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教主》 第一章 穿越 教主英明,千秋万载,文成武德,一统江湖。 谁把电视开得这么大声?我都得了绝症快要死的人了,你们还有心看电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我被眼前的景象下了个半死。 高高的两侧陡崖之间,数以千计的人正朝我跪拜着,整齐的服装,统一的姿势,训练有素的样子生生震得我说不出话来! 难道是我的家人觉得我快要死了,想一偿我的武侠梦?不会啊,我的家人哪有这么大的手笔请这么多人啊? 我反射性的向后躲去,身下竟一阵摇晃,低头发现我正坐在一把白色藤椅上,六道分别嵌在不同方向的悬崖峭壁之间的白绫,把我坐的椅子高高的悬在了离地面起码有五六米高的地方,谁干的,谁?快把我弄下去,我晕高啊! 我带着求助的眼神,环视了下四周,蓦然发现我身旁就站了一位仁兄,一件普通的淡青色长衫,被他穿的高洁而素雅,衣袂飘飘负手而立于白绫之上。 我终于相信,有一种人,他天生就是来做人们心中的神,即使他什么也不做,看到他,你就会觉得他一定是个高手,而且会莫名的心安。我仿佛已经看到他身后冒出七彩祥云。 带着浓浓的期待,我慢慢的把视线抬向他的脸,通常电视剧里这样的人都是男主角,都帅到不像人! 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绝对是仍人堆里找不到的类型,我失望的叹气,这样的五官怎么配的上那如远山一样的气势?好吧,我承认上天是公平的。 等,等一下。不对,哪里不对,他,他的身后没有钢丝,我僵硬的看向下面的人,这么久,等不到我的反应这么久,仍然保持垂首单膝跪地,没有起哄,没有不耐,有条不紊,难道,面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而我,穿越了? 我颤颤巍巍的撩开袖口,果然,我原本在小手臂上的一小块青色胎记不见了, 看着下面这么多的人,我放弃扒开衣服,查看胸上的痦子的念头,决定接受现实,我是,真的穿越了! 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做,是该学东方不败,仰天大笑,炫出一招绝技; 还是学《无极》里的倾城柔媚的问:“你们想知道我这件衣服里穿的是什么吗? 我连这个本尊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总不能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模模自己重要部位验明正身吧? 就在我心里一边一遍呼唤苍天的时候,老天视乎听到了我的祈祷,解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四周突然来了大批黑衣蒙面客,拿着长剑,直直奔向我。 傻子都看的出来,他们不是上天派来解救我的,而是来解决我的,天啊,我还不够倒霉吗?莫名其妙的就穿越了,穿越的第一天,就要被杀了? 眼看着一把剑已经杀气腾腾的刺了过来,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他离我近一点,再近一点, 不是我装酷,实在是我坐的地方,太高了。 突然一只手把我抓了起来,把我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后松了手,我就直直的奔向我阔别已久的大地,简单的说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损贼,把我从椅子上扔了出去。 苍天啊,你是在玩我吗?我不是高手,我不会武功,是谁把我扔下来的啊,你可坑死我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我只能暗暗在心里感叹:我猜到了开始,却没猜到结局。 …… 更没出息的是在几乎着地的那一秒,我晕了过去。等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试着动了动全身,没有一点受伤的感觉。 看着古香古色的床幔,我在心里感叹:我是真的穿越了,不然怎么会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一点事都没有? 细细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在确定没有人后,我把衣服扒开,仔细的看着这副身体。 女人,我还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拥有75c美胸,纤要长腿的女人! 我高兴的跳下床去,在梳妆镜前坐了下来,接着月光细细的看着这张陌生的美人脸, 嗯,不错不错,黑发柔长,明眸善睐,唇红齿白。 