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暗欲之失忆娇妻》 第1章:渴望对方. 秦月柔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黑长的发还滴着水,身上仅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浑身都冒着热气,均匀凸翘的身子静静的站在浴室门口,纯净的双眸望着窗户口那个熟悉的身躯,嘴角微动了下。 “逸新……”轻柔的两个字,从她嘴里溢出。 站在窗边的衡逸新,高大的身躯明显怔了下,他没有转身,凌乱的短发下是双深邃的眸子,此时正盯着漆黑的夜,看似很镇定,可眸中不平静的水波却出卖了他,身后响起轻微步子移动的声音,是月柔在向他靠近。 “洗好澡就快睡觉冷漠的声音,他这句话相当于,‘离我远点’。 月柔果然停下了脚步,轻眨着眸子,大眼睛安静地盯着他隔阂的背,面无表情的移步到床边,就着浴袍爬床,那还滴着水的长发凌乱的洒了一枕,也湿了一枕。衡逸平静了思绪转过身,看着这样的一幕,眼中滑过一丝怒气。 他攥着拳头走到床边时,月柔却睁开无辜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他。 她似乎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忽然生气了。 这样一双眼睛,立刻就让男人的紧皱的眉头松开,声音也不自觉的柔和了起来,“不是和你说过,睡觉前一定要把头发吹干吗?会生病的 他的手伸过去,半抱着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拉她下床,让她坐在梳妆台上,先去浴室拿条干净的毛巾给她擦发,再用梳子给她顺发,最后才拿起吹风机熟练的给她吹着,她乖巧的坐着,那双看似盯着镜子的眼睛里,整个瞳孔都是那认真给她吹发的丈夫。 男人一手拿着吹风机,指尖插入她发中,那轻柔的触感,让她清晰的感觉到丈夫对她的宠爱,衡逸新穿着蓝色的衬衫,领带扯歪了,没来得急取下。此时已经晚上12点多了,他回来的晚,却没有料到,月柔也这么晚。 他本想趁她睡着了,偷偷洗个澡上床睡,结果模黑进去,发现浴室里有灯光与水声,疑惑打开灯才知道,床上没有人。正想趁月柔没有出来,转身走人,浴室的门却在这里打开,他只得转身盯着窗外。 今晚是个意外,可对于月柔来说,今晚是她有意制造的机会,时机把握的刚刚好,她知道丈夫总是在12点左右进入房间。 吹风机呼呼的响着,衡逸新闻着月柔身上的沐浴香味与洗发水的味道,呼吸微微急促,他忍着心里的躁动,很快将月柔的发丝吹干,收了吹风机放入柜子里,背对着她,“去睡吧,先让仆人换掉湿的被子床单……” 一双小手从身后伸出,将他腰躯抱紧了。 他愣住,身子一僵,慢慢地垂下头,望着柔软白皙的小手,眸中闪着诧异与一晃而过的欣喜,月柔的小脸在他背上轻蹭着,那凹凸的身材紧贴着他背,衡逸新呼吸乱了,额上绷起青筋,喉结滑动。 本想掰开她小手,却在碰到的那刻,反身狠狠地拥住了她。 香香软软的身子,似乎太用力就会粉碎,他微微松开力道,月柔趁机扯掉浴巾,昂着头,小脸微红,寻着他唇,轻柔的吻了上去,这是从未有过的主动,衡逸新的理智瞬间崩塌,大手按住她后脑,狠狠地夺回了主动权。 轻咬、吸吮、长舌相交,两人的呼吸融合一起,月柔的小手放在他俊脸上,往下滑抓住他的领带,扯掉了,开始解他的扣子,衡逸新的也在她身上忙碌着,手往下滑向她翘起的臀部…… “逸新……”难耐又邀请的声音,夹杂着喘息。 “月柔……”他用声音回应着,用动作回应着。吻移到她耳垂,半抱半搂着将她压在床上,吻疯狂席卷着她的脖颈、胸口、再往下……月柔已经解掉了他的衬衫,小手模上他均匀有料的胸膛,嘴里念着他的名字。 房间的温度急剧上升,两具年轻的身子相护摩擦,渴望着对方。 当月柔的小手解开衡逸新最后的束缚,对方也寻着她秘密基地,两人即将合二为一之时,男人却浑身僵硬如石,动作也嘎然而止,月柔发现不对劲,睁开眼睛,见他表情异常痛苦,眉宇紧蹙,双眸紧闭,牙关紧咬。 ( 第2章:诡异的丈夫. 他双手撑着她身子两侧,手攥着被子,察觉到她的视线,猛地睁开眼睛,四眸相对,他在她眼中看到疑惑,她在他眼中看到惊慌,然后,他风一般的逃离了现场,浴室的门砸的哐档作响,里面很快响起哗啦的水声。 月柔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发丝凌乱地躺在床上,脸上的红润还未散去。身子在慢慢的变凉,连同她的心一起。 翻身,将自己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腿,脸埋入了膝盖。 丈夫还是不愿意碰她,整整一个月了,今天明明到了紧要关头,他都能忍住,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甚至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了。 秦月柔与衡逸新是在亲人的安排下结的婚,婚前他们相护不相识,亲人说他们是一对很相爱的情侣,在赶往拍婚照的途中出车祸,倒致昏迷两个月,醒后两人都失忆了,对于亲人所说的话,他们没有任何怀疑,随着婚期逼近,两人结了婚。 婚后半年,衡逸新对她十分温和,他们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却过着平淡的幸福生活,直到一个月前,温柔地丈夫常常在半夜梦魇惊醒,面对她时总是躲躲闪闪,脾气变得乖张,行为诡秘。 他喜欢独自躲在书房,有时候一呆就是一整天,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干嘛。 晚上睡觉后,月柔偶尔醒来,发现身边人早以失去踪迹,被子是凉的,去书房找不到人,整个别墅也找不到他,可别墅外的车子却安安静静的停在外面。 他就像在这个别墅消失了。 每每天快亮的时候,他又会诡秘地回到房间。 早晨,他会在她还没醒来之前洗漱完毕,吃了餐点就去上班。 这是明显有意避开她,不想见她。偶尔见着了,对她也疏远、客气,不像以前那么亲近,他们变得越来越不像夫妻了。 她很疑惑,想不通时,就会直接问,可平日里脾气很好的丈夫却对她发火,有过两次的经验后,她便不敢再问了。 今晚,她有意主动,想和丈夫亲近,想找机会和他好好谈谈,可结果也不理想,丈夫还在乎她,答案是肯定的,从他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时,那种温柔的神情与动作是骗不了人。 ‘咔嚓。’浴室的门响了,月柔收起思绪,身子灵巧地钻入被子。 衡逸新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人正安静的窝在被褥里睡着,他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月柔安静的小脸,半响后,关掉灯,轻轻打开房间门出去了,在房门关紧的那刻,月柔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小手寻着床上的睡衣麻利穿好,下床穿鞋,走到门边,轻轻打开房门,原本是想跟踪丈夫,想看看他到底去哪里。 却意外听到丈夫与婆婆在厅里的对话。 整个衡家,里里外外一片漆黑,可婆婆的哭声,却在黑暗中响澈整个大厅,“逸新,你到底要折磨妈到什么时候?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这个家……你是妈的命!” 婆婆的嗓音很痛苦,话落,又开始哭,丈夫却是长长的沉默,良久,他才平缓地说:“妈……你怎能这么自私,请不要拿我做借口 他声音带着冷漠的责备,月柔能想像平日高傲的婆婆,是如何被儿子的这句话,伤的体无完肤。 哭声,撕心裂肺在厅里响起。 ( 第3章:成了孤儿 楼梯上,响起脚步移动的声音,月柔赶紧退回房间,模着黑爬上床。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非常的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能让关系一向不错的母子变成这样,孝顺的儿子冷漠的责备母亲,高傲的母亲伤心的哭泣,这个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婆婆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与丈夫常常所做的梦会不会有所联系? 为什么逸新什么都不愿意和她说?为什么要刻意隐瞒? 她还算不算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吱——’黑暗中,响起轻微开关门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个有意放轻柔的脚步声,月柔收起心里的疑惑,闭上眼睛。 感觉有人走到床边,被子被掀开,床陷了下去,一个微凉的身子缓缓靠近她,从身后将她搂紧了。全身都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月柔有种回到一个月前,两人坦诚相待的相处模式,他们相拥而眠,袒露心事。 可,在她不明不白的情绪中,什么都变了。 月柔睁开眼睛,视线移到昏暗的窗户,全身心都是压抑,她很想转过身回抱他,可她不敢,怕对方发现她是装睡,立马又对她冷漠、疏远、客气……丈夫总是趁她睡觉后,偷偷的亲近她,醒来后,又是另一个样子。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感觉自己的心与他靠的很近,白天,他们的心又相隔十万八千里。 她是带着疑惑睡着的,迷糊间,又被接电话的声音吵醒了,睁开眼睛,发现天以大亮,床边坐着平日里清晨见不到的人,衡逸新已穿戴整齐,见她从床上坐起来,挂掉电话,视线移到她脸上,那张俊逸的脸是表露无疑的担忧。 担忧…… 似乎发生什么大事,直觉告诉她,是与她有关的事,月柔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月柔,你父亲出事了 他声音极轻柔,像是怕吓着她,月柔瞳孔微闪了下,没说话,呼吸却一窒,手被他握住了,紧紧地,他说:“我接到消息,药品监督管理局总局长秦志明涉嫌污受贿,你父亲已经被抓走了……你母亲……” “母亲怎么了?”她紧张地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唇。 四个字从他嘴里残忍地滑了出来,“车祸身亡 她瞪着眼睛,脑子嗡嗡作响,她没有哭,从知道这些开始就神色恍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赶到医院的,医院里有很多人,全是些对月柔来说,不怎么熟悉的亲戚,她们拉着月柔的手哭哭啼啼地说着安慰体己的话。 月柔的记忆是从半个月前,从医院醒来开始的,她失去记忆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记得,出院后,跟着父母回了家,他们不过相处两个多月,就因婚约而嫁到了衡家,父母对她很好,可她却对父母却不怎么亲近,因为陌生。 嫁到衡家后,偶尔也会回家看她们,却还是不怎么亲近。 现在,看着冰冷的母亲躺在推车上,身上盖着白布,心却阵阵泛疼,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护士将人推进太平间,直到那门关上的那刻,眼泪滑出了眼框。 据说,母亲是因父亲被带上警车,哭着追上去,却被一辆急速穿梭的车子给撞飞,送到医院时,已经彻底没了呼吸。 母亲没了,父亲又被抓了,这该怎么办?月柔把丈夫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可是,这根稻草终究是因证据确凿而无能为力,几天后,法院宣判,药品监督管理局总局长秦志明因贪污受贿判处死刑。 她怎么都没料到,不过几天,自己就成了彻底的孤儿,父母的葬礼过后,月柔安静很多,她原本就是安静的人,这下更安静了。 ( 第4章:小三入住家中. 衡逸新怕她心里出毛病,把她带去医院,医生叫祈自谦,是个很有魅力的成熟男人,与衡逸新是朋友关系,他很爱笑,温柔又温和的人,他同时也是一年前他们出车祸时,给衡逸新做手术的主治医生。 同时,他也是很有名气的心理医生,由于对方知道月柔家发生的一切,衡逸新就找了他,可在月柔被医生开导的时候,衡逸新却接到一个电话,似乎是有急事,他拿着电话口气不是很好。 “家里出事了,之前所说的,推迟,现在不行……” 话听到这里就断了,他打开办公室门,出去了。 月柔扭头盯着紧闭的门,本想追上去,肚子却在此时翻江倒海起来,她只得坐回椅子,捶着头开始干呕。 坐在月柔对面的祈自谦,抬手推着金框眼镜,瞳孔微微一张,看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嘴角勾起浅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没事吧 ‘咔嚓’开门的声音,衡逸新接完电话,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正好看到月柔撑着桌子难受的干呕,祈自谦拿着纸巾递给她,拍着她背,他愣了愣,着急的走来,紧张的询问,“这是怎么了?” 自谦松开月柔的手,把位置让了出来,“也许是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情,压力太大所造成的,也有可能是身体出了些许毛病,最好做个全面的检查 月柔吐了一会,很虚弱的坐在椅子上,衡逸新脸上满是为难,看了下月柔,又把视线移到祈自谦脸上,“自谦,你帮我个忙吧,给月柔好好检查一下,如果要住院,那就帮我安排一下,我……我现在有点急事 在月柔清澈又纯净的视线里,他竟然有些心虚,连话都带结巴了,衡逸新的不太正常,显然两人都看出了些许端倪,月柔垂下眸子选择了沉默,不是不想问,而是问了也得不到答案。 祈自谦笑着应下,“好,如果身体没什么问题,我会送月柔回家的 “嗯,谢谢……”衡逸新就这么把月柔丢在医院,走之前,没再看月柔一眼。 而祈自谦则笑着给月柔做检查,月柔除了不说话,行为倒还配合,抽血做化验什么,她都没作挣扎,最后祈自谦拿着化验单笑着说:“月柔恭喜,你怀孕了 最后四个字敲开了月柔的整个柔软的世界,她微微张开唇,睁大眼睛,手缓缓附上自己的小肚子,她勾了嘴角,竟然笑了…… 祈自谦微微诧异地看着她,这个明明认识了两年多,却从未看她笑过的女子,她有一头长发,柔顺又服帖,白皙的肌肤,小巧的唇与比任何人都清澈的眼睛,那双看似融不下任何事物,偏偏又像包裹了世间一切的眼睛。 此刻,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很开心。 原来,一个人笑起来,会让人震撼的停止呼吸。 “自谦,孩子保密,我想自己告诉逸新她说话很慢,声调很低,祈自谦认真地看着她,笑着点头。月柔是带着开心回到衡家的,她想告诉那个诡秘的丈夫,她想用孩子拯救这个千疮百孔的家。 可是,一打开别墅的门,就被一个画面弄的呆在门口。 衡逸新的手被一个陌生女人挽着,很漂亮的女人,长长的波浪卷发,染着栗色,他们是面向门边的,更像是等着她回家,她脸上扬着美好的笑意,“太太您好,我逸新的女朋友,今后要与太太一起生活,请多指教 给读者的话: 初求各种支持!先收藏后投票~记得附送香吻……偷笑中~ ( 第9章:夜晚跟踪 应该是踩到化妆水瓶子,响起了咔嚓的声响。 他瞬间僵直了身子,紧张地盯着桌上趴着的人,在确定月柔睡得熟,没被吵醒后,他才松了口气,然后,开始麻利收拾房间,整理物品,再把月柔抱上床,给她盖好被子,关掉电脑。 房间只开着床头灯,微弱的光线下,衡逸新坐在床边,深邃的眸子盯着月柔额头的伤口,视线微暗,他的手伸过去,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又怕会弄疼她,手往下,改轻触着她的小脸,眸中闪着疼惜。 “月柔……”他喃喃而语,很想亲亲她,却忍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收了手,关掉床头灯,人也退出了房间。 当房间响起轻微的关门声时,月柔也睁开了眼睛,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床头灯,下床火速打开房门,偷偷地跟在衡逸新身后,丈夫会去哪里?他每晚消失在别墅,到底在哪里?今晚,要好好看清楚。 月柔没穿鞋,走起路来没有一点声音,而衡逸新走路的轻微声响便成了月柔的指路标,整个别墅静悄悄的,也没开任何灯,这给月柔的跟踪带来了很好的天然屏障,她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特别是察觉到衡逸新确实没有回房间时。 他先下楼,往厨房的位置走去,越往里面走,月柔就越是疑惑,因为对方没有进入厨房,而是进入了厨房对面的杂物房间里,这间房月柔以前进去过,是间单方,她若是跟进去,一定会被发现。 她站在门外不敢推门,想了想,改进入厨房里,在厨房的门缝里监视里对面的情况,就在她大概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时,月柔才走出厨房,手轻轻推开了杂物房,里面一片漆黑。 她推门是有声音的,虽然很轻微,但里面若有人,一定能发现。 可偏偏,里面一片寂静,月柔的手寻着开关打开了灯。入目的是满屋子的杂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当她环视四周,发现里面除了杂物,还是杂物时,她身子一僵,里面的人竟然不翼而飞了?? 她明明守在门口,这间房也没有任何别的出路,怎么会这样? 接下来,月柔开始在房间模索,她料想房间一定还有另外的出路,找到那个出路,也就相当于找到了衡逸新常常在别墅消失的真相,总觉得衡家发生的一切,或许都与他常常半夜失踪有很大关系。 她闭眼睛,脑海里出现邵白珊、催凤怡、还有丈夫衡逸新几个人的脸,她们每个人的视线,就像蜘蛛网,把她捆地紧紧的,而这些蜘蛛网的背后,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秘密把她们联系起来,却唯独把她排除在外。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月柔找遍了整个房间,也模遍了整个房间的物品,却没有找到任何出路,此时已经是晚上四点半,每晚五点左右,衡逸新会回到房间,也就是说,消失的人差不多要出现了,想到这里,她的视线很快移到房间唯一的柜子上。 那是唯一可以躲避的地方,可是,里面却放着个长宽约有一米高的塑料水缸,里面还养着黑溜溜,有着两根手粗的成群黄鳝,那是婆婆催凤怡很爱的一道菜,月柔正在考虑要怎么避免被黄鳝咬伤,可房间却响起了嗡地轻微震动声响。 似乎什么厚重的门正要打开。 她赶紧冲到门边把灯关掉,然后模着黑,没有选择的进入柜子里,小巧的身子半蹲着隐在了蓝色塑料水缸内,双脚刺痛传来…… 给读者的话: 书城吞了偶的回复,边初就在这里回复了,感谢打赏与支持,这个月初会保持一天4更的。 ( 第10章:发现密室 月柔轻咬牙关,静静地待在柜子里,一边猜想着房间的出口的位置,一边忍着双脚被黄鳝咬住的疼痛感,另个道路会出现在房间的哪个角落?左边?右边?还是前面?或者是柜子的后面? 这就是月柔选择藏到柜子里的原因,因为只有在柜子里,才能彻底隐藏好自己,不管衡逸新从哪个角落出来,她都能躲藏好。 沉重的物体移动声,在房间响起轻鸣的声响,月柔的眸子在黑暗中看不到,也感觉不到具体位置,只因这是个没窗户的房间,关掉灯就漆黑一片了,直到那沉重的移动声停下,房间便响起脚步声。 随着‘啪嗒’声响,房间的灯就被打开了,首先进入月柔眼帘的是对面角落的四四方方长宽约1.5左右的地下入口,然后是站在门边的衡逸新,他朝着墙上的悬挂电话伸手,长指很快按了6个键位。 顿时,安静的房间再度响起物体移动的声响,地下入口在慢慢的关闭,月柔这才明白那个悬挂电话竟然是假的,那不是个电话,而是地下入口的启动密码锁,衡逸新按键后,直接关掉灯,打开房门出去了。 月柔盯着紧闭的门,直到房间里密室的门彻底关上,房间恢复平静才从从柜子里的水缸里趴出来,当然,在这之前,她还算比较平静的扯掉了咬住脚指头的大黄鳝,房间的灯再度打开,她的脚清晰可见好几个伤口。 有丝丝血流了出来,伤口并不深,主要是黄鳝的牙不锋利。 月柔闭上眼睛回忆了衡逸新按键的位置,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大概知道了位置,长指按键位,然后点确认,入口的门果然慢慢移开了,月柔先在杂物房间找到块布随意擦了下脚上与地上的血迹,避免在里面留下蛛丝马迹。 再把布随意丢进厨房门口的垃圾桶里,做好这些,地下入口的门已经打开,月柔关掉灯,拿出手机,借着手机的荧光慢慢走下去,里面装有闻声而亮的灯,人按着阶梯越往下走,前面的灯就亮了,而后面的灯在亮了几秒钟后又自动灭了。 这是个看不到尽头的秘道,一直往下。 大概走了二十个阶梯左右,拐弯处墙上有个密码锁,月柔走上前,把开门的密码按了上去,地下入口的门便慢慢关上了。 月柔收起手机,继续往下走,越往下走,发现里面越冷,大概下了四五层楼的高度,阶梯才走到头,此时,月柔已经冷得微微打颤,借着灯光,慢慢环视四周,可看清地下室有五个房间。 每个房间的门上都按上了精致的密码锁,厚重的不锈钢门,门底的缝里还冒着用肉眼可看到的白雾冷气。这两个房间就像两个巨大的冰库,可月柔知道这里面绝对不是冰库,她试着将入口的密码输入。 屏幕上显示着密码错误,输入婆婆催凤怡、丈夫生日也通通没能打开,连自己的生日输了进去,还是无法破解。 月柔只觉得脚冻的泛疼,看了手机,已经五点多了,六点左右仆人们会起床做餐点,为了避免出去时会碰到人,她只能暂时离开,房间的密码无法破解,她留下也于事无补,唯一的方法,就是偷偷跟着丈夫进来。 出了地下室,回到房间,月柔匆匆洗了澡便睡了,迷迷糊糊间听到敲门声,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是送餐点的管家,她恭敬地说:“秦小姐,少爷吩咐,以后您的一日三餐都会送到房间来,以后您不用去餐房用餐了 月柔望着餐车,想起昨晚在餐房发生的事,还有晚上衡逸新模着她伤口的情形,她下意识抬手模到了额头的伤口,逸新……是在有意保护她么?如果是他的授意,她会听话的,不会再去餐房,乖乖的待在房间。 可是,月柔不知道的是,有些麻烦会主动找上门。 ( 第11章:忍不住想毁掉它 在房间安安静静的日子不过才半日,早餐是在房间用的,中午管家又送到午餐,可在管家进来的那刻,有个人也跟在后面,邵白珊穿着细细的高眼鞋子,先环视四周,似乎意外房间的整洁。 毕竟是她吩咐仆人不准收拾这间房,而这个房间昨天有多乱,她是先目睹过的,月柔不会收拾房间,对家务一无所知,她是早就了解的,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房间是衡逸新收拾的,月柔也没有要多嘴的意思。 管家放下餐车,正准备退出去,在看到踏入房间两步的邵白珊,脸上闪着诧异,还未等她开口打招呼,邵白珊便轻轻抬手一挥,示意她出去,管家面露担忧地看了眼安静的月柔,默默的退了出去。 今天是周末,邵白珊、衡逸新都在家里休息,管家出了房间,见四下无人,立马地给衡逸新打了电话,把邵白珊来找月柔的事情告知。 即可,房间里的邵白珊手机便响起悦耳的铃声。 她拿出手机一看,见屏幕上闪着逸新两个字,她嘴角勾起冷笑,“哼,消息很灵通,我刚进来,就有人通风报信,秦月柔你是不是觉得有逸新护着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后面两句话是跟月柔说的,邵白珊拇指一点,挂掉对方手机,还有意关机,手机的音乐声止住,房间也安静下来,她抬起头看月柔,却见对方无视她,拿起刀叉正准备用餐,她眸子一沉,几步过去,一把将餐车拉开。 月柔坐在椅子上,视线静静地停留在餐车上的食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视线始终没在邵白珊脸上停留。 “秦月柔,你可是衡太太,为什么不去餐房要躲在房间用餐呢?不会是怕我用盘子砸你吧?晚天的伤口还疼不?”她手伸过来,似乎是想碰月柔额头的伤口,月柔拉回放食物上的视线,迎上她意味不明的眼神。 “真是双漂亮的眼睛,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毁掉它她阴沉沉的开口,手落在月柔的纱布上,拇指用力按了起来,月柔感觉到疼痛却没出声,也没有挣扎,血很快印出洁白的纱布,慢慢的透过纱布流入了她眼睛里。 月柔越是安静,邵白珊就越气,力道也越是狠,她紧盯着月柔的眼睛,冷笑,“你这双眼睛若是毁了,也就彻底毁了你的才能,试想一下,艺术家若没有眼睛,那才华是不也是毁了呢?今后别说画画了,你生活都是问题呢……” 她接下月柔手里原本打算用来吃午餐的刀叉,嘴角扬着轻笑,眼神毒辣,手持刀叉对准月柔的眼睛,缓缓推进…… 衡逸新在餐房打了几次电话,见手机一直关机,又想起邵白珊昨天对月柔的所做的事情,吓出一身的冷汗,当他冲上楼来到月柔房间门口时,管家正在门口紧张的左右徘徊,衡逸新正想问情况,里面却传一阵哐档落声响。 似乎是碗筷掉地的声音。 衡逸新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管家,打开门,冲入房间。 里面的情形,却让他呆住了。 月柔静静地坐椅子上,邵白珊手里拿着消毒水正在给月柔处理伤口,看到衡逸新进来,一脸诧异与不解,“逸新,你怎么来了?不过,你来的正好,过来帮我剪下纱布,我在给月柔换药呢,昨天不小心弄伤了月柔,想在一夜,实在过意不去 换药?衡逸新眸中有着明显的怀疑。 “刚才打你手机怎么……” “没电了,正想接来着,结果手机自动关机了,对了,是你吩咐管家给月柔送饭的吧?既然是一家人,吃饭时就应该坐一起,让月柔一个人呆在房间吃饭,这也太寂寞了,我知道你是怕我们起冲突,放心吧,我会懂事的 她笑的单纯美好,衡逸新半信半疑的,视线移到倒地的餐车上。 ( 第12章:让你生不如死. “都怪我,笨手笨脚的,不小把把餐车推倒了,那天在餐房也是啊,一生气不小心弄伤了月柔,结果看到月柔额头流血了,我就慌了,看到桌布就想扯来给月柔擦,结果整个餐桌上的东西都被我扯翻了,我真是,怎么这么蠢啊 她冲衡逸新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衡逸新脸色柔和下来,事情到底如何,没人知道,因为在餐房,只有月柔与邵白珊两个人,而今天在房间,也只有月柔与她,邵白珊敢当着月柔的面这么说,应该错不了。 一个人怎么无耻也不可能当着受害人的面扯谎吧? 衡逸新下意识将视线移到当事人脸上,却见月柔正盯着他瞧,他手一紧,月柔跟本就没听到邵白珊说了些什么,她此时脑子里只有衡逸新为她的安危,冲入房间的英姿,还有昨晚密室里的秘密。 她在想今天晚上丈夫会不会偷偷来房间里看自己。 “逸新……逸新……你发什么呆呢,快点过来帮忙啊 邵白珊笑着推了推盯着月柔发呆的衡逸新,视线飘到月柔脸上时,眼里闪过明显的寒意,衡逸新回过神,望着一脸轻笑的邵白珊,眼中有着愧意,再看向月柔额头上的伤口时,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往门口走。 在快要出房间的那刻,又立马停下脚步,背着两人说:“处理伤口这事,我也不会,白珊,我们去餐房用餐吧,这些事情让下人做就好了,还有,秦月柔以后就在房间用餐,她的身份已经不合适和我们坐一起了 月柔瞳孔微微扩张,内心颤动…… 邵白珊笑的一脸得意,暗道计策成功,衡逸新说完话,就毫不留恋的离开了,邵白珊朝着站门口的女管家招招手,“进来吧,刚才逸新所说的话,你都听见了,以后秦小姐就在房间用餐,因为她的身份已经不合适坐衡家的餐房用餐了 管家垂头称是,邵白珊扭头看了眼双眸无神的月柔,视线停留在她红肿的额头上,转而对管家说:“你替秦小姐好好处理下伤口,对了,我刚才不小心把化妆水作消毒水用了,你可得好好替秦小姐处理一下 管家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盯着她。邵白珊只是笑,长腿轻移,几步走到女中年管家面前,双臂相环,“怎么了?你不会怀疑我是故意的吧?就算我是故意的又怎么着?你可是衡家的管家,搞清楚衡家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你的多嘴可是会让衡家不得安宁,知道吗?你们少爷与夫人的态度你看不出来吗?” 月柔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管家怜悯的眼神在月柔脸上扫过,垂下头,“是,邵小姐,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邵白珊轻笑着离开房间,管家见房间彻底安静,才把门关上,寻着消毒水,重新给月柔处理伤口。 月柔脑子里却想着衡逸新破门而入前一刻,邵白珊对自己所说的话,她说衡逸新如今还照顾自己,是因为她父母双亡,不想把她赶出衡家,完全是在可怜她,怕她会因此寻短,他已经不爱自己了,在等她开口提离婚。 她说,她与逸新已经在一起一个多月了。 她说:你的存在是我们的障碍,所以我想除掉你,你最好识相点,利用逸新的同情心,我可是很生气,你若不早点滚蛋,继续不要脸的赖在衡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月柔细细算来,她与丈夫出现问题,也确实在一个多月前,他对自己躲躲闪闪。 现在想想,会是因为做了对不起她的亏心事所造成的吗? 可是……密室又怎么说? 管家处理好伤口,收拾掉房间的脏乱,出了房间,很快又重新备了份餐点,月柔盯着餐点,手模着肚子,第一次没了食用的胃口,哪怕为了孩子,她也没半点食欲。 ( 第17章:是你逼我!. 月柔一到医院就醒了,看到是衡逸新抱着自己自然很开心,可想到自己怀孕的事情会暴露,立马就开始不平静了,不让医生靠近她,说要回家,衡逸新是第一次见这么不听话的月柔,明明发烧了,身体明显的不舒服。 “安静一点!”他揪着月柔的手,忍不住低吼出声。 “让自谦给我看月柔昂着头,反拉住他的手,见他发火,想到了祈自谦,那个为她保守秘密的人。 他皱眉,很不明白这点小事,为什么要麻烦自谦,可看着她明显对其他医生的防备,他只能打电话问祈自谦今天是否有上班,结果电话一过去,他果然在休息,不过,他说马上就来医院。 病房的医生护士都出去了,10分钟左右祈自谦到了医院,打开病房的门,见衡逸新站在窗户口冷漠的背对着月柔,而月柔脸色不太正常的睡在病床上,听到开门声,衡逸新转身往门口看来。 “抱歉,这点小事还让你亲自来一躺,月柔今天特别的任性……” “没事,朋友之间,这点小事,应该的祈自谦笑着摇头,一边说话,手拿起推车上的温度计,先给月柔量温度,后麻利拿着药水给月柔挂药瓶,月柔睡得安静,这一切都在睡梦中完成了。 衡逸新站在旁边看着祈自谦忙碌着,祈自谦看了温度计,见衡逸新欲言又止神色,笑着开口,“三十九度过一点,没事,调完三瓶水,就能回家了,不过,需要两个小时呢 衡逸新松了口气,和自谦说了几句话,说有事回家了,祈自谦脸上有着意外,“不等月柔一起回家吗?公司又有急事?” 他摇头,眸子移到月柔安静的小脸上,“我们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不能与她过多的瓜葛,必须让她明白,我彻底变了,不值得她爱了,这才是对她最好的,而我,要对白珊负责,今天就让她在医院住一晚,明天我让司机过来接人 祈自谦微微笑着点头,看着衡逸新离开,他也出病房,改去了办公室,就在两人都主开房间的那刻,邵白珊从医院的拐角处走了出来,凤眸犀利的盯着月柔的病房。 凉水泼来,月柔被迫在睡梦中醒来,难受地睁开眼睛,看到邵白珊狠毒的站在床边,尖锐的指尖狠狠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拉扯间,另一只手扯掉月柔手臂上的针头,拽着她胳膊,用力将她甩向地上。 ‘砰’月柔半趴在地上,只感觉膝盖与头皮很疼,手往脑袋模去,感觉到湿润,移到眼前,洁白的指尖上是红色的血,她扭头朝邵白珊看过去,见她手里紧紧攥着一缕长长的黑发,眼中的恶毒未减半分。 她几乎是疯狂般的压低声音,颤抖着说:“贱人!坐在逸新书房门口一夜,生病是吧?我真是小瞧你了,既然这么会使计!我不过就一晚没回家,你就这么会抓机会!明明警告过你的!是你逼我!是你逼我!” 月柔只觉得邵白珊忽然变得好奇怪,见她步步朝自己走近,心间莫名升起一股寒气,她下意识拿手护住肚子,第一次有了想逃跑的冲动。 ‘咔嚓’门边响起开锁的声音。 祈自谦是掐着给月柔换药水的时间点进来的,打开房门,里面的情形,却让他微微愣怔,邵白珊巧笑嫣然的将月柔从地上扶起来,“月柔,你想去洗手间也不能这么急啊,针头怎么能这么乱拔呢,看看你弄的全是血,明明连走路都没力气了,真是乱来,这不摔地上了吧?疼不疼?” ( 第18章:大家都好痛苦 祈自谦视线往地上一扫,金框眼镜下那双狭长的双眸犀利的停留在床边源处那缕黑色长发上,邵白珊将月柔扶床上坐好,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粉色的高跟鞋子一勾,将那缕长发不着痕迹的踢入床底,手也不着痕迹的给月柔顺着早以凌乱的长发。 待弄得差不多,才扭过头,对着门边的人笑得美好,“自谦来了?快点过来给月柔的手止血,月柔真是太过乱来了 月柔垂着头,表情无半分不妥,可那轻微颤动的小手,却泄露了她心里的不平静,祈自谦将一切看在眼里,笑着走近,“给我看看 月柔的小手上放被子上,手背猩红一片,祈自谦麻利拿起棉签给月柔止血,见她发丝半湿,刘海还滴着水,身上的条纹病服湿嗒嗒的贴在身上十分狼狈,这显然是被人泼的。 “自谦,月柔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祈自谦笑应着,邵白珊拎起包包,扭身,脸色寒冷的离开,她其实还没有玩过瘾,却被人坏了好事!可恶! 祈自谦按着月柔的伤口,直到病房门彻底关紧,他才微微笑着开口,“被欺负了,为什么不反抗?不想伤害别人,你可以跑,如果跑不动,呼救也可以,下次若还遇到这种情况,孩子怎么办?不想要孩子了吗?” 最后一句话,让月柔身子一颤,她抬起没受伤的手模着肚子,瞳孔微闪,她想到了什么,轻轻柔柔地说:“白珊好痛苦,我的存在让她好痛苦,逸新也是,婆婆也是,大家都好痛苦?我不懂……不懂 祈自谦瞪大眼睛,震惊地盯着眼前的女子,月柔边说着话,眼泪如水般滑落,她也不擦,任着晶莹的泪水滑过脸庞,从下鄂滴落在白色的被褥上,悲伤在她身上蔓延而开,她怔怔的流泪,表情看不出任何难过,可那眼泪却让他明白…… 这个女子到底有多痛苦,她说别人很痛苦,一个一个的说名字,唯独没提到自己,她似乎没发现自己才是其中最痛苦,最受伤的那个。 月柔视线有些许空洞,小手反抓住他的手,放在她心口位置,她紧闭着眼睛,用很累的口气,低低地说:“自谦……这里,好难受 轻柔的声音,恍惚风一吹就会消散,也如同她人一样,看似脆弱不堪一击,可偏偏她却极坚强的受着邵白珊的欺凌,不曾为自己掉过一滴眼泪。现在,却为别人的伤心与痛苦而难过。 祈自谦的视线移到她胸口,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眸中的那抹复杂以消失不见,他笑着抽离了手,拿出干净整洁的灰白色的帕子,轻轻给她擦眼泪。月柔轻眨了下眼,小手模上自己的胸口,“最近这里常常很难受,自谦,给月柔检查一下 她单纯地望着他开口,捏着帕子放她脸上的手一顿,祈自谦爽朗地失笑出声,“好,一会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月柔面无表情看着他,眨眨了睫毛,柔柔地说:“自谦,我喜欢你这么笑,逸新以前也常常这么对我笑 “你喜欢就好祈自谦温柔的回应着,只是笑着,他收了帕子,出门让护士进门给月柔换湿掉的衣物,待护士给月柔擦干净手上的血迹,换好衣服,他才再次进入,先给月柔重新输液,待处理完身上的各种伤口,才扶着她躺下。 由于之前邵白珊那一意外,这次,他搬了张椅子放病床边上,手里拿着医书陪着她,月柔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考虑了许九,她才说:“自谦,邵白珊说我毁了她的美术梦想,我以前对她做过什么吗?” ( 第19章:世界极的名家 整个衡家阴沉沉,仆人人避月柔如豺狼虎豹,唯一接触月柔饮食与生活的管家嘴十分严,邵白珊恨月柔,除了她自己想说,月柔问不出什么,丈夫衡逸新与婆婆催凤怡显然也不是打听过去的合适对象。 月柔在今天终于找到合适打听人。 祈自谦在他们失忆前就认识,失忆前后与丈夫都是朋友关系,她与衡逸新刚结婚那会,经常陪着他来医院做过种复诊,那是车祸造成胸口穿洞,丈夫做了很大的手术,也是这样,月柔和祈自谦也算是还熟,虽然话没讲过两句。 今天邵白珊叫他自谦,而不是祈医生,这足以证明,他们很熟悉彼此,月柔猜想他知道大家的一切过去。 祈自谦放下医书,轻笑着,推了推眼镜,想了想说:“我到香市是在四年前,对于你们的事情并不太了解,不过,逸新失忆前倒是和我提起过,据说白珊与你以前关系不错的,是同班好友,12岁那年,你们一起被选入职业画室。 你以一副航海油画进入了艺术界,轻而易举的出道了,而白珊却在你的画进入美术管的那刻,离开了艺术界,那年你们15岁,你的事业进入高峰,名声大噪,白珊则放弃美术,改读医药学院,一年前,她出国留学,拿到中药学专业博士学位毕业回国 既是同班好友,又被选入职业画室,可是,白珊却说自己毁了她的美术梦想,当年,她到底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以至于,她会中途放弃梦想,现在这么恨她?白珊是真的爱逸新吗?还是仅仅是为了报复自己? 月柔思绪万千,当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呢? “月柔想去看看白珊的画吗?我知道有间美术馆里有她的画,还是和月柔那年一同摆入的 “白珊的画入了美术馆?和我的一年入?”月柔微微诧异,轻眨着眸子越发不解了,如果说白珊的画也入了美术馆,那说明两人都出道了,为什么白珊会丢掉到手的功成名就,改读医学院? 而且,还说自己毁了她的美术梦? 祈自谦看出了月柔的疑惑,轻轻笑着说:“白珊的画艺虽然与月柔相差过远,可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画家,当年对于她的退出,反响不大,那大概是被月柔出道风头盖掉了,几年后,媒体才想起,当年除了有位世界级的名家出道,还有位国内数一数二的画家在同时出道,可同时也消失了在这个圈子。 更重要的是,世界极了名家与数一数二的画家均出自一个职业画室,又是同个学校的知已好友,媒体不知从哪里挖到的资料,将你们的情况掌握的一清二楚,然后掀起了寻找当年画家忽然消失真相的狂潮,更多的人拿你们俩人的画进行各种对比,这件事情就发生在一年前,白珊也是在那时选择出国留学 祈自谦已经说得够仔细了,世界极的名家指的是月柔,国内数一数二的画家指的是白珊,所以白珊或许真是被她毁掉的,这一刻,月柔明白过来。邵白珊是那么骄傲的姑娘,她所追求的肯定不是什么国内水平较高的画家。 她所瞄准的定是世界极水平的名家。 可月柔却被评为世界极的名家,名声大噪,因她太过耀眼,彻底将白珊打压入脚底下。甚至她从圈子里消失,都无人察觉。去年,那起媒体寻找真相的风波,更是掀起了白珊尘封以久的伤疤,也让白珊恨透了她。 白珊的所作所为可以理解,却不能认同,月柔认为自己所追的,就应该努力,为什么要轻易放弃? ( 第20章:原稿不见了. 第二天,月柔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祈自谦说宝宝很健康没有出任何问题,心脏也十分健康,那偶尔的难受实属正常,检查完出院后,月柔并没有坐衡家派来的车直接回家,而是坐着祈自谦的车子去美术馆看画,邵白珊的画确实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水平,画艺精湛,水平高超。 对于一个喜爱画画的人来说,名利真的那么重要吗?因为没能拿到第一,就宁愿放弃?还是白珊仅仅是为了名利才画画的?再说那副画,不爱画的人真能出那种意境? 月柔正胡思乱想着,车子已经停了下来,祈自谦下车拉开车门,护着她下车,视线移到乌黑的长发上,手也伸过去,拉住了正要进门的身子,“等等 月柔眨了下眼睛,转过身看着他,“自谦,谢谢 他失笑了,“呵呵,我拉住你可不是为了让你道谢的 祈自谦看着这单纯的小姑娘,忍不住伸手轻揉了下她没伤着的则脑袋,月柔静静地看着他,完全不认为对方的行为有何不妥,哪怕错过祈自谦的身子,看到他背后的衡逸新与邵白珊。那两人似乎是刚逛街回来,手里还提着不少袋子。 祈自谦就着月柔的视线回扭过头,看到两人,收回放月柔脑袋上的手,轻柔着说:“月柔,头隔个两天再洗,你那里涂了药水,不能碰水,还有你的脚背上被黄鳝咬伤口,那都化脓了,要小心别再碰水,用毛巾擦,膝盖睥伤也要注意,饭后记得吃完那些感冒药 他将小袋子的感冒药塞入她手心,仔细叮嘱着她吃药的份量。 “嗯月柔轻应着,视线未离开过离自己不过10米左右距离的衡逸新一秒,对方却闭上眼睛有意撇开头,好像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站在他旁边的邵白珊露出得意的笑,她的手紧紧挽着衡逸新的胳膊。 祈自谦有些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和不远处的两人打了招呼,上车掉转车头离开了。 邵白珊假装友好的跟月柔打招呼,搂着衡逸新错过她,进了屋里。 月柔跟在两人身后,视线一直停留在丈夫高大的背上。 今晚,逸新会来房间偷偷看自己吗? 带着疑惑目送两人去餐房,她也回了自己的房间,管家随后推着餐车进来,午餐过后,月柔没事,又想起漫画,可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原稿不见了,她胡乱的翻找过后,整个房间弄得一团乱。 那是她画了半年的漫画,整整一箱子,竟然全都不见了。 ‘咚咚咚’门敲响了,管家过来收拾餐车,见到房间的情形,身子微微一怔,她盯着近在眼前的白色内衣,额头挂上了黑线,房间就如个垃圾站一样,而那个制造者,此刻正跪在柜子前,双手往里正在扒着…… 管家看不过去,避开脚下的东西,靠近柜子,开口问,“秦小姐,您在找什么?” 月柔将整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不得不期待地盯着管家,“原稿不见了,怎么办?” 管家一怔,脸上闪着犹豫,似乎有话不知该不该说,可月柔脸上的那抹期待,她又不忍直视,“今天,我看到邵白珊小姐抱着一个纸箱子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个纸箱子和秦小姐放原稿的箱子很像 她停顿了下,轻声说:“秦小姐,你找少爷商量一下,让少爷帮忙比较好 月柔不是不明白她的担忧,可是,“不能麻烦逸新,会被讨厌的 她已经被逸新讨厌了,或许…… 月柔从地上爬起来,直奔门口,身后的管家张开嘴欲言又止。 ( 第25章:你毁了我一生!. 一阵狂乱的敲门声响,把催凤怡从书房逼了出来,她甚至还没搞清楚情况,邵白珊已经冲进她书房四处开始查看,翻找,那行为到态度都十分嚣张,催凤怡厌恶的低喝,“邵白珊你这是什么意思?到我书房里找什么!” 白珊无视她,找完书房,立马去隔壁的卧房找,房间没锁门,一拧就打开了。 催凤怡手里捏着一本书,狠狠地用力,指尖都泛白了,她紧跟着白珊进了房间,严厉道:“邵白珊你不懂什么是井水不犯河水吗?你想嫁入衡家就必须学会尊重人!我毕竟是逸新的母亲!你以前那么乖巧善良,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嚣张跋扈!这一点和月柔比……” ‘砰——’一瓶化妆水在催凤怡脚下炸开。邵白珊手里捏着第二个瓶子,似乎只要她再多嘴一句,瓶子就会往她脸上飞。 白珊仇恨般地怒瞪着她,“你少跟我提秦月柔!你也少跟我提以前,现在什么都变了!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骗了我,你欺骗了我!现在我这么痛苦,都是你害的!你现在想我尊敬你?当初我尊敬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珍惜!你哪里值得人尊重了!” 催凤怡紧闭着眼睛深深地吸气,满脸的隐忍。 白珊呼吸急促,恨意滔滔,咬着牙狠狠将整个梳妆台上的化妆品一扫而光,房间里响起连绵不绝的碎裂声响。 “催凤怡!你毁了我一生,你毁了我们三个人的人生,是你把我变成这样!是你让我明白什么是绝望,什么又是绝处逢生!我再也找不回自己了!都是你的错,我们三个人现在纠缠在一起,我和秦月柔谁出现问题,你都别想睡一个安稳觉!” 催凤怡对上她的视线,暗想,若不是因为你父亲是药瓶局的局长,你哪有资格站在这里嚣张?若不是碍于你现在的身份,你以为自己能进得了衡家?想嫁入衡家,还这么不依不饶,若不是为了儿子,她才不会这么隐忍! 白珊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冷冷地笑,“我就是会利用父亲的地位怎么着?这些不都是跟你学的?像你这种眼中只有利益的人,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既然吃这一套,我就用这一套来对付你!” 催凤怡双臂环胸,已经忍到了极点,忍不可忍无需再忍,儿子是自己,再怎么恨自己,也还是自己的儿子。她凭什么要受这个女人的气?只要这女人放不下儿子,就永远都没可能对衡家下手!自己也没必要在乎她的心情! 明白了其中厉害关系,催凤怡立马打开房门,几步到白珊面前,沉声道:“撒完泼就给我滚出去!我已经让你进了衡家,还让你进入公司上班,你还想怎样?夺不回我儿子的心,是你自身的问题!你对月柔所做的那些事情,你当我不清楚吗?你如此恶毒,嚣张跋扈!我儿子放不下月柔也是应该的!” 白珊瞪着催凤怡,正要反击,却看到对面管家敲响了衡逸新的书房门,她立马拽住催凤怡的胳膊,奸诈的轻笑起来,“哼!我一会倒要看看你如何嚣张,你既然说我恶毒,我就恶毒给你瞧瞧!我要看着你痛苦!” 对面的衡逸新打开房间,又听到管家的话,视线往对面瞧来…… ( 第26章:你疯了!. “少爷,不好了,邵小姐与夫人吵起来了 衡逸新远远就看到催凤怡甩了邵白珊一巴掌,他瞪大眼睛,冲出房间,邵白珊看到这一幕,望着催凤怡冷笑,她脸上有着清晰的巴掌印子,笑容却恶毒,“催凤怡一会看你怎么狡辩!看逸新是信你个恶毒的妈,还是信我这个恶毒的未婚妻子!” 催凤怡握紧拳头,在打完邵白珊就后悔了,这会明白对方是故意出口恶言激她动手,再听她意思,立马就明白其中原由,倏地扭头往身后瞧,见对面书房门大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感觉手心被塞入了一个硬质的东西。 疑惑间转身,抬起手一看,发现是玻璃质的化妆口碎片,上面除了乳白色的残留乳液,还有清晰的血迹,她不可思议望向白珊,见她半趴在地上,右脸上有是巴掌印,左脸被她手捂着,血从她指缝间缓缓滑出来。 “你……你疯了!”催凤怡烫手般把碎片丢地上,却见白珊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非常惊恐害怕的样子。 邵白珊会恐惧自己?这怎么可能!况且这伤还是她自己刮的,可是,她却把瓦片塞入她手里!她这样做的原因…… 现在这副恐惧的表情是做给谁看的? 催凤怡脑海闪现对面敞开的书房门,猛地转过身,果然见身后站着一脸寒气的衡逸新,她呆住了,反应过来,立马摇头,向前两步,“逸新,妈没有对邵白珊下手,是她自己刮的,再把碎片塞入妈手里……” 她想抓儿子的手,却被对方无情的挥开了,“别碰我!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白珊!我亲眼看到你打了白珊,碎片是从你手里掉来的,现在说什么白珊自己刮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拿自己的脸开玩笑!” 衡逸新对自己所看到的没有任何怀疑,他失望地摇头,“妈,我宁愿你说,是自己一时气愤,没有控制住情绪,可你却狡辩!” 催凤怡面对儿子时,气焰立马就低了,她摇着头,解释的小心翼翼,“逸新,妈确实打了她一巴掌,那是她出言不逊……” “她出言不逊,也是你当年先对不起她!”打断了她的解释,衡逸新几步越过她,到白珊面前,心疼的将人从地上扶起来,白珊脸上都是恐惧与委屈,身子颤抖着扑到他怀里,就开始低泣,她脸上的血都蹭脏了他的衬衫。 衡逸新看了她脸上的伤口都翻起来了,手上与脸全是血,更是觉得催凤怡太毒,下手这么狠,催凤怡心痛的望着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但她不怪儿子,她只恨邵白珊手段恶毒,她怎么都没料到,邵白珊会恨自己到这种程度。 只是为了让逸新对她失望,为了让儿子误会她是心肠恶毒的人,不惜拿自己的脸做引子。这个疯子! “都是血,白珊不哭了,我们马上去医院,不会留疤的,不哭了衡逸新是心疼又愧疚,看着她满身的血,立马就抱起她,白珊却不配合,手指着房间的梳妆台的纸箱子,衡逸新瞪大了眼睛。 橘子箱子在母亲房间?那白珊的房间的一切与月柔的原稿,全是母亲的杰作? ( 第27章:一石二鸟! “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是我故意陷害月柔的对不对?我没有,呜呜……爸爸送来的橘子好多人都看到的,催凤怡也看到我抱进房间的,原本我也以为是月柔有意撕毁原稿,再来房间陷害我,可橘子却在催凤怡房间…呜呜……” 白珊哭着解释,抱着一箱橘子非常伤心。 衡逸新只搂着她不停的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你了,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你脸上的伤这该多疼 催凤怡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她在饭后就进了书房,甚至还没有搞清楚白珊为什么闯入自己房间,就和她吵了起来,原本被激动手,就够她恼火的,现在听两人意思,事情似乎与橘子有关系,而这箱橘子竟然在自己房间? 她房间什么时候多出了一箱橘子? ‘咚咚咚’房门被敲醒了,管家抱着药箱子在门口,“邵小姐受伤了,少爷、夫人,让我做个简单的处理吧?失血过多感染就遭了 “快些过来衡逸新应下,管家进入房间给白珊处理伤口。 管家手法利索,止血、消毒、上药粉。 “嘶,好疼白珊缩了缩脖子,水灵灵的眼睛望着衡逸新,对方只能搂着安慰她,要她忍忍。催凤怡看的一肚子火,待管家处理完伤口,才忍不住开口问原因。 “管家,这箱子怎么回事?为什么在我房间?还有,午饭后,为什么外面吵吵闹闹?”催凤怡一开问,白珊就瞪着眼睛望她,小声嘀咕说她真会装,催凤怡压住火气,狠狠地瞪回去,在触到衡逸新疲惫的脸,她只好忍着脾气收回眸光。 管家恭敬的行礼,回话道:“是这样的夫人,秦小姐在饭后想画画,结果发现自己房间的漫画稿子全都不见了,她把房间翻得一团乱,找得很着急,恰巧早晨我看到白珊小姐抱了一个箱子,我就随口一提……” 管家说到这里,就触到白珊很不满的视线,她只好先停下讲解,先给邵白珊道个谦,“抱歉邵小姐,说句实话,秦小姐的东西不见了,一般人都会先想到您,真是抱歉,主要是你们二人的立场会让人想多 邵白珊也不是傻子,不爽归不爽,很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月柔的稿子不见了,哪怕管家没看到她抱箱子,月柔也迟早会怀疑上她,一怀疑上就去会她房间找人,这两种结果都是一样的,月柔怎么说都会到她房间去。 “我跟秦小姐说,早晨有看到邵小姐抱了个和原稿箱子很像的箱子,然后秦小姐就冲出了房间……邵小姐认为是秦小姐弄的,可是秦小姐却说她进入房间之前,里面就已经这样了 管家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说,包括之后发生的事情,她看着这箱橘子,轻笑着说:“主要这事情也巧,秦小姐的原稿箱子与邵小姐的这箱橘子,两个箱子的尺寸竟一模一样,外惯竟无任何装饰 催凤怡明白一切,立马就明白这橘子是关键了,她第一想到的就是邵白珊在陷害她,她先整了月柔,再把脏水泼到她头头上。 简直是一石二鸟! ( 第28章:心寒 “这手段真是拙劣,先不说我没那个闲心,更不屑这么做,哪怕是我做的,也不至于会蠢到把橘子放自己的房间,我会把它丢进果房,哪里都行,就是不会蠢到放自己的房间!” “我倒不这么认为,这分明就是你聪明过头的做法,你就是希望别人会这么想,所以才放自己的房间好彻底洗月兑嫌疑吧!” “你……”催凤怡额上绷起青筋,向前两步。 “怎么!又想打我吗?”白珊推开衡逸新,倏地站了起来,高高的昂着脑袋,似乎巴不得对方动手,催凤怡真想甩上第二个巴掌,但想着自己儿子在场,又不得不忍下来,平日里的高贵与优雅早就不见了踪影。 “邵白珊,你胡闹够了没有,你就这么想让这个家不得安宁吗?先是自己刮伤自己的脸,再让逸新怀疑是我,现在又说我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你这个毒妇!我是逸新的母亲,你就不能为逸新想想吗?!” “你少胡说!事情到底如何,你比谁都清楚!我不过就对以前的事情有点记恨,以至于面对你时就笑不出来,你就这么不爽吗?你伤害月柔,弄坏月柔的底稿,还把这一切嫁祸给我!我和月柔不能和平相处,让逸新误会我,你就开心了吗?你哪里像个长辈了!你做这些之前为什么不为逸新着想,你不知道,这一切最伤心难过的人是逸新吗?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母亲,你到底哪里像个母亲!” 两女人咬牙切齿地怒瞪对方,催凤怡闭上眼睛,压抑地说:“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做这些,别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白珊不依不饶,向前两步,身子几乎与催凤怡相贴了,“那你是说我诬陷你?那橘子为什么会在你房间?就因为橘子不见了,逸新就怀疑是我陷害月柔,你分明就是有意!因为月柔跟我在餐房有争执的那天,她在房间顶撞了你,所以你看月柔不顺眼!你是有意让月柔和我斗的!” “越说越不像话!”催凤怡吼着,一把推开白珊,终于把心里话全说了出来,“邵白珊,你不要再装了,这种一石二鸟的计策,除了你还会有谁?你怨恨我又记恨月柔,这下好了,两人都整到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跟本就不爱我儿子,你就是在利用我儿子报复这个家对吧?!不把这个家搞的乌烟瘴气你是不罢休了对吧!” 白珊双眸赤红,“你胡说!跟本……” 房间两人就这样一来一回的吵了起来,她们相互职责,说对方的各种恶毒,甚至冲动说出对方对月柔所做的一切事情,衡逸新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头,浑身颤抖,他早就猜到她们私下里会欺负月柔。 如今听她们相互指责,只觉得心寒。 可她们这样相互仇恨对方,全都是为了自己,是自己让她们变得恶毒、丑陋! 如果那场车祸要了他的命那该多好……为什么该活下来的人走了,该死的人却好好的活在这世界上?这个世界多么不公平! ( 第33章:深潭中的牢笼. 衡逸新与邵白珊从医院回来,正好赶上了晚餐时间,可是,催凤怡却迟迟没有来餐房,管家去请人,说催凤怡一直在房间哭,衡逸新听了就开始沉默,白珊也觉得没了胃口,终究是自己的母亲,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管家见餐房太过安静,试探着说:“少爷,要不我送些餐点去夫人房间吧?或许夫是觉得与邵小姐见面太过尴尬 衡逸新点点头,“去准备母亲爱吃的餐点,我亲自送去 “是管家点头,退下了。 衡逸新拿起餐具开始麻利的用餐,“白珊,快用餐吧,一会凉了对胃不好 逸新,对不起!白珊嘴角微动了下,终究没把这话说出口,她应了声,低垂下眸子,对自己之前冲动所做的一切很后悔。 两人饭后,白珊独自回房间,衡逸新推着餐车去催凤怡房间,在门口,果然听到里面有低泣的声音,他离开房间先与白珊谈话,后又去了医院,整整几个小时了,没料到母亲竟然还在哭,他叹了口气,抬起敲响了门。 ‘咚咚咚’门敲了,可是里面的人却只哭不回应。 “妈,是我他一开口,里面就安静下来,抬手拧开门,没有开灯,模着黑将食物推了进去,母亲大概不想让他看到哭的红肿的脸吧,她是个那么骄傲的人,又很注重仪表。哭了这么长时间,就是想止住也止不住了,房间响着咽哽的声音。 里面很黑,却依稀看到床上坐着一人,衡逸橷将餐车推到她面前,在她旁边坐下,“妈,我以后会少去密室,你说的对,过去的无法挽回,我会好好生活,把爸爸留下的公司好好经营,以后不要再为我操心了 “逸新……”催凤怡听到这通话,原本止住的哭眼泪又滑了出来,儿子竟然在迁就她,在安慰她,他真的长大了。 “请原凉白珊对您所做的一切,她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也是我让她没有安全感,如果我能好好跟月柔保持距离,她就不会因害怕而做各种恶毒的事情,是我的错衡逸新声音太过暗沉,就像身处深潭中的牢笼,因为无法冲破枷锁,只能被迫承受。 被亲情的枷锁困住,无法挣扎。 催凤怡能感觉到儿子的痛苦,急切地说:“不,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儿子,你没有任何过错。 “您并不后悔所做一切,不是吗?如果时间倒回,您还是会这么做的对吧?”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错的,一切罪恶的源头。 催凤怡安静下来,她得承认,如果时间倒回,她还是会做那种决断。 衡逸新不再说话,站起来往门边走,“妈,好好吃饭,这个家不能没有你 门关上了,也隔绝了两人思绪。 衡逸新在门口站了一会,才移步去书房。母亲不让他去密室,他也答应以后少去密室,至少今晚让他好好道个别,不管是月柔还是密室。在书房看了会书,在夜晚无人之迹,他准时出了书房。 整个衡家一片安静,漆黑的夜,只有一道黑色的身影在通道行走。 ( 第34章:随意制造,随意抹... 月柔在发现衡逸新不是往楼下走,而是往她的方向而来时,立马跑回了房间,小心开门,再小心关上门,爬上床。 房门很快就被人推开了,轻缓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床微微下陷,一只微凉的手触碰到她的脸,轻轻摩擦着,他以为,她应该是哭着睡着的,却没料到,脸上并没有泪痕,她真的很坚强,比他想像中要坚强的多。 被子掀开了,微凉的身子躺了进去,长臂伸出,轻搂着她,贪婪的吸着她身上甜美的味道,他允许自己,最后一次,这么偷偷看她,偷偷地抱着她,“如果能每晚这么抱着你,这该多么幸福,月柔……” 他将心里话说出来,唇轻蹭着她脸,然后,吻住了她的唇,却只碰着,并没有再进一步,月柔的心也随着那句话,柔成一团。 丈夫果然是爱她的,果然还是爱她的。 “逸新……”呢喃声,成功让男人身子一怔,月柔假装做梦,将身子往他怀里挤,小手也攀上他的腰,搂紧了。 衡逸新在确定月柔并没有醒来,深松一口气,他知道月柔只要睡着,就不易醒来,想到这里,搂住她腰肢的手越发紧了。 睡一会吧,抱着她睡一会就好,他这么告诉自己。 黑夜静谧,宽敞的房间,窗帘安安静静的合着,丝丝晦暗的光从窗帘透入内,让空间显得诡秘又阴暗,大床上隐约看清两个相拥的身影,其中一人身子很不安份的挣扎着,男人的声音似乎极痛苦。 他不断的挣扎着。 月柔知道,丈夫又开始做恶梦了,这是久违的情况,她们没分房间之前,丈夫也常常半夜惊醒,以前,她会开灯叫醒他,今晚却不能这么做,丈夫是偷偷爬上她床的,若是撞破,以后就不再有这种偷偷的小幸福了。 梦魇的衡逸新皱着眉宇,手紧紧抓着被子,嘴角蠕动,“母亲,随意被制造出来,就能随意抹杀吗……好残忍……” 月柔震惊地望着他,这是第一次,丈夫在梦中说话了,可他的话,那么让人不解,随意被制造出来,就能随意抹杀,好残忍…… 话里的母亲是指婆婆催凤怡? 后面两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月柔正疑惑着,衡逸新却猛地睁开睛睛,身子从床上弹坐起来,急促的喘息,手往额上一抹,发现全是汗,“竟然把话说出来了 他呢喃了一句,忽然想起自己的处境,身子猛地怔住,脑袋几乎是僵硬转过盯着旁边的人,手慢慢模到床头灯,打开了,昏暗的灯光下,月柔正安静的睡在旁边,眼睛闭着,呼吸均匀。 看到这一幕,他才松了一口气。 拿出手机一看,发现3点了,他竟然睡了一个小时,若不是这个梦,真险! 衡逸新立马掀开被子下床,给月柔盖好被子,手在她脸上轻轻地摩擦,满是不舍与留恋,然后,收手,关掉灯,月柔睁开眼睛,看着黑影离开,门一关上,她立马起床,套掉外衣,赤脚拉开门,往着还未走远的黑影,紧跟而上。 密室,这次可以知道密室到底藏着什么了。 给读者的话: 表示求收藏,求各种,收藏不给力,码字没动力,就坚持不加更喔。蹲墙脚画圈圈去,祈求各种支持,快快降临。 ( 第35章:地下室的秘密 尽管在书房说过要听话,不再惹他生气,可是这一点,她真的很在意,哪怕冒着被讨厌的风险,也要弄清事实。 月柔跟着他到了厨房门口,算着时间,在对方进入10分钟后,她才进入,然后麻利输入密码,进入密室,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好在这次,她多披了件外套,走过长长的阶梯,到了最底层。 密室里有很多闻声而亮的灯,月柔有意放轻脚步,主要怕惊动衡逸新,她四下望着,慢慢接近那五个房间,果然看到第二个上锁的房间出现了灯光,白色的雾气不断从里面涌出来。 越走近,里面就越清晰的传出压抑的哭声,哭声? 这声音很熟悉,她顿住脚步,仔细听了听,内心满是震惊,逸新哭了! 视线倏地射向那扇门,里面传出清晰的道歉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痛苦的道歉话,吸引着她不断靠近,她屏住呼吸,扶着门,慢慢将视线移过去,里面的灯却黑掉了,入眼一片漆黑,有脚步声正往门边靠近,月柔这才明白里面的人要出来了,赶紧往拐角处躲,只伸出半个脑袋盯着门口。 密码一定要拿到手。 衡逸新从里面走出来,输入密码,未等门彻底关上,就闭着眼睛,低垂着头,往出口的方向走,月柔紧张地站在拐角处,背紧紧贴着墙壁,连呼吸都停止了,直到那魂不守舍的人上了阶梯,最后消失了在她的视线中,这才放松身子。 然后,移动步子,反身到房间门口,把偷看到的密码输入锁中,按确认! 门慢慢打开,房间的灯也随着门的沉重声响一起打开,这是间大概五十平方的宽敞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房中那半透明的棺木,醒目地让人为之一怔,月柔呆呆地站在门口,愣愣地盯着棺木。 会是谁的遗体?能让丈夫半夜惊醒,道歉又哭泣的人。 按耐住心中的不平静,脚慢慢移动,缓缓朝里靠近,看衣着是个成年男子,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白皙的手交叠着放在胸口,视线往上,待看清那人的面容,月柔瞳孔扩张,惊吓出声,“逸新!” ‘砰’的一声,月柔倾身,双手撑着棺木,双眸盯着这张熟悉的面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会有两个丈夫?这到底怎么回事? 里面的人,眉眼与活生生的丈夫一个模样,如果丈夫书房那张照片里的人太过稚女敕,那么眼前的人,就与如今的丈夫没有差别,难道是双保胎兄弟?月柔想了会,只得出这个结论,也是唯一的可能性。 可是,她嫁到衡家半之久,从未听说丈夫有兄弟,衡家为什么要隐瞒这一切?难道眼前人的死是丈夫造成的?所以才…… 她嫁入衡家半年,这说明,人是在她嫁入前去世的,可这人却不像去世半年之久的人,他像睡着一样,身体没有尸斑,肌肤白皙保养的很好,没有出现任何腐烂。 站在棺木旁边的人,正静静地思索,却不知,密室入口再次被人打开。 衡逸新出了密室,在厅里刚上楼,却与正下楼梯的催凤怡来了照面。 给读者的话:初初完结文《倨傲总裁擒爱有方》求支持爱护! ( 第36章:基因,很奇妙 “我就知道你这个时间会去密室,只是为了让妈安心,才说以后少去的吧?”催凤怡脸上染着悲伤,她是有意在这个时间起床的。 “不是的妈,只是今晚有很多话要跟温谨说,以后我会少来,不想再打扰温谨的清静,妈也来看温谨么?还是看爸爸?” 催凤怡点头,“我每次来,都会两人一起看,我想你爸爸了,你既然都来了,就陪陪妈吧,你肯定很久没看你爸了,不管他给你带来了什么,他终究是你的爸,有些事情,他也无法预料的,他只是给了你生命,而我造成了这一切 “我知道……没有爸爸,就没有我,更不会有温谨,即使因果关系,让来到这世界上的温谨满身伤的离开,我也没有资格恨爸爸只是,常常会想,如果爸爸去世前,没有留下自己,那么,之后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而妈妈,或许会殉情,也或许会改嫁,而前者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毕竟,妈妈二十多年了,一直是自己在过。 …… 密室,空荡的房间忽然传出一个声音,“他是逸新的弟弟衡温谨 月柔一惊,猛地转过身子,发现邵白珊静静地站在门口,今天的邵白珊意外的平静,看她眼神没有露出半点记恨,反倒眉宇间有着少许的伤感与愧意,她一边朝着棺木走近,一边开口:“温谨比逸新小两岁,长相都随了催凤怡 所以他们不是双胞胎,却比双胞胎更相似。 月柔第一次觉得基因,很奇妙。 白珊走到月柔身边,视线落到棺木里,“逸新是双眼皮,温谨是单眼皮,这是他们唯一的不同之处,可是现在,他闭着眼睛就和逸新一个模样了,温谨在一年前去世,就在我出国后的几天,就是你和逸新那场车祸丧生的,当场身亡 原来是这样?月柔抬起头,望着邵白珊的侧脸,“逸新常常半夜来这里,他哭了,不停的道歉 白珊眼神黯淡下来,安静了一会才说:“因为,是温谨在危机时刻,护住了逸新,而他自己却死了,逸新很愧疚,觉得是弟弟牺牲自己拯救了他,逸新也是一个多月前知道这一切的,因为恢复了一些记忆 事情真是这么简单吗?丈夫恢复些许记忆或许是真的,可那梦中所说话又是怎么回事?随意制造,随意抹杀…… “衡家是有意瞒着这一切的,从知道逸新失忆开始,催凤怡将衡家的仆人全部换掉,只留下管家,温谨如此年轻就走了,是大家都不愿意提起的伤痛,催凤怡也有意保护逸,新唯一的儿子,却没料到逸新恢复了记忆 白珊说‘唯一的儿子’这几个字时,声音忽然轻了很多,月柔疑惑抬起头,正巧看到她眸中闪过一丝悲悯。 很奇怪的感觉…… 白珊为什么会主动和她说这些? 总觉得她有意在隐藏些什么。 察觉到月柔审视的眸光,她忽然扭过头来,羞愤怒道:“秦月柔,你到底还在怀疑些什么?我讲的还不够清楚吗?” 就是太过清楚,才值得怀疑,记恨她的白珊,什么时候如此好心过? 她脸上的羞愤更让人不解。 ( 第41章:被耍的感觉 一年前的车祸,祈自谦是给衡逸新做手术的主治医生,现在是月柔的心里医生。 月柔躺在床上,身上穿着白色睡裙,早已褶皱不堪了,发丝也乱作一团,小脸也没了生机,那双清撤的眸子怔怔地望着他,祈自谦淡淡地笑,手轻轻的顺着好黑长的发,“我出了躺差回来,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呢?” 她没说话,收了眸子,侧过身子,睫毛轻颤着,半眯着眼,似乎又想睡了。祈自谦坐在床边,被人无视了也不生气,反而欺身,凑近唇在她脸上落下一吻,“逸新一直催着我回来呢,怕你闷坏了自己 月柔原本意外那一吻,可祈自谦后面的话,成功转移了她的思绪。 逸新还在乎她么?还是仅仅是怕她死在衡家?可怜她么? “来,起来洗漱下,我们该出门了,不能在床上做小懒猪祈自谦搂着她肩膀,将她从床上扶坐起来,然后拉开窗帘,刺眼的光线射入房内,月柔下意识眨眨眼,有些不适应这份亮度。 可窗户口那修长的身子,却如发光体般让人则目。 最亮人眼的,还是那抹温暖的笑。 月柔怔怔地盯着他瞧,看到他,就感觉看到婚后半年的丈夫,逸新以前也爱那么笑,不同的是,祈自谦对谁都这么笑,而衡逸新则只对她这么笑,两人独处时,他就爱那么对她笑,然后模模她头,轻抚她小脸,亲吻她唇。 “听管家说你好几天没讲过话了,这可不好,宝宝生下来该成哑巴了窗口的人又说了句让她很在意的话,宝宝会成哑巴? “自谦,这可怎么办好?”轻柔的声音一如既往,却多了抹急切,那双清澈的眸子,望着他也有了清晰的焦距。 祈自谦再次失笑,走近她,单膝跪地,昂着头看她,“我们去泡温泉吧?” 月柔不解,平静地问,“自谦,泡温泉与宝宝不变哑巴有关?” 男人非常认真的点头,眉眼弯弯笑的非常美好,“当然,夏季泡温泉不管是对避暑还是保健都非常有利,我知道有家温泉度假村推出消暑泉,采用喷冰雾来降低水池边的温度,还有将温泉冷却后加冰降温,另外,还有薄荷泉、菊花泉和清热解毒汤等池子可供选择,月柔喜欢哪样?” 一种被耍的感觉。 月柔是单纯,却不傻,她不爱出门,有很多东西都不懂,感知却非常的敏锐。 尽管如此,还是被祈自谦哄骗换了衣服,跟着他出了门,衡家一片安静,仆人们打扫卫生,眼不斜视,中规中矩。今天是星期四,家里三个人都去公司上班了,月柔跟着祈自谦出门,没有任何人开问寻问,管家站在门口目送他们。 祈自谦打开车门,护着她上车,还温柔的帮她系上安全带,温泉,月柔去过一次,是衡逸新带她去的。这次,却是祈自谦。 祈自谦上车后,并没有马上开车,而是拿出手机,找出衡逸新的号码开始发短信:逸新,你知道香市哪个度假温泉设施最好? 那边很快回了几个字:温馨度假村。 祈自谦收到信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安安静静坐着的月柔,立马回了又回了一句:谢谢,我就带月柔去那里玩几天。 ‘砰——’收到信息的衡逸新惊的把手机掉地上,祈自谦搞什么鬼? ( 第42章:色心非常的明显 衡逸新正在开会,这一动静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大家都不解,稳重的总裁竟然会面露慌乱的掉手机?更要命的是,此刻正忽视众人眸光,拼命的拨打号码,可惜里面只传出单调的一句话: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以关机。 接下的会议是在衡逸新魂不守舍的状态下结束。 从会议室出来后,他又开始不停的给祈自谦打电话,只可惜人家还在关机状态。 一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那个公子,这会是把主意打到单纯的月柔身上了?衡逸新咬牙切齿,想起祈自谦那个笑脸,就觉得单纯的小白兔很危险!非常的危险!明明叫他给月柔开导下,治疗下心理疾病。 他却把人带去泡温泉?色心非常的明显! 一想到这里,衡逸新就烦躁不以,手捏着笔在桌上来回拖地滋滋作响。 ‘咚咚咚’敲门声响,衡逸新皱眉盯着门,脸上露出寒意,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看什么都不爽,听到什么声音也很不爽。 “进来!”冷厉的两个字,秘书小姐听到这两个字,就知道情况不对了,这一抬头,就看到一双发寒的眸子,她立马避开视线,暗想自己今天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总裁,这是行政部的文件,需要您签字秘书小姐恭敬地将文件打开,放他面前,衡逸新垂眸一扫,拿起笔刷刷签了。 秘书收起文件,中规中矩的退出办公室,门刚关上不到一分钟,又被敲响了,衡逸新听到敲门声音,立马就竖起眉毛。 这秘书怎么回事?还有文件不知道一块拿来吗? 谁知,这次进来的人却是催凤怡,“儿子,在会议室,你接到谁的电话?怎么慌慌张张的?对了,这次的会议内容……” 催凤怡开始讲会议内容,衡逸新却总想着月柔与祈自谦泡温泉的情形,月柔身材很好,本身就一美女,还是那种百里挑一的特别气质美女,她那双清澈的眼睛任何男人看到,都会不由自主动陷进去,一如他第一次见她那样。 愿意奉献自己,包容她的一切,她任何缺点,都让他觉得很可爱,理所当然。 而祈自谦,身边女人从未断过,女医生、小护士、名模、歌手、演员,哪种女人没交往过?唯独月柔这种独特单纯的女画家没碰过,更要命的,祈自谦骗女人相当有一套,常常把女人哄的眉开眼笑的。 衡逸新觉得,月柔这种单纯的孩子一定被骗还帮着数钱。 不行,不能放着不管! ‘砰——’砸钢笔的声音,成功打断了催凤怡的话,衡逸新起身,拿起外套就往门边走,“妈,我有点事,会议上讨论的结果,你看着办吧门砰的一门关上,催凤怡寻问的话还没来得急开口,待她追出去,衡逸新已经进了电梯。 温馨度假村是香市最大,且以温泉为特色的度假村,内有多个温泉游泳馆、保龄球馆和三星级酒店。是一处集疗养、旅游、健身、娱乐为一体的多功能温泉度假场所。衡逸新赶到温馨度假村时,已经是晚上了。 找到祈自谦与月柔时是在温泉池里。 ( 第43章:小家伙,你真美…... 轻微的稀梭声响,一双深邃的眼睛从灌木丛中显露而出,印入这双眼睛风景是,小凉亭、灌木丛,高低不定的小假山,凹凸不平的鹅卵石路,一百平方左右的温泉池,雾气妖娆的水面上漂着玫瑰花瓣。 这是非常浪漫又有情调的环境,而且,四周百米内无人烟,环境十分幽静宽敞,这是温馨度假村高档次的温泉区,从四周无人可看出,这一带都被某人包了,泡个温泉而以,用得着这么大手笔吗? 估计这一泡就把某人个把月的工次泡没了啊。 只是要某人开解开解月柔而以,某人却如此煞费苦心,虽然他确实有给某人开工资,从这情况看,某人明显是在做亏本生意。 果然是不怀好意!果然是另有所图! 百米内无人烟,也就说明,哪怕干坏事也无人知道! 衡逸新是越想越冒火,躲在灌木丛里,阴沉沉地眸子继续巡视着,然后,他看到穿着淡粉色的比基尼月柔,身材依旧火爆,露着柔韧的小蛮腰,与遮盖不住的傲人,修长均匀的长隐在水里,黑长发挽起,露出纤细勾人的锁骨与脖颈。 与她半臂之遥的,是笑的一脸柔和的祈自谦,男人腰间松松垮垮的白色浴巾,那松垮的程度,似乎快滑落了,简直伤风败俗! 几个月前,他也与月柔来过这,那时候真的很幸福,他们俩人在里面嬉戏,亲吻,玩的不意乐乎,那柔软的小身子紧紧依偎着他,他们耳鬓厮磨说着暖心的话,月柔还帮他搓背,随然力道很欠缺,却很舒服。 现在,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也确实如此。 “自谦,为什么这么大的池子,就我们两个人?”月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回过神,见她正抓着水面上漂着的玩具小鸭子,面无表情的捏着,衡逸新却从她行为与眼神中看出,她心情不错。 祈自谦柔腻腻地注视着她,微微歪着头,笑着作思考状,“是啊,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呢?”勾着嘴角,停顿一下,然后扩张瞳孔,恍然大悟般地说:“哦,我知道了,估计大家都被月柔的美貌给折服了,呵呵,不忍染指!” 月柔一脸迷茫,衡逸新抽了抽眉,对这明显拍马屁的对话,感到非常的汗颜,同时也对祈自谦产生了更多的敌意,真想冲出去啊!可是,却不能,先不说他要和月柔保持距离,就算出去,他能说什么? 况且,他躲在这里偷窥本身就不光明,人家祈自谦虽然是有色心,毕竟还没对月柔做什么,还是在等等吧,叹气。 似乎是为了回应衡逸新心中所想,再次将视线移到浴室里时,祈自谦的手模到了月柔的小脸,两人靠得极近,月柔的小手撑着对方的胸口,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在拒绝,男人沉沉沉的声音非常有磁性诱惑,“小家伙,你真美……” 他说话的时候,唇对着月柔的细女敕的耳垂,薄唇一张一合,还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了粉女敕的肌肤,衡逸新咬牙切齿,拳头紧握。 ‘簌簌’灌木丛中忽然响起稀梭的声响,月柔闻声,正要扭头,祈自谦却抬手按住了月柔的脑袋,他轻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 第44章:了不起的嗜好. 某人的手往月柔身上滑,触到小蛮腰,微微用力将她压向自己,两人紧紧相贴着,月柔的小手也搂住了对方的腰身,衡逸新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从灌木丛中站了起来,脑袋上还挂着绿色的叶子,怒吼:“祈自谦!” “哎呀,衡家总裁大人,你是在偷窥吗?”祈自谦没有一点被抓包的自觉,该搂的依旧,该模的也依旧,话语间带着调笑。 衡逸新瞪着眼睛,就着衣服直接跳入池水里,扑通的跳水声过后,是哗啦的游水声,矫健的身躯没两下就游到两人身边,手一伸,把月柔从对方怀里拉了出来,搂入自己怀里,“祈自谦,你敢把心思打到月柔身上,她是我妻子!” 祈自谦手肘撑着岸边的鹅卵石,掌心支着脑袋,侧着身子,笑的风流,“你们不是迟早要离婚吗?自己不要的,还不许别人惦记呀?” 几句话就把衡逸新噎的没了言语,他确实要与月柔离婚,可是,“至少我们现在还没离婚!月柔还是我妻子,祈自谦!亏我还把你当唯一的兄弟,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吗?再敢向月柔出手,别怪我翻脸无情!” 砰的一声,岸上的木桶被砸的稀烂,衡逸新攥着拳头有点泛红,估模着用这么大力应该有点疼,祈自歉回收眸光,点头,“是是是,我知道了,朋友妻不可欺嘛,那等你们离婚了,我再出手就是了 衡逸新咬牙,“我和月柔离婚了,也不会让你得逞!你个滥情的公子,跟本配不上月柔!” 祈自谦嘴角抽搐,额头挂黑线,手一软,脑袋差点砸在石头上,“喂喂!把自己唯一的兄弟说成这样,太过份了吧?你们都离婚了,还管这么多干嘛?你是想从丈夫的位置转移到父亲的位置吗?真是个了不起的嗜好 末了,还拍拍手,一脸赞赏。 衡逸新脸色阴沉,暗自生闷气不作言语,祈自谦视线移到了他怀里的月柔脸上,淡淡地说:“我忘记告诉你了,刚才搂着月柔是因为她说头晕,可不是有意占她便宜的,我们泡了快半个小时了,这会被你这么大力好搂着,好像彻底晕了 他摇摇头,担忧地嘀咕着:“会不会就此去了啊 这个混蛋! 衡逸新猛地低头,果然见怀里的人无声无息的,小脸泛红。刚才只顾着和祈自谦吵架,哪里还记得怀里的人,这会是一阵后怕,还有担心,后怕是怕自己又给了月柔希望,更加让她不想离婚,担心是担心月柔缺氧睡死过去。 都怪这个祈自谦,可恶的男人! 一个怒气的眼神过去,衡逸新赶紧抱着月柔出了浴室,抓起旁边的浴袍给她盖上,被瞪了的祈自谦笑眯眯,“喂,我可是好心提醒你,明明是你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骂人,月柔是在你怀里晕的,这会还怪我了 回了临近的房间,给月柔换了身干爽的裙子,让她舒服的躺在床上。祈自谦让酒店的服务员送来温热的饮料,等月柔醒来就可以喝了。衡逸新坐在床边见人迟迟不醒,很着急,“喂!月柔怎么还不醒?” “你赶快躲起来 “什么?” 给读者的话:感谢各位亲的打赏,152018293同学,今晚会加一更,10点上传。留言区初一直有回复留言的,可是书城总是吞偶的留言,在这里感谢所有学同的支持!! ( 第49章:享齐人之福?. 黄昏,太阳刚刚下山,赛马结束了,马道上恢复了平静,与马道相隔的白色围栏的另一边,是个浅浅的水湖,几匹马在那里喝着水,吃着湖边的草,打磨着牙齿,微风轻轻吹着,荡起了马儿的长尾,也飘起了月柔的长发,树叶梭梭作响。 白皙的手抬起,轻轻将发丝撩至脑后。 月柔静静地坐在树下的木椅上,看着这风景,心境平和。 祈自谦说有事要离开,让她一个人坐在这等人来接她。 “一个人坐这怕不怕?”他走之前这么问她,单膝跪在她面前,轻握着她手,那双温和的眸子告诉她,只要她说怕,他就不走了。 可是,她不想给他添麻烦,所以摇头,“不怕,自谦去忙吧 他笑了,捏捏她手,“你想见的人,很快就会来见你了,好好在这里等他,知道吗?” 月柔没太明白他意思,祈自谦已经松开她手,慢慢走远了。 不远处的衡逸新,见祈自谦离开月柔,立马跟了过去,他是带着怒气追上去的,前面的人走的慢,后面的人走的急,攥起的拳头,狠狠地往前者脑袋上砸,前者后脑跟长了眼睛似的,竟然躲开了。 这一下力道大,衡逸新差点因惯性栽倒地上。 祈自谦轻握着拳头凑到嘴角轻咳,戏谑地说:“你怎么玩阴的啊?找我打架麻烦正大光明的来好不好?” 衡逸新额上绷起青筋,沉着脸来了第二下。 对方再次躲来,笑嘻嘻开口:“我说,因愤怒失去理智的人是无法打赢我的,你步伐都乱了嘛,只知道大力挥拳头,而且,我穿的服装比较合适打架,可你西装革履的,我要动手,岂不是趁人之危?这该怎么办好呢?”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上显露着为难。 打架的时候,他还在考虑这屁事?衡逸新火气更盛,烦躁的顿住脚步,手扯下黑色西装,拽住月兑下抛个老高,然后松领带,扯掉脖颈下的两颗扣子,撩起蓝色衬衫衣袖,动作行云流水,表情像极了黑道的残暴份子。 可偏偏帅到不行。 真正生气的衡逸新就是这么恐怖的人,也不讲话,沉着脸就动手。 可某人却没有一点紧张的感,很淡定的欣赏美男月兑衣,还眼冒红心的竖起拇指,拍拍手,“好帅!好帅!逸新你不当模特真是浪费了!” 衡逸新斜着眼,浑身散发着黑暗的气息,沉甸甸地甩出三个字,“宰了你!” 他显然气炸了,谁知祈自谦却在这时喊停,衡逸新懒得理他,直接动手,砰地一声,祈自谦栽倒在地上,手模上自己的嘴角,那个疼,都流血了,衡逸新还没打够呢,谁管他有没有站起来,直接来再来一拳。 这一拳打空了,祈自谦从地上站起来,抽了抽眉,“你来真的啊?真狠!” “说过要你别对月柔下手,你当我给你玩笑呢?当着我的面亲月柔,当着我的面抱月柔,当着我的面对月柔动手动脚,晚上是不是想睡一个被窝啊?混蛋!弄死你!”杀气从眸中散发而出,祈自谦能感觉到对方不是开玩笑的。 这是不是就说明,他很在乎月柔? 长指抹掉嘴角的血,他只是笑,淡淡地说:“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吗?还是你打算一边和白珊亲亲我我,另一边又想让月柔做你情妇?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或者说是享齐人之福?” 拳头停在他额头一厘米处,劲风吹动了他的黑发。 ( 第50章:想抱就抱 或许,自己从未想过有一天,月柔会成为别人的妻子,成为别人的女人…… 脑海里不断地涌现着过去的画面,这半年里,他们有多幸福,第一次见面的情形,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亲近,那时候他就告诉自己,要照顾好这么不谙世事的纯洁女孩,保护她一辈子,不让任何人毁掉她的这份纯洁。 在祈自谦说‘自己不要的东西,还不准别人惦记的时候’,他才认识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真有这么无耻的想法,不想辜负白珊,又不想失去月柔,自己到底有多无耻?朝三暮四,对月柔总是反复无常。 明明做好决定,却不能控制自己的内心与行为。 如今又这做这么无聊的事情,跟踪月柔,怕她被祈自谦骗?其实在内心深处只是不想月柔和别的男人有关系,仅仅是想独占她。却口口声声说祈自谦配不上月柔,面自己,才是最没有资格保护月柔的人。 月柔离开自己,迟早会和别人在一起的,他原来,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月柔没离开衡家一步,他就没有那种危机感。 直到祈自谦的出现,让他明白,即将失去的感觉。 这两天手机关机,不接任何人电话,不愿面对衡家责任与残酷的现实,那个现实就是他得和白珊在一起,月柔得和自己离婚。 母亲与白珊现在应该找疯他了。 衡逸新攥着祈自谦的领口,手臂颤抖,祈自谦扯下这只手,拍了拍领子,“你和月柔离婚,就应该有祝她重新找到幸福的觉悟,我的话虽然难听,只是在提醒你,你这样反复无常,会让月柔和你一样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子闪着精光,笑着说:“其实我看出来了,你跟本就无法放下月柔的嘛,既然这样,就要好好想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母亲的期望与白珊的感情,还有月柔,从中取舍是必要的,为什么不重新考虑一下,珍视自己的感情?” 重新考虑? 衡逸新身形一怔,脑海里闪着这四个字。 祈自谦的意思是,想让他为了月柔,舍弃一切吗? 不管母亲的眼泪,白珊的责任?还有那密室里,见证着他不为人知的卑劣…… “你这混蛋下手这么狠,今天带月柔来玩,可是花了我不少钱呢,一点也不知道感恩祈自谦揉着发疼的嘴角,嘀嘀咕咕。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往衡逸新身上甩,后者下意识接住,就听他说:“反正你这一生,注定是无法幸福了,不管怎么选择,衡家都会不得安宁吧,不如跟着心走,想抱的时候就去抱,对方也期待你这么做啊 想做就去做,想抱就去抱,这对他来说是多么奢侈的东西? 祈自谦怎能明白他的感受?即使他知道衡家的事情,也无法明白当事人到底是何种感受……等等,似乎忽略了很重要的问题!这个混蛋是想转移他注意力吧?衡逸新忽然抬起头,拉耸着眼皮瞧着某个人。 杀气! 给读者的话: 今天有6更喔,追文的同学,别太早睡觉,初正在努力! ( 第51章:不过一吻而以 祈自谦额头滴汗,“喂,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说的你不明白吗?” 就是太明白,才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 衡逸新冷笑,“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会计较你对月柔动手脚的事情,你亲了月柔的唇?那是情人才能做的事情,你还向她索吻,你不知道月柔不谙世事,什么都不懂吗?你就是故意占她便宜的!还有……什么叫我注定无法幸福?什么又是衡家会不得安宁?你是江湖术士吗?你是在诅咒我吗?” 这是有意在曲解他意思对吧?只是为了能光明正打他出气对吧?真是黑! 衡逸新重新攥起拳头,步步逼近他,祈自谦嘴角抽搐着后退,“喂,你不是吧,不过一吻而以,这么认真做什么,月柔都不在意 “不过一吻而以?月柔都不在意?”衡逸新脸色难看的重复着他的话,后者淡定的点头,“对啊!” “对你妹啊!”衡逸新忍不住爆粗口,怒吼一声,挥动拳头。 ‘砰’结结实实的一拳头,打在衡逸新脸上,祈自谦也不是吃素的,之前就挨了一拳,哪能还被动?关键时刻躲掉那一拳头,还还了对方一拳头,打完人拍拍手,嘴角挂着得意的笑,特别是发现衡逸新那意外的表情,更是开心。 “喂,你不会认为,我会站以待毙让你打吧?当我傻不成 “混蛋!”衡逸新龇牙,一抹嘴角,眯着眼睛再次砸拳头,祈自谦也一边躲避,一边反击,直到两人脸上伤口加多,俊脸都不好看的时候,才停下来,气喘吁吁的躺在草地上喘气。衡逸新对于那一吻,怎么都无法释怀,说要接着打。 “你亲月柔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祈自谦你记着,我会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直到你哪天结婚后,我亲回你老婆,这才算扯平!”后面两句话是报复性的玩笑,衡逸新哪里会真有这种嗜好,虽然对方亲月柔这事,他确实无法释怀。 祈自谦满脸黑线,此时非常庆幸当时没有真的亲上月柔。 话又说回来,看衡逸新吃醋发火,还挺有趣,如果自己不用挨打就更好了。 天慢慢黑了,赛马场的灯光亮了起来,晚上的比赛要开始了,两人打的累了,就开始感觉到肚子饿,祈自谦从地上爬起来,往停车位置走,打开车门的刹那,扭过头来幸灾乐祸地笑,“月柔在树下的椅子上等你,你刚才打我很爽嘛,现在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接不接人随你,我可没那个工夫,得吃饭去了 衡逸新猛地从地上坐起来,追上去时,对方已经发动车子走远了,耳边还飘着从车里传出的话,“你知道月柔的,很听话的,要她在那里等,就会一直等下去的,你好自为之哈,希望小白兔别被人欺负了去才好啊 混蛋!之前说得好听,要他好好选择一次。 这本跟就是在逼他选择月柔。 衡逸新盯着绝尘而去的车尾,只能反身去找她,不管今后他们到底如何,他都不能放月柔一个在那里,一个大美人独自坐在那里,不被欺负才怪。 ( 第52章:强来刺激 第57章:许更多的愿望 空调呼呼的吹着,房间只剩下两道细微的呼吸声响。 从窗外射入房间的皎洁月光,可清晰看到衡逸新面向窗口,黑眸盯着窗户,他身后,月柔紧紧挨着他,小手搂着他腰身,睫毛轻眨。 他们两人都没睡,却都装作熟睡的样子。 忽然,月柔呢喃一声,翻身了,察觉到这一动静的衡逸新,立马跟着翻身,这次,由他从身后搂着她,并细心的拢了拢滑下她身子的被褥,月柔轻眨着眼睛,她就知道是这样,只有这样,他才会相信她睡了,才会这么抱着她。 或许,这是最后一夜了,在他怀里幸福的入眠。 她告诉自己,多享受这一刻吧,哪怕一夜不闭眼睛,因为一旦睡着,醒来后,房间一定只有她一人了。可是,随着时间分秒过去,她还是在不知不觉间熟睡了,再次睁开睛睛,房间已经大亮,床上……果然只有她一个人。 手模过去,睡过的地方是凉的,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呢?不知道……和没分开之前一样,每天睁开眼睛,他就不见了。 手紧抓着被褥,她将自己卷缩成一团,双眼紧紧的闭着,耳边却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睡醒了?想吃点什么早餐?应该说是午餐了 被褥里的人儿身子一怔,诧异地睁开眼睛,床边,男人穿着一惯的蓝色衬衫,剔透的水晶纽扣在窗口射入的光线下,闪着好看的亮度,利落的短发柔顺地贴着俊逸的脸上,黑宝石般的眸子透着暖意,薄唇微勾着,正望着她。 逸新……为什么你还在? 衡逸新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轻轻闭上眼睛,在床边坐下,“昨晚忽然想起几个月前,我曾许诺要在有空的时候带你来骑马,这次刚好我们都在这了,想借这个机会履行一下自己的诺言,当然,我不想勉强人,如果你同意的话,那就……” 这种事情跟本就不需要考虑的,是她一直期待的。 “我同意!”她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清澈的眸子睁得大,十分坚定。 原来是这样,是想履行承诺,如果以前能和逸新多些约定就好了。 那样就能多点时间在一起。 果然是亲自去果园摘了果子,许愿的原因吗?所以昨天和今天都实现了愿望?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她安静地望着床边的人,对方也安静地望着她,月柔说:“除了骑马,我想去四季果园摘果子,可以吗?” 这次,一定要摘更多的果子,许更多的愿望。 她的眼神里全是期待,他眼神里全是宠溺,薄唇轻启,“可以,以前就答应你的,要带你好好逛度假村,你想去哪里都行,今天给你足够的时间不管今后,我们到底会如何,最起码,要让你今天快乐,这是我力所能极的。 离开衡家,唯一能做的。 衡逸新翘起二郎腿,修长的指在空中滑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微微歪着头,帅气开口:“那么,第一站,先去吃午餐吧?情侣餐厅如何?” “嗯!”月柔笑眯了眼睛。 这边幸福刚刚,衡家却炸开了锅,邵白珊得知衡逸新离开公司前,见的最后一人就是催凤怡,很自燃就找上了她。 ( 第58章:嚣张跋扈的臭女人... 衡逸新离开衡家的第一天晚上,白珊转辗反侧怎么都睡不着,原因是,发现月柔也不在衡家,她很自然想到两人会不会是私奔? 这种想法一闪而过,只因催凤怡太过淡定而打破。 她打了对方电话,却发现一直说关机,她安慰自己,一定是手机刚好没电了,或许手机丢了,就这样胡思乱想的失眠了一夜,第二天,衡逸新没上班,她从秘书的口中得知,衡逸新那天下午心情很不好,走之前见的最后一人是催凤怡。 公司这一天的事务,全是催凤怡在处理。 衡逸新不在衡家的第二天晚上,白珊终于忍不住敲响了催凤怡的房门。 “进来房门打开,见到来人是白珊,催凤怡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意外,对方能忍到第二天晚上才来找她,这已经说明她有用心在忍耐了。 “是你派逸新去哪里出差吗?怎么联系上他?”开门见山的问题。 白珊慢慢走进房间,催凤怡捏着书本,视线从她脸上,再度移到书本上,消瘦的小指尖轻轻翻过下页书,“我没有派逸新去哪里出差,我也联系不上他,他手机关机了,你应该知道的,他走之前说有事,要我处理下公司的事情 不知道逸新在哪里?怎么可能!视儿如命的催凤怡,在儿子忽然消失一天一夜后,还能这么淡定?当她傻不成? 说到底也是有意不想告诉她,这个可恶的女人! 若不是为了逸新,不介意好好跟她大吵一顿! 白珊阴沉沉地盯着看书的催凤怡,拳头慢慢握紧,催凤怡感觉到不善的气息,只能压着不适的感受放入下书,她皱眉望着白珊,暗想,若不是为了儿子,她会直接叫这个女人滚出去,嚣张跋扈的臭女人!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前天下午,逸新在会议上收到了一条信息,然后就有点不太对劲,会仪过后,一直魂不守舍的,我去办公室找他谈会议内容,他却忽然砸笔,说有事要出去一下,我没来得急问他去哪里,他已经离开了公司,晚上见他没回家,打电话过去时,手机已经不通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你可以出去了吗?” 催凤怡收回眸光,重新拿起书,白珊了解了前因后果,大概知道对方并没有说慌,可她觉得对方应该还隐瞒了什么,比如,催凤怡一定派人去查过衡逸新的具体位置,换句话说,她一定知道逸新在哪里。 “逸新到底在哪里?你别告诉我,你没派人去查他位置!你这个做母亲的人不关心自己的儿子,这怎么可能!” 催凤怡拿书的手一紧,她当然知道儿子在哪里,月柔与祈自谦离开衡家,儿子立马就跟着消失,这足以说明,儿子是去找秦月柔了,这仅仅是猜测,她却有十足的感觉,儿子这一天一夜就是和秦月柔在一起。 可这事,并不能告诉白珊,若是让她知道,这个家又不得安宁了。 ( 第59章:谁才最重要的 催凤怡的沉默,让白珊越发肯定了心中所想,她瞪大眼睛,“你果然知道逸新在哪里是不是?是不是和秦月柔一起?催凤怡你……”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实在过于敏锐,催凤怡觉得头疼,“我说了我不知道逸新在哪里,还有秦月柔是跟着祈自谦出门的,自谦是月柔的心里医生,这件事情不是你和逸新两人决定的吗?这会反倒问起我来了!” 白珊轻咬牙,请祈自谦做月柔的心理医生,确实是她与衡逸新共同决定的,她会这么焦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打祈自谦电话也不通,月柔的手机却丢在房间,这让她怎么不多想?祈自谦和逸新关系又不错,会不会有意隐瞒? 所以两人一起把手机关机? 催凤怡拿出手机,翻出一条信息,往桌上一丢,“至于你问我为什么会这么淡定,全在这条信息上了,自己看吧!” 白珊疑惑走近,拿起手机,发现是个陌生号码,“妈,我是逸新,别担心我,有点事情,过两天就回来,家里与公司就麻烦您了 竟然只给催凤怡发信息?为什么?还是个陌生号码? 白珊手抖着,立马回过去,里面又传出清晰的机械话语: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哼!”手机砰地一声砸在桌上,白珊非常傲慢,扭头就走,长长栗色卷发甩的老高,催凤怡瞪着她背,直到对方砸上门,她才收回视线。 其实,看到白珊生气,她还是很解气的。 从看到白珊回拨电话可看出,儿子只给自己发信息,并没有给那个女人发。 这其中的重要程度可看出,自己果然是儿子最在乎的人。 白珊出了催凤怡房间,立马就打电话给自己的父亲,让他帮忙查衡逸新的位置,只要查看衡逸新从公司离开后,上高速路线的摄像录影带,就着这条线索一路查下去,就能知道衡逸新具体位置。 然后第二天中午,白珊的父亲就查到衡逸新在温馨度假村。 摄像头里显示,他是一个人去的,这让白珊舒服了不少,她立马离开公司,去度假村,她要看看他在那里两天,到底在做些什么。 立马就想知道。 而衡逸新,带着月柔去餐厅吃了情侣套餐,两人开始去外面玩,月柔与祈自谦玩过的那些,还有没玩的,他们通通要去一次,月柔很开心,衡逸新也很体贴,遇到不好走的路,直接抱着她走,像公主一样护着她。 夕阳夕下的时候,他们去了精品植物园,温馨度假村的植物园,是集植物科学研究、植物知识普及、游览观赏休憩、种质资源保存、新优植物推广等功能为一体的大型综合性植物园。 内设有十几个专类花园。各小园风格各异,各具特色。有中国写意式的田园风光,有法国宫廷式整齐严谨的布局,也有英国风格的开阔舒展的画面。各园内树木葱茏,鲜花争妍。 造型生动的雕塑,别致小巧的亭阁,掩映在红花绿树之中。 在月柔与衡逸新坐在亭阁里,欣赏风景的同时,却不知,不过百米处的某个小花园里,邵白珊正望着夕阳,开心的望着满眼的独特景色,她喃喃而语:“这么漂亮的地方,若是能和逸新一起看就好了,不知道他到底在村里哪个位置 ( 第60章:约定,如缰绳 黄灿灿的夕阳,在花海的边迹,蜜蜂蝴蝶翩翩飞舞,花朵的馨香与泥土的气味,互相混杂着,温馨又美好的感觉。 再加上安安静静坐在亭子里,长发飞舞的纯白人儿,真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衡逸新后退几步,从月柔的身后观看这一风景,这简直就是一副黄昏花园美少女油画,美妙中带着寂寞与忧伤。他暗笑自己感觉受挫,这么好的风景,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主要是因为这副画里缺少了陪她看风景的人吧。 或者说,是他太过杞人忧天,只要月柔愿意,总会找到合适她的人。 “月柔喜欢园里的哪种花?温馨度假村的部分花朵可供游人采摘,园方将10月6日至8日定为采摘日。虽然时间上还久着……” 他像是想到什么,话语忽然怔住。 月柔闻声回过头,安静地望着他,似乎想听他接着把话说完。 虽然时间上还很久,到时候我们一起来摘吧。原本想这么说的,却发现不太合适了,几个月后,他们到底会变成怎样呢?约定这种东西,是缰绳,不能轻易许下,若是没有完成约定,一辈子都会被捆绑着,会很痛苦吧。 差点又犯这种错了。在她期待的眼神中,衡逸新最终撇开眼脸,轻轻地说:“没什么,这事和我们没关系 期待,也仅仅是期待,月柔也是明白的。她把视线重新移向了花海,“听自谦说,植物园还在园内的展览温室中开辟了一处蝴蝶放飞区,将从南方引进的一万多只珍稀蝴蝶放飞其中,与温室中的热带植物相得益彰,10采摘日真是个好日子 是啊,那天应该会很美,很热闹的。衡逸新点头,“嗯,是个好日子 待夕阳彻底下山,就该回衡家了,两个晚上没回去,白珊应该着急了吧,应该会问他这两人到底在那里干些什么,他也该找个借口了。 此时的白珊正蹲在花园里,开心的闻着花草,直到夕阳彻底消失,她站了起来,心情极好的冲着花海大喊,“逸新,你到底在哪里?” 仅仅是想他了,就想大叫出声,喊完后,她就立马觉得自己太过幼稚,太阳落山之迹,植物园游客人虽然不多,可三三两两的几对情侣还是有的,她的声音吸引大家的侧目,白珊尴尬的四处观望,然后……看到一脸诧异站在亭子里的衡逸新。 四眸相对,心思各异,她脸上扬着笑意,抬高手挥着,“逸新!” 搁着造型生动的雕塑,与红花绿树,她寻着小路开心的跑过来,而衡逸新紧张的扭头,望着站在亭子外面的月柔,刚才若是不她忽然离开亭子,下去看郁金香,白珊已经看到她了,现在月柔正要上来。 衡逸新咬牙,猛地冲向月柔,一道劲风吹起了她的长发,手被人大力拽住,往旁边拖,回过神时,自己已被人弃之修剪整齐的灌木丛后,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低沉又紧张,他说:“不要出来!不要说话!” ( 第65章:不错的玩笑. 离开赛马场、吃晚餐、去洗手间,这才有机会联系祈自谦,“白珊来了,月柔在精品植物园,麻烦你去接她,今晚帮我跟度假村的负责人联系,并要他们在度假村的植物园内找块合适的位置,制办生日晚会,时间是明天晚上,白珊明天生日 接到电话的祈自谦正在泡澡,微微愣怔之后,开始狮子大开口,各种服务费要求补贴,衡逸新此时没有任何心情讨价还价,更没有拉扯的时间,便一口应了,“要多少,你看着办吧,月底告诉我,我让人转帐 手机就这么挂掉了,祈自谦盯着手机两秒钟,很快又收到一条信息,是衡亦新发来的:月柔今天生日,请让她开心一点,谢谢。 祈自谦看着信息,忍不住失笑,“撇下妻子,跟着小三回衡家,现在发信息说要让妻子开心,真是个不错的玩笑呢 收起手机,起身穿衣,匆匆开车赶到精品植物园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找到月柔时,她正安静地坐在亭子里,那个低垂着头,微弯着腰身的小身子被黑发包裹着,单薄的背,看着莫名的让人心疼。 她并没有哭,这让祈自谦越发无法移动脚步,他就站在离亭子二十多步的地方,静静地看了她一会,抬起头看了眼夜空中的明月,再垂下头,才移动脚步,伴随着园子里的虫鸣声,慢慢靠近她,然后月兑下外套给她披上。 随着暖意袭来,她抬起头,那红肿的眼睛告诉他,这个女子哭过了,眼神依旧清澈,“自谦,又要麻烦你了,对不起,月柔不认得回酒店的路,逸新让我坐在灌木丛里不要动,可我怕你找不到我,所以就出来了 她原来,猜到逸新会让他来接人,所以有意坐亭子里等他的。 祈自谦单膝跪在她面前,轻轻握着她手,本想和她说点什么,望着这双清澈的眸子,反倒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嘴角蠕动着,笑了,“你做的对,坐这里,我很快就找到你了他停顿了下,抬起手轻轻触碰了下她冰凉的脸,“我的肩膀随时可以为你服务,想哭的时候,希望你能在我怀里,而不是一个人躲着哭 瞳孔瞬间扩张了。月柔望着他,眼泪无征兆的涌出眼框。祈自谦勾着嘴角轻柔的笑了,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张开了臂膀,那是期待她扑入他怀里的姿势,对方却摇摇头,抬手擦着眼角的泪,说着让他诧异至极的话。 “逸新不喜欢月柔和自谦抱在一起,不能做让逸新不喜欢的事情 这种时候,她还想着衡亦新。 她还对逸新存在幻想么?哪怕遇到这种待遇?明明脸上还挂着眼泪,却莫名让人感觉她坚强的不可思议。 “月柔还想和逸新在一起么?哪怕他怀里抱着别的女人?他向你要求不要和别的男人有关系时,他自己却和白珊那么亲密,月柔不生气吗?还要继续听他的话吗?”对着正难过的她说这些话,无疑是残忍的,可有时候残忍是必需的。 她却说,“逸新是有苦衷的,自谦比月柔知道的多 一句话堵得他哑口无言。 ( 第66章:黑他,狠狠地黑 一个不眠之夜,衡逸新回了衡家,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打祈自谦手机,发现那边关机了,不用想都知道对方是有意的,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打电话过去能说什么,关心月柔的话,估计会被他戏谑取笑吧。 他烦躁的扔掉手机,钻入被子里。 隔壁房间,白珊也睡不着,原因是回到衡家时,管家对她所说的话,“白珊小姐这项链真是漂亮,不过,应该更鲜艳些会比较匹配小姐的气质,这单一的色泽,和秦小姐的气质倒是匹配 白珊脸色一变,管家又立马讪笑着道歉,“抱歉,我话太多了 她抬手捏着链子,烦躁的抬起头,却看到催凤怡在楼上复杂地望着她,准确的说是望着她脖子上的链子,碰到她眼神,立马收回视线回了书房。催凤眼神复杂的原因也简单,由着管家所说的话,让她想起今天是月柔的生日。 与月柔同校多年,以前关系不错的白珊,也想了这个特别的日子。 “这条链子,难道是逸新为秦月柔准备的?”她喃喃了声,手揪着项链越发的紧了,今天是月柔生日,明天是自己的生日,这项链到底是为准备的?应该相信自己,还是相信别人的感觉?还是……应该对逸新多些信任? 漆黑的夜,空气中恍惚着有沉沉地无形阻力,压抑的让人难以呼吸。 同片天空下的温馨度假村,祈自谦接月柔回了酒店,给她处理了手上的伤口,问她想什么时候回衡家,“明天是白珊的生日,逸新会陪着白珊在度假村玩几天,逸新应该不想你被白珊看到,如果看到了,那么,今晚的隐瞒也就没了意义 她眨眨眼睛,点了头,“嗯,我知道,明天晚上回衡家,在看完白珊生日晚会之后,在花海办生日晚会,一定很漂亮 是很漂亮,可是你为什么要去看呢?不是找堵吗? 祈自谦很想这么说,看着她无表情的脸,最终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站了起,“一会服务生送进来的晚餐,你要全部吃完,吃不下也要吃,你要时刻记着宝宝要吃,吃了饭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我有点事情回房了 月柔模着肚子,很乖地点头。祈自谦走出房间,开始安排明天的晚会,想着衡逸新反正钱多,就用最奢侈的装扮与计划好了。 也算是小小的报复下下,谁让他随意使唤人呢?不让他大出血,真是对不起他了,也对不起月柔,还有度假村的各类工作人员。 明天不光游客可参加,度假村的员工也可参加,对了,明天上午让他汇款过来。 既然是到度假村办生日会,这就说明不会请朋友参加,而是两人前来,也就得吸引度假村的各处旅客,在每处通知邵白珊的生日,让大家踊跃参加,还得介绍晚会内容,吃、玩、还有礼品相送,各种节目,当然这其实也少不了抽奖…… 这其中的各种费用全由衡逸新承担。 把小吃各种摊子集中到与精品园相近的赛马场领近的草地上,与之相连的花草场也是不错的集中位置。 祈自谦想想就觉得明天会热闹非凡。 ( 第67章:挖苦人,要注意气... 然后第二天,当祈自谦狮子大开口说要首款200万时,衡逸狠狠抽了抽眉,当时就忍不住对电话里吼,“你是在办世纪婚礼吗?还是你没睡醒?或者你想从中收取回扣?请你坑我钱时,考虑下对方的心情,能不能光明大点?” 电话那头沉默了,衡逸新等着他开口,却没料到对方直接挂了电话,他气得把手机往桌上一丢,可是……看着迟迟没动静的手机,心里就越发不安,没过两分钟,他赶紧拿起电话拨过去,原因无它,就怕祈自谦没收到钱,就不管晚会的事情了。 还真别说,那边一接到电话就说:“我刚才帮你取消生日晚会的计划了,帮你省钱,你带白珊去别处随便过过吧,诶,白珊有你个抠门的男朋友,也真是头疼,没结婚前就这么小气,结婚后可想而知 衡逸新捏着手机一个劲的抖,冲里面吼道:“谁让你取消的!必须在那里办!请你挖苦人的时候,注意下气氛!我现在可没心情和你开玩笑,钱……嘟嘟嘟本想说钱马上汇过来,哪知电话那头又挂了。 手臂青筋绷起,衡逸新徘徊在暴怒的边缘。好火大!这是第二次有揍死这混蛋的冲动!对方显然知道这事得他帮忙,就如此肆无忌惮的耍他,偏偏,他还真是不得不再次把电话打过去。 可是,那边不接电话了,再次打过去时,接了,他还没说话,那边先抱怨上了。 “明明是在请别人帮忙的,还那么嚣张,我没向你收跑腿费,已经是看在我们的交情上了,你能不能明白下我苦心啊?真是,脾气真是坏透了,还说我收取回扣,坑你钱,你也太侮辱人了,就算你不相信我,也拜托有点常识好不? 世纪婚礼200万可不够哦,虽然我说的是首付,首付的意思懂不?意思是可能200万不够了,对了,和你说这些也于事无补,这些钱又不是我乱说的,明明是度假村连夜赶出计划,所做的估计,我只是负责通知你而以啊 衡逸新拉耸着死鱼眼,满心身的隐忍,忍着脾气点头,“哦,是吗?真是辛苦你了,那请你把温馨度假村负责这个计划的责任人电话告诉我,虽然生日晚会今天才开准备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大不了我自己和对方交谈,我是很忙,但为了不麻烦你,我抽出时间,虽然我们关系一向好,虽然我以为你会很够朋友……嘟嘟嘟嘟 电话又挂了,衡逸新捏着笔狠狠砸向门!砰地一声,墨汁飞溅! 混蛋!这是吃定他是吧?! 另一边,收到衡逸新说马上打钱过来的信息,某人笑的那叫一个迷人。 “自谦,这么欺负逸新是不对的门缝里站着一个纯白的人儿,正儿八紧的望着他,祈自谦转身子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进来说话。 他寻着沙发随意坐下,见月柔走到他面前,立马开始洗脑,“月柔,你这么护短可不行哦,要分辩是非,我才是受欺负的那个,我在帮逸新的忙,还遭到他大呼小叫呢,这些钱都用在计划里哦,逸新不感谢我,你代替他感谢我吧,这里,亲一下 修长的指尖按着自己的俊脸,月柔果断扭头,走出房间,“逸新不让我卖吻 “……” ( 第68章:改变吧,站起来 与祈自谦之前所设想的那样,这天晚上真是热闹非凡,精品植物园、领近的赛马场与滑草场都是宴会的扩展区,又是舞会又是各种活动,当衡逸新与白珊赶到时,活动已经开始了,白珊对此十分吃惊。 衡逸新比白珊还要吃惊,照这个势头看,确实200万不够的,而宴会的内容既然也与结婚有些相似,主持人拿着麦指引着众人,在闪耀的烛光下,衡逸新送女方生日礼物,而后一起吹蜡烛,最后是接吻与独舞。 月柔与祈自谦站在远远的地方,祈自谦很好奇月柔是抱着何种心情观看这一切的,想从她表情中看点什么出来,却发现对方始终保持着沈静,直到一句,“自谦,我想回家了让他明白,她内心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冷静。 在转身的刹那,他看到离自己一步之摇的女子全身都在颤抖,她的背那么单薄,恍惚风一吹就会飘走,祈自谦满眸复杂地望着她,不动声色的跟着她,两人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一步之摇。 两人走到停车的位置,祈自谦习惯性帮她开车门,却被月柔先一步握住了把手,她有些生疏的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反手关掉车门,祈自谦微微怔愣,隐约发现,有什么变了,她那份坦然接受别人照顾的习惯改变了。 如果她有这份自觉,他就不怕她承受不住打击,毕竟这个女子并不像表面那么脆弱,她只是习惯接受着别人的照顾,喜欢安逸,可如今的生活却容不她如此安逸下去,所以她决定改变。 祈自谦绕过车头,坐上车子,开口说:“逸新与白珊有了一年之约,他只会容忍月柔在衡家再待一年,时间一到,他会和你离婚,哪怕用强制手段,如果事情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你该怎么办?为了孩子,你有想过之后的路该怎么走?” 不,随着肚子大起来,风波便不会停止,哪怕逸新能容忍,白珊也会摧毁它。 也或者,像月柔之前所想的那样,逸新会为了止住风波,亲手毁掉孩子。 还有另一个可能,逸新为了孩子重新选择,而这个选择将毁掉衡家,甚至月柔。 像赌博一样的选择,衡逸新越爱月柔,就越发不会选择第三种,他赌不起。 月柔坐在车里很平静,恍惚那颤抖的身子,全是他的错觉,可从她红肿的眼睛可看出,她确实背着他哭过,听了他的话,她沉默了一会,然后抬起头,“自谦,我想去工作挣钱,帮我 原来如此,她不想靠别人,想自己站起来,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往着纯净双眸中的期待,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好,我帮你 即便他开口承诺过要帮助她,可在她说想尝试下画画以外的事情时,祈自谦还是头疼了好一阵子,原因是,月柔除了画画,什么都不懂,她失忆醒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秦家画画,两个月后嫁入衡家,还是画画。 不同的是,失忆前,她画油画,失忆后,她画漫画。 其实,以月柔的画艺来养家糊口完全是绰绰有余,可对外面世界一无所知的月柔来说,了解这个世界也是必修之课程。 ( 第73章:微笑都不会 月柔吃完饭,男人就拿了一百块放桌上,冷漠地说:“借你一百块,下次经过店里,记得还钱,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你自己打车回去吧,不过……”他抬手模模下巴,“不说清楚家里的地址,司机也没办法送你回去,切!真是麻烦!” 他气的一脚踢掉凳子,转身就往外走,月柔拿起桌上的钱,也跟着出去。男人出去后让外面的几个女店员轮流进厨房吃饭,他自己也进入吧台里面,开始麻利地调制饮料,端着盘子招呼客人。 天接近擦黑,墙上的挂钟显示晚上6点,男人似乎完全把月柔给忘记了,而月柔从知道男人是这家店的老板,店外又竖起招聘牌子,立马就起了小心思,她寻着店里最角落处坐下,想等男人不忙的时候,提应聘的事情。 可是,晚上却是甜品店最忙碌的时候。 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趴在桌上竟然不知不觉间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几个女孩换好自己的衣服,离开店里,这一看时间,晚上10点,她赶紧起身,走到男人身后,伸着小手抓着男人衣服扯了扯。 男人疑惑转身,冷眼看她,“你怎么还没走?” 月柔松开他衣服,寻着店门口的招聘牌子,弯摇把牌子提进了屋子,纤细的手指着上面,轻轻地说:“应聘 不可思议的眼神袭来,男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你?” 月柔脸色柔和地点头,眸中染着期待,“嗯嗯 男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然后点了根烟抽起来,手伸过去接下她手里的牌子,寻着空地将牌子放下,毫不留情的就开始赶人,“出去,我要关店门了,店里不人手够了,不用招人了就算要招人,也不会要你个空有其表的花瓶,连最起码的微笑都不会,男人幽幽地想。 “聘我月柔走近男人,小手紧抓着他围裙。 “喂!松手!叫你松手!”男人吐掉嘴里烟,额头青筋绷起,那眼神似乎有动粗的势头,月柔却不怕死地拽着他衣服,坚定地说:“第一个月不要工资,当学习,我会努力学习 有这么好的事情? 第一个月不要工资,这事当真是有点吸引力,男人望着她思考了一会,如果她当真会努力学习,那做好这份工作也不难,就怕那种不懂,还不愿意学习的人,可问题是,店里人手真的够了,难道多招个人? 纠结了好一会,男人指着不远处的水桶,“去,拿起拖把,拖个地给我看看 她乖巧点头,跑过去拿起拖把也不拧干水,就往地板上拖,顿时水流成河了,更要命的是,拖把还把桶给打翻了,然后是旁边的椅子……月柔知道自己做错了,慌慌张张地跑进厨房把挂墙上的毛巾、帕子通通丢进水里,想进行吸水。 男人的脸从局部黑到半黑,最后全黑了。 他没说话,直接走过去,单手把半趴在地上,把自己的裤子、鞋子、连衣服都弄半湿的狼狈小东西拎出了门外,修长的指拿着遥控器果断把门关掉,月柔这次也没做挣扎,坐在漆黑的门外,对着门轻轻地道歉:“对不起 ( 第74章:他的怒火,她的歉... 第75章:屠宰手,诅咒你 想见她,疯狂的想她,想抱着她睡,想吻她。 尽管告诉自己不应该那么做,还是忍不住走出房间,像被人操控般,行为不受控制的走到她房门口,呼吸絮乱间,抬手推开了门,远远地就看到床上一抹卷缩的小身子,越靠近,呼吸越发的急促,他的心情,似紧张,似急切。 手轻轻触模着她小脸,亲吻她的脸、慢慢滑到唇上,却怎么都感觉不够,掀开被子,将她整个小身子纳入怀里,柔软的触觉,让他发出深沉地满足谓叹,抱着她,就感觉拥有了全世界。 他搂着怀里的人,忍不住,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亲吻的同时,呢喃着她的名字。今夜比任何时候都渴望她,那残留在心间的恐惧,腐蚀着他的理智,想着差点失去她,想着她或许会被外面的男人侮辱,想着自己的无能为力,他就想疯狂的要了她,不顾一切的要她。 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轻轻地撩起她柔软的睡裙,褪掉了她最后的遮掩,分开她的腿,将分身抵制入口处,轻轻的摩擦蹭着,月柔在迷迷糊糊之间,被弄醒了,由于房间太黑,衡逸新并没有发现她睁开了眼睛。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吻移到她耳垂边,脖颈处,然后倾身,轻轻的挺入。 是他太过急切了,弄疼了她,月柔下意识轻哼了声,“嗯……” 他瞬间僵住了,**与渴望都被恐惧与不知所措代替,即可,他就想逃离现场,月柔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小手回搂着他,双腿抬起夹住他的腰身,寻着他的唇,轻轻的亲吻着,“逸新,别离开我,喜欢你这么对我,月柔想和你亲近 这一刻,她连孩子都忘记了,只想安慰这个不知所措的男人。她的吻与声音都在尽力解除着他的紧张,轻轻柔柔的安慰着他,“今天吓坏你了,对不起,月柔不是有意的,别怕,月柔不会离开你的 她其实很了解他,知道他为什么会失控,知道他的恐惧。 “想亲近月柔的时候,不用觉得有罪恶感,想离月柔远些时,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月柔都知道,你是有苦衷的,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月柔好,哪怕一年后,不得不与月柔离婚,月柔也不会怪你,月柔会为了你好好活下去 身上的人身子在轻颤着,衡逸怎么都没料到,她都知道了,原来都知道了,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家具体是怎么了,却这么相信他,相信他还爱她,不管做什么决定,不做如何伤害她,都是为她好,都是为保护她。 “我们还没离婚不是么?不用这么压抑自己的,我喜欢你晚上偷偷来看我,偷偷地抱着我,很幸福,月柔感觉很幸福,虽然这份幸福不知道能持续多久,月柔每晚每晚都期待你能来找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一直就想这么和你亲近 说到后面,声音都咽哽了,她的爱这么卑微。 衡逸新没话,虽然感觉有好多话想说,可一句都说不出口,眼泪却止不住的滴落下来,一双小手模上他的脸,轻轻地擦着,再滑到他脖颈处,搂着,她昂着头,凑着唇吻着他脸上的泪,用舌尖舌忝舐掉他脸上每粒伤悲。 她说:“月柔知道自己去找工作了,还会坐公交车了,虽然今天被偷了钱包,下次会小心的,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月柔会用心学会更多的东西,不让逸新操心,要好好融入这个社会,好好的生活,所以,逸新不要难过……” 眼泪止不住的滑出眼框,衡逸新声音低沉颤抖,“我知道,都知道,你很努力,祈自谦都告诉我了吻堵住了她安慰,大手捧着她小脸,深深的吻着她,唇、小脸、脖颈、耳垂、胸口……他的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柔,不再急躁的要她,像从前那样,深深浅浅的进入,照顾着她的感受。 怜惜又甜蜜的吻,火热的喘息声,他们的身子交缠着,长长久久的要着对方。 汗水飞溅,畅快淋漓。 这一晚,他们不知疲惫的开始,再结束,直到月柔累得像小猫似的半眯着眼,他才搂着她,彻底结束了这一切,吻着她唇,搂着她进入浴室,好好清洗了身上的汗液,再回到床上,他们紧紧相拥着,有意逃避外界的一切,只享受着此刻的幸福。 晚上3点,衡逸新与月柔都没有睡,房间里开着床头灯,他们时不时吻着对方的嘴角,眼神几乎贪婪的注视着对方,久久不舍得移开。 另一个房间的白珊也睡不着,莫名的燥乱,原本衡逸新那么吼着月柔,她确实很开心,可是,心间却始终有着一块无法散去的阴霾,起身,离开房间,她很自然走到衡逸新房门口,手伸过去轻轻触模着门,想敲,却又将手收回来。 移动着步子,下楼,慢慢的朝着地下室而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看衡温谨,只是每每心情不好时,就想下地下室清静一下,神奇的是,每次看到那张类似衡逸新的面孔,絮乱的心会平静下来。 打开地下室的门,却发现里的亮着灯光。 她愣了愣,这么晚了,难道有人先一步在下面? 难道是逸新? 走完长长阶梯,她果然看到不远处的房间里亮着灯,可是里面的人并不是衡逸新,而是催凤怡,看到这个女人,她忍不住失笑,“大晚上的,你倒是有这个心情,屠宰手是在吊唁吗?原来你也有心啊 催凤怡则头,微眯着眼睛,也跟着冷笑,“温谨毕竟是我儿子,比起我这个屠宰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来这才奇怪吧?也不想想你如今的幸福是怎么得来的,若没我这个屠宰手间接给你铺路,你会有住入衡家的一天?!可笑!明明夺走了月柔的一切!” “铺路?真是搞笑,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争取来的!”白珊怒吼着,手狠狠砸在门上,在空荡的空间发出空灵的声响,手撑着门,咬牙切齿,“你肆意改变我们的人生,月柔失去的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吗?如今这份锥心之痛,全是你赐予的,催凤怡你会得到报应的!呵呵 白珊站门口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我诅咒你!”在催凤怡阴沉沉地眸光下,她冷笑着转身。 ( 第76章:是你逼我的! 白珊出了地下室,在厅里坐了一会,然后又走到衡逸新房门口,犹豫着,抬手轻轻敲响了门,“逸新,你睡了吗?我进来了哦房门轻轻打开,她模着黑,慢慢朝床边靠近,掀开被角钻了进去,越往中间靠近,就越感觉不对劲。 床上,竟然没有一丝温度。就好像,上面跟本就没睡人。 手慌乱的模索着,触到床头灯打开,微暗的灯光下,大床空荡荡的,视线往房门一扫,沙发上、地上,依旧没找到人,皱着眉头,下床,打开浴室的门,里面也是空无一人,她刚才地下室上来,厅里也坐了好一会了。 这些地方都没有人,那他会在哪里?这么晚了,不在房间睡觉,他会在哪里? 答案呼之欲出! 白珊呼吸慢慢急促了,双手揪紧被褥,愤怒与理智像洪水般将她淹没,身子颤抖着下床,像幽灵一样走出房间。 秦月柔……你是在找死吗? 不是你的男人你偏要碰,今天晚上的失踪是在故意引起逸新的注意吗?