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异世官徒》 第一章 我穿越了? 清晨,太阳如约而至的出现在了天空上,但是韩风却还懒懒瞪在床上。他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慢慢的坐了起来,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话:“这杀千刀的徐慕雪,早不约会,晚不约会,偏偏双休日约会,我看她是小时候被猪亲过。”如此喋喋不休的穿好了衣服,来到卫生间,开始洗漱。刚出卫生间,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卫生间走来,韩风一听,知道不好,又一溜烟的钻进了卫生间。果不其然,才进卫生间一分钟,门口就想起了敲门声,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小风,快出来,试试这个西装合适吗?不合适,妈在给你改。” 从小到大,韩风每做一件事,父母都要过问。韩风也不是没有独当一面的本领,只是父母出于不想让子女受伤害,故而管的多一些,就连韩风这次相亲,都是父母帮他选的。至于这个徐慕雪,韩风对她并不陌生,毕竟两人是从初中一直到大学的同学,一次两人放学从校门口出来,碰巧被韩风的妈妈看到,一眼便看中了她,从此就开始没完没了的唠叨。从韩风考上医学院以后,便开始跟他谈结婚的事情,现在韩风成为一名实习医生,父母便开始催促两人结婚。韩风本是不同意的,但徐慕雪好像是吃错药一样,很爽快的答应了跟韩风相亲。 现在老妈堵在了厕所门口,还要自己穿西装,想想自己才二十多岁,就要像三十多岁的成功人士看齐,让人看到了,还不笑掉了大牙。听老妈在门口不停的叫,不答应也不行了,叫道:“妈,我在跟我家的马桶做更深层次的交流,等会儿我出去试。” “这孩子,什么更深层次的交流,”老妈在门口笑道:“拉屎就拉屎嘛” 我晕!您能文明点吗?心里这么想,嘴上道:“知道了,您放门口吧,我等下出去试试。” 过了一会儿,韩风悄悄打开门,见西服就放在门口的椅子上,韩风来到自己房间,将西服穿起来,然后找了个袋子,将一件t桖衫、一条运动裤、一双旅游鞋放进袋子里,出了房门,来到门口,叫道:“妈,我走了。”还不等老娘答话,便开门出去了。 来到约定的地点,韩风第一件事情便是来到厕所,将西服换下,穿上自己准备好的一身休闲装,对着镜子看了看,笑道:“镜子里的那个人,你是哪来的?怎么那么帅?”自嘲了一阵,走了出去。 徐慕雪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咖啡都喝了三四杯了,见韩风来了,便站起身来,像他微微一笑,韩风一股凉气从背脊处“嗖”的一下直撞后脑勺,跟她相处那么久,还不知道她也有温柔的一面,笑得人都有点发毛。 韩风做了下来,道:“你等我很久了吗?”徐慕雪道:“也没有多久,两个小时而已。”韩风看了看表,笑道:“不错,你九点就在这里坐着了,还算对我的尊重。”韩风“嗯”了一声道:“九点的时候我在干嘛呢?啊,想起来了,我还在跟周公讨论为什么赵本山的公鸡会下蛋呢?”徐慕雪一听,心头火起,自己大清早的来咖啡厅坐着,点了三四杯咖啡,知道的以为我是在等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没喝过咖啡呢!徐慕雪强压怒火,道:“那你们讨论的结果是怎么样的呢?”韩风嘿嘿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徐慕雪一听,这分明是在耍自己,什么跟周公讨论赵本山家的公鸡会下蛋,完全是扯淡,别以为老娘不发威,你以为我是hellokitty?拿起面前的一杯咖啡,全部泼向了韩风。 韩风正在嘿嘿的笑,这杯咖啡毫无征兆的向自己飞来,躲避是来不急了,只有照单全收。韩风站起身来,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徐慕雪,这眼神就像是猫见了老鼠一样。 徐慕雪知道自己这一下有点过分,急忙眼神装出可怜的样子道:“你别生气,我刚才手不听使唤,我不是故意的。” 靠,手不听使唤?你以为你在拍鬼片啊?韩风突然笑道:“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值了,这一趟来值了。”见韩风又是在跟自己耍宝,不仅脸颊通红,略带哭腔的道:“你……我以后在跟你说一句话,我就不姓徐!”说完,非一般的向门外跑去。 韩风微微一笑,拔腿追追去。韩风见徐慕雪穿过大街,朝人群中跑去。韩风左右看了看,准备穿过马路追过去。刚走到马路中间,一辆大货车疾驰而过,只听韩风“啊”的一声,摔倒在了血泊之中。 等韩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周围有粉红色的帐子,他左右看了看,见这间屋子不大,放着一个竹子做的茶几,门也是用木头做的,他站起身来,来到茶几旁,到了杯水,刚要送到嘴边,突然觉得不对劲,往自己身上一看,“当啷”一声,茶杯摔的粉碎,自己身上穿着一套粗布衣,脚上穿着草鞋,第一反应便是自己糟了小偷了。 门“呀”的一声开了,走进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韩风见有人进来,急忙问道:“这是哪里?”这老者笑道:“公子,你醒了?这里是我家,大家都叫我彭大夫,我叫彭汉良。”韩风大量老者的装扮,跟自己差不到那里去。脑袋“嗡”的一声,问道:“这是什么朝代?”老者笑道:“公子,你是不是摔糊涂了,这是夏朝啊?”韩风心道:“难道,我穿越了?” ( 第二章 原来你是御医 韩风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脸,直把自己掐的生疼,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突然纵声哈哈大笑。彭老头看的莫名其妙,韩风忽然转过身来,对彭老汉道:“你们这的皇帝是不是夏桀?”彭老汉摇了摇头,道:“姓夏是不错,不过不叫夏桀,叫夏康。”韩风一愣,又哈哈大笑起来,心想:“穿越到中国历史上没有的朝代了,我完全可以篡改历史了。”又问彭老汉道:“彭大爷,您是从哪里把我弄回来的,我的衣服呢?”彭老汉笑着做了下来,道:“三天前我去林中采药,发现你挂在树上,我就把你背回来了,这是我女儿的房间,你睡得习惯么?”韩风点了点头,道:“多谢彭老爹了,不过,我的衣服你把我弄哪去了?”彭老汉道:“我见你衣服上有些泥土,便叫小女去洗了,但是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当然了,咖啡渍有那么容易洗干净么?笑着说道:“那就请您把我的衣服拿来我看看,或许我能洗干净。”彭老汉点了点头,不一会儿,把衣服取了来。韩风看了看衣领,这个时代没有立白,算是洗的干净的了,韩风嘻嘻一笑,道:“彭老爹,麻烦您去帮我卖一块大碱、一根猪骨头。麻烦您了。”彭老头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既然说了,就去卖来看看。 待彭大爷出去后,韩风觉得无聊,便出门去,顺着一条湖慢慢的走着。 这条湖我怎么越看越像秦淮河呢?顺着湖的周围走了一圈,来到一棵树下,见一个身穿白衣,手中抱着一把琵琶的少女正坐在树下,韩风仔细一看,彻底愣住了。 这、这不是徐慕雪吗?他加快脚步,走向前不,笑道:“你怎么也穿越了?”那少女并不理他,继续弹着自己的琵琶,韩风靠着湖边的石墙,笑道:“你丫的还跟我装深沉。不过,跟你认识那么长时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弹琵琶啊?”那少女还是恍若不闻,韩风见她还是不理自己,一伸手,将她的琵琶拿了过来,道:“呦!还是古董型的。”那少女站了起来,淡淡的道:“拿来!”韩风抬起头,嘻嘻笑道:“拿什么来?”少女道:“琵琶。”韩风道:“你现在不跟我……哈哈哈,你干什么?”韩风话还没说完,那少女手一抬,一根银针已经射入韩风笑。那少女慢慢的从他手中将琵琶接过,伸手拔出了银针。 韩风喘了几口气,道:“没想到你还会这一下,但是这一下是中医的手法,我们学西医的怎么会呢?”那少女问道:“西医?是什么?”韩风道:“你是不是穿过来的时候,把脑子摔坏了,怎么连自己的本行都不记得了?”那少女淡淡的道:“什么穿过来,我行医七年,从没听说有什么西医。你既然知道我戳了你的笑,看来你也是懂医的,但那西医又是什么?”韩风道:“你还跟我装疯是吧。好,你要装我就陪你装。所谓西医,就是在人类历史的早期,医学是以哲学形式出现的。人类在对自身身体理解的基础上,提出了各种各样的医学理论。西方医学起源于古希腊,它强调心与身。”韩风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也不知道她听明白没有。那少女问道:“古希腊是什么?” 韩风差点从石墙上摔到湖里,他笑道:“你非要装傻是吧?”那少女道:“请公子明示!”韩风道:“希腊呢,就是奥林匹克的发源地,二零零四年奥运会的举办地。”那少女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韩风一拍脑袋,笑道:“我跟你说这个干嘛,看来我是认错人了,请问小姐芳名?”那少女道:“小女子冷清雪,还请问公子姓名。”韩风心道:“看来我真认错人了,难道是徐慕雪的前世?”听少女问自己名字,笑着道:“我叫韩风。”那少女道:“原来是韩公子,刚才多有得罪,还请韩公子见谅。”说着盈盈拜下。韩风急忙将她扶住,道:“冷姑娘多虑了。”冷清雪道:“刚才公子说的西医到底是什么?”韩风苦笑道:“以后我慢慢跟你解释,我就住在那边。”说着向彭老头的住处一指。 冷清雪道:“你认识彭老爹?”韩风点了点头,问道:“你也认识他?”冷清雪也点了点头。韩风笑道:“我请彭老爹给我卖东西去了,现在估计也回来了,你跟不跟我去看看?”冷清雪道:“我正好也有事情要跟彭老爹说,就跟你去一趟吧。”说着两人像彭老爹的住处走去。 刚到门口,就见到彭老爹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过来,一见冷清雪,丢下东西,急忙过来跪下,道:“冷御医,我不知道您要来,有失远迎,还请御医原谅则个。” 韩风一听,心中道:“原来你是御医呀!” ( 第三章 肥皂的诞生 第四章 天花?水痘! 冷清雪走后,彭老爹便去厨房做饭,韩风将衣服洗干净,在阳光下暴晒。眼见天就要黑了,彭老爹不停的在门口转悠,韩风来到他面前,问道:“彭老爹,你在这里转什么?”彭老爹道:“我女儿去洗衣服,到现在还没回来,我能不急吗?”韩风笑了笑,道:“我去接她吧,她在哪里洗衣服?”彭老爹往右边一指,道:“就在那边的小溪那。”韩风拿起自己洗好的衣服,向西边走去。 他沿着彭老爹指的地方,边跑边喊:“彭姑娘!你爹叫你回家吃饭!”越跑越快,大约跑了半柱香的时间,便听见前面吵吵嚷嚷,依稀听见“你就出来吧,让我们兄弟乐呵乐呵。”“她不出来也不要紧,我们弄点柴火,烧了她算了!”韩风定睛一看,三四个人围着一个山洞,好像洞中有什么似的。只听洞中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你们就是烧死我,我也不从。”韩风一听这句话,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耍流氓的啊!韩爷我就是为流氓而生的!” 他悄悄绕到一棵树下,三下两下就爬上了树,在衣兜里模了模,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弹弓,这是韩风无聊的时候拿来欺负徐慕雪用的,现在要用它做一件正义的事。 虽然有了弹弓,但没有石头,他又悄悄的溜下树,捡了两大包石头,又爬上了树。这时候,那几个人已经将洞口放满了甘草。韩风在树上微微一笑,拉开弹弓,“啪”的一声,一颗石子正中一人脑袋,那人转过头来,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人,又转过去继续放草,韩风又拿出一块石头,瞄准他的,又是一石子打去。又不偏不倚的打中了那人。 “你他妈的打我干嘛?”被打的那人一巴掌打响了旁边的伙伴。被打的那个怒道:“谁打你了?”说着两人扭打起来。 韩风在树上看的暗笑。从口袋里一口气拿出五粒石子,全部打向那群人。因为天已经黑了,几人也分不清是谁打他们,突然有一人惊道:“莫非这里闹鬼?快走,快走!”一窝蜂的跑了。 韩风见这些人都跑了,便在树上叫道:“姑娘,你出来吧,流氓都被我打跑了。”过了一会儿,山洞中出来一个少女,面色苍白,但长的极美,身穿布衣,但也掩饰不住她的美貌。她左右看了看,见并没有人,娇呼道:“刚才是谁救了我?”韩风在树上叫道:“我在这呢!”说着便顺着树往下滑。因为他手上拿着弹弓,下树有些不便,突然脚下一滑,掉了下来。 “哎呀!疼死我了!”韩风掉下来时,脚踝崴了一下。少女听到叫声,急忙过来,一见韩风,说道:“怎么是你?” 韩风忍着疼道:“你认识我?”心想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怎么还会有人认识我?那少女微笑道:“是我父亲把你从大山里捡回来的,你的这件衣服还是我洗的呢,能不认识吗?”韩风额头冷汗刷刷刷的往下冒,脚踝就如断了一般。少女见他额头冒冷汗,蹲来,道:“你没事吧?”韩风鼻中问道一股淡淡的清香,强忍着痛道:“没事,你搭我一把手就行,我们快回去吧,你爸爸急的都瞎转悠了?”说着伸手想让那少女拉他。 那少女脸一红,心想,你是男子,我怎么能拉你呢?韩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了笑,挣扎着爬了起来,微笑道:“走吧!”自己一跳一跳的往前走。 彭老头早在门口绕了不下十七八趟了,见韩风一跳一跳的回来,后面跟着自己的女儿,心头那块大石算是放下了。迎上前去,道:“韩公子,你这是怎么了?”那少女道:“我遇上流氓了,是韩公子帮我把他们打跑的。”彭老头看了看韩风,怒道:“你这丫头,韩公子救了你,你怎么还让他一个人一跳一跳的的回来了呢。该打,该打!”说着,伸手就要打羽灵。韩风急忙笑道:“彭老爹,你冤枉她了,是我不让她扶我的,你们不是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我知道这个道理,就没让彭小姐扶我了。”彭老爹点了点头,对彭羽灵道:“快扶公子进去,我看看他的脚伤。”韩风笑道:“没事,我自己进去就是了……”话还没说完,一指的手已经扶住他胳膊。韩风抬头一看,见彭小姐面色微红,但带着淡淡的笑意。韩风也不推诿,嘿嘿一笑,走进了房间。 彭老爹抱着韩风的脚模了模,笑道:“不碍事,骨头没断,只是扭了下筋,修养两天就好了。”韩风道:“您怎么知道?这里又没有x光。”彭老头问道:“啥光?”韩风才意识过来,这个朝代哪来什么x光。笑道:“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我脚疼着呢!”彭老头笑道:“你忘记我是干嘛的了?没事,我给你敷上我祖传的药贴,保证你过几天就能下地走路了。你等着,我给你拿去。”说着,往药房走去。 彭玉灵道:“真对不起,让你受伤了。”韩风笑道:“没什么,只要你没事就好,反正过几天我又能下地走路了,以后啊,我陪你去河边洗衣服,看他们还敢来吗?”彭玉灵笑道:“我爹的药膏是远近文明的,绝对好使,这几天我也不出去洗衣服了,陪你说说话。”韩风笑着点了点头。这时候彭老头也进来了,手上拿着一贴膏药,对韩风道:“韩公子,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韩风点了点头,心里做好了准备。彭老头手起贴落,韩风“啊”的一声,那声音简直比杀猪还难听。 第二天,彭玉灵果然没有出门,一连三天,都陪着韩风。第遂上,韩风果然能下地走路了。 这天下午,彭老头和彭玉灵到山中去采草药,韩风一个人在家里。这天艳阳当空,他将上衣月兑下,露出结实的肌肉,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啊!你在干嘛呀?”一个女子的惊叫声传来。韩风睁眼一看,来的是冷清雪。只见她双手捂着面颊,耳朵都红了。韩风嘿嘿一笑:“我在晒太阳啊,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冷清雪道:“别胡闹了,快穿上衣服。”韩风将衣服穿好,道:“好了,手放下来吧!”冷清雪将手放下,嗔道:“大白青天的,你赤身露体,成什么样?”韩风道:“我只是月兑了上面,又没月兑下面,你不好意思个什么劲?你来找我干嘛?”冷清雪道:“被你这么一搅,差点忘了大事。快跟我走。”说着一把拉上韩风便跑。 “等等,等等!”韩风急忙挣开冷清雪的手道:“彭老爹他们出去采药了,要是回来看不到我,他们会急的。”冷清雪道:“他们我会派人跟他们说的,你快跟我走,在不走就来不急了。”韩风无奈,只得跟着她跑了。 两人一溜小跑,来到皇城门口,韩风急道:“你拉我来这里干嘛?”冷清雪道:“皇上的小女儿得了天花,我们没办法医治,我就想到你了。” 天花?水痘!我靠,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非把我拉来。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水痘啊。她在哪?带我去。”冷清雪见他毫不在意,也听不明白他说的“水痘”是什么意思,但见他信心十足的样子,便带着他东拐西绕的来到一个宫殿前。只见门口人山人海,完全看不到尽头。冷清雪道:“让开!让开。”人海“呼”的一下全让开了。冷清雪拉着韩风,来到殿前,冲着一个穿龙袍的人道:“皇上,人我带来了。”韩风仔细打量那老头,见他童颜鹤发,身穿龙袍,满脸全是忧患之色。皇帝道:“别给我见礼啦,快救公主要紧。”冷清雪站起身来,递给韩风一块毛巾,道:“戴起来。”韩风看了看毛巾,心道:“不就是水痘吗,我小时候也得过,我才不带呢!”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不怕这个,你带着吧。”一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黑呀呀的,只听到有个娇女敕的声音在咳嗽。韩风寻着咳嗽的声音来到近前,看了看床上的人,只见是个小姑娘,十四五岁年纪,脸色苍白。韩风伸手模了模他额头,又模了模自己的额头,对旁边的冷清雪道:“给我一块湿毛巾。”冷清雪转过身去,扭了一把湿毛巾给他。韩风将湿毛巾搭在她额头上,又将窗子打开,一切弄好之后,出门见到皇帝,对皇帝道:“皇上,给我十五天时间,我一定让公主完好如昔。” ( 第九章 我也做此诸葛亮(二) 韩风下了朝,头也不回的超彭羽灵家跑,一进大门,就听他道:“灵儿,快给我准备蓑衣、毡帽、鹅毛扇,我现在就要!”彭羽灵听到韩风说的这些东西,恰好家里都有,急忙给他拿出来。韩风拿着这些东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晚上我不回来吃饭啦。”转身又跑了。彭羽灵看着韩风的背影,脸颊通红,想着刚才韩风跟她说的话,心里怦怦直跳。 王怀栋和徐良早在城外等着他,见他头戴毡帽,身穿蓑衣,手里还拿着一把鹅毛扇,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待他走进,王怀栋笑道:“韩兄弟,你这是什么装扮呀?人家上阵都穿盔甲,你怎么穿蓑衣呀?跟披麻戴孝一样……你干嘛推我,我说的是事实嘛!”徐良见王怀栋口无遮拦,推了他一下。 韩风笑道:“王大哥不知道,我这个战服,比盔甲可厉害多了。走吧!”三人带着三百兵士,押着三车干草,一车酒浩浩荡荡的往琉璃镇行去。 半路上,韩风对王怀栋道:“王大哥,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你帮我去查点东西。第一,敌军离这里还有多远。第二,敌军主将是谁。第三,他们带了多少粮草。我们在琉璃镇等你。”王怀栋点了点头,拉马飞奔而去。 韩风和徐良带着三百士兵继续往琉璃镇走,中午时分,到了琉璃镇,韩风叫徐良指挥士兵把草铺在街道上。因为大兵即将杀到琉璃镇,镇上的人都跑了,整个琉璃镇只剩下一百来个守军。 