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是怎样炼成的》 楔子 有一个鸟语花香,与世无争的地方,这里住着一群人…呃,不,是鸟…也不是,反正不是鸟人(读者:“有这么介绍的吗?”作者:“有,我。”读者:…)。没有人知道它在哪,什么样子,只知道这是一个世外桃源,也有人说这是神仙住的地方,众说纷纭,反正没有人见过,更没有人去过,人们之所以会知道,也是从一些老不知道几多辈的人口中,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传和说吗?!?)。 然而事实上,还真有这么一个地方,那是一个没有人能去到的神秘岛屿——朝凤岛,取至百鸟朝凤,岛上住着一群可以幻化成人形的凤凰(作者声明:我都说了,绝不是鸟人!),它们世世代代都居住在此,在凤皇的带领下,彼此团结友爱,过着安居乐业、其乐融融的生活。 朝凤岛会如此的神秘,除了它充满了神话传奇的色彩外,还因为岛上有一道结界,任何人都无法通过的结界,即使是拥有高强法力的凤凰,也不可以,所以,结界外的一切生物都无法入内,无法窥窃岛内的一切事物,同样的,岛上的凤凰也不能走出结界之外,不能的得知世间的一切。 岛上的结界是为了保护凤凰们而存在的,可同时也禁制了它们外出的自由。世人对它们的岛屿充满了好奇,相对的,它们多多少少也会向往着结界外的世界… 我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因为我有内幕!哈!开个玩笑。 即将展开的故事,就要从这里开始了! ------题外话------ 作者是新手,各位看官,请多多支持~!更新不及时,必定有原因,敬请原谅! 第一节 蓝蛋蛋懒蛋蛋 “幼幼公主,你慢点!” “唧~”只见一只浑身火红火红,类似于禽类的物体在半空中快速飞翔着。(读者:“鸡?”作者:“不是。”读者:“火鸡?”作者:“…也不是。”读者:“哦,我知道了,香辣鸡腿堡!”作者:“…我恨所有的鸡!”) 瞧那红红的小脑袋上还有一片来不及剥落的蓝色蛋壳…(蓝色蛋壳?正常的蛋壳不是白色的吗?对,没错,因为我们家小凤不正常…不平凡啦!),那片蛋壳还不小,连小凤的眼睛都给遮住了。(读者:“果然不平凡,遮着眼睛都能飞那么快,比蝙蝠侠厉害,赞一个!”作者:“啥?我没给我们家小凤安装雷达啊!”读者:“那它怎么…”读者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巨响…空难就这么发生了,女主就这么木有了,故事就这么结束了…开什么国际玩笑,所有的女主可都是打不死的小强,跳个崖什么的,都可以毫发无伤,更何况我们家小凤可是未来的凤姐!生命力超强的说,女主原地满血复活,故事继续!) 就在小凤刚撞到树上后的那一刻,一只一半橙色一半红色,体积是小凤5倍左右大的大凤凰,迅速的接过撞到两眼冒着小星星的小凤,而那片酿成这次‘空难’的蓝色蛋壳,早已经碎到不能再碎了…(可想而知,刚才的冲击力有多大,我们小凤居然只是冒了几颗星星,连个包都没有,强大吧!我们的口号是:信凤姐,得永生!…跑题了,快回来!) 大凤凰驮着小凤缓缓的回到地面,落地的一瞬间,大凤凰变成了一位绝色的美妇,该怎样形容她呢?虽然是一身妖娆的红衣,却不妖不魅;浑身散发着圣洁、高贵的气质,但又不会觉得难以靠近,反而让人更想亲近;身形修长却又不显得骨感,多一分则胖了,少一分则瘦了,眼睛大大的、水水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睫毛弯又长(作者突然想唱歌来着),朱唇不点而红,鼻梁虽不十分高挺,但胜在鼻头够圆润、够小巧,精致的五官巧妙的合并在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上,哇!一脸的旺夫相哦(如果以后,作者更新慢了,请各位看官见谅!因为作者兼职看相去了…谁,谁丢我烂菜叶…),她那秀丽的眉头正微微皱起,显示着她此刻的担心,的确是人间绝色啊!可为什么是妇呢?因为,她就是小凤她娘,亲娘。(作者也是亲娘,虽然没有大凤凰美,但咱胜在那颗爱护小凤的心,虽然,为了剧情需要,也会有那么几个让小凤流流小泪,出出小血的场景,但不怕,咱会给小凤报仇的,咱来个秋后算账,谁让我们家小凤流泪,咱就让他来个尼加拉瓜大瀑布般的泪奔;谁让我们家小凤流血,咱就让他来个黄河奔腾似的血流成河;不然,作者给小凤装个雷达什么的,再不然咱给小凤买个苹果五袋,一日一苹果,医生远离我……ps:作者为争亲娘的地位,已经疯了,如果各位看官,实在受不了了,请及时转台吧!凤姐会原谅你们的。) 大凤凰心疼的抱着小凤,细细地检查着小凤的小脑袋,小凤抬起还有些昏眩的脑袋,玛瑙般赤红的眼珠子,直直地看着大凤凰,大凤凰看着小凤那傻傻的样子,又不经觉得有点好笑:“看你,没事到处乱飞,这下好啦!撞傻了吧!连娘都不认识了?有没有哪里觉得疼?” 小凤凰歪了歪脖子,没有说话,只发出了“唧”的一声,大凤凰顿了顿,她又问:“幼幼啊,告诉母后有没有什么地方疼啊?”而幼幼的回应是…“唧”,大凤凰顿时呆住了。 “凤后,幼幼公主没事吧?它飞得太快了,我化成原型了都追不上。”说话的是刚才追着小凤出来,让小凤慢点飞的那个人(她是小凤的保姆,古时这叫女乃娘,因为小凤不需要喝女乃,所以没女乃就不叫娘,小凤就姑且称她为小姨吧!ps:小姨的名字叫小怡!),她的声音中带着歉意和敬意,还有止不住的喘息声,歉意是因为她没有照顾好小凤,让小凤撞树了;敬意也是给小凤的,因为大多数的凤凰,破蛋而出之后最多是能行走,但还不能飞,起码要一个月,才能尝试着学飞,而小凤刚破壳,带着蛋壳就飞上了天,而且那速度,连她这只已经成年的凤凰,都追不上;至于喘息,那是证明她真的尽力了,如果不是凤后及时出现,小凤可能要掉到地上了,她还未必能赶到。 大凤凰短暂的呆滞过后,抱着小凤转头就走。小怡见状立马紧紧地跟在大凤凰身后,胆怯地瞄了瞄大凤凰,见大凤凰不说话,又一脸的严肃,她害怕了,心里暗暗担忧着:不会是小公主有什么事吧?刚才小公主撞树声音,可是隔了老远都听到了,怎么办,小公主可是凤皇和凤后唯一的孩子,万一有个什么差池,我会愧对凤皇、凤后,愧对父母、愧对全族的兄弟姐妹,愧对天、愧对地,愧对被小凤撞到的树,愧对…没等我们小怡菇凉愧对完,凤后(就是那只一半橙色一半红色的大凤凰,小凤的娘亲,以下统称凤后,或是她的名字——凤萱。)已经来到凤皇办公的书房门口。 书房里她的丈夫,孩子她爹凤皇,正在和四大族长开族会。凤后门也不敲,风风火火地一脚,就把紧闭的大门给踹开了,顿时把屋内讨论的热火朝天的四位长老,吓了一大跳。严谨的大长老火开口就道:“我说小萱啊,你好歹也是凤后吧,也是做娘的人了,做事能不能不要这么莽撞啊!”博学的二长老炎紧接着说:“是啊!我们年纪大了,可受不了几次你这样的惊吓了。”“对啊!对啊!好不容易尿急了,被你吓一吓,又缩回去了,老人家我,不过是想正常的上个茅房,你说我容易嘛我…”四长老燚是个老顽童,也不甘寂寞的开口道。 蛋定的凤皇很淡定地起立,带着有点无奈,但更多是腻宠的微笑,向凤后走去,接过凤后手中的小凤:“这就是我们家幼幼吧?”很肯定的疑问句。一句话,堵住了经常慢半拍,却又很冲动的三长老焱也想要责备凤后鲁莽行为的嘴,成功的转移了四位长老的视线。(大长老叫:火,二长老叫:炎,三长老叫:焱,四长老叫:燚(yi,读第四声)。五个火字不是字,所以本文就只有四个长老…哈!) “她…她…”凤后本就急了,又被长老们的话绕到脑子都乱了,有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话慢慢说,不急。”凤皇一边安慰着凤后,一边细细地打量着小凤,能让爱妻这么着急的,这世间除了自己,就只有这小家伙了。 四位长老见此,也纷纷围了过来,他们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对于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凤皇和凤后,除了有对皇和后的尊敬外,心里深处更是把他们当亲生孩子一般的护着疼着,见平常雷打也不惊的凤后,居然急得说不出话,也深怕是出了什么大事。 凤后‘她’了个半天,还是没说出个缘由。三长老眼角撇到站在房门口,不安的搓着手的小怡,认出了她就是被安排照顾小公主的人,于是一把就把小怡拉进了书房:“小公主平时是你在照顾的,你肯定知道怎么了,你来说。”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公主撞了脑袋,受了伤,导致凤后这么着急,但毕竟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小公主,小公主要真受了伤,自己也难辞其咎,事到如今,唯有向凤皇和长老们坦白,才有机会弥补自己过失。小怡深吸了一口气,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不据大小,只要是有关小公主的事,统统复述了一遍:“今天,我像往常一样,辰初时(北京时间7点整)到小公主的育儿房,就发现,小公主的蛋壳开始有裂痕了,于是,我就守在小公主身旁,一直等到辰正(北京时间8点整),小公主就破蛋而出了,还没等我看清楚,小公主‘咻’的一声就飞了出去,我连忙化形追了出去,小公主的速度太快了,我怎么也追不上,后来,我就听到‘砰’的一声,估计是小公主撞到树上了,我赶到时,就看到凤后抱着小公主站在树下,什么也没说,然后,然后,我们就到这来了,没了。” “原来小家伙撞树上,疼吗?来,让父皇看看。”听完小怡的陈述,凤皇的心不自觉的痛了一下,孩子这么小,撞的还是脑袋,那得多疼啊?…不会是撞傻了吧?所以爱妻才会…想到这,凤皇一手抱着小凤,一手温柔的掰过小凤的脑袋,仔细的看着小凤的眼睛说:“幼幼,我是你父皇,还记得父皇的声音吗?你还是颗蛋的时候,父皇常常和你母后一起去看你的,记得吗?” 小凤转了转圆溜溜、红彤彤的大眼珠子,然后点了点头。 “这不挺机灵的嘛!还认得自己的爹,没傻呀。该不会是萱丫头见这孩子太漂亮,激动的说不出话了吧!”四长老打趣地说。 “是啊!看看,她长的多好看啊!她的羽毛,多纯正的红颜色,这可是我们凤凰族里难得一见的,这女圭女圭可是天赐的宝贝啊!以后我们凤凰一族的兴荣,可全靠她了。”二长老欣慰地赞叹着。 (凤凰羽毛的颜色显示了它们身上的灵力,红色最强,跟着是橙红、然后是橙色、橙黄,最弱的是黄色。羽毛越偏向红色,天赋也就越多,能修炼的程度也会比较高。凤凰寿命很长,一般活个一千几百年不成问题,修炼的越好,寿命就越长,有空涅个槃什么的,又可以重头再来,当然,不是谁都能涅槃的,要修炼到一定的境界,还要有机缘巧合才行。反之,羽毛颜色越偏向黄色的凤凰,则越弱,能修炼的程度也就越低,跟着的,寿命相对的也就没有那么长了。而且其羽毛红色的多少也显示着血统的纯正度,红得越纯净,越接近凤凰的始祖——朱雀,所以凤皇的担任者,通常是是族里能力最强、羽毛颜色最为红和纯的那只凤凰,凤凰一族里也只有皇室才能穿戴一身的红色。凤凰族是由上古四大圣兽中的朱雀创造的,它们由朱雀带领,生存并发展着,同时吸收朱雀发出的灵气进行自我修炼,但自从万年前,朱雀突然消失了,凤凰们就只能靠着人间微弱的灵气修炼,有时凤皇也需要协助一下族人们的修炼,但凤皇的灵气比之四大神兽——朱雀,还是远远比不上的…凤凰一族传承了近万年,至今,血统的纯正度越来越低,而且,凤凰族的灵力一代比一代差,现在的凤凰,羽毛大多呈橙色,甚至都出现了好几只带黄色羽毛的凤凰。凤凰的生育能力本就不强,每一只小凤凰的诞生都是来之不易的,修炼的不错的凤凰夫妻一生最多也就只有一个孩子,能力差点的凤凰甚至没有后代,所以凤凰的数量也一代比一代少,发展至今,只剩不到200只凤凰了,幼幼对上一只出生的凤凰,已经是80年前的事了。这表示着,凤凰族正一步一步的走向衰败…现任凤皇,小凤的父亲,不过也就只有三分之二的羽毛是纯红的,其余三分之一都是橙红色的。对于小凤这种羽毛红得如此纯粹,连她的眼珠子都是赤红色的凤凰,可谓是万中无一,千年难得一见,说是族里的骄傲,族人们的希望,也不足为过。这也是作者前面一直强调凤后它们身上羽毛颜色的原因。作者有话说:咱是频临绝种动物的说!爱护小凤,人人有责。支持一下吧!亲!) “她连蛋壳的颜色都与众不同,我们都是白色的,只有她的是蓝色的,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而且,你们听到没?这女圭女圭一破蛋就能飞,还飞的这么快,这得多高的天赋啊!”三长老兴奋的说道。 大长老也细细的观察着小风,抿着唇没说话,他为凤凰族有这么一位高天赋、高资质的未来统领而欣慰的同时,又觉得哪儿不对劲,凤后的态度,就让他没由来的感到不安。 凤皇身为孩子的父亲,第一反应,当然不是她外表有多漂亮,或者是她的天赋有多高多好、多厉害,会对族里有什么大贡献,而是担心她的身心是否健康…所以,他很快就明白凤后为什么着急了,凤皇让自己先冷静(事关自己的孩子,再定的蛋也淡定不了了),用自己觉得最为平静的语气,耐着性子对小凤说:“幼幼,来,乖,叫一声父皇,父…皇…” 小凤:“…” “这蓝蛋蛋还真没叫错,就是一颗懒蛋蛋,出生1年都不肯孵化,现在好不容易,终于肯见人了,又不肯说话,这不急死人吗?”三长老是个大老粗,还没想到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所有凤凰自出娘胎,就是颗蛋,其它的蛋都是白色的,个别是粉红色的,但也挺常见,只有小凤的蛋是蓝色的,所以熟知的人,都戏称蓝蛋蛋。别的凤凰孵化期最长为一个月,只有小凤整整一年都没有孵化出来,要不是蛋里时不时会传出微弱的心跳声,早就把凤皇和凤后给吓死了,族人经常安慰他们,说是小公主在偷懒,所以迟迟不肯出来见人,蓝蛋蛋的读音和懒蛋蛋相同,所以叫着叫着,小凤就变成名符其实的懒蛋蛋了。小凤是凤凰族里,目前最小的凤凰,故而小名叫幼幼,下面小凤的名字统一改叫幼幼。) ------题外话------ 写作是本人的业余爱好,日日更新,我是坚持不了的,而且,灵感这东西,就像等公车,你越急它越是不来,但想想保证,一星期必会更新两次或以上,没有以下!各位看官请多包涵! 第二节 神奇的幼幼(幼幼传说) “对,这就是我想说的。”凤后终于回过神来了,她看向自己丈夫的美目里写满了担忧,她就知道,即使她什么都没说,她的丈夫也会懂她的。 “什么呀,你什么也没说啊?”三长老还没明白过来。 大长老皱了皱眉头,二长老沉默了,四长老一拍脑门,大叫一声:“我咧个天,这女圭女圭她不会说话。” 凤凰一出生就能说话,甚至个别天赋极高的凤凰,还是颗蛋的时候就能说话了,凤凰不会说人话,就意味着它不能幻成人形,不能成人形,就不能修炼,不能学法术…这就表示,无论幼幼无论有多红,就算红到发紫,也只会是一只空有极高天赋,虚有其表,没有法力、而且寿命不长的废材凤凰… 过了一小会,一言不发的凤皇,默默地将幼幼交给凤后,然后转身走进了书房后的书室。 凤后从未见过丈夫这样的表情,说是失落,又不像,说是失望,也不是…就是有种很凝重的感觉。凤后用眼神询问着大长老,大长老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凤皇这是怎么了。一直以来,凤皇给人的感觉都是自信的、睿智的,好像只要有他在,天塌了也不用害怕…这样沉默的凤皇,让四位长老和凤后,都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 估约一柱香的时间,凤皇从书室走缓缓走出,手中捧着一个很陈旧的盒子,盒子旧得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仿佛只要稍稍用点力,就能直接成灰… 四位长老,一看到凤皇手中的盒子,顿时,如遭雷击一般,四人快速的互望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困惑:难道幼幼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命定之人?! 凤皇将手中的盒子,轻轻的放到了书桌上,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四位长老,说:“各位长老,我想,你们也明白我的意思了,开始吧!” “我不明白,开始什么呀?你们在说什么?她就算不能说话,她也还是我的孩子,我不允许你们伤害她,绝不!”凤后紧紧地抱着幼幼,慢慢的退到了房门边,她对于凤皇的话不明所以,以为他们要把幼幼怎么样,于是戒备的瞪着凤皇和四位长老。 二长老似头痛状的抚了一下额头,对着已经被众人忽略成空气的小怡童鞋说:“你先出去,记得把门关上,还有,管好自己的嘴,别乱说话,出去吧。” 小怡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可能会很严重,不是她能够知道的,于是快步转身离开了书房,当然,她有乖乖地把门关好。 房间里,只剩下神色凝重的凤皇,一脸护犊子表情的凤后,四个神色各异的长老…还有我们正独自玩着自己的羽毛,玩的不亦乐乎的幼幼。真不知,是众人忽视了她,还是她忽视了众人。 “还是由我来说吧!”四长老首先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开口说道:“我们凤凰族里有一个鲜为人知的传说,是一个关于凤凰族未来的预言。这个预言已经传了近万年,是从第一代的凤凰族开始传下来的,那是凤凰族最为鼎盛的时期,那时的凤凰个个的法力无边,其中就以一只最为传奇,他不是法力最高的,年纪也不大,但却是族里最德高望重的,人尊称他为——天机子,他说的话,比当时的凤皇还管用,因为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一个预言,而且都全部应验了,其准确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许是泄露了太多天机,遭到了上天的惩罚,所以他的寿命没有很长,活不到百岁就去世了(百岁对于凤凰族的人来说,不过只是个青少年),而临终前,他只留下了这个盒子和最后一个预言。” “凤凰族必有一大劫,而这一劫始于一人,也终于一人,成则荣,败则灭。”二长老接过四长老的话。也就是说凤凰族会有一个灭族的大劫难,而这个劫,是由一个人引起的,但也只有这个人能挽救凤凰族。成功了,凤凰族将会再次繁荣,乃至鼎盛;失败了,则全族覆灭… “我怎么不知道凤凰族还有这么个传说?”凤后听完这个解说,稍稍地放松了戒备。 二长老回答道:“事关重大,以免引起族人不必要的恐慌,这件事,只有每一代的凤皇和长老知道,然后口口相传,连同这个盒子,传给下一代的凤皇和长老。所以小萱,你不知道,这很正常。” “等等,你们现在说和我说这个…不会是和我们家幼幼有关吧?”凤后刚稍微放松的神经,又一下被提了起来。 凤皇上前,轻轻地环抱过有点轻微颤抖着的爱妻,以及爱妻怀中的孩子:“萱儿!别怕,就如你所说的,不管会发生什么事,她也是我们的孩子,我会尽我最大努力去保护她,护她周全。”凤皇顿了顿,拥护着爱妻和孩子,来到那旧盒子的前面:“这里面是一件能检测灵魂的神器。我们只是想检测一下幼幼的魂魄,我保证,这并不会伤害到她。” (凤凰共有三魂,一为凤魂,这是凤凰的本体,没了凤魂,凤凰就不再是凤凰了,但也不能成为人,总之,如果少了这一魂,那么这只凤凰就会灰飞烟灭,不得轮回;二为灵魂,没了这一魂,凤凰蛋就不能孵化,即使强行孵化出来,也会如行尸走肉一般,能动却没有意识,更不可能修炼出个什么,说得难听点,就是白痴、废物一个;最后一魂,为人魂,顾名思义,凤凰要有这一魂才能幻化成人,如人类一样的生活。原本凤凰是没有这一魂的,凤凰因为外形的原因,修炼起来很困难,所以能修成正果的很少很少…凤凰的始祖朱雀明白,要想让凤凰族能永久的传承和发展下去,就必须改变它们原来的形态,然而它发现,所有的动物中,只有人类的外形条件,还有他们的智慧以及知识,能有助于凤凰更好的修炼,于是朱雀就给凤凰族来了一次大改革,让所有的凤凰一出生,就必须先修炼出人魂,久而久之,每只出生的凤凰都自主的拥有了人魂,不需要再另外修炼,人魂就如同凤魂一般自然的存在了,甚至于,如果没有了人魂,它们都不知道该怎样修炼了。再发展到后来,每只凤凰,破壳后第一件会做的事,就是说人话,十天左右,能幻化人形,三十天左右才是学飞。总的来说,三魂缺一不可,缺少一魂,都不是完整的凤凰。) “幼幼过了一年才孵化出来,我估计,她出生时只有凤魂,她是找回了自己的灵魂,才得以孵化的,现在,她不能说话,应该是少了人魂。”凤皇将自己的想法,分析给众人听。 “是不是,还要测过才能下定论。”大长老听完凤皇的话,觉得不无道理,但事关幼幼和凤凰族的未来,还是谨慎点好。 众人也着急想知道答案,二话不说,以那陈旧的盒子为中心,围了起来。凤皇则神色谨慎的打开了那个被传说了万年、陈封了万年的神秘盒子…没有金光大作,更没有电闪雷鸣,盒子里,几支小红旗似的东西,依旧静悄悄的躺着…三长老,将小红旗取了出来,拿在手上反复看了看,只是5支红色小旗子,上面各写着金木水火土五个黑色大字,没什么特别的。二长老检查了一下盒子的里面,只见盒子底部,还附着一份说明书…(说明书?对,没错,是说明书,上面写着的,《使用说明》,几个大字,还是正宗黑体字。读者:“那还要不要加个粗什么的!?”作者很严肃的说:“加不了,因为这是万年前的东西。”读者:“既然加不了粗,那动个粗,总可以了吧…我让你黑体字,干嘛不写仿宋字,我让你写说明书…”作者:“别打脸啊亲!”…群殴还在继续,很暴力很血腥,儿童不宜,我们还是继续来看我们家漂亮的幼幼吧!) 二长老将那《使用说明》拿出,并将上面的内容读给众人听:“此物叫五行红旗(偷个小懒,取至五星红旗的谐音,好吧,作者又皮痒了!),分别为金木水火土五旗。使用方法:以金为中,木为东,水为南,火为西,土为北,依次安放。驱动五行阵法,需要5位拥有灵力的人,五人同时对各五旗输入灵力,阵法就会自行检测其魂魄,找出命定之人。而招魂阵法,则需要6人,方能成阵,方法大致与检测阵法相同,此阵法主要靠命定之人本身,而第六个人,不需要使用灵力,但却最为关键,必要时助命定之人一臂之力。