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开》
石达开被凌迟处死后的几大疑团 翼王宝剑之谜
翼王石达开(1831-1863年),可谓是太平天国将领中一位英武天纵的优秀将领,他的诗歌及文采也颇受称道。因太平天国高层领导内讧,石达开率军出走天京,后转战广西、湖南、云南等省,并于1865年5月进入四川境内的紫打地(今石棉县安顺场)。由于河水陡涨等原因,太平军被清军部队及民团、彝兵等团团围困于此,苦战月余而不得出围,最后全军覆没。石达开被俘后,被凌迟处死,时年55岁。在他身后,留下了至今都没能解开的众多谜团……
真假翼王之谜
安顺场,这个距四川省石棉县城十余公里的场镇,在中国近现代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1863年,石达开麾下的数万太平军将士在这里全军覆没,石达开被俘,于1863年6月25日在成都科甲巷被凌迟处死。1935年,毛泽东、朱德率领的红军在这里突破大渡河天险,一举粉碎了蒋介石妄想让红军做“石达开第二”的阴谋!
石达开英勇就义,临死前侃侃而谈,毫无怯懦,“枭杰之气溢于眉间”。石棉的百姓怀念他,至今当地人仍传说着“当年在成都赴死者不是石达开,而是他的替身马某”。那么石达开到哪里去了呢?老百姓说他上当地的大洪山修道去了,最后无疾而终。石棉县的大洪山上曾有一座由百姓自发修建的祖师庙,当地百姓相传,庙中那位耳阔口方的“祖师”颇有当年石达开的风范。
翼王窖藏之谜
长期以来,人们就流传着大渡河畔有翼王窖藏的故事。
1936年夏,刘湘从四川越西县(当时无石棉县)安顺场赖某处获得了有关石达开窖藏的情报,当年秋天便进行挖掘。为了对外界保密,刘湘下令组织了一个“宁属(四川西昌专区所属)森林矿产调查队”,配备武装,进入安顺场。这次“调查”由一个叫聂中阳的中校营长负责,参加挖掘的工兵有一千余人,窖藏地址在安顺场的上场尽头、松林小河畔高升客店后院的灶间。这处窖藏,系从山壁凿一洞穴,用石条砌门封固。挖掘人员初入其内时,只觉霉气袭人,令人头晕目眩。待霉气散去后,在洞穴中发现了尸骨残骸及零星的金玉饰物,另有金抹额、袖箭筒、护手、木刻等,大都残缺不全。
根据情报,窖藏共有三处。挖掘者开掘第二个洞穴时,发现穴内较为干燥,找到了零星杂陈的金、玉、银、铜、水晶、玛瑙等器物共十余件,均装箱后运往成都交由刘湘的夫人保管。正当“调查队”准备挖掘第三处洞穴时,风声传到了蒋介石的耳朵里,蒋立即下令停止挖掘,由国民党行政院及故宫古物保管委员会共同电令四川省政府:“禁止地方机关借任何名义擅自开采森林矿产及毁凿古迹文物。”因此,刘湘也就只好做罢。
1980年5月,一个当地农民在当年刘湘挖掘窖藏附近的松林小河里拾得一个9两重的银锭;2000年8月,人们又在安顺场的一户农民家中发现了一把太平军的军刀,照片登在《雅安日报》上。然而,到底有无翼王窖藏,第三处窖藏在哪里?至今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翼王宝剑之谜
石棉县县志办公室在修志时,了解到一个情况:当年翼王携其宰辅曾仕和、黄再忠、韦普成及幼子石定忠在被押赴凉桥清军大营途中,遗失了随身佩剑。以后这柄宝剑“阴差阳错”,竟被安顺场绅士赖林学获得。这柄宝剑长二尺四寸,可卷舒,寒气逼人,削铁如泥;六寸长的剑柄嵌着金珠,沉香木的剑鞘饰着紫金魔铜,方圆数十里的人们纷纷前来观剑。赖林学查考诸多史籍。方知此剑名叫“雄精如意”,乃翼王心爱的佩剑之一。赖林学将其视为传家之宝,后来交到他的儿子赖进学手里。民国十三年,赖进学因战乱举家迁往雅安避难,不慎将宝剑遗失。这柄剑最后一次露面是解放初在成都举办的一次展览会上,从此杳无音讯。
石达开的佩剑不知去向,而石达开留下的八把镶珠嵌玉、价值不菲的椅子却被四川的一位大地主刘文彩收藏。据称,这八把椅子是天王洪秀全赏给太平天国八位大王的厚礼,也是曾国藩属下的名将鲍超在与石达开血战后获得的战利品,上个世纪30年代流入四川,现藏于四川大邑县刘氏庄园珍宝馆内。
翼王兵败之谜
1863年5月,面对清军、土司、彝兵的团团包围,石达开英雄末路,最后被俘,几个皇娘投江自尽,部分太平军逃入深山,在民间隐姓埋名,活了下来。但剩下的几千残兵却被川督骆秉章骗到今汉源大树堡的一个祠堂内,清军杀害了两千余青壮后,遣散了老弱病残及新兵四千余人,现在大渡河两岸及小凉山一带仍有太平军后裔。
1935年5月上旬,中央红军准备渡过大渡河进入川西北。蒋介石闻讯极为震怒,他调兵遣将,在大渡河畔布防并严密封锁,企图凭借大渡河天险南攻北堵,围歼中央红军于大渡河以南地区。他扬言,要让“朱毛红军”在这里成为“石达开第二”,言之凿凿,凶焰逼人。
