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三国》 第一章 怪异的老者 “各战斗组注意,缩小包围圈,听我命令一齐动手。”刘嫱吩咐道。 “明白。”几个jing察应声道。 十几个武jing荷枪实弹隐身在夜sè中,只等着行动组长刘嫱的命令。 武jing们包围的地方是一处荒废的院落,院墙坍塌破旧。院子里有几个黑影,正在从一辆车上搬下来几个箱子。 “动手!”刘嫱一声令下,几十个jing察散开,跳上墙头,从四面将这个院落包围起来。 “亮灯!” 几道雪白的灯光照向院子里,本来漆黑一团的夜sè如同被刀子划开一样,突兀地明亮起来,刺得院子中的人睁不开眼睛。 “有条子!”几个人惊恐地叫道,纷纷抬起胳膊力图挡住那几乎能够刺瞎眼睛的强烈探照灯光。 “举起手来!马上蹲下!”有jing察大声喝道。 “把武器都扔到地上!”刘嫱厉声喝道。 十几个武jing战士与jing察跳下短墙,向着那几个已经缩在地上的败毒份子包抄过去。他们端着枪,小心地缩小包围圈,随时准备shè击。 在没有把这些毒贩治服之前,武jing官兵一点都不敢大意。这些贬毒大都是亡命徒,随时都可能暴起抵抗。有的毒贩身上绑着炸药包,随时准备与jing察同归于尽。根据法律规定,制造走私贩卖毒品达到一千克以上的,至少要判十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像这些带着武器的惯犯基本都死刑,所以这些人宁可自杀,也愿意落入jing察的手中。 “把手中家伙都扔出去一些,一会听我的招呼大家一起动手。”带头的毒贩低声说道。对于他们这些常年做毒品生意的人来说,让jing察抓住与被打死是一样的命运,还不如挣扎一把或许有逃月兑的希望。 两把手枪,三柄匕首丢到了地上,几个人都蹲在地上不吭声。 “小刘,你把武器拿走。老张,你带人把这些人都铐起来。”刘嫱命令道。 十几名武jing迅速地迫近,已经将将这几个缩在一起的毒贬包围在当中。 “老子跟你们拼了!”一个毒贩突然跳起来,掏出一颗自制的手榴弹向着武jing抛了过来。 “他妈的,你怎么不听大哥的号令?”另外几个毒贬见状急忙趴到地上。 参战jing察与武jing多次参与抓捕毒贬的过程,时刻都加着小心。看到对方突然暴起,在立刻卧倒的同时,马上开枪shè击。 一时枪声如豆,把那个扔手榴弹的毒贬打成了筛子。 “草,没炸?”那个毒贬遗憾地看了那个在地上滚了几滚没有炸开的的手榴弹,遗憾地倒了下去。 “留下活口。”刘嫱大声叫道。 可惜她的声音太小,武jing的轻重武器一齐开火,那几个毒贩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全部被shè杀。 刘嫱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她也明白,这些参战的武jing与毒贬有着血海深仇,每次追捕毒贩都难免有战士牺牲,有的时候当场击毙毒贩远比抓捕活口要轻松安全得多。 枪声停了,一股股血腥的味道在这个废弃的院落里弥散着。 刘嫱收起手枪,慢慢地走过去,看着这些被几乎被打烂的尸体。这些人不顾生死贬毒,完全是为了一个钱字。钱真的那么重要吗? 刘嫱不禁有些黯然。就在前几天,男友陈成突然被双规,据说罪名也是因为挪用公款。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刘嫱与陈成本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就因为没有房而不到成婚。陈成本想先借用单位的公款,哪想刚伸手就被捉了。 就在刘嫱神思不定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同时感到一阵剧烈的冲击,她的身体犹如没有重量一样轻飘飘地飞了起来,而且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这是怎么回事?刘嫱低头看了一眼刚才自己站立的地方,那里正升起一股巨大的爆炸波。 天,刚才没有炸响的手榴弹居然爆炸了,而刘嫱正好站在那个该死的手榴弹旁边。 我被炸飞了? 刘嫱晕了。死并不可惜,但是这样死太丢人了。没有死在枪战里,没有死在与歹徒的搏斗中,居然这样窝囊地死去,她该如何向天堂里的战友们交待? 刘嫱在虚无的空间里飘呀飘,不知道飘出去多远。周围是一片黑郁郁的空间,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没有空气,甚至连她自己的呼吸都感觉不到。 难道这就是死了吗?刘嫱暗自奇怪。她现在没有感受到一点痛苦,难道死亡会这样惬意?都说人死了不去天堂就会下地狱,但是哪里天堂呢,到哪儿去找通往天堂的路呢? 刘嫱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自己死了不要紧,老爸老妈怎么办?他们一定会伤心死的。他们只有自己这样一个宝贝女儿,自己这一死,谁来照顾他们的晚年呢。 刘嫱现在非常后悔,在执行任务前应该想办法与老爸老妈联系一下,哪怕打一个电话也好。不知道天堂有没有越洋电话可以打到家里?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身体突然一沉,然后急速下缀,十几个呼吸的时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好疼。”刘嫱在冰冷的地面上躺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 打量打量四周,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月亮在天空高高地挂着,月华如水一样倾泻而下,周围的树木花草如同披了一层薄薄的轻纱。看样子是一个花园或者公园。 “这是什么地方?”刘嫱打量着四周,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是活生生的,与印象中的天堂或者地狱一点都不一样。难道自己没有死? 就在这时候,刘嫱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她急忙在一片花丛中隐藏起来。在弄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之前,她还不便于暴露自己的身份。 走过来的是一行五六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穿着长袍大袖的古装,背着手,偶尔抬头看一看天空的月亮,叹道:“月有yin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董贼专横跋扈,可怜我府二百多口人,与众黎明百姓一样,都要遭殃。我到哪里能找到一个美女挺身而出,救我天下苍生?” ; 第二章 神仙姐姐 “大汉?王允?董卓?”刘嫱本来一无头绪,但听到刚才这个自称王允的人一翻话,心中不由一惊。这些人不都是三国的人物吗?他的嘴里怎么会出现这些人的名字? 难道这里是哪个电视剧组的拍摄场地? 只听那王允继续叹道:“月有yin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董贼专横跋扈,可怜我府二百多口人,与众黎明百姓一样,都要遭殃。我到哪里能找到一个美女挺身而出,救我天下苍生?” 看样子不像拍电视剧,不可能只有演员没有导演摄像吧。 让刘嫱吐血的是,那个叫做王允的花白头发老人在沉寂了一会儿后,居然又把刚才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月有yin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董贼专横跋扈,可怜我府二百多口人,与众黎明百姓一样,都要遭殃。我到哪里能找到一个美女挺身而出,救我天下苍生?” 这时,只听一个家人问道:“大人,你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什么呢?” 王允叹道:“哪里是自言自语,我在找我的知音,找我的听众。记得每天貂蝉都要在这里赏月谈琴,我这话是专门说给她听的。奇怪,今天怎么就没有来呢?” 一个家人站出来说:“大人如果希望见到貂暗蝉,只要吩咐一声,小人去叫她过来,肯定不会让主母知道。” “放屁。”王允大喝一声,说:“大人我忧国忧民,哪像你们那些龌龊心思。我想见到貂蝉,那是因为我找她有重要的事情去做。只是这件事太过危险,大人我不好意思开口,让她自己出来说才合我意。” 几个家人脸上陪着笑,心里却骂道自家大人的借口太过伟大。一个机灵的家人不等王允吩咐,一溜儿小跑去叫貂蝉过来伺候大人。