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武怪林》 第一章 人兽大战 坡上,剑客,迎风而立,剑在手,低头。 坡下,我,鞘佩腰间,弃剑,双手颤抖。 “千里迢迢只为无形柳,谁曾想你已断手?孤独!孤独!” “百年难遇一高手,真乃棋逢对手,如今断手难提剑,呵,呵……” 无语良久… … … … “谁将你伤成这样?” “驴!!!” “嗯?”剑客的脸抽动了一下。 “咳,为与你决斗,昨天我对着我那头驴练习剑法,不小心被它踢了一脚,伤了经脉,结果手就成这样了。不过,它以后的ri子也不会好过,呵呵!”怎么会好过! “那,那头驴现在何处?”剑客飘身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臂。 “就在山下驴棚里。” “快带我去找它!” “呀!不用替我出气了,那头驴也不容易,给我干过许多活。” “你会错意了,我不是去替你出气,我是去会一会战败独孤九剑的高手!” “啊?” “行了,快给我带路!” 没办法,剑客一脸坚决,我只好带他下山。 不一会,剑客随我来到了山下。 “驴棚在哪?”剑客问道。 我微微抬手,指向西南。 一阵冷风从身旁吹过,再看,剑客已到棚口。 我紧随而至。 只见驴儿缓缓站起,目光犀利。 “眼神冷的我心颤抖,果然是绝世高手!” “era…era……” 驴儿用它深不可测的内功发出畅谷的绝响。听到此响,剑客不敢小觑,侧身而立,剑对驴头,剑尖微抖。 “来…来吧,让我瞧瞧战败无形柳的旷世神功。” 剑舞起,剑光笼罩全身,剑客用的全是防御的剑招。 棚内风起,棚上的草开始抖动,我的脸也被这剑风刮的生疼。 但, 驴儿的双眸已经洞穿了一切,它一动不动。它知道剑客终要出手,那时,它将会结束一切。 只见 剑光左移动、右移动,终于,剑客按奈不住出手了,就看剑客浑身的光化作一线冲了出去。只听驴儿, “ear”的一声鸣啸,左踏一步,躲过这一剑,随后转身180度,迅速弹蹄。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独孤九蹄和弹蹄神功的结合体! 只听 “啪!”的驴蹄与剑客脑门亲密接触的声音。 剑客直飞了出去,之后, “砰”的一声闷响, 再看剑客已经远远躺在了棚外,嘴角边不住的淌血,两眼翻白,额头上赫然一个大大的,血sè蹄印!; 第二章 拜驴为师 第三章 借师令徒 蹄生跑了半天,到了中午,累了。嘿嘿!我等的就是这一刻。现在,他自己带的干粮一定吃完了。没有吃的,他一定会跟我要。我嘛,嘿嘿,就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展开我借驴师父以令驴徒弟的报复计划了! 果然,他跑到我的茅屋,看见我在吃馒头,说, “兄弟,能不能给我个馒头吃?”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这人心善,差点给他一个,但我得忍,皱皱眉头,说, “诶呀,蹄生,我问你,你是为的什么拜师?” “师父救过我,所以我要跟着他,报答他;师父武功高强,所以我要跟他老人家学艺。” “嗯,不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如何跟你师父学艺?他的武功很另类,而且它是第一次收徒弟,应该不怎么会教。” “这……这些我倒是没细想过,依你看……” 我嚼了两口馒头吃了口菜,说, “依我看,你若真想学成你师父那套另类无敌的武功,你就得真真正正的了解你师父,从而了解这套武功。” “嗯!有道理,那我该如何去做?” “学!” “学?学什么?” “什么都学?” 蹄生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外加我手中的馒头。 “人的武功本来就是跟动物学的,像五禽戏,知道吗?” “知道。”咕~ 我假装没听见。 “而你师父更是动物中的动物,大动物!它生活中的每部分都蕴含深意!先不说它的修炼如何,就它的吃喝拉撒睡,你若能搞懂,能学到手,你就能基本了解它武功的奥妙所在。” “对呀!”听我说完这席话,蹄生如梦方醒, “那我现在就去吃……”嘿!悟xing真高! “不错!现在就去跟你师父吃草!而且这个时机很对!不要再徘徊,不要再犹豫,相信你自己,你能行!” “好,我去了” “啊,去吧!”嘿嘿,傻小子,有你受的! 刚出门,蹄生一回头,说, “你真是我人生中的明灯,以后你就是我灯哥了。” “灯……灯哥!!!!你等会儿!”没等我说完就没影了。 唉!江湖上的朋友都叫我域哥,今儿怎么成灯哥了?罢!为了报复,我忍。我赶紧大嚼几口,把馒头吃掉,跟了上去。到驴棚外面,我一看,蹄生正在那大口吃草呢,旁边那头驴也在吃。哈哈!又整了一回,去睡个午觉,下午接着整。 下午一觉醒来,我去驴棚那面,看见蹄生正趴在水槽边上喝水。 “呦!悟xing不错吗!” “还行吧,我尽量多学点。” “以我对你师父的了解,现在应该是它练功的时候了。” “是吗?那我应该做些什么?” “嗯…你去我屋里把那袋麦种带过来,顺便带上屋边上靠着的那个犁头。” “这是要?” “咳,甭管了,这是你师父的独门练功方法。去吧!” “诶,灯哥我信你。” “信我就对了,信灯哥,得武功,知道吗?” “知道了。” 说完就去了。等我把驴牵出来,他也到我面前了,右肩上扛着那袋麦种,左手上提着犁头。哼,不愧是练武的,就是有劲。 “行了,跟着我走吧。”我牵着那头驴,蹄生就在后面跟着我。不一会就到了南边的那块地里。 “来,你跟你师父在前边犁地,我在后面撒种子。” “啊?种地呀?” “可不!” “这能练什么功?” “你看看你,又忘了吧,深意,深意!”我指着他脑门说。 “深意?” “你想想你师父,那么智慧,那么高深,他自己发明的练功方法能有错?” “不会错!” “是吧!据我估计,这种练法一定对内功的提升大有好处。” “哦,那得到提升不还是拉犁的师父他老人家吗?”还没傻到家。 “贪心了不是,这不是先教你吗?你若真学的快,你可以自己犁,关键是你学的没那么快!” “哦……” “开始吧!” 就这样,驴拉犁,他扶犁,我撒种,半天种了半块地。天sè渐晚,月亮也悄悄爬上了山头。 “今天就到这吧!那半块明天上午再种。” “嗯……好!”蹄生不知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 “没什么,走吧!”不会是在怀疑我了吧?但我没问。就这样我们各回各屋,我做饭吃饭,他们吃草喝水。 一夜过后,早上我去找他们。我刚一走到驴棚那,蹄生就笑着走着出来了,自信满满的说, “灯哥,上午就把种带过去就行了,犁不用带了,师父也不用去了。” “怎么?”我是满月复疑窦。 “不用问了?跟我到地里去吧!” 说着就去拿种,拿完就走。我就在后面纳闷的跟着,他不会是想害我吧?不对,他要是想害我,在哪不行呀?现在的我手不能运剑,打不过他。就这么,我担心了一路。 等到了地里惊得我下巴都掉地上了!我一看,昨天剩下的那半块地全都犁好了! “灯哥,我要谢谢你!”蹄生含笑说到。 “怎…怎么?”我嘎巴嘎巴嘴,怎么也合不上。 “昨晚我一个人带着犁过来,借着月光犁地,等我犁完了,就感觉身体里有股气,胀的我浑身疼,这我才真正意识到,犁地真是修炼内功的好方法!”蹄生心满意足的点着头表示对我的认同。 “哦…哦!” 我赶紧从地上捡起了下巴颏,合上上去。然后迅速调整思绪,因为,现在可不是容我满脸惊讶的时候。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哈!” 接着我拍了拍蹄生肩膀,看着前方那一大块犁好了的地,说, “其实,我没想到你会学的这么快!你可真是个百年不遇练武奇才!”我对蹄生竖起了大拇指。 “灯哥,过奖了,再说我会骄傲的。”晕,他还娇羞了起来。 “好,奇才!我不说了。撒种!” 蹄生一笑,然后我们就开始撒种,不一会就种好了剩下的半块地。 话说,我从来没种的这么快过,还多亏了身边有这么一个脑门被驴踢了的人。 ; 第四章 入不复出 ri子又过去了几天,我就看蹄生的脸一天比一天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人还一天比一天瘦。这一天傍晚蹄生来找我,对我说, “灯哥。”有气无力的。 “怎么了?” “我已经好多天没拉过……” “屎?” “了。” 你能拉的出来吗?整天吃干草,都卡在里面了。 “诶呀,便秘,这是个问题,是个问题。”我挠挠头。 “唉!怎么办?” 看着他无奈的眼神,我心一软, “那…那个,我房里有些巴豆,我给你煮碗巴豆粥喝吧!” “行吗?灯哥。” “少喝点应该不会有问题,听我的吧,没错!” “嗯,灯哥我信你。” 于是我就给他熬了小半锅巴豆粥。熬完了,我说 “这有勺跟碗,你自己吃吧,我去给你师父填些草去。” “行,灯哥。” 临走时我嘱咐他, “记住,少吃!” “放心吧,灯哥,我掌握的好。” 听他这么说,我就放心去给那头驴填草去了。 可等我回来一看,坏了,他把那些粥全喝了! “你怎么全喝了?” “我本来是只想喝一点,可等我一喝,才发现,原来这个粥是这么香,我一时没能把持住,把粥全喝了。”也是,你吃了几天草了,这粥对你来说就跟大鱼大肉似的。 “呵!今天晚上外头那个坑是你的了。”由于我这很少有人来,所以我只是在寨子外面挖了个坑当茅厕用。 “灯哥…我看现在它就是我的了…”说着就捂起了肚子,脸也变了形,脑门上的蹄印也冒了汗。 “有纸吗,灯哥?” “什么纸?” “擦的纸!”蹄生快撑不住了。 “用什么纸呀,旁边地上不有的是棍儿吗?” “啊?” “好用着呢!劈开用最方……便。”没听我说完,他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之后,我就不管他了,我自己做饭,吃了,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一开门。呵,满地的霜,天也变冷了。我想去驴棚那看看蹄生怎么样了,可到那一看,就那头驴在那睡呢。我一想不好,赶紧跑到寨子外头,一看,蹄生倒在坑边上,浑身是霜,蜷着的身子还不住的发抖。我跑到他旁边,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我赶紧捂住了鼻子。再看蹄生,脸通红,双眼发离,牙齿不住的打架,倒是肚子瘪了。我俯,模了模他的蹄印,好烫!我拍拍他的脸叫他, “蹄生!蹄生!”…… 无效,我了个天,你可不能死我这,我还想过ri子呢。不管了,我啪啪两个大耳光扇了过去。你别说,还真有效。就见蹄生,慢慢睁开眼,用微弱的声音,说, “灯哥。” “怎么?” “我的脸好热呀!” “啊,那…那个,你正发烧呢,别说话了。” 我把他一扶起来,嘿,裤子还掉了,我一给他穿裤子,他自己又倒了下去。 “灯哥,我还难受。” “没事,我这就带你去前面的镇子上看大夫。” “灯哥,给你添麻烦了。” 我没说话,唉!我也没想把他整成这样,算是意外收获吧!我又一想,算了,扯平了,为个一小包茶,不值得闹出人命来,等我给他治好了就没我事了。我把裤子给他提上,刚要系,他说: “灯哥,还没用棍儿呢!” “用什么呀,都风干了!” “哦。” 随后,我把他扶进了寨子,牵出了驴,准备带他去镇上。 正要扶蹄生上去,可蹄生的脚不动了。 “怎么了?撑不住啦?” “不是,我怎么能骑我师父呢?” 呵,还挺孝顺,我就劝他, “你看你,不了解你师父吧?” “……”蹄生抬起大红脸看着我。 “你师父的这套轻功怎么来的?就是这么练出来的,我经常帮它练习。” “嗯?”还有些不信。 “你可知道那个整天背一麻袋石头,号称江湖轻功第一的背石快腿?” “有耳闻,但未曾眸面。” “他那身轻功就是背石头背出来的,你师父同样用这种方法练功,不过它背的是人!” “原来如此啊!”蹄生费力睁大了眼。这表情告诉我,嗯,他又学习了。 “行了,上吧!” 我把他扶了上去。一骑上去,他就无力的趴在了驴身上,双手抱住驴脖子,双眼模糊,嘶哑着声音说, “师父!还是您对我好!”说着模了模驴。就听那头驴, “ear~” 这一叫不打紧,就看蹄生的眼泪吧嗒吧嗒的不住往下掉。 “师父~” “ear~” “行了,行了,知道你们师徒情深,涕泪纵横的,走吧!到大夫那就好了!” 说完,我就牵着驴上了路。 ; 第九章 纤纤妙手 “哎呀,你们就别愣着了,快把他扶进来,我给他瞧瞧!”羽纤说到。不愧是专业的,反应就是比一般人快。 “哦!来,嫂子帮帮我!” 我小心的扶起蹄生,艾嫂在另一旁搀扶着。进了堂屋,将蹄生放在艾老爹当年给病人瞧病用的铺上。我拍拍蹄生的脸, “蹄生!蹄生!”蹄生睁开了眼, “啊!灯……” 我赶紧大声说到, “别说了!” 不光蹄生,连艾嫂和羽纤都被我突然的大声吓了一跳。 “都是哥不好,总是耽误事,唉!”脑门都冒汗了。 艾嫂松了口气,以为我是在内疚,安慰道, “这也不怨你,刚才……” 艾嫂不好意思的一笑, “都太投入了。” 呵呵,艾嫂还挺风趣。是呀,我们三个确实是太投入了。艾嫂看的太投入,羽纤吓得羞得太投入,我……呵呵!我是最投入的。 “嫂子!你别瞎说了!”姑娘家的有些不乐意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行吧!我的小姑nǎinǎi!” “哼!”羽纤厥起了小嘴。 “你们俩就别扯淡了!羽纤过来,给他看病!”我用手示意她。 唉!最近发现人们都太能聊了,总是耽误正事,当然,首当其冲的就是我。 “谁让你直接叫我名字了?”羽纤走过来,蛮不讲理的说到。 “我不叫你名字,那叫什么?” “叫羽纤姐!”甜美的声音添了几分霸气。 “嘿!你个小丫头,我在江湖上成名的时候,你还没发育呢!还羽纤姐!切!”我撇着嘴说。 “你!”跺了跺脚。 “不过,依刚才看,现在发育的不错哦!嘿嘿!”跟我斗法?斗傻你! 得意间我用余光观测她那羞氛而又无奈的表情,爽! “嫂子~你看他,都说些什么呀!”羽纤拉着她嫂子的衣袖抱怨。 “行了,你跟他斗嘴不是找亏受吗?他就这么一人,爱占嘴上便宜。快看病吧!等会儿蹄兄弟就耽误了!”嫂子提醒道。 “嫂子,放心吧!他没事的!他的脸sè虽然现有病态,但入目几分,就会发现他是那种身体根基很强的人。” “小丫头!学有所成了吗!”艾嫂夸她。 “那是!”也不知羞。 说着坐到了铺旁的椅子上,伸出左手搭住右手衣袖,探右手,为蹄生把脉。 真是漂亮的一对手! 纤纤手,白玉透红酒,醉心醉魂,天仙看了把面羞; 青青路,若隐又若无,水中望月,只可观之不敢触。 唉!这对纤纤手,不知会落入谁家,为谁煮酒! 我和艾嫂在一旁看着羽纤为蹄生把脉,就看她起初轻轻浮按,然后用了些力,然后又加了些力,反复几次,之后……她噗嗤笑了。嘿!我心想都什么毛病呀?难道给人看病的都得笑笑?羽纤笑着问蹄生, “是不是觉得肚子不舒服?” 还有笑着问病的,奇了。 “嗯!”蹄生应了声,但看起来好像安心了许多。 之后羽纤又用左手模了模蹄生的脑门,更确切的说是蹄印。 “你这个印记挺个xing的吗!” “师父赐的。” “呵!有个xing的师父。” 江湖上千奇百怪的人多了去了,所以大家看见这样的也不觉得奇怪了,若是她们知道这个印记的真正由来,嘿嘿…… “你这位兄弟都经历了什么呀?状况可够复杂的?”羽纤转过头对我说。 “怎么?” “羽纤你快说吧!” “他呀,以脉象来说,属濡脉,呵!就是症状挺逗的(哇!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既便秘,又……拉稀,外带风寒,真是奇怪……” “域子,他是怎么得的病?”艾嫂向我问到。 我赶紧摇头, “不知道~,他在我那病了,我就带他来镇上了呗!”我能说我让他吃草,后又给他煮了锅巴豆粥吗?那也显得我太cāo蛋了。再说了,当着蹄生的面也不好说。 “其实他这些病都没什么大碍,他很强的,内功了得!” “嗯,跟域子在一起的,武功都不会弱的。” 艾嫂,太感谢你了,听了这句公正的话,自豪感油然而生!并在我的脸上表现的一览无余。 “他有那么强吗?我看他现在……”羽纤看了看我,然后又低头笑了起来。这种笑,哼!纯粹是讥笑。气我! “我…我怎么了?你可别瞎说。”我现在心里有些发虚。 “依我看呀,你脏腑元气有些损伤,尤其是…嗯…我不说了,怕伤你。”小闺女还算懂事,给哥留了些情面。 “切,你最好别说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明白!”汗!还好你不说了。 “要不让羽纤仔细给你瞧瞧吧!”还是嫂子关心我。 “嫂子,我的身体,艾哥是看过的。” 嫂子沉默不语,他知道他丈夫的医术如何。 “既然我哥都看过,我就更没什么好说的。”还好你饶了我,大姑娘。 脉也把完了,羽纤刚要离手,可就这时,羽纤的手抖了一下, “咦!”羽纤微微蹙眉,又落实了手指。 “怎么了?”艾嫂问到。 “刚才我要离手的那一瞬间,突然出现了很奇异的脉象!” 羽纤又仔细模了模。 “可……现在又模不到了…” “咳!没定准是他哪根筋不对了,抽了一下。”我在一旁说到。 “奇怪!”还在琢磨,“也许真是我多心了?” “先把现在的病给治好了吧!”哪管那么多呀!把他治好了,我就可以轻松了。 “嗯……” “那给他开个方子吧!”我想蹄生吃上药,也就能好了。 没想到羽纤微微一笑,说道, “不用用药,你去弄些温水,给他擦擦脸,你看他脸上都是土,还有些血。嫂子,你给他熬碗家里的热粥喝吧!到了晚上再熬一顿,估计明天他就好了。他这样的人得病,来的快去的也快。” “什么?就几碗粥就解决了?” “呃,怎么了?” “吸~”我挠挠头,不可思议呀!不会又是坑哥的吧? “域子,小妹治病自有一格,你就暂且听她的吧!” “听不听由你了,哼!” “好吧!”反正我又没办法。 “那你们俩就住下吧!” “好吗?两个大男人住在只有两个女人的家里,不怕别人说闲话吗?”我是忒怕那些碎嘴子,万一哪天有什么不好的传闻传到艾哥耳朵里,艾哥还不削死我? “没事的,以前你来的时候,别人问我‘这是谁呀?小伙挺jing神的吗!’我说‘是我弟弟!’嘿嘿!” “什么呀!占人便宜。”其实听了这话,心里挺高兴的。 “嫂子,家里多了人,晚上我要跟你睡!” “切,看把你吓得,以为自己是小肥羊呀?” “我就喜欢和我嫂子睡不行吗?” “好了好了!羽纤和我睡,你和蹄生就住在这房子的左间屋吧,别去右间屋,那是姑娘家的闺房。” “小丫头的房间有什么好看的,我才不……”我话还未说完。 “呀!小驴儿!”羽纤突然叫了声。 唉!一惊一诈的。我跟艾嫂转头冲门口望去,就看那头驴睁着两只大眼睛往里面望呢。呵!那是小驴儿呀?它纯粹是头猛驴!一蹄子就把蹄生踢傻了。 ; 第十章 真人皮影 这时看羽纤都笑开了花了,然后扑了过去,抱住驴头,不停地抚模驴脖子。嘿!奇了怪了,女孩儿呢,有喜欢猫的,有喜欢狗的,有喜欢兔子的,有喜欢大叔的,有喜欢大爷的,还唯独没见过喜欢驴的!今天算长见识了。再看那头大sè驴,也不反抗,两眼放光,安于被别人模。 “这丫头!就喜欢这些动物,可也怪!这些动物没有不顺从她的,更没有伤害她的。” “啊…哈…好…” “可能是天生有动物缘吧!” “好缘啊!”无语了。 这时见到师父的蹄生又按耐不住了,勉强撑了撑上半身,冲着那头驴,满脸虔诚,略带苦苦的微笑,竭尽声力的喊, “师父~” ………………………………? 天空依然是蓝sè的!对,是蓝sè的,我记住这一刻了。 ……………………………………? “谁…?…到底谁是你师父呀?我又幻听了吗?”艾嫂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有幻听,它就是我师父。”蹄生微微抬手,指向那头驴。 “你说小驴儿是你师父?”羽纤睁大了眼睛问到。 “呃!”蹄生斩钉截铁地应了声。 两个女人禁不住都低头格格的笑了起来。“小驴儿,他说你是他师父……” 那头驴骄傲的抖了抖头。 “管驴叫师父……真…真会逗人!” 蹄生看着她们笑,那个无奈呀!然后对我说, “灯哥,你跟她们说! 听到这声灯哥,她们两个都猛地抬头(再加上我),挂着残笑。我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这声“灯哥”。果然,被羽纤乘机抓住了。她侧着耳朵笑着问, “什么哥?”看你那副诡相,哼! “灯哥呀!”蹄生你哪来的力气呀!现在我恨不得掐死你,然后再找个洞自己扎进去。 “哪个deng?”喂喂,麻烦把你脸上的诡笑擦一擦好吗? “明灯的灯!”完了,共鸣了,这个坏丫头心里期盼的就是这个灯。 “灯,油灯的灯(喂!人家说是明灯,明!)!…吭…吭…啊哈哈哈~” 悠着点!房子都快被您老人家的笑声撑爆了。唉!这还是个姑娘吗? “嫂子你看这丫…头…” 我本想嫂子会成熟一点,稳重一点点,不会因为个称呼就……可我侧头一看。嘿!她正在那捂着肚子擦眼泪呢。所托非人啊! “我说域子。”一手扶住了我肩膀,一手接着捂肚子,“整天想让别人管你叫哥,这回好了,灯哥,还是油灯的灯…灯…咳咳……”你看你,笑得脸红脖子粗的,喘不过气来了吧! 再看那只驴,都说动物没表情,可我仿佛看见了那张大驴脸在那笑呢,而且空气中隐隐传来eeeee的声音,看来我才是幻听了。 我回头看看蹄生,蹄生也正在用他那无奈又不解的眼神看着我,我觉得这时候应该发挥下导师的作用了,我对他说, “蹄生,你不用在意她们在笑什么,人有的时候就得经得起嘲笑,这只是最底层的考验,知道吗?” 蹄生听了我的话,瞬间就觉得以前那十年书是白念了,脸上的表情也一下子豁达了起来。 “嗯!”真是个好学生。 我和蹄生在一旁观看她们笑,就像看一段表演一样。我们忘了为什么会有这段表演,只觉得这段表演很不错。一个美少妇,花香沁人,一个俏姑娘,含苞待放,还是挺养眼的。再者说,古帝王为博美人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而今,两个美人都笑崩了,值!只可叹,幽王若看到这一幕,一定后悔自己生错了时代,呵! 笑着笑着,她们笑累了,看来我的把一些事情告诉她们了。弄不好,以后她们就会给我或是自己带来祸事。 “行了,行了,笑够了吗?” 两人女人擦擦眼泪。 “嗯!” “够活一个月的了!格格……”还笑,小丫头就是没见过世面。 “出息!” 我转头对蹄生说,“你就在这歇着吧,我和她们去前院给你煮粥烧水。” “嗯。” 我们三个出来,关上门,我小声对她们说, “什么也别问,到前院去。” 走在青石路上,哒哒哒,原来是羽纤牵着那头驴。 到了前院, “说吧,域子!” “是呀,‘灯’哥,快说吧!”这丫头太坏了! “…切…我不跟小孩一般见识。”唉!又多一个叫灯哥的。无所谓了,好歹也是哥。 “嗯,事情是这样的……@☆(噼叻啪啦…噼叻啪啦…)*……就这样,蹄生拜了师。” 我甩了一把汗,讲得有点投入。讲完了,再看她们俩,眼珠子都快滚到张着的大嘴里了。艾嫂合了合嘴,不禁感叹, “诶呀!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敢情,小驴儿你这么厉害!”羽纤眯着她那崇拜的双眼看着那头驴,抹瑟抹瑟驴脸。那头驴呢恐怕是想学人家英姿飒爽的马叫,可惜,终究是头驴。 “eare” “嘿嘿!有意思吧!” 看她俩刚才听得那么起劲,我一时兴起,接着又把后面我如何整蹄生的事说了。我本以为我这些聪明绝顶的做法会迎来她们的惊讶与赞叹,没想到却是…… “你也忒缺德了,不给人家饭吃,只给人家吃草,骗人家给你耕地,还给人家熬‘巴豆’粥喝。他之所以得病都是都是因为你呀!”羽纤鄙视的看着我鄙视的说到。 “我(耳根子有点热)……”等会儿,有点蒙! “域子,你对付江湖上那些坏蛋怎样,嫂子不说什么。可你欺负一个……一个脑子坏了的,受了伤的可怜人,怎么能这样呢?唉!”艾嫂失望地摇了摇头。 “很低劣!” @#%*(代表一万贬义词) 听了这些话我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舌头也短了,眼珠子都大了,感觉自己是转着圈的掉进了深渊了。 “唉!”“唉!”“唉!”不时鄙视的看着我,鄙视的叹息。 “你@#%*(又是一万字)” 寒风吹呀吹,吹凉了哥的心呀!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着两个女菩萨说这些。