有此意!” …… (本章完)

第五百二十三章 怒与笑 “哗啦!” 东西散落在地的声音,从一座宏伟的大殿中响起,如果此时有人在殿外的话,只要他稍稍抬起头,就可以看到这座十分宏伟大殿的匾额上所题的名字为‘御书房’。 “滚,全都给我滚!都给我滚!”怒吼声中夹带着歇斯底里的愤慨,以及淡淡的忧愁,甚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应该是在发泄内心中的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 “陛下赎罪!”随着这声怒吼,周围所有太监宫女装扮的人,全都第一时间双膝跪地,脑袋更是紧贴地面,身体不住的颤抖着,似乎是在压抑着内心巨大的恐惧。 “你们都退下吧!告诉外面守卫,五十米内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威严的对着周围的太监和宫女吩咐道。 看着太监和宫女们陆续退走,而上首位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也并未出言干涉和阻止,只不过气呼呼的坐在龙椅上,明显还未消气呢。 “陛下,就算心情不好,也没有必要将火气撒在这些下人身上,这会有损陛下的形象的!”之前吩咐太监宫女离开的老太监,一边俯身捡起地上的奏折,一边略带打趣的开口对皇帝陛下说道。 “魏老,你怎么来了!”皇帝陛下神情缓和了一些,略微有些恭敬的对着面前的老太监说道。 “皇帝陛下在御书房大发脾气,我这个大内总管哪里坐得住啊!”魏老太监感受到皇帝陛下对自己的那份恭敬,赶紧躬身施礼,然后开口说道。 “来了也好,朕也正想去差人请您过来呢!”皇帝陛下似乎也知道自己刚才那通脾气发的有些过了,只不过身为九五之尊的他,是不会有错的,就算是错,那也是其他人的错,这是皇家子弟从小就被培养的一种理念,为的就是不能轻易堕了皇室的威名。 “想必陛下应该是有要事相商吧?”魏老笑了笑,好像一切都在预料之内一般 ,开口对着陛下说道。 “不错,朕正好有事情和您老商议!”皇帝陛下点了点头承认说道。 “那陛下可否少等片刻,我在来之前,已经派人去通知皇甫院长了,想来他也快到了!”魏老看了看大殿的大门方向,同时对皇帝陛下请示着说道。 作为皇室专有的情报组织的头头,魏老太监怎么可能对外界的事情全然不知呢?毕竟他所管辖的龙鹰有着仅次于帝都监察院的情报能力,而龙鹰中的鹰眼更是精锐中的精锐,甚至在某些领域上鹰眼还要胜过帝都监察院的情报一处。 虽然龙鹰在整个大陆上未必是最好的情报机构,而自身的武力也并不强大,但是在鸿龙帝国内,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小觑了龙鹰,因为在某种程度上,他代表了皇室。 当然,抛开这层身份,单就是龙鹰的情报也确实有让人叹为观止的实力,否则也不会得到历届皇室的重用了。 而这次北方出事,魏老太监果断的将龙鹰中的鹰眼小组拆分二,一部分继续留守帝都,而另一部分被洒向了帝国的北方,虽然细节具体的事情无法查探出来,但是这隐藏在帝国北方,而今又这突然出现的十二万私军,却也没法逃脱鹰眼的‘视线’范围。 而在来此之前,魏老太监就已经料到陛下应该是为了此事大发雷霆,毕竟这牵扯到同胞兄弟,处理的尺度可不是那么容易把握的。 如果处理的重了,会遭到全天下人的非议,会认为皇帝陛下此举有些弑兄杀弟之嫌,这可对陛下治理帝国大大不利啊,毕竟没人喜欢一个无情的帝君。 如果处理的轻了,完全无法达到惩戒的目的,这样的话,万一其他几个王公大臣们纷纷效仿,那帝国岂不是乱作一团了吗? 这恐怕就是皇帝陛下最生气,也最无奈的原因了。 魏老太监刚请示完没多久,就听到外面有一名说话铿锵有力的守殿大将, 隔着殿门询问说道:“启禀陛下,皇甫院长在殿外候着,需要传他进来吗?” “宣!”皇帝陛下简短的回了一个字。 所谓‘圣意难测’,恐怕这就是皇帝陛下特意要营造出来的这种感觉吧! 皇甫院长顶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快步走进御书房的大殿内,最后停在了魏老太监的身侧,单膝跪地的说道:“老臣参见陛下,愿吾主……” “停,您老就别来这套了,没看这大殿内就咱三个人吗?这些俗礼就可免就免了吧!”皇帝陛下赶忙喊住皇甫无忌,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说道。 “谢主隆恩!”皇甫无忌听到皇帝陛下的吩咐,也没再说下去,而是对着皇帝陛下拱了拱手,用着有些随意的语气说了四个字,然后直勾勾的看着皇帝陛下。 “你这老家伙!行了平身吧!”皇帝陛下笑着说道。 “我说皇甫院长,你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一旁的魏老太监打趣的问道。 “唉,这不是听说皇帝陛下莫名其妙的大发雷霆,我这生怕触犯了皇帝陛下,所以该老老实实当然要老实点了。”皇甫院长一边用衣袖擦拭着眼眶处的‘黑眼圈’,一边玩笑般的回答说道。敢情他还是‘化妆’后来的,这黑眼圈看起来像真的似得。 “少来,朕没空和你贫嘴,先说正事!”皇帝陛下看到着足以乱真的‘黑眼圈’,微微一错愕,然后颇有些没好气的说道。心中禁不住想到这老院子可真会玩,估计这几天就属他睡的最踏实,睡的最香。 “陛下,想必是要问那十二万大军哪里来的吧?”皇甫院长胸有成竹在的反问道。 “不错,虽然帝国北方地域辽阔,但是想要藏住十二万的大军,而不被您二位发现,这恐怕有些说不过去吧!毕竟帝国每年三分之一的财政收入是要拨给你们的!这就是你们交给朕的答卷?”皇帝陛下面色凝重,带着浓浓的担心对着 下首的皇甫无忌和魏老太监责问的说道。 “启禀陛下,帝国北方地域如果单纯想要藏住十二万大军,而不被我和魏老发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他们化整为零,将十二万大军拆分成十二份,或者更多,这样的话,他们以各种盗匪的形式隐藏起来,我们别说发现了,恐怕找都很难找到,甚至无法判断到底是盗匪还是私军,这和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皇甫无忌微微躬身行礼之后,侃侃而谈说道。 皇帝陛下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也知道,自己虽然有这鹰眼和帝都监察院两大情报机构,但是偌大的鸿龙帝国,想要全部覆盖所有城池还略显不足,更不要说那些深山老林之处了。 只能说这是一种无奈,也可以说是对方隐藏的太好了,至今才露出马脚来。 “那你总该告诉朕,这样的私军还有多少吧?朕可不相信只有这十二万!”皇帝陛下沉吟了一会之后,仍是一脸急切的追问道。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和陛下说的事情!”皇甫无忌笑着回答说道。 “不会又是那小子的什么计划吧?”皇帝陛下微微一愣,看到皇甫无忌非但没有任何担忧,反而一脸轻松,于是开口询问道。 “不错,他想将这十二万人中的几万人马招降,至于其他那些死忠之士一该斩杀!可以说这十二万人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皇甫院长慢条斯理的说道。 “他这是打算和朕谈条件吗?都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了,才通知朕,朕当真没有人来解决此事吗?”皇帝陛下略微有些生气的说道。 “是也不是!”皇甫无忌梦棱两可的回答道。 “哦?什么意思?”皇帝陛下不解的追问道。 “现在北方玄冥帝国****,虽然调派东方集团军部分兵马前去支援,但是陛下也清楚他们的战斗力,想要真正起到什么作用根本不可能!”皇甫院长淡淡的复述道 。 “不错,他们的战斗力也就比城卫军强一点,根本不可能是玄冥帝国那些精锐的对手!”皇帝陛下点头承认说道。 “所以在那小子抽调走一部分精锐力量之后,司徒擎云那边的压力可不小啊!”皇甫无忌幽幽的补充说道。 “那和这次这十二万大军有什么关系?” “这支私军的此次领军之人,陛下应该也认识!” “我认识?” “巫罡!” “是他?他怎么会……?” “当初他不过是走投无路的一种被迫选择,而现在他有心弃暗投明,所以咱们的那位元帅就想要将他和他麾下的兵马给弄过来!至于其他的那些人马,应该都是那位王爷的死忠派,以元帅那小子的脾气,想必不会留下什么活口!” “这么说我刚才都白担心了?魏老您也知道?而且这支兵马以及隐藏在帝国中的其他隐患,其实都在那小子的预料之内?”陛下难以置信的问道。 通过皇甫无忌的这番话,如果皇帝陛下不知道这都是公孙泽天的阴谋计策的话,那就不用再当这个皇帝了。 “不错,在不久之后,这支十二万人的大军将会彻底灭掉,该收编的收编,该消灭的消灭!而接下来监察院会配合五处大军在北方进行拉网式的围剿残余势力!” “这样做难道不会打草惊蛇吗?恐怕如此大张旗鼓的做法,他们早就跑掉了!” “这是要将他们彻底赶往北方,因为那小子在边境已经给他们设计好了一处埋骨之地!” “看来这次不应该是朕头疼该如何做,有人会比朕还要头疼百倍,朕只要什么都不做,单就看着这次事态的发展,就足以出了心头的恶气了,想必这些人的覆灭,会让我那弟弟吐血三升了吧!哈哈……” 御书房久久回荡着爽朗的笑声!先怒后笑,这或许更让外界那些关注的人为此而费解难眠了。 (本章完)

第五百二十四章 明知是坑 江湖上三大顶级帮派,血幻谷、剑盟、梦魇山庄,能力不分高低,势力不分强弱,虽说相互也都是对立竞争的,但是偶尔的合作也是存在的,毕竟‘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明白! 正因为有这种合作的可能,所以这三大顶级帮派之间,也因此建立了特殊的传递信息渠道,为的就是在极端的情况下,三大帮派可以同气连枝,共同抗敌。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大帮派的矛盾也越来越深,而这条专门开辟的信息传递渠道,也因此而一直荒废了下来。 而今天,破天荒的,这条信息传递渠道又再次被使用了起来,但是刚重新启用,就是血幻谷和剑盟两大帮派的联名传讯,而传讯的对象正是梦魇山庄。 此时此刻梦魇山庄的大殿内,庄主和各位长老齐聚一堂,为的只不过是一封书信,但是这封书信的分量却是极重。 “今天本庄收到了一封信!是从那条特殊渠道传来的!至于这内容,想必不用我说你们都会知道。” 说话的人,看其年龄也就三十岁上下,但是却长着一副貌比潘安一般的精美俊容,恐怕只要见过他的人,就一定会认为天下间,再也看不到比他还要帅的帅哥了。 当然如果因为他长相俊美就忽视他这个人的话,那一定会大错特错了。想想就知道,能坐在梦魇山庄议会大厅上首位的人,能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吗? 此人名叫莫儒方,是梦魇山庄这一代的现任庄主,与血幻谷殷惊断和剑盟厉岬莱,在江湖上齐名! 甚至在他的带领下,梦魇山庄隐隐有超过血幻谷和剑盟的势头。也正因如此,就连殷惊断和厉岬莱,对他也是颇为忌惮的。而这种忌惮不单单是在智商谋略上,更也有对他修为境界的忌惮。 其实算起来,莫儒方的年龄要比殷惊断和厉岬莱略小一些,可是单论境界修为已经不相上下。 而梦魇山庄由名字就可知道,他们更擅长的是幻术中梦魇类的相关法门。莫儒方更是这其中的翘楚。 那些普通的梦魇幻术师必须要在对方完全失去抵抗能力时,才可以施展梦魇幻术,这就需要被施法着保持睡眠的状态下,可是想要让对战中的人睡觉,几乎不太可能,所以通常的梦魇幻术师都会选择**手,比如先给对方下点疑似‘***’之类的催眠迷药,然后再行施法。 可是莫儒方却不同,他另辟蹊径,通过一些模糊的上古资料,研究出一种通过迷幻药剂加上特殊音律的方法,使人在短时间内陷入深沉的睡眠中,而只要对方进入到了睡眠,那么几乎就等同于待宰的羔羊一般。 “我看是血幻谷招架不住了吧?”一位同样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嗤之以鼻的开着玩笑道。 这里是会议大厅,能坐在这里的人,最次也是家族的供奉长老,而此人可以随意发言,恐怕不是家族长老,就是家主的亲兄弟了。 “是啊,毕竟十二万大军前来围剿,换做是谁恐怕都得哭啊!”另一个人附和嘲笑说道。 “我看哭倒不一定,只会下尿裤子吧,哈哈……”玩笑是无下限的,哪怕玩笑到最后都会带有一定的侮辱性色彩,也不会有人去在意,毕竟这个玩笑不是在说自己。 当然在论他人是非的时候,就更不要在意这种过分侮辱的言语了。 “哈哈……”听到最后这一句,在座众人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全场唯独有两人没有笑,其中一个就是庄主莫儒方,以及他身旁的那位白须白髯老头,虽然看起来给人一种行将就木的感觉,但是却又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和畏惧。 莫儒方轻咳嗽了一声后,冷言打断了众人的笑闹,开口说道:“行了,都别说了,这封信函的落款还有剑盟现任盟主厉岬莱的名字!” “什么? 他们怎么会……?”所有人立刻收敛其了笑容,嘴张的大大的,仿佛听到了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有些人当场惊呼说道。 “是啊,我也正纳闷呢,咱们这三大顶级帮派,就属那两家闹的最凶,敌意也最浓,相比较而言,他们两家对咱们的恨意还要少许多,可这两家为什么搅合在了一起,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莫儒方眉头紧皱的摇着头说道。 这两家可和其他那些江湖势力颇有不同,用‘势成水火’来形容他们的关系一点都不为过,如果这种关系放到一般的江湖势力上,早就砍到脸妈都不认识了。 可是偏偏这两家却不一样,没次争斗都特别狠辣,甚至无所不用其极,但是真到了灭绝对方势力的时候,却又要放过对方一马,也不‘赶尽杀绝’了。 而且据说这种关系已经持续了很久很久了!甚至是两个帮派从建立开始就如此了。 可是这次却不一样,刚听说两大帮派在凤阳城狠狠的干了一架,甚至剑盟差点被军队给围剿了! 但是转过头来,非但没看到两方兵戎相见,此时却又成了一个战壕的兄弟!这和以往的那些套路完全不同啊,不是应该打的你死我活,然后在休战罢停吗? 而这突然到来的联名信件,让向来智谋不弱的莫儒方颇有些摸不准对方脉搏的感觉,甚至隐隐有种危机道来的错觉。 “那庄主的意思是……?”一个年纪有些轻的文秀书生开口询问道。 此人名叫莫文轩,算是庄主莫儒方的表弟,属于梦魇山庄旁系分支,但是因为此人的智慧高决,在某些决策上帮到不少忙,因此破格参与这种性质的会议,甚至俨然被当作心腹谋士来对待! 当然,此人好文不喜武,让他看书能看好几天,让他习武能学好几年,还是根本不会有任何进步的那种。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他虽不精通武技,也不懂 幻术,但是他在机关数术上,颇有建树。 “这封信看似是在诚心相邀,但是其中却有着一个致命的陷阱!恐怕我们不答应都不行了!”莫儒方将手中的信笺抖了抖,然后随意的放到了身旁的小桌上,随手拿起了茶杯,边喝边开口说道。 “哦?陷阱?”莫文轩只是眉头紧了紧,而其他人再次被震惊了,好像是又听到类似世界末日般的消息一样。 “嗯,那殷惊断和厉岬莱可不是善良之辈,如果真有好事会特别来通知于我吗?他们这是想拉我下水,但却怕我拒绝,索性给我准备了一个不跳都不行的火坑!”莫儒方看了看沉思中的表弟莫文轩,然后对着其他众人解释说道。 “那我们就不去呗,他们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吗?”一个膀大腰圆的粗犷大汉不屑一顾的开口说道。 “他们是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但是有人会将我们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庄主!”莫文轩突然插口说道,眼神中带着些许寒意,更多的是那份胸有成竹。 “难道有人会威胁到我们?以我们梦魇山庄的实力,当今天下还有哪个势力,可以与我们一较长短?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血幻谷与剑盟的人一起来,都未必能进得了我们梦魇山庄!”听到莫文轩的话,有人就不乐意了,据理力争的问责道。 “是,我承认,江湖上没有任何帮派有这个能力将我们怎么样,可是朝廷呢?帝国的军队呢?帝都监察院呢?”莫文轩冷笑一声,然后对着那个反驳他的人,言辞强硬的反问说道。 “这……,我们不去淌这趟浑水,怎么就引来了朝廷攻讦?甚至还有帝都监察院的介入,这还上哪去讲理了?”那个人彻底被莫文轩的这连续几个问题给问蒙了,支吾了半天,最后只能很乐观的认为朝廷是一个能讲道理的地方。 “讲理?你也是活了半百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你是 打算和朝廷讲理?还是要和血幻谷与剑盟的人讲理?讲理有用的话,还至于纷争不断,刀剑相向吗?”没等莫文轩继续说些什么,庄主莫儒方怒拍桌子,猛地起身,直勾勾的盯着那位出言反驳的大汉,声色俱厉的说道。 “对不起,庄主,我说错了!”那名大汉赶忙单膝跪地,诚恳的回答道。 “下次不要这么傻了,这会让我认为你十分的愚蠢!”莫儒方冷哼一声,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依旧冰冷森人的说道。 “庄主且息怒!想来他也是无心之举!”庄主身旁那位行将就木的老者突然睁开已经闭了颇久的眼眸,笑呵呵的对着莫儒方说道。 “大长老,此时此刻,我们的处境并不乐观,进退都是难题,他们竟然还有心思嘲笑对方?难道不知道我们梦魇山庄将要大祸临头了吗?但是最让我觉得可笑的是,江湖纷争也好,朝廷清洗也罢,难道你们真就那么天真的认为可以通过‘讲理’来解决的吗?那既然‘讲理’可以解决,我们还习武做什么?摆设啊?” “……” “是不是一个个都安逸惯了,已经不知道江湖上是用什么来说话了?今天我丑话说在前,收起你们那些小心思,更不要自大的以为天下无敌了,我们再强大,也抵挡不了朝廷的血洗!想要继续活着,就给我将脑袋留好,顺便管住你们的嘴!” “是!” “庄主,到底怎么情况,难道这件事真就和文轩说的那般,可能牵扯到朝廷方面?” “大长老,文轩说的没错,这次的浑水如果我们选择不淌,恐怕稍有不慎,必将给梦魇山庄带来万劫不复!但是如果冒然前往的话,梦魇山庄必然会有不小的损失,无论怎么选,不谨慎都不行啊!” “……”听到庄主的这番话,所有人噤若寒蝉,他们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但是他们知道,这件事不好办啊! (本章完)

第五百二十五章 决定下水 会议大殿陷入了一片沉默,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庄主口中那可能让梦魇山庄万劫不复的势力,除了朝廷还能有谁? 可是朝廷为什么要血洗围攻梦魇山庄,他们恐怕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这就好像是天降祸事,哪怕是坐在家中什么都不干,就已经大祸临头了。 “庄主,究竟是什么让你由此判断呢?难道我们老老实实带在庄内,就真的大祸临头了?” “是啊,庄主,我们和朝廷方面素无瓜葛,平时更是甚少来往,几个关系好的朝廷大员,我们都有孝敬,逢年过节更是礼数周全!这……,这朝廷也犯不着要剿灭我们吧!” “庄主,我看……” 会议场内,很多人都跟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看来庄主莫儒方所说的这条信息,足以让他们惊讶万分,一时半会还未能从震惊中走出来! 在他们看来,朝廷的存在是远离于江湖的,而江湖的纷争更是和朝廷没有半点干系!更何况朝廷向来很少插手江湖上的争斗,哪怕一个帮派被灭门,他们也不过是派人来收尸而已! 可是却从没有听说过朝廷派兵围剿某个帮派,除非那个帮派触及到了帝国的根本,否则朝廷的大军绝对不会介入其中。 而这次血幻谷被大军围剿,其实已经让梦魇山庄上下觉得有些不甚理解了,甚至有人还认为血幻谷做了什么对不起帝国的事情,因此才会被帝国大军围剿灭杀。 “统统给我闭嘴!一群井底之蛙的东西!你们知道什么?血幻谷即将覆灭?十二万大军前去围剿?可笑!真是可笑至极啊!”莫儒方再次重重的拍了一下身旁的方桌,这次因为手劲过大,导致桌面上的茶杯翻到,杯中的茶水也是洒了满桌,只听莫儒方怒声冷喝的对着唧唧喳喳议论不停的众人说 道。 庄主这一怒,周围的人再次噤若寒蝉,一个个低下头,不敢与莫儒方对视,生怕触及到怒气冲冲的庄主。 “儒方,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不是朝廷的大军围剿血幻谷?”大长老缓缓开口打着圆场说道。 “大长老,如果是朝廷派去十二万大军,你觉得剑盟的人还会继续和血幻谷的人结成联盟吗?而咱们又可能收到这封信吗?”莫儒方有些很无奈的开口反问说道。 “可是又如何证明这十二万大军的真实身份呢?”大长老淡淡的问道。 “唉,大长老有所不知,我刚刚找帝都的几个官员核实了兵部调兵文案,里面只有东方集团军临时抽调至北方集团军的一支部队,其他任何部队都未有任何调令备案,由此可知,这支突然冒出来的十二万大军很有可能真如殷惊断来信中说的那般,他们很有可能是某位王公大臣麾下的私军!”莫儒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开口解释说道。 “如果真是私军,我们冒然出手恐怕有些不妥吧!如此一来岂不是平白无故得罪了一位当朝权贵?”大长老下首位,同样一个白胡子老头开口追问道。 “问题是,我们不得罪都不行!如果这十二万人真就是某位权贵的私军,那么他们突然跑出来想干什么?谁给他们私自调动的权力的?还有,十二万呢!这个数量已经大大超越了私军应该有的数量,就算是王爷麾下的私军最多也就两万之数,再多就要让皇帝陛下忌惮了!可这十二万的大军,已经不能用忌惮来形容了吧?这分明就是在造反!”莫儒方将视线转移到了这位刚刚开口说话的老头身上,对着他解释说道。 “就算是真的造反,那这也是这位权贵和皇帝陛下的事情,又关我们什么事情啊?”那位老头继续开口 追问道。 “二长老,你不会也天真的认为殷惊断和厉岬莱这两人联名来信,只不过是让我一起去平叛好和他们去争功吧?”莫儒方虽然对大长老恭敬无比,但是对这位二长老他却少了一些基本的尊重,语气中更是多了几分随意。 “难道其中还有什么猫腻不成?”二长老并不以为意,疑惑的开口问道。 “二长老,那我要问你,我们梦魇山庄和血幻谷还有剑盟的关系如何?”莫儒方沉吟片刻后,突然话锋一转,开口询问说道。 “说不上好,毕竟当年我们成功算计了两家,又凭借那次的算计,让我们梦魇山庄跻身顶级帮派之列。但坏也还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二长老侃侃而谈的说道,以他的阅历,怎么会不清楚梦魇山庄从崛起到发展的过程? “那如果这次血幻谷和剑盟因为这十二万人马损失惨重,而梦魇山庄却因为没淌这浑水而幸免于难,你认为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呢?”莫儒方似乎有些玩味的继续反问说道。 “当然是灭了这两家……,等等,难道他们此举就是为了防止我们一方独大,从而设下的圈套?”二长老豪气万丈的刚要云云一番时,突然发觉了其中的问题所在,瞠目结舌的看着庄主,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不错,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做同样的事情!现在我们和血幻谷,以及剑盟呈现三足鼎立之势,任何一方出现实力的增减,都会在一定程度上打破这种平衡!”莫儒方点了点头,淡淡的回答说道。 莫儒方不是什么英雄豪杰,说他是枭雄也并不为过,如果有机会能同时削弱剑盟和血幻谷的实力,并让他们毫无翻身的可能,那么以莫儒方的品性,恐怕会立即出兵吞并这两家。 人的野心是随着环境而改变的!有时候虽然 有膨胀的野心,但是没有时机,那也是痴心妄想。 虽然血幻谷和剑盟偶尔也会发生大规模争端,但是因为梦魇山庄的存在,所以已经没有当年促使梦魇山庄崛起的那种规模冲突了,这也让梦魇山庄一直找不到机会再进一步。 可是世事无常,就在前阵子,突然听说血幻谷被剑盟围困,莫儒方就有些心动了,但是他辛辛苦苦等到的消息却是剑盟入驻血幻谷,双方并没有发生任何交锋。 这一下子就让莫儒方泄了气,但是紧跟着的一个消息,又再次让他重新燃起了野心欲望,要知道与十二万大军对抗,那无异于以卵击石,恐怕这次的争端中,血幻谷和剑盟这两方面势力的精锐都会死伤殆尽! 到时候只要自己派人去接收这两大顶级帮派的地盘即可,剩下能够抵抗的人,还能说自己什么?全天下又能说自己什么呢? 但是没成想,自己这次‘坐山观虎斗’非但没成功,却反倒先被对方给算计了,而且完全打乱了他的部署和安排,真可谓是让自己‘措手不及’啊。 “可是这又和朝廷有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不同样出手,他们又能奈我何?”说话的是梦魇山庄五长老,天生的火爆脾气,没人招惹他,他都会想要发发脾气的主,此时见大长老和二长老都陷入了沉默,他便忍不住插口询问道。 “他们无须做任何事情,只是表现出他们多么奋勇杀敌,顺便给朝廷送去一封伪造的书函,用来证明我们其实和这支私军是有勾结的,因此我们才没有去支援他们,到时候就是有千张嘴,恐怕都说不清楚了!”莫儒方笑着看了看这个暴脾气的五长老,好像一切都笃定了一般,笑着开口回答道。 “这帮杂碎,这就是要逼着我们跳火坑啊!”五长老虽然脾气不好,可不是四肢 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色,重重的将身旁的桌子拍成散架,然后有些怨怼的朗声说道。 “但是这个火坑不跳的话,等着我们的就是万丈深渊了!”莫儒方叹了口气,摇着头颇有些无奈的附和说道。 “庄主是否已有良策了?”大长老沉默了良久,突然再次开口问道。 “哪有什么良策,只不过是走一步算一步了!”莫儒方摇着头回答道。 “那庄主的意思,是打算带人前去支援了?”大长老紧跟着追问说道。 “不光是我,恐怕还要劳烦大长老随我同行了!”莫儒方突然起身,对着大长老一躬身,然后十分恭敬的回答道。 “这么说殷不散和厉封魂那两个老家伙也都聚到了一起了吧!”大长老老神在在的捋了捋自己的那花白的胡须,然后开口说道。 在说话的同时,大长老眼眸中闪过一缕神光,似乎有什么东西特别让他感兴趣一般。 但是只有莫儒方知道,大长老虽然平时不理俗务,一心只放在修炼上,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对一切事物都不在意,能和多年不见的老对手见上一面,很是让他内心兴奋,只不过这次的较量,怕是要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比拼了。 “没错!所以不得已,要请大长老随我一同出庄了!” “无妨!我也好久没有和那两个老家伙见面了!” “庄主,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莫文轩在大长老说完之后,突然开口询问道。 “明日吧!路上怕是要耽搁不少时间呢!” “耽搁?”文轩诧异的问道。 “赶路也需要时间的!我们虽然说去,但是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到啊!” “哈哈!庄主可真够狡猾的啊!”众人也都听明白了,哈哈大笑的称赞道。 …… (本章完)

第五百二十六章 可悲如此,可叹亦如此! 风吹锦旗猎猎响,马踏泥沙飞尘起。 十二万人将血幻谷团团围住,虽说算不上插翅难飞,但是也绝对可以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来形容了。 看着那绵延冗长的军队,寒光凛凛的兵刃,以及昂首顿足的战马,仅仅在视觉上就已经让人感觉到头皮发麻了。 如果是两方实力均等倒还好说,但是几十倍的兵力差距下,就是换做谁都要脚底发软,两腿都得打颤。 这不是心里素质的问题,这是正常人应该有的举动,没有人在面对十几万大军的时候,是心如止水的,那都是小说或者神话故事中的情节,真正的人要么变的紧张、要么显得亢奋。 在战场上没有人会因为你躲在角落瑟瑟发抖而鄙视你,因为其他人也会和你有同样的感受,甚至想要做和你一样的事情。也没有人会认为冲锋在前的就是多么英勇,那多半不是傻帽,就是呆瓜! 真正的战场,尤其是冷兵器时代的战场,对于下级军官和士兵来说,胜利与否都是其次的,能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当然,就算是活,也不要成为俘虏,因为那样还不如直接战死! “启禀将军,大军已经将血幻谷团团围住了!相信就算是一只苍蝇都绝对飞不出去!”一名副将装扮的人快步来到巫罡马前,简单的做了一个不怎么规范的军礼,然后有些谄媚的对巫罡禀告着。 “真的吗?”巫罡面色如常的回答着,但是内心却丝毫不以为意。 如果敌方都是普通平民,或者是一般士兵,甚至哪怕是精锐战士,也许此番布局围困还可以说是插翅难飞。但是对方可以一群功力身后的江湖人士,虽说可以拼着自身伤亡的前提下,剿灭对方大部分人手,但是那几个首脑高层,肯定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撼动得了的。 “比黄金 都真!”那名副将继续谄媚般说道。 “嗡嗡……嗡嗡……”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煽动翅膀的微弱响声,但是因为就在耳畔周围,所以听的格外清楚明了。 “别告诉我刚才飞过去的是一只蚊子,我的眼睛没瞎,那还是一只绿头苍蝇!”巫罡嘲笑般的对着那么副将说道,言外之意,那位副将刚才所说的‘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纯粹是在放屁呢! “呃……”那位副将顿时哑口无言,其实他只不过是想表达一下部队已经按要求部署完毕,而且关键的道路都已经封锁住,可是没想到竟然真有一只苍蝇这么配合自己,这不是诚心要打自己的脸吗? “去通知各团将士,半个时辰后发起进攻!”巫罡没有心情和时间,与这位副将多说废话,他只看战局最后的结果。 而且他也知道,可能开战的时候,他还能指挥一二,但是进入攻坚胶着战后,他的命令和白纸没什么不同,而那后续赶来的六支直属九王的兵马哪里还肯定听自己的,估计为了争功,早就杀红眼了。 想到这里,巫罡不得不佩服樊天和,他的这个计策正对九王的胃口,估计自己飞送过去的信笺,在九王看到后第一时间就同意了,并且还责令自己全权负责此战,否则这些人怎么会听从自己的安排部署呢。 不干巫罡心里也清楚,这几名将领应该也都暗中接到了九王的授意,看他们那犹如强盗般的眼神中,透露出贪婪的目光就可以轻易的分辨出来。 并且好像都不用自己可以指示,他们就已经纷纷要抢前锋的位置了,看来可以丝毫不费劲的找到一大批‘敢死队’了。 当然,在佩服这计策的同时,巫罡也对那个幕后策划的人感到惊讶万分,甚至可以说是震惊,那个人根本没在这里,就可以将所有事态发 展的一点一滴,以及涉事者的思维举动,猜测的八九不离十,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耐呢? “是将军!”那名副将正尴尬着呢,听到巫罡下达命令,赶紧应承说道。 看着那名副将满脸汗颜,连跑带颠的一溜烟跑没了影,巫罡禁不住摇了摇头,这种素质的人是怎么爬到副将这种阶层的,他根本没有辅助将军临场指挥的才能,如果这人是自己的部下的话,恐怕就算自己不砍死他,也未必能活着走下战场! 当然,巫罡也清楚,如果不是自己需要这么一个人来麻痹隶属于九王麾下的那六支部队,估计自己早tm的一刀劈了那名副将了。 “将军既然看不惯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将他留在自己身旁呢?”一个声音突兀的从巫罡的身后响起,带着些随和韵味,就好像很久不见的老朋友,张口就是调侃的话语一般。 “说的倒简单,不留下怎么弄,本来他们对我就留有戒心,要不是怕我先得到那几幅图,早就拖着我一起冲锋了。如果我这边还不能让他们放心,他们怎么可能会带兵上去送死?”巫罡没有回头,目视山谷口方向,淡淡的回答说道,但是却没有半点情绪上的波动,好像刚才表现出的不耐烦都是刻意装出来的。 “话虽如此,但是这样一个人在眼前来回转,着实有些让人厌烦!”说话的是樊天和,他现在虽然名义上属于对立关系,但是背地里两人又是合作关系,甚至可以说是半个自己人,因此说话就显得有些无所顾忌。 “再忍几天吧,相信不出三天,血幻谷必定可以彻底攻陷!”巫罡胸有成竹的回答说道。 “将军如此有把握?”樊天和举目远眺山谷口方向,同时诧异的问道。 “又不是攻城略地,只不 过是一个小小的山谷,虽然地势有些险要,但是好在我们有那么多炮灰在啊!而且谷内的人,又大多是江湖武夫,哪里会懂什么军事部署,估计就是一通乱打罢了!”巫罡不以为意的回答说道。 从巫罡的这番话中可以听出,他对山谷内的那些江湖人多少有些轻视之意。不过这也是因为巫罡对自己的军事指挥有着极强的信心,这也是他敢带兵来此的根本依仗! 那种只身独闯三军的场面,可不是武功高强就可以做到的!那必须要对军事部署了若指掌才行,否则即便是闯进了军中,那么下一秒,你就会感觉到自己被人山人海所淹没,甚至你完全分辨不清楚方向,进而被困死于军中。 “将军就这么不将那些江湖人放在眼里呢?小心吃亏哦!”樊天和笑闹的打趣说道。 樊天和虽然也懂一些军事上的事情,但是严格意义上说,他也还算是江湖人士,因此他对巫罡如此轻敌的做法并不认同。 而且樊天和知道,就算全天下的江湖人不敢独闯大军,但是有一个人一定有这般能耐,即便是从未见识过,他也可以确定,那个人一定可以做的到。 “哈哈!樊老弟,知道什么是‘一力降十会’吗?”巫罡仰天大笑三声,转头看向樊天和,爽朗的开口询问道。 “愿闻其详!”樊天和笑答。 “或许在江湖上,这血幻谷比任何势力比,都算拳头大的那一个,但是毕竟他们这个帮派人数有限,抛开老弱妇孺不谈,整个帮派内满打满算能有个三千到四千就不错的!”巫罡侃侃而谈的诉说道。 “这个情报倒也不假,抛开在外镇守的那些弟子外,血幻谷核心大本营这里,估计也就不到三千的样子。”樊天和是卧底,更是密探,对于一些常规的情报数据,他早已烂熟于胸,略微 一沉吟,樊天和变记起了了有关血幻谷的相关资料。 “可是,樊老弟,你知道我这次一共带来多少人吗?”巫罡突然明知故问的说道。 听到这番话,樊天和先是一愣,他没想到巫罡会问自己这么低级的问题,而且樊天和也知道,巫罡的意思并不是问属于他的嫡系,而是所有全部的人马兵力。 樊天和想了想后,语重心长的开口说道:“可是这十二万人都是一些毕竟普通的人,不,应该说是比普通人优越点的,毕竟这十二万人受到过专业军事训练!但是你的对阵目标,可不是一群普通人啊!” “三千对十二万?到底谁的拳头大呢?”巫罡淡淡的摇了摇头,似乎并不将樊天和的那些话放在心里,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述说着自己的观点。 “可是你终归无法全部围剿歼灭这股实力!”樊天和目光直视着巫罡,义正言辞的回答道。 “不错,这点我不否认,我甚至并没有要全歼血幻谷!”巫罡耸了耸肩膀,肯定了樊天和的这番话,同时也抛出了自己的意图和想法。 “哦?这是为什么?”樊天和略微有些诧异的问道。 巫罡笑嘻嘻的看着樊天和,良久之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直言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事态为什么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但是我却可以肯定,你背后的那个人一定在其中扮演着什么不怎么光彩的角色!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他一手主导的这次争斗!” 虽然这只不过是巫罡的猜测,但是凭借巫罡多年来战场上的直觉和经验,他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测不会有错,而且自己莫名其妙的带兵来此,也应该都是在那个人的策划之内! 有这么一个睿智如妖敌人,巫罡真不知道是该为九王爷感到可悲,还是应该为血幻谷这个‘躺枪’的选手感到可叹。 (本章完)

第五百二十七章 单筒望远镜 乍然听到巫罡的这番算是猜测,又似笃定般的话语,樊天和也不由得的一愣,他不是什么事情都不清楚的小白。相反,因为他要配合听雨阁行动的卧底密探,所以很多事情他都是清楚大概的。 而且他也知道,之所以九王爷和血幻谷对掐,甚至演变成现在这般兵戎相见、不死不休的地步!完全是听雨阁阁主公孙泽天一手策划的,并且还在幕后推波助澜,因此才导致了如今这般局面。 可是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位将军,仅凭借一些蛛丝马迹,就能大胆的做出这样一番推断,最关键还真叫他说对了,真不知道他确实是智慧过人,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樊天和当然不能承认对方的猜测了,他又不傻,这明显是来试探自己的,于是打着‘哈哈’,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惊讶,只听樊天和开口玩笑的说道:“呵呵!巫罡将军的想象力还是这么丰富啊!” 巫罡对樊天和的态度仿佛早在预料之中,并没有揭穿他,也没有继续再追问,同样也报以微笑继续说道:“虽然你没有承认,但是我却相信我的判断!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怎么能要一方真的被灭,最好两家真的互掐起来,甚至势如水火就更好了!这或许也是你背后那人想要看到的,也最符合我未来所要效忠对象的利益,这就是我要送他的见面礼!否则拿什么来保全我麾下的那些跟随我的兄弟们!” 这是巫罡在来此之前就想好的计策,他本就没打算全歼对方,最好是能放过对方的主力精锐,但是还要让对方感觉到疼,这样才能更能导致血幻谷无尽的报复。 毕竟血幻谷无论怎么查,都不会查不到自己的头上,说白了,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执行者,而不是决策者,这种事最终是要找到幕后主使者的头上。 虽然不知道血幻谷的情报能力如何,但是想来如果某位有心人刻意布局的话,血幻谷就算不用费多少时间,就可以锁定这支部队原来 的主人,也就是当朝九王爷,而所要找的麻烦,也会直接朝他而去,绝对没有人会注意到自己这样一个小人物的! 当然,巫罡之所以选择放过血幻谷的精锐高手,除了向未来主子示好外,更重要一点,也是为了彰显一下他自己的才智,即便是‘跳槽’也没有人不希望自己不被认可。 “哈哈!那我祝愿将军旗开得胜了!”樊天和仰天大笑三声,然后果断的结束了两人的谈话。 此时的巫罡给樊天和的印象太过精明了,他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再被对方联想到什么就不好了!毕竟这牵扯到了阁主的大计,可不能因为自己而搞砸了。 但是樊天和倒是多虑了,现在的巫罡对那位幕后之人怀着满心的期待,甚至巫罡隐隐感觉到,自己毕生的抱负,或许在这个人身上可以重新点燃并且实现。 “我觉得你应该祝九王和血幻谷,从此不死不休!”巫罡将视线转移到了山谷方向,笑着回答说道。 “我就不打扰巫将军指挥作战了!”樊天和没有回答,无论他回答什么都比较欠妥,还不如闭口不言,只要自己一直不承认,那不管巫罡猜到了什么,都只不过止步于猜测。 而猜测毕竟就是猜测,哪怕这个猜测已经极为接近事实了,但是只要没有肯定的答案,那么猜测者的那颗心就只能悬着。 “记得找一个好位置!否则会错过很多精彩的地方!”巫罡笑了笑,看来这位樊老弟已经知道自己出言在试探他,已经有了防备之心,索**就一笑了之。然后巫罡看似随意的建议说道。 “别把我看作一个杀人魔!我所效力的人,也不是一个杀人魔头!不过你的这次表演,他会喜欢的!告辞!”樊天和催马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开口说道。 看着樊天和催马离开,巫罡心中微微一叹,不得不说,这位樊天和可真是滴水不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把握的刚刚 好,并且在神情举止上都没有表露出一星半点,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如此人才究竟是谁培养训练出来的呢?这成为巫罡内心中的又一点疑惑,这更让他对那个迟迟未露面的幕后之人怀着浓浓的好奇之心,也更加期待与那个人见面了。 …… 血幻谷,说白了只不过就是在连绵不绝的山脉中的一个山谷,谷内因为地势关系,温度适宜,可以说是‘冬暖夏凉’。 不知道是不是出自安全隐患方面的考虑,当初选择在此建派的血幻谷先人就已经在为血幻谷大本营的安全进行考虑了。 先是将那些有助于攀爬的地方彻底削平,然后就是一些用来遮掩的外围树木和巨大磐石,也都一一解决掉。 如此一来,山谷之外就出现了一处偌大的空地,而山口位置,就只剩余入谷口处一个进口。 当然这个入口也不是谁都能有幸进入,不知道多少年前,这个山口位置就已经建立气了一个高十五长,宽刚好遮挡住谷口的巨大城墙,而且其厚度已经基本达到中型城池城墙的标准厚度。 如此一来,血幻谷从外围看去,俨然成了一座小型军事堡垒。至于血幻谷内部,传闻中更是有着不少机关陷阱,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这要是换一批人来,还真不一定有这个勇气去围攻血幻谷,毕竟整个血幻谷就好像是一只刺猬,就算你成功将他猎杀,也会弄的自己一身伤, 不过这些问题在巫罡眼里都不是问题,对于冷兵器时代,无非就是攻城战、遭遇战、阵地战这几种形式,而这些都是需要一名合格将领应该掌握的。 而且巫罡还有这一群炮灰给自己铺路,在不计伤亡的情况下,想要拿下对方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现在只能期待朝廷前来围剿自己的大军不要太快了,这样自己恐怕也只能无功而返了。 “来人!” “属下在 !” “一盏茶之后,进行战情通报!要求包括务必详尽!” “是!” …… 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 在山顶之上,任何人都会下意识的有这种感觉,这和在山脚下仰视巍峨的高山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心境感觉。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没变,只是看山时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心境也就变得不一样。 公孙泽天很喜欢这种俯视天下的感觉,就好像他曾经为一方仙帝一般,那时候的他可比现在的高度要高的多。 只能说往事不堪回首啊!既然已经变成如今这番境地,也只能闷头走下去了。 “元帅,你拉我们爬这么高的山,就是为了欣赏风景的?” “当然不是了,这不是选了个不错的位置吗?让你们可以好好看看山下的战斗吗?在这看的多清楚啊!” “清楚个屁,从这里就算直线距离也至少也要四五十里远,你当我们这些将领都像你眼神这么好用啊?” “谁说我能看清楚了!我也看不清楚啊!” “那你就不能选一个近一些的地方?” “用这个!轻轻的拉长,对,然后一头放在眼前,错了,小圈的朝着眼睛,对,就这样,怎样,看的清楚吧!”公孙泽天递过去一支单筒望远镜,也就是咸大所用的那种,同时开口指导着雷胜具体使用单筒望远镜的方法。 “看不清,看什么都是绿绿,咦,元帅,你哪里去了?”雷胜举着望远镜乱瞄,一会看看身前的叶子,一会朝着公孙泽天所的位置看了看! “看远的地方,别看用它看你身旁的叶子,那不是显微镜,这可是望远镜。笨蛋啊你,距离我这么近,你用望远镜当然看不到我了!真怀疑你怎么做到大将军的,就这智商!愁!”公孙泽天以手加额,真实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雷胜的‘笨’了! “这东西叫望远镜?”雷胜根据公 孙泽天的指导,用望远镜看了看远方,顿时清晰无比,于是满脸兴奋的说道。 “对,就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很远的地方!这东西神奇吧!” “元帅,这样的宝贝你哪里买的,卖给我一个怎样?”雷胜兴致勃勃的开口问道。 “买的?老子给你一百万两,你给老子买一个试试!”公孙泽天一脸鄙夷的回答说道。 “这东西这么贵重?也是,宝物嘛,贵有贵的价值!”雷胜一边说一边爱不释手的不停抚摸着望远镜筒,就好像抚摸美女的娇躯一般。 “滚蛋!那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东西没得卖!是本元帅我亲自做的!”公孙泽天开口叫嚷说道。 “就你?”雷胜一脸质疑的表情打量着正在沾沾自喜的公孙泽天,然后疑惑的说道。 “怎么?不像吗?” “不是不像!” “那是什么!” “根本就是不可能!” “不看拉到,我本来就拿来了五个!你不用有人用!” “少来,这个既然元帅放我手里了,就是我的了!想要,没门!” “你他丫的无赖!” “我他爹的就无赖怎地?有本事你找院长去!” “行,算你狠!”公孙泽天只能无奈放弃,如果找院长,估计就这么几个都保不住,依照院长的脾气,他会第一时间去找自己那个十分头疼的娘亲,然后娘亲再对自己各种威逼利诱,最后可就不是出去一个两个的事情了,恐怕就算是装备整个帝**队的将领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公孙泽天将望远镜留下一个,然后分给了早就在一旁跃跃欲试的随行将领,但是因为数量的关系,他们只能几个人轮流用一个! 当然为了不会再次出现类似雷胜这样的举动,公孙泽天还是用眼神对没个人‘威胁’了一边,但是这些人的视线全在望远镜上,压根不去看自己,这着实让公孙泽天备受打击。 (本章完)

第五百二十八章 不合理的布置 公孙泽天此次带来的人,除了雷胜和几名有潜力的指挥官将领外,剩下的就只有张三、李四所带着的几个隶属于听雨阁的人,当然这些人是以元帅亲兵模样打扮的。 张三、李四指挥那些亲兵装扮的听雨阁部众主要负责周围的警戒工作,他们对山下血幻谷处的战斗并不感兴趣,所以也不会选择上前争抢望远镜。 而公孙泽天带着几名将领,观察着山下的态势发展。 “元帅,有点不对劲啊!”雷胜已经可以熟练使用望远镜了,可是没看多久,他立即皱起了眉头,一脸疑惑的诧异说道。 “哪里不对劲了?”公孙泽天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笑盈盈的看向雷胜,玩味般的问道。 “虽然老雷我和巫罡只共事过一次,但是对他的能力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不应该是这样的水准啊?”雷胜摇了摇头,颇为感慨,甚至有些遗憾的开口评价说道。 雷胜曾和公孙泽天力荐巫罡此人,言语当中更是对他的战术指挥能力颇为推崇,但是毕竟事隔多年,此时看到巫罡如此安排部署,顿时大摇其头,甚至雷胜都怀疑他当初是不是看走眼了。 毕竟只要是一名具备独立指挥能力的将领,都不会选择这种损耗极大的攻城方式,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巫罡的战场指挥能力下降了? “哦?这还没开打,雷大将军就看出些许门道了?你们几个人,看出什么来了?但说无妨!”公孙泽天笑闹般的说道,然后砖头看向其他几名随行将领,直言不讳的问道。 “启禀元帅,如果是在下统领山下那十二万兵马,绝对不会采取这样的布阵方式,如此这般进攻血幻谷,即便是最后获得了胜利,那恐怕也只能算是惨胜!这样的话,伤亡实在太大了!”几名将领相互对望一眼,然后由其中一名将领上前一步郎朗开口回答说道。 “雷大将 军以为如何?”公孙泽天点了点头,然后又转头看向雷胜出言问道。 “不错,那巫罡简直就是要将一半以上的人当作炮灰和垫脚石来使用,这根本不是一名合格的将领应该选择的方式。”雷胜也认可了那名将领的答案,然后点头继续说道。 “老雷,他们几个只看到眼前的战局和战况,我可以立即,毕竟他们还没有达到那种高度,看到这些我已经很欣慰了,说明他们在战场之上,绝对是一名称职且优秀的将领,但是你不应该只看到这一步啊!”听到雷胜的回答,公孙泽天有些遗憾和失望的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开口说道。 雷胜和其他将领不同,虽然没有作为元帅的潜质和能力,但是身为一名帝国的大将军,不应该有如此拙劣的眼界。 就好像帝国内部的各个集团军的最高指挥将领都是挂有大将军衔的,当然抛开他们名将的身份不谈,能镇守一方,统领十数万将士,绝非一般眼界的人可以胜任,因为如果你看的不够高,不够远,那么也意味着你和你麾下的部队将会被敌人给淘汰掉。 “元帅?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猫腻不成?”雷胜也意识到了公孙泽天这是话中有话啊,于是一边随口问道,一边陷入了沉思中。 “先不说这其中隐藏了什么‘猫腻’,老雷,我现在都有些怀疑你这个大将军的名头从何而来,你要是这种程度,我倒是要对你有些失望了!甚至我都要觉得巫罡要更胜你一筹啊!”公孙泽天这次带人出来,就是为了要历练那些比较有潜力的将领,索性就没有直接回答雷胜的问题,反倒是‘将’了雷胜一军。 “元帅,难道巫罡那小子是故意这样做的?”雷胜毕竟是监察院麾下的将领,很快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于是开口问道。 “当然,否则但凡一名合格的将领,都不会选择伤亡如此大的方式进行战斗,虽 说攻城战本来的伤损比例就很大,但是这血幻谷可不是那种有着十几万甚至几十万的中小型城池。其战略意义也不同,这种费力不讨好的做法,不是更加说明有问题吗?”公孙泽天解释说道。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他来说并没有好处!损失那么多的兵力,他的主子难道不会质疑他的军事指挥能力吗?”一旁的将领可没有公孙泽天那般通透,见元帅如此随和,索性直接将自己内心中疑问抛了出来说道。 可能是受到这一问的启发,也可能是雷胜自己琢磨明白了,只见他一拍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原来如此!元帅我想明白了,巫罡这老小子啊!真有一手!差不点给我都诓骗了!” “雷大将军,可是看出来了什么?”那名将领转头对着雷胜问道。 “当然,我看巫罡这小子此时恐怕已经叛变了!”雷胜肯定的回答说道。 “叛变?”那么将领不解的问道,而他周围的那些将领也同样不明所以的看向了雷胜。 “对!他这是故意要让这支部队损失惨重!这是他设计好的!”雷胜没有心思给他们解释,自顾自的开口说道。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虽然不知道‘叛变’是什么意思,但是雷胜的这句话,几名随行将领倒是听明白了,敢情巫罡是故意要选择这种损失最大的作战方式的,但是问题又来了,巫罡不是傻子,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你们先别管巫罡此举究竟为什么?我要倒是要出一题考校一下你们!”公孙泽天在一旁突然插口问道。 “元帅请讲!”几名将领恭敬的出言问道。 “血幻谷乃帝国中各大派系的翘楚,虽说主要是以幻术为主,但是武者也大有人在,而且整个帮派的实力也是帝国中最顶级的存在。那么我要问问各位,巫罡要 成功攻陷血幻谷,需要多久的时间?”公孙泽天简单解释血幻谷的实力和地位之后,开口问道。 “至少需要三天!”其中一名将领不假思索的开口回答道,他的答案显然被人直接忽略了,甚至没有引起其他人好奇的发问。 “我觉得在不计较伤亡的情况下,两天足以!”又一名将领沉吟了片刻后,第二个给出了答案! 紧接着第二个人的话语,第三个人摇头否认的说道:“既然都不考虑伤亡了,完全可以昼夜不停攻击,恐怕一天就可以彻底攻陷血幻谷了!” 公孙泽天又看了看其他几个没有出言说话的将领,看他们的表情意思,应该是大部分同意了第三个人的答案,偶尔有几个人眉头紧锁,估计是在考虑如果换做是他们自己,在不考虑伤亡的情况下,能不能在一天内攻下血幻谷! 公孙泽天淡淡的摇了摇头,转向了雷胜,开口询问说道:“老雷,你说呢?” “我看巫罡根本没想要攻克下血幻谷!”这次雷胜还是比较给力的,他的答案让公孙泽天眼神一亮,看来公孙泽天认可了雷胜给出的答案。 “哦?为什么这么说呢?”公孙泽天没有直说对与不对,而是反过来对雷胜开口问道。 “血幻谷不是什么战略要地,更不是什么粮草物资聚集存储的大型城池!这样的地方就算攻下来做什么用处呢?”雷胜沉吟片刻之后,缓缓的开口回答说道。 “那他可以选择进入血幻谷进行掠夺啊,相信以血幻谷这么多年的经营和积累,就算是没有多少现银,但是宝物和其他珍贵物品必不可少!如此这边大肆掠夺,那价值可是相当可观的!”其中一名将领明显不看好雷胜的这个理由,直言开口否认说道。 “你是真傻呢?还是十分傻呢?还是特别傻呢?”雷胜撸了撸衣袖,没好气的反问道。 “呃… …,我……我说错了吗?”看到周围人都诧异的看向自己,那名说话的将领则更心虚了,有些手足无措的问道。 “行了,老雷,你也别吓唬他了!你说的不能算是错,只不过眼界太过局限了!”公孙泽天打着圆场说道,同时劝慰那位将领两句。 “对不起,元帅!”那么将领躬身歉意说道。 “没事,这也不怪你,如果你都已经能看出来这些东西了,那我带着你出来见识做什么!”公孙泽天摆了摆手回答道。 “你小子,下次说话都过过大脑,元帅为了栽培你们,可谓是用心良苦,别辜负了元帅一番心意!”雷胜在一旁凶神恶煞般的补充说道。 “属下谨记!”所有随行将领躬身应道。 “好了,都起来吧,我简单给你们解释一下,之所以不选择进入血幻谷内掠夺,一来是没这个必要,为什么这么说呢?如果你们了解血幻谷和剑盟的相关恩仇录,就会知道,剑盟在过去曾有数次攻陷过血幻谷的大本营,但是每一次也都为真正抢走一些什么贵重的东西!这说明了什么?”公孙泽天笑着解释说道。 “难道血幻谷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那名将领好像是脑子一根弦一般,张口直言的说道。 “妈的,老子刚才还叫你们说话前过过大脑,全当耳旁风了是吧?想想也知道血幻谷怎么可能穷到什么都没有的地步呢?”雷胜一旁没好气的训斥说道。 “那如果有钱为什么……”那么将领小心翼翼的说道,但是看到雷胜的如同杀人般的虎目,索性乖乖的闭上了自己的嘴。 “好了,别为这点小事墨迹了!据我估计血幻谷内的珍贵物品应该都有一定的禁制,或者保护手段,必须要特殊方法才可以拿到!”公孙泽天打断说道。 “血幻谷果然有一手!”有人感慨的说道,其他所有人点头附和。 (本章完)

第五百二十九章 第一轮进攻 就在几个人唏嘘不已时,公孙泽天并没有闭口不语,而是继续说道:“如此一来,就算真的攻入到了血幻谷内部,恐怕结果一样是一无所获!巫罡不是笨蛋,他之前一定也注意到了这方面的信息作为参考!而另一方面才是巫罡认为最主要的,假设他们劫掠来了大批宝物和现银,你们和巫罡角色互换一下,接下来你们想要如何去做?” “接下来?当然是带着这些银子……”一名将领不加思索的说到,可是刚说了一半,他马上就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所在。 这些将领都是有一定能力的,同时也具备一些潜力,所以公孙泽天才选择此行带他们过来,一方面让他们感受一下巫罡的指挥风格,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在一定程度上培养他们的战局分析能力,以及战情发展的预估和判断。 “是不是想明白了什么?”公孙泽天笑着开口问道。 “他们接下来要选择北上逃命,一些不重要的物资都要选择舍弃,更不可能带着这么一大笔钱银宝物北上跑路,恐怕没跑多远,就会被追兵赶上!”雷胜接口继续说道。 “不错,所以巫罡压根就没有打算抢劫血幻谷内的财物,更不准备占领血幻谷之地,既然如此那他就更加没必要选择攻陷血幻谷了!那无疑是在自找麻烦?”公孙泽天给出了最终的答案说道。 听着公孙泽天这丝丝入扣的分析和推断,众人都是心悦诚服的,他们回想着前后的对话,突然他们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们都是在公孙泽天引导下想到这些的,其中也包括了雷大将军在内,而这位年轻的元帅好像从始至终没有半点疑惑和不解,也就是说他从开始就已经想明白了前前后后的关系和可能,之所以不说,无法是为了锻炼他们的主动思考能力。 “元帅高明,雷大将军高明!”几名将领齐声出言称赞说道。 “少拍马屁了!虽然巫罡那厮没想要攻陷血幻谷,但是不代表他不准备消耗他麾下的战斗力!这场战斗同样也值得期待!”公孙泽天挥手打断了众人的马屁狂潮,对着众人叮嘱说道。 “期待什么?”有人下意识的问道。 “期待血幻谷给我们带来的精彩表演!”公孙泽天满含深意的说道。 “那些人只不过是一群武夫,单打独斗或许还行,军团基本的战斗,凭他们?怎么可能……!”一名将领十分不屑的鄙夷说道。 “我说的战场不是这里!行了,都悄悄的给我看吧!”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只能说这些人的眼界还是太小,自身的格局只局限在眼前这一亩三分地里,没有一个居高临下的心,如何能纵观全局呢? “元帅,你不和我们一起?”雷胜突然开口询问道。 “老雷,你陪他们就行!我闲不住,打算四处逛一逛!”公孙泽天不好意思的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元帅绝对不是四处逛逛那么简单!就从他那副表情中就可以看出来其中的端倪! “张三、李四,留下一些人负责周围境界,其余的你二人带着和我走!”公孙泽天没有再解释些什么,转头对着张三和李四二人吩咐说道。 此处距离战场很远,安全问题可以完全保障,只要留有固定的警戒人员,防止一些突发事情即可。 再说了,公孙泽天也不用走多远,有他在,相信只要不是九级的高手,他都可以从容应对,至少带自己这些人跑路还是很有把握的。 “是!元帅!”张三和李四单膝跪地应道。 …… “进攻!”随着一声高喝的命令发出,大军的前锋也正式对血幻谷发起了攻击。 没有使用弓弩部队进行火力掩护和压制,更没有重装步兵或者骑兵对敌方的火力 覆盖范围进行试探! 而进行第一波冲锋的前锋部队,更是混乱到骑兵、步兵都有的程度,看起来有些杂乱无章,甚至都看不出冲锋阵形,简直就是一股脑的冲锋上去。 这种方式如果放在两国交战的情况下,那么这些冲锋的部队想都不用想,他们必定是全军覆没的结局! 而这一切都看在巫罡的眼中,他只不过有些嗤之以鼻,但是却没有出言提醒和否认,更没有加派任何援兵去增援或者辅助撤退,就好像这些人压根和巫罡没任何关系一般,可实际上,这支前锋部队还真就和他无关,也是巫罡准备消耗掉的炮灰部队之一。 战争是残酷的,唯一能呈现给人的只有铁与血,哀嚎与嘶吼,死亡与尸体,这是战争的本质,而本质的东西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而此时的血幻谷谷口的城墙上,一群从为见过何谓集团冲锋的江湖武者,正在强自镇定以应付即将到来的攻击。 看着他们手握兵器瑟瑟发抖的样子,可以想象到他们此时的内心已经紧张到了何种地步,恐怕唯一迫使他们在这里的原因,只是为了活下去吧!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只有拼死抵抗才能活下去,毕竟此时的血幻谷内,所有的精英弟子和家眷都已经撤离,而撤离的通道也被堵死,只剩下正面进出谷这一条路了。 而留下的人,大部分都是不受重视的外门弟子,和一些完全没有提升潜质的内门弟子,当然还有大量的老弱妇孺,而这些家眷妇孺,显然也是地位不高,而故意被舍弃在此的。 不过好在守城的装备倒是齐全,甚至在得知大军来犯的时候,血幻谷刻意采购和准备了大量的守城器械,甚至一些土办法也都准备充分,例如滚油、粗木、巨石等样样俱全,这或许是唯一能给守城之人以信心的。 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城头 上几乎每一个人的呼吸都在随着城下错乱的脚步在加剧着,仿佛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在和心脏的跳动引起某种共鸣一般。 城下的冲锋将士更心惊胆颤,按照以往的情况下,他们此时的头顶上应该是箭羽漫天飞舞的景象,可是那种情况并没有到来。 可是这并没有让冲锋的将士感觉到庆幸和侥幸,这就好像是正在排的一颗地雷,它唯一的结局就是成功被拆除或者当场炸响这两种可能,而负责拆除的人其实也在等这两种可能的发生,无论那一种可能,只要发生了,那么对于负责排雷的人,心中都会觉得悬着的心落地了。 而现在,对于那些冲锋的将士来说,要么箭羽覆盖下来,要么他们成功冲到城下,否则他们那颗悬着的心就不会轻易落地,该有的担心和紧张依旧存在。 在距离城门还有五十米处,前排冲锋的将士清楚的听到城上的人呼喊出‘放箭’这两个字。 瞬间,从城上射下来了无数箭矢,箭矢没有箭羽,都是短小精悍的金属箭头,这并不是用弓***的,而是用中短程的弩放***的。 这时候冲锋的人才明白为什么他们直到冲锋到城下五十米处才有箭羽覆盖攻击,原来对方没有弓箭手,而是使用价额昂贵却易于使用的弩。 弓箭是中远程的大杀器,而弩箭确实近距离的凶器。 弩箭因为是弹射的方式,所以极易被掌握和使用,但是因为其价格昂贵,又无法进行远距离的抛射,所以在军中只是用来营地的驻防,以及对付骑兵使用。 但是此刻,血幻谷的人竟然用弓弩进行守城,在惊讶血幻谷财大气粗的同时,不得不说,血幻谷内既没有军事方面的人才,也没有足够的人来使用弓箭进行城防。 正当冲锋的将士一脸庆幸的时候,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只听到几声‘嗡嗡’巨响,从城 头上射下数十支巨大的金属箭矢。 而这些金属箭矢几乎是以洞穿的方式,直直的穿入了冲锋的人群中。 幸好冲锋的队形过于散乱,没有造成冲锋阵形的崩溃,但是毕竟是集团性质的冲锋,而射来的巨大箭矢又是朝着人群密集的地方招呼的,所以杀伤数量还是相当大的。 这几支巨大箭矢,着实让冲锋的队伍瞬间停顿了下来,一个个惊恐的看向城头方向,只见城头上赫然有着十数架巨型弩机,这可是战略级别的武器,是被帝国强制管制的大家伙,怎么会被一群江湖中人得到的呢? 别说冲锋的将士不理解,就是负责指挥的将领,以及幸灾乐祸观望的巫罡,甚至远远眺望的雷胜都是微微心惊! 这种级别的武器,血幻谷是如何搞到的呢?这是出现在每个人心中的疑惑。 当然没有选择现在跑到城头上去问个明白,只能将这个疑惑压在心头,等着后续查清此事。而战斗依旧需要进行下去。 在下级官员的指挥下,部队继续进行冲锋,而因为那十数架巨型弩机的威胁,冲锋的速度和人数一下子降了好几个档次。 步兵放缓了脚步到还容易,可是骑兵可不是说放缓脚步就放缓了,虽然骑兵是在步兵之后冲锋的,但是因为冲锋的步兵放缓了脚步,一下子让无法勒停马匹的骑兵彻底暴露在了弩机的火力覆盖范围。 又是几声巨大的‘嗡嗡’声,骑兵冲锋的阵营中,人仰马翻,血花四溅,惨呼之声连绵不绝,哀嚎之音经久不息。 第一次的冲锋,由此告一段落,攻城方惨败,守城方未损一人,这也给予了守城的血幻谷弟子以极大的信心,但是他们也知道,第一轮攻击,试探的成分要多的多。 “真是小觑了血幻谷的魄力啊!”巫罡笑这感慨说道,他其实很希望血幻谷抵御的更顽强一些。 (本章完)

第五百三十章 局势转变 接下来的战斗几乎是直接进入了胶着般的拉锯战,双方你攻我守的,打的热火朝天,好不热闹,俨然将血幻谷口处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绞肉机。 虽然在刚开始的首次交手中,血幻谷方面占据了一些主场的优势,而且借助对方轻敌,又打了这支私军以措手不及,着实给了这支私军一个下马威。 但是随着接下来战况的愈演愈烈,私军方面的攻城的人数和规模都在不断增加着,血幻谷的留守弟子们才慢慢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战争。 那不是用鲜血和残酷就能完全诠释其真正涵义的。而且也直到此时,血幻谷众人渐渐从兴奋和窃喜中,悲恸的走了出来,他们方才真正意识到,战争并不是靠着一时偷袭,侥幸得手,就可以至此高枕无忧了。 战争总会在进行的过程中不断进行衍变,用‘瞬息万变’来形容一场战斗一点都不为过,而由众多战斗所组成的战争,就更是没有一成不变的了。这或许就是战争在某种程度上所展现的艺术形式。 想要在战争中以不变应万变,那其实和找死没有多大分别。因为一成不变的应对方法,如果第一次使用出来,那效果是相当显著的,甚至可以令人感到震惊无措,但是当第二次使用出来,就只会让人觉得些许棘手和麻烦而已,完全没有了开始那般震撼人心的效果。 但是,如果三次,或者三次以上还如此按部就班、不思改变,妄图以同样的办法来对敌的话,那就只能会被敌人说成是傻b了。 举个例子,一名狙击手在占据了极佳狙击位置,可在他狙击掉敌人之后,却还傻不拉几的继续在原地对敌人进行射杀,那他被火力覆盖并丧生的几率,几乎可以说是百分之百。 所以说,以变应变,才是战争中的根本准则,那种所谓的‘敌不动我不动’的老套想法,无疑将自己引入死亡,甚至可以说是走 向‘万劫不复’。 可是对于这些军事方面的事情,那位并非擅长军事指挥的血幻谷弟子,却压根一定都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 在目睹了巨型弩机所带来的杀伤力之后,守城的血幻谷负责人武断的认为这种方式的有效性,因此就更加肆无忌惮的使用这十几架巨型弩机,朝着城下不断‘轰击’着,妄图继续以此吓退敌人。 可是他的想法太简单了。先不说十几架巨型弩机究竟能不能起到决定战局走向的作用,单就说这支私军的战斗意志和悍不畏死的气势,就不是这去取十几架巨型弩机可以吓到的,更遑论将他们吓退。 而且血幻谷负责指挥的人并不知道,就算是钢铁铸就的大炮,在连续攻击之后也需要保养和维修,更不要说纯粹以木制和铁片、铁钉铸就的弩机了。 面对入潮水般蜂拥而至的敌军,十几架巨型弩机更是全负荷的运转着。弩机的箭矢更是犹如雨点般朝着城下宣泄着。 “碰”的一声爆响,十分突兀的在城头上响起。 如果是在平时,这种程度的爆响一定能够吸引城上城下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可是此时在杀声震天响的战场上,却少有多少人关注这声爆响。 因为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战场的临敌对战上,不敢有丝毫松懈,更不敢无暇他顾,要知道在战场上轻易分神,那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指不定因为一时的疏忽大意,一不下心就会成为某支箭下的亡魂。 “怎么回事?哪里出现的响声?”血幻谷城头上随即爆出一生怒吼! “启禀供奉,有一架巨型弩机不堪负荷,解体散架了,同时还伤到了我们数个人。”一名血幻谷外门打扮的人快步跑了过来,跪地禀报着。 “废物!滚!” 这名负责人心中渐渐升起了意思不安,他本就没想到那看起来十分结实的弩机怎么 会不堪负荷的散架了呢? 对于军事层面了解匮乏的他,还以为这种弩机只要自己想要使用,并且在箭矢数量足够的前提下,就可以无限制的倾泻‘火力’,无情的将来犯之地毙于城下的。 可是这才开战没多久,就损毁一台巨型弩机,这对所有守城的弟子们的信心是一种打击。当然,这也从某种程度上预示了其他那十几架也存在这种‘不堪负荷’的隐患。 如果这十几架弩机彻底爆毁,那么将要用什么东西来阻止敌人的进攻呢?那名负责人想到此种情况,浑身冷汗一下子浸湿了衣襟。 战场,是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在那名负责人心潮翻滚时,胶着的战场上发生了一些变化。 撞木,攻城器械的一种,主要是用来破开城门的。通常所见到的撞木,是由一个巨大的三角架作为框架,中空用铁链悬挂着一根巨大粗壮的圆木,利用摇摆的远离,对城门进行数十次,甚至上百次的撞击,以此来破开城门。 但是也有简易的撞木,那就是由几十个人一起抱着圆木,朝着城门连续且反复的撞击,虽然这种方式比较费劲,但是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当然,通常这种方式在使用时,是需要刀盾步兵配合的,因为只有在盾牌的掩护下,这支‘抱木小队’才能安全且成功的抵达城下,甚至就算跑到城下了,也是需要防卫城上更加猛烈的攻击。 随着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惊呼声,只见战场上出现了一群被铁质盾牌层层包裹的巨大群体,他们步履缓慢的向着城下大门出移动着。 而如果是刚开战之时,血幻谷方面并不惧怕,因为有巨型弩机的帮助下,这些人恐怕还没等走到城下,就会被弩机发射的箭矢,撕扯的支离破碎。 但是现在形势又有所不同了,在经过了两个多时辰的激烈交锋中,弩机都是满负荷的运转,再加上刚刚爆毁了一台弩机,这更让操纵 弩机的血幻谷弟子不敢像刚才那般高频率使用了,甚至有些弩机已经停止放箭,而是在现场紧急的维修处理。 不得不说,这支派来破门的小队出场的时机,所选择太恰当了!早一点会被无情的摧毁,晚一步,就显得美中不足。 当然这个时机的选择和把握不是别人,正是在后面看热闹的巫罡。 此时的巫罡甚至好整以暇的一边啃着馒头,一边品着茶水,偶尔发出几条命令,仿佛前方打的热火朝天,并且死伤惨重,这些都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一般。 不过在此时巫罡的心中,那些伤亡还真就和他没什么关系,毕竟死的都是九王的嫡系部队,而自己麾下这几万人马,可都在他身后看大戏呢。 “将军,这种小城,让兄弟们几个来回就能攻下了,为何要让这些废物耽误这么长时间呢?”一名浑身披挂铠甲的将领来到巫罡身旁,开口对巫罡说道,好像没能上阵杀敌,是多么让他感到遗憾的事情。 “不急,不急!时间我们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虽他们怎么闹腾,反正和我们也没关系!死的越多越好!”巫罡随口回答说道,言语中不乏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可是这帮废物也太墨迹了!这么一股脑的冲上去,能起什么作用!要不是将军时不时的发布一些命令,他们就要错过好多战机了!” “行了,让你看戏也这么多废话!老实看着,没到你们上场呢!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你们或许会接触到真正的战斗,而且战斗的残酷程度可以比现在要高出几个层次,这些想必不用我说你心中也清楚!先做好战斗的心里准备吧!” “也是对付那些江湖帮派吗?” “不,很可能是帝国的精锐部队!或许此时他们正在赶往此处的路上!” “帝国正规军?” “是啊,怎么?怕了?” “有什么 害怕的,早就想和他们交交手了,这样的敌人才是真正的军人应该面对的!” “气势不错,但是可不要轻敌了!” “将军,到不是属下轻敌,只不过帝国所能派遣来的兵马,即便是精锐,恐怕也是有些夸大其辞之嫌了!” “哦?说来听听?” “先不说以禁卫军为主的中央集团军无法轻易调动,而南方集团军、西南集团军、西北集团军因为路程遥远的关系鞭长莫及,因为是镇守边关的缘故更无法轻易调离,剩下的也只有北方集团军和东方集团军的部队可以抽调了,不过听说玄冥帝国最近不怎么安分,想来北方集团军也不做考虑了!唯一可能的就只有东方集团军了,他们水战或许还是个好手,可要说是步战,我还真没瞧上他们!” “哈哈!不错,好小子,看来最近有些长进啊!不过虽然军队无法调派,但是除了东方集团军,其他几个集团军可都是有着名将之称啊,这可不是白叫的称谓,那可是真正有能耐的大将军呢!” “可是据属下所想,这些名将可不一定会来此!” “哦?为什么?” “除了中央和北方这两个集团军外,其他几个集团军的将军,恐怕还没等赶过来,我们早就跑没影了!而中央集团军主将年迈,再加上有九王爷横加干预,恐怕更不可能轻易被派出来!毕竟九王就算不考虑咱们,也要考虑那几万嫡系部队吧!” “不错,至于北方的司徒擎云此时更不可能被擅自脱离他的位置,因为玄冥帝国的缘故,他的压力只会更大,可是如果不是这些人领军,还会是谁呢?难道会事他吗?恐怕也只能是他了!” “将军想到何人?” “雷胜,帝都监察院五处的现任处长,有着不下于其他名将的赫赫威名,我想也只能是他了!通知下去,如果帝都方向有任何风吹草动及时来报,不得有误!” “是!” (本章完)

第五百三十一章 偷偷的进,打枪的不要! “阿嚏……,阿嚏……”雷胜突然将脸侧到一边,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雷大哥,是不是哪个嫂子在想你啊?哈哈……”一名随行将领打趣般开着玩笑说道。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雷胜,雷大将军一生好酒喜武,却唯独不喜近女色,别说有‘嫂子’这么一号人物了,就是青楼妓馆中的相好都没有。 “哈哈!是啊,那天带嫂子来给兄弟们见见啊!”其余那些随行将领们也纷纷出言附和的打趣说道。 雷胜老脸一红,这没有媳妇的事情,经常被手下的兄弟们借此来打趣自己,可自己也不是没想过找,可是每次一准备好好琢磨一下婚事问题,就会有无数媒婆,擦着庸脂俗粉,一拥而入的跑到自己府上。 真正许配给自己的娘子不知道啥样,反正从媒婆嘴里说出来的,全都是天上掉下的花,并且还是守家旺夫的优秀人才。 可是用屁股想都知道,全天下的美女是不少,其中有能力持家的也大有人在,可是怎么可能一窝蜂的全都掉尽自己家呢? 雷胜可是一个不喜欢麻烦的人,如果不让他麻烦,什么都好说,但是如果让他觉得这件事特别麻烦,他就会选择很直接的办法,让麻烦彻底消失在眼前。 所以能竖着进入雷胜府邸的那些媒婆,一个个都是被躺着抬走的,轻者现场做了简易的包扎,重的压根就是在昏迷中被抬走的。 当然那些重的是在府邸外被抬走的,因为她们一个个都是飞出去雷胜府邸的,只不过飞出去的姿势有些难以表述,此处可自行脑补。 有过这样几次经历之后,雷胜就断了找媳妇的心思,而他每天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就是军营中。 久而久之,‘万年老光棍’由此而得名,也是军中兄弟经常用来打趣雷胜的弱点。 “都给我滚蛋!元帅临走前可 是让我看着你们,一个个都给我老实看着山下的战况!”雷胜红着的脸,好像变魔术一般,一下子消失全无,特别露出一抹凶狠的表情,对着几个随行将领‘训斥’道。 “雷老大,我的雷大哥,你说这有啥可看的!元帅这诚心找兄弟几个来逗闷子呢!他们这种规模的争斗,在咱们眼中可都是和小孩子打闹一般无异,别说我们了,就是我们麾下那些小的们,恐怕也完全提不起兴趣来!”一名将领苦着脸对着雷胜说道。 他们这些随行的将领一个个可都是军团长级别的存在,虽然不是什么眼高手低的主,但是对于这种规模的战斗,他们就算想插手,恐怕麾下的那些将领也早就抢着将这活给干完了。 另一名将领插口说道:“是啊,雷大哥,你看那边打的如火如荼,除了几次入场的时机把握还算有些到位外,从战斗开始到现在,完全就是没有套路的一通乱打,这要是换做是我麾下的将士,如果敢把仗打成这样,老子非扒了他们的皮。” 他口中提到的‘几次入场时机’正是出自巫罡的手笔,至于其他的指挥,巫罡其实也在看热闹了,死不死的和他有什么干系? 又一名将领一边使用着单筒望远镜,一边很是语重心长的开解说道:“行了,别愤慨来,这要是换做是我们,恐怕第一次冲锋就可以顺利突破了,没必要耽搁这么长的时间,而且还久攻不下!” 虽然他是在开解众人,但是怎么听怎么举得是在炫耀呢? “是啊!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有重装步兵,为什么不派上场呢?我就不相信凭借重装步兵的防御力和攻击力,破掉这个城墙会那么难!”一旁的一名将领大点其头的出言附和说道。 “都别哔哔了,就你们自以为分析的头头是道?你们一个个都挺能耐是吧?”雷胜板着脸,冷声反问道。 “ 难道不应该这么来打这场仗吗?”其中一名将领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询问说道。 “战场指挥上,你们都是一把好手,没人说你们不行,也没有人说你们安排布置的错误!那你们知道为什么你们还只是个统领,而不是将军吗?”雷胜扫视了众人一眼,这才开口说道。 “这……”众人微微颔首,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们的眼中只看到眼前的这一个战场,而我或许能看到未来的一个或几个战场的局势走向!这就是差距!也是你们所要提升的空间!而这个差距就需要你们自己来想办法提升,直到你们学会可以从大局着眼来思考问题!”见到众人都不说话,雷胜沉吟了一会儿之后,继续开口说道。 通过之前的对话,雷胜基本已经知道了公孙泽天此行的其中一个目的!那就是了解对手。 清楚的了解对手,并不是简单的知道对方的兵力部署、战斗力强弱,以及兵种的配备就可以了,要对指挥官的性格、品性、战术习惯等等都需要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而且雷胜几乎可以肯定,等巫罡返回的路上,与其交手的就是这次所带来的几名将领,所以更加有必要在真正开战前,对敌方指挥官有所了解。 而对这些人的培养还尚在其次,可是最关键的是自己还不能开口明说,因为有些东西,只有自己体会到了才是真正理解到了,别人说出来,那顶多当一个故事听了,指不定不久之后就忘记了。 “雷大哥,那元帅能看到多少个战场!”见到雷胜说完之后,就沉默不语,在几名将领的怂恿下,那个胆子有些大的将领再次开口询问说道。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这些从军多年的将领也不例外,虽然平时在面对自己军团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其实都是需要‘闷骚型’的。 所以这些人对元帅的能力就越发好 奇,他们很想知道这位曾经轻松打败了雷胜的年轻元帅在军事方面究竟是达到了一个什么样高度。 “我也不清楚,不过在我想来,他应该不需要看到具体数量的战场吧?”雷胜若有所思的回答说道。 “为什么啊?”众人开口追问道。 “在我想来,以元帅的能力,整个战役都了然于胸,更遑论战役下的各个战场了,想必很多胜负都已经在他的预料之内!”雷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缓缓的开口说道。 从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来看,北方这场清理门户的大战,有很大的可能是出自元帅一个人的手笔。 虽然院长没有说什么,但是凭借很多事情院长采取默认的态度就更能看出来,几乎每一场或明或暗的交锋中,这位年轻的元帅都扮演着主导一切的那个角色。 这也更让雷胜肯定了公孙泽天的能力,因为每一个交锋,每一场争斗,无论双方角色为何,但是这些全都加在一起,足以成为一场经典战役了。 而这场战役的策划和执行者,就是那个感觉还未满二十岁的年轻元帅。当然雷胜还不清楚,其实公孙泽天也才刚满五岁而已。 “什么?元帅竟然这么厉害?”众人失声惊叫说道。 “厉害的事情多着呢!有些事情,就算和你们说了,也未必能理解其中的奥妙所在!”雷胜轻轻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有些事情雷胜并没有说出来,他曾听崔大长老说过,他的弟弟曾经深陷在一种很玄冥,且威力极大的阵中,而且这种阵法是可以群攻的。 这如果真的用在了军事上,那可以威力极大的大杀器,是可以当做战略级武器来使用的。 “那雷大哥就和我们说说呗!”胆大的将领赶忙‘蹬鼻子上脸’,很是自我良好的继续开口追问道。 “滚蛋,以后自己想办法知 道去!别来烦老子,老子不是你们的奶妈!”雷胜很不耐烦的挥着大手否定说道。 “哈哈……”随行将领们并没有因为雷胜臭着脸就噤若寒蝉了,反倒是因为雷胜的话,引发了一阵爆笑。 …… 被这些将领议论的公孙泽天,此时正带着张三、李四,以及几个擅长隐匿和轻身的功法的听雨阁部众,正悄无声息的向着血幻谷的大本营靠近着。 “阁主,咱们这是要去做什么啊?”看着公孙泽天一路前行的方向,张三和李四对望了一眼,然后开口对着公孙泽天问道。 “带你们去血幻谷里面逛逛!”公孙泽天头也不回的随口说道。 “阁主,就我们这几个人……”张三吃惊的瞪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看着公孙泽天,指了指自己和周围几个人问道。 在他看来,想要进入血幻谷,怎么也要有一支加强编队偕同随行吧!最好就是把所有的大部队全都拉来,那就更安全了。 “怎么?害怕了?”公孙泽天笑问道,当然他也知道,以张三和李四的脾气,恐怕他们就不知道‘害怕’怎么写,多半又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血幻谷虽然不及当年全胜时期的辉煌,但是毕竟是有九级高手坐镇的顶级帮派,我们如此冒然闯入恐怕不好吧!况且谷口还正交战着呢,那岂不是要明目张胆的强行进入?”张三刚忙开口解释并劝说道。 “笨蛋啊,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是要闯入了?”公孙泽天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张三和李四笑问道。 “难道不是吗?否则我们怎么进入血幻谷啊?”听到公孙泽天的这句问话,张三诧异的反问道。 公孙泽天嘴角微微扬起,弓着腰,装出一副偷偷摸摸的滑稽模样,然后对着张三李四两人小声的说道:“偷偷的进,打枪的不要!” (本章完)

