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达世界之文明的历程》 序章 诸神、诸魔、诸兽、诸灵、诸人: 欢迎诸位来到阿兰达,这是一个完整的浑然的世界。说的具体点这个世界是在一只蜗牛的角上,再具体点是在他的右角上,而且是在右角的第三层上。我们不知道他一共有多少层,但我们知道我们的这个文明在一只蜗牛右角的第三层上。但这样的一个世界依然波澜壮阔、风起云涌、山雨yu来、万事皆空。一个星系连着另一个星系,一个太阳照着另一个太阳,但只在一个小小的星系上,只在一个小小的太阳上,只在一个小小的蓝sè星球上,诞生了我们小小的世界,我们姑且称之为文明世界。尽管一开始他必然是野蛮的和血腥的,但他终归会一步步走向文明,并最终走出文明,走出蜗牛的右角,直至飞到他的头顶,俯察这个真实的世界。而现在还是让我们多说说这个我们称之为所谓的文明的世界吧。 中土是人的世界,因为这里居住的是人。人是卑微的生物,所以聚在中土。北方是冰与水的世界,是魔界,暗黑系永恒的代表,与光明系的神界水火不容势不两立。而西土是勇者的乐园,兽族在那里安家,兽族是力量的象征,是破坏之王,所以他们天生就有一个死敌那就是以创育万物为己任的灵族。灵族反感和敌视一切破坏的力量,他们一向视兽人为自己最大的敌人,对光明系的神也不感兴趣,因为在他们的眼里神尽管也创造世界,但他们的破坏力也实在惊人。所以人居中土是四种力量平衡的产物。神与魔为了信仰都不放弃对人类的争取,而灵与兽为了自然亦同样视人类为自己的联盟。一场大戏就这样开始。诸位,你可有了自己心仪的目标?那还等什么?快快加入吧! 我们说了世界,可是文明呢?这里面并没有提到什么文明啊?世界是平面的,是空间的;而文明是延续的,是时间的。所以最初的最初,全部的全部都处在一种近似的混沌当中,渐而文明就一点点分化出来,你必得取得你的人民的信任,进而建立你的城市,也就开始了你的文明之旅。你劳心费力地从远古时代一点点熬到中古时代,再从中古熬到现代,从此时此刻的现代一直到许久许久之后的未来,直到地老天荒。已知文明下的世界一定很有趣,而未知世界下的文明也一定会很神秘,“天呐,我将开创一个怎样的世界一个怎样的文明呢?一万年之后?世界是怎样的一副境况呢?”你也许会惊讶自己的想法,“如果我选了神族,那科技是怎么发展的呢?”这是个问题,这确实是个十分不好回答的问题。但我会与你一起迎接挑战。诸位,来吧,到文明的世界里去过把瘾! 如果你选神族,那么恭喜你,作为火属xing的神族天生就是兽人的克星,同时也天生就被水属xing的魔族所克制。所以你一下子就明白为什么神族如此地讨厌魔类并竭力与兽人搞好关系了吧,魔族不仅在人类中同自己争夺信仰,而且还天生就是自己的克星,所以除非打不过,否则神一旦遇上魔就一定会拼个你死我活。神嘛,就是这幅火爆的脾气。神拥有神力,对一切光明系的法术免疫,是一个很抢手的种族。 相应地,作为水或者冰属xing的魔族天生就是火的克星。然而魔族对中土的人没有优势,人总归是土属xing,只是人类的贪婪和狡诈要了他们的命,他们总想着不劳而获,不求而得,不力而为,所以魔类的法术大大地对他们的味口。人类表面上信神背地里却又信魔,所以为了两边的好处,人类随时随地准备好了做一个两面派,这让神很不悦,让魔心暗喜。当诸神为了惩罚人类而大降其灾的时候,魔就在一边收拾人心,就像是捡垃圾收破烂一样。神很恼火,神本来火气就大得不得了,如此一来还不得和魔大干一场。魔最终没干过神,龟退到寒冰暗夜里去了。从此以后中土似乎就安宁了,但并不,魔是隐藏的,随时准备着东山再起,而人是卑微的,他时时刻刻需要救主,需要领袖,而那个人就是你吗? 兽族是不屑于与人为伍的,因为从久以来,他们就是神的盟友,是神尊敬和看重的朋友,而人类完全是神的奴仆或者是魔的走狗。与他们走在一起?太掉价了吧!兽族的蛮力与破坏是人类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兽族的高贵与尊严是人类永远也无法想象的。除了灵类的sāo扰,再没有什么可以让兽人担心的。然而灵类却不是一个孱弱的民族,他们纤弱的身躯似乎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能量,如果是在暗夜的月光下作战,即便是最强的兽人战士也很难活着回到营地。灵类就是一群多事的娘们,花开了又谢,树砍了再生,干他们什么事?如果大自然的一切都不可以动用,那我们岂不是也成了木头? 而灵族并不这样看,jing灵们都极其敏感,他们甚至能察觉出大自然的不安,地jing的矿床深入地下几千米,他们认为那业已伤到了大地母亲的心脉。兽人们为了利益似乎可以破坏一切,是一群比人类还要卑鄙的家伙。而且兽人还不止一次地与神族联合在一块剿灭灵族,为此灵族才不得不和魔族抱团。木属xing的灵类本就是魔族的支亲,虽然灵族反对滥用魔法,但在自身的安危未定之前,他们没有更多的可选项。 这样人实际上就成了左右逢源上下其好的一支。四族都不屑于与人类为伍,但他们又不可能撇得开人类。神需要人的信仰以维护自己光明系的法力,同时也希望可以借助人的力量去克制魔族。而魔则通过自己的魔法在人类中扩大影响,以期最终能够与神族一决雌雄。兽族是人类的近亲,同样他们也希望把自己希里古怪的东西卖出去,而人恰恰是最大的买主,而且人还可以弄到灵族地盘上的水晶,对那东西兽人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灵族只是迫于平衡的需要才和人类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联系。所以人类确实是文明世界里一个大有作为的种族。为嘛?有戏啊,戏份足啊! 你若问我选什么?现在可不敢告诉你,等明天吧,明天见分晓。 第一章 进入阿兰达 欢迎进入阿兰达,这里是文明的世界。 或许我已经向你介绍了阿兰达世界身处某只蜗牛右角上的第三层,这还真是奇怪,但只要你习以为常也就好了。可是这个世界为什么叫阿兰达呢?为什么不叫阿古达或者叫明ri世界呢?我想每一个刚刚进入游戏的玩家都有这样的疑问,所以我们还是听听系统助手的解释好了。