如果男菩萨还好些,偏偏是女菩萨,母xing中天生的同情弱者,唉!那边还在唾沫横飞,我这边已经天旋地转了。没办法,只能用老办法月兑身了,这一招可谓是屡试不爽。 我抬起右手拖住额头,晃了晃脑袋,做出一副要晕状。果真见效,就听, “域子!”很是担心啊!哈哈! “灯哥!”第一反应还是管我叫哥,虽然是灯哥吧,说明哥还是有些魅力的。 好!再加把劲,我脚踏碎步,身子晃了晃,做出要摔倒状。艾嫂一看不好,就要过来扶(哈哈,成功!),可就在这时,羽纤一把拉住了艾嫂,耷拉着眼皮淡淡地说, “嫂子,假的。”不会吧!被拆穿了?该不会是从第一反应里月兑离出来,想试试我吧? 艾嫂有些不信, “不会吧?他以前就有这毛病啊!” “呵!”羽纤冷笑一声。 这个坏丫头!好!我让你说是假的,我就给你摔下去。逼我做到这一步,你狠!随着“嘣”的一声闷响,我成功的摔到了地上。本以为,多年习武摔一下没什么,可真撞地上后,还是很疼的。 不管怎么说,值!这两个女菩萨都被吓坏了,露出惊恐的脸。艾嫂慌慌张张地蹲下,扶起我的上半身,拍拍我的脸(我就是不反应),不时的埋怨羽纤, “都赖你,说什么假的,域子就是有这个毛病!” 艾嫂是对我真好,差点就掉泪儿了。我也差点掉泪儿,还好憋回去了。羽纤也着急了,赶紧蹲下给我把脉,感觉她那为我把脉的纤纤玉指都慌乱的有些颤。嘿嘿,小丫头跟我斗,哥招多着呢!就看羽纤双眉微簇变成了深簇,不停地跳动手指变换把脉的方式,就好像碰到某个自己从未研究过得的医学难题一样。这样的把脉方式虽然经历过,可这样纤细的手指用这样的方式还是第一次。慢慢的,不知怎地,我心里都有些慌了,看刚才她为蹄生把脉,也没变换的如此之快呀!莫不是……莫不是…… 艾嫂着急了, “怎么样?” …… 羽纤摇摇头。不是吧,虽然我这人从小到大得病不少,但都不致命,难道这次…… “到底怎么样啊?” “嫂子……”怎么哽咽了?还用手背擦了擦眼?难道我…… “命不久已!” 我靠!怎么回事?前一阵子我还很稳定呢?我一着急,砰的一下就蹦了起来,大声嚷嚷到, “你说我怎么了?我怎么会命不久已?我还有大事要办呢?”我是又急又气,俊俏的脸也变形了。 两个人蹲在地上都惊呆了,恐怕是吓坏了。可之后,我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空气中传来, “嘿嘿嘿嘿……”羽纤那个女魔头冷笑着缓缓地站了起来,对跟着站起来的脸上已有怒sè的艾嫂说, “嫂子!你看!他是装的吧!” 我的眼前顿时就是一片黑暗。可耳朵的一阵疼痛把我拽了出来。原来是艾嫂捩住了我的耳朵, “诶呀!嫂子,嫂子,疼疼疼疼疼~” 嫂子又气氛又委屈的说, “你个坏小子,害得我白白担心!” “为这种人担心就不值得的,唉!” “那以前的时候也是假的?” “那还用问?一目了然!”羽纤不屑的摆了摆手。 “嫂子,嫂子,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我是苦苦哀求啊! 从听到冷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被耍了!就像皮影戏一样,我只是幕布上那个一动一动的驴皮小人,而羽纤才是幕后耍皮影的人。 看着羽纤在一旁幸灾乐祸,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不行,就算栽了我也要栽个明白。我歪着个脑袋冲羽纤问, “你说怎么看出来的?”我心中不解呀!从前可没失败过,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识破? “切!小小把戏焉能骗到本姑娘!”扬起头,得意洋洋的,然后看着她嫂子说, “嫂子,你要知道,功夫练到他这种程度的人,眼力也绝对非比寻常,就像猫一样,即使在夜里也能看清东西。所以,他偷瞄我们,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听了这话,我心中顿时就是一惊,这丫头竟然有这样的见识,真是没预料到,看来他老爹真是教了她不少,以后可不能小觑了。 “哦!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手!啊?”艾嫂拎着我对我笑着说。 但我明白这种笑,于是我也疼着笑了笑。 “嫂子留情,留情!” “还有,一般人晕倒的话都会瘫倒到地上,而你却是摔倒,嘿!”羽纤贼贼地看着我,意思是说你太笨了! “啊?”算起来,我那一摔不但没帮到我,反而害了我?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还有,嫂子一为你担心…”说着又笑了起来(绝对是嘲笑),“看你的眼睫毛都湿了!是想哭吗?一个大男人!” “你(看得可真细)!切!我这叫大男人小xing情,真情流露在所难免,你懂个屁呀!” 听了这话,嫂子高兴了, “是这样吗?” 我赶紧说到, “嫂子,你关心我,我会感觉不到吗?” “还算你有些良心,饶了你了!”说着就放开了我。 “多谢嫂子!” “哼!便宜你了!”羽纤说到。 “lue~”我冲羽纤做了个鬼脸,虽然扳不回半成。 “好了!该办正事了,绝子过来烧水,我给蹄生熬些粥。羽纤,给你的小驴儿弄些吃的。” “嗯!” “别去街上!” “放心吧!咱家院子里的草也够小驴儿吃的了。” “唉!你哥不在,我最近都疏于打理了。”又是我的错。 “对了,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们。” “什么?” 这一点我一定要告诫她们,不然会很危险。 “在蹄生面前,一定要把这头驴像他一样当作是他的师父。不然,招来祸事,以我现在的能力,根本就阻抗不了他。”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好像有自己的盘算。 “就是把他当小孩一样哄着玩呗!” “域子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触怒他的。” 我点了点头, “这我就放心了。” 之后,艾嫂熬粥,我烧水,羽纤放驴。都准备好了,艾嫂给蹄生喂粥,我帮蹄生擦脸擦手。当然,这中间我也喝了几碗粥。再后来,她们做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去睡觉了。睡之前我告诉艾嫂,晚饭叫我。 ; 第十一章 秀…大师 这一午觉睡得直睡到大晚上,真爽! 随着两边脸颊揪起的疼痛,我从梦中醒来,睁开迷糊的双眼,看见了一张美丽的脸。 “嫂…嘿…”发现自己已经没法好好说话了,原来是嫂子的两只手拎着我的脸颊,而身子也起来了半截。虽然脸颊有些疼,可心里其实有些小高兴。 “你个臭小子可真能睡呀!” “呵呵!” “你就没什么正经事做?” “唔噜唔噜……”我故意说不清,好让嫂子放了我。随着脸颊的复位,我的上半身也落了下去。 “这叫养jing蓄锐,嘿!你不懂。”我边起身边说到。 “拉倒吧,也没见你jing气神多足呀!”艾嫂不屑的说。 “切,战略懂吗?这些都是给敌人看的假象。” “呵!”艾嫂一笑,“可别弄假成真!” “诶……” 看着艾嫂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sè, “怎么了?一脸忧愁。” “我在想,你的jing觉xing怎么这么弱了?我进来你都没醒,若是从前……” “咳!在嫂子家我还jing觉个什么呀,你光瞎cāo心。”虽然这么说,但有些东西确实改变了,怎么掩饰也掩盖不住。 “好吧,我多心了,走,到前屋吃饭。” “好,大吃一顿。” 于是,我跟着嫂子走向前屋。至于蹄生,还得我跟艾嫂一会伺候他。话说,我伺候过谁呀?唉!不知他哪百辈子修来的福分。 走在小路上,有些月光,眼望远处的夜空,并没有几颗星星。 “想什么呢?”艾嫂问到。 “没什么。” 艾嫂停下了脚步,转过头,认真的看着我,说, “你觉得我家羽纤怎样?” “哎?”我挠头。“挺好的,呵呵!” “什么叫挺好的。”艾嫂直视我,非得让我说出个所以然来。 “阿~就是,人长得好,医术也好,嗯~别的也挺好。”汗,我该说什么好? “想不想要她?” “要…要…要……”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看你满脑子都什么呀?我是说想不想和她在一起?”艾嫂是认真的。 “啊?这…这…这……”光给我出难题,“诶呀!就算我说行,她也看不上我呀!” “她跟你说的?” “没…可…”就我现在,这样子,怎配得上人家? “还是的,你要说行,我可以帮你!”艾嫂是真喜欢她这个弟弟。 我低头沉默 …… “唉!”艾嫂叹了口气,“莫不是,你还在惦念……” “没有” “唉,太远的东西还是……” “嗯” “你的人若是像你的剑一样就好了。”艾嫂转过头继续走了下去,“看你们的缘分吧!” “嗯”我好像一直在等这样一句话,等到后又……算了,不想了,想它做甚,徒增烦恼。 快进屋了, “嫂子晚上吃什么好吃的。” “粥。” “又是粥!” “晚饭吃的清一些对身体好。” 到得屋中,桌上一盆粥,两个小菜,碗筷,已经摆齐。羽纤正坐在桌旁秀东西,没板没眼的。 “羽纤,别秀了,吃饭吧!” “嫂子~能不能不学了!”羽纤埋怨着说到。 “女孩子都应该会的,你不会怎么行呢?” “可这也太难了!到了今儿上午我才秀好一只,另一只实在是懒得秀了。” “一只都秀好了,另一只就不难了,耐心点!你以前只是学医,却没能学会女孩该学的。” 听她们说话,我悄悄走到羽纤身后,看了看羽纤秀的东西。唉!算了,我夸夸她吧,姑娘也不容易,毕竟人家初学。再者说,人在学习中是需要鼓励的,作为导师,嗯。 我笑模滋的看着羽纤,说了句, “不错,这只小耗子秀的不错,另一只会更好!” 本以为艾嫂会说:“诶呀,羽纤,人家都说你秀的不错了。”“哪有啊?”羽纤羞涩的低下头。 可事实却与我想的大相径庭。我这句话刚说完,就看两个人同时睁大了眼睛像看到了外星猴一样看着我。 然后艾嫂笑了,羽纤哭了(不是真的哭)。 “呵呵,那怎么会是只小耗子呢?” “你哪只眼看它是只耗子了?”羽纤推开我,又气愤又委屈的说到。 “诶?我无语了,那不是小耗子是什么?一长团。” “那是一对鸳鸯!”艾嫂笑着,羽纤气着,一齐说到。 “啊?”我不解啊,世间居然有把鸳鸯秀成这样的?可真是极品鸳鸯,秀鸳鸯的人更是极品。 “嫂子,你还笑?” 艾嫂忍了忍, “好了好了,没事羽纤,你才初学,已经不错了,呵呵!” “哼!我不学了!”说着把手中的秀布放到了一旁。 “域子,都愿你,净瞎说,快说两句!” 是呀,姑娘不学了,我也有责任, “呃~咳,你不如先从秀耗子开始学,你看你这么有天赋。” “你!” “诶!你先别生气,听我给你讲个故事。”汗呀!我哪有什么故事,现编吧, “以前有个画竹子的大师,但他一开始学的不是画竹子。”说完我听了一下。呵呵,讲故事呢要讲究停顿,引起别人的兴趣,果然,羽纤问到, “那他学的是画什么?” 嘿嘿,钩上来了! “他呀!学的是画篱笆。一天一个朋友来看他,碰巧看到了他的画。那朋友说‘诶呀!兄弟!你画的竹子真可谓出神入化啊!’连连点头,赞叹不已!可这边大师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从那以后大师明白了,自己适合画竹,并在画竹上下了一番苦工,终成画竹大师!” 听完故事,屋中沉默。仿佛都有所悟。 “世间之事谁又能说个定数呢?羽纤,我看绝子说的有道理。”艾嫂冲我点点头。 “没想到,你还会讲哲理小故事。”羽纤顿悟了,而且对我刮目相看。 “那是,我懂得多着呢!”还不是根据你的故事改编的吗? “好了羽纤,明天我再教教你。现在吃饭吧,粥也不烫了。”说完让我面对着羽纤坐下,给我盛饭。 艾嫂家的粥我以前也喝过,几乎每次来都可以喝到。 这粥与平常人家熬的粥相比,更像是腊八粥。因为它并非是由一种谷物,而是由好几种,外加几种干果,还有其他的果子所熬成。这其中用到的材料种类甚至超过了腊八粥。它的味道微甜,却不甚甜,微香,却不过香。你喝一次可能记不住它的味道,但喝几次之后,你就会习惯它的味道。