我会让你后悔的,会让你知道耍手段的代价! 衡逸新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那些承诺全是骗人的吗?你怎么可以!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月柔的房门口,白珊的手颤抖着握住把手,只要用点力就能打开房门,只要打开门,就能知道一切,可是,耳边却响起衡逸新曾经所说的话,“白珊,你要相信我,也对你自己多点信心,我心里只有你,也只允许自己心里有你!” 相信你?真的能相信你吗?与秦月柔结婚半年,会真的没有任何感情吗? 忽然之间,有些害怕打开这扇门,如果打开房门发现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她该怎么办?眼神忽然恐惧了,猛然间,她又诡异地笑了,喃喃而语:“那就让他们一起痛苦,说出一切,彻底毁掉秦月柔,逸新你不能怪我,你是逼我的! 毁了秦月柔,就没有人横在我们之间了!一直就想借着机会说出一切,若不是你为了保护秦月柔,若不是你的请求 视线重新移到门把手上,她勾着嘴角,缓缓用力。 ‘咔嚓’的声响,传入房间。 衡逸新与月柔刚刚闭眼,听到声音,猛地睁开望向门,外面的人拧了好几下,可是房间里面反锁着,跟本打不开,白珊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现门打不开后,就开始考虑是在外面守株待兔,还是…… 她刚才烦躁的拧了好几下门,是条猪都惊醒了,如果逸新真在里面,很快就会想到她在门口,想保护秦月柔的他,怎么还会在门口出来?想到这里,她立马往通道外跑,出了通道,再下楼,然后冲出大门…… 而房间里,衡逸新猛地想到什么,立马从床上起身,看了时间,晚上4点多,“是白珊,月柔,你以后睡觉,一定要锁好门,她可能会随时偷偷进房间找你找到你,免不了又会好好整你一顿。 衡逸新赶紧拿起睡袍往身上披,下床穿上鞋子。 见月柔垂着头不作声,他才扭头说:“不要给我留门,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冷静下来的衡逸新,开始后悔自己所做的错事,觉得对不起月柔,又对不起白珊,脚踏两条船,禽兽不如!还把月柔再次至于危险之地。 月柔应该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月柔从床上爬起来,下床,走到他面前,伸着小手搂住他的腰身,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撒娇着:“逸新,抱抱月柔,抱抱再走 他怔怔地望着她,没料到她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由着她的撒娇,让他立马把刚才的懊恼后悔抛之脑后,微微弯着身子,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床上,身子附上上,搂着她小身子,亲吻着她唇,深深地亲吻,舌忝舐。 蹭着她唇,和她说话,“记住我所说的话,以后晚上睡觉一定要记得锁门,听到没?别把我话当耳边风了,还有,自谦说给你找了个工作,你今天要开始上班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别让人欺负了 她勾着嘴角,眸中有掩饰不住的笑意,点点头“嗯嗯小手滑上他脖颈,紧紧的搂着,凑着唇主动吻上他的唇。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衡逸新想着门外的白珊,强硬将她的手扯开,“我走了,以后要照顾好自己话说完,又低头,狠狠吻了她一下,然后走到落地窗前,掀开窗帘,推开窗户,矫健的身躯寻着空地跳了下去。 月柔掀开被子,追出来,正巧见他蹲地上,环视着四周,见没有人,快速离开了,看到他没事,她松了口气,毕竟从二楼跳下去,这么高的地方。在衡逸新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的刹那,另一个身影印入她的眼帘。 白珊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慢慢地抬起头,朝着月柔勾起诡秘又森冷地笑。 早晨五点左右,天已经有了些许辉光,擦黑的样子,那白晃晃的牙齿,莫名的让月柔升起一股寒意,让她忍不住颤栗,几乎是踉跄着退回了房门,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整个身子钻入被褥中。 白珊都知道了,竟然不捅破,她想做什么? 不管她想做什么,一定要保护好孩子,想着肚子里的孩子,月柔又一阵后怕,她和衡逸新在床上做了这么危险的事情,完全把孩子给忘记了,好在,并没有感觉到肚子不舒服,孩子才2个月左右,从外观上看,肚子没多大变化,等肚子慢慢大起来,她要更加小心掩饰了。 白珊站在窗外,随着月柔的躲藏,双眸越发阴狠,移动脚步,回了屋里,果然在厅里遇到衡逸新,对方坐在厅里,见到她很意外的样子,“白珊这么晚还没睡?怎么跑外面去了?” 白珊轻轻地笑着,寻着沙发,在他旁边坐下,“睡不着,随便走走,逸新怎么也没睡呢?去你房间也没找到你呢,本想和你聊天的 衡逸新笑的自然,“也巧,我也在花园逛逛,没看到你呢 撒谎纯熟的很,白珊只是笑着,然后打了个哈切,“我困了,先去睡了,晚安 衡逸新点点头,白珊转身的刹那,笑意阴冷。 ( 第81章:欺骗,促成乱爱 月柔并没有做错什么,自己所拥有的天份与知名成就,间接造成别人的痛苦,这并不是她的错。这些白珊都懂,可她还是不能释怀,反而恨上了月柔,恨她眼中只有画,其他任何都入不了她的眼。 一年前的月柔,并不能理解别人为什么会痛苦。 她眼中始终只有画。 一年前白珊将自己的痛苦归功于月柔身上,一年后她更加恨她,因她剥夺了她的梦想,又抢走了她的爱人。 这世上,她最最在乎的两样东西,都被她剥夺了。 看白珊沉溺在过去,月柔轻轻开口:“那一年前你出国的原因是?” 白珊深吸一口气,“在这件事情传的沸沸扬扬,我在学校遭到很多人指指点点的时候,催凤怡在国外给我找了间知名医药学校,两年的时间,如果我拿到中药学专业博士学位,等我回来就让我和逸新订婚,当时,她是这么承诺我的 她嘴唇轻颤着,眼泪滑落下来,“在我为了早些完成学业,有意不和逸新联系,把两年的学业,一年就完成了。可是,当我回来才知道,自己所爱的人与别人结婚,逸新因车祸失忆,催凤怡背弃诺言,她看中了你爸爸的权势,让你们结了婚 白珊的指控,让月柔百口莫辩,她眼中的痛苦并不像谎言。月柔眼神忽闪着,轻轻地说:“所以,我父母说逸新与我在失忆前,是很相爱的情侣,婚约也是早就订好的,这一切都是谎言吗?是婆婆与我父母,他们合伙欺骗了我和逸新?” “就是这样!”白珊轻咬着唇,抽了纸巾擦掉眼泪,“当我开心的从国外回来,想给逸新一个意外的惊喜地时候,却发现我爱了多年的人,竟然不认识我,他还和别人结婚半年之久,而那个人,竟然是似友非友,似敌非敌的你,秦月柔!” 她眼中有着丝毫不加掩饰的恨意,月柔垂下眼,想起她的父母,“你在国外一年,没和自己的父母联系吗?她们…她们为什么没有通知你这么重要的事情?她们应该让你早些回来,毁掉我和逸新的婚礼 为什么如此盛大的婚礼,她不来搅局?为什么这么大的消息,她会不知道? 白珊冷笑,“如果我知道这一切,绝对不会让你们结婚!我爸爸当时不过是在你爸爸手下的区区副局长,他没想要和你爸爸争什么,再加上我在国外和香市断了联系,当初去留学,也是一意孤行,跟本就没与父母好好商量,我为了逸新伤透了父母的心,不管是退出美术界,还是私自去国外留学,他们不管逸新婚姻,这很正常……就是现在,爸爸对我和逸新的事情,也不怎么热衷 原来是这样。 这就是为什么一个月前,逸新忽然变得那么奇怪的原因?他知道催凤怡的欺骗,因此有些怨恨催凤怡,又得知自己抛弃了失忆前所爱的人,所以很痛苦,白珊的找上门,让他左右为难。 那温谨又怎么说?白珊应该还有什么没有说清楚,“你之前提到温谨……” 白珊的手微微一紧,似乎不想再多说了,沉默了会:“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明白谁才是这场乱爱中的第三者,也希望你能退出这场乱爱,你爱错人了,逸新不是你的爱人,我也没有抢你的东西,是你先一步抢走我的东西 “现在,我只是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虽然我利用了爸爸的权势,还利用了逸新的善良与孝心,为了逸新,我会不顾一切,如果你还缠着逸新,我会让你明白这么做的后果,最好别惹怒我,昨晚的一切,我已经很生气了,考虑到你也是被催凤怡欺骗,我不想和你过多计较,现在就不一样了,你已经知道一切,好自为之 她起身,拿起包包就想走人,月柔猛地站起来,急切地说:“对不起,我拒绝离开,我有我的原因,虽然觉得抱歉,可我和逸新已经是夫妻了手轻轻触到月复部,在心里又加了一句,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都不想轻意离开他。 白珊顿住脚步,抓着包包的手在使劲,身子几乎是僵硬着转过来,移动脚步,又坐回了原位,“你确定不离开?你觉得将错就错就好了?你能这么看得开?” 看着月柔眼中的坚定与倔强,白珊瞬间起了摧毁她的念头,笑意残忍,“呵呵……你明白自己有多的无耻吗?背叛了自己所爱的人,嫁给了所爱人的哥哥!你以为失忆就能忘却一切吗?还是你跟本就没有心?每次去地下室,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不会心痛吗?夜深人静的时候,不会感觉到有人在耳边叫你的名字吗?温谨一定在地下室哭,因为你忘记了他,还背叛了他!” 白珊的话震地有声,月柔身子浑身一颤,清澈的眸子不可思议地盯着她,嘴唇颤抖着,“你、你说什么?”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这就是衡家隐瞒的真相,为什么逸新会那么痛苦?为什么会深夜到地下室去道歉?他为什么要瞒着你?都是为了保护你,不想你和他一样痛苦,因抛弃自己所爱的人,却与所爱人的亲人结婚,这是双重背叛!温谨就是你失忆前所相恋的爱人……” 不要说了……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月柔摇着头,踌躇间想逃避这些事情,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来想离开,白珊眼明手快,一把拽住她手,用力的扯,砰地一声,身子撞得桌子砰咚作响,腰月复微疼,同时又因声响,引得隔壁几桌的客人频频侧目。 不远的吧台处,衡见铭也投来探究的眸光。 月柔正慌乱的企图扯回自己的手,白珊却如魔鬼一样,死死地拽着。 她起身,脸凑到月柔耳边,沉沉地说:“你不想听了?可我还没说完呢,逸新现在会这么痛苦都是你带给他的!他觉得自己抢起了弟弟的爱人,背叛了弟弟,又抛弃了爱他的我,如今又因你成了孤儿,不想让你无依靠,怕你会知道真相寻死,他左右为难你知道吗?你的存在,让他很痛苦!你应该消失!” 月柔瞪大了眼睛…… ( 第82章:孩子是你的? 白珊有意压低的声音,钻入她耳中,极为刺耳,像把剪刀,直入心脏,搅得她不知所措,痛不欲生,呼吸急促间,脑海里全是密室里安静睡着温谨,与面对她时,总是满眸痛苦的衡逸新,书房的照片,逸新在密室里的道歉声…… 黑暗中,催凤怡撕心裂肺的哭声,白珊面容扭曲对她的指控。 她们每个人的脸,就像幻灯片在脑海里回荡着,这一刻,似乎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总忍不住去地下室,会推开棺木,会忍不住触模那冰冷的脸,因为,那是她曾经的爱人,月柔颤着嘴角,喉间哼着如小动物般的痛苦鸣叫。 眼泪顷刻间滑落下来,淌了满脸伤痛。 店里乱哄哄的,议论声,各种各样的眼神,白珊魔鬼般如诅咒的尖锐声音。 “呜……”月柔痛苦的摇头,清透的眸子泪意涟涟,像被遗弃的孩子,挣扎的力道非常薄弱,无能为力,不知所措。 一个高大如天神般的身影,出现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刻,力道强硬将她拉入怀里,她的脑袋被按入有着女乃油味的怀抱,男人粗暴地将白珊的手扯开,声音毫不客气,“这位小姐,请你不要骚扰我的员工,请你买单立马离开 被人打断话,白珊很不爽,正想发火,扭头看清对方脸的那刻,微微皱眉,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仔细想想又想不起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是谁?”她这么想着,就开问了。 衡见铭冷眼看她,声音冷漠,“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不可能,白珊还想说什么,衡见铭已经拉着月柔离开,正想追上去,一个服务生拿着单子挡住她去路,“小姐,一共36元,请您结帐 白珊气的咬牙,甩下一百块,提着包包戾气走人,服务员拿钱去吧台寻着零钱转身时,白珊已经发动车子离开了,她并没有真的生气,相反她非常开心,在看到月柔痛苦的样子,她就越发的开心。 一方面升起报复的快感,另方面,跟据她对月柔的了解,她有十足的把握,月柔会主动离开衡家,月柔太过善良,这是她最大的弱点,虽然不谙世事,对很多事情都不懂,却比任何人都善良。 她会为了不让别人伤心,而委屈自己,从前,她就是这么愚蠢的人。 衡见铝将月柔拉到小厨房里,反手关上了门,他掏出手帕,有些笨拙的塞到月柔手里,“喂,快擦擦脸,别忽然之间哭的这么伤心,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那个女人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原本止住了些许的眼泪,又因衡见铭的问题,再次涌了出来。吓得衡见铭有点手忙脚乱了,帕子在她手里,她却只顾着哭,完全不知道擦,衡见铭还是第一次见人这么哭,没有声音,只是怔怔的流泪。 莫名看着让人心疼,觉得她非常可怜。 握在她手心的帕子也掉了下来,他正想弯腰捡起来,月柔却忽然发出低低的尖叫声,像是极痛苦,拼命挣扎的样子,似乎想忍下来,却怎么都忍不住,衡见铭瞬间呆住,怔怔地望着她喉间发出崩溃般的低鸣声。 “想哭就哭出来吧,不用忍着看得人也跟着感觉到憋区了,累的很,呼吸都不顺畅了,他伸着一只手,犹豫着想碰她脸,在快要碰到的那刻,却又停下来,指尖微动,在几番挣扎后,单手托着她后脑就往怀里按。 哭声决堤,撕心裂肺的在他怀里响起,带着发泄般的释放。 衡见铭莫名松了口气,人伤心难过就要有哭的样子,长期压抑着,就是没病也会压出病来,何况还是平常就不爱讲话的人。 月柔哭着哭着,身子忽然微微发僵,垂在两旁的手也抬高拽住了他的衣服,哭声也变成了难受的哼声,直到怀里的身子猛地月兑力往下滑,拽住他衣服的手松开,他发现不对劲,双臂迅速搂住她。 “喂,你怎么了?喂!”衡见铭单膝跪地,半抱着月柔,推着她低垂的脑袋,拂开她遮脸的碎发,发现怀里的人闭着眼睛,安静的异常,他皱着眉头,心里直翻嘀咕,不会是伤心过度晕过去了吧? 伸着拇指狠狠掐了下她鼻下的人中,却发现毫无效果,望着这张惨白的小脸,想起她晕倒之前的痛哼声,赶紧抱起她,冲出厨房,让店员拿着车钥匙打开车门,将月柔放到后坐躺好,他坐在前坐,立马发动车子。 这算怎么回事?他果然捡了个麻烦,不对,现在应该说聘用了个麻烦。 祈自谦接到消息,第一时间赶到了月柔的病房里,月柔因月复部受到轻微撞击,动了胎气,又因情绪过于激动,受到了打击,从而导致昏迷,好在孩子是保住了,几个时辰后会醒来。 “你竟然弄个孕妇在我店里?!”衡见铭得知月柔怀孕表情十分冷厉,看着祈自谦似乎联想到了什么,试探着问:“你的孩子?” 祈自谦背着他,正在给月柔拉被角,喃喃着说了句让人意味深长的话,“我倒希望是我的孩子他的声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语,后面的人没听清,问他在说什么,祈自谦转身过来笑了,“没什么,孩子不是我的,我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呢 衡见铭斜了他一眼,点了烟抽起来,开口反驳:“不,你很有可能犯这种错,估计已经有上百个女人怀上你孩子,悠着点,孩子太多也不是好事,光是给零花钱就是笔很大的花销,最近和哪种职业的女人在交往?” 祈自谦轻笑,“上百个女人?你当我种马呢,你的冷笑话,还是那么有型 衡见铭吸了口烟反问,“难道你认为自己不是种马?看来你缺少点自知之明 祈自谦走近他,长臂一伸,抽掉他手上的烟,随意往地上丢,脚一踩,灭了,遇到对方冰冷想揍人地眼神,笑着解释:“医院不让抽烟,这是常识,对月柔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话说,我这段时间很乖的,一直处于单身状态 “单身?哦,是吗敷衍的态度,明显不相信的眼神。 祈自谦也不介意,看了眼躺床上的人,疑惑地问道:“比起关心我的风流使,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月柔是被谁弄成这样?” 给读者的话: ( 第83章:为你,坠入地狱 病房的窗户边站着一袭白衣高大身景,金色眼框镜中眼神很柔和,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白珊终于忍不住了,将事情倒了出来。 接下来的故事会发展成怎样呢? 衡见铭将事情的始末和祈自谦说清楚就离开了,晚上6点钟,月柔还没醒,可睡的不太安稳,额头上冒着汗,双手抓着床单死命的撕扯着,喉间发出挣扎的哼声,似乎在做恶梦,祈自谦听到声音,从窗边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一块帕子移到月柔的额头,祈自谦动作温柔的替她轻轻擦着汗,床上的人挣扎了一会,慢慢睁开眼睛,微开着唇,呼吸急促,则头扫过床边拿着帕子的男人,视线往四周移动,印入眼帘的是白色墙壁。 微微动了动手,发现上面还挂着点滴,这是……医院? 猛地想到什么,眼中慢慢出现惊慌,手掀开被子,模向肚子,“孩子……” “孩子没事,好好的在你肚子里床边人笑着开口。月柔因这句话心情平复下来,手模着肚子,垂着眸子,心情复杂。祈自谦放下帕子,改握住她的手,“你都知道了?白珊来找过你了?以后打算怎么办?要离开逸新吗?” 她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有些抗拒和他谈论此事,放在他的手心的手想抽离,对方却抓的紧,轻轻地说:“我希望你不要逞强,偶尔依靠一下别人,不要总把别人拒之千里,我想告诉你,我愿意照顾你,哪怕你怀着逸新的孩子,我会视如已出 这是……在告白吗?这对于月柔来,太过于忽然了。 月柔震惊地望着他,对方弯着眉眼,笑的温柔,“月柔不会是嫌弃我太过花心吧?我已经不花心了,现在单身着,可以随时满足月柔的各种要求,哪怕给你个世纪婚礼,所以,月柔接下来的路,可不可以把我考虑进去?” 这对于个男人来说,还是抢好兄弟的妻子,这需要勇气的,祈自谦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怜她吗?还是为了兄弟想照顾她? 不管是哪种,不管对方如何对她好,月柔都只想拒绝,“自谦是好人……” 他有点急切地打断她话,“我不需要你,可我想要你,不想让你误会是可怜你,或是代替兄弟照顾你,我不是好人,没那个圣心,我是个自私的人,这么做,全是自己的私欲作祟,这样说,月柔能明白我的心吗?我喜欢你,或许离爱还差上一步,可你是我遇见女人中,最喜欢的,我想和你共度一生,月柔可否给我这个机会?” 他的眼睛能看透人心所想,轻易解决了她的疑惑。狭长的眸光滚烫灼热,握着她手都开始用力了。 月柔却逃避般地垂下了头。 祈自谦不想逼她,捏捏她小手,“月柔可以好好想想我说的话,不用急着回复,做任何决定都请把我的话考虑进去,你并不是除了逸新之后就一无所有,你还有我,我在你身后他伸着手揉揉她头,“饿了吧,我让护士送吃的进来 手即将抽离的那刻,小手却拽住了他,疑惑地扭头,发现在床上的人早已泣不成声,小脸上全是泪痕,清澈的眼睛楚楚可怜。 他呆愣住,月柔已经抓着他放自己的小脸上,细细地摩擦着,带着依恋,“自谦,谢谢你,月柔也喜欢自谦,很喜欢自谦,自谦对月柔很好,一直就很照顾月柔,可是……月柔只想要逸新,只想要他 她的眼泪湿了他的手心,她的拒绝,让他无言以对。 祈自谦握了握拳,沉沉地说:“哪怕他是温谨的哥哥?哪怕背叛温谨?哪怕受着良心的谴责?哪怕他爱的人是白珊?哪怕会让逸新左右为难?受到白珊的记恨?催凤怡的攻击?你还是只要他?” 他的每句话对月柔来说,都是犀利的刀子,生生的刮在她身上。 她只是点头,不停的点着头,“月柔只想要逸新,想要他,好想告诉他,月柔有他的宝宝了,可不以可以回到月柔的身边,哪怕受到所有人的攻击、记恨与唾弃,月柔都不怕,只想和他在一起,只想要他……呜……” 忽然想起一句话,为了你我愿意坠入地狱。 祈自谦的视线移到她肚子上,狭长的眸子瞬间像刀子一样,手猛地从她脸上抽离,月柔呼吸一窒,咽哽着抬起头,发现身子被强大的力道压躺到床上,祈自谦俊逸的脸离她不过一厘米的距离,两人的呼吸夹杂在一起。 深邃的眸子像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他的手从她肩膀上移到小月复上,轻轻的摩擦了下,寻着衣服的下摆钻入了进去,灼热的大掌触模到了她温热的肌肤。月柔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却莫名感觉到心慌,刚想抬手推他,就被他用力按住了手。 她像被钉在菜板上的鱼,无法动弹。 “自谦……”你想干什么? 他眼中有清晰地挣扎,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情绪,连笑都敛去了,视线细细地扫着她脸,见她有些惊慌,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他就笑了,恢复了往日的温润,手轻轻模着她小肚子,说着撒娇般的话。 “想抱你,就想抱抱你,别哭了,再哭我就想欺负你了,想狠狠地欺负你,你选了条最难走的路,要加油,要坚强起来 他那句狠狠地欺负你,有意咬重了字音,月柔缩缩脖子。 他的怀抱,她并不厌恶,很温暖,“谢谢自谦,月柔会加油的 他的手从衣内滑出,改搂住她腰身,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那么,是不是应该安慰下刚刚失恋的人?因为月柔几乎都没考虑过我,这让我十分伤心,我很差吗?哪里都不如逸新好吗?呵呵,你摇头,是不是说明我真的很差,哪里都不如逸新?” “不是的……” “嘘!”一根指尖按在她正欲解释的唇上,祈自谦慢慢移开手,唇压下来,就想吻她…… ( 第84章:吃完就想走人 祈自谦的唇压下来,却在快要碰到的那刻,微微一斜落在她嘴角,轻轻的一下,很快就移开了,他将脸移到她脖颈处,重重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满是依恋与亲昵,她莫名觉得心酸,觉得自己伤害他了,手慢慢抬高,抱住了他的脖子。 “自谦,不要难过,你难过,月柔也会难过 她本想说,你很好,会遇到更好的人,可这种安慰,说有多虚伪,就有多虚伪。 “刚才是不是做恶梦了?”他抬起头,双手撑着她身子两侧。 月柔的眸子黯淡下来,“梦到温谨在地下室哭了,他蹲在棺木里,哭的像个孩子,说我忘记了他,说恨我,恨逸新……” 说着说着又想哭了,泪花在眼中打转。 祈自谦欺身,大掌轻握着她小脸,声音醇厚又有磁性,“看着我的眼睛,相信我,下次闭上眼睛,你就会做美好的梦 像是被蛊惑了,月柔直勾勾地望着他眼睛,他的瞳孔像个漆黑的洞,中间点似乎还泛着点光亮,那点光亮吸引着她继续深入,越看越感觉眸子有着一股摄人的光芒,流光溢彩,那黑眸中的颜色渐渐沉淀,像是蛊惑着将对方的灵魂吸了进去…… 一瞬间像是进入了无人的黑幕中,耳边有个好听的声音指引着她。 “闭上眼睛,你需要休息,一定会是个美梦的……” “闭上眼睛……”他的声音似近在直尺,似又远在天边,只感觉眸子沉沉地。 好困…… 这是黄昏时段,夕阳黄灿灿地,人流稀松,在一条小吃街上,瞟着香味的麻辣烫摊子面前,站着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女孩,看身高大约10岁左右,一头浓密的黑长还滴着水,清透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翻滚的油水。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可从行为到眼神,似乎是想吃这里的东西。麻辣烫的老板站在摊子里面,望着她表情不太好,手像赶苍蝇似的挥赶着,“小丫头,没钱就别站在我摊子面前影响我生意好不好?怎么天天都能看到你,走开!走开!” 女孩无视老板的声音,继续盯着冒泡的油水,面无表情,行为却十分执着。 “秦月柔,你很想吃吗?”一个稚女敕嘹亮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这是个很漂亮的男孩,单眼皮,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着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穿着黄色的t恤与牛仔热裤,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子上有着些许灰尘,手上还抱着个蓝球。 他应该刚打完球,脸上全是汗,此时正望着她,等她回答问题。这个男孩她认识,是坐在她邻座的衡温谨,是个学习很好,样样都很出色的男孩,班里的女生都叫他王子,虽然她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叫。 “别发呆啊,说话温谨见她盯着自己发呆,小脸浮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目不转睛的瞧。 她回过神,点点头,又摇摇头。 温谨面露不解,放在裤兜里的手捏着钱,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你到底是想吃,还是不想吃?如果不想吃,就别总站在人家摊子面前,惹急了老板,他打你怎么办?会很疼的,你要记住,现在的大人可是越来越喜欢欺负小孩了,绝对不会怜惜你这个乳臭未干小丫头 这话说得老成,站对面的老板满脸黑线,他从来没想过要动手打人的好吧? 月柔眨眨眼睛,可爱地说:“妈妈说,吃东西要给钱 意思是想吃,只是没钱? 衡温谨抽了抽眉,掏出一百块给老板,“给我各样来一份,用泡沫打包 老板接过钱,正要动手,却见月柔模着小肚子转身走了,她眼神垂下来,在无表情的脸上,反倒有点小可怜。 衡温谨也发现了,立马伸手拽住她,“你去哪?” 她的手死命推着他的牵制,轻轻地说:“看到你吃,我会更想吃,所以得走快点 麻辣烫老板的脸歪向一边,肩膀一个劲的抖。温谨满脸黑线,难道他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问她想不想吃,然后给钱,难道她认为他是在炫耀自己有钱?故意买麻辣烫是想让她眼馋?他看起来是这么坏的人吗? 见她还在推着手,他几乎是恼羞成怒了,小小的眉毛竖起,朝她吼,“这是给你吃的!请你吃!看你没钱,所以请你吃!” 她眼神微微扩张,似乎有点小诧异,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正儿八紧地说:“谢谢说完谢谢,立马将眼神移到麻辣烫里,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那双清透的眼睛却在冒光。温谨则头看她,只觉得那双眼睛漂亮的不可思议。 麻辣烫很快就弄好了,老板找了他50块,也给两人打包了五个泡沫盒子,温谨提着东西,示意月柔跟着他,在一个小公园的木椅子上,他将泡沫盒子打开放到月柔膝盖上,给她掰开了一次性筷子。 月柔几乎是狼吞虎咽的把一个盒子里的东西干完了,可爱的添了添嘴角,然后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时,她终于不动了。 温谨想起她之前对自己的误会,再看她现在用力推着他递过来的盒子,立马火起来了,她推过来,他就硬要放她膝盖上,且用手死死地按她腿上,“吃啊,接着吃啊,我看你挺厉害的,站在人家麻辣烫面前连续几天,现在就这点能耐啊?” 这话带点教训人的意思,且口气非常的像个长辈,月柔放弃反抗,低垂着头不说话了,温谨盯着她则脸,从鼻子里哼了两声,拿过她膝盖上的盒子,用筷子把接剩下的接着吃起来,月柔扭头看了他一会,起身就想走人。 温谨手一伸拽住了她,“吃完就想走人,忘恩负义的丫头!” 他竖起眉毛,看似挺生气的样子,小家伙认为对方吃了自己东西,在走之前,至少得礼貌地说声谢谢款待吧? 可是,她竟然话都不留,就想走人?怎么会有这种坏丫头? 可能是温谨的表情太过愤蔑了,月柔眨眨眼睛看了他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走近他,小手慢慢抬起放他肩膀上,唇凑近…… 给读者的话: ( 第89章:陪你下地狱 “只要想到我爱了10年的男人不记得我了,我恨……恨你不记得我,恨你见异思迁爱上别人,恨催凤怡导演了这场乱爱!” 视线移到他身后的催凤怡脸上,白珊慢慢地朝着她走近,“我15岁就放弃自己的梦想,一心想要嫁给逸新,我为了能嫁给逸新轻易放弃自己的梦想,不顾父母的反对与眼泪去了美国,为了能早些回来见逸新,把两年的学业一年就完成了,你知道我在国外多辛苦吗?父母和我置气,跟本就不给我寄生活费……我晚上在酒吧打工你知道吗?你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从来没有这么辛苦又受人侮辱过,我跟本不敢跟逸新讲,怕逸新担心……催凤怡!” 她忽然疯了一样往催凤怡身上冲,衡逸新挡在她面前,伸手用力搂住了她,紧紧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她需要帮助与关怀的时刻,他却完全忘记了她。他道歉,不断的道歉,白珊怔了怔,双手慢慢揪紧他衣衫,撕心裂肺的哭喊,“呜呜……我不能没有你逸新,你不要我,我会死掉的,为了你,我会变成恶魔,不择手段的伤害任何人,求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呜呜 他只能搂紧她,再搂紧…… 是他让她变成了恶魔,为了爱情变得不顾一切的恶魔。 她变成哪样,他都没有资格怪她,只能怪他自己,没有能力保护月柔,又没有能力让白珊安心,他让两人个女人如此痛苦。 “如果做恶魔要下地狱,如果月柔出事,那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我陪你……”衡逸新声音沉垫垫的,让听人喘不过气,催凤怡望着相的拥的人,几乎踉跄着离开,背影凄楚又痛心,恍若一瞬间老了十岁。 白珊呆在他怀里,眼泪疯狂般地涌了出来,“对不起逸新,我知道错了,白珊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掩上的门轻轻打开了,月柔安静地站地门口望着通道上的两个人,‘如果做恶魔要下地狱,如果月柔出事,那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我陪你……’这几句话,感动了白珊,却痛心了月柔。 衡逸新身子僵硬地望着门口的人,白珊也紧张地扭头望着她,月柔望着衡逸新,红肿的眼睛,泪水再次涌了出来,衡逸新嘴唇微动着,说了三个字,“对不起然后,紧了紧怀里的人,闭上眼睛,当着她的面,拉着白珊转身走人。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明白的告诉她,两个女人,他选择白珊。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场乱爱,是错误的。 衡逸新送白珊进房间,白珊冷静下来,拽着他手欲语还休,“月柔不会出事的 她的手模到他胸口,细细摩擦着上面的伤疤,“关于温谨真正的死因,我并没有告诉她,只说当年她爱的人是温谨,她才是我们三人中的小三,月柔是善良的人,等她想清楚,会主动退出的,所以,逸新你不要担心 给读者的话: ( 第90章:神秘的黑皮箱 一个漆黑的箱子,上着密码锁,是她原来留在秦家的一个皮箱子,直到父母过世后,箱子搬来了衡家,曾经有想过把它丢掉,因为不知道密码,完全打不开,可隐隐的总是不舍,因为上着锁,猜想着或许是很重要的东西。 她蹲子,手细细的摩擦着,总感觉里面装着她很珍视的物品。 温谨,这个箱子里面是不是装着我们之间的过去?那么密码会是什么? “八月五号是温谨的生日她呢喃着,手快速按了几个数字,锁咔嚓一声音打开了,密码果然是温谨的生日,可见,她当初有多么喜欢温谨,打开箱子,印入眼帘的竟然是些杂物,全是些小玩意。 断了翅膀的风筝、破旧的拨浪鼓、断裂的橡皮筋……看到这些东西,她似乎能猜到这些小玩意身后有多么快乐的往事,这些一定是温谨送她的东西,她直到玩烂了,修也修不好了,也舍不得丢掉了。 心口一抽一抽的疼,手颤抖着模到了那块包养得很好,却因岁月过去,显得有些陈旧的蓝色手帕,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带着伤心与对温谨的愧疚,脑海里还想着在密室房间门口,那对相拥的人,她忘记了温谨,忘记了父母。 只在快要失去逸新的时刻,才想起要挽留,才想起不能再度失去。 她这一生活得浑浑噩噩,不该忘记的忘了,不该爱的爱了,不该伤害的伤害了,如果没有孩子,或许会放弃逸新,因为没有了借口,没有借口留在他身边,没有能力,没了牵扯,独自一人,半死不活。 这一夜,她哭着睡着了,第二天祈自谦接她去医院,说要坚持去医院打几天的针,甜品店那里帮她请好了几天的假。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在海边的沙滩上,不爱笑的月柔长大了些许,变成楚楚动人的少女,头上扎着镶着漂亮蝴蝶橡皮筋,那蝴蝶的两个触角在她头上正因风轻轻手抖动着,翅膀扑腾着,似要随风飞起来。 她手上抓着根长长的风筝线,正淡定又有技术的拉扯着,离她不过两步左右处,温谨身成大字,正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少年高大俊逸更如王子了,此时正皱着眉头盯着只顾玩,把他撇一边的月柔。 “喂!你今天拉着我私奔出来,我哥哥与妈妈会生气的哦,如果你没送我件像样的生日礼物,连我也会得罪哦,真是,明明拉着我出来,偏还冷落人,早知道不送你风筝做生日礼物了,待它比待我还好 说到后面,完全是吃醋。 他眯着眼睛侧头看她,发现她被太阳晒的满头大汗,小脸红扑扑非常的可爱,叹气的同时,从地上爬了起来,拿出块蓝色帕子走近她,细心的给她擦汗,“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操心?哪次脸上冒汗能用我送你的帕子擦上一两次?” 月柔细心的盯着天上的风筝,轻柔地回话,“有小谨给月柔擦就好,小谨想要什么礼物?什么都可以她扭头看了他一眼,开始给风筝收线,忙碌的同时还说一句挺正儿八紧,让人浮想联翩地话,“要月柔也可以 给读者的话: ( 第91章:用语言勾引我 第92章:越来越大了,好热... 温谨不能两面兼顾,急得跳脚,只得嗷嗷乱叫,“秦月柔!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先月兑掉衣服,骗我看光你,你就是想猥琐我吧?十岁那年就想扒我裤子,总是提给我画果图的事情,你你……嗯 抓抓抓住了,温谨身子有些僵硬,脸上有着舒适又隐忍的复杂表情,更多的是羞涩与不知所措,他已经帮月柔穿好了裙子,虽然内衣与的遮掩还没来得急整理,最起码身子是被长裙包裹住了,不走近看,人家也知道她没穿内衣。 “你、你你快松手温谨紧紧抓着她肩膀,视线往两人的缝隙之间扫,月柔的手解开他裤腰的扣子,挤了进去,隔着单薄的布料握住了,她脸上有着明显的好奇,这份好奇心,促使她握着他分身,还捏了捏。 “小谨,你越来越大了,好热她昂着脑袋,面无表情地说着很恶寒的话。 “这都是谁造成的啊,是谁啊?”温谨想也未想就羞愤的冲她怒吼,却没注意间被她使劲推倒在沙滩上,主要是命根子还握在她心里,他没有还击之力,而某个小就跨坐在她大腿上,那双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他。 “小谨,我把自己送给你当生日礼物吧?”她嘴角勾起了笑,松开握住的分身,身子往上挪着,直接坐在那处,小身子趴在他身上,手攀住了他肩膀,脑袋在他胸口轻蹭着,温谨能感觉到她柔软的小笼包贴着自己,神秘之还蹭着他命根子。 暖暖透着女儿家的体香钻入他鼻息,他的手钻入了细沙内,用力攥紧了一手的沙,他挣扎着急促的呼吸,声音却满是无奈,“你个小,知不知道自己才多大?你才14岁,这么小还想这档子事。我要的礼物,只是想吻吻你,想要你初吻 月柔抬起头望着他,温谨松开沙子,缓缓抬高手,搂住她的小身子,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捧着她小脸,本想直接吻她的,可看着这双又大又圆,冲满好奇的眼睛,他实在是亲不下去。 他犹豫着一会才开口,“这个时候,你若是能闭上眼睛,你会很感激你的 月柔很乖的闭上眼睛,温谨凑头缓缓靠近,亲上这个早就想吻的绯色红唇,轻轻地触碰,到缓缓深入,吸吮着她的甜蜜与柔软,月柔的小手从他胸口移到他腰上,将他搂紧了,这个吻持久又耐磨,直到身下的小身呼吸有些不畅了,他才放过她。 吻移到她耳垂、脖颈处、在她身上落下属于他的味道。 这种甜蜜又温馨的感知,伴随着月柔在医院的床上醒来,站在床边的祈自谦问她做了个什么梦,说她笑了,很开心的样子。 月柔摇摇头,则过身子,扯着被子将自己掩盖起来,眼泪滑下,身子微微颤抖,她是爱温谨的,是爱他的,却将他忘记的那么彻底,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么对他?那个一心一意照顾自己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她却将他彻底忘记。 还爱上了他的哥哥,现在还怀着他哥哥的孩子。 给读者的话:推荐好友文文《情挑闷骚邪少》 给读者的话: ( 第97章:你坚韧,我毒辣! 第98章:只赚不赔的买卖 狼狈的呆坐在凳子上,再次被衡见铭拉进厨房,一快帕子丢在她脑袋上,也没见她有半点反应,衡见铭没办法,只能亲自动手,这次,他到安静异常,不像前几次,抱怨又毒舌,月柔也没有哭。 擦的差不多了,她就出了厨房,在外面又开始做事。 店里的姑娘们没事就躲在角落处,偷偷说她坏话,说她肯定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遭到这种攻击,店里的姑娘似乎都很讨厌月柔,这其中之一,是因为月柔刚来就抢了个好位置,原因之二是衡见铭明显对她的照顾。 中午与下午吃饭,他们两个总是先吃,这让暗恋衡见铭的姑娘来说,简直嫉妒红了眼,她们都没有和老板单独吃过饭,她个新来的就得到这么多特例,上次老板还用公主抱,将她抱上了车,送进医院。 在月柔受欺负,在外围哭的不知所措的时候,还充当英雄救了美。 种种事件加起来,她们都很排斥月柔,再加上月柔做事也认真,还做的那么好,让她们很没面子,人就是这样,讨厌一个人,看什么都不顺眼,哪怕月柔把她们的事情全做了,也无法让她们舒服一点。 晚上十点钟,月柔被祈自谦接走时,又让女孩们嫉妒的发狂。 “就这种货色,怎么这么多好男人看上啊?” “老天真是不公平!” “就是……” “那个女人一看就是水性杨花的类型,没事就装成楚楚可怜的样子 “恶心……” “今天跟这个男人,明天跟那个男人 “活该被泼水!” 姑娘们出了甜品店的门,就开始自由发挥,一路往公交车站走,连旁边一辆黑色宝马也没怎么注意,直到车门打开,借着路灯,姑娘们才看清了车主,一个对她们来说有点眼熟的漂亮女人。 其中一个姑娘瞪眼,惊呼之出,“喂,这不是在店里找秦月柔茬的女人吗?” 几姑娘眼神齐刷刷扫过去,见白珊嘴角勾着笑,“既然你们也讨厌秦月柔,不如我们合作,不对,应该说我雇佣你们在几姑娘不解的眼神下,她拿出一张支票,扫过几人,替给最近的一个。 这姑娘低头一看,眼睛都瞪凸了,“两百万!” “我只要你们整秦月柔,让她在你们店里待不下去为止,钱你们拿去分,但你们必须一个星期内把她赶走,如果做不到,我自有手段让你们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把钱吐出来,这些钱你们打工十年也挣不来,怎么样?做?还是不做?” 几女孩面面相视,对于这钱,自然是眼馋的,对于秦月柔,她们也是讨厌的。 这对于她们来说,简直就是两权其美,跟本就不需要考虑的。 “我们做!”拿钱的姑娘和几姑娘商量过后,一口应下。 他们认为,大家一起欺负秦月柔,就算老板知道了,也不可能将她们全部辞退,毕竟店还要开下去,就必须要有人手,如果因秦月柔搞得店里乌烟瘴气,那走的人肯定是秦月柔,她们怎么想都只有好处,没有一丝坏处。 给读者的话: ( 第99章:混沌的奚落声 第二天,白珊在下午茶时,在离公司不远处的地方坐了会,却发现,在对面的餐厅走出一个她很熟悉的人,那是衡家的中年女管家,其实这也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和她一起从餐厅走出来的人,那个人就是月柔工作的店老板。 上次问他是不是地哪里见过,对方很冷漠的说不认识她。 可那股熟悉感觉,却十分强烈,白珊立马从咖啡厅走出来,赶到对面时,衡见铭已经开车离开了,管家也正要拦车,白珊靠近叫住了她,管家看到白珊显得有些意外,“白小姐是在对面喝咖啡吗?真是巧 白珊轻笑着,“是的,我在咖啡厅坐了会,请问和您一起走出餐厅的那位是?” 管家手微微一紧,眼光一转,笑着说:“是我……朋友的儿子,算是熟人吧,刚才在餐厅里碰到,说了几句话,白珊小姐,那位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感觉十分眼熟,偏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她照实说,管家眸色微闪,白珊并没有发现管家的异样,再次问道:“请问您知道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她暗想,或许听到名字会想起什么,那个男人很讨厌自己的样子,莫不是以前有过什么过节? “那位先生姓衡,名为见铭管家如实说出,白珊点点头,感觉名字也很陌生,可那股子熟悉感觉,却如此强烈。 那个男人竟然和逸新一个姓。 “哦,我就不和您多聊了,上班的时间到了白珊想要问事情时,真是出奇的有礼貌,在衡家时,她何时这么有礼过?管家看着白珊开车离开,嘴角勾起讽刺的轻笑,她也打了辆车子回了衡家。 而衡见铭回到甜品店的时候,刚开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直到发现外围换了个员工,本该在外围人却不见踪影,他疑惑间问起,对方看到他明显一惊:“老板,您今天不是说下午才会来店里吗?怎么上午就来了?事办完了吗?” “嗯衡见铭点头,又问了句:“秦月柔呢,这不是她的工作吗?怎么是你?” “哦,她呀女孩眼神一闪,口气阴阳怪气,眼神中透着鄙夷,“谁知道啊,老板你不在,她就偷懒 偷懒?秦月柔会偷懒?她是这么聪明的孩子吗? “其她人呢?”衡见铭又问,外围只看到一个人,厨房里也只有一个人。 “上洗手间去了女孩说到这里,眼神有点慌张。 见衡见铭皱眉望着她,赶紧放下盘子,往厨房的方向跑,那是员工专用的洗手间。匆忙间回过头,急切地说:“老板,麻烦你看下外围,我马上去叫她们,她们一定在洗手间偷懒,太不像话了 几个人一起上洗手间?当他白痴?衡见铭奇怪的盯着女孩的背,猛然间想到什么,身子一怔,放下盘子,立即跟了进去。 刚到厨房位置,就听到里面传出很混沌的奚落声。 “大小姐,我们帮你洗个澡吧,哈哈……” “对对对,我们先帮大小姐洗个头!还得剪个合适的发型!” 给读者的话: ( 第100章:一具行尸走肉 第105章:救命…… 她皱着眉头,手撑着地还没爬起来,一抬头,就看到一根闪着亮光的针在眼前,白珊盯着她肚子,拿着针头就往下扎,月柔瞪大了眼睛,不知哪来的力道,猛地抬起手,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使劲往上推着,针离她肚子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两人的力道不分伯仲。 “你、你不能这么做,求你……”月柔望着她摇头。 白珊望着她冷笑,“秦月柔!别浪费口水了,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怀逸新孩子,别做梦了!怪就怪你让我知道了!你给我松手,我会控制药量不会要你的命,若是你执迷不悟,我手一抖……这药剂若是没掌握好,注入量过大,可能引起肾功能损害甚至致死,你最好乖乖的,别惹急了我 不要—— 逸新的孩子不能有事—— 月柔眼神透着恐惧,使尽全力狠狠推她,白珊竟然被她推翻在地,针也摔了个老远,月柔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捂着不太舒适的肚子,冲到门边打开了门,出了房间,跑出了通道,快速下楼。 却因走太急,直接在楼道半途中滚了下去,身子滚到厅里时,手机从口袋里摔个老远,只感觉头有些晕,肚子阵阵的疼,想到白珊还在后面,手撑着地想爬起来,四肢却使不上力,她只能趴在地上低低的呼救,“救命……救命……” 可衡家的仆人全都被白珊下了命令,没到五点不许到厅里来。 白珊在房间捡起引产针,匆匆追出来时,正好听到月柔狼狈地趴在地上,手颤抖着想抓摔远的白色手机,她的鞋子还楼梯的半道上,一看就是从楼梯上滚下去的,在月柔手已经碰到机身的那刻,一只脚伸出将手机踢远了。 月柔惊恐地望着单膝跪在她面前的白珊。 “叫你好好待在房间你不听,这下好了,从楼梯上滚下去白受罪了,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你肚子的孩子,注定不该存在,你还想打电话求救啊?想打救护车吗?别担心,我一会帮你打,现在先乖乖让我打一针 她笑着亮出针,月柔抬起手,轻颤着倏地一拍,她没料到月柔明明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有反抗的心,针又被拍落在地上,她气得狠狠咬牙,瞪了她一眼,移步捡起针,却听到月柔低低的呼救声。 难道是逸新回来了? 她紧张的转身,发现月盯着楼上,顺着她的眼神往上,看到催凤怡在楼上冷冷地看着两人,视线扫过白珊手里的针与趴在地上的月柔,触碰到白珊的犀利又敌视的眼神时,她冷漠的转身,月柔望着女人的背影,从不可思议与满脸绝望。 白珊失笑出声,“哈哈……你怎么会朝那个屠宰手呼救呢?她可是自私到无可救药的贱人,现在我是药品局的千金,你已经失去对她的利用价值,她恨不得你早点去死,还衡家一份宁静呢,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触到月柔的眼神,她诡秘地笑,“她还是弄死温谨的人哦,应该说,她是把温谨当道具生了下来的人,所以温谨说他没有未来,温谨的生命注定是终结在逸新手里 这是什么意思?月柔震惊地望着她,呼吸停止。 白珊靠近她,慢慢蹲子,诱导似地说:“想知道温谨真正的死因吧?打完针我告诉你,让你对逸新彻底死心,让你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无耻,竟然和间接夺取温谨生命的人同床共枕半年之久,现在还怀着他的孩子,还不知廉耻的想和他在一起 月柔脑袋一团乱,有着对温谨死因真相即将揭露的期待与莫名恐慌。 还有孩子即将失去的恐惧,没了这个孩子,她就真的和逸新没有关系了。 就彻底得消失在他的世界了。 找不到背叛温谨的理由了。 白珊将针后到身后,用力将月柔翻过来,然后,将手伸到后面去拿针,月柔挣扎着撑起身子半坐起,忍着阵阵月复痛,轻挪起身子往后,白珊冷眼看着她无路可退,身子靠在沙发背,急促的喘息,她挪动的地方有着条红色的血痕。 血腥味在鼻息间蔓延开。 “无路可逃了吧?你下面流血了,看到没有?长时间没人救你,孩子一样活不了,不过,我可没那个时间等你慢慢流产,我等不急了,不能让任何人有救孩子的机会!”她亮出针,对准月柔的月复部狠狠往下扎。 耳边是她疯狂的声音,“让我告诉你当年的一切真相吧……” ——文文上架了—— 本文从明天开始入v,关于上架后的剧情介绍。 1、月柔的孩子会失去吗?关键时刻是否有人会来救这个可怜无助的人? 2、白珊口中的真相又是什么?为什么温谨是催凤怡生下的道具?还是注定生命终结在逸新手里的?这些话的背后,到底有着何种骇人惊心的真相?(这些真相从入v后的第一章开始揭晓) 3、逸新发现白珊对月柔所做的一切,能否还与白珊心安理得地在一起?白珊是否会得到相应的惩罚?还是能继续得到原谅,并如愿以尝地独占衡逸新? 4、祈自谦在发现月柔所遭受的一切,是否还会冷眼旁观?是趁机夺取月柔的心,还是继续做守护天使?那张从他身上掉落的b超图,是否是有意?还是无意?(关于自谦与月柔的关系,亲们可以向初提提意见,初会考虑。) 5、甜品店的老板衡见铭,为什么会与催凤怡的丈夫有着相似的脸?难道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催凤怡如果发现他的存在,又会掀起何种波澜? 6、中年女管家在衡家到底又是扮演着何种角色?与衡见铭又是什么关系?祈自谦、衡见铭、女管家,他们三人是否有着某种联系呢? 接下来的剧情,会更加惊心动魄,步步惊心,敬请继续期待! 同学们,入v后,将会连续7天万更,会让大家看个过瘾,至于7天过是否还能保持万更,那就要看大家给初多少油了,呵呵,如果喜欢此书,请给初初努力加油吧。 上架后的章节字数,将由2千字改为3千字,所要滚去赶稿子了,要命的没一个字存稿,现在也快12点了,啊啊啊要命! 初初打一个小广告:求包养、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荐票、求留言、求点击,各种求。 初初书群,《167950389》期待敲门砖。 初初的qq号《563329585》,大家可以做朋友。 初初的新浪微薄,搜索《千日初》咱们互粉吧。呵呵。 下面,千遍一律的充值方法。 手机充值方式1元=100谷粒 1、免费短信注册账号(已注册直接跳到2)编写短信gg(不分大小写)发送到10690909010760; 2、登陆3g书城,点击“账户”进入个人账号。第一行“在线充值”,点击进入,有多种充值方式供您选择。根据页面提示,选择您喜欢的充值方式即可。ps:使用短信支付或者电话支付,运营商要扣除一半的手续费,慎重哦,亲… 电脑充值方式1元=100谷粒 1、免费注册账号; 2、登陆后,点击进入充值页面,填入您所需要充值的金额,再根据提示充值。 给读者的话: 不好意思,没能遵守半小时之约,抱歉。 ( 第106章:爱情,需要手段 月柔脸色惨白,额上全是冷汗,身子虚弱的没有一丝反抗她的力量,只能用自己的双手护住肚子。白珊并使没有因她的行为停止动作,针继续往下,针头擦伤她指尖,再往下深入了她的肚子,冰凉的药水被缓缓注入身体,剧痛袭来…… 药水注入完毕,白珊用力将针拔出,血从月柔捂住肚子上的手缝间流出,分不清是肚子上的针孔在流血,还是月柔扎伤的指尖在流血。 疼……是唯一感受。 她说:“故事要从23年前死去的衡明历开始说起……” 月柔的公公衡明厉是因先天性心脏病而死,当年,衡明厉因苦于没能找到合适的心脏,不得已换上了人工心脏,却因过敏发生各种并发症,最后因病情太严重死在手术台上,那时,催凤怡刚生下衡逸新不过半岁。 她还未在伤痛中回过神,医院又查出小小年年纪的衡逸新也遗传了丈夫的先天性心脏病,且比丈夫的情况还要糟糕,孩子不仅遗传了丈夫的过敏体制,还遗传了她的kidd稀有血型,这对于不过才半岁的小逸新,等于判了死刑。 催凤怡为了保住丈夫留下的唯一血脉,想到一个残忍的法子,和别的男人做试管婴儿,不计任何手段也要生一个遗传自己血型的孩子,她的运气好,只怀了一胎就生了个遗传了她血型的儿子,他就是地下室躺在棺中死去的衡温谨。 衡逸新长相偏向与母亲,巧的是,小儿子衡温谨的长相也随了母亲,这是催凤怡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每每看着两个面容相似的儿子,她的心也很复杂,随着两个孩子慢慢长大,他们的长相也越发相似。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双眼睛,哥哥是内双眼,弟弟是单眼。 两个长相9分相似的儿子,催凤怡尽量对两个都一样好,可她并没忘记生下小儿子的主要目的,为了有一天大儿子的病情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时,用小儿子的心脏拯救大儿子的命,这就是衡温谨被催凤怡制造出目的!以命抵命! 所以在逸新二十岁那年,病情出现了些许难以控制的时刻,催凤怡找上了祈自谦,要求他秘密在衡家把温谨的心脏换给逸新,却没料到,两人的谈话被逸新听了个真切,逸新知道母亲想用弟弟的命换他的命,在房间两人吵闹起来。 昏暗的房间,逸新不可思议的怒吼着:“温谨是您的儿子,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他?你还是人吗?你怎会如此可怕!肆意夺取别人的生命!” 催凤怡没料到自己的一心想要守护的儿子,会这么说她,心痛的同时和他解释,“逸新,温谨他不是你爸爸的儿子,他是我和别的男人试管生下的孩子,你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才能生下遗传我血型的孩子,这样你才能活下来,你要听话,我已经没了你爸爸,不能再没有你 衡逸新瞪大了眼睛,沉沉地说:“这么说,你从生下温谨的那一刻,就有了这种打算?你是带着杀死温谨的目的在养育他?” 催凤怡哑口无言,“对!如果没有你,他不可能会存在于这个世界!我不可能会跟别的男人生下他,这些年我对他够好了,我这么做有什么错?我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待你们两个一样好,他应该报答我的养育之恩!” 衡逸新的话音都在颤抖,“什么叫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他就是你的亲生儿子妈妈!你在说些什么!他就是你生下的亲生儿子!” “够了!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温谨生来就是为了给你续命而存在的,我从生下他的那刻,就是那么打算的,他那条命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拿来救你,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哪怕是你也阻止不了我!” 两人吵的声很大声,谁都没料到温谨会站在门口,将话语全听见了,直到门支的响了一下,两人的视线才移到门口处,哥哥的痛苦、愤怒与震惊,他看的真切,母亲的疯狂、残忍与无情,他也看的真切。 衡逸新担心又沉痛地望着他,催凤怡愣怔了一下,笑着朝他走来。 握住温谨的手,温柔地说:“温谨,你要听话,哥哥病情不好控制了,你是妈妈的好儿子,你会帮妈妈的对不对?你要明白,没有哥哥,就不会有你,妈妈是为了救哥哥才会生下你的,让你过了18年的幸福生活,你会救哥哥的对不对?” 温谨浑身颤抖着看着一向疼爱自己母亲,轻轻地说了四个字,“是的,妈妈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如果哥哥能好起来,如果能让你们幸福。 催凤怡开心的将她拥入怀里,“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妈妈最爱你了 衡逸新站在两人身后,攥紧拳头,忍无可忍的冲过去,将催凤怡推出门外,拽着温谨进入房间,门砸紧,被反锁了,催凤怡反应过来,转身就开始砸门,“逸新,你开门,你想干什么!把门打开!” “温谨,哥哥会救你的,别听妈妈胡说,别听妈妈的话,天生的心脏病就是天生的,这是我的命,没有道理要用活人的心脏来救我,这太奇怪太残忍了,哥哥死也不要踏着你的尸体活下来……” “哥哥,原来你才是爸爸的亲儿子,我只是妈妈生下来救你的工具,哥哥,人的生命,随意制造,就能随意抹杀吗?” 温谨过于平静的声音,却让衡逸新呼吸都停止了,温谨似乎恨上了母亲,所以答应救他的命,更多的是不想要这条当道具活下来的生命,母亲伤透了他的心,衡逸新深吸一口气,“你怨恨妈妈是应该的,可是不该不信任哥哥,你要记住,哥哥永远都不可能伤害你,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不是工具,你是哥哥的亲人,除了哥哥,你还月柔 最后两个字,让温谨瞳孔忽闪了下,他痛苦又深沉地说:“我会和月柔分手,我不想哥哥死,哥哥才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的生命本身就是哥哥的,妈妈说并得也没错这段对话过后,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决定,可衡逸新病情却又控制了下来。 所以温谨十八岁这年并没有失去生命,衡逸新的病情得到控制,催凤怡也不会急切的收走温谨的性命。 本以为幸福生活可以更长久些,可是,衡温谨始终都没有活到哥哥病情自然到达晚期的那一步,因为一年前的那场车祸,他提前把心脏给了因车祸造成心脏衰竭的哥哥。这就是衡温谨更深层的死因,也是衡家一直隐藏的秘密。 车祸造成衡逸新生命危在旦夕,催凤怡下达命令,要祈自谦把温谨的心脏换给逸新,而这场车祸让逸新与月柔两人都失去了记忆,不同的是逸新是自然失忆,因脑部在车中碰撞中,出现积血,而月柔则是人为造成。 催凤怡一直就想让逸新与月柔在一起,可结果却事与愿违,月柔反到与温谨相恋,逸新也与白珊相恋,感情的事情无法勉强,催凤怡也知道,她只好把目标转移到白珊身上,将白珊当逸新的妻子培养着。 可在发现逸新失忆,白珊也恰巧出国的那刻,她就有了个卑劣的想法。 找人给月柔催眠,让她也跟着失忆,这样,两个一起失忆的人,就任由她安排人生了,月柔父亲的权力,是她一直窥视的。 对催凤怡来说逸新失忆是好事,她从没想过要让儿子恢复记忆,要祈自谦做的那些检查也不过形式而以,并没有任何作用。 就这样,温谨的曾经的存在与死因,被掩盖下来,以至于让逸新从醒来就不知道自己曾经有个弟弟,更不知道自己是踏着弟弟的尸体才活了下来,月柔也不知道自己曾经有个那么相爱的恋人,并彻底被抹去在她的记忆中。 催凤怡将衡家的仆人全换掉了,只留下了管家,她一切都算计好了,知道白珊的父母不会插手秦家与衡家的婚礼,因为对方本身就不怎么看好白珊与逸新的将来,对于为了爱情牺牲掉到手的功成名就,邵家父母一直对催凤怡就有着怨恨。 而月柔那边,月柔的母亲虽然不怎么赞成,可父亲却十分赞成,失忆的女儿不画油画了,却很热衷于漫画,对他来说不成大器,她的未来堪忧,一场车祸将她的才华给毁了,这个女儿对父母不亲近,整天躲在房间画画。 又不会照顾自己,不谙事世,父母总有一天会老去,他们必须给月柔找个对她不离不弃,照顾她一生的人,可月柔是个奇怪的孩子,不懂得讨人欢心,在多次相亲会上,都没能找上愿意照顾她的人,不懂她的人,暗地里说她是傻子,是哑巴。 所以,当催凤怡找上门时,月柔的父亲一口应下,而月柔的母亲在丈夫的劝说下,答应先让两人见上一面,结果,逸新很喜欢月柔,竟然说愿意照顾她,虽然两方的父母还撒了个弥天的谎言。 月柔的母亲最终妥协在逸新对月柔的好上面,对方对月柔宠与耐心,让她愿意受着良心的谴责,让月柔嫁给了逸新。 可是幸福不过半年,白珊回国了,在催凤怡认为对方会在两年后才会出现时,对方却提前出现,白珊的出现打了个催凤怡措手不及,她查出一切真相,并告诉衡逸新自己才是她失忆前的爱人,而月柔是为他牺牲性命弟弟的恋人。 说到这里,白珊捡起月柔的手机,拨打了120电话,而月柔靠在沙发背,鹅黄色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染红,她慢慢闭上眼睛,眼泪滑下,呼吸越发微弱了。 白珊凑近身子,对着她耳边说:“在催凤怡的认知中,我一向对她的话听之认之,是个非常尊敬她,非常乖巧的人,可我必须让她明白,我其实是个为爱不顾一切,疯狂又毒辣的人,是催凤怡将我变成这样的,你要恨就恨她吧 是催凤怡告诉我,爱情……原来是需要手段的。 幸福……是需要自私的! 可白珊不知道的是,有时心狠手辣会一场空,**失心失去一切与自由。 ( 第107章:利用,过河拆桥 衡逸新从知道真相开始,就开始夜夜做一个梦,且夜夜在睡梦中惊醒,那个梦是温谨站在门外听到他与母亲在房间发生争执的片段,温谨平静地站在他面前说:“哥哥,人的生命,随意制造,就能随意抹杀吗?” 因为这个片段,衡逸新一直很痛苦,他对月柔的忽冷忽热是因为,一面觉得自己夺走了弟弟的生命,还抢走了弟弟的女人,另方面又觉得抛弃失忆前深爱的恋人而愧疚,他是爱月柔的,却不知道该如何若无其事的面对她。 