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威武》 第一章 流氓穿越,一刀门。 第一章流氓穿越,一刀门。 荒漠,小绿洲。 一堆黄沙,一片荒芜。 狂风卷起,漫天沙粒。 少年、孤单的身影、几间茅草屋、红薯地、干枯的玉米杆子,这一切并不和谐。 流星划破夜空的时候,他就躺在红薯地里,啃着玉米棒子。 玉米很老,想要下嘴,牙齿的负荷很大,但他不能不咬。 少年模了模鼓胀的肚子,五谷杂粮之气从少年的双腿之间顺出,少年的眼中已有泪水。 泪水,苦涩 胡正,一个出生在地球上的二.逼青年,被人收养,天生的挂牌废物。 小学在打架中度过,中学在群殴中受伤,大学在社团中崛起,除了打架、泡妞别无爱好,最终大学毕业,毕业于火车站某假证人员的权威下。 胡正当时有句口头禅:大学从我身上过,我挥挥手狂喊,你走,青春留下,不知是老子上了大学,还是大学上了老子! 满腔热血,胡正南下拼搏,他相信一条真理:人不出身,身不贵。有钱有真相,有刀有天地。 入世拼搏一年多,胡正幡然醒悟,一腔热血,孔武有力,背负砍刀,在这个法制健全的社会,定不出一个生死的基调。 砍刀碰上手枪、手枪碰上步枪,步枪碰上里罡,自己再厉害也是个送菜的命。 一次斗殴中,胡正身中三刀。 血流,泪不流,胡正对着夜空许愿,他想要穿越。 他需要一个冷兵器时代,哪怕是个旧石器时代也行,他想穿越,他想要一个仗剑行天下,举杯伴美人的时代。 胡正心中一直掌握着一条真理:很久以前,菊花还只是一种花,可现在菊花可以喝,可以爆。足可见,事情是会转变的,也可以变得扑朔迷离。 一颗流星划破天际,胡正穿越了 小流氓胡正如愿以偿的穿越了,这是个冷兵器时代,日常生活却是类似于旧石器时代一般简朴,除了穿衣服比较保守之外。 有了门派,有了师尊,还有长老。师尊和蔼可亲,长老德高望重,门派也有个好名字--一刀门。 胡正大喜! 梦寐以求的冷兵器时代!生活苦了点,门派人数少了点,师妹小了点,胡正不在乎。 自古以来,有句俗话:一将功成万骨枯,雄心还需时间来鉴证,霸业也要岁月来奠基。 时间胡正不缺! 春去秋来,又是一个小轮回. 胡正穿越到一刀门已是一年有余,一刀门老了一岁,一刀门四个人每人也老了一岁。虽然毫无建树,但胡正依然雄心万丈。 人丁稀少,可以造人,也可以招收弟子。 关于造人,胡正有办法,但是他并不急。因为小师妹秦水月胸前依旧平平,不到造人的巅峰时刻,胡正可以等! 关于门派扩张,招收弟子,胡正也心有万千丘壑,入门要求、入门福利、入门制度、门派发展趋势、门派建设构造图,无时无刻不在胡正的脑子里刻着,就算是在地里掰玉米,胡正脑中宏图霸业也从未消散。 接着又是一年过去了,秦大先生身体垮下,小师妹依旧年幼,一刀门六间茅草屋,屋顶被狂风吹走了一次又一次。玉米地依旧,红薯地依旧,除了年年不丰收之外,毫无改变。 一刀门别说是招收弟子,就算是门前鸟儿也是半月歌唱一次,整整两年,一刀门门前从未有过一个过客,哪怕是一匹马经过也好。 一刀门没有人烟经过是有道理的,一刀门是大沙漠最后一个小绿洲,也是最北端。要一直南下两百里地才有个小镇,但那是猛虎帮的地盘,一刀门这种小身板想南下扎根,无异如与虎谋皮,和找死无异 胡正躺在红薯地里,不停的释放五谷轮回之气,吃了两年的红薯玉米饭,十天有九天是便秘,一天是内分泌失调。 一阵异样的声音传来,这是马蹄声。 胡正一跃而起。 “有人来了就好,瘦猴、寡妇,只要是个能撒尿的人就行。”胡正骂骂咧咧的看着远方,除了一刀门这三张脸,胡正的眼里早已经忘了其它人长什么样子了。 沙道, 秋风, 瘦马。 两只小火把,将坐下的白色马匹照亮。 马上是两个汉子,夜幕时分,看不真切。 火把火光在胡正的瞳孔里逐渐放大,马上两人早已到了跟前,两人跃下,背上还有刀,火光的辉映下明晃晃的,说不定还是杀人的好东西。 一个高个长胡汉子冷冷的说道:“这是不是一刀门?” 胡正打量着二人,二人飞驰在狂沙中,深夜到访,背上有刀,绝不是来走亲戚的,他一刀门也没有亲戚。 另一个单瘦溜须汉子见到胡正不说话,很是不悦:“老子李二牛,猛虎帮坐下十三太保之一,老子问,你答。这他~妈是不是一刀门?” “是!”胡正没有办法,只好用手指了指,茅草屋前的那张‘一刀门’的牌匾。 李二牛对着高个汉子一笑:“孤狼兄,这一刀门究竟是不是个门派?瞧这鸟不拉屎的寒碜模样,老子都不愿意进去。” 李二牛看着几间茅草屋,瞬间变得坏笑连连,眼中一众鄙视。 孤狼冷哼了一句,看着胡正,逼~味十足:“小子,将一刀门掌权的叫出来。” 胡正面上一寒,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淡淡道:“掌门秦先生重病,见不得风寒。二位有事不妨直说。” 李二牛啐了一口:“又他~妈一个要死之人,真他~妈晦气!。老子在沙中狂奔三个时辰,多处寻找这一刀门,踩了一堆狗屎坏了鞋不说,还碰上送终这等鸟事!” 或许是还不解气,李二牛又接口道:“一刀门鸟不拉屎,别说寿礼,以老子看来,就他~妈秦老匹夫的棺材板都没着落。孤狼兄,我们别再耗费时间了,一把火点了这几间茅草屋,也算是给一刀门的老东西收个尸。免得晦气!” 此贼口无遮拦!胡正血脉喷张。 胡正心中怒气一股脑被点燃,刀锋般的目光一闪而过,骨节捏得毫无血色。但他在提醒自己,忍!一定要忍!眼前这个李二牛或许没有二两本事,但那个叫孤狼的高个子不简单,他是狂狮帮的首席弟子,是个练家子,虽未见过面,但孤狼之名就像是荒漠里的一条饿狼,早已是声名远播。 胡正心中已将李二牛、孤狼定为了日后必杀之人。 孤狼瞪了李二牛一眼,接着对着胡正冷冷的说道:“告诉你家掌门,中秋就是黄盟,黄衣老人的八十寿辰,所有大荒漠黄盟挂牌的门派不得缺席,人去不得,礼物和银子也得去。” 胡正冷冷的回应:“两位的话,我稍后便会转告掌门,我一刀门绝不会乱了规矩。黄沙漫天,大路两边,诸位还请回,我胡某人就不再相送了,请!” 孤狼从没有正眼看过胡正,也没有正眼看过李二牛,就连猛虎帮的帮主苟猛他也不想正眼看,他有这个实力。 他的刀快,作为狂狮帮的帮主石破天手下第一高手,刀不快不行。 孤狼三岁练刀,五岁小成,七岁杀人,九岁中成,直到现在,死在他快刀下的人,已不少于三位数,而且都是一刀毙命,没人知道他的刀有多快,因为他们都死了。 他今天之所以前来,就是因为黄衣老人的八十寿辰非同小可。办好了没有赏赐,但是办砸了,黄衣老人的一个手指头,都能灭了狂狮帮。狂狮帮、猛虎帮、一刀门所有这些北边的门派都属于黄盟所有,狂狮帮是黄盟北边的领头大哥,必须要为黄衣老人的八十寿辰做好准备,起到带头作用。 如此寒碜的场景,孤狼甚至也不愿意久留。 孤狼翻身上马,冷冷的从鼻子中哼出一句:“准备好礼物,五日后,我派人来取。” 李二牛也翻身上马,看着一刀门这几间茅草屋,一阵狂笑:“小子,莫怪老子不提醒你。这什么红薯、玉米棒子,这喂猪的货色,你别拿去黄盟丢脸。” 