第五百三十二章 壮士断臂 公孙泽天究竟要进入血幻谷做什么?恐怕也只有公孙泽天自己知道,而他本人当然不会说了。 这到不是说他不信任自己的下属,只不过公孙泽天这人有些好面子,担心自己想要找的东西没有找到,到时候无功而返,反倒是落了自己的面子,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权当去血幻谷里‘闲庭信步’一番。 当然公孙泽天本人其实并不闲,此时的他正分心二用,一心用在血幻谷这边,而另外一心则通过强大的精神力,附身在那具巨型骷髅身上,以此操控着巨大骷髅的言行举止。 而那只巨大无比的骷髅,此时正好整以暇的带着麾下的骷髅大军,不紧不慢的追击着几个有血有肉的人类。 与其说是追击,倒不如说是驱赶来的更准确一些!毕竟骷髅大军之中,除了步兵外,还有这强大且数量雄厚的骷髅骑兵。如果是诚心想要追赶的话,恐怕单就是依靠骑兵的冲击速度,就足以包抄并截断这几个人的去路了。 但是公孙泽天并没有选择彻底消灭这几个人,而是带着浩浩荡荡的骷髅大军,紧随其后的追赶着,时不时还会抛射几只骨箭,生怕他们跑的慢了,以此来督促一下,就好像是贵族老爷在驱赶他的‘猎物’一般。 骷髅是没有‘累’这种感觉的,他们可以无休止的做一件事,永不停歇也不要紧,更不会因为枯燥而引发情绪上的波动。 可是人却不行,因为体力剧烈的消耗,人就会产生‘疲累’的感觉。而且再有耐心的人,也无法做到像骷髅那般一刻不停的做着某件事,而这已经不是‘毅力’范畴的事情了,再有毅力的人,也要吃饭睡觉的,可是这些对骷髅来说都不需要,唯一驱使他们的仅仅一条命令而已。 而那几个被追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乌雅安琴和他一同来此的小队其他几个成员。 此时的 几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开始的从容洒脱,一个个人的模样狼狈到了极点,并且几乎所有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看上去简直是刚从严刑逼供的牢狱中逃出来的烦人一般。 而几个人中伤势最重的就要数绿皮人了,因为他最大的优势是用毒,最主要的手段也是用毒,武技虽然不算弱,但是技巧和其他人相比却很烂,如果没有用毒的这个特点,恐怕都不可能进入到‘鬼蜮军团’之中。 但是,用‘毒’来对付人的话,不仅仅是在身体上对其造成伤害,更是在心灵上让其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还未开战,在气势和心里上就已经先赢一半了。 然而,对方人的时候,用毒是一种大杀器的存在,可是在对方骷髅的时候,除了将白白骸骨染成绿色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绿皮人之前的自私举动和言行,从某种程度上已经彻底算是得罪了其他几个人,在乌雅安琴默认的情况下,几个人基本上不会出手帮忙,不过在面对如此多的骷髅大军,就散想要帮忙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乌雅安琴也没有了往日的飘逸秀美的模样,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上更是如同‘花脸猫’一般。 这种模样如果放在以往,乌雅安琴必定不会容忍,可是为了逃命,他也只要选择默认如此了! 巨汉是负责断后的主力,身上的伤口很多,但是好在都是皮外伤,倒也不像绿皮人那般有着几处贯穿伤那么严重。 “老大,再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猪猡男一边赶路,一边开口说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刚才我们几次改变方向,对方立即就采取强硬的拦截手段,逼着我们朝着山的方向走,也只有朝着这个方向走去,他们的攻击也是最弱的,这么看来,他们是有意要驱赶我们朝着那个 方向走!他们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乌雅安琴没有好气的说道。 在冲破对方的防线之后,几个人朝着山峰所在的方向一路狂奔,开始的时候,骷髅大军还是穷追猛打,可是随着他们越靠近山峰,骷髅大军追击的势头就开始减弱了,就连攻击也是零星的几下而已,看起来更像是在应付差事。 可这样的变化也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虽然不知道这支骷髅大军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们却知道,那个山峰恐怕并没有那个巨型骷髅所说的那般,也更加不可能是他们活命的唯一途径。 于是一行人选择改变方向,但是当他们刚刚变换方向之后,骷髅大军一反常态,随即对他们进行了猛烈的攻击,一行人险些招架不住,可当他们回归之前的路线之后,攻击随即停止,仍旧是偶尔几次的零星攻击,让人感觉不痛不痒的。 也因此更加让几个人产生了怀疑,甚至几次想要故意放慢脚步,但是追击的骷髅大军可没有不同意他们这种‘消极怠工’的行为,于是箭羽的攻击接踵而至。 几次尝试之后,几个人只能卯足了劲,哪怕累的快成死狗了,但是还要咬牙保持这一定的速度,朝着山峰奔逃着,简直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老大,要不我们分兵行动吧!”猪猡男突然开口对着乌雅安琴建议说道。 “怎么分兵?你当对方追击的大军是摆设啊?”乌雅安琴有些无奈和愤怒,几乎是咬牙切齿般的开口反问道。 “他们非要我们朝着那里走,还说只要我们到了那里,就会饶过我们几个人的性命!可是他们现在明显就是故意要我们朝着那里而且,难不成是故意要放我们走?”猪猡男想了想缓缓的开口说道。 “继续说下去!”乌雅安琴也冷静了下来,一脸正色的开口说道。 “我们几次改变方向,对方都做了激烈的反 应,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猪猡男一边跑动着,一边开口诉说着。 “哦?什么问题?”除了乌雅安琴,其他几个人齐声开口问道。 “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真正活命的路,绝对不是朝着山的方向!”猪猡男语气凝重的开口解释说道。 “哦?不是那里又会是哪里?”巨汉头脑简单,张口发问说道。 “任何方向都有可能!不过在我想来,唯一活命的路线,恐怕就是对方阻击我们最为激烈的那个方向。”猪猡男想了想后,十分不确定的开口说道。 “我们就五个人,如何来断定究竟是哪个方向呢?恐怕还没等试探出真正的逃生路线,我们就已经全都挂在这里了!”乌雅安琴摇了摇头,否认的说道。 敌众我寡,在实力相差如此悬殊的情况下,还要选择分兵,这岂不是变相削弱了自身的实力? “老大,你身为三十六鬼将之一,如果你有什么意外,就算我们回去了,恐怕也活不成,反正只要老大能成功脱困,我们都有再次复活的机会。”猪猡男砖头对着乌雅安琴说道。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乌雅安琴开口回应道。 “咱们五个人之中,就只有我和绮竹,以及大个我们三个还有些战斗力!我留下和老大继续朝着山峰的方向继续逃走,绮竹、大个、毒人,你们分别选择三个方向突围,如果发现哪个方向他们反应最为激烈,立即放出信号,我们会朝着你们给出的信号与你们回合!”猪猡男直截了当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岂不是要让我们白白送死?对方那么庞大的军队,还要让我们几个独自面对!你诚心要让我们去送死啊!”绿皮人第一个出言反对说道。 “毒人,难道你想要反叛不成?”猪猡男鄙夷的瞅了一眼绿皮人,冷哼一声后说道。 “我只不过就事论事, 你自己怎么不去选个方向突围,让我陪着老大?没看我这还重伤了吗?”绿皮人据理力争的继续反对说道。 “少废话,我刚才说了,咱们几个人中,就我、大个,还有绮竹有战斗力,而我的身法速度最快,由我来保护老大最合适不过了,你以为这个活很轻松吗?要知道如果你们任何一个人找到了逃生之路,我都是要带着老大进行突围的,你以为凭借你的能力,可以在保护老大的同时,并成功突破对方围追堵截?”猪猡男怒声呵斥说道。 “这……”听到猪猡男的这番话,绿皮人顿时哑然无语,这些事情确实不是他所能做到的。 “哼,恐怕在危难关头,你就毫不犹豫的将老大给抛弃了吧?”猪猡男并未就此放过绿皮人,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对着绿皮人反问的说道。 “……”绿皮人彻底陷入了沉默,他知道自己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恐怕自己肯定是选择自己逃命的,毕竟只要活着就比什么都重要。 当然,绿皮人的沉默也让周围的人对他更加鄙夷了,就连乌雅安琴都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你们两个可有其他意见?”猪猡男看向巨汉和妖媚女子,对着他二人问道。 “没有,我只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的牺牲,带着老大成功逃离!”妖媚女子摇了摇头,语气淡定的回答说道。 “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只要能帮到老大,让俺做什么都行!”巨汉同样摇头说道,似乎生死对他来说并不在意。 “那好,就这么办吧!等会听我信号,你们即刻出发!”猪猡男点了点头说道,只不过他眼底中闪过了一丝狡狯之色,并未让任何人察觉!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次是绝对不可能所有人一起活着离开,既然如此,还不如拿出‘壮士断臂’的勇气,至少可以借此机会夺回主动权。 “是!” …… (本章完)

第五百三十三章 憨傻二人组 “行动!”随着猪猡男的一声令下,几个人的身形突然猛得一顿,然后分别朝着各自选定的方向冲了出去。 乌雅安琴自然和猪猡男走一路,继续朝着原来的路线行进着,这也是受到攻击最少的一个路线,也是绿皮人最羡慕和嫉妒的一个路线。 只不过绿皮人只有眼馋的份,就算他再怎么想要和猪猡男换个位置,恐怕其他几个人也是不会同意的。 退而求其次,绿皮人选择了一条没有追兵阻拦的道路,如果拼劲全力加速的话,或许可以赶在骷髅大军拦阻自己前,成功摆脱大军的包围,如果运气再好一些的话,说不定还可以逃出生天。 相比较,巨汉和妖媚女子就实在的多了。巨汉选择了从来时的路突围,这也意味着他要证明再次硬汉骷髅大军。 说实话,没有人赞成他的这种做法,但是也没有出言反对他的做法,因为他们知道,巨汉的这个选择,并不是要真正意义上突围出去,而是凭借他的勇武,给其他的制造更多的逃跑时间,尽可能的赢取更多的机会。 虽然办法笨了些,但是贵在真挚,胜在无私。只是他毅然选择用自己的牺牲来换取其他人生存机会的这种做法,在某种程度上并不附和鬼蜮军团的‘适者生存,优胜劣汰’的****。 或许巨汉天生就不应该属于鬼蜮军团这样一个冷血的组织,他像一个征战杀场的猛将,勇往直前的急先锋。 妖媚女子在听到大汉的这个决定后,沉默了良久,然后又满含深意的看了看猪猡男和乌雅安琴,此二人却低头不语,愣是没有说出一句劝说巨汉的话。 “我从旁策应大个!如果有机会,我会选择与大个相邻的方向突围!”妖媚女子冷冷的出言说着她的决定。 她虽只是半个风尘女子,但是却也是看透了人世间的一切丑恶,想对比绿皮人的自私自利,乌雅安 琴和猪猡男却是更加得伪善,可是此时此刻,无论他们是什么样的人,都已经不重要了。 妖媚女子选择与大个共进退,即便是有可能因此死不复生,她也不会后悔,活在这样冷血绝情的组织下,她宁愿早早的结束掉自己的生命,无论是魂飞魄散也好,重新投胎也罢,总之,她再也不想回到鬼蜮军团那样的地方了。 …… 看着乌雅安琴一行人突然兵分四路,公孙泽天所附身在的那只巨大的骷髅禁不住也是一愣,甚至下意识的自言自语开口说道:“哟,我还真实小看你们几个了!竟然和我玩这一手!” 公孙泽天其实一直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他就是要这些人累到筋疲力竭之后,就只能任由自己宰割了,到时候自己想杀谁就杀谁,想放谁自然就放谁! 可是这种突然情况下的分兵,确实打了公孙泽天一个措手不及,枉他想来算无遗策,可这次还真是因为一时大意,让对方钻了空子。 看着四个人所选择的方向,公孙泽天精神力所附身的那只巨型骷髅居然很人性化的裂开了两排牙齿,同时不知道从那里发出了‘咯咯’的森冷笑声。而远在血幻谷的公孙泽天,嘴角更是挂上了浓厚的笑意。 这种近乎等同送死的分兵行为,在公孙泽天的眼里,其实就是变相的‘弃车保帅’,但是偏偏就有人不怕死,不仅甘愿当那枚被丢弃的‘车’,也不想为了活下去,自私一次。 倒是有个绿皮小子很是上道,竟然知道尽可能的规避骷髅大军,可是他所跑的方向,真实让公孙泽天有些‘爱莫能助’了,只希望他在临死前能‘玩’的愉快一些。 对于继续朝着既定方向跑去的两人,公孙泽天倒是没有多在意,毕竟那里虽然是出口位置,但是也是最险之地,能不能闯过,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公孙泽天倒是将心思放到了朝着骷 髅大军义无反顾冲击而来的一男一女,也就是在公孙泽天看来‘蠢笨’到极点的人,但是也是一对相当有趣的人。 “留活口!”巨型骷髅突然出言吩咐说道。 随着它的话音刚落,骷髅大军竟然在此二人冲锋的路线上,开了一个口子,似乎并不打算正面与二人交锋。 而巨汉和妖媚女子见到这样的一幕,虽然不是很明白对方究竟打算对自己二人做什么,但是他们所要达到的拖延战术算是奏效了,无论猪猡男和乌雅安琴如果选择路线逃走,自己二人在短时间内,应该可以保证骷髅大军没有能力对他们进行围追堵截,这样也就足够了。 随着两人冲入刻意开出的口子,这个‘口子’的起始端开始缓缓闭合,队形依旧整齐如初,好像根本没有分开队列一般。 而那冲入大军中的两人,也彻底被‘淹没’在了茫茫骷髅大军之中。 “糟糕,大个,咱们上当了!”妖媚女子一边挥舞兵刃,一边眉头紧皱的对着巨汉说道。 她之前凭借一份血气,和巨汉一同冲入了大军中,起初的抵抗很微弱,可是随着他们两人的深入,抵抗和攻击就越来越强硬,甚至到此时,两人已经是举步维艰了。 可是当两人要想想办法找个方向先突围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茫茫骷髅大军的中心,别说后路已经没有了,就是想要重新开辟道路突围而出,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他们所要面对的是,不知道疲倦,不知道畏惧的骷髅战士,只要命令没有让它们停止,那么它们的攻击就会无休止的进行下去。 “我知道!”巨汉挥舞着那对硕大的板斧,不断的左扇右挥的,但凡和他那对板斧发生过交集的骷髅战士,都会在第一时间展现出他们‘极易散架’的特性。 “他们是想围歼我们!否则也不会故意引我 们来此!”妖媚女子眉头皱的越发厉害了,只听她冷冷的分析说道。 “我知道!”巨汉仍旧一本正经的回答说道,当然所回答的同样是那原封不动的三个字。 “你他妈的给老娘闭嘴,你什么都知道,还带着老娘冲进来干什么?你想送死,老娘还不想呢!”妖媚女子终于爆发了,自己说什么他都回答他知道,他知道个屁啊,什么都知道会主动选择来送死吗?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吗? “你不觉得在万千军中冲杀,让人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吗?”巨汉有些憨憨的对着妖媚女子说道,只是这份答话着实有些‘顾左右而言他’的意思。 “还热血沸腾呢?等你被砍成十几段,我看你哪里还有‘血’来沸腾!”妖媚女子没好气的冷哼说道。 “我也就是一个比喻!可惜这是我最后一次冲锋了!”巨汉一边挥舞巨斧闪开冲上来的骷髅战士,同时带着几分落寞的对着身旁的妖媚女子说道。 似乎听出来了巨汉的落寞和遗憾,妖媚女子的语气也有些放缓了,带着几分幽幽的语气出言问道:“你早看出来老大和猪猡男的打算?” “当然了!我又不是真笨,只不过喜欢直接点想问题而已!我们五个人进入这个地方,明显是对方安排好的,那个人布置这些东西,显然并没打算让我们全都活着回去,但是也给了我们活着出去的机会,而真正能不能活着走出去,就要看我们的能力了!”巨汉又解决掉了背后偷袭两人的骷髅战士,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回答道。 巨汉一直给人的印象都是憨态可掬的模样,似乎除了战斗外,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是傻乎乎的模样,哪怕被人当枪使了,他也甘之如饴的接受着。 可是此时此刻巨汉的这番回答,倒是彻底推翻了之前对他的认知,而妖媚女子本人更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应该重新认识一下面前的巨汉了。 他并不是看上去的那般傻乎乎,反而比一般人还要聪明,只不过他从来都不说而已。 “你竟然能想到这些?”妖媚女子着实对这样的巨汉有些震惊不已,甚至觉得此时的自己,似乎大脑有些短路了。 “我说了我不傻,你可别看我长的高高大大的就当我是傻子!有些事我能看透,也能想到,当然我也有自知之明!以我的能力,恐怕绝对不可能生离此地,语气在后面憋屈的当炮灰,还不如选择一个自己比较满意的死法!”巨汉强调的说道。 他天生喜欢战斗,喜欢这种酣畅厮杀的感觉,所以他不借以被人利用充当马前卒,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明白这一切!只是他不原因说,也不想说罢了。 “所以你就拉着我当你垫背了?”妖媚女子突然间冷着小脸对着巨汉质问说道。 “我可没有,是你自己选择的!”巨汉赶忙摇头,并矢口否认道。 “那还不是看你傻乎乎的选择一条十死无生的道路!再说你当时还给我打眼色了呢!眨了好几下眼呢!我看的清清楚楚!你甭想抵赖!”妖媚女子毫不退让的争执说道,但是劈砍骷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我没有!”巨汉挥舞着手中的板斧,从上倒下直接拍碎了一只骷髅,听着胸膛否认说道。 “你就有!”妖媚女子穷追猛打的说道。 “我没有,那是我眼睛进沙子了,所以才眨眼睛的!”巨汉仍旧摇着头否认说道,同时也解释了自己为什么眨眼睛。 “我不管,你就有!就有!”此时的妖媚女子好像是正在和冤家斗气的小女孩一般。 “你怎么不讲理呢?”巨汉看到妖媚女子的这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有些委屈的反问道。 “你见过哪个女人是讲道理的?”妖媚女子好像夺得了胜利一样,洋洋得意的回答道。 “呃……” (本章完)

第五百三十四章 温暖的人情味道 就在两人一边劈砍着周围的骸骨骷髅,一边‘打情骂俏’的时候,一个突兀且怪异的声音突然响起。 “呵呵,与每个月都要流血一个星期而不死的生物去将道理,我看你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啊!再说了,你们两位都快要死了,还有心思斗嘴呢?真是光着屁股打狼,胆大不害臊啊!”开口说话的正是那只巨型骷髅,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却诧异的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杀气。 “你就是那个幕后之人?”妖媚女子眼睛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巨型骷髅,开口反问说道。 从巨型骷髅开始说话起,周围的骷髅战士就已经停止了攻击,而是将两人团团围住,并驻足观望着,不过因为没有眼珠的缘故,着实不清楚它们究竟是在望天呢?还是发呆呢! “是与不是,对你们这样的将死之人恐怕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吧!”巨型骷髅用它那艰涩的声音回答说道。 “至少让我们知道我们死在谁手里吧!”妖媚女子仿佛并不想就此停止这个话题,继续开口追问说道。 “哈哈!既然我可以让书生那三个人无法转生!那你们两个也一样!知道我的名字又有什么用呢?”巨型骷髅仰天大笑,然后声音冰凉慎人的威胁道,完全没有了刚才那般的和颜悦色。 “我们不求转生!也没打算继续选择那种途径重生!现在我就想像正常人一样,有生有死!”妖媚女子摇了摇头,并不受威胁的回答说道,语气坚定的她,更看出来她死意已决的态度。 “不想为鬼蜮军团效力了?”巨型骷髅沉吟了一会儿之后,语气再次转为柔和,言语惊人的问道。 “你知道的不少呢!”妖媚女子先是微微诧异,然后强装镇定的回答道。但是她此时真实的内心早已翻江倒海了。 鬼蜮军团,这四个字并非是享誉天下的大帮大派,更没有人知道究竟存在 于何处,甚至根本没有人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也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鬼蜮军团代表着什么,也会知道其恐怖到极点的变态能力。 正因为鬼蜮军团的什么,以及被人刻意的隐藏,所以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名字。可是此时她却从一个陌生的‘骷髅’嘴里听到了这个名字,这难道不值得人震惊吗? “不多,但是对你来说肯定是不少的!”公孙泽天委婉含蓄的回答说道。 “那也就是说我这里没有阁下想要知道的情报了!”妖媚女子突然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同时仿佛是送了口气般的回答道。 她不怕死,但是不想死前受尽万般折磨。而唯一可能用来折磨她的借口,就只有关于鬼蜮军团的秘辛之事。 而现在听到对方的这番回答,妖媚女子还真就是暗暗送了一口气,至少自己这种基层的炮灰人物所能知道的秘辛,应该还无法入此人的法眼,这就更没有必要通过特殊手段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了。 “没错!难道你还想用此来作为交易和我谈判?”巨型骷髅上下开合碰撞的牙齿,很是滑稽的开着玩笑说道。 “没想过!对于鬼蜮军团,我虽然已经有些寒心了,但是那里毕竟给过我一次重生的机会,还给予了我复仇的能力,于公于私我都不会选择出卖鬼蜮军团的一切,再说,我本就是来送死的,你当我会怕死吗?”妖媚女子却并没有因为对方和自己开玩笑就因此而放松,反而一脸郑重的摇头回答说道。 “心中有大义,恩怨亦分明,不错,还不算丢掉人性最重要的那一面,很好!大块头,你呢?”巨型骷髅突然一本正经的评价说道,好像对妖媚女子的回答很满意。 “老子只喜欢战斗,能在酣畅淋漓的战斗中死去,是我最向往的!反正你这里都是骷髅架子,是不用考虑伤亡的,就让老子打个痛快可好!”巨汉说 话更直接,但是隐隐还耍了点小聪明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巨型骷髅听到巨汉的回答后,突然开怀般仰天狂笑。 “你笑什么!”妖媚女子没好气的质问道。 “笑你们傻乎乎的自己送上门,笑你们蠢笨如猪、不思变通,更笑你们白痴一般的性格和悍不畏死的勇气。不过,你们很对老子的脾气!我喜欢!”巨型骷髅渐渐停止了笑声之后,朗声回答说道。 “我们用不着你来喜欢!想让我们引颈受戮,那你是痴心妄想,就算我们最终会死,也要先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妖媚女子冷哼说道,内心却将面前的人骂个半死,竟然还说她‘蠢笨如猪’,简直不能原谅。 “没错,想要老子死,那你的这些小骷髅们可要加把力气了!”巨汉将手中的板斧重重杵在地上,朗声回道。 “既然两位这么想玩,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请自便!”巨型骷髅说完这番话之后,慢慢退进了骷髅群中。 而随之围上来的骷髅却不是刚才的那般的骸骨骷髅,而是身穿铠甲的更高级骷髅战士。 这种骷髅战士可不是一斧子拍到一大片,一脚踩断好几根那种低级骷髅,他们具备更强悍的力气和速度,同时自身的防御力也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至少想要解决一只骷髅,至少也要三板斧以上的全力攻击才行能做到。 换成这种骷髅的围攻,一下子就让巨汉和妖媚女子压力巨大,甚至有些捉襟见肘的感觉,而随着战斗的不断升华,战况的深入,两人也开始受伤,甚至伤口的数量还在成倍的增加着。 …… 猪猡男带着乌雅安琴一路狂奔,约莫已经跑出了至少五里地的路程,两人这才慢慢放缓了行进的速度,算是恢复一下沿途损耗的体力。 “为什么要让他们去送死?”乌雅安琴突然停住脚步,冷冷的看向猪 猡男,开口质问说道。 “老大,你猜到了?”猪猡男身子明显一顿,也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乌雅安琴说道。 “怎么?难道你还想瞒着我不成?以我的智商,你认为能瞒住我吗?”乌雅安琴冷言正视猪猡男,寒声继续质问说道。 “属下也是逼不得已而为!如果我们不这样做,那么就意味着我们全程都要被敌人牵着鼻子走!那样我们会十分被动的!”猪猡男表现的一脸无奈回答说道。 “所以你就要骗他们说分兵找寻其他道路?”乌雅安琴仿佛想要看透眼前的这位矮侏儒,但是让他失望的是,他甚至已经无法分清这个跟随自己时间最长的猪猡男了,似得他此时所表现出来的心机,更让乌雅安琴忌惮。 “不错,其实这里根本就不可能有其他的逃生之路!而唯一的逃生之路,就只有那做山峰之上!”猪猡男倒是很坦然的承认了自己设计的骗局,同时他有指了指不远处的山峰说道。 “为什么那么肯定出口一定在那里?”乌雅安琴看了看山尖处,反问说到。 “往往最安全的地方,也同样是最危险的地方!那里究竟有什么东西等着我们,我们并不知道,与其到时候腹背受敌,还不如我们加快脚步,早早抵达那里一探究竟!这样我们逃生的机会也会更大一些!”猪猡男缓缓的开口分析说道。 “为什么不选择放弃我?我虽然修炼过一些粗浅功夫,但是并不擅长轻身功法,带着我是一个累赘!”乌雅安琴没有继续出口相关的话题,而是问了一个相当尖锐的问题。 “老大,从目前来看,我们的对手很有可能是一名精通幻术的幻术师,而他们所给我们准备的东西,你觉得会事一些武技对战之类的吗?”猪猡男并没有回避乌雅安琴直视而来的眼眸,毫无畏惧的选择与乌雅安琴对视,并同时直言开口解释说道。 “不错,他只会留下一座更加诡异的幻境给我们来破!”乌雅安琴沉吟了片刻之后,肯定的点着头说道。 “不仅如此,如果鬼将战死,起麾下随行人员,但凡有存活的,也要一缕自裁,这是规矩!因此于公于私,我都不能不救你一起走!”猪猡男继续补充说道。 “你知道吗?虽然我杀人无数,罪行累累,但是我毕竟还是人,不是毫无感情的畜生!在鬼蜮军团中,向来都是阿谀我诈的,如果不踩着其他人的尸体向上爬,就只能被人当作尸体来踩!长此以往之后,我觉得自己已经变得麻木不仁了。”乌雅安琴听到猪猡男的那番解释之后,沉默了良久,然后突然语带无奈的诉说道。 “……”猪猡男认真的听着,却没有说什么。 “可是今天我却又再次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的人情味道,大个可选择一个更好突破的方向,但是他却为了拖延敌人,竟然直接选择反扑!”乌雅安琴话锋一转,同时视线也转向了被骷髅大军吞没的巨汉和妖媚女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对不起,老大,是我计划不周详!”猪猡男低头认错说道。 “怨不了你,因为大个在做出选择时,我也保持了沉默!你我也都半斤八两而已!”乌雅安琴摆了摆手回答道。 “老大,事已至此,咱们还是抓紧赶路吧!否则绮竹和大个的死,真就白死了!”猪猡男也发现了大个和妖媚女子被骷髅大军‘吞噬’掉,于是出言催促说道。 “唉!或许这是我们与他们的最后一面了!” “难道……?” “殷矛那三人都因为尸骨无存而无法转生,你以为大个他们能幸免于难?” “什么……,我……,我害了他们啊!”猪猡男懊恼的支吾说道。 “行了!收起你的自责吧!那不应该演给我看的!出发吧!” “……” (本章完)

第五百三十五章 流星火雨 此时的绿皮人倒也庆幸自己没有选择和乌雅安琴一路,而是单独走一条路,相比较迎着骷髅大军而去的那两人,他选的这条路真的算的上是‘有惊无险’的一条路。 他既不用去操心乌雅安琴的死活,更不用像大块头和妖媚女子那般选择‘慷慨就义’。在成功利用两人反冲锋牵扯骷髅大军兵力的机会,绿皮人成功的饶过了骷髅大军的分兵堵截,并又顺利的利用了树林和山坡等地势摆脱了追击而来的骑兵。 此时的绿皮人,一个人悠闲自得的朝着他所选择的方向前行着,前面虽然不知道通往哪里,可胜在后面的追兵一时半刻也追不上自己,他也就可以安心找寻出路了。 对于出路问题,绿皮人并不认为猪猡男说的有道理,那支骷髅大军之所以对他们穷追不舍,完全是因为乌雅安琴这个领头人和他们在一起的缘故,而对方的目的估计也就是为了得到乌雅安琴,毕竟他们一行人中,也只有他最有价值了。 不过绿皮人倒是很感谢猪猡男所提出来的分兵计划,这样不单单可以名正言顺的远离乌雅安琴这个首要被追捕的目标,同时让两个傻瓜以近乎于送死的方式,成功的为自己的逃离争取了时间。 想想这些,绿皮人就忍不住仰天大笑,在他想来,简直就连老天都在助他。 “tm的,如果那帮死骷髅不继续追来就好了!”绿皮人好像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于是越发的加快了脚步,妄图再次摆脱追击而来的骷髅。 或许是老天真遂了他的心愿,在绿皮人跑了没多远,就发现后面的追兵已经如潮水般退走了,似乎是放弃了追捕。 看到这样的一幕,绿皮人真的觉得自己的命太好了,如果现在有人说他是‘天命所归’之人,恐怕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也直到此时,绿皮人才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方向,劫后余生的他 禁不住自言自语说道:“我就说嘛,追我一个小喽啰能有什么价值,要追也是要追领头的才对!” 有时候人就不能太高兴了,要知道‘乐极’则必然要‘生悲’的。 就在绿皮人兴高采烈的准备研究如何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前面的景象已经完全变了,从原本幽暗无尽的茂密树林,变成了另一番景象。 那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一样,没有湛蓝的天空,因为天空不知道是不是被映射的缘故,竟然变成了一抹诡异的火红色,空气中有着大量的烟尘随着席卷而来的飓风飘散的到处都是,而且空气中还夹杂并弥漫着一种烧焦的味道,以及一种刺鼻的硫磺味。 所有视线所及的地方都可以用‘废墟’二字来形容,但是即便是绿皮人见多识广,也从没有见过那种高达近百层的摩天高楼,即便是那些高楼已经破败的不像样子了,但是仍然让绿皮人感觉到了深深的震撼。 当然除了那一座座巨大的高楼外,还有一个个用金属包裹的盒子状的东西,底部还有疑似轮子状的物体,只不过这个轮子和他所见过的马车轮子又有很大的区别! 如此这般的金属盒子,或底部朝天,或者侧翻在旁,总之数量不少,散落的到处都是。 突然一股热气铺面而来,距离绿皮人不远处的地方,莫名的喷***一团巨大的火球,然后在空中爆散开来,化作点点火星,让原本热气肆虐的诡异地方,其温度更上一层楼。 “这是哪里?”绿皮人心中禁不住升起了一抹恐惧,虽然以他的阅历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是走进了某个未知且危险的地方。 绿皮人本来就胆小怕死,遇到这样的情况下,他唯一能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逃跑,逃的越远越好,哪怕让他回去和骷髅大军来一次‘亲密接触’,他也已经在所不 惜了。 想到这里,绿皮人没有再犹豫了,他慢慢的向后移动的身体,目光时刻没有离开过那诡异的景象,生怕突然挑出来个什么怪物。 可是他没等退后几步,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撞到了什么。起初他丝毫不以为意,认为自己可能撞到了某个大树的树干。 但是紧接着他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因为大树哪怕温度再高,也不会让人感觉得到,可是此时绿皮人身后同样的圆柱型舞台,却让他感觉到了高温炙热的感觉。 绿皮人惊恐的回头看去,哪里还有什么森林大树的自然风光,所呈现在他眼前的已经全都是那诡异的场景。 而他撞上的那个圆柱型的物体,也不是什么大树,而是一个圆圆的金属长杆,顶部有这明显的断痕,还有几根细长像是绳索的东西,吊挂在上班,时不时迸发**花来。 而那个金属杆已经变得有些发红,应该是长期在高温环境下所造成的。 哪怕是尚未发现什么危险的征兆,绿皮人也已经开始腿肚子打颤了。倒不是他天生的胆小,如果真出来什么豺狼虎豹的野兽,他倒也不会如此害怕,毕竟那种野兽虽然不常遇到,但是终归是看到过的,而且是有血有肉的存在,更是可以承受他武力攻击的常规事物。 可是自从上了那座山,进入了那片林子,绿皮人就觉得所有事情都透着古怪,首先就是那诡异的头颅,竟然有一下子出来八个,还有就是那永无止境的骷髅大军,更是让人心生畏惧。 最关键的是,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一位顶级幻术师的存在,而且这位幻术师的能力,竟然然同为幻术师的乌雅安琴束手无策。 寻常人只知道幻术和武技这两种分类的存在,也知道幻术是极难入门,且同样很难学精。 虽然武技通常也需要不错的天赋,可是幻术所需要的条件则更 多,这也是为什么幻术师极少的缘故。 而没有真正对上幻术师,是不会知道幻术师的可怕之处,那不是说给你一个陌生的幻境,就可以达到让对手心胆俱裂的效果。 真正的幻术师,其实是在人的心中埋藏了一个种子,而当这个种子成长起来之后,哪怕不需要幻术师做什么,就可以足以让对手自我消亡。 绿皮人正是深知幻术师可怕的其中一人,也是他急切的想逃离此地的缘故。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本来极为顺利的逃脱了骷髅大军的追击,可又陷入了另一个危局之中。 现在的绿皮人有些后悔没有听信猪猡男的那番话,如果起初发现追击自己的骷髅大军不是那么积极,就应该赶紧改变逃跑的方向,现在恐怕自己已经找到逃生之路了。 看着周围的诡异陌生的环境,绿皮人露出了一抹苦笑,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而且也清楚知道自己也没有活下来的可能,现在只能希望,能留自己一个全尸,好让自己可以转生复活。 可惜这次,老天并没有在他那一边,也仿佛无视了他殷切的期望。但是为了感谢他一直以来虔诚,在他临死之前,让他免费的观摩了一场灭世般震撼盛宴。 只见头顶的高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个红彤彤的大火球,任何一个火球的直径,近乎于一个人的高度。 大火球虽然是参差不齐的落下的,但是其数量和密集程度,足以将绿皮人所立处方圆十里内的一切摧毁的一干二净。 看着其中一颗巨大的火球,直直的朝着自己的头顶落下来,绿皮人露出了一抹凄惨的笑容,他不想死,但是却不能不死,苦涩的无奈,让他只能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道来。 “轰”的一声巨响,大火球狠狠的砸中了地面,当然在落地前,也狠狠的碾碎了绿皮人的身体! 巨大的火 焰碎片,在火球撞击地面的瞬间,向着周围四散迸发,一下子就让周围十米内的一切化为了焦土。 至此,毒人,死,且死无全尸!然,留有余烬而! …… 巨型骷髅的实现突然看向了绿皮人逃走的方向,然后笑着自言自语的说道:“轻松解决到一个,可惜没有其他观众,现场欣赏这么壮观的‘流星火雨’,真是一件遗憾的事情!” 绿皮人的死亡只不过是一切的开始,还有四个人,能不能或者离开这里,全看他们自己的能耐,当然公孙泽天还是希望他们能或者回去至少一个人,将他们所见所闻合盘托出,那样接下来的计划才会更加有趣,否则草草收场可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整支骷髅大军仍在缓缓追击着乌雅安琴和猪猡男两人,同时也将巨汉和妖媚女子围困在大军之中,依靠着无边无际的骷髅战士,消磨着两人的体力和斗志。 但是在巨汉和妖媚女子的心中,此时的他们可真实有苦说不出啊! 因为再次与他们交手的铠甲骷髅战士,不仅仅在战斗力更上一层楼,同时在防御力上也着实让二人有些吃力不少。 毕竟之前对付普通骷髅战士,随手攻击就可以将对方的身体拍碎,可是此时的铠甲骷髅战士,全力攻击尚不能一击得手,更何况后续还有这无穷无尽的铠甲骷髅蜂拥而至。 不止体力的巨大消耗和身上不断增加的创伤,两人的精神力也承受着相当大的压力,毕竟时刻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神经去战斗,换了任何人短时间内还可以,时间长了都会有些力不从心的。 两人目前只能采取相互背靠背方式,以保持两人立着继续战斗,如果离开彼此,恐怕两人就只能选择躺在地上继续完成战斗了。 “哗哗……”一阵奇怪的声音自周围穿了过来,而这个声音也同样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本章完)

第五百三十六章 让你们死! 二人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当他们发现究竟是什么东西发出的那连续的‘哗哗’声之后,顿时连连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原本层出不穷的铠甲骷髅战士,在‘哗哗’声出现之后,已经开始陆续的后撤,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战斗到此就结束了,却是代表着下一场更严峻的考验即将开始。 可是即将要被考验的二人,已经充分感受到了筋疲力竭的酸涩滋味,但是除非他们最终死去,否则唯一等着他们二人的,就只是咬着压根继续挺着,直到他们再也挥舞你不动手中的兵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乱刃加身。 或许那时候因为太过疲累,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和死亡的恐惧,兴许那种死亡也是一种解脱,但是此时此刻还没有到最后放弃的时候。 有些时候,有坚韧的意志是一回事,无力抗拒又是另外一回事! 随着‘哗哗’声临近,出现在二人面前的是一个个身披重型铠甲的重装步兵,它们步调一致,身形整齐划一。 所带着的头盔是带有面具的全包型盔铠,甚至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没有丝毫的裸露,全都被厚重的铠甲包裹着。 它们手中所持有的兵器也是各不相同,有的是拿着链锤的,有的是握着斧子,甚至有的人手持双手长柄兵器。 虽然没有真正交手,但是光从这视觉所见到的武器铠甲装备,就可以清楚的知道,新换的这一波战士无论从防御力还是战斗力,都比之前的普通铠甲骷髅战士上了足足一个台阶,这也预示着接下里的战斗更加艰苦,更不好对付了。 看着这些装备的重装步兵向自己二人围拢过来,二人除了心中震惊之外,也同时有着深深的疑惑。 因为骸骨骷髅只是一个个骨头搭起来的,所以就算审批铠甲也壮不到哪里去,可是眼前这批重装战士,看起来却着实壮硕无比,给人一种‘力量’的视觉感受,同时身上散发出一种腐败恶臭的气味,让人 闻之欲呕。 这些表现出来的特征和交手已久的骷髅战士有着明显的差别,这就更让二人心中产生疑问:“这些到底还是不是骷髅了?” 答案并没有用上多久就揭晓了,随着重装步兵开始冲锋而上,二人再次强打精神,拿出仅剩不多的体力,就算是最后还是会败,但是也绝对不能一开始就被人干翻在地吧。 “碰”一声兵器的碰声! 巨汉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全力,但是结果并没有预期想的那么好,也没有之前对方铠甲骷髅那般一击逼退,而是势均力敌的结果,并且隐隐有些被对方压制的势头。 而这样的结果,大大出乎了巨汉的预料,虽然经过了连番战斗,体力下滑特别严重,但是此时的力量仍然足以将一个全副武装的人类重装步兵击退。 即便是这些骷髅战士要比普通人类强大很多,但是也不至于自己反被压制的程度啊! “大个,退!”妖媚女子的声音适时的从巨汉身后响起。 巨汉也没有多做停顿,而是转过身来,朝着妖媚女子身后围攻上来的重装战士攻击了过去。 而妖媚女子身形快速下蹲,借着转身所形成的冲击力,狠狠的挥舞手中兵刃,朝着刚才和巨汉对攻的那个重装战士的手臂砍去。 “撕拉”一声割裂般的刺耳之音,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战斗的现场中。 或许是因为妖媚女子手中的兵刃极为锋利,那名重装战士的手臂,摧枯拉朽般的被削了下拉。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妖媚女子没有见到皑皑白骨,而是一抹臭气熏天的腐肉,同时还伴随着绿色浓稠的酸臭液体喷涌而出。 这不是骷髅,而是僵尸! 但是对于妖媚女子和巨汉来说,他们认识骷髅,那是因为总会见到白骨堆积时的模样,虽然白骨变成了一种活着的形式,但是至少结构和组成部分没变,震撼是有,但是还不足以达到震惊的地步。 可是现在这种带着真实‘血肉’感的怪物,可就不是他们二人所能轻易见识过的。 “这些是最低级的绿毛僵尸,是僵尸中最低等的存在!而僵尸本来就具备着强大的肉身和超乎想像的力量!当然,仅仅砍下它们的手臂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我这里还有一个温馨的小提示,在绿毛僵尸之后,还会有更高级的红毛僵尸部队,以及幽冥重装骑兵部队,你们要准备一个个都尝试一边吗?”巨型骷髅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出现在战场外,用他独有的干涩嘶哑且有些玩闹般的口吻,对着战场中苦战的两人说道。 巨汉挥动大板斧,勉强挡下几次攻击之后,对着场外的巨型骷髅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口中说的‘绿毛僵尸’是什么东西,但是以我刚才交手的感觉来看,确实很棘手,如果还有比他们更高级且强大的存在,虽然我是很期待与之交手,但是恐怕眼前的这些怪物,都不是现在的我们所能对付了的!” “呵呵,倒是有些自知之明呢!既然你们承认对付不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巨型骷髅笑了笑之后,玩味的对着二人说道。 “我们不会出卖我们的组织,要杀便杀!皱一下眉头,老娘就是乌龟王八蛋!”妖媚女子**连连,连续的距离拼杀,已经让她筋疲力竭了,要不是巨汉的协助,恐怕她已经挂掉几次了,但是性格倔强的她却是宁死都不屈服的人。 “女人总皱眉头当然不行,会长鱼尾纹的,那样老的快!而且我也没有说要从你们口中知道些什么秘密吧!更没有说要杀掉你们!”巨型骷髅大笑几声,然后打趣了回了一句之后,一副无所谓的架势回答道。 巨型骷髅一边说,一边挥了挥巨大的骷髅爪子,接着围攻两人的僵尸战士全都撤了下来,但是依旧将二人团团围住! “那你想做什么?”妖媚女子诧异的问道。 “要不要考虑跟着我做事?保证待遇优厚!”巨型骷髅 问道。 “什么!?”二人失口惊呼道。 “我是说要不要转投我门下,为我效力,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巨型骷髅换了一种说法回道。 “你这是让我们当叛徒!”妖媚女子面色冰冷,语气不善的说道。 “那你们有的选择吗?要么是被杀,要么是投降!难道你们还向着有朝一日能回去那个‘鬼蜮军团’不成?” “这……” “我知道你们顾忌一些什么,就算投降到我门下,也会因为身份尴尬缘故而不得重用,甚至会被我当作炮灰来用。而另一方面你们也担心投降我之后,就不得不说出关于‘鬼蜮军团’的一些秘密了!我猜的没错吧!” “不错,这些都是我们的顾忌之处,而且如果我们没死,还不回去,组织一定会派人来找我们的,如果发现我们叛变了,那么我和大个的下场会很惨!” “这些都只不过是借口,我就只问你们两人,愿不愿意投靠于我!” “愿不愿意的事情先放一边,毕竟我们对你根本就不了解,也不知道你是谁,更不清楚你会让我们做些什么,甚至我们都没见过你的真正面容,怎么让我们相信你?” “如果你们答应归顺我,这些我自然会告诉你们!但是前提是你们要足够的忠心!但是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们,选择投靠我,对你们不是一件坏事!毕竟与真正死亡相比,继续活下去不是一件更好的事情吗?” “那你有能力对付‘鬼蜮军团’吗?” “暂时没有把握,但是我可以确保你们二人绝无后顾之忧!” 听到巨型骷髅的这番话,虽然有些梦棱两可了些,但是到也没有任何夸大其辞在里面,至少可以说明对方没有欺骗他们。 妖媚女子和巨汉相互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心中的想法,两人都有些意动,但是又都有些顾忌。 “跟着你可以吃饱饭吗?”巨汉一直 都是听着妖媚女子和巨型骷髅之间的对话,此时也耐不住性子出言插口询问说道,当然他所要问的都是他非常关心的事情。 “想吃多少管够!”巨型骷髅听到巨汉的这句问话,几乎可以断定对方已经答应了自己的邀请,于是很大气的回答道。 “那可以经常战斗吗?我喜欢战斗,尤其是冲锋陷阵那种!”巨汉听到对方承诺吃喝管够,顿时心情好了不少,接着他又不好意思的再次问道,毕竟这么好的提条件机会,哪里是可以轻易错过的。 “没问题!倒时候会有很多仗等着你去打!这位女士呢?你不需要也提出点什么要求吗?” “我的要求很简单,永远不要让组织找到我们!作为回报,我和大个愿意为你效力!但是如果有一天让我们发现你做了对不起我和大个的事情,我们会义无反顾的离开!” “可以!这是不是代表着你们现在是我的下属了?” “没错,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 “叫我阁主吧!我现在并不在此处,和你们对话的大家伙是我精神附着的载体而已!” “你不在这里?那你是如何控制这一切的?” “只要我想,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那么阁主,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不用这么着急表忠心,再说你们也未必是那两人的对手!” “两人?不是三个人吗?” “哈哈,那个浑身上下全是绿色的人已经被我干掉了!” “什么?” “不用这么大惊小怪!这并不是什么很复杂的事情!” “既然不用我们二人上场,你又如何相信我们是真心投靠你的?难道你是一个可以轻易相信人的人?” “当然不是!对你们的考察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所以这件事不着急,但是有一件事可是要现在做!” “是什么事情?” “让你们……死!” (本章完)

第五百三十七章 收服二人 “什么?让我们死?”两人都怀疑了自己的耳朵了,不是说自己投降于他就可以活下去了吗? 这个人怎么能这样,说话还带反悔的,还讲不讲理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当然,你们并没有听错!确实要让你们实实在在死过一次!”巨型骷髅点着头肯定了自己的答案说道。 “愿闻其详!”妖媚女子沉吟了片刻之后开口问道,她觉得面前这个大骷髅所说的‘死’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否则他也不会浪费口舌这么半天了。 巨型骷髅仿佛突然化身为教书匠一般,双手背在身后,两条纯粹由骨头组成的粗壮大腿,迈着滑稽的八字步,这副模样差点让妖媚女子笑喷当场。 只听那巨型骷髅边踱着步边开口说道:“你们身体中有一种奇特的东西,应该就是它促使你们可以转世重生,可也正是它的存在,让你们组织中的人可以判断你们究竟是死是活!” “你是打算帮我们取出那个东西?”妖媚女子询问说道。 巨型骷髅停下了脚步,随意摆出了一个抬头仰望四十五度角姿势,详细的解释着说道:“不错,但是取出那个东西所用的方法,却是有些另类,必须让你们死过一次,当然这种‘死’其实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充其量不过是一种‘假死’罢了,也只有在这种‘假死’的情况下,才可以成功瞒骗过那个奇特的东西,促使它判定你们二人已死亡,然后才可以成功的将其取出!更不会引起你们组织内的人注意,因为他们只会知道你们已经切切实实的死亡了!” 妖媚女子突然笑了,笑的很开心,仿佛是想通了什么似得,只听她淡淡的开口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也是一种考验,如果我们二人对此有异议的话,你就会真的杀掉我们,如果我们没有任何异议,选择将生死完全托付于你,那也变相证明了我们是真心诚意的投靠于你!” 妖媚女子说完这些,意味深长的 看着巨型骷髅,似乎对自己猜透了对方的心思而感到高兴,隐隐有着一种‘了若指掌’般的小兴奋。 巨型骷髅伸手抓了抓光溜溜的白色头盖骨,然后无所谓的开口说道:“女人有时候不要这么聪明!那样会嫁不出去的!当然你所说的这些,我也并不否认。这样一切拿**面上也好,虽然有些‘真小人’了,但是总比‘伪君子’要好!怎么样?你们愿意吗?” 妖媚女子看了看一旁的巨汉,见他并没有要反对的意思,于是果断的充当起了二人的代言人,点头开口说道:“当然,反正我们也不想再继续不停的重生了,只是我们自己无法摆脱,既然你能帮我们彻底解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大个,你同意吗?”巨型骷髅转头看向巨汉问着他的意见道。 “当然,我早就想离开了,那里的人太可恶了,我只不过就是比平常人吃的多了一点点,他们就要限制我的饭量,我早就受够了!”巨汉同样点了点头回答说道,语气中竟然还带着几分愤慨和委屈。 “就那你饭量还只是多了一点点?糊弄鬼呢?”妖媚女子白了身旁那巨汉一眼,嗤之以鼻的反驳道。 “嘿嘿!那也要吃饱肚子啊!”巨汉讪讪的一笑,有些赧然的咧着嘴,样子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既然你们都没有什么意见,那就一言为定了!我可要准备出手了!”巨型骷髅左右手相互按了按,好像真能掰出几个手响似得,一边好整以暇的开口说道。 听到巨型骷髅的这番话,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勉强,更没有担忧,或许有些紧张,但是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看着巨型骷髅缓缓的朝着两人走去,两人果断的抛下了手中的兵刃,并且默契的闭上了双眼。 巨型骷髅来到两人身前,很是满意两人的此时的态度,接着快速朝着两人的眉心和心脏位置连点数下。 手法快的惊人,如果此时旁边还有其他人 的话,恐怕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手影,其他什么都看不到。 “行了,你们也不用再闭着眼了!”巨型骷髅开口说道。 “我们死了吗?”两人诧异的睁开双眼,刚才他们只感觉到了眉心处一阵刺痛,接着就只有一种飘飘然的舒服感觉,就好像整个身体沐浴在了温和的阳光下,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也不是多恐怖的一件事啊!两人的心中竟然隐隐有着对死亡的向往。 “离死还大老远呢!”巨型骷髅看着两人恋恋不舍的神情,咧着大嘴打趣说道。 “你不是说会让我死过一次才行吗?难道我们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妖媚女子眉头微微皱着,不解的对巨型骷髅说道。 “那是骗你们的!可能因为你们在你们组织中的地位层次比较低,所以你们身体上的那个东西并不难去掉,但是强行抹去还是不可能的,不仅会对你们自身的精神有所伤害,甚至还可能被你们组织中的人发现,所以需要你们百分百的对我敞开心扉,将生死托付给我,才可以顺利去除掉那个东西!现在已经圆满解决了!”巨型骷髅随手把玩着手中一抹灰蒙蒙的光团,很惬意的对着两人解释说道。 当然它的全部注意力却放在了这抹灰色光团之上,有着强大精神力操控的巨型骷髅,其实就相当于公孙泽天的一个临时分身,所观所感都可以直接传递到公孙泽天的脑海里。 而对于曾经穿越中有过‘魔法鬼才’之称的公孙泽天,竟然隐隐对那个光团所蕴含的能量有些熟悉。 如果公孙泽天所料不差的话,这个灰色光团并不是这个大陆上任何功夫所能练就出来的能量,而是一种近乎于魔法元素的东西。 而且以公孙泽天的见识,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个灰色光团的‘魔法元素’,竟然还是极为罕见的‘亡灵魔法元素’。 有魔法的存在,就已经让公孙泽天惊讶了 ,更何况是魔法中最骇人听闻的亡灵魔法,那可是如同‘过街老鼠’般的‘高优质’待遇。在曾经的那次穿越中,虽然自己也有所涉猎过亡灵魔法,但是却未曾见过任何一个亡灵魔法师。 这也让公孙泽天心惊的同时,隐隐有着点兴奋,虽然这一世的他并未再修行魔法这种东西,但是并不代表着他彻底忘记魔法相关的一切。 “看来你对我们二人的第一次考验算是正式通过了!”妖媚女子见到巨型骷髅半天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手中那抹灰色光团发呆着,于是开口说道。 巨型骷髅很快回过神来,手掌轻轻揉搓便掐灭了手中的灰色光团,这么少的魔法能量,留着也根本没什么用处,关键还是要查清出对方的真正来历,而这个线索的关键,恐怕就要放到鬼蜮军团,以及军团身后的庞大势力身上了! “算是吧!不过并不会这么简单!至少短时间内我还不能完全相信你们两个!否则就是对不起我自己的智商了!”再次将视线转移到二人身上,巨型骷髅笑着回答了妖媚女子的问话。 “我就知道!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说明你并不迂腐,是一个做大事的人,我们跟着你也吃亏不到哪里去!”妖媚女子不以为意的笑答。 有些事情想通了,也就看开了,现在她和大个的生命全都掐在眼前人的手中,他要是想两人死,他们二人恐怕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这个人不对他们做点什么限制或者控制手段的话,那只能说明这个人做事太没魄力,更是一个软心肠的人,而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做成大事的,跟着这样的人只会走向死亡。 “难道你们不好奇我对你们用了什么手段了吗?”巨型骷髅笑问道。 “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你肯给我们上手段,这就说明我们在你眼里还有些利用价值!”妖媚女子娇媚的笑了笑回答道。 “很好,我喜欢和聪明人讲话,简单明了!我刚才 在你们精神识海中各留下了一个精神印记!当然这种印记对你们自身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如果你们对我有丝毫反意,那么我就会立即知道,并且只要我催动这个印记,那所导致的后果就是让你们的灵魂彻底被毁灭掉!请不要把我的这番话当作玩笑!我喜欢开玩笑,但是并不是每一句话都是在开玩笑!”巨型骷髅赞赏的对着她说道。 “这么说我们要一直受到你的节制了?你可以借此威胁我们了?”妖媚女子面色如常,并没有对巨型骷髅的解释有特别大的反应,反而像是听到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连死都不怕,还怕我用这种手段要挟你们?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只要不对我有异心就不会有问题,而且这种精神印记不会跟着你们一辈子,但是什么时候会消除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哦,还有,我可要提醒你们,我杀人不看证据,只要有让我怀疑的条件,这就足够了!”巨型骷髅语气平和,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森冷,像是在警告,也好像只不过是提醒的说道。 “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人!或许跟着你将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我想你也不会让我寂寞的吧!”妖媚女子微微一愣,然后意味深长的回答道。 “只要你们斗志不减,我们所能创造的辉煌就不会停止!你们可愿意追随我,一起踏上征程?”巨型骷髅再次摆出一个很‘装b’的模样回问道。 “属下愿意追随阁主!” “你们的选择绝对不会有错!当然,前提是你们对我要绝对的忠心!否则……” “属下可对天起誓,对阁主绝无二心,天地可鉴!本来还担心阁主不会现在就重用我们,有这样的约束更好,这样阁主可以放心大胆,让我们为你效力了!” “行了,先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情,没你们什么事了!好好看着就好!” 至此,再下二人,成功收为己用。为敌者,仅存两人在逃而! …… (本章完)

第五百三十八章 双重复合的幻境 公孙泽天将注意力的重心转移回了本体上,另一边的事情算是告一段了,剩下乌雅安琴和猪猡男那两个人最后是死是活,就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不过可以确定,这两人如果成功逃离,恐怕也会吓的第一时间逃回去,绝对不敢有任何逗留! 先不说损兵折将,出来五个人回去两个,单就是能布置出如此高明的幻境,就不是他们的能力所能抗衡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缩着脖子赶紧逃命。 虽说回去之后必然会被军团内处罚,可是以乌雅安琴鬼将的身份,就算是处罚,也未必去直接处死,毕竟他是遭遇到了不可力敌的对手,和他本身办事不力没有关系。 更重用的是,他们是中了对方的陷阱才导致这次的惨败。不过折腾了一顿竟然连对手的模样都没见到,恐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 当然这些后果,此时的乌雅安琴不会去考虑,能生离此地才是王道,哪怕回去成为他人的笑柄,但至少自己是活下来了,至于丢的面子再想办法找回来就是了。 而且乌雅安琴很确定,这次所遭遇的幻境陷阱,如果换成其他的人,未必能活得下来。 再搞定了巨汉和妖媚女子之后,巨型骷髅只是吩咐骷髅大军不紧不慢的追击着,既不进攻,也不停止追捕,真好像将乌雅安琴和猪猡男二人当作猎物一般戏耍着。 而奔跑着的乌雅安琴和猪猡男,此时的心中已然凉了半截了,绿皮人自从进入到茂密的丛林中之后,就完全失去了生息,就连负责追击他的骷髅骑兵都已经退了回来。 这样的结果只预示着两种可能,一是绿皮人成功的摆脱了追捕,并且顺利逃出幻境;而第二种可能,就是绿皮人已经死翘翘了。 虽然这两种可能都没有什么实在的根据,但是依照和这支骷髅大军打交道这么久,两人都可以确定,绿皮人的下场只可能是第二种可能,只不过就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死去的。 至于另外两个消失在敌方大军中的人,就更加不用想了,这种纯粹的送死行为,除非那群骷髅肯放过他们,否则以他们的能力,再加上久战多时,就光拼耗体力,都用不上一盏茶的功夫,足以轻松解决掉两人。 事态发展到现在,猪猡男的计划算是基本成功了,既拖延了骷髅大军的行进速度,又以这种的方式白送给了对方几个‘人头’,这也让他和乌雅安琴两人活下来的几率大大提高了。 当然他们还不知道,这其实是巨型骷髅刻意放缓行军步伐的,否则即便是再派更多人来阻拦,也不可能影响到这支数量庞大的骷髅大军。 毕竟猪猡男虽然智谋不俗,但是并不清楚军事方面的事情,他的计划其实有些想当然了,还真以为武技不错就可以改变整个战略态势?还是说武技高超到可以尽屠全城之人,就可以在万千军队面前叫嚣了? 不过有一点猪猡男还是蒙对了,巨型骷髅的确是没打算让他们五个人全都生离此地,如果他们直到接近山峰前,还是五个人聚集在一起,那么它必然会发动雷霆一击,到时候谁生谁死可就未必说的准了。 还好猪猡男隐隐猜测到了一些,果断的利用其余三个人去送死,以保全他和乌雅安琴最后的活,这也是为什么巨型骷髅就算解决掉巨汉和妖媚女子之后,仍未提高行军速度的原因。 如此这般,乌雅安琴和猪猡男终于抵达了山峰脚下,并且沿着山中小路一路攀爬而上,不过此时的两人已经累的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但是为了活命,他们只有继续往上怕,没有其他选择。 巨型骷髅并为追击上山,而是在山脚下看着两人缓缓上山。 “那山顶真的就是出口所在?”妖媚女子来到巨型骷髅身旁,对着他开口疑惑的问道。 “没错,我不需要欺瞒,因为我本就要放掉你们其中的一个或两个人!”巨型骷髅那巨大的骷髅头,用力的点了点回答说道。 “这么说来,当初那个猪猡制定计划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出路其实就在山顶上?”妖媚女子想了想,略带一些愤慨的语气问道。 “这我可不清楚,不过看两人丝毫没有犹豫的朝着这个方向而去,可以肯定你们是被他当枪使了!”巨型骷髅毫不介意落井下石的回答说道。 “这帮人真可恶!”巨汉一边研究着身旁的绿毛僵尸,一边插口评价说道。 “行了,他们虽然可恶,但是毕竟间接的造就了我们,也算给了我们一次可以脱离组织重来的机会!”妖媚女子白了巨汉一眼,然后有些幽幽的回答说道。语气中虽然仍旧有些不忿和不甘,但是事已至此,到也并不是一个坏的结局,没必要为了这件事去敲他们的脑袋吧! “不错!如此算起来,他们还算是歪打正着了!”巨汉想了想后,也点头回答说道。 “难道你们不想让他们两个人死掉吗?也算是报将你们当枪使的愁?”巨型骷髅好整以暇的开口问道。 “死与不死,还不是你的一念之间?这里可是你的幻境空间中啊!”妖媚女子没好气的反驳说道。 “错了,只有这里是我的幻境空间,而山上,并不在我的幻境空间包裹中!”巨型骷髅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什么?那岂不是说,他们只要上到山顶,就可以脱离你的控制范围?那你怎么还在这儿待着?为什么不去追呢?”妖媚女子惊呼的问道。 “难道这样不好吗?”巨型骷髅笑着反问道。 “你可不是这么好心肠的人,而且你那九曲十八弯的心眼,也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们,你是不是给他们准备了什么后手?”妖媚女子上下打量着大骷髅,嗤之以鼻的回答说道。 “哈哈,我说过,女人还是不要这么聪明的好!”巨型骷髅哈哈大笑的说道。 “你真的布置了什么后手?”妖媚女子之前的猜测,现在听到对方如此说辞,顿时意识到自 己的猜测是对的。 “这是一个双重复合的幻境空间,就算他们离开了这层幻境空间,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们就能彻底的摆脱另外一层,也更加不代表着他们就此安全了!而这一层幻境空间是我能操控的,但是另外一层是由某种阵法所形成的,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果然是一个喜欢耍手段的人,阴谋和阳谋对你来说都是信手拈来,你倒是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啊!”妖媚女子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眼前的骷髅,她很想知道真正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一副模样,不过此时在妖媚女子的心中,他觉得这位素未蒙面的阁主,绝对是一个妖魔般的存在。 “多谢夸奖!难道你们不要问问我给他们准备了什么?”巨型骷髅看着妖媚女子,突然随意的问道。 “这并不是我想关心的事情,我现在唯一想要关心的,就是你接下来如何安排我和大个?不会让我们一支跟着你这副大骷髅模样吧?”妖媚女子同样看着骷髅,对着它回答道。 “当然不会了,这副骷髅也不过是幻象所化,跟着它做什么,如果幻境空间被收回,骷髅也就不会存在了,稍后我便会开辟一个通道,让你们离开幻境!”巨型骷髅说道。 “就这么放过我们?不怕我们两人出了幻境后掉头跑了?”妖媚女子玩笑的打趣说道。 “哈哈,有我的精神烙印在,你们能跑哪里?”巨型骷髅不以为意的说道。 “也是,说吧,让我们去找谁?”妖媚女子坦然的点了点头后问道。 “三天内赶往血玉峡谷!”巨型骷髅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呢?”妖媚女子又等了等,见巨型骷髅没有继续说下去,于是出言问道。 这个回答换了是谁,都会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除了模糊的时间和地点外,什么都没有。 要知道血玉峡谷那可不是小小的弹丸之地,那可是相当大的一片地域,有山坡 ,有峡谷,最主要那里荒凉一片,毛都不长一根,真不知道去那里干啥? “到了之后,自然有人会接应你们!”巨型骷髅没有多说什么,仍然含糊其辞的简单回答说道。 现在当然不能告诉他们更多的内容了,如果两人并未真心归顺,拼着性命不要,给外界传递了帝国监察院的大军在血玉峡谷中设伏,那岂不是计划要前功尽弃了? 所以只让他们两人去,当然有着公孙泽天精神力的存在,公孙泽天本尊是知道这件事的,自然会派人去血玉峡谷外围接应此二人。 这也算是对二人的又一次考核。 “搞的神秘兮兮的!”妖媚女子倒是不以为意,既然如此说来,必定说明是有什么大动作,只要自己和大个去了,自然就会知道了。 “这里也不需要你们来做什么,你们现在就出发吧!”巨型骷髅随手在斜前方凭空划了一下,接着空间仿佛是一段悬挂着的布匹般,就这么轻易的被划开了一条缝隙,缝隙进一步扩大,刚好能容下正常一个人通过。 “那阁主,我们两人就走了!哦,对了,通过这个缝隙,不会又到了另一层幻境空间中吧?”妖媚女子临走前给了巨型骷髅一击飞吻,然后径直朝着那条裂缝处走去。 “不送!”巨型骷髅直接忽视了那击飞吻,冷冷的回了两个字,然后沉吟了片刻之后回答说道:“不会,虽然我控制不了那一层幻境空间,但是并不以为着我不能将你们放出去,出了幻境后,直接下山,万一再走错,那丢了性命也只能算你们自己倒霉了!” 妖媚女子点了点头,继续朝着裂缝出走去。 “咯咯,阁主,你也太小家子气了,开这么小的通道,是要让大个蹲着出去吗?”就在妖媚女子即将准备走出缝隙时,她突然停在裂缝前,‘咯咯’的娇笑着说道。 “……”巨汉尴尬的朝着巨型骷髅看了看,那条缝隙确实容不下他着通过。 …… (本章完)

第五百三十九章 芥子袋 公孙泽天带着手下的几个人,循着陡峭的悬崖,悄悄的摸上山。只要登上这个悬崖,再翻过此座山,那么就可以顺利的进入到山谷之中。 虽然血幻谷防御的重心都在山谷口处,但是并不意味着这种险地之处没有设下任何明岗暗哨之类的,否则巫罡完全可以直接抽调出一支小分队,循着山谷周边的险地作为进攻的突破口了。 毕竟巫罡手下的将士弓马还算娴熟,但是手头上确实没有多高明的功力,恐怕没等冲上来乱砍一通,就被对方轻松解决了。 但是公孙泽天和他带着的几个手下却不一样,那可都是功力高超且心狠手黑之辈,而且配合上公孙泽天无与伦比的精神力,那简直就等于给一支顶级特种部队配备了热成像的雷达,堪称如虎添翼。 就这样几个人顺利的攀登上了崖顶,并且很轻松的解决掉了守在崖顶的明岗暗哨,如此一来,只要他们行动小心谨慎着,便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偷偷潜入血幻谷内。 尤其是在这种战争胶着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注意力和精力全都被锁定在了山谷口处,就更加有利于公孙泽天等人的潜入行动了。 看着公孙泽天猫着腰,一本正经的躲来藏去的,着实闪瞎了众人的双眼,这还那个温文儒雅的阁主吗?简直就是一个‘贼眉鼠眼’外加‘偷奸耍滑’的绝世神偷啊。 可是他们是跟着阁主来的,阁主怎么做,他们也只能一起效仿了。于是滑稽的一面出现了,只见公孙泽天踮着脚,状若小心翼翼的模样,是不是将身体遮挡在某‘建筑物’后面,然后探头探脑的查探情况,而他身后好像带着一条大尾巴一样,学着他的动作,有样学样,好不有趣! 可是随着他们慢慢的摸进谷内,甚至跑 到了血幻谷中的庄子内,也没有发现其他的岗哨,甚至理论上应该存在的巡逻人员也为曾看见一个,就好像整个血幻谷都已然人去楼空了。 “阁主,有些不对劲啊!这里的人都去那里的?”跟着公孙泽天在血幻谷的亭台楼阁内转悠了大半天了,竟然全都是空着的,于是张三喊住了仍旧兴致勃勃‘练习’躲闪的阁主,对着他提醒说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没有人岂不更好?”公孙泽天当然也发现了这是一座人去楼空的山谷,于是没好气的反问说道,同时他也在一直琢磨着血幻谷的人究竟去哪了。 如果说是全都跑城头上抵御来犯之敌了,可那些身份高贵的妇孺家眷那里去了?就算战况再仅仅,这些身份高贵的人总不至于亲自上阵吧?毕竟两方人马还子啊谷口处僵持着,一时半会还分不出来胜负高下,既然不是生死存亡,就更没有必要一股脑的跑到城头上吧?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有准确的情报显示剑盟的人一直都在血幻谷内驻扎,可是上次在城头上并未看到任何一个剑盟的弟子。 而那些剑盟的人既然不在城头上,那最大可能就应该在这山谷中养精蓄锐,准备支援城头的攻防战。可是公孙泽天带着一人一路进来,一个人都没看到,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难道自己忽略了什么?按理来说,血幻谷内的高层应该已经知道这支部队的隶属关系了,那么他们应该想办法打击报复啊,怎么会选择撤退呢?”公孙泽天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但是好在大的方略上应该不会跑偏的,只要等会回去让情报系统密切关注,只要找到他们的痕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好什么啊?”张三不解的追问说道。 “笨蛋,没人看着,我 们想搬什么就搬什么,这样我们就不算是在偷了!”公孙泽天左顾右盼着,同时对着张三教训着说道。 “可咱们这和偷也没太大区别吧?”张三抓了抓头,小心翼翼的提醒说道。 “错,我们这叫光明正大的去拿!拿,懂吗?最讨厌偷了,一点光明正大的气势都没有!”公孙泽天一本正经的否认说道。 “阁主,你上次还说喜欢偷呢,还说那样看起来很有技术含量!”张**着笑再次揭短着说道。 “那是上次,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快点动手,找值钱的拿!”公孙泽天一听顿时有了几分赧然,不过马上冷着脸否认说道,并且是那种言辞灼灼的语气。 “阁主,咱们加在一起也不到十个人,怎么拿的完啊!”张三看了看其余几个人,除了随身的兵刃外,全都是两手空空,别说麻袋之类的东西,就连布片都不见有一个。于是张三发着牢骚的说道。 “也对啊!这样,这里有几个口袋,是我平时炼制的,这些口袋最大的有点就是能装!你们的任务就是把这些口袋给塞满就可以了!”公孙泽天一拍脑门,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靠着他们每人两只手,能搬走多少啊,就算每个人都脱得上下一件不剩,那些用来打包的衣服又能装下多少呢? 但是公孙泽天心思电转,立即又想到了一个办法,随手从怀里取出一个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口袋,好整以暇的按照一个人头五个口袋分发着,同时口中还赞不绝口的说着口袋的优点。 “就这口袋?还能装?”所有拿到口袋的人都诧异的看着手里这些个也就和两个手掌差不多大的口袋,突然他们举得这个阁主好像在和他们开玩笑,用这种口袋装?恐怕再多给他们一百来个,也不可能比自己身上扒 下来的衣服装的更多! “真不知道阁主是怎么想的?还信誓旦旦的说这个口袋装的多,甚至还吩咐说要将这些口袋都装满,这简直就是轻松加愉快的事情好不好!” “都愣着干什么?按照阁主的吩咐去做!”张三开口对着旁人说道,此举不无讨好公孙泽天之意。 “对,记得要挑值钱的东西拿,不要去管东西的大小,谁不将口袋都装满回来,我要谁好看!”公孙泽天一旁补充说道,同时‘恶狠狠’的威胁着。 张三看着手下的一脸懵逼的模样,当然他自己也挺懵逼的,但是毕竟这是阁主下达的命令,虽然这个命令的确有点耐人寻味,甚至有些滑稽可笑,但是命令就是命令,作为下级只有服从。 不过张三还是偷偷的低声对着公孙泽天央求说道:“这个,阁主,还有没有口袋了?就五个怕不够装啊!怎么说我和李四也是他们的香主,比手下装的少,挺丢面的!” 公孙泽天差点没气得头顶生烟,他当这是大白菜吗?随手两三个,扔了也不可惜,于是开口教训着说道:“滚蛋,你以为这是普通口袋啊?这是我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宝贝,光是所需要的炼制材料就让整个听雨阁搜集了两年多,还只够做这么几个小的,想做个大点的根本不敢想!还想多要,梦想有多远,你他丫的就给我滚多远!” “难不成这些小口袋还是宝物?”张三失声惊呼道,当然他的分贝也让其他几个人惊讶的看向了公孙泽天和他。 公孙泽天也没有继续遮掩什么,反正都是手下心腹,于是直言开口解释说道:“你以为呢?这种口袋叫‘芥子袋’,源自‘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是佛家的偈语!意思就是说我们眼中的花,就只是花,那是因为我们是在 外界去看它,可当进入花中再去看花,它就相当于一个世界那么大!而这种芥子袋,其实就是依照这种原理,将口袋内的空间变大,以此来存储各种物件!” 张三、李四,以及其他几个人,一个个的嘴巴张的老大,估计都可以将自己的拳头塞进去了,而这样的表情只代表一种心情,那就是震惊,无比的震惊。 “这么说这个口袋能装下一个世界那么大?”过了良久,张三和李四对望一眼之后,开口对着公孙泽天询问说道。 公孙泽天再次没好气的说道:“有病吧你!我那是比喻,真要是有能装下一整个世界的东西,你倒是拿出来给我看看!以我现在的能力,这种口袋内的空间定多也就能装下一整间屋子,多了也塞不下了,所以你们每个人手里是足以装下五间屋子的芥子袋,别以为让你们装满就很容易!” “啊……”所有人顿时傻眼了,听到公孙泽天的讲解和说明之后,每个人立即发现阁主所布置的这个任务还真不是那么好完成的。 “还不快去?都愣着干什么?”公孙泽天催促的说道。 “是!”看了看手中的那五个不知不觉有些沉甸甸的芥子袋,几个人眼中闪过了一抹唯有饿狼才有的凶狠和焦急,选定好自己所要走的方向,撒丫子跑的一干二净。 公孙泽天也有目标,因为他早就将血幻谷内的地图弄到手,有了这个地图在,血幻谷内对他来说,简直形同虚设,甚至地图上还重点标注了可疑且*****,而这些地方也是最有可能收藏一些珍贵物件的地方。 于是公孙泽天也抛下了平常‘装b’是才会表现的温文儒雅与闲庭信步,变的比最恶劣的土匪强不到哪里去,红着眼睛直奔他所要搜刮的宝物而去。 …… (本章完)