一切布置妥当,韩风将徐良叫来一起喝酒,这时候,一阵马蹄声想起,韩风回头一看,是王怀栋回来了,只见他飞奔进镇,将马停在一口井旁边,韩风心道:“糟糕!”张口刚要喊,只听到“噗通”一声,王怀栋已经掉进井里。韩风心道:“见过笨的,没见过那么笨的!” 军士见王大人掉进井里,急忙找了根绳子,将他拉了上来。韩风走上去道:“王大哥,你没事吧?”王怀栋刚从井里被提出来,浑身湿透,见韩风过来问自己,老脸不仅一红,道:“没事,我正好跑了一身汗,掉下去正好洗个澡。” 靠,这家伙的脸皮真厚。韩风道:“你没事就好。我叫你把我查的那几件事,怎么样了?”王怀栋道:“都查到啦。敌军在离镇五里的地方安营扎寨。领军的是个女的,叫燕楚兰,好像是蒙古皇帝的妹妹。他们带的粮草好像不多啦。” 怎么这里的皇帝都有妹妹呀?韩风笑道:“幸苦王大哥啦,过来布置一下怎么全歼他们吧!” 徐良跟王怀栋都觉奇怪,他们只带了三百兵来,怎么抵挡得住人家十万大军呢?齐声问道:“全歼?怎么歼?”韩风嘻嘻一笑,道:“只要两位大哥听我的调遣,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全歼敌军。”王怀栋跟徐良单腿跪下道:“一切听韩大人吩咐!”韩风急忙将二人扶起,在他二人耳边道:“我们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两人听完,都哈哈大笑。 大约将近黄昏,徐良王怀栋对韩风一抱拳,道:“韩兄弟保重,我二人去了。”韩风挥着手中的鹅毛扇,笑道:“二位哥哥加油啊,这次不成功,可真没天理啦!” 两人各带了一百兵士出去,剩下一百跟着韩风。待到天黑,韩风命人将酒全部洒在草料上,带着兵来到琉璃镇后门,等着敌军进城。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敌军果然进城啦。待敌军全部进城之后,韩风鹅毛扇一挥,叫道:“放!”铺天盖地的火箭射了出去,城中立刻变成了火海。韩风带着一百人来到后门门口,等着敌军出来。 这时候,城里已经是叫惨声震天,好不容易冲出一队人来,个个烧的面目漆黑。中间一个人,头戴银盔,脸上蒙着面纱,胯下骑了匹胭脂马。韩风又一挥鹅毛扇,叫道:“冲!”一百多个士兵冲去。 虽然这些人被烧的面目漆黑,但战斗力确实不同,打了没有一炷香时分,韩风的一百多人已经没有几个啦。韩风一拉马头,道:“撤!”带着几个残兵败将,往河边跑去。 刚到河边,便见到徐良在岸边,但河中只有少量的水。韩风来到徐良身边,笑道:“徐大哥,都好了没有?”徐良点了点头,道:“兄弟你就看好吧。” 这时候,追兵已经到了岸边,准备渡河。刚走到河中间,徐良大手一挥,只听到远处传来隆隆巨响,一股极大的水流从上游冲下,将敌军冲的溃不成军。韩风笑道:“接下来,就看王大哥的啦。” 一炷香时分,马蹄声响,王怀栋从远处跑来,马上驮着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来到韩风身边,将那女人丢下,道:“韩兄弟,你真厉害,三百破十万,简直是神人呀!”韩风笑道:“王大哥过奖了,我先看看这个女人长什么样?”伸手便要摘下女人面上的面纱,只听那女人道:“你要敢摘我的面纱,我就死在你面前!”韩风一听,声音细女敕,想来是个少女,急忙缩手,道:“不给摘就不摘,干嘛死啊死啊的。”对徐良王怀栋道:“事情搞定了,我们可以回去了。”说完,将那少女抱上自己的马背,载着她朝皇城走去。 ( 第十章 重大发现 来到朝堂,韩风抬头一看皇帝脸色,见他脸色铁青,他心道:“我又没欠你钱,板着个脸干嘛?”跪下道:“皇上,臣凯旋回来啦,我跟你说吊件,你可要答应我!”皇帝哼了一声,道:“你还好意思跟我说条件,我不治你的罪,已经很便宜你啦!”韩风一听,怒道:“皇上,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你说的,只要我打赢了,你就答应我任何条件,君无戏言的。”皇帝道:“没错,我是说过,但是,一笔帐归一笔,现在先跟你算算你烧毁房屋的帐!” 原来是为了这个事啊,你能在小气点么?笑道:“皇上,这可不能这么说,我三百破十万,比当年的岳飞还厉害,损毁几栋房子算什么?你要是换了别人,你给他三百兵,他敢跟蒙古人打么?”皇帝听完,一拍龙椅,道:“你还敢狡辩,来人呐!拖出去斩了!” 什么?不带这么玩的,我帮你打了胜仗,你还要斩我,世上还有没有天理啦?“且慢!”卢王上前一步,道:“皇上,虽然韩大人烧毁了民宅,但他擒获了敌军首领,我看不如将功抵过,绕了他这一次吧!” 皇帝沉吟半晌,道:“既然皇弟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韩风夺回兵权,听候调遣。”韩风一听,简直火冒三千丈:妈的,立了功还要贬我的职位。老子不伺候啦,谁爱干谁敢。 卢王见他站在当地发呆,对侍卫道:“将韩大人带下去吧。”两个侍卫走上前,将韩风架出了大殿。 韩风出了大殿,一路骂骂咧咧的往彭老爹家走去。一进门就叫道:“灵儿,快给我弄点饭,我快饿死了,该天杀的皇帝,以后每天都诅咒你上厕所没有手纸。”这时候,彭羽灵端了碗饭,还有几个小菜,道:“大哥,你怎么出去一趟火气变得那么大?” 韩风急忙端过饭碗,道:“都是该死的皇上,说话不算数,说好了我帮他打胜仗,他给我好处,现在好了,好处没了,倒反把我的官职也贬了。以后我在帮他,我儿子就姓韩!” 彭羽灵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笑道:“你儿子不姓韩姓什么?难道姓彭……”话还没说完,已是满脸通红。韩风嘿嘿一笑,道:“这有什么不可以?但是,要你给我生的才姓彭!”彭羽灵娇嗔道:“谁要给你生孩子?自己生去!”韩风哈哈大笑。道:“我一个人怎么生呀?”说着,站起身来,伸嘴亲了彭羽灵脸颊一下。彭羽灵的脸颊更加红了。 韩风道:“怎么彭老爹不在吗?”彭羽灵道:“怎么还叫老爹?”韩风笑道:“对对,岳父呢?”彭羽灵道:“你被徐大人拉走以后,爹说要出去玩,一去就是一晚上,到现在还没回来呢。”韩风道:“没事,想是岳父他老人家也去追求真爱啦!”彭羽灵“呸”了一声,道:“什么追求真爱?就你会瞎说。” 韩风道:“我临走前跟你说的事情,本来想跟皇帝要点经费的,谁知道那老东西不但不给,还罢我的官。现在只能靠自己啦!”彭羽灵笑道:“大哥,你等我一下。”说着,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笑着走了出来,道:“你先闭上眼睛,叫你睁开你在睁开。”韩风依言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只听到彭裕连道:“睁开吧!”韩风睁开眼睛,见彭羽灵的受伤捧着一双花布做的拖鞋。韩风惊奇道:“小乖乖,我都没教你,你是怎么做成的?”彭羽灵道:“这个跟钠鞋底差不多,只是不把脚包起来而已。”韩风道:“你真聪明,要是在加上我的标语,那就更是天衣无缝啦。可是现在没有钱招员工,这个计划,看来又要泡汤了,说到底,都是要怪那个该死的皇帝。” 彭羽灵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以前跟我一起洗衣服的姐妹可以帮我,要是你这个东西真能卖钱,还怕请不到员工吗?”韩风点了点头。突然色迷迷的笑道:“我们现在大功告成了,是不是该……”彭羽灵道:“该什么?”韩风道:“亲个嘴啊?”说着扑了上去。彭羽灵笑着躲开。 这时候,王怀栋来到了门口,笑道:“韩兄弟……啊,不好意思,我来的不是时候,我你们继续,完事了我在说。”韩风心道:“靠,这老小子来的真不是时候。”笑着道:“原来是王大哥,你找我什么事?”王怀栋道:“也没什么,只是我们忙了那么久,还没正正经经的喝过酒呢,我跟徐良定好了位置,特地来叫你的。你去不去?”韩风看了一眼彭羽灵。彭羽灵笑道:“你快去吧,别叫徐大哥老等。”王怀栋嘿嘿傻笑,道:“嫂子真是善解人意呀。”一拉韩风的手,出了院门。 王怀栋拉着韩风穿街过巷,来到一处大门前,韩风抬头一看,匾额上写着三个字“万花楼”,韩风心道:“靠,这小子居然带我来逛窑子,真是衣冠禽兽。”王怀栋道:“咦,徐良呢?”左右看了看,见徐良在妓院门口东张西望的站着,神经极度紧张。 王怀栋大叫道:“徐良,我们来啦。”说着走了过去。来到徐良面前,徐良小声的道:“我们真要来这里喝花酒吗?让我爹知道,我看我是九死一生啦!”王怀栋道:“你怕个鸟啊?我们只喝酒,不干别的,就算徐大人知道了,他能拿你怎么样?快走吧!”说着,一手一个,驾着韩风跟徐良进了厅门。 一边走,王怀栋还一边介绍,道:“听说这里新来了一个歌舞伎,卖艺不卖身,但是我就不相信,有钱,就是上帝。” 韩风极度无语,刚才还说只是来喝酒,现在怎么成了名副其实的逛窑子啦?徐良早已是满头大汗,道:“老王啊,我求你啦,让我走吧,我还不想早死!”王怀栋大嘴一咧,道:“真没想到叱咤疆场的徐良会是怕女人的人,真不要脸。”徐良道:“我不是怕女人,我是怕我爹!”王怀栋道:“你都那么大了,你爹总不可能天天盯着你吧?偶尔一次,没事的啦。”徐良想了想他说的话,也是一阵坏笑,道:“也对,反正就一次,老爹会原谅我的。” 靠,我怎么认识了这两个衣冠禽兽呀?想着,已经来到了正厅。 王怀栋叫道:“七娘,听说你们这里来了个新的歌舞伎,叫什么如玉的,快叫她出来陪大爷,大爷今天带足了银子的。”一个老鸨迎了过来,笑道:“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王大人呀,近来怎么很少来我万花楼啦?” 韩风心道:“看来这老小子是这里的常客。”王怀栋叫道:“少跟我套近乎,快点给我叫如玉出来。”老鸨道:“王大人稍等呀,我这就去给您叫!”说着,上楼去了。 过了一会儿,楼上一声清脆的声音道:“小女子如玉,见过王大人。”韩风朝楼上看去,见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女,瓜子脸,丹凤眼,长得甚是好看。 咦?好像在哪见过!韩风想了一下,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她是王爷的姘头!” ( 第十一章 可恶的皇帝 王怀栋道:“姘头?谁的姘头?”韩风急忙干咳两声,道:“没什么,我说我想找她做我的姘头。”王怀栋哈哈大笑,道:“这次能歼灭蒙古人的十万大军,全是韩兄弟你的功劳,所谓能者多劳,这个女人理当是韩兄弟的。如玉姑娘,你来坐在韩公子身边,好好伺候他哦!” 有这样的能者多劳么?我可不敢这么劳,诸葛亮就是这么劳死的。只听如玉道:“要我做到他身边也不难,但银子是你出的,却叫我去陪他,这有些不公平。”王怀栋道:“有什么不公平?他是俺兄弟,也是兵部尚书,陪他有什么不公平的?”如玉笑了笑,道:“让我陪他也行,他要对出我出的三幅对联,若能对出,我便自罚三杯,坐在他身旁。”王怀栋一拍脑袋,道:“我们都是大老粗,对什么对联呐?不如你给我们唱段十八模吧!”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韩风一听,心道:“真够无耻的,不过挺直爽,对我的胃口!”说道:“对一对又有何妨?姑娘请出上联吧!” 如烟一笑,道:“韩公子倒是个爽快人,请听上联:缺一。韩公子请赐教。”众人一听,这个是什么联怎么才两个字?王怀栋刚要发作,韩风微微一笑,说道:“少十。” 原来这个对联是个“隐”字联,如玉说的“缺一”其实是“缺衣”用的是谐音。而韩风对的“少十”,也是谐音,意思是少食。 如烟微微一笑,走上前三步,道:“公子请听第二联:官大,权大,肚子大,口袋更大。公子请出下联吧。” 韩风一听,立刻火冒三丈,这分明是说我是贪官哪。韩风怒道:“手长,舌长,裙带长,好景不长。”众人一听,如玉才出完上联,韩风立刻对出下联,大家都是一愣,随即鼓掌叫好。如烟也脸颊通红,微笑着走到了桌旁,道:“第三联,公子还要对么?”韩风道:“自然要对。”说着,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如玉一笑,道:“韩公子请听上联:乌鸦飞入鹭鸶群,雪中送炭。”韩风在厅上绕了半天,突然抬头一看如玉,笑道:“凤凰立在鸳鸯畔,锦上添花。” 如玉点头笑了笑,来到韩风身边,做了下来,道:“小女子有言在先,若公子能对出我的三个对子,我便自罚三杯。”说着拿起酒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了,每喝一杯,众人都鼓掌叫好。 韩风见如玉三杯酒下肚,脸颊更红啦,只见如玉眼波流转,宛如三月的春风拂过韩风的心一般。韩风暗道:“王爷可真会享受,不过如玉姑娘也才二十一二岁,王爷看样子都快五十的啦,怎么如玉姑娘会看上他呢?”又想:“不过也难怪,一个是有权有势的王爷,一个是出落风尘的舞女,一个为钱,一个为欲。有什么不可能的。” 如玉见韩风出神,笑道:“韩公子,小女子不胜酒力,不如我给你跳段舞怎么样?曲是我自己做的,只怕是会污了公子耳朵。” 韩风还没说话,王怀栋便叫道:“谁都知道如玉姑娘的舞技是皇城中最好的,何况姑娘还自己谱了曲,定是天籁之音啦。” 呦,看不出这老小子还懂天籁之音!如玉笑道:“王大人过奖啦。小女子先去准备了。”说着轻移莲步,朝后台走去。 韩风突觉怪怪的,仰头一看,见徐良满脸通红的站在自己身后。韩风笑道:“徐大哥,你干吗不坐下,站在我身后怪吓人的。”徐良扭捏的指了指王怀栋坐的位置。韩风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当场大汗。心道:“这禽兽,简直是没见过女人。”王怀栋已经喝的七八分醉,大手不停的在一个妓女身上模索。 韩风将头转过来,一拉徐良,道:“徐大哥,没事的,你要是嫌这里不舒服,你就出去走走,到时候我们会自己回去的。”只见徐良双眸含泪,眼看就要哭出来啦。 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韩风见势头不对,急忙转过身去,一抬头,又看到了王怀栋的丑态,韩风心想:“爷爷的,老子怎么那么倒霉。”正在没理会处,一阵轻柔的音乐响了起来。一个身穿红色丝绸的少女走了出来。韩风定睛一看,果然是如玉。 如玉舞姿妖娆,宛如汉代歌姬赵飞燕一般。韩风欣赏着眼前美人的舞蹈,喝着香醇的女儿红,不知不觉中,自己进了一个厢房,躺在了高床软枕上,不知不觉的睡着啦…… 第二天一早,韩风睁开眼睛,见一个身材婀娜的少女正背对着自己,在盆中洗着毛巾,看样子是要给自己洗脸。他坐起身来,道:“灵儿,我昨天怎么回来的?”背对着他的少女正是彭羽灵,她转过身来,笑道:“大哥,你醒啦?是徐大哥把你送回来的。昨天可把徐大哥累坏了,左边拉着你,右边又要拉着王大哥,他就像是你俩的保镖一样。” 韩风站起身来,搂住彭羽灵的腰肢,道:“反正皇上罢了我的官,我今天哪也不去,就陪着你啦。”彭羽灵虽然喜欢韩风,但始终是没有出阁,被他这么一抱,脸颊晕红,急道:“你干什么,快放开,让人看到成什么样子?”韩风左右看了看,道:“这里有别人吗?我怎么看不到?”彭羽灵急道:“别闹啦,我有事跟你说,快放开我!”韩风将脸靠在她的背脊上,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这样子又不是听不到。”彭羽灵道:“今天上午,皇上派了一个公公来,说要你立刻到御书房去见他,他有重要的事找你。”韩风道:“我不去,他都把我的官罢了,去了干嘛?”彭羽灵道:“虽然他罢了你的官,但是你始终是朝廷的人呀?乖,快去换衣服,我去给你煮碗面,吃了快去吧。俗话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以后你陪我的机会还多的是,何必要争在这一时呢?”韩风点了点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去就是。”韩风回到床边,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彭羽灵见他想个孩子似得,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来到御书房门口,见一个太监模样的走了过来,急道:“韩大人,您终于来啦,皇上等了您一上午啦。”韩风笑道:“好说好说。请问公公贵姓呀。”那太监道:“待会在跟我叙旧吧,皇上在里面呢,快进去吧!”推着韩风走进了御书房。 进了御书房,见皇帝愁眉苦脸的坐在太师椅上,韩风笑着上去道:“草民韩风参见皇上。”皇帝一听到韩风的声音,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意,问道:“你什么时候成草民啦?”韩风道:“皇上你说我烧毁了民宅,罢了我的官,难道不记得了吗?”皇帝笑道:“怎么还记仇呢?韩爱卿呀,朕有件头疼的事给你去办,你精忠爱国,我想你是不会退却的啦。”韩风心下暗骂:“这老狐狸,这么说分明是让我没法推却。”韩风道:“要草民去办也可以,但草民现在没有官职,帮你办事,好像没人会听我的。”皇帝道:“你放心,朕现在就下旨,让你官复原职,继续当你的刑部侍郎。”韩风道:“那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皇帝哈哈大笑:“敢跟朕讲条件的,望遍朝野,也就只有你啦。放心,你有什么要求,朕一定会满足,朕还准备了一份惊喜给你。只要你能帮朕办好这件事,什么都好说,要是办不好。哼!”脸色突然阴沉下来。道:“后果你是知道的。” 韩风心道:“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呀?”韩风道:“皇上叫我去干什么呢?”皇帝道:“你抓回来的那个女将军,审了她一晚上,什么都不肯说,你去试试。”韩风一听,火冒三丈:靠,就这么点事啊?害我不能跟灵儿亲热,老爷子,你真够损的! ( 第十二章 我恨你 告辞了皇帝后,韩风出了御书房,并没有向刑部走去,而是直奔卢王府。王府的守卫见是韩风来啦,急忙上前道:“韩大人,您来啦?”韩风道:“王爷在家吗?我找他有急事。”守卫道:“王爷在家。”韩风道:“那麻烦你帮我通传一声。”守卫道:“王爷吩咐过,若是您来了,不用通传,直接进去就行。”韩风笑了笑,走了进去。 侍卫将韩风带到卢王的书房门口,道:“王爷,韩大人来啦。”只听里面卢王的声音道:“快请他进来。”侍卫一推门,韩风走了进去,见卢王站在书架前,手上拿着本《三字经》在看。韩风单膝跪下,道:“见过王爷。”卢王笑着走上几步,笑道:“这里没别人,咱爷俩还要拘礼吗?”说着将韩风扶起,道:“你怎么今天这么闲,来找我啦?”韩风走上几步,轻声道:“我找到那个人啦!” 卢王一听见这七个字,额头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韩风心道:“需要那么激动吗?”卢王道:“她在哪?”韩风道:“万花楼。”卢王一听,眉头一皱,低头不语。韩风笑道:“王爷放心,她在万花楼只是做歌舞伎,没人能碰她。所以,她还是王爷你的女人。”卢王一听,哈哈大笑:“韩风呀,你误会啦,她是我女儿。”韩风一听,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啦。 完啦,身为朝廷命官,居然去嫖当朝郡主,这……这简直太黄啦?只听卢王道:“都怪本王当年太过违拗,才将琴儿逼的走了这一步。”韩风道:“王爷,您能说说郡主的故事给我听吗?”卢王笑道:“有何不可?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卢王道:“琴儿十七岁那年,喜欢上了当时上京赶考的仕子,说什么也要跟他在一起。我没办法,就定了一个要求,要那仕子考中状元,我便同意他们的婚事。自那天起,琴儿天天陪着那仕子温习。一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那仕子的成绩,是当年考试的举子中最好的。我便答应了他们的婚事,岂料这人当官一年,便亏空国库十万两。本王一怒之下,将他押上大殿。皇上念他是本王的女婿,便将他扒了官服,赶出皇城。永不录用。” “琴儿求我去跟皇上说说,别赶他出去,让他就住在王府中,我没有答应,琴儿也因为此事,离家出走啦。从此我就在没见过她了。”说完,已是老泪纵横。 韩风听完,问道:“王爷,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卢王道:“叫章东贤。”韩风点了点头,道:“其实这件事也不能怪王爷,是那章东贤贪得无厌。