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玄冥》 第一章 初到玄冥岛 黑夜,四方的黑云布满了天空,霎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亮光照在一个小岛上,小岛四周被水环抱,空旷的大地上乱世怪列,小岛的中间林木茂密,透过茂密的林木,隐现出两排房屋,各有五、六间,房屋依山而建,后一排房屋略高前一排房屋。在前一排房屋的左侧第二间,只见一个穿着黑衣的少年坐在床边打着盹儿,床上躺着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脸色苍白。 “咳咳”,听见了咳嗽声,黑衣少年立马醒来,见到床上的少年慢慢睁开眼,兴奋地抓住床上少年的手,说道:“小师弟,你可醒了,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床上少年一愣,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显然对四周的环境很陌生。又抬起自己的手臂,更显惊慌,过了一会儿,回神道:“这是哪里?你是谁?”那黑衣青年也是一愣,随即道:“小师弟,你没事儿吧,你不知道我是谁?”床上少年轻轻地摇了一下头。那黑衣少年又惊讶的盯了一下,道:“这是北海玄冥岛啊,我是你三师兄刘江华啊”“莫非小师弟被四师弟溺水溺出了了离魂症,这可如何是好?”自称刘江华的黑衣少年喃喃自语道。床上的少年打量了一下黑衣少年,见他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黝黑,浓眉大眼,一脸疲倦。“咕咕”声音是从床上少年肚子发出的。黑衣少年刘江华讪讪一笑:“你看我,小师弟你都三天没吃饭了,我都忘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厨房给你弄些粥来。”说完,他就出门而去。 等黑衣少年出门而去,床上少年又看了看胳膊,用手使劲儿拧了下自己,很疼。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了。他打量了一下周围,这个屋子很简约,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显得空荡荡的,而且从这些摆设和黑衣少年的衣饰上看这是古代。怎么回事?莫非是在拍戏?不像,拍戏不可能把自己缩小啊。莫非莫非是穿越,这一想把他吓了一跳。 这个少年其实是21世纪的人,他叫李泸,来自农村,无父无母,是女乃女乃将他养大。2010年考上海南的一个二流大学,学习汉语言文学。女乃女乃也在那年去世,使他情绪非常低落。上大学后,整天无所事事在宿舍看武侠小说,尤其是金庸的武侠。所以耽误了课程,有几门课程都挂了红灯。马上要毕业了,失业的概率肯定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前不久,女朋友又以他没出息而和他分手。郁闷了很久,好不容易缓过劲儿,今天和宿舍的几个舍友出去划船,几个舍友都不太会划,一不小心,他掉进水里。也不知怎么来到了这儿。也确实把他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也穿越了。 等会儿得先问问他师兄这是在哪里,什么年代。想着只见他师兄端着盘子进来了。“小师弟,来先喝点儿粥,饿得太久了得先喝点儿粥,才能吃饭。”‘好的,师兄。‘李泸也确实饿了。从床上爬了起来,接过师兄刘江华递来的粥,狼吞虎咽的喝了起来。喝完递给三师兄,说:“师兄,我刚醒来有点儿迷糊,我是谁啊?咱们师父有事谁?”“小师弟,你真的不记得了。”刘江华惊讶道。随即又说:“你是小师弟李泸啊,师傅是北海岛岛主章达夫。师父有五个弟子,咱们大师兄叫王山,二师兄叫于子桥,我是老三,四师弟叫张达旺。”北海玄冥岛,章达夫,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李泸想到,又问道:“师兄啊,那我们平时干些什么?”“练武啊,小师弟,你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你半个月前开始练习三十六路太祖长拳,那天你练完拳和四师弟嬉水,才溺水的,直到今天才醒。”“那我们的武功厉害不?”“厉不厉害不知道,也没和外人比过武,不过应该挺厉害的吧,我们北海玄冥岛是天山灵鹫宫下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一。”刘江华回答道。天山灵鹫宫,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北海玄冥岛章达夫,这不会是天龙八部吧,难道自己来到了天龙世界。李泸想到,赶紧问道:“现在是不是北宋年间?”刘江华答道:“什么北宋南宋的,现在是大宋元丰四年,难道宋也分南北?”“是,是大宋。”李泸赶紧答道,李泸现在可以确定自己真的是来到了天龙世界,元丰四年,这离天龙开始还有十几年。想到这儿李泸一阵兴奋,每个人都有一个武侠梦,没想到自己真的来了这儿,那自己一定要轰轰烈烈创出一番事业。回头又看见三师兄刘江华满脸疲倦,看来是这几天照顾自己累了,心里一阵感动。柔声道:“三师兄,你先回去休息,这几天照顾我也累了。”“好的,小师弟,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再来看你。”说完,刘江华掩门而去。 李泸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慢慢地下床,对着屋里的铜镜,里面出现一个眉清目秀,隆鼻薄唇的八、九岁少年,只是脸色略显苍白,显然是由于溺水的原因,但配上一身青衫,就更显清秀了。李泸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满意的。他又回到了床上。 自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开始了新生,好在前世也没什么牵挂了。李泸是一个武侠迷,尤其是金庸的天龙八部,自己都读了十几遍了,里面的剧情都十分清楚,他相信凭借自己能预知未来的能力和多了几百年的经验,一定能在这个世界活得潇潇洒洒,不留遗憾。其实天龙里是有很多的遗憾。乔峰和阿朱的死是最大的遗憾,乔峰是李泸最喜欢的人物之一,他是一个真正的大侠: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但命运却相当的悲惨,最后为了避免宋辽战争而自戕。阿朱是一个聪明可爱,又痴情无比的姑娘,她是乔峰的红颜知己,在乔峰最低落的时候,一直陪着他,寻找杀父母的凶手,直到寻找到康敏,又为了康敏的一个谎言,替父偿命,死在了心爱人手上。自己一定要想方设法的改变他们的命运。在这个以武为尊的武侠世界里,只有拥有高强的武功,才能更好地活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想到武功,自己的便宜师父章达夫,在天龙里是一个旁门左道的人,在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里也只是中上流水平,放到江湖里去就是个二流人物,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厉害的武功吧。那自己怎么办?去少林?去无量山?去天山?算了吧,瞧瞧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的出海都难,再说了就算出的去海,少林收不收自己,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在无量山的那个断崖下自己都不知道,天山更别想了,巫行云那个变态,自己去了还不撕了自己。这里是玄冥岛,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玄冥神掌,那可是顶级武功啊,倚天里玄冥二老可是相当的厉害啊。先看吧,现在这儿打好基础,不行等过几年自己长大了,再出海寻找武功。什么少林的易筋经,七十二绝技,逍遥派的北冥神功、小无相功、天山六阳掌的一些绝顶武功统统学会。李泸就在这样的yy中睡着了。 第二章 师徒见面 第二天,晨光照进了屋里,李泸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伸了个懒腰,说道:“又是新的一天,新的生活。”“吱呀”只见三师兄刘江华推门而入,说:“小师弟,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吗?”“早啊,三师兄。我昨晚睡得很好。”李泸想到自己刚醒三师兄就进来了,看来三师兄早在外面了,是听到屋里的响动才进来了,说道:“三师兄,你在外面等很久了吧。”“也没多久,就半个多时辰。