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大亨要够了没》 no1 楔子 ()猛然闯入心扉,根本没有时间可以做好心理准备,出乎意料,不知不觉,莫名其妙,等到发觉时,心已来不及收回,这便是初恋——《来自星星的你》 ——————————————————————————————————— 故事发生在四月的南城。‖! 阳光照耀下,临湖的酒店花园内正在举行一场小型的生日宴,温暖打完工,临走时视线留恋地看向餐桌上的蛋糕。 今天是妈妈的生日,送她一个生日蛋糕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那蛋糕真是太you人了,光看着就食欲大增,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缺了一角。 但,这丝毫不影响温暖的心情,她侧首看向领班:“婷姐,今天正好也是我妈妈的生日,我能带走这个蛋糕吗?” “那蛋糕是客人们剩下不要的,你要是不嫌脏的话,就拿回家吧。” 她喜出望外,赶紧动手收拾桌上的蛋糕。 然,一道傲慢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安伯,把剩下的蛋糕拿去给翠茜和阿曼达吃,今天是我生日,不能少了它们的份儿。” “这个……少爷,这蛋糕是甜的,不适合犬类动物食用,我看还是不要给它们吃比较好。” 被称作“少爷”的男孩与温暖差不多年纪,神态倨傲,却有一对漂亮的桃花眼,潋滟地放射出摄人心魂的眸光。 看见她手里的蛋糕,他清亮的眸子里露出鄙夷之色,“安伯,忘记我的吩咐了?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拿走属于我的东西!” 温暖急了,“不就是一个吃剩下的蛋糕吗?你家的狗不能吃,不如给我!” 这人肯定是养尊处优惯了,不食人间烟火,不知人间疾苦,竟然奢侈到把蛋糕给狗吃? 要知道,有些人家连生日蛋糕都买不起,譬如她。 领班悄悄提醒道,“温暖,这位可是赫赫有名的容家少爷,容氏的唯一继承人,你不能这么跟他说话。” “为什么不能?不就是个有钱的少爷吗,有什么了不起!”温暖不服气地说道。 少年闻声看来,眼底有明显的怒气,下一秒,他盛气凌人地走来,伸手就挥向她。 温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并紧紧闭上了眼。 然,他的巴掌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倒是那盘可口you人的蛋糕被他猛地掀翻在地。 看着地上被摔得稀巴烂的蛋糕,温暖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看来,想要送妈妈生日蛋糕的愿望是无法实现了。 她忿然抬首,瞪向他。 当对上她视线的那一刻,少年的身子重重地一震,眸子不受控制地扩大一圈。 她胆子挺大,却有一双小鹿般清亮的眼睛,雾气氤氲,楚楚动人,密梳般纤长的睫毛俏生生地眨巴着,随着她眨眼的动作,泪珠闪烁的样子叫人怦然心动。 少年从未对谁动过心,但她的模样真是叫人怜惜,不知不觉间,那股火气便熄灭了。 只不过,他有他的骄傲,说出的话总不能收回来,依旧傲慢地道,“反正,这蛋糕是我的,就算烂了坏了,也还是我的!” “你……蛮不讲理!” 知道争不过他,人家不愿意给,她也不能强要,温暖委屈地跑出厨房,泪水从眼角一颗颗滑落。 几个星期过去…… 在一个清爽的午后,温暖盘腿坐在教学楼后的木棉树下,吃着从家里带来的剩菜剩饭。 一个黑影突然笼罩在她的头顶,她仰起头来,碧蓝的天空一望无垠,数米高的木棉花开得无比绚烂。 竟然是他?那个盛气凌人的容家少爷! 妖孽般俊美的少年向她展齿一笑,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晶亮炫目的光芒,“温暖,做我的女朋友吧!” “呃?”温暖呆住了。 他说什么?要她做他的女朋友?他没毛病吧?! 然,少年笑得更灿烂,“没错!温暖,就是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那一刻,他的笑,眩惑了温暖的眼…… 她从不相信,这世间有幸运的灰姑娘,因为她的世界里不需要童话。 她从未想过,他们之间会有任何的交集,因为白马王子是衣食无忧的女生们才有的粉红幻想。 所以,她亦猜不到,七年后,当她和他重逢的那一刻,故事才是真正的开始—— no2 我是处女 no3 尺寸不错,不是假的 no4 玩火 no9 相遇只是一个巧合 no10 心中的禁忌 no11 那硬梆梆的东西是…… ()她慌起来,反感地摆动柳腰,又推又躲,却惹来他一身闷哼,恶狠狠地咬了她的舌头一下。「. “嘶——”她吃痛地吟了一声。 她吓得不轻,挣扎的过程中,一个硬硬的凸起物抵上了她的小(和谐)月复。 顿时,倒抽了一口气! 那**的东西是…… 天!那是……是……是男生的……那个…… 身子像是要烧起来,整张脸红得发烫,想要用脚踢他,却被他狠狠地用遒劲的腿压制住,根本就动不得。 直到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才离开她的唇。 昏暗的实验室里,容爵喘着粗气,低下头,贴着她的唇,轻问,“不喜欢?”说着,用指月复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动作极其亲昵,让温暖有些难以适应。 她躲开他的唇,“我……不习惯。” 他的视线始终凝睇着她的脸,目光专注,逼问道,“是不习惯?还是不喜欢?” 他在提醒她,不喜欢和不习惯,是有本质区别的。 “是……不习惯。” 他紧绷的面容缓和下来,潋滟的眸底露出一丝笑意,但温暖绝不会因为他这样的笑容就松懈下来。 因为她知道,在那笑容里藏着一头危险的兽,只要稍有一丁点儿的不满意,随时有发起进攻的可能。 他说,“男女朋友之间,亲亲抱抱是很正常的举动。” 温暖只觉得头皮发麻,做他女朋友的第二天就要亲亲抱抱,这算正常? 他又说,“既然你是我女朋友,就得习惯我,习惯我亲吻你,习惯我拥抱你,习惯我的触碰和抚模,习惯我进入你体内的感觉。” 温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震颤,好像掉入了十八层地狱。 这是一个十八岁男生会说的话吗?她见过比他坏的,却没见过比他还下(和谐)流的。 “所以你得早些习惯,我不喜欢忍着。” 温暖心里很后悔,答应做他女朋友的之前,她怎么没想到有失(和谐)身的后果?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很显然,有人不答应。 “我可以等,但不能让我等太久,要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他的口吻,是惯常的霸道,根本不曾想过她的感受。 嘴里说了要等,却是忍不住扯开她扎进裙子里的白色衬衣,灵巧的大掌钻进衣角底下,然后把衬衣往她胸口上撩起来。 她当时就吓呆了,拼命反抗,却怎么也无法撼动他的桎(和谐)梏,她想,自己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恰在这时,门板外传来一阵敲击声,“叩叩叩——” 温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喊,却被容爵猛地捂住嘴,低声警告,“你要是敢喊,我马上要了你!” 温暖睁大了眼干瞪着。她相信,他绝对做得出来。 “乖乖跟我出去,我就不会让你难堪,听明白了吗?”他说。 再白痴也是听明白了,温暖赶紧点头。 走出去的时候,温暖的脸还是红的,整个人精神恍惚,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门口站着的人,是班长占星辰,看见她后,似乎并不意味,“温暖,我正找你。” 扣住温暖肩头的大掌蓦地一紧,容爵拥着她转过身来,并没松手,“你找她做什么?” 占星辰看了他一眼,淡声道,“班主任要我通知你,马上去办公室协助她清点同学们上交的班费。” no12 水深火热 no17 窘境 no18 因为,她们都不是她 ()破了处子身,换来一笔钱,这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再自然不过的程序。∷! 少女听说过他的慷慨,但只是一笔钱,似乎还不够,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做他的女人,换来更多想要的东西。 于是,她抿了抿唇,战战兢兢地问道,“除了钱,我还能要别的吗?” 哼,她倒是狮子大开口。 心里一嗤,他状似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沙发边上的扶手,神情闲淡地解开衣襟上的纽扣,姿态慵懒撩(和谐)人。 唇角逸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要看你想要些什么了。房子?车子?还是名气?” 每一样,都是诱(和谐)惑。 少女的喉间微微一梗,索性说道,“我想当第一超模!” 容爵恍惚地看着她,唇角慢慢地漾出一个越来越大的弧度,好看极了,眩惑了少女的眼。 她的心开始狂跳起来,担心自己的要求是不是提得太过分了,但男人的手却捧起她的脸,用一种暧昧迷离的目光擒住她的眼。 “那得等我验完货,再看你有没有资格提条件。”话落,他冰凉修长的手指便挑开了她胸口上的丝带。 她特地穿了一件吊带裙,胸前是蕾丝细带的设计,轻轻拉开,就能露出雪白的一片,他这么一拉,果然如她预料那般,裙子很轻易地滑落下来。 她咬了咬唇,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但经纪人告诉她,这样的装束是他最喜欢的。 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脸红得像火烧云,整张脸一直到耳根都红透了,全身像是煮熟了一般发烫。 “吻我。”他说。 她咽了一抹口水,身子微微前倾,依葫芦画瓢地吻上他冰冷的唇,却只是这么贴着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做。 忽地,一阵天翻地覆后,她整个人都被他压在沙发上,仰面躺着。 令人晕眩的吻随即而来,女人吻男人,跟男人吻女人是截然不同的,他的气息那么重,烟草味也叫她心悸。 她想,她或许是对他一见钟情了。 “唔……”她情不自禁地轻吟了一声。 这一声,却是叫容爵清醒过来,视线渐渐清晰后,眉头慢慢地紧蹙成结。 几秒后,他突然咒骂出声,“**!” 骂完,他飞快地起身步出包房,完全无视女孩的错愕,走到僻静的角落,他一拳捶在冰冷的石壁上。 脑子里,浮现出的却是温暖那张清纯的素颜…… 哪怕找到一个和她长得那么像,身材几乎一模一样,气质相差无几,甚至还找过比她还漂亮,性格比她温顺上百倍的女孩,仍旧打消不了他内心的失落。 因为,她们都不是她。 容爵烦闷地点燃一根烟,却没有心思抽上一口,终究是压抑不住心头的躁郁,操起车钥匙就往电梯间走去。 —————— 外面下起了毛毛细雨。 回不了家,温暖只能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任由雨点儿淋湿自己的身子。她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被丢弃的小狗,彷徨且狼狈。 不知不觉来到一处深巷,才发现这个地方有些眼熟。 温暖杵在巷口,仿佛看见一个长相精致俊美的少年追逐着一位身形纤细高挑的少女,而一辆豪华的加长版黑色轿车则远远地跟随在他们身后…… no19 你还是老样子 no20 带她回容家老宅 no25 竹笋尖的美好 no26 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 no27 游戏,拉开帷幕!(加更) ()发觉自己忘穿文(和谐)胸,温暖困窘地用双手挡住自己胸口,看出她的狼狈,安伯拿了一件外套给她披上。『~ 温暖心里亦有数,安伯来找她,定然是有话要说。 不出所料,车子快驶到山下时,他说道,“温小姐,有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安伯,您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 “少爷他……”安伯欲言又止,踌躇着,似是在斟词酌句,“刚才的事,请温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温暖脸上的泪水还没干,闻言,眼里又起了红红的雾气。 “安伯,既然你也认为容爵对我很过分,那你应该知道,他的行为对我来说完全是一种侮辱!你怎么能让我原谅一个侮辱我的男人呢?” 安伯神色凝重,“有些事我不便多说,不过……请温小姐看在少爷曾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原谅他的所作所为吧。 温暖沉默了,安伯的话刺痛了她的心。 曾经,她也以为那个叫容爵的男人就算再坏再混蛋,年少时也曾对她真心过,然而,一切只不过是错觉罢了。 安伯叹了口气,回首看着温暖,“温小姐,不瞒你说,少爷他是个念旧的人,如果你能找个机会好好跟他解释解释,我想,他会忘记那些不愉快的。” 她虚弱地笑了。 解释?他和她之间,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的存在和离开,对他来说丝毫无关痛痒,她需要解释些什么?不过只是她自知之明下,所做的明智之举罢了。 安伯叹了口气,递上一张名片和一叠钱。 “温小姐,前面有家酒店,请你先去歇一晚。若有需要,温小姐可以随时联系我。” 温暖感激地点头,“谢谢你,安伯,等我发了薪水就会把钱还你的。” 安伯将温暖安全送达酒店后,这才放心离开。 一回到古家老宅,他便来到二楼书房,向容爵汇报,“少爷,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把温小姐的住宿安排好了。” “很好,”容爵的眼底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转身时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后下达命令,“阿ben,开始行动!” 对方似乎说了些什么,他语带厉色,“不,我要你用最快最狠的手段,速战速决,容不得她有任何退路!” 待他挂断电话,安伯蹙眉问道,“少爷,您这样对温小姐,会不会让她对您产生偏见?我担心……” “安伯!” 容爵骤然挥手打断安伯的话,阴鸷地说,“从她悄无声息离开南城的那一天起,我和她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偏见?哼,你以为我还会在乎她对我的感觉吗?不!安伯,你错了,我不在乎她如何看我,我在乎的,是该如何和她玩儿这场游戏!” “可是,”安伯面有担忧,“少爷,您不觉得事有蹊跷吗?就算温小姐不辞而别,可凭您庞大的信息渠道,又怎会查不到她这七年的行踪呢?会不会……” “别说了!”容爵心中有气,根本听不进安伯的话。他沉着脸说,“不管怎样,这场游戏,我势在必得!” 没错,这是一场游戏。 自和她在“皇巢”重遇的那一刻起,这场游戏,便拉开了帷幕! ps:两更完毕,今日起以后都是两更,收藏更力,更新更力,请亲们一定记得收藏哦^^ no28 密码,是你的生日 no33 你,喜欢我的吻(加更) no34 走投无路1 no35 走投无路2(加更) ()温暖到楼下买了些食材,做好了饭菜,温柔负责服侍温爸吃饭,温暖则舀了些饭菜在保温桶里,去给温妈送饭。(。 来镇上的时候已是下起了雨,这会儿雨下得更大,温暖出门时带上了雨伞,提着保温桶就去往温妈所在的地址。 曾经享受惯了锦衣玉食的温妈,如今沦落为环卫工,温暖想想便觉得心酸。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看见她的那一刻,温暖心头仍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远远的街道对面,温妈穿着环卫工人的制服,手拿清洁工具,埋首扫着地上的落叶,每当有行人扔掉垃圾后,她便迅速地走上前去打扫清理。 雨,越下越大,地上已是蓄起了积水,温暖眼睁睁看着温妈站在路边打扫落叶,一辆飞驰的宝马碾过路道旁的积水,正好溅落在温妈身上。 那辆车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温妈完全来不及躲避,浑身都被污水淋透了。 她的样子很狼狈,污水从头顶一股股滴落下来,将发丝黏成一股股的线状,顺着橘黄色制服一直往下流。 有路人朝她指指点点,温妈自觉羞愧,转过身却并未走开,而是往僻静的角落里扫去…… 温暖心痛地捂嘴,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头仿佛被挖掉一个血淋淋的大洞,痛得全身麻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温妈身后的,手里的保温桶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她一把从身后搂住温妈的身子。 痛哭失声,“妈,您这是何苦呀!别做了,跟我回家去吧!” 温暖的突然出现,令温妈措手不及,“温暖?你怎么来了?!” 双眼酸涩难耐,温暖抱住温妈的手紧紧不放,“妈,走,咱不做了!” “不行,你爸还在家躺着呢,我要是不做,你爸怎么办?” “有我在,您别管!” “说什么呢,我和你爸又不是废人,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还了债,还来负责我们的生活费呢?!你走开,我不回去!” 温妈想要甩开温暖的手臂,温暖却抓住她的手,死都不放。 两个人拖来拽去,温妈打了个踉跄,眼看着一辆面包车就要冲过来撞上她! “嘎吱——”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面包车骤然停在了温妈身前咫尺的地方,车内伸出个光头,朝她们母女俩咒骂,“搞什么玩意儿!找死呀!” 温暖气得不得了,“你才找死呢!谁让你把车开这么快的?!” 怎料,那男人粗俗地朝窗外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妈的,就俩神经病!” 哗啦一声,车窗关闭,车扬长而去,那口唾沫正好吐在温暖的身上,狼狈极了。 温暖忍不住哭出来,不为自己的狼狈,而是为了温妈,她宁愿自己过得辛苦,也不愿意看见父母年纪一大把,还遭受这样的罪! 但,不管她怎么劝,温妈就是不肯回去,温暖气结,苍白着一张脸先行回家,匆匆洗了个澡就往南城赶。 “姐,你不留下来陪爸妈了吗?” “不了,你替我照看着爸妈,我先回南城去,有事!” 她没说是何原因,但温柔有直觉,姐姐温暖似乎有事瞒着自己。 no36 落井下石 ()温暖偷偷回到南城,第一个找到的人不是容爵,不是占星辰,而是傲世集团的总裁冷子傲。∑? 冷子傲自幼手段狠绝,性格冷酷,且行事作风极其神秘,不但在南城建立了庞大的人脉关系,还将傲世集团发展得如火如荼。 之后的几年内,傲世集团一路发展到首屈一指的大机构,分公司遍布全球,年营业额近百亿美元,可谓是南城商界里的一个神话,其名声仅次于容氏。 偏偏这样的男人不但有钱,还十分有貌,不知道是否应了那句“物以类聚”的话,容爵身边的好友个个都不是盖的。 温暖之所以找到他,是在几年前,因为容爵的缘故,她和冷子傲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 印象中他是个表情始终冷冰冰的男人,一如他的名字,冷漠而傲慢,并不好说话,但他曾经邀请她做代言,想来找他帮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冷子傲有着一双凌厉的黑玉眼瞳,往宽大的皮椅里随意一坐,举止之间便带出雍容华贵的气度,俨然是战场上至高无上兵不血刃的霸者。 