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淡然》 第一章 醒来 脑袋有点晕,晕乎乎的,睁开眼睛,眼中显示的是古装的房间。我脑袋懵了,这是怎么回事。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一使劲却发现胸口好痛,不禁撕痛的哼了几下,诧异的望着小孩般大小的手掌。这时房门开了,一位穿着褐色衣服的女子端着药走进来,看到我这狼狈样,不禁怒从口出:“又不听话了,叫你好好在床上呆着就这么受罪?”。我的脑袋好沉,恍惚间,失去意识。 等我醒来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也已经接受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看着鸟儿在天空自由翱翔,闻着周围的淡淡花香,看着蓝蓝的天,心情得到了释放。一切都表明这一切都远离了那个时代。躺在草地上,双手支撑着脑袋,嘴里哼出小歌谣,慢慢的眼睛闭上。 恍惚中,有个东西在拽着我的衣服,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土匪来叫我回去了。每当到黄昏时,土匪就会叫我回去吃晚饭,岛上就我和师傅,还有很多动物陪伴着我们。模着土匪白白的皮毛,躺在土匪的背上,在夕阳下,往远处屋子走去。师傅远远的望着我,慢慢的走近她,师傅那双温暖的大手,牵起我的手,在夕阳下,走去。 这种幸福有人关心的日子,我感觉很开心。暖暖的,比夕阳还温暖。可是,这种快乐的日子却只是持续在我养病期间。脑袋有点晕,晕乎乎的,睁开眼睛,眼中显示的是古装的房间。我脑袋懵了,这是怎么回事。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一使劲却发现胸口好痛,不禁撕痛的哼了几下,诧异的望着小孩般大小的手掌。这时房门开了,一位穿着褐色衣服的女子端着药走进来,看到我这狼狈样,不禁怒从口出:“又不听话了,叫你好好在床上呆着就这么受罪?”。我的脑袋好沉,恍惚间,失去意识。 等我醒来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也已经接受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看着鸟儿在天空自由翱翔,闻着周围的淡淡花香,看着蓝蓝的天,心情得到了释放。一切都表明这一切都远离了那个时代。躺在草地上,双手支撑着脑袋,嘴里哼出小歌谣,慢慢的眼睛闭上。 恍惚中,有个东西在拽着我的衣服,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土匪来叫我回去了。每当到黄昏时,土匪就会叫我回去吃晚饭,岛上就我和师傅,还有很多动物陪伴着我们。模着土匪白白的皮毛,躺在土匪的背上,在夕阳下,往远处屋子走去。师傅远远的望着我,慢慢的走近她,师傅那双温暖的大手,牵起我的手,在夕阳下,走去。 这种幸福有人关心的日子,我感觉很开心。暖暖的,比夕阳还温暖。可是,这种快乐的日子却只是持续在我养病期间。 这天天还很黑,师傅早早的来到我的房间,毫不犹豫把我的被子拉起,揪我起床。师傅瞅着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懒懒的开口:“师傅,再让我睡一会吧,天还早着呢,你看,外面都黑黑的。难道你要看你的徒弟去喂狼吗?”师傅无奈叹息:“然儿,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最后太阳高高挂起时,你不照样在睡吗。” 忍着眼角酸涩,起床背书识药草。以为再也不用起早贪黑读书了,心里叹息,这苦命还是重演。以前,学生时代也是这样起早背书的,可是最后呢。算了,不想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可是我却看不到师傅在背后那复杂的眼神,“然儿,不管你有没有失去记忆,这性子还是一样不爱学习,可是师傅不能保护你一辈子,况且这乱世不掌握一点能力,将来便没有你容身之处,而且你的身份也不允许你有一点差错。” 看着这繁体字,心里苦笑,庆幸我原来是教古文的么?看着药草的名字,其实早就记住了,只不过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做做样子罢了。也许,这具身体天资太好了,拥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日子便在我一天一天读书中度过。 看了铜镜礼的我,我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的脸,瓜子般的小脸蛋,从这就可以预测到未来的绝色。这张脸长的这么张扬,可不是一件好事。 书房里,看着书,脑袋又沉了,而且记忆越来越稀薄,也许我活不了多久了,看了这么书,也懂得许多药理。等我醒来,看到床前有个人影晃来晃去,以为师傅又来催我起床了,便开口:“师傅,你又来叫我起床了,可是我好想睡觉啊。”师傅低沉的开口:“然儿,你的毒素越来越深了,为师要出岛三个月为你寻找控制毒素的药。这期间,你就好好呆在屋子里,不要乱跑,土匪会陪着你。”我的眼睛闭上,没有开口说一句,不知什么时候房间又剩下我一个。 原来我活不了多久了,连师父医术这么精神的人,都解不了的毒,找到控制毒素的药,那又怎么样,最后还是解不了毒,还不是要死。原来命运这么不眷恋我,又要死了么,上辈子,那么早就死了,那么这辈子呢。 第二章 我是谁 这天,天气晴朗,拉着土匪,去树林里逛逛。轻轻抚模土匪的头,土匪露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眯着眼,享受阳光。看到这副模样,不禁郁闷道:“土匪,是不是老虎都像你这么没脾气吗,这样的性子?”