皇上也算心慈仁厚,没有砍他的脑袋。” 随即又道:“王爷,说句不该说的话,父女俩有什么说不开的,若是您肯拉下您的面子,到万花楼去看看郡主,我相信,她什么气都消啦!”卢王笑着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的,琴儿的脾气我了解,没那么容易罢休的。”韩风道:“王爷,那您不能去,我去帮您说说,您看可以吗?郡主她现在还不知道您叫我在找她,对我没什么戒心。”卢王突然眼前一亮,抓住韩风的手道:“若是你能让她回王府,我便招你做郡马!”韩风笑了笑,道:“等我能把郡主劝回来再说吧。王爷,我还有事,先告退了,您保重。” 韩风出了王府,直奔刑部大牢而去。心里想道:“那家伙被审了一夜都不说,我去了有什么用?老爷子真会给我没事找事。不过我既然拿了人家的俸禄,就要帮人家办事。可恨的是老爷子那眼神,像是我欠他几百块钱似得。啊!我想起来啦,他们这里没有人民币的。”他放慢脚步,左右看了看,见到路边有一个中年女人拉着一个小孩。小孩脸上带着泪珠,像是做错了事。随即又想:“以前老是觉得爸妈烦,现在听不到爸妈的唠叨,我还真不习惯,唉,也不知道爸妈现在在干嘛。妈妈发现我没回去,肯定急疯啦。可惜这里没有轿车,要不然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让它撞我一下的。” 不一会,来到了刑部大牢,这个地方他来过一次,上次被莫问诬陷他谋反,便是被关在这里。他来到牢房前面,撮嘴吹了一下口哨,牢房中传来一个娇女敕的声音:“要杀就杀,我是不会说的。”韩风吩咐牢头把牢房打开,笑着走了进去,道:“这是何必呢,你说了我就能交差,你也免得受苦,否则,我的刑罚不是平常人能受得了的。”燕楚兰道:“你爱用什么刑是你的事,我管不着。” 韩风嘿嘿冷笑了两声,突然弯下腰去,抓住她的脚,月兑了她的鞋子,找了根稻草对准她脚板心轻轻的挠了起来。 燕楚兰是重犯,双手被固定在墙上,没法反抗,韩风这一下,她又惊又怕,但脚底板不停地传来麻痒感,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韩风笑道:“你说吧,你知道你的脚很臭吗?”燕楚兰这时候被他弄得眼泪都出来啦,笑道:“我恨……我恨你,哈哈……我说……别挠……别挠啦。”韩风停手笑道:“对嘛,这样才是乖孩子!” 燕楚兰道:“你这么对我,我迟早有一天要你双倍奉还。”韩风微笑着耸了耸肩,道:“随便啦,反正我也是烂命一条,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你刚才说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打大夏的,你可不能反悔。” 燕楚兰脸红道:“你先帮我把鞋子穿起来。”韩风弯下腰,将她鞋子穿好,笑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燕楚兰道:“我父王死前,跟我哥哥说,登基信物金刀被大夏的皇帝夺去了,要我们拿回来。可是哥哥好几次上书,都没有音信。哥哥一怒之下,叫我率领十个万人队,攻下大夏,夺回金刀,谁知道被你一把火烧了一半,又被水淹的全军覆没。” 韩风哈哈大笑,道:“其实你要怪不能怪我,怪诸葛亮去吧。”燕楚兰道:“诸葛亮是谁?”韩风挠了挠头,笑道:“跟你说你也不知道,我走啦,反正事情也搞定啦。”说着便往外走。 只听燕楚兰叫道:“且慢,我要见你们皇帝,麻烦你给我安排下!”韩风笑着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 第十七章 远赴大草原 第二天一早,皇帝亲自到长城外面送行,韩风背着大包小料的东西,既有冷清雪给他的硫磺、雄黄,也有彭羽灵跟夏韵琴连夜做的馒头。燕楚兰看了看韩风背上的包裹,笑道:“你是送我回蒙古,不是去旅游,你带那么多东西干嘛?”韩风道:“你懂个屁,这些看上去是累赘,其实一个个全是爱,你这种野人是不会明白的。”燕楚兰怒道:“你说谁是野人?”韩风道:“谁搭腔谁就是野人。”燕楚兰小脸涨的通红,挥鞭在韩风的马上一鞭,那马吃疼,算翻开,一溜烟的跑了。 韩风也不拉缰绳,任它跑,大声叫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燕楚兰听他喊出这十个字,忽然觉得韩风也挺洒月兑,嘴角露出了笑容,一打马,追了上去。 当晚,两人来到镇上,韩风道:“走了一天了,终于能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了,这里有家店,进去吧。”燕楚兰道:“谁跟你说要住店?”韩风一听,叫道:“你说什么?不住店住哪里?”燕楚兰道:“出了这个镇子,到山里睡去。”韩风一听,急道:“你这人怎么有店不住,要去睡野外?”燕楚兰道:“你懂什么?万一是黑店怎么办?还是睡野外比较安全!”韩风道:“哪来那么多黑店?野外你以为就安全呀,什么东西都有,什么蛇呀、蜈蚣、蝎子,对了,还有老虎呢。”燕楚兰道:“啰啰嗦嗦的干嘛?你到底去不去?”韩风道:“既然你都不怕,我怕什么?”一打马,朝前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镇外,找了一片草地,两人分隔这睡了下去。韩风拿出馒头来,一边吃,一边看着星星。现在他越来越喜欢看星星了,他感觉看见星星,就好像是看到了夏韵琴一样。 燕楚兰道:“馒头有什么好吃?我去打野鸡,你去么?”韩风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还是不杀生的好,跟老衲一起吃馒头吧!咦,你身上好像就有两个馒头!”说着,两只眼睛朝燕楚兰胸口瞄去。 燕楚兰急忙双手护胸,叫道:“无赖!”站起身来,向远处跑去。韩风笑了笑,心道:“跟这个刁蛮的小丫头开开玩笑,也不会觉得烦了,只是不知现在琴儿跟灵儿在干嘛?”撕了一块馒头放进嘴里。 韩风一连吃了三个馒头,喝了一大袋水,见燕楚兰还没回来,便站起身来,拍了拍肚子,慢慢的朝燕楚兰跑出去的方向走去。 来到一片沼泽地,还没见到燕楚兰半点影子,心里焦急起来,叫道:“楚兰公主,你快出来,别开玩笑啦。”正叫着,突然脚下一软,陷下了沼泽地里,一动也不敢动了。 “嘻嘻,看你还敢欺负我不?”这是燕楚兰的声音,韩风道:“楚兰公主,你先把我拉上来,我以后不欺负你就是啦。”燕楚兰道:“那以后你要听我的话,我说走就走,说停就停,你答应我,我就拉你上来。”韩风点了点头,道:“行行行,我答应你就是。”燕楚兰笑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要是骗我,你就是乌龟!”韩风笑道:“别说是乌龟,就是乌龟的头也行啊。”燕楚兰小嘴一嘟,问道:“乌龟的头?那是什么?大乌龟?”韩风道:“你先别管是什么了,快拉我上来吧!”燕楚兰找了一块大木头,将一头给韩风,一头自己用力一拉,便将他拉了上来。 韩风掉下去的地方,常年累月的灰尘落入潭底,燕楚兰将韩风拉上来,立刻问道一股刺鼻的味道,叫道:“你怎么那么臭呀?早知道不拉你上来了。”掩着鼻子,远远的走开了。 韩风来到一个湖边,穿着衣服,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水中立刻飘上泥沙来。待韩风洗好澡,燕楚兰已经生好了火,她见韩风回来,便道:“臭东西,把衣服月兑下来,我给你烤烤!”韩风将衣服月兑下来,这上身,燕楚兰也不觉得难为情,她在蒙古,这样的男子见的多了,也不足为奇。 燕楚兰道:“你先睡吧,烤好了我给你盖上。”韩风笑道:“公主殿下,您真能说笑,我什么都没穿,叫我怎么睡?”燕楚兰道:“你傻呀?我的披风不是在这吗?”说着一指旁边的披风。韩风将披风盖在身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继续赶路,中午韩风将馒头分了些给燕楚兰,两人吃了后有继续赶路。到了傍晚,韩风笑道:“我说楚兰公主,你今晚又准备在野外睡啦?”燕楚兰点了点头,道:“要不然睡哪里?”韩风心下早把燕楚兰全家问候了个便,心道:“有床不睡,你要睡地上,真他妈自虐狂。”笑道:“那也得找点东西吃呀,每天吃馒头可不行。”燕楚兰道:“今天给你弄只烧鸡吃,我也不愿吃你那些干巴巴的馒头。”韩风叫道:“我跟你说过一百遍了,这个不是馒头,是爱心。虽然已经干巴巴的了,但是依然是爱心。”燕楚兰笑道:“那你就跟你的这些‘爱心’好好聊聊吧!”说完,一打马鞭,冲了出去。 韩风将剩下的馒头一个个的塞满了全身,这样他就不用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了。 当晚,燕楚兰果真弄了只野鸡,跟韩风吃了,两人各自分开睡。睡到半夜,韩风隐约听到“嘶嘶”的声音,他想可能是风吹草地的声音,也就没有理会。又过了一会,只听燕楚兰“啊”的一声尖叫,韩风一个筋斗翻起来,跑到她面前,问道:“怎么了?”只见她双手捂着脚踝,脸色苍白,颤声道:“有……有蛇。”说完,便晕了过去。 韩风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过见一条浑身紫色的蛇在燕楚兰脚边环绕。韩风一惊,急忙拉着燕楚兰想走。但燕楚兰已经昏厥,蛇又在附近,只要一动,蛇必定要发起进攻。 韩风模了模身上,将馒头一个个的拿出来,向蛇丢去,想引开它的注意力。拿到心口一个馒头的时候,发现馒头乌黑,有两个牙印在上面。韩风心道:“幸好有这个馒头救了我一命,要不然我早死了。”随即又想:“完了,馒头都那么黑了,楚兰公主还不一命呜呼呀?”灵机一动间,急忙在包袱里拿出冷清雪给他的雄黄,洒在一个馒头上,像蛇扔去。 那蛇闻到雄黄的味道,已觉头脑晕眩,这是韩风有将一个有雄黄的馒头像它扔来,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韩风见蛇走了,急忙撕开燕楚兰脚踝上的布,伸嘴帮她将毒血吸出来。渐渐的血由黑色变成了紫色,由紫色变成了红色,他才撕下自己的衣服,给燕楚兰将伤口包好。自己来到小溪边漱口。 待韩风回来,燕楚兰已经悠悠转醒,韩风道:“你醒啦?还有哪儿不舒服吗?”燕楚兰红着脸道:“刚才谢谢你了。”韩风道:“没什么,只是你还要在这睡吗?”燕楚兰道:“今晚只能先在这里睡了,明天在找客店。”韩风点了点头,坐在她旁边,道:“你先睡吧,我就坐你旁边,要是还有蛇,我就……”他仰天便倒。小声道:“别出声,闭上眼睛。”燕楚兰还到他是毒性发作,但见他还能说话,便知没事,听着他的话,闭上了眼睛。 韩风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一直灰熊朝自己走来,脑中第一个反映便是装死。心道:“靠,我这是走进野生动物园了吗?”因为他知道熊不吃死了的东西,他便将计就计,待灰熊走了以后,他才坐起,道:“没事啦,吓死我了。”转头一看,燕楚兰已经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韩风将燕楚兰放到自己的马上,他骑在前面,两人共乘一骑。一匹马承载两人的重量,跑的极慢,走了一天,才走出三四十里路,但是也已经离蒙古不远了。 韩风找了家客栈,开了一间房,韩风睡在桌子上,可以随时照顾燕楚兰。 睡到半夜,忽听燕楚兰叫道:“臭东西,快起来,房上有人。”韩风听她叫的急切,急忙坐起身来,问道:“什么人?”突然“哗啦”一声,一个人从天而降,像韩风扑来。 韩风叫道:“我的妈呀!”一个跟斗滚在了地上。燕楚兰叫道:“易水寒,你干什么?”那人愣了一下,又朝韩风挺剑刺出,好像并没有听到燕楚兰叫他。 韩风见他横剑扫来,一低头,钻入了桌底。只听他叫道:“我还以为只有金庸的武侠小说里才会动刀动枪,原来这里也有呀!”“啪”的一声,桌子被那人一剑劈开,韩风急忙着地一滚,躲开了他的这一剑。 韩风抬头一看,见他用剑撑在地上,身上缠着绷带,绷带中渗出了血迹,明显是受了伤,而刚才劈桌子那一下,用力过猛,将伤口撕裂了。韩风叫道:“老兄,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杀我干嘛?你现在受了伤了,我帮你看看吧。”燕楚兰也道:“易水寒,你到底怎么了,好好说!”这大汗突然跪倒,叫道:“公主,易水寒对不起你,我这就自刎谢世吧!”说着就要横剑自刎。 韩风见他要死,大叫一声:“使不得!”一把抱着了他的手。笑道:“老兄,有什么事慢慢说,何必动不动就死,人一声只有一条命,死了就没有啦。你先把剑放下,我帮你看看伤口。”韩风是个医生,如何能看着人在他面前自杀? 那人将剑往地上一扔,哭道:“公主,我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大汗。”说完,磕头如捣蒜。 燕楚兰道:“你先起来,有什么事慢慢说。”韩风搬了个凳子给他。他道:“公主,你带兵出征的当天,巴耶就带着那牙勒谋反了,先后抓了大汗和太后,太后因为不屈服,被巴耶活活打死了。”燕楚兰听到这里,“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眼泪水滚滚而下。 易水寒续道:“我跟萧萧拼了命想把大汗救出来,可是却寡不敌众,我受了重伤,萧萧也被他们抓了。他们说,如果要救萧萧,要我杀了你,他们就放萧萧出来,我没办法,就潜到了皇城,本想在皇城就把你杀了,但皇城戒备森严,我没法进去。直到昨天晚上我才有机会放蛇,谁知道又被他把你救了。”说着看了韩风一眼。 韩风笑道:“那只是意外。”易水寒道:“我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你们,想在这客店下手,谁知道自己无能,杀不了你,反而差点送命。” 燕楚兰听他说完,道:“你先把伤口处理好,以下的事情,稍后再说。”易水寒突然站了起来,叫道:“不行呀,他们给我十天时间,现在已经过了一半了,若我不在十天内把你们带回去,我怕萧萧会……会遭不测呀!”燕楚兰点了点头,对韩风道:“臭东西,你有什么好办法?”韩风想了想,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 第十八章 风萧萧兮易水寒 当下,韩风将易水寒的伤口简单的处理了下,将他拉到一边,两人叽叽咕咕的说了一阵子话。燕楚兰见他二人避开她,定是有什么事情商议,但为何要避开自己却不得而知。 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突然间易水寒点了韩风道,将他双手反绑,捆了个结结实实。燕楚兰一看大惊,叫道:“易水寒,你干什么?”易水寒道:“要救萧萧,只有把你带去给巴耶这一条路了。公主,易水寒对不起你,如果有来生,我在报答你吧。” 燕楚兰被蛇咬了以后,行动不便,只好任由易水寒捆绑。怒道:“你如此贪生怕死,大草原没你这样的儿子!”易水寒也不管她说什么,将她捆了个结实。 此处离蒙古以只有三日路程,第二天一早,易水寒带着两人继续赶路,一路上,燕楚兰将易水寒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还不带一句重复的。相比而言,韩风就安静的多,一路上哼着小曲,任由易水寒摆布。 三日后,三人来到了蒙古,见原来绿油油的大草原,被火烧的黑乎乎的。燕楚兰见昔日自己玩耍的大草原被烧成这样,悲从中来,两行眼泪不由的流了下来。 易水寒带着燕楚兰跟韩风来到一个蒙古包前,韩风抬头一看,左右两边站满了手拿长枪的士兵,个个头上都带着一顶白毛帽子。 韩风见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头上编着小辫子,浓眉大眼的大汉,嘴里嚼着羊腿,左右两边都有一个绝色美女伺候着,韩风心知肚明,这便是什么巴耶了。 只听那人道:“易水寒,你真是守诺言的好汉子,说十天绝对不会是十一天。”易水寒道:“人我已经带来了,你快放了萧萧。”巴耶哈哈大笑,道:“自然要放,来人呐,将风萧萧给我带上来。” 韩风心道:“这两人名字真有意思,组合起来就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巴耶站起身来,走到燕楚兰身边,用手捏住燕楚兰的下巴,道:“我美丽的公主,现在整个蒙古都是我的了,你若嫁给我,便少受皮肉之苦,若是不嫁,嘿嘿……”说着眼中露出邪恶的目光。 燕楚兰用力一摇头,挣月兑了巴耶的手掌,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嫁给你的,你这是痴心妄想!”巴耶笑道:“好啊,我也不杀你,我先杀了这个小白脸。”说着朝韩风一指。燕楚兰叫道:“你……你卑鄙!”巴耶道:“我卑鄙?不错,我是卑鄙,我不卑鄙怎么能坐上这蒙古大汗的位置?” 韩风听完,哈哈大笑,道:“楚兰公主放心,我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干伤我分毫。”巴耶一听,道:“为什么?”韩风笑道:“我是谁你知道么?”巴耶道:“你不就是三百破了我们十万大军的那个韩风吗!有什么了不起,若是你跟我对敌,就是给你百万雄师,你也不是我的对手。”韩风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我是破了你们十万大军不假,可是我还有一个身份,便是天朝的郡马爷,要是你敢动我一根汗毛,天朝天兵到来,别说你一个小小的蒙古,就是在加上女真族也一并灭了。” 韩风这么说,也不是吓他,夏韵琴对他甚是痴爱,若是他丧生蒙古,夏韵琴必会搅得蒙古跟大夏的战争。到时候别说是蒙古大汗巴耶做不成,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巴耶只怕也只能望而兴叹了。 巴耶也想到了这一节,嘿嘿冷笑,回到了座位上。 这时候,侍卫将风萧萧带了进来,只见她鼻若悬胆,眼睛乌黑,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她见燕楚兰跪在地上,双眼立刻通红了,叫道:“公主!”说着,也跪了下去。 巴耶道:“易水寒,风萧萧我已经带来了,要去要留,随你的便。”易水寒走到风萧萧面前,道:“我们走吧,这里……”话还没说完,风萧萧一口浓痰便吐在了易水寒脸上,怒道:“我风萧萧怎会看上你这个贪生怕死的人,真是丢大草原的脸。要走你自己走吧!我就是死,也要和公主死在一起。” 易水寒看了看燕楚兰跟韩风,只见韩风向他猛打眼色,易水寒仰天长啸一声,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 燕楚兰道:“你把我哥哥怎么样了”巴耶笑道:“你放心,现在我还舍不得杀你哥哥,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就放了他。当然啦,哪有妹夫杀大舅子的道理呀。”燕楚兰低下头去,想了半天,突然抬头,刚刚张口要说话,只听韩风道:“非也非也,你这人太也不要脸,这楚兰公主是我的老婆,她如何还能嫁你?不如你认她做了干妈,我便勉为其难,收你做我义子好了。”巴耶听完大怒,对燕楚兰道:“他说的话,可是真的?”燕楚兰还没说话,便听到韩风道:“自然是真的,现在楚兰公主是我老婆,他哥哥便是我大舅子,你要是敢杀我大舅子,我天朝天兵必将你杀的毛都没有。”巴耶被韩风搅得头晕眼花。一挥手,吩咐将他三人带下去,好好看管。 三人被带到了一个蒙古包里,这个蒙古包甚大,整整能装下十个人,燕楚兰的伤还没好,只能躺在床上,韩风则在床旁边走来走去。 燕楚兰突然道:“你刚才跟巴耶说的话是真的吗?”韩风笑道:“什么话?我是郡马的事?是真的呀!”燕楚兰柔声道:“不是这个,你说我是你的……你的妻子……妻子这个话!”韩风道:“当然……”这个“然”字拖了很长,才道:“是假的。”燕楚兰道:“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只能跟这你了!”韩风坐在了床边,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被蛇咬了以后,是我帮你吸的毒血,我俩已经有肌肤之亲,我怎么还能让别人娶你呢?”燕楚兰脸一红,低声道:“你胡说什么?你刚才在巴耶那里说的,那么多人都听到了,我不嫁给你,也没人会娶我了。”顿了下又道:“先逃出去在说吧!对了,那天你跟易水寒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要突然向你攻击?”