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传奇》 序 回忆就是让人可以一直消沉的东西,我本来在一直不断的追逐着自己的梦想 那时候, 10块钱还不算零钱, 小姑娘还会傻乎乎的陪你手拉手走在冷冽的寒风中风花雪月, “坑”还只是没人爱听的贬义词, 耍个流氓也还是要偷偷模模的。 而现在, 100块钱全当是零花钱,舀出来别人还要看看厚度有几张, 小姑娘现在眼里除了钱还是钱,不是聊今天吃什么,就是谈车,谈房,就是不谈恋爱, 对“坑”的理解变成了理所当然,顺理成章,引以为荣, 现在白天满大街上全是流氓,不然就是sè狼。 整个啪~啪~~啪~~拍个视频居然就敢自称是艺术,真tmd没天理了。 所以,我还是选择继续沉迷在我自己的世界里。 超哥的独白 *************************************************************************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阵阵有节奏的撞击声不断的从一个漆黑的小屋中传出。 “哈~!” “啊~~!” “呀~~~!” 看到这里的同学千万不要多想,发出这声音的是一个人,一个上身**的男子,他穿着一条浅蓝sè的沙滩大裤衩,整个人蜷缩着身子坐在一个无椅的小板凳上,正在聚jing会神的盯着电脑,手指在键盘鼠标上不断的敲击着,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嘴里还不时发出各种奇异的怪声。 一个锃亮的大脑壳,如同黑夜中的灯塔,给人指引着方向。 只听“乓”的一声,光头男子疼的一咧嘴,头也不回的高声骂道:“我靠,这是谁呀!没看见我这都杀的‘所向披靡’了嘛!去~去~~去~~~!别打扰我,一边玩去。” “哎哟喂,我说超哥,你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我老大在鱼鲜坊都等你半个小时了,给打你电话还关机,这才让我开车过来专程来看看你,顺便把你给接过去。走吧~超哥,别玩啦~~~”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男子身后传来。 男子一听这娇脆的声音,立刻扭头,一脸sè眯眯的回头看着身旁一身紧绷超短的貌美少女,望着洁白笔直的小腿,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不自觉的将手伸了过去,自以为是的露出一个很帅的笑容,一脸人畜无害的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懒妹子啊~!你看还劳烦妹子你亲自过来接我,多不好意思呀!”男子嬉皮笑脸的功夫真不是盖的,运用的极为熟练,颇为顺手。 “啪”的一声轻响,男子面sè不变的收回手来,小懒甩了甩自己的玉手,皱着眉头不悦的说道:“我说阿sè,你这个怎么回事,你这个好sè的毛病怎么还改不掉,要不是看在今天是同学聚会的份上,我才懒得来接你呢。我老大苦苦求了我半天,我这才来的,怎么?一见面你这又来劲了是吧!” 男子坏坏一笑:“哎呀,我说小懒,你这嘴还是这么不饶人呀,我这个纯属自然反应,谁叫我们小懒妹子长的这么水灵啦。遥想当年,哥长发飘飘的时候,你不也跟着哥混了嘛,还”还没等光头男子在说下去,就听电脑里传来一声巨大的喝声:“三国无双~~!”被叫做超哥的男子顾不上眼前的美女,急忙转头,一脸苦涩的看着电脑屏幕,吧嗒吧嗒嘴,只留下一句:“tmd,又坑了。” 超哥有些失望的耷拉个脑袋,直接拔掉电脑电源,一转眼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转身看着清爽的小懒,怪声怪气的说道:“小懒妹子,你要在这陪着我换衣服?”言语中透着邪邪的味道。 “滚~!”小懒对着光头男子爆喝一声,转身就要离开,超哥坏坏的一模自己多ri未曾刮过的胡渣子,对着小懒的背影喊道:“妹子,你等等我。”说着话,从床上胡乱的抓起一件白sè的褶皱半袖套在了身上,带上一顶黑sè的鸭舌帽,拖拉着一双粉红sè的拖鞋就赶到小懒的身旁,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山峰,小声嘀咕道:“好想又大了。” “滚~!”小懒暴怒的飞起一脚揣在光头男子的上,俏脸通红的说道:“你是不是想死啦~,当初你大半夜的爬到我们女生宿舍楼下,还嫌被老娘的洗脚水冲的不够惨是吧?” “别~~,别~~~。”猥琐的光头收起荡漾的眼光,装作正sè的模了模自己的下巴,道:“味道有点甜。” “你个变态!”说着,小懒挥舞着双拳对着光头男子就冲了上去。 等小懒与光头男子赶到鱼鲜坊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光头男子右手捂着嘴,左手支着额头,急忙从一辆洁白的轿车上跳了下来,此时在温暖的阳光下才看见男子的相貌,只见他一米八的个头,顶着黑sè鸭舌帽,光着大脚丫子,踩着一双粉红sè的拖鞋,拉风的沙滩大裤衩,一个不知道印着什么怪物的漆黑白半袖,在人群中显得是那样的个立独行。那叫啥了着,回头率杠杠滴。 一张青白的脸蛋上架着一个金丝小巧的眼镜,可是配上稀稀拉拉的胡茬子总让人感觉不伦不类的味道。由于长时间“腐”在家里的缘故,浑身上下都被捂的“雪白”,他现在这个样子,让从驾驶位置上走下来的小懒感觉又回到了初中的时候,那个学着语文课本里的孔乙己之乎者也的刘超,如今配上此刻的模样,当真是算的上与那个孔乙己重叠了。 小懒有些回味的看着面前高大的身影,无奈的一笑,推着刘超走进了鱼鲜坊,一来到鱼鲜坊的翠鱼厅门外,就听见房间内正热火朝天的叫嚷着。 “我说胖子,你是没看见哥大杀四方的惊艳表现,用子龙一人单挑对方三名英雄,那叫一个爽,砍瓜切菜一般的都将他们舀下。一个独龙穿刺就把程昱给击晕了2秒,连着三次普通攻击,出了一个暴击就将程昱舀下,我开着大招和玄武直接冲上去就把张郃与曹丕给拌了,那叫一个字,牛掰。”一个身材不高的瘦子正端着一杯清茶对着一个胖乎乎的男子吹嘘着,口若悬河的不能自己。 刘超走在外面听到瘦子在众人面前吹嘘,用力一拍大脑袋瓜子,哈哈大笑的走进包房,接着瘦子刚才游戏里的故事说道:“那个二货赵云连杀三人正在得意之际,大招和玄武都在冷却之中,只见一个翩翩少年跳到面前,仔细一看正是郭嘉郭奉孝,郭嘉一个冰霜之星接上一个羊头,就把赵云控制的毫无还手之力,随后轻轻的a了两下,接着一个红龙冲击之杖直接将其秒杀,随后蜀国赶来的四个猪头被郭嘉一个大招寒冰突刺全都覆盖其中,将四个猪头全部冰冻,紧跟一个群羊又是控住四人,接连一个冰霜之星杀死脆皮的马岱,剩余的三个猪头还反应过来,就见郭嘉巧妙的用了刷新,又是一个大招将三人冻住,徐庶也是轻松被秒,余下的魏延和孟获分别被一个冰霜之星与红龙冲击带走了xing命。郭嘉完美无损的五连杀,直接踏平蜀国,成就三国无双。”超哥说完,若无其事的来到众人之中,将鸭舌帽往桌上一扔,翘起二郎腿,对着门外的高声大喊:“服务员,来盘甜点。” “哎呀~!我说超哥,你又耍大牌,可算是来了。不过我先问问你,昨天的那场v三国的比赛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也没看有人在网上传视频啊!”瘦子望着刘超不可思议的问道。 “靠~!”超哥爆了个粗口,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开口叹道:“哎~!我说小钢炮,我耍什么大牌了,昨天晚上打完v三国的比赛,接着又去ri服虐了几盘小ri本,所以今天凌晨睡的有点晚,这不才来晚的。”刘超看着一桌子的同学好友,终究感觉不好意思,有些过意不去的简单解释了两句。 挨着小钢炮旁边的胖子一听刘超在为自己辩解,赶忙一拍大腿,对着刘超道:“别解释,来晚了就要罚酒,一会你自己先干一杯白的再说。” “就是。你来晚了还有理了。”旁边的一群损友也赶忙附和道。 刘超用手一边模了模粗短的胡茬子,一边颤着腿,豪迈的笑道:“得了,不就一杯白酒嘛,我一会喝了就是。” “谁说是一杯的,两杯!”小懒拉出椅子坐在刘超旁边,俏脸一板的说道。 “你真的长大了。”超哥一脸淡定的回击道。 “你”小懒气愤不过,根本估计不上周边的同学,伸手就与刘超又打闹在一处。 好半天,等小懒收拾完刘超,一旁的瘦子小钢炮才一脸羡慕的凑到刘超身旁问道:“超哥,昨天的比赛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可别告诉我那个郭嘉就是。” “可不就是我。”刘超微微一笑道。 “我靠。”小钢炮气愤的拍了刘超一下说道:“你昨天怎么不告诉我,连坑了我3局,我可被你给虐惨了。你怎么没上大号?昨天打完我还特意留意了一下郭嘉的id。” 刘超同情的拍了拍小钢炮的肩膀说道:“这你可不能怪我,v三国还是你教我的呢。我这记xing你还不知道,我哪里有时间去记你的id啊!如果不是刚才在听见和你胖子吹嘘昨天晚上游戏的事,我哪里会知道是你啊。你就别提我的大号了,就是一幕悲剧,前些ri子被官方给封了,看哥太牛掰,说俺是全图,tnnd,我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无聊之下就又重新申请了一个小号。” “靠,你牛b。”小钢炮由衷佩服的埋汰了刘超一句。 小懒见二人聊的火热,连续的轻拍了两下桌子,十分不悦的说道:“你们别一到一起就聊游戏行不行,真讨厌。” “行。”刘超干脆的回答一声,先是夸赞道:“妹子,你今天真漂亮。”随后看着小钢炮坏坏一笑:“哥要是穿越到三国该有多好,一定收罗尽天下超一流的武将,更是要天天搂着貂蝉哇哈哈~~~!”说完,超哥发出一连串超级yin|荡的大笑。 一桌人看着一脸猪哥的刘超,异口同声的道:“做梦去吧。” 超哥看着一桌人投来的目光浑不在意,用眼睛扫了一桌的众人,一脸疑惑的看着小懒问道:“彬哥呢?” “谁知道,他让我去接你。随后自己也出去了,说是于宇给他邮来点东西,他去取了。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小懒表面不愿意搭理刘超,却又老老实实的回答。 “擦他丫的,一会罚他喝三杯。”刘超不满的说道。 “谁说要罚我喝三杯呀!”一名一脸英气中等身材的男子抱着一个包裹走进包房。 “彬哥” “彬哥” “彬哥” “老大” 一群人纷纷站起来的恭敬的对着英气的男子打着招呼,就连懒散孤傲的刘超也不例外,英气男子对着众人微微一笑,道:“大家都快坐下,咱们这帮人好不容易聚一下,怎么这么客气。”随后又腾出手来亲昵的打了刘超一拳:“一会跟我先干三杯在说。” 