王允看着他的背景,心说貂蝉应该比他聪明多了,为什么就没有明白大人我的意思呢? 刘嫱隐身在花丛之中,越看感觉越不对劲。难道自己穿越到三国不成? 时间不大,那个去找貂蝉的家人慌慌张张跑了回来,离多远就喊道:“大人,不好了,貂蝉不见了!貂蝉失踪了!” “怎么可能?”王允诧异道。貂蝉每天这个时间都会在这里焚香静坐,今天晚上为什么还没有来? 王允头一下子大了。 “这是在她房里找到的一个纸条。”仆人把一个纸条递给王允。 王允接过来,立刻有家人举起灯笼给他照亮。只见纸条上写着一行小字:“感谢司徒大人多年的养育,只是贱妾身体忽然不爽,需要回老家找医生治病,再见。” “忽然不爽?”王允拿着那张纸差一点就哭出来。这个小贱人心情不爽跑路了,可他王允该如何去向董卓交待。貂蝉有闭月羞花之貌的消息已经传进了董卓的耳中,如果明天不能把貂蝉送到董卓府里,不要说他的老命,就是整个司徒府所有人的xing命都会保不住的。 “给我去搜,去追,去找!现在长安城被董卓控制的水泄不通,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我就不信她会飞!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小贱人给我抓回来!”王允愤怒地叫道。 王允的家人立刻分头去喊人搜捕貂蝉,整个司徒府里顿时鸡飞狗跳人喊马嘶。 王允yin沉了脸,背着手站在赏花亭里,苦着脸,不停地叹着气。他似乎可以感受自己脖子有些痒,那正是一刀砍下去结束xing命的地方。只要找不到貂蝉,明天或许他的这个部位就要挨刀了。 当今天下,谁都可以惹,唯独董卓不能惹。因为姓董的老贼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畜牲。 就在前几天,文武百官在朝堂议事。董卓说话的时候,司空张温咳嗽了两声打乱了董卓的思路,董卓的干儿子吕布一把将张温揪下朝堂,当着诸位大臣的面,一刀将张温的人头砍下来。然后,吕布拎着血淋的人头在皇帝与诸位大臣面前一一展示。看着那龇牙咧嘴的恐怖样子,诸多大臣吓得面无人sè,汉献帝刘协吓得干脆小便失禁痛哭失声,只有董卓哈哈大笑。 一个司空只因为让董卓不爽一刀就杀了,王允这个司徒不也是一样的下场吗? 董卓不知从哪里听说司徒王允有一个歌ji长得如花似玉,命令吕布明天来司徒府接走美人。王允将貂蝉养大,本意留着自己享用的,但董卓发了话,王允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老老实实地把貂蝉送出去。 不过王允是一个好面子的人,他虽然要送出貂蝉,但是还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最好让貂蝉自己主动站出来,那样岂不会成为历史佳话? 王允没有想到的是,貂蝉心思玲珑剔透,ri间猜透了他的想法,居然连夜逃走了,这让他怎么向董卓交待? 王允背着手,在亭子里转来转去,转去转来,恨不得把侍候貂蝉的那几个丫环一个一个全都砍死才解心头怒气。 正在这时候,大客家王福跑过来说:“大人,全家上下一百三十六口都到齐了,正等着大人训话。” “混蛋,我说过我要训话吗?”王允抬手给了王福一个嘴巴,“老子要的是貂蝉,貂蝉!” 王福哈着腰说:“是,是,我真他妈的混蛋。不过我们刚才在府里捉到另外一个女人,长得非常死硬派,特地向大人禀报。” “不是我们府里的?”王允奇怪地问道。 王福点头说:“没错,不是我们府的。”说着回头对家人喊道,“来人,把那个贱人带上来!” “再多十个也没用,我需要的貂蝉哪。”王允痛苦地拍着说着,抬起头打量了这个被带来来的女人一眼,顿时呆住了。 被抓住的正是摔到司徒府里的女jing官刘嫱。她此时依然是jing官的打扮。黑sè的jing靴,深蓝sè的作战服,武装带扎得很紧,把牵系的腰与高挺的胸衬托的非常完美。刘嫱的头上带着一顶作战钢盔,系带松散地扣在尖尖的下颌下面,显得英武而俊秀。 “我的女神!”王允哆嗦了一下,几乎用颤抖的声音尖叫了一声,差一点当场晕过去。 这是哪里来的神仙姐姐?他nǎinǎi的,这样的神仙姐姐,自己能睡上一晚死也了值,哪怕是搭上全家老小的xing命,他王允也心甘情愿。 lt;/agt;lt;agt;lt;/agt;; 第三章 滚床单 “大人,大人!”王福在一边捅了捅王允,王司徒这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指着王福连声称好。 “可是那个貂蝉……”王福有些为难地说道。找不到貂蝉,司徒大人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他这个大管家被赶出府去都有可能。 “不用了,不用了。”王允兴奋地想拍一下掌,但是因为过于激动,两只手竟然拍不到一起去。“她就是貂蝉哪,她就是貂蝉!” 刘嫱用厌恶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心说三国里面的司徒王允不是一个老好人吗?怎么现在看来竟然是一个老sè鬼加伪君子呢? 在历史上的三国中,王司徒巧献连环计,那是忧国忧民的忠义之臣。但是现在她所面对的,司徒大人根本没有连环计,只是一个胆小怕事的老sè鬼。 “我不是貂蝉。”刘嫱冷冷地说道。对于一下子穿越到三国,她现在非常忐忑,不知道自己如何在这里生存下去。 “你就是貂蝉,我说你是,你就是!”王允模着胡子,笑眯眯地反复打量着刘嫱。心里的小算盘打了又打。如此的女神,不经过自己的蹂躏直接送给董卓,实在是对不起自己。有道是过手三分肥,反正董卓也不在乎到手的女人是不是一手二手。 “貂蝉是貂蝉,我是我。”刘嫱倔强地说着,悄悄挣扎一下,让被绑的身体松快一些。身为全国公安系统ziyou搏击的前十名,如果不被几十个家丁家将围攻,她早已经成功逃出了司徒府。 “大胆,什么我了我的,你应该自称贱妾。”管家王福喝道。 刘嫱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说道:“姑nǎinǎi不是貂蝉,姑nǎinǎi也不是贱妾。” 王允听了勃然大怒,骂道:“大胆,你说你是谁的姑nǎinǎi?” “这里还有别人吗?”刘嫱故意左右看了看,亭子里只有她与王允、王福三个人,便说,“让那个胖子占点便宜,你们两个算是一辈,我是你们两个人的姑nǎinǎi。” “大胆!”王福听到刘嫱如此说,伸手就要给刘嫱一个嘴巴。在司徒府,除了王允的正妻子女,哪一个不是他王福做威做福的对象?既然敢对大人无视,即使是貂蝉,他这个大管家也可以打她个皮开肉绽。 刘嫱头低闪过王福的巴掌,抬起腿来迎面给了王福一脚。她这一脚可以踢碎石碑,王福哪里禁受得到住,身体凌空从亭子里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外面的一丛月季花中。 “乖孙子不做,那就做和尚吧。”刘嫱娇笑道。 候在外面的家人急忙过去把他扶起来,奇怪地问道:“大管家,您什么时候学会飞行了,哪天教教我们吧?” 王福顾不得教给他们如何去飞,只顾捂着裆部蹲在那里大声叫疼。 王允大怒,虽然他的脾气一向很好,但那也是在没有碰到他的底线的情况下。面前这个少女不仅没有表现出对他王大人应有的尊重,更没有认可顶替貂蝉的意思。这让他非常不爽,非常不爽! 既然好言好语不成,那只好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来人,把她送回jing雅小舍,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她!”王允叫道。 刘嫱早已经料到会有这种结果,虽然她武功不错,但是面对司徒府众多的家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逃出去。她现在最明智的是保留体力等待时机。 “送到貂蝉的房间,到外面再调派十几个军士把她看好。”王允sèsè地看了刘嫱那饱满的胸部一眼,不由壮怀激烈。“王福,你先把jing雅小舍的灯里放进点十香情yu散。”看王福兴奋地应了一声,先行跑了出去。 王允看天边月sè尚好,哼着小曲离开了木兰亭。 王福喘了几口气,裆部的疼痛稍稍好一些,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首,指挥着家人将刘嫱推推搡搡送到一间雅致的小舍。 “臭婊子,竟然敢给老子下毒手,看一会让王大人不收拾死你。”王福心中想像着王大人如何床战这个婊子,不受支配地发生变化,立刻疼得直不起腰来。 “娘的,命根子别让这婊子踢坏了,一会得找个娘儿们试试家伙。”王福恨恨地盯了刘嫱一眼,如果王大人没有吩咐,或者可以拿她做个试验品。不过,王大人既然已经相中了,他可不敢再打这个女人的主意了。 这是一间jing致的小屋,房间里散发着淡淡地香味。一支青铜的油灯,一张床,一张桌,一个凳,虽然简单但干净整洁。 