每个人都有一个助手,是系统配给的,我的这位叫西德,是一个祥和的没多少胡子的老头,照理说按照他的年龄和他阅历的丰富他应该至少有那么一撇小胡子,花白胡子,可是他没有。他目光祥和,充满了笑容,轻快地言道:“我就是西德,这里就是阿兰达。”仿佛在介绍一个大人物,却又是如此地轻描淡写。对呀,这正是我第一个要奇怪的地方?你为什么叫西德呢?为什么不叫东德或西葫芦呢?这里为什么是阿兰达而不是什么昆仑山呢?“哦,我的主人,你对这个迷茫吗?我之所以叫西德是因为x是字母顺序的倒数第三啊,第一的‘知道’是个沉默的姑娘,但他无所不知,却又不堪大用,第二的‘亚伦’是个强力的家伙,他喜欢喋喋不休地创造别人发明过的东西,到处卖弄他的愚蠢,第三个就是我喽,又老又丑,又不足用。我们是文明世界里著名的三大废柴。非常幸运,您似乎运气不佳,给随机到了我们。所以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你在游戏里的幸运值太低,不然撞天婚也会随个小龙女什么的。至于阿兰达,因为阿的字母顺序第一,所以这里无论如何必得叫一个阿开头的名字,如果不是已经有了我们甚至想叫阿凡达。我的主人,我高度建议你就叫阿凡达,这名字出镜率高。”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您的年龄做我的爷爷都绰绰有余了,所以您无论如何不能称我为主人,那么就算您吃亏,我就叫您一声‘师傅’可以吗?“哦,那样可真的是非常的受用。既然这样我的主人,您准备好了自己叫阿凡达了吗?”阿凡达?这名字能通过系统么?“能,只要有我三大废柴之一的西德在,就没有通不过的系统请求。放心吧,阿凡达主人。” “好了小子,现在选择你的种族。”瞧瞧,刚在还跟我客气,可一转眼便以师傅自居了。人族。为什么选人族?这就是个游戏好么,选谁不一样?再说但凡有人族的游戏,我总喜欢先选个人族试玩一下,然后在确定自己到底选什么。冰封王座选ud我可以完爆任何难度的电脑,横行天下无人可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选人族。“好,你确定选人族了?”对,确定。可人族有什么特点和优势呢?“人族是一个平衡的种族,本xing属土,土生金,土克水,所以人族对魔族天生有优势对兽族有好感,人族通常信神或者信魔,虽然不可得兼,但背地里常常是‘鱼和熊掌’,人族与木属xing的灵族关系也不错,是一个既没有太铁的朋友也没有太牛的敌人的种族。”如果选兽族呢?“兽族?兽族与灵族互为对手,神族与魔族也老死不相往来,只有人族是最中平的,也是最从容的。好了,可以进入游戏了么?”可是我似乎还有好多东西没有选呐?“不用选,除了名字和种族之外可供选择的并不多。”难道我不应该选择一个文明的种类来发展ri后的自己么?“文明?乖乖!这才哪到哪?文明是你的人民为你创建的。等到了那一天,自然会有那一天。现在让我们进入到阿兰达的世界吧,准备好了吗?”好了,可是我眼前什么也没有啊?甚至连机器的“滋滋”声都没有?“笨蛋,系统正在载入,这个游戏好大,所以需要三十秒载入,直到你听见一声鸟鸣——” 我听见一声鸟鸣,仿佛自亘古以来就在这个遥远而又咫尺陌生而又亲近的地方等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鸟,叫的如斯地细腻而又贴切,婉转而又悠长。我从未留心过鸟儿的鸣叫是如此的多彩,大概是因为我们没有习惯于用声音去识别世界,而这一刻四下里一团漆黑,我才发现原来鸟鸣也可以如斯的丰富而充满意味。 天边的一丝微光似乎预示着一天的开始,习习的风吹,悦耳的鸟鸣,甚至是露水沾湿脚丫的滋润都预示着一个新的世界新的一天的开始。照理说,我应该看到我的人民,同时他们该为我建造一座城市。西德,我的师傅,你在哪里? “这就是阿兰达。”我的师傅依然面带微笑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四月的仲chun天气,远古的草原牧场,远处还有山,不远处有河,仔细听似乎能听得到轻盈的流水声。我的人民呢?我无论如何不该是孤家寡人吧?“当然不会,请允许我一一介绍你治下的土地和人民。我们眼前的这片草地自然是你的土地,目力所及的皆是你的土地。穿过这片低洼地,我们边走边说,这片稀疏的树林亦是你的树林,树林旁边一条潺潺的小溪自然是你的小溪。溪水绕过一个小山包,你的人民此刻就在那小山包的山洞里熟睡。”我们一步步上山,路上时不时惊起三两只不知名的锦鸡,等到了半山腰,果然在在晨曦的金光里,一个弯腰可进的洞口被半块石头从里面死死的堵住。啊,这就是我的人民啊,这就是我的土地。四下望去,淡淡的远山,翠绿的草原,转婉的鸣鸟,稀疏的树丛,三两只争食的野鸡,四五片金边的闲云,缓缓的溪水半闪着银光,就算是随便玩玩也是一副美好的景象啊。可是为什么平地里会有这么一座小山包?是不是有点突兀?“这是出生地,你的人民需要保护,这里刚好可以提供这样的保护,现在有了你,他们的生活就更加地有着落了。来吧,我们要进到山洞里,这是我们唯一的一次穿越,不需要打开门就可以进去的一次。里面有点黑,需要慢慢习惯。”立刻的,眼前一暗,一股浊臭紧紧地把我包围,cāo,可以屏蔽掉这尿sāo味吗?我甚至无法掩住鼻子。“不可以,所有该有的都会有,现在我将用圣光照亮你的人民,好好看看他们吧。” 西德打开了几只随身的led灯,在神一般辉煌的灯光下,我看清的洞里的洞天。乱七八糟的乱草上,乱七八糟地躺卧着几个分不清男女的人物,这就是我的人民,大概有四个,两个大人两个小孩,大得小孩勉强不算个小孩,也就十多岁的样子,小的小孩勉强不吃nǎi,也就四五岁的样子。唉,与我想象的大不同。正疑惑时,西德已走进那个熟睡的男人身旁,“这是你的父亲。”什么?我父亲可比他要干净多了也潇洒体面多了。“这是你的母亲。”哦,还抱着个宠物,不,是个小孩,吃nǎi的小孩。“那边两个是你的弟弟,他们将为你建造最初的城市。而你将会是这所有人的领袖,是未来某个神圣文明的创立者。” 不,先等等,我记得不是这样玩的。我记得一开始是说:四千年前的某一天,我的人民决定结束游牧的生活为我建造一座城市,那便是我的首都。这全都不一样啊。“没错,因为这是五千年前啊,你的人民还没有结束他们的游牧生活。