招魂阵一旦启动,便不能撤阵,即使碰到阻碍,也不能停止施法,更不能退出,不然施灵力之人会遭反噬,命定之人则会魂飞魄散,永不超生。阵内所有人,必须坚持到最后一刻。” 检测魂魄,大家滴明白,但招魂又怎么说呢?而且还说的那么严重。连一向睿智的凤皇和聪明博学的二长老,对此也是一头雾水,众人决定,还是先测试了再说。 四位长老拿着各自负责的旗子,走到房间内,对应的四个方位,而凤皇则负责中间属金的那面旗子。5支旗子被放置好了,5个人也准备好了,凤后抱着幼幼,站到了一旁,静静等待着检测的结果。 5人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同时将灵力,缓缓地输送到旗子上…5支旗子,瞬时无风而起,继而发出五种不同的样色的光圈,像水中涟漪一般,向外围荡漾开来…而当其中一个光圈在接触到幼幼时,其余的四个光圈,像是约好了般,向幼幼的方向汇拢过去。幼幼安静地看着房间内发生的事,她好玩地伸出自己的小翅膀,想要去触碰空气中的光圈。抱着幼幼的凤后见此,双手下意识地把幼幼抱得更紧了,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就会影响其检测结果…5个光圈终于集合在了一起,将幼幼包围在圈中央,然后消失了…不,不是消失,而是进入了幼幼的身体里…书房内一切恢复如常,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就在众人怀疑阵法是否失灵时,幼幼突然月兑离凤后的怀抱,缓缓飘向凤皇所处的位置上,正确的说,是那五行阵的中心之上。凤后想要上前,抱回幼幼,被离她最近的大长老制止了。 幼幼悬空漂浮着,小眼睛闭着,像是沉睡过去般安详。这时,在幼幼胸口位置,如幻灯片一样,映射出幼幼的魂魄…是两个同等身形、不完全重叠着的魂魄。凤魂是红色的,灵魂是蓝色的,而人魂是白色的,完整的凤凰魂魄该是三个完全重叠、融合的,是一个整体,分不出原来的颜色。幼幼只有红色和蓝色的魂魄,而且以幼幼这种情况来看,她的两个魂魄很明显能分得清楚,没有完全重叠,甚至还有些排斥的现象,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其中一个魂魄,是在不久前才找回来的,两者还没来得及融合。凤皇的猜测完全正确,幼幼真的是那命定之人。 “不会吧?这也太神了吧!”四长老为眼前测试出来的结果而惊呆了:“她之前还只是颗蛋而已,她是怎么把灵魂找回来的?而且为什么她能自己找回灵魂,干嘛不把人魂也找回来啊?” “正常来说,魂魄不齐,就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生命,而幼幼仅以一魂存活下来,而且在不能移动的情况,自己找回一魂,又以这样的状态强行破壳…她一破壳就到处飞,估计是在寻找剩下的那一魂,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找不到,难道,难道她的那一魂,不在这…对了,招魂阵法!果然不愧为天机子,连这个都预测到了,道具都准备好了,难怪老天要这么快将他回收了。”二长老终于明白了天机子的用意了。 “如果传言是真的,那幼幼的魂魄估计是在结界之外…要救她,就会破坏结界…”大长老收回灵力,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似的。预言中的那个人魂魄不齐,为了找回缺失的魂魄,而不知道做了什么事,破坏了岛上的结界,让全族人失去了结界的保护,而且还会受到结界上的禁制反噬,让整个岛陷入永远的昏睡…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而那个有可能毁灭凤凰族的人,居然会是幼幼…这叫他们如何是好。 5人没有离开阵法,也没有移动方位,所以阵法还有一点效力,幼幼还悬在半空,不过,因为少了灵力的支撑,幼幼魂魄的幻影已经消失了。 四位长老低着头,心情都很沉重,救还是不救?不救,那是凤皇的唯一血脉,又是凤凰族的希望;可是救的话,那么就等于将全族人的性命,都交到这女乃女圭女圭的手上了… 凤皇仰着头,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幼幼,面无表情,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凤后看到四位长老的在犹豫,又见自己的丈夫既不表态、也不相劝…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身体像是承受不住似得后退了几步,凤后定了定神,双手握起了拳头,眼神中透露着坚定,准备着,如果他们敢说出不救幼幼的话,就跟他们拼了。 “唧~”一声很轻微的叫声,吸引了6人的注意力。幼幼清醒了,她好奇地看了看四周,只见她眼睛因为刚睡醒的缘故,还朦朦的,但却散发着别人没有的清灵,这时的幼幼,要多萌有多萌,要多纯真有多纯真,歪着小脑袋,是那么的惹人怜爱… 四位长老顿时如云开见月般的清醒过来:是啊,他们的犹豫,对幼幼是多么的不公平,她不过是个孩子,能有什么错,这是命运的安排,既然命中注定如此,他们又怎么能躲得过呢,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为什么不干脆相信这可爱的小家伙能扭转乾坤,她是凤凰族的希望,不是吗? 想到此,4人同时看向凤皇,肯定的点了一下头。凤皇还是没说话,只是,他笑了,笑容里充满着自信…凤后这下明白了,感情他的丈夫刚才是在打心理战术啊,也对,他们是幼幼的父母,又是凤凰族的领导人,在情在理,都不适合出言劝说,不如就放任他们,让事实说话,让他们自己明白,逃避是没有用的,幼幼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呃~好月复黑的男人哦,不过月复黑得好可爱哦~!凤后看着凤皇也笑了,不过,她的笑容里,有的不是自信,而是信任、是幸福,还掺了那么一点点的羞涩… 既然下了决定,那就马上行动!四大长老和凤皇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上,负责各自之前的那一面旗子,幼幼依旧漂浮在阵中上方,而凤后则退到一边,静静等待…她负责招魂阵中的那关键的第6人,原因无他,她是幼幼的母亲,生幼幼的那个人,母女连心,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对于幼幼来说,都是最重要的、唯一的,是无可替代的人。 ------题外话------ 前面这几节,主要是交代一下女主身世,内容有点繁琐,各位看官将就点,看看就好。接下来,女主就要隆重登场了,敬请期待! 第三节 小凤叫妈~呀 五人再次缓缓输出灵力…这时,另一个的时空里。 ——我是时空分割线—— “倾双姐,事情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人都在门口等着,就等你一声令下了。”一个满头金发的少女,正在向一名留着一头及腰长发的美丽少女汇报着。 美丽少女听完,霎时睁开了迷蒙的双眸,潇洒从容地从沙发上站起:“很好,敢打我们地盘的主意,就要有对死的领悟,我们走,让那猪头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会那么红。”呃…这美丽少女不开口时,还如一株茉莉花般的优雅、清丽,可为什么一开口,却是充满着江湖小混混的气息呢? 美丽少女,名叫倾双,没有姓氏,因为她是个孤儿,她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也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孤儿院年迈的院长至今还记得16年前的那个夜晚…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那晚的雷声很大,震耳欲聋,被吵得睡不着的院长,干脆起床,去巡视一下院内情况,就在他途经大院门口时,听到一阵像小猫般的鸣叫,又像婴儿低泣的声音,仅管声音很细小很微弱,而且还是在雷声这么大的情况下,却依然能清晰地传进院长的耳中。院长顺着声音的方向,找寻过去…就在孤儿院门口的一颗大树下,找到了一个全身被包裹着红布的婴儿,院长抱起婴儿,细细的打量着,婴儿看起来还很小,大概只有一个月左右吧,被雨水冲刷过得小脸,显得很苍白,小嘴唇被冻得都成紫色的了…此时婴儿也停止了哭泣,圆圆的小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院长,院长看着看着就笑了,婴儿也跟着笑了。从此这个小婴儿就在孤儿院里住下了,孤儿院成为了她的家,院长是她的爷爷,倾双这个名字,就是院长爷爷给她起的,倾世无双,多霸气!院内的小朋友们,就是她的兄弟姐妹,他们一起生活,一起玩耍、一起学习,彼此建立了深厚的感情。院内的阿姨们也特别疼爱可怜的小倾双,在她们的悉心照顾下,小倾双茁壮成长,变成了现在美丽的少女。 孤儿院有规定,院内凡是满16周岁的孤儿,就可以自行选择离开。倾双今年16岁了,她选择留在孤儿院,不是她没有地方可以去,而是这里有她放不下的牵挂,她的家人,即使他们彼此没有血缘关系… 满头金发的少女,是倾双孤儿院的姐妹,其实她比倾双还要大两岁,就因为比倾双晚进孤儿院,在倾双的婬威之下,被迫要叫她倾双姐,刚开始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到了后来,是真心信服倾双了,那声姐一叫就叫了十几年,也越叫越顺口了。倾双的平时总喜欢吊儿郎当的,白白浪费了她的好相貌,虽然她不装扮也无损她的美丽,可她大大咧咧、男人婆一样的性格,可吓坏了不少人,自幼就身手敏捷的她,可是打遍了这一区无敌手的,可她偏偏长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让人充分见识到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她可以对自己毫不在乎,不在乎吃什么,只要能吃饱,不在乎穿什么,只要能穿暖。可一旦有人触碰到她的底线,她就会抓狂,而那个人就等着挨揍吧。孤儿院里的一切,就是倾双的底线,她绝不允许有人破坏她的家,欺负她的小伙伴,所以孤儿院里的孩子们,个个称呼她为倾双姐,以表对其的的尊敬和崇拜。 那个被倾双叫作猪头的男人,是一个无良的开发商,他看中了孤儿院所处的这块地,强迫院长他们拆迁,院长不愿意,他就出口伤人,倾双当场就揍了那个开发商…开发商气不过,就经常找附近一些小混混去孤儿院捣乱,让孤儿院里的人大伤小伤不断,最严重的一次,还让院长受伤住院了,开发商也知道事情闹得有点大了,所以他躲了起来,不过,还是被倾双她们给找了出来。现在倾双就带领着众人,前去找那开发商,为院长报仇。 ——我是场地分割线—— 一条不是很多人行走的街道上,孤儿院的众人,以倾双为首,围堵在开发商新租的办公室门外。 “刘乌龟,你给我们滚出来,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们院长道歉,给个说法,我们就拆了你的办公室。”倾双带头喊了一句。 “滚出来,滚出来,滚出来…”孤儿院众人跟着倾双,一起叫嚣着,一声比一声大。 屋内的人终于受不了了。‘砰’的一声,从屋里走出十几个貌似小混混的人,随后跟着一个戴着四方眼睛,身材胖胖的矮矮的男人,其人面目可憎,就是那种一看到他后面就想打他前面的那种,他就是倾双她们要找的那个刘姓无良开发商。看他的鸟样,畏畏缩缩的躲在那群小混混后面,只敢露出半个头,居然还敢狠狠地盯着倾双她们放狠话:“你…你们可别乱来,我不会…不会怕你们的,我有的是钱,我能用钱砸死你们…不就一老头受伤了嘛,不是还没死吗,有什么大不了,我给你们两万,就当施舍施舍你们这群可怜虫…” 倾双听着那无良开发商说了一堆废话后,怒极反笑:“我说刘…刘什么来着?” “是刘军志,倾双姐!”倾双的同伴答道。 “军志?这么正气的名字,你也配?还是刘乌龟更适合你。”倾双嫌弃地说:“我说你是没长脑子,还是脑子长残了,谁要你的臭钱了,你的钱,还是留给你自己看病吧,要是不够,我给你两百再加个五十,让你去照照脑子吧!” 孤儿院的众人听到倾双在变相骂对方二百五,不由一阵哄笑,笑得那个刘军志脸都绿了,真成了名符其实的绿脸乌龟了。 “你,你们,别给脸不要脸,今天我就把话放这了,要钱就两万,要我向那老头道歉,门都没有,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不就一群有爹生没妈教的野种…”那刘乌龟还在出口伤人,不过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两眼一黑,被人重重的赏了一对熊猫眼…待他清醒过来时,就见自己花钱请来的十几个小混混,和孤儿院的众人已经厮打了起来,而倾双则站在离他不远处,她的脸上很平静,但只要你认真看她的眼睛,就会发现,那里已不再是之前的清明,而是充满着戾气,她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只是那么站立着,就已经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紧紧跟在倾双身后的几个伙伴,见状,也不敢上前,她们心想:刘乌龟这次完蛋了,踩到倾双姐的地雷了,对上一个笑倾双姐是个没人要的小孩的那个人,被倾双姐揍得,在医院躺了一年都没能下床,这次,这刘乌龟,说的更难听,那他的下场…神啊!圣母玛利亚啊!请保佑他能留个全尸吧!阿门。 父母这个词,是倾双的另一个底线,是一个她的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痛,是院长爷爷百般的疼爱、尽心呵护,也修复不了的伤。她以为她把它藏的很好,她以为16年过去了,她已经接受现实了,可没想到,当这个现实,被人再一次挖出来羞辱时,心会是那么痛,血淋淋的痛,痛到她想杀人…她,绝不会放过说这话的人。 就在此时,一阵不知从哪刮来的大风,把倾双黑中带红、长如瀑布般的秀发,吹得凌乱的扬起,让本就充满戾气的倾双,看起来更像一个从地狱而来的罗刹。看到这样的倾双,好不容易爬起来的刘军志,又再一次吓得跌坐到了地上,他连再看一眼倾双的勇气都没有了,他很是慌张又显得窘迫,就差没连滚带爬了:“快…快来人啊!干什么吃的,快来保护我,不然你们一个子儿都别想得到,快…”这人之所以可怜,必有他可恨之处,都这样了,还敢大放阙词,活该没人救他…不过现在的情况,也没人能救得了他,他请来的那些小混混,被孤儿院众人打伤的打伤,逃走的逃走,根本没人有空理他。 倾双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他一屁一股地向后退,(作者:“他先前跌坐到了地上,还没爬起来呢!”读者:“这姿势够高难度,以后他当不成开发商,可以考虑当杂技演员。”倾双冷笑一声:“他没这个机会了。”作者作害怕状:“倾双好可怕。”倾双挑眉:“再说一次?”作者作崇拜状:“倾双好威武。”读者:“作者好狗腿。”)这的移动速度那是不可能比得过双腿的,更何况是我们倾双42寸的长腿呢! “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很过瘾是不是?你不是有爹生有妈教吗?你们家这是什么家教啊?你父母没教过你,做人要厚道,还是说,你不想做人了?既然你真想做乌龟,我是不是该成人之美呢?嗯!”一转眼,倾双就已经来到他跟前,抬脚就是一踩,让刘乌龟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从绿脸乌龟又变成了仰面乌龟。 “不…别,别啊!我…我认错,我对不起你们,我…放了我吧!你上次打我,把我肋骨都打断了,再来一次,真会要了我的命的,我不过也是为了生活而已,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刘军志终于明白,他今天是逃不过了,现在唯有先低个头,认个错,反正又不肉痛,来日方长,孤儿院这群卑贱的人,他会让他们好看的。 他嘴上是在认错,可他眼神闪烁,语气中没有一点的歉意,倾双知道这是他的缓兵之计,放了他这一次,难保他又会打什么坏主意来对付孤儿院:“下次?等下次你一举把我们都给灭了,那就不用道歉了,你,是在打这主意吧?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你会不会有点很傻很天真啊?” “你,你到底想怎样,伤人是犯法的,我会告你,告到你坐牢为止…我会让你们都坐牢的…还有你们的院长…”要知道越是什么都没有的人,就越是疯狂,这孤儿院的人,可都是疯子,之前他不过是对她们的院长出口不逊,就被倾双打裂了肋骨,这次,他可是伤了她们的院长… “你也知道伤人是犯法的,你伤我们院长时,你怎么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呢?”倾双根本就不怕他的威胁,她把全身的重心都放在了踩着他胸口的那只脚上,嬉笑着和他聊起了天:“我有什么好怕的,你才该害怕吧!知道我们为什么时隔两个月才来找你吗?不是我们找不到你,而是我们觉得吧,与其就怎么找你,要你一句道歉,会不会大便宜你了,于是啊,我们就‘好心’的帮你撰写了一本‘史记’,记载了你这么多年来,做过的点点滴滴,上至亏空公款,下至包养二、三、四女乃的全部事迹,为了写你这本书,可把我们兄弟姐妹们给累坏了,我们又是找资料,又是上访那些被你坑害过的人,托你的福,这两个月,我们过得非常的‘充实’,话说,你这一生过得也真够精彩的,你知道这本书有多厚吗?比你脸皮都要厚,书里的内容,那叫一个精彩绝伦啊!这么好看的一本书,我们可不能私藏!于是,我们copy了好几百本,在你公司和你家附近免费派送,还有还有,我们一个‘不小心’还派到了电视台,电视台的高层非常喜欢这本书,说是要大力的推广,你快成名人了,不用太感谢我们的,真的!” 听完倾双的话,刘军志已面如死灰,他完了,这回是真的完了,他自己做过什么事,他怎么会不清楚,要真如倾双所说的那样,他被电视台给曝光了,他不但一辈子要在牢中度过,还有他背后的那些人,他们不仅不会帮他,还很可能为了自保,而将他灭口,这回他是栽了,死定了…横竖都是死,他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想到此,刘军志突然发起狠来,他猛的来了一个乌龟翻身,倾双一时不备,差点摔倒在地,不过,我们倾双姐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她稍稍后退了两步,可当她刚刚站稳了脚步,却不知什么原因,像是突然被人向上一扯,被扯了什么出来,然后两眼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我是不知道什么分割线—— “我,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不知身处何处的倾双,只感觉到自己浑身轻飘飘的,身上还有一种微弱的引力,好像想要把她牵引到什么地方。 “不会吧?我被勾魂了?我这是已经死了吗?我没那么弱吧!不行,我得快点醒来,不然会让那只刘乌龟误以为我是被他给摔死的…那很丢人耶…醒啦吧!快醒来吧!”倾双不断地在给自己打气,想要清醒过来。(倾双:“我就这么死了?”作者:“你不‘shi’,故事没法继续啊亲,所以你就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去‘shi’一‘shi’吧!”倾双:“我看你是想试试‘shi’的滋味吧!”作者:“雅蠛蝶~!”倾双:“…”) ——让我们的镜头先转回来一下,来看看我们凤皇这边是什么情况—— (作者:“哎呀!妈呀!有异形啊!地球好危险,我要回火星…”幼幼:“又说是亲妈,连我都不认识了,你伤了我的心,我不干了,我继续当我的懒蛋蛋算了,哼!”作者:“原来是我们家可爱无敌,美丽非常的幼幼啊!先别生气,你误会我了,我刚才那是压缩句,我现在解压给你听啊,‘哎呀呀!我的妈妈呀!多么异样美丽的形体啊!地球上的生物太美了,让我觉得好有危机感哦!我没脸待下去了,还是回火星去吧’,解压完毕!”幼幼:“真是这样的?你木有嫌弃我?”看都不敢看幼幼的作者:“嗯,老真老真的,我绝不会嫌弃你,你快回去吧!你妈叫你回家吃饭呢!”很傻很天真的幼幼就这么给作者给忽悠了,这也是后来幼幼为什么这么喜欢忽悠别人的原因了,万恶的作者啊!邪恶的基因啊!) 这也难怪会把本就胆小的作者给吓着了。只见还悬在半空的幼幼,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不停的扭动着,还发出一声声像是在哭泣的低鸣,形体忽人忽鸟的,(幼幼:“是凤啦!”作者:“这不顺口啦!”幼幼:“我不管,你不改,我就关门放凤姐!”作者举双脚投降:“我改!”)忽人忽凤的变换着。 凤后见了,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她想帮幼幼,却又不知道能怎么帮,不是说那第六个人要在关键的时候,助命定之人一臂之力吗?怎么助啊?凤后处在的那块地板都快给她跺平了,还是什么办法也没有。 “小萱,幼幼她不是在哭,她好像是在说话,你走近一点,听听她在说什么,也许就能知道要怎么做了。”二长老稍稍分了点神,对凤后说。 凤后听闻,立马向幼幼的方向走去,仔细一听,果然,幼幼是在说话,她可以说话了!凤后兴奋的看了看凤皇,凤皇也仔细的听了听,也许是关心则乱,离幼幼最近的凤皇,起先也没留意幼幼原来是在说话,这是不是表示,阵法已经成了,幼幼很快会没事了?! “小萱,你先冷静,快听幼幼说些什么,我们快撑不住了。”大长老催促道。