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从黄巾开始》 001 穿了?大贤良师? 金秋九月,微风吹过带着洋洋洒洒地秋雨洒落在宽阔的河面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涟漪,河岸边墨绿的树叶挡住了稀落的人影,河堤上显现那参差不齐地的楼层,耳边传来那叮叮当当机械声,让人明白这是条内陆河,还是穿插在城市内的内陆河。 河堤边码头上一个身材挺拔的少年正在写生,画板的纸上出现一座拱桥和一座河心岛,码头上还站着一位青春靓丽的美女手持一把油纸伞,两条白女敕女敕的小腿不停地拨动着水面,那一身洁白如雪的白裙,越发地衬托出她的清纯和靓丽,宛若一朵争鲜夺艳的白莲花。 “汐夜,你个混帐王八蛋,尽管勾引老子的女人,去死吧!你。” 一个暴虐地声音划破这唯美的画面。 那少年急忙回头去看,只见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双眼通红的男子手持一把军刺朝着汐夜捅来。 “噗”地一声,锋利地军刺刺进汐夜的身体内,直接贯穿了汐夜的心脏,看来这男子是有备而来。 汐夜脸色煞白,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你···” “老子让你勾引老子的女人,是不是很爽啊?敢给老子戴绿帽子,去死吧你。死吧!小白脸。” 那男子眼中竟是疯狂之色,手中地军刺在汐夜身体上来回的进出,汐夜发出难听地嗬嗬声,不知捅了多少下,那男子才清醒了一点,一脚将那汐夜少年揣进河里。 汐夜临摔进河里前,艰难地望了那白裙少女一眼,手中地油纸伞已经掉进河里,白玉小手捂住了大张的樱桃小嘴,明亮的大眼睛里水雾萦绕满是迷茫之色,隐隐间还有一分懊悔。 汐夜的身体坠进河底,河面上飘起一朵妖艳地红花,那白裙少女突然大喝一声:“汐夜。”接着跳进河里。 清冷地秋雨使得妖艳地红花开得更大,可河中地美人鱼却没看到汐夜,却看到在水底看到一片莲花。巨大的水压和长时间的闭气使得她不得不浮出水面,当她再次沉到水底时,那片莲花已经消失不见了。难道刚才是幻觉吗? 她当然没看到刚才上浮时,那片水底莲花已将汐夜的身体拉近莲花深处,接着水底出现一个黑洞将汐夜和这片莲花田吞噬地干干净净地,然后恢复原状。 汐夜,你究竟去了哪里?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就在那白裙少女纠结时,汐夜已经醒了过来,睁开眼,入目竟是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一股淡淡地馨香在汐夜的鼻头萦绕。 这是哪?自己又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被那凶恶的男子杀了吗?说来汐夜真的气愤,老子只不过是写生,又不是画果体艺术,用的着这么狠嘛!还有什么勾引、戴绿帽之类的,纯之胡言乱语。他只过是一三流大学的艺术生,奉师命画一幅画参加省级大赛,谁想横祸天降。也怪自己,找谁不好非得找艳名远播司空妤娴。 不过此时已经晚了,后悔也没用了。不过这里是哪里?看着这古色古香的房间,连一点现代化的痕迹也没有,甚至诺大的房间内连一件瓷器也没有,除了墙壁上挂着一把宝剑,一个蒲团,一个香炉,整个房间内再无其他的道具,这让我怎么猜吗? 联想到自己最后一眼看到是一片莲花田,莫非老子也穿了。 穿越这两字,对于浪迹在起点七八年的汐夜来说并不陌生,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啧啧!可是一直都是在梦中出现的,这回最好是梦想成真。想到这,什么司空妤娴和杀人犯,还有省级大赛,全部被抛掷脑后。 想着别人穿越,总是带着各种各样的宝物和系统,那自己是不是也有?汐夜已是满眼星星,想着自己大杀四方,后院美女如云的景象了。 不过看看自己身上那不知什么皮毛制作的锦被,还有身上单薄地道袍,显然空无一物。没有宝物,难道是系统不成?心里有些热,开始幻想起到底是什么系统? 心中默念系统界面,许久也无效,难道什么也没有?就在汐夜心灰意冷时,一个系统界面蹦了出来。 人物姓名:张角 称号:大贤良师、太平教教主、南华上仙传人 声望:名震九州,声传东胜神州 门派:截教、人教、太平教 功法:太清仙法、上清仙法 修为:化神巅峰 法宝:后天灵宝七星宝剑、后天功德法宝九节杖、法宝七星卦衣、缠丝浮尘 气运:1235482点 功德:458415点 业力:2534981点 寿数:五十岁(剩余242天4个时辰三炷香) 果位:无 张角?大贤良师?汐夜有些傻了,自己带来的系统不应该是自己的名字吗?怎么变成了张角的?还有那个仅剩242天4个时辰三炷香什么意思?就在汐夜思路混淆间,系统界面再次刷新,别的都没变,只有寿数从剩余242天4个时辰三炷香变成剩余242天4个时辰两炷香了。你女乃女乃,老子真剩下剩余242天4个时辰两炷香可活? 道祖在上,六圣至尊,不带你们这样玩人的!一股如潮的记忆浪潮袭来。汐夜双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东胜神州,冀州大地的官道上,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道士骑着一只不知名地巨兽狂奔,穿过魏郡,直奔巨鹿郡郡城外一家坞堡。 刚接近坞堡门口,就掏出一面黄玉牌,喝道:“吾乃巡逻使马原,有急事面禀大贤良师,无关人等速速让开。” 看到那面黄玉牌,原本有些拥堵的坞堡门立刻清出一条道来,马原速度不减地直奔坞堡内中心那座府邸。 府邸门口站着的四位黄袍道士,看着手持黄玉牌的马原视若无睹。 “大贤良师在哪?吾有要事面禀。” 马原进了府邸,看到正在府内巡逻地褚飞燕,气喘吁吁地喝问道。 褚飞燕眉头紧蹙,他倒不是厌恶马原的失礼。马原是大师兄马元义收养的孤儿,在平时面对自己这个大贤良师最小最疼爱的师叔,给马原是三个胆子,他也不敢这般喝问。让他蹙眉的是如今大事将举,马原本该在京城陪在大师兄身边,再加上马原这般大闯大贤良师,看来他已经失了分寸,什么礼仪道德都顾不上,可见他带来消息是多么重要。 褚飞燕无心再多问,立刻道:“大贤良师正在闭关,不宜见客,我先领你去见二教主。” 说完,吩咐自己的副手继续巡逻,自己带着马原直奔大殿而去。 大殿内,张宝听了马原带来的信息,脸色陡然煞白一片,双眼有些呆滞,竟然一时间失神了。 褚飞燕在一旁轻声提醒:“二教主,如此大事,是不是要请大贤良师出关。” 张宝一愣怔,就回过神来,他也不是头脑简单之人,只不过是被马原带来的消息震呆了,听到褚飞燕地提醒,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这个十三岁的少年真不简单,怪不得师兄那么疼爱他呢?这个褚飞燕还真是块璞玉。 神念只是一转,就道:“飞燕,你持我的令牌,立刻召集三教主和附近的各大小渠帅前来大贤良师闭关的偏殿议事。” “诺!” 褚飞燕微楞楞一下,下意识地应声,然后大步而去。 张宝看了马原一眼道:“你随我去见大贤良师。” 等汐夜再次醒来,脑袋里多了一个人的记忆,正是那大贤良师的记忆。他也明白了自己是夺魂而来,要不是张角施展秘法妄图蒙蔽天机却被反噬而亡,自己也不会占据他的肉身,只是自己怎么来的这一界,却不知了。 慢慢地吸收消化这大贤良师的记忆,说来这不是历史中的那个东汉,而是西游世界中的东胜神洲,东胜神州乃是三清圣人的地盘,只不过阐、截二教拼得两败俱伤,便宜了各方散修,才有了春秋之后的百家争鸣。后来经过多次火拼,百家接连被淘汰,就连道教尚未复原的势力再遭大创,而儒教却一家独大。 混乱地局势加上非天地大劫圣人不出,才使得张角这个截教余孽,鱼目混珠混到了人教中,打着太清圣人老子的旗号暗中扩张截教的势力,再加上没落散修的支持,短短数十年就发展了上百万门众。 最近数年,张角感到自己大限将至,太清仙法和上清仙法越发的冲突,散功说不定就会死了,不散功一定会被太清仙法和上清仙法冲突,撞得灰飞烟灭,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就打起了气运的主意。漫天气运降身,就算不能融合二教仙法,散去某一教的仙法也不会轻易死去。 可要得到漫天气运加身,要么执掌大教,要么统管大地。可大教气运轮不到他,只能造反了。造反时机和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可什么时候造反也是个大事情,因此才冒着风险妄图蒙蔽天机。毕竟做了就有一线生机,不做就是死路一条。遭到天道反噬后,才被汐夜这个幸运儿占据肉身。 汐夜现在却有种哭笑不得感觉,修仙世界,混乱地三国,哪一个都是让人热血沸腾地事情,可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只有半年多好活了,连张角这个人、截二教的天才,都只能靠造反来谋取气运而活下去,他又有什么办法? 官逼民反,死逼人疯,道逼人狂。既然前路不通,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反就反了,死道友总比死贫道强。 002 祸事来啦! 张宝一脸微笑地朝张角闭关的侧殿行去,遇到巡逻地黄巾力士,还是一如既往地笑着打招呼。可熟悉这位二教主的人,就会发现二教主的笑容中有着一丝苦涩,二教主的脚步虽然迈的和以往一样大却频密了许多,暴露了二教主的惊慌。 进了侧殿,张宝的那张笑脸立刻阴沉了下来,走到守护在侧殿内的童子面前,皱着眉头道:“火羽童儿,大老爷还在闭关吗?” 张角此次闭关的原因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蒙蔽天机,这种事做得说不得。因此除了他的两个童儿外,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什么时候做完? 火羽道童回道:“回二老爷,大老爷已经出关,只是有些月兑力正在休息,您看您是不是晚些什么时候再来?” 张宝看着有些着急上火的童儿,有些不解,口气严厉地道:“十万火急,耽搁不得。” “可···” 火羽额头上顿时冒出一层油汗,屋露偏逢连绵雨,如今大贤良师昏迷不醒,该如何是好?不甘心地问道:“二老爷,真的不能再缓缓?” 张宝坚决地摇头,事关太平教生死存亡着实拖不得,不过他更好奇大兄到底在做什么?上一次闭关是炼后天功德法宝九节杖,这次是为了什么而元气大伤。 “童儿,你只管去禀报,出了事还有我呢?” “额···” 火羽童子咽了咽唾沫,不知该说什么。大贤良师闭关前吩咐过:无论多大的事都不要影响他闭关,更不允许透露他的任何情况?哎!也罢,再进去看看,说不定大贤良师就醒来了呢?如果没醒,天大的事也不叫事。 火羽抱着侥幸地心态,推开内殿的房门,有些阴暗地大殿出现一丝明亮的光束,一闪即逝。 久违的光束让正纠结气运、功德、业力、果位的汐夜眼前一亮,不管了,反正不是在造反中新生,就是在造反中结束。 “老爷,你好点了吗?” 耳边传来火羽童子轻柔温和的声音,汐夜这才发现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啧!自己还是没适应这修**的规矩,竟被人莫名其妙地近了身,真是白费了化神巅峰的修为。 “咳!好多了。” 火羽童子闻言大喜,谢天谢地感谢三清四御大帝让大贤良师醒来,满脸急切地火羽童子道:“老爷,二老爷在外求见,您见是不见?” 二老爷?张宝吗?汐夜脑海中立刻出现一个儒雅温润如玉的中年美男子,这位看似儒家名士的二弟,实际上阴狠狡诈辣手无情。 “让他进来吧!” 汐夜突然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阴狠狡诈的二弟,有了很大的兴趣。 殿门打开,一个身着月白道袍,面若敷粉、星目朗眸、剑眉入鬓、五绺长须飘洒三旬美男子,带着一个风尘仆仆地弱冠道士进来。 “见过大兄。” “弟子见过大贤良师。” 张宝看到脸色惨白的大兄,眉头一蹙即舒展开来。而马原却是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五体投地匍匐在地上:“大贤良师,我师傅和诸位兄弟死的冤啊!” 听了马原的话,汐夜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个马原马仲谦在张角眼中还是有些分量的,他是张角的大弟子马元义的大弟子,可谓是太平教三代大弟子。他师傅和兄弟死的冤,岂不是说马元义死了。史书上记载,马元义之死是因为唐周叛变,才被灵帝下令捉拿,最后被五马分尸而死。马元义死了,就代表着太平教举事的消息走露了,张角费尽心思蒙蔽天机,尽是无用功。 汐夜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师傅和兄弟是怎么死的?” “是,是唐周,唐周那个奸贼害死的,大贤良师本是派他去联系徐、封二位中常侍的,没想到这厮竟然竞投何遂高(何进)府上告密。我师傅本在聚众秘密部署起义之事,司州内外大小渠帅竟被一网打尽,若不是弟子在外办差,也遭了那恶贼的毒手。”,马原说的有些撕心裂肺,钢牙咬得嘎嘣嘎嘣直响,双眼瞪的老大,眼珠上水雾萦绕,呜咽道:“若不是数以千记兄弟死命护着弟子逃月兑,弟子,弟子恐怕再也见不到大贤良师了。” 一个七尺男儿,哭得稀里哗啦,语不成言,饶是张宝听过一次,也不由地有些眼红。 而汐夜也有心堵,如此多重情重义的大好男儿,只为了自己苟活于世就白白死去,自己造反究竟值不值呢? 看到汐夜愣住,张宝吩咐火羽童子带着马原休息去了,张宝看着马原的身影,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的神色,转身对汐夜道:“大兄,此事甚为机密,如果传出去必乱我军心,大事将举,此人留不得。” 汐夜看了张宝一眼,真真是个阴狠狡诈的家伙,大有深意地道:“大事将举,用人之际,不可滥杀。”见张宝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又道:“此事未必是坏事,吾自有分寸,二弟不必放在心上。” 张宝无奈地叹息一声:“吾已经召集各方渠帅前来议事,大兄,您要不要去见见他们?” “也好。” 汐夜深吸一口气道。如今还有的选吗?造反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旦退缩,就有数十万太平教教众,无数地百姓继续活在水深火热中。反与不反,都是一件纠结无比的事,既然如此,为何不反了它,这样还能救自己一命。 张宝跟在汐夜后面出了房间,就听到侧殿内喳喳呼呼的声音,那高昂地强调,张宝不用猜也知道是雷公那小子,只听他大大咧咧的道:“真不知道二教主着急咱们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大家都忙得很吗?既要训练人手,又要调运物资,还要加强防范,真真个忙煞死个人呐!二教主还要闲心着急咱们做什么?” “哼!”严政不满地冷哼一声,道:“二教主身兼吾教教务,更是忙的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做无用功?” “嘿!那可说不好?说不定某人是拿着鸡毛当令牌,想着法耍人玩呢?” 这是和张梁关系很好的张力的话音,张力是张角的远方堂弟。 严政满脸涨红底怒喝道:“你放屁呢?二教主为人,教众谁人不知?提起二教主,谁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厚道。” “嘿!厚道,是够厚道的。” 张力还想说什么? 张宝轻轻地咳嗽一声,张力立刻哑口无言,一副乖宝宝状,可见张宝威严多高。 汐夜缓缓地踏进侧殿内,殿内十数个太平教渠帅立刻恭恭敬敬的站直,看来大贤良师的名头不错吗? 走进侧殿内,盘坐在殿中央的蒲团上,一指众人道:“坐嘛!” 众人除了一脸憨厚地张梁大大咧咧地坐下外,一个个站得笔直,张宝微微颔首示意,众人才放心大胆的坐下。呵!大权旁落。不过汐夜毫不在意地说道:“诸君,祸事来啦! 003 造反易,善后难? 新书期间,会员点击和推荐万分重要,急需各方支持啊! 汐夜一脸平静,口吻淡然的说道:“诸君,祸事来啦!” 太平大殿内,平时意气风发位高权重地太平教诸方渠帅,此刻如同一个个小学生一般正襟危坐聆听汐夜的话语。 坐在张角右手边,看似粗鲁的络腮大汉大咧咧地问道:“大兄,什么祸事来啦?” 汐夜闭眼不语,实则揣摩殿内诸人的身份,不能瞬间知悉诸人脾性、什么职务,起码也得知道谁叫什么吧?搜罗脑海中的记忆,一张张熟悉的脸出现在脑海中和在座的诸方渠帅一一对号入座。 那个看似粗鲁地男子就是自己的三弟张梁,化神初期修为,掌管太平教黄巾力士的训练和调遣,硬扎地太平教第三号人物。 张宝看了眼神似疲惫的大兄,叹息一声,有些悲凉地说道:“唐伯颜叛变,马伯慎惨死,司州大小渠帅被屠戮一空,恐怕朝廷签发捉拿吾等的诏令就在路上。” 唐伯颜乃唐周,其字伯颜,马伯慎即马元义,字伯慎。 静谧地大殿顿时出现一阵吸气声,突然一个高昂的暴躁声响起:“这个该死的唐伯颜真没骨气,某早就说他头有反骨,偏偏尔等就是不信。” 张宝脸色微抽,眼中闪过一丝愤懑,这个不知礼仪规矩的雷公,真是让人厌恶。 而汐夜却闻声望去,只见那人头上一黄一黑一赤三团云气缠绕在一起,赤色云气比黄色和黑色云气缠在一起还要多。看得汐夜眼热不已,而自己头顶上黑色的云气盘满头顶,黄色的云气渗在其中连一丝颜色也看不到,而赤色云气却被阻挡在黑色云气的上方。张角也是,没事炼什么功德法宝,直接消耗了二百万功德值,这下可好,让自己感悟不到一丝天地规则,这也是张角为什么要造反的原因。功德难挣呐,只有大量的气运加身才能冲破那业力凝结的黑色云气,自己才能多几分散功成功的几率。 接着眼前就蹦出一个系统画面,雷公:截教海外散修,乃是海外神兽夔牛化形成精,太平教河间方渠帅,化神巅峰修为,善御风雷之术,果位无。 嗯!系统还有这样的功能,翻看自己的画面,只见功法中多了一个望气术。这个望气术怎么来的?搜索乃海中的记忆,发现乃是修士必备的法术之一。而张角的记忆中,还有许多法术,只是界面上怎么没有显示,莫非要使用后才能出现,汐夜如此想到。 “唐伯颜一表人才,资质上佳,大贤良师待其不薄,真没想到他竟是这般败类,真是辱没了太平教一世英名。” “是啊!谁能想到唐伯颜他身为大贤良师地亲传弟子,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竟然勾引官兵残杀同门,真是人面兽心,连畜生也不如。” “唐伯颜这个奸贼。” “唐伯颜···” “···” 一时间整个大殿一片声讨唐周怒骂声,好像不骂两句,他们就不忠心了似的。 可张宝却知道谩骂地人尽是截教散修,大兄名义上的弟子;而那些沉默无言的渠帅才是太平教真传弟子,唐周也是真传弟子,他们怎么谩骂?