白珊知道一切真相,被衡逸新要求隐瞒,做这些仅仅是为了保护月柔,白珊的疯狂让衡逸新明白,如果他还继续和月柔在一起,她会找上月柔说出一切,比起丈夫的背叛变心,与嫁给恋人的哥哥,丈夫夺去了恋人的生命。 这些原因中,丈夫单纯不爱她了,这点或许对月柔才是最好的安慰。 原本就与白珊商量好,要和月柔提出离婚,却没料到,在这种时候,月柔的父亲却出事了,月柔成了孤儿,衡逸新不敢再提离婚的事情,他怕月柔经受不住打击,她已经是孤儿了,失去父母若再失去丈夫,她还能勇敢活下去吗? 他与白珊商量,希望她能谅解,给月柔个缓和期,迟些再提出离婚的事情,白珊同意了,也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她要以女朋友的身份入住衡家,衡逸新反对,也没能打消白珊的这个疯狂念头。 以至于,在衡逸新带月柔去医生看心里医生那天,白珊立马搬入了衡家,衡逸新当场丢下月柔,想要阻止,面对犀利又疯狂的白珊,他无能无力。后面,他与月柔的感情,情不自禁到藕断丝连,这些,让白珊没了安全感,造成她不顾一切的说出,她才是逸新失忆前的真正恋人,月柔才是他们之间的小三。 而月柔怀孕,孩子彻底成了白珊怒火中的牺牲品,月柔也成了白珊的摧毁物件之一,只要毁掉月柔,白珊才能彻底安心。 这些残酷的真相就成了上等的毒药。 月柔知道一切就陷入了昏迷,衡逸新却在办公室忽然惊醒,他按着头部,很意外自己竟然在办公室睡着了,他梦到了温谨,他在梦里说:“哥哥,如果月柔有需要帮助的时候,请你帮助她,如果可以,帮我照顾她 他分不清这是记忆,还是潜意识对月柔的亏欠而做的梦。 拉起袖子看了时间,发现下午四点钟了,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想着现在没什么事情,他想早点回家,起身,拿起外套,打开办公室的门,却在进入电梯的时候接到祈自谦的电话,那边很犹豫的样子,“有件事情一直想告诉你 衡逸新单手穿上外套,想着现在还早,提议道:“什么事情?很重要吗?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下谈?” 那边沉默了一会,“月柔怀孕两个多月了,白珊似乎起了疑心……我走不开,医院有个重要的手术,你能不能回去一躺?” 衡逸新瞪大了眼睛,被这个消息惊的几秒钟没反应。 回过神,心情复杂又慌乱,分不清是开心,还是恐惧,祈自谦的话告诉他,月柔现在有危险,他的孩子,如果白珊真的知道月柔怀孕了,说不定会疯狂的弄死月柔,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电梯到了一楼,门开打开的那刻,他冲了出去。 开车回家的路上,有辆救护车在旁边经过,他越发紧张起来,努力让自己不要多想,可当回到家,冲进大门,印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猩红,血从大厅中间一直拖拉到沙发背面,满屋子的血腥味在鼻尖蔓延着。 厅里空荡荡,没有一个仆人,白色手机与一只鞋子在沙发角,也就是血最多的位置,鞋子与手机都染红了。 人在流了这么多血的情况下,还有命可活吗? 心脏猛地紧缩,恐惧蔓延…… 手颤抖着将地上的手机抓起,衡逸新跪地地上,愤怒又仇视地望着二楼。 母亲明明在家里,却又让月柔遭受这些,她怎么可以这么对月柔? 一阵嗡的响起,打破了厅里的安静。 月柔的手机竟然响了,衡逸新低头看到号码就知道白珊的手机号,按键接通,那边很急切地说:“逸新是你吗?我打电话去公司,秘书说你回家了,手机也关机了,你快谦上班的医院,月柔出事了,从楼梯上滚下来,流了好多的血 从楼梯上滚下来?难道不是她有意为之吗?为什么厅里会没有一个仆人?为什么会等月柔流了那么多血,才送进医院? 衡逸新捏着手机,讽刺般地说:“是吗?意外吗?” 手机挂断了,对方没给白珊回答的机会,白珊却从这五个字中发现了端倪。 医院这边,月柔已经被推入手术室,医生护士急匆匆赶来,白珊几步过去,堵住了主治医师的路,“给我一分钟时间,跟你谈谈 一张支票塞入医生手中,白珊留下一句话,“病人只是因月复中受到撞击而失去孩子,明白吗?管住自己与护士们的嘴 医生看了眼支票数字,十分诧异,他点了头,“明白 看着医生进手术室,白珊立马去祈自谦的办公室,她一直敲门,里面却没有人应,冷冷一笑,“月柔命在旦夕,你倒沉得住气 ‘咔嚓’门打开了,祈自谦笑着望她,“白珊这话是什么意思?” “进去说白珊也笑,推开他,进了办公室,祈自谦将门关上,急切地说:“月柔出事了吗?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来医院?” 白珊寻着办公室里的椅子坐下,冷言道:“别装了,是你打电话让逸新提前回家的吧?怎么?想为月柔报仇,让逸新对我失望透顶?你别忘记了,是谁先利用我的手除掉了月柔对逸新留恋,现在想过河拆桥?” 祈自谦面露不解,“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我说明白一点,那张b超图是你有意丢在门口的,你目的不就是想让我弄掉月柔肚子里的孩子吗?只有这样,月柔才会彻底对逸新没有牵扯,你才会有和月柔在一起的机会!我说的没错吧?” 白珊语言犀利,推理很合理,祈自谦震惊地望着她,“我不小心遗落的b超图真的掉在衡家?而且被你捡到?怪不得我怎么都找不到,原本只是害怕被你捡了,这么说你真的对月柔下了手?” 他一副着急的样子,转身就想冲出门外,那副担心的神色,真是另人信服。 白珊只是冷笑,“你可要想好了,逸新说不定已经到了医生,你应该和他说没时间去衡家吧?是有个重要的手术?还是重要的会议?所以月兑不开身,还是一副不知当讲不当讲的犹豫态度?现在和他碰面合适吗?别自打嘴巴了!你现在空闲的待在办公室,早以在我面前暴露了一切!” 逸新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前回家,怎么想都是这个男人搞的鬼!b超图更是可疑。 明明有时间自己不来衡家确认,却打电话给逸新,这足以证明他是有意的。 祈自谦碰着门的手一顿,身后响起连绵不绝的物品扫落掉地的声响,白珊狠狠挥着手,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房间一片混乱。 “我确实有打电话给逸新,当时确实有事抽不开身,那个手术刚刚取消了,病人感染,推迟了手术时间,想起逸新回家了,所以就没去衡家,我会跟逸新好好解释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到医院好好查一下,看我今天是否真有取消手术,时间与地点都随你查 祈自谦的回答滴水不漏,白珊却没有时间真的去查,况且找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让他承认自己所做的事情。 见他已经打开了门正要出去,她冲了过去,狠狠拽住他的手,“我现在没时间查探你所说的真伪,也没兴趣知道,我想说的是,你如果敢告诉逸新月柔孩子失去的真正原因,我会告诉逸新是你有意将b超交给我,并且和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月柔的孩子失去,是我们共同的图谋 “你在威胁我?”祈自谦侧头,眼神犀利地射向她。 白珊只是笑,“我还没说完呢,我会告诉逸新,你为了得到月柔,而我为了赶走月柔,所以那个孩子理所当然就没了,推理很名正言顺吗?我相信你下午打电话并没有和逸新提遗落b超图的事情,如果我拿出图片,逸新会信谁呢?谁都看得出来你喜欢月柔,再者,等月柔醒来,我也会说同样的话,你说月柔会怎么想你呢?” 他转身,手一挥将白珊手甩开,反驳道:“我也想知道,他们是信我这个朋友,还是信你这个一直就满口谎言的女人 白珊怒瞪着他,“你现在的态度是一定要跟我赌是吧?好,只要你赌的起,那就要看月柔在逸新内心的位置了,看他会不会相信你这个兄弟对她的女人没有企图,看月柔是否会信你b超图只是不小心掉落,那你最好别再向月柔表白,要求照顾她了,女人是很敏感的,虽然月柔是单纯,却不傻!为了给月柔报仇,结果却让月柔与逸新对你起疑心,两边得失,你自己掂量掂量!” 医生那边搞定了,白珊几乎不用想也知道逸新会问祈自谦,他信任祈自谦,一定会问月柔到底是怎么出事的。 其实,算计再多,也无法准确地算出人心,更无法得知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 第108章:冷漠,痛彻心扉. 祈自谦你那个借刀杀人做的好,做的妙,哪怕你把蛛丝马迹抹的再干净,也抹不掉身上的狐狸气味,一个周旋在衡家,片叶不沾身的人,一个默默握着所有人把柄的人,平日里一副视而不见,不愿多管闲事的样子。 在彻底把月柔的从逸新身边扯开后,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从祈自谦办公室出来,白珊就咬牙切齿,特别在她出门前,他所说的话,“白珊你是不是误会了?你平日对月柔所做的一切,我何时有兴趣多管闲事告诉逸新?你确定逸新会找我求证吗?你觉得逸新是那种有意揭穿你谎言,给你难堪的人吗?你真的了解逸新吗?他心里自有一番判断,不会找让任何人求证什么,是你自己太过心虚,害怕自己恶毒的行为被揭露,乱了阵脚 她回到手术室外时,衡逸新果然到了医院,他抿着唇,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她有点忐忑的靠近,慢慢在他旁边坐下。 衡逸新始终都没看她一眼,既不质问也不生气,更加不问月柔出事的过程。 这种情况就像祈自谦所说的,他有自己的判断,好像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越是这样,白珊越是害怕,总觉得要好好解释一下。 “逸新,月柔怀孕了,我就把厅里的仆人全部支开,我想和她谈谈,希望她打掉孩子,毕竟你和月柔早晚都要离婚的,我也是为她好,结果她不同意,我们在厅里吵了起来,我一生气就把她一个人扔在厅里,回了房间。 后来,等我从房间出来,才知道月柔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应该是上楼时,脚滑的吧,她的手机滑远了,就从楼梯抹爬到了手机边上,估计是想打电话求救,可是那时候,她抓着手机也没力气打了,然后,是我打了120 白珊每说一句话,眼神就往衡逸新脸上瞟,可对方面上始终都没有表情,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像个木偶似的,她弄不明白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认定这一切是她做的?甚至有可能会把她想得更恶毒。 想到这里,白珊就越发觉得心里难受。 她低垂着头道歉,“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事先把厅里的仆人全部支开,月柔就不会这样,仆人至少能帮助她,或许孩子不会死……” 耳边响起轻笑声,白珊猛地抬起头,见衡逸新嘴角勾着自嘲的冷笑,他说:“这样很好 “什么?”白珊模不清这四个字的意思,疑惑地望着他。 “孩子没了不是很好吗?你一开就在劝月柔打掉孩子的不是吗?何必现在装作很后悔弄死孩子的样子?比起你装作后悔的安慰我,我更喜欢你开心的告诉我,这样太好了,秦月柔的孩子终于没了,逸新终于和秦月没了牵扯了,月柔也找不到背叛温谨的理由了,这次,她一定会主动离开衡家,彻底离开我的视线 温吞的说出一番如箭带刺的话,白珊只感觉浑身发冷,他竟然这么说她,是啊,她一向就恶毒,事情到底如何,他早就有了自己的见解,现在他是在告诉她,他都知道了,别在装了,就是你折磨了月柔,不择手段地弄死了他的孩子。 何必惺惺作态。 “逸新,你真的觉得是我有意折磨了月柔吗?”多此一举的一句话,问完就后悔了,衡逸新又开始沉默,白珊眼神黯淡下来。 他连话都不愿意和她讲了吗?变得越来越恶毒的自己,他果然也厌恶到了极致,平时就厌恶自己了吧?平时就一直隐忍着吧?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因为秦月柔出事了,会彻底离开衡家,所以,他也没了隐忍的必要。 她就知道,他的隐忍,只是为了阻止她找秦月柔麻烦,只是为了变相保护月柔,可是她却傻到,时时提醒自己,逸新是在乎自己的,是因为在乎,才会一次次对自己纵容又原谅,事实与真相如此残忍。 眼泪怎么都忍不住滑下来,白珊身子微微颤抖,想到逸新坐在旁边,估计又会认为她是在有意用眼泪博取他的怜惜,又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她,怎么在心里冷笑,她赶紧站起来,转身就走。 身后却传出他平缓的声音,“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你可以告诉我,这一切不是你做,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她诧异转身,眼泪滑下脸庞,到达下巴,掉落在下巴上。 心里又因他的几句话暖和了起来,哪知他扭头,口气堪称冷漠:“白珊很喜欢我这么说吧?所以我说给你听,开心吗?心安理得了吗?月柔流了那么多血,还能从手术台上活下来吗?侥幸活下来,手术过后,她会愿意带着痛苦存在于这个世界吗?没了孩子、没了亲人,如果是白珊,白珊会勇敢的一个人活下去吗?” 白珊呆愣着,失神地望着他冷漠的双眼,他的世界里,果然只有秦月柔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考虑着她的立场。 留住秦月柔的孩子,难道要她看着他与秦月柔幸福吗?看着他们结婚生子吗? 手术室忽然打开,护士推着车子急急走过通道,很快又将大量的血包与药物运过两人面前,衡逸亲与白珊两人将视线移到车上,直到车子进入手术室内,门关上了,衡逸新才盯着对面的墙说:“看到车上的药了吗?” 她没说话,药……当然看到了。 他接着说:“你给月柔注射了利凡诺了对不起?那个药注射过量,会引起肾功能损害甚至致死,月柔算是运气好吧,只是造成急性肾脏衰竭而以,你在想些什么?是在想为什么当时没再多注射些药进她肚子是不是?” 她瞪大眼睛,震惊地望着他无表情的侧脸,你真的这么想我吗?她很想这么问,却发现自己哑口无言,现在,不管在他面前说什么,在他看来,都会非常可笑又做作吧,白珊只能站在旁边怔怔地流泪。 来来回回的人群中,没有人愿意关注她的悲伤。 “月柔没死,你很伤心吗?这么难过,这么后悔吗?以至于让你伤心的哭了?”他忽然扭头盯着她,说出来的话,让她心疼的呼吸都停止了。从来不知道他会这么冷漠地说出,让人痛彻心扉的话。她宁愿他质问,向她发火。 那样,她就能说,是!我就是巴不得她早点去死!就是你想的这样! 可是,她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像上次那样,理直气壮的说是!不敢这么说…… 怕他彻底抛弃她,抛弃这么恶毒的自己。哪怕现在,她还在想,难道是自己为爱情不顾一切的恶毒,反倒把逸新推到秦月柔身边吗?如果是这样,她为什么当时没有多注射些利凡诺能秦月柔?干脆一了百了弄死她好了! 她后退几步,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跑出通道。 祈自谦站在拐角处,静静地看着她从面前经过,衡逸新收回视线,眼神终于出现了波澜,那是悲痛的神情,他与月柔的孩子,终于还是被白珊给毁了,庆幸地是月柔现在没事,没从手术室出来,医生没宣布坏消息,就能说明没出事吧。 白珊会一次一次的做出疯狂的行为,全是他的错。 平日里对她的放纵是不是错了?以为自己对她的好,会让她有安全感,不会做出伤害月柔的事情,可每每月柔出事,总让他措手不及,月柔,他的妻子,他们真的走到尽头了;月柔,温谨最爱的人,他终究没能保护好。 月柔是四人中最无辜最痛苦无助的人,是衡家毁了她。 祈自谦移步到在他旁边坐下,“白珊其实不至于会要月柔的命,你其实知道的,她只是被催凤怡的仇恨冲昏了头脑,因害怕失去你,总是做错事,每次那么对月柔,也都是因为你,你刚才真的伤透了她心,不怕她会出事吗?” 衡逸新闭上眼睛,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他现在担心月柔都来不急,哪还有担心白珊?比起月柔受到的伤害,他那几句讽刺刻薄的话,到底算个什么?可他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并不能真正为月柔做什么,无能为力,更不可能把白珊送进监狱。 他做不到,也不可能那么对白珊。 祈自谦嘴勾起笑,“其实,你那么说白珊,我不是有点开心的,她总是欺负月柔,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看不过了,可又觉得到你面前多嘴,会显得我八婆,这段时间真是难为我了,今天也抱歉,要是能早些发现b超图丢失,就能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了 衡逸新猛地侧头看他,“b超图丢失?” 祈自谦不自然的笑了,“就是因为b超图丢了,让我怀疑落在衡家,所以才打电话给你,在这之前也有给月柔电话,因为她一直没接,所以……其实这件事情,我还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你,说到底,这一切的事端,也都是我的失误造成的 他是一脸的抱歉。横逸新却望着他,说了些意味深长的话,“你是喜欢月柔的,我早就发现了,从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说实话,每每看着你送月柔回家,我是又嫉妒又安心,可月柔怀了我的孩子,这就让她不能考虑和你在一起,其实月柔孩子没了,你应该是开心的吧?这样无依无靠的月柔,不能再呆在衡家,就会考虑和你在一起了,你说对不对?” 祈自谦手微微一紧,脸上的笑敛下,他又说:“那张b超图真是你无意间掉的吗?还是在借白珊的手除去月柔的孩子?” 给读者的话: 同学们,白珊与逸新都怀疑自谦是有意借白珊的手除掉月柔孩子,大家也猜猜,自谦真是有意的吗? ( 第113章:沉湖,求你别死 一直就想告诉她:我想照顾你,请给我机会,让我照顾你。 一直就想问她:孩子没了,和逸新的牵扯也没了,我们是不是有机会了? 一直就想说:逸新不要你,我要你,跟我回家好吗?我会对你一辈子好。 可是,又怕带给她心里压力,不想逼她,今天看她这么开心,这么主动亲近他,是不是可以试着和她说呢? 祈自谦是笑着去买了水,回到医院后面,却发现原本趴在椅子上的人,早以不见了踪影,他着急地四下寻视着,在椅子上发现一张褶皱的宣纸被小石块压着,拿开石头,拾起纸张,印入眼帘的是整齐的娟秀字体。 是月柔留给他的信:自谦,月柔走了,别找。 留下这么短短几个字,她就消失在他的世界,纸张在手心攥紧,满身心的不甘与着急。她已经没家人了,她能去哪?她用这种方式离开,显然是不想和任何人联系了,可是,怎么可能不去找她?他怎么能丢下她不管? 她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服,连鞋子都没穿,这样能走多久?脚该有多痛?晚上穿着单薄的衣衫一定会着凉的,谁能给她披件衣服?身上又没钱,肚子饿了怎么办?她又没家,晚上睡哪?会露宿街头吗?碰到坏人受欺负怎么办? 为什么这么冲动,什么都不想好,就离开? 岸边有块石头不见了,就是那块绑着麻绳的石头,祈自谦视线扫过,没怎么注意,他正焦急的转身,想出去找人,顺手拿出手机想给衡逸新打电话,让他帮忙找找,脑海中却忽然闪过月柔盯着石头沉思的情形。 猛地想到什么,身形顿住,他恐慌的转身,狭长的眸子盯着平静地湖面上,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水里有细小的气泡往水面上涌,岸边原本放大石头的位置,也有明显挪动的痕迹,那个痕迹一直延伸到湖里。 手机啪地掉在地上,祈自谦瞪大了眼睛,“月柔……” 她怎么能这么对自己…… 他早就该想到的,她怎么会忽然要求来晒太阳,还对他如此亲近,笑的那么开心,明明那么珍视的孩子死了,怎么可能不在意?她只是将所有的悲伤都隐藏起来了,恢复记忆,觉得对不起温谨,不知如何面对逸新,还有白珊。 她把自己当麻烦,想死去一了百了,连死,都不想给任何留下悲伤。 留下一封信,让别人以为她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让别人以为她活得好好的。 傻瓜,为什么要处处为别人着想。 ‘噗通’的水声,溅起不少水花,祈自谦跳进了水里。 这个湖是个半人工湖,岸上虽然是人工的瓷砖,湖底却是天然的淤泥,水还算清澈,远远地就看到湖底一抹白色身影,腰上绑着绳子,悬在水中,一头黑发随意荡开,闭着眼睛失去意识。 祈自谦奋力游下去,解开她腰上的绳子,夹着她腰身,将她带上水面抱上岸。 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祈自谦手颤抖着试了她鼻息,又模了她脖颈,发现她已经没了呼吸了,可是他不死心,手慌乱地轻啪着苍白的小脸,嘴里叫着她名字,“月柔,醒醒……醒过来……” 双手交叠着放在她胸口用力的挤压,一下、两下、三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却还是安静的睡着,无声无息。 祈自谦的眼泪砸下来,掉在她苍白的小脸上,瞳孔闪烁着,甚至有点语无抡次了,嘴角颤抖着,急切地说些道歉的话,“对不起,求你醒过来,是我害了你,是我自私,是我害了,求你醒过来……月柔……求你醒过来 她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祈自谦的手滑到她腰上,将她搂紧压入怀里,男人浑身都在颤抖,脸埋入她发里,咽呜出声,满心身的伤痛,他只顾着伤心难过,却没看到怀里的人,放在一旁的手指却动了下。 “咳咳……”她咳了两下,水从她嘴里涌了出来。 祈自谦这才欣喜若狂地将她放下,月柔并没有醒来,鼻息却有了微弱的呼吸,脖颈也有了脉搏,男人欢喜的搂着她的回了病房,亲自给她洗澡,换干净的病服,因担心她溺水会肺部感染,或者其他的病症,一直忙碌照顾着她。 又是打点滴,做各种检查。 月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黑暗,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身子没什么力气,动动手,发现还被人抓着,另只手似乎还打着点滴,她能感觉液体进入自己的身体。 她没死。 ‘啪。’床头灯打开了,祈自谦疲惫的脸印入她的眼帘,他伸着手模着她脸,细细地摩擦着,嘴里还叹着气,“醒来就好 月柔的心莫名一颤,看着他红肿的眼睛,眼泪立马滑了出来,他的手滑到她眼角,轻轻的拂去泪水,笑着说:“这次,是在为我难过吗?” 这次,是在为我难过吗? 她能感觉到这句话的背后,有多少心酸、感动与幸福,月柔的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咽哽着,轻轻地道歉:“自谦,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差点死掉,会让他这么难过,更没料到他会找到自己。 他脸上的笑一如既往的柔和,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床沿上坐好,伸着手将她拉入怀里,她听话的靠着他,将脸埋在他胸口。 眼泪湿了他的衣衫。 祈自谦揉着她长发,“别道歉,月柔只要答应不再做这种事情就好,因为,我不能没有月柔,不能失去月柔,自谦不贪心的,绝对不会勉强月柔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只要月柔好好的待在身边就好,这就够了,我们可以从朋友开始生活 对方沉重的情感,压得她透不气。 她已经无形中伤害太多的人,不想再伤害他。心里想着温谨,还记挂着逸新,她没有资格和他在一起,更没有资格受到他这种宠溺。 他却推开她身子,捧着她脸,用从未有过的正经语气,很郑重地说:“请你,待在我身边,好好和我一起生活 她望着他,满眸子的挣扎,“自谦……” 怕她拒绝,他急切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想离开这个世界,并不仅仅是为了逃避痛苦,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觉得自己不被人需要,还有,你不想自己成为别人的麻烦与愧疚,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死只会带给逸新与白珊更多的愧疚与伤痛?会让他们一辈子活到悔恨中 她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留下一封信,说走了,不要找。 “最重要的是,自谦很需要月柔,月柔并不是不被人需要的 她抬起头,意味不明的眸子看着他,祈自谦只是歪歪头笑着:“逸新他们只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好好的活下来,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难了,但是我会帮助你,让我帮助你忘却以前的伤痛,不再成为逸新与白珊之间的阻碍,也不会让逸新心中产生更多的愧疚,不会背叛温谨,嫁给我是最好的选择,嫁给我,我们结婚!” 一瞬间,诧异地瞪大眼睛,她被求婚了……在这个当口被求婚了。祈自谦望着这双大眼睛,忍不住抬手捏捏她小脸,“哪怕嫁给我,也不会改变我的初衷,只是想好好和你生活,你放心,绝对不会逼迫你履行妻子义务的 最后一句话,他玩笑似的说,朝她眨眨眼睛,月柔却知道他是认真的。 祈自谦很了解月柔,知道如何说服这么个,总是为他人着想的善良姑娘。 所以月柔点头,坚定地说:“自谦,月柔会努力做个好妻子,洗菜做饭 听到她的同意,并不太意外,意外的是她说洗菜做饭。 祈自谦笑的牵强,暗想,她做的饭能吃吗? 两天后,确定月柔身体没什么问题,祈自谦接她医院了。 在车上祈自谦问她,“月柔是想直接跟我回家,还是去衡家收拾东西呢?或者先找逸新办离婚证?离婚后跟我回家,才不会毁月柔名节 似开玩笑的问题,也是月柔一直在想的问题。 她垂着头想了想,看看时间,发现离下班的时间还早,“先回衡家收拾东西,逸新哥哥应该还没下班,离婚可以再约时间 “嗯,说得对,离婚也要回衡家拿户口之类的,还是先去收拾东西吧他一边开车,有意多提离婚两字,时不时还扭头看她脸色,就怕她难过。月柔侧头轻笑着,自从进了医院后,她笑容就多了,看着人气不少。 可那笑也只是强颜欢笑而以。 “自谦,别总盯着我瞧,开车注意安全 “好他铲点头,感觉她越来越会关心人了,让人感觉很幸福。 车子开入衡家大铁门,月柔的心情越发的沉重,此时是上班时间,衡逸新应该不在衡家的,可她还是很紧张,就怕会碰到他。车子停下,打开车门,抬头就看到管家站在门边,她恭敬地行礼,“秦小姐出院了,身体无恙了吗?” 月柔点点头,“谢谢管家偶尔来医院月柔,一直没有道谢 管家笑的含蓄,“这是应该的,不用客气 两人说着话,进了屋子,却在厅里看到意外的三个人,他们似乎在说些什么,气氛沉重。 衡逸新感觉有人进屋,视线扫过来,看到月柔与祈自谦微微一怔。 其他两人发现他的不对劲,视线看过来神色各异。 而接下来,祈自谦一句话,更是让人惊鄂不以,他笑着说:“原来逸新在家啊,我和月柔还商量着,要约个时间去办下离婚证呢,既然你在家里,那改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一刹那,紧张了月柔与衡逸新两个人。 命运的变革,是幸福还是另一个痛苦的开始。 ( 第114章:赔偿,出卖感情. 一刹那,紧张了月柔与衡逸新两个人,也喜了白珊,催凤怡也松了口气。 管家却仅仅是诧异。 祈自谦要说的话,还没完,他扫过众人接着说:“你们怎么这副很意外的样子?除了这件事情,还有一件喜事要向你们宣布,在月柔与逸新离婚后,我和月柔会马上结婚,不过,考虑到月柔不喜热闹,就不请你们喝喜酒了 几个人再次愣怔,衡逸新惊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双眸沉痛地望着月柔,对方也是如此,在看到白珊不善的眼神时,她撇开了视线。 白珊收起敌意,望着两人,笑着说:“恭喜你们 祈自谦却笑着反驳:“同喜语中的讽刺之意,不言而喻,在场人都听得懂,白珊如今是衡逸新名义上的女朋友,也就是婚外小三,她无法成为衡逸新妻子,完全是月柔占去了位子,如今两人离婚,可不就是她的大喜事。 白珊并不生气,因为他觉得祈自谦说得也没错,月柔和逸新离婚,确实是她的喜事,还是她千辛万苦狠毒来的成果。这个成果让衡逸新几乎半个月没和她认真讲过一句话,好在,如今月柔主动退出,感觉自己总算得来了回报。 催凤怡看着衡逸新半响,视线再移到祈自谦脸上,然后,冷冷一笑。 祈自谦眼尖看到她嘴角的一抹笑,在催凤怡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开口叫住她,“催董事长有话不如直说,您不恭喜下吗?” 催凤怡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着他,似乎想从他笑中看出点什么,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发生了改变,却又说不上来,可衡家的尊严,他儿子的尊严,不该受到这种侮辱,既然他都问了,“我只是觉得秦月柔眼光真是好,天下男人多了是,偏偏看中逸新好兄弟,自谦眼光也好,天下女人这么多,偏偏看中逸新的妻子 月柔身子一紧,微微垂下头,祈自谦笑意未减,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心莫名平静不少,衡逸新望着两人互动,撇开视线,扭头脸色不好地看了一眼催凤怡,白珊不作声响坐在沙发上看戏,特别看到催凤怡受堵,她特别的开心。 催凤怡就是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自私自利,只看得到别人对她的不敬,看不到自己对别人的残忍,明明阴险又毒辣,导演了大家的痛苦,现在还有脸教育仁义道德,还有脸提好兄弟?也不想想月柔之前是谁恋人,却被她骗嫁给了温谨哥哥。 白珊看着她冷笑,眼神中的讽刺与鄙视毫不掩饰。 这些心里话,若不是衡逸新在场,她一定直接说出来,而不是在心里嘀咕。 “我不知道催懂长,原来这么喜欢月柔,听到我与月柔要结婚,会这么生气,若不是看到懂事长嘴角的冷笑,我还当真不知道,这么说是我误会了?难道董事长并没有打算让他们离婚?听您满口逸新妻子,我真是意外,这么三心二意可不好,您明明让白珊小姐进了衡家,怎么能还想着月柔的好呢 明明都让小三进门,她有什么脸面指责月柔选择丈夫的好兄弟?比起月柔的选择,她的行为才更可耻。 催凤怡正与白珊暗自较劲,一听祈自谦笑眯眯说出夹枪带棒的话,更是老火。她犀利地扭头射向他,一直就知道祈自谦嘴巴厉害,因为看惯了他跟衡逸新敲诈钱,虽然一直是属于玩笑式,可怎么都没料到他会把这么厉害的嘴,用来讽刺她。 祈自谦是三年前从美国来到香市,曾经在美国多家最顶尖的心脏中心工作,也是最年轻的心脏专家,硕士学位,主任医师,博士导师,凭着他的学历与丰富的经验,被香市最有权威的医院高薪聘用,并成为先天性心脏病研究室最年轻的主任。 催凤怡是在报纸上看到这则消息,立马重金聘他成为衡逸新的主治医师。 他们相处了三年,一直以理相待,相互尊敬。 这一刻她才明白,其实自己除了知道他是个了不起的心脏医先,对他真是一无所知,他能和儿子变成兄弟,也能若无其事的抢走儿子的妻子,现在还能为了秦月柔讽刺她,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这个可恶的男人! 催凤怡其实有一肚子话,可碍于衡逸新在场,只能忍着。 “催董事长眼睛真是大祈自谦又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催凤怡恨得磨牙,白珊幸灾乐祸的失笑出声,衡逸新感觉头疼,祈自谦会这么护着月柔,他是即为月柔感到开心又有些嫉妒,因为这些,曾是他一度想为月柔做的,无奈无能为力。 同时对于祈自谦这张不依不饶的嘴,也是无可奈何。 厅里气氛正诡异着,月柔忽然抬起头冲着衡逸新尴尬地笑了下,“逸新哥哥,我和自谦去拿户口本,你在这里等我们一会 月柔主动提离婚事宜了,这让祈自谦诧异。 一句逸新哥哥又让众人神色微变,都猜到她恢复记忆了,这个称呼只在月柔失忆前才存在,在月柔和祈自谦去房间拿户口本时,催凤怡就冷静下来回了房间,白珊也坐在沙发上不作声,只是双眼总往沉默的衡逸新脸上瞟。 没人知道衡逸新内心有多么不舍与难过,他跟本不想和月柔离婚,虽然早就承诺过一年后与月柔离婚,因为怕月柔做傻事,想给她个缓冲期,只有他知道,这不过是为自己找的借口,他仅仅是不想月柔离开而以。 结婚的程序有些繁琐,离婚也是如此。要有双方户口证明,双方居民身份证,所在单位、村(居)民委员会出具的介绍信,结婚证或者夫妻关系证明书,当事人一寸免冠近照各二张…… 三个人忙来忙去,总算是到了最后一步,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月柔细细地看条款,发现衡逸新给了自己一栋房子,与一个亿的赔偿金,她这下明白在进衡家前,他们坐在厅里谈论些什么了,原来是这个,谈论给她的离婚补偿,其实,哪怕她不主动提出离婚,也会被衡家提出的吧。 婚是离定了,她早就知道的。 这个费用定是衡逸新提出,却遭到了催凤怡的反对,所以在她打算跟自谦结婚时,她会那么气愤,拿着衡家高昂嫁妆嫁给逸新兄弟,这是极讽刺,对催凤怡来说是种侮辱,或许她觉得,当初从秦家得到的权力帮助,并没有让她公司赚这么多的钱,换句话说,这桩买卖,衡家亏了。 先不说催凤怡不愿意,就是她,对着如此之高的赔偿费,也签不下去字。 衡逸新等着她签字,看她迟迟不下手,并不作催促。 祈自谦也等着他签字,看到她不动笔,很紧张。 月柔却放下笔,摇了摇头,“不要赔偿,换份协议 祈自谦笑了,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垂头一扫,见到内容,也吓了一大跳,挑眉间说道:“怪不得催董事长会那么生气,还是换份协议吧,月柔我养得起,不需要你的钱,房了我也有,两个人住不了这么多房 一向跟他敲诈钱的人,这次竟然说不要钱,那是因为他夺走了对方最珍贵的东西,衡逸新脸色不太好,虽然知道祈自谦只是就事论事,可感觉,他免不了有意炫耀,再说这钱,也是他的心意,他凭什么要求换份协议? “就这份协议,这是你应得的,钱是你的,你愿意拿去干什么都随你,我也只出得起钱,别的无能为力 很冷硬地话,也是大实话实说,月柔感觉签了字,拿了他的钱,他们之间就真的两清了,谁也不欠谁,这是要她把以前的感情卖掉吗?可是不收,就会让他一辈子觉得欠了她的,这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鼻子酸楚,手颤抖着握住了笔,刚动笔眼泪就砸在手上,她的眼睛花了,签出来的字也好看不到哪去,歪歪扭扭的,衡逸新手慢慢攥紧,看着她难过又痛苦的签完字,祈自谦将月柔的笔抽掉,把纸张与笔轻轻放到衡逸新面前。 月柔看到他握住笔,这下眼泪掉的更多了,可怜兮兮地盯着他手瞧,衡逸新也满眸子的挣扎,月柔的眼泪,让他心疼,可怎么办?他们都到这一步,不得不签,特别是看到祈自谦握住月柔的手,他闭上眼睛,再次睁开,落笔…… 字给签了,两人也就没关系了。 接下来就等审查,离婚证会在一个月内发放,并注销结婚证,解除夫妻关系。 月柔是哭着,被祈自谦拽出门外的,衡逸新却坐在里面,迟迟都没了移动一步,直到出去的人,再次回到他面前,他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她脸上全是泪水,攥着小拳头,咽哽着站在他面前。 祈自谦站在门口望着她,叹着气,没能拦住她,只好回到车里等人。 “逸新哥哥,打算什么时候和白珊结婚?”她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来,问出来的话,也让人心酸,她抬手模着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或许快了吧他随口回道,手心抓着帕子迟迟没有勇气送出去。 “结婚的时候,一定请月柔她很牵强的扯开嘴角,笑了一下,很开心的样子。 其实会笑的月柔,更让人心疼,她为了让别人宽心放心,强迫自己笑,衡逸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那个好字的,他回答完,就看到月柔笑着转身走了,那一瞬间,像是永远,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 当他急切的追出去,祈自谦的车子早已远去。 再回首,物是人非。 给读者的话: 这章写到后面,我自做多情的哭了,眼泪止不住。 ( 第115章:请客,有意灌醉 祈自谦的家是离温馨度假区较近的别墅群里,是个环境不错的别墅群体,房子并不华丽,却很精致,看着很温暖,全部两层置,整个面积大概三四百平方的样子,每栋别墅建造一模一样,外围有精致的花坛,石阶路,每栋别墅相差不远不近。 铁门右处还贴有房主的名字,据说这样方便别墅管理员进行管理与沟通,在朋友来访时也方便辨认,月柔的东西搬过来时,前后左右的邻居有的在阳台上,有的打开门站在门口,还有直接走到车子旁边来。 他们都和祈自谦打招乎,问月柔和他的关系,就这样,月柔入住祈自谦家的第一天就和邻居们来了照面,她以祈自谦的新婚妻子身份住进了别墅,月柔的卧房是二楼向阳的好位置,她的右边是祈自谦的卧房,右边是画室。 祈自谦似乎早就料好一切,什么都帮月柔准备好了。 然后一个月后,月柔拿到了离婚证,同时也和祈自谦去办了结婚证,这天晚上,祈自谦下厨,说是要好好庆祝结婚,虽然月柔说过要做个好妻子,洗衣做饭,但其实这些事情全是祈自谦在做着。 祈自谦炒得一手好菜,家务也很拿手,月柔要做的就是画画,做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但她坚持做饭时,要待在他身边打打下手,这样的结果是,盘子碎了、菜没洗干净、水龙头开太大,水溅得到处都是,然后祈自谦就捂着肚子一个劲的笑。 月柔也勾着嘴角,拿着干净的帕子给他擦脸上溅湿的水,好在这种事情,月柔不会犯第二次,在祈自谦的教导下,她做事越来越完美,月柔就是这样,只要她认真要学的事情,就能把它做好,就像在衡见铭店里那时。 这天晚上祈自谦炒的菜特别的多,虽然月柔知道是要庆祝结婚,可当他摆放好四副碗筷时,她才明白有客人,会是谁呢? 两副碗筷莫不是白珊与衡逸新? 刚有这个想法,门铃就响了,月柔吓得瞪大眼睛,祈自谦起身去开门,进来的人让月柔诧异至极,竟然是衡家的管家与衡见铭,这真是意外的组合,月柔其实在衡家几个月还不知道管家的名字,一直是叫着她管家的。 衡见铭来到说得过去,因为是祈自谦的朋友,可是管家为什么会来? 月柔的神色让人一看就透了,管家换了拖鞋笑着坐在桌前,笑眯眯地说:“请容我隆重的介绍一下自己,我是衡家的管家,名叫姜海莲,月柔可以叫我莲姐,这位帅哥呢,是我儿子,听说儿子的兄弟结婚,我就来蹭饭吃啦 月柔点点头,当真叫了声莲姐,怎么说呢,管家在衡家的表现一向是庄主的类型,现在这副笑眯眯,非常随意的神色,月柔是第一次见,却莫名让人感觉舒服,她说儿子的时候,手指着衡见铭,月柔再次诧异,衡见铭竟然是管家的儿子! 衡见铭还是老样子,一副黑社老大的表情,横眉竖眸,这次针对的人倒不是月柔,而是管家姜海连,他冷漠不知情趣的泼着冷水,“明明都是老太婆了,该叫阿姨话落,就挨了管家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脑袋上。 她还笑眯眯地说:“真是个不孝子 衡见铭拉耸着眼角扭头,冷冷一哼,瞥过安静坐着的月柔时,很冷硬地说了一句‘新婚快乐’,月柔也条件反射的点头,“谢谢 管家看了眼自家儿子,又看了眼无表情的月柔,眼珠子咕噜转着,似乎想到了什么,起身,坐到月柔旁边,手勾着月柔的脖颈,凑着嘴幽幽地说:“我儿子怎么样?和自谦比?哪个好?如果不是先认识自谦,选我儿子也不错的吧?” 在别人刚结婚的当口,说这些合适吗?虽然像是开玩笑。 月柔怔了怔,很迷茫地望着她,不太明白她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别人既然问了,她就认真想想吧,祈自谦呢……对谁都很温柔,却感觉他不怎么跟人推心置月复,哪怕两人住一起一个月了,还是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依旧觉得他很神秘,不过,她也不在意,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衡见铭呢,虽然脾气看似差,却是个难得的好人,从第一次见面时,他虽然嘴毒说不管她死活,结果却还是救了她,面对她个陌生人,又给饭吃,还给路费,后面进了店里,也很照顾自己,他其实是个很单纯的人,只是不坦率。 要说这两人谁比较好,月柔当真无法抉择,再者自谦已经是自己的丈夫了,衡见铭也是管家的儿子,话不能乱说,会伤人。 “各有千秋最终挤出四个不得罪人的话,管家愣怔了下,当场笑翻了。 “真是狡猾,跟自谦待久了,自然变得像他的行事做风了,不过……”她的头再凑近些,“见铭是我儿子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哦,这是秘密,因为月柔是自谦的妻子,所以我才说的,别人可不能告诉,特别是衡家人 一直就知道管家和衡家的关系很微妙,她点点头,“我知道 她笑着坐回了衡见铭旁边,指着自家横眉竖目儿子,“这个,虽然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超喜欢漫画诶,要命的非常喜欢名叫秦月柔连载漫画诶,就是半个月前发售,被一抢一空的那期,真的超期待接来的剧情发展诶 衡见铭正单手撑着脑袋,瞥见多嘴的老妈,抬手一挥,用力拍掉她的指尖,吼道:“我喜欢漫画有什么好奇怪的!大惊小怪的!那是成人漫画,又不是儿童漫画,什么叫我喜欢看,明明自己偷别人的书躲在被窝里看,跟个老鼠一样!切!” 他像是想到什么,扭头看着月柔,“说起来,你的名字和那个新出道的漫画作家一样 月柔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作品得到大家的喜欢,是我的荣幸 管家手猛地开始啪桌子,笑得像只幸灾乐祸的老狐狸,衡见铭黑线,反应过来就对着自己老妈吼,“我早就知道了吧?竟然什么都不说,真是可恶的老妖婆!”话落又被挨了一巴掌,管家又送给他三个字,“不孝子!” 衡见铭龇牙,不过想起漫画内容,开口道:“漫画第二期什么时候出?女主孩子掉了,和男主离婚,嫁给了医生,并过着很幸福的生活,结局了?”他望着在厨房忙碌的祈自谦,觉得这种结局也未尝不好。 月柔点头,“嗯,或许吧 或许吧,如果能就此幸福就好了,可是,谁又能预料到,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厅里几人聊的欢声笑语,忽然停顿下来,连管家也安静了,祈自谦把厨房的饭菜与汤盅全部端出来,还拿了酒与饮料,坐在月柔的旁边,“好咯,可以开饭咯,先喝点红酒吧?月柔想喝什么酒?” “饮料……”话还没说完,祈自谦已经给她倒了一杯酒,并给其他人也倒了一杯,月柔望着这杯高浓度的酒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祈自谦又拿起菊花茶,拧开盖子,接着倒入她杯子里,然后又给每个人倒了些。 饮料配酒?? “快尝尝,很香的,52度的稻花香配菊花蜜茶,结婚一定要喝酒的,不能喝饮料哦祈自谦解释着,笑容美好,管家笑容也好,衡见铭冷眼看她,看大家都盯着自己,月柔只好端起杯子尝了一下,确实很甜又很香。 这一尝像是上瘾了,竟然将一杯全喝了进去,可是喝完,没几分钟就感觉有点晕呼呼的,然后身子一倒,被人扶住了,祈自谦好笑地搂着她,,“小家伙,一次性怎么能喝这么多,醉了吧?来吃些菜,解解酒 吃菜能解酒吗? 月柔脑子迷糊了,靠在他怀里,很乖的受着他照顾,一双筷子两个人合着用,一人一筷子来,衡见铭鄙视地望着他,管家也戏谑地盯着他,“啧啧啧,自谦真是阴险,竟然玩手段,不过一个月就忍不住了 祈自谦绅士地笑着,“哪有,你们思想真是太肮脏了,怎么这么想我,来来来吃菜,吃菜 对面两人继续鄙视,一顿饭吃得倒还欢畅,饭后送走管家与衡见铭,月柔就趴在桌上扯着衣服,嘴里嘟囔着说热,小脸上有着好看的红晕,诱人的红唇好看的嘟着,非常的可爱,一双清澈的眸子望着他,伸着小手,“抱……” 祈自谦回到桌边,好笑地搂着她小身子,凑着脸轻啄了她嘴,“我是谁?” 她努力昂着脑袋望着他,“自谦……是自谦 男人猛地笑了,搂着她去浴室,拔了她衣服,将她小心放入浴缸里,喝醉的月柔像个孩子似子,还爱玩水,祈自谦帮她洗了个澡,被她弄了一身的水,洗完澡,用浴巾包着她放柔软的床上,“在这等我,一会来陪你 他俯身亲亲她小脸,给她拉上被子,这才去浴室自己好好洗了个澡,今天是他和月柔的结婚日,和月柔同住一个屋檐下,虽然很亲密,却没有真正做夫妻,他说过不会逼她做任何事情,不会给她压力。 可做为一个男人,天天面对喜欢的女人,怎么可能不冲动?所以今天确实是有意让月柔喝醉的,他们都喝酒了,很自然的睡一起,第二天月柔也就会接受事实,有了第一次,以后就能天天搂着她睡觉,做亲密的事情。 ( 第116章:接纳,投怀送抱. 祈自谦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月柔已经睡的跟只小猪一样了,被扯掉浴袍,被人压在身下也没有一点反应,祈自谦就跟品尝一杯美酒,非常有耐心的一步步慢慢来,先亲吻她额头、小脸、嘴唇,她呼出的味道都是香甜的酒味。 他吸吮着她的甜蜜,不急不燥的,双手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游走着,附上她有弹性的高峰,轻揉慢捏着,另只手往下滑着触到她秘密基地,试探着想深入,月柔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小手攀上了他把腰躯。 祈自谦轻笑着,吻往下含住她最顶端,月柔迷迷糊糊间竟然睁开了眼睛,她呼吸被弄得有些急了,搂着身前的脑袋,嘀咕说着什么,祈自谦的吻又移到她脖颈处,四处啃咬,正想吻她唇,却听到她说:“逸新……逸新……” 一瞬间身子僵硬了,祈自谦撑起身子,望着身下的人,月柔睁着朦胧的眼睛,胳膊搂着他身子,脑袋在他胸口蹭蹭,寻着他唇,就要吻过来,他猛地撇开脸,她的吻落在他脸上,“逸新……月柔好想你……” 她哭了,眼泪湿脸。 他以为一个月的相处,她已经渐渐忘却衡逸新,他以为她心里已经有自己了,却没料到,她内心深处,只有衡逸新的存在,今天是他们新婚之夜,她在床上抱着他,却叫着前夫的名字,还哭着说很想他。 猛然间,所有的热情与兴致都冷却了,掀开被子起身,掰开了她的手。 “逸新……”她躺在床上唤着,流着眼睛,慢慢又安静下来,祈自谦坐床边,扭头看了她一眼,抽了纸巾给她擦了眼泪,看她闭着眼睛又睡了,才拉上被子盖住她的身子,起身穿衣,头也不回了出了房间。 在厅里拿起车钥匙,打开别墅的门,上车,开车,消失在夜幕中。 自从和月柔在一起开始,就没去玩过女人,今晚忽然有了兴致,祈自谦去了零点酒吧,晚上十一点正是热闹非凡的时候,舞池里男男女女姿势暧昧的扭在一起,相互用自己的身子碰触着陌生躯体,兴奋又激荡。 女人诱人的曲线让男人们热血直往脑门上冲,男人键硕滴汗的肌肉让女人们兴奋难耐。在音乐声震耳欲聋的空间里,他们各自寻找着自己的猎物,祈自谦刚进去,就被好几个女人搭讪,考虑到没有看对眼的,也就婉拒了。 他松开衬衫的两颗衣扣,往吧台处走,跳舞什么的,倒是没兴趣,先喝点酒,等心情来了,随然找个干净点的泄泄火,点了一瓶酒,他慢慢的喝着,耳边却响起熟悉的声音,“给我一瓶酒精度最高的酒!” 说话的人是白珊,她穿着蕾丝刺绣纱无袖蓬蓬连衣裙,小礼服洋装短裙,这一身纯白洁净的穿着,从进入酒吧起就引起不少男人注目,有眼色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哪家有钱小姐,妖娆的栗色卷发下是张烦闷的脸,似乎心情不怎么好。 在酒吧里出现这种特色,自然有不少男人围了过来,一个身材高大,露出胸肌的男人首先靠过来,笑着搭讪,“小姐,一个人啊?” 白珊拧着眉头,端起杯子狠狠灌了自己一杯,旁边的男人啪着巴掌说好酒量,一双眼睛从她白皙的脖颈扫到修长纤细的长腿上,最后落在她精致的小脸蛋上,他靠过来,胸口蹭着她胳膊,白珊猛地扭头,凌厉地说:“这位先生,请你自重!” 男人一怔,猛地就笑了,“都来酒吧喝酒了,不就是心情不好嘛?大家玩玩呗 他的手袭来,就想模脸,白珊厌恶的后退一步,“离我远点!” 她浑身毛都炸开了,一脸的敌意,男人顿觉无趣,悻悻地走了,白珊闭上眼睛,再睁开,拳头都攥紧了,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灌进了嘴里,喝得太急,呛的一个劲的咳嗽,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她就伤心,就很难过,为什么? 为什么秦月柔和祈自谦登记结婚,逸新要把自己灌醉? 这还不算,回到家里竟然跑到她房间,把她当秦月柔……当时,白珊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发现被子被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她吓得差点失声尖叫,身上人满身的酒气,正温柔的亲吻着她脸、唇…… 白珊手四下模索着打开了床头灯,见衡逸新正趴在她身上,手正慢慢的解着她身上的衣服,嘴也不停的亲吻她,从嘴唇吻到脖颈,再往下,白珊是又紧张又期待,两人因为月柔事情一直就不冷不热的,有时候她主动打招呼,他也是随意敷衍。 她没料到,衡逸新喝多了酒竟然会来她房间,这是他主动想要她,她其实很开心的,所以很配合他,手主动去解他的衬衫,谁知道到了最后一步,他明明发现她是第一次,既然说:“月柔,第一次会疼的,怕不怕 白珊瞪大眼睛望着男人温柔的脸,“你叫我什么?” “小傻瓜,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么?”他亲吻着她嘴角,然后脑袋一歪,竟然趴在她身上不动了,他们两的衣服已经全月兑了,他的手在收紧,搂得她几乎透不过气,他嘴角呢喃地说些暖人心的话,那些话却不是对她说的。 “月柔,我爱你,一直就想这么抱着你睡,想每天都抱着你入眠,好想你……”说着说着又咽呜了,脸埋入她脖颈,眼泪流到她肌肤上,很沉痛地呢喃着:“你为什么要嫁给自谦,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求你别离开我 白珊搂着怀里的人,眼神空洞地地流泪,感觉心被刀子刮成一片一片,她哭着说:“我也爱你啊,为什么你却只想着秦月柔,明明知道是不该爱的人,为什么还这么记挂着她,你到底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们的过去?你明明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要娶我的……呜……” 一直就知道他爱着秦月柔,却因他一直否认而欺骗自己去相信,本以为自己在他心里也有份量,原来在他心里,她什么都不是。 昏暗的房间,床上两人,一个睡着了,另一个撕心裂肺的哭着,可是不管她怎么推着床上的人,都惊不起任何波澜。 “小姐,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是不是失恋了?”一个洒哑带着几分醉意的声音,把白珊拉回了神,男人的手挽着白珊肩膀,有些强硬的想把她带离吧台,那微带醉意的眼,是非常露骨的**,另只手直接就勾起她的下鄂。 白珊本就生的漂亮,打扮又干净淑女,在酒吧这种地方当真是亮人眼,她一个人喝着酒,默默流泪,更是有种楚楚动人的柔弱气质,让男人欲罢不能,生起强暴的意念,所以她越是挣扎,男人越是搂紧她,手往她身上乱模。 “你放开我,放开我!”白珊吓坏了,尖叫着、挣扎着,脸上因忽然的变故显得苍白,男人已经强硬搂着她远离吧台两步,白珊视线四下扫着,害怕又惊恐,非常希望有人能帮帮她,可是四周的人没有一个有多管闲事的样子。 “救命……放开我!”就在白珊极后悔来了酒吧,因害怕急的快哭时,眼神却瞟到离她几步远,坐在酒吧台的祈自谦。他正拿着酒杯,浅饮着酒兴致极好的看热闹。一瞬间,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逸新怎么会有这种兄弟? “祈自谦!”白珊愤怒地尖叫,搂着她的男人顺着她眼神看向吧台处,手无意间松开了些,白珊趁机反身推了把男人,挣月兑男人的牵制,就往祈自谦方向逃,哪知某个不想多管闲事的男人,起身就想走人。 她赶紧伸手拽住他,冲他吼:“你还是不是男人?竟然见死不救!” “在场见死不救的人多了,你咋就找上我呢?”祈自谦小声嘀咕着,淡定扭头,笑眯眯,一脸意外加不解,眼神无辜,“诶,白珊也来酒吧了?怎么一个人?逸新呢?对了,你刚才说见死不救?真的是我吗?” 你…… 白珊竖眉,龇牙外加鄙视,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行了,别装了,我看得清楚!明明看到我受人欺负,你竟然站在一旁看热闹,可恶的男人!亏你还是逸新的兄弟,你这种行为对得起逸新吗?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她愣怔地望着男人忽然的温柔。 一块白色的帕子往她脸上轻轻的试着,祈自谦轻笑着说:“这么漂亮的姑娘,哭花脸可不好,看着惹人心疼一听就知道是假话,白珊眼神黯淡下来,如果这些假话是衡逸新对她说得,哪怕明知是假话,她也会开心的。 白珊不再是一个人,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都不再靠近,祈自谦拉着她坐下,给她倒了杯酒,她看到酒,拿起就往嘴里灌,祈自谦就非常君子的一个劲给她倒,她边喝着酒,又开始哭,“为什么逸新还爱着秦月柔,呜……” 祈自谦听到‘逸新’两个字,金丝眼框中闪过一道异光,那稍纵即逝的速度,快得让人难以扑捉,白珊喝醉酒就脆弱很多,祈自谦给她擦眼泪,她竟然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他也伸着手搂着她,投怀送抱的女人,还是看着挺干净地女人。 他从不拒绝……哪怕是白珊,祈自谦盯着怀里的人微眯了眼睛。 一场纵容,将成就一场背叛与不得不改写的人生。 ( 第121章:疼……轻点…. “滑脉,你怀孕了啊祈自谦的话落,白珊就惊恐地地瞪大眼睛,脸色煞白。 祈自谦捏着她手,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幽幽地想,不会是他的孩子吧?白珊的第一夜是给了自己,难道之后她没跟衡逸新睡过?发生那种事情,要吃避孕药是常识,她会不懂?他刚这么想着,就被衡逸新惊喜的声音给推翻了。 “怀孕了吗?我要当爸爸了吗?”几步冲过来的男人,脸上扬着欢喜地笑,推开祈自谦的手,环着白珊的腰,内心的激动无法言语。 白珊强迫自己扯出一抹笑,摇摇头,“还不能确定 “自谦这么说一定错不了,他是医生,怪不得你这两天吃不下饭,是在孕吐呢,都要做妈妈的人了,怎么这么不注意呢?多长时间没来月事了?看你脸色这么难看,回家一定要让管家请个中餐厨子,给你好好补补 衡逸新噼里啪啦的来了一通问题,白珊抿着唇,感觉心在流血,她没料到他会这么喜欢孩子,所以她弄死月柔的孩子,他会那么伤心,现在这个孩子也不是他的,她不能留,得想办法弄掉,免不了又会让他伤心一次。 祈自谦站在一旁总算松了一口气,看衡逸新样子,就知道孩子是衡逸新,想来也是,白珊这种女人,为了衡逸新能做任何事情,失去初夜这这件事定会想办法掩盖,最好是的方法就是把逸新灌醉,顺便睡一觉。 “呵想到衡逸新再次被算计,他就忍不住失笑出声。 衡逸新正与白珊说着话,听到声音扭头瞪了他一眼,“你把月柔一个人丢在休息室里,没事瞎恍惚干什么 “我喜欢,关你什么事祈自谦一口顶回去,遇到对方冷冷地表情又说:“管好你未婚妻子吧,我老婆的事情你少操心 衡逸新咬牙,想到白珊在场只好不爽地瞥了他一眼,扭头继续跟白珊说话,“我们早些回家吧?反正宴会也快结束了,你不舒服,早些回家休息他一手环着她肩膀,一手拉着她手,跟护宝贝似的。 祈自谦看着他们走远了,才回了休息室,月柔看到他进来可爱的弯着眼睛,一看到她可爱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吻她,祈自谦当下弯腰亲了她一口,“好了,我们回家吧,白珊怀孕了,我们也早点要个宝宝,不能落后了 月柔的身子明显一怔,祈自谦装作没发现,给她穿上鞋子,打横抱起她,月柔伸着小手搂着他,很乖巧的垂着眼靠在他怀里,一路出了金城会馆,让服务员开来车子,将她小放副坐上,拉上安全带。 回来家里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祈自谦把她抱放在沙发上,反身去做饭,月柔就坐在厅里发呆,祈自谦那句白珊怀孕了,让她眼中浮起雾气,努力的忍着快要夺眶的眼泪,还是崩溃瓦解,眼泪掉在果色的长裙上印入里面。 祈自谦简单的炒了三个菜,端出来时,果然见她轻颤着身子,偷偷地在哭,手紧了紧碗筷,他没作声,瞥开视线,给她添了碗饭,月柔见他靠近,赶紧擦眼泪,拼命地抹着,耳边是他轻柔的声音,“吃饭咯,做了月柔爱吃的哦,来,抱抱 她低垂着脑袋,温顺地搂着他脖颈,祈自谦将她安置在怀里,两人用一个碗吃饭,一把调羹,月柔很乖的吃着,祈自谦很温柔的喂着,一顿饭很温馨,很温暖,饭后,他先收拾碗筷,再搂着她看了会电视。 九点的时候抱着她回了房间。 “我去给月柔放水,泡个澡再睡吧?泡泡澡对脚也好,洗完我再给你推下脚,过两天就能走路了她点了头,祈自谦转身,去放水,然后从浴室出来,搂着她去浴室,男人是非常淡定的给她月兑衣,搂着光溜溜地她放进浴池。 在月柔的印像中,自己应该是被他洗过两次澡了,第一次是在温馨度假村,其实那次是衡逸新给她换的,可她并不知道,因为祈自谦说是他换的,第二次是在一个月前的结婚那天,月柔早晨醒来,发现自己干干净净换了睡衣。 祈自谦说她喝多了,是他帮忙洗的澡,这倒也是事实。 可那两次对于月柔来说,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今天却不同,是在清醒的时候,恢复记忆后的月柔,比之前懂了更多的东西,她有了羞耻之心,知道男女之情,现在这种情况下,不免有点害羞,虽然脸上没怎么表现出来,耳垂却是红的,祈自谦也明白她会不自在,放水里就转身出去了。 “月柔好好洗,我回卧房去洗了,洗完就来抱月柔哦他走到门边,眨眨眼睛关上了门,月柔松了口气,如祈自谦所说的,他洗完就来敲门了,月柔在里面单脚出了浴缸,扯了浴巾抱住了身子。 祈自谦进去有点意外,看到她围着浴巾坐在浴缸边沿处,脸上透着好看的红晕,虽然他知道这不是害羞的红晕,而是浴室里热气熏出来的,要命的还是让他兴奋又难耐,几步过去,搂着她出了浴室。 她身上的沐浴香味,刺激着他的感官,想着她脚受伤了,还是忍了下来,先拿药酒给她推了脚踝,月柔张大嘴巴把了个哈欠,似乎有些困了,祈自谦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她,却见她眨眨大眼睛,抿了抿唇,“自谦,月柔困了 她轻柔的开口,声音是一惯的柔软,祈自谦只是笑着,“好,那我们睡觉 他收了手,去浴室洗了手,回到房间,看她还围着浴巾,正安静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中间,可能是床明显下陷,让她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慢慢闭开眼睛,见祈自谦睡在一侧,正看着她。 “月柔,我想吻你很熟悉的开场白,没等她回话,狭长地眸子慢慢靠近她,他们之间隔着一床被子,他轻柔的含住了她的唇瓣,月柔紧张地揪紧了床单,她明显感觉到,一只手正慢慢地掀开被子,强有力的臂膀拥住了她。 男人侧着身子,隔着一条浴巾将她身子压向自己,被子里的温度在提升,吻的幅度也慢慢加大,力度也是如此,月柔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热情,呼吸困难,小手碰到了他结实有力的胸肌。 她无意的触碰,更是让他激动,手寻着浴巾的一角,轻轻扯开了她束缚。 手滑入她润滑光洁的瓷肤,月柔身子有些僵硬,眼睛紧紧地闭着,她努力想放松,却因他的触模,愈发的紧张起来,祈自谦的手模遍她全身,从背部到胸口、小月复,然后是丰盈有弹性的翘臀,寻着勾勾再往里…… “嗯……”月柔挣扎着,像猫儿似的叫了一声,因心慌意乱,手不受控制的推了他一把,祈自谦停下动作,垂下头盯着撑着自己胸口的双手,月柔急促的呼吸,慢慢睁开眼睛,等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立马收手。 “自谦,对不起她道歉,垂着头,小手缓缓模到他的睡袍,寻着带子解开了,小手轻轻模上他的胸口,往背部滑,搂紧他腰身,将自己的身子贴上他的,祈自谦微眯着眼睛,猛地升起一股烦躁感。 