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美人皇后》 第一幕:生日聚会 夏季到来,雨总是不停的下,好容易到了今天,雨才小了些。像这样多雨的时节,空中总散着阴沉,怪事也总是在这种时候萌芽。 “絮心,准备好了么?我们到楼下去等你。”絮心的妈妈:崔茵茵,就是这么一个急躁的人。絮心却总是不慌不忙,在她妈妈眼里总是慢半拍,但是絮心其实并不慢,只是和这样一个急性子妈妈呆在一起,让人觉得絮心做事好慢。 “您先下去吧,我马上就来。”絮心换好了衣服,精心的化好了妆,本来她今天就是主角,就是不那么明艳动人,大家的注意力也都在她身上。“叮咚!”门铃儿响了。“真是的,干嘛这么急躁,催什么催。”絮心喃喃着,这时候儿,大概又是他那位急性子妈妈催她来了。可是这回她估摸错了,门一开,原来是一个送蛋糕的,这蛋糕说也奇怪,应该是送去酒店,怎么送来家里了?絮心正在纳闷呢,送蛋糕的开口了:“这是买大蛋糕赠送的。”说完便匆匆走了,脚步声渐行渐远。 “刚好没吃早点,把这个吃了也好。”絮心也没多想,拿刀把蛋糕切开,里面五颜六色,各种各样的水果,好不美丽。絮心尝了一口,觉得味道怪怪的,但是因为时间问题,所以又吃了一口,一口一口又一口,絮心吃饱了,放下叉子,刚准备下楼,只觉得眼前一片雾,晕了过去。 半小时了,她那位妈妈上楼来找她。“这孩子,该不是没睡醒又在上头睡着了吧。”一边走一边嘟囔着,“快起来,起来。”推了半天,絮心愣是没醒。崔茵茵慌了,下意识的摸了摸絮心,还是热的,也有呼吸,可怎么就叫不醒呢?崔茵茵赶紧拨了120,救护车来了,一阵慌乱之后,医生告诉崔茵茵:“病人怕是昏死过去了。”崔茵茵马上就急了:“可她还有呼吸,您再给看看。”医生摇了摇头说:“病人现在确实是属于昏睡状态,情况好的话,几年后醒过来,或许明天就能醒,可要是情况不好。。。。恐怕一辈子也醒不过来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崔茵茵说话都没声儿了。 “病人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导致昏死的?”医生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崔茵茵。 “我当时在楼下等她,不知道她吃了什么。”崔茵茵说完又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我上去的时候,看见一个蛋糕。” “蛋糕?”医生赶到现场,蛋糕却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这是哪儿啊?”絮心醒来了。她在的这个地方,就像是古代一个房间,摆设都不是高科技,而是一些怪怪的东西,絮心根本就叫不出名字来,因为她讨厌历史,历史成绩曾是全班倒数第一。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这个在电视里见过,这个也是。莫不是我穿越了?”絮心东摸摸,西看看。一时觉着新鲜、好玩儿,看着一个盆子发愣,金光闪闪的盆子,真是漂亮。“这是神马啊?好晃眼!”絮心捂住眼睛。一把剑搁在她眼前。“冉絮心!受死吧!”絮心纳闷极了:这个人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一剑刺过来,絮心措手不及。“喂,我认识你吗?” 此人将剑收起,扬起剑眉。用冷冷的语气说:“你不是冉絮心?”“我,是啊。”絮心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本来就叫絮心,可是自打出生还真就没见过这个人,但是这个人拿着剑,看起来也不是玩玩而已,是要动真格儿的。“那就受死吧。”那人又拿起剑比划着。 “大家都是女郎,干吗互相残杀。”絮心一边躲一边说。 “女郎?”那人果不其然是个古人,听不懂絮心拽的新词儿。 “。。。。我和你有什么仇?你倒说来听听。”絮心心里安定了一些,说话也就放心了些。 “哈哈哈,你装什么!?”她又笑,又很生气,真像武侠片里的啊。 “我没装。。。”絮心装起可怜。 “当初我与你同在台上比武招亲,却没分出胜负,都没得到锡然,是你说我们一年比一次的!” “比武招亲?得了得了,我不要那个什么锡然,我只求你放过我。”絮心说。“噗~”不知从哪而燃起了大火,烧了起来。 “你!快走!”此人不再皱眉,语气渐渐缓和。这人拉着絮心就走。离屋子远了,她们停了下来。 “姐姐,好姐姐,你做我姐姐吧,你叫什么名字啊?”絮心来到这里,什么人都不认识,总得有个朋友吧。 “你失忆了?不认识我了?也不认识锡然了?”“。。。对呀,我好像是撞到石头,什么也不记得了!”絮心知道这个姐姐是有希望了。 “这。。。那好,那我们就重新再认识一遍,我叫陆紫灵!”陆紫灵乐呵呵的,怕是得到了锡然,兴奋不已吧。“灵姐姐,呵呵。我饿了。” 陆紫灵本是小姐出身,现在又是即将要进宫的侍栉,身上当然有钱。去馆子的路上,她们聊了许多,陆紫灵开始喜欢这个女孩了。“灵姐姐,你要进宫?”絮心历史不好,还不知道侍栉是什么,一路上高兴地跳,以为侍栉就是娘娘了。“我有个好有用的姐姐啊!哈哈哈。。”陆紫灵能不解释吗?她说:“你搞错了,侍栉和宫女隔不了多少,进宫也是要干活的,只有遇到皇上,皇上看上你了,才能做娘娘。”“原来是这样。。。”絮心为自己的无知感到很不好意思。 “小二,上菜。”陆紫灵把剑往桌子上一放,絮心好奇的一摸,反而划伤了手。她对紫灵一笑:“嘿嘿。。好锋利的刀啊。。。”陆紫灵捂着嘴笑了笑说:“可别再乱摸了。”一会儿就包扎好了伤口,絮心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包扎好没一会,又原形毕露,小心地摸起 / { } p ! ; : ; | : | | : | l ; l l ; l i ; i i ; i i ; i i ; i d | b h | h h | h h i h ,;, i h ,;, ;;;_h_;, ;; `y/d_,;|4|;,_by/ ;mmmmm$$mmmmm;/ ”~~~*;!88!;*~~~” ;888; ;888; ;888; ;888; d88(剑) 多好玩啊。。

第二幕:初来唐代 小二把菜都端来了,絮心拿起筷子就吃。“慢点啊。”陆紫灵脸上本是蛮高兴的,忽然脸上的笑容又收敛了。“灵姐姐,你怎么了?”絮心吃的时候还不忘看看陆紫灵。 “我很快就要进宫了,可是我真正爱的人是锡然,如果我进了宫,得到皇上垂爱,岂不是。。。”紫灵眉头微沉,叹了叹气,拿起筷子在桌上画了几个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以身相许。 “灵姐姐,那你为什么还要杀我来得到锡然?”絮心放下筷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紫灵,满心的疑问。 “我。。就是太争强好胜了,一心想打败你,还真是没想过进宫的问题。”紫灵不好意思的一笑,夹起一块肉放到絮心碗里。絮心说:“还好我不喜欢锡然,不然的话把他让给你,你得不到他,搞得我也是什么都得不到。”说着又把那块肉给放到了紫灵碗里。“你不喜欢锡然?”紫灵把筷子扔到了地上。“我不记得有什么样的过去了,脑海里连锡然长什么样子,都不晓得。”絮心小心翼翼的将筷子捡起来,又递到紫灵手里。紫灵用袖子擦了擦筷子上的灰尘,说:“快点吃吧。” 饭吃完了,已经夜里了。絮心随紫灵去一家服装店买了一件衣服。 “嘿嘿,真好看!”絮心扯着衣服啧啧称赞。紫灵笑笑,心想着逗逗这丫头,对他说:“絮心,我今天又请你吃饭,又给你买衣服,一会儿我还得带你去我家睡,你不给我一个见面礼什么的?”紫灵心里知道,房子烧了,冉絮心走的仓促,身上一定没带钱。 絮心还真是半天没想出办法来,紫灵刚想笑话她。絮心从身上拿出手机递给了紫灵。“这是?”紫灵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手机,我做的!”絮心得意地朝紫灵一笑。“有什么用吗?”紫灵问到了重点。“当然有用了,可以打。。”絮心刚想说“打电话”,突然想起来,要打电话,还得有另一个手机,互相通话。“打什么?”紫灵看絮心又“卡机”了,打趣的问。“玩游戏。”絮心想起他的手机还有玩游戏这个功能。 “和这个什么手机玩游戏?”紫灵捂着嘴笑个不停。“当然了,不信你试试嘛。”絮心按起手机,点开“大家来找茬”这个游戏,教陆紫灵玩。“这个,还有这个,也不同!”陆紫灵玩得可开心了。絮心哈哈一乐,得意极了。“灵姐姐,好玩吧?”“恩恩!”。。。 一夜过去了。紫灵早早就起来,吃完了早饭。看书去了。絮心的眼皮慢慢睁开,用过了早膳,找紫灵去了。路过大门口儿,听见有人敲门,絮心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门打开。“姑娘,你好。”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文质彬彬的,向絮心问了声好,便向紫灵的房间走去。絮心问:“公子,你找谁啊?”“我。。。”那男子半天没说话,紫灵过来了。“锡然,你来了。”紫灵把锡然请到里屋。絮心心想:原来这就是白锡然啊。紫灵倒好了茶,坐下,笑着说:“锡然,你还记得么?这就是上次和我一起比武招亲的冉絮心,现在他是我的姐妹了。”白锡然自然摸不着头脑,奇怪的问:“可是上次你们还打得。。。”紫灵笑答:“没有永远的敌人。” 畅谈了一上午。下人们把午膳也端上了桌。“快吃吧。”紫灵是主人,他开口了,才能开始吃。可是絮心全然不顾,还没等紫灵开口,自己就先自顾自的吃上了。 白锡然不禁笑了起来:“瞧佳人饮食,不自觉好笑。”“呵呵。”桌上的人都笑开了。 絮心却不以为然:“盯他人用膳,己笑谈风声,不为不尊也?曰:非然的反义。” “这妹子真有意思啊!”白锡然是读书之人,什么时候都讲究来几句诗,如今笑别人不成,倒成了不尊敬别人,白锡然又要对此话一番深思啊! “人不吃菜凉,菜不吃凉身。”絮心吃的速度更快了,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 “好了好啦,好好的一顿饭,怎成了赛诗大会?快点吃!”紫灵教众人不要笑了,过了一会儿安静了,她自己又笑了起来。絮心好不生气,放下筷子,嘟啷着:“吃个饭都不能好好吃,我不吃了。”说着一个人到后花园去了。紫灵是主人,自然不能离开,她向白锡然使了个眼色。 白锡然忙起身追了出去。絮心正在赏花。“冉姑娘!”白锡然喘了几口气。“干吗?都是你,害得我都没心思吃饭了,好好地调戏我作甚?小心哪天嘴皮子被狗咬到!”这丫头说话也真是寡毒,骂人就骂人,怎么诅咒嘴巴被狗咬?那也得咬得到啊!白锡然摇了摇头,笑着说:“冉姑娘,我错了,不是有意的,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絮心得理不饶人,把头一扬:“这就完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还未满十八,我还不是大人呢。”白锡然真是哭笑不得:“冉姑娘,满了十八才是大人?满了十五就是大人啦!”絮心忽的反应过来,是啊,这是古代,成人就要早一些。“姑娘今年十几了?”白锡然问她。“怎么能问我年龄呢?”絮心本是想说的,可刚才被白锡然耍的团团转,她这会子正赌气,不告诉白锡然。 “是不是14岁啊?”白锡然本以为絮心13,可偏要把她年龄说的大一些,这下还真猜准了。 “你怎么知道?”絮心奇怪的叫。 “我就是知道。”白锡然心里暗暗的得意。 “絮心,菜都被收走了,你怎么还不去吃啊?”紫灵从屋里出来了。 “什么?都怪你,在这里啰啰嗦嗦的,害我要饿一餐,哼!”絮心怄气的回到房间。睡了。 “这是怎么了?”紫灵问,“不是叫你来劝她吗?怎么搞成这样?!” “面对他这种人,我只好甘拜下风了。”白锡然望着絮心的背影,笑着说。 “我说你啊,枉费读了那么多的书,真是蠢得像头 ╭︿︿︿╮ {/ o/} ( (oo) ) ︶ ︶︶(猪) “不要这么贬低我吧。”白锡然今天心情好得不得了,摆弄着自己的扇子,走了。 下午,紫灵带着饭菜去了絮心屋里。“小姐,老爷叫你去。”突然陆紫灵的丫头过来通报。 “哦,你吃吧,我马上回来。”紫灵跟着那丫鬟走了。 絮心有按耐不住的好奇心,跟去看了看。 “今天那白锡然又来了?”老爷(陆紫灵的父亲)威严极了。“是。”紫灵正跪在地上听父亲训话。“你马上就要进宫了,还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这,成何体统啊?你不知道你将来嫁的会是皇帝吗?天下百姓,你自己不要贞洁,给相公戴绿帽子,顶多把你休了!可你不想想,你要嫁的是皇上,就算你自己不要命,背板皇上是要株连九族的啊!”“是的,女儿知道,可女儿真的很喜欢锡然。”紫灵小声说。 “你!非要把全家都给害死吗?”老爷很生气。紫灵鼓足了勇气说:“爹!女儿恳求爹,不进皇宫!” “什么?”老爷一拍桌子说,“你再说一遍!” “女儿不进宫。” 老爷对两边的人说:“来人,家法伺候,先给我打她二十板子!” “老爷。。”夫人劝老爷。 “闭嘴!给我打!” 门外来了几个家丁,每人手上拿了一块一米多长,3寸多厚的板子。絮心心里一阵哆嗦。。

第三幕:古代家法 “啊!”一板子清脆响亮,紫灵忍不住喊了起来。絮心吓得把眼一闭,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又看见紫灵被打。“啊!”絮心看不下去了,跑进房间。“老头!你干什么,这可是你的亲生女儿!”老爷听了这话,哪还有不气的道理?女儿不听自己的话,现在连外人都敢来教训自己。“放肆!老夫乃正三品中书侍郎,是朝廷官员,你哪里来的无知小儿!敢来教训老夫?!”不愧是正三品中书侍郎,说起话来理直气壮,絮心得那股蛮劲儿,一下就收了起来。 板子一直没停,二十板子就在絮心与老爷说话时打完了。紫灵此时动弹不得,只觉得疼的厉害。“紫灵,你没事吧,你爹怎么能这么对你。。”絮心的大胆害了紫灵。“你不是老夫的女儿,老夫管不得你!便管管她!”老爷生气极了,将紫灵推倒在地,拿起板子就重重的打了下去。“啊!”紫灵忍不住疼,一直在哭在喊,可是却死也不肯求饶。老爷打得更重了,紫灵受不住了,晕了过去。 “灵姐姐。。”絮心把紫灵扶回了房。 “爹爹一生没有人可以对他说那样的话,你今天怎么。。啊。。”紫灵疼得不得了,絮心给她上了药,便出去了。“陆姑娘怎么样了?”白锡然来看紫灵了。“白公子,灵姐姐为了你,挨了二十多板子,你可不要辜负她。”絮心此时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担心,不知怎么地,白锡然一来,给了她不少安全感。 “陆姑娘,唉~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跟他说清楚的啊。”白锡然叹了口气,把手上的扇子扯得稀巴烂。“说什么?”絮心问。“我一直把她当朋友,可是他想多了,我知道他是要进宫的侍栉,我们不可能,也就没跟他多解释。”白锡然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絮心。“什么?灵姐姐还一直以为你爱她,所以一直在为了你。。。你简直是禽兽不如!”絮心生气的叫起来。“我知道我对不起他,我也想补偿她,可是现在。。。”“现在怎么了?你有喜欢的人了?”絮心还真是个爱管事的主。“是。”白锡然的脸上红了起来,看着絮心,眼中有种怪怪的东西。。。 “你干什么?”絮心被白锡然盯得不好意思了。“你知道我喜欢谁吗?”白锡然咬了咬牙,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似的。 “那我怎么知道啊。”絮心惊道。“你啊。”白锡然笑着,笑到眼睛挤出水来。 “我?我怎么了?”絮心半天没想到白锡然的意思,忽然一拍脑袋,“你该不是说我吧。。。” “就是喜。。你,就是这个意思。”白锡然说。 “灵姐姐还在里面呢,你可莫要胡说。”絮心不好意思的说。 “啊。。。白锡然!救我!救我啊!”絮心的脖子被谁给累着,那人忽的一闪,白锡然看不到絮心了。。 絮心没有看到累他的人长得什么样子,白锡然来了,絮心大叫着:“锡然救我!”白锡然接下来的举动让絮心很是吃惊,白锡然脱掉了衣服,手臂上全是肌肉,上面还有一条蜿蜒的 4&( ` ~&&ym#1 ,_q!!nmw& wcb 74d q%,, pm*mdk#m0p, ]0&e~~4r ,+bqeq f8i&# _&b$$bw#&$ &0a1 l#de&e~!q&q, _,,#0rn1_0$ zn$q。 grnq5 ^,0k0pk^g*q0g#q4p&,/g9x*&#,_/ (q ta1 ,sdqwh4^x&nm0` _ #fq#k#fa# `*k#xwp~- ^&p,wnmm0qd: /he#en 。。#g)~ 0qx,`x* 43$hek##m0d04f_g~^ ~ `-00**0 0#onq2w0bf^#, _p,, `^~~b**r3` ow,f +#f~ /-9!` r(龙) “你是什么人!?”絮心奇怪的问。“我们家族本就是厉害的龙凤榜,我是少榜主,我将来要娶的妻子可以看到我身上的龙,这样她就可以得到凤的力量了。”白锡然道。 絮心哭了。“55,锡然,锡然,我不怕死了,你可以走了,你真的可以走了。。”白锡然笑了笑:“不可能!你现在赶紧说‘凤’,快点说!” 絮心喊了起来:“凤!”那个人消失了,无影无踪。。。白锡然身上的龙忽然又变成了 /^/^ _|__|o| / /~ _/ ____|__________/ _______ | | // / / // / / / / _----_ / / _-~~-_ | | ((_-~_--_~-_ _/ | ~-____-~_-~~-_~-_-~/ ~-_ _-~~-_ _-~ ~--______-~~-___-~(蛇) “你。。”絮心很是吃惊。“别罗嗦了,快走!”