他扫了温暖一眼,黑瞳闪过魅异,懒洋洋地靠向椅背,“温小姐?真是稀客,你不是刚拒绝了敝公司的代言邀请吗?” 他清冷的眼眸里不显山不露水,温暖浑身不自在,“对不起,是我的决定太草率了,事实上……我改变了主意。” 如果能接下这个代言活动,她就能得到一笔丰厚的薪水,还清温爸的高利贷就有希望了。 冷子傲微笑,“可是怎么办呢?我已经决定采用别的代言人了。” “这……这样啊?”温暖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双肩不自觉地耷拉下来。 怎料,他话锋一转,“不过,临时更换代言人也不是不可以,除非……” 温暖倏地抬首,“除非什么?” 他浅淡地笑了笑,回道,“除非你去找容少。实不相瞒,你是他推荐的,我也信得过他,只要他肯再次推荐你,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一切,再次回到原点! 容爵,又是容爵…… 原来,傲世集团的代言活动,真的是容爵的圈套! 温暖心中一哂,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绝望的表情,她早该知道,冷子傲和容爵都是一丘之貉,定然也是在这种时候会落井下石的主儿。 步出傲世集团双子塔大厦,温暖就拿出手机,手里按下一串电话号码,却是迟迟没有拨出去。 容爵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她实在是想不出答案。如果他是为了玩弄她,那么她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不受伤害? 毕竟,今非昔比,他和她之间到底是魔高还是道高,她自感彷徨,只要一想起他发狠时的模样,心底不由得紧紧揪了一下。 蓦地,强烈的手机振动将她飘离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拿起来一看,怔住了,竟然是容爵。 这男人的嗅觉真是敏锐,总是会在关键时刻出现。 她不想接,可心里有个声音却在告诉她,这个电话,她一定要接! 思忖了良久,才终于接通了电话,她问,“喂?” 尽管做足了心理建设,但听见容爵的声音时,温暖的心脏还是漏跳了一拍。 no41 瞧,我把你伺候得多到位( no42 容爵的霸王契约 no43 有种…爱方式,可以用嘴( no44 这笔交易,很划算 no49 你是我的舞伴(加更) no50 你不急,我很急 no51 锋芒在背(加更) no52 只是当情妇的料儿 no57 警察先生,她是我老婆(加更) () 然,一条遒劲有力的胳膊突然揽住她的纤腰,男人说道,“警察先生,她是我老婆,我们闹了点儿口角,她正跟我耍脾气呢。” 温暖一惊,羞愤地扭头推他,却被容爵揽得更紧,腰上像是被他拴了根绳子似的难受。 她怒斥,“容爵,谁是你老婆?!你不要胡说八道!” “能把我的名字叫得这么亲昵,还说不是我老婆?”男人朝她斜斜地勾了勾唇,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包,打开后呈现在警察眼前,“这是我们俩的合照,请您过目一下。” 那名警察接过他手里的钱包,仔细看了看那张照片,又抬头看了看他们俩。 几秒后,他微微颔首,戏谑地说,“大半夜的,要调(和谐)情回自己家去,不要没事儿在大街上扰乱治安。” 容爵弯起的唇弧快漾到后脑勺了,“好,我们这就回去!” 一旁的温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记忆里他们俩从来就没有合过影,这张所谓的“合照”八成是ps的。 她不服气地抢过容爵手里的钱包,打开一看,心口不觉一窒。 照片里的那名少女分明就是她,一脸惊愕地看着镜头,而她身边那个满面笑容的俊美少年,不是容爵是谁? 可是,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蓦地,温暖的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 那时他刚转校,课间她正埋头看书,身边突然有个黑影压过来,唤了一声“温暖”。她抬起头看见是他,吓得不轻,就在这时,他将脑袋凑过来,抢拍下这张照片…… 温暖张大了嘴说不出一句话,她无法想象,他竟然把这张照片保留至今。 思绪很乱,她猜不透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觉得心里最柔软的某个部分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容爵揽紧她的肩头往回走,漫不经心地说,“别闹了,回去吧。你要是真想喝酒,就去皇巢。” 一听说要去皇巢,温暖的脑袋清醒了。 “不用,我就在这里喝!”她说着,便甩开他,朝小摊走去。 见劝不住她,容爵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也罢,只要她不跟他闹就行,要喝,他索性陪她一起喝。 主意打定,他朝小贩吆喝,“老板,来一扎啤酒!” “好好好,马上就来!” “喝就喝,谁怕谁?!”温暖也豁出去了。 不一会儿,小贩送上来热腾腾的麻辣烫,以及一扎啤酒,“来咯,这是两位要的酒和菜。” 温暖也不跟他客气,打开瓶盖后就径直往嘴里灌,一开始还是浅浅啜饮,尔后索性一饮而尽。 容爵戏谑地勾唇,定睛看她。 看来,她是真的气得不轻,如若不然,怎会气昏了头,竟然跟男人拼酒?她不知道吗,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言情小说里,必须的狗血剧情便是酒后乱性! 事实上,确实有人乱性了,只是,这乱性人的行为实在是—— 温暖喝了点儿酒就上脸,盛雪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红,朱唇打着桃红色反光唇彩,艳若桃花秀眉似柳,坚挺的鼻,樱桃般的小嘴儿,身穿一条女敕白色的迷你小礼裙,看起来美极了。 这样的她,美是美,却有种引人犯罪的诱(和谐)惑! no58 醉酒,车震,还有…… () 糟糕的是,她的酒品差得离谱,醉酒后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不管抱着谁就开始一阵又亲又模。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容爵气急败坏地丢了一叠钞票给小贩,弯腰把她扛起来,将她丢进车里。 坐进车内,便闻到一股只属于他的味道,她心里直觉排斥。 “放开我!”胡乱地挥了挥手,差点儿打中男人的俊脸。 “真不知道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话落,身侧的温暖十分不雅地打了个饱嗝,容爵叹了口气,“看来,是真的醉了。” 他打算将她带回老宅,于是弯腰替她系上安全带,谁知,两只莲藕似女敕白的手臂便顺势圈在了他的颈脖上。 他愕然一怔,抬头之际,她的唇擦过他的脸颊…… 难以置信,此时此刻的她毫无反抗地紧贴着他,手臂甚至稍稍用了点力,力图让他离自己近一些。 她呼吸的气息很轻,柔柔的,带着一股甜甜的酒味儿,喷洒在他的面上,让他有些恍惚。 这种不可置信的温柔,让他心头腾升起一股躁火。 原本,像他这种身份的男人不该做“趁火打劫”的事,可容爵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趁她不醒人事的时候,偷偷地吻上她的唇。 一开始是轻轻的吮,慢慢地,不由自主地变成了深吻,他一边吻一边使劲儿深呼吸着,闻着她身上甜腻腻的香气。 同时,厚实温热的大掌罩上她的一侧丰(和谐)盈,感受着她细腻滑女敕的肌肤传来的**触感,他竟然瞬间迷失了自己。 意外的是,她似乎有些许的感应,轻轻哼嘤了一声,欲拒还迎。 容爵心头一漾,立刻反客为主,将大手滑向她的小(和谐)月复,再到她柔若无骨的纤腰,然后一路蜿蜒轻抚到她挺(和谐)翘的臀,反复摩挲,揉蹭。 小礼裙经过她的一双巧手改装,变得极短,轻而易举就被他撩开,他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便巧妙地钻进裙内,直达那渴盼已久的花谷中心! 他伸出一根手指,隐约摩挲到一簇似花丛般的细绒,软软的,细细的,叫人心痒痒。 “嗯……”她感觉到了什么,轻哼了一声,不安分地动了动身子。 就是这么一动,他的手指便摁向了谷壁,并没入其中! “唔……”她好像感到有些不适,蹙了蹙眉头,小脸紧蹙成团。 感觉到那预想中的一片膜状物体,容爵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傻女人,第一次就想要车(和谐)震了么?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这样激烈的方式。 心头一漾,容爵将她的腰肢紧紧环住,头便深埋入她的颈间,狠狠地吮/吸着她滑女敕女敕的肌肤,而那根没入花谷中的手指则以一种温柔如水的方式开始旋转…… 男人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却是高兴得太早。下一秒,他感觉到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突然动了动,猛地拂开他那只肆无忌惮的手。 “怎么了,不舒服?”他问。 “唔……”她皱眉低喃些什么。 他听不清,耳朵凑在她唇边,“温暖,你想说什么?” 话音刚落,却见她忽地弯下腰,趴在他的大(和谐)腿上,紧接着一道奇怪的声音从她口中逸出,“呕——” 容爵那张被情(和谐)欲染红了的脸瞬间一怔,埋首看向她后,整张俊脸变得扭曲。 该死的女人,她竟然吐在他的裤(和谐)裆上! no59 谁要帮你洗那里(加更) () “shit!”容爵忍不住爆出一句粗话,“等会儿再好好收拾你!” 被她吐得满裤子都是秽物,想丢她出去却又忍不下心,没辙,只得开车把她带到皇巢。 吐了一部分酒,加上又睡了一小会儿,车子开到后宫门口时,温暖有些清醒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发现身边的男人正在拨弄扣在她身上的安全带,她突然变得慌乱起来,“啊——不要碰我!” 男人气急了,“闭嘴!你好好看看你自己,就你这副德行,谁想碰?!” 她微微一愕,这才发现车内充斥着一股恶臭,再定睛一看,看见容爵裤(和谐)裆上的秽物后,脸色一片尴尬。 见她依旧不动,容爵没了耐心,下车后将她扛起来就往电梯间里走。 小(和谐)月复被他有力的肩膀磕得生疼,温暖一边蹬着两条腿,一边痛呼,“容爵,你快放我下来,我肚子好痛!” 他根本不理她,电梯一直到了顶层,他也始终把她扛着,脸色暗沉地说,“温暖,你只是个实习模特,又不是演员,没那功底装什么肚子痛?!” 闻言,温暖的脸变得紫红紫红的。 她没有装,是真的觉得小(和谐)月复痛,隐隐感觉到有股热流缓缓从肚子里往下流。而且,他这样扛着她,她只觉得满脑子都快被他摇成浆糊了。 “容爵,我没装,是真的很痛,快点儿放我下来,你再不放,我……我又要吐了哦!” “你还装?!” “我没有!快放我下来!” “闭嘴!吐我一身,还敢提要求?” “……那我帮你洗,总行了吧?” 男人的脚步一顿,浑身来劲儿,“你要帮我洗?你吐的地儿,可是我的宝贝兄弟,这样你也愿意?” 温暖的脸腾地变得红红的,“谁说我要帮你洗那里?!我,我是说帮你洗……” “内(和谐)裤?”他戏谑地问。 “……”她差点儿被噎住,“是洗西裤!” 臭男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忽地,又是一股恶心感涌上来,她真的快吐了,赶紧说,“容爵,快放我下来,我不行了,要吐了……” “放你下来?好让你逃跑?”他冷哼,“门儿都没有!” “不是……” “少啰嗦!”说完,容爵就举起手,一巴掌拍在温暖的屯上。 这一拍,恶心的感觉倒是被他拍回去了,可他这一巴掌拍得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她那条已经浸血的内(和谐)裤上! “容爵,谁让你乱拍的!” 他微微一怔,隐约感觉到刚才那一巴掌,好像模到什么湿湿黏黏的东西,手感有些不对劲,却没多想。 侍应生已经将至尊vip包房的门打开,以为容爵要在此寻欢作乐一晚,早早地把内室里的一张大床铺好,灯光调得很有情调,甚至还放着撩人心弦的音乐。 进了包房,容爵毫不客气地将她往那张大床上一丢,温暖落下去后就连续打了几个滚儿,强烈的晕眩感袭来,她闷哼一声,歪倒在床头。 而臀(和谐)下,已将洁白的床单染出一大片的嫣红来! no60 主子,你太生猛 no65 金屋藏娇 ()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紧闭的心门一旦打开,便再没有闭合的可能?而这一场噩梦,要多久才能醒转? 梦……这是梦吗? 温暖皱了皱眉,睁开刺痛湿润的双眼后,看清眼前的一切。 她转动眼眸,当视线触及奢华璀璨的水晶吊灯时,这才彻底清醒了。 原来,她真的又做梦了,竟然梦到七年前的那一天。真没想到,都七年了,梦里的一切就像是昨天才刚发生过一般的清晰,每一幕都历历在目。 她揉了揉太阳穴,头痛的厉害,缓过劲儿来以后,才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正躺在陌生的房间里! 而且,隐约察觉到自己身下有些异样,撩起被褥一看,她穿的竟然是一条男士内(和谐)裤?! 虽然那条男式内(和谐)裤是新的,可上面却垫着一片苏菲410mm超长版的夜用卫生棉! 脑子不听使唤地晕眩起来,可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该不会她酒后乱性惹火失(和谐)身了吧?但,双(和谐)腿间的感觉不太像,除了生理痛,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试想,谁那么变态,会强(和谐)暴一个来月事的女人? 宿醉的滋味难受极了,温暖再次揉了揉脑袋,这才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她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去了哪儿,只好去衣橱里找了一件男士白衬衣穿上。 从里屋里出来时,正好看见迎面走进包房的容爵,他明显一愕,“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势,微微有些沙哑,却醇厚得动人心魄。 “嗯,”她轻应道,想起梦里的一切,心里依旧有些抽痛。 她不自然地背过身去,却不想,她这个背影,更是把容爵撩(和谐)拨得几乎想立刻扑向她。 宽大的白色衬衣罩在她妖娆的身段上,衬衣刚好遮住她的屯,更突显出她长长的果露的美腿,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让人想要一探究竟的欲(和谐)望。 他眸底一沉,随手扔给她一件衣服,“这是给你的,穿好了赶紧出来。”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温暖的脸也红得像熟透了西红柿,匆匆取了衣物就往里屋钻。 容爵从包房里出来时,正好遇见他的手下阿ben。 阿ben偷偷往包房里瞄了瞄,看出容爵不想让他进包房里谈,心想主子还是头一次把一个女人藏得这么严实,他不禁有些好奇,想要一窥温大美人的真容。 却被容爵挡住视线,阿ben悻悻地跟在他身后,来到走廊僻静处。 容爵站定,问道,“阿ben,交代你的事办得如何?” “您放心,都办妥了。” 容爵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放在嘴里,点燃。 阿ben忍不住问,“容少,容氏和罗氏的合作一直没有出过任何问题,为何您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勾了勾唇,口吻玄寒,“他惹到了我的人,自然要叫他吃些苦头。哼,如有必要,我甚至可以买下整个罗氏。” 阿ben惊诧,忽地想起被他金屋藏娇在包房里的温大美人儿,顿时对主子和她的那点暧昧八卦更感扑朔迷离起来。 no66 想把她变成我的女人,很简单(二更) () 但,这毕竟是主子的私事,主子不愿意说,他亦不会多问,更不会插手,只等着看以后的好戏就是了。 两人谈完公事,阿ben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楼下吃早点,容爵想着要给温暖叫些早餐,便欣然答允。 来到电梯门口时,阿ben接到电话,称楼下有人闯进来。 这个时间点还不到开业的时候,谁会冒冒失失地闯进来?更何况,这里是“皇巢”,不是谁都敢闯进来的,看来,来人胆子不小。 “让他上来!”容爵冷嗤,他倒要看看,来者何人。 阿ben点了点头,照着他的话传过去,但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些什么,令他脸色微变,“容少……” 话音未落,电梯间的门“叮——”一声响,梯门打开,里面冲出来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看见梯门前站着的正是自己要找的容爵,他冲上来就要打容爵。 但,他毕竟不是练家子,速度没有容爵快,更没有精良的武器,再加上容爵身边还有个格斗高手阿ben,他挥出去的拳头还不及容爵身前一尺,胳膊就被人架住了。 容爵看清来人的面容后,精瞳紧眯,戏谑道,“原来是你,占星辰!” 占星辰想要挣月兑双手的桎梏,却未果,气急败坏地瞪向容爵,质问,“姓容的,你把温暖弄去哪儿了?!” 想起昨晚上温暖被罗振廷打了一巴掌,后来又被容爵带走,占星辰始终无法安心,出了会场后便直奔公寓,却发现温暖一夜未归! 思来想去,他得出结论,温暖一定是被容爵带走了。 容爵轻蔑地说,“她去了哪儿,与你何干?!” “她是我公司里的员工,当然与我有关!” 见占星辰屡屡对自己出言不逊,容爵不由得冷下脸来,眸光如箭,捎着燃烧的烈焰反问,“她是我的女人,我凭什么告诉你她在哪儿?” 占星辰心底一沉,身上那根绷得紧紧的,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忽地在那一刹就断了,他愤恨地提醒,“容爵,你是不是忘了?温暖七年前就和你分手了。” 闻言,容爵紧锁眉头,整张脸彻底冷下来,轻佻地说,“想把她变成我的女人还不简单?只需我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她乖乖回到我的身边。” 轻嗤一声,他又道,“我跟你不同,只要我想,用尽手段我也要得到。不像你,找些不着边际的理由把她拴在自己身边,却什么都给不起。不要告诉我,你真的认为温暖适合做一名模特,而不是做别的?” 容爵想起温暖一手改造的那套小礼服,分明有着独特的设计视角和时尚品位。 占星辰闻言脸色变了又变,这恰恰说中了他的痛处,他不是不知道容爵的强大,正是因为无比清楚容爵的优势,才更痛恨在他面前无法对抗的自己。 容爵说的没错,他不敢向温暖展露自己的心迹,却只能将她拴在自己身边,默默守护她而已。 有时候他想起来,这样到底是在保护她,还是在约束她?两年了,都没能给她些什么,甚至连个t台秀都不能让她如愿…… 越想越气恼,一气之下,占星辰竟然挣月兑了两个黑衣人的束缚,双臂得空后的他就像是一匹月兑缰的野马,速度极快地冲向容爵! no67 争风吃醋 no68 秀色可餐的男人(二更) () 十分钟前,趁容爵出门的空档,温暖躲进浴室里飞快地洗了个澡。 她把自己从头到脚泡在仿海洋之色的浅蓝清澈水里,连同眉毛和每一根漂浮的发丝,下坠,沉没,直到无法呼吸,才潜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喘息。 心神恍惚地想起刚才看见容爵时的那一幕,整颗心还无法平静下来。 翠绿色! 那妖孽竟然穿了件翠绿色polo衫,女敕女敕的草绿色,在晨光照耀下,出色极了。 