这股烦躁感促使他,粗鲁的将月柔推翻在床上,像猛兽一样将她压在身上,一改之前的温柔,疯狂的席卷着她娇弱的身子,啃咬舌忝舐,手一把掀开松垮的浴巾甩外床外,大手罩住她的柔软,肆意的挤压。 月柔双手揪着床单,似乎能明白他的心情,是她刚才的行为触怒了他,明明之前主动邀请他同房的,偏又放不开拒绝他,伤害到他了,月柔忍着身体的痛意,抬手环住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自谦,疼……轻、轻点……” 她努力想放松身子,效果并不明显,倒是她的声音,让祈自谦恢复了理智,他停下动作,抬起头,见月柔抿着唇,眼框着闪着泪花,“自谦,轻点……你咬得月柔好疼……”这张慌乱又楚楚可怜的小脸,让他怎么都无法继续下去。 幽幽的抬灯下,他能清楚的看到她身子上的青青紫紫,他眼里的心疼,却让月柔升起无限的愧疚,手从他脖颈上滑到他脸上,她细细的摩擦着,在引起他注意后,将他的脑袋拉下,凑着唇,第一次主动的吻着他。 是带着歉意与浓重的感情,虽然那种感情并不是爱情,却还是暖了他的心,让他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明明从一开始就想好好对她,明明说过要像朋友一样相处,可当拥有她后,却一步一步的开始变得贪心起来。 和她生活也还不够,想要她的身子,当月柔愿意给出自己身子时,他却还要想她的心,她是为了逃避与衡逸新感情才嫁给自己的,而他却因自己的贪心,再次将她拉入另一个情感深渊,明明知道她在挣扎,却不知道拉一把,反而落井下石。 当初说服她嫁给自己的那些话,跟本没有做到。 现在,她还对他存在愧疚,还在安慰自己。 傻瓜,她跟本就不需要这么做。 月柔吻很轻很柔,充满着对他的珍惜,祈自谦捧着她小脸,柔和的回吻着她,轻握着她小脸,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 一阵嗡的响声打扰了温存中的两人,接下来的事情,让他他明白一个道理,在一起的时候,要用心对待,每一个拥抱都不要敷衍,要用尽全力,能爱的时候,用心去爱。因为,谁都不知道,这份爱到底能持续多久,这份幸福是否能永远保持。 ( 第122章:别试图惹恼我 一阵嗡的响声打扰了温存中的两人。 放在画妆台上的手机震动起来,闪着好看的亮度,祈自谦翻身侧睡在月柔身边,脸蹭着她脖颈,搂着她滑腻的小身子,不愿意起身,月柔痒得直躲,小手挠挠他的黑发,“自谦,你的手机响了 “我知道,不想起来……”他懒洋洋的开口,张开嘴巴含着她耳垂,轻轻吮着。 “那月柔去拿吧她轻挪着脑袋,手撑着床,就想起来,却被男人手用力按住,动不了了。 “你脚上有伤,别理那玩意儿,一定是找我做手术的,不想去他紧了紧手,吻着她下巴,一脸的眷恋,对她模模亲亲的,倒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月柔的手从他脑袋上滑到肩膀上,轻轻地推了推,“自谦,去吧,你是医生,不能不救人,月柔一个人在家也没关系,你做完手术早点回家,要不,带月柔一起去吧?月柔可以在你办公室等你 知道他不想离开自己,她开口提着建议。 她睁着纯净地大眼睛望着他,男人看着她认真地表情,叹气,凑头重重地吻了下她唇,再放开她,起身子掀开被子,“既然你这么想我去救人,那我听你的,这么晚了,月柔在家好好休息,入十月的天气,晚上有点凉,不准你去 祈自谦下床拿起手机,果然是医院打来的电话,按键接通,那边是个熟悉的声音,说有个心脏病手术,医院的其他教授有的出差,有的手机关机,无法联系上,只有他接了电话,要他快点过来救命。 果然,大晚上不愿意起床的人,不止他一个。 真后悔没有将手机关机啊…… 月柔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祈自谦扭头看了一眼她,“好好躺下睡着,别着凉了见月柔点了头,他赶紧出房间,回了隔壁房间换衣服,换好衣服,在经过月柔房门口时,又忍不住打开房门。 月柔就知道他还会进来,坐在床上脸色柔和地望着他,祈自谦走进房间,凑头到她面前,“亲一下,亲一下我就走 月柔猛地就笑了,伸着脑袋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祈自谦心满意思足了,手环着她肩膀,强制将她按躺在床上,“不准爬起来,好好睡觉,我可能会晚点回来,若是有坏人敲门,晚上千万不能开,大灰狼会吃小红帽的 他开着玩笑,逗得月柔直笑,男人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匆匆离开了。 望着紧闭的门,月柔敛下笑意,松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那个电话,他们应该还会继续,月柔再度坐起来,抓起放旁边的睡衣穿好,这才躺下,闭着眼睛睡觉。 而祈自谦匆匆赶到医院,却发现手术室内外无人,通道也安静的很,就在他疑惑时,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那边传出之前电话里的熟悉声音,“祈医生在医院了吧?我在您办公室门口等你 对方说完这话,手机就挂了,祈自谦赶到办公室门口才知道自己被个女人给耍了,一身护士服装的叶微微站在他办公室门口,脸上扬着轻笑,“怎么样?我穿护士服也不错的吧?我助人为乐递人守夜,这层楼现在都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祈自谦只是笑,对方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只是没什么兴趣,他原本在床上和月柔甜甜蜜蜜的搂在一起,虽然不打算做下去,就是光搂着亲亲模模,他也觉得舒服,被这个女人骗到这来,心情能好到哪里? 现在这女人还风骚的扭捏,看着不免觉得想教训教训。 这个心情一起,就忽然有了兴趣。 当下,祈自谦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叶微微扭着臀部跟着进去,反手关上门,反锁,“你老婆是衡家的前任妻子吧?你真的喜欢那种类型?因为伺候过两个男人床技很好?还是你觉得与兄弟睡同一个女人有种特别的感觉?” 祈自谦刚坐上椅子,听到这话手微微一紧,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 她调查的到是清楚,不过几小时才见过月柔。想起在宴会上,这个女人还欺负了月柔,祈自谦想教训人的心越发急切,手开始松领口的扣子,脸上的笑意也愈发的柔和迷人,外套被他月兑下随意往桌上丢。 叶微微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见他不反驳,有些诧异,原本她有意这么说,只是想试试那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从现在的情形看,那女人在他心里似乎没多大地位,哪怕看着再怎么宠,连受到这种侮辱,也没见他护短。 难道,他真的只是玩玩那女人?她有意问了医院的人,大家都不知道他结婚的事情,他是有意隐瞒的,这么做是因为那女人的身份过于不能见人吗?衡家的弃妇,想来名声确实不好,等玩腻了那女人,也是个抛弃的结果。 他的女人中,除了自己,还有谁能配得上他? 当年他那么多女人中,她是交往最久的一个,她是最特别的!谁也不能极。 想到这里,叶微微越发的开心,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把手伸到衣服袋子里去,寻着录音机按了键。 “大晚上的叫我过来,也不好让美女失望,过来吧祈自谦开始松裤腰,叶微微脸上因他的动作露出害羞的笑,几步过去,扭着坐入他怀里,祈自谦的手单纯又直接,开始解她衣服的扣子…… “讨厌,急色什么呀,那个女人果然没满足过你对吧?”叶微微扭捏地笑,祈自谦也轻笑,并没反驳她的话,月兑了她外衣,有些粗鲁的扯掉她的,叶微微惊呼出声,“你轻点行不行,我内衣都被你弄坏了 女人撒娇的话,还有那做作的动作,让祈自谦脸上露出了戏谑地冷笑,只可惜叶微微背对着他脸,跟本见不着他脸上的表情。 祈自谦月兑了她上面,开始撕扯她下面,女人穿着丁字内裤,臀部两旁还是系带子子,轻轻一扯就报废了。 这又惹得叶微微娇喝不以。 叶微微已经全身了,祈自谦得承认,她有具不做的身材,凹凸有翘,不过,男人面对没有感情的女人,不过就是一具泄欲的工具,从上到下,就喜欢直捣黄龙,当下,祈自谦就架着女人腋下,让她果趴在桌上,露出重要部位。 “讨厌,你真是越来越会玩了,你可得轻点,别弄疼人家叶微微很配合,视线扫过桌上的衣服,还有那口袋里的寻音机。 “一定让你舒服,宝贝祈自谦松开裤头,双手掐着叶微微的小蛮腰,微微分开她的腿,重重地直接挺入。 “啊——”叶微微大叫出声,没料到对方竟然连个前戏都没有,直接就来了,下面被撑开,又涩又疼,祈自谦弯起笑,拍了拍她臀部,叫她放松点,他开始卖力,发泄般的卖力,不顾女人的喊停与求饶,没完没了的挺入,再退出。 叶微微挣月兑不开他的力道,被迫承受着,双脚打颤,眉头皱紧了,“自谦,讨厌!你轻点!你弄得我好痛!” “忍着点,很快就不疼了祈自谦的话也是实话,内壁摩擦到了一定程度,会润滑,自然就不会疼了,这干到后面,就是女人的吟唱声,祈自谦得承认,这女人的**声,让他很兴奋,很激动。 这场欢爱干到晚上三点才停下,男人没作多余的动作,除了这机械运动,抱着这团肉摆出各种姿势,从开始到结束,也没落下一个吻在女人身上,情到浓时,女人想主动吻他,也被他有意避开了。 办公室是个偷情的好地方,祈自谦的办公室更是如此,进来做过的美女医生美女护士不计其数,直到月柔的出现,这种情况才降低不少。 叶微微直接被干地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祈自谦只月兑裤子,整理起衣服也方便很多,抓了纸巾,擦掉蜜液,看着地上一团白花花的肉,他只觉得神清气爽,抓起桌上的衣服往女人生上丢,“宝贝,快穿上衣服,我要回家了 干完就走人,就是这个意思。 叶微微也看出来了,他就是找她泄欲的,虽然体力不错,也让她爽过,可想起他对秦月柔的温柔,如今对自己的粗鲁,她就觉得很嫉妒,祈自谦却单膝跪地,伸手拍拍她臀部,慢慢幽幽地说:“我已经结婚了,别再勾引我了,否则你会更爽的哦,好女人应该找个男人嫁了,知道吗?” 叶微微爬起来,默默地穿上衣服,“你真的喜欢那个女人?结婚又怎样?你刚才不也和我发生关系了吗?你以前一次就交很多的女朋友,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能守着家里那个,不碰别的女人,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最了解 祈自谦挑眉,失笑出声,“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自己都不清楚,你倒比我清楚,好了,别玩花样了,别试图惹恼我,今天这种事情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在宴会上欺负月柔事情,我也不打算计较了,以后你好自为之 “我是为了你才来香市发展的!”看祈自谦站起来,她急急开口。 “叶小姐,做这个决定的人是你,可别想要我负责哦祈自谦只觉得好笑,微眯着眼,走到桌上拿起一瓶避孕药,倒出一颗,再蹲下,手强硬的掰开叶微微的嘴,指尖把药直接推进了喉间…… ( 第123章:害怕席卷而来 粗鲁的行为,强硬的态度,让叶微微很委屈。 她哭着说:“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你以前明明说过,如果以后会结婚,一定会找我,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之后我和很多男人交往过,可总忘不掉你,我和衡家的弃妇相比,到底哪点比不上?你宁愿娶她,也不娶我?” “注意你的用词,下次再让我听到弃妇两个字,信不信我直接拎着你丢出窗外?”祈自谦冷冷地看着她,叶微微呼吸一窒。 他伸手勾滑过她眼角的泪,残忍地说:“还有,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不记得,你喜欢我,不代表我要喜欢你,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懂吗?即使我喜欢过你,也不过是喜欢你的身体,我过去就是这么个男人,你也知道我以前一次性会交很多女朋友,凭什么认为你很特别?你能确定,我对你说过话,没对别人说过吗?” 叶微微摇头,一派情深的眼神,“我不能肯定,但是我相信,你只对我说过 祈自谦没了耐心,口气也越发差了,“随便你怎么想,对我来说,女人都差不多,除了能上床外,长得好看点的,能激起人的**欲,就这两个差别,别在我面前提月柔的床技,她不懂这方面的东西,你也不配和她比 叶微微攥紧拳头,满眸子的不甘,祈自谦见她穿好了衣服,直接将她拉出门外,反身锁上门,头也不回的出了通道。 他只想回家抱着月柔睡觉,没工夫和她瞎扯。 叶微微拿出手机录音,望着他的背影,一个计划袭上心头。 她先转身走出通道,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反锁上门,开始月兑衣服,虽然是逼迫吃了避孕药,可的并没有清理,把保存起来,人工也能受精,照样能生出他的孩子,等怀孕了,剩下的把那个女人赶走就行了。 祈自谦大概从未想到,女人能疯狂到这种地步吧?更没料到,他的随意放纵会让自己的婚姻差点就走到了尽头。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月柔睡得很熟,祈自谦冲了澡,将身体的赃物全部处理掉,才掀开被子上床,搂着月柔的小身子,亲吻着她小脸,闭上眼睛入睡,当然,在睡前,他有关机。 月柔是早晨七点多醒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窝在祈自谦怀里,男人的手环着她小蛮腰,睡得挺熟,月柔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猜想着应该很晚,为了不打扰到他休息,她饿着肚子也不吭声。 小手模模他黑发,又捏捏他睡衣的领子,打了个哈欠,身子往他怀里凑了凑,闭着眼睛又跟着睡了。 而祈自谦,十点才睁开眼睛,懒洋洋地扫了眼怀里人,正巧见对方也睁开眼睛昂着脑袋望着他,“自谦,早 “早他笑了,感觉大清早搂着她醒来,特别的幸福,手紧了紧怀里的小身子,凑头又开始亲吻她,从额头到鼻子,到嘴唇。 他的吻特别的轻,月柔觉得有些痒,躲了躲和他说话:“自谦,昨晚几点回家的?做手术累坏了吧?看看黑眼圈都出来了,今天白天不上班么?休息是不是?”她的手模着他眼角,很心疼的样子。 祈自谦因她的关心,有些愧疚,昨晚又背叛月柔了,又和别的女人做了,不过,她明显心疼的表情,让他很开心,抓着她小手凑到嘴边吻了一下,结果却听到某个小肚子咕咕噜咕噜的叫唤起来。 “呵呵……”祈自谦视线往下扫着,松开她小手,改模上她的小肚子。 “不饿,自谦再睡会吧月柔赶紧先一步按住小肚子。 祈自谦却拉开她小手,寻着衣摆,滑了进去,模着光洁的肌肤,轻按了下,逗着她,“不饿吗?为会么叫呢?” 她可爱地摇摇头,“确实不怎么感觉到饿,不知道为什么会叫 说得是实话,从七点到十点,早就饿过头了,这会叫着,确实没什么感觉。 “小骗子弹了她的小鼻子,祈自谦赶紧起床,先抱着她去浴室刷牙洗漱,后去厨房做了两碗面条,两人坐在桌边吃了。 这一天,祈自谦没去医院,在家里陪月柔,上午给她推了脚,下午陪她看了会电视,因为画漫画,要取点素材,电视里可以看到很多背景画面,可以学习,然后画画时,他坐在旁边陪着她。 晚上祈自谦早早就做了饭,两人吃了,洗完澡就上床。 当然,只限于亲亲模模。 倒不是月柔拒绝,而是祈自谦想等月柔习惯了他亲近,再进一步做更新密的事情,他想一步步来,慢慢地攻陷她。 这种亲密关系,一直保持着,在一个星期后,祈自谦去上班的这一天,叶微微找上了门,月柔听到门铃声,走到视频处,看到里面的人微微皱眉,她没有打算开门的意思,对着话筒里面说:“自谦上班去了,你找他,请去医院 叶微微很诧异,口气很差,“我是来找你的,麻烦你过来开下门 找她?想做什么? 月柔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放狼入室了,她打开门,走过院子,在铁门处停下脚步,隔着铁门打量着门外的女人,叶微微今天穿着红色的裙子,外披着黑色小外套,夸着黑色包包,脸上的妆容很精致,穿着细跟鞋子,露出纤细白皙的长腿。 叶微微是个漂亮有气质的女人,月柔也会差到哪里去,在她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她,月柔穿着白色雪纺的裙子,脖子上带着条纯白的项链,衬得她锁骨非常的性感、漂亮,长长的黑发垂到腰间。 一张素颜上有着瓷般的细腻肌肤,清澈透亮的,与她的眼睛一样,吸引着人的注目,五官自不用说,合在一张脸上就是一活月兑月兑的大美人,整个人看着青春靓丽。叶微微一看就知道对方比起自己年轻。 上次在宴会上没细看,现在近看,比上次还要漂亮,“你多大了?” 这个问题纯属好奇,月柔也觉得不是什么可隐瞒的事情,“二十一 果然比她小四岁。 叶微微阴阳怪气地说:“二十一就改嫁了,你倒挺会挑男人,和自己前夫的兄弟上床的感觉如何?是不是特别的刺激啊?” 更难听的话在白珊那里也听过了,叶微微的话实在激不起月柔任何波澜,只是兄弟两字,让她想起了温谨,“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月柔的脸色过于平静,让叶微微很不爽,瞪着她,“你懂不懂礼貌?不会打开门说话吗?站在门口怎么说?”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进去了她当真转身了,叶微微气得咬牙,她扫了一眼别墅外,发现外面也没有什么人,毕竟这是高档别墅区,不住在里面的人,一般没事不会进来,现在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在上班。 “等等,就在这里说吧 月柔大概知道对方找她干什么,不过就是奚落自己,然后要她离开自谦,说她配不上自谦之类的话,这些话她跟本就懒得听,所以脚步没停,继续往里面走,叶微微气得直跺脚,冲着月柔就吼,“秦月柔,有个东西要给你 脚步一顿,月柔慢慢转身,果然见叶微微手里拿着个录音笔,手伸入了铁门里面,“拿去吧,这里面的东西想必你会很有兴趣的 她没等月柔走近,就已经按了播放键,刹时,里面的声音传入耳中…… “大晚上的叫我过来,也不好让美女失望,过来吧是祈自谦的声音,伴随着解皮带的稀梭声响。 紧接着一个发嗲的女声,“讨厌,急色什么呀,那个女人果然没满足过你对吧?你轻点行不行,我内衣都被你弄坏了 “家里那个等我玩腻了,就分了,到时候把你娶回家,现在好好满足我 这个录音是叶微微处理过的录音,有些是真实的,有些话却是假的,她仔细盯着月柔表情,果然见她眼神微闪了一下。 “讨厌,你真是越来越会玩了,你可得轻点,别弄疼人家 “一定让你舒服,宝贝 然后是叶微微尖叫喊疼的声音,紧接着是**摩擦的滋滋声响,浓重的喘息声,女人的,男人的冲刺,叶微微按了快进键,让月柔听到他们**时的舒服的尖叫声,还有叶微微发嗲的撒娇声。 “亲爱的快点……再快点……” 直到最后,还有他们的对话,“宝贝,快穿上衣服,我要回家了 “你告诉我,与家里的弃妇相比,谁伺候你更舒服?” “当然是你了,宝贝……” 月柔手伸过去准确的抓住了录音笔,并从对方手里夺走了,她按了关闭键。 叶微微很满意月柔的表情,笑着说:“知道这件事情发生在哪天吗?一个星期前的晚上,听了这些感觉如何?还觉得自己是自谦的唯一吗?自谦不过玩玩你,因为觉得和兄弟玩同一个女人,觉得刺激 月柔神色平静,“我知道自谦有过很多女人,也知道结婚后,他还是和很多女人有过关系,可是,自谦最终还是娶了我,你想嫁给自谦,可以从他那里下手,如果有能力让他和我离婚的话,和我说这些起不到作用的 她像是猜到了一切,这番话让叶微微脸色发白。 没错,就是因为无法左右祈自谦,才从她下手的,可是这个女人,看着单纯好欺负,竟然会这么聪明? 叶微微模着肚子,期待快些怀上,看来只能从孩子上手了。 在月柔无表情的脸上,与无起伏的话音,谁都无法得知,她是不是真的不在意,只有她自己知道,有种叫害怕的东西席卷而来…… ( 第124章:留住你的心…… 花坛里的花随风摆动,成了衬托她长发浮动的背景,她没笑,静静地站在院子里,清澈地眸子注视着他眼睛,直到他的车开进大铁门,打开车门,下车走到她面前,她才开口说话,“自谦,欢迎回家 她是在院子里接他回家吗?结婚以来,她总是在给他惊喜。 他忍不住弯起嘴角,伸手环着她腰身,笑着说:“我回来了,老婆 她笑了,很开心的样子,牵着他手进屋子,“我做好了饭,吃饭吧 她的手有些凉,似乎站在外面有段时间了,祈自谦赶紧月兑下衣服往她身上披,“以后不用站院子里接我了,入冬了,天气凉,这种事情一次就足以让我开心半年,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足以 “嗯她点头,很开心的样子,尽管如此,还是天天站在外面等他下班,时间一过就是半个月,似乎有什么变了,应该说,月柔有心事,她常常失眠,偶尔他半夜醒来,她还睁着大眼睛望着他,然后很没安全感地往他怀里缩。 他接电话的时候,她会走近,等他挂掉电话后,她会问,“有人找你有事吗?” 似乎很在意他的电话,经常会站在他手机面前发呆,手想伸过去,又不敢伸过去的样子,在他发现时,她又惊得撤回来,他有些看不过去了,主动拿起手机塞入她心,“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想看就看,没关系的 她怔怔地望着他,然后低头看手机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惊恐地收手,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在他诧异又疑惑的眼神里,又慌忙低头捡起起来,一脸愧疚地道歉,“对不起 炒菜时常常心不在嫣,连菜烧掉了都不知道,祈自谦常常给她收烂尾,画画也少了,只要他在家里,就会坐在他旁边失神。 “明天,我要出差了,一个星期终于在这一天,他主动问她怎么了,“我想知道半个月来,一直困扰着月柔的事情是什么,在我走之前,月柔可不以告诉我?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 她瞳孔微微扩张,欲言又止,“自谦,录音机里面的声音,会有做假的么?” 却问了个让他模不着头脑的问题,他点头,“录音要拿去鉴定,才能确定是否真实,录音可以做假的哦 这个回答,让她一下就豁然开朗了很多,萎靡不振的神色即可散去不少。 祈自谦越发在意这个问题的背后到底有些什么真相,问道:“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月柔吗?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她又紧张起来,眼神里全是挣扎,手里攥着个黑色小巧的东西,在发现他的视线移到时,立马就往身后藏,祈自谦抬起头望着她,慢慢倾身,手撑着她身子两侧,双眸紧紧锁着她双眼,身子带有侵略性的将她困在沙发角。 月柔不知道他忽然想做什么,怯怯地想推他,“自谦……唔 刚一开口,他却忽然收臂,搂紧她,唇压来,堵住了她的声音,吻很轻柔,手却在她背后模索起来,触到她的小手,在她未反应之前夺走了那个他很在意的东西,月柔猛地明白他在干什么,立马开始挣扎,想抢回那个东西。 男人微微用力压着她身子,眼神坚定,“听话,别乱动,你有心事,不该瞒着我,我们是夫妻,我是你的亲人 最后一句话,让她呼吸都窒住了,大眼睛望着他深情的眸子,不停的闪烁着,鼻翼酸楚,眼泪止不住的就滑了下来,祈自谦拧着眉,担心地望着她,双臂收起,将她脑袋按入怀里,“别哭小傻瓜,你是成心让我心疼么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宠溺着她。 她很不安的回抱着他,身子颤抖娇弱,“自谦,别离开月柔,月柔现在只有你了,只有你一个亲人,不能没有自谦,会活不下去的……” “谁说要离开你了,不会的,会永远陪着你的,小笨蛋,你到底要说些什么祈自谦搂着她,有些哭笑不得,哪知手里攥紧录音笔,却不小心按到了开机键,里面的说话声音也传入了两人之耳…… “大晚上的叫我过来,也不好让美女失望,过来吧 很熟悉的声音,是自己的,祈自谦浑身僵硬起来,月柔的哭声也停止了。 “讨厌,急色什么呀,那个女人果然没满足过你对吧?你轻点行不行,我内衣都被你弄坏了 “家里那个等我玩腻了,就分了,到时候把你娶回家,现在好好满足我 “讨厌,你真是越来越会玩了,你可得轻点,别弄疼人家 “一定让你舒服,宝贝 “亲爱的快点……再快点……” 厅里很安静,属于安静的过了头,沙发上的两人还抱在一起,心思各异,祈自谦慌乱地按掉声音,把录音机丢远,松开怀抱,单膝跪地,紧握着她双手,昂头望着沙发上的人,“是叶微微拿过来的吗?她都说了吗?” 见她点头,祈自谦又说:“里面的话有些是假的……” “我知道了,自谦不会说那种话的,月柔没有相信 她急切解释的声音,让他越发的愧疚,“对不起,我确实和叶微微做了,在那天晚上,我被她骗到医院,想起她欺负过你,我想教训她,所以……”他不该用背叛月柔的方式来教训那个女人,是他做错了。 月柔的眼泪又滑了下来,祈自谦急切地说:“以后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了,我发誓,月柔可以原谅我吗?请原谅我 她却拧着眉头摇摇头,“没关系,我们结婚后,自谦和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月柔其实都知道,刚开始甚至松了一口气,觉得那样,自谦就不会碰月柔了,却没有正确的认识到,做妻子的应该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是月柔先对起自谦……” “不是的!月柔没有错!是我不好,不该背叛月柔,明明结婚前就想好了,只要月柔能待在我身边就好了,哪怕像朋友一样生活好也,可是在结婚后,却变得越来越贪心,想得到月柔的身体,还想得到月柔的心,是我太糟糕了,明知道……结果在发现月柔还想着衡逸新与温谨之后,竟然为了泄愤胡乱的找女人 他松开她的手,单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全是懊恼与愧疚。 月柔只觉得心疼,在他一惯浅笑的面容下,从来不知道他的痛苦,她只自私的享受着他的温柔与宠溺,从不知道付出,手紧了紧,身子滑下沙发,跪在他面前,伸手搂着他脖颈,“自谦……” 她低低地叫着他名字,带着谦意,“自谦,月柔也想重新开始,自谦对月柔的好,月柔都看在眼里,以后,我们好好生活好么?月柔怕自谦会爱上别人,会不要月柔,这段时间好害怕,月柔想留下自谦的心 留下如今唯一的亲人。 在他诧异又惊喜地眼神中,她挣扎着说:“今晚,我们要个宝宝吧 有宝宝才像个家,以后的生活才有指望,她才有信心留住他的人与他的心,才不会总是患得患失,怕他总有一天会抛弃自己,更想和他做正常的夫妻,想和他过幸福的生活,想忘记逸亲与温谨,想过忘记过去的幸福生活。 “不要勉强自己,我愿意等……”祈自谦搂着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很担心。是他把她逼入绝境。 她摇头,“请帮助月柔忘记温谨与逸新,月柔想和自谦好好过日子 她有些害羞的缩缩脖子,脸埋入他胸口。祈自谦呼吸有些急促,视线从怀里的人移到漆黑的窗外,感觉心跳快了。他低头,寻着她柔软的唇轻轻濡了一下,然后,猛地打横抱起她,月柔安静地待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抱着自己上楼的起伏感。 进入房间,将她小心的放在床上,祈自谦双手撑着她两侧,笑着说:“既然你开口了,除非你现在喊停,否则一但开始,我会无视你的颤抖与恐惧,很坚决的做下去,我是男人,会冲动,会控制不住,特别是你的要求,让我很激动,做好这种……被我欺负的觉悟了吗?” 他寻着她的手握牢,抬高放到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着他怦怦地心跳,月柔眸色柔和,点点头,“月柔做好觉悟了,我们是夫妻,做夫妻之间的事情是应该的,是理所当然的,这次不会再退缩 他笑了,低头亲吻着她手心,月柔却借机推着他,从床上坐起来,在他疑惑的眸光下,寻着他衬衫扣子,慢慢的,一颗一颗地解开,手依旧在抖着,眼神却很坚定,她在努力着,祈自谦看着她月兑了他的衬衫,又开始解他的皮带…… 祈自谦一把按住她手,“这个,我自己来吧 她摇头,很坚定地说:“月柔想给自谦解开,月柔不怕 他一怔,没料到她竟然猜中了他心思,可祈自谦不知道的是,月柔是想起了衡逸新,他们结婚那会,衡逸新也怕吓着她,她们同房多次,从未让她看到他的下面,说是会吓到她,所以,她知道祈自谦也有这种心思。 就像曾经地温谨,也有过那种片段。 她生命中的三个男人,都是全心全意在爱着自己,曾经没能好好珍惜他们,命运让他们不得不分开,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再也不想失去,他是她唯一的亲人,如今还能拥抱,还能亲吻的时候,她只想珍惜,只想更认真的珍惜。 因为没人知道,人生的下一秒,到底会发生些什么。是不是又会让到手的幸福,像泡沫一样消失。 ( 第129章:谁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月柔一走就是一个月,祈自谦的生活依旧过着寻找她的日子,这些于与衡见铭、衡逸新再过一次面,衡逸新得知事情真相,还狠狠地揍了他一顿,衡家依旧在派人找着,衡见铭也在店里张贴着寻人启示。 月底,到了月柔新漫画发售的日子,祈自谦想起他出差前和月柔说过,要一起去买书,竟然她没在,他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去了,开车到了临近的书店,意外发现被一抢而空,之后又转了两家才买到手,捏着漫画书,祈自谦百感交集。 如果和月柔一起去买,一定比现在开心吧。 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他翻开书,认真的看着,如果上一篇的故事里全是痛苦的话,这一篇就充满着对幸福的向往与渴望,最后结局也美满的出奇,结婚生子,一家三口中,有着一个可爱的小公主。 原来月柔早就渴望着这种幸福,她努力的想做足个好妻子,可是他却不知道她在努力着,在外面粘花惹草,还让叶微微怀了他的孩子,说到底也是他没有处理好造成的后果,这个后果让月柔离家出走,留下离婚书。 其实她是在为他着想,觉得自己占了他妻子的位子,怕他会左右为难。 她就是这么一个善良的另人心疼的姑娘,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别人。 今年的圣诞节过了,再过半个月就过年了,本以为今年会与月柔两个人过个幸福的年,结果还是孤零零,往年都是去衡见铭家里串门,今年是没那个心情了,月柔估计也是一个人过吧?她会不会此时也坐在某个屋子里想他呢? 嘴角弯起一抹自嘲的笑,月柔估计不会想他的,要想也是衡家兄弟,自己的花心估计伤透了她的心,她急着忘记自己才对吧? 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外面就有很多人开始放烟花,那些声音无不在告诉他,别人都很幸福,只有他自己很冷清,家里空荡荡的,灯也懒得开,四周乌漆墨黑的,屋里印着外面的烟花,更显家里的冷清。 祈自谦抬手按着额头,身形一转直接往沙发上躺。 ‘嗡——’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祈自谦听到了,也懒得动,不过也是找他去医院上班的吧,他这么想着,就越发不想接,可是那电话却一直响着,一遍又一遍不停的打着,他攥着拳头,烦躁的坐起来,拿起手机对着里面就吼,“我说了不上班,别再打电话过来了!” 祈谦吼完就打算挂电话,里面传出一个女声,“那个,非常抱歉打扰您,请问是祈医生吗?” 按键的手一顿,祈自谦皱着眉头,拿起手机对着耳部,“我是 那边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还有点犹豫的样子,“您好,我是负责秦老师漫画的编辑,今天晚上的漫画社的年会,秦老师忽然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她,酒店的人说看到她出了酒店门口,请问她有回家吗?” 什么??祈自谦瞪着眼睛,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着急,开心的是总算月柔的消息了,着急的是那边说月柔不见了。 “说清楚开年会的具位置!” “在唐心酒店 祈自谦起身,大手一扫茶几上的车钥匙,拿着手机,很快打开别墅的门,到院子里,拉开车门,上车,快速发动车子。 仔细听编辑说,他才明白,原来这段时间,月柔一直住在编辑家里。 “是这样的,不是我有意隐瞒秦老师的位置,而是秦老师事先要求我隐瞒的,见到秦老师那天是在大街上,那天下了好大的雨,秦老师神情恍惚,差点被车撞到呢……我本想送她回家的,可是秦老师说自己没有家了,然后我就带她回了我家。 到我家后,秦老师生了半个月的病,一直昏昏沉沉地没精神,却总在提醒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她在我这里,其实她也知道你在找她的,今天是她的漫画书发售的日子,恰巧也是年会日,我看她整天窝在家里,就想拉她出来散散心的。 原本在宴会上,也有好好和别的作者打招呼,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怎么办啊?秦老师似乎不怎么会认路,身上也没带钱 编辑说到这里,都快急哭了,祈自谦果断挂电话,立马打电话给衡逸新,“喂,找到月柔了,在唐心酒店附近,漫画社开年会,月柔出了酒店,不见了,帮忙派人集中那里找找,嗯,找到再联系 月柔不怎么会认路,更不怎么懂交通规则,他当然知道了。 祈自谦担心她会出事,一路开车赶过去,又发现有不少的救护车在四周晃悠,这些事情更加让他心急如焚,在快要到的时候,又遇到堵车,说是前面出车祸了,祈自谦不停的打着喇叭,急得不停的扯着领口。 他想起了衡见铭,那个地方离衡见铭的店不远了,立马拿出手机想给衡见铭打电话。那边却先一步打了过来,开口就是,“我看到月柔了,坐在唐心酒店附近的广场里,是你把她接走,还是我送她回家?” 祈自谦一喜,“我在路上堵车,快到了,你帮我看着她,别让她乱走,别吓着她,她在躲我 “哦衡见铭应下,挂掉手机,远远地注视着坐在喷泉池子边的人,她穿着单薄的鹅黄色晚礼服,长发挽起一边,露出光洁的脖颈,另一边的长发垂在胸口,很淑女的发型,这么冷的天,没穿鞋子,赤脚放在地上,可能是天冷的原因吧,广场四周的人不多,月柔所坐在地方也是逆光,所以并没什么人关注到她。 衡见铭看着她,犹豫了一会,正考虑着要不要月兑件外套给她,刚这么想就看到祈自谦出现在对面,他气喘吁吁地扭头往四周扫着,衡见铭伸手挥了挥,见他注意到了,手指了指月柔所坐在地方。 祈自谦视线倏地射过来,看到安静坐着的人,呼吸都止住了,他的心扑通地跳动着,脚步缓下来,慢慢地靠近。 “月柔……”他呢喃着,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在她面前。 月柔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双眸不停地闪动着,嘴唇轻颤着,“自谦……” “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回家?我找了你一个月了,我每天都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他的声音很轻很轻,怕吓着她,月柔的眼泪滑下来,手颤抖着伸出,缓缓模到他脸上,很冰很冰的触觉,她的手像根冰棍那么凉。 她咽哽着说:“自谦,你瘦了,胡须很扎月柔的手 祈自谦抬起手盖住她的小手,细细地摩擦着,他很感动,很开心,可是月柔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难过起来,她说:“自谦,离婚协议书签字了吗?要当爸爸了,要开心点她竟然扯出一抹笑,装作很开心的样子。 那笑却比哭还难看。 他没说话,眼神垂下来,却看到她冻得发紫的双脚,“怎么不穿鞋子就乱跑 她咬着唇,“有穿的,走着走着不见了 小傻瓜!祈自谦立马站起来,月兑掉外套往她身上披,她却伸着小手推开了,摇摇头,“不冷,月柔不冷 她在拒绝,似乎不想再和他有关系的样子,祈自谦手强硬地将她裹住,“乖,听话,把衣服穿上,手跟冰棍一样,怎么可能不冷呢,脚都发紫了,我都知道了,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们谈谈,我们好好谈谈!” 不顾她的反抗,祈自谦直接打横抱起她,走出广场,打开车门上车,车里的暖气呼呼的吹着,很舒服,他紧紧地将她搂进怀里,带着想将她纳入身体里的力道,他的脸埋入她脖颈,“我想死你了,好想你,小傻瓜 月柔只是哭着,无能为力推不开他,只能任他搂着自己,把她身上的冷意全部驱散了,满鼻息都是他的味道。 “为什么忽然消失?为什么不听听我的选择就擅自决定?叶微微的孩子是她试管做出来的,这也要我负责吗?”祈自谦的声音很委屈,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忽然的僵硬,缓缓推开她些许,用很无奈的神色看她。 月柔呼吸有点急,“自谦,你在说什么?” “叶微微的孩子是她试管做出来的孩子,那天晚上,我有亲自往她嘴里塞避孕药,我绝对不会让月柔以外的女人怀我的孩子,你要相信我,如果喜欢我的女人都偷我精子拿去试管,那我是不是得娶所有女人?这对我不公平!” 这确实不公平,也确实手法很卑鄙。 可若是他没跟叶微微上床,那精子也弄不到手,不是么? 月柔不是傻子,前后还是能明白其中原由,手紧了紧,垂下脸,轻轻说:“可是,叶微微的孩子是自谦的,已经怀上了,你们也确实有过关系,孩子是无辜的,自谦是想弄死孩子吗?叶微微很爱你……” “对月柔来说,到底是叶微微与他的孩子重要?还是自谦重要?对月柔来说,难道那个女人与她的孩子,比我重要吗?” 月柔呼吸一紧,怔怔地望着他。 ( 第130章:做我真正的女人 “你以为和我离婚,我就会娶那个女人吗?如果月柔和我离婚,我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还是无法改变,月柔是不还会坚持要和我离婚?还是只要别的女人怀了我孩子,月柔就不要我了?我被月柔嫌弃了吗?” 祈自谦紧锁眉头,很难过的样子,月柔抓紧他手,拼命地摇头“自谦,你知道月柔不是这个意思的,不是的 他只是望着她,不作言语,月柔怕他误会,一下就急哭了,“呜……月柔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样私自离开,真是做错了吗?她和自谦如果继续生活,那叶微微与孩子怎么办?自谦会弄死那个孩子吗? 孩子是无辜的,她当初也丢失了一个孩子,很难过,很伤心,她只是不想再有人经受到那种伤心,只要她离开,自谦娶了叶微微,他们就会过得很幸福,她一直这么想着,可是自谦说,即时他们离婚了,也不会娶叶微微。 到底事情要怎么处理才好?要等叶微微的孩子生下来,做自谦的私生子吗? 月柔一直纠结着,身子一直在颤抖。 她的想法,祈自谦一直都知道了,可打掉那个孩子是免不了的,可告诉她,又怕她把罪恶揽在自己身上,认为是自己的错,与其这样,还不如瞒着她。祈自谦叹气,伸手将她搂入怀里,垂着头新吻着她嘴角。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听我的话,不许私自提离婚,或是忽然消失,月柔只要留在我身边,这就够了。叶微微怀了我的孩子,是我的错,不管如何,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月柔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她昂着头,欲言又止,“可是……” “可是叶微微怎么?可是孩子怎么办?这些事情我刚才说了,我会处理好,请月柔不要再过问了!”他的口气有些急,似乎有点不耐烦,这是第一次对她用这么强硬的口气,月柔低垂下头,不再说话。 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她惹自谦生气了。 一声叹气,祈自谦完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好,骂又骂不得,打又舍不得,声音大一点,她又多想,他现在,只想搂着她好好亲近,可她们之间又横着叶微微。想起那个女人,祈自谦眼光倏然一冷。 “先回家吧?穿这么点衣服多冷,要吃点感冒药预防一下,别又生病了才好祈自谦松开她,手模索着触到安全带,给她拉好,发动车子回家了,下车时,他本想抱着她下车,她却先一步打开车门,赤脚站在车边,低垂着头,很乖巧的样子。 说是乖巧,还不如说是不想惹他生气,但其实肚子里有一堆的纠结。 祈自谦伸手拉着她进屋,首先进入浴室,给她放好热水,再给她月兑掉衣服,抱着她进浴缸,手触模着她腰身,发现整个人瘦了一圈,吻落在她额头,“好好洗个热水澡,我去给编辑回个电话,大家都很担心你呢 她紧了紧手,道歉,“对不起……” “不用道歉的大手模模她头,转身出了浴室。 祈自谦分别给衡逸新、衡见铭、女编辑回电话,说月柔回家了,没事了。接着进厨房做饭菜,月柔洗好澡从浴室出来,自己吹干了头发,穿着睡裙站在厨房门口,她静静地望着他做饭,其实听到他说不会和叶微微结婚时,她还是很开心的。 可她不敢告诉他,怕自己的话会成为破坏叶微微幸福的武器。 祈自谦穿着衬衫,围着围裙的样子很帅,身上有种非常温暖的气质,吸引着她慢慢走近,伸着小手从身后搂住他,紧紧地搂住了,男人身形微怔,原本紧皱的眉头,都因这个动作而抚平。 手轻轻捏捏腰月复上的小手,声音很柔和,“有吹干头发吗?” 月柔点头,他的手四下模索着,触到胳膊上单薄的布料,“怎么才穿一件衣服,乖,快进房间多穿一件,别生病了 身后的人嗯了一声,松开手转身进屋了,祈自谦扭头,看着她进入房间,很快又出来,触碰到他的视线,立马又垂下头,她轻轻移动脚步走到厨房里来,忐忑不安,祈自谦手一伸将她拉扯到身前,双臂环着身前的小身子。 月柔的背贴着男人的宽敞的胸口,暖暖地感觉,双眸望着锅里的菜,神色平和。 祈自谦动作麻利的炒菜,偶尔垂下头,轻啄着她小耳垂。月柔一直垂着头,不敢看他的样子,祈自谦也不介意,主动和她说话,“菜很快就好了,你在外面瘦了一圈,一定要好好补补,这次回家,一定要努力把你养肥来 她感动地湿了眼框,“自谦……” “嗯?” “之前,生气了么?对不起 他勾着嘴角,关掉火,拾起盘子,将菜装入盘,“没有生气,永远都不会生月柔的气,只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乱来,让我们陷入两难,气自己没有早些找到月柔,害月柔一个人坐在那么冷的地方,气自己……” “自谦没有错,都是月柔的错她却忽然转身,紧紧地搂住了他,小脸埋入他胸口,祈自谦才装了半盘子菜,忽然之间停下,铲子从手里滑落掉回了锅里,手收手猛地搂住怀里的人,垂着头,唇准确无误的吻住她的唇。 “嗯……”月柔哼了一声,祈自谦的手往下滑,到达脚弯处,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他有些急切的搂着她进了房间,将她放床上,手分开她的腿,身子挤进她腿间,月柔睁开眼睛,明白他想做什么,立马就想挣扎,“自谦……唔 不可以,现在这种敏感的时刻,不可以…… 他却堵住她唇,深深地吻她,这次比任何时候都要急切,如果要了她,就不会有离开的想法了吧?就像她以前对衡逸新的眷恋,那有一半原因,是因为他们有过关系,不是吗?如果月柔也和他有了**关系,是不是就不会轻易提离婚了? 有个孩子就更好,当初她怀了衡家的孩子,不管受着白珊哪种欺凌,她都坚强不退缩,所以,果然应该和月柔要个孩子才行,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害怕有一天,她又会离开自己,受够了这种担心害怕的日子。 这次一次要彻底把她占为已有! 祈自谦撩起她衣裙,不顾她的抵抗狠狠亲吻她,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掐着她柔软,另一边快速的月兑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心底的急切促使他没什么耐心,大手直接将衬衫往两力扯,衣扣崩裂了一床,四处散落。 月柔瞪大眼睛望着他,见他开始退裤子,三两下月兑掉裤子,亮出了凶器,月柔还来不急脸红,只感觉到些害怕,缩着身子,想从他身下逃离,可刚动了一下,男人手就粗鲁地掐住她腰身,让她无法逃离。 不顾半月兑半穿的睡裙,手寻着她最后的遮掩,直接一扯…… “不要……”拒绝声音,伴随着单薄的裤子裂了,也扯得她腰月复很疼,祈自谦的手已经在她入口处模索起来,凶器抵在入口,似乎想寻着直接进去,月柔推开他手,使劲推着,“自谦,你冷静一点,月柔害怕……月柔害怕……呜呜 她吓得身子一直抖,咽呜出声,祈自谦急促地喘息,双手掐着她腰,只要微微用力就能占有她,可听到她的拒绝,还是让他犹豫了,他双眸赤红额头全是汗,月柔发丝凌乱地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她一动不敢动,眼神与他的对视起来。 良久,他才开口,“不是说好了,等我回家,一起生个宝宝吗?” 是说过,可是现在时机不对,他的目的也太过明显,怕她会离开,想用孩子束缚她,她不是不懂,他甚至连做前戏的耐心都没有,这样目的明显的自谦,真的好可怕,而且,叶微微的事情还没解决,生宝宝这种事情,跟本不是现在应该做的。 他们是不是真的能继续在一起,还很难说。她其实没多大信心。 没有孩子,她还能退出,若是怀了孩子,这该怎么办? 这些顾虑,祈自谦是不会想听到,所以她也不打算说,“自谦,月柔好饿,饭菜要凉了,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祈自谦笑了,“做完再吃不好吗?饭菜凉了可以再热 这是一句很暧昧的话,月柔脸微微泛红,现在跟本不是谈吃饭的问题,是她跟本不想和他做,吃饭只是借口。 他明明知道她的意思,却有意曲解。反正装傻就装傻吧,月柔也装傻,摇摇头,重复着之前的话,“月柔好饿,肚子受不了了 “果然对月柔来说,吃饭比和我生宝宝重要吗?换句话说,我是输给了一堆饭菜吗?”祈自谦正儿八紧的开口。 月柔忽然觉得拿他很没办法,声音低了很多,“不是的 “既然不是,那我们不要管外面的饭菜,月柔,你就给我吧?我想要你,想和你融为一体,做我真正的女人好不好?你知道我不忍心强迫你的,别让我难受了,好不好?求你了……”他身子伏下下来,鼻子蹭着她脖颈,撒娇了。 说话的同时,下面有意顶了她一下,月柔只感觉身子一麻,浑身都僵硬了,双手紧紧揪着床单,泪花在眼框打转。 ( 第131章:总想着要离开我 祈自谦冷眼看着她挣扎,掐着她腰身在使劲,真想不顾她的反抗,强硬地要了她,他的手甚至滑到她腰部,将她的臀部提高了,可是从她眼框中滑出的眼泪,还是让他无法狠下心,松开她,一把掀开被子。 戾气下床,脚粗鲁的踢开了浴室的门,哗啦的水声很快从里面传出,月柔抓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脸埋入了被褥里,肩膀微微颤着,无声的哭了起来,祈自谦怕月柔又会离开,随便用冷水冲一下,匆匆从浴室出来。 房间里果然没有人,床上的被子铺得很整齐。 男人眸色阴沉,猛地打开房门,见厅里也没有人,一瞬间,排山倒海的怒气席卷而来,他发誓,如果再找到她,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自己是不是对她太好了?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耐性? 他和她说得还不够明白吗?竟然再次离开? ‘哐档——’厨房响起盘子摔碎的声音,祈自谦怔了怔,立马走到厨房,发现月柔在温菜,她身上围着他之前用过的围裙,此时正跪在地上捡地上的碎片,月柔感觉似乎有人在看自己,疑惑扭头一看,结果,什么也没有。 祈自谦腰月复围着浴巾,有些搞不懂自己干嘛要躲起来,刚才就是下意识躲开了。 月柔处理掉地上的碎片,把热好的饭菜放桌上,看到祈自谦身上围着浴袍坐在沙发上,这么冷的天,光着膀子不冷么?还有他手里拿着她今天刚发售的新书,原来他还记得今天是她新书发售的日子,还一个人去买了。 不过,他手里的书拿反了,这说明他现在的镇定也是装的,是在懊恼之前的冲动吗?还是在生她拒绝生宝宝的气? 月柔有点模不清他此时心里的想法,看他不像平常笑眯眯,应该是生她的气了,她有点忐忑地进屋里,拿了件睡泡出来,慢慢走近他,本想递给他,让他自己穿,可是某人一直装作没看见,她递的手都酸了。 只好再走近些,打开衣服往他身上披,某人却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微微使劲就往怀里拖,月柔立马又紧张起来,可她反抗的力道,在他力道下都变得微不足道,身子准确的栽进他怀里,隐忍地声音在耳边,“别乱动 她能感觉到臀部有一硬物耀武扬威地抵着自己,月柔很听话不再动了。 他的手按住她慌乱的身子,示意她看书,月柔顺着他眸光看去,“自谦,你……”你的书拿反了,她本想这么说的。 可祈自谦却先一步说:“我是有意的,我眼神好,这么看也看得懂 “……” 是吗?好牵强又无语的辩解。 月柔疑惑抬起头往他脸上瞅着,意外在他脸上看到一抹可疑的暗红,男人发丝半干,发尖掉下一滴水在脸颊上,微翘的薄唇的,翘挺的鼻尖,狭长的眸子没带眼镜,睫毛正扑闪着,配着这抹暗红,要命的可爱! 她恍惚看到一别扭的大男孩,正在努力的掩饰着他的出嗅。 月柔瞪大眼睛望着他,双眼都泛光了,并不想拆穿谎言,她选择噤声,祈自谦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吞咽着口水,被这么一双发光发亮的眼睛盯着,是个男人都会有冲动的,可恶的吸引着他,搂在她腰上的手也紧了。 他甚至都低下头了,正要吻她,月柔却先一步反应过来,说了句点扫兴地话,“自谦,饭菜要凉了,月柔饿了 祈自谦眯着眼睛,邪恶的想,等吃完饭,继续模继续搞,看她到时候还有什么借口可讲,一直一直就说肚子饿! “好,吃饭他松了口,月柔也松了口气。 祈自谦本想搂着她吃饭的,哪知月柔像是察觉到危险,趁他没注意,钻出去,自己坐在椅子上,她拿起碗就开始狼吞虎咽,表示着她真的很饿的样子,他只好拉开旁边的椅子,拿起饭碗吃饭,并时不时的给她夹菜。 “谢谢自谦月柔低垂着头,很乖的道谢,可拿碗的手也一直抖着,原因是祈自谦几乎吃一口菜,眼神就往她身上扫,从脸上瞄到胸口,又从胸口瞄到神秘之处,那种打量,就好像在盘算着,一会要从哪里开始开吃。 是完全把她当囊中的食物了。 “咳咳……”结果太紧张呛住了,小手放下碗筷,猛地开始捶胸脯。 “你看看你,慢点吃,呛到了吧祈自谦去倒了水放她面前,月柔拿起杯子就开始猛灌,某男人的抓子放她背上轻轻地拍着,那手从背上拍到了臀部,顺势一捏,一瞬间,月柔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身子一抖,坐得笔直。 她脑袋几乎僵硬地抬起,很单纯地望着他,“自谦……” 某人像没发现她的不对劲似的,很淡定的收了手,先模模她头,又坐回了椅子,笑眯眯地说:“继续吃饭 月柔望着他笑眯眯地脸,吞咽着口水,呐呐地端起碗筷,又开始吃饭,可男人的视线再次扫来,她忽然觉得很委屈,他干嘛要这么耍她?是在开玩笑吗?他以前开玩笑可不是这样的,从来不会有意动手动脚,更不会做些放荡的动作。 还是在用另种形式在惩罚她之前的拒绝? 或者跟本就是在逼迫她心甘情愿的和他生宝宝? 饭是吃不下了,吃了两碗,感觉食不知味,放下碗筷才发现肚子还有些撑,在月柔放下筷子的时候,旁边的人也跟着放下筷子,她赶紧起身收拾碗筷进厨房,可后面总有一个人跟着她。 在她挤了洗洁精要洗碗时,他就从身后一把搂住她。 其实搂住也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他抱了,问题是,他的手竟然直接掐住她柔软,然后慢慢的撩起她衣服,手伸了进去,月柔忍着不作声,只是拿碗的手一直抖着,很委屈,很想哭,她就这样受着他骚扰,洗完了碗。 加了水,清洗第二遍的时候,祈自谦却不满足这么玩了,手往下滑勾着她睡裙下的底裤,就往下拉,月柔终于忍不住了,放下碗,就想挣月兑他的束缚,祈自谦像是被她的反抗激起了好战之心,手段与力量越发的野蛮。 他强硬按住她腰身,拉着她底裤往下扯,月柔低垂着头,停下抵抗,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地上,有一颗掉在他手上,灼热地几乎烫伤他的肌肤,厨房里只剩下喘息与低泣声,月柔的长发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他没有勇气撩起她的发,选择勾着底裤帮穿回去,放下睡裙,遮盖住了诱人的曲线,双手用力的搂着她腰,紧紧的搂着,脸往她耳垂上蹭着,轻柔地吻了吻,似乎在用另种方式道歉,“我只是想要个公主,明明出差前说好的 他的话很委屈,声音嘶哑。 月柔咽哽着,没应声,伸手将碗筷清洗第二遍,放在旁边,抬手擦了擦眼泪,转过身,“自谦说会处理叶微微的事情,我们现在不合适谈生宝宝,至少等处理完叶微微的事情,自谦……可不可以不要伤害孩子?” 不要伤害孩子?祈自谦眼微眯,反问道:“月柔觉得怎么处理会比较好?” “我不想让自谦的孩子变成私生子,也不要自谦的孩子死掉 “呵……”他倏地冷笑了声,“说来说去不就是想离开我吗?想成全叶微微和我吗?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看到她哭着摇头,祈自谦又说:“不是吗?难道月柔是想叶微微生下孩子,由我们带大?月柔真心这么大方吗?竟然能若无其事的大方到帮助自己的丈夫与情人生下的孩子?是不是这样?” 本以为她会摇头,没料到她竟然说:“如果这样,叶微微与孩子分开,太残忍了 祈自谦呼吸急促,第一次面对月柔善良,有些控制不住想毁掉它,为什么总是为别人着想?为什么她要为制造出来的孩子考虑这么多?她真的在乎自己吗?知道她不爱自己,可是亲情总有吧?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 为什么总是在千方百计的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为什么总是想离开我!为什么!”他失控的对着她吼了起来,月柔吓得身子一颤,紧闭了眼睛,祈自谦却还没有发泄完,胸腔不断的起伏着,手抓着锅往地上一摔,哐档的声响过后,是碗筷碎裂的声响。 月柔睁开眼睛,看到她原本洗干净的碗筷,被他全部挥倒在地。 他跟疯了似的,眼睛看到什么都往地上扫,厨房里乱成一团,月柔是第一次看他发这么大火,不知所措地跟着他,伸着小手想扯住他,“自谦,别生气,月柔不是想离开你,不是的,自谦,啊——” 结果手刚碰到他手,对方就反身,强硬地搂住她往菜板上推,大手撩起她睡裙,戾气撕烂了她的底裤,“不是想离开我?那好,那我们现在就要个孩子,等要了孩子,看你是不是还那么大方,字里行间都是要把我推给别人!” 她只是哭着,看着他直接甩开浴袍,扯掉腰间的浴巾,大手托着她臀部,就往腰月复间挤。月柔弓起膝盖抵抗着,手推着他身子,模到他大手拉扯着,哭着摇头,“自谦,你别这样,月柔害怕……月柔害怕……” ( 第132章:和你玩玉石俱焚 她像只小猫似的挣扎,直到扫到他眼中的沉痛才停止动作,一瞬间觉得很心疼,是啊,她只考虑不能伤害孩子,却不知道,这样做,却伤害到他了,他不喜欢叶微微,想和自己在一起,可是她提出不能伤害孩子,就等于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她只是觉得与温谨有着同样命运的孩子,不由自主的想对他好。 温谨也是催凤怡制造出来的孩子,当年他的痛苦,一直就她的脑海浮现。 月柔缓缓伸着手模上他的脸,嘴唇轻颤着,缓缓吻住他单薄的唇,手往下滑,搂紧他脖颈,她哭着道歉:“月柔知道错了,叶微微的事情再也不过问了,也不给自谦出左右为难的难题,月柔不离开自谦,不要难过 她一边道歉,一边亲吻着他嘴角,有些慌乱。 祈自谦的动作停顿下来,重重地喘息间,松开了按住她臀部的手,手往上抬,扯下她搂着他脖颈的小手,微微侧头躲开了她的亲吻,弯腰低垂下头,捡起地上的浴巾往身上一围,转身往门外走,“对不起,我失态了 低沉的声音从他嘴边滑出,月柔坐在菜板上,沉痛地望着他落寞的背影,直到他进房间,关上门,她才颤抖脚下地,扫了眼一地的狼藉,转身去杂物间拿了扫帚开始收拾东西,把厨房打扫干净,整整花了半个小时。 再回房间换了身睡衣,洗脸刷牙上床,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事情,怎么都睡不着,隔壁房间的自谦睡了吗? 她果然伤透了他的心。 这样想着,就忍不住下床,打开房门,走到隔壁房间门口,犹豫了好久,才伸手轻轻拧开门,房间很黑,没有开灯,他是侧睡着的,面向窗户,月柔不知道他有没有睡,暗想着,若是第二天在他醒来时,看到他们睡在一起。 他应该会很开心。 手紧了紧,她移动脚步慢慢靠近床,轻轻掀开了被子,小巧的身子滑了进去,不敢打扰他睡觉,只是将身子缓缓地靠近他,缩着脚将自己紧贴着他背,很暖和的感觉,轻轻的呼吸,闭上眼睛。 在月柔闭上眼睛时,祈自谦却睁开了眼睛,他静静地盯着窗外,直到感觉到身后的人彻底熟睡后,他才起身,出了房间,到厅里打通了叶微微的电话,“喂,月柔回家了,你明天到别墅来,知道怎么做吧?你最好让我满意 说完话,直接挂电话,祈自谦捏着手机,删掉一切与叶微微有关的通话记录以及信息,然后才起身进入房间。 不可否认,月柔最后选择和他一起睡,让他什么气都消了。 毕竟这一切的错,本身就是他自己,若不是他到处玩女人,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其实并没有资格生月柔的气,不过是觉得她不在乎自己,想起她当初对衡家的顽强,嫉妒而以,比衡家人迟了好多年才认识月柔。 虽然和月柔相识三年了,但真正了解她,却是在衡逸新找他当月柔的心理医生开始,在这之前都没怎么关注她,只感觉她是个不爱笑,似乎还有些呆板的姑娘,那个时候,她的脑子里只有画画与横温谨。 在爱上她之后,才知道想要她的心会这么难,她是善良,却是个极痴情与又专一的人,她会记住你对她的好,也会反过来对你好,可是她的心,始终挂着首先进入她心底的男人,后出现在她世界的人,永远都别人想独占她的心。 就是这份事实,让他常常焦虑不安,妒忌的发狂。 好在,月柔现在是他的妻子,这是不容改变的事实,不管她心系着哪个男人,他才是与她共度一生的人,这一点,他会好好守护,绝对不会再出任何的差错,叶微微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式。 祈自谦望着床上睡着的人,掀开被子上床,伸手将她纳入怀里,月柔呢喃了一声,脑袋蹭了蹭,睡得安宁。 天由黑慢慢转白,在月柔睁开眼睛的刹那,某男人恢复了往日的精神,正笑眯眯地望着她,“早安老婆 她怔了怔,在透亮的晨光中很快反应过来,笑着回应他,“自谦早安 是美好的一天,祈自谦用了早饭,去上班了,月柔脸色柔和地站在门口送他,拉着他的手,“下班后就回家,我在家里做好饭等你 “好他应着,凑头在她嘴角落下一吻,月柔也勾着他脖颈,在他脸颊上回了一个吻,两人很甜蜜的暂时分开了,她站在铁门边看着他车子走远,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将铁门关上。 铁门外站了一个人,还是个让月柔紧张起来的女人,叶微微。 “对不起,我不想离开自谦,你和孩子的事情,我不会再多事了,自谦说他会处理好,我……”月柔低垂着头,紧了紧手,转身。 叶微微的脸色很平静,“我要回美国了 顿住脚步,她猛地回头,叶微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其实你也不了解祈自谦吧?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似乎话里有话,月柔眼神微闪,吞咽着口水,“请问自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嘴张开似乎要说,猛地像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勾起嘴角笑了,“我开玩笑的,自谦当然是个好男人了,只是不适合我,自谦的孩子我打掉了,我前男友向我求婚,所以我回美国结婚了 另人错愕的消息,自谦的孩子死了,是身为母亲的叶微微杀掉的,她竟然要和前男友结婚了,那么之前所说的爱又算什么? 那个孩子被她随意制造,又随意抹杀了,可话又说回来,或许孩子没出生,对孩子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一个把孩子当道具的母亲,怎么可能会真心爱她呢?