第四幕:锡然爱人 “絮心,刚才的事,只不过是江湖上的雕虫小技,你别见怪。”白锡然拉着絮心一路跑着,边跑边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意思?”絮心松开他的手,停了下来。 “我手上的刺青其实有两个,一条是龙,一条是蛇。”白锡然抓着脑袋,支支吾吾的说。絮心卷起白锡然的袖子:“真的!”白锡然坐在地上:“我又不是神,剑也不会,只好玩这些小把戏喽。”絮心拉着白锡然的手,一直重复着:“居然可以这样,这是小说么?” “小说?还有大说吧?”多么可笑的问题,絮心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呵呵。。。” “你笑什么?”白锡然不懂自己又说错什么了,难道不是么? “好啦好啦,你不懂我就不说了。”絮心不笑了,又问道:“那凤的力量又是怎么回事?”白锡然也是一脸疑问:“我也不知道,我这么说本来是想吓吓他,他也许是真的被吓到了,所以才走的吧。”絮心嘟起嘴:“坏蛋,你居然骗我?”一阵拳打脚踢。。。。 “你们在闹什么?”陆紫灵来了。絮心自然停手,不闹了。“紫灵,你身上的伤好了?不疼了吗?”絮心问她。“没有,只是看你不在,我就自己出来找你了。”紫灵的弯眉忽然一翘,“你们刚刚怎么。。怎么挨的那么近啊。。” 絮心能好意思说吗?小嘴一封,白锡然当然知道这事非得他来解释。“陆姑娘,我们。。”白锡然的话还没说完。紫灵的樱桃小嘴蠕动着,明显是有些生气了:“你都不唤我紫灵了,陆姑娘?陆姑娘?哈哈。。。”絮心急忙接过话来:“紫灵,我的垂雨阁还没修好呢,我们快点去修吧,我不能老是在你家住着啊。”紫灵明白絮心这是想扯开话题,更加生气了,白嫩的脸上粉面桃花,面带怒容,用玉指指着白锡然喝道:“你到底爱谁啊”白锡然被怪兽追着吗?怎么感觉现在好危险呢?三十六计走为上,絮心想离开,紫灵忽然拔出匕首,用匕首挡住絮心去路。 “陆姑娘!你想干什么?”白锡然握着紫灵手上的匕首,不让紫灵伤害絮心,手上沾满了鲜血,絮心忍不住哭了:“白公子,为什么。。。”紫灵扔掉匕首,拿出身上的纱布为白锡然包扎。 “陆姑娘,对,不起。。我不喜。。”白锡然拉着紫灵的手说。紫灵抹了抹眼泪说:“没关系的,只要你说了这句话,我也就死心了,我会乖乖进宫,以后我还会回来看你。絮心,祝你们幸福!你们都不要辜负对方。”她将絮心和白锡然的手放在一起。他们三个相视而笑。 “锡然,等下你送紫灵回去,你们大概是最后几次见面了,给你们个单独相处的机会。”絮心悄悄在白锡然耳边说。 白锡然点点头,陪着紫灵走着走着,冉絮心就无影无踪了。“怎么絮心不见了?”紫灵回头望了望,没看见絮心,就问白锡然。“额,她。。。唉,不要管他了,应该是回垂雨阁了。”白锡然吞吞吐吐的说。“哦~”紫灵点点头。 “灵儿,你回来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怎么就到处走啊?”可怜天下父母心,中书侍郎心疼起女儿来,“昨天都是爹不好,那么激动,其实白公子对你挺好的。” 白锡然拱手说:“陆大人。。。” 中书侍郎摆摆手:“我知道,你放心,我有办法不让灵儿进宫了,让你们厮守终身,哈哈哈。。。” “伯父!”白锡然刚想解释清楚,中书侍郎早已走远。 “算了,锡然,不进宫也好,呵呵。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要白锡然?!”紫灵仰天长笑。 “就是她,抓起来!”一群黑衣人,夜访冉絮心,用麻袋把絮心装走了。“喂,你们是谁啊?喂!”絮心在袋子里大喊大叫的。“啊。”絮心被扔在地上。 “中书侍郎大人?您抓我干嘛啊?”絮心一看抓他的人惊呆了,半天才回过神儿来,奇怪的问。“其实你可以代替灵儿进宫啊。”中书侍郎笑着说。“您还真会想办法啊,可是您有没有想过,你女儿不想进宫,我就想吗?万一进去成了个白发宫女,老死宫中,你岂不是毁了我的一生?”絮心决定给中书侍郎上一堂思想教育课。“老夫也是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你们姐妹情深,这点事你也不愿意?你干嘛不往好的地方想呢?也许你成了东宫之主也说不定啊?那你感谢我都来不及啦!”中书侍郎扬了扬袖子说。 “大人。。”絮心苦笑着。 “你不必多说了,准备准备,半个月后,送你进宫!”中书侍郎生气了,气哄哄的离开了。中书侍郎的一个侍女跑去给陆紫灵报信儿。“小姐,&*¥#%。。”陆紫灵听了,花容失色:“什么?我去找他。” “爹!您想干什么?”陆紫灵急匆匆的赶来找中书侍郎。中书侍郎一脸茫然:“怎么了?” “您要絮心代替我进宫?”紫灵气哄哄的坐下。 “是啊,灵儿,你这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马上就要得到白锡然了,爹会好好张罗你们的婚礼,就说你是我的义女。”中书侍郎自以为很聪明的笑着。 “可是您知不知道?女儿决定进宫了!女儿现在才知道,原来之前都是我一厢情愿,白公子并不对女儿有意思。”紫灵小声的说。 “什么?!你你你!这不是丢老夫的脸吗?”中书侍郎气得脸都紫了,把桌子拍的咚咚响。“女儿知错了,爹爹还请放了絮心吧。”紫灵恳求中书侍郎。中书侍郎把手一摆,示意贴身丫鬟去吩咐,放了絮心。“谢爹爹,女儿就先告退了。” “这蝴蝶整个田野都是,你这个大笨蛋啊!抓了半天也抓不着。”絮心气道。 “那你来抓喽,真是的。”白锡然把网丢到絮心手里。 “我抓就我抓!哼!”絮心信心十足地说。“一只!”“嘿嘿,两只!”“三只!三只了!”“四只了啊!我比你聪明多了吧。”“五只喽!怎么样?要不要我教教你啊。”整个田野上都是絮心欢乐叫喊的声音。 “好好好,我承认我比你蠢,行了?”白锡然像是一副讨好小富婆的样子。“嘿嘿,这还差不多。”絮心看着蝴蝶,得意地笑着。她多想和白锡然一起,像这些蝴蝶一样,比翼双飞。。。 絮心这一天好无聊哦,她拿出了手机,玩了半天游戏。。。她想妈妈了,打开一段视频,这是他妈妈给她讲故事时,对她说:“宝贝呀,我们娘两来录一段录像吧,以后难免有要分开的时候,你要是想妈妈了,就打开看一看。” 于是她就打开那一段视频,以前看那段视频时,总觉得好无聊,絮心现在才明白这录像对于他来说很重要啊!他的妈妈是真的很精明。絮心看的眼泪都下来了,“妈~妈 ~” 忽然视屏闪了一下,内容也是放的他妈妈,不过是他妈妈犯了心脏病,在家里砸东西的场面,絮心一下就慌了阵脚:“怎么会这样?妈妈怎么会犯病的?这个会不会是假的?不不不,这也许是上天给我的暗示,要我回去治好妈妈,妈妈一定是因为我离开他的现实而犯心脏病的,我真是个不孝女。妈妈,您放心吧,女儿一定会想法子回来的!”门外絮心听到中书侍郎的两个侍女在议论着什么,絮心轻轻走了过去。 “云儿,%^$#*”

第九幕:冰衣祛暑 “是呢,芷言,打开。”沈依露笑着。李豫一看,惊道:“这是啥啊?朕还真没见过呢。”“这是蛋糕。”沈依露道。“蛋糕?是司膳房做的点心吗?”李豫问道。“不是,这是杂蛋糕,里面有豆腐,鱼,粉丝,燕窝等等。”芷言应道。“怎么是这些东西?这不是朕平时吃的菜吗?怎么都混在一起,成了什么了?”李豫放下了筷子,明显是没了胃口。“这是每天各宫倒掉的菜,臣妾按照那些花样全部又做了一遍,这么多菜,知道吃不完,可是又非要御膳房去做,好些菜连筷子动过的痕迹都没有,宁愿倒掉,也不给穷苦的百姓,宁愿喂狗,自己也不会全部吃光,臣妾希望皇上交代御膳房,不要做那么多菜,够吃就行,若是哪个宫的宫人,非要多吃些,就做,但是必须吃完,否则将那个宫的主子杖责二十,以儆效尤。皇上以为如何?”沈依露道。李豫起身,面无表情,慢慢的,嘴角已有了一丝笑意:“爱妃,你解决了宫里浪费的问题啊!朕即刻下旨!” “吾皇英明!” “美人,这大暑来了,快热死奴婢了。”芷言抱怨道。“我也觉得很热呀,可是有什么法子呢?”沈依露摇摇头,“好了好了,你们别再扇扇子了,越扇越热。”“奴婢去端盆冰块儿来。”芷言道。 “舒服多了,真凉快,可是还是没有空调凉快。”沈依露嘀咕道,“我好想去御花园转转,不想整天的闷在宫里。”“美人,外面暑气正重,恕奴婢失言,出去还不成了烤乳猪啊?”芷言劝道。“也是,不行不行,我今天非出去不可,否则我会闷死的!我有办法了,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沈依露道。“是。” 沈依露将衣物放在冰上晾了一上午,又用袋子装了一袋冰块,还拿着一个茶壶咕噜咕噜灌了一些水,又放了几块冰在里面,一口气全部喝光,顿时胃里觉得冰凉冰凉的,还拿了一把伞,让芷言撑着,到御花园去了。“凉快,凉快啊!”沈依露笑言。“美人真是聪明。”芷言乘机拍起了马屁。“呵呵。” “参见汤婉仪。”迎面汤婉仪就走了过来。“是你,哟!这不是上次救了本宫的女子吗?免礼。”汤婉仪冷傲的说道。“正是臣妾。”沈依露答道。“以为你这能救了本宫呢,没想到还要劳烦皇上,因为你那个破圈子,居然。。你居然还当上了美人!天地不公。”汤婉仪道。“婉仪,臣妾告退了。”沈依露回头就走。“慢着!真不懂规矩!本宫让你走了吗?站这儿!让太阳公公好好看看你吧。音儿,把她们的伞没收。”汤雪回了蓬莱殿。丫鬟音儿道:“婉仪真是雷厉风行,将来必能把管后宫。”“那是,没说的,要不我怎么是你主子,你怎么是我的丫头呢?”汤雪道。“是呢。”音儿道。“走吧,她站了也有约摸三个时辰了,也许她已经中暑晕倒了。”汤雪得意的往御花园走去。 “你知道宫里最近发生了什么吗?”过去一看,芷言和沈依露正兴致勃勃的聊着天,丝毫没有很热的意思。“你是怎么做到的?”汤雪怒道。“参见汤婉仪。”芷言看汤雪来了,忙行礼。沈依露见状,再次跪下。“还敢耍花招,惩罚你就该有个惩罚你的样儿!你这贱人,定也是用像这样下三滥的法子来勾引皇上。”汤雪气道,说着还要给沈依露一耳光,依露握住了她的手,使她得手不得动弹。“放开,放开。”汤雪好容易才挣脱。“请你嘴巴放干净一些,本宫三番两次的让着你,你不要得寸进尺,妄想滥用私刑,汤婉仪,你不是三岁的小儿了,本宫想提醒你一句,知恩要图报,不要见利忘义,甚至是恩将仇报,否则,本宫肯定,你的下场会是死!芷言,回宫。”沈依露回敬道。“贱人!这贱人太嚣张了。”汤雪在原地跺着脚骂道。 “她太过分了,丝毫不把您放在眼里。”音儿煽风点火。“本宫这么大了,还要她来教训本宫?居然还敢在本宫面前自称本宫,简直是不分尊卑,无法无天!”汤雪愤愤的说。“就是,这女人就是妖孽,危害人间,迟早没有好下场。”音儿道。“干嘛要等‘迟早’,等天来处置她呢?干脆人为,让她死得快些,早点投别的胎去吧。”汤雪眼里闪过一丝邪恶的光。 温室殿 “汤婉仪真过分,要不是咱们有冰袋,早就休克了。”沈依露怒道。“休克?”芷言奇道。“就是晕了。”沈依露解释道。“哦” “她们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美人,咱们怎么办啊?”芷言愁道。 “没办法,以不变应万变,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拼命的往上面爬。”沈依露道。“恩。” 夜里。沈依露吩咐着:“大家听好了,马上皇上就要来了,大家赶紧准备一下。首先,窄一些香气迷人的花瓣露汁儿,我要沐浴。然后将剩下的花瓣装饰我的床,把蜡烛围成一个爱心的形状,等我和皇上喝合卺酒的时候,就熄掉一半蜡烛。酒呢,我要皇上御赐的葡萄佳酿。明白了吗?芷言,等下皇上来了,熄了灯,你就负责弹琴,然后你们把这些毛公公抓来的萤火虫放在罐子里,要透明的罐子。我的包里还有一盒粉色的水,你们拿里面的东西沾沾粉色的水,在对着那个东西一吹,就有很多很多泡泡了,都明白了吗?” 待到一切都准备好之后,“皇上驾到!”李豫来了。“臣妾参见皇上。”温室殿的人纷纷出来接驾。 “爱妃请起,爱妃身上好香啊。”“谢皇上赞誉。” 李豫走到里面,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皇上,您还满意吗?过来喝一杯合卺酒。”说着,沈依露拿起酒杯,李豫缓缓走过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皇上,好喝么?”沈依露问道。“妙极,妙极!”李豫赞道,“这‘灯’,这酒,这飘在空中的东西(意指泡泡),爱妃,你是动了心思的啊。”“谢皇上。” “来人!传朕旨意,将沈美人封为沈淑仪。”李豫起身道。“臣妾叩谢皇上隆恩。”沈依露开心的跪下谢恩。“爱妃,快快请起,朕欲册你为妃,但是你不能老是跨级,这不符宫规。” “臣妾已经感激滴零了,多谢皇上厚爱,臣妾愧不敢当。”沈依露乐道。 “来,你再跟朕讲讲,这飘得到底为何物啊。。。” 有人欢喜有人忧,蓬莱殿里 “贱人,如今已与本宫同位,这下本宫耐她不了了。”汤雪生气的拍着桌子,砸着花瓶。“婉仪消消气,她得意不了多久,再说了,她能晋封,咱们也一样。”音儿劝道。“哼,也是,早晚本宫都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哈哈。。。。。”汤雪仰天长笑,那声音甚是可怕,听了就让人毛骨悚然。 再说紫云阁里。“侍栉,沈美人又晋封了,封为淑仪了。”陆紫灵的丫鬟桃雨通报道。 “她还真是步步高升啊。”陆紫灵冷笑了几声。“侍栉,她把她宫里的赏赐送来了一半,看起来都是上等品,是万里挑一的。侍栉要不要去看看?”桃雨笑道。“不必了,全部扔出去,我不想看到。”陆紫灵喝道。“啊?”桃雨道。“啊什么,不如我赏给你好了,要的话你就拿着东西滚蛋。”陆紫灵大声的喝道。“奴婢不要。”桃雨怕道。“滚。”

第十幕:依露怀孕 “恭喜美人晋升淑仪。”芷言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起来吧。”沈依露也是眉眼俱笑,开心得不得了。“淑仪,参见淑仪。”毛公公刚从紫云阁回来,报道:“淑仪,您命奴才送去紫云阁的礼物全部都被陆侍栉扔掉了。”芷言气道:“放肆!那可都是淑仪精挑细选的御赐品,她竟敢丢掉!”沈依露叹了口气,愁道:“她还是不肯原谅我。”“淑仪,奴婢去请她过来,你们说说。”芷言自作主张,想去紫云阁。“凭着你,就能劳她大驾,移驾来这儿吗?”沈依露用手撑着头,摇摇头。 “这般架子,如此不是比皇上还厉害?”芷言怒道,“不过就是个侍栉嘛,有什么了不起?淑仪您想办她,还不想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还确是想捏死蚂蚁一般难!”沈依露撸了撸头发。 “淑仪何出此言?奴婢不明,还请淑仪赐教。” “芷言,你以捏死蚂蚁简单?哈哈,蚂蚁如此之小,想捏死也难!只要天灾,发生地震什么的,蚂蚁总能侥幸的活下来,你还不懂尊重生命吗?” “地震?” “就是地震动起来。” “地会震动起来?” “能不纠结了吗?” “纠结?” “本宫要走了。” “淑仪,您解释清楚啊!” “参见皇上。”李豫一旦有空,就来了温室殿,好不亲热。“爱妃请起。”李豫扶起依露,笑言:“爱妃,整天呆在宫里,长日无聊,不如三日后同朕出宫去佛寺吧。”“臣妾遵旨。” “皇上信佛?”沈依露生平最讨厌佛教,厌道。“是啊,朕觉着佛祖能减轻人的罪恶感啊。”李豫感激道。“我吐。。”沈依露喃喃道。“来,爱妃,朕赐给你《仁王经》,你回头读一读吧。”李豫道,“一定要读完哦,要保证整本都背过来。”“什么?要我背佛经,那还不如叫我去死啊。”沈依露心想。心里虽这么想,但是嘴里当然还得怎么好听怎么说,“皇上如此虔心,佛祖必定会看到,没准头皇上下辈子要成佛呢。”李豫喜上眉梢:“你这嘴真凭啊。” “令其,国界无诸灾,难,刀兵疾疫,一,切皆除。。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还要我背!?”沈依露发着脾气,火冒三丈:“平白无故 _。---。_ 。:”:_-。-`_:”:。 :`。`。_-。-_。。: `。`。_`-。-_。。 `。`-。`-。-。-。 `。_`-。-_。 ``(背)什么佛经啊。” 芷言忙在旁边扇着扇子:“淑仪要不想背,就先歇息吧。要不明天再去向皇上请求,不背算了。” 沈依露无奈地说:“那怎行啊?本宫若是那样做了,皇上定会失望之极的。你先歇息着吧,本宫再背一会儿。”“是。” 第二天清晨。“皇上驾到!” 沈依露拖着沉重的眼皮出来接驾:“参见皇上。”“怎么?没睡好吗?”李豫将依露扶到床上。“有些乏,皇上恕罪,臣妾失礼了。”沈依露解释道。“这也怪不得你,朕昨夜在甘露殿也是睡不着啊。”李豫叹了叹气,在温室殿转着圈子。“出什么事了吗?臣妾愿为皇上分忧。” “安史之乱才刚刚刚平定,东有诸多藩镇要被割据,国库所剩不多,起兵必不是良久之策。吐蕃还一直在骚扰,朕可以忍,可是现在他们得寸进尺,跑到长安来了,这岂不是要造反?”李豫怒道。“皇上莫要动气,再忍忍吧。”沈依露劝道。“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起兵将他们赶回吐蕃!”李豫大发雷霆。“皇上消消气,臣妾有妇人之仁,所以才出言劝解,没有干涉国家大事之意。”沈依露解释道。 “与你无关,再说了,你干涉了又如何?多一个人出主意,对我大唐也有好处。”李豫安慰道。“谢皇上恩典。皇上,那臣妾可以说几句吗?”沈依露道。“你说吧。” “这刁民,摆明了是要造反!,可是他们迟迟没有动手,说明还是对天子有所敬畏。皇上不妨做出要起兵的样子,他们怕了,便会回到吐蕃,这样的话既不会伤及无辜,也不会动用国家钱财。皇上意下如何? ”沈依露问道。“好!爱妃真是才智过人。朕即刻起兵。将他们一干人等赶出长安,滚回吐蕃。”李豫眉开眼笑,与来时的愁眉苦脸,大不相同。“皇上,臣妾还有一事相求。”沈依露道。“何事?”李豫问道。“今日臣妾干政之事,请皇上务必封口,特别是在太后娘娘面前。”沈依露跪下求道。“这个你大可放心,朕自有分寸,不会让母后知晓的。”李豫笑言,将依露扶起。“朕还有些事,先回甘露殿了。” “恭送皇上。” “淑仪,今天中午的菜很丰盛吧?”芷言一边上菜一边问道。“不过尔尔。”沈依露刚看了一眼,就不屑的放下了筷子。“不好么?”芷言看了看菜式,明明比平常要好上几倍的食物,怎么不过尔尔呢? “是不是有三道菜是汤雪送来的?”沈依露问道。“淑仪怎么知道?”芷言吃惊地问。“因为我看到了嘛!”沈依露脸上绽开了笑容。“原来淑仪是逗我。”芷言笑语,“要不要拿去倒掉?” “罢了罢了,谅她也不敢药死我吧,看这菜一等一的好,不吃白不吃。”沈依露津津有味的尝了起来,“味道不错嘛。”“那淑仪就多吃些。”芷言为依露夹着菜。 “我,我好想吐。。”沈依露道。“想吐?淑仪该不会是有了吧?”芷言惊喜的说。“得了吧,怀上有那么容易吗?如果那样,还有假孕争宠这回事儿吗?噢乌,我要吐。。” “淑仪还不承认啊?绝对是怀上了,奴婢去请太医,确认一下。”芷言喜出望外的跑了出去。“恭喜淑仪,您有喜了。”太医来把了把脉,后又跪下道。“真的吗?”沈依露欣喜若狂。“真的。”太医应道。“芷言,去告知皇上,让皇上也高兴一下。”沈依露吩咐道。“是,奴婢这就去甘露殿。” 甘露店里“爱妃有喜了?真是太好了,朕去瞧瞧。”李豫一听,哪还有不高兴的理儿?迫不及待的赶到了温室殿。“爱妃,朕来了。”李豫坐到床边笑道。“参见皇上。”沈依露忙起来行礼。“你有身子了,就不必拘礼了。”李豫拉起沈依露。“皇上。。”佳人依偎在李豫怀里,李豫望着依露,眼里满是欢喜。 蓬莱殿“汤婉仪,汤婉仪,沈依露有了。”音儿传道。“真的?太好了,本宫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哈哈。。。”汤雪奸笑道。“恭喜婉仪,沈依露高兴不了几天了,婉仪,现在咱们还要干些什么?”音儿道。“去向太后禀报。” “参见太后。” “免礼,你来找哀家所为何事啊?” “回太后娘娘的话,温室殿的沈淑仪要为皇家开枝散叶了,臣妾恭喜太后娘娘。” “果真?” “是。” “这姓沈的也就要母凭子贵了。” “是啊,想来皇上现在正在温室殿陪着沈淑仪,忘了向太后禀报了。” “哀家看他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太后拍着桌子。