我窃喜的偷笑着,真不错,穿越过来就是一个教主级别的,不抽吃喝,我也成了知产阶级的小富婆了,帅哥们,我来了。 笑着笑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镜子里,我的身后,多了个男人,他也在笑。妖孽般的脸上,一双浅褐色的桃花眼,在魅惑的幽幽月光下,勾魂夺魄。 但如今,不论他如何的让人人惊艳不已,与我而言都是不小的惊吓。 我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心跳的频率像是是有一千多个鼓一起锤一样! 他是谁?就这么半夜三更的进入我的房间,竟然无人禀报或拦截,一种情况是他武功很高躲过了所有的侍卫,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跟我很熟,熟悉到无需禀告! 那么这个人一定很熟悉我,无论如何不能被他识破。我两眼僵直的看向前方,径直走到床边,月兑下鞋子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正在梦游。 我努力的自然的闭紧眼睛,许久都听不到他的动静,就在我撑不住想要睁眼一探究竟的时候,他走了过来,坐到我的床边,似怨还怒的说:”小心肝还在生我的气呢?“说罢,手覆上我的脸,微凉的手略带丝手劲在我的脸颊下巴之间来回游走,我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而他似乎很过瘾,手已经漫过了脖子,向里衣里伸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说我是个现代人,但也不是什么都能放得开的,虽说他长的很帅,但是认识第一面就这样,我心里还是有点接受受不了,而且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抚模我的时候,没有丝毫留恋,他只是在试探我! 我咬咬牙握住了他的手,睁开眼睛与他对视着,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平静的近乎于无辜,但那双浅褐色的眼眸里,有着满满如他预料般的戏谑,如同看着一个任性的宠物,任由我的指甲狠狠的刺在他手心上。 ------题外话------ 新人一个,请大家多多支持。掌声鲜花,别客气,我需要你们…。 第二章 教主 “我的小花狗不见了”突然响起来嘶哑声音,打破了我们表面上的平静,我倒吸了口凉气,桃花眼的脸色也不好看,因为这句话不是我们两个人说的,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而且我和他都没有发现! 我们俩个一起转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门旁边一个瘦弱的身影站在哪里,乱蓬蓬的头发下,遮着一张尖尖的脸,上面横七竖八满是就疤痕,浑浊的双眼空洞的望向我们,嘴唇干涩的动了动,我心里的一阵哆嗦,手颤颤悠悠伸向身旁男人的手臂,想从他身上得到点勇气。 就在我的手刚触碰到他的手臂的时候,那个刚刚还一副颠倒众生风流倜傥的男人,此刻却一个箭步,越上了床,躲在了我的身后,我对他的鄙夷程度达到了旷古烁今的地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他瞪着美丽的桃花眼看向我的身后:“你现在可以证明给我看,你是!” 我僵硬的转过头去,刚才那人此刻正站在我的面前,我们两的距离非常近,近到让我想起了某首流行歌曲的歌词:你的距离和我只差零点几毫米,是的,我能清晰的看到他眼里的眼屎,他喷出的呼吸,悉数招呼在我的脸上。 这一天与我而言是一个又一个的刺激,但是哪个也没有此刻这一个来的让我感觉如此直观。 我脆弱的神经再也绷不住了:“啊”。扭头就把我身后的桃花眼男拽到我的前面。桃花眼的反应也也很麻利,一边住当我拽着他的手,一边向我身后躲,我们就一边向对方身后躲藏,一边相互厮扯着向后退。一直退到墙边时,桃花眼突然停下不动,凝神侧耳,我则全身戒备的躲在他的身后防止他出阴招。 结果那厮突然回头对我眨了眨眼,骚包的凑到我耳边:“我会再回来找你的!”月光下他的眼角眉梢,魅妖的噬魂,如一个夺魄的妖精,丝毫不见刚刚的胆小与怂包,然后就像一条泥鳅一样转出了窗,转眼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独丢下我与床边的怪人对视着,我干干的咽了口唾液,救命啊。 脚步声传来的时候,我的冷汗已经流到下巴了,我微微的松口气,不论来者是谁,都好过我单独和这个人相处。 终于看见来人,来人正是白天我身旁的那个高手部下,月光下,那张白天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脸,竟也折射出那么些许帅气的神采,他看了看我,有看了看我床前的恐怖怪人,微微颔首:“属下冒昧,刚才听到教主惊呼,以为有贼人闯入,不知教主正和媚姨闲话,请教主赎罪!”