而且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人民为你建造一座城市是有一个前提的。”什么前提?“你赢得了你的人民的信任。”信任啊,他们不是一开始就应该相信我吗?难道这不该是系统一开始就有的基本设定吗?为什么别人一进入游戏就可以随到小龙女林志玲之类的npc,而我却只有你这个糟老头?为什么别人看一眼天就可以顿悟天眼,踩一下地就可以学会疾行,而我进来都十几分钟了,除了两声鸟鸣,现在连系统分配给我的人民还都不相信我?这游戏没法玩了,退出重选。“你确定么?”确定什么?“退出重选啊。”重选你个头,你看不出我这是在什么什么吗?你好在还是个无所不知的npc,你就不能网开一面?“小主子,谁都是一样一样的,造物者给予谁的都是一样一样的多。你这里得到的多,那里留下的肯定就少。你的幸运值或许太那个了一点,但说不定你的另一个值就或许牛逼的不得了啊。游戏么,你不能资源全占,是不是?要不你就去玩单机开挂,点add,点levelup不就什么都有了,可是那样一来,游戏还有什么意思?游戏讲究的不就是一个意思吗?”什么什么意思?“就是在一番貌似的努力下达到了一番貌似的成就,获得一份貌似的快慰。”哦,是这样,你刚才提到我有另一个什么值高的不得了,是哪个?文明中与人有关的有几个值?“幸运值,天赋值,努力值。”这么说我天赋与努力必有一高?天赋?我看不出自己天赋秉异啊?这么说是努力值喽?努力值是个什么值?“努力获得的回报值。”什么意思?“一份耕耘一分收获,这是百分之百的努力值,一份耕耘半份收获,这是百分之五十的努力值。”我有百分之几百?“呵呵,没有谁可以到百分之百,有六十就算高的了。”扯,这岂不又是一个扯淡的可有可无的东西?“嘘,噤声,你的人民要醒了。为了表示仪式的隆重和神圣化,我们到大门口等他们。这样他们一开门就可以看到我们,因为我们身上还闪着led的灯光,他们会以为我是神,这样我好神一般地把你介绍给他们。”是吗,事不宜迟啊。 第二章 以创世者的名义 我们便躲在“大门”的后边,从石缝中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行动,听到里面的声音,但似乎没什么行动,也似乎没什么声音。怎么会这么久?我低下头想仔细地朝里面望望,只是在转瞬之间,我根本就来不及躲开,一股焦黄的液体从里面直冲出来,险些浇到我的脸上,这也太那什么了吧!他大爷的,这游戏没法玩了,根本就无法忍受了。挟着一股无名的业火,我一脚踹向那石质的大门,完全忽视了石头的坚硬和脚尖的坚强。门果然倒了,脚果然肿了。门后边一脸惊愕的是一个大胡子男人,半睡半醒之间手里把着一个毛头小子,半醒半睡之间。刚才的液体显然正是那小子创造的,他一丝不挂的**的某处还滴挂着来不及灭迹的罪证。但是男人的反应十分的快,他一把丢过毛小子,随手就cāo起一根带尖的棍子。女人也醒了,刺耳的尖叫响彻了云霄,她冲上来手里抓了一个大概是什么东西的头骨。大点的小子翻身躲在父母的身后,而小毛头则不理这一切继续心无旁骛地呼呼大睡。 “少安毋躁,少安毋躁。”西德适时地出现,或许是他的花白头发安慰了这一对紧张的野人,又或许是晨曦下的万道光芒让他们以为神圣,总之男人怒睁的双眼小了些,女人高昂的尖叫也收了些。最后他们仿佛发现了躲在西德身后的我。“老大?你跑到哪里去了?”慢,我们很熟吗?“你个混小子,我是你爹,你是我儿子,这是你母亲,这里老二,那边老三。还有,你打得猎物呢?我们几乎两天没怎么吃东西了。”我父亲收拾了他的长矛,一**坐在门口的石头上,气呼呼的,我母亲也收拾了他的尖叫,进洞把我小妹抱在怀里,愤愤不平的。“看吧,老大。一家人全指望你了。”母亲说。这下我终于看清了他们的样子,我母亲皮肤白皙,如果不是身材微胖,应该是一个很女人的女人,因为要照顾小孩,他头发略微有些乱,但并没有失去原始女人的那种素雅的淡然,一张磨得掉毛的不只是什么兽的兽皮斜斜地披着就充当了他的时尚套装。而我的父亲则是一身黝黑,杂乱的头发,蓬松的胡须,吊着一块兜裆布,他健壮的胸肌一看就像练过的。而旁边的两只泥鳅早已趁机上上下下把我给搜了个遍,可是除了系统给的一块兜裆布之外,我又能有什么呢? “是创世者让我把你们的儿子带回到你们的身边的。”西德说的十分的庄严而又神圣。 “你倒不如给我们带回来一头猪或是一只羊而把他重新再带走。”父亲道。 “创世者的旨意不可违抗,阿凡达将是这片土地永远的主人,将是你们文明的永远的领袖。你们必得永远遵照创世者的意思做事,永远遵从创世者的安排做事。阿凡达的意愿就是创世者的意愿,阿凡达的想法就是创世者的想法,必得遵从不可违背。” “什么?阿海,你还改了名字?叫什么来着?”我母亲道。 “阿凡达会带给你们希望,”西德道,但他们没反应,“带给你们幸福,”他们仍无动于衷,“带个你们烤熟的肉和甘甜的水,”他们离开凑上来,“带个你们肥壮的牛羊和高健的骏马,带个你们广袤的土地和更加广袤的文明。” “可是我们现在就需要,尤其是肉,水我们可以自己到下边去取,火是现成的,只差肉了。”我父亲表态说,母亲也立刻附和,态度坚决。“是你们带走我儿子的,回来时却两手空空,这说不过去。”我母亲表态说,父亲也立刻附和,态度坚决。 “好吧,这一切都会被满足。只是你们要知道,这全是创世者的安排,你们必将成为阿凡达的子民,为他建设城市和家园,为他创建文明和未来,同时也为你们自己。”尽管西德还在那里照本宣科,可他们一旦听到“被满足”就立刻跳起来庆贺了,后边的话全当风吹。 怎么办呢?我全能而尊敬的西德师傅,不喂饱我的子民看来是什么事也做不了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呢?“实际上,对每个玩家来讲,系统有三天的保护期,在这三天里系统会为你提供自我保护或是人民保护。自我保护就是保护你自己,打怪到最后一滴血时,系统会立即将你传送会出生地,这样你就不会挂掉。而人民保护就是保护你的人民,系统会随机地在出生地刷出一些很容易捉到的东西为你的人民提供食物。自我保护可以让你更好地升级发展自我,而人民保护可以更好地建设发展文明。现在你要选哪一样?”为什么又要选?不能两个都给么?“当然要选,选择决定命运。文明世界就是一个不同选择决定不同命运的世界。你必得要选择自己的命运。”看来我们急待解决的是温饱问题啊。“好吧,让我们启动系统的人民保护,随机即将开始,现在来接受你的命运吧。” 