这里就是历史上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的房间吗?刘嫱四下打量着,寻思着自己如何才能逃出王允的魔手。 在三国的时空里,貂蝉无疑是一个悲剧人物,她先是被王允连环计送给董卓,再成功挑拨了董卓与吕布的关系后,转嫁给吕布做妾。后来吕布白门楼被曹cāo杀死,貂蝉又被曹cāo收入**。曹cāo为了笼络关羽,又将玩够了的貂蝉赠与关羽。关羽为彰显自己不好女sè挥刀斩了貂蝉。一个为了大汉的事业舍身的美女就这样香消玉损。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王允、董卓、吕布、曹cāo、关羽都不是什么好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没有一个人把貂蝉当成一个“人”来看待,更不用说怜香惜玉了。 刘嫱现在所面对的,是比貂蝉还要困难的局面。 王允并不是三国中的那个高超的政治家,根本没有巧用连环计收拾董卓父子的打算。 貂蝉并没有按照原来的历史轨迹去完成王允的连环计,而是只身逃走,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现在王允要将错就错,将刘嫱当做貂蝉送给董卓,这让刘嫱该如何是好? 既然现在的三国与已知的三国完全不同,那就让自己拼搏一把,管什么董卓还是吕布,哪怕是伪君子关羽,都让他们见鬼去吧。 刘嫱仔细寻思着,靠在松软的小床上有些昏昏yu睡,却又没有一点要睡的yu望。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烦燥从心底慢慢升起,如同一道巨大的yin影,在头脑里越来越大。她想到刚刚被双规的男朋友陈成,想到他们两个在一起亲密无间的ri月。如果不是为了婚房,他们两个都已经要结婚了。可是现在,陈成的结局不可预料,而她穿越到这个似是而非的三国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与男友相聚。 刘嫱的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似乎马上希望能够看到陈成,马上投入到他的怀抱之中,马上月兑光衣服,与陈成一起滚床单。 突然,jing雅小舍的窗户被人打开一条缝隙,一块玉佩从窗外抛进来,砸在刘嫱的头上,然后掉到地上摔碎了。 “啪!” 刘嫱一震,心中jing惕顿生。在这样危险的时候,她怎么会有滚床单的yu望? ; 第四章 把美女弄残 刘嫱狠狠地在自己胳膊上咬了一口,看着鲜血顺着牙印浸出来,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才慢慢退去。 “好险!”刘嫱暗自庆幸。如果不是刚才那块玉佩,估计她此时已经着了王允的道了。 青铜油灯已经燃烧待尽,只余下一点微弱的光线,在窗外明亮的月光下,更显得暗淡无光。一股淡淡的香味混杂着燃油的味道,在屋子里飘散。 那个油灯有问题!刘嫱四下眼光一扫,立刻发现了问题所在。她来到屋子里后,既没有喝水又没有吃东西。能够有问题的,只有那股淡淡的香味儿。而这香味儿的来源,应该就是那盏油灯。 刘嫱悄悄走下床,先吹灭了油灯,然后轻轻地将窗户打开一点。室外新鲜的空气涌进屋内,刘嫱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心神不由一振,立刻明白了王允那个老家伙的险恶用心。 既然来yin的,那就别怪姑nǎinǎi不客气了。齐嫱将那块玉佩小心地收好,然后耐心地等着王允的到来。 王允洗了一个人nǎi浴,服了金枪不倒药,估计那个美女现在已经yu火中烧,急需要他来灭火,这才神轻气爽地来到了jing雅小舍。几个守在这里的家丁正想向大人问好,王允摆摆手,说:“好了,你们不用守在这里了,都到院子外面,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 “明白。”几个家丁会意地笑笑,自觉地退到了小舍的院子外面,却都把耳朵竖起来,紧紧贴在大门上。 王允并不担心这个新被他确定为貂蝉的美女会有所反抗,虽然她能够一脚把王福踢飞,但是她在中了十香yu情散的情况下,还能有反抗的力气吗?怕是已经巴不得来个男人来折磨她。 等着大人我来折磨你吧。王允嘿嘿笑着,为自己的高明手段得意。这十香yu情散是西域一个胡人送给他的,不管是多么刚烈的女子,吸进这种味道后,也会变得服服贴贴,任由他王允收拾。 “吱!” 门被轻轻地推开,王允yin笑着,缓步走了进来。 “美人,王允来帮你灭火了。” 躺在床上的刘嫱暗自叹息,三国中把王允描写的那样正值无私,以救天下为己任。哪里有人会想到,他这层人皮下隐藏着一颗畜牲一样的心。 “宝贝,睡着了吗?”王允反手将门关好,提着鼻子闻了闻,屋子里依然有着淡淡地香味,看来那个炉蹄子一样的美女已经着了道,现在正在床上等他来开拓了。 刘嫱的身体在床上动了一动,示意美女在床,想要办好事,立刻到床上来。 王允sè胆迷心,哪里想到刘嫱早已经发现了他的yin谋。他几步走到床前,轻轻掀起床纱,一个饿虎扑食,双后已经迫不急待地向着床上的美女模了下去。 “乖乖宝贝,来让大人模模。放心,大人一向怜香惜玉,一定会温柔再温柔让你高cháo不断的。” 屋子里青铜灯已经灭了,屋外月华如水,室内光线却昏暗不清。王允的双后在床上模来模去,终于模到了一个浑圆的东西。 好大,好圆,好硬! 王允心中不禁大喜,他一生阅女无数,但是能够模到如此大的胸部,还是平生第一次。这个女人实在太与众不同了。寻常女人胸部大也就罢了,模起来既软又胀,而现在他的手感,解手冰凉,而且非常有硬度。 天赋异禀,与众不同!王允对于自己的英明决策深感欣慰,这样的美女过手却未能一亲芳泽,那还能算是男人吗? “模够了没有?”刘嫱看王允双手放在那里不停地哆嗦,心中好笑,忍不住问道。 “够了?这样美妙的感觉,美人你说有够没够?”王允知道刘嫱已经醒了,但是丝毫不担心。问,“美人,你这东西怎么会这么硬?” 刘嫱伸手出把王允的爪子挡到一边,说:“那当然,因为你模的是我的钢盔!”说着把那个被王允模了半天的钢盔拿到了王允的面前,说,“看到没有,就是它,钢盔,你说它能不圆能不硬吗?”说着轮圆了照准王允的脑壳就是一下子。 “砰!” 屋子里响起一声有些发闷的声音。 王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不管他信还是不信,他能做的,只能翻一翻白眼,然后慢慢地倒地上,与地面上的青砖做亲密接触。他那好不容易修炼出的不倒金枪插在地上,硬是把青砖插了一个窟窿。 一直守在外面偷听的那几个家丁正趴在门上听着jing雅小舍里的动静,不想被人一一拎起了脖领子甩到一边。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大管家王福。 “怎么样,大人进行的还顺利吧?”王福问。 “大管家,您怎么来了?是不是等着大人走了您继续?” 王福微微一笑,一脚把这个家丁踢到一边,他则亲自趴到门上侧耳倾听。据说大人有金枪不倒之密,一夜御女无数。他老人家这样厉害,千万不要把这个美女给弄残了,不然他怎么可以再接再厉…… 就在这时,他听到屋子里“砰”地响了一声。五福不禁大叫糟糕,说不定大人力气太大,没准把床给捅了个窟窿。 王福在外面等了半天,始终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心中不禁暗自着急。眼看月sè西沉天光要亮,天亮以后可就要把这个美女送到董卓的丞相府了,他王福哪里还有飞身上马的机会? 正当他百爪闹心的时候,听到里面王允大人有气无力地叫道:“王福在外面吗,马进来一下!” 王福一听大喜过望,心说王老大人你终于完事了。听声音王大人累得够呛,看来这个美女床上功夫很厉害呀。哎呀呀,不知道自己这两下子能不能上美女满足? “大管家,你好幸福哟,又轮到你来涮锅了。什么时候我们有机会帮大人涮锅?” “都他娘的滚一边去!”王福骂着这些狗腿子,兴冲冲地推开了门。 王福一愣,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 第九章 姑奶奶给你吃糖 “你算什么东西,我还要把你废了呢!”刘嫱微微一笑,脚下突然前趋,吕布还没有反应过来,刘嫱已经来到他的面前。刘嫱纤纤玉指伸出,直插吕布双眼。同时刘嫱左腿支撑,右脚飞起来踢向吕布的膝盖。 吕布虽然是马上将军,但近身搏斗并不是一无事处。他低头躲过刘嫱的手指,侧身闪开的腿击,狂笑道:“这就两下子还想跟老子玩,死去吧!”说着脚踏中宫一记黑虎掏心,直接捣向刘嫱的胸膛。 刘嫱用的是以巧破千斤,而吕布反其道而为之,用的是一力降十会。他这一拳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打成肉饼才解心头之气。 哪知刘嫱等的就是这一招。等吕布的拳头靠近胸前,刘嫱身体微微一侧,右手顺势带了吕布的拳头,身体左转,用胳膊肘重重地击打在吕布的肋部。