韩风把嘴凑到她耳朵旁,说道:“天机不可泄露。”说完,在她耳朵旁吹了一口气。燕楚兰嘤咛一声,靠在了他胸膛上。 他俩在一旁亲热,忘记了还有风萧萧在旁边,燕楚兰一睁眼间,看到了风萧萧,急忙坐直身子。 韩风跟燕楚兰都赶了很长的路,两人相依相偎的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一群蒙古武士走了进来,对他三人叫道:“巴耶大汗叫我在问你一次,真的不肯嫁给他吗?”韩风笑道:“你帮我转问他,真的不肯做我义儿吗?”那人走上前来,扇了韩风一个嘴巴,叫道:“把他们三个带出去,准备行刑。” 三人被带到了一片空地上,巴耶居中而坐,见三人来了,站起身来,走到燕楚兰身边,道:“你可想好了。”韩风笑道:“你可想好啦?”巴耶一愣,道:“我想好什么?”韩风道:“给我做儿子呀?”巴耶一听,立时大怒。伸手便要打韩风,谁知道,韩风关键时刻,用力向上一挣,本来他的手是被绳子栓这的,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把绳子挣月兑了,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巴耶的脖子上。 众蒙古武士一看,急忙举刀上前,韩风叫道:“你们谁敢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他。”这句话果然管用,谁也不干上前了。 巴耶道:“不错,不过,我还是不服。”韩风道:“成王败寇,你都被我抓了,还有什么可不服的?”巴耶道:“你擒住我不假,可是这是诡计,不能算数,你敢不敢跟我真真的较量较量?”韩风道:“只要你叫你的手下不乱来,我有何不敢?”巴耶道:“你放心,我们蒙古人说话向来算数。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韩风道:“什么赌?”巴耶道:“只要你能赢的了我,我便让你跟楚兰公主走。若是不能赢我,你就要离开楚兰公主。你敢赌吗?”韩风想了想,道:“好吧,赌什么?”巴耶道:“摔跤!” 韩风心下一凉。心道:“完了,今天非被他摔的成肉饼不可。”但嘴上不肯服软,道:“赌就赌。” 两人放开架势,众人将两人围在中间。 只见巴耶双手抓住韩风双臂,犹如钳子一般。右脚横扫,将韩风摔倒在地。韩风肚子被摔的生疼。但还是忍着疼痛站了起来。 巴耶不待韩风站稳,踏上一步,拉住韩风一只臂膀,背过身去,用力一拉,有将韩风摔倒在地。 两人斗了十几个回合,韩风一次次的被巴耶打翻在地,又一次次的爬起。燕楚兰看的满脸泪水。不住的叫着“别打了,别打了!”,可是这声音韩风好像听不见似得。 突然,,马蹄声响,听来有数百骑之众。巴耶抬头一看,见是易水寒带着一群女真族的骑兵朝这边赶来。 巴耶一愣神间,韩风突然抱住他脚踝,用力向上一拉,巴耶保持不住平衡,倒了下去,正好撞在韩风的匕首上。 韩风哈哈大笑:“这下是我赢了吧!”叫完,一坐在了地上。 周围的士兵见巴耶死了,女真族又人多势众,众人立刻一窝蜂的跑了。 ( 第十九章 草原女婿(一) 韩风将巴耶的尸体拉开,见一把匕首正中他心窝,自己丢下匕首的时候,明明是平放着的,怎么刀尖会插在巴耶身上? 他拔下匕首,将燕楚兰和风萧萧身上的绳子割开,笑道:“现在我打赢了巴耶,你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燕楚兰一把抱住了他,哭道:“你怎么那么傻?你丝毫武功不会,怎么是巴耶的对手?”韩风笑道:“我这不是赢了嘛,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找到你哥哥。” 这时候,易水寒将跑了的人都抓了回来,来到韩风身边,跪下道:“韩大哥,你救了我蒙古整个民族,我易水寒愿为你马首是瞻。”韩风笑着将他拉起来,道:“你说错了,救了整个民族的不是我,而是你。不过,你要是在不来,我就要被他摔成肉饼了。”风萧萧问道:“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她问这几句话的时候,喉头已经梗咽。易水寒道:“这一切都是韩大哥的计策,他在客店中跟我说,现在唯有先把他跟楚兰公主交给巴耶才能有时间去搬兵救人,我问他,我把你们交给了巴耶,你不怕危险么?他说,巴耶决计不敢杀他,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在他的绳子下面塞了一把匕首以备不时之需。” 风萧萧哭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韩风笑道:“误会的好!若不是你那口浓痰,恐怕我这个计划要被巴耶戳穿了!不过我想不到巴耶这有这样的胆子,好在你及时赶到,要不然,你们只有到阴曹地府去吃我的喜酒啦。”说完,四人一起笑了起来。 燕楚兰道:“臭东西,你快想个办法,找找我哥哥在哪呀!急死人了。”韩风笑道:“这个简单!”走到一个被易水寒抓回来的士兵面前,摇了摇手中的匕首,跟着向下狠狠一按。意思是说,你信不信我像这样杀了你?转头对易水寒道:“你帮我翻译。” 只听韩风道:“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易水寒一听,差点笑了出来,照实翻译了给他。那士兵听完,吓得面如土色,“咚咚咚”头磕的直响。韩风笑道:“你也不用怕,我不一定会杀你,只是我一直想明白一件事情。一个人要是没了鼻子,他会怎么样?现在正好啦,我拿你做作实验,等我割了你的鼻子以后,你告诉我是什么感觉好不好?”易水寒照原话翻译了给那个士兵,那士兵叽里呱啦的跟易水寒说了几句。易水寒对韩风道:“他说他什么都说,只要不割他的鼻子。”韩风点了点头,将匕首插在地上,跟易水寒道:“你问他,那牙勒呢?”那士兵又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易水寒道:“他说,那牙勒自从我去皇城的那天就不见了。”韩风皱了皱眉头,又问道:“你们把凉齐图弄哪去了?”那小兵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兵,不知道那么多事!”韩风拿起匕首,笑道:“看来你是想当无鼻人啦。好,我成全你。”说着用匕首在他的鼻子上滑来滑去。那士兵吓得哇哇大叫,死是小事,要是鼻子被割了,将来可没法在军队混了。只听那小兵道:“大汗被我们关在酒窖里,每天有吃有喝的,没什么大事。”韩风道:“你到底是谁?”那小兵一听,呆了一下,笑道:“我就是一个报更的小兵。”韩风微微一笑,伸手在他的脸上用力一抓,脸上立刻花了。易水寒仔细一看,叫道:“那牙勒!韩大哥,你是怎么发现他的?” 韩风笑道:“如果是个普通的小兵,身上怎么会有这个?”说着朝他腰间一指。易水寒顺着韩风手指的方向看去,见腰间挂着一大块金灿灿的腰牌。易水寒道:“韩大哥真是洞察入微呀。”韩风笑道:“还不止呢,刚才我用刀在他鼻子上滑来滑去,发现皮会动,所以我断定他是易容过。” 那牙勒突然用中文道:“果然不愧是天朝第一人,没想到我还是没逃过你的眼睛,老夫佩服!”说完,往韩风手中的匕首上一撞,就这么死了。 韩风来到酒窖,见一个浑身铁链的人瘫软瞪在地上,但呼吸平稳,不像是命不久矣的人。燕楚兰一见了这人,大叫着扑了上去。 这人听到有人来了,慢慢的坐了起来,笑道:“你也来了?巴耶呢?我要见他!”燕楚兰来到那人身边,哭道:“巴耶已经死了,那牙勒也死了,现在我们安全了。”那人道:“都死了?那哈赤呢?”燕楚兰道:“我们来的时候,没发现他呀!”那人一咬牙,怒道:“这狗贼,算他跑得快。否则,我一定扒他的皮,抽他的筋!”这人说话间就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韩风走上两步,笑道:“我说,你是楚兰的哥哥吧?”那人抬头看了看韩风,问道:“阁下是?”韩风道:“我是送楚兰公主回来的人。”那人冷哼一声,道:“我派了十万大军给楚兰调用,何必你送他活来?”韩风嘿嘿一笑,道:“不好意思,你的那十万大军,已经全部喂龙王了!”那人目光如电,叫道:“不可能!十万大军,就是排着队给你砍头也要砍几天,怎么可能说完就完了呢?你带了多少人去?”韩风伸出三根手指,笑道:“三百!”那人哈哈大笑:“不可能,你当我们蒙古武士是吃素的么?说,你到底是谁?”韩风道:“没错,蒙古武士确实勇猛异常,可是,我并没有跟他们正面交锋,我用了地利的优势,将他们全喂龙王了。”那人看了看燕楚兰,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燕楚兰点了点头。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燕楚兰的哥哥,凉齐图。燕楚兰出征当天,巴耶协同那牙勒造反,哈赤里应外合,打了凉齐图一个措手不及。 只见他道:“既如此,你为什么又把楚兰送回来了?巴耶造反,没理由会放过楚兰。”韩风点了点头,道:“不错,他派了易水寒来杀我们,但他受伤太重,没能杀得了我。他既然杀不了我,我便将计就计,让易水寒带我们来见巴耶,而他又去找他在女真族的表哥,巴耶跟你玩里应外合,我也给他来个里应外合。最后,巴耶还是死在我手上了。” 凉齐图听完,哈哈大笑:“大夏能有你这样有勇有谋的人,真是大夏之幸,不知对我蒙古,是有利还是有害!”说完,看着天花板黯然神伤。 韩风道:“大舅哥过奖了。”那人道:“你叫我什么?”韩风道:“当时巴耶那你的生命来威胁楚兰公主,要她嫁给他,我情急之下,说楚兰公主是我妻子,所以……”话还没说完,那人又笑道:“好的很呀,既然都是一家人了,还那么客套干嘛?”说着,双手一扯,铁链立刻断了。 韩风道:“徐大人有封信要给你。”从怀中捞出了那封信,递了过去。凉齐图接过信,打开一看,先是皱了下眉头,随即道:“你看这信上写的什么?”把信递给了韩风。韩风一看,冷汗唰唰的往外冒,只见信上写着五个字“韩风要杀你”,若不是韩风先跟凉齐图说自己是他妹夫,恐怕当时便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凉齐图道:“徐策徐大人是个老实的老者,我想不会害你的,定是出了内奸。这件事,你回去自己想办法解决吧!”拉着韩风跟燕楚兰出了酒窖。 ( 第二十章 草原女婿(二) 出了酒窖,凉齐图问韩风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韩风道:“我是皇上派出来的,现在事情都办完了,我也要回去了!”凉齐图手腕一紧,怒道:“那我妹妹怎么办?你想当薄情郎么?”韩风手腕被他抓的生疼,苦笑道:“自然是跟我一起走,我怎舍得丢下她?”凉齐图手腕稍微松了一点,冷冷的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要在这里完婚,还要按照我们的规矩来。”韩风一听,心道:“结婚就结婚,谁怕谁呀!”问道:“那这里的规矩是什么?”凉齐图突然哈哈大笑:“只要你到时候听我们摆布就是了。江湖儿女不需要什么择吉日。明天你们就拜堂成亲吧!”韩风一听,急道:“明天?那么快?”凉齐图怪眼圆睁,叫道:“你不是赶着回大夏吗?所以只有一切从权了。你先给我个几百几十万两当作礼金。”韩风一听就傻眼了,自己身上就没带多少钱,易水寒把客店的屋顶弄了个洞,钱全部陪给店家了,现在口袋比脸还干净。 韩风笑道:“大舅哥,我身上没有那么多呀。”凉齐图道:“没钱还娶媳妇?”韩风心道:“我靠,这是什么世道?是你逼我的!要不是我看你是刚刚重获自由,脑袋有点不好使,我早就爆了你丫的了!”凉齐图续道:“那你身上有多少,全拿出来吧!”韩风在兜里掏了半天,捞出十两银子,笑道:“这是我全部家当了。”凉齐图一把将韩风的那十两银子拿了过来,不过,韩风觉得用抢更贴切。 凉齐图道:“现在你算是定亲了,我等会给你点什么米呀、马呀什么的,算是嫁妆,你等会在送点红纸和羊肉来,我们明天好招待客人。” 韩风心下大叫:“敲诈!这完全是土匪的行径!老子的全部家当都给你了,我拿什么去给你买红纸羊肉?要我去买么?”道:“大舅哥,能不能一切从简,我身上是真没钱了。”凉齐图道:“我说你怎么那么笨?这是草原,哪里没有羊?你不会随便拉一头来呀?” 韩风一听,心下叫苦:“还说我笨,我看你才是没脑子,草原上虽然有羊,可这些羊是我的吗?”道:“这个……这个恐怕不行,这些羊不是我的,我怎么能随便拿呢?”这时候易水寒走了过来,笑道:“韩大哥,你救了全族人的命,别说是一头羊,就是你要整个蒙古族的姑娘,我想大家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凉齐图道:“没错,不过要先交礼金!”韩风现在心里的一个念头是:“这里的人都没见过钱吗?” 当晚,易水寒跟韩风睡在一个蒙古包里,易水寒跟他说了蒙古族结婚的风俗。什么结婚当天新郎不许说话呀,什么吃饭不许自己动手,要伴郎帮忙夹菜给他吃呀,把韩风听的头都大了。 第二天一早,韩风手拿着一片白菜,由易水寒陪着来到了燕楚兰主的蒙古包。见燕楚兰身穿红衣,头上却顶着一块黑布。韩风心道:“别人结婚都是顶红布,他们怎么顶黑布?”韩风将燕楚兰背在背上,燕楚兰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这一哭不要紧,到吓了韩风一跳,想开口问她怎么了,却见易水寒道:“韩大哥别说话,这是风俗。就算是不想哭的新娘,这个时候也是一定要哭的。”韩风侧头看了看燕楚兰,见她眼角一点泪水也没有,只是嘴咧的老大。韩风心道:“这真够怪的,不想哭要逼着人哭。”慢慢的朝昨晚自己睡的蒙古包走去。 一路上,贺喜的人络绎不绝的道贺,韩风脸上挂着笑,心里却老大不是滋味,好不容易到了蒙古包,易水寒道:“现在呢,韩大哥你要劝公主不用哭了,然后我给你喂东西吃。”韩风小声道:“现在我能说话了?”易水寒道:“只是一路上不能说话,进了新房就能说了。”韩风问道:“怎么没见大汗?”易水寒道:“蒙古人的规矩呢,是娘家摆一桌,婆家摆一桌,所以大汗在招待他的那一桌!”韩风笑道:“那你是婆家的还是娘家的?”易水寒道:“我是伴郎,不是谁家的,快点劝公主吧。” 韩风伸手拉开燕楚兰头上的黑布,易水寒将它拿到堂屋供了起来,韩风笑道:“这是什么怪习俗,怎么不供关二哥?”突然一疼,被燕楚兰踢了一脚。 韩风笑道:“你踢我干嘛?现在不哭了?”燕楚兰道:“你这人,这是我们蒙古族的规矩,明天还有更多的规矩呢!”韩风坐了下来,笑道:“你们这里结婚,真是麻烦。不过能娶到你,什么麻烦都不算什么。呀,肚子饿了,吃饭先。!”说着,伸手拿起筷子,突然间白光一闪,一个纸团从堂屋飞了出来,正正的打在韩风手腕上,韩风手一软,筷子掉在了桌上。 韩风抬头一看,见易水寒从里面出来,韩风道:“你搞什么?我肚子饿了,不让我吃饭?”易水寒笑道:“不是我不让你吃,是你不能自己动手吃,要我喂你。”韩风心道:“结个婚那么多麻烦,我结的不是婚,是寂寞!” 易水寒走上来,慢慢的把韩风喂饱,这时候帐篷外走进了一大帮人,人人都脸上带着笑,韩风心道:“终于有点现代人能看得懂的东西了。” 众人在韩风的新房里一直闹到半夜才走,韩风已被他们灌的大醉,等他们走后,韩风已经睡的人事不省了。 1:对于蒙古的结婚方式我不是很懂,都是百度来的,所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有请看我书的蒙古朋友指正了。 2:这几天头脑有点乱,写的不是很多,还请多包含,什么时候更二十一章,我也说不清楚,还请包含了! ( 第二十五章 劫狱 第二天天还没亮,冷清雪便在帐篷外叫道:“你起来了吗?”韩风揉了揉眼睛,道:“没呢,什么事?”冷清雪道:“今天是个大晴天,我们去看日出吧!”韩风心道:“这丫头莫非疯了么?天不亮就来叫我看日出?”慢慢的做了起来,叫道:“人老啦,起床都要慢慢的了!”帐外的冷清雪发出来轻笑声。 韩风洗了洗脸,走出帐外,见冷清雪依旧穿着白色的长衫,脸带微笑的看着韩风,韩风见她今天好像没化妆,笑道:“你今天没擦胭脂吗?”冷清雪笑着转了个圈,道:“我这样不好吗?” 两人来到山顶,这时候天还没亮,两人并肩坐在草地上,韩风问道:“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师姐?”冷清雪嗔道:“怎么?你想她啦?”韩风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是怕她在去作恶。”冷清雪道:“自从你受伤之后,她便不知去向了。”韩风道:“其实,两姐妹有什么话不能说开的呢?”冷清雪道:“我也跟她说过,可是始终是不可能的。”韩风道:“你们的误会就那么深么?”冷清雪道:“当年我跟她打架的时候,她是打不过我的,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慕容醉月扑了上来,我失手杀了他,自此,师姐一直说慕容醉月是我杀的,这个疙瘩就一直没解开。” 韩风道:“过去的事情,就别在想了,或许慢慢就会解开的。”冷清雪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远方。 韩风问道:“那个太监莫言又是怎么回事?”冷清雪道:“一年前的八月份,商丘也发生了瘟疫,那时候皇上还不是皇上,我也还不是皇妹,我听说商丘发生了瘟疫,我便日夜兼程赶去,皇上当时以太子的名义在商丘赈灾,认识了我,我有医术,他有权利,我俩很快便把商丘的瘟疫稳定住了,那时候有一个姓姜的孩子,父母都在瘟疫中死了,是我救了他,当时我已经发现他默默地爱上了我,我也挺喜欢他。瘟疫的事情过去以后,皇上表明了他的身份,并想娶我为妃,我立刻便拒绝了,皇上知道缘分的事情勉强不来,便认了我做皇妹。那少年见我成了皇帝的妹妹,便自宫了去宫里当太监。” 韩风道:“哇,这人不会就是莫言吧?”冷清雪点了点头,韩风道:“没想到这人还挺重情义的。那么,那天我把你从冰窖里抱出来,我听到你口中叽叽咕咕的,你说了什么呀?”冷清雪将眼神从远处收了回来,双眼看着韩风,脸颊微红,小声道:“我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韩风伸手搂住冷清雪的肩膀,笑道:“要是你愿意,在你危险的时候,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的。”冷清雪也笑了笑,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这时候,天边出现了一道彩虹,太阳慢慢的升了起来。 当天下午,韩风正在午睡,便听到外面有人叫道:“我们是刑部章仲约章大人的人,韩风在哪里?”韩风一听,心道:“呦呵,我不去找他,他到来找我了!”韩风站起身来,走了出去,道:“韩风在这里,众位大人有何吩咐?”这时候帐外站了二三十个人,都是身穿黑披风,蒙着脸的人。韩风心道:“这是刑部的人还是黑社会啊?”只听当中的一个道:“韩大人,你可知罪?”韩风抓了抓脑袋,道:“我犯什么罪了?”那人道:“你上书参了工部尚书、工部侍郎杨大人跟于大人,皇上查明并无此事,现在下令将你下压天牢,跟我们走吧!”韩风越听越奇怪,他上书参两个大人是有的,但是确有其事啊,怎么能无缘无故就把我抓走呢?韩风道:“我跟你们回去,可我并不是认罪,我要回去见皇上,到时候自然水落石出!”那人道:“见不见皇上,可不是我们说了算的。韩大人,清吧!”说着,将韩风压进了囚车。 冷清雪突然叫道:“且慢!韩风韩大人说的都是事实,你们谁敢把他带走?”这人也知道它是皇帝的妹妹,说道:“公主,这是皇上的命令,我们也不敢违抗。您还是别让我们难做了!”韩风笑道:“清儿,没事,皇上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众人压着囚车慢慢的走远了。 当地百姓虽然跟韩风相处的时间不多,但都知道这位朝廷的韩大人爱民如子,现在见皇帝不问青红皂白,便将他带走了,都留下了不舍的泪水。 当晚,一行人便到了皇城,韩风又一次被打入了天牢,这一次的情形,不比上一次好,但是韩风多了许多坚强的后盾,他这人从来都是大大咧咧,无拘无束、随遇而安的,他入了天牢,也不如何害怕。 卢王连夜跟皇帝商讨如何处理韩风,不到半个时辰,御书房里传来了两人的笑声! 韩风在牢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也不知睡了多久,鼻中又闻到了玫瑰香气,他张开眼睛一看,见一个身穿紧身黑衣的人站在牢房门口,衙役跟牢头都呼呼大睡,韩风笑道:“你要干嘛?