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了,5个施法者,除了凤皇和大长老自己,暂时还能坚持保持人的形态以外,另外的三位长老身上已经都已显现出羽毛了,他们的灵力已经施展到极限了。 凤后也知道事态紧急,她不再多想,会心聆听:“…我要回去,院长…院长还等着我去接他出院呢,还有…我还没看到刘乌龟是怎么死的,我不能死…”,幼幼的话断断续续的,还有院长是什么?什么死不死的?凤后没听明白,但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幼幼她不想回来!那可怎么行,凤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深吸一口气,用自己平生最温柔最动听的声音,深情并茂地对幼幼说:“幼幼,我是你的母后,能听到我说话吗?” “母后?什么母后?”幼幼下意识的问到。 “我是你娘,我是凤后,而你是公主,所以你要叫我母后。”听到幼幼有回应,知道她能听到她说的话,凤后耐性的解释着。 “娘?我没有娘,我是个孤儿,我…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他们叫我野孩子…为什么,为什么生了我,却不要我…”幼幼说着说着就哭了… 凤后不知道幼幼在那个异世过着怎样的生活,可听到她的话,看到她眼泪,让凤后不由的也想哭了,可现在还不是心疼的时候,等幼幼平安了,她会加倍的疼她,爱她,不会再让她受苦了…她舒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接再励的劝导着:“我的傻孩子,你怎么会没有父母呢?我们在这啊,看到没,这是你的父皇,你的父亲啊!我们没有不要你,我们很爱很爱你,还有,那是四大长老,他们会像你亲爷爷一样疼你,他们现在正在倾尽全力的在救你…你快回来吧,回到我们的身边来。” “…”幼幼没再说话…整间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当然,这只是短暂的… “我的妈呀!”幼幼以一声尖锐又稚女敕的大叫,将这场让人欢喜让人忧,让人云里来雾里去的戏码,告一段落了,而下一场好戏又会是怎样的呢,我们接下来的故事,会是如何的发展呢?让我们敬请期待吧! ------题外话------ 没有父母的孩子,心灵上会很脆弱,就如我们的女主,即使外表多么的强悍,表现的有多么的坚强,可一旦触及到父母这个话题,就会变得敏感,甚至化身成刺猬。 第八节 离别前奏 接着上回说到,幼幼一家三口向着结界前进着,远远的就看见一大群人,在结界边上等候着他们了,凤皇眺眼望去,说是全族人都来了也不足为过,放眼望去,满满的都是人。凤皇和凤后对视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的疑问和担忧,他们来做什么?说到底,这次的灾难虽说是无可避免的,但也不能否认,是因为幼幼而引起的,他们不会是要来为难幼幼的吧!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可如何是好? 大长老见凤皇他们来了,却迟迟不过来,于是就迎了上去,为凤皇他们解了疑惑,原来那些族人们,不是来找他们理论的,而是来助他们一臂之力,来对幼幼公主表示支持的!凤皇和凤后由疑惑改为震惊,他们不怪他们的自私,反而还要帮助他们?!不得不赞一句,凤凰族的人民真有爱!么么哒! 大长老还说了,当时他是抱着要以死谢罪的心,去告诉族人们那个消息,族人们听完他的陈诉后,他们反应是他完全想象不到的,不仅没有丝毫怨言,非常的通情达理,而且想到的事情比他们想到的都要来得深刻,他们这几位长老都要自愧不如了,族人代表的原话是这样的:“这么多年来,在朱雀圣君的保护下,虽说我们的生活很安逸,但也正是因为这种安逸,我们变得越来越懒散,修为越来差,我们的斗志都快被磨灭掉了,这样的结果不是朱雀圣君的初衷,我们本应该是他的骄傲,而不是只会躲在他羽翼之下,寻求庇护的折翅小鸟。我们凤凰一族沉寂得太久了,久到我们都快忘了,我们应该是翱翔在高空之中,而不是牺牲掉自由只为活着而活着,幼幼公主她不是凤凰族的祸害,而是我们的救赎,是我们的勇者,我们的英雄,趁着我们还剩下一点点的英勇,我们决定放手一搏,浴火后的重生,我们才能成为真正的凤凰!” 凤皇和凤后听完后,心中一腔的热血沸腾了,很是感激的望向那一张张热切又真诚的脸,幼幼则是环视了一周后,默默的将这些面孔牢牢的给记在了心里,虽然她之前的记忆里没有这些人的存在,但从今往后,他们就是她要一辈子守护的人!可爱的人! 就在凤皇和众人商量着,要如何在破坏结界最少的情况下(读者:“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反正他们都抱着必死的决心,还怕什么破坏结界啊?”作者:“问题就在于,结界被破坏,他们不会死,而是会陷入沉睡,总要给他们预留回家的时间吧!席地而眠可是会感冒的。”读者:“凤凰也会感冒。”作者:“怎么不会,而且还是时下最流行的那种!禽——流——感!”读者:囧!),将幼幼和小瞳平安送出结界。 与此同时,姗姗来迟的二长老把幼幼带到了一边,从怀里掏出几本秘籍,告诉幼幼:“这是我们族里最高的功法,是由朱雀圣君亲自谱写的手稿秘籍,可千万别弄丢了,世间只此一本,看的时候记得别太粗鲁,这可是古董!”(如果让二长老知道,他此刻的语重心长、万般交代之后,此秘籍转头就被幼幼给弄丢了,他会是如何的‘激粪’啊!不过,他是不会有发作的机会的,因为到时候幼幼会还给他,很多很多朱雀的亲笔手稿,其中不乏有朱雀的涂鸦啦!鬼画符啦!等一系列的…无用之作,就是没有秘籍!他又将会是如何的…还是‘激粪’啊!哎~为二长老惆怅的未来,我们…接着往下看!) 那本秘籍是二长老的珍藏,他很是不舍的模了模泛黄的书面,接着说:“可此功法很高深莫测,有些我都还没能明白,但我相信,身为命定之人的你,定能参透!另外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些基础的修炼书籍,你没有修炼的基础,而我们又不能在你身边指点你,一切只能靠你自己了。”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既然我能出去,为什么你们不能呢?还有,你们总是说我能救大家,可我都不知道我要怎么救?”幼幼接过二长老递过来的秘籍,放进包裹里收好,然后抬眼望着那群正在研究的热火朝天的人,向二长老询问道。 在幼幼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时,二长老还能故作神秘的一笑,而当幼幼提出第二个问题时,二长老直接石化,脑门黑线直冒!纳尼?搞了个半天,她居然不知道要怎么救他们?好在她还知道问一下,要不然,等她出了结界,那他们就只能集体去挂东南枝了。抚了一下自己不规则跳动的小心脏,二长老才仔细的、缓缓的、字字清晰的回答道:“结界上有禁制,禁止一切生物的出入,禁制遇强则强,曾经有个族人试过要强行出去,结果被禁制反弹,不仅出不去,还烙得个全身筋脉尽断,至于你嘛!你是个列外,唯一的例外,要真算起来,其实你本就是从外面进来的。” 幼幼想了想,哦,对了!这个典故她知道,她父皇有和她说过,什么灵魂回归什么的,是有这么一回事,幼幼示意二长老接着说:“你知道为什么会有这道结界吗?”幼幼摇头。“这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我们的先祖朱雀圣君,是创世神座下的四大圣兽之一,他为人温顺、低调,他很热爱生活,于是他创造了我们凤凰一族,和我们一起生活,指导我们修炼,教会我们做人,那时的凤凰族越来越强大,越来越繁荣…另外三只圣兽,不知道是眼红还是怎么的,老喜欢来我们族里捣乱,虽说不曾伤人性命,却也让我们终日不得安宁,久而久之,温和的朱雀圣君终于发怒了,他把凤凰族迁移到了这里,布下了结界,用他毕生的功力,设下了那个禁制,然后从此下落不明,而那些想要扰乱我们生活的人,被统统隔离在外,可与此同时,我们也只能被圈禁在此,终身不得离开,凡是皆有利必有弊,要想过平静的生活就要舍弃自由。”二长老显得有些落寞。 幼幼又一想:“不是说现在的结界比较弱了吗?合作力量大,我们一起发功,把结界破坏掉,不就好了嘛!” “当初朱雀神君就是怕会有比他还强的人,破坏了结界,于是又在禁制上下了禁咒,如果结界被强行破坏,那禁制就会自动释放出咒语,让结界内的一切生物进入沉睡,来一个玉石俱焚,让敌人有来无回,当然,朱雀神君是仁慈的,他还要为他的子民留条活路,所以只是让众人沉睡,而不是死亡,等到有人撤销掉结界或者修补好结界,咒语才会消失,众人才能清醒…能完成这件事的人,只有你。” 幼幼抿了抿唇,说:“这很难吗?” 这回回答她的不是二长老,而是在一边偷听了很久的三长老,他回问道:“你说呢?要知道这结界可是朱雀圣君用毕生功力而设的,朱雀是何许人也,是和白虎、玄武还有青龙齐名,天地蕴育而生的圣兽,可不是一般的神兽,是只排在了创世神之后,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天地四大皇者之一的存在,可想而知,这结界的威力有多大!” 那只在世界顶端的存在,是她无法想象到境界啊!她真的可以成功完成她的使命吗?幼幼有些迷茫了,短暂的迷茫过后,却是更加坚定的信念,既然命运之神选中了她,冥冥中自会有定数,况且,她有众人的支持和信任,相信她定能做到的,一年不行,她就继续努力,还是不行,她就…找帮手,一起努力! 许是这种坚定的信念激发了幼幼自身的潜能,只见幼幼的身高突地蹭蹭往上拔,众人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从诧异到…惊艳!刚刚还是一个两、三岁的可爱小女乃娃,瞬时变成一位15岁左右的少女…其样貌那叫一个美啊!不,单一个美字是没办法去形容的,幼幼的样子三分像凤皇,三分像凤后,要知道,凤凰一族幻成人型时,形貌那都是一等一的,而这两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幼幼不仅将那两人的优点汇集于一身,有着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趋势,还遗传到了家传的旺夫相(作者又出来摆地摊看相了!),这还是没长开的版本,显得有些稚女敕、青涩,却很是灵动,要是再长大一点,那是何其的倾国倾城还倾心啊!倾国倾城已不足为过,能让人一见就倾心的,那是一种什么境界啊?!原本还有点喧闹的场地,变得鸦雀无声… 幼幼还不自知自己的容貌所产生的效应,只是低头好奇的打量着自己突然变大的身体,心里颤颤的想着:还好她身上的衣服会跟着身体一起变大,不要就要在全族人的面前丢脸了,那到时,救还是不救他们,那将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此等容貌在凡人的世界里,必会惹来灾祸。”首先从幼幼相貌中清醒过来的凤皇,不喜反忧。 “是啊!是啊!原本幼幼那粉雕玉琢的小孩样子,就已经让我很不放心了,怕她一出去就会被拐卖掉,没想到,长大的幼幼,让我更担心了…”凤后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两行秀眉紧锁着。 众人也陆续清醒,四长老故作高深的一笑,道:“你们这是当局者迷,别忘了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可以幻成人形的凤凰,虽说原貌不可变,但暂时性的改头换脸也不是不行滴!”说着就朝着幼幼,手指一挥,一道白光从他的手指射向了幼幼,在幼幼抬头间,那张让人惊艳到窒息的面孔,已然变成了另一张脸,这张脸,不能说不美,却只能算的上是清秀可人,但在凤凰族这个美人辈出的族群里,这样的相貌已经是最普通的了,还好幼幼有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为其加分不少,不然…唉!惨不忍睹啊!(幼幼:“我去你的惨不忍睹,清秀点就这样了,那要再平凡一点,是不是就不让人活啦!”作者:“冷静,冷静,其实说惨不忍睹吧,是有点夸张了,但谁让你的真容实在是太美了,先是看了你的真容,又突的见到你现在这样子,不免会让人产生严重的心理落差,再说,不说得夸张点,怎么能表现出那种强烈的视觉对比呢!是这个理儿吧,亲!”) 还是那句,一切准备就绪,幼幼背起行囊,抱起小瞳,走到最接近结界的地方,转身看向已经盘腿席地而坐,准备发功的众人,扬起自信的笑容,然后缓缓的弯下了腰,对他们深深的鞠了一个躬,默默的再深望了这个地方一眼后,说了句:“开始吧!” 众人齐发功,发出一道比阳光还耀眼,却无比温暖的白光,让幼幼不得不闭起了双眼,白光轻柔的将幼幼还有小瞳送出了结界…在她闭上眼睛前,最后映入她眼里的是全族人的期待,那一个画面,她将永世难忘! ------题外话------ (最近天气变冷了,各位亲要注意身体哟!感冒、禽流感神马的,统统别来找,虽然丫的很‘流行’,却并不时尚,好伐~!) 各位亲们!第一章终于结束了,也许有人会说,第一章太单调、太罗嗦了,在此,小作只能告诉各位,这第一章除了是一个铺垫外,它还是一个铺垫…口误!啰嗦惯了…作者是新手,第一章有点练笔的感觉,如果您真觉得太长了,可直接从第二章开始看起,第二章的女主就像白纸一样,从头来过,不会月兑章的,不过,当你看到这段话时,估计前面的内容,也看得差不多了…别,别丢菜叶呀!现在的菜价挺贵的说… 我们的女主终于踏上了,成为一代凤姐的奇妙之旅,美男、正太什么的,洗白白等着吧!我们家幼幼小凤出城咯!敬请期待哦~下一章,好有爱! 第一节 初遇、初识 “哎呦!我的脑袋!” 话说,我们的幼幼公主,在众人齐心协力的护送下,成为了第一个成功飞出结界的人,为什么要用‘飞’这个字,而不是用‘走’?且看我们幼幼此刻的状态,便可知道‘飞’这个字,用得有多么的恰当。幼幼在被白光送出结界时,刚开始还蛮平稳的,在通过结界的时候,也还算顺利,没有被反弹,也没有被挤压,只是在出结界的那一个瞬间,白光被阻挡在结界里面,幼幼却被结界外层的力量弹了个老远,有多远?飞过了一片海面,你说有多远!可怜的幼幼,在晕乎乎的情况下,还是头部先落了地,然后就发出了,本节开头的那一句惨叫。 幼幼在被结界弹飞,又头部落地的双重撞击下,陷入了昏迷。而原本被幼幼抱在怀里的小瞳,早就已经昏迷不醒了,它被凤皇输了功力后,本就虚弱身体还没复原,就跟着幼幼上路了,幼幼是命定之人,在通过结界时,没有什么特别不适的感觉,但它可没那么好的待遇了,结界的力量就像一个高压锅,把它压的都快变形了,还好,就在它快被压爆的下一秒,就被弹了出去,短短的一瞬间,可是对小瞳来说,那可是生死一瞬间啊!仅仅只是昏迷,小瞳也算是福大命大的了。 就在这一人一狐,昏迷的不知何年何月的时候,一辆没有任何装饰,简洁且宽敞的马车,正悠悠的向着她们这边的方向驶来… 驾驶马车的是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男子面容深邃,有着如被神器完美雕刻的五官,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眸正盯着他前方的道路,他面无表情,专心致志的驾着马车。不得不称赞一句,他的视力还真不是普通的好,堪比探照灯啊!有木有?他远远的就发现,躺在夜色中的幼幼,虽说幼幼身上穿的是凤凰族皇族标志性的颜色的衣服,可常识告诉我们,在这黑漆漆夜晚,穿红色和穿黑色是一样一样滴,就算是不穿,嘿嘿!…那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在我的常识里,没有人会不穿衣服在大街上晃悠的! “主子,前边有一个人躺在路边,我们要不要去看看?”驾车男子向马车内的人询问着。如果幼幼此时醒着,一定会赞叹道:这丫的声音真是酷毙了,还带着丝丝的凉意,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人肉空调吧!不过这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谦卑,是咋回事? “好,你去看一下吧!”一道温润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还是刚才那句话,如果幼幼醒着的话,她还是会赞叹道:好有温柔的声音哦!温温润润的嗓音,如阵阵的清风吹拂过,如沐春风,说的应该就是这样子吧! 可,问题就在于,幼幼她还没有醒!正因为她没有醒,所以,小瞳从她的怀中滚落到一旁的草丛里,木有人知道;放置着二长老千交代万交代,一定不能弄丢的秘籍的行囊,在黑衣男子把昏迷的她抱上马车时,也同样避免不了被遗弃的下场,行囊的带子松月兑了,它就这样静静的趟在原地,同样,还是木有人知道… 就这样,马车载着昏迷的幼幼,渐行渐远… ——我是被遗弃的分割线—— 马车晃悠悠的前行着,被晃得很不舒服的幼幼,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只能随着马车的摆动,滚呀滚,直到滚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才得得以停下,这个怀抱很温暖,还有着类似于青草的香味,但却感觉很陌生,幼幼天生的警觉性,不允许她有片刻的沉沦!两眼一睁,立马就醒了,‘嗖’的一声,一个鲤鱼翻身弹坐了起来,转身看向那怀抱的主人,四目相望,一眼万年…咳咳!还早了点,不过幼幼当时是真的被眼前的人给煞到了,只见眼前的人,气质那叫一个高雅,五官并不十分深刻,却给人一种很温润的感觉,即使是在这漆黑的夜晚,点点的烛光下,目光仍如星辰般闪耀,眉目间带着淡淡的忧伤,好一个忧郁王子的形象啊!此时的他,嘴角微微的上扬着,整个人看起来很是亲切,让人想要相信和依赖…这不就是我梦中情人的典范吗?咦!我啥时候有梦中情人了?幼幼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试图把脑中的杂念给甩出去。 那男子好像是误会了幼幼甩头的动作了,他伸出了他两只洁白如玉的大手,扶在了幼幼脑袋的两侧,温柔的固定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再使劲折腾自己,做完这个动作后,才开口说道:“别乱动,你摔伤了脑袋,你这样摇晃会更疼得厉害,你再忍忍,我们马上就带你去找大夫。” 好好听的声音哦!单单只是他的声音,已足够让人迷醉,再配上他那让人沉醉的面容,哇~…幼幼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木讷的点了点头,也不再乱动了。男子见她安静下来,这才收回了手,后来想想又有些不对,刚刚他对她做的那个动作,好像有点男女授受不亲吧!一直遵守礼法的自己,居然会跟一个陌生人,如此亲近,而且他还堂而皇之的触碰人家姑娘家的脸,虽说是情非得已,但,但这种行为,也太不像是自己会做的事吧,就算是对着惜儿,自己也不曾这般的鲁莽,仅仅只是因为不想看到她伤到了自己… 马车上的两人都各自思考着,片刻的沉默过后,那男子终于开口打破了这片寂静:“姑娘,为何你半夜三更会在这荒郊野外,而且还受伤了?” 幼幼抬头看向男子,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却没有回答。 男子继续问:“请问姑娘芳名,家住何处?等本王…等我带你去看过大夫之后,好送姑娘回家。” “我娘说过,不能把名字告诉陌生人,更不能把家庭住址告诉陌生人,这样很危险,对吧!陌生人。”幼幼童真的回答道。别怪幼幼装女敕,她现在的身体年龄虽然有15岁,但她的真实年龄还不到两岁(在蛋里一年,勉强算一岁),灵魂年龄虽然有18岁,但因为记忆没有了,所以生活经验为0岁,所以现在的幼幼还是很傻很天真滴! 男子听着幼幼的一番‘我妈咪说’之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倒是在下失礼了,既然如此,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免得我们一场相识,却沦落到一个陌生人的称号,我名寂佑,姓…上官。”在说到自己的姓氏的时候,男子微顿了顿,像是有点犹豫要不要说,但他最终还是说了,说完,他还偷偷地看向幼幼,看她有什么反应。 幼幼有什么反应?幼幼当然是…没有反应!还是继续忽闪着她的大眼睛,一副‘你谁啊?’的迷茫表情。 男子,哦,现在人家有名有姓了,叫上官寂佑的说!上官寂佑有点讶异于幼幼的表现,却又暗暗舒了一口气。然后两人开始了漫长却又短暂,无趣却又美好的相互了解…这是他们的初遇、初识…彼此记忆的开始! 上官寂佑皱眉:“你,真的不认识我?” 幼幼挑眉:“不认识,你很有名?” 上官寂佑抬头挺胸:“不是我很有名,而是,上官是我国的国姓,你不知道吗?我是王爷。” 幼幼对他的身份很不感冒:“王爷又怎样,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的,一样得吃饭,一样得…那个,还有,你这是在跟我晒命吗?” 上官寂佑觉得幼幼的回答很有趣,一直以来,和他接触的人,都会碍于他王爷的身份,没有人会对他如此无礼,每个人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的,而幼幼对他王爷的身份不屑一顾的态度,没由来的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在,她古灵精怪的话语,让他既觉得新奇,又有些不明所以:“晒命?为何意?” 幼幼:“…就是炫耀的意思!” 上官寂佑:“哦,把命放在太阳底下晒,就是晒命的意思,晒命也就是炫耀的意思,我懂了,好特别的比喻哦!” 幼幼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语言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请不要深究!