胡正不语。 孤狼、李二牛调转马头,走了几步,正要飞马而去,却听得身后一声清脆的女声传来。 “大师兄,父亲他醒了!说要见你!” 胡正心一寒,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一刀门没有银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是挖不出半个煤矿,人家绝不会来诈第二次。但小师妹就是那黄衣老人最喜爱的礼物啊! 孤狼、李二牛,勒紧缰绳,缓缓的驾马走了回来。 胡正的心在下沉。 第二章 大风吹树,掌门落。 第二章大风吹树,掌门落。 黄衣老人,黄世仁。 有钱,有权,有功夫,也有爱好。心残,凶残,也贪婪。唯一缺少的就是爱心。 童男童女,金银翡翠,古玩字画,丹药仙参,他应有尽有,但人总是不会满足的。 每一次寿辰,他都会去各派搜刮一番,对于黄衣老人来说,金银珠宝、玛瑙翡翠固然好,但童男童女也是大善之物。 黄衣老人八十岁寿辰,正是四海八方朝拜之期,众人如何不知道这位风云老人的爱好。 马蹄声慢慢的传来,踩在沙地上声响并不是很大,但每一下都在胡正的心中如锤击一般沉重。 胡正不得不站到了马前。 “大师兄,这两个叔叔是谁?是来看父亲的吗?”秦水月站在胡正的背后,声音脆生生的传来。 胡正轻声道:“水月,你先进去。这两位叔叔正是那黄盟的英雄,是来给师傅发请帖的。一喜压三灾,师傅的身子会好起来的。” 秦水月心中一喜,对着马上两个汉子笑了笑,缓缓走了进去。 李二牛将火把举高了些,对着孤狼连连眨眼:“孤狼兄,如何?” 孤狼冷冷说道:“不好说,但还值些银两。”但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秦水月的小身子,有贪婪,有。 孤狼、李牛二人也并没有下马,但胡正读懂了他们眼中的意思。 胡正说道:“两位英雄,我一刀门今日正是多事之秋,至于黄衣老人的寿辰,黄衣老人的爱好,我胡正也是知晓,五日后只管前来便是。” 胡正一下子变得这么客气,这是缓兵之计,孤狼如何看不出来:“一月前我去大漠中击杀一名武者,他很擅长隐匿,狂沙漫天,道路不辨,我狂追了他六百里地,他目前在何处我不知道,但他的钱袋、长剑、和女人,都归了我孤某人。” 李二牛笑道:“孤狼兄,杀鸡焉用牛刀,只要这小女孩敢跑了,就是掘地三尺,我李二牛也愿意作这马前卒。” 胡正说道:“黄衣老人内定的礼物,二位不必挂心,我胡正知道进退。” 孤狼冷哼一声:“五日后,如若没见到人,我孤某人的作风你是知道的。”孤狼的刀虽未出鞘,但是眼中的那一记抹喉,意重情浓。 胡正心中一寒,拳头紧了紧,却是连连点头。 李二牛便是拿起一个小册子,随手写了起来,估计是记下一刀门献给黄衣老人的礼物。还对着对着孤狼挤眉弄眼的。 在他们看来,胡正的态度、一刀门的礼物,都是不错,二人甚是满意,驾着马儿,卷起一片沙粒,转眼间便消失在夜幕中。 胡正看着夜空,双拳紧握,他不叹气,他有热血,他只想杀人。杀人的刀,胡正现在没有,但以后会有,胡正很清楚,也很需要。 胡正走了进去 夜 凄凉! 老人靠在床上,双眼已经深陷,苍白的面色在油灯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憔悴。 他已昏迷了三天,干枯的嘴角无一不证明着,他已是油尽灯枯。 胡正跪在了床头,秦水月也跪在了床头。一刀门管家秦世蓓,缓缓的走了开去,眼中已有烛泪。 老人左手握着胡正的手,右手拉着女儿的小手,嘴角抽搐,眼角在颤抖。 秦水月柔声道:“爹爹莫要担心,刚刚有人送来喜帖,大师兄说的对,一喜压三灾,爹爹定会没事的。” 老人眼中已有笑意,人到老年,可以眼力很差,但绝不会老眼昏花,老人感觉到了胡正心中的一丝颤抖。 胡正只有点头,但老人的手很冷,冷到了他的心扉。 秦无双说:“月儿,你先去将玉米汤热一下,为父有些饿了。” 秦水月,会心一笑,走了出去。 老人的右手,瞬间也被胡正握住。 秦无双对着胡正笑了笑:“正儿,男儿存活于世,靠的是什么?” 胡正思索了一番,他看到了老人眼中的期盼,缓缓说道:“担当!” 秦无双赞许的点了点头,笑道:“说的不错。男人可以毫无作为,可以面丑身粗,可以大字不识,但不能少了那一点担当。” 胡正默默的点头。 秦无双说道:“正儿这两年变了很多,很多新兴的念头和词汇,师傅这辈子算是闻所未闻,而且少了那一股子温文儒雅之气,多了一分匪气,对于男人来说,这很好。” 胡正心下一紧,自己穿越而来,接收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也很小心的应付着,没想到依旧逃不过老人的双眼,但穿越这东西,估计老人并不理解。但他知道,老人之所以说出来,就已经不再在乎。 秦无双慈祥的看着胡正,眼中丝毫没有不信任:“我一刀门,传至我这代,已然落寞,但也是毫无办法,我已别无所求。世间之事莫过如此,三分天定,七分靠人,我一刀门少了这三分天定啊!” 胡正叹了口气,他在听。 秦无双接着说道:“一刀门散了也罢,可我这一走,最放心不下的是月儿,她娘走得早,月儿也还小。不知正儿可以为为师照顾这月儿不?” 胡正握紧了老人的手,说道:“可以。” 秦无双将脖子上的一枚翠玉小指环取了下来,放在了胡正的手上,一正神色,说道:“这是我一刀门的翠玉神戒,你且收下,最里面那间屋子,墙上的那柄菜刀,你也去取来,师傅大限将至,我一刀门的东西,只好交由你保管。” 胡正走往秦无双说的最后一间屋子,取下了墙上的那柄外形奇特的菜刀。 菜刀很重,足有五十几斤,和前世传奇游戏中的屠龙刀有些相似,但是外形没那么拉风。 胡正提着菜刀,走了过去,将菜刀放到床下,依旧跪在床边,他知道老人还有话说。 秦无双说道:“这翠玉戒指,你先戴在手上,稍后再将精血滴在上面,激活戒指。现在,你去将月儿和秦世蓓叫来,师傅有话说。” 胡正、秦水月、秦世蓓、走了进来,秦世蓓的手中还有一对鲜红的蜡烛。 大红蜡烛被点上,烛光摇曳,有喜气的氛围。 秦无双对着秦水月说道:“月儿,你可愿意嫁给大师兄,一辈子依偎着他?” 秦水月或许还有些懵懂,但她不想逆了父亲所有要求,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爹爹,我愿意。” 秦无双还未对着胡正开口,胡正便是说道:“我也愿意娶月儿为妻,从此风风雨雨,不离不弃,有我在,谁都不能伤害到月儿一根汗毛。” 秦无双眼中有笑意,有期盼,有祝福。 秦世蓓眼中一般无二。 拜天拜地————接拜高堂————夫妻对拜。 异世界的拜堂大礼,倒是和天朝古代习俗,一般无二。 四人喝了一杯小酒之后,胡正和秦水月,被送入了洞房。只留下秦无双和秦世蓓两人。 秦世蓓说道:“月儿还小,天癸未至,怎能如此早早便是破了身?” 