第十一幕:假孕被罚 “婉仪,您说太后娘娘若是知道了沈依露没有怀孕,会不会气的死过去?”音儿幸灾乐祸的说。“我猜一定会,哈哈哈哈。。。”汤雪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皇上,臣妾如果生了个女孩儿怎么办?”沈依露问道。“生个女儿更好,朕特别喜欢女儿,最好咱们的女儿长的和你一样漂亮。”李豫笑道。“汤婉仪到!”一个太监传道。“臣妾参见皇上。” “不必多礼,怎么,嫌朕几天没去看你,来找朕了?”李豫对汤雪说。“皇上~臣妾是来看沈淑仪的。”汤雪发嗲的说。“多谢汤姐姐挂念。”沈依露躬身道,明知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可是还得感谢,真是憋得慌。“雪儿,朕改日就回去好好陪你,来,赐坐,品一品沈淑仪这儿的茶,味道很好呢。”李豫笑语。“是。” “妹妹这里的茶味道可真好,姐姐可羡慕极了呢。”汤雪道。 “姐姐既觉得好喝,便拿些茶叶回蓬莱殿吧。” “这姐姐怎么好意思要呢。妹妹客气了,姐姐愚懒,不愿泡茶。” “那姐姐何时想喝了,便来妹妹的温室殿坐坐。” “看到你们相敬如宾,朕的心里也很宽慰呀!”李豫乐不可支。 “臣妾与姐姐、皇上本是一家人,本就该如此,姐姐,你说呢?” “是呢,妹妹所言极是,妹妹近来胎象如何?” “还好吧,就是经常爱吐。” “怎么能还好呢?可得稳着,一丝马虎都不得,来人,传太医来瞧瞧。” “用不着了,哪就有那么娇贵?”沈依露阻止道,可是音儿早已去了太医院。“看看也好,这种事确是马虎不得的。”李豫道。半晌后,音儿带着吴太医来了。“臣参见皇上、沈淑仪、汤婉仪。”太医俯身道。“免礼,你给瞧瞧身子,看看孩子可还好?”汤雪道。“是。”太医为沈依露把着脉,忽然脸色大变,跪在地上不敢言语。“怎了?”李豫问道。“皇上恕罪。沈淑仪她。。。没有怀孕啊!”太医答道。“胡言乱语,来人,拖下去处死!”李豫勃然大怒。“皇上息怒,不如再请别的太医来看看。”汤雪道,“音儿,再去请上次诊断出沈淑仪有孕的太医,张太医来。”“是。” 不一会儿,音儿带着张太医也来了。“臣参见。。。”“不必多礼,快诊脉。”李豫道。“是。”张太医摸着胡子,把完脉后大惊失色,跪下说:“皇上饶命啊。”“如何?”李豫急道。“沈淑仪无孕,可是上次臣来把脉的时候,她明明是有孕在身的啊。”太医慌道。“沈依露,还不快跪下?皇上待你这么好,你居然还假孕争宠,实在太不像话!”汤雪吼道。“臣妾没有。”沈依露忙跪下。“你为何要骗朕呢?朕待你不薄,不论你怀不怀,朕都会让你做朕最爱的女人,可你居然。。。朕对你太失望了。”李豫摇着头道。“沈依露,你一定是吃了些什么药,所以才可以假怀孕的,怪不得我刚刚要请太医来,你却也推三阻四不让,原来是因为没来得及吃药,怕被发现!”汤雪喝道。“不是这样的,你们冤枉我。”沈依露道。“音儿,给本宫搜!看看这个贱人的药藏在哪里?”汤雪又道。“是。” 音儿搜到柜子的时候,手里多了个东西,拿给了皇上:“皇上,您看。” “这一定就是她假怀孕的药。”汤雪道。“依露,朕。。。大唐律法在上,朕还是要依法处置你的,今日就小惩大诫一番,罚俸一个月。”李豫下旨后打算离开。突然“太后驾到!”。“儿臣参见母后。”李豫最先行礼,后又,汤雪跪下说:“太后娘娘,原来沈依露她假孕争宠!可是皇上只罚俸一个月而已,这于理不公啊。”太后坐下后,怒道:“沈依露,哀家真后悔上次没能废了你,这回你就是插翅也难飞,你非死不可!来人,将沈依露收监,三日后问斩!”说着就走了,还下旨谁也不见。 “母后,母后!”李豫想求情也来不及。沈依露已被拉下去了。三日后,沈依露快要被处斩了。“这可怎么办?朕又不能出宫,诶,有了,朱公公,去请法师。”李豫在甘露殿团团转。法师来了。“参见代宗皇帝。” “法师免礼,依露她,要被母后处死了,请法师救救他啊!”李豫道。“难为皇上啊,那我就且一试吧。不过把她救回来,太后一样还是要把她给处死,那皇上。。。”法师道。 “朕到时以死相逼,母后向来疼爱朕,也就不会再怪罪了,只要法师您去劫法场,把依露救回来就行了,朕已赐您免死金牌,您不会有事儿。本来朕想现在就以死相逼,可是就算现在母后改变主意,也来不及了,所以法师您走得快,就劳烦您去一趟了。”李豫急道。“那事不宜迟,我这就去了。”法师摇身一变,就到了法场。“时辰已到,开斩!”监斩官吼道,还好还好,早来了那么一步。法师腾身一跃,救走了依露。“大人,有人劫法场啊。”顿时,法场乱成一团。 法师带着依露回了甘露殿。“皇上。”沈依露扑到李豫怀里,抽泣着。“依露,朕会保护你的,没人能够伤害你,你放心吧。”李豫笑言。 太后听闻沈依露被救走了,怒不可遏,马上驾临甘露殿:“你这小贱人,总能把皇上勾引来,哀家怎么会把儿子交给你。” “母后,请您息怒,朕不能没有依露,如果您一定要处死依露的话,就把朕也杀了!反正,朕与依露同生共死!!”李豫恳求道。“你。。。好,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俸一年,罚抄《女眷》、《佛经》五十遍,并且禁足,每天掌嘴二十。”太后喝道。“谢太后不杀之恩。” “还有,温室殿其他的宫女都给哀家出宫,只留芷言,皇帝,哀家未解除她的禁足,你也不准去看她!”太后补充道。“是,儿臣遵旨。”李豫应道,他明白,他母后能如此处罚沈依露,已是极限。“今日之事,所有人都给哀家封口,传出去会丢皇家颜面,若有谁传,立即处死!”说完便气而离去。“恭送太后娘娘。”沈依露道。“爱妃,你好好歇着,朕走了。”李豫过来拍拍依露的肩,回了甘露殿。温室殿的宫女都在清理行李,一边清还一边刻薄地说:“真是托了您老人家的福气,咱们姐妹可以提前出宫了,您就好好在这儿呆着吧,再让您最后过一次瘾,奴婢参见沈淑仪。哈哈哈哈。。。”“你们都滚!都滚。”芷言把它们都轰走了。“芷言,你说我是不是会死在这儿?”沈依露失落的说道。“淑仪,别这么说。”芷言怜惜道。 “汤婉仪驾到!”没两日,汤雪就来看她来了,这天,沈依露正在受罚。“啊!” “哟,掌嘴呢。疼吗?这鲜血直流的,真是可怜啊!”汤雪乐道。 “啊!” “真的疼么?这鬼哭狼嚎的,难不成你真的很疼?”汤雪故意把疼字说得很重,“这怎么行?你们打得这么轻,她记得住吗?还是让本宫亲自来动手吧。”说着汤雪拿过刑板,一下打在沈依露的嘴上,“你别以为我不知,啊!道。其实我今天,啊!落到这个地,啊!步,都是你,啊!害的。。”沈依露道。“什么意思?”汤雪放下刑板说道。“前几日你送来的那道菜里面是下了药的,让太医在三日内查出我有孕,可是三日后。。。就会和原来一样。”

第十二幕:深宫不易 “你是如何知道的?”汤雪吓了一跳。 “除了你,还有谁会如此害我?”沈依露轻蔑地问。“那你怎么不想想丁贤仪,她也和你过不去啊。”汤雪问道。“丁贤仪是对我不满,可是她这些天来从未去过太医院,不可能有药,而且这几日来,也只有你给我送了几道菜来,我就猜到,你在菜里下了东西,凑巧,我的宫女恋秋前几日去尚宫局的路上,遇到了你的宫女,因为那药不是什么好药,你的宫女音儿走了十分匆忙,与恋秋撞了一下,看到她拿着药了,当时我还没想到这么多,可是昨天我回想整件事,就知谁做了这件事!”沈依露站起身来。 “尽管你猜出了,你也无证据去告我,哼,本宫就等着做皇后那天,穿着皇后的凤冠霞帔来看看你这可怜人儿。哈哈哈哈哈。。。”汤雪淫笑着。沈依露厌恶的“呸!”。 约摸三个月后。。。“芷言,你回来了。”沈依露看着芷言问道。“是啊,淑仪,外面太阳可大了,奴婢都快中暑了,奴婢给您摘了些莲蓬,这就剥给您吃。”芷言笑着说。“罢了,我自己来吧。”沈依露接过莲蓬,慢慢的剥开,绿色的外衣下,小莲子滑嫩的身子彰显出来。沈依露把这一颗拿起来,放到嘴里。“淑仪,莲子里还有那个绿色的嫩芽,奴婢尝过,可苦了,您赶紧吐出来吧。”芷言道。“无妨,我就想尝尝苦味,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沈依露笑着品苦味,又道:“芷言,最近宫中有什么动向?”“没有什么动向,只听说汤婉仪宫里的音儿被责打了二十大板。也不知是何原因。”芷言答道。“不怪,这你就得去问问恋秋了。”沈依露又剥了一颗。芷言幽幽地说:“恋秋一走,奴婢怪想她的,毕竟之前与她同房,也有感情了。”“是我不好,拖累了你。”沈依露把芷言的手放到自己手上。芷言忙摆摆手:“淑仪严重了,奴婢今生既是奴婢,就会好好效忠自己的主子,绝无二心!不讲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话,反正奴婢跟您一天,吃苦也好,享福也罢,奴婢都会好好伺候您的。” “谢谢你。”沈依露道。 “喂!絮心~”沈依露回头一看,竟是白锡然!白锡然正穿着太监服在门口傻望着她呢! “絮心,你这可真不好找啊。”白锡然嬉皮笑脸的说。“你怎么来了?这是皇宫,不是你家茅厕,可以随意进出。”沈依露小声的说。“我担心你,紫灵捎去家书,说你被囚禁起来了。”白锡然道,“你怎么了?要不你现在跟我走,咱们浪迹天涯,好不好?” 沈依露咬了咬牙,给了白锡然一耳光:“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呀?我警告你,快滚!” 白锡然忍着疼说:“跟我走,我才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呢。” 沈依露刚想说话,突然朱公公来传旨了。“你快去躲着。”沈依露将白锡然推进了衣柜。 “温室殿沈淑仪听旨!” 沈依露忙跪下:“臣妾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经太后恩准,解除沈淑仪禁足,即日起每日为太后娘娘诵读经书,以赎罪过,钦此。” “臣妾叩谢皇上、太后隆恩。”沈依露道,话毕,接过圣旨。 “奴才恭喜淑仪了。”朱公公道。“呵呵。朱公公慢走。”芷言说。 白锡然从衣柜里出来:“即使如此,我走了。”白锡然走了没两步,沈依露喊道:“锡然,等等!” 说完白锡然回过头来,一个香吻随之触到了白锡然的额头,这个吻让白锡然受宠若惊,愣在那里半天没动。“我爱你,这是我的初吻,很珍贵的。”沈依露不好意思的说。“哦。。”白锡然的脸上红得像红灯一般,默默的走了。“淑仪,你!”芷言大吃一惊,嘴巴张的别提有多大了。“今日之事。。”沈依露交代道。“淑仪,你不必多说,奴婢都明白的,奴婢一定只字不提,奴婢先下去了。”芷言说。 沈依露缓缓走到床边,幽怨的说道:“我真没用,连珍惜眼前都做不到,和他浪迹天涯,一定会很美好,可是。。。”法师出现了,他总是这样飘然而至。“依露,我也希望你幸福啊。”法师说道。“你放屁!你要是希望我幸福,才不会让我穿越,受这么多苦呢!”沈依露气愤的说道。“你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事都愿不愿意做,这次穿越对你来说就是磨练,你懂吗?你不想在这里找到自己心爱的人吗?我向你保证,只要你顺利完成你的任务,你回到现代,就会有很大的surprise(惊喜),好么?”法师不紧不慢的说。“你滚!”沈依露吼道,她不知道这个法师到底是什么人,好像曾经近在咫尺,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又觉得这个法师脾气古怪,从未认识的感觉,这可谓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再见。。。”一阵风从眼前吹过,他又不见了。 “皇上驾到!”朱公公通传道。 沈依露忙去接驾:“吾皇圣安。” “爱妃请起。”李豫道。 “皇上是怎样说服太后娘娘放臣妾出来的?” “真真是苦口婆心啊!朕费了三寸不烂之舌,才说动母后。但是你以后每天都要去她宫里诵经,朕怕她会为难你呀。” “皇上费心了,臣妾谢皇上。太后娘娘心地善良,只是对臣妾有些误会而已,所以臣妾并不怕,皇上也不要太过担心。” “你如此温柔贤惠,又聪明,相信你在母后身边呆几天,她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但愿如此吧,皇上这几个月批阅奏折一定很辛苦吧,臣妾为您捏捏肩。” “也好,爱妃就是心细。” 蓬莱殿里 “那小贱人居然又被放出来了,那本宫之前的计谋,岂不是白瞎?”汤雪怒气冲冲。 “婉仪息怒,那个贱人又得圣宠,咱们得想一个新办法。”音儿倒了杯茶,又道。 “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汤雪惊喜的说。 “参见皇上。”汤雪行礼罢又倒茶。“免礼,雪儿,坐。”李豫笑语。 “谢皇上。” “皇上不是在温室殿陪沈淑仪吗?怎么来臣妾的蓬莱殿了?来,皇上,喝茶。”汤雪奇道。 “是沈淑仪要朕来的,她说朕只爱她,对你们太不公平,就要朕过来了。”李豫道。“沈妹妹真是太大方了,臣妾自叹不如。”汤雪笑言。“不谈了,咱们用膳。”李豫道。“是。” ------------------------ “淑仪,您干嘛要叫皇上到汤婉仪那里去啊?那个女人心肠狠毒,淑仪您,您应该好好地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才对。”芷言埋怨着说。“只有这样,皇上才会认为我好,本宫这么做难道会是为了汤雪那个贱人吗?以后本宫应该改变一些,芷言,我刚说的话是不是让你觉得太狠?”沈依露问道。“才没有呢,汤雪本来就是十恶不赦,淑仪不能再让。”芷言说。“那好,本宫现在命你把衣柜第二层的盒子拿出来。”沈依露笑语。“是。给您。” 沈依露打开盒子,芷言道:“哇塞!好多金银首饰啊。”“莫要大惊小怪。”沈依露道,“把这些我珍藏的皇上的赏赐,拿去送给各宫的宫女、太监,分给她们吧。” “这些可都是皇上赏赐的珍品啊,分给他们多可惜啊。”

第十七幕:华妃殁 “雷劈?本宫不怕,回宫!”汤雪道。“淑仪,我们帮帮华妃吧。”芷言劝道。“好吧,那个孩子那么无辜,咱们总该出一份微薄之力。”沈依露说。含象殿里“华妃娘娘,请您赶快走吧,冷宫里已经收拾好了,可别让奴才们为难。”岑公公道。“我,我要生了,求,求你了,帮我,请太医。。”华妃有气无力的说。“沈淑仪到!” “参见沈淑仪。”含象殿里已是一片狼藉,杯子,书本,首饰撒的满地都是,华妃在地上滚来滚去,满地都是血,昔日的含象殿如今已成如此不堪,沈依露心里飘过一丝凉意。“把她的金簪,衣物都脱下来,换上布衣,送去冷宫。”岑公公吩咐道。几个小太监马上接到命令,把金簪步摇一个一个的摘了下来。沈依露命道:“你们先下去,本宫要和她谈谈,平时在本宫面前耀武扬威,今天可算是遭到现世报了,真是罪有应得。”岑公公望了望沈依露,乖乖的退下了。 “今非昔比,你来,来看我笑话,了,是吧?”华妃道,说着拿起一个杯子砸向沈依露。 “你不要把人想的。。。”沈依露话音未落,华妃就大声喊叫起来:“不行了,我,我要生了。。。” 沈依露道:“你加把劲儿,把孩子生下来,加油,加油!” 约莫半个时辰了,华妃把孩子生了下来,是个可爱的小公主。华妃昏睡了过去。沈依露小心翼翼的将孩子抱了起来。“孩子生了么?”华妃醒了,问道。“生了,是个女孩儿。”沈依露道。“可惜太后不会放过她的。”华妃难过的说。“不会的,放心,你的孩子一定会快快乐乐长大。芷言。”沈依露朝芷言使了个眼色,芷言抱进来一只狸猫。“这是什么?”华妃惊道。“狸猫,用它来代替你的孩子,反正你也要被打入冷宫了,生个狸猫又何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孩子我想办法把她送出宫去,你在这儿好好歇着。”沈依露解释着。“谢谢你,以前我。。。你以德报怨,丁殇悦在此多谢了。”华妃躬身道。“不必如此了,芷言,抱着孩子。”沈依露道。 出了含象殿,天公不作美,已下起蒙蒙细雨,也不知今儿是怎么了,打雷闪电个不停,芷言忙为沈依露打起了伞。沈依露幽幽道:“雨水可以洗去肮脏,却洗不去人心处的肮脏。”芷言看着雨滴,道:“后宫的人,心灵不都是肮脏的么?淑仪毋须难过。”沈依露眼角已是泪水,芷言拿出帕子拭去,沈依露的泪早已干旱,只觉在这宫中本不该有感情,何须为些不相干的人哭呢?想是如此想,可是眼泪不听话的流出,又是谁人能够阻止的呢?沈依露拿起帕子狠狠丢在地上,道:“也许这是我不需要的,拿着它转悠么?流泪是懦弱,我真没用,还怎么当皇后?这次帮完华妃,以后再不帮任何人了。”芷言心疼的说:“淑仪,干吗要惩罚自己?这孩子不是无辜的吗?帮帮他不会有太大损失。”沈依露此时心乱如麻,不知该不该帮,没有人来告诉他,她的做法是对是错,天旋地转中,终是昏倒在地,一病不起。 大概四天了,太医又来送药了,沈依露微微睁开眼,芷言见了,兴奋地叫道:“淑仪醒了,太医看看,烧可退了?”太医道:“淑仪余烧未退,不过再服几贴药,躺一躺应就好了。”“果真?多谢太医。”芷言喜道。“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皇上可曾来过?”沈依露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芷言应道:“刚走,上朝去了,这几天皇上一直陪着,照顾淑仪的事都是亲力亲为,奴婢们都插不上手,几夜都未合眼了,若不是太后娘娘劝着,这几天连朝都不想上了。”沈依露想:代宗对我许是真心的呢,可是锡然也是对我真心的,我应该爱谁,此生感情就要荒废了吗?忽的,钻雯进来道:“淑仪,华妃,殁了。”沈依露猛地坐起:“怎么死的?”“女子不可失节,华妃是自杀的。”钻雯答道。沈依露强笑着,也许是在笑老天的残忍,也许是在笑华妃脱离了人间烦事。 长生殿 “儿臣见过母后。”李豫去向太后请安。太后放下手中的茶杯,道:“皇儿请起。” “母后最近身体还好吧,儿臣这些天来忙,没有时间来看望母后,望母后原谅。”李豫关心道。 “你何时还关心起你母后来了?还好,母后这把年纪还没死呢。就是你,封几位妃子照顾你不好吗?” “那就封沈淑仪为丽妃,母后意下如何?” “你后宫的事,母后本不想插手,可是母后也是为你想,沈依露暂时还不适合封妃,哀家知道你喜欢她年轻貌美,伶牙俐齿,也知道你迟早要封她为妃,可是现在时机未到,不能让她太得意了,到时变得恃宠生娇,那可怎么好?” “母后所言,儿臣也想过,只是不封依露,儿臣也不知该封谁了。” “明顺仪、汤婉仪、柳芳仪三位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你不愿意封她们?” “她们三位虽都好,可儿臣始终做不得选择。”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不封了吗?” “不如让她们比一比,后宫女子本就应该德才兼备,让她们比比女红刺绣,烹饪和口才,舞蹈歌唱,母后觉得呢?” “一切依着皇上。” “那好,儿臣这就下旨,让她们好好准备准备。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十。” -------------------------------- 温室殿里,主子身子弱,整个温室殿像是都没了活力,宫女儿太监们慢吞吞的走来走去,灰尘四处飘着。沈依露茫茫然盯着墙上的画发呆,芷言在床边打着瞌睡。脸盆里得水还有几只小飞虫来光顾,大家都懒洋洋的,死气沉沉。花瓶里的花儿都蔫儿了。就连风铃上的首饰都一个个掉到了地上,几个宫女过来捡走了。“这是怎么了?”李豫进门就气问,“朕日日来,你们日日都偷懒,是不是不要脑袋了?屋子里灰尘这么多,你们主子能不生病吗?怎么做奴才的?” 沈依露面色苍白,虚弱的说:“吾皇圣安。” “爱妃快起,朕一定会罚他们的的,来人,把这些奴才都拖下去杖责三十。” “皇上饶命啊。”奴才们跪了一地。 “皇上,臣妾正在病中,为臣妾积些阴德吧,臣妾这几天都躺着,奴才们偷懒儿也不奇怪,芷言睡着了是因为没休息的照顾臣妾,皇上何必动怒。”沈依露眉角稍稍抬起,眼睛里亮亮的,吸了几口气,只觉得身子不舒服。 “宫里的太医怎么搞的?都几天了,怎么还病怏怏的?”李豫斥道。 “回皇上话儿,是淑仪不肯吃药,自华妃娘娘殁了后,就不肯吃了。”弥乡道。 李豫眼里尽是心疼,心里早像五线谱一般,被划得七痕八道,嘴巴紧闭着,黯然神伤。沈依露见状也不好受,便道:“皇上,臣妾会吃药的,待臣妾好了,皇上带臣妾去哪里玩?”李豫听了,心情疏散开来,紧锁着的眉头也绽开了笑容,笑语:“你肯吃药就好,等你好了,朕就带你出宫游玩一天,好不好?”沈依露点点头。李豫拿起床边的药碗,一口一口喂着依露,我想,遥远的将来,他们再回忆起,这个时候他们真是一对最幸福的人。“皇上来时,手柄在后面,一定有事找臣妾说吧?”沈依露笑问李豫。