第五百四十章 强盗行径 知道什么是狼群吗?那是一群有组织、有节操、有效率的团队! 狼,天性凶残、贪婪,但是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团结合作的能力,这就是为什么狼群可以在复杂恶劣的自然环境下,赖以生存的根本。 公孙泽天很喜欢狼这种动物,尤其是在他训练手下的时候,每每喜欢用狼来比喻,甚至期望自己的下属可以像狼一样,去攻击敌人,将敌人撕成碎片,然后猎取对方的一切东西。 在五年左右的不懈努力下,听雨阁的部众们,可以说都是一只只堪比真正狼一样的存在,只要公孙泽天一声令下,这些人就可以犹如狼群一般,如入无人之境。 当然攻击的手段和能力还是有点的欠缺的,但是有一点却让公孙泽天很欣慰,那就是‘打扫战场’的能力! 这些人已经将‘打扫战场’当作了一门艺术在反复雕琢着,好像是一个贪心且小气的艺术家一样,不允许作品有着丝毫的瑕疵。 甚至有时候就连公孙泽天觉得他们‘打扫战场’时,有些太过吹毛求疵了!有时候也会出言提醒一下自己的那些下属们,但是这样的建议并为得到下属的拥护和执行,还被下属说是‘浪费’、‘败家’和‘不知节俭’。 因此久而久之,公孙泽天也就放弃了如此劝说,反正都是往回捞东西,那必然要多多益善了,只不过就是太多没必要的东西扛回来,虽然有些没必要,但是毕竟这是不是自己应该操心的事情,就让该操心的人去头疼吧。 经过一顿搜刮之后,以张三和李四为首的几个人,已经将五个口袋装的慢慢的,而且是那种已经再也塞不下的那种满。 不仅如此,甚至每一个人的身后都背着至上十几个物件,当然使用一些的衣服打包的,不过好在不是他们自己的衣服,应该是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 看到这一幕,公孙泽天不用问也知道,但凡他们几个所过之处 ,恐怕已经‘鸡犬不留’了,甚至如果从那飞过的飞禽,恐怕都要留下一身的羽毛来。 “看你们这副模样,战果应该很不错啊!”公孙泽天看着他们一个个身上挂满了东西,于是打趣着说道。 “启禀阁主,血幻谷内,只要能搬的动的,可以说是一件不落!光银子我们就翻出来接近四十多万两,全都打包带走了!”张三上前了一步,笑着回禀说道。 这次搜刮战果目前还没有来得及统计,但是依照往日搜缴时的经验来看,绝对可以说是一场巨大的收获。 就光那白花花的银子,就足以说是一场漂亮的‘额外收益’了,再加上血幻谷那历史悠久的建派背景,更是有着无数的古董和古玩等名贵之物,这些如果够变卖出去,那估计有着不下百万的金子,注意,是金子,不是银子。 这可谓是一笔横财啊!开始他们还以为阁主不要命了,带着他们十个人不到,就敢去闯血幻谷大本营,现在看来,简直来的太对了! “不错,非常好,对了,你们背上那些是……?”公孙泽天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指了指他们一个个人的背后问道。 “哦这些啊,都是一些古玩古董之类的,个头都太大,也太占地方,所以就从这些宝贝口袋里取出来了,但是大伙儿又不舍得放弃,于是找东西打包都背上了!”张三笑着开口解释说道。 “那血幻谷那些人回来不得哭啊!哈哈”公孙泽天有些哭笑不得说道,因为他明明看到那其中一个包裹露出来的竟然是一只夜壶,虽然是用玉器雕琢而成的,但是毕竟是用来‘放水’之物,这东西也都装回来了?难道不怕有味道吗? “阁主,恐怕他们哭都哭不出来了,因为很多房间中的柱子上都镶嵌着好东西,看起来挺值钱的,所以我们好几个人合力将其都拆了下来,不过不清楚是不是承重柱子的缘故,几乎大部分的房子都倒塌了,还险些 砸伤了我们的人呢!还好躲的快,有惊无险!”张三一脸得意,仿佛这都是他一人的战果一般,甚至还兴高采烈的指着远处好像是一大片废墟的地方说道。 “……”公孙泽天暗暗捏了一把冷汗,自己这都培养的什么人啊!抢东西就算了,怎么都干起了拆迁的工作啊,这俨然是新时代‘城管’的雏形啊。 “对了,阁主,你那边收获如何?”张三看到公孙泽天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虽然心中有些诧异,但是却并不以为意,看着公孙泽天也是大包小卷的挂了一身,于是开口询问道。 “还不错!我找的那些地方都被设下了禁制,到也废了我一番周折,不过战果也不比你们差!所有的宝物全都到手,最主要的是,我还把他们的‘图书馆’给一锅端了!”公孙泽天也是洋洋自得的说道,甚至忘记了这个大陆没有‘图书馆’这个名词,他还沿用着当初学习魔法时所用的这种词汇。 “图书馆?什么东西?”张三诧异的追问道,其他人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公孙泽天。 “哦,就是类似藏经阁之类的!反正就是很多很多书籍!”公孙泽天这才反应过来,于是开口轻描淡写的解释说道。 “……”这次轮到众人无语了,要知道各大帮派最重中之重的地方,不是什么兵器宝物之所,更不是什么闭关修炼的圣地,而是藏经阁这种地方。 要知道一个大派的成长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顺利完成的,那是需要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乃至上百代人不断的积累,不断的收获,才可以将前世的典籍功法流传给后世,让帮派内的后世弟子可以此来不断的提升,不停的壮大。 知识决定实力,没有这个基础,再强大的帮派也不过是一时的,只有不断的有能让辈出,才可以将强大的实力延续下去。 这就是为什么说藏经阁之类的地方,是一个帮派最重要的东西,可是这么重要的地 方,却被自己的阁主给一锅端了! 可偏偏这件事就算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啊,先不说要搬走这些典籍需要多少人力来,但就是搬走这些所要花费的时间,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所以这个黑锅也只能外面的那支军队来背了! 哎!谁让阁主有了逆天的‘神器’呢,有了那个芥子袋,别说那么多的书籍了,就是同样多的银两也能够搬的一干二净。 当然血幻谷的人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因为在他们想来,藏经阁处的禁制是谷内最强大的禁制,没有极高的手段,根本破除不开。 而且因为着急离开,血幻谷的人也没有时间搬走那些典籍,本来就是想离开一阵子就回来了,相信以那些大头兵,就算进入到谷内,也绝不可能攻破藏经阁的禁制。 最关键还有一点,因为剑盟人的存在,血幻谷的人就算想搬也不可能选择这个节骨眼来搬,万一被剑盟顺走了一两个极为重要的典籍,他们难道还能在这种结盟的情况下,公然撕破脸吗? 有着种种的顾忌,最终也只能便宜公孙泽天了! 当然公孙泽天的想法更简单,听雨阁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可以说是相当快的节奏了,但是快也有快的弊端,那就是积累不足。 原本仇沧海和黄泉的那两大杀手组织虽然也有些典籍,但是那都是以杀人技巧为主的书籍,说白了就是一些旁门左道的内容罢了,对于一个杀手组织来说是足够了,但是对于一个综合发展的庞大帮派,还是不够用的。 当然公孙泽天自己所知晓的功法也不在少数,但是却都是一些修仙之类的功夫,这些东西传给心腹之人还行,可是绝对不能让听雨阁上下全都修习这种修仙功夫,那世界岂不是因为他的到来变得大乱了吗? 还有一点让公孙泽天不得不进入血幻谷藏经阁的一个重要理由,那就是那几张藏宝图! 虽然不知道最终 寻得的宝藏是什么,但是公孙泽天却隐隐觉得会是和自己有关联! 而且公孙泽天料定这么重要的东西,血幻谷绝对不可能带走,因为在外面更容易遗失,所以必定藏在他们认为绝对不会被找到,甚至不可能得到的地方。 而最大的可能就是藏经阁内!因为那里的禁制是最强的,而且也是最好藏东西的地方。 事实和公孙泽天预想的差不多,但是也颇费了公孙泽天一番功夫,才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挖掘出来这四张藏宝图! 这也是公孙泽天此行的最大目的,现在已然得手,当然是溜之大吉了!于是公孙泽天带着几个人按照原路返回,并且在下崖之前,还将现场布置一番,让人以为是有高手强行攻入,甚至还刻意在不起眼的某处,‘遗失’了一枚王府的令牌。 然后公孙泽天就带着众人,拐带着大包小卷,就此扬长而去。 …… 乌雅安琴和猪猡男一路畅通无阻的越过了半山腰,逐渐接近了峰顶,偶尔看着山下密密麻麻的骷髅大军,心中在庆幸它们没有追上山的同时,也非常诧异它们的此种行为。 “老大,加把劲我们就可以爬上山顶了!” “你说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发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了吗?” “那些骷髅没有跟着来,这就是最大的不妥!” “就算不妥,已经走到现在了,也只能继续走下去了!” “我知道!但是接下来的路,我们更要万分小心!我怕有什么危险的事物在等着我们!” “老大,你是不是有些太过多虑了!” “这个幻术师的能力很强大,估计和四大殿的殿主,以及十二鬼帅是一个量级的存在,那可不是我们能轻易触动的!” “也好,那我们就放慢速度,反正那些骷髅都没有再追击我们了,正好给我们机会!” “嗯!” (本章完)

第五百四十一章 幻非幻之地 一番对话之后,两人继续赶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缘故,之前看着还陡峭的山体,竟然随着他们前行变得舒缓起来,甚至好像进入了一片平坦的树林之中。 这样的变化更让两人加倍小心谨慎起来,因为在幻境中任何一个变化,都预示着危险的接近。 就这样又走了不知道多久,突然,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即将迈出的脚步,眼睛瞪的大大的,满脸都是惊恐的神色,甚至有着一种震惊到死的感觉,仿佛是看到了从未看到过的怪兽爆打奥特曼! 因为他们目光所及的前方,赫然就出现了一颗人头,是被钉在树干上的那颗他们都熟悉的人头。人头是睁着眼睛的,那血红色的眼珠子,给人一种狰狞的可怖。 那是花容的头,是他们在前不久反复几次看到过的。再次见到这颗头,也预示着他们又回到了原点。 “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隔了多久,猪猡男才幽幽的开口问道,语气中尽显了恐惧和不自然。 “我也不知道!”乌雅安琴摇了摇头说道。 “那这是幻境还是真实的现实?”猪猡男再次开口追问道。 “不清楚!”乌雅安琴仍旧摇着头说道。 “老大,你不是逗我呢吧?你说走不出幻境,我还能理解,但是究竟是幻境还是现实,这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你好歹也是幻术师啊!”猪猡男有些抓狂了,如果面前这个人不是他的上司的话,估计他就要歇斯底里的暴走了。 “我是个幻术师又怎么了,我们碰到的这个幻术师,可是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他可以将幻境施展的神乎其神,甚至可以以假乱真!”乌雅安琴有些失落的回答说道。 之前他还对自己的幻术能力相当有自信,可是经过这一次生死经历之后,他才知道,自己虽然境界很高,但是论幻术能力与 技巧,他连个屁都不是。 “那我们怎么办?走还是不走?山顶可就在前面了!”猪猡男顿时歇菜了,如果他没有经历这一切,如果没有走进这里的幻境,他可能会对乌雅安琴的此举嗤之以鼻。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被这个尚未谋面的幻术师吓破了胆,这也是为什么在他听到乌雅安琴提到那个幻术师之后,也没有之前的那般抓狂的气焰。 “不走怕是也不行了!难道你打算下山去和那群骷髅血拼?”乌雅安琴转头朝着山下的方向看了看,可能因为山势太高的缘故,已经看不到山下那些密密麻麻的骷髅,但是隐隐还能感觉到一股庞大的阴冷与萧杀之气。 听到乌雅安琴提到山下的骷髅大军,猪猡男立即噤若寒蝉,他光是用脑袋想想自己所要面对骷髅大军时的场景,就足以让他头皮发炸了! 猪猡男几乎是极为果断立即回答说道:“我宁愿到山顶上一探究竟。” “我也这么想的!”乌雅安琴难得开了一句不算玩笑的玩笑说道。 于是两个人继续向前走去,饶过了钉着人头的树干,朝着树干后的山顶走去! 向着山顶的这段路程,是两人走过最恶心、最触目惊心的一段路程,因为他们每每抬脚都会带起血红且泥泞的土渍,还没走多远,下摆的就已经一片血污了。 除了带有血污的泥土之外,这条通往山顶的路上,简直就是一个屠杀过百人的犯罪现场一样。到处都是血液喷洒的痕迹,真不知道这些血液是用倒的,还是用泼的,总之血迹斑斑的现场,看起来异常恐怖和诡异。 最关键还不是视觉上的冲击,而是嗅觉上那刺鼻难闻的血腥,总是在口鼻之处萦绕不断,要不是乌雅安琴和猪猡男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人,恐怕此时就光凭这里充斥的味道,就足以让两人彻底的窒息了。 开始也只是气味和血渍,等到越来越靠近山顶,逐渐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些尸体的残骸了,只不过这些残骸大多是一些飞禽之类的鸟兽,却看不到半点人类的尸骸。 既然不是人体尸骸,难道这些血迹来自这些飞禽?那要多少只飞禽才可以形成如今的这般修罗场景的? “老大,这些究竟是什么?怎么到处都是血迹?还有这些飞禽又是从哪里来的!”猪猡男指着周围到处血红的场景,以及随处可见的飞禽尸骸说道。 “别再问了,你觉得我可能会知道吗?”乌雅安琴没好气反问了一句。 “可是这里的血也太多了,别说这些鸟兽了,就是人所流的血,恐怕没有近千具尸体都无法做到汇集出这么多的血迹吧!”猪猡男咽了咽口中的吐沫,几乎是瞠目结舌的开口说道。 “等等,这血……?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我们已经离开了幻境!”乌雅安琴没有回应猪猡男的这番话,他使劲嗅了嗅空气中的血腥味,接着俯下身用手抓了一把地上已经被血浸透的泥土,揉搓了几下之后,突然满脸惊讶的说道。 “什么?老大,你确定?”猪猡男惊喜的问道。 “确定,这里的确不再是幻境了!”乌雅安琴言辞肯定的回答说道。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离开了?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下山吧!”猪猡男已经被高兴冲昏了头脑,几乎下意识的就要拉着乌雅安琴往山下而且,同时开口说道。 “没那么简单!”乌雅安琴顺手拉住了激动的猪猡男,摇着头回答说道。 此时的乌雅安琴神色出奇的凝重,要知道幻境的施展与停止都需要能量来支持的,越是庞大的幻境,所需要的能量就越是强劲。 虽然任何一个幻术师,都可以在对方不知不觉中释放出自己的幻境,但是当那些幻术师 撤掉幻境时,原本用来支持幻境的庞大能量,也会随之消散,因为能量过于巨大,所以能量在消散过程中会产生一股强劲的气流,那是因为能量的波动而导致的一种现象,可以说任何常规的幻术师都无法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可是令乌雅安琴震惊的是,当他确定他们两人已经离开幻境,并进入到真实的现实环境之后,那股本应该出现的气流并没有如期出现,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也无法给予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只能沉浸在无比的震惊中。 “什么意思?”猪猡男诧异的反问道。 “看到了吗?这么多的血绝对不可能是用来当摆设,而且这些血本来就不好看,也更加不是刻意为了你我而营造一个诡异恐怖的环境吧?”乌雅安琴接连几个反问的说道。 “这些都是那个幻术师故意布置出来的?”猪猡男琢磨了片刻之后,也想到了一些,于是反问着向乌雅安琴确认道。 “很有可能又是一个奇怪的新玩意!还是容易让我们送命的新玩意!”乌雅安琴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回应说道。 说实话,他已经被那个神秘的幻术师折腾的‘**欲死’,如果可以的话,他绝对不想和那个幻术师照面!一点都不想! “那又与我们撤离有什么关系?我们走我们的,既然知道此处已经不是幻境空间了,那么我们也不上去招惹他了,难道我们下山离开他也管?他还讲不讲理了!”猪猡男满眼渴望看了看山下的方向,发着牢骚的说道。 “你会和生死大敌讲理吗?他这是故意要困死你我,如果你不信可以掉头下山试试,保管你后悔!”乌雅安琴嗤之以鼻的回道。 “这……”猪猡男彻底不知道说什么了! “怎么?犹豫?还是不敢?不想去尝试一番了?”乌雅安琴讽刺的反问道。 “呵 呵,我还是和老大你一起的好!”猪猡男讪讪的笑道。 “我告诉你,别用你那无知的脑袋去揣测幻术师的思维,那只会让你死的更快!”乌雅安琴意味深长说道。 “是老大。那我们现在继续往上走?” “现在还不行!” “又怎么了?这下不让下,上也不行!老大,难道你想上天啊?” “闭嘴!你知道什么!往往越是危险就越是安静,你不觉得这山顶有些静的异常了吗?”乌雅安琴严厉的训斥说道。 “这里到处都是尸骸,遍地都是血污,恐怕除了咱俩也没人愿意来这种修罗地,静悄悄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你忘了我刚才和你说过,现在我们所在的已经不在幻境中了,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又怎样?等等,不对,难道……?” “不错,这里虽然不是幻境中,但是却是一个介于幻境和真实环境之间的一种空间形态,可以说是类似于幻境般的封闭空间!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周围的一切景物全都是真实存在的。” “该死,这个杀千刀的幻术师,这是存心要玩死咱们!” “现在我倒是觉得那个大骷髅说的没错,兴许山顶之上真的有生离此地的出路!” “那还等什么?山顶近在咫尺,一口气就可以冲上去了!” “等什么?等我们体力恢复!刚才经历了连番的鏖战,然后又是一路奔逃,你还有多少可以一战的体力?等一下恐怕还会有一场恶斗也未可知!你做好准备了吗?” “……” “什么都不要说,赶紧休息恢复体力,顺便把伤口给包扎一下,等会上去必然会有一番激战!这是也意味着我们能否顺利的逃生,可千万别马虎大意而丢掉了性命!” “明白!” …… (本章完)

第五百四十二章 无赖元帅 公孙泽天和手下那几个人‘散心’回来了,看着连带公孙泽天在内的几个回来的人全身上下都是大包小卷的,好像他们正在忙着搬家似的,这样的一幕,着实闪瞎了雷胜以及身后那些将领们的眼。 当然,负责外围警戒的那几个听雨阁部众,则纷纷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甚至有着些许的遗憾与惋惜,仿佛错过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同时还用着羡慕到极点的眼神看着此去随行的那几个同僚。 雷胜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这般的场面,对他来说‘打劫’、‘强抢’这些词汇都太过遥远了,先不说帝都监察院向来纪律严明,根本就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单就是雷胜自己所统领的麾下部队,也是号令他们秋毫不犯的。 可是这新上任没多久的元帅,竟公然去‘打劫’去,而且还是带着手下人一起去强取豪夺!这已经不能用令人发指来形容了。 此时雷胜的内心颇有些纠结和挣扎,不许‘强抢’这是雷胜当初颁布军令中比较重要的一条,可是现在硬生生的被公孙泽天给打破了。 如果要是其他手下也就可以依照军法处置了,相信公孙泽天就算拦截,也不会不遵从军规军法吧?可偏偏带头犯错的竟然还是元帅本人,这就让雷胜有些不知所措了。 从官阶上看,自己是他的下属,自己只不过副职,而公孙泽天才是正职元帅,而且还是皇帝陛下钦定的元帅,这其中的含金量可不是一般的高。 虽然这条授命的旨意并未对外公开,不过只要北方的战局有一个非常好的收尾,相信公孙泽天这位元帅的名字必定响彻整个大陆,甚至会让邻国全都知晓这个名字。而且雷胜知道,公孙泽天也绝对有让对手望风披靡的那份能力。 由此看来,面前的这个位年轻人,很有可能凭借他自己的能力,补上帝国空缺已久的元帅一职。 这种上下级关系的情况下,自己就算是想法办这个 年轻的元帅,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接下来的几场重要的大战更是少不了他的把控和谋划,如果没有他的存在,雷胜自问自己无法做出这么大的一个局,同时雷胜也知道司徒擎云也办不到。 这也是雷胜打心底佩服公孙泽天的地方,他就是一个天生做元帅的料。 “等等,不对啊,他们方圆百里内除了血幻谷之外,再就没有其他人家了,难道……?”雷胜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他立即预示到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也是一直被他忽略的事情。 想到这里,雷胜立即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森冷,从心底生出,沿着脊背蹦蹦跳跳的直冲大脑,同时心中更是震惊无比的想到,“这年轻的元帅还真是什么都敢抢,什么都敢干啊。” “咳咳咳,记住,你们今天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都不知道!”公孙泽天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问题,立即板着脸故作严肃的对雷胜等几个人下达着封口的命令,同时对着张三李四赶忙将抢来的东西全都带离此地。 “元帅,你真的去洗劫血幻谷了?”雷胜瞠目结舌了半晌之后,才幽幽的开口问道。 雷胜不是没有见识的人,他平时也比较偏爱古玩之类的东西,而且帝都的达官显贵也都好这一口,久而久之,就算是完全不懂的人,也会耳濡目染的学会一定的鉴赏能力。 雷胜并不知道那几十个芥子袋的事情,单就是这些人身上背着的大东西,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价值连城的好物件。 而且这些宝贝可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收集到了,没有成百上千年的积累,恐怕根本没有任何一家有资格能拥有这样的底蕴。 并且此处百里之内,除了血幻谷之外,恐怕就算有其他大家族存在,也不可能拥有这些名贵之物,更不要说这附近除了血幻谷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家族的存在。 所以雷 胜几乎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这些东西的来源绝对是血幻谷之内。这也是让雷胜非常震惊的事情,这位年轻的元帅还真不怕得罪人,连江湖顶级帮派势力都敢下手,而且还是‘趁火打劫’的那种。 “没有,绝对没有!”公孙泽天仰着脖子,理直气壮的矢口否认道。 看着公孙泽天这副无赖到极点的模样,雷胜觉得自己差点都要咬断自己的舌头了。如果不是知道他有着高超的军事才华,雷胜还以为面前的这个元帅其实就是普通的地痞流氓呢! “那你和这些人身后背着,还有腰间挎着的这些物件都是从哪里弄来的?难道这些东西不是血幻谷内的宝贝?”雷胜咽了咽吐沫之后,并且压下了上去抽公孙泽天一顿的打算,耐心的继续追问说道。 “没有,这些全都是我的!我的!”公孙泽天的脖子仰的更高了,同时撇了撇嘴,特别‘耿直’的回答说道,就像是小孩子护着心爱的玩具一般。 “……”雷胜觉得自己都快要哭了,这都哪跟哪啊?自己只不过是想要让公孙泽天将这些东西给血幻谷还回去,谁知道面前这货,竟然可以恬不知耻的说这些东西是他的,简直就是无耻的鼻祖。 “元帅,你带我们来此的目的,不会就是为了要打劫血幻谷吧?”雷胜以手加额,颇为痛苦的对着公孙泽天问道。 “没有,我就说是到处看看,至于这些东西,都是我随手捡的几件破东西而已!”公孙泽天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得,继续睁着眼睛说着瞎话道,丝毫没有被抓找现行,并且‘人赃俱获’的那份觉悟。 估计如果放到现代,就公孙泽天这块料,恐怕都能当着警察面大呼‘冤枉’呢。 “可是元帅,你知不知你口中这些东西价值几何啊?”雷胜差点都要给公孙泽天跪下了,根据他初步估算,但就是那些无法被遮盖住的几个大家伙的价值恐怕就足够买下一座小型城池内的所有商铺了 ,更不要说其他那些包裹严实,只能看到鼓鼓囊囊的‘衣服包袱’里的物件了。 简单的估算下来,公孙泽天这次所打劫回来的东西,足够让他可以打断四肢,然后舒舒服服的过下辈子了。 雷胜并不清楚,他所见到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是冰山的一角,和那些芥子袋中的东西相比,这些用衣服包裹回来的东西,简直就算垃圾了,要不是张三和李四等人不舍得丢弃,恐怕公孙泽天压根就不去正眼去看这些破烂玩意。 而且雷胜更没有想到的是,公孙泽天不仅仅是让血幻谷破了一次大财,更重要的藏经阁,也已经被公孙泽天彻底搬空了。 如果雷胜知道这些事情,恐怕他此时跪着哭死的心都有了!而且绝对会给公孙泽天一个‘史上第一大胆包天之人’的中肯评价。 “那也是我的!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看着雷胜那‘眼泪汪汪’的表情,公孙泽天还以为雷胜是看上了自己这些宝贝呢,赶紧如同护鸡仔的老母鸡一样,将宝物搂在怀里,言辞灼灼的对着雷胜说道。 “可是监察院有规定,咱不能这么干!”雷胜几乎是带着哭腔般对着公孙泽天说道。 “我还不是监察院的人,不能算在内!”公孙泽天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此次北方一切行动,公孙泽天虽然可以轻易指挥帝都监察院麾下的一切势力,但是并意味着他是监察院中高层的身份,主要还是陛下和监察院院长两人的特殊授权,同时公孙泽天还是监察院院长候选人之一,这才让公孙泽天可以‘如指臂使’般的指挥调动监察院的各方势力,而他本人此时还真就和监察院没有半点关系。 “……”沉默,还是沉默……,已经没有人想就此发表任何一句感慨了。 “院长大人啊,你这是给我们找了一个什么人来当监察院未来的院长啊。”自雷胜以下,在场所有人全都为之吐血,心中禁不住苦笑着想到。 雷胜仿佛已经看到未来,在公孙泽天执掌监察院之后,监察院的人一个个都变成了吃不饱的饿狼一般,就连风从身边刮过,都要抓一把塞进口袋里的那般场景。 只不过是想想,雷胜就禁不住连打了几个寒颤,有些担心和畏惧的看着公孙泽天,心中想到,“一个这样的院长,对于监察院和帝国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你们在这里欣赏的如何了?可有什么收获呢?”公孙泽天一边开口发问,一边偷偷的将几十个芥子袋藏好,至于他和张三等人身上的背负的那些古玩,早就已经从身手取了下来,并且由张三亲自督促安排,专门派遣了一小队人带着这些东西前往距离此处最近的听雨阁据点。 至于这些东西最后的处处,估计不是其他帝国的王都,就是一些大家族或者大势力的拍卖场了。当然换来的钱,可就成为听雨阁独享之物了。 “回禀元帅,战场并没有发生变化,仍旧是一守一攻!攻守双方的伤亡比例都不小,尤其是攻城的一方,几乎是用人命在填,真不知道攻城方的将领是怎么想的!” “攻城一方,除了所属巫罡本阵的人未动之外,其他几部分损失几成了?” “已经损失四成有余了!” “第一天的攻城就损失这么大,这个巫罡还真是够狠的!” “元帅,接下来怎么办?我们是要继续在这里盯着吗?” “不用了,损失了四成,想必最晚后天一早,巫罡就会选择大军撤离了,我们还是回去等他们吧!” “就这么走了?” “怎么?难道你们还想在这看大戏?” “那到不是,只不过想看看巫罡还能再耍什么花样!” “巫罡不会插手后续的战斗了!我们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可以撤离了!”公孙泽天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然后只不过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的眺望山下的战场。 …… (本章完)

第五百四十三章 鸣金收兵 巫罡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隐隐有了下山之势,于是巫罡果断的下令鸣金收兵,今日攻城的‘效果’,还是颇让他满意的,毕竟减员四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攻城并不是没日没夜的攻击就行,虽然这样守城的敌人会感到疲倦,但是攻城的人会更加疲劳,这对攻城并没有多大的助力。 尤其是在攻城的第一天,几乎都是在熟悉对方防守节奏为主,根本不需要连夜的疲劳作战,哪怕时间再紧,也没有这个必要。 而且夜间攻城并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利,因为光线的暗淡所影响的是双方,虽然可以用火把来驱散夜晚那深邃的黝黑,但是火把所能照亮的范围也确实有限,并不能支撑整场战斗。 而且如果点着火把去攻城,那不就等于给对方提供了现成的活靶子吗?如果不手持火把去攻城,那对冲锋的士兵又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尤其是步兵和骑兵混杂的情况下,极容易造成踩踏般的误伤。 与其这般,还不如停止攻城,这样一来可以养精蓄锐,明日再战;二来也是对守城方的一种精神压迫,因为负责守城的一方永远不知道攻城方会选择在何时进行攻击,所以他们就要时刻保持着紧着和担忧的精神压力,而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得到很好的休息,这对战士的体力上也是一种极大的考验。 如此此消彼长之下,对于后续的战斗,会有着难以想象的效果,这也是攻城的一种手段之一。 当然,巫罡还有另外的考虑,他并不想这么快就压垮血幻谷的守城防御,如果让己方成功攻入血幻谷,这反而并不是一件非常好的结果,至少不是他所要看到的结果。 “巫罡,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现在鸣金收兵?眼看我的人就可以攻破对方城门了,现在撤兵岂不是让我那些儿郎白死了 ?”一个粗犷且野蛮的声音在巫罡的中军大帐外响起。 伴随着大嗓门的说话声,还有好几个人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没过多久,鱼贯而入的走进大帐了几个身穿铠甲的将领。 “我当是谁呢?怎么攻击不顺利,积攒下来的火气没处发泄,跑到我这里来放肆了?你要明白,我现在还是九王任命的最高指挥,你和我叫嚣,恐怕还不够资格!”巫罡先是戏谑的调笑了几句之后,接着话锋一转,有些色厉内荏般的对着兴冲冲闯进来的几个人冷声说道。 “你……?!”为首的那个粗犷大汉顿时气的面色通红,可是想要用什么话语来反驳对方,却又一时词穷,着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们几个也跟着来,难道都是为了他来打抱不平的?”巫罡没有搭理那个大汉,而是笑着扫视其他几个人,并对着他们询问说道。 “巫将军,我们联袂来此并不是要和你争论什么的,只不过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停止攻城!我相信对方应该坚持不了多久,只要我们一直进攻下去!” “你们还好意思和说为什么停止攻城?还想着继续进攻?你们看到这天色了吗?夜间作战,你们麾下的那些不入流的部队,有这种能力吗?还有,仅仅只是第一天,告诉我,你们的伤亡是多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四成,四成啊!你们以为这死伤的四成是什么?是猪吗?那是一个个有血有肉的战士!”巫罡几乎是拍着桌子吼出来的。 不是巫罡看不起这些人,虽然这些人是九王的嫡系,可是他们在军事能力和麾下部队训练水准着实一般,并不比城卫军好多少! 这样平庸的指挥能力和部队低下的作战素质,还要妄想夜间作战,那和选择阵前自刎有什么区别?恐怕就几个冲锋下来,他们就已经死伤殆尽了,而且绝大 部分的死亡都是被自己人互相踩踏而亡的。 “我们也没想到对方抵御的这么顽强,我们……”那些将领中的一名将领小声嘀咕着说道。 听到这种解释,巫罡的脸色刷的一**沉了下来,再次怒拍桌案后,语气森冷的呵斥说道:“够了,这种解释你们还好意思说的出口?就算给我再多的理由和解释,我也没有兴趣听你们这些狗屁不通的回答,我的目的只是要顺利拿下血幻谷,并得到王爷想要得到的那件东西,其他我什么都不管!之所以让你们扯下来,就是为了让你们调整调整状态,再继续进攻下去,纯粹是白白送死,我可不想一个小小的血幻谷还没能拿下,就已经变成光杆将军了。” “那巫将军可否在明天攻城时,派遣你麾下的重装步兵团协助我们一下?”一个看起来有些想法的将军突然开口询问说道。 “可以啊!如果朝廷的大军赶来了,是不是可以让你们来对付呢?”巫罡无所谓的回答说道,但是接下来的反问,再次让几个人间的对话陷入了僵局。 “这……”听到巫罡的说辞,一群人哑然无语,他们知道,巫罡所说的事情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而且可以肯定,几乎是百分百会发生的事情。 如果真有帝国的大军前来围剿,那可绝对不是那些不懂军事的血幻谷之人所能比拟的,到时候的战争可要比现在更加恶劣。 但是巫罡没有注意的是,在他提及这个话题的时候,那些将领的表情都变的有些不自然,好像刻意隐藏着什么!似乎有些‘各怀鬼胎’的意味。 不过这些就算巫罡见到了,也不会在意,因为他已然为自己选择好了后路,如果事态发展顺利的话,完成了血幻谷的这一仗之后,他也可以带着麾下的人‘功成身退’了。 至于那后续的烂摊子,就 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相信他所要投靠的那个人,会处理好一切的,不知道为什么,巫罡就是有这样的信心。 “怎么?怀疑我的话?我们在这边打的轰轰烈烈,你觉得朝廷会放任我们的存在?都醒醒吧!解决血幻谷并不算什么,重头戏还在后面呢!”巫罡没有听到那些将领的回应,还以为他们是不相信自己的判断,顿时嗤之以鼻的反问说道。 “……,按照巫将军的意识,是不是说如果朝廷大军前来围剿我们的话,到时候是由将军以及您麾下的将士们出面应对?”几个人再次沉默,良久之后,其中一个人突然意味深长的插口问道。 “难道你觉得你们应付的了?”巫罡坦然的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听到巫罡的回答,几个人好像心中大石落地一般,虽然面上不漏声色,但是如果仔细的人会很容易看出来,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突然轻松了不少,就好像解决掉一个大~麻烦一般。 “我不想多说什么,明天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在第三日午后拔营离开!所以你们只有一天半的时间来好好把握!祝你们好运!”巫罡挥着手,同时下达着逐客令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等先告辞了!”几个也没有再说什么,纷纷行礼告退。 “哦,对了,我这边还有一个姿色不错的一个女子,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选择发泄一通之后再回去,省得一个个人憋着一肚子火回去!”巫罡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出言提醒说道。 “哼……!”有些脾气大的人,顿时面色再次不善,冷冷的哼道。 几个将领虽然都是气哼哼的离开了中军大帐,但是他们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当然也会想错过‘游龙戏凤’的戏码,而且还是‘多龙同戏一凤’的好戏。 这对长期见不到‘荤腥’的几个人来说,绝对是最大的吸引。于是在亲兵的引领下,他们心情激动的赶往那名女子的临时住处。 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陆白欢的妻子,自从她被巫罡留在了军中之后,就被责令用她的身子专门来犒赏有功之臣,并且偶尔成为一些军士的发泄工具。 鄙夷的看着那些人被自己亲卫引领去发泄脑中的精虫,巫罡并没有说什么,可能是即将脱离这些人的缘故,巫罡在身心解脱的同时,也有些庆幸自己并没有像他们一样,变成一个十足的废物和趋炎附势的小人。 “巫将军,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一个声音戏谑般的突然在帐中响起。 巫罡抬头看了看,见说话的人是樊天和,倒也没有露出的神情,他现在基本已经免疫了这位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半个‘同伴’,虽然有时很佩服他神出鬼没的能力,但是多少也会有点不自在感觉,毕竟不清楚他什么时候会出现,这样自己在他面前岂不是半点隐私都没有了? “何以见得啊?”巫罡笑了笑后反问道。 “看到伤亡四成的战损统计报告,我就猜到将军的心情会很不错!”樊天和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后开口说道。 “你倒是挺了解我啊!”巫罡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后说道。 “不止如此,刚才我可是全程观赏了将军‘舌战群儒’的精彩场面呢!将军真不愧是文武全才啊!”樊天和轻拍手掌继续说道。 “你全都看到了?”巫罡不以为意的反问道。 “当然,而且还看到了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不知道巫将军有没有兴趣知道呢?” “哦?说来听听!”巫罡顿时也好奇了起来,对樊天和口中所提到的那个‘有兴趣’的事情,也来了兴趣。 (本章完)

第五百四十四章 假藏宝图 樊天和顿了一顿,似乎是在整理思路,但是却又用了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审视了视线对面的巫罡良久之后,这才开口道来。 “在将军说起将被朝廷大军围剿的事情上,他们的情绪不是紧张和担忧,而是一种意料之中的淡定和坦然,而当将军说要独立面对朝廷大军时,他们又表现出了一种如释负重般的情绪变化,这可是极为反常现象啊!将军难道不需要有所提防吗?”樊天和笑呵呵的开口提醒说道。 之所以审视了巫罡良久,或许樊天和只不过想确定巫罡是不是真的不清楚,毕竟自己当时在帐外偷看,而巫罡实实在在的面对那些人,难道以巫罡的谨慎,会发现不了这些小细节吗? 如果他已经发现了这些,却在这里跟自己装不懂,那就很值得人深思了。 其实樊天和是有些多虑了,巫罡不是装糊涂,而是他压根就没将那些废物放在眼里,就好像一个正常人,会有事没事将注意力总是锁定在一条狗的言行举止上吗? 在巫罡看来,这些人完全是因为跟九王有着说也不清、道就更不明的关系,如果不是这样,以他们的能力,能做上一个小队长都是高抬了他们的身份。 当然也不乏这些人中有几个却有些能耐,但是作为谋士有余,临战指挥简直就是废物。 这样的人也根本不会被巫罡放在眼里,更没有必要对他们的情绪多做关注了。 不过听到樊天和的这番话,巫罡也禁不住微微一愣,刚才他确实没有注意到那些人的情绪变化,现在被樊天和直接点出来,心中也是有些怪异,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打算要做些什么。 但转念一想他们那一个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巫罡顿时又觉得无所谓,难道他们合在一起还真能上天不成? 于是巫罡将自己心中那份嗤之以鼻,直接 喧诸于口的说道:“就他们?恐怕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呢!无须担心!我们不是也安排好了后路了吗?” 听到巫罡无所谓的回答,樊天和想了想也就没有继续在此事上纠结,在他想来,就算是那几个人真有什么猫腻存在,也不会影响大局,毕竟那堪比神算般的阁主已然身在北方,就算他们的计划再如何稠密,也不可能在阁主的眼下翻上天。 樊天和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没错,我今天来此,就是为了我们接下来的后路!有些事情可是要提前安排一番!” “又有什么变故了吗?”巫罡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问道。巫罡现在可极为担心自己后路的保障,那不单单和自己的生死有关,还和自己麾下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们有着极为重要的关系,不能有丝毫闪失。 “不用担心,事情目前很顺利,暂时也没有什么变故,只不过要提前为某些事做好一些铺垫!这是我背后的主子派人送来的东西!”樊天和看了看帐外,然后来到巫罡身前,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古朴的盒子,同时对着巫罡说道。 “是给我的?”巫罡诧异的问道。 “不是,是用来钓大鱼的!”樊天和笑着回答说道。 巫罡疑惑的打开了盒子,将盒内赫然是四张不知道用什么皮制成的物件,并呈现卷曲状。 巫罡取出其中一张,卷曲的内面竟然有图有画,看起来想是一张地图。巫罡又翻看了其他三张,同样都是有图有画的地图,只不过这些地图相互间丝毫有些关联,又好像没有任何联系。 “这些地图是……?”巫罡诧异的反问道。 “藏宝图!”樊天和对着巫罡眨了眨眼,意味深长的开口回答道。 “什么?这……?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巫罡立即反应了过来,这些地图很有可能就是樊天和曾经和自己所提到 过的那份藏宝图,但是巫罡还是开口反问说道。 “当然是来自血幻谷中的啊!”樊天和摊了摊手回答说道。 “你背后的那个人竟然敢独闯血幻谷?”巫罡无比震惊的问道。他不是愣头青,更不是刚从山沟沟走出来的无知百姓,虽然长年在隐蔽的山中练兵,但是对外界的情报信息,他可以每天都有关注的。 血幻谷是一个怎样的帮派,作为游走在上层的小人物,巫罡觉得就算是自己目前所得知的明面上的情报,就足够让他为之心惊不已了,如果不是此次仗着九王爷的名头,相信就算这次带来的兵力全都是他的手下,他也不会选择冒然进攻血幻谷这样的顶级帮派势力。这几乎等同于‘以卵击石’,是极为愚蠢的行为。 可是樊天和背后的那个人,也就是巫罡他自己即将要投靠的人,竟然有这样的胆子,胆敢带人去血幻谷内盗取藏宝图,这简直就是将自己的生死当做一个玩笑在处理。 “不是他,而是九王麾下的死士!”樊天和一脸郑重的的对着巫罡说道,但是他嘴角微微上扬,却出卖了他的真正的意思。 “什么意思?”巫罡下意识的问道。 “这些是假的图!已经做过特殊处理的,看起来是不是很像是年代久远的老古董啊?”樊天和这才小声的开口解释说道。 这些图做过了一系列的处理,而且是公孙泽天亲自操刀的,其仿真程度足够可以以假乱真,这可以说是公孙泽天近百世的经验所得,想要仿照几张历史悠久的图,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确实,如果不是你说这几张图是假的,我还真看不出来呢!简直是神乎其神啊!不过,这些假图给我是……?”巫罡翻来覆去的反复甄别了半天,这才语重心长的感慨说道,同时巫罡也疑惑起来,对方将这几张图给自己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我的主人说,他相信你会知道如何处理的!这也算是对你忠诚的一种考验哦!”樊天和笑着回答说道。 “……”樊天和这话虽然是笑着对自己说的,但是巫罡知道,如果自己处理不当,或者将假图的消息散布了出去,那么自己也就会和那唯一的后路挥手说再见了,当然同时也要对自己的生命说拜拜了。 樊天和离开了中军大帐,在他离开前,巫罡就陷入了沉思中,他的心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如果可以用海洋来形容巫罡此时的内心的话,那么波涛汹涌和滔天巨浪,就是巫罡此时内心的写照。 看着桌案上小盒子内的四张图,巫罡突然觉得,这四张假图可绝对是极为烫手的山芋啊,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可是祸水东引之计,不可谓不毒,这简直就是要血幻谷和九王的人来一场不死不休的血拼啊!这是要有多大的仇恨才会设计这么一个连环毒计呢? 偏偏这样的连环毒计,竟然在自己的手底下来完成。可笑的是,自己还妄图用双方的伤亡来激起两方矛盾,看来就算没有自己这番举动,两方人都必须要打的头破血流了。 越是思考下去,巫罡的内心越是胆寒不已,他甚至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单单从这条摆在明面上的阳谋诡计来看,设计此条毒计的人,简直不能用‘魔鬼’来形容他,而且和他相比,自己根本就是一个百世的大善人。 自己指挥一场战斗下来,顶多也就死伤数万,可那个‘魔鬼’一条计谋之下,可不是倒下几万人那么简单,恐怕即将会掀起一波血腥的风暴。 …… 冷兵器时代的战场的血腥残酷程度,可以要原因大于热火器时代。 而且因为医疗手段和药物的落后,冷兵器时代的战场伤亡率也要远远大于热火器时代。 或许很多人都以为战场上交战的 双方都是刀刀致命的,只要被砍中,必定会立即死亡。 可是在真正的战场上,这种一击致命的概率非常小,大量的死亡其实都是因为缺少必备的医疗手段,导致后期的感染或者其他什么并发症状,毕竟在冷兵器时代,受到严重外伤的人,唯一能活下的条件,就是依靠强壮的体魄去硬抗,如果抗过来,就活下来,抗不过来,只有成为一抔黄土罢了。 其实想想也是,如果你和一帮人去打群架,在不考虑法制社会限制的条件下,两方人一旦交上手,那场面不可谓不混乱,可以说现场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可越是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你还会在乎自己手中的砍刀砍在对方的哪里吗?恐怕那时候,只要能砍倒对手,已经根本不去在乎究竟砍到的位置是不是要害了。 同样的,在战场上,两军混战在一起,场面可要比群架混乱的多的多,这也的情况下,很多人倒地不起更多的其实是重伤或者失血性休克,根本不是真正死亡,因此虽然‘尸首’遍地,但是绝大多数其实不过是濒临死亡罢了。 于是战斗初步告一段后,就是两方人马处理和搬运尸体的时间。 当然这样另类的攻城战,守城的一方倒是不用出城去找寻自己的尸首,大部分伤亡的血幻谷弟子几乎都在城楼上。 而攻城的一方就要派人到城下去寻找重伤未死的将士,当然那些伤势太过严重的,他们就不会考虑运回来了,因为就算运回去医治也同样救不活他们的命,还不如任由其自生自灭! 战争就是如此的残酷!可是这些倒下的士兵,并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甚至他们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 战争固然残酷,但是那都是明面上的厮杀,生死各安天命,但是任其再如何残酷,却都没有政治来的更无情冷血一些。 (本章完)

第五百四十五章 奇特的感应 没有再去理会巫罡那边后续将会如何发展,公孙泽天直接带着随行的所有人,一路狂奔而回。 看着他们那奔驰的架势,知道的人明白他们是为了着急赶回营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畏罪潜逃’呢!如果此时的他们打扮的再狼狈一些的话,恐怕几乎堪比逃难的灾民了。 当然公孙泽天此时也没有其他心思去考虑这些表面上的事情,他仗着自己武技不俗,根本不去操控缰绳,任由胯下的马儿跟随着马队疾驰前行,哪怕道路颠簸,甚至期间还有着连续几个左右变向的急转弯,这些都未能让公孙泽天的身子有着任何一点点的摇摆晃动,这时候的公孙泽天就好像一座**入云的山峰一般,傲然伫立。 公孙泽天可不是在刻意的耍酷弄帅,他其实正在潜心的检查着手中的这四张藏宝图。 说是藏宝图,可是在公孙泽天看来,这兼职就是四张完全‘驴唇不对马嘴’的四张独立地图! 每张地图的边角都能看出整齐的切割痕迹,虽然很多年过去了,但是却并没有看出来有被风霜侵蚀后的破败模样,或许是因为这是藏宝图的缘故,因此被刻意珍藏的缘故,这才可以躲过外表的侵蚀。 当然这些并不是公孙泽天重点所要关注的,只见他此时面色凝重的抚摸着着这几张图,虽然不清楚地图上所绘制的地域究竟是大陆的哪里,但是每张地图的左上角都有这一个奇特的符号存在! 这是一个很诡异的符号,因为其他人在看到这个符号之后并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当公孙泽天盯着这个符号看的时候,却分明感觉到一丝异样,那是一种‘只可意会,却不可言传’的奇特感觉。 而且这个符号还让公孙泽天感觉到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但是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好 像这个符号是被深深烙进精神灵魂之中,但是本人却又失去了全部的记忆。 不仅如此,公孙泽天还觉察到了一种心灵上的呼唤,而这种被呼喊的感觉好像是从自己得到这几张图之后才出现的,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这些图又和自己有什么联系呢? 这些问题萦绕在公孙泽天的心头,但是他抓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或许只有将其他地图全部搜集齐之后,才能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 “我说元帅啊,你一路上都捧着这几张图看,究竟看出来什么名堂了啊?这好像不是军事地图吧,俺老雷咋可不明白这图上标记的是哪里啊!”雷胜的声音在公孙泽天的身旁响起,其中不乏疑惑不解之意。 其实雷胜早就想问了,可是一来是在赶路中,二来这位元帅本就比较奇怪,所以做些古怪的事情也不算什么。 但是雷胜瞅了半天都看不出这几张地图究竟标注的是哪里的地域,这让雷胜原本好奇以为是军事地图的想法被彻底推翻了,于是再也忍不住开口发问说道。 “你当然看不明白了,这些又不是一张完整的地图!”公孙泽天头不抬眼不睁的随口回答说道。 “不是完整的?什么意思?”雷胜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几张不完整的地图能看一路,这位元帅的脑子不知道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看到这些地图的切边了吗?”公孙泽天毫不避讳的拿着手中的地图的边角,对着雷胜说道。 “看到了,这有什么问题吗?”雷胜点了点头回答说道。 “这说明这些地图是从一张完整的地图上切割下来的,而且这些地图恐怕远不止六张这么简单!”公孙泽天意味深长的回答说道。 他得出这样的结论,绝不是空穴来风,那是有根据的! 在公孙泽天看来,这四张图并没有标注任何重要的地理坐标,更没有什么明显的参照物,明显是完整地图中最没有实际意义的部分,估计也就是藏宝之地的外围区域,但是因为缺少了核心的关键位置,以及其他指向性说明,这四张图的真正意义几乎为零,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除非可以拼凑齐所有的地图,或许还可以借此来辨别出这张地图的具体方位来。 但是公孙泽天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这四张图都是如此没有实际意义的存在,那么其他未找到的两章会是标注着重要信息的部分吗? 而且从这些完全无法连贯在一切的四张图更加可以印证公孙泽天的判断,恐怕真正的藏宝图绝对不是传说中的六张,恐怕还要更多。 很有可能当初的鸿龙帝国的开国君主,只不过将藏宝图中完全不相干的几部分交给了自己的六名手下心腹,而真正重要的关键部分,被他用了其他的途径藏了起来,或者交给了谁来保存。 如此一来,一张藏宝图被分作了两种方式来隐藏,在加上刻意的谣传,就可以让所有人的视线转移到了这些没有实际意义的地图上,却完全忽视了另外的关键部分,如此一来真正能找到藏宝图的几率就更是大大的降低了。 而现在问题是,这六张图的四张已然到手,可是其他两张却是毫无头绪,原本还有些线索,但是经过了岁月的不断变迁,那唯一的线索恐怕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并且,那些关键的部分,连一星半点的线索都没有留下,甚至就连传闻中都未曾提到过任何蛛丝马迹来,这又如何去找呢? 公孙泽天想着这些问题,不由得紧皱了起来,他现在特别想要弄清楚,并不是那些宝藏本身的价值问题,而是那些符号究竟代 表着什么?意味着什么?又为什么平白无故让自己有种熟悉的感觉! “六张?我说元帅,你手里这才四张啊,还有两张呢?”雷胜不明所以的出言询问说道,同时也打断了公孙泽天的沉思。 “我也不知道在哪!不过就从这四张来看,也根本拼接不上,说明还少了很多张图,至少标注核心位置的图,以及标注了坐标位置和比例说明的图,这些可都没有看到!而且我还发现一点,这些藏宝图是在一张完整的图上扣出来了,否则这些图的四周不可能全都有着整齐的切边。”公孙泽天好似一个古玩鉴定专家似得,一边摆弄手上的图,同时开口对这雷胜解释分析说道。 “元帅,你越说越悬了,怎么听起来好像这是一副藏宝图似得呢?”雷胜开着玩笑随意的问道。 “就算不是藏宝图,恐怕也相差不远!而且我怀疑里面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存在!”公孙泽天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不置可否的回答着,最后更是满含深意的看着手中地图上的符号说道。 “元帅,咱可事先言明,如果这真的是什么藏宝图的话,这么有趣的事情,可以一定要带着我老雷啊!”雷胜立即来了兴趣,催着胯下的马,兴冲冲的来到公孙泽天的身旁,小声的说道。 “你离得开监察院?不怕院长拎着耳朵,给你拽回来?”公孙泽天打趣的随口玩笑说道。 不过她说的也是事实,作为监察院五处的处长,那可以是全天候的待命中,随时都有可能有任务,那可是马虎不得的,不像其他几个非战斗的处级单位,天天搞搞研究、疗疗伤什么的,根本不需要天天在监察院里侯着。 “估计等你找齐了这些地图了,你就已经当上了监察院的院长了,到时候你这个院长能脱开身,我自然也就 没问题了!哈哈!”雷胜哈哈大笑的说道。 “真够狡猾的!等我搜集到全部的藏宝图之后再说吧。”公孙泽天早就清楚这些人以及院长的意图,虽然自己对院长的那个位置并没有觊觎之心,不过有些力量有机会握在自己手上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因此公孙泽天一直以来并不排斥这个监察院院长候选人的身份。 “元帅,这些图是不是也从血幻谷里偷出来的?”突然雷胜好像想到了什么,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对着公孙泽天小声询问说道。 “呃……,咱们还有多久返回营地?”公孙泽天脸上的表情一呆,然后立马转移话题说道。 “元帅,你这是诚心要**话题啊!这样可不地道啊!”雷胜嗤之以鼻的回应说道。 虽然表面上这么说,但是雷胜又不是傻子,公孙泽天这一举动几乎就等于承认了,可是最让雷胜郁闷的是,眼前这个元帅要么你就开口直说,要么就找个合理又合情的借口,最好让人找不出来任何破绽的那种。 可是,偏偏公孙泽天既不承认,也未否认,可那看上去就假到家的演戏,着实仍雷胜有种吃了苍蝇般的恶心,禁不住对公孙泽天又有了更深的评价:“原来不仅无赖,还特别无耻!” “有钱难买愿意!你管的着吗?”公孙泽天笑答道,誓要将‘无耻’进行到底。 “我这不是怕你惹来麻烦吗?”雷胜毫不客气的指明说道。 “我会惹来麻烦?哼!恐怕血幻谷从此之后的麻烦不会小到哪里去!”公孙泽天轻声冷哼的回答说道。 事态发展到现在,一切计划均已尘埃落定,并且都在朝着公孙泽天所预计的方向发展着,而整个计划的主角们,也就是血幻谷和九王爷两方面,也已经到了势如水火的地步。 (本章完)

第五百四十六章 坚壁清野 别看血幻谷凭着江湖顶级大派的身份在江湖上吃的开,可是遇到官面上,他们也只能是吃瘪的料。 而且这次的事情,公孙泽天并没有打算将九王爷打落低谷,只是想减除掉他们的助力和羽翼,而且那位皇帝陛下也不想就这样和九王爷撕破脸。 所以依照公孙泽天的计划,只会让九王爷吃一个大大的闷亏,甚至将他本人给恶心一顿,可对于九王爷的身份和地位却都没有半点影响。 其实公孙泽天也知道,只要没有谋反的绝对证据,依照这位九王爷的脾气,其他一切都可以来个一推二五六,只要有人出来顶缸,到时候九王爷就可以全身而退,甚至还可以来个博取同情,如此一来怕是会适得其反了,并且也会打草惊蛇。 而也正是这点,九王爷完全可以凭借官面上的正规手段,在以后的日子里,无情的对血幻谷进行打压,到时候只要监察院和帝都其他势力不从中介入,恐怕血幻谷的日子会相当难过。 “为什么?”但是这些东西雷胜并不清楚,他下意识的开口问道,他甚至不认为巫罡的这次围剿会对血幻谷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影响,更不可能有公孙泽天所说的麻烦不断。 “因为他们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之中,如果他们处理不好,恐怕血幻谷这个顶级帮派以后很难有翻身的机会了!”公孙泽天意味深长的回答说道。 “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似得!”雷胜听到公孙泽天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之后,突然沉吟了片刻,然后一脸审视般的看了看公孙泽天说道。 “那也比你什么都不知道的强!”公孙泽天随口搪塞说道,他当然知道了,这一切就是他一个人布置出来的,而且他也有信息将血幻谷打落尘埃,当然接下来应该就轮到剑盟的人了。 谁让血幻谷有个陆白欢,而剑盟有一个十长老呢?怪 只能怪他们自己,而且最重要一点,他们的存在,挡了公孙泽天的‘道’。 “启禀元帅,有紧急情报传来,请您过目!”就在这时,张三快马加鞭的从后面追了上来,一脸焦急的神色一览无余,刚追到公孙泽天身旁,立即将手中纸条递了过去。 公孙泽天伸手接过张三递过来的一张小纸条,缓缓打开之后,顿时面沉如水,整个人从内而外似乎都散发着丝丝冷气,就好像是一坨万年寒冰一般。 “怎么了元帅?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雷胜看到公孙泽天脸色不善,立即开口询问说道,而身后随行的将领们,也是一脸好奇的看向了公孙泽天的方向。 “传令下去,全体人员加快速度,务必于明日返回驻地!”公孙泽天没有回答雷胜的问话,而是一脸肃然的开口说道。 “是要准备北上了吗?”雷胜刚才无疑中扫到了纸条上的‘玄冥’二字,大概猜测应该和北方边境有关,于是小声的开口问道。 “不错,刚刚受到消息,玄冥帝国的大军已经集结完毕,数量约为三十万,对外号称五十万大军,恐怕这支部队不日将会南下!”公孙泽天也没打算隐瞒,点着头语气颇为沉重的回答说道。 “就算只是三十万,这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啊,擎云那边压力不会小!”雷胜也是一脸肃然,遥望北方感慨的说道。 他是将军,是无数次从战场上走下来的将军,他深知三十万大军的敌人意味着什么。而且帝国北方绵延数万里,虽然建有城墙以作防御,甚至还有几处要地和险地囤有重兵,但是毕竟防线拉的太长,兵力又有限。 这就好比是点和面的关系,敌军这三十万大军可以集结成一个点,而帝国的防线就是面,对方用点了突破防线的面,以此来看,北方即将面临一场苦战。 “所以我们这边要快,不仅要 尽快解决这边,还要快速北上将那些叛军也彻底解决掉,扫清一切后顾之忧!有道是‘攘外必先安内’!”公孙泽天点头同意雷胜的说法,同时也做出了后续的安排! “那……,那擎云那边能坚持到我们增援吗?”雷胜还以为公孙泽天准备立即赶往北方的边境处,谁知道公孙泽天仍旧准备按部就班的执行计划,顿时雷胜就有些急了,于是语气有些焦急的问道。 “司徒将军和玄冥帝国交手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重要的城池不丢,其他的地方就算失去了,也同样可以夺回来!立即传令下去,周边城池的百姓急速向着周围大型城池转移,带走一切能所能带走的粮食,带不走的一律下毒或者烧掉!”公孙泽天想了想后回答说道。 “坚壁清野?这样我们的损失也会很大啊!而且那么多的百姓,这怎么可能短时间内完成?”雷胜立即就明白过来公孙泽天究竟想要做什么,失声惊呼说道。 雷胜不是战场冲杀的莽夫,他也清楚对待庞大的军队,最好的退敌良策就是打对方补给的主意,可是问题是补给真的那么好解决的吗? 要知道对方也会派遣重兵来防御补给线,到时候就算自己这边做到‘坚壁清野’,如果无法破坏掉对方的补给线,那也是做了无用功,凡是倒是让己方损失了大量的武力和财力。 “不要那么大惊小怪,我说的迁移,其实大部分都是小城镇中的百姓,由于北方边境常年战乱频频,当地的那些人对‘家’的归属感并不强烈,更没有安土重迁的思乡感!对于临时迁移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再说了,我们北方大部分城池都是互为犄角存在的,相互都可以用来掣肘敌人大军的进攻,相信玄冥帝国那边的指挥官只要不是傻子的话,应该不会冒然选择进攻那些意义不大,却又很难啃的骨头!”公孙泽天开口解释说道。 之后,公孙泽天顿了顿接着意味深长的补充道:“至于你说的打掉对方补给线的事情,其实没那么复杂,此时正值春季,可是刮南风的!” 公孙泽天最后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这刮南风和破坏对方补给线的事情有毛关系啊。 雷胜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不问了,估计问了这位年轻的元帅也不会说,于是开继续之前的话题说道:“可是小型城镇的人口数量也不在少数啊!这要是全都跑到城内,对城池的压力很大!” 公孙泽天想了想,觉得雷胜的这个建议也有道理,于是补充了自己的命令说道:“那就这样,距离城池近的城镇立即安排转移,距离远的派出骑兵队伍掩护百姓躲避于山中!” “这样最好,不仅可以减少迁移所造成的余外开支,而且,如果敌人冒然深入的话,等于在他们的后方埋伏了几十支骑兵队伍!到时候只要出其不意的投入到战场中,绝对可以杀的对方分不清方向!”雷胜听着公孙泽天的安排,立即眼前一亮,马上就看出来了公孙泽天的意图。 “通知司徒擎云,按照此计划开始执行!同时让司徒将军派人催促东方集团军前来支援的部队,让他们加快速度!务必在十天内抵达北方军事要塞向司徒擎云大将军报到!”公孙泽天再次下达着命令说道。 那些东方集团军的队伍,可是用来唱大戏的,而且还是被‘委以重任’的,当然不能少了他们的出演。 “是,元帅!”张三在一旁行礼回应道。 “给院长传讯,让他即刻通知西北集团军、西南集团军,密切监控边境的任何动态,一旦发现有敌人进犯,格杀勿论!同时对兵力分布情况重新做出调整,但凡往来两国的一切官民全部要严格审查,这件事让监察院的人也介入,防止奸细偷穿情报!”公孙泽天略微沉吟片 刻之后,转头对着雷胜说道。 既然九王可以和玄冥帝国有接触,那么为了防止帝国从这些精锐兵团中抽调精锐,必然会采取一系列的牵扯措施。 不过如此安排之后,恐怕九王在其他几个帝国中的信誉将会大大的下降,甚至可以利用此事让其他几个帝国吃一个闷亏。 至于南方,据说那个帝国和鸿龙帝国有着盟友的关系,而且并没有听说过边境有大批军队出现,而如果己方做出什么过分的提防举动,反而对两国的友好关系有影响,不过公孙泽天还是暗中嘱咐了听雨阁的情报网对南部边境做了布控,相信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可以很快得知。 “好,我这就让崔长老传讯给院长!”雷胜听到公孙泽天的安排之后,立即点头应承说道。 “以上的命令全部抄送一份给帝都监察院院长,并呈转呈陛下一份。我们也要加快速度回去了,接下来将士们将会很辛苦!你们一个个可都要给我打起精神来,别让我看到你们平时耀武扬威的,真到真刀真枪的时候,一个个又成了软脚虾了!”公孙泽天补充了两句,毕竟这些只不过是一些防御策略和手段,还为牵扯到其他机密之事,再说了,依照监察院和陛下的手段,做到短期保密相信问题不大。最后公孙泽天更是对着其他随行将领‘激将’着说道。 精气神,不仅对人来说很重要,对于一支军队来说更重要,而且在军队中,‘精气神’是可以相互影响的,公孙泽天是要让这些将领去带着无比的自信去影响他麾下的将士们。 因为公孙泽天就有着这样无比的自信,他很肯定,此战必胜! “是,我等定不负元帅的期望!”周围随行的将领在马上齐齐行礼回应说道。 “好,出发!”公孙泽天仰天高呼,同时催动胯下战马,一马当先的朝着血玉峡谷的方向疾驰而去! (本章完)

第五百四十七章 希望在眼前 乌雅安琴和猪猡男休息了良久,并且将身上的伤口也简单的包扎了一番之后,两人几乎是鼓足了勇气才咬着牙朝着山顶上走去。 修罗地狱是什么模样,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见过,正因为没有任何人见识过,所以人们总会将自己见过的最血腥的场面称为‘修罗地狱’。 此时此刻,乌雅安琴和猪猡男就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所处在的幻境空间是不是一个‘修罗地狱’了。 就在两人沿着通往山顶的小路没走多久,眼前的空间突然发生了变化,先是头顶茂密的树枝也树叶消失无踪,而展露在两人眼前蒙蒙的天空中,也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只不过那雨并不是清澈透明,而是那种鲜红的色泽。 可当这些鲜红色的雨滴,滴落在肌肤上之后,明显能感觉到了一丝黏稠和不适,抬起手将‘雨滴’放到鼻尖嗅一嗅,甚至可以闻到浓重的血腥之气。 明显感受到鞋底和全身衣物,渐渐有了湿漉漉的感觉,低头打量一番,这才发现自己仿佛是刚刚浴血了一般,而脚下更是陷进了黏稠且泥泞的血腥沼泽一般。 而放眼看向周围,到处都是野兽和人类的尸骸,有的好像刚刚死去没多久,肌肤看起来还有些弹性,但却看不出任何原本的血色,唯独仅见的只有苍白之色;有的似乎已经死去了多时,肉身已经明显能看到腐烂溃败的模样,甚至乳白色的长长蛆虫在尸体上来回游走,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不仅如此,遍地都有一些诡异古怪的虫子在爬动,有些是二人见过的,例如尸蟞之类的,而有些是两人未曾见过的,看起来好似蜈蚣一般,但是身体硕大,足有十岁左右的孩童般大小,看不到有眼睛,更没有触角存在,唯一张在身体最前端的就只有一张巨大的嘴,以及一排排尖利血腥的牙齿。 还有些虫子,甚至可以用怪物来形容,一时间更不无法用言语来一一说明。而这 些虫子,要不就是在吞咽着野兽或人类的尸体,要么就是在狂饮着地面上血液所形成的溪流。 乌雅安琴和猪猡男齐齐的吞咽着口水,之后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对方,从对方的眼神中可以明显看出一抹惊骇和恐怖,那不是刻意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情感的表露。 两人下意识的想往后退,甚至连乌雅安琴也都有了原路折返的打算!即便是让他们再去对战那一群群的骷髅大军,也比面对这些个形态各异的虫子大军要好吧。 可是当两人朝着原路折回的时候,发现原本身上那茂密的树林也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同样是那一望无际的血色世界,以及遍地的尸骸和诡异的虫子。 “老大,怎么办?” “没办法了,只能朝着山顶走了!” “那里不会有更大的凶险等着我们?” “那也比在这里等死要强,你愿意在这里待着,我可不愿意!” “……” 两人经过了一番简短的对话之后,再次下定了决心,小心翼翼的朝着山顶方向走了过去! 只不过这次两人丝毫不敢托大,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有丝毫的声响就会立即惊动周围那些虫子大军,到时候他们打不知道如何打,跑更不知道往哪里跑。 虽然他们都知道这恐怖的景象,和那些看起来毛骨悚然的虫子,都只不过是幻境中的一部分,但是问题是,他们自身也在这幻境之中,而且万一在这里被这些虫子给分食了,那现实空间的自己也同样是会死亡的,这就是幻术师的非同凡响的手段,否则也不会令人感到生畏了。 但是密密麻麻的各类虫子,几乎铺满了他们所要前行的道路,甚至有些时候他们简直就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 如此这般花费接近半个时辰的功夫,两人才前行了仅仅十米的距离,恐怕就算是让乌龟爬,半个时辰的时间都 不止十米的路程了。 “他妈的,这该死的虫子!” 听着猪猡男发着牢骚,乌雅安琴也是眉头紧锁,他深深知道,在幻境中待的时间越长,潜在的危险**就越高。 最关键的是,因为对方那位幻术师并不在此的缘故,他自己的幻术手段并不能派上用场,否则也不会如此被动。 再说,这些幻境中所幻化出来的虫子并不是实体的,因此幻术手段对它们并没有任何作用! 乌雅安琴虽然第一遇到这种诡异的幻境,但是他也知道,想要破开幻境而出,必须找到支持幻境的能量源头。 如果幻术师在此,那么支持幻境的能量源头就会是幻术师本身,而如果幻术师并不在,那么肯定也会有一个能让幻境持续运行的能量供应体存在。 只要可以破掉这个所谓的能量供应体,就可以顺利的破除掉整个幻境了。但是问题随之又来了,这种能量的载体可以被伪装成一切物体,它可以是那些恶心的虫子,也可以是某个不起眼的物体,例如溪流、石头,甚至是一抔泥土堆。 可以说,只要没有任何人来提醒,而那个能量载体也不移动的话,让两人在这危险重重的地方找寻那个能量载体,那无异于痴人说梦一般。 不过还好,那个巨大的骷髅曾经说过,只有到了山顶之上,才有成功逃离的希望,这是不是也意味着那个支持幻境持续运转的能量体就在那个山顶上的某处。 想到这里,乌雅安琴禁不住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活下来了希望了。 “我觉得,那个山顶上应该有个东西,只要毁掉了,我们就可以成功走出这个幻境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直接冲过去不就行了?” “也罢,豁出了,咱们冲上去!如果能行,咱们就可以成功逃出升天,如果不行,咱们也只能……” 猪猡男心中明白乌雅安琴最后没有 说完的那些话,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恐怕如果不行,等着两人的就只有死亡了。 而唯一让猪猡男略感欣慰的是,依照乌雅安琴的说法,生路或许也在那山顶之上,那么对面他们二人来说,倒也算是天无绝人之路。 也许是看到了生的希望,两人咬着牙,卯足了气力,做好了冲刺的准备,在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之后,由猪猡男在前面开路,乌雅安琴紧随其后,二人向着山顶之上冲了过去。 然而当猪猡男随手的一记暗器击出之后,虽然成功的命中并击穿了一只虫子的身体,并且还带出了虫子体内那绿莹莹的血液,但是这一举动,却仿佛是炸开了锅一般,在整个血色地域中,引起了连锁的反应。 无论是在啃咬着尸首的虫子,还是在空中游走的飞行虫子,甚至在那涓涓的血色溪流中穿梭的虫子,全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他们二人这边,仿佛此时的两人,就是那万千瞩目的耀眼明星。 只不过这样的耀眼明星,换了谁来,恐怕都不想当下去,因为被欢呼和掌声环绕,那是一种欣喜和激动,可被一群择人而噬的虫子盯着,那绝对只有绝望和恐惧,不,应该还有发自内心的寒意和毛骨悚然。 “还愣着干啥!快跑!”乌雅安琴仿佛一开始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于是果断的对猪猡男开口喝道。 或许是被乌雅安琴那一声给喝醒,猪猡男身子猛然一颤,然后也跟着乌雅安琴,向着山顶跑去,只不过这次,是乌雅安琴举着一根沾满了血迹的长棍,在前面开路,而猪猡男却在后面不断的放射着暗器飞镖来断后。 但凡被暗器射杀后的虫子,几乎是瞬间,就被无穷无尽的虫海所淹没。看着那几乎将地面全都遮挡住的虫海,二人觉得顿时有些崩溃,自身的勇气被一点一滴的消灭干净,取而代之的是那深深的恐惧,和濒临死亡的绝望。 不过在恐惧的催动下,也让二人 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山顶靠拢着。 就在二人即将冲上山顶的那一刻,跑在前面的乌雅安琴突然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而紧随其后的猪猡男更是撞到了乌雅安琴的背后,接着诧异的向着山顶方向看去。 可是这一看之下他顿时也呆愣住了,而那刚要开口询问乌雅安琴为什么停止前行的话,也直接憋了回去。 以为他看到了山顶之上,有着无数个大小不一的鸟兽骸骨,在天空中成群结队的盘旋着,时不时发出令人心悸的悲鸣,仿佛是死前最后一声凄惨的哀呼。 而在山顶的地面上,还有一大群全身流着恶心脓液的人形尸骸,它们成群结队的摇摆着身体,缓缓的向着乌雅安琴那二人移动着。 那些尸骸上的腐败肉身,不停的散发着一股股的恶臭,让人闻之欲呕,可也正是这些恶心的臭味,却让紧随二人而来的虫海大军,硬是止步不前,仿佛是被挡在一个屏障之外一般,虽然层层叠叠的垛起来很高,但是却没法越那雷池一步。 就连那毫无智商的虫子都知道害怕和畏缩,恐怕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山顶这些看起来没多少的恶心尸骸,更为恐怖。 沿着尸骸向着山顶望去,是一个全身溃烂到一定程度的人,看不清面容,之所以让二人觉得古怪的是,这个人是被固定在一个十字型的木架子上,两只已然见骨的手臂固定在了横着的木架子上,两只脚也被固定在了竖着的架子底端。 头自然而然的耷拉着,看起来毫无生气,也不可能有任何生气,因为身子都腐败成这样的,还能活着那估计是奇迹了。 这些都不是让二人所要瞩目的地方,最让两人心潮澎湃的是,就在那具尸体的胸口位置,赫然有一个紫红色的水晶,不停的散发着一抹幽幽的深紫色的光芒。 “这是不是就是维持幻境运转的能量体呢?”乌雅安琴心情在激动的同时,内心也升起了淡淡的疑惑。 (本章完)

第五百四十八章 谨慎的抉择 人就是这样,越是在眼前了,越是着急的不要不要的。 看着近在咫尺的,如同水晶一般的能量物体,不停的闪烁着耀眼而又华美的光芒,仿佛是妖娆美女那勾人夺魄的销魂眼眸一般,透着无尽的诱惑力,含着无穷的吸引力。 可是偏偏在那水晶体前,有着几百个腐烂而又恶心的人形尸骸的阻挡,想要得到那个水晶,就必须要穿越这成群结队的尸骸,可是隐约中,两人又觉得这些看似比骷髅强壮一些的僵尸尸骸,虽然看起来数量很少,但是所持有的攻击力,恐怕比那些虫海大军还要恐怖。 “老大,如果还能再往前靠近三十米,我就有把握用暗器击碎那个晶体!”猪猡男突然开口对着乌雅安琴说道。 他一直在目测丈量自己到那个晶体直接的距离,经过反复计算,他可以肯定,只要自己可以再前进三十米,就必定会射中那个晶体,这也是他所能承受的最大射程了。 乌雅安琴听到猪猡男的话,苦笑着摇了摇头,出言反问说道:“三十米?你知道三十米是什么概念吗?那也就意味着我们要近距离和这些怪物交手,才能给你提供一次释放暗器的机会!你觉得我们两人在靠近那群怪物之后,活下来的几率有多少?” 乌雅安琴所说的并不夸张,他本身不擅长近战,而猪猡男更是一个远攻的好手,但是同样也不擅长近战,虽然抗击打能力要强过乌雅安琴,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在这么一大群的怪物中,侥幸活下来。 而对面的那一群怪物,虽然不知道具体战斗力几何?但是毕竟对方有着人数优势,而且经过了和骷髅大军的交锋,算是很有经验的二人,清楚知道对方的近战能力那可是绝对强悍的。 如此看来,两人想要推进三十米的距离,那无疑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玩命,或许真正战 斗开始,情况有可能还会更糟糕。 猪猡男当然也清楚这其中的艰难,不过他在暗器这一行里算的上翘楚了,就算是移动靶,他都有足够的信息射中,更何况还是那种完全不会移动的固定靶,那对常年练习暗器的他来说,绝对是手到擒来的事。 只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推进三十米的距离,并且给他创造一次出手的机会而已。这说起来简单,但是真正操作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但是这也是他们唯一的一次机会了,出路就在眼前,只能豁出去搏那么一次,毕竟就算他们放弃这个办法,等待他们的也只有死亡。 既然左右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次,兴许就成功的闯了出去也说不定呢? 猪猡男深吐出了胸肺中的浊气,一脸郑重的对着乌雅安琴说道:“放心老大,这是固定目标,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一击即中。” “容我考虑一下!”乌雅安琴摆了摆手,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此时的乌雅安琴所想的却又是另外一回事,按理来说,一个幻境的根本就是支持幻境持续运转的能量,也是幻境可以大放异彩的重中之重。 然而通常情况下,充当力量源泉的是幻术师本身,为了确保幻境可以持续有效的对敌进行无情的摧残,幻术师就会将自己深深的隐藏在幻境之中,让身处幻境中的敌人无从寻找。 可是现在,虽然能量源泉的形式发生变化,可是作为一名有脑子的幻术师,怎么能将这么关键的东西放在这么明面上呢? “到底是打算欲盖弥彰呢?还是一个可怕的陷阱机关呢?”乌雅安琴的内心陷入了纠结。 在这个巨大的幻境中,经历了多次的死里逃生,让乌雅安琴原本自信的心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现在的他,别说基本的自信了,哪怕是前进一步 ,都是要思来想去,谨慎再谨慎的,生怕一步错而步步错。 “是不是很难得选?”一个突兀且戏谑的声音,乍然在安静的空间中响了起来。 “是谁?谁在说话?”乌雅安琴惊呼出声,同时和身旁的猪猡男两人都是瞬间的寒毛炸立,如果不是见惯了大场面,恐怕二人当场就要被吓的瘫软在地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难道你们觉得自己见到鬼了吗?”声音再次响起,仍旧是一副打趣玩味的说话语气。 乌雅安琴和猪猡男循着声音看向了说话的方向,是在两人的侧后方,不知道什么时候,侧后方不远处,竟然出现了一棵大树,一棵孤零零的大树,看起来和其他大树没有什么区别。 而唯一要说是不同之处的,那就是树干上赫然有着一颗人头,一颗他们很熟悉的头颅,那是人妖花容的脑袋。 虽然没有那堪比美女的妖娆身材,只有一颗胡子拉碴的大老爷们一样的脑袋,但是二个人还是可以清晰的认出来,这就是花容的头。 此时,这颗恐怕的头颅,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二人,显然刚才的那番话,正是出自这个脑袋之口。 “你究竟是谁?”乌雅安琴沉声问道。 “早就和你说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想要如何离开这里!”花容那令人匪夷所思的娇滴滴的声音笑着回答说道。 “你是要放了我们?”乌雅安琴不解的追问道。 “怎么可能放了你们!我已经给过你们提示了,出路就在山顶上,至于如何出去,就要靠你们自己了!”花容娇笑了两声之后,带着几分抚媚的回答说道。 “那你突然出现又是为了什么?”乌雅安琴眉头紧缩,开口反问说道。 “看热闹啊!看你们怎么被啃的尸骨无存!这可是真人直播惊悚大片 ,而且还是限制级的,当然不能错过!”花容的头颅毫不掩饰的直接回答道。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究竟是一个怎么幻境!”乌雅安琴问出了自己内心中迫切想要知道的问题。 他对这样奇特的幻境有着极重的好奇心,作为鬼将之一的乌雅安琴,他的转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论真实年龄,恐怕少说也有用‘百岁’来做计量单位的。 而且每一世,他都在幻术上有着极高的造诣,可也就是这样,而他所见过的幻境更是成百上千,但是却没有一个能和他现在所处的幻境想必,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对所布置这个幻境的幻术师感到恐惧的原因。 “幻,亦非幻,真,亦非真!这不是你能理解的存在!期待你们可以成功的活下来!请开始吧,我已经拭目以待了!”花容意味深长的开口回了一句十分玄奥的话之后,便不再多言其他了。 有些东西,并不是天赋和能力高就能理解的了,如果换做一个修真者,获取还能从中参悟一二,但是作为一个异界大陆的修士,在没有修真基础的前提下,别说从中参悟了,就是想要弄明白说的是什么,都不可能。 这就好比是一个现代人,就算你给他一本上古神功典籍,恐怕最后他也是当作普通古董处理掉,先不说那绕口的语句究竟是什么涵义,就是那些堪比甲骨文的文字能否一一认全都是一个问题。 “哼!”猪猡男突然发出一声冷哼,接着就只见他微微抬手。 随着这声冷哼声,一只暗器‘嗖’的一下朝着花容头颅的眉心处飞射了过去,也就是眨眼的功夫,便击穿了头颅的眉心,甚至隐约见还能听到金属暗器钉在树干上的微弱声响。 “哈哈!这对我可没用!”花容笑道。 “别浪费暗器了,它现在是幻化出来的,你就是将这颗脑袋 砸烂,也不会影响这个幻境半点。”乌雅安琴制止了猪猡男即将射出的第二件暗器说道。 “到底是专业人士,确实不一般!行了,你们也应该有所决定了!请!可别死的太快了,那样可就没有看头喽!” 随着话音结束,空间再度陷入了宁静,只有不远处那些恶心的虫子不停的发出一些古怪的声音,仿佛是一种吞咽的声音,但是也足以让人听的毛骨悚然了。 “冲还是不冲,老大你到是说句话啊!” “冲!这是我们唯一能出去的方式,虽然只有三十米的距离,但是必定是我们所经历过的最险的一仗!” “我明白!” “等会由你来开路,只要进入你的射程范围内,其他的交给我,你只管找机会射击目标,明白了吗?” “放心,老大!” “嗯,你还有多少暗器了?” 一路战斗下来,几乎都在紧张的交锋和逃亡中,所以猪猡男并没有来得及盘点自己的暗器究竟还剩下多少,现在被乌雅安琴提醒了一番,猪猡男这才想到一个问题,自己手中的暗器恐怕不多了。 于是猪猡男立即查找自己的暗器袋子,经过一番查找之后,猪猡男无奈的发现,他现在手里仅剩十余枚暗器了,这对于即将打突破战的二人来说,无异于是一种噩耗! “十几枚!” “怎么就剩下这么少了?” “突破骷髅大军就用掉了很多,刚才快速穿越虫海,又用掉了不少!” “算了,想来这些也应该够用了,还好我们和那些怪物直接还有二十米左右的开阔地,唯一费力的也就是最后十米,省着点用,应该问题不大!” “好的,老大!” “我们冲!” 于是,猪猡男在前,乌雅安琴在后,两人义无反顾的冲了出去。 (本章完)