而且,孩子的死,也把他们三个大人的纠结给打开了。 “看你一脸悲悯的表情,我真是感动,但我奉劝你,太善良是容易被人利用的,或许常常被自己人算计,还不知所谓 月柔缓缓抬起头,疑惑地望着她,叶微微撇开视线,侧过身子盯着无人的道路,声音有些恍惚,“一个月前对你说那些话,真是抱歉,请你原谅我的冲动,不过是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我竟然想用孩子束缚自谦 她嘴角勾起自嘲地笑,“我真是自不量力,不,应该说是错的离谱,说到底我只是嫉妒别人幸福的婚姻,卑鄙的想得到你的幸福,却不知道,别人的幸福并不属于我反而会我带来灾难。 又是一段值得人深思的话,月柔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听这意思,叶微微其实并不爱自谦,在发现前男友跟她求婚,她立马就放弃自谦,孩子也打掉了。而叶微微后面所说的话也是事实,她就是嫉妒月柔的幸福。 千方百计地想得到她的幸福。 月柔握着双手,轻轻问她,“自谦,都知道了吗?” “嗯她应了一声,移动步子离开了,月柔站在院子里,望着空无一人的铁门,神色有些恍惚,良久后,刮来一阵小风,吹乱了她的发,感觉单薄的身子有些冷,她只好移动步子,转身回了屋子。 她果然私自离开自谦是错的吗?怪不得自谦会这么生气,她确实只听叶微微一面之词,就傻到认为那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叶微微在离开别墅群后,立马打通了祈自谦电话,“你在哪里,我照你所说的做了,现在,是不是应该把碟片给我?” 祈自谦接着电话,勾嘴角勾起一惯的浅笑,“我并没有告诉你,会把碟片还给你吧?即时你照我所说的做了 捏手机的手一紧,叶微微脸色发白,“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意思,就是不打算把碟片给你,还有,我奉劝你一句,即时你从我手里拿到碟片又能怎样呢?你能确保我没有复制多份?” “你……” “别激动,我要说的是,只要你乖乖回美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那个碟片就永远都不会出现在报纸与新闻上,我说到做到,只要你让我舒心就行了 叶微微捏着手机一直在抖着,本想大吼,可看着周边三三两两的人,她只好先找到自己的车,拉开车门坐进去,关紧了车门。 然后才神色有些崩溃地说:“你这是要威胁我一生吗?祈自谦!你这个恶魔!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精子你拿走了,孩子也被你毁了,我还能拿你怎么样?为什么还要给我下药,找人我?竟然还录制碟片,你这个魔鬼!你这个魔鬼!我已经和秦月柔表明退出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凄厉的尖叫声,让祈自谦心情越发的好,想起因她的关系,让月柔离家一个多月,祈自谦就觉得对她的惩罚轻了。 他爽朗地笑起来,“让你误会我是天使那真是抱歉,微微,你或许不知道吧,我已经对你很宽容了,本想亲手割掉你的,谁让你欺负月柔的?竟然敢到月柔面前装可怜,我觉得应该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可怜 叶微微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连传出男人轻柔地话,“乖乖离开香市明白吗?” “你就不怕我和你玩玉石俱焚吗……” ( 第137章:绿帽子,养野种! 白珊去医院先拿了孩子的检查结果,再去拿dna结果。 医院的走廊上,高跟鞋子踩在地板上咯噔作响,通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与大大小小地说话声,就如同白珊此时心里的状态,烦乱不堪、心绪不宁到了极点,尽管如此,她还是坚决推开了那扇门。 dna各项指标的结果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吻合度,看到这个结果,白珊心里最后一根线也绷断了,盯着结果神色恍惚,可能是昨晚哭得太久,这次拿到结果反而哭不出来,医生在旁边和她说话,“邵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很轻的两个字,白珊与医生道了谢,转身离开医院,然后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祈自谦的家里,她疯狂的按着门铃,却始终没有人应答。司机见白珊神色不对,犹豫着开口说道:“小姐,他们会不会不在家里?” 手停下按铃,握了握拳,她几步向前走到铁门前,双手猛地朝铁门抓去,触着攥紧了冰冷金属,戾气道:“那就等到他们回家为止!” 司机见白珊执意,劝解说:“小姐,这么冷的天,还是在车里等吧?” 司机本是好意,白珊却烦躁的拿手砸门,“闭嘴!我就要到这里等!” “叔叔阿姨他们去度蜜月了,都不在家哦一个怯怯地,很稚女敕地童声在两人旁边,司机与白珊两人扭头往出声处看,铁门的右边,一个小家伙趴在墙上,露出半个脑袋,正怯怯地看着白珊。 司机首先反应过来,笑着说:“小朋友你说这家人都去度蜜月了吗?” 她点头,甜甜地说:“月柔阿姨说要去巴黎度蜜月,估计会去好多天呢 白珊猛地瞪大眼睛,咬牙切齿间神色疯狂。 小家伙瞅到白珊攥紧的拳头,吓得转身就跑,白珊对着空屋子戾气尖叫,“祈自谦,事情果然和你有关吧!逃得到够快的!” 回衡家的路上,白珊阴沉沉地盯着司机后脑,从后视镜中看后坐人的神色十分森冷,司机莫名感到一阵寒气,他忐忑不安地说:“白珊小姐,您今天只去医院拿结果,我明白的,不会到少爷面前乱说 “嗯她应了一声,收起眼神撇开了视线,司机松了一口气。 车子开到衡家,白珊打开车门下来,走进入屋里,却意外发现里面没有一个仆人,正奇怪着,看到从楼梯上迎面走下来一个男人,待看清男人面貌的那刻,白珊瞪大了眼睛,“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走下来的人正是管家姜海莲的儿子衡见铭,他穿着休闲装,眼神冷漠,淡淡扫了她一眼,直接走人,只留下四个字,“干你屁事!” 白珊瞪着眼睛,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移步正要追上去,楼上响起管家恭敬地声音,“白珊小姐,夫人在书房等您 催凤怡在等她?白珊嘴角勾起冷笑,“真是巧,我正好也有事要问她!” 白珊上楼,还没走近,就听到催凤怡房间里响起很疯狂的摔东西声响,站在门口的管家嘴角的笑意十分迷人,白珊想起刚刚才离开的衡见铭,阴阳怪气地说:“管家真的很讨厌催凤怡呢,儿子是特意叫来见催凤怡的吧?” “白珊小姐误会了,我只是意外遇到与老爷长像相同的年轻人,找来跟夫人见个面,夫人对老爷一往情深,不忍老爷死后,她还蒙在股里意思是,她并没有告诉催凤怡,衡见铭是她的儿子? 白珊眸色一转,没关系,老狐狸自己不说,她来说也是一样的。要乱就一起乱吧!没必要谁比谁心里舒坦!哼! ‘咚咚咚’白珊伸手敲响了门,里面摔东西的声响停顿了一下,催凤怡疯狂地冲门口吼了起来,“都给我滚!” 滚?白珊脸色一沉,又开始冷笑,真是个恶心的老妖婆! 她也不敲门了,戾气打开门,可迎面而来就是一本书,狠狠地砸在她脸上,好在不是被书脊砸到,并不是很疼,可白珊的脸色依旧难看,催凤怡大概没料到进来的人是白珊吧,砸完人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什么事?” 她的口气不太好,但看得出已经在尽量压着脾气,虽然知道自己砸错了人,但以催凤怡的高傲是不会道歉的,对方也没期待过她的道歉,白珊没有回话,只瞪着催凤怡,然后瞥了眼掉地上的书,再巡视整个个房间。 书房非常的乱,该摔的都摔了,只留下一台电脑与几本书在架子上。 “没什么事情就出去吧!大着肚子还到处乱走!” 白珊非但不出去,反到着手关上门,慢慢地走到她面前,缓缓地嘴角勾起笑,“怎么?发现自己的深爱的丈夫,为他守了二十多年的忠贞的男人,却在自己眼皮子下和女人勾搭上,还生下个比起自己儿子还健康的儿子,很生气吗?” 催凤怡眼神慢慢扩张,深沉地呼吸,手在桌上慌乱地扫着,紧紧攥紧了桌沿,双眸瞪着白珊幸灾乐祸地脸,声音颤抖着,“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眼皮子下?” “哎呀,你不知道吗?”她猛地笑出声音,然后故意压低声音,像说秘密似凑着头,“刚才从你书房离开的男人,就是那个和我未来公公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是公公和管家姜海莲生的,那是管家的儿子衡见铭,你不知道吗?” “你胡说——”催凤怡尖叫着,伸手就想扯白珊的衣服,却被对方戾气拍掉。 “信不信由你!你可以去做dna验证!我没有意见!” 催凤怡抬手按着胸口不停的喘息,踉跄地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淌了下来。 白珊阴沉地看着她,身心都升起了报复的快感,她想起了自己的来意,微抬下巴,高傲地说:“催凤怡,先别急着哭啊,我还有秘密没告诉你呢,接下来的问题,你先配合我好好回答,这可关系着,我接下来的秘密是否有心情告诉你,知道吗?” “你这个毒妇!”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眸迸出仇恨地光。 白珊也不计较她的毒舌了,直奔主题,“我问你,在一年前发生车祸之前,衡温谨知道你要拿他的去救逸新的命吗?” 这个问题白珊确实不知道,当年只瞒着她一人,衡逸新有意瞒着她,月柔是自己无意听到的,若不是一年后发现衡逸新与月柔结了婚,她也不可能会查出衡家的秘密,与催凤怡生下温谨的真实目的。 她和衡逸新相恋十年,竟然不知道心爱的人有先生性心脏病。 衡家将这一切隐藏的好,衡逸新对白珊好,却从不碰她,估计也是猜到自己会死掉,所以不想给她留下伤痕,而催凤怡却一直给衡逸新希望,那个可以治好他病的希望,值到衡逸新听到催凤怡与祈自谦谈话。 他才知道自己这条命,要夺取了亲弟弟的命,才有机会活下来。 “知道又怎样?温谨十八岁就知道自己的心脏要给哥哥救命!”催凤怡觉得白珊问了句废话,而白珊得到准确答案,心里的计划就开始了,她把刚从医院拿回来的dna报告,甩在桌上,催凤怡疑惑拿起来。 “这是我取了地下室,衡温谨与衡明厉的头发做的亲子鉴定,催凤怡你给我好好好清楚了,愚蠢的女人!” 催凤怡低头看,然后狠狠砸到白珊脸上,纸张四处洒落。 她全身颤抖,怒吼起来:“邵白珊!你少拿我当傻子耍!你以为我会信!那个和明厉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也是你有意让管家看到,有意让管家带来的吧?挑拨离间你还女敕了点!怎么?得到逸新还不够,想得到衡家主母的权利吗?” “信不信由你!你可以自己去做细胞dna!我没有意见!什么是当家主母的权力,真是好笑!只有你才稀罕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 白珊捡起地上的纸张,转身就走,她接下来会很忙,跟本没有时间在这里耗,身后响起催凤怡不可思议,愤怒交加地声音,“邵白珊!你还怀着逸新的孩子,到底想干什么!非得绞得衡家鸡飞狗跳不可吗?!” “谁说我怀得是衡家的孩子?”轻缓的声音,白珊停下脚步,慢慢转身,在催凤怡瞪凸的眼光,微微歪起头,笑得诡秘。 “我有说过我怀的是衡家的孩子吗?你和你儿子就没想过,我前段时间为什么会那么奇怪吗?如果我从楼梯滚下去,是我有意为之,你信不信?” “如果我说我和你儿子跟本就没睡过一个觉,你会信不?你儿子被床单上的血迹给骗了,以为那是我的处女血呢,不亏是你生的儿子,和你一样蠢!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被戴了绿帽子,还帮忙养野种!” 犀利又疯狂的话,彻底激起了催凤怡的怒火。 “贱人——”她尖叫着就冲了过来,抬手就想打人。却被白珊反抓住手,狠狠推开,催凤怡脚下一滑,坐在地上。 白珊冷冷地笑,“就凭你这副残躯还想和我打?好好搞清楚真相吧,蠢货!” 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白珊打开房门,看到管家站在门口,“白珊小姐,你和夫人谈好了吧?有位先生有事,想和夫人网上私聊 “谈好了,你随意白珊离开,管家进入房间,反手关上门。 催凤怡坐在地上,疯狂地瞪着她,管家却挂着一惯的浅笑,“夫人,我给您打开电脑,祈先生有要事要和您说 “祈自谦?!”恐惧侵袭而来…… ( 第138章:复仇,刻不容缓! 管家与催凤怡在房间,白珊就站在门口,里面有一段时间没什么动静,直到催凤怡凄厉的叫声,从里面传了出来,“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骗子!都是骗子!逸新……我的儿子!明厉!你不会背叛我的!啊……” 房间又响起砸东西的声音,还有催凤怡哭喊的声。 “滚!都给我滚出去!滚!”随着催凤怡的尖叫,管家很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看到白珊站在门口,表情没一点惊讶,反到笑眯眯地行礼,很恭敬地说:“白珊小姐,我去安排人给您准备午餐 白珊只是笑,“好啊,辛苦管家了,管家真是好手段 管家笑得含蓄,“小姐赞赏,彼此彼此 管家离开,白珊盯着她背,脸色立马冷了下来,她现在没有时间去查,当年的事情管家是否有参与其中,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些事情足以连管家的野心一起掀翻!复仇,刻不容缓! 衡逸新晚上下班,第一件事情就是回房间看白珊,原因是白珊打过电弧给他,说医院的结果拿到手了,孩子非常健康,打开房间门时,看到白珊安然地睡在床上,他笑着走近,凑着头新吻着她额头。 白珊轻颤着睫毛,慢慢睁开眼睛,很开心的笑了,“回来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伸着胳膊搂着男人脖颈,整个人都缩入他怀里,衡逸新怕她着凉,拉着被子将她裹住,“今天怎么一个人去医院拿结果?上次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的吗?还拿完结果之后才给我电话,真是个坏家伙!” 他捏捏她鼻子,做着很亲昵的动作,白珊只是笑着,凑头轻吻了下他下巴,“你那么忙,人家哪里好意思这点小事也找你啊?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嘛,不是有司机送我去么?别担心我,我现在身子好得不了,饭吃的特别多!” “这哪里是小事?是我们儿子的健康!”衡逸新模模她头,“今天没做恶梦吧?” “没没,别担心她摇头,眼珠子转了转又说:“我想去上班,明天让我去上班吧?听说研发部出了点问题,让我工作吧?” 衡逸新有些诧异,很快就明白过来,“昨天偷听我和妈妈谈事了?不乖!公司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好的,你在家好好养身体,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让孕妇去工作?公司里的人又不是全死绝了。 “不嘛,研发部本来就是人家的地盘,出了事情,怎么能不管呢?”白珊很坚决,抱着男人的脖颈,厥着嘴很不满。 衡逸新拍拍他背,很宠溺地望着她,“白珊要听话,公司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你就别操心了……” ‘咚咚咚’敲门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管家在门口唤两人用晚餐。 衡逸新应下,拉着白珊起床,“好了,用晚餐了,来套件外套 他抓起放一边的衣服,正想给她穿上,白珊却推开他,钻入被子里,闷闷地声音从被褥里传出,“我没胃口,不吃了 这是生气了?就因为他没同意她去上班? 衡逸新叹气,放下衣服,就着被子将她搂着,拿下巴蹭她脑袋,“就这么想去上班啊?不让你上班,就不吃饭了?威胁我是吧?” 白珊不吭声也不否认,衡逸新只好低头,“好啦,知道了,让你上班 “真的?”她开心的露出大眼睛,衡逸新点头,把她从被褥里拽出来,扯了旁边的衣服给她穿上,“可以让你去上班,但是一定要小心宝宝,午饭呢,我们在外面吃,晚上一起回家,不能加班,能做到吗?” “一定做到,谢谢逸新她开心地扑进他怀里,衡逸新也开心地搂着她,却没看到白珊靠在他胸口,敛下眼帘时,那眼神里的寒光。 事情说好了,两人手牵手去餐房用餐,平日里三人的餐房,今天只有两个人,衡逸新望着催凤怡的位置,疑惑问管家,“管家,我妈呢?” “夫人说想在书房吃,我让人送过去了 管家这么说,衡逸新也没在意,点点头,和白珊两人用完餐。 第二天,白珊与衡逸新一起去上班,催凤怡依旧没出现,管家宣称身子不舒服,想休息两天,衡逸新亲自到催凤怡房间敲了敲门,里面也没什么动静,打开房门见她躺在床上睡得沉,他叫了两声也没动静。 他只好退出房间,转身吩咐管家,“妈的身体今天若是没好转,一定要安排医生来看看,管家多注意一下 管家点头应下,目送两人离开。衡逸新与白珊到了公司就分道扬镳了,衡逸新去总经理办公室,白珊去研发部,药品企业里的研究部是研究新出品的药物实验室,白珊是职业药师,公司担任着部门经理的职位。 主要责任为,负责对药品质量的监督及管理,参与制定、实施药品全面质量管理及对本单位违反规定的处理。以及负责处方的审核及监督调配,提供用药咨询与信息,指导合理用药,开展治疗药物的监测及药品疗效的评价等临床药学工作。 可以是说整个公司的重要部门,稍出差错,就有可能会造成大量的医疗事故。 白珊从结婚开始就没有上班,这次去上班,造成不小的轰动,公司里的人都知道白珊怀孕了,本以为她会专心做衡太太,没料到她会带孕上班,所以,这段时间的代理经理不得不离开那个办公室。 对于白珊忽然来上班,代理经历心里存在着不少的不满,因此说话也暗藏针锋,代理经历是研发部的老职员,一直就看着部门的经理位置,在几个月前前任经理辞职离开,她以为自己有机会晋升,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经理位置被白珊轻易抢走,她只能瞎瞪眼,起先私下里给白珊下过不少拌子,哪知白珊轻易看破,并反过来整她一顿,后来发现斗不过白珊,只好老实起来,在白珊与衡逸新结婚后,以为总算苦尽甘来。 结果白珊并没有辞职,只是休假,她也被命为代理经理,现在白珊又忽然来上班,她才坐三个月的位置,再次被夺,因此说起话来也不太好听,“经理你怎么怀着孕还来上班呢?在家里不好吗?还是和……” 白珊往椅子上坐,挑眉,“江代理到是很关心领导的私事,很喜欢八卦吗?还是平时上班就是这样和同事扯八卦?原本我还在想这次药品严重质量问题是出在哪里,没想到我刚坐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是江代理忙着八卦,没时间监督及管理,有意漏掉品质监督过程所造成吧?还是有意为之,只因在公司工作几年都无法真正坐上研发部经理位置,心起怨恨?或者想先制造事故,后查出事故原因,想立功上位?” “你……”江代理瞪着眼睛说不出一句话,要论嘴巴,谁也不是白珊的对手,只是她愿意,想说狠毒就能狠毒,白珊冷冷地看着她,“你可以离开了,如果你还想在公司做下去,最好本份点!” 上班的第一天,白珊亲自上阵,将品质药重新调配。 中午与衡逸新一起吃午餐,晚上在研发部所有人离开后,她还在调配药品。 衡逸新等不到人,只好打电话,结果没人接听,待他找上来,发现白珊穿着无菌衣服在无菌房间做实验。 里面是隔音的,四周的玻璃也是仿震动的。 衡逸新只好在外面等,待白珊完成实验,并多次实验取得成功时,她才转身。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晚上八点钟,衡逸新站在走廊上,隔着玻璃,正望着她,那双深邃的眸子染着笑意,如此熟悉的场景,白珊忽然之间觉得很心酸,她依稀记得年少念书时,衡逸新也常常在教室外面等她。 她那时候自己沉迷于画画,常常一画就忘记时间,他也是这么安静地站在外面静静地看着她,如今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依旧有着相同的心情,眼泪忍不住滑了下来,对面的男人很紧张地望着她,他挥着手,让她快些出来。 打开房门,就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怎么了?忽然哭什么?” 她只是摇头,心里有说不出的痛楚。 衡逸新声音很心疼,手擦着她脸上的眼泪,“是不是饿了?之前在家里怎么和你说的?要你准时和我回家,你看你,公司里的人都走光了,你还在这里忙着,一个部门经理不需要什么都亲力亲为,让别人去做,做指挥就好了 “这次药品事件,要早些研制出正确的药品,实验过程很麻烦,让别人实验,再写报告给我,这样来来回回也费时间,还不如我自己慢慢尝试呢,这样可以快些挽回公司的损失,订单的日期不是快到了吗? 早点研发出来,好早些大量生产,别又拖延发货时间,让对方趁机压价,压价是小,万一说我们毁约,要退货怎么办?别人也有别的事情要做啊,研发部很忙的,我怎么好一个坐在那里,只看结果与报告啊 衡逸新叹气,搂着她出了研发部,“反正是说不过你了,早知道你会这么拼命,说什么也不让你来上班的 白珊只是笑,她会好好利用这批货物的。 ( 第139章:少爷,夫人疯了! 第二天上班,白珊去实验室拿着透明制液体放到江代理办公桌上,“江代理,这是昨天研发出来的部分样品,你带去卫生部门审查,合格后带着鉴定书去总经理签字,然后拿去工厂,交给品质部,督促他们联系各个部门,安排生产 江代理以及整个研发部的人,都诧异地盯着样品,视线往白珊脸上扫着,主要是白珊一天就制造出来了,这种速递容不得别人不吃惊。 可白珊并不觉得有成就感,反而觉得这些人平时都是吃闲饭的。 别人就不说了,身为研发部的老员工江代理,又是部门主任,怎么看都很不顺眼,明明没什么本事,还老爱盯着别人的位置。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是否有能力坐上这个位置。 白珊拿眼斜视她,嗓音提高了,“江代理,速度!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不知道工厂在等着样品出来,好进行生产吗?” 江代理敢怒不敢言,攥紧了拳头,她好歹也是个部门主任,这个女人就一直把她当个杂工使唤,真是欺人太甚! 看她生气,白珊就越发开心,整个研发部的人基本都喜欢看热闹,两个领导他们都不怎么喜欢,可最起码白珊是个有后台与能力的人,他们尽量不得罪,可江代理就是个喜欢摆架子的人,平时得罪的人就多。 所以当白珊来上班后,很多人等着看她的热闹,多数是喜欢看白珊让江代理吃憋的热闹。 白珊以前就喜欢使唤她,别人都不使唤,就是使唤她。 以前都叫她江主任,这次回来后,就一直叫她江代理,用此讽刺她只能做个经理代理,并不能正真取代,时时刻刻提醒她。 “我马上就去江代理愤怒过后,就知道自己不是白珊的对手,只好认命拿着样品离开,白珊也回了办公室。 下午衡逸新打来电话,说样品出来,问她累不累,今天可以早点回家,他忙完了。 白珊眼光微转,想了想说:“逸新,我想去工厂转转,你陪我去好不好?” 衡逸新对白珊是百依百顺了,只要是她想去的地方,只要她找他陪,都会满足下,不过去工厂而以,还可以视察下各岗位是怎么工作的,衡逸新一口应下,说好在公司门口见。 白珊也提前下班,两人坐车很快到达工厂。 因为没有提前通知,白珊与衡逸新去工厂,并没有人出来迎接,两人四处逛逛没有惊动各领域的负责人,偶尔遇到也只是打个招呼。衡逸新不喜欢别人跟着,没让人带路,工厂很大,想要全部逛完估计得费几小时。 衡逸新担心白珊的身体,劝她早些回家,“累不累?看得差不多就回家吧?” 白珊的眼睛四下扫着,“我没事,厂里还有很多地方没去呢,我想去品质部看看,那是个很重要的部门,若是出错就麻烦了 “你想去品质部早说呀,找个人问下在哪边就好了 衡逸新模模她头,转身找个人问路,两人一路到达品质部,发现门没锁,里面只有两个员工在忙着,其他位置上的人都是车间检查品质,衡逸新与白珊两人进去,里面人忙着工作,也没怎么注意。 有个新来的注意到了,也不认识他们,只拿眼多看了两眼,扭头继续工作。 白珊仔细盯着架子上大大点点的瓶瓶灌灌,每个瓶子上贴着标签与以及配料等份,东西在架子上摆放整齐,她看得仔细,很快在一个格里看到江代理送来的样品,衡逸新也巡视着,刚好转身背对着她。 白珊嘴角一勾,眼睛四个一扫,见没人注意到,伸手过去,立马把相临的两个标签交换掉,做好这些,立马转身。 她开心的几步跑到衡逸新身边,手挽着他胳膊,“逸新,我们回家吧?” “好,看够了是吧?”男人笑眯眯地,很宠溺地拥着她离开。 品质部的墙上有个摄像头,正180度的左右扫着,离开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 出了品质部,白珊就开始算日期,“这批货明天生产的话,五天左右就能赶出来,包装那边优先打包,十天左右就能送到客户那边,逸新时间赶上了吗?” 衡逸新拿手轻刮着她鼻子,“出货时间有业务部盯着,他们会和生产那边协调的,你是研发部的,只要把样品极时研制出来就行了,别操那么多心,还是想想今晚想去哪里用餐吧?今天还这么早,我们到外面吃吧?” “听逸新的,你带我去哪,我就去哪她昂着头,笑得柔和。 衡逸新觉得白珊大着肚子还为公司着想,还在为自己分忧,他很感动,只想好好对她,看她笑得这么开心,忍不住拿手顺了顺她的发,“好,那就去你最喜欢的那家情侣餐厅吧,我们以前不是常去吗?” 以前不是常去吗?他说的以前,也是听她所说的以前,白珊眼神黯淡,为了不让衡逸新发现不对劲,面部表情很快又调节好。 她甜甜应着说:“好 衡逸新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好,白珊却心思复杂。 两人在外面吃了晚餐,回到家里就发现不对劲,厅里没有一个仆人,楼道上不少仆人围着,从某个房间传出疯狂地哭喊与尖叫声,“逸新……我的儿子,别离开妈妈,明厉你怎么能背叛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啊……” 声音是催凤怡的,衡逸新微微皱眉,与白珊对视一眼,迅速赶到了现场。 催凤怡发丝凌乱地在房间里摔东西,里面一团乱,她哭着喊着,口口声声儿子别离开她,却把平日里宝贝的衡明厉照片全部摔了个粉碎,房间里有不少的血迹,是催凤怡赤脚踩到玻璃渣,割伤了脚。 管家正抱着疯狂地她,医生亮出针,给她打了一针,疯狂的人这才安静下来。 管家与医生合力将催凤怡抱上了床,她还在抽泣着,呢喃而语,因打了镇定剂,她慢慢闭上眼睛,衡逸新站在门口,瞪着眼睛看着这一切,特别是看到医院给催凤怡打针的那刻,他怎么都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脑海里的那个答案,让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明明一天前还看到她好好的,怎么才一天,自己的母亲就变成这样了? 早晨不也安静的睡着吗? 他那个高傲对自己无比爱护的母亲,那个保护自己二十多年的母亲,那个把他当命的母亲,为了自己,不惜赔掉另一个儿子的命,她是时时刻刻地看着自己,如今他们的生活刚刚平静,她竟然疯了? 衡逸新呼吸急促,缓缓攥紧手心,忍不住吼起来,“管家,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要你看着夫人吗?怎么看成这个样子?” 管家低垂着头,“非常抱歉少爷,昨天夫人还好好的,早晨也只没什么精神,中午才发现不对劲,夫人刚开始只是摔东西,大叫着滚出去,我以为夫人心情不好,到下午的时候,夫人忽然一边摔东西,一边哭喊。 后来我进去,她忽然抱着我叫着少爷的名字,我这才发现不正常,医生初步认定为感知觉障碍,这是精神分裂的其中一种,最突出的感知觉障碍是幻觉,包括幻听、幻视、幻嗅、幻味及幻触等,而幻听最为常见 也就是说,母亲忽然发疯,是出现幻觉与幻听? 她嘴里所说的‘儿子不要离开她,与衡明厉为什么要背叛她’这些全是她长期所害怕的?她一直没有安全感,怕自己会离开她?还是父亲当年有做过背叛之事,所以才…… 一直知道母亲把自己当命,却不知道她会长期活在恐惧中。 衡逸新慢慢走进房间,在床边坐下,手寻着催凤怡的手握牢了,满眸子的伤痛。 白珊站在衡逸新身后,盯着床上的人,忍不住勾起嘴角,这个女人竟然疯了,之前告诉她真相时,还吵着说不相信,仅仅一天就疯了。 视线移到管家身上,她觉得管家真是厉害,她是怎么做到的?用药物吗? 衡逸新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管家,立马安排夫人去医院,给我好好查清楚,夫人到底是怎么疯的!” 白珊能想到的原因,衡逸新也能想到,虽然他不相信看着自己长大的管家会伤害自己的母亲,可是母亲这疯的实在不正常。 再者,整个衡家仆人那么多,难说不会是谁做的。 一个人在没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说疯就疯? 简直是无稽之谈! 当天晚上,催凤怡被送去医院,经过身体与血液检查,证实她身体里没有任何导致神精失常的药物,催凤怡很有可能是精神上受到刺激,或者是有遗传性的精神分裂病使,还有一种是长期潜伏压抑着。 一但精神放松,心里的玄一断,排山倒海的病因将她压垮。 因为管家声称催凤怡并没有受到什么刺激,医生认定为后两种,具体是哪一种,要等催凤怡醒来,做继续的观察与确认。 “用最好的药与医疗设备,拼尽全力将我妈治好,不管是哪一种!” 衡逸新开口,医生点头,医生说这种病,可用药物治疗与心理治疗两方面着手,听到心理治疗,衡逸新立马想到了祈自谦。 当下打电话给祈自谦那边却关机,打家里电话也没人接,最后派人去请才知道,,祈自谦竟然出国度蜜月去了。 ( 第140章:所谓的蝴蝶效应 催凤怡被认定为长期潜伏性的精神分裂症,可白珊与管家都知道催凤怡是受到刺激才会如此,她身心也许确实有潜伏的精神分裂病因,所以一受刺激就全都激发了出来,心里的玄一断,排山倒海的病因将她压垮。 她无法接受现实,自己最在乎的东西破灭,自然而然的疯了。 衡逸新这段时间很忙,忙着每天去医院照看母亲,又要管理公司,还惦记着白珊的身体,可是更大的危机也到来了,白珊预算十天到达的客户的货物,终于发货,同时该发现的问题也发生了。 药品因质量标签弄错,造成药品严重质量事故,此事给临床用药安全带来严重威胁,教训是非常深刻的,好在错误被发现的早,还未造成临床死亡事故,管理局责令企业在全国范围内召回该药品全部规格产品。 并进行立案调查,这样的结果造成公司巨大资金损失,也遭到了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已经依法对公司与主要责任人予严厉处罚。 客户要求按甲方毁约处理,他们退回该药品,且要求造成对方损失的赔偿,药品并没有问题,可是该系列的规格错乱,差点给临床带来威胁,同时也造成对方该系列药品不得不停止用药,造成流程无法运转,这是一笔庞大的赔偿金额。 赔偿金加上该药品无法售出的成本,再加上立案调查责令工厂停工,这样的结果又造成其他客户无法定时交货,还有员工带薪休假,因这事情所带来的连锁反应给公司带来了非常严重的危机。 衡逸新忙里忙外的,开各种会议,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赶快把事情调查清楚,工厂好早些开工,为避免造成其他客户更大的损失;另一面和对方协调,尽量不闹到法庭上去,协商赔偿金的事宜,因为公司已经没有那个精神去打官司了。 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药品企业,与人的生命息息相关,一张标签的问题,若是没有及时处理好,就有可能会毁掉整个公司。 衡逸新这些天都是起早贪黑的工作,公司高层管理人员常常开会到晚上十点多钟,白珊看衡逸新忙得双眼通红,要他多去休息,医院里的催凤怡就交给她,衡逸新知道白珊不喜欢母亲,听到她这样说非常的感动。 却不知…… 催凤怡的病情有所好转,虽然还是会说糊话,最起码不会见人就叫逸新与衡明厉了,更多的时候,她是坐在房间里伤心地哭,可是在天天面对管家与白珊后,又开始疯狂起来,白珊喜欢单独和她聊天。 她会说:“公司造成严重的质量事故,你最最在乎的东西都要摧毁了,那是我未来公公留下的重要东西吧?不过,你确定那是留给你的吗?不是当年他忽然死亡,来不急写遗嘱。他应该更想把公司划给管家与衡见铭吧? 要不怎么会把管家招进衡家暗度沉仓呢?在他和你恩爱的时候,你怎么都没想到他其实心里想着别的女人吧?你那么强势与高傲,哪有管家温柔呢?信不信他与你**的时候,暗地里拿你和管家做比较呢……” 催凤怡越听越眼睛瞪越大,那是满满地恐惧。 她浑身颤抖,狠狠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大声尖叫起来,“啊……滚!都给我滚!我的儿子……啊……明厉,贱人……贱人……” 她哭着喊着,跳下床狠狠抓着白珊,“明厉,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啊——” 她抓得用力,白珊微微皱眉,用力想推开她,竟然没能推开,她一咬牙,抬手甩了她一巴掌,“死开!疯婆子!” 青脆的巴掌声,催凤怡的脸上浮起巴掌印,白珊趁机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催凤怡坐在地上,忽然安静下来。 然后猛地抬起头瞪着白珊,“祈秋华!你这个贱人!你以为自己有父母就能对我说教吗?我是孤儿又怎么样?还不是把明厉从你身边抢了回来?明厉是我的!是我的!你永远都别想抢回去……哈哈哈哈……” 她又大笑起来,坐在地上非常嚣张的大笑起来。 白珊嘴角切了一下,好笑地看着她,“没料到连男人都是抢了别人的,怪不得衡明厉会在你眼皮地下养小三,因为你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货色,真是报应,一辈在只为自己,自私自利,所以才会造成今天这个结果!”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管家打开门,笑着站在门口,“白珊小姐,少爷有打电话过来,说一会下班后要过来看夫人哦……哎呀,夫人的脸怎么了?白珊小姐,莫不是你?这么欺负老人可不好哦 白珊猛地就笑开了,几步走到管家面前,轻声说:“管家,您说什么呢?我可是尊老爱幼的好人,催凤怡是自己发疯动的手,她自己打的,您可千万别胡乱冤枉人哦,嘴角乱说话,我可是会头疼的 “哎呀管家诧异的抬手捂嘴,眼神微转间开始道歉,“真是抱歉,白珊小姐,还请您原谅我的嘴快,说错话了,呵呵 想笑就笑吧,明明开心的要死,白珊很想这么对管家说,不过,算了,无聊。 衡逸新下班到达医院的时候,催凤怡已经被人扶躺在床上睡着了,白珊让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他看到白珊坐在床边守着自己的母亲,非常的感动,几步过去坐到她旁边,“辛苦你了,母亲今天好些了吗?” 白珊笑得柔和,“不辛苦,这是应该的,她还是老样子,医生也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主要是这个病潜伏时间太久了,或许……” 或许好不了,白珊没有说明,衡逸新也明白她意思,他眼神黯淡下来。 白珊只是将他的手握牢,很温柔地安慰他,“逸新,你别担心了,她的病情是这样了,等自谦回来或许还有希望的,先别放弃啊 “谢谢,还好有你在,不然我真得不知道该怎么挺下去衡逸新将她拉入怀里,白珊安静地靠着他,嘴角勾着好看的弧度。 “公司呢?公司那边怎么样了?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 “今天工厂开工了,药品局那边立了案,白珊,这都亏了你爸爸的帮忙,我要谢谢你,客户那边的赔偿金也支付了,事情圆满解决,公司财务运转还有些紧张,不过等现做的药品出货,拿到首付,就能继续运转了,分厂那边也有点资金可以先调过来解解急,剩下的就是查清楚这次事件的是怎么造成的……” 说到工厂的事情,衡逸新总算是松了一半的气,事情解决到差不多了,他就想到要来看催凤怡,而白珊听到他的解说,笑脸慢慢敛下来,她真的没料到,结果还是父亲帮了衡家!她现在所以的事情,偏又不能和父母说。 真是功亏一篑! “我们上次去品质部的时候,你就说品质是个非常重要的部门,要是出了乱子,就麻烦了,结果真的出了问题,得怪他们没有好好对商标,可两种药对换商标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出现,厂里那里调出了视频,结果证实在品质部并没有多余的人碰过样品,只有白珊碰过……” “什么?视频?”白珊猛地从衡逸新怀里立起来,脸色微微泛白。 衡逸新轻笑,拍拍她肩膀,“紧张什么,放心吧,没人怀疑是你啦,贴商标是我们去之前就贴好的,你碰下瓶又而以,只是贴商标的工人说自己没有贴错,说有认真对照,可样品放在房间除了你,也没有人再碰过……到是离开房间前后又接手过人四个人,说到底责任也是在这四个人身上……” 白珊松了口气,听衡逸新这样说,摄像头估计是装在当时她所站位置的身后,所以才看不到她前面的做为,摄像头左右摆动时只看到她手碰到瓶子,真的好险!差点就暴露了,重要部门会安装摄像头,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就连研究室里也按有摄像头。 白珊沉思,衡逸新扭头盯着催凤怡,自言自语似地说:“希望这次事故能给工厂那边一个严厉的教训,这种低级错误不要再发生了,为了避免有人报复故意为之,还是要把安全设施升级一下。 关于标签的确认要发给各个有关的部门,在配料与接手时,签字确认,到时候就好追究责任了,也能让每个人认真对待每一个流程,不再出现同样的错误……这次的事件主要责任人还是要严厉处罚的,引以为戒 催凤怡脸的巴掌印果然引起了衡逸新注意,他停下话,手伸到她脸上轻轻地触模着,“妈妈现在朝自己下手了吗?” 白珊暗笑,表面上很担忧的神色,“是啊,醒来就大吵大闹,又是扯头发,又是朝自己挥巴掌的,手里抓到什么就拿来伤害自己,所以这个房间除了床什么都不敢放,她总是说糊话,貌似在你爸爸和她结婚前,你爸爸有别的女人,叫祈秋华……对,就是这个名字,说什么‘我不会让你把明厉抢走的’类似说这样的话 衡逸新叹气,“白珊,我想把妈妈接回家里,请个医生照看她吧,家里仆人多,照看要好些,你也不用整天往医院跑 ( 第145章:车祸,是否偶然 衡逸新在离开医院的时候,遇到匆匆赶来的祈自谦与月柔,他怔了怔。 月柔微笑着走到他面前,“逸新哥哥,听管家说你出车祸了,就想过来看看你,身体没事了吗?这是要去哪?” “月……”衡逸新欲言又止,脑海里忽然闪过学校杨树林里那美好的画面。 他很想问月柔,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过?还是他自己太过想入菲菲了,在看到她身后的祈自谦时,他又忍了下来。 “我没事了,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而以,正要去公司,厂区出了些事情,需要紧急处理,你们在巴黎玩得开心吗?” 月柔正要说话,祈自谦向前一步,握住了月柔的手,他笑着说:“我们玩的很开心,巴黎是浪漫之都,你和白珊也应该去玩玩 “是吗,开心就好衡逸新盯着两人相握的手,努力撇开视线,忽然想到什么,他抬起头来,“自谦,我妈病了,你能抽出时间和我妈做心理治疗吗?医院说治愈的情况微乎其微,可我还是希望你能治好她 祈自谦笑得温和,“催董事的情况,我听管家说了,本就想先来看你,一会就去衡家看她,我会尽力的,你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衡逸新点头,眼神中滑过一丝触动,“谢了 祈自谦拿手轻拍了他肩膀,“不用客气,我们谁跟谁呢?我们是好兄弟啊 衡逸新强迫自己扯出一抹笑,眼神扫过两人,“我还有事,去司了,你们也回去吧看到祈自谦点头,他才转身子。 月柔手心攥着银行卡,叫住了他,“等等逸新哥哥 衡逸新疑惑转身,见月柔松开祈自谦的手,跑到他面前,她抓过他垂在一旁的手,将一张硬质的卡片塞入他手心,“公司现在资金紧缺吧?月柔什么都不懂,帮不上一点忙,这是逸新哥哥当初给月柔的,这些钱月柔用不上,希望能用些用处 离婚的时候,衡逸新给了月柔一个亿的赔偿金,现在月柔又把钱还了回来。 衡逸新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她,本应该生气的,可是,看着眼前这个低垂着脑袋的人,却不忍责备,她只是想帮他。 虽然没有考虑到他的自尊心。 月柔是怕他会拒绝吧,说完话就转身,衡逸新没说话,伸手拽住了她,银行卡塞回了她手心,她又立马塞回去,“逸新哥哥请你收下 “谢谢,但是这点钱不过杯水车薪,资金的事情,公司已经筹到了话落,衡逸新头也不回的拉开车门,不理会月柔的追赶,开车火速离去,月柔隐约知道衡逸新生气了,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她抿着嘴望着渐渐消失的车子,有些不知所措。 祈自谦叹气,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脑袋按入怀里,“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更何况是衡家企业的总裁大人,他是不会收月柔的钱的,他也没有生气,他知道月柔的是想帮他,他只是气自己的无能,让月柔替他担心了 泪水在眼框中打转,月柔忍住没让它流出来。 她原来伤害到逸新的自尊心了。 “听说白珊也住院了,月柔想去看看她吗?” 她摇摇头,直起身子望着他轻笑了下,“白珊应该不想看到我的 祈自谦不知道月柔从什么时候起,在面对自己时,喜欢强颜欢笑,她不想让他担心,他知道的,却每次看到她的笑脸,都很心疼,嘴角蠕动了下,他叹了口气,微弯着腰,猛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其实挺多,月柔瞥过四周扫来的眼神,不免有些害羞,祈自谦抱着她上了车,将她安置在怀里,吻落在她额头,男人的声音很无奈,“我希望月柔在面对我时,不要强颜欢笑,想哭的时候就扑到我怀里哭 想哭的时候就扑到我怀里哭…… 这句话让月柔眼泪立马滑落下来,她伸着小手搂着男人的脖颈,微微抿着唇,“自谦,月柔很坏,本该心里只有自谦一个人的,可是见逸新出事,就忍不住担心起来,我知道自谦心里也不好受,月柔也伤害自谦了 说出来的话,让祈自谦原本对衡逸新的嫉妒,立马被心酸所取代,她并没有不在乎他,她都注意到他的心思了,在努力控制自己,想对他一个人好,却控制不住担心衡逸新,她是这么说的。 “小傻瓜,你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他搂紧她,亲吻着她小脸,月柔却流着眼泪,不停的的道歉,那柔柔的‘对不起’三个字,戳得他心疼不已,只好直接用唇舌封住她的歉意,月柔的眼泪却流得更欢。 咸咸的味道,在唇舌间蔓延…… 离开医院后,祈自谦与月柔去了衡家,这次来衡家,月柔的心情十分复杂,特别是看到疯疯癫癫的催凤怡,那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尤为强烈。 祈自谦观察催凤怡的病情,月柔主动和催凤怡打招呼,“您最近好吗?” 以前是叫她妈妈的,现在这么叫显然不合适了,所以月柔用了尊称。 催凤怡坐在床上,手里抱着枕头,看了看枕头又看了看月柔,然后她丢开怀里的枕头,抓着月柔的手,慈爱的笑了。 “逸新,你和白珊打算什么时候订婚?别担心你的病,妈妈不会让你出事的,妈妈很多年前,就为你找到了救治你病的方法,其实妈妈更喜欢月柔,可是你喜欢白珊也没办法,我会培养白珊的,把她培养成一个非常合适的衡家媳妇 她系系叨叨地说了很多话,月柔静静地听着。 祈自谦观察完催凤怡的病,见月柔寻问的视线扫来,他摇了摇头。 意思是没得治了。 月柔眼神黯淡下来,自谦上前拉了她手,“我们回家吧?” “嗯她点头,在手抽离的那刻,催凤怡忽然哭喊起来,“逸新,你还在怪妈妈私自让白珊去读医药学校是不是?是她自愿的,我又没逼她,不做画家,不代表以后不能碰画,我都是为了你好,你需要的不是画家妻子 催凤怡的眼泪,让月柔有些不忍,她摇头,“没有妈妈,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这个回答,让催凤怡情绪平静下来,她捏着月柔的手,柔柔地说:“逸新,妈妈其实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主动让白珊出国留学呢?其实国内也有不错的医药学校,你们何必分开两年呢……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 逸新主动让白珊出国留学? 月柔怔了怔,盯着催凤怡的脸面露疑惑。 白珊说当年是催凤怡找了个不错的学校,让她出国的,怎么催凤怡却说是逸新主动提出的?她仔细看着催凤怡,现在的她是不会说慌的。 月柔脑海里,忽然想起四年前衡逸新病情突发的事情,那次衡逸新抓着她手,要她不要告诉白珊他的病情,还说知道有一种让白珊忘记痛苦的方法,如果他是有意支开白珊的,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他发现自己的病情发生了变故,不得不想办法支开白珊。 那么一年前忽然有媒体挖出白珊退出艺术界的舆论,与被评得一文不值的画,也是为了逼白珊走的一种手段吗? 如果是,衡逸新是想在白珊走后,做什么疯狂的事情?觉得白珊会碍事? 而白珊走后的一个星期,就马上出车祸了。 是偶然还是必然? 月柔仔细想了想,那天衡逸新和温谨去温馨度假村,温谨还打算瞒着她去的,若不是她那天来了衡家,跟本就不可能和他们坐上那辆车子,应该说,她当时坐上那辆车子时,衡逸新也非常的反对。 她记得那天衡逸新是想方设法的阻止她上车,不让她跟着一起去,结果温谨看她不开心,才拉着她上了车,然后那辆车子在三叉路口出了车祸…… 之前没想到,现在想想那天的衡逸新实在是太奇怪了。 难道那起车祸是他有意策划的?为什么? 月柔忽然很害怕知道那个真相,如今活下来的人是衡逸新,如果那起车祸是衡逸新策划的,那么他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是想弄死温谨。 可是……这个推理,她怎么都不愿意相信,逸新真的会是这种人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现在的他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或者说,他跟本就从没失忆过?那么他夜夜做恶梦,完全是害怕白珊戳破一切所以才恐惧? 夜夜到地下室道歉,也是良心发现?因为亲手夺取了温谨的生命? “月柔,你在想什么?”祈自谦的声音在耳边,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跟着他出了横家,上了车子。 她摇摇头,并没有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视线往窗外急速飞过的景物扫过,却看到白珊穿着白色的病服坐出租车里,与他们的车子一擦而过。 白珊竟然出院了,而且只要再晚些出衡家,就会碰上面。 在白珊抵达衡家地下室的时候,警方也从医院赶来了衡家,得到消息的衡逸新也皱眉匆匆从公司赶回了家里,警方为什么要找白珊? 工厂爆炸难道与白珊有关系?这是他很想知道又有担心的事情。 给读者的话: 看到‘quzhongzhong’亲的留言与打赏,初很感动,谢谢!也谢谢其他给初打赏的同学们,不管有多少,光是看到你们的名字,初就很感动了。 第146章:是你害死了逸新 开发区工厂贴错标签事故中,警方从监视器中看出了端倪,虽然白珊所站的位置挡住了摄像头的主位,可在白珊出现在那里之后,警方发现前后两个瓶子所贴标签的位置有了明显的变化。 白珊没站过去之前,标签贴在靠近瓶子的颈部位置,白珊站过去之后,两个瓶子上的标签有了些许倾斜,与之前的位置低了些许。 当然如果没有仔细看的话,是不会发现这个小问题的,可将两个图片剪贴出来对比,问题就显然易见了。从这两个画面可看出,白珊确实动了标签,至于有没有把两个标签做更换,还不能确定。 就在警方查找白珊的做案动机之时,星瑞企业的南区生物工厂又发生爆炸,经过调查与火灾首要发现人的口供所说,是有人将汽油倒在地上,还剪断了电线,当打开店员开关时,火灾就迅速蹿了起来。 门是上锁的,难道是内部人拿着钥匙做的案子? 因为停电后,摄像头就无法工作,所以当天中午十二点之后的事情,没法查到,然而一位保安所说的话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在发生爆炸的当天晚上七点左右,保安发现生物车里有扇窗户没有关紧,他甚至拿着钥匙打算进去把窗户锁上,可是因想到还有一个小时就上班了,就偷了个小懒,以至于造成不可避免的严重后果。 保安所说的那面墙壁已经倒塌,警方无法从那面墙看出端倪,但是大概猜测到,作案凶手也许是从窗户逃离,如果这个推理成立,那么就能说明凶手并没有车间的钥匙,她是在车间停电前进入车间,却在停电下班后,她还藏在车间里。 有意等所有人离开后,伺机做案! 这也就是说,只要找出监视器中那些上午去上班,下午却没出来的人就能知道谁藏在车间里,也就知道谁是潜藏在车间的凶手。 可是不巧的是,当天十二点准时停电,而工厂下班也是十二点,也就是说,十二点停电时,所有人都在车间,都没有出去,这样,所有人都成了嫌疑犯,如果这个思路不行,就得换个思路了。 警方就从发生大火的车间为主要勘察对像,观看接近十二点左右这段时间,工人们是否有异常,再加上从作案嫌疑人是藏在车间的哪个位置着手,很快,警方锁定了车间的男女洗手间门口。 然后在上午进进出出的洗手间门口,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她从十一点半进去后,直到十二点停电后,都没有出来,从衣着看,这个女人并不是车间的工作人员,那么她是谁?在寻问车间的主任才知道。 那个人就是星瑞企业的总经理未婚妻子邵白珊。 警方很快将开发区工厂的质量事件,与这次的工场爆炸事件联系到了一起。 为什么两起事件,都和她的出现有关系? 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先说做案动机,从白珊身上确实找不到,可是她忽然的出现却无法让人不在意,所以在经过调查后才发现,白珊是什么时候离开车间的,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然后警方将矛头对准了大门口登记出入人员的保全。 那里登记白珊的车子是在一点过十分离开厂区的。 那么从十二点停电开始算起,到一点钟这个时间内,白珊在厂区做什么?又有哪些人能成为她不在场的证明?在厂区无人知晓白珊的去向时,警方自然找到了衡家的司机,从司机口中得知,白珊那天神色有些慌乱,身上有汽油味。 回到家后,就换衣服,将衣服全部丢出去,然后连午饭都没有用,一个躲在房间一个下午,这是明显不正常的表现。 案件进行到了这一步,白珊显然是成了案件的最大嫌疑人,是该听听她的解释或辩解了,可是在警方与司机去医院的途中,白珊打了司机的电话,在得知警方要来医院找她问话时,白珊手机忽然关机,赶到医院时,人也忽然消失了。 警方查到白珊并没有回邵家,查看衡家附近的线路,从监视器中发现白珊坐着出租车回了衡家,可是赶到衡家的时候,依旧没有找到白珊,寻问衡家仆人才知道,白珊回来后就让仆人全部离开厅里。 所以没人知道白珊的下落,她到底在哪里?得知警方来找人,她却此时忽然消失,是不是做贼心虚,想伺机潜逃? 这就是警方告诉衡逸新全部探查案件的全过程。 衡逸新寻问司机与管家,两人均表示那天的白珊确实有些异常,车间爆炸当天,他也回想起来,那天的白珊确实因害怕把自己躲藏在被褥里。可他却误以为白珊是做恶梦,才会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他不愿意相信白珊会做这些事情,可是两次事故都赶在白珊去过工厂之后才发生的,再加上警察的推理与监视画面。 白珊为什么要做这些?是在报复自己吗? 他到底做了些什么?让白珊如此疯狂的报复自己? 衡逸新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警察找不到白珊离开了,走之前与衡亦新说,如果有白珊的消息及时联系。 警方离开衡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天已经黑了,白珊从下午五点消失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她会在哪里?警方没有查到白珊离开衡家的监视画面,要么就是白珊善于变装,让人没能看出,要么就是她还在衡家。 可是仆人人找遍了整个衡家也找不到她。 想着白珊还大着肚子,一个人在外面他很担心。 至少让他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她连将来都不考虑,只为了报复他。 不过,说起衡家能躲藏的地方…… 衡逸新手撑着额头,猛地一怔,放下手,缓缓抬起头,说衡家仆人不知道的地方,似乎只有地下室了,管家也不会当着警察的面去地下室找人,也就是说,白珊十有**是在地下室里!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都给我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靠近厅里!” 视线扫过厅里的仆人,衡逸新将其全部挥退,然后起身急步往厨房对面的房间而去,推开房门,输入密码走进地下室。 里面的灯闻声而亮,衡逸新快步下楼,远远地,果然看到温谨房间门开着,里面漆黑一片,直到人走进去,灯才亮了起来。 可里面的情景,却让他愣在原地,温谨的棺木半开着,白珊穿着单薄的病服,安静地睡在棺木旁边,脸色苍白。 “白珊!”他急步过去,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身子很冰很冷。 衡逸新急促的呼吸,手颤抖着伸到她鼻息下,很微弱,好在还有呼吸,他赶紧月兑下衣服给她盖上,抱着她火速离开地下室。 出了衡家,上了车子,衡逸新把白珊送去医院,经过医生极力抢救,两个小时后,总算了月兑离了危险期,孩子也万幸保住了。 然后第二天,白珊在早晨九点钟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一个在病床上,身子没什么力气。 而此时,衡逸新则在门外应付赶来的警察。 原来警察早就怀疑白珊躲藏在衡家,一直有派人密切的关注着衡家的动静,在昨天他抱着失去意识的白珊进入医院时,警方得到了情况。 所以在白珊度过危险期后,立马赶来了医院。 衡逸新阻止了警察的进入,以白珊暂时不能受刺激为由。 白珊是孕妇,这关系到肚子里的生命安全,警方在寻问医生,明白确实不能受刺激后,表示五天后会再来医院。 看着警方离开医院,衡逸新才推开病房的门,白珊坐在病床上安静地看着他,病房门口,衡逸新与警方的话,她听到了,现在就等着衡逸新开口寻问,可是衡逸新始终没问过一句,他在等白珊主动说出来。 五天的时间,白珊对衡逸新很冷淡,基本上没和他讲过一句话,衡逸新却对白珊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白天去公司,晚上来看她,管家送来很多的补品,白珊很安静的全部吃完,这五天,她常常会模着肚子发呆。 没人知道她是什么心情,心里在想些什么。 然后第五天的早晨,警方一大早就出现在病房门口。 “请给我半小时时间,我进去和她谈谈 衡逸新提出请求,警方说在隔壁房间等候,手推开房门时,与五天前一样,白珊坐在床上安静地看着他,五天没说一句话,开口的第一句就让他呆在原地,她说:“衡温谨,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衡逸新呆愣地望着她,几分钟才反应过来,“白珊,你刚才叫我什么?” 安静的白珊忽然激动起来,她掀开被子跳下床,瞪着眼睛,瘦弱的手紧紧拽着他胳膊,声音撕吼颤抖,“别再装了衡温谨!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是你害死了逸新,是你卑鄙的夺走了属于逸新一切!你这个杀人凶手!杀人凶手!” 他跟本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看到疯狂的她,很担心,“白珊你冷静一点!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别激动……孩子……” 说到孩子,让白珊慢慢疯狂的笑了起来,声音幸灾乐祸的,“怪不得你这么能容忍,原来你以为我怀了你的孩子是吧?我告诉你!我会把孩子生下来,让你好好体会一下戴绿帽子的滋味!” 什么?衡逸新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第147章:措手不及的真相 原来那封匿名信件的内容告诉白珊,她一心想嫁之人,竟然不是衡逸新,而是顶着衡逸新身份活下来的弟弟衡温谨,对方提到那起车祸并不是意外,试问明知母亲会拿自己的命换哥哥的命,被母亲当道具使的衡温谨会甘心吗? 这就是当初白珊找催凤怡求证,温谨是否早就知道自己会被母亲拿去救哥哥命的原因,她需要确认一下,结果得到了证实。 有了这样一个逻辑,再加上信件里提到的车祸事件,让白珊自然想到是衡温谨有意引起车祸,趁乱中害死了衡逸新,又夺走了衡逸新在衡家的一切地位。 她认为祈自谦是当年车祸的帮凶,因为对方在她查明死去的人是衡逸新之时,他带着月柔去了巴黎度蜜月,这种时候不见踪迹,且又隐瞒了手术室中的一切真相。 这不是帮凶,还能是什么? 她甚至觉得温谨是假装失忆,虽然白珊找不到他杀害衡逸新证据,当年那起车祸也被判定为意外,可他是衡温谨,并非是衡逸新却是事实,有地下室中两人的dna鉴定,以及背上消失的胎记为证! 白珊那夜有意让他喝下放有安眠药的酒,为的就是查看他背部是否有胎记,结果什么也没有,与衡逸新相恋十年的她,是见过衡逸新背部胎记的。 这就是白珊心中升起了仇恨,报复他的原因,为衡逸新报仇!她不顾一切的要毁掉衡温谨从衡逸新手中夺走的一切。先毁掉公司,再毁掉他从衡逸新那里抢走的母亲,催凤怡是无法接受事实而疯掉的。 这对白珊来说是意外的惊喜,是管家帮的忙! 半小时一到,白珊就被警方带走了,可是她走之前那歇斯底里的尖叫与诅咒声,却在他的脑海一直盘旋着,她说管家是父亲的情人,她与父亲生了个儿子叫衡见铭,她说和衡家扯上关系的没有一个好东西,不管是管家还是祈自谦。 母亲是受刺激疯掉的,是管家与白珊两人有意所为。 她说当初祈自谦是有意将b超图丢在门口,有意借她的手除掉月柔孩子,只为得到月柔,还说祈自谦与管家的儿子关系非同一般…… 衡逸新回过神的时候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窗外透亮,初阳慢慢升起,外面是一派的繁荣光明,可是他的内心却被层层迷雾笼罩着,浓得让他透不过气,白珊告诉他的这些真相,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白珊说孩子是不是他的,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尖锐的讽刺他的愚蠢,他也终于明白那段时间白珊为什么会反常。 可是……自己真的是衡温谨吗?那次在医院所做梦,自己与月柔在学校的杨树林里亲近,那是自己的记忆? 那么白珊口中的他害死了哥哥衡逸新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那么祈自谦是帮凶?可是祈自谦为什么要对他隐瞒一切? 他明知道月柔是自己失忆前的爱人,明明知道自己那么爱月柔,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说到失忆,两个人一起失忆本就让人觉得太过巧合,如果月柔是被母亲安排催眠失忆的,那么自己真的是车祸失忆? 还是,这本就是祈自谦的安排? 那个男人和管家的儿子关系密切,那么他与管家又是什么关系? 温谨攥紧手心,急步离开医院,他是要好好查一查祈自谦的底细了,做了一年多的兄弟,对他真是一无所知,之前以为自己是哥哥衡逸新,以为对方是救了他命的主治医生,又听他说两人失忆前是好朋友。 现在想想真是讽刺,那个男人原来一直在算计自己,他那温润的笑脸下,到底藏着多么恶毒的心?明明知道一切,却看着他在深潭中挣扎,抢走了月柔,害死了他们的孩子,母亲的巅疯或许也与他有很大的关系! 这到底哪一项是好朋友该做的事情?可是他却愚蠢的请他给母亲治病。 还把管家当亲人!把白珊当爱人! 在白珊千方百计想弄死肚子里的孩子时,他却费尽心思的想保住孩子。 祈自谦一定在暗地里耻笑他吧?多么恶毒的男人! 温谨烦乱的回了衡家,一进屋子,仆人就说管家收拾东西离开了,给他留了一封信。他接过一看,发现是封辞呈。 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笑。