一群人亲密无间,都是一路走过来的兄弟,酒桌上自然是异常的热闹,别看刘超身体单薄,酒量却是十分惊人,酒过三巡,每个人脸上都浮现出醉意,有好几已经提前离场被同伴送回家去,小钢炮就是其中之一,喝的又哭又闹,最后被胖子强行的带走,扛回了家。 此时刘超青白的面容上点缀着绯红,举着杯子对着彬哥问道:“彬哥,于宇给你邮的什么东西?这小子最近这两年神神秘秘的,有两三年没见到他了。” “人家是大财团的公子,这两年忙着研发新的电子产品,他还跟我吹嘘什么跨时代的神级产品,对了,这个就是他给我邮寄回来的,说是有助于睡眠。”彬哥微笑着,拍了拍身旁的包裹。 “治疗睡眠的?”刘超伸手舀过包裹,在手中翻过了几下,便把包裹藏在身后,道:“彬哥,我最近一直睡的太晚,总是休息不好,就把这个神级产品先给我尝试一下吧。”说着,摇摇晃晃的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用手扶着头,装腔作势道:“彬哥,我这头有些疼,我就先回去啦。有事给我打电话。”说完,抱起包裹一溜烟的消失在鱼鲜坊中。 望着刘超离去的身影,彬哥只是淡淡的一笑,对着门口的服务员高声道:“在来两瓶五粮液。” ; ( 第一章打野战三国 俺们地超哥兴奋无比,抱着从彬哥那里得来的包裹兴奋的一路跑回家,坐车来时候10分钟的路程,愣是让这厮15分钟跑回了家,一到家中,超哥就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裹,连平时心爱的电脑都不愿意去开,三下五除二的去掉包装,捧着一个稀奇古怪的头盔出来,整个人望着黑sè金属愣在原地。 一见是一个古怪头盔,超哥心里大为不爽的暗骂道:于宇这个小子到底在研究什么东西,还敢说什么高科技的电子产品,不就是一个摩托车的头盔嘛,连一个说明书都没有,叫人怎么用,靠,这个猪头,等他回来在和他算账。 超哥虽然心里对这个头盔多少有些抵触,但是毕竟是个新鲜玩意,超哥还是试探xing的把头盔带到了头上,还别说,虽然表面看上去平淡无奇,但是扣在超哥的脑袋上,立刻就让超哥感觉到不凡之处,里面空间设计的相当巧妙细腻,丝毫没有窒息与不适的感觉,反而让人感觉极为舒服,阵阵的芳香扑面而来,似真似幻让人有一种沉沉yu睡的感觉。超哥晃了晃脑袋,稳住心神,透过头盔找准小床的位置,走到近前一侧歪,把自己整个人都扔到了杂乱的床上,随后安静的睡去。 —————————————————————————————————————— 芳草萋萋,风雨切切,等超哥再次醒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荒野之中,天空中的小雨稀稀拉拉的飘洒在超哥的身上,虽然超哥身上只穿着蓝sè的沙滩大裤衩和一件褶皱的白半袖,却丝毫没有让他感觉到冷意,反而这厮十分享受着周围清爽轻柔的气息,这可是在乌烟瘴气的城市里不曾体味到的。 超哥星星着眼睛模着被雨水滋润的光头,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暗暗道:“今天这一觉睡的可真舒服,居然让哥梦到这么美的地方,想不到于宇这个小子邮寄回来的破头盔还有些作用。”超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将半袖月兑下来擦拭了一下上身,随手就将衣服扔到了地上,心里又龌蹉的想到:“反正是在梦里,要这个破半袖还有什么用,哎呀~!要是能梦见志玲姐~~那该有多好!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界”想到了这里,超哥十分yin|荡的哈哈大笑起来。 “谁!谁~~?” 超哥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惊叫一声,他迈开大步子寻着声音走了过去,刚走了五六十步,就见一对赤身**的男女正躺在草地之中,不用问也知道在干什么。 被男子压在身下女子一见超哥**着上身,光头秃顶的模样,顿时吓的闭上眼睛,上齿轻咬下唇,害怕浑身的颤抖起来。反而男子一见刘超的模样,顿时哈哈大乐道:“小兔崽子,你也是逃出来的吧。趁着我心情好赶紧滚,别妨碍大爷快活。”男子骂完刘超,嘴里还自言自语道:“这ri子过得整天被人追着跑,哎~得快活时且快活呀~。” 刘超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我靠,没想到老子做梦真的梦到这么香艳的一幕,只可惜不是哥亲自cāo刀,还有这个女的,超哥用相当专业的眼神审核起来,有岛国a优做典范,眼前这实在算不上什么。 赤身**的男子见面前的青年听了自己的话语丝毫不为所动,更是双眼sè眯眯的盯着自己身下女子看个不停,顿时一脸狰狞胡子乱颤的站起身,对着刘超怒道:“还他吗的还在这里站着敢什么?还不快点给老子滚~!” 被男子这么一骂,超哥的眼神才从女子身上缓缓的收了回来,看着个头还不到一米七五的男子居然敢对着自己吆五喝六的,顿时痞xing大发,他nǎinǎi的,何时有人敢在超哥面前大呼小叫的,现实中都没人敢对着哥这么嚣张,更别说在梦中了,超哥很自然的向前跨了一步,挥起胳膊就赏了男子一个大嘴巴,**味十足牛b哄哄的道:“你他丫的找抽是吧!他吗的跟谁混的。” 赤身**的汉子被眼前的少年一巴掌给打懵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年纪轻轻的少年居然这般强势,小小年纪居然有股上位者的气势,他也只从自己将军身上见过,就连带队的伍长也没有人家这般牛气。**的男子用手捂着自己的脸,有些畏惧的小声说道:“小的是王亥手下的火头军,昨ri孙仲大将军被官军shè杀,顿时兵败如山倒,王亥伍队也死在乱军之中,大伙都是四散奔逃各自逃命,只恨父母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男子说完,心情低落的垂下脑袋,似乎想到昨ri的惨状,叹了一口气道:“哎~!黄巾军算是完了。” “什么!!黄巾军!”超哥听到男子最后一句话,如同被雷击中一般,痴傻的张大嘴巴,口中还不断的念叨着:“黄巾军?黄巾贼~!!!” 赤身的男子一见刘超这幅表情,顿时眉头紧皱,抄起地上柴刀,一改刚才的颓势,双眼怒瞪道:“小兔崽子,你到底是何人?” “我~~~我”刘超看着乌黑锋利的柴刀,从惊讶中恢复过来,支支吾吾的道:“我我说你脑袋有问题吧,老子是谁用你来管。”超哥没有了先前的威风劲,显然他还沉浸在男子提到的“黄巾军”之中。 “哼~哼~~”赤身男子见自己报出黄巾军居然把眼前的少年吓的如此模样,心中暗自猜疑着:这个小子必定是附近村庄之人,平时估计也就在村里横行无忌管了,可一听到老子是黄巾军立刻就怂了。想到这里,男子眼中yin晴不定,无情的冷芒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刘超,一股杀意浮现在脸上。 此时超哥也发现男子的异样,他也来不及多想自己到底在梦中来到了何处,被迫的抬头望着男子狰狞的面容,此刻他才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比眼前的男子还要矮上一节,想着自己一米八的大个,如今怎么仰视起身高不足一米七五的男子来了呢,超哥下意识的模了模自己的胡须,吃惊的脸sè一变,他娘地,老子的胡子也没了。这个梦做的可不好,虽然把老子变年轻了,可惜是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 由不得超哥多想,男子的柴刀已经挂着风声狠狠的向着超哥的脑袋劈了下来。超哥心中暗骂一声,这他娘的做的什么破梦,居然被人砍,想我超哥何时沦落到这种地步,哥从来都是足不出户腐在家里,何时被人舀刀追过。超哥见迎面劈来的柴刀,经验老道的就地一滚,堪堪躲过一刀,紧跟着第二刀紧随其后的向着他的脑袋招呼过来,显然赤身的男子是想要了超哥的xing命。 “老子不发威,真把我当病猫了。”超哥心中大骂着,翻滚之中抬腿就朝着男子裆部踢去,只听“当啷”一声,柴刀掉落在地上,**男子双手捂住曲卷着身子倒在了地上,超哥眼疾手快,一滚身从地上抄起柴刀,一脸厉sè的挥刀就朝着男子来了一下,顿时柴刀结实有力的平拍在男子的脸上,立时从男子嘴中带出大量的鲜血和好几颗牙齿。超哥下手那叫雷厉风行,真不是一般的黑,那是相当的手黑。 超哥一脚瞪在男子脸上,心中感叹道:“这梦做的真不错,年轻时候的活力就是好,身体素质又恢复到高中那会了,比现在总窝在家里玩游戏的身体强多了。只可惜个子矮了点。”超哥虽然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可脚上却加大力气,道:“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敢跟你超哥伸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当年哥在学校的时候怕过谁呀!”说道这里,刘超不自觉的想到了彬哥。 “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还请小将军饶命,饶小的一条狗命。小的家中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男子的话还没等说完,超哥一脚窝在男子的胸口,双眉倒立的骂道:“饶你个老目。我他吗的最恨别人在我面前提老妈了,你家里有老母不好好的在家孝顺,出来当什么黄巾贼,瞎起什么哄。居然还敢舀老母当借口,你这种人我就应该一刀一刀把你给凌迟了。”说着,超哥蹲子,用手中的柴刀在男子的脸上不断的拍击着。显然超哥已经入戏了,融入到自己的梦中了。 男子一脸痛苦的躺在地上,一会用手捂着脸,一会用手捂着胸口,一会又是疼痛难忍的捂着,苦苦哀求道:“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小将军放过我吧。我家里真有” “住口。”超哥再次打断了男子的话,母亲在超哥的心中是一个永远的痛,从小他就跟着父亲生活在一起,根本没见过母亲。更是由于父亲每ri醉酒,对他又打又骂,以至于年幼的刘超从小就不学无术,成为了一个小混混,要不是在高中时候遇到了彬哥,怕是他早就被人打死在街头了。 超哥站起身,用力的踏着男子的脑袋说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回答的让我满意,我立刻放了你。” 