第五百四十九章 发现漏洞 生与死,可以说是人类最难迈过的一道坎,因此古人就有了阴曹地府的这一说,为的就是一种心里上的安慰,心灵上的寄托,以及精神上的延续。 在古人看来,人死之后,就会进入阴曹地府,在偿还尽上一世的罪恶之后,果断的喝掉孟婆汤,忘记前世今生,然后以投胎的方式,进入到了下一世,重新再来过。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其实并没有死亡,而是间接等于忘却了记忆的失忆患者,在经过了短暂的离开之后,又再次回到了人间。 当然,这是人们所赋予的一种比较有情感化的理念。可是即便是如此,但是当人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却又矛盾的表现出来无尽的恐惧之感,这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摆脱的心理变化。 但人的矛盾往往不会止步于此,会以多种形式,多种形态表现出来。这就好像是他们越是害怕死亡,却又总是会选择必死的道路,为的只是那哪怕百分之一生的希望!这是一种多么矛盾想法啊! 乌雅安琴和猪猡男,就是这样,越是不想死,却偏偏选了一个条几乎是十死无生的道路。 不过换了任何一个人,恐怕也只能如此,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没有退路,没有选择了,虽然眼中已经充斥了对死亡的恐惧,但是脚下仍旧没有半分停顿,心中也无丝毫的犹豫,身体更是如离弦的箭矢般,径直的朝着目标‘飞射’而出。 三十米的路程,在普通人看来,并不是多么遥远的距离,就好像几秒钟的时间,在一般人看来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罢了。 但是当真正面对一件需要用距离和时间来衡量的事情时,这短暂的距离就会陡然间变得冗长,并且有种极难逾越的错觉感;而时间更是有种让人焦急中带着无奈,紧张中怀揣着迫切,但却又只能眼睁睁看着的无助感。 两人 的速度并不慢,在常人看来也就是几十个呼吸的时间,两人就已经穿过了那二十米左右的无障碍的开阔地,但是这也预示着剩下那十米左右的路程,将会是他们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的一次豪赌。 僵尸群一支没有任何反应,可当那两个人冲到近前之后,那群僵尸怪物突然行动了,并没有开始那般慢悠悠的散漫,而是突然变得迅捷和犀利。 并且出手时,还能带起一阵微弱的音啸之声,应该是高速挥动拳头时,积压空气所带起的声响。 但是即便如此,也足够让人感觉到恐怖了,如果按照武者的等级来衡量的话,这些僵尸怪物恐怕应该有五级至六级之间不等的实力。 要知道人类修士想要从四级晋升到五级,都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更不要说是眼前这些怪物了,这些怪物到底从哪里来的? 想到这近百个实力达到五级,甚至有的怪物已经是六级中阶的实力,乌雅安琴和猪猡男就感觉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但是让他们惊讶的不止如此,只见这些怪物竟然不知道从那里变出了折扇,还是一人一把,并每个怪物将折扇耍的,那叫一个‘溜’啊。 “它们,竟然懂武技?”两人几乎都要惊呼出声了。 实力和境界达到五级,哪怕是六级,但是只懂一些蛮力,并不懂得技巧,对于这样的怪物,那倒并不是非常难对付。 可是眼前这百多个怪物,不但实力的境界达到那种令人吃惊的地步,而且还是个个精通武技,这可就不是一般的难对付了。 举个例子,如果将只有境界和实力存在的怪物比作一枚导弹的话,那它的存在只不过是一种威慑力,顶多某个力气很大的人,可以一手拎着一个导弹,当作本雷锤来使用。 可如果再配合上不俗的武技的话,那无疑是将导弹通上电 ,装配好具有一定毁灭性的弹头,然后送到发射架上,等待着最后按下按钮的那一刻。 爆炸后的导弹和被当作‘铁棍’的导弹,性质能一样吗? 只听接连的轰鸣声,如同晴天里突然炸响的震雷一般,瞬间让人的耳鼓有种被激荡后的‘嗡嗡’感觉。 这是猪猡男和对方瞬间交锋的结果,时间虽然短暂,但是威势却着实惊人,明显交手的两方都是运足了全力,并且在交手的瞬间,还引发了气爆。 猪猡男努力的咽了咽口中仅有不多的吐沫,他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喝水了,连续的战斗和奔跑,让他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还汗水,身体水分也流失的相当严重,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他现在已经觉得口干舌燥了。 但是这并不是他所要重点关注的事情,就在刚才短暂的交锋后,猪猡男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两条手臂竟然有了一种酸麻酥痒的异样感觉。 这‘酸麻’可以说是对方力气太大给震的,可是这‘酥痒’,就着实有些无法理解,也解释不了的。 但是当猪猡男看向自己的手掌后,突然发现手掌竟然变成了墨黑色,而是是顺着手指位置逐渐的向上蔓延着,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只要是有半点智商的人,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中了某种毒的缘故。 “呦,这么快就中招了啊!可要小心呐,这可不是一般的尸毒,是混合了多种毒素的尸毒,虽然发作不是很快,但是要死毒素蔓延到了心脏,那可就必死无疑了!唉,你说我这个脑子,刚才怎么忘了提醒你们了呢?”突然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自远处朗声传了过来。 说话的正是那颗孤零零,并且还带着一脸盈盈微笑的脑袋,花容的脑袋。 如此马后炮的说辞,再加上那一脸很是欠揍的笑容,配合此情此景,当然让乌雅安琴和猪猡男有种放 弃放弃一切,要去敲碎这颗脑袋的冲动。 可是问题是,现在就算两人想要折返而去,却也是不可能了,因为他们就在刚才那一顿的短暂时间里,已经被团团的包裹在包围圈内。 “你的手不要紧吧?”乌雅安琴突然开口问道。 “还有知觉,射中目标,问题不大!”猪猡男咬着牙回答着。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短时间内这双手臂必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可如果长时间还不采取一些什么解毒的措施的话,恐怕丢掉的就不是自己这两条手臂了。 “好,你准备,剩下的路程,我来开路!”乌雅安琴面色凝重的开口说道。 “你来?”猪猡男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失口惊呼的问道。 “对,我来!你现在不能使用内劲来对敌了,这样会加速毒素的蔓延!” “那你怎么对付这怪物?”猪猡男惊讶的开口问道。 “你知道作为一名幻术师,必须要掌握的手段是什么吗?”乌雅安琴意味深长的突然转移话题问道。 “是什么?”猪猡男下意识的开口回应道。 “观察能力和分析能力,如果没有这方面的能力,别说根据对手弱点布置幻境了,恐怕都未必能瞒得过对方!所以说一位优秀的幻术师,同时也是一位决定的骗子!”乌雅安琴的脑海中回忆起了曾经他的恩师和他说过的一番话,同时也随口将这番话对猪猡男说了出来。 “这和对付这些怪物有什么关系?”猪猡男实在不明白,一位合格且优秀的幻术师,和这些看起来完全没有理智和智商的怪物有任何关系。 “很简单!这些怪物别看它们非常凶悍,但是其实它们是看不见的!”乌雅安琴用着异常肯定的语气说道。 “看不见?怎么可能,我刚才和他们交手的瞬间,它们几乎都是招招夺命,如 果它们看不见,怎么可能分辨出我周身要害在哪?”猪猡男还是不敢相信的说道。 “它们确实是无法看到,但是却也能看到!”乌雅安琴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再次开口的这番话,矛盾到了极点,恐怕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明白他究竟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大,你究竟在说些什么?”果然,一旁的猪猡男一脸蒙圈的开口问道,同时击退了偷袭而来一只怪物。 “他们的眼睛来自天上,看到那些骨鸟了吗?”乌雅安琴指了指天空说道。 “看到了!”猪猡男仰头撇了一眼头顶那飞来飞去的骷髅鸟,疑惑的开口回答说道。 “这些就是充当它们眼睛的东西!”淡淡的语气,乌雅安琴解释说道。 “这些?你确定?” “确定,并且很肯定!” “这……”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就在刚才,你所击倒的那只怪物,正好倒在我的衣摆下,我发现它在倒下之后,有一瞬间是不会动的,好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可就在我的衣摆离开他的身体之后,他立即就恢复了正常,并快速从地上起身!也正是这一个诡异的举止,让我有了怀疑,再接下来被你打到的人,我都做了相类似的实验,结果全都是这样的结果,在结合天空中那从未飞下来的骷髅鸟,我敢断定,这些怪物是受到那些骷髅鸟指挥的!” “这么说只要将那些骷髅鸟解决掉,我们就稳操胜券了?”猪猡男仰望天空,满脸兴奋的说道。 “没那么容易,那些骷髅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算以你的暗器水平可以一镖一个,但是我想请问你,你现在还有多少暗器?”乌雅安琴没有好气的打断说道。 “那怎么办?” “简单!让它们彼此看不到对方就行!”乌雅安琴很有自信的回答说道。 (本章完)

第五百五十章 破局 感觉到乌雅安琴的自信再次回归,猪猡男觉得自己活下来的希望更大了,幻术师所布置的幻境,本就不是一名武者可以轻易破开的。 否则武者自立门户好了,还用得着守在一位幻术师身旁吗? 虽然眼前这个幻境诡异了一些,但是毕竟幻术师本人并不在这附近,就算是想要修正或变更,可都是不可能的。 这就好比是一个设定好的机器人,它只能完成已经被设定好的内容,而其他未曾设定的事情,它是无法做到的。 而这个幻境也是如此,因为没有幻术师在场,这个看起来十分诡异的幻境,其实有个最大的漏洞,那就是不会依据人性的弱点发生变化,而缺少了变化的幻境,就少了一种灵气,看起来太过死板了! 当然也并不是意味着这样的幻境容易闯过,但问题是,这名幻术师明显不打算将他们全都留在这里,所有故意留下了后门出路,虽然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但是能活下来就比什么都强。 乌雅安琴在说完最后那句话之后,边将身上的琴取了出来,横放在自己的腿上,双手轻柔的按抚在琴弦上,就好像是对待如玉美人一般。 “叮”的一声,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却有着不小的影响。 首先是不远处那颗花容的头颅,双目圆睁,看起来惊讶多过怒意。随着花容的面色惊变,天空中的骷髅鸟也没有之前那般悠然自得的来回翻飞,而是一股脑的朝着乌雅安琴盘坐的位置俯冲而下。 看到这一系列的变化,乌雅安琴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于是手渐渐动了起来,“叮叮”的靡靡之音,也随之响起。 那轻盈的琴音,带着纷飞的音符,仿佛是在血色的天地间,陡然而现的精灵一般,带着无穷的活力,充斥着无尽的希望。 与此同时,一个巨大的罩子将整个山 顶全部包裹在内,这个罩子显然是不透明的,外界根本看不到里面任何情况。 当然,这个罩子还有一个特性,那就是阻隔外界的一切!要知道,幻术师所布置的幻境,只有在幻术师本人的允许下,才可能放人进入到他的幻境,否则没有绝对强大的实力,是不可能轻易闯入其中的。 这也代表着那些骷髅鸟,只能含恨的撞在着层罩子之上。在付出了几只骷髅鸟‘粉身碎骨’的代价之后,其他的骷髅鸟也只好煽动着骨翼,盘旋着回到天空中,等待这攻击的机会。 而在罩子的内部,那些僵尸怪物彻底的失去了行动能力,一个个呆呆傻傻的在原地,好像一个个木桩子一样,可以说是对二人再无任何威胁。 “老大,我们成功了!”看着一动不动的怪物,猪猡男兴奋的差点一蹦三尺高,顺便还要亲乌雅安琴一大口呢。 “是啊!真是好险啊!不过能成功走出去,也算是你我的侥幸了!”乌雅安琴也是满脸兴奋,同时也少不了死里逃生后的庆幸。 “那我们现在过去?”猪猡男开口询问说道。 “我现在还不能撤掉幻境,无法移动身子,但是不要紧,只要你过去破坏掉那个晶体,应该就可以毁掉那个幻术师留下的那个幻境,到时候我们就安全了!”乌雅安琴手指未停,至少摇着头否定说道。 其实乌雅安琴也是玩了一个心眼,虽然他是借助琴音来施展幻境的,但是并不意味着他需要一直弹奏下去,如果真实那样,只要对手朝着他最先出现抚琴弹奏的位置全力猛攻即可,完全都不需要估计幻术师所布置的幻境了。 之所以这样,其实乌雅安琴是有些吓怕了,他担心那个幻术师还有什么可怕的后手,一旦不小心中招了,那可是赔上性命的。 于是乌雅安琴谎称无法离开原地,需要维持幻境 的正常运行,而猪猡男不疑有他,直接选择相信了他的这番话说辞。 在猪猡男想来,他还以为乌雅安琴是因为一路上消耗太大,并且外界的幻境也有着相当大的影响,所以才无法像平时那般,在施放出幻境之后,便可起身离开原地。 “好的,老大,我这就去!”猪猡男满脸兴奋的朝着那个十字架的方向走了过去。 猪猡男知道现在自己所处在乌雅安琴的幻境中,也不怕突如其来的偷袭,几乎是用上了自己的轻身功夫,快速的来到了十字架处。 他也是一个谨慎惯了的人,并没有直接触碰那颗不停散发着光芒的晶体,而是选择先检查一番。 这一检察倒是真让他发现了一些什么!虽然肉身腐败的极为严重,但是身上的物件却并没有遭到任何腐蚀,有一块金属质地的牌子和一些碎银子等物件,散落在十字架下方的地面上,如果不是有人刻意为之的话,就应该是这位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的人所有。 猪猡男拾起那枚金属质地的牌子,扫掉上面的尘土,赫然发现了这枚令牌的‘庐山真面目’! “老大,这是殷矛的随身令牌!”猪猡男一手扬着刚刚发现的金属牌子,对着远处的乌雅安琴说道。 他口中的殷矛,正是之前伏击苏婉月等人的那个书生,也是被公孙泽天笑闹着扮作‘耶稣’的那个可怜虫。 “确定下那架子上的尸体是不是殷矛被人的尸体!”乌雅安琴沉着脸冷生回道。 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具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尸体正是殷矛的尸身。那么到目前为止,除了丑弼那个矮骡子的尸体没有发现外,其他两具尸体已经都被找到了,并且确认已经死亡,而且也知道了为什么没有灵魂体回归的原因了! 猪猡男很是耐心的检查了一番之后,只发现了一枚闪着微微绿芒的玉牌 ,其他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唯一能说明这句尸骸身份的就只有那枚组织所独有的令牌,以及刚刚发现的这个诡异玉牌。 带着这两件东西,猪猡男返回到了乌雅安琴的身旁,将两件东西递了过去,同时开口说道:“老大,只有这两件东西了!其他的没有任何特殊的痕迹留下来!” “他是这么死的!” “看情况,应该是被猛禽类鸟兽一口口啄死的!” “这两件东西留下给我,你快快去毁掉晶体,我们也该离开这该死的地方了!” “好的,老大!”猪猡男将两件东西揣到了乌雅安琴的怀里,然后立即闪身折返而回。 这次他的目标很明显,就是毁掉那闪着光芒的晶体,看了看十字架上残破不堪的尸身,猪猡男几乎是卯足了全部的气力,朝着晶体挥动着拳头。 而也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森冷声音突然响起,声音仿佛是来自九幽地府一般,没有一丝活人气的开口说道:“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这一声乍然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吓的猪猡男一身冷汗,身形也陡然爆退了数米远,目光如同雄鹰的眼神一般,扫视这十字架周围,想要找到刚才说话的人。 接着他就看到十字架上的残破尸骸突然动了,那原本耷拉着的脑袋突然抬了起来,对着猪猡男再次问道:“你确定要毁掉这个吗?” “你……,你是人,还是鬼!”猪猡男觉得这么几个字,都让他说的颤抖不已。 “我劝你还是不要毁掉的好!”那个声音依旧自顾自的说道。 “快毁掉,那是迷惑你的,不是真的!别听他的!快动手!”时刻注意着那边动静的乌雅安琴用着急迫的声音说道。 如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乌雅安琴倒是不敢确定那个晶体的真伪了,可既然那具尸骸突然有了反应 ,那更加代表着这个晶体绝对是离开这里的唯一‘钥匙’。 于是乌雅安琴丝毫不顾形象的朗声高呼,对着猪猡男提醒着,生怕他贻误了出去的时机,毕竟这里说白了还是对方的幻境中,自己虽然撑起了一个不大的幻境,但是顶多是为了遮掩外面那群骨鸟的视线,根本没有半点抵消对方幻境的作用,所以这些幻象的出现,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猪猡男咬了咬牙,他现在只能选择相信乌雅安琴的话,毕竟在这个幻境中,除了乌雅安琴外,其他任何出现在眼前的事物都是不能去相信的。 下定决心的猪猡男猛地飞射了出去,手攥成拳头状,三条指缝间分别夹着三件暗器,想要凭借暗器的尖锐,一击就破碎掉那个晶体。 这次出手,那个幽幽的声音再没有响起,还是放弃一切抵抗,任由猪猡男动手毁掉。 在猪猡男的拳头触及到晶体的一瞬间,猪猡男只觉得眼前的光芒四射,照射的他完全睁不开眼,并且很快他全身没上下,全都消失在了那抹浓浓的光亮之中。 接着,天地间仿佛有了那一刹那停滞的错觉感,接着仿佛是中子发生爆炸一样,从那个晶体所在的高度,向外放射着强劲的圆环状冲击波。 冲击波带起的气浪,将那些僵尸怪物掀飞了出去,接着就是空中的骷髅鸟,也因为冲击波的冲击,瞬间化作齑粉。 而乌雅安琴更是被那股强劲的气浪吹飞了出去,还好在飞出去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抓住了自己那张古琴的琴弦,也算是兵器不离手的一种表现吧。 气浪良久之后,才停了下来,随着气浪的消失,一切又归于平静。 乌雅安琴灰头土脸的从一处凹坑里爬了出来,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惊恐的眼眸中,满是无法相信的震撼,以及对那股爆炸所展现出绝强威力的一种深深忌惮。 (本章完)

第五百五十一章 第二把‘钥匙\’ 那原本的山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当然也代表着猪猡男也在刚才那场爆炸中彻底被毁灭了,甚至连尸首都已然化作尘埃了! 乌雅安琴原本想过会有一些机关陷阱之类的,但是他却没有想到,竟然最后埋藏着这么一件大杀器。 而且从刚刚才的爆炸中,乌雅安琴隐隐感觉到了一种天地威压,还是这股极强的爆炸,是天地能量引发而导致的。 他并不知道的是,公孙泽天当初在布置这个幻阵的时候,刻意将阵眼处的灵石做了很大的调整,甚至还布置了一个不错的聚灵阵。 修真阵法可以自行运转,自主攻击,就是依靠天地之间摄取而来的力量,而其中的媒介,正是依照一定规律和方位摆放的灵石,由此以达到沟通天地的目的,同时将天地间的能量引入阵法之内。 而经过公孙泽天调整过的阵眼,就好像不断注入气体的气球,或许没有外界干扰的情况下,它只会不断的扩大,但是一旦有外力介入其中之后,那气球便会瞬间爆开。 而公孙泽天所布置的这个幻阵,可并不是普通的气球。在天地能量不断的注入下,阵眼处的能量积累已经达到了一种骇人的地步。 在经过公孙泽天刻意的渲染和布置,整个阵眼堪比一颗不定时的炸弹,同时这个阵眼还是起爆点,也不知道公孙泽天怎么想的,竟然利用前世学习来的布雷手段,将一个修真阵法愣是改成了一个威力巨大的雷阵。 别说不懂其中原理的乌雅安琴和猪猡男那两个人了,就算换来一个真正精通阵法的修真者,恐怕也必然会就此着了道。 因为想要破阵而出,就必须要解决掉阵眼,而处理掉阵眼,也就必然会触发这种毁**地般的致命陷阱,这是一个相对悖论的难题,完全是一个绝对的死循环。 所以说,在公孙泽天的巧妙布置下,‘生 与死’被完美的结合到了一点上,这颗看起来绚丽夺目的阵眼,既是生的出路,也是死的归宿。 可不要以为这是一件很简单的是事情,因为修真阵法都是依照阴阳五行八卦等原理来布置的,再复杂的阵法,也超脱不了这些基础的组成原理,顶多就是顺序的变化有些不一样罢了。 可是公孙泽天却将生门与死门捏在了一个位置上,这就等于将两个南辕北辙的方位,巧妙的重合在一个点上,还不影响原本阵法的威力和特性,这种阵法上的造诣,恐怕也只有公孙泽天这样在阵法上钻研万年的老怪物,才会有这样的本事,当然此时这位老怪物正在装嫩中。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乌雅安琴并不知道,而彻底被炸成齑粉的猪猡男就更不清楚了,恐怕就是到死的那一刻,他都明白自己遇到的是一个什么东西。 或许对于猪猡男唯一还算不错的结果,就是他死前没有任何的痛苦,是一下子被暴虐的能量,在瞬间撕成粉碎,进而碾压成粉末,甚至连最后的惨叫都未曾发出过半点声响。 乌雅安琴心有余悸的勉强起身看着眼前的一切,并且瞠目结舌的吞咽着口水,如果不是因为他还可以喘气,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的心跳是不是也停止跳动了。 感受着四肢的冰冷,尝试的抬了抬手,虽然手脚颤抖的很厉害,但是还好这些零部件还是有知觉的,还都连在自己的身上。 下意识的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感受着耳膜处好像只有‘嗡嗡’的轰鸣声,除此之外听不到其他半点周围的声响。 如此过了良久之后,乌雅安琴慢慢恢复了听觉,耳朵已经可以捕捉到声音了。 也就在这时候,乌雅安琴听到了周围有人在对自己说话:“喂,能听见了吗?” 乌雅安琴转头看向出声的地方,发现和自己说话的是那颗花容的头颅,可能因 为刚才冲击的气浪太过猛烈,竟然将自己从山顶上掀飞了下来,正好跌落在挂有花容头颅的那棵大树位置旁。 只见他很是戏谑的继续对乌雅安琴说道:“看样子是能听到我说话了,你们还真是有胆量啊,都提醒你们了,竟然还有胆子去敲碎那颗晶体,果然是无知者无畏啊!” “你怎么还没有消失?幻境不是被破了吗?怎么可能?”乌雅安琴一脸震惊的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脑袋,心中甚至突然跳出了这样一个年头,“难道幻境并没有被破除?难道那个晶体只不过是一个可触发的陷阱,并不是用来破开幻境的‘钥匙’?” 乌雅安琴越想越惊恐,他好像是看妖怪一样看着那颗头颅,要不是见惯了大场面,恐怕乌雅安琴就要第一时间拔腿逃跑了。 “哼,你说破就破了?真以为我所布置的东西会这么简单?”那颗头颅冷笑的回答说道。 “可是那山顶上不是……”乌雅安琴指了指那被爆炸削平了的山顶,下意识的开口说道。 “既然那上边没有解决掉你,我们可以接着玩了!”头颅没法转头,只能斜着眼睛看着乌雅安琴笑着说道。 听到了对方的这番话,乌雅安琴先是一愣,眼中的惊恐也略微收敛一些,双眸死死的盯着那颗头颅,仿佛是在审视着对方一般,过了良久之后,乌雅安琴一改常态,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你为什么发笑?”那颗头颅不解的皱着眉头问道,他也是被乌雅安琴突然的发笑给整蒙了,如果不是看乌雅安琴的眼眸中有着一丝清明,还以为这家伙被一连串的幻境折磨疯了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乌雅安琴并没有开口回答对方的问话,而是在结束了笑声之后,颇为感慨的反复说道。 “难道你精神失常了?你今天吃药了吗?我这里可没有治疗精神 病的药啊!”那颗头颅佯装一脸嫌弃的接连开口问道。 “原来整个幻境中的一切,其实是幻中有幻啊,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应该一个幻境套着另一个幻境,看似离开了之前的幻境,其实是回到了外层中的另外一个幻境!层层叠加,果然是好手段,好布置啊!”乌雅安琴自以为是的说道,语气中却是发自内心的佩服。 那个从未出现过的幻术师确实有乌雅安琴为之钦佩的手段和能力,毕竟能设计出世间独一无二的幻境,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让整个大陆的幻术师为之侧目,甚至倍加推崇。 “不能说你猜的对,但是也不能算你完全是错的!这种东西,哪里是你这样的人所能理解掌握的!”那颗头颅不置可否的开口回答道。 虽然言辞中很是有种瞧不起人的意思,但是这番话也未必没有其道理可言,就算是如同诸葛孔明一般,具备惊世伟业的奇才,也只不过穷其一生,创出了一个‘八门金锁阵’,虽然是凡人境界的巅峰之作,但是放在修真者的眼中,还是有些不值一提了一些。 毕竟凡人的眼界和学识毕竟要受到年龄和修为高度的限制,这可没法和那些动辄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修真者相提并论,所以在阵法的感悟上也就有了很大的差距。 要知道任何一个在阵法上造诣极高的修真者,那都是要经过成百上千年的时间来感悟,来打磨,来钻研,如果自身天赋还不错的话,那么在阵法上,足以被冠以‘大师’的称呼了,至于‘宗师’?那还差的远呢。 而公孙泽天所布置的这个幻阵,虽然用的是先天修为,但是布阵的手段和手法,恐怕就不是普通凡人所能理解的存在了,怕是换成一个修真者,就算是经过公孙泽天一番教导,以未必能理解其中道理的一二。 恐怕就算公孙泽天将他所布的阵法合盘托出,那么乌雅安琴肯 定也和听天书一般,根本听不明白。 “这些都不重要!”乌雅安琴没有深究对方言辞中那隐隐的鄙夷,而是全然无所谓的摊了摊手说道。 “哦?什么意思?”那颗头颅再次被整的有些蒙圈了,好像此时对方的思维太过跳跃了。 “你知道吗?就算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无关紧要!”乌雅安琴摇着头,笑着开口回答说道。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那颗头颅再也按耐不住,于是冷生追问道。 “不错,按你所说的,这个幻境确实有其玄妙之处,并且这些妙处我至今也琢磨不透,甚至根本无法理解,但是我只要了解一件事就足够了。” “哦?什么事?” “那个晶体只不过是离开这里的其中一把钥匙而已,还必须要找到另外一把钥匙,才可以真正破开这个幻境,离开这里的出路也会随之而出现,不知道我猜测的可对?”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请便吧,我倒是也想看看,那另一把钥匙,你是打算如何找到呢?”花容的头颅无所谓的回答说,即不承认,也未否认。 “哼,其实也不难!” 一边说着,就见乌雅安琴一把将一直抓在手里的那张琴拎了起来,改单手抓琴变成双手持着琴体略窄的那一端,然后咬着牙对着身旁不远的头颅继续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话音刚落,就看到乌雅安琴突然暴起,手持着那张木琴,宛若挥舞的狼牙棒一般,用琴体较宽的另一端狠狠的砸向了被钉在树干上的那颗头颅。 只听‘噗嗤’的一声,头颅在惊恐之中,彻底的爆碎开来,仿佛是爆裂开的西瓜一般,残片喷溅的到处都是。 而唯一和西瓜碎开不同的是,这颗头颅没有鲜活殷红的血迹伴随着头骨碎裂而出,只是有一些白白的东西,和其上不停蠕动着的小虫,四散飞溅。 (本章完)

第五百五十二章 活受罪 乌雅安琴是卯足了全身气力发动的这一击,虽然过程有些突兀,结果有些残酷,但是他还是成功完成了他原本的意图,那就是彻底敲碎眼前的这颗头颅。 但是他并没有看到,在那颗头颅所表现出的惊惧面容之下,有着一抹玩味的戏谑隐藏其中,嘴角无法察觉的微微扬起,仿佛是预示着什么阴谋诡计已然得逞了一般,让人好不费解。 当然,这些诡异的情形,乌雅安琴并没有看到,也没有丝毫察觉,否则或许以他的为人谨慎,可能还会有所提防,可惜! 有些事情,错过也就错过了,哪怕之后因此付出不小的代价,那也只能归咎自己的责任,谁让当时没有注意到呢? 随着头颅的爆碎,周围的景色再次发生了变化,先是原本毫无光透的密林,突然有了几缕黄昏时的光线射入,然后就是周围原本浓郁的雾气也随之消散无踪,整个人也觉得爽朗了不少。 树干上那隐约可见的打斗痕迹也恢复如初,就好像乌雅安琴带人刚刚进入时的场景一样,之前还没有注意到,现在看来,这些痕迹虽然布置的巧妙,但是多少有些刻意为之的雕琢之感,并非无心打斗中而留下的。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他们一群人却没有一个人看出来任何端倪,按理来说,依照他们的江湖经验,根本不应该看不出来,怎么会忽视这么重要的情况呢? 恐怕乌雅安琴怎么都想不到,公孙泽天之前命人在林中撒满了某种让人很容易产生幻觉的药粉,药粉自然挥发并且散布在整个林间。 在乌雅安琴带着人进入山中树林的时候,其实已经中了公孙泽天所布下的陷阱,也注定了乌雅安琴和那些手下们会由此一劫。 周围景象恢复如常,但唯独是那被爆炸削平的山顶,依旧还是爆炸后那平平整整的模样,宛若是天地间鬼斧神工般的杰作。 但是这样的杰作,至今仍让乌雅安琴 心有余悸,想想当时如果自己也靠近那颗晶体,其后果恐怕也会像猪猡男那般,瞬间便灰飞烟灭了,如此设想下,更让乌雅安琴有种劫后余生的激动。 当然这被削平的山顶,也从某种角度证明了乌雅安琴之前所经历的那场毁**地的大爆炸,都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自己脑海中的一抹幻象。 同时,让乌雅安琴对那位幻术师的忌惮,也更上了一层楼,恐怕在他想来,估计也唯独四大殿主或者是鬼蜮军团中的鬼帅们亲自出面,或许才能稳操胜券的料理掉对方,而自己这点水平,估计都没被对方放在眼里。 自己之所以能成功活着离开,一方面是自己的谨慎和仔细救了自己,而另一方面,恐怕也是那位幻术师故意留了一条后路,否则如果那位幻术师动真格的,他们这些人一个都活不了,必将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撇开了那些令人后怕的想法之后,乌雅安琴还是警惕的观察起了四周,仔细并反复的辨认了一番之后,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不得不说,自己被那多重幻境折磨的越发有些神经质了。 不过也直到此时,乌雅安琴才算真正确认自己已然回到了现实中,同样也证明了他最后的那一击并没有错!另一把‘钥匙’不是其他,正是那颗无处不在的头颅。 看了看自己身上那破烂不堪的衣服,除了血迹之外,就是因为爆炸而导致的损毁,让此时的乌雅安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乞丐,还是一个伤痕累累的乞丐。 将已经残破不堪的木琴当做拐杖,乌雅安琴一瘸一拐的朝着山下走去,他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这座山不仅是他的耻辱之地,也是他的伤心之所,他麾下的小队在这一战死伤殆尽,而他自己更是伤痕累累。 乌雅安琴甚至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来此执行什么狗屁任务,要是当初没有选择来此,一切就不会发生,自己也不会见到那么可怕的幻术师了 。 然而,乌雅安琴并没有注意到,在那颗头颅爆碎之后,一条好似纤细绳索的物体,在隐避的树丛中快速的游走,仿佛另一端有着什么东西在快速并大力的拉拽一般。 乌雅安琴有些松懈太早了,虽然幻境最终被他成功解决掉了,但是并不代表这一切到此就完结了。 乌雅安琴并没有走出多远,突然间,他听到身后发出一声爆响,这个爆炸声虽然并没有削平山顶的那次爆炸声势惊人,但是已经被吓破胆的乌雅安琴还是下意识转头查看,同时身体做好了随时扑倒的准备。 但是,原本应该是一股强劲气浪迎面扑来,此时却并没有,取而代之的好像是什么东西,一坨坨暗褐色的模样,径直向着自己面部飞射而来。 乌雅安琴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任何的闪避反应,而是傻呆呆在原地不动,可能他也在疑惑,那朝着自己飞射而来的一坨坨东西究竟是什么鬼? 移动靶难打,可固定靶也就用不着客气了,那暗褐色的一坨坨东西,不偏不倚的‘砸’到了乌雅安琴那‘呆萌’的脸上。 并没有想象中的杀伤力,乌雅安琴本人也没有被这一坨坨飞射而来的东西给重创,只是因为这一坨坨的东西因为飞射而来的惯性冲击力,将乌雅安琴整个人给‘拍’倒在地。 与此同时,一股极度强烈的恶臭,从爆炸点开始向着周围蔓延着,除了被‘拍’倒的乌雅安琴,在爆炸的四周,也同样有着那种暗褐色的东西,而被那一坨坨物体所覆盖的‘火力范围’之内,也全都被这股恶臭所‘渲染’。 乌雅安琴心底生气一种想要杀人,然后再自杀的冲动,但是在此之前,他必须先忍着身上的恶臭,将那些还挂在身上的一坨坨不明物体给处理下来。 伸手抹了一把,恶臭的气味更浓了,甚至还有着那种湿湿黏黏的感觉。乌雅安琴几度欲呕,可惜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当 初在城里杀人时吃的几个包子,早就消耗的无影无踪了,此时干呕出来的,全是腹中的黄胆苦水。 看了看周围,乌雅安琴想要找一些可以用来清理身子的‘辅助道具’,却无意中发现了距离不远,并且同样恶臭不已的一张羊皮,上面隐隐有着些字迹,好像是什么留言之类的。 只见上面是这样写的: 尊敬的阁下,很荣幸被你看到了这封留言,这也代表着你从幻境中成功逃离,但是可惜,这也预示着你触发了不该触发的东西。温馨提醒你,这些十分臭的东西分别来自于各种‘禽~兽’的粪便,当然也有人的,同时还添加了一种鄙人的独家药剂,只要沾染到了身上半点,保管让你三个月,持续拥有这种恶臭,并且是无法洗掉的哦! 希望阁下能够成功躲避开这些‘粪便’的攻击,如果沾染太多的话,可能阁下就要遗臭万年了。 最后我要提醒阁下,抓紧一切时间跑吧,否则…… 留言的最后还留有‘知名不具,不知名更不具’的字样,字体写的很漂亮,但是这内容绝对有让人抓狂的效果。 如果可以将手中的这封留言撕碎,乌雅安琴绝不想再留着,可惜这使用羊皮职称的,不仅防水,真心tm的结实啊! 如果可以毁灭天地以发泄心中的怒火,此时乌雅安琴必然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可惜,他此时伤痕累累,别说跑了,能快走就已经是极限了。 如果……,恐怕已经没有如果了,因为乌雅安琴知道,对方就是要玩自己,但是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先不说那个玩他的人在不在,就算那个人在这里,自己恐怕也只有跑路的份。 但是同时乌雅安琴也感到疑惑,为什么这篇留言的最后是让自己跑呢?难道还有什么后续杀招不成? 可是还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轰鸣的爆炸声再度传来,依旧是在他身体不远的位置,同样在爆炸 之后带着浓郁的恶臭,而且已然有着一坨坨的不明物体飞射而出,当然也同样落了乌雅安琴满身,并且包括了头和脸,不过乌雅安琴还是很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张开嘴。 经过了刚才的爆炸,乌雅安琴终于明白了究竟怎么回事,原来这样喷粪的爆炸不止一处,看这留言的意思可能后续还会有很多。 想及此处,乌雅安琴再也不敢怠慢,拔腿就朝着山下跑去,随着他的跑动,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脚下好像绊到了什么,但是因为并没有阻碍他的前行,所以并没有在意。 真正令他心悸的是那些不断的在自己身体周围的那些爆炸,虽然没有一个爆炸伤到自己,但是那令人恶臭的气浪,那令人发指的喷粪,以及那令人抓狂的命中率,着实让乌雅安琴有这种想要骂娘的冲动。 就这样,在‘天女撒粪’的特殊关照下,乌雅安琴几乎是一路被粪水洗礼着下的山,可当他用尽最后的气力来到山脚下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空,接着他整个人瞬间就掉落了下去。 是陷阱?还是其他什么?下落着的乌雅安琴整个心脏都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 他仿佛是惊弓之鸟,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乌雅安琴突然觉得自己的胆子并不比小老鼠大多少。 同时,乌雅安琴也对那为幻术师的手段为之心惊,哪怕不在幻境之中,那位幻术师仍然游刃有余的将自己逼到了这种程度,甚至连本尊都不在场,就可以将自己玩弄于手掌之中。 这对人心的把握要达到何种地步,才能做到如此地步呢?这个人简直是堪比般存在的妖孽。 “这种人绝对不能与之为敌!”这是乌雅安琴突然萌生的一个想法! 如果说他之前对此人的幻术手段,有着深深的敬畏,那么此时,乌雅安琴对这位神秘的幻术师的一切,都只能小心翼翼的去仰视,恐怕即便如此,也未必能望其项背。 (本章完)

第五百五十三章 丑臭男诞生记 还好没掉落多深,脚下就踩到了坚硬平整物体上,应该就是坑底的土石了,但是上半身仍旧在惯性的驱使下,呈现这下落的姿势,接着就是一声‘扑通’传来,痛死伴随着水花四溅,只不过这‘水’的味道,并不比山上那喷粪的味道好闻多少。 “妈了个逼的,还有完没完啊!”乌雅安琴心中不住的咒骂着,但是却很是明智的没有开口言道,否则真就会被惯进一肚子的臭水。 根据周围臭气的浓度,以及水中的黏稠物质,乌雅安琴可以断定,自己整个人掉进了一个人造粪坑中,触手可及的全都是滑腻之物,随意动弹一下,都能溅起极臭的水花。 简直就是粪中有水,水中有粪,粪水之中独有乌雅安琴一人而。 心中咒骂一通之后,乌雅安琴开始想办法爬出粪坑,担心动作太过剧烈导致粪水四溅,于是乌雅安琴只能缓慢的向着粪坑边移动过去。 可就在这时,脚下不知道踩塌了什么东西,接着乌雅安琴就听到了一声清晰的弹射之声,好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 已经堪比惊弓之鸟的乌雅安琴,顿时心神紧绷起来,他现在最怕的就是突如其来的变故,因为这些变故简直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并且总会在人不知不觉中便着了对方的道。 有时候乌雅安琴甚至都会想,他遇到的这个敌人究竟还能不能算是人,这些事情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到的吗? 没给乌雅安琴多少时间思考和判断,就看到两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分别从粪坑的左右两侧不远的地方被抛射了过来,径直的朝着乌雅安琴的头顶砸了过来,仍然是不偏不倚,两团东西就这么的砸在了乌雅安琴的头上。 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再次砸中,乌雅安琴除了无奈的摇头之外,心中算是有喜有悲吧。‘喜’的是,这不明物体砸中人之后,并不疼,也没有什 么具体的杀伤力,当然除开他在惊恐中喝下了一口坑中之水。 但是令乌雅安琴感觉到‘悲’的是,这不明物在砸中自己的脑袋之后,竟然爆出了一种黑色且特别黏稠的液体,虽然这次并没有什么怪异的味道,但是乌雅安琴总觉得有种很不妥的预感,这些恶心的液体,绝对不会没有什么作用的,否则也不会被那个幻术师安排在此了 这些东西粘乎乎的、黑黑的,好像是墨迹之类的东西,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乌雅安琴想不明白,也不打算去想,他现在要的是尽快离开这里,否则的话,他也无法确定还有多少后招在等着他,再来几次,就算不被折腾死,恐怕也会被吓死的。 就在乌雅安琴攀着粪坑边想要爬上去的时候,突然摸到了什么,好像同样是一张羊皮,好奇的他将羊皮取到近前,如他所料一样,这张羊皮上也有写着一些文字。 这张羊皮上的留言是这样写的: 粪水浴感觉如何?是不是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我猜你肯定已经唱过了这水的滋味了吧?真是想象着就让人觉得恶心啊。 对了,记得找地方好好洗干净,顺便让自己多吐几次,这样或许还不会让你的肌肤溃烂,要知道这些粪水除了恶心外,含菌量也非常高,当然我也知道你不懂什么是‘含菌’的意思,总之,你就当作一种毒素吧!记得要尽快洗干净哦! 还有,知道你很疑惑,这种黑色东西,可是精贵的很,但是效果很不错,一旦沾到皮肤上,如果没有特殊的药水,是无法洗掉的,同时还有脱发的功能呦! 至于需要什么特殊药水,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哈哈…… 留言的落款,仍就是‘知名不具,不知名更不具’,但是再次看到这般落款,乌雅安琴心中的怒气更甚了。 天生爱美的他,在经历了连番恶战之后,已 经狼狈不已了,不仅如此,竟然生平头一回被人泼粪,还是从头到脚一点没拉下的那种,更甚之,竟然还掉进了粪水之中,这些全都不是乌雅安琴所能容忍的。 如果不是现在还无法抛下这身皮囊,乌雅安琴甚至都有了想要自杀,进而转世重生的想法。 然而,如果说这些粪便和粪水,还可以让乌雅安琴勉强隐忍下来的话,那么当他看到这第二份留言之后,他就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粪水可以洗净,臭气可以慢慢散去,这些都无法改变他原有俊美的样貌,可是那黑糊糊的东西,却可以让他的秀发脱落,甚至还要在自己的头脸上留下大面丑陋的印记,这对于平时带点洁癖,并且又异常爱美的人来说,几乎等同于毁**地了。 “卑鄙无耻,下流无赖,有本事和老子一对一单挑!”暴怒的声音久久不能平息,但是也确实他唯一能做到的一种发泄手段。 …… 凤阳城中,听雨阁秘密据点之内。 仇沧海这些日子倒是闲来无事,属于他分内的几件事,尚未明了清晰,他也只能安心等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而他要做的,无非是在某件事的关键处,稍微拨弄一番,就可以达到预先计划的目的。 他原本以为事态或许还要再僵持一阵子,但是今日一早,他便收到了有关凤阳郡守吴道德的情报说明,传讯的人是郡守的贴身师爷钱金成,当然这位师爷现在已然改投听雨阁门下。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多日之前说起,凤阳郡守吴道德因为私吞赈灾粮款,而导致凤阳城周边大面积饥荒严重。 原本理应处斩吴道德,但是不知为什么九王插手力保此人,因此只是被罢官免职而已,算是捡回了他的这条贱命,当然所付出的代价是那五十万两雪花银。 就在吴道德准备等待新任郡守前来此地交 接工作时,凤阳城突发暴乱,暴乱的核心便是剑盟与血幻谷之争,当然还听说引发了大批城卫军死伤的极恶劣的事件。 虽然暴乱在短时间内平息掉了,但是仍就给凤阳城带来了不小的损失,这样的情况下,已经不是一个新任郡守,只凭其一个人所能解决的事情了,并且朝廷也极为关注凤阳城的事情。 于是朝廷紧急召回了已经在赴任路上的那名官员,同时从帝都另行派遣了一支能力不俗的钦差队伍,前往凤阳城进行当地的安抚重建工作。 当然这支安抚使队伍,除了朝廷指派的几个在内政上政绩突出的人才之外,同时还有着一支帝都监察院特派的巡察小队,具体人数不详,带队之人也不详,总之处处透着神秘,据说是协同前往凤阳城公干,可是又没有言明具体公干什么? 毕竟是花钱买来的情报,到此已经算是极限了,如果能达到知晓帝都监察院具体安排的地步,那帝都监察院可以直接关门大吉了。 不是顶级的情报机构是不可能渗透入监察院之中的,而即便是顶级的情报机构,也不可能为了那一点点钱,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去探听这么没有价值的情报。 但是这些情报内容,对于吴道德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但是当他看到这份情报之后,郡守吴道德顿时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两眼空洞无神,好像三魂七魄变成了二魂六魄一般。 如果其他人来倒还好说,毕竟吴道德在凤阳城经营多年,新到任的官吏就算手段通天,想要冒然接手凤阳城中的大小适宜,那可并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做到的,而要从中查到些和自己相关的什么证据,那就更不是说说话那么简单的。 即便是最后真的让他们查到了些什么,到那时候恐怕自己早就隐姓埋名、远走高飞了。 可是这一队帝都监察院的人决非泛泛之辈, 他们突然要来此究竟是为了什么?以监察院那谋而后动的处事方式,恐怕来此绝对不是游山玩水的,或许十有八九就是为了来查自己的,甚至更有可能他们已然得知了什么有关自己的证据,说是来凤阳城公干,其实就是来抓捕自己的。 要知道以监察院的手段和能力,恐怕如果有心想要查自己的话,自己绝对是逃不了的。 吴道德越想冷汗流的越多,到后来脸色惨白的吓人,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瘫软在了一滩冷汗中。 要不是师爷钱金成带着仆人将这位‘胖’老爷从地上扶起来,恐怕这家伙再等一会就要被自己脑中不断跳出的想法直接吓尿裤子了。 屏退了其他人,屋里只留下了钱金成一人,吴道德这才将自己用大价钱所探听来的情报对钱金成做了‘共享’,此时的吴道德已经全然没了主意。 “老爷,何故如此啊?” “唉!一言难尽啊!” “是不是前来接任的官员出了问题?难道他快到了?” “不是他,要是他来还好呢!就算他有心要来差我,那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搜集到指证我的证据。” “既然如此,那老爷为何愁眉不展啊?” “唉!那位官员没有来,来的是朝廷的煞星啊!” “煞星?什么来头?” “还能什么来头,帝都监察院的人呗!” “他们突然来此做什么?我们城中不是也有监察院下设机构吗?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完全可以命令他们来办啊!” “所以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你想想,如果有什么需要办理的,传讯监察院的下设机构完全就可以处理了,往常不是也都如此做的吗?” “对啊,这几年监察院都是这般行事的!” “可是这次却有所不同啊!”吴道德重重叹了一口气,一筹莫展的说道。 (本章完)

第五百五十四章 借机盅惑 看到吴道德那惊恐的面容,同时回想刚才他所说的那番话,钱金成顿时心中了然,能让吴道德便的如此模样的,恐怕不是帝都哪位达官显贵,就是帝都监察院本院的人马了。 而这个时候,凤阳城都快乱成一锅粥了,恐怕在这当下,任何一位帝都的达官显贵都未必肯选择跑到这里来。那唯一剩余的结果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帝都监察院的密探们。 “可监察院的这帮密探突然选择在这时候来这里又是做什么?会不会影响阁主安排的计划呢?看来这么重要的情报要及时通知给仇堂主了。”钱金成瞬间的心思电转,他现在过多的要考虑的并不是眼前这头笨猪的性命,而是听雨阁的得失。 “如果监察本院的人即将到来,那么有些事情恐怕就不能再拖下去了!”钱金成心下再次盘算着。 原本针对吴道德,公孙泽天是有着一番计划安排的,而负责具体实施的人,就是这位钱金成钱师爷,可是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让原本顺利的计划,一拖再拖。 可是到了如今这档口下,恐怕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万一监察院的人提前来到凤阳城,恐怕以他们的眼线和监察能力,再想要浑水摸鱼,怕是难比登天了。 但是这或许也是一个契机也未尝可知,如果没有人逼迫着吴道德,恐怕他的很多秘密和大部分的资金,都只会被他本人小心处理,绝不会轻易假手于自己这位师爷。 想及此处,钱金成紧张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激动与兴奋,他知道如果自己运作得当的话,大事可成。 时不我待,钱金成也来不急向仇沧海通报情况了,只能事后再知会一声了,现在这个时机必须要把握住。 于是钱金成瞬间表现出震惊和紧张,似乎还有些为主子担忧的神色,尽量压低着声音对着吴道德说道:“这么说帝都监察院本院这次突然来人是……” 吴道德如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几的,摊成了一 坨肉,愁眉苦脸的开口回道:“还能为了什么,估计八成是不能假手与他人的事情,而现在凤阳城还有什么事情是不需要假手与他人的事情呢?那还不是老爷我的这件事?” 钱金成的眼珠一转,估计将话题朝着九王身上扯,同时还表现出更为担忧的神色,对着吴道德开口说道:“会不会是老爷和王爷之间交易的事情败露了?而这次监察本院来人,明着是查老爷的,其实是针对九王爷的?” 不过钱金成这一招完全是多此一举,恐怕就算他不故意将九王扯进来,吴道德也已经单方面认为必是因为九王的事情才会招惹来帝都监察本院的人到此。 只听吴道德无可奈何的回答道:“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要出大事了!” “这可真是麻烦了!”钱金成一手握拳轻捶在另外一只手上,一副懊恼无比的神情,颇有种悔不当初的意思,感慨的说道。 “师爷,可有良策助我?”吴道德突然发疯了一般,伸手抓住钱金成的臂膀,几乎是恳求着问道。 “老爷,容小人先问你一句大不敬的话,关于九王爷的事情,您是怎么想的?”钱金成略微一沉吟,然后表情凝重的开口问道。 “我?我能怎么想?我这不是也没了办法了,找你来帮我出出主意吗?”吴道德松开抓住钱金成的手,再次瘫坐在椅子上,唉声唉气的说道。 “小人的意思是,老爷是想做富贵翁逍遥快活呢?还是做一个东躲西藏的穷光蛋,等着哪天被抓之后,明正典刑呢?”钱金成的意思说的很直白,几乎毫无遮掩的抛出了两个选择项,但是这种选择题,恐怕只要不是傻子,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 “什么意思?给我说详细了!”吴道德面色突然一变,就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眼神灼灼的盯着钱金成,慎之又慎的开口问道。 “老爷,这件事到目前来说,已经不是你所能掌控了的,能出动 监察本院的人,那就必定不会是普通的公干,而且他们所要办的这件事也一定不会小到哪里去!如果单单是您贪墨钱银的事情,您觉得会如此劳师动众的吗?”钱金成语重心长的开口说道。 “应该不会!毕竟我贪墨亏空钱银的事情已经做出了判决,老爷我这不是也因为此时而丢了官了吗?”吴道德摇着头回答说道。 “所以据在下分析,这件事八成和你与九王的那笔交易有关!而且如果真就是因为这件事,恐怕老爷必将命不久矣!”钱金成信誓旦旦的肯定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该如何是好啊!要不然我再给九王一笔钱,他应该会出面保我的!”吴道德脸色顿时一变,用颤抖的声音开口问道。 “老爷,你糊涂啊!”钱金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开口说道。 “此话怎讲?” “这件事明显是朝廷要针对九王做些什么,您不过是一只马前卒,九王爷完全可以将此时一推二五六,到时候老爷绝对是百口莫辩,怕是到了最后,朝廷和九王会合起伙来将您治罪。” “可是九王已经手下我那五十万两白银了啊?难道他就可以如此卸磨杀驴?” “敢问老爷,这五十万两白银此时去向何处?”钱金成明知故问的说道。 “这……,看离开的方向应该是北方!” “所有说,这五十万两又不是送往帝都的,九王本人也没有签收到,你就算是说破了天,九王也不会承认他收过这笔钱银!” “可是他的手下……” “那些人,九王完全可以让他们死在外面,再说,你也根本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就是九王的人啊?倒是九王还可以反过来了告你一个诬蔑皇亲国戚的罪名,老爷到时候你该如何自处呢?” “这……,那我该怎么办啊?” “可惜没有直接的证据,否则还可以救老爷一命,唉,可惜啊可惜,哪怕有什么来往书信也是 好的!”钱金成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向着书信方向上引导的说道。 “书信?对啊,书信,这个我有!”吴道德突然眼前一亮的说道。 “老爷你有书信?”钱金成原本也就是想试探一下,毕竟两方来往肯定是要有书信或者其他什么字据存在的,否则吴道德也没有离开过凤阳城,九王更没有离开帝都,两人是如何交流的?可是没成想,这吴道德还真将这书信留存了下来,看来他虽然在自己面前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模样,其实早就留了后手。 “有是有,可是……”吴道德有些欲言又止的支吾着。 “老爷莫非有什么顾虑?” “这些书信非同小可,如果我拿出来,那可比五十万两白银要严重的多,不但我被牵连进去,恐怕九王也不会好受,这岂不是要和九王彻底翻脸?如此一来我那五十万两岂不是白送了?这好处没捞到不说,最后不但钱打了水漂,怕是九王会联合朝廷一起置我于死地啊!” “老爷,既然你可以和九王做交易,为什么不能和朝廷也做做交易呢?”钱金成沉吟了片刻,然后压低了声音劝说道。 “你说我用这些证据来换我活命?”吴道德略微惊讶的问道,随即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没错,甚至说不定你还可以就此跳出这场政治漩涡的角逐中,带着钱财远走高飞!”钱金成继续蛊惑说道。 “这……,此事事关重大,我需要考虑考虑!”吴道德没有立即说什么,仍旧是犹豫不决,最后淡淡的回了一句说道。 见到吴道德如此顾忌颇深的模样,钱金成也知道此事怕是急不得,也只好从长计议了,稍后去找仇沧海仇堂主,看看他有何办法能让这老狐狸下定决心将证据取出,这样任务才算完成了一半。 钱金成见事不可为,于是立即将话题一转,开口建议说道:“老爷,这件事可以慢慢考虑,毕竟距离监察院的人来此还有一段时日,但是老爷 有没有想没想过给自己留条后路呢?” “什么意思?” “老爷,你这几年的家底几乎都在这凤阳城中,难道你忍心留给别人?” “怎么可能留给别人!” “那老爷何不先将自己这些财产换成银两,然后悄悄派遣一些信得过的人,将这些钱财秘密押送出城,是藏在某处,还是送回老家,这样岂不是更好?” “这……” “如此一来,等老爷离开凤阳的时候,岂不是可以演一出‘两袖清风辞官去,庶民百姓称道齐’的清官戏码?怕是那些人如果真的是来查老爷您的,见到你如此离开凤阳,怕是也会对您心生疑惑,甚至认为老爷是被人冤枉的也不一定!” “哈哈,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不过,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情?” “老爷的那些房产店铺短时间内怕是不好卖,如果是熟人接手的话,也可能会暴露您的意图,你看我秘密找一些不熟悉的人来悄悄接手这些资产可好?” “嗯,不错,还是师爷思虑周详,就按你说的办,这件事你全权负责!对了,还有那些粮食器材,也要加快进度,不行半卖半送,只要快点出手就行!” “属下明白!老爷还有其他吩咐吗?” “对了,你说这笔巨款是藏起来还是送走呢?”吴道德突然看似随口的问道,其实那两只颇有些狡猾的眼睛,便死死的注视上了钱金成的一举一动。 “老爷,这件事还是你自己想吧!有些事不应该属下参与的!”钱金成不是傻子,而且他早就将吴道德这个人看的透透的,于是很是果断的拒绝说道。这样试探人的把戏,还真就没放在钱金成的眼中。 吴道德满意的点头说道:“哈哈!你是一个聪明人!不过这件事我不方便出面,你去给我找一些信得过的心腹来,剩余的事情,我会安排他们去完成!”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本章完)

第五百五十四章 慎之又慎 钱金成离开了吴道德的府邸之后,并没有直接去找仇沧海商量此事,反倒是真的一本正经去联系洽谈有关吴道德那些商铺和固定资产的变卖事宜。 但是没有任何人知道,钱金成所联系的这几家店铺的老板,背后都只有一个势力,那就是听雨阁!可是关于这些,任凭外人有通天彻地之能是,恐怕也未必能知晓这其中的猫腻。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钱金成每到一个地方,根本不露任何声色,看起来和陌生人见面没什么区别,该恭维的恭维,该作揖的作揖,甚至说话也都带着明显的官腔之气。 但是在隐蔽之处,手指却是快速的画了一个符号,然后再随意的擦拭掉,每当这时候,店铺的老板的神色都是略微一惊,但是随即也恢复如常,仍旧和钱金成扯着皮,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其实钱金成不是没想过去找仇沧海,他的心里比谁都着急,但是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焦急,硬是压下了这种颇为冲动的想法。 因为钱金成知道,以吴道德的为人,是不可能全都相信自己,如果自己现在突然跑到仇沧海那里商量要事,很有可能会被吴道德派来监视自己的人知晓,那时候恐怕一切都将功亏一篑,而自己也会彻底暴露。 这种险是绝对不能冒的,但是此事又是迫在眉睫,急需要找仇沧海商议这件事,并且尽快拿出一套可行的方案计划,同时这件事的后续计划,也需要仇沧海和整个听雨阁的支持与协作,否则单凭钱金成一人是不可能完成的。 并且钱金成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借助这次帝都监察院突然驾临凤阳的机会,阁主临行前所交代的那几件大事,必将一蹴而就,甚至很有可能会异常的顺利。 这也是钱金成心中莫名激动的缘由,但是到目前来说,一切都还八撇没点上一撇呢,越是这么要紧的关头,越不能马虎大意,否则一旦被发 现,那就只会前功尽弃,别说那几件事大事一件都搞不定,说不定就连钱金成自己,怕是也会招来杀身之祸。 想到这么可怕的结果,钱金成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液,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足够小心谨慎,而不是被兴奋冲昏了头脑。 但是不能冒然与仇沧海见面,并不代表着不能给他传去信息,毕竟这次的机会也是迫在眉睫,丝毫耽搁不得。 于是钱金成巧妙的在其中一家店铺中留下了希望和仇沧海见上一面的讯息之后,很快赶往了下一家商铺。 正如钱金成所料那般,吴道德还真就派了人暗中跟着钱金成,并将其一举一动,以及所到之处,全都一一做了记录。 不过这份记录无论怎么看,却都看不出来半点异常,反而还突显了钱金成为他这个老爷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良好品德。 …… 仇沧海接到这份传讯之后,琢磨了良久,他清楚钱金成之所以没有来见自己,一定是被人监控了,但是从这份传讯的内容上看,他应该有一件事极为重要的事情要与自己协商。 而在凤阳城之中,也只有吴道德的事情才是属于钱金成份内的‘工作’,既然他突然传讯给自己,那么就一定代表着吴道德那边八成将会有什么变故了。 仇沧海将这份传讯字条‘挫骨扬灰’,然后在厅堂内来回踱步一阵之后,突然朗声对着等候在厅外的下属道:“来人,将琼堂主请来,立刻,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厅外传来一声应喝,然后就是一阵远去的跑步声接踵而至。 大厅内再次陷入了沉静,仇沧海现在并不担心那吴道德究竟能翻起多大的浪,他在考虑如何可以在不惊动任何势力的前提下,与钱金成接头,而且必须还要尽快。 但是问题就来了,钱金成住在吴道德的府上,前后左邻必定会有吴道德的眼线 ,而在大街上之上,就算两人碰面了,又没办法开口说话,更不要说相互传递情报了。 先不说大街上人多眼杂的,就是没有任何势力的眼线存在,可是两人要商议的事情必定要花费较长时间,一两句话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如果长时间聚在一起,必定惹人生疑,恐怕在这种情况下,就是瞎子估计都能知道两人关系不浅了。 时间不长,一位婷婷玉立的女子快步走进了大厅之中,秀美微蹙的看着低头沉思的仇沧海,淡淡的问道:“你找我?有事?” “有事,刚才钱金成给我传讯,说他很着急要见我一面,而且还说有要事相商!想必和吴道德有密切关系!”仇沧海挥手屏退其余下属,独留琼玉一人,开口对其叙述说道。 “那你找我做什么?我能帮你做什么?”琼玉一脸疑惑的看了看仇沧海问道。 虽说留守凤阳的二人需要相互协作,可是琼玉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件事究竟需要她来做什么!似乎也没有什么需要她来做的。 “帮我打掩护!我要找机会和钱金成见一面!”仇沧海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 “打掩护?怎么帮?”琼玉诧异的问道。 “听阁主说你会一些幻术手段?”仇沧海突然跳开之前的话题,反倒是带着点好奇的意味对着琼玉询问说道。 “不错,阁主曾经还指点我一些,不过真正要教导我幻术,怕是要等这一切都结束了!”琼玉坦然的点头承认道,她会幻术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更没有打算在此做一些隐瞒。 听雨阁虽然是短时间内崛起的一个势力不俗的大型帮派,但是毕竟所要沉淀的底蕴还是太薄,派内武技高超的好手倒是不少,但是幻术师方面的人才却是少的可怜,毕竟幻术师在整个大陆上也算是相当紧缺的存在了。 在听雨阁之中,算上公孙泽天在内,幻术师的人数 恐怕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而此时此刻在凤阳城内,所属听雨阁的幻术师也就琼玉勉强还能算的上。 “那你幻术能达到什么程度?境界如何?”听到琼玉承认,仇沧海面展喜色,立即开口追问道。 “我的幻术能力不高,虽然在阁主的指点,但是还不足以独自对付一名四级幻术师!”琼玉惭颜一笑,有些无奈的回答说道。 琼玉在幻术方面的天赋相当不错,只不过陆白欢这位曾经的师傅只是贪图琼玉的美色,并没有好好教导过琼玉,当然以他的那点水平,恐怕不误人子弟就不错了。 公孙泽天倒是发现了她是一个幻术师的好苗子,本打算着重培养一番,可是近来俗世烦忧,着实让他有些脱不开身,只是闲暇空余间,给予一些提点罢了。 “不需要你去对付同等级的幻术师,只要能对付一般武者就行!”仇沧海不以为意的解释说道。 “那你自己也可以轻易搞定啊,为什么要让我来做?”琼玉不解,以仇沧海的武技能力,搞定连四级都不到的一般武者,那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为何还要拉着自己一起前往呢? “我能杀了对方,也可以敲晕了对方,但是我却不能迷惑欺骗对方!而这方面还是幻术师做的更加‘神不知鬼不觉’的,所以我才找到你来帮忙!”仇沧海坦然心中所想,对着琼玉解释说道。 以仇沧海目前的能力,就算是对方人数不少,他也完全可以应付,但是只限于伤与杀,其他的他还真就做不到。 但是幻术师却不一样,他们完全可以在对方还未察觉的情况下,迷乱对方的心神,使其沉浸在幻境之中,如此一来,无论仇沧海想要做什么,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这就好比是保安室内的监控摄像头视频,顶级黑客可以轻易做到将画面定格在某一时段,让观看监控的人只会看到没有任何状况的 景象,岂不知,在真实场景下,早已‘物是人非’了。 “你的意思是,那位钱师爷被人监视了?但是对方只不过是普通武者?” “不错!如果不是被监视了,钱金成完全可以来找我,但是现在问题是,他是悄悄通过特别渠道传讯给我,如果不是被监视,我也想不出来他为何如此了!” “那你又如何断定对方只不过是普通武者呢?” “很简单,为了保证钱金成的性命安全,我特意派遣了两名五级武者暗中保护他,而那两人此时并未传来任何被识破或发现的败露讯息,这就说明那个跟着钱金成的武者必定是四级之下,而吴道德,恐怕也没有能力驱使一位五级以上的武者为他效力!再说了,钱金成又不懂武技,监视他哪里还用得着一名高级别武者呢?” “那好!你说说具体怎么办吧?” “这个先等一下,我先问问你,你可以同时针对多少个目标施展幻术?” “你怎么知道我可以一次针对多个目标进行幻术释放?你偷窥我练功?” “扯淡,我又不会幻术,我偷窥你做什么?” “那你怎么知道的?” “虽然不确定普天之下的幻术师是不是都有这种针对多人同时施展的幻术,但是到目前为止,我就只看到了阁主一个人有如此神通大能,其他幻术师穷其一生怕是也只能对付一个人罢了!” “不,我曾经见过一位九级的幻术师就可以针对多人进行幻术释放的,只不过要吃力不少,并没有阁主那般游刃有余,而我现在也只不过是通过阁主的指点,学会一些皮毛,最多也只能同时对付五人,再多就不是我能做到的了!” “五个人吗?应该够了!咱们……如此……这般……!” “你确定?” “当然!” “那好!就这么安排,我先去准备一下!” (本章完)

第五百五十五章 逃命之人 夜晚,总是带着迷人的深邃与诱人的神秘,但是即便如此,却少有人去感受这种另类的美感。 每当夜幕降临之后,人们更喜欢的是肆意的宣泄和放纵,只不过有些人喜欢将这种情绪发泄到女子身上,而有些人却喜欢用鲜血与暴虐,释放着心中无边的怒火。 乌雅安琴,曾经是那么一位翩翩佳公子,此时却沦为一个丑八怪,还是那种极品绝臭的丑八怪。 自从他离开了那座令他悲愤欲绝的山之后,他一个踏上了回去的道路,相比其他次胜利而归,他这次不可谓不是惨败到了极点。 跟着他一起的小队成员无一生还,而自己更是被搞的狼狈至极,先不说有没有脸回到组织内,就他此时这般模样,那简直就已经面目全非了,何来‘脸’这一说? 内心痛苦的他恨不得将那个素未谋面的幻术师碎尸万段,但是他也知道,他根本做不到,实力上的巨大差异,让他颇有些心灰意冷的悲凉,但同时却又很不甘心,他决定一掉要这毁面之仇。 人性注定是冷漠的,这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折射点罢了,没人会想着替别人去报仇,除非那个人与自己有这非同一般的关系,否则任何人报仇的出发点都只会是因为自身。 乌雅安琴没有再回到那做小城,而是在生吃了几口马肉,并痛饮了一番马血之后,牵上了余下的马匹,沿着山路向北狂奔而去。 虽说狼狈不堪,并险死还生,但是组织所交代给他的任务,他还是顺利完成了,至少他已经知道殷矛等三人的具体下落,也清楚知道大概是一个什么等级的人搞的这一切,这对于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只不过唯一不太尽如人意的地方,就是他此行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现在只能寄希望往日的功劳不俗,可以将功补过,并且还希望可以重新换一个躯体。 就在乌雅安 琴脑中不断盘算着如何恳请鬼帅和长老们给自己一次机会的时候,一声意外的惨叫打断了乌雅安琴的思绪。 山中的夜晚本就是黑暗如墨、伸手不见五指,就算有现代的照明设备在此,也有种‘杯水车薪’的荒谬感觉。 但是对于修炼者来说,到也算不得什么,虽然能见度没有青天白日下那般所及甚远,但是也足够可以看清楚十米内的一切了。 惨叫声来源于前方的密林小路深处,凝视看去,只能看到几个在慌乱中奔跑的人,而所跑的方向,也正是朝着自己这边而来。 直到跑的略微近一些了,乌雅安琴才看到那是由三男两女组成的‘逃命小分队’,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模样秀丽的女子,只不过腹部已有明显隆起,应该是有了身孕。 她旁边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看起来也就十来岁的模样,和身旁二十多岁的怀孕女子相比,有着明显的生涩感。 二女除了脸上的惊恐外,就只有身上的衣服因为惊慌中奔逃而导致的褶皱和破碎。 跟在二女身后的是三个男人,其中两个人带着兵刃,时不时看向身后,应该是提防着后面的追兵,而另外一个人,看年岁恐怕已经步入‘知天命’的五十之数了。 乌雅安琴可不是小毛贼,他自诩雅士也非浪得虚名,只是略微一看,就看出这些人应该出自某个富贵家族,前面跑的女子和那五十多岁的老者,看其衣着就很不俗,压在最后的那两个人,衣着统一、选料也很考究,估计是大户之家的看家护院。 这大晚上的,这些人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荒郊野外之地呢?乌雅安琴心中很是疑惑,但是却也没有打算插手此事。 他本就不是好管闲事的人,再加上此时的他一身伤,就更不想管了。当然还有一点,那就是与其让他去救人,还不如杀人来的更痛快。 随着几个人的快速行近,在这些人的身后已经可以隐约听到追赶他们的那些人正在也在以极快的速速接近着。 怀孕的女子是第一个发现乌雅安琴的人,在看到乌雅安琴的同时,她的心突然有了一丝活命的希冀,在这样的荒郊野外,碰到一个孤身上路的人,同时也说明了这个人一定有着什么不凡之处,否则怎么没看到有哪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个人大晚上跑到深山里呢? 可是当那孕妇跑的再近一些之后,却有些失望了,因为她终于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到不是因为乌雅安琴的丑陋外表,而是因为他浑身伤痕累累的模样,这样的人恐怕已然自顾不暇,又怎么会帮他们这些人呢? 孕妇女子神色有些黯然,没有打算开口做出求助,只是希望身后那些穷追不舍的人可以放过这位无辜之人。 孕妇是打算径直而过,但是她身旁的丫鬟却没有这样的觉悟,如此漫无目的的跑到现在,这个年纪尚轻的小丫头早就累的精疲力竭了,要不是担心自己被抓住之后,会受到惨不忍睹的另类对待,小丫头早就放弃抵抗,果断投降了。 此时见到有个人在此,最关键的是,他竟然还有四匹马,正好可以让自己和小姐乘骑一匹,老爷乘骑一匹,两个护卫各乘一匹,如此一来不仅可以成功甩开后面的追兵,还可以不用继续辛苦的跑下去。 想到这里,小丫头的眼神也越来越亮,而那端坐在马上的乌雅安琴却已然被她给忽略不计了。 “小姐,快看,那儿有马!我们有救了!”小丫鬟兴奋的指着乌雅安琴方向,好像只有她自己发现的新大陆一般。 “那也是人家的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快点跑吧,再不快点,那些人就追上来了!”孕妇很是果断的否认道,虽然她内心也很渴望那些马匹,但是她却更知道如此一来会将这个人也牵连其中。 “小姐,现在我们在逃命,你还在乎那么多做什么!老爷,那里有马匹,我们上马继续逃吧!”小丫头没大没小的对着身旁小姐埋怨了两句,然后转头,对着身后的老者说道。 “有马?哪里?”一听有马,垫后的三个人也都是精神一震,加快了脚步跑到了二女身旁,焦急的开口问道。 “父亲,那些马属于那个人的,我看那个人并没有打算帮住我们,我们还是快点跑吧!与其在这里耽误时间,还不如找个可以躲藏的地方。” “躲藏?往哪躲?他们都是杀手,最擅长的就是隐匿和找寻痕迹,就我们这些普通人,怎么可能躲过他们的追杀?如果可以乘马离开,以他们的脚程,一定无法追的上,只要我们一路向南进入大城市,就可以找亲家帮忙了,毕竟上官家族在各大城池中也都是有一定的势力的!” “是啊,小姐,只要我们能找到姑爷,他一定会庇护我们的!” “这里距离城池尚远,就算我们有了马匹,也未必能成功逃脱!唉!也不知道这些杀手究竟是为了什么来劫杀我们,我们这次出门并没有带着什么值钱的东西,而且他们只杀人,并没有抢走什么财物啊!父亲,是不是我们家族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老夫平时都是以礼待人,哪里会得罪什么人!再说,你母亲过世的又早,我的心思很早开始就全都放在你的身上,就连家族的事务也都仍给了其他几个兄弟,更没有祸起萧墙一说,怎么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啊!” “那他们为什么对我们穷追不舍?我们也非江湖中人,更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行了,女儿,你就不要再多想了,咱们还是快些逃命要紧!” “唉!也只能真的活下来,再去计较此事了!” 老者一脸酸苦的摇了摇头,快步来 到乌雅安琴马前,对着乌雅安琴拱了拱手后说道。 “这位壮士,可否将你的马匹让给我们,老夫当以重金酬谢!” “重金酬谢?哈哈……” “怎么?难道壮士觉得老夫做不到重金酬谢?” “重金对我有何用?少来烦我,惹得我不高兴,不用那些追兵杀你们,我就先出手让你们全都葬身此处!” “你……,老夫好心找你来买马,那是看得起你,要不是我女儿心地善良,你以为老夫会和你客气这么半天吗?今天这些马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怎么?老头,你是想动抢了?” “抢你又如何?看你衣衫褴褛的模样,面相丑陋不堪,估计也是从哪里偷来的马匹!我看你八成也只不过是个乞丐而已!你还嘚瑟什么?” “哈哈!好!真的很好!本来不想管你们这些烂事,既然你故意激怒我,那就不怪我下手狠辣了!” 这老头还真说对了一点,这些马确实是乌雅安琴他们抢来的,但是这马也确实是乌雅安琴和他麾下小队的一路行来的代步工具,虽然跟着他来的小队成员此时都不在了,但是乌雅安琴也没有打算放弃这几匹马。 在乌雅安琴想来,自己这副模样,万一进入城镇中,必定成为他人的笑柄,而自己更不是善良之人,怕是也要对方‘血溅五步’来弥补自己受伤的心灵。 可如此一来,岂不是很麻烦,也非常耽误自己的行进速度?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饶过各个城镇,选择走人迹罕至的山路,而这几匹马不仅可以交替乘骑,尽可能减少沿途休息的时间,而且还可以成为他用来果腹的食物。 除了马匹的事情,老头的那句直言自己面容的话语,才是乌雅安琴暴怒的关键之处。 爱美如斯的他,怎么可能随意让人抨击他的面容?但凡有此者,必死无疑! (本章完)

第五百五十六章 竟然是你 听到父亲要准备动手强抢,女子一脸茫然,从小到大,父亲对自己的教导可不是如此这般,如今虽说是生死关头,那也不能说抢就抢啊。 “父亲,不可以的!这位壮士和我们素未谋面,父亲怎么可以说抢就抢呢?再说,更加不应该随意如此抨击他人的样貌,这么多年父亲教导我的礼仪之道,难道父亲自己却放任自流吗?” “这……,这不是情况危机吗?事急从权,我也不想如此,如果这位小兄弟肯让几匹马给咱们,老夫也不会如此恶言相向啊!” “老头,我没功夫和你在这闲扯蛋,你教女儿是你的事情,今天看在你女儿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马,带着你的女儿和你的人赶紧给我滚!”乌雅安琴不合时宜的插口说道。 “这位壮士,老夫刚才多有得罪,你我虽然素不相识,萍水相逢,但是能在这里遇到就是有缘,我女儿怀有身孕,我这老头子死就死了,可是我女儿腹中的胎儿是无辜的,如果壮士肯带走我女儿,老夫愿意代表东里家族,向您承诺,未来但又任何需要,东里家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东里?好像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吧?就算你们全族皆灭,似乎也帮不到我什么忙吧!”乌雅安琴耸了耸肩膀,不屑一顾的回答说道。 要不是乌雅安琴现在身上有伤,并且平时用来施展幻术的古琴也破损了,唯一可以释放幻术的药粉也不太多了,在没有补充的情况下,乌雅安琴肯定不能太过浪费了,否则他才不会和眼前这个老头多说废话! “壮士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东里家族虽然算是小的世家贵族,但是我们的亲家可是当时五大世家之一的上官家族!而我的女儿东里秀雅,更是上官家族二房长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腹中的胎儿更有着上官家族的骨血,如果壮士肯救我女儿并将其送到上官家族,想 来上官家族必定也会酬谢壮士的!” 老者也是有些无奈了,眼前的丑陋不堪之人,简直就是滴水不进,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也只好将上官家族搬了出来,希望以自己女儿的身份,能让眼前这个人救上一救。 “上官家族,真是好大的名头啊!可是就我所知,上官家族在五大世家之中也是实力最末的,就连神秘的闻人家族,恐怕都要胜过上官家族一筹,虽然是五大家族,怕是再有几年就要被夏侯家族给取代了吧!”乌雅安琴听到老者的话,先是一怔,然后随即恢复如常,仍旧是嗤之以鼻的态度回答说道。 老者心中微微一惊,他再也不敢笑看眼前的这名丑陋之人了,要知道当世五大家族那都是顶级存在,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知道其中内幕的。 也正如这个丑八怪所言,上官家族因为近年来人才凋零严重,族内更是勾心斗角,势力更是大不如前,隐隐有被冉冉升起的夏侯家族取代。 “敢问阁下,可是哪位家族的子弟?”老者语气略微恭敬了些,在他想来,能知道这些情况的,绝对不是来历普通之人,最起码也是二流以上的世家子弟,否则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呢? “你管我是谁?我又为何告诉你?还是那句话,带着你的女儿立即消失在我面前,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乌雅安琴仍旧不客气的开口拒绝说道。 “你……,难道阁下不能伸出援手吗?”老者一脸沮丧,想怒而不敢怒,只好咬着牙最着最好的恳求和挣扎。 “不能!我不喜欢救人,只喜欢杀人!”乌雅安琴直截了当的出言回答道,语气中透着绝对的冷漠。 “唉!也罢!咱们走!”老者见对方态度明确,又不知道具体身份,生怕冒然得罪此人之后,会给东里家族带来麻烦,只好忍气吞声,准备带着女儿快速离开。 可就在老者带着女人准备要走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突兀的在附近响起,只听那声音略带沙哑的说道:“往哪里走?你们还走的掉吗?” 这声音有些怪异,好似是故意如此说话,似乎是为了遮掩着什么,只不过这个声音响起之后,怀孕女子东里秀雅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说话的可是领头之人?不知道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要如此赶尽杀绝?”老者上前了一步,朗声对着刚才说话的人问询道。 从小镇的旅店中开始,这些人就只是疯狂的杀戮着,哪怕老者所带着的家丁护卫死伤只剩下两人,这帮人还不肯放过自己! 而自己这次是应陛下之邀前往帝都,也顺便将自己那个被夫君遣回家中的女儿送到帝都上官家族府上,那里会带着什么值钱的贵重物品?这些人更没有理由来抢劫自己了! 时至今日,这老者都不知道,自己女人贤良淑德,为人更是善良温顺,怎么就被他夫君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撵回家了呢? 这次赶去帝都,其实也就是和上官家主询问此事,如果真是自己女儿的不是,那该如何就如何,如果只是一个误会,还是让女儿早日回归上官家为好,哪有嫁出去的女儿却一直住在娘家的。 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想知道我是谁?到地底下找答案吧” 那位说话沙哑的黑衣人挥了挥手,只见四周不断的跳出来黑衣劲装打扮的人,身上都带着杀气和煞气。 看到这样的一幕,老者的脸瞬间就苍白无色了,他原本还想抢马而逃,看到这种被包围的阵势,恐怕就算几个人成功抢来了马匹,也未必能逃得掉,原来在他们逃跑的路线上,也有对方的杀手埋伏堵截着他们。 就在老者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一个淡淡的女子声音开口说道:“竟然是你!上官烨伟! ” 说话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孕妇女子东里秀雅。她十五岁嫁给现在的夫君上官烨伟,时至今日也有六七年的时间了,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位枕边人的声音,哪怕他是可以变了自己的声音,但是仍然掩饰不了他真正的身份。 老者听到女人如此说道,顿时傻了眼,他有些不相信的开口说道:“女儿,你说他是谁?” “他,还能是谁,上官烨伟我最亲的夫君,他虽改了声音,换了衣服,但是他的说话时摸领子的小动作可瞒不住我,再说了,他以为故意变的声音沙哑,就可以骗得过我这个多年的枕边人吗?”东里秀雅也上前一步,在自己父亲的身旁,怒目而视的盯着不远处说话沙哑的黑衣人,同时给自己父亲解释说道。 “呦,还挺了解的我的!”声音恢复了正常,没有了沙哑声,他的声音便的有些贱,还特别欠揍。 “还真的是你?上官烨伟,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我们东里家那里对不起你了?我女儿又哪里对不起你了?”老者见黑衣人扯下了蒙面的黑巾,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黑衣人正是自己的女婿上官烨伟,于是老者再也忍不住,仿佛一只狮子一般,对着上官烨伟咆哮说道。 “怪只怪你女儿不识时务,我本只是打算休了她,可是她死活不愿,那只好送你们上路了!”上官烨伟趾高气扬的开口说道,好似他此次来追杀自己的妻子和岳父,还是被逼无奈之举。 “你凭什么要休了我女儿,我女儿十五岁嫁给你,那时候你已整天混迹在酒色之中,身体更是完全被掏空了,要不是我们东里家找神医端木先生请来药方,就你那两三下就缴枪的玩意,怎么可能让我女儿怀孕?”老头子也是被气的不行了,根本不理会此时此地周围还有不少人呢,竟然当众揭短说道。 这老者可不是在诅咒或者是无理谩骂,上官 烨伟确实有这样的问题。犹豫十几岁开始就混迹青楼妓馆,甚至**良家妇女,这让他的身子早已被掏空了,在东里秀雅嫁给他的时候,上官烨伟几乎就是一个不太能人事的‘痿’男子。 懵懂的东里秀雅在初尝禁果之后,并没有什么老妈子说的那种美好感觉,反倒是有些鸡肋,更多是索然无味。 开始还不太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也没有接触过其他男子,还以为所有男子都是**去两三下然后就完事了。 可是入门多年无所处,这就让娘家的人有些着急了,虽说上官烨伟是二房的子弟,可毕竟也是大家族的子弟,既然都嫁过去一个闺女了,当然要彻底巩固此条‘战线’。 于是东里家暗中派人找东里秀雅询问,开始东里秀雅还难为情的支吾不言,后来被家族的老妈子催问烦了,竟然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这下子东里家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感情这上官烨伟还真是‘上官也痿’啊,这才二十岁上下,就已经开始阳~痿了,怪不得东里秀雅一支没怀上孩子。 既然知道了根源所在,东里家边开始遍访名医,甚至暗地里找到了神医端木未离,向其请教此种病情的治疗良方。 经过了几年的治疗,却也大有起色,可就在前不久,就在东里秀雅刚刚怀孕没多久,上官烨伟突然决定要休妻,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正喜不自胜的东里秀雅整蒙了,她想不通这都是为什么! 可无论东里秀雅如果追问原因,上官烨伟就是不吐口,但是他也没有任何正规借口休妻,先不说东里秀雅本就是贤良淑德,更何况刚刚已经怀孕了,就更没有休妻的理由了。 而且如果再闹下去,万一被家主和嫡系本家兄弟知道了,那么上官烨伟就会惹下更大的麻烦,于是上官烨伟只好放弃休妻,而是找个借口将东里秀雅赶回了娘家。 (本章完)