谢谢合作!” 上官寂佑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幼幼沉默了一下,眼珠子不自觉的转了转,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好像,是叫…幼幼什么…什么的…” “好像?…你不会是撞伤了脑袋,忘记自己是谁了吧?”上官寂佑有点紧张的问道。 “也许…吧…”幼幼说得有些心虚,没办法,她也不想说谎的,而且还是对着这么一个翩翩佳公子,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说谎是不对的,可她真得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就在刚才,她悲催的发现,她的全部家当竟然不翼而飞了,身无半毛钱的她,人生地不熟的她,不认识一个人的她,只能选择——说谎了,其实也不能算说谎吧!她只是承认他说的对的,默认他说的不对的,而已,话是他说的,所以不能算是她在说谎,对吧?幼幼自我安慰道,接着心安理得的继续忽悠。 上官寂佑沉思了一下,对这车外的人吩咐道:“夜暗,我们先回王府,把大夫直接请来王府,这位姑娘怕是伤的不轻。”车外的人得令,立马调转马车,快速往王府的方向驶去。 上官寂佑又转头对幼幼说:“你且安心在王府住下,等你康复了,我自会派人送你回家。这样的安排…你觉得可以吗?”上官寂佑贵为王爷,虽说他平时为人挺平易近人的,却也不会太顾及别人的感受,王爷嘛!都是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可以理解,可在他对幼幼说完自己的安排后,却觉得不太妥当,所以又询问了一下幼幼的意见,兴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居然也会在意别人的看法,而且还是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就因为他此时的没有发现,以及后来的不愿发现,再到后来的拒绝承认发现,所以注定了他的悲催,不过现在还不是他悲催的时候,我们还是先来看更为悲催的小瞳,现在的情况吧! ——镜头转换—— 小瞳在幼幼离开了好一会后才醒过来,它先是迷糊的看了看四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呆愣了片刻后,一个弹跳蹦了起来,它开始左三圈右三圈的转圈圈,鼻子在地上嗅来嗅去的,在它即将转晕过去之前,它终于承认了一个事实:它,把幼幼给弄丢了了了了了…它才刚答应凤皇要好好照顾幼幼的,这才一会的功夫,它就把她弄丢了…怎么办?怎么办?冷静,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小瞳瞬间化身为名侦探柯南(作者:“此处的化身,只是形容词,并不是真的变幻成真人,小瞳还修炼到那种程度,就算小瞳修炼到那种程度,可小瞳没见过柯南,所以它还是不会变成柯南的…”小瞳:“这样的解释,不重要好不!重要的是我要找回我的幼幼!幼幼!你在哪啊~”回音无数),开始分析着事情的始末,它和幼幼被结界弹飞之后,它还稍微有些意识,它记得当时幼幼把它抱得紧紧的,后来,后来,它就陷入了昏迷,可迷迷糊糊间,它好像听到有马车经过的声音,再看看地上,也确实有马车走过的痕迹,痕迹虽然很淡很淡,可也逃不过小瞳的那双狐狸眼,就算看不到,小瞳也能闻得到,要知道,狐狸和狗可是同科类的动物呢(小瞳:“你能不能不东拉西扯、废话连篇啊?”作者:“没办法,谁叫不才在下我,知识渊博了那么一丁点呢!”小瞳:“请允许我先退场一下下,我要去吐一吐,呕~~!”) 言归正传,小瞳终于将事情的前后,拼接了起来,并分析出了一个结果,其结果就是:幼幼被人救了,而它和幼幼的包裹则被人忽略了…好悲催的现实哦!还有更悲催的是,小瞳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越来越使不上力气,它如果再不赶快把凤皇传给它的那些功力给炼化了,它就会被那股力量给反噬,到时不要说保护幼幼了,它就是自保都很难,幼幼目前的状况,应该是安全的,它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马上找个清静的地方修炼,尽量争取早日修炼完毕,然后再来找幼幼,确认好目标,小瞳果断的背上幼幼的包裹,眼神坚定的看向某个方向,心里暗下决心:幼幼,等我,我很快就会来找你的。然后原地消失不见了… ——镜头又转换—— 在回到王府前,上官王爷帮幼幼起了个新名字,也不能算是新的,谁让幼幼把自己原来的名字给‘忘’了呢!听幼幼说,她依稀记得自己原来的名字有个‘又’字,好吧!其实是上官王爷误解了,把‘幼’听成‘又’了,当时他还纳闷,有人叫‘又又’的吗?不好听,干脆叫双儿得了,好事成双嘛!好意头啊! 双儿就双儿吧!没差啦!反正自己又不是真的失忆,幼幼心想道。幼幼的双儿时代即将开始! 第二节 相识、相知... 到了王府的大门,马车外的人掀开了车帘子,看向里面,而马车里的双儿也同时看向马车外的人,哇!又一个美男子耶,这古代都盛产美男吗?古代?双儿的脑中又蹦出了一些连她自己都不太明白的词语,这种现象好像是从她身体变大后开始的,难道说,这是她之前的记忆?那是不是就是说,只要她的法力越强,那她就会记起自己以前的事情?嗯,这个问题有待证实! 陷入沉思的双儿,完全忽视了她眼前还有两个人,那两个人也好奇的看着她,只见她双眉紧皱,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马车外的黑衣男子见状,眼神有点不安,却依旧面无表情的看向自家王爷:“主子,这位姑娘她没事吧?” 上官寂佑轻轻笑了笑,无奈的伸出手,在双儿眼前晃了晃,把还在神游的双儿给拉会了现实,这下好了,双儿回到现实了,可又轮到马车外那位男子神游了:主子刚才的笑容好真是哦,好久没见他这样笑过了。 “夜暗,夜暗?”上官寂佑连叫了几声,才得到车外之人的回应。 “属下在!”那名叫夜暗的黑衣男子回过神来,恭敬的回道。 “你去让管家安排一下,双儿现在是我的客人了,她会在王府住上几天。”上官寂佑一边吩咐到,一边用眼神给了夜暗一个暗示。对于这点,双儿全然不知情,不过就算她知情了,她也还是会相信上官寂佑的,人与人之间就是那么的奇妙,仅仅只需一眼,你就可能会无条件的去相信某人,或不相信某人,上官寂佑之于双儿,明显就是前者,无关他的相貌,只凭感觉。(关于这点,连作者本人都表示很怀疑,真的不是因为他长得帅?) “属下领命!”夜暗看了看双儿,又看了看自家王爷,然后把马车的套绳交给王府门前的小厮,转头大步走进王府,去找管家去了。 上官寂佑先是自己下了马车,转过头,本想扶双儿一把的,却见那丫头就这样自己蹦了下来,要知道那马车的高度,都快到她的腰部了,她也不怕把脚扭了,再一次无奈的摇头笑了笑,然后率先走进王府的大门,双儿紧跟其后。 管家听闻王爷回来了,连忙出来迎接,远远的就看见王爷身后跟着一个小红人,走近一看,原来是个眉清目秀的小丫头,刚才,夜侍卫过来找他,让他收拾一下客房,说是王爷有客人,说的应该就是这位姑娘了吧! 管家边想着,边走到王爷的身边,微微弯子,对上官寂佑行了个礼:“王爷吉祥!” “行了,不用多礼。”上官寂佑只是看了管家一眼,继续说道:“王管家,这位是双儿姑娘,她受了点伤,今后几日都会住在这里,你且安排人好生照顾着。” 王管家应道:“老奴明白。”虽说王爷免了他的礼,可那王管家并没有直起他的老腰来回话,而是反着他那一双浑浊的眼睛,暗暗的打量着双儿,然后问道:“不知姑娘贵姓,又为何受的伤?” 双儿刚想回答,就被上官寂佑抢先了一步:“王管家,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只要按我吩咐做就行了。”语气中还带这一点点的寒意,和刚才温文尔雅的他有点不一样。 王管家像是吓了一跳,忙点头称是,腰也弯得更低了,他的表现的很谦卑,可在他心里却是另一番情景:这丫头什么来历啊?为了她,王爷居然如此防备着自己,连问一下都不行,这不是个好现象,他得找个机会,向主人报告才行。双儿不会读心术,当然不知道这王管家在想什么,可上官寂佑却是心如明镜的… 看见上官寂佑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家的管家,她就很想笑,然而她也确实笑了出来,她一笑,就把上官寂佑和王管家都给笑糊涂了,王管家对双儿的第一映像就是:这姑娘有毛病! 双儿笑了一会,才说道:“我说你啊!上官王爷,你真是不识好人心,人家王管家不过就是多问了一句,我还没意见呢,你倒是有意见了,而且,我娘说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和那个叫夜暗的哥哥也太大意了吧!在路边捡了个人,你们就往家里带,你也不怕我是坏人,你看,人家王管家就比你们有警惕多了。” 上官寂佑恍然,收起了对王管家的不满,用手指点了点双儿的额头:“要怕也是你怕吧!你不也没什么警惕,你娘难道就没有告诉过你,不能跟陌生男子回家吗?” 双儿模了模被他手指点过的地方,细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没有耶!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要回家问我娘啊?” 上官寂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摇了摇头:“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让大夫看看你的这颗脑袋,还好不好使!”说完就让王管家带双儿去客房稍作休息,等着大夫的到来。而他自己则向着反方向走去,去看看他心中的那个人儿,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她睡了没有,自己回来了,应该去告诉她一声的… —— 话说这王管家的效率还是不错的,而且还挺细心的,双儿才刚到客房门口,大夫就已经在那等着她了,还没等大夫给她看完病,一桶冒着热气的洗澡水,就已经准备好了,还没等双儿洗完澡,一名名叫小绿的丫环,就已经拿着一件新衣服,在边上候着她了,等小绿帮她穿好衣服后,一盘精致的小点心,就搁在桌子上,等待着双儿的品尝。吃过点心的双儿,早早就睡下了,这一天也真够累的了,这一晚她睡得很沉很沉…沉到,不知道有个人就站在她床边,看着她的睡颜,看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睡饱、吃饱的双儿,精神好了很多,她让小绿不用跟着她,她不习惯有人伺候,她独自走出房门,四处溜达着,这王府虽说庄严却也很简洁,就像上官寂佑的人一样,既高雅又简单,不知不觉,双儿来到了一个小花园,花园里种植着各种不同种类、不同颜色的花,繁华茂盛,美不胜收,没先到这上官寂佑还是个爱花之人啊!双儿正感叹着,没留意到迎面朝她走来的人… “小姐,那就是王管家说的,王爷昨晚带回来的人。”说话的是一名容貌普通的丫环。 而被她称为小姐的那名女子,那容貌,那叫一个美啊!芙蓉如面柳如眉,形容的就是她了吧!只可惜,她眼中的鄙夷,却硬生生的破坏了她的美好:“不过就是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值得你们这么一惊一乍的吗?” 那主仆二人离双儿还有点距离,双儿没听到她们说话,而且,她只顾着看花了,压根就没看到这边还有人。也因为双儿不经意的无视,令那名小姐更为不忿,一个眼神示意自己的丫环,她要过去会会她,让她知道这王府是有女主人的。 主仆二人离双儿越来越近,双儿这才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两个人,而且其中一个好漂亮哦!双儿眼睛都不眨的盯着那名小姐,唇角微微扬起,一脸傻样,不能怪双儿花痴,要知道,凤凰天生就有对美得追求,要不然,为什么凤凰族里个个都是美人呢! 那名小姐被双儿盯得浑身不自在,手肘暗暗推了推自己的丫环,示意她说话,丫环领命,开口道:“你是新来的丫环吗?怎么这么没规矩,这惜花园,也是你能随便进来的吗?” 可此时在她们眼前的是少了根筋的双儿,所以,她可以完全忽视对方极其不友善的语气,并且还很单纯的赞美了对方:“姐姐你好漂亮!”(倾双:“这是我吗?这太不科学了,请让我先去‘shi’一‘shi’,我已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 没人会不喜欢有人赞美自己的,更何况是那名自视甚高的小姐呢,原本是来给她一个下马威的,可对方笑脸盈盈赞美自己,也不能否则别人的好意,不是?而且,对方还如此的单‘蠢’,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想到这,那名小姐不由一笑,对着她的丫环说道:“彩霞,不可无理!这惜花园虽说是王爷特意为我一个人打造的,不过,这美嘛!只有我一个人欣赏,未免太浪费了些,你说是吧?姑娘。” 看似在责骂自己的丫环不懂礼数,实则是在炫耀王爷对她的宠爱,双儿就是再少上两根筋,她也听出了那名小姐话中的含义,双儿疑惑的看了看那主仆二人,问道:“请问,你们是?” 那丫环立马回答到:“我们家小姐,可是京城第一大美人,梦惜儿,王爷未来的王妃,也是这王府未来的女主人!见到我家小姐,你居然也不知道行礼,真是没规矩。” 双儿愣了愣:“你说的王爷可是上官寂佑?” “大胆,王爷的名伟岂是你能直呼的!”丫环呵斥道。 双儿委屈了,小声嘀咕道“是他说他叫上官寂佑的,名字取来不是就是让人叫的吗?不让人叫,还取什么名字嘛!” 那叫彩霞的丫环还想说什么,那名叫梦惜儿的小姐,突然柔声的制止了:“好了,彩霞,这姑娘刚进王府,不懂规矩,你就不能多担待一点,你这么说,会吓着她的。” 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刚才还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怎么一下子就变得深明大义了?双儿正讶异于她的转变,耳边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惜儿,原来你在这。”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好听,可叫的却不是她的名字,心里那闷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摇了摇头,扬起一个笑脸,双儿也转头看向来人。 来人正是她们刚刚话题的主人公,上官王爷,梦惜儿听到他的呼唤,笑盈盈的走到他的身边,并柔声道:“你昨晚这么晚才回来,还在我那坐了这么久才回房休息,怎么不多睡会?”这是在关心王爷,还是在交代你俩的女干情啊?要不要说的那么露骨啊?看吧!把人家王爷给羞得,都不想鸟你了。 上官寂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看向眼前的人:“你是双儿吧?” 双儿不明所以,却也点了点头。上官寂佑见她承认,笑了笑说:“昨晚天太黑了,烛光又太暗,没看清楚,现在才知道,原来你长这模样。” 双儿哑然,感情他连人都没看清楚,就把人往家里带?真难为他们家管家了,双儿不由叹息道:“真替你们家管家难过!” “哈哈,你这丫头,开个玩笑都不行吗?”上官寂佑笑骂道。 “请问,这是冷笑话吗?我需要笑吗?”双儿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你啊…”上官寂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梦惜儿给打断了:“王爷,这位姑娘是谁啊?”梦惜儿原本以为双儿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丫头,没想到,王爷居然会对她笑,还和她开起玩笑来,王爷可从未对她开过玩笑,王爷是很宠爱她,很珍惜她,也很尊重她,却也正因为这份尊重,让他们彼此之间总有那么一些疏离,虽然王爷明确的告诉过她,她是他的最爱,他的唯一,可她总觉得王爷对她好像少了点什么…不甘心王爷的目光被别人抢走,梦惜儿主动地挽起上官寂佑的手臂,以行动宣示着她的主权。上官寂佑心中虽诧异于梦惜儿今天的热情,却也没多想什么,任由她挽着自己。 “她啊!她是我昨晚在郊外救回来的小丫头,名叫双儿。”上官寂佑为梦惜儿作着介绍。 “救回来?那双儿妹妹有没有哪受伤了?”梦惜儿松开了挽着上官寂佑的手,改为挽着双儿了,还作出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样子,上下打量着双儿,像是在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单纯的双儿居然还被感动到了,连忙摆手道:“我没事!就是脑袋有点不清楚了,对了,我能叫你惜儿姐姐吗?”双儿虽然单纯,但她还不蠢,如果她完全没事了的话,一准会被立马撵送回家,可怜的双儿,现在也算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了,虽然她并不贪图王府的奢华生活,但她总要有个安身之所吧!而上官寂佑又是她第一个认识的人,不缠着他缠谁? “当然可以,那我们以后就以姐妹相称可好?王爷,你说呢?”梦惜儿笑盈盈的说。 “你们自己喜欢就好,双儿,惜儿是我的未婚妻,也是这王府的半个主人,我不在的时候,你如果有事,可以找她。”和双儿交代完后,上官寂佑又对梦惜儿说:“惜儿,双儿就劳烦你照顾一下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办,我先出去了。”梦惜儿和双儿齐齐点头,表示她们明白了,上官寂佑这才放心,带着他的贴身侍卫,也就是那位名叫夜暗的黑衣哥哥,出门去了。 等王爷走远了,梦惜儿立马放下挽着双儿的手,语气平淡的对双儿说:“我说双儿‘妹妹’啊!你还是不要到处乱走了,这人受伤了,还是回屋歇着的好,不然有个什么,就怪不得别人了,你说呢?” 双儿点头,表示赞同。 “那‘姐姐’我,就不奉陪了。”说完,也不等双儿有所反应,梦惜儿就带着自己的丫环离开了,在离双儿有点远的时候,梦惜儿一边的嘴角抽了抽,冷哼道:“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野丫头,居然还想和我姐妹相称,真不要脸!” 梦惜儿的丫环附和道:“就是嘛!她居然还和王爷开起玩笑,没大没小的,一看就是个没教养的。” 两主仆边说边走远了,双儿则还站在原地,继续赏着花,想着她接下来该怎么做。 ------题外话------ 唉~!状态有点不佳,小作不太擅长写坏女人,各位亲,能给个建议吗?! 第三节 相知,不相许 不知不觉,双儿已经在王府住了十天了,而在这十天里,双儿每天都过得非常的充实,她每天都会找时间偷偷的自行修炼,虽然二长老给她的那些秘籍全都不见了,可双儿神奇的发现,只要她心志坚定的想要变强,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一套功法,而且那套功法非常的适合她,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样,练了短短的十天,双儿已经小有所成了,她已经能随意的使出一些小法术,不过,她可不敢张扬,她怕会被人当成妖怪,修炼时,也是小心翼翼的,以防被人发现,做人嘛!还是低调点的好! 除了每天必做的修炼以外,她还有一件必做的功课,那就是,要恶补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为了避免会闹出什么笑话,让人误以为她是哪个不知名的山沟沟里蹦出来的无知小儿,她先用了三天的时间,利用各种渠道,充分的了解了这个世界的大概。 这个世界,被划分为了四个国家,分别为天青国、白芷国、武影国、还有…朱红国,说到这个朱红国,双儿当时就被这个名字给雷到了,叫什么不好,要叫猪红,别怪她为什么会那么激动,因为啊,这四个国家,都各自拥有着自己所拥护的神兽,天青国拥护的是青龙;白芷国拥护的是白虎;武影国拥护的是玄武,而朱红国所拥护的神兽,顾名思义,就是双儿她的那个凤凰族的那个朱雀圣君咯…哎!她就是再纠结也没有用,人家这个名字都起了上万年了,猪红就猪红吧!还可以吸尘,也算是功德无量的好事一件吧!此事就此略过~ 还是先说说双儿现在所处的位置吧!她现在身处的国家是天青国,而天青国的现任国君名叫上官青,他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当然就素偶们的上官小王爷啦,而另一个则是上官王爷同父异母的哥哥上官飞,上官飞的母亲是皇后,而且他又是嫡子,所以也就顺理成章的被册封为太子。不过,话说这个太子上官飞,还真不是一个好哥哥,他都已经贵为太子了,却还是盯着咱们王爷不放,还处处为难人家王爷,真是太可恶了,以上的话,是小绿童鞋说的,哦!还有一件值得一提的事,双儿和小绿已经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原本的小绿童鞋也是个严谨、正经的好孩子,她恪守本分,对待丫鬟这份工作也是兢兢业业的,完全符合最佳丫环的称号,可…那是在认识双儿之前的事了,现在的她,在人前嘛,还是以前的样子,可到了双儿的面前,完全像是变了个人,变得开朗了,变得自信了,变得会开玩笑了,也变得…没大没小了,按双儿的话来说就是:人和人是平等的,本无大小之分,又何来的没大没小呢?!小绿没听懂,双儿又说了:最佳的丫环就是,主子需要什么的时候,你是什么,(话说,写到这的时候,作者也邪恶了,想到女仆了,咳咳,我们要和谐,双儿和小绿是很cj滴!本作也是很‘cj’滴!))我现在需要的是朋友,你的,明白?