第十八幕:封妃赛(一) “爱妃果真是聪慧过人,朕确实是有事要说。”李豫笑答。“那皇上就说吧。”沈依露道。“妃位至今还空着,母后要举行封妃赛,你身子不好,就不参加了。。。”李豫吞吞吐吐的说。“皇上的意思是?不给臣妾这个机会?臣妾不可以参加选妃?不能当妃子?”沈依露问道。 “爱妃身体不好,就多休息几天,朕明白,你不在乎这些的,是么?”李豫道。 沈依露幽幽道:“皇上和太后是一个意思?那我懂了。” “此话何解?”李豫问。 “臣妾可以不当皇妃。”沈依露苦笑着点点头。 “你放心,朕将来一定让你做皇后,管理后宫。下月就是封妃赛了,咱们一同前去。”李豫笑语。 “恩,皇上先回甘露殿吧,臣妾想歇着了。” “好,芷言,照顾好你主子,摆驾。” “皇上起驾!” 李豫走了,芷言气道:“皇上今儿是怎了?居然不让淑仪参加封妃赛?”沈依露轻轻闭上眼,她想她得锡然了,如果当初没有那个录像,她又怎会进宫?想起当初在田野上抓蝴蝶,在饭桌上巧对诗,在街道上英雄救美,沈依露的心里就划过一丝凄凉,回不去的终究是回不去了,现在他是沈淑仪,她想什么时候去田野都行了,叫皇上陪她去都并非难事,可是人事早非,再不是原来那个冉絮心了。想到这儿,泪悄悄滑落,原来真正哭的时候,连个帮自己拭泪的人都没有。。。。 ---------------------------------- 这天万里无云,风和日丽,是个一等一的好日子。树上的鸟儿都来凑着热闹,麟德殿地上铺上了红红的地毯,殿里摆满了酒席,水果美酒齐聚一堂,好不喜庆,可是今天却不是沈依露的好日子,今日的她在这儿不过是个旁观者,不属于她的上天还是未曾给她。这不,一大早在温室殿换衣服时就蹙了眉头。 乌鸦:“纸扎叽喳,唧唧喳。。。” 沈依露:就连乌鸦都来嘲笑我了。 芷言:去,去。淑仪,乌鸦也聪明,知道哪儿豪华,所以就奔我们温室殿来了。 沈依露:乌鸦出现准没好事儿,芷言你就不必安慰我了,我走到哪儿都会是个多余的。 芷言:淑仪怎这么想呢?皇上不是对淑仪您青眼有加吗?您宠冠六宫,叫别人怎么敢比? 沈依露:走吧,我也不能再这么消沉下去了,毕竟还有人等着我去救呢。 ------------------------------------ “今日封妃,后宫三仪进行比赛,胜者为妃,比赛项目有女红刺绣,烹饪,歌唱以及舞蹈,现在比赛开始!”这小太监说起话来有鼻子有眼的,叫人听着好不好笑。坐在主位的李豫时不时的瞟一瞟沈依露,而沈依露的表情始终只有一个:矜持端庄,温文尔雅,端正的坐在那儿,一言不发,飘逸的长发随风而唱着歌谣,眼神飘忽不定,却是忧愁也是惬意。心思让你捉摸不透,李豫决定比赛过后带着沈依露出去散散心,而这次散心的地点,又被选在了田野。 太后见李豫看着沈依露怜惜的样子,心里不好过,想叫沈依露回温室殿去,故道:“今日这大喜之日,你叫沈依露那病怏怏的人来做甚?岂不是徒添晦气?” 来凑热闹的胡太医听了,误以为是太后在怪他没治好沈淑仪,连忙跪下:“太后皇上恕罪,微臣医术不精,未能将沈淑仪治愈,微臣无能,请太后皇上治罪。也好让微臣心安理得的继续为后宫中娘娘们治病。” 太后见了,此时竟不知到底该怪谁了。李豫不禁偷笑。太后听了,严道:“与你无关,你不必自责。”胡太医拱手道:“请太后治罪,微臣有罪啊。”太后听了无法,这人自愿领罚,又如此糊涂,看不懂主子心思,是该教训一番,于是太后便道:“杖责二十,立即执行。” “谢太后。” “诶哟,啊。。啊。。。。啊。。。。” 沈依露见了,心想:此事因我而起,不如请辞回去便罢,免得牵连无辜。她正准备起身请求回宫,汤雪、柳芳仪、明顺仪来了。沈依露又坐下了。 “臣妾等参见皇上、太后娘娘。”汤雪等人异口同声道。“免礼。尔等今日可要好好而表现,哀家和皇帝会看到的。”太后叮嘱道。 “是~臣妾等定当尽力。” “停了胡太医的板子,教他回去歇着去吧。可以开始了。”太后又道。 ---------------------------------- “第一,比女红刺绣,规定时间两柱香。几位娘娘可任意在帕子上绣花绣草,点香!”岑公公大声读着规则。明顺仪在宫中见得并不多,她不得宠,样貌也不好,但挺老实,一开始她就急迫的绣了起来,做工就不精细,瞧着肯定拿不了第一。柳芳仪平时也是足不出户,女红像是一等一的好,才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绣了一朵白色的牡丹花儿,叫人赞不绝口。汤雪大家都熟了,汤雪之前是宫女儿,正巧又是在司绣房做工,一针一针缝得很漂亮,时间将尽,一幅惟妙惟肖的龙凤图展现在人眼前。大家都赞道:“就像是在画画,真好看。” 香烧完了。岑公公喊道:“时间到!请太后和皇上鉴赏。” “呈上来。”太后道。柳芳仪、明顺仪都把帕子给了岑公公,汤雪却迟迟未给。“汤婉仪请。”岑公公提醒道。汤雪道:“太后娘娘,臣妾想先给沈淑仪瞧瞧。”太后的话语里已带着几丝火药味:“这是为何?” “沈淑仪与臣妾说过,做什么事都要得他批准,谁叫他是皇上宠的女人呢?”汤雪道。 太后怒道:“大胆!在这宫里就是哀家与皇上说了算,何时轮到你沈依露?”皇帝插不上嘴,没办法,怎么说呢?女人之间的战争,皇帝都太难介入,太为难了啊。 沈依露忙辩解道:“臣妾没有这么说过啊,太后娘娘明鉴。”汤雪故道:“臣妾一向是心高气傲的,太后娘娘您还不明白吗?”“你别信口开河了,汤雪,我与你有何仇?”沈依露质问道。“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好妹妹,那时是你救了我,我怎敢忘恩负义呢?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会听你的呢?”汤雪装起可怜。“我。。。”沈依露刚想反驳,揭露汤雪所有罪行,太后一声令下:“拖下去!哀家不想见到她。”“臣妾冤枉!冤枉啊!” “把你的帕子呈上来。”太后令道。“是。” 看了一会后,岑公公宣布:“这一局,汤婉仪胜!”汤雪心里暗暗得意:哼,跟我斗,再回去学几年吧,本宫就是比你强,在宫里,谁人不是见利忘义?沈依露,你终归是要拜倒在我的脚下。 “第二局,比烹饪,一炷香时间,做自己最拿手的菜肴,点香!” ------------------------------------------------ 没一会儿,菜都端上来了,汤雪笑着,捧着自己做的菜去给太后,从柳芳仪身边走的时候,还故意撞他一下。“你!”“哼。”

第十九幕:封妃赛(二) “太后娘娘请看,臣妾做的是虾仁炒鸡蛋,美其名曰‘花好月圆’,太后娘娘品尝。”汤雪道。 “太后,这是臣妾做的鸳鸯五烩饭,请娘娘品尝。”明顺仪。 “这是臣妾做的酸菜鱼,请太后品尝。”柳芳仪。 太后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汤雪的,道:“虾仁松脆酥软,鸡蛋嫩滑多汁,很好。”汤雪喜道:“谢太后。”太后又尝了一口柳芳仪的,点点头道:“这‘鸳鸯’味泽鲜美,作料也很均匀到位,可谓色香味俱全。”柳芳仪忙跪下谢恩:“谢太后娘娘。”汤雪不服气的摇摇头。“明顺仪的酸菜鱼也很不错,但是哀家认为柳芳仪的鸳鸯五烩饭做得最好。”太后又道。 “这一局,柳芳仪获胜!”岑公公道。汤雪不满的撇了撇柳芳仪和明顺仪,心想:看你们能得意多久,哼~“本局就比唱歌。开始!”岑公公道。汤雪第一个上:“花儿花儿为谁开~一年春去春又来。。。” 柳芳仪:泪相随可爱情不相随。。。 明顺仪:风雨采莲 烟雨遥。。。 太后在岑公公耳边说了什么,岑公公没一会儿就来宣布道:“这一局明顺仪胜!”明顺仪跪下道:“谢太后娘娘隆恩。”岑公公又道:“三位娘娘各胜一局,现在是决定胜负的一局,比跳舞!点香!三位。。。”话音未落,天公不作美,下起雨来。汤雪心中暗暗得意:真是天助我也。太后道:“今日既是下雨了,那就明日再比,摆驾!”“太后起驾!” 回蓬莱殿的路上,音儿道:“婉仪,明日若是输了怎么办?”汤雪想了想道:“是可能会输,可是如果没有人跟我比了,我还会输么?”音儿会到了汤雪话中之意,奸笑着点点头,回了蓬莱殿。这几天来总是不停的下雨,这天雨下得特别大,柳芳仪回宫时,不小心绊倒了。“芳仪,您没事吧。” “你摔一下试试,怎么扶本宫的?”柳芳仪回头就给那个宫女一耳光。“奴婢该死。”而这柳芳仪摔倒的消息巧不巧传到了汤雪耳朵里。“明顺仪向来不受宠,而柳芳仪还有个公主,柿子捡软的捏,就把柳芳仪给干掉。”汤雪道。音儿:“婉仪怎么不把她们都给弄死呢?”汤雪气道:“你傻吗?这比赛出意外是当然会有的,但是不能每个人都出意外啊,如果她们两都死了,只有本宫好好的,你说谁的嫌疑最大?”音儿:“奴婢愚钝,竟没想到这个。”“你去三清殿。。。”汤雪交代道。“是,奴婢马上去。” ------------------------------ 下午,柳芳仪正在(她自己的居所)安仁殿外散步,一个和尚慌张地走着,还冲撞到了她。“放肆!”柳芳仪斥道。“参见柳芳仪。”那和尚挺懂礼数,行了个礼。“长老这么慌忙去哪?”柳芳仪看是个和尚便问道。“去。。去蓬莱殿。”那和尚答道。“去蓬莱殿作甚?” “是汤婉仪让贫僧去。。去为她做法,让她明日大获全胜。” “你做法果真灵验?” “贫僧不敢撒谎,灵验。” “那好,本宫出汤雪的三倍价钱,你为本宫做法,如何?” “这。。钱财乃身外之物。” “那本宫就送你归西!” “芳仪饶命,贫僧立即为芳仪做法。” “好。” 那和尚装模作样的念了几句咒语,便道:“好了,祝芳仪大获全胜。”临走时还给了柳芳仪一块玉佩,要她时刻带在身上,还说什么明日跳舞,腿是最重要的,所以要把这玉佩放在腿边。柳芳仪都照做了。夜里了,雨还下个不停,宫里没什么别的动静,只有安仁殿里有人在大喊大叫。第二天早晨,雨停了,被洗过的叶儿亮亮的,时不时还有几滴露珠落下来,大地焕然一新。 比赛又开始了,太后看柳芳仪还没来,便问道:“柳芳仪呢?这都日上三竿了,怎么还未来?”这时岑公公过来道:“太后娘娘,柳芳仪的贴身婢女求见。”“宣。” “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平身,你家芳仪呢?” “回太后娘娘的话,芳仪似有腿疾,昨日下雨,半夜里下半身亦不得动弹了。” “什么?下去下去,别把晦气都带来了,叫太医多去瞧瞧,年纪轻轻的,怎落得一身病?” “谢太后娘娘怜惜,奴婢告退。” “既然柳芳仪来不了,汤婉仪,明顺仪,你们俩比吧。” “是,臣妾献丑了。”明顺仪道。音乐一起,明顺仪就跳了起来,明顺仪身材不大好,没有优美的线条,所以跳起舞来就不那么好看。汤雪练了半个月的舞蹈派上用场了。毫无疑问,这回是谁赢了?李豫下旨:“传朕旨意,将蓬莱殿汤婉仪册为丽妃,即日起搬入浴堂殿,好好打理,赐绫罗绸缎五百匹、宫女二十名、赏金万两。”汤雪兴奋地跪下道:“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室殿里 芷言:淑仪,汤婉仪胜了,册为了丽妃,赏赐了好多东西。 沈依露:她终于如愿以偿了,这次大封又要花许多钱,只封她一个人未免太划不来,没有小封吗? 钻雯:当然有了,紫云阁的陆侍栉也跟着沾了光,随丽妃一起晋封陆卫仙。 沈依露:她总算也苦尽甘来了,芷言,备些贺礼送去紫云阁。 芷言:是。 朱公公:皇上驾到! 钻雯、芷言、沈依露以及温室殿所有宫女太监:参见皇上。 李豫:免礼,爱妃身子可好些了? 沈依露:谢皇上关心,烧早就退了。 李豫:母后对你又有成见了,你别往心里去。 沈依露:太后娘娘是在为您好,毕竟是李唐的天下,臣妾一个女子怎敢口出狂言,只恨被奸人诬告,但不变自身清白,自叹问心无愧,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做人冰清玉洁,绝无二心。 李豫:这些朕都懂,爱妃莫介意便是,你所说的奸人,朕知道,是汤雪,对不对? 沈依露:原来皇上都知道?那为什么纵容她? 李豫:生养之恩大于天,母后的意思亦如此,朕又能奈她何? 沈依露:原来如此。。。臣妾准备了皇上爱吃的糕点。 李豫:还是爱妃有心。 沈依露:皇上莫要多言,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既是不可分,臣妾怎敢有埋怨? 李豫:恩~把糕点拿上来吧。 弥乡:是,请皇上品尝。 李豫:柳芳仪如何了? 沈依露:还未派人去看,弥乡,你去安仁殿瞧瞧。 李豫:不必了,朕是她的夫君,本应朕去看看,是朕害了她。 沈依露:皇上,臣妾有两个请求,望皇上能够答应。 李豫:你说,只要朕办得到,朕自然答应你。 沈依露:一来,臣妾希望皇上能够彻查此事,因为臣妾怀疑,柳芳仪并非有腿疾。 李豫:还有呢? 沈依露:二来,臣妾在宫中无依无靠,只有个姐姐,也就是即将要晋封的陆卫仙,臣妾希望皇上能好好待她,不要辜负她。 李豫:好,朕答应你。还有吗? 沈依露:没有了。 李豫:那朕去安仁殿了。你好生歇着吧。

