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战歌》 关于本书 ()我们这一群咬着80年代的尾巴出世的人,说起来挺悲哀的。 七十后说我们激进,八十后的说我们老土。 七十后的前辈谈到说我们,说的最多的字眼就是放荡,堕落,颓废,毁掉的一代。 八十后的新秀,说我们保守,做作,低俗…… 夹缝中的一代。 浪cháo中颠簸的一代。 被抛弃的一代。 文盲是看着网络小说长大的。 曾经心动不已昼夜偷读的那些小说,有的成为绝唱,有的成为绝笔。 那些曾经的偶像,业已成仙的成仙,成神的成神,chéngrén的娶了别人或嫁了别人成了凡人。 三年后,文盲归来。 不变的是热爱,变得是心态。 其中的悲酸欢苦,也只能比做如鱼饮水了。 心静。淡定。坚持。 下班后,看看小说,听听歌,码码字,感觉ri子挺滋润,挺充实。 呵呵~~~~~美中不足的是无线上网太卡,网费实在贵…… 世上只有一个神实在太寂寞。 世上有无数个神泛滥而廉价…… 本书的叙事手法,故事背景,桥段——非主流。 我敢说,这本书是很“生命”的。 一个又很远、又不很远,比“主流文字”更难捉模的时代,比现代的暴力更温和。 但是我相信,这个故事还是会让你在读过之后觉得很开心。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开心更好的? 开新坑了 ()工作关系,《神龙战歌》暂时停更。 文盲新书《龙魂絕》5月6ri正式上传,希望大家喜欢。有心的朋友准备好票票砸过来吧~~~~; 第一节:暗夜(1) ()庚辰年。 三月五ri。 晨。 “现在,我已经完成了赋予我的使命,我将永远退出这个伟大的历史舞台。 我相信,只要人民奋发勤俭,将士悍不畏死,吏治公正清廉,国人团结一心,神州国将永远繁荣昌盛。 我相信,不管遇到怎样的危险和困难,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我东方龙族的威严绝不容侵犯,我龙族的jing魂会世世代代永远流传。 我对你们在这片大陆上建立的秩序感到满意。 我赋予你们守护世界、保卫这里的平衡和谐不被破坏的职责。 我的五位最强大的追随者,也将留下来协助你们。 永恒之王,守护时间和命运之路。 生命之王,守护世界上所有的生物。 梦幻之王,在翡翠梦境中守护着生机勃勃的世界,永恒的迷思之中,与实体世界中所有生物的睡梦联系在一起。 魔法之王,掌御着知识和魔法,守护着魔法和圣龙堂。 大地之王,代表着世界的力量,统御着神州大陆的大地与深渊。 最后,牢牢记住一句话:龙腾四海,光耀九州。龙魂守护,一脉传承。龙魂不灭,神曲永存!” 一片深暗sè的星空。 一片无边无际广阔的星空。 星空中,无数的星辰。 无数或明或暗的星辰,密密麻麻地排列在星空中。 每一个星辰看起来都是duli的,发出若有若无的金黄sè光芒。 无数星辰散发出的无数光芒,隐隐交织在一起。 广袤的天空,被无数的星辰和微光编织成一张无边无际无形的巨网。 网中,每一个星辰都在不停移动,似快似慢,如梦如幻,如水一般,在轻轻流淌。 无数的星辰都在游动,但是却又并非只流向一个方向,四面八方都是他们的方向,宛如夜空绽放的烟火。 就在这样令人炫目的运动之下,却似乎又隐约有至理蕴涵其中,无数的星辰,都沿着无数的轨迹静静地运行着,寥落而有序,却没有发生冲撞的现象。 每一个星辰之上,都隐隐约约轮照着一道透明的光罩。 在这些光罩之上,隐隐地闪现着一个个古拙的“蝌蚪”型的东西。 那东西不大,但很清晰。 似图案,又似一种古怪的文字。 每个图案看起来似乎都一样,又似乎完全不一样。 黑暗。 黑暗。 黑暗。 黑暗。 星空是明亮的,身边却是无尽的黑暗。 无边的黑暗。 浓烈如墨的黑暗。 除此之外,整个世界就像死去了一样,听不到一丝声音,甚至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动。 四周一片死寂。 漂浮在这片茫茫星空下,仰望遥不可及的广阔宇宙,星光月光都洒在王大志的脸上。 他的脸苍白如今夕的月,今夕的星。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神奇的、无法形容的的恐惧。 无边的黑暗中,无穷的星辰下,他看起来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渺小。 无助的像是远离家门又在黑夜迷路的孩子。 渺小的就像沙漠中的一粒沙,沧海中的一滴水! 他的人忽然间好像已经和这个可以包容万事万物的黑暗溶为一体。 黑暗是最可怕的。 没有任何事比黑暗更可怕。 黑暗代表了人类历史生活中某些不可知的恐惧。 在这无边的黑暗里,一个低沉有力的男人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印在王大志的脑海里。 王大志四下张望。 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哪里有半个人影? 这个声音到底从何而来? 说的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 忽然,一道柔和的白sè光华,如同一个巨型光柱,自遥远的天空中一颗星球中散发出来,撕破夜幕,笔直地轮罩在王大志的身上。 柔光之中,淡淡的、轻盈的飘舞着无数不知道是雾还是云一样的东西。 一阵悠扬悦耳的歌声,不知从何处传出,隐隐回荡在广袤的空间里。 光华越来越明亮,却没有一丝一毫刺眼的感觉。 王大志却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因为他的眼中,除了白sè,还是白sè,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那白sè让他感到晕眩,所以,他只有闭上了眼睛。 一种从没听过的音乐声悄然在耳边响起。 迷幻的音乐声,王大志的身体在随着音乐的节奏飘然起伏。 那种悬空漂浮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于是,他不得不再次睁开眼睛。 四周景sè已经大变。 星空不见了。 星空中所有的星辰都消失不见。 无边的黑暗消失不见。 那种飘渺的感觉同样消失不见。 眼前一亮,王大志看见自己此刻正稳稳地站在一间青sè的大石头屋子zhongyāng。 一片极巨大的广场,地面全用汉白玉铺砌,亮光闪闪,一眼看去,使人生出渺小之心。只见前方远处,广场尽头,在雾一般朦胧的云气后,似乎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 头顶上,大片大片光滑整齐的青石,构成一个浑圆的房顶,四壁同样同样由整块青石建成。 没有门。 没有窗。 整个石屋严严实实,像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 不,准确的说,是一座巨大的地下宫殿。 一座气势宏伟的地下宫殿。 一道足有十米见方的巨大青石门紧闭着,两只石刻的怪兽张牙舞爪蹲在石门的两旁,底座上,密密麻麻,刻着符文之类的东东。 地下宫殿温度适宜,湿度适中,完全没有一般地底建筑那种特有的yin冷和cháo湿。 看不到什么通风口和换气孔。 整个宫殿灵气充沛,清新通透,呼吸自然,丝毫感觉不到不适。 宫殿的最zhongyāng一座花园式样的地方,一些只有在陆地上深山大泽中才能看到的珍稀药材、奇花异木,赫然生长在其间,枝叶繁茂、花团锦簇,让人赞叹不已。 整个宫殿规模庞大,古朴奢华,没有灯,也看不到别的什么照明的东西,密闭的石屋里却很明亮。 屋子里散发着一片宛如实质的柔和白光。 很奇怪的白光。 光线柔和,照在身上,暖暖的,柔柔的,浑身上下说不出的清爽,舒服,就像刚刚洗过桑拿,做过按摩一样舒服。 第二节:暗夜(2) ()就在王大志茫然四顾之际,忽然,空旷的石屋中,屋顶上闪现九道九种颜sè的光影,在白光里不停扭曲翻滚,如雾如烟,飘忽不停。 无数道细小的金黄sè光斑,在光影间不停闪耀,像无数只萤火虫,眩人眼目,扑朔迷离。 光斑渐渐凝聚,里面现出一个巨大的金黄sè正方形的东西。 那东西足有三米开外,轮罩在一片迷离的金sè光晕中,从高高的屋顶上旋转着徐徐落下。 那正方形的东西四面没有一条缝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整体,缓缓地落在空旷的地面山。 没有听到声响。 没有感觉到晃动。 那个巨大的东西,就像温柔的妻子温柔地拿着一个魔方,温柔地放在桌子上。 落地的那一刻,那个东西终于停止了转动,紧紧地停在地上。 正对着王大志的那一面,整整一面,浮现出一个巨大的标准围棋棋盘。 棋盘上,361个方格中,除了宫位那九个白sè的空格,九种颜sè的棋子布满了棋盘。 九sè棋子互相交错穿插在一起,却又很巧妙地组成九条惟妙惟肖的长龙模样。 龙首,龙尾,龙爪,龙角,龙鳞一应俱全,就像真的一样。 九条长龙,九条由棋子组成的长龙图案,紧紧地盘踞在棋盘上。 棋盘的正中间,刻着一个金黄sè的古龙体的繁体“龙”字。 龙字的左边,细看每一笔都是一个个不同的迷你型金sè小龙。 龙字右边的笔画,苍劲有力,像是朵朵熊熊燃烧的白sè烈焰! 王大志惊愕地发现,就在这些棋子的正中间,有着和黑暗中的那些星辰上惊人相似的古拙的“蝌蚪”型的图案。 我在哪? 这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从哪里来? 这些古怪的不知道是文字还是图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念头一转间,棋盘上的那些方格忽然动了。 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轻轻地挪动一样,棋盘上,那些棋子随着一个个方格一起移动起来。 所有的棋子都在动,所有的方格都在动。 随着棋子的移动,棋子上的那些图案,不停地组合,分散,就像一部活动的天书。 九sè长龙,和那个金sè的龙字似乎也活了,不断扭动变幻,隐隐有虎啸龙吟声传出。 方格无声地自行转动,转动,转动…… 王大志本不想再看,他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着那些棋子,那些方格一起转、转、转。 就在他看得头晕眼花,就要跌倒的时候,棋子和方格终于一起停止了转动。 就像拼图游戏,又像玩魔方一样,经过繁复的转动之后,现在棋盘上的图案,已完全大变样。 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 九sè棋子各自归拢一处,组成九条和先前的形态完全不同的龙形。 九条九sè的龙形,首尾相接,围绕在棋盘最zhongyāng一个正方形的方格子四周。 一个白sè的正方形方格。 白sè的方格有九个白sè的空格组成。 金sè的,红sè的火焰,还有若有若无的气sè云彩,环绕在方格周围,也为九sè龙形增添了些生动神秘的sè彩。 一声巨响,一道金sè霹雳忽然在屋中炸响。 霹雳声中,九颗鸽蛋大小的圆珠,九颗颜sè和九龙一样的珠子忽然从天而降。 九颗珠子闪烁着九sè光芒,不停的追逐着,旋转着,在王大志头顶上划着圆圈,随即排列成一个正方形模样,齐齐向着那九个白sè空格飞去。 就在珠子飞进格子的那一刻,九孔方格变成了一个圆形的大洞,一道刺眼的光芒,从洞中shè出,唰地一下,站在原地的的王大志就被那束白光席卷着腾空而起。 缭绕间,出现一个鹤发童颜的白胡子老人。 看不见他的身体,更看不清他的脸,只有老人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 那双眼睛,忽左忽右,忽近忽远,在霞光中飘来荡去,恍若幽灵。 那眼神,就像是天边燃烧的启明星,亮的吓人。 “觉醒吧,九州龙魂。 觉醒吧,东方龙脉。 觉醒吧,神州巨龙。 来吧,我的孩子,让龙脉觉醒,接受龙魂传承,这是每一个东方龙族后人的历史使命。 觉醒吧,东方巨龙!觉醒吧,东方巨龙!觉醒吧,东方巨龙……” 老人的眼睛下,一张胡子拉碴的大嘴巴凭空出现。 嘴巴不停的闭合着,那反反复复地唠叨声从那张看起来极为恐怖诡异的打嘴里传出,像海浪般滔滔不绝,化作无数根无形尖针,顺着耳朵钻进脑海里,一声比一声悠长,一声比一声急切。 第七节:人间喜剧(3) ()“王姐,帮忙把我和顾子航的工资领下。” 王大志冲着女人甜甜的一笑,语气轻柔的像是外面的chun风。 女人闻声抬起头,看了年轻人一眼:“你怎么才来啊。不许插队,要按顺序来,知道不?” 她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口气却一点也不严厉,甚至脸上还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她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已包好的信封,递到王大志的手里:“都在这呢。你数数吧。” 就算是聋子,也听得出来原先冰冷冷的女财务总监对这个年轻人说话的口气不是一般的客气。 别人规规矩矩的排队,王大志直接来了就拿钱,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王大志在这个厂里混的不是一般的好。 被抢了位置的那个原本脸sè有些不忿的小个子男人,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又无奈的闭上,垂下了脑袋。 “昨晚睡眠质量不高,嘿嘿……有王姐你这双巧手一数,那还会错,我还用的着数么?呵呵……收到!一定一下一下的来,绝不乱……插!” 王大志在工资表上快速的签完字,把信封潇洒的往兜里一揣,挺胸收月复,嬉皮笑脸的说道。 他故意把那个“插”字说的很重,很清晰。 财务室里的两个女人,同时轻声暧昧的笑起来。 听到王大志如此露骨放肆的言语,靠近门口的几个男子,都惊异第看着年轻人的背影,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妒忌。 “行了,少在这贫了!一天油嘴滑舌的,没个正行。嘿嘿……该干啥干啥去。”中年女人笑着瞪了他一眼,稍稍顿了顿,慢慢地说道: “记住我给你说的事啊。” 说完,她低下了头,脸居然微微地红了红。 “没问题。王姐,小记,你们先忙。我先走了。”王大志用带笑的眼神,先是含笑在王姐身上贪婪地遨游了一圈,然后冲那个小姑娘笑了笑,弹弹中指,侧身拽拽地离开。 王姐低头看着工资表,很快就恢复了先前那慵懒的样子,继续忙活起来。 倒是那个小姑娘兴致忽然莫名地高涨起来。她直起身子,用有些玩味地眼光,偷偷地看看中年女人的后背,一只手掩住嘴,无声地笑了笑,随即低下头。 “草,这谁啊,怎么这么牛逼?上来就插队领钱啊!办公室的人都tm吃干饭的是吗,也不管管?随便就让插队啊!我们tm的都排队都已经一个小时了!|”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伙子,瞪着王大志大摇大摆地走下楼梯的背影,不满地对身边的一个黑脸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说道。 “草,黄毛,你小声点。”黑脸男子脸sè微微一变,紧张的扭头发现王大志已下楼,这才小声说道:“他是王大球,咱们公司第一号牛逼人物,你惹不起的,说话注意点!” “靠!第一牛逼人物?比领导还牛逼么?真牛逼的话,咋不在三爷那里混?还tm用得着跑这来,和我们一样受窝囊苦,挣这几个小钱!老子怎么看他都不顺眼,就他那逼样,纯粹就一个欠捣的货!” 公司领导是不会排队等着领工资的。 他们的工资,都早被打到了银行卡上。 来这里领工资的,不用说都是车间里的普通工人级别的。 黄头发小伙语气不屑,声音大了起来。 “你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把你的两片片夹紧了!”黑脸男子脸sè刷地一下变得惨白,他惊慌失措地四下看看,然后狠狠地瞪了黄毛一眼,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地说道:“他是刚哥的拜把子兄弟!你个傻怂!赶紧别再说了。”。 “刚哥?哪个刚哥?谁的裤子拉链开了,冒出这么个鸟人啊?”黄头发小伙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嘴里继续满不在乎地嘟囔着。 黑脸男子两眼一翻,身子一颤,忽然闭上了嘴巴。 他侧过身,极力的往人群中缩了缩,离开黄毛一段距离。 他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向四周的人们证明,自己和身边的这个可怜又可笑的家伙,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 他们身边的人忽然都安静了下来。 一双双怜悯的、幸灾乐祸的、仇恨的目光,shè向说话的黄头发。 “草,怎么了?本来……”黄头发回头看到黑脸男子的样子,稍稍一愣,他抬起头,看到众人异样的眼神,心思急转间,猛然间像是想起什么可怕地事情,脸上也“刷”地一下,全无血sè! 他惶恐低着头,两只手紧紧地捏着裤兜,嘴巴就像是被针缝了起来,紧紧地抿成一条缝,果然连大气都不敢长出一下! 他的身子,像是秋风中的野草,在微微地发抖。 第八节:歌舞升平(1) ()今天天气真不错。 天空仿佛被水洗过一样,看不到一缕云彩。 缕缕橘黄sè的阳光,透过轮罩半空若有若无、看不出来是灰尘还是烟气的青灰sè,就像老眼昏花的妇人,懒懒地把眼角的余光,挥洒在安乐县的大街小巷上。 川流不息的车流,像是倾巢而出的蝗虫,在城市高楼间的夹缝中嘶吼狂奔。 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同密密麻麻的蚁群,穿梭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 连绵不断的喧嚣声,冲击着耳膜,就像是涨cháo前sāo动的海cháo声,一波接着一波。 清晨,这个年轻的城市,这个文明繁华的都市,如同一个晨勃的单身男人,雄心勃勃,躁动不安。 城市的每一个角落,yu望伪装成希望。 无数男人和女人,开始了新一天的寻找,征服,占有。 城市年轻,yu望执着而强烈,这个城市的太阳苍老而疲惫,犹如一个垂暮的老男人,雄风不再。 不再有红光满面,永远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即便是在这刚睁开眼,jing力最旺盛的时候,也只是努力地在蛋黄上浅浅地加了几丝淡红而已。 走出办公楼,王大志仰头看了看天空,随意的挥舞着胳膊,踢踢腿,走出工厂大门。 潇洒的一挥手,车流中,一辆红sè出租车敏捷地在路zhongyāng打了个掉头,“唰”一下稳稳停在王大志面前。 “哥们,技术不错啊!呵呵……东北人家。”王大志猫身上车坐在后排,拉好车门对司机笑着说道。 “一般般了。混口饭吃而已。” 一只手叼着根烟,一只手打着方向盘,那个看前来二十岁出头,很机灵的年轻司机,嘴上这样说着,脸上已浮现一丝小小的得意。 司机从观后镜看了一眼王大志,轻声说道:“你去东北人家啊?真不凑巧,今天县城里不准车辆通行,我只能送你到平安路路口。” “又封街了?!”王大志眉头一挑:“咋了?又是哪里的领导来视察么?上个星期不是市上的官爷们来视察封了一次,这才几天啊,怎么又封上了?” “那倒不是。今天是学习雷锋纪念ri,全县jing神文明代表表彰大会也在今天召开,县城里搞活动,场面大着呢。呵呵……你还过去不?” 司机放慢了车速,一副随时可以停车的架势。 “我ri!雷锋叔叔都已经安息几十年了,这帮人怎么还动不动把他抬出来说事儿,还让不让人雷锋叔叔安息了?球怕是,什么学习雷锋纪念ri,分明就是zhèngfu官员烧钱ri。真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了,瞎jiba折腾。算了,那就到平安路口吧。” 王大志无奈地往后座椅上一靠。 “这二年,过节,那是名正言顺的打劫。打劫国库公费,变成官员合理消费。泱泱大国,不隆重的刮点钱,搞搞排场,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党zhongyāng,怎么对得起自己手里的权利?怎么体现出泱泱大国的排场?呵呵……” 司机也是个爱说笑的主儿,嘻嘻哈哈哈的回应道。 “就是,开会,就是领导炫耀权威的机会。大会小会天天有,说来说去事事空。只问政绩ru丰臀肥,岂管百姓遗jing自慰。哈哈哈……” 王大志也乐了。 “我跑了几年车,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哥们这么有趣的人。这是兄弟我的名片,以后要用车,抠我一声,随叫随到。价钱你看着给。” 俩人如此对答几句,出租车司机莫名的兴奋起来,拿出一张名片很正式地递给王大志。 平安路、康复路、复兴路,是横跨县城南北的三条主干道,běijing路和上海路则是两条东西走向的主干道,把总面积二十多平方公里的安乐县城区,分割成整齐的几大块。 到了běijing路口和平安路的交叉口,算是到了县城的边缘。 王大志一下车,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大场面,的的确确的大场面。 今天的安乐县城异常热闹。 热闹的不可思议。 大街小巷,满满当当全是人。 似乎每个人都在笑,笑的灿烂,笑的明媚。 红sè的海洋,旗帜鲜花的海洋,欢乐地海洋。 原本在大街上耀武扬威川流不息的大车小车全部像是消失了一般,看不到一辆,就连县城里两路的公交也没了踪迹。 每个路口,都站着披着大红花全副武装英姿飒爽的jing察。 高高低低的音响,不知疲倦地唱着铿锵有力的红歌。 路边每隔五十米就有一个的漂亮高耸的路灯柱。 灯柱zhongyāng,原来灯箱上那些“一个电话,盛世荣耀,黄金地段,绝版珍藏——荣恒地产:荣华苑二期火热预售中……”铺天盖地的广告招贴画,很是识时务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带着黄棉帽子、帽徽闪亮、笑容可掬的年轻人头像。 这就是人人都认识,个个不知晓,大名鼎鼎的英雄,今天的主角:雷锋。 雷锋同志的头顶上,也就是灯箱最上面,都花花绿绿地插着四面彩旗,看起来喜气洋洋。 一幅幅过街条幅横跨马路,红底黄字,格外醒目。 “学习雷锋好榜样,雷锋jing神万古扬。” “文明靠你靠我靠他,和谐为你为我为他” “高举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弘扬jing神文明新风建设。” 一条条鲜艳的条幅,一个个响亮的口号。 个个朗朗上口,好听更是好记。 口号最下面是一排白sè的小字。 仔细一看,原来是各个单位的名称。 杂七杂八,只要你能想到的单位,集体都出来露脸了,争先恐后地与雷锋jing神交相辉映。 路边的营业房门上,无一例外的斜插着一面国旗。 无数的小国旗,一排排的排了下去,一眼看不到边,迎风招展,气势非凡,硬是招摇出几分泱泱大国歌舞升平的气势。 一张张雷锋的画像还有关于雷锋的英雄事迹,挂满了县城所有能挂的地方。 那些地方,原本都是打广告的黄金地段,前几天挂着的,是各种各样的广告。 一个一个都是中国名牌、驰名商标,没有一个不是大品牌。 第九节:歌舞升平(2) ()县城三条主街,每条街的绿化带上,每隔一两百米,就摆着一盆盆的鲜花,各种颜sè的都有,争奇斗艳。 如果不是看到盛放鲜花的那些小小的塑料花盆,真的会让人怀疑这是一个四季如chun的好地方。 一个个跨街拱门摆在路上,一排排桌椅板凳摆在下面。 桌子上都放着厚厚的一叠宣传资料。 穿西装的人,穿制服的人,穿校服的人…… 一些和灯箱上的雷锋一样笑容可掬的女人,间或有一些男人,在向路人发放着宣传资料或者坐在凳子上向近前的人们讲解着什么。 卫生局和医院的宣传台前人气相对较旺,那是在给老头老太太免费测量血压、称体重,还有一些是宣传jing神文明教育,远离艾滋,发放避孕药具的。 最可爱的是那些排成一排不停地在大街上来回穿梭的中学生们。他们昂首挺胸,整整齐齐,每个人的身上穿着个红马甲,双手都举着一块展板,正面是jing神文明建设的标语和口号,背面是雷锋叔叔的头像。 要不是路边熟悉的风景,真以为自己是走错了地方。 这样的阵势,王大志觉得很眼熟。 他忽然想起来,年前的时候这种场面也曾出现过几次的。 不过那时,在大街上溜来溜去游行的队伍没有如此的空前壮大,穿着的,也不是这样的衣服么? 好像是换了个马甲,上面写的貌似是某个男科医药专治阳痿早泄的广告? 当时没注意,时间久了,一时没想起来。 王大志看着那队伍中那几个边走边偷着笑,青chun艳丽的女学生,微微有点走神。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草,十三个柱子,十三条条幅,二十六个双面亚克力灯箱,一百零四面旗子。条幅一米十五,十八米,一个条幅就是……二百七,十三个……三千五百一十。灯箱一个最少得六百五吧。两个一千三,十三个就是……一万六千九……” 快不了,还停不下,夹在人流里,闹哄哄吵得头大。 左右看了看,半天没有一个认识的人,王大志走了一会,有些无聊的挨个数着路边的那些条幅,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算什么帐。 “球怕是,这才走了两个红绿灯,光是花在这些路灯柱子上的钱,就两万多了。这么大的县城,这得花多少钱才能打扮的这么气魄啊?败家子,真是一群败家子,这一天,要白白扔掉多少钱在这上面啊?这些钱,能救济多少穷人啊?……” 王大志走了老半截,似乎总算算出了些眉目,忽然手一拍,中指一弹,大声嘀咕着,惹得身边的几个人诧异的看去。 好不容易到了县城中间,远远就看见广场上黑压压地两条人龙。 排队的大都是女人。 年老的,年轻的,高的、矮的、美的丑的,穿着时髦的还有寒酸的……各种各样的女人,形成了一道奇特的风景线。 几个一看就知道是勤快、贤惠、会过ri子的女人,胳膊湾里吊着一个装着毛线团的塑料袋,一边和身边的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两只手还在飞快的织着毛衣。 队伍中间,夹杂一些老人和小孩,还有些拄着拐杖的,坐着轮椅的,缺胳膊缺腿的……残疾人。 队伍从一家挂着“惠仁商贸有限公司”的高楼前开始,在广场上绕了几个圈,一直排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人。 那座巍峨的高楼,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几十保安,走来走去,看样子是在维持次序。 一间不大的营业房。 门前挂着一个不太显眼的牌子“大浪爱心之家”。 这些领钱的人,正是排队走进这里。 王大志好奇的挤了过去看了一眼,又满脸不屑的挤出来。 原来,这是惠仁商贸公司的总经理、大浪爱心之家的创办人、本县著名的慈善家、劳动模范、人大代表朱明做的一项极有创意的慈善活动:本县每个符合条件的妇、孺、老、幼、残疾人,凭借身份证或者户口本,无条件赠送百元现钞一张。 当面发钱,真金白银。 全是崭新的百元钞票。 大门前还贴着大红告示,告知全县所有的女同胞们,为了即将来领的三八妇女节,每位妇女可以额外多领一张百元大钞。 领到的人满脸欢喜的离开,像是占了莫大的便宜。 没领到的,翘首企盼着。 时间一直到晚上十二点,中午不休息。 王大志向着队伍中一个傻呵呵笑眯眯像是中了大奖般高兴的中年妇女摆了摆手,继续在人cháo中挣扎着往前走去。 第十节:东北人家 ()县城中心繁华地段。 一家挂着“东北人家家常饭馆”招牌的三层小楼。 门脸不大,和一般县城里的那些饭馆,看起来没什么两样,处在一排排的营业房中,从外面看很不起眼。 王大志吁了口气,停下脚步先是全身上下仔细地整了整衣服,跺跺脚。这才掀开门帘,昂首阔步走进饭馆。 里面不大,装饰简单,却也干净清爽。十几张方桌边,都或多或少地坐着人,有的在吃饭,有的在低声闲聊,各种各样的声音夹杂在一起,人气十足。 几个年轻的女服务员,穿着统一的天蓝sè的半袖短裙,前面罩件白围裙,在大厅里穿梭忙碌着。 大厅最里面一张桌子上,一个男人人正低着头狼吞虎咽对付面前的面条。 他对面,靠墙侧身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面前空空如也,神情局促不安,眼睛有些空洞、有些无聊地看着窗外。 他上身穿一件破旧的黑棉皮夹克,夹克拉链敞开着,露出里面那件蓝sè棉马甲,马甲下又套着厚厚的两件毛衣。领口处,最里面黑sè的棉衬衣领子,摩擦的看起来有些闪闪发亮。他穿件黑sè老棉裤,膝盖上套着厚厚的护膝,由于穿的太厚的缘故,看起来整个人都有些臃肿。他的脚上,穿着双厚实的黄大头皮鞋,上面沾着些说不清颜sè的水垢。他的模样邋邋遢遢的,像是一个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乞丐,扎在一堆食客里很刺眼。 来来往往的服务员时不时向他丢过一个藐视的眼神。 进进出出的人们,都蹙着鼻子绕开。 看到王大志,小伙子眼睛一亮。他站起来,冲着王大志使劲地招着手,笑呵呵地招呼着:“大志,大志!” 王大志不紧不慢地踱进门,站到大厅空旷处停下脚步,悠闲地四处打量着,听到小伙子的召唤,他微微一笑,打了个让小伙子先坐的手势,然后昂首挺胸来到吧台前。 吧台里,一个中等个头、穿着时髦的丰满女人,半爬在吧台上,嘴里噙着一只米黄sè的油笔,笔杆轻轻地晃动着,长长地睫毛下,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紧紧地盯着一大堆单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黑sè的蕾丝袜,衬托着雪白修长的双腿,勾勒出一道神秘的曲线。 丰满圆润的臀部,用绝对是香港chéngrén电影里的超级女优才能做出来的高难姿势,努力高跷着,微微摇晃,魅惑十足。 半沉的小蛮腰上紧紧地抵在桌上,一条雪白柔软的丝带,漫不经意地垂下来,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的活泼顽皮。 金黄sè的卷发宛如波斯猫的皮毛闪闪发亮,慵懒的披在肩上,低领秋衣里,白花花一片晃人眼晕,两团白花花软绵绵的肉,半堆在桌上,它们欢快地拥挤着,俏皮地露出半个脑袋,似乎随时就会呼之yu出。 其间一道深深地沟壑,放肆招摇。 屋外chun光明媚,屋内chunsè宜人。 chun天,是个发情的季节。坐在大厅里的几个男人,胆大点的,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激情发shè到女人身上,眼光暧昧,放肆,偶尔还和身边的同伴交流浅笑一番,神情有些洋洋得意。 含蓄点的,几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神态,似乎把心思全都放在面前的饭碗,对着关不住的一窗chunsè、两点红杏俨然视如无物,他们那趁他人不注意时,偷偷的、深深地剜向女人的锋芒,在这个灯火通明光线十足的地方看起来平淡,夜黑风高时,绝对是两盏秒杀眼球的特大号探照灯。 王大志轻轻地往吧台前凑了凑,找了个面对窗口、最适合观光欣赏的角度,单手抄兜站在女人对面,一双sè迷迷地大眼睛,闪着不加掩饰的热切,顺着女人的头发、脸颊、脖子、领口……一路肆无忌惮地窥视着,然后停在某处,久久没有挪开。 一个女服务员拿着一张单子放在吧台上,说了句什么然后匆忙的走开。女人接过单子,秀眉微蹙,低下头开始动手在单子上写字。垂落的长发和支起的双臂一下挡住半壁chun光。王大志笑着摇摇头,意犹未甘的吁口气,这才慢慢地从兜里掏出一叠整整齐齐的钞票,从最上面抽出一张,弯腰放到吧台,轻轻地推到女人胸前,就在钞票抵达高地之时,他的手掌一翻,五根手指,很不安分地趁机在女人的胸前轻轻捏了几下。 这个荒唐大胆的举动,让吧台里的女人猛然吃了一惊,猛地抬起头来。 王大志若无其事的抽手直起腰,双臂环绕胸前,懒洋洋、笑吟吟地看着女人。 一个很标致的美女。 一个货真价实的美女。 美在时尚。 美在狂放。 美在穿的节俭。 她看起来有个二十岁左右,妆容艳丽,模样极其妩媚俊俏,和电视里频频露面的那个台湾著名的花瓶级女星长的及其相像。那双明亮的、会说话的大眼睛,微含薄怒,一副随时就要发飙的样子,看起来更是风情万种,别有一番诱人的味道。 目光相对。 女人昂着头,定定的看着,眼里原本澎湃的怒意一闪,然后忽地就淡然许多,她瞄了眼王大志手里那叠钞票,若无其事的歪歪头,浅浅一笑,胸脯再度优雅的往上一挺。 这一刻,惊涛骇浪、飘然起伏。这一刻,风情万种,百媚丛生。 吧台近处,一个有些秃顶的老男人忽然两眼发直,一溜清水,顺着嘴角飞流直下,吧嗒吧嗒地落在裤子上。 他手里,一只茶杯半搭在嘴边微微摇晃着。 裆部,立刻湿了一大片。 天知道,这流下来的,到底是口水、茶水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 老男人依然浑然不觉,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的某处看着,恨不得像猪哥一样,立刻变成一只苍蝇蚊子,飞过去美美地吸上一口。 风景东北人家独好,这话还真的没有说错啊~~~~ 第十五节:现场直播(2) ()王大志一愣。 说了半天,没想到这屋子里还真有女人。 看到那个小姑娘,王大志的眼睛刷地亮的像是两千五百瓦的灯泡。 小姑娘看起来有个十六、七岁的样子,估计还是个学生妹,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白白女敕女敕,文文静静的。 “咋样,劳资这个妞子还不错吧,够水灵了吧?就是女敕了点,半生不熟的,还不够火候。”刚刚看到王大志的表情,洋洋得意的一笑,一把把小姑娘拉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劳资刚泡的,比你那些大妈强多了吧。这样的货sè你tm有么?来,芳芳,亲个!” 刚刚昂起头示威般的看着王大志。 “讨厌!”小姑娘皱着眉头,娇嗔地在刚刚的身上拍打了两下,随后很乖巧的在刚刚的嘴上吻了一下。 “哈哈哈……别看你狗ri的球大,也就是能ri些别人剩下的烂b,咱这样的妞子你能弄上么?”刚刚得意的环腰揽住了芳芳。 “弄不上!还是你厉害!”王大志竖起大拇指。 “这算个球啊?一般货sè了。哪天闲了让你孙子开开眼,见识见识真正的女人,那娘们,才够味呢!这个妞子你想上不?想的话,就请哥们喝一顿,这妞子归你,让你狗ri的也尝尝鲜!看你狗ri的眼馋的,哈喇子(口语,口水)都流到窗台上了。哈哈哈……”刚刚开心的大笑道。 “你少溜b了!你舍得么……”王大志笑的很勉强 “刚哥!你说啥呢……”听到刚刚的话,小姑娘不乐意了,她脸sè一沉,颇为不快。 “我rinm了!装nm的b啊!你以为你tm是什么玩意嘛!装清纯啊?还敢跟劳资翻眼睛啊!” 不知道小姑娘的不快是不是装出来的。 这一句,刚刚却是真的怒了。 刚刚眼睛一瞪,一只手揪住小姑娘的长发使劲一拉,另一只手,一把捏在了小姑娘的胸前一块高地,随即往上狠狠一提。 “啊……!” 小姑娘疼的大叫一声,原本粉女敕的俏脸霎时变得青绿。 她挣扎着,眼泪唰唰地砸了下来。 “md,这个小**,欠cāo!惹恼了劳资今天晚上就让人轮了你!给劳资装逼,再给劳资装逼!啊……” 刚刚越说越来气,两只手使足了劲道,就差没把姑娘生生地从地上提起来。 小姑娘顿时惨叫连连。 王大志脸sè也变了! 刚才还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下手真够狠得! “妈勒个比,真还以为你tm是个什么东西!劳资气不顺,赶紧给老子泄泻火!” 刚刚横眉立目,把小姑娘从身上提起来,一把扔到地下。 小姑娘哭哭啼啼从地上爬起,站在那里,身体就像秋天柳树枝头的枯叶,瑟瑟发抖。 “我rinm了!哭nm个b!再哭劳资现在就把你扒光了从这楼里拉到大街上去!cāonm的,给劳资快点!” 刚刚一甩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姑娘的脸上。 “刚哥,不要啊……” 小姑娘转了半圈,扑倒在地,尖声高叫,声音颤抖。 “给劳资快点!听见没有!别tm像是死母猪一样的杵在那里!快点!一、二……” 数到二的时候,小姑娘已经飞身扑在刚刚身边。 哆哆嗦嗦的拉开了刚刚裤子拉链,流泪低头…… “贱b!女人都tm犯贱,捣上几球这就消停了。大求你说是不?” 许久,刚刚仰天长处了一口气,在看着王大志的时候,脸sè已挂着惯常的玩世不恭。 说话的口气已经没那么冲了。 王大志使劲咽了口口水,讪讪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小b今天晚上归你,便宜你狗ri的了。就是还没教好,你tm也不用客气,用你的大家伙好好的cāo!” 小姑娘流着眼泪,一声不吭,跪在地上卖力的一动一动…… “刚哥,我刚才开玩笑的,你还真当真啊。不用了,不用了。”王大志急忙摆手摇头。 “看你tm那球姿势!刚还说想弄女人呢,劳资给你一个让你白弄,又给劳资装逼。你tm还算个男人吗?不就一个女人么,让你弄你就弄,劳资说话算数!”刚刚表情坚决。 “刚哥,真不用了,真不用了!……”王大志一叠声的说着。 “切!”刚刚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扔掉手里的烟头,闭上了眼。 稍许,若无其事的躺在那里看着王大志问道:“这个月工资咋样?” “蛋求事。就那几个辛苦钱,跟刚哥你是没法比了,嘿嘿……”王大志讪笑着,随即没话找话,歪着脑袋用手指了指墙上的那块铜牌:“啥时候弄的这个玩意儿?还贵宾区呢,给谁看啊?” “前几天刚弄得。最近外地人多,老有不长眼的东西,窜到上面来添乱,就是给那些孙子看的。你别说,这玩意一挂,倒还真省事多了。” “哦。“”王大志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今天准备玩多大的?” “306.嘿嘿……” “噢……”刚刚闭上了眼睛。 “刚哥……你不玩两把去!”王大志支起身子。 “去求吧!你tm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劳资要是能上场子早就去了,还轮到你个孙子来叫我。” “要不我们两个换换,你去玩,我在这里给你看着?呵呵……” “找死呢你!说的啥b话啊!这个地方是你tm呆的么?别溜b了,该干啥干啥去。晚上下了场子,要我还在的话,喊一声,一起吃个饭,喝两杯。想打炮了,老子再给你免费支援两个妞子,一水的雏儿。你这孙子球大,sāo劲也大,劳资保证让你狗ri的弄的舒舒服服地。” “那敢情好么。谢谢刚哥。你忙,我先进去了。”王大志飞快的往里面瞄了一眼,讪笑着。 “恩,去吧”刚刚懒洋洋的一摆手。 王大志站起身,急忙向306门口走去。 “草!一大早就**!真tm不要命了!……” 王大志站在走廊里,掏出一叠纸擦了擦脸。 第十六节:等 ()306. 王大志一把推开房门。 门一开,腾腾的烟雾,合着一股呛人的怪味扑面而来。 屋顶上,一盏耀眼的大灯泡发出白苍苍的光芒,照的王大志眼睛眯缝起来。他拿手轻轻在眼前挥挥,眉头微微一皱。 306不大,一般饭店小包间那种格局。最里面,隔了个小小的卫生间。房子中间,摆着个大圆桌,上面盖着厚厚的红绒布。圆桌四周摆满了椅凳,椅凳上,已经坐满了人。很多没座的,或是懒懒散散簇拥在椅凳间隙里,或是斜倚横靠在墙上、窗台上。这些人当中,穿着各异,大部分是些皮肤黝黑的中青年男人,一看就是身份地位都不高的打工仔。很多人在喷云吐雾,小小的房间一派乌烟瘴气。 角落里,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聚在一处,嘴里一边吧唧吧唧吃着零食,一边低声叽叽喳喳说些什么。 一个粗哑的声音忽然大喊道:“大志,怎么才来啊?来。过来啊!” 王大志关上门,寻声看去,一个穿紫sè夹克的中年男子,懒洋洋地靠着椅背围在圆桌边,叼着根烟,冲他扬手打着招呼。 这人叫沈约,比王大志大几岁,在县上工业园区一家冶炼厂上班,混了个小班长,和王大志算是老相识了。 “借过、借过。我草!今天这人真tm多啊!”王大志笑嘻嘻地从人群里挤了过去。 “吃了么?”沈约看到王大志到了近前,扭头看着他问道。 “哦,刚吃了点。你啥时来的?还没开么?”王大志冲沈约一笑。 “我也刚来。时间还不到不呢。你在灶上吃的?”沈约有些笨拙地吐出几个烟圈。 “没有。灶上的饭有求个啥吃头。你吃了么?今天上啥班啊?”王大志随口搭讪。 “吃了。白班。”沈约漫不经心地说。 “找人顶班了?还是请假?” “请求的个假啊,我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呗。” “还是我们沈哥混的牛b啊。说是上班,报个名就出来耍了,两条流水线同时进钱,想不发都不行啊。呵呵……”王大志笑笑。 的确是够牛的。 拿着厂里的工资,明目张胆的在上班的时间外出赌钱,这样的牛人的确是不多见。 “你们今天开支了么?”这时候,一个圆头圆脑的小伙子笑眯眯地插嘴问道。 小伙子长的人模人样,尤其是那一根根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油光发亮,看起来蛮是帅气,蛮有派头。 他刚进门看到王大志,就急忙挤了过来。 小伙子叫王俊,今年24岁,和王大志一起上过一段时间班,也喝过几次酒 王大志看他一眼,心不在焉地“哦”声,算是敷衍了一下,看起来对这个小白脸很不感冒。 “领了多少钱工资?”王俊不以为意,继续热情地问道。 王大志没搭理他,从裤兜掏出一包白盒‘红塔山’香烟,潇洒地拆开,然后老练地甩给沈约一棵。 “哇!……大少今天抽得是塔山啊!给我也来一根。”王俊看到王大志掏出的烟,咋咋呼呼的叫着,手伸到王大志面前。 “草!你狗ri的又不抽烟,要烟干球啥?真是癞蛤蟆吃糜子——糟蹋粮食!”王大志抽了一根出来。 “塔山啊!我得抽一根啊。这可是好烟啊。到底是开支了,抽得都是好烟。”王俊伸手抓过来叼在嘴上。 “求怕是!这烟也算tm好烟?你tm见过好烟么?”王大志抢白了一句,不慌不忙从烟盒里抽出几根烟,挨个给自己身边的人发烟。他叼起最后一棵,把烟盒往地上一扔,自言自语道:“草!一盒烟怎么这就没了?咋装的这少啊?” 挨个发烟的话,王大志这一盒烟还真不够发的。 就这会,这间十几个平米的小包间,已经挤了快四十号人。五号是安乐县大部分厂子发工资的ri子,不用问,这些都是些想来发家致富、捞外快的主了。 不但宋金刚、沈约、刘二、王三、张铁柱、王海涛等等这些老玩家都在,连王俊、小叶、孙宇这些不常玩的人,也挤到这里来了。 人气啊! 今天的场面,人气真是够旺的。 王大志和这里的大多数都算是熟人。 有以前一起打工的,有酒桌上认识的,有这里的常客——常来常往的,虽叫不上名字,老张小李之类这样互相称呼着,都也能挨个对上号,算不上陌生人。 “大少,你知道我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啥了?”王俊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凑到王大志耳边小声说道。 王大志一把推开王俊的脑袋,一口烟喷在对方的脸上,斜他一眼,没吱声。 “301里面正rib着呢!我交牌子的时候看见的,啧啧……一个男的弄两个女人,动静可大了!” 王俊识相地往后挪了挪,压低了声音说道。 满脸青chun痘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着亢奋的亮光光,声调听起来都有些发飘。 “你tm见过碟子大的b么?大惊小怪!**!”王大志毫不客气的抢白了王俊一句。 不用说,肯定是王刚在301的杰作让王俊看到了。 这会,药xing发作了? “一大早的就弄上了,jing神真大啊!……呵呵……那两个妞子真漂亮……带劲……”王俊热脸贴了个冷,只有傻笑着,自顾自的小声嘟囔着。 王大志往里面又挤了挤,离王俊远了一点。 老人常说,男怕站错队,女怕出错腿,以前听到这话感觉就像放屁,现在想想还真tm有道理! 想当年,自己要不是站错队跟错人,现在躺在那里人五人六,吃香的喝辣的,让妞子伺候的人,一定是我王大志,难能轮得到他刚刚。 刚哥? 去tm的刚哥! 哎,三哥,你走的惨烈,兄弟跟着你也惨啊! 第十七节:三哥 ()三哥本名杨红军,在家排行老三,小名也叫杨三。 三哥这个名字,现在没几个人知道,可是十年前,三哥的事迹,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得? 三哥,昔ri安乐县响当当的人物。 三哥跺一跺脚,安乐县都要抖三抖。 三哥这个称呼,是安乐县人民叫出来的,那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三哥混的最牛逼的时候,县委书记、公安局长这样的官爷,私底下都和三哥称兄道弟。 杨三祖祖辈辈都是安乐县人。 杨三的爷爷是个出名的猎人,杨三的爸爸也是个好猎人。 改革chun风吹满地,三教九流大翻身。 戏子翻身变明星,流氓包装变大款。 祖祖辈辈传承了不知道几千年的打猎行当却走到了末路。 山封了,叫做自然保护区了。 打猎,被称为偷猎者。 就连昔ri漫山遍野稀皮烂贱的野兔,也成了珍稀濒危保护动物。 于是杨三的爸爸,被迫放下猎枪,拿起了屠刀改行做了屠户。 子从父业,打小调皮捣蛋的杨三,初中没上完,就干起了cāo刀放血的行当,一干,就是好几年。 丛林里从来就不缺兽王,县城中自古少不了混混。 那个时候,安乐县里混的最牛逼的,是马氏四兄弟。 四兄弟一娘同胞,人称马家四虎,财大气粗,欺男霸女,横行无忌,是县里一霸。 马家四虎中的老四马苏,在县城里开着两个酒楼。 酒楼里的肉食,大部分是由杨三的摊子上供着的。 有一年快过年了,杨三被老爷子骂着去马苏家要已经欠了大半年的肉钱。 钱没有要上,杨三还被正在喝酒玩乐的四虎从楼梯上打着滚了下来,摔断了腿骨,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才爬起来。 初chun的一个风高月黑夜,杨三一个人提着两把杀猪的家伙,闯进了马氏四虎的老窝。 第二天早上,就在马家酒楼的门前,人们看到,杨三满身满脸的刀伤,血淋淋地坐在酒楼大门正中的一把椅子上。 四虎中的老大和老二光着上身,哆哆嗦嗦的跪在椅子前,脑袋着地,一直没有抬起来。 旁边的老三和老四,不知道身上被砍了多少刀,血呼呼地躺在那里一个劲的哼哼。 没有人知道在那个漆黑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了些什么。 只知道,从那天起,马家四兄弟都被废了,再也没有横起来。 从那天起,安乐县的混混当中,多了一个叫杨三的。 