对了,小师弟,师父说你醒了让你去见他。”“好的,三师兄。”说完就起床洗漱去了。 随后,李泸就跟着三师兄刘江华,上了一段阶梯,来到了后一排房子的中间一间屋子,只见门匾上写着“长生殿”三个黑色大字。李泸一阵纳闷,为什么玄冥岛正殿的名字有点儿像道家的名字。紧接着他进了屋去,只见屋子的中堂挂了一副道家老祖老子的画像,画像的下面放着一个大椅子,上面坐了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中年人,大概有四十四、五的样子,脸宽鼻塌,留着山羊胡子,面貌丑陋,显得特别邋遢,但那小如豆子的眼睛却显得炯炯有神。显然他的内功已达到相当的火候。李泸知道这就是自己的便宜师父—玄冥岛岛主章达夫。 “徒儿拜见师傅。”李泸赶紧跪下向章达夫行礼,虽然李泸不习惯给人下跪,但毕竟现在章达夫是自己的师父,自己以后还要从他那学习武功,还是按古人的方式行礼。“泸儿,起来吧。”章达夫那难看的脸扯出一丝微笑,说道,“听华儿说,你自从醒来后,很多事都记不清楚了,现在好了没?”“谢师父关心,徒儿现在差不多都能记起了。”“那就好,你先坐下吧。”说着指着左侧的第三个椅子。李泸转身看见第一个椅子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汉子,看起来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显然这是自己的大师兄王山。第二个椅子上坐的是三师兄刘江华。李泸径直走向第三个椅子坐下。看见右侧放着两个椅子,第一个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衫,身瘦如猴的青年,做着一个书生打扮,手拿一把纸扇。李泸知道这是二师兄于子桥。第二把椅子上坐着一个约有十一、二岁少年,看见李泸望向他,向着李泸做着鬼脸。这便是四师兄张达旺,一看就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待众人坐好后,只听章达夫开口道:“今天叫你们来,是要告诉你们,为师决定以后不再收徒,今后你们五师兄弟要相亲相爱,互相帮持,练好武功,将我们玄冥岛发扬光大,重新夺回昔日的荣耀。”“是,师父。”众弟子起身拱手道。其实他们想到,北海玄冥岛在江湖上顶多算个二流门派,何来昔日荣耀,再加上师父在江湖人眼里,是一个旁门左道的人,又有什么声威。只听章达夫又说:“你们是不是认为,我们玄冥岛孤悬海外,人少力弱,在外人眼里是一群邪魔外道,哪有什么荣耀?”说完,他扫视了几个弟子一眼,见弟子们的脸上露出认同的表情。又说道:“其实我们玄冥岛的祖师爷是一个道家弟子,俗名石天齐,他雄才大略,通过研读大量的道家经典,创出了绝世武功‘玄冥真经’,江湖无人能敌,后来移居玄冥岛,开始授徒传功。祖师爷念及他自己道门出身,所以我们供奉道家老子,连大殿布置也和道观相似。”听了他这么说,众弟子才知道为何这大殿如此呈设。“只是后来我们徒子徒孙不争气,传至第四代岛主时将‘玄冥真经’丢失,玄冥岛至此没落,直到为师这一代,只能学到些基础武功,又被天山灵鹫宫以‘生死符’控制,玄冥岛便成为了天山门下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分舵之一,在外人看来玄冥岛也成了旁门左道的门派。”说完,章达夫神色黯然,脸上尽显落寞,显然在为玄冥岛如今状况感叹。 听了这些话,李泸才知道玄冥岛还有这样的历史。‘玄冥真经‘这么厉害,可能就是以后百损道人传给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只是不知道这‘玄冥真经’是道家功夫,为什么会被传得那么阴毒狠辣。日后的百损道人也是玄冥岛的出去的,看来‘玄冥真经’应该还在玄冥岛,日后仔细寻找一下,如果能学会‘玄冥真经’上的武功,那么将来闯江湖还不横着走。李泸想到。其他的师兄弟听到了这段历史,也是精神大振,仿佛自己回到了祖师爷威武江湖的时候。 大殿里顿时沉寂,章达夫的脸上忽白忽暗,随即又变得坚毅,说道:“从明天起,你们师兄的一定要勤奋练功,打好基础。”“是,师父。”众弟子回答道。“你们先退下吧,泸儿留一下。”其他四人都拱手而出。待屋里只剩下李泸时,章达夫盯着李泸说道:“泸儿,你知道为师为何单独留你在这儿?”“徒儿不知。”“泸儿,你来玄冥岛也快半年了,师父一直没好好教你武功。只让你随你三师兄习文练武,你可怪为师。”章达夫又说道。“徒儿不敢。”李泸赶紧答道。“你可知道为师这是在考验你,半年前我遇见你时,那时你正在逃荒,我发现你骨骼惊奇,良才美质,将你带到岛上,那时我还不知你的个性,所以先冷冷你,好在你练功勤奋,踏踏实实,却又不死板不知变通,书也读得甚好。也不负为师对你的看中。从明天起,为师将亲自传你武功,你要好生练习,这是本门基础内功,你回去先看看,有什么不懂再来问我。”说完,章达夫从怀里取出一本表面发黄,有些破烂的书递给李泸,李泸接过书看见书封面上写着‘基础内功‘,翻开看里面是一些人的基本穴位及简单的吐纳之法。李泸高兴的说:“谢师父,徒儿定不负师父的期望。”其实这对李泸来说确实是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他想练习高深的武功就得从基础学起,认识人的基本穴位。要不然,胡乱的练习内功可是会走火入魔的。“好了,你今晚先回去看看吧。”说完章达夫挥挥手示意李泸先回去。李泸拱手而去。 第三章 练功 李泸回到了自己的房里以后,翻开那本基础内功。那第一页画着一副**人像,上面标着人体穴位,什么“百会穴”“太阳穴”“涌泉穴”“巨阙穴”“会阴穴”“灵台穴”,李泸仔细看一遍,发现已经记住了一大半,这使李泸非常惊讶,要知道人体共有一百零八出穴位,穴位名称繁杂,不是那么容易记住,而自己仅仅看了一遍就记住了一半,可见自己的记忆力相当的不错,这可比前世的记忆力好了不知多少,李泸一阵高兴,毕竟有好的记忆力以后练功容易得多。李泸又看了两遍,便将人体所有穴位记住。 李泸接着又翻开第二页,那上面是一些吐纳口诀及练习方法。什么“一日子午各两个时辰,面北朝南端坐平整之地,意守丹田”,李泸坐到床上照着口诀试着练习,直到外面天空泛白,才缓缓睁开眼睛,这一夜他照着口诀习练,虽没有练出传说中的内力,但他一夜未眠,却也不觉有丝毫乏倦,反而精神奕奕。李泸下床洗漱,准备去练武场练武,他在昨天去正殿时已问清了练武场在后山。 李泸来到后山,发现几位师兄都已在场上,连调皮的四师兄也站好。只见大师兄王山正在打一套拳法,舞得霍霍生威,这套拳法大开大合,显然很适合大师兄这种彪悍体型的人。二师兄于子桥在练习一套扇法,甚是灵巧,脚下的步法也颇为灵活。三师兄见我走到他跟前,说道:“小师弟,你来,先打一遍以前学的三十六路太祖长拳。”李泸现在根本什么都不会,只有讪讪的说道:“呃三师兄,我都忘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使一遍。”说完,他又尴尬的用手抓抓头。三师兄刘江华点点头,说道:“好吧,你用心看了。”说完,刘江华开始打拳,李泸仔细看了后发现,刘江华所打的拳招式简单,自己很容易就能记清楚。刘江华打完后,说道:“你试试吧,看你能记住多少。”李泸答道:“是。”依样使将起来,打到前面招式时,刘江华点头微笑,打到后面招式时,刘江华满眼惊讶,待李泸打完收势后,刘江华问道:“小师弟,你以前是不是已经练会了这太祖长拳?怎么打出来比我还要熟练,而且还打完了三十六式。”李泸答道:“没有啊,三师兄,我的武功不是一直由你来传授的嘛,而且之前还都忘了,我也是刚看你打一遍才学会的。”刘江华笑着说道:“了不起,了不起,小师弟,你太厉害了。看一遍就能打的如此纯熟,你的资质不是一般的高啊。”说完满脸露出羡慕之色。李泸想到:这可能是自己穿越过来记忆力好的缘故。他心里也满是兴奋,但又怕三师兄自己不高兴,忙说道:“都是三师兄教得好。”果然,刘江华黝黑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随后说道“你再多练习练习。”刘江华又到另一边练拳去了。李泸想到:这太祖长拳虽说是入门的基础拳法,但也是门了不起的拳法,最基础的拳法包含了所有拳法的精要,真正的能体现人的武功高低,乔峰在聚贤庄就用这套拳法打败过两名少林‘玄‘字辈高僧,自己要勤加练习才好。 就这样,李泸白天练习太祖长拳,晚上修习基础内功,终于在第五天晚上练习内功的时候,筋脉里流出一股暖流,散发全身,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畅。李泸知道,这是自己练出内力了。如此这般,又过了三个多月,李泸太祖长拳练得也相当纯熟,内力也道理一定火候,只是却到了瓶颈,他去找师父章达夫指点,章达夫看了他打的太祖长拳,探查了他的内力,很是满意只丢下一句“继续练习太祖长拳,内力方面耐心等待。”气得李泸都想骂娘了,叫他指导还不如自己慢慢练习。 李泸郁闷的出门去了后山,他来到玄冥岛已有三个多月,之前一直忙着练功,还没在别的地方转过。他来到一片树林前,远远的看见树林中间犹如蒸笼,上面冒着丝丝的白气,然后扩散到整片树林,白气罩着整个树林,更显飘渺。