听完,土匪大声哄哄,把周围的小动物都吓跑了。于是,赶紧安慰道:“好了,知道你是山中之王,别把动物吓走了。”土匪露出一副可伶的样子:主人,要不是你说我,我会表现这样让白兔妹妹和狐狸弟弟害怕吗。 这些日子的生活过的好逍遥啊。有松鼠送的松果,还有土匪抓来的猎物,差不多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奇怪,天都黑了,土匪怎么还不回来,发生什么事了?沿着小路,往土匪最爱呆的地方走去,没有?怎么回事,土匪呢?往森林走去,听到土匪远远传来的哄声,不禁着急大喊:“土匪,土匪”。这块森林土匪差不多都是老大了,究竟发生什么事情让土匪这样生气。 一见到我,土匪马上向我哄哄打招呼,还好土匪没事,白色的皮毛依然白亮亮的,也是,谁会伤到土匪呢,心里终于放下了。这时才发现,地上有个人,不应该说是小男孩,原来是有人闯进岛里了。走近一看,看看他还有鼻息,还活着。于是和土匪商量道,土匪,把他拖回去吧,岛里现在就我一个人孤单,就当是给我做个伴吧,土匪。土匪在我的撒娇下,提着他回去了。男孩似乎受了很大的伤,给他熬了药,喂了他,却都三天过去了,没有醒来的迹象。说实话,看着他那张萌萌可爱的小脸,还真舍不得他就这样死了,可惜我的医术不行啊。在我心里的无限怨念中,他终是醒来。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都晕了三天,醒来就喝药吧。”半天人没有回话,盯着我看了半天,终于开口:“你救了我?这是什么地方。”瞧着他那凉凉的凋,心里不禁纳闷,这是什么孩子,什么性格。心里虽是不喜,但还是回答了他,这是我住的地方,不是我救了你,是土匪。还有,药在桌子上,你喝吧,别凉了。 这是我第一次走进厨房,看着原始般的生火方式,不禁出神了许久。以前不是没有做过饭,只是都是电饭煲做的。忙活了许久,终于熬了粥。端着粥,对着小孩招呼道:“喝粥吧”。 这时才发现桌子上的药似乎没动过,不禁气结:“怎么不吃药?”。小孩不回答,我这时才仔细看了他,衣服虽然凌乱的很,但是那眸子显得很清冷,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融进他眼中。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谁都不说话,最终,无奈叹息。许是我的叹息,孩子终于拿眼睛看我了,也许这时我也忘了我也只不过是个8岁的小孩,小孩叹息也许有点奇怪。他清脆的声音开口:“你是谁?”。我是谁?是啊,师傅只叫我然儿,那我又是谁。 我是谁?呵呵,我是谁?以前,我是一名教古文的老师,没有人知道一名叫冯宁的人是谁,只知道下达每个学期的任务,教出优秀的学生。皇埔澜看着眼前的小人的苦笑,眉头不禁狠狠拧起。我凉凉开口:“你叫我然儿吧,粥放在这里,土匪看着他喝下,要是不听话,土匪把他拖出去。”等我脚步到达房门前,传来:“皇埔澜。” 皇埔澜看着桌子旁边的老虎,开口道:“你走吧,我会喝的。”也不管老虎听不听得懂,手臂一挥,窗户关上。土匪看了情况,尾巴一甩,神气的走出去。他端起粥,慢慢的吃起来。对未来不知,他心里却很淡定,刚才那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小女孩叫“然儿”,想到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以前,可是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虽然比不上宫里的,但是却有温暖的味道。 土匪甩着尾巴,走进屋子。土匪,回来了,应该那个别扭的小孩喝了吧。看他表现,也许出身富贵不凡吧。月兑掉鞋子,直接躺在床上,把被子蒙过头,难过的心情得到暂时缓解。你现在是师傅疼爱的然儿,不是冯宁,不要再想了,以前,再也不回去了。第二天醒来,枕头都是湿的,其实几乎每天枕头都是湿的。做好早饭,端到皇埔澜的房间,放下,便和土匪一起去森林散步,呼吸清晨的空气,很清新,有种甜味。皇埔澜听到脚步声没了,睁开眼睛一看,没人了,桌子上多了一碗粥,眼中一片清明,心里涌起复杂的感觉。他已经接受了来到这个陌生的岛,昨晚忍着身体不顺,查看这是什么地方。起来端着粥喝,也许这粥是她煮的吧,毕竟岛上就看到他一个人。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她有种沧桑感,有种让他心疼感,似乎母妃葬身于火海之中,他也是这种感觉。 草地上,我脑袋又涨的很厉害,似乎这阵子记忆在衰退,陷入一阵黑暗中。 第三章 她要死了吗 土匪看到我又睡过去了,心里不禁着急起来了。主人又睡过去了,不会又不醒了吧。这次主人师傅不在家怎么办?呜呜,主人你快点起来,不要不理土匪。土匪回忆起:当初自己受伤在森林深处,快要绝望时,是主人救了俺的小命,那时主人的微笑就比鲜花妹妹还耀眼。对了,主人那天不是让我拖了一个叫皇埔澜的人回来吗?主人救了他,还给他喝粥,恩恩,应该他可以救主人吧。土匪叫了白兔妹妹照看主人,自己四条腿快速往皇埔澜处跑去。 虎身把紧紧关闭的门踹开,可是屋子里却没有人。人呢,去哪了了,不会这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小孩这么没良心吧,跑了?这边,皇埔澜正在河边散步,享受难得清闲的一刻。哪里会知道土匪的怨念。他想到母妃死后便没有喝过这么带有家味道的粥了,虽然那粥的确不怎么好喝。想到她,他心里莫名其妙欢快了不少。身体里的毒素也清除的差不多了,过些天就可以出岛回家了,嘴角嘲讽一笑:“是母妃拿自己的命换来的解药,那个人在怎么恨他们也会给解药吧。” 也许,自己从来就是一个人,都到晚上了,她却没有来寻他。也是他们是刚刚认识的,谈不上熟人,就是陌生人一个。可是,心里的失落感却是那么的明显。想着,今晚就去抓些猎物填饱肚子吧。看到她在睡觉,怎么回事,这么迟了还在睡觉?