那些截教散修占却大部分,而且一个个修为都不低于化神期,他们这帮元婴期的修士如何插得进口。 就连张宝和大咧地张梁也深感无奈,东胜神洲,九州内三十六方渠帅,一大半都是由截教散修掌握,而他们这帮人教弟子着实少得可怜。 “咳嗯!” 张宝身旁的一个三旬男子轻咳一声,大殿内的噪杂之音立刻平息了下来,那男子不满地训道:“这是太平大殿,吵吵嚷嚷成何体统。现在关键是怎么应对危机?而不是怎么声讨他唐伯颜。” 汐夜听了满是点头,不错,太平教还是有几个人才的,抬眼望去,只见那人长得很粗豪,头上的云气比雷公大一倍还绰绰有余,却只有张角三分之一大,不过他头上的云气,依旧是赤色云气远于黑色加黄色云气。 系统界面,张牛角:乃是大力神牛奎牛所化,截教圣人坐骑奎牛的后裔,天仙中期修为,太平教冀州方渠帅,一根泼魔刀诀威震九州,妖仙果位,加持截教和妖族部分气运。 妖仙果位,加持截教和妖族部分气运。难道果位就是加持气运的东西?慧眼环目四顾,整个大殿内十余位化神修士夹杂着三四个元婴巅峰修士,就这么一个天仙? 白雀:洪荒异种白玉朱雀化身,截教修士,化神后期修为···,果位无。 黄龙:陆地蛟龙所化,截教修士,化神中期修为···,果位无。 左校:人教弟子,元婴巅峰修士,清河方渠帅···果位无。 ··· 眼光转在张梁身旁的修士身上,只见那人头上的云气堪比张牛角。 系统画面,张白骑:白龙马化身,散修,天仙初期修为,太平教护教长老,一杆水灵枪横扫冀州,天仙果位,加持妖族部分气运,太平教百分之一的气运。 看来,果位这东西好处大得很呐!可为什么自己这个加持不上太平教的气运,到让张白骑加上了呢?郁闷。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既然消息已经走露,事不宜迟,当速发,不如今夜就举事,打他个措手不及,省得夜长梦多。” 雷公迫不及待的回道。 “是啊!既然事情已经败露,当当机立断,还请大贤良师速下决心,今夜举事。” “不错,还请大贤良师速下决心,今夜举事。” 一时,请战声响遍大殿,就连左校等太平教真传弟子也齐声请战。 张梁满目兴奋的说道:“大兄,事已至此,当速发。” 众人齐声附和道:“大贤良师,事已败露,当速发。” “唉!是该速发。” 汐夜点头,脸上依旧平静,迟疑道:“只是咱们准备好了吗?” 张宝不知大兄迟疑什么,略一沉吟道:“准备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啦!那是差不多少?” “各方所需要的兵器大多完备,只等分发运送。” “需要几日?” “三日即可。” “三日?”汐夜脸上出现玩味的笑容,又问:“各方人员训练的如何?” 张牛角回道:“冀州上下已经训练完毕,随时可以待命。” 张梁更是兴奋说道:“黄巾力士已经整军完毕,只是阵法还需要摩擦一阵,不过战场是最好的训练场。” “各方讯息如何?” 张白骑起身回道:“由于各方都在为一月后的举事而日夜备战,音讯有些不顺畅。” “哈哈!咳咳咳。” 汐夜只笑了两声,可就气喘不止,许久才指着众人道:“这就是万事俱备吗?我看是万事不全。消息败露,之前的作战方针已经不能用了,新的作战方略几时能做好?马伯慎带去京师附近的荆扬徐豫司州锐士,如何处理?怎么通知河南诸方提前起事和新的作战方略?大军攻下城池后,如何将其化为我太平教的城池?为我提供给养?如何对付那些士族?等等,这些尔等考虑过吗?” 004 反乃天定 “反,当然要反。” 汐夜斩钉截铁的说,不反,他不只有八个月好活了吗?还要上百万太平教众陪葬,怎么能不反呢?豪气干云地说道:“不仅要反,还要保证成功,要成功就要事先规划好。不能学那陈胜吴广、王匡等人,为他人作嫁衣。吾等就算做不了刘邦、刘秀,也要学学楚霸王和公孙述。” 汐夜坚定而有力的声音让诸人大喜,原本他们被汐夜连番发问问的打不上话,再看看双鬓斑白,身材有些伛偻的大贤良师,还以为他老人家老矣,雄心不在了呢? 雷公更是大声反问,难道咱们就不反了吗? 听了大贤良师的话,才明白其的老辣之处,怪不得修真不到五十载就有了化神巅峰的修为,还打下那么大的基业。 雷公更是迫不及待地道:“原来大贤良师已经考虑周全了,要俺们如何做?您只管开口就是了。” 张牛角等人附和道:“对呀!对呀!大贤良师尽管吩咐,吾等一定尽心办事。” 汐夜张了张嘴,本来还想跟这帮人商量一下如何处理占领冀州之后的事务,现在看来,与修士谈论民政不啻于教秀才们造反。环顾了大殿一眼,殿中诸方渠帅皆目光切切地看着汐夜,等待着他的命令。 汐夜不过新时代一废柴,常年厮混在,遍览历史小说,最多也就是赵括一流,纸上谈兵还可以,让他决定太平教的命运,真有些戚戚然。 不过再怎么差,也比八月后覆灭的结果好一些吧!汐夜如是给自己打气,缓缓地道:“消息败露,之前拟定的“南北夹击,先灭京师”的计划已经无用,那么就要拟定的新的计划,东胜神洲辖地辽阔实难轻易掌控,不如先谋河北之地,在缓缓地徐图,走刘秀的争霸之路。诸君意下如何?” “那咱们在荆扬徐豫四州的人马怎么办?” 雷公轻声问道,可在坐的修为最低的也是元婴修为,当即瞥了雷公一眼,还能怎么办,造反还有不死人的。不过诸人虽然心中同意汐夜的主张,可是雷公虽然说的直白,却也是一件大事,脸上不免出现几丝焦虑。 倒是张宝一脸惬意,割据一方也罢,夺得天下也罢,都是用白骨铺成大道。 “哈哈!雷渠帅所虑甚是。”汐夜哈哈一笑道,并非汐夜娇柔做作,也非口是心非,而是真心的欢喜,连雷公这个不用大脑的人都开始考虑啦!看来这帮修士也并非无可救药。也是没有几分天资,怎么修炼到化神之境,最让汐夜欣赏的还是自己二弟,虽然他有些狠辣无情,可是至此乱世,只有这样才能苟活于世。汐夜看着雷公,赞许地解释道:“某刚刚说过,东胜神洲辖地辽阔,山川遍地都是,我们一时难以掌控,那昏君更掌控不了。一旦事有不谐,荆豫二州之众可退往西南益州,托庇在五斗米教门下,徐扬之众东可出海,南可退入百万大山中,吾等可以退进太行山麓,继而还可以退往北俱芦洲,官兵能奈我何?” “恩!大贤良师,所虑甚是。” 诸人附和道,连后路都想好了,看来天助我也。 打消了诸人的顾虑,汐夜又吩咐张梁连夜启程赶往京师雒阳附近,一来率领荆扬徐豫四州锐士来冀,二则协调四州诸方起义之事;张宝连夜制定新的战略计划,并加快制造兵器一事,一旦举事,兵器绝对不够用,这是历来农民起义血的教训,可从古至今没有一次农民起义军备完整;张牛角部署冀州各方兵力,务必做到不发则已,一旦起事全州相应;令张白骑加强联络河北四州诸方,断绝四州相互之间的联系;其余众人返回各方,加强各地豪绅对本方支持力度,尤其是粮草。 诸人应声承诺,张白骑却提出一个难题:“若是官兵开道,大商团上路,该如何处置?” 汐夜头疼地看了他一眼,这点小事也要请教,怪不得诸葛亮被活生生地累死,看来自己也要找几个熟知内政的官员和谋士了,无奈的道:“调动附近人马围点打援,趁机起事,不过仅限于本方。” 待众人离去后,汐夜才叹息一声,仔细地研究起自身的问题,事到如今他都没完全弄明白自己带来的系统是什么?张角身上又有多少宝藏神通。空有化神修为,却无一施法手段,悲哉!哀哉! 随着诸方渠帅的离去,坞堡内有数十黄巾力士骑着魇龙马,飞快地朝南方飞驰而去,接着成百计的人,或额抹黄丝条,头裹黄巾,或穿黄色道袍出了坞堡,朝四方而去。 京师雒阳,原本有些松懒的城门,今天变得一片肃然威仪,城门口那一连串人头,可城门边的告示上,宣告着大汉京都刚刚经历一番残酷的斗争。 而南宫昭德殿内,灵帝满脸愤懑地坐在龙椅上,那苍白虚弱的脸上,竟然出现一抹格外的妖艳红润,显然很生气。 殿内十常侍齐齐跪倒,痛哭流涕,哭诉着自己等人的冤屈。 “陛下,此次张贼逆反实与吾等无干,乃是封谞、徐奉二贼私通张角,吾等实在不知啊!” “陛下,看在老奴侍奉陛下多年的份上,求陛下开恩,老奴等愿尽献家财,归家养老。” 灵帝一听,颇有几分意动,一来十常侍服侍他十数年,伴其游乐,岂无感情,再者灵帝贪财之名盛传天下,不仅在皇宫内开设集市,并且卖官鬻爵,还自己贩卖军马与京师豪族,其虽荒诞不经,可也聪明绝顶。 掖庭令吕强见状,立刻说道:“陛下拥有天下,广有四海,调兵平叛张贼乃国事耳!何须用私人钱财?”张贼二字,说的格外音重。 灵帝不悦地蹙眉,吕强虽然忠心,可就是这点不好,不懂变通,不过十常侍勾结张角阴谋反叛,才是罪不可赦。灵帝阴冷地目光,扫过十常侍的身上,十常侍等人浑身乱颤。 张让和赵忠对视一眼,道:“陛下,张贼可恶,徐、段亦该杀,可臣等实属无辜啊!臣等每人愿献千金,以作军资。” 灵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冷哼道:“都滚下去吧!” “多谢陛下。” 十常侍连滚带爬地出了昭德殿,脸上的恐慌之色一扫而空,张让低沉的声音响起:“盛贼可恶,不能再留啦!” 赵忠眼中亦是闪过一丝阴狠:“他不死,我们就要死。” 众中常侍连连点头。 ps:盛贼,吕强耳,强字汉盛,汉乃国名,故十常侍常称其为盛贼。 求各种包养,推荐和收藏。最重要的是会员点击,咱们的会员点击和总点击的比差也太大了吧!登录一下,只要数秒就够了,推荐一下更是三秒就o。 009 二月二日反 二月二日晴,天空飘洒起了血色大雪,突兀而来,突兀而去,整个像是被血雨浇洒了一遍。 无数的百姓为之大恸,民愤大起,认为这是上天为了惩罚朝廷私自关押大贤良师所降下的惩罚。什么颗粒无收,连年大旱,瘟疫遍地,蝗灾持续的流言,更是让无数愚民为之大骇,可面对朝廷,他们能做的只是为大贤良师祈祷。 无数豪绅也为之惊叹,心中更是惶惶不安,不知道自己自己平时参拜太平教是对是错。如果是对的,朝廷为什么禁止?还捉拿与太平教牵连的人员;如是错的,天上怎么会下起血雨。他们还不知道颁布朝廷圣旨的小黄门,要等天黑才能赶到邺城。这就是信息不畅通的缘故,想去查探消息,河北四州四州之地的官道已被太平教把持,只能选择相信流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旦出事,也好有所准备。 更有无数地官员感到恐慌,他们自然不会像那么些愚民和豪绅一样认为是天罚而恐慌,他们恐慌的原因是,三天,已经整整三天啦!整个郡县除了城池之内的消息,外界一点消息也没有传来,这如何不让他们恐慌,睿智机变者已经从城池内的流传谣言中看出一丝端倪,恐怕张角真的要反了。他们派出上百人出城打探消息,可全部都是如牛入海。大部分官员选择了静坐府内,个别激动的官员,妄图征兵备战,却被城内的太平教众暗杀,城池陷入混乱之中。 而导演这一切幕后主使者——大贤良师张角,正在钜鹿城内的大牢中诧异又惊喜着。 汉朝时的娱乐真的很少,只能对弈来消遣,可汐夜这个现代人的对围棋真的不太懂,只会抱团而下。 看着对面的张宝一脸郁闷,满头黑线凝集的模样,倒成了汐夜唯一的消遣,就连褚飞燕也不愿意看大贤良师被虐,凑到别的牢房边上自我修炼起来。 并不是张宝的棋艺比汐夜还臭,恰恰相反,张宝的棋艺绝对算是国手级的人物。那他为什么为难?主要是汐夜的棋艺太臭了,他不知道自己大哥棋艺怎么下降那么多,还是有什么别的后招,因此苦恼无比。 看得久了,汐夜也觉得有些枯燥,只好不时地翻看自己的属性界面,最近三天气运和业力每一秒都在增加,还是数十点、数十的增加,功德值却在一点一点的下降,看得汐夜无比肉疼。 看着张宝艰难地落下一子,汐夜飞快地落下一子,张宝又是满脸苦思的模样。惹得汐夜哈哈大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自己的系统界面,笑声戛然而止,笑容僵在脸上,张宝正在苦思套路没有注意,褚飞燕抬起眼皮望一眼,见没什么异常,又沉入修炼当中。 汐夜看着自己的属性界面,手颤抖不已,尼玛的,气运值怎么突然涨了百万,本来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可这那七位数字,除了为首的那一变作了二,其余地数字都在飞快地变化着。汐夜瞟了一眼头顶上的云气,果然在快速的扩大着,赤色的云气迅速胀大,而黑色云气虽然也在胀大,但其速度远远比不上赤色云气的速度。 气运值大增,业力值同时上涨,功德值刷刷下降,只有一可能,反了,河南之地的太平教众反了。要知道救人一命方得一点功德,一个人将自己命运交付在你手,方得一点气运,杀了一个人才有一点业力上涨,要是别人家族被灭绝则他们家族所带来的业力就会凭空消失。 如今气运值、业力值数以十万计的上涨,除了河南四州的太平教众造反,别的理由好像都说不通。不过那波才颇有水准,竟然选在中午时分举事,也不知道能不能从他手里夺回荆扬徐豫四州锐士的控制权。 牢房内突然被漫天赤色云气充斥满,让无数的黄巾密卫惊诧,张宝也从深思中醒转,看着那漫天的赤色云气,他当然认得那就是气运,如此多的气运降落在自己兄长身上,呵!河南四州的太平教众反了吗?不是传讯他们今夜子时在反吗?不是让三弟指挥吗?波伯鱼到底想做什么,想月兑离太平教吗? 这些念头在张宝的神念中瞬间闪过,随即望了牢房中的黄巾密卫一眼,眼珠一转,轻声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火德降落,土德衍生。” 苍天代表着汉朝,黄天代表太平教,汉朝属火德,张角就自言土德。此乃太平教的教义,所有的密卫都知道,听到张宝的话,再看看满室的赤色云气,还有丝丝外冒的黄气,眼中的狂热之色陡升,齐声喝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火德降落,土德衍生。” 可他们那里知道,那赤色云气代表着无数气运加身,而黄色云气外冒,代表着功德立身而去。消散功德,增大业力而胀大气运,汐夜说不上是亏了还是赚了。 可汐夜此时却顾不上了,两百多万气运加身,将下面只增加一百万的业力压得朝四方散去,可是就是降落不到汐夜的头顶上,空有三百余万气运,却加不到自己身上,体内的两股浩瀚的法力,也是可望而不可调。 汐夜现在还不如是个没一丝法力人来的妙,起码能修炼啊!可他现在要是不能散去两股中的一股,就不敢修炼,也接触不到天道规则,更无法成就天仙大道。河南四州所带来气运不能突破业力的阻拦,那么今天晚上河北四州的举事,就应该可以啦! 时间哗哗地流去,直到天色将暗时,气运和业力、功德才稳定下来。此时属性界面是:人物姓名:张角 称号:大贤良师、太平教教主、南华上仙传人 声望:名震九州,声传东胜神州 门派:截教、人教、太平教 功法:太清仙法、上清仙法 修为:化神巅峰 法宝:后天灵宝七星宝剑、后天功德法宝九节杖、法宝七星卦衣、缠丝浮尘 气运:4526015点 功德:158415点 业力:3814524点 寿数:五十岁(剩余254天一炷香) 果位:无 气运陡升三百二十万,才缓缓趋于平静,功德值直接降了三十万,尼玛,波伯鱼你到底带的什么军,破坏力那么强?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天天劫就会降临,照他那么多的业力值一定会死无全尸,接下来的河北举事还要不要举,汐夜有些犹豫了,可不举,波伯鱼率领的大军依旧在驰骋河南之地,功德还会像流水一样消去,气运照样降不下来,业力更会持续大增,他现在只能祈祷河北之战,气运值大增,业力值缓增,功德值最好不要下降。 求收藏,推荐和会员点击。 010 血未染,钜鹿下 二月初的夜,玉兔懒惰,万星隐蔽,若破墨地夜,在初春的风带着几丝萧索的气息席卷大地。漆黑的夜色中,那条官道上的血雨格外的醒目。下雨时,谁也没想到这血雨是这么用的? 血雨散发的微光中,随着微风吹过,官道上出现一道黄色波浪,快速地朝着钜鹿城而来。这股黄浪如同泄洪的洪水一般,转眼间就到城门处。 城头上一盏气死风灯闪现,一个额模黄巾的官兵探出头来,轻声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城下的黄浪中一人同样额模黄巾,身穿黄金鱼鳞甲,身披黄色披风,胯下一只黄色异兽,拨开人群回道:“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某乃冀州渠帅张牛角是也,速开城门。” 城头上的灯灭人消,不一会,城门在吱吱呀呀的声音打开,里面走出两个人,一人披挂齐整,一人身穿郡丞官府,二人走到张牛角面前,躬身施礼:“弟子等见过大渠帅。” “嗯!紫玉,这位是?” 张牛角蹙眉望向那位披挂齐整的人问道。 “渠帅这位是本郡郡丞柳豫柳子恒大人乃城外柳老爷子的嫡子,仰慕我教教义特来相投,如果不是子恒兄相助,赫也不会如此顺利接掌城门守卫。” 那紫玉立刻说道。紫玉,名张赫,大贤良师张角的族子,钜鹿郡郡尉。 张牛角并非不认识那柳豫,昨天和前天他就住在柳家坞堡。岂会不知道柳家嫡子的名头,他只过想知道来人可不可靠罢了,如今的儒家士子向道之心比比皆是,大义灭亲者不知凡几。比如赵忠的堂弟赵苞,为了保全一城之民,亲自射死自己的老母和妻儿,黄巾之乱中亦有不少这样的人。 听了紫玉的话,张牛角满意的点了点头,快慰道:“子恒能顺应大义,他日成就不可限量,就是这钜鹿太守也不是不可能。” 那柳豫微微拱手道:“还望渠帅在大贤良师面前替豫多多美言几句。” 柳豫虽然投靠太平教,可是一身倨傲之气不减。比之今日方知水太凉的钱谦益,这个时代地儒士,才是真正的儒士,他们为了胸中之气,可以大义灭亲,为之赴死,可以替陌生报仇、赡养后人,敢冒灭门之祸,匿藏朝廷通缉之犯。 张牛角朝柳豫点了点头,看着张赫问道:“城内的情况怎么样?” 张赫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嘿嘿笑道:“除了太守府,整个钜鹿城都在赫的控制中。” 张牛角闻言颔首,大手一挥,一马当先冲进钜鹿城内,在张赫、柳豫的指引下朝着太守府行去。 当柳豫、张赫、张牛角三人敲开太守府们时,看守大门的卫士虽然有些不解,这三人怎走到一块去啦!又瞟了一眼三人背后那黄色人潮,小心翼翼地问道:“张天师、柳郡丞、张郡尉,这么晚了?三位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郭太守休息了吗?我有要紧事要面禀郭太守。” 张牛角满脸柔和的说道。 那卫士有些胆颤地问道:“这么晚了?太守大人恐怕已经睡死了,张天师,您看是不是明天清早再来。” “既然睡死了,那某就亲自去见太守大人吧!” 张牛角说完,手中突兀地出现一把大刀,一刀将府门震的粉碎,那看门的卫士也随着府门化作血雨。 “什么人敢来太守府闹事?不怕死吗?” 张牛角的霸道一刀,引来了巡逻的卫士,为首的卫士大喝道。 “某乃太平教张牛角是也。” 张牛角笑着出现在众护卫的面前,而张牛角的身后涌出无数地黄巾力士,朝着众护卫杀去,见光闪耀,热血喷洒,残肢断骸飞舞间,张牛角朝自己郭典的卧室走去。 太守府内的喊杀声吵醒了刚刚沉睡的郭典,今夜也不知怎么啦?左右就是睡不着,在他新娶得两门小妾身上好一番折腾,直到浑身酸软,才疲惫不堪的睡着。刚睡着就被喊杀声惊醒,这怎么回事?莫不是在梦中,看了看还在昏睡的两门小妾。