李泸看到眼前景象,想到:这是什么地方,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于是,便迈步前去,刚进林里,李泸打了一个寒颤,这林子实在古怪,比外面冷得太多,不知道这是什么缘故。李泸赶忙运起内功,半柱香后,李泸觉得浑身舒畅,内力隐隐有提升的迹象。难道这寒林能助人练功。李泸想到。想完,又迈步向树林深处走去。又走了十四、五丈的样子,只见前面有一个直径约五、六丈的深潭,上面冒着犹如沸水般奔腾的白气,散发出阵阵寒气。此时,李泸的头发眉毛业已结冰,自己虽然还暗运内力也冻得只磕牙。李泸暗惊寒潭寒冷的同时也知道该提早出去了,毕竟自己此时内力不深又消耗过大,再不出去,等内力用完会冻死过去。于是又出了树林。 等回到卧室,天已经黑了。李泸上床打坐,过了有一个时辰,李泸缓缓收工,他发现自己内力有很大的提升,业已突破了瓶颈。李泸甚是高兴,想到:莫非那个古怪寒潭真能助人练功,若自己一直在那练功会不会飞速进步。随即又想到:是了,天山缥缈宫不是也有一块千年寒冰供巫行云练功,神雕里杨过不是因为在寒玉床上练功而进步飞速,而这个寒潭比那千年寒冰和寒玉床更寒冷,不是更有利于练功,看来明天就去那里练功。第二天一大早,李泸给三师兄刘江华交代一下就去了那林子,他不敢直接去深潭那里,只在林边坐下打坐。 春去冬来,四季交替,转眼已过了七个春秋,只见一个冒着白气的深潭里走出一个赤着上身的少年,约有十五、六,剑眉星目,高鼻薄唇,双颊白里透红,身上肌肉棱角分明,显然是练武的缘故,这当然是我们的主角李泸。李泸在这几年武功有长足的进步,他学会了太祖长拳、大道神拳及章达夫的绝技玄阴指,内功方面:他把基础内力练至大成,又将章达夫传的《玄阴心法》练到了第五层,不过由于他一直在寒潭里练功,再加这《玄阴心法》属阴性,内力里带有寒气,所以在跟同样将《玄阴心法》练至五层的章达夫动手时,已经不分胜负,毕竟章达夫的战斗经验要多过李泸很多。李泸此时早已远远地将其他同门师兄甩在身后。 李泸穿上衣服,回到正殿里抓住桌子上的苹果,咬了一口苹果,道:“师父,我回来了。”经过了这几年的相处,李泸和师父在一起时已随便了很多,章达夫也对他这个得意弟子相当宠爱。“泸儿,今天练功怎么样?”章达夫亲切的说。李泸得意地笑道:“那是相当的不错,我的玄阴指已能在两丈外击中数目,使树木冻成冰雕。”章达夫听到他如此说也甚是高兴,完全没有被徒弟超越的沮丧,说道:“妙极,妙极,你能如此长进为师很是高兴,等到你武功大成,有对头上门,也能打发了。”这话说到最后,变成了喃喃自语。李泸满不在意,下意识道:“有什么对头?师父,对头是谁啊?”章达夫回过神道:“到时你便知道了,你练功也累了,早点儿回去休息吧。”说完不待李泸说话出了大厅。李泸一愣:“想到了,对头可能是天山,也可能是别的人。”李泸自知,要是现在跟天山做对,想让天山童姥给师父解除‘生死符‘是不可能的。李泸这几年和章达夫相处师徒两人已有了深厚的感情,章达夫饱受‘生死符’的折磨,所以李泸很想帮章达夫解除这害人的‘生死符’。 第四章 仇敌出现 李泸从大殿出来来到了练武场,他的几个师兄仍然在练功。大师兄如今更加壮实,人如其名像一座小山,一套大道神拳打得犹如狂风暴雨,甚是威风,虽然内功不是很好,但一身外功很是厉害。二师兄的逍遥扇法使得更是灵巧多变,步法亦有长足进步。只是人呢,还是身瘦如柴。三师兄刘江华倒是很不错,才二十一、二岁,武功在这几个人里是最好的,如今已开始学习师父的绝技玄阴指了。四师兄就差了很多,平时爱嘻嘻玩闹,如今已十八、九岁还如小孩一般。其实,李泸平时自己练武和几个师兄弟很少来往,见面也只是简单地打打招呼,这倒不是李泸不善和人交往,而是自身忙着练功。他来自后世,知道武功的重要性,所以非常刻苦,很重视习武的根基。他知道自己不会有段誉那么好的运气,随便掉下一个山崖就能学到北冥神功那样变态的武功,吸别人一身内力,就算不会使用,也有凌波微波那样绝世步法可以逃命。其实,玄冥岛虽然不像琅嬛福和燕子坞武功秘籍藏得那么多,但其实也是不少,不过大多是一些二、三流的武功。李泸在看见这些秘籍时,他选择了走“精”的路线,所以,虽然他会的武功种类不多,但是修为却不低。李泸想到:自己现在才十五、六岁,离天龙剧情开始还有四、五年武功也到了二流顶峰的境界,只需一个契机,便可进入一流,到时便可闯荡江湖。 就这样,日复一日,李泸还是在后山寒潭练功,寻找突破契机。这一天,李泸正在潭里运功打坐,听见树林外有急促地脚步声,忙缓缓收工,李泸知道这是自己的三师兄刘江华来了,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一般他的师兄不会没事儿来这儿找他。果然,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他的三师兄在林子外面叫道:“小师弟,你快出来,师父叫你到大殿去,来客人了。”李泸答道:“知道了,三师兄。”一边穿着上衣一边想着:来的会是谁呢,玄冥岛一般没有客人,就是每年天山上来人给送‘生死符’的震痒丸,师父也不会让他去见她们。李泸快步走出林子,只见他三师兄在林外徘徊,问道:“三师兄,是什么客人?”刘江华答道:“听师父说,是什么南海岛什么岛主的还有他的弟子,我也记不清楚了,还和师父起了争执,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南海什么岛主,会是谁?算了不想了去了再看。李泸想到。 李泸和刘江华来到了大殿外,听见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章岛主,我看我们还是动手比过,你师父木岛主将我师父不凡道人打败后,我师父郁郁而终,但最终创出了‘地火功’,临终前交代我再来和木岛主的徒弟切磋切磋。我想既然是切磋咱们不妨加点赌注,若我输了,便将‘地火功‘的秘籍留下,若你输了的话,就将‘玄阴心法‘赠送与我,如何?”李泸听此,便知来人是南海海南岛五指山赤炎洞洞主端木元,此人武功不错,在江湖上也勉强算一流高手。便说道:“端木岛主怕是为了我玄冥岛‘玄阴心法‘而来的吧|”说完,便朝厅里走去。只见大厅左侧坐着一个大头老者,一颗大脑袋光秃秃的,半根头发也无,脸上撰血,远远望去,便如一个大血球,后面还站着三个中年。屋里人听见外面人的话,齐头望去,端木元看见李泸一愣,显然在为李泸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但一身内力已不下于己而震惊。章达夫看见两人都在打量对方,当下说道:“泸儿,来,见过海南岛岛主端木师伯,你端木师伯一身修为极其高深,在江湖上也少有敌手,是你们这些小辈的学习典范。”其实端木元只是海南五指山赤炎洞洞主而不是海南岛岛主,章达夫这样说,一来,知道自身武功比不过端木元,二来,也不想再为上一代的恩怨再起纷争。端木元听见他这样夸自己,脸上甚是得意,竟自承认,想来端木元的脸皮是相当的厚实。李泸知道师父有意避免纷争,拱手道:“师侄李泸,见过端木师伯。”端木元只是微微一撇道:“这想必是章岛主的得意弟子吧,年纪轻轻一身修为已经不俗,不像我这几个不成器的门人,不成气候。”说完扫视了那三个青年一遍。其实,他的这三个弟子修为也是不凡,这次带他们出来一来是让他们见见世面,二来,也不免向别人炫耀一番,看见李泸的修为后,心底略有失望。他的三个弟子听他这么一说,脸成土色,甚是难看,对李泸怒目而视。心里想到:这个小毛孩子才多大,能有多大本事,待会儿找机会羞辱羞辱他。李泸见到众人脸色,赶忙笑着说:“端木师伯谬赞了,各位师兄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岂是我个小毛孩子能比。”那三人见李泸这样说,脸色稍好,不过随即又变成一脸傲慢,眼中露出讥讽之色。 李泸心里一阵大寒:靠,我又没逗谁惹谁,你师父夸我,你们怒目而视,我夸你们,你们还傲慢讥讽。李泸心里一阵不悦。倒是端木元听着李泸这么说,正色道:“师侄年轻有为,又如此谦虚,章岛主真是教得好徒弟啊,不过章岛主对我刚刚的提议你没什么意见吧?”说完后,站起来向章达夫一拱手,又说道:“还望章岛主能帮老夫完成先师遗愿?”李泸一见端木元这么说,暗骂其狡猾,打着为师还愿的幌子,目的是想要玄冥岛的‘玄阴心法‘,而章达夫又不容拒绝。 李泸见章达夫要起身答应,忙说道:“端木师伯,你们远来是客,我师父是主,哪有向客人动手的道理,不妨让我们小辈动手玩玩儿,师伯和师父从旁指导,这样既不违主客之礼,又能增加我们小辈的打斗经验,何乐而不为呢?”端木元还没说话,他身后的一个约三十四、五岁,长得尖嘴猴腮,鹰鼻凹眼,穿了件灰袍的中年人抢先说:“是啊,师父,我去就由弟子陪这位小兄弟玩玩儿。”说完还双眼紧盯着李泸,一脸挑衅的神色。端木元神色一变,眉毛微皱,看了一眼灰袍中年,又想到:这个大弟子什么都好,就是太鲁莽,他这一答应,自己就不好再出手,自己要是不答应,岂不是折了面子。又一想,自己的这个徒弟武功也相当不错,就算比自己也不差多少。这一想,说道:“好吧,林儿,你去吧,要点到为止。”说“点到为止”四个字时音特别重,但在他弟子听来好像是不留余力一般。