他月兑下那黑色的外衫给她披上,取些暖。可是握到她那冰凉的指针,便明白她一天都在这度过了。心里不禁生气,眉头狠狠一皱,怎么这么不爱惜身子。抱起她,感觉好轻盈,就像风一样,没有感觉,都不知道她一个人怎么在岛上生活的。走到森林外面却看到那只老虎快速跑来,不禁奇怪老虎的表现,土匪似乎很着急,不停的拉着他的衣角,不禁道:“你是叫我赶紧抱她回去吗。”土匪虎头点点头,其实想法一晃而过时,脚下便运行起轻功往远处飞去。但是等他将要用脚把门踢开时,土匪却再次拽着他裤脚,往另外的方向走去。不禁气结,吼道:“土匪,要把你主人带去哪里。”想来土匪定不会害她,而且土匪这么坚持,定有他的道理。一路跟着土匪,脚步都着急不少,可是一路过来,却闻到越来越浓郁的药味,难道她? 赶紧持起她的小手,手指搭在她跳动的脉搏上,眉头越皱越紧。怎么会这样,脉搏上显示她居然活不了半年。终于明白土匪为什么会带他来这里了。昏黄的灯光下,满屋子都是草药,而她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情况了吧,要不然也不会准备好药,也不会时不时露出那么沧桑的表情吧。喂了她药,看着她那沉睡的小脸,眉头皱着,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她,似乎这样可以抚平她那眉毛,让她有个好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她活不了多久,心里这么难受。难道就这两天,就可以让她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他不想她死,可是这一刻自己却无能为力。母妃也是在自己的无能为力之下,死了,难道她也是?为什么命运对他这么残酷,不不,他要变强,这样就没有人可以逼他了。 此时,皇埔澜却不知道,这个决定改变了他一生。而她却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人给预定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第四章 老虎叫土匪 第八章 冯宁的独白 其实,她并不是什么都忘记了,只是选择了遗忘。对于那些事情,那些人,想重新开始认识,开始一段新生活。以前,她只是一名默默无闻的老师,平凡到骨子里的人,人海之中是一点都不显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来找她麻烦,总是打破她那平静的日子。学生找不到好工作,家长总会责怪她总是这么不负责任。不管她怎么做,怎么努力,永远都达不到那些人的要求。人不是不完美的才对吗?为什么总是把过错推到她的头上?为什么她要是一名老师?如果不是那些人,那么她就不会来到这里,就不会让她得到这么想要珍惜的温暖。其实,她想要的很简单,很简单。没有人总是在责怪她,有人关心她。对,仅此而已罢了。不是不喜欢当老师,要是不喜欢,当初怎会填上师范两个字,只是后面发现理想总是事与愿违。就好像以前那些人说的:理想很完美,现实很骨感。 有时候不是自己不愿逼学生,只有自己愿意做才会做,逼急了兔子也会跳墙。知道逼急了什么事情都会出现,要不然就不会有人在失望之余,会从天台上跳下,以头抢地,不会以血的悲剧而结局; 可是,今天让她看清了一切。原来所有的温暖都是假的,假的。多么可笑而可悲的事实。原来自己假装失忆得到的温暖都是水中月镜中花。她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体,不是不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她假装忘了,只不过是想要在离开人世时,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温暖罢了。可是在那些所谓的亲人宝藏面前,自己原来的温暖都是假的,可悲啊。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就算她自己死了,也不会让师傅的女儿死了,就算自己死了,也不会让皇埔澜所谓的宝藏落入他人之手。自己的笑,只不过是表达自己的失望和可笑罢了。 到了最后,与其看着他们纠结,看着自己没有人搭救的情况下,或者是让他们落入危机,倒不如自己结束生命,放我他们,也放过自己那颗失望的心。不是自己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不是自己不想好好活着,早死玩死都不是死吗?何不早死早超生。自己不是已经死过一回了不是吗。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自己能有个人在身边陪伴着她,不在背叛她,不像那些人那样没有理由的责怪她,就好好互相信任,理解。只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当自己往下跳的时候,自己却平静的很,似乎生死不过是如此罢了。她不是最理解“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么?” 现在既然活着,那么她就好好的活着,每天行到水行处,坐看云起时。生活本该如此,平平凡凡,没有烦恼,每天都这样不是自己一直所追求的的么。就算眼睛看不到外界,那又如何?只是瞎了看不见,又不是没了生命。与生命相比,自己能活着已经就是自己最大的幸运了。这种平静的日子值得让她去守护。 第十章 落花流水 第十一章 得到与得不到 冯宁不是没想过自己的眼睛,不是没想过恢复眼睛视力,可是眼睛看不到外界的丑陋不是很好吗?这些年来,除了眼睛看不见,她真的活着很好,很好,很满足。