劫狱?”那人并不说话,拿起钥匙,打开了牢门,将韩风从牢中揪了出来。韩风道:“我不能走,要是我走了,便是畏罪潜逃,跳进黄河也洗不起了。”那人急道:“你是白痴还是呆子?现在命都难保了,还管他什么畏罪不畏罪?”这时候牢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踢开了,冲进七个蒙面人,拿着刀便向韩风砍去。韩风大惊,叫道:“你们不要过来哦,我可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但是那七人又怎会听他的话。 突然身后黑影一闪,一道白光犹如毒蛇般窜出,霎那间便将七人都打倒在地,那人转过头来,道:“你现在还是不想跟我走么?”韩风走上几步,道:“在不走我就真成白痴傻蛋了!” 求推荐,求收藏!!!!跪求!!!!! ( 第二十六章 原来如此 两人出了天牢,在皇宫里转了半天,始终没绕出去,宫里守卫森严,半个时辰一班,两人只敢躲在假山后面。韩风一转头,见有一个大房子,里面亮着灯,门口也没有守卫,韩风一拉那少女,朝房子走去。 走进房里,见有一块大屏风,屏风后面隐约看到一个婀娜的身姿,正在月兑衣服。韩风他二人一进来,屏风后面的少女轻声道:“露儿今天的放的有些多了,不过洗个香喷喷的澡也无妨。”韩风一听,心里一喜,随即又是一忧。他喜的是,自己在逃难,还能看到那么香艳的镜头,实属不易。忧的是,旁边还有一个女孩,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在看女人洗澡,非把自己当不可,我韩风可是很正直的! 这时候,只听到门外脚步声响,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公主,刚才有人越狱,可逃到公主这里了?”那少女怒道:“本宫什么也没看到,我现在在洗澡,你是不是要进来搜上一搜?”门外那人急忙道:“小的不敢,小的告退!”说完,带着一群人走了。 韩风长出一口气,心道:“还好这公主在洗澡,要不然真让他们进来一搜,我立马就得完蛋。不过,他们看不出是有人行刺我吗?啊!对了,行刺我的人都死了,他们定是以为我杀了他们,自己跑了!我跑是跑了,可怎么出皇宫呢?”想到这里,不由稻了口气。 他叹气不要紧,立马便被拿公主听到了,只听她道:“露儿,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说着,站起身来,走出了屏风。 韩风一看要遭,急忙把旁边的那位刺客姐姐推了出去,那少女飞身上前,一伸手便点了她的“麻软”和“哑”。 韩风见制服了这公主,抹了抹额头的汗,一双眼睛不由得盯上了那公主。只见那公主肤白胜雪,脸颊羞得通红,身上兀自还有水珠。 那少女见韩风双眼色迷迷的看着人家女孩,从屏风上拉下公主的衣服给她盖在身上,转身“啪啪啪啪”打了韩风四下耳光。 韩风脸上吃疼,捂着脸问道:“你干嘛?打人不打脸,你不知道啊?”那少女冷笑道:“你还有脸吗?”韩风讪讪得道:“不就是多看了几眼美女吗?你又不是我老婆,管得着吗?”那少女扬起手来,作势又要打,韩风往后退了两步,道:“好了,好男不跟女斗,绅士不跟泼妇斗,我不看就是了!”过了一会道:“你是谁啊,连续救了我两次,我看你是来杀我的呀?”那少女笑道:“我是谁关你什么事,你先想想怎么出去吧!”韩风道:“俗话说的好,救命之恩,涌泉相报,你救了我两次,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说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那少女虽然带着面纱,但是看她的面部表情,知道她是笑了笑,那少女道:“我姓左,叫左翎。”韩风问道:“姓左?你跟左阳什么关系?”左翎道:“他是我哥哥,跟你说了也不要紧,是我哥哥叫我来杀你的,我本来想在你回大夏的路上就结果了你,谁知道让蒙古公主先发现了,无奈只得先走了。但在浙江路上,我见你并不是贪赃枉法的狗官,我便索性看个究竟,谁知道……”说道这里有些扭。 韩风爽朗一笑,道:“我帮你说,谁知道我这个人那么受老百姓的爱戴,不畏强权,敢跟贪官斗,所以你就干脆帮我了。对不对?”左翎嗔道:“你才没那么好呢?”韩风笑了笑,道:“这么说来,刚才在牢里要杀我的那五个人,是你哥哥派来的啦?”左翎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现在先出去在说吧!”韩风道:“等天蒙蒙亮的时候在走。”左翎一指地上的公主,问道:“这个怎么办?”韩风看了一眼,笑道:“如果你不介意,就便宜我吧!”左翎扬起了手掌,道::“找抽是吧?”韩风笑了笑,道:“你点了他的睡,把她搬到床上去,等我们走了,她就是想找我也找不到了。” 这时候,门突然打开了,走进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左翎抢上一步,点了那少女睡。韩风耸了耸肩,道:“又是一个!” 明天书生有点使可能要断更一天,四月一号在更了,没愚大家哦 ( 第二十七章 重回浙江 皇帝的御书房内,一个身穿胄甲,腰悬宝剑的将军来到皇帝面前,皇帝低着头,问道:“成功没有?”那将军点了点头,随即道:“但是……”皇帝眉头一皱,问道:“怎么?”那将军道:“人是跑了,但不是我救的,我们的人也被杀了五个。”皇帝抬起了头,问道:“谁干的?”那将军摇了摇头,皇帝道:“这是朕精心设计的,怎么会有人比我们早?”随即又问道:“你看得出是谁干的吗?”那将军又摇了摇头,道:“都是一剑封喉,看不出是什么招数。”皇帝沉吟了半晌,挥了挥手,说道:“你下去吧,把你爹徐策叫来。”这个将军正是徐策的儿子徐良。 徐良退下去后,一炷香的时间,徐策走了上来,皇帝道:“徐爱卿,我们的计划泡汤了,我们的快他们一步,要不然韩风可就有危险了。”徐策想了想,笑道:“皇上稍安勿躁,韩大人没事的。”皇帝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徐策,只听徐策续道:“要是韩大人真是被他们抓了,何必又要把他抓出去呢?在天牢里解决,不是更好?”皇帝点了点头,问道:“那依你看来,会是什么人干的?”徐策哈哈大笑,道:“韩大人那么多红颜知己,谁知道是谁救了他?”皇帝道:“你的意思是说,是他那么多妻子中的一个?”徐策笑着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是她们,她们当中没一个有那么高的武功。刚才良儿跟我说,他进去的时候,问道了一阵淡淡的玫瑰香。要是按照这个线索推断下去,极有可能是个很爱美的女人。”皇帝道:“很爱美,又武功高强,难道是……”还没等皇帝说完,徐策便点了点头。 皇帝道:“现在韩风也不再了,不能轻举妄动,徐爱卿,你调配御林军,去将他们暗中监视起来,等韩风回来再说。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徐策躬身答应,退了下去。 每天天快亮的时候,都会异常的黑暗,韩风深深的明白这一点,待得天色全黑下来,他对左翎道:“我们走吧,现在他们的警惕是最松的。”左翎点了点头,跟着韩风来到了城门前,见这里的守卫比平时多了一倍,韩风一拍脑袋,急道:“现在天牢跑了重要的犯人,他们不加强守卫才有鬼呢!现在完蛋了。我只有等死了。”左翎笑了笑,道:“谁说你会死?你当我是吃干饭的么?”韩风看了看她,笑道:“双拳难敌四手,你就是在能打,也不可能打得过那么多呀,你当你是叶问啊?说打十个就能把十个撂倒?”左翎问道:“叶问是谁?”韩风这才反映过来,这里不知道叶问,说道:“他是一个很厉害的武林宗师,你不认识的!”左翎冷笑道:“武林宗师?他会飞吗?”韩风用惊异的眼神看着她,问道:“你要干嘛?”左翎一拉韩风后领,脚一跺地,身子便飞了起来。韩风心道:“我的妈呀,我以为那些什么轻功都是瞎编的,原来真有啊!”说话间,韩风已经被左翎拉着飞出皇城十余里了。 来到一片空地上,左翎放下了韩风,问道:“现在你也月兑险了,下一步准备去哪?”韩风道:“浙江千万百姓处在水深火热当中,我要是不给他们个说法,那我这个官也别当了。当然,我要回浙江,也有点私心,我是在这件事上再入了天牢,我要是不把事情弄的水落石出,也对不起我自己。你呢?是跟我一起去呢,还是就此分道扬镳?” 左翎道:“做事要有始有终,浙江这件事,我也挺赶兴趣的,我就跟你去看看。也可以保护你的安全。”韩风笑道:“我没看出来,原来你也挺关心我的!”左翎道:“谁关心你啦,我刚才已经说了,做事要有始有终,你是我救出来的,要是你半路死了,我不就白救你了?”韩风微微一笑,道:“你狡辩也没有用,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啦!”说完,朝前走去。 左翎叫道:“你在我眼里看到了什么?你要是不说,看我一路上怎么折磨你!”说着,追了上去。 浙江百姓自从韩风被皇帝抓走之后,日夜都想着这个爱民如子的礼部尚书大人,韩风被抓走的当晚,冷清雪也连夜赶回了皇城,浙江的全部灾民都在等着韩风无罪开释。现在见韩风回来了,无不欢欣雀跃。 第二天一早,韩风来到堤坝前,见潮水以褪去大半,但堤坝被冲毁的狼藉依然清晰可见。韩风飞奔回帐篷,拿起笔跟纸,将堤坝上的情景画了出来,又将老百姓叫进来,写了一份万民表,只等有了确凿的证据,便要连夜赶回皇城,向皇帝禀明一切,那时候,皇帝就是要剐了他,他也觉得无愧于心了。 这天晚上,韩风睡不着,沿着堤坝慢慢的走着,见前面一个黑影正朝自己走来,韩风知道是左翎,笑道:“你也睡不着?”说着,迎了上去。左翎道:“今天我看到老百姓那么拥护你,我在想我是否做错了,你并不是一个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的狗官,难道是我哥哥骗我?”韩风笑道:“我跟你哥哥有些过节,他想叫你来杀我也不是不可能。”左翎道:“你跟他有什么过节?”韩风道:“你不知道吗?”左翎摇了摇头,韩风道:“其实也没什么,那时候我正在帮卢王找女儿,郡主藏在万花楼里,那个地方是达官贵人玩乐的地方。那天正好郡主跟我出去玩,回来的时候遇上了你哥哥,跟他起了争执,第二天上朝,他本来是想参我一本的,谁知道反被我弄的没了几月的俸禄,你说他能不恨我吗?” 左翎听完,点了点头,道:“这件事,确实是我哥哥不多,不过……”话还没说完,韩风一把捂住她的嘴,示意她蹲下来。两人朝树林里看去,见有七八个人拉着些泥土,正在往堤坝这边走来。韩风道小声:“我猜,这些定是他们派来掩埋证据的,要是能抓上一两个,定能问出些端倪来。” 左翎微微一笑,道:“这还不简单?”说着,飞身出去,霎那间便来到这些人中间,站在他们拉泥土的车上。那些人见平白无故从天上掉下一个人来,都感到惊讶,问道:“你是什么人?”左翎道:“你管我是什么人,要是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便束手就擒吧!”那人哈哈大笑:“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像你这小丫头片子束手就擒?看刀!”说着,将手中的鬼头大刀横着一扫,本以为这一招,便能将左翎双腿削下。谁知道左翎不紧不慢的一跳,待刀到脚底时,脚掌落地,不偏不倚的踩在刀面上。 那大汉用力向外一拉,但没拉动,手一挥,叫道:“你们几个吃干饭的吗?还不动手?”旁边的六七个人这时候才反映过来,抡起手中的刀往左翎身上砍去。 左翎嘿嘿一笑,道:“这是你们自己找死,可不能怪我啦!”说着长剑出鞘,旋身飞起,剑锋所到之处,便听到一阵惨叫。一瞬间,六七个大汉已经尸横就地。 那大汉见霎那间自己的同伴死了个一干二净,心下害怕,便抛下鬼头刀,转身便跑。突然腰眼一麻,便摊倒在地。 大家愚人节快乐今天的更完了期待明天! ( 第二十八章 农民翻身斗地主 两人将那大汉拉进帐篷,用绳子将他捆在凳子上,韩风舀了一瓢水,全部泼在那大汉身上。左翎虽然是点了他的道,但是那并不是“麻软”,只是那大汉经不住疼,晕了过去,现在冷水一激,立马醒了过来。 韩风拿了把小刀坐在他旁边,正在用刀戳苹果。待得把一个苹果都戳烂了,才抬起头来笑道:“苹果也戳腻了,不知道这个刀戳在人身上,要戳几刀才能把人戳烂。要不你让我试试?”那大汉一听,急忙叫道:“不行,人要是这么戳,不出十刀,人就被你戳死了。”韩风笑道:“不会的,我是医生,要是把你戳死了,我在把你救回来就是了。听说有一个地方一刀扎下去,会冒出好多血的,不知道是哪里?是这里吗?”说着用刀在他肝、肺、心上滑来滑去。 那大汉被他吓得脸色苍白,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韩风一愣,哈哈大笑:“妈的,老子只见过女人哭鼻子,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那大汗道:“大侠饶命,你要问什么我都说,别拿我开玩笑了。”韩风道:“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要是敢有一句假话,我立马给你看看喷泉是怎么来的?”那大汉虽然不知道“喷泉”是什么,但是看他脸上的表情,知道这“喷泉”必定不好受。当下点了点头。 韩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来的?”那大汗道:“小的姓于,是工部侍郎于大人家的管家。”韩风大叫道:“胡说!管家都是带个帽子,留着八字胡,哪来你这么膀大腰圆的管家?我瞧你定是想尝尝喷泉的滋味!”说着将刀一扬。作势便要向下戳去。 那大汉急忙叫道:“大侠饶命呀,我的确是于大人府上的管家,只是小人没做管家之前,是土匪出身,所以不免膀大腰圆了些。”韩风道:“姑且相信你,于大人叫你们来堤坝上干嘛?”那姓于的道:“于大人说,新上任的礼部尚书韩风从天牢里跑了,他怕韩大人重回浙江找证据,所以叫我带着几个家丁来把堤坝的土增高,好让他无证可查。谁知道刚来到浙江就被你们抓了。” 韩风道:“于大人怎么知道韩大人跑了?”那大汉道:“于大人听说天牢被劫,有几个黑衣人都被韩大人杀了,这事现在在朝野闹得沸沸扬扬,有人说韩大人是畏罪潜逃,有人说韩大人是去招兵买马,准备反了朝廷,还有人说韩大人是去找证据了。” 韩风笑道:“说我招兵买马想造反。真是无稽之谈。”那大汉惊讶道:“难道你就是韩风韩大人?”韩风嘻嘻一笑,道:“不好意思,正是区区!”那大汗摇了摇头,道:“我栽在你的手里,我无话可说,你要问什么,尽管问吧!”韩风将他手上的绳子都解开,道:“贪污堤坝工程款可是一部不小的开支,据我所知,于大人跟杨大人的俸禄都不少,他们要那笔钱干嘛?”那大汗道:“他们的俸禄是不少,可是远远不够军队的开支。”韩风一皱眉,道:“什么军队?”那大汉道:“杨培远和于天麟在江西养兵买马,准备觅得时机便要造反。可是招兵是要钱的,他们便打上了堤坝的注意。” 韩风问道:“你说你没当管家之前,是土匪,那杨大人跟于大人在跟土匪打交道啦?”那大汉点了点头,道:“大多数的兵士都是土匪。别的都是些流民,大多不愿反朝廷。”韩风道:“招一群乌合之众就干跟朝廷做对,简直是找死!”那大汗道:“你这话就错了,别看我们是土匪,但训练有素,毫不逊色于正规军。” 韩风道:“你说的这些,如果上了朝,也敢这么说吗?”那大汉点了点头,问道:“你准备扳倒他们?”韩风点了点头,道:“这件事刻不容缓,要是皇上把他们逼急了,随时都有造反的可能。你口说无凭,把你刚才说的,都给我写下来。” 旁边的左翎一直坐在椅子上,这时候手里多了张纸,站了起来,道:“他刚才说的,我都记下来了。”说完,将纸递给了韩风。 韩风笑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韩风带着那个土匪,连夜赶回了京城,第二天一早,韩风穿上官服,来到朝堂之上。皇帝见韩风回来了,问道:“韩爱卿,你……你回来了?”韩风笑道:“多谢皇上关心,不仅我回来了,我还给您带来了好消息。” 皇帝道:“什么好消息?”韩风道:“臣已经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杨培远杨大人,于天麟于大人是贪污老百姓生命钱的罪魁祸首。”皇帝一听,道:“韩爱卿,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呀!”韩风笑道:“药有时候也不能乱吃。皇上,臣有人证可以证明是他们贪污了堤坝上的钱。”杨培远突然叫道:“皇上,可不能听他的话呀,他现在还是朝廷的通缉要犯,我看不如先将他打入天牢,听候发落。”韩风仔细看了看这个杨大人,见他眼睛、鼻子、嘴巴、缩在一团,身材臃肿,一副贪官的模样! 韩风笑道:“杨大人,你何必那么心急要把我打入天牢呢?难道是你心虚啦?接下来的节目更精彩,你还是好好的看吧!”说着一挥手,左翎压着那大汗走了上来。 皇帝一看到左翎,脸色立马变得通红,像是喝了几坛老酒一样。韩风道:“此人是于天麟于大人家的管家。昨天晚上,我发现他们拉着一车泥土,想去掩埋堤坝的狼藉,却被我抓个正着。现在他什么都说了,手稿就在这里,请皇上明鉴!”说着从怀里捞出那份口供。 皇帝一看,龙颜大怒,一拍龙椅,叫道:“来人呐!将杨培远这狗贼给我抓起来。”两边的金瓜武士将杨培远捆了个结实,拉着他便往外走。 杨培远叫道:“皇上,冤枉呀!”皇帝叫道:“把他拉回来!”金瓜武士又将他拉了回来。皇帝道:“冤枉?你看看这上面都写了些什么?”说着将口供朝他面前一扔。 杨培远只看了几行,便脸如土色,脸上的汗珠犹如下雨一般滚了下来。他突然哈哈大笑:“夏康呀夏康!你现在发现已经晚了。昨晚于天麟已经去江西了,不出十天,他便会带着大批人马回来,将你们杀的片甲不留。”皇帝哈哈大笑:“你以为你们的计谋天衣无缝吗?带上来!”只见一个面如冠玉的男人,压着一个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男人走了进来。 杨培远一看这人,脸色大变,叹了口气道:“功亏一篑。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好说的。”说完,舌头伸在两齿之间,用力一咬,便断气了。 皇帝道:“你以为会一了百了吗?我不把你千刀万剐,怎能消我心头之恨?”说完,将于天麟跟死了的杨培远拖了出去。 皇帝道:“韩风揭露有功,朕封韩风为丞相,主管京畿要务。着兵部尚书韩腾跃带兵前往山西,剿灭叛匪。退朝吧!”说完,走了下去。 求收藏求推荐 ( 第三十三章 神秘的高丽人 韩风一听,笑道:“苏小姐,你就是不求我,我也会全力帮你父亲翻案的。苏大人为官清廉,我是万万不相信他会做这种事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带着苏紫菱朝一个小茶馆走去。 来到茶馆,韩风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银子放在桌上,道:“我有事情要跟这位姑娘说,你叫这里的人出去吧!”那店小二仔细看了看韩风,突然大叫道:“您是韩丞相吧?”韩风笑着点了点头,那店小二急忙将银子还给韩风,道:“韩丞相为了浙江百姓,不惜得罪当朝大官,这种胸襟,朝廷上下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我要是要了您的钱,恐怕老百姓要把我这个小茶馆拆了不可。”说完,一桌一桌的通知去了。 大家一听是韩丞相有要事在这个小茶馆办,急忙付了茶钱,走出了小茶馆。苏紫菱见他如此得民心,心里更加踏实了。韩风问道:“苏姑娘,现在没什么人了,你说吧!”苏紫菱还没说话,双眼便红了,哽咽道:“三天前,有一个高丽人来到我家,爹爹跟他说了半天的高丽话,我一句也没听懂。两人说了一会,那高丽人从背囊里拿出一根白色的东西,爹爹看了一眼,脸上显出了兴奋的神情,又跟他说了几句,那个高丽人将那个白色的东西又放进包囊走了。” “后来我问爹爹,爹爹说,这个高丽人叫李哲成,是高丽王派来给皇上进贡的。他以为爹爹是户部的人。后来爹爹告诉他,他是吏部的,那个高丽人便背着东西走了。今天下午,皇上便派人把我爹爹抓走了。我求求您了,救救我爹吧。”说着又要跪下。 韩风急忙伸手将她扶起来,道:“别跪了,我有话问你。那个高丽人,现在在哪?”苏紫菱道:“自从我爹爹被抓,到现在,那个高丽人始终没有出现。”韩风抓了抓脑袋,道:“现在的关键要找到那个高丽人。看来我要进天牢一趟,问问苏大人这个高丽人住哪?”苏紫菱急忙道:“我也要去。”韩风想了想,点了点头。 