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刚刚真的有个贼闯进来,而且好像还是我的老相好!不过媚姨?谁是媚姨?我探究的看着床前正把玩自己头发的恐怖家伙,她竟然是个女的?而且还叫媚姨? 高手部下不待我搭话,居然转身就要走,我清清嗓子:“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阁下是否愿意陪本教主一同赏赏月?” 高手部下离去的背影顿了顿,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神里有些玩味:“如此美景,如若早睡,岂不是辜负了一地的月光!” 我看着高手部下擒着笑意的嘴角,看看恐怖的媚姨,几乎是跳下了床,随高手部下走出了房间。 夜半的月色看起来含烟若波,说不出的醉人,亭楼石台青凳,空气微凉。 高手部下随意坐下,含笑看着明月。 我倚着清凉的亭柱,施施然的开口:“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完,我就有前想把自己舌头要下了的冲动,这场景,这台词,怎么看都是表白的前奏嘛! 高手部下仍然看向天上月,低不可闻的一笑:“莫某刚来我教一月不足,而教主在一个月钱闭关修炼,恕莫某一届武夫,并不会相面之术。” 我惊出一身冷汗,真是不能乱说话了,否则容易出纰漏。不过,这哪是一个属下对教主该有的说话方式?难道,他表面上是我的下属,其实是原来这副身体主人的小情人! 摇摇头,我现在怎么了,怎么看谁都像是和这个教主有一腿呀? 我擦了擦额角的汗:“呵呵,是我唐突了,让你见笑了!” 他擒笑看了看我,无谓的说:“教主闭关太久了,刚出关,难免有些事情会弄错。” 我揉揉鼻子:“是啊,是啊,时差还没倒过来呢?” 他皱眉:“什么?” 我赶紧打哈哈:“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说罢,打着哈欠径直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今天得到的信息是够多的了,不能再聊下去了,说多错多啊! 可是我忘了,屋里还有一个重要人物,媚姨。此刻,她正用她浑浊的双眼,直直的看着我,嘴里念着:“我的小花狗不见了。” 我揉揉突突跳的太阳穴,对她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她一听,浑浊的眼顿时迸出光线。我对她说,我们玩藏猫猫,你先去躲,我指指门外,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大开门就蹦出去了。 我对外面喊了句:“等我找你啊!”就关门插锁上床睡觉,动作一气呵成。 这一夜,我做了许多的梦,纷扰不堪,直至有人在我身边哭喊,我才堪堪的睁眼。 又是媚姨,只见她的头发已被梳理的雾鬓风鬟,脸上的疤痕也已经用粉黛略做遮掩,饶是如此,我还是下了一跳。 “一大早的你怕我床边哭哭啼啼干什么?”我没好气的抱怨着。 媚娘一听我这样说,哭的更厉害了:“呜呜,骗子,昨天说好陪我玩藏猫猫的,你骗我!” 我随手理了理头发,刚要说话,扑通一声,一个微胖的小丫鬟,竟然突然跪下伸去,小手还一下下的拽着媚娘的衣襟,示意媚娘不要在说话了:“教主,是柳儿没有照顾好媚娘,请教主责罚。”而媚娘也却是不在跟我嚷嚷了,只是撅起嘴,表示她的生气。 我挠挠头发,我什么都没说,这个小胖妞就吓成这样,以前的教主的管教方法好像很严格啊! 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向我下跪,我很想跳到小姑娘面前拉他起来,并给她灌输,人人平等的概念,又怕和以前的教主产生太大的反差,干脆清清喉咙:“咳咳,你可以给我拿点水吗?” 小胖妞似乎没听清我说什么,胖胖的小脸上写满了费解与吃惊:“啊?”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那张稚气未月兑的粉女敕脸颊,重复着:“我想喝水!” 她忙不迭的去给我取水,放到我的手中,看我喝完水,媚娘又开始了她的复读机生涯:“呜呜,你就是一个骗子,昨天说好陪我玩藏猫猫的,你骗我! 泪水把她脸上的脂粉冲出一条一条道道,我伸手上前擦擦她的脸,认真无比的说:”我们现在就玩,你去藏吧!“ 媚娘听我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柳儿刚要起身追出去,我喊住她:”柳儿,你等一下。“ 柳儿望向门外的眼里写满了焦急,但还是停了下来,无措的看着我。 我淡然的看看她:”柳儿啊,我们教成立多久了?“ 她迷茫的看我,应该是不明白我为什么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但还是老实回答:”一年。“ 我心下一惊,居然这么短,根基很不稳啊,掩住震惊,我继续不咸不淡的问:”那么,为什么我会成为教主?