这是小擒拿岳式散手的招式,招式jing巧至极。 卡的轻微一声,吕布却感觉整个世界都要结束了。 吕布的肋部一根肋骨硬生生被打断,疼得吕布冷汗湿透了全身。但是吕布久经战阵,这点伤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只是伤在一个女人手里,让他无比的愤怒。 “贱人,我要活剥了你的皮,我要把你月兑光了扔进大营,让十万士兵都上了你!”吕布被气得已经语无伦次了,像野兽一样嚎叫着向着刘嫱扑过来。 “慢,等一下!”刘嫱突然说道。 吕布一愣,不知道她有什么话要说。 刘嫱盯着吕布,说:“吕布,难道你不觉得你现在已经不能再打了?刚才我给你喝的茶里加进了足够毒倒一头牛的软骨散,怎么到现在还不倒?如果你觉得份量不足的话,我可以再给你来一杯。” 吕布呆住了,本来刚才他气力十足,经过刘嫱的提醒,忽然感觉到四肢无力,骨头酸软。只是几个呼吸,吕布越来越感觉腿软筋麻,似乎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好狠毒。”吕布抬起手指着刘嫱想骂,但是胳膊沉重异常。他知道,看来这个女人说得都是真的,怪不得刚才她那么殷勤地给他倒茶呢,原来她早就有预谋。 “你不是貂蝉,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吕布双眼透出血丝,几乎要疯狂了。一员大将不能动武,那也就意味着他的生命即将终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想不想活下去。”刘嫱走到吕布近前,伸出手一推,吕布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看来王司徒的药还挺管用。”刘嫱嘲笑地盯着吕布,从他那绝望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个卑微的小人形象。她抽出吕布的长剑,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感觉比起自己平时用的军用匕首惬意了很多。 “好锋利的一把剑,就是不知道在杀人的时候好用不好用?”刘嫱把剑抵在了吕布的胸前,轻轻地向前一用力,剑锋已经刺透了吕布的轻甲,刺破了皮肤。 “不要!不要!”吕布杀人无数,但是被人杀却只能有一次。他惊恐地盯着那发着寒光的长剑,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那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刘嫱不怀好意地看着吕布,心说刚才对付王允的方法似乎挺管用,不妨在吕布身上也下点药,让他老老实实地听自己的话。 吕布惊恐地盯着眼前越来越恐怖的长剑,心说我想要你的肉你可得给? “不说话?是不是想吃王司徒刚才吃过的药?”刘嫱掏出一枚黑sè的药丸递到了吕布的面前,命令道:“吃下去!” 吕布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看着那黑乎乎的东西,想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抬起头来,看到刘嫱那顽皮的眼神,突然生出一种无限的恐惧。这哪里一个美女,实在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jing! “姑nǎinǎi,求求你,放过我,你提什么条件都可以。”吕布垂头丧气地说。 “呵呵,又多出一个乖孙子。来,孙子,听话,姑nǎinǎi给你糖吃!”说着刘嫱左手一捏吕布的鼻子,等吕布张嘴要呼吸的时候,那枚黑sè的药丸已经丢进了吕布的口中。 吕布伸脖瞪眼折腾了半天,那枚药丸依然被他吞了进去。 “呜呜呜……”吕布伏在地上哭了。 刘嫱收起长剑,在手中把玩一会儿,非常珍惜地收了起来。对伏在地上的痛哭不止的吕布说:“行了,吕大将军,你可以跟个大姑娘似的!只要你乖乖听姑nǎinǎi的话,你会活得好好的。滚吧,告诉董卓大人,就说我貂蝉不是随便来个人就可以接走的,一定要八台大轿吹吹打打我姑nǎinǎi抬过去才可以。” 吕布擦擦眼泪,我可奈何地爬起来。活动一体,虽然依然浑身没有力气,但好歹能够走路。他向着刘嫱施了一个礼,哭桑着脸问:“姑nǎinǎi,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刘嫱听到吕布老老实实地称呼自己为姑nǎinǎi,感觉相当受用,说:“你放心,反正不是什么剧毒的药,只不过你每过半个月就得跟我要一回解药,不然会yu火焚心,从里往外烧,直到把五脏烧干净为止。” 吕布一听傻了眼,照这样下去,那不成了这个女人的傀儡了吗?转念一想,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能够活着,至多每半个月叫一次姑nǎinǎi讨一次解药,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刘嫱把吕布送出jing雅小舍,只见司徒王允、何夫人以及管家王福都候在这里。见到吕布出来,王允急忙过去问候。 吕布yin着脸,对着王允点点头,没有说话。 刘嫱指了指王允,对吕布说:“吕将军,王司徒与何夫人也叫我姑nǎinǎi,你们是一个辈的,以后有什么事互相关照着点。” 刘嫱这句话,无论是王允何夫人还是吕布,羞臊得差点找个缝钻进去躲上十五天。吕布看了王允一眼,王允看了吕布一眼,两个人同病相怜,只有苦苦而笑。 王福在一边听着好奇,心说昨天这个美女打飞自己的时候,也说是自己的姑nǎinǎi,这样看自己不是与大汉第一猛将吕布、大汉大司徒王允同一个辈份了?王福一时心里痒得难受,跑过去对着刘嫱叫了一声“姑nǎinǎi”。 刘嫱应了一声,看到是管家王福,突然想到一个事情。 ; 第十章 定情信物 吕布灰溜溜地离开司徒府,带着二百军兵回相府交令。レ思路客レ到了丞相府,发现李傕和郭汜两个人都守在董卓的旁边。两个人满嘴吐沫星子横飞,不知道正在向董卓说着什么,看到吕布进来,两个人立刻闭口。 “貂蝉带回来没有?”董卓高高地坐在太师椅上,笑着问道。 就在刚才,李傕与郭汜两个人说了很多吕布的坏话,但是身为当朝丞相一代枭雄,董卓只是一笑而过,根本没有拿这两个的话当真。吕布是他的心月复爱将,又是他的干儿子,如果有必要,把自己的一些侍妾送给吕布玩两天他都不会在乎,更不说李傕郭汜的只言片语了。 “没有。”吕布身中软骨散,走路都没有力气,强打jing神回道。 董卓一愣,问道:“王允老儿胆敢不送貂蝉与我么?吕布我儿怎么不一刀将他斩了?” 吕布一脸无奈,说:“义父,王允还没有那个胆子,他是心甘情愿送出貂蝉的。只是那貂蝉……” 董卓奇道:“貂蝉怎么样?” 吕布如实答道:“那个貂蝉不是一名普通歌ji,她的身手十分了得,即使我都吃了她的亏。我看义父还是不要让貂蝉进相府,免得引火烧身。”说着示意他捂住的肋部。他的一根肋骨都断了,若非以他这样久经杀场的战将早走不动了。 李傕郭汜两人对视一眼,知道他们的机会来了。 郭汜笑道:“吕布将军,一个女人的身手很恐怖么?你说的不是床上功夫吧?” 李傕跟着说了一句很缺德的话:“吕将军,是不是你已经试过那个美女的身手了?”这话与郭汜的话配合得天有无缝,暗指吕布已经与貂蝉有了欢好之情。只要按他们两个的话继续想下去,自然会得出吕布想将貂蝉据为己有的结论。 吕布怒极,森然骂道:“姓李的,你活够了吗?” 吕布被刘嫱收拾得狼狈不堪,但并不意味着谁都可以收拾他。吕布是董卓手下第一大将,哪个不把他放在眼里,都会受到吕布的致命一击。普通的将领如此,李傕郭汜也不例外。 吕布伸手拔剑,想着仗剑向李傕示威。但是手模了半天没有模到剑,这才想起自己的配剑让姑nǎinǎi给收走了。 郭汜大笑,说道:“吕将军,是不是把配剑当做定情信物送给貂蝉了?” 董卓脸一沉,骂道:“都他娘的住嘴!” 李傕给郭汜使个眼sè,现在已经成功地激怒了董卓,再说话就画蛇添足了。 “奉先,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与貂蝉交手不成?”董卓问道。 董卓对于吕布还是相当信任的,但是刚才李傕的话还是让他多了一分心思。吕布的品xing,别人不了解,他却知道的最清楚。当初吕布跟着前任干爹的时候,董卓就是用三个西域美女把吕布收到自己膝下做义子的。 吕布身为当朝第一大将,当然不好意思把自己受制于刘嫱的事情说出,只得硬着头皮说:“义父,那貂蝉的确有些身手,但这并不是主要问题。最主要是貂蝉刁蛮任xing,不识理节,目无尊长……”吕布把自己能够想到形容坏女人的名词都加到了刘嫱的身上,希望可以让董卓打消纳刘嫱为妾的希望。 以吕布的身手依然着了刘嫱的道儿,那个女人进了相府肯定会把干爹弄死,吕布不得不有这样的担心。