这边,大师兄王山也听了出来,拱手对章达夫说:“师父,还是由弟子出战吧。”章达夫见弟子如此团结,很是高兴。但他对自己这个弟子的武功相当了解,外功很厉害,内功其实很薄弱,要是动起手来,开始能占上峰,但五十招以后就会输,而小弟子李泸,年纪虽小,武功却很强,要是真正拼命自己也不是敌手,所以摇头示意。 李泸、灰袍中年相继走下场,李泸一抱拳,说道:“师兄,师弟李泸武艺低微,还望师兄手下留情。”灰袍中年随便一摆手:“在下马林,一定手下留情”“一定”两字说的甚是微小,要不是李泸内力深厚根本听不清楚。其他人听见了马林的话,都知道马林是不会手下留情的,端木元正坐在椅子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身后的两名弟子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他们是清楚他大师兄的本事。而这边,章达夫开始相信李泸的武功,待看见马林双手手指没有指甲,想必铁砂掌之类的功夫已到达不错的火候,又听见马林说话的语气,露出了担心的神态。李泸的其他师兄看见师傅的脸色也是一片担心,尤其是大师兄和三师兄,虽然平时和小师弟没什么来往,但小师弟现在代表着玄冥岛,事关玄冥岛的颜面。 场上,马林首先以铁砂掌中的“石破天惊”直取李泸胸口,李泸见马林先前很是无礼,当下也不客气,一招玄阴指的“笑指天南”直指马琳右掌掌心,想以指破掌,马林反应也是不慢,立马改成横削。左掌又一掌招呼过去,李泸当下右手一收,左掌也使了上去。“啵”两人对上了一掌,当下李泸退了一步,左臂微麻。马林一个跄踉,险些摔了一跤,往后退了五、六步直到墙根靠墙才稳住身体,左手已经冻僵,浑身打颤,忙坐在地上运气化解。约有一刻钟,才缓缓收气,看见李泸早已转过身站着。马林一阵震惊,刚刚他那一掌使出了全力,而对方看起来并未使全力,要不是自己赶紧运气化解,这会儿已然受伤。同样震惊的还有端木元,虽然事前知道马琳的内力可能低于李泸,没想到一上手,马林就败下阵来,看来事情今天难了了。他正在出神,只听一声“小心”是章达夫喊的,只见场上马林飞起朝背对着的李泸一掌打去,这一掌力量十足,只见李泸右掌随着转身伸出,整个手掌白如冰块,“啪”两人掌又对在一起,马林倒飞撞墙,摔在地上,受伤昏死过去。李泸也倒飞几步,嘴角溢血,李泸倒也坚韧,左手撑地站了起来,说道:“你会“五斗米”邪功。”端木元脸色一变,怒道:“笑话,老夫堂堂正正,怎会那损人不利己的邪功。”原来刚刚李泸听见章达夫的示警,恼怒马林在自己手下留情的情况下偷袭,快速转身的同时运足内力于右掌打向马林,这一掌要是打上,马林不死也得残废,可刚要打上马林只听身后“呼”的一声,朝自己后脑飞来,李泸只得偏头避过,没想到那东西楞是转个弯打在自己额头上,是自己一下眩晕,右掌也随之偏移,打在马林的右肩上,李泸右肩也被马林打中,李泸受伤较轻,而马林受伤颇重。李泸用手一擦额头,满手吐沫。这便是刚刚端木元看见李泸下了狠手,眼看自己的弟子要命丧他手,当下含一口吐沫,用“五斗米”里的“归去来兮”转弯儿打在了李露额头。当他被李泸指出用“五斗米”邪功时恼羞成怒。 端木元说完,快步走到马林身旁,为其输气。李泸也被王山和刘江华搀扶坐下休息。半个时辰后,马林微微转醒,砖木元收工,此时李泸也休息好了。端木元看看李泸,见他已无大碍,心想:看来今天在这儿没什么好处了,只有来日再做计较。当下向章达夫一抱拳,说道:“章岛主教的好弟子,今日先行告退,改日再来切磋。”说完,不理章达夫的挽留,带着三名弟子而去。看见端木元走了,章达夫顿时松了一口气,显得很疲惫,对李泸说道:‘今日多亏你了,你休息去吧。‘说完也出厅而去。 第九章 丐帮 李泸和乔峰分别后,一路向南,走了三十里地。李泸想到,这乔峰的命运是从杏子林开始悲惨的,全是康敏和全冠清两人合谋的,估计现在康敏正和白世镜在合谋杀害丐帮副帮主马大元,虽然马大元是一个没用的人,但马大元的死是乔峰身世揭开的导火线,自己要改变乔峰的悲惨命运,必须要去阻止白世镜杀马大元。想到此,李泸又转身朝洛阳走去。 李泸回到了天下楼,向那酒保打听,那酒保说,乔峰刚刚回来过,不过后来被一小丐叫走了,他们两人向城西去了。李泸想到,乔峰可能是回总舵了,便也下楼朝城西方向走去。 走了有五、六里地,便见到一座房子正立在街中,上面挂满的烂布条,房屋显得破破旧旧的,像难民的巢居,但门上牌匾的“丐帮总舵”四字确实宣明夺目,任谁也不敢无视它的威仪。李泸知道丐帮的规矩,他们吃的食物必须先将它捣烂,住的房子也是故意弄得破破烂烂,表示丐帮之人不忘本分。 李泸走上前去,向门口二丐说道:“劳烦两位兄弟向你们帮主通报一声,二弟李泸前来相见。”那两个乞丐一阵纳闷,帮主乔峰什么时候有个二弟,但他们是丐帮知客,很是懂礼,左侧乞丐道:“这位兄弟稍待,我这就去通报。”说完,施了一礼,便进去通报去了。李泸心里一想:这丐帮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果然懂礼。 过不多时,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红脸老丐和刚才进去的知客走了出来,那知客乞丐,首先给介绍:“这位是我们丐帮九袋长老,吴长风吴长老。”李泸知道吴长风为人最为豪爽耿直,武功不弱,在丐帮很有威望,赶忙抱拳行礼道:“晚辈李泸见过吴长老。”吴长风见他有礼,心里高兴,忙回礼道:“李兄弟,既然是帮主的兄弟,便和帮主一样叫我吴老哥吧。只是我们帮主不在,便先随我到屋里等候吧。”李泸想到:乔峰竟然不在,那他们怎么确定自己是不是冒认乔峰为大哥。其实他不知道,乔峰被那小丐叫回丐帮总舵,乔峰就向这几个长老说了李泸的事,并描述了李泸的体貌特征。 李泸随吴长风进了客堂,那客堂见中间坐了一个中年乞丐长得斯斯文文,显得稳实厚重,左侧站着个矮胖的老丐,右侧坐了个面色蜡黄的老丐,吴长风来到中年乞丐面前,抱拳道:“启禀马副帮主,这便是帮主的结义兄弟李泸李兄弟。”又转过头,向李泸介绍到:“李兄弟,这便是本帮马副帮主。”又指了右侧的面色蜡黄老丐道:“这位是本帮执法长老白世镜白长老。”又指了左侧老丐道:“这是本帮九袋长老奚长老。”李泸马上抱拳道:“在下早就听说丐帮马副帮主为人端正,重情重义,执法长老白长老铁面无私,执法如山,奚长老功高莫测,今日一见,何其有幸?”那三人听见李泸一见面就如此夸奖,心里甚喜,对李泸的好感直线上升。那马大元道:“李兄弟,过奖了,倒是李兄弟年纪轻轻,听帮主说,武功已臻至化境,与帮主比试不分胜负,帮主甚是赞赏,在下和帮主共事十几年,从未见帮主赞赏过任何人。”李泸哈哈一笑道:“那是大哥谬赞了,小弟哪有大哥说的那么好。”马大元正要说话,只听外面一小丐禀报:“启禀,副帮主,饭菜以备妥当。”马大元对李泸说道:“李兄弟,饭菜以备妥当,咱们先行用饭,帮主有事去了大智分舵,明日才能归来。”李泸道:“好,请。” 李泸和马大元以及丐帮三老一起去用饭,席间马大元和丐帮三老频频向李泸敬酒,李泸是来者不拒。期间,也有几老用武功相试,李泸也轻描淡写的挡了回去。这倒不是丐帮几老有意找茬,实在是乔峰夸奖李泸武艺高强,但在他们看来李泸年纪轻轻,心里多有不信,待看见自己被李泸随手挡了回来,心里才暗暗叹服。饭后,李泸被带回客房,李泸美美的洗了个澡,才睡了下来。 第二天,李泸又恢复了以往翩翩公子的模样,几老见了都大是夸赞。早饭时候,乔峰回来了,他见李泸来了,很是开心,先前两人刚刚结拜,李泸就先要离开,他心里就微微有些失望,好在这会儿李泸又回来了。 乔峰回来了,自然是重新摆宴,宴到中期。只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奴家,听说帮里来了个和帮主一般的人物,特来看看。”李泸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二十七、八的少妇,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细尖眉,脸上略施粉黛,尤其那双眼更是勾魂夺魄,说不出的妩媚。看见这妩媚少妇,李泸心里“咯噔”一下,这女人实在是一个尤物。李泸赶紧收住心神。看见执法长老白世镜痴痴地看着这少妇,白世镜一偏头,见李泸在看他,脸色一变,忙将头一低,装作若无其事。这时,乔峰赶忙给李泸介绍‘贤弟,这位是马二哥的妻子,康敏,快来见礼。‘李泸站了起来,拱手道:“小弟李泸,见过嫂子,嫂子真是国色天香,只有马二哥这样的敦厚长者才能和嫂子相配。”这时李泸和马大元已经很熟,直接称他为马二哥了。康敏一曲腿还礼道:“奴家听说帮里来了位英雄了得的人物,没想到竟这般年轻英俊,不知到了江湖能迷倒多少少女。”说完竟直勾勾的看着李泸,李泸脸色一红道:“嫂嫂过奖了。”便坐下了。饭后,走的时候,李泸看见白世镜故意靠近康敏,塞给康敏一张纸条,然后走了出去。李泸晚上悄悄的来到了白世镜住处,藏在白世镜房间外的树上。过不多时见白世镜从房里出来,轻轻的关上房门,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便疾步向后院走去,见白世镜来到最左侧一间房外,见白世镜敲了三下门,这三下前后间隔时间较长,想来这是什么暗号,只听里面到一声“进来”,李泸听出是康敏的声音,心里道:“这两个狗男女晚上真的来约会。”