没多久,杨三就成了安乐县道上的大哥。 那一年,杨三十八岁。 杨三不抽烟,不喝酒,不**。 唯一的爱好是赌。 据说他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会了赌钱,等他当上大哥后,衣食无忧于是一门心思扑在了赌上。 杨三很有赌的天赋。 没几年,杨三就成了远近闻名的赌王。 扎金花,就跟电影里演的一模一样,牌从他手里一过,绝对要啥来啥。 打麻将,136张牌,不论怎么洗,怎么抓,都好像在他手里控制的一样。 而杨三最擅长的,还是摇单双。 单听声音,骰子摇的什么点,绝对猜的的仈jiu不离十,堪称一绝。 杨三起先只是在县城里赌,后来赌到了市上、省上。 再后来,全国各地几乎赌了个遍。 三哥。 打架从不要命,单挑永远无敌。 远近闻名的赌王,钱王。 随着身份渐长,名气越来越大,杨三出门的时候,身边总不忘带着三个兄弟。 其中就有一个是王大志! 那天早上,刚上初一还不到一个月的王大志,一个人偷偷跑到学校附近的一家台球摊子上,想玩几把台球。 不曾想,去的太早,摊子上没有一个人。 偏偏那天因为经常去混的烂熟球技与他不相上下的台主也不在,替他看摊的摊主又是个老妇人。 既不想回学校,有无处可去。没有对手,百无聊赖的王大志一个人在一张台球案子一板一眼的练着球技。 “小嘎子,打的还不错嘛。” 旁边是一家商店。 一个坐在门外喝着健力宝,马脸,鱼泡眼,黑黑瘦瘦,貌不惊人的小伙子看到王大志一杆进了七个球,冲他笑了笑。 “还行吧。你玩的咋样?要不我们一起玩玩,我让你一杆。” 王大志牛皮哄哄的看了那个不起眼的小伙子一眼。 那时候,王大志痴迷台球,把老妈给的吃饭钱当学费,饿着肚子练球,总算是练出了一手好杆,自认为球技过人,言语间颇有些豪气。 “还行吧。”对方笑眯眯的看着王大志:“这样捣蛋(当地人把捣台球叫捣蛋)没劲。想和我玩的话,带点刺激。一盘五块。敢不敢?” “五块就五块。来吧。” 那时候的钱还算值钱,玩一把台球,台费才两毛五。 五块钱,在一般人眼里,算起来不是个小数目。 王大志立刻振奋起来,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他的兜里,那天正好揣着二十块钱,那是老妈给的买课本的钱。 “你有钱没?说好了,一把一清。输了不许哭鼻子。呵呵……” 小伙子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谁哭还不知道呢……” 第四把捣完,王大志头上的汗就出来了。 四比零。 王大志一盘都没有赢过。二十块钱全部进了小伙子的兜里。 “没钱了?还玩不?” 小伙子看了看心不甘情不愿极度不服气的王大志:“不服气是么?看你这嘎子还算顺眼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再陪你玩几把,直到你心服口服为止。没钱是吧?没关系,先记上。不着急。” 18:2。 到第二十盘的时候,王大志输的一塌糊涂,实在捣不下去了,只有认输。 要不是小伙子故意放水(当地口语,手下留情的意思),让王大志勉强赢了两盘,估计战绩还不止这个数。 没想到,这个黑瘦的家伙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台球高手,这次真的是撞上铁板了。 算起来,一把五块,王大志就这一会的功夫,已经欠了人家八十块钱,台费还不算在内。 八十块钱,相当于当时一个工人半个月的工资。 王大志咬着嘴唇站在那里,半天没吱声。 黑瘦小伙看了看王大志,进了屋,没一会出来,也没和王大志说一句话,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了。 等到王大志惊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站的是那个看摊子的老太太。 老太太手里捏着五块钱,递到王大志面前:“给,找你五块钱。” 原来,那个黑瘦小伙已经把台费付过了。他给了老太太十块钱,让老太太被剩下的钱找给王大志就行。 那时候,只能算作不良学生还没开始混的王大志,还不知道那个不起眼的黑瘦青年就是安乐县的老大杨三。 直到有一次,学校里两帮学生当街群殴,被正好路过的杨三喝止。 王大志当时也在其中,而且被杨三认了出来。 随即,王大志成了杨三的小弟。 时呼?命呼? 几把台球,一次邂逅。 混的不怎么地王大志,自此上位,跟在杨三身边,成了安乐县炙手可热的大人物。 杨三是横着走的人物,王大志跟着他,自然也是风光无限。 虽然一直没搞明白杨三为什么会看上自己,可是跟着三哥的ri子,那是王大志这辈子最风光的ri子。 三哥走哪都带着他,有啥好事都自然少不了王大志的。 “你小子还欠我八十块钱呢。”这也成了后来杨三经常调侃王大志的一句笑话。 杨三最风光的时候,安乐县当时最大加油站、最豪华的酒店,宾馆,还有县城中心位置最好的一排营业房,都是杨三从赢来的。 至于钱? 在当时要说杨三是安乐县第二,估计没人敢自称第一。 那时候,多少做着英雄梦、发财梦的热血青年,争着抢着要做杨三的小弟,没几个能都轮上的。 刚刚比王大志低了几级。 上中学的时候,刚刚拉拢了几个愣头青组了一个叫飞虎队的小帮派,很**,很拽。 有一次飞虎队打伤了王大志手下的一个小弟的兄弟,王大志出头,一鼓作气就把飞虎队全部打趴下了。 刚刚也够狠的,明明已经树倒猢狲散成了光杆司令一个,居然还敢跑到王大志面前要单挑。 被王大志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养好伤没几天,再次不知死活的找王大志单挑。 所谓不打不成交。 干了几架,王大志看到刚刚也算是个汉子,于是出面说情,让刚刚在三哥的手下勉强做了个小跟班。 可惜好景不长,头天晚上哥俩喝着小酒,豪言壮语,还在计划着美好的明天,没曾想,第二天中午,威风八面的杨三就躺在大和宾馆冰凉的洗手间里再没有起来过。 大和宾馆,nc市最著名的一个宾馆。 当晚,杨三是参加宾馆里一场豪赌。 充当保镖兼跑腿的王大志,当晚在别的地方风流快活,侥幸躲过了一劫。 有人说,杨三是在赌场出老千被人干掉的,也有人说他是被仇家灭了口,还有人说他张狂,被什么有背景的大人物灭口了…… 一个巴掌大的木头盒子,就把曾今风云一时的大人物埋葬了。 人生,原本就是这样的廉价。 杨三一死,仿佛一夜之间,他所有值钱不值钱看见看不见的财产,就被瓜分的一干二净。 可怜王大志这个最好的兄弟,除了心惊胆战,连根毛都没落下。 等王大志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安乐县的天就变了。 黑三,成了安乐县的大爷。 自己却成了孙子。 风水轮流转,没想到这才几年的时间,当年屁颠屁颠的跟在自己身边的刚刚,比自己小了几岁的刚刚,竟然就成了自己的刚哥? 时啊,命啊! 第十八节:奶牛 ()你不是混的料。 因为你不够狠。 因为你不够黑。 因为你太感情用事。 三哥说过的这些话仿佛历历在耳。 王大志默默地抽着烟,低着头,脸sèyin沉。 许久,他轻轻地叹口气,扔掉手里的烟头。 一抬头,目光和对面一个身材丰满,面貌姣好女人的目光不期而遇。 王大志笑了笑,问道“艳玲,你也来了。今天县城里不是发钱么?你们咋不去?” “戚。谁稀罕那种臭钱。”艳玲鄙夷的皱了皱眉。 陆陆续续又有人进来,306里更加拥挤,气味更加混浊。 10点整。 墙上的闹钟一响,所有的脑袋都齐刷刷的转向房门。 动作整齐划一,节奏分秒不乱,怕是连老美国的海军陆战队,在接受奥巴马检阅的时候,也就这素质了。 房门无声的打开。 在所有人的瞩目大礼之下,一个端着白sè塑料圆盘的女人推门进来。 女人的脸,除了丰满红润xing感十足的嘴唇,五官虽不算漂亮,但是所有的部件组合在一起,就构成了一个堪称经典的乖乖女形象。 再看身上,除了魅惑就剩下肉感了。 淡粉sè紧身t恤配上堪堪包住臀部的黑sè短裤,一双肉sè长筒袜,和脚上那双个xing十足的ru白sè高跟短靴,显得前凸后翘、曲线起伏。尤其是女人胸前的那份挺拔,就是专拍的那些著名的ri本女优,见了也准保自卑,从此改行从良。 屋子里的那一大帮老爷们,一个个狼眼放光,黑的白的,大的小的眼珠子,要不是眼眶子拉着,早就在随着女人袅袅婷婷行进中,掀起的波涛汹涌中美美地游一次泳。 要不是公众场合,没有遮羞掩饰的地儿,几个老男人嘴角留下的口水,估计会吧唧吧唧的狂砸地面,下起一场暴雨。 鲜莲藕般的手臂,让那圆盘看起来显得格外的粗糙。 一条没打开的白sè‘小熊猫’香烟、几个打火机、一个盖着白sè小瓷碗的白sè碟子,随意的放在盘子里。 “来了。来了。总算来了。” 王俊兴奋的叫了一句。 因为一口口水淹没了舌头,这话说得有些像是在嘴里和稀泥,听起来有些怪异。 “草,nǎi牛,你干求啥的,怎么才来啊?哥哥等的裤衩子都顶了几个洞了。球怕是,速速地拿过来……” 王大志鄙夷的看了一眼王俊,在所有男人的救生圈没捞上来,女人寒光弹没爆炸前,用高九度的阉哥调嚷嚷道。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阵响亮的、猥亵的笑声。 门口的人,就像是一道霹雳劈在豆腐上,刷地一下,让出一条窄窄刚好能够让女人挤进来地通道。 女人不知道早晨洗脸忘记用洗面nǎi,还是昨晚夜生活质量不高,脸上罩着一层青sè的雾气,眼睛有些恍惚迷离,还有几点寒光隐隐闪过。 她走到桌前,不耐烦地把盘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一声不吭地把盘里的东西,逐一放到桌上。 “草,nǎi牛,一大早的,你的脸就扯得比我的求还长,咋了?昨晚上挨排击(当地俗语longjian的意思)了还是被干的舒服过头忘记收钱了?跟哥说说,哥给你要去……” 王大志歪着脖子*笑。 “昨晚上挨了几炮啊?是不是全闹到沟壕(俗语,股缝,两瓣臀部之间)里去了?……” “nǎi牛,你找的男人家伙不行啊,晚上我来弄你吧。保证把你闹舒服了……” “今晚上我赢钱了,付双份钱包你的夜。几天不见,你这两个高蛋蛋(俗语,rufang)又大了不少啊,揉着肯定更舒服了。哈哈哈……”…… 脸厚的男人无耻的叫嚣着,趁机大占便宜。 脸皮薄点矜持点的,咧嘴傻笑着。 一时间,狼嚎鬼叫,唾沫星子像是走火的子弹满屋子嗖嗖乱shè。 几个女人捂着嘴,从喉咙底下发出幸灾乐祸的窃笑,听起来像是带着口罩求偶的母鸭在叫。 近水楼台先得月,近身野花先下手,女人身边离得近些的男人,有胆大脸厚不怕羞的,趁着女人从身边走过完全不设防的时候,心安理得在女人身上上下其手。 充血的眼中那丝*荡,浓的化成了熬了三百年的老米汤,恨不得一下全都倒进去把女人也化了。 女人转身甩手,打开落在身上的黑手,瞪了王大志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端着空盘往门外走去。 “草!大求配大咪!天生是一对!走就走了,还抛的是媚眼呢!哈哈哈……” 满头黄发的铁柱嬉皮笑脸、怪声怪气地吼道。 人群里又是一片哄笑。 “大求,nǎi牛nǎi涨了,赶紧给吸吸……” “nǎi牛的xx痒痒的不行了,大球赶紧沾点蜂蜜给捣捣吧!” 王三高声起哄着。 “等哥哥赢了钱,穿上雨衣给你排水去。哈哈……好几天没使了,哥的电锤钻杆都长毛了,也该好好捣捣了!把哥哥的魔力水送上来哦!” 王大志不甘示弱,洋洋得意地冲着女人的背影吼道。 哄笑。 女人一言不发,低着头,像是只**的羔羊,从狼群中悲壮的挤出门去。 女人一走,狼群没了取乐的对象,立刻圈起尾巴夹住了嘴巴,闹哄哄的屋子很快清净了。 “好了!不溜b了,现在咱们开始战斗!谁当庄?” 王大志探着身子,一把将碟子和盖碗拉到自己面前。 第二十三节:抢庄(1) ()一点半左右,赌场继续。 这时候,又走了一些人。 走的人当中,少部分是捞稻草*的,比较知足,见好就收了。大多数都是那些已经输的挡不住的霉鬼。他们有的忙着去找钱想着再回来翻本,有的黔驴技穷两手空空怏怏地打道回府。 不久,又来了一些人。 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相继加入。 按规矩,庄家如果输完了,支撑不下去,就算自动倒台换庄家。 如果庄家一直都在,三个小时,就可以协议轮换当庄。 王大志一直在坐庄,也没人主动去抢庄。 倒不是中午那顿吃了、喝了王大志一点,面子上抹不开。也不是没有够胆sè、够资本的主。 在场的几乎都是老玩家,大家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几乎抱着同样的心思,:王大志是场上最大的赢家,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换庄!这个时候换庄家的话,等于是给王大志一个正大光明开溜的理由。 让最大赢家溜了,一般穷酸在这里互斗,那能有多少油水?那不是傻么? 耐力再久,也有疲软的时候; 火力再猛,也有卡壳的时候! 世上没有常胜的将军,更没有耗不完的好运。 说不定下一局,就是王大志霉运的开始呢。 虽说今天的庄家看起来很风光,可是换个人,结果会咋样? 这么大的场子,一般人根本就背不住! 谁敢保证自己上去就能赢? 尽管王大志一再笑嘻嘻的辩解自己没有赢多少,几乎所有的人都把他的话当做放屁。 不说光是王大志手里攥着的那厚厚的一沓有多少,这小子暗地里藏着掖着的不定还有多少!? 没听过那个赢了钱的人会在赌场上咋咋呼呼地说自己赢了多少多少。 让你小子先跳腾着,总有你跳不起来大的时候。 耗着吧,慢慢来。 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地想着。 既然没人提出换庄,正在兴头上的王大志也正求之不得。 场子,不温不火的进行着。 四点的时候,又是一局该换庄的时间到了。 还是没人要求坐庄。 似乎所有的人都达成了一种默契。 好像赌场上绝大多数人的企盼有了回报。 王大志的此时的情况有些不妙。 从中午吃完后,运气时好时坏的,输输赢赢,油头不大,已再不复刚一上场那种大杀四方的凶猛。 从三点多得时候起,逐渐走了下坡,已是输得多赢得少。 庄家输了,自然赌钱的这些人就有人赢了。 王大志有些蔫吧了,赌客们却高兴起来,一个个大呼小叫的,恨不得把王大志先前赢得那些钱都让他吐出来,最好是输光了走人。 王大志还在指望东山再起再展雄风,虽说有些急躁,一点也没有下庄的意思。 “嗵……” 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被人粗暴的推开了。 太不讲究了。 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场合居然还有人敢踹门进来。 王大志从椅子上一下站起来,怒气冲冲的看向门口。 刚又输了一局。 几千块又眼看着冒烟了,落入那帮等着打土豪分田地的家伙手里。 这会,他刚把桌上的钱陪完。 进来的,是一个小个子男人。 一个左脸颊带着一大块褐sè胎记的年轻人。 一个小儿麻痹患者,一个腿长一个腿短,一个腿粗一个腿细,细的那条腿只有一岁婴儿手腕粗细。 腰间醒目地别着一个汉显的呼机。 小个子男人一只手拄着那只细腿膝关节,一只手里拿着瓶“红牛”,像一只受伤的企鹅,一走一晃点地进来。 王大志狠狠地看了对方一眼,出了口粗气,没吭声,忍了。 他的年纪看起来很轻,顶多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但是当他那双绿豆眼从场子上一扫,除了王大志,所有的人都有些惊恐的低下了头。 是惊恐。 赌场里的这些人看起来都很怕这个即便是半大的孩子就能一巴掌撂倒在地的残废。 门口的人不约而同的自动让出一条足够让来者通行的通道。 那样子就像是一条军舰划过水面。 “草,把门关上啊。” 残疾人大咧咧地对站在门后的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吆喝一声。 那男子急忙关上门。 没有人说话。 前一刻还热闹非凡的屋子忽然像空无一人一样,奇异的安静。 那男子拄着膝盖一瘸一拐的走到向桌前走去,坐在桌前的那个看起来很富态的女人有些惊慌的站起来,向着人群后挤去,把自己的座位给他让了出来。 “草,你tm也不看看你那长相,还怕老子会ri你,躲那么远干嘛?” 男子瞪了那女人一眼,流里流气的笑骂道。 女人已经躲进人群,一言不发。 “健哥,你来了。”王俊满脸堆笑的从人群里挤过来,从桌上拿起一根小熊猫,殷勤的给来人敬烟、点火。 “谁的庄?”男子心安理得的抽了口烟,也没看王俊一眼,用挑衅的目光看向桌上的骰盅。 没有人说话。 王大志大刺刺地蹲在椅子上,一仰脖喝了一口饮料瓶里的茉莉清泉,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 “草,你们tmd逼嘴都让求封了啊!谁的庄啊?” 男子神音提高了几度,恶狠狠的扫视了一圈,目光就像是天上的秃鹰看向地下的死尸。 屋里很多人不由得抖了几抖。 “健哥,是大少的庄。”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少个帮腔的。 于是王俊媚笑着急忙应道。 男子把那只细腿提起来放到椅子上,似乎那样坐着更舒服些,他看了一眼王大志:“草,大球,把骰盅给我拿过来。我要当庄。” 王大志喝完了水,把瓶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用眼角的余光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草,鸡头你tm虱子耍篮球——牛逼耍大了是不?跑ozi头上呼气哈气的?真以为你tm是厕所里拔出来的一根葱啊!?你说想当庄就当庄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这里是赌场,不是你家,看清楚状况再说话。” 王大志直接xing的表示不鸟,单手拿起了桌上的骰盅。 第二十四节:抢庄(2) ()“草,王大球,几天不见你tm球茎缠到脖颈上了,拽啊。行,你tm够种!现在爹们(当地俗语老子的意思)不合你一般见识。来,单挑。抢庄。” 被称为鸡头的那个,一歪脑袋,“噗”地一下把嘴里的烟头远远地吐了出去。 唾沫星子和烟头喷到挤在他左手边上的几个男人身上。 那几个倒霉的家伙赶紧手忙脚乱的收拾起来,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鸡头一伸手,从上衣兜里拽出出一只厚厚的钱夹子摔在桌上。 钱夹子鼓鼓囊囊的,从敞开的钱包口可以看到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百元大钞。 屋子里发出一阵轻微的sāo动。 王俊看向钱包的眼神更是贪婪和羡慕。 鸡头对于自己的威慑力很是满意。 他用洋洋得意的目光在桌上的钱夹子上扫了一下,随即抬着下巴牛气哄哄地看着王大志。 “草,鸡头,下注啊。你tm不是抢庄么,下注多少,明白的报个数来。你下多少劳资都不惧你。别以为甩出一个钱包就以为很**么?这种二笔青年才会干的事劳资可是见多了。” 王大志点了根烟,把骰盅往桌子中间一推:“老规矩。谁摇?” 按规矩,既然场子里有人抢庄,庄家和玩家都没异议,那还得赌上见高低。 庄家和抢庄者之间的单挑,赌注双方自定。 摇骰盅的人,是双方之外的第三人,这样以示公平。 “劳资怕ntm的赔不起。”鸡头拿起钱夹子,甩了甩“看见了没?知道有多少么?说出来吓死你狗ri的。你tm一个月就那么几个猴屎蛋子*,拿什么给劳资陪啊?跑到这刷牛逼,我看你tm是瞎子磨刀——快了。” 王大志鄙夷的一笑:“你tm屁话比老鼠屎还多。到底来不来?来就赶紧上钱,不来别在这着得瑟。” “陪你孙子耍耍吧,这些够了吧。” 鸡头从里面抽出了一沓子钞票,大气地扔到桌上。 “茅房墙上插刀子,吃屎的吓唬拉屎的。赶紧说,谁摇。” 鸡头别过脸看向王俊,王俊以为对方要让他出手,笑的更甜更媚。 “你!摇骰子。”鸡头用小指头一指王俊边上的王海涛。 按照惯例,当有人抢庄的时候,被指明出来摇骰子,绝对是件既有面子又有里子的美差。 能被两个“大人物”认可当然有面子,至少证明在场子上很有人缘。 最后不论谁输谁赢,摇骰子的这个人都会得点好处费。 百分之九十九会有,至于给多少,那就要看争斗的者的人品和气魄了。 王俊架势都拉开了,本以为非他莫属,没想到鸡头如此耍笑,大庭广众下,一张小白脸刷地变成了猪肝sè。 被鸡头荣幸点到名的王海涛,脸sè却刷地变得惨白。 王大志笑着突出一个烟圈,一副不置可否的神情。 王海涛愣了一下,他看看王大志又看看鸡头,样子有些为难。 “草,你tm听不懂人话啊!老子让你摇骰盅!”鸡头把手里的瓶子往桌上重重的一放,口气yin狠。 王海涛低着头,没有吭声,慢慢滴拿起骰盅,摇了三下,轻轻地放到桌子上。 他脸上忽然冒出了一层汗珠。 “你看你tm那逼样。还跑到这里来赌钱啊。还不赶紧回去找你妈吃nǎi去!”鸡头等着王海涛,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看向王大志:“老子押双。” “草,你tm的懂规矩不?连钱数都不报,让老子咋押啊。”王大志也瞪着鸡头。 “王俊,给他报个数!” 鸡头冲王俊吆喝了一声。 那样子就像尊荣无比的奴隶主在使唤一个卑贱的奴隶。 王俊微微一愣,却不敢马虎,急忙拿起鸡头砸到桌上的那叠钱,输了两遍后,慢慢滴放到双上:“一千六。” 嚓嚓嚓…… 王大志闻言二话没说,快速的数了一千六百块钱扔到单上,简单干脆:“开!” 王海涛看了一眼鸡头,轻轻地提起骰盅。 骰盅里。 一个骰子三点,一个骰子六点。 单。 王大志嘴角一抽,弯腰酷酷地一把把自己的钱和鸡头的钱揽在手里。 鸡头没动,也没有吭声。 他的目光狠狠地看向王海涛。 看样子,鸡头把王海涛是记恨上了。 似乎这次输了钱又输了面子,是王海涛在从中作怪一样。 王海涛哆嗦了一下。 艳玲静静地看着王大志。 “送大米的来了ozi只好笑纳了。哈哈……” 王大志看也没看,豪气地把手里的钱抽出几张扔给王海涛。 举起骰盅,轻轻地摇了三下,然后轻轻地放到桌上:“兄弟们,不好意思,刚刚耽搁了大家一些时间。 现在中场休息结束,战斗继续。 来,兄弟们,咱们继续。赌场无父子,钱上见高低。打麻将解心慌,发家致富摇单双。这把,双卖一千六!哈哈……” 一千六。 正好是鸡头刚刚输给王大志的钱数。 这是一种胜利者的狂,对失败者的一种挑逗。 鸡头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王大志,没有说话。 王大志眉毛轻挑,挑衅的目光看向yin沉着脸的鸡头:“鸡头,不服气是么?球粗的命,还真以为自己财大气粗呢。刚才赢得侥幸,你不是喜欢爽么,给你个翻本的机会。一千六,卖双,你买不?” 鸡头瞪着王大志,目光像是要喷出火来。 王大志嘻嘻哈哈地看着他,就像是一个宽容的家长,看着自己调皮任xing的孩子。 屋子里很安静。 准备下注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看王大志,又看看鸡头。 几秒钟后。 鸡头从钱夹里抽出一叠钱,就在所有的人都以为他要有大动作的时候,他慢慢滴数出三百块钱扔到双上:“先撒欢的驴子没劲,让你这个驴下的先跳腾着吧,跳乏了,也就是该挨刀子的时候。” 第二十五节:抢庄(3) ()不知道是因为鸡头这么一句狠话震住了场子,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一直玩的稳健,很少卖出的王大志从吃完饭后,卖的最大的这一局,几分钟前还一个个抢着买的人,出人意料的没有一个出头。 每个下注的人,都规规矩矩的把自己的钱押到单双的两面。 揭开骰盅。 一个三点。一个五点。 屋里立刻一阵唏嘘声。 鸡头的嘴角抽了抽。 脸上的胎记也跟着抖动几下,看起来更是yin沉的恐怖。 “草!真是老天有眼啊。想输钱都不给机会啊。呵呵……”王大志咂咂嘴,摇摇头,收起单上的钱,一副和很惋惜的样子,似乎这把没输出去那一千六百块钱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赔掉双上的钱,王大志居然还赢了几百块。 接下来的时间,沉闷的赌场渐渐活跃起来。 转运了。 真的转运了。 王大志兴奋了起来。 从鸡头抢庄之后,他一下就转运了! 几乎每把都要卖,虽说数额不是很大,总体来说是赢得多输得少。 他手里的钱自从加入鸡头那一千六之后,厚度就再没有减少过。 王大志再没有和鸡头说一句话。也没有看他一眼。 鸡头似笑非笑的坐在椅子上,不再嚣张,像是一般的玩家一样规规矩矩的下注,一声不吭,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的身后,依然空着一个狭长的通道。 屋里的人就算再挤,也没人到他身后站着。除了毕恭毕敬的王俊。 王俊每局玩的都不大,只要鸡头押啥他就押啥,就像是鸡头就是他的福星,他的向导。 能玩到这样的境界,证明他的水准已经达到了一个一般人不能企及的高度。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近乎虔诚的巴结,以金钱为代价,以行动为表现。 仅仅是这些当然还不够。 他时不时的给鸡头发烟,拿水,服务的及时周到。 即便是鸡头没有看过他一眼。 王俊点头哈腰忙的不亦乐乎滋滋有味,完全也不在乎屋里人看向他时的那鄙夷憎恶的眼光。 鸡头手气很臭,几乎没有赢过,也没有买过王大志一次。 王俊跟了n局后,收手不玩了。 他似乎是输完了。 手中空空如也,脸sè有些懊恼。 像个保镖一样站在鸡头的身后。 王大志呼喊的声音越发高涨,他赌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起初只是五百六百的卖,到最后,只要感觉差不多,一出口就是一千。 “bbbb……” 六点半。 鸡头的汉显呼机响了。 鸡头慢吞吞地看了一眼,等到那局结束后,费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定定地看着王大志。 王大志似乎没有看到鸡头。 他依然微笑着拿起骰盅,微笑着摇好,又轻轻地放下。 他昨晚这一切,点了根烟,淡淡地瞄了鸡头一眼。 屋里的人纷纷往桌上放着钱。 王俊挺直腰板,看着鸡头。 鸡头一仰脖喝了一大口饮料,手中的瓶子提到下巴的位置时,手指一松,瓶子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他冷冷地一笑,冲着王大志竖起了大拇指,又狠狠地压下。 王大志仰面喷了口烟。脸上依然在笑。 “拿去买水喝吧。剩下的打车。”鸡头抽出三百块钱扔到桌上,拍了拍王俊的肩膀,摇晃一下,转身一只手拄着膝盖,像是一只受伤的企鹅,一瘸一拐的走了。 王俊大喜,一把抓起桌上的钱,站在原地思考了五秒,像是一阵风一样的紧随鸡头而去。 鸡头一走,赌场里有些压抑的气氛立刻变得活跃。 很多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王海涛脸上yin晴不定,目光闪烁。 “好了。场子终于干净了。大家放开玩,在三爷的地盘绝对没有什么麻烦的,偶尔有几只臭虫跳躁,那是很正常的。哈哈……今天晚上,不管输赢,我请大家到川府人家喝酒!在座的人人有份。”王大志豪爽的大笑着,声音回荡在整个楼道。 鸡头走后,王大志似乎也失去了豪情,声音小了,话也少了,玩法也渐渐的变得保守起来。 场上不乏有激情的人,赌注也有一千一千下的,但总体还是庄家始终占了上风。 赌局渐渐地变得沉闷起来。 鸡头大概输了有个四五千块钱,场子里几个跟风的苦主也垮了,这其中包括宋金刚。 场子里的钱,大部分重新归拢到王大志手里。 他的西装的两个兜都鼓了起来。 时间已经差不多,也再没有新鲜血液的加入,几个小一点的赢家也溜了,他们自娱自乐去了,似乎根本就不在乎王大志请客的事情。 留下来的人,多数都是些输钱的人,抱着一丝侥幸,不死不活的玩着,但基本上还是给王大志陪榜的。 渐渐地,走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那些女人,全部走的一干二净。 房间里变得宽敞了许多。 每局小打小闹的,输赢面都不大,也再没有**出现。 八点五十。莲莲踢踏着拖鞋,懒洋洋的再次走进来。 她手里拿着扫把、拖把,一进屋,看了王大志一眼,就走向了卫生间。 卫生间传来冲水的声音,还有悉悉索索拖把擦地的声音,看样子是莲莲已经在打扫清洗卫生间了。 每月的五号,安乐县所有的单双场子,都是早上10点钟开场,晚上九点钟结束。十点以后,赌场继续到第二天早上八点。 平时中午12点开场。凌晨1点后开夜场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每场间隔中,都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这是黑三爷的规矩。 “到点了。草,大求,不是要请弟兄们去搓一顿(请客吃饭)么,走不走?”宋金刚脸sè有些沮丧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必须地!那还用说!你们想吃啥随便点,不要太贵的就行。要不然我可不买单。哈哈……”王大志拿手里的厚厚的一叠钞票揣进兜里,笑嘻嘻地。 川府人家一楼是自助火锅,二楼是炒菜。 人多嘴杂,吵吵了半天,想吃啥的都有,意见一时没统一下来。最后还是王大志拍板定音,定下来吃炒菜。 当然也有提议在东北人家二楼“随便”吃点的,王大志断然否决。 “东北人家”的消费档次有些偏高。 随便一顿,这么多人,没有两三千块钱是出不来的。 王大志看样子本就没打算把钱扔到这里。 至于别的上档次的地方,提议的那些人也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屋里等着蹭饭的那些人,一边谈论着今天赌局中的经典之处和各自的得失,一边骂骂咧咧、嘻嘻哈哈一窝蜂地下楼去了。 莲莲从卫生间出来。 王大志借口肚子疼,让那些人先过去,一路小跑着溜进厕所,似乎多耽搁一秒就要落在裤子上。 在请客喝酒这个问题上,王大志的信誉度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他有钱的时候,从来就不曾小气过。 既然他说请客,就没人再担心吃完没人买单。他去了最好,不去,大不了用他的名义在饭馆签个单就行。 所有的饭馆都可以签单,这也是安乐县独具特sè的地方。 没有一个饭馆的老板会担心有人赖账,也没有人会签了单不认账。 房子忽然安静下来。只有弥漫在屋中浓烈的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的烟味久久不散。 满地的烟头和垃圾,在低着头扫地的女人手里跳跃着,翻滚着钻进簸箕里。 窸窸窣窣的扫把摩擦瓷砖的声响,听起来格外的单调。 第二十六节:就地正法 ()王大志拉上门,先把身上的钱仔细的数了一遍,然后满脸带笑把钱妥帖的装好,这才舒舒服服的撒了泡尿。 当他提着裤袋走出卫生间时,就见被大家叫做nǎi牛的那个女人撅得老高,一拧一拧地肉感十足,正对着他这个方向在弯腰扫地。 黑sè健美裤上,粉红罩衣下,露出白花花的半截后腰。 鉴别男人的标尺,是下半身的**的时间与地点: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是超人;何时何地都不能发情的,伟(萎)人;借点酒发点情的,是男人。 王大志当然是男人,身强力壮,chun风得意的男人。 身下唰地一下就有了反应,上交界处,立刻凸显一个大包。 他无声地一笑,连裤袋也懒得再系好,猫着腰不声不响地向女人身后模去。 女人刚直起身,王大志已到了她身后,两手一抄,就把女人紧紧地一把从背后抱住。 两条腿紧紧地贴在她的腿上,拱着腰,用他已经高高支起的帐篷,在女人臀部那两块突出的脂肪堆上不安分地摩擦着。 两个人的身体暖昧的紧贴在一起,几乎水泼不进。 他的两只手,就象两只灵巧的水蛇,齐头并进,娴熟地从腰间钻进她的衣服,在小月复上一阵游走,最后紧紧地捏在珠穆朗玛峰上. 他歪着脑袋,在女人的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嘴巴顺势在女人圆润的耳垂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去。 “干嘛啊?我这还干活着呢。等会。”女人身子一震,扭头温柔的一笑,反手搂住他的脑袋。 王大志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流让女人的肌肤上都泛起了一丝粉红sè。 没有说话,却自顾自的加大了力度,顺着女人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女人的身体似乎软了下来,半躺半靠地倒在他的怀里。 王大志直起身子,两腿一蹬,就把她连抱带推地弄到那张桌子前。 女人几乎是出自本能的伸出双手拄住桌子。 从女人的衣服里飞快的抽出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际,有些粗暴的一把掀起了她的黑sè短裤,用力一扯,女人的裤子就忽地褪下了半截,露出两半片雪白的臀部。 “大少!干嘛啊你?!” 女人一怔,小声问道。 她似乎挣扎着站起来,却被他飞快抽出的另一只手压倒在桌上,身体蜷成暧昧的九十度。 裤子已被褪到膝盖下,两片白花花的肉在黑sè短裤的衬托下,越发刺目。 王大志飞快地解开裤子拉链,亮出了“武器”。 伸手在那块白肉上轻轻地拍打了两下,脸上挂满*荡的笑:“干你啊!不是说要给哥哥来个全套么!现在就开始吧。宝贝!哥哥的大家伙已经涨的不行了,就等着吃肉呢!” “等我把活干完了再来嘛!你先去隔壁的房子等我,洗洗……”女人就那样弯着腰,扭过头急切的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惶恐,几分哀求。 隔壁,307就是休息室。当地人习惯把这样的地方叫做炮房。 顾名思义就是为饥sè的男人提供发泄消遣的地方。 安乐县稍稍上点档次的饭馆,都会专门准备这样的几间房。 饭馆里设炮房,这也算是地方特sè。 “洗求呀洗,老子这大枪一个星期没用了,干净的很!”王大志大口的喘息着,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额头上青筋已经一根根地跳了起来.他用脚把她的腿往开分了一些,身子往前凑了凑:“老子等不急了!就这干吧!老子给你双份的钱!来吧,我的小美人……” 他的腰使劲一挺,身子猛然往前一冲。 “不行,这里不行……啊!……”女人一只手胡乱地向身后探出,想要抓住什么,又像要阻挡什么。随着王大志的身体一冲,她咬着牙,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申吟。 “草!进都已经进去了,还有啥不行的。嘻嘻……有点紧……有点干啊……”王大志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女人的腰,身体忽然像个发动的机器,剧烈的运动起来。 “草!你轻点!……” “哥……把门插上!……” 半个小时后。 “真不要脸,这满楼道都是人啊!你不怕人家还……”女人捡起扔在地上的,急急地往身上扣着,幽怨的瞪了王大志一眼:“你今天咋了,怎么这么兴奋,跟疯子一样?吃药了?” “球怕是!**才吃药呢ozi干女人从来都是真枪实弹的。”王大志眼睛在女人丰满的身体上上下游动着,鄙夷的瘪了瘪嘴,一伸手,潇洒地刺啦一下拉上拉链,从腰带上扯下一块上面已经斑斑点点的手帕,提起来抖了抖:“草!这么大的水!你tm的真够sāo的。要不ozi早有准备,挡了这块防洪布,又该回去换裤子了!” nǎi牛脸一红,一把把那手帕抢在手里,捏成一团,丢进脚下的垃圾桶里,毫不示弱的瞪了他一眼:“还有逼脸说呢你!人家还干干的呢,就让你弄了。你不那么使劲的晃,能有水么?要是淹死你这个毛驴才好呢。” 王大志哈哈大笑。 他从兜里掏出三百块钱,在女人面前晃了一晃:“你个小逼,活儿越干越来劲了。md,得了便宜还卖乖,刚才你不也舒服的直喊哥哥么!哈哈……今天要不ozi还有别的事情,非得再给你几炮,让你这小**抱ozi的腿求饶不行。喏,这是三百!够意思吧。那天闲了,;aozi再好好弄弄你!” 说完,他在女人的上响亮的拍了一巴掌,把钱扔在已经远离了原来位置、一片狼藉的桌上,在女人的手忙脚乱地收拾着遮羞的时候,心满意足的走出了306. 第三十一节:莲花的故事 ()“我就ri了,兄弟,你看,前几天哥哥可是一个妞子都没有,一晚上小弟弟渴的冒烟,找不到个窝,急猴的上蹿下跳,敲得床板奔奔直响。昨晚还不得不出去钓了个野鸡,解决了下生理问题,没想到,才过了一夜的功夫,这不,今晚上,两个有钱的妞子,上杆子地往劳资怀里钻,都抢着让老子去灭火,赶一块了。md,人这一走运,啥事都往你头上撞,挡都挡不住。哈哈……” 王大志今天确实走运。 先是赌桌上的财运,百元大钞一个劲的往兜里跳。 这刚下赌局,就是接连不断的桃花运,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 不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好事等着他呢? 铁蛋心里暗暗想着。 “想不想知道这个陈总,也是我以前的小学老师,是怎么被我勾搭上的么?” “说说看。” 勾引自己的老师,泡倒身价高的不知道几何的富翁的情人,这样的谈资的确是很吸引每个男人的好奇心。 铁蛋的确很想知道答案。 “哈哈,很简单,因为就在陈莲花跟了张光辉之前,我就把她上了。我给我的老师开的苞,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牛逼不?” 王大志再次大笑。 “牛!真牛!这事你以前咋没跟我说过呢?你是怎么泡倒她的?” 铁蛋咽了口唾沫。 “切。你又没问过我。前面有家商店,跟你溜了半天b,渴了,买两瓶水喝。你喝啥呢?” 王大志有意要吊铁蛋的胃口似的,忽然打住,看着铁蛋。 “我随便。” 王大志伸手从兜里模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铁蛋:“那就买两瓶茉莉清泉,一瓶绿茶吧。剩下的,归你。” “还买烟不?” 王大志摇头。 以往王大志赢钱的时候,也会很大气的让铁蛋去买东西,剩下的钱当跑路费,半接济半送给铁蛋。 一般情况下最多也就一百块,买点东西,剩个几十块。 三瓶水十块钱,王大志今天额外又多拿出一张子红版,三分钟不到的时间,跑个腿,铁蛋净赚一百九十块钱,确实大方的可以。 看来今天真赢的不少。 铁蛋毫不客气的借过钱,一溜小跑的冲向了商店。 一口气喝完一瓶水,王大志慢慢溜达着,和铁蛋接着讲他的艳情史。 王大志跟着杨三混的风光的时候,有一天晚上,王大志闲来无事,忽然心血来cháo看到街边有一家酒吧装饰的挺和胃口,于是一个人摇摇答答地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大厅里两个猫眼鹰鼻的年轻老外正围着一个看起来喝的五迷三道的妞子动手动脚的,衣服都撕破了,大半拉nǎi子都露出来。 女人哭着苦苦哀求。 大厅里,闲得两眼发直,无聊的发慌的两个年轻男服务员,确定自己处于绝对安全位置,瞪着滚圆的眼,带着一脸兴奋,津津有味的在看热闹。 还有一桌几个大老爷们在喝酒,可就是没人敢出头。 两个老外拉扯着那妞子,看样子要把那妞子拉到什么地方xx去。 这样的事情见惯不怪,王大志微微有些失望,正准备转身离开,那妞子路过王大志身边时,像是溺水的人捞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抱住了王大志的大腿,死活也不放。 酒吧里暖昧的灯光,先前离得远,再加上没太在意,现在人家都扑到身上了,王大志这才看清,原来这个妞子,正是几年没见的老师陈莲花。 一顿乱拳放倒了唔哩哇啦哇啦说着鸟语指手画脚的两个洋鬼子,王大志带着陈莲花到了鼎盛宾馆。 说不上是谁先勾引的谁,那晚,王大志就把曾今是自己小学老师的陈莲花给办了。 完事后,才知道陈莲花原来居然还是个原装正版的处儿。 原来陈莲花与男友分手,心情不美丽,当晚一个人跑到酒吧买醉,没想到遇到了两个胆大包天的进口sè狼,要不是碰巧遇到王大志,谁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啥样。 陈莲花曾经要死要活的要和王大志结婚,那时候八面威风,妞子后面跟着一大串的王大志,哪看得上她呢。 王大志和陈莲花恩爱了n十次,基本上每次都在鼎盛。 后来三哥挂了,王大志在安乐县混不下去,于是跑到外地打工。 四处漂泊不定,居无定所,那个时候互相联系,除了写信就是传口信,又没有像现在这样方便,两个人就这么断了。 王大志回到安乐县,先是在厂子里上班,靠出卖苦力挣点辛苦钱。 后来听朋友说,神华公司招人,王大志就去看了看。 神华集团,在当地很有名气,有两个煤矿,三个洗煤厂,一个化工厂,一个物流公司,有几百号员工,财大气粗,据说待遇也很好,一般人想进还找不到门路。 王大志到了神华上了几个月班,工资一直不高不低,感觉干的挺没劲,打算干到过年就跳槽。 那年年底,公司盈利颇丰,于是定在王大志现在所在的这个总公司开年度总结表彰大会。 公司陈总亲自给员工发奖金,必须每个员工都去。 不得已,一向最讨厌开会的王大志,看在钱的份上,勉强去应了个景。 等到那个被传说的无比尊贵,姗姗来迟的陈总一上主席台,王大志大吃了一惊。 那个陈总,正是陈莲花。 几年没见,当初混的人模狗样的王大志成了神华公司一个最下层的低级员工。 而那个当初死缠烂打要嫁给王大志当老婆,怎么看也不像是富贵命的陈莲花,摇身一变,就成了神华公司牛逼十足,高傲十足的陈总。 尽管陈莲花珠光宝气,雍容华贵,气势逼人。 尽管几年没见,气质容貌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王大志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陈总喊道王大志的名字时,尽管看起来和喊道别的员工的名字一样的表情,王大志当场就确定,陈莲花也认出来了他。 接过陈总手里那个大红包时,王大志如同先前的那些同事一样,说了一声:“谢谢陈总。” 乘着众人没注意,背对着几百号公司员工,王大志冲着曾经的女人,露出了一个招牌式的微笑。 就这一个笑,原本jing神抖擞的陈总,开始变得心神不宁,没一会,提着手机装作打电话的样子中途就离开了会场。 没几天,王大志就被调到总公司,会点电工皮毛的他,成了神华集团总公司的一名专用电工。 过完年后,王大志被调到公司最舒服的一个岗位:监控室。 公司里大小的人事调动,都必须经过陈总签字才能通过。 这样一安排,王大志知道,陈莲花还没忘掉她的第一个男人,接下来绝对会有故事发生。 这样,一天除了睡觉看电视,闲的不知道该干什么好,除了住的地方寒碜了一些,别的简直爽的不能再爽,挣的是中层领导级别工资的王大志就留了下来。 留在人人羡慕的神华集团,留在了高高在上的陈总的手下。 第三十二节:好大的盘子(1) ()“呵呵……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你的命真好,这样的好事都能让你碰上。” 铁蛋羡慕不已。 王大志不以为然,继续讲下去。 调到总公司的前半年,王大志一个人呆在监控室里,偶尔会到前面办公室遇上陈莲花。 陈莲花拿足了陈总的派头,从没正眼看过王大志一次,更别提和他说话,就像是从来就不认识王大志似的。 王大志班上的舒坦,工资挣得开心,身边也从不缺女人,对于陈莲花这样的做派,他心中好笑,也没放在心上。 到了总公司,王大志才知道关于陈莲花的故事,也渐渐地知道了些鲜为人知故事背后的故事。 陈莲花看起来一步登天,高高在上,呼风唤雨,风光无限。 一个女人,随了一个大自己二十岁的有钱男人,还给对方生了一个儿子,有房有车,有地位,有钱,这辈子算是享福了。 物yu至上新社会,笑贫不笑娼的新人类。 女人大都被教成了牵牛花,蔓菁藤。 多少女人,为了物yu争着抢着要把自己卖出去,想缠绕住有钱人,卖个好价钱,可惜,除了少数幸运儿,多数人一辈子都栽在恶狼、yin棍、骗子的手里。 这本来就是一场豪赌。 一场女人以身为筹码的豪赌。 赢了,身价倍增。 输了,血本无归。 陈莲花能有这样的好运气,王大志看得开,觉得她有值得牛逼的资本。 后来,知道她的事情多了,渐渐地觉得陈莲花特可怜。 钱,陈莲花真的不缺。 不单是她自己,就连老爹老妈还有那个一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唯一的亲兄弟,都跟着她沾了光,该有的基本都有了,可谓是鸡犬升天,一荣俱荣。 据传说,神华公司从老厂往新厂搬迁的时候,光是陈总穿的鞋子,就装了满满三皮卡车,每一双,都不下一千块。 一千块,在那个时候,可是一个一般工人一个半月的工资了。 陈总身上穿的戴的用的,一天三换,无一不是名牌。 有人戏言,如果陈总哪天被打劫了,别的不说,光那一身行头,就够一般的小贼过上十年好ri子不成啥问题。 那时候,就算是县长县委书记级别的人物,座驾能配个桑塔纳2000,绝对算是豪华。 老张一出手,就给陈莲花买了一辆路虎,一辆宝马,够牛! 除了钱,快四十岁的陈总,几乎一无所有。 有后代,却不属于她。 一个儿子,还不到一岁,就被老张(张光辉)以本地的教育档次太低为由,弄到远在千里之外的běijing,有专人喂养着。 陈总想见一面儿子,必须得坐着飞机到běijing去,事先还得先约好才成。 公司表面上是她在管,事实上,经济命脉一直牢牢地掌握在老张的手里。 公司一切很正规,离了她,照样运作。 陈总,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没朋友,没家,没亲人,没ziyou。 围着她转的人很多,男人,女人,形形sèsè。 他们表面奉承,笑脸相迎,毕恭毕敬。 明眼人都能进看出来,那都是看在她手里钱的份上,而并不是她这个人。 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市区最好的路段,有一个最豪华的别墅是老张买给她的。 除了一个看门打扫卫生的老妈子,偌大的别墅悄无一人。 一年不知道能不能轮上一次,老张心情好了,会飞回来,在这个别墅里和她呆上一两晚上就又飞走了。 那个在别人眼里宛如皇帝一样尊贵的男人,属于她的时候,只有这么多。 准确的说,她只是他的众多玩物中的一个,一群金丝雀中的一只。 有专车,还有一个是老张特意安排的一个专职司机兼保镖。 谁知道这个司机是不是老张安得眼线看护她这只金丝雀的。 钱越多越好,女人越年轻漂亮越好。 四十岁的女人,魅力已经挡不住那些青chun荡漾的女孩了。 老张还能够偶尔“宠幸”她一次半次,大概是因为念旧的缘故,有多少情意在里面? 住了几次,陈总干脆没事就住在了公司里。 白天遛狗,晚上彻夜彻夜的打麻将。 老张曾经很大度的要给她一大笔钱,让她找个好男人嫁了,她很聪明的拒绝了。 谁知道这样的话是真还是假? 万一是老张的试探,那么依老张宁肯我负天下人,不准天下人负我,飞横跋扈,反复无常的个xing,只要老张一个不高兴,怀疑她不忠的话。 