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剑续文拓珂情》 楔子 五百年,这是一个故事的终结,也是一个崭新的倍看。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宇文拓眼前,他的宁珂,是时候,该回他身边了。 “宁儿,走,我们去找你的娘亲。”宇文拓拉起宁儿的手。为了等待宁珂的回来,为了与她一起见证宁儿的成长,宇文拓在找古月仙人接臂的时候,也请求古月仙人把宁儿的成长定格在了五岁的时候,所以,宁儿现在依旧还是孩童的模样。 “爹爹,五百年的修行已经结束了,那么娘亲现在应该在哪里呢?”宁儿疑惑地看着宇文拓,自他记事以来,爹爹就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盼望着娘亲能够回来。 “皇宫,今天是中秋节,是我该回去复命的时候了。”宇文拓带起宁儿,施展轻功,不久,大宋皇宫便在眼前了。 “末将恭迎宇文将军,宇文少将军。宇文将军,此刻皇后娘娘的牡丹宴正在举行,您作为军机重臣,是一定要参与的。”领班侍卫看待宇文拓,急忙说道。 “你且领路便罢,还有,提前将少将军安置好,宴会上礼仪繁多,他便无须出席了。”“是,少将军,请随我来吧!” 宇文拓径自走在去往牡丹亭的路上,上一世,他枉费了宁珂对他的爱,这一世,他下定决心一定要给她幸福。 牡丹亭内,随着歌舞声,一条彩色的绸带悬于房梁之上,一个女子轻盈的身子如飞燕一般,及腰的长发随着舞曲的节奏而轻微的摆动着空中还残留着似有似无的香味。宇文拓顺着了众人的目光望去,心口却怦然一怔。 如此熟悉的背影,如此精妙的舞技,雪丹腻粉的香味让他更加确定了那正在跳舞的女子的身份,可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吗?正当他犹豫如何上前的时候,一枚银针划过宁珂的绸带,撕扯出一道小口子,绸带本就纤细,即使宁珂的身子在轻,从门外悠荡进来的时候,阻力也一定会扯断宁珂的绸带,那房梁如此之高,如果宁珂从…… 时间不由得宇文拓多想什么了,他飞身上前,一把揽着她纤细的腰身,侧过头看着她熟悉的脸庞,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无限的爱意,前世他们二人的一字一句的甜言蜜语,此刻在宇文拓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原本凌冽的目光也在打量着宁珂精致绝美的容貌时,变得温柔起来。 珂,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虽与君相誓,情如磐石坚。风吹日晒打,磐石不复坚。与君离别亦,心如刀割绞。情丝难断亦,无奈与君别。来世情再续,再与君盟誓。来世天朗晴,与君共缠绵……”宁珂口中浅浅的念着这几句诗,看着他俊逸的脸庞,充满了英气,充满了霸气,揽着她纤腰的手,似乎散发着一种浓烈的爱意,一种想要将她揉进骨髓中的爱意。 宇文拓此刻的内心却也不见得平静,他听着宁珂的话,原本应该是很激动的,但此刻的他却隐隐浮现出不安。 丧失的记忆,不变的信任 “宇文拓。”古月仙人的心灵传话,打断了宇文拓的回忆,同时也给他带来了一个极其不好的消息。“如果你现在已经见到宁珂的话,千万不要激动,一定要有分寸,因为她现在——失忆了。” 宇文拓的心猛然间颤抖了一下,原本搂着宁珂的手也骤然间一阵。敏感的宁珂自然察觉出了宇文拓的异样,淡淡的食欲了他一个微笑,一双澄澈的黑眸中含着感激,一种莫名的情愫打入宁珂的内心世界,看着宇文拓俊朗的面容,他的心中不停地起伏着一层层涟漪,看着他,她会莫名的心痛。 她将小手放入他的大掌之中,手上抓紧了绸带,与他在两个旋身之后一起落地。他看着她清秀的面容,微微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拜见过皇上皇后以后,便已宁儿为由出了牡丹亭。没想到的是,宁珂随之跟了出来。 “宇文将军留步,宁珂有话要说。”无可奈何,她出声喊住了他。“宁珂谢将军救命之恩。”宁珂服了服身子,向宇文拓表示了自己的感激之心。 “珂……不,郡主何来言谢一说,微臣只不过是……”还没等他说完,却感受到掌心的温热,只见宁珂握住了他的手,伏在他耳边轻声说:“将军,宁珂唐突了,此时日后定向将军解释清楚,但现在,请将军马上带宁珂离开这里,宁珂,感激涕零。” “那臣送郡主回冰心阁。”“不可以,将军,此处不便说话,可否……”“恩。”他的大掌反握住她微凉的小手,不知怎的,宁珂的心里忽然浮现出丝丝的依赖之心,这是她这十六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即便是对自己所谓的爱人——佐轩,亦是如此。 自己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刚才的事情,似乎应该告诉他。现在的她,自然不明白自己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不过现在,只是现在。 “郡主,这里,很安全,不会有问题的。”宇文拓带宁珂进入了房间内,他真的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宁珂的反应,古月仙人说的应该是真的了,但是刚才那银针…… “将军,想必将军方才注意到那银针了。”“自然。”“那您可否帮宁珂辨明,银针的来源。”说着,宁珂从腰带内侧取下那银针,淡淡一笑,递给宇文拓。 看着宁珂清理的双眸,宇文拓不觉得有点寒心,上一世,宁珂固然也很有心,但对自己,从来都没有保留,况且他自恃武力过人,方才竟未曾发觉宁珂的动作,更未知她是何时将那银针收好的。一种直觉让他惊异,现在的宁珂,开始变了。 “淑华公主。”但宇文拓并没有卖关子,他明白,如果宁珂不信任他,便不会告诉他,这一句话,是很紧密的试探。而且刚才,他也同时明白了,要想恢复她的记忆,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重新,彻底的爱上自己。那么,让她信任自己,便是第一步了。 “将军对宁珂,毫无戒备之心吗?”在他冰冷的眼底,她读出了深深的信任。她的确是在试探他,但她没有想到,他会毫无保留的告诉她。内心的起伏开始加剧,原本渴望已久的真心相知,似乎在这一刻,有了着落。但她还有一丝谨慎,一丝踌躇。 “郡主对臣来说,不也是一样吗?如果没有信任,郡主也不会把这枚银针,交给在下了吧?”他勾起唇角,却没有演示眼底的悲凉,或许是不会掩饰了吧!因为起码在这一刻,这一瞬间,他渴望她的爱,渴望她如前世一般,细水绵柔的爱。 “宁珂在将军的眼底,似乎看到了悲伤,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她的纤纤玉手抚平了他微蹙的眉心。蓦然间,回忆如流水般地浮现在宇文拓脑海里,他紧紧地抓住了宁珂的小手,径自把她拉入怀中。 “不要离开我。”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黑发之间,再一次感受这雪丹腻粉的香气,收紧手臂,牢牢地抱着她,这一次,他想放纵自己,即使站在自己面前的她,是她,亦不是她。 “宇文……”“别说了,让我抱一刻,就一刻,可以吗?” 合适的时间,合适的人 不知道算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宁珂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倚靠在了他有力的肩膀上,这也是她想要的不是吗?