秦无双摇了摇头:“月儿说刚刚马上有一个高个长胡子的马脸汉子,正儿骗她说是来给我送请柬的,但如何骗得了我,马上那人,可正是那快刀手-孤狼啊!” 秦无双接着说:“这黄衣老人是凶残,但仗着黄衣老人名头行不义的人,更是天怒人怨之辈。刚刚见到月儿,只怕这孤狼早已起了歹意,最迟明日卯时便会折回来,最早只怕也有可能不到今夜丑时,便会再露身影!” 秦世蓓眉头深锁,孤狼是何人,他岂能不知,但是只要不是处女,孤狼基本上不占,掌门此举也是下策中的上上之举,好在这胡正也是也是不差,只是可怜了月儿这小身板,她还十三岁不到。 秦无双接口道:“一个时辰之后,你便去将他们叫醒,一起送到玉米地里第三行那个地窖里面去。至于我,愿骨灰洒满黄沙,归了天地,守护着一刀门这一亩三分地” 秦世蓓点了点头。 半柱香之后,他也为掌门点上了一对蜡烛。 第四章 喜忧参半,孤狼至。 第四章喜忧参半,孤狼至! 有了20点声望,胡正有了兑换的东西,萝丝内.衣用不上,火把用不上,师妹还小,自己也正值壮年,超级大补鸡也用不上。结合当前的形势,胡正选择了一本《五虎断魂刀》功法,再选择一颗增加五年功力的黄级--大力丸。 刚一下达指令,一本线状泛黄的秘籍瞬间出现在手上,还自动翻越,从第一页到尾页瞬间便是翻完,有图有字有解释,翻书比翻脸还快! 《五虎断魂刀》刚一翻完,便是化作一道白光冲进胡正的脑子里。 五虎断魂刀刀法一共五式,猛虎扑羊、虎啸山林、虎虎生威、五虎之力、五虎争雄。 五式刀法如同精炼数十年一般,胡正有种感觉,自己从小便是钻研这门五虎断魂刀,每一招都是精练了数万次,信手拈来不说,仿佛自己都能举一反三,五虎断魂刀的优势和劣势,自己了若指掌,说是刀派宗师也不为过。 胡正操起那把菜刀,舞了起来,奈何菜刀有五十多斤,甩了几下,胡正便是手膝酸软,这是没有内劲的缘故。 没内劲这好办,还有10点声望,可以兑换那黄级--大力丸,一颗丹药下肚,平增五年功力,此为大善。 一颗黄级--大力丸瞬间便被胡正吞下,味甜!入口即化! 一股热力自丹田发出,途经奇经八脉,向四肢百穴涌去,热力过,肢体如同火烧一般。 半柱香时间,这股热力回归了丹田,胡正满身湿透,如水中捞出一般。但胡正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这是有力量的感觉,超乎了平常人的天生之力。 这是内劲!足足五年的内劲!人家苦练五年,外力极致、内劲自生才有的成果,老子一颗丹药下肚,胜过五年苦练,这他~妈是外挂啊!而且不会被官方封闭的外挂!胡正心下大喜! 有内功就能舞动大菜刀,胡正真想再次操起大菜刀将五虎断魂刀练一练,但是地窖终究太小,经不起摧残。 胡正打开自己的掌门系统一看。虽然20点声望花完了,一刀门依旧没有入流,但自己的实力提升了,从九品弟子的尾巴上,变成了正九品弟子。 掌门系统 门派:一刀门 掌门:胡正 门派实力:九流门派 掌门声望:0 综合实力评价:渣! 虽然一刀门依旧没有入流,综合评价依旧渣,但胡正有信心将一刀门发扬光大,掌门系统就是他的底气。 快刀手孤狼虽然是个六品弟子,但胡正跃跃欲试,渴望一战,只要自己借着陷阱的优势,想要击杀他也并非难事。自己这两年的闲着没事,一刀门周周围围可是布满了数十个陷阱,最深的几个足有五十米,别说是六品弟子掉下去,就算是一品弟子只怕想爬上来,也是难于上青天,再说,还有自己这个扛着菜刀的九品弟子虎视眈眈嘛! 秦世蓓对于胡正的一系列动作视若无睹,依旧贴在地窖墙壁上,他在密切关注着孤狼的动向。 胡正对着秦世蓓说:“秦长老,孤狼那厮是否来了?” 秦世蓓皱了皱眉头,说道:“回掌门,按照时间推算,孤狼应该早就到了。地面上没有丝毫动静,想必他遇到了风沙,阻了脚程。” 胡正说道:“没来就好,本掌门去会会他,也有时间准备准备。” 胡正说完便是扯起一根麻绳,将菜刀往身上一绑,取下墙上那支弹弓,装了一袋子钢珠,就要出门。 秦世蓓看到胡正这是要去和孤狼火拼,脸都急白了,急忙拦住胡正的去路。 “掌门不要冲动,这孤狼是传说中的六品弟子,且不说你弹弓能不打中他,就算打中,也是如隔靴挠痒一般,你不要将孤狼当做天上飞的沙鹰啊!” 胡正笑了笑,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但秦世蓓依旧不干,跪在地上抱着胡正的大腿,老泪纵横,鸡蛋碰石头是什么结果,他是知道的。加上秦无双走的时候,留下的遗愿就是不能让胡正直面孤狼。 秦世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胡正依旧心如磐石。 其实他也并非愚笨之辈,但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孤狼的实力他很清楚,就算自己龟缩在地窖中,只要等到天明,依旧是无处遁形,到时候秦水月依旧难逃魔爪。倒不如借着夜幕和地形熟悉,将孤狼引到陷阱中,就算不能击杀,也能夺马逃逸。 胡正心里其实还是最热衷击杀,虽然有难度,但他想一试。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孤狼在黄盟这个超级大鳄面前或许是个不入流的角色,但荒原这一块,六品弟子的实力摆在这里,绝对是个不可忽视的食人渣! 胡正带好装备,从地窖的另一个出口爬了出去 夜黑, 风疾, 沙起。 漫天飞沙。 一个小火点在一公里外,团团打转,若隐若现,正是那快刀手孤狼。 一刀门某处,突然燃起火堆,火光大盛,在黑夜中就似那指路明灯一般,这正是胡正为快刀手孤狼指定的一条黄泉路。 至于孤狼肯不肯走,就看胡正这个操刀的无常给不给力。 有火光的指引,孤狼大喜,策马狂奔而来,心里不疑有他。 当然,就算你站在孤狼今天的高度,面对一刀门这些渣渣,你也可以忽视,虽说蚁多咬死象,但谁也没有见过大象倒在蚂蚁的面前。 秦水月那个小身板,那红红的小嘴,那还未成形的小脯,早已在孤狼的心中飞舞起来,孤狼连吞了两口口水,目光灼热,谁叫他好这口啊! 六间茅草屋漆黑一片,孤狼已下马,站在了草屋外边,正准备扯起嗓子喊一句。突然一声凄厉的哭声传来,他看到了火堆边的胡正,胡正正在烧着衣物一般的东西,一边烧一边哭。 哭声越哭越大,好似那野狼啸月,声声凄人心脾。 孤狼一脸鄙夷,啐了一口,显然已经知道一刀门的秦无双翘了辫子。人死,作为子女理当尽孝,三年不得出嫁,七日不得同房。但孤狼哪里在乎这个,只要有又女,只要有自己看得上的又女,就算是死人堆里抱出来的,他兴趣绝无消退之可能。 孤狼正要走进屋,便是觉得耳边风声一紧,一颗石子传来。 刀出鞘—— 闪动—— 归鞘—— 石子碎裂——。 孤狼眉头都没皱一下,看着胡正缓缓的走了过去,眼中毫无色彩,也不需有任何色彩,包括出言警告,孤狼都觉得有些多余。挡路的垃圾,或者是在耳边聒噪的渣渣,手起刀落,干净利索。 胡正在孤狼眼中,无异如垃圾一般的存在。 