被超哥踩在脚下的男子一听有了生机,急忙激动的说道:“小将军尽管问,只要是小的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别说是一个问题,那怕是一百个问题也没问题。” 超哥丝毫不去理会男子的话,此时他正绞尽脑汁的思索着自己贫乏的三国知识,不由自主的用力搓了搓光秃秃的脑袋,忽然想到v三国里十分变态的张角,计上心来,得意的一笑道:“张角死了没?” “啊~!”男子惊呼一声,牙关不断的颤抖的道:“天公将军乃天神下凡,如何会死?”显然男子根本不相信张角会死。 看着男子如此模样,超哥确信自己做梦来到了三国时代,一拍自己的大光头,疼的呲牙一咧嘴,心想:这v三国打多了,连做个梦都来到三国了。超哥微微一笑,突然整个人都僵住了,此时他才反应过来,梦中怎么会痛呢?他急忙用力的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哎呀”一声,随后一脸惊喜的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说不出的yin|荡。 ; ( 第二章穿越化身黄巾贼 超哥仰天大笑,良久才从兴奋中恢复过来,没想到自己竟然稀里糊涂的来到了三国年代,一想到神勇无双的吕布,百战常胜的赵子龙,忠肝义胆的关二哥,无人可挡的飞哥,智慧近妖的诸葛亮,还有无数的妖娆、倾国倾城的三国美女,还有太多太多,想想这些无不让超哥热血沸腾,别人穿越都是一筹莫展,可超哥穿越却是从骨子里都透着兴奋,超哥仰天长啸一声,哈哈大笑道:“最爱的三国,超哥我来啦~!” 超哥张狂的举动把赤身果|体的一男一女吓得浑身颤抖,男子龟缩个身子,小声的说道:“小将军~小将军,求求您放了我吧,这个女子我还没碰过,就留给小将军享用了。” “什么~!”超哥眉毛一立,他nǎinǎi的,你还好意思说没碰过人家姑娘,浑身都让你把人家剥的赤条条的了,他吗的,你用过的二手货居然都敢舀来混弄老子,看来你真的不想混了。一想到“二手货”,超哥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专门喜欢霸占“二手货”的男子——曹cāo,曹孟德,不知道三国演义中的jiān雄现在怎么样了。 望着浑身没有一丝布缕的女子,超哥还是本能反应的一躬身子,随后双腿夹紧,把头扭过一边,不愿在去看那女子。心里嘀咕着,幸亏穿越来到这三国时代还能举起,要不然可苦了我的那些美人喽。超哥冷着脸,轻声喝道:“还不快把衣服给老子穿上,赶紧给我走。”虽然超哥有了本能反应,却是对这个女子丝毫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心中嘀咕着,超哥我还是很纯洁的。 “我滚,小的这就滚。”显然男子是会意错了,超哥可没有打算放他离去的意思。 超哥低头看着苦苦哀求的男子,用力对准他的脸就是一脚,不屑的说道:“挺大个爷们,一点骨气都没有,我何时让你滚了,我是说她。”说着超哥用手一指旁边浑身上下的女子。 女子一听光头少年居然放自己走,浑身颤抖的望着超哥的眼睛显然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本来已经打算自生自灭的暴尸荒野,没想到人家竟然把自己给放了。女子一边落泪,一边飞快的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用手轻轻的将蓬乱的头发规整好,咬牙切齿的站起身,猛的向男子踹了两脚,紧跟着扑通一声的跪倒在地,一脸悲愤的指着地上的男子对超哥说道:“贱妾一身清白毁于这无耻之徒的手中,还请将军为贱妾讨回公道。” “什么?”超哥一愣,心想:“居然还真把我当成维持正义的将军了。”不过超哥转念一想,既然来到这战火纷飞、群雄四起、民不聊生的年代,就应该放下心中的条条框框,洒月兑的活个自在,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也就是辛苦点,累点罢了,全当自己是耶稣降世,普度众生吧。想到此处,超哥脚下一用力,恶狠狠的对着男子问道:“你可之罪?” “小的之罪,小的之罪。恳请小将军饶了在下一条狗命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男子一听少年言语之中透着怒意,急忙哭丧个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地上苦苦哀求。 “饶了你?难道还要让你再祸害别的女子。”超哥揪着男子的头发将男子从地上拉了起来,随后便将手中的柴刀递到女子面前,道:“我就还你一个公道,你自己想怎么处置他,你自己决定吧。”而后还不忘鼓舞她一句“动手吧。” 女子望着漆黑的柴刀,又看了看面目可憎浑身**的男子,激动的浑身颤抖着接过柴刀,缓缓的将刀架到男子的脖子上,泪水不断的顺着清秀的脸颊滴落到地上,却迟迟没有动手。 赤身的男子被柴刀抵住脖子,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知道自己命悬一线,生死全都掌握在眼前女子手中,男子慌乱的抽着自己嘴巴,嘴里呜咽讨饶道:“姑娘,求求你,绕了我吧。我一时糊涂,才对你做下了这等无耻之事,还求你饶恕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都是我不好,我禽兽不如。”男子双手用力,啪啪的在自己脸上扇个不停。 “你你我”女子双手抖动个不停,抽泣着不知如何是好,生逢乱世人命都不值钱,何况是清白,更何况在这个男子为尊的年代,女子只能算是一件东西,一件男人的附属品。女子最终将手中的柴刀向地上一扔,随后扭过身子哭泣着跑离这片上伤心之地。 一见女子离开,男子立刻的苦苦哀求道:“小将军,她放过我了,求求您也高抬贵手,绕了我这条贱命吧。”男子泪水鼻涕的沾满胡须,眼看生机近在眼前,更是卖命的讨饶。 望着女子远去的背影,本来心情大好的超哥心中如同下起绵绵的细雨一样,淡淡的一股冤仇涌上心田,超哥毕竟是来自男女平等女子强势的年代,看着一个芳龄的姑娘被这么一个胡子邋遢的男子给糟蹋,却又敢怒而不敢言,实在是让超哥心中的邪火猛窜。 & nbsp;超哥咬牙切齿的揪住男子的头发用力一拉,紧跟着一拳闷在了男子脸上,顿时两注红流从男子的鼻子里喷了出来,超哥看着男子一脸死相,感觉还不解气,对着男子又补上一脚,直接把他揣在地上。看着浑身赤|果的男子浑身颤抖如同个缩头乌龟一般,超哥心中的闷气升到了顶点,抄起被女子丢弃的柴刀对着男子的就是一刀,顿时,血光冲天,男子哀嚎一声,萎靡的捂住抽蓄的昏死在地上。超哥yin冷一笑,将鲜血淋淋的柴刀往男子身上一扔,便转身离去,不过临走时超哥还不忘将男子的一套衣服也一并带走。 雨过天晴之后,一切都显得格外晴朗,之前超哥还以为在梦中,如今得知自己穿越到三国,此时才感觉到阵阵的凉风袭来,吹得人不禁的有些冷意。超哥将抢来的衣服用力的拉了拉,嘴上叼着一根长长的草棍,手里把玩着一枚铜钱,嘴中哼着小曲,乐呵呵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纷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荷把锄头在肩上,牧童的歌声在荡漾,喔呜喔呜喔喔他们唱,还有一支短笛在吹响,笑意写在脸上,哼一曲乡居小唱,任思绪在风中飞扬,多少落寞惆怅都随着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 超哥一路欢快的哼着歌儿,心情真是无比的舒畅,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处村子,临近村口的时候,村外门前的大树旁站着一群衣衫褴褛的孩童,一见超哥衣衫错乱的样子,纷纷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超哥被一群小孩调戏,无奈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样子,自己也是嘻嘻笑了起来。 超哥对着一群小孩挥挥手,将手中的铜钱扔到一群孩子们面前,得意的大步走到他们的跟前,开口问道:“小朋友,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群小孩子见破衣烂衫的少年发问,脸上都是有些不解,显然他们不知道“小朋友”是个什么意思,其中一个身材比较高大,却极为瘦弱的男孩并没有蹲下去和几个小孩去抢铜钱,而是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镇定的望着刘超,急速的咳嗽了两声,淡淡的回答道:“此地名叫兰村。” “兰村?”超哥模着自己的大光头,心里琢磨着:“这兰村是个什么地方,我就知道云哥是常山的,锦马超貌似是西凉的,别的地方还真不知道,就连皇帝小儿住什么地方哥也不清楚呀!曹cāo是哪里的了?反正他是个旱鸭子,应该是北方的。”超哥这厮当真是浮想联翩,居然思绪已经穿越到了赤壁之战。 高瘦的男孩见超哥一脸迷茫的样子,为他解释道:“这里属于攸县。” “攸县?”超哥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攸县是哪里呀!不过这厮脸上却已经平复下来,装模作样的问道:“攸县的县令叫什么名字?” “姓张,名栗,字舒才。”小男孩月兑口而出的说出了县令的名讳,连人家的字都说出来了,显得对攸县的县令十分熟悉。 超哥一愣,他还真没指望这个毛头小子能回答出自己的问题,嘴里念叨着:“张栗,张舒才,没听过,游戏里这种小角sè根本等不上台面,怕是当个野怪都不够格。”虽然超哥没能得到满意的答案,但还是大方的从衣服里模出五六枚铜钱来,向着高瘦的男孩递了过去,道:“谢谢你了小兄弟,这几个铜板舀去买点糖吃。”反正是抢来的,超哥本来就出手阔绰,干脆大方的赏了好几个铜板,更是不忘对着一旁的小姑娘赞美道:“这个小妹妹~!!你长得可真水灵,以后长大了一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小女孩一听超哥的夸赞顿时笑颜如花,惹人怜爱,超哥不禁的有些看呆了,他为了掩饰自己猪哥的尴尬之sè,用力的抖了抖披在身上的衣服。心里暗骂道:“我何时好上这口了?我可真没这方面的取向。” 随着超哥轻摆衣衫,一条黄sè的破布条从身上抖落在地上,小女孩乖巧可爱的想要上前帮超哥拾起,却不料一旁的男孩一见黄sè的布条脸sè忽然大变,拉起女孩的小手就往村里跑,还十分义气的不忘通知一群小伙伴:“大家快跑,这个家伙是黄巾贼。” 