这么多年以来,她想要的,不就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吗? 恍然,一种熟悉的情感浮现在宁珂心头,她感受得到一种极其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不像是她该有的,却又真切的让她感知,这份感情,是她的;而眼前这个人,似乎也…… “爹爹,额!”不偏不倚,宁儿却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闯了进来,宁珂回头,看着宁儿稚气的脸庞,当真是像极了宇文拓的,但是那眼角眉梢上,带给她深深的震撼。这种感觉,这张脸庞,天哪!自己这是怎么了? “姐姐,你生的好美。”面对宁珂清秀姣好的容颜,连宁儿都有些激动了。他走上前,握住了宁珂的手。“宁儿,不得无礼,快见过宁珂郡主。” 或许是因为宁儿唐突地进入,宇文拓生涩的放开了宁珂,但这手臂之间,暗含着是不舍,是无奈,但是宁珂,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了? “无妨,何必拘泥于这些?宁儿,姐姐带你去玩好不好?”宁珂弯下身子,轻轻地刮了一下宁儿的鼻尖,甜美一笑,说道。 “好啊!宁儿求之不得呢!姐姐相待宁儿去哪里呢?”“牡丹宴。”宁珂没有做太多解释,她心中明了,就算自己什么也不说,宇文拓也一定会跟来的,不为什么,就为他刚才对自己的依赖之心,那是一种深深的爱意啊!可是他们之间,有何时有过交集? 宇文拓看着二人的背影,看着宁儿对宁珂的亲密,若是不上一世他的过失,想来事情也绝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可是现在,他想这些,又有何用?默不作声的,他快步跟了上去,和她一起进了宴会厅内。 “珂儿。”一个温婉的男音响起,宁珂猛然回了下头。看到佐轩在对她微笑。“宇文将军,我先失陪了。宁儿,和你爹爹在这里等着姐姐哦!”说完,便把宁儿的手放在宇文拓手中,转身去了佐轩身边。 “轩。”“你还好吧?”他关切地打量着宁珂。“你看到了。但是淑华毕竟是我皇姐,就算是我要出手,现在也不是时候。”宁珂转过头去,故意避开了佐轩的目光。佐轩按着她的双肩,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 “如果方才宇文将军不出手,你怎么办?”“我还有你不是吗?即使没有宇文将军出手救我,你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吧?”她淡淡一笑,只是他的目光。 “答应我,我不允许其他人伤害你,哪怕是淑华。”“好了,轩。你不用担心,我现在不动手,并不意味着我不会保护自己。好了,今天可馨就回来了,我这个做姐姐的就先告辞去接她了。”宁珂转过身去,佐轩心中微痛。这些年了,她一直都不爱自己,在她的生命里,自己只是一个过客。 “宁儿姐姐陪你去听可馨公主弹琴好吗?”宁珂拉过宁儿的手,宇文拓却猛然反映了一下,今天是中秋节,可馨公主回来了。这可馨公主生性洒脱,却有备足了女儿家的温柔,大方,再加上她高贵的出身,清纯的容貌,更是成为了大家神往的女人。 “好。”宁儿握住了宁珂的手,有说有笑。宇文拓心里甚是欣慰,看到他们如此好的相处,也为未来,增添了一份信心。 他与他们一同入座,刚入席片刻。一个被众人捧在中间的女子,从门中缓缓地走入。“可馨参见父皇,母后。进入中秋佳节,女儿特献一曲,以表对父皇母后的孝心。父皇,可允了女儿?”可馨抬起头,就连宁珂都不免震惊。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站在那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自然,你这性子是被朕和你母后惯成这样了,整日往外跑,难得这中秋节,朕的馨儿还惦记着朕呢?”皇上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儿,与她自然也是很久没见了。 “哪有,馨儿纵然爱玩闹,但馨儿此行是去前线见三王兄了。三王兄替父皇守在前线。女儿有空,自然应该去看看他。也替他带了话,父皇母后可有兴致一闻?”她灵动的眼睛扑闪了一下,流露出一样的光芒。 “当真,翊儿他说什么了?”这可急坏了皇后娘娘,这三皇子程翊和小公主可馨皆是她的亲子。可是这三皇子偏偏执意上前线。现在她是想去看看,都不能。 “那馨儿便直言了,王兄对父皇母后也广为牵挂,只是军务繁忙,误了中秋佳节,改日定给父皇母后赔罪。”“那你王兄身体如何?”“王兄很好,父皇母后若是问完了,那馨儿便开始了。”“嗯!”“宁珂姐姐,馨儿想请姐姐帮妹妹助兴,不知道姐姐意下如何?”“好的。”宁珂看着可馨,淡淡的一笑,以前她还不得宠时,只有这个妹妹对她很好,她是不会害她的。 高台之上飘下琴瑟之音,那样的悠扬清澈,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那样的清逸无拘;如杨柳梢头飘然而过的威风,那样的轻柔绮丽,如百花丛中翩然的彩蝶;那样的清寒高贵,如雪舞纷纷中的那一点红梅。时而琴音高耸如云瑟音低沉如呢语;时而琴音飘渺如风中丝絮;时而瑟音沉稳如松飒崖,时而瑟音激扬,时而琴音空蒙。 再看宁珂的舞蹈,琴声渐急,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她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花般地舞姿,如花间飞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叶尖的圆露,使看的人如饮佳酿,醉得无法自抑。 “有劳宁珂姐姐了,今日宴会结束后,可馨请姐姐去宫里叙旧可好?”“好。” 宴后,两个女孩子并肩走在了前头,可馨就先开了口。“姐姐,馨儿此行归来,有要事要与宁珂姐姐商量。”“馨儿……”宁珂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姐姐,馨儿将这支玉钗交给宁珂姐姐,同时也必须告诉姐姐,这玉钗中保存的是尤为重要的东西,若是这玉钗碎了,我只怕会天下大乱。”可馨原本含笑的面容,在这一刻变得凝重起来。 “馨儿,为什么要把这玉钗交给我,这里面有究竟是什么东西?”宁珂真的不懂,她印象里的可馨,是单纯的,而现在面前的她,却有点深不可测。 “姐姐,原谅馨儿什么都不能说,这两个问题,会在合适的时间,有合适的人,为你揭开。只可惜,这个合适的时间,不是现在;而这合适的人,也不是馨儿。”可馨说完,垂下了头。 “为什么?”“因为……”可馨欲言又止,只能无奈的看着宁珂。原来太多时候,知道的太多,远远不如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她如此,而他,亦是如此。 可馨公主的到访,同盟合作 “罢了,今日你归来,说这些做什么?姐姐替你洗尘吧!”二人一直聊到很晚才睡下,而可馨,压在宁珂熟睡后,出了门。 “宇文拓。”今天宇文拓留在宫中过夜,可馨慌忙去了那里。“可馨公主,别来无恙。”宇文拓淡淡一笑。当年古月仙人为他接臂的时候,告诉过他,这个女孩,是天上指令的圣女。 “我不是来和你客套的,我是想告诉你,你成为我的姐夫,自然是指日可待的,但是我不得不告诉将军,宁珂姐姐,原本不该失忆的,他突然丧失的记忆是因为……”可馨突然停住了话,因为她感受到了一份警告,一份来自天界的警告。