大渡河宽300米,水深流急。两岸是险峻的群山,地势险要,大部队通过极其困难。
在红军到达安顺场后,发生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件,那便是毛泽东夜访老秀才的故事。
1935年5月23日夜,毛泽东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那便是当年英武天纵、曾使湘军首领曾国藩闻风丧胆的一代名将石达开。他为何在此虎落平阳,全军覆没呢?当得知当年曾亲睹石达开失败全过程的前清秀才、时年83岁的宋大顺还健在时,毛泽东决定亲自和老人家摆谈摆谈。
夜里,两位警卫员提着灯笼前去邀请宋大顺。老秀才来后,毛主席为宋大顺端茶倒水,并和蔼地问:“老人家,您看到过翼王,他是怎样在此失陷落马的呢?”老人家沉思片刻,说:“我这里有一本当地名士许亮儒写的《擒石野史》,您可以拿去看看。当年千户王应元为迷惑石达开,将晒席裹成筒,用墨染黑,做了上百个,石达开以为是大炮,军队不敢动。后来大渡河的河水猛涨,松林小河也洪水与泥石俱下,他只好对天长叹:‘天亡我也!’”
毛主席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微笑了一下,又向老人询问了其他许多情况,最后让警卫员将老人家送回。应该说强渡大渡河的作战方案,其中就参考了宋大顺提供的资料。
实际上,当年阻断太平军数万将士的松林小河是通往甘孜州泸定方向的一条小河,为何太平军会被这条几十米宽的山沟小河困厄于安顺场而全军覆没呢,难道真是天亡石达开?当然,这也还是一个谜。
翼王石达开的三大谜团 解密最后时刻的石达开
翼王石达开可谓是太平天国将领中一位“英武天纵”的优秀将领,后因太平天国高层领导内讧,遭猜忌被迫分兵出走,被困大渡河,英勇就义,成为历史悲剧。然而,石达开也在大渡河畔留下了让人至今未解的众多的谜。
翼王石达开(1831-1868),可谓太平天国将领中一位“英武天纵”的优秀将领。满清无道,腐败滋生;祸国殃民,百弊横行。洪秀全金田起义乃“替天行道”,上合天意,下符民心。石达开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投到洪秀全的麾下,并为“天国大业”立下汗马功劳。后因太平天国高层领导内讧,遭内部猜忌被迫分兵出走,后转战广西、湖南、云南等省,并于1863年5月进入四川境地的紫打地(今石棉县安顺场),打算在四川自立一国。但由于河水陡涨等原因,石达开部被清军部队及民团、彝兵等围困于此,苦战月余而不得突围,最后全军覆没。石达开被俘,于1863年6月25日在成都科甲巷被凌迟处死,时年三十三岁。
石达开英勇就义,在临死前侃侃而谈,毫无怯儒,“英杰之气溢于眉间”。石棉的百性怀念他,至今当地人仍传说当年在成都赴死者不是石达开,而是石达开的替身马某。那石达开哪里去了呢?老百姓说上当地的大洪山修道去了。在石棉县的大洪山上,曾建有一座百姓自发修建的祖师庙,据当地百姓相传,庙中那位耳阔口方的“祖师”,颇有当年石达开的风范。
自上个世纪80年代以来,不断有与石达开有关的实物在安顺场被发现。1980年5月,一个当地农民在当年刘湘挖掘的窖藏附近的松林小河里,拾得一个九两重的银锭;2000年8月,人们又在安顺场的一户农民家中发现了一把太平军的军刀……
(一)翼王遗诗之谜
翼王石达开不仅是太平天国将领中一位“英武天纵”的优秀将领,他的诗歌及文采也是颇为令人称道的。其中,他的一首七律诗不仅广为传诵,而且成为了一个难解之谜。
1953年,作家鄂华随中科院近现代史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前往石棉安顺场收集红军长征的史料。一夜,鄂华和同伴小赵返回时迷了路,投宿一小庙,疑为祖师庙。当他们在搬动庙里的石槽作枕头时,无意间发现了一柄铁伞,伞柄中一卷棉纸竟书有八句外界传为石达开所作的一首七律诗: 革命慷慨在中原,不为仇雌不为恩。
只为苍天方愦愦,欲凭赤手拯元元。
十年揽髻悲羸马,万众梯山似病猿。
我志未酬人犹苦,东南到处有蹄痕。
藉此,鄂华创作了长篇小说《翼王伞》。鄂华在小说的序言部分称,这首诗的棉纸他曾保存在近现代史研究所的档案室里,可惜被“红卫兵”在文革中焚毁。
这首诗历来存有争议。在长篇小说《曾国藩》里,这首诗又成了石达开与曾国藩在长沙激战时,翼王的即兴之作。已故的文史专家郑逸梅则认为:这是民国初期一个文人的伪托之作。是真?是假?至今无解!