第二十幕:泻药闹皇宫 安仁殿里,柳芳仪正无力的躺在床上,呻吟着,太医却早已声名,此病药石无灵,还是尽早放弃吧。柳芳仪见到李豫来看自己了,兴奋的坐起来:“臣妾参见皇上。” “平身,好好的一个人怎糟蹋成这样?前几日不还好好儿吗?怎才一日就变得如此模样了?”李豫问道。柳芳仪隐隐答道:“臣妾也不知,以前连腿都没摔过,也不知怎就突然得了腿疾。”李豫抚慰着柳芳仪,忽然看到了那块玉佩,便问:“这是何物?”柳芳仪一瞧,答道:“回皇上话,这是一位大师给臣妾的。”李豫取下玉佩,细细看着。“怎了?皇上,这玉佩有什么问题吗?”柳芳仪不解的问。李豫道:“朕怀疑你的病和这玉佩有关。”柳芳仪一惊。“莫慌,朕一定还你一个公道。”李豫道,说着便回了甘露殿。“恭送皇上。” 浴堂殿内。汤雪着急的走来走去:“皇上已经查出了这玉佩确实有问题,现在正准备前往安仁殿问柳芳仪,那个和尚长得什么模样,不行,那和尚必会将本宫供出来,决不能留,柳芳仪也决不能留。”音儿道:“可是娘娘,皇上现在已经前往安仁殿了。”汤雪笑笑,道:“有人可以帮咱们拦住皇上。”音儿奇问:“何人会帮咱们?”“所有人。”汤雪道。“啊?”音儿的嘴张的老大。“你把巴豆粉放到御膳房的食物里,快去,要不漏声色。”汤雪附耳道。“是。” “皇上,皇上!奴才参见皇上。”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去拦住了龙辇。朱公公喝道:“大胆!冲撞了皇上,来人,拉下去打三十大板!”李豫阻止道:“莫急,朕要听听他说什么。”那个小太监应道:“各宫娘娘们都腹泻了。。”李豫忙问:“那温室殿的沈淑仪呢?”“也腹泻了。”李豫忙赶到温室殿。“参见皇上。”几个宫女跪下行礼。“免了免了,沈淑仪呢?”李豫问。“淑仪出恭去了。。。”一个宫女支支吾吾的答道。“哎呀。。”李豫急得团团转。忽的又似想到了什么。又道:“传御膳房总管来!” “参见皇上。”御膳房的总管来了,眉头紧锁,双唇紧闭,冷汗直冒,一副怕极了的样子,各宫都出了事,必是他们的膳食有问题,他能不怕吗?君奴两人就这样呆着,一个坐在龙椅上,一个跪在冰冷的地上,也许这就是唐朝与现代的区别。默默的呆了一会儿子,一个(赫哲全)侍卫进来了,道:“参见皇上,卑职找到了巴豆粉,在御膳房的锅边儿找到的,还查到御膳房的小太监前几天被丽妃娘娘罚了掌嘴,怀恨在心,就想要报复。”李豫拿过巴豆粉,看了看,后怒道:“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皇上,皇上饶命啊!”那个御膳房的总管怕得要死,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看着都叫人慎得慌。李豫气道:“传朕旨意,御膳房办事不力,意欲毒害后宫妃嫔,将那小太监诛灭九族,御膳房总管看管不力,撤职,流放!其余人士,受这两人牵连,各打五十大板,给二十两银子,赶出宫去。”“皇上,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啊。。” 浴堂殿 “奴婢已然办妥了。”音儿奸笑着说。“做得好!哈哈哈。。。” “娘娘,赫哲全求见。” “让他进来。” “卑职参见娘娘。” “免礼了,今日之事,你有大功,赏!” “谢娘娘赏。” “退下吧。” 此时的皇宫早已乱作一团,这巴豆粉平时不放在眼里,真正做起坏事来,威力还真是不小。温室殿里,沈依露已出来了:“皇上来了,参见皇上。” “起来吧,朕已经查出来了,是那帮奴才办事不力,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李豫笑语。 “皇上不再查查吗?”沈依露心里自然想到了是谁做的,除了汤雪,没有人还会如此吧?于是又道:“臣妾以为,此事的主谋另有其人。”李豫心里也不是没底,早猜到这事不会那么简单,想报复的人是有,可也不至于害整个皇宫的人,而且还那么明目张胆,可一时也没有头绪,便道:“你身子不适,先去歇着吧,请太医来看看吧。”沈依露摇摇头道:“皇上不必担心了。” 朱公公悲伤地进来传道:“皇上,柳芳仪。。殁了。。”沈依露想:汤雪定要斩草除根才肯罢手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离去了。李豫没有太大反应,也许是因为见多了后宫勾心斗角,也许是看柳芳仪活不了多长了,觉得不足为奇。为这件事最高兴的只有汤雪,她为所欲为了这么久,天谴很快就来了,沈依露怎么肯放过她? 柳芳仪的葬礼,欢喜的人多过难过的人,多少美人为又空出了一个嫔位而高兴。葬礼上哭声满殿,却没有几个是为柳芳仪的死而真正痛哭流涕的。“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他们就不觉得惭愧吗?大地生育了我们,却要斗来斗去,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沈依露幽幽的说。芷言默念着:“柳芳仪走好吧。。走好吧。。多喝几碗孟婆汤,忘记尘世,享极乐之福。。”沈依露奇道:“芷言,你怎么开始为柳芳仪祈福了?”芷言应道:“得人恩果千年记,有一次她间接的救过我一次,虽非出自内心,但是知恩图报奴婢还是懂的。淑仪,您也为她祈福吧,她会保佑您的。”沈依露笑笑,虽然她从不相信鬼神之说,一直觉得人死灯灭,没有人死了成仙成佛这回事儿,不过她还是合上了双手,祈祷道:“母亲安康,芳仪好走。。还为谁祈福呢?有了!锡然再寻心心相印之人!” 又是个下雨天儿,不过是阵雨,很快就停了。“外面好凉快啊!芷言,去荷花池边走走,顺便摘几片荷叶当伞。”沈依露在门口兴奋地喊道。“是。”芷言应道。沈依露想到将来若是她做了皇后,离开了唐代,那么芷言呢?跟了自己那么多年,怎么接受自己的突然离去?于是她便问道:“芷言,将来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也算是另外一个世界,你相信吗?”芷言笑笑,道:“当然信了,奴婢一直相信除去自己所在的世界,也许还有另外一个。”沈依露拉起芷言得手道:“芷言,那你愿不愿意随我一起离去?”芷言道:“反正在这儿也是无牵无挂了,自是愿意的。”沈依露又接着说:“very good!”芷言惊道:“什么意思?”沈依露无言以对。。 “去另一个世界,淑仪带不带皇上去?”芷言打趣地问道。 “皇上在这还有天下臣民,自然不能离开。”沈依露答道。 “那上次那个男子呢?姓白的公子?”芷言笑问。 “如果他愿意,我也愿意。”沈依露望着天空道。 走着走着,就已经到了荷花池,将近秋天了,这些荷叶还生机勃勃的立在那里,不禁令人敬佩。“摘哪一个,又大又绿,真漂亮!”芷言够着捞,沈依露在一旁喊着。“淑仪莫急,一会儿把奴婢弄到水里去了。。呵呵。”芷言笑道。 刚下完雨,荷叶上还滴着水珠,晶莹剔透,煞是好看。沈依露捧在手上,道:“这荷叶真好,把这上面的水取下,装着,可以美容养颜。”芷言惊道:“真的可以吗?”沈依露笑笑:“不可以,逗你玩儿的,明早你再来,这上面的就不是水珠了,明早丽妃应该要来这儿吧?”芷言想了想,道:“她已被封为妃,行踪早被别人调查的清清楚楚,多少人等着在这条路上私相授受,丽妃明早是要来。”沈依露笑语:“那就对了。明早会有好戏看的,拭目以待吧,看汤雪是怎样遭到现世报的?” 第二天早上,荷叶上的露珠早就等在池子里了。芷言摘下一片露珠最饱满的荷叶,算准了时间,该来的人来了。“丽妃娘娘到!” 汤雪见池里的是沈依露,便道:“这不是咱们宠冠六宫的沈淑仪吗?怎无聊的到这儿来了?” 沈依露故作没有听见,继续摘着荷叶,还故道:“早闻这露珠可以美容养颜,今日所幸起的早些,摘回去泡茶喝吧。”汤雪听了,过去道:“真的?”沈依露笑笑,忙跪下行礼:“参见丽妃娘娘。” 汤雪得意的说:“也许前几日你也幻想着我向你行礼,免礼,起吧。”

第二十五幕:自古君王多薄幸 很少再见到这样的晴天儿了,芷言缓缓推开窗,屋里射进两三方斜斜的太阳光,一缕一缕亮亮的,照的芷言的眼睛睁也睁不开。“恋秋走了些许时日了,也不知她如何了。。”芷言柔柔道。 芷言瞧了瞧时辰,都很晚了,太阳升起来很高了,怎么弥乡也未来叫醒自己?芷言忙更衣起来了。 沈依露正坐着看书,芷言进来行了礼:“参见淑仪,奴婢起晚了,请淑仪处罚。” 沈依露放下书,含笑道:“本想让你多睡会子,不想你还是早起了。也罢,每天早上起来,你总是替本宫沏好茶,平常只喝得一半儿,如今没喝到了,反又想着了,快去泡一杯。” 芷言忙去沏了杯茶,羞道:“奴婢这就来泡给您喝。” 茶叶的清香布满了温室殿,芷言恭敬地退到一旁,对弥乡道:“你今儿怎未叫我起来?”弥乡乐道:“你可没给我什么好处让我叫你起床啊。”弥乡眼里满是挑逗的情趣,叫人又好气却又不知该气什么。芷言笑着故意踩了弥乡一脚,弥乡闭上了眼睛,小声的喊了一下,沈依露放下茶杯,眼中有着怪异的目光,似在问着:“你们俩作甚呢?” 芷言和弥乡看沈依露这样盯着自己,忙不闹了。钻雯从外头进来,苦笑笑:“参见淑仪。奴婢去给皇上送东西,已然送到了。”转喜为悲,钻雯嘟起小嘴,从衣里拿出一块上好的晶石,晶莹剔透,小巧玲珑,一看就知是极品中的极品,无可挑剔。“奴婢不会演戏,晶石未曾送到。” 芷言拿过晶石,交给沈依露,又转头问道:“怎么没送到?” 钻雯踌躇不语,片刻才吞吞吐吐的说:“皇上又临幸了。。。。一个宫女。” 沈依露脸上一时失去了表情,嘴巴嚅嚅着,却没有说话,半晌,强笑着道:“皇上又不是第一次临幸宫女了。” 钻雯一时未曾回答,只是把头埋得低低的,望着地上沉默不语。沈依露微蹙起眉头,手一动,将桌上的茶杯打到了地上,茶水全撒了出来,杯子也砸了粉碎。钻雯支支吾吾道:“那女子是在青楼工作的,虽然是卖艺不卖身,但是。。。已经封了才人。”沈依露的眼角已是晶莹的泪珠,只是久久未曾落下,就被轻轻擦去,在肉眼的观察下,不留痕迹,可用显微镜来看,已是泪迹斑斑。 良久,沈依露的嘴里吐出几个字,冷冷的道:“皇上去过,青楼?”钻雯迟疑了一会儿:“好像没有,是前些天太后请来的舞姬,为过新的一年准备的歌舞。”沈依露冷冷笑着:“皇帝真是什么人都要沾啊,那又把本宫置于何地?”芷言忙接过话茬:“淑仪,此话可不要多说,隔墙有耳,宫里四处都透风的。” 沈依露擦干眼泪,扑到床上,令道:“你们可都不要来扰本宫,出去,该干活儿干活儿去。” 芷言等人恭敬道:“奴婢告退。” 沈依露在床上翻来覆去,刚拭旧泪,又洒新泪,连擦都擦不完。为什么?自己只是有个小小的渴求,只希望自己爱的人能够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可是那个人他做不到,他根本就做不到!沈依露现在明白“自古君王多薄幸”的意思了。别人也就罢了,可是一个妓女也要与自己共享天子的怀抱了吗? 只闻外头有人走动的声音,沈依露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芷言进来了。可是走进来的是个男子,那双眸子亮亮的,把沈依露映入了眼帘。沈依露猛地抬起头来,想喊出那个名字却始终说不出话来。“怎么?不舒服吗?不高兴了?什么人惹你难过了?” 沈依露突然发现眼前站的这个人,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是李豫,不是白锡然,为什么自己一旦难过,就会想到白锡然,难道这一辈子都无法将白锡然忘掉吗?看到李豫,怒气不禁升了上来,自己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心里没有封建思想,她心里是不容许男人有三妻四妾的,可是命运的安排偏偏让她来到了唐朝,沈依露这次穿越真是成长了不少。 敷衍的起来行了礼:“皇上圣安,臣妾睡沉了,连泪都模模糊糊的流了出来,臣妾失礼。” 李豫自是不介意,也是自己对不起人家,怎好再去怪人家哭?忙扶起沈依露,温柔的望着依露,眉眼俱笑地说:“美人哭了就哭花了妆容,可不好看了。” 看着李豫身着的龙袍,也许这就是李豫和白锡然的区别,李豫可以给沈依露一切,唯独给不了自私的爱,专一的爱,而白锡然虽家世不贵,可是最起码能给沈依露一个人真心的爱,若能厮守,必不负己。沈依露不抬头去看李豫,只是呆呆的望着屋里的摆设。李豫微笑说:“朕知你心里不舒服,若诗她也不是妓女,只是卖艺,她不卖身的。” 沈依露只是冷冷的一笑,眼前的这个人竟那么肤浅,连一个从青楼里出来的女人都敢碰,庸脂俗粉,见到男人就往怀里扑,能是什么好东西? 李豫接着解释道:“别想那么多了,今天朕会好好陪你。” 沈依露望了望李豫,尽力地离开李豫的视线,把头往一边摆,轻声道:“皇上,臣妾身子不适,不能伺候皇上了,皇上还是去若诗妹妹那里吧。”李豫没有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沈依露跪下道:“恭送皇上。”沈依露都这么说了,无非是下了逐客令,自己是真龙天子,不成还赖在一个女子这里?李豫把手放在背后,无奈的走出了温室殿。 温室殿顿时冷清下来,沈依露捂着嘴抽泣着哭。芷言跑进来,急问:“这是怎了?皇上怎么走了?不在这用晚善吗?” 沈依露面无表情,无所谓的说:“今晚御膳房不用送饭来了,本宫今晚不用膳了。” 芷言一脑袋的问号,可也只好按照吩咐去办了。 如今也只有李豫能救自己的妈妈了,自己如果不当皇后,就回不了现代,那岂不是?不行,百善孝为先,妈妈,女儿自己的情感不要紧,最主要还是您,您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吧。可是这心伤也不能那么容易复合吧?愈合的时间也总要一段时间的吧。冷落皇上几天也不行吗?不能总是让自己受着委屈,天天都和别的女人分享皇帝,总得让皇上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不行,自己不能再耍小性子了,救妈妈要紧,再要耽搁妈妈到时不就成了骨架了吗?想到这儿,沈依露叫住了要出门的芷言,温言道:“慢,去把皇上请回来吧,去传皇上爱吃的菜,准备好晚膳。” 芷言嘴里答应着,心里却是诧异之极:怎么一下一个命令?赶皇上走的也是她,要请皇上回来的又是她,真奇怪,唔~这年头,女人都猜不懂女人的心思了。芷言摇摇头,往甘露殿方向走去。 “奴婢芷言,参见皇上。” 李豫见这宫女眼熟,只是这女子低着头,李豫便令道:“把头抬起来。” “是。”芷言缓缓将头抬起。李豫细细一瞧,奇道:“你不是依露宫里的贴身宫女吗?叫芷言?” 芷言听了,心里不禁有些感动,这皇帝倒也上心,自己每回都特意避开他,以免触犯到天子之威,自己又无非分之想,不曾见过皇帝几次,可这皇帝居然还能喊出自己的名字,想着想着,都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 李豫问道:“你找朕何事?” 芷言踌躇了片刻,带着灿然的笑容,轻声道:“奴婢是来替淑仪传话儿的,皇上去温室殿用膳吧。” 李豫初一听,心里甚是纳闷,自己才刚刚从温室殿回来,怎么依露又要叫自己回去?这可真是奇怪,依露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温室殿 李豫带着九分纳闷,一分尴尬走依露跟前。“臣妾刚刚无礼了,方才身子不适,现在好些子了,又迫不及待的想请皇上回来了。”李豫只是笑笑,并未说什么。一起坐下,上了饭桌,二人更是沉默不语,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是夹着菜,默默吃着而已。 “皇上,多吃些吧。”半晌,沈依露才夹起一块肉放到李豫碗里。李豫只是一笑回了依露。 “舒才人到!”

第二十六幕:薄情寡义 听到舒才人这几个字,沈依露想:宫里有姓舒的才人吗?不成就是那个皇帝口中的“若诗”?“臣妾参见皇上,沈淑仪。”舒才人开口行了礼。沈依露回过神来,温文尔雅地一笑。此女子剑眉弯月,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卓尔不凡,必不是善类。沈依露想着,心里闪过一丝邪念,猛地有一种想干掉眼前这个人的冲动。 李豫笑言:“若诗,起来吧。” 舒才人很懂礼数,身子纤弱,相貌平平,却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不沉鱼落雁,却又让人觉得她长得很美很漂亮。那种气质由内而外,散发出来,让周边的人都驻足相望。那种眼神直勾的你的灵魂往她的心灵里走去。李豫一个劲儿的点着头,沈依露却很纳闷,一个从仙居阁出来的风尘女子,怎会有如此的气质?怪,真是太怪了!舒才人穿的很简单,不像是沈依露想象中的那种不干不净、不三不四的女人,本以为风尘女子习惯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整天招蜂引蝶,可是这舒才人却又不一样,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赐坐,若诗,来一起用膳吧。” “是。” 晚膳上,沈依露发现,舒若诗的各个方面都很出色,不论是谈吐,气质,都是那么出类拔萃,端庄贤淑那种境界完全显现在舒若诗的身上,这顿饭,沈依露和李豫的目光都对舒若诗恋恋不舍。 沈依露捋了捋头发,含笑道:“妹妹琴棋书画一定样样精通,姐姐很想观赏观赏,不知妹妹?” 舒若诗温言答道:“略会一些,可是如此技艺,难登大雅之堂。” 看舒若诗如此谦柔,该不是不会吧。沈依露微笑说:“妹妹别谦虚,奏一首曲子吧。”说着,芷言就把琴抬了上来。舒若诗见了,只好笑道:“那妹妹就献丑了。” 轻轻的坐下,理好衣裙,确定不失礼节后,舒若诗抚起琴来,乐曲刚刚奏起,温室殿的人都陶醉其中,有的甚至想翩翩起舞,可鉴于沈依露,都站在一边不敢言语。沈依露看李豫沉醉的样子,心里平添了几丝怒气,但未曾说什么,只是吸气呼气,站在一旁静观而已。一首曲子奏完,仍余音绕梁,掌声犹如雷动,李豫早带头鼓起掌来,后来全温室殿都跟着鼓起掌来,沈依露只是面无表情地把两只手碰到一起。 “皇上,臣妾奏的不好,皇上且听一听沈姐姐奏一曲吧。”本以为曲终人散,谁知舒若诗道了这么一句。立刻鸦雀无声,李豫犹豫了一会儿,又带头鼓起掌来,道:“也好,爱妃,来一曲吧。” 沈依露的琴技本也是数一数二,可是经过舒若诗的奏演之后,沈依露的琴技质量明显下降。幽幽地走到琴边,坐下,望着一根一根的弦,手却动不了,终于,美妙的音乐又一次飘起来,可是突然,沈依露的手指稍一用劲儿,琴弦断了。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沈依露呆呆的坐着,轻声道:“臣妾献丑,皇上,舒才人可以回宫了。” 李豫看了看这局面,一发不可收拾,归根究底原因还在自己身上,便道:“朕今晚留宿温室殿,闲杂人等都出去。”这“闲杂人等”当然也包括舒若诗,“臣妾告退。” 沈依露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琴凳上不动,也不知这样坐了有多久。沈依露道:“皇上,臣妾去沐浴更衣了,皇上稍等。”李豫心里的大石块终于落地,沈依露还是肯和自己说话,李豫笑了笑:“爱妃快些。” “是。”双腿沉重的拖着进了浴池,快一年了,呆在这个鬼地方,每天和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睡在一起,呵!真是折磨,可是沈依露不得不承认,她对李豫绝对还是用了真情的,她死命的摇着自己的脑袋:沈依露,我命令你,不可以喜欢李豫,不可以!他哪配你爱他,他心里装了那么多女人,他把你放在什么地方?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这叫你沈依露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 烦恼让依露痛苦万分,她真想一头栽死,可是不行,妈妈还等着自己去救呢。换好了衣服,脚像灌了铅似得,极不情愿地走向了床边。李豫早就等着她了,这一晚,他们缠绵着,今后的夜晚也将如此。。 “淑仪,就要过新年了,吩咐司制房,用绫罗绸缎制件新衣裳吧。”钻雯整理着沈依露的衣物,道。 沈依露徐徐说道:“随便,你去吩咐吧。” 钻雯点了点头,要赶去尚宫局。走到门口时,就看到芷言抱着一件做工精细的冬衣。“芷言姐姐也去做新衣服穿了?”钻雯奇问。芷言摇摇头,笑道:“我哪敢穿这么金贵的衣裳,可不敢,这是皇上赏给淑仪的。”沈依露听了,惊道:“皇上吩咐人做的?”芷言笑答:“那当然了,奴婢听说,这是进贡的缎子,皇上让司制房制好了送过来的。” 沈依露放下手中的书,过去摸了摸缎子,“很漂亮,那就换上吧。” 可是直到换的时候才发现这衣服不合身儿,尺寸很不对劲儿,沈依露愤愤的换了下来。把衣服扔在地上,拿起书又看了起来。“怎么?衣服不好看么?”芷言拿起瞧了瞧,又道:“挺漂亮的啊。” 沈依露用手撑着头,想:这个整天睡在自己旁边的枕边人,连自己的尺寸都不知道,亏他也敢自称是我的夫君。睫毛湿湿的,眼看着又要哭了。芷言换上了那件衣裳,在外面斥道:“怎么连我也穿不了?!!!!”沈依露听了,猛地坐起来,气问道:“你也穿不了?” 芷言点点头。芷言身子瘦小,不知道比自己瘦多少,居然也穿不了?!!尺码相差多少啊?李豫啊李豫,你即使不知道我的尺寸,又为什么要送来?沈依露怒道:“剪了它!!”芷言奇问:“这么好的料子,剪了多可惜啊。。” “你不剪是吧?本宫来剪!” “皇上驾到!”李豫见了,忙阻止:“你这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剪?” “臣妾不喜欢这料子,就想剪掉。”沈依露道。 一个人缓缓走进来,盈盈浅笑着道:“怎么?这料子不好?气的沈淑仪要剪掉?”沈依露没有回答。李豫赔笑道:“料子非常好,只是朕太惯她,让她恃宠生娇。来人,杖责一十。”只有十下,应该是最少的责打,沈依露心里一惊,剪一件衣物也要打自己?真是看错李豫了。 沈依露没有像上次一样大喊大叫,只是小声的喊着,可这板子打在身上的滋味确实不好受,虽然这回没有出血,可是打完之后,依露还是挨不了凳子。 三天后,依露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正在与芷言下棋。李豫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沈依露面无表情的行了礼,连声音的小的如蚊蝇。只是三天未见,沈依露的脸上就只剩下苍白和憔悴,一丝血色都看不到,这好好的一个人竟变成如此模样,这都要怪自己,李豫抚摸着沈依露苍白的脸颊,两人久久未言语,李豫也忘了要解释些什么,又是这样沉默地坐着,最近自己怎么就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依露的事情,刚进宫的时候多好啊,一切都那么美好,简直不敢相信,当初日日谈笑风生,羡煞旁人的皇帝与妃子,今日就变成了如此僵持的局面。这真的还是当初的那两个人吗?才不过多久而已?一年都还不到。 沈依露心里冷哼着,真是讽刺,打自己的也是他,如今心疼自己的又是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沈依露的手才几日没握,如今就变得冰凉冰凉,叫人好生心痛。如果他们之间还有一丝一毫的感情,这段情便可以旧情复燃,他们如今都猜不透对方的心思,本来互相对彼此都有着感情,可是却都以为对方已心如死灰,不再喜欢自己了。 芷言、钻雯、弥乡如今都是些局外人,不知道自己主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也无权过问,芷言想打破这可怕的宁静,想办法弄来了一杯葡萄佳酿,送到李豫手里。“我们再喝一杯交杯酒。”李豫浅浅笑道。沈依露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借酒消愁,她心里畅快多了。 李豫解释道:“上次来的那个人你可知他是谁?”