于是,她只能调转话头说:“宇文拓,这件事情,你可以放心了,我一定会让你和姐姐幸福的。”不惜一切代价。她在心里默默的补上了一句,但却没有说出口。 “可馨公主,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宇文拓看着她,心里好似有一些矛盾,心中浮现出的,竟然有丝丝怜惜之情,这也让他自己惊住了。“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宇文拓想要化解这份尴尬,可馨却笑了笑说:“看来你是真心爱着姐姐呢!宇文拓,我们是统一战线的人啊!你是昆仑镜的主人,而我是上苍指令的圣女,不是吗?”她的眸子里闪现出异样的平静,似乎对一切早有准备。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宇文拓似乎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继续逼问着。“这是一个秘密。不过你似乎把话题扯远了,我现在再跟你说姐姐的事情。”“我只要你告诉我原因,她为什么会失忆?”宇文拓那犀利自信的眼光中透露着无限的霸气,而可馨却摇了摇头说:“宇文拓,事情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了解你的能力,但这不是你一己之力就能解决的。”“所以呢?上面就派了你这么一个小丫头来辅佐我吗?”宇文拓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可馨的美眸直视她的眼睛,却不温不火的说了一句:“宇文拓,不是上面派我来的,也不是古月仙人派我来的,是我自己从天外村赶来的,我来的目的,不是你所谓的辅佐,而是帮助。” 霎时间,宇文拓为自己刚才的话而羞愧,自己辜负了她的好意。“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不到十八岁,听到你和姐姐凄美的爱情故事,当真把我一起感动了,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渴望认识你这个大哥哥,听你讲你的故事,可是……”“所以你来了?”宇文拓淡淡一笑,原来这丫头,当真单纯的很,如是这么多年,依旧没有受到干扰。 “对啊!我是被你的故事打动了,其实这五百年里,馨儿好多次都想去找宇文哥哥,但是怕你回忆起来会伤心,所以到今日,但馨儿不得不提醒宇文哥哥,姐姐的失意并非偶然。你可有留意到佐轩?” “的确有耳闻,难不成……”宇文拓疑惑地看着可馨。“对,如果你我在晚到一刻的话,用不了多久,佐轩便会迎娶姐姐,那是只怕真的是回天无力了。”“那现在你有什么办法吗?”宇文拓看着可馨,此刻,他深深的感觉到,能帮助他的,就是眼前这个女孩子。 “你现在能做的,就上让她爱上你,而且越快越好。如果万不得已的话,那只怕……”“什么?”“没什么,你先放心去做,我会在一旁协助你,最好在最短的时间内有最快的效应,好吗?”“多久?”“最迟一个月,我们只有一个月。” “为什么?一个月?你不认为太仓促了吗?”宇文拓看着可馨,她的眼神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是这时间上似乎就不大可能。“我没有同你开玩笑,如果一个月以后,就真的来不及了。”“那你现在有什么办法?”“恩!明天一早,我需要将军带着轩辕剑,去后花园舞剑。”“你想情景重现?”“我想试一试,看看效果。” 说完,可馨便推门出去了,那份警告,徘徊在她心里。古月仙人从未限制过她做什么,这还真是开天破地第一桩,但是既然她敢来,便不复阻碍,不惜任何代价,只想看着他幸福…… ————————————————————————————————————————————-———— 说句题外话,我先跟大家保证,可馨公主不是小三,真正的小三另有其人,现在还没有出场。所以大家不要恨可馨公主哦! 深情的强吻,平妻的意见 看着可馨公主和佐轩渐渐远去的背影,宇文拓轻轻的拂去了宁珂脸上的泪水,一双黑眸中没有了方才的凌厉与杀气,确实满目温柔。他轻轻地执起了她的手,深情的望着她的小脸。“将军请自重,宁珂已经是有婚约的人,还望将军……”宁珂察觉到宇文拓目光的炽热,慌忙提醒他,可宇文拓似乎并没有打算放弃,而是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了一道轻吻。“宁珂,如果是我爱的,就算是玉皇大帝的女人,我也照样敢娶;但如果是我不爱的,就算是阎王爷的女人,我也不会说半个字。” “宁珂愚钝,实在不明白将军的意思,只怕是有违将军的良苦用心了。宁珂……实属惭愧。”可是意想不到的是他紧紧扣住她的身体,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别过脸去,眼睛充满了愤怒,让她眼睁睁的与他对视。男性的气息,侵进她周围的空气里,她正想说话,结果突然他冰冷的唇就压了下来,狂乱不迭的啃咬她的双唇。不‘她不要他这样强迫自己。’她想开口反驳,但刚开口,他灵活的舌头就顺势“溜”了进来。搅乱她的所有思绪,让她每一根神经都跟着活跃了起来,她脑羞的想要反抗,可是她的手被紧紧的扣在他的手掌里。只能多余发出“呜呜……”的声音。 突然感觉有种液体流过脸旁,他触摸到这样的冰冷,迅速的放开了她。 “你哭了?”他的手触及她白皙的小脸,再次拂去那冰冷的泪滴,而此刻,她的眼中似乎只有恐惧。“别。”她狠狠地打下了他的手,但脸上的两行清泪却又真正出卖了她的真实的感触,其实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来说,自己第一次见到他,就有一种深深的信任感,以至于现在,即使他强吻了自己,对于他都没有半分害怕的感觉,况且她刚刚,在他吻到她的时候,好像有一种东西,要突破她的大脑一般,转瞬即逝。 而与此可,暖阁内的场景可是没有外面的那么温情了。(微微飘过插句话:这也不是我愿意的撒!各位就凑乎凑乎先看吧!日后一定会有多多的拓珂的温情的。) 两个人站在了阁楼上,淡淡的看着宇文拓强吻宁珂的画面,可是佐轩显然是平静不下来了,准备飞身下楼的时候,可馨伸手拦住了他。 “佐公子,可馨知道你对姐姐一往情深,但是也要在此奉劝一句,您是不是也应该考虑姐姐的想法,就比如说现在的宇文将军,会否比你更适合姐姐的生活。所以我想奉劝你——知难而退。”她淡然的眼神中闪过的一丝冷冽,让佐轩不由得一愣。但片刻后,继续说道。“可馨公主说的是哪里的话?现在皇上的圣旨还在我的手里,正所谓天命难违,难不成你可馨公主要连同宇文将军一起,落下这个抗旨不尊的罪名吗?” “佐公子真是说笑了,可馨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抗旨不尊的罪名自然是承受不起。但是……”可馨故意顿了顿声音,佐轩不由得警惕起来,这丫头表面上看着一池静水,实际上却能不知不觉得让人深陷其中。这口齿伶俐可是非常人所能比较的。 “可馨公主不是想为在下解惑吗?这吞吞吐吐的,反倒是增加了在下的疑惑,同时也增加了在下的兴趣,你说,如果将你与你的宁珂姐姐同时迎娶,作为平妻,你可愿意?” 无意与故意 “可馨公主不是想为在下解惑吗?这吞吞吐吐的,反倒是增加了在下的疑惑,同时也增加了在下的兴趣,你说,如果将你与你的宁珂姐姐同时迎娶,作为平妻,你可愿意?”