这粥对于艾嫂家,与其说是用餐,不如说是餐具。就像我们吃饭都用筷子,而他们吃饭都要喝粥。 现在,桌上一共有三个人,而且都是那种吃饭不说话的人,这一点我很喜欢。吃饭的过程中,我的眼球里时不时的会映出羽纤的影子,嗯…可能是我们面对面坐着的缘故吧!这两个女人吃饭的样子很相像,不快不慢,细嚼慢咽,而且绝不会在口中留饭;夹菜呢,每次都夹的不多,喝粥也不那么大口。(ps:我可没在吃饭过程中一直偷看两位美女,我只是一夹菜,嗯,一夹菜,嗯,一夹菜……就会看见吗!)我猜羽纤是从小就这样,而艾嫂可能是认识艾哥后才变成这样的。因为跟这家人相处的久了的人,身上所有不利于健康的坏习惯都会被纠正。当然这其中也有失败的个例,那就是我。 吃完了,那边两位是刚刚好的样子,我这都快撑爆了。我打着连环嗝,模着肚子说到, “嫂子,嗝~你弄的这两个小菜是真棒!嗝~”对着艾嫂伸出右手大拇指。 艾嫂一笑, “喜欢就好,不过,你吃饭也不能这个吃法,对身体不是太好!”艾嫂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像他这样,胃是会减寿的。”羽纤说到。 来了不是?哼!我才不会被你们同化呢! “胃减寿?真新鲜!”我不屑的撇了撇嘴。 “孤陋寡闻,哼!”这小丫头处处跟我扛。 “再者说,像我们这些整天刀尖上滚血的,没准哪天就……” “别这样说,我害怕。”嫂子打断了我的话。 “哦…哦…” 艾嫂虽然有个豪放的北方老爸,却还有个温文尔雅水乡妈妈。想那位大叔也是个人物。 “嫂子你放心吧!就算挨个排,我也得排几十年之后呢!像我这样的大人物,没那么容易挂的!”我拍拍胸脯。 “大人物?是大饭量吧!” “大人物都有大饭量!你多吃几碗饭也能成为大人物。”唉!我是真觉得我越来越像个大人物,像这样的至理名言,随口而出!不过羽纤却没正面接招,而是打了个太极。她叹了口气,说到, “唉!只可惜我爹花费几年时间才配出来的粥。” “怎么?我多喝了几碗粥就可惜啦!”真抠! “羽纤不是这个意思,羽纤你跟他说说这粥吧。” “这粥与寻常的粥不同,有强身健体,调理气血之功效。药能治病,却不能御病,药都有毒xing,可这天然谷粮所熬成的粥却没有。” “哦!那我喝的多,功效更应该大呀!” “错!(重音啊)像你这样囫囵吞下去,功效达不到一半。也就是说你浪费了一半的粥!”又加了个重音。 听完这两个重音,我脸就热了。赶紧把头转向侧面,时不时偷偷地看看她。 “好了羽纤,这孩子知道错了。你看他耳根子都红了!”说着就捂嘴笑了起来。 “嫂子,我都看见了,哈哈!”忍不住开始大笑了起来,“孺子可教也!” 我晕! “你你你你们……我我……”我羞愤呀!居然调戏我!我我面目何在呀?快逃吧! “走走走走走,蹄生还饿着呢!快快,嫂子,我在后屋等你。” 我起身,赶紧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可耳后还能听见那丫头的笑声, “逃了!哈哈!” 好!小丫头,我记住了! ; 第十二章 一声域哥 艾嫂在那边收拾收拾就过来照顾蹄生,我在一旁也跟着帮帮忙。在照顾蹄生的过程域,感觉他真是恢复了很多,不禁感叹这区区几碗粥的神奇。伺候完蹄生之后,我和艾嫂就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sèsè的太阳公公不停用他那热乎的大手抚模我的,把我从梦中模醒。我起身下床,发现蹄生已经不在屋中。洗洗漱漱,推开房门,呵!大晴天!柔和的光洒在我脸上,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难得呀! 我抬起头,踏着青石路,享受着阳光,深吸一口气,呼出,好爽!路旁的花花草草,配合着我的呼吸,微微晃动,也jing神了起来,仿佛今天并不属于这个落寞的季节。 还未到得前院,忽然, 唰!唰!唰…… 一串串利剑破空的声音传入耳中。我不由得心中一紧,快步轻走,到房山前边,向前院定睛望去。 只见蹄生正在院子中间空地处挥舞着剑,一剑接着一剑,连绵不断,耍的甚是严谨、工整;但是以剑招来看却又是基础剑法,并无太多变化,也没有惊奇之处。 呼~~我抹抹胸脯,长出一口气, “球球的,这臭小子净会吓唬人,呆着没事耍什么剑呀?不知道哥神经衰弱啊!”我低声骂道。不过这么一看,他的身体真的是恢复了,都能耍剑了。 我走出小过道,走到院中。这时,在房子前面洗衣服的艾嫂看见了我, “呦!起来了,大懒虫!” “呵!”我一笑,“什么大懒虫呀!” 听到了我的声音,蹄生停下,收剑,走了过来。 “灯哥!”一笑。 “啊,你好了?” “嗯!这还要多谢灯哥带我来医治。” “呵!小事!”终于没我什么事了。 “早饭时我已经谢过嫂子和羽纤了。” “哦……那就行。”我略一沉吟,也不知他们早饭时说了什么。 “你看人家蹄生,吃完饭还会练剑,哪像你呀,只会睡懒觉!”艾嫂在一旁说到。 我怕怕蹄生肚子, “小心胃下垂!” “没事,灯哥,我是休息了会后才练的,活动下筋骨。” “哦,那你接着活动去吧!不耽误你拉筋开骨。” “是,灯哥!”说着又回到原地,练了起来。 艾嫂看着他, “真勤快!就是比你强!” “呵!嫂子,我是起得晚了点,但起得晚可不赖我懒,这得赖你家的房子。” “碍着它什么事了?”艾嫂疑惑的看着我。 “你看我那又小又破又不挡风还漏雨的茅草屋没,哪有它好睡呀!都是因为它太好睡,我才变懒的。” “哦~”艾嫂一仰头,做领悟状,“这么说你喜欢住那房子喽?” “那……” 我这“是”还没出口,就看见艾嫂两眼chuachua的往外放光。 “想常住的话是有办法的哦!”艾嫂冲我一乐。 “呵…呵…不麻烦了……”我赶紧推手,您还是饶了我吧! 这时候在一旁伺候那头驴的羽纤发话了, “嫂子,为什么让他常住啊?我可不同意。再者说,他住这对咱也没什么用处呀!” “谁说的?”艾嫂开始辩驳, “他武功高,可以保护……” “不是用不了了吗!” “他…他可以替咱们干些重活!” “依我看他现在还没我们有力气。” “那……” “不过……”说着羽纤眼睛一转,笑着说, “他可以帮我试药草!哈!没定准,他就成了第二个神农氏呢!”接着就为自己有这么个“神奇”的想法高兴的笑了起来。 艾嫂看见了我略显黯然的眼神, “羽纤,你这么说,域子会伤心的!”埋怨了她一下。 羽纤立即就不笑了,然后睁着俩大眼睛试探着看着我。 “呵……”我勉强一笑,故作镇定的说到, “没事! ………… 嫂子,还有饭吗?” “嗯,还有,就在屋中给你留着呢。” 我没多说什么,黯然的转身,右手划了下眼角。 留下孤独的背影向里边走去…… …… …… …… 刚要进得门内,羽纤几步跟上,拉住了我的衣襟, 片刻, 然后低着头说, “域…域哥!” 听到这声域哥,我身子一颤。 转身,看着眼前这个低着头,轻咬着自己的嘴唇,脸颊微红的姑娘;然后听到轻轻柔柔,满是歉意的声音, “你别当真,我刚才是闹着玩说的,别伤心了!” 我脉脉的看着她,这时,她也抬起了头,眼睛泛起水光,微微闪动,四目交接。 然后我… 然后我… 没忍住…… …… “噗”的一声,喷笑了出来(还好我一侧头,要不然准喷她一脸), “啊哈哈哈哈哈……” 羽纤一下子傻了,愣了,睁着一双被惊吓到的眼,身子微抖, “你…你…” “完了吧!跟我斗?你还差着几年nǎi呢!我的戏不错吧!”说完,我接着大笑, “哈哈哈哈……” 转身,向里走,背后尽是羽纤埋怨的声音, “你个骗子!混蛋§☆?¥………………” “呵呵,算了,羽纤,别生气了。” “嫂子,以后他来,不给他做饭吃!” “嗯!嗯!行行行!” “哼!§☆?¥………………” ; 第十七章 一剑惊魂 这一声叫就像是濒死的野兽最后的狂吼一样,直震的我耳朵生疼。 我迅速运气至双股,弹起身来,手握炉钩子,护在了两个被吓成了缩脖鸡的美女前面。定睛看去,只见墙角的柴草堆里露出了个脑袋,头发上扎满了柴草,脸上流的汗和着土打成了泥。 我正心惊肉跳的辨别这是谁的时候,那脑门上无论多少泥也盖不住的驴蹄印子给我吃了颗定心丸。不错,这个满头柴草的泥脸人正是蹄生。 我长出一口气,听见了三口叹气声,向后看看,见后面两位已经伸出了脖子。 我走了过去,蹄生那双睁的快突出来了的眼睛却没有转向我,直勾勾的看着前面。我探过头去,小声叫道, “蹄生!” 没想这声叫险些叫没了我的命! 只见柴草爆开,蹄生一下弹起,面目狰狞,大叫“杀了你!”唰的一声,长剑闪电般出鞘,剑尖划弧,顺势直逼我咽喉。 被割断的柴草伴着背后传来的尖叫声横飞。 那一刻,我一片空白的大脑,居然迸出了…一丝喜悦,与其说是喜悦,不如说是……兴奋!在这一闪而现的兴奋下,我仿佛身体不由自主地仰身,左脚撤步,侧身,躲过了………… 这真是难得的一剑,这一剑行云流水,剑势够猛,目标够准,真可谓,穷死之剑,势不可挡。 事后我还在想,我真的躲过了吗?不,我的身体恐怕躲不过,但多年练就的剑魂躲过了,那一刻,它得到了它想要的。呵,看来它还是了解剑的。 这样的掷命一剑,恐怕九成九的人会殒命其下,可一旦被躲过,最大的破绽就会无疑。蹄生的中线所有要害都成了我的攻击点,这一击失不再来。我左膝上台,猛地顶在了蹄生月复部。蹄生的身子像箭被shè出去一样,“砰”的一声重重的撞到了墙上。 可怜背后艾嫂和羽纤,哪见过这场面,被气场震呆了,连房顶掉落的土都不及拍。而我则还在品味着刚才那一剑。 顷刻,尘土不再落下。艾嫂和羽纤回过了神,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小心翼翼的向我这边走来。 到我身边,看看踔在地上,若有所思,却又飘洒无比的我;又看看墙边柴草上晕掉的蹄生,想去扶又害怕不敢去。 我用眼角余光扫了扫她们惊疑的表情,突然领悟到,“帅呆了”原来是我帅的让她们呆了的意思! 是啊!自从受伤之后,我还没胜过呢,久违的胜利,感觉不错,应该耍一把酷!这会儿艾嫂终于采访我了,其实我等半天了,呵呵!来吧! “域子,你没事吧?”艾嫂担忧的问到。蹄生那一剑确实太狠,太突兀,把艾嫂吓住了。 “没事!呵!我能有什么事呀?”这人一有自信了,说话的劲儿都不一样了。 “那…那你还踔着干嘛?耍酷呢?” 诶………… 嫂子你怎么那么了解我呀? 我脸一热,赶紧说到, “不~是,我是觉得蹄生刚才那一剑真是不错,所以我琢磨琢磨,呵呵,没耍什么酷。” 说完我优雅地抖了抖身子,拍了拍土。 这时羽纤探着头向我凑了过来。这是要……?我晕,拜托你崇拜我别这么直接好不好!真受不了现在这年轻人! 然后她伸手拉住了我长褂的领子, “干什么?”我问到。 羽纤抬眼珠向上看了我一眼,没搭理我。回头对艾嫂说, “嫂子,你来看看……” 艾嫂也把头探了过来,一看,吓了一跳,喊了声, “血!” 诶?血?不会吧? “你个傻域子,都流血了,怎么还当自己没事人似的?”艾嫂心疼地责备我。 “哼!我看他呀,光知道耍酷,把疼这回事都忘了!”麻烦大姐你能不能别这么一针见血。 我晕了,闹了半天,那一剑我并没完全躲开?还是被划到了?我去!果然是剑魂躲开了,我没躲开。看来,这酷是耍早了。唉!疼是不怎么疼,只是脸异常的热,热的我两个耳朵眼都快冒汽了。 “行了,羽纤别说他了,快看看这傻小子要不要紧!”艾嫂这一着急,傻小子,傻域子都出来了。 羽纤一只手拉开我衣领。用另一只手,轻轻扒着伤口上侧的皮肤,仔细的瞧了瞧。 “怎么样?伤的深不深?”艾嫂关切地问到。 “还好,伤口不算深,不过,差一点就伤到要紧处了。来,嫂子,帮我拉着衣领。” 艾嫂接过衣领,羽纤便伸手到腰间,模出个小瓷瓶。 “你,蹲下点,侧头!”羽纤命令我道。 “哦”我还是乖点吧!这差一点就伤到了要紧处对于脖子来说也不可小觑。我虽然没碰到伤口,可感觉应该在锁骨稍稍上面一点,危险那! 看我这么听话,羽纤便是一乐。 “呵!” “喂!麻烦先生快点好吗?一会就耽误了!”病人抗议的权利还是有的! “放心吧!有你神医姐姐在,不会有事的!”羽纤笑着说。 晕倒!自称神医不说,还自称姐姐!这女儿家怕羞的天xing到她怎么就无影无踪了呢?怪也! 羽纤打开小瓶,在伤口上洒了些药面。这一上药,我才真切的感受到沙沙的疼。然后羽纤揶好小瓶,又从袖口里掏出一块儿和衣服颜sè一样的粉红手帕!(不是吧?)就看羽纤拿着手帕就往脖子这送。 “喂,喂……这是?