但是他现在无论怎么说,似乎李傕郭汜都以为是吕布看中了貂蝉,这让吕布相当郁闷。 “义父,那貂蝉实在不能进入相府,义父的安全是第一重要的。”吕布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打气,那个貂蝉就是一个大火坑,这样危险的事情,坚决不能让干爹跳下去。如果一定要跳,当然也是他做干儿子的吕布去完成。 董卓端着茶杯,盯着吕布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李傕在一边yinyin地说道:“吕将军,你这话末将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记得将军在砍了张让后,从他家抓来一个国sè天香的美女,那时将军似乎也是这样说的,然后就把那个美女纳入自己房中了。” “姓李的,你欺人太甚!”吕布听李傕把当初自己背着董卓做的一些都当面揭出来,一时火冒三仗,跳起来过去就是一拳。 郭汜闪身拦在吕布的面前,伸手将他的拳接住。冷笑道:“吕布,是不是恼羞成怒了?有机会本将与你大战三百回合,看看你这个天下第一是不是该换一换了。” “大胆!”董卓见吕布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动手,不禁勃然变sè,将手中的杯狠狠地砸向吕布,喝道:“滚,给我滚出去!” 董卓看到吕布的表现,已经完全相信了李傕的话。董卓可以将自己的爱妾送给吕布,却不能容忍吕布把应该送给他董卓的美女半路吃掉! “郭汜,你马把那个貂蝉给老子抢过来,让我看看她有多大的本事!”董卓对貂蝉充满了好奇,心想这个美女一定与从不同,不然吕布也不敢跟老子抢女人。 吕布被一杯砸在脸上,滚烫的茶水几乎把他脸烫成猪头。吕布以手遮脸,连滚带爬地跑出相府。 几名亲兵过来扶住他,问道:“将军,怎么回事?” 吕布镇定一下,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茶水,无所谓地说:“没事,喝多了。”心中却暗自发狠,董卓老贼,总有一天会有你的好看! 吕布离开司徒府后,刘嫱将王允叫进来,问王允:“王大人,你马上帮我安排,我要尽快离开长安!” 王允一听脸都绿了,急忙摆手,说:“姑nǎinǎi,不行呀,现在长安城四门紧闭,没有董卓的手谕,就是皇帝陛下都不能出城。” 刘嫱脸sè一沉,心中非常不高兴。她现在深知留在长安的危险,吕布回去后,董卓肯定还会派人来抢她。但愿董卓听到吕布的话耽误到明天,给她逃离的时间。如果真到了董卓的手里,她难道还有会活路不成?至于什么连环计,什么争霸天下,那也得先能住自己的清白保住自己的xing命为前提。 刘嫱喝道:“王允,难道你不想要解药了?” 王允苦了脸,解释说:“姑nǎinǎi,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真得没有任何办法。现在长安城外有流贼、有判军,长安城已经封闭三天了。不要说人了,现在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长安城。” 刘嫱紧紧地盯着王允,看得王允有些发毛。刘嫱问道:“你说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那貂蝉是怎么逃出去的?” 王允一头雾水,跺着脚叹气说:“我也奇怪呢,长安城现在被封得水泄不通,她就是长了翅膀也不应该飞出去呀。” ; 第十一章 买提江的药 貂蝉的失踪,给王允弄了个措手不及,也把初到东汉的刘嫱逼上了绝路——或者马上逃出长安,或者被迫以貂蝉的身份进入相府。吕布回去后,董卓肯定还会派人强行把刘嫱带走。如果一旦进入相府,刘嫱如何保住自己的清白,如果保证自己的生命? 刘嫱现在能做的不是查找貂蝉的去向,而是如何逃离长安城。如果给她一个晚上的时间,或许她有机会离开长安,但是如果一会儿董卓再派人来,她将面对着无比棘手的困境。 “你去把王福叫进来吧,我找他有点事。”刘嫱对王允说。 王允如听圣旨,立刻退出去,把王福叫进jing雅小舍。 王福听说姑nǎinǎi找他,兴奋地差点找不到北。小跑着进了屋,颤声问:“姑nǎinǎi,您有什么吩咐?” 刘嫱笑问:“王管家,你知道咱家大人那些乱七八糟的药都是从哪弄来的吗?” 王福一听吓了一跳,偷眼看看外面没有王允,这才低声音说:“姑nǎinǎi,那些药跟我完全没有关系,都是大人从一个西域胡人那里弄来的。” 刘嫱把王福叫进来,自然就是要找药物的来源。刘嫱说:“我不管是谁弄来的药,我需要找到那个人。” 王福连声答应,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把一个大胡子的老头子带到了jing雅小舍。 王福对刘嫱哈着腰,指着大胡子说:“姑nǎinǎi,他叫买提江,那些药都是他弄来的。” 买提江对着刘嫱行了一个礼,用不太熟练的中原话说:“小人就是买提江。” “王大人那些药都是你做出来的吗?”刘嫱问道,好奇地打量着买提江。 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身材不算高,络腮胡子,一双小眼睛转来转去,看样子非常jing明。 “是,是。小人的药种类很多,长安城里各府大人用的药很多都来自小人这里。”买提江低着头,偷眼打量着眼前的美女,不由地咽了口唾沫。 刘嫱注意到买提江那贼一样眼光,心中暗自慨叹,怎么在这里,自己就一个好人都没有遇到呢? 买提江背了一个大大的药箱,里面是各式各样的药材与药品,刘嫱让买提江把这些东西一鼓脑都倒出来,然后一一询问每种药材的名称药xing,挑了十几种药材留了下来,又写了一个单子,嘱咐买提江到外面去购置。 买提江对自己的本事向来很自负,但是看到刘嫱开出的单子,很多药材竟然听都没有听说过,不禁对刘嫱高看几分。他不好意思对刘嫱说自己不懂,只想着回头再去请教其他高明的药材商。 买提江的困惑并没有瞒住刘嫱,她看到桌上摆着一件黄金的摆件,随手拿过来递给买提江。说:“有些药材可能比较少见,实在找不到的话,外观药xing差不太多也行。这件事你一定给我办好,回头我还有会赏。” 买提江久混中原,对于这些黄金摆件非常熟悉,看到刘嫱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自己,感动得差点晕过去。他一下子扑在了刘嫱的面前,做出五体投地状,用不太流利的中原话说:“真主会保佑你的,伟大的姑nǎinǎi。”他不知道这位美女如何称呼,听到王福说来见姑nǎinǎi,也就随口叫了出来。 刘嫱听到这个胡人也称呼自己姑nǎinǎi不由好笑,说:“买提江,你以后好好跟着我,我会给你更多好东西。” 买提江大喜,走到门前,犹豫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恭恭敬敬地捧到刘嫱面前,说:“买提江以真主的名义保证,请姑nǎinǎi收下这个礼物,它会在姑nǎinǎi最需要真主帮忙的时候保佑你。” 这是一个jing致的小葫芦,外观圆润光滑,葫芦中问用一条红sè的绸带系着,显得非常漂亮。 刘嫱打开葫芦盖,提鼻子闻了闻,一处沁人心脾的味道让她神情一震。 买提江解释道:“姑nǎinǎi,这是我从家乡带过来的一种神秘药液,这种味道女人闻了后会jing神百倍,能够抵抗容颜的衰老。男人闻了后会jing疲力尽,马上会陷入深度睡眠,除非用力揉太阳穴,不然永远睡不醒。” 这可真是一件神奇的宝贝!刘嫱一下子把那个小葫芦托在手中,再也舍不得松手。不要说抵抗容颜衰老,单那个让男人永睡不醒的功能,就足够她折腾任何男人了。 买提江走后,刘嫱开始摆弄买提江送来的药材。之所以要鼓捣药材,刘嫱有着自己的打算。 无论是王允还是吕布,刘嫱之所能够控制住他们,主要都是因为刘嫱恐吓他们已经中了她的毒,如果没有解药他们很快就会生不如死。但这些谎话估计骗不了太长的时间。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即使武功再强大,也无法在这个乱世立足。现在她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不能逃出长安城,就是尽量控制吕布与王允,以他们为跳板,争取自己的立足之地。而控制吕布与王允,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能够让人上瘾的药。 对于一个缉毒jing察,常年与毒品打交道,刘嫱对于如何配制出让人yu仙yu死的毒品非常熟悉。现代社会流行的很多毒品制作其实很简单,药店里销售的一些药物经过分离,再加上其他一些化学成份,可以轻易制作出让人迷幻的药物。现在刘嫱所要做的,就是用买提江的这些药材,分离制作出有迷幻功能的药物,让那些蠢蠢yu动的sè狼们去自娱自乐,并且成为她的狗。 