第五百五十七章 残酷的事实 东里秀雅也是一个很有骨气的女子,虽然被自己的夫君赶回了娘家,但是她却丝毫没有说自己夫君要休了自己的事情,只是在父亲的连番追问下,推脱是回来省亲的。 但是他父亲毕竟是年长很多岁,哪里还看不出来其中的症结,见女儿闭口不谈,也只当是小两口闹别扭而已。 可是东里秀雅在家一待就是好些时日,其父察觉不对,私下找来女儿的贴身丫鬟,经过再三逼问之后,这才得知自己女儿是被人赶出上官府的,但是具体缘故并不知晓。 恰逢今年的帝都**,陛下邀请帝国有名气的世家前来参加,于是这位老者就带着女儿毅然前往,更重要的是他要当面找上官家主问问清楚,为什么将自己的女儿赶回娘家。 如果是女儿恬不知耻在外面偷了汉子,那他作为父亲的,即便是再不情愿,也会亲手将女儿浸猪笼,但是如果不是如此,那么上官家族就要给他一个说法,东里虽然只是一个小家族,但是仍然也是要尊严和面子的,怎么能说赶走就赶走呢。 可没成想,这前往帝都的路程才走了不到一半,就遭到了劫杀,家丁护卫死伤殆尽,仅存的两个忠心耿耿之人,也是伤痕累累,但仍是不离不弃。 经过一路奔逃,被敌方杀手堵在此处,竟然被自己的女儿叫破了杀手的真实身份,真是‘万万没想到’啊,真正主使者竟然是自己的‘好’女婿,女儿的‘好’夫君。 老者指着上官烨伟的手一直都在颤抖,想来是气急所致,但是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述内心的愤怒了。 “老头子,别给脸不要脸,你东里家也并非什么大家族,当初和你们结亲,那也是大房担心我们二房抢了他们的主导地位,凭什么我父亲就要屈居人下?我就不能当未来的家主?”上官烨伟指着老者,满脸狰狞的开口说道 。 “那这和我女儿又有什么关系?你就这么希望她死?竟然带着这么多人来,杀我们父女?你……,你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你会不得好死的!”老者上气不接下气的骂道,那架势总给人一种好悬没猝死的架势。 “原本其实也不用死的,老老实实的答应被休掉多好啊,这全都怪她自己,谁让她宁死不从,既然这条死路是她自己选的,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我今天就送你们一同上路!这样你们还可以相互做个伴!”上官烨伟收起的刚才狰狞的面容,带着几分残忍狞笑,对着面前不远处的这对父女笑道。 听到上官烨伟那无耻言语,那名老者已经气的不轻,尽量让自己呼吸舒缓一些,以防当场气晕在此。 老者偃旗息鼓了,可是他女儿东里秀雅却没有打算就此停止,只听她用那脆生生的嗓音开口问道:“既然我们今天注定要死,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为了什么要休了我,甚至还带了这么多人要杀我?难道你不顾及我腹中的孩子吗?”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等会就要死掉了,让你做一个明白鬼吧!其实一切都很简单,你的存在挡了我要成为家主的路,所以必须要除掉你。起初,我念在你我多年夫妻的份上,只想休了你了事,谁知道你偏偏不干,而夏侯家族也提出条件,必须要你死,我才能娶夏侯家族的嫡系女儿,所以只好对不起你了!谁让你当初嫁给我,怪只怪你自己命不好吧!”上官烨伟开口解释说道。 他说的并不复杂,也很容易让人听懂,但是这其中内容却让东里父女深感震惊。 这夏侯家族一直野心勃勃想要跻身五大家族之列,这可是人尽皆知的,而且近年来随着夏侯家族人才渐盛,上官家族人才调离,隐隐有夏侯家族取代上官家族的趋势。 如夏侯家族这般狼虎野心之辈,眼前这 位上官家族的嫡脉弟子,竟然还敢与其参合到一起,难道不怕最后被夏侯家族反过来吞掉整个上官家族吗? 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真的很傻,还是真的很傻,还是真的很傻?与虎谋皮,无异于自寻死路。 东里秀雅经过短暂的震惊与恼怒之后,竟然很快就平复了心情,此时的她看向上官烨伟的表情,只有鄙夷和嘲弄,她觉得自己当初选择嫁给此人是多么错的一个决定,因为这个男人连一个傻子都不如,简直就是白痴!还是顶级的那种。 “原来如此,为了上位,为了当上家主,你竟然不惜抛妻弃子,你最终回得到报应的,如果我今天不死,我会让你后悔,如果我今天死了,我会永世诅咒你不得好死!”东里秀雅也是气急了,竟然歇斯底里的对着上官烨伟怒斥道,但是谁都能听出来语气中的那份绝望和悲凉。 老者已经没有什么话可说了,面对这样禽~兽不如的人,就算是骂他几天几夜又能有什么用处呢? “呦呵,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不错,很有前途!”一个有些戏谑的声音,很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当下这种略微悲伤和压抑的环境处。 “你是谁?和他们一起的?”上官烨伟直到现在才注意到端坐在马背上的乌雅安琴,很是挑衅的开口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路过的!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我倒是很喜欢你的为人,要不要选择跟我?”乌雅安琴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去你妈的丑八怪,让我跟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上官烨伟怒从心起,眼前这个人真是大言不惭,竟然还敢说要让自己跟着他,就他那副尊容,看一眼就能恶心到天亮,让自己跟着他,那就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对待这样的人,上官烨伟想来毫不客气。 “哼,本来还想给你一个发展平台,没想到你倒 是自己放弃了这个机会,既然你想死,那我就送你上路吧!”乌雅安琴声音和脸色同时冰冷了下来,他可是堂堂三十六鬼将之一的人物,给他机会那是对其的怜悯,没想到反过来被对方骂,这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嚣张之人? “哈哈,送我上路!我先送你去死!上,给我先干掉他,死活不论!”上官烨伟也不再和乌雅安琴墨迹了,开口对着下属吩咐说道,同时身子撤向了黑衣人的后方,明显只想看热闹,并不想自己动手。 随着上官烨伟的话音刚落,就有十几个黑衣人拎着兵器朝着乌雅安琴方面围拢了过去。 “真是无知者无畏!真以为就凭这些人就能伤的了我?你们也太看得起你们自己了!”乌雅安琴扫视了朝着自己围拢而来的几个黑衣人,嗤笑一声,很不屑一顾的开口道。 “你还真是狂妄的没边了,你可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上官烨伟冷冷一笑之后反问说道。 在他看来,眼前这丑陋的家伙根本就是毫无见识的乡野山民,对于这些杀手的能力和手段,上官烨伟可是都领教过的,这些可都是夏侯家族派来相助于他的,这也让他兴奋了好久。 但是突然冒出来的一个陌生小子,竟然胆敢出言质疑这些人的能力,这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哦?我还真没看出来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不如你给我介绍介绍何如?”乌雅安琴耸了耸肩,不以为意的说道。 “说出来吓死你,如你这等荒野粗鄙之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他们的威名足可以让婴儿止啼,他们……”上官烨伟见到陌生男子竟然很知趣的询问自己有关这些人的来路,于是便夸夸其谈的说了起来。 见到对方竟然滔滔不绝,而且尽说一些无关紧要之事,却时时不切入正题,乌雅安琴连忙挥手打住上官烨伟,开口制止说道:“等等,我倒 是很想洗耳恭听,可惜我的时间不多,也没有心情听你絮叨这些无趣又无用之事,你就直接报对方来历即可!” 上官烨伟略微一愣,顿了顿后,冷哼一声说道:“哼,他们这些人全都来自江湖三大顶级杀手组织之首,全都是剑魂的顶尖刺客!” 乌雅安琴诧异的反问道:“剑魂?他们什么时候成为三大顶级杀手组织之首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那仇心和鬼影全是摆设啊?还是我孤陋寡闻了?” 乌雅安琴的连番质问,没有半点陌生感,他也是混迹江湖之人,三大杀手组织虽然名气响亮,但是和血幻谷、剑盟,以及梦魇山庄这样的巨无霸级的帮派是没得比,更无法和乌雅安琴所在的组织相提并论。 而这样的杀手组织,就算在杀手界成为顶级又如何?论实力他们还差的太远。并且据乌雅安琴所知,这个被成为剑魂的杀手组织,可是三大杀手组织垫底的存在。无论是高手数量,还是手段实力,都远不如另外两大杀手组织! “无知之辈,早在五年前,仇心和鬼影就已经不怎么出现在世人面前了,而这五年间的时间里,他们更是偃旗息鼓,江湖的事情全然不再插手,如今虽也说是三大杀手组织,但是其实已然名存实亡了,真正的第一杀手组织当属剑魂是也!”上官烨伟总算找到了一点优越感,继续卖弄着他的‘阅历’与‘才学’。 “原来是这么得来的第一啊!如此这般被你说成是三大杀手组织之首,倒也不为过!**其二,就剩下唯一个,无论是正着数,还是倒着数,可不就是第一吗?”乌雅安琴拍着马鞍哈哈大笑,语气中带着弄弄的讽刺说道。 “你!找死!”围拢而来的几名黑衣人中的一人突然恶狠狠的开口斥道。 “我看找死的是你们吧!”乌雅安琴自信满满的回道,同时手也伸进了自己的怀里。 (本章完)

第五百五十八章 先发制人 迷幻类药剂或药粉,通常是幻术师们最喜欢的一类物品,甚至有些幻术师干脆就将这些药粉或药剂,直接当做是幻境施展时的媒介在使用,当然这也是因为那些使用迷幻类药剂或药粉的幻术师,其实自身的天赋并不高,一些难度比较高的方式手段,根本无法掌握和使用,因此才会选择这种低端且cao纵简单的方式来催动幻境。 之所以说使用迷幻类药剂或药粉来施展幻境是最低级的手段,完全是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如此做法多少有些作弊的嫌疑,不似真正幻术师应该做的,因此只要天赋略高一些的幻术师都会选择一种独有的幻境施展手段,例如有人选择抚琴、有人选择击鼓,当然类似公孙泽天这般可以不使用任何媒介手段就能轻易施展出幻境的,就属于另类中的极品人物了。 虽然幻迷药这种手段可以轻易的削弱敌方的精神抵抗能力,并诱使敌方进入了一种神情恍惚的状态,如此即便是不施展任何幻境,也可以轻松解决掉敌人,但是这种幻迷药可不是万能的,如果碰到对方也是一名幻术师,那么不能凭借这种幻迷药取胜于对手了。 当然,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对方的精神力境界与自己相差巨大,否则即便是对上高阶武者,如果没有精神力的巨大差距,恐怕不但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会‘自食恶果’。 也正是因为幻迷药有着这么多的弊端存在,很多天赋不错的幻术师纷纷选择其他方式手段。但是并不是说幻术师在具备了其他施展幻境的方式手段之后,就会放弃了使用幻迷药。 相反的是,几乎绝大部分的幻术师并没有放弃幻迷药,而是作为自己立身保命的最后手段,而幻迷药也因此成为了一种高消费产物,当然也是被各大势力或者顶级家族所垄断。 乌雅安琴此时正要从怀里掏取的, 正是他最后的保命手段,也是他花了大价钱,请了大师级的药剂师为他所研制出来的,效果也是极佳的。 只要有了这些幻迷药的存在,哪怕是此时的他伤痕累累,精神力也因为山顶的那场剧烈爆炸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震荡损伤,但是乌雅安琴仍然有解决掉面前所有人的把握和自信。 之所以会有必胜把握,那是因为他随身所带着的药剂可不是普通商店的那般垃圾货色,按照大陆上幻迷药的等级划分的话,乌雅安琴所持有的幻迷药剂当属七品的高等级药剂,在大陆上虽然不是绝无仅有,但是也绝对是少之又少的稀罕物。 药剂根据其自身的效果,被划分为九个品级,一品药剂是最低等的,估计也只对普通平民有些用处,而对一级武者或者幻术师虽然有用,但是部分具有攻击性的药剂却是要大打折扣一些,毕竟低级修士,就算修为再低,但其身体素质还是要比普通人强上一些的。 而大陆上最高药剂当属九品,据说可以影响到九级的顶尖修士,但是并没有人见过这种药剂的存在,而且究竟能不能对付九级的大高手,也并未有人亲眼证实过。 毕竟在这片大陆上,最高的也不过是八品大师级药剂师,炼制七品药剂尚还需要谨慎小心,而八品的药剂,其炼制的失败率更是高的吓人,怕是千取其一都是药剂师界的个中高手了。 而且大陆上近千年内,还从未见过任何九品宗师级以上的药剂师,故此九品药剂也只不过是传说中的存在,恐怕就算了解九品药剂的神奇功效,那也只是书本或历史上才有那么几段只言片语有所涉及到,就连九品药剂的配方,都已经彻底绝迹了。 当然,这药剂并非只有幻迷药这一种,诸如一些疗伤药、止血药、大力丸、我爱一根柴等药剂也是颇受广大修士所喜爱的。但是 对幻术师来讲,幻迷药才是他们最热衷的,毕竟人的命只有一个。 和其他幻术师一样,乌雅安琴虽然境界等级奇高,但是身上还是准备有一些幻迷药剂的,而且此时的他,手中唯一的琴已然被毁,因此在得到趁手的兵器之前,幻迷药剂便是他的重中之重。 当然乌雅安琴还是有些心疼他的那些药剂的,毕竟那可是千金难求的七品幻迷药剂,没有对上高手是使用,却浪费在这些小鱼小虾身上。 不过谁让乌雅安琴现在别无选择呢?这就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了吧! 看到乌雅安琴气定神闲的从怀里取出了几个瓷瓶,几个即将围拢上前的黑衣人顿时身形一顿,接着不约而同的快速后撤,如临大敌一般,身子绷的紧紧的,看架势竟然不是准备攻击,而是做好了随时要转世逃跑的准备。 如此的变故,顿时引起了上官烨伟和此次带队的杀手头目的注意,当他们目光锁定在乌雅安琴手中的瓷瓶之后,神色也都是一凛。 上官烨伟出自当世顶级大家族之中,而那位杀手头目更是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无论是阅历还是见识都是不俗,两人只看这种架势,顿时心中跳出一个惊人的想法,那就是眼前这个丑八怪可能还是一名幻术师。 如果是普通武者,就算是擅长使毒,那也不是毫无应对之策,但是幻术师就不同了,因为任何幻术师都没有独来独往的,并且在其身后必然也会有某个大势力或者大家族影子,得罪一名幻术师,那就等于得罪了他背后的势力,这都是要三思而后行的。 如非必要,没有人愿意出手干掉一名幻术师,那几乎等同于和幻术师背后的庞大势力来叫号,没有人会傻到如此地步,除非对阵两者是不死不休的情况,那就要特事特说了。 毕竟对于任何帮派和家族来说,幻术 师得来不易,每年就那么几个年轻俊杰脱颖而出,几个家族或势力帮派几乎要打破头来争抢,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势力的幻术师有所伤亡? 如果麾下有人出现伤亡,而势力内还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这对任何势力将是一种难以估量的损失,这不仅仅会让势力内现有修士人心浮动,更会影响未来对修士的招揽。 但是令上官烨伟很是纠结的是,他已经暴lu了自己的此行目的,那也就意味着在场的这些人,除了他带来的那些以外,其他都必须得死,否则万一让上官家族知道了他竟然联合外部家族,那他和他的父亲必定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就算到时候上官家主没有任何表示,那么供奉长老也会撕碎他的。 可是问题又来了,弄死一个幻术师,那也就意味着得罪了另外一个大势力,到时候这些杀手说撤走就撤走了,就算最后招惹来一个巨无霸,顶多就是将今天在场的这些人交出去,毕竟杀手还有这种‘壮士断腕’的决心的。 可是自己能行吗?已经报出名号的他,万一被对方势力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恐怕就算自己找人顶缸都未必能行。 上官烨伟下意识的看向了身旁的那个黑衣人,希望他可帮自己拿一个注意,但是遗憾的是,对方也同时看向了自己,从那唯一露出来的眼神中,上官烨伟很明显看出来忌惮和谨慎,并也带着疑惑和询问的意思。 “咳咳,敢问阁下来自何处?又去往何地?”上官烨伟轻咳了一声,没有刚才的嚣张和跋扈,声音平和的对着乌雅安琴说道。 虽然这些杀手受雇于夏侯家族,但是此时毕竟是自己带着这些杀手来此的,这件事也只好他亲自出面问清楚,如果对方来头极大,那么就要另想办法,如果对方来头一般,那么就连他一起灭了。 “我觉得我们直接并没 有什么可谈的,至于我来自哪里,又去往哪里,这些似乎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说这位兄弟,我好好问你话,并不是我怕了你,我劝你最后小心回答,否则在这样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就算我们这些人将你干掉了,那也未必有人会发现你!我劝你可不要玩火啊!”上官烨伟属于专横跋扈的那种人,长期养尊处优的他,原本就不将很多人放在眼里,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我看想要玩火的是你,你也不用费尽心思打听我身后的势力了,那不是你能得罪起的,我还是那句话,你们直接的恩怨我不管,但是你我的恩怨,今天也要在此有个了断!” “那你就去死吧!这是最好的了结方式!”上官烨伟咬牙切齿的对着乌雅安琴怒声说道。 既然这个丑八怪不想要和解,那么就剩下唯一的方式,将他也一并处理掉,最多就是最后的善后工作再多严谨一些,尽量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尤其是有关自己的痕迹。 看出了上官烨伟眼中的杀机,这次乌雅安琴没有再准备和他继续废话下去,他决定先发制人。 于是趁着上官烨伟尚未再次催人上前围歼自己,就见到乌雅安琴突然将其中一个瓷瓶的木塞取下,顺着风向朝着周围的黑衣人撒了过去。 看着那翻飞的粉末,宛若破碎的雪花飘散而出,几乎所有黑衣人都为之一愣,心弦也随之绷的直直的。 要知道,当这些粉末真正发挥出其威力之后,也预示着眼前的幻术师将会轻易掌控全场的主动。 上官烨伟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发难,这突如其来的‘迎头棒喝’,着实吓了他一大跳,同时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丝绝望,让一个幻术师先动手,那可是最错误的一种选择。 “啊……”一声惨叫陡然而出,震惊四周。 (本章完)

第五百五十九章 诡异的情景 惨叫声是一名胆子有些小的黑衣人所发出来的,他也是的最靠前的一位,见到粉末已然沾染到自己的身上,顿时吓两腿发软。 他从事杀手虽然也有些年头,但是毕竟都一直是低级的杀手,所要杀的最多的人,也就是一些富商或者普通武者罢了,至于幻术师之类的,先不说有没有这样的杀手任务,就算有如此任务,也不会是他这个等级的人能接触到的。 也正因为如此,他根本不清楚幻术师究竟有些什么样的手段,更不知道这种药粉沾染到身上的后果是什么。 其实在刚才,众人齐齐后撤之时,他也只是茫然无知的跟着退走,虽然也听其他人说过幻术师的可怕,但毕竟‘无知者无畏’,所以虽然心下紧张,但是好奇心却也更重。 所以他虽然也是退后,但是却是距离乌雅安琴最近的一个黑衣人,既想见识一番幻术师的神通威势,又担心幻术师真的如旁人所说那般令人畏惧和恐怖。 不过,单单看着身旁的人一个个如临大敌般的紧张与担忧,就足以证明眼前的这个样貌丑陋的人,如果真的是一名幻术师的话,那将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如此愈演愈烈的紧张感,让他心中的那份惊恐无限放大,大到只要轻若鸿毛般的羽毛,就足以压垮他整个人。 另外一个没有让他想到的是,刚才带来他们来的那个上官家族的人还在和他和颜悦色的说着话,但是没说上几句话,此人便当即翻脸,竟然比读书人翻书还快。 他翻脸不要紧,竟然还没有任何说辞,上来就开始撒药粉,而自己这边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准备,甚至看到药粉临近,都不知道如何躲闪,怎么后退。 在多方面的重压之下,这位在杀手界尚未闯荡几年的低阶杀手,当即就被吓的惨叫连连,在他以为只要这些粉末粘到身上,便会必死无疑。 于是,只见他,一边 惨叫不已,一边满地打滚,仿佛是承受着某种刑罚一般。 他的这番举动,和忘我投入的表演,顿时看傻了周围所有人,其中有己方的上官烨伟和他带来的黑衣人,还有敌方的乌雅安琴,以及那几个东里家族的人。 他们心中有不解、有纳闷、有费解,但是却有一个念想是统一的,那就是“这个人是不是傻!” 于是乎,黑衣人忘了对乌雅安琴进行反击和绞杀,乌雅安琴也停止了继续开启第二个瓷瓶的动作,东里秀雅和其父亲等人更是忘了转身逃命。 此时此地,所有人寂静不语,全都在看着那位倒地惨乎良久,还在意犹未尽的继续打滚之人。 但是,令人感觉到奇怪的是,如此这边没过多久,地上的那个人竟然不动了,直直的躺在地上,仿佛突然猝死一般。 看着他的面色,略微有些发青,双手扼于咽喉处,仿佛喉咙有什么东西,口中溢出有白沫,看起来诡异不一。 这是怎么回事?这短短几个字,同时出现在全场每一个人的脑海中,他们起初是被那傻乎乎的黑衣杀手所‘震撼’,现在因为这副场景而‘震惊’,这不得不让人觉得滑稽而惊悚。 “去看看,他怎么回事!”杀手头目轻声说道,也是他最先打破了现场的宁静。 “……”没有人出声回答,但是还是有两名杀手越众而出,警惕且小心的向着那名口吐白沫的黑衣人移动过去。 可是当两人来到那名倒地的黑衣人处,正准备俯身查看的时候,突然间,两人同时做出扼住自己咽喉的动作,同时另一只所有在空气中不断的抓挠着什么,接着便双双跌倒在地,状若疯癫的向着来时的路爬去,但是没等他们爬出多远,便再次面色铁青,口吐白沫的生死不明了。 见到再次发生如此诡异情况,除了乌雅安琴之外,其余所有人仿佛见鬼一般的同时向后撤了数步, 面色惊恐的看向乌雅安琴。 而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乌雅安琴也在无解的懵逼中挣扎着,他看了看手中的药瓶,应该没错啊,确实是自己的七品幻迷药,应该是辅助自己对敌人进行精神上的幻术攻击,怎么就变成这种疑似毒杀的罪案现场了呢? 这让乌雅安琴的老脸放哪里搁,明明是一名幻术师,还整什么毒杀,简直就是下里巴人中的极品,完全背离了幻术师应该有的高大上! “你……,你……不是幻术师,你竟然是一名擅长用毒的毒师!我就知道你是个骗子!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今天一定要让你死!”上官烨伟终于从对方是幻术师的噩梦中走了出来,他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仿佛是一种另类的宣泄。 虽然此时此刻的场面仍旧有些诡异,但是对方只是一名毒师,即使毒师也是相当棘手的人物,但是却完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毕竟作为一名毒师,因为风评不佳,很少有大势力公开招募,几乎都是选择暗地里吸纳这样的人才。 但是这一类的人如果遭遇不测,却根本不会有任何势力选择出面,毕竟这对整个势力的风评都会有所影响,因此毒师也是最遭人厌恶和排挤的存在,也是最让人忌惮畏惧,又可以无所顾忌斩杀的存在。 而面前的这个丑八怪如果不是幻术师而是一名毒师的话,那也就意味着,自己想怎么杀就怎么杀!就算他背后有庞大的势力,也不会选择为他出头。 想到这里,上官烨伟看向乌雅安琴的眼神都充满了侵略和狰狞,甚至隐隐有着一丝残虐的兴奋,上官烨伟要给予他最大程度的报复,这就是他欺骗自己的下场。 面对一名擅长用毒的毒师,和对战一名幻术师,其实在有些方面上差不太多,两者都是一样的防不胜防,都是那么的神出鬼没。 毒师,可以用毒于无形,在他身上的毒药用尽之前,他就是不可战胜 的。而幻术师,幻术手段更是千变万化,只要他的精神力不枯竭,那么他就会是幻境中的主宰,无人可敌。 不过相比较来看,幻术师要比毒师有威胁的多,毕竟毒师还可以亲眼看见,哪怕是攻击也是有目标的,但是幻术师却不一样,一旦幻术施展开来,那么只有他打你的份,而你也只有被挨打的份,因为你连对手都看不到,你要去攻击谁呢? 在知道对方不是幻术师身份之后,几乎是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气,但是虽说他不是幻术师,却也是有着另一个令人畏惧的头衔,毒师。 那也是需要损耗大量人手才可以将其击毙的存在,看了看乌雅安琴手中还有那么多的瓷瓶尚未使用,杀手头目顿时有些头皮发紧,此次前来,本以为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任务,听说就是干掉一个完全不通武技的怀孕女子,可没成想还有这样的棘手家伙存在,如果在此折损眼中,怕是回去不好较差了。 但是现在也不是多做考虑的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自己现场撤走,看对对方的架势,也未必会容自己撤走了。 “用暗器攻击!他擅长使毒,不能近身!”杀手头目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多么大的决心一般,突然开口对着下属指挥说道。 这远程攻击毒师招,并不是万能的,毕竟没有任何规定说毒师就不擅长远距离攻击,但是即便如此,几乎每个人仍然单方面认为毒师只要不近身就是安全了,他的毒药覆盖不了那么远的位置。 命令下达之后,所有黑衣人将注意力全都锁定在了乌雅安琴身上,甚至已经不去管东里家那些人的死活了。 这样的变故,着实让乌雅安琴哭笑不得,这件事本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无非只是路过,而且他也并没有要插手此事的心思,但是没成想最后结果竟然是这样的,这怎么能不让他感到既无奈又恼火呢? 再加上他的那瓶七品幻迷 药突然失去原本效用,当场放翻了三个人,就更让他感觉到憋屈的同时,又着实有些费解。 看着黑衣人准备对自己远程攻击了,乌雅安琴深吸了一口气,他准备将手中的全部瓷瓶都释放出来,只要有一瓶药剂是能用的,他便可以高枕无忧的收割‘人头’了。 可就在这时候,距离靠前的几个黑衣人,突然面色不善,原本准备好的攻击姿势,也随之土崩瓦解,双手随机捂住口鼻,双目圆睁,好似憋的不轻。 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的变故,不仅仅让黑衣人一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也让乌雅安琴的脑袋里跳出来一个大大的问号? 此时的乌雅安琴甚至怀疑,自己所放出的药粉会不会就是毒药呢?怎么一个个的变故这么诡异呢? 看着那几个黑衣人面色越来越古怪,神情越来越凝重,状态越来越诡异,那些在后面的黑衣人再次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般,退后了老大一截,担忧的注视着场中的变化。 安静的状况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总之每个人都觉得很是漫长,但现实仿佛也就是几次呼吸的时间,他们就看到那几个人一个个踉跄的跌倒在地,似乎离死不远的模样。 “好臭!”一丝极其微弱的声音,从其中一名倒地黑衣人的口中传出,要不是周围环境太过安静,怕是没有人能听到这两个字。 “好臭?!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这毒药吗?”所有人心中再次疑团再生,猜疑无穷。 这两个字,乌雅安琴也听到了,他疑惑的看了看那几个人,又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那几个瓷瓶,怀着好奇的心里,慢慢打开了其中一个瓷瓶。 接着乌雅安琴就觉得自己的鼻子被一股强烈到了极点的臭气所包裹着,让他难以呼吸,甚至是有些窒息,要不是自己身上这几天也都是这样的味道,已经让他免疫了一些,否则非当场‘臭毙’了不可。 (本章完)

第五百六十章 毒气弹 “尼玛,好臭!”乌雅安琴好不容易从臭气中挣脱,只见他快速的将瓷瓶的木塞牢牢塞了回去,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出声咒骂道。 当初乌雅安琴离开了那座诡异的山,脱离了万恶的粪坑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是找地方清洗自己。 可是不管他怎么洗,无论他怎么搓,都是无法去除他身上那该死的臭味,这种让他闻之欲呕的味道,好似如影随形,又似附骨之蛆,如何也挥之不去。 放弃了清洗的办法,乌雅安琴便亲自去城镇里抓了几名大夫,逼着他们给自己想办法,可是这种臭味不但没有转后,反而变本加厉了,熏的乌雅安琴几近休克。 最后还是一位年长的老大夫,用了一种偏方,勉强压制住身体气味的外泄,不过也是有时间限制的,最多可以坚持一个月,而且第二次使用这种偏方就不会再有半点效果,完全是一种饮鸩止渴的办法。 并且过了这被压制的一个月,当效果丧失之后,再次散发出来的恶臭气味,那必将变本加厉,恐怕到时候,最少也要比之前臭上十倍有余。 这也很好理解,如果某个人有屁就放,保持肠道通畅,那么此屁未必会臭到哪里去,可是如果有屁也不放,硬生生的蹩回肚子里,那么如果等再放此屁,必定恶臭不已。 所以说这种办法并非良策,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无奈之举,但是对于乌雅安琴来说,暂时可以接受此办法,打不了等回去之后,立即想办法转世重生,这样就可以扔掉这副身子,想来应该不会超过一个月这么久,到时候也算是真正解决掉这个问题了。 这也是为什么东里秀雅等人在和乌雅安琴对话时,并没有发现他身上的那股恶臭的原因。 可是几天没有闻到这股恶臭了,突然让乌雅安琴在瓷瓶中再次领教一番,对他来说,无异于从苦不堪言,直接晋升为痛不欲生了。 这不能不说是公孙泽天所配置的药粉威力巨大且效果十足。至于乌雅安琴随身放置的瓷瓶,因为渗入了掺有药粉的粪水,因此整个幻迷药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应该具有的迷幻效果的药剂,还没等药效发作,其药粉中蕴含的臭气,已经足以将一个成年人熏个半死了。 好好的一次幻术释放,竟然演变成了一次‘毒气弹’的攻击,这不得不让人觉得有些滑稽可笑。 可是当事人乌雅安琴却完全笑不出来,当他闻到这股味道之后,就是再傻也想明白了前因后果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边咒骂那位尚未谋面的幻术师,一边恶狠狠的看着已成惊弓之鸟的黑衣人杀手们,乌雅安琴咬牙切齿的将手中的药瓶全都打开,同时向着黑衣人群方向投掷了过去。 乌雅安琴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这些七品药粉已然被污染了,还留着干嘛?让自己再次成为他人的笑柄吗? 可是他有这样的想法倒也没什么,但是乌雅安琴却错估了这些‘毒气弹’的威力,要知道这些臭气和瓶中的药物混合一起,同时也在瓶中‘蹩’了好多天。 如今这么一被释放,便如同破开了闸的洪水一般,那还了得。 只见漫天飞舞的药粉仿佛夹带着‘洪水猛兽’一般,所过之处,黑衣人立即倒地不起,状若凄苦,惨不堪言。 这样的一幕吓的上官烨伟顿时两腿打颤,他没有见到过真正发威的毒师,更不知道一个毒师将会是一个怎么恐怖的存在,他只知道毒师的毒素有限,只要趁其不备就完全可以致他死地。 但是没成想到,对方只是简单的投掷几个瓷瓶,就会有如此威力,那到底是什么样歹毒的药粉呢? 可是上官烨伟根本不知道,真正发挥威力的,并不是那些固有药粉,而是被封藏在瓷瓶中的团团臭气。 “我不能死,你现在就带我走 ,我不能死在这里,你救我离开,只要我当上上官家主,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但是现在你要带我离开这里,马上就走!”上官烨伟神经质一般的拉着身旁杀手头目的手臂,颤声说道。 “那我的兄弟怎么办?我不能扔下他们走,那我回去也没法和首领交差!”杀手头目一脸烦躁且焦急的回道。 他是此次任务的行动队长,如果折损的人手太过多的话,就算自己有合理的解释,恐怕也是要难辞其咎的。 更何况这次的任务本就没什么困难,只是谁都没有想到会有一个善于投放诡异剧毒的毒师出现,这恐怕是谁都无法想象到的结局。 “我会帮你解释,我还会给你们剑魂很多钱,相信那足够多的银两,应该可以让你们的首领满意,他不会追究你的!”上官烨伟看到前面的黑衣人在陆续倒地,心中一急,哪里还去管那么多,承诺简直就是不要钱的往外甩,只要还活着,其他都可以商量的,实在商量不通,也是可以放赖的,这才是此时上官烨伟的真实想法。 “好!一言为定!”杀手头目不疑有他,而且他的内心也是有些惊恐对手的诡异手段。 之所以说其手段诡异,完全是因为他和普通毒师不同。作为一名毒师,通常会选择一些暗器或者擅长远距离投掷的药丸进行攻击,而很少会如此肆无忌惮的采取这种‘飞瓶’的方式。 毕竟这种流通在空气中的毒素也是会很容易殃及池鱼的,所以毒师通常不会选择这种大面积的毒气释放。 可是偏偏眼前这个毒师竟然就这么做了,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他们这些人有事,而对面的那些人,也只有东里家族的几个人不知道为何只是捂住了口鼻,但是看起来并没有事情的模样,想来并没有受到毒气的侵蚀,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人觉得无法理解了。 在杀手头目刚要拉着上官烨伟转身离开的时候, 只听上官烨伟焦急的喊住了杀手头目,急切的对着他吩咐说道:“等等,离开之前,你要先杀掉那个怀孕女子,只要杀掉她,你们此次来的任务也算完成了,顶多就是折损一些人手,至少夏侯家族也会帮你说话的!” “现在没办法冲过去,怎么杀?”杀手头目见自己带来的手下又倒下一批,顿时眉头紧皱,摇着头否定说道。 现在让他去杀死那个怀孕的女子,那无异于虎口拔牙了,都已经觉得要撤退了,没必要冒险搭上自己的性命。 “你可以用暗器啊,你不是有弩箭吗?射死她!给我射死她!”上官烨伟跳着脚,歇斯底里的说道。 夏侯家族可是说了,这个女人必须死,否则他们夏侯家族便不会选择再继续帮他,而现在的上官烨伟,如果没有了夏侯家族的支持,他是肯定挣不过嫡系一脉的兄弟的,所以杀死东里秀雅,势在必得。 “好!”杀手头目想了想觉得这家伙虽然胆子有些小,而且为人也很嚣张跋扈,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于是杀手头目立即取出自己随身弩箭,搭箭挂弦几乎是一气呵成,接着根本没有给目标人物任何反应,抬手就是一箭。 箭矢在电光火石间朝着东里秀雅方向飞驰而去,也就是眨眼的功夫,箭矢已然临近东里秀雅。 “小心!”一声惊呼声陡然响起。 听到这声惊呼,东里秀雅这才注意到危险的来临,但是老天明显没打算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因为当她发现危险的时候,劲风已经扑打在她的脸上了。 “扑哧!”一声硬物凿穿什么的声音,同时伴随着轻微的断骨之声。 “爹……”接着就听到一声凄婉的嘶叫之声响起,但是声音到最后又戛然而止。 众人将视线转向了东里秀雅等人的方向,只见东里秀雅的年迈父亲胸前插着一根箭矢,而 他的身体更是惯性的向后飞驰,最后撞到了身后的东里秀雅,同时将她也撞飞了出去。 因为老者和东里秀雅是叠状倒飞出去的,从上官烨伟的角度上看,还以为是箭矢力道巨大,直接贯穿了老人的胸口,接着怒射进了东里秀雅的身体中。 如此结果让上官烨伟大喜过望,如果不是有那名毒师的威胁在侧,他可能都要弹冠相庆了。 见到大事已成,上官烨伟哪里还敢再在此地逗留,两声催促杀手头目带着自己离开。 而杀手头目知道此事最多也就能做到此种地步了,于是便招呼还没有‘中毒’的下属快速撤离,至于到底的那些人是死是活,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看着黑衣人跑的比兔子还快,乌雅安琴真的有种瞠目结舌的感觉,他真的很想对他们说,自己真的是幻术师,不是什么玩毒的下三滥。 但是估计就算他义正言辞次的说给这些人听,他们都不会相信了。 看着东里父女到底不起,而其上的老者更是有进气没出气了,乌雅安琴也只是冷漠的扫了一眼,便要催动马儿继续赶路。 “小姐!”丫鬟的一声惊叫,隐隐有着几分惊喜,顿时也让即将离开的乌雅安琴升起了好奇之心。 看着两名低级护卫恭敬的将老者从东里秀雅的身上抬起,放在一旁的地上,再看东里秀雅,发现她胸前有一枚铜镜,想来是护心防身之用,也正是这枚铜镜险险的让她逃过一劫。 既然没有被箭矢所伤,那么唯一可能就是被老者给撞晕了,当然不排除受刺激过多所导致的短暂休克。 乌雅安琴看了良久,突然心神一动,翻身下马,在丫鬟和护卫的惊愕中,快速来到东里秀雅的身前,俯身为其把脉。 良久之后,乌雅安琴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来,但是在护卫和丫鬟的眼中,这样的笑容着实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本章完)

第五百六十一章 用自己做交易 “她,我带走了!你们自行离开吧!”良久之后,乌雅安琴突然扔下这么一句话让人听起来颇为费解的话语。 “你……你要带着我家小姐去哪?你要对她做什么?”丫鬟怯生生的一旁开口说道。 她虽然胆小怕死,但是毕竟小姐待她不薄,而且有和她有着多年的姐妹情谊,见到这个丑八怪也就是俯身查看了小姐一番,就要将她带走,顿时警惕的出声问道。 面对一个修士,这样个不通任何修炼法门的小丫鬟,能有这样的勇气,已经是不多见了,单就是这份不怕死的精神,也是十分难得的。 “我想要做什么需要你们来过问吗?再多说废话,你们今天都不用离开这里了!”乌雅安琴声色冷峻的出言喝道。 “我……”小丫鬟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刚要开口,就被一旁的两名护卫联手捂住了她的嘴。 “我有必要提醒你们,不要试图招惹我,趁着我此时心情还算不错,赶紧离开,否则……”乌雅安琴神色更冷,一句一顿的对着面前唯一还着的三个人冷声续道。 说完‘否则’二字之后,乌雅安琴给了三人一击冰冷彻骨的眼神,然后便不再往下说了,这意思就很明显了,他这话是在威胁他们。 “是,是,我们这就离开,这就离开!”其中一名护卫一边点头哈腰的,一边开口说道。 他二人是那老者的护卫,而老者此时已然离世,就算回到东里家族,他们二人也会因为护主不力被严惩不贷,此时还不如溜之大吉。 再说了,这个东里小姐被这个丑八怪带走更好了,只留下这丫鬟一人,可以被他二人好好享用一番,玩腻了还可以埋到青楼妓馆中换些钱银,何乐而不为呢! 此时二人巴不得这个丑八怪将小姐快点带走呢!这样也方便他们便宜行事不是。 “哼!”乌雅安琴冷哼一声,然后横抱着东里秀雅晕厥的娇躯向着自己的马走去。 此刻的乌雅安琴心中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他之所以会如此兴奋,无外 乎其他,因为他找到了一个宝贝,而且还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 乌雅安琴现在最紧缺的是什么?不是金钱、不是女人、更不是权势,他现在急缺一个孩子。 没错,你没有听错,更没有看错,的确是一个孩子。 乌雅安琴既然想要转世重生,按照其步骤,必须要一个婴孩,最好是尚未出生,并且即将会出生的婴孩,这也是重生的最重要的一步。 但是这个孩子的选择却又不同,因为每个婴孩的天赋异禀是不同的,例如武技突出者,那么婴孩的经脉的韧性和可扩展性必定不俗,甚至有些婴孩的经脉天生就是宽阔无比的。 而作为幻术师来说,则需要孩童从小就具备超高的精神力,那才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提升幻术能力。 原本乌雅安琴都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只是想要快速转世重生,已经不考虑婴孩的质量问题了,甚至乌雅安琴都在考虑使用组织内部的那些专门负责生孩子的奴隶所诞下的婴孩了。 可是,刚才就在乌雅安琴即将离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女子腹中的胎儿有了一丝精神波动,波动的能力诡异且顽强,至少比一般婴儿要强的多。 于是他这才下马,来到东里秀雅的身前仔细查看,经过反复的检查之后,乌雅安琴惊喜的发现,腹中的胎儿不仅精神力不俗,而且经脉也是韧性十足,这样的婴儿绝对乃是中上等的天赋。 如果乌雅安琴可以成功转世到这个婴儿的身上,他甚至有把握通过挑战进入到鬼将中的前十名。 怀揣着这样的兴奋,乌雅安琴便打算将东里秀雅带回到组织之中,哪怕让她成为专职孕产的奴隶也好,至少可以保她一命。 就在丫鬟焦急的看着小姐被带走,而奋力挣扎着,而乌雅安琴也正将东里秀雅扶上马匹的时候,一声‘嘤咛’声从东里秀雅的空中传出来,她竟然从昏迷中转醒了。 如此情况,不仅仅护卫二人傻眼了,乌雅安琴也愣在当场,这本来可以相安无事的各走各的,可是现在小姐清醒过来, 事情便会变的异常麻烦。 对于护卫来说,如果小姐死去或者被此人带走,那么就可以视为主人已经离世,那么他们必然要‘树倒猢狲散’了。 可是东里秀雅清醒了过来,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如果她自己不愿意走,那么也就意味着护卫二人陛下要出面保护小姐了,否则将会视为叛徒,这样的名声如果传出去,那无异于丢了饭碗和未来,那和死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了。 而对于乌雅安琴来说,就有些尴尬了。之前只是搬抬一个昏迷的女人,就算有些时候,他的那两只大手的位置放的地方不对,可也不会有任何负担,毕竟这女子并不知晓。 可是她什么时候醒不好,偏偏选在乌雅安琴扶她上马的时候转醒,而此时乌雅安琴一手按在女子的丰乳上,另一手拖在女子的翘腚上,这让平时总是一副谦谦佳公子模样的乌雅安琴着实闹了一个大红脸。 东里秀雅没有追究自己的身子被乌雅安琴冒犯,只是伤心的看向地上已然死去的老者的尸体,淡淡的忧伤,难以抹去,丝丝的心殇,难以挥去。 良久之后,东里秀雅淡淡的开口说道:“你要带我走?” 话是和乌雅安琴说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自己父亲的尸体上。 “没错!你没有选择!今天我必须要带你走!”乌雅安琴不容置疑的冷声回应说道。 “那我的下场会是什么?你的妻子?恐怕未必,你也看不上我这身蒲柳之姿了!你的妾侍?还是你的奴隶?”东里秀雅略带自嘲的开口询问说道。 她此时心已然死透,正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因此她并不在意自己的未来究竟回事什么下场,也许作践自己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惩罚吧。 “奴隶!也只能是奴隶!”乌雅安琴毫不掩饰,言辞灼灼的回答说道,似乎他认为自己的回答并不能改变最后的结果。 “你倒是真的很直白!”东里秀雅讽刺的回了一句,自己堂堂一个三级家族的大小姐,竟然沦落成他人的奴隶,即便是心性再沉稳, 也难免不会有些疙瘩在其中。 “你不反对?认命了?甘心做我的奴隶了?”乌雅安琴突然有些戏谑反问道。 “我就算是想反对,有什么用,你会允许我反对吗?还是说我要对你一哭二闹三上吊?”东里秀雅笑着回答说道。 “看来你看的很开啊!”乌雅安琴感慨的说道。 “哈哈!看的开,我为什么看不开,我的夫君要杀我,我的父亲为了保护我而死,我这样的女子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哪怕被你带回去蹂躏和糟践,我也认了,我只求你几件事,你必须要答应我!否则我立即死在你的面前!” “你威胁我?” “我为什么不能威胁你?如果你想杀我,随时都可以动手,既然你选择将我带走,必定是我身上有你需要的东西,既然如此,那么在我彻底没有利用价值之前,我都可以用我的命来要挟你,这就是我的筹码!” “你很聪明,可是聪明的人通常会死的很快!” “你觉得我会怕死吗?” “好,我答应你,说出你的条件!但是我要提醒你,不要过分了,否则我宁可选择杀掉你!” “放心,你都能做到!首先,让那两个人带着我父亲的尸首返回东里家,并将此地来龙去脉全都禀报家族内。” “这个简单!你们二人可有意见?”乌雅安琴点头答应,接着冷着脸用警告的语气对着二人问道,虽然是在问,不过任谁都知道,这件事,没得商量。 “不敢,在下二人必定将此事办好!”护卫二人齐齐躬身应命道。 “还有吗?”乌雅安琴转头继续问道。 “我知道你来历肯定不小,我要你对外散布传言,就说上官烨伟暗中勾结夏侯家族,意图吞并上官家族!这你可以能做的到!” “好,这我也能答应你!还有吗?” “带上我的丫鬟,我要她和我一起走,在我觉得安全之后,你要允许她可以离开!” “小丫头,你也随我们走,随便挑一匹马!”乌雅安琴 指了指小丫鬟,然后对他喝道。 “小姐!这……”丫鬟不知所措的看着小姐,她确实有些害怕和乌雅安琴在一起,也不理解小姐为什么要如此安排,难道是要拉自己一起进这个火坑吗? “上马!”东里秀雅见丫鬟迟疑,顿时声色历任的也跟着开口喝道。 “是,小姐!”丫鬟无奈只好一溜小跑的上了马。 小丫鬟并不知道,就在东里秀雅刚刚苏醒的时候,她从护卫二人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聪明的她当即就明白了,如果自己不在了,恐怕护卫二人不会放过眼前这个小丫鬟。 既然自己快要保不住清白之躯了,那至少也要让自己身边的这个异姓姐妹能给幸免于难。 “还有吗?” “最后一条!我要你答应我,一定要为我和我父亲报仇!” “好!这些我全都答应你,那你是不是……” “放心,只要你做到前三点,我就会无条件听从你的安排!哪怕做你的奴隶,任你拆迁也在所不惜!” “可我要做的事情,需要你来配合,完全的配合,不能有丝毫犹豫!” “我东里秀雅答应的事情,不会做不到!” “很好!欢迎你,我的奴隶!” “我该怎么称呼你?要叫主人吗?” “叫我琴主人就行!我们可以上路了吗?” “可以!”东里秀雅黯然的点了点头,然后留恋的看了自己父亲最后一眼,然后对着护卫二人说道:“我父亲的尸首交给你们了,如果你们做不到这件事,那么……” “那么我会杀掉他们!无论他们跑到哪里!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更不要怀疑我的话!” “小人不敢!小人必定将小姐托付的事情做好!”护卫二人再次心有余悸的回答道。 “滚吧!”乌雅安琴对着护卫二人说道,然后催动胯下马匹当先疾驰而去,丝毫不担心东里秀雅和那个丫鬟不跟上。 乌雅安琴带着东里秀雅一路返回组织内再无意外,此话暂且不再表。 (本章完)

第五百六十二章 布局与谣言(上) 坊间本就是非多,这话一点都不假。 无论历朝历代,不管贫穷富贵,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有着一样永远不可磨灭的本能,那就是‘谣言示众’。 以讹传讹、三人成虎,便是谣言的精髓与本质,而一个个交头接耳的人,便是联通其中的纽带。 天性使然,这让人们总热衷于知道一些不为众人所知的事情,然后通过向他人诉说的方式体现出一种自我良好的优越感。 但是很少有人会觉得谣言这种东西真的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毕竟口口相传的只是一些闲言碎语罢了,又不是什么刀枪棍棒之类的兵器,难道说句话也具备杀伤力了? 显然没有人会认同这一观点,毕竟只见过刀剑杀人,可没有见过言语致人死地的先例。 于是,坊间中人就更热心于消息的听与传了,可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什么是‘人言可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从哪里起始,总之有几段不明真假的流言,仿佛浮灰轻至般,悄无声息的在每个人的身边流传开来,并被广为‘传诵’。 但是只有各别一群人才知道究竟始于哪里,明于何时,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其实全都出自他们之口。 这事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在接到了钱金成的讯息之后,仇沧海当晚便带着琼玉悄然朝着吴道德的府邸摸了过去。 也不怪仇沧海过于谨慎,毕竟此事成败与否,可关系到凤阳城这边是否可以完美收官,当然马虎大意不得了。 再加上钱金成又神秘兮兮的,这更让仇沧海心里没有多少底,也只能更加小心谨慎行事了。 但是事实上,仇沧海和钱金成的见面却异常顺利,而当晚负责监视钱金成的人,恰好肚子不舒服,趁其蹲守茅坑的机会,由琼玉亲自出手,让他就这样守着粪便,美美的睡了一大觉。 而这段时间,钱金成也和仇沧海顺 利敲定了剩余计划安排,以及各处所需配合的情况和步骤,当然也确定了急事时联络方式和方法。 钱金成如释重负般睡了一个好觉,而仇沧海更是拍着脑门满载而归,此行也就只苦了琼玉一人,她又是跑人家茅房,又是上蹿下跳,上房揭瓦的,忙的好不热闹。 翌日,夜,月黑风高。 吴道德迎来了生平第一次刺杀,刺客不知道几人,但几乎以横扫的绝强优势,将吴道德府上闹了一个鸡犬不宁。 当然这些黑衣人说是刺客,但是怎么看怎么像是打劫的,虽然只杀人不放火,但是却将整个吴道德的府上翻了一个底朝天,几乎将能藏东西的地方全都翻遍了,顺便还劫掠走了所能见到的全部财产。 当然有两个疑点是很让人费解的,其一便是吴道德府上几乎所有纸张都被洗劫一空,甚至连厕纸似乎都拿的一个不剩,当然那些已经被用过的除外。 疑点之二,那就是吴道德府上的老弱妇孺,相安无事,但是看家护院却一个都未幸免于难,当然也包括了吴道德重金圈养的一部分武者,也都被惨不忍睹的杀害掉了,而那个被刺杀的主要目标吴道德,却在钱金成的拼命协助下,险之又险的活了下来,只不过浑身上下却是狼狈不堪。 最重要且不为人所知的是,这些死的人全都是吴道德想要用来监视钱金成的人,如此全都死掉了,那么也就意味着短时间内,吴道德根本没有任何手段和方式来对钱金成进行监视掌控。 而吴道德还想要招募一批人的话,那么究竟可不可信,恐怕就连吴道德自己都不清楚,而且钱金成敢肯定,这些人中必然会有听雨阁的人,甚至全部都是听雨阁中人也未尝可知。 当然这些疑点,吴道德到现在是一个都没有发现,他正在庆幸自己的死里逃生,哪里还有功夫管其他那些? “老爷,你没事吧!” “没事,这次多亏师爷你了!要不 可真要了我亲命了!” “老爷哪里话,这都是属下理当做的!再说我也跟着老爷多年了,哪能看着老爷就这样被杀啊!只是不知道这些杀手从何而来,又所为何事!难道是老爷不经意见得罪的什么人?” “我顶多就是一个郡守,说大吧,在这凤阳城的一亩三分地还是蛮大的,可说小吧,放眼天下,我还真就是一个小人物!再者,说我贪污我承认,可是说我得罪人,我也要有那个胆量啊!” “我看那些黑衣人,一个个身手矫健,明显就是训练有素之人,看起来应该是出自某个势力中人,而且小人观对方的举止,明显不似寻常的江湖众人啊!” “那师爷可有什么高见?只是也要知道咱们得罪了谁吧!” “不好说,我看咱们还是先看看府内有些什么损失再说吧,兴许对方无意中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师爷,此话有理!咱们快快回去!” 经过一番排查盘点之后,他们总计发现了三处疑点,其一是鞋印,在后院泥泞的土壤上留下清晰可见的一个鞋印,看踩踏的深浅程度,以及着力点,应该是不小心留下的。 可是这种鞋印江湖中根本不会有人穿,而所有穿这种的鞋的人,都效力与朝廷的,而且应该还是那种级别相对来说高一些的亲兵护卫所能穿的。 疑点其二,是一个印记,应该是某个刺客在翻箱倒柜之时,打翻了砚台无意中留下的一个碰撞后的印记,印记的位置书桌边,印记并不全,但是隐隐可见两个一半的文字,仔细辨认之后,赫然就是‘王府’字样。 疑点三,就是全府上下找不到一片纸张、半页书籍,简直比那些值钱的金银珠宝更抢手。 这三个疑点摆在这,恐怕就是傻子都会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清楚了那些刺客的来历,以及来此的目的。 “老爷,看来那些人还真就是为了你而来的!” “妈的,老子银子也给了,血也出了,他们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我看恐怕……” “你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没看老爷我这正不爽着吗?” “属下的意思是,那些人恐怕还会来!” “哦?什么意思?” “老爷,你手里可有王爷的把柄啊!你觉得王爷会轻易放过你吗?” “这……,那要不然我把那些信笺都还给王爷?” “老爷糊涂啊!你这一还,那么王爷紧接着就要来灭你口!” “唉,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你说我该怎么办?” “老爷,看对方这阵仗,八成已经知道了你留有王爷的证据,这些人恐怕就是来毁灭证据的,甚至可能也要做掉老爷你啊!” “妈的,皇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忒无耻了!” “老爷莫怒,这件事尚有转机!” “哦?说来听听!” “很简单,老爷其实可以诈死以逃!” “诈死?那我那些财产咋办?” “财产一天两天也未必处理的完,可是老爷一时三刻怕是就有丢掉性命的危险!要么老爷冒险留下,便宜变卖,要不就诈死逃走,徐徐图之,老爷你选一个吧!” “那么一大笔钱财,如果便宜贱卖虽然也有不少银钱,但是未免有些不合适,但是如果诈死逃走,过个三年五载的,谁还说这些财产是我的?恐怕新任郡守一到任,就会将这些财产查抄没收了。” “老爷,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钱财乃是身外物!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也罢,明日你便招人,以尽量高的价格,最快速度出手那些财产!一定要快!” “这没问题,我已经联系了几个很有实力的商家,而且他们也都是生面孔,不会引人注意,相信很快就会脱手!只不过……”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老 爷,老爷现在你还得做一件事!这样才可以保全你这段时间的人身安全!” “哦?什么事情?” “老爷,王爷的把柄可不能再掖着藏着了,这对你来说不仅没有用处,反而会让你死的更快!” “那你说怎么办?” “不如,让小的我带着你这些东西走一趟,去一次监察院的镇抚司衙门,然后以此为条件,让监察院派人来保护老爷,您看如何?” “这!恐怕有些不妥吧!毕竟我和王爷还没有在明面上撕破脸,如此一来会不会弄巧成拙啊!” “老爷,人家都杀到了咱头上了,你还说没撕破脸?要不这样吧!我去给老爷雇佣一些身手好的,并拍一个可靠的心腹,带着这些信笺候在监察院镇抚司衙门,只要没有咱们给他的讯息,他便将这些东西交给镇抚司里的监察院,老爷你看如何?” “好!为了活命,也只好如此了!我告诉你东西在哪,等会我给你找个信得过的人,你和他一切去取,然后落实这件事!” “不知道老爷想要找谁和在下一起便宜行事啊?” “哪个……,叫王二麻子吧!他为人谨慎,头脑灵活,反应也快!办事我也放心!” “老爷,他的脸都已经可以做成不用撒芝麻的火烧饼了!恐怕不能来为大人效力了!” “他死了?那叫赵三狗子,别看他瘦小,腿脚特快,擅长轻身功夫,尤其在手脚并用的时候,简直宛若灵猴!” “老爷,他的五肢都被齐根卸下,恐怕就算还有气,也做不到上房揭瓦的事情了!” “什么,他也死了?那叫……” “老爷,在你我逃生的时候,府上除了物品被洗劫之外,阖府上下也就剩下一些老弱妇孺了!” “这……,简直欺人太甚!老子可是给了钱的,他们拿了钱还没等开始办事就挂了,这让老子上哪讨回啊!” “……”钱金成无言以对。 (本章完)

第五百六十三章 布局与谣言(下) 简单的一次刺杀,算是投石问路,也可以说是打草惊蛇,为的目的就是那些与王爷府沟通的信笺,以及骗取吴道德信任,进而安**去听雨阁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将吴道德招募的那些低级武者全部屠戮一空的重要原因,一方面让人手空缺的吴道德更加信赖钱金成这位师爷;二来可以让吴道德找不到人来监视钱金成,更方便他后续行事;三来,便是给吴道德一批新的人,可这些人究竟是听谁的命令,那就未尝可知了。 而且再加上所留下的隐晦线索,以及钱金成的恶意挑唆,很轻易的将让吴道德和帝都内的那位王爷产生了矛盾,甚至有了深深的裂痕,这对后续的计划,可以说是有了很大的助推作用。 钱金成依照和吴道德的约定开始了后续的事情,其中包括了安排人守在镇抚司衙门外。 然而,在刺杀之后的第二天,凤阳城下属周边的几个城池中,几乎同一时间开始了有了这样的谣传: 原始版本是这样的: “喂,听说了吗?当朝九王爷索贿五十万两白银,而这些白银其实都是用来赈灾的,但是王爷却不顾灾民,毅然挪用,只为了偷养他麾下的私军!” “那么多银子是要养多少人啊?再说了,帝国也有军队,他花钱养私军为的什么?” “还不是为了谋反?听说他手下的私军有七八十万之多,而且已经准备兴兵谋反了!” 暧昧版本是这样的: “喂,听说了吗?当朝九王爷问凤阳郡守要了五十万两白银,如果郡守不给,就要用屁股偿还,郡守无奈,将原本给灾民的钱送给了九王爷,就是为了保住他自己的屁股,而这笔银子,是九王爷为了偷偷饲养他的小白脸的!” “那么多银子是要养多少小白脸啊?光这么多屁股,恐怕就要让那个九王爷脱jing而忘吧?” “兄弟你可不知道,那些小白脸背地里才是给王爷卖 屁股的,其实都是用来谋反用的大军,而且听说在北方已经开始到处抓小白脸了,但凡抓到比较俊美的,立即就送给王爷享用,不过以兄台这副尊容,应该不用担心!” 传了n遍之后的版本是这样的: “喂,听说了吗?当朝九王爷要将自己的屁股卖给凤阳郡守吴道德,出价五百万两,结果吴道德不要,好像是嫌脏,然后反过来给了王爷五十万两,让他送一些俊美的小白脸给他!王爷还真答应了!听说他自己偷偷养了好多,没事就你来一下,他来一下的!” “这么多钱能买多少小白脸啊?那吴郡守能受得了吗?”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吴郡守就喜欢这种刺激,听说他还打算和九王一起谋反叛乱,还说以后当了皇帝之后,不纳妃子,转养娈童,好不bt啊!” 当然还有更多偏离原始版本的对话,就不在此一一表述了,总之这样的言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着整个鸿龙帝国,并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速,演变成无数个令人喷饭的版本。 就算是平常人,在听到这些,恐怕都会气愤不已,而这话里内容所提到的两位主角又是情何以堪啊? 谣言仅仅过去了不到两天,就已然传进了帝都之中,也引起了帝都内的一片哗然。 当然朝廷中的那些大臣可没有平民百姓那么无聊加无知,更不会相信那堂堂九王爷其实是喜欢男人屁股的bt家伙。 他们更关心的确实谣言中的五十万两雪花白银,以及那北方的叛军。 虽然朝廷上下都极力遮掩,但是有些官衔极高的大臣已经隐隐察觉到了北方用兵的这件事,甚至可能会牵扯到北疆防务上。 再加上这么一条留言不合时宜的传入了帝都内,这无疑让帝都内的各个派系顿时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味道。 而谣言中作为主人公之一的当朝九王爷,更是砸碎了他所能见到的一切东西,他怒火生 气的原因,可要比那些模棱两可的大臣更直接。 因为谣传上所说的五十万两,以及北方私藏的军队,甚至这支军队的作用,都有涉及,只是不知道谣传的源头,以及造谣的是何人,无法断定他们是碰巧撞上,还是有那真实证据。 而且九王爷更关心的还有一点就是这件事将如何与皇帝陛下交代,毕竟现在他没有做好谋反作乱的准备,而且因为血幻谷的事情,他的原有部署全部被打乱了,以防朝廷的大军围剿,甚至主力精英部队,已经朝着北方边境处移动,只留系巫罡所属部队吸引视线! 并且九王爷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为自己脱离此时的后续道路,但是其报讯的奏章尚未传回来,就意味着围剿血幻谷的事情并为结束。 可就在这时候,竟然先冒出来这样的谣言,如此一来,就算自己搞定了巫罡那边的事情,等消息再传来,怕朝廷从上倒下,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只能当作是他在欲盖弥彰而已,这简直就等于是黄泥落裤裆,不是屎,它也成了屎了。 但是巫罡的事情,他却又骑虎难下,毕竟不这么做就是等于告诉朝廷他私下拥兵自重,可如果处理了巫罡,他又等于告诉朝廷自己在假意遮掩,实有不可告人之事;甚至也在告诉自己麾下的那些党羽,自己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最擅长借刀杀人。 想到这些,九王爷顿时更加抓狂了,如此焦头烂额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只无形的手来回牵着鼻子走呢。 在灯火阑珊的皇宫大内中,一阵阵爽朗的笑声连绵不绝。 “哈哈……,真实笑死朕了!” “陛下,是何事让你笑的如此开怀啊!” “魏老,你还给我装糊涂起来了啊!难道鹰眼都不和你上报这些事情吗?” “呵呵,原来陛下是在笑这件事啊!” “你说好不好笑,我那个弟弟这次恐怕难以入睡了!” “陛 下,现场朝野上下对此事尤为关心,难道您就不担心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让那帮大臣有点居安思危的心思也好,省的一个个尸位素餐!” “可是……” “朕知道魏老担心什么,我相信他,更相信院长,再说了,除了他,谁能有把握平定北方的乱局呢?” “是老奴多心了!” “既然给他个元帅的衔,就应该信任他所做的事!而且就凭这些谣言,恐怕十个九王爷都未必是那位元帅的对手!” “陛下圣明!” “少拍马屁!给我盯紧朝堂上的局势!人可以慌,朝廷不能乱!” “谨遵圣旨!” …… 巫罡撤军了,到最后他也没有攻下血幻谷。 到不是他没有能力夺下血幻谷,其实很多次步兵已经攻上城头了,但是巫罡都找借口和理由撤军了。 虽然没有攻入血幻谷,但是却给予了血幻谷留守弟子以最大杀伤。 直至巫罡撤军之时,血幻谷守城弟子已十去其九,侥幸存活下来的那一成,已然伤痕累累,轻重伤不一,但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至于那些已然死去者,更是残肢断臂无数,尸骸几乎垛有城墙那么高,血水更是铺满了血幻谷外的偌大场地。 战争,除了你死我活,还真想不到是否还有其他的结局,但是战争却有不可避免,因为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端,有了争端就有争斗,而争斗多了便自然而然成了战争。 很多学者研究战争的本质,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深究的,说白了就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也不顺眼,大家在一起又尿不到一个壶里,既然磨嘴皮子既没用,又耽误时间,那还不如谁的拳头大谁说的算。 纵观人类的发展史,其实tm的就是一部军事战争史,无论是历朝历代的更迭,还是宗教信仰的侵略,总之,所有人都认为只有战争才是解决 事情的根本办法,或许人类天性就是具备有极为强大的暴力因子吧! 人类如何牛x,战争怎么疯狂,暂且不续表;话锋回转,咱们继续说巫罡以及他麾下大军的事情。 巫罡之所以能带领那些九王嫡系将领们撤军,不是他本人的人格魅力,也并非是用了什么强迫的手段,只不过就是给了几位将军一个盒子,而盒子里装了几个破旧不堪的羊皮地图,看起来年代久远的模样。 同时巫罡还谎称,是他趁着两军交战之际,派遣一个小分队秘密潜入血幻谷中盗取的,这才是他不让这些人攻入血幻谷内的主要原因。 虽然无法辨别巫罡这番话的真伪,但是只要有这些地图在,就足够可以打消一切疑虑了! 于是这些图被秘密以八百里加急送往帝都,希望可以让连日烦恼不断,怒气不减的九王有个不错好心情。 而这些安排,巫罡既不插手,也不阻拦,任凭这些人折腾,只不过背地里却对着这些人冷笑不已。 大军几乎是完全按照公孙泽天的剧本行事,很是乖巧的回到了血玉峡谷之地,妄图从此地过,再北上逃之夭夭! 可当大军提心吊胆的穿过一个冗长且窄小的峡谷之后,便是一处较为开阔的谷地,而山谷的一侧是一个略显坡度的山坡,山坡绵延而上,宛若一座小型山峰,另一侧是垂直的悬崖峭壁,怪石嶙峋,看起来好似狰狞的妖兽。 因为血玉峡谷长年没有植被的缘故,因此整个山谷中是否有伏兵也是一目了然。 看着几乎没有任何遮拦的山谷之地,几乎所有人的心情都是陡然的轻松下来,虽然没有听说有哪支朝廷的大军抵达此处,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多提防一下也是好的。 可就在一行将士们准备继续沿路开拔的时候,一记响彻天地的号角声陡然响起。 “敌袭!”这是所有人心中咯噔之后,所能想到仅有的两个字。 (本章完)

第五百六十四章 交战(上) 包括巫罡在内的所有人,全都将视线扫向了四周,试图找到那声号角的来源之处,可是令他们失望的是,他们却丝毫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大军出现在他们面前,可是这声嘹亮的号角又从何而来呢?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号角声,整支部队已然停止了继续前进,原地列阵,做好了战斗准备。 而隶属九王的嫡系部署,更是将兵马集中到了一起,选择在巫罡大军的侧翼,也就是有山坡的一侧。 之所以选择这里,是有两点考虑的,其一是便于形势不妙时,可以选择居高临下对敌,也可以翻越山坡从另一侧逃走,其二是在形势大好之时,可以断了巫罡的后路,完成九王交代的任务。 而巫罡却没有这些心思,以他的明锐触觉,敌人只能从两方面袭杀而来,一是山谷之中,二便是山坡之上。 之所以如此断定,完全是因为悬崖峭壁只适合布置弓弩手,并不能布置骑兵和步兵,如此一来远程攻击还行,但是却有射击盲角,并不能大规模杀伤敌人,既然排除了悬崖峭壁一侧,那么可选择就是其他两个方向了。 至于身后的那条狭长的峡谷之路,恐怕早已被堵住,也不用费劲折返查看了,再说,就算走的同,这么狭长的道路,整支大军想要通过没有一天时间根本做不到! “呜呜……”号角第二次陡然升起,同样借着山谷的回音之声,掩盖了具体行踪。 可是这次号角响过之后,并没有和之前那边毫无动静,只见山坡之上突然一暗,浩浩荡荡的大军沿着山坡的走向拍成了一字队形,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仔细打量了那突然出现的部队,发现他们清一色的黝黑色亚光甲胄,就连兵器都至少透着寒光,却不见反光。 这样的一支部队,只是看一眼,就知道他们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更是悍勇无比的将士。 整支部队突然出现,除了铠甲撞击和摩擦所产生的声音之外,竟然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响! 这才是军中的王牌。 山谷中的巫罡大军,心惊胆寒的看着山坡上的这支黑铠军队,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九王嫡系的那只‘杂牌军’更是有人当场被吓尿了裤子。 没有一个人认识并知道这支黑甲军的具体来历,但是巫罡除外,因为巫罡曾经和他们打过一次交道,他也深知这支部队的可怕,更没想到朝廷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快。 “各位将军,我们遇到大~麻烦了!”巫罡面色凝重的对着周围的几个人说道。 “巫将军,此话怎讲?”其中一名将领不明所以的问道。 “这支部队我认识!”巫罡仍旧深沉似海的回答道。 “哦?说来听听,我在帝国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有这样一支部队存在!”又一名将领嘴中有些不屑的说道。 “他们……,他们不隶属帝国任何一个集团军,他们直属于帝都监察院五处,是一支王牌军!”巫罡顿了顿,最终还是开口回答说道,当然他内心还有着一份希冀,期望只是这支部队抵达,而不是那个人也跟着来了! “什么?是那支部队?”其他将领光听过那支神秘部队的名声,却是在此时第一次见到这支部队。 “接下来是一场苦战!我劝各位不要有其他不切实际的想法,否则咱们就要埋骨于此了!”巫罡语重心长的开口说道。 “理当配合巫将军作战,请巫将军示下!”开口说话的这名将军应该是九王嫡系将军的领头,在和周围将领对视一番之后,随即拱手说道,他也知道自己这些人有几把刷子,能不能或者离开此地,以他们的水平是不可能的,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巫罡身上。 于是乎,大战一触即发。 在巫罡的安排, 骑兵不利于山坡仰攻,随即集中撤退到平台山谷的一侧,以防山谷方向有大军来攻。 而步兵以方阵形式列阵于山坡底端,做好了防御准备,当然以巫罡的安排,必然是己方押后,九王嫡系摆在前面充当炮灰了。 但是为了平复极为将领的心情,巫罡却是亲自跑到了前置部队当其了临时指挥官的角色。 骑兵都是九王的嫡系,因此巫罡将那些隶属九王的将领全都赶到骑兵的阵营中,而那几位将领也是大喜不已,也不计较巫罡如此排兵布阵了。 山坡之上的黑甲军仿佛熟视无睹一般,静静的等着山谷下的大军列队列阵,完全没有想要干扰的意思。 时间没有过去多久,巫罡已然做好了随时接战的准备,甚至他心中也有着一团战意,能和帝国内最强兵团交手,虽死无憾。 “呜呜……”号角第三次响起,这次的号角所代表的意思,却与之前两次有些不同,准确的来说这应该是催动攻击的号角。 只见的笔直的黑甲步兵突然一个个侧身而立,彼此呈现背靠或者互相对立的模样,而在他们之间却留下了一条可以让马匹与骑手顺利通过的通道来。 接着一批批重骑兵越众而出,渐渐汇聚到了一起,组成了楔形的冲锋队形,并且借着下坡的优势,酣然向着山谷中巫罡的步兵方阵发起了冲锋。 而且随着骑兵冲锋的速度越来越快,又是由上而下的俯攻,顿时给人一种排山倒海的压迫之势,同时伴随着宛若闷雷一般的声响,只不过这声闷雷并不是来自天上,而是自地下传出来的。 看着朝着自己方向俯冲而来的骑兵部队,不仅被其气势所摄,更被这样的浩大场面所惧,恐怕换了谁都未必有保持平常的淡定心。 看着前置的部队隐隐有不战而溃的趋势,甚至有些兵丁竟然直接做出掉头向后跑的举动,巫 罡脸色一沉,催马上前,将一名距离自己最近的逃兵当场斩杀。 “胆敢畏敌不前者,杀!胆敢逃脱者,杀!”巫罡那声势夺人的一声怒吼,顿时稳住了前置步兵方阵的溃逃之势。 “从现在开始,自我以下,胆敢擅自脱离战场者,可当即斩杀!主将溃逃,副将可替之!所有人都有准备战斗!弓弩手准备!”巫罡的声音再次响起,几乎是吼着发布的命令。 现在这种时刻,他们可以说是背水一战,毫无退路可言,此时还不拼命更待何时? 不大一会,一单骑从黑压压的步兵方阵中缓缓而出,同样是一身制式黑色铠甲,但是却和其他黑甲将士有所不同,那甲胄上的精美雕花,让人顿感华美与精致,在加上他手持一把长柄巨斧,一副俾睨天下的气势,很是夺人心魄,由此更可判断此人定然是此战的指挥官了。 巫罡的视力很不错,当这个黑甲将领出现之后,他的瞳孔禁不住下意识的为之一缩,神情也越发凝重了,握着兵器的那只手也跟着紧了紧,看来他还是相当紧张的。 此人正是有着‘雷公’之称的监察院五处处长雷胜,更是被盛传游离在名将之外的名将。 “没想到他亲自前来!看来我的面子还真大啊!”巫罡暗自琢磨着。 对于帝**队的围剿,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尤其是带兵的将领人选,巫罡更是将多少有些名气的人全都梳理了一边,虽然也想到了这位旧识,但是当时还是摇头否认了,毕竟监察院本部的直属武装力量,可不是说动用就动用的! 但是万万没想到,最后前来围剿自己的竟然是他!一个巫罡根本不想去招惹的对手,一个难缠到了极点的家伙。 可是对方既然已经攻到眼前了,那么该打的仗,还是要继续打下去,毕竟战争只有你死我活的一个结局。 “放!”一声令下 ,巫罡要先发制人了!想来那铺天盖地的弩箭足以让骑兵冲锋的队形有所混乱。 几乎是在密集如雨点般的箭矢刚刚腾空而起时,从黑甲步兵方阵的后方同时也飞起了四五支巨型箭矢。 并且在箭尖处还同时有着什么东西在高速旋转着,看样子颇像是以箭尖为中心,米长为半径的螺旋桨,而且借着去势,边缘处略微向后延展,俨然成了一个旋转的透明的巨伞,如此这般,整个箭矢打着旋,朝着巫罡的步兵方阵飞射了过去。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巫罡大军射出的箭矢与这些怪异弩箭在空中相遇的时候,顿时仿佛秋风扫落叶般,全部被弹飞了出去,而巨大弩箭的去势丝毫没有发生过变化,仍旧直直的朝着巫罡前置步兵放在砸落下来。 “轰……轰……”连续四五声轰鸣响起,弩箭终于落地了,而且那螺旋桨般的箭头处,更是造成了前置军队的大面积伤亡。 看到这一幕,巫罡脸色顿时惊恐万分,这样的兵器他从未见过,而且以巫罡的眼力,这明显就是有弩炮改造而成的,但是无论是对抗弓弩箭阵,还是杀伤半径都有着巨大的提升。 虽然心中惊叹不已,但是巫罡知道,现在没有时间让他感慨,他所要做的是稳住阵形,否则在对方的第一轮冲锋过后,他们便要功亏一篑了。 而且山坡之上,黑甲步兵更是紧随着骑兵的冲锋阵形,也向着山下发起了步兵冲锋,这也意味着在骑兵那强大的冲击破防之后,大量的步兵会从骑兵所破开的缝隙****,彻底将方阵分割成多个部分,到时候真的就是大势已去了。 巫罡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敦促将士恢复阵形,前几排几乎都堆满了手持盾牌和长枪的步兵,他们要用盾牌垒起一道盾墙,用长枪架在盾牌上,那仰角三十至四十五度不等的长枪,便可组成一个天然的拒马阵。 (本章完)