第二十七幕:皇帝救美人 沈依露摇摇头,一副想知道却又漠不关心的样子。 李豫接着道:“那是草原部落来使,是他们进贡的绸缎,你却剪得一团糟,朕也真的是很气愤,你别怪朕了,好吗?”沈依露只是微笑,却并不作答。李豫失望地叹了口气,看来是白费口舌,只好看书去了。 夜里,沈依露熄了蜡烛,为李豫盖好了被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李豫也上了床。沈依露惊醒了,身边忽然躺了一个人,她当然敏感了:“皇上,您?”李豫用手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沈依露不要再讲话了。沈依露只好不说,这一夜,沈依露辗转反侧,实在是睡不着,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他到底是爱自己的的呢?还是爱着别人,玩弄自己的感情呢?想着想着,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的合上了。 要早朝了,李豫轻手轻脚的起来,不想吵醒沈依露,可是沈依露还是醒了。“皇上要去早朝了吗?恭送皇上。”沈依露揉着惺送的睡眼,柔声道。李豫灿然笑道:“你再睡一会儿吧,外面冷。” 沈依露点点头。 回大明宫的路上,李豫对朱公公道:“朕看依露还是没有彻底原谅朕,这样僵持下去朕都快崩溃了。”朱公公思虑了片刻,道:“皇上,不如设计一场英雄救美,也许淑仪就能谅解皇上。”李豫莞尔一笑,点着头。 温室殿,李豫走了后,沈依露还是睡不着,她望了望芷言,温言道:“扶本宫起来,更衣吧。” 芷言拿来衣裳,奇道:“淑仪怎么不多睡会儿?这大冷的天儿,属被窝里最舒服了。” 沈依露温文尔雅地一笑,顿了顿,凝视着前方,又道:“芷言,人若是睡不着,呆在床上又怎会舒坦?还是下来的好,四处活动活动,身子精神百倍。” 天气很好,即使是冬天,这日日也都能见着阳光,很少下雪,只是寒气还是直入体内,大太阳照着,也是一阵阵寒意。这一年很快就要过去了,月末就是现在的除夕,下月初一就要过新年了。提起新年,宫里过年虽不比外面热闹,可也是喜气洋洋,皇帝办一场宴会,大家一起聚着,饮酒看歌舞,这年也就过了。宫里也有爆竹可以放,只是平日里不许放,到了新年也许了,放些爆竹,噼里啪啦,也是热热闹闹的。唐朝过年,新年和元旦是一天,元旦后没多久便是元宵节,喜庆的日子也没几天,说过也就过了。 “舒才人到!” 芷言等人行了礼,沈依露端正的坐好。舒若诗恭敬道:“参见沈淑仪。” 沈依露盈盈笑着,点点头。舒若诗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上茶。”沈依露吩咐道。舒若诗接过茶杯,抿了一小口茶,举止十分大方得体。沈依露徐徐笑道:“妹妹今儿怎么有闲情雅致来姐姐这儿?” 舒若诗不慌不忙地说:“妹妹闲着无聊,就想着来找姐姐了,姐姐不会不喜妹妹来温室殿吧?!” 沈依露心想:假惺惺,做人不要那么虚伪好不好?但是嘴里又是另外一番话:“怎么会呢?只是姐姐也是很无聊,也不知怎么来打发时间。” “若姐姐无事可做,不如随妹妹一块儿去北海池转转?”舒若诗笑问。 “也好,摆驾。” 北海池风光秀丽,亭台楼阁处处挺立,花木丛生,美不胜收。舒若诗和沈依露在湖边漫步着,走着走着,竟遇上了汤雪,真是冤家路窄。“汤姐姐好。”舒若诗礼数周全,勉勉强强给汤雪行了礼。汤雪看到沈依露,气就不打一处来:“贱人也有兴趣来这儿?”如此直白的骂自己,沈依露心里的怨气也积了起来,气道:“弼马温不是也有时间么?”汤雪头一歪,仿佛从未听说过。沈依露还在想:吴承恩到底是哪个朝代的?说弼马温,他们知道是什么吗?若不知道,我岂不是白骂了他? 汤雪想了半天,忽的骂道:“贱人,你竟骂我是养马的?!”说着竟扬起巴掌,有打沈依露一巴掌的欲望,但是又自觉地放下手,气的回了凝云阁。 舒若诗对沈依露说:“怎想到弼马温这三个字?” 沈依露蓦然笑笑:“没什么,只是说她被降为了才人,说她份位低而已,而弼马温也是个小官。” 舒若诗相视一笑,接着走着。 这一路,她们又聊了很多,感觉舒若诗又像是一个好人,一点点青楼里的恶气都没有,沈依露真的是茫茫然,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若是能扒去人皮,看到人的内心,那该有多好啊! “有刺客!”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大家都慌成一团,沈依露也一样,心里不禁惊慌不已,我还未救妈妈,不能这么早就死吧,不行的!可是脸上却有坚定地强者霸气,丝毫不害怕的样子,其实她已汗如雨下。宫女太监都吓得跑光了,没有人敢护驾,只留下舒若诗和沈依露,舒若诗和沈依露不一样,脸上仍是淑女风范,临危不乱,骨子里透出什么都不怕的精神。 一个黑衣人拿剑刺了过来,她们俩都害怕了起来,想躲却躲不及,这时李豫来了,救了沈依露,将沈依露搂入怀中,而舒若诗却被扔在一旁,李豫腾空跃起,空中两个人仍在缠绵,情意绵绵的望着对方,叫人看着羡慕不已,舒若诗也是一脸的不高兴,李豫松出一只手来一刀飞向黑衣人,杀了黑衣人,这才抱着沈依露缓缓落下,说真的,沈依露现在躺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度,真的好舒服!这份怀抱仿佛从来就是自己的。舒若诗站在一旁,就像一个局外人,遇到李豫就似是凑巧。 “皇上怎么突然出现了?”沈依露愣了半天,才笑问道。 “朕听说你和汤雪在这儿吵起来了,就赶了过来,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你没事吧?”李豫的笑意愈来愈浓,气息也越来越近,在沈依露轻轻摇着头的同时,渐渐地,他的上唇贴到了沈依露的下唇,舌尖抵达了沈依露的口里,一时间,沈依露浑身烫烫的,耳根也红了,她没有挣扎,这不是她的初吻,好似已经无所谓了,而且她早就梦到过这个时刻。沈依露忽然觉得自己是肮脏的,连初吻都没有留给这个天下至尊,真的有些。。。 舒若诗看见了,整个人几乎崩溃,昏倒在地上。 舒若诗的居所仪秋宫。“太医,她怎么样?”李豫急道,毕竟他怀抱“很大”,还容下了这个女人。太医道:“并无大碍,只是气急攻心,又受过惊吓,才至如此。” 沈依露只是害羞地站在一边,心里又是笑又是愧,对白锡然有亏欠,对这个天子更加有愧。李豫挽着沈依露的手,走回了温室殿。“若诗妹妹怎么样了?”李豫轻描淡写的道了一句:“没什么事,太医说休息几天就能好了。” “皇上,前几天都是臣妾的不好,皇上会不会怪臣妾?”沈依露试探的问道。 “傻瓜,当然不会了,孔夫子可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朕才不会跟你一般计较。”李豫打趣的说。 “皇上,臣妾很难养吗?既是如此,皇上就别养臣妾了。”沈依露把头扭向一边,嘟起嘴道。 “好了好了,真怕了你了,怎动不动就生气啊?朕也要生气一回,不理你了。”李豫像个小孩似得说。 沈依露忙道:“不成,臣妾可不允。” “真的?那朕不生气了。”李豫笑道,看来此次计划非常成功,找一个死囚犯来冒充刺客,自己再找个理由巧遇到沈依露,英雄救美,最后和好如初。 -------------------------------------------------------------------------- 沈依露下了浴池,沐浴时,时不时的就笑,芷言在一旁看了,一边调水温,一边问道:“这是怎么了?自打今儿一回来,淑仪就一直在笑,倒底有什么可乐的嘛?” 沈依露止住笑,温言答道:“高兴就笑,不允么?” 芷言忙摆摆手:“奴婢不敢。” 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回想下午温情的那个吻,也许自己和李豫比和白锡然更加有缘分,也许李豫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呢?

第二十八幕:新年到! 沈依露挑选了一件自己认为最漂亮的睡衣,纱质的,白色的,很美。李豫正在发呆,忽然眼前一位白衣女子吸住他的眼球,白衣女子就那样舞蹈着,舞姿优美,宛如天仙下凡,一切唯美在白衣女子面前都变得黯然失色,这个场面,白衣女子的身姿楚楚动人,李豫笑看着这位女子,目不转睛。 沈依露缓缓走到李豫面前,一股女人香就扑鼻而来,闪躲不及,只等的就是把沈依露搂入怀中,在李豫的怀中她们相视而笑,沈依露第一次如此美丽,看的李豫爱不释手。 “皇上~咱们快些就寝吧。”这是唯一一个沈依露睡得最安详的夜晚,而李豫却望着沈依露,怎么也合不上眼。窗外繁星点点,月色皎洁,是大好的夜晚,也让空中划过一道亮光,是流星!李豫好像听过,想叫醒沈依露,可是看依露睡得那么安详,实在不忍心吵醒,李豫轻轻地许了一个愿:望与依露白头偕老,愿望还未许完,流星就消失了,这个愿望难道就不会实现了吗? 几个时辰过去了,李豫为许愿的事耿耿于怀,睡不着,直到早朝时间。“皇上,该起了。”朱公公提醒道。李豫更衣后就去上朝了。 太阳渐渐升的高了,沈依露睁开了眼睛,唤道:“芷言!扶本宫起来更衣。” “是。”沈依露亲自去厨房做了一碗蛋羹,说是要给李豫补身子。 甘露殿“臣妾参见皇上。”沈依露行了礼,把蛋羹递给了李豫。“爱妃,朕昨晚看到了流星,可是朕许愿时,流星就消失了,那么朕许的愿望还能实现吗?”李豫接过蛋羹,吃了几口,问道。 沈依露微笑说:“流星本就是转瞬即逝的,愿望也不一定不能实现。”李豫听了,心里平静下来。御膳房的武公公武总管正在一旁候着。李豫对他说:“这菜每年都差不多,你就不能有些新意吗?今年的菜要不同!但也要好吃,营养,菜式要丰富,菜数不能少于四十道,今年再没有新意,你的脑袋就别留着了!”武总管忙跪下求道:“这材料总是一样,做菜也是差不多,奴才也没有办法呀。” 李豫气道:“你是总管,办法你想,想不出来就死,现在就打退堂鼓,朕马上摘了你的脑袋。” 沈依露倒了杯茶,徐徐说道:“皇上息怒,这武总管也是真的没办法了,不如让臣妾设计几道菜式,如何?” 李豫又道:“爱妃,怎得让你劳苦?还是让他去办吧。” 沈依露笑道:“让臣妾来吧,宫中长日无聊,臣妾也想找点儿事做。” 李豫只好勉强地答应了。 御膳房不愧是皇帝的厨房,山珍海味比比皆是,好多东西沈依露都没有见过,叫不出名字来,皇帝的条件也真是苛刻,这个年代,要求创新,菜式只有那几种,还要四十道菜,又要好吃,还要营养?这御膳房的总管真不好当! “把土豆拿来。”沈依露吩咐道。“是,请您吩咐怎么做。” “切成丝状,放在冰上,半个时辰之后再拿下来,油炸,给少许盐,再放到盘子里,把番茄榨成汁,沾着吃味道就出来了,明白了?”沈依露在二十一世纪时,父母常不在家,又不想做饭,就到肯德基和麦当劳去搓几餐,这就是薯条的做法。 “明白。”乒乒乓乓,一盘炸薯条出炉了。沈依露尝了一口,啧啧称赞:“做得很不错,再学下一道菜。。。。” 在御膳房忙了几十天,总算是教他们学会做了四十道与众不同的、色香味俱全的、有营养的菜了。 “明儿就是除夕了。”沈依露升了升懒腰道。 “除夕?”芷言正在叠被,奇怪地问道。“啊,就是新年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沈依露道。 芷言点点头道:“哦~芷言孤陋寡闻,只知道明晚上要守岁,因为这一年的最后一个时辰和下一年的第一个时辰连着,所以要守住这一年的所有欢乐。” 沈依露想:原来唐朝也要守岁的。 ------------------------------------------------------------------------ 这一晚很热闹,沈依露穿上新衣裳,去了皇宫庆祝新年的宴会。挑了个好位子坐下,这个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李豫,太后要坐在皇上身旁,沈依露就只好坐在这里了。“臣妾等参见皇上。”所有嫔妃站起来道。“免礼。”李豫笑说。太后却道:“皇帝,这后妃群龙无首,皇后还没立,如今连妃子都没有一个,皇帝你都登基两年了,这事还不考虑?趁着今儿喜庆,册个妃子,好帮哀家管理管理后宫。” 李豫笑答:“是,母后。淑仪沈氏册为惠妃,才人舒氏册为丽妃。” 舒若诗和沈依露忙谢恩:“妾妃叩谢皇上隆恩。”李豫道:“爱妃平身。” “册封礼定在下月初三。”太后补充道,虽然太后心里一点也不希望沈依露当惠妃。 沈依露坐下,许多嫔妃都凑过来道:“恭喜惠妃娘娘。”沈依露谦柔道:“还未行册封礼,还不算是惠妃,大家不必客气。”汤雪在一旁气得直咬牙。陆紫灵的脸上看似没有表情,其实心里对沈依露的怨恨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 宴会结束了,李豫挽着沈依露道:“母后要朕陪她守岁,今晚就委屈你一个人守岁了。” 沈依露温言道:“皇上去吧。” 天黑得特别早,舒若诗神不知鬼不觉忽然出现在了沈依露面前。“啊!呼~原来是若诗妹妹。”沈依露笑言。“皇上竟然喜欢你,本宫又算什么?”舒若诗的淑女形象被这一句话彻底打破,虽然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但也可以清楚的看到舒若诗脸上的表情,如此恐怖目露凶光,张牙舞爪,叫人不敢相信前些日子娇弱美丽舒若诗竟然就是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本宫希望你自觉的离开皇上。”舒若诗用一种令人惧怕的口气道。“如若不然呢?”沈依露也反问道。“那你可以知道你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舒若诗凑近沈依露的耳边,轻声道。 “你以为你是什么?青楼的艺妓而已,靠跳几支舞来迷惑皇上,你以为这些小伎俩能一次一次将皇上搂入怀中吗?”沈依露终于忍不住,怒道。 “青楼的艺妓?我根本不会跳舞,也不是什么青楼的艺妓,我是一个平凡的女子,皇上去赌场时,偶然遇到,我便芳心暗许,皇上与我也情投意合,因为我父亲没有在朝为官,我没有进宫的机会,所以皇上就把我安排在这次舞姬的队伍里,让我进宫,名正言顺的当上舒才人。”舒若诗冷笑道,“可惜我的身份被安排的那么不堪,我只有伪装的特别完美,才不会被人看低。” 舒若诗不是青楼的艺妓,如今又当上了丽妃,与自己平起平坐,将来难保皇后之位不会落入他的手中,看来又是一个劲敌。沈依露想着,对眼前这个善于伪装的女子产生了很重的防备心,可是又对别的嫔妃掉以轻心。。。。 “娘娘,别理她,管他是不是青楼出身,还不是没有您的身世高贵吗?”芷言劝道。这个身世也是找别人借来的,否则自己如今的地位还会更加卑微。想起这些,沈依露不仅潸然泪下。芷言忙拿出帕子,道:“娘娘这是怎么了?新年就要到了,还不开心吗?”想起这是除夕夜,沈依露就擦干眼泪,新年哭,这一年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自己可不能哭!于是尽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回了温室殿。 --------------------------------------------------------------------------------- “吾皇圣安。”第二天早上,李豫早早就来了。“快点起来。”李豫笑着把沈依露拉了起来。“妾妃给皇上拜年了,祝皇上在新的一年里快快乐乐。”沈依露笑语。“哦?那朕就祝爱妃青春永驻。”李豫笑道。“皇上~不许再取笑妾妃了,什么青春永驻,人哪有青春永驻的?那不成妖精了?”沈依露怪嗔道,又问道:“比起若诗妹妹,您更爱妾妃还是更爱若诗妹妹?”

第三十三幕 “怕是难救活啊。”太医又补充道。“皇上,请一定要救活她。”沈依露恳求道。李豫心里很奇怪:“你不是觉得她是你的‘仇人’吗?”沈依露吞吞吐吐道:“这次的事都是妾妃一手策划的,为的就是看出皇上心里的人是谁,她要是死了,就等于是妾妃害死的,皇上,救救她。” 李豫听了,沉思了半晌,又道:“朕记得有少数民族进贡过人参,应能救若诗一命。” 沈依露惊喜的说:“真的吗?那皇上快点拿出来吧。” 朱公公拿来一个用红布盖着的人参,端到李豫面前。“拿去煎了吧。”李豫令道。沈依露忽道:“可否让妾妃也开开眼?妾妃也想瞧瞧。”沈依露曾在药店工作过,想鉴定一下这人参是不是真的。揭开红布一瞧,这人参所有部位都很齐全,上面还沾着点点尘土,绝对是极品。“去煎吧。”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朱公公带着一个小太监进来了。“给朕。”李豫接过人参汤,一勺一勺喂到舒若诗嘴里。沈依露把头摆向一边。 舒若诗躺了十天,终于缓缓睁开了眼。“才人,您终于醒了,快来人,才人醒了。” 身子乏力,四肢也动不了,口里有股苦味,舒若诗感觉身子非常不舒服,跟着李豫,到底要受多少苦?还不如在宫外,最起码无忧无虑,舒若诗不禁有些后悔,后悔当初在赌场见到李豫。 “皇上,淑仪,舒才人醒了。”一个小太监进来传道。李豫听了,放下饭碗,去了仪秋宫。“皇上驾到,沈淑仪驾到!” 舒若诗闻见朱公公的声音,对身旁的宫女道:“说本宫醒了又睡了,打发他们赶紧走。” 那宫女惊道:“不是吧?您不是期待皇上来看您吗?现在皇上来了,怎的又不愿意了?” “期待?本宫何时说过本宫期待皇上来?” “你昏睡不醒时,奴婢来给您擦汗换药时,您嘴里轻轻唤着‘皇上’‘皇上’,奴婢听得真真切切的。您就别不承认了。” 李豫与在自己心里就真的那么重要吗?连昏迷时都要唤着他的名字? 李豫的脚步声近了,舒若诗忙闭上了眼睛,装睡。

第三十四幕 “若诗怎么样了?”李豫进来问道。“应该快醒了。”那个宫女应道。若诗悄悄睁眼,看了一眼李豫,又连忙闭上眼。李豫,这样一位真龙天子,风流倜傥,英姿飒爽,风撩起乌黑的发丝,棕色的眼珠亮亮的望着她。沈依露微笑道:“太医多开几服药服下,应该就能好吧。” 李豫却道:“依露,你若乏了便回温室殿吧。” “那妾妃先告退了,皇上好好陪若诗妹妹吧。”沈依露退出仪秋宫,眼中多了一丝凄凉与难过。“淑仪,皇上明日就要出宫了,今天还不来陪您。”钻雯嘟着嘴道。 沈依露强笑着宽慰自己:“病号第一,皇上这样也没什么不对的。” “淑仪,您别委屈了自己啊。”钻雯看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芷言见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淑仪不高兴了?”钻雯答道:“芷言姐姐,。。。。” 大张旗鼓的一支队伍,护驾的侍卫,以防万一的太医,以及御厨、宫女都跟着去了,辉煌伟大,浩浩荡荡得出了长安城。城门口,沈依露和李豫紧紧把手放在一起,恋恋不舍的告了别。 “皇上,早日回来,妾妃一定会想您的。” “朕会尽量早些回来。” “此行要去多长时间?” “依母后的意思,这次的祈福,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吧。” “那么久?” “可能是前者,所以。。爱妃请放心吧。” “恩。” 队伍出发了,一眼望不到头,李豫骑在马上的样子真的很炫~队伍刚刚出了长安,每个人的心里都滋生一个邪恶的计划 汤雪:沈依露,现在皇上走了,太后对你又有偏见,如今本宫要重新当上皇妃,哈哈哈~ 陆紫灵:当初是你骗我,如果没有我,你怎么生存?更别提进宫了。你还背叛了我最爱的男人,伤了他的心,我也不会放过你。