随后,听见淅淅的月兑衣声,过了会儿,屋里传出了轻微的申吟声,使李泸血脉喷张。李泸用手在窗上捅了个小洞,之间屋里床上两条白花花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上下翻滚。李泸见了也很激动,赶紧收回目光,朝地上看,只见满地散落的衣物,但看见一件女式内衫时,却紧紧地吸引住李泸的眼球,那衣襟上有一个火焰标记,别人可能不认识,但李泸却知那是明教的标志。李泸心里想到:难道康敏是明教教徒来丐帮卧底,那她到底想干什么?随后,李泸听见屋里一阵低沉的喘气之声,便没什么响动。 第十章 圈套 过不多时,便听到康敏先说道:“你这色鬼,我们前几天才被马大元那个懦夫抓住,你今天还敢约我到这儿来?”只听白世镜哼了一声,说道:“你还敢说,为了你我不惜叛帮,对不起大元兄弟,你今天见到李泸那个小白脸竟然敢跟他眉来眼去。”那康敏哭泣道:“谁和他眉来眼去的,人家为了和你恩爱,被马大元那个懦夫抓住时,发誓赌咒不再和你来往,但人家不见你心里就堵得慌,今日实在是为了见你才出去的,你这没良心的,竟然说人家跟别人眉来眼去,你这样污蔑人家,人家还不如一头撞死。”说完便要起身去撞墙,白世镜赶快一把抱住,哄了又哄,才将她劝住。窗外李泸听后,暗赞这女人厉害,有这样手段难怪能将几个男人玩弄在鼓掌之间。过了会儿,康敏收住哭泣道:“那我们被马大元抓住,不让咱们来往,我们以后怎么办?”白世镜道:“我们今天不是在一起吗?”康敏又娇声说:“但是人家想和你做长久夫妻,不想再向今天一样偷偷模模的,若再一次被抓住那又会如何呢?”白世镜叹气道:“是啊,看来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的好。”那康敏好像对他这话很不满意,怒声说道:“你就是这样,刚才在床上时怎么不见你那么胆小。”白世镜见她发怒,赶紧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康敏说道:“我们何不找个一劳永逸的办法,那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白世镜道:“一劳永逸的办法?有这样的办法吗?”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道:“莫非莫非,不行,绝对不行,上一次大元兄弟抓住我们两人苟且,他念在和我多年兄弟的情分上,又顾忌丐帮颜面,将我们放过,我们现在怎能起加害之心呢?”康敏见他这样,又用了他的绝招,哭泣道:“那你说该如何是好?人家的命怎么这么苦?”白世镜哪能经受住如此阵仗,赶紧搂到怀里,叹了口气,说道:“就算那样做,我们怎么能逃月兑帮规的处置?”康敏听到他松了口,擦了泪水,道:“不是有现成的人选吗?那乔峰的结义兄弟李泸不是在丐帮做客嘛。”白世镜说:“那又怎样?我们又不知李泸的武功,如何能将此事推给李泸?”窗外李泸听见这对奸夫婬妇竟要将谋害马大元的事嫁祸给他,心里顿时恼怒,便想进去宰了他俩,但又一想这是在丐帮,宰了两人不好交代,便压住心里的怒火,继续听下去。只听那康敏说道:“我见那李泸也是之人,到时先下药将马大元弄晕杀死,再引进我便将李泸引进我卧室里,你听见叫喊,便带人冲将进来,捉住李泸。我便说李泸贪图我美色,欲非礼与我,马大元见到出面阻止,没想到李泸竟出手杀死马大元,这样我们既能永远在一起,又没什么干系,乔峰见自己义弟如此,也不便包庇。”白世镜听后,也觉此事可行。本来,他对李泸是很有好感的,只是后来见康敏对李泸眉来眼去,转妒为恨。叹气道:“这样,只是对不起大元兄弟了。”窗外李泸听见后只骂:这家伙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这时该听的也已听完,李泸便回了自己的住处。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李泸还没想好,告诉乔峰,乔峰可能不信,毕竟白世镜在帮里的名誉声望甚好,跟马大元也最亲密,想一走了之,心里又有些不甘,毕竟这两个人主意竟打到他的头上。就这样,李泸在丐帮呆了一个多月,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动作。李泸心里一阵郁闷:难道他们放弃了计划或是他们发现了什么,不过自己好像没有对白世镜摆什么脸色,而且为了配合康敏,每次见她都夸奖她漂亮,好像自己真的迷恋她。这天傍晚,李泸正在院里练功,突然听见“啊”一声尖叫,李泸想也没想便循声跑了过去,进了一间屋子,刚一进屋,一个玉体横陈过来,扑在李泸身上,那人正是康敏,这时李泸脑子清醒了,知道自己可能误入了圈套,想推开康敏,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力气,想运内力,内力竟然也提不起来,这时李泸只想骂自己,这些天来,自己一直很小心,没想到他们竟然在一个多月后,才设下圈套,自己也是笨,刚刚一进屋,闻到一股清香,自己以为是康敏身上发出的,没太注意,没想到是让人提不起内力的毒药。李泸脑子赶快运转,想办法,突然看见床上马大元竟像睡着了一般,还有呼吸。李泸想到:只要马大元没死就好,看来康敏并不是想至自己于死地,想来是想要协自己。李泸调笑道:“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小弟可是早想一亲芳泽,但又怕孟浪,没想到嫂子你竟然这样投怀送抱了?”康敏媚笑道:“小讨厌鬼,人家一见到你,便喜欢上了你,只是你对人家不理不睬,人家不得已,只好用这种方法把你请来,你模模人家的心跳得好快啊。”说着,她便拿李泸的手往她胸口模去,李泸现在手不能动,只能随康敏摆布,手按在康敏的酥胸上,那胸口的两团肉颤颤巍巍,极是魅惑。李泸心一急,赶紧闭上眼,重重的吸一口气,这刚好符合玄冥真经的运气法门,丹田里微微有一丝清凉。李泸心里一阵高兴,赶忙运气。其实李泸不知道,玄冥真经是道家经典,专克旁门毒药。康敏见他闭眼以为他受不了自己的诱惑,动作更大,李泸这时没有法子,只得任其摆布。康敏见火候差不多了,道:“像小弟这样的人物,在哪都是大人物,能领导群雄,姐姐这有个好差事,只要弟弟点个头,姐姐什么都是弟弟的,而且弟弟还可手握大权领导群雄,弟弟要是不点头,只怕马大元会死在弟弟手里,倒是丐帮会不与你干休。”说完,还极尽魅惑的用手挑着李泸的下巴。李泸虽然闭眼,但听到此话也吓了一身冷汗,这是恩威并施啊,要是自己不答应的话,自己可能还没真正出江湖,就已是满江湖追杀的对象了。忙睁开眼,激动地说道:“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愿意跟随小弟?”康敏见他如此,很高兴的说道:“是啊,到时姐姐什么都是你的,随你怎样。”李泸又道:“我现在还是江湖的无名小辈,如何才能领到群雄?”康敏又道:“实话告诉你,姐姐我是一个教派的圣女,这个教派势力很大,只要弟弟你点头,凭着你的才能武功,先当个旗使没有问题,而且教里也会助你当上丐帮帮主,那时还不算领导群雄吗?”李泸又问道:“是什么教这么厉害,不过丐帮帮主是我大哥乔峰,他在丐帮如日中天,你们怎么会能让我当上帮主?”康敏答道:“是明教,我掌握了乔峰一个重要秘密,只要我说出这个秘密,乔峰就当不了丐帮帮主了,到时凭你和丐帮诸老的关系,再加上重要人物的推举,还怕当不了丐帮帮主?”李泸在看见康敏衣襟上的标记时就怀疑康敏和明教有关,没想到还是明教什么圣女,只是为何倚天中明教没有圣女。原来,这时明教还保留着波斯传来的大多教义,包括这圣女制度,只是后来,明教教主方腊时期,方腊不愿圣女分权,便将圣女制度取消。李泸知道康敏可能掌握了乔峰身世的秘密,李泸想偷了那信,但又一想,乔峰身世迟早要被知,就算偷了那信也无济于事,但还是问道:“你掌握了我大哥的什么秘密?”康敏道:“这个你就不需知道了,怎么样你想的如何?”李泸这会儿,内力已恢复五成左右,一抬手在康敏的“肩井穴”上点了一下,骂了句“婬妇”,将她放在马大元身边,他现在想赶快出去,不敢将康敏怎样,免得一会儿白世镜带人来就麻烦了。便从后窗翻了窗子走了。其实,那日康敏和白世镜约会后,第二天康敏发现了窗子上的小洞,就知道自己的计划被人识破,于是改变计划,耐心寻找机会,等了一个多月,终于有了机会。她见李泸是个人才,便想将李泸拉入明教,以便到时控制整个丐帮,所以并没通知白世镜,没想到“悲酥清风”竟然没制住他。李泸回到自己房间后,想想今天实在惊险,自己的江湖经验太少,该出去锻炼一下了。李泸找到乔峰,将今晚所见所闻告诉了乔峰,乔峰听后大惊,但事关重大,又无证据,他这时还不能处理,只能先将此时放下。李泸向乔峰辞行,当晚离开丐帮。 第十一章 天龙开启 李泸离开了丐帮,一路朝南,想到自己在丐帮耽误了一个多月,不知天龙剧情是否已经开启,所以赶路时速度很快,这天他赶路错过了宿头,他走到了一座山里。此时天已经黑了,李泸是又困又饿,但他想着找户人家休息吃饭,又走了有五六里的样子,李泸看见前面有座大房子。李泸一下高兴了起来,终于可以吃饭休息了。