第五百六十五章 交战(中) 战场上每一秒都是漫长的,但是每一秒又是瞬息而至的,其实这只不过是人心之中的一种错觉罢了。 就如此时,准备迎敌的巫罡以及其麾下将士们,只会觉得冲锋的骑兵速度之快,犹如白驹过隙,几乎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冲近几十米,简直可以将之称为‘惊若迅雷,势若洪钟’! 而对于黑甲骑兵来说,他们会觉得冲锋的路程何其漫长,从开始冲锋到现在,他们已经第七次催动胯下战马加快冲锋的速度,可是这种速度仍旧没有让他们满意。 看着对方摆出的阵势,楔形的冲锋队形最前端的骑手很是嗤之以鼻,这种拒马阵对付普通轻骑兵或许还有些成效,但是对付他们这些重骑兵,这拒马阵估计比那纸片强不了哪里去。 成千次的冲锋,上万次的撞击,让他们有着十足的信心,也有着相当丰富的经验,他们有理由相信,只要他们是冲锋的一方,那么就不会有无法突破的防御。 看着冲锋的骑兵逐渐接近,而巫罡那边也不再使用弓箭进行骚扰射击,雷胜冷冷的一笑,催动胯下战马,一阵风一般,也向着山下冲了过去。 于此同时,在山谷的另一侧较为平坦开阔的一侧,浩浩荡荡的开来了一支大军,这支大军清一色都是由步兵组成,两侧备有游弋轻骑兵,看起来不比山上狂奔而下的黑甲军差。 但是唯一有些扎眼的,就是这支新出现的部队有些像是杂牌军,因为这支部队大部分穿着的为白银色的制式铠甲,但其中还参杂着黑色铠甲的部队。 而这支部队为首的,竟然还是一位轻年小将,虽然身上的铠甲装备看起来很精致,但是却总给人一种哗众取宠的感觉。 唯一一点还算如得了众人法眼的是一把银色不明材质的长枪,枪身有盘龙,蜿蜒之上,直至枪座下,龙口探出的枪尖,寒光淋漓,白色的 枪缨,随风飘动,仿佛是那招魂幡一般。 这把枪是有名字的,它叫‘盘龙枪’,是幻龙珠的功能之一,当然为了能召唤出这柄长枪,现在的公孙泽天,在其铠甲之内竟然铺满了层层的鳞片,私龙似蛇,但是却不能被他人所见,否则非给公孙泽天当成怪物看待。 这支步兵是由公孙泽天所率领的,他选择出击的时机把握的非常好,如果早来一会,恐怕巫罡定然会选择改变现在策略,而如果晚来一份,就无法给对方造成一定的心里压力,恐怕雷胜的黑甲军会为此产生不必要的伤亡,这不是公孙泽天所要看到的。 他今天带兵在这里堵截巫罡大军,主要并不是要消灭掉巫罡本人,而是要将九王的嫡系部队宣布歼灭,至于巫罡和他麾下所属,就要看他们的表现了,如果不能让自己满意了,当然公孙泽天也并非心思手软之人。 当公孙泽天带着大军突然自侧翼出现之后,果然让巫罡麾下将士有了很明显的变化,至于巫罡本人,也只不过是强壮镇定而已,他此时可以肯定,今天他和这里的将士们恐怕都不能幸免了。 说实话,巫罡有些遗憾,他还没有与樊天和口中的那位主子碰过面,竟然就遭到了朝廷的大军围堵,这简直就是天要灭亡他,这让巫罡痛心疾首的同时,又只能无奈的摇头,准备应付眼前的战事。 现在巫罡唯一要做的是顶住第一轮攻击,然后伺机带着自己麾下主力逃走。至于九王的那些人,他可没功夫管其死活。 而在一侧的骑兵方阵中,几个将领凑到了一起,小声商量着。 “你们说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立即打出九王私军的称号,然后协助这支监察院的大军剿灭巫罡的那只部队,这不是九王给咱们的信吗?再说了,我们在血幻谷不断的送死填命,一方面是为王爷夺得那些地图,另一方 面不就是为了可以锐减我们的部队数量,以达到私军所空数量的标准吗?目前咱这些骑兵的数量也差不多了,完全可以和那巫罡撕破脸皮了!” “不行,这计划可以顺利事实的前提,是帝国围剿的大军是普通士卒,而不是帝都监察院的精锐!” “这有什么区别吗?” “笨蛋,当然有区别了,如果是普通地方军力,那么我们可以抬出九王爷的名头,到时候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还敢质疑九王的命令?但是帝都监察院就不同了,他们可不尿你九王不九王的,如果可以他们完全有能力将我们全部歼灭,就算九王找监察院理论,他们也完全可以推脱说我们和巫罡搅在一起,至于歼灭我们,也可以说是误伤!到时候我们白死,九王也拿监察院没有办法!” “那怎么办?” “我看事到如今只有战了,想办法突围而出,再另想办法!不过想来那时候巫罡应该已经被这支大军给彻底剿灭了吧!” “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往哪里走?光想着走,也要有突围的方向啊!” “这……” “赵大人,赵将军,你就别和我们这些人卖关子了,赶紧说说吧!” “是啊!你分析了这么多,应该早就有方案了吧!我们几个都听你的!” “也罢,我先说说我的思路,你们帮我参详一番!” “快说!” “山上冲锋而来的,可以肯定就是帝都监察院五处本部的精锐人马,这点毋庸置疑,而那个方向突然出来的应该就不属于监察院的人马,光看他们穿着就可以知道!并且我断定这支部队的战斗力未必会强到哪里去!” “何以见得?” “你看啊,他们之中配有监察院的黑甲军,这就说明他们无法独立作战,或者说是雷胜并不信任此支部队 的战斗力,担心无法阻挡我们突围,因此才调派了一部分军力加入其中。” “那你的意思,我们要从这个方向突围了?” “不错,领军将领太过年轻,一定没有什么经验,而且他们全都是步兵,怎么可能阻挡我们骑兵的冲锋?而且我们也不是要冲垮他们,只不过是冲出重围,到时候我们只管快马加鞭的遁逃,想必有巫罡在这里,他们也绝对不会对我们围追堵截!” “高见!” “行了,我们也该动弹动弹了,再晚一点,监察院的骑兵一旦冲下来,我们再想动就难了!” “好!” 几个人商量已毕,也顾不上和巫罡打招呼,估计也根本没想要打报告,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只见这些人带着所有骑兵向着公孙泽天的步兵方阵发起了冲锋。 听到侧翼的骚乱,巫罡侧头查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在暗骂这些人胆大包天的同时,心中也不由得更加悲凉了。 原本还有可以想办法找机会逃出生天的,现在倒好,就连最后唯一可以用来突围的骑兵,都要被这些废物给葬送了。 巫罡不是那群废物,他虽然也注意到新来的这支部队,但是却并没有他们那么乐观,而且对方的看起来很想弱点的弱点,其实都是一种示弱的陷阱,是专门用来麻痹对手的。 如果巫罡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和雷胜多来几次碰撞,也不想和另一侧那有些绵里藏针的将领交手,太诡异,太阴险,太毒辣,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练统帅。 当然巫罡也不认为那位年轻将领就是这支部队的统帅,更不会想到这场狙击战的一切事宜布置,都出自这位年轻人之手。 看着即将有去无回的骑兵,巫罡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甚至都在想,如果可以的话,自己是不是应该想想如何投降啊。 没有给巫罡多少时间思考,雷胜率领骑兵的前锋就已然在眼前了,巫罡赶忙回神,朗声下令说道:“准备接敌!” 几乎是在他的这声高呼刚刚说完,强大的重骑兵就已经撞在了拒马阵上。 和想象中不一样,拒马阵非但没有阻挡住骑兵的冲击,甚至都为给对方造成半点伤亡,就真如纸糊的一般,轻松破防。 在巨大的撞击声之后,整个战场上就只能听到马蹄重踏之音,以及惨乎嘶吼之声。 骑兵的前锋似乎就是为了破防而来的,他们只是挺举着长枪,就那么直冲冲的向前冲锋而去,至于后续跟来的后续骑兵,却是挥舞着弯曲的马刀,不停的挥砍着马身周围的敌军。 那血腥的场面,光是用看的就有些不寒而栗了,但是这种几乎是一面倒的屠杀,却仍在继续。 巫罡心寒彻骨,原本还向着可以一战的内心,更是低落到了谷地,他没先对对方的战力竟然如此强大,更没想到,九王的嫡系竟然这般羸弱。 其实巫罡有些高看所谓的嫡系了,毕竟九王长期在帝都中,无法离开半步,所有情况也都是听说得来的,至于这些将领能终于九王就不错了,还能指望他们在那荒郊野岭之外给九王长期练兵吗?扯淡吧!又有几个人想巫罡这边,心力交瘁的训练手下,力图让将士们训练成为精锐。 在之前进攻血幻谷的时候,巫罡就已经在怀疑了,但是当时还以为是那些嫡系将领和自己耍滑头,估计让一些劣质兵丁负责攻城,所以巫罡并没有细究此时。 而现在看来,九王所谓的嫡系竟然,恐怕不比城防军强多少,而这点战斗力还妄图和监察院的精锐一较高下,那无异于自取其辱。 想通这些,巫罡也就释然了,但是战斗仍旧在继续,他还不能就此松懈,至少为了自己那些手下,也要搏一次。 (本章完)

第五百六十六章 交战(下) 巫罡不理会那注定会被一举歼灭的九王嫡系骑兵部队,反而打起精神,专心致志的准备应对雷胜大军的攻击。 目前的形式,前置的‘炮灰’部队基本上已经可以判定死亡了,剩下的就要看自己的重装甲步兵的能力了。 想到此处,巫罡没有再做犹豫,带着亲卫们快速返回到后自己的部队之中,趁着黑甲骑兵尚未冲击过来,先布置好应对之策。 而就在巫罡在进行排兵布阵的时候,前置的‘炮灰’部队,正在被不停的追砍屠戮着,就好像骑在马上的黑甲骑士,都是一个个恶魔,来去如风,挥刀见红。 见到这样的一幕,巫罡还能好受一些,毕竟他也是曾经目睹过的这些人在战场上是如何的所向披靡的,但是巫罡麾下的那些将士却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场景。 起初他们还相当自信的想要和帝国内的各路围剿兵马一较高下,可是现在见到监察院的这支武装力量之后,他们原本信心十足的气势,已然被打击的丝毫不存在了。 光是那份冷血到了极点的杀伐,就足以让巫罡麾下将士看的那叫一个心胆俱寒啊。 再加上黑甲骑军的战术运用,更是让他们看的大汗淋漓,那简单的包抄迂回,轻松的分割剿灭,虽然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战术了,但是其中时机的把握,和选择路线的精准得当,足以让人震撼不已。 也不知道是黑甲军太强,还是九王嫡系步兵太弱,感觉也没过多久,战斗便已然告一段落了。 准确的说是己方的人已经开始缴械投降了,而那后续跟来的黑甲步兵根本没有参加战斗,好像就是等着赶来看押俘虏的一般。 巫罡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里了,他紧了紧满是汗渍的刀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群黑甲军。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这些黑甲军,只是警惕巫罡的大军,却并没有要出手对付的意思。 这就让巫罡心中早紧张的同时,却又大大的不解了。 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自己已经成了对方的俘虏了?可是这还没交手过招呢,怎么就知道自己必败无疑啊! 可如此这般,既不进攻,也不缴械,究竟是什么个意图,别说巫罡不明白,就连雷胜被人也是摸不清状况。 在战斗开始之前,公孙泽天便派传令兵同传雷胜,命令他只消灭前置的步兵方阵,而对后面的那个看起来更精锐的步兵方阵,公孙泽天竟然让雷胜只是围困,只要对方不进行反击,则不用对其动手。 这样的命令雷胜可就不明所以了,这是在打仗,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在战场上要对敌人手下留情的,但是出于对公孙泽天的信任,所以他也就照办了。 在成功剿灭了前置方阵之后,雷胜便带着骑兵和步兵,团团的将巫罡以及所属将士全都包围在其中,既不发动进攻,也不下令撤退。 而在另一边,公孙泽天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方冲锋而来的骑兵部队,眼中的嘲讽和鄙夷,丝毫没有遮掩的打算。 “锯齿阵!”就在对方骑兵还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时,公孙泽天果断的下达命令说道。 随着这声命令的下达,方阵快速发生着变化,先是前几排的步兵快速向前五米处聚拢,形成和巫罡所布置一般无二的拒马阵,同样是盾牌垒的层层叠叠,同样长枪错落有致的仰天斜指,仿佛是一只****的毒蛇一般。 而后续的方阵,竟然变成了多个凹陷型方阵,看起来就好像是城垛那般,但前几排的将士们同样是手持着盾与矛,与旧摆出拒马阵的模样。 这样的变阵,让那个姓赵 的将领着实有些费解,但是如此变阵除了看起来诡异之外,完全看不出来究竟有什么效果功效,索性全都当作虚张声势来看待。 可是当他率领骑兵冲到近前之后,靠前的拒马阵,突然有了变化,整个拒马阵突然变得高低起伏,低的地方完全可以架马一跃而过,高的地方,完全就是满身是刺的盾墙,别说过了,能脚下跳马逃生,那还要庆幸自己反应的够快。 如此这边,整齐的冲锋阵形,在刚刚一接触之后,就彻底的乱作一团了。 没法通过拒马阵的那部分骑兵,在前后拥堵冲撞之下,简直堪比多车连环相撞的惨剧,‘人仰马翻’不足以形容其万一,那场面,人压马,马压人,层层人来,层层马,好不热闹。 至于对于那些一跃而过的骑兵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因为当他们的马在落地的一瞬间,便一个个马失前蹄,狼狈跌落下马的骑手直到跌落马后,在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原来这之间的五六米的距离,竟然零零散散的有着一些三角钉,那是专门用来对方骑兵的,没想到竟然早在这里使用出来了。 没了马匹的骑手,还可以当作步兵作战,随着过来的马越来越多,马失前蹄的也就不在少数,寥寥几人幸免于难,但是已然完全形成不了骑兵应有的冲锋优势,只能选择和对方近距离鏖战了。 可是他们正准备持刀冲锋过去,但是没想到,对方这些被冠以‘杂牌军’名头的部队,竟然精锐到了极点,不但前锋将士们没有丝毫退缩,而后面的战士们更是悍勇的踩着己方队友的后背一跃而出,居高临下的对着那些骑兵改步兵的倒霉汉子们挥舞着屠刀。 见到这般情景,不光姓赵的那位将领看傻了眼,就连他身边的几名将领都已经腿肚子打颤了, 这哪里是什么杂牌军,这简直是不亚于监察院直属部队的精锐力量。 在撞的一头血之后,姓赵的将军再也不敢按照原来的想法进行攻击了,和身旁的几个将领对视了一眼之后,他们便想要带着剩余骑兵掉头返回。 可是他们竟然来了,还走的了吗?准备的说,公孙泽天会让他们顺利的离开吗? 就在他们发起进攻的时候,公孙泽天早就让两侧的骑兵包抄而上,为的就是断了他们的后路,此时他们妄图掉头跑掉,先不说那些轻骑兵能否同意,就是后续快速近身战的刀盾步兵能不能答应了。 前有骑兵弓弩交加,后有步兵专砍马腿,如此前后夹攻之下,很快这支骑兵部队便被全歼了,当然那姓赵的一干人等,也一个都没跑掉,不是被俘就是被杀。 打扫战场的事情,公孙泽天并不准备过问,一律交给手下,而他自己竟然催着马一路小跑的来到了雷胜的身旁。 在巫罡一脸惊诧中,见到雷胜竟然转身向着这个年轻的小将行礼,而他口中竟然还喊的是‘元帅’! 这简直堪比一枚重磅炸弹,让巫罡陷入了不能自拔的深深震撼中。 元帅不是谁都能叫的,更不是谁都配拥有的,更何况是眼前这么一个毛都没长起的家伙。 “是不是很好奇?” “……”巫罡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不是很疑惑?” “……”巫罡仍旧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他知道对方会告诉自己的。 “今天的这一切,早在十几天前就准备好了,而且全部都是由我布置安排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这支部队的统帅啊!也是他们的元帅!” “为什么将 他们都杀掉了,却只是围困于我!难道我巫某人不知道阁下出手吗?” “我只不过不想造成太大的伤亡,至于那些废物,并不在我的算计之列,就算他们再多十倍,恐怕也无法对我的这支部队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你不是来剿灭我的?” “准确的说,是来收编你的,当然前提是你的表现让我满意!” “那我的表现如何?” “差强人意,但是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 “那意思是你可以绕过我和我的属下?” “恰恰相反,我可以绕你们的性命,但是你们接下来要效忠于我,为我征战!” “为你?不是为了帝国?” “帝国有这些人足够了,你们的效忠对象,只是我!” “你不是他们的元帅吗?效忠你和效忠帝国有什么不同?” “我也没打算当他们一辈子元帅,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好了,我也懒得和你废话了,直接给我一个准信,答应效忠于我,还是不答应?” “答应你,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没有,烂事一堆!不过生活会过的很刺激,很充实!” “那不答应你呢?” “那你就可以永远不用再为这些烂事而烦心了,记住,是‘永远’!”公孙泽天很是强调的说道。 可是当他话音一落之后,巫罡身前的大军全部做出了一副准备攻击的准备,而巫罡身后的悬崖上,更是多了很多弓弩手以及弩炮,目标全都锁定早在巫罡和他麾下的将士身上。 “你这是**果的威胁!” “只要我喜欢就好,你还有可以反驳抗议的权力吗?” “你真卑鄙!” “多谢夸奖!” (本章完)

第五百六十七章 血府之乱(上) 公孙泽天很轻松的收编了巫罡以及其麾下猛将勇士,也没有继续在血玉峡谷耽搁,几乎没有浪费任何时间,即刻挥军北上,朝着他的下一个目标进发。 但是不知道公孙泽天有心还是无意,竟然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隐患,就这般带着大军扬长而去了。 究竟是何隐患呢?这还要从几天前说起,当然这个隐患还有一个足以留存于史册的名字,“血府之乱”。 血幻谷与剑盟的精锐凭借对地形的熟悉,以及本身能力高绝,很轻易的就离开了血幻谷的地界,除了留下十几个人沿途专门负责侦测并及时汇报血幻谷的战况外,其余的大部队分成了十数个小队,分别向着周围几个大中小城池扑了过去。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找到所有地方上隶属九王的一切势力,其中包括情报据点、商铺买卖、隐秘驿等,而他们此行的目的,那就是无尽的杀戮、不停的破坏、尽情的报复! 任务很简单,要求很宽泛,唯一比较困难些的,怕就是他们身下骏马了,因为他们只需要按照殷惊断事先给的地址挨个‘问好’即可,根本不需要花费心思到处查找。 而这些情报,都是公孙泽天用很特殊的方式‘送’到殷惊断的手上的,虽然也引起了殷惊断些许怀疑,但是毕竟仇恨大于天,只要情报途径没有什么问题,殷惊断并不想考虑其他,反正他们只是破坏,只要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即可,至于有没有阴谋在其中,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就算他们不想,这九王也是得罪定了。 有了如此精准的地址‘坐标’,对于这些武力高强的人来说,剩下的事情,那还算是事了吗? 于是一夜之间,临近血幻谷周边的几座城池中的多处地点,几乎是同时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为什么说是 毁灭性的呢?很简单,因为除了男人杀光,女人抢光之外,那剩下的就是一把火烧光了! 有人便要问了,为什么不把财宝或其他值钱的东西都抢走呢? 这还真不能怪血幻谷和剑盟的弟子们没有这个眼力见,因为当他们发起突然袭击之后,就没有看到任何值钱的东西,开始还以为是对方先下手为强了,碍于面子,剑盟和血幻谷的弟子都没有开口发问,可当他们准备出发前往下一家的时候,竟然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抢走过半点财宝,在纳闷的同时,也只能将原因归咎为九王吝啬,对下属太过苛刻了。 可他们也不想想,再苛刻的主子,能一文钱都不给下属留吗? 这样的结果当然少不了公孙泽天的听雨阁部众参与其中了,大部分的据点,听雨阁中人都赶在血幻谷与剑盟动手之前动手,利用迷药成功迷倒屋内所有人之后,再将财宝洗劫一空,然后扬长而去。 当然也有来不急的,那就化妆成两派中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悄悄的细节走全部财宝,还同时让两大帮派安生嫌隙。 所以到最后,剑盟与血幻谷啥都没捞到,顶多就是抢了一大堆女人回去,估计是准备将其卖于青楼妓馆内才能换回一些跑腿钱了。 当然这不代表着他们就会停止袭击的脚步,反而让他们更加血腥的对隶属九王的势力进行屠杀。 原因很简单,一方面是得到了九王大军持续猛攻血幻谷,虽然一支未曾攻入血幻谷中,但是却也让血幻谷留守弟子死伤惨重,这笔血债不找九王讨回来,还能找谁呢? 另外一方面原因,则是梦魇山庄的大部队赶来,虽然在人数上要少于其他两派,但是可以看出来各个都是精锐,光看质量上,就很让殷惊断与厉岬莱满意不已。 于是他们 攻击的范围就更大了,同时为了不引起当地官民的畏惧,他们尽量不波及当地的平民和官府,唯独针对九王的秘密据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所有城池的城卫军都没有对他们进行阻拦或者追捕,只是在他们屠杀之后,由当地的监察院镇抚司牵头,带着城卫军进行善后处理工作,其中包括灭火、收尸、打扫参与,仿佛就是配合默契的后勤军。 如此这般,就更增加了血幻谷等大派的嚣张气焰,瞅准所有九王的势力,给予毁灭打击,然后被人当成英雄一般,簇拥着离开。 …… 这么大的动作,当然也瞒不过天下的情报耳目,其他的情报先不表,单说九王所属的情报体系,因为血幻谷等三大派的突然袭击,让南北的情报传递渠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而这种打击最直观的表现,就是九王成了彻底的笼子和瞎子,他既得不到北方边境的部署情况,也不清楚血幻谷之战的后续战况,唯一让他有些开心的就是被送回来的那几张老旧地图。 为此他还仰天大笑良久,摆桌大宴三天。估计是乐极便易生悲吧!很快他就察觉有些不对劲了,先不说连续三天没有受到过任何情报了,就连北方边境都没有丝毫讯息传来,这就有些不对头了。 在琢磨了多日之后,九王遣人秘密去了帝都的百晓堂花重金购买情报,当情报一到手之后,九王差点被气出脑溢血来。 因为情报上有着两个噩耗,其一是巫罡以及其所属全部将士,在血玉峡谷遭到了监察院五处精锐力量的伏杀,全军覆没,巫罡当场被擒。 这第一条或许还算好一些,顶多也就是让九王很是肉疼一把,但是能解决掉巫罡的大军,损失一部分力量,他还是可以接受并承受的住的。 但是巫罡被擒 ,这就让九王的整颗心揪成了菊花状,巫罡可不是普通人,为自己统兵良久,很是知道自己一些内幕的,可现在倒好,落到了监察院手中,如果此人不死,早晚都会供出自己来。 而且九王不敢保证那群被他派去的废物会不会头颅自己要斩草除根的意图啊,如果巫罡知道了自己的意图,那必然就会知道自己已经抛弃他了,那么他完全可以依靠他所知道的情报换取他的活命,可那时候,自己怎么办?自己还能继续做这逍遥的王爷吗? 到时候别说自己的宏图大业了,恐怕不被自己的皇兄软禁起来就不错了。所以,巫罡必须要死,而且还一定要快! 再看第二条情报,尼玛,九王当即就爆了粗口。 原来血幻谷并没有被一举捣毁,反而让这些孙子跳到了外线,和自己打起了游击战了。 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北方几乎一半的城池中,自己多年辛苦建立的情报据点、秘密驿、传递情报的渠道,以及经济主要来源的秘密商铺,全都毁于一旦了,这可比当年帝都内的情报体系几乎被毁灭殆尽的损失还大。 虽然帝都的情报体系花费了他多年的心血,但是那也只不过伤了身,却为损到筋,动到骨。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如此大范围的据点被抹灭掉,那可真是伤了九王的筋,动了九王的骨,不仅如此,对方出手的时间也太不凑巧了,正好是大军即将逃离北方边境的档口,如果没有自己的指令和信印做保证,估计想要活着进入北方玄冥帝国,恐怕不脱机层皮都未必能成功。 而且更让九王担心的是和北方玄冥帝国,以及西方虎啸帝国的联系,也因此中断了,这难免不会让两方面心存芥蒂,如果他们再遭遇到突然的袭击,亦或是城防上的变动又与自己提前送过去的城防图不匹配 ,那么自己就再也难以和他们进行合作了。 甚至两大帝国将会视自己为死敌,因为是自己的策划让他们损兵折将的,可偏偏自己是因为无法和他们取得联系而导致这样的后果,这怎么能不让九王又气馁又憋气呢? “血幻谷,我定和你势不两立!”九王几乎是咬着舌头说出这番话的。 满嘴鲜血的九王也顾不上大夫包扎诊治了,立即下达命令,凡是隶属九王府辖下的所有势力,从即刻起对三大帮派进行反击,而且是死战,不死不休那种。 连第二天都没等到,从帝都开始,九王的势力倾巢出动,目标只有三大帮派势力。 当然这件事情并没有逃过陛下、魏公公和老院子的眼睛,可是他们出奇的都是微微一笑,然后清一色的保持了缄默。 因为他们的缄默,朝廷上下的文官大臣们也聪明的一个跟着一个闭上了嘴,只是安静的看着这场乱局的发生及演变。 …… 以血幻谷为首的三大帮派很快便接到了帝都周边势力被清剿的情报,于是果断下令各地驻扎的血幻谷势力向主力大本营靠拢,同时因为巫罡大军的撤离,他们三大帮派又全都返回了血幻谷内。 这不回去不要紧,这一回去,向来以稳重著称的谷主殷惊断差点要跳起来砍人了,因为血幻谷内从里到外被洗劫了一空,除了财物之外,历代血幻谷收集的至宝全都消失无踪。 就连重重禁制的藏经阁,连张纸片都找不到,干净的好像被打扫过无数遍一般,甚至连暗格中的那几张如同至宝的地图,也被一起洗劫走了。 这种打击以及不能用伤痛来衡量了,这简直就是耻辱,如果不能追回藏经阁中的一切,以及那些血幻谷上古先辈遗留的至宝,那么这一届的血幻谷高层就可以****了。 (本章完)

第五百六十八章 血府之乱(中) 为了找到罪魁祸首,血幻谷派出了全部人手进行搜山,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某处略矮的悬崖处找到了有关王府的令牌,以及朝廷官员才会穿的官靴印记。 再加上九王的大军兵围血幻谷,就是傻子都知道,这就是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呢! 既然锁定了敌人的目标,自血幻谷老祖宗殷不散为首的血幻谷众人,几乎都是红着眼,咬着牙,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此战,不死不休!” 而作为旁观者的剑盟与梦魇山庄,原本可以不用参与其中的,可是殷不散的一句话,让两大势力改变了原本想要撤走的想法。 殷不散对剑盟的人说的很简单,唯有一个承诺罢了。 其内容是: 两派共同守护的至宝被九王盗走,如果不追回,那以后两大帮派也没有必要继续争夺下去了。 而如果剑盟先将此宝抢回,那么此宝将由剑盟来保管,而且下一次双方比试抉择宝物归属权也可以就此停止,血幻谷情愿让出那一次的归属权。 其实两大帮派争夺那么久,并不全是两派的积怨和仇恨,也少不了这件诡异且神奇的至宝。 传说这件至宝是当年两个创派祖师爷共同喜欢的一个女子的遗弃之物,但是此宝却可以聚拢很大的灵气,因此被两人当作传世至宝留存下来。 但是因为只有一个,所以每十年,两派就要秘密比试一番,以此来决定宝物的归属权,而且具祖师爷留下遗言,说这件宝物中隐藏了一个秘密,因此两派的高手也是花费无数年来参详其中的奥秘。 而这件宝物的缺失,就算是血幻谷可以忍,他剑盟的人却忍不了,这简直就是丢了老祖宗的脸,于是剑盟自厉封魂与厉岬莱以下,所有人都黑着一张脸,好像是随时要招人拼命一般。 至于梦魇山庄,就 更好对付了,以两派合力下压,再加上九王的突然动手,已然让梦魇山庄的人骑虎难下了,于是也只能借坡下驴,和血幻谷与剑盟上了一条贼船了。 于是,三大帮派再次倾巢出动,目标更是从北到南所有的九王势力,而三大帮派的精锐的核心力量,则是秘密朝着帝都九王爷府进发着,目的很简单,擒贼先擒王而已。 …… 九王毕竟也是曾经北方集团军的统帅,虽然因为准备不足造成了不小的重创,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手里还有不小的力量,但是这些都是他将来翻身的王牌,如果现在都将其翻了出来,那也意味着他将和皇位彻底无缘了。 可是他还有选择吗?就算他此时闭嘴吃个闷头亏,那损失的这些力量,加上得罪了国外的两大帝国势力,就已经注定了他登位渺茫了。 那何不拼死反击,就算拼掉自己所有,也要让那罪魁祸首的三大帮派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九王不是没有任何依仗的,自己最次也就是被终身囚禁,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兄决计不会让自己轻易死去的,他会保自己一命的。 既然自己不会死,那么就拼劲所有奋力反击,让那些阻挡自己的三大帮派尝尝毁灭的后果。 想到这里,九王更是派人通知尚未赶往北方边境的私军即刻南下,围剿三大帮派之人,死活不论。 当然为了最后能有活命机会,在命令的最后,九王还再三强调不许与当地守军发生任何冲突,更不能伤到平民百姓。 这条有些苛刻的命令还是被九王的嫡系大军贯彻伊始,丝毫不敢怠慢,可是让他们感觉到诡异的是,除了不能进入帝都五百里内的地界,以及各大城池之外,就算他们在城下行军,都没有任何人来阻拦他们,甚至围剿他们。 就好像故意放任他们与血幻谷的 人进行交锋战斗一般,这让领军将领疑惑的同时,也多少放下了警觉的担心,专心致志的对付以血幻谷为首的三大帮派。 有了大军的介入,血幻谷的行动就不是那么容易得手了,很多九王的秘密势力,全都跑到城外,寻求大军的庇护,而血幻谷等三大派每每扑了一空,却只能望着大军无奈的直跺脚。 但是跺脚归跺脚,没有人傻到和一支部队掰掰手腕,那小拇手指头能摆动大腿吗? 既然没有办法正面撼动一支部队,那么只有暗杀与偷袭了。 于是一方面精打细算、精心布置,偶有得手,一方面排兵布阵,日防夜防,倒也没有总在吃亏。 如此这般,在鸿龙帝国内,几乎多地都在上演着这样的戏码,着实让旁观者看的乐此不疲,甚至期待这样的好戏不要突然停止,那一定会让很多人在大呼过瘾的同时,又不得不摇头惋惜。 几日之后,就在各地战况焦灼时,一支秘密的小分队秘密潜入了帝都,并且在九王府的后街悄悄隐匿起来,犹如毒蛇觅食般,伺机而动。 这支小分队不是其他,正是以血幻谷为首的三大帮派的精锐力量,他们的到来,也将这场轰动整个帝国的‘血府之乱’推向了**。 是夜,整个帝都都陷入了如同往日一般的安宁,就连九王府也都是灯火全熄,似乎府内上下全都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一群黑衣人,快速移动的身形,几乎是几个身形的闪动,就从九王府的后街窜入到了府邸内,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甚至未曾发出半点声响。 如果是一个人这样到也不足为奇,但是紧跟着一群黑衣人全都如此干练迅捷,就不得不让人点头称赞其为‘精锐’了。 这群黑衣人行动很顺利,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状况,以极快的速度朝着王府中心出前进着。 可是当他们即将抵达九王就寝的卧室处,所有黑衣人无法再往前走哪怕半步了。 因为他们周围不再是黑漆漆的夜色,而是灯火通明如白昼的火把,不是一根,是很多根,如果说一个人手持一根火把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此地王府埋伏的不下于一千将士。 “不好中埋伏了!扯乎!” “哼,既然来了,还跑的了吗?给本王杀,一个不留!” 于是一场血战便在王府中上演了。 黑衣人一方功力高强,而王府的亲兵护卫又是个个悍不畏死,但是两方有着致命的人数差距,并拼斗双方又不是按照江湖规矩一对一的进行较量,而是选择单挑一群,或者群殴一个的方式进行对战的,这哪里是跑江湖的人所能抵挡的。 于是很快就有黑衣人重伤倒地,当然他的下场并不是等待被俘,而是被杀红眼的亲兵护卫乱刀分尸,然后继续围攻下一名黑衣人。 如此这般,此消彼长之下,黑衣人很快就被斩杀代价,而且没有一个黑衣人是全尸而死的,死状都很凄惨,当然王府这边也付出了七八百人的伤亡才达到这样的战果。 没到第二天早上,这不到三十几个黑衣人的头颅便被高高挂在了城头之上,当然很快皇帝陛下就传来圣谕,以有碍观瞻的名义让九王给撤下来了。 不过,既然不能缴首示众,那么就只能换一个方法了,于是那三十几个头颅,加上连夜从王府清理出来的血肉,一起混在一起,就在帝都城下,当场喂了近百只大黑狗。 这是什么,这是在**果的打脸啊! 那三十多人可是三大帮派的精锐,其中不乏核心弟子在内,这如何不让三大帮派痛心疾首,而且他们如果只是战死也就罢了。 可平时在江湖中尚被人仰视的核心弟子们,竟然在死 后被人喂了狗,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怎么能不让三大帮派群起激奋,势要让九王爷付出代价。 于是原本小打小闹的偷袭,很快就变成了分而歼之的策略,三大帮派凭借其身法优势,集合全部弟子,一支支部队进行偷袭剿灭,更是有三大九级高手亲自出手,那收割人头的速度,快赶上现代所使用的割麦机了。 于是一支支部队被打散,一个个嫡系将领被斩杀,北方战况再次呈现一面倒的趋势。 这次不用九王爷传讯命令了,尚未被剿灭的十几支部队,果断的聚拢在了一起,成为了一个极为庞大的势力,并且仍旧派出一支小股部队当作诱饵,剩余大军埋伏在侧,理由地形优势,狠狠的将三大帮派之人伏杀了一次。 所谓歼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这支部队仍旧被打的凄惨不已,仅存寥寥残兵,但是此战仍然给予了三大帮派以重创,就连九级高手也因为接连挡下几次弩炮的攻击,而生受内伤,至于其他低阶弟子,更是死伤无数。 经此一战,九王北方私军可以说是死伤殆尽,除了有几支部队因为距离近提前跑到了边境附近之外,其余所有私军的番号都可以从历史和军册上抹去了。 除了武装力量的几近毁灭之外,剩下损失最惨重的就要属幸苦不知多少个春秋建立起来的各种据点和驿,要知道这方面的损失,可要比几支大军被剿灭还要让九王痛心疾首。 要知道那可都是当年他为北方集团军时所布置并遗留下的,如今再让他原封不动在布置一边,恐怕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毒酒或白绫了。 这还不算因为这个突发的动乱,导致自己彻底得罪了玄冥与虎啸两大帝国的高层势力。 看着最后的传来的情报,九王瘫软在地,可以说他自己这一辈子的辛劳,都已经付诸流水了,帝王梦就此破灭了。 (本章完)

第五百六十九章 血府之乱(下) 而另一边,以血幻谷为首的三大帮派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仅核心弟子的人数在此次动乱中锐减,而且中坚力量的大批弟子更是死伤深重,甚至低阶弟子已经死伤殆尽了。 这样的损失看起来并没有伤筋动骨,但是实际上,却让三大帮派出现了人才的断流,高低断层的尴尬境地。 这对任何一个大型帮派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存在,虽然现在三大帮派的威势尚在,可是再过几十年呢?再过上百年呢?恐怕如今的光鲜亮丽,到那时候就不复存在了。 除了弟子的损失之外,还有三大帮派的根基也被动摇了。 什么是根基,知识、学识、武技、幻术,这些才是一个帮派的根基所在。只要有这些存在,一个帮派就可以屹立不倒,就算没有至宝,也完全可以自己动手抢过来。 但是经此一战,人员损失尚在其次,顶多花费心思培养就行了,可是根基不复存在,用什么来培养后续人才呢? 血幻谷的藏经阁被公孙泽天带人清剿了一空,并成功嫁祸给了九王爷,而剑盟与梦魇山庄,则是彻彻底底的被九王大军放火烧了个一干二净。 这也让三大帮派与九王的仇怨达到了一个极为惊人的高度,如果怨念与咒骂可以杀人的话,那么九王恐怕已经死的千疮百孔了。 抛开了人员损失,以及根基被毁,还有一样让三大帮派着实肉疼的事,那就是各地的地盘被捣毁了。 既然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袭杀焚毁九王派设在各地的据点,那么就要承受同样的反击,而九王也正是这样做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如此礼尚往来之下,三大帮派在各地的据点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尤其以帝都周边以及北部边境最甚,而帝都之内,几乎就见不到有关三大势力的任何一人。 但是不得不说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 在三大帮派与九王休战,各自舔着伤口暗暗发狠的同时,两股势力悄无声息的开始扩张着自己的地盘。 这种事态在帝都是最明显的,因为三大帮派的突然撤出,而其他势力还没搞清楚状况之时,这两股势力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占领着所有空出来的地盘。 而更怪异的是,带帝都之中,明明其中一个势力可以更快的抢占走地盘,却偏偏选择慢上一拍,于是在他的刻意为之下,虽然抢占了帝都内所有价值极高、品质上佳的地盘,却反而没有另一个势力所抢占的多。 但是和帝都相反,在其他城市中,这支原本出手慢一拍的势力,竟然以快的惊人的速度,急速的占领所有地理位置绝佳的城池地盘,而那些偏远无利的城池却拱手让了出去。 而这股作风怪异的势力,在帝都的主事人名叫‘黄泉’,北方的主事人名叫‘仇沧海’,整个势力的当家人名叫‘公孙泽天’,而这个势力叫做‘听雨阁’。 至于另外一个庞大的势力,虽然抢占了大量的地盘,但是却没有占到半点好处,而他们所强的几乎都是倒贴钱都不怎么愿意要的无油水地带。 可当他们还想出手,妄图从听雨阁中抢夺地盘是,却发现了这个和他们有着同样眼光的势力,竟然人多钱多,而且和官面上有着非常融洽的关系,如此一来,就只能让他们吃掉这个闷亏了。 而且最重用的是,下面的各个分堂口刚听说势力本部高层前不久得到了足有五十万两白银的巨款,正乐呵呵的等待拨款,好用来反击听雨阁那边‘强盗’。 可是没过一天,这条消息便石沉大海了。据说当时亲自送银子回来的那几个人已经被处以极刑了。 原因很是可笑,因为那些银子都是假的 ,根本就是用其他金属制成的假银。这养大起大落的消息,在让各个分堂口主事人望银兴叹之后,只能接受现在这样的结局,而且他们知道,再过一段时间,只要那个势力消化好那些地盘之后,再想抢回来,那就难比登天了。 而他们的势力也就只能坐拥当世第一大地盘,却非当时第一等势力,这就好比是一个帝国,虽然国土面积极大,但是出了沙漠就是荒地,几乎占据了整个帝国的九成面积,这样的帝国徒有大国的名头,可却无半点大国的势力啊。 但这不是最让这势力郁闷的,因为他们占据的地盘最大,所以也最先进入世人的法眼之中。 这其中就包括了三大帮派的势力,因为他们所丢的地盘大部分都进了这个势力的囊中。 而九王爷更是将疑惑的想法转到这个势力身上,甚至隐隐觉得他们才是挑起事端的罪魁祸首,再加上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自己丢失的五十万两白银其实被这个势力所得,就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并认定这个势力就是隐藏在幕后的黑手。 而朝廷方面,鹰眼与监察院几乎在同一时间将视线锁定在了这个突然崛起的势力身上,几乎是单方面判定了他们是敌对势力。 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他们不仅在抢夺地盘上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不说,反而让全世界各个势力将焦点汇聚到自己身上,这可和他们原本的想法大相径庭啊。 而且最大的麻烦是,三大顶级江湖势力虽然损失很大,但是现在可是攥回去的拳头,随时都可以出击的。 再加上九王爷好似也将矛头指向了这个他们这个势力,隐隐要做出开口撕咬的暴虐行径,这不得不让他们在焦头烂额的同时,又破为无奈。 甚至那已经到手的五十万两白银,都不敢虽外宣称其实是假的,更何况说出去谁信 啊,恐怕到时候更加认为是自己欲盖弥彰呢。 此时的他们以及到了不用照镜子,就已经里外不是人的地步了。 而这样的境地,更是让组织的高层砸碎了大殿中的一切,要不是种种原因,恐怕当即就要换人来掌管这个被组织摆在明面上的势力了。 就在极大势力准备狗咬狗的时候,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公孙泽天以及带来大军顺利北上,在休息了两日之后,汇合了提前赶来盯梢的赵逸阳和苏氏姐妹俩。 之后,又以闪电战的方式,狠狠的伏击了九王最后的希望,击毙加俘虏不下八万人,只有几千人马侥幸逃进了玄冥帝国之内,恐怕这支败军,只会为祸于玄冥帝国,未必会被帝国礼遇为座上宾了。 怪只怪他们的主子已经得罪了玄冥帝国的高层。 就在前几天,玄冥帝国酣然向鸿龙帝国北方边境发起的进攻,虽然有着优势兵力,但是司徒擎云同样防守的滴水不漏。 正在两方人马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一支铠甲光鲜亮丽的大军缓缓抵达,远远看去,先不说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如何,但就是那漂亮的铠甲,就很是不俗于精锐大军。 见到有援军抵达,玄冥帝国不得已只好先行撤离,寻求其他机会再行作战。 而这支部队的突然帝都,也让玄冥帝国的高层措手不及,可当他们想要联系九王时,发现根本联系不上了,于是玄冥帝国内响起了不同声音,其中就有大臣怀疑这似乎九王的一次诱敌行动,为的就是歼灭玄冥帝国的有生力量。 但是这种反对声音虽然存在,仍然未能阻止战斗的继续,而前线负责指挥的人,正是玄冥帝国中那位骁勇善战的王爷鲜于贺图,以他的脾气,只要战斗打响,全都要听他一人的,其他人说什么都不好用。 而鲜于贺图亲王虽 然有些刚愎自用,但是用兵却谨慎的多,在没摸清楚对方什么来头前,他是不准备轻易发动进攻的。 如此一来,便给公孙泽天争取到了几天的时间,让他可以从容的带着真正援军赶来北方的主战场。 …… 而在西北方也出现了一场战斗,虽然规模和程度都不大,却异常惨烈,当然所谓的惨烈只不过是单方面的。 由于公孙泽天命令传达及时,并且城防也应要求进行了改变,而且还将往日封存的大量守城器械搬上了城墙之上,这才没有被虎啸帝国打一个措手不及。 当然这场原本应该是偷袭战,并且也应该是虎啸帝国获得最后的胜利,但是结果却恰恰相反。 虎啸帝国前来偷袭的兵将,可以说是十去其九,只有那狼狈不堪的残兵,踉跄的跑回去报丧了。 而他们战败很简单,竟然闭眼朝着守城势力最雄厚的地方猛冲猛打,这几乎是脑残才会做出的行为,当然在战场上没有人会怜悯脑残,于是守城兵将用最狠辣的方式于以迎头痛击。 当然这并不是说虎啸帝国的大军就真的很脑残,完全是因为他们用那以及被变更的军事城防图进行攻击。 如果是之前尚未改变的城防,那么此处确实是城防中最薄弱的地方,但是经过改变之后,此处却成了葬送无数虎啸帝国勇士的埋尸地。 当然此战也被载入史册,称之为‘史上最滑稽,最诡异,最无法理解,也是最快结束的战斗’,虽然没有明确指出此战经过,但是整个大陆上,恐怕没有一个将军不知道,这其实是一场一面倒的战斗,而且战损比例竟然高达一比五千。 到此,全天下人的焦点又重新回归到了玄冥帝国与鸿龙帝国的北方交界处,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哪里将有一场别开生面的大仗,即将拉开序幕。 (本章完)

第五百七十章 援兵抵达 鲜于贺图并不知道他的暂时撤军意味着什么,也更不知道他因此失去了一次什么样的机会。 如果当时在见到那只怒马鲜衣的‘精锐’援兵之后,鲜于亲王仍不为所动,继续发动进攻,哪怕只是几次试探性的进攻,或许也能戳破这层‘西洋镜’的。 可惜他为人多疑,又被司徒擎云这个老对手骗的次数太多了,放弃了一次这么好的破防机会也在预料之中,准确的说,全在公孙泽天的算计之内。 鲜于贺图一定想不到,他今生从未交锋过的一个对手,会如此熟悉他的为人和心性,更加想不到,公孙泽天在上一世就已经和他交过手,并且还在与他的交锋中大胜之,当然如此奇幻的事情,就算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 看着鲜于贺图停止了进攻,并缓缓撤军,城头上的司徒擎云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他之前还对公孙泽天那一招并不算计策的计策,深深的捏着一把汗,要不是对自己这位侄子有着一定的信心,司徒擎云绝对不会选择采用这么凶险的招数。 毕竟这就相当于将城防的一大段位置,给了一群战斗力低下的蠢货,如果对方全力进攻此处的话,那么结果都不用想,整个城池必然会就此失守,这和拱手相让几乎无异。 下了城墙的司徒擎云,拖着疲惫的身子,继续检查着城防情况,以及等待北方边境各大城池守卫情况的相关情报。 鸿龙帝国北方边境延绵冗长,虽然多是高山峻岭与深壑丛林,但是多少还是存在一些城池的,就算原先没有建立过城池的地方,也会因为多年与北方的交战中,修建起来军事化的重镇,或者扼守要道的大型城池。 而司徒擎云目前所在的,就是北方边境的最前线,同样也是战略要地所在,只要此城可以屹立不倒,那么便可震慑一切敢于来犯之敌,甚至完全有能力将胆敢深入境内的敌人, 来一个‘关门打狗’,让其有来无回。 因此,玄冥帝国历来所发动侵略战争的主攻目标,便是司徒擎云所驻守的这座宏伟的军事大城。 如果不能攻陷并占领此城,那么就算其他战线的战绩再如何辉煌,也无法深入鸿龙帝国境内,否则就相当于自寻死路。 所以,玄冥帝国来犯之敌,便会选择大部队主攻此城,而小股部队对其他边境城池进行骚扰,以防止司徒擎云兵力聚集到一起,算是一定程度削弱司徒擎云的优势兵力。 此种打法虽然有些无赖,但是却十分的好用,因为边境多处城池发现敌军小股部队,所以司徒擎云不得已便下令派兵前往支援,这也是为什么此座主城的兵力如此匮乏的原因。 经过十几天的对峙,以及最近几日的连番交战,司徒擎云觉得自己脑袋上的头发都快要白掉一半了。 但是他也清楚,除非自己的侄子领军赶来支援,否则自己就必须钉死在这里,不能有半点闪失。 不知道是不是司徒擎云的祈祷有了作用,就在鲜于贺图领大军暂且撤退之后的第二天,一支前锋骑兵部队在雷胜的带领下,顺利抵达了司徒擎云所驻守的北方军事主城。 “哈哈……,老雷啊,你们可算是来了!可让我等的好苦啊!”司徒擎云苦笑的骑马迎了上来,虽然语气略带轻浮之气,但是以他疲累到极点的模样,加上话语中透露出那隐隐的苦涩之意,可以明显让人感觉到这些天,他过的真心不易。 虽然模样满是凄苦,但是不得不说,司徒擎云在见到雷胜之后,整个人轻松了太多了。 因为司徒擎云知道,这支赶来增援的援兵,可不是那东方集团军随手甩来的废物部队。 这支增援的部队,不仅有骁勇的百战之师,还有无敌的悍将为支柱。称为‘无敌’,在司徒擎云看来一点都不为过 ,先不说雷胜那挡者披靡的勇武之力,单就说那位智若妖孽的侄子,就足以可以给鲜于贺图带来震撼般的麻烦了。 “大帅一天几道命令催我,我要是再不快点来,估计就要被他烦死了!”雷胜一脸不情愿的嘟囔说道。 但是他就忘记了,就算没有公孙泽天接连催促的命令,他也是催着手下玩命的赶路! “元帅没有和你一起来?” “我这是前军!他们还在后面呢!最迟三天保准能到!” “那就好!那就好!” “目前战况如何?” “此次鲜于亲王亲自领兵,保守估计光是进攻这里的兵马就不会少于三十万!如果加上周边郡府用来牵扯我北方集团军的兵力,恐怕这次玄冥帝国是下了血本的,兵力总数不会低于四十五万,甚至可能超过五十万!” “这么多?” “是啊,我们北方集团军一共也就三十多万,还分布在大中小十几个城池中!我守的这里,算是北方各大城池中兵力最多的一处,也不过才十五万左右,兵力相差一半有余,太悬殊了!” “我可听说这两天你们已经交上手了,你感觉如何?” “都是精锐,不比我们的儿郎差!要不是我们占着守城的优势,恐怕正面交锋,输赢尚不可知!” “我们这边伤亡如何?” “短短几天,死伤已逾八千,而且随着重伤的将士们伤势急剧恶化,恐怕死伤的数量还会继续增加!情况不容乐观!” “嗯,依照往年的战损比例,这么说对方的损失也不会低于三万左右?” “差不多,虽然我们伤亡不小,但是他们也未必能讨到便宜!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下一轮攻击什么时候,我带来的儿郎得需要休息个把时辰,擎云老弟这边还能坚持一阵吗?” “老雷 啊,你就带着人安心休息吧!鲜于那老混蛋被大帅的那一招‘空城计’吓的躲回了大本营中,暂时未有再战之意!” “哈哈……,快和我说说,这空城计是怎么摆的!” “你是不知道!那东方集团军临时抽调的那些兵丁,别说上阵杀敌了,不临阵当了逃兵就不错了。当我第一次见到他们,我差点就要当着他们面骂娘了!” “这件事我可知道,是老院长的下下策,实在没有兵力可以抽调了!” “唉!我当时以为全完了!没想到不久接到了大帅的来信,让我如此……这般……,我就将他们打扮的一个个看起来比精锐还精锐的骄兵悍将,而且让他们蒙着眼上了城墙列阵。没想到,鲜于那老小子还真就被糊弄住了,当即下令撤兵回营!” “哈哈……,没想到元帅这么年轻,就能将鲜于贺图的心思猜的半点不差,咦,元帅怎么知道鲜于那老小子为人谨慎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反正这招是糊弄住了鲜于贺图,不过第二次再想糊弄他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这不要紧,我可是领着大帅的命令来的,再次应战时,让我们麾下的儿郎们换上那些精美的铠甲,让鲜于那老小子吃个闷头亏!” “正该如此!” …… 公孙泽天虽然看起来安之若怡,但是实则内心焦急万分。 玄冥帝国并不好对付,先不说他们的将士同样骁勇善战,单是鲜于贺图本人,便就不是好相与的主,那也是有着多年领军征战经验的一位名将,而且此人生平少有败绩,哪怕和司徒擎云交手不下百次,但是大部分也都是平局收场,甚至有几次更是打的司徒擎云狼狈不已。 要知道那所谓的‘平局’可是以司徒擎云死守城池而换来的,守城一方历来有着巨大的优势,只要城中粮草齐备,守城齐聚一应 俱全,那么就完全可以做到以一敌三,甚至是以一敌五。 而攻城的一方,往往是损失最为惨重的一方,虽然随着历年征战,很多的攻城器械被研发出来,但是仍旧不能弥补‘居高临下’的先天优势。 由此可以看出来,鲜于贺图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他的用兵虽然说不上神乎其神,但是其中所透露出的老辣和狠厉,不得不让人为之信服。 但是此人也有着一些弱点,诸如多疑、过于谨慎、刚愎自用等,这也是为什么公孙泽天可以远在几千里之外,就可以算计他一次的根本原因。 可是算计归算计,并不意味着公孙泽天就有十足的把握在真正的交锋中,稳操胜券于对方,如果公孙泽天真这么说,那么无异于有些‘夜郎自大’了。 上一世之所以狠狠的摆了对方一道,那是因为自己的突然出现,并且利用了一些优势,才打了鲜于贺图一个措手不及,而且还成功的夺下了对方的一个后勤基地。 但是这一次却不同,如此庞大的军队来犯,鲜于贺图必将会对自己的后勤环节严防死守,如此这种情况下,可就不是容易得手了。 与其将心思放在如何搞掉玄冥帝国的后勤补给线,还不如想想办法正面击溃鲜于贺图和他带来的大军。 这也公孙泽天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北上的目的,上一世胜他多是取巧,这一世再胜他,必让其心服口服,让他打心底畏惧于自己。 “来人!” “大帅,有何吩咐!” “通知下去,加快行军速度!令崔监军掌管后勤及粮草兵马,可缓缓行进,其余部队包括参谋部,加速行军,务必于明晚抵达目的地!不得有误!” “是!大帅!对了大帅!” “还有什么事情?” “巫罡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吧!” (本章完)

第五百七十一章 推心置腹 时间不长,巫罡便在亲兵的带领下,来到公孙泽天的身前,行过礼之后,便在公孙泽天的带领下,两人两骑缓缓向着行军沿途中的山坡行去。 “元帅!” “找我何事?” “我们这是要支援北方作战?” “怎么?你害怕了?还是不敢去?” “怎么可能?只不过有些不敢置信,随我一起的那些兄弟们,也都兴奋的很,但是又担心他们是降军的身份,会不会被用来当作炮灰,所以让我来问问元帅您的意思!” “炮灰?哈哈,老巫啊,那你是怎么想的?” “属下不知,但是想来元帅大度,应该会不计前嫌,更不会用我们来当炮灰!” “哈哈,巫罡,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弯弯绕了?还拿话来挤兑于我,这叫做‘道德绑架’,本大帅就不吃这一套!” “这……,我说您老胁迫我带着部下投降,我也答应您了,你现在要将我们当炮灰,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行了,别唧唧歪歪了,仗是肯定要打的,更没有什么炮灰不炮灰,用处不同,所处战场的位置也不同,我不能承诺你们不会被我摆在前锋或是侧翼,但是我会承诺你和你麾下的将士,你们打的每一场仗都师出有名,留的每一滴血都不会白流!其他的我不能保证,也不会答应你们!还有,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在我麾下征战的将士,没有炮灰这一说。” “有大帅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这就回去转达大帅的意思!” “等等,话虽如此,但是如果你们胆敢战场上抗命,或者是临阵做出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可不要怪我辣手无情!” “决计不会,我手下的兵我知道,我们虽然长年在深山老林中训练,但是我们没有一天不想为了帝国而征战!我们不想我们所有的训练付诸流水,只希望狂饮敌酋血!” “这话听着还比较提气!” “那属下先行告辞!” “ 等等,樊天和还好吗?” “好……,呃?你怎么知道樊天和?你……” “那几张图是我让樊天和给你的!” “你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个人?” “有没有兴趣跟我?” “我现在不是就在跟着你吗?” “我是义务来打仗了,打完了这仗,我也就离开了,可不是朝廷永远的打工仔,我说的跟我,是真正意义的加入我的势力中!你可以愿意!” “当然,之前就和樊天和说好的!结果你带着帝国的大军突然围剿了我们,还以为樊天和许给我的那些事情全都泡汤了呢,没想到原来是你!真是想不到啊!” “既然你同样,那我就和你说说我所建立的帮派势力的具体情况!” “愿闻其详!” “帮派名叫‘听雨阁’,到目前为止,应该已经跻身当世顶级大派的行列中了,帮派内分为四个堂口,堂口下设香堂,延伸并分布在整个帝国,甚至已经在想其他几个帝国渗透……” 公孙泽天用尽量简明扼要的言语为巫罡介绍整个听雨阁的概况,以及各个堂口各司其职的情况,当然公孙泽天也并没有全部交底,很多事关重要的机密暂时还不能说给巫罡听,必须要让巫罡经过几次考验之后,才能决定是否进入听雨阁的核心高层。 虽然公孙泽天所说的内容,也不过只是一些关于听雨阁情况的冰山一角,但是仅仅这些情况,就已经让巫罡听的很痴、很傻、很呆二了,仿佛是大脑缺氧一般,完全不够用了。 原本在巫罡的心里,他觉得这个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帮派组织一定不会大到哪里去,顶多也就是一个三流的小势力,撑死就是人傻钱多,不过只要能隐蔽行踪,给自己麾下的兄弟一条活路,其他的并不重要。 因此,巫罡不在意自己所要加入的究竟是一个什么层次的帮派势力,但是经过公孙泽天的一系列解说,巫罡彻底的傻眼了,说是震惊倒不如说是深深的 震撼。 巫罡没想到自己当初答应要加入的竟然是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现在对巫罡来说,既激动又兴奋,他觉得他的人生否极泰来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巫罡的那份激动,公孙泽天用眼神制止了他的过激行为,然后推心置腹的对巫罡说道:“听雨阁现在的高层,几乎都是从建立之初就跟着我的老班底,他们值得我信任,但是并不是说你就不值得我信任,为了这么一个偌大的帮派,我不能不谨慎,你需要做出一些事情,对得起我的信任,对得起帮派内其他人信任,希望你不要让我们所有人失望!” “我……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回头将沧海他们介绍给你!但是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带领你的部队,跟随着我,荡平整个北疆,有没有信心?” “有!” “去准备吧!很快我们要急行军了!” “是,大帅!” …… 玄冥帝国境内,鲜于贺图主力军中大帐内,已然坐无虚席。 这些人大都是玄冥帝国内战功赫赫的将领,但是在鲜于贺图的积威之下,一个个又都是噤若寒蝉,反正此时的大帐中,虽然气氛比较沉闷,但是却并没有任何异样的声音发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帐内响起了一声略显稚嫩的童音,只听那声音弱弱的说道:“义父,叔伯们好像都不怎么高兴啊!” “他们现在可高兴不起来!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模样,估计还在怪本王贻误战机呢!” “王爷,你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们了!我们什么时候也不会非议王爷你啊!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那也是不敢的!”一个说话有些油滑的将军,有些尴尬的打着圆场回应道。 “那你们一个个还哭着脸,给谁看的?还不是摆给我看的?”鲜于贺图笑了笑,不置可否的再次开口问道。 听到王爷的这番话,帐中坐着的那些将领不由得老脸都是微微一红,有些面嫩一些的,竟还悄 悄掩嘴轻咳嗽两声。 如此这般模样,更加显露出了他们之前的意图。说实话,本来攻城战正打的酣畅淋漓的,这王爷一句话,说撤就撤了,在场几乎所有将领都想不通,却也都一个个憋着一股闷气。 隔了良久,一个膀大腰圆的粗犷汉子再也憋不住了,一手压着腰间的刀柄,另一只手攥着拳头,可能是猛然起身的缘故,浑身铠甲‘哗啦’直响。 只见他跨前了两步,朗声开口说道:“王爷,末将有一事不明!” 他叫申屠焱,是玄冥帝国的一员悍将,也是鲜于贺图最为信任的先锋官不二人选,此人勇武有余,但却智谋不足,但也正因为这点,才更得鲜于贺图的喜爱和满意。 “讲!”鲜于贺图面无表情,淡淡的说了一个字道。 “王爷,我们的儿郎在前面拼死拼活的与敌人鏖战,眼看就要攻下来了,可……” “可我突然下令撤军了!” “没错,王爷,这总要给手下兄弟们一些交代啊!” “交代?要什么交代,我的话就是交代!你口口生生说‘攻下’?大言不惭!” “我……” “闭嘴,你瞪着那对牛眼给谁看呢?” “对不起,王爷!属下……” “我知道你们都怎么想的,可你们知道吗?对方的增援部队已经抵达,而且绝对也是精锐之旅!你们是能冲上去,可冲上去干什么?找死啊!” “……” “怎么又都不说话了?刚才的精神头都去哪了?” “义父,我觉得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接下来的应对之策啊?”小孩子脆脆的声音再次响起,虽然有些稚嫩,但是还是响彻了整个大帐。 “是啊,王爷,赫连戎说的没错啊!我们还是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申屠焱憨憨的一笑,粗声粗气的打着马虎眼说道,这粗大的嗓门倒是和赫连戎那稚嫩的声音成鲜明的对比。 “哼!话都你在说!” “嘿嘿……” “行了,都说说吧!我们接下来的仗如何来打?” “要我说,王爷你给俺五万人马!俺明天就带着人冲上城墙,非活劈了那司徒小儿不可!” “哈哈……,就你?还要活劈了他?让你带着五万人去攻城,我倒要先考虑你会不会被对方给劈了呢!” “王爷,说说您的想法吧!” “是啊,王爷,给我们说说吧!” “我倒是想先问问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些特别不一样地方?” “不一样?” “对!不一样的地方!” “义父,我能说说吗?” “但说无妨!” “义父,对方突然赶来的援兵有些蹊跷,孩儿觉得他们有点太张扬,太花哨了!” “有点意思,说下去!” “义父您曾说过,司徒擎云这个人虽然计策百出,但是却只打有把握的仗!想向来不会选择冒险!但是那支援兵非常古怪,既然都已经抵达了,为什么不参加战斗呢?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不是更好吗?” “很好,戎儿如此年纪,就有这份眼界,真的很不错,为父很欣慰!” “多谢义父!” “知道吗?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我们接下来的这一仗并不好打!而且我觉得我们的敌人也并非是那司徒擎云!” “义父,这话什么意思?在北方境内除了那司徒擎云,还会有其他人是义父的对手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 “义父,会不会……” “错不错我不知道,我们就继续拭目以待吧!相信用不了几天便会真相大白的!但是我要提醒你们,无论我才对与否,接下来的这一仗未必轻松!甚至可以说是我们历届大战中,最艰苦的一次!” “……” “好了!都回去休息吧!两日之后,大军再次攻城!” “是!王爷!” (本章完)

第五百七十二章 硝烟起 两大帝国之间的对决,可要比巫罡与那血幻谷的小打小闹,来的更为壮观,更为浩大,也更为残酷。 单就说攻城与守城两方的大型兵器,就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更不在同一个境界。 先说守城一方,因为常年与玄冥帝国在此进行攻防战,这几乎成了两大帝国的惯例了,但也因此,这座鸿龙帝国最北方的大型城池,不仅有着极为高大的城墙,而且还有着相当犀利的守城器械。 其中各类大中型弩炮那是以百为计数单位的,至于所使用的巨型弩箭更是不计其数,估计除了后勤部门有数量记载,恐怕没有人会愿意花时间去数那不知道有多少的金属弩箭。 除了弩炮之外,更多在城头上可以见到的就只有火油与巨石滚木了,这些别看不起眼,但是在真正的守城战时,却能发挥出不一般的重要功效。 想象一下,正待敌军沿着绳梯或者竹梯往城上攀爬之时,这时候使用滚木或者巨石,当场就可以将敌人砸下着**的城墙,就算摔不死,也绝对没有再战之力了。 至于火油,不仅可以对付来犯之敌,更是用其焚烧城下堆积起来的敌方尸体,省的战后打扫了,还能在战时制造出天然的火墙屏障。 人的智慧在战争中会得到无限升华,这是人类必然的进化手段之一。 既然有了火油,很快就会联想到滚油和沸水的妙用。这要是被滚油或者沸水从头到脚淋个落汤鸡,那么基本上就‘费费’了,当然也‘沸沸’了。 除了浑身**加皮开肉绽外,这肉熟的味道恐怕也少不了,当然不要觉得这个味道会很好闻,这可不是平时吃的猪牛羊,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人肉,那味道既刺鼻又有种催人欲呕的感觉。 当然,犹豫医疗手段的欠缺,无法避免做 到无菌隔离,更没有什么现代营养液这么一说,所以但凡重度被烫伤的战士,那几乎只有必死的结局,只不过比那些战死在战场上的人不同,他们需要连续七天至十五天的疼痛折磨,然后慢慢的器官衰竭而亡。 还好现在是由春转夏的季节,天气已然渐渐变热,就算是北方的地域,也没有了寒凉料峭的感觉。 如果此时正是冬季,以北方滴水成冰的寒冷程度,就算泼到城下的是一锅沸水,那么也会很快变成沾衣冻肤的坚冰了,恐怕到时候想要脱下身上的铠甲,就算用热水反复浇筑,也要生生撕下来一层皮的。 战争就是这样的残酷,和手段无关,只为一心求活而已。 守城一方,招式百出,又有居高临下的优势,但是攻城一方,也是丝毫无所畏惧,攻城器械同样更胜千秋。 何谓攻城?攻上城头,攻破城门,攻下城池,即为攻城也! 所以除了那些攻心为上的智谋之人,几乎大部分将领都会采用这种费事、费时、费力、费人的方式方法来进攻城池。 当然,这么一座雄伟矗立在边关多年的大型城池,想要凭借攻心之策以破之,那无异于痴人说梦,还是现实一点,脚踏实地的攻城为好! 所以攻城的方向就出来了,首要登上城头,次要撞破城门,也只有这两种方式做得到其中一种,才能顺利引大军冲如城中。 负责攀登上城头的将士们,也是攻城战死伤最为惨烈的一部分,他们在未能登上城头之前,就只能被动挨打,能不能活下来,除了依靠运气之外,那就只有灵活躲避以及抗击打能力了。 当然就算这三点齐备,那成功上到城头上,也不代表会活下来,那毕竟是一种另类的‘羊入虎口’,真正的以一挑群的‘豪气’战法,而结果 是会死的更惨。 到也不是说这些攻城的人就一点防护措施没有,通常这部分将士会配备厚重的盾牌以及短弩,这样可以最大程度进行自我保护,而且还可以近身攻击。 同时还有城下大军无差别箭羽的火力掩护,尽可能压制城头上的弓弩倾泻如雨般攻击。 而负责冲撞城门的部队,并不是战斗开始就风风火火的跑上前去,那不是去撞门,纯碎是给对方送人头的。 撞门也是要看时机的,要等对方城头上的火力被压制到一定程度,并且确定不会有骑兵出城骚扰,方可将撞门的圆木搬上来,在盾牌的掩护下,对城门发起冲击。 抛开这两种伤亡极大的近战,另一个值得说的,就是远程的火力支援了。 要知道,弩炮只要在合适的角度,同样是可以进行远距离仰攻的,其杀伤力虽然不及由上至下的攻击,但是其杀伤力与破坏力,也要远高于弓弩手释放的箭雨。 于是在经过特殊改装后的弩炮,同样被作为攻城方的利器,只不过为了渐少仰攻的阻力,金属箭身被改换成金属箭头、木质箭身,这样就可以确保箭矢不会因为本身的重量关系,未及城头就坠落了。 战争的根本还是要依靠人,只要有足够多的人,而且敢于用人命去填,那么攻城并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只不过是时间的关系罢了。 此时此刻,玄冥帝国正在对鸿龙帝国发起着无休止的猛烈进攻,这样的进攻几乎是从早上开始到现在就没停过,而距离上一次玄冥帝国撤军,刚好以过去了两日。 仰头看了看天空中逐渐偏西而下的日头,司徒擎云和雷胜二人顿时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如玄冥帝国这般不将人命当回事的犀利猛攻,在以往是决计没有的,也不知道对面那个 鲜于贺图又哪一根神经打错了位置,打了这么久都没有起色,为什么还要如此不惜一切代价的进攻呢? “擎云老弟,玄冥帝国以往都是这般不要命的来送死?如果每次来犯都是以这般方式来攻城的,那老弟你固守北疆这么多年,可真够不容易的!” “呵呵,老雷你说笑了,要是每次都这般进攻,恐怕就算我再如何严防死守,北疆恐怕也不一定能守住啊!今天这种情况在以往从来没有过!我也有些摸不准鲜于贺图的心思了!” “我看这老小子是来报复你那日诈骗于他的那件事吧?咱们后来不是也故意透露一些风声给了那老小子知道吗?” “估计有这个可能!这老家伙还这么记仇!” “行了,我也去准备一下,也该我们上场了,既然来支援,可不能让你们独自面对!” “还不行,对方气势正盛,突然换防会有纰漏的,再等等!” “还等什么!” “等攻城的间隙,我估计这波进攻将是对方最后的一次进攻,连续的攻城失利,不仅让玄冥帝国有了巨大的伤亡,也同样打击了他们的气势,恐怕他们会收兵暂歇,下一次进攻估计最少要半个时辰之后!” “那行,听你的!这里你最熟悉,大帅也是要让我辅助你!你说怎么办就怎办办!” “滑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里的王牌重骑兵现在就隐藏在城外,恐怕与东方集团军对调并不是计划的全部吧?单单只是阴鲜于那老鬼一次,挫败一下对方的气焰,这并不符合大帅的行事作风,恐怕你们是要借机吃掉对方的骑兵吧?” “猜到了?” “胃口可真不小啊!” “骑兵未必能全歼,但是对方的重骑兵必须要给搞掉!这样我们才会在接下来的 战斗中赢取到主动权,而不用继续蹩在城中等着挨打!” “你们这是要……?”司徒擎云突然有了一个奇怪又震惊的想法,突然跳到了脑海里,他隐隐觉得以公孙泽天的脾气,这种想法的可能性相当大,于是不确信的开口问道。 “别问我,我也和你一样,只是有些猜想罢了!咱那位大帅你还不知道,什么事情都喜欢掖着藏着,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吐露半点!纯粹人精一个!” “行了!按照计划形式吧!无论如何,这次也要给对方一个教训!否则他们还真不知道,肆无忌惮也是付出代价的!” 雷胜离开了,他要带着他的部队进行换装,与其说是换装,倒不如说是将黑甲外面贴上一层华丽的银质甲片,虽然重量没有增加多少,但是精美程度却是大大提高了! 在加上昨日估计放出的消息,恐怕玄冥帝国此时已然知道那日他们所见到的那群战甲光鲜的部队只不过是来当花瓶的摆设,半点战斗力都欠奉的存在。 想来依照鲜于贺图的性格,估计又有什么东西要被彻底摧毁了,只希望此次征战他可以多带一些花瓶,否则怕是真不够他摔的。 当然,如果他能知道那群专门用来摆设的部队,已然换成了锋芒暂隐的凶兽,恐怕他哭死的心都有了。 谁能想到,原本是一只看上去呆萌可爱的小白兔,人人可以欺负一顿,但是正当准备动手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并不是普通的小白兔,而是一只凶残可怖的流氓兔,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落差。 而现在,雷胜带着他麾下精锐的黑甲军,正在准备扮演一只隐藏在‘乖巧’下的流氓兔,他们会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不是什么兔子的耳朵都可以伸手去淋一拎的,老虎屁股摸不得,流氓兔的耳朵更加不能碰。 (本章完)

第五百七十三章 待出征 此时,鸿龙帝国境内山谷中,一支清一色黑马黑甲的部队正悄无声息的在此等候着,而这支部队为首的将领是一男一女,他们虽然并没有穿的和其他将士们一样的制式黑色铠甲,但是身上用来遮挡要害的片甲同样也是黑色的,这让外人来看,着实是一支黑洪流。 此一男一女看起来十分另类,除了外形和人没区别外,其他方面还真就和普通人扯不上干系。 男的身高巨大无比,身后更是背着两柄巨大板斧,脸上用一种黑色质地的面具遮挡住面容,看不见其真容,而他胯下的战马更是比其他普通将士的战马大了两倍犹豫,而且也只不过是外形似马,估计八成就是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猛兽,被驯化后成了这个巨汉的胯下坐骑,否则一般的高头大马,都未必能托的起来他身后的板斧,更不要说比板斧还要重的高大身躯了。 女子更是长了三个乳房,脸色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遮挡了一般,虽然只露出来半张脸,但是依旧遮挡不住她那副**,再加上身材妖媚无比,恐怕放在任何一家青楼妓馆,都是头牌的不二人选,可这样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却使用一柄硕大的重剑,那重剑看起来几乎快和她一样高了,剑身更是达到了一掌之宽。 这样的对比,完全给人一种心理反差,想象一下,一个本应该在床第间娇呼带喘的可人,现在却背着大剑混迹在钢铁洪流的军队中,这却是让人接受不了。 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跟随过乌雅安琴的巨汉孔力夫和妖媚女子尤绮竹。 当初两人被公孙泽天精神所附的大骷髅放出幻阵,然后便一路行至血玉峡谷,在张三和李四的亲自引领下,见到了公孙泽天,同时也顺利的成为了公孙泽天的下属,为听雨阁增添了两大猛将。 在收服巫罡之后,两人便随着公孙泽天到处征战,几乎荡平了帝国北方多支隐藏的九王私军,并且最后在边境处成功伏 击了即将逃蹿出境的最后一支私军,虽然最后还是逃掉了一部分私军,但是主力大军却是被全歼于此。 而当时那一战,就是此二人为先锋,势如破竹的将对方杀的片甲不留,也正是那一仗,让雷胜看的瞠目结舌,让整个黑甲军心悦诚服,再也不敢将巨汉当成傻大个,也不敢再去有意无意的调戏妖媚女子了。 可以说,两人用实际行动和真实势力,彻底征服了雷胜和他的监察院五处,当然这也让公孙泽天烦的不要不要的。 因为看中了这两人,雷胜有事没事的跑去找公孙泽天‘唠家常’,明里暗里就是想要将这两人挖到监察院五处中。 当然,公孙泽天又不傻,怎么会答应雷胜这种愚蠢的建议,所以果断的给否定了,当然也没有让雷胜失望到底,虽然不同样让两人现在加入监察院,但是却将两人咱借给了雷胜,让两人随同雷胜的黑甲骑军一起行动,同时承诺雷胜,如果他公孙泽天有朝一日可以执掌监察院,到时候会批准两人进入五处。 听到这样的答应,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是雷胜也只好点头同意了,刚一走出中军大帐,就喜笑颜开的颠颠跑去找两人了。 而这次,公孙泽天提前派遣雷胜带着大军快速驰援司徒擎云,但是只让雷胜带着步兵进城,骑兵却安排在了城外隐蔽处。 虽然公孙泽天没有明说,但是雷胜毕竟也是一位真正的名将,和司徒擎云一样,他也猜到了,这是公孙泽天准备要给鲜于贺图下绊子呢,于是也没有多问,安排两人指挥骑兵部队,依照穿天火箭为信号,以令行事。 而此二人正在等待信号的命令,只要信号一到,他们就可以按照计划的部署杀将出去。 “大个,你好像很兴奋啊!” “那当然了,我好久没有这么过瘾过了!光是想想就兴奋的很!” “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我倒是觉得在大帅身边 最好,而且大帅还他还真的很好看,英俊又不失潇洒,让我都有些舍不得离开他了!” “少在那扮花痴,我看你忌惮他多过喜欢他吧!” “这都瞒不过你!他势力很强,而且根本看不出深浅,我觉得如果发挥最大实力,乌雅安琴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我也有这种感觉,他很可怕,虽然他见到我们时是在笑,但是却让我感觉到恐惧和淡淡的压迫感!这种感觉就是在鬼帅身上都没有感受过!所以我觉得他真的很强大!” “大个,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说吧!” “你后不后悔跟着他!” “不后悔!我的血液里天生就流淌着好战的成分,而他可以让我感受到那份热血与斗志,所以我孔力夫跟定他了!你呢?你怎么想的!” “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同时也非常神秘,这对女人来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我当然不会离开他了,为他征战,我同样心有荣焉!” “那还想什么!我们这次任务可不轻松,要彻底击溃对方的骑兵部队,至少也要重创他们!” “论杀人,老娘我还真没服过谁,我到要看看玄冥帝国有什么不一样!” “俺也早想见见了!” “不要轻敌!他们可与那些私军不一样!小心阴沟翻了船!”一个戏谑的声音突围的响起来,同时还伴随着清脆的马蹄声。 在这样的荒郊野外,又是静谧之处,这种声音其实很扎眼,很突兀的,当然也让二人以及黑甲军的领军将领们吓了一跳,同时疑惑起来为什么声音都快到了近前了,却没有任何外围境界人员发出预警信号呢? 随着说话之人的临近,众人这次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说话的人不是其他,正是他们的元帅公孙泽天是也。 他之所以抛开大部队,只带着随行的亲卫快速赶来此地,还不是因为担心 雷胜和他们的将士们轻敌大意。 要知道雷胜的五处大部分都是在帝国内部行动的,对战的也都是帝国中的一些势力,虽然也有和其他帝国交手的机会,但是这种正面的对决交锋的次数却不多,而且对方又是玄冥帝国中的精锐力量,这对于长期骄傲无比的监察院五处来说,难免会轻敌与对方。 于是公孙泽天左思右想之后,先于大部队之前赶来,同时也因为大军行程太慢,最快也要明日午时左右方能抵达,这让关心战况的公孙泽天再也坐不住了。 到不是公孙泽天不够沉稳,只不过他隐隐觉得有种不太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可究竟是什么事情,他一时也算不出个端倪来。 这种情绪虽然被强行压下,但是内心的烦躁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让公孙泽天失去了一丝往日的沉稳,多了一份冲动与狠厉。 所以公孙泽天想要找地方发泄,而在两国交战之中,最好的发泄场所就是战场,索性他就带着亲卫提前赶来,准备亲自带着黑甲骑兵部队完成原本制定好的计划,而主力部队在参谋长展智鑫的带领下,急行军赶往此地。 “参见元帅!” “都起来吧!情况如何了?” “暂时还没有受到雷大将军所发来的信号!” “嗯,估计是那边的局还没展开,但想来也快了!通知下去,随时做好出击准备!” “元帅,你带人来此就是为了过来视察的?”一名黑甲将领开口询问说道。 “怎么可能!我准备和你们一起出击!好久没有尝试骑兵冲锋的味道了!” “元帅,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 “你是元帅!” “我知道!” “冲锋征战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那我应该待在哪里?” “指挥岗位!” “所以我和你们一起出击,现在 的指挥岗位就是这里,你们统统要被我指挥,你还有什么问题!” “……” “元帅,你这么说有些无赖啊!”巨汉听着公孙泽天和那位将领你一句我一句的谈活,实在蹩的好笑,于是开口笑着插言道。 “滚蛋!现在所有人只管做好战斗准备,只要信号发出,就是战斗命令!谁也不许落后!全程又我亲自指挥!” “是!元帅!但是我有权在战后向崔大长老控诉元帅如此的冒险行为!”那么将领一板一眼的说完之后,回到了他自己待命的岗位上! “你叫什么名字!” “翟玉堂,监察院五处,指挥佥事!”那名将领开口回答说道。 “很好!但是我也有权在你打我小报告之后,狠狠的踢你屁股作为报复!” “……” “呵呵……,我说元帅啊!不是绮竹我瞧不起您,动脑子的活你行,但是这冲锋陷阵,怕是没有元帅你想的那么简单吧!” “怎么?还真当我是一名幻术师了?等会儿会让你们见识一番的,整理好队形!全军保持静默!不许再有任何声音响动,违令者,斩!” 随着公孙泽天的一声令下,整支部队仿佛成为了一个人,除了呼吸声音,就是周围的树叶借着风势摇摆的声音。 而此时,在城中,如同司徒擎云所预料一样,玄冥帝国经过了大半天的攻城之后,还是鸣金收兵了,不过虽然收兵,但却并未撤军,这也预示着下一波攻城战,恐怕并不会等太久。 借着短暂的停歇,雷胜带着他麾下的‘摆设’大军,登上了城墙,拉开了为鲜于贺图下套的序幕。 作为当事人,也是即将的受害者,此时茫然不止,虽然心中有些烦闷,但是脸色却丝毫没有任何变化,仿佛那尽在眼中的尸山血海,并没有对这位老将领产生任何心理上的影响,甚至连一丝涟漪般的波动都未曾有过。 (本章完)