该死的是,他竟然能把它穿出自己的品味来,柔和亮丽的色彩不但没让他显得女态,倒给他一贯邪魅冷凝的线条多添了几分书生气,显得极其贵雅。 怎么说呢,他那副尊容,当真是“秀色可餐”,一如当年他突然出现在木棉树下,仿佛太阳之子般沐浴在灿烂的阳光里,真叫人惊艳! 她一直想不明白,那时候她为什么就轻轻松松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了呢? 如果再想想办法,让温柔温和再忍耐几天,她自己也再忍一忍,说不定就没那个必要,一定得做容爵的女朋友。 好像有很多理由,又好像什么理由都无法成立,总之,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难道,只因为他那个潇洒的360度旋风踢?又亦或,只是因为看中了他的“美色”? 不!太惊秫了! 温暖蓦地意识到什么,猛拍了拍自己的脸,好让自己清醒过来。 她赶紧取了浴巾,把身上的水渍擦干,穿好衣服出来后,眼角不经意地扫到某个物件。 那是他留在茶几上的钱包,温暖忽地想起昨晚上,容爵晒给警察看的那一张照片。 顿时怔住,几秒后,她忿忿地拾起钱包取出照片来。 她怎能容忍这张照片的存在呢?no,必须立刻销毁掉! 操起手就要撕掉它,却在用力的那一刻,动作忽地一滞。 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下不去手?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心口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逼使她将脸伏下埋入膝头,她跪坐在地上,整个人呆滞。 本来已抱定主意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再撼动自己的心,可这时这刻,胸腔内最软的那一根肋骨被这张照片如薄刃划过,心里那一股酸酸痛痛的滋味无以名状。 直到门外传来女人们尖锐的呼喊声,她才清醒过来。 外面好像有人打起来,而且,她似乎听见有人提到了容爵的名字,又隐约听到占星辰的声音,顿时,一股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温暖好奇地打开至尊vip包房的门,走出去一看就吓到了,走廊上那抱在一起打得你死我活的两个男人,不正是容爵和占星辰吗?! 两个男人的脸上和身上都挂了彩,满脸都是血,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温暖吓得哑口无言,她是第一次看见占星辰发了疯似地打人,更是第一次看见容爵那么狠戾可怕的一面。 她知道容爵的身手有多厉害,他每一次拳头都准确地挥在要害处,占星辰刚开始还能抵挡得住,但渐渐就败下阵来,眼看着容爵又要一拳挥向他的脑袋,温暖不假思索地冲上去。 no73 认命吧,我才是你的上帝 ()这才终于觉得满意了,容爵轻柔一笑,放开了她,心满意足地舌忝了舌忝她那丰(和谐)润红肿的唇,说道,“女人,别忘了我是生意人,谈钱是我的本能。” 温暖已是无力反驳他的话,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个混蛋,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堵上她的嘴! 吻过之后的容爵心情变得好起来,口吻轻松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谈钱,可你不得不承认,你需要我的钱。如果没有我的钱,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两个好消息。”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她蹙眉,厌恶地狠擦着自己的唇,想要抹掉他的口沫。 她的举动让他不怒反笑,“想听?” 温暖没好气地扫他一眼,“爱说不说,随便你!” “第一个好消息,你妹的研究生保送资格已经批下来了,大概这两天通知书就会下来。第二个好消息是有关你父母的,我派人给他们俩都办了退休手续,过几天就会有一笔丰厚的退休金打入他们的账户里。你告诉他们,回家只管收钱就行,那笔钱除了支付债款以外,用来买一栋房子都绰绰有余了。” 温暖瞪大了眼,尽管不想承认,可不得不说,他的办事效率真的很高。 可是一想到自己所付出的代价,她高兴不起来,想要她的感谢,更是不可能。 容爵戏谑地说,“我说过,占星辰根本帮不了你,他要是能帮你,早就让你们全家过上好日子了,最起码也能让你走个秀拍个广告赚点儿零花钱,可他除了浪费你两年时间外还给了你什么?认命吧,温暖,我才是你的上帝!” 温暖气不过他的嚣张,咬牙切齿地说,“是啊,是得好好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失去了一个好朋友,谢谢你让我在自己的家人面前抬不起头,谢谢你让我意识到,以后每一次当我面对他们时,都会想到自己是靠出卖肉(和谐)体才换来这一切的事实!” 他唇边的莞尔,悄然隐去,“你的意思是说,你不领情?” 温暖撇了撇嘴,没说话。 容爵的脸拉了下来,“既然你不领情,那好,我就恶人做到底,你马上回去和占星辰辞职,否则,我会亲手毁了占星辰的公司!” 温暖惊诧地咬了咬唇,面上禁不住显出一股薄恨,“容爵,你搞错了吧?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交易,没必要牵涉到别人!” “那要看你够不够上道,若是能哄我开心,我可以捧你上天,可若是惹恼了我,别说是一个占星辰,你身边的所有人,我都会一个个毁掉!” 闻言,温暖倒抽了一口气,可性子依旧倔强,“不!我不要辞职!” 他凭什么干涉她的工作?她已经失去了自尊,连这具躯壳也快不是自己的了,她不想连自己的工作也付之一炬。 而容爵心中的想法却是:她根本不适合做模特,她虽然身材高挑,但条件尚未达到模的水准,比起这些,她更适合做一名设计师,就凭她那双适合裁缝的巧手,以及敏锐的时尚品位,就能助她一臂之力了。 他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变了味,听在温暖的耳朵里难受得紧。 no74 就凭你这句话,我毁定他了(二更) no75 尊严扫地 () 而且,最最不可理解的是,主子找来的替身没有哪一个是让他感到满意的。 他甚至还怀疑过主子是不是个gay,可温大美人的出现,让他彻底明白,原来主子一直在等的都是这位本尊! 细心的阿ben很快发现,主子正和温大美人闹着冷战,两个人的表情都很不妙,意识到形势不对,他不敢随便嬉皮笑脸,悄悄走进去。 进了包房便看见满地一片狼藉,立刻明白主子是刚刚发过一通脾气。 容爵正坐在沙发上,脸上是一贯的淡薄神色,望着窗外出神的他仿佛灵魂出了窍飞入某个虚幻境界,包房内烟雾袅绕,他显得那么形影孑然。 相识五年,阿ben还是第一次见到容爵这副样子,难以形容,似有些疲倦,有些落索,又有些悲伤。 阿ben十分好奇,到底这位温大美人跟容爵说过些什么,竟让主子这般失落。要知道,迄今为止,除了她,还没有哪个女人能主宰他一丝一毫的情绪。 本想忍住,却还是月兑口问道,“容少,您这是怎么了?” 容爵牵强地扯出一抹笑容,笑得有些失神,“没什么。” 他以为,和她签下那份契约书,用她家人的安危逼迫她,她就会乖乖就范。 可是,他的想法根本就是错误的,为了一个占星辰,她竟然什么都不管不顾,最后也不过是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而已。 如此尊严扫地,就为了纠缠一个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她,这一刻让容爵觉得无比愤怒。 而愤怒之后最让他感到迷惑的是,心里残留的那一股涩涩滋味又代表了什么? 阿ben说道,“容少,星辰娱乐经纪公司的详细调查报告书已经出来了,要不要现在就拿来给您过目一下?” 他突然陷入了沉默,夹烟的指伸到了茶几上,无声弹下一截烟灰。 半晌才收回思绪,面上已恢复了以往的冷凝,“当然要过目,去机场的路上把资料给我吧。” 说完,他利落地起身,将烟头狠狠踩灭后,身形冷硬地步出包房。 —————— 容爵要出差去外地三天,却给温暖留下“辞职”这个难题。 翌日是周末,温暖蒙着被子呆在家,却睡不着,她绞尽脑汁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希望既能不伤害占星辰,又能满足容爵提出的无理要求。 说起来,她欠占星辰太多了,住着他的房子,虽说不是白吃白住,但才刚刚接受了他的援助,就要立刻和他解约,怎么说都很没有道义感。 正犯愁,温柔打电话来给她报喜,“姐,你现在住哪儿?我马上过去,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温暖猜到温柔口中所谓的好消息,八成是保送研究生资格的事儿,虽然心里替她感到高兴,可是一想到这事是托容爵的关系才落实下来的,心里不免有些恼怒。 报了地址后,她起床为温柔做午饭。 不一会儿,门铃响起来,“叮铃——” 温暖打开房门,呆住,“温柔,占总,你们……” 温柔满脸是笑,拉住占星辰的胳膊就往里走,“姐,是星辰大哥送我来的。对了,你怎么不早说,这公寓是借住星辰大哥的呢。” no76 乱点鸳鸯谱(二更,高朝临近) () 温柔满脸是笑,拉住占星辰的胳膊就往里走,“姐,是星辰大哥送我来的,你怎么不早说,这公寓是他的呢?” 温暖犹自失去反应,只下意识地对站在门边的人说道,“那个,呃,我……不知道你要来,所以……” 她没有准备多余的饭菜。最重要的是,昨天在皇巢才刚发生过不愉快的事,她一时半会儿还无法面对占星辰。 占星辰站在门口,唇边牵出一抹淡笑,“温柔刚好打电话给我说有好消息,我知道她找不到这地址,所以开车送她过来了。” 温暖点了点头,将门完全打开。 温柔是头一次来占星辰的公寓,不免感叹一番,“哇,星辰大哥,你对我姐也太好了吧,连这么大一套房子都借她住,这得多少平米啊?” “你喜欢?”占星辰笑着说,“你要是喜欢,就跟你姐一起住吧,反正这房子大,住多少人都没有关系,正好她有个伴儿可以陪,不会觉得孤单。” “好哇,那改天我去把老爸老妈也接过来一起住!” “温柔!你瞎说什么呢,又不是我们自己的房子,怎么能任你胡来?” 温暖面色尴尬,她知道温柔很想撮合占星辰做自己的姐夫,只怕这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她这个宝贝妹妹有些乱点鸳鸯谱了。 温柔不以为意地说,“是星辰大哥说的啊,住多少人都没有关系,对吧,星辰大哥?”说着,她扭回头看向占星辰。 温暖知道她这是故意装傻,走过去狠狠掐了一把温柔的腰。 “哎唷——”温柔惊跳起来躲到占星辰背后,“星辰大哥,我姐欺负我,快救我!” 温暖哭笑不得,又碍于占星辰在场,只得佯装忙着做饭的样子,躲到厨房里去。 不一会儿,三个人围坐在餐桌边坐下来,温柔故意坐在了温暖对面,又将多出来的两个板凳搬走了一个,占星辰只得坐在了温暖身边。 毫无眼力价的温柔便开玩笑地说,“姐,我看你和星辰大哥真的是郎才女貌,你就别去当什么模特儿了,就嫁给星辰大哥得了!” 说着,她又笑嘻嘻地喊,“星辰大哥,其实我早就想叫你姐夫了,你觉得我姐不漂亮不温柔吗?为什么不追她呢?追吧,我就等着你做我姐夫呢!” 占星辰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回应她的话。 温暖到底是听不下去了,开口说道,“温柔,你不是说有好消息要告诉我吗?” 经她一提醒,温柔立刻来了精神,“姐,我研究生保送资格已经下来了!今早学院里下的通知!” “那就好,只要通知下来了,我心里也算是了结了一件事。”温暖松了一口气道。 “星辰大哥,下个月我学士毕业,拍毕业照那天你也能来吗?”温柔问。 温暖摇了摇头,说道,“占总平时很忙,不要没事总是麻烦他。” “人不在公司,就不用叫我占总了,”占星辰看了温暖一眼,转头对温柔说,“你放心,我会和你姐一起去祝贺你的。” ps:明日有个小**,上架在即,亲们请记得多多支持哦。 no77 占星辰的怒斥(精) 闻言,温暖心里略微一梗。 不知为何,自从遇见了容爵,她总觉得占星辰对自己的态度也开始变化了,很多时候他总是有意无意地给她一些意味不明的暗示,时不时约她吃饭,借口来家里串串门。 温暖隐约觉得,占星辰对自己似乎太好了,远远超过了同学之谊,同事之情。 她抬头看向占星辰,他正好夹了一根鸡翅放进她的碗里,说道,“你不是最喜欢可乐鸡翅吗?给你,多吃点儿吧,你最近都瘦了。” 温暖微微一怔,心绪说不出的繁复。 她眨了眨眼,想说些什么,却无意间捕捉到温柔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温柔有一双如同她名字一般柔情似水的眼睛,虽然不及温暖的眼睛大,但谁看了都会喜欢上温柔恬静的她,尤其是她现在的样子,连温暖见了都觉得楚楚动人。 温暖不禁失笑,心知肚明得很。她这个妹妹,其实根本就是她自己暗恋着占星辰,却偏偏要把他和她这个做姐姐的送做堆,真是难为了她。 她笑了笑,将鸡翅夹起来放进温柔碗里,并说,“星辰,你记错了,我们家最喜欢吃可乐鸡翅的,其实是温柔。” 占星辰脸色陡然一变,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温柔意识到了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机灵地转移话题道,“姐,你给爸妈打过电话了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温暖从容爵那里得到消息后,在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温爸温妈,确认他们工作上的事。容爵承诺的事很快得到证实,温暖心底的那块大石头才算完全落了地。 显然,占星辰并不知情,仔细问过以后,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又变,温暖明白纸包不住火,事情迟早是要被他知道的,索性吃过饭后,就借口要送占星辰下楼,和他一起到了小区楼下。 来到小花园僻静的角落里,占星辰的脸色即刻变得冷冽阴沉,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可以把周围的空气都冻住。 这样的占星辰,是温暖所不熟悉的。 他恶狠狠地擒住温暖的双眼,声音冰寒透顶,“温暖,真没想到,一直以来我竟然看错了你!我所认识的那个温暖去了哪儿,一点小小的困难和物质诱(和谐)惑,就让你向容爵屈服了?!” 温暖咬咬牙,并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平静地说,“你现在才看清我,还不算太迟。” 既然事已至此,不如顺水推舟,她说,“所以,占总,请解雇我吧。” “你……”占星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温暖深深呼吸一口气,重复道,“星辰,还不明白吗?我说,我要辞职。” 占星辰全身僵直,无法言语。 高二那个暑假之后,他还没来得及向她表白,她一夜之间就消失了,等到五年后再次遇见她,他却只能和她维持着公司老总和员工的关系。 没有人比他更懂她,但他始终鼓不起勇气向她表白。 容爵说的没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真实的原因,那就是:他帮不了她,却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将她绑缚在身边,却什么都给不起。 但,哪怕这样也好,至少她就在他身边。 然而,如果连这唯一维系两人关系的纽带都没有的话,他能怎么办?眼睁睁看着她投入容爵的怀抱吗? 不,他怎能容忍! “该死的——”向来好脾气的占星辰终于被温暖的执拗惹出了暴喝,他烦躁地一拳捶打在石壁上,转身指着温暖开骂。 “温暖,当我求你,不要犯傻了行不行?!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能明白,以那个容爵对你游刃有余的表现,十足十表明他根本就是在耍你,你是眼瞎了看不出来是不是?!还是看见了却在装瞎?!当一个男人是真心对一个女人的时候,绝不可能会是向他那样对你!你看不出来吗?!” 不用他说,她又岂会不知。 温暖再次深呼吸,呼入胸口的空气竟能刺痛得肺里疼痛难耐,可面上依旧平静地道,“是你想多了,我并没有期待些什么,只不过是完成一笔交易而已,拿到我想拿的东西,就再不会和他有所瓜葛!” “不!温暖,你不要骗我!以我对你的了解,我认识你这么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占星辰怒火冲天地吼道,“你根本就是对他余情未了,想要跟他来个旧情重燃对不对?!别傻了,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双脚都在发颤,温暖几乎站不住,“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哪儿来的余情未了,旧情重燃?” 见她死活不承认,占星辰气急败坏地抓住她的双肩,摇晃着说,“笨蛋!容爵只是在玩弄你而已,他只不过是在玩弄一个自己感兴趣的女人,把你收起来做他随时随地都能上的情(和谐)妇而已,腻味了之后就会甩掉你的,你懂不懂?你这样做,会毁了你自己,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要把自己糟蹋在他手里,任他宰割?嗯?!” 闻言,温暖的心口痛得无以复加。 ps:两章合一,明天再更。 no78 把身子洗洗干净了,等着我回来(精) 玩弄,情(和谐)妇,糟蹋,宰割,随时随地都能上…… 占星辰每一句分析透彻的话,每一个一针见血的词,都像是子弹,从他铿锵有力的嘴里吐出,一颗颗穿透她的心脏,几乎叫人立时毙命。 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来,温暖撑住一旁的树干,虚弱地说,“星辰,我有我的苦衷,我不得不这么做。” “因为你的父母,因为温柔温和,对吗?”刚才从温柔嘴里套出的信息,已足够占星辰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但,说不清楚为什么,或许只是一种直觉,他隐约察觉到一些微妙。 他最害怕的,是温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的真实感情,一旦掉入容爵特意制造的陷阱,她再无翻身的可能。 就算他自私也好,嫉妒也罢,他不愿看到掉落深渊的温暖痛苦万分的样子。 所以,占星辰强硬地说,“不行!温暖,你辞职的事儿,想都不准想!” 温暖彻底混乱了,占星辰和容爵都表现得这般强硬,一个要她辞职,一个要挽留她,叫她如何兼顾? 一时间,所有隐忍的情绪瞬间爆发出来,她再也憋不住心里的话,“那你要我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他毁掉你的公司?不,我不愿意!” 占星辰张了张嘴,想要接过她的话,却被温暖打断,她已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月兑口而出,“别告诉我,你要替我想办法,你那么做只会把我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真的!星辰,你不用担心我,我对那个狂妄自大的容爵一点儿感情都没有,我跟他之间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时机一到,我会想办法全身而退。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等他……” 温暖一股脑儿地只是说着,停不下来,占星辰见自己完全插不进话,也急了,情急之下,竟然疾速走向她,想要抱住她的身子。 