郭典掐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精神一震,外面的喊杀声彻底赶跑了睡意。一拍自己的大腿道:“不好,有人造反。” 至于他为什么会想到造反二字,就连郭典自己也很好奇。急忙穿起自己的衣衫,刚跑出房门就看到郭福,立刻大喝道:“伯卿,外面那么吵嚷,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郭福快速地跑来道:“主公不好啦!太平教造反啦!张牛角已经带人杀进府来啦!” “啊!怎么会这样?” 郭典顿时感到自己脑袋不够用了,昨天上午张角还来一次负荆请罪,怎么今夜就造反啦!莫非想造反的不是张角,而是张牛角,张角不想掺合其中,才来自投牢狱。 喊杀声越来越近,郭典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看着郭福不满地说道:“伯卿,你还不去通知其他人?” 谁想郭福面无表情的说道:“已经没有必要啦!” 郭典的脸色瞬间煞白,不可思议的望着郭福,在这个时代奴大欺主现象,绝对是少之又少,大多都是忠心耿耿。郭典没想到自己门下也会出现叛徒,他一向御下极严,当然对手下的人也很好,尤其是玉叔和郭福最好,几乎把他们看作自己的亲人,更是把郭福当作嫡子一般看待,自己还想推荐他拜在郑玄门下来着,可谁想到背叛自己竟然是他。 “为什么?” 郭典的声音带着几分苦涩,几分不敢置信,还几分怨恨。 “主公,汉朝已是千疮百孔的大厦,支撑不了几年啦!只有大贤良师才能还这个天下一个朗朗乾坤,重铸一个新鲜幸福的国度。” 郭玉的眼中竟是狂热之色。 郭典看着狂热的道教徒,有些不解他怎么和太平教扯上关系的。其实郭福是大贤良师的五百亲传弟子之一,修了仙,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自己以前所受的迫害有多严重?对大贤良师的信仰就有多深? “你们要把我怎么样?” “只要主公愿意与我们共襄大事,依旧是钜鹿太守,他日等大贤良师等了龙庭,三公九卿必有主公一位。” 郭福说的轻松,郭典也听得轻松,满脸嘲讽问道:“你父亲也没留在邺城吧!” 郭福脸上出现一丝尴尬,随即恢复过来:“父亲正在府中休息。” 011 说服郭典 (二合一) 二合一大章节,几近四千字求推荐、会员点击和收藏啊! 气运、功德、业力,向来是行走洪荒世界不可缺少的三样东西。 气运决定一个人的成就,功德决定一个人或一方势力的实力,业力则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就像汐夜现在的情况,三百多万的业力让他空有五百多万的气运而加持不到自己身上,空有化神期的修为而施展不得,更时时刻刻面临着体内两股的威胁。若是之前没有将那两百万功德炼成宝物,现在的他就可以轻轻松松将气运加持在自身上,而不是被业力凝成的黑色云气挡在外面。 二月二日夜,刚过子时,整个钜鹿太守内的大牢里,就蔓延出森然的杀机,看守牢房的狱卒不是太平教众人都被关押了起来。就连特意关照大贤良师而留下的右贼曹史(贼曹中第四号人物),在锋利的钢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还处于迷茫状态,傻乎乎地问道:“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造反吗?带我去见大贤良师,我要见大贤良师。” 可惜他还没说完,就被太平教教众击晕了过去。 子时,已经过去一炷香了,可整个钜鹿城什么响动都没有。就连一向儒雅的张宝也在牢房中乱转,不时地拍击一下手掌,嘟囔几句,无非是抱怨怎么还没有行动,莫非出什么变故?再者就是抱怨张牛角的话语。 小半个时辰过去依旧没有响动,张宝额头布满了汗水,他此时还不如褚飞燕,虽然褚飞燕难得没有修炼,虽然静静地盘坐在地上,可眼睛没有离开过大贤良师的身上,大贤良师那伛偻苍老的身材,好像散发着无穷的威严和信心,让他没有一丝担忧的念头。 “大兄,离举事一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如今一点响动也没有,难保出现什么意外状况?以某之言,咱们还是先出去吧?” 张宝担忧的说道。 “是啊!大贤良师,张渠帅虽然为人精明强干,可计划不如变化快,难保出现什么差错?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大贤良师还是速速离去吧!弟子再次带人在此坚守,想必不会出什么乱子?” 褚飞燕虽然不担心,可也不愿张角身陷危地,在一旁劝道。 汐夜微微一笑,其实他心中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史书上黄巾起义是成功的,只是结果悲惨罢了。他在赌,如果起义成功,大气运加身危机自解,否则还不如早死早托生,也好少死些人,为之后的五胡乱华增一些气运。没了张宝、张燕黄巾的危害,要小得多吧! 因此,汐夜淡然地说道:“我们相信博维的能力。” 听大贤良师这样说,褚飞燕心中虽然不同意,可也只好闭嘴。张宝还想说什么? 却听到一阵清晰的喊杀声,三人全都愣了,怎么城外还没有喊杀声,太守府内就起了喊杀声,难道郭福被人发现了? 喊杀声只持续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三人又是一阵面面相觑,别的不说,单说郭福身边就有上百个黄巾力士外加十个黄巾密卫,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被人消灭了?不对呀?黄巾力士乃是炼筋期(金丹期)士卒,黄巾密卫更是炼骨期(元婴期)士卒,堪比朝廷内的校尉了。难道说郭福叛变了? 就在众人猜测不一时,汐夜脸上出现灿烂的笑容,接着室内出现大片的赤色云气。如此多的气运加身,再加上刚刚停息的喊杀声。 张宝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钜鹿城拿下啦?” 汐夜眼也不睁地道:“拿下啦!” 虽然没有欢呼声,可整个牢房内洋溢着一种欢喜兴奋的气息,就这么一炷香不到的时间,就拿下了一个钜鹿城,这可是一座近百万人口的大城,几乎可以媲美冀州首城邺城了。难以置信,真的难以置信,看来大贤良师真的是天命所归之人。 牢房内黄巾密卫眼中的狂热无与伦比,就连张宝和褚飞燕也充满炽烈的狂热气息。 其实他们有些太乐观了,太平教在钜鹿城扎根近三十年,张角以及太平教教众更是每每解人于危难之中,数次大瘟疫、灾荒,没有太平教的赈济,钜鹿城内不知要死上多少人?可以说,钜鹿城内下至三岁孩童,上至八十老翁,几乎没人没收到太平教的帮助,在他们心中朝廷甚至比不上太平教。因此柳豫这个儒家士子才会投靠太平教,至于其他地方就未必这样容易了。 又是近百万的气运加身,而业力和功德缺未变化多少,近七百万的气运加身,近四百万外加功德凝成的云气再也兜揽不住了。 汐夜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巨响,无数赤色云气加持在自家身上。 突然神智清明,汐夜看到处在泥丸宫内的元神滴溜溜地乱转,元神内出现三篇玉简散发着紫色的光芒,合成一把紫色利刃,顺着筋脉,踏过肠胃,直扑心脏内两一股青色云气。 那股青色的云气也不示弱,凝成一个厚厚的巨茧,任由那紫色利刃施展百般手段,就是击不破。就在那紫色利刃显出原形时,丹田中出现一块不知半个巴掌大小的龟甲,击在那利刃上。 那紫色的利刃当即瓦解化作三篇玉简,转回泥丸宫,那龟甲也悠悠地回了丹田。 尼玛,张角到底给自己留下一句什么样的躯体呀!七百万气运让汐夜清晰内视自己的身体,那些斑斑点点的疮伤且不说它,那三件玉简和龟甲,恐怕就是衍生太清仙法和上清仙法的宝物吧!之前他还妄想散去一样功法,可这两件宝物在身,岂是那么容易?真是无知者无畏。 被大气运加身的汐夜彻底郁闷了,不过随后两股赤色云气,又是一百多万气运值加身,才让心情好了一些?这是哪里举事,这么被摆平了。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汐夜眼前出现一片黄色巨浪,顺着钜鹿城蔓延到周围的甘陵国,安平国,河间郡,然后扩展到整个冀州,乃至整个河北之地都爆发一阵阵大喝,一支支黄色水流凝聚在一起,化作一支支巨浪淹没眼前的村落、坞堡和城池。 看得汐夜肉疼不止,一群败家子,老子的功德又没了,睁开眼。眼前多了数十人,为首的正是张牛角、柳豫、郭福三人,身后的才是张赫等黄巾力士。 看着这些人身上未干得血迹,知道他们刚刚经过了一场厮杀,虽然那厮杀比想象的要小得多。 看着信心大涨的张牛角等人,汐夜觉得有些不妙,在自家月复心拿下一座城池,就这般高兴。可是士气可鼓不可泄,尤其是领兵大将。汐夜只能暗叹,一群乌合之众,如何能下汉朝这花花江山。 张牛角单膝跪在地上,其余的人也是如此,只听他高声道:“弟子特向大贤良师缴旨,钜鹿城已经完全掌握在我们手里啦!” 听着了这简单的一句话,汐夜的心冰冷的到了极点,没有俘虏说明,也没有言明伤亡,呵!这算什么缴旨?不过,他还是要给张牛角面子的。 出了太守府的大牢,汐夜连喘气的气会都没有,柳豫和张牛角就开始汇报起来。 汐夜只说了一件事:“凡是与太平教有仇的人,灭杀满门;凡是不接受太平教领导的,灭杀满门;凡是负隅顽抗者,灭杀满门。跟随我们的豪绅,可以用粮草和兵戈取得被灭杀满门豪绅的一切。那些保持中立的豪绅,让他们缴纳一笔保命费,我们太平教就放过他们。” 对于汐夜前面的话,柳豫没有反对,历来王朝跌换都是血腥铺道,至于那跟随太平教瓜分胜利品,更是举手赞同,不仅可以让他们死心踏地的跟着太平教走,也能让一些豪族想下贼船,都下不得。只是让那些保持中立的豪绅缴纳保命费,就有些强人所难了吧!柳豫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他毕竟是新人,不好说话。 汐夜摆平了这一切,就去看望郭典,不管怎么说郭典都是好人一个,说不定还能投靠自己。太平教不缺勇士,亦不缺大奖,战略方针自己也可以应付,可政务人才几乎可以说一个没有。 郭典白了一眼汐夜,耷拉着脑袋没有说话,自己亲卫统领囚困了自己,自己心爱的小妾贡献了自己的官印,做官做到他这种地步也算一种杯具。心中不畏死,自然一切都不惧怕。 “叔德兄,郭钜鹿?” 任凭汐夜怎么喊?郭典都是一副打死不说话的样子,招揽的话语更是为从说起,看来以后要找个好说客。 “叔德兄,认为角很想造反吗?”张角自顾自问的说道:“角也想过平静的生活,可这个乱世不让人好好生活啊?可国之将亡,妖孽丛生。自灵帝即位后,各种灾荒接连不断,民不聊生。可陛下不知民间疾苦,不理朝政也就算了,竟在阉贼的挑唆下公开卖官鬻爵,大肆任用阉贼亲属,弄得几乎天下大乱。这次如果不是朝廷要杀角,角何必冒着生命危险造反。说来惭愧,角也是被人所迫而反。” 汐夜边说边望着郭典的脸色,郭典脸上闪现一丝同情之色,就一闪而逝。汐夜继续说道:“不造反,那里知道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如今有了这诺大的钜鹿城,角麾下竟然无一治理之才,角担心若是将钜鹿郡交给他们,恐怕过不了几日,这诺大钜鹿城就要没落了。” 汐夜说到此,郭典嘴角撇起一丝冷嘲,想必心中有那么几分得意。汐夜趁热打铁道:“因此还望叔德兄看在百万钜鹿人的面子上,出来视事。” 说完,朝着郭典施了一大礼。 一袋烟的功夫过去,郭典没反应,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依旧没反应。 汐夜有心想退,却不甘心,依旧躬着身子道:“角造反并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也不是为了大汉的花花江山。角造反,只不过是为了打造一个能让人人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灾荒之年由赈济可发。” 汐夜看到郭典脸上出现一丝愕然,显然这等理想世界,不是郭典之前可以想象的,不过随即那一抹神色消失了。说到底他郭典也是深受数十年儒家思想的学士,对大汉推崇的忠义孝悌学说,还是深入骨髓的。 看到他有点意动,汐夜又说:“角可以对着三皇大帝发誓,某造反绝不是为了什么权位和荣华富贵,更不是为了大汉朝的江山。” 郭典的喉结动了几动:“真的吗?” “千真万确,角此次造反只不过想铲除时间的罪恶,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如果叔德兄不信,我还可以奉安平王刘续为主,助我等清君侧,肃宫廷。不知叔德可否共襄大业。” 郭典满目意动,可张了张嘴,却说出:“且让仆思虑一二。” 汐夜满意地笑了,一身轻松的离开,虽然郭典没有一口答应,不过只是时间长短而已,只要自己奉刘续为主,他就可以投靠自己了。 仆一个简简单单的字,这可不是仆人的意思,而下官对上官的一种谦称,如果你真的认为对方是你的仆人,就大错特错了。不过郭典也用他的的行事方法,传达了臣服之意。 真没想到,一个不太出名郭典都这么难搞,那荀彧、荀攸、田丰、郭嘉等人超一流名士不是更难搞吗?盯着一个黄巾的名头,果然难以成事,难怪张燕空有百万之众,十余万精锐,只能躲在太行山脉中了。 不过,自己的大本营稳定了,接下来就是确立名号,打下邺城,攻占冀州,在朝廷未反应过来时,掌控河北四州之地,就算黄巾起义失败了,也不能像历史上那样悲催。 012 整顿教务 收藏和推荐都快要破百了,求几个收藏和推荐,夜色真的很希望明日一早醒来,双双破百,闲话少说,后面就是高潮了。 二月五日,这个平凡的日子,却注定要在汉史和道教的发展史中留下一笔。 钜鹿城外东百里的张家堡,即太平教总坛,这个平时香火鼎盛,人潮涌动的地方,此刻却在漆黑的夜幕下显得静谧和庄严,淡淡地诵经声传出堡外。 坞堡的大门处,无数身穿黄色道袍的道士把守这四门。 入了坞堡内,那条主干道上几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而这些把守者正是太平教闻名于世的黄巾力士。 到了大贤良师府,把守府门竟是全身笼罩在黄袍中的卫士,从那骇人的煞气中,可以感觉到这些人至少都是炼骨期的卫士。 太平大殿前的广场上坐满了太平教众,那淡淡地诵经声就是他们口中诵出的。 随着第一抹金乌之光洒在大贤良师府内,身着黄色道袍,头带着一条黄玉打磨的玉带,大贤良师张角在太平教教众的簇拥下缓缓而来。 随着金乌初升带来的微光,可以朦胧地看到太平大殿前多了五座九丈多高的雕像。眼力好的修士,可以清晰的看到中间的那三座雕像,每一座都是九丈九尺九寸九,这三座雕像全是由上好的万年黄玉精雕刻而成,有如此待遇者不是别人正是高高在上的三清圣人。 三清圣人还有两座几近九丈高的雕像,亦是由上好的黄玉精雕成,一左一右环侍在三清圣像前。左边还好认些,乃是最近威名大涨的昊天上帝,至于右边的那位就有些脸生,不过太平教教众却都认识,正是大贤良师的传道上师——南华上仙庄周。 随着天光大亮,诵经声越来越大,当第一抹金乌之光照射在三清圣像前时,大贤良师那略显伛偻的身子猛地站起,朝着三清圣像施了大礼,然后站在三清圣像前,看着匍匐在地的太平教众,心中陡然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豪迈之情, 汐夜此刻心中虽然激情万千,脸上却毫无异色,口中诵出那晦涩难懂又极其拗口的祭文。 而太平大殿前的广场上一片寂静,随着祭文诵读,汐夜身后的三清圣像散发出紫、青、白三色神光。众修士虽然匍匐在地,可他们的元神却盯在汐夜的身上,当那三清圣像发出神光时,大贤良师的威望瞬间被拨高到顶。 那晦涩难懂的祭文中有什么?众人不去理会,只是那三清圣像发出的神光,代表着三清圣人已经认可了太平教的存在。 看着地面上颤颤巍巍的截教散修和激动地太平真传弟子,汐夜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他之所以放下数十万大军,亲自前来祭奠三清圣人,不就是要趁机改组太平教吗? 如果说没造反前的太平教还能说是小门小派,造反之后那数以百万计的气运,圣人真能不动心吗?仔细揣摩黄巾起义失败原因,虽然有其局限性,可是身为黄老道学的中坚,朝中的那些黄老道学们没有一丝援助和支持,相反地却是激进的打压,这合理吗? 张角乃南华上仙的再传弟子,人教的九转金丹吃一颗就能到达金仙之境,可太平教这么一个中等教派的教主,人教连一颗九转金丹也不赐下,未免太寒人心了吧! 汐夜想了许久,才明白太平教拥有近千万气运,而张角依旧号称太平教教主,俨然不把人教和截教放在眼里了,他或许还想和三清圣人平起平坐。汐夜可没那么大胆,不过张角打着人教的旗号发展截教的势力,恐怕已经将南华上仙得罪死死的,所以才会被人叫抛弃。 明白这些,汐夜就像立刻弥补,他不信人教的气运真的那么多,连上千万气运也不放在眼里,再加上微露骄狂气息的张牛角,汐夜觉得有必要给他们上上课,就弄这么一出。 不过效果还不错,起码在汐夜宣布改太平教为太平道,奉人教教主为主,以南华上仙为太上掌教,张角自领掌教一职,张宝为大祭酒掌管太平道教务,张梁依旧为大司刑掌握黄巾力士和太平道教众的刑罚,张牛角为大祭司掌管太平道麾下各军,张白骑为大司仪名义掌管太平教祭祀一事,暗中却掌握太平道情报组织。各方渠帅依旧是渠帅,不过渠帅之下又增加祭酒和司刑、司仪三职,祭酒和司刑皆是太平教真传弟子专任,司仪则是耆老和外门散修而任。 虽然太平道此番只是祭祀,却达到分权的目地,截教门下掌握兵权,而人教掌控教务,散修们掌握情报和祭祀大权,皆大欢喜。至于各方渠帅有没有意见?就不是这些大佬考虑的事情了。 满心欢喜的汐夜,正准备结束祭祀时,系统突然蹦出一条信息:是否贡献两百万气运缓和人、截二教和太平教的关系?是,则每月贡献两百万气运维和关系;否,则彻底和二教决裂。 汐夜脑中第一个念头就是答应,可当他吐出那个字的时候,心中一阵剜痛,那可是两百万气运值,没造反前自己所拥有的的全部气运值,不过想想人教和截教的威名,虽然肉疼也只能忍了。 汐夜忍着痛走回太平大殿,他需要休息,从二月二日夜开始他就没合过眼,造反之后的安民举动,还有十数万大军准备从钜鹿出发进攻邺城事宜,还有了解冀州其他城池的占领情况,对其他八州形势上的指导等等,忙的汐夜脚不着地,这就是手下没人才的下场。有时汐夜真的想破罐破摔,可想到那个时空数十万太平教教众裹挟起数百万大军,造成上千万流离失所,数年内战乱不休。汐夜不得不勉励为之,别的地方他管不了,可在冀州他绝对不允许裹挟群众的事情发生,尤其是在春耕将来的时候,甚至他还想在春耕前拿下整个冀州,将战事拖到冀州之外。 坐在空荡荡的大殿内,看着来去匆匆地太平教教众,汐夜难得的闭目养神,至于修炼他真的不敢,万一一不小心打破体内的平衡,他这个修炼小白只有送死得分。 可以静下心来,却感到东方有一座移动的海岛,海岛被一层青色光华蒙住,看不清里面什么状况?