这回小绿明白了,不过刚开始她还不太敢,说双儿是王爷的客人,她不可无礼,不过慢慢的,在双儿不懈的努力下,小绿终于被成功‘洗脑’了,其实她的年龄本就不大,也就是个16岁的小姑娘,原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又被双儿刻意的‘教唆’了一下,自然而然的就展露出了真本性,其实她也是个活泼的孩子!这不,因为有双儿的带领,小绿也体验了一番翻身做姐姐的滋味,她年龄比双儿大,所以常以双儿姐姐的身份自居,不过却碍于当事人拒不承认,罢了。 小绿还偷偷的告诉双儿,那个王管家,美曰其名是太子派他来照顾王爷的,其实是来监视王爷的,而且,这居然是皇上默许的,难怪王爷会那么排斥那个王管家。双儿了然,这就是身在皇家的人的悲哀啊!哪有什么亲情可言,有的只是相互猜忌和算计。还好她们家不会这样,虽然和凤皇、凤后相处的时间不多,但她能清楚的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他们对她的关爱与真情,唉~!她想家了,想朝凤岛了… 了解完这些‘国家大事’,当然也要聊聊小女生的话题啦!要说现在双儿对什么最感兴趣?当然是——上官王爷啦!少女情怀嘛!什么?不是少女情怀?只是对救命恩人的崇拜?你就编吧!真的没有别的,只是感激好不!只此…而已… 不管是情窦初开,还是只是单纯的感激,反正时间有的是,咱们骑驴看剧本——走着瞧!不过要想了解这上官王爷嘛,就不得不说说他的爱情故事了!双儿为了听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不惜‘重资’,买来几钱的葵瓜子,来‘孝敬’我们的小绿小朋友…不是双儿吝啬,而是现实的情也不允许她挥霍啊,请不要忘了,现在的双儿可是个‘无家可归,寄人篱下,身无分文,记忆全无’的人,她买葵瓜子的那些钱,还是从小绿身上忽悠来的,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羊毛出在羊身上呢?! 就在双儿无限的期待下,小绿咬着双儿买来的瓜子,开始缓缓叙说着故事的诞生和发展:“这王爷嘛!和梦惜儿小姐是青梅和竹马,他们从小就认识,他们经常在一起玩,然后一起长大,再然后的你都看到啦,没了。” “没,没了?说好的惊天地呢?说好的泣鬼神呢?骗子,还我瓜子!”双儿的脑中还在构思着,这会是一个如何浪漫的爱情故事,小绿的一句没了,硬生生的打破了她幻想的粉红泡泡。 “冷静,冷静,咳咳,瓜子仁已经没了,瓜子壳还在,你要不?”小绿被双儿摇晃的头都晕了。 “不要,我只要王爷浪漫的爱情故事,人家期待了那么久,你就这样短短几句就想把我给打发了,我知道,用你的钱买东西来送你,是有那么些…那个,但好歹也是我‘跋山涉水’买来的吧!没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可不能就这么敷衍我!”双儿开始口不择言了,不知不觉还把她的小秘密给说了出来。 “好啊!感情你是拿我的钱买的瓜子,亏我还在纳闷你怎么变大方了,你还真是‘大方’啊!还跋山涉水呢,买瓜果的铺子,不就过了条街而已。”小绿转头,不理她了。 “好嘛!好嘛!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说的好听的是王爷的客人,其实不过就是个身无分文的借居者,不过,你放心,等我哪天变土豪了,我一定还和你做朋友!”双儿摇着小绿的手臂撒娇道。 “你啊!除了只会撒娇耍赖,你还会什么,不过你撒娇也没有,没有就是没有,瓜子仁我都能给你吐出来,可这浪漫的爱情故事,我还真吐不出…”小绿居然气笑了,她可是把双儿当妹妹看待的,哪会真的生她的气。 人家上官王爷的爱情可是长达十年的,十年,是十年哎,人生有多少个十年!“不会吧,十年那么长,总会有一两件事是值得一说的吧?小绿姐姐,说嘛!说了,我今晚还给你偷鸡腿!”双儿诱惑之。 “真要说的话,就只能说,王爷是个非常专情的人,专情到…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小绿想了老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 “专情也令人发指?小绿姐姐,你确定你的三观和我们是一样的?”双儿很是不解。 “去,不想听就算了。”嘿!小绿姐姐耍大牌了。 “别,别,我们是一样一样滴,您继续!”双儿立马狗腿了。 “说起王爷专情这件事,其实也是有缘由的,你也知道,王爷的父亲可是皇上,皇上嘛!后宫三千那是一定的,而我们的皇上…咳,这要小声点。”小绿说着说着,突然把音量调到了最低,神秘兮兮的继续说:“我们的皇上非常的博爱…” “滥情就滥情,还博什么爱啊!”双儿不赞同的嘀咕道,最讨厌种马的说! “嘘,你小声点,你还要不要听啦!王爷的母妃是一位非常美丽、温柔的女子,你看王爷就知道了,虽然我没有见过王妃,但听王爷的女乃娘说,王爷和他的母妃在相貌上,可是有八成的相似,而性格则是一模一样,同样的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可惜天妒红颜,据说当年,王爷的母亲是被皇上强行带进皇宫的…” “然后这位皇帝抢了人,却又不好好珍惜,继续花天酒地,结果,害得人家姑娘每日郁郁寡欢。”双儿不客气的接过话,没好气的说着。 “你怎么知道,你既然知道,你还问我?”小绿问道。 “电视剧都这么演的。” “电视剧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突然想起这么一个词,哎!别说这个了,然后呢?王爷的母妃怎样了?”又来了,双儿的脑子了又浮现出那些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词语,电视剧是什么她确实不知道,但听小绿说着说着,她就觉得这剧情好生熟悉,所以她才接过小绿的话往下说的,没想到,还真被她说对了。 “然后啊!就因为王爷的母妃,每天都郁郁寡欢的,自从进宫以后,就没人见她笑过,没多长时间,皇上就对她厌倦了,渐渐的也淡忘了,也是因为王爷的出生,那可怜的女子才被人想起她的存在,等到王爷三岁时,才得以封妃,可惜,就在封妃没多久,王妃她就…抑郁而终了…所以王爷就对自己发誓,他此生只爱一人,只娶一人,他绝不会让她母妃的事情,再次重演。不过,说也奇怪,皇上的妃子不少,可子嗣却不多,有的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也就王爷和太子能长大成人。”小绿说得有些口渴了,起身去给自己倒杯水。 双儿沉默了,王妃走的时候,王爷才三岁吧?一个三岁的孩子,就要独自承受着失去母亲的痛,还要在那吃人的皇宫里,求得生存,不论皇上是否宠爱于他,对于身在皇室的他来说,都是个灾难,皇上宠爱,那他必会遭人妒忌,那些夭折的皇子就是个例子,如果皇上不宠爱他,那他的生活,就会比下人还不如,那是旁人无法想象的情形吧!她的心,痛了,为那失去自由,乃至生命的女子,更为那经受过那样的童年,却依然能微笑着面对他人的上官寂佑。她突然不想听什么故事了,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去见他,想去陪陪他,既然那样做毫无意义,但她还是做了,她没和小绿打声招呼,就冲出了房门… “专情是没有错,错就错在王爷爱错了人,这梦惜儿不是什么好女人,对王爷时冷时热也就算了,还经常和太子眉来眼去的,根本就是一个戴着假面具的坏女人…咦?人呢?去哪儿了?”小绿喝了口水后继续说着,觉得身后太过于安静了,转过头才发现,双儿早已不见踪影。 双儿在王府的长廊里奔跑着,她好想马上就见到他…突然,她的步伐缓慢了,然后停下了…她最想见的那个人,此时就站在她的对面,可,她却停下了脚步,不敢上前,也没有资格上前…上官寂佑正背对着双儿,和梦惜儿两个人在惜花园里散着步。双儿就这样静静的站在他们的身后,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在笑,在微笑,是啊!他已经找到陪在他身边的人了,他不用再独自一人默默的承受着那些悲伤,他不会再孤单…他会幸福的,即使他的幸福没有她的参与…自嘲的一笑,然后转身,往回走,如同她来时一样,静静的,没有惊动任何人,包括那背对着她的他… 而这一切却落在了另外一个人的眼里,默默的记在了心上… ------题外话------ 下一节小预告,上官王爷的故事,还是由他自己来说比较好,下一节上官寂佑小番外。特别赠送:王爷的内心独白。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哦! 第六节 雨季开始了 吃饱睡好的双儿,倒是一夜无梦,可难为那两个,因为她而引起失眠的可怜人了。这不,失眠者一号正往这边走来了。 “耶格格,泥好枣哦!”(夜哥哥,你好早哦!)双儿咬着大包子,口齿有些不清晰的说着。 来人正是我们的夜暗同志:“你也很早啊!” “早起的双儿,有包子吃!”双儿一手一个包子,嘴里还叼着一个,完全没有谦让的意思。 “那早起的夜哥哥,有份吗?”夜暗此话一出,站在一旁的小绿,表示惊呆了,眼睛瞪得老圆,当机立断,夺门而逃,心里无声呐喊着:大师兄,有妖怪假扮成夜暗侍卫长了,快来打怪啊! “你朋友她怎么了。”双儿表示她不认识此人。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忘吃药了,现在回去找药去了。”夜暗淡定的说完,从容的拿起桌上剩余的最后一只包子,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对于这古人的学习能力,双儿表示万分的佩服,那些奇奇怪怪的词语,她就说了那么几次,就被他们全学了去,还能运用自如,把她这个‘创始人’都给比下去了。 两人吃完了包子,夜暗因为还有公务在身,就先去忙了,双儿也没闲着,她还记着她那‘绝世阳谋’呢! 王爷在哪里啊?王爷在哪里?王爷在那小伙伴的眼睛里!…哦,不对,王爷在书房里。 双儿来到书房时,看见上官寂佑正准备出门:“佑王爷,你去哪里呀?” “哦!后天就是惜儿的生辰,我想去给她买件礼物。”一回头就看到双儿放大的笑脸,上官寂佑一边回答,一边不自然的后退了一步。没错,各位亲,有请我们二号失眠者,不隆重的登场! “佑王爷,你的眼睛下面为什么黑黑的?你昨晚做贼去了?”双儿没在意他的后退,反而对他的一对‘熊猫眼’很感兴趣。 “没有,你别靠那么近,男女有别,你一个女孩子,要注意点。”上官寂佑躲闪着她审视的目光。 “注意什么?我们亲密,那是很正常的事啊!你忘了,我们现在可是‘情侣’。”双儿并不在意他所说的,还一个跨步,站到了上官寂佑的身侧,挽起他的手臂:“亲爱的,我们走吧!去买礼物,我的。”着重强调最后两字儿! 上官寂佑再一次无语的被双儿给‘拖’了出去。 王府外面还真热闹,双儿虽然不是第一次出来了,可这次陪着她的人是他,感觉就是不一样,即使是短暂的,即使那不是真的,就允许她做一会梦吧!暂时把这一切都当作是真的…收起心底的小失落,双儿小心翼翼的捧起路边贩卖的小兔子,对身后的上官寂佑求认同:“小兔兔很可爱吧?” “惜儿不喜欢小动物。”上官寂佑看都没看那兔子。 “我问的是你,又不是她…”双儿嘟着小嘴,喃喃自语着,失望的将小兔子放回篮子里。起身回头,发现上官寂佑已经往前走出好几步了,双儿连忙跟上,不开森,很不开森! 其实上官寂佑有听到双儿的自语,虽然她说得很小声,可他还是听见了,就是因为听见了,才会不知道该给她什么反应,难道要告诉她,其实他也很喜欢兔子,只是梦惜儿说过,他一个大男人喜欢这种小动物,感觉很不爷们,这么丢脸的事,他才不要告诉双儿呢。 路过一间卖饰物的铺子,上官寂佑突然停下了脚步,跟在他身后只顾低头不开森的双儿,一时没留意,就直直撞在了他的背脊上,他似乎没感觉似的,头也没回。双儿模了模自己泛红的小鼻尖:亲爱的旺夫鼻,你是无辜的!这佑王爷的背是铁板做的吗?那么硬,而且被撞了,他居然也没个反应…他这是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顺着上官寂佑的视线望去,只见一支不知是什么木材雕刻而成的梨花簪子,被放置在饰品店角落里的柜台上,没有华丽的包装,也不是什么昂贵的材质,而且还放在如此不起眼的地方,却被上官寂佑一眼就看到了。 店老板见上官寂佑衣冠楚楚的样子,身边又带了个丫环(双儿:“你才丫环,你全家都丫环!”),以为是有大买卖上门了,立马就放下手边的工作,出门迎接‘贵’客(当然是贵客,买很贵的东西的客人嘛!):“客人,进来看看吧!小店刚进了一批新款的金银首饰,绝对的包君满意!”老板那一脸的笑容灿烂,就如同狗见了shi一样,咳咳!对不起,王爷不是shi,王爷是…肉包子,大肉包子,大大的肉包子! 王爷没和那老板废话,直接走了进店铺,拿起那根木簪子,就往双儿的头上戴,双儿霎时呆滞住了,有种受宠若惊的的感动,王爷的脸离她好近好近,近到都能看见他脸上的汗毛了,不得不说,王爷的皮肤好好哦,都没有毛孔耶,(作者:“如此浪漫的时刻,小双同志,你能不能正经点?”双儿:“我很‘正经’啊!不正常的发神经!”) 等双儿回过神来时,眼前哪还有佑王爷的俊脸啊!伸手拿下那根发簪,双儿仔细的欣赏着这份‘礼物’,还真别说,这梨花发簪看起来好像不值什么钱,可那雕工还真真是极好的,每片花瓣的纹理都不一样,就连花蕊都是根根分明的,如果发簪不小心蒙了灰,估计会被误以为是花粉吧!发簪小小的一支,只有她一只手掌那么长,可在双儿的眼里,它是大大地! “好看吗?” “好看!” “喜欢吗?” “喜欢…”咦!谁在说话?沉醉在自己世界里的双儿小朋友,后知后觉的觉得不对劲,一个转头,啊~!俊脸又回来了…咳,是王爷回来了。 王爷伸手取回发簪,放在手上细细打量着:“果然不错,惜儿应该也会喜欢的。” …如遭雷击般的打击,双儿整个就定格在了那里,久久不能言语…原来开心了半天,那居然不是给她的礼物…不是送给她的,为什么还要亲手为她戴上…不是她的,为什么却要给她希望… 上官寂佑付了钱,回头却看见双儿呆呆的站在原地,以为她是因为没有礼物收,而感到不高兴了,于是就对老板说:“帮我拿些适合那姑娘的首饰,给她选。” 原本还在为没有遇上金主而郁闷的老板,一听他这话,立马就来精神了:“好咧!您先坐着,我这就去。” 老板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啊!一眨眼,一大堆金灿灿、光闪闪的饰品就呈现在双儿的眼前,差点没闪瞎双儿的眼睛,双儿原本就不好的心情,一下子被激发到了顶点:“你这是在做什么。” 哇!好凶的姑娘哦!老板缩了缩脖子,诚惶诚恐的对双儿说:“姑娘,您家公子,让我拿些首饰让你选,您就看看吧!这些都很适合您,您带上一定很漂亮。”语气是那么的柔和,神情是那么的真诚,可老板的心却在哭泣着:这年头,生意难做啊!连个小小的丫环,你都得像对待小姐那般伺候着。 双儿看了看老板手中的饰品,都是些翡翠啦!金器、玉石之类的饰物,要多华丽有多华丽,要多昂贵有多昂贵,可双儿只是轻轻的扫了那么一眼,完全没有兴趣,她就喜欢那梨花木簪,即使它的价值和眼前的这些,根本无法相比,可她就是没由来的喜欢:“那根梨花木簪,还有吗?”双儿语气变得柔和了些。老板也是好意,自己心情不好,也不能对着不相干的人乱发脾气吧! “没有了,那根发簪不值钱,我也是因为它的手工精细,又只此一支,所以才将它放到店子里,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的。”老板很无奈,还是那句,这年头生意难做啊!一个个眼光都如此怪异,都喜欢那些不值钱的东西,叫他们可怎么生存啊!? “是啊!有些东西,即使款式相同,可意义却是不同的,更何况只此一支呢?这下好了,连个念想都没了…”双儿自言自语着。 上官寂佑坐在远处,除了刚才双儿的那一声吼叫外,他们其余的对话,他一句也没听到,只是看到那两人,就这样站着,已经很长时间了,难道这么多的饰品,就没有双儿喜欢的?殊不知,她唯一喜欢的,却是他要送给别人的… “佑王爷,我们走吧!”既然没有她想要的,那就走吧,没必要在这里耗费时间。 “哦,你不喜欢首饰,那我们去看看别的?”上官寂佑很不适应这样的双儿,反佛此时的她身边的气压都低了好几度。 “不用了。”双儿的声音闷闷的。这回是她走在前头,上官寂佑跟在后头。 女孩的心思真多变,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下子的功夫,就不高兴了,而且学什么不好,偏学夜暗那家伙,乱放低气压。这导致双儿不开心的‘罪魁祸首’毫无自知的领悟,完全不知道就因为自己刚才那无心之举,害一个少女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两人也没再闲逛,出了饰品店,就打道回府了,原本好好的‘约会’,就这样落幕了。 ——月亮出来了—— 双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想到今天所发生的事,她还是觉得很难过,心里酸酸的、涩涩的,还有点喘不过气…双儿干脆起身下床,打开窗门,深吸了一口窗外的新鲜空气,试图驱散堵在胸腔中的那口闷气。 夏天的夜晚,带着泥土清香的空气,还有着丝丝的凉意,双儿觉得好受些了,她依靠在窗边,看着高挂在天边的圆月,脑中渐渐浮现出一首歌: 空气里 远远传来一首歌 望着云 穿着新娘的白色 抬起头不看你 假装我是被风景感动了 我知道 你身边有一个人 看着爱 隔着一道玻璃门 每天都劝自己 能这样静静看你就够了 心情很乱 能怎么办 爱情不是故意的 不想挑战 另外一个人 又阻止不了 心里狂奔的列车 不知不觉爱上了 可是能跟谁说呢 早晨醒来突然发现雨季开始了 不管值得不值得 学会爱的第一课 原来流到心里的泪苦苦的 这世界 没有想像的单纯 我不懂 甚麽时候开始的 也许是爱上你 说她的时候眼里的认真 心情很乱 能怎麽办 爱情不是故意的 不想挑战 另外一个人 又阻止不了 心里狂奔的列车 不知不觉爱上了 可是能跟谁说呢 早晨醒来突然发现雨季开始了 不管值得不值得 学会爱的第一课 原来流到心里的泪苦苦的 (歌曲:张芯瑜《雨季开始了》) 是啊!原来流到心里的泪,真的是苦苦的…无法言喻的苦。 “没想到你唱歌还挺好听的。”一道清亮的声音划破了双儿的沉思。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双儿把那首歌给唱了出来。 双儿看着那个说话的男子,从认识他的那天起,就没见过他穿过黑色以外的衣服,此时在柔和的月光下,菱角分明的冷酷俊颜,被蒙上了淡淡的光辉,难怪别人常说,都是月亮惹的祸,原来在月光下看事物,还真是别有一番风景啊!原本冷酷非常的一个人,都变得温润了。 如果有人这样直愣愣的看着他,即使不会被他暴揍一顿,也会被他所释放的冷气给‘爽’到吧!可她是双儿,因为是她,所以他愿意,甚至希望时间能就此暂停,让她这样看着他,只看着他,一辈子… 缓缓向她走来,然后轻轻一个跃身,夜暗坐到了窗台上,和她相依偎着,一起欣赏着那爱到处‘惹祸’的月亮。(月亮:“大人,冤枉啊!在下姓月,不姓窦啊!”) “那歌是你写的?”不知不觉爱上了,她爱上谁了?王爷吗?夜暗转过头,看着还在发呆的双儿,问道。 “怎么可能,我可没那本事。”双儿回答道。 “我想也是,你除了会搞怪,就没见你有什么特长。”夜暗调侃着。不是她写的,是不是就表示,她只是单纯的喜欢那首歌而已,并不具任何意义?! “我是没有特长,但我也没有特短的啊!”双儿被弄得哭笑不得,这夜暗大半夜不睡觉,故意跑来嫌弃她的? 听到她另类的回答,夜暗扬唇一笑,清冷的薄唇只是微微的弯起一个弧度,再配上他的容颜,其惹眼度,居然把那月亮都给比下去了,双儿抬头望月:月亮啊,姐错怪你了,不是你的错,都是这妖孽的错,没事长那么帅干嘛?不知道,她的小心脏负荷不了如此高的电压吗! 瞄到她偷偷安抚小心脏的动作,夜暗的笑容更大了,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了:好开森!好信胡!她在为我心跳,她在我心跳,她在为心跳…(双儿:“大哥,我的心不跳,我就shi了,好伐?!”)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没再说话,夜暗的心情那叫一个好啊,身上释放的居然不是冷气,而是暖气,(特大的好消息,《凤姐》春节大酬宾:夜暗牌空调,性能好,外貌佳,冷气暖气随意换,节能省电,够环保!只需九十九元九毛九,一百元都不到哦!限量赠送双儿遥控器一支,先到先得!春节期间,还打骨折,欲购从速,夜暗牌空调,只在《凤姐》有售。快来订购吧!) 在夜暗的陪伴下,双儿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不郁闷了,自然就想睡觉了,看到双儿一脸的困意,夜暗也不打扰她了,他也要回房休息去了,看着她睡下了,他才离开的,他期待着今夜的好梦,梦里有她… ------题外话------ 有人想要购买夜暗牌空调吗?有就留言吧!保证及时送货到家,夜暗与您梦中见! 第七节 请你,离开 “这讨厌的上官木头,怎么就这么小气,人家难得一次的生辰,他居然送我一根烂木头,亏他还是个王爷。”声音完全没有在王爷面前时的轻柔,语气也是相当的嚣张,这还会是谁?梦惜儿呗!她不屑的看了看手中的发簪,随手就丢给了自己的丫环。 这一幕刚好被吃完早饭,出来溜达的双儿给看见了,梦惜儿刚才说的话,她也一字不落的听到了,小宇宙立马起火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前面的梦惜儿,拦在了她的前面:“王爷才不是小气呢,而且这簪子也不是烂木头,它对王爷而言,有着很不一样的意义。” 梦惜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原是吓了一跳,自己毕竟还在王爷府内,说话做事还是要小心的,可一见来人是双儿,她却是很淡定了,她打心眼里非常的瞧不起双儿,就她这种无权无势、无财无貌,又没有后台,又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还想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哼!