此刻的佐轩笑得很媚惑,看着可馨那冷经而处变不惊的姿态,让佐轩突然有了一种征服她的**,他猛然间很想知道这样高傲的一个女人,如果在他的身下,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平妻,佐公子说的哪里话?如果佐公子真的想要迎娶宁珂姐姐与本公主的话,那自然是姐姐做公子的正妻,又怎有做平妻的道理?可馨实在不明白,也不知道佐公子何出此言,但是可馨不得不提醒佐公子,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我知道你自幼就对姐姐一往情深,如果姐姐听到方才的这句话,不知道要作何打算,公子可不要,得不偿失才好!”可馨依旧是淡淡一笑,看着佐轩的眼眸由平静便到暴怒,再到他摔下茶杯离去,只需要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露出了讽刺的笑容,佐轩就这种承受能力?想娶自己都是问题,更别说想要娶姐姐了,简直是痴人说梦罢了! 不过这最后的戏,还是要圆好的。宇文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所以,无论如何,你和姐姐都要幸福。 “站住。”可馨一把把他拽了回来,“我们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不能走。”与此同时,她立刻用心灵传话通知了宇文拓‘宇文拓,快到暖阁来。’慌乱之中,她整个人都扑倒在了他的身上。 “啊!”下一秒,佐轩甩开她的身体,却不想她个人撞在了柜子的花瓶上。“佐轩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馨儿?”宁珂突然冲了进来,却恰巧看到这一幕,十分生气的冲上前,扬手就甩给了佐轩一巴掌。“姐姐,是馨儿自己不小心才撞上这花瓶的,姐姐不要在责备佐公子了,他也一定是无心的,所以姐姐,就不要……”可馨挣扎着站了起来,可是话还没有说完,身体就徐徐倒下。宇文拓慌忙揽她入怀,可他的手刚触及她的后脑勺,一股清凉的液体让他不由得也慌了神。 “坏了,宁珂,可馨需要马上请大夫来医治,你先带她回宫,我随后就到,”宇文拓把可馨交给了宁珂,他知道可馨是在逢场作戏,但是她又何必真的弄伤自己呢?这其中的原因,他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但是他明白她这么做,就是要解除宁珂与佐轩之间的婚姻,所以她必须先解决了佐轩的问题,才不算枉费了可馨的伤。 “好,记住,要带他先去见皇叔,一切皇叔自有定夺。”宁珂撑着已经晕倒的可馨,慢慢地走出了门,上了马车。暖阁内只剩下了两个男人的对峙。但是无论是哪一方面,宇文拓自然是略胜一筹。 “为什么要伤害她?”宇文拓冷冽的眼神似乎想要穿透佐轩的身体,让佐轩也是不由得一怔,终于从刚才的这一切中反映了过来。真的是自己推了她吗?说实在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方才究竟干了什么,只是有影响可馨将他拽回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扑在了他的身上,自己想要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的头已经装载了花瓶上,还有后来宁珂打自己的一个耳光,但是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千万不能认罪。无论这人是不是他伤的,他都不能承认。因为他这次惹到的三个人,均是他无法承受后果的。 先是这本朝的第一公主可馨,其次是这第一郡主,也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宁珂,最后是这宇文拓。 “不,不是我,是他自己撞上去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真真假假 “不,不是我,是他自己撞上去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佐轩本能的摆手,将事情的经过与自己脱离关系。但是宇文拓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佐公子这是当可馨公主是傻子吗?她没事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还是你的言下之意,是可馨公主自己撞上那花瓶,然后去陷害你?”宇文拓勾勒出一丝冷笑,让佐轩不由得感觉到了冰冷之意。 “宇文将军,你听我解释啊!”“解释?我想你还是去皇上面前解释吧!”宇文拓并没有给他分辨的机会,转身就拖着他去了皇上的宫殿,也不顾着外边的太监阻拦,直接闯了进去。 “皇上,佐轩蓄意谋害可馨公主的事情,相比皇上已经有了耳闻,此刻罪人已经带到,皇上发落就好。”宇文拓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将佐轩按到在了地上。“佐轩,你可知道你伤害的人是谁?”皇上的脸色变的冰冷起来,这可馨公主可是他的宝贝,连他自己平日里都舍不得动一下,今日竟然被他人谋害,他又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皇上,臣冤枉啊!臣当时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馨公主是自己撞上去的,和臣没有关系,还请皇上明鉴啊!”佐轩慌忙为自己辩解着,但是他的话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威慑力,因为这实在有点令人难以置信,自己撞上去?宇文拓心中不由得嗤笑着,他能不能找一个有点说服力的理由,真当坐在这里的人都是些傻子吗? “佐公子此言差矣,真当大家都是傻子了吗?你说的话也要有人信啊?我和宁珂郡主可是亲眼所见当时的一番场景,难不成?”宇文拓勾勒出的一道冷笑,那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些吃惊了,和他在一起,明明弱大的宫殿中都显得渺小异常。 “宇文将军,既然当时你在场,那么任由你发落就好,朕现在要先去看看可馨公主,若馨儿有恙,朕再另行发落。”说完,皇上就拂袖而去。宇文拓也带着佐轩先去了听雨轩,想必有的事情,从宁珂嘴里说出来,会更有效果。 “珂儿,馨儿她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回皇叔的话,馨儿的伤只是皮外伤,并不碍事,只要修养几日就好。但是有一件事,珂儿不知当讲不当讲?”“珂儿但说无妨,无须担心,皇叔会替你和馨儿做主的。”皇上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宁珂,目光扫过还在床上昏迷的可馨,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他更加坚定了需要严惩佐轩的念头。 “珂儿亲眼所见,是佐轩将馨儿推在花瓶上的,还希望皇叔替馨儿做主。”宁珂说着,竟然抹起了眼泪。宇文拓走上前,将宁珂扶起,瞬时带她入怀。 此时的可馨挣扎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这一场景,她已经能揣摩一二了,但是逢场作戏,还是需要的。 “馨儿,馨儿别怕,父皇在这里呢!你放心,父皇一定会护你周全的,来,让父皇看看你的伤好吗?”皇上看着可馨,心疼的摸了摸她的手背,可信虚弱的倒在了皇上的肩头,柔弱的双肩不停的颤抖着。“父皇,好痛。”“告诉父皇,是怎么回事?”“是佐轩,女儿邀请他的暖阁说话的时候,原本是想告诉他好好对待姐姐,可是他说想要同时迎娶馨儿还有姐姐,馨儿慌忙之中,挣扎开他的手的时候,他就……”可馨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也没有再说下去,但是这明白人都听出了这可馨公主的言下之意,原来宇文将军和宁珂郡主说的都是事实,这佐轩……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如此不把他的旨意放在眼里吗?迎娶二人?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为自己豁出性命的女人,亲生妹妹的待遇 “佐轩,朕念在你与珂儿的婚约,也就不对你施予重罚,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罚你关禁闭三个月,无朕指令,不许踏出府内半步,暂缓你与珂儿的婚约,下去吧!”皇上思量了片刻,想到佐轩在跟自己请旨时的一番话,还是决定不对他下重罚,毕竟自己……佐轩看着皇上的表情,心中自然明白上次自己的话对他还是有威慑力的,罢了,禁闭也好,起码他现在有时间去研究这可馨公主和宇文拓的动机,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臣叩谢皇上不杀之恩。”说罢,佐轩就退出了听雨轩。皇上的眼中怀着一些歉意看着可馨公主。“馨儿,你先好好休息,朕还又是,改日再来看你。珂儿,替朕好好陪陪馨儿。”“是。”看着皇上走出去,三个人也总算松了一口气,宁珂先上前,狠狠地拍了一下可馨的手背。 “馨儿,你这又是何苦呢?我知道你想替我和佐轩解除婚约,但是你又何必有这种方式来做事,你知不知刚才吓死我了?”“姐姐,如果我说我是在演戏你信吗?”可馨淡淡一笑,握着宁珂的手,微微一笑。“演戏,可馨,你不仅把你姐姐吓到了,你连我都一起吓到了,你下次提前打个招呼好不好?”“我没有和你打招呼吗?”可馨无奈的笑了笑,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们…… “对了,你们两个什么情况?”可馨看着宇文拓紧紧搂着宁珂的手,自然是有了答案,果然,宇文拓就是宇文拓,轻而易举的就把宁珂的心收服了。“馨儿,你都知道了还问……”宁珂无奈的第下了头,看着这古灵精怪的妹妹,她也着实为难,现在宇文拓跟自己表白了,自己也答应了,可是佐轩的婚约……依旧是个问题,就连馨儿赌上命去都没有取消了的婚约,想必这佐轩手里,是有一些实力了,但是既然有宇文拓,在联合自己还有可馨的实力,佐轩就算在能耐,只怕也是一拳难敌四手了! “姐姐,当时慌乱的时候,馨儿把那素蝶樱花钗落在了飞花小筑内,你可愿意去替馨儿取回?”可馨下意识的摸了摸头上,然后对宁珂说了这句话,她支走宁珂的目的,就是有事情要嘱咐宇文拓,她怕她不说的话,会有些麻烦…… “当然,你在这里等着,我即可就去。”宁珂说完,转身离去,只剩下宇文拓和可馨两个人在房间里。 “宇文拓,我……有些事情要先嘱咐你一下,我担心古月仙人那里……有点难以交代,因为……你忘记他对我们的警告了吗?我不安心,所以现在你还不能告诉姐姐我们真实的身份。”可馨坐在床上,眼神中有些无奈,她又怎么能安心?就算她和宇文拓联起手来,想要对抗古月仙人,还真是…… “馨儿,你现在先不要担心这个,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想要和你商量。”宇文拓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手按在了她的肩上,可馨却被他如此亲昵的称呼给吓着了。“馨儿?你终于不再排斥我了吗?”“我只是在疑惑,如果一个女人能为你的幸福而豁出自己的生命,那么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呢?所以,我想好好对待你,向亲生妹妹一样,好吗?” 即将准备动身,佐轩的阻碍 “宇文拓,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够了,还有七日,只剩七日,佐轩便要迎娶姐姐了,如今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尽快解决了佐轩,到时候即使姐姐没有恢复记忆,凭借着你们二人现在的关系,她会嫁给你的,然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可馨没有听他的话,费力的撑起身子,倚在了床栏上。“馨儿,等我和宁珂的一切就绪之后,我们的结盟,是不是也就会随着事情的落幕而终止?”宇文拓迟疑了片刻,望着可馨清澄的双眸,他很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这样义无反顾的为自己付出?连着上次佐轩的那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就真的一点都看重自己的生命吗?还是这其中另有些别的什么的,她每次的刻意回避,却又一次又一次的激发起他的兴趣。回忆他的人生,除了宁珂,似乎也就是这有这个女子让她产生了兴趣,让她产生了守护欲。 “傻瓜。”可馨摇了摇头。“你是我姐夫,所以我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姐姐的幸福,而她的幸福,只有你能给。” “馨儿,这个过程中,委屈你了。”“你和姐姐才是最委屈的,还有宁儿,我能有机会促成你们两个人的爱情,是我莫大的幸运,我从来没有为此感到委屈。”“那你先好好休息,方才你说的事情我回去留心,其余的事情我还是要靠你了。”“放心。”“谢谢你,馨儿。” “可馨公主,明天皇上出游,公主也要一同前去的,快些收拾行装吧!”宇文拓走后不久,一个小丫头进来禀报。“出游?什么时候的事情?父皇要去哪里?”“皇上前儿下的旨意,说是要去江南,指明要公主您,宇文将军,宁珂郡主,宇文少将军,佐公子,还有三皇子殿下一起去,再带上些大臣,佐官就是了。”“知道了,你替我收拾行装吧!明日我前去便是。”可馨摆了摆手,示意丫头下去,她这父皇也不知道又怎么了?这次江南之行,不知道会不会成为她计划的阻碍。 次日清晨,可馨带着丫头羽冰,来到了宫门处,看到了宁珂以及那个在此,便上前道。“姐姐好早。”“馨儿,你过来,姐姐有事要问你。”宁珂执起可馨的手,将她带到角门处。“什么是啊!姐姐如此神秘,馨儿着实好奇。”“馨儿,姐姐知道你素日有办法,这次你必须要帮我,我不能嫁给佐轩。” “姐姐,你这又是何出此言?馨儿不明白,姐姐虽对佐公子无意,但是这圣旨一下,这……”“我喜欢的是宇文将军,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嫁给佐轩。”宁珂有些激动,她的直觉告诉她,可馨一定能帮到她。“姐姐安心就好,我自有办法。”可馨很欣慰的笑了,如果宇文拓知晓宁珂的想法,应该会很高兴的吧! “臣佐轩给宁珂郡主,可馨公主请安。”“免礼。”宁珂下一世拉起可馨的手,准备离开。“珂儿就如此回避我吗?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婿啊!”