清扫垃圾,孤狼虽然不愿意,但也是势在必行。 孤狼缓缓的走进,胡正快快的后退,边退便丢出一手沙子,就像是小孩子打架一般。 孤狼那小眼睛中已有了色彩,诡异的闪动着,他笑了。 当敌人身首异地时,他这样笑! 当啰丽衣群撕裂时,他这样笑! 当垃圾誓死找虐时,他这样笑! 第五章 落井下油,孤狼陨! 第五章落井下油,孤狼陨! “孤狼你老~母和外公之间,那不得不说的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孤狼和母亲花前月下,那一丝说不尽道不明的孽缘,罄竹难书。” “孤狼和坐下畜生,六日狂奔七夜情,也算是史诗级的传说。” 看到孤狼缓缓的靠近,胡正惊恐万分,一边后退一边讲‘道理’,抖抖索索的身子,杂乱无章的嘴型,在孤狼眼中无异如一记催化剂,片刻便将孤狼体内那股另类的气质激发出来。 其实他孤某人也正是一个老妇人的养子,确实又和养母之间有着那一丝不干不净的关系。 听到胡正讲道理,孤狼也不怒,他有了新一步的想法。 孤狼想和胡正玩一次够劲的,一刀杀似乎味道不足,他热衷于猫抓老鼠的游戏,相当热衷! 孤狼一直热衷于对手眼中透露恐惧的那一瞬间,那一瞬间是他最享受的时刻,有时候远比一个小~女带来的享受还刻骨铭心。 孤狼狠下心来,决定给胡正一个不痛快,一个极度不痛快。 夜黑,风依旧吹。 胡正越退越远,手上还有动作。 弹弓拉满,钢珠发! 还夹杂着一丝内劲! 六颗钢珠撕破空气,呼啸而至! 孤狼手起刀落,六颗钢珠被砍下,正要催发气势,提升速度,一举将胡正擒下,但是小沙丘上哪里还有胡正的影子。 孤狼屋前屋后,沙丘上、沙丘下、搜索了一遍,或许是夜幕中视力受阻,胡正毫无踪影。 但孤狼一泄气的时候,身前,身后时刻都有六颗钢珠飞来,而且一次比一次力度大。 他怒了,但他也清醒着,他缓缓的向着茅草屋退去,只要手中提着那个小女孩,他不愁胡正不束手就擒。 就在孤狼即将走进草屋的时候,胡正现身了,双手高举,诚意十足。弹弓丢了,钢珠丢了,赖在地上,一脸哭相,连连求饶。 孤狼再次走了过去,弯刀也出了鞘。 走到距胡正八米左右,孤狼停了下来,他有信心半息之下将胡正一刀两断。他决定再给眼前这个小丑一次聒噪的机会,因为眼前这个垃圾说的话很有趣,甚至闻所未闻。 “孤狼兄,你不要杀我。我上有老妈,下有老妹,还有个老爹热爱帮助邻居义务造人,没有我来奉养,他们会虚度年华的。” “孤狼兄,你别过来你真忍心杀我吗?想当年桃园结义,你我两兄弟,情钟意浓。双雄战吕布,当日你我兄弟风采何其光耀” “孤狼兄,我不是个废物我会计算机、会麻将机、会开飞机这些我都教给你可好?只要你学了这些东西,绝对可以驰骋天地,就算黄衣老人也要跪拜在你的尿裙下。” 胡正一席话在孤狼心中激起千重浪。 眼前这孩子莫非是有病? 说话不三不四,台词还狗屁不通,但他不知不觉中被胡正顺了进去:“你会计算机、你会麻将机、你还会开飞机,连黄衣老人那种风云人物都不是你的对手,你怕老子干嘛?” 胡正一正面色,将背上的菜刀双手平举:“小弟不才,空有这把宝刀,却因为资质有限,参破不了其中奥秘。小弟见孤狼兄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虽是凉风有性,却是秋月无心。孤狼兄大才,只是未有宝物傍身,小弟这一把屠龙刀,今天便献给孤狼兄,也算是宝刀赠英雄,相得益彰。” “小弟这屠龙刀,得自如冰火岛,话说这冰火岛,危险重重,如那龙潭虎穴一般,今日小弟送个大礼给” 孤狼一声冷哼:“丢过来。” 什么宝刀不宝刀的他不相信,但他是个多疑的人,多疑的人一般也喜欢眼见为实。 黑色菜刀,在胡正的内劲灌注下,飞了过去。 孤狼一声冷笑,眼中尽是鄙夷之色,一个小小的九品弟子,居然敢跟老子玩阴的,还敢灌注内力? “不自量力!” 孤狼身子错开了半个身位,他连一个身位都不屑走开,黑色菜刀的力量不差,但是速度嘛,在孤狼眼中无异如蜗牛一般。 菜刀着地,胡正眼中一丝得意的笑意,孤狼心中的不安感,同时滋生。 方圆二十米内,沙地就像一块碎裂的镜子一般,瞬间奔溃,下陷! 孤狼提足真气,想要一个纵身,却是迟了,脚下丝毫没有着力点,他只有借着插入石壁的弯刀缓住下滑的势头。 胡正的弹弓也在手上,钢珠依旧撕裂空气,一把一把的朝着孤狼射去,孤狼落下陷阱,迎接他的是陷阱里那几百根树桩。 惨叫连连! 或许是十八根尖尖的树桩没有刺到孤狼要害,他还没断气。 一桶火油如那天河泻地,将孤狼的心头火浇灭,胡正手中的火把也被点燃。 洞内火光连连,惨叫连连,甚至还有烤肉味传来。 胡正骂骂咧咧的:“古人喜爱落井下石,今儿个老子胡某人却是落井下油,开了先河。” 杀了孤狼,胡正脑中的掌门系统提示音显得格外悦耳。 “恭喜您越级斩杀强敌,获得声望120点。恭喜您保卫一刀门成功,获得声望120点。恭喜您获得内功心法的兑换资格,心法只能兑换一次,除非自废武功才能重新选择,请慎重。” 胡正坏笑连连,这掌门系统给力啊!杀了一个六品弟子,声望获得120点,奖励肥的冒油!还有什么门派保卫成功,一起240点声望,大手笔!超级大手笔。 先将萝丝内衣,丁\字裤、维拉斯的避孕套换出来,给师妹换上,那是多么一番秀丽的风景呀! 胡正大喜过望,一时间想的歪了。 一阵yy之后,胡正收敛心神将掌门系统中的内功心法找了出来。 《野狗心法》:野狗领悟天道之后,所创的无上心法,练至大成,化人化狗,全凭一心。功法评定为五星--神功级。需要声望200点。 《狂狮神功》:岁月淡淡,青春流逝,孤独雄狮子,寂寞煎熬下突发奇想,终于首创狮子门绝技,狮子吼。功法评定为五星--神功级。需要声望200点。 《达摩心法》:夫道者;以寂灭为体。修者;以离相为宗。若闻此法者,生一念信心,此人以发大乘超三界。功法评定为五颗星--神功级。需要声望200点。 《易筋经》:为达摩祖师所创,练至大成,内壮神勇、外壮神力。功法评定为五星--神功级。需要声望200点。 《洗髓经》:为易筋经的后篇,易筋功已竟,方可事于此。功法评定为五星--神功级。需要声望200点。 《九阳真经》:穿越者都知道。功法评定为五星--神功级。需要声望200点。 《九阴真经》:地球人不知道很丢脸。功法评定为五星--神功级。需要声望200点。 《葵花宝典》:为了您的幸福生活,为了您的半边天,不建议您修炼。功法评定为五星--神功级。需要声望20点。 《**》需要声望20点。 《》:功法评定为五星--神功级。需要声望20点。 《天地决》外篇:夺五行之造化,练此神功者,只参天地,不叹众生。功法评定为五星--神功级。需要声望200点。 胡正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功法,眼都花了,但结合前世的一些知识,达摩心法、九阳真经练不得,需要童子身。易筋经和洗髓经原本是胡正的最爱,但是这劳什子掌门系统说只能选一种,胡正只能放弃。 