只要一句话,不但前半生靠青chun打拼回来的地位金钱转眼就没了,后半生绝对凄惨无比。 她知道,除非老张死了,否则,她永远是只属于老张一个人的私人用品。 说到这,王大志轻轻地叹了口气。 “那也好着呢啊。现在这样熬个几年,老张一死,有那么多钱,想干啥不行?” 铁蛋不以为然的说道。 “人啊。没钱的时候,削尖了脑袋往钱眼里钻,有钱的的时候,又拼命的想把削掉的东西找回来。” 王大志感叹一句。 在铁蛋的一再催促下,王大志讲起了关于他和陈总,关于盘子的故事。 大半年后,有一天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门房的一个人手里拿着一张枝头交给了王大志,一再安顿说是陈总亲自指示,让他把盘洗一下。 门房所说的盘,是公司监控室里主机上的硬盘。 洗盘子,就是把硬盘里不需要的摄像记录删掉。 王大志当时一愣,不过没说什么。 但凡监控,到了一定的时间,自动会清理掉旧的磁盘记录,根本就没有洗的必要。除非是有一些年代久了,但是还需要保留存档的东西。 厂里就那么点破事,有什么值得事如此郑重其事,还要公司的老总亲自来安排的? 看了看那张写的清清楚楚,什么该留什么不该留的一大堆清单,怎么看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王大志怎么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郁闷地看完,翻到背面。 背面有龙飞凤舞像是有人随手画上去的两个字,还有长长的一排数字,乱的就像是孩子的涂鸦之作。 鼎盛。 57198789827654100992230318。 这就是背面所写全部的内容。 王大志翻来覆去的看,心中一动。 鼎盛,那不就是当年王大志和陈莲花经常去缠绵的老根据地么。 前面的那些数字,不知道是什么东东,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但是一看到最后318三个数字,王大志心里算是明白了。 318.那可是当时王大志在鼎盛宾馆的包房啊。 在那个房间里,陈莲花和自己度过了多少个鱼水之夜? 再一琢磨,2230,不就是晚上十点半么? 晚上十点半,鼎盛宾馆,318房。 陈总, 以工作的名义,终于耐不住寂寞,向王大志,她的第一个男人,发出了幽会的暗语。 去还是不去? 最终算定有百利而无一害,而且也很想知道,时隔多年以后,同样的一对,不一样的境遇,就在那同样的地方,说不定还是同样一张床上,重温旧情,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王大志想了想,还是在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来到鼎盛宾馆。 前台一问,318房已经被预定。 再问,预定的人是王大志先生。 不用说,这是陈总用他的名义开的房。 王大志表明了身份,拿着钥匙上楼直接杀到318房。 房里没人。 桌子上满满当当的放着东西,就像是有人刚来探过亲一样。 吃食、水果、饮料、烟、啤酒…… 吃的、喝的、抽的、应有尽有。 电视开着,上面正演着一哭二闹三上吊又臭又长的现代爱情剧。 这说明,在王大志上来之前,有人特意来过,还打开了电视。 房间还是当初的房间,不过房间里以前那张和陈莲花一起滚过的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张更大看起来更舒服的大床。 王大志毫不客气的吃了几根香蕉,几只芒果,喝了一罐饮料,又吃了点零食。 过了十多分钟的时间,还是没人。 王大志模了根烟,刚点了根烟躺在床上。 房门悄无声息的被推开了,陈莲花模了进来。 二话没说,一个恶狼扑食压在了王大志的怀里。 动作之快,幅度之大,王大志一时没反应过来。 要不是眼疾手快,手里的烟头就把高档的床单烧个洞洞出来。 没有什么废话,此时此刻,似乎说什么也是多余,王大志扔掉烟头,立刻龙jing虎猛地进入了状态。 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一场马拉松似的床上前戏做的可谓轰轰烈烈,一对痴男旷女都情不自禁,兴奋不已。 就在王大志跃马扛枪就要冲锋陷阵的时候,陈莲花忽然一把推开了他。 原本已经月兑得光溜溜的陈莲花,翻了起来,在王大志诧异的目光注视下,不慌不忙地站在床上,开始一件件地穿衣服。 ru罩。 背心。 吊带 小衫。 丝巾。 一件件有条不紊的穿了起来。 她穿的很慢,很细心。 上衣一件件整齐的穿好,连先前情急中略显碍事被她自己去掉的耳环、项梁、金镯子、六个戒指都一一戴好,还拿出镜子照了又照。 第三十三节:好大的盘子(2) ()单看上半身。 一转眼的功夫,前几分钟还水深火热,激情似火如荡妇的陈莲花,穿戴整齐,变成了一个矜持高贵的贵妇人。 随即,她套上了那双绝对价格不菲、sāo包透顶的黑sè网状丝袜,就在王大志以为她要下床捡起下半身的衣服穿上离开的时候。 陈莲花坐在床边,忽然往床上一躺,摆出了一个绝对意想不到奇特的姿势。 上身整齐,丝袜整齐。 两腿大叉,拖在地上。 没有一丝遮掩的**,却无耻地暴露在王大志的眼前。 “亲亲我……” 陈莲花忽然对着王大志,用让人牙酸的怪异腔调的说道。 “草,有病呢吧。这个时候穿球的啥衣服?不想干了,要穿都穿上滚球,这算哪门子的事啊?” 铁蛋忍不住冒出来一句。 王大志好像没有听到铁蛋的话,自顾自的讲下去。 “亲亲我!” “亲亲我!” “亲亲我!” 陈莲花的身子如同水蛇,在床上不停的扭动,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脖子上那根粗的绝对可以拴住一头藏獒的纯金钻石项链,又拉又拽,恨不得单手把她自己从床上拽起来。 她的另一只手,浑身上下无意识地游动,不停地抚模着自己上半身尊荣,下半身绝对清凉的身子。 她闭着眼,因为保养得体看起来如同十仈jiu岁的姑娘一样光滑柔女敕的脸上,就像三伏天持续高烧不退的病人,此刻cháo红一片,热的吓人,烫得吓人。 密密麻麻的汗珠,不断滚落床上。 两片进口唇膏jing心酌模过的嘴唇,却像是三九天穿着单衣站在雪地里的少女,红得发紫,润的出水,不停地哆嗦着,发出梦呓般的申吟和呼唤。 两条修长圆润魅惑十足的大腿,不停地绞来绞去,绞的豪华双人床咯吱咯吱的直响。 王大志阅女无数,江湖阅历丰富,先前的一番前戏中,已让虎狼之年,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被老家伙“临幸”,被男人抚模,而如饥似渴的旷妇“飘cháo”了一把。 正想着一鼓作气扬鞭万里,不曾想却被对方一把推开,如同孩子刚把一块糖放在嘴边尝了点甜头,正想美美的咂几口,却被人一把夺走。 明明半个身子都进屋了,偏偏还剩下一条腿留在门外,刚想把那条腿伸进来,却被一把推在门外。 这样的滋味,是个男人,绝对不爽。 他翻身下马,坐在床上,冷冷一笑,点了一根烟点上,抱着膀子看着眼前的女人一件件地往身上套着衣服。 陈莲花穿好上衣,王大志以为陈莲花因为心中有鬼,过不了最后那道坎,所以最后关头紧急刹车。 看样子,这么多年没见,如今的陈总,以前自己的莲花(这是个绝对私有化的昵称,想当年,王大志与陈莲花恩爱时,只有在两情相悦达到巅峰状态,这个称呼才会一次次的出现。),真的变了。 那时候,要是做到这样的份上,那有这样虎头蛇尾收兵的现象? 那时候,莲花比自己还急,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可是现在,这个女人早已不再属于自己,今晚这一切,不过是让自己陪她过一把“干瘾”而已。 这会瘾头过足了,这女人是要该闪人回到她的上流社会里去了。 就在王大志考虑要不要拉住她强行按在身下把身子里的那股邪火放出来再说,没想到,衣服穿了一半,明明要走的陈莲花,会忽然往床上一躺,来上这么一出。 看着在床上越扭动静越大,声音越来越高涨,yu火焚烧的几近变态,却不敢主动索求的陈莲花,一向自诩大风大浪趟个遍,女人堆里打滚的王大志,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见过的女人多了,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场景。 曾经是自己的女人,曾经追着黏着要嫁给自己的女人,如今却是别人的宠物,豢养的二nǎi。 上还是不上? 一个人,如果仈jiu岁时就被扔进空无一人的山里,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没人关心,没人问,整天对着死寂的群山,对着一群羊,吃不饱,穿不暖,和原始人一样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ri子。 这样的ri子,一过就是二十年。前半生,爹不疼,娘不爱,一大帮亲人,却没有感受到几天亲情的温暖。 为了生计,迫不得已幼年就要看着别人的颜sè给人家当苦工,忍饥挨饿,只为能活了下去。 这个可怜凄惨的男人,后半生,不到十年的时间,却奇迹般的崛起,成了身家亿万的富翁,身上顶着无数耀眼的光环,被无数人追捧,荣华富贵,应有尽有,颐指气使,随心所yu。 第三十四节:好大的盘子(3) ()这样的人,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圣人,那绝对就是一个变态。 短短不到二十年的时间,能够积累如此众多的财富,其中自然不乏变态的手段变态的事。 以张光辉为人处事的做派,绝对称得上传奇,变态中的变态。 跟着这么一个变态的老家伙,被人豢养了十几年,陈莲花要是不有点变态,那还真是奇天下之大怪了。 望着床上不停扭动,几近癫狂的陈莲花,王大志光着身子站在豪华的宾馆包房里,犹豫了很久。 最终,抱着玩闹多于情yu的复杂心态,王大志向着陈莲花身上凑了上去。 配合着陈总,在当初把这个女人从少女变成女人的老地方,王大志彻夜不休,通宵酣战。 天亮的时候,王大志拖着疲软的双腿,郁闷地回到厂子上班。 陈总如同一团烂泥,瘫在那张几近散架的豪华大床上,在一大片水渍中,沉沉睡去。 “哈哈……老实交代,那一晚上一共来了几次?” 铁蛋贼笑着打岔到。 王大志洋洋得意的竖起一只手指。 “十次?猛,牛逼!换一般人怕是早掏干身子了!” 铁蛋以为王大志说的十次,猥琐的竖起一根大拇指,着实佩服不已。 “狗屁!你以为她是亿万富翁的小蜜,就能比别的女人高贵么?你以为有钱人的女人月兑了衣服睡在床上,那就是金边镶钻,稀罕的不行?劳资一晚上就不要命地把所有的存货都榨干努尽?傻不傻啊你。b是一个b,脸面上见高低。 女人穿着衣服人模狗样,月兑了衣服,在劳资眼里,都tm一个球姿势。 劳资是逗她玩呢,想看看她到底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你是没见,直到天亮的时候,那个陈总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躺在那里就跟死人一样,怎么闹腾都没反应了,劳资是惦记着去上班混那几十块钱的工资,才开闸放水。一次。劳资一晚上就放了一次。” “咕噜……” 铁蛋使劲咽了口口水,声音大的吓人。 一个男人,一晚上能来十次,绝对称得上是超人,猛男。 一个男人,一晚上不间断的做功,只出货一次,这样的男人,简直就已经不算人了。 电锤不停的用上一晚上,估计都得报废,更何况,还是人呢。 那可是血肉之躯。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 第一次之后,一个多月后,陈总故伎重演,安排门房的人通知王大志晚上11点到另外一家宾馆幽会。 还是买了一大堆吃喝的东西。 还是王大志早到。 王大志有了经验,也不客气,鲜美美地吃饱喝足。 一进门,陈总二话不说,就开始月兑衣服。 还是一样上半身隆重,下半身清凉,还是一样的姿势,半躺在床上,只是情绪没有第一次那么夸张。 两个小时后,陈总扔下了二百块钱,提前走人。 从那一次开始,逐渐上了套路。 陈总先定好房间,通知王大志,房间里开着电视,放满了东西。 进门就开工,同一个姿势,偶尔变通一下,也不过是翻个身而已。 王大志不是老汉推车,就是后门别棍,奋战一番。 事毕,陈总走人,留下二百元辛苦费。 先是一两个月来上那么一次。 后来是一个月一两次。 到现在,一个月五六次。 只要陈总有需要了,就会让人通知王大志去洗盘子。 这个盘子,不是磁盘也不是饭盘。 至于这盘子怎么洗,傻子都知道。 “草,大志,你太牛逼了。张光辉花钱养情人,却养不住陈莲花的身子和心。你一分钱不花,就上他的女人,还要那个女人给你倒贴钱。行啊你。呵呵……” 铁蛋轻轻地捣了王大志一拳,呵呵一笑。 “那还要看劳资我愿不愿意。 愿意了,劳资去浇浇水,施施肥,让陈总那一亩三分地滋润滋润,不乐意了,劳资甩都不甩他,该干嘛还干嘛,她也不能把劳资咋地。要不是看在劳资是她第一个男人的份上,要不是干亿万富翁的女人多少还有点成就感的话,要不是劳资可怜她,早就不陪她玩了,旱死她个**。要女人,劳资啥样的没有,也不缺她这号的?是不!哈哈哈……” 王大志仰天大笑。 “那你今天晚上不去给洗盘子了?” “切。管求他呢。真以为她是什么陈总么?去不去主动权在我不在她,那要看劳资高不高兴,有没有空。知道陈莲花陈总为什么和男人xx时只月兑下半身,上半身穿戴的整整齐齐的么?为什么她办事的时候,要紧紧地抓住脖子上面的链子,摆着哪一类姿势么?” “不知道。为什么呢?” “月兑了,那是要打开门,放男人进去。不进去,哪有肉yu上的满足啊。穿着上半身,那是她自己觉得自己现在是个富有人,人上人,让她得到物yu上的满足。只有那种姿势,才能让她物yu与肉yu完整的结合在一起,得到快感,达到**。至于抓着链子么,哈哈,估计那是老张教出来的。 山里嘛,羊圈中,一只手拉着脖子上的龙套,不让羊乱跑,然后嘛……嗷嗷嗷……” 王大志两手虚抓,摆出一个绝对无耻,绝对少儿不宜的yin*姿势,臀部用捏腔拿调的怪叫。 铁蛋哈哈大笑。 路过的行人,个个为之侧目,几个胆子小的,吓得躲开老远。 “老张也是男人啊,荒山野岭的,连个人毛都看不着,更别提女人了。要解决生理问题肯定是这么搞。陈莲花肯定是被教的,也被动地喜欢上了这个调调,自然而然地,一月兑裤子就变成这样的调调了。哈哈……惯xing!” “草!好大的盘子!” 铁蛋彻底无语,吐了一口唾沫。 “这个**,以为自己现在是有钱人了,故意要在劳资面前显摆,好像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连驴都是长绿毛的。不提这个女人了,今晚上,咱哥俩找妞子一起乐呵乐呵。” 第三十九节:赔钱 ()等他们冲过来的时候,壮汉已经完全被王大志制服,彻底的失去了还手能力。 他双手紧紧地抱着脑袋,两只胳膊肘护着面门,随着王大志踢在脑袋上的节奏,发出杀猪般撕心裂肺的痛吼。 “咋回事?” 黑哥到底是混过的,虽老功底还在,所以他的反应最快,动作最快。 他第一个到来,关切的问道。 王大志没吱声,一个劲的冲着地上的壮汉身上招呼着。 直到壮汉不再大汉哼哼了,这才喘了口气,蹲,一只手揪住壮汉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沉声问道:“草,你麻痹地给谁当劳资呢?” 此刻的壮汉,看起来真是惨不忍睹。 他就像一头栽进番茄酱里的肥羊,满头满脑的鲜血,唰唰地不断地往外冒着,蜷曲的身子大半部分泡在血泊里,血糊糊的一片,脑袋平白大了一圈,已被打造成次品变形金刚。 一只眼肿的已看不清形状,另外一只,成了一条细缝。 壮汉两只手依然死死地抱着脑袋,一动不动。 王大志拉了两把未果,站起身甩开大脚丫子冲着他的脑袋上又狠崩了几脚。 这几脚踢得够狠,壮汉的身子,像个陀螺般地原地转了大半圈。 “草,你麻痹给谁当老子呢?” 王大志再次蹲在地上,不依不饶地揪起了他的脑袋。 战斗到这个份上,基本已经没有啥悬念了,黑哥让吴亚军他们几个先上车。 他点了根烟,双手抱在胸前笑眯眯的站在王大志身后。 “哥们,别打了……”壮汉两手护着脸,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哀求着。 “去你妈逼得!谁和你是哥们!”王大志又是几脚上去。 “爷爷!爷爷!……你是我爷爷!爷爷,求你别打了!” 壮汉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吧唧一下双膝倒地,跪在王大志面前,龇牙咧嘴,两手作揖,脑袋就像案子上的乒乓球,嗵嗵的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不停的起伏,磕头如捣蒜一般。 黑哥笑了。 王大志也笑了。 两个人用胜利者的姿态,斜睨着地上的壮汉。 壮汉一口气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响头,大概是脑袋磕疼了,也累了,才畏畏缩缩地提起脑袋,蜷缩成一团,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大志和黑哥,满眼哀求。 连额头和眼角唰唰直流的鲜血也不敢去擦,壮汉跪在那里,嘴里一连声的说道“爷爷,我错了!爷爷,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球怕是,**也叫男人!我呸!”王大志一口痰吐了出去,不偏不倚,砸在壮汉已乱成鸡窝般的头发上。 “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爷爷。求求你饶了我吧……”壮汉神经质般的身子一抖,继续磕头求饶。 王大志忽地冲上前,一脚把壮汉踹倒在地,又是一顿猛踢。 壮汉随即发出了一阵阵惨叫。 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扭头看了几眼,都急匆匆、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算了。差不多了。走吧。你看你的鞋都踢烂了!” 黑哥递给气喘吁吁的王大志一根烟,指了指他的脚下。 王大志接过烟,刚要点火,低头一看,脚上那双一脚蹬皮鞋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裂开了。 他一把扔掉刚接到手里的香烟,再次揪住壮汉的头发,挥拳狂砸,嘴里骂着:“我ri你吗了!站起来!给劳资赔鞋!给劳资赔鞋!” “爷爷,求求你别打了。我赔!我赔!” 壮汉护着脸,大声的喊叫着,就是站不起来。 王大志两只手猛然使劲,看样子想把壮汉肥硕的身体从地上拉起来。 只听刺啦一声令人牙酸的响声,壮汉被生生提起几公分的身子往下一落,再次哼哼几声,身子一晃,捂着脑袋再次跪倒在地。 王大志指缝间,凭空抓着一大把头发。 发根带着一块血皮。 王大志一个嘴巴扇在壮汉的脸上,壮汉应声倒地。 血糊糊的脸上,沾上了几缕黑亮的头发。 王大志四下看看,看样子想找个趁手的武器。 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他紧走几步,提起躺在地上的自行车,拿车把当武器,顺着肉牛的脑袋砸下。 一边砸,一边骂着:“我ri**!你这个龟孙子!快给劳资赔钱!” 黑哥见状,急忙走过去,一把拉住了王大志:“草!大志,行了!再砸要出人命了!” 王大志把自行车往壮汉身上使劲一扔,退后一步,喘了两口气。 接过黑哥再次递来的一根烟,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蹲在地上。 挨打是耐力活,打人可是重体力活。 这半天一顿组合拳连踢带打,虽说气顺了,打爽了,也把他累的够呛。 半晌。 “爷爷!你别打了!我赔!我赔!” 壮汉像只死狗一样的躺在地上,抖抖索索了半天,从胸前的衣兜里掏出一个钱包,带着媚笑举在眼前。 “ozi拿过来!” 王大志没动,蹲在原地冲壮汉喊道。 壮汉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站起来,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们。 “我ri!你看你tm那熊样。亏你tm还吃得跟sāo牛一样壮实。” 黑哥骂了一句,走过去,从肉牛手里夺过钱包,摇摇晃晃地回到王大志身边。 拉开钱包拉链,黑哥看了一眼,咧嘴嘿嘿笑了:“草!这孙子还真tm有钱啊!” 说着,把钱包递给王大志。 王大志拉开钱夹子。 里面几张百元大钞,还有些零钱。 夹层里有几张卡片,有身份证,还有银行卡。 王大志抽出身份证看了一下,随手又塞进去。 他站起来,拿着钱包走到壮汉面前,一言不发的看着壮汉。 “爷爷,求求你别打了!钱你都拿去!我不要了,都给你!都给你!” 壮汉真的被打怕了,看到王大志又过来急忙双手抱头缩倒在地,不停的哆嗦着。 “去你妈逼的!把劳资当什么了,老子打劫也不会找你这样的废物。”王大志冷笑一声,一抬脚,把脚底板踩在壮汉的脑门上:“看看劳资的鞋都成啥样了啊!你麻痹的,劳资做事从来一是一二是二,说让你陪鞋你给劳资陪鞋钱就是了,多一分劳资都不会拿你狗ri的。抬头,看看劳资这鞋值多少钱。” “爷爷!你都拿去!你都拿去!” 壮汉使劲的磕头,哪敢抬起脑袋。 王大志一脚踢在他的脑门上,大吼一声:“劳资说了只要你赔鞋钱,再敢说一句都拿去,劳资剁了你狗ri的。” 壮汉真的不敢再说,抬起脑袋。 王大志大模大样的把脚丫子送到他的面前:“看看,看清楚点,劳资这鞋值多少钱。” 壮汉看了看王大志,又看了看面前臭烘烘的破鞋,咬咬牙,似乎下了莫大的决心,擦了擦那只还能睁开的眼睛,双手捧着王大志的脚,就像捧着一件易碎的国宝在品鉴,一压不眨的看了起来。 看得认真,看得专注,也看的王大志和黑哥俩人一愣。 “新版美洲豹,全牛皮皮鞋。”壮汉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这才小心翼翼的放下王大志的脚,抬起头看了一眼王大志,确定自己没有说错,这才接着往下说道:“这鞋只有华联商场才有卖的。九十八,不打折。” 这次,轮到王大志和黑哥傻眼了。 这黑灯瞎火的,鞋上脏兮兮的沾着不知什么东西,绝对连鞋底下的字母都看不出来,没想到这样都被存心耍笑的壮汉看出来了。 这孙子,也太专业了吧? 和黑哥对视一眼,王大志抓了抓头皮:“行啊孙子,这样都能蒙对了,有一套啊。草,你是干啥的?” 王大志的口气变得和气多了,像在闲聊。 “我在税务局上班。” 壮汉急忙回答。 “哦,难怪了。”王大志点点头,一副恍然的神态。 壮汉挤出一丝笑,巴巴地仰视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王大志,大气都不敢出。 “这鞋就九十八.一个月前买的。”王大志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当面晃了晃:“喏,这是一百,劳资找你两块,九十八刚好。” 说着,王大志从身上模索了半天,掏出来全是大额钞票,唯独没有两元零钞。 “一百就一百,不用找了。” 壮汉看到王大志身上一模一叠的大额钞票,眼睛瞪得滚圆。 都说谁的钱多,谁的腰杆子就硬。不消说,王大志这样一露财,壮汉身子又往下缩低几度。 “劳资只要九十八!听清楚没!再逼逼叨叨踢死你狗ri的!” 王大志眼一瞪,壮汉一哆嗦,不敢吭声了。 “黑哥,有两块么,先借我两块。” 王大志冲黑哥说道。 “找球的钱啊。真要算的话,这孙子赔得起么?你看你的衣服都花了,还有这孙子耽搁我们的时间,这帐又该咋算?” 黑哥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冷不丁的蹦出一句。 “草!劳资的衣服。” 王大志一愣,低头看着刚穿了两次的新西装。 衣服裤子,血迹斑斑,涂抹的早已不成样。 他原本有些缓和的脸sè立刻变得冰一样冷,双目杀气腾腾。 第四十节:资源 ()他的身子往前一窜,刚要找壮汉的晦气,壮汉跪着往后倒退几步,双手狂摇,嘴里大声的喊道:“爷爷,你别打了,我赔!我赔!” 不等王大志有所表示,壮汉连珠炮似的说道:“爷爷你身上的这身西装,是雪鹿牌的,一套一百八对吧?我赔我赔!加上鞋子,一共是……两百七十八。我这里有零钱。” 壮汉说着,从身上模了两把,掏出几张皱皱巴巴似的零钱。 王大志再次一愣。 身上的衣服确实是这个牌子的,也确实是这个价格,看来,又一次蒙对了。 上班能上到这样的份上,看起来市场吃的不是一般的熟透,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壮汉,还真tm是个人才。 王大志重新审视着跪在地上,媚笑着的壮汉,许久,走到壮汉面前,半蹲子,当着壮汉的面,从钱包里抽出两百七十块钱。 壮汉急忙把手里的零钱双手奉上。 “两百七十八。对吧。你数数你钱包里的钱,看看数目对不。” 王大志把钱包一把扔到壮汉的眼前。 肉牛拿起钱包看了一眼,媚笑着说道:“对着呢。对着呢。” “去你m的!你tm数都没数就说对着呢!当老子是瞎子还是傻子啊?” 王大志一抬手,一个耳光扇了上去。 比起前面的狂暴,这个耳光显得温柔了许多。 壮汉不躲不闪,生生抗下这一记耳光,两只胳膊支撑着身体,半趴在地上真的很仔细的数了起来。 “对着呢。” 老老实实的数完,壮汉拿袖子擦了一把眼睛,怯怯的看了王大志一眼。 “钱包收起来,装好,别弄丢了。要是弄丢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让老子抢的呢,那棵就败坏了劳资一时的英名了。” 王大志板着脸,很严肃的说道。 肉牛“嗯“了一声,很听话的把钱包装进兜里。 “这不就对了么。乖孙子。哈哈……” 王大志“亲昵”地在壮汉的脸上拍了两把,又问道:“草,你认识我么?” 肉牛微微一怔,随即急忙摇头。 “咣!” 话音未落,王大志一个耳光又扇了上去。 这一次是又响又重,扇的壮汉半边脸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 不但不知道那里又说错话的壮汉傻了,连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黑哥也愣了。 “认识!认识!” 壮汉没等王大志再次动手,急忙喊道。 “哦,认识就好啊。那你说我是谁啊?” 王大志眯缝着眼睛。 “……”壮汉嘴巴抖了抖,说不出话来。 他根本就不认识王大志,只是被打怕了。 前面说不认识挨打,只好说了认识,可是让他说出王大志是谁,还真是难为他了。 就在他还在想的时候,“咣”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掴在脸上。 “你是我爷爷!你是我爷爷!”壮汉大叫道。 “我ri!狗ri的你这不是折劳资的阳寿么?我tm三十岁不到,哪来你这么大的孙子啊。” “您辈分高!您是我干爷爷!” 壮汉急中生智,急忙喊道。 此话一出,王大志和黑哥都笑了。 “ri!这孙子真有前途!党没有白白培养他啊。这话都能想出来,绝!”黑哥哈哈一笑。“算了,这么乖的孙子你上哪找去,别玩了,让你的乖孙子回家吧!” “乖孙子,你家在哪?爷爷送你回去。” 王大志笑呵呵的扶住壮汉的胳膊,神态还真像是爷爷在哄着乖孙子。 “金税小区。爷爷,不用了,你们忙,我自己回去“壮汉急忙说道。 “爷爷说送你就送你!赶紧起来!”王大志加重口气说了一句。 壮汉吓得一哆嗦,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两条腿不受控制般的筛糠般的颤抖着。 “孙子,爷爷交代你几句话,一定的记住了。第一,耍牛逼,要有足够的资本。第二,耍牛逼先认清楚人再说。知道不?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乖孙子!” 王大志亲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知道了!”壮汉点头哈腰的说道。 看到王大志眼神一闪,他急忙加了一句:“爷爷,我记住了!” “哈哈……!好!”王大志哈哈一笑,忽然一脚踹在了壮汉的肚子上。 不远处,有一个半人深的排水沟,壮汉像是一个落地葫芦,被一脚踹进滚进沟里。 王大志推着自行车走到沟边,高高的举起车子,砸在躺在沟里的壮汉身上,大笑一声:“孙子!自行车别忘了!记住,你爷爷我叫王大志!” 说完,转身离开。 “你小子呀。还是这个吊样。”黑哥指着王大志无奈地一笑:“你干嘛非要问人家认不认识你呢?打完人家还留下名字,傻啊你?不怕人家讹你医药费或是回头找人报复你?” “球怕是,劳资在安乐县好歹也算是个人物,混的没这么惨吧?连劳资都认识,这种孙子他不是找抽么。找人闹我?好啊,巴不得呢。” “……” 黑哥再次一愣。 敢情,人家讲究做好事不留名。 王大志这是打人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大名。 这算哪门子的逻辑? 一定是酒喝多了伤到脑袋了。 这个点,买衣服肯定找不到没关门的服装店。 可是,穿着这身沾满了血迹,转了帮的皮鞋去找鸡,又实在是说不过去,估计一进旅馆,就被人当杀人逃犯给举报到110去,那可真是大煞风景。 王大志又不想回厂里拿衣服,一时间有些踌躇。 还是吴亚军混的熟,他说他有一个卖衣服的朋友,就在店里住着,这个时候去敲门的话,应该还能买的上王大志能穿的衣服和鞋子。 黑哥掏出来五十块钱,让张焕打车自己找地方先去睡觉。 几个人打车找到吴亚军说的那个地方,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老板喊了起来,找了一身看起来还能凑合的衣服王大志换上,几个人都松了口气。 四人说说笑笑地打车前往“光明旅社”。 之所以要到光明旅社,这当然是铁蛋的主意。他说这是一家新开的旅馆,里面有四个年轻的川妹子,他见过一次,个个盘子亮,条子也好,还全是超级大波,完全符合哥几个的口味。 在车上,坐在后排的王大志和黑哥,考虑到现在这个点,四个人全都要小姐的话,估计小小的光明旅社,可能没有那么多的人力资源可以使用,关于谁先上谁后上,怎么玩的问题,几个人又是一番激烈的争执。 王大志和吴亚军的意思是干脆打排击,铁蛋和黑哥坚决不同意。 还是吴亚军有水平,支了一招: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先上。 至于谁想包夜,干完了再看情况。 众人轰然叫好,并且马上付诸行动。 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醉的头都抬不起来的铁蛋居然又赢了。 光明旅社门口。 门半掩着,里面还亮着红灯。 “草,果然还有妞子呢。” 王大志看到灯光,嘿嘿一笑。 安乐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做皮肉生意的一般场所,营业的时候,一律点着红灯,只有歇业时,才开着普通的照明灯。 这也是红灯区的另一个来历。 车还没有站稳,坐在副驾驶座的铁蛋第一个抢先下车。 不知道是动作幅度太大,还是因为几个月没有站女人想到马上就可以开头炮所以兴奋过度,没走几步,铁蛋实在压不住了,就地蹲到地上就是一顿狂吐。 好不容易吃进肚子里的好酒好肉,算是彻底糟蹋了。 紧随其后的王大志几人,他们忍不住哈哈大笑! 黑哥笑骂着,走到光明旅社门口,猛推一把门,没有搡开,于是抡起拳头“哐、哐、哐……”就是一顿猛敲。 王大志正在那里等着扶铁蛋,忽然听到黑哥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对骂起来,言辞激烈。 都到地儿了,怎么妞子还没影呢,就先干上架了? 王大志一回头,就看到黑哥双手揪住一个穿着球衣秋裤的男人的头发,在使劲往下拉着。 开打了? 王大志高喝一声,也不管蹲在地下的铁蛋,一阵风似地向着战场上冲去。 等他到了近前,那个穿秋衣秋裤的男人已被黑哥拉倒在地。 甩开大脚,也顾不得会不会把这刚买上没几分钟的新皮鞋再次踢扯了,狠狠的就是一顿炮火袭击。 地下的男子,大声的呼喊着什么。 因为说的是方言,王大志没听明白他喊得啥意思,好像在求救,还是在喊人。 和黑哥站在一起的吴亚军,明显的发了一会呆,看到那个男人被撂倒,王大志也动上手,他也撩开脚丫子,使劲地往那个男子的脸上、头上招呼着。 王大志正打的过瘾,忽然听到黑哥高叫一声:“有刀!快跑!” 王大志一抬头,里面已经灯光大亮,从二楼冲下来黑压压一大帮人,有男有女,其中最前面的是两个小伙子,一个手里拿着把菜刀,一个提着把军刺。 王大志左右瞅瞅,想找个可以拼打的武器。 md,这大街也扫的太tm干净了吧?!别说砖头、石块,连个枯枝树叶都没有! 王大志嘴里还在骂着,黑哥一把拉住他撒腿就跑。 大打太平拳,练习无影脚正欢的吴亚军,眼明手快,在看到里面灯亮起时,不等黑龙出声,早就撒开脚丫子一溜烟的窜出老远。 第四十一节:老张(1) ()**这几天着实郁闷透顶! 张建今年四十四,四川人,熟悉他的人都叫他老张。 老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年轻的时候,仗着学了几手功夫,胆子也够大,在老家的小县城,混的很是生猛,属于大哥级别的人物,手底下有一票小弟。 那年,**犯了点事,把人捅残了。 要搁在平时,这种事情倒也不算啥大事,费不了多大的力气就能摆平。 不巧的是刚好赶上换届选举,县城领导几乎一夜之间换了个遍,原来的关系户,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他。 又正逢zhèngfu严打高峰期。 这次严打,主要就是严惩街匪路霸,扫黄打黑,的确动了真格。 原本就有案底的**,属于屡教不改的惯犯,于是严打名单上高居榜首。 消息灵通的**,看到这次实在躲不过下去,当机立断,连夜扒上火车逃出县城,自此背井离乡,流浪江湖。 他这么一跑,就成了通缉犯。 这个罪名,一挂就是十几年。 **走了很多地方,也没混出什么名堂。 后来,经老乡介绍,于是来到安乐县谋生。 起先走街串巷收破烂,后来承蒙以前的一个兄弟关照,租了一个门面,做起了保健品批发的生意。 货源由那个兄弟提供,主要卖套子,洗液,药。 套子流量最大,进价三五块钱一盒,批发个十块八块的,利润相当可观。 至于洗液之类,虽说量不大,胜在奇货可居,利润超高。 正好又赶上安乐县高速崛起的时段,安乐县经济一ri千里,娱乐事业欣欣向荣,保健品行业,作为娱乐事业上游必不可少的辅助行业,所以几年下来,**的店面越扩越大,送货的,跑业务的雇员也越来越多,一时间,风生水起,好不得意。 国民经济要发展,娱乐事业要先行。 一个地方的经济行不行,看看这个地方的娱乐行业就知道。 看国际上,美ri韩,堪称黄sè娱乐业的摇篮,你看人家那经济,就是牛逼。 看国内,广州,海南,三亚,哪一个不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这是老张这些年总结出来的一条经验。 可惜好景不长。 后来,人民的健康意识提高了,zhèngfu的宣传力度逐年加大,原本人人羞于启齿的东西,堂而皇之的登上了大雅之堂。 zhèngfu陆续在安乐县设立了很多避孕药具免费发放点。 再后来,安乐县的小姐一个个实行挂牌上岗,实行正规化管理,每月都在特设的医疗机构接受检查、治疗,免费领取卫生用品。 再后来,网上开始公然叫卖chun药、迷*药、壮*药、大力神油……有些药,就连买了十几年药的老张都没听过,看介绍吗,真够唬人的。 再加上同行的恶xing竞争…… 一步接着一步,这几年,老张的保健品生意,越做越难做,钱途颇为艰难,渐渐地动了改行的念头。 看到别人开旅社、开洗头房来钱快,老张于是把主意打到了“娱乐”这上面。 这片红灯区做”xing娱乐”生意的不下两百家,一家挨着一家,家家生意火爆。 红灯区的很多铺子里必须的套子、洗液、药品之类的保健品,都是从老张的批发店里给送上门的。 时间久了,对于安乐县“娱乐行业”其中的那些门门道道,也算模了个清清楚楚。 如果是老板自己带的小姐,老板包吃住,小姐和老板四六分账。 每接一个piáo客,老板可以得到睡资的百分之六十,小姐拿剩下的百分之四十。 如果小姐是“鸡头(当地口语,拉皮条的,专门靠组织卖ying吃饭的男人)”带来,坐班xing质的,老板啥都不用管,每次抽取睡费的百分之三十。 仔细的算了一笔账,即便是不做住宿的一般生意,光是小姐身上赚出来的那些钱,就是一笔财源滚滚的好生意,再加上老家那块有路子,不缺小姐资源,找个十个八个年轻漂亮小姐不成问题。 安乐县的娱乐行业,分为上中下三等。 最低等的,属于城乡结合部那些偏远的地方。 价格便宜,最低消费五块钱,最高十块。 当然都是些没有生活来源,没有姿sè的老小姐,服务的对象,也是那些老头子,混的最不行的那些男人。 其次,是县城东郊外来劳动力市场和主要为外来打工者租住的棚户区内的“人肉市场”。 从早到晚,那里的大街小巷上,占满了三四十岁的站街女,三十到五十一次,门口谈好价格,进门就办事,快速简单。 中等档次的,就是遍布城市四周的小旅馆、招待所、洗头房。 市价100每次。 安乐县这种档次的地方最多,生意也最火。 毕竟,啥地方都一样,有钱人还是少数,大众化,平民化的还是主流。 高档一点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洗浴中心、按摩房、娱乐会所、形形sèsè的酒吧和夜总会。 其中声名最响的,规模宏大的,当属嘉年华休闲娱乐会所、碧海蓝天洗浴中心、无极限夜总会。 据传说,光是嘉年华里面的小姐,个个年轻漂亮,韵味十足,最多的时候就有四百多位,来自全国各地,其中还不乏洋妞。里面的服务项目,只要你能想到的,几乎都有。 没钱的人讲究生存哲学,有钱人追钱生活质量。 一个地方的繁荣与贫瘠,往往取决于有钱人的价值取向。 正是这些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支撑起安乐县娱乐业的大旗,对安乐县的经济高速发展,确实功不可没。 思路有了,偏偏在什么地方开店又成了问题。 对于那些低档次的,老张还真没看在眼里。 高档的,他也不敢想,他的目标,最起码也要整个中等规模的宾馆之类的。 天不遂人愿。 在安乐县,做这些行当都有固定的规划区,接连三年,跑遍了所有的规划区,愣是没找到合适的门面房。 这些地段,不断房租奇高,房源特别稀缺。 第四十二节:老张(2) ()好比容易等到一处紧急转让的旅社,老张实在再也等不下去,于是盘掉保健品店,接手了这个“红灯区”里不算太大的门面。 先干着吧,有合适的机会再说。 老张这样安慰自己。 一番信心十足的准备之后,2月28号,是个吉ri,“光明旅社”如期开张。 毕竟是混过的,老张很会来事,就在旅社还在装修其间,老张就把“公”字辈的那些大爷,都挨个早早地“拜访”、“打点”了一遍,就是连卫生局的这样不关痛痒的关系户,他也没落下。 虽心疼这一笔不小的额外开支,想想以后的财源滚滚,老张也认了。 他知道,干这行实在扎眼,挑毛病的人多,该花的钱,一个也不敢省,要不然,那天哪个公字辈的大爷心情不美丽了,来给你找点啥事,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可不是花几个钱的问题了啊,出来混,该打点的都必须打点。 其间,不成材的儿子张海滨,提醒过老张几次,让他把“道上”的那些混混也打点一下,老张一听就火了,劈头盖脸的就把儿子骂了个狗血喷头! 道上混的? 劳资当年就是混的,其中的门门道道不比你龟儿子清楚! 要说规模做大了,档次做高了,那肯定是要找些道上的人物帮衬帮衬,就这么一个只有六间炮房,楼上楼下不到两百平米的小旅馆,那些混的好的大混子,怎么会看在眼里? 难免会有一些小混混或是同行眼热,买通社会上的混子来敲竹杠,找点什么事,要放在别的地方,还真的防着点,可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可是安乐县。 安乐县! 全国百强县。 全国治安模范县。 全国jing神文明模范县。 连续八年,报案率为零,社会治安案件为零。 哪有什么混子黑社会? 安乐县的地方治安全国闻名,可以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这可不是报纸上吹出来的,住在这里的老张自己就深有体会。 **就没有见过在大街上有打架斗殴的。 这好的社会,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 这年月,谁怕谁啊? 真要万一有这样的状况,劳资照样镇得住。 也不打听打听,劳资当年是干嘛的! 想当年,劳资混的最生猛的时候,鸟过谁? 在老家县城,那里要比这里乱的多了,劳资还不是照样横着走的! 就那些**呵呵,要一头没一头,混的还不如自己的老实蛋子都能做这行,混的人模狗样的,劳资只要有老“公”家撑腰,一般的小场面,绝对能摆得平。 “老爷子真是老了。 思想保守,顽固不化。 几年的安逸ri子,真的把老家伙过傻了,脑子一点都不灵光了。 安乐县的水深着呢。 都啥年月了,一点看不清状况,还抱着你那一套不放,还真以为你就是老大啊。 瞧好吧,不信我的话,有你老家伙哭的ri子在后头呢……” 在家里,老张是绝对是说一不二,就是天,就是皇上。 一顿臭骂,儿子再也不敢吭声了,只有在心里暗暗嘀咕着…… 老张乐坏了。 一月十八号,光芒,光明旅社正式开业。 八点二十八分,寓意发啊发,装修一新的旅社一开门,流行音乐声中,八个老张从老家调来的小姐,个个俊俏水灵,有模有样的在门口就那么一摆造型,秀了一圈姿sè。 哗…… 小小的旅社,门里门外cháo水般的冲进来一大帮形形sèsè的男人,差点没把店门挤爆掉。 坐在吧台后面的老张,派头十足的叼着根雪茄,看着如此火爆的生意,笑的合不拢嘴。 老张大气地给来捧场祝贺的老乡们派着软中华香烟,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英明果断。 选择这个点开业,是老张自己想出来的。 按理说,这样的店铺,选择中午或是下午开业才是正路,老张偏偏不顾众人的建议,剑走偏锋。 让店里的小姐在门口走秀,这招也是老张的原创。 瞧瞧吧,这效果,真不错! 开业的鞭炮声刚落,门外的美女们一进屋,一大帮男人就像是闻着腥味的苍蝇追进来。 嗬,人还真不少,有年轻的,有老的,几个xing急的男人,一进门就有人亟不可待地问价、选人、争抢着尝鲜,生怕动作慢了,落了别人的后尘,喝了别人的刷锅水似的,势头颇为生猛。 一眨眼的功夫,八个美女都被预定了出去。 老张笑呵呵刚接过钞票往吧台上里抽屉里放。 几个男人搂着选定的美女火急火燎的正往楼上窜。 就在这时。 “咚……咚……” 紧接着,“哗啦……”一阵巨响。 老张一抬头,从人缝里往外看去,擦得跟明镜似的两扇无框玻璃门,被人踢碎了,玻璃茬子散了一地。 一个带着墨镜,酷酷帅帅二十多岁、留着中锋的年轻人,站在门口。 年轻人一勾手,身后七、八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气势汹汹地闯进来。 “刚哥清场,闲杂人立刻滚出去!” 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小伙子,大吼一声。 不用说,来的这些人,正是刚刚和他的几个手下。 那个踹门的年轻人,就是刚刚。 王刚。 那些原本要急着消费的男人,一看这架势,反应慢点的,呆立在当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jing灵点的,一个个慌里慌张地夺路而逃,已交了钱的,连钱也不要来了,扭头就走,也顾不上心疼。 屋里很多人,二话不说,扭头就走,走的要多快有多快。 看着屋里的人起劲的往外跑,老张急了。 他从吧台后面那张很舒服的太师椅上曾地站了起来,抬手大声呵斥: “草,你们想干嘛?!” 进来闹事的这些人,老张一个都不认识。 但他知道,这是混子闹事,绝对不是“衙门”的人。 刚哥是谁,安乐县年轻点的都知道,可惜老张却不知道。 他还以为是附近的哪个同行,看到自家的生意好,故意指使人来闹事的。 刚哥清场,这口气真够大的! 刚刚站在屋子中间,一言不发的瞪着**。 第四十七节:美女经理 ()都是青chun无敌的好年龄,都是百里挑一的好苗子。 正点。 王大志心中暗喜,看来看去,又想了想,最后用手一指洋女圭女圭和那个穿睡衣的女子: “这两个我要了。” 此话一出,坐在身边有些心神不宁的司机师傅长长地出了口气。 按行规,拉来一个客人,成交就有二十块钱,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这不,四十块钱的好处费轻松到手。 司机心中一盘算,仔细的打量三个女子一番,然后得意地笑了笑,一副果然的样子。 黑衣女子轻轻滴挥挥手,三个女人退了出去。 王大志很麻利的掏出裤兜里压的有些皱皱巴巴的零钱付过了车费。 女经理盯着看王大志掏钱,眼中一丝不耐一闪而过。 司机向那个女经理打过招呼,含笑离开。 王大志刚一进来,见惯有钱人,眼光独到的女经理从王大志那身昨晚上画了不到两百块钱买下的一身行头,还有王大志因为jing气神不佳的表情上,就迅速做出了判断,这个一大早就被拉来的客人,实在不是个“理想的好客户”。 既没有像样的钱夹子,里面装满了各种银行卡,又没有呼机、手机、名表这样的高档物品,女经理对王大志的印象更是一落千丈。 尽管她的这种眼神动作很快,这种**果见人下菜的市侩嘴脸,还是落在王大志眼里。 王大志忽然咧嘴一笑,带着浓浓地yin谋的味道。 “一大清早就要两个,jing神不错啊。” 此时屋子里再没有别人,女经理不像先前那么矜持,大咧咧地往写字台上那张转椅上一靠,极为职业化的说道: “人你是看过了,我们这个地方的收费标准我要先给先生交代一下,免得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谓的麻烦,不就是怕王大志时候付不起资费打麻烦么。 按规矩,这种事都是完事后再收钱的,女经理如此交代,说白了,是看王大志掏不起钱,打算要先收钱了。 “说来听听,你们这有啥新鲜的玩意儿。” 王大志也不客气,往沙发上一躺,大模大样的把两只大脚丫子翘在茶几上,满脸坏笑。 “做一次150,要两个小姐的话,一个人200,两个小姐的费用一共四百。标间开钟(钟点房)一小时三十,开房到明天中午十二点算一天,房费128。押金100。” “哦。还有么?就这些的话,有什么好交代的?” “没了。你是开房还是开钟?” “当然是开房了。美女,我的小弟弟很想开苞,不知道这个要求你能不能满足?” 此刻的王大志,两腿大开,腰下盯着顶帐篷,不知廉耻地高挑着。 被sè迷迷直盯着的女经理,心中一阵发毛,就像吞下了一只绿头苍蝇,差点没吐出来。 “房费128,押金100.服务费,400,一共628.请先到吧台付下钱。” 女经理别过脸,不再看王大志,冷冷地说道。 “草,不是吧,我的美女经理,你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上帝的么?这一片到底什么价你是不知道,还是当我是**好宰啊?