李泸大步上前,轻轻敲了下门,高声道:“小子李泸,因匆忙赶路,错过了宿头,还请主人行个方便?”只听屋里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滚进来。”李泸心里微微不悦,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推门进去了。只见屋中有十几人,正中是一个姑娘,只见她一身黑衣,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身材甚是苗条。另外十几人也是一身黑衣,将黑衣少女紧紧地围在中间,那少女看起来倒也不惧。那十几人中,有两个老妪坐在东边太师椅上,其中一个头发花白,肥肥胖胖的,肚子凸出,便似有七八个月身孕一般,满脸横肉,另一个老妪脸阔而短,满是皱纹,白眉下垂,一双迷成一条缝的小眼盯着李泸道:“喂,小子,你是什么人?你来干什么?”李泸在刚进屋时就很诧异,这深山里怎么还有打斗,待看见这些人的装束,李泸感觉这很熟悉。那肥胖老婆婆见李泸没回答,正要发怒,听见外面又有一个声音传来“在下有事求见这里主人。”她更是大怒:“滚进来。”一会儿,只见一个白衣公子,只有十**岁的样子,面如冠玉,眉清目秀,极是英俊。李泸看到这里,终于想起来了,这应该是段誉借木婉清黑玫瑰,木婉清被王夫人追杀的情景。李泸见段誉进来,点头微笑,算是打招呼了。段誉见李泸跟他打招呼,也随之向李泸点头微笑。那胖婆婆见又进来一个俊秀青年,道:“小子,你又是谁,到这来是谁?”段誉见那婆婆凶巴巴的,说话又无礼,心里不喜,道:“你能有多大,还小子小子的乱叫,你以为你是谁啊?”那胖婆婆见段誉如此不懂礼数,很是愤怒,道:“小子找死。”说着便打向段誉,李泸见这两个婆婆是如此浑人,便出手抵挡,那胖婆婆与李泸对掌后,被李泸打了回去,很惊讶道:“小子,你是谁,为何阻挡?”李泸大笑道:“可笑可笑?”那胖婆婆道:“臭小子,你笑什么?”李泸笑道:“婆婆,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怀了身孕,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他声音拉的非常的长,那屋里的少女听后,也是噗嗤一笑,那胖婆婆本是性子急躁之人,哪经得起李泸如此不敬,一掌拍将过去,李泸随手一挥,一股寒气迎向那胖婆婆,那胖婆婆见这人轻轻一挥,便有如此掌力,忙收回掌力,一个没收住,生生将自己震了老远。那白眉老妪急忙扶住那胖婆婆,道:“平婆婆,你没事吧?”平婆婆回道:“没事,瑞婆婆。”其实,她跟瑞婆婆都很吃惊,这人年纪轻轻,便如此厉害,还是别和他结仇为好。瑞婆婆心里也是如此,便回头道:“这位公子,这里的这位姑娘得罪了我家夫人,所以我们来找她,还望这位公子不要插手此事。”说完,又向屋里的黑衣少女道:“姑娘,你从江南一路逃到大理。我们万里迢迢的赶来,你想是不是还能善罢?我们就算人人都死在你手下,也非擒你回去不可。你出手吧。”那黑衣少女坐在中间,大厅上十七八人横眉怒焰,握着兵刃y跃跃欲试,却没一个人上前动手。平婆婆双手握刀,数次走近黑衣少女,总是立即退回。黑衣少女道:“两个书呆子,这许多人要打我一个,你们说怎么办?”段誉说道:“黑玫瑰就在外面,你如能突围而出,赶快骑了逃走,我和这位兄台和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不会为难我们的。”李泸心里暗暗好笑;这段誉真是一个典型的书呆子。说道:“姑娘,我既然前来借宿,便不能坐视不管,倒是这位兄台,你既然要去救人,就别在这儿参合,赶快去救人,要不说不定你的朋友会有危险。”说完,不待段誉反应,便一掌将他推出门外,段誉轻巧的出了包围。段誉见李泸有这般功夫,留在这里帮那黑衣少女,应该无碍,自己确实要去救钟灵,所以对李泸一抱拳,道:“好,兄台既然在这帮着姑娘,我便先走了。”说完,便向外面走去。那平婆婆见段誉走了,道:“这位公子,你真要将此事揽在你身上?”李泸点了点头。那屋里黑衣少女见李泸点头,冷声道:“不用你多管闲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李泸听后,微微一笑,这木婉清实在是中她娘的毒太深。那瑞婆婆见李泸如此不知好歹,怒声道:“小子,人家不领你的情,你还是乖乖走吧,再不走可别怪我们不客气。”那黑衣少女此时向李泸走了过来,道:“好,书生,待会等我将它们都杀了,晚上再借宿于你?”待走近李泸两尺距离时,李泸闻到一阵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气息虽不浓,但幽幽沉沉,甜甜腻腻,十里路心中一荡,这时,他对李泸轻轻说道:“待会儿动手,你先往出跑。”将头一转道:“姓祝的老头,你给我滚出来!”一个须发苍然的老者颤声道:“你说什么?”黑衣女郎道:“你快滚出厅去,我今天不想杀你,你又不是姓王的恶婆娘手下,你只是给这两个老太婆拉来瞧瞧热闹,一路之上,你对我还算客气,你滚出去吧!”那老者一阵犹豫,一阵恐惧,突然当啷一声,长剑落地,双手掩面,当真奔了出去。他刚伸手去推门,平婆婆右手一挥,一柄短刀疾飞出去,正中他后心,那老者摔了一跤,便死了。李泸见她如此残忍,便想出手教训。那木婉清,右手一扬,一支飞镖飞了出去,那平婆婆一让开,他身后一个黑衣人被射中,便躺在地上了,不知死活。那平婆婆见此,大声道:“小心这小贱人的毒镖,大家一起上。”,这时,木婉清左手拉着李泸,右手又是一支飞镖,将蜡烛打灭,往外冲。只听四周吆喝声,“莫让贱人逃了。”“留心她的毒箭。”“放飞刀,放飞刀。”有李泸这样的高手,冲出包围,可以说是易如反掌。李泸被木婉清拉着,感觉到木婉清手的滑腻,又闻到从木婉清身上发出如兰如麝的香气,很想揭开她的面纱看看木婉清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但他知道,要是这样,就木婉清这个泼辣的性格,不向自己放毒镖才怪呢。 第十二章 水沐清扬 李泸被木婉清拉着冲出重围后,敌人的追逐喊杀声渐渐远去。两人又走了一阵,敌人的喧叫声已丝毫不闻,李泸道:“姑娘好本事。”木婉清哼了一声,并不理睬。 李泸想到:木婉清果然跟书上写的一样泼辣。那边木婉清也停了下来,见李泸不理不睬的低头想着什么,以为李泸是在想着自己面纱下的容貌,很生气。突然间啪的一声,给了李泸狠狠的一个耳光。木婉清冷冷的道:“哼,你是不是在想我的面貌,你是不是想我是个丑陋无比的女子?”李泸被她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很生气,要不是看她是个女子,早动手教训了。这会儿又胡乱猜测,心里恼怒道:“是你把我拉过来的,现在你又动不动就动手打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木婉清见李泸发怒,也不在乎,低喝道:“你别以为你有那三脚猫功夫,姑娘我就怕了你,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只在乎女人的外貌,打你还是轻的。”木婉清是越说越怒,好像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了。李泸知道了木婉清的性格,也不再发怒。就说到:“走吧,找个地方歇息。”木婉清道:“哼,本姑娘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说完不理李泸,径直走了,李泸摇头笑了笑跟着木婉清走了。两人走到了一个桥底,木婉清冷冰冰地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弄些吃的。”李泸此时肚子早就饿了,先前本想找个地方休息用饭,没想到遇到了木婉清,没有吃饭反而跟着闹腾了一阵,比先前更饿了。此时停下,本想说去找吃的,木婉清却先说了。若此时再说自己去,肯定又会本木婉清骂的,索性不说。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只见木婉清拎着两只山鸡回来了。扔给李泸道:“去,把它烤了。”李泸接过山鸡,去毛洗净。将自己先前准备的香料和盐,涂在鸡身上,用芭蕉叶包好,再用稀泥裹好,李泸准备给做叫花鸡。其实叫花鸡李泸已做过好多次了,之前在玄冥岛练功时就常常弄好香料和盐做叫花鸡,出岛后,只是露宿荒山时,偶尔做些。李泸将火点燃,将包好的山鸡埋在火下。木婉清坐在火边,看着李泸做这些事儿,也不说话,李泸问他话,她也只是嗯嗯之类的,李泸也没有再问的兴趣了。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木婉清闻到那山鸡发出的香味儿,问道:“你这是做的什么,怎么这么香呢?”“叫花鸡。”李泸答道。木婉清不知道叫花鸡是什么,但她一直性子冷淡,也不再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又过了一会儿,香味愈发扑鼻,李泸知道叫花鸡已经熟了,便刨开土,取出叫花鸡,递给了木婉清一只,道:“吃吧,尝尝看怎么样。”