至于那些野狗心法、狂狮神功,谁还敢练?至于要断了子孙根的葵花宝典,也最是要不得! 一番筛选下来,只剩下了《天地决外篇》,胡正再三思索,一咬牙,兑了。至于对错与否,他也没有了决定权。刚一兑换完成,《天地决》外篇心法闪电般变成一道五颜六色的光芒,直接进入胡正的脑子里。 胡正心中忐忑万分,刚要招出心法出来一试,结果发现自己被坑了,没有一品弟子实力练不得。 夜幕中,胡正对天狂喊:“劳什子掌门系统,还会坑人,这要不得啊! 苍天啊,圣母小泽玛利亚啊!” 玉米地里某处,一个刚刚露头的老家伙,被胡正这一吼,吓晕了过去 第十章 九转金丹,第一楼。 第十章九转金丹,第一楼。 静,仿佛能听出自己的心跳声。 蝴蝶除了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之外,还听到了梦的召唤。 她静静的站在一副画前,她依旧穿着金色长袍。 蝴蝶自言自语的说道:“你究竟是不是那个人呢?” 这是一副山水画,但画中有人,有两个人。 蝴蝶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个赫然是胡正,二人站在山之巅,手挽着手,相互依偎,衣袂随风飘动,好似那神仙眷侣一般,没有一丝世俗之气,只有那傲立天之巅,一览众山小的气势。 这幅画是蝴蝶很久很久以前在梦中画下来的,就连蝴蝶自己也不相信。 但蝴蝶现在信了,这两年来她一直做着同样一个梦,梦里依旧是他,黄沙漫天,他背着菜刀,走出大漠而刚刚他就站在自己跟前 虽然他现在还很弱小,但终有一天将会挽着自己的手,跨天之巅,走地之崖 蝴蝶笑了 ---- 逍遥城, 距胡正所在的大荒原三千里。 胡正醒了,这次只醉了一天。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客栈里,衣服被换上了材质不错的白色长袍,手上翠玉神戒还在,菜刀还在,碎银子也在,还多了三千两银票和一颗丹药。 胡正对着铜镜咧嘴一笑,镜子里面这个家伙很帅,棱角分明的脸庞,剑眉入鬓,没有丝毫书卷之气,实打实的一个阳刚与帅气并存的小伙。 胡正一声长叹,只叹世间的神奇,对着流星许愿也可以穿越,白捡了一个好皮囊不说,还谋求到了一丝政治地位--掌门。而且最可爱之处还在于这辈子的女人她们美丽,她们神奇,她们脑子不肥,但这些胡正并不在乎,前世有句说女人的话对他影响很深---女子无才便是德! 上辈子那些女人,真要谈及上床,不难!可是云收雨歇之后,没了激情,没有钞票,翻脸比翻书还快。更别说是谈及婚姻,没车子、没房子、没票子,你靠边点站,人家还叉着腰,指着你的鼻子---市场经济社会,乐乐就行,谁还跟你果婚呀 而这辈子就不同,女人美,美得冒泡,虽然脑子不好使。但随便点一个街头卖春的丫头,那都是姿色上乘。更别说那一缕金袍加身的蝴蝶,那长得叫一个好啊!祸国殃民的角色!放在上辈子,那也是国母级别的存在。 而且这个祸国殃民的蝴蝶,和自己喝了酒,勾引老子不说,还倒贴了自己三千两银子和一颗梦寐以求的丹药! 丹药名头不大,九转金丹。丹药效果一般,只能增加三甲子内力。而且丹药也不贵,自己掌门系统里有点声望就能买,也仅仅只是一字后面四个零。 声望这东西吗,不稀奇,一万点声望也不多,随便杀几百上千个小杂鱼,也就行了。 胡正yy后,笑抽了,自己要睡觉了,蝴蝶及时送上了枕头,还是个天鹅毛的超级大枕头,软!舒适! 胡正这个掌门系统坑了他,没有四品弟子修为练不得《天地决外篇》心法,内功不涨,品阶不涨。有人说你为啥不去勤学苦练呢?一份苦练一分收获!胡正一脸鄙视的对着他,老子招招炉火纯青,早已练至巅峰,收发由心不说,还能举一反三,练个毛啊! 胡正盘膝坐下,将九转金丹服下,丹药入口即化,没有澎湃的热力,只有全身舒爽到极致的感觉。丹药入了气海丹田,瞬间便再次凝聚起来,形成一颗丹药,九转金丹只是被胡正炼化了一点点,但这一点点也足有别人苦修数年的成果。 胡正脑中一声系统提示音响起:“恭喜您炼化九转金丹百分之五,晋升正八品弟子。入得地榜第十万名,获得查看地榜资格。” 胡正打开自己的掌门系统一观: 掌门系统 门派:一刀门 掌门:胡正 门派实力:九流门派 掌门声望:120 综合实力评价:渣! 门派虽然没有升级,但是自己到了正八品弟子,那也是入榜的角色。稍以时日,将体内的九转金丹完全炼化,只怕也到了一品弟子修为。到时候将猛虎帮连根拔起,占了山头,换个门派建设令牌,将一刀门风风火火的搞起来。 高手收了做打手,美女收了作内房,萝.莉收了养着,**收了一天打三次 肚子咕咕的叫着,胡正一正神色,整整衣衫,背着菜刀,跨出门去。 换了一身高贵银丝白袍,胡正身份凭衣贵,水涨船高!虽然背上有把菜刀,但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再也没有将胡正当做厨子,哪有这么帅的厨子嘛!还将他定位武林高手。还是个绝顶的武林高手,手拿一把菜刀,这是要将其他武林人士当菜给切了呀。 花痴小女子说:“这背刀少年好帅啊!可惜那菜刀不文雅,生生折了少年的气势” 风流小妇人说:“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个啥呀!这男人嘛,背刀背枪那都是一样,只要到了晚上才知道气势如何我看啊,这少年棱角分明,线条粗犷,很男人嘛!” 半老徐娘反驳道:“都是些小道评价啊,这少年目前绝非巅峰时期,真要到了不惑之年,那才够劲!” 对于半老徐娘的点评,花痴小女子袖子一挽就要理论,风流小妇人倒是很淡定,一直盯着胡正那强有力的胸膛 对于旁人的指点询问,胡正一一抱拳回应:“一刀门胡正,你也可以叫我胡一刀。多谢大家的厚爱!至于气势问题,华灯初上,夜幕时分,龙门客栈,咱们再细细商讨,秉烛夜谈,民生国策,植树造人,一夜到天明也行。” 嘘声一片叫骂声一片支持声一片,但胡正这是在打广告,虽然一刀门还未开始奠基,但早早造些声势,免得以后门可罗雀,还要出钱宣传,这叫未雨绸缪 潇湘群英阁 逍遥城高档消费之地第一楼,集餐饮、娱乐、客房如一体。 进得逍遥阁的人无一不是权贵,再不济也是逍遥城土财主,很多年以来,潇湘群英阁逐渐成为了身份的象征,入得门就算是个瘪三长相,那在小女子的眼中,那也是长得厚道啊! 这人嘛就是这样,有了钱,吃喝嫖赌,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老人背不陀了,汉子腰杆直了,孩子青春期到了 有了三千两银子,胡正也是底气十足,在众人的羡慕眼光中跨入潇湘群英阁。 潇湘群英阁有四层,每层明码标价。 第一层,最低消费两百两银子,需要验资进入。消费范围是那些江湖高手,有钱少爷。 第二层,最低消费五百两银子,需要交钱后入。江湖上有名望的高手可入,有气质有钱的少爷可入。 