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她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背景势力,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就好。可是,心里还是感到很不安,不知道不安来自何处? 萍儿终于赶走门外那些女人,耳根终于清静不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嘴显得很不开心。跑到一个清静的院子,看到少影在闭目沉思,便忍不住不打一气,“少影哥哥,你那么喜欢姐姐,怎么还和那么多女人来往,这可怎么和姐姐交待啊”。少影那桃花眸一黯,不禁苦笑道:“萍儿,你还是这样风风火火,将来怎么嫁出去啊,学学宁儿吧,还有我和她的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啊,好了,先这样,我还要配药呢。”少影心里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没和她表达过她的心意,今天的这一出,也是为了是试探她,可是最后呢?她似乎从来就是这样,似乎对着萍儿才会笑笑,别人都是淡淡的,云淡风轻,不知道面具下的那张脸又是咋样呢?她的眼睛?哎哎,自己的神医牌子白挂了。 一身黑衣的男子坐在书房里,手里轻轻抚模画上的女子,不应该说是女孩,眼神流露出思念温柔的神情,他始终不相信她就这样死了。很快,他就会为她报仇了。再给他一点时间,然儿。“王爷,一切准备就绪。”一名老者道。男子神色淡淡点头,眸子清冷:“好,到时一个漏网之鱼也不要放过。”一身粉衣的黄衫女子站在门口,眼色复杂的看着一脸留恋的皇埔澜。这个强大的男人,为了一个小时候认识的女子,隐隐蛰伏这么多年,冒着生命危险,真的值得吗?她虽然拥有高贵的身份,拥有很多东西,可是他眼中似乎只有画像上那女子。罢了,谁叫她是单相思呢,如果他报仇后,还找不到那女子,这个她深爱多年的男人会怎么样?还有生活的动力吗?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不在?为什么在他最难受时,她却不在他身边?不过对于他的疯狂,心中倒是有些释然,这样的人才是她。管家走出来,看到女子,道:“郡主,这么晚了找王爷吗?王爷在屋子里,奴才先下去了。”管家走后,上官浣花看了屋子里的人,叹了口气,走了。管家看到此,想到上官浣花落寞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伤感和不忍,其实他是真的想自家的王爷和郡主在一起的,可惜造化弄人。有时也看不清郡主,明明喜欢,却是在原地等待,就那样淡淡的,完全不理解他们在想什么。其实,珍惜眼前人就好,有时候得到了和得不到是两回事。 皇埔澜听到门前的脚步声远走了,神色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笑了起来。当一个人有了目标,那么他做什么都有动力。 第十二章 见到土匪了 今天阳光无限好,拜托了萍儿小丫头的叽叽喳喳,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直到一切归于平静。冯宁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深呼吸,整个人放松的仰躺在上面,一片放松之态。深绿色的榕树叶飘飘然然的旋落下来,其中有那么一片好巧不巧的砸在了冯宁白皙的额上。“树叶?”抬手拿开脑袋上的不明物体,冯宁拿了下来,闻了闻,心情显得更好。“呵呵!”优雅迷离,仿若天籁。冯宁听着着这优雅的声音,心里有点想知道本人的面貌。那是……怎样的一个男子?他的五官精致到了极点,他的轮廓柔和到了极致。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泛着熠熠生辉的光泽,当真是胜过世间一切珍贵的宝石。可惜冯宁看不到他的样子,但是那一身难以言说的风华,她却是感受到了,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淡雅飘逸,翩若谪仙!冯宁那优雅迷离的声线响起,唇畔噙着一抹令人观之舒心的浅笑,一字一字的道:“阁下是谁?”蓝衣男子听着那声音像是潺潺流动的溪水,像是玉石撞击的音符,还有这般惬意的姿态,可不是一般女子可有的,不会让人觉得无礼,有种说不清的清丽华然之感。脑海里快速的搜索了一遍,将曾经将西楚有榜上有名的女子的人物全都跟自己细数过,可是……这般风华出众比之郡主上官浣花毫不逊色的女子,他还真找不出匹配的结果。 冯宁听着没有声音,感到无比奇怪。不由再度出口,你是?男子优雅的从树上跳下来,却要开口时,两人同时听到“沙沙”的声音,冯宁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心里这般想着,难道这里有野兽出没?可是来了很多回,都没有,心里不由跟着警觉起来。屏住呼吸,再次仔细听了听,的确有老虎的声音,正朝这边过来。正当此时,蓝衫大喊一声:“快跑。”这时,一片金色笼罩在大地,一只白色的老虎出现了,这时分不清东西南北的冯宁,只有干着急。蓝衫正奇怪冯宁没动作时,这才发现冯宁眼神空洞,多年的经验告诉蓝衫,她的眼睛,难道? 耳边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哄哄”,冯宁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感觉,老虎?哄哄?难道是土匪?土匪经常这样撒娇的,不由着急开口道:“土匪,是你吗?”土匪低吟一声,甩了甩尾巴转身朝我撒娇。蓝衫傻掉了,竟然养了一只老虎虎做宠物?她是不是太牛掰了她!土匪委屈的低吼:“主人,你这些年去哪了了,土匪见不到你,好伤心啊,主人。”听到土匪的委屈叫声,不禁错笑不语,良久才说:“我也想你了,这些年过的可好?”