这时候,街上传来一阵马蹄声,三匹马冲进了城,两女一男,那个男的左手拿着三只鸡,右边的肩头上扛着一头野猪。韩风哈哈大笑,道:“他们来了,更是事半功倍了。”说完,冲出了茶馆。 韩风来到大路中间一站,叫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美女来!”当前一个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女,容颜俏丽,见一个人站在路中间,急忙一拉缰绳,嗔道:“你这坏人,不怕马把你撞死么?”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韩风的夫人燕楚兰。那个那个男的是易水寒。韩风笑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撞我的,你撞了我,谁给孩子当爹呀?”燕楚兰跳下马来,笑道:“就会胡说八道。”两边的百姓见是韩风的夫人,都拍手叫好,有的道:“韩丞相真是好人呀,夫人个个都美若天仙,比玉皇大帝的女儿还漂亮呢。”又有一个人道:“你别乱说,这位夫人是蒙古的公主,自然要好看些。韩大人真是好福气呀。”韩风笑了笑,道:“我有事要跟易大哥和风姑娘说,你先回去吧!”燕楚兰知道丈夫又有事干了,便将易水寒手中的鸡和肩上的野猪接了过来。 旁边的百姓见一个娇滴滴的夫人居然能抬得动那么大的一头野猪,又不自禁的叫起好来。 韩风将易水寒跟风萧萧带到小茶馆,将苏宇轩的事情说了一遍,易水寒道:“我也相信苏大人不是这样的人,驸马,你说吧,要我跟风妹怎么干。”韩风笑道:“现在人还不够,易大哥,你帮我去把徐大哥跟王大哥叫来,等下我们去天牢。风姑娘在这里陪着苏姑娘,我去去就来。”风萧萧点了点头。韩风和易水寒一起走出了茶馆。 韩风来到上次跟左翎相会的那片小树林,从怀里掏出一个炮仗,“啪”的一声,天空出现了一星半点的火花。韩风躺在草皮上,将眼睛闭起。 过了一会,鼻中问道一股淡淡的玫瑰香,韩风道:“你来的到挺快的。”只听左翎的声音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东西要你有危险的时候在用,你怎么现在用了?”韩风站起身来,见今天左翎没有穿夜行衣,也没带黑面纱,韩风笑道:“这样多好看。”左翎脸上一红,道:“你有什么事,快说!”韩风将苏宇轩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左翎道:“我能帮你什么?”韩风道:“你的轻功最好,我要你帮我跟踪那个高丽人。”左翎道:“现在那个高丽人在哪都不知道,怎么跟踪。”韩风道:“你别急,跟我来。”带着她往茶馆走去。 来到茶馆,风萧萧见韩风带着一个少女走了过来,问道:“驸马,这位姑娘是?”韩风道:“她是我朋友,不过也说不定。”左翎6一听,真像给他上一脚,但现在人多,不好收拾他。 韩风道:“先别说这么多了,你去帮苏姑娘把这个换上。”韩风刚才在路上买了件男人的衣服,以便天牢。 这时候,王怀栋跟徐良也来了,韩风道:“王大哥、徐大哥、易大哥、风姑娘,你们四个帮我把东南西北四个门都守住,如果看见那个高丽人,千万别惊动他,跟着他就行。你们两个跟我去天牢。”说着指了指左翎跟苏紫菱。 韩风也算是天牢的常客了,轻车熟路的带着两人来到天牢,韩风对左翎道:“你进去吗?”左翎道:“我又不认识什么苏宇轩,我进去干嘛?”韩风笑道:“那你在这里帮我看着,不许别人进来。”左翎点了点头,飞上了房顶。 牢头见韩风带着个年轻公子进来,急忙迎上去,说道:“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韩丞相,您今天来这里干嘛呀?”韩风道笑道:“老成,好久不见了,我今天来是要见苏宇轩苏大人的,快带路吧!”那老成道:“韩大人,这苏大人是重犯,你要见他我们不好办呀,您看是不是?”韩风知道这是伸手要钱。他本来想把皇帝给他的圣旨拿出来,但想了想,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便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这银子整整有十两。那老成拿了银子,道:“那韩大人可得快点,我在门口帮您把风。”韩风点了点头,带着苏紫菱走了进去。 只见苏宇轩穿着囚服,端端正正的坐在地上,韩风心道:“我进天牢两次,虽然每次都很镇定,但哪一次像他怎么正正规规的坐着?” 苏紫菱一见父亲,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苏宇轩见是韩风跟女儿来了,也不由得老泪纵横。苏紫菱哭道:“爹。他们没打您吧?”苏宇轩道:“爹犯了这个事,都可以砍头了,还有什么好打的。”苏紫菱一指韩风,道:“韩丞相是来帮您的。”苏宇轩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韩风。韩风蹲了下来,道:“苏大人,皇上已经下了密旨,你这个案子由我一个人负责,你现在跟我说说,那个高丽人住哪?”他故意将章仲约也在办这个案子的事情隐瞒了,以免他比自己更早破案。 苏宇轩点了点头,道:“既如此,我告诉你吧,李哲成住在兴隆客栈。别的使者都住在驿馆,但是李哲成说他住不惯,便住在了兴隆客栈。”韩风问道:“他把那萝卜背走的时候,跟你说去哪了吗?”苏宇轩道:“萝卜?”韩风笑道:“就是那颗人参。”苏宇轩道“他说,我既然不是户部的,他就等皇上派人来找他。所以,他应该是回客栈了。”韩风道:“既然如此,人参应该还在他身上,这件案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啦!”转头对苏紫菱道:“你放心,你父亲很快就能出去了,只要他一动,我就让那颗萝卜自己跑出来!”说完,脸上露出了坏笑。 小说即将接近尾声,如果对我有建议的,可以加我qq837177131 ( 第三十四章 耶稣说 出了天牢,左翎从房顶上一跃而下,出现在了韩风面前、苏紫菱被吓的大叫,韩风道:“我说你一天飞上飞下的,不怕崴了脚啊?”左翎道:“别啰嗦,问的怎么样了?”韩风道:“他住在兴隆客栈,你的人物就是跟着他,看他去哪!”左翎道:“那你们呢?”韩风朝苏紫菱看了一眼,道:“还能干嘛,回家睡觉呗!”苏紫菱脸上一红,道:“多谢丞相大人,小女子就回去了。”韩风道:“等等等等,你那个家不能住了,他们既然能陷害你爹,就不会留活口,你还是先住到王爷哪去吧!”苏紫菱点了点头。左翎道:“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说完,飞身上了房檐。韩风叫道:“又上去了?小心掉下来!”左翎一听,真的差点掉下来。心道:“这人,我好心帮他,他也不盼我点好。”随即便消失在韩风的眼前。 韩风带着苏紫菱回到卢王府,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卢王,卢王道:“现在李哲成还在城里,你怀疑人参还在他手上?”韩风道:“这个也不是没可能,只是,如果萝卜还在他手上,为什么他不找皇上呢?他不可能不知道苏大人被抓的事呀?”卢王道:“或许他听不懂我们说的话呢?”韩风叹了口气,道:“这也对,反正现在我叫人跟着他了,只要他带着那颗萝卜出城,便知道萝卜的下落了。”卢王抓了抓脑袋,问道:“萝卜?”韩风嘿嘿一笑,道:“就是那颗人参。”卢王点了点头,说道:“希望这件事能快点解决。”韩风笑道:“我想不快也不行呀,皇上给了我五天时间,而且章仲约还在跟我打赌呢!”卢王一听,叫道:“什么?五天?要是五天内,李哲成不动,我们岂不是很被动?”韩风道:“他不可能不动,高丽王叫他来进贡,我相信是有时间限制的。我现在奇怪的是,为什么章仲约那小子不动。真是让人想不透呀!”卢王笑道:“既然你胸有成竹,本王也对你有信心,人家苏姑娘可是将终身许给你了,你要努力呀!” 韩风看了卢王一眼,道:“我说王爷,我都三老婆了,我在娶一个,您不生气?”卢王哈哈大笑,道:“大丈夫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再说了,你离‘三妻四妾’的标准还早呢。”说完,走进了内房。 韩风小声道:“靠,看不出来,你比我还禽兽!” 一连三天,左翎那边都没任何消息,韩风也渐渐的坐不住了,但他现在除了等,还是等。 直到这天傍晚,左翎的飞鸽传书终于来了,韩风打开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上面写着:麟王府派人将李哲成接到府中,速办! 韩风觉得奇怪,为什么麟王会请高丽人吃饭?如果萝卜真在麟王哪里,为什么麟王又要请高丽人吃饭?他大可跟高丽人说人参已经给皇上了,你可以滚蛋了。难道……这个麟王手握十万大军的兵权,要是真动起来,情况就真不妙了。, 韩风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现在要想办法知道麟王葫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药。这时候,燕楚兰走了进来,道:“相公,其实你不用那么头疼。”韩风笑道:“我怎么能不头疼?要是那个什么李哲成有点闪失,高丽王怎么肯罢休?”燕楚兰拉住韩风的手,笑道:“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你就不会弄点突发状况,让麟王动不起来?”韩风一听,眼前一亮,突然站了起来,道:“对呀,我爱死你了。人家都说女人是胸大无脑。看来我要为这句话平反啦!”燕楚兰脸一红,啐道:“你胡说什么呢?”韩风哈哈大笑,冲出了书房。 韩风将卢王府的家丁全部召集起来,道:“兄弟们,现在我有点事情要你们帮忙,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就跟王爷说,给你们每人涨一级工资!” 家丁们听到“工资”两个字,都交头接耳起来。韩风道:“工资就是工钱!”这些人听到涨工钱,都道:“郡马爷吩咐的,就是不涨工钱,我们也干,您说吧!”韩风心道:“你们能在虚伪点么?”随即道:“我现在时间不多了,你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只要过了这一关,绝对给你们涨工资!”这些家丁按照韩风的要求去准备了。 韩风又将易水寒、风萧萧、徐良、王怀栋都叫回来。等着别人来请他吃饭。又跟卢王说了一阵子话。便带着四人坐在大厅上。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皇城中出现了一群叫化子,每个叫花子口中都在说着一个话题:高丽进贡给皇上的千年白玉人参皇进了麟王府。不到半个时辰,全城便传的沸沸扬扬。 麟王听到这个消息,也觉得奇怪,自己这件事办的可谓是密不透风。怎么会让一群化子知道了呢?麟王府的管家道:“王爷,现在人人都在传,我看不如杀了这些叫化子。”麟王一听,冷笑道:“我看你是没脑子呀。现在全城人都知道了,杀叫化子有什么用?你去,问问那些叫化子,是谁让他们这么说的。” 这个管家姓郭,为人甚是尖酸刻薄,他来到街上,拉住一个叫化子,道:“这位老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呀,你们怎么能说人参在我们麟王府中呢?”这些叫化子,全是韩风从卢王府派出来的家丁,现在他没法进麟王府,只好用这一招,让麟王主动请他去府中。 只听这化子道:“瞧这位大爷说的,还乱吃呢,我们饭都没得吃了,所以着话嘛,自然是要说的,再说了,说话也不要钱不是?”郭管家道:“那是谁教你们这么说的?”那化子道:“是咱……是韩丞相说的。”郭管家一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任谁都知道,韩风这几年在朝廷中,可是声名显赫,兼之此人聪明过人,别人说出去的,还有可能是造谣,不值得信,要是韩风说,那可信度是相当大的。郭管家一溜烟跑回了麟王府,将事情说给了麟王听。 麟王道:“这个韩风有什么了不起?来人呐,去趟卢王府,就说本王要请韩丞相吃饭,请他务必前来。” 半个时辰后,韩风带着易水寒等人,来到麟王府。麟王将高丽人李哲成也叫了出来,在花园中摆下酒席。席间,麟王道:“能请到韩大人,真是本王的幸事呀,只是不知韩丞相从哪里听来,说进贡的人参在本王府中?” 韩风愣了一下,道:“这个呀,是耶稣告诉我的!”麟王道:“耶稣?耶稣是何人?”韩风道:“耶稣就是天的儿子,他前几天托梦给我,说进贡给皇上的人参,跑到了麟王爷的府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麟王强忍怒气,道:“那丞相大人怎么能到处乱说呢?”韩风一脸茫然,道:“我没有乱说呀?哦!对了,可能是我睡觉的时候说梦话,让那些叫化子听去了。麟王一听,怒火更胜。哪有晚上睡觉会让叫化子在旁边的? 麟王拿起酒杯,用高丽话道:“今天难得请到韩风韩丞相,我们是不是该敬他一杯?”那高丽人笑着道:“对!”说着,向韩风举起酒杯,随即往自己嘴里放去。 韩风在上大学的时候学过几句朝鲜话,一听麟王这话,便知道不对,急忙伸手一打酒杯。李哲成手一抖,酒全部洒在了地上。只见酒落地后,无数的小泡泡冒了出来。 李哲成一惊,问道:“王爷,这是怎么回事?”韩风也用高丽话道:“这还不明显吗?他想杀了你!”只见麟王右手一挥,内堂中冲出二三十个手拿砍刀的人,将韩风和李哲成围了个里三成外三层。 情况有变,估计这部书不会那么快完,估计还要写一个月等这部书写完,还有一部穿越的,敬请期待! ( 第三十五章 抢功 韩风身后的几个人见这状况,都拔出了刀,等着韩风下令,韩风这时候反倒不急了,坐下来道:“王爷,这是何必呢?我敢打包票,你不敢杀我,就算你要杀我,也让我说出这件事的始末在杀我,可以吗?”麟王笑着点了点头,也坐了下来,自己倒了杯酒,自饮自浊起来。 韩风道:“其实,这件事说起来,是这位李兄帮了你的忙。他带着进贡给皇上的人参来京,先找到了苏宇轩苏大人,当苏大人告诉他自己不是户部管贡品官员的时候,李兄就带着东西走了。在半路上遇到了这位郭管家,他把李兄带来见麟王您。你冒称自己就是管贡品的,将李兄的人参拿了下来。当然啦,弟弟帮哥哥拿东西是天经地义的,但是没想到,你拿了东西,发现这件事是个不错的机会,于是就写了封信,准确的说是匿名信,你告诉皇上,是苏大人私藏了进贡的人参。然后你有准备害死高丽来的使者,好让两国交战,你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呀,王爷?” 徐良道:“韩大哥,我有个地方不明白。”韩风道:“什么?”徐良道:“王爷的目的是要挑起两国战争,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还有,他干嘛要害苏大人?”韩风道:“第一个问题,王爷对于现在的现状不满,他想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第二个问题嘛,害苏大人只是让我们的视线转移,他好更容易的杀了高丽使者。可是百密一疏呀!”麟王笑道:“你到是说说,我输在哪里?”韩风道:“您输就输在不该让李哲成在去住客栈。要是你让他住在你的府上,你随时随地都能杀了他,这样,也不会让我那么快的找到他。” 麟王哈哈大笑,鼓掌道:“精彩,精彩!全被你猜中了,可是,你们几个将会是最后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杀了你们,我便可以挑起大夏与高丽的战争,我完全可以将事情全都推到你的身上,我就说,高丽使者将你们杀了,本王又将高丽使者杀了,这样,两国非打的你死我活不可,到时候我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啦!” 韩风站起身来,笑道:“王爷,我真不知道该说您单纯呢,还是该说您傻。我会那么傻,单枪匹马来给你杀吗?”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马蹄声。 麟王一听,脸色煞白,手一挥,道:“一个也不能留!”麟王身后一群人冲了上来。徐良、王怀栋、易水寒、风萧萧将韩风围在中间,之听的惨叫连连,这些死士还没靠近他们身体便已倒在地上。 麟王朝围墙上一看,见一个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少女,手中拿着柳叶镖洒向死士。就这么一档,门外大军已经大门打垮,冲了进来。 韩风从四人夹缝中看到,进来这人面如冠玉,身穿铠甲,一看便知道是章仲约,韩风心道:“王爷他老人家搞什么飞机?我不是叫他去找皇上给我派兵吗,怎么他来了?”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自己能月兑险就行。 只听章仲约道:“王爷,久违了,皇上召见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麟王见大势已去,笑道:“罢罢罢!天要亡我夏吉,我无话可说!”说完,跟着章仲约走了。 韩风叹了口气,道:“吓死你老子我啦!”说完,倒了杯茶喝。徐良急道:“韩大哥,不对呀!你跟章大人不是在打赌吗?怎么能让他把人带走了?”韩风这时候在反映过来,叫道:“快追!”第一个便往外跑。 章仲约一行人早就绝尘而去,韩风看着扬起的灰尘,只得望而芯。回到麟王府中,对李哲成用高丽话道:“李兄,你还得跟我走一趟。”李哲成点了点头,韩风带着他,向皇城走去。 韩风刚来到皇宫门口,就听到里面皇帝道:“这次章爱卿先破案,真是功不可没呀。”韩风一听就急了,老子忙死忙活的帮你办事,你到在这里乱夸奖人,老子真冤! 想罢,也不顾太监的阻挡,一口气冲进了大殿。皇帝正想说加封章仲约什么官,韩风走了进来,皇帝笑道:“韩爱卿,这次你输了,章爱卿比你更快一步破案!”韩风嘿嘿冷笑,道:“皇上,臣甘拜下风,不过,我想听听,章大人是怎么判定麟王爷是嫌疑人的呢?”只见章仲约笑道:“这很简单!”将韩风所说的那一套,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了。韩风这一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皇帝笑道:“要不是章爱卿洞察仔细,那便是我大夏最大的危机呀!朕册封章仲约为右丞相。”章仲约道:“多谢皇上。” 皇帝道:“好了,现在麟王也抓到了,交给大理寺审吧!退朝!” 皇帝一走,韩风也耷拉着个脑袋回到了卢王府,见卢王还没回来,便来到了夏韵琴的房中,见夏韵琴正在睡觉,便悄悄的上了床,静静的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夏韵琴睁开了睡眼,见韩风在旁边,笑道:“你下朝啦?皇上赏给你什么了?”韩风坐起身来,道:“什么都没赏,老子忙活了半天,都成了给人做嫁衣了,现在章仲约也成了丞相,以后我俩的较量又升级了。”于是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郡主听。 夏韵琴听完,也是很不服气。过了一会,夏韵琴在韩风后边说了几句话,韩风突然站起来,叫道:“真的?你没骗我?”夏韵琴脸颊绯红,道:“这种事我能骗你?”韩风一把将夏韵琴抱了起来,狠狠的亲了一口。 这时候,赖三跑了进来,道:“郡马,章丞相……”来到门口,见韩风正抱着夏韵琴狂亲呢,急忙道:“没事,我待会再来。”说完,转身就要走。 韩风笑道:“你这小子,看见就看见吧,怕什么?说,什么事?” 赖三嘿嘿一笑,道:“章丞相派人来请你过府吃饭。”韩风一听,收起了笑容,道:“他想干嘛呢?”跟着赖三往正厅走去。 ( 第三十六章 拜师?阴谋! 韩风来到大厅,见一个身穿粗布衣,膀大腰圆的汉子坐在椅子上,见韩风出来,急忙站起身来,给韩风行礼。 韩风笑道:“别多礼了,说吧,章丞相找我什么……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韩风见这人有些眼熟,但始终想不起在哪见过。 那人道:“韩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在浙江的时候,小人多谢韩大人的救命之恩!”韩风一拍脑袋,道:“对对对,上次我给你肚子上来了一针,差点把我眼睛弄瞎了。”想起当晚左翎给他治伤的情景,真是恍若隔世。 那汉子道:“小人叫沈源,现在是章丞相府中的管家。