…”我赶紧打断。 “怎么了?给你包扎呀!”喂!眼神可以不那么无邪吗?叔叔级别的人都很邪恶的! “用手帕?” “嗯,没别的可用的。不过,是干净的。” “搞笑吧!我一大老爷们,脖子上戴块手帕像什么?”我是一万个不乐意,这,这也太有失爷们儿风范! 这时,一直给我拉领子的艾嫂说到, “不显的,一会儿把领子放下就盖住了。” 羽纤叹了口气接着说, “唉!不愿意就不愿意呗!只是,这个部位可不像腿脚,烂了,为保xing命,还可以割掉。等到晚了的时候,你可别说:‘唉!如若当初听了羽纤姐姐的话,就不会到得这般田地了!要不,羽纤姐姐!帮我把脖子割了吧!’哈哈哈……”说着说着还自己笑了起来。 “我……”不可否认,这丫头在与我的较量中成长了许多呀! 唉,对于无法改变的事,还是学会接受比较好。当然,这一科我学的最好。我当即一笑, “咳,手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面子上的事有什么打紧的?呵呵!” “呵,也不知道你这人是真豁达还是假豁达。”说着就轻轻帮我扎手帕。 “这叫一般小豁达!”呵,我也就只有做到小豁达了。可问问这天底下,谁又能真正地做到大豁达呢?生活中,总有如意的事,不如意的事;作为人,也总会让你在意的,就这么点事,就这么简单。 羽纤给我包扎伤口,我就看着前面墙角处还没爬起来的蹄生。那一下还是挺重的,不过这样也好,万一他再发难,我能伤到他的几率就小了。 等羽纤包扎好了,把领子放下。就看见蹄生动了动。我敢紧叫艾嫂和羽纤退后,再次拿起我的高端武器——炉钩子,已备蹄生再一次的发疯。不过这次我不怕了!因为我新增了件防具——粉红手帕! ; 第十八章 书说昨夜 我死死的盯着蹄生,不敢有丝毫松懈。 蹄生在柴草上蜷缩了几下后,耷拉着脑袋,慢慢地撑着柴草坐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好像不太好受,我试探着叫他, “蹄生……” 只见他慢慢抬头,睁开了眼,看见我,眼里闪起了光,像久别重逢一样,冲我叫道, “灯哥!” 呼~总算松了口气,这家伙终于恢复了。我擦了把汗,将炉钩子插入腰间。 “喂,你刚才怎么了?居然挥剑要杀我?” “我?怎么会?”蹄生满脸疑惑。 “怎么不会?你看看……” “咳咳咳……”羽纤这丫头肯定是要说我脖子上的伤,那也显着我太尿了。 “是不是做噩梦了?” 想想我刚才弄哭羽纤的情况,蹄生也可能跟我一样。听我这么一问,蹄生居然做起了呕吐状,当然,胃里没东西,也没吐出来什么。 “怎么了?” 艾嫂赶紧过去帮蹄生抹抹后背,这蹄生才好些。只听他说, “我…我梦见有几个人掐着我…往我嘴里灌…粪汤(哈哈,比我的还恶心)!我是又恶心又着急,慌乱中我模到了我的剑,于是我不顾一切的挥了出去。”于是你就差点斩杀了我,小子! “灯哥……” “嗯?” “我没伤着谁吧?” “没…没有!呵……” “灯哥你脖子怎么了?” “哦…哦,偶染风寒!” 此话一出,就有两个坏心眼的人在旁偷笑。 “咳!你没事就行了!做个噩梦而已,没什么!” 敢笑我?嘿嘿!我眯起眼,眼里放出奇异的光,翘起两边嘴角,看看艾嫂,看看羽纤。呵,两个人被我这么一看,都有些毛了。 “咦~这么看人干嘛?怪恶心的!”艾嫂咧嘴说到。 “肯定没想什么好事呗!”羽纤斜眼看我,恨恨地说。 “确实,我记得昨晚有人要被抢去做媳妇,有人很着急的,怎么现在看不出谁在担心这事儿呢?嗯?” “呀……”“嗯……”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是低头不语,又是戳手指的。 “也没办法吗,都被抓起来了,只好…只好先打起jing神吗!” “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俩人还都挺想得开,都挺潇洒。 “哦,那我就在桥头等着喝这位姑娘的喜酒喽!” “你……呵,女人吗,再怎么强,有时候还是想依靠一下男人的。不过,遇上没本事的男人也是没办法,算了,不指望了!(抬头扭头状)” 诶呀!这话可真狠呐! “我……” “域子,别斗了!(嫂子,太偏心了吧,在我吃亏的时候喊停) 都什么时候了,还斗嘴皮子(我就这一个爱好)。再说了,武老爷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诶?这话怎么说,我跟他又没什么深仇大~恨。” 于是艾嫂开始讲起了昨天事。 “昨天天又暗,他们又放…烟,其实也没看清你们在里面是什么情况(还好没看清,那么糗)。 等烟雾散去才知道你们被……被怪招放倒了(放倒?用崩倒、熏倒更确切吧?)” “然后我们就都被抓了,是吗?”事情就是这样吗,再简单不过了。哪知道艾嫂说, “不是!本来那些人走过去想绑起你们的,可那个长相蛮不错的少年刚要……” “谁,长相不错?”我晕,女人的眼里都有什么呀? “就是发号施令的那个少年呀!长得挺好的!” “行了,知道了,接着说吧!”我知道你没眼光就行了,身边放着这么一个大帅哥你不夸。 “就在那少年拿出绳子想要绑蹄生时,没想到那压在你身上的驴突然站了起来。” “什~么?!驴居然压在了我身上!怪不得我昏过去之后,又感觉被什么压醒了。”驴呀驴,老天是多罩着你呀! 听到这,蹄生高兴了, “师父!果然还是师父功力深厚!我师父后来怎么样?” 艾嫂悲悯地看着蹄生,说, “呀…你…你师父,站起来后就冲那少年奔了过去。不过,那少年反应也够快!转身就要放招,可惜!终究慢了一步,你师父电光一闪间已欺至少年身后,可怜那少年,招未放出就被那恶……(喂!你站错阵营了吧?嫂子!)就被你师父一蹄子踏倒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说着说着神sè居然有几分凄然。唉!你是有多喜欢帅哥呀,嫂子! 这边凄然,那边已经沸腾了,蹄生兴奋的说道, “师父果然神勇!然后呢?然后呢?”我靠!这货已经等不及了! “那些想捆你们的人见你师父如此发飙,都吓得散开了。你师父冲破那圈子后,一声粗吼,直奔我们这边冲了过来。武老爷大急,冲身边的十人大喊到 ‘截住它!’, 见这十人一齐转身、躬身,然后就是一声巨响……”说到这艾嫂停下了。 “然后呢,然后呢!” “是呀,然后呢?”你这书不能说到一半停下呀! “然后……然后,我就,眩晕了过去。” “啊~?”晕,我跟蹄生都伸着脖子等着听高cháo呢,结果却是,说书的晕了过去! 这样我们就把希望寄托在了羽纤身上,转头,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她。 羽纤抿嘴一笑, “呵,看我也没用,离得太近,我也震的眩晕了过去。” “唉~!”我和蹄生不禁大失所望。 “不过,不一会,我和嫂子都醒转了,看见你、蹄生、小驴儿都被绑了起来。武老爷在那边拍打那少年的脸,可那少年就是不醒,看武老爷好像很心疼的样子。” “喔,看来他很看重那个少年呀!”果然,怪不得说武老爷不会放过我,踢翻少年的是驴,而驴是我的!诶~呀! “然后……” 羽纤刚想说下去,却被“当当当”的敲门声打断了,就听门外有略带兴奋而清亮的声音喊到, “姐姐,我送饭来了!” ; 第十九章 平板小孩 呵,这声“姐姐”叫的可真亲呐! “你认识这这小孩儿?”我向羽纤问到。 “小文乐,昨天晚上也是他送的饭。”接着羽纤温柔地冲门外喊到, “来了!”诶呀,难得呀,原来这丫头也可以温柔些。 “姐姐,今儿早上是热腾腾的包子,可香了!”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这昨天晚上还欠着一顿呢。 羽纤走到门处伸手就是拉门,我刚想笑她“这门你能拉开吗?傻丫头!”唰的一道光打了进来,照在羽纤的粉红衣衫上面。我定睛一看,“嘿!”,敢情羽纤拉的不是门把手,而是把手下面的小环,一拉这小环,这门上特制的小门就打开了。我不禁一笑,这种设计还是头一次见,门上门!这小门的高度刚好到羽纤的……小月复往上的位置!这小门被拉开后,一双小手托着一盘冒着热气的包子慢慢的出现在了小门那边。 “姐姐拿着,还有一盘。” 这会羽纤开始呼唤我了, “灯哥,过来!”这“灯哥”她算是叫熟了。 外面的小孩儿听见这声灯哥兴奋劲儿来了,“灯哥?是灯笼哥的意思吗?” “什么灯笼哥呀!还鸡笼哥呐!你比我还会起外号!”气得我快步走到羽纤跟前,接过那盘包子,想看看这小孩儿。 羽纤接过小孩儿托起的另一盘。这小孩儿便顺手扒住了门,想看看谁是灯笼哥,小手一使劲儿,一踮脚,把小脑袋升了起来。 他这一露头不要紧,吓得我“诶呀!”一声,向后挫步,险些摔倒,三个包子震出盘外。蹄生见势,噌的一下蹿过来,右手一划,包子已在他手中,接着,顺手往嘴里塞了一个(因为这个动作,我认为蹄生的动机不是拯救包子!而是典型的条件反shè,亦或是蓄谋已久的发作!)!蹄生起身,抬头,叼着包子,向小门外看,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居然把他导师吓成这样?结果,好奇害死包子,口中的包子复又落地,右手中的两个包子变成了一个,他自己张着大嘴,木在了那里。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我一哆嗦这舌舌舌……舌头就跟着抖。我一边说,一边指着这小孩儿,一边睁大眼睛看着羽纤。 “这什么呀,看把你这大侠客吓得!”羽纤的语气里有些怪我的意味。 “嗯嗯!”我赶紧镇镇神,这怎么行,都被小丫头看扁了!咽了口吐沫,转头看看这小孩儿,又赶紧转了回来,说, “呵呵,诶呀,我这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吗!大~侠客不一定就有大视野,那个,怎么说呢……就是…这小孩儿…他怎么没有脸呀?” “你才没有脸呢!”这小孩儿的童声和羽纤的女声合起来格外的震耳朵。 “嫂子~你看他欺负小孩儿!”羽纤像艾嫂告状了。 嫂子走过来说,“域子,你好好看看,文乐有脸~” “我不看!” “看不看!” “不看!” “不听话是吧?”然后用她那柔柔的拇指和食指准确无误的拽住了我的耳垂儿。 “诶诶诶…嫂嫂嫂子?”这是我的命门啊! “看不看?” “看…”怎一个苦字了得! 于是我的头随着艾嫂的手往下走而往下走,一直走到小门那。 “别害怕,就是想让你仔细看看小文乐,睁开眼吧,好好看看。”于是我把眼睛睁开了一道小缝。 这小孩儿见我受欺负在外面哈哈哈一乐。 “诶!有嘴!”就是没嘴唇! “哼!看见了吧!”羽纤在一旁说道。 “你再往上看看。” “往上看……………哦……那两个闪光的就是眼睛了吧!”怎么就是连个起程过度都没有啊?还有那中间那一大片空白地带是干什么的?那隐隐约约的两个小窟窿是鼻孔?这单项我是找的差不多了,可这所谓的脸平的跟块木板似的是怎么回事啊?见羽纤和艾嫂这么爱护这小孩儿,我还是不问了,认个怂算了,以免受更多的耳朵之苦。 “诶呀!怪我眼拙,这小孩儿什么都有!” 听了这话小孩儿高兴了,羽纤和艾嫂也高兴,艾嫂也就放开了我的耳朵。我看着看着,突然感觉不怎么害怕了,就是一个长的怪一点的小孩儿吗?也怎么样不了我。 “叫小屁文是吧?” “文乐!”小孩儿用脆脆的声音喊到。 “噢,小屁乐!”小屁乐刚想反驳,我抢先说道,“诶呀,叫什么无所谓了!你看我叫灯哥不也挺好?”听见灯哥,屁乐高兴了。我又仔细看了看屁乐, “诶,你别说,小屁乐还是张瓜子脸!” “那是,我随我妈,我妈可漂亮了!”男身女相本应该长的俊俏才对,这五官这样儿,可惜了! “哦,那有机会可要看看!” 听我说想看他妈妈,屁乐仔细打量打量我,用他那双勉强能被人认得出来的眼珠,从上扫到下,又从下扫到上,最后在我的脖子间游离好一会儿,嘴角上翘,会心一笑,说到, “看吧看吧,反正你又不喜欢女人!” “诶,谁说我不喜欢女人!?”暴脾气,脾气暴咧! “切,不用装了,我了解你们,书上都写着呢,男人女装,一看就是断袖!”说着侧过头用所谓的眼角瞟我。 听到这话,羽纤和艾嫂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就蹄生没敢笑出来,估计心里也在笑。 气煞我也!