土匪更是委屈了,“主人人家都想你了,可是你却不想土匪,主人以后土匪再也不离开你了,呜呜”。听着看着这一人一虎的互动,不禁笑出来。 第十七章 瞎子 第十八章 我看你 第十九章 吃鱼 蓝衫不说话,冯宁也没有再说下去,现场顿时就陷入了安静之中。 冯宁用心去感受,感觉得到蓝衫正用一种不一样的眼神在看着自己,那种眼神带着灼灼之意。 这时候蓝衫点的菜送上来了,适时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鱼和蟹摆在了冯宁的面前。 蓝衫和店小二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等到开始吃的时候,冯宁因为看不见,她一般只会夹摆在她面前的那道菜,所以她最先夹到的便是鱼。 她不知道是鱼,把鱼放进嘴里就吃,一吃就被卡到了。她连忙放下了筷子,模索着想端杯水或者汤喝。她以前也被鱼刺卡过,卡到的时候,她就是猛吃饭或者菜,让饭菜把鱼刺带下肚里去,或者就是猛喝水。 “你怎么了?” 蓝衫这才注意到她的不妥。 冯宁素净的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地说着:“我夹到了鱼,被鱼刺卡到了。” 蓝衫拧了拧眉,有点责备着:“都怪我。” 冯宁懒得理他的责备,她又看不见,怎么知道自己夹了鱼,她要是知道夹了鱼,她肯定会很小心吃,也不会一吃就被卡住呀。 “吃点青菜吧。” 看到她有点无措,蓝衫又好心情地说着,他真是恶劣呀,只要看到她无措的样子,他就会心情大好。 “青菜摆在哪里?” “你看……”蓝衫忽然住了口,这才记起她是个盲人。她平时吃饭应该都是只夹摆在她面前的菜吧?刚才侍者没有留意到,就把鱼摆放到她的面前,她一夹,便夹了鱼,又因为看不到,所以一吃就被卡住了。 蓝衫刚刚的好心情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看着无措的冯宁,刚才顿生的怜惜又涌回了他的心头。 她竟然连鱼都不能吃呀。 “蓝大哥,能不能给我一杯水?”冯宁听不到蓝衫说话了,只得问着。 蓝衫没有应话,冯宁觉得他有时候会像个哑巴似的,老是不回答别人的问话。不过她听到了些许的响声,好像是盛汤的声音。 “喝几口汤,看会不会好点。”蓝衫把盛好的汤端放到她的手里,淡冷地说着。 端着他送到她手里的汤,冯宁道了谢,然后猛灌了几口汤。 “感觉如何?还卡着吗?要不,我带你去医馆吧。”蓝衫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这话不该是他说出来的,除了女乃女乃之外,他不曾这般好心过呀,连他最要好的朋友都说他是个没心没肝没肺的人。 可这话又是实实在在地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呀。 仅是相识两天时间,他对这个她,竟然有了关心? 是她的清爽容貌,是她的淡定,是她的聪明,还是她幼时的他有一分的相似? 冯宁连忙拒绝,“不用,那刺和着汤滑下去了。” 看她的神情松了些许,蓝衫相信那鱼刺没有再卡在她喉咙里了,他才放下心来,但又忍不酌奇地问着:“你从来没有吃过鱼吗?” 冯宁笑,神情温和,笑容如春风般和沐,“我喜欢吃鱼,但因为看不见,所以我极少会吃。偶尔她会买鱼,每次她都会很细心地替我挑掉鱼刺。她,真的是一个很好,很体贴的女孩子。”提到了萍儿,冯宁的笑容都会非常的温柔,温柔得让蓝衫觉得有点刺眼。 蓝衫没有再说话,把冯宁面前的那盘鱼以及蟹都换到他自己的面前,把其他菜摆到了冯宁的面前,让她吃得放心些。 两个人,和着有点古怪的气氛,吃完了一顿饭。 ------题外话------ 可以多多支持吗 第二十章 回家 第二十五章 笛声 第二十六章 是他 “嘘~”皇埔澜已经走到了冯宁的面前来,伸出那漂亮柔润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冯宁的唇,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叫我澜吧,我的然儿。” “皇埔澜是你!”冯宁低呼出声。心中讶然,为什么皇埔澜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在王府的府邸里吹奏笛子引自己前来?皇埔?皇埔?! “嘘~”皇埔澜已经走到了冯宁的面前来,伸出那漂亮柔润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冯宁的唇,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叫我澜。” 冯宁感觉到唇上那凉凉的手指,一时僵住。早该想到,皇埔这个姓是国姓!王爷,他就是王爷,年少时自己救的男子是王爷!“叫我少司~”皇埔澜凑近了楚清灵含笑说着,那低沉的声音似乎有着无法言语的魔力。 刚刚不久前,他也救过自己,想到过往的一切,心底产生不悦之情。 “原来是王爷啊”冯宁不冷不热道。 “恩,冯宁,我一直在等你。”皇埔澜微微的低下头就要吻上楚清灵的额头。 冯宁的额头蓦然感觉到那温热的气息,猛的反应了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伸出手用力的推开了皇埔澜,瞪着眼看着皇埔澜,虽然自己的眼睛看不到。 皇埔澜慢慢的伸出了手,冯宁握住了他的手腕,微微蹙了蹙眉,好凉的手腕。为什么这么凉?刚握住皇埔澜的手腕,皇埔澜却快速的扣住了楚清灵的手腕,一把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前。 干什么?冯宁惊讶的抬头,不解。 “这里病了。”皇埔澜微笑起来,“这里太想你了。” 冯宁张大嘴,看着不到皇埔澜的坏笑,半晌才反应过来被戏弄了。猛的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回来。 “放开我!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冯宁低低的斥责着。 皇埔澜充耳不闻,不放开她的手反而一把用力的将她拉到了怀里。冯宁感受到面前浓烈的男人气息和那股好闻的淡淡龙诞香,脸上开始发烫起来。伸出手用力的推着皇埔澜:“你干什么?放开我!” “别动!”皇埔澜的口吻却忽然很是严肃,惊的楚清灵愣住了。 “你,这么多年了,我好想你,我以为。”接下来皇埔澜的话更让冯宁生气了。 “以为?以为我死了是吗。”冯宁扭着身子想挣月兑开皇埔澜的怀抱。 这次皇埔澜合作的放开了冯宁,只是微笑着灼灼的看着冯宁粉红的脸庞。 “既然你见到我,没死,那我就先走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当年的事情,我们没有什么好讲的,而且那已经过去了不是吗?”冯宁微微的说。 “那可不行。当年是我没保护好你,现在不会了,这几年,我好想你啊,然儿”皇埔澜也把头偏向一边看着冯宁,轻轻的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冯宁一愣,皱起眉不解的道:“那只是你年少的自责罢了,不是你所谓的自责?你还分不清”。罢了,冯宁不想在说什么,只是他可懂她此时的心情。 第二十七章 不嫁 “那时,你救了我,我还没报答你怎么能就让你回去呢?”皇埔澜说着,我要好好照顾你。“ 冯宁忽的想起皇埔澜那句戏言,这里痛了。看着皇埔澜的背影,冯宁笑着轻轻摇头,自己还真是神经了,怎么把这联想到了一起? 皇埔澜见冯宁没有跟上来,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然儿,来~“ 冯宁终究还是跟了上去。眼前的男人让自己看不透,完全琢磨不透他心中所想。无法预知他的下一个想法,下一个动作。虚无飘渺的男人。冯宁听着,皇埔澜走路应该是超然的姿势,有些感叹。”然儿。“随着皇埔澜的一声轻唤,下一刻冯宁的手落入了皇埔澜的大手中,还是凉的让人不舒服。”冯宁想抽回自己的手,皱了皱眉,“放手,还有我不叫然儿,我叫冯宁。” “不放”皇埔澜低笑出声,转过头看着满脸不悦的冯宁,低低的说道,“我说过了,叫我澜。还有,你的手,我不会放开的。罢了,以后叫你宁儿吧” 冯宁愕然,只因为接下来皇埔澜的话吓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说过,我这里想你了。正好,我现在被逼婚,我喜欢你,我决定要娶你,你必须做我的妃。”皇埔澜伸出手轻轻的捏住了冯宁的下巴,在冯宁没有回过神时,唇就已经凑了上来,压在了冯宁的唇上。 凉凉的,柔润的感觉,冯宁傻傻的,不知所措。 “闭上眼,我吻你的时候要闭上眼。”皇埔澜轻喃着,声音有如魔魅一般轻轻的在冯宁的耳边响起。 有如魔魅般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蛊惑力量,冯宁慢慢的闭上了眼。皇埔澜的吻柔柔的,慢慢的从唇辗转着,悱恻着,探索着。渐渐的更深的吻入。当他想翘开冯宁的贝齿时,冯宁这才回过了神,一把推开了他。 “你~我~”冯宁的心里一片混乱,对于眼前的人说没有好感是假的。从第一次救起他时,就被他吸引住。但是那是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便死心了,不想再尝试这样的事情。 “宁儿,你想要什么呢?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嫁给我不好么”皇埔澜微笑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冯宁。 “我,我没什么想要的,我不想这样,你不必这样。”冯宁仓皇的摇头,突然很想逃开现在的局面。眼前的男人目光太过灼热,让人无法承受,连她看不见却可以感觉到。 “不想做我的妃么?”皇埔澜的眼里闪过痛楚,哀伤的看着冯宁。 冯宁皇埔澜,眼前的人似乎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淡淡的哀伤。但是想到以前那样的事情,便狠心拒绝道:“是,我不想,不用娶我,你是王爷,有多少女子都想嫁给你。” 原本以为皇埔澜听过这些话后会为难,会考虑,谁知,皇埔澜的脸上却绽放出一个绝代的笑容来,伸过手就将冯宁拥进了怀里:“我只会娶你一个,所以你也只可以嫁给我。那些人我不喜欢,我这辈子只喜欢你。懂吗?” 冯宁彻底的愣住了,听着风将竹叶吹的沙沙的声音,思绪完全的冻结住。这算是告白还是求婚?他可以这么草率的定下婚事?年少时救了他?与他相处过几个月?摊开手指都可以算的清楚的。但是自己真的不想嫁给他。 “为什么?”冯宁半晌憋出了句话,“我与你相处那么短,而且分别这么多年了。” 话还未落,唇又被皇埔澜修长的手指压住,皇埔澜的眼里满是笑,语气里却全是霸道:“不要问这么傻的问题。我就是要你。” 冯宁瞪大了眼,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眼前的人是任性还是什么呢?一时心里真的不知是什么味。 第二十八章 成亲 第三十三章 皇浦雪的怨恨 皇埔澜以为冯宁再跟他捉迷藏,还在王府里,可是他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多么彻底,以至于后面他们无缘无分,当然这是后话了。只是有时感慨人生一旦错过了,便就是一生。 要是他不这么想的话也没有后来的蓝衫和冯宁在一起了。 对于眼睛当时为什么会看到,而现在看不到,蓝衫也不懂,冯宁更是不懂,索性就不想那么多了,随遇而安吧。 “你之前到底做了什么?”上官浣花问了皇埔雪。 “做了什么!?”皇浦雪满不在乎模了头上的发簪,“来王府的这几天都和王爷混在一起的女人,我也不记得做了什么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雪儿,刚才王爷看你的眼神你也看到了!