第三层,最低消费二千两,需预定,考核通过后可入。 第四层,最为神秘,有钱有权也入不得,潇湘群英阁开张三百年来,还只有五个人上去过,黄衣老人黄世仁就是其中的一个。 胡正直接交出了两千两银子和一张字条,结果银子没要,收了字条,在三楼掌柜的点头哈腰下走上了三楼。 他不是来嫖赌逍遥的,他不是来吃喝玩乐的,他是应蝴蝶的邀请,来见一个人的 求收藏!! 第十一章 黄衣老人,大陆格局 第十一章 潇湘群英阁,三楼。 三楼只有五个包间,但今天被包了场。 包间中,胡正见到了一个人,一个老人,蝴蝶口中所说的老人,也是蝴蝶在黄盟的代言人。 一缕黄衣,须发皆白,不得不说这人上了年岁。 他就是黄衣老人,黄世仁。 黄世仁穿着一缕黄袍,胸绣盘龙,袖子窄窄的,式样时新。没有一丝气势,没有一丝架子。 胡正对这个风云老人的第一个印象便是:此人大气,温婉,仙风道骨。 黄世仁一直看着胡正,手抚着银色胡须,嘴角的笑意淡淡的,但很真实。 胡正对这个风云老人的第二印象便是:老人的手保养很好,但胡正知道这是一双杀人的手,一双杀过不少人的手。 黄世仁打开了酒坛子,一股浓郁的酒香传来,瞬间在屋子里弥漫 胡正对这个风云老人的第三印象就是:老人爱喝酒,懂喝酒,喝好酒。 黄世仁淡淡的开了口:“这酒叫‘百果酿’,是玄天九曲崖顶,最清甜的泉水,配合一百种极品蔬果酿造而成,压窖已有三百年,仅有二十一坛。” 老人将倒满酒的一只翠玉杯递了过来。 胡正一饮而尽。 酒下喉,便化作一股热力,游走在全身,四肢百骸无一不是舒坦无比。 酒好,酒杯也好。就算是一口米酒,只要是和黄衣老人黄世仁同饮,那也是九天甘露。 黄世仁又为胡正倒上一杯,自己也添了一杯。 胡正再次一饮而尽。 黄世仁不无感慨:“能喝上我酒的人,在黄盟也不多,但你是其中一个,其中最年轻的一个,修为最低的一个。” 胡正笑了,说道:“能请我喝酒的人不少,你不是最老的一个,也不是修为最高的一个。” 胡正说的是蝴蝶,黄世仁也知道胡正说的是蝴蝶。 黄世仁叹了口气,说道:“你来了,我却要走,世事无常,当真是难料。” 胡正依旧笑道:“我来了,你也未必要走!” 黄世仁也笑了,说道:“我不能不走,我也不得不走。” 胡正说道:“我留你,你是否依旧要走?” 黄世仁说道:“你留我,玄盟唤我,我终究还是要走。” 胡正其实并不懂黄世仁在说什么,但黄世仁依旧在说,所以他只有听着。 最后胡正搞清楚了这个天地玄黄大陆的武者之道。 天地玄黄大陆其实并不是连在一起,分为四块大陆。天为四星之地,虚无缥缈没人去过,也没人知道在哪里。 地为三星之地,有人听说过,有人去过,但终究只是传说。玄为二星之地,有人去过,但毕竟只是少数,去过的人都再也没有回来过。 黄为一星之地,称为黄盟,也就是胡正脚下踩着的这块土地。分为五个州,三十六个城,逍遥城就是最靠近北边的一个城,属于北荒州。 在黄盟武者最高境界为一品宗师,而这黄世仁即将突破宗师桎梏,宗师上面就是掌门境界,所以他不得不去了玄盟,去了那个谁进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的地方。 这就是天地玄黄大陆的一丝规矩,也是天地间万物保持平衡的一丝契机。 假如一个掌门级高手,赖在黄盟不走,百个一品宗师都不是掌门的对手,你可以想想平衡会怎样被打破。 所以黄世仁不得不走,至于蝴蝶是什么境界,黄世仁没有说,因为蝴蝶自己也不知道。 黄盟黄世仁还能呆上四年,而四年后,黄盟的所有门派将会有一次逐鹿,胜者将会主宰黄盟,成为下一个黄衣老人,也能制定黄盟的规矩。 对于胡正来说,四年后的角逐是一个机会,但这何尝不是所有黄盟势力的一个机会呢? 武者的世界,胜者生存,败者消亡,不用有深仇大恨,随随便便都能定出一个生死的基调,因为别人也要生存,别人也要成为强者,别人也需要踏脚石。 虽然一刀门还未有奠基,还没一丝抵抗任何门派的实力,但胡正有底牌,个人底牌是掌门系统,门派底牌是门派防御阵,门派灵力阵,对于这些东西来说,在黄盟这是逆天的存在,因为谁都没有。 胡正武者之路才刚刚起步,而声望就是胡正是否能够拥有这些逆天底牌的基础,胡正已有了个大计划! 在自己达到四品弟子修为之后,先去找一个较好的山头,将一刀门立起来,广收门徒而门派要争雄,崛起必须在四年内,时间不长,也不算短 其实胡正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现在谁都不知道四年后会有一场争夺黄盟盟主之位的逐鹿,黄世仁说过最少三年之后才会公布。那些矗立黄盟千年的大世家或许知道这一丝规则,但谁都不会知道黄衣老人黄世仁现在已突破宗师的桎梏,即将飞升玄盟而去 潇湘群英阁楼下,胡正正在对着路人的指指点点,品头论足,一一抱拳回应。 胡正认为,这是一次免费的自身宣传广告。 能上得潇湘群英阁三楼的人,本身就是一次免费的宣传。哪怕你上三楼之前是一脸麻子大雀斑,但你从三楼下来之后就变了,你或许比不了潘安宋玉之流,但也是个五官端正的侠客。因为逍遥城第一楼就像是一堆厚厚的粉底一般,将你脸上的麻子雀斑覆盖,还给你盖上了一个章,从此你就是武二代、掌门二代、逍遥二代。 相信用不了多久,逍遥城大街小巷都会知道,一个背着大菜刀的少年叫胡正,外号胡一刀。 突然,一阵马儿的嘶吼声响起。 大路上传来一阵急遽的蹄声,只要是行走江湖的人都能从这种蹄声里,立刻可以判断得出,这一定是有人因着急事在路上以最快的速度赶路,而且赶路的人还不。 在逍遥城敢骑马的并不少,但敢在逍遥城街道上策马狂奔的并不多,逍遥派就是其中一个,葬剑山庄也是一个。 三十几匹白马,三十几个白衣骑士,三十几把白色长剑,这正是葬剑山庄的招牌打扮。 三十多匹马、三十多个人、三十多把剑,瞬间淡出人们的视线,只留下一片飞扬的尘土在街边飞舞。 不少武者一路叫嚣,尾随而去,原本拥挤的大街,人群就像是潮水退去一般,半柱香时间便是成了空巷。 如此庞大的阵势,对于胡正这个初来咋到的人,自然是不明就里。 胡正随便从街上扯了个坡脚的青年问道:“兄台,这人人不要命的往东狂奔,莫非是去捡钱?” 坡脚青年对着胡正一脸鄙视,也不见说话,就要夺路而走,或许是因为有一只脚短,行走不快,生怕错过了盛会一般。 胡正一脸笑意:“老子问,你答。明白吗?” 坡脚青年停了下来,因为有一把冰冷的菜刀架到他的脖子上。 坡脚青年连连点头。 胡正收回了刀。 胡正说道:“马上那三十几个拉风骑士,奔丧一般,干嘛去呢?” 坡脚青年一脸傻笑,很是憨厚的说道:“回大爷,这些骑白马的是葬剑山庄的人,他们是去揽月台帮葬剑山庄的少主人剑八助威的。他们的少主人剑八正准备和逍遥派的町春秋掐架呢。午时三刻正式开打。” 胡正说道:“这剑八和町春秋是准备打擂台?” 坡脚青年说道:“生死擂。不死不休。” 胡正笑道:“人家要死要活的,你这么急干嘛?” 坡脚青年陪笑道:“有赌局!逍遥城最大的钱庄富甲钱庄开盘口,剑八和町春秋一战,早就宣传了三个月了,要不是黄盟黄衣老人八十大寿,中秋之日二人便早已开战。