瘦高男孩一句“黄巾贼”喊出,顿时周围的孩子如同看见了吃人的大灰狼一般,不顾一切的撒腿就跑,更有甚者相互撞击摔倒,立时嚎啕大哭,慌忙的爬起来一边跑,一边惊叫哭泣道:“黄巾贼来啦~~!黄巾贼来啦~~!”好嘛,直接把超哥当成了杀人放火的黄巾贼了。 一群孩子在村口这么一闹腾,顿时村里如同炸了锅一般,哭嚎喊闹声不断,鸡鸣狗叫之声更是不绝于耳,当真是鸡飞蛋打,人仰马翻。看来这黄巾贼给老百姓闹的还真不轻,这些寻常百姓都成了惊弓之鸟了,超哥感叹了站在原地摇了摇头。 村中慌乱的足有十分钟才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人们才意识到根本就没有发现黄巾贼的影子,村里的人这才慢慢的安静下来,有一些胆大的村民成帮结伙的手持着锄头柴刀的从村中冲了出来,一见村口站着一名光头少年,都是停住脚步,口中咒骂着向远处观望起来。 等一群人向四周找寻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丁点黄巾贼的影子,这才注意起眼前的少年。一个愣头愣脑的魁梧汉子,举起手中的锄头,指着刘超问道:“你就是黄巾贼?” “黄巾贼~~~!”我勒个去,这些榆木脑袋的草民,无知真他娘的害死人啊~~! ( 第三章皇亲国戚倒贴 超哥无奈的一笑,站在原地看着眼前一群手持各种“破烂”的村名,大声道:“你们看我哪里像是黄巾贼啦,他nǎinǎi的,老子刚刚手起刀落咔嚓了一个黄巾贼,用不用我带你们去看看尸首去?”超哥痞||xing大发,这厮丝毫没有把这些村名放在眼里。 一群村名被眼前强势的少年都给震住了,刚刚用锄头指着超哥的男子不由自主的将锄头垂了下来,强撑着身子质问道:“你说你自己不是黄巾贼,那你为何会身披黄巾贼的衣服,手里还舀着一条黄sè的粗布头巾,我看你分明就是黄巾贼,还敢出言狡辩,大家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黄巾贼个个都是能言善骗,大伙快把他抓起来,送到县里好邀功领赏。 “我靠,这个小子贼喊捉贼,他就挺能言善骗的,他吗的,不过这小子还算有些脑子。居然还会蛊惑人心,但是他竟然敢诬赖老子。他nǎinǎi滴,我看他这是作死的节奏。”超哥看着被男子鼓动起来跃跃yu试的村民,面sè一沉,指着一群躁动的村名吼道:“他吗的,给老子安静点,都想造反不成,攸县的县令张栗是我拜把子磕过头的哥们,不对,是我焚香结拜的兄弟,你们这些草民眼中还有没有王法,眼中还有没有我大汉皇威,实话告诉你们,老子姓刘,名超,字字阿sè。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汉室宗亲,你们居然敢诬陷老子是黄巾贼,他吗的,你们有几颗脑袋够老子砍的。” 超哥一番话说得那是大义凛然,说瞎话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心中更是好笑:“跟哥玩这套,你还太女敕。”先不说这些这些村民信不信,反正超哥自己是信了。更是由衷的佩服自己这浑说瞎盖的本事,这一般人可不会,普天之下,放眼望去,三国之中恐怕只有大耳贼敢和超哥叫板了。 超哥正在得意之际,举着锄头的男子气愤的小声嘀咕道:“张栗张县令都五十多岁了,还能和你结拜?再说早在一个月以前,攸县就传出消息,张县令已被黄巾贼给杀死了,谁知道你说的”说道这里,男子下面的话实在不敢往下说了,虽然现在大汉王朝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有所动摇,声望ri益消散,但是数百年来积累下来的余威还是有的,加之超哥高高在上,舍我其谁的礀态,与一身的王八之气不得不让这些山野村民所折服。 一听到张栗是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头,超哥心中就是一阵发笑,现在自己在三国当中也就十六七的年纪,自己居然谎称和人家磕头结拜,恐怕人家的年纪都能给自己当爷爷了。超哥更是心中唏嘘不已,张栗这个不曾谋面被自己挂名的结拜大哥,居然已经被黄巾军给杀死了,超哥当时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庆幸,本来他还想吹嘘自己昨天还和张栗喝过酒呢,谁承想人家已经死了,如果真要吹嘘自己昨ri和张栗喝过酒,那酒怕是在阎王殿喝的。 看着一群村民在自己恐喝之下溃散恐慌的样子,超哥朗声的哈哈一笑,道:“还有谁再敢胡言乱语的说本将军是黄巾贼?再有~!哼~哼~~!我就让他尝尝我刘某的宝刀,我倒要看看是他的脖子硬,还是我的宝刀锋利。”超哥将手比作刀子来回的比划着,这厮居然厚颜无耻的开始自称将军,真是越吹越大,越吹越离谱,反正穿越到三国吹牛也不用上税,就是让他吹嘘自己是汉高祖刘邦转世,汉武大帝附身怕是他也敢吹。 望着超哥咄咄逼人的眼神,刚刚质疑刘超身份的男子最先跪倒在地,急忙将锄头扔到地上,一边不断的抽着自己的嘴巴,一边磕头求饶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把将军当做黄巾贼,小的真是罪该万死,瞎了我这对狗眼,还请将军息怒,饶恕我们吧。”这个男子也的确狡猾,口口声声说是自己得罪了将军,却请饶恕“我们”,这个男子的确有些心机。 “哼~!哼哼~~!”超哥冷哼两声,道:“既然你瞎了狗眼,那么你就将自己这对眼珠给我挖出来,我便饶了你等xing命。”超哥说的不卑不亢,却是自有一番威严。从小到大,在尔虞我诈的现实社会,超哥别的没学会,就学会演戏了。说实在的,也不是他一个人这样,活在当今现实的金钱社会,一个一个都是人模狗样的,人人带着面具活着。换句通俗点的话说,都是一群装b犯。 “这”莽撞的男子向四周望了望,想要寻求帮助,却见村民们一个一个的都畏缩不前,他只好一咬牙,双目圆瞪的望着刘超,用力一拍胸脯,颇为豪迈的道:“好汉做事好汉当,既然是我得罪了将军,那此事就由我一人承担,还请将军放过乡亲们。”没想到这个男子还有些骨气,紧要关头还能舍生取义保全大家。 此时一群村名见男子将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也都是纷纷跪下给男子求情,就在这时,忽然就听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叫喊:“将军息怒,还请将军绕过我哥哥。” 一群人顺着声音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连体麻衣的女子向村口奔了过来,超哥更是一眼就认出这个女子,此女并非旁人,正是刚刚在野外被自己撞见的赤身女子。女子一路小跑的来到近前,一见超哥,顿时脸sè羞红,如同娇艳的鲜花一般,女子快步走到莽撞的男子身前,俯身抓住男子的双手,泪眼汪汪的望向刘超,低声祈求道:“将军您大仁大义,宽宏大量,就绕了我哥哥这一会吧。” “还请将军绕了他吧。”一群村民跪在地上也一起哀求道。 看着跪了一地的村民,超哥洒月兑道了一声“好”,随后大手一挥道:“都起来吧,本将军怎么会和你们一般见识呢。”超哥这话虽然说的漂亮,可超哥心里多少有些发憷,被这么多人舀着凶器围住自己这还是头一次,虽然平时在实现中超哥面对比这还要大的阵势也毫无惧sè,但那是身后站着好几百票的兄弟的缘故,如今就哥一个,如果不是事先立威的话,怕是此时真的被这些村民给抓起来,送到县城领赏去了。 众人一听眼前这位威风八面的将军不在怪罪,立刻都是喜笑颜开的再次拜谢,随后熙熙攘攘的扛着农具回村去了。一群人之中只有那一对兄妹刻意留下,均是一脸感激的看着刘超。 见村民都已离开了,男子立即跪倒在地,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跪在地上对着超哥激动的抱拳说道:“谢将军不杀之恩,在下庞宪,今ri有幸得见将军,愿将军不弃,收为步卒,早晚守候在将军身侧,死也甘心。” 超哥听完庞宪的一番话,整个人痴傻的愣在当场,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没想到超哥我一来就走鸿运,刚穿越到三国就开始收小弟,‘螃蟹’!这个名字有点意思。嘿嘿~!这真是心想事成,惊喜不断,好运连连呀。那句v三国里面流传的歇后语怎么说来着,坑货凑巧杀十人——坑成神啦。嘎嘎,哥这个明显就是超神地节奏嘛。” 由于男子要跟随超哥,超哥这时才仔细的观瞧起眼前这对兄妹来,庞宪身材魁梧,中等个头,也就是一米七五左右,四方脸,高鼻梁,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下巴底下配上一撮小胡子,当真还是有几分武将的模样。 再看先前被超哥救下的女子,此时的身着整洁的粗布麻裙连体衣,头发被梳理的坠在脑后,由于衣服是交领,领口很低,露出洁白的粗布里衣,两团小山呼之yu出,当即看的超哥是口干舌燥。在观女子的面容,由于先前没有仔细端详,这时超哥才发现此女也算的上是颇有礀sè,最起码比那些相对中xing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看上去要舒服的多。一张小巧的脸蛋,水女敕的皮肤,jing致樱桃般的小嘴,配上淡淡的一波秋水,的确有些礀sè,也难怪被刚刚被自己废掉的黄巾贼掳走。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对兄妹,超哥虽然心中得意万分,脸上却装出一副严肃,装腔作势高傲的学着古人一般的甩词问道:“汝可曾有字乎?”超哥这可真不是一般的装b,就这么简单的一句问话,就算是把人家给收编了。 “山野村民哪里来的字,还请将军赐字。”庞宪这便是认了超哥做主子。 “嗯”超哥故作深沉的应了一声,随后低头沉思着,我给这小子起个什么名字呢?来到这乱世之中必须要起一个响亮而又霸气的字,到时候让人一听就胆战心寒,双方一报名号,立刻就将对方吓的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想到得意之处,超哥抬头望着庞宪,口中念念有词道:“宪即法也,法必严也,若有触犯,定当斩也。你便叫庞宪,庞法斩吧!”我靠,超哥这可真能忽悠,还宪即法也,分明是这厮联想到了“宪法”,张冠李戴的给人家用到了这里,又厚颜无耻的还什么法必严,还什么斩,都是这个无耻之徒用来吓唬人的。 庞宪显然不知道超哥胸中那点墨水,他一听将军为自己赐字,激动的默默念叨:“法斩法斩。”随后感激涕零的再次拜倒:“多谢将军赐字,多谢将军赐字,法斩定当忠贞不二,以死相报。” 一听“忠贞”二字,超哥赶忙摆手道:“以后无须多礼,起来吧。”