第三十五幕 太后:哀家早就看不惯这个女人了,她怀的龙子还不定是谁的,为了皇儿,哀家只好狠心一回了。 舒若诗面无表情,除了虚弱看不出别的,好像如今她是最弱的,其实不是,沈依露现在最大的敌人就是舒若诗。看来这回危险了,沈依露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要岌岌可危了。可是她还浑然不知。。。。 最先下手的竟是这个孩子的亲生奶奶,皇宫里没有爱情,没有友情,亲情也被埋没了。 温室殿里沈依露正在服用保胎药。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沈依露决定在怀宝宝的期间,再不出门,也不许有人来探望。 沫甜忽然匆忙跑进来:“淑仪,有人来了看您了。。。” 沈依露停止喝药,轻声道:“本宫说了不见人的,请他回去吧。” 门外传来可怕的声音“那么哀家也不能来探望吗?” 沈依露手中的药碗掉到了地上。“妾妃参见太后%¥*&”一阵难受的感觉,她吐了。太后拿出手帕遮掩着鼻子。“真是的”“恐污了太后圣眼。”一个宫女也拿出帕子遮着。 “妾妃失礼了。”沈依露再次跪下赔礼道。 “起来吧。”太后允道。 “谢太后。” “哀家给你带来了参汤,补补身子也好。” 说着一个宫女端了过来。“妾妃”沈依露心里比谁都清楚,太后当然不愿意自己生了这个孩子,这碗参汤,也不知里面给了什么,可是此令难为,这可怎么办。 “妾妃谢谢太后娘娘的好意。”太后见了,火冒三丈,宫女会意,竟拿着药碗灌了过来。“救命救命”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沈依露满头大汗的惊醒了,原来是个梦,好可怕的梦啊。不过这次的梦做的还真是有根据。 长生殿“臣妾陆紫灵参见太后娘娘。” “免礼。” “谢太后娘娘。” “哀家今日找你来,是有正事的。” “是,请太后娘娘吩咐。” “你过来”也不知太后跟陆紫灵说了什么,紫灵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虽然太后有要害沈依露的想法,可是不会亲自出手吧。

第三十六幕 陆紫灵出来的时候,眼中多了一丝凶光,叫人看着十分可怕。桃雨道:“卫仙,太后娘娘要您怎么做?” “你不必多问。”陆紫灵冷冷道。桃雨只好退到一边。 温室殿 “皇上走了,温室殿冷清多了。”芷言幽幽道,一旁的沈依露更是愁眉不展,满脸愁容。 “陪本宫对弈吧。”沈依露没精打采道。“是。”芷言搬来棋盘,没下几局,沈依露就不乐意了,气道:“你为什么故意让着我?也罢,不玩了。”芷言忙跪下请罪。 “起来吧,每天跪着你不累吗?”沈依露又心软了。 “华妃娘娘到!”一个太监通传道。华妃?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华妃?沈依露和芷言正纳闷呢,汤雪进来了。“本宫就是华妃。” 毛公公解释道:“太后娘娘懿旨,复汤才人妃位。”还以为把汤雪给绊倒了,可是汤雪居然又当上了华妃?“本宫马上也就是惠妃了,不必向汤姐姐行礼了吧?”沈依露问道。 “不必!”汤雪咬着牙道,这两个仇人不知要斗到什么时候了。这时,又一个声音“陆卫仙到!”“臣妾参见华妃、沈淑仪。”陆紫灵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妹妹给姐姐送来了礼物,请姐姐笑纳。”紫灵居然会给自己送礼?真是被兴奋冲昏了头脑,面前的这个人打着自己孩子的主意啊!沈依露惊喜得想:紫灵是愿意与本宫冰释前嫌了吗?真是太好了! 沈依露打开盒子一看,原来是玉观音。“送子观音,祝姐姐顺利产子。”紫灵道。 “莫客气,大家都是一个宫里的姐妹。”沈依露笑言。 待到晚上,把汤雪他们都送走之后,沈依露拿起玉观音,仔细端详着,真是上好的玉观音。 深夜,一个人影在外走动,沈依露被惊醒了,起来一看,是陆紫灵。“紫灵?你吓本宫一跳。”沈依露拍拍胸口道。“要不是看汤雪在这儿,我早就把这个给你了,你的孩子要好好保着,你这做娘的可不许亏待了她。”陆紫灵演戏倒演的挺像的。 “你怎这时辰又来了?”沈依露问道。 陆紫灵把一个精致的盒子塞到沈依露手里。

第四十一幕 芷言一瞧,心里可乐了,乐颠颠的跑去找沈依露。“淑仪,恋秋要成亲了!” 老远就听见芷言开心大叫的声音,沈依露便笑道:“你这丫,姐妹成亲便高兴成这样,以后你不是也一样?”芷言羞道:“淑仪别拿奴婢开玩笑了,奴婢可不敢。” 沈依露认真的说:“芷言,本宫在说真的,你迟早要被放出宫嫁人的,本宫也理当给你一个排位,你就放心吧。”芷言听了,羞得无地自容,忙岔开话题:“淑仪,奴婢明日要出宫一趟。”沈依露笑语:“自是会放你出宫的。”芷言又道:“淑仪随奴婢一同前去吧。”沈依露考虑了片刻,答应下来:“也好,本宫也许就没有出宫了,明日便随你一块去呼吸宫外的空气,摆驾甘露殿。” 甘露殿里 “吾皇圣安,臣妾参见皇上。”沈依露行礼道。 “起吧。”李豫听了沈依露的请求,便道:“爱妃怎么又要出宫?!” “臣妾想父母和妹妹了,人之常情嘛,皇上可否应允?”沈依露试探的问道。 李豫思虑半晌,笑道:“那朕陪你一起去。”沈依露嘟起嘴:“皇上~每次皇上去,没有闲话家常,除了政事还是政事,臣妾坐在一旁都插不上嘴,又听不懂,一家人坐在一起像两家人,拘束的很。” “这那就放爱妃一天假,去便是了。” “臣妾可不要保镖,只要芷言一个人陪臣妾去。” “好吧,芷言,保护好你主子,否则朕定饶不了你!” 芷言忙道:“是,奴婢明白。”一夜过去,太阳缓缓升起,芷言早就等不及了,这一晚,彻夜未眠,就等着早上出宫。沈依露梳妆打扮后,便坐上了轿子。 “芷言,你以后成亲,本宫也会睡不着,呵呵~”沈依露怪嗔道。 “您说什么呢” 恋秋的新府邸,很漂亮,沈依露等了很久,新郎应该要来接新娘了吧。一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正骑着马向恋秋走来。只是慢慢地,男子的脸近了,让沈依露大吃一惊的事出现了这个男人自己真的是很很熟悉啊!

第四十二幕 白锡然!差点就要呼之欲出了,沈依露忍住了,同时忍住的还有眼泪,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强忍人在眼里。近了,近了,更近了!白锡然的脸上似乎并不是高兴,郁闷两个字刻在了他的脸上。逼婚?突然,这两个字闪现在沈依露的脑海,也许真的是迫不得已? 白锡然没有看任何人,只是凝视着前方,沈依露和白锡然的心里现在一定想着对方,可都没有互相的望一望,只是无动于衷的站着。芷言也很吃惊,如今马上的新郎官,不就是当初乔装成小太监和沈依露接吻的公子吗?怎么现在成了恋秋的相公?终于忍不住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芷言拿出帕子拭去沈依露眼角的泪。“她没写吗?”良久,从沈依露的嘴里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写什么?”芷言心里很明白,可还是问了。“没有写新郎的名字吗?”沈依露气问道。“大概写了,可奴婢只看了前面几句话,叫我们来参加,我一时兴奋,忘了看奴婢该死。”芷言轻声答道。 沈依露冷笑道:“现在道歉还有用么?” “是奴婢的错,您别难过了。” “现在也已经看到了这一幕,也罢,接着看吧,本宫会祝福他们,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现在大家都幸福了,恋秋的容貌还算不错,白锡然能在他那里得到真爱。” 冷冷的几句话,芷言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又是后悔,又是担心。 “拜天地了,快进去看。”大人们都重复着这句话,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挤,而一些小孩儿则在一旁问道:“娘,什么时候可以开吃?”“爹,我要吃” 大堂里布置得也很漂亮,恋秋的脸被蒙在红盖头里,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出嫁的表情,应该是笑吧。“一拜天地!”白锡然的头一低下,沈依露心里就是一震。“二拜高堂!”如果锡然拜的是自己的父母,那该有多好!“夫妻对拜!”白锡然的头刚刚要低下,斜视了一眼周围,而那个角度,使他刚刚好看见了沈依露。一副冷如刀剑的表情,白锡然抛下所有人的疑问愤怒,停止了拜堂。 “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第四十三幕 沈依露心里明白,白锡然是冲着谁来,头也不回的出了后门。芷言忙去跟着。“淑仪,您就别难过了,咱们现在就回宫吧。” “”话未出口,白锡然也已来到了沈依露的身边。想解释却也很无奈,久久两人都未说话。“背叛的滋味你也尝到了吧。”白锡然轻声问。沈依露闻声回答:“背叛是,本宫尝到了。”白锡然冷笑道:“本宫?你的架子端得还挺大的嘛~”沈依露耸了耸鼻子,忽的怒道:“放肆!你等刁民,胡说八道,信不信本宫摘了你的脑袋?!”白锡然不知哪来的怒气和勇气,义无返顾的走向沈依露,气道:“刀剑无眼,你大可以试试!”眼珠子瞪得圆圆的,沈依露不禁有些害怕。 “你有必要如此吗?本宫的路一向走得很完美,你也可以,接着去拜堂吧,恋秋是个不错的姑娘,孝顺、漂亮。”沈依露强忍着眼泪,使劲挤出一个柔似水的微笑,轻轻问道。 白锡然眼中的愤怒更加多了,大气喘的,身边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如果说眼神真的可以杀死人,那么婚宴上的人一定会死光的。“把我往别的女人身边推,你真当我白锡然是随便的人?!”恋秋在大堂里哭的很伤心,嘤嘤的抽泣着:“我哪一点配不上他,只是个秀才罢了,用得着摆那么的大的架子么?” 自从恋秋出宫,村子里边传开了,恋秋家成了有钱人家,有田有房,恋秋的模样又如花似玉的,许多人家就想把自己的儿子许配给恋秋。恋秋一直也没几个中意的,那天赶上锡然的父母硬带着白锡然来相亲,一眼就相中了,白锡然就被“逼婚”了。 “芷言,去把恋秋找来。”沈依露命道。 “是。”芷言叫来了恋秋。 “奴婢参见沈淑仪。” “平身,本宫今日不是来听你行礼的。” “谢淑仪。” “芷言,你下去。”沈依露这回说的话,芷言有些吃惊,平时旁退左右,自己都会伺候一旁的,怎的今日淑仪让自己出来了呢?看来是真有事! “恋秋,本宫待你不薄,你可感恩?”沈依露开门见山的问。

第四十四幕 恋秋不假思索地答道:“是,奴婢知恩。” “那可会报恩?”沈依露一步步试探的问着。“奴婢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恋秋自是拣好话说。“今日你成亲,新郎官你们很早就认识么?” 恋秋实在没想到沈依露还会问这个,一时呆住了,但马上又反应过来,应道:“不,奴婢与白公子仅有一面之缘。”一面之缘,仅就如此草率的决定了终身大事?沈依露忍住心中的一切情感,接着问道:“你对他究竟有几分爱?”恋秋很奇怪,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如实回答:“奴婢对白公子的情感已是很深,此生非君不嫁。”只见了一面,便把自己的终身都交给了这样一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男人,而且还把情根埋得如此之深,若是自己应把他们拆开,岂不是太残忍了?恋秋到了这个地步,怕也是无可救药。“恋秋,本宫赐你黄金万两,只要你不嫁给锡然,本宫马上赐予你,你意下如何?” 恋秋听后一惊,但又马上脱口而出:“奴婢要锡然。” “淑仪和恋秋成了”芷言这样想着,一个不小心,撞开了门,进了屋。 “芷言,你在外头偷听?”沈依露怒问道。 “是” “也罢,本宫也不想在瞒着你了,不过动手吧。”沈依露狠下心,咬咬牙道。 芷言摇着头,求情道:“淑仪,不要,奴婢求您了。”恋秋有些迷茫,可有一种莫名的害怕。“本宫说,动手,还要再次强调吗?不要求情,本宫不想听,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恋秋听到是惩罚,忙去为芷言求情:“淑仪,芷言只是偷听了而已,您不要罚她。” 沈依露又使了个眼色,芷言捏紧了拳头,一狠心猛地将一把刀刺进了恋秋的胸口,随后就有大量红色的液体往外冒。恋秋还没来得及说话,已死过去,不过没有闭眼,死不瞑目。这事落到谁身上都会难过的,被自己的好姐妹亲手杀死,而且还死的不明不白,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就这么死了?带着疑问永久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芷言难过的爬过去,恋秋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凉了。

第四十九幕 沫甜乖乖地跟着那个宫女进去了。一个宫女合着手掌神秘的走到沫甜跟前,笑道:“姑娘,这夜明珠就在我手里,想不想看?”沫甜天真的笑着,一边笑一边点头,在她开心的同时,殊不知一个莫大的阴谋正等着自己,阎王爷正盼着自己下去呢。 “妾妃参见皇上。”汤雪满面春风的行了礼。 李豫不耐烦的坐下,问道:“你急匆匆找朕来做什么?要吃的去司膳房,要玩的尽管请示太后出宫玩便是,何必非要朕来,甘露殿还有一大堆折子未批呢。” 汤雪笑语:“前几日皇上赐给妾妃的夜明珠,这一到夜里呀,就闪闪发光,妾妃宫里的蜡烛犹如萤火之辉,一点也比不上闪闪发光的珍宝,这么神奇美丽的宝物,哪能妾妃独自享受呢?所以就想着请皇上来一同观赏。” 李豫思虑了片刻,便道:“也罢,把珠子拿出来吧。” “拿出来!”汤雪装模作样的吩咐道。 听到汤雪的声音,那个宫女马上将夜明珠的碎片往沫甜手上一搁。“诶哟!我的小祖宗诶,这可是独一无二的夜明珠啊,为了给你看,我可是费尽心力,如今你把它摔坏了,皇上娘娘若怪罪起来,可替我担当着啊不能因为你一个人犯了错,拉上我们姐妹们全部陪葬吧。”沫甜也一时惊惶无措,那些宫女全部都跪下了:“救救我吧” 沫甜赶紧把他们都拉起来:“好了好了,我受不起如此大礼,本来就是我的错儿,怎么能连累大家呢?我会独自承担的,一会儿皇上问起,我会全部扛下,姐妹们可以撇的一干二净。” “多谢沫甜姑娘救命之恩。” 一个宫女拿起一个花瓶就朝地上砸。“嘭”的一声,然后就有人喊起来:“夜明珠被摔坏了!”趁着李豫还没进来,汤雪的宫女都逃跑了,纷纷对沫甜使了个眼色。 “皇上恕罪,奴婢也是不小心才”沫甜的话音未落,汤雪就狠狠地给了沫甜一耳光:“你这贱婢!这珠子有多珍贵你知道吗?就是要了你的几百条命,也比不上这珠子价值连城!夜明珠这等贵重之物,也是你那脏手粗手能够碰的吗?平时不让你碰,你竟偷摸着来碰,这下好了,碰碎了,你说!可怎么罚?!”沫甜听了,又委屈又害怕的跪下说道:“皇上饶命,丽妃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再?夜明珠这么珍贵的宝物,举世无双,独一无二,摔了这一颗,还哪去找另外的?”汤雪冷笑着说,字字都像刀子似的,割着沫甜。 李豫那令人生畏的神情变得淡下来,轻声下旨:“贱婢沫甜游街示众,当众杖打,至死方休,不得有违,明日午时执行!以正宫廷法规。” “皇上!奴婢会自刎谢罪的,求皇上不要让奴婢受那么大的耻辱!”所谓游街杖打,还要去衣受杖,而这一幕,大街上的人都会看见,这是古代的一种刑罚,不仅让女子承受皮肉之苦,还要受辱。

第五十幕 “皇上!饶命~”一阵哀嚎,沫甜还是无奈的被拖了出去。 温室殿沈依露正在织着毛衣。忽闻外头乱成一团,只听芷言慌乱得叫道:“沫甜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可怜如今要冤死了。” 刚听见此句,沈依露刺伤了右手,一滴泪挂在嫩白的脸庞。沈依露站了起来,慌慌的问道:是谁?是谁? 芷言忙抹抹眼泪,若无其事的说:什么谁啊,淑仪的话奴婢不明,还请淑仪示下。 沈依露一拍桌子:还在装!沫甜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若再隐忍不言,本宫本宫要你给他陪葬!快说啊! 芷言哭着跪下了:是奴婢不好,沫甜她打碎了夜明珠,被罚杖刑。 沈依露擦擦汗道:还好只是杖刑,可是她那么小的年纪,受得了么? 芷言只好又道:是杖臀全刑啊! 沈依露昏了过去,只是模糊的念叨:沫甜怎的受如此耻辱?是谁?汤雪!扯犊子的下贱坯子,本宫饶恕他,他始终不肯放过本宫!是该除他的时候了! “快随本宫去甘露殿见皇上!”沈依露急着吩咐道。 “是。”芷言答道。 “臣妾参见皇上,扰了皇上午休,臣妾该死,只是沫甜还小,怎么能而且,臣妾恐怕此事是有人在背后精心策划啊!”沈依露恭敬道。 李豫只是郁郁寡欢的起身扶起依露:“爱妃,朕知你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总要正了宫规才好!” “为了那死死的宫规,就要葬送一个女子的性命,她还那么小”沈依露哭着说。 “扶淑仪回去吧。”李豫对芷言吩咐道。 “是,淑仪,快走吧。” “不!臣妾不走,定要亲耳听到皇上下旨才行!”沈依露嗑起了头。 “你这是何苦呢?”李豫的话未出口,一个小太监就匆匆的跑了进来:“皇上,明顺仪发丝脱落,面目全非,还有沫甜姑娘在狱中自尽了” “什么?!”大家异口同声,问出了同一句话。 李豫忙道:“摆驾!” 沈依露绝望的瘫在地上:“昨日还看他欢蹦乱跳的在本宫面前晃悠,今日就阴阳两隔,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老天爷呀!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第五十一幕 “您别难过~”芷言忙去劝着。“沫甜~”沈依露哭着说。 朱公公走到旁边,从手里拿出红色的东西:“这是沫甜姑娘死前留下的,请淑仪过目。”沈依露轻轻接过去一看:“血书?” 只见血书上写着:奴婢从小就是条贱命,死不足惜,一直到遇见淑仪,才没有被当做狗一样的对待。奴婢真的是三生有幸,才得淑仪垂怜。此生去矣也罢,淑仪不必挂念。请淑仪安 “怎么只写了这些?”沈依露问道。 “大概只写了这些就体力不支了,抓进牢里,若无人送饭,大概也不会有饭吃。”朱公公答道。 沈依露只是抽泣着说:“下去吧。” 凝云阁 汤雪抿了口茶,慵懒的说:“明顺仪也出事了,如今只可能是,沈依露当惠妃了,不过也无妨。”宫女笑道:“那自然是,沈淑仪怎么能和您比?” 几天的恢复时间,已经封了惠妃,而且沈依露没有继续难过,只是在想怎样干掉汤雪。“汤雪一日不除,恐夜长梦多!”钻雯端了杯茶进来:“娘娘,请喝茶。” “宫里最近有何动静么?”沈依露问道。 “嘉丰公主进宫了,刚刚归宁。”钻雯应道。 “皇上好像很喜爱这位公主吧。” “嗯,公主和高怡驸马两情相悦,所以皇上就把自己心爱的女儿嫁给了他。” “公主今天回宫来了?”沈依露问道。 “是啊。” “本宫想去瞧瞧他,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正在御花园赏花,娘娘,请~” 御花园里,嘉丰公主端庄的行了礼:“惠妃娘娘好。” “快起吧,真真是绝色佳人,恭喜恭喜阿。”沈依露满面春风道。 “多谢娘娘夸奖,儿臣愧不敢当。”嘉丰公主看起来好像十分贤淑美丽,其实也有一些小脾气,这不?下午,就和汤雪吵了起来。 “参见华妃娘娘。”嘉丰最看不得别人这么傲慢的样子,所以也只是敷衍的行了礼。 汤雪也是同样的心情,居然敢这么敷衍的跟自己行礼。所以半天都没有回应,只是四处张望。嘉丰气愤地站了起来。