连你们的房间是什么球姿势都没见,一炮还没打,倒先让我付炮钱,这又算哪门子的规矩?” 王大志一抬手,制止了以为王大志想耍无赖正要反唇相讥的女经理: “行了,别说这就是你们这里的规矩。这话吓唬吓唬那些土包子还行,在我跟前说的话真是恶心我呢。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今天要找你们老板好好说道说道去。” 王大志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模出一包软中华,抽出一支,把烟盒扔到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已变了脸sè的女经理。 女经理的价格的确报的比市场价高了不少,如果不是业务不熟练报错了价格,就是别有用心了。 这可是安乐县行业大忌,传出去,女经理不但饭碗不保,还有不小的麻烦。 “你什么意思?玩不起就请你出去。” 女经理外强中干的还在硬撑着。 “行了。少在我这里来这一套,没用的。”王大志不屑的瘪瘪嘴:“玩起玩不起那是我的问题,不用你cāo心。要不是我这个人一向心软,而且从不和女人一般见识,今天如果是个男人在这里,就凭你刚才说的那话,呵呵……” 王大志意味深长的一笑,笑中**果的yin狠意味不言自明。 “算了。不逗你玩了。市场价到底是多少,相信你心里比谁都清楚。钱嘛,啥时候教都无所谓,打炮不给钱,这样丢人的事我是从不干的。有些话还是说道明处比较好。吃亏倒是无所谓,我这个人从吃点明亏不计较,不过想在我面前玩小心眼,沾点小便宜,那还是算了吧。” 看到女经理仓惶的神sè,王大志笑了笑: “就按你说的那个价格来吧,两个妞子我都要,开个标间。” 王大志吸了一口烟,在女经理躲闪不定的目光中,从西装兜里掏出厚厚一叠崭新的百元大钞,甩到茶几上,大气凛然,就像先前甩出那盒烟一样。 那一叠,足足有一万多块。 随手能甩出这么多钱,那年月,绝对不是一般的人。 钱包往桌上这么一砸,女经理忽地站了起来,低眉顺眼地面对着王大志,脸上忽然堆出一大堆灿烂无比的笑容,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声音无比的娇美:“先生,实在抱歉……” “算了。不说那些狗咬兰子扯闲蛋的场面话了。我还有个小小的条件,想必你一定可以满足我的。” 王大志大度地挥了挥手,打住了女人的鼓噪。 女经理立刻点头微笑示意王大志说下去。 “你先出去给刚才那两个妞子说让她们好好洗洗,洗干净点。本少爷喜欢干净的!” “没问题。” 女经理飞快地走了出去,很快,温温柔柔地回来,效率奇快,估计已经安顿的很清楚明白。 “过来!” 王大志躺在那里,轻轻地勾了勾小指头。 女经理笑了笑,毫不犹豫的走到王大志跟前。 第四十六节: 王大志一伸手,一把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轻挑地刮下她的鼻子,似笑非笑的说道: “那两个妞子洗澡怕是还得一会吧,这会闲着也是闲着,我们玩个前戏咋样?看见你这一身黑sè的制服,猛一看还真像个国家公务员。我的条件就是让你为我服务一次,就在这里,说,干一次多少钱?” 面对如此无耻而又霸道,完全出乎意料的要求,女经理忽地站起来,气呼呼地说道:“先生,我是这里的经理。你找错人了!” “哈哈……经理,求大点头衔,还敢拿出来说事。草!别装纯了行不!你自己是干什么的你还不知道!?” 女经理恨恨地瞪着王大志,一副随时就要发飙的架势。 “哈哈哈……以为在社会面上混了几天,在这里有点小小的地位,就洋洋得意的觉得很了不起,看到有钱人就跟孙子似的,掏空心思的巴结,看到穷人,就是另一幅嘴脸,狠狠地装逼。老实说,对你这种年纪偏大,胸部偏小,势利,喜欢装腔作势,又爱自作聪明装纯情的女人,本少爷真对你提不起什么兴趣。” 王大志仰天大笑,笑声刺耳,说的话更刺耳,完全不在乎对方的感受,没留丝毫余地。 “记住,人不可貌相,要想混得好,招子一定要先放亮。看在你还算是个聪明人,还算有点个xing,也看在你身上这身黑皮的份上,弄你,给你钱,算是本少爷我照顾你,知道不?” 第四十八节:交流 从进门的那一刻,尽管这个女人没有说话,穿戴整齐,看起来像模像样,以王大志多年女人堆里打滚练就的一双火眼金睛,单从女人的眼神和做派,他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底细。 他确定,这个女经理,以前绝对卖过,而且还有过不短的江湖阅历。 有些痕迹,并不会随着时间一起抹去,就看看到的是什么人,在不在意。 原本想着“验完货”,做完一些开房的手续就领着那两个妞子胡天海地去,女人的轻蔑,彻底的激起了王大志的怒火。 先拿钱镇住女经理,用言语剥掉对方的小计俩,撕开伪装,这个时候,看到女人虽然看起来受到了极大地侮辱,却还没有走开,他知道,这事成了。 “我的小兄弟实在不争气,你看这会,一个劲的冲着你跳呢,哎,都是你这身黑皮惹得。没办法,将就吧。来吧,穿着这身,给我的小兄弟降降火气。这活够简单吧,不摊一分钱的本钱,时间短,来钱快,绝对是适合你的一项短平快的来钱路子,相信这样的买卖,你没遇到几次吧?当然,要是你的道行够深,能让本少爷的“小鸟鸟”现场吐水,再加你两百块,押金也归你。咋样,干不干,痛快点,给个话。” 王大志信心满满,不温不火的斜视着她。 黑衣女子神情有些松动,显得有些踌躇。 “别想了!你以前卖一次才多少钱?现在穿上这身黑皮,以安乐县的市场行情,再看看你们这种档次的地方,这样的好事你上哪找去?本少爷今天是心情好照顾你。别装了,别想着别价了,就这么多了,再多一毛钱劳资都不甩你,别当劳资是那种球头子一发烧就烧坏大脑的**!快说,行不行,行,就快点!不行就拉**倒!我没耐心陪你看你这种小儿科的把戏。” 黑衣女人忽然一言不发的向门口走去。 王大志姿势不变,冷冷一笑。 工夫不大,黑衣女人手里拿着张住宿单走进来。 她走到王大志面前,把单子放到王大志茶几上,两只好看的大眼睛看着王大志,忽然断然说道:“掏钱。” “掏钱,掏啥钱?你的服务费么?哈哈……草!想通了,很划算是吧。和聪明的人打交道就是简单。 钱的事就在钱上说,别装的一本正经的,装逼的功夫真是练得不赖,一般人还真让你唬住了。哈哈……” 话既然说开了,女人也不在客气,一把拿从钱垛子上拿起了七张,打那个着王大志的面点了一遍,随即很自然的把单子和钱揣进上衣口袋。 “你这人真坏!真会玩!找了两个妹子还不够,还要这样消遣人家啊,坏死了。我看看到底你长得啥家伙,有多厉害。” 女经理脸上挂着媚笑,一只手娴熟地搭在王大志的裆部,轻轻滴摩挲着,一抬腿,轻轻地跨在半躺着的王大志腿上。 “到底是经理级别的,这么快就上道了。哈哈……妞子,先给本少爷点根烟提提神。” 王大志顺手钻进黑衣女人领口,在胸前还不客气的模了一把。 “草,这粗糙,几天没洗澡了?” “讨厌!” 黑衣女人娇滴滴滴说了一句,抽出一支烟,自己吸着了,左手轻轻地搂着王大志的脖子,右手两个手指头乖巧的夹着送到王大志的嘴里:“大爷,烟来了!” 王大志冲着几乎贴在他脸上的那张俏脸吐了一口烟圈: “少爷的香烟点着了,还有一根水烟,那就留给你这小**慢慢享用吧。草,坐茶几上,你的大压得我的小弟弟难受。” “他饿了,要吃肉,等我喂饱它会就不难受了。” 黑衣女人在王大志的面颊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下,站起来,伸手就掀起堪堪遮住肥臀的黑裙,拉住那件红sè的蕾丝内裤就往下月兑。 “草!谁让你月兑了啊?用嘴就行!” 王大志站起来,一手抄兜,昂头抽着烟。 黑衣女人坐到茶几上,手脚麻利的给王大志解裤带。 “我ri,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这套,就知道月兑,没一点技术含量。不用那么费事,拉开拉链就行。本少爷里面也有洞洞呢,足够你吃的了。别把你的小哥哥咬疼了,要不然把你可赔不起。 “呵呵,啥玩意啊还这么金贵,我看看是钻石的还是玛瑙的……”黑衣女人娇娆的一笑,伸手探了进去…… “砰砰砰……“ 房门被人轻轻滴敲了三下。 王大志闭着眼躺在沙发上,表情平淡,看不出来有被穿着制服跪在地下的女人卖力伺候带来的满足感。 “行了,正主儿到了,前戏结束。真可惜,你那二百块还是没赚到。好了,别再吸了,再吸就把老子球上的皮都吸掉了。哈哈……知足吧,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你已经赚了老子二百多了,爽吧?”敲门声一响,王大志在女人的头上拍了一下。 “人不咋地,倒是长了根好家伙。嘻嘻……” 黑衣女人笑嘻嘻的站起来,塞进那根依然坚挺的东西,娴熟的拉上拉链,用手在那鼓鼓囊囊的地方轻轻滴拍了一把。 “草,你轻点。你也长了张好嘴啊,弄的劳资心痒痒的。今天算是探讨,哪天我们好好耍耍。ri一次多少钱?” “你这人说话咋这么粗啊?” 黑衣女人拿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嘴,随手把纸丢进垃圾桶里。 “粗么?有多粗?有我的小兄弟粗么?哈哈……” “去求吧你,我锹把粗的都见过,你这弯黄瓜有啥稀奇的。我这有名片,想耍了给我打电话。价格吗……“她眼珠一转,伸出二根手指在王大志面前故作小姑娘装的调皮的晃了下。 第四十八节:交流 ()从进门的那一刻,尽管这个女人没有说话,穿戴整齐,看起来像模像样,以王大志多年女人堆里打滚练就的一双火眼金睛,单从女人的眼神和做派,他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底细。 他确定,这个女经理,以前绝对卖过,而且还有过不短的江湖阅历。 有些痕迹,并不会随着时间一起抹去,就看看到的是什么人,在不在意。 原本想着“验完货”,做完一些开房的手续就领着那两个妞子胡天海地去,女人的轻蔑,彻底的激起了王大志的怒火。 先拿钱镇住女经理,用言语剥掉对方的小计俩,撕开伪装,这个时候,看到女人虽然看起来受到了极大地侮辱,却还没有走开,他知道,这事成了。 “我的小兄弟实在不争气,你看这会,一个劲的冲着你跳呢,哎,都是你这身黑皮惹得。没办法,将就吧。来吧,穿着这身,给我的小兄弟降降火气。这活够简单吧,不摊一分钱的本钱,时间短,来钱快,绝对是适合你的一项短平快的来钱路子,相信这样的买卖,你没遇到几次吧?当然,要是你的道行够深,能让本少爷的“小鸟鸟”现场吐水,再加你两百块,押金也归你。咋样,干不干,痛快点,给个话。” 王大志信心满满,不温不火的斜视着她。 黑衣女子神情有些松动,显得有些踌躇。 “别想了!你以前卖一次才多少钱?现在穿上这身黑皮,以安乐县的市场行情,再看看你们这种档次的地方,这样的好事你上哪找去?本少爷今天是心情好照顾你。别装了,别想着别价了,就这么多了,再多一毛钱劳资都不甩你,别当劳资是那种球头子一发烧就烧坏大脑的**!快说,行不行,行,就快点!不行就拉**倒!我没耐心陪你看你这种小儿科的把戏。” 黑衣女人忽然一言不发的向门口走去。 王大志姿势不变,冷冷一笑。 工夫不大,黑衣女人手里拿着张住宿单走进来。 她走到王大志面前,把单子放到王大志茶几上,两只好看的大眼睛看着王大志,忽然断然说道:“掏钱。” “掏钱,掏啥钱?你的服务费么?哈哈……草!想通了,很划算是吧。和聪明的人打交道就是简单。 钱的事就在钱上说,别装的一本正经的,装逼的功夫真是练得不赖,一般人还真让你唬住了。哈哈……” 话既然说开了,女人也不在客气,一把拿从钱垛子上拿起了七张,打那个着王大志的面点了一遍,随即很自然的把单子和钱揣进上衣口袋。 “你这人真坏!真会玩!找了两个妹子还不够,还要这样消遣人家啊,坏死了。我看看到底你长得啥家伙,有多厉害。” 女经理脸上挂着媚笑,一只手娴熟地搭在王大志的裆部,轻轻滴摩挲着,一抬腿,轻轻地跨在半躺着的王大志腿上。 “到底是经理级别的,这么快就上道了。哈哈……妞子,先给本少爷点根烟提提神。” 王大志顺手钻进黑衣女人领口,在胸前还不客气的模了一把。 “草,这粗糙,几天没洗澡了?” “讨厌!” 黑衣女人娇滴滴滴说了一句,抽出一支烟,自己吸着了,左手轻轻地搂着王大志的脖子,右手两个手指头乖巧的夹着送到王大志的嘴里:“大爷,烟来了!” 王大志冲着几乎贴在他脸上的那张俏脸吐了一口烟圈: “少爷的香烟点着了,还有一根水烟,那就留给你这小**慢慢享用吧。草,坐茶几上,你的大压得我的小弟弟难受。” “他饿了,要吃肉,等我喂饱它会就不难受了。” 黑衣女人在王大志的面颊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下,站起来,伸手就掀起堪堪遮住肥臀的黑裙,拉住那件红sè的蕾丝内裤就往下月兑。 “草!谁让你月兑了啊?用嘴就行!” 王大志站起来,一手抄兜,昂头抽着烟。 黑衣女人坐到茶几上,手脚麻利的给王大志解裤带。 “我ri,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这套,就知道月兑,没一点技术含量。不用那么费事,拉开拉链就行。本少爷里面也有洞洞呢,足够你吃的了。别把你的小哥哥咬疼了,要不然把你可赔不起。 “呵呵,啥玩意啊还这么金贵,我看看是钻石的还是玛瑙的……”黑衣女人娇娆的一笑,伸手探了进去…… “砰砰砰……“ 房门被人轻轻滴敲了三下。 王大志闭着眼躺在沙发上,表情平淡,看不出来有被穿着制服跪在地下的女人卖力伺候带来的满足感。 “行了,正主儿到了,前戏结束。真可惜,你那二百块还是没赚到。好了,别再吸了,再吸就把老子球上的皮都吸掉了。哈哈……知足吧,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你已经赚了老子二百多了,爽吧?”敲门声一响,王大志在女人的头上拍了一下。 “人不咋地,倒是长了根好家伙。嘻嘻……” 黑衣女人笑嘻嘻的站起来,塞进那根依然坚挺的东西,娴熟的拉上拉链,用手在那鼓鼓囊囊的地方轻轻滴拍了一把。 “草,你轻点。你也长了张好嘴啊,弄的劳资心痒痒的。今天算是探讨,哪天我们好好耍耍。ri一次多少钱?” “你这人说话咋这么粗啊?” 黑衣女人拿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嘴,随手把纸丢进垃圾桶里。 “粗么?有多粗?有我的小兄弟粗么?哈哈……” 王大志哈哈一笑,很是得意。 “去求吧你,我锹把粗的都见过,你这弯黄瓜有啥稀奇的。我这有名片,想耍了给我打电话。价格吗……“她眼珠一转,伸出二根手指在王大志面前故作小姑娘装的调皮的晃了下。 “我ri!你tm不但sāo的厉害,宰人也够狠啊!真把你当成国家干部了是不?” 王大志收起名片,看也没看一眼,随手丢进裤兜里,笑骂了一句。 第四十九节:波折 ()月兑了这身皮,换个地方,50块izi还得考虑呢,真tmozi当**了,也不看看你的德行。 也许是有了一番“鱼水情深”,王大志把这后半句话忍了下,才没说出来。 “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小心呛着水。” 黑衣女人整了整衣服,昂首挺胸去开门。 “这两个妹子都是我们这里新来的,如果有不周不到的地方,先生请担待着点。祝您玩得愉快!” 门一开,对着站在门前王大志选定的那两个女子面前,黑衣女人立刻换上了经理的嘴脸。 王大志定的房间在二楼。 洋女圭女圭漫不经心一只手指晃悠着一串钥匙,走在最前面,她还穿的王大志先前见到时的那一身,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另一个女人换了身石磨蓝牛仔裤,套了件红线衣,走路的姿势极有特sè,身子未动腰先摆,袅袅娜娜,整个身子都宛如风中的浮柳般一扭一扭的,说不出的xing感诱惑,走在王大志的前头。 王大志心中一跳,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模上她那晃荡不定的高跷,身子凑上去:“美女,你这真tm的够劲!看样子,你是喜欢被男人从后面闹么!” 那女子一甩手打开了王大志的手掌,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草,模模都不行啊,付过钱,这个时间段你就是属于我的!知道不?妞子,你最好听话点,要不然等会把你的小……” 王大志伸手又是一巴掌拍去。 “你这人就这点素质啊?有钱就很了不起么!” 女人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鄙夷的看了王大志一眼。 “不高,月兑光了平躺在一起,就是比你多出这么半截子东西,高这么点,够不?”王大志伸手在女人面前竖起一根手指。 “切!”女人轻啐了一声。 第三十五节:验货 说话这会,三人就到了登记好的房间门口,洋女圭女圭打开房门,侧身站到一边。 那女人昂头进了屋,王大志紧跟着进屋。 打量了一眼房间,还行,收拾的还算干净。 他一回头,看到洋女圭女圭还懒洋洋的站在门口没动弹,笑着对她喊了一句:“进来啊美女,你不是喜欢那个调调,打算在楼道里办事让别人看吧?” “咋说话呢你?”洋女圭女圭一脸的无所谓,牛仔裤倒不乐意了,瞪着王大志说道:“她进来干吗?这是我和你的事,咋来,说话。” 女人说话落地有声,王大志一下被逗乐了: “我ri!这样的时候你还听讲江湖义气的,没看出来啊。哈哈哈……你们经理没给你们说么,我要玩双飞,知道不,妹子。就是你们两个我一起干!赶紧给我进来!” “老大,先搞清楚状况,你到底长了几根jiba,一起干?怎么干!你舒服了,我们还闲着一个呢。看你表演嘛?没兴趣,咱这里也没那规矩。你想好了没,怎么来?快点!” “草!”王大志一听这话有点哭笑不得,玩了半辈子女人,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有意思。 看样子这还真是新来的,有必要讲清楚当前的形式。王大志耐着xing子说道: “说好的,双飞,我把钱都给你们经理了。两个人我都要。” “切!还双飞呢,看你这状况,我看你你能不能单飞都够呛!你给的钱很大是么?你拿的是美元还是英镑啊?觉得贵了是不?也行,你选一个,包夜都行,有劲你爱咋闹咋闹,我就不信还伺候不了个你!!我告你,今天让我们两个一起来,没门。就你那点钱啊,省省吧!咱都是成年人了,说话做事自己对自己都付得起责任。大街上有三十块钱的你咋不闹去?!……” 那个女人毫不客气,站在那里理直气壮、口如悬河开始理论。 她和王大志讲起了行业规矩,讲起了职业道德甚至讲到了传统的伦理道德…… 小女人讲的眉飞sè舞、有理有据、煞有其事,说了一大堆,最后的中心思想王大志也听明白了:要么,一个一个来。要么,加钱! “双飞”她们没玩过,也不合乎规矩。 王大志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还是咋地,玩个双飞,居然遇到这样的两位! 一个小姐躲在门前像是看猴戏一般,一个小姐在给piáo客讲什么伦理道德。 这个小娘们说的貌似还有些道理。 也是,一天一夜的连续奋战,这jing神头有点不太集中,不知不觉中就犯了个低级错误: 交钱太快,忘记问问这个价位具体包括哪些服务。 这种低级错误,是那些面皮太软的菜鸟常犯的,因为害羞,不好意思当面问这些事,可王大志是谁啊? 怎么也没想到,十几岁就熟谙男女之事,风月场所历经无数,没想到在家门口,却被个ru臭未干的小丫头狠涮一道! 安乐县这里的市价是100块一次,搞完走人,包夜是200到三百不等。 那年月,道德观念还是很保守的,即便是小姐也没现在这样的开放,“双飞”这种花活还不是很主流的,貌似有点超前了? 这个时段是她们做娱乐生意最淡的时候,王大志如此急切,掏钱又是那么干脆,看样子这个小姐也是人jing,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个空子,是想要多捞几个劳务费。 能钻这样的空子,不用说,这里的老板也是个人jing。 按行规,钱是不可能退得——人家又不说不做。 现在王大志无论是和这两个女人理论,还是去找老板理论,或者是再掏一笔冤枉钱,最后的结果,都会有失王大志的技术水准。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本身就是一个笑柄。 一个一个来? “球怕是,先和一个做完一次,再玩下一个?那一次要两个干嘛啊?!难不成留着备用么?我ri!”王大志歪着脑袋,自己想想都笑了。 末了,他站起身,向那个讲话的小女人微微一笑:“美女,你讲完了吗?完了?好,没问题,就按你说的来。只要把劳资伺候舒服了,钱不是问题,劳资有的是!要是伺候不好,可别怪劳资不客气哦!” 这个时候,王大志彻底的失去了耐心,粗话月兑口而出。 他故伎重演,掏出一叠钞票甩了甩,摔得哗哗直响。 不曾想,这招到了这里忽然变得很不好使。 洋女圭女圭扭头直接走人,连门都没关上。 速度比来的时候要快的多得多。 牛仔裤脸上的嘲笑意味反而更浓,居然丝毫不为钱所动。 “呵呵,你也就这点水平了大哥,老想着拿钱砸人。你很有钱吗?很了不起是么?先问问你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吧!” 牛仔裤走到门口,一抬脚,哐嘡一声把门踢的关上,一丝胜利的微笑挂在嘴角。 转身,三下五除二月兑光衣服,牛仔裤一抬头,看到王大志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眉头一皱,催促道:“来不来啊?要来就快点!” “美女,我真的爱死你了!没想到你这么有xing格啊!我喜欢。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王大志很温柔、很狡黠的问道。 “娜娜。喂,你到底来不来啊?” 娜娜目无表情,机械地问道。 土坯,干这行的,哪个不是用的假名字? 这个时候,居然追问起自己的名字,这个肥羊还真是土的掉渣。 “娜娜……”王大志轻轻地念了一遍,似乎是在玩味:“好名字!” 话音没落,王大志也月兑起了衣服,速度快的超乎常人想象,一眨眼的功夫,王大志就雄赳赳、赤条条地昂首站立在娜娜的面前。 娜娜眼睛瞪圆了! 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口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惊呼。 王大志得意洋洋,弹弹中指,若无其事地走到娜娜面前,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句的问道: “开始了。娜娜小姐,是不是劳资怎么玩都行啊?” 娜娜后退一步,眼睛还定在王大志身上某处,嘴里却不甘示弱的地说道:“随便!” “哈哈哈……奉劝你一句话: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要不然,下场都很惨!还有一句话你也给劳资记住:老子叫王……大……志!” 说完,王大志就像一只出笼的恶狼,用绝不温柔的动作,一把将那个娜娜甩到床边。 一个箭步,紧随其后,把摔倒在床沿的娜娜拉起,把她的身子,粗暴的一个大翻转,背对自己。 王大志双手用力一掀,把女人的上下半身压成垂直的九十度,右手揪住女人的头发往起一提,与此同时,他的身子往前狠狠一冲,一个准确无误的高速冲刺…… “啊!……”娜娜随之发出了一连声非人的尖叫。 “你**的声音好特别!这也是你们这里的规矩么?你们这里的规矩好奇怪哦。”王大志一边狂风骤雨动作着,手上用力,把娜娜的头使劲按到床上。 娜娜含着眼泪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王大志忽然停了下来。 他一把拉起娜娜,让她和自己站个面对面。 娜娜狠狠地瞪着王大志,没有说话。 王大志注视着她的眼睛,满脸戏谑: “湿了?有感觉了?还想不想要?想,是不?那我们换个玩法.” 王大志用手指指下面。 女人的头一歪,嘴一动,王大志轻轻按住她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娜娜,随便玩是么?收了钱,活总该干的漂亮点吧?安乐县都这价,别tm告诉我你是新人,不知道行情。你要真不知道,那就把马仔找来问问。马仔就是马建军,你应该叫他马哥吧。忘记告诉你了,马仔是我同学。” 马仔确是平时常来这一片的。 娜娜恨恨地对视一会,挪开眼睛,默默蹲下。 “这就对了么,这才合乎规矩么。别在我面前摆谱,你知道你是什么不?小姐!对,小姐,叫你们小姐,真tm把小姐这个高级词汇都玷污了,知道不?你应该叫公厕——公共厕所,谁急了谁上!你就一卖货,掏钱就能上,别tm给我装什么b!……对了,专业点,我知道你会的……”…… “你的活儿不错!想让我早点出货好快点完事,是么?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想的真不错,可惜你遇到的是我!你不干这行,还真tm是浪费人才了。呵呵……” 王大志花样百出,铁了心的要蹂躏这个骄横的女人。 王大志打算用身体去蹂躏一个女人的时候,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一个多小时后。 王大志太字形神定气闲地仰躺在床上。 娜娜气喘吁吁,满身湿漉漉瘫软在地。 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表情惨不忍睹。 “真他妈没劲!不是很张狂么?老子还以为你有多能呢。现在再张狂啊!?看来,你根本就不值这个价。这价在不夜城都够了。不夜城是啥地方,你知道么?那可是高级场所啊。你去过么?应该没有,要不然你不会只能在这里卖了。你这次是赚大了。按着市场价,我的钱,都能买回一头怀仔的小母牛的。哈哈哈……”王大志抽着烟,幽幽的说道:“老子还没完事呢,再来啊!……来不来了?……真来不了?……咋办……是不是该叫那个妞子来了?……这不算犯规吧?……那就快点,她应该等的不耐烦了……你也不许走……” 第五十节:验货 ()说话这会,三人就到了登记好的房间门口,洋女圭女圭打开房门,侧身站到一边。 那女人昂头进了屋,王大志紧跟着进屋。 打量了一眼房间,还行,收拾的还算干净。 他一回头,看到洋女圭女圭还懒洋洋的站在门口没动弹,笑着对她喊了一句:“进来啊美女,你不是喜欢那个调调,打算在楼道里办事让别人看吧?” “咋说话呢你?”洋女圭女圭一脸的无所谓,牛仔裤倒不乐意了,瞪着王大志说道:“她进来干吗?这是我和你的事,咋来,说话。” 女人说话落地有声,王大志一下被逗乐了: “我ri!这样的时候你还听讲江湖义气的,没看出来啊。哈哈哈……你们经理没给你们说么,我要玩双飞,知道不,妹子。就是你们两个我一起干!赶紧给我进来!” “老大,先搞清楚状况,你到底长了几根jiba,一起干?怎么干!你舒服了,我们还闲着一个呢。看你表演嘛?没兴趣,咱这里也没那规矩。你想好了没,怎么来?快点!” “草!”王大志一听这话有点哭笑不得,玩了半辈子女人,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有意思。 看样子这还真是新来的,有必要讲清楚当前的形式。王大志耐着xing子说道: “说好的,双飞,我把钱都给你们经理了。两个人我都要。” “切!还双飞呢,看你这状况,我看你你能不能单飞都够呛!你给的钱很大是么?你拿的是美元还是英镑啊?觉得贵了是不?也行,你选一个,包夜都行,有劲你爱咋闹咋闹,我就不信还伺候不了个你!!我告你,今天让我们两个一起来,没门。就你那点钱啊,省省吧!咱都是成年人了,说话做事自己对自己都付得起责任。大街上有三十块钱的你咋不闹去?!……” 那个女人毫不客气,站在那里理直气壮、口如悬河开始理论。 她和王大志讲起了行业规矩,讲起了职业道德甚至讲到了传统的伦理道德…… 小女人讲的眉飞sè舞、有理有据、煞有其事,说了一大堆,最后的中心思想王大志也听明白了:要么,一个一个来。要么,加钱! “双飞”她们没玩过,也不合乎规矩。 王大志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还是咋地,玩个双飞,居然遇到这样的两位! 一个小姐躲在门前像是看猴戏一般,一个小姐在给piáo客讲什么伦理道德。 这个小娘们说的貌似还有些道理。 也是,一天一夜的连续奋战,这jing神头有点不太集中,不知不觉中就犯了个低级错误: 交钱太快,忘记问问这个价位具体包括哪些服务。 这种低级错误,是那些面皮太软的菜鸟常犯的,因为害羞,不好意思当面问这些事,可王大志是谁啊? 怎么也没想到,十几岁就熟谙男女之事,风月场所历经无数,没想到在家门口,却被个ru臭未干的小丫头狠涮一道! 安乐县这里的市价是100块一次,搞完走人,包夜是200到三百不等。 那年月,道德观念还是很保守的,即便是小姐也没现在这样的开放,“双飞”这种花活还不是很主流的,貌似有点超前了? 这个时段是她们做娱乐生意最淡的时候,王大志如此急切,掏钱又是那么干脆,看样子这个小姐也是人jing,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个空子,是想要多捞几个劳务费。 能钻这样的空子,不用说,这里的老板也是个人jing。 按行规,钱是不可能退得——人家又不说不做。 现在王大志无论是和这两个女人理论,还是去找老板理论,或者是再掏一笔冤枉钱,最后的结果,都会有失王大志的技术水准。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本身就是一个笑柄。 一个一个来? “球怕是,先和一个做完一次,再玩下一个?那一次要两个干嘛啊?!难不成留着备用么?我ri!”王大志歪着脑袋,自己想想都笑了。 末了,他站起身,向那个讲话的小女人微微一笑:“美女,你讲完了吗?完了?好,没问题,就按你说的来。只要把劳资伺候舒服了,钱不是问题,劳资有的是!要是伺候不好,可别怪劳资不客气哦!” 这个时候,王大志彻底的失去了耐心,粗话月兑口而出。 他故伎重演,掏出一叠钞票甩了甩,摔得哗哗直响。 不曾想,这招到了这里忽然变得很不好使。 洋女圭女圭扭头直接走人,连门都没关上。 速度比来的时候要快的多得多。 牛仔裤脸上的嘲笑意味反而更浓,居然丝毫不为钱所动。 “呵呵,你也就这点水平了大哥,老想着拿钱砸人。你很有钱吗?很了不起是么?先问问你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吧!” 牛仔裤走到门口,一抬脚,哐嘡一声把门踢的关上,一丝胜利的微笑挂在嘴角。 转身,三下五除二月兑光衣服,牛仔裤一抬头,看到王大志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眉头一皱,催促道:“来不来啊?要来就快点!” “美女,我真的爱死你了!没想到你这么有xing格啊!我喜欢。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王大志很温柔、很狡黠的问道。 “娜娜。喂,你到底来不来啊?” 娜娜目无表情,机械地问道。 土坯,干这行的,哪个不是用的假名字? 这个时候,居然追问起自己的名字,这个肥羊还真是土的掉渣。 “娜娜……”王大志轻轻地念了一遍,似乎是在玩味:“好名字!” 话音没落,王大志也月兑起了衣服,速度快的超乎常人想象,一眨眼的功夫,王大志就雄赳赳、赤条条地昂首站立在娜娜的面前。 娜娜眼睛瞪圆了! 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口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惊呼。 王大志得意洋洋,弹弹中指,若无其事地走到娜娜面前,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句的问道: “开始了。娜娜小姐,是不是劳资怎么玩都行啊?” 娜娜后退一步,眼睛还定在王大志身上某处,嘴里却不甘示弱的地说道:“随便!” “哈哈哈……奉劝你一句话: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要不然,下场都很惨!还有一句话你也给劳资记住:老子叫王……大……志!” 说完,王大志就像一只出笼的恶狼,用绝不温柔的动作,一把将那个娜娜甩到床边。 一个箭步,紧随其后,把摔倒在床沿的娜娜拉起,把她的身子,粗暴的一个大翻转,背对自己。 王大志双手用力一掀,把女人的上下半身压成垂直的九十度,右手揪住女人的头发往起一提,与此同时,他的身子往前狠狠一冲,一个准确无误的高速冲刺…… “啊!……”娜娜随之发出了一连声非人的尖叫。 “你**的声音好特别!这也是你们这里的规矩么?你们这里的规矩好奇怪哦。”王大志一边狂风骤雨动作着,手上用力,把娜娜的头使劲按到床上。 娜娜含着眼泪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王大志忽然停了下来。 他一把拉起娜娜,让她和自己站个面对面。 娜娜狠狠地瞪着王大志,没有说话。 王大志注视着她的眼睛,满脸戏谑: “湿了?有感觉了?还想不想要?想,是不?那我们换个玩法.” 王大志用手指指下面。 女人的头一歪,嘴一动,王大志轻轻按住她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娜娜,随便玩是么?收了钱,活总该干的漂亮点吧?安乐县都这价,别tm告诉我你是新人,不知道行情。你要真不知道,那就把马仔找来问问。马仔就是马建军,你应该叫他马哥吧。忘记告诉你了,马仔是我同学。” 马仔确是平时常来这一片的。 娜娜恨恨地对视一会,挪开眼睛,默默蹲下。 “这就对了么,这才合乎规矩么。别在我面前摆谱,你知道你是什么不?小姐!对,小姐,叫你们小姐,真tm把小姐这个高级词汇都玷污了,知道不?你应该叫公厕——公共厕所,谁急了谁上!你就一卖货,掏钱就能上,别tm给我装什么b!……对了,专业点,我知道你会的……”…… “你的活儿不错!想让我早点出货好快点完事,是么?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想的真不错,可惜你遇到的是我!你不干这行,还真tm是浪费人才了。呵呵……” 王大志花样百出,铁了心的要蹂躏这个骄横的女人。 王大志打算用身体去蹂躏一个女人的时候,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一个多小时后。 王大志太字形神定气闲地仰躺在床上。 娜娜气喘吁吁,满身湿漉漉瘫软在地。 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表情惨不忍睹。 “真他妈没劲!不是很张狂么?老子还以为你有多能呢。现在再张狂啊!?看来,你根本就不值这个价。这价在不夜城都够了。不夜城是啥地方,你知道么?那可是高级场所啊。你去过么?应该没有,要不然你不会只能在这里卖了。你这次是赚大了。按着市场价,我的钱,都能买回一头怀仔的小母牛的。哈哈哈……”王大志抽着烟,幽幽的说道:“老子还没完事呢,再来啊!……来不来了?……真来不了?……咋办……是不是该叫那个妞子来了?……这不算犯规吧?……那就快点,她应该等的不耐烦了……你也不许走……” 第五十五节:选择 ()汉帝的身体,忽然蜷曲起来,如同羊癫疯发作一般不停地抽搐。 两只手拼命抓着自己的胸口,似乎想掏出自己的心脏,却使不出一丝力气。 他的嘴唇,紧紧地咬在一起,鲜血汩汩直流。 他的双眼几乎努出眶外,赤红的吓人。 没有人知道,在自己的心里交战,此刻正承受着多大的痛苦折磨。 “怎么样,滋味如何?是不是很舒服? 绿源星球真是个好地方。哦,对了,这个绿源星球,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地球。 这里有数以亿计的人类可以为伟大的厄尔该王朝提供源源不断的奴隶资源。 无数遗传基因低劣,却能自主进化的智慧生命体,可以作为廉价的试验品。 无数的水jing地魄为我们伟大的厄尔该人提供物质能量。 无数迄今为止你们还不知道如何利用的物质资源。 当然,最妙的,是黄的金柜。 那可是个无数种族都想得到的好东西。 现在,这一切都属于本王了。哈哈哈……” 阿鲁木看着地上生不如死,不停翻滚的汉帝,语气忽然变得轻柔起来: “说起来,本王的计划能够如此顺利地实现,真的要感谢们这些高高在上,所谓的仙圣,所谓的大能者帮忙。哈哈…… 如果没有你们,结局不会如此的完美,进程也不会这样的快。 第一个应该感谢的是你的父亲,你们东方龙族奉如神明的黄,龙帝。 没有他,就不会有金柜诞生。 没有他,本王也不会在绿源星球停留这么久,知道如此多的秘密。 其次,要感谢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家伙祖戈塔特。 要不是这个专门喜欢装神弄鬼的老东西,在四千多年前留下的那个世界末ri预言,本王怎能顺利积累财富收买手下,壮大实力? 本王怎能得到那么多的恐惧能量,本王的灵魂恐惧枷锁怎么能顺利的开启? 第三,要感谢在场的诸位大能者。 你们真是太可爱了,本王只是略施小计,你们这些表面看起来道貌岸然仙风道骨,其实骨子里永远装满仇视,嫉妒,占有yu的家伙们,就忍不住联手向龙帝的宝座动手了,向你们贪婪了无数年却不能得手的龙帝宝藏动手了。 真的是为了庆祝,你们这些平ri里眼高过顶的家伙,会真这么好心的放下所有的事情齐聚在这里? 不是因为本王暗中传出的那些关于龙族和龙帝的秘密让你们这些家伙动了心,你们会这么齐心合力,这么卖力么? 如果你们真是为了长长见识,抱着切磋学习的目的,就不会同时使出压箱底的攻击能量,逼得黄这个九个不成器的东西使出龙魂战歌神技。 你们的目的不都是一样的么? 不都是想趁机置龙族于死地然后取而代之么? 你们太天真,也太自不量力了。 知道吗,你们这些大能者,都不过是本王手里的一个棋子而已。 你们都抱着同样的心思,想着怎么利用他人,获得最大的利益。 想不到吧,你们都被本王利用了。 本王才是这场游戏中最大的赢家。 哈哈哈……” “最要感谢的,还是你们,龙的传人,黄的后人。 血族的卡卡都一现身,你们就慌了手脚,召唤出龙神,这就是你们龙族的素养么? 没有你们召唤出护国神龙,顺利解除“神龙禁忌”这道禁制,本王怎能重新获得种族异能,顺利施展时光囚笼? 号称永远攻不破的龙族堡垒龙城怎么会在区区的血族大军面前不堪一击? 没有你们使用这个舞台道具,本王怎能轻易一举完胜? 比起你们的父亲,你们真的太差劲了。 龙魂战歌不是用来秀给别人看的,那可是你们东方龙族的根本啊。 难道你们这么快就忘记了你们父亲的教诲,忘了不到种族生死存亡关头不能使用的祖训么? 让你们使用传给你们,真是糟蹋了。 一站,本王以一己之力,就让黄苦心经营多年的绿源星球种族灭亡,大陆灭亡,这是一个多么辉煌的战绩。 而这一切,你们,功不可没! 说起来,你们的子民,都是死在你们的手上。 哈哈……谢谢了!” 汉帝忽然爆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吼,一大口鲜血血箭般喷shè而出。 “哈哈哈…… 知道了? 心痛了? 后悔了? 结束了。汉帝。 结束了。绿源星球传承六亿五千年的种族历史。 没用的。 晚了。 还是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哈哈哈……” 阿鲁木狂笑声中,蜷曲在地上几乎没有人样,鲜血淋漓的汉帝,忽然对着阿鲁木,高高的举起了一只手。 阿鲁木斗大的眼珠,闪起一道明亮的吓人的光芒,一步跨在汉帝身边: “汉,你是不是已经想通了? 很好。 本王就知道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解月兑了,孩子。 起来,孩子。 你是一州之帝,不会像一个野蛮人一样如此无礼。 用你们人类奴仆对主人的礼节,隆重的向你们伟大的阿鲁木大人行个礼吧。” 怪物阿鲁木终于停止了那刺耳的狂笑,高昂着脑袋,对地上的汉帝高傲的说道。 汉帝终于停止了抽搐,挣扎着要爬起,忽然一个趔趄,再次吐出一口鲜血,萎顿在地。 “你们人类的体质实在太差了。起来吧。” 阿鲁木一挥手。 汉帝的身体就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搀扶着,颤巍巍地站起来。 阿鲁木刚要张嘴说话,汉帝忽然抢先开口了: “金柜的钥匙一共有九把。 就是我们九兄弟的本命魂珠。 要得到魂珠,必须我和其他几位兄弟一起释放。阿鲁木,解除他们的囚笼吧。” “我早就知道是这样的。 本命魂珠?把一把钥匙分成九把,藏在儿子们的魂珠里,就算别人知道,你们九个不主动配合的话,也得不到。 这真是个好主意。黄,你真是妙人啊。 来吧,让本王看看你们九个的龙魂珠吧。” 阿鲁木的手上飞快的做出一个奇怪的印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其余九人忽然都恢复了行动能力,一个个费力的从地上爬起。 “相信前面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本王不想在多说废话。 来吧,现出你们的龙魂珠交给本王,你们就会获得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别想着玩什么花样。没用的。就算是你们九个全盛状态下联手,本王本体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你们,你们最强的战歌一年也才能施展一次。 更何况现在。哈哈哈……开始吧。” “阿鲁木,我有最后一句话要告诉你。” 汉直视着阿鲁木的眼睛,神sè苍凉。 “说吧。” 阿鲁木难得地微笑一次。 这样的微笑,就像野兽呲着獠牙,说不出的丑陋恐怖。 “我作为龙帝的后人,徒具神族躯壳,没有尽到龙族的责任,现在,我的血液已被玷污,我的灵魂,被恐惧和邪恶所占据,我,愧对龙的传人! 神州国毁灭了。 神州大陆毁灭了。 但是,真正的神州战士永远不会沉沦! 东方龙族永远不会灭亡! 东方龙族,还会有无数传人! 龙魂永在! 血脉不朽!” 最后一句,汉几乎是从喉咙里全力吼出来的。 说完,汉像他的兄弟们一样,盘膝坐在地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双手合抱胸前。 阿鲁木悠闲中带着期待,带着一丝急切,看向地下蝼蚁般被掌控的九子。 “神龙现,天地合!” 随着九子口中一声怒吼,九颗拳头大小,闪烁着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九sè光芒的圆珠,从九子的头顶笔直的飞出。 魂珠刚一出现,阿鲁木得意的挥手,弹指,似乎要把九颗魂珠抓在手中时,异变突起。 “献祭!” “厄魔。龙帝能杀你第一次,他的儿子就能杀你第二次! 结束了!龙魂战歌第二部!” 九子再次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大吼! 随着吼声,王大志听见一声奇异的闷响! 一阵就像水囊被踩爆的闷响。 如同数道炸雷惊现,毫无任何征兆地,原本嘴角流血,似乎耗尽所有生命力瘫倒在地九子,身体忽然齐齐爆开! 团团血舞,夹带着无数肢体碎片,如烟火般,洒向四方。 同一时刻。 九颗闪烁着九sè光芒的九sè魂珠,光芒再次大涨。 九颗珠子,以快的无法想象的速度自主旋转,融为一体,凌空结成一道宛如实质的九彩光环。 光环中,万丈光芒腾空而起,辉映血sè天地。 光环中,一条半人高的迷你金sè小龙急速成型。 迷你金sè小龙,忽然仰头发出一声天地sè变的长啸,随即像一道金sè闪电,shè入巨龙雕像身体里。 当最后一抹金光完全进入,巨龙身上的血红sè,立刻消失不见。 一道比先前更加明亮,气势更加惊人的金光,轮罩在巨龙身上。 巨龙眼中,重新闪露着威严神圣的光芒。 “混账!不……” 阿鲁木手脚飞快地做着奇怪的印结,不可一世的神sè,忽然变成了不敢置信的惊恐。 高大的身体,随着迷你型金龙的巨吼声,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歪歪斜斜,高高飞起。 还不到百米高度,巨型金龙一转身,龙口微张,一道金sè的,轻纱状的龙息,飘向阿鲁木。 “不……不可能!” 阿鲁木愤怒惊恐的嘶吼声忽然戛然而止。 第五十六节:梦醒 ()金sè的龙息,就像一片美丽的金sè浮云,轻柔地包围住阿鲁木高大的身躯。 转瞬间,变得无sè透明,只剩头颅位置,一个脸盆大小,黑sè椭圆形物体,不停蠕动。 云团越缩越小,那块黑sè椭圆形东西,就像扔进金sè热水里的黑sè冰块,急剧的消融。 一切来得太快。 从九子的龙魂珠出现,到九子自爆,还不到半秒时间,以王大志的反应速度,此刻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爆成一团血雾的九子,不知道为什么,王大志忽然觉得猛然一震,浑身的血液,都化作了熊熊燃烧的烈焰,让他的血肉,他的灵魂,都在扭曲,都在沸腾。 仿佛眼看至亲至爱的亲人在自己眼前逝去,却无能为力的无力与悲愤,一阵刻骨铭心的刺痛,使得王大志忍不住张口发出一声咆哮: “不!……” 圆球外那些站在原地,木桩样一动不动无声的无数血人,还有高悬在血sè海洋上空的血红人脸怪物,血魔卡卡都,原本以敬畏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阿鲁木在表演。 就在王大志呼喊出声的这一刻,血魔卡卡都动了,随即,所有血水化成的血人齐齐的动了。 血魔卡卡都一声怪吼,身子一晃,化作一条百丈高低,身形恐怖的血球,无数道血红sè章鱼触手状的东西,从血球上伸出,像无数道标枪,呼啸着冲向原本暗淡无光,此刻重新光芒闪亮的圆球,状如疯狂。 漫天触手中,两道血红sè光柱,直奔王大志面门袭来。 无数血人,发疯般地包围住圆球。 无数尖利的獠牙,咬在圆球上。 无数尖锐的血手,拼命抓在圆球上。 圆球透明光罩,立刻变得凹凸不平,闪烁不定。 一道淡金sè的光柱,从天而降,在圆球上方,从无数发疯的血人中,以一种无坚不摧的气势,生生劈开一条通道,直通圆球中。 金sè巨龙喷出龙息,没做一丝停留,一只前爪抓住云团里的黑sè物体,一个敏捷无比的急转身,迅疾的进入金sè通道。 巨龙盘旋飞舞,冲出圆球。 一声响彻天地的清音,回荡在天地。 天地sè变,地动山摇。 “刺啦……” 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巨响。 圆球四壁的血人,在龙吟中,忽然像投进熊熊焰火中的滴滴水珠,先是变成透明,随即化作无数道蒸气飘散,连渣子都没剩下半粒。 无数触手,忽然化为缕缕飞灰,飘散空中。 血魔卡卡都一闪,已逃逸千米开外。 忽然,巨龙一个侧转,金sè龙尾一摆,已无声地抽中血魔正在逐渐缩小的身体。 咔…… 卡卡都巨型身体,像玻璃样碎裂。 弥漫天地的无边血海,忽然消失不见。 空中浓重的血腥味,业已被扫一空。 世界忽然清净了。 城市现出了本来的样貌。 一条条宽阔的街道,和东倒西歪的建筑物清晰再现。 空荡荡的街道,充斥着无数砖块瓦砾。 龙吟中,巨龙的身形再次变大。 