如果你真做了什么惹恼了王爷的事,就算你是公主,王爷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毕竟他还是我大哥的,我还需要你给我哥哥当王妃呢…” 是夜,王府也似乎静了下来! 可愈是在平静的表面之下,愈加显得暗流涌动得澎湃! 而皇埔澜在回到阁楼安顿好,这才招来影子,才发现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而在皇浦雪里,却又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你们几个给我守住门口,没人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来!”皇浦雪对门外的丫鬟撂下这么句,也不等丫鬟通报就气势汹汹得闯进上官浣花的门来! “浣花,让她们都出去,我有话对你说!”皇浦雪命令式的语气对浣花说道! “你们都先出去吧!”上官浣花也不生气,只是温顺的说道! “是”丫鬟们似乎早已是见怪不怪地应声退下了! 等丫鬟们都走尽了!皇浦雪再也不能控制地咆哮开了…… “浣花,你今天也看到了吧!哥哥对那瞎子子……真是气死我!”顺手一掀,桌上的名贵茶具在一声巨响下瞬间化为无数的碎片,宣告报废!“哥哥他为了那女子居然敢出动那么多势力!凭什么她就能得到哥哥的宠爱,!我呸!哼!在他心里到底有没有你啊啊!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怨狠使得皇浦雪那张原本倾国倾城的容颜顿时变得狰狞了起来!往日里的妩媚也在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狠毒和泼辣! 上官浣花并无多言,只是一如往常一般,默默得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皇浦雪发泄怨愤!眼里即没有心疼,也没有埋怨…… 在惊天动地的呯呯嗙嗙声中,随着时间的推移,皇浦雪终于发泄完了对皇埔澜的怨,瞥了一眼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上官浣花,哼了一声!理了理衣衫,仰头高傲地阔步走了出去! 待皇浦雪走后,门外的丫鬟们这才小心翼翼地进来…… 眼前的景象让她们都惊呆了! 屏风断成了几截,桌椅全散了架,桌脚东一条西一条,其它的像是沙幔、花瓶之类的,就更不用说了……除了站在一旁的小姐还是完好的之外,房间里再无一样是完整的了…… 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这里是经历了十级地震?亦或是台风入境了?! 第三十五章 小孩 为什么每次公主来过之后都是这样!她们做丫鬟的天生就是劳苦命,这也就不多说了!可是小姐和她公主那可是差不多的的啊!而且小姐为人那么好。 而且容小姐妃一次比一次过分!这次更严重,真不知道为什么上官浣花要忍受公主的这份糟蹋!就连她们这些做丫鬟的都看不过去了! “小姐!”终于一个丫鬟发出了不平之声!“虽然我们都是下人,没资格讨论主子的事!但是小姐您不能总是这样容忍公主啊!我们看了您这样都心疼!你看公主她……” “好了!春喜,别说了!”上官浣花厉声打断了这个名叫春喜的抱怨声,“以后你要记住,在皇城里,不能说的话,一句也没多说,否则要是给别人听去了,恐怕就连我也保不住你!” 看到春喜委屈地瘪着嘴快要哭出声来了,上官浣花微微地叹了口气!“春喜,我知道你们这是在为我报不平,但是你们也知道这世界每天都有丫鬟仆人在失踪,我不希望下一个不见了的就是你们当中的某一个!你们知道吗!” 上官浣花轻轻地拍了拍春喜的肩头,柔声安慰道,“春喜,别哭了!我知道你们也是为了我好!但是我真的无心与公主相争!好了,其它人收拾这里,春喜,你去把浴池的水给我放好!” “是!”众丫鬟们忙动手收拾了起来! 上官浣花是个难得的好主子,对她们下人不仅从来不打不骂,还尽力地在维护着她们!刚才上官浣花也是怕她祸从口出!才厉声对她的!越是这么想,春喜越发觉得心里甜丝丝的,脚步也显得更加的轻快了!也收起了眼泪,连蹦带跳地去浴池了! 而收拾房间的丫鬟一边收拾着一边感叹着,看来公主这一次是真的气到了!心里默默诅咒着公主,小人!明明是自己喜欢王爷,还嘴上说着为小姐着想。 这天,冯宁和蓝衫打算上路,就这样一个奇怪少年突然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就出现在了蓝衫和冯宁身后,令人感到诡异的是就连蓝衫这样的绝顶高手都没有发现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你是谁?”蓝衫戒备的问道,眸子里尽是肃杀之意! 小男孩并不答话,只是用那两只黑洞洞的眼睛向四外仔细地“看”着,像是在找寻什么似的,终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将“目光”锁定在冯宁身上…… 冯宁看不到小男孩原本清秀的脸庞上却有个两个深陷进入的凹槽,犹如两个黑洞般深邃,若是换做旁人看到恐怕早就吓哭了! 可冯宁不是旁人,而且也看不到,此时此刻,她不但没有感觉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好奇心泛滥到不行了——她现在想的和蓝衫想的完全不一样,她现在想的是,孩子啊,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 小男孩终于开口了——“你就是冯宁姐姐?”声音轻轻地,像是怕吓到树上的蚂蚁般的轻声低语! 可冯宁却听得清清楚楚,震惊地和蓝衫交换了一个眼神…… 蓝衫“咻”一声拔出软剑,指着小男孩,厉声道,“你到底是谁?” 