(二)翼王剑,你在哪里?
洪杨内讧,石达开被怀疑和限制,负气出走,从此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此事总令后人扼腕浩叹。但在石棉,百姓们不以成败论英雄,很早便在城边石儿山上建起“翼王亭”以资纪念,并留下了诸多神奇而有趣的口头资料,这其中口头故事之一当属翼王剑的传说。
据传说当年翼王携其宰辅曾仕和、黄再忠、韦普城及幼子石定忠在被押赴凉桥清军大营时,途中遗失了随身佩剑。以后这柄宝剑“阴差阳错”,竟被安顺场士绅赖林学获得,这柄宝剑长二尺四寸,可卷舒,寒气逼人,削铁如泥,六寸长的剑柄着金株,沉香木的剑鞘饰着紫金庵铜,力圆数十里的人们纷纷前来观剑。赖林学考查诸多史籍,方知此剑名叫“雄精如意”,乃翼王心爱的佩剑之一。赖林学将其视为传家之宝,后来交到他的儿子赖进学的手里。民国13年(1924),赖进学因战乱举家迁往雅安避难,又不慎将宝剑遗失。从此,此剑杳如黄鹤。
民国初年,一位名叫张二的先生,在《重修越西县志西路调查草案》之四中,写有一首《雄精如意歌》,这是关干这柄宝剑至今惟一可风的文字资料,歌云: 勒鞋入关明统绝,皇皇华胃无遗孑。
同胞被压百余年,七世咸丰火益烈。
草泽英雄石达开,金田起义造天德。
如意随军祝如意,宝剑臂左助杀贼。
一呼响应天下分,长江据险画南北。
七王争斗势支离,误走山街来紫地。
秃鹰桀犬八面围,子规春暮楚歌泪。
宝剑如意寻主人,遁迹福门赖氏寄。
埋隐光芒那计年,不闻理乱与休戚。
宝剑忽忽生翼飞,展翅边关杀敌去。
我作长歌如意听,行藏聚散须明析。
莫因好友吐长虹,便欲登朝奸佞击。
寄语主人善什藏,免惹圣明山仙取。
然而,张二先生的美意终成空望,翼王剑最终弄丢了。翼王剑,如今你到底在哪里?
(三)翼王信之谜
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在遭太平天国内部猜忌被迫分兵出走之后,进军四川,结果在大渡河畔被清军与地方土司紧紧围困,成为釜中之鱼。石达开率领军队左冲右突,未能血战脱险,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石达开命军师曹伟人给清军写了一封信。信中说:“窃思求荣而事二主,忠臣不为,舍命以全三军,义士必作。”请求清军赦免他的部下。他把信写成后,用箭射入驻守在大渡河对岸的清朝四川重庆镇总兵唐友耕的军营中。关于这封信的收信人,有人说是重庆镇总兵唐友耕,有人说是四川总督骆秉章。正因为这两种说法各有凭据,成为一大疑案。
1908年,唐友耕的儿子唐鸿学为其父所编《唐公年谱》印刷出版。年谱中附录了石达开的信,介绍说这封信是石达开写给唐友耕的,也就是说石达开是向唐友耕乞降的。
关于石达开写信给唐友耕的事,《纪石达开被擒就死事》一文记载特别详细。文中说,石达开在“四月二十三日,以书射达北岸唐友耕营”,“唐得书,不敢奏亦不敢报。石军不得复。”根据这种说法,唐友耕收到石达开的信后,隐匿不报,也没有回复石达开。
1935年,四川沪定西沙河坝农民高某在紫打地偶然发现了石达开的函稿三封。其中一封在《农报》发表,标题《致四川总督骆秉章书》,收信人是骆秉章,而不是唐友耕。
1937年,萧一山在写《冀王石达开致清重庆镇总兵唐友耕真柬伪书跋》时,认为《农报》发表的《致四川总督骆秉章书》是错误的。他说,他在成都黄某家中曾亲见致唐友耕“真柬伪书”一封,是用翼下所遗之柬帖转抄的。萧一山认为《唐公年谱》附录的石达开信函是可靠的,该信的确是石达开写给唐友耕的,因此唐友耕为收信人的说法流传较广。
然而,罗尔纲对石达开写信给唐友耕的事十分怀疑,他认为信应该是写给骆秉章的。因为石达开信中写的“肩蜀巨任”只能是针对四川总督骆秉章,而不可能是对只管重庆一镇绿营的唐友耕的。
总之,石达开到底将信写给了谁仍然只是推测,还有很多的疑点,仍然是一个难解之谜。
太平天国最大疑案 石达开远征出于什么目的
石达开回京辅政,军事节节取胜,稳定了形势,极大地鼓舞了太平军的士气,安定了人心,使天国转危为安。然而,天国的形势稍微有了转机,洪秀全又开始把斗争的目光转向内部。石达开被迫出走。然而,他的出走是“另树一帜”,还是“远征报国”呢?