佐轩拉住宁珂的胳膊,阻止了她的行动。“佐公子请自重,父皇前两日才下旨,暂缓你与姐姐的大婚,可馨愚昧,不明这句未婚夫婿,是否有以下犯上,以卑犯尊的嫌疑?”可馨微微一笑,但这却让佐轩不由得有些害怕,这个姑娘,太过于机敏,简直超乎他的想象。 佐轩的底牌 “这大好的日子,何必如此惹人烦恼?馨儿,你与宁珂先上马车吧!一会儿父皇来了,我们就该出发了。”程翊很及时的走了过来,化解了这份尴尬,但在看着他的两位皇妹上车后,他转身向佐轩。 “希望这次江南巡游,公子自重,如果不然,本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而且我相信,如果你自已与两位皇妹过不去的话,不必说父皇,也不必说在下,单是宇文将军那边也不会允准的吧!”“当然,如果有人敢执意冒犯,本将军自然不会不管。”宇文拓拉着宁儿的手,如期而至。“宁儿,你先上车吧!”“来,宁儿。”宁珂伸出手,将宁儿抱上了车。 “皇上驾到。”司礼太监的通传,让几个人都做好了准备。“既然人都齐了,那边出发吧!”皇上上了马车后,下了命令,大家便动身了。 可馨看着宁儿的面孔,心中不由得起了波澜,看着他幼小的身躯,她忽然浮现出一种冲动,她决定了,无论至七日后结果如何,她要打开宁珂尘封的记忆,她要把一个完整的宁珂,还给宇文拓,还给宁儿。 “皇叔为何想起要到这江南了?”“馨儿喜欢闯荡,志在游历四方,朕得了空,自然也要带着你们这几个孩子们玩玩,顺便也想看看,究竟这外面有什么好的,能如此的吸引着朕的馨儿。” “父皇这才是说笑了,江南富饶,景色秀丽固然是极好的,但是馨儿向往的,则是一种自由的气息,非是皇城所能给予。宇文少将军虽然年少,但自幼与宇文将军在外,想必对馨儿口中的这自由之气,更能得以诠释。”可馨微笑着,看着这车里的人,细审过宁儿的眼角眉梢处,确是像极了宁珂的,不由得,她的笑容将有些苦涩,有些凄婉。 赶了一整天的路,午时时。“父皇,馨儿瞧着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们找家客栈,先休息一下如何?”“馨儿,为父说过了,这次巡游,我不是皇上,只不过是一个寻常老爷,你和珂儿一个是小姐,一个是表小姐,你王兄是少爷,其余当作随从就好,这难得一次的出游,我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你口中所谓的‘自由’是何物?” “既然父亲说了,馨儿又岂有不从的道理?哥哥,这附近可有客栈?我们也赶了一天的路了,休息一下如何?”“当然,大概还有一刻钟的路程了,你们准备着吧!” 一刻钟后,怡园客栈内,可馨和宁珂在房间里。 “姐姐,你一定要这么做吗?”可馨关上了门窗后,小心的问道。“馨儿,从幼时到现在,我的心思你一直都是最清楚的,从我第一次见到宇文拓的时候,那种一见如故,让我对他打开了心扉,再到后来,那日在飞花小筑内,我们……从那以后,我明确了自己的心意,所以……” “姐姐,你这心思,宇文拓可知道?”可馨微微一笑,看着宁珂,是宁珂的一番话,加大了她胜利的筹码。宁珂摇头不语,她没有告诉他,因为那一纸婚书。 “姐姐,你和佐轩只怕是湘王有意,神女无心,何不找他说清楚?如果能用沟通解决问题,不是要比剩余的任何一个办法都要好吗?今夜良宵美景,姐姐何不去尝试一下?”“我明白了,谢谢你,馨儿。” 宁珂踱步出了房门,来到了佐轩房内。 “轩,我有事跟你谈谈。”宁珂叩门后,进了房间。“正好,我亦有事要和你说。”“轩,我其实……”“我明白,至始至终,你都不爱我。但是很抱歉,我一定要娶你。”“为什么?既然你明白我不爱你,那你娶我又有什么意义?不过只是一场云烟,又怎么会有幸福?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放开手,让彼此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佐轩,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啊!” “那如果我一定要娶你呢?”佐轩说着,从腰间抽下一块玉佩,细细的打量着臣明白郡主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是我不知道郡主是否宁其玉碎,也不愿嫁与我,做正妻呢?“佐轩笑得阴险,没有了平日那份伪装的温柔。 沉重的抉择,不同的感情 “你……卑鄙,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逼我就范吗?我宁死,也绝不会答应你。”“哦?是吗?宁珂郡主聪明一世,怎会不明白如此道理?你那皇叔有多宠爱可馨公主,你是明白的吧!但上次,不也一样是要忍气吞声?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一国之君,竟如此吞下苦楚是为何?不妨告诉郡主,我的手里,有令皇上畏惧的东西,你难道认为你的心上人再厉害,他有那个以一人敌千军的本事吗?所以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好好嫁给我,我可以保证他们一生平安,不然的话,你明白的……郡主好生思量吧!在下不送了。”“你……”宁珂夺门而去,跑到了一棵桃树下。 月色如水,宁珂仰着头,泪水顺势流下。“拓,对不起,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了,对不起……”“如此良宵美景,姑娘何故在此伤神?”一个陌生男子从远处走来,他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 “小生是惜玉之人,断断不忍看着姑娘如此梨花带雨,不知是否有幸,能为姑娘分忧?”宁珂打量着来者的面容,不同于宇文拓的冷峻凛冽,也不同于程翊的温和开朗,此人更多的是洒脱成熟,有一种如兄父般的依赖。“在下秦绍俊,不知可否听得姑娘闺名,自不胜欢欣。”他将一块手帕递给了宁珂,宁珂迟疑片刻后,接过了手帕。 “我叫宁珂。”宁珂的声音中依旧带有抽泣。“姑娘不想说,那在下也便不问了,只请姑娘不要如此伤神,不然于此情景,定有人要为此心痛。在下告辞。”“秦公子留步。如果一条鱼,面对他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死在捕鱼人的渔网之下,要么跳出水面,焦渴而死,你说这条鱼怎么办?”宁珂猛然间对着白衣男子产生了依恋,现在她的心思不知道要对谁说,秦绍俊也是个很好的人选。“故为同道中人,既然落在捕鱼人的手里,是必死无疑,那为什么不去放手一搏?即使在陆地上,也未必只有死路一条,若遇到好心人,将其救起,岂不为安逸?”秦绍俊顺着宁珂的思绪向下,既劝人,也劝己罢了。 “宁珂受教了,不胜欢喜,只是对公子的一句方位同道中人所不解,公子也有心事吗?”宁珂一笑,但这笑容中,却透着凄婉,她又何尝未明秦绍俊口中的道理,只是放手一搏,她博得起吗?如若成功,自然是好,可是如若失败呢?自己又如何负担得起?这不是她一个人的命,这是宇文拓,程翊,可馨,甚至还有宁儿的命,这又要她那什么去赌?又有谁能负担得起这损失呢? “丫头,困兽之斗的苦楚,你可明白?”秦绍俊笑了,却同样凄凉。“秦公子,猛兽亦需要自由,正如芙蓉花,也需要大雁的陪衬,公子可是只身漂泊在外?”“丫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大雁虽在,却在不见那清丽典雅的芙蓉花了。如今我一无亲人,二无朋友,能有幸与你相识,自满足矣,又能有如此大的共鸣,亦无憾矣。