信不信赏你一丈红。挑眉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双儿,讽刺到:“意义?木头送木头的意义吗?这也确实够贴切的。”(双儿:“木有身高,就木有气势,硬伤啊…求内增高!”) “王爷不是木头,这簪子可是王爷亲自去挑选的,礼轻情意重,你懂不懂啊?这簪子雕刻的是梨花,王爷母亲最爱的花,也是王爷所喜爱的,他把他最喜爱的东西送给你,你怎么还能这样说他。”双儿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而梦惜儿则只是撇了撇嘴,从丫环手上又拿回那根簪子,放在手心上把玩着:“我和王爷是什么关系,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更知道,比起这跟簪子,他更爱的,是我。”(双儿:“这二货,跟个东西作比较,姐是不是该真心的称赞你一句,你真是个东西?!”) “你既然知道王爷这么爱你,你为什么不珍惜?”双儿真替上官寂佑感到不值。 “那又怎样,可他在乎的还会是我,怎么,妒忌了?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身份,居然敢来和我说教,告诉你,就算我不在乎上官寂佑,他也是我梦惜儿的男人,就算我不要他,也轮不到你这野丫头。别以为你弄些个不入流的小手段,就能改变什么,野丫头永远只是野丫头,我要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梦惜儿的语气开始变得凌厉。她如同一只傲娇的孔雀,认为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而双儿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当面指责她,今天要是不把双儿赶走,她那小到不能再小的心眼,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我从来没有奢望得到什么,也不稀罕什么,我只是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王爷对你是真心的,你凭什么玩弄他的感情,我是没什么身份,但至少我知道,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双儿可是真正的凤凰,她会被一只自以为事的‘孔雀’吓到?天荒夜谈,当即毫不示弱的吼了回去。 “你个小jian人…哦!我当你今天是发了什么疯呢,原来,你也喜欢这根木簪吧?可怎么办呢?它是我的,王爷送我的,还是他亲手为我戴上的。”梦惜儿被双儿激到了,可人家毕竟是第一美女,形象很重要,回吼了一句后立马就转音调了,阴阳怪气的向双儿炫耀着手中的发簪,她早就发现了,双儿的眼睛虽然一直瞪着她,可时不时的也会落到这根簪子上,攻人先攻心,这招这是她梦惜儿的必杀技,无论是对男人还是对情敌,这招都非常的有效,这不,面前的人,气得眼睛都红了。 双儿是被气到了,可气到她的不是梦惜儿,而是上官寂佑,昨天的事,她还清晰的记得,他也是那样给梦惜儿戴上那发簪的吗?他对她不是特别的,她知道,这为什么连这一点点的特例都不可以有呢?面对自己喜欢的人,都希望对方能给予自己一点点的特别,哪怕是一句话,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件小到可以忽视的事情,只要是唯一的,都值得被珍藏,可当这‘一’变成‘二’时,就如同幻想的美梦被人硬生生给撕裂,那叫一个失落啊!失望啊! 一颗玻璃心,再次碎了一地,双儿的气一下子熄灭了,看了看那根她很喜欢,却永远不属于她的木簪:“请你珍惜你所拥有的吧!别等失去了才来后悔…”说完,她转身准备回房,是啊!她怎么就忘了,她没有资格去在意,她没有资格去替他不值得,她连责备任何人的资格都没有,她,只是个局外人…空气变得好郁闷啊!人也变得没精神,她要回去睡一觉,睡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头不会晕了,心不会痛了,眼睛也不会湿湿的了… “你这么能这样,双儿妹妹?”梦惜儿突然一声惊呼。 我怎么样?双儿不解的回头看向梦惜儿。 却见梦惜儿的手向空中一挥,就见原本还在她手心的簪子,往离她们只有几步远的池塘飞去,完全搞不清这是神马状况的双儿呆愣了一下,也就一下,一道声音的响起,她马上就明白,这是什么回事了,心渐渐的凉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上官寂佑刚走近这里,就听到梦惜儿的惊呼,还没弄清楚状况的他,居然第一反应就是呵斥双儿。 “王爷。”梦惜儿一见来人,立马小鸟依人状的靠上前去,泪眼汪汪,委屈的说:“我只不过是想给双儿妹妹看看,你送我的礼物,那根梨花木簪,可不知怎么了,双儿妹妹突然就抢走了木簪,还说…还说…” “她说什么了?”上官寂佑听着梦惜儿说话,可眼睛却是一直看着双儿,双儿却只静静的看着那片池塘,没有看他。 “她说,王爷就是跟木头,送礼物也只会送跟烂木头,我就反驳她说,这不是烂木头,这是王爷母妃和王爷都很喜欢的梨花,可她听完,就把木簪往池塘里扔,我拦都拦不住。”梦惜儿说完,还怕上官寂佑不相信,伸手指向池塘,让他自己看。 上官寂佑看到那漂浮在水面上,被水泡得都有点发胀的木簪子,对于梦惜儿说的话,他下意识的就相信了,他声音有点阴沉,更多的是失望:“双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听到他的问话,双儿已经有点木讷的眼神,这才从池塘转到了他的身上:“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会相信吗?”幽幽的开了口,不是解释,也不是说明,而是质问。 “相信?你做错了事,还要别人相信,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我和我的丫环可是都亲眼看见的,你还想抵赖。”梦惜儿见上官寂佑差点就被双儿的一句话给动摇了,她立马煽风点火,怕自己一个不够信服力,还使眼色要自己的丫环帮腔:“是啊!是啊!我家小姐可喜欢那木簪了,可双儿姑娘什么话也没说,伸手就抢,她刚才好可怕,小姐这么柔弱,怎么可能抢得过她,她还差点伤到小姐了呢!”果然不愧是梦惜儿的丫环,这腔帮得,都可以得《奥斯卡最佳落井下石奖》了。 两主仆,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好像真有其事似得,而且这内容,还真tmd熟悉,完全就是将她们俩的对话反过来说嘛,这摆明的就是栽赃,赤果果的陷害啊!可双儿能说什么呢?有一句很经典的话:信,根本不用解释,不信,再多解释也无用。她现在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双儿缓缓走向池塘,打捞起那无辜的‘作案证据’,又回到原地,双手把那‘壮烈牺牲’了的木簪,捧到上官寂佑的面前,等着他的判决,信她还是信梦惜儿,对于上官寂佑的选择,双儿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可她还是固执的想要知道,他会怎么做… 看了眼已经变形的木簪,又看了看双儿,她的眼睛还是如此的清澈,可为什么一个玲珑如玉般的女孩,会做出这种事,他不解,他失望,他原本以为她是特别的,没想到,她也是个平凡的女子,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一个抬手,打在了双儿的手背上,挥落了她手中的簪子…应声落地,本就脆弱不堪的簪子,此刻已是四分五裂,碎得不能再碎了…如同上官寂佑对双儿的信任,如同双儿对上官寂佑最后的一丝爱念… “请你,离开。”说完,上官寂佑不再看双儿一眼,转身的离开了…不是他不想再看她一眼,而是不敢看,双儿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他?双儿虽然没有说什么,可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在控诉,控诉他的无情,控诉他的不信任,他怎么无情了,难道她做错了,他还要跟她说谢谢?他也想相信她,可惜儿和她的丫环都那样说了,他还能怎么相信她,她不也没给他解释,不是吗?上官寂佑离开的是身影是那么的决然,可谁又知道他现在的内心如同针扎,他不是决然,而是在逃避… “看到了吧!王爷始终是站在我这边的,你也就不过是王爷一时兴起捡回来的可怜虫,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和我斗,下辈子吧!”王爷刚步出她们的视线,梦惜儿就变了一张脸孔,换脸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啊! 看着她那得意洋洋的嘴脸,双儿却显得异常的平静:“你不去学川剧变脸,这是太浪费你的天赋了,你是早就发现他过来了,才来这么一出的吧?剧情不错,台词也很好,就是你的表演吧,也就适合上官寂佑那大笨蛋看,走了,姐不奉陪了。”甩头转身,挥一挥衣袖,带走一地木屑。 双儿潇洒的背影,换来梦惜儿阴冷的一笑:不奉陪?我让你彻底的不能奉陪! 回到房间的双儿,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眼泪夺眶而出,天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本就已经很猜到他的答案了,也做好心理准备了,可为什么在听到他真正说出口时,还是会那么的让人难以接受,他不相信她,他宁可相信梦惜儿那拙劣的演技,也不相信她真诚的眼神…(作者:“妹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王爷不是你肚里的小虫虫,看不懂你的眼神,只会看到你的眼屎…”双儿:“没看姐在伤感吗?哪凉快,哪去!”) 摊开手掌,看着那零碎的木屑,即使他对她再决然,可她还是无法对他全然无情,在最后一刻,她还是放不下,偷偷运用法力,把地上的木簪残骸给收拾起来,藏在衣袖里,(你以为姐挥衣袖是为了文艺?呵,姐这是为了爱情!)碎成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复原,他下手也太狠了点吧!被打到的手背到现在还隐隐有些痛,真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什么,他是很深情很专一,没错,可关你毛事,看吧,这下好了,还没吃鱼呢,就惹一身的腥,还被人扫地出门,丢脸丢大发了,自己的一颗玻璃心都碎好几遍了,你对得起疼爱你的父母吗?你对得起等你那么久的族人吗?等等,对吼!她还有大大的任务没完成呢!没那美国时间在这伤秋悲月了,不用带着一颗思念的心离开,这也许是好事。 动了动手指,开始施展法力,试着修复好那木簪子,一次不行,那花都弄反了,再试一次,还是不行,花蕊都倒下了,再再一次,这次还行,就是胖了点,没办法,能成型就不错了,人家又不是烘干机,没有烘干这一项功能,只能这样了。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想去收拾收拾行李,却发现,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这里没有一件东西是属于她的,连她身上的衣服都不是她自己的。 没她什么事了,也是时候该离开了,刚想离开房间的双儿,差点就被听到消息而匆忙赶来的小绿给撞到,小绿一见她还在,一把就将她抱住,哭着喊着:“别走,你别走,我相信你,我们都相信,你是无辜的,是梦惜儿陷害你,对不对,梦惜儿怕你抢走王爷,所以想方设法把你赶走,一定是这样的,走,我们去找王爷,揭穿她的真面目,还你清白。” 双儿扯住小绿的手,阻止了她的冲动:“谢谢你,小绿,谢谢你照顾,也谢谢你信任,不管王爷赶不赶我走,我都该离开了,这,毕竟不是我的家。” “你为什么那么傻,你为什么不向王爷解释,就算你要离开,也不能就这样,带着委屈离开吧!”小绿替她感到不忿,身为当事人的她,怎么就毫无感觉呢? “解释有用吗?王爷相信的是梦惜儿,即使我说再多,他也只会觉得我是在狡辩,与其让他对我的误解再加深,还不如,将此事就此打住。”小绿听出了双儿的无奈,也明白她说的,可心里还是忿忿难平,为什么,双儿那么善良单纯,却要被人误会,而梦惜儿那个狡诈的坏女人,做做戏就得到王爷的信任,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好了,你也别这么激动了,我走了,只要有缘,我们还会见面的,你可别忘了我哦,有好吃的要记得我,有好玩的要记得我,有八卦嘛!就不用告诉我了…”双儿嘴角带着笑,脸上却挂满了泪,她其实很舍不得,舍不得她第一个结交的朋友,舍不得她第一次寄宿的房间,舍不得她第一次悸动的心… 小绿也哭着把她抱得紧紧的:“你也是,不许忘了我,有好吃的,给我留着,有好玩给,我存着,有八卦,给我记着,少一件,我跟你没完!” 双儿擦干眼泪,拍了拍小绿的背脊,示意她松手,小绿却眼神古怪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将鼻涕擦我后背了?” 双儿脑门冒黑线,这小绿可真会破坏气氛,跟某作者一样!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没有。” 小绿弱弱的说了句:“可我有…” “你…”双儿无语了。 “骗你的啦!我才不做那么恶心的事。”双儿表示怀疑的又白了她一眼,小绿破涕为笑:“好啦!不玩了,你走了,我都不知道能和谁去开这种低级无聊的玩笑了。”谁说二货妹纸没忧伤的,这不,小绿这又二又纸的又伤感起来了,就是她伤感的那个点,有点儿难理解。 决定无视她所说的,不然自己就跟她一样二了,双儿决定转移话题:“这发簪是王爷的,替我还给他吧!我真的要走了,再不走,天就要黑了,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知道吗?”拿出那刚修补好的‘胖’发簪,交到小绿手上,双儿转身大步离开了… “你也要保重!”小绿在身后大喊,双儿没有回头,挥手示意,她会的!她会好好保重的,她不是一个人,她还要守护她的族人、她的亲人;她很忙,她没时间浪费在这虚渺的幻想爱情中,她身上还背负这一个族的兴荣;她不会为此而难过很久,她不是个弱者,她是将要浴火翱翔的凤凰! ------题外话------ 和上官的感情戏,先告一段落了,再把暗夜的小心心给交代清楚,我们的双儿就要开始慢慢变强了,倾双时期,即将到来,有会有怎样的男猪脚出现呢?期待吧?反正我是很期待!(好多错字,改了又改,错别字,伤不起啊!伤不起!) 第八节 双儿,走了 办完事回来的夜暗,心里牵挂着某人,一回府就直奔双儿居住的小院,可双儿没见着,只见到双儿身边的那个丫环,坐在双儿门前的台阶上,好像是叫小红,还是小绿来着?除了双儿,他还真没留意过其他的人,想到心里的那个可人儿,夜暗心里甜甜的… 正哭得伤心的小绿,突然觉得眼前一暗,以为是双儿落了什么东西,又回来了,立马抬起她那红彤彤、泪汪汪的眼睛看向来人…不是她,好失望,小绿又继续低头,自顾自的伤心起来。 夜暗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丫环每次见到他,不是都像耗子见到猫一样的躲着他吗?今天怎么这么淡定了,还有,她好像是在哭吧,和双儿吵架了?双儿去哪儿了?向屋内张望,一个人影都没有,夜暗开始感到不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地底蔓延…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是师傅独自离开他们的那天…那天,他一早就被师傅安排出门办事去了,回来时,想告诉师傅,事情都办好了,可迎接他的,不是师傅惯例的微笑称赞,而是空无一人的房间,以及上官寂佑哭红的眼睛的画面,女乃娘哽咽的告诉他,师傅为了不连累他们,决定离开,以保他们平安,他当即一句话也没说,就冲出了王府,满大街的找,他怎么能丢下他,他是他师傅,有什么困难,他可以和他一起去面对啊!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为什么不带上他,难道在他心中,自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吗?他说他会一辈子和他们在一起,他说他不会像别人一样不管他,他说过的,他忘了吗?他不要他了吗?因奔跑而产生的风,吹散了他眼眶的湿润,却吹不散他的不安和悲凉,等他找到师傅时,师傅被人一剑刺穿了胸膛,留给他最后的一个微笑是带着血的…他眼睁睁的看着师傅闭上双眼…倒下…一动不动,他没哭,他只是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剑,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剑一挥就冲向眼前的人,没有章法,没有招式,只有杀戮,不死不休的狠…管他们有多少人,管他们是什么武林中人,他只知道,他们是他的仇人,杀父仇人!师傅是这世间,第一个对他好的人,第一个把他当人的人,第一个送礼物给他的人,虽然叫着师傅,可心里早已把他当成了父亲…那把剑是师傅送他的第一份礼物,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份礼物,就用这个‘第一’让眼前的这些混蛋,变成他剑下第一道亡魂吧! 人全杀了,自己身上也挂了不少彩,一身的血迹,分不清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他趴在师傅已经开始变冷的身体上,嚎啕大哭起来,是他不好,是他没事先察觉到师父的异样,是他晚来了一步,是他,都是他的错,小叔说得没错,他就是个扫把星,会克死所有他爱的、爱他的人,先是他的亲生父母,现在又轮到师傅…他恨那些伤害他师傅的人,但他更恨他自己…一颗刚敞开不久的心,又再一次死死的封闭了起来… 陷入阴霾回忆中的夜暗,原本就冷酷的表情,显得更加阴沉黑暗,小绿突然感觉到周边的气温开始下降,一抬头,就看见一张‘黑漆漆’的面孔,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杀神,原本就怕他的小绿,现在更是怕的腿都软了,她想跑,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怎么跑啊?“夜~夜~暗,侍卫长,我~我是无辜的,你别~别吓我,行~行吗?”不管对与错,先喊冤,准没错!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夜暗回过神来,看着抖如筛糠的小绿,他居然不觉得好笑,(唉~夜暗同志你笑点的也太高了吧,人家都不敢跟你说冷笑话了。)“双儿在哪?” 好冷啊!冬天到了吗?小绿好想抬头看看,是不是天气变了,可她不敢,只能在心里嘀咕:好你个双儿,人都走了,还派夜暗侍卫长来吓唬我,不知道这很可怕吗?吓死妞了:“双儿她走了。”努力控制住让自己不抖了的小绿,终于完整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难道她也要离开他吗?不,不会的,以自己的对她的了解,她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他可是她的夜哥哥,如果要走,也会提前告诉他的,对,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迫使得她不得不离开,甚至来不及告诉他…自从师傅去世后,他不再和任何人亲近,就连上官寂佑也一样,直到双儿的到来,一颗被寒冰包裹的心,犹如被春风拂过,爱情的种子开始发芽,破‘冰’而出。这一次,他不想再失去了,他人生中那最仅有的温暖,即使她不属于他…他夜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好好保护她,如果有人敢伤害她,哪怕是失去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是在问她吗?小绿疑惑了,没办法,夜暗侍卫长的这句话,像是在问他自己多过像是问她,不管是不是问她,答了也没错:“不为什么,王爷把她赶走了。” “王爷为什么要赶她走?”这下轮到夜暗疑惑了,对于上官寂佑的为人,他夜暗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他不会无缘无故赶走双儿的,况且双儿他来说,应该是特别的,别的不敢说,这王爷看双儿的眼神就很不同,起先,还不理解,后来一次偶然,和双儿聊完天,准备回屋休息的他,经过池塘边时,一个低头,看见水中自己的倒影,才发现,自己看双儿时的眼神,原来是这样的,和王爷的一样,他才明白,无论是他还是王爷,都对双儿上了心,只是王爷自己还没发觉罢了,可他夜暗却是很清楚自己的心意,只是,他这样的人,是不配得到如此美好的感情,更不配拥有那古灵精怪的女孩,他,只能默默的守护。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梦惜儿搞的鬼。”说到这个,小绿就来气。 “说清楚。”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又是那个女人吗?很好,她又一次触碰了他的底线,如果双儿有个什么闪失,哪怕她是王爷喜欢的人,他也不会放过她的。 