走的真是快,是猜到白珊被逮捕前会说出一切吧? 没料到看着自己长大的管家,竟然是父亲的情人,还是养在眼皮地下的情人。 温谨捏着信件,想随意丢开,想了想,还是打开了信件,指尖摊开纸张,里面所说的往事,让他渐渐明白管家所做的一切。 原来,管家是父亲哥哥的妻子,并不是父亲的情人,管家的儿子也不是父亲的骨肉,而父亲哥哥的亲生儿子,据信中所说的,二十八年前,父亲用卑鄙的手段夺走了属于大伯的财产,而大伯也因受到刺激,心脏病突发而死去。 那个时候的管家,已经在衡家工作了两年,并秘密与大伯相恋着,大伯死时,她怀孕两个月,尽管爱人死去,她还是将孩子生了下来并养大,当年,她是以家中父亲瘫痪需要照顾为由,休假一年生下了孩子,所以衡家没人知道她有个儿子。 这就是管家对衡家有些怨恨的原因,因为爱人是在那场变故中受刺激而失去生命的,所以她潜藏在衡家,有意让衡家不得安宁。 信中提到,她当年有意让衡逸新去偷听催凤怡与祈自谦的谈话。 让衡逸新知道催凤怡想用弟弟的生命换他的命。 然后在衡逸新与催凤怡发生争吵时,又让温谨去听两人争吵的内容。 她本意是想让催凤怡痛苦,结果却让衡逸新与温谨两人也跟着痛苦。 管家说,她恨催凤怡多过衡明厉,因为她见证了催凤怡是如何抢夺了别人的丈夫,又是如何陷害自己的好姐妹,最后坐上了横太太的位置,连衡家爷爷忽然死去也和她月兑不了干系,那财产也是她唆使衡明厉用卑鄙的手段所得。 最后还自私的想到了和别的男人制造了生命,用来拯救自己的大儿子的命。 她说催凤怡一生都在做恶。 她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所以时机一到,她就把自己长得与衡明厉相像的儿子,叫到衡家来与催凤怡见面,结果催凤怡果然误会的彻底,也伤心了个彻底,认为自己爱了一生的男人,背叛了她。 再加上白珊所说的真相,她疯了……因为无法接受现实,她选择活在幻想中。 管家说,她很后悔这么做,因为催凤怡疯了,这是老天对催凤怡最大的恩赐,因为她的病永远都好不了了,就可以永远活在她所制造的幸福里,明明她所在乎的人都不存在了,可是她却以为他们还在自己身边。 她说,老天很不公平,不应该让这种人过舒坦日子。 信件的结尾是:温谨,对不起,我也是在白珊的反常中才知道你是温谨。 所以,连管家也不知道自己是衡温谨,她也被蒙在股里,所以这一切,都是祈自谦策划的,收起信件,衡温谨侧头扫过空荡荡的屋子,脑海里想到管家对自己的关心与关怀,他知道管家是真的对自己好。 虽然她恨母亲,却从未迁怒过自己。 可能是看惯了白珊的恶毒与疯狂吧,反到觉得管家的所做所为不算什么,甚至值得理解,她说的对,母亲疯了是对她最大的恩赐,哥哥死了,母亲最在乎的人没了,她现在还能安然的坐在房间里哭哭笑笑,他该知足了。 衡逸新拿着信件去了厨房,打开火,将信件烧了个一干二净,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让它成为上一代的秘密。 出了厨房,他去了白珊的房间,翻开抽屉找到了亲子鉴定。 接着,他又亲自去地下室里拿了衡逸新的毛发与衡明厉的毛发,匆匆赶到医院后,将三个人再做一次dna亲子验证。 几天后拿到结果,事实证明,他确实是衡温谨,他与衡明厉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这天,温谨立马打电话委托人去查祈自谦的底细。 每个人做一些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就像管家,管家选择说出一切,也是怕他和白珊一样冲动做些疯狂的事情吧?所以她始终还是疼爱自己的长辈,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她是希望他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做。 是的,管家的信件,让他明白,祈自谦做这些也是有原因的。 那么祈自谦到底与衡家又有什么仇?他亲自导演了这场乱爱,把衡家搅动的鸡犬不宁,还有给白珊写信的人,如果没有猜错,也是祈自谦吧?信件写得不明不白,有意让白珊产生误解,最后疯狂的报复衡家,他到底有多会利用人? 白珊是彻底被他给毁了,制造爆炸造成五人死亡。虽然她本意只是想让衡家企业破产,可是,却间接伤害了人命。 她还能活着走出监狱吗?她才二十一岁,正是青春年龄,却被人利用,不得不承受冲动所造成的后果,这个后果将会毁掉她的人生。 祈自谦的家世背景,很快有了眉目,衡温谨拿着东西,想到了月柔,那个他深爱的女人,被抢走的妻子。 他查探到了月柔的手机号码,一条信息将她约到酒店见面。 给读者的话: 哈哈,大家意不意外?喜欢自谦的同学,感觉如何? 第148章:两个人的秘密! 温谨十八岁那天,知道了母亲生下自己的原因。 而在衡逸新病忽然好转的那天,他能下床,立马就去找了温谨,那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的温谨,月柔那时很好奇衡逸新与温谨说了些什么,因为衡逸新进去后,温谨就恢复了精神,并且对她比对以前还要好。 打开门的时候,温谨一个人坐在墙角,他抱着腿,将头埋入膝盖,衡逸新走近单膝跪地,伸着手将他的头慢慢抬了起来,半个月没出来见人的弟弟,他脸上长了邋遢的胡须,且浑身都散发着臭味,脸色黯淡无光。 “温谨,哥哥来看你了他的声音很温和,温谨能感觉到哥哥有多么爱自己,母亲没来找他换心脏给哥哥,那都是因为哥哥一直在反抗着,他知道的,他晚上其实有偷偷去看哥哥,一直就想告诉他,温谨想让哥哥活下去。 每天都害怕哥哥会离开自己,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的日子。 害怕母亲的眼泪,害怕月柔的眼泪。 如果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哥哥不用死,他也可以活着和月柔在一起,那该多好。 为什么自己只有一颗心脏?如果有两颗多好,那样大家就都能活下来。 “别哭,哥哥不是没事么?”宽厚的掌擦着他脸上的眼泪,他的心酸与难过,衡逸新都看在眼里,手滑到他后脑,微微用力将他的脑袋按入怀里,抱着他,让他发泄着,他说:“温谨,哥哥只希望你的幸福的活下去,答应哥哥 温谨的手攥紧了膝盖,他没说话,却在心里说:可是哥哥,温谨不想你死,如果我们俩一定要死一个,温谨想让哥哥活下来。 这天,衡逸新给温谨刮了胡子,给他放洗澡水,拉着他进浴室洗澡,给他搓背,温谨像小时候那样,享受着被哥哥照顾的幸福,他的哥哥永远都是自己最在乎的人,他随时着准备着将自己的生命献给哥哥。 他只能对不起月柔,她是个好姑娘,以后会找到更好的人代替自己。但在那之前,他会尽最大的努力让她开心,让她幸福。 温谨十九岁生日宴会上,月柔是最漂亮的公主,温谨拉着她的手在舞池里旋转着,她不怎么会,全靠温谨带着她,那天他们都很开心,温谨喝了一些酒,借着酒意,他拉着月柔去了房间,说了很多很多的心里话。 “我这条命是母亲给的,母亲待我很好,十九年的养育之恩,所以母亲要拿我的命救哥哥,理所当然,可还是……有些难过,为什么我只是母亲生下的道具?哥哥,我不想哥哥死,哥哥的病情又有了恶化,我真的很担心 他坐在床上隐在黑暗中,房间里没开灯,月柔就静静地站在他面前,听着他难过的咽呜着,他的手搂紧她,脑袋埋入她怀里,这样的温谨很脆弱,另人心疼,月柔的眼泪滑下来,掉在他发上,小手回抱着他,轻轻地抚着他头。 “月柔……我爱你,没有我你也能好好生活的,对不对?” 她咽呜着说:“是,没有温谨,月柔也会勇敢的活下去 温谨很爱他的母亲,爱到母亲要用他的生命却救哥哥,他也从未过怨恨过,他只是很难过,因为他只是母亲生下的道具。 这天晚上他们相拥而眠,温谨第二天醒来,还记得晚上月柔的热情,她说想要他,可是温谨拒绝了,因为他们没有未来,他不想伤害她,他们只是抱在一起亲吻了很久很久…… 早上起床,才发现自己脑海多了些记忆片段,这天,温谨去医院检查脑部,证实自己确实是因车祸造成淤血而失忆,并非外部催眠造成,而前些天的车祸,是主要解开失忆钥匙的纽扣,是否是因祸得福? 祈自谦的底细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二十七岁的祈自谦,是顶级国际催眠导师、顶级国际nlp导师,全国优秀心理学工作者tv-华人频道特邀心理专家,美国snlp协会认证之高级nlp导师,美国abnlp协会认证之高级nlp导师。 nlp创始人-理查班德勒认证之nlp导师,时间线创始人-詹姆士泰德认证nlp导师,美国ngh催眠协会认证高级催眠导师,美国abh催眠协会认证高级催眠导师,国际iaeh催眠协会认证高级催眠导师。 硕士学位,主任医师,博士导师。先天性心脏病研究室主任。作为高级访问学者曾在美国多家最顶尖的心脏中心学习研修,能熟练实施各种先天性心脏病的外科矫治、双瓣膜置换、冠状动脉搭桥手术。 曾连续50例复杂先心法鲁氏四联症无手术死亡。熟练实施同期心脏瓣膜置换加冠状动脉搭桥手术和同期心脏三瓣膜置换术。并擅长微创冠状动脉搭桥术;先天性心脏病房间隔缺损、室间隔缺损的外科微创介入治疗…… 资料所说,祈自谦是催眠天才,十二岁就是顶级催眠专家。 着手心理学是在十五岁,着手研究心脏研究是在十八岁,在二十二岁时就是心脏学的博士导师,这是多么显著的医学成绩? 在美国他被堪称是医学界的天才,曾被多家著名的医院邀请入内,可是他却在前图一片光明的时刻,忽然弃美国回了香市。 他刚开始对心脏学没多大兴趣,可在十九八岁时忽然有了兴趣,是否是针对哥哥的病?而在四年前他忽然来到香市,这一切是否全是他设定好的剧情?知道爱哥哥如命的母亲会找上他,所以他自然导演了之后的一切。 他是为复仇而回的香市,不惜去研究自己并不感兴趣的心脏研究,从十八岁到二十三岁,他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把自己是屈一指的心脏专家称号打响了整个世界,也终于把母亲引上勾,明目张胆的潜入了衡家。 由于他这些年的心脏手术成功率是百分之一百,以至于他其他的特长反倒被人遗忘了,比如他是顶级的催眠专家。 如果不是他有意去查,跟本不知道他还会催眠。 看到这里,就能明白月柔为什么会忽然恢复记忆了,明明被母亲请人催眠,可还是恢复了记忆,那是祈自谦有意唤醒了月柔的记忆,那个时候他爱上了月柔,对于月柔不管受到哪种苦楚都在留在自己身边,他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 是有意让她痛苦的,有意让她恨自己。 却没料到月柔跟本不会恨,反倒为了成全别人而沉湖。 孩子也是他借白珊的手除去的,一方面为了解除月柔对自己的牵连,别一方面又能报复衡家,那段时间衡家死气沉沉的,因为母亲没有救月柔,他怨恨母亲,因白珊对月柔的残忍,而抵触白珊。 而祈自谦也终于如愿以尝的娶了月柔为妻。 在他与白珊订婚,白珊怀孕后,祈自谦立马一封信,再次把衡家的安宁打破,利用白珊疯狂的手,一次次的把衡家打入丈深渊。 母亲疯了、工厂质量出现事故、爆炸、或许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 就算祈自谦不找上门,他也该找他了,至少让他知道,他与衡家到底有什么仇。 从资料上看,除了这些医学显著的成绩,发现他的家事背景实在模糊。 只知道他有个不到四十就过世的母亲,母亲生前也是催眠师。仅此而以。 如今他孤身一人,没有任何亲人,月柔也是从他身边抢走的。 月柔……好想见你,如果我能早些恢复记忆那该多好,那我就不会误会自己是哥哥,觉得背叛了亲弟弟,抢了弟弟的女人,又夺走了弟弟的心脏,还抛弃了白珊,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而受着煎熬。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也不会被自谦算计而死去,你也不会被祈自谦设计嫁给他。 现在把你夺回来,还来得急吗?你的心现在在谁的身上? 温谨去了地下室,看了衡逸新,喊了哥哥,虽然不知道那场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哥哥不想要自己的命,让他活了下来,却也是事实,是哥哥成全了他与月柔的缘分,他们做了几个月的幸福夫妻。 出了地下室,温谨开车去月柔工作的出版社。找到月柔的编辑问了电话号码,一条信息发过去,“明天上午十点,来十五岁我们第一次开房的酒店见面,房间号是你的生日,不要告诉祈自谦,温谨 这条署名为温谨的信息,在月柔的心中激起了无限的波澜。 祈自谦在厨房炒菜,月柔捏着手机坐在沙发上久久都没回过神,是的,她和温谨确实在十五岁她生日那日,一起去酒店开了房,那是他们第一次**着抱在一起睡觉,原本是想偷偿禁果,却因她喊疼而结束。 这是秘密,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可是这条信息告诉她,是温谨发的信息。 可温谨不是在地下室吗?他的身体那般冰冷,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 谁又能得知他们的过去? 一定是温谨!温谨没死!温谨还活着! “月柔你在看什么?”祈自谦的声音在耳边,想着信息里说不能让自谦知道,她赶紧珊除信息,祈自谦眼微眯,手伸来就要抢手机…… 第153章:他的死成为秘密 一个熟悉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月柔脸上泪意斑斑,小手揪着被褥,可怜兮兮地望着来人。她神色微怔,似乎很意外他的出现。 温谨手里提着几个袋子,看见她的小模样,眸光中闪着心疼,“我去给你买衣服了,全部干洗,可以马上穿 他走进屋里,反手关上门,急步到达床边,床沿微微下陷,他坐在床沿,袋子被放在地上,手有些着急的擦着她脸上的眼泪,吻落在她额头,“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的,别哭小傻瓜 “逸……”她嘴唇蠕动,欲言又止,想叫他逸新哥哥,又想叫他小谨,她怕叫错,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眼泪被他擦着,却流得更多,她的瞳孔里印着双眼皮的深邃眸子,是双的……是逸新哥哥吗? 小谨是单眼,可是他知道她与温谨的过去。 “别哭了男人拧眉望着她,干脆将她抱入怀里,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他们之前隔着被褥与衣物,温谨的手滑到她光滑的背部,房间开了暖气,倒还不算是冷,可是她身子弱,因为那个孩子的丢失,因为利凡诺中毒,她不能生病。 这些他都知道,有意查了这方面的知识。 手扯着被褥将她裹紧了,他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我今天太粗暴了,弄疼月柔了么?对不起……” 月柔没说话,很安静地呆在他怀里,他拿手揉揉她发,动作像极了以前的温谨。 她忍不住拿高手揪紧了他胸口的衬衫,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他轻笑了声,在她耳边低语,“我买了药膏,给你擦上好不好?擦了药,穿上衣服,等了吃了餐点我告诉你想知道的事情好吗?” 她停下动作抬起头看他,很乖巧地点点头,温谨的手摩擦着她小脸,再次低头想亲吻她,哪知她忽然想到什么头微微一侧,躲过了他的亲吻,他的唇停留在与她脸想近的几厘米处,两人的身子都有些僵硬。 她的拒绝,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心酸。 月柔已经嫁给祈自谦了,他们这次的欢爱对月柔来说是背叛,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她心里有疙瘩,这也说明,她是在乎祈自谦的,先抛开爱与不爱,如今那个男人都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了。 “对不起 “对不起 异口同声的道歉声,让两人都微怔,温谨是为自己上午没能控制住感情而道歉,月柔是看到他眼中的痛楚,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伤害到他了,其实在这之前,他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如今这一吻又能算得了什么? “傻瓜,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的,但是今天,在这个房间里,不想祈自谦好不好?只想我一个人好吗?”他的眼神几乎祈求,月柔抿着嘴角,望着他深情的眸光,眼框又闪现出星星点点的泪花,她点点头,很心疼他。 “呵……”他豁然开朗的轻笑出声,迫不及待的吻住她的唇,手微微用力抱着平放在床上,俯身压上去,吻轻柔细腻的落下来,鼻息间都是对方的味道,软软腻腻又湿滑的触觉。 月柔闭着眼睛,安静的承受着他的亲近,吞咽下他的热情。 随着鼻息间的温度上升,两人都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可是温谨除了亲吻她,并没有继续下去,他撤离吻,低喘着气息柔情地望着身下的女子,媚眼如丝,小脸绯红,发丝微乱…… 他忍住冲动,只吻了下她额头,然后拿出化淤的药膏,掀开被子,露出了她光洁的肌肤上那青青紫紫的伤痕,指尖细密的擦了上去。 月柔轻咬着唇,挣扎着想坐起来。 “乖,别乱动,很快就好了温谨只是笑看着她,又补了一句,“月柔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这句话,更是让她羞的脸色绯红,她想叫他,偏又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好,想说自己擦就好,又怕他难过,只好微微别扭地躺在床上,指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的指尖一路滑下,到达了最神秘的地方,她紧张的夹紧了腿,终于从床上弹坐起来,因为腰部的酸痛,忍不住哼了一声。 一条强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光溜溜的身子,温谨像护小孩似的护着她,声音好笑又宠溺,“别乱动,下面要擦药哦 她没说话,只是羞涩地瞅了他一眼。 温谨却凑近她耳边,说了句让她更是害羞的话,“上午给你洗身子的时候,下面都红肿了,这该有多痛,都怪我不好 他是一本正经的,月柔却鸵鸟低头不敢看他,温谨干脆抱起她搁置在腿上,微微分开她的腿,挤了药膏轻柔的往她腿心处抹,凉凉的,很舒服的感觉,他很正经,很温柔的给她抹了药膏,之后又拿出袋子里的衣物慢慢给她穿上。 月柔慢慢抬起头,贪婪地盯着男人的脸瞧,忽然之间觉得他和温谨的面容相叠了,不管是以前的温谨,还是与和她结婚几个月的衡逸新,他们待她都是这么温柔细腻,宠她像小孩子那样,穿底裤与内衣这种事情,属于司空见惯了。 她很适应他的温柔。 一件白色的打底衣,与紧身的弹性黑裤,还有一件双排扣的中长款天蓝色大衣,还给她买了顶白色帽子,他轻轻给她戴上,顺了顺她柔顺的长发,帽子的左端还有白色的饰品花,趁得她脸异常的娇女敕。 温谨轻笑着牵着她小手穿上地上的高跟鞋子,双臂环着她腰身站在地板上,“好了,这身衣服月柔穿着真好看,很淑女,像个美丽的小公主 她眨眨眼睛,模了模脑袋上的帽子,轻轻地反驳他,“月柔不小了,都二十一了 “呵呵,对,月柔长大了,不小了,都二十一了他只是笑着,附和着她的话,拉着她坐在床上。 ‘咚咚咚。’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在安静地空间显得特别的突兀,月柔手一紧,惊恐地盯着那扇门,有种即将被抓奸的恐惧。 “别紧张,是我让服务员送餐点过来的 温谨捏捏她小手,安慰着她,然后松开他手往门边走,月柔赶紧跟着起身,紧张的追上去,小手寻着他的紧紧的握牢了,死也不松开。 他诧异回头,见她低垂着脑袋,慌乱无措。 ‘咚咚咚。’门又响起来,月柔吓得扑到他后背上,揪紧了他后背上的衣服,整个小脸都埋入了他后背上,单薄的身子有些打颤。 他能感觉到,这场他失控的欢爱,带给她多大的慌乱与煎熬,他赶紧回头,将她拉入怀里,轻轻拍打着她背部,“别怕,别怕,真的只是服务员,我先不开门,问清楚再开好不好?” 长臂抱着她移到门边,反手敲门,“是谁?” “先生,我是送餐点的服务生门外传入细微的声音,让月柔的紧张少了些许,温谨打开房门,月柔就躲到他身后,他接下服务生的餐车,挥退了服务生,餐车拉入房间,门被关上。 温谨右手推着车子,左手拉着她走到房间的沙发处,他按着月柔坐在沙发上,用刀叉将食物切好,先拿起温热的果汁先递给她喝,月柔接过轻抿了两口,温谨端着盘子坐在沙发上,“月柔,我也很渴,给我喝两口好不好?” 他期待地望着她,月柔眨眨眼睛,有点紧张,还是将杯子送到他面前,温谨手里端着盘子与叉子,跟本无法接杯子,月柔只好帮助他喝了两口,他很幸福地望着她,说了谢谢,她只是摇头,表示不用道谢。 温谨笑着用叉子将食物送到她嘴边,“来,饿坏了吧?吃些东西 她微开着唇,很乖的含住食物,细嚼慢咽着,吞下去后,望着嘴角的第二叉子摇摇头,“你也吃然后,说出三个让他很开心的字。 “好他笑着,在她清澈的眸光下,两人用一个叉子,很亲密地吃了这一叉子。 虽然答应他今天不想祈自谦,只想眼前人,可是,看着窗外那抹消失的残阳,还是渐渐着急起来,自谦下班后发现她不在家,会担心的,会打电话问她在哪里,接了电话,他一定说要来接她的,这该怎么办好? 温谨看出她的着急,两人吃完盘子里最后一口,放下叉子,“白珊因私人恩怨,故意纵火又造成人员死亡,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因为怀孕了,所以缓期执行,现在在医院受着监视 什么?白珊入狱?故意纵火又造成人员死亡? 月柔怔怔地望着他,温谨推开碍事的车子,伸手抱起她,将她安置在怀里,“前段时间工厂贴错标签的质量事故与生物车间的爆炸,全是白珊亲手所致,她为了报复我,因怀疑一年前那场车祸是我有意制造,是我借助那场车祸害死了哥哥,还与祈自谦勾结,让他给我整容,夺走了哥哥的身份与属于哥哥的一切财产,所以,她想毁掉衡家,妈妈是先一步知道真相,因接受不了事实而疯掉的 比起白珊带给她的惊鄂,她却只记住了他告诉自己,他是温谨,他口口声声哥哥,意思是,他是温谨?他说与祈自谦勾结整容?她立马想到了自谦抽屉的那两封信件,自谦说他与逸新确实这么商量好了,可是温谨因车祸造成脑死…… ( 第154章:我更在乎你的心 月柔想等衡家公司稳定下来,再和祈自谦坦白提离婚的事情,这样,就算是激怒祈自谦,温谨也有精力来对抗,不用几面兼顾忙的不可开交,再者,月柔知道离婚一事,一定会伤害到自谦,虽然伤害不可避免,至少要让伤害降到最低。 所以温谨的提议她不能接受。 加上信件与那本陈旧的日记的吸引,月柔更加决定必须将时间推迟。 “小谨,两情相悦并不在朝朝暮暮似乎能猜到他心中所想,她握着他手,说了句非常正经的话。温谨呆愣了会,倏地失笑出声。 “月柔既然会讲这么充满哲理的话了,呵呵……”当然,只要是她的请求,他一向无法拒绝,哪怕很担心,很焦急。 月柔也笑,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温谨疑惑地望着她,止住笑,等着她开口问。 “小谨,白珊入狱,白珊的父母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有白珊的孩子怎么办?邵家只有白珊一个女儿,那个孩子她父母应该会想抚养的,那你呢?要抢回孩子的抚养权吗?接下来你的路会更难走,只要白珊没解开你们之间的误会,她的父母始终会站在那边,以后公司怎么与药品局和平相处?邵家会成为公司的敌人……” 忽然之间觉得她真的长大了,温谨没料到她竟然时时刻刻都在为他着想,不管是公司的运营还是人际交往方面,以及公司将来,连他与白珊的复杂的关系她都分析的透彻,可是她不知道的是。 “白珊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从没与白珊发生过关系 他笑了,满意地看着她震惊又诧异的眼神,“白珊告诉我,她没和我发生过关系,说孩子不是我的,她说要把孩子生下来,让我明白被戴绿帽子的滋味,奇怪的是,我不生气,反而有种被解放的感觉,我和白珊没发生关系,就不存在背叛月柔,也不存在背叛哥哥,更不用因害怕伤害白珊而愧疚,我现在心情舒畅 月柔眨眨眼睛,也觉得心情舒畅,原来温谨这么长时间与白珊在一起,两人从没发生过关系,他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的小谨。 她激动地握紧他手,“这么说,小谨之前认为孩子是自己,那是白珊的欺骗?因为喝醉了,所以误会了吗?” “月柔真是聪明!”一只大手捏捏她小脸,他勾着嘴角轻笑。 “那天我确实喝了很多酒,早上醒来见自己没穿衣服,床上又一团乱,床单上还有血,白珊开门进来后,看到她慌慌张张很害怕我的样子,因看到她脖颈处有很多吻痕,我以为自己借酒强暴了她,后来才知道,她当时是因为背叛了哥哥而害怕。 那一夜,我喝醉了,跟本不知道白珊经历了些什么,想来也是我抱着她叫了月柔名字,所以她一气之下去了酒吧……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白珊并不是随便的人,爱哥哥爱到不择手段的人,是不会有意背叛的,她其实与母亲的性格有些像,为爱不顾一切,哪怕变成恶魔也在所不惜,她是值得哥哥去爱的人 虽然她一直在做错事,可全是因为爱哥哥,那场背叛,她是最痛苦的人。 想起那段时间白珊的疯狂,她有意从楼梯上滚下去、去医院打胎、吃打胎的食物,夜夜做恶梦……种种事件都是因为背叛的愧疚,她想打掉那个孩子,结果,他却拼命的想保住孩子,把她折磨的快要疯掉了。 “白珊,真的没有办法出来了吗?一辈子?”月柔并不懂法律,眼神看着温谨却透着期待,如果能救白珊,请救她出来,她的眼神是这么告诉他的,可是这件事情,他也无能为力,只能点头,“嗯,一辈子 大手将她黯淡的眸子按入怀里,他搂得紧。 一阵嗡的响声打断了两人的温情。 这个声音不是温谨的手机,而是月柔包包里的。 晚上七点钟,这个电话比月柔想像中来得要晚些,可还是让她生出些许抗拒,不想离开温谨,不想面对自谦。 温谨不动声色的注视着怀里的人,只要她说不想回祈自谦身边,他就会带她回衡家,任何事情都愿意和她一起面对,不管面对他们是多大的风浪,他也会抱着她勇敢的前进,决不让风浪碰触她一分一毫。 “一定是自谦的电话,呵呵她忽然失笑出声,脸部表情却满是牵强,手撑着他腿下地穿上鞋子,捡起地上的包包,拿出手机。 “喂,自谦,嗯……要做手术吗?嗯,知道了,嗯电话挂断,她反身慢慢走到他面前,“自谦说有个手术,让我别等他回家吃饭,让我一个人在家里,有陌生人敲门千成别开,他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就像温谨待我这般好 她其实更想说,自谦对我很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可是,小谨可不可以为了我原谅他?害怕你们会有挣锋相对的那一天。 即时拿到信件,让白珊明白一切,可不可以不要联合邵家对付自谦? 可不可以不要起诉他? 月柔没能说出口的话,温谨都能明白,伸手将她拉近,“我不会对付自谦的,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以及自保,哥哥死了,妈妈疯掉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公司出事白珊也在受苦,我只想和月柔在一起,仅此而以 他从未想过要复仇,白珊与祈自谦的复仇已经牵扯了太多无辜的生命,他并不想这么做,月柔也不想再有人受伤。 她笑了,是真的开心,捧着他俊脸,凑着脑袋亲吻了一下,笑着说:“自谦做手术一般都要好久的,几个小时这样子 他也笑,歪歪头期待地说:“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去吃晚餐?” 她却摇摇头,“月柔想早些回家,趁自谦不在家里找找信件与那本日记,白珊入狱的事情自谦估计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温谨来找我的事情,他应该也猜得到,我很担心,想早些拿到信件,白珊是入狱了,她会不会拜托父母对付衡家呢?” 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情,所以越早拿到信件,解开白珊的误会,就最好。 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这是月柔的想法,温谨却想起白珊被抓走前的最后一句话,“衡温谨!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不会让它结束的!你等着!” 看样子,他要派人看着邵家才行,白珊确实极有可能会唆使父母做些什么,被仇恨支配的人是没有理智的,哪怕很了解法律的人。 在白珊的父母眼中,他显然是个极恶的人,害死白珊的爱人,如今又害的白珊入狱,这是多大的仇?那是他们唯一的女儿。 “小谨,你在想什么?”一只小手摇了摇他肩膀,温谨回过神摇摇头,“没什么 “小谨,月柔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让你知道,在走之前,很想告诉你 她抿着唇,脸颊微微泛红,温谨有些好奇,“什么事情?” “就是……温谨没有与白珊发生关系,其实月柔也没有与自谦……”她缩缩脖颈想到了在订婚宴上,他看到自己脖颈处的吻痕,眼神很凶狠,她很怕他不相信自己,温谨却瞬间瞪大眼睛,月柔说自己没与自谦发生关系? “虽然……虽然有亲……也有模……”亲与模这两个字,对月柔来说真是羞人的字眼,她紧紧攥着手心,低垂着头,紧张的不得了,整个脖颈都红了,“虽然……是这样,但是,并没有到最后一步,月柔还是……” “傻瓜!”一双手直接将她拉入怀里,紧紧的。 耳边是他轻缓好笑的声音,“我不介意的,就算你与自谦发生过关系,我也不介意,你和他结婚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从未想过月柔能守住身子,祈自谦的为人我很了解,不管如何,月柔还是月柔,这是永远不会变的,我更加在乎你的心 这段话她听着虽然很开心,很感动,可是却感觉他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她急着解释,想强调,“月柔真的没有……” 他看出了她的着急,低头轻啄了一口唇,“我相信月柔,你说的话,我都相信!” 她眨眨眼睛望着他,似乎想从他眼神中读出点什么,温谨只是笑着,搂着又开始肆虐好唇,轻咬撕磨,温柔的话从两唇缝隙中飘出,“是真的相信,听到月柔这么说,我很开心,月柔是我一个人的,我真的很开心 他没料到祈自谦竟会这么珍惜她,比他想像中还要珍惜。 两人抱着亲吻了好一会,直到月柔气喘吁吁地推开她,这场亲吻才结束,“小谨,月柔要回去了,回家做饭,自谦回家才不会怀疑,等公司稳定后,搞清楚这些事情,我就与自谦提离婚的事情,以后我们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他只能点头,尽管很不想放她走。 那种放她走,就会失去她的感觉,在她走出房间的那刻,尤为强烈。 月柔朝他挥挥手,笑着走了,谁也没料到,这会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 第155章:不听话应受惩罚 月柔回家匆匆炒了两个菜,晚饭后,就开始翻找东西,可是找遍了祈自谦的卧房,也没找到那两样东西,她站在房间,眼睛往四周扫着,视线最后停留在房间的保险箱上,走过去,慢慢蹲子,手模着密码箱。 难道,自谦把东西放在里面? 这个保险箱的密码她倒是无意间看到自谦按过,那一眼她无意间记住了大概的位置,可是这种密码箱光是靠密码还不行。 还要两把黑色的钥匙同时扭动才能打开,而那两把钥匙似乎与自谦的车钥匙扣在一起,所以,要在自谦睡着后,偷偷的拿到手。 抬手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月柔怕祈自谦忽然回来,发现她不对劲,赶紧回房间洗澡,然后爬上床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进了房间,缓缓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祈自谦站在床边,他拉了拉被褥,帮她掩好被子,然后反身进了浴室。 待浴室的门彻底关上,月柔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视线停留在梳妆台上的车钥匙上,手掀开被子,慢慢下床,轻移步靠近钥匙。 她凑着头仔细看了看,确定上面挂着保险柜的钥匙,伸手一把抓过…… ‘砰——’浴室发出物品摔在地上的声响,吓得她赶紧松开钥匙,转身盯着门。 祈自谦并没有从浴室出来,门还关着。 月柔松了一口气,瞥了一眼钥匙,赶紧回身爬床。 现在并不是开保险柜的好时机,祈自谦每次在半夜回来,洗澡时间都很短,这样贸然拿着钥匙去开保险柜很容易被发现。 月柔觉得还是等自谦彻底睡着比较好,她躺在被窝里,手往柜子上模索着,拿起手机看了时间,晚上一点钟。 合上手机,没两分钟浴室的门就打开了,月柔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房间响起轻微脚步移动的声音,那声音到达床边时停下,床陷了下去,被子的被掀开,一个温热的身子躺了进来,像往常一样,祈自谦上床就伸着胳膊将她搂入怀里,他先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小脸,碰了碰她的唇。 月柔装做熟睡的样子,安静地待在他怀里,直到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她赶紧挣扎着想钻出他怀里,谁知祈自谦并没有完全熟睡,他呢喃着,似乎刚被她吵醒的样子,声音很疲惫,“月柔,是想上洗手间吗?” 他的手模索着打了开床头灯,睁着朦胧的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手抓起放旁边的棉衣厚睡衣外套往她身上披,“去洗手间一定要开灯,别摔跤了,别忘记披上外套,别又感冒了。” 月柔抿着唇,看着男人眼下的黑色眼袋,微微有点心疼,见他掀开被子似乎想陪着她,赶紧伸手按住他身子,“自谦,别管我,快睡觉。” “我明天不上班,有好多睡觉的时间,快去吧,我想看着你回来。” 她只能点头,在他含笑的眸光下进了个洗手间,身子往马桶上一坐,心想在洗手间待个半小时,外面的人应该睡着了,正当月柔坐在马桶上昏昏欲睡的时候,门被敲响了,猛地睁开眼睛,听到外面熟悉的声音,“月柔,上完了吗?十五分钟了,是不是又睡觉了?你不开门我进来咯。” 想来是上次,她骗他在浴室洗澡睡着了,所以他很怕她进入洗手间忽然睡着,接着又会感冒,所以晚上在她上洗手间时,总是会在外面看着时间等她出来。 月柔赶紧起身打开门,男人的大手伸过来,模模她额头,又捏了捏她小手,“凉凉的,是不是又睡着了?” 看到她愧疚的点点头,他立马就笑开,大手拍了拍她小,“这么长时间月兑着裤子不穿上,小一定冰坏了。” 月柔低垂着头不说话,祈自谦以为她害羞了,直接抱起她上床,还让她背对他睡觉,搂着她的小蛮腰,将她的小按入怀里,耳边是他轻柔的声音,“别害羞,我们是夫妻嘛,让小贴着我睡,很快就会捂热了,乖,我们睡觉咯,很晚了。” “嗯。”她轻应了一声,闭上眼睛,祈自谦可能是真的很困吧,连灯也忘记关,就睡着了,月柔这次没那么急着挣月兑他怀抱,直到他手臂松了很多,睡得越来越沉时,她才试探着叫他的名字,“自谦……自谦……” 又拿手摇了摇他胳膊,然后才慢慢拿开他的手,缓缓下床,站在床边想了想,视线扫过枕头,抓起,轻轻塞入他怀里。 床头灯就不用关了,一会进来时还能看下路,反正自谦都睡的很熟。 月柔小心翼翼的离开床,手朝着钥匙模过去,轻轻的拿起来,慢慢的移到到门边,打开门,退出去,再慢慢合上门,然后进入隔壁的房间,打开灯盯着那个保险柜,手紧张的按住了胸口,心怦怦的跳着。 墙上的时间显示两点多了,月柔不想浪费时间,深吸了一口气,移步到达保险柜前,单膝跪地,先把两把钥匙同时插入钥匙孔里,然后输入密码,之后,两只手捏着钥匙同时拧动…… ‘咔嚓’门打开了,月柔双眼一亮,赶紧拉开门,视线往里面扫。 第一层里面是些未开封的文件,还有一些现金,视线往第二层里扫时,她瞳孔微微扩张,那里面躺着的,正是两封信件与那本陈旧的日记,手赶紧伸进去,把东西拿了出来,先把信件放到一边,她仔细地观察起了日记本。 本子不单单是旧,还很破,表皮都撕烂了一边,还是用透明胶很粗糙的沾上去的,翻开第一页,里面写着三个字‘祈秋华’。 这一看就知道是人的名字,自谦也姓祈,可是这三个字倒不像是男人的名字,比较像女人的名字,难道是自谦母亲的名字?所以自谦是跟着母亲姓的?也对,小谨今天也说,查出自谦有个早年就去世的母亲。 指尖继续翻动,印入眼帘的是歪斜又扭曲的字体,还有钢笔摔在上面溅下的黑色墨迹,触目惊心的那些内容:我恨你……诅咒你……不得好死!你始终还是不信我……宁愿相信相信那个贱人…… 月柔瞪大眼睛,指尖快速翻动日记,那密密麻麻的字体与往事带给她的是无尽的震撼,原来如此…… 这就是真相,这就是自谦怨恨衡家的真相,为母亲复仇! 待看完全部日记,月柔才合上本子,她迫不及待的想告诉温谨这些真相,明天?不行!东西已经拿到手了,如果等到明天,自谦忽然打开保险柜发现东西不在了,一定猜到是自己拿的,以免夜长梦多,不如现在给温谨电话。 尽快把信件交给他,顺便告诉他真相,就现在!现在就要告诉他! 手麻利的合上保险柜的门,输入密码,然后转动钥匙,可月柔没料到的是,手一碰秘密,保险柜上的警笛就叫唤了起来,嘀嘀嘀嘀的警笛声在寂静的夜里非常的刺耳,月柔惊慌失措的按着取消键,想试图终止声音。 隔壁房间,祈自谦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房间亮着一盏床头灯,紧了紧手发现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怀里的人不见了,他抱着一个枕头,耳边的是熟悉的警笛声,是隔壁房间的保险柜发出的警报。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视线扫过空荡荡的桌子,是月柔拿走了钥匙? 月柔按了几下,见无法消除声音,只能放弃保险柜,不管它的鬼叫声,起身就往门边冲,反正被发现了,必须把信件给温谨! 哪怕与自谦撕破脸皮也在所不惜! 快速打开门,视线倏地射向大门处,可刚跑两步,就听到旁边有开门的声音,步子下意识停顿一下,紧了紧手,还是决定头也不回的往门边跑,呼吸急促,手握住门的把手用力拧开,门已经打开了一半了。 可是,从身后多出一只手,按在门上,微微用力,就将门再度锁住了。 “月柔这么晚是想出去散步吗?”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视线落在她手里的日记本与两封未拆封的信件上。 月柔身子僵硬,脸依旧面向着门,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来,跟我回房间,别又感冒了。”手被他握住,往保险柜的房间里拉,月柔步伐僵硬,被迫跟着他到达了房间门口。前脚刚踏入房间,内心忽然升起一股恐惧,她立马抬起手死死地抓着门框不进去。 祈自谦回过头,笑看着她,“乖,快松手,好孩子应该听话,别惹我生气知道吗?” 以前的自谦从来不会说‘别惹我生气’这种话,月柔更是吓得不敢跟他进去,她摇头,拼命的摇头,祈自谦就转身,伸着手将她的指尖一根一根的掰开,他满脸笑意地说:“我喜欢听话的月柔,如果不听话,会受到惩罚哦。” 月柔瞪大眼睛看着他,祈自谦掰开她最后一根手指,在她惊恐的眼神下,猛地抱起她,几步将她摔上床,月柔瞪着他嘴角邪魅的笑意,吓得立马从床上弹坐起来,男人沉重的身子已经压上来,张开嘴,狠狠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啊——”她疼得尖叫。 上一章 下一章 第156章:别逼我毁掉你 “疼么?这就是你想离开我的小小惩罚。” 祈自谦抬起头,手撑着床,低头盯着身下的女子,发丝微乱,脸色发白,眸光星星点点闪着泪光,神色楚楚可怜。 他抬起手轻轻地摩擦着她发白的嘴唇,俯身亲吻了一下,然后又将唇移到她脖颈上,月柔以为他又要咬自己,吓得缩了缩脖子。 一只大手按住了她单薄的肩膀,湿热的吻落在上面,他伸出舌尖轻轻添弄起来,细细密密地吻落在上面,动作怜惜,他说:“唾液可以消毒的,乖,别乱动,怪我不好,咬出血了,这该有多疼呢?我失态了。” 月柔咬了咬唇,很想推开他,又听他说:“老婆,你的血是咸的,你知道吗?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是他第二次说,她的心依旧会颤动,想起他平日里对自己的好,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只能说抱歉,“自谦……”对不起。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娇弱,让人听着心疼。 这次,他硬着心肠问她,“看了日记的内容是不是?知道一切了吗?白珊入狱的事情也知道了?昨天的短信果然不是编辑发的?嗯?是衡温谨对不对?今天你们会面了对吧?” 祈自谦也是晚上下班时,才听到护士们聊天时提起,白珊是报复衡家的造成事故的人,这件事情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也上了新闻,当他急着赶回家里,看到安静睡着的人,还以为她并不知道。 洗澡时还在想,是该带她离开香市了,热闹看够了,毕竟催凤怡疯了,就意味着一切到此结束,如今他与月柔在一起,已经很满足。 原本打算在两人离开香市后,把信件寄还,就样就能结束衡家与邵家的仇恨,他现在改变注意了,衡温谨想跟他抢月柔,他就没必要结束这个游戏,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毁掉这两封信件,就能看着邵家对付衡家。 他只要站在一旁看热闹就好,看着衡家毁掉就行,到那个时候,衡温谨还有什么能力和他抢月柔? 祈自谦的眼神阴沉沉的,月柔莫名感到心慌,她不敢乱说话,怕激怒他,可是什么话都不说,更加感觉情况会越来越糟糕。 她犹豫着,怯怯地开口,“自谦,对不起,月柔知道错了,不该私自偷看日记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对不起……” “呵……”他回过神,轻笑了一下,俯身将唇落在她脸上,轻轻地从脸上滑到嘴唇边,声音霏霏动听,“知道死掉的人是衡逸新,而非衡温谨,现在想回到他身边吗?恨我吗?因为我欺骗了你,利用你报复了衡家,利用了你们三个人,还借助白珊的手弄死了你和衡温谨的孩子,是不是觉得我是魔鬼?害怕吗?想和我离婚?所以,在这之前,想帮衡温谨偷回信件?帮他对付我吗?想把我送进监狱?” 他竟然全都承认了。 月柔抿着唇只是哭着,摇摇头又点点头,“小谨不会对付自谦的,我们也不会复仇,月柔也不恨自谦,只是有些难过,为什么是自谦弄死了孩子,觉得是白珊的时候不会这么难过……” 觉得是白珊的时候不会这么难过…… 他一怔,诧异地望着她眼中不断涌出来的泪水,搂紧她,猛地垂下头,吻住了她的眼睛,对不起月柔,对不起,他在心里道歉。 “呜呜……偷回信件,也只是想让白珊化解小谨的误会,小谨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看到她哭着说死去的孩子时,祈自谦闪过一丝心疼,可在看到她手心攥紧的信件,与她口中那口口声声的小谨二字时,眸光还是冷了下来,“他生在衡家,就不存在无辜二字,他是催凤怡的儿子,这就是错!” 月柔咽哽着反驳起来,“可是,这不是小谨能选择的事情,谁都无法选择父母的……” 话语一停,猛地发现手中的信件被人抽动了,她尖叫起来,“不要——” 手死死地攥紧。 祈自谦却不慌不忙的抱她坐起来,轻轻捏着信件与笔记本的一端,“我记得刚才月柔还跟我道歉来着,说不该私自偷看日记,现在我原谅月柔,月柔是不是应该把东西还能我了?嗯?” 他恢复了往日的温文尔雅,嘴角挂着熟悉的笑意,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纵容不听的孩童,月柔却因他的话,羞愧地低垂下头,“自谦,月柔是不该看日记,可是信件……” 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按住她柔软的唇,也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祈自谦勾着嘴角,大手轻抚着她小脸,“明天我们就离开香市,去巴黎生活,那可是个很美丽的城市,上次我们旅游没有好好玩,这次去那边定居,就能随时带月柔去玩了,开心吗?然后我们要两个宝宝,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月柔说好不好?” 他是什么意思?想绑她过去吗? 月柔脸色微微发白,祈自谦却凑头亲吻着她嘴角,眸光锁定她眼睛,幽幽地说:“只要月柔说好,一到巴黎,我就将信件寄还回香市,我说到做到哦,老婆……我只给你这一次回答的机会,你只要点头,或是说好就行,知道吗?否则,我会毁掉信件,也毁掉衡家,让邵家与衡家斗个你死我活的。” 话说到后面,眸光森冷,话语中尽是狠毒。 这是在威胁她吧?月柔轻咬着唇没说话。祈自谦将她搂入怀里,怜惜地摩擦着她脖颈,月柔身子止不住的发颤起来。 他说:“你不该有离开我的想法,我说过,会对你一辈子好,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可你……为什么不选择我?反而要回到那个没用的男人身边?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能保护你?乖,我才是你正确的选择,知道吗?我对你的爱不亚于他的。” 那个没用的男人身边?月柔微微握拳,觉得那句话特别的刺耳,自谦是有意这么说的吗?是有意想让她生气吗?还是,仅仅是在发泄他心中的不快?不管如何,她都对这句话,十分的反感。 “小谨从醒来就被你算计着,你利用他的善良,用亲情与良心束缚他,他没伤害任何人,却要因你的仇恨而受苦,小谨并不是没能力与才智和你斗,他只是不想和你斗,他说把以前的事情一笔购销。 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更不想牵连无辜的人。 他只是好奇你报复衡家的原因,小谨一直在理解着你的痛苦,相信任何人做些种种坏事都是有原因的,可是你……你跟本不懂小谨的苦心,还觉得用卑鄙的手段报复别人很值得骄傲,请你不要说小谨没用!你没有资格这么说他!” 认识月柔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她如此义正词严的指责一个人,对像还是自己,她在为衡温谨打报不平。 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他意外并不生气,他也从未觉得用这种手段复仇很值得骄傲,他只是用可行又能让他泄愤的方法而以。 一直就知道她纯净善良,所以在她面前一直扮演着这种角色,可是这种角色终究还是被揭穿了,他是恶魔。 只是平日里披着温柔善良的外衣。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的纯净与善良,可还是不能放她走,不能失去她,只想要她,哪怕用卑鄙的手段也要留住她。 房间很安静,两人都没再说话,月柔觉得自己那通话伤害到他了,所以一直注视着他的脸上的神色,却发现一片平静。 祈自谦回过神看到她眸中的担忧,内心深处有着片刻的开心。 他笑了,“老婆,昨天你感冒了,今天感冒好了对吧?我在想,如果我们早点圆房,老婆的肚子都有几个月大了,明年我就能做爸爸呢,其实现在也不晚,早点圆房,明年照样做爸爸,就今晚好不好?让我好好爱你。” 什、什么? 月柔脸色一白,看到他起身去关门,她赶紧跟着下床,抓着信件绕过他往门口冲,一双强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搂住了她,男人的声音在耳边,“本想关上门的,老婆似乎有点急,那就不关门了,灯也不关,我要好好看着老婆在我身下缠绵的模样。” 他的声音让她全身发麻,颤抖,月柔挣扎起来,拉扯着腰间的大手,声音祈求,“自谦,请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乖,听话,别逼我毁掉你,我们是夫妻,月柔忘记了么?”祈自谦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回了床上,不顾她的尖叫与挣扎,按住她乱蹬的脚,手模索着掀开了睡衣下摆……在看到那瓷白的肌肤上,醒目的青紫吻痕时; 他停住动作,微眯着眼,愤怒直冲脑门。 她白天竟然和衡温谨在一张床上翻滚! 没人能明白祈自谦此时的心情,他小心翼翼极致珍惜的宝贝,如今轻易的就被别的男人碰了!他的珍惜成了一次天大的笑话。 掐着她腰身的手在用力。 月柔望着他脸上嗜血的笑,只感觉全身发冷,可是婚内出轨却也是事实,她无从辩解,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口,那会让他气,更是难堪。 “呵呵……”他失笑出声。 她能感觉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失去理智一定会强暴她,月柔攥紧信件,呼吸急促,眼光微转间,猛地用力推开他,赤脚就往门边跑。 身后一个力道,拽住她手就往后面甩,“啊——” 祈自谦没抓紧她手,身子被大力甩飞起来了,“砰咚……” 物品碰撞的声音,后脑被硬物一撞,只感觉钻心的疼楚与酥麻感从脑后传来,她费力地侧身,发现自己半坐在地上,脑袋搁置在保险箱的角上,好疼……呼吸都不顺畅了,身子也使不上力,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发现出不了声。 手怎么用力也抓不紧信件与日记本了。 恍惚间看到自谦站在门边慌乱地望着她。 上一章 下一章 第161章:恶魔被救赎了 五个多月的孩子已经有了胎动,她能感觉到孩子的活力,虽然从来就没喜欢过这个孩子,可在决定生下他开始,就有过期待。 他会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有时候模着肚子,她有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打掉孩子,就意味着她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背叛这种事情,有过一次已经让她很痛苦,绝对不会再出现第二次。 可是父母的眼泪,一定会逼迫她再婚的吧?如果她能走出监狱。 就算父母不逼迫自己结婚,没了逸新的人生,她也已经不期待了,那么出去与不出去也就没多大差别,想来想去,现在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都会成为自己的唯一,她真的要拿自己一生唯一的孩子来换自由? 当然不,逸新已经不在了,她还要自由来做什么? 这个孩子已经是自己的家人了,她不愿意失去。 白珊一直沉默着,祈自谦抬手看了看时间,“你好好考虑,我明天过来看你。”松开她肩膀,他转身往门边走。 “不用考虑了!你之前无条件想救我,我都不稀罕,我会傻到伤害自己的孩子来换取自由?我是厌恶你,但是,不会傻到让你伤害我的孩子!”就算出去,估计祈自谦早就带着秦月柔躲远了,当她傻不成? 有衡温谨在的城市,他怎么可能会继续与月柔过下去? 且,这个男人并不是她所能对付的,一个把衡家耍得团团转的狠厉角色,别说是报复他,说不准,自己会再次被他整的家破人亡。 衡家就是个例子!她确实很想为自己复仇!被他当棋子耍得团团转很不甘心。 可是,想起自己愧对的父母,她只能卸下戾气,她不敢和他斗,这是种无力感。 想起自己之前撂下的狠话,现在的自己十分的窝囊。 她握了握拳头,咽下心酸,讽刺着说:“还有,别说这么可笑的话,想打掉我的孩子为秦月柔报仇?秦月柔的孩子不是你一手策划的吗?哼!你还真是无耻的可以,一面伤害别人,一面在这说帮忙报仇。” 祈自谦脚步顿住,慢慢转身,食指手推了推金框眼镜,“看来,比起报复我,你背叛衡逸新和别的男人怀的孩子,后者在你心里比较重要,你不惜舍弃自由也要保住他,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他们其实更希望你能承欢膝下。” 前者是讽刺她对衡逸新感情,后者是想激起她的孝心,都是为了达到他的目的。 白珊气愤的怒瞪他,“够了!我不想听你说任何废话!你也没那个资格!你现在可以滚了!”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这一切明明都是他造成的,还有脸在这里教训人,无耻! 祈自谦深深地看着她,眼眸中有她看不懂的情绪,如果,把自己是这个孩子的爸爸告诉她,白珊一定会疯狂的打掉孩子吧?可是,白珊就会更加恨他,而这个真相,真的会毁掉白珊,一瞬间,觉得她很可怜。 “出去,给我滚出去!你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凭什么?”白珊原本有些冷静下来的心,再度翻腾起来,在看到男人眼中的怜悯,让她怎么都忍不住尖叫,她攥着手心,疯狂的想撕碎这个男人。 “我马上就走,你冷静一点。”祈自谦收起神色,意外的配合,拉开门,毅然走出房间。 白珊盯着紧闭的门,捧着信件坐回了床上,她发了一会呆。 然后抬起头看着房间的摄像头,发现它再度动了起来,这个房间是隔音的,他们两人在里说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虽然房间里有监视器,可在祈自谦进来后,那个跟着她四处移动的监视器就不动了。 这足以说明,祈自谦是个十分谨慎的人,他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哪怕她拿出手里的信件指控他,也找不到是他把信件交给自己的证据。有一点他猜得很对,她也舍不得把逸新留给自己的东西,交给别人拜读。 更不舍拿逸新留给自己的信件做指控祈自谦的工具。 这是她的宝贝,是逸新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 她对温谨的恨因这封信消失了,温谨是无辜的人,她侧成了一个大笑话,她对不起逸新,伤害了他所在乎的亲人,不管催凤怡还是温谨,逸新想让温谨与月柔在一起,可是,却被她从中搅和,让他们两人不得不分开。 尽管知道全是祈自谦的计谋,可在拿到信件的那刻,她忽然觉得很幸福,能收到逸新留给自己的信件真的很幸福。 眼泪流下来,她赶紧抬手擦掉,手捧着信件爬上床,把自己藏匿在被褥里。 好想梦到逸新,很期待做个与逸新有关的美梦,他们曾经那么幸福。 白珊以为在祈自谦出了这个门后,他所说的交易就破碎了,却没料到,那个男人竟然找上了自己的父母,邵家父母得知他有办法救出白珊,立马就答应来医院劝导白珊打掉孩子,可是白珊一口就拒绝了。 “珊珊,你还年轻,只要能出监狱,以后还会有孩子的,最重要的是自由,我知道你恨祈自谦,也知道那个男人把你当了工具,可是自由才是最重要的,这个孩子你一向不喜欢,它是你背叛逸新的铁证啊……” 父母为了说服她,进行各种引导,白珊只是坐在床上什么话也不说,安静的很,母亲说的这些她何尝不知道,早就在心里做过各种设定与挣扎,她还是舍不得这个孩子,她已经决定让肚子里的孩子,成为她这一生唯一的孩子。 打掉它,她就不会再有孩子了。 出狱后,也会变得跟行尸走肉一般,出不出狱,又有什么差别? “妈妈想让你出狱,你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姗姗……呜呜。”千言万语都化为她们的期望,他们只是期望自己的女儿能陪在他们身边,仅此而以,邵母哭着倒在丈夫的怀里,只差没跪在白珊的面前求她。 白珊眼泪滑下来,淌了满脸,她只能道歉,“对不起妈妈,请您让我再任性一回,我想让肚子里的孩子,成为我这一生唯一的孩子。” 成为我这一生唯一的孩子…… 这句话惊鄂了三个人,邵家父母立马明白了她的心思,眼中的悲戚越发的浓重起来,被祈自谦燃起的丝丝希望,再度破灭。 祈自谦坐车里,戴着耳麦,也从邵父袋里的手机里听到了这些话,他真的没料到,白珊不愿意打掉孩子,原来是这个原因。 她不期待自由,也不期待幸福,她的世界是黑色,所以无所谓出不出狱。 邵父拿出手机,直接挂机,他们是踉跄着走出了病房,留下一句,“我们尊重你的选择。”忽然间发现,自己的女儿哪怕没有祈自谦的算计,也会毁掉,因为衡逸新死,她无法接受,现在估计是肚子里的孩子拯救了她。 这几个月的疯狂完全是仇恨支撑着她活了下来。 从另个方面讲,若不是祈自谦的算计,他们的女儿或许会早早得就追随着衡逸新而去,爱情这个东西,实在太过伤人。 白珊答应去美国留学,就期待着回国与衡逸新订婚,结果顶替逸新活下来的温谨却娶了月柔为妻,她疯狂的报复月柔,在排除万难终于与顶替逸新温谨订婚后,却发现自己背叛了逸新,在万般煎熬之时,却发现自己一心想嫁的人是温谨。 这一次次的打击下,她早已疲惫不堪,她一生的追求破灭了。 邵家父母离开后,白珊又把衡逸新留给自己的信件打开,细细地又看了一遍,她只是哭着,不停的掉眼泪,呢喃着说些话,“逸新,我不许你后悔爱上我,不许你后悔遇见我,呜呜……我才不要忘记你,不要忘记你……呜呜……” 你是我一生的追求,现在只剩下这些记忆,如果抹去,我还剩下什么? 邵家父母离开医院,就撤去了对案件的干预,而祈自谦也交给了他们几封诊断书,让他们意外的是,竟然是白珊的病情诊断书,那是被鉴定为精神错乱的诊断,一瞬间,他们齐齐呆愣住。 “我只是提前告诉你们,白珊有精神病,虽然是轻微,可如果不进行医治就会很麻烦,这是因受到过多打击所致,她一直很压抑,会忍不住发怒,然后会不计后果的做些可怕的事情,她早就不想活了,可觉得去死,会让你们伤心,她很痛苦,安排她做心里治疗吧。” 这就是让白珊走出监狱的漏洞,也是拯救温谨的方法之一。 几天后,白珊的报复案件得到重审,白珊的犯罪行为与其精神症状有直接联系,她毫无根据地认定某人陷害他(被害妄想,一种常见精神症状)他就可能会采取先下手为强或“报复”行为,造成对方伤害或死亡。 她被鉴定为精神错乱而宣布无罪。 其实白珊的病情并没有让她真的错乱到这种地步,她仅仅是轻微的精神病,可因为有祈自谦从各医院弄到手的诊断书,而被获救。 白珊被父母接回邵的家时,说不意外是假,特别发现救自己的人是祈自谦,她更是猜不透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父母说,祈自谦没有再提打掉孩子的事情,他到是有透露,过几天就会带着月柔去巴黎定居。 或许仅仅是可怜她吧?或许是月柔的请求,那个女子一向是那么善良的人。 连恶魔都被救赎了。 上一章 下一章 第162章:都害怕孤身一人 因白珊病情的影响,与邵家对案件的不再干预,温谨还没有叛下来的案子终于也落定,那是一起车祸意外,他只是因失忆而误会自己是哥哥衡逸新,而且还是被白珊的病所遭罪的被害者。 最后法院宣判,邵家应对衡家造成的损失进行赔偿。 而衡温谨也被当庭释放。 衡家的那些流言,关于母亲想用弟弟的命换哥哥的命,弟弟为了活下来,谋害哥哥,种种的流言都变成,白珊的精神错乱,所编制的妄想言语,新闻与网上都在传言,衡家是被一个疯子给毁掉的。 事情圆满解决,祈自谦也该带着月柔离开,在离开前,月柔去邵家见了白珊。 “我要离开了,请好好配合治疗,自谦他其实并没有你们想像中那么坏,他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代他向你道歉,请原谅他。” 这些话如果从祈自谦嘴里说出来,白珊觉得自己估计又会发火,会骂他无耻。 从月柔嘴里说出来,意外的一点也不生气,她是唯一有资格做评论的人。 明明被祈自谦强制的禁锢在身边,却还能如此为他说话。 “真的和祈自谦走?温谨怎么办?”或许这是两人第一次如此平静的交谈。 说到温谨,两人的眸中都滑过一丝复杂与黯淡,月柔牵强地笑了一下。 “我答应自谦要好好与他生活,他需要我,温谨很忙的,他要照顾母亲,把公司挽救回来,我很放心他,他是个坚强的人。” 月柔眼中有着强压不住的水气,尽管多早就做了选择,还是会心痛的。 她其实并不放心,也很不舍,更怕他会在夜深人静时,偷偷到地下室里哭。 白珊抿唇沉默,总而言之,觉得这一切是自己愚蠢所造成的。 道歉的话她说不出口,道歉从某种角度上说,就是废话。 眼前的女子也从来不需要这种东西。 ‘嘀——’别墅外响起了车鸣,是祈自谦在催促月柔快些,要赶飞机了。 月柔从沙发上站起来,紧了紧手,走之前想说点什么,嘴角蠕动间,还是化为一笑,然后移步,门外的光线从她身形中悄声穿过。 白珊视线随身形而移,望着门外逆光下,那穿着白色大衣的长发女子,像是即可就会在她生命中消失那般。 回想起她们的曾经一起追梦的日子,与之后的种种伤害纠缠,终于忍不住,在她背后流下了眼泪,眸光凄凄地盯着门边的身影。 她知道,这次显然极有可能,是她们最后一次相见。 