第五百七十四章 烟火升腾马蹄疾 玄冥帝国,中军阵前,一位看起来雍容华贵之人端坐于马上,浑身上下披挂甲胄,身后更是披着莽纹图案的披风,这让原本高贵的气质中又增添了一种野性的乖戾之感。 此人身后不远,有立着一杆大旗,旗帜上赫然标有‘鲜于’二字,由此可见,这处中军最高指挥者必是鲜于贺图。 经过了大半天的攻城之战,城上城下均有死伤,但却是城下攻城一方的损失最大,再加上鲜于贺图那冷血残酷的指挥,更是让这场本应该徐徐渐进的攻城战,一上来就成了惨烈无比的消耗战了。 如果按照常理,这种状况应该会有人出面反对这种惨无人道的指挥方式,但是奇怪的是,在玄冥帝国的将领中,他们每一个人都没有觉得那位王爷的指挥有什么问题,反而一个个都是怒目而视的盯着城墙方向,仿佛眼前的那座城才是仇恨的集中点,是所要宣泄怒火的地方。 “义父,为什么撤军?我们的将士应该还有再战之力!” “疲兵不易战,我军的气势正在逐渐削弱,斗志也不如起初那般昂扬,还不如退下来稍作调整!” “那义父为何突然将骑兵部队调到前面来,用骑兵来冲城,我们的损失会更大的!” “打了快一天了,天色也渐渐暗淡,这时候最不能粗心大意,如果接下来我们的攻城战仍不能有所收获的话,就只能选择撤**日再战了,而这时候最怕的就是敌方乘势反攻,而为父调派骑兵部队就是为了给我撤军来断后的,也是威慑城内的那些缩头乌龟,让他们继续缩着,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如果对方鱼死网破吃掉我们这支骑兵部队怎么办?” “哈哈,那可就问题大条了!不过以司徒擎云的谨慎,不会冒着损失巨大的危险,和我们的骑兵部队来个两败俱伤的!” “可是义父,鸿龙帝国难道不会再有其他援兵赶来增 援吗?” “可能会有,但也可能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我们为什么突然领大军进犯吗?” “因为鸿龙帝国内的九王给咱们好处,另外要与他们里应外合!” “不错,但是很片面!这次不光光是我们兵犯他鸿龙帝国北疆,同时西面的那头狡猾的老虎也在窥视鸿龙帝国的西面边关,而且我还听说他们得到了西北城防部署图,这就意味着只要他们虎啸帝国的指挥官不是傻子,就完全可以攻破鸿龙帝国西北边关重城!” “原来如此,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鸿龙帝国内部的兵力将会严重的捉襟见肘!” “没错,所以如果不借助这次的大好机会攻破鸿龙帝国北疆,我们恐怕将再无机会了!” “这么说北疆这里不会有任何援兵了?” “我想除了那些花瓶摆设一般的废物援兵外,恐怕鸿龙帝国抽不出一丝一毫的兵力给他!” “那我们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这就是为什么为父敢笃定,那司徒擎云不会出城灭了我的骑兵!先不说他的骑兵部队能不能全歼我们的骑兵部队,单就是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就不是司徒擎云那小子会选择的!” “义父,孩儿还有一事不明!” “说!” “您刚才说,如果我们的骑兵被全歼了,那么事情就大条了,就算没了骑兵,对我们来事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啊!” “你错了!一支强大的骑兵,预示着我们的打击范围将会很大,并且也可以随时威胁到周边的几座城池,甚至如果我愿意,我完全可以派骑兵绕过此城入帝国境内进行掠夺,而由我们主力大军在这里牵制司徒擎云,他却只能束手无策!但是如果没有了这支骑兵部队,那也代表着我们只能在这里和他司徒擎云一较长短!甚至有可能我们的后方会反被敌 方骚扰,而轮到我们束手无策了,并且还有可能令我大军有断粮的危险!” “原来,孩儿受教了!” “赫连戎,好好学着,将来你独自领军都会用到!” “是,义父!” …… 半柱香的时间不到,惨烈的攻城战再次吹响了号角,犹如蚂蚁一般的玄冥帝国将士们,不畏生死的酣然冲向面前那**伫立的城墙,仿佛哪里就是他们的最终归宿一般。 但是城头上有一段的城防被一群甲胄光鲜的士兵所替代,和其他北方集团军的装束完全不一样,看起来这些人的铠甲更加华丽。 这样的情况,同时也吸引到了城下玄冥帝国的注意。 之前他们被这支突如其来的将士所震惊,在没有摸清对方什么路数的情况下,鲜于贺图果断下令撤军了。 但是两日后,收到情报显示,这支部队其实完全没有任何战斗力,是临时从东方集团军抽调而来的,甚至大部分都只不过是水军和渔夫混杂的杂牌军。 这样的消息被多条线上的密探反复确认之后,最终呈送到了鲜于贺图的面前,虽然早就怀疑这支部队有些不对劲了,但是真正看到这样的情报之后,鲜于贺图还是怒气冲冲,内心更是毁的肠子都青了。 而今日,鸿龙帝国方面又来给自己唱这么一处空城计,怎么能不让鲜于贺图气恼,顿时下令,将主攻方向改到了那段城墙上。 于是,原本主次相辅的攻城战,变成了专注一点的单一主攻。 这下可好,城下堆积的人满为患,那段城墙更是遍布绳梯与竹梯,攀爬上城的人更是密密麻麻趴了城墙一大面,场面完全失控了。 “妈的,谁让你们一股脑都冲过去了?都向着捡软柿子捏是吧?”鲜于贺图开口骂道。 而听到他骂声的几个将领一个个都脸红的低了低脑袋,刚才王爷一怒之下 并没有说由谁的部队主攻那段城墙,于是乎,所有负责攻城将领都下达命令改变进攻方向,因此才造成如此混乱的场面。 谁都不希望自己麾下的将士有太大伤亡,同时也知道那段城墙的敌军,其实全都是摆设,主要是来吓唬人的,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能不能破城就看这里了,如果能击溃那段城墙的守军,那破城指日可待了,这样的头功谁不想得呢? 可是那段守城军士们真的是一群只用来吓唬人的摆设吗?答案很快便被揭晓了出来。 就在攻城的敌军眼看就要攀爬上城墙之时,城头上的敌军突然动了,只见他们往城下倾倒着什么,似乎是粉末,似乎又似沙石,但是既没有像粉末一样在风中消散无踪,也没有似沙石一样坎坎坠落而下。 正在众人纳闷的时候,突然城头上那些甲胄光鲜的士兵们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弩机,箭头点燃明火,然后便朝着城下扣动扳机。 “轰……轰……”一连串火光四射的视觉效果伴随着沉闷的轰鸣声,在城下炫丽的绽放开来。 “不好!”最先反应过来的便是鲜于贺图,也是他开口喊出的这两个字。 但是这里是战场,如果光是靠喊的,那绝对是于事无补的。 果不其然,随着那粉末继续倾倒,正在攀爬和堆积在城下的将士们,不住的惨叫连连,在轰鸣和火光中,更是有太多的人为此成为残疾,甚至失去了生命。 到处都是血肉模糊,满地都是残肢断臂,黑糊糊的硝烟弥漫的到处都是,身上大部分人都已经被熏黑了。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在清理了城墙周边的攻城敌军之后,一个个小包裹更是被从城头上仍了下来,也就在落入人群的一瞬间,更大的轰鸣声随之响起,带着那响彻天地般的声音,将更多的血肉挥洒于大地之上。 再看那包裹所落之处,顿时空处了一大片,原 本还有着不少人的地方,现在只剩下血与肉,连个完整的人都看不到。 如此这般的爆炸声还在源源不断的响起,伤亡也在呈直线般的提升,所有将士只知道要逃离此处,却被那接连的爆炸震撼到了,一个个慌不择路,甚至跑到了其他城防区的火力范围内,这倒是给城上的部队提供了专业的移动靶。 “撤军,立即撤退!快!命令,骑兵部队负责断后,务必保证主力大军安全撤下!快!”鲜于贺图几乎是用吼着下达的命令。 如果再不撤军,恐怕不仅气势全部被夺走,甚至将会早点敌人疯狂的反扑,到时候兵败如山倒,再想重振旗鼓怕是不可能了。 随着鲜于贺图的命令下达,骑兵部队快速前插,掩护攻城的主力部队快速撤退。 但是就在此时,一支穿云箭直插云霄,并在空中绽放开无比夺目的烟花。 这是一个信号,至于是给谁的信号,恐怕没有人会知道!而忙着撤退的玄冥帝国更不清楚。 看到远处空中绽放的烟花,公孙泽天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缓缓的带上了头盔,然后对着身后的将士们说道:“这里有人怕死吗?” “没有!” “有人想要退出吗?” “没有!” “敌人就在面前!我将带着你们去给他们带去死亡!你们愿意追随我吗?” “杀!杀!杀!” “出发!” 公孙泽天是第一个催马前进的人,接着是公孙泽天的亲卫,也就是张三李四等人,然后便是战意盎然的巨汉,以及一脸兴奋的妖媚女子,再接着便是以翟玉堂为首的黑甲骑兵部队主力。 骑兵的速度是一点点增加的,但是在公孙泽天的可以带领下,几乎没有跑出三十米,骑兵部队的速度就提升到了一个恐怕的程度。 所谓,烟火升腾马蹄疾,战意昂扬敌欲摧! (本章完)

第五百七十五章 绞杀,骑兵的交锋(上) 夕阳西下,断殇人在眼下。 战局进行到现在,距离傍晚也没有多久了,虽然遭到如此突然且猛烈的反击着实打了鲜于贺图一个措手不及,但是至少在没有造成更大伤亡之前,便果断的撤军了。 但是即便如此,此战的损失,恐怕比前几天损失兵力的总和还要多,但是鲜于贺图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 如果大军撤退稍有延迟,必定会给城中那位鸿龙帝国名将司徒擎云以可乘之机,想来他现在已经在集结兵力,准备乘势反击了吧? 不过鲜于贺图还是很欣慰的,因为他的先见之明,果断的将后军待命的骑兵部队调到了侧翼,现在刚好可以策应撤下了攻城部队的主力,甚至还可以起到稳妥的断后作用。 看着骑兵部队已然到位,鲜于贺图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其他的事情应该也不用他再操心了,只要防备鸿龙地方不会乘势反击,其他就是徐徐撤退即可。 于是鲜于贺图便随着大军缓缓撤向几里外的营帐处。但是也正因为鲜于贺图以为没有什么大问题,还就真出了大问题。 夕阳的光线虽然不那么耀眼,但是那红彤彤的光线,却仍旧让人无法正眼直视。 但是也正是那落日的方向,虽有着一支部队在以极快的速度接近着,身虽未见,但声已传至。 玄冥帝国骑兵部队的最高将领名叫呼延元奎,一身横练的肌肉,将身上的甲胄绷的笔挺之极,但是这般模样却也更加突显了他那悍勇与无畏。 而他领军的性格和他那身腱子肉一样,简单说就是一个字‘直’。这也是为什么鲜于贺图会选择他来做骑兵部队的统领,就是看上他那勇往直前的冲劲,而骑兵部队最需要的也就是这股悍不畏死的冲劲。 值得一提的是,此人的智商可并不和那身横 练的肌肉成正比的,恰恰相反,呼延元奎为人还是有些头脑的,到不是一味着蛮打蛮干,这也是为什么鲜于贺图就选择他和他的这支部队为整支大军来断后的最重要原因。 统领多年骑兵的呼延元奎,怎么会不知道那夕阳之下传来那犹如闷雷般的沉响究竟是什么,那可是整整一支骑兵部队在冲锋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声响。 此时的呼延元奎脸色煞白,手心中全是汗水,原因无他,光是这么清晰的马蹄声,就足以证明一件事,那就是这支骑兵距离自己的部队已经很近了,近到他已经来不及下令自己的部队发起反冲击了。 想象一下这样的一个场景,一支原地缓缓撤退中的骑兵部队,遭遇另一只同样精锐的骑兵部队冲击时,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视觉效果,有震撼来形容吗?好像气势和味道上并不够,还不足以描述那钢铁般的碰撞。 但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那将会是一场一面倒的战斗,而所谓的惨烈,恐怕依旧也是指单方面所要付出的代价。 “冲起来,快,催动战马,给老子冲起来!”呼延元奎几乎是用他所能喊出的最大声命令道。 但是这条命令下的太急了,而且又是让缓缓后撤中的骑兵部队立即反向发起冲击,那根本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就算大罗金仙来了也不可能做得到,仙帝也同样做不到。 但是为了让更多的骑兵活下来,呼延元奎只能选择放弃一部分骑兵将士,来保全整支骑兵部队不会被全歼,这也是他目前唯一所能做到的事情,并在他看来是最正确的事情。 虽然这么做有些不尽如人意,甚至说是残忍,但是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价值,这才是属于战场上的独特法则。 但是呼延元奎却不知道,他所要应战的是一支什么样的骑兵部队,更不清楚这支 骑兵部队现场指挥官又是何人,如果此战之前他就清楚这一切,恐怕他宁可选择如壁虎断尾,保留很好一部分骑兵,也不会选择迎面而上。 …… 看着玄冥帝国的那位骑兵指挥官竟然不退反进,公孙泽天真有点忍不住想要亲那个家伙一脸口水了。 公孙泽天最为担心的就是对方果断后撤,那样就算公孙泽天手眼通天,恐怕也无法达到全歼敌方全部骑兵的目的。 偏偏对方指挥官还特别配合自己,十分默契的将全部骑兵拱手送上,这怎么能不让公孙泽天有些笑到肚子疼呢? 忍住给对方五百个赞的冲动,公孙泽天再次加快了马速,生怕对方寻思过来味之后,果断下令后撤,那自己就不是笑了,就该改为哭了。 公孙泽天加快了速度,跟着他的亲卫也不能落后,于是也吩咐催加马速,生怕这位思维极端跳脱的大帅再整什么幺蛾子。 而亲卫加快马速,后面的骑兵部队也都不甘落后同样加快了冲锋的速度,如此一来,整支冲锋的骑兵对方硬生生的再次提速,撒丫子的朝着迎面而来的骑兵冲了过去。 如果此时可以在空中俯瞰的话,就会看到两个巨大的三角形,正在快速的拉近距离,并且要来一个‘针尖对麦芒’的碰撞。 楔形三角冲锋队形,是冲锋骑兵最常用的一种冲锋形态,为的就是可以最快速度凿穿对方的阵形,这种原理其实和斧子劈柴差不多,斧子就是一端尖锐,而斧背厚重,如此才可以轻易将柴火劈成两半。 可是两方都是选择采用楔形的冲锋对象,这就要看谁的尖端更有战斗力和洞穿力了。 就在两方人**看要碰撞到一切的时候,突然公孙泽天吹响了一声嘹亮的口哨,口哨带着独特的婉转,仿佛是一种信号。 果不其然, 在公孙泽天的口哨刚一停顿,原本还是枪头指天的骑士长枪,被平举了起来,枪身的中后端死死的夹在腋下,枪尖越过马头,直指前方,仿佛让那些奔跑的战马变成了一匹匹独角兽一般。 但是这还没没有完,只听骑兵后阵又传来了弓弩的弦音,因为声音太过整齐划一,所以在如此振聋发聩的骑兵冲锋中,还显得各位刺耳。 对于己方来说,这些弦音加上马蹄的闷响,有种让人血脉喷张的感觉,但是对敌人来说,这声音等于为他们敲响了生命最后的丧钟。 只见密集如雨点般的箭影滑过高空,以抛射的形式,向着玄冥帝国的骑兵部队头顶覆盖了下去。 “不好,是弓骑兵!全体举盾!”呼延元奎现在真有种不上不下的尴尬的感觉,他已经后悔带人反冲击了,他甚至觉得这个决定恐怕未必能救下玄冥帝国大部分的骑兵部队,反而在葬送这支由他亲手训练出来的骑兵部队。 “嗖……嗖……”第一轮箭羽尚未得手,第二轮箭羽再次腾空而起,仍旧是抛射,目标同样是玄冥帝国的骑兵冲锋之阵。 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叮叮’声响,取而代之的是连锁的轰鸣之音。 怎么回事?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问!但是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第二轮箭羽已然落下,同样没有箭羽钉在金属盾牌或者铠甲上的那般叮叮之声,反而是爆炸时所独有的轰鸣声。 原来那些箭羽的前端都捆绑有小型包装的火药,而且是公孙泽天亲手磨制的黑火药,当然以公孙泽天的厚黑加腹黑,小包黑火药中,更是被公孙泽天关注了大量的铁削。 其实弓箭对全副武装的骑兵部队,所能产生的杀伤力是很小的,但是对于冲锋的骑兵部队来说,无论他们的速度如何,只要是运动起来的骑兵,那么对马匹造成的伤害,可 成倍的转嫁到整支骑兵部队身上。 而公孙泽天就是采取了这种‘对马不对人’的战术思想,于是在等待出征时,命令骑兵部队携带原本放弃的弓弩,并给他们配备了早已准备好,并有亲卫带来的特质箭矢。 而在战场上,效果也是可见一斑!单就是前两轮箭羽攻击,就将玄冥帝国整齐的冲锋对象撕碎多处缝隙,更造成多处人仰马翻的场景,并且近百匹战马已经倒地不起,和它们的骑手一样,奄奄一息了。 而特殊箭羽并没有停止于两轮的抛射,而是接二连三的对地方进行覆盖式‘轰炸’,而最明显的效果就是,对方的部队已然支离破碎了。 公孙泽天打出的口哨再次响起,声音和刚才又不一样,但是随着他的口哨声结束,自公孙泽天以下所有前几列的骑兵全都低头颔首,眼睛更是闭的死死的,而公孙泽天的亲兵在低头的同时,却向着前面抛出了什么东西。 接着就是一团团耀眼的光亮瞬间闪过,照耀在两军之间,但是这抹光亮稍纵即逝,几乎存在没超过两秒钟,但是也正是这两秒左右的时间,却让猝不及防的玄冥帝国骑兵前锋再也睁不开眼了。 也正是这一瞬间,公孙泽天带着大军终于和对方短兵相接了,不,应该说是直挺挺的冲进了对方的冲锋队列之中,并将其狠狠的撕裂开一个巨大的缝隙。 “群蛇战术!”公孙泽天果断下达的这命令,但是手中的兵刃却是毫不犹豫的扫清一切前进的‘障碍’,这也意味着他所过之处,无一生还。 随着命令下达,自然有人通过手势向着跟进而来的黑甲骑兵部队传达着命令。 只见黑甲骑兵突然变成了数十股钢铁洪流,穿行在敌军的队列中,顿时将已然裂成两半的阵形,再次洞穿成了数段,并分裂为数十个小部分。 (本章完)

第五百七十六章 绞杀,骑兵的交锋(下) 何为‘群蛇战术’,想想蛇的攻击方式,尤其是许多条蛇同时向目标发起攻击时,那是一种成散射状自一点向周围攒射而出攻击形态,是以点而面的攻击方式,让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防御。 公孙泽天就是利用蛇的这一特点,让已经冲入对方阵形中的部队突然变成多股力量,继续势如破竹办的洞穿对方的队形阵列,为的就是将对方的整体力量切割成数十个小块。 而此时,公孙泽天所率领的骑兵部队就好似一把把钢刀般,毫无停顿的切割着对方这块对他们来说不是蛋糕却胜似蛋糕的‘美味猎物’。 攻入对方队形中的黑甲骑兵,宛若羊入虎口般的毫不客气的对其撕咬,又似乎鱼如深渊肆无忌惮的对其肆虐,总之两方骑兵在相互冲撞后的第一时间,就呈现出了一面倒的形式。 呼延元奎见势不好,哪里还想和对方交手一番,于是立即下达了撤退命令,只听他歇斯底里的喊道:“撤,全都给我撤!不可恋战,不可恋战!” 但是他现在才意识到大事不好,是不是有点完了,公孙泽天既然带着部队死死咬了上去,哪里还能允许到嘴的猎物就这么跑掉呢? 只听公孙泽天露出了一抹残忍的微笑说道:“变,狼群!” 但凡提到‘狼’这种野兽,往往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狼群’,因为这种野兽就是以群居的方式在残酷的大自然生存的。 而且狼同时具备着极为高效的执行能力,以及群体作战的超高默契度,它们也深知‘团结就是力量’,所以只要狼抱成了一圈,即便是落单的老虎或狮子,也是要畏惧群狼几分的。 根据狼的这一特性,作用于军队上,那绝对是可以称之为‘惟妙惟肖’,只要现场指挥官具备极高的战场预判能力,同时对其麾下部队有着绝对通常便捷 的指挥手段,那么就完全可以做到如臂指使一般。 而对于公孙泽天来,这两方面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先说战场预判能力,这需要天赋和经验的一种结合,而公孙泽天的天赋就不必多说了,但就说经验方面,恐怕当世任何一位将领都没有与他比肩的战场经验,这是近百世辗转征战所积累下来的。 关于战场传讯的方式,这是一路上公孙泽天经过专门训练过的,并分为手势和口哨两种,至于兵团与兵团间的调动,更是配备了相对于的旗语用来传讯。而这些方式对于敌方来说,却根本无从琢磨,完全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这样的好处就是可以高效便捷的进行战斗时的命令传达,省的一级级扯着嗓子高声呼喊了,说不定己方的人还没听清楚,敌军已经知道了下一步的行动方向了。 如此前卫的冷兵器战场通讯手段,绝对在战斗效率方面大大的拉开了两大帝国的征战步伐,这对玄冥帝国来说,完全可以称其一场灾难。 依照往常,斥候只要密切注意敌方领军将领的言谈说话便可以轻松得到对方的情报,并将其传递到后方将领知晓即可。 可是现在,对于玄冥帝国的斥候来说,和那聋子听雷没多大区别,因为他们根本不清楚对方究竟下达了什么命令,更不知道该传回去什么?难道要将口哨声带回去?那也要吹出同一个调调才行啊。 而对于玄冥帝国的指挥官来说,只等到对方变阵并重创己方之后,才恍然大悟对方刚才那阵口哨究竟是怎么回事。 现在呼延元奎就是郁闷的那位玄冥帝国领军将领,在他耳中所听到的就是一连串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并且远处还有很多短促口哨声遥相呼应,接着就看到原本密集的冲击队形,快速变成一汩汩溪流一般的小分队,正在快速切割着他的 骑兵部队。 而这一切并没有到此结束,在完成切割之后,口哨声再次大作,而那短促的回应声更多。 接下来,让呼延元奎看到了令他瞠目结舌的一幕,也是让其终身难忘的一幕。 在他的理解中,骑兵的作用主要是用来攻坚破防,以及关键时候负责激动断后的。 而骑兵如果想要保证超强的战斗力,那就必须要时刻做到到队形整齐划一,达到聚而不散的程度,方能发挥出骑兵的最大优势与最强战斗力。 但是公孙泽天今天却反其道而行之,竟然将整支聚拢在一切的骑兵部队进行了分组拆分。可是即便如此,却并没有影响到整体骑兵的战斗力,仿佛这支骑兵化身成了千把柄刀具,正在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庖丁解牛。 而那头傻乎乎等待被分解的‘牛’正是自己引以为傲的骑兵部队。但是对方显然不单单满足于分解自己,还打算要彻底吃掉被分解的部分。 在最后那一次口哨声结束之后,敌方这支黑甲军仿佛有了很大的变化,那种变化似乎来自他们骨子里,好像是从气质中演变而生的,似乎刚才他们是温顺有矩猎犬,而此时他们变成了出了兽笼的野兽,还是一群群的那种。 不,与其说他们变成了野兽,到不如说他们变成了一群狼,是一群残忍嗜血却又进退有序的狼群。 而这样的一股力量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还有逃生的机会吗?至少呼延元奎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也只是想想,该撤还是要撤的,而且是能撤下来多少就撤下来多少。 没有留给玄冥帝国这支骑兵部队多少时间,在公孙泽天的指挥下,黑甲骑兵部队很快完成了分割包围的战术动作,并且开始是了逐步蚕食的战士策略。 先由小股兵力死死拖住敌人的脚步,利用尽可能无耻的手段 ,对敌人进行无规则不间断的骚扰作战,让敌人就算是想要跑,那也无法得偿所愿,只能老老实实的回到原地继续挨打。 而大部队,则选择敌军被切割的小股部队入手,以多战少,几个人对方一个人的战术思想,快速的解决掉敌人,然后汇聚负责纠缠对方的兵力朝着下一股敌人恶狠狠的扑了过去。 如此滚雪球一般的方式,很快,在歼灭敌军的前提下,重新有聚拢其一股庞大的骑兵队伍,并且斩杀对方的效率越来越快,冲锋的强度越来越强。 见到大势已去,呼延元奎再也待不下了,重重的叹了口气,亲自带着几个亲兵护卫,杀出了重围,沿着鲜于贺图撤退的路线逃了回去,而丢下了几乎全部的骑兵。 而这支骑兵也是鲜于贺图此次南征所带来的全部骑兵,其中不乏骚扰侦查的轻骑兵,以及专门用来攻坚的重骑兵,这可不是一般的损失,而是对未来战局有着极大影响的损失。 公孙泽天没有阻拦呼延元奎等几个亲兵的逃走,他原本也打算放走几个人回去报丧的,这样也好,一个光杆司令逃了回去,就算他能耐再大,就算鲜于贺图再能运筹帷幄,少了这支骑兵部队,就意味着此次南征他们失败了一半。 而剩下的一半,已在公孙泽天的策划之中,相信没有了这支骑兵的存在,想要达成那也是时间的问题。 催促着下属速战速决,而公孙泽天自己却带着亲兵护卫脱离了战场,来到不远处进行战场指挥,经过了刚才的一通杀伐,公孙泽天那心中的气闷也发泄出去了不少,作为大军的最高统帅,该有的风度还是要保留的,偶尔放肆一下,倒是无伤大雅,但是一直这般胡闹下去,就会有失威信。 当然公孙泽天带着亲卫脱离战场,并不代表这他就什么都不做了,他们其实也是在防范 有大股敌方骑兵冲破重围逃离出去。 看着张三、李四等人,举着手中的弩机,随时将逃跑的骑兵射杀当场,就能看出来他们的确是有备而来。 而此战杀的最兴起的,当属巨汉和妖媚女子了,在两个暴力狂面前,玄冥帝国的骑兵就好像一只只温顺的不得了的小动物,而两人几乎是砍瓜切菜一般,领着身后的黑甲骑兵横冲直撞,杀那叫一个人仰马翻,痛快淋漓啊。 另一个值得公孙泽天注意的就是指挥佥事翟玉堂了,看着他挥舞手中的兵刃,同样势不可挡的威势,以及挡者披靡的战意,都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而最让公孙泽天欣喜的是,此人极为有战场触感,并不是一味着蛮干的家伙,是一个动脑子打仗的家伙。 他所带来的一部分骑兵,专挑一些诡异的路线穿插,而每每在穿插中重点打击的地方,却又都是几支玄冥帝国骑兵衔接的关键处,这种衔接断裂开来,在其他骑兵的包夹下,很快就会失去抵抗能力,甚至直接成为黑甲骑兵的刀下亡魂。 同时翟玉堂的骑兵不多,多次堵截住了好几拨试图要冲出重围的敌军骑兵,并且还凶狠的和对方打起了对攻战。 在公孙泽天眼中,这位翟玉堂不仅擅长巧妙的智斗,同样不缺少悍勇的攻坚,是一位有勇有谋的干将。 看着鲜于贺图撤军的方向再次弥漫其滚滚黄土,公孙泽天便猜到了刚才逃走的人已经成功传讯回去,而鲜于贺图当即派遣大军折回营救。 但是却已然晚了,因为公孙泽天这边的歼灭战已经到了最后收尾的阶段了,想来,在玄冥大军未赶来之前,他们便可以从容撤军了。 “张三、李四!” “属下在!” “布置诡雷!也该给对方一点苦头尝尝了!” “是!大帅!” (本章完)

第五百七十七章 诡雷 果不其然,和公孙泽天所预料的相差不大,翟玉堂与巨汉和妖媚女子联袂前来,躬身对着公孙泽天行礼之后,翟玉堂开口说道:“启禀大帅,对方大军已经被我军全歼,除了逃走了十余人之外,其余的无一逃脱!” “很好!收拢马匹以及伤员,立即带着部队进城!” “是!大帅!” 看着翟玉堂指挥着大军快速收敛己方的死伤人员,并将战场上的马匹不分敌我的进行收拢,然后有条不紊的整军后撤,公孙泽天不由得的满意点头,接着再次将目光转向了远处即将赶来的玄冥帝国大军。 “阁主,今天可太痛快了,要是每天都来这么一次,那可就爽了!”巨汉见翟玉堂带着人已然撤离,而他也知道现场的这些人全都是听雨阁的人,索**不再遮掩,大大咧咧的开口说道。 “哼,大个,你要是觉得还没爽够,那边还有很多呢,保证比这些骑兵要多的多!”妖媚女子笑着打趣说道。 “少说两句吧!接下里的战斗会更加残酷,想来鲜于贺图必然是要报复我们的!”公孙泽天打断了两人的争论说道。 “阁主,我看这玄冥帝国也不过如此啊!” “未必!今天是我们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而且又胜在招式出奇,否则两军交锋时,恐怕也不能占那么大的便宜!” “是啊!要不是阁主研究出来的那个叫黑……黑……黑什么来着?”张三催马而来,接口出言有些自豪般说道,似乎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一般。 “黑火药!”李四从旁提醒道。 “对黑火药!要不是那东西,先声夺人直接令对方冲击队形出现漏洞,我们根本无法成功拨开对方冲击队形的。”张三继续解释说道。 “你们两个怎么回来了!都布置好了吗?”公孙泽天开口询问道。 “放心,依照阁主的吩咐,全都准备妥当! 兄弟们都不是第一干这样的活计了,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很好,那我们也撤!” “是!”众人齐声回答道。 于是一行人在公孙泽天的带来下,快速后撤,很快便追赶上了翟玉堂的大部队,并且从容的撤入了城中。 而城下不远处,留下了一大片尸横遍野的战场,而那些尸首几乎铺满了方圆五里内全部地方,血水更是留的到处都是,丝毫不亚于城下堆积如山的尸体。 看着那令人震撼的死伤现场,再回想刚才那番骑兵交锋的场面,胆小的人不由得打起了寒颤,而胆大的人却又会心生向往,恨不得刚才他们也成那黑甲骑兵中的一员,而不是在城头上看个眼饱。 又过去了一段时间,鲜于贺图亲率大军再次返回,看着那死伤无数的场景,他觉得胸口憋闷的有些疼,心中的怒气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来。 这支骑兵的数量约在八万左右,几乎是此次南征的三分之一力量,也是鲜于贺图手中不可或缺的一张王牌,却还没等他们发挥重要的战略意义,就已经被全歼在这里的,怎么能不让鲜于贺图揪心般心疼呢? 就是攻城部队死伤再如何惨烈,鲜于贺图都没有露出这般如丧考妣的表情,但是现在他哭死的心都有了。 同时他也实在琢磨不透,依照他对司徒擎云的认识,根本不会是能做出这样战术安排的将领,这种处处透着诡异的战斗方式,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出自他的手笔。 可是问题来了,如果不是司徒擎云指挥安排的这一切,那又会是谁做的呢? “王爷,此地不宜久留,我看还是尽快收敛死伤将士,快点撤退吧!万一对方再杀出来,我们的损失将会更大!” “嗯,吩咐下去,收敛伤员!然后即刻撤退!” “是!” 领命而去的将领,很快带着将士进入到那满是血 渍泥泞的战场中,寻找尚未死去的轻伤将士。 之所以放弃重伤之人,完全是因为就算将重伤的都带回去,恐怕依照那些草药之类的药物也无法救活回来,还不如将本就不多的药品留下来给更有用的人使用。这几乎成了战场中的潜规则了。 但是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一处细小的火光以极快的速度向着那片战场位置前进着,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倒计时。 没用多久的时间,火光便抵达了那片战场位置,但是原本细小的火光在抵达那片战场之后,仿佛点燃了什么东西一般,瞬间将战场变成一片火海。 但是这还没有完,火海快速弥漫,几乎烧遍了战场的每一个角落,无论是在战场中搜罗伤员的将士,还是原本倒地不起的轻重伤员,一个不落的被这片火海包围其中,并快速的引火烧身。 听着那惨烈的嘶吼声,以及那一个个成为火人却仍在挣扎的战士,这样的场景让让城上城下的将士们全都不寒而栗起来。 可是仅仅就是放一把火那么简单吗?不知道是不是大火点燃了什么,战场中开始一系列的爆炸轰鸣声。 而且在轰鸣和火光中,还迸发出一些细小的东西,这些东西放射性的朝着四周飞射过去,很快就在玄冥帝国的大军中受到了‘成效’。 “啊……啊……”一连串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附近的将领赶紧上前坚持伤口,发现他们都是被一些铁削射中,有些伤口在要害位置的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盾墙,快!”几乎在命令下达的瞬间,盾墙便被层层的竖了起来,将整支大军护在了后面。 但是过多久,又一场更大的爆炸出现了,声音响彻天地,让城上城下的人,震的耳鼓嗡嗡作响,心脏更是不住的快速抖动着。 而这场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气浪,更是将整片盾墙掀飞了出去,同时还伴随着手持盾牌的将士,以 及将士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 甚至就连端坐在马上的鲜于贺图,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气浪掀翻在地,怕都爬不起,最后还是被抬回中军大帐的。 当然屹立在鲜于贺图身后的大旗,也随着这股气浪,应声而倒,仿佛预示着此次南征将会惨败而归。 不过那都是后话,问题是鲜于王爷被掀落下马并倒地不起,而大旗也在这个时候倒地,这不由的让全军上下军心拂动,甚至有些玄冥帝国的将士认为主将以死,他们已经大败了。 玄冥帝国的后军部队更是丢盔卸甲的逃窜而走,要不是将领厉声何止,恐怕真要酿成万人踩踏的恶性~事件了。 玄冥帝国的大军第二次撤军而去了,这次没有什么负责殿后的大军,因为鲜于贺图摔晕了过去,而其他将领又担心遭到和骑兵部队同样的待遇,索性就一个个带着部队撒丫子的跑了回去,那速度堪比百米世界冠军。 至于那些骑兵部队,当然没有会再去搭理了,先不说那些轻重伤的战士会不会被大火一焚殆尽,光就是接二连三的爆炸,恐怕就算没有战死,也要被那爆炸崩的四分五裂了,还有回去找寻伤员的必要吗? 自两大帝国开战以来,这还是一次比较明朗化的胜利,无论是从战略意义上,还是两方战损对比上,都可以称之为一场极大的胜利。 尤其是最后,还用那神情的方式,干倒了鲜于贺图,虽然知道他未必会死,但是算的上一次精神上的胜利,要知道,北方集团军和玄冥帝国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这还是第一次在战场上放倒敌方主将。 返回大帐中的公孙泽天,面容上难以掩饰的疲累,可以说是从凤阳城的谋划开始,到血府之乱起始,再到北疆平叛,以及拒敌于国门外,公孙泽天都是马不停蹄的在战斗着,无论是智谋诡计,还是拼杀浴血,恐怕就是铁打的人,也未必能坚持的下来。 看着公孙泽天的疲惫之色,司徒擎云还是有些心疼的,虽然早就不把这位侄子当作五岁的孩童看待了,但是他毕竟还只是五岁的孩子,其他同龄的还在在这个年纪时,还在学堂调皮闹学中,可公孙泽天却已经是统领数十万大军的元帅了。 这样的差距,既让司徒擎云感到自豪,又让他深深有些心疼。但最关键的是,他还不能说出来,否则包括雷胜在内的所有人,恐怕就要惊掉下巴了。 “都说说吧!这几天的战况如何?” “元帅,要不你先休息休息吧!” “司徒大将军,恐怕休息不了了!从明日开始,玄冥帝国恐怕要进行疯狂的进攻了!甚至其疯狂的程度,都可能达到不分昼夜的进行攻击,我们接下里才是最关键的死战!丝毫松懈不得!” “难道我们今天的大声,还不足以让对方退兵吗?” “不能!”公孙泽天摇头肯定的回答说道。 “为什么?” “是啊,元帅,为什么不能,他们今天可算是不小啊!算上攻城的损失,恐怕今天所折损的兵力绝对超过总兵力的一半了!按照以往分析来看,接下来再小打小闹几场,他们就该撤军了!”雷胜一旁插口说道。 “恰恰相反,这次他们不会选择小打小闹的离开,反而会拼尽一切的搏一次!” “这是为什么啊?”雷胜与司徒擎云齐声问道。 “还记得我对西北与西南守军下达的命令吗?” “记得,当初大帅要他们即刻调整兵力部署,这事还让院长两次下令确定情报的真实性!”雷胜回答说道。 “事实上,几天前,西北集团军遭到了虎啸帝国的突然袭击,因为突然改变了兵力部署,所以西北集团军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但是虎啸帝国却损失不小!” “那又和北疆这边有什么关系?”雷胜插口问道。 (本章完)

第五百七十八章 定计北疆 公孙泽天先是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对着两位大将军解释说道:“在玄冥帝国看来,这次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几乎!” “千载难逢?” “没错,知道为什么虎啸帝国的奇袭大军会撞的头破血流吗?” “还不是因为他们专门朝着我方兵力最强的地方冲击,这种找死的行为,那还有不败的道理!”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虎啸帝国的领军将领是傻子?” “这……” “那是因为我们帝国中的高层给他们提供了城防兵力部署情报了!所以虎啸帝国才敢明目张胆攻击而来。” “九王?” “不错,除了他,我想不到其他人!而且他不仅仅和虎啸帝国通了消息,而且还和玄冥帝国也勾勾搭搭上了。” “他出卖了北方集团军?” “他没那个能力,而且司徒大将军经常变化城防部署,就算鲜于那老小子得到情报也没有用!” “元帅,你还是直接说答案吧!老雷我听着有些绕!” “其实玄冥帝国在得到九王的信笺之后,就开始筹划这次的南征了,因为在他们想来,只要虎啸帝国攻破了帝国西疆,那必然会引起帝国内的大混乱,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拿下北疆的几个重城,以后等鸿龙帝国稳定之后,再想要南侵,那无疑等于来送死,完全没有任何胜算。” “可是西北那边已经过去多日了,按理说情报早已应该被鲜于贺图得知才对!既然已经大势已去,他还在这里坚持什么?” “唉,我说老雷啊,你好歹也是监察院的人,怎么就一点政治细胞都没有呢?” “细胞?那是什么?这又和政治有什么关系?” “记住,无论到什么时候,军事都是为了政治而服务的,是为了达成某个政治目的而存在的。这是军事与政治相辅相成的必然关系,两者缺一不可。少了军事 ,政治就失去了保证,而少了政治,军事行动将毫无意义!” “属下谨记!”两位大将军听到公孙泽天的这番话,不由的为之侧目,他们以往的想法太过浅显了,完全是为了军事而军事,完全不考虑什么政治目的。 但是听到公孙泽天的这番解释,两人在明白战争的真正意图的同时,又不仅为公孙泽天这么年轻,却又如此老练沉稳的思想感到震撼,而司徒擎云尤为甚之。 “先说说九王,他那边被血幻谷打击的不轻,几乎被捣毁所有联络点和情报机构,可以说现在九王就是聋子和瞎子,他根本送不出去一份情报,也收不到任何一个外界的信息。这种情况下,指望他将西北发生的事情告诉鲜于贺图,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可是虎啸帝国也是可以将情报传过去的!” “玄冥帝国除了和我们有领土接壤,同时也和虎啸帝国有这领土接壤,这也预示着,除了和我们是敌对关系,和虎啸帝国难道就会和平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会相信,尤其是虎啸帝国,他们更不会相信了!因此虎啸帝国必然会和玄冥帝国不能保持一心!而这种情况下,怎么会将本国的失利告诉玄冥帝国呢?” “原来如此,这么说虎啸帝国也在等着玄冥帝国碰的一鼻子灰?” “不错,根据情报显示,虎啸帝国仍然在西北边关外驻守,既不撤军,也不进攻,这其实就是意味着,他们打算看看玄冥帝国的笑话!” “这么看来,依照这种情况,鲜于贺图还真就不可能果断的下令撤军了!而且他们今天还丢了这么大的脸,恐怕还真如大帅分析的那般,这场仗未必容易结束啊!” “所以我们要逼着鲜于贺图退兵!” “逼?怎么逼?” “没有骑兵部队的策应,不单单在战略战术上束手束脚,更重要的是,他们失去了远距离打击的最有效手 段!” “可他们也不敢冒然深入帝国境内,有没有远程打击的骑兵部队,恐怕也没什么重要的吧?” “不,你错了!很有这个必要!如果我们断了他们的粮道,那么骑兵部队很有可能在一天之内,对我帝国境内所能攻击的范围内,进行掠夺式的行动,这就是以战养战!另外,他们还可以对我们在外的部队进行袭杀与骚扰,这对我方的威胁很大!” “这就是大帅想尽一切办法都要歼灭对方骑兵部队的原因?” “当然,没有了这支骑兵存在,我方的骑兵部队可就能做什么很多事情了!尤其是可以在鲜于贺图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并打断他原来的部署!” “这是元帅的下一步的战略方针?” “差不多,但亦不远已!” “请元帅下令!” “不急,估计最迟今晚,随我同行的主力部队便会抵达,到时候连夜将我带来的器械都安装妥当,明天我还要给鲜于贺图一些惊喜呢!” “惊喜?怕是惊大于喜吧!哈哈……” …… 翌日,玄冥帝国再次兵临城下,和昨日不同的是,这次玄冥帝国是倾巢而出,而且一个个将士都是杀气腾腾,仿佛今日不夺下城池,将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而中军处的鲜于贺图,更是头扎绷带,立于马上,他的脸色也相当的不好看,虽然形象大打折扣,但是一身杀气却让周围的军士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昨日的那场大爆炸,让猝不及防的鲜于贺图摔落下马,并且还不小心在一块石头上磕晕了过去。 在军医的一番折腾下,终于在夜间悠悠苏醒,在他醒来后的第一道命令,就是通知下去,明天全军出击,务必攻克敌方城池。 而鲜于贺图的第二道命令,就是将呼延元奎五花大绑的拖出去砍了,虽然此人是自己爱将,但是丢了偌大的一支骑兵部队,就算是 鲜于贺图自己都没办法交代了,并且这次的损失,不仅仅是一场损失而且,还关系到后续的整个战略部署,这简直就是一次不可饶恕的犯罪。 但是事已至此,鲜于贺图也实属无奈,在此事传到玄冥国都之前,只能将呼延元奎斩杀,谎称战死,或许对其家中老小而言,还保留一些颜面,换取一些抚恤银钱,这也是他这位王爷唯一能为下属做的。 战略部署被打乱,爱将被自己下令斩杀,攻城战的连番失利,这让鲜于贺图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憋屈,他现在也要对方尝尝他所经历的那份伤痛。 看着鲜衣怒马的大军在城下集结并严阵以待,那整齐的方块阵形,横平竖直的呈现给城上的敌人看,不仅透显出他们的战意,更加凸显着丝丝威慑。 而端坐在城头上的公孙泽天却是嗤之以鼻,他对冷兵器时代的这种好无意义的列阵半点不感冒,这简直就是甘心当靶子的行为。 不过,公孙泽天同样也很满意对方这么配合的摆出挨打的造型来,这让他剩下了不少麻烦!只是不用费劲调整角度了,按照对方这种列阵方式,就算是随便出手,也会打倒一大片吧。 战争一触即发,但是却默契的谁都没有抢先出手,城下锦旗猎猎,城上弓弩齐备,但却出奇的一样安静。 不一会,城下的一位将军突然朗声高呼说道:“哪位是司徒大将军,请出来说话!” “在下便是!”城头上,司徒擎云上前了一步朗声回答道。 “你就是司徒擎云?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昨天是你的手笔?” “是!不知道滋味如何?我见你们的亲王殿下好像也未能幸免,如果身体有恙的话,还是早早领兵退去吧!” “哼,我们王爷让我传话给阁下,洗好脖子等死吧!今日就让你们知道我们玄冥帝国的能力!” “你们玄冥帝国送死的本事我已经领教了很多次了,我 看你们最好不要在丢人现眼了!这次注定你们还会战败!这是无法改变的!” “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告辞!” 看着那名将领骑马远去,公孙泽天笑着从城门楼中缓缓走出,对着司徒擎云小声说道:“三叔,说的不错,深得绵里藏针的要义啊!” “臭小子,稳重点,你现在是大帅,小心露了马脚!” “是是!不过接下来的城防就要交给您了!” “没问题,唉,等等,这里交给我,你干什么去?” “当然要领兵出去冲杀一番了啊!” “那雷胜呢?让他带兵出城冲杀不更好,你可以说全军统帅,怎么如此荒唐!” “雷胜被给我派出去了!现在城中可以带来骑兵冲锋的将领,除了我就是你,而且我还不太擅长城防战,我还是喜欢进攻,所以只好让三叔您勉为其难的负责城防这一块了!” “你等会,雷胜不是昨夜都在城中吗?他什么时候出的城,我怎么不知道?” “今早我派他悄悄出城的,打着去后方调动粮草的名义!” “后方?粮草?城中所囤积的粮草几年都吃不完,你还用得着去其他地方调粮草?” “呃,当然需要了,总不能让玄冥帝国那边人浪费粮食了!” “什么?你让雷胜带兵去了敌后?不是我们的后方?”司徒擎云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不敢置信的看着公孙泽天问道。 “当然了,否则随便找两个粮草官即可,哪里还用劳烦雷大将军亲自跑这一趟!行了,三叔,你还是好好固守城池,我等会带兵从西侧的城门出去,迂回攻击敌军侧翼,然后由西贯穿到东,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那你多小心!” “放心吧!这次必须再让鲜于贺图再肉疼一把!” 公孙泽天阴笑的下了城头,带着张三李四前往西城集合骑兵部队了! (本章完)

第五百七十九章 势如破竹,大胜 攻城战再次如火如荼的全面展开了,只不过和上一次的攻城相比,作为守城一方的主将司徒擎云却轻松了不少。 这种轻松的心情一方面源自自己侄子带着援军顺利抵达,不仅补充了原本损失的兵力,同时也增加了精锐的数量,让原本在兵力出于劣势的北方集团军,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况且这些原本可不是东方集团军所提供的‘花瓶’摆设,而是真真正正的百战精锐之师,而且在沿途又被公孙泽天灌输以很多高明前卫的战略战术思想,让全军上下有了很大的提高,再也不是那些死板硬拼的战斗方式了。 另一方面,就是他那鬼才一般的侄子本身,好像他的到来,就等于是一根定海神针,不仅让全军精神抖擞,就连司徒擎云自己,都觉得身上沉甸甸的担子轻了不少,也不知道自己这位侄子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魅力,而且还能给人一种莫名的信心。 当然还有最关键的第三点,那就是随着公孙泽天大部队一同抵达的守城器械,那都是一些从未见过的大型器械,同时被源源不断送入城中的还有很多大小差不多的石块。 这种大型器械被公孙泽天称为‘投石机’,再加上那堆成一座座小山一般的石块,就是再傻的人,也算明白过来这些东西的具体用处了,但是就是不清楚具体使用cao作的步骤,以及真正威力又是多少罢了。 但是作为守城主将司徒擎云来说,能被自己侄子造出来的东西,那就肯定不一般,说不定就在此战,便可大放异彩,所以此战尚未开始,司徒擎云就隐隐有些期待了。 除了投石机之外,令外值得一提的便是一种新式nu机,这种nu机分为两种形式,其中一种是多箭矢nu机,顾名思义,这种nu机可以一次性放射出多支箭矢,在加大了攻击效率的同时,也增强了射杀范围与数量, 而且和普通nu机一样,都只需要三个人cao作即可。 这也意味着,同样是三个人,却可以达到普通nu机三到四倍的威力。并且为了不耽误箭矢的攻击频率,箭矢并不是一一填装的方式,而是用一种长条带有数个凹槽的木桩承载箭矢,一轮箭矢发射之后,只要更换这条木桩,既可以完成快速填装,只有专门有一个人负责将换下的木桩摆放满箭矢即可。 另外一种为连发nu机,是需要两人配合进行使用的一种nu箭,一人射击,一人填装箭矢,箭矢依顺序摆列在一个匣子中,当连发nu机射空匣子中的箭矢之后,只要更换匣子就可以进行下一轮射击了。 而连发nu机最令人拍案惊绝的便是那自动填装箭矢的方式,但是有一个小机关,可以轻松的拉扯nu弦,同时将匣中的箭矢填装上膛,并且nu机的最前方还有专门用来瞄准的准星,方便射手随时调整射击角度,当然因为做工粗糙,误差还是存在的,还好误差不过一掌宽,在冷兵器时代,这就算是精准的了。 有了这两件大杀器的存在,司徒擎云的底气又足了几分,他甚至在想,如此密集的火力覆盖攻击下,玄冥帝国到底还有没有可能靠近城墙边呢。 在司徒擎云兴奋的沉思中,进攻的号角吹响了,玄冥帝国先锋攻城部队开始卯足了气力向着城墙发起了冲锋,随着他们一同而来的,还有长长的云梯,或者带有抓手的软梯。 “弓nu手准备!放!”司徒擎云果断的下达命令说道。 随着命令下达,城头上的箭矢毫无顾忌的向着城下宣泄着。而那两种特殊的nu机更是朝着人多的地方疯狂的‘吐’着箭矢,几乎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便清空了聚集在一起的敌军。 惨烈更甚的攻城战,刚一开始,就出现了一面倒的场景,前冲的兵将们吩咐被城头 上倾泻而下的密集箭矢给打蒙了,就算举着盾牌,也无法寸进半步,只好无奈的先行撤退。 几乎没有让鸿龙帝国将士等多久,第二波攻城部队便再次赶来,和第一波试探的攻城不同,这波部队几乎全部都是手持盾牌的兵丁,他们将盾牌高举过头,然后层层叠叠的摆列在一起,几乎看不出任何缝隙来。如此这边组成了盾墙般的冲城部队,分成数股向着城下杀了过去。 这次司徒擎云并没有选择浪费箭矢,而是放敌人靠近城下,当敌军盾墙放在距离城下不到五米的距离后,司徒擎云果断的让城头上的将士想这城下投掷巨石和火油,尤其是火油的倾倒,加上随之而来的火箭,顿时引起漫天大火,这中纯粹液体为助燃剂的东西,哪里是一块块盾牌所能抵挡的。 于是第二轮攻城再次以失败告终,但是这一次的伤亡可要远远大于第一次,先不说那些被巨石砸死砸伤的,也不说被火油烧死少伤的,就是那些被吓的丢盔卸甲往回逃窜的敌人,则因为处于箭矢的火力覆盖下,所以被一一射杀当场。 鲜于贺图完全没有想到,之前还收效不错的攻城方式,纷纷在这次的攻城中折戟沉沙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种情况的呢? “义父,城上的箭矢攻击好像变的很强,可是也没见他们的弓nu手人数增加多少,怎么会达到如此恐怕的箭矢攻击呢?” “箭矢?来人,即刻命令第三次攻城部队准备,但是这次不允许靠近城墙,全部停止在距城墙五十步的距离处!我要看看对方的箭矢火力究竟如何!” “是,王爷!” 于是第三轮不算攻城的攻城战又一次拉开的序幕! 可是这一次,让鲜于贺图失望的是,他想要看的一样都没看到,城头上的箭矢变的稀疏散乱,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那边锐利与锋芒,好像是那三 板斧已然用尽一般。 “哼,还以为他们真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全军压上,一鼓作气,拿下此城!第一个进入城中者,赏黄金万两,第一支攻入城中的部队,赏其大肆三日,烧杀抢夺,**辱掠无一不可!” 随着鲜于贺图的此条将令一下,全军上下好似嗷嗷直叫的小狼崽子一般,蜂拥般的冲向城下。 “义父,这样好吗?对方这次透着古怪,而且刚才明明箭与雨下,可突然又戛然而止,这有些不附和常理啊!” “小子,你想多了!上一次的攻城战为父为什么不顾死伤的进行无休止的攻击?那就是要逼出对方所有底牌的,可是打了一天了,除了老套路还是老套路!” “可是义父,你忘了那个爆炸了,这说不定就是对方的真正底牌呢!” “哼,这种东西虽然古怪,但是想来如此神奇的东西,未必就会很多,而且本王到也还想再见识一番,如果我们能掌握这种利器,什么城还能不破呢?” “难道义父其实是在逼着对方使用这种东西呢?” “没错,一旦对方再次使用,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将其夺下,那么即便是此战最后还是失利了,但是十年之后,甚至二十年之后,只要我们掌握这种利器,就一定会攻破鸿龙帝国的门户。” “义父高明!” “哈哈……” 但是鲜于贺图那爽朗的笑声还为停歇,却又戛然而止了,而导致他笑声中止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不停向后撤退奔逃的大军,以及夹杂了惨叫哀嚎声和时而出现的轰鸣之声,甚至还有远处万马奔腾所发出的闷响之声。 究竟发生了什么?时间往前倒回一点。 当全军攻城的号角吹响之后,大军愤然掩杀了过去,犹豫兵将太多,没办法完全铺开,所以采用东西为佯攻, 北侧为主攻,放开了南侧城门不攻,如此围三缺一的方式,便可以在牵制对方兵力同时,最大程度的发挥自身的攻击力。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先是东西两侧遭到了惨不忍睹的箭矢攻击,损失打扮,不得已向后撤退开,而正是这一退,便给了城内的骑兵以可乘之机,借着对方撤退的趋势,东西两门突然大开,西侧由公孙泽天亲自指挥,东侧则由翟玉堂和妖媚女子为首,同样是借势杀将而出,至于巨汉则被雷胜给带走了,此时并不在城中。 东西两侧见状不好,纷纷向着北侧的主力方靠拢,可是他们这以靠拢,顿时让北门攻城主力的阵形一片混乱,甚至出现了多处人员高度密集的现象。 这样的机会哪里会让司徒擎云放过,先是命令之前偃旗息鼓的两大新型nu机部队不间断的发动攻势,同时命令城中早已严阵以待的投石机部队张开了他们的血盆大口。 只见一个个巨大的石块仿佛流星火雨一般从城中抛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了一段优美的弧线之后,沉稳的砸在了密集的人群中,顿时就造成了大面的死伤。 可是这还没有完全,落地的巨石也就停顿了一到两个呼吸之后,竟然突兀的火光冲天,同时伴有碎石横飞,那散碎的石片仿佛是那无数的刀剑一般,顿时将附近的玄冥帝国将士放倒在地,而倒地的那些将士,大多身上出现了几处孔洞,并且流血不止,而且明显就是快无进气,只有出气了。 这种攻击方式,哪里是玄冥帝国的将士所曾见到的,这几天他们所遭遇到的一系列攻击方式,早已让他们心力交瘁,甚至都城了惊弓之鸟了,在听到轰鸣的爆炸声之后,第一反应便是掉头逃窜。 如此精锐将士,竟然沦落到了这种程度,可见战胜一支军队,也是有多种方式的,而夺其心志,方才是大胜的根本所在。 (本章完)

第五百八十章 骚扰战(上) 可是战时到了一面倒的情况,是他们想撤就撤的了吗? 只见数颗巨大的火球划破了长空,稳稳的砸在了他们退去的道路上,并在落地的一刹那,形成了一道**无比的火墙,断了主力部队后撤的道路,只有寥寥千人侥幸逃过此劫,扭头看向后方的熊熊大火,一个个幸免于难的将士更是头的不敢再回的继续逃窜而去。 而被大火阻断道路的主力,一个个更是惶恐的不行了,不仅腿在发颤,就连身上也像是打了摆子一般,颤抖不已,估计是被吓的不轻。 正所谓,困兽犹斗,但是被夺了心志的困兽,哪里还有拼死反抗的勇气呢? 随着公孙泽天与翟玉堂两支骑兵一左一右的杀到,同时高呼‘降者不杀’的口号,在这多方的威慑镇压下,几乎大部分玄冥帝国将士选择的放下刀剑,抱着头蹲在了地上。而那些少数的顽抗者,则被公孙泽天和翟玉堂交错的骑兵冲锋队伍尽数斩杀。 公孙泽天隔着火墙,看着同时向着他望过来的鲜于贺图,脸上不由的产生了一丝嘲弄的微笑,仿佛是在讥笑他的无用。 而鲜于贺图,也看到了利于马上的公孙泽天,他隐隐觉得此次北疆的战事,怕是和这个年轻小子脱不了干系。 而今日的惨败,怕更是出自他的手笔,可这个年轻小子究竟是谁,为什么可以指挥司徒擎云,这点他是完全无法想通。 放下心中的疑团,鲜于贺图看向了周围尚还残余的将士,心中的烦闷更甚了。 此次南征几乎是抽干了玄冥帝国的全部精锐,而皇帝陛下更是咱三叮嘱自己,千万不能出现太过巨大的伤亡,可现如今呢,八万的骑兵部队一战殆尽,而今日之战,更是十去其六,原本浩浩荡荡的三十几万大军,现在已不足十万之数。 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是败了,还是一场巨大的惨败,不仅战略战术上没有赢得丝毫色胜算,就连兵器 的先进程度,也有了巨大的差距。 “唉,怕是以为两大帝国的攻势将互易了!” “义父,为何如此悲观?” “此战的失利,就是最好的证据,无论是在战略谋划上,还是具体战术运用上,就算兵器方面,我们都大大不如鸿龙帝国,这可不是好兆头!” “义父,我看我们还是先行撤军吧!” “撤吧!不撤,难道等着对方围歼吗?” …… 这一战基本没能打满一天,便以玄冥帝国的惨败而告终,而且对于玄冥帝国来说又是一场惨败,甚至比昨日的骑兵大败还有惨,几乎可以说是丢人了。 但是形势人最强,玄冥帝国的将士,只能灰溜溜的撤军了,并且此战的伤亡却不是最大的,但是投降的将士却可说是历史上最多的一次。 先不说公孙泽天那边打扫战场,收拢战俘,以及开庆功大会,与之相反的玄冥帝国大营中,则是愁云惨淡,失落的压抑,几乎充斥了整片军营之中。 中军帐中,鲜于贺图躺在行军卧榻上,他领军退回到大营之中后,便吐血昏迷了,知道月亮高高升起之后,鲜于贺图便在众位将领的关切目光中幽幽转醒了。 “你们都在啊!”鲜于贺图也没有起身,淡淡的问道。 “都在!王爷有什么吩咐?” “伤亡统计了吗?” “统计了!不太好!” “说!” “此战,我们折损了九万大军,加上最近几天的折损,已超二十万之巨,目前我们尚还有大军十一万,其中包括了三万地方城防的部队,以及负责后勤保障的兵力!” “后勤?怎么把他们也掉过来了!他们不是守着粮草吗?” “这个……” “义父,就在我们攻城的时候,距离我们最近的几个粮草中转遭到了鸿龙帝国的袭击,死伤无数,大批粮草被劫 ,带不走的也被他们一把火烧了!所以后勤留守的兵马便被我们收到麾下了!” “唉,真是天要亡我玄冥啊!” “王爷,接下来我们是战是退?” “你们说呢?” “战,必须要战,我们兴冲冲而来,惨败而归,这不仅仅是在打脸,简直就是在羞辱我们玄冥帝国,我宁可战死,也要……” “那你孤身一人去攻城吧!”鲜于贺图不耐的声音打断了刚才那位将领的说辞。 “……”众人噤若寒蝉,没有人再敢发表意见了。 “战,哼,用什么战?军中的士气低迷,除了后勤的兵力之外,主力精锐各个带伤,其他那些人的战斗力简直就是给本王去丢人现眼的。还好意思要继续战,我三十万大军都折在了这里,你告诉我用什么来战,又用什么来抵挡那诡异的兵器?” “……”众人再次无言以对,王爷虽然这话说的不怎么好听,但是道理却是实实在在摆在那里的。 就是大军威势正浓的时候,尚还连连吃败仗呢,就现在这种情况下,恐怕还没等冲到城下,就会被人包了饺子,这不是去打仗,简直就是给对方送人头送战功呢。 “可是王爷,这次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西北的门户被虎啸帝国洞开,那么我们就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机会?哈哈……”鲜于贺图嘲弄般的干笑了几声后,继续说道:“如果本王所料不差,西北那边,虎啸帝国是撬不开鸿龙帝国的大门了,说不定还会和我们一样碰的头破血流!” “可我们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啊!” “消息?你等着谁来给你传递消息啊?现在鸿龙帝国的那个人明显是不可能传来什么消息的,甚至说不定他就是给我们下了一个全套,完全就是做了一场苦肉计,将我们耍的团团转。另外,虎啸帝国和我们可不是盟国关系,只不过因为这次的突发事件,临 时合作,他们既然碰的鼻青脸肿,怎么可能让我们好过了?” “那我们就只能选择撤退了?” “撤吧!而且还要赶快撤退!我担心走完了,我们都够呛能回的去了!” “什么?”在场所有人都一脸惊惧的看向卧榻上的鲜于贺图,对他的话有些难以置信。 可是没有等他们做出反应来,就听到帐外喊杀声震天响,并有一名校尉狼狈的跑进了中军大帐,一进帐中便单膝跪拜,朗声说道:“启禀王爷、各位将领,敌军夜袭!” 在听到‘夜袭’二字,所有人脑子突然都嗡嗡作响,他们根本想不到,之前还压的鸿龙帝国无法喘息的局势,转眼几天便成了人家眼里的猎物了,这种互易的心里落差,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立即集合兵马!全力迎敌!并且通知下去,不可追击!”鲜于贺图在众人愣神的功夫,已然起身穿戴整齐,一边带着头盔一边大步流星的向着帐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怎么,还要本王请你们吗?” “属下不敢!”众人单膝跪地,然后鱼贯而出,分别向着自己的营帐赶了过去。 …… 领军前来袭击的,仍就是公孙泽天所率领的骑兵部队,同时还有翟玉堂和妖媚女子,当他们马裹蹄口衔枚的抵达玄冥帝国帐外的隐蔽处时,雷胜和巨汉所率领的骑兵部队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我说大帅,咱们这样做好吗?白天刚给人杀的大败而归,这连让对方喘口气的几乎都不给,就这么带人杀了过来,还是偷袭,这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 “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对待敌人,就要趁其病要其命,你今天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来日他们便让你们没有了喘息几乎!” “那我们今天来就是要了结了鲜于贺图!” “不,我今天就打算带你们去杀杀人,放放火!” “就这么简单? ” “当然!我只要让对方乱,其他的先不用管!” “是,谨尊大帅令!” 于是在公孙泽天带领下,先是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了营门楼出的兵丁,当然这么专业的活是交给了张三和李四等大帅亲兵了。 在处理掉大门出的守兵之后,在公孙泽天的一声令下,这支骑兵****,一路势如破竹一般,将整个大营搅了一个天翻地覆。 而玄冥帝国的大营之中,到处都是火焰冲天起,喊叫的人看不到敌人,惨叫的人已经不需要看到敌人了。如此混乱的场面,却诡异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快速销声匿迹。 几乎连一盏茶都不到,整个大营就之声音火光和喊叫了,至于敌人?等待那些将领赶到的时候,半个敌踪都为看到。 如果不是看到地上有万马踏过的痕迹,甚至到处可见的死伤将士,这些将领甚至怀疑是不是手下兵丁因为压抑太过,而自己放过烧了自己的营帐了。 但是这还没有完,待到夜以深沉之后,营地内的火也被扑灭了,除了执勤的兵丁外,其他人全都进入了熟睡中。 突然营外再次喊杀震天,无数带着火光的箭矢仿佛不要钱的射进了营地内,顿时又引起了熊熊大伙。 可是这次不同,一方面这支来犯之敌根本没有冲营的打算,专门绕着营地射击火箭,在几轮火箭之后,他们便催马扬长而去,几乎不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 可是另一方面,无论是营地内的帐篷,还是营地四周的栅栏,仿佛是易燃物一般,沾了火便着了,而且还是一发不可收拾那种,根本就扑不灭这场大火。 于是今夜第二轮集体大救火便开始了,到处都是喊叫声,身上混乱中的踩踏更是屡屡发生,场面一顿混乱到了极点。 而公孙泽天这带着大队悠哉悠哉的回城睡大觉了,当然随行的还有雷胜所劫掠而来的粮草和兵器。 (本章完)

第五百八十一章 骚扰战(下) 这一夜,玄冥帝国是被折腾个细碎,几乎整夜就没有一个人合上眼,火势更是直到天际吐出那鱼肚白来,才坎坎止住了营内的大火。 而因为接连两次袭扰,再加上营地周围的木质栅栏已然被烧毁多处,所以知道天空大亮,也没有任何人再敢入睡,一个个将士或蹲或坐在地上,手里握着兵器,手边放着盛满水的各种器皿,顶着大大的很眼前,双眼无神的目视前方,几乎可以成为‘呆傻痴’了。 可是就算他们想要算完,可是某个人还在意犹未尽中,怎么能就这么的算完呢? 正在大营准备烧火做早饭的时候,营帐外再次锣鼓漫天响,只见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开拔而来,而为首的正是巫罡,而他麾下的将士,则是城中全部的重甲步兵部队。 而且在远处的密林中,还有藏有一支精锐的弓骑兵部队,正在严阵以待,仿佛等待出洞的毒蛇一般。 既然有了战情,那么这早饭必然不能吃了,于是所有人快速集合列阵,做好了随时应战的准备。 可是奇怪的是,这支步兵丝毫没有要战的意思,反而起军姿,而且是不是还根据巫罡的命令调整着列队阵形,而每一次变化,都让昏昏欲睡的玄冥帝国将士们‘精神抖擞’一番,可是随着而来仍旧不是进攻的号角,而是继续的军姿。 因为两次袭扰给整怕了,玄冥帝国的人一点不敢放松,更不敢攻击而上,就这么的等着,也不知道等带对方攻击呢,还提防对方偷袭呢。 就这么僵持着,眼看从早上到了中午,巫罡命令大军分拨进食,并且中午他们吃的是红烧肉加白米饭,这般的美食芬芳顿时让玄冥帝国的将士们感到饥肠辘辘了。 要知道他们可是从昨夜开始就没好好吃上一顿饭,更是折腾一夜到处救火,提防随时随地可能到来的袭扰。 如今闻到这股肉香,顿时让几乎所有饥肠辘辘的将士,胃响声大作。当然玄冥帝国的将 领也都一个个饿的不轻,于是也想学对方那般生炉造饭,并且打算分波进食。 可是他们刚想有所举动,只见巫罡轻挥手掌,他身后的大军便缓缓踏着重重的步伐向着营寨方向逼近着。 见到这样的一幕,玄冥帝国的将士们更不敢有丝毫怠慢了,赶忙严阵以待,并做好了交锋的准备。 可是他们如此举动下,对方的重甲步兵便停止了前进,仍旧起来军姿来,而吃饭的照旧。 鸿龙帝国那边如此这边倒也罢了,可是玄冥帝国的人却是受不了了,反复几次之后,明白对方是诚心不让自己吃饭了,有些脾气火爆的将领干脆直接带着人冲了上去,但是明刀明枪的战一次。 可是他们刚跑出营帐,突然天空中数百破空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接着就看到漫天的箭矢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将走出营帐的那支部队全部射死在了当场。 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玄冥帝国的将士顿时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了,看着场地中央死伤的战友,玄冥帝国的将士顿时觉得自己又不是那么饿了。 于是僵持的方式仍旧如此这般下去,两边都不进攻,当然一边是不想攻,而另一边是不敢攻。同时也不撤退,好像是逗弄小老鼠的猫一样,直到将对方玩到毫无抵抗之力后,再行吃掉对方。 直至夕阳西下,巫罡便意犹未尽的率领大军缓缓撤退,看着他们撤退,玄冥帝国这边的将领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可是他这口气还未吐尽,就听到身后的营帐多处发生了巨大的爆炸,爆炸声震耳欲聋,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引燃的炸点。 可是这次的爆炸同时还带着一个个硕大的火球,自空中向着周围四散而去,顿时再将营帐等易燃物引燃。 看到熊熊大火,兵将们哭死的心的有了,昨晚就烧毁了无数帐篷了,现在再烧,他们还有地方休息了吗? 虽然不知道这些爆炸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救火还是第一要务的 ,于是轰轰烈烈的救火运动再次拉开序幕。 可当他们将大火扑灭后,才发现营地内多处地面有被挖动的痕迹,显然那些爆炸物是通过挖地道的方式运到营地各处的,而白天的那支部队明显就是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在偷偷派人挖地道,然后再制造的这场爆炸。 得知了这种情况之后,已经被折磨的不像样的大军又多了一个活,那就是监听地底下的挖掘声。 这可苦了那些兵丁,虽然此时已然快到夏季,但是北方的地刚刚解冻,在夜晚那更是透着森森寒意,如此这边趴在地上听地底声响,那简直就是一种遭罪。 当然更加悲苦的就是,他们原本以为总算可以吃一顿晚饭了,可没想到,做法的工具在刚才的那场连环爆炸中,已然被炸毁了,并且很多吃食都散发这臭气,甚至发先了人~兽粪便的痕迹,显然那粮草饮食的地方,被特殊的爆炸物特殊照顾了。 好嘛,晚饭就此也泡汤了。 是夜,骚扰继续,不过这次只有摇旗呐喊与炮竹隆隆,等到兵丁跑出营外一看,却没有见到任何敌人。 反复几次之后,玄冥帝国也学精了,就让几个人去营外守着,其他人抓紧休息,甚至听到外面有响动,也没有人再去关心了。 但是鸿龙帝国的骚扰真的就是虚张声势吗?在连续几次之后发现对方并没有被调动起来,于是领军将领果断的发起了一次真正的袭击,再次让玄冥帝国的营地搅了一个天翻地覆。 有了这样的教训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心存侥幸了,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并且同时感叹,对方也太无赖了,白天打晚上打,吃饭的时候还打,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对一个平常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尚可,可是对于折腾了两天两宿的玄冥帝国将士们来说,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可是他们的苦难却仍继续着。 第二天,仍是巫罡带队,只见他们神采奕奕的在营外 继续起了军姿,和他们呈明显对比的玄冥帝国这边,一个个都已经摇头尾巴晃了,断粮好几天了,还半点觉没睡成,就是铁打的人,现在恐怕也彻底废了。 有人就好问了,为什么被逼成这样,为什么还不退兵呢? 原因很简单,曾有几十个将士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无休止的袭扰,于是分散出逃,可第二天便被人将尸首送了回来,于是所以人就知道了,他们已经成了瓮中鳖了。 如此这边又过去了三天,玄冥帝国便出现了大面积的叛逃事件,很多人宁可悬着投降,也不要在受这份罪了。 而到了第四天,甚至有玄冥帝国的将士们一边吃这红烧肉,一边对着曾经自己的同僚喊话诱降,这种煽动力简直太强了,看着投降的人一个个神色如常,面色红润,再看自己,脸色苍白无血色,眼袋都快成了自己脸色唯一带点颜色的东西,于是投降的人就更多了。 见投降一发不可收拾,鲜于贺图只好无奈的宣布全军投降,而鲜于贺图自己却在心腹亲卫的暗中保护下,带着赫连戎以及几个心腹将领,隐藏在山中多日后,狼狈的抄小路返回帝国内。 而此战,公孙泽天一手连歼灭连俘虏了玄冥帝国三十多万大军,令满朝文武皆惊骇然,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大胜啊。 皇帝陛下在等到消息之后,当场手舞足蹈的跳了起来,而相比之下,九王爷则面如死灰,他知道,他这辈子算是彻底的完蛋了,先不说国内的心血势力毁于一旦,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私军更是被彻底的剿灭了。 而自己最大仰仗的国外势力,更是被自己得罪殆尽,恐怕虎啸帝国和玄冥帝国将会恨死他这个给他们传递假情报的王爷了。 没有了这些势力,自己还拿什么东西和皇兄斗呢?又用什么来抵挡血幻谷的报复呢? 如此这般沉默了良久之后,九王无奈的叹了口气,对老管家说道:“备轿,本王要进攻!” 先 不管九王是如何和皇帝陛下妥协的,目光视线先回到北疆。 “三叔,我这边还有要事,恐怕要即可启程了!” “这怎么行啊,你可是一军的统帅,这么大的胜仗,朝廷必有封赏,少了你可不行啊!” “我这个大帅是临时的,而且你也不能让我这么一个五岁的小娃娃继续执掌大帅之位吧!再说这次胜利全属侥幸,更是借助对方轻敌冒进的漏洞,才让我一击击溃,再来一次,恐怕未必这么轻松!” “那你的指挥也是功不可没啊!” “三叔,我真不能受赏,你自己将功劳全都领了吧!” “这小兔崽子,那你告诉三叔我,你这么快要离开去做什么?” “我要去找一个人,对我很重要的人!” “冷诺涵?” “没错!” “也罢,人是在你手中弄丢的,也是要你找回来!” “雷胜他们就由你来搞定了!巫罡和他的大军也请三叔照拂一二,我同时也会和院长那边打招呼的!” “这你就方向吧!我看那巫罡还是挺不错的!” “程庆龙我也留下,让他和他父亲都在您的麾下效力吧!” “好!还有什么要嘱托的?” “哪有什么了,整的我好像是在托孤一般!”说到‘托孤’二字,公孙泽天不由得一顿,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一般,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对了,巨汉和那个女子我要带走,在就是我的亲卫队的人,至于参谋部的那些家伙,是我带来的,我也要带走!” “这些人恐怕……” “三叔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用说出来!” “你想带走谁,就带走谁,难道我还能拦着你不成?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今晚!” “这么快?” “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公孙泽天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本章完)

第五百八十二章 预感不妙 公孙泽天为什么这么急的离开,一方面是为了躲避朝廷即将到来的封赏,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听雨阁突然传来了一份十万火急的情报。 到不是因为这条情报内容如何惊天动地,而是因为公孙泽天早有令下,听雨阁所属无论明暗哪条线上的情报体系,将此事作为首要的任务来执行,任何情报体系但凡有任何相关线索,便要以十万火急的方式,以最快的速度送到自己的手中。 而听雨阁的下属同样也是这般做的,这不,一有消息了,不管有没有用,也不知道这份情报真实成分有几成,总之,只要有哪怕一丝的希望,情报都要以最快速度的方式送到公孙泽天的手中。 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以公孙泽天如此的谨慎稳重,为什么在得到这份情报之后,竟然马不停蹄的带着手下的人立即赶路呢? 原因无他,只因这份情报中所提到的内容很有可能是和冷诺涵有关的,虽然尚不能得知这份情报是真是假,但至少也是一条值得一去的线索。 对于公孙泽天来说,他现在的脑袋里全部都是冷诺涵的身影,既然着紧的事情都已经办理完毕,那么首要要做的就只剩下找寻冷诺涵了。 况且,公孙泽天相信,以仇沧海的能力,善后的事情,恐怕还难不倒他才对,加上有黄泉和琼玉二人辅佐,应该能将这天下的棋盘中,捞取到一些不算大,但也绝不小的好处。 而让公孙泽天隐隐有些担心的是,那份情报最后还提到了一件事情,那个神色略酷似阁主所要找的那个女子,在她的不远处,总有一些形形**的人跟着。 之所以说是形形**的人,因为那些跟着的人,有时候是胡须和头发皆都花白的老者,要么就是赤脚大汉,要么就是文雅书生,总之跟着的人时不时的在更替 交换,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跟踪一般。 这就不能不让公孙泽天多加联想与猜测了,当然这种联想和猜测只会是坏的一方面,由此也更担心冷诺涵的安危了。 据情报中反馈,那女子向着北方而来,如此一来,公孙泽天只要朝着南方迎过去便可。 于是,心急如焚的公孙泽天下意识的握紧了左手中的缰绳,右手中的马鞭凌空飞甩一下,打出了一声响亮的鞭响,这也让胯下的马儿下意识的提高了奔跑的速度。 …… 公孙泽天一行人在傍晚时分,便来的一处小镇上,本来依照公孙泽天的脾气,是打算连夜赶路的,但是刚刚经历了北疆的战事,自他以下的所有将士均感疲累不堪,所以公孙泽天也索性放弃了连夜赶路的打算,准备在小镇过上一夜再说。 住宿和进食,当然就不用公孙泽天亲自操心了,自然会有人联系当地的听雨阁部众,带着他们来到预先准备好的小院内休息。 吃过了饭,所有人都去休息睡觉了,这些人都是和公孙泽天一起一路北上的听雨阁中人,又参加了北疆的大战,虽然凭借先进的兵器,加上之前给对方一种无力应对的假象,还算轻松的击败了玄冥帝国的大军,甚至还导致了玄冥帝国的全军覆没。 但也并不是说他们本身的伤亡就不大,听雨阁此次带来的人手也是减员了一半,而北方集团军更是减员了三分之一,就是雷胜所率领的监察院的五处精锐部队,也在此一战中,有了损失,这还要多亏他们的铠甲的防护能力,否则还真就和北方集团军一样有了大幅度的减员了。 此时的公孙泽天,在窗下静静的品着茶水,他心中的那份忐忑总也挥之不去,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这种感觉也并非是空穴来风,虽 然此时的公孙泽天没有了仙帝是的能力和修为,但是那份对未来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某些事情还是有所预感的,而且这份预感没有一次落空过。 这也让公孙泽天着实有些担心的另一方面,但是令公孙泽天无奈又惋惜的是,他除了这种不详预感之外,既确定不了什么时间,也无法敲定遇险的地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小口抿了一下茶杯中淡淡清茶,公孙泽天长呼了一口浊气,然后抬头仰望天空的那轮明月,不知道为什么,他那颗不稳的心好像有些平伏了下来,而公孙泽天的口中淡淡的说出了三个字:“冷诺涵!” 翌日,当听雨阁所有部众起身准备收拾出发时,却找不到公孙泽天的身影,只有他房中留下的一封信。 封锐逸拆开信封看后,一脸苦笑立即浮现在了脸上,一边将信递给了身旁的奇凝姗,然后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咱们的大阁主又耍性子跑路了!” “我看是阁主嫌弃我们跟着太慢了吧!”奇凝姗弱弱的回了一句之后,便捧起了信封看了起来。 “慢?拉倒吧,我们都是骑一样的战马,再慢又能有多大的差距?”封锐逸撇了撇嘴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回答说道。 “在俺来看,阁主这次是去找他相好的,见了面当然要亲亲我我一番了,咱们这些人跟着必定会碍眼的,阁主一定是有这方面考虑!”一旁的巨汉有些腼腆的插口凑凑热闹。 “你当阁主是你啊!满脑子不干净的东西!出去别说和我认识,我丢不起那个人!”妖媚女子扭着娇媚的腰肢一边走进屋来,一边说道。 “阁主在信中让我们即刻返回凤阳城,和仇堂主汇合,协助仇堂主和琼堂主完成后续的善后工作,这件事你们怎么看?”奇凝姗开口缓缓的说道,一边说一边 抖了抖手中的信封说道。 “善后?我们不是已经在北疆取得胜利了吗?还有什么需要我们来善后的呢?” “笨蛋,北疆那是帝国朝廷的事情,和我们听雨阁有什么关系!奇妹妹,是不是阁主在这期间安排了一些计划?”妖媚女子先是恶狠狠的训斥巨汉,然后转过头来和奇凝姗询问道。 他们两人是后加入的,而当时北疆战况着紧,并且原本计划也进入到了收尾工作,所以公孙泽天没有对二人详说关于整个北方势力吞并计划,所以这两人是不知道此事的。 听到妖媚女子的问话,奇凝姗先是一愣,随即便恢复如初,她之所以有这样的变化,完全是对这位长相妖媚如风尘女子,战场勇猛好似巾帼女汉子的女子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原来她在风骚和勇武的外表下,还隐藏了睿智的眼光和想法。 短暂的停歇之后,奇凝姗也没有隐瞒,大致将听雨阁扩充势力的计划做了说明和解释。 这一系列的计划和安排,别说是巨汉和妖媚女子听的满头大汗,同时也震撼无以复加,就连复述此事本人的奇凝姗,也是由衷的佩服公孙泽天的智谋韬略。 这次的计划,几乎将全天下的所有势力耍了一边,而这些势力不乏那些顶级的如同血幻谷和剑盟那般江湖势力,同时还有监察院和鹰眼这样隶属帝国的势力,并且还从中牵扯出了又一个神秘的大型势力,当然这个势力也是为听雨阁背锅的那个势力。 大智若妖还不足以形容公孙泽天其万一,在感叹良久之后,众人也都回过神来,将目光锁定在那份留言信上。 “阁主那边顶多也就是招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我看通知各条情报体系密切盯住阁主的动向,如果发现危险,我们各方驰援即可!”奇凝姗沉吟片刻后建议说 道。 “我也觉得理应如此!你们两人怎么想的!”封锐逸点头附和说道。 “我们更没有什么意见了,这么大的计划,既然前期没能参与其中,现在临近末了,怎么也要付出一番微薄之力才是!”妖媚女子摇头略带兴奋的回答说道。 “俺听大伙儿的意见!你们说咋办就咋办!”巨汉从旁补充说道。 到此,众人达成一致意见,索性调转马头,朝着凤阳城南下而去。 而公孙泽天同样也是南下,只不过他所要走的是偏东南的一条路,恰好和封锐逸等人形成了一个夹角,随着行程的增加,两方的距离也将逐渐加大。 公孙泽天想了一夜,最后还是放弃了带着这些人离开了,现在听雨阁虽然快速成为一个庞然大物,但是如果不能尽快将抢下的地盘吃下去,早晚也是要吐出来的。 而能守住这一切的关键,就是实力,而实力是需要不断注入其中的人才积累而来的。 听雨阁现在还是太弱了,而公孙泽天自己又不是什么天下第一的实力,这让此时的听雨阁好不尴尬。 但是公孙泽天有不舍这次几乎,索性还是选择发动了,还好最后冒出了一个什么的势力帮忙挡枪,否则真就没办法收场了。 即便如此,公孙泽天仍不能掉以轻心,此时的他堪比一颗不定时炸弹,危险随时都可能降临到他的头上,这种情况下,他可不能带着那么多人上路,万一在途中遇到了什么他自己都无法应付的对手,只是公孙泽天有能力跑掉,可带着这些下属,就算能跑,他又怎么会跑呢? 还不如留下这些人才回到听雨阁中,帮他守着听雨阁才是最好的办法。而他自己踏上了寻找冷诺涵的道路上,并且他也有一种预感,这次绝对不会无功而返。 (本章完)