章丞相派小人来请韩丞相过府赴宴。”韩风道:“你真厉害呀,才几天不见,你就成了章丞相府上的管家。”沈源道:“要不是韩丞相救我,此刻我早就见阎王了。”韩风问道:“那章丞相还请了谁?”沈源道:“还有夫人请的客人,韩丞相去了就知道了。”韩风点了点头,道:“既然章丞相相请,我也不好不去,走吧!”说完,跟着沈源朝丞相府中走去。 马车颠簸了大约半个时辰,来到一座大宅子旁,韩风抬头看那匾额,见上面写着“绣云山庄”四个大字。他顺着看下来,见左边门柱上写着:一弹流水一弹月。右边写着:半入江风半入云。门上的铜环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亮。韩风缓步走上阶梯,心想:“这个章仲约怎么住这里,看这个庄的名字,就是个女人的房子。”沈源伸手在铜环上敲了两下,门“呀”的一声开了,一个身穿淡绿色衫子的丫鬟笑道:“沈总管,今天你可真辛苦了。”沈源笑道:“能请到这两位,我就是累死也值得。”韩风跟着那个小丫鬟走了进去。 走廊两旁开满了荷花,韩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小丫鬟道:“我叫云香。”韩风笑道:“云香。好名字,你看那荷花。”说着向荷花塘一指,云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一株要开的荷花,韩风道:“定是你太漂亮了,它都不好意思开了!”云香嘻嘻一笑,道:“韩相爷,您真会说话,怪不得能有那么多夫人呢!”说完这句,忽觉有些不妥,红着脸低下了头。 韩风抓了抓脑袋,道:“我老婆很多吗?我看还早着呢,王爷跟我说,好男儿要三妻四妾,我离这个标准还早呢?”云香“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云香将韩风带到大厅,对韩风道:“您现在这里等等,夫人和老爷马上就来。”说完,走了出去。 韩风抬头观看墙上的壁画,见墙上挂着不少书画,全是颜真卿和吴道子的真迹,韩风心道:“住在这里的是何方神圣啊,居然能弄到那么极品的东西。”就这这时候,身后一个声音道:“是你?” 韩风回过头来,见一个一身白衣,手上抱着只兔子的少女站在身后,韩风笑道:“你也来了?是章仲约这小子叫我来的。你抱着个兔子干嘛?” 冷清雪道:“这个是我在山里捡回来的,发觉挺可爱的,就养着玩呗!”韩风问道:“你给它取名字没有?”冷清雪点了点头,笑道:“叫惠儿!”韩风道:“惠儿、雪儿。你俩还真配!”冷清雪白了韩风一眼,道:“你才跟兔子配呢!” 这时候,忽听身后有人朗声道:“两位信人,如约来到我这秀云小庄,章某失迎得很啊!”韩风转过头来,见章仲约身穿青色长袍,手上拿着一把青竹为柄的折扇,整个人更是显得英气勃勃。韩风笑道:“章丞相邀请,我如何敢不来?”章仲约也笑道:“韩丞相过谦了。我见您对这吴道子的这幅‘仕女图’好像颇有研究,丞相认为这幅图如何?”你叫韩风鉴赏“图”他是可以的,但叫他说出这幅图的好坏,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但他刚刚打赌输给了章仲约,这时候如何能示弱?凝神观画了半天,仍看不出任何端倪。 正没理会处,只听冷清雪低声道:“这幅画将侍女的容貌、轮廓画的栩栩如生,每一位侍女的表情各不相同,可谓是画中极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画纯属临摹,不是真迹。”韩风一听,心道:“这丫头还懂画呢?”转过身去,咧咧嘴道:“这画是好的……”一边看着章仲约脸色,缓缓说:“但只怕不是真迹可惜,可惜呀!”韩风本以为章仲约听了这几句话,便会脸色大变,谁知道他不怒反笑:“韩大人对书画一行没想到也有如此深的造诣,我甘拜下风。”这时候,一个丫鬟走了过来,道:“老爷,夫人请诸位去用饭。”章仲约点了点头,道:“拙荆饭菜已备好,就请韩丞相和冷姑娘随我来吧。”说完,朝前走了。 韩冷两人跟在章仲约背后,两人心中都有计较,韩风心想:“这家伙无缘无故的请我吃饭,定没什么好事,待会一定要管住自己这张嘴,少吃,多说。”冷清雪心想:“这章丞相和我素不相识,跟他夫人更是一面也没见过,这其中定有隐情,待会可得处处小心才是。”两人各怀心事的随着章仲约来到前厅,韩风举目四望,见这间房子家徒四壁,凳子都是竹凳,而不是寻常荡木凳子。韩风心下冷笑:“这家伙那边墙上挂着吴道子、颜真卿的书画,这边却平平如洗,当我是白痴幺?”章仲约看出韩风心意,道:“我想让韩大人享受下天然的感觉,有些怠慢了。”韩风笑道:“不会呀,做竹凳多凉快!”说完,一坐了下去。 这时候,厨房中走出一人,韩风乍一看,微觉眼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旁边的冷清雪轻轻的“啊”了一声,韩风侧头看她脸色,见她已是脸色煞白,又看看出来这人,心中一闪,想起眼前这人便是在浙江与冷清雪相争救人的卓婉婷。 只听卓婉婷道:“师妹。我没想到你也会来。”冷清雪道:“要是我知道是你请我,打死我也不来!”说完,转身便要走。韩风一把拉住,笑道:“既然来了,就坐下吃点,反正吃他的又不要钱。”说着朝章仲约看了一眼。 章仲约笑道:“对呀,我还没尽地主之谊,冷姑娘如何能走?”韩风拉她坐了下来。章仲约继续道:“今天一来,我是要做你们姐妹的和事老。同门师姐妹,有什么说不开的。”说完,倒了两杯酒,道:“喝了这杯酒,以前的事一笔勾销如何?”韩风心道:“你说的轻巧,雪儿一身清白,尽皆毁在你老婆身上,喝一杯酒就能了事了么?我把你老婆睡了,在跟你说声对不起,你干么?”但现在不能如此这般的说,便打了个哈哈道:“章丞相都出面了,这事自然就揭过去了。”说着,在桌子底下一拉她的手,示意她随机应变。冷清雪只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只听章仲约又道:“这第二件事嘛!”说着,倒了杯酒,走到韩风面前,道:“我想拜韩丞相为师!”韩风一听,心头一震,暗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小心为妙!” 电脑坏了好几天对不起各位了 ( 第四十一章 桃花运 原来,那山贼头子叫刘玉升,他跟韩风说,他们山寨有一个地道通到充州诚内,花刺子模国兵将没打进来的时候,为了防止大批山贼攻城,城中士兵经常把城门大关,有人出去才开,这样一来,众山贼想进城抢粮就不容易了。他们便从山寨一角开始挖地道,经常从地道中杀将出来,常常打的官兵措手不及。 自从花刺子模占据了充州诚,他们便不敢在进城抢粮了。这晚几人憋的难受,刘玉升便带着几个人下山,想打打草谷,没想到刚下山就碰到一个村姑,几人想,草谷没打到,却遇上个大姑娘,几人如何能放过,便过去调戏起来,谁知让江汐跟韩风搅了这顿艳福。刘玉升见江汐要杀他,迫不得已,才将地道的事告诉了韩风。 韩风便派了两万人从地道攻入,第二天晚上用**为号,城中**一响,两面夹击,打了对方个措手不及。本来,沙基王有江汐护着,在怎么不济,也不至被韩风所擒,但江汐知道左翎是自己师妹,自然要胳膊肘往外拐。城中**一响,江汐便将沙基王点了昏睡,将他捆了个结实,等韩风攻进城来,交给他处置。 韩风知道这其中有重大误会,一进城中,便将沙基王放了出来,用冷水将他浇醒。沙基王满脸怒气的看着江汐,一句话也不肯说。韩风笑道:“陛下也不用生气,这件事其中有重大误会,我也不敢轻易处置你,还是放你回去吧。”沙基王一听,不免一愣,随即道:“呸,假仁假义,你们乘早把我杀了,否则我绝对还会在来的。”韩风笑着伸出大拇指,道:“我敬重你是条硬汉子,不过,我没理由杀你。”从怀中模出沙基西给他的那份诏书,道:“你看这是什么?”沙基王一看,见是他亲手交给儿子的那份诏书,心中大惊,道:“你把我儿怎么了?”他一见到韩风便知道儿子没能刺杀韩风得手,以为已经跑了,没想到这时候看到这份诏书,心想自己儿子只怕凶多吉少。 韩风道:“我把他放了,我跟他说,这诏书不是皇上下的,我要拿回去给皇上看看,皇上看完之后,我立刻亲自送去花刺子模国。现在又抓了你,我也不跟你为难,你这就走吧,等我弄清楚事情的原委,自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沙基王听他这么说,便点了点头,转头对江汐恶狠狠的道:“你这个叛徒,看我饶不饶你!”抢过一名兵将的佩剑,径向江汐肩头刺去,只听“噗”的一声,沙基王已将剑刺入江汐肩头。 以江汐的武功,就是十个沙基王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江汐心中有愧,竟站着不动。沙基王、韩风都是一愣,韩风心想,江大哥这是还你的情,你这一剑,彻底刺断了君臣之谊。 只听江汐道:“陛下对我有知遇之恩,但那天行刺您的那人是我师妹,这一剑,算是我替我师妹想你道歉。请陛下再刺我一剑,了断君臣之情!”沙基王听完,将长剑拔了出来,鲜血立刻喷了三尺远。沙基王抛下长剑,仰天大笑,道:“花刺子模国能有你这样的血性男儿,也不枉我对你如此之深的栽培之心了。这一剑我不刺你,你撵愿意回来,继续做我的亲兵,那也由得你。”说完,大踏步走出了厅中。 韩风当下在充州诚中整顿兵马,准备第二天一早便班师回朝。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有消息说花刺子模的军队撤出了平、殿、冕三州。韩风一听,立马写了份奏折,命人快马加鞭的送上了皇城。韩风写的是简体字,那时候的人只会写繁体,所以韩风写完以后,自己又读一遍,叫师爷抄下了。 韩风去时用了两个多月时间,回来却只十多天。一路上都笑嘻嘻的,坐在马上,板着指头数日子:“我奉命去打仗,一去就是两个多月,琴儿生孩子还有八个月,我可得好好陪陪她,就算皇上在叫我去办事,我也尽量推月兑,反正整个大夏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能干的人?”但随即想到自己跟沙基西的约定,不由得又愁眉苦脸。 次日到了城中,韩风先将江汐跟左翎安排在卢王府中,自己跟韩腾跃上殿去见皇帝。韩风将自己如何为沙基西所擒,左翎如何救自己、如何从沙基西口中得知假诏书、左翎如何行刺受伤而归,如何在山间遇上江汐,如何打破充州诚门。皇帝听到惊险处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听到打破充州诚时,不由得眉间舒展。皇帝默默谍完,问道:“这诏书呈上来给朕看看。” 韩风从怀中模出诏书,执事太监接过呈给皇帝看。皇帝看完,不由得大怒,道:“若让我查出是谁假冒朕之名传下这道诏书,我定不轻饶。”韩风道:“皇上,臣跟花刺子模国但子说过,要将诏书亲自送回花刺子模国,现在真像不明,不如皇上请高手匠人,将这份假诏书临摹一份,臣将这份假诏书送到花刺子模国,也不至于失信于人。”皇帝点了点头,道:“那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韩风下朝之后,不免有些拍马屁之人请韩风吃饭,韩风心中只惦记着夏韵琴,但大臣们请吃饭,又不得不去。 这一顿饭,直吃到夜深人静了才散席,韩风一个人慢慢的走着来到王府门前,门一开,一张俏丽的脸颊出现在韩风眼前,韩风甩了甩头,心想:“王爷府中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丫鬟?”定睛一看,见是苏宇轩的女儿苏紫菱。韩风笑道:“那么晚了,你还不睡觉?”苏紫菱低头“嗯”了一声,拉住了韩风的手,将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韩风一进房间,酒也醒了一半,问道:“你拉我进来干吗?”苏紫菱小脸通红,道:“我说过,你如果救了我父亲,我就……我就以身相许。只是你太忙,一直没时间,我也没法兑现我的承诺。”说道这里,伸手搂住韩风脖子,嘴唇凑了上来。 韩风当时救她父亲,完全是出于皇帝下的圣旨,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当真了。韩风伸手扶住她肩膀,这时候两人相距不过两尺,苏紫菱吹气如兰,韩风鼻中又闻到淡淡的幽香,不免心中一荡。定了定神,说道:“我救苏大人,完全出于公德心,苏小姐不必太当真了。”苏紫菱红着脸道:“我说出去的话,自然要兑现。”说着嘴唇已经吻了上去。 韩风心道:“以前只在电影里看过这个镜头,没想到让我遇上了。”韩风就这么半推半就的睡了一晚上。 ( 第四十二章 围攻 韩风一觉醒来,一睁眼,便见到了一张俏丽的脸颊,仔细一看,见是夏韵琴。只见她一双大眼睛正看着自己。韩风伸手抚模夏韵琴的头发,道:“真对不起,我昨晚没去看你。”夏韵琴听了韩风这句话,突然流下了眼泪。韩风问道:“你怎么了?”夏韵琴道:“你还知道回来?你不在的这几个月,我被人欺负了。你倒好,回来不来看我,却到苏妹妹的房里来快活。”韩风道:“你是郡主,谁敢欺负你?再说了,昨晚我一回来就被紫菱拉来了,这可不能怪我。”夏韵琴擦了擦眼泪,道:“是你的好徒弟,乘你不在,常常来轻薄我。”韩风奇怪道:“敢到王府来轻薄你,王爷不管的吗?”夏韵琴道:“父王不可能天天在家呀!”韩风道:“他大爷的,乘我不在,轻薄自己师母,还有王法么?我这就去收拾他。”说着,从床上跳了下来。 夏韵琴“咯”的一声笑了出来,道:“两个丞相打架,很好看吗?”韩风想了想,当朝的左右丞相当众打架,却是不成体统,万一被皇帝知道打架的始终是为一个女人,老爷子的高血压立马飙到两百,这我可担当不起。 韩风又坐回了床上,笑道:“你看你,又哭又笑,成什么样子?”夏韵琴站了起来,将头靠在韩风胸膛上,道:“这件事你不能出面,但也不能让他欺负到我们头上。”韩风伸手抚模着夏韵琴的脸蛋,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我确实不适合出面。”突然灵光一闪,笑道:“我不出面,我手下的人可以出面呀!”说着,穿起衣服向门外走去。 这时候韩风才回京,皇帝却还没收回他的兵权,韩风来到练兵场,将刘玉升等新收的一众山贼叫到大帐里来,拿起一个小碗,右手在兜里一讨,掏出几粒骰子,道:“反正现在也没事,我坐庄,大家赌上一把,怎么样?”众人一听,当朝丞相请自己赌钱,都不由得一愣,随即吆五喝六的叫了起来。 一群人一直赌到中午,桌子上已经放了几千两银子,刘玉升他们是新兵,没有什么钱,但韩风有事找他们,只好自己大撒银子,桌子上这几千两,全是韩风的。众人赌了半天,肚子也饿了。韩风道:“今天就到这吧,这些银子,就当我给你们喝酒用吧。”桌子上起码有七千两银子,众人一人能分七十余两,无不大喜过望。韩风道:“走,我请你们吃饭。”说着,拿着衣服走出了帐篷。 众人来到一家酒楼,店小二见一口气来了一二十个当兵的,心里不由得乐开了花,京城地方的官兵,军法极严,要是吃白食不给钱,让上头的知道了,那就得重罚。但是这顿是韩风掏银子,众人也不给韩风省钱,叫上了两大桌酒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玉升已是喝的醉醺醺的了,说道:“韩大哥,你这人真够义气,不仅将赢了的钱全都赏给了我们,还请我们吃饭,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们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韩风道:“确实有点事麻烦各位。”刘玉升一拍胸膛,道:“韩大哥尽管开口,是不是看上哪家小姐,不好意思说呀?没事,你告诉我,兄弟现在立马给你抢来。”几人是山贼出身,不免说话有些不雅。韩风笑道:“不是的,是有个小白脸,乘我不在的这几个月,天天去跟我老婆勾勾搭搭,我一个丞相,总不可能跟他为这些事大打出手。所以,我想麻烦你们……”话还没说完,刘玉升“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酒杯被他拍得倒了一半,他叫道:“他的,是谁那么不长眼睛,兄弟这就带人去教训他去。我倒要看看,这家伙是什么做的,敢抢丞相的老婆?你告诉我他住哪?” 韩风道:“不急,不急,你先听我说完,这家伙跟我一样,也是丞相,所以,这件事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干,咱们这么这么……”刘玉升听完,哈哈大笑,道:“这件事有趣的紧,你跟我们去吗?”韩风笑着点了点头,道:“自然要去!我们先吃完这顿饭,然后买齐东西,晚上就去干这事!” 众人吃了饭,到买衣服的地方,买了一二十套乡下人的衣服,有到农家田里偷了几把锄头、铲子之类的东西,待到夜幕降临,刘玉升带着众人往绣云山庄而来。 众人一到绣云山庄,便叫嚷起来,什么“章丞相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什么“徒弟勾搭师母,有为天理人伦” 大门“呀”的一声打开,走出一个相貌清秀,脸蛋圆圆的女孩。韩风混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出她是上次跟自己走过后花园的丫鬟云香。只见她双手叉腰,娇喝道:“你们都不要命了么?来这里吵什么?”刘玉升笑道:“我跟你这小丫头说不上话,叫个管事的出来。”云香道:“你想见我们管事的,还没这个资格。不过,如果你肯叫我十声姑,在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给你去叫管事的。” 刘玉升哈哈大笑,道:“你不如叫我十声好老公,在给我生三个胖女圭女圭呢?”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只见云香的圆脸涨的通红,犹如打了一层浓浓的胭脂一般。 突然,云香跳下台阶,一个箭步窜到刘玉升身边,举起手“啪啪啪啪”,左右开弓,打了他四个嘴巴,随即又跃回到台阶上。 这几下兔起鹘落,谁也没看清她如何打的刘玉升,又如何跃回去的。刘玉升两颊高高肿起,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直觉双颊**辣帝,他心中道:“他妈的,从来只有老子打人,还从没谁敢打我呢,今天却被这个小丫头片子打了,我不抓了她将她月兑光了,怎么消我心头只恨?”想完,抄起手边的锄头,便向云香走去。 云香笑道:“古语说的好,好男不跟女斗,你难道要打我不成?”刘玉升冷冷笑道:“我打你干嘛?我要把你抓回去做老婆!”虽然云香刚才那几下甚是威风,但她终究是个小女孩,见一个男人对自己这么说话,吓得脸色乍白,颤声道:“你……你别过来……”话还没说完,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道:“我绣云山庄是你们这群山野村夫罗唣的地方吗?”只见一道黄光闪动,刘玉升已经瘫软在门前。 出来之人正是章仲约的夫人卓婉婷。韩风见正主出来了,便小声对旁边的人道:“正主出来了,把我刚才教你们的话都说了,刘大哥现在不能说话……”哪知道话还没说完,只听刘玉生叫道:“你就是章仲约那个王八蛋的老婆啊?长的挺漂亮的,可惜你老公不懂得珍惜,要跑出去那个什么第三者足插……”韩风一听,差点笑出声来。他教他说的是“你老公不珍惜你,却抱出去第三者插足,”谁知道被他说反了。只听他续道:“……不如你跟了我去,我种田,你织布,晚上我们生女圭女圭?”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卓婉婷听他没完没了的轻薄自己,俏脸红的跟番茄似地。她慢慢的走到刘玉生身边,提起手来。刘玉升见她五指细长,犹如玉葱一般,笑道:“怎么?要给你老公我解啦?那就快点……”话还没说完,卓依婷的手掌下落,按在他的头上,道:“你要敢在胡说一句,我立马毙了你。”刘玉升听她这么说,立时便不敢胡说八道了。 只听下面一人道:“怎么?想行凶杀人么?兄弟们,冲进去,救了刘大哥再说!”众人经这人一喊,立马抄起家伙往上冲。卓婉婷左一转,右一拐,手指连戳,立马点倒了七八人。众人见只要被她碰上的,便瘫软在地、动弹不得,一时之间却也不敢上去。 只听卓依婷道:“是谁叫你们来的?”一人道:“你别管是谁叫我们来的,既然你管教不好你老公,就请你把他教出来,让我们打他一顿,泄泄气也就是了。或者,夫债妻尝,你要是……嘿嘿……我不说了!”卓依婷气的脸色一下红一下白,举手又要将这人点倒。 这时候,只见王怀栋带着一队官兵巡逻过来,卓依婷叫道:“王大人,请你将这一群乡间无赖带了去,别让他们在我这里罗唣了。”