木婉清接过叫花鸡,道:“你转过身去。”这时说话已没有先前那么冷漠了。李泸知道木婉清的誓言,吃东西得揭开面纱,所以转过身去。不一会儿,便狼吞虎咽的将整整抑制剂消灭干净了。李泸满意的拍拍肚子,正想找个地方休息。听见身后木婉清道:“你转过身吧。”李泸听后转过身去,见木婉清已戴好面纱。木婉清指着,地上荷叶包的半只鸡说道:“你没吃饱吧,那半只我吃不了了,你吃了吧!”李泸很拿过那半只鸡,话也没说,就又开始吃了起来。只听到木婉清又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刁蛮泼辣?”李泸抬头看了看她,道:"我觉得姑娘真诚可爱,这是姑娘的真性情,我很喜欢。"李泸说完就后悔,木婉清是什么样的人她是知道的,一句话不对就拔刀相向,自己说这样的话,在她看来应该是轻薄无行,肯定会被木婉清教训的。出乎李泸的意料,这次木婉清没有再对他动刀。只听木婉清说道:“油嘴滑舌,不过看你像个书呆子,没想到还会些武功,做的这个叫花鸡也很好吃,不像普通书呆子那么讨厌,我以后就叫你书呆子了。”李泸一阵悲哀,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木婉清取了新名字。紧接着木婉清又问了些李泸一些问题,如师父是谁?家是哪里的。李泸也问了她的一些事,知道木婉清和原著一样,这次是跟随师父去杀王夫人,结果没杀了,反而被追杀,师父去万劫谷求援,她自己在谷外等消息。木婉清到底是个少女,也没什么城府,这会儿跟李泸混熟,便什么也对李泸说了。李泸对木婉清的性格确实喜欢,也很照顾这个少女。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在火边休息了。第二天,当李泸醒来的时候,发现木婉清已经不在了。发现在一旁的石板上写了“走了”两个字。李泸摇头笑了笑,木婉清就是这样,连留言都是这么生硬,算了,反正以后在江湖上还是要相遇的。李泸也继续向大理赶去。走了七、八里的样子,忽见得西北角上有人低声呼啸,跟着东北角上有人拍拍拍拍连续击了四下手掌。一条人影迎面奔来,到得与三人相距七八丈处,倏然停定,嘶哑着嗓子喝道:“小贱人,你还逃得到那里?”听这声音,正是瑞婆婆。便在此时,背后一人嘿嘿冷笑,李泸急忙回头,星月微光之中,见到正是那平婆婆,双手各握短刀,闪闪发亮。跟着左边右边又各到了一人,左边是个白须老者,手中横向执一柄铁铲,右首那人是个年纪不大的汉子,手持长剑。李泸依稀记得,这两人都曾参与围攻木婉清。木婉清冷笑道:“你们阴魂不散,居然一直追到了这里,能耐倒是不小。”平婆婆道:“你这小贱人就是逃到天边,你们也追到天边。”木婉清嗤的一声,射出一枝短箭。那使剑汉子眼明手快,挥剑挡开。木婉清从鞍上纵身而起,向那老者扑去。那老者白须飘动,年纪已着实不小,应变倒是极快,右手一抖,铁铲向木婉清撩去。木婉清身未落地,左足在铲柄上一借力,挺剑指向平婆婆。平婆婆挥刀格去,擦的一声,刀头已被剑锋削断,白刃如霜,直劈下来。瑞婆婆急挥铁拐向木婉清背心扫去。木婉清不及剑伤平婆婆,长剑平拍,剑刃在平婆婆肩头一按,身子已轻飘飘的窜了出去。她若不是急于闪开瑞婆婆这一拐,长剑直削而非平拍,平婆婆已被劈成两爿。 这几下变招兔起鹘落,迅捷无比,平婆婆勇悍之极,刚才千钧一发的从鬼门关中逃了出来,却丝毫不惧,又向木婉清刷刷刷三刀,木婉清急闪避过。便在此时,瑞婆婆和两个男子同时攻上。木婉清剑光霍霍,在四人围攻下穿插来去。 李泸在数丈之外见此急忙叫道:“木姑娘,我来助你。”说完,李泸飞身上前。这时瑞婆婆等二女二男与木婉清斗得正紧,瑞婆婆的铁拐和那老者的铁铲都是长兵刃,舞开来呼呼风响。木婉清耳听八方,知道 来人是李泸,大声叫道:“书呆子,你快走,这里我来对付。”木婉清 这一说话,全身真气一泄,便被瑞婆婆在左肩砍了一刀。 原来,昨夜,木婉清通过和李泸相处,感觉李泸是除了师父外对她关心最多的人,虽然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但她却很害怕,所以,天一亮就留字先走。此刻,听见李泸的声音,知道李泸会些武功,但瑞婆婆和平婆婆都是好手,她怕李泸上来被她们伤害,所以在听见李泸的声音木婉清不顾自己受伤,想让李泸先逃。结果木婉清受伤倒地。这边,李泸见木婉清被瑞婆婆砍伤到底,心底大怒。远远一掌“冰寒透骨”打在瑞婆婆身上,瑞婆婆浑身冻成冰块,瑞婆婆倒地身亡,其他人见此纷纷逃跑,李泸也不去追,忙过来扶起木婉清。此时木婉清嘴里还迷糊地叫着“书呆子,快走。”一会儿,便昏了过去。 第十七章 解毒 李泸和钟灵紧随其后,只见那小石屋里杯盘狼藉,段誉在屋里的右角,此时已是忍受到极点了,左角边是一个中年妇人,只见她约有三十五六岁,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浑身的衣物已被扯得稀烂,头发蓬垢,脸色绯红,此时已昏迷不省人事。木婉清满是心疼,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左手给她整理衣服。这边钟灵也去扶起段誉。 他们将两人抱着出了小石屋,到了谷口时,正见一大队人马,为首一人是一个为国字脸,样貌颇有威严,身穿白衣的人,腰上别着一把剑,旁边还有一个美貌中年妇女,其后有四个身穿黄色军装的汉子,一个拿着一对板斧,一个拿着一条铜棍,还有一个拿着一只鱼竿,另外一个拿着一对判官笔,想来这便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和他的四大护卫。 李泸上前叫道:“大理段王爷,段公子在此。”那群人见李泸叫喊,又见段誉被李泸抱着,那美貌中年妇人大叫一声:“誉儿。”声音充满焦急,急着来接李泸扶着的段誉。段正淳倒不失礼,忙拱手道:“这位少侠,多谢救了我家誉儿,不知少侠高姓大名?”随后,弯腰向李泸鞠了一躬,李泸赶紧扶起段正淳,他可不感受段正淳这一礼,毕竟他是木婉清的亲爹,道:“段王爷不必多礼,在下李泸,和段公子一见如故,不得不救。” 段正淳是老江湖了,听见“李泸”二字一惊,忙问道:“莫非公子是哪‘玄冥公子’的李泸?”李泸点头道:“正是在下。”段正淳正要说话,听见后面传来一声“老公,我们快找个地方给师傅解毒。”段正淳顺着声音循去,见那少女的面貌一愣,感觉有一些熟悉。“哼”正当段正淳呆呆看着木婉清时,只听那中年妇人和木婉清同时横道,段正淳顿时醒悟自己失礼,讪讪道:“姑娘勿怪,在下只是见姑娘和在下一位故人相貌相似,故失礼了。”这边木婉清还没答话,那边美貌妇人开口道:“你见了漂亮姑娘那会不失礼。” 李泸摇头道,这应该是镇南王妃刀白凤吧,段正淳的女人真的都是极品醋坛子,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以后他的状况比段正淳也好不了哪去,不过这是后话。 其实,刀白凤已在清虚观修行几年了,一直不愿回王府,只是这次听说段誉被抓才不得不出观相救,此时段誉已被人救下,段正淳又盯着人家姑娘直看,顿时打翻了醋坛子。 段正淳听刀白凤如此说,老脸也不由一红,忙转移话题道:“凤凰,快来谢过李少侠,是他将誉儿从大恶人手里救下的。”这招果然管用,那刀白凤过来施一礼道:“多谢李少侠救了我家誉儿。”李泸忙说道:“王妃不用多礼,救段兄弟义不容辞。” 这边木婉清早已不耐,又开口催李泸,由于此时秦红棉昏迷,木婉清将她头抱在怀里,段正淳没有认出秦红棉,见木婉清催促,道:“李少侠,不如同我一起回王府,我那王府名医良药甚多,可为病人治病。”李泸正想答应,只听木婉清说道:“不用了,我师父的病我们自会处理。”说完不理段正淳,抱着秦红棉径直而走。李泸摇头苦笑,这木婉清还在为段正淳盯着她看不爽,只好对段正淳报之愧疚一笑,拱手道:“各位保重。”段正淳也抱拳道:“李少侠保重,他日若有用得着我大理段家的,我大理段家绝不推辞。”李泸说了声“多谢。”便向木婉清走的方向追去。 李泸一会儿便追上了木婉清道:“婉妹,让我来抱吧,我们快到市集去找个郎中给秦阿姨解毒。”木婉清闻言,将秦红棉递给李泸,李泸入手直觉秦红棉肌肤滑腻,一点儿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少妇,到有点儿和木婉清这样的少女相似。两人来到了市集,找了一家客栈,李泸去找郎中,木婉清给秦红棉擦洗。 一会儿,李泸便将郎中找来,郎中把完脉,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木婉清性子急烈,怒声道:“你这郎中,叫你来瞧病,你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是什么意思?”那郎中答道:“我摇头是这位夫人中的毒霸道无比,点头是还是有一种方法可以解毒。”木婉清急道:“那你还不快给解毒。”郎中摇摇头道:“这位夫人中的是世上最霸道的婬毒‘阴阳和合散’无药可医,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你倒是说啊。”木婉清早就忍耐不住了,怒声道。