1856年夏天,正当太平天国运动发展到全盛的时候,发生了天京事变。天京事变是太平天国领导集团内洪秀全、杨秀清、韦昌辉争夺天国领导权力的内讧。它给太平天国造成极其惨重的损失,断送军事上的大好形势,破坏了队伍的团结。作为农民革命领袖的洪秀全,本应从中吸取教训,以大局为重,做好队伍的团结工作。但他为保住自己的帝王位置,任人唯亲,猜忌忠直,终于又发生了逼走天国重要领导人物石达开,造成太平天国力量又一次大分裂的严重事件。
天京事变后,在天国首义诸王中,除洪秀全和石达开两人外死丧殆尽。洪秀全的威望已大大下降,无论从威望、才干来说,石达开确是辅理政务、统帅军队、安抚百姓的理想人物。洪秀全虽然已对外姓人有猜忌疑惧的私心杂念,但在当时严峻的形势下,环视满朝文武,要找一个能力挽狂澜、收拾人心、重振大局的人来,除石达开外再无他人。因此,从解救燃眉之急考虑,也不得不采取权宜之计,召石达开回京辅政。从广大群众说,刚经历过刀光血影的天京事变,谁不盼望有一个像石达开这样的人物来辅助国政,稳定局势。十一月,石达开带军从宁国经芜湖回到天京,受到天京军民的热烈欢迎,“合朝同举翼王提理政务”,洪秀全亦加封石达开为“电师通军主将义王”,命他提理政务。石达开回京辅政,军事节节取胜,稳定了形势,极大地鼓舞了太平军的士气,安定了人心,使天国转危为安。
然而,天国的形势稍微有了转机,洪秀全又开始把斗争的目光转向内部。原来,洪秀全并没有从天京事变中吸取正确的教训,杨秀清独揽大权和逼封万岁的情景不断在他眼前出现,因而他时生疑忌。尤其是石达开辅政功绩卓著,又见石达开“所部多精壮之士,军力雄厚”,对其兵权的集中更为忌讳,再加上石达开为首义之王,威望极高,这都使洪秀全深为不安。他“时有不乐之心”,日夜思虑,“深恐人占其国”,使洪氏一家一姓的天下失之旦夕。他从维护洪氏集团的统治地位出发,对石达开进行限制、排挤。遂封其长兄洪仁发为“安王”,又封其次兄洪仁达为“福王”,干预国政,以牵制石达开。洪秀全对安、福二王的封赏,由他自己直接破坏了太平天国前期非金田同谋首义、建有殊勋者不封王爵的规定,也是他组建洪氏集团控制天朝政权的开始。接着,他又“专用安、福王”,使“主军政”。在挟制、架空石达开的同时,还要夺取他的兵权,“终疑之,不授以兵事,留城中不使出”,甚至发展到对石达开有“阴图戕害之意”。这种无理的刁难、挟制和阴谋陷害,实际上使石达开已无法施展其聪明才智,已无法实现匡国辅政的志愿,石达开也对洪秀全及其集团能否继续保持太平天国和建立统一的“天朝”失去信心和希望,不禁发出“忠而见逼,死且不明”的叹息。
石达开被逼出走前,怎样对待洪氏集团的挟制和谋害,他的面前有这样几条道路:取而代之、解甲归田、叛变投敌、束手待毙、率军远征。石达开和他的亲信将领,对当时形势是非常清楚的,深知他们不可能以“愚忠”来取得洪秀全的谅解和信任。有谋士劝他从刘邦诛杀功臣韩信的历史事件中吸取教训,并提出取洪秀全而代之的建议,但石达开以“惟知效忠天王,守其臣节”,坚决予以拒绝。在当时敌我双方生死搏斗的关键时刻,解甲归田,洁身引退的路也是难以走通的,他只好把希望寄托于“唯其妖灭尽,予志复归林”。至于叛变投敌更不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最后只好率军远征,作为解决矛盾的手段。他认为,只有这样才可以避免另一次内部残杀,以保存革命力量,还可以另辟根据地,剿除妖魔,开疆报国,这实在是石达开这个农民英雄在无力解决内部矛盾的情况下,被迫选择的惟一出路。
对石达开的出走,因限于资料,说法甚多,至今仍是一个难解的千古之谜。