“ 柳儿的脸色越来越白,断断续续的回答:”因为教主拥有罗衣神功的心法,天下英雄敬重教主您。“ 眼皮一跳,罗衣神功?怎么办?这个教主是个会武功的主,我该怎么办?这样下去早晚穿帮。 努力让自己的淡笑看起来更自然,我摇摇头:”柳儿,你知道我为什么问你这两个问题吗?是因为,我想告诉你,你是我教的教众,在我心里,你和其他英雄是一样的,是我不可或缺的左右手,所以,看好媚姨!“ 很明显,单纯的柳儿相信了我对这俩个白痴问题的解释,黑白分明的眼里,湛着水汽,重重的点头。 正在我为自己欺骗这么一个善良单纯的姑娘内疚不已时,外间想起一个男子恭敬而略显急促的声音:”教主,属下有事禀告,韩长老和刘主事交手了!“ ------题外话------ 大家不要客气,鲜花掌声,批评,通吃。 混乱 感觉我的头突然变成了两个大,这是什么情况,内讧? 我一边暗暗在心里一边让来报信的小厮带路,和柳儿一路走出了我的院子,入眼便是满眼的桃树,粉红的桃花随风飞旋,落英缤纷,但更吸引我的是半空中那一黑一白的两道人影。 只见他们在空中翻飞打斗,黑衣老者一派仙风道骨,正把手中拿把七尺青锋剑,舞动的繁花似锦; 而黑衣中年男人,手里的大刀也是上下翻动,繁复而紧凑,虎虎生风,一招一式都迸出浓重的杀机! 直至我走到桃花林中间,下面的几十人也没有注意到我,旁边的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更是感叹道:“不愧是纵横武林数十载的不老剑客和刀中之圣啊,手法之快,令人称奇!” 我以为所谓的交手,不过是俩打老爷们光着膀子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拳,当真正看到空中飞舞的两人,着实的怔了怔,但是还没忘了正事。 把手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咳了咳,人们这才看见我,人群迅速向我靠拢,站在我的身后,继续看!而空中打斗的俩人则只是看我一眼,之后却打的更起劲! 我很郁闷,从他们的反应看来,这种决斗的方式是以前教主默许的,或者,根本就是她定下的!她究竟想要干什么,一个刚成立不久的教派,根基根本不稳,她却把教里的规矩弄的一团糟,是有意还是无能? 清风拂面,本是件惬意的是,但现下,我却觉得冷,看来我想当个安稳的小资愿望,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探索与努力的,实在不行,还有三十六计的最后一计:走为上计! 正在我觉得豁然开朗的时候,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跑到我身前耳语道:“禀告教主,盟主令到!” 盟主令?什么东西? 这时,一干人穿林而入,为首的年轻男人,一袭紫衣,皮肤黝黑,眼里精光外湛,手里还拿着个大大的红色牌子,上面的黑色‘令’字,入目格外显眼! 我的眉目轻轻上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盟主令,那么我该怎么办?难道要对一个大牌子三拜九叩? 为首的紫衣男子再离我三四米远的地方站定,朗声问:“在下盟主令的传令者,邱隐。敢问谁是罗衣教教主,木落雪?” 我心里一阵暗笑,蚯蚓?还泥鳅呢,古人起名字都这么有才么?那个木落雪又是谁啊? 直到柳儿捅捅我,轻声在我身畔耳语:“教主,他再叫你!” 我连忙收起玩笑的心态,一板一眼的走到紫衣男子面前:“小女子木落雪。” 紫衣男子看到我,眼里竟然闪过瞬间的震惊,我心中暗暗惊疑,怎样的惊诧,会让一个满眼精光的人露出如此失态的神情?难道他认识木落雪? 瞬间后他的表情恢复了正常,从那么大大的红牌子下,抽出一卷黑布,打开来,上面是红颜色的如麻的小楷字,居然是现在常用的简体字,我心里瞬时开心不已,原来在古代,我也不是十足的文盲嘛! 上面工整的写着一个月后,武林大会召开,最后,上面委婉却不可回绝的要求,罗衣教教主木落雪,将在武林大会上表演罗衣神功的内功。 我头皮麻麻的看完盟主令后,对紫衣男子淡定的开口:“帮我回复盟主,在下一定如约!各位道路劳顿,如若不嫌,就在我教休息几日在回去吧?” 邱隐却一口推辞:“请木教主恕在下不能接受贵教好意,盟主主持的武林大会在即,在下实在不得空。” 我点头附和:“那好吧,我木某就不在强求了。” 目送他们走出桃林,邱隐突然停步在桃林尽头,回头看来,一脸的探究和欲言又止,顿了顿后,就利落的翻身上马,踏尘离去。 他们离去后,我挥散了所有人,独自走向自己的卧房,一路花瓣铺路,美不胜收,只是我心里的一个个问号让我无心留恋眼前的美景,走到卧房的一刻,我决定实施最后一计,跑路! 第四章 亲情 在跑路的计划实施之前,我必须做一件事:“柳儿,去把我们现在所有的国家局势,地图有关的书都拿过来。” 柳儿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再等到我的命令后,就以三十迈的速度冲了出去,不一会,我的房间里就充满了书香气息! 