第五百八十三章 圈套 有时候,人越不想发生的事情,偏偏越在关键的时候蹦出来,真不知道是真巧合,还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 公孙泽天打算一个人上路的想法,很快就泡汤了,原因是苏家姐妹俩的突然出现,同时还有个‘跟屁虫’赵逸阳。 当然了,张三和李四这对‘哼哈二将’也脱离了封锐逸的大部队,跟着公孙泽天的屁股后面跑了过来,同时美名其曰:“俺们是阁主的贴身护卫,阁主在那,我们就在那!” 好吧,公孙泽天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人的精神打动了他。 憋了一肚子闷气的公孙泽天当然不打算继续憋着了,于是便将一腔怒火都发泄给了一旁淹头搭脑的赵逸阳。 “我说老赵啊!任务不是都完成了吗?怎么不回去报告?怎么还赖上不走了?” “……” “我说老赵啊!你不是看上哪个美女,挪不动步子了吧?” “……” “我说老赵啊!难道你背着我们上了她们二姐妹?传说中的双飞?” “呸,你无耻!”赵逸阳忍无可忍,不想再忍。 “没错,我大名叫流氓,小名叫无耻!你很有做情报的素养!要不你离开监察院,投到我的麾下吧!我安排你和苏家姐妹俩三宿双飞,何如?” “你……,你欺负人!” “欺负的就是你,你不回去找雷胜复命,也不回你的监察院,跟着我们来做什么?” “还不是突然冒出来的那股神秘势力惹的祸,院长下令,着我全力侦测,而刚好两位苏家妹妹说原因紧绵薄之力,我想她们二人在这一代还是有些手段和能力的,这才汇同她们一起,来调查神秘势力的背景和势力。” 听到赵逸阳的这番解释,公孙泽天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在他想来,苏家姐妹可不是好心帮助人的慈善家,估计八成也是起了借助监察院的力量调查新晋崛起的这股神 秘势力的打算,这样也算是为了听雨阁的未来发展着想。 虽然这个想法不错,但是有些托大了,这股势力究竟隶属于谁,虽然尚不明确,但是公孙泽天可以猜到,这股势力的背后绝对也是一个庞然大物,对他们的探查和摸底,只能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苏婉月和赵逸阳都将此事想的太过简单了。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目标线索了?”片刻停顿之后,公孙泽天突然一本正经的开口问道。 “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 “几天前,我们受到消息,在东南处,有个小镇子,一夜之间所有人都消失无踪,而在消失之前,听说有一群神秘的人来过,所以我们打算先去那里查询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什么小镇子,距离多远?” “不算太远,再有七八十里路便能赶到!” “嗯!那就一同去看看吧!”公孙泽天看了看赵逸阳所指的方向,也恰巧是公孙泽天所要走的方向,倒也不算绕远,而且公孙泽天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了,索性便也打算一探究竟。 …… 八十里路,对普通平民来事,到是一段不断的路程,可是对于有马的一行人来说,倒也不算什么,就是被马身那一上一下的颠簸,有些反胃不适。 在临近傍晚的时候,一行人总算看到了小镇的轮廓模样,于是加快马速,很快便进入到了小镇中。 这座小镇子,没有北方那般大气粗狂,更没有中原那种端庄富丽,却给人一种精细小巧的感觉,颇有一些东南之风。 缓缓催马步入镇中,除了他们的马蹄声,剩下所能听到的就只有呼呼而过的风声,以及‘沙沙’而响的树叶声。小镇子里没有一家点着灯,更不用说那鸡鸣犬吠之声了。 这就有些反常了,要知道现在才刚刚落黑,正是举家翠烟袅袅之际,这时候 怎么会全镇子上下一点动静没有呢? 而这种情况就更加印证了一点,这个镇子成为了空镇,和赵逸阳所得到的情报全无二致。 可是什么造成整个镇子近百户的人家在一夜直接消失无踪呢? 自公孙泽天以下,所有人都保持沉默,同时警惕的打量这四周,为了安全起见,张三李四一马当先,在队伍的最前端,其次是公孙泽天和赵逸阳,而队伍的正中则是苏家姐妹俩,因为她们的功力,在整个队伍中并不算高,又是女子,所以是整个队伍要守护的人。 而外围的一圈,是张三李四所带来的人,以及赵逸阳带来监察院之人。 “大帅,我们要不要到各个家中看看?”赵逸阳开口询问说道,虽然公孙泽天自己挂冠而去,但是一来朝廷没有撤销他元帅的职务,二来赵逸阳觉得也没有其他称呼合适使用,索性便如此称呼起来。 “张三李四,带几个人,到附近的宅子中看看,挑一处干净的宅子,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公孙泽天点了点头开口吩咐说道。 张三李四行动很迅速,分别打了几个手势,连说话都省了,便分别带着人快速消失在了附近的宅子中。 没过一盏茶的功夫,突然听到镇中有着一声嘹亮的口哨声,声音极尽尖锐,在这般安静的镇子中,更能突显口哨声的清脆与响亮。 公孙泽天是明白口哨声的意思的,于是脸色不由的一变,催马当先奔驰了过去,而苏家姐妹也是能听明白的,于是脸色也是一变,催马跟了上去。 赵逸阳不是听雨阁的人,当然听不懂这个口哨的意思了,于是一头雾水的也带人跟了过去。 没过多大一会,公孙泽天便带着一群人来到了口哨的发声地,而在那里,张三和李四早已经在此了。 “发现了什么?” “大帅,你来看!” 公孙泽天看到两人面色同样不 怎么好看,于是快速翻身下马,来到两人身旁不远出的水井口,俯身看了下去,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公孙泽天刚想要命令点火把,就有一根火把递了过去,公孙泽天也不看是谁,拿着火把伸进井内之中,借着火把微弱的光,公孙泽天终于看清楚了井中的情况。 这口井内,目之所及已经看不到水的影子了,而所能看到的都是一具具层层叠叠的尸体,而且从最上面的那具尸体可以看出来,这些人并不是死后被仍进井中的,而是被人极度残忍的捆绑了四肢后,扔到井中的。 这也意味着,这些人其实都是在无法行动的情况下,活活淹死在井水之中的。 “怎么发现的?”公孙泽天将火把递了回去,发现给他火把的是苏婉月,也没有和她多说废话,只是对着张三李四问道。 “大帅曾教导过,但凡到一处陌生的地方,首先要检查水源和粮食,其次就是逃生之路,我们二人一边着手找能住的大宅子,一边派人到水井这打水,可是……” “可是我们的人没有打到水,好奇下点燃火把检查,便发现了这样的场景!”李四接口解释说道。 “镇子里还有其他的水井吗?检查过了吗?” “有,镇子中共用三处水井,井内全都是镇子百姓的尸体!” “还有其他发现吗?” “有,镇子东面还有发现!是……” “说,怎么还吞吞吐吐起来!” “是!我们的人回报,镇子的东面,有一些杆子插在地上,杆子上全都插着婴孩的尸体,从刚出生到十一二岁都有!并且已经被烧成了焦炭状!” “啊,啊!”两声轻微的低呼,正是出自苏家姐妹二人之口,在公孙泽天那厉色的目子看过去前,两人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但是眼中的那抹惊惧却是挥之不去。 “杆子?尸体?好像有些熟悉啊!”一 旁的赵逸阳轻声感慨说道。 “你在哪见过?” “应该是五年前,我们监察院的一场大行动中,我亲自带着人沿途跟着信鸽,换马不换人,连夜兼程,在抵达东南的某一处城池时,发现了一处鸽子降落的联络据点,府内的男女老幼全都被如此对待!” “这么说,这次也是和那伙人有关了?” “八九不离十!” “可这么一个小镇子,值得他们大张旗鼓的动手吗?难道不怕惹怒你们监察院?” “属下也不清楚!” 公孙泽天眉头紧缩了起来,如果赵逸阳的判断没错的话,那么这股势力应该是和自己交手数次的那股势力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可是问题是,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屠杀整个镇子的人呢?这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是要找寻什么人?还是要找到什么贵重的东西? 还是说这里真有着什么线索,为了毁灭什么,竟然不怕天怒人怨,干出这么残忍暴虐的事情? 最让公孙泽天不解的是,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这里虽然不是什么战略要地,但是却是南北沟通的必经之路,否则也不可能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存在着一个近百户的大镇了。 “必经之路?不好!”公孙泽天顿时面色凝重,下意识的大叫一声‘不好!’ “大帅,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没时间解释了,通知所有人,向着镇北方向撤退!” “为什么是镇北?” “原来是没办法走了,而镇东或者镇南两个方向,恐怕已然被封锁了,只能选择镇北拼命突围了!” “突围?难道?” “没错,我们中了别人的圈套,被包围在此了!” “……”听到公孙泽天的句话,所有人全都一脸惊惧和不解,到现在这个镇子都是静悄悄的,他们被包围更是从何说起啊。 (本章完)

第五百八十四章 以守为先 公孙泽天都已经下达了命令,听雨阁的人当然是立即做好了撤退的准备,唯独监察院的人,一个个都将目光锁定在了赵逸阳的身上,想让他拿个主意,到底是跟着大帅一起朝着北方离开,还是按照院长的原计划,直下东南。 赵逸阳咬了咬牙,开口对着下属吩咐道:“都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大帅已经下达了命令吗?” 赵逸阳这番话其实也是做了不小的心理斗争的,院长的命令不可违,也不敢违,而此时的情况虽尚不明朗,但是赵逸阳还是十分钦佩公孙泽天的眼光的,毕竟在他的指挥下,他们北上大军一路势如破竹,将九王私军杀的人仰马翻,几乎没有付出什么代价,或是全歼,或者俘虏了大批降军。 更是在公孙泽天的指挥引领下,大胜了玄冥帝国三十多万的来犯之敌,就光凭这些战绩,足以让任何人为之信服,所以赵逸阳最后还是选择了听从公孙泽天的安排。 公孙泽天没有时间理会赵逸阳的心理反应,他迅速安排人手,将所有人摆成了一个环型的防御阵形,让听雨阁列阵外围,监察院众人次之,而核心圈,便是公孙泽天、赵逸阳,以及苏家姐妹。 之所以选择听雨阁的人守在最外围,一来方便指挥调用,变阵也会快上几分,而且通过手势和口哨的巧妙使用,敌人恐怕根本弄不清他们的计划和打算。 二来,听雨阁众人,每个人都被公孙泽天给了一块闪着白色光华的石头,虽然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但是想来阁主既然安排,就肯定有他的用意,于是每个人随身佩戴一块。 就这边,在公孙泽天的指挥下,一行人上马,快速向着镇北方向快速移动着。 镇子本就不算很大,没用多久的时间,马队便出现在了镇北处,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公孙泽天不但没有命令马队加快速度,反而命令所有人停止前进。 “大帅,怎么了?” “看来这个局,对方势在必得啊!我们恐怕跑不掉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看镇北没有任 何不同啊!” “先退回去,我慢慢和你们解释!” 于是公孙泽天又带着人返回了镇子,并在镇子中选了一处位置比较怪异的大宅子,并命令张三李四尽可能搜索寻找所有能找到的食物,但是不管找没找到,一炷香内必须返回。 张三李四带着人离开选择吃食,而公孙泽天则带着几个听雨阁的人开始布置起他们此时所处的大宅。 所谓布置,倒不是摆动家具之类的,而是在这个宅子各处埋藏那些闪着白色光华的石头。 这些白色石头仿佛是沿着某种规则在掩埋,但是却让这些外行人根本看出其中的门道。 好在这里的人都对公孙泽天有着莫名的信任,所以没有人说出任何异议的言语,只是在默默的帮忙。 监察院的人,也没闲着,被公孙泽天安排在各处布置阴险的机关暗器,这个镇子里别的没有,木头绳索倒是不缺,再加上监察院本身的带着的装备,足以在这个宅子内外布置机关暗器之类的陷阱了。 一切布置妥当之后,张三李四也带着人回来了,除了几十个玉米、地瓜和干瘪的窝窝头之外,连点菜叶都没有找到一根。 “怎么就找到这么点东西?” “大帅,镇子里几乎全都被找遍了,别说鸡鸭鱼之类的,就是牛马羊也全都没有,而菜地都在镇外,就这些玉米地瓜窝窝头,还是我们好不容易在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摸出来的。” “算了,就这些吧!应该够我们坚持一会了!咱们身上带着的水囊也都集中到苏家姐妹处!镇子里的水不能用了!” “大帅莫急,我们搬回来十几口大缸,本来就是镇民平时存水之用,并且放置的隐蔽,要不是我们翻箱倒柜的找,还真就发现不了,而且我们检查过了,没有被下过毒!” “水和粮食都解决了,看来可以和外面的那些人耗上一段时间了!” “大帅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们被包围了呢?” “那你先来回答我一个问题,这里既没有什么宝 贝,也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关键证据,为什么要被屠尽全镇百姓呢?” “属下愚钝!” “那我再问你,既然做出这么天怒人怨的恶行,为什么这么快就让你们监察院的人知晓呢?” “这……” “答案很简单,他们这么做就是要引诱我们来此!” “引诱我们?” “没错,他们犯下如此大案,难道你们监察院的人得知之后,会不闻不问吗?” “那肯定是要来调查个究竟的!” “知道为什么选择这里下手吗?” “属下不知!” “这里是由北方通往东南的必经之路!也只有在这里设伏,才能确保无论我们是否知道此事,都会抵达这里,并成功进入了他们的圈套!” “他们是针对我们?” “不,他们很有可能是针对我和整个监察院!” “那还不是我们?” “不一样,如果你不来,换了任何一批监察院密探来此,都会一样的下场,但是我却是他们首要的目标,虽然不知道怎么找到我的,但是我敢断定,他们等我很久了!” “这又如何断定的呢?” “还记得我们往镇北方向离开时,我突然叫停了队伍的事情吗?” “是啊,我们现在还没弄清楚,大帅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 “因为我们遇到了一个大~麻烦,守在镇北外的……” “难道镇外有大批敌人在?” “不,就只有一个人而已!” “不是吧!大帅,就一个敌人,你就带着我们撤了?这未免有些……” “一个人怎么了,难道你能对付的了?” “为什么不能……?” “我可提醒你,那个人是一个九级中阶的高手!”公孙泽天戏谑的打断了赵逸阳的话说道。 “什么?九……九……级?” “没错!确实是九级!要不老赵你去试试?” “呃……我看还是算 了吧!可是……对付我们,他们至于请出一位九级高手吗?这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哈哈!如果不请出九级以上的高手,你以为他们能留的下我吗?” “难道大帅您也是九级?” “尚未达到!但实力已不远矣!” “大帅,既然如此,那我们何不……” “冲出去?哈哈,一个九级高手我或许还能自己逃走,可是带着你们,就够呛了!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他们此次来的可不只一位九级高手!” “咣当!” “啪嗒!” 公孙泽天语出惊人的一句话,几乎听傻了周围所有的人,不少人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而赵逸阳更是干脆从椅子上摔到了地上,嘴唇进过了无数次的翕动,半天才吭哧瘪肚的说出了两个不知道是感叹句还是疑问句的话:“什……么……?!” “你没听错,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对方此次来的不是一位九级告诉,而是至少四位,甚至可能是五位九级高手!”公孙泽天淡淡的说道,可从他的脸上却看不出究竟是何意思,到底是紧张呢,还是害怕呢,是担忧呢,还是……,呃,可怎么看都是风轻云淡般的淡定。 “难道大帅有何应对之策?” “呵呵,要听实话还是谎话?” “当然是实话了!” “没有!一点把握都没有!” "那你还表现出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做什么?" “难道我要告诉属下们,我们面对的是至少五个九级高手,同时还有不知道多少的六级到八级的高手,我们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了?” “好像还真不能这么说啊!” “这个,虽然占胜不了,但是守上一段时间的把握还是有的!” “大帅,咱以后说话能不大喘气不?好好的人也要被你给吓死了!” ”百守不如一攻,光守是不行的,还得想办法突围出去,否则咱们光饿也饿死在这里 了!“ ”要不属下冒死试着冲出去报讯吧!“ “怎么?活吧耐烦了?想要找死玩玩了?我敢打赌,只要你走出镇子,绝对活不过三个呼吸的时间!” “那我也不能就这么耗死在这里吧?” "只能先耗着了,等待机会吧!或许我们都能活着出去也未可知!" …… 小镇之外,一群神秘人集结在了一起,正在商讨着什么! “小五,刚才怎么回事?那些人不是朝着你守的方向去了吗?怎么突然又返回镇子里了?是不是你那边露出了什么马脚了?” “二哥,我可是连口气都没喘,至于他们为什么突然撤回镇子里,这我上哪知道啊!” “都闭嘴,这次乌雅鬼将重伤回来,十二鬼帅皆都大惊,要不是冥主有事要他们去办,这次出来的就是他们鬼蜮军团的人了,哪里还有我们长老团的人什么事?所有这次的差事务必办好,切不可马虎大意!都听到了吗?” “是,大哥!” “大哥,现在我们怎么办?他们都缩回到了镇子里,我们也要进镇吗?” “四哥,你这就多此一举了,我们只要在这里守着,他们早晚困死在镇子里,你别忘了,我们走前可将水井和粮食全都破坏殆尽,只要过个十天半个月,就算我们不动手,恐怕他们一个个也有出气没进气了!” “不妥!” “三哥,咋就不妥呢?” “你当我们现在只手遮天啊?里面有不少都是监察院的人,你觉得这么一个小队监察院密探失联,不会引起监察院的警觉?到时候只要来过几波密探寻找无果,那么很快就会引来更厉害的高手!这可不是我们来此的初衷!” “老三说的不错!虽然看起来他们的时间不多,但是我们的时间也不充裕,一定要尽快解决!” “那大哥的意思是……?” “等天亮,我们先探探对方虚实,听乌雅鬼将说,那个人很不一般,我们要小心行事才行!” (本章完)

第五百八十四章 暗战,攻守异位 计划已然制定完毕,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意见,甚至几乎每一个人都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毕竟他们都是达到九级的阶层,再想晋升那是难上加难。 而九级这个阶层对他们来说,已经算是人类的巅峰层次,虽然在同阶层中尚有差距,但是对于九级以下的人来说,那绝对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长期如此这般的情况下,便造成了一种很另类的心理毛病,就是傲慢和自大的情绪滋生而出,在瞧不起人的同时,却有觉得高手寂寞,纯粹丫贱骨头。 因此,在听乌雅安琴所说起那个神秘高手之后,不屑和好奇,双双加注在了这五个九级高手身上,对那种神奇的手段心生向往的同时,还隐隐有着将这种神奇手段据为己有的私心。 于是这才联袂请缨而来,而且他们也有这十足的把握,就算对方是一名隐藏实力的九级高手,那么以五对一,也是有着十足的胜算的。 那个排行第五的人啧啧嘴,有些不置可否的问道:“大哥,你说那个人真有那个鬼将说的那般邪乎吗?我怎么不咋相信啊!” “老五,别轻敌,我倒是觉得他很不简单,咱们的探子一路上都跟着他呢,可是好几次都被他给甩掉了,要不是他身上中了血影追魂印,我们还真没办法将他堵在这里!” “是啊,这血影追魂印,无踪无形,就算他修为再高强,也无法察觉得到!这还多亏了大个和那个风骚小妞,要不是他们,这血影追魂印也不可能被成功种下,可惜他们最后还是死在了那个人的手里,但是却已经无法再转生了!” “死了就死了,两个鬼兵而已,但是我很奇怪,这血影追魂印以他们两人的层次可并不知晓啊?他们怎么会知道临死前给敌人种下这种东西呢?”老五不解的开口问道。 “这不难理解,每一个鬼兵其实都会被种下这种东西,以此来判断他们的生死或 者防止他们叛逃,而如果鬼兵被人杀死或者有人尝试破解这种血印的话,则会转嫁到那个人身上,而且神不知鬼不觉,这也方便我们报仇!”老三解释说道。 “既然大鱼已经落网,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去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有没有乌雅鬼将说的那般邪乎!” “是,大哥!” …… 此时在镇子里,公孙泽天正在盘膝打坐,以此来养精蓄锐,苏家姐妹俩带着几个听雨阁的下属做起来晚饭。 至于张三和李四等人,本来说要去布置明岗暗哨之类的,却被公孙泽天制止了,只是让他们睡觉休息。 监察院的那些人虽然名义上归公孙泽天统管,但是他们毕竟是赵逸阳的直属下级,当然也要先看看赵佥事的意见,然后才决定听与不听。 这倒是让赵逸阳觉得有些尴尬了,明明自己都乖乖听公孙泽天这位大帅的吩咐,这些小兔崽子此时却很是给自己上眼药呢。不过他也没办法,一来这些人只服从监察院的调派,二来公孙泽天虽是大帅,却也只是武官职务,是管不到监察院的头上的。 赵逸阳可是深知公孙泽天的手腕的,心下不知道多少次为那些跟着自己的弟兄们捏着汗,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希望他们自己能够明悟过来,可惜他们的愿望每每落空。 “唉,真是一帮不开眼的家伙,堂堂五处处长雷胜都被这家伙折腾的完全没了脾气,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竟然几次让他难堪!真是不知者无畏啊!”赵逸阳心中再次感慨起来。 不过赵逸阳都白担心了,此时的公孙泽天根本没有心思考虑这些没用的,他正在使用自己的精神力密切监视着整个镇子的动静,同时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的布置,要知道,这些可都是在未来的大战中能保他和兄弟们性命的手段,不能有哪怕一丁点的差错。 良久之后,公孙泽天长 舒了一口气,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也已然安定了不少。 ……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起,包括公孙泽天在内的所有人已经全都做好了准备迎敌的战斗姿态,因为昨夜睡的早,此时即便是是早起,也没有人神情委顿,至少已经没有半点疲惫之态。 而守在镇子外的一大群黑衣人,却担心镇内的人半夜突围,愣是一宿未能合眼,而他们虽然水平高低不同,但是不睡觉也会感觉到不适的,毕竟他们可不是那五位达到九级的老怪物,即便是一宿没睡,现在仍旧神采奕奕,仿佛吃了‘我爱一根柴’般,两眼时不时喷涌出欲望的火焰。 “一小队和二小队,随着四五两位长老进镇子,但凡遇到任何人,格杀勿论!” “是,大哥!” “是,大长老!” 两个小队供给一百五十多人,分四个方向顺利的进入到镇子中,起初他们还在戒备和紧张中,缓缓行进着。 可是走了很久之后,仍旧没有受到任何攻击与埋伏,于是所有队伍都加快了行进速度,同时在镇子中的各个屋子中搜查敌踪。 一百五十多人,搜查近百间的屋子,并没有用那么长的时间,几乎一炷香之后,四支队伍在镇中相遇。 经过短暂的碰头之后,他们得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结论,镇子中竟然没有任何敌人的踪迹,甚至半个人影都未曾看到过。 这样的结果可就让四五两位长老惊讶莫名了,在传讯给大长老的同时,他们两人也泛起了嘀咕,但是讨论半天也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只能派人复查所有屋子。 而这次复查,必须要查看所有角落,以防对方化整为零,逐个隐藏起来。 …… 回到公孙泽天这边。 刚才的搜查,几乎吓坏了公孙泽天麾下的所有人,要不是早就有公孙泽天提醒,所有人凝息屏气,没 有不发出任何动静,他们真要上去和敌人杀上几个回合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公孙泽天先将所有人集中在了一处狭小的屋子里,而且是那种一看就绝对不可能**的屋子中,然后利用某种特殊的手段,在屋子你巧妙的施展一番,便隐去了所有人的踪迹。 但是这种隐匿也是有漏洞和弱点的,那就是不能发出任何声音。隐匿只能算是一种对视线的障眼法,但是却无法遮掩住声音的。 而在狭小的屋子里,四壁均有破洞,明显就不可能**,于是前来搜查的人只要开门看一眼便离开了,根本用不着进入屋内仔细查找。 于是依照此法,他们躲过了第二次搜查,当然,轮到第二次搜查,公孙泽天的下属们便已经没有第一次那边紧张,倒是有些小小的兴奋。 在第二波搜查人离开之后,公孙泽天开口说道:“行了,做好战斗准备吧!” “大帅,这是为何?我们只要继续如此这般,想来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相信我们已然离开小镇了,肯定会选择撤离的!” “你当敌人都是傻子啊?第一次和第二次,那是敌人的马虎大意,第三次,必然不会这么简单!没有彻底确定我们离开了,他们是不会撤退的!” “那我们……” “我自有定计!等会你们继续在这里挖坑打洞,我亲自会会他们!” “这怎么行……” “要不你来?” “大帅请自便!” “老赵,你可真够虚伪的!” “呵呵!” …… 大长老接到通知后,脸色也是连变了数遍,一边派人分别沿四个方向查找踪迹,同时他亲自带人进入到镇子中,只留下二长老和部分手下继续留守,以防对方突围。 “大哥,你可算来了,我们已经找了两遍了, 连个人影都没有,你说会不会是人已经离开了?那我们可真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老五,你莫急,先给我和大哥说明一下情况!” “事情是这样的……”老五言简意赅的说明了一番,然后摊了摊手继续说道:“大哥,你说怎么办?” “他们应没有逃走,肯定还在镇子中,派第三波人查找,此次必须要每个人亲自踏遍屋子中的任何角落,能砸的全都给砸了!务必不能放过任何可疑或者没有可疑的地方!” “是,大长老!” 这次的搜查明显有了极为显著的成效,在人派出去没多久,就有人发现几处临近镇子中央的宅子中,有他们的人倒毙在地,死相到不是有多惨,但是每一个人的脖颈间都有几道深深的血痕,想来应该是致命伤。 可问题又来了,这样的伤口更像是野兽所为,如果是人杀人的话,用刀剑利器岂不是更快吗?还是说那个人专门使用这种疑似野兽般的利器? 很快又有人来报,再其他的宅子里,同样发现了十几具他们人的尸首,可奇怪的是,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但是脸色却是铁青,嘴唇更是紫的有些发黑了。 “中毒?!”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此,尸体被抬过来之后,长老便让人再次检查那些被毒死的人。 终于,在他们的小腿处,发现了两个小孔洞,似乎是毒蛇所咬的痕迹。这下更让众人摸不到头脑了,这又是爪痕,又是毒蛇的,到底是谁伏击了谁呢? 所有人将目光都投向了大长老,请他拿个主意来,毕竟现在还没发现敌人的行踪,便已经开始有人员折损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开局。 “之前五人一小队,改成五十人一小队,重点排查出事的那几个宅子!老四,老五,你们两人也一起过去!我倒要看看,对方到底是人是兽!” “是!谨遵法旨!” (本章完)

第五百八十五章 反杀与放火 任务既然分配下去了,下面的人便很快的行动起来,可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一只翠绿色的小蛇,摇头尾巴晃的看着这一幕,同时一边吐着蛇信子,一边露出了一抹贼贼的窃笑。 那位大长老如老僧入定一般,就那么在镇中央,也不知道是因为昨夜没睡好还是咋地,闭着眼睛看起来好似真睡着了。 但是周围的人却没有大长老那般定理,一个个人几乎都在翘首以盼的望着镇子的各个方向,等待着结果。 可是一等不来人,二等不见影,足足干等了半柱香的时间,这才有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对着大长老纳头便拜,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似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根本听不清楚,但是从他一脸焦急的表情,和不停指着他来时方向的动作,可以断定一定是出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给老夫说清楚!” “呜呜……啊啊……呜啊……”来人仍旧是‘呜呜啊啊’的嘶吼着,可在场众人根本不懂这种语言啊! 还是三长老见机明快,上前两步,手掌快如闪电般捏开了那个人的下巴,只见此人的舌头发黑,甚至一直延伸至喉部,而舌头本身更是木讷的瘫软着,任他如果发声,仍旧没有任何动弹的意思。 “大哥,他中毒了!说不了话了!” “带路!你们也都随我去看看!老夫就不信了,明明我们才是伏击的一方,现在却闹的如此被动!这要是传出去,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大哥,切莫动怒,我感觉此事有些蹊跷!” “哦?说来听听!” “乌雅安琴曾经说过,此人身怀异术,且神奇莫测,会不会整个镇子他都动了什么手脚?” “可是老夫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妥啊?一切都平常的很!这又作何解释?” “大哥,要不这样?咱们派人去镇外,以调派人 手为名,看看传令的人可否安然离开并带人进来,如果没问题,那估计就是正常!这样我们也不比再守在镇外了,将人全都调到镇子中,多组织一些人再去查找,必定会有线索!” “也好!要么他们早已离开,只留下少部分人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要么他们还在镇子里,如果这样,就算不用守在镇外,他们也休想插翅飞走!” …… 公孙泽天此时在做什么?他呀,正玩的乐此不疲呢!当然他的乐此不疲,是建立在敌人一个接一个被阴死的前提下的。 能被派来干兵蛋子活的都是五六级左右的武者,而这种级别的势力在江湖上任何一个帮派或势力眼中都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可是在这个神秘势力眼中,却也只能当做底层之人在任由调遣,真不知道该形容这些人太贱呢?还是命运不济呢? 可是这种等级的武者却完全没有放在公孙泽天的眼中,对付这些人,他还是有十足把握,绝对是手拿把掐的。 可是好狼架不住群犬啊,更何况他们还有一超级大招,那就是高呼救命,这要是被任何一个人呼喊出来,那可不是一呼百应的场面,绝对是一呼千至的壮阔场景了。 所以公孙泽天只能选择躲在暗处,利用暗杀的手段,逐个击破,甚至将其引到某个陷阱机关处,让这些人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那条很是贪玩的小蛇,也很是适宜的苏醒了过来,异常兴奋的加入了这场反杀的游戏中。 于是一人一蛇,成了打闷棍的完美组合,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可以让前来搜查的队伍里的五个人彻底完蛋大吉。 可是你有张良计,人家也有过墙梯啊!很快搜索的人数便增加到了五十人,这可就不是瞬息间就能斩杀的存在了。 如果是普通一二级势力的五十人,到也好说,可是那都是由五六级左右的高手组成的精锐,难道在那 里让你杀不成? 于是公孙泽天不得不改变策略,故意露出一些破绽,或者留下什么衣料之类的线索,诱导那些人自己跑进他的陷阱之中。 而公孙泽天倒是有些高估了对方的智商,他还没等着诱导呢?一大群人就直接涌进了他已经布置好的陷阱中。 既然大鱼这么容易上钩,公孙泽天哪里和他们客气,立即启动了宅院中的杀阵,然后飘飘然的离开了,任由院子里杀声震天,也不去管。 要知道那么多人等着他杀呢,怎么会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么点事情上。如此这般阴了好几波人之后,公孙泽天还是碰到了硬茬子。 那是一位九级初阶的高手,脾气那是一个火爆啊,带着人横冲直撞,根本不走门,瞅着一个宅子,就命人将院墙拆了,让偌大的院子**果的暴露在众人眼中。 本来看到有这样的硬茬子在,公孙泽天是不打算碰的,拣软柿子捏多爽啊,再说,万一被缠上了,到时候有人回去报讯,将其他几个九级高手喊来,到时候就是不想跑路,都必须要跑路了。 可是公孙泽天又不得不管,因为再让他们这么拆下去,很快就会波及到赵逸阳和苏家姐妹等下属藏身的宅院处。 那里虽然已经被自己布置妥当,可是也经不住这般折腾,再说了,万一一不小心被这些人发现了,那可真就暴露自己的软肋了。 无可奈何之下,公孙泽天决定要阴死这支队伍,哪怕里面有一位九级初阶高手。 如此想便如此做,公孙泽天和小蛇商议了一番,当然都是公孙泽天再说,小蛇只是点头或者摇头,但是计划也很快被制定了下来。 接着公孙泽天选择了一处他们必经之路上的宅子,然后显露身形,估计引诱他们跟着自己跑进来宅子。 那位九级高手已经找了半天了,一个人影都没有,这好不容易看到了人,哪里会放过, 于是也不怀疑有诈,便带着人冲了进去。 无巧不巧,正当公孙泽天得意洋洋准备将这支队伍一锅端的时候,另一支队伍突然出现,同样是一名九级初阶高手带队,看着这些人兴冲冲的进入宅子中,以为发现了什么,于是也带着人跑了进去。 这一个九级还好说,两个九级就不是说句话那么简单了,并且公孙泽天知道,自己所布置的阵法未必能承受住两位九级高手的威压,短时间困住对手还行,可长时间怕是会出问题。 本着能杀多少杀多少的阿q精神,公孙泽天毅然决然的启动了阵法,可是令他始料不及的是,就在阵法启动的瞬间,最后跑进来的那名九级高手见机明快,在感觉不妙的瞬间便将身边的一名六级高手震飞了出去。 虽然让那名六级高手摔的五迷三道的,但是只是成功脱离了阵法的封锁。 见到这样一幕,公孙泽天额角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淌了下来,因为对手是两名九级高手,他此时必须要全力施展,根本脱不开身。 但是如果任由那个人跑回去报讯,这里恐怕绝对不能坚持多久,到时候不仅自己暴露了,恐怕再想偷袭暗杀,就不那么容易了。 正在焦急中的公孙泽天却突然露出了一抹兴奋,因为他看到了一条翠绿色的小蛇从那个人的身上一闪之后,便消失无踪了,同时在消失前,还给公孙泽天露出了一抹狡猾的笑容来。 看到这样的一幕,公孙泽天便再无担忧,开始全力阵杀阵中那些五六级的高手。 那个跌跌撞撞去报讯的人,便是被小蛇做了手脚的六级武者,只见他并没有带着大长老等人前往出事地,而是三拐七扭的带着大长老一行人跑到了镇北的一处水井前。 正待大长老准备询问一番时,那个六级武者突然身子快速鼓胀起来,然后再快速收缩回去,如此这般在众人的不解和惊惧中反复数次之 后,竟然仿佛装了人体炸弹一般,整个人化成了血肉。 可那血**本不是血红和惨白,而是深紫和墨黑,并且隐隐散发着一股恶臭。 可这样的诡异的一幕并不算什么,因为接下里更家恐怖。大长老和三长老凭借深厚功力,在发觉事情不妙的同时,已经一溜烟的跑到了队伍后面,而那爆碎开的血肉全都喷洒在了前几排的‘小兵蛋子’身上。 几乎没有给人反应时间,那些沾染血肉的人便也很快开始鼓胀和收缩起来,仿佛有着呼吸般韵律的脉动似得,可是他们的爆碎,也只是在几个呼吸之后。 有了前车之鉴,大长老几乎想都不想,便带着幸存的人往来时的道路跑去,一边跑,一边看向身后,生怕那些人体炸弹跟着他们跑过来。 还好这样的愿望并没有视线,那些人体炸弹并没有动地方,只是在原地炸成碎肉之后,便彻底结束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几乎每个人都在发问着,但是却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大哥,咱们怎么办?” “不能这么被动了!必须要扭转战局,现在轮到我们在明,敌人却藏起来,处处阴我们,到目前位置,我们损失了至少四分之一的人手了!再损失下去,回去可不好交代了!” “那大哥,你倒是说个主意啊!” “放火!” “放火?这……” “只能如此了!我们的人比他们多,高手也比他们多,现在只有逼着他们和我们正面对决,这样才能减少我们的损失,同时可以很好的还击对方!” “可是大哥,如果我们将整个镇子都点燃了,可能很快就会引起人注意,尤其是监察院的人!这样一来,我们的时间就更少了!” “打不了撤走,总比我们这样慢慢被耗死要强!执行我的命令,放火!烧镇!” “是!” (本章完)

第五百八十六章 反客为主 杀人放火这都成了自古以来的最佳套餐搭配了,杀人为了灭口,而放火则是为了毁尸灭迹。 镇子的大火很快燃烧了起来,甚至不需要借助风势,大火便迅捷的越烧越旺,越烧范围越大,颇有点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他们这边一放火,可让公孙泽天恨的牙根差不点给咬碎了,口中还不断的碎碎念道:“这帮老混蛋,这帮杀千刀的!怎么不去死!” 也不怪公孙泽天气的火冒三丈,要知道如果整个镇子全都烧成白地了,那么公孙泽天的那些下属们,可真就无处可藏了。 到时候,就算公孙泽天再不想,也要带着他的人,和这股神秘势力正面对决了。而如果那样的话,由暗转明的公孙泽天这一部分人,可就彻底沦落到被人喊打喊杀的无奈境地了。 虽说公孙泽天也不是怕了对方,但是这种变优势为劣势的情况,实在让公孙泽天有些着恼,也算是逼着公孙泽天亮明架势,明刀明枪的来了。 可是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呢?公孙泽天重重的叹了口气,同时也放弃了继续围困那两位九级高手的打算,带着小蛇抽身而走。 到不是说公孙泽天就此放弃抵抗了,而是他要准备要唱一台大戏,并且戏台子早已在昨夜搭好,现在就等这演员就位了。 公孙泽天一边用精神力监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同时利用自己的身法,以极快速度返回了自己的临时据点。 刚一进屋,公孙泽天开始便问:“地道挖的如何了?” “大帅,此处地处东南,此时又是春夏更替之际,泥土松软且不失粘性,正适合挖掘地道,我们所在的这个宅子距离镇西不远,相信再有一个时辰便能挖到镇外!” “来不急了!” “怎么了?” “马勒戈壁的!那帮滚蛋竟然开始放火了!” “什么?” “放火烧 房子!” “这……这可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立即将通道再往地下挖深三米,然后挖出一个可容纳所有人的空间,然后将吃的和喝的都搬到通道里!然后再往镇外挖!” “是!大帅!” 公孙泽天安排完之后,便找了一个地方,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盘膝而坐,双眼紧闭,双手挽了一个法指,然后便如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 外面的火势也越来越强,逐渐从镇北向着镇中蔓延着,没了公孙泽天亲自控阵,法阵的威力大减,那四五两位九级长老也因此得以逃出生天,虽然模样有些狼狈不堪,可只是命是保住了,但是随着他们进入杀阵中那一百多人可就等不到这等幸运了。 因为公孙泽天的刻意控制,避重就轻,先拣软柿子捏的战术思想,没用多长时间,两位九级长老所带来的人,便尽数被公孙泽天屠戮干净。 两人一经脱困,便马不停蹄的朝着大长老所在的方向奔了过去,等二人汇合大长老时,同时守在镇外的二长老也带着全部人手赶来了。 大长老的意思很明显,先是放火,然后再集合全部人手,就是为了和对方来一个正面对决,哪怕是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至少这样比一点点被人蚕食要强太多了。 现在人都集合到一起,只要随着大火的走向挨家挨户跟着走即可,除非宅子里藏着的人不怕火,否则他们要么被彻底烧死,要么就只能乖乖的跳出来决一死战。 于是集合到一起的五位九级长老,带着浩浩荡荡的高手队伍,亦步亦趋的跟着大火,慢慢从镇北向着镇中走去。 可就在他们得意洋洋,期待着看到敌人狼狈的被逼出来受死的难堪表情之时,异变陡然发生。 只见整个镇子的上空突然乌云密布,接着狂风骤起,瞬间便扬起了老大的沙尘了。 可这些还没有完,乌云越来越 重,已然在天地之间拉起一个巨大的帷幕,或许此时说乌云压顶一点都不为过。 就在众人感叹天意莫测的时候,一道耀眼的白光划开了天地,同时也照亮了昏暗的大地,接着‘轰隆隆’的炸雷声,也接踵而至。 “要下雨了?”这样怪异的想法在每一个人心头升起。 之所以说是怪异的想法,完全是因为之前的天气还是晴空万里无云,而且熟悉天象的几位长老,更是清楚知道,这几天别说有雨了,连阴天都不会有,光是太阳的热度和光线,估计都能将大地给点着了。 可就是这样的天气情况下,竟然莫名其妙来了大雨,这怎么能让这些人能理解的了? 可就算他们再怎么不理解,雨还是下了下来,而且还是如瓢泼水一般,从天空倾倒而下,似乎是天际间破了一个窟窿一样,恐怕也只有女娲娘娘和她的补天石才能填补这一漏洞。 犹豫这场大雨,小镇内的大火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过程,就直接被大雨给拍熄了。 看到大火熄灭,几位长老除了摇头苦叹之外,还真不知道该怨谁?怨老天吗?这和他老人家有什么关系?怨自己吗?如果不放过,又如何将那群缩头乌龟逼出来呢? “大哥,看来我们的计划失败了!现在怎么办?” “没有了大火,难道还没有手吗?一家一家给我拆过去,我就不信了,房子全都推到铲平,他们用什么来躲藏!” 于是杀人放火的土匪行径,此时立即变成了专业且伟大的拆迁效率队! 这样一支队伍能不效率吗?五位九级高手当监工,负责拆房的全都是五六级的高手,甚至不乏七八级的存在,别说拆房了,拆骨头都是手拿把掐的在行。 接着大雨的冲击力,‘拆迁效率队’很快便将小镇八成的房子都给拆了,目前还剩下镇西和镇南的部分房子尚为拆完。 可是他们 热火朝天的拆迁工作,却不得不停下来了。原因很简单,又有事情发生了。 先是大雨在‘嚎啕’般下了半柱香的时间后,突然戛然而止,接着镇子中便时不时传来某种怪异的嘶吼声。 可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嘶吼嚎叫却不得而知,几位长老碰头商量之后,都认为是敌人声东击西的卑劣手段,于是统一意见不予理会。 但是又过了一会功夫,随着嘶吼声,还有‘沙沙’的奇怪声音,而且这个声音越来越密集,越来越近,仿佛是一个可以移动的家伙,正在朝着他们的方向移动着呢! 很快他们便知道都是一些什么东西了,准确的说是一些皮肤肿胀惨白不堪的人,但是他们走路的姿势格外怪异,有些僵硬,有些婆娑,似乎一个个都是牵线木偶一般。 “这些是人还是怪物?”有的人失声惊呼道。 但是他的问题没有人去回答,更没有人想要回答,因为他们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一群什么东西! 看其衣着,应该就是当地的普通百姓,可他们怎么会成群结队的跑来这里呢? “都打起精神,那些不是活人,他们没有呼吸和心跳!”大长老突然开口警醒众人说道。 “不是活人?”这句话太具有爆炸般的震撼了,他们这些人活这么大,愣是没见过不是活人的家伙,可以和人一样直立行走的,呃,当然连会爬的也没见过。 “大哥,这些家伙很是古怪,要不派人试探一下吧?” “好!去两人,试试那些人!” 随着大长老的命令发出,顿时有两名五级下属越众而出,快速的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可是接下来,所有人都看傻了,就在两人即将接触到对方的一刹那,两人还没等将挥舞的兵器砍向对方时,对面那群看似无害的普通非活人百姓一下子动了起来。 那简直就可以用‘静若**动如脱兔’ 来形容了,只见那群百姓快速的欺***,有人抓大腿,有人拉手臂,可以说是每个人都有四五个人招呼着,而且是一呼吸的时间,一名五级的高手,便被这群百姓牢牢抓住。 当然不仅抓着那么简单,只见那般百姓一个个突然红着眼的朝着两人撕咬过去,每每撕咬,必定会有血肉应咬而下,一下子便弄的血肉四溅。 而这样一幕,更是看的那些人心惊胆寒,纷纷向后退去,身上五位九级长老,也都隐隐萌生退去的打算。 最多也就五六十个呼吸的时间,那两个人已经被啃的不似人形了,当然惨嚎声也早在十个呼吸作用的时间便已停止了,可以说是在那时候,这两人便已然死透了。 再次起身的诡异百姓,丝毫不掩饰嘴边的血肉,两眼闪着幽幽红光,视线锁定在了大长老等一大群活人身上,似乎是在等带着某人发号施令一般。 突然,那宛若丧尸的队伍中,传来了一声嘶吼,接着那群似乎已经完全失控的丧尸百姓发疯一般朝着大长老等人的方向快速飞扑了出去。 身上有些落后的丧尸百姓,轻松跳跃都有二三十米的高度,而奔跑的速度更是快的吓人,完全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跑!”不知道谁的一声令下,这群五级以上的高手队伍,竟然完全丧失了基本战斗本能,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撒丫子跑路了。 可是即便如此,仍有人被那群毫无理智可言的丧尸扑倒在地,接着就被蜂拥而至的其他丧尸啃成蜂窝。 此时此刻,几乎所有人都在埋怨大长老的命令,整个镇子要么被烧,要么被拆,现在连个能躲藏的地方都找不到,这叫他们情何以堪啊。 五位长老见自己一方已然斗志全无,即便是想要组织防线都做不到,于是只能等带着绝大多数的精锐向着镇外跑去。 可是真就能跑的出去吗?想想得了! (本章完)

第五百八十七章 无法说出口 他们也确实只能想想,因为他们还真就跑不出这个镇子了。 在几位长老的带领下,他们边打边撤,徐徐朝着镇南方向撤退,之所以选择这个方向,原因就在于这里距离他们相对比较近,同时又有尚未来得及拆掉的房屋可以给他们做掩护,从目前来看这是最好的逃生方案。 但是,可是,可但是,一个被他们不按常理出牌而惹怒的人,怎么会让他们如愿以偿呢?不阴死他们就不错了! 在这群精英高手夺路狂奔良久之后,还是有人产生了警觉,只不过他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不大肯定自己的直觉,只听他疑惑的问道:“怎么跑了这么久,还没有跑出镇子呢?” 所谓言者无心,听着却是有意的,以大长老为首的几位长老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身形全都是一顿,心中更是连续咯噔了几下,连连暗叫‘不好’! 之前他们光顾着跑路了,而且全神关注的都是身后追击的那些奇怪的死人,根本没有理会究竟要多久才会跑出镇子了,现在经人提醒,他们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妙了。 这个镇子本就不是很大,从东到西,从南至北,依照他们目前的速度,想必最多也不会超过半柱香,并且他们本就身处镇南的位置,可到目前位置,他们已经跑得不直半柱香了,按理来说早就跑出镇子了。 既然发现了问题所在,就不能盲目的逃窜了,几位长老将注意力从身后追击的死人转移到了周围的建筑物上,由于这个镇子的建筑风格差不多,如果不仔细查看,根本分不清,但是现在定睛查找,顿时发现了一下异样的不同。 如果他们几位九级长老所查无错的话,他们所见到的场景在无限的重复,这种重复包括了周围的建筑房屋,包括了他们走踩的地面,甚至还有散乱的到处都是的物件,只不过这一切都太过真实,而且他们之前的注意力并不在此,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但此时发现了这一问题,几位九级的高手顿时背后冷汗直冒,哪怕是当年遇到在凶险的境地,他们也没有紧张害怕过,更没有流过哪怕一 滴汗。 可是现在却不一样,要知道他们这可是在不知不觉中着了对方的道,这种潜移默化般的施展幻术手段简直太匪夷所思了,单从这一点来看,此人的功力简直令人咋舌,难道此人已然超越了九级存在吗?那可是传说中才会有的超级高手呢。 看来这才次踢到铁板上了! 虽然无奈,但是活下去的求生欲,还是让他们打算做最后的挣扎。 ……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公孙泽天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双目炯炯的看着前方,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么快就发现了,本来还想好好玩一玩呢!真是可惜啊!” “发现了什么?”苏婉月突然出声在一旁问道。 “你怎么上来了?” “下面憋闷,正好上来看看阁主您!” “让他们抓紧挖通地道,尽快离开!这里我会拖住他们的!” “你要自己?不行,我不同意!” “我的事,用得着你来同意吗?” “可是,阁主……” “行了,不用再说了,你们在这里只能让我分心,没办法全力对敌,没了你们,我就可以轻松与他们周旋了!” “那万一阁主有什么闪失?” “先不说我会不会有什么闪失,如果有闪失,你们帮我守着听雨阁,帮我守着司徒家族,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是!阁主!” “如果半个月后我还没有和你们取得联系,你便去通知仇沧海,让他接手听雨阁,告诉他好好干,如果干的不好,我回来打他屁股!” “扑哧!”一声娇笑从苏婉月的身后传来,不用问就知道,笑喷的女子正是苏婉月的妹妹苏婉婷。 “别胡闹!”苏婉月娇斥了妹妹一句,然后转头恭敬的对着公孙泽天说道:“阁主一定不会有事的,听雨阁刚刚接手这么大的地盘,现在可离不开你啊!” “谁说我会有事的,就他们那些歪瓜裂枣还想留下我,说梦话吧!” “那……” “行了,我也没时间和你废话了!带着人赶紧走!告诉赵逸阳直接返回帝都,不要回来!” “是!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给属下的!” “继续帮我找冷诺涵!一定要找到!”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我……,我……”苏婉月接连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就在嘴边,却迟迟说不出口,也不知道她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还是不清楚该不该说。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公孙泽天疑惑的问道。 “没有了!”苏婉月俏脸微微一红,赶忙隐藏起来,下意识遮掩的说道。 “下去吧,通风孔应该都已经打好了吧?”公孙泽天随口问道。 “是!” “那我要封洞口了!” “嗯!”苏婉月的智商并不低,只是略微一顿,便清楚了公孙泽天的意图,如果真到危机的时候,就是自己都要忍不住折返而回,更不要说对公孙泽天这位阁主忠心耿耿的张三和李四等人了,这是公孙泽天要断了那些人返回的念想,不要他们做出无谓的牺牲。 另外一点,苏婉月也清楚,就算她不同意,最后也是被制住全身,然后扔回到坑道内,然后该怎么做,公孙泽天还会怎么做,很早以前就这样了,他想要做的事,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违背他的意志。 二女三步一回首,恋恋不舍的走下了坑道,好像看出了姐姐的不对,苏婉婷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姐姐那满含热泪的眼眶,却出卖了姐姐此时矛盾又挣扎的心情。 在二女进入坑道后不久,一声闷响发出,声音被压制到极低,唯一的效果便是将原本一人躬身通过的坑道完全用周围的土填住,接着公孙泽天反手挥动手掌,光是掌风之力,便轻松将一些稻草卷了起来,铺撒在了其上面,勉强做一个遮掩。 接下来,公孙泽天便要使出浑身解数,至少要将这些人困在这里七天以上。 之所以选择是七天,那是因为人体在断粮断水的情况下,最多坚持七天,而那伙敌人,除了五名功力深厚的九级高手之外,其 他的就算再能坚持,恐怕七天也足以让他们完全吃去战斗力。 要知道,这个大陆的人,虽然有修士存在的,但是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仍然需要依赖食物和水,并不能像修真的人那般可以完全脱离水和食物,做到真正的辟谷。 而此时镇子里,可以说再没有任何食物与水,而公孙泽天自己,也可以保持在一个月左右的辟谷,所以两相比较下,公孙泽天光是和敌人对耗下去,就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地了,这也是公孙泽天的一大胜算。 …… 坑道下,苏婉月再也压制不住,搂着妹妹失声痛哭,一边哭,一边喃喃的说道:“我终究没有说出口,终究没有对他说出来!” “……”苏婉婷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姐姐,她能清楚感觉到姐姐心中的那份遗憾,更能体会那种难以言表的忧伤与不舍。 苏婉婷和姐姐朝夕相处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姐姐心中的那份念想与执著呢?同时苏婉婷也知道,公孙泽天他不是神,就算他已经位列九级高手行列,可他同样不可能是五名九级高手的对手。 此刻,公孙泽天选择在这里拖住敌人,让他们这些人先行离开,只要不是弱智或白痴,都知道公孙泽天这是用他自己的性命换取众人的活命机会。 而刚才的道别,可以说几乎就等于是永别了,而直到永别,姐姐仍旧没有说出她内心保藏已久的那份表白,并且很有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再说出了。 “姐姐,刚才你有几乎说出来的,为什么不说?” “我不能,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不说,我也知道答案,只不过想确定而已,但是现在我不能说!” “为什么?” “大战在前,不能因为我让阁主分心,而且我有感觉,他是不会轻易死去的,他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他是公孙泽天,他无所不能!” “姐姐……”苏婉婷还想说些什么,突然一连串的脚步声从坑道内极快的传了过来,苏婉婷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于是乖巧的闭上了嘴,身子略微上前,遮挡住 正在擦拭眼泪的苏婉月。 “苏小姐,苏二小姐,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听到一声闷响?”张三率先发问说道。 “没事,大帅要布置阵法,无心估计我们,担心敌人发现我们导致他分神,所以将坑道暂时堵住,并且命令我们要快速打通地道,然后去周边城池中求援!” “苏二小姐,你说的是真的?” “没错,我妹妹说的不错!” “苏小姐,你哭过?” “你误会了,刚才烟尘太大,我迷眼了!” “苏小姐,我和张三兄弟蒙大帅抬爱,调为亲兵,自那以后就算战场杀敌我们和这些亲兵兄弟们始终都未曾离开过大帅半步,现在也一样,我们是不会抛下大帅独自离开的!而且你说的这话,请恕李某无法相信!” “没错,李四兄弟,开挖,我们出去陪这大帅!” “都给我回来!我的命令你们也敢违抗了?”苏婉月秀眉倒竖,色厉内荏的对着张三和李四二人说道。 “我……” “我知道你们心里担心和焦急,我也一样,如果可以你认为我苏婉月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吗?” “可是……” “先不说这是大帅的命令,你们必须服从,况且大帅如此做法必定有他的意图,否则他会连坑道都堵死吗?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你们无法回去找他,这是他的态度和良苦用心,难道你们要合起来辜负他吗?” “李四……” “回去,全都跟我回去,用最快速度离开镇子,搬救兵!” “嗯!” “搬救兵!” “苏小姐,大帅真的决定独自留下了?”赵逸阳在一旁听了很久没有插嘴,此时见张三和李四领着人重新返回坑道,开始继续挖掘,于是上前开口询问道。 “是的!大帅让转告你们,一旦离开,立即返回帝都去见院长!” “明白!” 于是,所有人开始有条不紊,又极为有效率的挖掘地道,争取最快的速度离开镇子。 (本章完)

第五百八十八章 冥主驾到 如果说刚才那无休止的逃跑还算安之如怡的话,那么现在无休止的奔逃就着实让人有种吐血加骂娘的冲动。 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之前大长老等一干精英高手们,是沿着平坦却略微有些泥泞的道路上奔逃,这样的道路最起码还算让人感觉到熟悉和方便。 可是接下来,他们就没有这种比较‘惬意’的心情跑下去了,因为他们要逃走的路线上没有了平台的道路,而是坑坑洼洼,时不时还有水坑出现的崎岖道路,最可恨的是,水坑完全不知道深浅,有的人一不小心踩进了深深的水坑中,还没等从坑中挣脱出来,便被后面追过来的死人,直接围杀当场。 于是所有人在落脚的时候,便要谨慎再谨慎,这样一来,他们的速度再次下降的一个幅度,前后两拨人之间的距离也拉开了。 当然如果这样还算可以接受,毕竟这还算是道路,可接下来,道路再次发生变化,崎岖且泥泞的坑洼是没有了,却换上了尖锐的石子路,到处都是铺满的石头子,并且石头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磨过的,极为的咯脚,短时间内还成,可长时间踩踏在这样的石头子上,别提多难受了。 没过多久,队伍里的很多人便开始一边跑一边喊疼了,而这时候,他们脚上的鞋子就成了一种负担,为什么呢?因为磨脚啊! 如此这边跑了快一炷香了,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抽搐了,有的堪比菊花般绽放,有的扮作任人揉捏的章鱼一般,总之就是千奇百怪,而这些人也清楚,他们的脚丫子,现在已然千疮百孔了,如果不是后面有‘人’在追,他们肯定不会再继续跑下去了。 如此这般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石子路消失了,很多人也为此松了一口气,心里感叹“这份罪总算是熬过去了!” 可是还没等这些人鼓掌庆贺,就见他们所要跑的路变成了一处 浅滩,可当他们的脚踏进去之后,这才发现,这丫的不是一般的浅滩,而是盐都极高的浅水滩,且刚好能摸过脚面的那种,而且完全看不到水面上可行走的地方。 这下倒好,原本惨乎声顿时变成嗷嗷的惨吼声了,想想也是,脚上全是伤口,在到这种盐分极高的水里走过,那是一份怎样能说的清楚的感受呢?当然如果谁想感受一下,可以没事弄个小伤口出来,然后抹点酒精,估计效果差不多。 这简直就是刚下眉头,又上心头啊!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受的,于是乎,另一种声音‘从容’响起,那就是咒骂声,而且还是非常整齐的‘团骂’! 那一句句骂声,被当成这些人的跑步口号来喊,别提多有气势了,只不过就是有些不太文明罢了,只是这种办法,让他们咬牙坑了过来,成绩直追马拉松。 这下来的三天里,公孙泽天变着法的玩花样,什么‘踩刀山’,什么‘淌油锅’,什么‘踏火炭’等等,那叫一个层出不穷,身上都没有重过样的。 只苦了那些‘精英高手们’了,之前还有力气来个‘团骂’什么的,到后来,估计那骂声,他们自己都快听不到了,要不是公孙泽天降低了丧尸的追击速度,恐怕他们早就全军覆没了。 这三天的时间,着实让他们狼狈不堪,身体的气力,以及十去七八了,如果不是体内深厚功力支持,恐怕别说三天了,就是跑一天,就一个个闭目待死了! 而苏家小姐和赵逸阳等公孙泽天的下属,在第二天中午,便已经将地道挖到了镇外,在悉数离开之后,张三李四将这个坑道做了遮掩,同时用石头将洞口镇住,以防有谁发现了。 然后便与所有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镇子,并用最快的速度朝着距离最近的城池赶去。 可就在他们离开一天半以后,也就是第三天的夜晚,异变 的转折还是发生了。 正在操控大阵的公孙泽天,突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同时震惊般的睁开了双眸。 公孙泽天如此异状,到并非是镇子里那几位正在上演‘老头快跑’的九级高手所带来了,而是镇外发生了状况。 而公孙泽天之所以有这么明显的举动,因为此时镇外有人正在进攻着他所布置的大阵,而作为阵眼的公孙泽天,更是感受最真切的。 究竟是谁在攻击大阵呢?公孙泽天将自己的精神力外放到了镇外,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只见镇外竟然密密麻麻聚集了几千人,而为首的是一个完全看不出深浅的黑袍人,他的身后着一十二名九级高阶修士。 在这十二名九级高阶修士身后,又着三十五名境界不同的修士,而剩下的修士大多在五级左右,虽然级别不高,但是胜在人多,咕摸怎么也有三千多人的模样。 而在这三千多人的身后,还有很多三四级上下的人,正在陆续赶来,怕是没有一万也要够上八千之数了。 这么大规模的势力,如此明目张胆的包围了整个镇子,他们究竟是谁?来自哪里? 正在公孙泽天用精神力观察时,突然一股不算弱,但绝没有公孙泽天强的精神力突然出现,给了公孙泽天那股侦查的精神力一击,虽然并未对公孙泽天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却导致了他的心神激荡,因此引发了大阵的不稳。 这股精神力之所以会成功一击,一来是突发偷袭,二来这股精神力比较诡异,所以在公孙泽天猝不及防之下,不小心着了对方的道。 但是公孙泽天的精神力在缩回前,还是捕捉到了,那股精神力的主人,正是为首的那名黑袍神秘人,并公孙泽天能明显感受到他也同样有些震惊,但是却又有些残忍的看向自己精神力缩回的方向。 他到底 是谁?公孙泽天内心升起浓厚的疑问。 可还没等公孙泽天彻底稳定下心神,重新巩固大阵,只听一声震耳欲聋般的撕裂声,随后响起,接着公孙泽天就觉得自己的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然后公孙泽天不可思议的看向前方,他知道,刚才的那声震响,是因为镇外的人将自己的大阵洞破的缘故,而且正是抓住了自己心神激荡的嫌隙间。 这份敏锐的洞察力,以及全场的掌控力,都不得不为之叹服,至少公孙泽天这使用想的。 大阵很快消失,而几位长老狼狈不堪的从镇子里走了出来,至于其他的人,一个个都筋疲力竭的晕倒在地,短时间内是绝对不起来了,当然他们也不想起来。 至于那些丧尸,也是一瞬间的消失无踪,不知去向。 “参见冥主!”五位长老双膝跪地,额头也同时紧贴地面,恭敬的开口说道。 “哼!”一声好似来自九幽的冰凉声发出,唯一带有的情绪就是死亡与冷漠。 “我说几位长老,冥主交代给你们的任务,就是将自己折磨成这般模样的?”那个黑袍人的身后十二人中,其中一人出来开口说道。 “请冥主赎罪,请几位鬼帅赎罪!”五个人头都不敢抬起来,身子瑟瑟发抖着,嘴里不住的念叨着这几句话。 公孙泽天的精神力并没有完全撤回,只不过距离拉远了不少,这样的一幕他当然是看见了,同时也猜到了对方的来历和身份。 那五个老头口中所说的‘冥主’,应该就是那个神秘组织里最大的boss,而那后面的十二个人,正是鬼蜮军团的十二鬼帅。 这些人定位好了,那么他们身后那三十五人,应该就是三十六鬼将了,至于为什么少了一位,应该就是乌雅安琴缺席没来吧! 而再往后的三千多人马, 想来就是鬼蜮军团的主力大军了。看着阵势,倒是镇有些似模似样啊。 当然公孙泽天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为首的那个黑袍人,此人的精神力虽然不及自己,但是其势力恐怕绝对已经达到了九级的巅峰,甚至很有可能超越九级,达到传说中的十级层次。 如果真是十级,公孙泽天觉得自己都不用想着逃跑了,估计也跑不了,自己了断倒是更不错的一种选择。 只听先前那么说话的鬼帅继续出言说道:“先退下吧!冥主要处理事情!” “是!” 现场忽然死一般的寂静,然后突然有一个冷到让人发寒的声音突然幽幽响起,似乎是在公孙泽天的耳畔响起的,而说话的人正是黑袍人,只听他开口说道说道:“我知道你,但你不知道我!” “……”公孙泽天保持沉默,什么话他都不说! “你不说话也不要紧,咱们来做一个交易,你身上有一件东西,是我需要的!只要你给了我,我立刻带人走!怎么样?”那个声音继续开口问道。 “不怎样!”公孙泽天冷冷的回答说道。 “难道不问问我要的是什么东西吗?” “没这个必要,我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想给!” “没想到堂堂仙帝,竟然这么吝啬!” “你知道我?” “我知道还很多!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你到底是谁?” “这和你没关系!” “那我的东西也和你没关系!”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你倒是来试试,看看我到底喜欢喝什么酒!” “很好,真的很好!”黑袍人怒极反笑的说道,同时对着身后的十二鬼帅吩咐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亲自回回他!” “是!冥主!” (本章完)

第五百八十九章 及时赶到 听见对方要亲自出手,公孙泽天心中紧张的同时,也有些兴奋,这个黑袍人是他平生仅见的高手,这样一个机会,那绝对是极为难得的。 同时公孙泽天还有着从对手的招式上分别对方背景身份的想法,毕竟能轻易叫出自己‘仙帝’的,绝对不是这个大陆上的人。 难道这个其实也是修真者?也是来自天界大陆的? 带着这些疑惑,公孙泽天没有继续隐藏身形,而是从那破屋中飞射而出,稳稳的落在了一片废墟般的开阔地上。 黑袍人似乎并没有行走,感觉只是几个闪身的动作,便移动着身形,并同时向着公孙泽天的快速移动过去。 “这是什么身法?看起并不像是修真者该有的啊?”公孙泽天丝毫不惧对方的快速靠近,而是专心大量其对方的移动身法来。 可是没有给公孙泽天多少时间去研究,对方的拳头便攻了过来,那是带着倒刺的金属拳套,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的砸向公孙泽天。 公孙泽天没有硬接,而是接着对方的拳势,倒退而去,一边卸开对方的劲道,一边体会这对方的力量和速度。 但是对方明显不打算给公孙泽天研究自己的机会,于是快速跟进,第二拳比第一拳的速度更快。 这此公孙泽天没有躲闪,而是硬挨了对方一下,并被对方的拳劲狠狠的砸中,他的身子像是发射出的炮弹一般,狠狠的砸进了地面之中。 这次黑袍人没有继续追击,而是静静的落在不远处,眼睛死死的盯着被公孙泽天身体砸出的土坑,丝毫没有急躁的意思。 过了不久,一连串的咳嗽声响起,一只手突然出现在坑边,接着是公孙泽天的身体,而当他再次起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了,但是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却光华无痕,没有半点伤口存在。 “咳咳,真够劲!不错!礼尚往来,你也尝尝我的拳头吧!”公孙 泽天轻咳一声后,淡淡的开口说道。 话音刚落,公孙泽天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黑袍人的身前,而公孙泽天的拳头,已然接近黑袍人的脸部。 依照公孙泽天的秉性,打人那是转打脸的,否则等于没打,他才不会简单的给人胸口来一拳这么草草了事。 见到对方的拳头袭来,黑袍人也不含糊,当即抬手**上去,打算以拳对拳,可是没想到,公孙泽天翻手变掌,就在两拳即将相交之际,快速的用手掌掌背快速自下而上的扇开了对方的对拳攻势,如此一来,对方的空门打开,而公孙泽天的另外一拳,仿佛等待多时一般,快速且刁钻的正中对放的脸庞。 这一下子,同样将黑袍人砸飞了出去,而公孙泽天当然也不会有那种惺惺相惜的伪君子作派,当然好不犹豫的追了上去,宛若是骑在对方倒飞的身子上,拳头如雨点般砸落到对方身上。 最后还用双脚狠狠的踩踏一下,然后借着反弹的力道,撤了回去。 “哗啦哗啦!”同样没过多久,黑袍人也从废墟爬了起来,只不过他身上的黑袍已经没有踪迹,却露出一个黑色狗头的金属面具来。 而那个黑色狗头,怎么看怎么像是古埃及神话中的死神——阿努比斯。 只听那个酷似阿努比斯的家伙声音更加冷的说道:“你这是在激怒我!准备受死吧!” 接着就看到他挥动手臂,在空间中划出一道黑色的裂痕,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件黑色的长柄镰刀武器。 “空间撕裂?你会魔法?”公孙泽天没有被对方的样子震惊到,倒是被他的这种取兵器的手段震惊到了。 刚才公孙泽天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弄弄的空间波动,那可不是普通修士可以弄出来的。 “哈哈,魔法?你堂堂的仙帝,竟然也知道魔法?有趣,太有趣了!不知道你听说过巫妖之术吗?” “类似亡灵魔法的高阶冥界魔法?” “呦,我倒是小巧你了!你说的不错,接下来,该是让你尝尝这种手段了!我要让你的灵魂受到永世的折磨!” “哼,歪门邪道的东西,我也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是天地间的罡阳之力!”公孙泽天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那根龙枪幻化了出来,同时在其中关注了雷电之力。 顿时,公孙泽天以及那杆龙枪上便萦绕着淡蓝色的闪电,看起来极为耀眼。 …… 轰……轰…… 这是两人间战斗时所产生的音爆声,同时伴随着黑灰色的雾团状能量,以及快捷张扬的雷电。 在外人看来,这无疑不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可是交战的双方内心都知道,公孙泽天是被压着打的那一方。 虽然他的能力形态非同小可,但是却差在功力上,而那黑色狗头的家伙,功力要足足高出公孙泽天近四个境界。 这么巨大的差别,可不是用高等能量形态就能拉平的,要不是公孙泽天熟悉魔法,而魔法释放前需要有吟唱时间,而公孙泽天本来身法便快如闪电,因此才能坚持到现在。 轰……碰…… 一声爆响,公孙泽天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飞了出去,同时手中的龙枪也险些脱手,退出了百米远,公孙泽天勉强止住身形,同时他身上那龙麟般的铠甲也同时出现在了公孙泽天身上。 擦拭了一番下巴上的鲜血,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吐血了,要不是身体里有天罚令的支撑,恐怕他早就倒下了。 “嗷……”突然,一声如龙吟般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庞大无比的影子,应声而出,竟然是从地上拔地而起的,又直冲云霄而上。 众人被那个庞大的身影吸引了注意力,纷纷仰头看去,却发现那巨大的身影在云间穿梭一番之后,突然俯身而下,而目标正是公孙泽天所在方向。 所有人被这突然起来的变故彻底弄懵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 向公孙泽天所的地方。 只见公孙泽天仿佛没事人一般,摊开双手,微笑的对着天空。 就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时候,那个巨大身影撞到了地面上,同时溅起了偌大的烟尘来,这股烟尘同时也遮掩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烟尘很快消失无踪,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众人惊掉了下巴,只见公孙泽天意气风发的立着,而他的脚下,竟然是一只真正的巨龙,只不过这条巨龙没有爪,而且龙角并不是很大。 “龙?你竟然有龙当坐骑?” “他是我的朋友!不是坐骑!还打不打了?不打我可要走了?” “哼,别以为有了一条龙,就牛逼哄哄了,你是胜不过我的!” “天上去打!”公孙泽天也不管对方答不答应,直接驾着巨龙飞向空中。 “哼!”阿努比斯冷哼一声,镰刀在脚下轻轻一划,便出现了一条金色的小船,载着他向着空中追了过去。 天空的战斗,并不是地面的人做能看清楚的,他们只不过看到云层间不停这闪烁着雷电,同时还有巨大的黑色雾团,外加龙吟的怒吼和撞击所产生的爆响。 当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的大战,导致四周的风力大作,旋风时不时的席卷而下,将那些五级以下的人吹的那叫一个人仰马翻。 不知道两人打了多久,突然听到空中传来几声惨乎声,然后便看到那条巨龙从空中摔了下来,身上多处伤痕,随着它下落,身形也逐渐变小。 而紧随着他落下的同样伤痕累累的公孙泽天,就算是他在掉落,同样可以让地面为之咋舌的人看清楚他身前身后那几处巨大的伤口。 正当他们认为是自己的冥主获得了最后的胜利是,只见第三个从空中掉落而下的人,正是他们的冥主阿努比斯。 只见他胸口的位置出,插着一杆长长的龙枪,而他手中原本那长柄镰刀,此时已然断成两节,同时 镰刀的刃处,更是碎裂多处,俨然残破不堪了。 两败俱伤?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可就在所有人等着两人落地时,只见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鸟,但是他们并不清楚究竟什么鸟能长这么大。 而这只庞大的鸟背上还着一位女子,女子脸上蒙着面纱,虽然看不到她的俏脸,但是光凭那身段和气质就知道,此人绝对是一位绝世美女,至于美到什么程度,他们也只能自己脑补了。 只见那只**快速掠过公孙泽天和那变成如小蛇般大小的绿龙,将一人一龙托在了自己的背上。 当公孙泽天刚落在**的背上时,那名女子便将其搂在了怀里,紧紧的搂住,同时轻轻的用袖子擦拭着公孙泽天的嘴角,然后有轻轻抚摸着他身上的伤害,生怕碰疼了对方似得,带着不舍和伤感,甚至有些心疼。 “咳咳……” “你怎么样了?” “诺涵啊,真的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 “为了认清是不是我,你被那厮砍中了几刀,这值得吗?” “为了你,什么都值!” “可是,我会心疼的!” “不过他也不好受,在你的牵制攻击下,我不是也捅了他一枪吗?咳咳……” “先别说话,我帮你治伤!” “嗯!” 相比公孙泽天,阿努比斯的落地就不是那么幸运了,不,应该说是糟糕透顶。 因为等着他的并不是软玉温香的玉体,而是一只可以用硕大来形容的巨大白毛巨猿,只见他一边握住龙枪的枪柄,接着就是横踢的一脚,将原本下落的阿努比斯,直接变成了横着飞出去的‘炮弹’,当即就将那十二鬼帅,以及其身后那上千人撞成了滚地葫芦,而阿努比斯更是在这股巨大的力道直接踹晕当场。 接着那只白猿发出一声仰天怒吼,然后快速向后撤去,同时护送这巨鸟缓缓离开。 (本章完)

第五百九十章 我还会回来的,一定 可是他们想离开,但是却并未能如愿,只见一道光束,从天而降,直接拦住了冷诺涵等撤离的路线。 接着一个身影缓缓从光影中走出来,看其打扮十分儒雅,并且十分有礼貌的向着公孙泽天和冷诺涵行了,同时开口说道:“见过天泽师叔,见过天心师姑!在下爵俞,家师是天威!” “你来这里做什么?”冷诺涵冷声回问道。 “家师十分想念二位,特命小徒来请师叔和师姑!” “你能随意下到这一界?”冷诺涵开口问道。 “我是不能,在师傅的帮助下,我的一缕神识化作分身 来此的!” “不可能,那你也要有这一届的空间坐标才行!” “不才,那个黑色狗头面具的家伙,算是我的曾徒孙!也是他最先发现的你们!我可用了几千年的时间才赶来的!” “哪来回哪去,顺便高手天威,让他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既然师叔和师姑不想被请回去,那么在下就失礼了,请两位切莫见怪才好!” 正当爵俞准备动手时,突然天空中洒下了一抹更加耀眼且强烈的七彩华光,不仅击碎了之前的那道白光,同时也击散了白光中爵俞的那一缕神识分身。 接着 便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不错,天心啊,这一世的天泽终于和你碰到一起了!” “是您吗?师傅?”冷诺涵失声叫道! “不错,但是你们暂时要离开这里了!为师帮你们换一个地方吧!” “那……,那我们还能回来吗?” “你留恋这里?” “不,是天泽师兄,他在这里有太多无法割舍的东西!” “不打紧,等你们有了自保的实力之后,还是会回来的!” “真的!” “没错,但是来到这里的的通道屏障,却是需要你们用自己的离开打破 才行!言尽于此,为师期待着你们早日恢复实力,那时候也是为师和你们见面之时!” “谨遵法指!” “去吧!” 正当那老者施法是,只听公孙泽天仰天怒吼,几乎用尽了他全部的力量,只听他吼道:“我还会回来的!等着我!一定要等我回来!” 接着七彩华光消失在天地间,同时消失的还有公孙泽天和冷诺涵二人。 (未完待续……) 谛衍心致粉丝们: 很对不起,亲爱的读者们,喜爱仙帝也疯狂的粉丝们,在此,我诚挚的想你们表示歉意,因为我个人原 因,仙帝也疯狂只能到此,这书暂时要告一段落了。 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有过彷徨,有过迷茫,但是仍旧坚持将其写到现在,虽然有很多剧情尚未展开,但是也只能将这个遗憾留到现在了。 我心中也是有着万般的不舍,很想彻底完结这一部小说,但是现在却无法做到了。 说实话我不想停笔,也不想停在这里了,可是生活毕竟是生活,写作只不过是生活的一部分,在这里只能暂时对不起各位读者了。 但是仙帝也疯狂并没有完,它的有关后续,我会想办法在未来将其写完的。 一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