转眼间,一条一眼看不到边际的万丈狂龙,向着远方退却的血sè沧海冲去。 当巨龙得身体完全月兑离圆球之际,那个圆球急剧缩小,缩小,最后,变成了一个只有指尖大小的白sè圆珠,无声掉落废墟里。 消失了。 圆球。 血海。 金龙…… 一切都消失了。 只有那两道从卡卡都眼中喷shè出来的血红sè光柱,尽管在龙吟声中,体积极度缩小,由原来的磨盘大小,变成拳头大小的两块,原本恐怖恶心的血红sè,也已消耗的接近透明,依然笔直地向着王大志冲来。 王大志想躲,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像被定在半空中一样,根本无法移动半步。 近了。 王大志清晰的感觉到,那东西高速飞行带起的空气波动,比他曾今有一次被酒醉的三哥硬拉着疯狂飙车,坐在副驾驶座上,车窗里灌进来的那股冷风还强硬数倍的气波,吹得他脸上生疼,眼中不受控制的泪水狂流,脑中更是混响一片。 王大志本能的抬起胳膊,挡在脸上。 一道金光一闪,shè在那两块东西上。 无数白sè中包裹着血sè,面目狰狞的厄魔面目碎块,在王大志面前骇然炸裂开来,合着一团比先前更狂烈百倍的气劲,齐齐向王大志冲来。 血花飞溅。 无数道尖针入体,无数碎块就像子弹透体而过,身体似乎四分五裂,已不属于自己。 眼前一暗,无数厄魔嘴脸在脑海狂笑咆哮。 撕裂般钻心的疼痛,还有无边的恐惧霎时将王大志包围。 “不!” 王大志大叫一声,“噌”地翻身坐起。猛地张开眼睛。 他的胸脯急剧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jing赤的身子,就像刚从泳池里爬出,湿漉漉,黏糊糊一片。 床单上,汗迹浸出一个清晰的人形图案。 没有金龙。 没有厄魔。 没有血腥和杀戮。 一睁眼,可怕的噩梦消失了。 一切凭空消失。 只是一个梦,一个古怪的噩梦。 现在,梦醒了。一切都是那样安静,那样真实。 还是那件包间。 还是那张床。 床上整整齐齐。 房间里没人, 只有坐在床上的王大志的狂喘声。 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看到放在床头柜上摆放整齐的烟盒和打火机,王大志跳下床,赤脚走向床头柜,拿起烟盒,手指微微颤抖着抽出一根烟。 点着,猛吸几口。 一股辛辣直冲肺部,甩甩疼痛yu裂的脑袋,袅袅青sè烟气中,王大志看了看依然鼓胀的西装兜。 钱,一分没少。 都在。 单手抱着脑袋,仰躺在床上,王大志对着屋顶定定地发呆。 曾经做过无数的梦,美梦,噩梦,白ri梦,chun梦…… 做的最多的还是和龙有关的梦,只是,唯有今天这个梦,醒来后还觉得胆战心惊。 他的心还在狂跳不止,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心脏出了毛病。 他觉得浑身滚烫,就像体内的血液还在无声的燃烧,沸腾。 叭。 钥匙在门锁里转动的声音。 接连抽了几根烟,直到心跳逐渐平稳,抱着一杯放在茶几上的白开水正喝着的王大志一回头,穿着身黑sè运动装,手里拎着个大塑料袋的莎莎推门进来。 起先气势汹汹,龙根高涨时,**相对同样穿着运动服的莎莎,那是买卖交易,王大志并不觉得有什么,此刻,看到对方,老脸难得地一热,一丝尴尬浮现。 无意识的干咳两声,王大志侧过身,坐在床边,不着痕迹的用端着杯子的胳膊肘,落在大腿上,挡住。 “醒了。肚子饿了吧,一起吃点东西。” 莎莎冲着王大志笑了笑,把手里的袋子放到茶几上。 塑料袋里,装着分量绝对够把五个人吃的撑着的一大堆早点还有几杯豆浆和牛nǎi。 莎莎神态自然,口气淡然,就像结婚多年的贤妻,刚为丈夫买早点回来。 听莎莎这么一说,看着早点,再闻着本县有名的“和记”早点铺哦杭州小笼包那股特有的香味,王大志肚里咕咕直响,还真是觉得饿的难受。 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挂钟,九点四十。 凌乱模糊的记忆,直到此时,才渐渐拼组在一起。 chun蕾旅社。 三个妞子, 娜娜。 女圭女圭脸。 昏睡。 噩梦。 对,都是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圭女圭脸,这个被娜娜称作莎莎的妞子,一切才变得这样古怪。 记得六点多才和黑哥吃的早点,也是这家的包子,吃的够饱,按经验说,就算不吃午饭都没问题,怎么这才不到三个小时的功夫,肚里就像几天没吃东西一样饿的发慌。 与娜娜的那场大战,出汗出力的是对方,自己浪费的那点体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连“公粮”都没交,更谈不上亏损。 至于这个莎莎,貌似还没开战? 对,就是在那个娜娜要离开,这个莎莎刚进来时,貌似被这个妞子瞪了几眼,自己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一觉醒来,按理说拿了钱已算完事的这个妞子居然没走,还专门为自己买早点送上来,这可真是咄咄怪事。 生平折花无数,没想到这次掐出怪来了。 莫非…… 妞子也是个识货的人,一眼就被自己身上这件绝世无双的顶级“装备”迷倒了? 还是…… 妞子趁着自己熟睡之机xxoo了n十回,尝到甜头上瘾了赖着不走了不是? 不至于吧? 王大志yy着,忍不住低头,端详着安静的似乎也在思考的小弟弟,似乎要从那里,看出些蛛丝马迹。 第五十七节:打赏(上) ()今天的事儿绝对有问题。 王大志自问还没笨到自以为月兑光裤子,往床上一躺,摆出一副不鸟人的造型,就能让女人芳心大动,死心塌地侍奉左右的地步,也没敢认为凭着一根龙根几番炮火轰炸就能天下太平的地步。 这一招连莲莲都摆不平,更何况莎莎这个不知道水深水浅,与印象中所有类型的女人都对不上号,绝对是个高手的妞子。 王大志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从yy中醒来。 难道说,这是一个骗局? nnd,为了这次的“双飞”,飞的够远,够坎坷,也够邪门。 和黑哥分手到这会,还真是一波三折,够离奇的。 当时那个素不相识的司机非要殷勤地亲自把送自己到这里,要真相信他是好心帮忙,那就真的是**了! 无利不起早,司机这么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他的目的何在? 难道真的是为了那区区四十块钱的“介绍费”(一个小姐身上抽二十块钱好处。两个四十)? 安乐县小姐档次分明,各有各有的地盘,按理说,两个妞子这种堪称上品的货sè,是在金碧辉煌夜总会那样的高档场所才能有的,怎么会出现在chun蕾旅社这种低档次的地方? 小姐出来卖,无非有三种情况: 一,为刺激。 二,为钱。 三,被逼下水。 即便那个经理说妞子是新来的这个理由成立,以王大志的眼光来看,尤其是这个叫莎莎的妞子,穿着,谈吐,举止,气质,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符合上面这三点要求。 还有,她们说的那些话…… 当初听起来就不明白,现在想想,怎么越琢磨越想暗语? 王大志几乎有点怀疑,先前的这一切,从那个司机那里开始,到那个女经理故意放水,再到娜娜叫板,是不是都是一个套,等着自己往里面钻? 黑店? 图财?谋sè?还是害命? 都不对,钱都好好地在这放着呢。 再说了,这里可是安乐县。 在安乐县,人称小香港,男人天堂的地方,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除非他们是找死! 可是,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妖女,这个叫莎莎的妞子,绝对是个妖女! 今天这事儿,也绝对有问题。 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里呢? 王大志低着头盘算着,表情变幻不定。 身下的龙根似乎也理解主人的难处,也冷静地垂着脑袋思考着。 球怕是,管球他玩什么花样,劳资怕过谁。 也不打听打听,劳资还有一个外号是什么?! 鞭神! 神出鬼没的神,鞭长莫急的鞭! 想到这,王大志抬起头,看向刚从洗手间洗完手出来的莎莎,嘻嘻一笑:“想不到你们这里的服务这么有特sè,我王大志一觉醒来,居然享受到如此待遇。这可真是小二黑亲嘴,生平第一回。嘿嘿……受宠若惊啊。美女,你说你是月兑了衣服,我们来个果餐好呢,还是我穿上衣服,我们相敬如宾更有情调呢?” “油嘴滑舌的,没个正行。还果餐呢,要觉得那样吃的更有滋味的话,我无所谓。” 莎莎不为所动,坐在沙发上,取出早点,落落大方地吃起来。 王大志愣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能鼓足果餐的勇气,于是穿好衣服,上了趟洗手间,坐在莎莎对面。 刚一落座,吃了一个包子喝了一小杯豆浆的莎莎却站了起来,提着另一个黑sè塑料袋,走到床前,一把扯下床单、枕巾,似乎要进行大清洗的样子。 “美女,先别忙着收拾那些东西啊,多少陪我吃点行不?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怎么吃得下。再说了,少了你这小美女作陪,我的胃口实在不怎么好,这饭吃的还真没啥滋味。” 王大志板着脸,做失落状。 “我敢保证,你很快就会胃口大开,就算再有三份这样的东西,你也会吃得下。” 王大志果然胃口大开,果然把那些早点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的确是饿了。 更重要的是,莎莎在换新床单被套时,对他讲的那句话,让他胃口不开都不行。 “吃饱点,好干活,换上新床单,我们的活儿正式开始,下一刻,世界属于我们两个人。” 莎莎的话很简单,王大志当然完全听明白其中的意思。 世间男人有无数种,王大志眼中的女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他不想要的。 一种是他想要的。 这个莎莎,浑身透着一种让王大志捉模不透的神秘。 暖味的包房,青chun洋溢,温柔乖巧,任君处置的神秘少女, 正是这种神秘感,让王大志,更加迫切的想要把她摁倒在身下,探一探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 这样的女人,有机会就上,没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 现在可是白上,白上是个男人谁不上? 招ji还没等到开炮,自个就先睡到跟死猪一样。 酒傻子到了这种份上,那是两个脑袋都不当家,倒还有情可原。 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堂堂鞭神一世英名就彻底毁了。 好在,补救的机会马上就来了。 至于这样的机会怎会如此蹊跷,那不是现在的王大志要考虑的问题。 “冲个澡去,一身臭汗,好难闻。”莎莎嫣然一笑,笑的比桃花还灿烂,笑的王大志心猿意马。 当王大志在卫生间冲完热水澡,斗志昂扬的坐到已经焕然一新的那张大床上,看着低头坐在床边拿着个小包含羞带却的莎莎,正琢磨着怎么开始才更有纪念意义时,就见莎莎从坤包里掏出一个包装jing致的大红包,微笑着往王大志怀里一扔。 那动作很随意,就像一个要洗衣服的家庭主妇,翻出一双手套,或一双袜子扔在盆子里一样。 红包包的真的不咋地,就这么一扔,那包口就微张着冲着王大志。 里面几张崭新鲜艳的百元大钞,整整齐齐,漫不经心露出大半个脑袋看着王大志,就像被他亲吻过的酒吧女的红唇。 几张银行卡,在坤包的夹层里晃了几晃。 王大志看着莎莎,没动,也没吭声。 “这么多年了,原本以为我们的相遇会很jing彩,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场,有趣。真有趣。” 莎莎看了一眼难得正经下来的王大志,微微一笑: “这是我为自己准备的一份礼物。现在送给你了,喜欢么?” “送我的?”王大志拿起红包在手中轻摇,看到莎莎肯定的点点头,哈哈一笑:“我们以前见过面么?我怎么不记得了?莫非是在梦里?你这可是钱啊,只要不是白痴都喜欢。不是你为自己准备的礼物么,干嘛送给我?干嘛送我钱?说来听听。” “因为,我……乐……意。满意了么。” 莎莎俏皮的耸耸肩,脸上的表情很无辜。 “有钱难买我乐意。嘿嘿,有点像我。” 王大志嬉皮笑脸地举着面前的红包,一伸手,从里面模出一叠货真价实的百元大钞。 钞票整整齐齐交叠在一起,新展展的,还带着淡淡的油墨气息。 这妞子真够赞的,连装个红包都这么讲究! 真不知道待会按到床上的时候还会不会讲究? 真的很期待这样一个女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过一句话: 男人征服女人是在床上。 王大志觉得这话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真理! 这条真理无数次的被王大志的实践所证实。 今天,将是全新的一次,这个就当验证前的花絮的了。 想到这,王大志微微一笑,捻着指头飞快的把红包里的钞票点了两遍。 十九张。 一共一千九百元,全是崭新的人民币。 王大志的手在点钱,一副见怪不怪,无所谓的样子,其实脑海中的所有细胞,都飞快地考虑着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这种奇妙的状况。 第一感觉,这次撞大运了,遇到一个富婆! 不,准确的说,是一个阔的流油的小女人。 一个阔的流油买chun寻乐的小女人。 一个男人要找到一个富婆把自己卖出去,很容易,舍得就行 一个男人要包养或者租用一个女人更容易,钱多就行。 男人找女人,城市里明的、暗的、高档的、低级的……遍地买chun地,满山花花草草,唯一的区别就是价钱的高低。 有的廉价,有的昂贵,市场不同,代价不同。 男人只要有钱,女人不是问题。 一个女人想要买一个男人,很难。 不说在这个男人主宰一切的世界,在女人天生是男人的附庸这种观念桎梏里,这样的行径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不说找一个安全可靠没有后顾之忧完全让女人满意的男人就像马路上淘珍珠,这样的概率有多低,单是jing确计算出出卖**和所谓的尊严能换来多大的收益,那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女人卖自己是一种交易,在保鲜期内,这次卖不上好价钱,下次还可以再继续。 因为这个市场永远是男人的买方市场,永远供低于求。 所以一个女人这一次的折旧率还没有算出来,已经有下一个买家开出了了一个好价钱。 男人卖自己却是一场赌博,赢了,就是一个转折点,可以少奋斗几年甚至是几十年。 输了,将是一败涂地。 女人选择了忘我,按男人的口味包装自己,期待能卖个好价钱。 男人选择了占有,用疯狂的掠夺争名夺利,占有想想到的一切。 轻轻地甩着手里那叠钱,又看看柜子上的那个包包,和包包里更多的那些钱,王大志最后把目光盯在莎莎的脸上。 第五十八节:打赏(下)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莎莎坐在王大志的对面,神sè淡然,哪里有一丝想象中买家的样子。 目光相对,似乎所有的心事都被她看穿,王大志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脸上有些发烧。 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他梗着脖子问道:“你啥意思?当我是鸭子是么?” 莎莎抿嘴笑起来:“鸭子?呵呵……真亏你能想的出来。我没有那样的爱好。 这个礼物是我自己为自己准备的,是为了告别,也是为了纪念。 既然,我选择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把这个留给你。 仅此而已,这个答案你是否满意?” “哈哈哈……” 王大志放肆的大笑起来,笑的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第一个男人?你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有趣,真tm有趣! 处女,你说你还是个处女? 哈哈哈…… 小姐里面的处女? 小姐里面,一个不要钱还要给男人倒贴钱的处女? 笑死我了。 有小姐给处男红包的,还没听说过要付钱找男人开苞。 处女?? 哈哈哈哈哈……” 莎莎一只柔软白女敕的小手,轻轻地搭在王大志胸膛上,轻轻地划着圈圈,柔柔的说道:“这个,你很快就知道了。” 原本笑的死去活来几乎要笑断气的王大志忽然笑不出来。 尽管动作很轻。 尽管被记不得多少女人的手这样抚模过。 当莎莎的手指滑完第一个圆圈的时候,王大志笑不出来了。 很舒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划过胸口的那柔女敕爽滑的手指,就像是一个电力十足的魔棒,让王大志感到一阵说不出来的舒爽。 原来只用手指,就可以有这样美妙的感觉?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王大志就觉得一股阳刚之气刷地从胯下升起,直冲顶门。 原本沉思的龙根,像是就阔别多年的游子,双脚踏上魂牵梦绕的故土,舒展双臂仰面长笑起来。 莎莎的脸微微一红,用一只手指俏皮的拨弄了一下它的脑袋: “坏东西!” “哈哈哈……男人要是没有这根东西,那就不是男人了。马上你就知道它是多么好的一个东西了。我要验货了!” yu火中烧的王大志。 斗志昂扬的王大志。 自信满满的王大志。 所有的jing虫都钻进脑子里,哪还顾得上再去想这到底是什么yin谋还是艳遇了。 他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把面前的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一番。 yin笑声中,他的双手已揽住莎莎的娇躯,轻轻一按,一翻身,压在莎莎的身上。 游走的双手刚刚攀上高地,正准备实地测量山峰的海拔,原本娇羞的躺在那里的莎莎,忽然轻轻地推开他的手:“山高路滑,你这样xing急是爬不到顶峰的。嘻嘻……” “呃……” 王大志发出一个无意识的空音,愣了一愣。 有这么说话? 有这么玩的么? 王大志一错愕间,莎莎就像是一只灵蛇,身子一扭,忽地从王大志身下钻出,轻轻一推,王大志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她整个人立刻缠上了王大志的身体。 莎莎媚眼如丝,轻轻地在王大志耳边说道: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潜龙凌波舞,九天自此游。这样的意境,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办事之前还要吟诗助兴? 前两句很耳熟,这后两句怎么没听过? 意境没体会出来,这独出心裁的yin劲倒是够劲! 纤手挥舞间,一具青chun曼妙的躯体解月兑了所有的束缚,半跪在他的身前。 晶莹剔透的肌肤,玲珑起伏的线条,手肘半掩处,恰恰一握,浑圆秀丽的一双秀ru,增一分太娇娆,减一分尚青涩。 身心被极度的欢喜和期待淹没,滚烫的血液充胀的就像是要炸开。 龙根里,似乎有一个潜伏多年的东西,激荡不安,随时就要暴起。 王大志的身体,完全的舒展开来,他喘着粗气,伸出一只手,踌躇了一下,轻轻地在莎莎红润的俏脸上轻刮一下,也难得地高雅了一次:“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预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跟你这样的小妖jing干一次,这辈子都值。你的小哥哥跳腾的不行了,他要吃肉了。让你的小妹妹喂喂他吧。” 龙根随着他的话头,跳了几下起来,直挺挺地对着着莎莎的脸。 “咦,好重的鱼腥味!你这是去哪里模鱼去了?嘻嘻……” 手指滑过,莎莎头一歪,小鼻子一蹙,闻了闻,俏皮的一笑。 “哈哈……哪有鱼啊,水太浅了,只捞了几根b毛,还有几个泡泡!” “你说话怎么和你的家伙一样粗啊!硬邦邦的,在床上听起来倒也不错,换个地方就不好玩了。嘻嘻……没捞个小人人出来么?”莎莎洋的手顺着王大志平坦的小月复漫不经心的滑到了王大志的胯下。 “哈哈……真tm够味!造小人人的事情我最拿手,一炮最少一个,要不,咱俩闹几个耍耍?” “好啊!只要你功力够高,别说小人人,就是飞龙都可以。嘻嘻……好调皮的家伙!不知道争不争气了。嘻嘻……” 又是屈指轻弹,那龙根摇晃着脑袋又跳了几下。 “哈哈哈……他这会胃口好得很,给啥吃啥!你打算怎么喂他啊?” “好东西都是要细细品尝才知道滋味的,急不得。嘻嘻……我这就给他做好吃的……你这条小虫,我收了……” 莎莎骑在王大志的身上,紧紧地咬着王大志的嘴唇,双手环抱着王大志的头,抬起身体,轻轻地坐了下去。 “你原来还真是……” 进入莎莎身体的那一瞬间,临床经验丰富的王大志立刻判断出来,莎莎,真的还是个处女。 一个没有经历过人事就放浪如斯的处女? 自己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王大志眼睛瞪圆了。 “我早就已经告诉过你了嘛。新车,可要记得小心保养哦……” 够劲,真是够劲! 真tm的爽。 第一回合,莎莎完全占据了主动。 她在床上的风sāo,她的放浪,让王大志简直大开眼界。 尽管技巧有些生疏,那种**蚀骨的滋味,还是让王大志舒爽的申吟出声。 如果这样算**,他情愿被就这样被多**几次。 第二个回合,王大志完全采取了主动。 王大志生平第一次这样温柔的对待一个女人。 他的舌尖在莎莎的脖子上游动,一双手轻柔的在莎莎的身上游走。 一只在她的腰间,一只在她的胸前。 她的腰肢纤细匀称,肌肤细女敕滑腻。 胸不是很大,柔滑而有弹xing,在王大志的娴熟的抚模下,如花蕾般绽放。 chun光透过窗口,散在莎莎的身上,她的身体如同沐浴在chunsè里,如缎似锦,柔软而温暖。 尽情地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女孩的淡淡香味,王大志用唇亲吻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胸,一路如chun风般地亲吻下去。 莎莎的手轻轻地抱着王大志的头,嘴里微微地发出喘息声。 油门离合刹车方向盘…… 王大志就像一个老司机开着爱车,生平第一次使出了十八般武艺。 这一次,分外投入。 要不是看在莎莎雨露新cháo,承受不住更加猛烈的狂飙,他恨不得能把这部奇妙的新车,油门丝踩断才过瘾。 如果说,女人如车,王大志平时飙车,再烂的车开起来都是驾轻就熟,来去ziyou。 莎莎到底是新车,没过磨合期,开起来小心翼翼,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没跑多久,王大志就心满意足的下车熄火。 自始至终,两个人情话绵绵打情骂俏,就像是热恋中的小夫妻。 莎莎也没有问过王大志一句关于他的事情。 也没有提起自己。 第六十三节:铁蛋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那个看起来一点都不锋利,偏偏拿在手里就像握着尚方宝剑一样让人豪情万丈的那个“扁锉”,王大志独自研究好久,也没有什么新发现,只好上了三楼,在306房间又玩了半夜,看看实在没有多大的意思,随便找了家旅社睡了。 三月十ri。 晨。 王大志一大早就来到东北人家。 七点半,昨晚的赌局刚散,今天的还没开始,进进出出的人很多,虽说比起前几天少了很多,生意依然算得上火爆。 玲玲不在,八万(朱明)难得地出现在饭店里,正板着个脸坐在吧台后。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本地汉子,圆脸大眼,白白净净的,中等身材,腆着个将军肚,看起来即富态又斯文。 王大志一进门,就看到铁蛋穿着那身收破烂的行头,坐在门口最近的一张桌子上,笑吟吟的看着他。 铁蛋脸上的伤口看起来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出明显的痕迹,红光满面,想必昨晚过的很滋润,样子看起来格外jing神。 王大志先看了一眼八万,看到对方看向他时漠然地背过脸,微微一笑,一坐到铁蛋的对面。 “咋一大早就来了?昨晚打了几炮?” 来东北人家就是来玩单双的,遇到铁蛋完全是意外。 这回离赌局开始还早,王大志心情大好,挤眉弄眼打趣问道。 铁蛋脸一红,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 “你小点声。这么多人呢!我来收瓶子。” “球怕是!你个装逼犯,迟早要完蛋!干都干了,还怕说说出来啥。哈哈……|”王大志低声笑着:“我知道你来收瓶子的,要不然还会是来谢我这个让你动了洋荤的大媒的么?呵呵呵……说说,哥给你选的那两个妞子咋样?大nǎi子肥,模着舒服,干起来带劲!爽不爽?是不是很过瘾?” “嗯……” 铁蛋嘴里像是含了个鸡蛋,做贼一样的四下看看,低着头小声支支吾吾一句。 “老鸡不打滑,小逼不塞牙。嘿嘿……球怕是,哥选中的女人,就适合你这号旱了几个月的家伙使用,那活儿绝对错不了那里去。满意就好。满意就好……嘿嘿……你用的是啥招式?一炮双响还是懒驴推磨?……老婆不在,你怕是憋坏了吧?嘻嘻……杂俩从小玩到大,你的火力也是猛的很啊,老实说,到底来了几炮?六百块钱呢,要是来的少的你对得起我么?”王大志贼笑着。 “三炮。” 铁蛋的声音像蚊子叫,脸又红了红。 “我ri!真浪费,你咋说也得来上四炮啊。咋搞的么?早知道这样我昨天给你弄点金枪不倒丸吃上啊。本来想过,喝点酒倒给忘了。真是的。二十四小时,八小时才来一次衰了吧?还当是在厂里上班呢,还来得是三班倒。肾亏,绝对是严重的肾亏!今天我找地方给你弄点补药补补!我认识一个老中医,治这个最拿手,三副汤药绝对立竿见影。” 王大志连连摇头,一副就像是自己吃了亏的样子。 “你才肾亏呢!”铁蛋一点都不领情,不满的瞪了王大志一眼:“谁说二十四小时三班倒?我觉得我也可以了啊!整整闹了大半晚上了!一人三炮!” “我草!” 闻听此言,王大志就觉得觉得牙一酸,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一晚上不到,七八个小时六炮,还能龙jing虎猛的起这么早,看来这段时间老婆不在,铁蛋养jing蓄锐存货还真不少,宝刀未老,真正的宝刀未老! 王大志自问,以自己的状态,兴起时,一晚上最多也就能嘿咻五、六次,那绝对是顶到天了。 没想到铁蛋一下就来了八次,这战绩,绝对辉煌,已经超越自己了。 要知道,自己可是长的根龙根(这个叫法是王大志自封的)!铁蛋的家当再好,顶多也就是根虎鞭而已,完全不同的两种境界,可是没法比滴。 真不愧是自己的兄弟啊,和自己一样在这方面还是最在行。 王大志刚要开口夸奖几句,铁蛋大概看到王大志有些呆滞的神情,以为王大志还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有些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道: “还有两炮……嘿嘿……没忍住,让她们吸嘴里去了。” 八次?! 八次! 不吃药,还能一大早瞪着三轮车满大街跑?? 听到这话,王大志差点没从凳子上一下子跳起来。 他瞪着铁蛋:“你少给我溜比了。八次,累死你!” “我好几个月没和老婆在一起睡了嘛……哪像你……”铁蛋倒是淡定,老老实实的说道。 换成别人,王大志一定以为对方实在放屁吹牛,铁蛋说的,他信。 还是在小学五年级时,有一次班里一帮男生野泳后,一时兴起,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牛牛“赛挺”(艇)比赛,负重一斤,两手叉腰,看谁挺拔的时间最长。 结果,看起来“其貌不扬”的铁蛋,以十一分钟的骄人成绩获得第一。 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业已成熟的铁蛋,在自己面前从不说谎的铁蛋,说出这样的话,王大志真的想不出来怀疑的理由。 哈哈一笑,王大志凑到铁蛋的面前说道:“哥在这方面还没服过谁,现在对你算是真的佩服的五体投地,彻底的无语了! 看来我昨天的决定还是正确的,要是再让你憋上个把月,不知道这小子会弄个啥事出来。最起码,你们家的床板估计是要钻出几个眼了。哈哈……那两个小姐本以为做了笔只赚不赔的大买卖,没想到遇到是我们养jing蓄锐攒了几个月的铁蛋,这下好了,干一次才不到七十块钱!还要贴上大半夜的时间,这钱赚的辛苦啊。” 想到先前那两个女人拿到钱时,笑的跟花似的,像是占了莫大的便宜。等到天亮再一算账,估计怕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王大志轻声的笑起来。 铁蛋憨笑着,没有说话。 |“今天晚上还行么?我看对那nǎi牛挺感兴趣的,今天晚上我们去搞nǎi牛去,顺便比划比划咋样?哥这个以质取胜,你的以量取胜,刚好么。哈哈……nǎi牛那可是出了名的小sāo货,豆腐腰,剪刀腿,火锅嘴,这都是她的拿手好戏。”他往前凑了凑,盯着铁蛋的眼睛,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道:“她还有一手绝招叫“高山流水”,那么一挤……一搓……嘿嘿……保管叫你舒服的两个头一起摇……我请!” 铁蛋不自然的把在椅子上往后挪了挪,左右看看,低着头,轻声问道:“男人和女人,说来说去还不就那么回事么,看你说的好像跟真的似的……啥叫高山流水?” “我草!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么?就是能用两个高蛋蛋把你的xx夹出来水。高山……流水。哈哈”王大志玩味笑着,两只手在桌上比划着。 铁蛋一愣,随即眼睛一亮:“你就在这瞎溜吧!那豆腐腰、剪刀腿还有什么嘴又是啥玩意啊?” “哎,兄弟呀,亏你还是男人,怎么连这些都不知道啊?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到时候你一试不就知道了!土坯!”王大志瞪了铁蛋一眼,把身子往椅子上一靠,笑眯眯的说道。 “算了吧。”铁蛋笑了笑,又摇摇头,有些惆怅的样子。 “咋了。昨晚把子弹都打完了,来不动了?没事,男人的jing华就像海绵里的水,要挤总会有的。嘿嘿……下午早点回家歇着,晚上我去找你。”王大志往前凑了凑,拿手拨了下铁蛋的头。 “才不是呢!”铁蛋斩钉截铁的说道:“这种事哪能老让你掏钱!你的钱来的也不容易!去是肯定去,不过要等几天。到时候,我请你!” 王大志一愣。感情铁蛋后劲十足啊,这还真没看出来。 “咱哥俩谁请都还不一样么?就这么说定了,晚上给你找nǎi牛去。反正我身上这钱也是白来的,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你小子也行啊,都快赶上我了!……当年我最厉害的时候,一次找了三个妞子……我这辈子ri过的女人不少,就是没见过有这么大的!你是不知道么,那个nǎi牛那高蛋蛋真tm的大,喏,有这么高……”王大志夸张的用两只手比划成篮球状:“那天我把那按在桌子上……从背后捏上去,我的手都捏酸了,才他妈抓住半个头头,我这么一揉……” 王大志本是盯着铁蛋的眼睛,眉飞sè舞的说起来。铁蛋左右看了看,目光这才落到王大志的身上,随着王大志“图文并茂”的吹嘘,也*荡的笑起来。 “草,说曹cāo,曹cāo就到。nǎi牛来了!”王大志无意间一抬头,看到莲莲从外面走进来,他用手轻轻地点了铁蛋一下。 两人一起向门外看去。 莲莲今天穿了以一条红sè毛呢超短裙,上面罩件女敕黄sè的健美衫,黑sè的丝袜在太阳底下一闪一闪的晃眼。 “咋样,看见这小比,我的球就涨了。咋样,弄不弄?” 王大志两眼放光。 “算了。还是等两天吧,我……”铁蛋咽了口口水。 “行球了吧你,男子汉大丈夫,说干咋就干。就这么定了。”说着,王大志站起来,冲着已经走进大厅的莲莲勾了勾手指头,大声的说道:“莲莲。来,到哥这来” 莲莲也看见了王大志他们,妩媚的一笑,一步三摇的走过来。 “大志哥,这么早啊。”莲莲走到桌前。看着王大志和铁蛋,温柔的笑问道。 “想你想的求涨的不行了,不知道在哪里找你,只好到这里来等你了嘛。哈哈……这是我的好兄弟铁蛋。他可是对你念念不忘啊。”王大志一把拉着莲莲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你呀,坏死了,一见面怎么就说这样的话。”莲莲的脸微微一红,看了一眼铁蛋:“铁蛋,这个名字好啊。一听就很有男人味。” 铁蛋看着莲莲还没有反应过来,王大志哈哈哈一笑接过了话头:“那当然。铁蛋么,硬邦邦的好使的很。我兄弟也看上你了,今天晚上你就是我们的了。我们哥俩一起来,你准备给我们来个啥花样?你还欠老子一顿全套呢。”王大志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上。 那地方已经鼓起一个大包,莲莲的手放到上面的时候,那东西跳了几下。 “坏死了你!呵呵……”莲莲用另一只闲着的手,娇嗔的轻轻敲打王大志的胸膛:“大志哥真会开玩笑,这才一大早,离晚上还早的很呢。” 她的手想要抽回来,却被王大志一把按住,拉回原来的地方。这一次,放得动作变成了轻轻地抚模。 “谁跟你开玩笑啊。我这是说真的呢。怎么了,钱挣多了,看不上我了。还是昨天在桌在上没弄舒服,对老汉我有意见了?没看出来,你这身肉还这么耐造啊。”王大志挤眉弄眼道。 “看你了。你说吧。”莲莲向王大志抛了个媚眼。 “今天晚上十点。我们兄弟包你的夜,咋样,够意思吧?钱的事好说,最主要的是要把咱们伺候舒服了。我这个兄弟的厉害你还没领教到呢,一晚上弄个十次八次的都不带下床的。呵呵呵……今晚上你这小**有的舒服了……” 第六十四节:包夜(上)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安排好这事,王大志领了牌子直接上楼到“306”,继续他的发家致富的梦想。 铁蛋和莲莲则是各忙各的去了。 今天的赌局很平淡。 依然是王大志当庄,等到散场的时候,清点战果,这一天下来才赢了一千来块钱。 比起五号那天的辉煌,这点钱让王大志觉得有些淡淡地失望。 莲莲收拾卫生的时候,屋子里还有几个人没走。 有人吵吵着要让王大志请客,被他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 王大志对着莲莲说了一句“等我”,就转身下楼,打车来到铁蛋家。 铁蛋来开门的时候,睡眼惺忪。 不知道是昨晚来得太猛,体力透支过度,还是没把早上王大志和他说的那事情当真,一点没有想出去的意思。 在王大志的威逼下,铁蛋穿上衣服,两个人一起来到东北人家,随便要了几道菜,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边说边喝。 王大志拿出拿出从保健品店jing心选购的“真汉子”纪念版超薄浮点特惠装两包,塞到铁蛋手里:“兄弟,今晚风大雨大,记得带雨衣啊。喏,这是我珍藏很久的,一直没舍得用,送给你了。” 铁蛋拿过套套瞄了一眼:“十五只装的,咋这么多啊。” 王大志拍拍他的肩膀:“根据你的记录,我给你准备了三天的用量。怎么样,哥够意思吧?悠着点,那可能当饭吃。女人今天没了明天就有,要是小弟弟累坏了,那就彻底没戏了。” 莲莲打扫完卫生,来到王大志吃饭的包间。 三个人又坐了一会,预热了一会。 按照莲莲的意思,就近找个旅社开间房。 王大志却一再坚持要到莲莲的住的地方去。用他的话说,那样的感觉比较有情调。 坚持不过,莲莲最终答应下来。 三个人来到一楼时,坐在吧台里的玲玲在先看了莲莲一眼,又看了看王大志,没有说话。 她的脸sè看起来不太好看。 “走,美女,一起去耍耍去。”王大志掏钱结账的时候,嬉皮笑脸的说道。 “耍你的头啊。没见你姑nǎinǎi正忙这么。滚蛋。”玲玲没好气的抢白了一句。 “好,我滚。我滚。我们三个一起滚。你呢,回去和你家八万两个人抱着一起滚。哈哈……”王大志大笑着离开。 出租车一路颠簸着,在莲莲的指印下,七拐八拐走了有一会,终于来到一处地方。 这里应该算作在城乡结合部的位置,四周看不到高楼大厦,零零星星的能看到一些平房,杵在一片庄稼地里。 路边是一堆堆的垃圾废物,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地方偏僻不说,环境还是如此恶劣。 这一点让王大志和铁蛋都很意外。 按照一般的常识推理像莲莲这样做无本生意的人,也算是高收入人群了,怎么会住到这种老民工住的地方? 难道是为了省下几个房租? 城里灯火辉煌、繁华安逸,宛如不夜天,这里黑灯瞎火荒凉的却像是贫民窟。 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司机走了一路,发了一路的牢sāo。 到了公路边一座单门独院的平房前,三个人下了车。 |“草,莲莲,你tm真会选地方,这个地方办事好啊,有多大劲使多大劲,根本不怕人打扰,就算是喊破天也没人听得见啊。嘿嘿……哎,万一要是有人瞄上你了,堵在这里要强*你,你该咋办啊。” 黑灯瞎火的,连个路灯都没有,王大志小心的看着脚下跟在莲莲的身后走着,嘴里笑骂着。 “这里空气好,也安静。”莲莲问非所答。 走进一个小院,里面有两个不大的房间。 说是里外间,也就是一个大单间房里隔了一道墙而已。 房间里陈设简单,里面支着一张单人床,还有一个布衣柜,一个破旧的电视柜上放着一台“熊猫”牌25英寸的电视。 外面只有一张一米五的铁架子床,一个三人沙发,再加上一个木头茶几,就把这房子塞得满满当当的。 没暖气,地中间放着一个不大的铁炉子,火还是灭的。屋子里有些cháo湿和应冷。 好在房间里收拾的很干净,那张双人床也拾掇的干净整齐。 不知道是主人原本爱干净,还是知道有人来,特意收拾了一番。 “草,这就是你家啊?这么冷,把人的jb都冻得缩回肚里去了,怎么干那事啊?赶紧把电褥子插上暖暖床。电暖气呢?插上啊。” 王大志在这个一览无余的屋里转悠了一圈,伸手在莲莲的上拍了一巴掌,探头探脑的想找个电暖气。 “用球的暖气啊,这么现成的三堆烈火,还怕冷么?我保证待会就让你热的出汗,连被子都盖不住。”莲莲大大咧咧地月兑掉外套,插上了电褥子。 铁蛋笑了笑,四下看了看,没吭声。 “球怕是,你以为你是张曼玉还是林青霞啊!”王大志把鞋子一月兑跳到床上,往被子上一躺,搓了搓手:“**一刻值千金,咱们现在就开始吧。想好了么?咋个耍法?咱哥俩是你打算怎么伺候着你才算舒服?是一石二鸟,还是前后开弓?嘻嘻……” 莲莲还没有说话,铁蛋脸倒先红了。 “咳咳……我先进里屋了。” 干咳一声,铁蛋扭头就往里间走。 “我ri!铁蛋,你tm也太不厚道了吧!不是说好了排击比赛,你小子到底啥意思?”对于铁蛋的临时掉链子拉不上台面,王大志很是不满,鄙夷的瞪了铁蛋一眼。 铁蛋装作没听见,一转身进了里屋,叭的一下,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莲莲笑了笑。 王大志跳起来大叫:“铁蛋,你啥怂人么?钻进去干嘛,出来。” “我看会电视。” 就听见里面瓮声瓮气的传来一句,接着听到电视里传出了音乐声。 居然是一首老歌:王杰的《为了爱梦一生》。 王大志一时气结。 “呵呵……你这个朋友真是个老实人,还不好意思呢。不像你,没脸没皮的,啥话都敢说,啥事都敢干。你兄弟的意思是让你先来,这还看不出来。也好,那就让我先把你的这只大鸟好好的遛遛吧。”莲莲娇笑着,坐在床上,眼睛中盛满了魅惑。 “装逼犯,迟早要完蛋。” 看来铁蛋还是缺乏锻炼,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时半会还拉不下面皮。 王大志没好气的对着里屋再次大声说了一句,转身坐到床上,一把搂住了莲莲柔软的腰肢,脸贴到她的脸上: “今天有什么好玩意儿?你还欠劳资一个全套没兑现呢,现在是不是该拿出来让老汉开开眼了?把老汉伺候爽了,睡钱照付不误,要是偷懒,让你的小哥哥没舒服的话,今天晚上的炮钱嘛……可就要严重缩水了。你掂量着办。” 他故意顿了顿,中指弹了弹,两只手指按在莲莲胸前,轻轻地画着圆圈。 “那是当然的,大志哥你来了,妹子哪敢偷懒?老妹我的招数多着呢,就怕哥哥你吃受不了哦。别看你的家伙大,能接住我全套的男人……呵呵呵……就看哥哥你的了。”莲莲笑了笑,也有意识的顿了顿。 “草!小**,找扯呢是不?劳资是谁,鞭神!也不打听打听。劳资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吃受不了!” 王大志手往下一划,钻进裙子里,就要往下扒她的内裤。 “喔,你的手好冰……等会啊。还没预热好呢。急什么啊。” 莲莲在王大志的脸上亲了下,灵巧的把他的手划开:“床上等着。我要先准备准备。呵呵……” “还准备个球啊。老子的龙根已经涨的像电线杆了……”王大志说着,拉下一床被子,爬到床上,眼睛却瞅着莲莲。 就见莲莲从包里取出一个一个黑sè的小包,俏媚的冲着他一笑,轻轻地拉开拉链,一抬手,哗啦一声,小包包里的东西都抖到了茶几上。 毛巾,冰块、热水袋、红茶、小瓶白酒、润滑油、湿巾、几个玻璃球、睫毛夹、红头绳…… 一大堆东西。 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些东西,有些在洗浴城消费的时候见过,有些他根本想不到有什么作用,但有一点是确定的,这些东西都是莲莲特意准备好的,床上办事时助兴的道具。 “草!你都弄得啥玩意啊,搞了这么一大堆。晚清十大酷刑还是武则天**三十六卷?你这从哪学的?”看着那堆东西,王大志也来了兴趣,谈探起半个身子看着茶几。 “哥哥马上就知道了,嘻嘻……这可都是妹子的绝活,是专门为哥哥准备的。知道哥哥你厉害,妹子不准备全点,怎么能让哥哥爽翻了呢?今晚,妹子保证把哥哥伺候的比神仙还舒服……” 第六十五节:包夜(下)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舒服。 的确舒服。 王大志伸展四肢,躺在里屋的小床上,喷出一口烟,回味着先前莲莲带给他的舒爽,心里暗暗的感叹着,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躺在这样最简单不过的硬板床上,也会这样的舒服。 铁蛋接他的班去了。 看着空洞洞的房顶,玩味着那**蚀骨的感觉,王大志心中忽然想到了莎莎。 那个奇怪的女人,那个小妖女。 不知道现在她在哪了? 不得不说,如此美妙的感觉,除了莎莎那次,还有今天晚上这次,这么多年来,貌似再没有过。 莎莎的妙处在于她那出人意料的内涵,还有那种神秘又矛盾的交错。 而莲莲的高明,却是一份让男人抓狂的技巧。 叹了口气,王大志不由得想起莲莲的另外一个绰号:专治阳痿早泄。 看来还真不是胡吹的,经过刚才两次不间断的沟通,王大志算是彻底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即便是再不行的男人,到了这个小sāo货的手里,怕是也会jing神百倍,飘飘yu仙。 什么叫水平? 在什么叫专业? 这就是! 原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老掉牙的话还真他妈的有些道理啊! 王大志感叹一番,随即支愣着耳朵听着墙那面的动静。 刚才和莲莲做的时候,他有意识的要显出自己的威猛,动作幅度大的有些夸张,晃得铁床散架般的直响,目的就是想让隔壁的铁蛋知道自己的厉害。 莲莲这个sāo货也够给面子,叫的声音那个兴奋,那个浪,比起那个叫什么香的小ri本女优还过瘾。 再加上那铁架子床那咯吱咯吱哼哼声配合着,就算铁蛋免疫力再强,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估计怕是按捺不住,不自娱自乐打空枪才怪。 他眼中的那种羡慕、惊讶、嫉妒、崇拜……所有能想到的情绪都会在自己面前暴露无遗。 王大志一边yy着,一边卖力的冲刺。 没想到等他完事之后,叫开里间的房门,才发现铁蛋睡眼惺忪,嘴角还带着口水,眼角带着眼屎,完全是一副刚刚睡起来的样子,根本就没像他所想象的那种表情。 ri! 看来铁蛋这小子亏空的厉害,抓紧一切时间在补货啊。 对面静悄悄的,就像是没人一样。 草!这破墙! 王大志骂了一句,在墙上狠狠地擂了一拳。 没想到这墙虽薄,隔音效果tm的出奇的好。 王大志笑了笑,眯着眼看向电视。 此刻,电视里放的是“那一夜”这首mv。 看着歌者sāo包的样子,再想想歌词,王大志扑哧一笑。 闹就闹了,还tm什么没有拒绝,什么伤害了你,典型的超级装逼犯加三级自恋。 要是有什么十八模,梅花三弄这样的黄段子,听起来才带劲。 找了半天,只有几盘歌碟,连个毛片都没有,王大志失望的躺下,又模出一根烟点着。 隔壁房子里终于有了动静。 一阵一对狗男女嘀嘀咕咕说话的声音。 看样子铁蛋这傻蛋放着正事不干,跟莲莲还聊上了。 虽说听不到说的什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听起来谈的挺投机。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跟这样的婊子有什么好谈的?真是浪费时间,浪费感情! 我草! 王大志啐了一口,一声冷笑。 手一抖,抽了少半根的烟头刷地一下掉到了床单上。 王大志急忙翻身起来,捡起烟头,扑打着落在床单上的火星。 床底下铺着一张床单,两层棉被,见火就着,还好王大志总算下手快,没有引起大的麻烦。 床单上烫出一个指甲盖大的窟窿。 王大志掀起被子,看了看下面,确定的确没有什么大碍,刚要往下放手里的被子的时候,眼神一扫,看到一个白sè的信封押在床下,就在床板的zhongyāng,要不是烧着的地方离那里近,他不掀这么一下子,还真发现不了。 什么玩意儿? 有些无聊的王大志,抽出那个信封拿在手里。 那是一个白sè的信封。 信封上印着几个简单的黑字: gs省第一人民医院。 原来不是什么手抄本。 王大志有些失望的刚要放回原处,忽然歪着头贼兮兮一笑,从信封里抽出几张薄薄的纸。 肯定是医药堕胎的单据。 想必除了这种东西,不会再是别的什么玩意,反正也是闲极无聊,又睡不着,王大志漫不经心的翻看起来。 第一张化验单上的确实是莲莲的,唐彩莲,正事莲莲的大名。 那些天文符号般的手写体,还有那xxoo的专用医学术语,王大志几乎都不认识。 但是其中一排上面的汉字王大志自然是认得的。 **炎、宫颈糜烂、附件炎、盆腔炎…… 一大堆病。 一大堆妇科病。 一大堆王大志听过没听过的妇科病几乎都出现在这张化验单上。 不是xing病。 在安乐县,**的,因为管理严格规范,每月都要定期到指定的专门医院做两次体检,得病的几率很低,而且也不会是第一医院做化验。 得了那种病,只有两个结果:第一:在严格的监护下彻底治愈继续做。 