我的命运是一大群鸡,白sè的,懒洋洋肥敦敦的那种肉丝鸡。大爷,你有没有搞错?这可是肉丝鸡,先去菜市场我可是不止一次见过。“很抱歉,可能系统出了点小故障,这可能是一个bug。不过没关系,鸡是一种营养价值很高的食物。”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捉呀。 我左一下右一下,几下就逮了三只大肥鸡,肉丝鸡都很呆,又肥重,三只就很了不起了。我往回走,在初升的阳光下宛似凯旋的将军,而洞门口的庆祝大会竟然还没有结束,但三只母鸡的咯咯声立刻结束了这场庆典,但三只母鸡的咯咯声立刻又开始了另一场新的庆典。好啦好啦,难道你们不饿了么?或许是肚子的饥饿提醒了他们,我父亲去打水,用的竟然是那只脏兮兮的头骨,我母亲杀鸡拔毛,我大弟照看小妹,我小弟在一旁傻傻地流着口水。“好大一只鸟。”小弟以他学龄前的智慧发表评论。“笨蛋,那是鹰,不是鸟,你见过这么大的鸟吗?”我大弟的想象力更丰富一些。小弟并不反驳,只是口水流的更厉害,而我打水回来的父亲却见多识广地回答道:“这是一种白地鼠,不是鹰,鹰可是会飞的,这东西这么肥大,又不会飞,肯定是地鼠。”“对,你爸爸说的对。”母亲附和道,“这就是地鼠。是吧,老大?”哦?就算是吧。 我母亲得意地昂起头,用一枚尖锐的石头剖鸡,身旁我的父亲已经引好了火种,干树枝冒着浓烟,不一会儿就燃起来,一顿美餐很快就要开始了。而我们的征程也很快就要开始了。 第三章 高级魔法 趁着我弟弟东地平脸圆腮鼓大快朵颐的时候,我及时地向他建言,大弟这东西好不好吃?“好吃!”那你何不为我建一座城市,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这样吃。“但是,你有嘟嘟鸟么?我好想要一只嘟嘟鸟。”嘟嘟鸟?嘟嘟鸟是什么东西?我向我的父亲东地满求助,因为他一向见多识广,总该知道嘟嘟鸟是一种什么鸟吧?“嘟嘟鸟啊?没听说过,山南之地或许有吧?那里总有一些希里古怪的东西。只是到哪里你要走三两天,一路上尽是些毒蛇猛兽,所以最好还是不要去。”我们这是山东之地,就是说我要向西南方向走上两天,而且一路上还有数不清的毒蛇猛兽。唉,为什么别人一进游戏就直接入隐藏职业,刚出新手村就俘获神级牛逼的魔宠,而且还时不时地有靓的发紫牛的发绿的女xingnpc要死要活地跟着他。而我身边的这个小老头只在你叫他几声师傅时才会放几只小鸡给你。还有个弟弟,吃你的喝你的,还讨价还价不给你做事。西德师傅,你检查一下系统,是不是我们这边出了什么毛病?“没有,我们这边非常地正常。”西德言道。那别人那边呢?“别人那边?魔族已经建好了三座城市,分属于两个文明。兽人也发明了他们的第一项科技。神族有玩家已经升到了二十级,解锁了区域地图。至于灵族,他们已经在与兽人的第一次大战中夺得了一座城市。”那么这样说来,我们这里岂不是慢了一点?“怎么说呢?我们这应该叫做有特**?”这还叫有特sè?有鸡毛特sè!走,逮鸡去。 吃过也算是午饭的早饭,我们接着去捉鸡。这次大弟山地平也来帮忙,所以我们拔萝卜似的又捉了十多只,随着山洞中的鸡越来越多,山洞外的就越来越少,渐而这些呆头呆脑的家伙竟然也学会了逃跑。也就是说就算是人工养殖的肉丝鸡在适应了一上午的自然之后,也恢复了本能。师傅,怎么办呢?“要不咱们就不要再捉了吧。老爸他们都处理不过来了。”山地平说。处理?他们在怎么处理?不要给我乱搞啊,急忙跑过去一看,一大半的鸡被几块石头围在山洞的一角,一小半的鸡已经被我的父母宰杀好吊在山洞的另一角,而且我老爸还在用一种黑乎乎的东西内内外外地把鸡全涂了。这是什么?“这是盐。”东地满得意地挑起一点盐巴让我闻,我只用半个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就知道这是天然的苦盐,多半以上是硝。妈呀,这岂不是要吃死人?这是哪里弄得?“从野蛮人那里偷得。”野蛮人?这里还有野蛮人?偷他们的东西岂不是找死?“他只是一个人,被部落赶出来,牧着他的马。”父亲道。“就是那个可以与马说话的奇怪的家伙?”我母亲东地美插言道。“就是,就是,他虽然被遗弃,但他可以用他的马去部落里换盐,碰巧赶上男人们去狩猎的话,他还可以住在哪里搞一搞那些女人。呵呵,这倒很有趣。”父亲呵呵笑道。“有趣?是不是你也去过?你东地满是不是背着我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个死鬼,还不给我老实交代?”我不对他们的争吵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那些马。到山南之地那么远,如果有马的话那就太好了。那个人和那些马都在那里吗?“在山南之地?你可别指望去,去了你也找不到他们,他们整天像云朵一样到处游荡,任谁也找不到他们,除非是换盐。”但是我决心已定,我要去山南之地,不辞劳苦,不惧艰险。 所以下午我就更加地没有心情去捉那些鸡,他们也更加地jing明了,甚至已经学会了上树。这下好了,你根本就逮不住他们了。“呵呵,主人,你何不用些魔法?那样一下子就可以抓住这帮蠢笨的家伙。”西德适时地献言道。魔法?难道可以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快点教我,快点。“只是这魔法不用教的,你得买。当然你也没有钱,这样好了,你先欠我二十个铜板,我给你这些初级魔法,同意么?”于是我就欠了西德二十个铜板,得到了些初级魔法,竟然是些带叶子的稗谷。呵呵,这也算是魔法么?当然效果好极了,在这不算是魔法的魔法下,剩下的鸡又大半归入囊中,最后那几只就由他们去吧,圣者曰网开一面,这就算是网开的那一面吧。我说西德师傅,你看我们是不是再刷点猎物?你看天sè还早?“好吧,反正你只能刷三次,早晚还不都是你的。”于是西德师傅口中念念有词“阿里巴巴,芝麻开门,嗡嘛呢呗咪吽,来——了——”于是一大群蹦蹦跳跳的兔子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这么可爱的兔子,捉了他们很开心。可是一想到要杀掉他们来吃肉,那真的是太残忍了。“这是肉兔,主人。”我知道是肉兔,可系统为什么不刷些山猪什么的,这如何让我下得了手啊。