小绿关顾着‘气’了,也就忘了‘怕’了,‘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将今天她所听到全部复述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了,双儿她没哭,可我知道她心里在哭,她是准备离开,但这样被人赶出去,多憋屈啊!而且,赶她的人还是王爷,她喜欢的人,她不得更委屈…” “双儿,她,喜欢王爷…”夜暗安静的听完,就说了这么一句。 “是啊!不对,这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双儿她走了,被梦惜儿陷害,给王爷赶出府了,夜暗侍卫长,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对双儿好的,我小绿只是个下人,人微言轻的,不能为双儿做些什么,这是她让我转交给王爷的。”拿出双儿留下的那根发簪,交给夜暗:“你帮她交给王爷吧,如果可以,能不能为双儿说上几句话,双儿她真的是无辜的,她还很可怜,在这里,除了我们,就不认识其他人了,还身无分文,又没有了记忆…” 糟了,他怎么就忘了,双儿就是因为失忆了,才会住到王爷府来的,她,她…夜暗脑中一片混乱,理都没理清,就冲出了王府,疯狂的奔跑在大街小巷中寻找,只为找到他的双儿,什么任务,什么责任,全部被他抛掷脑后,现在他只在乎一件事:双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小绿错愕了,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夜暗侍卫长这是要去哪?不过话说,他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难道这就是双儿常常说的‘速配满’(superman超人),双儿说了,当见到有超越常人的人,就可以这么称呼他,说起双儿,不过才离开几个时辰,她就开始想她了,以后没有了双儿的日子,她真心觉得很无趣,哎~她现在没心情做任何事,还是继续沉浸在这忧伤中发呆吧! ——这里是上官区—— 在说出“离开”两字后,上官寂佑就一直处在后悔当中,冷静过后,觉得事情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不就一根簪子的事儿嘛,他是很喜欢那根簪子,可和人相比,当然是人比较重要吧!他怎么就那么冲动呢?完全不像他平时的作风,是个人,就难免会犯点错,许是他昨天作弄了双儿,所以她今天才会发飙的,不敢对他发脾气,所以才拿那根簪子出气,她要是心里不舒服,说出来不就好了,非要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要是事后,她乖乖道个歉,他也不至于会发那么大的脾气。(上官寂佑其实脾气很好,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他自个儿都没料到,自己会那么的生气,这就是爱之深责之切啊,同志!没感觉出来他发火了,是吧?没办法,谁叫他是闷骚型的,比较的‘内敛’,赶人出府,在他眼里,是很大很大的一项惩罚,唉~也不知道该不该夸他善良,作为一个王爷,他的做法,是挺善良的,可他赶的是我家女主耶,这就是天大的罪过,看作者我怎么‘回报’你吧!你丫的,居然还觉得是双儿的错,不虐你,我都觉得对不起我写的这本书了!) 别看双儿平时大大咧咧的,这倔起来,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就像上次,他不吃她买回来的糖葫芦,她就拿着那根糖葫芦整整‘看’了他一下午,他走哪跟哪,小眼神可怜兮兮的,好像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似的,看得他心里发毛,害他什么事也做不了,他都跟她解释过了,他一个大男人吃什么糖葫芦啊?又不是小孩子,她就是不管不顾,非要我尝尝,还说什么,夜暗都吃过了,怎么到他这就扭扭捏捏的,好吧,既然夜暗都能吃了,他就是试试,应该也不会很丢脸吧?还真别说,一口咬下去,酸酸的甜甜的,还挺好吃的,难怪街上那些小孩,只要见到糖葫芦,都会吵着要他们的父母买给他们。后来才知道,她之所以那么坚持,是因为她知道了他的童年,她心疼他,她想要把别的孩子所经历过的童年,也给他经历一次,多傻多天真的想法,可又是那么真诚那么让人感动的想法… 想到当时糖葫芦的滋味,想到当时双儿倔强的眼神,上官寂佑因后悔而烦躁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嘴角还扬起一丝微笑…笑着笑着,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对了,双儿!双儿要走了。 内心不管有多不淡定,可上官寂佑还是要顾及自己王爷的身份的,他看似在步行,其实内心在狂奔,他好想立马飞到双儿的住处,可他蛋疼的只能缓步前行,王府里到处是眼线,他要是过分表现出紧张一个人,那么,他在乎的人,很可能就会成为别人的目标,用来对付他的‘利器’,为了对方好,蛋疼就蛋疼吧,但愿双儿脚步能慢点,等等他…但愿他的双儿是个小气鬼,要是她还在生他的气就好了,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那种闷气,那他就不担心找不到她了…等等,他的…双儿?一个念头,惊得他脚下一个停顿,缓了缓神,更让他受到惊吓的是,这个念头,他居然一点都不觉得突兀,反而…理所当然!摇了摇头,胡思乱想什么啊?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他的未婚妻是…梦…完了,在梦惜儿这个名字前加上‘他的未婚妻’这几个字,他就是不能完整的说出来,对啊!他不害怕别人知道他对梦惜儿好,却会害怕别人知道他在乎双儿,不是怕会被人说他不专情,只是纯粹的担心她的安危,那梦惜儿的安危呢?他怎么就从未想到过,他,是不是‘变心’了…突然他不想去找双儿了,他怕见到她,他现在的心慌得厉害,他不知道他找到了双儿后,他该怎么做,他该用什么样态度去面对她,面对梦惜儿… ——这里是心急如焚的夜暗区—— 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双儿的夜暗,依旧不死心的一间间铺子、客栈的找,一个一个路人的问,别说是双儿本人了,就是和双儿相像的人都没找到。(…找相像的人做什么?再相像也不是双儿,好不?我家双儿是独一无二的,你以为是大白菜哦!那么多,跟你说你多少次了,要珍惜…哦!那个是上官,不是暗夜,我记错了。夜暗:我连白眼都不想给她。) 能找的地方,几乎都找遍了,都不知道还能上哪去找了,从出了王府就没停下过脚步的夜暗,不得不停下来,呆呆的站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时间什么法子都没有了:双儿,你在哪?快出来吧,别再躲了,王府容不下你,你还有我啊,你不愿意留在这,我,可以带你离开… 天色越来越暗,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直到整条大街,只剩下打更的人会偶尔经过外,再无一人…夜暗还站在原地,他要怎么做,他还能怎么做,才能留住那些他爱的人…此时的他没有方向,没有希望,初夏的夜晚还是有些清凉,唯一能带给他温暖的,只有那美好的回忆,他一个人的回忆… ------题外话------ 本来说要出现新男主的,可还是觉得有些事情要交代清楚,感情是很微妙的,还是细致点好,快了,快了,等双儿再次出现时,新的‘侣’程就会到来! 小番外夜暗篇:我与双儿不得不说的‘过去 ——以下是夜暗记忆中的情景,以第一人称叙写—— 初次见到她,就有一种感觉,自己日后和这个小女孩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将会改变我的一生,这是一种直觉,也是一种期待… 长期在黑夜中执行任务,练就了我能夜视的本领,在一次和主子外出时,我们没有办成任何事情,反而‘捡’到了一个人。是我先发现躺卧在路边的她,为什么会对她特别?难道就因为她孤零零的躺在郊外马路边上的身影,让我的心中觉得不忍?从来对陌生人,不论是生是死都一律采取漠视态度的我,居然会主动询问主子要不要救她,主子答应了,我立马就将翻身下了马车,去查看她的情况,还好,她只是昏迷了,在抱起她的那一瞬间,我就发觉她好轻好轻,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十几岁少女该有的体重,(幼幼:“姐…不,妹妹我本来就只有几岁,是突然被拉扯大的,体重没跟上,欧巴,不好意思的思密达!”)难道她是饿晕的?收起自己的胡乱猜测,在昏暗的夜色下,我细细的打量着她,她清秀五官长在一张稍圆白皙的脸上,不是会让人觉得惊艳的美,而是那种会让人很想靠近的甜美,我当时就在想,如果她醒来时又会是如何的可爱呢?笑起来会不会有小酒窝?就像府里李大娘刚满月的大胖孙子,笑起来就非常的可爱…没等我想象出那个画面,我已将她抱入了马车里,见她还没醒,就将她放到主子身旁的席子上,然后转身出去继续驾车,在放下车帘的时候,我看见主子也在打量着她… 马车继续向前,我后知后觉的想起,我把一个完全不知道底细,不知是敌是友的陌生人放到了主子身边…我的主子是天青国当今唯一的王爷,在太子还未能继承王位之前,他时刻都处在太子的敌对面,即使他无意于那个冷冰冰的龙椅,可太子却不这么认为,如果今天救的这个陌生人是太子派来的,那主子就有危险了,就因为她那张清纯的脸,让我如此轻易的放下了戒心,我太大意,正无比懊恼的我,想着要不要提醒主子一句,就听见马车内有衣服摩擦的声音,手已惯性的放在了剑柄上,耳朵仔细的听着车内的动静,准备一有异样就往里冲。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可我还是不敢放松戒备,毕竟人是我提议救的,可不能让主子因为我的一时大意而受到半点伤害。耳朵一动,有人说话了,是主子的声音,他让她不要乱动,否则会伤得更重,她受伤了?刚才的月光太昏暗了,我又只顾着看她的相貌,完全没注意到她有没有受伤…今晚我是怎么了,怎么接二连三的出岔子,当主子的侍卫也有十几年了,不说经验有多老道,但像今晚这些个低级错误,我是从不会犯的,我冷静去哪了?我的谨慎去哪了?今晚的我真的很不像我,苦笑一下,继续戒备! 陆续有声音传来,都是主子在问她话,可她没回答过一句,她不会说话?还是,像我以前那样,不爱说话?眼神不由的黯然了一下,为她也为曾经的自己…终于听到她的声音了,她的声音很清脆,很好听,她和主子说话时,完全没有敬意,好像在她眼前的,不是什么王子,更不是什么王爷,就只是一个和她一样的平民百姓,她说的话很有趣,有些词,连学富五车的主子都没听过,当主子问到她的姓名之时,她还会反驳,要主子先说,主子也诚实相告,她还是没有改变她对主子的态度,依旧那么放肆,那么漫不经心,可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不由的凉了一半…她伤了脑袋失去了记忆,可是可大可小的事啊!得知这个答案的主子,也同样为她担忧,马上就让我打道回府,为她找大夫医治。事后我才察觉,其实,早在主子吩咐我调转方向之时,马车已在我无意识的驾驶下,先主子一步,转了方向… 从大夫口中得知,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当晚,确定她已经睡着后,我来到了她的床前,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只有这样看着她,我那颗乱跳的心,才得以平静,得到平静的同时,更多的是疑惑,我与她明明是萍水相逢,彼此都不认识,为何我会对她如此的不同,无法理清自己心中所想,注定今晚我会失眠,不过还好,漫漫长夜,有她‘陪着’,也不觉漫长。 因为她失忆了,不知自己是谁,家住何处,所以主子就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双儿,并让她先安心在王府住下,还安排了一个丫环给她,别人都以为,这丫环是管家选的,其实,只有我知道,包括双儿的住处和那个大夫,这一切都是主子亲自安排的,为的就是让她住的舒心。原来因为双儿而变得奇怪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就连主子,似乎对双儿也特别的不一样,主子原本的性格要说非常好吧,也不尽然,他虽然很平易近人,但实际上,他对每个人都是淡淡的,包括他那未婚妻。他不爱笑,笑的时候,也就是浅浅的一笑而已,而且那笑从未达过眼里,更别说心上,当然,关于这一点,只有和主子一起长大,一起生活,对主子非常了解的我,才会知道,可双儿才认识主子不到几天的时间,她也知道了,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我纳闷了很久,照理应该不会是主子自己告诉她的吧?在我特意的观察之下,我终于知道原因了…自从双儿来到王府之后,主子的笑容多了,特别是面对双儿的时候,而且都是发自心里的那种笑,有了对比,当然就能清楚的分辨出,他什么时候是真笑,什么时候是伪装的笑了…主子能真心的笑,那是好事,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觉得那笑容有点刺眼… 在王府里,除了主子和我,跟双儿关系特别好的人,就数她身边的丫环了,说起那个丫环,起先对她的印象不是很深,反正就是挺文静、挺安守本分的一个人,和活泼好动的双儿,完全就是两个不搭边的性格,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会被主子安排照顾双儿,原本还指望她照顾好双儿的,结果不到几天的时间,她就被双儿给带‘坏’了,只要没有外人在,她就会‘变身’成另外一个人,没有平常人前的懦弱和谦卑,还经常和双儿大小声,她还以为别人不知道,更过她是,她还自称是双儿的姐姐,可双儿也没反对,反而她越是这样,双儿越是高兴,算了,没大没小就没大没小吧,只要双儿喜欢就行。不过,那丫环好像很怕我,每次见到我,躲都躲不急,一见她躲,双儿就笑,真是难以理解的两主仆。 她的言行总是那么的古怪,她的想法总是那么的匪夷所思,是她告诉我,如果自己都不疼爱自己,那就不会感受到有人疼爱你,因为你根本就不懂疼爱的感觉,她人小小的,懂得道理却很多,说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饶是像我师父那种经历无数风雨的人,也不一定能懂,她总是那么的闪耀,像是太阳一样,我那颗被‘冰封’的心,似乎也在她的热量下,渐渐化开… 我没有兄弟姐妹,唯一把我当兄弟的,现在已经是我的主子了,我不能越矩,所以对主子的兄弟之情,只能深埋心底,反正他是我要用一生去保护的人,是主子还是兄弟,都无所谓,只是形式不一样而已。原以为对双儿的感情,和主子的是一样的,只是兄妹之间的感情,直到那一次,我被主子派出去执行任务,我才发现,原来,对双儿的感情,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单纯…这个任务不难,就是时间长了点,在这期间,我开始尝到了思念的滋味,双儿的人不在我的身边,但她的一颦一笑却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本是要五天才能完成的任务,硬是被我用三天就完成了,马不停蹄的赶回王府,就只是想要尽快见到她,可我看见的却是这样的一幕…双儿和主子牵着手在花园里漫步他们嬉笑着,他们的眼中似乎只有对方…我不敢上前,怕会打扰到他们,更怕自己会忍不住想要破坏掉这异常和谐的画面…后来,还是双儿发现了我,她叫着我的名字,笑得很开心地向我冲了过来,冲得过猛了,一下就冲进了我的怀抱,刚才被伤到的心,瞬间被修复了,可还没来得及和她说上话,主子也跟着过来了,我不得不放她,空荡荡的怀抱,空荡荡的心…可她的一句话,我的心又被填满了,我已经完全被她给控制了,我会被她的一举一动而牵引,会为她的一言一语而起伏,而且还为此乐此不疲,想想都挺觉得挺傻的,可惨就惨在,我很乐意!她说她想我了,其实我也想亲口告诉她,我也想你了,很想…短暂的离别,让心如冰雪一般冷酷的我,初次感受到什么是想念,没有华丽外表,却有着无比灿烂笑容的你,已不知不觉在我的心间留下痕迹,双儿,你知道吗?你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师父和主子以外,我唯一想要保护的人,不为报恩,不是亲情,也不是友情… 可这些话,我不能告诉她,不是不能而是不敢,我是个不祥的人,和我在一起的人,都不会幸福的,父母亲和师傅的离去,已让我不敢再和任何人亲近,就连主子我也是刻意的疏远,怕自己会给对方带来的不幸,更怕自己不能再一次接受那些我所在乎的人的离别,更甚者是死别…对双儿的感情,是情不自禁,是情非得已,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我自己,对她越是喜欢,就越是怕她会有危险,我不求能拥有她,只要能守护在她身旁,时时刻刻能见到她,只要她平安,我就会感觉到满足。可为什么这小小的期盼,都会被人给破坏掉,梦惜儿,这个府里人尽皆知的坏女人,她又在使坏了,上次她连同太子,想要对主子不利,可主子却不相信是她在搞鬼,无法,我只能口头警告她,要她安分点,这才没多久,她又开始玩起这些小动作了,这次,不管主子有多爱她,我都不会放过她,如果主子要怪罪的话,等我找到了双儿,确定她安全后,我会以死谢罪…只要她平安就好! 第十三节 圣物vs初吻(1) 倾双躺在床上,她并没有真的在睡觉,她要捉紧时间赶快修炼,这几天青钰老围着她转悠,让她没有一丁点私人空间,别说是修炼了,就连换个衣服什么的,都要万分的警惕,就怕那妖孽会突然发‘疯’,连那一点点的权利都给没收,好没人权哦~哭… 闭目运气,气流随着血管运送到全身每个部位,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偃旗息鼓了,倾双悲催的发现,之前存在的问题,依旧没解决,那些气流到了某个地方,还是会像是被什么东西阻碍了,怎么也上不去,无论她用什么方法,顺着练还是倒着练。(作者:“双双,你确定倒着练,不会走火入魔?”倾双:“唉~我连走火入魔的机会都没有,我木有一点感觉,难道我的修炼生涯就要到此结束了?想想,你还是赶快写大结局吧,我…我不行了,>_ 第十三节 圣物vs初吻(2) 经过了九曲十八弯的底下通道,又迈过了林林种种的机关陷阱之后,长老终于在青钰即将不耐烦之际,说了一句:“安全了,教主。” 青钰已经握得紧紧,准备用来揍前面这个带路之人的拳头,都已经举到一半了,因为他‘适时’的出声,这才缓缓放下,那长老完全不知道,自己险险的逃过了一场‘拳击’。 长老指着前方告诉青钰,那就是存放圣物的所在地,青钰向着他手指,指向的地方看去…这老头‘山迢水远’的,是带他来禁地一日游的吧?用倾双的一句话就是:你妹啊!耍他玩的是吧,别说会发光的圣物,就连会发霉的剩物,他都木有看见,好吗?青钰保持着笑容的俊脸已经有点扭曲了,咬牙切齿的说:“您老的眼睛要是有毛病,本尊不介意让他们卸任去‘养老’!” “教主,请稍安勿躁,圣物发光的时间是有规律的,只要再等等就好。”长老依旧淡定的解释着,其实他很想提议说,能不能,让他整个人都去养老啊?其实他的眼睛没毛病,就是这风湿的毛病老不好,估计是因为在山中久住的缘故…又是一个好傻好天真的‘小盆友’,还好他没说出口,不然,他就永远再也感受不到这风湿给他带来,痛并活着的感觉了。 青钰想了想,等会就等会吧,既然不来都来了,不带点什么回去,也太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小双双了吧?(倾双:关我毛事?!) 就在此时,离他们站的地方不远处,一道微弱的柔光,亮了起来,并且越来越亮,白色的光晕里透着浅浅的红,不知道为什么,那道光亮,竟让青钰想到了脸红的倾双,白白的皮肤上因为害羞,所以红粉扑扑的,可爱极了,当然,她害羞的原因,只能是因为他…青钰不自觉的向那光源靠近,近看才发现,原来那所谓的圣物,是一块圆润,像是玉石,却又不是玉石的…一块石头?不是吧!堂堂武林第一邪教,令人闻其名就可丧胆的嗜血教的圣物,居然是一块石头,虽然它会发光,但也改变不了它只是一块石头的本质,就连那个用来存放它,用金子铸成的托盘,看起来都要比它珍贵,唉~他就知道,不能有太高的期望,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这是可是至理的名言啊! 青钰伸手就拿起那块圣物石头,只有他半只手掌那么大的玩意儿,居然要专人负责看守,而且一看就看了近万年,掂了掂其重量,轻飘飘的,触模在手心的感觉,居然是温温的,看来,这‘石头’也并非它表面上的这么简单。(作者:当然,不然你当你们嗜血教的历任教主是蛇精病吗?没事去奉承一块‘石头’。) 青钰将疑惑的眼睛转向了那长老,长老会意,是时候给咱教主涨涨姿势了:“此物,具教内史册记载,乃是一万年前,第一任教主所留下的,当时本教还只是一个不经传的小门小派,谁也没想到,居然可以存在一万年这么久,就是那些大门大派,也不见的有本教那么‘长寿’,其中,功不可没的就是因为此圣物。”长老带着无比敬畏的眼神看了一眼青钰手中的‘石头’,继续说道:“而将此物给予本教的是一位,无人知其是谁的人,只知,他出现当日,天空雷雨大作,他却如同天神一般,无声的降临到本教圣坛之上,他身穿一身青衣,面容异常俊逸,众人在见他的第一眼时,都会不自觉的给其跪下了,没有一个人例外,都觉得这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而他并没有停留多长时间,将此圣物交到第一任教主手中,并且留下一句话,就消失了,从此再无人见过他。