我这也是想去赚点银子啊!大爷你如果还不让我先走一步,只怕只怕以我这个脚力,赶不上啊” 胡正对着坡脚青年挥了挥手,坡脚青年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街角。 第十二章 揽月台风云 第十二章 揽月台。午时三刻。 午时三刻是个阳气最旺的时刻,历来也是个砍头的好时刻。 传闻,午时三刻砍下犯人的头颅,就算人犯是被冤死,冤魂也将在正午时分魂飞魄散,化不得厉鬼。 午时三刻也是个决斗的好时刻。 揽月台上站着两个人,一个黑衣、黑刀、黑面,另一个白衣、白剑、白面。 白衣公子是剑八,黑衣佬毫无疑问的就是町春秋。 町春秋看着剑八,目光灼热,就像是看着兄弟一般。但逍遥城的武者,谁都知道,只有在町春秋要杀人的时候,他才会正面看着你,才会将你当兄弟看。 剑八也看着町春秋,他的目光很冷,就像是棺材里爬出的腐尸一般冰冷。有人说剑八很热情,是个热情四溢的多情公子。就连春香楼卖.肉的小妮子也觉得剑八很热情,功夫也很不错。但没有人说剑八很冷,即使剑八的敌人都没有说过剑八很冷,因为他们都死了。 台上两人一动未动,台下可是热开了锅。 富甲钱庄的一千个银甲武士在维持着秩序,但他们依旧手忙脚乱,是人便有三分赌性,来的人太多了。 富甲钱庄的钱大富钱大掌柜,一把折扇,坐在太师椅上,相当的安闲。但他的三百个伙计就有些不够用,收钱收到手软,开单开到手抽筋。 钱大富看着面前逐渐堆成小山的银子银票,他很热,汗如雨下,手中的折扇不停的晃动,因为还有不少白花花的银子流进银子堆里。 钱大富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堆,就像是看着白花花、光溜溜的少女一般,他那双闪烁着精光的小眼睛早已经眯成了一条线。 盘口一比一,无论是剑八胜,或者丁春秋赢,他富甲钱庄都能抽取一成的利润。 逍遥派和葬剑山庄的人并不多,每边三十五个,有的壮硕,有的精瘦,有的武功奇高,有的双手染血,但他们无一不是两个势力中的精英。 赌资收集已经进入了入尾声,午时三刻也早早便是过去了半个时辰之久。 台上依旧未动,台下依旧火爆,但没有人摧战,高手一战一招便可分了高下、定了乾坤。 胡正站在街边的一棵柳树上,面对这些狂热的赌徒,心里一阵唏嘘。 突然,左边人群被分开,右边人群也被分开。 左边十六个黑衣人,右边十六个白衣人,他们都抬着东西,抬着的不是轿子而是棺材。 黑衣人抬着的是一个硕大的金丝楠木寿方。白衣人抬着的是一个硕大的雕龙铜铃金棺。 看来,不论是剑八还是丁春秋,他们至少有一个人要躺进冰冷的棺材里,长眠于地下。 棺材就是他们之间的生死契约 台上,剑八冰冷的目光突然变得炙热,对着丁春秋笑道:“或许我们下辈子是朋友亦未可知。” 台上,町春秋的炙热目光突然变得冰冷,他对着剑八也笑了笑,说道:“我们这辈子已经是朋友了。” 剑八说:“谁先来?” 町春秋说:“让老天决定吧!” 二人动了,台下一片寂静,仿佛落针可闻。 胡正远远的看着,眉头黑线数条,他~妈~的个巴子,高手就是高手,一招定了输赢。 町春秋跪了下来,他输了。剑八赢了,他也跪了下来。 莫非他们是在比试跪地之功?不是!他们在玩剪刀石头布,玩得很不开心他~妈~的还一脸苦相,俗称装逼! 丁春秋竖着两根指头,对天长啸,剑八举着一个拳头,也是对天长啸。 石头剪刀布,剑八一双铁拳,胜了丁春秋两指剪刀。 胡正啐了一口,本想看看两个正一品弟子之间的巅峰决斗,将每一个品阶之间的差距定一下位。结果!两个武二代和富甲钱庄连和一气,作秀一场,兵不血刃,不劳而获,就算是一成利润,只怕也将近十万两银子,分作三分,那他们任何一方都是盆满钵满。 “这~他~妈是作弊,退钱,退钱!” “葬剑山庄、逍遥派,你们这些匹夫!还有钱大富你这个生孩子没有屁.眼的王八蛋” “大爷啊!我这是我的棺材本啊,你要不退给我,我只有挖一个土坑,自己爬进去了,求你们退钱啊” “你叫毛啊!谁说武者不能剪刀石头布定输赢的谁说的?” “吵死了,不就是几两银子吗!想当年老子也是和朋友喝酒划拳,将老婆闺女一块输了,谁说这样不能算定输赢?谁他~妈~说说看,看老子不砍了他!” 喊声一片,欢呼声一片,骂声一片,唏嘘声一片 胡正看得不高兴,可以一笑了之,但那些买丁春秋赢的赌徒们更是血脉喷张,但他们能怎样呢? 在逍遥城,富甲钱庄、葬剑山庄、逍遥派,无一不是巨头中的巨头,试问谁能作那撼树蚍蜉? 蚍蜉撼树谈何易 不能,谁也不能! 就在富甲钱庄银甲武士手起刀落,数十个输钱闹事的之人头颅落地的时候,赌徒们安静了,银子很好,但命更值钱。 赌徒们陆陆续续的准备离开,有的输了银子,有的输了命。 电光火石之间,揽月台周围突然出现了一堆黑衣人,甚至比在场的赌徒还多。 那些正准备离开的赌徒们,不能不往回走,任谁的脖子上驾着一把刀,他也会往回走。 胡正也被请下了树 然而,事情又在转眼之间,变得扑朔迷离。 町春秋动了。 他那还未出鞘的九孔残刃,出了窍,电光火石之间,发动了,正一品弟子有宗师的潜质,那手上动作当真是快若闪电。 九孔残刃的刀影,在剑八的瞳孔中逐渐放大,剑八悲戚一笑,甚至忘记了还手。 结果 町春秋的脑袋滚落了擂台,长刀依旧在他无头尸体手中,抓得很紧,刀上没有血渍。刀很快,町春秋愿赌服输,给了自己一个痛快! 胡正心里惊呼,好汉子! 事情又变了,变得作者下笔都怕被人骂! 莫非赢了也要去死? 剑八站了起来,对着天空一阵长啸,嘴角也有黑血流出,他服毒了。 “秋娘!愿你言而有信,町春秋先走一步,我稍后变追随他脚步而去。希望你言而有信言而有信!” 剑八直挺挺的倒下了,揽月台上很干净,他连飞尘都没有激起 町春秋断了头,三十五个黑衣武士,长刀出鞘,抹了脖子,只留下那一口金丝楠木寿方,和十六个抬棺人。 剑八服毒自尽,三十五个白衣剑客,手起剑落,刺了胸脯,也留下那一口雕龙铜铃金棺,和八对收尸汉子。 赌徒们疯了胡正傻了 这是咋了?秋娘是何方神圣?是那九尾狐转世吗? 莫非是这町春秋二人同时爱上那个秋娘吗?双龙戏凤必有一伤,或双亡,这是三角恋吗?还是那基情和爱情之间的?胡正再一次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天地玄黄大陆的人,那微薄的智商,那率性而为的天真爱情、肉.欲故事,让胡正疯了,他只想再次看到划破天边的流星。 他想回地球啊!这里不适合他这个正常的人 可惜白天看不到流星 突然,钱大富跪在了地上 莫非他也要寻短见?不是,他那对杀人无数的金爪子依旧没有出现。 第十三章 魔音宫 第十三章 秋日当头,秋风乍起,猛然间就似降下了大雪一般寒冷。 逍遥城的冬天并不冷,秋季更是酷热,但今天午时显得格外冰寒。 钱大富跪在地上,将头埋得很低。 赌徒们感觉到了一丝寒意,却不是来自身边那明晃晃的刀光。 