再翻开书的第一页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做足了准备,但是在看到各国局势和地图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阵哀鸣:果然是架空的历史! 其实在穿越过来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了,他们的服饰和习惯,都不像是任何有记录的朝代的习俗。 如果是我熟悉的历史,就算是我不能反转宫廷,至少还可以当个半仙,混口饭吃,既然老天不帮我,我也只能后天努力了,悉心研习这个国历史,我发现,当今天下,分三大国:我所处的建国,地理资源丰富的华国,和以狡诈著称的商国,三个大国鼎立于中,互成犄角之势,又有无数小国夹杂中央。 我所处的地方,是位于建国北角的一个叫做仙乐镇的地方,这里距离华国边界边城,只需要渡过一条横亘在两国之间的边河,我在建国武林的名气已经被炒起来了,这建国已经不能呆了,去华国已然成为我的不二选择。 拿定主意后,我收拾些金银,决定美美睡上一觉后,浪迹天涯去! 夜半时分,大圆的月亮高挂空中,在这样亮的夜色下,我的黑夜装扮,也显得有些惹眼。 我蹑手蹑脚的沿着墙头向前走,千顾后探,左瞄右看,生怕被别人发现,但是人生就是这样,你怕什么就来什么,正在我提心吊胆向未来走的时候,一只手背后打在我的肩膀,我打了个冷战,死死咬住牙关,才能防止自己喊出声来,我慢慢的回过头去,媚娘那张吓人的脸映入眼帘。 我微微的松了口气,同时涌出一股巨大的怒气,尽量的控制自己的音量,我喊道:“总是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吓人,你究竟要干嘛?” 媚娘缩了缩脖子,向后退却,小心翼翼的说:“我饿了。” 我生气的看着蓬头垢面的她,鼻头微微有些酸,拉起他的手,轻斥着:“柳儿呢?她怎么不照顾你?” 媚姨委屈的看我:“我找不到她。” 抚了抚额头,我把包袱放在她的怀里:“带我去厨房,我给你做饭吃。” 媚姨的眼睛瞬时明亮,开心的拍手笑道:“哦,好了,丫头给我做饭吃了。”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小声一点,她似乎更为开心,用力的点头后,也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就这样,她蹦蹦跳跳的带我穿过了几道厢房数个亭台,终于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灶房。 七八个一两平方米的大炉子,我捡了个离我最近的炉子,在灶房的角落,找到许多干柴,这火从哪来呢? 这时,媚姨走到我的身边,伸开手,递出火折子,我诧异的看看他,她调皮的冲我眨眨眼睛,神情顽皮如孩子。 顺利的在灶里起火后,我又把灶房里找出来的米,倒进了大锅中的水里。 饭做好后,我把粥盛在碗里,用勺子舀起后,轻轻吹了吹,送到媚姨嘴边,媚姨开心的吃着送到嘴边的白粥,看着媚姨满足的表情,我的心也生出丝丝的满足于心疼:“火折子从哪来的?” 媚姨头都没抬:“他。”手指着空无一人的门口。 惨淡的月亮下,门口呈银光色,空旷而渗人。 我揉揉双臂上层出不穷的鸡皮疙瘩,虽然我是一个现代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的世界观是无神论的,可是科学也没有证明,世界上绝对没有鬼! 我快速的拿起碗勺,我的包袱,拉起媚姨,二话不说向自己的卧房走,似乎察觉到我的紧张,媚姨噤若寒蝉跟我走,走着走着,我发现,我根本不熟知会卧房的路,于是让媚姨带路。 可是坐在后面,又觉得有俩只眼睛盯着我看,于是拍拍媚姨:“你走后面,给我指路。” 终于走到卧房后,我的汗几乎已经沁湿后背的衣衫,摊在床上,望着小桌旁站着的媚姨,指了指碗里的粥对媚姨说:“你自己吃吧!” 媚姨一脸不情愿:“我要你喂我!” 我揉揉鼻子闭上双眼:“我累了,不管。” 媚姨赌气的喊道:“你这么对我,雷公爷爷做雷劈你的!” 我嗤笑:“我又不是树。” 媚姨不解的挠头:“树也是我的孩子吗?” 我撇了撇嘴:“你有不是森林,树怎么会是……” 说着说着,我浑然一惊,什么意思,难道,我是媚姨的女儿?或许,她的头脑不清醒,只是顺嘴胡诌而已。 我犹疑的开口:“我是你的孩子。” 媚姨歪头看我,好像不明白我为什么有这样的问题,点点头后,拿起碗,自己吃了起来。 我如遭雷击,我竟然是她的女儿?这就能说的通,为什么一个神智不甚清醒的人,在这个罗衣教里,会有这么高的地位,原来竟是教主木落雪的母亲! 现如今怎么办,难道我要带着一个精神失常的大龄女人行走江湖?看着正在狼吞虎咽的媚姨,我在心里暗叹:这根本不现实! 可是如今我占用了人家女儿的身体,却抛下人家精神失常的母亲,实在是太不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