别看此物平凡无奇,但它却守护了我教万年之久。” “有这么神奇吗?你就那么确实是它的功劳。”青钰不太相信的问。 “就是那么神奇,每次教内发生什么大事,只要当任的教主来此地,对着它诚心参拜,即可化险为夷,不管您信不信,反正吾是信了。” 嘿!看他那小傲娇样,当这是你家的东西啊!现在它是我的了,我要把它带回去给小双双看,她一定会喜欢,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那种直觉,觉得倾双一定会喜欢这小玩意儿的,心里虽这么想着,可嘴里却说得那么大气凌然:“圣物会发光,可能是预示这教中可能会发生什么大事,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本尊决定将其带回,慢慢参详一番,以免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促成不可挽回的错误决定。”说完,也不等对方有所反应,一把将圣物往自己怀里塞,然后一个飞身,凭着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独自一人就出了禁地,果然,没有那老头所谓的带路,比起来时所用的时间,他用了快了不止一倍的时间,就安全通过了重重关卡,平安归去了! ——我是卧室,我是卧室,我是小双双睡觉觉的卧室—— 倾双睡的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到一股奇异的能量,正朝她席卷而来,她猛地睁开双眼,就看见青钰那放大版的脸,离她非常的近,近到能呼吸到彼此的气息,他要干嘛?倾双原本还残留的一丝睡意,现在全没了,睁着灵气十足的大眼死死的瞪着对方,采取的是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 青钰呢?他看着倾双的反应,可真是让他又爱又恨的,爱她此时可爱生动的表情,恨她为什么就不能晚那么一点点才睁开眼睛,他差点,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吻到她那水嘟嘟的小嘴了,唉~失望,对她的小红唇,他可是肖想了很久了,虽然他们每晚同睡一床,可因为有她陪在身边,他总能很快的安然入睡,每当他做完甜甜的梦,再到清醒之际,已经天亮了,因为有她,让十八年来,从没能有一天睡的安稳的他,能一夜好眠,而她总是睡得比他玩,起的比他早,让他白白错失了多少良机,心里那个幸啊那个悔啊…是挺矛盾的,她,就是他生命中最大的矛盾体,骂不得,伤不得,杀不得,舍不得,那什么得呢?疼得,宠的…爱得吗? 他想保持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她的眼睛好痛哦,倾双揉了揉自己发酸的眼睛,不再和他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可他就在她的眼前,还离得那么的近,不看他的眼睛,还能看哪?于是乎,倾双转悠着眼珠子,眼光扫向四周,突然,她的视线停住了,停在了…他的胸口上,他的怀里好像藏了什么东西,在隐隐透出光亮,会发光的东西,夜明珠吗?不像,那东西散发出来的光芒,让她觉得熟悉,让她觉得温暖,眼睛就那样定在了那里… 看着倾双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看,饶是他一个大男人,也被她那炙热的眼光盯得脸发红了,不过话说,她在看什么呀?发现他有胸肌了?稍稍低头一看,哦!原来是那‘石头’在发光,该死的石头,居然在这个时候抢他的风头,能获得小双双目光的只有他。青钰猛地一个起身,掏出怀中的‘石头’,正准备狠狠地将它摔到地上, 倾双一个熊抱,抱住了他的手臂:“你要干嘛?”倾双急急的问到。 “你看它,不看我。”青钰闷闷的说着,可他的心里却是十分雀跃的,这是小双双第一次主动向他靠近,这是个好现象。 倾双额前三滴汗啊!像哄小孩子一般的语气说:“没有啊,我看它,是因为它在你怀里嘛。”千万不要和‘小孩子’计较,顺着他,你才能活得更长久,倾双感悟! “是吗?虽然你的话很假,可是我相信。”青钰满意的收回自己的手,将那‘石头’随手就放到了倾双手中,还顺手揩了点油,还是掺了不少水份的油。(青钰:“你妹啊!碰了碰手指头,也算揩油,掺水也不是那么掺的吧,那简直揩的就只是水,好吗!就这戏份,说好的无下限呢?说好的潜规则呢?你也好意思收我的礼,赶快给我还回来!”倾双怒视作者,作者‘义正言辞’:“咳咳,他胡说八道,那三箱谷力多的弟弟‘鼓励少’,不是他送的,绝对不是他送的…”倾双:“是吗?~”作者:“怎么能说是送呢?他只是暂时寄存在我这,真是用词不当,他的语文一定是体育老师教的,还有什么无下限、潜规则,我明明说的是‘勿下线且跪着’,就是要他跪着不要下线,等我的qq答复,这下好了,我现在就答复你,我不同意!”倾双、青钰鄙视之~) 青钰的话,让倾双不由的失了神,他…就这么信任她吗?他们才认识多久,他又有多认识她,他就这样轻易的说出相信,就连上官寂佑…那个曾经,她以为可以交心的人,有多久没想起他了,如果不是青钰无条件的信任,她又怎么会想起那个她想要忘掉的人,一个她想靠近,却不被信任,一个她想逃离,却…不想了,他们信与不信,与她无关,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提升自己的能力,她的亲人和族人还在等待着她… 一个转眼,倾双平复了自己那么一瞬间的小感动,她集中精力,观察着手中物品…她用双手轻轻的捧着它,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感受着由它给她带来的温暖,它的温暖与她手心的温度相互交融着,那么的契合,那么的融洽,那么的吸引,仿佛同时出自她本身,感受得越多,体内的力量也越多,倾双试着运了一下气,之前被卡住的地方,居然一下子通过了,一路运气下去,通畅无比,她可以继续修炼了!有了这个认知,倾双很是兴奋,可她的理智尚在,眼前还有那么一大件‘障碍物’在盯着她看呢!适时的止住了运气,将那股气慢慢的沉会丹田,呼出一口浊气,只是那么一下下的感受,居然能让她精力充沛、身心舒畅。 一抹灿烂的笑容绽放在她的唇边,而她浑然不知,却看呆了与她面对面的青钰,好美!原来发至真心的笑容可以这么美,即使她的容颜是那么的平凡,属于那种丢到人群中,就会找不到人的那种,可此时眼前的她,仿佛身上有着淡淡的光圈,那么柔和,却又如此的闪耀,如同躲藏在云雾的骄阳,如果能拨开云雾,你将看到的不是多如牛毛的‘繁星’,也不是那冷冷清清的月亮,而是照亮你、温暖你整个人生的太阳…在他心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过她的一个笑颜。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不明白什么,但现在可以明确的是,他想吻她,不,正确来说,是想让她吻他,可,这可能吗?…即使是用圣物作为交换,他也要试一下,让她真心的吻他一下,如果自己的心有所变化,那么也许他就能明白,那不太明白的事了… 缓缓伸出手想去触模那美的娇艳的容颜,却被倾双一下子躲了过去。倾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待她回过神来时,就见到青钰两眼冒着不知名的青光,向她伸出手来,难道他要拿回这宝物?不可以!这块宝物是她提升功力的法宝,虽说有点不厚道,但她志在必得。就在刚刚那么一下下,这‘石头’已经荣升为倾双眼中的宝物了。她死死的抱住宝物,眼睛看贼似得看着青钰。 青钰郁闷了,到底谁是贼啊?你才强盗呢!还有,你抢什么不好,抢那破石头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抢他来得实际,怎么说他还是杀手界的老大呢!出得厅堂上得床,能暖被窝能护航,简直就是居家旅行必备嘛,不过小双双似乎真的很在乎那块‘石头’,那他就可以…嘿~嘿! “这可是我们教守护了万年的圣物,怎么,你想占为己有?”青钰抱着双臂,冷冷的看着倾双,说出的话语,异常严肃。 倾双愕然,她不是没有想过,这‘石头’会很贵重,毕竟这可是难得的宝物,(当然,这难得只是针对她本人而言,其他人对这块‘石头’没感觉。)只是没想到,它贵重的程度超乎了自己的承受范围,圣物!还守护了万年…她其实有想过,直接问青钰要了这宝物,可他的话,让她明白到,这个方案,是不可行的;方案二:偷!可…她现在连人都被困在这里,偷了又能怎样?还不是一下子就会被人找到,这个也不可行;方案三:抢!这更不可行,拜托,这里可是嗜血教,不是杀猪教,他们可是会杀人的,抢他们的东西,是嫌自己活得有多不痛快啊? 倾双在这厢绞尽脑汁苦恼着,青钰在那厢费尽心思盘算着,一时间,房内静的出奇… “…我,我真的很想要这件宝物,虽然,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你能不能将它给我。”半饷过后,倾双无计可施,只好坦白,毕竟这个方法看似最不可行,可也是最真诚的,就算真的不行,也不至于将自己的后路堵死。语毕,倾双还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青钰,试图让对方看到自己内心的哀求,以此来打动对方。 也就青钰会受她这套,换作是别人,还不一把将她扫地出门,就凭一句话,一个眼神,轻易就想要走别人教的圣物,想得也太美了吧!不过,青钰也不是无条件的,他也有他的考量:“你觉得,这可能吗?”最后一个字,发音向上,表示说话之人对此事极度的渺视。 “那你说,要怎样才能给我。”倾双也自知理亏,气势明显弱了不少。 等得就是这句话!青钰眼中划过一丝奸计得逞了的笑意,在倾双看向他时,又被快速的隐藏了起来,还摆出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看你那么有诚意,我是很想给你的…可你也知道,这是我教圣物,虽说我是一教之主,可…” “不用可来可去的,你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做到,除了坏事,我都答应你。”倾双不是笨蛋,他愿意松口,证明这件事是可以商量的,只是不知道他的要求是什么,但愿不是要她去杀人… “什么事,算是坏事?”他想她吻他一下,应该不算是坏事吧?但对她而言,似乎有点坏…呸呸呸,吻他也算是坏事?教中的那些女教徒可是排着队的想吻他,他还不让呢,这明明就是天大的好事,不过,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好,不然,到时偷鸡不成蚀把米,哭的可是自己咯,青钰暗暗想着。 他还真想让她做坏事啊!还好,她多嘴说了那么一句,不然她就惨了,可什么才算坏事…对了,她不想做的,对于她而言就是坏事,可有什么是她不想做的呢?倾双细细的想着:“杀人放火,偷蒙拐骗,应付做作女,抄书写字,不能吃东西,不给睡懒觉,不能出去玩…” 什么跟什么啊?青钰听得是一头黑线,前两个还说得过去,第三条也勉强能算,这后面几条算哪门子的坏事了?不过,她说的那些‘坏事’,和他想要做的那件事,并没有冲突,只要清楚这点,就可以了:“就这些,没有了?” “嗯,没有了。”倾双点头。不过点完头,她就发现不对劲了,他为什么看起来,一副奸计得逞的奸诈样儿?她说少什么了吗?应该不会啊,她讨厌的事情,全都说了呀,一定是他丫的脑子有病,今天忘吃药了吧!鄙视了他一眼。 “那好,撇除你所说的‘坏事’,是不是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做?”青钰再三确认,他现在开始有点紧张了,更多的是期待和兴奋! “…是,不过只能是一件哦!”倾双应了一句,马上有加上一个附加条件,当然,她还不至于傻到为了一块小小的宝物,卖身给他一辈子吧!虽然那真的很重要… “一件,足以。”青钰的神情开始变得轻柔,只是一句普通的话语,却显得无比的深情。 倾双见状,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他这是要干嘛?干嘛突然变得这么‘恐怖’。(如果青钰知道,他深情款款的样子,在倾双眼中,却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他会吐血吧~!) “我要你吻我一下。”青钰轻轻的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说完了,他还像个没谈过恋爱的小伙子一样,因害羞而显得手足无措…呃~!他确实没谈过恋爱,这反应,很正常。 可倾双就不正常了,他说的是哪国语言啊?为什么,她会听不懂呢?听不懂也就算了,可为毛,她居然会自动回复他的话呢?而且,这回答也真够傻的:“初吻是我的。” 青钰愣了一下,见倾双两眼呆呆的看着自己,显然是被他的条件给懵了脑袋,他也不着急,和她慢慢‘聊’起了天,很有耐心的等她‘清醒’:“圣物是我的。” 初吻vs圣物,辩论赛,正式开始: 一号辩论者,倾双出场:“可圣物给我了,它还在,初吻没了,就是没了。” 二号辩论者,青钰出场:“圣物给你,就是你的,初吻给我,就是我的,很公平,谁也没吃亏。” “初吻木有了,就是木有了。”倾双急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圣物水有了,也同样水有了。”青钰也跟着胡言乱语。 倾双不解:“什么是水有?” 青钰反问:“那什么是木有?” 倾双囧:“…不说这个,反正初吻不能给。” 青钰步步紧逼:“不给我,你还想留着给谁?” 倾双气急:“要你管!” 青钰威胁:“我就管,反正我要,你也拦不住,我现在给你一个交换的机会,你最好珍惜,不然别等到时,我自己来拿,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倾双沉默了…圣物可以让她的功力上升,功力和贞洁,哪个更重?…她需要那些力量,才能就出族人,可贞洁…切~一个吻算什么贞洁不贞洁的?好说咱也是新新女性,何时变得如此迂腐了?就当被8加1咬了,不就完了嘛!倾双释然了,还在心底偷偷的自娱了一番。 闭眼,嘟唇,亲吧!(初吻vs圣物,辩论赛,青钰胜!撒花~) 青钰无语的看着倾双,真心觉得好笑,这哪是献吻啊!如果再加上肢体造型,根本就是一副英勇赴死状嘛!这样就想打发他,这么没诚意,他能放过她,才怪! 倾双嘴都嘟麻了,也没见对方有所动作,猛地睁开双眼,青钰清闲的表情就这样落入了她的眼中,心想他不是在耍她玩的吧?她气愤了:“你到底还亲不亲啊?不亲,这条件就算作废咯!” 青钰挑眉:“我说的是,你。亲。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字字认真,让人无法忽视… 第十五节 吻的角力赛 真啰嗦,谁亲谁,有差吗?貌似…还真有那么些差别吧…不管了,反正不是她自愿的,就算是她先主动,那也是被迫的,早亲早完事。倾双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红唇就这样划过了他的脸颊… 青钰只感觉到,眼前一暗,脸上像似被羽毛轻轻划过般,柔柔的,痒痒的,还没来得及感受到那温度,就没有了…“就这样?”青钰错愕。 “就这样”。倾双坦然。 青钰不干了,像是孩子在争抢玩具般,一把抢回倾双把玩在手中的‘石头’,藏回怀中,这个位置是最安全的,这个安全是针对倾双而言,以倾双那害羞的性格,断然不会将手伸进他的衣服中,她不来抢,那他也不怕自己会一个不慎伤到她,看,他多为她着想啊!藏好后,青钰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对倾双说,换上一副拽拽的表情:“你刚刚那个根本不算吻的吻,只够换取获得圣物一刻钟的时间,现在都已经超时了,要怎么补,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人怎么这样,说翻脸就翻脸,有什么好拽的啊,一脸欠扁的样子,还超时,你当你家开的是租赁公司啊!倾双奋起抗议:“什么叫不算吻的吻啊,那就是一个吻,还是我保存了…反正是保存了很久的初吻。”倾双也不太清楚,现在的自己到底算几岁,不过,她的初吻,都保存了两辈子了,确实够‘久’的,她那么小心翼翼保管,就连上官寂佑都未能得到的东西,就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给了他,居然还换不来那小石头?别以为她没看出来,他根本就不在意那东西,他不就是要她难堪嘛,这男人,真幼稚! “再久,能久的过一万年吗?”青钰扬眉,悠悠的说着,完全无视倾双那炸鸡似的形象。 一万年?这个她确实比不了,要是她的初吻能保存一万年,那她不就成了万年老处女了…咳咳,什么跟什么啊,:“那你到底想怎样?”气势明显弱了不少。 “我,要你真心的,吻我。”青钰脸上的笑容不再,主动将脸凑近倾双,深邃且魅惑的凤眼直直的看着倾双的眼睛,一眨不眨,仿佛天地间,只有她,才能入他的眼… 反看倾双,他越靠近,她越往后退,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为什么,被他这样看着,我居然会有种,被他深爱的感觉,一定是错觉,他怎么可能爱我?开什么国际玩笑,老娘和他还不太熟! 倾双的眼神开始左右飘忽,就是不去看他的眼睛,努力忽视心中那一丝悸动,那一丝慌张…“先说好条件,不然等会你反口了,怎么办?” 看着不敢面对自己的她,听着她防备着自己的语气,青钰突然有种受伤的感觉,想他青钰武功盖世,放眼四国天下之最,令人闻风丧胆的顶级杀手,人称嗜血尊者,从他3岁习武,8岁成名之后,能伤他的人已寥寥可数,10岁成为了嗜血教教主后,至今已无人再能伤他分毫,这样的他,今天,居然会被这样一个平凡的小丫头给伤到了,没有任何的招式,没有用任何武器,只是几句话外加一个嫌弃的表情,就足以伤了他,心中那一丝丝的痛意,容不得他忽视,看来,这次他是‘在劫难逃’了,苦笑一下,像是在自言自语般:“真心,是没有任何条件的。” 他这是怎么了?她说错什么了吗?怎么前后变化那么大,情绪这么不稳定,更年期到了?等等…他刚刚嘀咕什么来着,真心?她和他哪来的真心啊,他是真心想玩她的吧!不由分说的将她禁锢在这里,还威胁她,恐吓她,虽然有好吃好喝的供着,却要时刻担忧着,会有丢掉小命的可能,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吃饭,要小心,不敢多吃,睡觉,更要小心,不敢熟睡,天知道,她最近瘦了多少斤,还毫无人生自由,不是他本人看着她,就是找个黑衣大木头看守着她,连房门都不让出…倾双突然一个大爆发,她不再往后退,反而猛地向前,和青钰来了个亲密的面对面…亲了? 看着他那娇艳欲滴,却曾经说出过那些威胁她的话,那些不靠谱的话的红唇,倾双是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就越不忿,越看就越想咬他,然后…她就真的咬了…是咬了!各位跟我念一遍:y—a—o,咬,没错,很好! 青钰见她突然向自己靠近,以为她要吻他了,还没来得及欣喜,唇上就传来一阵刺痛,还带着淡淡血腥的甜味,她是不会接吻呢?还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敬’他?答案明显是后者,可青钰盲目的选择了前者,忽略掉唇上的痛意,他要给她来好好的上一课,课题是——要如何接吻。青钰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倾双的小蛮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中,不允许在此过程中,她有半分的退缩。 倾双本就没想退缩,她咬得可欢了…没想到青钰妖孽这张,嚣张无比刻薄非常的嘴,咬起来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软软的,qq的,带着一点清凉,带着一丝甘甜,甘甜过后还带点咸…倾双不由的伸出小粉舌,舌忝了舌忝,确实有点咸咸的,还腥腥的…这是咬破皮,流血的节奏吧…破就破,反正痛的不是她。 被她那么一舌忝,青钰倍受刺激,吻,更深了… 倾双咬得痛快,青钰吻得动情,两种不同的心思,却做着同一个动作,终于在两人都气喘不已,不得不放开对方,这场唇与唇的角力赛,终于落下了帷幕。 倾双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青钰那被她咬得红肿不已,还渗着血丝的嘴唇,心中不由一阵得意,完全没意识到,她的初吻,失去的不是一般的彻底… 青钰则没那么轻松了,他深深的吐息着,努力平息自己躁动不已的气息,压抑着那因为动情而不安分的某亲戚,就差没运功,将其压制了…一双眼睛也没闲着,看着被他‘滋润’过的红唇,感觉就是不一样,比之前更娇艳,泛着水漾的光泽,对于自己的‘杰作’,他是相当满意的,视线再往上一点点,就对上了倾双的眼睛… 白目的倾双童鞋,终于在呼吸顺畅了之后,才意识到,她刚才的行为,有多么的‘惊天地,泣鬼神’…都说是冲动是魔鬼,她怎么就怎么魔鬼了呢?嗯~说错了,重说,她怎么就那么冲动了呢!她居然去咬他的嘴巴,他不会以为她是在吻他吧?看他那表情,看他那眼神,明显就是误会了,她能解释吗?她能上诉吗?妈呀!能给她块豆腐,让她撞shi得了… 就在倾双考虑要不要找根面条上吊算了的同时,青钰的内心也同样掀起了一番风暴,一直以为自己的血是冷的,心是空的,一个从来不知情为何物的人,就在刚才,居然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脏被滚烫的血液流淌过,他不再冷血,不再无心,血热了,心有了,情还会远吗?经过那深情的一吻,所有的不确定都已经可以确定了,所有的疑虑也不再值得疑虑了,就是她了,他一直在等待的人,就是她…他的倾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