哇呀呀呀呀!我堂堂男子汉怎么会是断袖呢?我冲艾嫂和羽纤训到, “别笑了,还不是你们俩闹的!”我伸手就想去扯,可一想不对,扯下来,伤口可就暴露了!这时羽纤说到, “你怎么跟小孩较真起来了,文乐说着玩呢?” 这是个很好的台阶,我赶紧用手拍怕衣服,说到, “我才不跟小孩儿一般见识呢!” 可小屁乐不以为然,认定我是断袖了,伸了伸舌头,然后说, “姐姐和嫂子快吃吧,包子都快凉了!我去给别人送饭了!” “嗯,去吧!”他的羽纤姐姐批准到。 小屁乐提着个木盒子走了,羽纤回过头来看了看我脖子上的粉红手帕,“噗”的一声乐了。 “喂!不带这样的!” “行了,吃包子了!”又强忍着笑一本正经了起来。 一说吃包子,蹄生又过来拿了,闹了半天,就只有他吃了两个包子,真是傻人有傻福!哼!我咣咣塞了两个包子,再不吃就没了,什么断不断的!别以为你们气着我,我就少吃,该吃吃! ; 第二十章 提gang不落 包子是菜馅的,正和我胃口,我这人向来是喜素不喜荤。可气的是,艾嫂和羽纤这两个腐朽的女人一边吃包子还一边小声的谈论着断袖的问题。哏!别以为我听不见,内功修为多年,听力早已入化境。 唉!这早饭算是勉勉强强的吃完了,开始琢磨正事了,这武老爷在干嘛呢?什么时候来?怎么对付我们?我在心里想着一个又一个问题,同时做好规划,未雨绸缪。看看那三位,能靠得住吗?两位很傻很天真,一位是真傻!这么一看,唯一一个顶梁柱级别的就是我! 时间一点点的走,问题来了,就见艾嫂和羽纤在一边小声嘀咕,看看我,看看蹄生,然后艾嫂走了过来, “域子!” “怎么了?嫂子” “那个…”艾嫂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呵,嫂子你怎么了?” “我跟羽纤…想解手!” “解…”诶~呀!嘿嘿嘿嘿,解手这个问题,好呀! 我和蹄生这样的,催动内力,在体内耗干水分就行了,这样顶多是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些伤害,但是解决了男女同室的脸面问题,哈!羽纤和艾嫂不会,而且两个人还怕羞。 “解手吗,解就解呗!”看看墙角还真有个桶,估计我和蹄生没醒的时候,她们俩就用它解决的。 听我这么刁难,羽纤急了,嗔道, “你们俩在这,我们能解吗?” “我们俩?嘿!我们俩又不看!”我转头问蹄生,“蹄生你看吗?” “我不看!”蹄生斩钉截铁的支持我。 “诶!人家不看,再说,有什么好看的,就那点东西,谁不知道呀?呵呵呵…”我是心里美呀! “你!”羽纤指着我,“无耻!”说着又是招牌动作,跺脚! “诶诶诶,别跺脚,越跺越急!”气的羽纤无计可施。 “域子,等嫂子来真的呢吧?”说着艾嫂就将小钳子伸了过来。 “嫂…子,这我也没法子,顶多就是不看呗,难不成是大号?” “哼!别跟他们废话了,嫂子,用剑将他们砸晕!”说着就把剑连鞘抽了出来。 “好想法!”嫂子点头道。 “喂喂喂…”不是吧,你们又砸不好,万一咋个脑浆迸裂,传出去不就尿了吗! “等等…等会儿,我有法,我有法!别砸!”我将这间柴房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问道, “这房子的两边是什么?” “也是这样的房子。”艾嫂说道。 “有人住吗?” “好像没有。” “哦~”我转头对蹄生说, “蹄生,你去用力敲一下东房山。” “是,灯哥!”于是蹄生照我说的,用力敲了一下房山,“当”的一声有些空的感觉。 “嗯~蹄生啊,在墙上开个门。” “啊?怎么开呀?”呵,羽纤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到。 “诶呀,就几剑的事,蹄生能行吗?” “能!” “好,哥没看错你!” 羽纤听见蹄生自信满满的说能后,好像刚想出答案的学生一样,急着说道, “那咱们走吧!让蹄生把门打开不就行了吗?” “哎呦,小傻子,人家武红脸儿把剑都留给咱们了,会怕咱们跑?没定准多少门屁炮在外面等着咱们呢!你们是没被崩过,那滋味……”我是直摇头啊! 听我叫她小傻子,羽纤鼓起了小嘴,但又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只好哑口无言,转头看墙角。 “行了,蹄生快动手吧!”艾嫂催道。 蹄生“嗯”了一声答应道,然后拿起剑,站在东房山前,催动内力。这时,再看剑尖,仿佛沉了,斜斜的向下垂着。 唰唰唰,蹄生腰马合一,漂亮的三剑,墙上出现了三条相连的线,线的周围弥漫着少许青烟,之后,蹄生轻轻一推,咣的一声,一个小三角门,硬生生的出现了。 艾嫂和羽纤瞪着眼睛既惊讶又崇拜的看着蹄生。蹄生转过身来,说道, “行了!” “蹄生你太牛了!”羽纤说到。 “羽纤姑娘,这没什么,就是一些挑剑的技巧运用上了内力。”蹄生傻傻的谦虚着。 艾嫂和羽纤走了过去,看着被切开的地方,全是齐齐的外薄内厚的口子,不禁又对蹄生伸出了大拇哥。 这会儿向那间屋看去,嘿!也是间柴房兼牢房一体的模式,因为墙根堆满了柴草,墙角也有个便桶。 “行了!快去吧!别憋出个好歹来!”我冲她们俩说道。 “哼!要你管!”嘿!解决了就忘了是谁帮她们出的主意了! 两个穿了过去,又用柴草将这小门堵住,然后传来羽纤的喊声, “不许偷看!” “切!谁稀罕似的!”我向那面喊道,“你们俩也别偷看,我和蹄生在这边解决了!”这运功好累的,还损害身体。 “谁会看你们呀?”这边传来羽纤不屑的声音。 等两边都解决完了问题,已到巳时。正在无聊中,突然听见后面传来口号声。 羽纤踩着柴草堆透过后窗向后面看去, “诶,后面有几十个人在扎马步呢!” “来来来,让我看看!”于是我也登上柴草堆,向后面看去。 原来后面是个cāo练场地,大概有四五十个整齐排列的青衣汉子在扎马步,但在这里面却看不见昨晚抓我们的人。这些汉子脸面都是微红,面sè凝重,皱着眉头,不时的喊着口号, “ti$%^buluo!”声音很齐很洪亮。 好像什么提什么不落。 “羽纤,她们喊什么呢?”艾嫂和蹄生也上来向后看去。 “提…”羽纤不知怎么,犹豫了。 “什么” “…缸…” “提缸不落?什么意思?举着大缸不落下来?可他们也没举着水缸啊?”我不解的问道。 “诶呀,你就别问我了!”羽纤好像好像很难为情的样子。 这是蹄生开口说话了,愣愣的, “灯哥,我在书上看过,这个提缸就是提的意思。” “诶?这个gang是?” “肛门!” “奥!~提的意思!”我故意看看羽纤,羽纤已经偷偷把头转到一边了。 “那提肛不落是干什么用的?” “嗯~不知道!” 呵,蹄生不知道,这事还得问羽纤!好吧,发挥我导师的优势,进行说教式教育, “诶呀!羽纤啊!啧啧!你做大夫这觉悟不够啊!!!” 听见我质疑她的专业水准,羽纤赶紧转过了头, “怎么?” “作为一个大夫,一个行医先生,连提及肛门这样一个名词都会害羞躲避,你怎么行医救人呢?就算你医术再高,也会大打折扣的!” 听我语重心长的这么一说,羽纤愣住了,眉宇间有些惭愧的样子。 “诶~你别灰心,知错就改就是好学生,人总是踩着错误进步的吗!行了,说说这个提肛不落吧!”我这好奇心难耐呀! 羽纤回味着我的话,然后说道, “提肛这个动作对人的身体有很大的益处,多做做,对男人女人生殖健康都有好处,而且可以做为一些疾病的辅助治疗。” “噢~”这个得常做!有用! “但是,提肛不落的话,长久以往就会造成便秘,排便不畅!” ; 第二十五章 青露轻墨 “域子,明天你打算怎么答复武老爷?”嫂子说起正事来了。レ思路客レ我长出了一口气, “呼~~~~~~唉!让我好好想想吧!以现在的我,根本对付不了他,蹄生也不行,甭说是他,就他那些徒弟也是个个屁功了得。呵,魔龙仙气,听着好听,其实就是放大屁!这个路数是我从来没遇到过的,一开始真是无从下手,不过现在,我稍稍懂一些了。” 我说到这,蹄生开口了,见他坐了起来,看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灯哥,武老爷进来,瞬间到你面前时,我看见在门处,他的位置,留有一小团黑气!” “嗯!?黑气?又是黑气?”我看了看蹄生的黑脸,那是被武老爷嘴里打出来的黑气,喷黑的。上前下后,都能喷出黑气?难不成,这黑气,也是…… 屁!!!!!! 黄霸团,红霸团,后面那些扎马步的,武老爷,黑屁……这些人和屁在我脑袋里不停地转呀转。若是按照脸红得程度来排,则是,街上的青衣汉子(常sè)lt;扎马步的(微红)lt;黄霸团(大红)lt;红霸团(深红)lt;武老爷(红得发紫),嗯……难道这脸红的程度要和魔龙仙气的威力程度有关?正当我苦思冥想,绞尽脑汁之际,我又看见羽纤那张天真无邪,粉嘟嘟的小脸,唉~~~~~~~!应了那首词啊! 少女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哼起新曲房中留! 少年识尽愁滋味,yu说还休,yu说还休,却道青丝好个忧! “诶!羽纤,你就一点也不发愁?”我纳闷呀! “我发什么愁呀?” “嘿!你就不怕嫁给那个傻小子?” “怕呀,可不是还有你吗(诶~这话好听),实在不行的话~~~你给武老爷做个徒弟呗?还能学到些本事呢!(晕!)”嘿!这什么思维模式呀?完全的利己模式,什么事都往对自己好的点子上想,然后将这些完美的点连接起来,组成一条完美的利己路线。哼!你就不怕有个差池?就不怕我这张挡箭牌不好用?不瞒说,我确是有一种打算是舍身取义,可那也是万不得已,再说,那样我多亏呀!哼!看你这么没有良心呀!我就是救了你,你也不会记我的好,这事啊,我还要重新考虑考虑! 这时蹄生说话了, “羽纤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听蹄生这么说,我是大喜呀!诶!这导师我没白当呀!看见没?蹄生这是给我抱打不平了!蹄生你接着说!今天你难得明白,哥在心里鼓励你了! “嗯…为什么?”羽纤问到。 “这拜师可是讲究机缘的,不能乱拜(重音)!像我和我师父就是命里的缘分,所以才能成为师徒。”蹄生一本正经的脸上发着骄傲的黑光。 “噗!”羽纤和艾嫂没忍住。 “诶……”这哪般是为我呀?这纯属个人炫耀! 蹄生见她俩笑,又无语了,我赶紧说道, “呵呵!没事,灯哥理解你!哥理解…”蹄生笑了,那意思是说,生命中有一知己,足矣! 我看着他的黑脸,我向他问道, “你这脸上粘了一层黑,难受吗?” “不难受,就是……” “怎么?” “臭!!!” “哦……一会屁乐来了让他打些水来洗洗。” 臭!这可印证了我上面的推理呀!可我想不通的是…这屁怎么还可以从嘴里放出来???于是,我又沉思了…… 大概到了戌时,小屁乐挑着灯笼送饭来了,艾嫂也早已在远离柴草之处点亮了烛台。 “羽纤姐,袖姐,我来了!” “小屁乐,来啦!”我抢在羽纤前说道,嘿嘿,谁让你加了个袖姐的,就不让羽纤和你说话!小屁乐有些出乎意料, “呦!袖姐蛮jing神的嘛!”冲着小门往上看我。 “一般吧!什么饭?” “包子,粥,咸菜。”还挺全乎。 这时羽纤说到, “文乐,一会打些水过来吧,给你蹄生哥哥洗洗脸。” 屁乐扒着小门伸着小三角平脸,向里屋看看蹄生,眼睛一睁, “呀!这可不好洗了,这得月余才能洗去!” “啊?”一屋子人都啊了起来,“为什么?” “这一看就是被老爷的轻墨气给打的,那可不是一般的仙气,那是只有老爷他自己练成了的天墨仙气中的一种。”轻墨气?还轻薄气呐!天墨仙气,呵,亏他叫得出来! 羽纤回头看看蹄生,又转过头,对屁乐说, “没事,我有办法!” “哦…”屁乐模糊地应了声。 伺候完我们几个吃饭,屁乐便打了些水来,还有一个不大的小盆,盛些水从小门递了进来。蹄生接过盆,开始洗起脸,可他无论怎么搓,就是洗不掉脸上的屁黑。只见羽纤慢慢从腰间拿出一个青sè小瓷瓶,说,“这青露是我自酿,洗浴时用的,蹄生你起来,我滴一滴。” 蹄生挪开了地方,羽纤轻轻拔出小木塞,打开了小瓶,一股清香之气便蔓延开来,然后羽纤将盆中滴入了一滴,说,“蹄生,行了,搅一下水再洗。”蹄生乖乖地“嗯了一声”,搅了搅水,接着洗,可这一次便不同了,水瞬时混了起来,蹄生脸上的黑sè也淡了许多。盆中水混了之后便要小屁乐换一次水,就这样六水之后,蹄生的脸sè便恢复了。 屁乐简直不敢相信,睁大了眼睛看着蹄生,眼睛里闪闪的发着光,呆呆的说, “羽纤姐姐,真神!”