天色晚了,姑娘早些回去吧,秦某告辞了。” 秦绍俊转身的片刻,却听到宁珂在后方喊道:“秦公子,我们还会见面吗?”“有缘千里来相会。”秦绍俊留下一句话,便如同方才那般神秘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如若不是那白色的手帕还在宁珂手中的话,宁珂定以为这是一场美丽的梦境。 她慢慢地走回了房内,一路上,她整个人感到了无助,一向以智慧著称的她,这时却也乱了方寸,她实在不知要如何是好。上苍何故要赐予她这样一个难题? “姐姐,怎么样?”可馨见宁珂迟迟未归,便出了门去寻,看到不远处的宁珂,慌忙迎上了前。“无碍。”宁珂摇了摇头,嘴角浮上丝丝苦笑。“姐姐,很难说明白是吗?”可馨看宁珂的脸色,就知道事态不容乐观。“馨儿,替我储备婚嫁之事吧!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嫁人了。”宁珂进入房间后,呆呆的坐在了床沿上,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她和宇文拓,真的是有缘无分! “姐姐,你疯了吗?你不是不爱他吗?你不爱他为什么要嫁给他?你要宇文拓怎么办,你要宁儿怎么办?”可馨‘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很激动的喊道。“馨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这么多条人命,我真的赌不起!”宁珂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向下滚落,可馨却留了一句话就夺门而去。“既然姐姐不能赌,那么馨儿替姐姐分担,总之,馨儿不能看着姐姐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 “佐轩,你跟姐姐说了什么?”可馨直接闯进了佐轩的房间内,逼问道。“实话!”佐轩很淡然的说道,似乎对可馨的到来早有预料。“你究竟想怎么样?你就不能放过姐姐吗?她根本就不爱你!还有,佐轩我警告你,我现在还没有精力去对付你,你也不需要用你逼姐姐就范的那套说辞来压制我,你以为,宇文拓真的就没有以一人敌千军的本事吗?你最好安分一点,或许我不会对你动手,如若不然,我也不需要对你留任何的情面!”可馨的目光闪过一丝阴冷,修长的手指陡然划过了佐轩的脸颊,即使面前的是一个女人,也让佐轩感到了气氛的压抑。 “以一人敌千军又如何?再坚毅的人,只要一动感情,就注定会失败。可馨公主,你的出现,对宇文拓来说,既是福,也是祸。一个几乎完美的女人,可以用生命去帮他,你以为,他不会对你动感情?可馨公主,一的一切都超乎常人,但对于感情之事上,你还知之甚少。佐某奉劝你,还是少管为妙。” “一派胡言,宇文拓对姐姐的用心世人皆知,还容不得你在这里说长道短!今天来的人是我,试问佐公子,现在如果站在你面前的是宇文将军,你还能如此安逸吗?以宇文将军的性格,能留你到今日,已经算是你祖上积德了,你好自为之吧!”可馨的话说的不冷不热,不温不火,却无疑是正中了佐轩的下怀,但是只有可馨有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此刻有多波澜。 离开佐轩的房价女,可馨没有马上回去,她需要找一个地方,静一静。迈着莲步,她来到了一家琴行。走到一架古琴前,很随意拨动着琴弦,清脆的清音传出。可馨微微一笑,对店主说道:“果然是好琴,不置可否让小女弹奏一曲,来缓解长夜寂寞?”“姑娘请,小店少有姑娘一般的雅客,今日得见,是小店之幸,定洗耳恭听。” 可馨坐在琴前,其琴之音,那样的悠扬清澈,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那样的清逸无拘;如杨柳梢头飘然而过的威风,那样的轻柔绮丽,如百花丛中翩然的彩蝶;那样的清寒高贵,如雪舞纷纷中的那一点红梅。时琴音高耸如云,时琴音低沉如呢语;时琴音飘渺如风中丝絮;时琴音沉稳如松飒崖,时琴音激扬,时琴音空蒙。其音律有时流畅如江河入大海,也时灵动如浅溪分石。 不知何事,宇文拓站在了她身后。“你有把我当成姐姐了吧?”曲毕,可馨转过头,笑看宇文拓。“没有,你们弹得是同一首曲子,但是意境却不同。她弹这首曲子的时候,是十六岁,清丽可人。而今天的你,曲中已有愁云,是何事?”宇文拓看着她微微有些苍白的面容,问道。 “无碍,可馨比不上姐姐琴技高超,只能力求原曲调中的凄婉意境,让将军为之忧心,是可馨的不是,现下给将军赔罪了。”可馨微微前身的一刻,宇文拓抓起了她的胳膊,阻止了她下面的动作。“看着我,再说一次,是什么事?”宇文拓疑惑,现在他才发现,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眼前这个女子,她的喜怒哀乐,又好像从来没有原因。 “为什么来关心我?姐姐比我更需要安慰,更需要你的关心!”可馨苦笑着对宇文拓说道。“为什么?我就不明白,你对我的若即若离究竟是什么意思,佐轩又跟你说什么了?”“你去找过姐姐了?”可馨依旧是那凄婉的笑容,宇文拓的心被她狠狠地揪了一下,在他心里,她一直都是一个孩子,一个拥有单纯的笑容的孩子,可是现在的她,她知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心疼?“走,我们换个地方说。”可馨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宇文拓有力的大手楼主好了腰,带她飞往了一片竹林。 “宇文拓你干什么?你去找姐姐就好,来找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对我的关心可能会害了你?你根本就不应该对我动感情!”可馨一把推来宇文拓的禁锢,大声的喊道,她用一直发抖的双手捂住眼睛,过了好半天,才缓缓地慢慢地移开,她觉得,一秒钟如度过了整个春夏秋冬一样。亮晶晶的泪珠在她是眼睛里滚动,然后,大大的、圆圆的、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嘴角上、胸膛上、地上。 而让宇文拓更是为之惊异的是,自人士她以来,她乐观开朗,处变不惊,甚至连轩辕剑都能操纵自如,竟然会为了自己,而落泪。他走上前,将她揽入怀中。“馨儿,你知道吗?从你那夜来找我,你的身影就一直在我心里,我承认我确实不止一次的对你动过心,但是馨儿,这世界上的感情并不是只有爱情,我对你,更像是兄妹,我自问不能与你王兄比较,但我愿意向哥哥对妹妹那样疼你。”说完这段话后,连宇文拓自己都惊住了,这些话,他……“你说的是真的吗?”可馨把头埋在他的怀中,不敢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更害怕从他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 “千真万确。”宇文拓抱着她的手臂陡然收紧,他这么做,是想告诉她。遇到什么事,都莫怕,有他在。可馨慢慢走到宇文拓面前。就在一瞬间,吻上了宇文拓。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她。倏地,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她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了可馨,人更贴近。