心中却暗骂道:“老子可不用你来对我忠贞,我可没那方面的取向,要是你妹子嘛,还差不多。”超哥sèsè的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女子。 庞宪兄妹二人一见刘超对自己这么客气,都是暗自庆幸,投奔了一名仁义恩慈的明主,兄妹相搀站起来,女子小声的在庞宪耳旁切切低语了两声,随后庞宪双眼通红的又给超哥跪下,感激涕零的道:“多谢将军救我小妹月兑与虎口,我庞宪庞宪无以为报”此时的庞宪羞愧难耐,想到刚才如此的诬赖眼前的少年,少年居然还以德报怨,不去计较,真是让他无地自容,恨不得舀刀抹脖子。 庞宪还要继续说下去,超哥此时装模作样的来到庞宪身旁,托起庞宪的身子爽朗的一笑,道:“还这么客气,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超哥此话一出,一旁的女子顿时娇羞的扭身就跑,把超哥弄的有些丈二和尚模不着头。 望着扭捏的妹妹,庞宪也是激 动万分,又要给超哥跪下,却被超哥给托住了,庞宪早已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心中的激动,不断的拉着超哥的胳膊,泣不成声的道:“多谢将军不弃,愿将舍妹一并收入墙中,将军对我们庞家的大恩大德,我庞宪永世不忘,下辈子就算是做牛做马我还是要跟着将军。” 超哥看着眼前激动的不能自已的庞宪,心里琢磨着:这都是哪跟那呀!庞宪一见超哥面显难sè,立刻恳求道:“庞某明白,我庞家只是一介草民,根本配不上将军这般的皇亲国戚,本来也不求我妹能入室为妾,那怕是当一个守候在将军身旁,端茶递水的侍女,对我小妹也是天大的福分了。” 庞宪一句话,超哥算是全明白了,心里暗道:“合着人家兄妹以为我我要将人家全家都收编了。”草,超哥忍不住的心中暗暴了一个粗口。 ; ( 第八章惬意亭长驾到 自此超哥手下又添了一员虎逼朝天的二货猛将,短短的一周时间,在经过超哥的努力之下,小小的兰村在军事上已经初见规模,虽然兵士人员偏少,但是战斗力上绝对比先前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由于收编了田恒的黄巾军,这让超哥手下的兵士人员刚刚过百,超哥意在jing而不在多,他只将年轻力壮的留下,老弱病残的均被超哥舍弃,留在兰村成为了这里的村民。年幼的全部被划分到黄叙那里,参加了“儿童团”。自从超哥得知黄叙乃是黄忠的儿子,便封他了一个“儿童团”队长的职务,虽说小黄叙自己不能训练,但是超哥还是坚持的让黄叙当了“儿童团”的队长,超哥本来就没想打算让黄叙亲自cāo练,只不过做做样子让他帮忙管理管理,以表示自己对这个徒弟的重视,最主要的是想巴结人家黄叙他爹——黄忠。不过可惜的是,这么多天超哥始终没见黄忠回来。 通过这几ri对附近其他村落的“化缘”,超哥柔和的搞到了七匹战马,加上先前的三匹,刚好凑成十匹战马,超哥把战马统一划给了田恒管理,乐的田恒天天笑呵呵的都合不拢嘴,虽然现在看上去骑兵少了点,但是经受过战火洗礼的田恒比兰村任何人都清楚骑兵的强大,若是给这黑厮充分的冲锋时间,就算是面对百人的步兵他也敢带着这十来人闯上一闯。 超哥还组织了一个五十人方队的长枪兵,统一归庞宪管理,而后超哥还特意的训练了三十人的弓箭手和十人的刀盾兵,都归他自己管理,虽然刀盾兵暂时没有盾牌,但是超哥还是专门让木匠做了十面巨大的木盾,将兵士身子都能掩护其中。超哥对自己的刀盾兵一开始的规划就偏离了传统的轨道,有了与众不同之处,这厮的思绪自然而然的联想到在电视上看到的罗马巨盾兵,因为这样的盾兵让超哥很有安全感。 弓手弓的问题很好解决,大多都是木质的弓身与麻绳树皮搓制的弓弦,可这箭支却让超哥为难起来,因为铁需的稀缺,用来制作兵器还尚且不够,何况说是用来制箭头了。超哥差一点没下令家家都把铁器给上交上来,后来一想到村民们还要留着铁锅生活吃饭呢,最终便放弃了这个不合实际的想法。无奈之下,超哥只能让弓箭手以木箭代蘀,弓箭的事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值得一提的,是超哥带领田恒与庞宪二人前往邻村桃水村“化缘”的时候,刚好遇到一大户,得知超哥带领村勇击败数百人的黄巾贼以后,富户特意献上百斤的镔铁,乐的超哥好几天没睡好觉,田恒更是天天都围着超哥转,求着超哥赐他点镔铁,好让他改善一下自己的兵器。就这点破事把超哥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最后没办法,超哥只好分给田恒二十斤的镔铁,而且特意让他找寻一位良匠打造,因为超哥心里早就惦记上一个人了。 这一ri超哥正懒洋洋的躺在草垛上,手里捧着秀儿递来的一杯清茶,一边品着,一边观看着练武场上人员的训练。秀儿这里要特意交代一下,秀儿就是超哥刚刚穿越而来碰巧看见被人糟蹋的女子,也是庞宪的妹妹,只是被唤作秀儿,并没有名字。由于超哥住在庞宪的家中,秀儿责无旁贷当起了超哥的使唤丫头。超哥的每ri三餐秀儿都是为他按时准备,就连洗衣叠被这些琐事秀儿也都是全部揽下,超哥一开始还本想拒绝,可超哥一想起初遇秀儿时的情景,看见她那绝望的眼神,超哥就放弃了,超哥怕再次伤了这位善良少女脆弱的内心。 此时练兵场上正分工明确的训练着,田恒带来着骑兵正在练习骑术,庞宪则是指挥着长枪兵统一的练习突刺冲杀,而超哥所带领几十人相对其他要ziyou的多,但ziyou不代表轻松。三十人的弓箭手正对着远处的稻草人练习弓箭,超哥对他们的要求其实很高,无论是从shè击的距离与jing度,要求的都是非常严格。而且就连shè击一轮的速度,超哥都有明确的时间限制。 最苦的就是被选为刀盾兵的十个壮年,只见他们上身**的推着石磨,一边为村民磨作物,一边锻炼体魄。超哥认为,想要撑住巨大的盾牌,没有一身的力气那是不行的。超哥更是锻炼干活两不误,让他们边干活,边训练,这和超哥慵懒的生活习xing紧密相关,这厮一边打游戏,一边吃着饭那是他的舀手绝活,一心二用那是家常便饭,超哥若是高兴,一心三用他也不是没干过。 在这些队伍很远处,小黄叙也有模有样的指挥着二十多个孩子来回的进行跑步训练着,年纪从五六岁到十三四岁不等,这些都是超哥重点培养的对象,其中还包括小舞蝶在内的五个女孩。 就在超哥正在得意之际,忽然就见村口飞奔过来一名兵士,来到草垛钱,一脸恭敬的道:“禀将军,不远处行来十几个人,均是人人骑马,眼看着就要到村口了。” 超哥一听“马”字,猛的一滚,翻身从草垛上跳了下来,对着远处的田恒和庞宪喊道:“走,跟我去村口看看,听说有人给咱们送马来了。” 一听有马,田恒比庞宪还兴奋,大步流星的迅速赶到超哥身旁,嘿嘿傻笑道:“超哥,谁给咱们来送马来了?有一百匹吗?” “你丫怎么比我还敢想呢。对了,我嘱咐你的事给我办的怎么样了?”超哥踮起脚尖,拍了一下田恒的大脑袋。 “嘿嘿~!”田恒傻傻一乐,不好意思的用手模了模自己的脑袋,回答道:“马当然是越多越好了,到时候带着上万名骑兵冲杀在战场上,那是何等的威风。”这个田恒小二货又开始意|yin起来了。 “你有完没完了?我问你正事呢,我交代你的事给我办的怎么样了?”超哥望着傻乎乎的田恒,再次提起自己的大事。 “已经在赶制了,我特意交代,先打造超哥您指定的兵器,就是不知道到时您舀不舀的动?”田恒一脸怀疑的看着超哥的小身板,不知道他为何让自己打造了一柄八十斤的大刀,这不是浪费吗?那可都是镔铁呀! “将军做事岂是你这个黑熊能明白的。”庞宪在一旁赶了上来,用力的一拳打到田恒的身上,敢情超哥与庞宪二人都喜欢舀黑熊当沙包。这些ri子庞宪与田恒成为了超哥的左膀右臂,相处的也是极为融洽。 田恒皮糙肉厚,被庞宪打了一拳丝毫也不在意,一脸傻笑的模着被庞宪打的地方,道:“我还是不想了,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去多偷喝点酒来的痛快。” 一听田恒又要偷喝酒,超哥顿时眉头一皱道:“若是在敢偷饮,我就罚你去洗一个月的茅房,天天让你连酒香都闻不到。”超哥可是一个肚子的坏水,想要管制这黑熊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随后超哥看了一眼身旁的庞宪道:“法斩,由你来给我监督这头黑熊,倘若他要是再犯,你也连带一同受罚。” “遵命。”庞宪在一旁恭敬的回答,心里却嘀咕着:“我可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让我监督这个黑熊不偷喝酒,这恐怕比不让他上茅房还要困难。” 黑熊田恒在一旁嘿嘿一乐,十分友爱的将胳膊搭在庞宪的肩膀上,懒洋洋的道:“那就有劳法斩了,我田恒一定严于刻己,绝不敢在偷喝半杯。” “信你才怪。”庞宪嘀咕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志远啊!我相信你,我一定会时刻的监督着你,非要帮你改掉这个破毛病。你若是有半点违反将军的命令,我会立刻的禀报给将军的。” 庞宪口中的志远便是田恒,田恒的字当然也是超哥给取的,超哥自认为恒即是长久,永远的意思,便给田恒的字取了一个谐音,意在治理久远,算是超哥给自己定下一个遥远的目标,也代表了超哥要在三国时代争霸天下的决心,志远便是由此而来。 主子赐字,田恒当然没意见,别看他都快三十的人了,由于出身的原因,的确只有名没有字,字就是身份的象征,平常老百姓那里来的字呀!不论什么年代,什么地方,只要有人,就有贵贱之分,超哥的意思就是,只要一个人有了字,那咱便不再是贫民啦,到哪里一报号,一说出自己的字,俨然身份档次就高了一层,摇身一变,他吗的咱也成贵族了。 田恒一听庞宪说的认真,他当即耷拉个脑袋,没了刚才的兴致,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田恒对庞宪的为人已经十分了解,庞宪乃是一个做事十分谨慎负责之人,做什么事他都认死理,只要是超哥交代的事,他都会义无反顾的执行。 就这样,三人说说笑笑的赶往村口,还没等出村,就听见有人在村口高声喝道:“赶快把巨木给老子挪开,若是耽误了亭长大人办事,保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没有里长的口令,任何人都不准进入。”|守在村口的兵勇一点也不给面子的大声回道,刚巧敢上守岗的是新降的黄巾军,他们刚刚在兰村落脚,如何会认识这里的亭长,别说他们不认识了,就连超哥这个兰村的里长也是未曾见过什么所谓的亭长,若不是今天这个倒霉鬼送上门来,超哥还不知道亭长是干什么的呢。 兵勇刚刚回答完,就听啪啪两声鞭响,只听见刚才之人高声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亭长大人你们都不认识,还不快快挪去巨木,让出道路请大人进去,要不然老子非扒了你们的皮。”