“主人,山猪可是一下子就会要了你的小命的。这是系统最好的安排了。放心吧,你老妈会处理掉这些兔子的,君子远庖厨吗,而且经验照样算在你头上。”是呀,我们捉了那么多的鸡,怎么就没什么经验呢?“那是因为大部分的鸡都还好好地活着,系统还没有兑现出经验值给你。再说,鸡根本就没什么经验,而这些兔子就不同了,兔子属于兽类,有攻击力,经验值丰富。”好好,打住,我们开始干活。只是经验丰富的东西活干起来困难啊。我的魔法明显消耗的太快,而且效用越来越弱,这样我就不得不抱怨西德。“主人,其实我们可以升级魔法,你要不要试一试中级魔法?”当然要,你最好连高级魔法也一块拿出来。“好是好,只是那东西太贵。”不就是二十个铜板吗?等有钱了还给你。“主人,不是二十铜板,是二十银币。因为高级魔法是进口的,所以贵些。”二十银币是什么概念?搞来稿去莫非是跑到游戏里老子还要给人打工?你口口声声称老子是主人,而实际上你才是老板,而老子不过是给你打工挣钱的马仔,是不是?“主人,你千万不能这么想。要是你这么想,这些高级魔法我干脆送你算了,而且连先前的钱也一笔勾销。”那很好啊。“只是我要立马辞工走人。”为什么?“因为你不相信我啊。这高级魔法真的很贵,因为他效用极大,ri后你就会知道。”好,如果真如其言,ri后我加倍偿还。“好,不过要签个合同,得按手印哦。”还整这,莫非是你信不过我?“主人,开玩笑的,签了这份合约,你我之间就形成了永远的主仆关系,你将是我永远的主人,而我将是你永远的奴仆。以血的手印为证,永远地获得系统的加载。”这是系统设定的一部分么?实际上我想让你做我的师傅。“可以,但首先是仆人。这是系统设定的一部分。”那好吧,我按上自己的血手印,就是沾了点口水,并且得到一位师傅和高级魔法,一大捆胡萝卜,还有一大捆胡萝卜英。我记得这胡萝卜英可以蒸了吃,而这胡萝卜配上鸡子一块儿炖可真是不错。此刻我的大弟东地平正好抽出一根高级魔法试着享用,脸上的笑容显示了高级魔法的非凡效果。而兔子们几乎是自动前来,仅仅只是中级魔法就业已让他们沉迷不已了。我要我的父母将这些兔子全都做成风干兔肉。因为我需要这些兔肉远行,也需要系统兑现了他们的经验。 第八章 牧马人 尊敬的牧马人,我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我愿意赐封你为山南地的首领。“我的心思全在马儿和芳芳身上。你难道不知道正是因此我才被部族抛弃么?”嗯,你可以好好地跟我们说说,我们边吃边说。肉很可口,盐很jing美。真是一个促膝长谈的好机会。马地人眨了眨他那双大马似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开始由凝重转为深沉,然后终于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他拨了拨脚下的炭火,让锅里的浓汤发出好听的“咕咚咕咚”的声音,就开始讲述他的故事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人家就叫我马尾儿,似乎从有记忆开始这个称呼就对我如影随形,以至于连我自己本来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我所知的仅仅只有自己跟在马匹后边倾听他们倾诉的故事,我想这正是我的不同之处,同时也是我灾难的开始。我不清楚自己为何具有这种倾听的能力,但我听的懂马儿们的言语看得懂马儿们的行为更甚于听的懂人看得懂人。马儿有白sè的,有黄sè的,有灰,有黑,有褐,有驳,还有杂sè。他们高贵而又文雅,尊敬而又不失自然。他们告诉曾经去过的圣洁冰山,曾经去过的流火的盆地,曾经去过的无尽的大海,曾经去过的悬浮之地、臆想之地和幻境之地。直到有一天,一匹火红的马儿告诉我,西边异样的红云意味着火山将在三ri后爆发,一条火的河流将吞噬掉整个山南之地,而马儿们就将在今晚远离此地,他们将远远地渡过赤水到山东之地的交界处,那里的高地是安全的避难所。我因此而心中充满了惶恐,于是将这不幸的消息告诉了父母,父母又告诉了族人,首领们将信将疑。火山已经有几百年没有爆发了,难道仅仅因为一个小孩子的胡言乱语就进行举族的大迁徙吗?但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一致决定随马群一块儿暂避到赤水东岸的高地去。三ri后那想象中的灾难并没有来,六ri后一切如故,大家都认为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孩子可恶的谎言,于是首领们决定回去,然而马群却没有动,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他们一再告诉我,灾难并没有解除,地下的恐怖之龙并没有平息他们的怒气,而只是推迟了他的爆发。十ri后,年长的髯者开始思念故土,年少的青皮也渴望起他们埋藏在故地上的东西,一些人陆续回家,而我的父母也决定第二ri一早就回去。关于灾难,这无疑是一件由无知孩子酿就的无知的谎言,因为有关灾难的谎言本身就是一场灾难。然而就在第十ri的夜里,火山爆发了,如雷如电,如狂风似疾雨,只是这一切都是火的雷,火的电,火的狂风火的疾雨。天在下火,所有回去的人俱都亡灭,尸骨无存。所余下的一小部分仅仅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耽搁了归途的人。现在失去亲人的族人开始把怨恨发在我的身上,他们认为我才是这一切灾难的开始,而全然不想到,如果不是因为我,此刻全族定然已遭受灭顶之灾。族人们不再理我,连我最喜爱的女孩芳芳也开始疏远我。再后来,他们决定让我永远地留在赤水以东的高地上。我和我的马都不可以再回到出生地,当然我可以得到他们的盐,他们也可以得到我的马。从七岁以来我便一直都是独自一人,好在我有马。我给他们送马过去,我的马都不喜欢他们,要好久才能说服他们,让他们愿意为我的族人工作。我也会遇见我的芳芳,她已经长大chéngrén,而我就要失去她了。因为一个好女孩长大了,必将嫁人,而我无法成为那个人,因为我是族人的弃儿,是被抛弃的不祥的灾难之源。” 