第五十二幕 “娘娘,御花园里头吵起来了。”芷言捂着嘴偷笑说。“那好,去看看热闹。”沈依露也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去了。御花园里围满了人,似乎都是来看热闹的。 “本宫还未叫你起来,你就敢起来?放肆!”汤雪做得出格了,居然给了嘉丰一耳光。这一耳光打得嘉丰呲牙咧嘴,刻骨铭心,愤愤道:“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我已经向你行礼,而且我是正一品大唐公主,你呢?不过也是个正一品,还不得宠,现在居然还出手掌掴我!” 汤雪气道:“大胆!”说着还要给嘉丰一个耳光,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呃皇上,参见皇上。”汤雪忙跪下行礼。 当场众妃嫔也连忙跪下。“朕的公主岂是你说打就打?你简直放肆!朕的掌上明珠,你不许动他一根毫毛,否则朕不会放过你。”李豫怒道。 嘉丰得意的站在一旁,同时高兴的还有沈依露。 次日 清晨,汤雪正想到宫里随意转转,嘉丰忽然出现。“汤雪,华妃?是一个人么?”嘉丰故意问道。汤雪咬牙切齿的说:“本宫还是华妃,不容你放肆,羞辱本宫,亦是大罪!” 嘉丰只是笑笑,傲慢地走了。 温室殿里,芷言笑道:“终于给了汤雪一个教训。” “本宫的意思还不止这么点,汤雪的命绝对不能留!”沈依露拍着桌子道。 “嘉丰公主昨日得了特许,要在宫里多住几日,我看,是要在这儿多羞辱华妃几次,这可真是大快人心,皇上早已不爱华妃了,如今她马上就要”芷言得意地笑着。 “是该动手了。”沈依露点着头道。 “皇上!出事了,嘉丰公主已经驾崩了”朱公公轻声道。 “什么?快带朕去看看!”李豫忙道。 汤雪受骗,被芷言骗到一个屋子里,而嘉丰也被沈依露骗去了屋子旁的草地。事情是这样的 芷言:华妃娘娘,嘉丰公主被困在了宫里许久未住的小黑屋,您要不要去看看? 汤雪:小丫头片子,你以为你能骗到本宫?来人,带人手去小黑屋看看。

第五十三幕 早就想到汤雪的心眼儿多,芷言只是笑笑,跟着去了。半路上,就快要到小黑屋了,芷言从衣兜里拿出蒙汗药,往汤雪等人身上一洒,昏昏沉沉汤雪已经晕了过去。 “哼~惠妃娘娘早有准备,你以为你能算计得了我们?”芷言得意道,杀了汤雪带来的人,埋了,又把唐雪放在小黑屋的旁边。汤雪手里还握着一把锋利的刀。本来这事有太多蹊跷,但是既然李豫对汤雪不满,汤雪的这件事,必死无疑。李豫气哄哄的下旨了:“华妃汤氏,杀害朕的公主,论罪当诛,顾念旧情,朕饶他一命,即日起打入冷宫,此生不得踏出半步。” “皇上!皇上饶了臣妾罢!臣妾冤枉啊”汤雪抱着李豫的脚恳求道。“你也会称自己冤枉?冤枉的人多了,你?!滚。”李豫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 汤雪就这样叫嚷着被打入了冷宫,那样子看起来真的有些可怜,但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沈依露迎面走了过来,小太监把汤雪拖着进冷宫,汤雪却死活不肯,瞪着沈依露道:“你这贱人!”沈依露望了一眼芷言,芷言会意,拿出一把刀来,二话没说就割下了汤雪的舌头。“啊啊”听着汤雪的叫喊,沈依露忽然觉得心里畅快多了。小太监看着,心里十分害怕。芷言拿出钱袋:“诺,收下吧。”汤雪气愤的用血手在地上写了几个字:我不会放过你的!贱人!小太监强行将他带走了。 沈依露解气道:“总算是为沫甜报仇了。” 芷言点点头,手上还沾着血迹:“奴婢去为嘉丰公主上香” 沈依露轻轻把眼睛闭上,柔声道:“去吧。” 一路走来,到底杀了多少人?沈依露自己也算不清楚,要当上皇后,恐怕还需要很长时间的路程,不知道还要多少人的尸体才能助自己登上皇后之位。沈依露忽然觉得一丝寒意透过心来,张志远、恋秋、嘉丰,还有杀过的宫女太监,天哪,她们都向自己走过来了,是要来索命吗? 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沈依露还是道:“你们胆敢过来,马上叫你们魂飞魄散!”眼珠子瞪得直直的,他们终于消失了。

第五十四幕 沈依露擦了擦汗,果不其然,有杀气的人能把鬼都吓跑。“请惠妃娘娘安。”一个面生的小姑娘过来行了礼。芷言解释道:“娘娘~这是补上沫甜的小宫女,雅馨。” “雅馨见过惠妃娘娘,芷言姐姐。”这姑娘很懂礼貌,风花雪月之色,直叫人看的养眼享受。 华丽的外表下似乎还有一颗深藏不漏的心。“本宫不需要宫女了,带走吧。”沈依露摇摇头道。“雅馨不好么?”雅馨猛地站起来问道。“娘娘的命令,你胆敢不遵?快下去吧。”芷言带走了她。“丽妃娘娘到!” 听到舒若诗来了,沈依露走到门口:“若诗妹妹好兴致啊,哪阵风儿把你给吹到这儿?” 舒若诗听到这傲慢的语气,气就不打一处来,可还是不紧不慢道:“天气转暖,身子还是凉的,春日就要来了,人本就慵懒,再把自己捆在宫里不出来走动,都要成木头了。” “这么道,妹妹来找姐姐去” “一起去伺候皇上把。” 这骚女人还真会出主意,竟叫自己和他一起去服侍皇上,是不是昨夜发烧,把脑子烧坏了?沈依露正这想着,还是想一探究竟,俩人一起去了甘露殿。 “妾妃等参见皇上。”俩人异口同声。 李豫灿然笑道:“你们琴瑟和谐,朕自然安好啊,怎么样?若诗,身子可好全了?” 舒若诗盈盈笑着:“妾妃的身子早就好了,谢郎君关心。” 郎君这个称呼,让沈依露听着十分不舒服,一股子窝火的感觉涌上心来。李豫听着仿佛并不奇怪,坦然笑着,又道:“爱妃雅馨侍候的如何?” 到舒若诗那儿就是“若诗”,柔情万种的,一到自己这里就是“爱妃”,真真让人怒不可遏。 看着这场面挺无聊的,又是三个人,干脆打扑克算了,在21世纪的时候,沈依露还是个赌王呢!因为自己喜爱打牌,可是几年前又给戒掉了,麻将什么的都不玩了,可是还是有瘾,所以沈依露随身带着一副扑克牌,今日在甘露殿也是一样。 从衣服里拿出扑克牌:“皇上,妹妹,这是妾妃家乡的叶子戏。”(注明一下,叶子戏就是唐代的麻将,亲们不要奇怪哦)

第五十五幕 进来的不是旁人,是那个所谓神通广大的法师。“参见皇上,见过惠妃娘娘。” 李豫摆摆手道:“起吧。”沈依露只是站在一旁,并未说话。 “皇上与娘娘这是?”法师问道,“娘娘的独出心裁,那是好事儿啊,是臣教她的。” 李豫听了,起来急问道:“果真?唉是朕不好,错怪的你,法师神通广大,心思与众不同乃是小事,是朕不好,爱妃” 法师笑道:“臣想和娘娘谈谈。” 李豫只是点点头,摆摆手,让他们下去了。 “本宫和李豫的感情已经变质了,不新鲜了,之后的事,也许会”沈依露幽幽道。法师只是凝视着远方,轻声道:“会如何?总之,你一定得要当上皇后,你的妈妈才会有救。” 沈依露点点头,靠在床边,柔和的风拂过脸颊,晶莹的泪缓缓流出:“好想好想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我需要真的需要。” “我可以给你。”法师道。 “你?” “也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快说呀。”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 “欧阳羽凡。”

第五十五幕 进来的不是旁人,是那个所谓神通广大的法师。“参见皇上,见过惠妃娘娘。” 李豫摆摆手道:“起吧。”沈依露只是站在一旁,并未说话。 “皇上与娘娘这是?”法师问道,“娘娘的独出心裁,那是好事儿啊,是臣教她的。” 李豫听了,起来急问道:“果真?唉是朕不好,错怪的你,法师神通广大,心思与众不同乃是小事,是朕不好,爱妃” 法师笑道:“臣想和娘娘谈谈。” 李豫只是点点头,摆摆手,让他们下去了。 “本宫和李豫的感情已经变质了,不新鲜了,之后的事,也许会”沈依露幽幽道。法师只是凝视着远方,轻声道:“会如何?总之,你一定得要当上皇后,你的妈妈才会有救。” 沈依露点点头,靠在床边,柔和的风拂过脸颊,晶莹的泪缓缓流出:“好想好想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我需要真的需要。” “我可以给你。”法师道。 “你?” “也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快说呀。”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 “欧阳羽凡。”

第五十六幕 依露吃惊地叫道:“羽凡?你不是” 欧阳羽凡摇摇头:“我一直都在,一直都没走,没有离开过你” “羽凡,你还活着!你不是出了车祸怎么回事啊?”沈依露又激动又疑惑的问道。“此事说来话长,再则,天机不可泄露,你不宜知道太多,知道太多反而对你不好。”欧阳羽凡应道。 “原来如此,那我不问了,只是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会不会怪我?”依露试探的问道。 “是白锡然把我早都料到了,你们的这段姻缘,还是我牵的红线呢!”欧阳羽凡这样说道,沈依露更加觉得这样剧情让自己很愧疚,有些扑朔迷离了 “是我扮成绑架你的人,才得以让白锡然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草包英雄救美,如果不是这件事,你大概也不会爱上他。”欧阳羽凡道。“纳尼?”沈依露视乎有些生气地叫道。 “你故意的哼~” “你还是那么爱撒娇,很卡哇伊的我真的被你迷的五迷三道”欧阳羽凡柔和的目光抚摸着沈依露的心伤,那白嫩的手轻轻抚着沈依露的脸,一种欲望开始蔓延 (请假之前再发最后一张告诉大家这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五十七幕 “我们得加快速度了,你的母亲等着你呢,你要在一个月内当上皇后,明白了么?”欧阳羽凡道。“什么?我做不到。”沈依露一脸无奈的表情,为了那闪闪发光的后位,竟去伤害了那么多的人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算过了,当皇后之前,你还有一劫,你可要保重,我不宜逗留,先走了!”欧阳羽凡翻墙而去了。 “羽凡!” 空空的背影,沈依露一个人落寞的坐在房里,三个男人的影子模模糊糊的飘来飘去,我究竟该选择谁?皇帝还是锡然,还是羽凡? 欧阳羽凡是自己初中开始就暗恋的对象,巧的是,小羽凡也一直爱恋着沈依露,直到初三毕业时,两个小孩子羞红了脸,向对方表白:“我喜欢你,请允许我追你吧!” 沈依露的成绩不理想,没有进最好的高中,欧阳羽凡为了她,竟放弃了最好的学校,义无返顾的和沈依露在一起。两个人感情一直很好,可惜好景不长,欧阳羽凡出了意外,死于三年前的一场车祸,两个人要携手走完一生的梦破灭了,情窦初开的沈依露对那份不明不白的恋情恋恋不舍,却还是在家人的劝说下走出了阴影,重新过起了自己的生活。

第五十八幕 当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另一个优秀的男人,那个早已在脑海里远去的背影竟然回来了,那份感情还能否继续?沈依露正想着,李豫进来了。 “皇上安好。”一个女人短短的一生居然带走三个男人的心,脚踏三条船,却做得深藏不漏,而且如今最困惑的还是她自己,到底该选择谁?做了皇后之后,还会有自己的新生活的丫! “你起来吧。”李豫仿佛也对这早已失去了新鲜感的感情没有了兴趣,“朕还要批折子,没有时间再管你了,现在起,朕也给不了你太多,但是你提出的要求,朕一定会尽自己的全力。说吧,有何要求?” 沈依露淡淡答道:“请皇上废了整个后宫!” “你朕答应你,可是,若诗朕是坚决不会废掉的!” “依然谢皇上恩典。” 自打李豫废了整个后宫,沈依露果然再也没看到李豫,她闭门与温室殿,李豫也不再来看他。 舒若诗来到了一个快成冷宫的宫殿。“丽妃娘娘到!” 一个女子从里面出来了,此女子的样貌,让人眼前一亮,说不出的清新脱俗,说不出的魅力和美丽,沉鱼落雁,美若天仙,所有形容人美丽的词语几乎都可以用到了。“天哪!”舒若诗的宫女惊呼道。

第五十九幕 “娘娘安好。”那美女子来行了礼。“本宫现在只求荣华富贵,定要当上皇后,更想的是要你帮本宫打败沈依露,看那坯子还能得意多久?”舒若诗令道。 “娘娘,奴婢未曾见过您啊”那女子羞道。 “真真是闭月羞花,只羡鸳鸯不羡仙啊!若你到了皇上那儿,还不得宠冠六宫?”舒若诗笑问道。 “奴婢不敢有此野心,当初进宫时,就不打算做妃嫔,所以才将自己关在这里,从未出过。” “这是为何?” “伴君如伴虎,一入宫门深似海,这我都是听大家说的,我怕。” 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丝毫没有城府,若是用它使用美人计李豫绝对抗不住诱惑的。 “令尊是” “奴婢的父亲是独孤颖。” “独孤氏可是显赫家族啊!不敢相信,那姑娘是?” “奴婢独孤冰葶。” “令尊战功赫赫啊!” “娘娘到底找奴婢何事?” “本宫已经说了,沈惠妃对本宫是个障碍,你可愿?” “奴婢不愿”

第六十幕 “奴婢真的不可以” “你母亲到时也要跟着你风光的,而且皇上英勇过人,一表人才,你的地位也是现在的好几倍啊!” 独孤氏好似有些心动了:“奴婢听从娘娘吩咐。” “识时务者为俊杰,做得好!本宫马上带你去见皇上。” “奴婢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 “奴婢还有个名义上的姐姐,对奴婢挺好的,娘娘可不可以?” “马上接进宫来。” “谢娘娘,奴婢还想让他与奴婢一同去觐见皇上,册封一个名号。” “这好吧,只要你愿意帮本宫。” 李豫第一眼见到独孤氏,两眼便发直,只要是男人,都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还有崔氏,失去了沈依露,上天就又一次送来了这样的两个礼物,李豫忽然觉得好值得。 崔氏被封为了贵妃,破例册封,但也是独孤氏强烈要求的,李豫也很喜爱崔氏。 独孤氏暂时还没有名分,一直等着沈依露那个位子空出来,硬是一直撒娇,偏要惠妃这个封号。

第六十一幕 “冰葶,别离开朕,朕给你一切!”李豫抱着独孤氏柔柔道。“妾妃当然不会离开皇上了,妾妃要陪皇上一辈子~”独孤氏的那双充满灵气的眸子,深深牵住了李豫的心。 “惠妃娘娘驾到!”太监嚷道。李豫只是摆摆手:“莫让他进来了,朕不想看见那女人!” “皇上,崔贵妃出事儿了!”有一个太监又进来通报道。 “摆驾!”崔贵妃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其实不过是发现了沈依露房里的小木偶,沈依露平日里闲来无聊,随便做做罢了,谁知竟成了把柄! “沈惠妃害本宫!皇上”崔氏叫道。 李豫心情很复杂,只是恍惚的下了旨意:“传朕旨意,即日起,着沈氏褫夺封号,打入冷宫!无朕命令不得出冷宫!”证据呈上,那太监早被买通。 沈依露被抓时,并未反抗,只是如俎上鱼肉,任人宰割而已。冷宫里阴森森的,叫人,毛骨悚然。沈依露只是冷笑道:“心已死,身死不可怕锡然,是本宫辜负了你,纵使步步算计,杀了那么多人,如今还不是一样的下场?锡然锡然” 只听的一个声音:“你的任务还未完成!你还未死,你想出去你随时都有能力出去!快出去啊!你母亲还等着救呢!”

第六十二幕 “是啊,本宫要出去!没人能阻止的!”沈依露吼道。这时,一个身着宫女服的女子进来了。 “你是”光线太暗,沈依露看不清那人的脸。 “是我,紫灵。”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沈依露不禁泪流满面:“皇上废了后宫,你” 紫灵淡淡然笑道:“想要留下,很简单啊。我的黄金年龄已经毁在这儿,即使出了宫,又如何?”沈依露道:“是我害了你,当初应该把锡然留给你,以你的身份进宫的,可是这其中有一些解释不清的事,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紫灵道:“无妨,我都已经懂了,怎么?这儿不好,才来一日便想离开?” “这儿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本宫要离开这里,紫灵,再帮我一次~”沈依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你要我怎么帮你?” “夜里,放火烧了这儿!” “万一伤到你怎么办?” “放心,趁乱我会逃出来,我要公布一个天大的秘密!” “如果你活着出来,就能保证赢回皇上的心?” “是,我知道这是对你来说也有风险” “你不必多言,我帮你,死在一块儿也没啥不好的,不必言谢,毕竟姐妹一场。”

第六十三幕 夜里,冷宫燃起了熊熊大火。许多太监都来救人,李豫听到这个消息,急疯了,很快就赶了过来。从一个人那儿带走自己的心,毕竟还是很难,忘不了的终是忘不了 “依露!依露!”李豫恨不能自己跑进大火里自焚。 紫灵的火药漏了,火是烧起来了,可惜一不小心竟也跌入了火海。大火被扑灭了,沈依露昏迷不醒,紫灵被烧的浑身是伤,伤得很重,奄奄一息。“依露”李豫的召唤没有把沈依露唤醒,可是迷糊中的沈依露却看到了白锡然,一下子醒了过来。 李豫见到沈依露醒了,煞是喜悦。若诗却不满了。 紫灵静静地躺在那里,依仗着半口呼吸躺在那里。李豫轻轻走过去,抚摸着她的脸,李豫这一生亏欠的女人太多太多,时至今日他才明白,可怜的人布满了后宫,尽管你能给他们一切,你不能给的那些无形的可贵之物却太多太多 “絮心,咱们来世不再纠缠在这份情债之中了,咱们还做好姐妹”紫灵咽气了,走得很安详,好似没有痛苦了死了,带走了一切,什么也未留下。 又是一个牵扯在皇后之位上的人,沈依露淡然了。李豫呆呆的蹲在那里,吩咐人把尸体带下去火化了。 “芷言,你来。”沈依露虚弱的喊道。 芷言听到消息,匆忙的跑来:“娘娘有何吩咐?” “”轻轻伏在耳边说了些什么,芷言先是一惊,后来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 “皇上!这边的火虽灭了,可是大火依然在蔓延,太后娘娘的宫苑也”小太监通报道。李豫发狂般的跑着:“母后!” 皇太后薨逝长安城寂静了,半年不得操办喜事 沈依露公布身份,想起了沈洛的话:“自称是沈珍珠便可” 李豫得知,两人旧情复燃,册封皇后,册封典礼在即 (结局篇即将开启,请看结局篇)

结局1 话说颁布了凤印后,法师要兑现承诺了,沈依露即将回到现代,可是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啊,总要让李豫接受这个事实啊!“皇上!皇上!皇后娘娘驾崩了!” 选择了上吊自杀的假象,李豫皇帝后的唐朝,越来越衰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独孤氏为后,钦此!”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结局2 絮心终于换上了婚纱,踏上了红地毯,走进了那个神圣的殿堂。 “絮心,絮心!我找到了诗人。”絮心的闺蜜荔儿跑过来,“你老是问我,‘剪不断,理还乱’究竟是谁写的,以前我们忘了去找答案,昨天我偶尔看到了,是李煜写的。” 听到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名字,絮心愣住了:“李煜?唐朝的皇帝?” “是啊!听说他到了小国家吃苦,作了这首诗,以前是为他的皇后沈珍珠写的,如今才传扬了出去。”荔儿说道。 絮心的鼻子酸了,忽然好想哭。 新郎来了,这个人是白皙然,故事终于还是有了个结局。 伴娘是紫灵,伴郎是李煜。花球抛给了独孤氏,欧阳宇凡又消失匿迹了

结局2 絮心终于换上了婚纱,踏上了红地毯,走进了那个神圣的殿堂。 “絮心,絮心!我找到了诗人。”絮心的闺蜜荔儿跑过来,“你老是问我,‘剪不断,理还乱’究竟是谁写的,以前我们忘了去找答案,昨天我偶尔看到了,是李煜写的。” 听到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名字,絮心愣住了:“李煜?唐朝的皇帝?” “是啊!听说他到了小国家吃苦,作了这首诗,以前是为他的皇后沈珍珠写的,如今才传扬了出去。”荔儿说道。 絮心的鼻子酸了,忽然好想哭。 新郎来了,这个人是白皙然,故事终于还是有了个结局。 伴娘是紫灵,伴郎是李煜。花球抛给了独孤氏,欧阳宇凡又消失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