可汐夜丹田内的龟甲却一再跳动,哦,那是金鳌岛。随之泥丸宫内地元神中出现一个巨大丹房,丹房内有一个巨大的丹炉,丹炉正在运行着,炉前还有两个粉妆玉琢的道童,另一旁的蒲团上盘坐这一个须发洁白的老道。汐夜突然张口失声道:“太上老君。” 画面消失,汐夜愕然,丹田内的龟甲依旧,而泥丸宫内的三篇玉简却合三为一,散发着幽幽紫光。那玉简汐夜还看不透,立刻换出自己界面。 人物姓名:张角 称号:大贤良师、太平道掌教、南华上仙传人 声望:名震九州,声传东胜神州 门派:太平道 功法:太清仙法、上清仙法、紫青兜率宝箓、万仙阵法、望气术 修为:化神巅峰 法宝:后天灵宝七星宝剑、后天功德法宝九节杖、法宝七星卦衣、缠丝浮尘 气运:5241482点(巨鹿之战增加近三百万,贡献给人阐二教两百万) 功德:01点 业力:4052981点 寿数:五十岁(剩余322天7个时辰) 果位:无 看着自己的属性,汐夜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这次真的赚大了,紫青兜率宝箓中还有九转金丹的炼制法、后天功德至宝的炼制法、符箓之术,以及人教的两仪微尘大阵;万仙阵法内,还有诛仙剑阵和青萍剑诀、各种阵法,更别说自己负二十余万的功德被人截二教抹消,但是那业力值不再增长就让汐夜惊喜万分,更宝贵的是自己又多了数十天的寿命,只要活下去,总有一天他会解决体内的危机。 汐夜双眼眺望正南方的邺城,呐呐自语道:“本来还想让你避免战火,看来天意不放过你呀!” 邺城,这个河北新政治经济中心,就是自己把气运值突破千万的核心,他真的很想知道气运千万加身,会有什么效果?难道能感到金鳌岛里面的场景,还能沟通太上老君,亦或者能融合太清、上清两门独立的圣人道法? 017 黄军形势一片大好(三更求收藏) 城头的张牛角杀得血流成河,直到城头在没有一个官兵,才大喝一声:“痛快。”继而朝大贤良师望去。只见那黄色的大纛下,大贤良师正安稳坐在五彩麒麟上安神养目。 “渠帅,您看弟子找到了什么?” 张牛角结果旁边弟子递来的官印,反手一看,只见官印上印着“冀州刺史部廖”。张牛角抛了抛手上大印,笑道:“这就是刺史大印。” 就在张牛角拿上刺史大印的那一刻,汐夜的头顶再次涌上一股赤色的云气,赤色云气直冲云霄。 无数的太平教众,无论在厮杀还是在搜索胜利品,亦或者躺在地上哀鸣,这一刻都望向大贤良师所在地方。 不知道是谁先高声呐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大贤良师一统洪荒。”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大贤良师一统洪荒。” 汐夜的眼前又出现无数地攻城略地画面,冀州刺史部辖下还在坚守在护城结界内的城池,在这一刻轰然而破,无数地黄巾军攻进郡廨、县廨内。 冀州刺史部境内,突然凝结出一股冲天的气运加持在汐夜身上。 幽州涿郡郡城,还在苦苦磨灭着护城结界的黄巾大军中,幽州方大渠帅程远志突然发飙,一击将涿郡护城结界击破,太守刘卫当成死亡,刺史郭勋在日后近十日的攻城战中被程远志绞杀。 青州北海的一处山谷中,围满了无数地太平修士,对着山谷内的护山大阵攻击。陡然山谷中传出一阵大笑声:“哈哈哈!某又出稷下学宫了。管幼安(管宁)、邴根矩(邴原),如今华子鱼(华歆)已不在,某看尔等怎么封印老子,哈哈!” 护山大阵在哄笑中倒塌,露出山谷的真面貌,一座有些破败残损的宫殿出现的众太平教众面前。 为首的一人高声喝道:“杀啊!杀进稷下学宫,救出大渠帅,这青州就是我们太平教的啦!” 那破败残损的稷下学宫,宫门大开,数百儒生齐齐诵孔孟之学,面朝宫门背对杀来的太平教众,阻挡的宫门前。 一个太平教教众纳闷,这些儒生不怕死吗?想想被关押的大渠帅和未来的荣华富贵,随手一刀劈向邻近的儒生。那儒生无事,他自己到被自己的刀劈死。数十个不明所以然的太平教众死于非命,其余的太平教众有些犹豫。 突然听宫内有人大喝:“雕虫小技,能奈我何?” 话音刚落,一个黑洞出现,将数百儒生吞食一空,随后才显出一个儒雅的三旬男子,那男子站在太平教众前,对着面色难堪的一老一少两个儒生,调侃道:“嘿嘿!管幼安、邴根矩,某家灭仙剑气的滋味如何?哈哈哈!” 说完,大袖一挥就消失在了原地,为首的太平教小渠帅,看了一眼粗气喘喘的一老一少两个儒生,不屑的冷哼一声,道:“敢私自关押我们太平教的大渠帅,真是不自量力,哼!我们走。” 豫州汝南郡境内,两支数万人的军队厮杀在一起,一支黄色军队团团将一只赤色的军队围在中央。两方都在拼命厮杀,边杀边喘气。 黄色的那方首领,大声道:“俞武戚,都到这个关头,你还不投降吗?真想把你们汝南俞氏埋在此地?” “哈哈!波伯鱼休要诳我,等赵汝南的援军到达,这里还不知道是谁的埋骨之地呢?” “哼!那赵彦信自顾不暇,岂会派援兵与你?” “赵汝南为人谦恭,礼信忠义全矣!某率骑兵乃是汝南最后一支机动部队,赵汝南由岂会坐视不顾。” 二人正斗嘴间,一股烟尘冲天而起,俞武戚仰天大笑:“波伯鱼,赵汝南来矣,你的死期到了。” 波才脸色一变,突然烟尘中出现一面大旗,黄色的大旗中央绣着一个大大张字,旗帜的边角绣着“太平道大司刑张”。波才仰天大笑:“俞武戚,你高兴太早啦!不是赵彦信那个蠢货,而是大贤良师的弟弟来啦!某家劝你还是投降的好?” 张梁所带的兵马乃是荆扬徐豫四州的精锐,全部都是黄巾力士,一加入战场,那股赤色军队就溃不成军,那俞武戚也被张梁一刀砍落马下。 张梁的速度之快,让波才叹为观止,老大,我还想劝降的好不好。 荆州南阳,张曼成果露着上半身,正在宛城城头杀得不亦乐乎。忽然那南阳太守褚贡不知发什么疯,直冲张曼成冲去。 张曼成暴喝一声,手中的长枪一掷,化作一道青色的神雷穿透褚贡的身躯,焦黑身体在空中慢慢肢解,城头的官军斗志消失,不时地有人领兵而去,张曼成也不管他。出城而遁,在野外太平教想解决他们,总比他们死守城池要好解决的多。 夜幕缓缓地降临,冀州邺城太守府,哦!现在应该称大贤良师府。 跟着前来的郭典,已经就任了冀州刺史兼魏郡太守,这可是自汉朝以来第一次有人在做地方官时兼任朝廷监察史。郭典屁颠屁颠地上任去了。 汐夜将军务交给张牛角,教务则交给褚飞燕,情报有张白骑负责,政务则有郭典一手负责,此般情况下,凡是都要以邺城稳定为首,也就是说郭典就成了邺城的二把手。 这让许多太平道高层人物不满,汐夜只用一句就堵了他们的嘴:“谁懂政务?某现在就可任命他为太平道的二把手,负责我们太平道攻下的所有城池的政务。”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好在有钜鹿城为标榜,各方渠帅依次收拢军队,向那些豪绅收取报名费。 打发走了所有人,汐夜对着周仓说道:“给我死守房门,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乱闯者杀无赦。” 周仓一愣,随即应诺。大贤良师待他不薄,不仅传下上清仙法,还提拨他为黄巾密卫四统领,教主亲卫副统领,不过褚飞燕经常替大贤良师办一些重要事,比如现在代大贤良师处理教务,他周仓就是大贤良师身边实际上的亲卫统领。大贤良师以国士待某,某家只能以死相报。 三更,求会员点击,求收藏,求推荐啦!咳咳!今天的收藏值没想没动,三百多会员点击,难道每一个新人,大大们看得可以的话,顺手收了吧! 018 千万气运见左慈(四更求收藏) 一,一千万气运值,我,我没看错吧! 汐夜看着自己的系统画面,不敢置信的呐呐道。他知道自己夺下冀州带来气运,必定是无比丰厚的,可没想到竟然有一千万之多。 要知道张角辛辛苦苦三十年也不过攫取了一百多万气运值,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要自立造反呐! 一千万气运值到底价值多少?汐夜不知道,可他知道自己现在不用先急着散功了。黄巾起义初期,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直到八月份皇甫嵩、朱俊在长社烧了一把火,黄巾的局势才急转而下。在此之前,黄巾的气运一定会逐步增加,因此散功不先着忙,还可以尝试一下将太清仙法和上清仙法融合。 想到就做,汐夜再次尝试控制泥丸宫中的玉简和丹田内的龟甲时,竟然出乎意料的容易,汐夜略一沉思就明白了,这是刚刚这一千万气运加身的效果。两者在心脏内碰面也出乎意料的宁静,只是在融合是太清仙光和上清仙光怎么也融合不到一起。 太清仙法和上清仙法都来自于盘古心决(残)和黄庭经,而黄庭经又月兑身于造化玉碟上的盘古心诀(残)。但是人教修士,注重元神和肉身,却不怎么注重炼气。截教修士注重炼气和肉身,对元神的修炼都不是那么注重。 一个修上丹田和中丹田,一个修下丹田和中丹田,因此汐夜的身体才会被两种仙法自心脏处一剖为二,他这种状况要是出现在一个金仙或者大罗金仙的修士,恐怕会欢喜的上了天,只要聚集起足够的功德,就可以立马斩出善尸和恶尸,说不定还能琢磨出自我呢? 可张角只是化神期的小修士,再加上那片玉简和那件龟甲,简直是水火不容。没有黄庭经,怎么能知道两门仙法的共同之处。 就在汐夜头疼无比时,突然感觉到一个强烈的气机朝自己而来。这也是一千万气运加身后的效果,望气术急剧提高,甚至还能感应自己数百丈内的一切事物。这个一切事物包括比自己高数个境界的人,只要对方的气运没自己的多,就能通过气运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恩!什么人敢擅闯大贤良师府,要知道府内的化神期修士就高达数十人,城内还有张牛角、张白骑这样的天仙高手。难道是刺客?什么人来刺杀自己呢?截教中人?不会,他们还要靠自己壮大的截教。人教?也不至于,自己每月给老子贡献一百万气运,也是个不小的数目,再加上汐夜此时气运大涨,杀自己得不偿失。 既然不是自己人?那朝廷余党?不可能,他们能逃月兑太平教的追杀就不错了。仇家?张角好像没什么厉害的仇家。不然他也不会只弄了百余万气运值和两百万功德,就落下两百多万业力值。要知道汐夜弄了近两千万气运,业力值才涨了两百多万。 瞬间,汐夜就想了许多种可能,可每一个是合情合理的。 感觉着那股强大的气机朝自己扑来,汐夜默默祭起缠丝拂尘,等待着那人的到来。等那人来到汐夜数丈前,汐夜心头一紧,缠丝浮尘顿时化作一张巨大的丝网朝那股气机缠去。 那万载冰蚕丝凝成的缠丝浮尘,将那股气机缠成一个茧蛹。 汐夜心中一喜,原来这里的人这么好对付? 汐夜脸上的小让还没绽开就僵住了,那团茧蛹砰地炸裂,一个残影一闪而逝,留下一句:“大贤良师之名果然不虚,区区化神修为就能察觉到贫道的存在,你也算天才一个了。” 话音落,那无数地冰蚕丝如同一根根锋利的戈戟扎进房间内的墙壁内。 看着那突然爆裂的法宝,汐夜知道自己太女敕了,要是等他靠近自己,祭起七星宝剑使出诛仙剑气,那人必死无疑。 一招之差,一件后天法宝级宝物,就这么被毁了?还不知道是被谁毁的。下意识里告诉自己那是个高手,自己还惹不起人家,不过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心里一股跃跃欲试的念头大起。 前世的他是个三流大学的废柴,一个只懂得看小说,连工作也没有只能诞着脸啃老的废柴。可穿到这里,有个莫名其妙的系统,还有宛若天下第一大教的太平教,门下百万之众,要什么有什么?自己那颗寂寞许久的心,早已躁动不安啦!如今遇到莫名人物的挑衅,汐夜再也忍不住了,实在不行不是还可以逃吗?要知道这里是自己的地盘。 再想到别人穿越,都是冒着各种生命危险提升境界,汐夜不求这种奇遇,只想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要是这点冒险精神都没有的话,他也妄为穿越众了。 跟着那股强大气机,出了邺城,跟着那人朝着东方而去。邺城以东,一马平川,几乎没有可埋伏的地方,太平教的势力也不小,这让汐夜更加大胆放心的追踪。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行了多少路程?那人突然转身高声喝道:“哈哈!张伯希跟了贫道那么长时间了,是不是也该现身谈一谈了。” 汐夜心中一跳,不好上当了。我说一个自己看不透来历的人,怎么那么容易让自己追踪到,原来别人是故意的。大意啦!也怪自己的经历和想法太浅薄了,否则怎么会人家的当。不过这样也好,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和根底,以后也就放心了不是。 汐夜显出身来,呵呵一笑,对着那黑影做了一揖,道:“贫道太平道张角,不知道兄如何称呼?” 汐夜在说话,一个望气术运起,只见那人头顶上有一团和张牛角差不多的云气,只有汐夜的十分之一大小,总值大概在二百万左右,赤色云气和黄色云气各占一半,黑色云气几乎没有,这是一个得道之士啊! 系统界面:左慈,散修,天仙后期修为,《遁甲天书》、《九丹金液经》,天仙果位加持人族部分气运,通晓房中术和五行遁法。 四更求会员点击,推荐和收藏啊! 019 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元放真人不在天柱山炼丹,跑到冀州来做什么?” 汐夜见眼前的黑影道人笑而不语,再次发问。自己的眼睛却在滴溜溜地乱转,寻找此是何地? 汐夜的瞳孔突然一缩,眼前出现“清河县”三字,清河县属甘陵国,甘陵王刘忠已经归顺我太平教,左慈还会在这里设伏呢? “哈哈!”左慈先是一愣,随即一脸笑意地说道:“张伯希,你不愧是太平教教主,发现贫道的气息不难,竟然能瞬间猜到贫道是谁?真不简单那?” “元放真人过奖了,此乃小计耳?” 汐夜嘴上谦虚,心里却嘀咕:别说你一个天仙,哪怕是个真仙、玄仙,自己老子望气术下也无迹可遁。 左慈也觉得好笑,若左慈是现代人必竖起一根中指鄙视地说,你妹的,说你胖还喘上了。左慈看着眼睛乱转的汐夜,淡淡地道:“伯希道友不必再看啦!贫道既然再次停留,就有把握拿下你。” “角好像记得,某跟元放真人没有瓜葛吧?” 汐夜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接近自己还不下杀手,引自己来此地又是什么事?绝对不是吃饱了撑的。 “伯希跟贫道确实没有瓜葛。不过贫道此来希望伯希能够消泯这场战火之乱,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你张伯希之前,不就是为了这个目地,四处救民于水火之中吗?如今为何这般愚钝,世间俗事还是由他们自己解决得好?治理天下乃是大汉龙庭的事,我们修道之人还是不掺和的好?” 左慈一脸诚恳的说道,好像汐夜真的是恶意挑起战祸的根源,一副拯救汐夜的神态。 虽说汐夜挑起战祸有些私心在内,可他何尝不是为了重新建立一个新的帝国,让天下万民过上安稳舒适的生活。但这样的世界,绝对不会是如今的大汉所能造就的。 汐夜冷笑连连,嘲讽地说道:“真人,且不说如今战祸一起,角无法控制,就算角能控制,某也会选择造反。如今的天下是什么样的?真人真不知吗?朗朗乾坤,我看是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吧!要不然角也不会有那么多跟随者,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你口中的那些治理天下之人?” 左慈见汐夜如此不给他面子,冷哼一声,淡淡地道:“冥顽不灵,看来咱们是没什么好说的啦?” 呵呵!你也只不过是个天仙,还在老子地盘上,竟然如此嚣张?你靠得什么呀?左慈的神态让汐夜很不爽。可想想,他一定有什么大的后援,才会如此淡定。他的后援是什么呢?竟能在自己的地盘上一击抹杀自己。要知道他也是个化神巅峰,还有大气运加身,一般人只会让汐夜因祸得福。 不对,这里是清河县,清河崔氏?清河崔氏乃是五胡乱华五姓七族之一,而光和年间的清河崔氏也不容小觑,崔琰和崔林名扬士族之间。此时崔琰不过二十多岁,左慈到底依仗什么呢? 不管啦!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那就让本真人看看你这个天仙有什么本事?” 说完,七星宝剑散发着浩瀚的星光,化作无数剑光朝着左慈飞去。 雕虫小技。左慈不屑的说了句,翩翩大袖一卷,无数剑光被彻底湮灭,就连那把七星宝剑也被左慈的衣袖磕飞。漫天的剑光消失,汐夜却不见了踪迹。 左慈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喃喃自语道:“现在才想起跑,不觉得晚了吗?贫道看你能跑哪里去?”说着,不徐不急地朝着西方而去。 汐夜祭出七星剑的同时,就开始往来的方向退去。只要出了清河县,这甘陵国尽是自己的地盘,看老子怎么灭掉你们? “大贤良师既然来了,又何必走的那么匆忙?怎么也要让玄尽一尽地主之谊?” 一个身穿玄色深袍的四旬儒者,头戴进贤冠,腰挂印绶,手持一卷《尚书》,施施然地站在汐夜的身前。 郑玄:字康成,高密人,著有《天文七政论》、《中侯》,儒宗果位,加持儒教千分之一的气运与部分汉朝气运。 “郑康成,你也想杀我?” 汐夜有些骇然的问道。这位老先生门下门徒数百,赵商、崔琰、公孙方、王基、国渊、郗虑皆是名声昌隆之人。 郑玄风淡云清的说道:“师命所在,不得不为。” 师命?又干马融什么事?突然汐夜脑中出现十八年前张角大闹马府的场景,然后长安方才设立,而马融却在之后的数月内死亡。尼玛,张角到底留下多少祸患给自己。 看着急速追来的左慈,汐夜杀心大起。 郑玄不言不语,头顶升起一团赤色云气,弥漫的云气形成一个大网朝着汐夜卷来:“大贤良师,消弭战祸,天下太平。” 汐夜急忙祭起九节杖砸去,九节杖散发就道不同地气息,弥漫在一团金色光芒中,搅进那张赤色的大网中。九节杖轻易穿透那张大网,可那大网完全不受影响地朝汐夜继续网来? 什么状况?那九节杖可谓张角的第一宝物后天功德法宝,凡万物一跟先天、功德二字沾边,就有无穷的威力,这怎么回事?看着那赤色大网,突然想起在邺城城下张牛角等人在气运的加持下势力暴涨,难道气运也可以攻击? 想到这,汐夜眼前一亮,咱别的没有可气运多的是,想要气运抓我,真是不自量力,看老子用气运砸死你。汐夜一怒,几近千万气运凝结成一张巨手,朝着那张大网砸去。 郑玄面露惊诧,大呼不好,可为时已晚。 那气运凝结的巨手砸在那大网上,摧枯拉朽般将那大网砸的支离破碎,就连郑玄本人也被砸飞数里远。一代大儒差点饮恨在汐夜掌下,郑玄的弟子崔琰、公孙方等急忙将其拖走。 莫非这个郑玄就是左慈的后援?汐夜有些不敢相信。可看着急速赶来的左慈,看着被汐夜一掌击飞的郑玄,第一念头竟然是拔腿就跑。 汐夜岂容他如此轻易而去,七星剑再次祭出,在气运加持下,七星宝剑爆发出绚烂的色彩,天上的北斗七星突然暴亮,和七星宝剑上的七颗宝珠相连,整个七星宝剑化作百丈大小,剑身一动,无数剑气凝成小剑,跟着七星宝剑朝着左慈飞去。 左慈大惊,急忙祭起一件巨大的龟甲。 无数地剑光击在龟甲上,将那巨大的龟甲击得缓缓变小,终于被剑光磨灭最后一丝灵气,化作巴掌大小落进左慈的身体内。 