小男孩先是侧着耳朵仔细地看了片刻,冯宁见他那样听,也好奇地听一下,那是蓝衫宝剑所发出的鸣声,小男孩听完后,神色中闪过一丝兴奋,语气也略带惊奇道,“绝步剑!?蓝衫?!” 第三十六章 这是什么回事 蓝衫并不回答,而是剑端一指,将宝剑抵向小男孩的喉间,闪着冷光的宝剑和小男孩细白的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冯宁一急,连忙飞身挡在小男孩身前,“不要,蓝衫,他还只不过是个孩子!”冯宁第一次感受到蓝衫脸上流露出来那么浓烈的杀气,此刻的蓝衫仿佛是世界的主宰一般可怕! “孩子?!哼!”蓝衫声音冷得足以冻死人,“宁儿,他可不会是个普通的孩子,天下间识得我这把剑的人不超过十个!而且其中有五个已经死在它之下了!剩下的五个宁儿你可都见过,也都认识,但其中绝对不会有他!” 蓝衫手腕一用力,冯宁连忙将孩子护在身后,虽然她没办法挡住蓝衫的攻势,但是她知道蓝衫不会用剑穿透她的身体,虽然这样对她并无影响! 果然,蓝衫脸上出现一丝犹豫,看得出来他在心疼她! “不要!蓝衫,不要!” 蓝衫终究还是抵不过冯宁坚持,“哗”一声将软剑收入腰间! 蓝衫注视着冯宁,眼神也柔和了不少,“宁儿,他知道你的名字,这不是很奇怪吗!” “是哦!”冯宁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怎么会知道的?蓝大哥,你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冯宁以为小男孩听不到她说话,所以才让蓝衫去问! 在冯宁和蓝衫说话的时候,小男孩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像是要侧耳细听什么…… “冯宁姐姐!”小男孩又轻声唤了一声! “你是叫我!你……”冯宁本来想说看到到我么,可想了想孩子,改口问道,“你听到到我说话!” “嗯!”小男孩声音仍然是轻轻的,似乎还有点害羞一般,“我生下来就有眼无珠,可是老天是公平的,它没有给我眼睛,但给我了一双能够听到世间万物的声音!” “什么?”冯宁有点不大明白了,什么叫世间万物的声音? 小男孩似乎感觉到蓝衫对他的敌意,怯怯向冯宁身边靠了靠才接着道,“天下间只要有灵性的东西,我都能听懂它们的语言!所以我知道你的名字。” 小男孩说到此似乎又感受到什么似的,又向冯宁身后缩了缩,冯宁抬头,见到蓝衫一脸的寒霜,身上散发的冷冽气息已经到达极点了…… “蓝衫!”冯宁略带责备的话气娇喝道,“别这样!” 蓝衫深深地凝视了一眼冯宁师傅,又瞄了一眼已经全身都躲到冯宁身后的小男孩,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冯宁轻声笑笑,回头道柔声对小男孩道“别怕!你不会有事的!” 小男孩白皙的小脸微微泛着红,小小声说道,“冯宁姐姐,你人真好!”蓝衫狠狠地盯了小男孩一样,握着剑柄…… 现在他真的很像杀人,可看到宁儿如花娇羞的笑靥,他终于还是放开了剑柄,为了宁儿,他忍! 冯宁回头看到蓝衫腰间的软剑,好奇的问道,“对了!你还听到我们心里什么话啊?” 小男孩怯怯地咧嘴笑了笑,脸红了红道,“他,说是…” “的什么?”冯宁一脸好奇、无比八卦地问道 第三十七章 什么都可以听到 第四十三章 这是什么阵势? 第四十四章 新生 第四十五章 等待 香儿倒是一愣,接着身子一扭,颇有些不甘愿,“是,就姐姐你穿男装好看!”话才出口才像是想到了什么,将眼眸偷偷瞅了瞅冯宁一眼,看对方只是摇了摇头,这才放下心,蹲子摇着冯宁的手背,“好姐姐,是香儿不乖,下回保证不『乱』说话。” 冯宁抿了抿薄且粉女敕的唇,“倒真怪不得我偏心,你这嘴就是没得牢靠。”就在香儿又打算拽着自己表明心迹一番的时候,冯宁及时地开口:“做一道糖醋的吧,我想吃。” 对于冯宁突然开口的话语,香儿先是一愣,然后嘴角一扬,“好,姐姐您先等会儿,我马上去做。” 冯宁看着那跳跃的身子隐在厨房内,嘴角的笑才一丝丝抽离,现在的她很好,只是转过身的时候,依然留着一份惦念…… 等香儿绕着屋舍一圈,总算在屋后不远的那处河畔找到了冯宁,嘴角一嘟,开口就是碎碎念。 “姐姐,你身子才好一些,怎么就又跑出来吹风?这才是初春,若是着了寒又要咳了。”香儿连忙将被褥铺开,边又不停的对着冯宁说教,冯宁眼神空幽地收了回来,对着香儿淡淡地眯了下眼眸,却没想到香儿倒是愣得脸一红,“公子,你笑起来真好看,旁的人都比下去了,难怪公子一直……” “香儿,我饿了。”知道香儿又要开口说什么,冯宁先一步摇着椅子往回走,倒是香儿呆了一下连忙上前推着扶手,她就是不明白,公子那么好一个人,姐姐为什么就是不答应呢? 等两个人的背影在草屋边上消失了之后,河堤边上闪出一个峻拔的身子,眉目之间的气息温润如玉,背后不远处站着两个人。 “蓝哥哥,要不要进去?”边上的萍儿上前,只看到蓝衫的眉『色』带着一丝细细的温柔,漂亮的眼眸装满了惦念,摇了摇头,“见得多了她又要走了,这样,很好。”他说过,不一定是要得到,只是这样能够守望她的幸福便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旁的他已是知足了。 倒是萍儿免不了多看了草堂一眼,这香儿真是闹得厉害了,竟然在自己茶水里面下『药』,害得自己迟了赶不回这里,却没想到又是这一套,姐姐平安还好,若是出了点差池,看她怎么对少影哥哥和蓝哥哥交代。 “萍儿,明日就让少影回来。”交代完之后,轩辕褚继续看了一眼那草屋,她这样子过得很好,他也就放心了,一群简单朴实的孩子,简单而安宁的生活。 嘴角的笑含着一丝春暖,整个人看上去更是润洁高贵,只看得边上萍儿忍不住叹息,少影哥哥和他从遇上这个姐姐开始,似乎喜忧都被掌控,倒真是个常情的男子,只希望最后不要落得难堪就好了。一个女子一生若是遇上这样的男子,是幸还是不幸,自从遇上屋子那人后她真的不知道了。可是她却真的希望蓝哥哥和少影哥哥能够平安喜乐。 第四十六章 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