胡正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秋日依旧当空,降不下雨滴。 可天空降下了两颗人头!两颗血淋淋的人头。 剑气——葬剑山庄庄主,正九品宗师,一手乌龙剑法早已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而他的人头从天而降,不知是谁有这样的实力,在葬剑山庄那卧虎藏龙之地斩下了他的脑袋,还丢在了揽月台上。 町东响——逍遥派掌门,正九品宗师修为,传闻中,他即将突破八品宗师境界,成就逍遥城三足鼎立中的第一足。然而,他死了,身首异处。 恐惧在蔓延,气温在骤降,纯武者、纯赌徒、纯看客,他们不知所措,唯恐下一个掉下脑袋的就是自己。 玩命的武者,手心脚板汗如雨下。 多事的街坊,憋尿憋气憋住呼吸。 好赌的妇人,释放五谷轮回之气。 年幼的孩童,双眼一黑梦了周公。 胡正手心也有汗,因为天空传来了异响。 左边的天空琴音悠扬,右边的天穹竖萧吹奏。 摄魂魔音,好似那勾魂使者即将降临。 琴箫合奏,如同一片深海魔音,此起彼伏,如同九幽地狱中爬出的恶鬼,魔音开路,撕裂心神。 所有人,所有物,都被这琴箫合奏,斩乱了心神,有人吐血三升,倒地而亡,有人拔出腰间的利刃刺入心窝,有人运起内功生生抵御。 琴音一停,箫声一滞。 所有能站着的人,压力一松,不由自主的往天空看去。 仿佛是九天玄女,金甲天神,从天而降,一股威压将众人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们升起了跪拜之心。 但他们都是人,带着那一丝吞天吐地威压的人! 十七个人,白衣飘飘,蓝裙飞舞,从天而降。 还有一顶血红的轿子,就似鲜血染红的一般,轿子里没有人,因为她坐在了轿顶。 所有人都被这琴音箫声乱了心神,但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胡正,或许因为他是个穿越而来的人,这些琴音箫声只能对天地玄黄大陆这些土生土长的灵魂构成威胁。 边上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弯着腰驼着背,但只有胡正依然站立着,这就造就了他鹤立鸡群的危机。 红轿子上的女人看着他,红轿子边上站立的一男一女也盯着他,很是不解,很是好奇。 胡正也盯着他们,那个抚琴的人,他认识,他也记得。 古砚斋对月抚琴,还一直惦记着自己菊花的那个伪娘--徐伪娘。当夜要不是十八模威武,只怕自己悲剧了。 红轿子上的女人手一挥,徐伪娘开口了。 徐伪娘气贯丹田,小嘴巴尤其显得迷人,他说道:“逍遥城本是一片净土,然而逍遥派、葬剑山庄、富甲钱庄这些不入流宗门的首脑相互勾结,蛇据龙穴,大逆不道,万死不足以!今日我魔音宫便是替天行道,诛杀了此等土鸡瓦狗,一正天地视听!” 逍遥派、葬剑山庄、富甲钱庄这些势力是土鸡瓦狗?笑死人了,这三只势力,随便放在一个城市里,都是顶天立地的豪门大阀。 然而今时今日的场面无疑不说明了,逍遥城的这三只势力,在魔音宫的眼里无异如土鸡瓦狗一般。 徐伪娘再次将声调提高,那白白女敕女敕的小女人脸,此刻也变得豪情万丈,他的声音好似一道巨响,好似云中藏龙摆尾,犹似平地惊雷炸响一般,响彻在每一个人的心扉中。 “我魔音宫今日入主逍遥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土鸡瓦狗可以归顺于我,也可以在今夜滚出逍遥城。” 徐伪娘话音未落,手上竖琴一拨,一道蓝色月牙刃,好似那秋水盈溪,飞斩而至,三百米外的七层钟楼被斩去三层,好似刀削面一般简单。 所有人都慌了,有的还跪在地上。 徐伪娘接着说:“逍遥城所有钱庄、赌场、青楼、酒家即日起,归了我魔音宫,你们这些土鸡瓦狗如果还要鸦占雀巢,莫怪我魔音宫赶净杀绝。” 杀鸡儆猴! 逍遥派、葬剑山庄就是那魔音宫手中的鸡,可众人在魔音宫眼里连猴毛都算不上。 众人哪敢造次,连连点头。 徐伪娘又说道:“今夜子时为限,出不得逍遥城,又不愿意归顺我魔音宫的,我让他追随逍遥派、葬剑山庄的脚步而去。愿意入我魔音宫的找钱大富磋商诚意。” 胡正嘴上不敢说话,但心里狂吼:“死人妖,还没当婊.子就要立牌坊?去做个变性再说吧。” 那日在古砚斋的一幕,在今日想来,胡正也是冷汗连连。 胡正对着徐伪娘甩了一手鉴定术过去,欢喜度还是三点。 徐伪娘手一挥,围着众人的黑衣武者,散了开去,他说道:“想滚的,卷铺盖走人。想留的,将家底送上。” 众人如临大赦一般,潮水般向四面八方散去,有的卷铺盖,有的想投诚,有的或许想搏一搏。 胡正嘴里一直念着阿迷豆腐,太上老君,观世音,等等神佛,不要让徐伪娘找上自己,他只想顺进人群早早出了逍遥城。 然而有一个死逼说的对,事与愿违是人生百态。 徐伪娘找上了胡正:“胡兄弟,那日大哥有事走得急,你还欠我一顿的呢,这么急着走,莫非是想赖账?” 胡正一脸苦笑,他只能苦笑。 徐伪娘一把挽着胡正的胳膊,扯着他朝前走去。 徐伪娘不无感慨的说:“当日凉亭一别,大哥我是想你想得紧啊,你说的好酒好肉好女人的,女人就算了,落了俗套。酒肉我也喜爱,咱们先去潇湘群英阁叙叙旧,举杯夜谈。” 胡正一身鸡皮疙瘩,但依旧点了点头:“好吧,咱们先用过晚饭。至于促膝长谈,只怕要令徐大哥失望了,早日传来家书,叔父胡雪岩驾鹤西去归了永生之地,小弟作为叔父胡雪岩的唯一后人,不能做了这数典忘祖的大不孝,还请徐大哥见谅。” 胡雪岩躺着也中了刀,但没办法,胡正为了将谎话说得圆滑一点,只好随便找了个顺口的名字说了出来。 哪知这徐伪娘眉头轻蹙,连连叹气,好像死的胡雪岩是他的叔父一般,掏出一块金色的小令牌,递给胡正,他说道:“胡兄弟,这个潇湘群英阁咱们也不去了,你带着这个令牌,先出了城,归了家,至于喝酒食肉,咱们有缘再续吧。” 胡正装成一脸不舍的模样,说道:“大哥,小弟胡正办好叔父的葬礼,定会来这逍遥城和大哥一醉方休。”心里却在接话:孙子才愿意和你一醉方休。 徐伪娘依依不舍的望着胡正,胡正菊花猛紧。 看着徐伪娘对自己的欢喜度一下子涨到了40点,吓了个半死,急忙接着说道:“徐大哥还请回,小弟这便赶回去。” 徐伪娘说道:“希望胡正兄弟不要哀伤过度,伤了身子。” 胡正连连后退,抱拳对着徐伪娘说道:“大哥也保证!”心里接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千万不要送,千万不要在遇见你啊!哦米拖佛! 看着胡正逐渐消失的背影,徐伪娘才记起一件事情,胡兄弟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啊! 刚要追出去,才又想到,相逢何必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