左慈也是狠人一个,抛却肉身再次激起龟甲护住自己的元神,驾驭着龟甲落荒而逃。 正可谓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求推荐啊!今天已经有一百五十的会员点击了,若是能超过五百,夜色会加更一章,兄弟们顶起啊! 020 人教门下,截教门人? 025 九转金丹 终于要签约了,不容易啊!泪奔中,兄弟支持吧!这章有点水,虽然不是第一次签,可还是有些激动,另外分类新书榜有些不稳,急求支持啊!夜色昨天说的,会点五百、收藏五十、推荐五十,都会加更的。 “前冀州大渠帅牛角武力既弘、计略周备、质忠性一、守执节义,特封为平南道大都督、加将军衔、曲阳县侯,统率精锐二十万出击河南之地,督率青州兵团、兖州兵团、豫州兵团、司州兵团合围雒阳,赦令所至,即日起程。” 封赏百官完毕,没帝刘续亲言大赦天下。 大殿内所有的人都有封赏,唯独漏了自己这个前太平道大祭司,难道大贤良师真的对自己失望至此吗?上天垂怜,可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大贤良师的事?仅仅因为骊姬私访自己,大贤良师就把自己给放弃吗? 张牛角心里真不愿去想大贤良师的不是之处,可事实就是如此,就连他亲手提拨的许多下属都有封赏,唯独漏了他,要说忘记了或出错了,鬼才信,一定是大贤良师指示。张牛角的心中一阵发寒,大贤良师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也越来越难侍奉了。自己是不是? 这个念头一起,张牛角立刻将其甩出脑中,还特意观察众人的反应,除了自己亲手提拨的下属面露不忿之色,如果不是在举行汉没帝的登基大典,他们说不定就闹哄起来了。而其余的人无不一脸平淡,平时一个个恭顺的紧,此时才知道他们心中,自己怎么也比不上大贤良师吧!还妄图取代之,不自量力至极。 就在张牛角万分纠结,满心愤懑时,冀州牧郭典亲自宣读了圣旨。原来大贤良师并没有放弃自己,张牛角的心中又升起一股极强的信念,大贤良师不是要放弃自己,而是要把最重要的任务留到最后交给自己。 督率青、豫、司、兖四州兵团,围攻雒阳,平南道大都督,每一样都是要载入史册的,某张牛角彻底成了大贤良师之下的第一人。 郭典亲自将圣旨递到张牛角的手里,张牛角还有些微颤,手心冒出一丝冷汗,满面的喜悦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 郭典满脸笑容地小声恭维道:“大都督,您可是咱们北汉第一个大都督啊!咱们北汉军方第一人非您莫属啊!” “郭州牧谬赞了,您也不一样是政务第一人,咱们彼此彼此。” 张牛角笑着回道,对于郭典所说的军方第一人确实毫不客气的收下了。一直以来,他都在太平教内和张梁争话语权,一个是黄巾力士的统领,一个是太平教第一大方大渠帅,造反之后谁为第一人,尚未可知,如今却是一目了然。 郭典一笑,然后是大贤良师亲自将兵符交到他手里:“朝廷所派得北中郎将卢植,恐怕已经到了冀州,此次过河前,一定要将后方的威胁,哪怕不过河,也要保证冀州的安全。” “大贤良师敬请放心,牛角一定不会让大贤良师失望。” 张牛角满脸严肃,眼中却闪过一丝不以为然,整个冀州都在北汉军的控制下,一个卢植能抵什么用?难道他一个人还能空手变出百万大军不成。哼!说不定此时朝廷兵马还没出京师雒阳呢?大贤良师未免谨慎了一些,就像自己只不过和骊姬微微接触了一下,就把自己仍在清河。要不是得到甘始带人来助,他还不知道能不能参加刘续的登基大典呢? 汐夜微叹一声,看着有些大意的张牛角,不知该说什么?再说恐怕就要弄巧成拙了,等你在卢植手上多吃些苦头,你就知道卢子干何等恐怖了。又将骊姬奉献的后天灵宝幽魂白骨幡递给张牛角,这般宝物虽然有违天和,可是黄巾起义又能持续多长时间内? 看着张牛角满心欢喜的模样,汐夜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也不对,幽魂白骨幡本是截教散修卞吉之物,此番截教再次将其祭出,看来那位女掌教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复出了。 幽冥白骨幡:乃由一杆主幡,八杆副幡组成,一旦吸收足够的生魂,就可进化成后天至宝。 为了安抚截教的怒气,汐夜不得不将幽魂白骨幡设为北汉军的军旗,八州渠帅人手一杆,主杆却设在邺城太守府内。 那飘扬在邺城城内,每个人都能清晰可见的黑底金丝边的大旗,是邪恶的左道至宝。 朝堂散去,各方渠帅向张牛角道喜恭贺,而张梁面色不渝地悄悄离去,张宝却一脸喜色地向张牛角走去:“恭喜博维兄荣登大都督一职。” “祭酒大人过奖了,牛角不敢当,这都是靠大贤良师提携。” 张牛角对着大贤良师这个笑面虎的弟弟,可不敢小觑。祭酒一职统管太平道教务,不说别的,单说张宝给他派几个恶心他的祭酒长,就能让他难受的紧。就算他张牛角是大都督,可他也是太平道的人,而所有太平道的人都要受祭酒的调遣。 这创意也是汐夜从后世中学来的,军务、政务、教务分开来管,必要时祭酒可以临时统管一地的军务、政务,而教务非祭酒一系不可私自插手。这就让张宝的权利与所有地大渠帅平衡,甚至凌驾于上。谁都知道大贤良师没有子祠,说不定这继承人就落在了祭酒身上。 汐夜出了太守府住进了赵忠的祖宅内,邺城内有三大豪宅,一是赵致的太守府,二是赵忠的祖宅,三是历年来的刺史府。其中以太守府最为奢华,原为汐夜的大贤良师府,自从汐夜决定立刘续为帝,就把自己所住的太守府让给了他,刺史府乃郭典的州牧府所在地,汐夜只好住进了赵忠的祖宅内。 汐夜刚进入自己的房间内,徐福就跟来了,他一个人从青州而来,自然没有住所,不过这赵府占地近百亩,宽阔的很,再说一个真仙住在自己府里,倒也安全的近。 “九转金丹炼制之法拿来。” 徐福倒也光棍,他出任北汉国师,就是为了这卷九转金丹的炼丹大法,甚至不惜贡献给汐夜两百万气运。 徐福乃是方仙道的老祖,身兼方仙道近千万的气运,两百万气运虽然多,可是不及九转金丹诱惑人呐! 汐夜从紫青兜率宝箓内刻制一份九转金丹的炼丹法,徐福就屁颠屁颠的离去了。 026 全面开启系统 今日激动许久,才是悲哀依旧,激动的无心码字,不过推荐几近五十,这是夜色的错,谁叫我没有按时保底三更呢?所以推荐五十,这一更会在明天补上,当然还有今天欠的一更。 系统:宿主是否消耗二千万气运全面开启系统。 汐夜看着系统画面开始走神了,那根修长白皙如玉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朝着“是”字点去。 两千万气运值,这可是两千万气运值,不是两百万,几乎占了太平道一半以上的气运。 这还是刘续登基后,东胜神洲内的居民对北汉有了些许归属感而使气运值增到四千多万。 汐夜根本就不可能,也不敢去全面开启系统。 可现在饶是汐夜身居近四千万气运值,他依旧舍不得。 小人物的心态,此刻在他身上得到完美的体现,嚼着嘴里的,夹着筷子上的,霸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着别人的。 可一旦让自己出血,却心痛的了不得,甚至死抱着不出。 要不是想到,八个月后,黄巾起义被镇压下去,这数千万的气运也要凭空消失,汐夜绝对不舍得这么快全面开启系统,明知虽然好处多得很。 他不是大贤良师张角那个绝世天才,有一丝希望都会拼尽全力一搏。他只不过是个后世的废柴,虽然他的见识不凡,可依旧只是个小人物,最多算一个见识广博,眼前开阔的人,却对算不上什么天才? 不然自己也不会明知道要散去太清仙光和上清仙光,才会解决目前的危机,还抱着一丝妄想,准备融合两股仙光,说到底不就是因为自己不舍得这身化神巅峰的修为吗? 不然更不会靠着模索而来一些帝王之术,才控制住太平道安稳的局势,可对太平道数个月后的失败毫无办法。 心若滴血,脑袋发晕,汐夜急忙摇头晃脑,将诸般纷杂的念头摒除,狠狠地点在是字上。 那一刻,汐夜能感到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剜走一块一样,就连那刚刚还运转如意的法力也出现明显的停顿,尤其是自心脏处出现的一道薄薄的裂痕。 泥丸宫内的玉简和丹田内的龟甲,刚蠢蠢欲动就被紧接而来的气运分开。 两千万气运立体而去,却换来系统的全面开启,汐夜的心霎那间很痛,不过想到付出越大,得到的更大,心情才略好了些。 长吁一口气,心情激奋地点开系统画面。 宿主:汐夜、张角 称号:大贤良师、太平道掌教、南华上仙传人、北汉丞相 声望:名震九州,声传东胜神州 国家:北汉 门派:太平道 功法:太清仙法、上清仙法、紫青兜率宝箓、万仙阵法、望气术 修为:化神巅峰 法宝:后天灵宝幽冥白骨幡、后天灵宝七星宝剑、后天功德法宝九节杖、法宝七星卦衣、缠丝浮尘(残) 气运:21414823点(建国后增加两千万气运,徐福就任国师,方仙道奉献两百万气运) 功德:1001235点(100万是奉献昊天二百万气运得来的) 业力:5052981点(虽然有人截二教为之分散一部分气运,可造反牵扯的业力实在是太多了) 寿数:五十岁(剩余342天11时辰) 果位:北汉丞相,加持北汉国九成以上的气运。 噫!果位还能跟官位搅和在一起,不过汐夜随即被画面一旁的几个分类吸引住了,以前可没有这些功能。 法宝、丹药、符箓、材料,一一点开,那列表让汐夜一阵目瞪口呆。 法宝里,从最低级的法器到后天至宝,无所不有,只是先天宝物和后天功德至宝却没有。 纯阳珠,极品法器,100气运值··· 百宝伞,极品灵器,5000气运值··· 朱雀扇,中品法宝,42000气运值··· 风火一气棍,后天灵宝,100000气运值··· 混元阴阳剑,后天至宝,5400000气运值··· 丹药,筑基丹,100气运值 培元丹,200气运值 凝婴丹,1000气运值 破神散,50000气运值 一转金丹,1000气运值 二转金丹,5000气运值 三转金丹,30000气运值 四转金丹,150000气运值 五转金丹,400000气运值 六转金丹,700000气运值 七转金丹,1200000气运值 八转金丹,3000000气运值 九转金丹,10000000气运值 三昧真火符,1000气运值 定风符,1000气运值 太清神雷符,50000气运值 逆天改命符,400000气运值 ······ 千年朱果,500气运值 三千年蟠桃,5000气运值 六千年蟠桃,50000气运值 九千年蟠桃,500000气运值 ······ 看着系统内的东东,汐夜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穷,那么多气运让我去哪弄?还是老老实实地自己修炼吧!怪不得人常说:修仙之人才、法、侣、器,缺一不可呢? 可怎么没有任务呢?要是有个任务系统该多好啊?只这般苦苦地赚原始气运,得多久才能修成仙道。 汐夜摩挲着自己的手掌,呐呐道:“莫非真要靠杀戮劫掠成道?” 也不知道系统能不能帮自己融合两股仙光,想着别的小说里,系统就是一切,什么危机都能解决,自己只不过要融合两门功法,应该不难吧! 他却忘了,那两门功法是人截二教的根本,就是圣人也不敢轻易地夸口能将其融合在一起。 一法通,万法通,话是如此说,可事不是这样子解决的。 比如说,通天圣人能硬接盘古幡一击,而女娲则不能;老子能一气化三清,而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却只能远观而流诞。 愁肠千结百转的汐夜,不由地暗叹出声:“唉!难道真的没有办法融合两股仙光?” 系统:宿主是否消耗一万气运值,借助系统的能力查阅解决办法。 汐夜一愣,这样也行,毫不犹豫地点是。 一万气运还不放在汐夜的身上,没了就没了。 系统:万力之源源于混沌,万力之本来自造化,万力之散灭于吞噬,万力之王紫微帝气。 混沌、吞噬、造化,都是大神通者所有。其中混沌之力不再三界内出现,造化之力出自圣人之后,至于吞噬之力,张角却没听过,汐夜虽然听过,却不知道这西游世界里有没有?谁又会? 看来适合自己的只有紫微帝气,这紫微帝气刘续身上就有,可怎么从他身上抽取呢?现在刘续是北汉之主,硬来汐夜才不舍得呢?突然汐夜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随即摇头,不,不行,老子不能老牛吃女敕草啊!可我汐夜两世为人,总不能一直做个处男啊! 027 大贤良师要娶妻(第一更) 今日要五更,兄弟点击给力些吧!还有就是求些收藏,这两天的收藏几乎不动啊!还没推荐多,可怜、可悲乎! 光和七年二月是震惊东胜神洲的一月,也是让洪荒散修们兴奋的一月。 二月二日凌晨,东胜神洲第一大教太平教反,一夜之间,东胜神洲核心九州冀、青、幽、并、兖、豫、荆、扬、徐皆有大批黄巾作乱,失郡没县者不可计数。 二月五日,太平教教主祭祀三清圣人,改太平教为太平道,彻底归属人教麾下。 二月十日,太平教攻陷邺城,弑刺史廖垓,逐魏郡太守赵致,同日荆州大渠帅张曼成攻破宛,弑太守褚贡。翌日兵发襄阳,荆州刺史徐璆龟缩不出。 二月十四日,安平王刘续登基为帝,改朝为北汉,年号为建安。遣平南道大都督张牛角统兵二十万,攻略河南地。 二月十七日,幽州大渠帅程远志攻破涿郡,弑刺史郭勋、太守刘卫。 二月十八日,冀州大渠帅波才攻破汝南郡,全据豫州,整兵向雒阳进发。 二月二十日,太贤良师北汉丞相张角以“唯才是举,不拘一格”为主旨特发求贤令,擢升中山大匠张世平为将作大监俸六百石,中山苏双为商曹从事,直属丞相府,上蔡令甄逸擢升为中山太守。 “这世道怎么啦?一个打铁,一个卖马的也能做官,真是天道不公啊!早知如此,某家该早做决定,说不定大贤良师也能赐某个官做做?” 一个身穿华丽深衣的青年男子摇头晃脑说道,怀里还捧着一个黝黑的铁剑。 那青年男子旁边一个商贾羡慕地说道:“可不是怎么着,某邻家的一个铁匠也被大贤良师府将作监招了去,还得了一个什么准尉,据他说还能升都尉?我的乖乖,都尉可是两千石的大官?啧啧!” “是啊!是啊,就说城西的张氏豪绅大字不识一个,竟然也能做商会理事。” 刚擦那商贾摇头叹道:“要说还是毋极甄氏走运,从一个上蔡令直接擢升到太守,这是多大气运啊?” “听说甄向然的大女儿貌美如花,甄向然献女才得到的太守之位吧!” 旁边有一人一脸羡慕嫉妒恨揣测道,恨不得自己也生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儿,好献给大贤良师,搏一太守之位。 那华丽的青年男子道:“大贤良师是要娶妻,但不是娶甄向然的女儿,他女儿还配不上大贤良师,大贤良师要娶的乃是当今陛下的幼妹建安公主。” 一个一身墨绿劲装的大汉失口道:“当今陛下?灵帝莫不是晕了头啦!将幼妹嫁给大贤良师。” 那华丽男子却面带冷笑地道:“这位兄弟好生面生,恐怕刚入世不久吧!如今安平王已经登基为帝,改朝北汉啦!” “啊!”那大汉一脸惊诧。 相比邺城内外的杂乱,此刻的大贤良师府,即赵忠的祖宅内,就是一片混乱,整个大贤良师府内的人员乱成一锅粥。 大贤良师要娶妻,规格该如何,按照公主出嫁,还是王爷立后。 虽说大贤良师一个劲地说要精简,可大贤良师乃是太平道的掌教,北汉朝第一人,就连汉没帝也是他老人家的弟子。 虽然没有复杂的程序,一座八抬大轿就将建安公主从皇宫内迎娶进了大贤良师府。可是祝贺的人太多了,虽然这些只是太平道内部的人,当然还有在外地各方渠帅的孝敬。 廖化乃是马元义从荆州带去京师锐士,马元义死后,四州精锐由张梁统管。北汉朝立后,张梁被大贤良师征调回来任司刑自,同时而来还有四州锐士。 廖化今年年仅十五岁,刚入邺城就被大贤良师收为弟子,与汝南吕蒙、青州徐宣并称三杰。 此次大贤良师娶妻,虽然大贤良师说此乃战时,要精简而办。 可下面的人怎敢大意,万一惹得大贤良师不满,岂不是从此凋零。整个大贤良师府都忙疯了,他这个亲侍童子也忙的脚不沾地,面红气喘,看着依旧跪在大贤良师房前的李傕,一股无名火大起:“尼玛,我们都忙的脚不沾地,你还跪在那作甚?还不快来帮忙?” 李傕那高傲的头颅紧贴在地面上,看似是睡着了,可明眼一看就知道他没有,此刻正恭敬地五体投地式的跪在地上,等待大贤良师的出现。 李傕乃文始派大弟子麻衣使者李和的嫡孙,从生下来都是文始派内的天才人物,被人捧着长大。没想到来了邺城,被张角一巴掌拍成肉球,被麻衣奴带回文始派后,老祖亦是一番怒斥,又将遣来邺城。 李傕倒也聪明,不然也做不到大将军位置,将朝廷玩弄于鼓掌之中。当先要拜大贤良师为师。若大贤良师还是张角说不定就趁势收了他俩,可惜大贤良师变成汐夜,死活不收他。李傕就跪在汐夜房前,放言道:“大贤良师不收傕,傕就不起身。” 听到廖化气急败坏的呵斥,李傕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小月复升起,不过想到这是大贤良师府,而廖化是大贤良师的道童,也只能忍了,决绝地道:“大贤良师不收某,某绝不起身。” “尼玛,某家好心叫你帮大贤良师筹备婚礼,你到光棍得很,算某家没来过。” 其实廖化也不过无心之言,毕竟人家是人教嫡传弟子,比他们这些半路出家的人教弟子要金贵的多。只是那李傕孤傲的很,自己跪在那里不动,廖化好心地给他送些水和食物,他却理也不理。 廖化虽然小肚鸡肠之人,可谁的好心之举被人无视,心里总会有些不舒。在此忙碌之时,李傕却稳如泰山的跪在大贤良师府前,廖化再也淡定不了,不由地爆出粗口。 此粗口乃是大贤良师愤懑时常说的,尼玛,你妹的。说起来确实很爽,平时廖化很真不敢说,谁叫他是新人呢?可面对李傕这个孤傲的伤了自己的人,却顾不了了。尼玛,你还以为你是贵客呢?你不是来拜师的吗?那好跟某去帮忙吧!真缺人呢? 028 北汉与太平道(二更求收藏) 033 败亡之相(求推荐和收藏) 北汉荆州大总管张曼成与南汉荆州刺史徐璆鏊战于汉水,两军对峙一月有余。 五月十三日凌晨,张曼成亲率大军杀过汉水,灭杀大庞尚书庞育,重伤小庞尚书庞德公,却被术数道大佬黄承彦所伤,不过黄巾大军趁机掩杀过汉水。刺史徐璆带着数百骑兵仅以身免,至此黄巾军杀过汉水以南,直抵襄阳城下。 这不是好事吗?接连两个大总管一败一死,数十万军溃败,荆州大总管张曼成的捷报来得正是时候啊!荆州的大胜无疑给处在阴霾中的大汉大佬们,注入一针强心剂。 就连汉没帝刘续,也是一脸喜色,连连拍手,大声叫好。 汐夜看了看那欲言又止的司仪,心头萦绕的阴霾带给他一种不好的感觉,沉声问道:“还有什么消息?一并讲来。” “诺!张大总管昏迷前发来消息,要大限量尽快派人接替他的位置。”那司仪一脸忧虑的说道。 “为什么呢?大总管这一战打得很完美,很及时嘛!”雷公不解地问道。 “大总管身受重伤,如今已不能理事,此次发来信息的乃是大总管麾下祭酒赵弘。” 嘶!如此一来,荆州大总管一职,一定要派人履新,否则荆州的局面的就要毁于一旦了。 “大贤良师,弟子认为大总管所言即是,此刻总重要的就是派人接手荆州大总管一职,以免错失良机,让徐璆等人缓过劲来,再想攻略荆州就难上加难了。不过邺城离荆州不下万里之遥,因此弟子建议不若从荆州方擢升。”郭福再次跳出来说道。 “你不是想推荐祭酒赵弘吧!”白雀不阴不阳地说道。 郭福一脸正气,理直气壮的说道:“古语云:举贤不避亲仇,荆州祭酒长赵弘在荆州方十数载,人脉和才智足以胜任大总管一职,弟子因此推荐祭酒赵弘接任。” 白雀被郭福倒将一军,一时说不出话来。可军部之所以不惧张宝、张梁,乃是因为他们掌握太平道几乎所有地兵权。一旦教部插手军事,司刑更是整肃军纪的部门,那么他们军部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左校眼珠乱转,忽然一计涌上心头,谏道:“郭长史所言即是,荆州大总管的接任人缓不得,但至此乱世,赵祭酒长虽然机敏过人、八面玲珑,但是弟子怕他压不住荆州那帮骄兵悍将。” 郭福冷笑道:“赵祭酒长在荆州十数载积累的威望还压不住那帮骄兵悍将,那从冀州调遣的人就能压得住吗?” 张力在一旁嘿然一声道:“别人压不住,不代表没人压得住,弟子看司刑大人就不错。” 张力一跳出来,司刑门下的人纷纷出言附和。是啊!张梁身为太平教黄巾力士的训练和行动,太平道还真没他压不住的人物。 郭福微微一愣怔,不过张梁出任冀州大总管,总比军部的人继续把持着军权强,起码两方还是联盟。 左校面对张梁也退缩了,他和张梁的关系也不错,再加上大贤良师的威望,他没什么可说的。 “郭长史之前不是说,邺城离荆州不下万里之遥,等邺城派人去,那荆州的局面还能得到缓解吗?”就在诸人沉默,默认让张梁出任荆州大总管时,白雀举着郭福的言论突然杀将出来。 郭福被他说的小脸一红,他之前只不过是郭典的亲卫统领,只因巨鹿一战建了大功,被张梁征为长史,虽然这三个月得到长足的发展,不过斗争经验还是稚女敕的很,当下满脸通红的说道:“不让张司刑出任,莫非足下还有更合适的人选吗?” “嘿嘿!郭长史此话差矣!某不过一都督,岂敢插手大总管人选之事,只不过就事论事罢了。再说某家也是顺着郭长史的意思来考虑的。”白雀嘿然一笑,示意自己并没有阻拦司刑大人出任荆州大总管的意思,只不过是顺着郭福的话茬罢了。继而说道:“要继承人离荆州近,还要压得住荆州那帮骄兵悍将,弟子心中还真有一人?” “唔!什么人?”这次连汉没帝也出声了,他知道此时打天下还是要靠太平道,他也只有插手政务或者教务的份。听到白雀提出更合适的人选,汉没帝不介意在太平道内部多埋几个雷。 白雀一脸傲然,好像他将要说的人选是最合适的一般,邪邪一笑道:“汝南都督彭月兑。” 白雀此言一出,还没几个反对的。彭月兑那个长寿嗡彭祖的后人,正宗的人教弟子,大贤良师门下十大弟子之一,波才的副手,他就任荆州大总管,人教没异议,本着军人掌军的原则,军部也没意见。政务部那边更没权利说话,只有司刑门下有些不太高兴,不过邺城离荆州确实有点远,再加上那幽州大总管不是还空这么。 “咳咳!” 下面的乱成一片,在渐渐统一音调时,张宝出言道:“诸位这里是议事大殿,不是诸位的后殿,休得肆意猖狂。” 说完,朝着自己兄长看了一眼,那意思是大兄,你快点做决定吧! “吾有五百,门人无数,然有为者,只有寥寥五人。最为杰出者首推马伯慎(元义)、次讲波伯鱼(才)、三论张伯维(牛角)、四知张伯约(曼成)、最末程伯涵(远志)。今伯慎被害,伯维败北、伯涵身死、伯约又身受重伤,只有伯鱼苦苦撑在豫州。诸君,何人可代五人之位?” 汐夜恍若未闻大殿前一刻的争论,倒是反问道。 您这个五个弟子乃是太平道势力最大五个人,除了他们,太平道很真找不出几个和他们比肩的人物。 一时大殿内寂静无声,许久,张宝叹一声:“逝者已矣,大兄您不要再沉湎于往事旧人之中了。此间还有决定吾教命运的大事,等待着大兄的决断。” “是啊!是啊!此间事还要大贤良师决断。”众人附和道。 就连汉没帝也假惺惺地道:“还请大贤良师速做决断。” 汐夜微一颔首,脸上的悲伤尽去,猛地站起道:“司刑张梁何在?” “弟子在。” 张梁猛地直起身出列应道。 “司刑张梁擢为镇北道大都督,加大将军衔,一等镇国公兼司刑。” 张角中气十足的话语,让张梁一愣,镇北道大都督、大将军衔、一等镇国公,这官位才是北汉军方第一人吧!张梁大喜,一扫之前的郁结之气,猛地喝道:“诺!” 巨大的声音,将整座大殿震得摇摇晃晃。 “祭祀骊姬何在?” “骊姬在。” “封尔为宣抚使,前往平原宣旨,加封张牛角为征南道大都督,加上将军衔,三等护国公。另调黄龙、左校、白雀、雷公四部前往支援。” “骊姬谨遵大贤良师法旨。” “廖化何在?” “弟子在。”廖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能在大殿上扬名,虽然常如此做梦,可真出现在这一刻时,廖化感到有几分不真实,要不是李傕扯了扯他的衣袖,他还在傻愣呢? “着你代师领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贤良师气运昌隆,寿与天齐,一统洪荒。” “擢荆州大总管张曼成为安中道大都督,加大将军衔、一等镇国公,统掌荆州、扬州、徐州、益州四州军政。” 汐夜亲自送走张梁,临走前告诉他,幽州乃是自己从东胜神洲撤离到北俱芦洲的唯一通道,就算人死绝了,这通道也不能断。 张梁先是不解,还没等他反问,汐夜又说:“三弟先听我说完,为兄只有半年多的寿数了。”张梁大惊。汐夜接着说:“太平道不能毁于我手,虽然我会随着太平道湮灭,而你要保证将太平道延续下去,你能做到吗?” 张梁双眼朦胧,嗓子发痒,说不出话来,只能拍着胸脯用心保证,人在通道在,人亡通道依然在。 之后打发骊姬时,汐夜什么也没说,就看他们截教出不出手了。 034 孙悟空,我跟你势不两立 几近三千字,求二十个收藏,马上就要破三百了。兄弟给力些吧!高潮来临了。 张牛角,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加官进爵增兵不予制肘,如果你还挡不住卢植,那我没什么逆天的手段了。 张曼成,我为你平添四州气运,如果你还挺不来的话,只能说你命里注定要死啊! 至于张梁,我已经尽量不让你掌军权了,又把你调出冀州这个绞肉场,你还活不下来,那我就真的无语了。 汐夜站在邺城的城头上,看着三队远去的队伍,神思不属地乱想到。 许久一声叹息响起,微风中留下一句:“天道下圣人的世界里,多的尽是无奈。” 汐夜刚回到大贤良师府的侧殿内,小萝莉建安公主就带着她的八个侍婢站在殿门处,俏生生地道:“夫君,你回来啦!” 小萝莉满心欢喜地希望汐夜夸奖自己几句,再说几句让人脸红心热的暧昧话。 谁知汐夜恍若未闻,直接走进他的静修室内。 怎么啦?小萝莉有些泛红地霎时变得煞白,他这是怎么啦!是不喜欢自己了,要把自己打入冷宫吗? 小萝莉突然想到一个阴森森的宫殿,宫殿内阴风怒吼,寒风彻骨。 宫殿的深处,一个披头散发身穿单衣的女子,面色蜡黄,头发凌乱地盖住那女子的大半个面部,双眼空洞无神,手上的指甲三尺多长,尖而利。 一阵阴风吹过,凌乱地秀发纷飞,露出那女子满脸的骇人伤疤,还有好像冷而发出地兽吼声。 不要,小萝莉连连摇头,将那片段摇出脑海,我不要想宋娘娘被打入冷宫。 “最近几日,我有要是要办,你没事的话就去皇宫看看你母后,别来打扰我,知道吗?” “妾身知道了。” 汐夜在关门前传来的声音,让小萝莉一震,原来他是有要事要处理呀!想来也是大贤良师身为丞相,何等地日理万机,这三个月竟陪着自己玩耍了,不知道他积累多少公务。这次去皇宫,一定要让皇兄给他减减担子,不然累坏了自己会心疼的。 汐夜进了侧殿,将侧殿内的廖化赶出侧殿,并吩咐他没有大事发生,不要惊扰。 廖化应声而退。 如今汐夜身边,由廖化、吕蒙、徐宣出任,尤其吕蒙、徐宣二人太小,实际上只有廖化一人在他身边侍奉,至于原先的火羽、水韵二童子则被汐夜打法给了褚飞燕,前往太行山麓了,毕竟熟悉张角的人,还是放出去的好,毕竟汐夜不是张角。 再次游走在自己的身体内,玉简、紫色神龙、龟甲盘踞在汐夜的三丹田内,因制不住对方而相互对峙。 汐夜驾驭着紫色神龙想要往下丹田吞噬龟甲,可上丹田的玉简却来袭击汐夜的心脏。 尼玛,还是这招。紫色神龙未出现时,二者水火不容,可紫色神龙一出现,二者先是退避,如果则色神龙攻击一方,另一方定会抄紫色神龙的后路。要说紫色神龙也不是没办法,可以慢慢地将二者拥有地仙光降服。 关键是汐夜没有时间了,此次张牛角败于卢植之手,程远志身死,张曼成重伤,就代表着太平教的气运已经到顶了,接下来就是该往回落了。信仰你的人被杀死了,那相应的气运也就消失了,如果是自然而死则气运不消。 没了大气运,汐夜驾驭不住二股仙光,驾驭不住谈何融合,可要保住大气运,就要融合两股仙光,汐夜才敢出去与儒家弟子争锋,否则他就是一废人。 既然融合不成,汐夜只能退而求其次,散功,散去一股仙光,让另一股仙光独大。不论上清仙法,还是太清仙法都是顶级的功法,而者衍生出的仙光更是一绝。 上清与太清之间,汐夜都有些不舍得,不过响起截教的没落,而人教依旧实力强悍,但势力确实空白的很,不然他就是盯着人教的名声,二十年的时间也发展不来这么大的势力。 神识慢慢地进入那龟甲中,刚一控制那龟甲散去一点法力,泥丸宫中内的玉简发疯一般攻击着紫色神龙,紫色神龙在汐夜的身体里乱窜,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无。 汐夜忽然明了之前自己驾驭紫色神龙那么风光,不是紫色神龙厉害,而是他们害怕自己元神,三者本为一体吗! 如今汐夜明白了,就算自己散了上清仙光,自己的肉身也被紫色神龙和太清仙光弄得不成样子了,那自己还散功干嘛! 就在汐夜苦恼无比时,突然想起来自己不是还有系统,急忙询问,消费了一万气运。 系统:太清仙光、上清仙光相冲不可融合,只能散功。 系统:宿主是否想散去太清仙法和上清仙法。 是。 系统:宿主是否确定,耗费一百万气运散去两门仙法。 可不可以只散一门? 系统:不行,二者皆出于《黄庭经》,相容又相克拆分不了。 那都散了吧! 系统:宿主寿数不足一年不可散功,恐有生命之危。 汐夜差点吐血,尼玛,坑爹呢这是?不过散功还是需要系统来散的,他已经证实了自己是散不了的。只好虚心请教道:“有没有增长寿数的弹药和功法?” 系统:宿主的寿数乃是天定,丹药不能逆天,可修习以下功法:《上清禳灾延寿忏经》、《太上升玄消灾护命妙经》、《上清十一大曜灯延命经》、《太清五十八愿文——延命愿文经》、《太上诸天灵书度命经》。 这些功法倒不贵,每本十万气运值,想来想去,不过是选太清、还是上清。心一狠,上清已没落,还是太清保本些。太上无情,若是功法再有缺陷,那人教还能延续下去吗?相反,截教万仙来朝,谁知道他们留下的功法有没有后遗症呢? 最终选了《太上升玄消灾护命妙经》、《太清五十八愿文——延命愿文经》、《太上诸天灵书度命经》,日夜修炼,经过三日苦修,汐夜的寿数终于到达了一年以上。汐夜再次喜滋滋请求散功。 系统:宿主是否消耗一百万气运值,散去自身修为。 是。 系统:系统提示宿主,最好深思后再决定,宿主一旦散去修为,就要改天逆命,大贤良师的帝星就会改变。再次提示,是否要去散去修为? 汐夜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尼玛,坑哥玩呢。花了数十万气运值,却告诉哥现在不是散功地时机。 一旦汐夜失去张角的身份,以太平道为首的北汉军就会彻底崩盘。如今褚飞燕前往太行山麓开辟新基地,还不知成功了没,大贤良师还不能死,汐夜也就不能散功。 后世人都知道黄巾军在冀州还有诺大的实力,要不是张角死的突然,黄巾不分裂,皇甫嵩也不会那么快平定黄巾起义。要知道朱俊在南阳平叛,前前后后用了几近一年的时间,那还是偏师。 汐夜满是苦涩,这是要是游戏该多好,可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一旦自己死了,这冀州数千万、河北近亿的太平教众该如何自处,被坑杀,还是生死无论。 咯吱咯吱的开门声惊动了汐夜,汐夜睁眼一开,乃是廖化悄悄地进来。汐夜嗓子有些沙哑,面色不渝地问道:“什么事?” 廖化恭恭敬敬的涩声道:“大贤良师,汝南大总管波师兄败了?” 波才败了?如同一道惊雷在汐夜的脑海中炸起,口不择言的道:“我不是让人提醒他要注意官兵的火攻吗?” 汐夜身上张角所带的威严,还有自身的无量气运朝着廖化压去,廖化当即被压的跪在了地上,语若蚊蚋的道:“据波师兄来报,说是今日午时天降神火,不过一时三刻便将我军大营烧得灰飞烟灭,要不是,要不是波师兄出营搦战,恐怕,恐怕也丧身火海了。” “天降神火?” 汐夜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不是皇甫嵩和朱俊设下的火阵吗?一时三刻便将数十万大军烧得灰飞烟灭,这是什么火? “波师兄说,这火极像,极像我人教的紫青兜率两仪净火。” 廖化匍匐在地上,涕泪皆下的小声道。 “噗” 汐夜一口淤血喷出,人教的紫青兜率两仪净火?听到这,那还不明白这火是怎么来的。什么天降神火,分明是孙悟空打破八卦炉,倒出地紫青兜率两仪净火嘛!算算时间,也能对得上号。 除此,汐夜想不出人教的人,干嘛要降下这火灭掉自己门下大军,要知道黄巾多存活一月,人教就有两百万气运增收。 “孙悟空,你个弼马温,老子的太平道惹你儿子,还是抢你老婆,一把火烧了老子数十万大军,别让老子活下去,否则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035 前往广宗(求收藏、推荐) 光和七年五月末,汝南大总管波才围皇甫嵩、朱俊等官军主力于长社,围城数日不破,然突降天火,豫州兵团部大部被灭。 六月,冀州大总管波才率残部后撤,皇甫嵩、朱俊等紧随不舍,接连收服豫州大部,成功在西华围住吾豫州残部。大总管率部突围生死不知,都督彭月兑死守城池,与皇甫嵩、朱俊等鏖战半月,身死城灭。 七月朱俊进击南阳,连战不克;皇甫嵩进击兖州卜己,数战而灭其主力。 同时,冀州的卢植数次打败镇南道大都督张牛角的进攻。 牛角数战数败,大贤良师张角数次加官进爵增兵于他,甚至废丞相,重设三公,以牛角为大将军总揽北汉军政大权,牛角又联合青州徐和派来司马俱、管氏双雄部十万大军与卢植决战于甘陵国清河旁。 是役双方连番大战半月,最终北汉诸将左校、黄龙、白雀等接连重伤,数十将校被杀,祭祀骊姬被郑玄击得昏迷不醒。北汉镇南道数十万大军崩盘,一路败退。 邺城大贤良师府侧殿,漆黑地宫殿内,一团散发着幽光的黑影,黑影中还有一丝紫色闪烁。 一丝丝地黑气从天而降,钻进那黑影的身体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炼什么诡异地的邪功。 吱呀一声,殿门开出一丝细缝,一道明艳的光芒照射进来,透过这道光芒可以清晰看到,那散发幽光地黑影就是大贤良师本人,恐怕谁也想不到,万家生佛的大贤良师怎么成了这个鬼模样。 那紫光乃是一个娇俏无比的少女,正瞪着看着那缕照射进来的光芒,一副向往状。任谁在黑洞洞地大殿内生活两三月,一步也不出大殿,恐怕都和这少女一般向往。不是她不能,而是她不想,因为她不知道眼前的老头什么时候会死去,因此她很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时光。也不知道那老头就是靠着她身上的紫光才能保持神识清明,不至于走火入魔。 廖化脚步轻轻地进了大殿,眼中的骇然之色依旧那么明显,自从波才失败后,大贤良师身上就出现了一丝黑气萦绕,自那以后每一次见大贤良师,他身体上黑气都以惊人的速度疯涨着。这,这到底怎么啦?谁能救救大贤良师?廖化在心底怒吼着。 “又有什么坏消息传来,幽州败了?还是兖州?或者张牛角?亦或者全都败了。” 声音还是那般充满诱惑力,可大贤良师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虽然每时每刻都有三百黄巾密卫为大贤良师祈天延寿,可大贤良师的生机依旧迅速地消失,不知他还能活到什么时候?廖化第一次不再仰望大贤良师,有的尽是一丝怜悯,甚至不敢讲自己得知的消息相告。 吕蒙、徐宣都已随褚飞燕去了太行,张白骑每时每刻都要盯在各方传来的消息,因此他又多了一份工作,为大贤良师通报各种消息,传达各种命令,若他此时有私心,甚至可以单独任命一个大都督,也未必有人会怀疑。 一个道童,权利如此之大,可见太平道的灭亡乃天道大势所趋。 太平道养我长大,交给我这么一身本领,说不得也要为其陪葬才是。廖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那么多,急忙摒弃杂念,道:“回大贤良师,卜己被皇甫嵩围在濮阳,大将军被卢植再次击败,三十万,三十万大军被彻底击溃,死者多达近十万,溃散、投降者不计其数,大将军生死不知。” 廖化不知道怎么说出这番话的?心里一阵抽痛,双眼湿润,嗓子发干,直觉一团火在胸中燃烧,怎么也压制不住?大贤良师要是废了张牛角,说不定也不会遭此大败了。可谁能接替张牛角呢? “七月?三十万大军溃败,这次是清河失守,下一战就是广宗之战了吧!” 那语若蚊蚋的声音,就连廖化这般元婴修士也挺不太清楚,倒是大贤良师怀中少女如同猫儿一般乖巧,不时地扭动着身躯。 “下一个战略重心是哪里?” 大贤良师那依旧充满磁性地声音响起。 “广宗。”廖化几乎想也没想,立刻答道。 “广宗了吗?”汐夜好似自问,又好像有些迷茫,像是在回想着什么?随即那双被黑气充满地眼眶内,出现一抹绚烂地色彩,精神为之一震,大贤良师的威严再次出现,开口说道:“传令各军将军,依次退往广宗,着令广宗令雷公暂摄大将军之职,收拢各军,直到张牛角出现为止。” “诺!” 廖化精神一震,大贤良师终于对张牛角失望了吗?起身就想出去传令,却又听大贤良师说:“传令黄巾密卫、黄巾力士备军,前往广宗,令祭酒张宝为丞相暂摄军政。” 廖化身躯一抖,急忙回身道:“大贤良师您的身体?” 嗯!大贤良师那充满黑气的瞳孔看向自己,廖化一阵冷颤,应声而退,直到退出侧殿内,在炽热的阳光的照射下,依旧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黑气太诡异了?大贤良师实在修习某种截教秘法吗? 廖化走后,大殿又恢复漆黑一片,幽光和紫光缠绕到一起,只见那紫光不安分地扭动着,道:“夫君,你真的要去广宗吗?可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许久,那幽光才道:“没得选,没得选啊!” 是夜,一直由黄巾力士和密卫领衔率领的大军默默地出了邺城,细心而又懂得一些星术的人,就会发现一直位于邺城上空的黑气开始慢慢地消散。 这支大军星夜兼程赶往广宗,没有辎重,没有重装备,更没有辅兵的累赘,几乎清一色骑兵,烟尘隆隆的朝着安平国广宗开去。 当这支大军离城外数百里要渡河的时候,原本的渡口处的船只消失无踪,整个大军好像束手无策的排成竖排,围着河边一字排开。 骑兵中那座宽大的马车中传出一声闷哼:“雕虫小技,焉能阻我黄巾力士的脚步。” 话落一股幽光出现,扎进河道内,整个流动的河面在这一刻静止不动了,自那幽光扎进河道处出现一丝丝冰纹,朝整个河道蔓延开来。 不过数息间,整个河道在炽热的夏季被冰封住了。