一种说法认为,石达开不顾大局,私自离京搞分裂活动,是另树一帜,另立“太平安国”。石达开的出走引起了清王朝的关注,清廷驻安徽的头目四出侦察打听石达开的动向,并及时向清廷汇报。他们认为石达开“意欲自成一队”,“似欲另立旗帜”。咸丰七年(1857)七月十一日,《福兴奏据探石达开另树一帜江右吃重请增兵协剿片》中有“现据探称,该逆自与洪逆内江后,据守安庆,潜于金柱关等处粘贴伪示,解散金陵旧党,愿从军者即赴安庆,不愿者给川资剃发回籍,示尾署太平安国丁巳元年字样,其为另树一帜,已无疑义。”苏州博物馆藏有咸丰七年(1857)六月二十八日两江总督何桂清致自娱主人书中,有洪秀全“在金陵惊慌无比,求石逆回救,不惟不允,且回文改号太平安国丁巳元年。”与以上福兴奏中“示尾署太平安国丁巳元年”一致,这说明石达开另立“太平安国”说并非孤证。
另一种说法认为,石达开的出走是为了保存革命力量,挽救革命。坚持这一观点的学者不同意上述认为石达开另立“太平安国”的观点,而是主张“太平安国”与石达开毫无关系。其理由主要有三条:第一,石达开在无为州和皖南青阳县所贴告示都未署“太平安国”。在安徽省有关方志中均无“太平安国”的记载。石达开另立“太平安国”说只是孤证,实难令人信服。第二,石达开出走后,虽对太平天国的官制礼文进行更改,但始终应用“太平天国”国号,遵守太平天国的正朔。始终自称洪秀全亲封的“翼王”、“本主将”,其部属一贯呼其为“翼殿”、“翼府”、“五千岁”、“殿长”等等。另外从石达开本人及其部将遗存的文物、文告、文书来看,也说明石达开虽然分裂出走,但所承担的反清历史使命与洪秀全一直是一致的。直至晚年,石达开一如既往拥护太平天国革命宗旨,信赖尊敬洪秀全,毫无私自立国与太平天国分庭抗礼的意思。第三,石达开出走后,洪秀全对石达开的态度以及太平天国官书中对石达开的评价都没有变。天王不忘石达开的开国立功。天王、幼天王在后期所颁的诏旨中,仍对石达开亲切地称呼为“达胞”、“达叔”。可以说,石达开出走主要是出于“吾当远征报国,待异日功成归林,以表愚忠耳”。也就是,石达开的出走是为了保存革命力量,挽救革命。
上述观点各执一词,那么石达开出走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要想解开这一历史之谜,还需要做进一步的研究。
石达开被凌迟至死不动声色 石达开为何被凌迟处死
太平天国中最完美的男人,非石达开莫属。他不仅是一位形象很阳光的大帅哥(时人曾赞其曰“龙凤之姿,天日之表”),颇富文韬武略,而且是当时伟大的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和文学家,其短暂的人生(卒时年仅32岁)迸发出许多闪光点,照亮了太平天国本来乏善可陈的历史天空。
石达开是广西贵县(今贵港)人。生于农家,虽自幼丧父,饱经磨难,但少年时勤于耕读,颇知诗书,尤喜孙子兵法。早年加入拜上帝会。金田起义前夕,即1847年秋,洪秀全和冯云山至贵县访石达开,邀其共图大事。太平天国史志谓之“访石相公”,以“三顾茅庐”喻之。16岁的石达开就这样走上了反对满清腐朽统治的革命道路,并成为革命组织的核心领导人。
1851年金田起义时,石达开率众四千余人赴金田团营,战斗中屡立战功,被封为太平军左军主将、永安封王时受封为翼王五千岁,意为“羽翼天朝”。在太平天国首义诸王中,石达开年纪最轻,也最具军事才能,是一位玉树临风、英姿勃勃的少帅。倘若他走在时下的都市街头,一定会有不少少女为他的酷与帅发出尖叫。此时的他,虽已声名赫赫,但从其辉煌无比的整个人生来看,其金戈铁马决胜沙场立功立德的军事生涯才刚刚拉开了序幕。
太平军从广西向金陵进军,途经湖南、湖北、江西、安徽、江苏等省,石达开均为开路先锋,攻城夺镇,所向无敌。尤其是1852年西王萧朝贵在湖南长沙阵亡后,太平军在长沙城下陷入清军反包围,形势万分危急,石达开率部西渡湘江,开辟河西基地,缓解了太平军的缺粮之危,又多次击败进犯之敌,取得“水陆洲大捷”,重挫清军士气,其后,为全军先导,经河西安全撤军,跳出反包围圈,夺岳阳,占武汉,自武昌东下金陵,二十八天挺进一千二百里,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令清军闻风丧胆,号之曰“石敢当”。