这实在是一个天大的讽刺,一个刚刚还在与毒贩浴血战斗的jing察,穿越到古代后第一件事却是要生产出毒品,虽然是为了生存,但也让刘嫱感觉良心有愧。 对付恶人,当然就要用恶人的法子。刘嫱给自己找到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 分拣药材,提炼药汁,对于刘嫱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但是因为没有现代生产器械,刘嫱提炼出来的液体不能加工成药丸,只好找了几个葫芦来保存。不过这样也有好处,她可以把这些药液加入茶、酒或者菜里,服用者吸收得可能更快,效果更好。 在制作这些药液的过程中,刘嫱也提炼出了两种毒液,虽然不能见血封喉,但是毒xing应该相当厉害。她把这些汁液小心地涂到了匕首上,本来雪亮的匕首,立刻显出一层淡淡的蓝sè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 第十二章 强那个暴 买提江离开jing雅小舍,兴冲冲地四处为刘嫱搜集药材。レ思路客レ 王福急忙把这件事告诉了王允,王允想到买提江的药,心中微微有些不安,心说这个女人不会让买提江去制作什么更毒的药骂吧?王允亲自到jing雅小舍前探望了两次,但是刘嫱大门紧闭,根本不让他进门。 这个姑nǎinǎi,她关在屋子里做什么呢? 何夫人对于自家大人如此关注这个女人相当不满,只是一直没有发做的机会。看到王允一整天坐立不宁,何夫人问道:“大人,那个野女人既然已经送给董卓了,为什么大人还放心不下?如果你害怕出事,不如我带几个丫环把那女人打断了腿,看她还往哪里跑?” 王允长叹一口气,说:“唉,夫人有所不知。那个女人来路不明,出手又狠又辣,你没看出连吕布都跟她叫姑nǎinǎi吗?再说,我中了她的毒,现在我为鱼肉,她为刀俎。你可千万别惹她!” “既然这样,那就不惹她,随她的意随便折腾,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何夫人问。 王允皱着眉,说:“现在已经不是惹不惹的事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她跑了,我没有办法向董卓交待。如果她不跑,明天到了相府她跟董卓动了刀子,不论董卓是生是死,你说我还活得了吗?” 何夫人听了不禁骇然,原来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妖jing,留着不行,不留也不行,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王允与何夫人愁眉不展的时候,郭汜带着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司徒府。郭汜一把将站在大门前的管家王福推到一边,大步流星进了司徒府。他不等别人通报,径直走进了王允的书房。 书房一向是文人自怜自爱的后花园,除非是至亲至近的人,普通的好友根本不可能进入主人的书房。王允正在书房里发愁,没想到郭汜竟然连通报都不用,直接推门就进了屋子。 “郭汜,谁让你进我的书房的!” 王允面sè一沉,站起来喝道。 郭汜此时只是一个校尉,只是称呼上被人尊称为“将军”,与王允这个实打实的当朝司徒比起来,品级还差很多。 郭汜哈哈大笑,一坐到了王允刚才坐着的椅子上,对同样愤怒的何夫人拱拱手,说:“我受丞相口谕,有要事跟司徒说,何夫人请便吧。” 何夫人看看王允脸sè,一甩袖子离开书房,命人直接备轿去了皇宫。自家老爷遇到这样的难题,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请求何太后能够帮上王允一把。 王允对郭汜这样的无赖毫无办法,只好自己拉把椅子坐了,对郭汜说:“既然丞相有口谕,那快说吧,说完了赶紧走。” “王司徒,你老能不能对末将客气一点,好歹咱老郭手下也有几千人马,你就不怕哪天你夫人到街上突然被兵痞们强那个暴了?”郭汜在地上吐了口吐沫,冷笑着说。 “你!”王允被气得差点晕过去,可怜一个堂堂的大司徒,竟然被这样一个无耻之徒羞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唉,谁让他是董卓的人呢。 “行了,老郭也不跟你闹了,快点把貂蝉带过来,丞相让我马上把她带进万岁坞。”郭汜看王允的脸变成猪肝sè,心中舒畅极了。李傕郭汜这此些人,除了董卓,他们谁都不在乎。在董卓面前做孙子,那是为了在别人面前做爷爷。皇帝刘协他们都没有放在他眼中,更不要说一个随时都能让董卓杀掉的司徒了。 王允陪着笑,说:“当然,貂蝉早已经是相爷的人……不过吕布将军今天早上来过这里,貂蝉说要购置一些嫁妆,而且要求准备一乘小轿抬过去,而不是让一些粗手大脚的混蛋军兵给玷污了名声。” “你老小子是不是在骂我?”郭汜睁大眼睛问道。 王允笑着端过一杯茶来递到郭汜的面前,说:“郭将军听我这话是骂人吗?” 郭汜大炯,心说你这老王八蛋,骂人不带脏字,我哪里听得懂?郭汜不好发做,看到旁边书案上摆放着一个血sè珊瑚,一把抓过来塞到怀里,说:“这东西怎么看着跟我家的那个差不多,没准是一对儿吧?我拿回去看看。” 王允心里哆嗦了一下,心疼得差点哭出来。那个血sè珊瑚是何太后赏给他的宝贝,他还没有把玩够呢,不想就这样让这个混人给拿走了。想到刚才郭汜威胁他要强暴何夫人,王允不敢拒绝,只好忍痛做出大肚的样子,说:“既然郭将军喜欢,那就拿走吧。” “这还差不多。”郭汜拍拍王允的肩膀,说:“以后有什么事,王大人尽管说话,有我郭汜罩着你,在长安城你还不横着走。” 横着走那是王八呀,王允暗自苦笑。心说对付这样的混蛋,看来还得靠那个狠辣的美女。王允说:“郭汜将军不是要带貂蝉回相府吗?现在我带郭将军去jing雅小舍,请貂蝉姑娘跟着郭将军回相府。” 郭汜一仰脖喝干了茶杯里的水,说:“早该呀,你要是直接带我去接貂蝉,你能损失一件珊瑚吗?” 王允心里把能够骂出来的话重复了十万遍,心说你个王八蛋,拿了我的宝贝还装什么蒜! 王允在前,郭汜带了几个亲兵,一行人三拐两绕,来到了jing雅小舍。 郭汜打量着jing雅小舍,说:“草,这里环境挺他娘的别致,哪天要不我搬到这里住两天。顺带着可以玩玩几个你府上的小丫环。” 王允急忙打断郭汜的话,说:“住是可以的,不过这是女人住的地方,yin气最重,恐怕将军yin气缠身,不利于战场上斩将夺旗。” 郭汜笑道:“你看你一个司徒大人,怎么就那么小心眼?我不过说说,就是你送给我,本将军还有个要与不要呢?” 说着话他们已经走到了jing雅小舍的门前,不待王允叫门,郭汜已经飞起一脚,只听咚的一声,jing雅小舍的门被踢散了,碎裂的木门应声而倒。 郭汜叫道:“貂蝉,郭汜在此!还不跟本将去见相爷!” “郭汜在此?”王允听到郭汜如此说不由心中暗笑,今天吕布来到这里时,也是大喝一声“吕布在此”的,结果进去没有一杯茶的时间就灰溜溜地跑了。以吕布那样的武功都没有占到便宜,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混人能够怎么把这个美女带走? ; 第十七章死得冤 刘嫱是做刑侦的,专门与毒贬打交道,生死都是在眨眼之间的事情。对于周围环境的丝毫变化,都在她的观察范围之内。 刚才她从司徒府出来的时候,无论大街还是小巷,虽然没有行人,但偶尔总会有人声狗吠,但是现在整条小巷里寂静无声,甚至连夜风都静止不动了。 绝对的安静,说明这里藏着人,而且不是一个人! 刘嫱抽身向后退去,面对着不可知的危险,她宁可回到司徒府,决不会以身犯险。 “就这样走了吗?”一个高大的身形突然出现在刘嫱的必经之路上。 刘嫱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面对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这个黑衣人,仍然吓了一跳,急忙停住脚步。 “你是谁?”刘嫱问。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黑衣人向前逼近了两步,月亮从墙上照过来,正好看到他半边的长满麻子的脸。 刘嫱冷笑一声,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活着?”说着突然向前一冲,匕首恶狠狠向着黑衣人的前胸刺去。 黑衣人早已经料到刘嫱会出手,侧身一闪,刘嫱的匕首走空。黑衣人顺势抬脚向着刘嫱踢出去一脚,嘴里喝道:“就这两下子?趴下吧!” 刘嫱最擅长的就是近身肉搏,她所学的都是历史传承下来最jing华的技击绝学,尤其是传自北宋时代的岳式散手,讲究分筋缩肌错骨归元,往往在间不容发之际发力制敌。她这一匕首下只是虚晃一招,真正的杀手却在后面。黑夜人侧身踢腿时中门已经大门,刘嫱就利用这个时机手腕一翻,刺空的匕首向回一带,已经刺进了对方的小月复。 “啊!”黑衣人大叫一声,连着向后退了两步,双后捂住肚子,痛苦地身体发抖。 