那郎中吓的一哆嗦,赶忙说道:“除非与男人行周公之礼方可解毒,而且这位夫人中毒很深,又拖得时间太久,再不治疗,恐怕就算醒来也会疯疯癫癫,本郎中无能为力啊。” 木婉清听此脸色绯红,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那郎中下楼走了,屋里只剩下木婉清和李泸二人,李泸问道:“婉妹,怎么办?要不我们去找大理镇南王吧。”木婉清道:“找他有什么用。”接着一阵犹豫,师父是除李泸自己的唯一亲人,若是不及时救治疯疯癫癫那该怎么办。最终终于做出了决定,指着李泸道:“你给师父解毒。”李泸一惊“啊”,虽然他此时也不知怎么办,但木婉清的决定很惊人。 木婉清又道:“啊什么啊,让你解毒便宜你了,你以后要是敢辜负我师父我定不饶你。”李泸心喜,但又不敢表现出来道:”那是你师傅,我怎可如此,那你该怎么办?“木婉清见他顾及自己心里高兴,但此时解毒要紧,说道:“你废什么话,让你解毒你就去解毒,我我,等解完毒再说。”说完,双眼通红,好像是要哭。 其实,木婉清想着:师父这么多年一个人,而她认为李泸是这世界最好的男子,若李泸给师傅解完毒,成就师父和李泸,自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隐居起来,不再见他们便是。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哭来出来。 李泸看出了木婉清的意思,抱着木婉清,道:“婉妹,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辜负你的,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我这就去给你师父解毒,不过你跟在一起吧。”说完,不等她回答,就点了她的穴道,将她和秦红棉并排放在床上。 接着,李泸解开自己的衣服,又将秦红棉和木婉清解成了两只白羊,木婉清的身体昨日他已经见过,秦红棉身子要比木婉清丰腴,双峰更是挺拔肥硕,可以说是**,两颗葡萄微黑,那是少妇独有的标志。肚子没有一点儿赘肉,往下是一片萋萋芳草,下是幽洞,李泸此时早已坚挺如柱,提枪便攻入幽洞,身下的秦红棉立马有了反应,回应开来。如此,梅开三度,李泸又将一股激流射入秦红棉的洞穴里,此时秦红棉的脸已微红,毒也解得差不多了。 身旁的木婉清此时脸如红霞,她虽被李泸点了穴道,但身旁的动静却能听清,听着这激烈的响声,身下早已湿润,心里更如猫爪。正在害羞,却发现李泸又过来亲自己,木婉清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虽然害羞,却很喜欢。 如此,这一夜,李泸忙着伺候两个美人,忙的不亦乐乎。 第十八章 遇明教 “噌”,迷迷糊糊中,李泸听见有拔刀的声音,睁眼一瞧,只见一缕刀光朝自己看来,李泸来不及看清,便光着身子逃开跳下床去,李泸这时才看清刀的主人,不是“修罗刀”秦红棉是谁? 只见秦红棉此时,只穿了垫衣,双目含泪,只是目光中带有一股倔强和狠辣,此时见自己偷袭被李泸逃开,咬牙切齿道:“婬贼,你辱我师徒清白,我杀了你。”原来,昨日李泸和木婉清贪欢,两人都直到天快亮才睡下,早晨秦红棉醒来,见自己和木婉清都赤身**的在一个男人怀里,还隐隐作痛,顿时犹如掉进冰窟,以为是被婬贼辱了身子,心如刀绞,心想绝不能放过这婬贼,便慢慢离开李泸怀抱,只穿上垫衣,便拔刀刺杀李泸,没想李泸反应极快,很快便避开这致命一刀,心里又气又急,决心拼死也要杀了这贼子。 李泸见秦红棉扑了过来,只是避让,秦红棉此时心神大乱,出刀毫无章法,很快便将屋里的家具打烂打翻,但还是未碰上李泸一片衣角(因为此时光着身子)。这时,床上木婉清也醒了过来,见自己师父提刀追着李泸四处乱窜,赶紧穿衣下床阻拦,道:“师父,别打了,是你中了毒,我才叫李大哥帮你解毒的。”此时这样,她也只敢将李泸称为“李大哥”。秦红棉此时也累了,便停了下来,细细一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潸然泪下,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扑在木婉清怀里哭泣。 原来,她听了师妹“俏药叉”甘宝宝的话,领着木婉清去苏州寻那挨千刀段正淳的另一个情人王夫人的晦气,结果那王夫人手下一群人很是厉害,自己和徒儿木婉清人单力薄,反被王夫人手下追杀,最后自己去万劫谷找师妹帮忙,没想到万劫谷谷主请了西夏一品堂的四大恶人要杀段正淳,秦红棉虽恨段正淳,但不想他死,便想去偷偷报信,不料,被他们发现抓住,要用药使自己和段正淳的儿子通奸来败坏大理段氏的名声。自己师妹知道自己被抓,不仅不救自己,还想借此机会来除掉自己这个情敌。 想到这些,秦红棉不禁心酸,所以此时听木婉清如此说,一下便哭了起来。木婉清抱着秦红棉,让她靠在肩膀上哭泣,见李泸光着身子站在那里,脸一红,随即,美眸一瞪,示意让他穿衣服。李泸就算脸皮再厚,此刻也不禁老脸一红,转身穿衣服去了。 这一日,秦红棉和木婉清一直在屋里,木婉清给秦红棉讲了李泸的事情。到了下午时,李泸拿着饭菜到了屋里,秦红棉还是像仇人似得盯着李泸,李泸一阵头皮发麻,不过看秦红棉的情绪已基本稳定,也松了口气。晚上,自然是木婉清和秦红棉睡一间房,李泸睡在另一间房里。 第二日,当李泸还在睡着,听见“嘭嘭”的敲门声,接着听见木婉清叫道:“李郎,快快起来,师父不见了。”李泸听见木婉清的叫声,睡意全无,开门,木婉清走了进来,只见她满脸焦急,李泸问道:“婉妹,你师父什么时候不见的?”木婉清答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早上醒来就发现师父已经不见了。”李泸说:“那先到你房间去看看你师父给你留下什么信息没?”木婉清点头同意。 两人来到了木婉清的房里,只见在房间的桌子上,茶杯下压着一封信,木婉清赶紧拿来观看,看完后又将信给了李泸,脸上更显焦急。李泸接过信一看,原来是秦红棉无法面对李泸这个坏了自己贞洁的坏人,但要杀了李泸又怕自己徒儿伤心,于是只有默默离开,以待荒老终身。 木婉清道:“李郎,我可能要回去陪师父一段时间了。”脸上满是不舍,李泸听到后也是一愣,随即说道:“婉妹,你师父只是先回去一段时间,过段时间就会没事,我舍不得你走啊。”木婉清过来抱住李泸柔声道:“李郎,你放心,我回去就是安抚师父一番,待她情绪稳定些我便回来陪你,到时我在好好同师父谈谈,将她带来见你。”其实,自从三人发生关系后,木婉清一直想着,自己离不开李泸又舍不得师父,要是以后三人能一直在一起那便好了。 李泸听她如此说,只能同意,要想到木婉清要一个人回去,担心她的武功,就又将玄冥腾云步和玄阴心法传给木婉清,木婉清要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两人又抵死缠绵一番。 木婉清走后,李泸一阵伤心,也不想再呆在此地,就结账走了,想到大理天龙寺走一遭。 李泸向西南走去,在走了约有三四十里路时,前面有一条小河,李泸去河边喝水,喝完水,洗完脸,李泸刚转过身,便见一群人将他团团围住,李泸定睛一看,发现这群人衣角上都有一个火焰标志。 接着只见树林里又走出了四个老头,头发有黑有白,当前是一个五六十岁的,留着长长的胡须,太阳穴深深下陷,显然内功相当深厚。后面三老,左侧是一个留着鼠尾须,两颗门牙露出一寸来长,全是墨色,整个人又瘦又小,形象猥琐,犹如一只老鼠,中间一人赤面长须,尤其赤面特别突出,眼中目光奕奕,右侧一个老头,满头白发,身如竹竿儿。 李泸知道,这是明教众人,说道:“不知几位找在下有什么是么?”当先那老头道:“‘玄冥公子’李少侠是天下少有的英雄,我们圣教教主早闻大名,想请李少侠去我圣教做客。”李泸知道,自己迟早要和明教一战,不动声色道:“不知几位是?”那个长相如鼠的老头指着前面老头道:“这是我圣教乾坤二老之一,也是圣教右使地老程国坤。”又指着白发老头道:“这是我圣教四**王之一的白毛鹞王王腾飞。”又指着赤面老头道:“这是我圣教四**王之一的赤面虎王,傅山虎。”接着指着自己道:“老夫舌忝为圣教四**王之一的墨齿鼠王崔颜疏。”说完,满脸得意。 李泸知道今日事难了,微微一笑道:“你们明教还真看的起我,为了区区在下,竟然出动明教光明右使和三**王。那要是我不乐意去呢?”虽然,他看似满不在意,但心里还是有些着急,毕竟这四个人都是江湖上少有的四个高手,一对一尚可,若一对四,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其实,明教四老心里也是一阵纳闷,他们接到圣女传讯,叫他们抓一个少年,这对圣教大业有关,不过,要他们右使和三**王同时出手,现在看眼前这少年,不像高手,不过既然圣女吩咐,也不敢怠慢。 赤面虎王性子最爆,看李泸满不在乎,怒道:“小子,我圣教请你,是给你面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我先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说完,像李泸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