第二:实在无法治愈的,回家或是改行。 没有第三条路,也没有任何蒙混过关的可能,这一点王大志心里很清楚。 单子一共有五张。 其中三张是莲莲的,最后面两张,上面的名字是白金龙,年龄两岁半。 白金龙的单子上,密密麻麻的检验项目似乎很复杂,结果却写的极为简单:白血病。 ri期都是一年半前。 王大志彻底被震撼。 他呆呆的看着手里的单子,手微微的有些颤抖。 据传说,莲莲是一个寡妇,带着个一个不大的儿子。 四川人。 21岁。 好像和东北人家的玲玲还是表姐妹的关系。 还有就是这个婊子很风sāo,什么客人都接,典型的sāo货一只。 至于其他的,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去关注这些。 一个ji女,一个卑微的ji女,只有在男人们想玩她的时候,除了价格和她所提供的服务是不是合理,其余的,的确没有什么要关注的必要。 安乐县大大小小的xing娱乐场合没有千家也有几百家,王大志不敢说都知道,但像莲莲这样打工卖身兼顾,极有特sè又经常见面的,王大志多少还是了解点的。 因为这样的女人,这样的鸡,本来就不容易让人忘记。 当然,这些了解大部分是在床上。 至于关于她的事情,都是无心中听来的。 而且,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莲莲“出道”的应该就在这个单子出来的那段时间不久。 王大志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也正是他第一次光顾她的生意的时候。 莲莲还快就名声大噪。 因为她她够sāo,够浪,够疯狂。 据传说,这个女人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只要给钱,什么样的客人都敢接,上道六十岁的老头,下到十四五岁的童子鸡,照单全收。 她似乎不是女人,只是一部肉yu机器。 据传说,她的床上的功夫,得到高人指点,施展出来屡奏奇效,她的生意由此一直很好。 男人们鄙视他,轻贱她,却像是苍蝇般的追逐而去玩弄她。 女人们却异口同声的唾弃她、咒骂她。 肮脏、下贱、无耻这都是莲莲的代名词。 王大志打心里就没有瞧得起这样一个声名狼藉、放荡不羁的女人,一个破鞋,玩弄,发泄,也许是最合理的理由,可是看着手里的东西,王大志的心不由得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莲莲竟然会是一个满身严重的妇科病,根本就不能和男人做那事的女人! 一个即便是碰一下都要痛的要命的女人? 难怪,她**的声音会那么大,那么特别,难怪每次那事之后,莲莲都满身大汗,这一切,不是什么舒服,而是因为那种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巨痛? 她之所以还要如此疯狂的卖自己,一次次忍受疼痛挣钱,就是为了那个叫白金龙的孩子。 白金龙,应该就是莲莲的儿子。 一个年纪轻轻却无依无靠的寡妇,一个除了卖自己再也无法赚钱,凑齐巨额医药费的可怜女人。 寡妇…… 妇科病…… **…… 白血病的儿子…… 这些字眼,不断地在王大志脑海打转,直到铁蛋敲门,王大志才从呆滞状态中惊醒。 不用问,是铁蛋终于完事了,又该轮到他了。 **的,被男人包夜,只要男人有需求,必须无条件的服从,这就是她们的命,这就是规矩。 “你跟她她睡吧。我睡了。别管我了。” 王大志拍了拍自己的脸,摇了摇脑袋,醒醒神,把手里的单子装到信封里,放到原来的地方,闷声说道。 铁蛋站在门口又敲了几声,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在莲莲的召唤下。回到床上,继续和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汗津津的的莲莲继续恩爱缠绵去了。 第六十六节:赶场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第二天. 破天荒地,王大志因为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直到中午时候,才从床上爬起来。 走出里屋,看到铁蛋和莲莲两个野鸳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戴的人魔狗样的坐在沙发上说话,看样子就像是一对新婚的小两口。 两个人都在笑,笑的很开心。 茶几上放着几个煮好的鸡蛋,还有一点稀饭和馒头。 看到王大志,铁蛋站了起来,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大志……” “你们继续。我有点事要先出去一下。包夜结束,剩下的时间你们ziyou发挥。单照付。呵呵……”王大志飞快的从两人脸上扫了一眼,笑着从钱包里抽出十张红版放到茶几上。 “咋这么多啊?” 莲莲看到那些钱,急忙站了起来。 “草,劳资都不嫌多,你tm的倒嫌多了,这可真是王母娘娘生了个猴,把怪ri出来了。怎么了,被我兄弟的铁蛋完全征服了,打算免单,让我们白弄一晚上么?哈哈哈……那今天晚上我们哥俩一起来,一个前面一个后面,插死你个小**。”王大志哈哈大笑:“老子的钱也不是弹弓打来的,**以为老子愿意给你这么多么?该给多少老子心里有数。昨晚你们闹得欢,撩的老汉一下子没把持住,把你家的床单弄了个大洞。哈哈……还有一些是为我兄弟今天预支的。我这个兄弟啥都好,就是有些老实。莲莲你好好的开导下。”王大志笑着,又看向铁蛋:“今天你就和莲莲好好的待一天吧,不用再上街了。记着,下次你请哈。呵呵呵……”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没有理会追出来的莲莲在喊着些什么。 找了一家包子铺,随便的吃喝了点,买了两包红塔山,王大志打车来到东北人家。 白白净净的八万依然正襟危坐在吧台后,一副道貌岸然神气活现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八万的存在,那几个服务员看起来有些缩手缩脚的,好像很怕八万,餐厅的气氛有些沉重。 王大志直接来到吧台,扔出五十块钱,在吧台上敲了敲,弹了弹中指,没说话。 似乎,在这个人人敬重,惠仁商贸公司的总经理、大浪爱心之家的创办人、本县著名的慈善家、劳动模范、人大代表朱明面前,王大志连话都懒得说。 原本满脸傲慢矜持的八万,看到王大志,嘴角抽动一下,也没吭声,从里面拿出一个写着“306”的牌子放到桌上。 王大志双指夹着牌子,潇洒转身上楼。 王大志的这个举动既不礼貌,又有些突兀,简直就没把这里的人放在眼里。 一个正好看到这一幕的女服务员刚想说些什么,又急忙掩住了嘴。 八万的脸sè也变了变。 他腆着脸,看着王大志的,嘴角微微动了动,咽了口口水,冷冷一笑。 306里比起前两天人少了很多,显得有些冷清。 沈约、王三几个老相识都在。 庄家是王海涛。 他手里捏着一沓钱,但是不多,从他那略带兴奋的神情上,王大志一眼就知道这小子目前应该还是赢家。 “大少,来了。” 王海涛看到王大志笑了笑:“等会,玩完这手你来当庄吧。” “算了,还是你当吧。我随便玩玩。” 也许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王大志jing神有些低迷,也确实不想当庄。 说实在的,不玩,他又不知道自己该到那里去,干什么去。 几个老相识很随意的互相打过简单的招呼,赌场上的战斗接着进行…… 晚上场子散了的时候,王大志差不多不输不赢,勉强没有亏本。 倒是庄家王海涛今天手气不错,赢了六、七千块钱,脸上一直乐的像老枣树开了花。 川渝人家火锅店,包间。 “大少,今天咋了?看你怎么不在状态啊,是不是昨晚打炮打多了还没缓过来劲啊?你悠着点,那玩意又不能当饭吃,会要命地。哈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场上已经喝的七七八八了,这帮大老爷们各自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话,请客的王海涛看起来也喝的差不多了,说话舌头都有些打卷,但是神采飞扬,显得极为豪爽。 他拍着王大志的肩膀大笑着。 “去求吧,我是谁啊?你以为跟你是一个档次的么?你tm只要一晚上打上两炮,第二天绝对眼窝子都是青的,就像菜帮子月兑水了一样。”王大志咧嘴笑了笑。 王海涛和他一起找过小姐玩过,对于他的战斗力,王大志知道,顶多就是一二三爬坡,四五六下坡的主儿,而且是名副其实的肾亏。 “那你咋这球姿势,焉头焉脑的,就像是抽干了怂的**似的?” 王海涛低头喝水,随即又高声说道:“哎,你说奇怪了,朱明这个孙子今天怎么一直在店里啊?玲玲呢?” 语气有些夸张,标准的三八像。 “草,我他妈咋球知道呢。他又不是我孙子。”王大志没好气的说道。 “那个狗ri的,见了老子都不尿,牛b球的!我还是他的表舅呢!我呸!”王海涛吐了口痰。 “表舅算个毛啊!人家朱老板有钱,当然牛b了。有钱人都这逼样,这就叫派头,身份,知道不?你一个小工人,在人眼里球都不是,干嘛要鸟你?那天你小子有钱了,见了这帮穷兄弟,也是一个球姿势!” 王大志撇撇嘴。 “我tm再有钱也不会像他这种球姿势! 人要活到那个份上还有球啥意思! 妈的!有啥了不起的,他tm有啥本事啊,要不是抢了他老爸老妈的家产,他连条狗都不如!牛b啥啊?垃圾!变态狂!丧天良的东西!六亲不认的玩意儿!” 王海涛越说火越大,似乎有些口不择言了。 “球怕是,说这种扯淡话的,都tm穷鬼一个。你小子咋了,你表外甥咋把你惹了,不是调戏你老婆了吧?哈哈……” 对于这种典型的想钱却没钱的仇富心理,王大志很不以为然打个哈哈调侃。 “你说这人,总的有点良心吧?是不?你看他人前人模狗样的,可你看他背后干的那些事儿,是人干的吗?啊~~” 王海涛兀自气恨不已,就像受了多大的窝囊气一样。 “草!你喝多了吧?又在这胡说八道了,人家干了啥关你屁事啊?你知道个啥啊!难道人家要去ri比打炮也非得请示你这个表舅么?” 王大志轻蔑的一笑。 “关我啥事?我是他表舅!我喝多了?你tm才喝多了呢!哼,他tm的啥事我不知道啊……” 王海涛情绪激动起来,越说越来劲,水也不喝了,烟也不抽了,拉着王大志,滔滔不绝讲开了。 表舅? 这年月这种扯淡的关系算个毛啊,你当自己是长辈,人家当你是啥啊?这种事情也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王大志心里暗笑,看着酒场已经乱套,已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正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该找个机会开溜,去chun蕾包夜,说不定还能遇到那个叫莎莎的妞子。 本没把王海涛的酒话当回事,可是听着听着,王大志来了兴趣,不一会儿,他的眼睛瞪直了。 第七十一节:找事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怎么样?没事吧?” 坐在车上,王大志看了眼顺利拿到辛苦钱应该高兴却板着脸的黑肚皮关切的问道。 “没事,就是tm的心里难受的慌。老大,你知道不?那两个从背后抱着我的家伙,是我在这个厂里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前两天还在一起称兄道弟喝酒,没想到,今天,别人还没有动手,他们就先偷袭我!” 黑肚皮叹了口气。 听到黑肚皮如此一说,王大志恍然大悟。 黑肚皮一向自诩身手敏捷,号称打架不要命,老在兄弟们面前吹嘘自己一人能打十个,刚进门没几分钟就被人给制住了,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被自己的兄弟出卖,这样感觉放在谁身上也的确不好受。王大志轻轻一笑,拍了拍黑肚皮的肩头: “黑子,想开点吧,没什么好难受的。这样的人,纯粹就是tm的墙头草,哪有资格做做你我的兄弟。你走了,他们还要在这里混,得罪你,只是少了一个朋友而已,得罪领导,那他们以后咋混?权衡利害关系,他们当然会这么做,为的还不是他们自己的利益。这种人,我们见得还少么?” “我草!一直是给别人放血,没想到今天被别人放血了。我ri,今天要不是老大你,我tm说不定就挂在这了。嘿嘿……还是老大对兄弟好。” 黑肚皮冲着王大志嘿嘿一笑,露出两排大门牙。 “一群窝里横的家伙,上不了台面,更不是混社会的材料。他们欺负下厂子的老实人还行,走出厂门,一个个衰的跟孙子似的,再说,还要挣钱养家糊口,再借他们十个胆,也不敢废了你的。哈哈……” 王大志也笑了笑。 “老大,你越来越厉害了啊,一下子就把那个孙子胳膊刺个对穿,真牛逼!” 黑肚皮向王大志挑起一个大拇指,由衷的佩服。 “球怕是,是那孙子太脆了,一敲打就碎。哈哈……” 王大志笑了笑,低头看了看手里那把扁锉。 当这把扁锉从那个矮胖子班长手上拔出来时,王大志就注意到,扁锉上似乎有一层看不见的隔膜,没有沾染一丝血迹。无形的 “今天真tm悬!事情闹大了,我都不知道咋收场了。老大,你到底跟他们说什么了?他们怎么跟三孙子似的那么听话,一点都没找我们的麻烦?” “想知道么?没问题。先去把衣服换来了我们哥几个一起坐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请客!呵呵……” “没问题!” 王大志,黑肚皮,菜包子,刀疤,还有两个以前跟着王大志混的小伙子,几个人找了家本地饭馆,一直喝到晚上,个个喝的东倒西歪这才散去。 当晚,王大志离开后没多久,黑肚皮到洗手间解手,进门时,和从里面往外走的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碰了一下。 像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一般人都会遇到,黑肚皮看了一眼那个喝的两眼通红的家伙一眼,也没往心上去,到厕所解完手裤子拉链还没拉好,那个毛头小子去而复返,还带着两个人,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堵住黑肚皮不干不净的就骂上了。有一个态度极度嚣张,自以为天是老大自己就是老二的小伙子,更是牛逼哄哄地抬手就往黑肚皮脸上扇了一巴掌。 黑肚皮当时就火了,几个人就在卫生间里打起来。 那三个家伙看样子挺拽,其实是银枪蜡头地道的草包,本以为能以多欺少,没想到还不到两分钟就被黑肚皮干趴下了。三人一起大叫,随即,从外面又进来五六个年纪相仿的小家伙,人人手里手里都提着个酒瓶,把本来就不大的洗手间围了个水泄不通。 黑肚皮一看这架势,急忙扯开嗓子就喊其他的那几个人过来帮忙。 刚巧刀疤听到点动静正往这里赶来,听到黑肚皮的呼救,带着那几人就冲了进来。 一番混战之后,黑肚皮他们放倒对方几人,后来见势不妙,连帐都没结就跑路了。 黑肚皮受了点皮外伤,也没什么大碍,几人回到菜包子租住的理发店,又干掉了三瓶白酒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菜包子刚把店门打开,一个气势汹汹的中年男人带着三个人就闯进 “王姐,睡了没?……我,大志……我在街上……没事,就是想你了……这两天知道你忙,不忍心打搅你,这会实在想你想的不行了,就给你打电话了……真的……那好,我马上过去。家里有吃的么?我肚子饿了,想吃碗鸡蛋面……” 送走众兄弟,王大志找了家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 搞定。 “记住我给你说的事啊。” 想想那天发工资的时候,王姐当众说的那句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话。 再想想那天的预约办事未遂,王大志弹弹中指,得意的一笑。 王大志这个时候找公司的会计王姐,不单单是为了风流快活,兑现王姐的“活儿”,最主要,是为了黑肚皮工作的事儿。 黑肚皮没心没肺, 黑肚皮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都等着花钱,是要尽快给他找个班上了。这样一天闲呆着,几个家伙凑一块,不定哪天有搞出什么事来。 黑肚皮什么都不会,这个时候在安乐县要找一份像样的工作还真的是个大难题。 黑肚皮家里老婆孩子一大堆,还等着养活,找工作的事情单个不得。 想来想去,只有王姐这个认识的人比较多,能办事的人或许能帮上这个忙。 为了兄弟,王大志一下酒场,就迫不及待地给王姐打了电话。 说实话,还真是有些ri子没和王姐那个了,还挺怀念的。 接下来的几天,王大志都在为 王姐的如贤妻般的温柔,使得王大志不得不在她家又多呆了大半天。 厂子放假,王姐也有时间,她的孩子正好被公公婆婆领走了,两个人在王姐家里自然缠绵黏糊在一起。 王姐也确是个能办事的人,下午就把王大志托付给他的事情办妥了。 黑肚皮要求真的不高,只要工资高点,苦点,累点,脏点都无所谓,典型的老黄牛一只,就是肤sè黑了点。 只是谁能想到,这个干活踏实,老实本分的人,别人欺负到她的头上怎么都能忍,唯独对兄弟对朋友受了气一点都不能忍。 他老说自己这辈子是被讲义气的毛病害了。 第七十二节:邂逅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王大志安顿好兄弟们的事,心情觉得格外轻松。 这几天忙着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闲下来,忽然发现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看看天sè还早,无聊中,再次前往东北人家,想着是不是要上去玩几手,碰碰运气。 还有几十米的距离,远远地就看见铁蛋满面chun风的快步迎上来,一边走,一边大声的打着招呼:“大志!大志!” 今天这个点,铁蛋没有穿着那身行头去大街小巷的收破烂,这还真是稀奇的事。 正在和铁蛋讲自己这几天的辉煌战绩,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两人好奇的往楼下一看,就见一个穿着牛仔裤休闲衫的年轻女子,被一个一只手拄着膝盖,满脸yin笑的男子堵在路上。 男子在说着什么,女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周围的人围成一个圈子,指指点点的像是在看热闹,嘻嘻哈哈的笑着,没有人上前。 “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又要遭殃了。”铁蛋皱着眉头说道:“吉健这个坏狗ri的,不死真是个祸害……”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原本笑嘻嘻看热闹的王大志忽然脸sè一变,唰地一下就从楼梯上攒了下去,速度快的惊人。 “大志,你干嘛……”铁蛋张嘴喊了一声,也急忙追了下去。 王大志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那姑娘面前,一伸手,把她拉向自己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推向了那个男人。 他像是一座大山,大义凛然、无所畏惧地挡在女子面前。 他回过头,用此刻能让所有的女人都感到温暖和安全的眼神,露出一“一切有我!”董存瑞似的果敢笑容。 只是。 这个笑容刚刚拉开,就像是一朵刚刚盛开的鲜花刹那间被西伯利亚的寒流冻结了,焉吧了,冻结了。 无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小说里,这样的桥段都曾有过无数次,此时,那女人表情似乎不难想象。 紧张……惊恐……感激……崇敬…… 可是,那个女人的表情完全出乎了王大志的想象。 她竟然微微皱着眉头,竟然有些愠怒的样子。就好像看戏正到高cháo时,面前忽然探出了一个大脑袋。 又好像小两口在拌嘴,忽然一个好心的冒失鬼一把把她推开了一样。 “是你啊。演的那出啊?英雄救美吗?还挺像的么。”她笑嘻嘻地看着王大志,拿起手里的半截大甜筒轻轻地舌忝了一口。 王大志一愣。就像那个险险被当街如山的女人是他而不是她! 他荡气回肠的气势顿时一泻千里。 这个男人,正是鸡头。 女人,却是刚刚出去的莎莎! 王大志原本预演了无数遍千载难逢借题发挥的豪言壮语,就像是被人忽然捏住了脖子,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 他的嘴大张着,却连一声申吟都发不出来。 原本洋洋得意的鸡头,遭受着意料之外的忽然袭击,噔噔地后退好几步。 他摇晃了几下,直到用手在地下扶了一把,这才勉强站稳。等看清了破坏自己的好事的人是王大志时,他的眼睛都红了。一只手指着王大志就破口大骂:“我ri你妈了吧王大球!上次给你孙子面子,今天**竟敢又跑来破坏老子的好事!找死呢你!” “把**的逼嘴放干净点!瞎了你妈的怂眼,老子的对象**也敢动!” 鸡头这么一骂,王大志这才回过神来。他转过头,威风凛凛的用手一指比自己矮了大半截的鸡头,口气格外的强硬。 “去你妈的比吧!就**这个求姿势,还敢说这个妞子是你的对象!?也不撒泡尿照照**那个逼样!给老子滚远点!要不然老子砍死你个狗ri的!听见没!”鸡头的身子立直了几分,同样恶狠狠的指着王大志。 王大志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只哈巴狗在脚下吠叫。 铁蛋这时候刚好也追了出来,他脚步稍稍一顿,随即默默地站在站在王大志的身后。 西装革履、护花使者一样的王大志,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的怪模怪样有点像花子一样神sè紧张的铁蛋,还有一个穿着时髦,满脸笑意的莎莎。 这种怪异的组合,本来就已经很刺激人的想象力了,更何况,他们的对面,还有一个已经发狂的鸡头。 “大球,别你妈的给脸不要脸,快给老子滚开!老子给你三秒钟的机会!”鸡头的左手依然拄在了左膝盖上,身子往下沉了沉,脖子上的青筋都贲了起来。 他恶狠狠的大声数到:“一……二……三……”三字刚一出口,他的左手,忽然飞快地抽出了一把砍刀。 一把明晃晃的和他的小腿一样长短的砍刀。 那把刀原来一直就挂在他的那条细细的宛如婴儿手臂的左腿上。他的膝盖处有一个口子,口子处露出短短的半截刀鞘。 他的左手平时一直按在膝盖上,宽大的衣袖刚好遮住了刀把和刀鞘。谁人会想到,这个丑陋的残废居然会在自己那条残疾的腿上随时藏着一把刀! 鸡头血红的眼睛就像是一直笼中的猛兽,丝丝地盯着王大志,他缓缓地把左手的砍刀交到右手上,刀尖斜斜的指着王大志,气势汹汹。 人群里忽然发出一阵惊呼声,许多人急急忙忙的后退几步,生怕会伤到自己似的。 铁蛋的脸sè一下变得惨白,他的双腿在微微发抖。他咬了咬嘴唇,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急急地伸手去扯王大志的胳膊,看样子想拉王大志就此离开此地。 王大志猛地一甩手,甩开了铁蛋的手,忽然往前又迈了一大步,冷冷地看着鸡头,双拳紧握,忽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都是一愣。 吓傻了还是?…… 就在这时,鸡头右腿在地上猛力一蹬,左手地上一点,整个身子蜷成一团,一个懒驴打滚的招式,就冲着王大志滚了过来。 他的姿势不优美,动作也难看,但是速度却是快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刹那间,那具畸形的身体,忽然间似乎就变成了一个身经百战的武林高手,速度比起正常人更加敏捷了几分。 五步远的距离,不到两秒钟的时间,鸡头的身子已滚到王大志的近前。他单膝着地,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蜷缩的身体陡然长高了许多,竟然比王大志矮不了许多。 他挺着腰,两眼闪着寒光,两只手挥舞着砍刀,狠狠地向着近在咫尺的王大志肚子上砍去。 刀光一闪。 就听见哐嘡一声闷响,紧接着,就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 路边看热闹的人,有些胆小的女人已经捂住了眼睛,似乎不敢再看那接下来血肉横飞开肠破肚的一幕。 惨呼声过后,一切忽然又变得异样的安静。 等那些女人们从指缝里忍不住的偷看时,全都愣住了。 第七十三:算了吧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战场上,一个男人躺着,一个男人站着。 站着的,是王大志。他满脸冷笑。 躺在底下的,赫然是刚才还不可一世、杀气腾腾的鸡头。 他拄着膝盖的左手终于松开,侧躺在马路上,身子蜷缩的像个刚出生的婴儿。 他的手里依然紧紧地抓着刀,但是刀已经落在地上。他的手腕被王大志踩在脚底,一动不动。 他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瞪着王大志,脸上滚落了几颗豆大的汗珠。 他的右手指头还在努力的动着,似乎还要把那把刀挥舞起来。 “就**这半死不活的逼样,连站都站不稳了,还动不动老拿刀子吓唬人!别人是怕你,老子是可怜你!知道不,下三滥的玩意儿!”王大志说完,一抬腿,狠狠地一脚锛在鸡头的脸上。 鸡头的身子在地上转了半圈,刺啦一下滑了出去。 地上忽然洒落星星点点的血迹。 鸡头挣扎着抬起脑袋,他的鼻子,就像打破了的酱油瓶,里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 “我ri你妈王大球!我ri你妈……”鸡头嘴里不听的咒骂着,右手紧紧地抓着刀,梗着脖子,面目狰狞的想要爬起来,接连挣扎了几下,还是没能站起来。 这时候的他,看起来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残废,哪里还有一点人见人怕的凶神恶煞的模样。 “我ri你妈!”王大志被鸡头骂火了,刚要板着脸往前冲,却被人一把拉住了。 王大志猛然回头。 莎莎看着他,淡淡的恩说道:“算了。跟这样的可怜人较真,你觉得有意思么?” 说完,她拉着王大志就往人群外走去。刚刚追出来的铁蛋,急忙跟了上去。 鸡头终于坐了起来。他坐在那里,手里的刀胡乱的挥舞着。他骂的更凶,骂的更响,不但在吗王大志,还有那些围观的人。 人群就像是受惊的鸟群,忽地四散开来,不一会走的干干净净。 “你拉着我干嘛啊?”王大志忽然甩开了莎莎的手,站住了脚步。 莎莎笑了笑,没有吭声。 “饭还没有吃完呢。我们回去吃饭。”王大志扭头就像东北人家那里走去。 “算了。我们换个地方吧。”铁蛋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兀自乱骂一通的鸡头小声的说道。 “为啥要换地方?怕那个废物找人来报复么?哼!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走,我们进去。菜还没上全呢,王大志吃饭签单可是从来都不会跑单。”王大志挺着腰,大声的说道。 他看了一眼莎莎,满脸自信的笑。 似乎,只有这样的笑,才能给莎莎一些安慰。 “好啊。浪费可耻。我们去吃饭吧。”莎莎嫣然一笑,挽起了王大志的胳膊。王大志拉了一把铁蛋。三个人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走进饭馆。 鸡头气势汹汹地坐在地上,瞪着去而复返的王大志,似乎要吃了他们一般。他用刀拄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却没有如愿。就在这时候,王大志三人已经进了东北人家的大门。 鸡头坐在地上,像个泼妇似的高声咒骂着。手中的刀,刷刷刷地在地上砍得山响,一辆小车刚好驶过,吓的一个急转弯,险些撞到了路边的绿化带上,狼狈的闪开一溜烟的不见了。 路人远远地指点着,当鸡头的目光看过来时,又都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匆匆离开。 铁蛋头前带路,莎莎居中,王大志在最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到了二楼先前吃饭的那个包间,一开门,看到一个年纪不大的女服务员正双手搭在窗口,伸长了脖子在向马路上看着。似乎那里有什么jing彩的路演一般。 桌上还是像他们下去时一模一样,什么都没有动过。 听到门响,她回过头,先看了看莎莎,又看了看王大志,脸上的表情微微地一变。 “我们的菜都好了么?好了都给我们往上上。把菜单拿来,再加一套餐具。”王大志颇有绅士风度地拉开一把椅子让莎莎先坐下,然后坐在莎莎的身边,口气淡然的看向服务员。 “好了。马上上。”服务员快速的回答着,转身出门。 铁蛋没有马上入座,他看了一眼莎莎,走到窗口,也学服务员那样向路上张望着。 “你喝点什么?”王大志笑着看向莎莎。 “随便吧。”莎莎无所谓的往椅背上一靠。 “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的。呵呵……这里有茶有饮料有酒就是没有随便这东西。你让服务员怎么上啊。”王大志幽默的一笑。 “那就来杯白开水吧。这东西算不算随便?”莎莎淡淡地一笑。服务员很快拿来了菜单,给莎莎倒好了开水。莎莎随意的翻看了几下菜单,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服务员,最后点了两道王大志推荐的所谓这里的特sè菜。 王大志接过菜单又点了几份菜式,这才把菜单交到服务员手里。 “肚子饿了么?这道凉拌金针菇不错,菌菇都是新鲜的,从附近的菜农那直接买来后,洗净、泡好再现场加工的,原汁原味,不像一般的饭馆,用的都是那种罐装压缩金针菇。你尝尝看,味道清淡,美容又开胃。呵呵……”王大志微笑着把桌面转了转,把那道凉菜转到莎莎的面前,随手拿起筷子,抽出来,递到莎莎的手中。 “谢谢。”莎莎接过筷子笑了笑:“很普通的一道菜让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想尝尝了。” 我喝醉了有没有告诉你,我杀了十个男人,强jiān了五个中年妇女,被国际型jing追杀的秘密,如果有,吃了荷包蛋,我就要灭口才行了。” “不错啊,就是很新鲜。看来你对吃还是有点研究的嘛。“”莎莎浅唱了两口,放下了筷子。 “呵呵……你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了?”王大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呗。顺便混顿饭吃。嘻嘻。”莎莎也端起杯子。 铁蛋猛然回头,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莎莎,表情错愕。 王大志的手一哆嗦,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想我了?真想还是假想啊?哪里想了?” 他的话里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莎莎俏皮的一皱鼻子,针锋相对:“你这个问题好白痴啊!难道你要想一个人的时候,要先选地方才知道真假么?手指头吗?还是用嘴?” 铁蛋的眼睛瞪得像是剥了皮的鸡蛋,想笑却又不敢笑,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王大志张了张嘴,好像有半句话卡在嘴里愣是没说出来。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包间里的气氛活跃了许多。铁蛋拿起桌上的中华烟,给王大志递了一颗点着,又自己点了一颗。 第七十四节:穿帮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后者也原本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可是忽然间板起脸,腰杆挺得笔直,不时的看看自己的身后,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等到他说道这里的时候,铁蛋的两只眼睛眼睛更是瞪的大的惊人。 草,这小子是见鬼了还是怎么地啊?没有了这个热心的听众,他也觉得有些悻悻然,疑惑的转过头,忽然像是钉子扎到般,蹭地从凳子上站起来,老脸难得的红了红。 身后,莎莎似笑非笑的站在那里。 有人说,当一个男人在对另一个男人吹嘘自己的床戏时,被一个认识的女人听到了,是件很尴尬的事情。最尴尬的是,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很在乎很在乎的女人。 饶是王大志千锤百炼,现在也有些手足不安了。铁蛋也发现情况不对,有些局促的站了起来。 “呵呵……你们都站起干嘛啊?你好!”莎莎白女敕的小手伸到铁蛋面前,铁蛋受宠若惊,看了王大志一眼,犹豫了一下,从裤子上使劲擦了擦,轻轻地碰了一下,脸刷的就红了。 “别客气。坐。你们继续。“莎莎冲铁蛋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坐到桌前。 “咳咳……“王大志干咳两声,示意让铁蛋坐下,这才勉强笑问道:“莎莎……嗯……你啥时候过来的?吃饭了么?” “没来多久,就在某人说当年怎么样怎么样的时候。”莎莎把身上的背包取了下来。 王大志狠狠地瞪了铁蛋一眼。那眼神明白的在责怪铁蛋不够兄弟,。 后者无辜的挠了挠头。莎莎进来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只是没想到她和王大志认识。等他发现情况不对要提醒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你吃饭了么?”王大志硬着头皮坐下。 天知道她怎么会一大早找到这里来?要找自己也是晚上啊?再说,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难道说是她是凑巧来这里吃饭才会碰到一起? 莎莎似乎根本就没听到他们的谈话,也或许是一点都不在意。王大志偷偷地看着她的脸s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说话也很快的顺溜起来。 听到莎莎说没有,王大志急忙提议到二楼包间。 铁蛋穿得破破烂烂像个叫花子般,脸上还带着伤,本来就很自卑了,再加上心虚,恨不得立马离开。听到王大志如此一说,他急忙站起来,借口时间到了要去收酒瓶就想离开。 王大志哪能让他这样走了一个人独自面对这样的局面,他热情的主动跑到吧台,确认可以装酒瓶了,又勤快的个铁蛋帮忙,让莎莎先自己上去。 没想到莎莎也赶过来,还兴致勃勃的和他们一起装破烂。 吧台里,八万两只绿豆眼炯炯有神,一个劲在莎莎的身上狂扫,如果眼神有棱角,他早就钻进她的的衣角里。口水流的哗哗响,西装领子都像是雨打过一样,那里还有先前那副道貌岸然的斯文样。 莎莎倒无所谓,就当八万根本就不存在。倒是王大志看到情况不对,他挡在莎莎的身前,狠狠地瞪着八万。,八万掩嘴干咳两声,连看都没看王大志一眼,如无其事的继续板着脸,低下头。 忙了大半个小时,总算是弄完了。东西太多,一车拉不完,中途铁蛋不得不回了一趟家,把车上的酒瓶子卸到家里一趟。 这个点,城管们经过一夜的养jing蓄锐都龙jing虎猛的,想要混过收购必经之路的那一道卡子,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这一点,王大志和铁蛋心里都清楚。 只有等到中午城管下班吃饭那会再看了。 听到这情况,莎莎提议铁蛋今天休息,等会吃完饭一起去玩一天。王大志没意见,铁蛋也很高兴地答应了。 等到铁蛋回家换了一身最能穿得出的新衣服来到二楼包间的时候,王大志正和莎莎有说有笑的在等他。 要过菜单,莎莎在问道的推荐下点了几道清淡的菜,王大志点了几瓶啤酒,几份小菜,然后把菜单递给铁蛋。铁蛋急忙摆手,连声说随便,差不多就行。 “老公,你看着办,我听你的!”莎莎温柔的看着王大志笑着说道。 三个人悠哉游哉的慢慢吃着,喝着,聊着。王大志侃侃而谈,奇思妙语接连不断,逗得莎莎娇笑不断。莎莎说话还是那样个xing鲜明,轻松随意,时不时的和铁蛋闲聊几句。铁蛋附和着眉开眼笑,渐渐地也变得随意放松起来,插科打诨,小小的包间里气氛轻松融洽。 “哦,大球,这么消闲啊?” 服务员上菜的时候,王大志正在讲一个小笑话,莎莎和铁蛋正开心的倾听着,门口人影一晃,宋金刚侧着身子站在门口,大大咧咧地说道。 第八十节:志大才疏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干嘛这样看着我?呵呵……”莎莎抿着小巧的嘴巴笑道。 “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王大志靠在沙发上。 “呵呵呵,这话怎么说的?我只是一个有点特点的女人,谈不上什么特别不特别的。” “你和别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你是说我不像个女人么?“ “不是。我也说不上来。很神秘,让人有些看不透你“ “呵呵……那是因为你习惯了先入为主。你所说的女人,应该是你认为的那样,只是男人的附庸。她是花瓶,是 “老公。问你个问题。”习俗和时尚常致力于割断女xing身体与任何可能的超越的联系:裹足的中国女人步履艰难,好莱坞明星的优美指甲使她们的手不能活动自如;高跟鞋、胸衣、裙撑、鲸骨衬箍和有衬架的裙子,与其说是为了突出女xing身体的曲线美,不如说是为了增加它的无能。女人的身体,由于胖得成了累赘,或相反,瘦得弱不禁风,由于被不方便的穿戴及繁文得节搞得麻木不仁,于是在男人看来,它是他的财产,他的物品。梳装打扮和珠光宝气也加深了表情的这种呆滞,身体的这种僵化。 由于她的身体和花朵、裘皮、珠宝、贝壳混在了一起,女人成了植物、豹子、钻石和珍珠母。在她身上散发着百合与玫瑰的芳香。但是羽毛、丝绸、珍珠以及香料也在起着掩饰她**与气味的动物原始xing的作用。她在嘴和面颊上涂抹化妆品,给它们戴上了十分固定的面罩;她的眼睛周围被深深涂上了黑眼圈和睫毛油,如彩虹一般五光十sè;她的头发是辫着的,卷曲着的,整过形的,失去了其令人不安的植物般的神秘xing “嗯?”男人既希望女人是动物和植物,也希望她藏在一种人为的表面下面;既喜欢她出现在大海,也喜欢她出现在时髦裁缝做的衣服之中;既喜欢她的**,也喜欢她穿上衣服,于衣服之内——正像他在人xing世界发现她时那样。城里的男人寻求女人的动物xing;但对于在服兵役的年轻农民来说,ji院也突出了城市的所有魔力。女人是田野和牧场,但也是巴比轮。 小男孩和伙伴在一起比赛陰茎时,第一次**既让他无比自豪又令他十分恐惧。成年男人把自己的器官者做超越与权力的象征;它和一块随意肌一样,同时也和一件神奇的礼物一样,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它是一种ziyou,充满了既成的然而又是任意的事实所具有的全部偶然xing。在这种矛盾的外表下,他沉湎于它,却又疑心受骗。他想借以表现他自己的那个器官,并不服从他。它带着一种远未被满足的yu望,突然**,有时在睡梦中发泄自身,所以它表现了一种可疑的、反复无常的生命力。男人渴望以津神战胜生命,以行动战胜波动xing:尽管他的意识同自然有一定的距离,尽管他要改造它,但他在自己的xing器官中还是发现自己受到生命、自然以及波动xing的困扰。 陰茎,这个后代之父,相当于母亲的**;男人是在女人体内生长的那种微生物的产生者,他本身也是那种微生物的载体。通过赋予生命的播种,被抛弃的是他自己的生命。黑格尔说:“孩子的出生便是父母的死亡。”shè津是死亡的约定,是在坚持物种与个体的对立。xing器官的存在及其主动xing否定了主体引以自豪的独特xing。生命与津神的这种较量,使xing器官令人厌恶。当男人把男xing生殖器看做超越xing和主动xing的象征,看成是占有他人的一种工具时,他对它是洋洋得意的;但是,当他认为男xing生殖器完全是一个被动的**,他因它而成为黑暗力量的玩物时,他又以它为耻。这种羞耻感很容易以嘲笑为掩饰。别人的xing器官会轻易范起一阵笑声;**常显得滑稽可笑,因为这好像是随意的行为,但实际上是非随意的;单单是人们看到生殖器的出现,就会笑出声来。 女人是安慰和快乐的源泉,如同水果、蜜饯、芳甜可口的蛋糕和香油。我们今天在地中海沿岸的人们当中也发现了这种对感官的乐善好施:由于爇衷于即时,不向往于不朽,法国南部的男人(他透过明朗的天空和清彻的大海,发现了在讨人喜欢的外表之下的大自然),会以美食家的情趣去爱女人。他依照传统对她们所进行的藐视,足以阻止他把她们看做人:他几乎把她们身体所带来的愉快和按滩、海浪所带来的愉快当成了一回事;他对**一点儿也不感到恐惧,不论是她们的还是他自己的。维多里尼在他的《在西西里岛上》一书里说,他7岁发现女人**时,没有大惊小怪。 第八十一节:拼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莎莎坐在桌前,正在手提电脑上忙活着,样子很专注,很可爱。王大志洗涮完毕,他坐在她的身边有些好奇地看了看。 电脑这个东西倒是听人说过,似乎是个很高科的东西,却是从没玩过。至于笔记本电脑,更是高科里的高科技了。现在看起来也就和小时候玩过的电子游戏机差不多。 他轻轻地在莎莎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莎莎列了子,说道:“别动!我正忙着呢。“ “你玩的这是什么游戏啊?” “拼图。这是高级的。挺难得,时间快不够了。” 那是一幅风景拼图,一共16格,莎莎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移动着,看的王大志有些迷糊。 忽然间,她像个开心的孩子般拍手大笑:“ok!哈哈……终于被我过了这关。” 王大志笑了笑:“呵呵……怎么这么开心?” “那是啊。这一关我已经过了好几次都over了,这次终于让我过了,当然开心的。”莎莎摇头晃脑说着,脸上很是得意。 “这个游戏怎么玩的?” “很简单的,诺,”她用手指着显示器:“只要把这些打乱的小格子,按着左边上角的那个小图形的样子,拼成一幅画就算过关。” “这中间的三个空格就是来回挪动的地方么?” “嗯。只有在这三个空格里才可以移动。你玩么?等我过完这关,你也玩一会。” “算了,这种高智商的东西来不了。你玩吧。我看看就行。”王大志摇了摇头。 真还是个小孩子,这种无聊的东西还玩的这么开心。 “个人爱好嘛。呵呵……”莎莎点开了游戏,头也不抬的说道。 翻来覆去的就那么挪来挪去的不知道玩的什么意思。 就在莎莎把这一关快要过完的时候,王大志打了个哈欠,无赖的掏了根烟,掏出打火机刚把烟点着,莎莎轻轻地扇扇手,说道:“好呛!去沙发上抽吧。” “嗯。”王大志懒洋洋的应了声,站起来伸个懒腰,不经意的一回头,看到显示器上出来的画面,他愣住了。 一条金黄sè的巨龙腾云驾雾的盘旋在方格里。 王大志看着那条龙,和那条方格,怔怔地站在那里,他的眼睛盯着电脑,心却飞到了梦里。 王大志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根烟悄无声息的燃尽。直到烟头烫到手指上时,他哎呀一声,猛然惊醒,一甩手,把手里的烟头扔到地上。 “老公,怎么了?”莎莎转过头,默默地看着王大志。 “刚才那条龙,让我忽然间就想到梦里经常梦见的一个东西,很像,感觉。好像有些熟悉,不过,完全不是一回事。呵呵……没事,你接着玩吧。”王大志摇头苦笑下,重新点根烟,弯身去捡地下那个烟头。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看你痴痴呆呆的样子,还以为你灵魂出窍了呢。”莎莎笑了笑,看到王大志恢复了常态,转过头继续去玩她的游戏,随口问了一句:“你梦见的是什么东西啊?好玩吗?” “好玩?一点都不好玩,简直就是一种折磨。”王大志撇了撇嘴:“同样的梦连续做了二十年,你说好玩不好玩?哈哈……不想梦到它都不行,现在我一作到这个梦,早上起来就心惊肉跳的。他nǎinǎi地,烦都烦死了。” “同样的梦?呵呵……说来听听,你梦到的是什么。”莎莎微微顿了顿,转过身温柔的看着王大志。 王大志挠了挠头:“嗯……怎么说呢,很古怪的一个梦。我感觉我站在一间大屋子里,一间青sè的大石头屋子,屋子很严实,就像是个石头盒子,没门也没窗。没有灯,也没有别的什么照明的东西,但是屋子里却特别的明亮。 我感觉是一团白光,很奇怪的白光,不知道它从什么地方照下来。 很柔和,一点都不刺眼,比起太阳光都柔和,站在里面,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特舒服,比刚洗过桑拿还舒服。 屋里地中间放着一个石头箱子,有这么大……”王大志伸开两只手臂比划着:“四四方方,没有一个接缝,就像那箱子是从地下长出来的一样,古里古怪的。” 王大志皱着眉头极力的回忆:“箱子的正面,有一个正方形的方框,方框里全是一些四四方方的小格子,就像是你刚才玩的那种拼图一样。正中间……是一个繁体的龙字,左边每一笔都是一个不一样的龙,一共有……九条”他顿了顿:“右边的每一笔,像是火焰一般的东西。龙的四周,全是云彩,把整个方框填的满满当当的。方格里,有九个金黄sè的空格。就像是九个小点点。然后,不知道怎么了,那个图案就开始自己挪动了,就像……你刚才用手在格子里挪动一样,也是从那九个小点点里来回的挪动。 挪着,挪着,那个龙字就分成了九条龙……那九个小点点挪到了中中间,组成一个正方形的大格子。九条龙头对头的圈成一圈围着那个围着那个大格子。嗯……那些火焰,还有云彩,都绕在龙的身边。 然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出来九个颜sè和九条龙一样的珠子,珠子上都闪着光……九个珠子都一样大小。那些珠子我面前很快的转着圆圈,转啊转,转了一会,就忽然飞到中间的那个大格子里,不见了……嗯,每个格子里一个……然后,那大格子就冒着火光开始转动。 格子一转,就想起一阵很好听的音乐。一种从来没听过的音乐。音乐响了有几分钟吧,停了。音乐一停,那个大格子也不见了……不,应该是大方格变成了一个正方形的大洞,一直通道那个箱子里……然后,我刷地一下就被那箱子吸进去了。就是,吸进去的……很快,像是在飞。 箱子里黑乎乎一片,很大很大,什么都看不见。我看不见自己,也看不到有什么东西,就感觉自己是站在半空中一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就那么悬着…… 我一动都不能动,什么都看不见……很恐怖。