1853年3月,太平军建都天京(今南京)后,石达开负责天京城的卫戍工作,建立起严密的防御、警戒体系,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卫戍区司令。刘继兴考证,定都之后,诸王享乐主义抬头,广选美女,为修王府而毁民宅,据国库财富为己有,唯石达开洁身自好,从不参与,非常之难能可贵。
1853年秋,石达开奉命出镇安庆,节制西征,他打破太平天国以往重视攻占城池、轻视根据地建设的传统,采取稳扎稳打的策略,逐步扩大根据地范围,亲自指挥攻克清安徽临时省会庐州(今合肥),迫使守城名将江忠源兵败自尽。
在安徽,石达开展现出了超人的政治才能。过去,太平天国没有基层政府,地方行政一片空白,石达开到安徽后,很快组织各地人民登记户口,选举基层官吏,又开科举试,招揽人才,建立起省、郡、县三级地方行政体系,使太平天国真正具备了国家的规模;与此同时,整肃军纪,恢复治安,赈济贫困,慰问疾苦,使士农工商各安其业,并制定税法,征收税赋,为太平天国的政治、军事活动提供所需物资。1854年初,石达开在安徽人民的赞颂声中离开安徽,回京述职,太平天国领导层对他的政治实践给予充分肯定,从此放弃了绝对平均主义的空想,全面推行符合实情的经济政策。
1854年夏秋,太平军在西征战场遭遇湘军的凶狠反扑,节节败退,失地千里。石达开看出两军之差距在于水师,便命人仿照湘军的船式来造舰,加紧操练水师。在湘军兵锋直逼九江的危急时刻,石达开再度出任西征军主帅,亲赴前敌指挥,于1855年初在湖口、九江两次大败湘军,湘军水师溃不成军,统帅曾国藩投水自尽,被部下救起,西线军事步入全盛。同年秋天,石达开又挥师江西,四个月连下七府四十七县。由于他军纪严明,施政务实,爱护百姓,求贤若渴,江西人民争相拥戴,许多原本对太平天国不友好的知识分子也转而支持太平军,队伍很快从一万多人扩充到十万余众,敌人哀叹“民心全变,大势已去”。
1856年3月,石达开在江西大败湘军,至此,湘军统帅曾国藩所在的南昌城已经陷入太平军铜墙铁壁的四面合围,对外联络全被切断,可惜石达开于此时被调回天京参加解围战。接下来石达开又大破江南大营,解除了清军对天京三年的包围。
同年9月,太平天国领导集团内部矛盾激化,天京爆发内讧,东王杨秀清及其部下2万余人被杀害。石达开闻讯,从湖北赶回天京,因严责韦昌辉滥杀无辜,将被加害,即缒城逃出天京,但家眷被杀。到安庆后,便起兵回京靖难。天王洪秀全迫于形势,处死韦昌辉,并诏令石达开回京辅政。石达开回天京后,深受满朝文武拥戴,被尊为“义王”。在石达开的部署下,太平军稳守要隘,伺机反攻,陈玉成、李秀成、杨辅清、石镇吉等后起之秀开始走上一线,独当一面,内讧造成的被动局面逐渐得到扭转。但天王洪秀全见石达开深得人心,心生疑忌,对石达开百般牵制,甚至意图加害。
为了避免再次爆发内讧,石达开不得已于1857年5月离京避祸,先后转战于浙江、江西、湖南、广西、贵州、云南、四川等地。在建立四川根据地的过程中,先后四进四川。1863年5月,太平军到达大渡河,对岸尚无清军,石达开下令多备船筏,次日渡河,但当晚天降大雨,河水暴涨,无法行船。三日后,清军陆续赶到布防,太平军为大渡河百年不遇的提前涨水所阻,多次抢渡不成,粮草用尽,陷入绝境。为求建立“生擒石达开”的奇功,四川总督骆秉章遣使劝降,石达开决心舍命以全三军,经双方谈判,由太平军自行遣散四千人,这些人大多得以逃生。剩余两千人保留武器,随石达开进入清营,石达开被押往成都后,清军背信弃义,石达开麾下两千将士全部战死。
1863年(同治二年)6月27日,石达开在成都公堂受审,他慷慨陈词,令主审官崇实理屈词穷,无言以对。骆秉章率领清兵把石达开和宰辅曾仕和、中丞黄再忠等绑赴刑场。石、曾二人分别被面对面缚在两个十字木桩上。执行凌迟时,刽子手先对曾仕和割第一刀,曾仕和受疼不过,惨叫狂呼,石达开斥责他说:“为什么不能忍受此须臾时间?”曾仕和这才咬紧牙关,不再叫喊。石达开受刑时,被割一百多刀,他从始至终默然无声。石达开的凛然正气和坚强意志使清军官兵感到震惊,观者无不动容,叹为“奇男子”。连敌对势力的四川布政使刘蓉,都不得不如此赞他“枭桀坚强之气溢于颜面,而词句不亢不卑,不作摇尾乞怜语。……临刑之际,神色怡然,实丑类之最悍者。”