四五个黑衣人这时从周围窜出来,将小巷的两端出口都堵死。至于那个蜷曲一团的同伴,连看都没有看。 “刺杀校事,九族当诛,你是司徒府的人吗?王允让你出城做什么?”一个中年黑衣人沉声问道。 原来这些我是校事?刘嫱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被人追踪了。 在东汉的官员设置中并没有校事这个衙署,董卓当权后为了刺探朝中大臣的动向,特意让他弟弟董敏组织了一个特务组织——校事,收集刺探各衙各府的情报,暗杀董卓的政敌,同时负责长安城的守卫工作。长安城夜静之后,一方面有巡城士兵巡防,另外还有很多的校事暗探在四处巡视,一旦发现情况可以先行斩杀,不用请示。 刘嫱估计,司徒府外肯定有校事在监视王允,所以当也离开司徒府的时候,很快就被校事发现了。 “我是不是司徒府的人,与你们没有一点关系。”刘嫱冷笑道,虽然小巷的两头都被校事堵住了,但是她还没有被逼上绝路。 “很有关系。”那名中年黑衣人说道,“如果你承认是司徒府的人,或者你可以死得痛快一点。不然,你会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好笑。”刘嫱靠墙而站,左手右手都握一柄匕首,说,“生不如死好歹还活着,但是如果死了呢,那就好死不如赖活着了吧?” 话未说完,刘嫱已经一个箭步向着对面两个校事冲了过去,闪闪的匕首划出两道蓝sè的光线,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诡异而刺目。 两个校事仗着自己的刀长,挥起刀向着刘嫱砍过来。哪知道两柄刀落下去,刘嫱却已经不见了踪影。定睛细看,刘嫱却早已经跃上了一处短墙,张开双臂做出要跳下去的姿势。 中年黑衣人暗道上当,他还以为这个人要与他们拼上一场,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要跑。“追!”他大喝一声就要跃上短墙。哪知道他身体还在半空,突然见一道蓝光劈面而来。因为月影挡住了视线,这道蓝光到了面前他这才发现,来不及说声不好,那道蓝光已经刺中他的面门。 一刀,中年黑衣人毙命。 “我死得冤哪……”黑衣中年人非常不情愿地倒在地上,临死都不知道自己死在什么人的手下。 刘嫱一招得手,挥手又是一柄匕首掷出。中年黑衣人的死只是呼吸之间,等到其他人发现时,第二柄匕首已经刺中了另外一个黑衣人。 “啊……”这名黑衣人伸手抓住了刺进脖子的匕首,死得比那个中年黑衣人更不甘心。两个人一前一后,就伴走黄泉路,倒是有了很多的共同语言。 “点子扎手,快叫人手!”有人叫道。 立刻,有黑衣人吹起刺耳的哨音,在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去很远。 这法子不错,比打110方便多了。刘嫱冲着那个吹哨子的一扬手,吓得他急忙缩脖子。 “姑nǎinǎi逗你玩呢。”刘嫱笑着冲这几个做个鬼脸,然后跳到了墙头的那一边。 墙头这边是一处破落的旧院,刘嫱不待细看,三步并做两步冲过院子,从另外一边的围墙跳出去,然后再跳进一家,跳出一家,连着翻出十几家的院墙,感觉手足发软,这才停了下来。 这是一处十分普通的小院,两间土房里依然亮着灯光,估计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一个老者端了油灯走出屋来。 这时,院子外面传来阵阵地马蹄声,估计是四城的巡夜士兵已经全部出动,在大街上查找杀死校事的凶手。 刘嫱闪身躲到角落里,紧张地盯着那个老者。只要这个老者发声大叫,巡城士兵就会将这里包围,她再想跑是不可能了。 要不要杀掉这个老者?手中的匕首有些发抖。她可以杀死那些校事,但是对于一个无辜的老者,她的匕首怎么下得去手? “哎,老了,耳朵不管用,眼也不清了。”那老者似乎没有发现有人,端起油灯向回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希望这位大侠快点远走高飞吧,长安城五户一保十户一甲,一家收留了外人,十家都得死满门。如果真是一个侠客,就当是救这十户人家的xing命,快点离开这里吧。” 五户一保十户一甲,董卓这老东西把长安城看得挺死呢。 刘嫱心中一动,不管老者有没有看到她,她没有再在这里躲下去的勇气。见老者回到屋内,刘嫱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从院子里跳出来。 没走出几步,只见十几匹战马挑着灯笼向着这里搜寻过来。刘嫱只得拔腿就跑,刚跑了十几步,对面有几十个家丁挑着灯笼拿着刀枪向这边拥了过来。 刘嫱暗叫一声不好,正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却听对面那些人叫道:“姑nǎinǎi!那不是姑nǎinǎi吗?” 刘嫱无奈地叹口气,说:“没错,姑nǎinǎi我回来了。” ; 第十八章 我命不由天 刘嫱遇到的这些人正是司徒府出来寻找刘嫱的那些家丁家将,管家王福眼睛最贼,一眼就认出了穿着小七衣服的刘嫱,不禁大喜过望,立刻让人上前,不由分说就要把刘嫱绑起来。レ思路客レ “混蛋!”刘嫱骂道,“知道我是姑nǎinǎi,看看谁敢来绑我?” 王福心里窝火,心说你他娘的一下子没把老子砍死,现在还居然还姑nǎinǎi长姑nǎinǎi短的占我们的便宜,等有机会看不把你弄死!不过他知道王允的打算,暂时还不敢跟刘嫱翻脸,只好咬着牙说:“姑nǎinǎi呀姑nǎinǎi,你可真是个姑nǎinǎi!你要不黑天半夜的跑出来,我们这么多人是吃饱了撑得吗?姑nǎinǎi,你看这么晚了,是不是该回府了?” 刘嫱看到今天肯定已经无法离开长安城,重回司徒府自然是最好的去处,说:“那当然了,我刚才在街里散步,看了看长安城的夜景。好了,姑nǎinǎi玩够了,摆驾回府。” 说完头也不回,自顾向着司徒府走回去。 王福看着刘嫱婀娜的身体,心中暗暗发狠,心说你丫头就是长得漂亮点吧,有什么傲气的!改天老子把你弄上床,剥得光光溜溜地,看你还有什么可骄傲的?如果不是董卓点了你的名,照你这样逃跑,老子早把你废了! 刘嫱回到司徒府,王允早已经接到了家丁的禀报,守在府前迎接刘嫱。离着多远看到刘嫱被家丁前呼后拥地送回来,王允激动地差一点就给刘嫱跪下磕两个头。 “姑nǎinǎi,你这是去哪了,你这个玩笑可开得太大了。”王允说。 不要说王允,就是王福都知道刘嫱这是要逃走,但是只要没有逃走,他们就不好撕破了脸皮。更何况,王允已经充分领略到刘嫱的解药的好处。只要刘嫱能够继续给他提供那种瞬即变成神仙的解药,不要说孙子,就是当重孙子他王允都在所不惜。 回到jing雅小舍,王允问刘嫱问:“姑nǎinǎi,你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有所需要尽管提,不要再派人到外面去买了。” 王允刚开始这么称呼刘嫱为姑nǎinǎi的时候还有些不大自在,但是叫了几次,感觉叫起来挺亲切。心说不管叫姑nǎinǎi还是叫乖孙子反正就是一个代号,就当是王八蛋的同义词。这样一想,叫起姑nǎinǎi来也声音豁亮了很多。 刘嫱说:“这两天你跑前跑后的挺不容易,姑nǎinǎi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样吧,你赏给自己二百两黄金吧,反正我也没钱。明天姑nǎinǎi就要到相府去了,不管怎么说,司徒府是我的家,大人总不能就这样让我走了吧?” 王允大喜,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位姑nǎinǎi了,送给董卓怕她动手伤人,她逃走了又怕没有办法向董卓交待。如果她自愿去相府,那实在是救了他司徒府的全家老小。现在只要把这位妖jing送走,让他怎么做都成。王允急忙说:“姑nǎinǎi放心,王允再小气,也不敢在姑nǎinǎi身上小气。合适的衣服已经做好了,只等姑nǎinǎi试衣。” “我需要其他的一些东西,你帮我准备一下。”刘嫱说,“散碎的金银珠宝什么的我需要一些,算是零花钱吧。上等的匕首弄十柄给我。再有,如果买提江回来了,让他把药材先存放在他那里,什么时候用我会回司徒来取的。” 王允连声应着,刚刚的兴奋一下子被刘嫱的十柄匕首给吓到了九霄云外。这个姑nǎinǎi这是要做什么,居然要十柄匕首,难道他真要杀了董卓吗? 刘嫱既然没有逃离长安的可能,于是安安定定地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时,王允已经派了两个jing明的小丫环来侍候刘嫱了。 府里的佣人把新做的衣服送了过来,刘嫱试了试还算合身,但感觉这种服装不够利索,如果与人动起手来绊手绊脚,索xing自己动手,把这些衣服重新修剪,按照现代社会流行的样子进行再加工。 两个小丫环见到刘嫱做出来的式样,都羞得不敢抬头,心说这样的衣服如何穿得出去?她们哪里知道,在现代社会,齐b的小短裙都满大街跑,三点式的泳装都有人嫌浪费布料。