但是片刻后,她就主动离开了他。“这个你收好,在最关键的时候,打开它。”可馨将一个荷包放在了他的手上,转身离去。 “馨儿,你到底是谁?你这个上苍圣女的面纱后,有隐藏着什么样的身份呢?”宇文拓眉心紧促,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荷包。 一夜似乎已经注定难眠,可馨慢慢地迈着莲步,回了客栈的房间中。看着已经浅眠的宁珂,美得不可方物,但是那眼角却依旧含着眼泪,姐姐,馨儿不会让你在痛苦下去的,馨儿一定会竭尽所能,让你获得幸福的…… ————————————————————————————————————————————————-- ps:我来说两句,不知道大家怎么看待可馨和宇文拓,但是我都必须向大家保证,可馨不是小三,也不会像于小雪那样的。所以如果有喜欢可馨的童鞋们可以放心! 梅花妆下倾城人 次日清晨,可馨微微推了推宁珂。“姐姐,既然你和宇文将军有缘无分,不如借助这次江南巡游,为彼此共同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及时日后回想起来,你和宇文将军也曾经相爱过,相守过,也就不再在后悔了,不是吗?”可馨为宁珂绾发,一边去安慰道。 “馨儿,这一路走来,果然还是你最明白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他,我不愿他为我而受到伤害,那不是爱情,而是伤痛,这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所以,馨儿,我亦是……”“姐姐,什么都不用说,馨儿什么都知道,馨儿只要姐姐答应,在这次江南巡游之中,忘掉这些不愉快,做一次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子,和宇文将军,体验一下真正的爱情。”可馨的手搭在了宁珂的肩上。“姐姐忘了么?儿托,时的向往,甘为汝摘花,甘为汝盘发,甘为汝负天下。”“好,我答应你。”宁珂莞尔一笑,拓,即使我不能为你负天下,但是我也想和你,不留遗憾! 可馨也笑了,此刻的笑容,带着欣慰,带着满足,疏忽间,她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拿起妆台上的细笔,蘸起胭脂,在宁珂的眉心,点了一朵梅花。“馨儿,这,不合规矩。”“姐姐,现在不是宫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可言,馨儿替姐姐好生打扮一番吧!一会儿宇文将军见了,一定会惊艳的。”可馨很调皮的一笑,让宁珂脸上一阵绯红。 “对了馨儿,我想找一个人,你可有办法?”“是谁啊?值得姐姐如此上心?”“秦绍俊。”秦绍俊?他这时出现,是什么意思?“姐姐找这位秦公子,有何事?”可馨忍住心里的疑惑,问道。“也无大事,我是想把这手帕还给他。”“那馨儿替姐姐办好就好,姐姐放心。”可馨接过了宁珂的手帕。 “姐姐,你先出去吧!别叫宇文将军等急了,我随后就到。”可馨说着,将宁珂送了出去。房间内,可馨在手帕上施法。原本洁白的手帕上浮现出几个字。“我在郊区的桃林中等你。”秦绍俊,你现在出现,究竟是福是祸,又何必要参与其中呢?可馨带着疑惑,走出了房门。 “馨儿,珂儿这梅花妆,可是你这丫头给画的吧!”程翊看着走出来的可馨,温和的一笑,走上前,温和的抚摸着她的长发。“馨儿笔法拙劣,画不出这梅花妆的精妙,只能尽力效仿一二。但是馨儿的意思,有些人可是在明白不过了,又何必如此羞涩?”可馨带着俏皮的笑意扫过宁珂,落在了宇文拓身上。 “馨儿这朵梅花,画的着实精妙,让人生爱。”宇文拓走到宁珂身边,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哥,那边的桃花开得极好,你陪馨儿去看看吧!”可馨使眼色给程翊,两人并肩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宇文拓和宁珂两个人。 “拓。”宁珂投进了宇文拓的怀里,这个温暖而安全的肩膀,她又能拥有多久呢?“珂,馨儿这朵梅花,是对你我的暗示,你放心,即使一切再难,再险,我也要去尝试。”宇文拓陡然受尽了手臂,他很真实的感觉到了,怀中女子的不安。 “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请你相信我,相信我爱你,相信我的心始终都在你身上。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为了馨儿好,都是因为我们大家。”宁珂以为自己可以装作很么事都没有发生,但很显然,演戏并没有那么容易,话还没有说完,宁珂的声音已经哽咽,但这个时候,她希望宇文拓不要问,她担心自己,装不下去,可怎么好? “我亦然。”宇文拓并没有多问,他晓然宁珂的担心,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解决这一切。“拓,答应我,无论多大的事情,都先搁置好吗?一切,等这次巡游结束以后,我们再说。这十天之中,我只想和你做一对普通的情人,好么?”“恩。”宇文拓的下巴抵在了宁珂的发间,轻轻点了点头。 “爹爹,宁珂姐姐……”宁儿的出现有些巧合,但有恰到好处的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沉默。“要启程了,可馨姐姐让我过来叫你们快点过去。”“知道了,拓,走吧!”宁珂拉着宁儿的小手,来到了马车前。 “馨儿,你今天怎么打算的?”皇帝此刻一身普通的平民服装,让几个人都不由的笑了。“爹爹,这里最近的,也便是西湖了。馨儿想着,今天我们去赏视一下西湖的绝妙风光,临摹一番这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美丽景色,也颇为情趣。”“小姐所言极是,听小姐谈吐,偏执倒是有身份的人,小生佩服,不知是否有幸,与小姐同路。”秦绍俊手中握着一把折扇,一身白色的长衫更彰显出他的气度。“秦公子可谓说笑了,可馨只是与家人一同赏游这附近的风光罢了,如果没有打扰公子雅兴的话,可馨定不负公子盛情。”可馨看到秦绍俊,并没有过多的意外,意外的反而是宁珂。 “秦公子若不嫌弃的话,这次的江南路程,我和这群孩子们,可又有伴儿了。”皇帝笑笑说道、“哪来嫌弃一说?只是不知道几位的称谓,绍俊也好,入乡随俗了。”“哪有入乡随俗的话,直呼姓名便可,小女宁珂。”宁珂微微走上前,扶了扶身,以示礼貌、“在下程翊。”“在下佐轩。”“宇文拓。”“邵俊哥哥,我叫宁儿。”宁儿走上去,拉住了秦绍俊的手,迫使他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看来绍俊是走运了,能交到各位朋友,以打发这漫漫路程。”“起程吧!”宁珂柔声道,同时一双明眸看向秦绍俊,向他会心的一笑,此举却被宇文拓和佐轩尽收眼底。 很快便到了西湖。“大家还是先找家客栈安置下来,整理一下行装在出发吧!”可馨率先下了马车,说道。“前面就有家明月客栈,大家先进去稍事休息,一个时辰之后,在这里集合。”程翊飞身下马,将大家带到了客栈之中。 “姐姐,今日这秦公子,可就是姐姐口中的人吧!”可馨推门进入房间内,关上门,转头问宁珂。“恩,馨儿,我有些倦了,想先休息一会儿。”“好,姐姐好生休息,馨儿先出去了。”可馨说完,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