整支大军再次开拔,走到河中心时,一个白色深衣的儒生突兀地出现在河面上,那人一出现在河面上,整个河道从他脚下开始慢慢地融化着。 “伯希兄,许久不见,久违了。” “哦!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想找我大兄,阁下可是来错地方了。” 马车中走下一个儒雅、贵气逼人的三旬男子,不是北汉朝的祭酒张宝,还是何人? “你?哈哈!好一个声东击西、瞒天过海,张伯希真不愧为天下奇士,竟然将天下人都瞒住了。不过,本君既然来了,你们也不用去了。” 那深衣儒生话落,脚下发力,河面的融化快了不知多少。 “丞相大人,外面出什么事啦?怎么大军停下啦?” 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张宝的眉头轻皱,他真不明白为何之前数十年不为所动,为什么对这个小女孩这么宠爱,连和官军决战也要带着她,不然他完全可以只带着密卫出行,无奈的回道:“殿下不必担心,不过是蟊贼拦路而已,待臣打发了他,咱们立刻就启程。” 哈哈哈! 那白衣儒生发出猖狂大笑:“本公子本以为只有吾这等浪荡子,才会嗜色如命,没想到他张伯希也是这般之徒。” “哼!聒噪。” 张宝脸色一变,取出一杆白森森却黑气萦绕的小幡来,那幡一出现,原本快要融化到张宝脚底的河面再次被冰封,迅速朝着那儒生的脚下蔓延而去。 “恩!” 那儒生面色一变,立刻祭出一面四方大印来。 “羽林中郎?袁氏的人,不知死活?” 张宝看到那方官印,瞳孔一缩,手上的大幡被祭起,无穷地黑气散出,河道内,还有空旷地四野中出现无数地冤魂厉鬼,满色狰狞地扑进黑气中,好像遇到大补之物一般,然后被那黑气扯进大幡上,而那大幡上出现却是更多更厉害的幽魂厉鬼。 “幽冥白骨幡?” 看到自己的官印,在黑气缠绕下缓缓地被磨灭去其所属的光华,慢慢地朝着那大幡飞去。那白衣儒生脸色立刻大变,那幡还未任何动作,就要牵引走自己大印。 白衣儒生一面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官印,一面大喝道:“既然张伯希不在,本公子就先告辞了。” “想走?哪里那么容易?” 张宝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若不是还有数股强大不下自己的气机在不知名地地方,张宝早灭了他了? “哈哈!凭我是袁氏嫡子到了哪里不是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白衣儒生依旧我自我故的控制着自己官印往回拉,好像不觉得自己站在这么多人马前,有危险似的。 “袁术?” “正是,你家公子。” 听到张宝有些疑惑地声音,白衣儒生毫不客气的答道。 “呵呵!好,好,真是好啊!杀!” 原本有些疑惑的张宝,脸上突现一股喜色,笑容还未绽开,眼中就布满杀机,随即充满杀气的说道。 头顶的大幡朝着袁术落去,同时上万黄巾力士和密卫、黄巾精锐组成的大军朝着袁术冲去。 巨大的威势下,袁术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无比,兀自大喝一声,一股浩然之气弥漫在袁术的身前。在那汪洋一般的黑气中,宛若一只随风飘当地小船,虽然随时可以覆灭,但依旧坚挺着。 突然黑气中出现一张巨大鬼脸,桀桀怪笑着朝袁术扑来。 袁术冷哼一声,祭出一把七彩斑斓地羽扇,那羽扇化作一只火红地青鸾出现头顶,将袁术四周的黑气燃烧一空,无数地幽魂厉鬼被烧做飞灰。就连被黑气扯走的官印,也被那青鸾吞下月复中。 “桀桀!” 那阴森的鬼笑声,在袁术的头顶响起。那张鬼脸被青鸾映得格外骇人,脸上不断地有幽魂厉鬼化作飞灰而去。 “桀桀!找死。” 那张鬼脸突然爆开,里面出现一张巨大黑手,朝着那青鸾抓去。 青鸾哀鸣一声,就像飞走,却被那黑手抓在手心,被生生地捏爆,化作一把七彩斑斓的羽扇落在那黑手中,当然还有那官印。 “死吧!袁公路,你的生魂必定很强大,老夫很久没喝过袁氏那般高贵的血液啦!桀桀!” 那张举手重新凝成鬼脸,朝着袁术扑来。 “哼!雕虫小技罢了,吾乃袁氏嫡子,谁能杀我?” 袁术冷哼一声,满脸地不屑,虽然宝物被摄取,依旧一脸强横的傲气。 “桀桀,谁能杀你,老子就能。” 那鬼脸怪笑着张嘴朝袁术咬去。 忽然黑气被一股炽烈的赤气击破,那赤气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斩破烂那黑色汪洋,无数地幽魂厉鬼被彻底抹杀,如同那鬼脸一般地生魂,也被斩灭数十个,直到找到袁术,一把将其抓走,才飞速地离去。 黑色汪洋消散,重新回到那白森森的大幡内。 张宝冷哼一声,收了大幡。 一旁的严政不解问道:“丞相,咱们就这么算了。” 张宝瞟了一眼东方,道:“现在重要的不是抹杀来人,而是要前往广宗,阻挡官兵西下,才是正理。”说完,招出自己坐骑,率领着上万大军再次朝广宗而去。 “大兄,你现在已经广宗了吗?” 虽然只有两更,但七千多字,不必三更少了,因此求收藏了,咱们的收藏真的很不给力,明日破三百的话,五更一万字。 036 大贤良师来了(求收藏) 再求九个收藏,马上就破三百了,今日五更。 漳河以东,笃马河(即马颊河)以西的广大地域内,满山遍野地都是黄巾残兵,相互搀扶着望西方逶迤而去,身后不时地出现一支铁甲骑兵砍杀一阵,就穿对而过。 这是一条血肉铺就的逃亡之路,路边随时可见的残肢断骸,破碎的内脏,苍凉的村寨,浓烟滚滚地坞堡,双眼无神浑身赤果地妇孺,踩成肉酱的老幼,还有仓皇之间遗留下的黄巾士兵,失身残破不全,不是头颅被砍去,就是四肢不全。 这一条不知是官兵和黄巾造成的千里逃亡路,化成一股股黑气朝着广宗飞去。广宗城头上出现一面白森森地大幡将整个广宗城罩在里面,将那飘来的冤魂厉鬼吸扯进大幡内,将席卷而来的黑气过滤后,形成无边业力倒灌进广宗城内的县廨里。 广宗县廨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疯狂地吸收着冀州,乃至整个东胜神洲内的黑气和随之而来的幽魂厉鬼。而造成这一异象的,正是大汉朝万家生佛的大贤良师。 系统:是否将无边的业力转嫁过给各方渠帅,乃至各地官员。 不,这无边的气运,乃是因为我的贪心而造,这无边的业力也自当由我一人而承担。 汐夜并不是什么舍身救人的好人,也不是大慈大悲的救世救难菩萨。可这无边的业力乃是由自己想要借助海量气运活命而造成,如今自己又有系统在手,怎么还能将无边的业力加持给手下人。就算自己真的活不了,也要给太平道留下点的火种也好啊! 自从他决定一身承担太平道所有地业力后,他才明白一个没有组织森然、军法狠厉的农民起义所造成破坏有多大? 五月末时,他只过只有四百万多万业力,可自从他下了不惜一切阻挡官军时,气运值一度接近于一亿点。而业力也惊人的疯涨,一夜之间直接由四百万蹦到两千万,至今也不下六千万,还在疯狂地暴涨着。 广宗城外,满脸沮丧,双眼无神的北汉大将军张牛角,带着左校、黄龙、白雀、骊姬等在雷公的接引下过了漳河。 看着广宗城内外,一片哀鸿,血迹凝成一条条溪流流进漳河里,漳河里地水已经变成淡红色的了。这还,这还是雷公下令极力拯救的结果,不然恐怕就是遍地的尸首。他们逃亡的终点都是这般模样,那,那条逃亡之路,现在该是什么情况啊? 张牛角只想想就浑身冷颤个不停,大贤良师对自己加持无比希望和气运,可惜自己还弄成这个样子,要不是这二十大军还需要他这个所谓的大将军收拢,他一定和那卢子干同归于尽了。 黄龙、左校等人也都差不多,出援张牛角时,他们还一副兴高采烈想建功的模样,可到了张牛角军中,可卢子干交手一次后,就被打消了所有地傲气。最后地几次不过是在苦撑苦熬罢了。这次不仅是三十万大军被卢植击败,就连他们的信心也被击溃了。第一次怀疑造反,还能成功吗? 一群人在雷公有些怜悯地目光下进了城,看着城内军情汹汹地北汉大军,依旧士气高昂,众人一阵苦涩,也不知道士气这般高昂是对,还是错? 只看到县廨门口矗立地八个黄巾力士,张牛角愣了,左校等人也不必他强到哪去?他们脑海内只有个一个念头,在不停地徘徊着。 这里怎么会有黄巾力士? 黄巾力士乃是太平道最精锐的部队,可以说是大贤良师张角的亲军,黄巾力士中的每一个人都是狂热的道教信徒,几乎都被大贤良师亲手点化过,资质出众者,挑选进黄巾密卫中,也就是大贤良师的亲卫。 黄巾力士几乎从来不轻离大贤良师身边,就连张牛角这等太平巨孽在未造反时,也只配备八名。造反后,大贤良师才派遣了一队(五十人)担任亲卫。 虽然张牛角身边的亲军大多也都是连筋期(金丹期)的士兵,可是黄巾力士确实文武双修,即修肉身又修元神。 这只看门的就有八个,难道邺城派来新的大都督了? 张牛角没有被抛弃和沮丧地感觉,有的尽是解月兑,对就是解月兑,好像突然完成了一件艰难的任务,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失落吧!可除了他自己谁又知道呢? 不仅他一个发现了,就连左校等人也知道了,同时舒出一口气来,几人心底同时浮出这样一个诡异地念头,最好把某押解回邺城去。 进了县廨,一队队巡逻地卫士全是黄巾力士,众人有种不妙的感觉,同时又升起一种希望,难道大贤良师来了?只当他们看到县廨内院里的黄巾密卫,他们的心才放进了肚子里,同时被卢植对此打败,甚至消磨干净后而生出的几丝畏惧感,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大贤良师来了,他们没有殁军失败羞愧感和被处置担心。 大贤良师来了,那代表着卢子干的好日子到头了。 其实他们内心一直希望大贤良师前来抵挡卢植,甚至内心深处有地小怨念,可这一刻有的尽是无比地信心高涨。怪不得雷公一脸昂扬的战意,城内士兵看到前线败退的大军,还是士气高昂。 原来大贤良师来了。 众人大步跨进县廨内后殿,大贤良师那伛偻的身躯更加伛偻了,脸上的皱纹也多了许多,还有一丝黑气萦绕。 众人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莫名地感觉,眼睛湿润,嗓子发干,鼻子发酸,都是吾等无能,才能大贤良师劳累至此。 “弟子等无能,屡战屡败,丧师辱国,还请大贤良师责罚?” 张牛角等人匍匐在地上,久久不敢抬头,一股悲凉、落寞地气息在殿中蔓延着。 “尔等辛苦了,站起来说话吧!” 许久,大贤良师的声音才响起,还是那般柔和,那般诱惑,轻轻一语就能让人充满信心,给人一种清风拂面的感觉。 “弟子等不敢,三十万大军尽没弟子等人之手,实无颜再见大贤良师。请大贤良师从重责罚,否则难安军心。” 张牛角等人匍匐在地,头也不抬地回道,声音悲伧,激动的即不能言语。 你换一个朝代和国家,失军三十万,屡败屡战者,有几个不被追究责任的。 “此非尔之罪,乃天数使耳,无需挂在心上,都起来吧!胜败乃兵家常事,卢子干的大军就在持续赶来的路上,早一刻整军备战,就多一份胜算,我们就不把时间浪费在纠结这种事情上了。尔等若是真有心,不如想想怎么样打败卢子干,将功赎罪吧!” “诺!” 张牛角这才恋恋不舍站起,转身就想下去,却被汐夜喝住,每人赐下二转金丹,吩咐好好养伤,才放他们离去。 汐夜又好言好语安抚了张牛角一番,赐下三转金丹一枚,才放他离去。 战必败,败必奖赏,赏后再战,战再败,败再奖,后再战。前前后后连败九阵之多,被斩杀的北汉精锐高达十余万以上,还不加现在二十万大军。 对屡战屡败之将,还要好心安抚。世间如自己这般君主者,除此一家,别无他人了吧! 可谁叫太平道中实在没有比张牛角更有才华的人了,不让他领军,凭自己这个后世小白,最多就是一赵括,还是抬举自己的说法。 041 大儒云集 广宗城内突然出现一团赤色的烟花爆起,在这黑气萦绕的夜空格外的绚烂夺目,烟花易逝,可那股残余地赤色气运却在夜空缠绕不息。 “真没想到刘子奇一代儒师,身兼皇室贵胄血脉,今日竟然殒落于此,悲哉,惜哉!” 广宗县廨内的一处阴暗中,一个身穿白衣的儒生手持一方古玉,一脸悲戚的说道。 这白衣儒生声音惊动了一个深藏暗处的青叶,那青叶竟然开口说话:“少主,您怎么来危险之地?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您乃袁氏嫡子,何来此哉?” 那白衣儒生不是袁术,还有哪位?只见笑着一直头顶那颗硕大而明亮的星辰,道:“张伯希命不久矣!某岂能不送他一程?更何况这还有本公子一份功劳,不亲眼看看,岂不可惜。” “少主···” 那青叶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声巨响掩盖,接着一个黑影从县廨的后殿内撞出。 看到那被撞出的黑影,袁术顿时低喝道:“休要多言,先拿下这厮再说。” 那青叶无奈,微微一颤,化作一青衣老者,手捧一把书简,加持自身气运后,化作一张画卷对着那黑影罩去。 那黑影乃是被刘陶自爆官印,震飞出殿的麻衣奴,其实说是被震出,倒不如说麻衣奴借力飞出,毕竟张角不是自家主上,用不着为之卖命死磕。没想到刚一撞出大殿,就被一层加持气运的书简偷袭,再祭起太极图已是来不及了。 当下暴喝一声道:“何方宵小,竟敢来大贤良师作乱。”说完,双手一扯,一捧紫青双色的太清仙光闪现,对着那赤色书简砸去。 太清仙光不及佛光霸道瞬时破灭对方,亦不如妖气、巫族煞气侵蚀能力强,可防护能力极强而且很耐久,就连碰到玉清仙光,也会不由自主地将其磨灭。 同时,麻衣奴嗫口一吸天地间的灵气,再喷出时,就是一道爆裂至极的三昧真火,哦,不,此时麻衣奴身体内的三昧真火已经朝着紫青兜率两仪净火衍化而去。 那紫红色火焰,带着几丝清莹莹光芒将袁术原先站立的地方焚烧一空,若不是袁术手里的那方古玉在危机时,爆发出一抹青色的光芒,袁术毕竟狼狈之极。 不过饶是如此,袁术还是出了一身冷汗,一个被刘子奇自爆震伤的不知名人物,就如此厉害,看来太平道发展至今不是侥幸啊!他没有太多的犹豫时间,因为那变异的三昧真火正朝他扑来。 再次祭出手里的古玉,那古玉在气运的加持下青芒暴涨,将袁术全身都笼罩在一片青色氤氲中。 袁术的宝物在一役毁的差不多了,要不是有这方家传的宝玉,说不定丧身于此。心里不由暗怒:这个卢子干还不出手,他想做什么?本公子给他提供消息时,他说的好听,可到行动时竟不见他的身影。 袁术月复诽卢植时,卢植也暗自皱眉,这一次大意啦!没想到张伯希如此不讲情面,竟然对刘子奇下此辣手,同时暗恼刘子奇太刚愎自用了,不行的话,就拖延一会时间,自己就在城内,带人救你出来就是了,还有趁机探探张角带来多少高手。 可如今一自爆,打乱了卢植所有地计划,这里毕竟是张角的地盘,妄自动手必有损伤,刘子奇一死,再有损伤就划不来了。正想撤退时,袁术指示这他家的门客出手了。 啧!这个袁公路时机把握得不错,制定计划就严格执行,可是却不明大势所在,虽比一般人强多了。可却不如袁本初那般通晓大势老谋深算,或许他还年轻吧! 卢植虽然对袁术微微不满,可是依然决定配合袁术的行动,一来反正要探底,二来党人们的崛起后,还地聚拢在袁氏门阀下,才能在朝廷上对抗以杨氏为首关西世族。 卢植的决断不慢,可是住在县廨内的太平道高手们更快,张白骑率先杀出大殿,抵住了卢植。 在侧殿的张牛角等人,更是连连爆起横空而来:“何方蟊贼,赶来我大贤良师府作乱。” 卢植闻声,眉头轻皱,来得好快呀!准备也很足,看来张角早有部署。啧啧!张伯希真乃某劲敌也! 卢植此来带的人不多,可每个人都响彻东胜神洲。郑玄郑康成不必说了,他同门师弟,海内名儒。八顾中的宗慈、巴肃、郭泰,八及中的刘表、孔昱,八厨中的胡母班。 这些人可谓党人的中坚了,除了一些在皇甫嵩、朱俊军中效力的人,卢植身边可谓凝聚了党人大部力量,这也是党人准备全面复出的一战。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牛角和卢植连番大战,杀伤无数,此刻再见,张牛角立刻就红了眼,二话不说就杀向卢植,张白骑抵住了郑玄,雷公以一敌二挡住了刘表和孔昱,左校挡住了宗慈、黄龙占住巴肃,白雀对上了胡母班,五鹿却被郭泰打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一时间整个县廨后院被赤色霞光,紫色太清仙光,青色的上清仙光充满,无数地萦绕的黑气被净化湮灭。而在太清圣像前诵经的三百道士,依旧默默地诵读着延命妙经,好像离他们不远的斗法和他们不是在一个空间内一样。 越来越多的太平道各方渠帅出现了,卢植心中却升起退却之心,看来张角把广宗城当成决战之地了,自己还需要更多的帮手。 赤色云气连成一片,浩然正气凝成一股,任凭紫色太清仙光怎么样轰砸,就是连一丝涟漪也未荡起。 突然,一股骇人的黑龙从大殿内飞出,那摄人的黑气盘踞在赤色云气的上空,不断地侵蚀着那浩然正气,就连那气运也慢慢地破散开来。 “好猛烈的业力,何人拥有这么多的业力而不死?” 卢植等大儒们面面相觑。 黑龙完全地飞出,一团浓郁的黑影走出大殿,在这五彩缤纷的夜空中格外的明显,那个身材伛偻,满脸黑雾的老脸显出。 让卢植大吃一惊,失言道:“张伯希,你,你一个人扛起太平道所有的业力,你不怕灰飞烟灭吗?如此大的毅力,吾不如也?” 实在抱歉,昨天和今日缺更八千字,明日会尽量补上,夜色不想说别的,但是纠结于成绩不好,再加上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我是个无业游民,不向别人都有工作垫底,写书半年多,分文未得,思想有些摇摆,好在这两天挺过来了。明天周一,冲榜,求票,求会员点击,求收藏。 042 何为儒 儒家的法门不像道家那般注重根基,也不如佛门那样注重悟性,更不像妖修、巫族那般注重血脉,但他们注重传承。 只要有传承之法,一个普通人也能养出浩然正气。养出浩然正气者即为生员,生员分为门生、太学生;一个身居一千气运值的生员则称之为士,士可戴进贤冠、儒士袍,士有名士、国士;气运高达十万者可为师,师者解惑授道也,师有名师、儒师;儒师之上有儒宗、儒尊、儒君、贤者、先哲、亚圣、圣贤。 汐夜刚出殿门,就看到卢植等人的浩然正气连成一片,赤色的云霞在一个巨大的书剑上翻腾,卢植等人各持官印、符节、笔、砚、戒尺等物攻击着张牛角等人,打得张牛角等人只有抵挡之力,他们的反攻打在那赤色的云霞上,皆被赤色云霞拖住。 众大儒最低都是儒师(化神)级的人物,还有郭泰和郑玄这两位儒宗级超级大儒,他们以浩然正气为基将数百万气运联合在一起,的确不是张牛角等人能斗得过的。 汐夜又看了一眼赶来的一些渠帅,尤其是骊姬仍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好像远道而来的贵客一般持剑而立,心中不由地一阵暗恼:张牛角和卢植斗法,你们截教不派人来帮忙也就罢了,如今还想置身事外吗? 当下,脸色一沉,指着骊姬等人喝道:“尔等还在等什么?此时不灭掉他们,难道还等本座被他们杀了再出手吗?” 骊姬脸色一变,拔出自己的宝剑,狠狠地砸在那赤色云霞上,虽然只泛起层层涟漪,却也比张牛角他们抽空的攻击给力的多,其余的太平道渠帅、黄巾密卫、黄巾力士也纷纷加入攻击。 