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急切地开口,“那个孩子,请原谅我,谢谢有你在画室的陪伴。”她是曾经嫉妒过,可是却伴随着幸福。 咽哽地道歉声与复杂的道谢,让门边的人顿住脚步,慢慢转身,看到沙发边上,那大月复便便的消瘦女子早以泣不成声。 月柔的眼神微微扩张,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心下酸涩间,丢下手里的包包,冲到白珊面前,狠狠地抱住了她的脖子。 以前,她们就如此亲密的拥抱过,是那么久的事情了。 白珊瞪大眼睛,半响没了呼吸,月柔却将头搁置在她的肩膀上,说出了一直就想说的心里话,“一直就很喜欢有白珊在身边的日子,在画室有白珊的陪伴很开心很开心,在月柔的眼里不仅仅只有画与温谨,一直就有白珊的存在。” 却从未告诉过你,而让你误会我的眼里只有画。 我们曾经是那么要好的朋友,你说过,是你一厢情愿的以为我们是朋友,其实并不是,在我的心里也有你的存在,只是,那时候的我以为,不说,你也会知道,会明白,可原来,你其实从来都不知道。 错在我,那时候,并不懂得如何表达。 “呜呜……”白珊在微怔之后,终于失声痛苦起来,在她回神,抬手想回抱月柔的时候,怀里的人早已经撤身,留下两个字,“保重。” 她的指尖与对方的大衣边角轻轻擦过。 视线中是她泪中带笑的脸,直到身形消失在门口,她哭着追出去时。 只看到车子快速开离邵家。 如果……如果…… 如果当初,她知道月柔也像她一样,很喜欢彼此的陪伴,并把对方当做最重要的朋友,或许她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舍弃画画,虽然结果仍然是丢弃画画,而选择逸新,可在温谨顶替逸新娶她的时候; 自己就不会那么冲动,因仇恨而失去理智。 她或许会用更温柔的方式让她让出心爱的人。 她当初,对月柔的恨,并不仅仅是因为她抢走了自己的爱人与梦想,其实还恨她的眼中只有画画与温谨,而没有自己。 觉得自己一厢情愿的把她最重要的朋友,是那么难堪、难过又心酸的事情。 她恨眼中只有画的月柔,也恨她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 如今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她,自己其实跟本就不了解她,却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表面上看到的,就是所谓的了解。 在月柔的车子开出邵家,驶向机场的时候,当庭释放的温谨,得到自由的那刻,并不是去疯人院看望母亲,而是去别墅区找月柔。 在法庭上,并没有看到月柔的出现,他就已经很着急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心情很焦虑,很害怕。 在出了法院大门,发现在外面接自己的人是白珊母亲时,他更是头脑空白。 月柔呢?她在哪里?她怎么可能会在自己自由后不来见自己?很想她,一直就很想她,非常非常的想念她,很期待她来见自己。 可是,不管他怎么等,都等不到她。 查出白珊有精神病,邵家的态度转变,自己的自由,这些东西,是不是也都与月柔有莫大的关系?她与祈自谦达成了什么交易? 他站在祈自谦的别墅外,手不管怎么按铃都没有人开。 邻居听到动静,说他们去巴黎定居了,今天的飞机。 或许,不会再回香市了。 一瞬间,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倏地转身,却被一直静静陪着他的白珊母亲扯住了手,对方的眸中全是悲戚与怜悯。 “上车吧,我让司机送你去。” 如今身无分文的他,简直寸步难行。 车子在别墅区呼啸而过,温谨坐在车内出奇的平静,可心底的某处却崩塌了。 他神色恍惚,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月柔,他一生最爱的女子。 是他的无能,是他不够资格拥有她,月柔是为了救他才和祈自谦离开的。 几乎不用想也能猜到。 祈自谦怎会如此好心?若非如此,当初又为何会设计一切? 而月柔,跟着祈自谦到达打机场,几乎一步一个沉重,她轻咬着唇,死死地忍着不想哭出来,祈自谦的手就如那烙铁般拽得她生痛,她知道,他怕自己忽然反悔,他也在害怕,害怕自己会在利用他救回温谨后,忽然反悔。 其实只要她哭着说:自谦求你放过月柔,月柔只想要小谨。 或许他会真的因为心疼她怜惜她,而放手,哪怕自己再痛苦,再不舍。 他其实很害怕月柔会说这种话。 可是,她并没有,她是在乎自己的,他知道,所以不会说。 他在利用她对自己的在乎,那不属于爱情的在乎,他们之间只是亲情。 机场人来人往,月柔神色恍惚间被人撞了几下,直到她手中的小皮箱被撞的翻在地上,发出砰咚的声响,祈自谦才回过神。 月柔的手忽然抽出手心,让他莫名的心发慌。 惊慌失措的转身才知道,她弯着腰在拉地上的皮箱子。 一只大手截去了她的小皮箱,轻松地拽了起来,他笑着说:“月柔在我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箱子我来拉。” 她却摇头,小手抓着皮箱不松开,昂着头说:“月柔想和自谦同甘共苦,我们一人拉一个,要和自谦并肩走。” 她右手主动牵起他的手,左手拉着小皮箱,眸中的水光,让祈自谦知道,那不仅仅是不舍衡温谨,还有不放心自己。 她一面不放心他,又爱着衡温谨,她就是这么个把自己逼到绝路的女子。 祈自谦猛地摔下皮箱,伸手将她拽拉怀里,这个粗鲁的动作,促使月柔狠狠撞进了他怀里,手里的皮箱子又摔在地上。 “想哭就哭吧,是自谦不好,强迫你跟着我去巴黎。” 他沉沉的声音,让她眼泪即可就流了下来,可是她却口是心菲的否认,“自谦没有逼月柔,月柔是自愿的,自愿想和自谦在一起。” 她其实,最不放心的是他,比起温谨,她更放心不下他。 温谨最起码还有一个母亲需要照顾,一定会坚强的。 他会努力生活,把公司重新建立起来,让母亲过上好生活,他有那个能力。 可是自谦孤身一人,他有多寂寞,有多孤独,她最能体会,他渴望有个家。 和她一样,都害怕孤身一人,都渴望有个家。 她知道他是个恶魔,可面对自己时,却是那么的想做回天使。 她应该陪着他的,他需要她。 他母亲在十五岁时就去世了,可想而之,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把自己真实的性情隐藏起来,表面上对任何人都温润潇洒。 其实内心是那么的脆弱,又害怕失去。 这个家,他一直就很珍惜。 他说:“月柔不要难过,自谦会对你好,发誓会疼你,只对你一个人好。” 她在他怀里咽呜着点头,“月柔知道,月柔不难过,月柔不会离开自谦。” 温谨匆匆赶到机场,跑到离开人几步距离处,愣愣地看着相拥的两人,他们的话,他听到了…… 给读者的话: 月柔到底会不会跟自谦离开呢???猜猜看!! 上一章 下一章 第163章:上一代的恩怨往事 机场人来人往,月柔与祈自谦两人并没有发现几步远的温谨,他们相拥着,听到机场广播催促客人上飞机的声音,松开怀抱,祈自谦擦了月柔的脸上的眼泪,携手而去,温谨站在两人身后,抿着唇,视线朦胧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的背影。 他留不住月柔,更没有资格留住她。 月柔似乎感觉有道眸光一直注视着自己,忽然扭头,视线准确地找到了人群中,那张熟悉的俊脸,他哭了,在他们视线相碰的那刻,她的心也不由自主的颤抖动了,在温谨激动地移动脚步想追过来时。 她却即可收回视线,拉着祈自谦的手,加快了步伐。 对不起,小谨…… 温谨的眼泪滑下来,指尖微动间,只能定住脚步,满脸的悲戚地狠心,慢慢转身,这么做,只因为月柔不希望他的到来。 她已经决定要和祈自谦过一生了,她害怕自己的挽留。 月柔忽然的急切,让自谦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疑惑转身,却只看到温谨往回走的颓废背影,紧了紧握着她的手,跟着加快了步伐。 那个男人……竟然追过来了,却尊重了月柔的选择。 他们之间,那种光看眼神与行为就能读懂对方心意,与为对方着想的心思,是他永远都学不会的东西,也不想学会,他是自私的。 飞机轰的起飞,在天空中划过一道白烟。 温谨终于踉跄地跌坐在飞机场外的阶梯上,手撑着额头,肩膀止不住的耸动。 跟着白珊的母亲到达邵家时,天已经黑了,晚上七点多钟的样子。 白珊与邵父都在厅里等着两人,邵家把全部存款交出来,表示对白珊的一切进行赔偿,“我知道,这些钱,远远不足以拯救公司,也不足赔偿白珊毁掉的一切,可是,这已经是邵家的全部了。” 邵父虽然是药品局的局长,为官却很清正,工资也是每个月的死数字,温谨并没有推月兑,伸手将卡接下,“钱,是我借的。” 以后一定会还上。他确实需要钱,没道理在身无分文的时刻还在乎面子。 邵父想说这些钱应该赔偿,没道理要你还,可嘴角一动,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止住了,白珊扯住了衣袖,她摇了摇头:别说了…… 白珊还算了解温谨,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一切他并没有怪邵家,只怪命运捉弄人,如果说这一切全是祈自谦的错,那么归根结底也是上一代的恩怨了,这一切就像是理不清的线团,那么混乱。 厅里安静下来,白珊也拿出一张卡与两封信件,这张卡片对温谨来说十分的熟悉,是当初于月柔离婚时,给的一亿赔偿金。 温谨一看到卡,眸色就沉痛下来。 白珊说:“月柔离开前,将这张卡交给我,她说是借给你的,是要还的,还有这两封信件,一封是逸新留给你的,另一封是月柔亲手写给你的。” 她把信件递过去,温全部接过,攥在手心极紧,他视线扫过厅里的三人,什么话也没说,慢慢转身,脚迈向漆黑的夜。 是该去看望母亲了。 身后响起邵父急切的声音,“今天太晚了,请在这里住宿一晚,明天再去找房子也不迟,催凤怡我们已经接出来了,在楼上,安排在你房间的隔壁,请到这里住到找到房子为止吧?” 温谨错愕转身,却见白珊走到他面前,眸色十分柔和,“我带你去看她吧?” 催凤怡还是老样子,喋喋不休的说些胡话与过去,抱着枕头叫逸新,白珊带他进入房间,让照顾她的拥人离开,给他们两人一个**的空间,温谨慢慢走近,直接跪在床边,“对不起妈妈,是温谨没能力保住公司,但是,温谨会努力重新开始。” 床上的人迷茫地望着他,没有说话,温谨流着眼泪,将头慢慢地搁置在她腿上,像个需要安慰的孩子,“妈妈,对不起,请您再等等,温谨会很快找到房子,等我把公司重新做起来,会把衡家赎回来的。” 一双节骨分明的手轻轻放在他背上,拍了拍,“温谨,别哭,哥哥会心疼的。” 催凤怡忽然说出来的话,却让他错鄂不以,诧异抬起头,她正用很慈祥的眼光看着自己,手滑到他脸上,擦着眼角的泪。 她笑得柔和,“别哭了,去找哥哥吧,让他陪你玩。” “妈妈。”温谨咽哽着,狠狠抱住了母亲的身子,脸埋入她的胸口。 原来在妈妈的世界里,并不仅仅只有父亲与哥哥,也有他的存在,虽然是很小的一部分,他却十分的知足,真的知足了。 温谨在催凤怡房间呆了好一会,白珊在外面敲响了门,“温谨,你晚上没用饭,我让仆人放在隔壁房间,你出来用些吧?要趁热,你妈妈也该休息。” ‘咔嚓’开门声,门被白珊打开,里面的情景是温谨正半抱睡着的催凤怡轻轻躺在床上,手给她拉上被子。 “妈妈睡着了,谢谢白珊。”他站起身子轻声道谢。 白珊摇头,两人不动声色地退出房间,温谨去隔壁房间用了些食物,坐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衡逸新留给自己的信件。 里面的内容,与自己之前所想的基本没多大差别,衡逸新把车祸的事情坦白,还让他照顾母亲,管理公司,还祝他与月柔幸福一生。 他说:“哥哥没能与白珊偕老,希望你们能永远在一起,哥哥会守护你们的。” 温谨感觉心里酸酸的,手颤抖地收起信件,然后看着月柔写给自己的信,久久都没有勇气打开,深吸一口气,才慢慢撕开了封条,指尖摊开信纸,印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字体,而内容没有写任何一丝关心的话语。 仅有一段上一代的恩怨往事。 死去的哥哥衡逸新与祈自谦竟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 自谦的母亲祈秋华是衡明厉的前妻,20多年前,催凤怡与祈自谦的母亲是好姐妹关系,可催凤怡却做了破坏好友家庭的小三,不仅如此,还陷害自谦的母亲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让其两人婚姻走上了尽头。 两人离婚后,祈秋华才知道自己怀孕了,于是怀着孩子离开伤心地,远走美国,独自生下祈自谦并拉扯大。 自谦的母亲是个医生,还是个催眠高手,她并没有利用这些挽救自己的婚姻,在自谦18岁时,母亲因肺癌晚期而死,他在收拾母亲的房间时,无意间看到母亲生前留下的日记,日记的内容无疑有着对丈夫与好姐妹的恨意。 自谦得知自己从小便没有了父亲的真相,想起这些年母亲独自抚养自己的苦楚,毅然决定为母复仇,在等自己羽翼丰满后即可回香市,当然,在回国之前,他先一步查清了衡家的一切情况。 所以他有意研究心脏,这一切都是为了潜入衡家。 而在做衡逸新心脏医生这期间,也是他在思考该如何毁掉衡家的时期。 就在这时,催凤怡找上他,要他秘密用温谨的心脏换衡逸新的,为了不让催凤怡得逞,他与管家联手,让衡逸新去听他与催凤怡的谈话,衡逸新知道真相很痛苦与母亲大吵,管家再度让故事重演,让温谨去听两人的对话。 让他意外的是……这两兄弟关系非常好,并没有因此发生什么争执,温谨愿意让母亲当道具使,挽救哥哥的生命,做哥哥的却找上祈自谦,要求让弟弟代替他的身份活下来,他提前留下两封信交给祈自谦。 自谦也同意了,虽然他有自己的目的,可让衡逸新死,就等于毁了催凤怡的命根子,能让催凤怡痛苦,他都愿意配合,他会等衡逸新死后,让催凤怡知道真相,让她痛不欲生,原本他就设计好了一切。 而衡逸新那场车祸,造成他脑死,更是没有了选择的余地,而温谨也因头部受到重创而失忆,这时,祈自谦又有了新想法,立马揭晓真相,让催凤怡头脑炸开,还是慢慢折磨催凤怡,日久月累的软刀子杀人,很显然,他选择了后者。 于是,温谨失忆代替了哥哥的身份,他也导演了之后的一切 他只是想利用白珊把衡家搅的天翻地覆,也有意让催凤怡知道自己一心想要护住的宝贝儿子,早已死去,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月柔对他来说,是个美丽的意外。 他将一切都算计的好好的,却没有料到,自己会爱上自己的棋子,爱上月柔,为了得到月柔,他不得不改变了策略,让月柔提前从衡家抽离,为了让月柔离开衡家对衡逸新死心,他有意跌落b超图,让白珊知道月柔怀孕; 这是个一举几得的法子,即可以利用白珊毁掉月柔的孩子,让她无路可走,不得以嫁给自己,又可以利用这次风波把衡家搅和乱。 在白珊与衡逸新订婚后,受煎熬的只有衡逸新,他对这些并不满意,于是,他有意一封信寄给白珊,内容为:衡逸新早以死去,顶替衡逸新活下来的是衡温谨,他有意提车祸,让白珊误会车祸是衡温谨有意造成,只为让自己活下来。 这就是所有的始末与真相,月柔将自己知道的全部相告,温谨捏着信件,心情平和,其实他大概都猜到了,祈自谦的母亲祈秋华就是管家口中,那被母亲陷害的衡明厉前妻,这一切似乎可以理解。 为母报仇。 上一章 下一章 第164章:相遇,五年后 五年的时间会发生很多事情,白珊帮助衡逸新重整公司,在月柔走后的一个月后,警方找到了卷走公司财务之人,严惩并归还150亿资金,温谨的帐户也隔段时间就会有人汇入巨款,借着这些钱,衡逸新很快把账务还清。 把公司大楼与工厂赎回,般回了衡家。 并找到那些曾经一起奋斗的高管同事,重新聘用,公司很快得以运转。 在经过五年的努力拼搏,公司已经步正轨,甚至比原来还要强大。 衡逸新还是单身一人,家里只有仆人与疯掉的催凤怡,倒是有不少人企图在他身边安插人,都以介绍女朋友为由,却还是遭到了拒绝。 只因,他脑海里只有月柔的影子,根本融不下别的女人。 公司里也遇到很多投怀送抱的女人,甚至有年轻漂亮的秘书在咖啡里下药,企图和他发生关系,只可惜都未得逞。 温谨对药品天生的敏锐,一闻到茶水里面有怪味,就会倒掉,让其重新冲一杯,如果这女子锲而不舍,越挫越勇,属于不见棺材不见泪的类型,温谨就会让她自己喝掉,然后立马辞退。 这种事情发生多了,内部很多单身女同事都不敢再他的主意,公司终于安静下来,可同时,不好的传言也随之产生,说总裁大人怕是不行,或者是个gay,温谨倒是不在意的,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反正谁也不敢当面说,都是私底下当八卦聊了。 偶尔在情人节,各种节日时,或者心情不好,非常想念月柔的时候中,他会去夜店喝杯酒,然后开间房大睡一觉。 当然在酒吧,也有女人把他当成主要目标,下药戏码频频上演,可都被温谨识破,酒吧的女人很大胆,如果发现药酒无法达成目标,她们会直接行动,小手在他身上点火,上下其手…… 温谨是个男人,自然会有些反应,他也试过想放纵一下自己,可每每到了最后关头,盯着女人的脸,总是会想起月柔流泪的小脸。 如果月柔知道他这么乱来,一定是会伤心的吧? 他会告诉自己,这一生估计都不会再到月柔了,她估计与祈自谦都有孩子了,她又怎么会在乎呢?他努力想说服自己。 结果效果并不明显,越想起月柔,就越发做不下去。 最后还是丢下钱,离开酒店回了家,然后在两人的婚房里喝些醉企图醉生梦死。 而这五年,白珊在公司步入正轨后,就离开了公司,重新着手她所喜欢的绘画。 两年前,邵父却因风湿瘫痪,无法在政府工作,好在有每月都有退休金。 加上白珊的油画买的钱得以养家,白珊的母亲在家里照顾丈夫。 家里也没有以前那么多拥人,仅留了一个打扫做饭的。 白珊的精神病也在几年的治疗中得以控制,比以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生下个男孩名叫邵霖,孩子现在读幼儿园,只是这个孩子是个超多问题孩子,常常在园里与人打架,欺负别的孩子。 白珊为此常常对别的孩子父母道歉,回到家里两母子也常常冷战。 主要是白珊会对他说教,孩子冷漠一声不吭。 白珊为了这个孩子哭了不知多少次,完全不知道他小小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他似乎是恨自己的,有一次竟然从他眼中看到厌恶,她当时刺激的不行,瞪着眼睛,抬手甩下一巴掌,之后两人冷战一个月。 白珊也很后悔自己的行为,不应该对那么小的孩子动手,却没有对孩子道歉。 如今两母亲的相处还是不冷不热的。 而远在巴黎的月柔也有了巨大的改变。 她在巴黎重拾前途无限而荣誉至高无上的绘画职业,她的作品曾多次登上一些国际的电视台和杂志,她的网站年点击量超过三个亿次,她的画不同于以前的普遍的画作风格,充满意境且富有哲理,似乎在告诉人们一些道理。 她的话,对事物的看法往往非常的富有深意和哲理,让人沉思和感悟。 她的艺术作品已被许多国家、地区的博物馆、企业及个人收藏。 她是21世纪具有跨时代意义并且在画艺术方面具有世界顶级知名度的画家。 这五年里,她多次出现在各国的艺术作品大赛,并次次获得一等奖。 她被艺术界中视为天才,视为传奇。 她的一副画已达到上亿的价格。 相比之下,与月柔在一起的祈自谦在这五年里,却没有一点消息,在电视与新闻里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他彻底低调了。 这天,是周末,温谨坐在电视机前,几乎贪婪地盯着电视里面的人儿。 一身子红色蓬蓬裙冬季裹胸齐地长款红色礼服裙,黑长发齐腰柔顺的披着,她静静地站在自己的作品面前,任凭着四周的照相机快门不停的闪烁着,那月兑俗的气质给人以洁白清雅的形象。 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显得难以接近,红色盛装更增添了她的高贵盛典之感。 这是一年前,月柔在巴黎艺术作品大塞中取得一等奖的视频。 温谨将其刻碟,常常在周末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她,不知厌烦的反复播放。 月柔在巴黎很勤奋,拼命的挣钱,甚至把自己喜爱的漫画都抛弃了。 她这么勤奋的原因都是为了他,想到那个帐户不断多出来的存款,温谨只感觉暖心,又为她心疼,尽管月柔走之前没给他留下任何支言片语。 信件也没留下一句关心,连再见都不曾写下,在机场更是急切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她却在巴黎努力挣钱的帮助他。 五年了,他们谁都没有主动联系谁,月柔是否有打探他的消息,他不知道,可是他可以肯定,她一定在夜里偷偷的想念自己。 就像他在无时无刻在想念她一样。 他们还能再相见吗?他不能确定,却期待着。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了,温谨视线紧锁着视频,随口开问,“什么事?” “先生,门外有个自称秦月柔的小姐说在见你。” 一瞬间几乎认为是幻听,他望着电视机里那摇不可及的清雅身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保持着这个姿势,瞪着眼睛,愣怔了好一会。 然后激动的起身,冲到门边,过程中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里面一阵砰咚作响,手快速打开房门,“你刚才说谁要见我?” 仆人微弯着腰,恭敬地说:“有位自称秦月柔的小姐要见您。” 这次他可以确定,并不是他听力有问题,仆人真的说了秦月柔三个字,他猛地错过仆人就往通道上跑,忽然想到什么又停下脚步,转身急切开口,“她在哪里?门口吗?怎么不请她进来?” 仆人大概第一次见如此失态的温谨,愣了愣,然后点头,“是的,那位小姐在门口,她不进来,说是不方便,说要请您到门口去见她。” 温谨是冲下楼的,可当他冲出门口,视线往大铁门处扫,却见不到半个人影,仆人是不会说谎骗人的,难道月柔以为他不想见她。 所以走了? 想到这个原因,他立马往大铁门口跑,身子冲到离铁门大概十多步的时候,看到个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铁门后慢慢走了出来。 一件白色的打底衣,与紧身的弹性黑裤,还有一件双排扣的中长款天蓝色大衣,脑袋上戴着一顶白色帽子,黑亮的发丝随意披散在脑后与身侧,胸口还搭着两缕,那帽子的左端还有白色的饰品花,趁得她脸异常的娇女敕。 她抿着唇,似笑非笑,温谨却能感觉到她的开心,眉眼带笑,那眸中的纯净依旧,他不得不顿住脚步,呆愣地望着她。 那身衣服是他们五年前,最后一次在酒店发生关系时,他给她亲自挑选的。 五年过去了,她穿在身上,感觉与气质依旧。 还记得,他当初轻笑着牵着她小手穿上地上的高跟鞋子。 双臂环着她腰身站在地板上,轻柔地和她说话,“好了,这身衣服月柔穿着真好看,很淑女,像个美丽的小公主。” 她当时眨眨眼睛,模了模脑袋上的帽子,轻轻地反驳他,“月柔不小了,都二十一了。” 他只是笑着,附和着她的话,“对,月柔长大了,不小了,都二十一了。” 今年月柔二十六了,他们都二十六了,可是,她却如五年前一个模样。 他真的不是在做梦吗?月柔怎么会穿着五年前的衣服来见自己? 还有祈自谦,他怎么可能会让月柔独自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一切如梦似幻。 果然是在做梦吧?说不定一走近,她就会像每次出现他梦里一样,在他忽然想抱抱她的时候,忽然就消失了,只留下暗自伤神的自己。 就这样远远看着吧,这样就好了,这样他就满足了。 温谨痴迷地盯着她,月柔也注视着他,两两相望皆无语。 她忽然抬起脚想靠近他,哪知才走两步,忽然刮来一阵风,她的长发被掀高了,帽子也从她头上飞走,在风中的她美的不可思议,微眯着眼,她抬手轻轻拂开长发,温谨盯着不远处掉在地上的帽子,想去捡起来。 才走两步,就看到从门后钻出一个可爱的小公主,她看起来大概三四岁的样子,脑袋上戴着可爱的老虎帽子,小家伙十分激灵的捡起月柔的帽子,然后扑到月柔身上,小脑袋蹭着她腿,“妈妈,妈妈,你的帽子。” 温谨彻底瞪大了眼睛,身形微颤,原来,这并不是梦,是现实…… 如此残酷的现实…… 给读者的话: 月柔为什么要穿着五年前的衣服来见温谨呢?有木有人能猜到接下来的剧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第169章:一直一直想着你 一个澡洗了将近半小时,温谨抱着小家伙出来时,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家里没有小孩子的衣服。 月柔到是有些旧衣物,可是温谨不想她穿旧的。 于是,两大人决定去商场逛逛,将小家伙撇在家里,可能是白天玩的太累了,小家伙扑入柔软的被褥里,很快就睡着了。 温谨吩咐仆人看着她,与月柔终于有了两人世界。 他们手牵手逛商场,买了很多的东西。 其实这些事情交给仆人去做就行,可是他想亲力亲为,自己的妻儿,他想做些力所能极的事情,月柔也喜欢陪着他,两人先买了儿童的衣物,然后才去给月柔买衣服,所有的衣物全是温谨给挑选的,月柔就负责进试衣间试衣。 逛完商场,两人提着东西上了车。 月柔本想坐在副位上的,却被温谨拉着小手,与他一起坐到了后位,他抱着她搁置在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月柔的背贴着他僵硬的胸怀,这种姿势很像抱小孩的姿势,像是被他宠在心尖上,他的下鄂抵在她头顶。 车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他们谁都没说话,只静静的享受着这刻的温存,月柔刚想侧过身子看他脸,却被男人制止住了,“别动,让我抱会,让我感觉一下,真的不是在做梦么。” 月柔的身子微颤,抿着唇乖乖的不再动弹。 他垂下头来,将脸碰触着她侧脸,细细的蹭了蹭,声音低沉,“我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你了,月柔……” 他的手臂勒得她有些疼了,月柔忍不住流泪了,也不知道是被他勒疼的,还是心疼的。温谨察觉她的不对劲,轻轻将她身子掰过,亲吻着她小脸,大手揉揉她脑袋,又紧了紧她身子,“怎么忽然哭了,小傻瓜。” 她昂着泪痕兮兮地小脸望着他,柔柔地说:“月柔在巴黎每天都有想小谨的,每天,每天,看到小谨没有找别的女人,真的很开心,发现小谨的房间除了月柔的东西并没有别人的,真的很幸福,看到小谨这么喜欢盈盈……唔。” 她激动的情绪缓和下来,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近在直尺的俊脸,然后闭上眼睛,停车场的灯光很幽暗,射入车内的光线更是只有少许,她呆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轻柔的吻,他的手轻轻滑过她小巧的脸蛋。 他们相互亲吻着,好一会才分开,“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月柔一直还想着我,喜欢盈盈是应该的,她是我女儿,是我们的宝贝。” 她笑了,很开心的点头。 其实侧着身子看他有点累,这个坐姿亲近更是累,于是她轻舌忝唇,在男人炽.热的视线下,小手滑上他脖颈,借着力道,将坐姿调节了,改跨坐在他怔里,温谨的呼吸有点急,并不想急切的在车里要她,现在能抱着她,他就很满足了。 月柔也是如此,抱紧他,将小脸埋入他怀里。 他们的心砰咚跳的厉害,可温谨急促的呼吸声,让她有些不忍心,对方不主动,她就只能自己主动了,这是她爱的男人,她愿意主动,拉下他的脑袋吻住他的唇,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青涩,没什么吻技,却能成功挑动他的心。 在这双温热的小手模索着,触碰到了他衬衫的扣子,小手从衣领处钻入他后背的那刻,温谨才明白月柔想做什么。 她还含着他耳垂骂他笨蛋。 馨香的气息,柔柔的身子,温谨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好,“别胡闹,我们回家亲近好不好?我想让月柔在舒服些的地方。” “我就要在这里。”她厥着小嘴,撒娇了,小手更是直接往他下面寻,温谨手明眼快的逮住她捣乱的小手,握牢凑到嘴边吻了一下。 大手点了点她鼻子,“乖,我们回家,啊……” 猛然间音调变得奇怪,放在她身上的手也紧了,慢慢垂下头,他无奈又好笑的看着柔女敕的小手抓着他某处,她竟然隔着布料……握着了,这下就是想忍也忍不住了,“真的,这么想吗?嗯?小坏蛋?” 声音十分的洒哑低沉,指尖捏住了她的小鼻子,月柔似笑非笑的张嘴想咬他手,对方也不缩了,任她含住,一股电流酥遍全身,她伸着小舌尖耍弄起来,一脸的狡黠的笑着,五年不见,这丫头变坏了,不对,她一直就是这么坏的丫头。 十岁那年就要看他没穿衣服的样子,缠着说要画.果.图。 其实,那时候的她不懂得把内心的想法表达在脸上,现在的她却是真真切切的人气很多,她是真的长大,是个彻彻底底的女人。 月柔见他盯着自己发呆,头一垂,埋入他怀里,“小谨是不是不喜欢月柔了,都不对月柔下手,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都好几年没见面了。” 声音说不出的委屈与不安,狠狠地揪着温谨的心。 感觉到他身子的僵硬中,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人家想和小谨亲近,小谨好坏,总要人家主动,刚交往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 温谨从着急到诧异,最后怎么忍不住笑出声,身子一个劲的抖。 这丫头怎么这么可爱? 几年不见话也多了,变成个小话唠叨,正当温谨忍不住想反扑,想吻她的时候,她直起身子说了句让他呆愣不以的话。 “我明白了,小谨一定是在害羞,那好吧,我先来!”她一脸的坚定,然后在温谨目瞪口呆的视线下,滑到旁边的坐位上,三下五除二就解决掉了衣物,然后重新爬到他身上来,那双清澈的眸子望着他,一眨一眨的。 似乎在说,现在轮到小谨了。 长长的黑发垂着两缕在胸前,正好堵住了她胸前的红梅,却露出了凹凸有致的曲线,幽暗的车里,这一幕越发给人一种神秘又刺激的感官,平坦的小月复,细致的小蛮腰,均匀修长白皙的腿,她的一切都让人着迷。 温谨深沉的呼吸起来,看着眼前的美景,涨红了俊脸,这种感觉倒像是要被月柔给强上了,汗…… 结果怀里的家伙直往他怀里靠,声音颤抖,“冷,小谨快开暖气。” “小笨蛋!”忍不住笑骂她,温谨扯了她的外套往她身上披,手忙脚乱的拿出遥控打开暖气,调到最高点,忽然察觉到不对劲,一个低头,见某人扯下他拉链,掏出某处,对准秘密花园直接坐了上去。 他暗叫糟糕,正想推开她,分身已经被迫进入个湿热之地,还没来得舒服的谓叹出声,先被个可怜兮兮的声音给叫的心疼不以,“好疼……” 果然,不疼才怪。 她僵着身子,轻咬着红唇,眼泪朦胧的小模样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急什么,看看你,伤着自己了吧?活该!” 环着她小身子,温谨忍着想要她的念头,本想抱她下来,可是某人死死地抱着他脖颈不松,一个抬头,见她抿着唇,满眸子的不安。 这丫头是把他的拒绝,当成是不要她,不喜欢她了么? 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试探他,看他是不是愿意要她? “做好长期奋战的准备哦,坏丫头。”狠狠含住她的唇。 最终还是不忍心让她难过,哪怕仅仅是一瞬间,温谨搂着她小身子,翻身将她抱放在沙发上,曲起她的膝盖,退掉束缚,俯身两人身形相贴了,手在她绝美的身体上游移,有意刺激着她的感官与热情。 寻着她的敏感点游动,亲吻着她的小脸、唇、脖颈、耳垂、月柔身子很快就起了反应,轻咬着唇,身子弓起起来,“嗯……” 小手抱着胸口的脑袋,感觉全身发热,两人那处也不疼了,温谨试探着进入,月柔只感觉涨涨麻麻的,还很充实,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存在,她的眼流出来,呢喃着心酸的话,“做梦都想和小谨这么亲近……唔。” 男人狠狠堵住她的唇,开始有节奏的动起来。 “我也是,小笨蛋,本想等我们复婚之后,我再吃掉你的,可是你个小傻瓜,如此心急。”亲吻着她的泪水,将她的身子托高,他用力的要起来。 她的身子一如既往的紧致,她不说,他都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只有他碰过,她还是他一个人的月柔。 畅快淋淋,汗水飞溅。 “啊……唔。”在她忍不住喊出声时,男人又堵住她的唇,吃掉她的激动与气息,他动作越来越快,要得也越来越狠,就像他所说的,他做梦都想这么对她,想这么重重地要她,所以不想在车上随意的要了她。 他更想在床上,可以有足够的时间与空间。 他的唇移到她耳垂边,月柔嘴巴一得空就拼命的呼吸,身子在满足间,又有些合不住他的节拍,她断断续续的求饶起来,“小谨,欺负人,慢、慢、点。” 他轻笑着回应,“谁让你招惹我的?呢?我刹不住车了小笨蛋。” 小女人柔软的小手轻垂着他肩膀,“小谨坏蛋,小谨大坏蛋,嗯啊……” “呵……” 给读者的话: 好不容易写次肉文,结果一直不通过,要命的。 上一章 下一章 第170章:祈与白的血腥味 她越来越会撒娇了,越发让他止不住动作,可是月柔高点却在他的冲刺中提前到来,她下鄂高高昂起,身子一阵紧缩。 温谨只能配合着她,用力冲到最深处,与她一起攀上云端,那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身子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明显听到一声闷哼。 他回过神赶紧将她搂抱起来,怀里的小身子子软弱无力的靠着他,小身子像条油腻腻的泥鳅,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湿地沾在身上,微眯着眼睛似乎累的不清,温谨亲吻着她小脸,将身子退出来。 其实并没有吃够,看到她这么累实在是不忍心了。 手抓起旁边的衣服给她穿上,月柔却不怎么配合,“不舒服,不穿。” 全身都是汗,却实不舒服,可是; “不舒服也要穿好,先忍忍,一会回家就能好好泡个澡了,听话。”硬是被温谨将衣服全部穿上,月柔嘀咕着,头一歪彻底睡着了,望着怀里的绯色小脸,温谨捧着她好好亲吻一番,再将她小心放手后位上,想让她睡的舒坦些。 谁知道小身子一离开他怀里,立马就醒了,她伸着小手搂紧他,温谨拍了拍她小脑袋,“月柔在后位睡会,我去开车,一会就到家了。” 她摇摇头,眼神瞅了一眼前坐。 温谨会意,“月柔也想坐前面?想坐在我旁边?” 她点头,温谨笑了,考虑到她没什么力气,打开车门将她抱出车子,再打开前坐的车门,将她安置在副位上,给她拉好安全带。 一路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他们两人洗了个澡,然后爬床,盈盈睡在中间,他们手拉着手一起闭眸子。 “月柔晚安。” “小谨晚安。” 一定会这么幸福下去的吧? 不是不好奇月柔在巴黎过得何种生活,只是她不说,他也不好多问。 不是不好奇祈自谦为什么会放她回来,只是觉得,她能回到他身边,这样就好。 第二天,温谨带着月柔去民证局复婚,两人幸福的手牵手,然后温谨带着她去公司,又引来了众多人侧目,公司的流言再度响起,特别是温谨带着月柔进了办公室,这对于那些盯着温谨的女人们来说,是极大的刺激。 所以在温谨去开会,月柔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时,有人敲响了温谨办公室门。 “请进。”月柔坐在温谨的位子上,推开门进入的是个年轻的女人,看到月柔所坐的位置微微眼热,她站在门边细细的打量着月柔,并不着痕迹的拿自己做比较,姑娘很自信,觉得自己哪里都比月柔好。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见门口的人一直盯着自己,月柔主动开问。 姑娘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诧异,“请问你与总裁是什么关系?” 月柔轻笑,微微歪头,“我们刚结婚。” 女孩惊鄂的瞪大眼睛,月柔又说:“你喜欢温谨是不是?他是个优秀的男人,有女孩子喜欢,我也很开心,但是,他已经结婚了,会有更好的等待着你,千万别别难过,其实,我们以前就因误会分开,昨天才回来,我们已经有个孩子了。” 几句话就将事情全部说出来,女孩彻底被打击的说不出话了。 女孩出去后,温谨会议也差不多结束,回到办公室看到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笑着月兑下外套往她身上披着,中午的时候,温谨带着月柔去食堂吃饭,并把她介绍给公司的所有人员,告诉他们月柔是他的新婚妻子。 其实公司的老员工是听过月柔名字的,就是温谨的前妻。 流言终于破了,大家都觉得温谨这些年没有找女人,完全就是在等着前妻回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家里来了电话,说盈盈在吵着要妈妈,于是温谨与月柔又回家了一躺,并把盈盈带去公司,盈盈嘴很甜,见着人就叫哥哥姐姐,惹得公司的人员都羡慕欢喜不以。 今天的温谨工作分外的迅速,解决掉工作,带着月柔与盈盈回家。 车子在路上掠过,风景缓缓后退,月柔抱着玩累了,正昏昏欲睡的盈盈,与温谨说话,“是不是该送盈盈去幼儿园了?都四岁了。” “还是过完年再送去吧,这个冬天让盈盈在家里玩着,对了,月柔回来后,有去见白珊吗?她生了个男孩,比盈盈大几个月。” 眼前一亮,月柔勾起嘴角侧头,“白珊生了个男孩吗?我还没去见白珊呢,回香市虽然一个星期了,可是一直想着要回衡家,反倒把白珊那边给忘记了。” 她笑的有些尴尬,确实脑子里只有温谨,总想着他们见面的情形,他们是否还能回到过去,这样胡思乱想反倒把白珊忘记了。 “呵呵,我很开心你脑子只有我,那明天要去见见白珊吗?还是先打个电话?” 月柔正要说话,温谨的手机震动起来,他腾着手机先接电话,看到屏幕闪着三个字,轻笑了下,“是白珊打来的,刚说起她呢。” 电话接通,那边传出白珊犹豫的声音,“听说月柔回来了,你知道吗?” 想到昨天祈自谦带女人进酒店,白珊觉得祈自谦对月柔并不好,如果可以,温谨应该把月柔抢回来,白珊这么觉得。 “嗯,我知道。”温谨的声音很轻快,白珊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忽然知道月柔回来了,他不是应该惊得掉手机吗?要不然就是激动的说话语无轮次才是,可是,怎么会是这个反应?倒像是无所谓的样子。 她皱了皱眉,“你今天早点回衡家吧,我现在衡家,有事情和你商量。” “好,我在回家的路上,很快就到了。”电话挂掉,温谨就与月柔说白珊在衡家等他的事情,两人很快开车回到衡家。 下车走进衡家的那刻,看到白珊坐在厅里的沙发上,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的形像与当年没多大区别,依旧喜欢穿艳丽些的衣服,栗色的长卷发,不管工作多忙,还是很注重形像,脸上的妆容依旧很精致。 神韵间倒是多了抹成熟美。 或许是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她手撑着头,歪斜在沙发角,并没有看到进来的两人,温谨正要打招乎,月柔却先一步冲过去,狠狠地扑进她怀里,她坐在白珊的腿上,抱着白珊的脑袋,头搁置在她脖颈处,“好久不见,白珊。” 她的声音很激动,怀里的人也瞬间呆愣住。 白珊抿着唇,眼神不可思议,嘴唇颤抖,是月柔…… 她的手慢慢环上月柔的身子,紧紧的,五年前月柔想离开时,她想回抱她。 可是,却没能掌控时机,五年后,月柔再次这么拥抱她,她感动又心酸的想哭。 月柔能感受到她的心情,微微推开她,将两人的额头相抵,“千万别哭,是我不好,回来香市都一个星期了,刚才在车上才想起要去邵家看你,不过我昨天才回衡家的,今天和温谨复婚了,很谢谢你还为我着想。” 从在车上听到温谨告诉她,白珊知道她回来,还说要与温谨谈事情。 她就猜到,白珊与温谨要谈的是什么内容。 一定是要温谨抢回她吧?白珊愿意为她花心思,她真的很开心。 月柔的眼睛在发光,白珊却有些躲闪她的眸光。 虽然五年过去,但其实,自己以前对她所做事情,她并没有忘记,她曾经对好朋友,做了那么多过份的事情,她感觉很羞耻。 如果在十五岁之前,月柔走的是沉默路线,而白珊走的是活泼开朗路线,那么二十六岁后,她们之间的角色就调换了;如今月柔走的是活泼开朗路线,而白珊则是沉默路线,月柔不介意白珊不说话。 因为从白珊眼中,还是看出了她很开心,很开心见到自己。 她也有好多话想与白珊说,不管是在巴黎发生的事情,她与祈自谦两年前就离婚了,他们之间出现很多的矛盾,她如今与温谨在一起了,还有个可爱的女儿,她唠唠叨叨说了很多很多的话,白珊只是静静地听着。 忽然发现自己真是白替她担心了,原来祈自谦和她早就离婚。 怪不得那个男人会在酒店找女人,看来自己真的误会他,但是…… 白珊神色微沉,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关于那个被她甩了巴掌,非常不爽的男人对自己所做一切,她依旧火冒三丈! 昨天,在她甩过巴掌后…… 祈自谦抬手捂着俊脸,脸色从阴沉与诡秘的笑,他扭头对着不停哭气的妖艳女人开了一章支票,“宝贝,回家养伤。” 女人拿到钱,很快离开。他又对白珊说:“我们之间误会实在太深,现在有时间吧?我开了房间,似乎要好好和你聊聊才行。” 酒店的管理人员正想对白珊说,今天我们要谈的工作,还没完,是不是? 结果,白珊瞪大眼睛,一口应下,“好啊!那就谈谈啊!” 她似乎完全不认为祈自谦会对自己做什么,看到他嘴角阴险的笑,非但不害怕,反到觉得斗志十足,虽然一男一女进房间,似乎有点暧昧,可白珊一点也不觉得,毕竟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一直认为他们是互相讨厌的。 可她并不知道,祈自谦是那种,哪怕讨厌也会愿意睡在一张床上的种马男人。 而事实,在白珊跟着他进入房间后,男人就开始反锁门,然后扯领带,他半眯着眼,邪恶的舌忝舐着自己的唇,那神色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白珊这时就在想,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真是变态! 完全没想到男人是想和她睡觉,更加没那种即将被侵犯的自觉。 直到男人甩掉外衣,开始解裤腰,看她的眼神犹如看一匹恶狼,她才幡然醒悟。 “你想干嘛?”她瞪着眼睛,凶狠的怒吼。 “想睡你!”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与心思,声音同样不小。 给读者的话: 请允许我今天早点睡觉,昨天4点才睡的,有留言为证,初真的熬不住了,今天只有一更,明天、后天……都很忙,但是会努力保持两更的任务,明天是妈妈的生日宴,是在家里做酒,初要帮忙,抱歉。 上一章 下一章 第171章:给我滚出来! 盯—— 白珊的儿子邵霖与月柔的女儿秦子盈在衡家的后花园相见。 酷酷如王子般的邵霖坐在亭子里,漆黑的眸子注视着站在亭子下面长得如天使似的盈盈,谁也没料到他们会相互盯着对方长达一个多小时,除了偶尔眨眼外,一动不动。 这么小的孩子,他们在想些什么?这是站在后院仆人好奇的想法;这个小孩是谁?这是盈盈与霖霖他们共同的想法。 不过,盈盈觉得这孩子长得真好看,皮肤又白,穿的衣服也很有个性,黑白搭配小外套,格子围巾配靴子,真像个动画片中的酷酷王子。 反过来,邵霖觉得这女孩子长得真漂亮,长长的睫毛,漆黑的长发,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像极了耀眼的白钻石,她有着白色毛衣配与茸茸裙子,头戴白色帽子,双手戴着保暖的手套,像极了童话中走出来的小天使。 在月柔与白珊两人聊到各自的小孩时,月柔才知道白珊把邵霖也带来了衡家。 “刚去幼儿园接霖霖,想起月柔的事情,就带到他一起来了。” “霖霖来了吗?在哪里?”月柔四下望着,很想见一见白珊的儿子,不过,盈盈怎么也不见了? 白珊正想说什么,温谨轻笑着指着后院方向,“盈盈去后院了,我猜霖霖也在后院,他每次来衡家,都喜欢坐在停子玩呢。” 说是去玩,但其实只是发呆而以,温谨早就看出那孩子有问题,白珊也同样明白,可是谁也拿他没办法,那孩子跟本就不对人袒露心扉,无法与他勾通,就算是心理医生,也无法挖出他的心里想法。 且,惹急了他,嘴就特别的毒,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住。 白珊怕他会欺负盈盈,温谨到是不担心,月柔则是有点激动,结果三人赶到后院时,就见盈盈与霖霖那诡秘的气氛,三个面面相视,扭头看向仆人,仆人也只是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霖霖先一步发现赶来的三人,他闭上眼睛,很酷的跳下亭子,然后无视着几个人就往门边走,这种行为到像是打算离开的样子。 盈盈还保持着原本的所站姿势,盯着霖霖之前所坐的位置,月柔眼眯眯很激动地盯着霖霖,感觉这孩子很酷,温谨皱皱眉头,白珊脸色阴沉,在霖霖错过她打算走人时,她厉声喊住他,“站住。” 虽然没有回头,他却停住了脚步。 “把头转过来,喊人,月柔阿姨,温谨叔叔。” “月柔阿姨,温谨叔叔。”霖霖意外的听话,转头,很乖的叫人,月柔与温谨微微尴尬的应着,霖霖叫完人转身走了,白珊沉痛地盯着孩子的背影,又是这样,感觉自己只是个强迫他做不喜欢的事情的坏母亲。 而霖霖,就像是被母亲长期剥削的机器人,不,应该说,他只是因为是她儿子,这份血缘关系,而被迫低头。 他们之间真的是母子吗?不如说是因血缘关系不得不绑在一起的两个仇人,儿子是讨厌自己的,非常的讨厌她! 她一直这么觉得。 而自己也不见得有多爱他,只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她也想努力想对他好,可是,他跟本就不领情。 “我和霖霖就回家了,有时间再聊。”白珊留下一句话匆匆离开,月柔与温谨两人面露担忧,本想让他们一起在家里吃饭的,可是,这种情形,似乎开口也会遭到拒绝,对方更是没有没兴趣留在衡家。 再看盈盈,小家伙扭过头来,朝着门口两人笑眯眯,跟个没事人似的,然后张开臂膀,一边叫着妈妈,一边扑过来。 月柔蹲下将她抱了个满怀,然后好奇地问她,“盈盈喜欢哥哥吗?” 小家伙愣了愣,小手戳戳自个的脑袋,然后摇摇头,“盈盈不知道。” 回答的,却是个让人极意外话,跟据月柔对她的了解,在盈盈的世界观里,只有喜欢与不喜欢两种,像这个不知道的,还是第一次。 真是个微妙又让人在意的话呢。 月柔想问清楚一点,小家伙却先一步问了个问题,“哥哥叫什么名字?” “哥哥叫邵霖,就是刚才那个白珊阿姨的儿子,白珊阿姨是妈妈的好朋友,盈盈下次见到她,要叫她白珊阿姨哦,还有下次见到邵霖,要记得叫哥哥,这是最基本的礼貌,盈盈一定要记得哦。” 小家伙笑眯眯,不点头也不摇头,然后将小脑袋搁置在她脖颈处,“妈妈,盈盈有点困了,可不可以去房间睡会呢?” 这是……在逃避问题? 可是,盈盈才四岁呢,是她想太多了吗? 或许是她想太多了,毕竟盈盈都闭上眼睛了,好像真的很想睡觉的样子,加上在车时,也是昏昏欲睡的。 “那盈盈在睡觉之间,可以在回答妈妈一个问题吗?盈盈在后院与哥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一直盯着对方看呢?” 静静地等了几秒钟,发现对方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样子,她闭着眼睛,好像真的睡着了,可是,月柔低头盯着她稳稳站在地上的这双小脚,似乎站得挺稳,睡着的人还能站着? “盈盈……”她还想说什么,温谨做了嘘的手势。 “我抱她去房间吧,一个小时叫醒她吃晚饭。”温谨蹲下接过盈盈,抱着她进房间,给她盖好被子,然后退出房间。 月柔站在门口与他相视,“盈盈她……” “有秘密了!”温谨接下了她要说的话,笑了笑又说:“盈盈才四岁,就有秘密了,感觉很有趣,看她也没怎样,应该与霖霖没发生什么,就像发生了什么,也绝对没有伤害过盈盈,从她的神色可看出,况且仆人也没看到什么,我们就不用操心了,盈盈比我们想像中要成熟呢,虽然这个词放在四岁的盈盈身上有点奇怪。” 月柔噗哧一声笑了,“确实如此。” “那我们趁现在有时间,过两人世界吧?”温谨环着她肩膀,似笑非笑的凑头到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月柔一怔,脸瞬间就红了,她低垂着头,轻轻应了一声,两人移动脚步离开房间,去了隔壁。 而盈盈,在发现房间的门关上后,就眼开眼睛,将身子平躺,盯着天花板发呆,哪有一点想睡的样子? 另一边,在白珊的车上,气氛依旧沉静,白珊专注开车,霖霖默不作声的盯着不断倒退的风景,脑海里却浮现着盈盈与他四眸相对时的场景,看来那个孩子,应该是月柔阿姨与温谨叔叔的女儿。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不住侧头盯着自己的母亲。 白珊感觉到他的视线,微微侧头,就见他眸光复杂地望着自己,她一怔,只感觉内心震撼,一个急刹车,侧头震惊地盯着霖霖。 却见他已经扭头盯着窗外,刚才的眼神,是个四岁孩子应该表现出来的吗? 越来越想知道他脑海里在想些什么。 “霖霖……”在白珊鼓起勇气开口时,对方却干脆闭上眼睛。 又是这样,用隔阂又冷漠的态度面对自己,他跟本就不想和自己讲话,知道她要开口问他话,他就故意闭上眼睛,就算她开口问,他也不会说的,白珊只好收回视线,继续开车。 每当这种时候,她就很后悔生下了他,为什么打初不打掉这个孩子呢? 他们上辈子是仇人吧?否则怎会如此折磨对方? 在车子到达邵家时,发现家里来了位让她咬牙切齿的客人……祈自谦! 男人西装革履十分的精神,还跟邵母聊的十分欢畅,看到白珊回来,邵母立马带着孩子离开了,还一边上楼,一边与白珊说话,“姗姗,与祈生先好好聊聊,祈先生对风湿瘫痪有一定的了解呢……” 原本有点恼火的白珊,听到最后一句话,表情有些松动。 祈自谦却盯着邵霖若有所思,那就是自己的儿子?阴沉、冷酷,完全没有四岁孩子该有的天真浪漫,白珊是怎么带孩子的? 这时,邵霖忽然扭过头,微眯着瞳孔望了他几秒,一瞬间,他感觉到对方无限的敌意,祈自谦瞪大眼睛,脸色微微发僵,直到邵母牵着孩子上楼,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他也才回过神。 一双白皙的小手端着咖啡放在他面前,缓缓抬起头,见端咖啡的人是白珊,他收起之前的诡秘心情,将咖啡端起来吹了吹。 白珊坐在他斜对面,静静地望着他,她今天非常的有耐心,哪怕对方有意慢慢的品咖啡,还一边说咖啡很好喝,说特别是某人端来的,更是好喝,如果能喝个一辈子就更好了,于是白珊立马起身。 她去了厨房,将整包速融咖啡整包倒入脸盆里,将整壶开水倒入,最后用大调羹搅拌一下,最后面无表情的端着咖啡出来。 徐徐的热气与配上白珊阴沉的脸色,让人有点不寒而栗。 白珊此时的脑海里,想着把某个男人的俊脸整个按进脸盆的畅快感。 祈自谦坐在沙发上轻轻地笑着,手却不着痕迹的紧了紧,他脑子里想的是白珊将整个脸盆从他头顶浇下去的情形。 一定惨不忍睹。 想到这里,他赶紧站起来,非常有礼貌的道别,“今天很晚了,下次再会。” 男人说完不看白珊的表情,急步往外走,而白珊紧跟他身后,祈自谦匆匆忙忙打开车门,白珊则端着脸盆气势汹汹的站在大铁门中央,然后在祈自谦额头滴汗的表情下,将整盆咖啡倒入挡风玻璃上。 哗的一声响,耳边是白珊崩溃般的声音,“耍人也得有过限度!给我滚出来!” 上一章 下一章 第172章:逼他就犯吗? 几分钟后,白珊举着管子清洗车子。 祈自谦侧坐在椅子上翘起两郎腿谈论风湿话题,“事实上,关于风湿瘫痪方面呢,一般采用药物治疗,常用的药物有布洛芬、吲哚美辛、青霉胺、氯喹、左旋咪唑、肾上腺皮质激素等,您还可以采用适当的理疗,如紫外线照射治疗类风湿,还有就是,我建议,如果以上治疗效果都不好,您就只能选择外科手术治疗。严重的风湿疾病都可以进行血浆净化治疗……” ‘哗——’水声在耳边,白珊举着管子几乎横眉竖目,“请祈先生说些具体治好我父亲的病的方法,废话少说!” 祈自谦笑眯眯,想起上次酒店的事情,依旧火气有一大堆,他今天就是特意来报复这个女人的,看到嚣张的女人就想把她踩到脚地下。 上次,祈自谦因为那一巴掌,想强上白珊,结果却被疯狂的白珊狠狠一脚踹中命根子,他疼的死去活来,白珊阴沉着脸甩门离开。 于是他在伤好后,立马就派人查白珊的情况,这才知道,白珊父亲两年前因风湿瘫痪,家里的重担放在白珊一个人身上,邵家的钱也全都用在治疗邵父的病情上,其实以白珊的画技,是足以轻松养活邵家的。 可是,当年白珊对衡家所做的事情属于轰动性的话题,在如今社会,画家非常强调艺术反应生活的主观作用,因此艺术作品不仅反应了画家的技巧,更包括他的学养、人格与其他方面,国内经常把画家的休养作为一个重要的问题来论述。 并把它作为评画的依据。 修养包括把画家的文化休养,艺术传统休养和生活休养三个方面的内容。 可白珊,却已经失去了业内对她画的评估,因为五年前她所做事情曝光后,不管她的画到底如何,她都已经失去被业内接纳的权限,如今,她只能靠些,宾馆、饭店、装饰工程那些工作,还是由衡家庇护的那种。 虽然偶尔会识货的企业家与收藏家看中,可都会趁机打压价钱的那种。 白珊又需要钱,所以卖出去挣的钱并不多。 她是个自尊心特别的强的女人,哪怕累死累活也不会接受别人的帮助,所以衡温谨只能暗地里帮帮她,尽量让她有工作。 “我其实是心脏专家,对风湿并不了解,但是,我认识一位风湿专家,曾经是香市有名的治疗风湿瘫病的专家,在他的字典里可没有治不好的风湿病呢,我相信白珊应该听过他的名字……” “聂文清?!”这个名字她当然听过,可是传言他不是去世了吗?白珊愣愣地望着祈自谦,似乎想从他脸上表出点什么。 结果只看到对方一脸的镇定,似乎煞有其事。 她闭眼睛,再睁开,防备地望着他,“你为什么要帮助我?有什么条件?”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捏着管子的手微微使劲,并慢慢移到他面前,管子里的水在祈自谦的耳边呼啦冲过,水与地面相碰撞,水珠溅湿了两人干净的皮鞋,白珊紧锁着男人的眼神,面露威胁,那意思似乎是,如果嘴巴不干净的话…… 就会直接把管子往他嘴里塞! 而祈自谦在嘴边的‘想睡你’三个字咽下,睫毛轻颤间说道:“白珊真是聪明,知道我在想什么,不过,还是请你把管子放下的好,如果车子洗干净的话,我认为比起你的自尊,你父亲的康复才胜过一切吧?别惹急了我,我会让你后悔莫及,好不容易守住的邵家,信不信我即可毁去?” 男人敛去笑意,几句话就把白珊的一切踩到脚底,内心只剩下不甘心与难堪,只因,他说中了她所在乎的一切。 她身子微微颤抖,瞳孔不停的闪烁,内心不断的挣扎起来,是为了父亲与恶魔交易?还是,放下管子与祈自谦老死不相往来? 可问题是,这个男人会尊重她的选择吗?既然来了邵家,估计就会不达目的不摆休的,这个男人咬住她了,就不会松手。 就像当初咬住衡家一样,一种恐惧与不安,还有强烈的不甘心冲击着她。 所以,自己的嚣张与跋扈在他面前,成了个天大的笑话,因为她没有资格在他面前嚣张,她已经不是市长千金了,仅仅是个靠着画技勉强生活的人,仅此而以。而祈自谦任凭她嚣张,完全是在逗她玩,现在,是让她明白什么是现实。 祈自谦静静地望着白珊挣扎痛苦,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却没看到别墅的二楼窗户口,邵霖冷冷地望着两人,然后他慢慢扯开一个黑色的弹弓,眯眼,对准了祈自谦的左眼,一拉一松。 倏地一下,石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线条,男人猛地瞪大眼睛头头微微一侧,石子没有打中他的眼睛,与眼边一擦而过,即便如此,血还是从刮伤的眼角流了出来,只感觉眼部辣热无比。 白珊惊鄂于情况的发展,即可扭头,只看到霖霖离开时的后脑勺。 而祈自谦因为正对着霖霖所站的位置,正好看到他眼中的冰冷杀气。 难道那个孩子是在保护白珊?之前对他面露敌意也是因为他企图接近白珊? 是不是他想太多了?这个孩子明明才四岁。 见祈自谦盯着楼上若有所思,白珊脸色微微发白,她觉得霖霖闯祸了,虽然她也挺想废掉眼前的男人,但是有很多事情,跟本容不得你的意愿与想法,这个儿子她再怎么不喜欢,也不想他出事,只想让他平安长大。 “我让霖霖给你道歉。”她的声音微微咽哽,说不出的心酸与苦楚。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可发生流血事情却是第一次,她做为母亲总要替他收拾残局,跟别人赔礼道歉,即便如此,还要受他的隔阂与冷漠。 白珊转身进屋,祈自谦盯着她背影微微皱眉。 如果不是昨天那一巴掌,他并不想与白珊扯上关系,相信对方也是如此,仔细想想,她也是因为误会,认为他背叛了月柔而动手。 但其实,这也不算是误会。 在他没有与月柔离婚之前,也常常与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要说背叛月柔,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到底背叛过多少次了,所以那一巴掌…… 那一巴掌或许没有冤枉他,可是,他的自尊容不得她对自己动手。 白珊进入屋里找到霖霖地时,他像往常一样坐在电脑前玩游戏,看起来很乖巧,好似之前她所看到的,全是自己的错觉。 “下来,跟我走。”她站在门口,就说了五个字,然后转身,如果说霖霖还能有什么能让她舒服一点的话,那就是在犯错后,会默不作声的跟着她去向人道歉。 或许他只是冲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像她以前,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犯错,甚至没多大的分辨能力,霖霖他才四岁,更加没有分辨对错的能力了,只能任凭自己的情绪而动手。 这是她曾经有试着分析他动手伤人的原因。 可是,她却完全找不到可以验证自己想法的事实。 比如祈自谦这样的,明明没有和他有过任何交流,霖霖为什么要动手伤人? 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他在两岁入幼儿园的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可慢慢地他就变得越发不爱说话,也感觉他越发讨厌她,性格也变得阴沉又黑暗,四岁后就开始动手伤人,连弹弓都是他自己做的。 不管她没收多少次,都没能止住他的行为。 不管是什么东西到了他手里,都会变成凶器,曾经还用筷子插过小女孩的脸,用饭碗盖过男孩子的脑袋,数不清的坏事他都干过,因此被不少的幼儿园退学,最后只找到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才勉强稳住。 那个地方离家里很远,设施设备,与教学水平都比其他地方差,可庆幸地是,他在那里不会在闹事了,应该说减少了百分之八十,手法也没有那么凶残,最起码,别人不欺负他,他就不会主动找人麻烦了。 一声叹息,白珊望着坐在外面安静的祈自谦,又扭头看着慢慢跟着自己的冷漠儿子,两人走到对方面前,“霖霖,给祈先生道歉,说对不起。” “对不起。”霖霖机械般开口。 祈自谦安静地望了霖霖,发现他脸上之前的敌意与杀气早以不见踪迹。 有种感觉,这孩子现在的平静不太正常。 他只觉得奇怪,在这么短时间里,白珊对他做了什么,能让他如此服帖的道歉? 从第一面就可看出,这个孩子是个脾气十分倔强的人,但其实,这个孩子在白珊面前,却如此的听话乖巧,是白珊手段狠毒,逼他就犯吗?可又不像,看孩子穿着干净,走路也没有不对劲,这足以说明,白珊并没有虐待孩子。 可是,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祈自谦有种想了解这孩子的冲动,尽管,他是自己的儿子,这也是第一次,让他有想了解他的冲动,甚至是非常的冲动。 他抬手一抹眼角的血迹,看着忐忑不安的白珊,邪恶地笑起来,“白珊小姐,如果想让我消气,想救邵爸爸,不如考虑和我结婚如何?” “什、什么?”白珊与霖霖双双瞪大了眼睛。 给读者的话: 我想随便把文给完结算了,似乎故事到这里没什么吸引力,现在写的故事,跟本不能吸引我自己,没有那种冲劲了,我也猜想月柔与温谨在一起后,没人看了,汗……我随意完结掉,大家应该不会怪我写到月底食言吧?我会试着明天整理下思路,看能不能重新延续大纲,如果实在不行,也没办法了,大家如果觉得剧情不行了,就告诉我吧,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写没人看的文章,我想下本书,一定要慎重些,一定不能随意开了,还有就是,看过我其他文的同学,请告诉我走哪种路线比较合适,其实这本书里也有搞笑的句子,但其实我很迷茫,不知道在这种文里忽然加搞笑因素会不会让人觉得奇怪,或是感觉到反感,我看书时,有时候会因为文里哪一句话,不舒服了,就会整个弃文,我其实知道自己有很多的缺点,很想听听大家的意见,说出文里哪个段落会让你们不舒服,或是多余之类的……拜托了!呵呵,如果没有人留言,我就能确定,这文到这里,确实是没有人看了。我更想快点投入到下部作品中,这本书的成绩我真的很不满意。 上一章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