然后屁乐高兴了,笑着说,“有救了,有救了!” “什么有救了?”羽纤问到。 “羽纤姐,这小瓶能不能借我用用吗?” “这…恐怕不行,这剂量只有我能掌握的好,如若掌握不好分寸,便会有生命危险!”羽纤犹豫之后认真的说,然后问小屁乐,“是不是还与人和蹄生哥哥一样?你叫他来便是。” “嗯!明天吧,今ri不早了。” “好!”羽纤好字刚落,诶呀一声,小瓶已在我手中,嘿嘿!我拿着小瓶,对小屁乐说, “想要是吗?现在小瓶是我的了!”嘻嘻嘻嘻! “你!”小屁乐一怔,然后笑着说,“袖姐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呵呵!这个屁乐,唉!算是看透他袖姐啦!我一笑, “说说你们这魔龙仙气!” “好吧!”屁乐翻翻小眼珠说,“魔龙仙气大致分三个级别,分别是黄霸团的地黄仙气,红霸团的赤空仙气,老爷的天墨仙气。行了,就说这么多,等你入门后,便会比我知道的多得多了!”嘿!这小屁乐说话跟个大人似的。 “你都知道了?” “传了沸沸扬扬的,说你是继我之后的又一天才!”去~~!还继你之后?哎呦!我怎么排在小孩儿后面了? “我走了啊!袖姐!”说着右手提起灯笼,左手提着饭盒走了。 “诶…怎么走了?切,就说那么一句,还没什么实质xing的内容!” 屁乐走了,羽纤立时挡在了我面前,瞪着眼睛,粘着小嘴,冲我说道,“给我!抢人家东西。” “你瞪我干嘛?”还不是为你?“给你!什么好东西似的?” 我递出小瓶,羽纤一伸小快手,拿走了,重新放回了腰间。 ; 第二十六章 喜欢我吗 这晚上,心里面全是事,觉也睡不安稳,于是我便扎着马步,做着提肛不落。レ思路客レ累了就躺会,躺好了起来再扎,扎累了再躺下,也不知道这样反复什么时候,一头倒在柴草上便没起来。 朦朦胧胧中,耳朵里传进来一声脆脆亮亮的“袖姐!”我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艾嫂、羽纤、蹄生也早就起来了。我起身,看向小门外,看见的依然是那张三角小平脸。 “屁乐这么早啊?” “不早了,袖姐,都ri照三竿了!” “哦,都这个时间了…”看来昨晚练的太晚了。这时羽纤问道, “你怎么没带你昨晚说的那人来呀?” “嗯…现在还没有时间…” “行了,他没有时间,我可有时间吃饭,吃饭吧!”我说到。 于是,这早饭便开始了,吃完饭,小屁乐打来了水,让我们几人把脸洗了洗。之后,小屁乐收拾收拾转头要走,我一声叫住了他, “屁乐!” “怎么了,袖姐?” 我向屁乐问道, “嫂子和羽纤对你好不好?” “好呀!”屁乐干脆的说到。 “既然好,能不能答应哥件事?” “答应哥是不可能了,答应姐还行!”去~~~耳朵还挺尖! “呵呵!”我一笑,“好,答应袖姐件事?”这屁乐,我是没辙了! “袖姐说吧!”还挺爽快。 来来来,靠近点,我用手势示意他,于是,屁乐把耳朵伸了过来。 “诶!你们俩怎么说上悄悄话了?”羽纤插话到。 “诶~呀,你哪管那么多呀?这是我们姐弟俩的事。”我回头对羽纤说。 “哈哈!你承认啦?”羽纤抓住话头高兴地说。 “这种东西无所谓了!别打扰我们了!”然后我接着把头转向了屁乐, “听好了,屁乐!” “听着呢,袖姐!” “在我照看不到的时候,帮我照看着点你羽纤姐和嫂子,行吗?”我见这屁乐虽然牙尖嘴利的,但看得出来,这小孩儿心眼不坏,而且应该是真心的喜欢羽纤。如若他帮着些,也算个内部人员,这样,我也放心一点。 屁乐小薄嘴不由得一翘,笑着说, “那当然行了,袖姐,我是男子汉吗!你放心吧!”嘿!这句话不是反衬我不是男子汉吗? “诶?你个屁乐!”我伸手去抓他,小子啪的一下躲开了,哈哈哈的跑了。 又过了些时辰,大概巳时的样子,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初步判断,大概七八个人的样子,我知道是武老爷来了。一沙哑的声音,“把门打开!”啪啦啪啦,吱~~一个斜斜的影子落在了柴房的空地上。武老爷开门之后就用眼睛抓住了我,直直地问道, “想好了吧?” 我“哎呀”的叹了口气,武老爷一听见我的叹气声,便唑起了牙花子。 “武老爷,这事难呀!”呵,叫你们两头逼我。 听了这话,武老爷二话不说,一转身,指着两个红脸徒弟说:“你们俩,赶快去前院吩咐,把早就准备好的办喜事的东西拿出来,该挂的挂,该贴的贴。”然后转身,冲着羽纤说,“羽纤姑娘,跟我走吧!前院会有人伺候你换上一身小红衣的,来!”羽纤藏在艾嫂身后,嘟着着小嘴, “我不嫁!” “不嫁?不嫁也得嫁!”武老爷一抬手,七八个红脸便背过了身去,摆好了屁炮姿势。 羽纤着急地拽嫂子,嫂子无奈,也没办法! 呵呵!羽纤这小妮子就是不到火烧眉毛的时候,她不知道着急。嘿嘿嘿嘿!我这导师不给她弄点现实教育,现身说法,她是不会长改xing滴!看看房顶看看地板,看看嫂子看看蹄生,无奈了,这会儿能帮她的只有我了,于是,羽纤小步疾走两步,走过来,拽住了我衣袖,小声的说, “诶呀!你怎么不答应呀?”又是努嘴又是挤咕眼的。 “诶!我为什么要答应呀?”我是理直气壮呀! “你不答应,我可就要嫁人了!” “嫁就嫁呗!一不是我嫁,二不是嫁给我,你愿意请我喝杯喜酒我就喝,不愿意,我就不掺和!”嘿嘿! “你!” 羽纤听了这话,一怔!然后,神情黯然了下来,眼睛里泛起了水光,低下了头,恍惚中,有个什么闪光的东西掉落,嘟囔着嘴说, “我不想嫁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有有有有有……喜喜喜喜喜~~~欢的人了!???不知怎么,我这心跳莫名的快了起来,谁谁谁谁…… “谁?!” 羽纤猛的一抬头,脸带绯红,带着点小怒气,说, “你!” “啊?”我这两个眼皮啪的一下就没了,只剩下两个惊慌失措的眼球。这会儿我,嘴合不上了,心不跳了,腿打哆嗦了,小儿麻痹综合症了(哦!sorry,那会儿还没这个词,哦!抱歉,那会儿也没sāo瑞!哦吼吼…怎么好……)。 羽纤接着说道:“早知如此…我早跟你说…也就早嫁给你了!” “那那那…我就…拜师吧……” 我这拜师两字刚出来,吧字还没一音呢,就听见, “耶!”羽纤嘚儿的蹦了一下。 耶?还蹦?她这一耶一蹦,我这心瞬间就掉到了凉水桶里。脑袋唰的一下就清醒了, “好~~呀!你个小狐狸!给我玩美人计?”哼,我才不上当呢!当我傻呀? “呀…”羽纤这才意识到,兴奋早了,这只能怪自己的条件反shè了,计谋还是不错滴! “诶诶诶!你们两个叽咕什么呢?”武老爷不耐烦了。 我便大声应道:“嘿嘿!武老爷,羽纤应经答…eng了“应了两字被羽纤用小手堵在了嘴里,唉!用小嘴堵似的就好了!小声说, “好,既然这样,我可要告诉武老爷了!” “什么?” “我就说,踢伤他徒弟小驴儿是你的,反正他还不知道呢?” 我赶紧拉下了她的小手,将她拉近了几分,在她粉红的小耳朵旁说道, “你别说!你一说了,咱们就亏了,不仅救不了你,还白白搭上了我!”本来有我这筹码,可以救羽纤一下,如若说了伤人的驴是我的,那我就理亏了,很可能连这个筹码都保不住,现在,武老爷不知道,那算是捡的便宜。 “我…不管,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呵!害羞的装起了狠来。 “好好好,我帮我帮!”作为顶梁柱子,还是凡事要从大局着想啊! ; 第二十七章 一人降幕 第二十八章 脑勺揭秘 “啊…啊…啊…夜…夜…夜夫人好!”我躬…躬…躬身行了个礼,对外国友人可不能含糊! “什么夜夫人啊?武夫人!我姓武!”武老爷强调道。 夜夫人一笑,“也挺好!挺贴切的!”说话声音很是温柔。 “爹爹,我要骑大马~~~”夜夫人背着的大傻小子说话了。这会儿仔细看看这小子,长的倒是不错,大眼浓眉,棱角分明的,当然,他妈模子就不难,可就是满脸透着一股,真傻真天真的劲儿! 听见儿子说要骑大马,武老爷为难了,这骑大马就是将小孩架在脖子上,然后驮着小孩玩。可再看这傻小子,八尺的汉子!这怎么驮?武老爷哄到:“争儿啊!爹老了,让你三柱哥驮你玩吧!”然后目光转向三柱,“三柱!驮争儿转转树,看看草。”“诶!”三柱应道,然后走到夜夫人身边,蹲下来,说,“师娘,让争哥上来吧!”“辛苦柱了!”夜夫人说道。然后这傻小子就由夜夫人换到了三柱身上,三柱一起身,驮起了傻小子。就见这两个老爷们罗在一起,得有一丈半来高,跟演杂技的似的! “噢~~噢,三柱哥带我玩!”武争伸着手欢呼着。诶呀,我一看,呵,都快能模到房檐的瓦了!这三柱也真有把子力气,驮着个比自己都高些的人跟玩似的,还颠了颠武争,不红脸不掉汗的,憨着说:“争哥,走溜!”嘟嘟嘟的驮着跑了起来!这时我突然醒悟,原来这汉子是专门找来驮着傻小子玩的! 见这两人在院中玩的挺好,夜夫人安心了,走了过来,又仔细看了看我,然后,笑了, “你就是文乐说的断袖,袖妹子吧?” bang的我倒地上了,然后爬起来说:“夫人啊!别听那小屁乐瞎说,我真不是断袖,我这是有了点小毛病,戴了这粉红sè手绢,您一定要给我辟谣啊!” “哦……”然后莫名其妙的又笑了!唉!我只能说谣言止于智者,但大多数人都不是智者! 夜夫人又走到了艾嫂和羽纤身边,这俩赶紧说,“夫人见礼了!”“嗯,见礼了!”打量着两位佳人,“这位是艾夫人,这位是羽纤姑娘吧?”“是!”两人回答道。接着夜夫人感叹道,“这嫂子和小姑子长的都这般俊俏!”“夫人见笑了!”“其实夫人长的也很好啊!”夜夫人高兴地笑了(和刚才完全不同!),然后说道:“来,都到厅堂坐吧!我这在ri头下久了就会热。”我心想太正常了,你黑吗! 众人到了厅堂,分宾主落座。这时羽纤说,“您就是文乐昨晚说的那个朋友吧?”夜夫人一听,喜道:“是呀,昨晚我听文乐说你能洗去这墨黑,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呢!(诶呀,你这个黑,蹄生那跟你比就是小黑见大黑了!),但想昨天太晚了,就没去,今儿早上我想是自己亲自送饭去的,可跟这老头说了,这老头不让我去,说不用急。”再看看武老爷,神情有些闪躲,说道,“这不是也见到了吗!再说,白了有什么好的!“ 武夫人听这话,一笑,说:“哼!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怕我白了,你就更显老了!” “我…”一看就是被说中了。看看这武老爷,再看看这这夜夫人,少说也得差个十来岁。于是我便问, “夜夫人,芳龄几何呀?” “噗!”夜夫人又笑了,“什么芳龄呀,又不是小姑娘,别看我不显老,其实我就比他小几岁。” “啊~?”艾嫂、羽纤、我,都不免惊叹了起来,“怎么可能”难道这层保护黑还有抗衰老的作用? 夜夫人接着说道:“呵,就知道你们会这样,其实,我们家人都不显老。”哦,原来是传的。怪不得武老爷不愿意夜夫人变白,这要是白了立马就由夫人变成小妾了! “羽纤姑娘,我这身黑真的能去掉吗?”夜夫人问到。 “能,只是费时要长一些。”羽纤说完偷偷地看了眼武老爷,又回头看向夜夫人,说,“我能冒昧地问一句,您这是怎么弄的吗?” 夜夫人开口刚要说,武老爷便插嘴说道:“行了,能白了就行,我今儿带羽纤姑娘来,是看争儿的病的,你们有事一会儿再聊。”然后呢对着一个红脸徒弟说。“去,把他们俩叫进来。”于是红脸徒弟跑了出去,不一会,三柱驮着武争便进来了。 “三柱,把争儿放下来吧!”武老爷说到。 “嗯!”这憨汉子便低身将武争放了下来。 “争儿,到那个姐姐那去,那个姐姐会瞧病!”武老爷指着羽纤说。羽纤有些为难,这武争可比她大出许多。武争看向羽纤,张开笑脸,高高兴兴的有些小跑意思的过去了。 “姐姐!姐姐给我看病吧!”我去!声音还有些发嗲!!! “诶…诶!”羽纤一时不适应,这么一老爷们,发着嗲,撒着娇管自己叫姐姐。但毕竟自己是大夫,看病还是主要的,再来,她的适应能力又比较强!尤其有人叫她姐姐的时候!于是,羽纤便发挥姐姐的风范,指着身旁的椅子说对武争说:“乖!坐下,把手伸出来!” 武争乖乖地照做着,羽纤便认真的帮他把起脉来,“张嘴,啊~”“啊~”,之后羽纤又仔细看了看武争的眼睛。然后叹声说道:“老爷,夫人,这病…我治不了!” “怎么?”夜夫人问到。羽纤缓缓说道, “令郎,脉象正常,身无病症,眼睛有光,神志清醒,都如常人无二。