与那些时装比起来,刘嫱做出来的衣服可谓保守极了。 何夫人早早从皇宫回来,听说貂蝉马上要进丞相府了,亲自拿了一些金银首饰到jing雅小舍送给刘嫱做纪念品。 刘嫱打开屋门,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伸臂挺腰打了一个呵欠,正好看到何夫人来到门前。 今天刘嫱穿着自己修改版的汉服,稍有些紧身的衣服将她完美的身材完全衬托出来,该隆起的高高耸立,该曲线的地方曲线毕呈。 “哎呀,貂蝉妹妹这衣服怎么是这个样子?”何夫看得眼热,拉住刘嫱的手问。古代人习惯都是长袍大袖的服装,虽然显得雍容华贵,但却将女将的身材完全忽略,当然比不得现代紧身服装了。 刘嫱笑道:“何夫人如果喜欢,那我就帮你做两件穿穿。不过就怕何夫人不敢穿哟。” 何夫人心中暗笑,心说这样的衣服无论如何也不能穿到外面去,不然还不让人以为是**闹市?只要在自己家里,当着王允的面穿上一穿,保管那老东西金枪不倒越战越勇。 何夫人哪里知道,王允昨天一夜七激战最后差点起不来床,已经创了大汉几百年的纪录——当然这个纪录只有王允自己承认。 王允从朝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见刘嫱。看到姑nǎinǎi与何夫人两个人谈笑正浓,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但是当他注意到刘嫱那特殊的服装时,眼珠子差一点从眼框里瞪出来。 草,这是哪朝哪代的衣服,这不是有意当着老婆的面勾引人他王允么?这让他怎么受得了?这次董卓这老东西是大大的美了,如此美sè,他王允真得过手没沾腥,太遗憾太遗憾啦! 王允与何夫人陪着刘嫱吃了早点,王福进来禀报,说相府命人率了八抬大轿来接貂蝉。 “居然是八抬大轿,董卓挺给面子。”王允心想。 “这个妖jing可算要滚了,只要我穿了那样的紧身衣,看王允还去看别的女人!”何夫人想。 “从今以后,刘嫱就不复存在了,我就是貂蝉,貂蝉就是我。”刘嫱暗自叹口气,虽然心里有千般的无奈,却只能在这个乱世里开始自己的挣扎。无论生死成败,我命不由天! ; 第十九章 胡乱出头 第二十章 万岁坞 殿里的众臣也是一片惊呼,只有董卓洋洋得意,心说吕布这小子果然只认美女不认干爹,回头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吕布正要一剑结束了袁绍的xing命,哪想旁边有人突然抛出一把椅子,恰恰将他的剑挡住。 “住手!皇上在此,你们在这里拿刀动枪,成何体统!”一个面白无虚的大臣拦在二人面前,厉声喝道。 “曹cāo!”吕布看到跳了来的居然是勉强够资格上朝的小官曹cāo,当时大怒,意yu一剑先将曹cāo斩了,再去杀袁绍。 曹cāo也不示弱,冷笑着将脖子一挺,说道:“吕布,有胆量你一剑将我杀了!死在金殿之上,死在陛下面前,我曹cāo死而无怨。” 王允送走了刘嫱,偷偷地溜进大殿,见到这样剑拔弩张的场面,急忙跑过来一把将吕布拉伍,连呼使不得使不得。 董卓当然知道袁家在朝中的地位,如果刚才自己能够一剑将他杀了,虽然可能会起一些乱子,但好歹还能交待。但是现在曹cāo与王允都已经出手了,如果再杀人,估计即使满朝文武都会看轻自己。毕竟袁家三代公卿,无论朝廷还是地方,有着大量袁家子侄与学生。杀一个袁绍容易,但如果激起袁家门人造反,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你们一群朝廷重臣,打打杀杀与泼妇无异,这成何体统!”董卓做出一副痛心的样子,似乎刚才要杀袁绍的并不是他。董卓对吕布喝道:“当着陛下的面子舞刀弄枪,斯文扫地,吕布还不退下去!” 吕布哼了一声,示威xing地向着袁绍与曹cāo挥挥手中的剑,站到了一旁。 董卓一甩袖子,对汉献帝说:“陛下,可以退朝了。” 太监看了皇帝一眼,见他没什么表示,尖声叫道:“陛下有旨,退朝!” 一众朝臣依次退下,都躲着袁绍与曹cāo。袁绍走到曹cāo面前拱手称谢,两个人并肩一起出皇宫。 曹cāo说道:“董卓老贼越来越跋扈,我看长安已经不适合再呆下去,梦德有心离开长安,不知袁公如何?” 袁绍叹了口气,说:“梦德有所有不知,其实我早已经想离开长安回河北发展,在这里董贼势大,被他杀害只是早晚的事。不过董贼已经注意到我的动向,董敏的校事营把我看得死死的。今天你仗义帮我一把,估计你要逃出长安也会有问题了。” 果然不出袁绍所料,董卓退朝后立刻严令长安几大城门,没有相府的密令,严禁袁绍与曹cāo两人出城门半步,违者立斩。同时,董卓命弟弟董敏加强对袁绍与曹cāo密切监视,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提前动手。 董卓杀人如麻,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找人祭刀,杀人成为他生活中的必需。对于袁绍与曹cāo,董卓将他们已经看成了死人,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府里刚刚到来的美女貂蝉。 董卓不知道,他的家里万岁坞已经天翻地复,等着他回去收拾残局了。 董卓在强迫汉献帝迁都长安后,在皇宫的旁边建筑了一座气势宏伟丝毫不逊于皇宫的丞相府,自己命名为万岁坞。万岁坞占地极广,极尽奢华。董卓**佳丽五千,比皇宫里的美女都要多,都养在这里供他玩乐。 刘嫱进了万岁坞,轿子走了很长时间,才在某处小院停了下来。 刘嫱下了轿,只见小院的门楣上写着三个大家:广寒宫。 刘嫱暗自好笑,心说这个董卓居然还挺风雅,不知道这名字是自己取的还是别的人取得。看那墨迹未干,似乎新写上去一样。想来是听说貂蝉有闭月羞花之貌,这才改换的名字。 刘嫱有些不解,如果貂蝉真是那样漂亮的话,为什么会从皇宫中放出,为什么会被王允做为歌ji养了这么久?想来那个未曾谋面的貂蝉,漂亮应该是漂亮,但并不见得真有传说中的那样美丽,不然早不知道落入谁的手中,哪里会等着董卓下手? 联想到自己穿越到到三国的同时,貂蝉妙名其妙的失踪,刘嫱猜测,是不是因为她这个现代人的到来,打破了原来这个世界运行的轨迹,结果导致王允与吕布都成为sè鬼,而她变身为带着野心的貂蝉呢? 几个婆子丫环早已经等候在这里,见到刘嫱下了轿,急忙过来搀扶。刘嫱是本sè女jing,哪里用得着别人来搀扶,把这些人都闪到一边,说:“行了,你们把我轿上的东西都搬下来,然后都去做自己的事吧。” 刘嫱临来时,把她准备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装了几个大箱子,李傕郭汜以为是王允送的赔嫁礼物,根本没有怀疑。如果知道这些东西以后都会用来对付他们,估计打死也不会让刘嫱拿来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婆说道:“貂蝉夫人,老婆子林氏,以后伺候夫人的事情由小人负责。韩国夫人刚才吩咐,说夫人您到了后要先去拜见她。” “韩国夫人是谁?”刘嫱对三国并不是太熟悉,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名字。 林氏婆子欠身回道:“韩国夫人是相爷最宠爱的妃子,相爷向皇上请来加封的一品夫人。” 我说呢,不就是一个妃子吗?刘嫱暗想,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董卓有个正妻,想来正妻早死,后来的这些都是边抢边玩,玩够就送给手下将士。看来这个韩国夫人要想给刘嫱一个下马威,要给她立点规矩了。刘嫱感觉非常好笑,这些宫廷内斗的情节她看得都要吐了,居然马上要发生在她的身上。 刘嫱挥挥手道:“告诉韩国夫人,就说貂蝉现在累了,以后有时间会去见她。如果她迫切想见我,那就让自己过来。” 话音未落,只听一个黄鹂一样清脆的声音道:“哪里来的刁蛮野种,竟然连韩国夫人的话都敢不听!” 刘嫱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走了过来。 林氏脸sè大变,低低的声音对刘嫱说:“貂蝉夫人,这人是万岁坞里最有权势的李夫人,一会儿千万只好说话,不要惹到她。” “最有权势?”刘嫱好奇地问道,“难道李夫人比韩国夫人还要有权势?” 林氏回道:“权势谈不到,不过李夫人的亲哥哥是相爷亲信大将……” 林氏的话没有说完,李夫人在几个丫环的簇拥下已经来到近前。她上下打量一眼刘嫱,喝道:“大胆貂蝉,见了本夫人为什么不见礼?” 刘嫱扫了一眼这个李夫人,看她浓装艳抹,看不出实际的年龄,估计至少也有三十岁了。此时董卓已经有五十有余,很多妻妾又都是掳掠而来,所以万岁坞里多大的美女都有。董卓好重口,无论年岁大小都兼收并蓄。 刘嫱轻蔑地盯着李夫人,说:“大胆李氏,见到本夫人为何不见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