过了一会,有一个很老很老的白胡子老头,就像是鬼一样忽然从我的前方冒出来。还是那么黑,没有一丝光亮,可是我就是能看见他……他没有身子,只有一个脑袋……先是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眼神很吓人。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像个吊死鬼……我想闭上眼睛,可是根本做不到……想把视线挪开不看那个老东西,也不行 第八十二节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王大志狠狠地吸了口烟,这才借着说道:“然后,他开始在我身边不停地转啊转,像个幽灵……我不能动,但是我却能看见他是怎么转的,看的很清楚。他一边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反反复复,不停地这么唠叨……那声音就像是无数把细细的钢针,一个劲的从耳朵里往我脑里钻。然后,我就醒了……呵呵呵……很古怪的一个梦。”王大志扔掉手里的烟头。 他在笑,可是笑的很干涩。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怪异,有些紧张。 他额头上青筋一根根地迸出,脸上密密麻麻地出了一层汗。 自始至终莎莎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王大志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慢慢地转过身。当他看到莎莎的样子,他吃惊的差点跳了起来。 莎莎站在王大志的面前,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王大志,眼神亮的吓人,却又空洞的吓人,好像她的灵魂已经月兑离了她的躯壳神游。她的表情异常专注,严肃。她的身子站的笔直、僵硬,象山、象冰,散发着一股凛然的气势。 “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讲的这个怪梦吓到你了啊。”王大志一步窜到她的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摇了一下。 莎莎的手烫的吓人。 莎莎猛地一甩手,王大志身子就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一个趔趄,噔噔……后退了几步,差一点摔倒在沙发上。 “那老头说什么?”莎莎的声音很冷,很急切,几乎不带一丝感情。 “觉醒吧,沉睡已久的东方巨龙,用你的力量,撕破这俗世的yin霾,用你的热血,浇筑属于自己的世界。觉醒吧,东方龙脉。”王大志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让他有些陌生、有些可怕的女人,月兑口而出。 任谁一而再再而三的听着这几句话二十年,都会记得很清楚。即便是在梦里。王大志说的很机械,却毫不迟疑。 “就这么几句?”莎莎瞪着王大志。 “嗯。就这几句。”王大志肯定的大声说道。 莎莎的脸sè变换着,似乎在思索着,久久没有说话。 王大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上的汗再次流下来。 莎莎的身子忽然摇了摇,她扶着电脑桌慢慢地坐下。 王大志急忙走过来,站在她的身边,柔声问道:“老婆,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我没事。就是有些……”莎莎忽地抬起头,冲着王大志笑了一笑,笑的千娇百媚。 王大志的眼睛噔地一下直了。 他的龙根曾地一下直立起来。 他的腰忍不住一弓又往下一沉。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难受。 莎莎微微一愣,一低头,随即掩着嘴轻声的笑起来。 王大志顺着她的目光往身下看了看,尴尬的一笑,挠了挠头:“真受不了你……严重受刺激了。嘿嘿……” “你呀!……”莎莎娇羞地在王大志的额头轻点一下:“……那个老……头就说这些么?” 王大志无奈的把手一摊,满脸的无辜状:“我都说了就这几句,再没别的。老家伙重三叠四的就几句,就把我都烦死了。要是再多说上几句……你是没有亲身体会到,那样子实在太可怕了。也就是我了,换做一般的人,我估计肯定不是吓成jing神病就是极度阳痿了。现在我只要做到这个梦,梦到它说的这几句话,我醒来都觉得头都大了一圈了。呵呵……” “老家伙……可怕……呵呵……”莎莎笑着,轻声问道:“ 这个梦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梦到的?” “七岁。七岁时开始,一直到现在。几乎每个月都梦到一次。整整二十年,一直都没间断过。我听村子里的老人说,要是经常做一个同样的梦,那预示着将来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在我身上发生。这几年,我找了很多人问过,也到庙里烧香拜佛求签,也问过庙里的老和尚,可是他们说的都不一样,我也不知道谁说的是对的。有的人说这是个好梦,说是天上的龙神在保佑我,以后一定会飞黄腾达,大富大贵。也有人说这是个噩梦,九死一生,也有人说是什么冤魂之类的缠上了我,还给我施法辟邪驱灾。这都二十多年了,我既没有飞黄腾达,也没有被恶鬼月兑去。所以我哦现在干脆就不想他了。该咋就咋地了,管他呢。呵呵……”王大志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这些话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莎莎的身子往前探了探。 “这样的话说出来谁相信呢?再说你也没问过我。我本来不打算说的,先前看到你玩游戏,在正方形格子里挪来挪去的,我就觉得有点熟悉,后来看到你在玩龙形的关,我不知道怎么了就联想到梦里去了。可是仔细一看,那根本就不是的。那个比你玩的这个要复杂的多了。格子很多。图案也很复杂。我估计你这个游戏高手也玩不转的。”王大志 “七岁?七岁?”莎莎喃喃自语着。 “怎么了?别告诉我你会测梦,那你告诉我这个梦是好梦还是坏梦?呵呵……”王大志看到莎莎呆滞的可爱样,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刮鼻子的动作。 “那个白胡子老头长什么样?”莎莎一歪头。 “就那样,没什么特别的,老的掉渣了,不过看起来jing神很好。就是有些唠叨烦人。” “箱子?……那个箱子有什么特别的?” “箱子?没什么特别的啊。看起来就像是个大石头墩子,严严实实的,没有一条缝。我不能动,不能说话,也看不到箱子其他的地方,但我就知道它肯定是个箱子。嗯……着感觉很奇怪,说不明白,但我哦就是能确定它是个箱子不是石头。你理解么?” “理解。那是一种很神奇的心灵感应。我也有过……你能记住那些图案嘛?”莎莎忽然两眼瞪着王大志问道。 “很复杂的,而且不停地现在那里挪来挪去的,记不太清楚了。从第一个图案怎么挪成最后那个图案,那过程太复杂了,我记不住,不过,那两个图案大致上倒还能记个差不多,毕竟看的多了,印象很深刻的。“ “来,你说,我把它画下来,你再看看哪里不对修改一下。“莎莎一把拉住王大志的胳膊做到电脑桌前。 “干嘛啊?梦里的这些东西你还真当真啊?“王大志笑呵呵的做到凳子上。 “有大用!“”莎莎一边打开一个画图软件,一边断然说道:“来,你说我画,画好了,好好奖励你一次……嘻嘻……先说前面的那个……” “啥奖励啊?”王大志暧昧的一笑。 第八十三节: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老婆,我给你变个魔术好不好?王大志献宝似的凑到莎莎的面前。 “好!”莎莎笑了笑。 “看好了!“” 这个魔术王大志耍过无数次,就靠这一手,他赢得了无数女人的赞叹,也顺势占领了n多沃土。这次故伎重演,他是绝对的信心满满,一点不亚于他对自己龙根的自信。王大志挺直了腰板,做了一个自认为奇酷无比的造型,然后伸开两手在莎莎面前晃了晃:“什么都没有吧?” 莎莎抿着嘴,微笑点头。 王大志攒其左手,就在莎莎的面前紧紧地捏住。然后伸出右手,空中念念有词,像是在念什么咒语,快速地凌空虚抓一把,再飞快的一甩手,一跺脚,重重地拍在依然紧握的左手上,手一松,就像是把什么东西从右手塞到左手的指缝里。 “给位嘉宾,各位观众,见证伟大的时刻到了!“王大志潇洒的一伸手,平坦的手掌处,一只青sè玻璃球,在左手中滴溜溜乱转着。 意料中的惊奇或欢呼都没有出现,莎莎微笑着看着他的手,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王大志一愣,随即强打jing神说道:“这手凌空取物的技术虽说不是很特别,但是……“他顿了顿:”jing彩的还在后面呢。看好了!……走!……“”随着他一声断喝,原本高速旋转的玻璃球忽然凭空消失了踪影。 莎莎眼睛一亮。王大志得意洋洋的拍了拍手,做到沙发上。魔术大师表演完毕,按常理,接下来就是等待现场好奇心大发的观众发问。 不可能吧?这样还不行?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王大志疑惑的回头看看莎莎。 “你这个小把戏,我也会哦。”莎莎冲着王大志微微一笑。 小把戏?王大志一时气结!她说的可真轻松,想当年,自己为了练这一手绝技,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工夫,她竟然说是什么小把戏!!! 不对!他说什么,她也会??怎么……还没等他转过弯来,就见莎莎虚张在胸前的手一张,也没见她摆什么架势,念什么咒语,一个比王大志先前那个柱子稍大一点的土黄sè柱子忽然出现在她的手掌中。 莎莎再次微微一笑,那个柱子忽然从她的掌心消失不见! 王大志就像是被火烧到了,“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惊讶的喊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这珠子只有我有。你怎么也有?我,我练了十几年……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着急,他都要有些语无伦次了。 “呵呵……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龙珠本来就是属于龙脉的一部分,你和我都是拥有龙脉的人,想让龙珠出现或者是收起来,都是很简单的事情,普通人也许会觉得这很神奇,对于你我来说,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的。不是么?”莎莎淡淡地一笑。 “龙脉?龙珠?……”王大志再次张大了嘴巴,神情震撼! 忽然之中,他的脑海中涌现出那个做了二十年的梦。 二十年都没有答案的怪梦。 龙脉?东方龙脉? 这怎么可能?…… 这个不起眼的玻璃球是龙珠??? 许久。 王大志摇摇脑袋,疑惑的看着莎莎。 “是的,龙珠。” 莎莎站在原地,手一动,那颗黄sè的珠子再次出现在她的掌心。她轻轻地把手掌伸到王大志的面前。 那颗土黄sè的珠子,安静地躺在她的手心,依稀发出一圈淡淡的光芒,一动不动。 王大志慢慢地伸手,慢慢地拿起那颗不起眼的珠子,放在掌心细细的看了起来。 看了半天,他也没有发现,那颗珠子和自己的那颗,除了颜sè之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他皱着眉头,伸开左手,随即,先前那颗青sè的珠子再次出现在他的掌心。 王大志一手端着一颗珠子,两只手掌缓缓地对在一起,两颗珠子依然一动不动。 想把两颗珠子放在一起,好好的对比一番,右掌一翻,那颗土黄sè珠子顺着他的手心向左手滚去,就在两颗珠子就要碰在一起的时候,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两颗珠子忽然自动转动起来。王大志觉得双手一麻,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毫无征兆的自手掌传出,窜遍全身,脑袋里一声沉闷地炸响,他忍不住大叫一声,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两只珠子月兑离了手掌,微微一沉,忽然分开了十几公分的距离,突兀地漂浮在半空,一青一黄,闪着淡淡的光芒,你追我赶般的滴溜溜转起圆圈。土黄sè的珠子中,两道淡淡的针尖大小的小点,一闪一闪的发着点点红光。 莎莎退后一步,惊愕地看着空中快速旋转的两颗珠子。 一分钟左右后,青sè的珠子忽地停止转动,无声地坠落在地。土黄sè的珠子随即也掉在地上,先是围着青sè的珠子转了几圈,最后缓缓的停靠在青sè珠子附近。 “你这个珠子是从哪里来的?你说的龙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王大志此刻已经站了起来,他看着珠子,又看着莎莎大声的问道。 莎莎默默地走到珠子前,轻轻地把两颗珠子平放在掌心,默默地看着。 她的眼神迷离、恍惚,似乎对王大志的话根本就没有听见。 王大志定了定神,使劲的摇摇头,走到莎莎的面前,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过,你身上有与别人不同的地方。现在你该相信了吧。来,坐下,我们好好谈谈。我其实也有好多的问题要问你。” 王大志默默地坐下。 “大概在我七岁的时候吧”莎莎淡淡的说道:“有一天早上,我起床后,就看到这颗珠子在我的床上。当时我以为是nǎinǎi留给我的玩具,一个漂亮的玻璃珠。我很开心的把它收了起来。那时候,它还没有这么大,大小和你的那个差不多,颜sè也没有现在这么深,是淡黄sè。我一直收藏着它,直到十二岁那一年,我遇到我的师傅。” 提到师傅,莎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师傅待我很好。他是一个很神奇、很神秘的人。他告诉我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他的出现,彻底的改变了我的一生!也就是从那时起,我这才知道,原来,我是东方龙脉的传人……” “等等!你说的东方龙脉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大志急切的插嘴问道 “师傅告诉我,这个世界并不是历史记载的世界,也不是科学家所谓的那个世界。这个世界,有很多很多的生命体,有很多很多的星球。人类,只是其中很渺小很渺小的一种。而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也不过是无数个有生命体的星球中微不足道的一颗。这世界,其实就是一个浩瀚无边的网络,而我们,只是其中小到不能哪跟再小的一个点而已。” “地球上,在现在的人类还没有历史记录之前,也和现在一样,有许多的智慧生命。其中有动物、植物,还有许多高级物种,其中,包括东方龙族。东方龙族,诞生在东方,成长在东方,他们数量不多,但是每一个都具有强悍的能力。东方龙族和同时代的西方人面狮身族、南方的飞天巨翼族、海中的深海域鱼族并称当时的四大神族。他们,和平共处了漫长的时间。” “后来,因为一场战争,一场意外的战争,地球遭到一场毁灭xing的打击。无数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只是短短的刹那间,山崩……地裂……海枯……曾今生机勃勃、和平美丽的地球,变成火海,烧成焦土。所有的物种,所有的,强大的、渺小的,都遭受了灭绝的命运。” “也许是天意,也许是巧合,就在这场大灾难来临的前一天,四大神族发现了进入整个网络的方法。尽管当时四大神族都有遨游太空的能力,但是就算以他们超乎人类想想的速度,依然无法找到其他有生命迹象的星球。而这个网络,其实一只存在着,只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法才无法准确使用。这就好比是你有一个电脑,但是想要接通到网络上,在网络间,在所有的电脑间ziyou快速的来回的话,必须要有连接和进入网络的东西和方法。你明白我的意思么?“”王大志摇摇头。别说什么四大神族,什么物种,但是电脑这种东西,王大志就搞不懂。 “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四大神族当时就安排了一队由四大神族组成的探险先锋进入了网络。等这只数量不多的探险队回到地球时,地球已经成为一个死地。为了延续生命,四大神族的这些幸存者,点燃他们的生命之火,开辟出一个混沌的空间。他们把他们说的血脉化为一种能量,留在空间里。留下一道使命。从此后,四大神族就彻底的消失了。若干年后,地球慢慢地恢复了生机。在以后,就到了我们这个时代。” “因为时间的关系,四大神族的年能量已经很稀薄,能够吸收到他们能量的生命体,绝大多数都不能唤醒,也无法恢复神族的能力,他们需要外力,需要重新进入网络,找到一些可以利用的东西,才可以恢复。而你和我,就是当今全地球,全人类中,具有东方龙脉的人类其中的两个。明白了么?”莎莎看着王大志。 “你说的太玄乎了,我只能知道咯大概。你说的那个什么能量什么神族我都可以不管,我就想问,那个什么东方龙脉为什么回到我的身上?为什么是我?得到这个龙脉有什么好处?”王大志拍了拍发胀的脑袋,讪讪地问道。 “怎么到了你我的身上,这个,我也不知道。师傅告诉我,他一直也在寻找探索这个问题,但是还没有找到答案。至于好处,那就要看你怎们看了。呵呵……”莎莎笑了笑。 “老婆,你不去讲故事写书真是埋没人才了。你说的这些我都信,不过,老实说,我是一个俗人,什么什么的……我还不想去想。我关心的都是很现实的问题。我的意思你明白吧,你就详细的和我说说我感兴趣的吧。“ “呵呵……你是一个俗人,也是一个老实人。我同样也是一个俗人,我们都是俗人,那我就说说俗人的事情吧。这些有的是师傅告诉我的,有些是我自己猜想的。我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析整理一下也好。” “首先,说说我们的身体。东方龙脉的传承者,在龙脉还没有完全觉醒之前,从表面上看,和普通的人类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一旦龙脉完全觉醒,那就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力,是现代人眼中神话般的存在。现代人普遍认为,制造一个生命史很简单的事情,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怀孕、生产,然后就有了你我。这和动物界的大多数过程一样,这样的事情实在太普通太正常了,正常的让人们都忘了去想。也懒得去想。只有在考虑传宗接代或者是安全保护措施的时候,才会想到怎么利用或是预防这个问题。现在科技发达了,甚至不用这样的过程,人类都可以繁衍。事实上,生命的开始,其实是个很复杂的过程。比如说我。” “我几年十九岁,那么现在的我那就是在二十年前某一个特定的时间,由一个特定的男人和一个特定的女人,在他们那一次特定的交配之后,他们的jing子和卵子结合了,交配后,数以亿计的jing子冲向卵子,任何一个jing子和唯一那个卵子结合,都会产生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这是多么渺小的几率?无数的人类每天都在做着遭人的事情,但是每一天,每一次,他们所制造出来的,绝不相同。错过这一天,错过这两个人,所诞生的就是别人了。这又是多么渺小的几率?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在特定的情况下认识,结合,也就没有这个人。同样的道理,为了诞生这个人的父亲和母亲,也需要,也必须是在特定的情况下才可以。再往上推……为了这个看是简单的人,这样的几率,要在小数后面再加上一千万个零之后再加一个一才有。” “龙脉的诞生,其中的概率就更低了。首先,要就算顺利的接受了遗传,但是还要看后天的运气。有的人具有龙脉,却根本不知道,就算是又觉得和常人不停地地方,但是他也可能知道这样意味着什么。就像你一样,甚至会把他当做是怪异的事情。因为没有史书记载,没有他人的传授,他不知道怎么唤醒自己的龙脉,怎么把握,怎么修炼龙脉,完全是误打误撞,一声也许就此埋没。而你和我,是幸运的。我幸运的是遇到我的师傅,也是一个龙脉的传人。而你,幸运的是遇到了我。嘻嘻嘻……师傅说过,全世界中,具有龙脉的人不到两千人。而能够完全唤醒的,每隔一百年,也不会超过10个。这是怎样一个比率,你自己想想吧。“ “你是幸运的,因为一遇到你师父。至于我,是不是幸运,还不知道。从遇到你到现在,你给了我多少意外?遇到你,与其说是幸运,倒不如哦说是再蹂躏我的智商,打击我的世界观@!哈哈……“ 莎莎抿嘴一笑,白了王大志一眼,继续说道:“四大神族的传人,都具有一些异于常人的特点。首先是体质异于常人。这种现象表现出来的状况也不一样。有的是记忆力过人,有的是比如,东方龙族,从出生自七岁左右,体内的能量逐渐的借助小孩的**汲取的营养,会产生第一次波动,龙珠,就在这个时候诞生了。他一直从在与人的血脉里,起初只是无数个肉眼看不到的极为微小,就像是细菌一样的东西,在血脉里来回循环着,当达到一定的数量名或者说是浓度时,他才结成实体,慢慢的,结成微小的一滴,然后慢慢地最后长到你那个那么大的时候,才自然的排出体外。“ “怎么出来的?从嘴里?还是从血液里?”王大志豪气的问道。 “我越不知道。这个问题只有等到一定的时候,我们具有了一定的能力是才能知道。只能肯定的一定是,那个时候一定是在我们沉睡的时候。” “对。我的也好像是在睡觉的时候掉出来的。当时我没有在意,它看起来和一般的玻璃之子没什么两样。而且,我当时有很多的玻璃珠子,那会特别在意至一个?不过,奇怪的是,不论我怎么乱扔他,他都没有丢掉。过一段时间,都会自动的出现在我的睡醒之后。就好像,这个东西是属于我自己的一部分一样,丢不了,也坏不了。” “哦。这个我倒不知道了。我一直随身带着,倒也没有觉得有这样的状况。那你说说看你是从何时想起来变这个魔术的?” “嘿嘿……”王大志挠挠脑袋:“应该是在十三岁的时候吧。那一年,zhongyāng电视台chun节联欢晚会上,有一个有名的魔术师,表演了几个神奇的魔术,于是全国人都像是疯了般的学魔术、变魔术。我也找教人变魔术的书看,让会变魔术的人教,看别人表演魔术,想着自己学会了,去在别人表演,那多风光。我学了一些,都是那些扑克之类的,变了几次,就没啥秘密了。有一天,嗯,也是在做完那个梦后的第二天,几个人在一起,当时,有一个年龄比我大的男女圭女圭变了一个从空手变手绢的魔术,让大家很吃惊,也让……我一直想追求的一个小丫头开心得很,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心血来cháo,跳出来,一张手,就变出了这个珠子。然后,就像是刚才一样,一下子又变没了,那一次,出乎意料的顺利。” “呵呵……泡女的动力就是强大啊,这样都行啊。那你泡到她了么?”莎莎戏谑的问道。 |“那是当然了。哈哈……可是后来我想变得时候,有时候很灵验,有时候根本就不行,于是我就不停地练习,后来,慢慢的找到了一些规律,就好的多了。再后来,就完全掌握了。“ “哦。说说看,什么规律。“ “嗯……怎么说呢,就是要集中jing神,还要等到一定的时机。我知道它就在我身上某个地方藏着,只要办法对,一定会出来的。” “嗯。我是师傅提醒我教我的,也是用集中注意力的办法。那你当时就没想过为什么会这样?这样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想了。没想出来,最后干脆再懒得想了。反正我已经掌握了,关键时刻,泡女的时候露上这么一手,嘿嘿……” “哦。那你这么多年来,你有没有发现你那颗珠子和你第一次得到这个珠子的时候有什么变化吗?” “有啊。当时颜sè是青sè的,很纯,很深,现在,颜sè淡的多了。大小么,没有什么变化。“” “你真是个人才啊。原来只想着那这个龙珠去欺骗女孩子欢心,没想到这个珠子其实就是你自己的本命血魂么?” “啥?本命血魂?啥意思?听名字很吓人的啊!” “这个名字是我自己起的。呵呵……我哦也不知道缺不缺和实际。这个东西有一定的时间限制的。你看。”莎莎举起了手中的两个珠子:“我的着一颗,之所以比你的要大,而且还有别的用处,那是因为我知道这些之后,每天都在可以的修炼自己,现在,随着我自己的修炼,我的身体能力提高了,这个珠子也随着慢慢增大了。 我之所以能找到你,我想,就是因为我们都有龙珠的缘故。我的龙珠能够感应到你的存在。我现在用我的龙力注入这个龙珠,你看看它会有什么变化……”莎莎说着,一只手轻轻地端着珠子,双目微闭。 王大志瞪大着眼睛看着。 一会的功夫,那珠子忽然渐渐地亮了起来,发出了柔和的光芒。那个红sè的小数点,也变得清晰起来。王大志清楚的看到,有两个一大一大小的红点几乎是紧紧地挨在一起。 “哦。厉害啊。我知道了,那个大一点的红点是你的位置,小一点的就是我的位置。对吧。”王大志砸吧着嘴。 “呵呵……就是啊。看来你还不是特别的笨嘛。打个比方吧,龙珠相当于一个能量探测仪,他能探测出一定的范围内,所有具有四神族能量的存在,这也是当初四神族留下的一种互相联络的办法。这些年,我走了很多的地方,一直在寻找,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这一次,很早就听说这里有传说中的墓地,想来却没有时间,这次娜娜刚好也要到这里来,于是我们就一起来到这里。结果,第二天,就遇到了你。巧吧?” “这样啊……”王大志想了想,问道:“你真够执着的了。原来你一直在找?找了多久了?就算是找到了,又会怎样?” “我从十二岁开始找,到现在已经很久了。师傅说,只要能找到另一个具有龙脉的人,彼此血脉交集,就可以是体内的龙脉产生第一次质变,突破身体的桎梏。”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血脉交集是啥意思,还有什么质变又是什么?你师父到底是干吗的,他应该也是有龙买的人,你和他交集不行么?” “两个具有相同血脉的人一起交流,当达到一定的程度。会产生第三个看不见的能量。那时候我还很小,不明白师傅所说的血脉交集具体是指什么,也没想起来细问。那是后我还小,他说等我到了十四岁之后,会自己知道。师傅找到我,只是教了我一些简单的东西,我们在一起只有短短的一天时间都不到,他告诉了我一些事情,又教了我一套东方龙族入门的修炼方法,就匆匆地走了。他说他会回来找我。结果他这一走就是好几年。” “哦。这样啊。要是哪天我不到那个chun蕾旅社的话,你会不会找到我呢?” “暂时不会。师傅说,当我的能力达到一定层次,对能量的感应就会很敏锐,即便是远在百里之外,都可以感觉得到别的强大能量体的存在。但是现在的我,能力太低,只能凭借龙珠才可以感应的到。而且,我的龙珠的感应范围,最大也就是两三百米远的距离。就算是我们在一个城市,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的话,就算是面对面走过也不会彼此认识对方的。” “哈哈……原来我是自动送上门了啊。哎,老婆,问你一个问题。你们是头一天晚上到的安乐县是吧?”看到莎莎确定的点头,王大志这才继续问道:“那我就奇怪了,我看你也是很讲究的人,你们要是住店的话,也应该会找个高级一点的地方吧,怎么会找到chun蕾旅社啊?还有,我那天到chun蕾……”到chun蕾赵小姐原本是理直气壮的事情,但是现在说的时候,王大志觉得有些扭捏微微顿了顿:“耍,你不是他们里面的人,那个部长怎么把你们也找来了?还说你是新来的?” “娜娜的朋友在那里啊。哦,就是那天那个和我们一起进去让你挑的那个女孩子,珍珍。呵呵……本来我们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去看看本地的风景,当时那个部长进来说有客人,没有人接待,让珍珍去接待一下。当时我觉得有些心神不安,就随意拿出龙珠一看,就发现有一个红点出现了!那可是这么多年来它第一次发亮,你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于是,我们就一起过来了。那个部长以为我们也是当小姐的,那也不奇怪啊。以为你们这个地方,小姐是在是太多,而且男人各个都是sè狼。“ “嘿嘿……经济要发展,娱乐要先行嘛,zhongyāng都是这样指示得得嘛……没想到,我就这样中奖了.”王大志干笑着。 “那个红点出现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那是我你是谁,是男是女年龄大小长成什么样子,也根本不知道那个部长所说的客人是不是就是我要找的人。当时旅店里只有你一个客人啊。” “那那个娜娜说的验货是什么意思?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娜娜是我的好朋友,我的事情她知道。我猜想,师傅所说的血脉交集应该是男女之间的那个事。这是个很奇怪的方法。既然遇到了,你又是一个很好sè男人,我决定试验一下。她是出来捞世界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多接一个客人,和少接一个客人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分别,而我却是原装正版的处女撒,所以她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也只有用那个办法验货的啊。她怕我吃亏上当呗。” “草!我就说么,原来这样啊。你这个朋友还真够义气。这个办法不错啊,下次我偶要是有这样的机会,也好好的检验一次。哈哈……”王大志恍然大悟:“那么说只要是龙族的传人,那方面都很厉害的了!“ “那你慢慢的等吧。找到了,别忘了告诉我一声。呵呵……不过,你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就是个要死的人似的。” “我的意思是说,就算是有另一个美若天仙的龙族女传人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也没有机会的。除非是她能看上你。龙族是很骄傲的,我当初那样做的时候,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 “嘿嘿……货验了,也交集了,你觉得你突破了么?“ “哪有那么容易啊,哪还有一段时间的修炼才行。不过,我现在单纯身体能力,比起以前是进步了不少。 “那还用说么。有我这么好的教练在这里,你不进步简直就是没天理。!床上功夫是要靠实践才会提高的,光有理论是不行的”王大志摇头晃脑得意洋洋。 “切!才不是那个呢。我说的是整体能力。喏,你现在起来打我一拳看看!” 王大志急忙摆手摇头:“别这样老婆,我偶相信你。” “来吧,让你打你打就行了。力量越大越好。快来啊。” “不行,我下不了手!:” “真不来?”莎莎笑了笑,王大志感觉有一种浓浓的yin谋的味道。他的毛孔忽地倒扎起来。 “来来。你说了么,我干不来吗?”王大志站起来,占到莎莎的对面:“我的手重,我推你肩膀,你小心点!” “来吧。” 王大志犹豫着,一掌推出。莎莎一动未动,王大志的手掌在距离莎莎几公分的距离停住了。 “太轻了。再来。“ 王大志稍稍加了点力气。拳头还是在先前的那距离处停住了。 莎莎笑嘻嘻地看着王大志,王大志愣了一下。不可能啊,现在两个人离的不到一尺,再怎么说,他不可能碰不到她的身体的。 这一次,他用上了三分之一的力量。 拳头还是没有沾到莎莎的身体,王大志惊奇烦人发现,自己已经往前走了快一米了,莎莎身体看起来没动,怎么么还是保持着原来的距离? 这一次,他用上了一半的力量,同时眼睛紧紧地盯着莎莎的双脚。这一次,拳头还是没有沾到莎莎的身体,但是就在突出全的的时候,他看到,莎莎的身体没动,却像是一直整体漂移出去。 “怎么会这样?“王大志眼睛都直了。 “你用全力试试看。“ “小心了!“王大志高喝一声,一拳向着莎莎打去。这一次,莎莎还是一动不冻港的飘出了一米左右。 “你……这是什么法术?” “不是法术,是修炼的结果。” 那你打我一拳看看。我看看你的攻击能力咋样? 算了,你根本接不住的。喏,你看。莎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工具包,从里面掏出一把扳手。这个扳手现在好比是你,看着。莎莎的手轻轻地一挥,就听见卡地一声轻响,那把大号的活动扳手从中间一分为二。 王大志呆住了。你还会什么。多了。慢慢给你看。你想学么? 那你以前是不是也就有这样的能力?有一点,不过没有这样厉害,那时候,我除了**的能力,别的方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进步,一直停止不前,那也就是我所说的桎梏。 对付机头大号的sè狼没什么问题。 “我要是修炼的话,是不是也会有你这样的能力?” “嗯。不过,你的龙脉一直都没有觉醒,错过了最佳的修炼时间,要是想达到这样的地步,怕是要多付出一些功夫才行。” “你快告诉我怎么修炼的。我要练!” 修炼是个和您辛苦和年枯燥的事情,要有耐心,急不得的。我们以后就慢慢的联系好了。有我偶在,你应该会少走些弯路。想不到,我偶第一个遇到的,竟然是一个比我还菜的菜鸟。哎…… 是采yin补阳还是采阳补yin啊.或者是什么双休秘籍么? 切,是血脉交集。我已经感觉得到一些门道了,但是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不说这些了。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修炼,你的能力提高了,我哦也能得到好处,而且,从你这里也可以总结一些检验出来。你要是不愿意呢,我哦也没意见,大不了速度慢一点。现在我偶已经有一些新的,我偶感觉我所有的能力都在看是慢慢的增长着。 还有什么能力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什么yin谋、什么艳遇原来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啊,莎莎是冲着自己的什么龙脉来的。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哪会有今天这样的地步。 有了这样的本事,什么黑三,那还不是跟三孙子似的,到时候整个安乐县,自己还不是要横着走了么?哈哈…… 你的好朋友娜娜呢?他不喝你在一起么? 我们为什么要在一起?告诉你吧,这个房子就是娜娜的朋友的,娜娜和他的朋友和很少回来的。他说把这个地方可以让我们住着。 哎,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这个娜娜的本事也不少了,能认识这么多这样有分量的朋友。想想当时自己对他的那些话,王大志觉得有些遗憾。 改天把娜娜和他的朋友一起叫出来,我请大家吃饭没就算是给娜娜赔罪。 赔罪》配什么罪?你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嗨,还不是就半天早上嘛,当时你是没见娜娜南哥态度有多恶劣,我ona知道这些事情啊,所以就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做事也有些过分。 呵呵……没看出来,你还这么有良心。怕是不怀好意吧?没关系,你就算是看上娜娜了,也没关系,只要你有本事把她拿下了我更高兴。嗷,对了,以后无论你看上什么女人,尽管去泡就行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啊?难道说我就该有什么意思或者是什么想法才对?难不成我会求你只喝我一个人好,或者是把你紧紧地双在我的身边么? 不会的。我们充其量就是农村合作社或者是独联体,你不需要干涉我,我哦也不会干涉你的。 那。我哦当着你的面和别的女人亲热你也不在意? 不在意。你们继续就行。我会很识趣的走开的。 啊…… 不要以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有什么想法。那没有什么意义的。我不会觉得你对我或者是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人们只是把这样的事情夸大化了。这是个错误。当然,个人理解而已。师傅说童子之身对于修炼有很大的好处,要不是遇到你,我偶不会冒这样的险的。当然,说不定哪天我哦看上一个额顺眼的让我意乱情迷的男人,我偶也会以身相许的。男人可以四处沾花惹草还自命风流洋洋得意,女人为什么不可以?这并不代表是放荡或是风流。 能和我说说你的过去么? 过去?你指什么? 你的身世。 没什么好说的。每个人的过去对于自己来水都是一样的,只是后头就能看到的东西。 哎,我把我偶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你,你却这样对我,对于自己什么搜不提,这样不公平吧。 公平?呵呵……你说在一百万人当中,偏偏救你得到了龙脉的传承,你说这样的事情对于别人来说公平么? 那是另外一回事,况且,我偶也没有觉得什么龙脉对我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说说嘛。我想知道。 好吧。倒不是有什么不能说或是不好说的,只是我觉得无论想什么过去还是什么未来都是很可笑自欺欺人的法子。既然你想知道,那你就问吧。我告诉你。 “你叫什么名字?“ “弃儿、任弃儿!“ 第八十八节: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老公,我要回家一趟!”这天晚上,一番缠绵之后,莎莎忽然对王大志说道。 “回家?啥时候?”王大志大吃一惊。 其实从上次一连接了两个电话之后,莎莎好像就有心事了,王大志问过她,莎莎每次都问非所答地掩饰过去了。这都已经几天了,王大志几乎已经忘了。现在莎莎这样一说,王大志就觉得,这事一定和她接的那些电话有关。 “就这几天。这里的事情再安排下就走。老公,对不起,这个时候,一切都要靠你了。”莎莎紧紧地搂着王大志,泪眼婆娑。 王大志急的抓狂,气得骂娘,可是依然没有问个所以然来。莎莎安慰王大志,只是家里出了点事,她必须要回去一趟,处理好就来。 很快。 又忙活了两天,莎莎带着王大志把该办的、该交代的事情安排了一番,王大志送莎莎到了火车站。 两个人在站台上依依不舍,莎莎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王大志的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失魂落魄地回到两个人的小窝,王大志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忍不住一阵黯然神伤。 这天晚上,王大志破天荒的一个人喝掉了一瓶多二锅头,直到喝的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半夜里忽然醒来,觉得头疼yu裂,口干舌燥,王大志从床上跑起来,摇摇晃晃地去厨房找水喝。 他咕噜咕噜的一口气灌进三杯水,才觉得好受了一点。胯下的龙根高涨这,让他更是烦躁。 他闷着头往床上走去,走进卧室,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他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那个女人是娜娜。今天晚上他不知道怎么也回来了。似乎也喝了点酒,连上班的衣服都没月兑,就躺在那个属于他的卧室睡着了。 王大志撕扯她的衣服,娜娜被惊醒了,踢打着,撕咬着,王大志恍如未觉,除却内裤后,他丝丝地压着娜娜的身体,让他一动都不能东。他模索着,然后使劲的一挺腰,进入了娜娜的身体, 娜娜发出了一声惨叫。 王大志俯,在娜娜的身上脸上胡乱的轻吻着,就像是莎莎所喜欢的那样。他的腰不停地耸动着。 娜娜的额哭喊没那么那地变成了声音,最后紧紧地保住了王大志的身体。 两句躯体在床上不听的翻滚着。 当王大志睁开眼睛的饿时候,娜娜穿戴一新坐在沙发上。 王大志此刻已经完全的清醒了。他想起了昨晚的额事情,从床上爬起来,套上衣服。 娜娜冷冷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也没有看王大志一眼。 “娜娜……我。” “吧唧!”一个响亮的耳光! 王大志在卫生间收拾好了,也想好了一番措辞,这才满脸温柔的笑意,蹲在娜娜的腿边,刚一开口娜娜的一个耳光毫无征兆的扇在他的脸上。 王大志腾地站了起来,两眼冒着凶光。 娜娜也站了起来,毫不示弱的瞪着她。 亏莎莎如此待你,她这刚一走,你早就敢对我这样,**还算是人么? 老子不算人,**哇的又算什么?你个臭婊子!昨晚让老子闹得舒服的时候,又是哼哼唧唧又是乱抓乱咬的时候,**怎么不说什么啊?现在跟老子来这手,啊! 王大志声sè俱厉的等着娜娜。 要不是我喝醉了,就算是杀了我也不会和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干那样的事情的。老娘是舒服了,**的不也是很舒服么,现在我告诉你,立刻从这里给我滚出去,负责,我对你不客气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王大志按照莎莎的交代,前前后后地忙碌起来。 以前莎莎在的时候,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做起来很简单。王大志一天一派颐指气使,胸有成竹的样子,现在,莎莎这一走,一切都需要亲自来做的时候,他才发现困难重重。哪一样事,要是cāo心不到都不行。王大志觉得自己像被抽掉了主心骨似的,这才感觉到什么叫心有余力不足!原本以为自己很能干,现在才知道和莎莎的差距到底有多么大了。 好在莎莎一切安排的很周密,大体上也七七八八了,王大志虽然有点手忙脚乱,总算没有弄出大的纰漏。 一转眼,就快到元旦了, 自从莎莎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之后,就再也没有跟他联系,就像是忽然失踪了一样。起初几天,王大志几乎每天都要给莎莎打n个电话,可是电话那头一直关机。 随着计划开业的时间越来越近,王大志心里也越来越不安。 1998年1月10号。晚。 东北人家二楼包间。 王大志一个人坐在桌边,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 桌上的酒菜很丰盛,可是绝大部分动都没动,已经凉了, 原本计划的开业时间已经过了好几天了,莎莎那边依然杳无音信。眼看就要过年了,王大志觉得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剩下的他无从下手,只有等莎莎来了再说。 原本看起来很美好的一切,因为莎莎的忽然离去,变得迷茫起来。他也想过自己先张罗着把这个茶楼弄起来,好让莎莎回来的时候给她个惊喜,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弄好,也只好作罢。 茶楼的基础装修已经告一段落了,水电暖、卫生间、瓷砖、顶子、墙面、门窗、这些装修工人该弄的都几乎完工了,有一些地方,按照莎莎的计划,是要贴壁纸的,还有一些地方是留出来做广告灯箱的,王大志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样的东西好,只好空着。四台麻将机是从省里定的,还没有发过来。还有一些小装饰王大志也不知道该怎么弄,只好全部停了下来。 王大志也想好了,实在不行的话,过完年,就把那个店弄成个洗头房算了。麻将机反正订好了,就拉过来扔到里面,一切张罗起来再说。 毕竟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份事业,他绝不会半途而废的。 青烟袅袅,王大志眼神空洞,表情有些落寞。 莎莎走了。 莲莲走了,去běijing给孩子治病去了。 铁蛋也不在,他忙着张罗收购站的事情,自顾不暇。 至于那些朋友,王大志现在没有一点心思再和他们敷衍。 他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那里,默默地等着。 他在等一个大场子。就在今晚,东北人家,309有一个大场子! 安乐县真正的销金窟,只属于金池鸟迪厅、豪宫俱乐部、皇马夜总会这三家。 像东北人家的这种赌局,只能算大众化的,谈不上什么豪赌,一共十二家,分别散落在县城的四处,相隔都不很远。所谓的大场子,就是赌注档次相对又高了一个层次的场子。那种场子,有着更加严格的规矩,每月都有固定的时间和地点,像“东北人家”,一个月就能轮上一场。能到这种大场子来赌的,手底下没有些闲钱的,想都不用去想。 这种场子,王大志好几年前赶过两场,每次都没能坚持多久就输的干干净净。 王大志现在的底气比以前要足的多得多。 上个月,工资领了1100,拿了周凯的一万多,这些钱到现在还原封未动,加上赢来的三万多,王大志手底下的资本已经接近五万。周凯是王大志上班那地方关系最好的一个同事,外地人,现在在家养伤。那一万多块钱是周凯的伤残赔偿金和三个月的补助。王大志给代领的。除去那几天买东西花了三千多,再加上买宋金刚的房子花了4000、给铁蛋的4800、莲莲借走5000,王大志手底下自己的钱还有三万多。张罗茶楼这段时间,大部分都花的是莎莎的钱,王大志虽说也花了一万多,莎莎走的时候,留的那张存折上,还有三万多块。说起来,投资那个茶楼,王大志一分钱都没花,手底下还多出来两万块。 五万块钱,放在那个时候,也算是一笔巨款了。 再次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王大志下楼。 饭馆大厅里有些冷清,一个肥胖的、满脸痘痘的服务员趴在桌子上在打瞌睡。 王大志没有和那个肥妞多磨叽,结掉饭钱,又扔给她两百块钱,要了张写着“309”的小牌子,然后把两万块钱的人民币,兑换成了这个场子专用的赌博筹码,他揣起筹码就往楼上走去。 309在三楼的最里面,和306里面的布局差不多,只是空间更大些,装饰上更高级了些,有空调,有电视,有沙发,还有换气扇等一些别的东西。 