不意他有此举动,温暖下意识地就后退了一大步。 声音戛然而止,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惊恐万分地瞪着,前一秒脑子里还想着对容爵的那股怨恨,而这一秒却被占星辰的举止惊吓得失魂落魄。 然,只是这么一个下意识的躲避,就让占星辰一瞬间恍然大悟。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与温暖之间的距离无论多近,总像是隔着玻璃一般,原来其中的问题完全在她。 悬空的手停了半晌,才蜷成空拳垂了下来…… 直到现在,他才看清,她不属于他,无论她多么害怕,多么仓惶,多么失落,多么无助,她所有的情绪始终围绕的都只是另一个男人,根本没有他占星辰的影子…… 暮色已深,两人就这么站在小花园里,沉浸在各自的心情里。 偶尔路过几位路人,投来注目的视线,本该看在别人眼里是一对闹了别扭的情侣,却不过是假象罢了,占星辰真希望这个假象不是虚幻的。 终究,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确定,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他怎么对你,你都不会被他所迷惑,一直到最后自己能全身而退,是吗?” 温暖抿了抿唇,重重颔首,“嗯,是的。” 占星辰心里空落落的,神色萧索,口吻疏离,“那好!你想辞职那就辞职吧,但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今后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都别来找我,自己想办法善后吧!” 言下之意,大有与她绝交的意思。 温暖心里也恢复了平静,听出他话里隐含的怨气,虽然感到抱歉,却也只能硬撑着,“不用你说,我也不敢来找你麻烦。” 占星辰冷着脸说,“那好,你后天来公司办理辞职手续。” 后天?不就是容爵回来的那一天? 温暖心想,容爵不至于这么变态,连一天时间都不给她宽限吧? 她哪里猜得到,容爵就是有这么变态,不但连一天的时间都不给她宽限,甚至还提前一天回到南城。 接到容爵的电话时,温暖正准备出门。 电话里头,男人的声音显得十分雀跃,他说,“女人,今晚把身子洗洗干净,等着我回来。” 温暖吓一大跳,什么?那禽(和谐)兽男人竟然要提前回来? 也就是说,她失(和谐)身的日子,提前了?!!! ——————《亿万大亨要够了没》上架公告—————— 今晚凌晨十二点后上架,一次性三万字更新,内容精彩,跪求大家首订,望亲们多多支持。 每篇文上架都要感言,我觉得说得再多,不如做得多好,所以我们就不说什么感言了,直接上架吧。不过,还是要感谢各位一路追随的兄弟姐妹们。 呼吁大家支持正版,一来可以防止中盗版网站的病毒,二来充值成为vip读者后,可以参加投月票送红包得阅读币的活动,一举多得,优惠多多。 月票相当于以前的金牌,懒得写评语留言的亲们,只要订阅过本文就可以获得月票,月票是对乱轻尘的一种鼓励,千万不要让它浪费了哦,因为每到月底都会作废的。 至于红包的话,凡赠送价值6000阅读币的红包,系统就会送一张月票,亲们也可以通过送红包的形式获得月票。 想要充vip的亲亲们注意了,可以参考网页最上面有个我要充值,点开里面有全部细则内容。如果还有不懂的,可以去交流中心看一下jiaoliu。readnovel/forumdisy。php?fid=24,另外,小说阅读网的在线客服是从早上9:00到晚上8:00的,大家点击支付中心就可以找到pay。readnovel/pay。php?a=info 如果还有充值方面的问题可以联系客服qq961882949或者打01062110656咨询一下,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最后祝大家看文愉快!! no79 我想用我的这根鞭子狠狠抽你(求首订) 马来西亚吉隆坡东北约50公里处,面积约4900公顷的一座高山,是东南亚最大的高原避暑地。 由于山中云雾缥缈,令人有身在山中犹如置身云上的感受,故改名为云顶。 此处,正是亚洲范围内为数不多的,堪与澳门葡京赌场相提并论的云顶赌场,每层大厅都足有上千平方米,每张赌台前都围着从全球闻名而来的男男女女,客流量相当不错。 穿着标准制服彬彬有礼的侍应生,手法利落的荷官,穿着性(和谐)感晚礼服的艳丽女郎,扑克牌、骰子、轮盘等等各种复杂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使得现场热闹非凡。 容爵没有选择vip房间,而是留在了大厅内,更方便于他观察大厅内的情况。 听闻南城第一赌王覃正龙神秘低调,绝不会轻易露面,即使偶尔出现在赌场内,以他完美的易容术,也能叫人完全认不出他。 上一次因为温暖的缘故,容爵和日本商人松下次郎谈得很不愉快,不但得罪了他,想要大举进军日本市场的计划也因此拖沓下来。 容爵只得另辟方法,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容老爷子的朋友覃正龙,他已逝的妻子曾是日本著名黑道世家的千金,若能找到他帮忙,进军日本市场便指日可待。 只是,他已十多年未曾见过覃正龙的面,现在要找他,怕是不容易。 但,容爵对进军日本市场势在必得,再难的事,他也愿意放手一搏。 半小时后,容爵跟前花花绿绿的筹码已经堆积如山,看上去足有七八百万,而监控室的几个超大屏幕,都已经切换到他身上。 监控室内的负责人一脸阴寒,指着屏幕中容爵的身影说,“妈的,这小子出老千!” 身侧的几个人全都面面相觑,为什么他们看不出这男人出了老千? 负责人一脸铁青地道,“去!把老卫请出来!tmd,不把这小子的内(和谐)裤给他输掉,就不准他走!” 于是,赌场内最神秘也是百战百胜的资深老千“老卫”出场了。 “老卫”是一个身形瘦削的矮个老头,他身着一套古朴的中山装,五十岁上下,身体瘦弱到几乎能被风挂倒的境界。 但,别以为他看起来毫不起眼,却是连容爵都不敢小觑的大人物。 容爵看了他一眼,起先还吊儿郎当的表情瞬间收敛了下来,面上带着一抹谨慎的笑容,神色看起来有些紧张。 怕的不是自己会输,怕的是自己一个不慎,惊走了这位他求之不得的财神爷——覃正龙。 没错,面前这位“老卫”正是他要找的覃正龙,南城第一赌王,自从他老婆去世后,他过上了旅居海外的生活,常年在全球各大赌场游玩,低调地靠当赌场“老千”过日子。 “玩美金,怎么样?”老卫说道。 “正合我意!”容爵点头。 两人玩的是梭哈,花花绿绿杂乱无章的筹码,在顷刻间被清理成了清一色的金色,一个金色筹码便是十万美金。 第一局,覃正龙轻而易举就赢走了十个金色筹码,将一百万美金收入囊中。 容爵嘴角含笑,不以为意地擒着老卫的一双眼,对方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视线回到牌阵上。 第二局开始,周围的人也越聚越多,人人都杵在赌台四周,想要一览端倪。 蓦地,覃正龙那双细长的鹰眼微微一眯,抬眼终于正眼看了看眼前的容爵,唇角微微勾了勾。 眼前的年轻人不但看穿了他的出千套路,甚至还用上了高压心理战术,可见,这个小伙子不是普通人。 但,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异样的神色,继续将手里的一副牌打完。 十分钟后,容爵已经赢了足足两百个金色筹码,众人无不唏嘘。 大厅里的负责人终于按耐不住,从监控室里跳出来,“赶快,抓住那个穿黑衬衣的小子!” 保安们闻声纷纷压过来,却被容爵带来的手下给拦住,容爵带来的都是精英,个个身手非凡。 覃正龙眼见不妙,突然掀开赌台,原本孱弱瘦削的身形忽地变得利落敏捷。 他随手操了样东西盖在头上,把脸埋得极低,疾速地在人群里穿梭,企图往另一边的侧门逃去。 然,容爵的速度比他还快,箭步如梭,只是眨眼功夫便逮住了他的衣领。 覃正龙大吃一惊,反手就要从腰间拔出枪来,容爵眼尖地扣住他的手腕,说道,“覃先生,无须紧张,我并非警察。” 覃正龙闻言,足下一顿,回首看向容爵,满脸迷惑,“你认识我?你是谁?!” “覃先生,好久不见,我是容皓天的儿子容爵。” “你是容皓天的儿子?”覃正龙双眼忽地睁大,恍然大悟后,脸色却即时沉下来,“你找我作甚么?那老家伙我好多年没见着他了。” 容爵笑笑,“不瞒您说,覃先生,我有要事找您。” 话落,他使了个眼神,几名黑衣人走来将覃正龙的胳膊架住,容爵说,“看来,得先委屈一下覃先生了。” 挥了挥手,黑衣人们便将覃正龙悄悄地带走,整件事前前后后不过花费了数分钟,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 一行人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另一辆暂新的奔驰则停在前面,车内,阿ben从里面跨出来,打开车门迎接容爵坐进去。 “容少,辛苦您了。” 说着,阿ben递上一张湿巾,容爵接过后擦了擦手,命令道,“让人小心伺候着,别让覃正龙中途跑掉了。” “容少请放心,我已经让人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覃正龙不但是南城第一赌王,还是个易容高手,见过他真容的人并不多,而他逃跑的功夫更是一流,否则也不会被人看得那般神秘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找到,事情没办成,他不会让覃正龙走。 他微微颔首,一脸不羁,“走吧,立刻去机场!” 阿ben一惊,看了看外面的夜色,问道,“容少?不是要明天才回南城吗?” “嗯,事情已经办完,我等不及想要见到某个人了。”容爵勾了勾唇,脑子里浮现出温暖那张娇美的容颜。 阿ben愕然,主子之所以这么急,竟然是相思病犯了?! 是夜,已深。 温暖心惊胆战地等了一个白天,也不见着容爵的人影,绷紧的神经线便渐渐放松,不一会儿,她倒在床上沉入梦乡,竟然连有人悄悄潜入公寓里也毫不自知。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静静地看着睡梦中的温暖,虽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能感觉到他有一双犀利幽深的黑眸。 她蜷缩得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儿,柔美恬静极了,完全不似白日里清傲的那一面。 容爵想起她身上的那股味道,甜甜的,带着樱桃般的馨甜香气,沁人心脾,没有谁能比得上她身上那股自有的味道,每当靠近她时,总会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占(和谐)有她。 虽然,至今为止,还未真正得到她…… 但,即便是如此周旋,偶尔闻一闻她的体香,也是叫他难以忘怀,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从她隐隐蹙着眉眼中可以看出,她好像很紧张,一副睡得不安稳的样子,男人见了不由得扬了扬英挺的眉宇,唇角勾出一个完美而邪佞的弧度。 确定了她的安全,他伸出手向后挥了挥,身后的两名蒙面黑衣人便悄然退至外面客厅,行动神速鬼魅得如同暗夜里的黑白无常。 而容爵,却伸手打开石壁上的照明开关,“啪”地一声,卧室内骤然亮如白昼。 即使睡得再沉,可这样强烈的异响怎会听不到? 温暖在睡梦中下意识地蹙了蹙眉,感觉到身边似乎有异动,几秒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对上的却是容爵那张俊美非凡的脸! “是你?!”温暖吓得面色惨白,一下子从床上惊跳着坐起来,“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装得还挺像! 容爵斜斜地勾了勾唇,狂狷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讥讽。 哼,让她乖乖洗干净了等着他回来,她倒好,竟然在占星辰的公寓里睡得心安理得! 他冷冷一嗤,“早跟你说过占星辰的公寓不安全,你还偏不信,就他那个低劣的密码锁,真以为能保得住你的安全?你该庆幸进来的人是我,要换成是别人,你早被人轮(和谐)奸好几次了!” 其实容爵最恼怒的是,占星辰竟然把公寓的密码设置成她的生日号码! 温暖白了他一眼,月兑口而出,“谁有你禽(和谐)兽,半夜私闯民宅?” 她一时口快,完全忘了眼前这个心眼小得跟针尖似的男人最痛恨她的伶牙俐齿,见到他黑着脸压过来,她才惊觉地住了嘴。 可他还是靠了过来,猛地勾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一带,一个热吻随之覆盖上她的唇。 说道,“还知道跟我斗嘴,看来你真的很欠抽。” 温暖惊得瞪大双眼,“容爵,你要打女人吗?” 他闷闷地笑,再次把她勾住,一个天旋地转,温暖反趴在他的小(和谐)月复上,“我不打你,就想抽你而已。”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他真恶劣,竟然打女人。 怎料,他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笑,说道,“傻女人,我的意思是说……” 他刻意一顿,猛地将她的屯摁向自己的下半(和谐)身,“我想用我的这根鞭子狠狠抽你,这下你明白了吗?” no80 迟早会让你在我身下高朝(求首订) 他刻意一顿,猛地将她的屯摁向自己的下半(和谐)身,“我想用我的这根鞭子狠狠抽你,这下你明白了吗?” “……”温暖的一张脸腾地涨得通红。 这匹可恶的种(和谐)马,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容爵一边说着调(和谐)情话,一边将视线往她身上看去。 她穿着单薄的吊带裙,完全挡不住胸前一片春(和谐)光,莲藕般白女敕的手臂赤果果撑在他胸前,还有她的两条雪白玉腿,根本就是在向他昭示着勾银。 他哪里把持得住,埋首就往她胸口啃去。 也是到了此刻,温暖才意识到眼下根本不是该生气,更不是该惊惶,而是该自保的时候! 急得她立刻想要挣月兑,可容爵的一双大掌简直像把铁钳一样,紧紧箍住她的纤腰,无论她如何掐扯,都纹丝不动。 “你……你放开我!”她的脸比之前还要红。 他置若罔闻,反而很自然地将手覆盖在了温暖的丰(和谐)盈上,技巧地捻(和谐)逗起来。 温暖想挣扎,他却突然凑上唇,在她耳边低哑着嗓音警告,“别乱动!” “容爵,我……我那个还没完。”温暖担心他胡来,急忙提醒。 可他依旧我行我素,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就好像她那对竹笋是最好玩的小动物似的,舍不得丢,一一爱(和谐)抚过后才说,“那又怎样,我说过,做那档子事还可以用嘴,你要是敢再乱动,就让你的嘴替我泄火。” 温暖惊得呆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感觉真是难受,全身都被他灵巧的手指逗(和谐)弄得颤栗不已,而他似乎也接收到她的反应,索性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舌忝(和谐)吮起来。 他本不想继续的,可是这样的挑(和谐)拨根本就是对他自己的惩罚,该死的,他的小(和谐)月复一阵阵抽痛,隔着内(和谐)衣裤抵住她两片柔女敕的火热,便不受控制地肿大起来。 当下,就让温暖僵直了身子。 她憋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一个字也不敢吭,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他。 那眼神似是在说:禽(和谐)兽大人,我下面还流着血呢,您不会真的想让我用嘴帮您泄火吧? 可温暖根本不知,她越是用无辜的大眼睛瞅着他,越是惹得眼前的男人欲(和谐)火难耐,他感觉自己身体里那股原始的欲(和谐)望和冲(和谐)动如狂蜂浪蝶一般,朝着身体的某一处疯狂涌去。 没遇见她之前,他从不干禁(和谐)欲这种事,这对男人的身体并不怎么好。 可自从与她重逢,他竟然屡屡为她禁(和谐)欲,哪怕有别的女人自动送上门,甘愿成为他泄火的工具,他都不屑一顾。 这该死的女人,真要把他憋出毛病来不成?!容爵懊恼极了。 也罢,这女人的月事不过就是这几天,忍几天而已,他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容爵无奈地呼出一口浊气,松开她,用指月复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柔声说道,“女人,你好好听着,我现在之所以放过你,是念及这是你的初(和谐)夜,我不想把我们俩的第一次浪费在你这张嘴上,明白了吗?” 温暖睁大了眼,紧抿着唇,赶紧点头如捣蒜。 他冷冷地哼嗤,黑眸里满是情(和谐)欲的诱(和谐)惑,“所以,你给我记着,迟早,我会让你在我身下高朝!” 真是个流(和谐)氓! 温暖暗咒,心里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的确有让女人为之神魂颠倒的本钱。 他说的话很色(和谐)情,却又带着满满的占/有欲,他很明白什么样的话最能挑(和谐)逗女人心,不知不觉间就被他身上那股霸道和炽热的气势所吸引。 怎么说呢,他虽然下(和谐)流,却并不猥(和谐)琐,妖孽的皮相下张扬着坏坏的痞性,是最叫女人抵御不了的那一类坏男人。 就连温暖,此时此刻也在他那双幽深炙热的黑眸注视下,全身都变得燥热不安起来。 “我知道了,你走吧,现在时候不早了。”她急忙将脸别开,不想迷失在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 “想赶我走?”他佯装生气地说,黑眸却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连坐了五六个小时的飞机赶回来,该是很疲倦的,但瞥见她脸上的那一抹红晕后,他心情变得好起来,身体的疲惫好像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而温暖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如果她承认想赶他走,定然是要惹他生气的,可若说不是,难道要留他在这里过夜吗?那怎么行?!留他过夜不就是等着羊入虎口吗! 忽地,脑子里灵机一动,说道,“反正也睡不着,不如这样,我们去客厅里看看电视或是玩玩纸牌吧?” 容爵眯了眯眼,心里轻嗤,这女人为了拒绝他,倒是煞费了一番心思。 轻轻莞尔,他说,“看电视和玩纸牌就不用了,你去给我弄些吃的吧,我饿了。” 容爵确实饿了,忙完了马来西亚的事,他就命人备好了私人飞机,连夜赶回了南城,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你饿了?”一想起他对食物的挑剔,温暖就觉得头痛,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 许是看出她的心思,他又说,“不给我弄吃的也行,那我吃你。” 温暖惊得汗毛直竖,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奔出去为他做吃的。 容爵好笑地看着她的举动,却在她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想起些什么,懊恼地低咒一声,他起身想要阻止她,却已是迟了。 原来,温暖跑出客厅不多远,在看见沙发上的两个陌生黑衣人后,脚步停滞。 容爵的手下听见响动后也回过头来,正好看见一身清凉的温暖,两人的双眼顿时瞪得如铜铃般大小,视线直愣愣地停留在她身上。 温暖的脑子里当机了数秒,这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易走光的睡裙,即刻尖叫,“啊——” 她双臂抱怀蒙住自己的胸部,可她那两条雪白白的大(和谐)腿直叫男人们双眼充血,明知道那是主子的女人,看不得,却愣是移不开视线。 