时人对石达开都十分推崇,如李秀成谈及各王优劣才能时“皆云中中,而独服石王,言其谋略甚深”。陈玉成认为太平军将领“皆非将才,独冯云山石达开差可耳”。曾国藩说“查贼渠以石为最悍,其诳煽莠民,张大声势,亦以石为最谲”,左宗棠说他“狡悍着闻,素得群贼之心,其才智诸贼之上,而观其所为,颇以结人心,求人才为急,不甚附会邪教俚说,是贼之宗主而我之所畏忌也”,骆秉章说他“能以狡黠收拾人心,又能以凶威钤制其众”,是“首恶中最狡悍善战”。清朝一位贡生在湘军军宴上公开说他有“龙凤之姿,天日之表”,地主文人周洵在《蜀海丛谈》中称其为“奇男子”,直到石达开死去近40年后,另一位地主文人所撰的着作《江表忠略》之中还有这样的记叙:“至今江淮间犹称……石达开威仪器量为不可及。”
连同美国传教士麦高文在其通讯中也如此称赞石达开:“这位青年领袖,作为目前太平军的中坚人物,各种报道都把他描述成为英雄侠义的--勇敢无畏,正直耿介,无可非议,可以说是太平军中的培雅得(法国着名将领和民族英雄)。他性情温厚,赢得万众的爱戴……”
最后说说石达开过人的文学才华。
石达开在天朝如日中天时,曾国藩曾有《劝降诗》五首,极尽诱惑之能事。石达开义正辞严,回复以《答曾国藩诗五首》,一面回顾平生,一面抒发己志,其文辞之才气横溢,实为不可多得之佳构:
(一)曾摘芹香入泮宫,更探桂蕊趁秋风。
少年落拓云中鹤,尘迹飘零雪里鸿。
身价敢云超冀北,文章早已遍江东。
儒林异代应知我,只合名山一卷终。
(这一首概述自己的少年志向)
(二)不管天人在庙堂,生渐名位掩文章。
清时将相无传例,末造乾坤有主张。
况复仕途皆幻境,几多苦海少欢场。
何苦着作千秋业,宇宙常留一瓣香。
(这一首奉劝曾国藩弃武从文)
(三)扬鞭慷慨莅中原,不为仇雠不为恩。
只恨苍天昏瞆瞆,欲凭赤手拯元元。
三军揽辔悲羸马,万众梯山似病猿。
我志未成人已苦,东南到处有啼痕。
(这一首陈述战斗历程,痛陈革命的同仁们无远志)
(四)若个将才同卫霍,几人佐命等萧曹。
男儿欲画麒麟阁,夙夜当娴虎豹韬。
满眼山河罹异劫,到头功业属英豪。
遥知一代风云会,济济从龙毕竟高。
(这一首指出开创王者之业不易,但坚信革命必将成功)
(五)虞舜勋华多硕美,皇王家世尽鸿蒙。
宽容居背移神鼎,亭长还乡唱大风。
起自布衣方见异,遇非天子不为隆。
澧泉芝草灭根脉,刘裕当年田舍翁。
(这首诗进一步阐明将待机而动,完成复国大业的雄心壮志)
石达开还有一首豪气冲天、吞吐风云的诗:
千颗明珠一瓮收,君王到此也低头。
五岳抱住擎天柱,喝尽黄河水倒流。
这是1862年石达开大军经过贵州黔西大定一带时,当地苗族百姓以欢迎“最尊贵的客人”的仪式欢迎石达开远道而来的大军--将用黄豆、毛稗、高粱、小米、包谷和谷子酿贮,埋藏于地下多年的陈年美酒取出,盛在坛子里,放在花场正中央,再将通心的吸管插入坛内。石达开和太平军将士与民同乐,与苗民们一同载歌载舞,披着月色,照着营火,手扶吸管,开怀畅饮,酣畅淋漓。席间,石达开即兴赋得此诗。这首诗是中国几千年来难得一见的豪放诗,与李白苏轼之作相比,亦毫不逊色矣。
石达开简介 天平天国传奇人物之义王石达开介绍
石达开简介:石达开(1831年-1863年),小名亚达,绰号石敢当,广西贵县(今贵港)客家人,太平天国名将,近代中国著名的军事家、政治家、武学名家,初封“左军主将翼王”,天京事变曾封为“圣神电通军主将翼王”,军民尊为“义王”。
石达开是太平天国最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之一,十六岁“被访出山”,十九岁统帅千军,二十岁封王,英勇就义时年仅三十二岁,有关他的民间传说遍布他生前转战过的大半个中国,表现出他当年深得各地民众爱戴。