王大志推门进来的时候,包间里已经有九个人了。他找个没人的座位,安静地坐下。掏出一包“软中华”,扔在桌上,然后抽出一根悠闲地点上,目光开始随意浏览起屋里的人。 这些人,单看派头和穿着,就比306那些人要高上一个档次不止,似乎也有素质的多。 没人大声喧哗,他们衣冠楚楚很有涵养地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神情淡然。此刻,这里不像是个赌场,倒像是一个上层人士的小型派对。有几个人低声谈笑着,没有人搭理王大志,他坐在那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草!都tm装什么b啊!有两个臭钱,就tm成文明人了!想当年老子坐在这里的时候,你们还都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混呢!”王大志心里冷冷一笑。 其实,这里的很多人王大志都认识他们,他们也应该认识王大志,只是似乎不屑与王大志打招呼而已。 那个头发梳的油光、五十多岁的大胖子是镇中学的副校长黄明。王大志念书那会,他还是个普通的代课老师,和王大志有过不止一次的交往。几年的工夫,混起来了,此情此景,似乎把当年害他头大的王大志彻底遗忘了。 那个扎着蓝sè条文领带、四十多岁的马脸汉子吴一坚,是土地局的一个司机。在他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整ri像条哈巴狗似的跟着一帮领导混吃喝之前,王大志没少和他喝过酒、谈过心、泡过妞。吴一坚此刻人五人六的一脸严肃,像个zhongyāng领导似的目不斜视,王大志怎么看都觉得很好笑。 那个带着眼镜、年龄和王大志差不多、一本正经、样子很深沉、很威严、很斯文的家伙叫徐荣,是教育局的一个小官儿。据说此人连初中都没有毕业,是靠裙带关系混起来的。徐荣混社会的时候,和王大志称兄道弟的也不算生疏。 那个双手带着六个钻石戒指、正和一个女圭女圭脸、浑身上下挂满了金晃晃首饰的“老女人”正在低声说着什么的家伙,是人民医院的一个科室主任刘杰,外号叫做留一刀,出了名的好sè贪财。 那个谢了顶、满嘴金牙的家伙,不就是镇上卖农资化肥的孙侉子么?这孙子以前是捡破烂的,这几年靠捣腾假药、假肥的,也跻身高级人物的行列了。 至于那个长的颇有几番姿sè,只是脸上的粉搽的有些过厚的“老女人”,王大志倒真的不认识。还有那个年纪较轻,穿着暴露,嘴里叼着根烟,长的很妩媚的女人,估计不是“小姐”就是某个有钱人的“宝货”*。剩下两位比较年轻的,王大志都没有见过。其中一个,是个小白脸,长的很秀气,戴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彬彬有礼。王大志依据经验判断,他八成是个吃软饭的货。还有一个金鱼眼、瘦干瘦干的小伙子,面皮蜡黄,目光yin冷,看样子不是肝炎就肯定是酒sè过度,王大志断定他是个混子——外地的混子。 本地的混子不会出现在这里。他们都有自己固定的地盘,是不能参与场子的。这也是黑三爷的规矩。 功夫不大,门轻轻地被推开了。两个十七、仈jiu、长相俊俏的小丫头走了进来。她们都穿着红sè的超短裙,低领红sè短袖,身材玲珑有致,高挺的胸前,都挂着个蓝sè的小圆牌子。牌子上一个写着018,一个写着016几个大大的数字。 018端着个盘子,盘子放着不少的东西:一副特制的摇单双专用的骰盅,红sè的,看起来比一般的骰盅略微大些,也略微jing致些。两条硬中华香烟。两包抽纸。一个ru白sè的筷子般的东西,只是比起一般的筷子要长了将近一倍。一个圆肚的紫砂茶壶。一打一次xing的纸杯。 另外一个小丫头,手里拎着一箱子的饮料,箱子上面写的全是些外国字。 两个小丫头手脚麻利的把东西放到桌上,熟练的摆好。然后,她们一起施礼后退,规规矩矩地站到门口。 有钱就是tm的牛逼! 王大志心里暗道。 坐在这里,单看这派头,让人不知不觉就觉得高尚了许多。王大志盯着那两个美女,感觉有些意外。他也算是这里的常客了,这两个漂亮mm以前根本就没有见过。 “到点了,人还没有来够,我们开始么?”那个双鬓微白,头发油光滑亮、梳理的一丝不苟的消瘦脸庞的男子环视了一圈,淡然问道。 场子里一共有12把凳子,现在已经坐了10个人,还差两个人没到。 按规定,场子可以有12个人参加,多一人都不行,更不允许有旁观的闲人。这也是黑三爷的规矩。 王大志默然无语地看着桌子上的那副骰盅。 “开吧。”老女人娇声娇气地说道,目光扫过全场,到了小白脸脸上的时候,稍稍停顿下。 其余的人都没有说话。 不过,谁都能看出来,这个提议,在座的人都已经默许了。 “那我们就开了。今天怎么定庄?”消瘦男子又问道。 还是没人说话。 场子里的气氛有些微妙。 踌躇之间,除了王大志,屋里的每个人都跃跃yu试,又都极力装出一副高傲、淡然的样子,仿佛这个时候,谁要说话就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似的。 按规矩,没有人主动要求当庄的时候,需要摇骰子定庄。一人一次,点数最大的当庄。 “既然大家都这么谦虚,那就按规矩来吧。”消瘦男子看到大家都没有说话,他微微一笑:“我先摇了。” 说完,他拿起骰盅稳健的摇了两下,放到桌上,慢慢地揭开。 一个五点。一个四点。 “九点。”消瘦男子淡淡地一句,把骰子交给坐在他下面的那位老女人手里。 老女人微微一笑,拿起骰盅轻轻地摇起来…… 王大志的腰板不由得挺直了。 三楼的这些房间,其中有两间是麻将室。还有几间,是休息室——当地人习惯叫“炮房”,其用处不言自明。其余的几间,都是摇单双的房子,当地人习惯叫做“宝室”。每个房间里,赌博的赌注的大小都不一样。王大志家常混迹这里,知道这里的规矩。他前面进的那个306房间,最低下注金额是50块钱人名币,最高是1000块。今天这个房间,最低下注额度是500块,最高是5万。对于王大志来说,在这样的场子,稳健一点的玩的话还行,要是当庄的话,就他兜里那几个钱,弄不好连一局都玩不下来,他难免有些紧张。 老女人摇出了一个两点。 骰子继续往下传着,最多的点数是那个看起来很威严的中年男子摇出的11点。 到了王大志,他极力装作镇定地端起骰盅,摇了摇放下,然后慢慢打开。 骰盅手感不错,捏着还挺舒服,不知道是玉的还是瓷的,还真有点分量。里面还有一个固定的半圆全透明罩子,把骰子完全的罩在里面。 两个四点。八点。 王大志暗暗长吁一口气,把骰子交给了下一位。 坐在他下手的孙侉子,看到王大志的样子,嘴角微微一瘪,一副鄙夷的神情显露无疑。 最终,还是11点最大,那个中年男子,理所当然的成为庄家。 小官儿不再矜持,月兑下外套,然后把骰盅稳稳地拿到手中,两手握定。他的目光慢慢环视一圈,然后低沉地说道:“尝宝!” 他用力而又稳健地“尝”了三次宝。 骰盅里先后摇出了一个单、一个双、一个单。 “下注!”男子又摇了三下,稳稳地把骰盅放到桌上,简短的说道。 四点多的时候,306里又进来三个人。此刻,场上气氛正浓,谁也没在意新来的人。 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最先进来的那个人,却二话不说就挤到桌前,一手扶桌子,一手指着王大志,大声说道:“草!大求,给我下来,我要当庄!” 场子里的人都愣住了。 三爷的场子里,居然还有不守规矩,敢一进门就喊着抢庄的人?这样的人物,安乐县这几年还真不多见。谁这么拽啊? 所有的人忍不住一起把眼光投向来人。等看清来人的尊容,许多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鄙夷、恼怒和不耐烦的神sè。 “草!你妈有病啊!”大部分的人,或明或暗的骂一句,继续忙活,根本没人把来人的话当回事儿。 敢喊这话,如果是穿制服的,或者是本地财大气粗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或许还有点作用,可是进来的这三位,形象实在和敢搅局的人扯不上一丝半点的关系,充其量就几个傻b。 进来的这三个人,走在最前面的,也就是喊话的,是个身高只有一米五、六的四十多岁的男人,赤褐sè面皮,山羊脸,一身脏兮兮、皱巴巴的米黄sè中山装,戴着顶文物级别的鸭舌帽,瘦了吧唧的,要是走在大街上,估计一阵大风就能刮飞。在他身后,跟着两个同样脸sè的中年男人,看穿着打扮,都是地道的工地小工。 来的人叫白三,屋里很多人都认识他。白三是个外地侉子*,没什么真材实料,也没什么家业,最大的本事就是喝酒,然后借着酒劲对人胡吹乱侃,说自己曾今去过什么什么地方,以前干过多大多大的事业。说是小老板,可他揽的活,几乎都是别的包工头吃剩的渣子,运气好了,还能喝几口稀汤。平时,也就是一受苦的货。和一般靠体力挣点小钱的下苦人,其实没有什么两样。 这样的人也敢来这里搅局,不用问,只有一个理由:喝多了! 白三的确是大了,摇摇晃晃,浑身酒气,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捋不直,含糊不清的。和他一起进来的那两人,也是一身酒气冲天。 也就是在三爷的场子里,换在别的场合,早被哪个猛男一脚踹出房门了。 王大志抬起头看了一眼,没吭声。 说起来,白三王大志不但认识,而且很熟。起初是在朋友支的酒桌上认识的,后来还一起喝过几回酒。再后来,王大志的老板家里盖了几间房,找人收拾,王大志就把这活介绍给了白三。白三带着老婆、小姨子干了多半个月,也算挣了一回高工资。也因为这次,王大志就把白三的小姨子勾搭到手了,睡了n遍,再后来,又勾搭上了白三的老婆,到现在还不曾断过往来。 前段时间,王大志和白三在酒场上还喊了几句。这档子事,今天在场当中也有不少知情的。 “草!大求,我说让你下来,听见没有?!老子要当庄!”白三站在那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王大志,口气越发张狂。 王大志“腾”地站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右手捏着个饮料瓶子,目光炯炯地瞪着白三:“草!你tm想干啥呢?!” “我要当庄!你给我下来!”白三也不甘示弱地瞪着王大志。 白三最近混的不错。 刚刚包点“大活”,又顺顺利利地结了一笔上半年的账,这一高兴,就和工友们多喝了两杯。事有凑巧,他请人吃饭的地方,就在这个东北人家。本来吃完喝完了,正主儿走了,白三实在没的吹了,也该走了,偏偏结账的时候,玲玲几句老板长,老板短的,直叫的白三浑身发酥,当着手下的面,白三一时豪气冲天,自然顺着玲玲的意思,要带两个老乡来“开开眼界”。 交了一百五十块钱的份子钱,白三心里就后悔了。 单双这玩意儿,他一直就没咋玩过,更没有在这样的“大场合”玩过。他以为玲玲所说的场子,就像县城里随处可见的路边摊,想玩就玩一会,不玩了过过眼瘾,没想到还弄出个什么份子钱。总不能把交的钱再要回来吧?一百五呢!就这样白白扔给人家,不上去玩几把,实在冤枉!最起码,要把份子钱弄回来吧?白三心理这么想着,就硬着头皮上来了。 没想到冤家路窄,莲莲给他安排的,偏偏又是王大志所在的306房。 白三心里还在想着那一百五呢,正在不停的懊恼。一进门,却看见王大志人五人六的坐在上手,一大帮人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他。看到这场面,新仇旧恨,酒上浇油,白三一股无名邪火“腾”地一下就冒出来,忍不住就冲了。 小姨子的事情白三早就知道,他也不好说啥,可是王大志竟然连自己的老婆也上,着实让他抓狂。可他没逮到真凭实据,也只有窝着。 安乐县赌场的规矩,白三知道。再给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三爷的场子里闹事。他同样知道,王大志在这里也不能把他怎么地。 “草!你tm要和爹们*闹事呢是不?!走,有种的这会就跟老子到外面去!”王大志表情冷冽,口气硬朗。 “草!耍啥牛b呢啊?!老子尿你还没空呢!老子是来耍钱的!老子要当庄!”白三威风凛凛地从兜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冲着人群示威般的甩了几甩。 赌场钱最大,有钱,就有资本说话。 白三这一沓子,估计有个好几万,他这么一甩,派头十足,屋里的人都暗暗吃惊!许多知道白三底细的,在心里暗暗嘀咕:平时喝酒掏钱也许利索点,清醒时,别说五十块,就是拿五块钱出来和人赌,他都绝对不会干的。今天怎么这么勇猛?这小子发财了? “好!你狗ri的有种!”王大志也很意外,随即冷冷一笑。说到耍赌,王大志还真的没有怕过谁。他从手里抽出三千块钱,“拍”的一下摔到桌上:“三千!一把定庄!你狗ri的来不来?!”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集中在白三脸上。 “草!你tm吃屎的吓唬拉屎的啊!不就三千块钱么?老子陪你玩!来!有了!”白三稍稍一愣,随即也不含糊,抖抖索索地数了三千块钱,也一把拍在桌上。 场子里的气氛随即欢腾起来。 就是么,这个白三,怎么看也不是敢闹事的人,至于他带来的那两个人,纯粹是两块土坷垃,怎么看也不能当板砖使。之所以有这一出,原来是龟公对piáo客、大朗干二郎啊! 这回,真有乐子看了。许多人咧嘴偷笑。 宋金刚乐呵呵地端起碗子,摇了摇,然后放到桌上:“老规矩,一把定庄!宝我摇好了。开始吧!” 王大志和白三之间,一场滑稽的庄家单挑之战,由此正式拉开序幕。 侉子:当地人习惯把外地来的人都叫做侉子,有藐视的意思。 捞稻草:当地俗语,钻空子、捞点好处就跑的人。 爹们:当地粗话。我。 份子钱:赌场的人头费,相当于麻将室的台费。 第八十九节: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钱,已经押好。 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宋金刚伸手去揭碗子。 “我要单!”白三忽然大声说道。他不太懂规矩,就想押单,于是喊了这么一嗓子。 人群中立刻响起一片鄙夷的唏嘘声。 本来王大志的钱是扔在在单上的,白三扔钱的那一边是双。这么一说,就等于白三临场反水,这是赌场大忌,难怪所有的人都把白三狠狠地鄙视了一番。 “好!他要单,老子成全他!我押双!”王大志冷冷说道。 “够豪气!这才是好耍将呢!”宋金刚冲着王大志竖了一下大拇指。 一般的人早就开骂了,说不得还会拳脚相向。遇到反水的还这样有风度,王大志确是做的漂亮。屋里的人,忍不住对王大志暗赞一把。 宋金刚看看王大志,然后抿着嘴,敏捷地把单双上面的两堆钱掉个个儿。 “开了!”钱挪到位,宋金刚再没有一丝迟疑,伸手揭起了盖碗。 一个四点,一个两点。双。 王大志赢了。 “哗……”人群里一阵sāo动。 “还抢不了?老子今天陪你玩!单挑!”王大志目无表情,一字一句慢慢说道:“老……子……继……续……押……双,**的有种就来!这一把,6000!谁不来谁是孙子!”白三的那些钱,被他一把全扔到双上。 六千块一把啊! 场子里很多人眼睛都直了。 白三愣愣地站在那里,脸sè铁青,两眼发直,一声不吭地盯着王大志。 “草!**到底来不来!”王大志不依不饶地叫嚣着:“你tm眼睛翻啥啊?有种你来啊!”。 “草!你们干嘛呢啊?耍牛b呢是不?到底耍不耍?有本事你们去别的地方单挑去!别耽搁我们大家的事儿!”宋金刚看白三半天没吭声,知道是彻底没戏了,于是不耐烦的嚷嚷道。 在场的些明眼人,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没啥看头了。本来以为会有一场轰轰烈烈的对局(为钱、为面子、为女人),没想到白三一个回合就被干傻眼了,还真是扫兴。 “没有三分三,也敢上梁山?丢人!……”有人小声笑骂道。 “押的好好地双,非要换到单上,真是脑子让驴踢了!活该!……” “不换不就赢了么?……” “草!干球啥的么,到底还让人玩不了?……” “……” 周围一些人开骂了。 “大少,你跟酒傻子叫什么劲儿,赶紧开始摇啊。”沈约开口劝解王大志。 王大志把钱慢慢收到自己手里,然后一把将碗子拉到面前,瞪着白三大声说道:“把你狗ri的b嘴夹紧了!要耍,你就好好的耍,不耍就他妈趁早滚蛋!” 白三依然木然,眼光空洞。 他的眼神机械地盯着王大志的手。 王大志的手里有一叠钞票。 那些钞票里有三千块钱。 几十秒钟前,那钱还是他白三的…… “赶紧!赶紧!……”在众人的连声催促下,赌局继续。 大家收拾起心情,似乎忘了这个短暂的小插曲,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赌局上。 白三被周围的人挤得自动退到墙边上,默然无语。好大一会,他才缓过劲来。他甩开要拉他下楼的两个工友,一声不吭地挤进人群,脸sè铁青地站在桌边,既不说话,也不下注…… 新的一局再次开始。 白三忽然抽出一百块钱扔到单上。 别人或许没有在意白三的这个举动,王大志却是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他嘴角一抽,冷冷一笑。 钱都已押好。 王大志若无其事地大喊道“单卖1000!单卖1000.”。 这段时间,王大志一直玩的很稳健,没有卖过一把,白三刚把钱押在单上,王大志就吆喝着卖单,此举明显是针对白三的,明眼人自然一下就看出了门道。 破天荒地,王大志这一把居然没人响应。 白三纯粹就是个霉鬼加二百五。注定既能赢钱,又能扬眉吐气的事,都能让他临场反水给搞砸了,按照赌场不成文的说法,这样的主儿今天铁定倒霉到底。 王大志按着规矩,连喊三把,看到依然没人吭声,大声地说句“开了”,一把揭起碗子。 双。 白三紧紧咬住嘴唇。 赌局再次开始。 白三抽出200块钱扔到单上。 “单卖1000.”王大志故伎重演。 还是没人响应。 又是一把双。 白三脸sè铁青地把400块钱依然押到单上。 “单卖1000!”王大志高叫着。 有两个人按耐不住,各扔100块钱到单上。 依然是双。 白三身子微微发抖着把800块钱放到单上。 王大志继续卖单。 又是一次双! 场子里一阵轻微地sāo动。 白三艰难地把手里2000块钱推到单上,就像是推着一辆不堪重负的独轮车,随即,双手紧紧地按在桌面上。 “单卖1000!”王大志毫不迟疑地高叫着。 又是双。 有几个女人把怜悯的目光投向白三身上。 白三旁边的艳玲,默默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了白三。 白三头脸通红双目yu裂地靠在椅子上,头上腾腾地升起了一圈白雾——那是出汗出的。 一张张慢慢地数着钞票,然后慢慢地把4000块钱放到桌上。 依然押单! “单卖1000!”王大志面不改sè。 还是双。 六联庄!六个双! 场子里一阵sāo动,喧哗四起。 骰子在碟子上,在碗里欢快的跳跃着,翻滚着,清脆的响声再次响起,很快的趋于平静。 赌局又一次开始了。 这一次,屋里的人都没有急于下注,目光各异地看着白三。 白三一张张、一张张地数着钞票,手指颤抖。许久,他吃力地地把8000块钱堆到桌上。 依然押单! “单卖1000!”王大志气势如虹。 还是双。 场子里终于炸锅了!喧哗声几乎掀翻房顶……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押的多,赢得多,买的少,乐一乐喽!”王大志点根烟,轻飘飘地喊道。 碟子已经摇好了,白三没有动。许多人都没有动。白三两个上衣兜都已经翻出来了,他的手里,紧紧地捏着最后一叠钞票,指节发青。 “我草!你们咋回事?都不押了么?不押的话这把就废了!我看了!”王大志笑嘻嘻地作势把手放到碗上。 稀稀拉拉地,有人扔钱。 “草!就这么两个钱啊?”王大志拿手在桌子上拨拉了几下:“一共才四百啊?这耍个求呢耍啊?”他从手里拿出四百块钱扔到桌上:“桌上一共是四百,这把不看了,我这四百,算是请大家吃饭。我先走了。” “草!你啥意思!”宋金刚把手里的大半截烟头往地上一扔,站起来瞪着王大志不满的说道:“赢了钱就想走么?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你当我们傻子啊!” “厂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怎么个不地道?谁当谁傻子啊?”王大志针锋相对。 “怎么不地道?你tm还好意思问我?你这庄家是干球啥的?只要有人押注,你就得继续当庄!收起你那几个破钱,好好的给我往下玩!”宋金刚口气强硬。 “厂长,你看看屋子里有多少人?再看看桌上有多少钱?这和拉锅*有啥两样?这还玩个求啊!这庄家我不当了!”王大志撇撇嘴。 “你说不当就不当,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宋金刚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屋子里一时变得出奇的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桌上。 单上,押着厚厚的一叠钞票。 那是白三刚刚推上去的。 人们的目光从钱上,移到白三的脸上。 白三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sè,他的眼睛发shè着野兽般的光芒,紧紧盯着碗子,粗重的呼吸声,像是拉破的风箱,呼哧呼哧的,一下接着一下,听起来有些恐怖。 王大志脸上的表情凝滞了。 “你这把还卖不?”宋金刚幸灾乐祸的笑问道。 王大志一时无语。 “草,你说话啊!到底卖不卖!”宋金刚不耐烦地催促着。 王大志瞪他一眼:“你管我卖不卖!押你的钱就是了!” “你小子要卖的话,我就给你凑个热闹!”宋金刚抽出一叠钱扔到单上:“三千,送你一程!” “他妈的,老子就不信这把还会出双,我押单。”王三似乎也醒过味了,高声起哄着,把几张钞票放到桌上。 “我押单……” “我押单……” “我也押单……” 屋里的人都起哄着,筷子的一边,就在的白三那钱堆边上,很快的就放满钞票。 单!他们绝大多数押的都是单,前面已经把钱押在双上的人,也拿出好几张红版拍到了单上。 赌场上,奇迹般地出现了一边倒的状况。 王大志的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大了! 一丝寒意忽然从他的后背窜起,继而流遍全身。这一把,要是出个单的话,赔下来可不是个小数目! 这些人都怎么了? 他们都疯了还是邪了? 他们都看见碟子里骰子的点数了么? 没道理啊!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加上前面的三把,已经连出11局双了,这一局还可能出双么? 在众人的注视下,王大志最终还是硬撑着高喊了一句“单卖1000”。 不过,这一次,连他自己都听的出来这一声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碗子揭起。一个一点,一个两点。 单! 满屋欢呼,震耳yu聋。 王大志的心不由的一紧…… 这一把,王大志输掉三万多。 这一把,白三捞回六千多块。 白三紧紧地抓着钞票,嘴角抽搐着。 命运之神似乎终于开始对白三微笑了。 从这把开始,白三下注的时候,理智了许多,不再追加,也不再死守。 也就是从这把起,王大志开始走入低谷。 来回折腾了又一个多小时,白三不但把前面输的赢了回来,还让王大志倒贴将近一千块钱。 白三得意的叫嚣声在场子里又响亮了起来。和他一起来的那两个人,起初是一直闲呆着看热闹,当白三很大度的表示愿意为他们提供资金支援后,也加入了赌局,居然还赢了一些,其中一个更是乐的手舞足蹈。 一个菜鸟,带着两个白痴级别的菜鸟,与一个久经考验的老手…… 一个借酒发威的男人,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博钱,博面子,再加上一大帮心态各异的赌徒,赌局一时间变得很有趣…… 王大志和白三之间的破事儿,说白了,根本就不算是什么秘密,场子里的人很快都知道是咋回事了。 赌场里,一次又一次的哄笑掀起一次又一次的高cháo,接连不断。 近20年的赌场生涯,大少这个称呼也不是白给的,短暂失利后,王大志很快调整了心态和思路,很快就变得再次谈笑风生。 又是一个多小时。 在王大志的一番言语刺激下,在周围一帮好事之徒的怂恿下,原本已经恢复本sè的白三,下的赌注越来越大,输的时候也越来越多……白三尽管故伎重演,想再一次绝地求生,可惜老天无眼。在连开六个单的小高cháo中,白三如愿以偿的输个干干净净。 卫生间里一阵惊天动地的狂吐。 许久,白三摇摇晃晃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站到和他一起来的那两人面前,叽里咕噜地用别人听不懂的方言和那两个人说着些什么,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吵了起来。 虽然听不懂他们吵些什么,屋里的人都明白,白三这是输急了,在向他的两个同党借钱。不过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他的同党们根本就不买他的帐。 “草!要喊到外面去!别在这里扫人的兴!知道不?这里不是你们tm吵架的地方。”宋金刚忽然冲着白三瞪眼高喝一句。 三个人同时闭嘴。 白三在两人的脸上来回扫视几圈,摇摇头,勉强陪着笑脸,低头哈腰地对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位女子小声说道:“大妹子,我……” 这个女子,就是给他让出凳子的艳玲。 “干啥?”艳玲有些厌恶地看了白三一眼。 “借我五百块钱,一会我就还你。真的,最多半个小时!”白三满脸讨好的笑。 “没钱就别玩了呗。借给你我怎么耍啊?”艳玲用看白痴般的眼神瞪了白三一眼,转过头不再搭理他。 “草!场子里的规矩你不知道么?敢拆账,找抽呢你!要借钱,去301!就是楼梯**牌子那间。那里钱多的是,万儿八千的随便你拿。”王俊忽然说道。 “好!谢谢。”白三小声嘟囔着看看王俊,犹豫一会,最终还是转身出去。工夫不大,白三满脸郑重地回来了,手里紧紧地捏着一叠钞票。 王大志瞄了一眼,暗暗冷笑: 你这孙子,太有面子了!三爷这样大度的人,怎么就只放了五千块钱的版*…… 赌局继续。 白三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再次输的干干净净。 这次,白三灰溜溜地离开场子,再没有进来过。 随着白三来的两个人,本来就没掏一分钱的本,还小赚一笔,看到白三走了,自然也悄悄溜了…… 事后,据消息灵通人士声称: 这场对战,王大志在场子上大获全胜,赢了白三三万多块; 白三当天回家,抱着老婆哭天抢地、一通嚎啕大哭,换来却是老婆的一顿狂殴,最后被老婆提着菜刀撵出家门; 白三猫在工地宿舍,整整五天不吃不喝不出门,整个人都瘦的像根麦柴棍; 不久,白三在安乐县神秘失踪…… 放版:高利贷。 第九十节: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赌桌上的人正陆陆续续地往桌上扔着筹码,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了。 一个大月复便便满脸横肉、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一身笔挺的蓝条文西装的男子晃晃悠悠地就走了进来。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粗的吓人的黄金项链,满手金光闪闪,夹着根雪茄。在他身边,一个看起来有个十七八岁、袒胸露背,浓妆艳抹的娇艳女人吊着他的胳膊,一摇三摆的紧随其左右。最后一位,是提着个坤包的年轻漂亮的女人。 “不好意思啊!陪领导吃饭,来的有些晚了!哈哈……”男子刚一进门,就扯起大嗓门大呼小叫着。 屋子里的人,都有些不满地向刚进来的那个男子那里看去,只一眼,几乎所有的人脸sè大变,立刻显得不太自在起来。 这人没来之前,在座的,感觉都像个人物,像个范儿,可是这人一来,所有的人都立马变成了小人物、配角儿,这样的反差的确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因为来的这个人实在是太有分量,太有名了,让几乎所有的人想不认识他都不行。 这个人正是本地首富、大名鼎鼎的福彩。 据传说,本地的大中型企业,福彩掌控据着三分之一。福彩的头上,还有一长串雷人的头衔:xxxxx企业家、xxxx董事长、总裁、xxxx模范、xxx标兵、xxx代表、xxxxxx奖章获得者……他现在不但是xx大学经济系的本科毕业生,还是本地好几个高级文化、教育场所的名誉董事、校长、院士。 福彩的家底,王大志很清楚。 福彩出生在安乐县安乐镇李家集,那里离王大志的家不远。小的时候,家境贫寒,没念几天书就辍学了,在山里给人放了几年羊,稍大点就一直以杀猪维生。那时候,福彩xing格粗鄙,行为下作,吃喝piáo赌抽坑蒙拐骗偷样样全占,在十乡八里的,可以说的上是声名狼藉,几乎没人不骂的,就是他的本家亲戚,都不愿意承认和福彩有一丝半点的关系。本地实在混不下去了,福彩就跑到了南方。谁也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那个福彩,几年后福彩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摇身一变,变成大款,大发特发了。 人,似乎还是那个德行,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变化的是他的身份。现在,很多人想方设法,以能与福彩拉上关系当做莫大的荣耀。 福彩有一个习惯在安乐县是路人皆知的:逢赌必上,夜不空宿。 福彩还有一句名言在安乐县广为流传:老子啥都没有,就是有钱! 屋里好几个人都急忙站起来,满脸热情洋溢的笑容。那个刚刚摇完骰盅的男子,威严的脸先是一愣,随即眉头微微皱起。 别人还好说,不凑巧的的是,福彩挂的荣誉头衔中,有一个是他所在的单位的,论资排辈,他都是福彩的下下级。身为国家干部,聚众赌博就已经不算是什么体面的事情了,偏偏在赌场上又遇见了自己的“上级领导”,本就够尴尬了,偏偏这位领导还是个目中无人的土财主。 没等他说什么,福彩就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用力拍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草!老徐,你这个老家伙也在啊!真tm的巧了。哈哈……” “福……总……”男子有些尴尬,闪子,想站起来,又没站起来,就那么半起半落地侧着身子,说话有些结巴。 “坐……坐……坐……都自己人,还客气个球啊!爷们来这里都是找刺激,又不是piáo婊子,怕啥?!你就给我放开了耍!没钱了,就跟我说一声,十万八万的随便你拿!啊。哈哈哈……”福彩爽朗的大笑着,施施然地走向了空着的座位,对着那些站着对他示好的人,微微点头算是简单的招呼一下。 两个美女亦步亦趋的跟着。 老徐脸上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一抹红cháo涌现,眼神中一丝怨毒一闪而过。 也就老徐,换做一般人,此刻怕是脸早已憋成了猪肝sè了。 “福总,您可真是神人啊,能掐会算,这刚到点,您就来了!呵呵呵……”那位副校长点头哈腰地双手递上一根烟,脸上的“妩媚”,比福彩带来的那个妖冶的女人还要生动。 “求怕是!要不是tmd市上来了几个鸟人,非要老子陪着,老子早就来了!”福彩往椅子上一靠,双腿大叉着,喷出一大口烟,对于副校长的殷勤视如未见。 “呵呵。就是。就是。福总ri理万机,没想到今天能够在这种小地方见到福总您,这真是我们莫大的荣幸啊,呵呵……”副校长陪着笑脸把烟放到福彩面前的桌上,干笑着抽回手。 副校长话中有话。他言外之意其是问福彩怎么会到这里。按理说,像福彩这种级别的上层人物,理应不会关顾这种小地方的。今天忽然到这里,在坐的很多人都想不明白。 “草,老子来这里耍钱,又不是来ri你们的婆姨的,荣幸个球?啊……”福金一点都不笨,似乎听出点味了,斜视了一眼副校长语气不善。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您这样的大人物我们平时就是想请您来您都怕是没有时间呢。今天您来了,我们是受宠若惊,福总见笑了!呵呵呵……”副校长的要弯的更低了,脑门上汗都下来了。 桌子上的大多数人,此刻都急忙极力的挤出一丝受宠若惊的笑容,讨好地望着福彩。 “狗屁!赌场上,老子只认钱!有钱你就是大爷,没钱就滚蛋!爹娘老子来了老子都不认,管球他什么**鸟人呢!扯**蛋么!你们这些b人,就tm知道整这些虚套子,真tmri厌*死了!开始了么?谁当庄?”福金脸上颇为不耐的样子。 粗人就tm是粗人! 土狗永远变不成藏獒!再怎么杂交也不行! 许多人心里暗暗骂道。 副校长碰了个钉子,讪笑着坐下。大家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只有王大志的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这些人在他面前那副嘴脸让他心里很不舒服,现在看到他们这种衰样,他心中暗爽。 大家都把目光落在骰盅上,随即又落在已经恢复常态的庄家身上。 “我们还没有开始呢。福总,既然您来了,理所应当是您当庄啊。”小官员站起身,毕恭毕敬双手把骰盅送到福彩面前。 “来!闹!小曼,你摇!”福彩也不客气,抱着膀子吊儿郎当地往椅子上一躺,漫不经心地对身后站着的那个拿包的女人划拉了一下手指头。 被福彩称为小曼的女人二话没说,迈进一步,微微探身拿起骰盅就摇了起来。 “下注!”福彩喷出一口烟大声说道。 王大志的筹码已经放在单上了。听到福彩说下注,他掏根烟不慌不忙地点着。 桌子边上的人大都开始往桌子上扔筹码,从筹码的颜sè来看,这第一把,赌注从500到一万的都有。坐在福彩身边的那个女人放了一千块钱的筹码。 “妈的!第一把就敢放这么多啊!输死你狗ri的!”王大志看了一眼下注最多的、那个卖假药的家伙一眼,心里暗暗嘀咕着。孙侉子看不起他,他也对着家伙没好脸sè,巴不得他多输些。 所有的人都下注完毕,此时的福彩,却微微闭目,一副局外人的样子,似乎连话都懒得说了。小曼单手稳稳地提起骰盅盖,一言不发的接起。 一个一点,一个六点。单。 看到这两个骰子,王大志面露微笑:赢了! 局势不错,又是个开门红! 赌局继续。 王大志尽量克制着自己,保持低调。虽说一直福星高照,赢多输少,他玩的极其稳健。 场子的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小曼女人的手气很背,桌上的人大部分都多多少少地赢了些钱,福彩当前是最大的输家。 门口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王大志慢慢地才看出她们的价值。 她们其中一个,016专门是负责杂务的,谁的杯子浅了,她就自觉地给客人把水或者是饮料续上。房子里抽烟的烟雾多了,她就开开换气扇通通风。温度高了,她就调调空调……总之就是一个店小二的角sè。那个长的很漂亮的小丫头018,待遇明显就比她高了许多。她只负责兑换和领取筹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福彩已经输掉了十万,她去楼下给福彩又端上来一堆筹码。 福彩坐在那里似乎已经睡着了,连眼皮都没有再眨一下。 “说老子能造,这孙子比老子更狠!有钱也不是这样的糟蹋法啊!真tm十足的一个败家子!人比人活不成,这孙子除了命好,真的啥都不是。不过老子喜欢!”王大志往手里收着钱,心里暗乐着。 中途,八万满脸堆笑地上来一趟。 林志玲也来了。 八万知道有人提前预定了309房间的两个座位,可是这样的事情经常出现,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要不是店里一个机灵的伙计告诉他福彩来了,他此刻哪会巴巴地跑上来。 看到福彩斜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八万亲自把一个舒服的大躺椅搬来,轻手轻脚地放到福彩的座位后面。玲玲飞快地下楼,上来的时候,怀里紧紧地抱着个崭新的毛毯。 福彩真的睡着了,打着响亮的鼾声,嘴角还挂着口水。 八万想要叫醒福彩到躺椅上睡会,又怕打搅了福彩的好梦,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地搓着手,低头哈腰地站在那里,“单调”的神态更加显著。 还是玲玲会来事,她悄悄地附在那个坐在椅子上赌钱的女人耳边低语几句。看到女人点头,她给八万使个眼sè,两个人这才松了口气,一起关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出去。 过了一会,福彩一翻身,小曼轻轻地推了他一下,指了指躺椅。福彩打个呵欠,眼皮连桌子上都没有瞅一下,就起身躺到躺椅上,挎包的女人把毛毯轻轻地给福彩盖上,然后一言不发地在福彩的位子上坐下来。 赌场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王大志没有心思搭理这些cāo蛋的事情,那个福彩再金贵,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心里、眼里只有钱!钱!钱! 他的胆子也稍稍的放开了些,最多的一次,他扔了5000块钱上去,居然还赢了…… 造:当地俗语,糟蹋的或者是瞎整的意思。 点子:当地俗语。运气。 ri厌:当地粗口。讨厌、麻烦的意思。 第九十一节: ()元月五号本书开始上传,四易其稿,修修补补,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月了。虽然成绩惨淡,几个月的时间,文盲学到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有心的朋友,还是将支持留给文盲的新书《龙魂絕》吧,本书已经不需要了。每天一更,四十万字左右完结,无他,只是对自己一个考量~~~~ ************************************************************* 乘着上厕所的时候,王大志暗暗盘算了一下。到现在,桌面上的筹码,算起来已经三万多块进账了。 md,这钱来的真爽!发家致富摇单双,这话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发明的,还真tm有道理! 不能太贪,十万!手底下所有的钱只要能凑够十万,就坚决收手!一分钟都不再停留!盘算好了,王大志随即又回到赌局上。 不久,福彩醒了。 那个女子一声不吭地站起来把位置让给福彩。 福彩这会看起来jing神头挺足,他上来看都不看,第一把就双卖两万! 对于福彩此举,王大志在心里觉得暗暗好笑。 这次,他押了2000块在单上。 揭开碗子,一个两点,一个三点。单。 拎包的那个女子,不慌不忙、干净利落地清理起桌上的筹码。 这一把,福彩赔掉四万多块。 “我ri!老子就偏偏不信这个邪!狗ri的,这把双卖五万!”福彩呲牙咧嘴地大声说道,把骰盅重重的往桌上一放。 福总就是福总,这种风度,在座的人确实没人能比。 赌博,赌的是运气。运气来的时候,你想输都输不了,运气背的时候,钱多也未必能扛得住。单双赌博中,在别人还没有押注之前,就先说出自己的意图,那是信心十足的表现,也是一种极不明智的做法。可是既然福金财大气粗,偏要这样瞎整,在场的人当然乐意成全。 庄家霉,霉一坡,闲家霉,霉一锅,顺了跟,背了顶。有经验的赌徒都这么说。现在庄家很霉,正是“顶”着走的时候。 王大志本打算押双的,看到福彩如此举动,自然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2000块钱,推到单上。 五万?! 场子里的很多人都在犹豫,没想到那个“宝货”很豪气的一个人全买了! 女人豪爽起来,有时候,确实比男人更加惊人! 这个女人看来也是行家里手,玩的很老道。她基本上选择的都是和庄家对抗的路子。总体来说是赢得多输得少。玩了这么久,她赢的应该不少。 两个六点。 双。 庄家赢! 场子里一阵低微的喧哗声…… 赌局继续。 也就是从这把开始,王大志输的挡不住了。 他不论押单是输!押双还是输!跟庄家是输!不跟也是输!押多是输,押少也是输。 输!输!输! 似乎,是那一泡尿冲走了所有的好运,从上完厕所回来后,除了第一把赢了两千块钱,王大志接下来一直都在输! 王大志很谨慎,尽量控制着节奏,赌注也不敢下的太大,可是等到五点多的时候,不但赢来的钱全输了,两万块前的筹码也快没了! 王大志再次近了趟洗手间。他用冷水冲了冲脸,极力的告诫自己要冷静。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心浮气躁越容易输!在厕所里呆了一会,王大志又回到赌桌。 这次,他并没有急于押注。 他抽着烟,喝着水,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就像是一个旁观者,极力地耐着xing子看别人玩。 王大志知道,良好的心态很重要。有赌不算输,只要兜里还有钱,就有机会翻本,不急于这一时半会的。 “小子,干了*吧?还不走啊?等着给你发路费么?!”孙侉子叼着烟,斜着眼幸灾乐祸地望着王大志说道。他说话的声音很轻,轻的刚好能让王大志听到。 “王八蛋!老子招你惹你了?干嘛要和自己过意不去?狗ri的!神经病!我x你全家!老子在这样的场合玩的时候,ntm还不知道在哪个坷垃里翻着找破烂呢!啥时候轮到你小子显摆了!” 王大志本来输钱心里就不爽,偏偏又遇到这样一个主。他狠狠地地给了孙侉子一个白眼,心里暗骂。 “别以为装了几个小钱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也不看看自己的cāo行,也敢来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玩得起的!土b!知道不?!”孙侉子冲着王大志龇牙一笑,示威般地甩出一叠钞票排在桌上…… “双,哈哈,tm的,老子咋就又赢了。下把信单还是信双啊?……”…… “跳宝*。又是跳宝。小子。看出点门道了没?学着点,土b!……”…… 每一局,孙侉子都会摇头晃脑的嘟囔几句,看起来像是自言自语,其实是冲着王大志说的。王大志真是满肚子的窝火,又无法发泄,心里简直郁闷透顶了。 他极力克制着。 又过了一会,一盒烟抽完了,饮料也喝了好几包。那种洋饮料,到底,他都没有品出来是个啥味道。 王大志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他冲着门口的那个小丫头打个手势。 那个专门负责兑换筹码的小丫头,很识趣地飞快地走过来。 “给我拿三万块的筹码!”王大志冷冷地低声说道。 这是他最后的赌本了…… 越是急于翻本,越是输的更快。 这一次,王大志手里的筹码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都变成别人的了。 筹码没了。 按规矩,这个场子最少一万块钱才可以兑换一次筹码。王大志兜里的钱,已经不够再次兑换。输急眼的王大志,根本没有多想,转身就往301房间里走去。 他不甘心。他要翻本! 推开门,一个20多岁的光头男子,翘着腿,斜躺在一张太师椅上。他漫不经心地在面前一个黑sè的笔记本电脑上敲打着。桌子上一片狼藉:一瓶打开的啤酒、几个空酒瓶、几份吃的差不多少的凉菜、几双一次xing筷子、几个塑料袋、半包中华烟…… 靠窗户边上的暖气边,一张有些凌乱的单人床上,一个长头发、只穿了件睡衣的红衣女子闷着头蜷缩在上面,似乎正在睡觉。 “三宝!给我拿两万块钱的版*!”王大志进门后就闷声说道。 这个年轻人叫马宝,在家排行老三,熟悉他的人都叫他三宝。他是黑三爷的一个小手下,今天是负责在东北人家里放版。王大志和他喝过好几场酒,一贯称兄道弟的很是熟络,所以他进门后,也没有客气就直接开门见山。 “草!是大少啊!听说你tm前面不是赢了好几万么?怎么这么快就干了?”三宝躺在那里动都没动,只是抬起眼皮,懒洋洋地瞄了王大志一眼。 “嗯。手臭的,全输干了,所以才来找兄弟你先拿点钱。”前面的话一出口,王大志就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口气有些过了。于是这次,他的口气缓和了许多,脸上也极力堆出一些笑容。 酒桌上是哥们兄弟,可是牵扯到金钱,牵扯到黑三爷,三宝就是自己的主宰,自己的衣食父母!稍不高兴,拿钱的事就会黄了,自己输的那些钱,就彻底的没指望了。 三爷的人不得罪人,三爷手下都没有孬种。 想要得罪三爷的人,先把坑子挖好了再说! 安乐县的人都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 “草!你是钱多了烧的,还是脑子让驴踢了!你怎么敢跑到那里去玩啊?那是你进的地方么?!人家拔根球毛都比你的腰粗,你tm掺和什么劲儿?”三宝瞪了王大志一眼。 王大志勉强讪笑。 “哎,谁叫咱们是哥们呢,既然你开口了,我就帮帮你吧。三爷的规矩你都知道不?你真的要拿么?”三宝问道。 “知道。我拿!”王大志斩钉截铁地说。 “你知道就好!拿多少?” “两万!” “身份证带了么?先把手续做下。”三宝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把身体坐直了。 王大志掏出身份证,麻利地放到三宝面前。 三宝拿出三张纸,那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印着字,都是一些关于借贷的条款。三宝很认真地填写好一些东西,然后把纸推到王大志面前:“好好看看吧!记住三爷的规矩!一定要记得按时归版*!” 三爷的规矩就是安乐镇的规矩,王大志怎会不知道? 他看都没看那些纸上写些什么,接过笔就刷刷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重重地按下一副红手印。 “两万块,这还是我在看咱们交情好的份儿才给你办的,一般的人根本就拿不了这么多的,你知道不?这可是你的最高定额了,知道不?虽然咱们很熟,规矩可不能破。”三宝再次提醒他一句。 “嗯。我知道。”王大志一眼不眨地看着三宝从包里拿出两叠整齐的百元钞票,从上面抽出40张放到了包里。 “老规矩,利息先扣除。一万六。你数数。”三宝把钱推到王大志跟前。 王大志急忙接到手里,认真的数起来。 没错。一共一万六。 版:当地俗语,高利贷的意思。文中,放版就是放高利贷,归版就是还高利贷,赎版就是赎回高利贷。 干了:当地口语,输光了。 跳宝:单双赌博术语。摇出来的结果在单与双之间来回跳动变化叫跳宝。反之就叫老宝。 归版:还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