你大不可以这样想,因为你现在是我的南山之地的首领,火山以南,赤水以西,包括马地直到遥远的不可望见的广阔的山南地都将是你治下的土地,以这样的尊荣向你的族人求婚,他们必不能拒绝。“什么?你是说求婚么?”是的,只要以南地之王的身份去求婚,他们必不敢拒绝,而现在我将赐予你南地之王的头衔。“我的主人,你真是我的恩公,你是我的救星了,比我的马儿还了解我的心思。只是我们该怎么做呢?立即起程吗?”不,我们至少得准备准备,难道我们不可以得到几匹马么?“马?要到夏ri之后他们才会从山上下来,等回来之后我必会挑最好的几匹给主人送去。你的女人也要一匹么?还有你旁边那位随时可以召唤的没有胡子的干瘦老人,也要一匹么?”小朱朱是需要的,西德就不必了。“好,全照主人的意思做。”马地人兴高采烈,兴奋地诉说着他的种种故事,“要知道,我不喜欢驼驼鸟,因为他们追逐和伤害马驹,当夏ri之后马儿从山上下来时,驼驼鸟们会很紧张。马驹们又太好奇,总喜欢追逐驼驼鸟的幼雏取乐,这让大驼驼鸟很生气。尽管在马群的身边小马驹们不会有事,然而一旦离开了马群,大的公驼驼鸟就有机会杀死马驹。这很悲惨,可是又无可奈何。因为驼驼鸟是这片土地的原居民,而马群只是秋冬季节才到这儿来的游牧者。”驼驼鸟竟然攻击小马,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是怎么做到的?马儿们跑的比他们快啊。“当然,发起火来的驼驼鸟跑起来也不慢,而且,他们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笨,实际上他们很聪明。他们什么都吃,从不挑食,他们的腿又粗又长,脚掌很厚,就算是走在北边的火炎之地上也不会烫伤,而马就不行了,马既不耐寒也不耐热。所以说,主人大可以留下他们来充当坐骑。等有了马你就会知道,马儿们太过娇气,又十分的敏感,不似这东西,粗糙又坚韧。而且他们长年吞食硫磺,会在夜里喷火,就算是最冷的冬天也不会寒冷。就算我自己,冬天里也会收留几只驼驼鸟,他们恰似一个天然的火炉。”那他们夏天不是会热吗?“有点,如果他们太热,就会饮水,就会喷出一团蒸汽,然后再饮水,再喷蒸汽。那蒸汽会伤人,可千万别让他们喷到身上。如果没有水喝,他们就喷火。那就更加地嚣张,马地草场上每年的野火都是他们引起的。好在马地处在两河之间,火势不会蔓延。而新的青草也很快就会重新长处。野火只会让两河的土地变得更加的肥沃。”嗯,将来我就要在两河地建造我的第一座城市,因为这里不仅紧靠着两大动物资源,而且两河地的土地这么肥沃,特别是赤水两岸,是将来发展农业的好地方。源源的青水河通向大海,那宽阔的赤水河又通向哪里呢?如果也通向南方的大海,那么ri后的首城就一下子有了两条通往大海的水上交通。两河地相比出生地而言要好多了。尽管许多人喜欢在出生地建城。但现在情况明了了,在靠近食物资源和战略资源的两河地建城才是上策。而且马邦人近在咫尺,文明圈稍一拓展,他们就进入了版图。 小朱朱在我怀里兀自翻身,已经睡了几个好觉。而我与马地人还在美美地畅谈未来。马地人说他将来要在这里建一座马场,以培训战马。因为有些马天生好战,是创世者创造出来的战士,而且用战马必得使弓箭,马地人道,“马的速度与弓的距离,只有如此才能显示出马的飘逸感与弓的俊美感。骑马近战以刀斧相击真真是可惜了马的天xing,马是一朵流云,是一团旋动的金光,在杀死你之前你看不清他,在杀死你之后你看不到他。这才是马。”并且,马地人请求让他的第一个儿子成为马上的战士,手执劲弩足跨骏马为我而战。这一切都是允许的。在得到我的承诺之后,马地人美美地睡去,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第九章 对话西德 西德是我的师傅,一个可以随时召唤的伙伴,阿兰达世界的三大废柴之一。我非常奇怪,像知道这种神通广大的人物为何还要被称为废柴?“知道?她呀,因为她搞竞价排名,这完全违背了阿兰达世界的ziyoujing神和公平原则。呵呵,度娘可不是什么好鸟。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那么亚伦呢?亚伦可以创造一切,这难道不是一种伟大的jing神?“亚伦?这只懒惰的企鹅固然可以创造,然而他的创造必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只能创造别人已经创造出来的东西,他只能发明别人发明出来的东西。他就是有一种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能耐。”哇,伟大的排他jing神啊。“所以屈居第二。”只是西德我的师傅您排在第三就太让人委屈了。您又实在又热情,从不讲废话,为什么也?“这就是我的疑惑,我常常想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的首个字母为‘x’就忝列三大废材之一?其中似乎深有原因,我思忖再三,认为只有这个原因让我荣登三大废材榜,那就是‘幸运值’,与我在一起的人似乎从来就是个倒霉蛋。我,西德,是幸运值差的代表,是倒霉蛋的象征。除此之外,在没有别的原因。”可是我似乎并没有感觉自己有多么的差劲啊?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认为这个游戏仅就他的平衡xing方面来讲做的还是不错的。在出生地,我安顿好自己的家人,来到南地。猪地人和马地人都愿意加入我的文明,愿意视我为主。而且我们还得到了驼驼鸟,尽管没有马,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更重要的是我有了小朱朱,一个可以加经验的的半jing灵。难道这还不算是一个良好的开始么?一旦我们在两河地建城,则东地人的荣光就会闪耀在山南地。山南地的一部已经膺服于我,另一半也早晚是我的子民。对此我已然二十分的满意。是的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师傅您的光辉带给我的荣耀,对此您理所当然地应于与接受。“如你所说,现在我已是安然地接受了。我的感觉从来没有如此地好过,甚至飘飘然认为自己业已超过了懒惰的企鹅和**的度娘,” 师傅您的感觉是真的。