容爵追出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谁他妈敢看?本少现在就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两个黑衣人立刻肃然起立,“容少请放心,我们俩都是睁眼瞎,什么也看不见!”那架势大有自戳双目的决心。 温暖赶紧躲进了卧室,换了件严实的衣物,又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之前的那两名黑衣人已经被容爵赶出了公寓,客厅内只留下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温暖这才问道,“你想吃什么?” 虽然已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依旧猜不到,这挑剔的男人竟然提出要吃最麻烦也是最讲究的馄饨。 而且,还得是鲜虾馅儿的混沌! 温暖气得吐血,“容爵,大晚上的,我上哪儿给你弄鲜虾馅儿去?” 他挑了挑眉,“我不管,反正你给我想办法,我就是要吃鲜虾馅儿馄饨。” 没办法,温暖只得去厨房找食材,馄饨皮是现成的,虾子倒也有,可一想起他那副痞痞的无赖相,温暖就气不打一处来。 索性,她偷工减料将馅儿换成了菜心。 很快包好之后下了锅,不一会儿,香喷喷的馄饨就出炉了。 心想,做都做好了,他总不会难为她,说不吃吧? 于是,将馄饨装好在碗里,给他端了出去,并说道,“我刚才没找到虾仁,只有菜心,你将就着吃吧。” 怕他怀疑,温暖还煞有介事地说,“你应该多吃点蔬菜,男人和女人一样,都应该补充维生素,这样才健康。” 他蹙眉,“我不喜欢吃菜心!” 幼稚!温暖暗骂一声,又问,“为什么?” “没营养!”不知道他是说她的问题没营养,还是说菜心没营养。 温暖极力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将碗端至他跟前,劝说道,“你看,我大半夜的给你做了一碗馄饨,多辛苦啊,再说这虽然是菜心馅儿,但是色香味俱全,不信你闻闻看!” 容爵沉着脸,勉强吃了一口,却还是将碗筷放下,“难吃!” “……”温暖强自忍着,“容爵,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挑剔?你不吃,我可全都倒掉了!” “行,你去倒的时候,顺便帮我打个电话订披萨。” 温暖怀疑他是故意的,那碗馄饨她尝过,明明就很好吃,除了不是虾仁馅儿以外,堪称完美,可他偏是摆出一副极难吃的模样,真是欺负人。 她咬牙说,“大半夜的,哪家披萨店还营业?” “那你就给我做虾仁馅儿的馄饨吃。” “……”温暖彻底无语。 好吧,既然他非要吃虾仁馅儿馄饨也行,她自有办法惩治他! 于是,她特意做了一份特别适合容爵,同时又包了虾仁馅儿的馄饨,那味道独特到……简直能杀死人! 只要一想到他吃下这碗馄饨后脸上可能浮现出的表情,温暖就觉得好笑。 喜滋滋地将盛好馄饨的碗端到容爵面前,她忍不住喊道,“全鲜虾仁馅儿的馄饨出炉了!” 容爵抬起头,看着她莞尔。 这女人搞什么?刚才还摆出一张臭脸,恨不得扒掉他一层皮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变得喜形于色? 眼波流转,精瞳微眯,向来观察力敏锐的他,视线警觉地落在了那碗馄饨上。 no85 多少女人想要,我还不愿意上(求首订) 外面的脚步声越走越近,温暖心里着急,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这样尴尬的状况,往往被看轻的只能是她自己,她就是想要解释也是徒劳。 进来的女人低声打着电话,分明是罗素素。 “听说你攀上了一门好婚事啊,你可真幸运,叶家的少女乃女乃可不是谁都能做的!”罗素素的声音里充满了感叹。 “我?嗨,哪儿那么容易!虽然我老爸相中了容爵,和容老爷子也有点些交情,可容爵并不怎么上心……唉,我的命啊,没有你好。”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几秒,声音忽然飙高,“真的?你这小妮子,真是靠这种法子攀上叶绍梁的?” 罗素素笑得浑身发颤,捂嘴说道,“真不害臊!我知道你y的床上功夫好,可你也太没脸没皮了吧,竟然是靠这种方法把叶绍梁给迷住了,真有你的!唉,话说,叶家二少床上功夫很不错吧,要不然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你这样的欲(和谐)女?呵呵呵呵……” 尽管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可温暖就在离她不远的格子间里,自然是把罗素素的话全部听进了耳朵里。 听她说的那些话,加上现在容爵正在对她所做的事,更是叫她的脸火烧火燎的发烫,心里对这世上的男人们多了几分鄙视。 容爵却抵住她的额头,戏谑地勾唇,握住她柔荑的那只手却是没有放松,在阴暗的光线下,如此暧昧的气氛叫人的感官更为敏感。 他俯着脸,唇轻轻触碰着她的,有意无意地用鼻尖蹭她的鼻尖。 她受不住,手心手背都在流汗,那东西简直像跟铁柱子,磨蹭着她的手,令她整只手都麻木了。 也不知道是被烫的,还是因为受了伤的缘故…… 更不可理喻的是,这该死的臭男人竟然月兑掉了裤子,把那东西露出来,让她整只手都包裹住那物! 她吓得惊慌失措,忍不住低声说,“你放开!我手受伤了!” 他愕然低头,果然看见她的手指上缠着一条止血贴,容爵蹙了蹙眉,替她把止血贴撕掉,温暖以为他这是打算要放开她。 怎知,他竟然一只手抬起她的左手,将那根受伤的指尖含进口内,像动物那般舌忝舐着她的伤口。 温暖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想要抽回,却被他更紧地握住,然后将她那根受伤的指尖全数含进口内,完全吸吮掉上面残留的血渍后,他开始一点点含入又吐出,吐出又含入。 并配合着她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那物,上下滑动着。 温暖惊呆了,整张脸涨得通红,浑身像是烧着了一般…… 他,他竟然,要她替他…… 她真是难以启齿! 他越动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温暖简直不敢直视他那不知羞耻的动作。 有好几次,他动作的幅度太大,大口喘息的同时甚至还浪荡地发出细微的呻(和谐)吟声。 温暖觉得自己的手都要酸掉了,想动,却被他捂住嘴,他食指抵住唇示意她不要说话。 “是谁?!”罗素素听见了异响,惊觉地回首。 温暖身子一僵,果然再也不敢动。 没有再听到异响,罗素素回过头去,继续接听电话,“你说我?唉,我可没有你那福气……我要是能上得了容爵的床,恐怕早就做了容家少女乃女乃了……行啊,改天我找你讨讨经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洗手间外走去,直到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小,温暖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有了旁人打扰,容爵再也没有任何顾及,带着她柔女敕的小手加大力度起来。 不一会儿,他面上浮现一抹红潮,大口喘息之余,他猛拽住她的手一阵大力鼓捣,不一会儿,有湿湿黏黏的白浊液体喷薄在温暖的手上。 足足呆愣了五秒之久,温暖才意识到那东西是何物,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喊,“你混蛋,不要脸!” 他却顺势回搂住她的纤腰,痞痞地笑,“笨蛋,这可是好东西,多少女人想要我还不愿意给呢。你没听见罗素素的话吗?她可是日思夜想着被我上呢。” “你……流(和谐)氓……色,色(和谐)胚……”温暖惊得语无伦次。 男人却呼出一口气,不由得低咒一声。妈的,本来想忍的,结果,没忍住! 他的确说过,他们的第一次,自己并不想浪费在她的嘴上,可是他失约了,竟然就在洗手间里浪费在她手上。 呼—— 该死的女人,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叫他所有的自控力全然无措。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自控力极好的人,可是在温暖面前,他每一种负面情绪总是会不知不觉间被她惹出来,包括情(和谐)欲。 他穿戴好衣物厚哦,漫不经心地说,“记住,这是对你的惩罚,如果以后你还敢骗我,有你好受的!” 温暖被他刚才那番欺负,又羞又愤,不由得制气起来,“谁骗你了?我说过,我的手受了伤做不得晚饭,是你自己不相信。” 他冷冷地一笑,“所以,你就以这个为借口,偷偷跑来和占星辰约会?!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还要和他搞一场浪漫的烛光晚餐?” 她近乎虚无地笑笑,“就算我和他吃浪漫烛光晚餐,关你什么事?难不成,我和谁吃饭还要经过你的允许?” 他咬牙,低声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俩牵过契约书,上面白底黑字写着:不许你和别的男人有染!温暖,你给我记清楚,我还没有上你之前,你不准跟别的男人搞七捻八,听见没有?!” 鄙薄的说辞叫她再也保持不了微笑,她咬唇看他,“我想你弄错了吧,我来这里不是约会的,你也看见了,那根本就是个赔罪宴!” “还嘴硬?如果不是占星辰没说,你会甘心吃这顿赔罪宴?分明就是你自己当成了约会!”冷嗤一声,他上下打量她身上的衣物。 她今天还特地穿了一身亮色系,蓝色打底衫,白色休闲外套和同色系超短裙,颈间坠了一枚湖蓝色水晶石,还少见地把高高绑起的马尾给披散了下来,整个就是一约会的装束! 他鄙薄地讥诮,“你打扮成这副花枝招展的模样,还不是约会?哼,不是约会你想穿给谁看?!” 他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她穿成什么样子,也归他管吗?! 她瞪向他,“我是模特,这样的装束很普通。” “普通?”说着,他一把扯掉她身上的外套,力道很大,嗤啦一声就将外套给扯掉了一大块。 温暖里面只穿了一件蓝色的吊带打底衫,外套被扯坏,便露出她里面莹洁白女敕的藕臂,容爵见了更是嫌恶的一瞥,“没事儿穿这么性(和谐)感,不是为了勾(和谐)引男人是什么?” 温暖原本不想和他争辩,可衣服被她扯坏,她顿时来了气,“是!我是勾(和谐)引了,我就是下(和谐)贱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正好,我现在还没被你上,你要是觉得不值了,那就毁约啊!” 话音刚落,他骤然伸出了大掌,狠狠捏住她的下颌,锋利质问如万箭穿心般扎向她。 “温暖,你一向清高自傲,可七年不见,我看你像极了十足的荡(和谐)妇。哼!迫不及待就想要和别的男人搞七捻八了是不是?你以为靠你这副身体,还有你这幅楚楚可怜的表情,就能轻而易举的勾(和谐)引到一个男人是吗?!我告诉你温暖,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这一次,我绝不会轻易饶过你!” 心,活生生地一揪。 她一直知道,他的思维有多么的缜密口才有多么的雄辩,可是,被他这般从头顶侮辱到脚趾头还是第一次,她岂能甘拜下风?! 温暖扯了扯嘴角,笑道,“容爵,你这是做什么?看见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吃醋了?” 下一秒,她的腮帮子被他狠狠捏住,他的手在发抖,那颤抖分明是竭力压抑后产生的后果,但力道仍旧重的令她泪眼朦胧。 恍惚中,她看到容爵脸上从未有过的一种表情。 在别人眼中,他一直是高贵的、完美的、倨傲的、冷酷的、邪魅的、恶毒的、嚣张的,甚至年少时她还曾看见过他脸上偶尔浮现出的灿烂笑容和温柔注视,可她从未见过他的脸上有过一丝一毫的……落寞。 落寞?为什么?他容爵向来呼风唤雨,唯我独尊,一副全世界都属于他的自大模样,何来的落寞? 她眨了眨眼,再次看向他时,他脸上已没有了那令人迷惑的表情,恢复的是惯常的冷厉。 温暖垂下眼来,她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良久,他才松开禁(和谐)锢的手。 “温暖,你给我记住!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我说过,遇见我容爵,是你这辈子注定的命运!” 言之凿凿,落地有声。 她不明白他对她的怨恨来自于何处,几乎要流出泪来,可是男人已经撇开她的身子,径自出了格子间。 刚走出门口,就听见有女人尖叫的声音,八成是看见容爵从里面出来,都被吓到了。 温暖一时半会儿缓不过神来,浑身瘫软地坐在马桶盖上,心头百味杂陈。 no86 容爵吃天外飞醋(求首订) 直到占星辰的声音传来,“温暖?温暖!你在里面吗?” 她惊觉回神,“我在!” 赶紧从格子间里出来,洗掉手上的污浊,心里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出来时,发现占星辰焦急地等在门口。 “温暖,你在里面呆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出事儿了呢。” 她脸色尴尬,“呃……我好像是吃坏肚子了。”在占星辰的面前,自己总是扮演骗子的角色,温暖心里很是不安。 占星辰看见她的外套破了一角,再看她面色有异,联想到刚才容爵追在她身后去了洗手间的情形,心里大致猜到可能和容爵有关。 但她没有细说,他也不便提及,只是默默地月兑掉外套给她穿上。 “谢谢你,星辰。” “不用谢我,今晚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就让罗氏父女俩也一起来了,还有容爵他……” 一听到容爵的名字,温暖心里就酸涩难忍,摇了摇头,“别说他了。” “好,不说就不说,我送你回家。” “可是,罗素素和罗董事长他们……” 占星辰拍拍她的肩膀,“放心,他们已经和容爵先走了。” 她张了张嘴,不再说什么。 占星辰牵起她的手往餐厅门口走,正好触碰到她受伤的指尖,温暖顿时痛得抽回手来,倒吸了一口气。 “嘶——” “怎么回事?” 占星辰怔了一下,温暖摇了摇头,“没事,今天上午替我爸做午饭的时候,不小心伤到手了。” “来,我看看。” 他执起她的手,发现那指尖上有一条一厘米长的伤口,不算太深,但浸着血丝,一看就知道很痛。 他蹙了蹙眉,“走,先上车,待会儿回公寓的路上在药店买点儿药处理一下。” 温暖微微颔首,静静地跟在他身后走出餐厅。 受伤的明明是自己的手,可为什么感到更痛的却是自己的心?她想起刚才发生的所有事,心口就像是被活生生撕裂再撒了一把盐粉一样,难以愈合。 —————— 几分钟前,容爵从洗手间里出来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他坐回餐桌上,却是心绪繁复,罗振廷谄媚地跟他说着话,他也只是随意敷衍着,没有任何心思。 往常,他是乐意欣赏别人迎合他时所露出来的丑态,而今天,尤其是刚才和温暖发生了那一场不愉快后,他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一举干掉眼前放着的一杯红酒,他站了起来。 “容少,要走了吗?”罗振廷满脸堆笑,跟着他一同站起来。 “嗯。”他轻轻回应。 瞄了桌子对面的占星辰一眼,看得出来他的心思和自己一样不在这酒桌上,只怕是早就飞到还呆在洗手间的温暖身上了。 他蹙了蹙眉,拿起西装外套穿上,不哼一声地向餐厅外走去。 罗振廷赶紧给罗素素使了个眼神,示意她跟上去。 大概是因为看见容爵之前追着温暖出去的身影,可是等到她也追去洗手间,并没有找到他们俩的身影,罗素素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之前那两人去了哪儿,做了些什么。 多少心里有些闹情绪,她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没想到罗振廷一个用力,在她身后推了一把,她没有站稳,便栽倒在容爵的怀里。 “啊——”罗素素低呼一声,顺势张开双臂把容爵紧实的腰际给抱住。 容爵蹙了蹙眉,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十分有风度地搀扶住她,并不着痕迹地将她的双臂从自己腰际扯开。 “小心点儿,别摔着了。”他的声音很平淡,可眼底却是冷的。 罗素素矜持一笑,脸上竟浮现出一抹好似处子般才有的娇羞之态。容爵想起之前在女洗手间里无意中听见她说的那番话,心中不觉一嗤。 唇角却是逸出一抹令人惊艳的笑容,“你身上好香,是哪个品牌的香水?” 罗素素难得看见他对自己露出这般温柔的笑容,受宠若惊地报上一串流利的法文。心想,自己用的可是顶级名牌,容爵会这样问,难道是想要送她一瓶限量版的香水吗? 心头喜滋滋的,生怕他记不住名字,索性从包包里取出纸和笔,记下了香水的名字。容爵拿过来,随意看了一眼就揣进了西裤口袋中。 罗振廷在两人身后看见这一幕,心头窃喜不已。 他插进话来,“哎呀,素素,怎么办,爸爸刚才接到一个急电,说公司里有急事要我回去处理一下,你能自己回去吗?” “啊?我自己?”罗素素娇嗔地蹙了蹙眉,并乞怜般看向容爵。 这个时间点有急事回公司?罗振廷当真这般有事业心,废寝忘食到加夜班的程度?容爵看了看室外的夜色,嘴角几不可察地勾出一丝冷笑。 哼,老狐狸心里在想什么,他会不知道? 容爵转过身来,笑容更加动人,“罗董事长尽管放心去忙,令媛由我负责送回家。” 罗振廷见自己的安排出乎意料的顺利,嘴角不由得浮现一抹满意的笑容,“那就有劳容少了。” 目送罗振廷离开,罗素素脸上娇生女孩的乖巧便消失了,她皱着眉头,语气桀骜地问容爵,“阿爵,刚才你上哪儿去了?去追温暖吗?” 一声阿爵,唤得他直想吐。 他蹙了蹙眉,嘴里叼了根烟,西服松垮垮的,衬衫领子敞开着,一副很疲倦的样子,懒散倦怠和漫不经心中带着一丝说不清的颓废。 偏偏罗素素就是喜欢他这样痞痞的皮相,恨不得直接拽他去酒店开房间去。 容爵懒懒地说,“罗大小姐,和你不相干的事就不要再问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他一副恨不得马上送她回家了事的态度,把罗素素的小姐脾气给惹了出来,“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是去追温暖了对不对?” 容爵懒得回答她,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罗素素见状,一把将他手里的手机给夺走了去,“你不说,我就不还你手机了!” 她的无理取闹也惹恼了容爵,“罗素素,你明天不用早起是不是?实在不好意思,我没你那么闲,如果你不想让我送,我就先行离开了!” 就在她毫无防备间,容爵的手迅猛地伸出并从她手里准确地抢过手机,转身就走。 罗素素气结,大声叫道,“容爵!我告诉你,占星辰喜欢温暖,温暖也喜欢占星辰!人家郎才女貌,郎情妹意,你就不要去插上一脚了。反正温暖喜欢的不是你,七年前是这样,七年后的现在更是如此,你何必搞得自己很没面子呢?!” 容爵脚步一顿,突然迅猛地回身,不过一瞬间便伸出了手禁(和谐)锢住罗素素的颈脖,将她抵向走廊的石壁上。 他一脸的玄寒,咬牙说道,“罗素素,说过好多次了,我的事不用你来提醒!” 他的力道特别狠,毫不怜香惜玉,恨不得直接用手掐死罗素素一般,脸上的狠戾叫人胆寒。 罗素素心里也是怕的,可她硬是挤出吃女乃的力气,说道,“这是一个多么现实的世界,有关系也不用,你为什么要那么傻?我们罗家愿意放低身段被你们容家利用,你为什么就想不通?娶了我罗素素,也能博得容老爷子的欢心,还能白白得到一份罗氏的股票,我罗素素心甘情愿想要帮你一把,愿意当你事业上的合伙人,你却不愿意,为什么?你到底看不上我哪一点?” 他冷冷一嗤,抿着的唇角缓缓地弯起一个邪恶的弧度,“七年前我就说过了,我容爵的命运绝不会拿给别人操纵,不管我喜欢的是谁,只商业联姻这一条,就是我拒绝你罗素素的最好理由!” 