1857年6月,在京辅政的石达开因受排挤猜忌,被迫出走,率部属数万赴安庆,并拒绝了天王洪秀全及合朝文武要其回朝辅政的挽留。l0月初,率部离安庆进江西,在景德镇招集旧部,开始独立与清军作战。继占赣东数县后,石达开军于11月底抵达抚州(今临川市)。12月率军西援临江(今樟树市西南)、吉安,均受挫,1858年1月退回抚州。2月26日,率军自抚州东进,准备经略浙江。4月20日开始围攻衢州,另分军攻占浙西南十余州县。但围攻衢州3月不下,乃于7月中旬撤围南行,改图福建。8月中旬,与国宗杨辅清、杨义清等会师于福建浦城。杨辅清等不愿隶于石达开,率所部返回江西,取道皖南回援天京。8月底,石达开率军继续南进,lo月l7日攻占汀州(今长汀),旋折向赣南,经瑞金、会昌、安远、信丰,于1859年1月3日攻占南安(今大余),11日又克崇义。此时,江西大部州县复为清军所占,石达开军僻处赣南山乡,不易发展,乃确定经湘南西入四川的战略目标。2月底,弃南安、崇义西入湖南,连克州县。湖南巡抚骆秉章闻石达开率10万余众大举入湘,急调各路湘军防堵。湖北巡抚胡林翼亦从湖北派兵往援。4月,石达开军围攻永州不克,乃北趋宝庆府(今邵阳市),5月陆续抵达城外,6月中旬完成合围。下旬,知府刘岳昭、道员刘长佑和李续宜等部湘军相继来援,宝庆地区清军总数达4万人。7月25日,石达开督军分路向湘军猛攻,连日激战。28日,西路太平军进攻受挫,被迫后退。
石达开鉴于清军兵力雄厚,破城艰难,乃于8月14日令全军南撤,经东安(今东安西南)、新宁入广西境内。时石达开部将国宗石镇吉已先期经广东入广西,正围攻桂林。石达开遂乘虚经兴安、义宁(今灵川西)、永福等地,于10月15日轻取庆远府(今宜山),深入广西腹地。该府为贫瘠人稀的山区,严重缺粮,石达开军久驻于此,士气低落,军心涣散。部属纷纷不服控驭,或出走返归天朝,或转战别地,其中多支被清军消灭。石达开军仅剩万余人。面对清军进逼,1860年5月底,石达开弃庆远,率部南下,进驻宾州(今宾阳东北)、武缘(今武鸣)一带。由于良将精兵尽去,石达开意志消沉,欲隐退,但因无安身之处,只得勉力支撑。
1861年8月,陈开、李文茂天地会起义军建立的大成国覆亡,其部众三四万人投归石达开,使队伍得以扩充。为开创新局面,石达开重新打起远征四川的旗号,10月下旬率领号称10万大军,经怀远(今融安北)入湘,沿湘黔边境北进,于1862年1月底经龙山进入湖北来凤,2月中旬又经湖北利川进入四川。20日占领川东石柱厅(今石柱),循江西趋,攻涪州(今涪陵)、綦江不下,经合江入贵州仁怀厅(今赤水),复折入四川,于5月26日取叙永,6月16日克长宁(今长宁南)。由于北进之路被清军所阻,被迫再次东入贵州,经遵义攻大定府(今大方)不下,西走毕节,入云南境,又分三路入川,以使清军不能兼顾。11月中下旬,由滇北镇雄北上入川,连占筠连、高县,并前出到横江镇、双龙场、玉黄楼一带,准备抢渡金沙江,进图叙州府(今宜宾市)。四川总督骆秉章为阻石达开入川,急调各路清军密集横江两岸。
12月,两军激战于横江,至1863年1月底,石达开兵败,伤亡惨重,不得不撤回云南,驻扎于昭通一带。3月复进军四川,率部沿金沙江西行,伺机渡江北进。5月12日,率三四万人进入宁远府(治今西昌),欲乘隙北上。14日,由冕宁小路抵达大渡河南岸紫打地(今石棉县安顺场附近)。紫打地群山壁立,隘口险窄,前有大渡河,左有松林河,右有老鸦漩,适逢暴雨,河水陡涨,清军严守对岸渡口,渡河异常困难。21日,石达开出兵四五千人抢渡,遭清军炮轰,船筏全毁,伤亡甚众。旋西渡松林河,又遭土司王应元等部的阻截。29日,后路被土司岭承恩切断,全军陷于绝地。清军乘危诱降,许诺保全将士生命。6月13日,石达开自投清营,幻想舍命保全部众,结果被解往成都,于8月6日杀害,时年33岁。其部属7000余人亦被全部处死。
点评:石达开远征,历时6年,转战10省,多次击败清军,对这些地区的群众起义有一定的推动作用。但他政治上不顾大局,军事上实行流寇主义,致使所部数万太平军精锐将士全军覆没,使太平天国遭受极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