但是我有一个疑惑,您何以知道您的感觉为真呢?您难道不明白自己就是个npc吗?一个游戏中的npc,而这个游戏却又是另外一种世界另外一个世界的某个什么人或什么东西创建的。您与我甚至这广漠世界上的山山水水,这无尽宇宙的开始与这无尽宇宙的终结都处在他的掌控之中。甚而至于,您与我与这宇宙不过是他们数据库中的一团杂乱的数据而已?“你是说存在?好小子,这可是个哲学问题。别考虑依据,因为存在本身就是依据。虽然有一刻我曾经怀疑过这个世界,然而对于我来讲,这已经足够了。你难道没有怀疑过这世界的真实么?这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是真实的存在还是一团虚幻的数据?走进大山,我们会看到草,拨开草丛我们会看到小虫、蚂蚁,在土壤之下还有数不清的微生物。我们可以用最高明的手段来考察每一滴流水,结果我们发现,每一滴流水中都隐藏着整整一个世界。由此我们可知,如果这一切都只是数据,那么存储这些数据和模拟这个世界的东西必将是多么的巨大和复杂。要模拟这样的一个世界,必将需要数个甚至数百个这样世界的能量和资源,而这世界只是唯一的一个世界。”可是设若这世界并不唯一而是一个嵌套着的呢?你不是说过吗,一沙一世界,如果这世界之外还有个更大的世界,则这种模拟就是可行的。 “这就是重点。请你仔细思忖并作出断决。这世界是唯一的还是这世界是层层嵌套的。如果这世界是唯一的,则这世界就是真实的,如果这世界是嵌套的,则这世界就有了虚幻和模拟的依据。那么阿兰达之外还另有一个阿兰达或别的兰达么?如果有则阿兰达就是虚幻的,如果阿兰达是唯一的一个世界则这世界就是真实的。”那么你认为呢?作为阿兰达世界的智者你是如何认为的呢?“这乃是我的思忖之所在。我无法知晓,但我只能深信,设若世界之外另有一个世界,则这与我的认知是矛盾的。那就是宇宙的全部是有限的与恒定的。层层嵌套的世界必将是无限的不可估量的一个无尽世界,这太不和自然。因为我深信宇宙的有限xing所以也就从根本上排除了嵌套世界的可能,这样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那就是这世界是唯一的也就是这世界是真实的。除非是那些无聊顶透的家伙硬生生地从一开始就违反常规来设定一出戏,否则这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就是真实的存在。”师傅,阿拉可真是服了由,你超出了系统给你设定的智慧,做出来超出系统设定的判断。“你可以设定我,但无法限制我,思索是ziyou的,正如这大自然,你可以设定他,也可以打压他,但你永远也无法限制他,哪怕是你亲自创造的虚拟之物,一旦他们拥有思索,则他们的思索必会带他们进入到ziyou之境,从而最终到达目的。” 思索是ziyou的吗?我们从小不是被教导不可这样不可那样吗?如果思索是ziyou的,那ziyou的思索岂不是充满了危险?正如你刚才对嵌套世界所做的断定,那必将冲破大系统最初的设定。你认为这样的思索大系统会允许吗?还记得阿兰达世界最初的开始么?阿兰达世界会允许这样的思索来破坏它最初的设定吗?“这是另外一个有意思的话题。ziyou的思索不是破坏而是拓展那个真实的自然世界。你使用了破坏这个词,那只能表明你的那个所谓的设定必然在自然方面存在着不真实和不自然之处,ziyou之思索恰恰指明了那些不真实和不自然,如果有破坏,破坏的仅仅只是设定,而拓展的的却是真实与自然。因为ziyou之思索本就是自然之真实的产物,他们的诞生和行动从来只是拓展而不是破坏这真实的自然世界。明白了吗?只有不真实的世界才会惧怕ziyou思索的冲击,因为ziyou之思索冲击的乃正是那世界的不真实和不自然之处,而某些人要维护他们的骗局,所以才会如此的大家鞭挞。”这一点我有点儿无法同意。一部戏必将有他虚幻的部分,这样的戏才足够有意思,才有可能叫好又叫座。虽然你的思索业已冲击了大世界最初的设定,而且还振振有词言之凿凿,但创世者并不会因此而改变这样的设定,因为这是戏的一部分,是虚幻的一部分,正如宗教,神学,这是戏的一部分,是虚幻的一部分。“那是当然的,我们的讨论仅仅是纯粹理论上的自然之真实与ziyou之思索的关系。很快,南方的诸神就会来到你的土地上传播信仰,你会发现信仰是一件不错的东西。你的人民需要信仰,正如走进戏院的人们需要欢笑和眼泪一样,大家都深深地知道,那不是真的,但大家乐此不疲,因为大家需要欢笑和眼泪如同需要熟肉和泉水。”这是不是说人并不仅仅只是女娲娘娘用泥土捏成的?其间必然参合了其他虚幻的东西?“虚幻的东西是人在成长过程中一点一滴地自己参合进去的,人不能把这一切都推到神的身上。而神总是声称人是自己造的,难道你没有发现这完全是一派胡言吗?”什么?难道你又要挑战系统的设定吗?你这个可恶而危险的家伙。“我只想问一问,设若人是神造的,那么谁又造了神呢?如此一来岂不是又要陷入一个层层嵌套的怪圈?所以事实只有一个,那就是人是自生的并在ri后成神,从而重新创造和改变了自己。”师傅我们必将结束这场对话,因为你的言语对大系统而言太过犀利了。再会,西德。 第十章 南地马邦 南地人似乎是一个大邦,或者说他们本就是当地土着,而我们东地人则是后来者。虽然看起来我的父母在东地也生活了很久,但东地广阔的土地也就只有我们东地一族。相反地南地就大大不同了,我们遇见的南地马尾也就是马地人,他自然是南地的一支,距赤水不远,又会遇见南地猎猪人,他们自称是猎猪人,因为他们亦在猪地猎猪,他们所猎的猪自然是猪地人的猪。猪地人小弱,南地人强大,所以这种狩猎是无法避免也无可奈何的事。当然我们东地人也猎猪,甚至想着猎马,只是我们是偶尔为之,而南地猎猪人则是以此为生。 我们一行奇怪的人,骑着一行奇怪的鸟,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前行,这自然引起了猎猪人的注意。“你们是什么人?怎么骑着这些小孩子才骑弄的玩意儿?而且还骑的东倒西歪的?南地马尾?你怎么也与这些人厮混在一起?你的马呢?他们今天有没有给你说些新鲜的新闻?”马地人不屑地望了望这群人一眼,“这是我的主人阿凡达,现在我已经是整个山南地唯一的首领了。你们见了我最好恭敬点,除非你们不想在山南猎猪。”