说完,容爵狠狠地推开她,绝然地甩手离开。 坐进自己的坐骑内,隐约闻到西服上飘来的一股香水味,他不自觉地蹙了蹙好看的眉宇,将外衣月兑掉,并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小纸条,正是刚才罗素素写下香水品牌的那一张。 他用手扇了扇车内的空气,然后掏出手机拨过去,“阿ben,你记得去收购一个香水牌子。” 快速报上名字后,他叮嘱,“嗯,尽快去办,我不想再闻到这股恶心的味道!” 话落,他打开车窗,随手将纸条丢出车外。 将车开出车库,漫无目的地在华灯初上的潮湿天空下游走,擦过高楼霓虹,滑离茫茫车流驶上不知名的路。 经过一个街道时,他看见一间仍在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忽地想起些什么,他将车靠在路边,然后下了车,去药店买回来一瓶消毒水和几张止血贴。 做完这所有事,再重新上路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将车开到了温暖借住占星辰的那间公寓楼下。 他愣了数秒,该发动车子离开的,可他不知怎的,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久久没有动作。 到底应该上去,还是掉头离开? 足足半个小时后才终于发动起车子来,然而在转头想要离开的一刹那,他远远地看见两道人影从另一个街道出来,橘黄色的铁艺路灯下,占星辰和温暖在小区门口停下脚步。 徐徐的凉风带着初夏的青草气息拂起他鬓边发丝,容爵的瞳色非常暗沉,深如黑夜没有尽头,眸底那道阴鸷的光芒和浅橘色灯光交织成奇特的光影,仿佛透出一丝飘忽的情绪,无边无际。 他眼睁睁地看见占星辰和温暖说了些什么,又拥了拥温暖的身子,然后一步一回头地,依依不舍地离开。 而温暖,一直目送占星辰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才转身进了小区…… no87 今晚非吃了你不可(求首订) 晚饭并没有吃多少,温暖上了占星辰的车后,肚子不一会儿就咕咕叫起来。 她脸色尴尬地捂住肚子,占星辰却笑出声来,“走吧,我也没怎么吃,一起去吃点儿宵夜。” 她微微颔首,算是默许。 温暖知道帝豪名苑小区附近有一家很有名的米线店,味道非常不错,吃腻了公司的自助餐,也不喜欢吃容爵家里的西餐,自己更是懒得动手做,偶尔去那家小店里吃一吃也是不错的。 占星辰欣然同意,两个人落了座,点了菜,占星辰从衣兜里掏出之前在来的路上买的止血贴,给她受伤的手指尖缠上。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米线盛在硕大的瓷碗里,被服务生端至面前,温暖早已饥肠辘辘,闻到一阵阵扑鼻的想起飘来,她不由得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买店里的招牌米线还要送泡菜和爆得很脆的花生米,温暖不吃香菜,把碗里漏进去的一根根香菜挑出来,扔进垃圾桶里。 占星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唇角不自觉地逸出笑容来。 她的很多生活小习惯,这七年间都没有改变过,只是,她的心意呢?是否也如七年前那般,对那个人…… 他不由得蹙了蹙眉头,正好看见温暖将一口米线喂进嘴里,吃得太急,她被呛得面红耳赤,他赶紧找老板要了一杯温开水给她喝。 温暖赶紧猛灌了好几口,这才缓过劲儿来。 “谢,谢谢你,星辰……咳咳……” “先别说话,赶紧多喝几口水,”占星辰轻轻用手拍她的背,帮助她缓口气,笑着说,“你也真是的,吃得那么急。” “我今天没吃午饭,饿了一天了,”温暖不好意思地说,又指了指占星辰的碗,“你怎么不吃啊?味道很好的。” “好,我尝尝。”说着,他挑起筷子,夹了很大一戳喂进自己的嘴里,一边大口呼气,一边说,“好烫……不过,味道真的很不错。” 温暖笑开了,见占星辰嘴角沾上了油渍,便抽出纸巾给他,占星辰擦了几下都没擦到,温暖看得干着急,索性替他擦掉油渍。 只是这么一个无意识的举动,却让占星辰失了神。 感觉到他异样的目光,温暖轻咳了一声,笑笑,“你要是觉得好吃的话,以后常来吃就行。” 占星辰月兑口而出,“你和我一起?” 温暖的动作突然一顿,脑子里当机了数秒,说道,“当然可以啊,哦对了,温柔也很喜欢吃这家的米线呢,到时候我们把她叫上一块儿吧。” 占星辰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温暖自己也感觉到一股似乎不太妙的气氛,她赶紧转移话题,“那个……呃,待会儿我自己回去吧,反正这里离小区也不远了。” “还是我送你,太晚了。” “哪里晚啊,才十点钟而已,夜生活刚刚开始呢。我这么大一个人还能怎么样?”温暖笑哈哈地说着,下意识地将碗筷离占星辰远一点。 都怪温柔那个小妮子,总是爱开玩笑把她和占星辰凑成一对,该不会真让占星辰对自己产生什么想法了吧? 占星辰坚持要送,温暖只得顺了他的意,从米线店到小区的路程并不远,最多步行十分钟也就到了。 来到小区门口后,温暖转身想要向占星辰道别,却听见他柔声喊道,“温暖。” 温暖心里一抖,回首微笑着看向占星辰,径自说道,“占总,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回去吧。” 说着,她赶紧转身就要往小区里冲,却在转过去的一刹那,手腕被占星辰轻轻握住。 温暖全身一僵。 占星辰的手很有力,也很温暖,虽然只是松松地握着,但也让她感到惊愕。 她慢慢地回转身来,睁大了眼睛瞪着占星辰修剪整齐的鬓角,看到他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有什么事吗?”她问。 占星辰动也不动,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握紧。 “占,占总……”温暖往回抽手,却挣不月兑。她有点儿慌,再次问道,“占总,你怎么……” “暖暖。” 占星辰突然这般称呼,让温暖顿时呆住。他……这是要干什么?! “我这么突然地说起,可能有点荒唐,也很冒昧,但是……我已经等了七年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占星辰说着,定定地注视着她的眼,说道,“暖暖,我喜欢你!” 是的,他等不及了。尤其是在她辞职后,而容爵又频频出现她身边的同时,他怎么可能等得了? 温暖全身血液倒流,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直到他扯了扯她的手腕,她才惊觉着回过神来。 “不……你……星辰……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吧?”她不知道怎么了,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占星辰轻叹,微笑了带了点无奈,“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暖暖,我想我们彼此都坦诚一点好吗?我喜欢你,是真心的,我不相信你一点儿都没感觉得到我对你的喜欢。” 温暖吓到了,急急地想要抽回手,可他突然用了点力,将她扯入怀里,他有力的双臂紧紧将她拥住,“暖暖,我想知道你对我……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 “这个,我……”温暖真是被吓住了,几乎语无伦次。 她从未想过,占星辰会对自己产生爱意。 见她始终没有回答自己的提问,占星辰松开她,双臂箍住她的肩膀,凝住她的眼,“回答我,嗯?” “星辰……” 正好此时走来两名路人,温暖匆匆地回复,“你让我考虑考虑,好吗?你突然这么说,我,我……” 确实让人难以置信,就算是信了,要让她把七年的友谊突然转换为男女之爱,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他苦涩地笑了笑,“其实我也不是想要今天就听到答案,只是想要把心里憋了很久的话告诉你而已。” 说着,他往小区内看了看,说道,“趁保安还没有下班,你赶紧上楼吧,我先走了。” “好,我知道。” 她轻轻回应道,直到目送占星辰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这才转身进了电梯间。 温暖咬着嘴唇进了电梯间,按下数字键,梯门在完全闭合的一刹那,突然有一只手挡在了中央,哐当一声,梯门再次打开。 她惊骇地抬头看去,却见到一张面色暗沉的俊脸。 温暖不敢置信,愣在那里,脸都白了。 她月事还没好,他不会这么快就来找她兑现承诺吧?何况,他两个小时以前才见过她,他们俩还不至于感情好到一天二十四小时腻在一起吧? 怎料,下一秒,她手腕一紧,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他已经弯身将她扛在肩上,并往小区外走去。 温暖被吓傻了,走过门口的保安亭时,才想起来尖叫,“啊——救命啊——有人施暴啊——” 旁边传来某个人“唔唔唔”的声音,温暖扭头看去,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只见两个黑衣人架着保安,保安腰上的电棍被容爵的手下指在他腰间,嘴也被蒙住,两只眼睛瞪大如铜铃,一副惊恐万状好似遭遇恐怖袭击的模样。 等到他扛着温暖走出小区,容爵撂下一句,“你们两个,立刻给我去占星辰的车库,本少看他那辆奔驰不顺眼,去给我拆了再回来复命!” “是!容少!” 温暖又一阵感到惊秫,她没听错吧?他竟然命人去拆掉占星辰的车?! 一阵晕眩,温暖再次被容爵毫不吝惜地丢进车里,她连忙整理被摔得蓬乱的头发和衣服,“容爵,你发什么疯?谁惹到你了!” “除了你还有谁?” “我又没做什么……”话音未落,就见到他从后备箱里掏出某样东西来,她下意识地问,“容爵,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和占星辰约会被我逮了个正着,你说我想干什么?” 他的脸黑沉沉的,堪比包公,在黑夜里更像极了地狱里的撒旦,长着一张英俊如希腊神像般精致的面容,却是气势凌人。 温暖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推门跑出去,却被他咔嚓一声关上了车门,只见他三下五除二解开手里的东西,温暖一看,那是一条结实的绳子! 他下意识地挥舞双手,却被他准确地掌控住双腕,并十分神速地将她绑在了副驾驶座上。 温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这是要干什么?问道,“容爵,你这是打算绑架我吗?” 容爵的嘴角微微上扬,高挺的鼻梁上那双桃花眼此时微微眯起,呈现出一条狭长的细线,幽黑的精瞳里透出危险的讯息。 温暖有股强烈的预感,这男人今晚好像要发飙了。 “鉴于你的表现实在太差强人意,所以,我改变主意了,”他用那双涟漪的眼睛上下扫射她的身体,邪恶地说,“今晚,我非吃了你不可!” 什么,吃了她?! 温暖全身惊秫,自己最担心什么,就偏来什么。 她想到刚才占星辰刚走,容爵就突然出现,心里大概猜出他是看见占星辰抱自己的那一幕,立刻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反常了。 她柔声哄着他说,“容爵,你误会了,我没有跟占星辰约会,他刚才的确是跟我表白了,可是,我已经拒绝了他。” no88 欺骗的代价(求首订) 她柔声哄着他说,“容爵,你误会了,我没有跟占星辰约会,他刚才的确是跟我表白了,可是,我已经拒绝了他。” 自从遇见了容爵,温暖的世界里充满了谎言,一向乖乖女的她也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刚听说占星辰表白,容爵心头的火气更加急剧地冲上头顶,可下一秒又听说温暖已经拒绝了他,那股火势又莫名其妙地消了许多。 但,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他不会因为这么一句简单的解释就轻易放过她,至少也要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道背着他在外面找男人的后果,很严重! —————— 夜,妖娆万分。 一辆拉风的宾利欧陆拉起阵阵劲风,在夜幕下风驰电掣! 性能极好的超跑以150码的速度飙速前行,一路连闯多个红绿灯,还差点儿就引起交通事故,好在是夜里开车,路上的车辆并不多,加之容家老宅位于郊外,所以不至于遭来祸事。 但,即便如此,温暖也是吓得够呛,“姓容的,你想亡命飞车是吗?我可不想陪你一块儿!” 她话音刚落,男人紧抿唇线一脚猛踩油门,车子“轰——”一声以更快的速度行驶,咆哮的引擎声引来周遭路人的注视。 “啊——”温暖吓得尖叫,抓住扶手动也不敢动一下。 原本该是四十多分钟的路程,他硬是只花了二十分钟就抵达了容家古堡的门口。 看见温暖被容爵绑着下了车,安伯和佣人们都吓坏了,“少爷?温小姐?” “安伯,把她给我关进地牢里!” 地……地牢?温暖大吃一惊。 安伯跟在容爵身后,劝道,“这……少爷,这不太好吧?温小姐身子太虚,地牢里又湿又臭,怕是扛不住啊。” 容爵进了客厅便将温暖丢进沙发,嘴角勾起一抹凶残的笑,“扛不住也得给我扛,不让她吃点儿苦头,她长不了记性!” 安伯还想帮着温暖说话,可容爵已是不耐烦了,索性叫来了两个手下,“去!把她给我丢进地牢里去!” “是,容少!” 看着两个高大强壮的黑衣人向自己走来,温暖急了,“不——”一声凄厉的呐喊声划破夜空,温暖还是被推进了地牢。 温暖被吓傻了,那地牢别提多可怖了。 真不知道容爵是做什么的,竟然在自己家里改装了这么一个地牢,什么开山大刀、电棍铁锯之类的一应俱全,更不可置信的是,为了看守她这么个弱流女子,他竟然派来一个身高一米九的肌肉型男。 那肌肉型男满脸刀疤,手里还拿着一把冲锋枪! 为了对付她,有这必要吗?温暖惊骇极了,蜷缩在角落里哭了很久。 她知道容爵不好惹,若是惹怒了他,定然是要十倍百倍的还给对方。 可是,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何况事出有因,他竟然强行掳走她,还把她押进这个地牢里,实在是太过分了! 哦不,应该说,实在是太变(和谐)态了! 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容爵特意安排来吓唬温暖的,地牢并非“地牢”,只不过是一般的地下室,铁栏是用来圈养他饲养的成年藏獒而已。 至于那些刑具,也只不过是作假的道具罢了。 温暖也不傻,趁着容爵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手机揣进了衣兜里。 等到外面夜深人静,那位高大的肌肉型男开始打瞌睡的时候,她便掏出手机悄悄拨打求救电话来! 然,温暖刚刚按下“11”两个数字,眼见着还差个“0”就大功告成时,一道幽灵般鬼魅的低沉嗓音从地牢门口传来。 “别费心思了,这下面没信号。”容爵说。 “啊——”不意他会在深更半夜之时突然出现在这里,温暖吓了一大跳,尖叫时手机也给落在地上。 她捡起来一看,坏了,屏幕摔破了。这下可好,就算有信号,她也没办法求救了。 容爵施施然地走进来,打瞌睡的肌肉型男看见是他,知道自己玩忽职守,犯了主子的大忌,连忙“啪”地一声打了自己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看得温暖傻了眼。 下一秒,型男双膝跪在地上,躬身对容爵说,“容少,是属下办事不利,差点儿放走了她,请您重罚!” 容爵扬了扬手,说道,“算了,你先出去吧。” 眼见着猎豹般的男人走向自己,温暖怕极了。 她心惊胆战地瞄了一眼陈列在桌上的一系列刑具,浑身哆嗦不止,两条腿也完全站不住,最终支撑不住滑坐在地上。 看见她那副惊恐的模样,容爵的唇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心情一下子变得大好。 看来,关了她几个小时,她该是知道他的厉害了,以后就不会不听他的话。 他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轻轻地将神志有些呆滞的温暖拥入自己的怀里,温暖真是被吓到了,一点儿反抗也没有,任由容爵把自己紧紧地搂在怀里。 容爵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也只有在面对温暖的时候,自己身上才会展现出众多在别人面前不曾展露过得情愫。 譬如现在,本想着再狠狠吓唬吓唬她一下,可是一见到她这副吓傻了的表情,他就不忍心再欺负她了。 “知道错了吧?这就是你欺骗我的代价,以后记着,不要动不动就惹我生气,知道了吗?”他柔情着自己的话语,像是在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微顿,他埋首,牵起她的左手,将她手指尖上的止血贴取掉,放进自己嘴里含住,温温的舌忝舐,像是一只动物在给自己疗伤的动作那般,轻柔而缓慢地舌忝吮。 “手还疼吗?”吮够了,他才问。 温暖没有吭声,任由他将她的手指又含进嘴里吮了吮,他叹了口气,说道,“我抱你上楼吧,给你上点儿药。” 她没有说话,但脑子却是清醒的。 但她实在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一会儿对她那么恶劣,一会儿又对她这么温柔? 唯一的解释是:他这是在报复,容爵一向是个小心肠的男人,七年前家里发生一场变故,她没有来得及赴约,他因此怀恨在心记恨至今,变着法子折腾她! 所以,她绝不能因为他一时半会儿的温柔而被他迷惑,对,绝对不能被他迷惑! 她想要努力抓回心里那种揪心揪肺的痛,可是男人却把她一直抱在怀里,直到来到二楼主卧室。 推开门,入目所见的是一张两米宽的大床时,温暖无法淡定了,“容爵,你快放开我!我不要来你的房间!” 容爵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说道,“别乱动,只是帮你包扎一下手而已,我还没有饥渴到强(和谐)奸一个来月(和谐)事的女人。” “真的?”她鄙夷地撇了撇嘴,脸上明显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想起晚上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她就觉得难以启齿,许是看出她的想法,容爵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只要你不再犯错,不再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七捻八,我就不会惩罚你。” 话到这里,他把她放在床上,仍然搂着她的细腰,脸上却浮现出满满的温柔,那眼底的神色只能用言情小说里用滥了的一个词来形容——宠溺。 他说,“毕竟,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随意惩罚你呢?不过,你要是喜欢重口味的话,我不介意和你来一次sm之类的……” “容爵,你个流(和谐)氓!” 她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刚才他还绑着她野外飞车,还把她关进地牢里打算酷刑伺候,现在居然又能跟她调起情来了,为什么气氛突然变得这么诡异?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说得出如此下(和谐)流的话来? 而且,被她骂,他依然还能笑得出来,“我就是喜欢对你耍流(和谐)氓。” “……”温暖无语凝咽。 好吧,她说不过他,只能任由他包扎自己的手。 只是,他的动作那么轻柔,就好像她是被他珍爱的女人一般,温暖有好一会儿看出了神,渐渐心驰摇曳起来。 直到手上传来一股刺痛,温暖蓦然清醒。 不!这都是错觉! 