只是这心智如六七岁孩童般(多说了,顶多三岁!),我还是头一次看见,无从用药。” 武老爷听了这话,急着说道:“可是你不是治好了那位蹄生剑客吗?” “我确是治好了蹄生的风寒、肚痛等一系列症状啊!” “风寒?肚痛?只有这些?”武老爷稍稍有些不淡定的问。 “对!” “可是…他们身上有着相同的印记啊!”武老爷横模着个眼说。 “什么印记?”羽纤问到。 “你看一看争儿的后脑勺!” 于是羽纤让武争转过头来,拔了开挡住后脑勺的头发,当傻小子后脑勺露出来的时候,羽纤、艾嫂、我都“诶呀!”了一声。这后脑勺上果然有一个印记,而且是一个,与蹄生脑门上的很相似的,蹄印! ; 第三十三章 夜梦神功 到了晚上,被一红脸徒弟带到事先安排好的厢房。两间相连,灯都亮着,左手边那间两个女人婀娜多姿的身影映在窗上,时不时传来没心没肺的说话声,“灯哥拜了师就好了…”哼! 右边那间悄无声息,也不知蹄生在不在里面,两间厢房的周围暗影浮动。 进了厢房,空空的,蹄生还没回来。我倒了杯水,一边喝一边想,蹄生,该不会让武红脸给榨干了吧?正在我想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两个红脸徒弟托着一个花花绿绿的人走了进来,此人耷拉着脑袋,两脚无力,察觉屋中有人,不由得手触剑柄,抬头,见到是我,喊了声:“灯哥!” “蹄生!”怎么成这副尿样了,红一块,黄一块,黑一块,五彩斑斓的,真是收获不小啊你! 红脸徒弟将蹄生扶上床,等他们走后,蹄生脸上露出一丝狡狯,虽然满是疲惫,但难以掩饰,于是我问:“蹄生,是不是有所收获?” “呵呵,灯哥,借着陪练,我终于探到我师父的所在了!咳咳…” “别激动,呵呵,这可是件大好事,那他在哪?” “师父他老人家就在挨着cāo练场的马棚里,哈,他老人家在那真是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蹄生,是驴立马群的才对吧?注意用词! 就在这时,在与邻屋相隔的墙上,传来哒哒哒的敲墙声,嗯,一定是艾嫂和羽纤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于是我过去也嗒嗒嗒的敲了几下,以示回应。然后我对蹄生说, “蹄生,还能不能开个小门?” 于是蹄生勉强下床,走过来,拔剑,刷刷刷,再看墙上,只有三道浅浅的白印。蹄生无奈地看了看我,看来是真气已经耗尽了。“蹄生,没事,我有办法”,于是我月兑掉了一只鞋,将前脚掌他在蹄生的腰间,潜运内力,将真气从涌泉穴传给蹄生。蹄生身子顿时为之一振,仿佛重生,刷刷刷,三剑,三道白烟慢慢散去。 那面一推,这面一接,便出现了漂亮的笑脸和婀婀娜娜的身姿,兴高采烈地喊:“灯哥!”然后艾嫂和羽纤便走过来这边,我叫他们坐在靠里面的一侧,以免灯影打到窗上。然后我笑着问她俩:“这一天过得咋样啊?有什么情况向本帅汇报汇报。” “呵,也没什么情报可汇报的,就是用羽纤的办法帮武夫人洗澡祛黑,聊天,喝茶。对了,小文乐一直在帮忙来着。” “哦,小屁乐呀!”还真是一天没见了,别看他一个小屁孩,还挺忙的!我接着问:“那有没有关于屁功的消息?”这才正本事。 “嗯…没有吧,羽纤你说呢?”艾嫂看向羽纤。 羽纤说:“倒是没什么,只是我询问武夫人是怎么变黑时,武夫人说了一段十年前的事情。” “哦?快说,什么事?”哈哈,我对夜夫人是怎么变黑的是深感兴趣。 “其实,武家来到这里也才十几年,之前他们住在另一个镇子里。和这里一样,武家也是镇上大户,而武老爷也一样是教徒授武,不过教的不如现在多。话说(呵,小丫头说开书了),那是武老爷研究出魔龙仙气最高境界不久的一天夜里,武夫人和武老爷都已经熟睡了,突然,武夫人被一声大吼惊醒‘赢了!’紧接着便是一声闷闷的巨响‘嗡!’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她醒来之时已是第三天晌午,可她还是仿佛觉得置身于黑夜之中,因为周围的一切全都是黑的,包括桌椅板凳。 黑sè的武老爷见黑sè的夜夫人醒来后,赶紧关切的问到:‘啊!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黑武争和黑徒弟们也都靠了过来。刚真开眼的武夫人看向众人,慢慢的意识开始恢复,不禁‘啊!你们,你们,哦,是你们,你们怎么都黑了?’ ‘你也黑了’ 武夫人不禁看向自己的身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这样?’ ‘唉!都怪我,昨晚我做了一个梦,紧要关头我不禁使出刚刚练成的神功,可没想到我真的使了出来……’武老爷说出此节,不经惭愧低头。 ‘就因为这个…’武夫人已经无语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唉!你都练得成了魔了,说你什么好……’说着她便想要起身,可刚一动就觉得混浑身都疼痛,可她还是勉强起来,在地上走了走,然后又向武老爷问到, ‘我怎么到了争儿的屋子了?’ ‘呃…咱俩的屋子已经崩没了…’ ‘……’夜夫人瞪着大大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这时武老爷又说到:‘夫人,这镇子咱是没法待了。’ ‘怎么?’ ‘由于神功威力过大,整个镇子都受到了波及,所有的人和房子什么的都…都变黑了!’” “啊?这终极大黑屁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听得我是冷汗直流,可惊着哥了。 “是呀,为此,镇上的百姓把武家围得严严实实的,武老爷不得已散了大部分家财让百姓各自安身,而他自己也搬到了现在这个镇上。对了,武夫人还说,她后来看她原来住的屋子时,发现那个屋子的地方应经变成一个深深的大坑了!” “啊……….”我擦……….形式不太妙呀… ……… ……… “蹄生,你今天怎么样?”艾嫂向蹄生问到。 “我这一天就是在师父的指导之下,不断地与那些徒弟过招,虽然疲累,当能得到师父他老人家的所在也值得!” “呃…哦,你看到蹄师父了?” “嗯!就在挨着cāo练场的马棚里。” “小驴儿还好吗?”羽纤关切地问到。 “好,师父他老人家jing神矍铄!” “那就好!”羽纤松了口气。 嘿,看你们聊得跟真事儿似的。 和蹄生刚说完话,羽纤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似的,转过身对我说:“对了,帮武夫人洗澡时,小文乐也在哦!” “啊?小男孩也可以呀!”是不是我也可以? “烧水而已,我们还说了小文乐的事了呢!” “什么事?” “就说了小文乐是怎么来武家的。”哦?这小孩有些门道,天赋高,长得丑,爱损人,哼! ; 第三十四章 良机美降 正当羽纤要说小屁乐的事时,“当当当”三声敲门声打断了他,“送饭来了”,正是小屁乐的声音。レ思路客レ“进来吧!”嘿嘿,小屁乐咱就不用防了。门开了,可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这女孩好漂亮啊!我不禁“咦?”了一声,然后问道:“你不是小屁乐啊?小屁乐呢?”刚才明明听到的是小屁乐的声音。只见对,面的小女孩笑的腰都弯了,“哈哈哈哈,灯哥!我就是小文乐!”“啊?不可能,小文乐是个扁脸的男孩子…”再看看羽纤和艾嫂,两人也都笑了起来,只有蹄生和我一样,脸现疑sè。然后羽纤说道:“他就是小文乐,今天我用了点药水,帮小文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张这个大嘴又将小屁乐看了遍,狂摇头道:“不不不不不可能!这么漂亮一定是女孩子!”实在是太秀气了。“我是男孩子!”听着又还是小屁乐的男孩子声。我简直都错乱了,看向羽纤说道:“真的?”羽纤说:“那当然了,小文乐就是天生的长得像女孩子,以前老是被镇里的男孩子戏弄,所以他就经常到武庄偷学武功,学成了就去对付那些坏男孩,可没想到,小孩子没办法承受这功夫的后坐力,练功时把脸摔扁了,后来武老爷听说有这么个天才小孩,就把他接到了武庄培养。”“哦!这样啊,男身女相啊?月兑裤子验明正身吧!”吓得小屁乐一哆嗦。“当!”“好疼!”我脑袋被羽纤重重的打了一拳,“你怎么这么坏呀!”然后我问向艾嫂:“嫂子你信啊?”“当然了!我亲眼看到的,羽纤把图了药水的手放在了小文乐的脸上,然后慢慢地小文乐的五官便随着手掌的后移,慢慢的就能出来了,真是太神奇了!”艾嫂很是为羽纤感到骄傲。哇!羽纤还有这本事!是不是也给我整两下,不过我已经很帅了,一个人再帅也有对自己不满意的地方。便跃跃yu试的对羽纤说:“诶诶!你看哥,那个,虽然长得不错,呃,是不是也可以给我整两下?”“噗!”这个小丫头,又笑喷了,“灯哥!你我是无能为力了!”太狠了吧,顿觉脸上一热,说道:“切,谁稀罕是的!我看的这小屁乐就是你故意整的,整出了个妹妹来了!”羽纤回到:“不是哦!我这只对恢复样貌有帮助,不能故意去改变的。”“哦那把那药水给我看看吧!”我就不信。“给了你也没用,药水只是起到小部分作用,真正起作用的是我的内力,哼哼!”羽纤很是自信的样子。“你也有内力?”看着不像啊!这小丫头柔柔弱弱的样子。“我爹从小就教我练了一种内功,叫韵柔心法,对治病救人有用处的。”“韵柔心法?!”这个我听艾哥过,专给女子练的一种内功心法,而且会对我的伤势有所缓解,我一下抓住了羽纤的手,羽纤吓得脸都红了,一下缩了回去,没想到我这只手连女孩的手都抓不住了。“灯哥,你干什么?”羽纤躲避着我问到。“呀!域子你终于开窍了!”艾嫂很是高兴的样子。“我…羽纤能不能传些你的内力给我,有了这种内力我的手臂起码可以恢复些力道。”“这样啊…”羽纤低着头,红红的小脸蛋,“好”双掌相接,好温柔,一股柔柔的温热的气感传了过来,果然顺利的穿过了手臂,我将其归入丹田,一点点蓄积了起来,手臂暖了起来,人也暖了,心,也很暖。“好了,多了就伤到你了。”双掌相离,羽纤还是很害羞的样子,这妹子…不错…艾嫂心里可乐开了花了,满脸的笑意。我运了运这柔和的真气,在手臂上慢慢流动,手臂感觉比起前力气的多了,但想像以前一样运剑还是不可能,不过,我已经很高兴了。“羽纤,这可多谢你了,我一定把你们救出去!”这时的我突然有了信心。吃了饭,大家准备各自休息,我提出了换房间的要求,白天开那些红脸徒弟的眼,冒出了狼的光芒!两位美女欣然接受。果然,夜深了,只听窗外、屋后,满是细碎的声音,很多人,擦,这群sè狼,我让蹄生戒备在窗边,有人敢进来,就给你来个措手不及,绝不手软!奇怪的是,这些细碎的声音渐渐地减小,消失了,可听气息,很并没有减少。后来,慢慢的,居然从窗外传来了呼噜声!我擦!居然在窗外睡着了,这群有贼心没贼胆的纯**丝,还真是有点…可怜唉!**丝的心,谁懂?只有**丝懂。算了,还是让两位美女,回去睡吧,让这群傻子守一夜的大老爷们,还真是于心不忍。这一夜,又降温了…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在武庄转了转,只听“阿嚏”“阿嚏”“阿嚏~”…….仿佛整个武庄都在打喷嚏。机会,来了!他们漏气了!屁功一定大大折扣。此时不拼更带何时,拼一把吧!但武庄徒弟甚多,那里都是眼线,想要带着两位不会武功的美女闯围,实属不易。但却是挑战他们屁功的大好时机。于是我找武老爷,对武老爷说:“武老爷,经过研究,我发现,你们的功夫也不够如此吗!”我斜跨着身子,满脸的贱笑,一副不屑的样子。“什么?”武老爷整张脸都上下不齐了,“大言不惭!年轻!无知!幼稚!”“诶?你别不信,我已经想到了破解你这门功夫的办法,敢不敢让我们和你的门徒比试比试?我们赢了,就让我们走!”赌一赌人品,我故意说是“你的门徒”。“呵呵!”武老爷会心一笑,要坏,说道:“可以啊,不过,比武这种事怎么可能没有老夫的参与呢?”这老爷子肯定不好对付,我的手心微微酿汗。不过,不试怎么会知道不行呢,胆子放大,步子放开,拼了! “好!有您老更热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