王怀栋听卓依婷叫,便走了过来,卓依婷将事情原委说给他听,王怀栋道:“能为丞相夫人办事,自是属下的荣幸,但我如要将他们尽数带走,只怕证据不足,待我问问他们,到底为什么围攻您的府邸啊!” 走到一人身边,道:“你为什么要带了人来叨扰丞相夫人呀?”那人道:“回大人,只因章丞相调戏韩丞相的夫人,我们几个看不下去,才来问他个子午卯酉的。这事跟韩丞相毫无干系,都是我们自己做的。”王怀栋大怒,道:“什么?你别再这胡说八道,韩丞相的夫人乃是卢王爷的千金,怎么可能会被不三不四的人调戏呢?再说了,章丞相是韩丞相的徒弟,怎么可能会去调戏自己的师母呢?章丞相报读诗书,不会干这禽兽行径。”转头对卓依婷道:“您说是不是呀!丞相夫人!”卓依婷听他这几句话虽然说的斯文,却是骂人不带脏字,想指出来又不好意思,只得皱眉道:“你别啰嗦了,快带他们走。”王怀栋道:“是!”转过头对士兵道:“把他们都带走。”众人也不要他们带,自己排着队的走了。 走出十多步,突然高唱了起来:“不要脸的章丞相,爱了一个有一个。张三李四王麻子,换了一个又一个!”王怀栋笑着在带头的上踢了一脚,催促着众人走了。 ( 第四十三章 奉旨送婚 第二天上朝,皇帝摆这个臭脸坐在龙椅上,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韩风,你之罪么?”韩风上前一步,道:“皇上,我犯什么罪了,还请皇上明示。”皇帝哼了一声,道:“昨天晚上是不是拟纠集了一帮人,到章丞相的府上去闹的?”韩风一听,假作惊恐状,跪下道:“皇上,您听谁说的?我昨天一天走在家里,您可不能冤枉我。”皇帝道:“这还要人说?今天一早,大街小巷都在传,大夏的两个丞相内讧,你当朕是聋子吗?”韩风道:“这事我也听到过,那些乡民说,是为我打抱不平。本来嘛,章丞相是我徒弟,怎么可能跟他师母勾勾搭搭、不清不楚呢?肯定是听信了别人的谣言。”皇帝道:“这么说,人不是你叫的,章仲约也没有对郡主不清不楚喽。”韩风点了点头,道:“就是这句话,”皇帝道:“既如此,你起来吧,我有事跟你说。” 皇帝续道:“花刺子模国打我大夏,完全是因为那封假圣旨,现在这件事已经解决了,但始终是我们的疏漏,所以,我决定送个东西给花刺子模国。他们但子沙基西一表人才,也是跟韩丞相交过手的,这人的人品性格怎么样,你比我清楚,我决定将落琴公主许配给沙基西,日后沙基西登位,落琴公主便是国母,不知我这个想法,韩丞相同意吗?”韩风笑道:“皇上,感情这种事是讲感觉的,虽然现在讲究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毕竟嫁的事公主自己,还是问她的意见比较好?”皇帝叹了口气,道:“这事我也问过琴儿,她说什么都不肯嫁,说要听听你的意见,要是你都说她该嫁,她便再没有任何异议了。” 韩风觉得奇怪,这件事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为什么要听他的意见?韩风道:“皇上,既然如此,我能见见落琴公主吗?”皇帝点了点头,道:“等会下朝,你跟我去看看她吧,她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下了朝,皇帝带着韩风朝夏落琴的寝宫走去。来到门口,皇帝道:“你自己进去吧,我看到琴儿消瘦的脸,我的心就好像刀扎一样。”韩风点了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夏落琴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眼直直的看着蚊帐。韩风走到床边,道:“公主,身体是自己的,饿坏了多划不来?”夏落琴听见这几句话,脸上的木然神色渐渐的转成了兴奋。侧头一看,便见到了她日思夜想的脸。她一骨碌翻下床来,一把抱住韩风脖子,大哭道:“我不嫁,我不要嫁,我的心里已经全是你了,要是让我嫁人。我宁愿一死!”韩风听得一愣,自己算上这次才第三次见她,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怎么稀里糊涂的就喜欢上了自己呢?他拍了拍夏落琴的肩膀,道:“公主,我真是来跟你说这个事的。不过,你先吃饭好吗?”夏落琴抬起头来,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泪珠挂在上面。韩风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笑道:“堂堂公主,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夏落琴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小声的道:“我只在你面前哭,在别人面前,我说什么也不会哭的。”韩风不由的心头一动,心道:“这小丫头其实也没有那么蛮横,反而挺可爱的。”韩风将桌上的粥一勺一勺的喂给公主吃。道:“这件事呢,你也不用着急,沙基西的为人我很清楚,他是个敢爱敢恨的真汉子,只要我跟他说说,他应该能理解。你知道吗?我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他说,如果我把这东西亲自送到花刺子模国,他就跟我结拜为兄弟。我这个做哥哥的话,他总是要听的。”夏落琴道:“如果这样最好,要是他不听你的,我就……我就……我就死在他面前。”她这几句话斩钉截铁,韩风听得很是感动。问道:“我跟你只见过三次面,你为什么就喜欢上我了呢?”夏落琴的脸上又是一阵晕红,道:“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是在这里,当时我正在洗澡,你却冲了进来,我什么都让你看了,当时我想,这辈子只能嫁你了。第二次见你是在御花园,当时我一见你,脑中一片空白,续加速,后来,你冲我发脾气,把我骂哭了,那时候我真的恨极了你。但是想了想,我很少在别人面前哭,除了父皇就只有你了。那时候,我心里不知道怎么了,有种甜甜的感觉。” “父皇告诉我,要我远嫁花刺子模国的时候,我的心就像被刀在扎一样,心中只想,我这一生一世若是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宁愿死了。所以我三天三夜什么都没吃,只是想把父王逼得没办法,来问你该怎么办。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见到你了。”韩风听完,心中已是热血沸腾,伸手将夏落琴搂在怀里,道:“真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发脾气的,我不管了,就算皇上要杀我的头,我也要跟你在一起,花刺子模国的事情,我自有办法解决,你就乖乖跟我去吧,我保证,绝对不会让除我之外的另一个男人碰你。” 夏落琴不由得又哭了出来。两人就这样搂着坐了一个时辰。 第二天一早,皇帝搬下圣谕,三天后送公主远嫁花刺子模国。皇帝这道旨,韩风是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要走的那么急。三个夫人听说韩风又要出远门,都很不乐意,都说韩风刚回来,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韩风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也是没办法的,众位老婆忍忍吧,等这个差事办完,我就跟皇上请假,就是天王老子来,我也哪都不去了。”三位夫人见韩风这么说,也只得作罢了。 三天后,韩风带着御前侍卫和王怀栋、徐良,浩浩荡荡的朝花刺子模国开进,单是挑彩礼掉夫就有一个班的御前侍卫多。 众人来到客栈,韩风和王怀东、徐良、夏落琴四人在客栈休息,挑夫和御前侍卫在城外安营扎寨。吃饭的时候,韩风见徐良的脸色阴沉沉的,笑着问道:“白眉毛,你怎么了?”白眉毛是韩风给徐良取的外号,七侠五义韩风是倒背如流,白眉毛徐良更是韩风最喜欢的人物。刚好他又叫徐良,韩风干脆就叫他白眉毛了。 徐良对这个外号也不避讳,反正只有大哥韩风能叫。徐良听韩风这么问,叹了口气,道:“这次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小公主了。”韩风楞了一下,道:“昔琴那小丫头?你什么时候那么关心她了?”王怀栋咧着大嘴笑道:“大哥,你不知道,三弟在你出征的这段时间,跟小公主正打的火热,这一出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小公主了,你说他能不郁闷吗?”韩风站起身来,笑着坐在徐良身边,笑道:“你这小子,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你跟我说了,我点将的时候就不点你了。”徐良转过头来,笑道:“这是家国大事,我怎能因儿女私情不顾国家的利益?再说了,大哥不是也去了吗,我去了还能保护大哥的安全。” 韩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这小子,口是心非的。我们这次去,我会尽快的解决,让你们早日能见面。”说这,叹了口气。徐良道:“大哥,你怎么了?”韩风道:“兄弟,你说,如果我带着公主私奔,皇上会怎么样?”王怀栋正在大口的喝酒,一听韩风这话,“噗”的一声,酒水全部喷了出来。 徐良惊道:“大哥,你没事吧。你把公主拐走了,我们死不要紧,到时候皇上定会下通缉榜文,全国通缉你。再说,你家里还有三个老婆呢!”韩风苦笑着坐下来,道:“我也知道,只是公主铁了心喜欢我,这样我就不能让他嫁给沙基西。沙基西这关我到好说,皇上知道我拐了他闺女,我不被他劈了当柴烧才有鬼呢。” 王怀栋道:“大哥,要是你真喜欢公主,你就带公主回去,大大方方的向皇上提亲,如果皇上发怒要杀你,我们兄弟就是人头不要,也要保住你跟公主的美好姻缘。” 这几句话虽然没头没脑的,但是他对韩风的情谊可是真真切切的。韩风抬起碗来,道:“我韩风有你们两个好兄弟,就是现在死了也不亏。我已经打定主意了,我会大大方方的向皇上提亲,要是他要杀我,我只好带着老婆、老丈人亡命天涯了。”说完,将一碗酒一饮而尽。 ( 第四十四章 龙潭虎穴 又行了三四日,渐渐的了花刺子模国的边境。这里漫天的黄沙,竟是一眼望不到边得沙漠。又行了两天,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绿洲。走了半日,了城镇。 平常使者来到别国,别国君主必派人来接,不说是三四百里,三四里总是要接的。可是堂堂大夏的丞相送公主来完婚,竟然没一人迎接。王怀栋凑到韩风面前,道:“大哥,我感觉有古怪!”韩风点了点头,道:“我也看出来了,只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们偌大一个送亲队伍,这里的人都好像看不见我们一样,真是搞不懂。别管那么多了,随机应变吧。”一群人跟在韩风后面,一路问人才来到了宫殿。只见这宫殿修建的虽不如大夏皇城那么雄壮,但也不算寒酸。别人的门口都是放着一对石狮子,可是这里却放着一对将要展翅腾飞的雄鹰。韩风心下暗笑:“很神气么?你以为你是灵鹫宫啊?”韩风带着王怀栋跟徐良上了殿。 进殿之前,韩风早将公主安排到了驿馆休息。韩风三人上得殿上,只见王位上坐着一个面色焦黄,下颚留着一撮黑白交杂的胡子,看上去便似个痨病鬼一样。韩风一见这人,不由得心下一凉,但为什么一凉,却又说不上来。 徐良用脚轻轻颠了韩风一下,道:“大哥,快说呀。”韩风被徐良一踢,立刻清醒了些,躬身道:“大夏丞相韩风参见国王。”只听上面那人道:“你就是韩风?”韩风点了点头,道:“国王阁下,敝国皇上夏康有意将公主嫁到贵国,给王子沙基西为妻,不知现在王子在何处,可否请出来一见?” 上面那人并不理他说的话,道:“听说你是大夏第一聪明人,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韩风微微一皱眉,道:“国王这话是何用意,还请明示。”那人哈哈大笑,道:“如果我没记错,你跟沙基王、沙基西都认识,为何看见我坐在王位上,你丝毫不怀疑,还跟我说了那么多,你不是脓包是什么?”韩风笑了笑,道:“我也想到这一节,只是这是你们贵国的事,我一个外人如何能插手?”那人也点了点头,道:“我实话告诉你,沙基西回来后,便被我软禁了,至于他的父亲,已在回来的途中被我杀了。你们既然送公主来和亲,那很好啊,只是沙基西已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这公主嘛,看来只有我自己享用了。”说完,哈哈大笑。 王怀栋早已听得火冒三丈,要不是韩风拦着,他早就冲上前去,将他劈了。那人继续道:“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么?”韩风道:“原来是宰相温骨力温宰相……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国王了。”那人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道:“果然不愧是大夏第一聪明人,我只说了几句,便被你看出了我的身份。三位远道而来,先权且住下,等着参加我跟公主的婚礼吧。”王怀栋这时候是在忍不住了,叫道:“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叛国的贼人,还好意思在这里耀武扬威。大夏公主如何娇贵,怎能嫁你这老不死的痨病鬼?”温骨力被王怀栋骂的一张黄脸涨成了红色,怒道:“来人,把这个疯汉拉出去,重大三十军棍。”温骨力下了这道旨,明显是不把韩风等人放在眼里。两个金瓜武士过来,将王怀栋拖了出去,王怀栋口中却还在兀自骂个不停。 温骨力将韩风三人软禁在别苑里,每日便是给他们送些吃的,自此也不让他们出去。这日下午,几个传旨的大臣走了进来,向韩风等三人道:“八月十八,皇上跟落琴公主成亲,倒时请韩大人务必到场。”说完,走了出去。 几人走后,王怀栋跟徐良都呆了,他们心里清楚,如果公主跟温骨力成亲,他们的死期也快到了。王怀栋道:“大哥,怎么办,要不我们杀出去吧?”徐良苦笑道:“二哥,你真会开玩笑,就凭我们三个人,如何杀的出去?”说完,眼往韩风,韩风微微一笑,道:“饭饱神息,睡上一觉。”这一觉至睡到半夜方才醒来。韩风将王怀栋跟徐良叫了起来,道:“你们两个帮我看着,如果有人进来,告诉他我睡了,别烦我。”说完,从西面的窗户爬了出去。 他们被关在这个别苑,每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监视,只有西面是片墓地,没有人看守。韩风悄悄的跑了出来,径向墓地而去。韩风来到一口棺材前,将棺材盖打开,见到一具白骨。韩风笑道:“老兄,不好意思,打扰了,为了我的命,先跟你借点石灰,等我月兑了险,我给你来个石灰葬。”说着,从身边拿出个口袋,用手抓了七八把石灰。 回到别苑,两人见韩风提这个小袋子回来,都为感诧异。韩风也不说明,盖上被子又睡了。 此后七八日无话,转眼间到了八月十八。三人一早就被带到了广场上,只见温骨力跟夏落琴站在一起。韩风跟夏落琴分别了十五六日,这时见到她,只见她双眼浮肿,脸色苍白,身上穿着一身红。她一见韩风,眼泪立刻流了出来,默默地低下了头。 只听温骨力朗声道:“今天是寡人跟大夏公主落琴成亲的日子,很高兴大家能来。我能跟公主成亲,要谢谢大夏的丞相,韩风,若不是他把公主带来,我如何能娶得到啊?” “你们都说我是国家的罪人,是莫朝篡位的叛逆。可是你们听过没有,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那沙基王不中用了。换了我来做这花刺子模国的君主,改朝换代有什么不好……”话还没说完,只见白影一闪,一个身形魁梧的少年冲上了台,提起拳头便往温骨力脸上打去。 韩风一眼便看出这少年是沙基西,只见他还没到温骨力身边,便被十来个埋伏在广场周围的武士按到。沙基西破口大骂,道:“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谋了我父王的皇位,还杀了我父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他被十几个武士按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温骨力哈哈大笑,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不能见血,先把这家伙带下去,明天再处置他。” 转头对广场上的人道:“请大家皇宫,参加我的婚礼。”左手拉住夏落琴,将她拽入宫殿。韩风不由得冷笑一声,跟着走了进去。 韩风来到宫殿,见布满了酒肉,韩风三人找了个人少的桌子坐了下来,对徐良道:“三弟,你身形小,去帮我做点事。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徐良听完,矮身去了。只见温骨力拉着夏落琴正在一桌一桌的敬酒,看样子也快到他这一桌了。韩风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自饮自酌。 过了一炷香时分,温骨力来到了韩风身边,笑道:“韩丞相,我真要感谢你了,给我带来了那么漂亮的新娘子。来,这杯酒我敬你。说着,一仰脖,将酒喝了下去。又道:”我知道你跟落琴公主颇有私交,但她现在是我老婆了,你还能怎么样?“说完,哈哈大笑。夏落琴好像一块木头一般,站在当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韩风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不错,我跟公主是有缘无份,希望你能善待她。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还有一个宝贝,不知皇上有没有兴趣看看呀?“韩风说这些话的时候,时不时的往上面看。他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将袋子打开,送到温骨力面前。温骨力见里面有白色的粉末,好奇心起,便勾着头往里面看。韩风左手突然在袋底一拍,石灰飞溅而出,顿时弄得温骨力满脸石灰。韩风大叫一声,只见温骨力头顶上冷水倒下。石灰遇水后迅速加温,顿时将温骨力脸颊烫的通红。王怀栋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拔出身上事先藏好的佩刀,手起刀落,将温骨力的头砍了下来。 这一下都出乎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落琴公主更是呆在当地,过了好一阵才清醒过来。不由得喜极而泣。只听韩风道:“众位,温骨力的所作所为,相信大家都知道,他篡夺王位,害死旧主,软禁新主,强逼天朝公主下嫁。就是砍他十次脑袋都够了。你们若有不服的,我便视作同党,一刀一个,管杀不管埋。” 一时之间众人全都不敢动了。原来,韩风临走之时,冷清雪将她自己研制的“白花催命散”给了他。虽然这药里有“催命”两字,但只要不碰上石灰,这药还是能强身健体。韩风那晚找了些石灰,将石灰跟“百花散”放在一起发酵了三遂。石灰遇水会发热,在加上“百花散”的毒性,温骨力不死也难。 韩风将沙基西放了出来,见他身边跟着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少女,长得白白净净,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头上戴着一顶白色小帽。 沙基西一眼便见到了韩风,顿时双眼通红,跪下道:“韩大人,多谢你救我性命。”韩风伸手将他扶起来,道:“你父王去世了,你现在是花刺子模国的君主,怎能让你给我下跪呢?”沙基西道:“我说过,如果你来找我,我就跟你结拜,你现在来了,我跪你不是应该的吗?”说这又跪了下去。 韩风将诸样事宜交给沙基西,便要带着公主离去。沙基西说什么也不让他走,韩风没办法,便又在宫中住了几日,这晚,一个梦境,将韩风吓得够呛。到底是什么梦呢?我下回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