她使劲儿摇了摇头,并告诫自己:不能被他刻意制造的烟雾弹给迷蒙了双眼,不能原谅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能被他的糖衣炮弹、笑里藏刀,还有他的四两拨千斤给迷惑了! 见他包扎完毕,她豁然起身,“好了,你已经帮我包扎好了,我得休息了。” 转身就要走,却被他猛地拽住手腕,一扯,便跌回他的怀里,“今晚就在这儿睡。” 她惊跳起来,“容爵,你不是说了只给包扎伤口而已吗?!” “嗯,陪我睡觉一会儿。”他随口敷衍道。 温暖想要挣扎,他却紧紧地圈住她的身子,往后一躺,温暖与他双双跌落在大床中央,弹力极好的席梦思上下荡了荡,他往她身上凑得更近,脑袋就埋在她的颈窝里。 遒劲的双臂紧紧环绕住她的酥胸,强壮结实的大腿则压在她的身上,她根本无力动弹,只得僵硬着身体被他压着。 颈脖里,满是他喷洒出来的热烫气息,她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急剧升温。 更要命的是,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身下的某个部位正在迅速膨胀! ps:明天有肉吗?请亲们拭目以待^^ no93 道貌岸然的禽守 叮地一声,梯门在他身后打开,已是抵达一楼,可他没有动,温暖亦不敢动,两个人就这么以奇怪的姿势僵持着。 因为身子的倾斜,她绾着的黑发略略松散下来,蓬松地坠在颈后,衬托得颈项如玉。她明明说着忤逆的话,可这幅模样却是平日里少见的婉约和柔顺,容爵一下子就动了心。 鼻息间气流瞬间蒸腾,她侧开的脸颊上渐渐染上绯红,他的目光也渐渐失控,来来回回都在描摹她细致的鼻梁、柔软的唇瓣、精致的下颌、细女敕白皙的肌肤,还有微微起伏的胸膛,以及不盈一握的纤腰…… 他直勾勾的注视让温暖嗅到了一丝情(和谐)色气息,她想起那天在洗手间里做的疯狂事,牙齿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尖,慌忙垂下脸。 这个道貌盎然的容禽(和谐)兽,他又想做什么?! 他的身子越压越低,与温暖胸月复相贴,俯身凝视着猎物一般,缓慢的语调像是蛊惑的魔音,“温暖,你不记住,总有一天,我容爵会让你彻底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 她咬牙,僵直着身子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梯门关了又开,开了又合,重复了好几次,可他都不为所动,任谁看了他和她这样的姿势,定然是会想歪的。 远远听见有人走近的声响,温暖终是按耐不住。“你快走开,有人来了!” 她急得不得了,他却依然不动。 来人走到梯门口,看见里面这一幕激情戏,谈话声立即消隐,无声迅速地开了隔壁的梯门,带着窃笑逃跑一般离开。 他这才闲适地退开,就好像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在考验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似的,温暖气得直咬牙。 他刚跨脚出去,温暖就赶紧关掉梯门,按了顶楼数字键,容爵回转身来,抿唇浅笑。 回到顶层,梯门刚打开,迎面出现在温暖眼前的竟然是温柔。 温暖不禁愕了一愕,温柔率先开了口,“姐,你什么时候和容爵关系这么好了?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他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 温柔话音刚落,家门被温妈打开,看见她们俩站在电梯口上,她喊了一句,“都站在门口做什么,屋里被弄得这么乱,你们俩不打算进来帮我收拾收拾吗?” 温暖生怕温柔乱说话,赶紧一把捂住她的嘴,说道,“妈,我跟温柔去超市买点儿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早点儿回来啊,大晚上的别瞎转悠,注意安全。” “知道了!” 温暖将温柔拉进了电梯间,按下一楼的数字键,温柔见她一副丑事被揭穿的样子,心里大致猜到了七八成。 待温暖把她带到小花园里,她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姐,是不是容爵又威胁你了?对了,我的研究生保送资格被撤销是不是他搞的鬼?” “不是……” “那怎么会那么巧,刚好那天在学校见到他?而且,他要是没跟你发生些什么,你怎么会找他处理高利贷的事?你不是已经和他分手了吗?怎么会……” “不,温柔,不是你想的那样。”温暖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连连摇头。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姐,你别这样糟蹋自己好不好,你和他在一起的下场会很惨,你不是经历过一次吗?为什么还要经历第二次?” 温暖下意识地紧蹙眉头,“糟蹋?如果糟蹋自己就能换来你们的幸福,我宁愿糟蹋我自己。” “姐!”温柔忍不住,连哭带骂地说,“你为什么这么死脑筋?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喜欢他是不是?这么多年了,你还喜欢他?我真搞不懂,他有什么好?花心萝卜一个!那么多男人追你你不要,为什么偏偏心里装着他?他是个流氓,他曾经那么对你,你为什么还会喜欢上他?就算是日久生情,可我们搬家以后,也没见着他来找过你,他要是真的喜欢你,怎么不来找你呢?你怎么那么傻?” “温柔……我都没哭,你哭什么?”温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张面巾纸递给温柔,“傻人有傻福,我命硬着呢,谁敢欺负我?再说,谁说我喜欢他了,不过就是找他帮个忙而已。” 微顿,她耐心地解释,“刚才他已经跟爸妈说过了,我跟他签了合同,自然是他的员工,没有别的什么不正当关系,你别瞎想了。”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他找你签约,肯定是算计着你呢!” 温暖哭笑不得,模了模温柔的头,“你想得太悲观了。” 温柔擦了擦鼻涕,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那……星辰大哥呢?你和容爵签了合同,那星辰大哥那边你怎么办?” 温暖脸色暗沉下来,“我已经找他办理了辞职手续。” “什么?!”温柔大愕,“姐,你怎么能这样?!” “我这么做,对他对我都有好处,你也知道罗素素就在他的公司,只要她还在,我就没有走出事业瓶颈期的可能性,而且占星辰的母亲对我有些误解,如果我继续呆在他的公司,对他不太好。” 温暖知道温柔担心占星辰,她这个解释,算是合情合理,也属事实。而且,她这么做,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温柔。 年少的她是个单细胞生物,怎么也想不到温柔这几年一直暗恋着占星辰,温柔一直想要撮合她和占星辰在一起,直到很偶然的一次机会,她发现了温柔的日记本,这才明白原来妹妹一直暗恋着自己的老同学。 细细想来,偶尔占星辰来找她,温柔总会找各种借口外出不待在家里,原来一方面是想要给他们独处的机会,和撮合他们俩在一起,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心里其实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沉重的小心事。 温暖自认为自己是家里的长女,需要担负起必要的重担,一直不屑于儿女情长,可她没想到,自己竟忽略了妹妹温柔的恋爱。 像她这般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如果处理不当,只怕给她造成终身的遗憾。 所以,就算是为了温柔,温暖也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温柔心里放心不下温暖,问道,“姐,出了什么事儿,会让星辰大哥的母亲对你产生误解?” 温暖笑了笑,平静地说道,“温柔,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撮合我和占星辰,可是我跟他是不可能的,即使没有容爵的存在,我和他也不合适。” “不,姐,我觉得你和他是最合适的……” 温暖握住温柔的手,打断道,“别说了,温柔,其实……” 她沉思片刻,别有深意地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温柔,你别总顾着我,恋爱的事是勉强不来的,更是自私的。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不要把他让给谁,爱情不是成全来的,你明白吗?” “……”温柔哑了口,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温暖笑笑,轻拍了拍她的手,揽住她的肩头往家里走,“你呀,别总是担心我,应该多照顾照顾你自己,下学期你就该读研一了,还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哭哭啼啼的,多难看啊。” 闻言,温柔的眼眶再度泛红,温暖倾身抱住她,将脸埋在她肩上,两姐妹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回到家里,温暖帮温妈收拾一地的狼藉,听见温妈一个人杵在客厅里自言自语。 “真奇怪,我总觉得那位容先生在哪里见过,明明就觉得很眼熟啊,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温暖闷声不吭,将地上的玻璃渣扫进垃圾桶里。 见她不说话,温妈的目光停在她的耳鬓边,轻声试探,“温暖,他真的是你的同学吗?” 温暖咬了咬唇,仍然不出声。 温妈走过来,用胳膊肘碰了碰她,“温暖,你告诉妈,你那位姓容的同学今年到底多大了?他们家是做什么的,住在哪儿?哦对了,他娶媳妇有女朋友了没有……” “妈!”温暖再也忍无可忍,“您别这么八卦好不好,他和我除了是高中同学以外,再没有别的任何关系,人家家里是少见的大财阀,根本就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高攀得起的,您就别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温暖突然发飙,令温妈愕然一怔。 半晌,她轻吟了一声,说,“妈就是感到好奇,问一问罢了,也没有别的意思。” 温暖当然知道温妈心里在想些什么,但她只能把话点到为止,有的事多说无益,反倒会越描越黑。 “妈,我知道你担心我,你放心,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温妈目光慈睿,“只要你们过的好,我和你爸也就放心了。” 温暖点了点头,脸色略微动容,温妈又说,“下周你抽个时间跟我一起去一趟银行,单位里发来通知,说退休金已经批下来了。” 温暖嗯了一声,想起一件事来,用商量的口吻对温妈说,“妈,等拿到了退休金,我们去买一间属于自己的公寓吧,总是借住别人的房子,不太好。” 温妈思索片刻,微微颔首,“也好,就按你说的办。” ps:还有一更。 no94 我们缘尽于此 温暖嗯了一声,想起一件事来,用商量的口吻对温妈说,“妈,等拿到了退休金,我们去买一间属于自己的公寓吧,总是借住别人的房子,不太好。” 温妈思索片刻,微微颔首,“也好,就按你说的办。” 接下来几天,趁容爵出差的时候,温暖陪着父母办好了退休金的事,又用这笔钱在城郊买了一套一百平米的二手房。 郊外的房子价格不贵,房子也是房东装修好了的,一旦过了户拿钥匙就可以入住了。 温暖是第一次办这种事,容爵便找了个法律顾问,用最快的速度替她办妥了一切的手续,几天后,钥匙就顺利拿到温暖手中。 要搬家,就得事先跟占星辰说一声,而且公寓的钥匙也得还给他。 温暖想起之前占星辰跟她告白的事,这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他果然就再没有联系过她,她心里满是愧疚的同时,又有些忐忑不安。 该如何跟他说起搬家的事?还有见了面的话,若是他问起考虑后的结果,她该如何回答? 只是,不安归不安,终归是要面对的,温暖找了个晴朗的好天气,约了占星辰在咖啡馆里见面。 快到中午十二点时,占星辰在温暖对面坐了下来,两个人静默地对视着,像初遇的陌生人一般,彼此脸上都有复杂的情绪。 温暖想,占星辰确实是个美男子, 而且,他是个绅士,认识这么多年,哪怕他对她有那份心思,也从来没有过一步越距的举动。像他这样的好男人,如果跟他在一起,不想别的外在因素,应该是是最合适也是最幸福的一对。 可为什么,她偏偏就是对他喜欢不起来呢? 温暖不觉地蹙了蹙眉,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男人妖孽般精致的面容。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端起手中的咖啡杯,小啜了一口。 占星辰对温暖笑了笑,笑容温和,“好久不见。”再普通不过的一句问候,却显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疏远。 温暖笑得也很牵强,点头道,“好久不见。” “怎么想到今天要见我?”占星辰表现得很淡然,看了看腕表,说道,“这会儿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要不,我们一起去吃个午饭?” “不了,”温暖从衣兜里取出钥匙放在他面前,说道,“其实,我就是来还你钥匙的,房子……谢谢你了。我已经在城郊找到一所公寓,今天就要搬过去住了。” 占星辰面色一僵,笑容不由自主地凝固,他垂下眼帘看着那把钥匙许久,这才抬起眼皮,看向温暖,“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你……” 他微微一梗,手不由得握紧,将钥匙紧紧攥在手里。 温暖尴尬地咬唇,“星辰,对不起……” 占星辰摇了摇头,萧瑟地说,“永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如果你说了对不起,那么,我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星辰,我……” 占星辰面色微凛,起身俯视她,神情孑然,“温暖,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占星辰是永远都不会放弃你的!” 温暖顿了顿,唇边浮现一抹无奈,“你这是何必呢?” 对她而言,以后的日子将会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未必能保障未来的成功者属于自己,她又怎能把他拉进来呢? 过去的两年里,占星辰一直给她鼓励,每每在她有困难的时候他总是会适时出现,可以说,他是她最最珍惜的好朋友。 她给不了他所希望的爱情,至少要能守护住他的安危,如果给他的总是伤害,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没有她给予的爱情,他或许会痛苦一阵子,但若是没有了前途和未来,就会毁掉他的人。 她不想亲眼看见因为自己的缘故,容爵将占星辰毁于一旦。 长睫轻垂,温暖的目光落在咖啡杯沿上,眸光里透出一缕忧伤,“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星辰,别这么固执好吗?” 占星辰定定地看着她,眸光急切,“爱情需要坚持和固执,你现在不能接受我没关系,我愿意等,一直等到你接受我为止,除非你已经爱上了别人。” 话落,他牵住她的手,寂色瞳子凝着她说,“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你不能阻止我爱你的心意。温暖,告诉我,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温暖心中一抖。 她该怎么回答?难道说她的确有喜欢的人吗?她不能不负责任的随便找这样的理由拒绝他,他肯定会问对方是谁,到时候她又该怎么说? 她沉默了许久,抬起右手推开他握住自己左手的手掌,缓缓说道,“星辰,你别逼我。” 占星辰却重又握住她的柔荑,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放在她的面前,“我没有逼你,我说了,我愿意等,多久我都愿意等。” 温暖惊愕地看向那个锦盒,那锦盒的尺寸大小很容易看出里面躺着的是一枚戒指,光华虽然盒子遮盖住,等待着未来的女主人捧起打开,赞叹出声。 温暖的心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冷硬,在看见锦盒的瞬间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她没有想到,占星辰竟然为了她,将戒指都准备好了。 只是,他越是这般深情,她越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星辰,我,我其实……” 占星辰的脸上自始自终都没有露出半点恨意,不但没有恨意和埋怨,还兄长般宽容而耐心地看着她,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平心静气地道,“这枚戒指是特地为你准备的,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它真正的女主人,除了你,我不会把它给别的任何人。” “星辰……” 占星辰扬了扬手,打断她,“我知道现在的你接受不了,但是这些话我一定要说出口,我只怕自己不说,以后永远都没有机会。” 温暖僵立在原地,被这一幕给震慑到完全无措。 “这枚戒指会暂时保管在我这里,等到哪一天你终于接受我了,我会亲自给你戴上,”占星辰身子坐得直直的,就好像是在教堂里发誓一般,“所以,温暖,请你听明白,我对你付出的是爱情不是友情,我希望用自己余下的一生给你带来幸福。” 占星辰的话让温暖失了神,无疑,这是她听到过的最窝心的告白。 良久,她惭愧地垂了眼帘,“星辰,别对我有所期望,我这样的人没资格让你有任何的期望。” “你别担心,也不要有任何思想包袱,”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像是安慰,“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是你坚实的后盾。” 温暖万分感谢占星辰的风度和执著,他很小心地维护着彼此的“友谊”,两人的关系才不至于被瞬间破坏得支离破碎。 可是,就因为如此,她才更感到忧心和愧疚。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强硬起来,否则带给占星辰的只会是伤害。 她倏然地摇头,脸色比平日里要淡漠好几倍,突然将面前的锦盒拿起来,打开看了看,语锋陡然转凉,“不!我不需要什么后盾,我需要的就是——钱。” 见到占星辰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僵,温暖取出里面的戒指丢给他,哐当一声,戒指滚了几圈掉落在地上。 占星辰怔了怔,狼狈地从地上捡起戒指,引来周遭侧目。 温暖却丝毫不为所动,“不相信我是个物欲熏心的坏女人是不是?实话告诉你,我就是这么个坏女人,像这样廉价的戒指,怎么可能满足得了我的物欲?别开玩笑了,我需要的根本不是平凡的小幸福,我需要的是足够的钱,我需要足够的钱养活我自己,养活我的弟弟妹妹,还有我的家人!” 似乎这样恶毒的话还不够狠,她扯出一抹冰冷高傲的笑容,继续道,“占总,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辞职吗?