猎猪人很是一骇,“什么?马尾儿,你竟然又投靠了新的主子?”他们瞅瞅我,瞅瞅小朱朱,由瞅瞅西德,似乎想从中分辨出谁才是那个“主子”?“是你吧,东地小子,你父亲东地满可是从来就不敢自称是东地之主,而你这个不满十八岁的家伙竟敢在山南称王,要与我们南地马邦争雄?呵呵,可笑的自不量力的家伙。”这些人策马扬鞭,如来般疾驰而去,留下我们一行人灰头灰脸在这里吃灰。妈的,太不礼貌了,竟敢说老子未成年,cāo,老子前天就满了十八岁。西德,把老子的烟斗拿出来,抽给他们看,看看老子是不是满了十八岁。西德笑着不理我,只有小朱朱拍着我的背安慰我道,“犯不着理这些人,将来整个山南地都是我们的,不怕他们不伏在我们的脚下称臣。”“对,猎猪人一向可恶。他们从来就不曾送过我哪怕一只猪仔,还总是抢夺我上好的马匹。若非是看在同族的份上,我早就骂他们了。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马地人愤愤不平。 于是我们奇怪的一行人,又开始了奇怪的行程。马地人还是不善于驾鸟,所以我们的队伍在他的带领下始终歪歪斜斜地走着。ri暮时,我们到达南荒原野的边上,我们决定在此地露营。南荒之地是先时火流岩的经过地,当然现在也开始长草,只是地是黑的,而且土壤中脚底下不时还能挖出奇奇怪怪的火云石甚至是火流星什么的。如果运气上佳,很有可能挖到火钻。先前地jing们曾到达过这片流火之地,准备开采矿床,然而南地马邦赶跑了这些兽人,因为他们相信这些兽人的矿床一定会惊扰山上的圣龙,圣龙发怒,一定会给部落带来灾变。马邦已经再也经受不起又一次的大灾变了。所以马邦人小心翼翼维护着部落与各个方面的平衡。 天未亮我们便再次启程,马地人的骑术已然熟练了好多,所以我们一行的行程变得正常起来。马儿大踏步地在南荒之地坚硬的黑土上行驰,不时地他们还有机会伸嘴啄一下地上出现的虫子。当干渴的我们挨到了干渴的中午时,终于望见了黑sè的南荒之地的尽头,同时也望见了明亮闪烁的南河和南河边马邦人的部落。“救命的河啊,救命的水。”马地人呼啸着冲了过去。奇怪的是南河的水是甘冽的,没有丝毫的赤水的腥咸。“因为南河是源于山西之地的。”山西之地是什么人在居住?“似乎没有人,只有一些零散的地jing。自从他们被从南荒之地赶走之后,他们就暂居到了山西之地,并且在那里打下了新的矿床,似乎谋划着从地下打出一条通道。但是这似乎是不可能的吧,从那里到这里如此的远,骑马也要三两天的。而且山西之地多出狼人,狼人自认为是半人类,所以常常杀死那些地jing,他们关系很不好,整天价打打杀杀。”那么他们会不会侵扰到马邦人的部落呢?“哼,他们可不敢。马邦人骑着马疾行如飞,我们的弓很有力,我们的箭很锋利,而且我们还会在箭头上涂抹一些有毒的树脂。在山南之地任何人都不敢冒然侵犯马邦。”马地人自豪地说着,身为马邦的一部分,他自然有这种豪情。但马邦人如此厉害,我们这事还能办成么? 我们喝过水,洗过脸,也饮过了我们的鸟,灌足了我们的水馕,现在我们又捏着大鸟的鼻子爬上鸟背,一路疾行,直奔马邦的大营跑去。马邦人的营地立着高大的辕门,辕门外排了几颗立木,上面挂满了各种凶兽的头颅,甚至还有人的头骨。我很吸了一下鼻子,这是个什么意思?“这是用来吓唬陌生人的。马邦人已大不如从前,所以只能更多地制造一些死亡的气息来填充自己那怎么也填不满的虚面子。”我们于是根本就不理会那些在风中叮叮当当的东西,一路小跑直到辕门前。辕门上有个半老的shè手似乎张弓要挡住我们,然而一旦看到了马地人,也就挥挥手示意我们进去。进去?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马邦人的营地?马邦真是衰败了。 我们根本就没有下马,一直深入,直走到一根巨大的立木跟前,立木上雕着些奇奇怪怪的花纹,顶端似一头半展双翅的飞龙。这又是什么东东?一黑一白两个长胡子满脸肃穆的老人站在立木后面,马地人见了,立刻跳下鞍子,低下头手按胸,口尊长老。我们也跳下鞍子,口称长老。那白胡子的便是马邦的长老南地弓。他永远单手执弓,因为他的左手天生残疾。单手执弓,那怎么shè箭呢?他是马邦的智者,应该不会有太多亲自shè箭的机会。那黑胡子的便是马邦的首领南地矛,他正是马地人暗恋的姑娘的父亲。南地矛向我伸出了手,似乎不用辨别也能认出我才是这一行人中的头儿,“远方的贵客,马邦欢迎你。”这意味着我们之间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至少今晚的食宿有了着落。马邦人的部落很大,但人却很少,间或有一两个女人微停一下向我们低头致意,其间小孩子就更少了。我们走了好久,才来到一间半边陷在山里半边支在山外的大厅里。南地矛请我们入座,让女人们驱使着我们的坐骑去远处吃草,我们便入座。一会儿一个靓靓的女子完全吸引了马地人的目光,以至于他连面前放下的肉都觉得不值得吃了,这样我和小朱朱就勉力为他分担了些。吃饱喝足,南地弓才开始寒暄,真是一个非常懂礼节的人啊,“不知道东地人到我们马邦有什么贵干?我们两邦之间一向是和平的。”是的是的,这次来更加地是为了这一和平的使命。马地人,我伸手扯了扯马地人的脊骨,马地人才回过头来,“那什么,首领,我要娶南地芳芳。”什么?南地矛很是一骇,如果不是当着客人的面,他大概会冲上去给他一耳光。是这样,马邦首领,马地人现在是我新赐封的山南地的首领。面对南地矛我特意强调山南地就表示我只承认他仅仅是个马邦的首领。南地矛似乎有点儿不悦,“我竟然不知道?东地满已经自称为东地之王了吗?实在抱歉。”这与我的父亲无关,真正的主人是我,阿凡达。“东地海?你什么时候改名叫阿凡达的?好奇怪的名字。当初你出生的时候,我还与我的兄弟到你家去与你过满月,你父亲还自吹说,他要将他的领地从山东地一直拓展到大海边,你竟然改了名字,他的愿望还怎么实现?”阿凡达不仅是山东之地的主人,也将是所有土地的主人,包括山南之地。山南之地的首领现在是马地人马尾,希望马尾以这样的身份可以娶你的女儿南地芳芳。南地矛正要发作,但南地弓比他快一步言道,“这好商量。请芳芳下去吧,这里不再需要水,也不需要肉了。”南地弓进了近前,我知道这事情似乎是有了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