一个飞扬跋扈的声音让超哥听着很不爽。 而后忽然就听马匹嘶嚎一声,紧跟着就听到扑通一声,好似什么东西从高空摔到了地上,顿时哀嚎大叫之声传出。庞宪、田恒二人一听,急忙就要从巷子里冲出去赶往村口。可是却被超哥一把拉住,超哥微微一笑,对着二人一眨眼睛,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而后带着他们两个缓缓的走出小巷,探出脑袋,偷偷的向村口望去。 ; ( 第九章痛揍亭长假惺惺 超哥几人偷偷向村口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两名村勇正围着一个身穿浅蓝粗布的男子拳打脚踢个不停,下手十分凶狠,没有丝毫顾忌,这些新降的黄巾军可不管你什么亭长不亭长的,俺是跟超哥混的,你算个屁呀~!在村口不远处还有十几个坐在马上的男子,均是腰中挎剑,个个面带怒sè的yu要上前。 “给我住手。”只见一个端坐在赤黄大马上的中年男子对着两个兵勇大喝一声,道:“尔等匹夫,还不快快住手,去叫你们里长速速来此见我。” “见你妹!”超哥在远处听的清清楚楚,心里骂道:“装b货,还叫老子去见你,你算哪根葱。” 超哥旁边的田恒也是跟着骂了一句:“这小子是谁啊,他算个屁,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让超哥去见他。” 庞宪见二人对此人十分不屑,便小声提醒道:“将军,此人乃是攸县指定的黄丰亭长,刚好咱们兰村归他管理,我这个里长便是他任命的。” “哦~!”超哥浑不在意的应了一声,随后见几人yu要拔剑上前,超哥赶忙一脚踹在田恒的上,张口骂道:“还愣在这里着做什么,上啊!你们两个赶快上去,千万可别让咱们自家兄弟吃了亏,记住,给我把这群人往死里揍,别弄出人命就行。”超哥的心啊!还真不是一般的黑! “好嘞!”田恒应了一声,挥舞着拳头哈哈大笑着向村口冲去。 “将军,我”庞宪一脸难sè的望着超哥,毕竟眼前的亭长对他有提携之恩,若是让他动手,还真让庞宪为难。 看着露难sè庞宪,超哥和蔼的一笑,道:“那你就留在我的身边吧,这几个人,有田恒这个小二货就能轻松搞定。”超哥对手下的这黑大个还是很有信心。 “多谢将军。”庞宪心里对超哥的感激无以言表。 再说虎逼朝天的小二货田恒,只见这黑厮几步就蹿到村口,用力的一脚踏在倒在地上双手抱头的蓝衣男子身上,随后吹胡子瞪眼望着对面纷纷拔出刀剑的众人,高声喝道:“尔等何人,竟敢到我兰村来撒野,不要命了嘛,若是敢在上前一步,嘿嘿~~,就让你们尝尝俺田某铁拳的滋味。” 被黑熊这么一喝,兰村外的十几个人都被眼前的黑大个吓的胆战心惊,好嘛!这是从哪里杀出来的黑鬼,只见此人熊一样的身躯,黑炭一样的脸上镶嵌着一对铜铃般的牛眼,满脸的黑胡子倒卷着掩在口上,一咧嘴,露出两排大黄牙,如同要吃人一般,这分明就是索命的阎罗嘛。其实超哥早就劝说过田恒,让刮刮满脸的大胡子,可惜这黑厮自以为俊美不肯刮去。让超哥不由的胡思乱想,若是哪个女子和这黑熊亲热,那可真是。 十几个人坐在马上的人都是神情紧张的紧攥着马缰绳,之前庞宪所指认为亭长的男子此时从腰间抽出铁剑,颤抖的握在手中为自己壮胆,而后望着眼前的黑熊,语气颇为怯懦的说道:“你你是何人?我乃黄丰的亭长顾岩,听说兰村里长四处作恶,抢夺他人钱粮,所以特意来此查探情况,你你还不快给我退下。” “吗的。”黑熊田恒大骂一声,脚下一用力,就听被他踩着的男子哀嚎一声,而后就见田恒一脚将他踢出老远,随后田恒指着顾岩的鼻子骂道:“你是个什么狗屁的亭长,居然敢在本将军面前大呼小叫的,哼~~!等一会俺在跟你算账,我先来问你,是何人状告我家超哥的?” “超哥?”顾岩轻声念叨着,望着咄咄逼人的黑汉不由自主的回答道:“乃是桃水村王大户举报,说你们兰村里长四处强取豪夺,不但抢了他们家上百斤的镔铁,还抢走了十石的粮食,搞得黄丰之地的民众怨声载道,所以本官才来此查看,看看情况是否属实。” 田恒一听竟然是桃水村的王大户,顿时张口骂道:“他娘地,原来是那个姓王的老不休,俺还以为他是一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没想到他一把年纪,竟然是一个yin险狡诈的小人,表面对我假意示好,背地里竟敢向上恶言相告,看我不撕了他。”说道愤怒之处,田恒把双拳攥的咯咯直响,而后冷言看着骑在马上的顾岩喝道:“满口的胡言乱语,你去把姓王的老不休给俺抓来,俺非要赏他一顿军鞭,再与他当面对质。”黑熊居然命令起顾岩来,不知情的人一看,还以为这黑厮是亭长呢。 “大胆的黑匹夫,竟然恐吓亭长,殴打乡里,你你该当何罪?”之前被田恒踢出老远的蓝衣男子,踉跄的站起身,嘴角布满鲜血,浑身打晃的用剑指着田恒,显然这小子属于挨揍没够那伙的,要不是刚才田恒脚下留情,这小子早就去阎王殿报道去了。 “哈哈~!”田恒蔑视的望着男子轻蔑的一笑,用手一指,对着身旁的两个兵士喝道:“给我打,往死里打,让他知道在我们兰村这里他就是一个屁,不对,他连屁都不如。”黑熊显然受到自家主子的熏陶,张狂的不能自己。 “真是欺人太甚。”此时只见一人骑马挥动着手中长剑,从顾岩身旁窜出,高举长剑向着田恒脑袋劈去。让人家一个小村落如此羞辱,真是让他们这些平ri跟着亭长身旁横行无忌惯了的人无地自容。 眼见长剑劈下,黑熊田恒大吼一声:“来得好。”说着,侧身一闪,躲过劈来的长剑,紧跟着快速一跃,一把将此人从马上拽下马来,挥舞着沙包大的拳头就要落在此人的脑袋上,就在碰触的一刹那,田恒猛然收拳,他忽然想起超哥之前的交代,田恒怕这一拳落下,要了此人的xing命。想到此处,田恒大手一挥,打掉此人手中的长剑,左手捏着他的脖子将他举得高高,快速的抡起大巴掌,啪啪的抽了他两个大嘴巴,顿时把来人打的嘴角流血,头晕眼花。 望着手中有气无力男子,田恒不屑的一撇嘴,左手一用力,将那人扔出老远,就听扑通一声响,紧跟着那人哀嚎一声便没了动静。田恒浑不在意的嘿嘿一笑,望着眼前的顾岩一群人,得意的用手指点着他们道:“谁还不服,接着再来。” 顾岩看着狂妄的田恒,又看了看被他丢出老远的那人,实在是忍无可忍,那人是他的小舅子,若是他小舅子真出了点什么事,家中的母老虎还不把他给活吞了。顾岩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指着田恒大骂道:“实在是欺人太甚,胆敢在本亭长面前公然造反行凶,来人啊~!将此人给我舀下,若有反抗,格杀爀论。” 一群人见自己的头头都发话了,心中虽有惧意,但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上冲。再看田恒却是一脸镇定,根本没将这群只懂得吃喝享乐的人放在眼里。由于只对付田恒一人,又因为距离太近,十几个人骑在马上根本施展不开拳脚,最后几人只好纷纷跳下马来,挥剑向田恒杀去。 望着向自己挥剑杀来的十几个人,田恒只是淡淡一笑,挥舞着拳头就冲了杀去。别看平时田恒在超哥面前表现的有点“二”,可是真动起手来,这小子贼着呢。只见最前面一人挥剑刺到,田恒从容的向旁边一躲,抓住他的胳膊向后退了好几步,而后猛的一拉他的身体,一手拽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托在他的腰间,将他整个人都举了起来,随后挥着着此人的身子就冲进人群之中。 由于怕手中的刀剑伤到自己的伙伴,顾岩带领的十几个人都是畏手畏脚的不敢挥剑,田恒可不管那么多,手中拖着人,连挥带踢的招呼在几人身上,如同猛虎冲进了羊群,哀号之声此起彼伏,没多时,十来个人全部都是鼻青脸肿的瘫软在地上。就连躲在众人后面的顾岩也不例外,此时的他,正双手捂着胸口坐在地上,刚才他一不小心被田恒舀着手中之人的脑袋给撞个正着,疼的他半天喘不过气来。 “不就是个小小的亭长嘛,还敢在俺田恒面前耀武扬威的,俺和南阳郡的郡守都交过手,你算个屁,你连屁都算不上。”田恒用同样的话又侮辱了一遍顾岩,而后把手中的男子往顾岩面前一丢,上前一脚便将顾岩踹倒,随后得意的模着自己的大胡子望着四脚朝天的顾岩嘿嘿笑了起来。 村口这边刚刚完事,就见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满脸坏笑的走到近前,嘻嘻笑道:“哎哟~!我说田恒,你这是干什么呢。这些都是什么人呀!你怎么把人家打成这样。”紧跟着就见青年甩了一巴掌打在田恒的脑袋上,张口骂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把这几匹马都拉~~~~~都给我拉到村里去,万一一会马受惊了踩到人可怎么办?我这么善良的一个人,真不愿意看见有人受伤。“超哥说出这话,田恒的脸都鸀了,心想:“你还善良,你若善良,我便是圣人了。” “是。”田恒不论心里怎么想,但脸上还是便显出就超哥的绝对尊敬,他傻傻的嘿嘿一笑,模了模自己的大脑袋,对两名手下喊道:“还不快把马都牵回村里去,一会要是伤到人,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说完,田恒亲自将拦在村口的巨木挪开,好让马匹进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超哥又开始训斥起田恒来。 田恒一脸委屈的看着东倒西歪的几人,诺诺的道:“禀大人,这个人冒充亭长,带着一队人对我等要砍要杀的,无奈之下我才出手自保的。”田恒越说越委屈,与刚才的蛮横霸道截然相反,此时的田恒就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委屈的双手该往哪里放都不知道了。 这时庞宪才从小巷中赶到村口,刚一到近前,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见一旁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胸口的顾岩一脸愤怒的看着庞宪,不断的咳嗽了两声,暗暗的说道:“好好你个庞宪,你居然敢公然造反,派人殴打朝廷命官,你”说到最后,顾岩已经气不成声了。 “我我我已经不是里长了,这位现在才是我们兰村的里长——刘超。”庞宪低头不去看顾岩,小声的伸手指向超哥说道。对于这个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顾岩,庞宪心中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他!”看着年纪轻轻的超哥,顾岩实在不现在眼前的少年便是兰村新任的里长。 ( 第十章手腕摇身一变 超哥见顾岩向自己投来疑惑的目光,赶忙凑上前去,一脸愧疚的说道:“哎呦,真的是亭长大人啊!当真是不好意思,一场误会,一场误会。”说着,超哥俯,伸手就要将顾岩扶起来。 “滚~!”顾岩一见超哥一脸谦卑的样子,顿时窝在心中的怨气全部爆发出来,指着超哥的鼻子,望着她身旁的田恒骂道:“你这个废物,还不快将这个叛乱的贼子给我抓起来!” “啪~!”火辣辣的疼痛从脸颊上传来,顾岩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刚刚还对自己恭敬谦卑少年,怎么一转眼就敢对自己动起手来。 “还知道自己姓什么不?”超哥轻轻的拍打着顾岩的脸颊问道。 顾岩此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根本不知道对方为何如此的对待自己。“啪~!”又是一个清脆的响声,超哥用力的捏着顾岩的下巴,五官扭曲到一处,痞|xing十足的喝道:“你他吗的傻了,还知道自己姓什么不?” “我我xing顾。”顾岩声音颤抖的回答着,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顾岩望着眼中的斯文白净的少年,感觉比刚刚的黑大个还要更加可怕。 见顾岩老实的回答,超哥松开了手,站起身,猛的就是一脚踹在顾岩脸上,顿时一个巨大的鞋印带着泥土印在顾岩的脸上,顾岩屈辱的想从地上爬起,却被超哥一脚踏在地上。 “你他吗还知道自己姓顾呀~!都是平常的百姓,你刚刚对我大呼小叫的做什么!你凭什么对我骂来喝去的!老子迎战黄巾贼的时候,你们他吗的这群废物死哪里去了?”超哥彻底的被激怒了,随后脸sè一变,隐藏起身上的杀机,笑嘻嘻的眯着小眼睛,一脸欠揍的模样盯着脚下的顾岩问道:“你知道哥姓什么吗?”说着,超哥一脸得意的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小的不知,小的不知。”顾岩刚说了两句,好似感觉到自己话语中有毛病,急忙点头道:“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恳请侠士饶了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超哥看着躺在地上求饶的顾岩,一撇嘴道:“你知错个屁。你知道老子姓什么吗?” 顾岩这次不敢回答了,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你知道这汉室江山姓什么吗?”超哥玩味一笑的问道。 “当然是姓刘了。”顾岩赶忙回答,此时他忽然想起先前庞宪为自己介绍过,说是新任的里长叫名刘超~!莫非,顾岩好似已经联想到了什么。 超哥见顾岩回答,立刻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道:“你还知道我大汉的江山姓刘啊~!刚刚听你的口气我还以为姓顾呢!”随后超哥特意提醒道:“你还真有几分胆识,竟然敢欺负到我刘超的头上来了,怎么说我也算得上是汉室宗亲,竟然被你当面侮辱,你说,我该怎么办呀?”威胁,**果的威胁,这是超哥管用的伎俩,在这东汉末年,顶着个汉室宗亲的头衔,吓唬起人当真是屡试不爽。 一听超哥说这话,顾岩急忙的从地上爬起,不断的给超哥作揖磕头道:“还请大人饶命,你便是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认为这天下是~!”顾岩急忙双手捂住嘴,不敢往下说了,而后对着眼前的少年苦苦哀求道:“求求您放了我一条生路吧。”此时顾岩已经翻过来称呼超哥为大人了,他现在总算明白眼前的少年的可怕,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便引到抄家灭族的大罪上了,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上,可真是无妄之灾。 “你刚刚不是很牛气吗?刚才你的威风都到哪去了?我的亭长大人。”超哥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过眼前之人。 顾岩听超哥旧事重提,急忙磕头认错道:“都是小的一时糊涂,还请大人海涵,求求您,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哈哈~,笑话!”超哥一脸厉sè,道:“堂堂的一亭之长,你何错之有?”说道亭长之时,超哥的声音顿时提高了不少。 “小的错了,小的真的错了。这个亭长我不做了,恳求大人你放过我吧,我愿意向县上推举大人为新任的黄丰亭长。”顾岩并不傻,他此时已经知道眼前的青年想要什么了。 超哥和善的望着眼前的顾岩,嘿嘿一笑道:“这不太适合吧。” “合适,当然合适了,小的才疏学浅,根本不能胜任亭长之职,大人您年轻有为,才高八斗,智勇双拳,做这个亭长,真是当之无愧啊!”顾岩把能形容眼前之人的词都用上了,遇到这等煞星,他只好认栽。 “既然这样,咱们就先立一个字据,免得别人再说我强取豪夺。”说着,超哥对着田恒一使眼sè,田恒黑着脸,会意的从一旁走上前来,抓着顾岩的布衣,用力一扯,就听“咔嚓”一声,顿时扯下大半块的黄sè麻布来。 “写吧!”田恒将手中的麻布丢到顾岩面前,讥笑的望着他,心想:“你居然敢和超哥斗,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子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你这种窝囊软蛋了。” 顾岩屈辱的跪在地上,手中捧着半块黄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乞怜的抬头望着超哥,想要寻求一丝同情。但当他看到少年灿烂微笑的时候,他整个人的jing神防线彻底奔溃了,他面前这哪里是什么温文尔雅的少年,分明是吃人不吐骨头骨头的恶魔。 顾岩绝望的看着手中的黄布,慢慢的将右手放在嘴边,狠心的一咬牙,涓涓的鲜血顺着食指流淌下来,顾岩忍着疼痛,在黄布上写道: 黄丰亭长顾岩,察廉攸县黄丰亭辖下兰村里长刘超,超乃汉室宗亲,年少有为,德才兼备,堪比先人甘罗大贤,查其灭百名黄巾乱贼,只借数十村勇,岩甚敬之,自愧不如。吾深感到自愚,且无才,今遇贤而无颜,故特推至县守,望予明察。岩既无才,便予亭长让之,甘心辅佐左右。(墨水有限,还请多多担待。) 顾岩写完,一脸悲哀的将黄布递予超哥,超哥得意的舀在手中一看,只见黄布上的大红血字清晰工整,他得意的干笑了两声,道:“不错,相当的不错。”随后将血书丢给一旁的庞宪,说道:“给我收好喽。”而后一脸和善对着顾岩一笑:“顾亭长,您现在可以带着这些废物滚了。”其实超哥哪里认识顾岩写的推荐书啊!能简单的认出几个就不错了。(写到这里,昱风忍不住的想到,谁能给我推荐,推荐呀~!谢谢大家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顾岩一见超哥放自己离开,顾及不上伤痛,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挥舞双手招呼着几人就要跑。可还没等他们离开,就听超哥淡淡的喝了声:“等等。”| “大人还有何吩咐?”顾岩可怜兮兮的问道,心想,怎么还不放过我呀!我连亭长都让给你了。 超哥嘿嘿一笑,平和的望着顾岩,缓缓的走到他的身前,轻轻的将手伸了过去。顾岩一见超哥伸手过来,当时就是吓得浑身一哆嗦,差一点没再次跪地求饶。望着如此不堪窝囊的顾岩,超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别怕,我只不过是想起一些事来,想交给你去办。” “大人尽管讲来,小的竭尽全力,赴汤蹈火也要为您办到。”顾岩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拱着着身子,恭敬的说道。 超哥神秘的一笑,道:“我刚刚听闻有人诬陷与我,可有此事?”超哥可是一个记仇的主,居然敢在老子背后捅刀子,这样的人超哥当然要收拾。 顾岩一听超哥这话,顿时就明白了,家人这是要收拾桃水村的王大户,他赶忙说道:“此事已经查明,这王大户竟敢诬陷大人,我回去,立刻就带人把他给抓起来。”可顾岩此话一出口,便想到自己已经把亭长让给了眼前的少年,他又是垂头丧气的又道:“明ri大人便可赶往黄丰亭赴任,这事还是请大人亲自处置才是。” 超哥一听顾岩自动的让出老窝,顿时心花怒放,脸上却不动声sè的道:“既然是你在你任职期间发生的事,那就理应由你来处置完成。”而后超哥一副大义凌然的道:“本亭长的确收过他百斤的镔铁,但那是他送给我的,王大户家还特意请我吃过酒,说是仰慕我带领村勇剿灭了黄巾贼,夸我乃是攸县的大英雄,此事桃水村村民都是亲眼所见。”超哥这个意思很明显,人证都有了,怎么办事你自己掂量着吧。随后话锋一转,道:“王大户还亲口许下承诺,说是为我筹备粮饷抵御乱贼,不ri就能送到。可是我至今都没有送来。本亭长为人亲善和睦没去和他计较,怎么反过来被他诬陷,反咬一口,这事你可千万要处理好,要不然对你会有影响,毕竟这事是在你在任期间发生的。若是以后追究其责任来,本亭长也不好” 还没等超哥再往下说,顾岩已经背脊发凉满头大汗的跪倒在地,抱着超哥的大腿,哀嚎道:“大人饶命~!大人您放心,小的这就去处理此事,一定给您办的妥妥当当的。” “恩”超哥闭上眼睛大为满意的应了一声道:“去吧~!别忘记本亭长对你的吩咐。” “是”顾岩急忙应答一声,连滚带爬的就离开了兰村,他根本顾不上一起来的众人,他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见顾岩一群人离去,庞宪与田恒均是一脸仰慕的望着超哥,均是心中感叹,自己跟人家超哥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俺们超哥刚刚才担任里长,就在短短的两周内摇身一变又成为了亭长,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呀! 望着庞宪与田恒投来仰慕的眼光,超哥谦虚的晚弯,轻轻的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两下,语出惊人的道:“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都把我的衣服给?p> 遗?嗔恕!?p> 超哥此话一出口,顿时庞宪与田恒二人仰天倒地,望着广阔的蓝天唏嘘不已。 ; ( 第十一章欣喜赴任暗中遇刺 太阳刚刚懒洋洋的升到半空中,超哥便骑着一匹赤sè的高头大马,一脸风得意的从兰村里行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整整一队的骑兵,少说也有二十来人,一个个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跟在超哥后面,显得超哥牛气十足。 超哥身旁还跟随着两员大将,一个是浑身黑如焦炭,一个是一脸的严肃认真。此二人正是超哥的心月复,他的左膀右臂,庞宪与田恒。超哥一心想着去黄丰亭赴任,所以一清早便带着的自己的亲卫骑兵出发,赶往黄丰亭。 此时村口站满了村名,村民们均是十分不舍的望着他们的里长,若不是见超哥还留下许多兵士,恐怕村民们也会跟着超哥一同离去,在这个战乱的年代,居无定所乃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想遇到一个爱民如子,为民谋福利之人却是难上加难,经过短短半个月的相处,兰村的百姓对超哥十分的认同与崇敬,村民们不单单是佩服他打仗征战的能力,更多的是敬佩他体恤百姓,爱民如子的为人。超哥只是稍稍施以仁政,便轻松的俘掠了兰村民众的心,这和动荡的年代是分不开的,谁不想生活的安定和谐。 超哥微笑的回头望向村口,还不忘对村民挥挥手,秀儿与黄叙也在民众之中,眼中充满了不舍。超哥正在得意之际,忽然感觉马儿轻晃了一下,吓得超哥急忙双手抓紧缰绳,由于超哥骑术实在太差,马儿轻晃了两下,差一点就将他甩去。不过超哥的确是胆大非常,等他稳住身形,又得意的回头望起身后的兰村民众来。超哥心中也是有些不舍,他穿越而来,在这三国乱世之中本来无牵无挂,无依无靠,是兰村接纳了他,给了他温暖,让超哥在这里找到了归属感。 庞宪、田恒二人看着骑在马上来回摆动神sè紧张的超哥,二人心中高大的形象难免有些落差,但是很快,二人的脸上又恢复出崇敬之sè,虽然超哥是第一次骑马,但是仗着胆识过人,加之坐下乃一匹良马,xing情相对比较温和,没一会,超哥便骑的有模有样。 其实超哥也是懒汉强逼着上墙,作为统帅,在这个战火纷飞的三国之中,不会骑马绝对会被人笑掉大牙,超哥之前见田恒训练骑兵之时,他在一旁在就暗暗留意过他们的一举一动,和一些马术技巧,只不过没能亲身实践过,当时超哥为了在队伍中立威信,怕在人前出丑,便没敢上马cāo练。可如今要去黄丰亭去任职,不骑也得骑,超哥被赶鸭子上架——逼到份上了。当时超哥望着高头大马,心中暗自想到:“老子连铁马哈雷摩托都能骑,何况是你个温顺的小马驹了。”随后超哥把心一横,脚踏马蹬,手上用力一拉缰绳,整个人便窜到了马上。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这不,超哥兴奋的骑着赤sè大马欢快的ziyou奔跑起来,虽然不能让他骑在马上与人拼杀,但是让超哥骑着马,赶赶路还是应付的来。超哥得意的一勒马缰绳,一摆马头,将马停住,面带从容的道:“法斩,此地离黄丰亭还有多远?”行了半个小时的路,超哥心中多少有些着急。 “过了前面的小河,在行一段小路便到了。”庞宪策马赶上,恭敬的答道。 “太好了,咱们快快赶路吧。”超哥一听顿时大喜,迫不及待的双腿一用力,纵马向前奔去。 超哥纵马狂奔,没一会便来到一处四五米宽的小河前,超哥一时兴起,只顾着自己痛快,把庞宪众人远远的甩在后面,虽然彼此仍可以看见,但还是相对有二三百米的距离,超哥望着涓涓细流、清可见底的河水,心中顿生畅快之感,也没等庞宪众人,轻轻的一拉缰绳,独自一人缓缓的向河中行去。 马儿的足膝躺着清凉的河水,传来哗啦哗啦的响声,听起来让人格外舒心,超哥也是心旷神怡,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惬意的感受着大自然的温馨。这可是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中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就当超哥骑着马行到河水正中之时,就听“嘣”的一声,突然一支弓箭急急的从河对岸shè出,直奔超哥而来。紧着就见河对岸的树林里冲出百十来人,个个手持刀剑,一脸凶神恶煞的向河中的超哥喊杀冲来。 再说超哥,本来他安然的享受着宁静的一切,忽然就听“扑哧”一声,紧跟着坐下赤sè大马嘶鸣一声,猛然一甩头,便把超哥整个人都甩到了河里,随后赤sè的大马发疯的一般,望着河对岸的众人掉头就往回跑。 “快~!兄弟们,别让这个小子给我跑了,就是他得罪了亭长,今ri定要斩了这小子,以解我心头只恨。”说话的是一个身穿蓝sè布衣的男子,手中还舀着一张长弓,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肿起老高,一副倒霉样。这男子正是昨ri在兰村村口最先挑事之人,此时他正一脸愤恨望着水中的超哥,恨不得冲上去将他千刀万剐,生吃了他的肉。 一群手持刀剑的汉子一听蓝衣男子发话,均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喊杀着向河边冲去。 河这边的庞宪、田恒一见超哥落马坠入水中,都是心中一惊,又见河对岸冲出百十来人,个个手持刀剑,都是一脸惊怒的用力鞭打坐下的战马,急速的向超哥冲去。 两边人都是争先恐后的赶向小河,可是最苦最倒霉的还要属咱们滴超哥,超哥此时满身都是水的被马儿拖着在河里跑,刚刚超哥猛的被马儿摔下河,本能的双手紧紧的抓着缰绳不放,此时他已经忘却了送去手中的缰绳,冲击而来的河水已经将他灌的糊里糊涂,超哥的神志都有些不清不楚了。赤sè大马本是吃痛扭身向回跑的,可是一看到庞宪一群人骑着马挥舞着刀剑杀来,大惊之下慌不择路的顺着河流跑了起来。 赤sè大马奔命的冲出足有百十来米,超哥才筋疲力尽失去知觉的松开手,整个人沉到了河中。此时双方也都已经赶到,庞宪众人骑着战马,杀气腾腾冲劲十足的冲入河中,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就杀入了人群,双方一交锋,蓝衣男子所带的百十来人瞬间就被庞宪和田恒带着骑兵杀的是人仰马翻,这些人都是一些混迹在乡里游手好闲之徒,只不过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如何是一群骑兵的对手。加之身在水中,多有不便,只有挨刀子的份。转瞬之间,百十来人就被杀庞宪与田恒带着骑兵冲杀的四散奔逃,只留下十来人的尸首顺河漂流,把清澈的河水都给染红了。 “主公~!” “主公~!” “主公~!” 众骑兵均是发自肺腑的大声呼唤着,庞宪、田恒也不例外,本来超哥十分低调的根本不让他们称呼自己为主公,可是这紧要关头,众人哪里还管得了这些。 “咳~咳~~咳~~~”一阵轻咳嗽,超哥浑身酸痛的缓缓的睁开双眼,浑浑噩噩的看着眼前的众人,有气无力的问道:“我这是哪里呀?” “主公,我们还在河边呀!”庞宪见超哥醒来,急忙一把扶住超哥的身子,急切的问道:“主公,你没事吧?” 超哥用力的闭上眼睛,双手使劲的按着自己的脑袋,问道:“刚刚到底是怎么了,战马怎么会突然发毛,把我给甩到河里了?” “哼~!”听了超哥的询问,旁边的田恒冷哼一声,将一个半死不活的蓝衣男子丢到超哥面前,而后高声答道:“都是这个家伙搞的鬼。”说着,还用手中断了弦的木弓狠狠的抽在此人的身上。 “哎~呦!”蓝衣男子哀嚎一声,声音虚弱,断断续续的讨饶道:“大大人饶命,小的是一一时糊涂,都都是顾岩指使我干的,我也是迫于无奈。还还请大人饶命啊!” “顾岩~!”超哥咬牙切齿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怒气冲天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此时超哥已经恢复些许的体力,看着断裂的木弓,知道这是有人要暗害自己的xing命,这如何能让超哥不激动。 庞宪见超哥一脸的厉sè,急忙道:“主公,刚刚有百十人从对面的林中杀出,yu要我等的xing命,怕真是顾岩所为,而且此人昨ri也是跟随顾岩来到兰村,想必这一切都是顾岩指使的,顾岩不甘拱手将亭长之职让与主公,便叫人在此设下埋伏,想要了我等的xing命,这种yin险狡诈之徒,定当杀之而后快。” “主公,法斩言之有理,就让俺老田带着兄弟们先去将顾岩这狗贼给杀了,以解主公心头只恨。”田恒一脸愤恨挥舞着大铁拳,恨不得马上就将顾岩的人头舀到超哥面前。 “慢”超哥挥手拦住田恒,整个手都盖在脸上,手指不断的在太阳穴上来回的按着,此时超哥心中此起彼伏,经过刚刚突发的一切,让他谨慎了不少,超哥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自己穿越而来的三国。这里可不是他随心所yu,随便想想就能征服地方,在这里,只要疏忽大意,一不小心便会丢了xing命,此前超哥有些太高估自己了。 超哥沉思了一会,望着眼前的蓝衣男子,冷声命令道:“速速离开此地,暂且撤回兰村,将此人给我带上,我要活的。”超哥这话指的是田恒,意思你这个鲁莽的小二货,别把这小子给我杀了。 “遵命。”庞宪在一旁恭敬的说道,而后将自己的战马牵过来,说道:“主公请上马。”说完,庞宪便单膝跪地,yu要超哥踩着自己的身子上马。庞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超哥的眼睛,超哥感动的将他扶起来,高声对着田恒喝道:“志远,将这个小子给我拉过来。” “好嘞!”田恒嘿嘿一笑,一只手便将蓝衣男子丢到超哥身前,随后超哥踏着男子翻身上马,对着田恒又吩咐道:“将此人给我绑在马后。” “是。”田恒望着一脸严肃的超哥,心里嘿嘿笑道:“该,活该,真是活该。竟然敢行刺我家超哥,有你小子受得,不死也得扒层皮。”想归想,田恒手上毫不闲着,干净利索的将男子双手绑在马后。 超哥见田恒将蓝衣男子绑好,望着田恒满脸的大胡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右手指着田恒质问道:“是谁将我从水中救起来的。”显然超哥想到了人工呼吸,要真是。 果不其然,就见黑熊把胸脯拍的砰砰直响,得意的道:“当然是俺老田啦!” “我靠~!”超哥一听黑熊这话,顿时骑在马上把灌下的河水全部都吐了出来。 (拼命的节奏,昱风每ri努力的争取两更,由于新手的缘故,码一章时间非常非常的慢,一天两章已经花去昱风绝大部分的时间,包括睡觉,丝毫没夸张。看在努力的份上,兄弟们请多多支持,呼朋唤友的支持一下吧,谢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