因为容氏已经和我签下一份合同,将专为我打造一个私人经纪公司,比起屈居在星辰娱乐经纪公司的两年,未来一年,哦不,或许只需花费半年的时间,我的事业就能达到前所未有的辉煌。” 说完,她睨向占星辰,讥讽地说,“敢问占总,您能做得到吗?恐怕不能吧?!” “温暖,你……”占星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脸,摇了摇头,“不!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是为了拒绝我才说这样残忍的话,对不对?!” 温暖冷笑,“我看你是搞错了,七年的物换星移就是一道深渊,即便我曾经是你所认为的那个单纯的温暖,可是生活是残酷的,七年后的我,尤其是在你的公司呆了两年都碌碌无为的情况下,你认为我不会变吗?” 占星辰愕然一顿,不知为何,他觉得握在手里的戒指很冷,很冰凉,一点点渗入薄薄皮肤下的微细血管,然后经由血液将冰寒刺骨的感觉迅速传递到心口,造成心脏一点点地收缩。 温暖的话让他感到心寒,可即便如此,他依旧不相信这番话是她心中真实的想法。 但,显然,温暖看出了他眼底的神色。 她站起身,凉薄地道,“占总,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们缘尽于此。” no95 长痛不如短痛(求首订,求打赏) 步出咖啡馆,温暖不觉呼出一口气,算是了却一件心事,可心里不但不觉得轻松,反而感觉很难过。 占星辰是她认识的男人里,最为沉稳善良的一个,这样残忍地伤害他的心,她心里有种罪恶感。 但,她只能这么做。 俗话说的好,长痛不如短痛,既然她给不了他想要的,那不如离他远远的,终有一天他会明白,没有她温暖的存在,他的人生也能得到幸福。 好在接下来的好几日,为了搬家她一直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私事。 温爸温妈身体不好,温暖不让他们俩负责搬家的事,而温柔正好刚放暑假,两姐妹互相扶持,终于把新家安排妥当。 两个人累倒在大床上喘息,温柔说,“姐,我们终于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了,好开心!” 温暖也笑了,“嗯,希望以后家里都顺顺利利的,再不要出现其他的什么事儿了。对了,温柔,过几天我就要开始忙起来了,正好你放暑假,爸妈就拜托给你照顾了。” “当然可以,”温暖从床上坐起身来,“对了,姐,我暑假想去打工。” “打工?”温暖蹙了蹙眉,问道,“你想去哪儿打工?做什么?” “我想去星辰大哥的公司里当兼职助理,你觉得行不行?” 温暖蹙了蹙眉头,想起几天前才对占星辰说了那番狠话,只怕温柔去找他会让他难做,说道,“行是行,只不过我刚辞职,你去他的公司打工,相处起来可能会有些尴尬。” 温柔看她一眼,“你怕星辰大哥把气撒在我头上?放心,他不是那种人。” 温暖叹了一口气,她当然知道占星辰不是那种人,她怕的是温柔去了他的公司,他见到温柔自然会想起她,也就会勾起那一场不愉快的回忆。 她说,“我看你还是去找找别的公司吧,别去给他找麻烦了。” 温柔翻翻白眼,“我才不要嘞,有这么好的关系不利用起来,我干嘛要去别的公司打工?”顿了顿,她又瞪向温暖,“姐,你是不是和星辰大哥吵架了?是因为你辞职的事儿吗?” 呃,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 温暖淡声说道,“我和他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哪来的架可吵?我只是提醒你,怕你做的不好,给我最好的老同学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谢谢老姐提醒,别担心,这又不是我第一次打工,没你说的那么糟糕啦。” 温暖还是不同意,“不行,最近是非常时期,温柔,你听我的话,别去打扰他。” 温柔噘了噘嘴,满脸不高兴。 嘴里虽然不说什么,可温柔心里却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去占星辰的公司打工。 她和温暖一样,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尽管温暖不赞同她去占星辰的公司打工,可她还是偷偷去了。 温柔的理由是:如果非要挑个人选做自己姐夫的话,那么,她希望那个人是占星辰。 几天后,她直接找去了星辰娱乐经纪公司所在的大厦。 见到她的那一刻,占星辰明显一愕,“温柔,怎么是你?” “星辰大哥,我想来你的公司打工,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占星辰有丝尴尬,想起温暖前几天说的那番话,不免对温柔也生分了,委婉地说,“温柔,你想来我这儿打工的事,跟你姐谈过了吗?” 温柔蹙了蹙眉,“我想去哪儿打工,为什么要让她知道?再说我已经二十二岁了,不管她同意不同意,我有自己做决定的权利。” 占星辰大概是听出她的意思了,“你是说,你姐……她反对你来我这儿打工,是吗?” “这个……”温柔语遏,隐约察觉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温柔看见占星辰脸上闪过一抹不可名状的神色,不免有些失落,心想打工的事黄掉了,谁知占星辰突然话锋一转“温柔,真看不出来,你虽然年纪小,却很有主见。能请你这样的a大高材生来公司兼职,是我们的荣幸!” 温柔喜出望外,“星辰大哥,你的意思是……你答应我留下来打工了?”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占星辰点了点头,“你想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这个……下周一好吗?”想了想,她摇头,万一星辰大哥反悔怎么办?赶紧改口说,“要不,过两天……” 占星辰温煦的眸光突然一亮,说道,“不!就今天!” “呃?今天?”温柔倒是吃了一惊,“那你要我做什么呢?” “既然你是外国语学院的保送研究生,那就先去海外事业部熟悉一下工作环境吧。” 温柔高兴极了,双眸里闪烁着晶亮的璀璨星光,占星辰丢了一份文件给她,“你先去我的秘书那儿办个手续,然后把这份文件拿去浏览一下,待会儿跟我一起去个地方,正好我要去见个外国客户。” “好的,我马上去办!”温柔完全不曾猜到,事情进行得这么顺利。 待温柔喜滋滋地步出总裁办公室,占星辰走至落地窗前,眸子凝成幽幻之色,似萦绕了柔软如水般的千思万绪令他眉头深锁。 真没想到,温柔竟然主动找到了他,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他幽幽地望着窗外,脸色复杂得无人能懂。 占星辰交给温柔的第一份工作就很难,见过外国客户后,已是晚上七点半,她还不想下班,因为占星辰留给她的资料还有待熟悉。 于是,她一个人留下来又待了一个多小时。 读完资料,处理完占星辰交代的工作,回复完国外邮件后,所有的工作才做完,她关掉电脑离开办公室。 电梯外的石墙上有个时钟,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已是夜间九点多。 叮地一声,梯门打开,温柔抬起小脸,蓦然看见电梯内站着一个人——占星辰。 “星辰大哥,你才下班?”她月兑口而出。 “你不也是才下班?” 两个人相视一笑。 温柔走进去,占星辰侧首看向她,问道,“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喝一杯?” 喝酒?星辰大哥竟然邀请她一起去喝酒?要知道,以前她每次想要喝酒时,最持反对态度的就是他。 见她惊愕地看着自己,占星辰笑了笑,“算了,你也累了一天了,还是回去吧。” “不!我去!”她急急地走出去,跟在他身后坐上了车。 占星辰带温柔去了一家异族风情的酒吧,服务生都带着妖冶的风情,她们说什么占星辰都听不懂,而温柔是外语专业的,就充当翻译。 酒吧里的女人们个个都穿着华丽的薄纱拖地群,被面纱银饰遮挡住大胆妩媚的眼神,还有无所不在的珠串和皮革流苏,无处不迷惑着人们的眼睛。 但,这都压不住占星辰脸上流露出的一股哀伤。 温柔猜到占星辰有心事,而且他的心事八成是和姐姐温暖有关,想要开口,身侧突然有个娇软的女声传来,“哎唷,这么巧?竟然会在这儿遇见我们可亲可爱的占总。” 温柔转过脸去,看见一个脸蛋和身材都完美无缺的女子走来,隐约觉得女人的脸有些眼熟,而对方看她的眼神似乎也有同样的意思。 愣了几秒后,两人同时月兑口而出: “你是温暖的妹妹?” “你是我姐的同学?” 下一秒,罗素素脸上露出一丝鄙夷,这温家姐妹还都是厚脸皮,为了钓个金龟婿竟然轮番上阵,真是有够下(和谐)贱的。 温柔听温暖说过,罗素素和她是死敌,虽然不知道个中细节,但光凭罗素素看人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和她之间肯定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果然,罗素素开口就说,“怎么,你姐一个人不够,还把你这个妹妹也搭上了?” 占星辰闻言,率先呵斥她,“素素,你怎么这么说话?温柔趁暑期在我的公司做短期工,现在在海外发展部上班,和你也算是半个同事。” 罗素素撇了撇嘴,权当没听见,兀自坐在他身旁,朝调酒师打了个响指,“一杯蓝色妖姬。” 温柔气不过,却也不想占星辰难做,只得借口去了洗手间。 温柔一走,罗素素就斜睨着占星辰说,“占总,你心情这么差,是不是心里有事啊?和温暖有关吧?” 占星辰蹙了蹙眉,说道,“有这么明显?” 罗素素朝女洗手间努了努嘴,“温暖刚辞职,你就雇佣了她妹妹,难道不是有私心?” 占星辰面色一僵,沉默了。 调酒师调好了酒,端至罗素素面前,“美女,你的蓝色妖姬。” “谢谢。”罗素素荡了荡酒杯中妖冶的蓝色液体,小抿了一口,继续道,“可惜啊,只怕你这么做收不到多大的成效。”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效果?倒是你,什么方法都用尽了,也没看见有多大效果。” 罗素素手里的酒杯一顿,不觉怒火中烧,“占总,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问题罢了,何况你也是我上司,又是我的高中同学,想要中肯地给你一个忠告而已,你要是觉得素素唐突了,我不说就是。” 占星辰闻言,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你想说什么?” ps:有打赏有加更哦,亲们的打赏若能助轻尘上打赏榜前三位,轻尘会再加更三千字哦。 no96 推波助澜的崔情妙方(求首订,求打赏) 罗素素神秘一笑,艳红的指甲轻轻地划过占星辰的手臂,挑(和谐)逗般说。 “你喜欢温暖,我喜欢容爵,你我都很清楚容爵对温暖那么上心的原因是什么,不过是玩一玩罢了,终归是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联姻的。他这个豪门少爷倒是玩得不亦乐乎,可温暖怎么经得起折腾?我知道你替她心疼,不忍心她被容爵糟蹋对不对?所以……” 话到一半儿,她刻意一顿。 占星辰周身泛起一股凉意,机警地回首,擒住她的眼,“所以什么?!” 罗素素捻起酒杯边沿上的一颗樱桃,吃进嫣红的樱唇中,笑得讥诮,“所以我想,如果我们俩联手的话,或许还有胜算。” 占星辰紧锁眉头,叼了一支烟在嘴里,却没有心思点燃。 说实话,罗素素的话让他动了心,可是,他心里也很清楚,罗素素才是个毒蝎心肠的女人。 那日她不惜使用苦肉计,抹黑温暖的名誉,同时又博来同情,让自己成功上位的手段,一想起来就觉得这个女人是何等的可怕! 抬起头,刚好看见温柔走来,占星辰随口应付道,“先送走温柔再说。” 罗素素也知道有外人在场,不方便说话,于是自己喝自己的酒。 占星辰送温柔到酒吧外招出租车,罗素素趁此机会拿出手机,给温暖拨打了过去。 温暖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罗素素的号码时,颇感吃惊,她和罗素素一年说不上十句话,偶尔见个面也是闹得不开心,她竟然会主动打电话来? 当下有些好奇,她按了接听键,说道,“喂,我是温暖。” “温暖,猜猜刚才我在酒吧里见到谁和占总在一起?” “谁?”温暖下意识地问。 下一秒,脑子里忽然想起些什么,一天未曾见到温柔,她自然是起了疑,联想起罗素素饶有兴味的口吻,不觉月兑口而出,“难道是……温柔?” “你还真是不害臊,勾(和谐)引一个容爵也就罢了,还把你妹妹也派出来,为了弃贫奔富钓个金龟婿,你们温家两姐妹还真是不遗余力!”罗素素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佩服!佩服!我罗素素自愧不如!” 温暖听了,气得咬牙,“他们在哪个酒吧?” 罗素素报上酒吧名字,撂下一句话,“快点儿吧,再晚会儿,你妹该爬上占星辰的床了。” 话落,啪地一声挂断电话,温暖在电话那头气得发抖,她二话不说,跟温爸温妈说了一句有急事,就匆匆提着包赶去了酒吧。 平日里连个出租车都舍不得打,可为了自己的妹妹,温暖跳上出租车后就急忙给温柔打电话。 只可惜,电话一直打不通,打去占星辰那儿,也是关机状态。 她哪里知道,占星辰送温柔出去的时候,手机落在了吧台上,罗素素趁机动了手脚,关掉了他的手机。 不但如此,她还神不知鬼不觉在占星辰的酒杯里丢下了一样东西——催(和谐)情药。 这种催(和谐)情药,无色无味,立竿见影,还伴随有少许的迷幻作用,其成分在别的西药里也是时常用到的,即使被警察逮到,也不至于被看成是违禁品。 像占星辰这样温吞的男人,不替他推波助澜一下是不行的,她只不过是用了一点儿小小的手段帮他一下罢了。 想到这里,罗素素面上笑得嫣然。 不一会儿占星辰回来了,他对罗素素说,“你刚才说的事,我想了想,还是不适合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打温暖的鬼主意,不管你和她之间闹得多僵,我都不准你动她一根汗毛!” 罗素素捂嘴偷笑,啧啧感叹,“占总,瞧你说的,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坏?” “你有多坏,自己心里清楚!” 罗素素并不生气,好像占星辰说的是句赞美话似的,笑得花枝乱颤,“唉,素素真伤心,被占总误解成这样,我只有伤心离开了。” 说着,她将酒杯里酒液一饮而尽,转身离开前,轻轻拍了拍占星辰的背,状似亲昵地说,“占总,少喝点儿,喝多了伤身。” 占星辰听了心头更生气,仰脖就将手中的酒喝掉一大半。 罗素素见状,微微勾了勾,媚眼里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 走出酒吧时,罗素素抬起腕表看了看,已是晚上十点整,赶去飞机场接人的话时间刚刚好,她迈开步子往前走,早就等候多时的私家车徐徐停靠在她脚边,她如女王般优雅地坐进车内。 “开车!”轻声命令后,罗素素脸上浮现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今晚夜色正当美,看来,注定适合上演一场好戏。 —————— 温暖坐在出租车上焦急万分,可她不知,其实就在几分钟前,她已和温柔所坐的那辆出租车错驶而过。 她当然不相信占星辰是个会趁机揩油吃女人豆腐的禽(和谐)兽,这种事只有容爵那臭男人才会做得出。 可是她说不准,心里那股不安来自何处。 双手都捏出了汗,快到达酒吧时,手机震动起来,她看也没看就接通电话,“喂?” 一道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传来,“是我,你在哪儿?” 温暖一惊,放下手机看了看屏幕,原来是容爵的,她想也不想飞快地撂下一句,“我现在没空,晚点儿再给你打过来!” 说完,不待他有所反应,她“啪”地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男人愕然一顿,脸色随之千变万化,由一开始的隐忍渐渐发展到之后的暴怒,“shit!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挂断我的电话!” 扬手就将手里的电话狠狠摔了出去,身旁的手下全都不寒而栗,眼睁睁看着主子手里那部价值1。6万美元的vertuconstetiont手机被摔得个支离破碎。 他刚下飞机,第一时间就是给她拨打电话,她竟然连话都不听完,就把电话给他挂了?! 从来没人敢这般无礼的对待他容爵,温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看来,是他对她太放纵太迁就,让她变得恃宠而骄,如果不给她一点儿颜色瞧瞧,她怕是会爬到他头上去! 这么一想,他眯了眯眼,迈开冷冽的步子朝停车场走去。 阿ben小跑着跟在容爵身后,递上一部备用的手机,小心翼翼地劝慰道,“容少请息怒,有可能温小姐有急事要处理……” 阿ben的话还未说完,一个蝴蝶般翩然的身影倏然间飞至身边,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容爵的身子,“阿爵,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罗素素用力地勾住容爵的脖子,恨不得全身都贴在他身上,容爵反感地蹙了蹙眉头,“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像是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罗素素笑道,“只要有心,没有什么是我办不到的。” 容爵的脸色却很冷,玄寒彻骨,凭她罗素素就能查到他的行踪?只怕事情没她所说的那么简单,若非有人透露了他的行踪,她是绝对不会得偿所愿的。 看来,有必要查一查身边的人了。 容爵精瞳微眯,向阿ben使了个眼神,阿ben马上心领神会,暗自把这件事记下来。 容爵冷着脸,将罗素素环抱住自己腰际的手拆开来,玄寒地说,“罗素素,我和你的关系还不至于好到可以有这样的亲密接触,你应该知道,我有洁癖。” 凉薄的话令罗素素面色一僵,她不情不愿地松开自己的手。 可她转眼眉开眼笑,娇嗔地说,“哎呦,我知道你想让谁来接机,可是她现在根本就没空,人家正忙着和别的男人在酒吧里寻欢作乐呢,哪有功夫来飞机场为你接机?” 讥诮的话令容爵的脚步倏然一顿,他玄寒地回首,阴鸷的双眸瞪着罗素素,“你说什么?她和谁在酒吧里喝酒?” 他的脸色让罗素素为之浑身哆嗦,她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支支吾吾道,“你,你不会希望我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容爵忽地跨前一步,凌厉地伸出大掌禁(和谐)锢住她的颈脖,力道之狠,令罗素素瞬间涨红了脸。 “咳咳——”罗素素是娇生惯养的身躯,哪里受得了他的掌箍,拼命拍打他的手,想要乞求饶恕。 容爵警告她,“你他妈最好是给我说实话,否则——” 他刻意一顿,凑近她跟前,如冰刃般寒凉的嗓音逼迫道,“哼,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罗素素不自觉地吞咽了一抹口水,要强地扬起脸,说道,“是占星辰……她和占星辰在酒吧喝酒。” 什么?温暖和占星辰在酒吧喝酒?这就是她口中所谓的“急事”? 容爵脸上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他不怒反笑,虽然是无声的隐笑,却安静得饱含鲜血与獠牙,带着浓郁的杀气,让人心头一悸。 很好,温暖,你还真他妈胆大,竟然敢骗我容爵?! 我给了你无数次的容让和迁就,而你却三番两次的欺骗我,看来是该把你打包回老宅好好教育一番了! 冷嗤一声,他一把推开罗素素,罗素素猝不及防狼狈地摔倒在地上,容爵却根本无暇顾及她,径直坐上了自己的座驾,绝尘而去。 ps:有打赏有加更哦,亲们的打赏若能助轻尘上打赏榜前三位,轻尘会再加更三千字哦。高朝临近,亲们捧个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