太平道各方渠帅虽然修为皆不低,黄巾力士更是金丹修士组成的卫队,黄巾密卫更是炼骨期士兵,虽然他们的攻击却被那书简上的赤色云霞挡在外面,但却在赤色云霞上荡起阵阵涟漪。 汐夜强自提出体内仅剩的百余万气运化作一只大手,在那赤色云霞狠狠地抓下一把书简下来。 卢植脸色却露出一丝惊诧,张角身为太平道掌教,不应该只有这么点气运啊?难道他的寿数真的尽了?忽然抬头一望那漆黑的天空,透过那黑气萦绕的幽魂厉鬼,可以看到头顶上最亮的那颗星辰上出现斑斑点点的黑点。 业力反噬?卢植大喜,看来这次没有白来。 卢植这一愣神间,头顶上的书简出现一丝裂痕,汐夜的大手趁机抓破书简上的赤色云霞,将那书简抓的支离破碎,化作根根竹签散落在各大儒的头顶。 那大手趁机将卢植身旁的郑玄抓来,郑玄刚出狱就被汐夜重伤一会,之后又帮助卢植连番征战,正是旧疮为好,新伤又来。卢植本想让他留守大营的,可是郑玄听到袁术说,太平道的援军主力还在广宗城外百里。而黄巾败将又被诸大儒击伤,那容易那么好?就自告奋勇前来了。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汐夜竟然赐下二转金丹,还有三转金丹给黄巾诸将疗伤,使得黄巾诸将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了实力。如果不是汐夜害怕近亿点气运值随着黄巾兵败而散去,遂将近亿点气运值从系统中换出无数地丹药和法宝,今夜卢植的偷袭就可以拿下黄巾诸将了。 可时间没有如果,卢植看着自己同门师弟郑玄被擒,不由地呼道:“康成兄。” 正想去救,就被红眼杀来的张牛角抵住,其余的各大儒也被太平道诸将拦住,几乎每个大儒都要抵住数个黄巾大将。卢植的心只往下降,如今郑康成的性命也只有靠那人来救了。 “康成兄,我们又见面···” 汐夜冷笑连连地看着郑玄,眼中的幽光频闪,手上的力量却不小,正想结果了他。 陡然一道寒芒从自己身后出现,汐夜顾不得手上的郑玄,急忙转身。 竟是先看到一抹灿烂的剑光,才感应到剑光所携带的毁灭性的气息,接着才看到一把黝黑的长剑,一只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握在剑柄,一个身穿黑衣黑袍的老者出现汐夜的眼中。 刺客?汐夜的瞳孔急缩,接着一股毁灭性的剑光透体而过,自己的七星卦衣出现一个大洞,那毁灭性的剑光所带的剑意在汐夜的身体内乱窜。 那黝黑的铁剑只刺进汐夜的皮肤一寸,就再也刺不进了,反而一道道黑色气息顺着剑身蔓延而上。 业力果然和气运一样,不止可以将自身内的两股仙光割裂成无数个小块,使其不能相连,也可以将那毁灭性的剑意阻挡在胸前,就将其的淹没在业力的汪洋内。 一股业力顺着那刺客的黑剑蔓延而上,那老者眼中寒芒一闪,也顾不得收回自己的宝剑,转身就向后退。 汐夜的另一手在业力的加持下,化作一只大手狠狠地朝那老者劈去。 那老者不知从那模出一把古剑,大喝一声道:“一剑幻灭虚空。” 那古剑在空中轻轻地一划,汐夜用业力幻化的大手,当空而落。 那老者面皮一紧,瞳孔急缩,那只掉落地大手并没有掉落,或者化作飞灰,而是再次幻化成一股黑烟朝着老者扑来。 手一竖,手中的古剑再次散发出一种莫名的规则,将那股黑烟生生地抹去一大半,剩余的黑烟一丝不剩地,钻进老者的手臂内。 业力就和气运一般,无形无际,难以破灭和控制,其实那么容易就被完全抹去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业力惊天的天才人物,走火入魔而死了。 业力化作的黑烟一钻进老者手臂内,老者的手臂上的气机运转就开始缓慢起来,那黑烟还不知足地往老者的手上蔓延而上。 老者左手一点自己的右臂,无数地剑光闪现,顺着自己的胳膊往下而去,那股黑烟被逼地步步后退,就在老者将要把黑烟逼出体内时。 “好剑法。” 徐福突然地出现在大殿内,看着老者用剑光逼走业力,不由地高声喝彩。 那老者却脸色一脸,左手出现一把短剑,飞出无数地剑光朝着徐福飞去。 “哼!雕虫小技。” 那些剑光还未成形,就被徐福一声冷哼喝散,而那老者却被剑光消失时,失去了身影。 徐福的脸皮一抽,好精湛的剑术,本座数百年不出稷下学宫,这洪荒大陆上的术法已经变的如此精妙了吗? 043 一招错,数儒丧 “好厉害的剑法?” 汐夜看到那老者两剑斩灭自己的业力,双眼顿时泛光,虽然被斩掉的业力值不多,可是瞄了一眼自己的画面,业力值确实下降了一些。这剑法莫非是源自于诛仙四光,如果自己能学到,这满身的业力不迟早被清理干净。 留下这老者?双眼紧盯那老者。 王越:当世大侠,散修、一手索命剑名传于天下,剑仙果位,加持人族部分气运。 王越?是他。帝师王越,人称三国第一剑客,枪神童渊、战神吕布皆是其手下败将。 留下他?知道了对方是谁?汐夜想要留下的心思大盛,甚至了忘了另一只手上还抓着大儒郑玄。原因无他,郑玄此时不死,只要张角还活着,随时都可以杀他。而王越不同,王越一身刺杀剑术,而且汐夜很有把握将王越归拢在麾下。 野史记载王越衷心于仕途,而在东胜神洲的世界内,每个修士都渴望逍遥于世间,不受红尘羁縻。那么王越还热心仕途,只能说他迫切需要气运。 汐夜别的没有,气运却多的是。神思反转间,王越借剑光而遁。汐夜看着殿内的徐福,不知该说他什么好?徐福来了,卢植等人也就没危险了。可他来了,却把王越吓跑了。 忽然感到右手一痛,手上凝集的气运破散开来,郑玄也被人救走。 既然跑了王越,那就不能再放跑卢植了。汐夜猛地转身,只见八尺长的节杖,最上头插着赤色旄羽,飘飞在半空中,看那弧度让自己手臂一痛丢开郑玄,就是它的杰作。 汉朝节杖:加持大汉一百万气运。 卢植在汐夜发愣时,再次舞动节杖,在幽冥白骨幡笼罩下的结界上,硬生生地破开一个大洞,露出星空洒下地点点星辉。气运的威力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卢植一破开幽冥白骨幡所带的结界,众大儒就准备联手反攻一击,然后一起退去。这一招也不新鲜了,在对抗张牛角的围剿时常用的一招。 可有时候最常用的往往是最致命的,之前的对抗战,张牛角身为数十万大军的统帅自然不可能拼命,可此时他不是了。他不仅要拼命,还要杀敌将功补过,不然就算大贤良师百般维护他,张牛角也没脸再在世间活下去。 当下大喝一声,显出上百丈的的真身,头顶的独角化作一道青色神雷直奔那节杖而去,同时自己的真身也拼命地朝众大儒撞去。 青色神雷在节杖上炸响,将节杖好不容易破开的大洞,撕裂的更大,可失去节杖的维持,幽冥白骨幡散发的黑气飞快的涌来,那个大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合着。 卢植一手挽着郑玄,一手持着节杖,大喝道:“林宗兄,快走。” “走?哪里走,都给某留下命来。” 张牛角红着双眼恨恨地说道,之前在平原的对抗战中,郭泰、郑玄两大儒宗再加卢植这个持节北中郎将,连番将张牛角蹂躏的不成样子,连战连败。如今到了广宗,大军有大贤良师统率,高手有张白骑、骊姬、麻衣奴等人。他张牛角如何能放过这么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现出百余丈的真身,狠狠地撞向众人再次联合的浩然正气结界。 张牛角身为太平道第一高手,军方第一大佬,开始拼起命来,其余人哪敢藏拙。 他的独角发威时算是突袭,肉身冲撞众大儒所联合的结界,黄巾诸将就不敢怠慢,更何况大贤良师在一旁观战呢? 张白骑率先化作一只百余丈长的恶蛟,紧随张牛角之后。 骊姬大喝一声:“诛仙剑光,起。”一道灿烂至极的剑光出现在漆黑的夜空,剑光出现,无数地幽魂厉鬼被剑光撕扯的粉碎。 麻衣奴双手急舞,一个数十丈大小的紫青太极图出现,随着麻衣奴的一声大喝砸向那再次紧急联合而成的结界。 百余丈的独角神牛,百余丈长张牙舞爪的恶蛟,灭绝一切的诛仙剑光、数十丈大小的紫青太极图狠狠地撞在,再次紧急联合而成的结界上。 那结界轰然而破,巨大地独角神牛一角顶在郭泰的肚皮上,将其直接顶飞;百余大小的恶蛟长着血盆大口,吐出一道五彩斑斓的毒气,一口将一代儒师宗慈吞入月复中;那灭绝一切的诛仙剑光更是一剑抹杀了大儒巴肃。 倒是麻衣奴的眼光不错,他深知一个世家子比一代大儒值钱多了,巨大的紫青太极图直接砸向袁术。 袁术身前的那方古玉当即被砸成碎末,眼看袁术就要陨落在紫青太极图下。 “少主,速走。” 他身边的青衣儒生大喝一声,将一片书简挡在紫青太极图前。 麻衣奴天仙巅峰的全力一击,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儒师可以抵挡的,书简如同布帛一般被轻易的碾碎。那青衣儒生瞥了袁术一眼,毅然自爆了,巨大的冲击波将袁术震飞。 麻衣奴冷哼一声,御使着紫青太极图直接冲过冲击波,将袁术擒下。 那边的郭泰见状,大喝道:“子干,快点带康成等人离去,这里交给某了。” 卢植看了看头顶即将融合的结界破洞,手中的节杖奋力一击,撞开有些疯狂地张牛角,背起郑玄大喝一声,携着刘表、胡母班、孔昱离去。 张白骑和骊姬还想追击几人,只听郭泰狂笑几声:“哈哈哈!海之明珠,未耀其光。鸟之凤凰,羽仪未翔。鸟之凤凰,羽仪未翔,不承想泰死于此。哈哈!” 郭泰一代儒宗的自爆,将整个大贤良师变成一个巨大烟花筒,一团炽烈绚烂无比的色彩在大贤良师府的上空闪现。 位于大贤良师府上空的幽冥白骨幡在巨大的冲击下,所散发的整个结界被冲的支离破碎。 张牛角被震得口吐精血,张白骑等人也是狼狈不堪。 广宗城外数里处,卢植看着广宗城巨大的烟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明知道张伯希命不久矣!为什么还偏偏听信袁公路的鬼话?一招错,数儒丧。 “子干兄,走吧!别再留恋了,林宗兄殉道,这天下的安宁就要靠我们了。” 刘表在一旁劝慰道。 孔昱一脸落寞,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卢植看了看依旧昏迷地郑玄,低叹一声朝东方而去。 044 一放袁公路 44袁术与曹操 漳河东,一支黄色的旋风顶着一团黑气从东而来,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显的格外耀眼。 “这是什么人的军队?好浓烈的杀气,好强悍的气势?莫非是青州太平道派来的援军?不,青州若有如此精锐,龚子玉(青州刺史龚景字子玉)缘何守卫青州?” 卢植刚出城,就看到一支精锐从东方而来。 这是怎么样的一支精锐?数千人马竟只有千余匹异种骏马,每人黄衣黄甲,有的人两人共骑一匹骏马,还有的连马也没得骑,只能在后面跑步行军。更重要的是,众军环卫着一座巨大马车。 可就这么一支原本应该算是狼狈不堪的军队,为何会让卢植感到这是一支精锐呢? 因为他们所散发的气势让卢植感到为之震惊,还有原本该是狼狈不堪的军队,此刻正在有条不紊的前进着,就连后面跑步前进的步军更是步伐如一,这连朝廷最精锐地北地五校、羽林卫、虎贲卫都做不到。这到底是哪来的军队?征南道大都督麾下,绝对没有这么一支精锐,恐怕就连张牛角的亲卫军都没有这般精锐。 “子干兄,若是昱没看走眼的话,这应该,应该是张伯希最精锐的黄巾力士。不过按袁公路的说法,他们不是应该在广宗以外百里的吗?怎么也不该出现在这里呀?” 孔昱皱着眉头,有些不敢确认的说道。他曾经见过张角带领的部分黄巾力士,和眼前的这支精锐有几分相似之处。 哼!刘表不屑的冷哼一声道:“袁公路的话,要是能信,咱们还会有今日之难吗?” 卢植没有搭话,可心里已经认定了孔昱说的话,虽然不知道张宝怎么把黄巾力士弄到广宗以东来的,不过太平道这支最精锐的大军他闻名已久,而且眼前的这支军队如果不是黄巾力士,那么他真的不敢想象黄巾力士到底有多精锐? 就在卢植准备走时,下面的军队顶上的幽冥白骨幡忽然一抖,幻化出一个巨大鬼脸朝着诸人吞噬而来。 卢植不敢大意,急忙祭出节杖,赤色的节杖挥舞,将那鬼脸一击穿透,鬼脸散成黑气而去。卢植趁机带着孔昱、刘表而去,此刻郑玄不是生死,孔昱刘表负伤,哪有一战之力?就算有,他卢植也不敢赌了,党人派来的大儒死伤一半了,他卢植伤不起啦! 卢植等人逃窜,下面的一个儒雅的男子,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就继续朝漳河西行去。这一行人正是张宝率领的黄巾力士,他并没有按照张角吩咐地直接开往广宗,而是绕开广宗城,一日奔袭上千里,趁夜突袭了官军大营,之后才会师广宗。 为此黄巾力士数千人从骑军差点全部变成步军,一战成名,跑死数千异种骏马,而他名义上的大嫂建安公主却被他安排严政秘密送到广宗。 广宗城,张宝回到广宗县廨府内时,县廨府内的大殿内,袁术双手背缚,双眼紧闭,一脸傲气的站在大殿中央,任凭太平道诸将或鄙视,或不屑、或凶狠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 许久,也没有人说话,袁术有些不耐的大声说道:“张伯希,某今日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你一句话,何必在此折磨你家公子。” “放肆!” 袁术的话刚出口,雷公当即就拍案而起:“你袁公路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大贤良师面前猖獗?莫非你真觉得我们不敢杀你吗?” 袁术冷哼一声,双眼开天,不在言语,他袁公路不想死,不代表他怕死。 “退下。” 汐夜瞥了袁术一眼,又瞪了雷公一眼,将其挥退。饶有兴趣的看着袁术,说实话袁术杀不得,汐夜若能活下去,还要靠他搅浑局势,岂能让他就此死去。 “呵呵!公路兄,难道你真的就像这么死了?” “哼!死?这世上谁想死?不过尔若是想劝某家投贼,那时想也不用想?某可死,却不能辱没我袁氏的名头,本公子再怎么着也是袁氏嫡子,不会给我袁氏抹黑?” 袁术下巴高抬,好像大殿顶部有绝世妖娆一般。 雷公在一旁看得钢牙紧咬,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他一口,看他那高傲的勃颈还抬得起来吗?哼!哼! “公路兄可知,张伯约命不久矣!赵弘虽然为人精明,可却掌握不了南方的局势?” 汐夜说完,黄巾诸将脸色大变,谁都知道张曼成命不久矣,可朝廷的人却不知道,还有大贤良师说赵弘不堪大任,那岂不是荆扬黄巾也要败落了?我们失败了吗?黄巾诸将不敢置信地扪心自问道。不,不,大贤良师仍在,我们的起义就不会失败,只是一时受挫而已,波伯鱼的大军不是毁于天火之中吗?程远志的也只不过不小心被人杀了而已,张伯约更是大胜而回,唯有,唯有冀州张牛角是真真正正的败了。 袁术面色也有些古怪,不解地问道:“尔···大贤良师此是何意?” 汐夜笑而不语道:“听闻袁本初被大将军何遂高征辟为长史,还兼任了虎贲中郎将一职,看来袁氏下一任家主,非袁本初不可了?” “哼!”袁术面色冷哼,眼中却闪过一抹异色。 汐夜看也不看地说道:“朱公伟鏖战南阳近月寸功未立,朝廷多有不满,若是公路兄帅一支兵马不费吹灰之力破掉南阳黄巾,倒是威名加宇内,下一任家住是谁?尚未可知啊?” “张伯希,你到底想说什么?” 袁术眼中神光频闪,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他此次前来刺杀张角,为的不就是名扬天下,争夺在家族内部的话语权吗? “某希望公路兄在我黄巾失败后,给我们一条活路,让他们自生自灭,或者将他们送到冀州来,如何?” 这话说完,不仅袁术,就连黄巾诸将也傻了,他们不傻,早就知道结果了,可是还是不太敢置信,大贤良师在他们心中是无所不能,可这话从大贤良师口中说出,让他们的信心霎那间崩溃了。败了?我们黄巾败了? “好。” 袁术想了好一阵,才一脸坚毅的说道。 “公路兄一路好走,角身患重疾,不变相送。” 袁术张了张嘴:“我这就可以走了?” “恩!”汐夜一脸真诚的笑容。 袁术直到出了广宗城,还有些不敢置信,张角这就放自己离开了。张伯希不愧是奇人也?某袁公路发誓,若有一天,某能帮上黄巾的忙,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今日的三更到。其余那八千会尽快补上。 049 金刚琢 广宗城上空,一只金色的圆环散发着无穷的金光将整个广宗城都笼罩在内,金光中无数地兵器、法宝被吸进金色圆环中。 不甘心地各位大儒们,急忙祭起各自宝物朝那金色圆环砸去,宝物却被圆环率先吸走,连一丝挣扎的机会也没有,他们温养数十年的宝物就被金色圆环扯走,再傻也知道那宝物的不凡了。 皇甫嵩恨恨地看了那圆环一眼,猛挫钢牙,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撤。” 大军如流水一般撤去,谁也没想到,原本一触即发的大战,就这么儿戏般的散场了。 漫天金光闪耀,潮水般涌来黑气被净化掉,幽魂厉鬼被净化成无数地灵兵、天兵守卫在那金色圆环中。 不知过了多久,那圆环慢慢地降落下来,广宗城内的黄巾士兵痴痴地看着那金色的圆环。你丫,从哪来? 金色圆环缓缓地降落,落到城头时,不知发现了什么飞速地冲向汐夜,其速甚快,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巨大的吸力让汐夜几乎都站不稳,泥丸宫内的玉简率先飞出,欢快地飞进那金色圆环内,金色圆环得到玉简的加入速度更快,好像不把汐夜撞死不罢休似的。 巨大危机感,让汐夜强自提起体内的无边业力,还没等他出手,丹田内的龟甲就撞向那金色圆环。 那不起眼的龟甲和金色圆环相撞,产生巨大的波纹,波纹所过之处城墙崩坍,汐夜身前的黄巾密卫连反应都没有,就被震成飞灰。 上百黄巾密卫死于无辜之中,汐夜的心犹如滴血,那可是上百炼骨期的兵士,再过几年苦修说不定就是炼髓期,天资的好说不定还能一窥天仙大道。 那龟甲却不知汐夜怨念大起,飞快地逃进汐夜的丹田中,那金色的圆环紧追不舍。 看着那金色圆环飞来,汐夜提起吴斌业力组成一个黑幕将自己笼罩在内,你丫再厉害,也破不了我六千万业力的阻拦吧! 金色的圆环破进黑幕中,黑幕化作无数黑气蒸腾而去,那金色圆环被汐夜抓在手心,不,不如说那圆环凑到汐夜的手心。这圆环如此厉害,那和它有的一拼的龟甲也不该那么弱吧! 那金色圆环一到汐夜手心,就发出无边地金光沿着汐夜的手臂往上蔓延而去,汐夜那被无边业力侵袭的身躯,在金光中慢慢地恢复正常,从手臂到头颅,再到胸月复、双腿。 而汐夜的丹田中,那龟甲正在疯狂地吸收着汐夜体内的无边业力,宛若一个无尽的黑洞,将被金光赶来的业力吞噬一空? 汐夜的丹田中金光与被业力充斥地龟甲对支持,汐夜不知怎么搞的,竟然想帮金光将那龟甲吸走。 那金光在汐夜的指挥下渗入丹田内,渐渐地金光越聚越多,将龟甲完全包裹住,然后缓缓地将那龟甲扯出丹田。 秋收了,上诏至,夜色不得不回家,所以最近更新不稳定,还请见谅。这本书夜色本就没有赚钱的想法,不然也不会在五万字时,拒绝签约了,所以这本就算烂尾,也不会太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