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精神病院》 第一回 狗血穿越女玉帝 (某巫一拍惊堂木, ‘咳咳,安静安静,大家听老身讲,哎,小朋友你不要拉我的衣服擦鼻涕嘛!哎,那位大哥不要把鞋月兑了嘛!很臭的,注意形象啊!大娘,我们这里不是卖黄瓜的,哎也不是卖茄子的!好啦好啦,今天,我们就来说说,那天上,对没错,天上的,不是鸟,唉也不是鸟人,是神仙,仙界精神病院!第一回,开讲!’) 我的名字叫张翠花,嗯,别笑!喂!说了别笑了,你再这样笑,我们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老妈在生了我之后,脑细胞严重不足还是咋滴,(某巫:你才脑细胞不足!)居然给我起个这么乡村非主流的名字,并且死活不同意我改名,我本人勇敢的抗争了数十年,终于,她让步了,说她会重新起名字,看她苍老的身影(某巫:我双八年华你居然说我苍老!)伏在桌前幸苦了一夜,终于在第二天给我了一张写着她说充满爱意的名字,她说父爱如山,我从小没了父亲,没能体会到那深沉之爱,就为我起了一个包含父爱的名字。『**言*情**』哎呦!包含父爱的名字,一定特别大气的说。我激动的抱住了她,双手颤颤巍巍地打开纸条。 我差点吐血三升,只见那上面赫然书着三个大字:张!翠!山!当时我唯一的想法是:自插双目。 那时候《大话西游》火得冒泡,我觉得里面有很多话特别满含真理,只不过有一句话说错了,就是唐僧说:‘人是人生的,妖是妖生的,人妖是人妖他妈生的。’我想,会不会有基因突变的存在呢?是有的吧!你看,我是个人,我妈却是个未知生物。 我一直浑浑噩噩,碌碌无为地混出个学历,成绩不好却也不坏,当我终于和罗伊一起拿到那个红色的大学毕业证后,我仰面长叹了一声: ‘这年头儿,就是玉皇大帝在人间也不好混吶!’ 罗伊是我的男朋友。 老妈从小就教导我钓男友要从女圭女圭抓起,这是她翻了无数本网络小说得到的真理,对此,我第一次对老妈的话深信不疑,你看,罗伊不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某巫:嗯,跟你在一起,一般都是血淋淋的教训。) 我这人儿吧,太随意,不喜欢有人束着我,也不要想把我栓在身边,那样我会活不下去,于是,我秉着不委屈自己的想法,无耻地去听罗伊家墙根,我听到罗伊说,他要向我求婚,在饭店里,他要给我一个惊喜。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家睡觉的,昏昏沉沉的,也说不上多高兴。我想,罗伊是一个结婚的很好人选,但他不是一个谈恋爱的选择,他对于情人间的玩笑,太过较真,他太过无趣。 我平生第一次恨自己偷听别人墙根,我还要为这个傻小子求婚完美,做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太累。 我知道他一定会订下我最爱吃女乃油蛋糕,求婚戒指,一定就藏在里面,他想要我自己现。我明白这个笨蛋会连盒带戒指一起装在蛋糕里,到时候,我会疯狂吃蛋糕。 果不其然,他约我出来,还买了蛋糕,他张嘴刚想说话,我就堵住了他的嘴,我像一个饿死鬼一样,双手抓着蛋糕死命往嘴里按,全是一块一块的。 如果你有一个呆萌的男朋友的话,千万不要按他以前的作风,来猜测你们的求婚,不然,你会死滴混惨。 我被他放在蛋糕里的新房钥匙给活活噎死了,我掩面哭泣啊,我咋会死滴则么冤!你说!我怎么可能想到这货求婚会送姑娘新房钥匙,他还能暗示得在yd的点吗!(某巫:这不是重点好伐!) 无论如何,我再一睁眼,颇有小沈阳:‘眼睛一闭一睁,一生过去料嚎~’的风范,一个满脸菊花褶面目和善的白胡子老头出现在我眼前,我吓得揪住他的长胡子起身躲到墙角,大叫一声: ‘何方妖孽!’顺便摆出一个‘金鸡独立’ 那老人仙风道骨的,却惨叫连连,我这时才现我把他的胡子揪下来一撮,慌慌忙忙地把胡子胡乱戳在他的脸上,原本仙人一般的老头儿,如今却叫我搞得如同街上的乞儿老人一样狼狈。 我以为他会和我老妈一样揪着我的耳朵痛骂我(某巫揪着某知的耳朵:你说谁揪你的耳朵呢!)可他却伏在地上说: ‘恭迎玉帝渡劫回宫!’ 我吓了一跳,不知他说得谁,我执起桌上的拂尘,点点他的头, ‘老头,你说的是我?’ ‘是!’ 我觉得世界顿时都玄幻了,tm玉帝居然是个女的!(某巫:你还是没找到重点好伐!) 这是小巫第一次尝试仙侠,多多支持撒~~ 第二回 哈哈,劳资是玉帝 我的前世居然是渡劫的玉帝,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我就说嘛!我这么英明神武风姿绰约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人肯定来历不凡嘛! ‘额,爱……爱卿啊!为毛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疑惑道,若说是渡轮回劫,自是功德圆满才可回来,当然会有玉帝的记忆,可我神马都不记得了啊! ‘回禀玉帝,其实玉帝的劫是臣盯着司命写的,本要等到寿终正寝,玉帝的劫是臣干预的,因玉帝不在,宫中大乱,神仙,神仙都下了凡。因提前召回,有悖天命,所以,陛下自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慢慢的,陛下习惯了元神之后,就可以恢复了。’ ‘**!他们也太大胆了吧!都没人管管吗?’我有些无语,以前听说过神仙久居天上,自然‘闺中寂寞’,却没想到他们寂寞到了这种地步! ‘那怎么办?’ ‘如今他们都下了凡,若是强行让他们回来,定要出事,这,这必须陛下亲自出马!’ ‘哦?我如何去把他们叫回来?用麻袋套吗?’我比出了套人的动作。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双手模胸,长舒了一口气,劳资做了小半辈子女人了,突然成了男人会内分泌失调的。 ‘**!玉帝居然是女的!’我后知后觉 ‘嗐,那有什么稀奇的,那观音大士还是男的吶!不硬是被以讹传讹,传成了婀娜多姿的女子样貌吗!’ ‘对了,整个天宫就剩我们俩了吗?’我顿时觉得天宫简直就是一座鸟笼,门没了,鸟便都飞了。 ‘不不,还有一些仙人,后宫里的娘娘们包括王母娘娘!’ 我突然警铃大作:‘这这后宫还有王母不会是都是男的吧?’老头点点头,我觉得我的世界观都颠覆了。不过,想必我前世品味肯定不会差,这后宫里都是‘优质土豆’嘿嘿嘿嘿嘿……我自顾自的擦着口水,忽略了老头脸上的惊恐。 ‘我该如何救他们呢?’我问道了正题上 老头脸上带着老狐狸一般的笑,他搓着手,嘿嘿一笑,我抓紧衣服惊恐地后退,这时,身后一双手伸出来抱住我,我吓了一大跳,一回头,我看到了桃花朵朵开 **!谁能告诉我这么妖孽一男子是谁家的!没人要就我的啦!目若星月,面似朗日,唇如泣血,一眼风姿顾盼生辉,一袭玄色锦袍量身而作,服上金丝云锦绣着盘龙,那盘龙栩栩如生,细看上面竟有夜明珠点缀,这男子面上眼角有一血红泪痣,他的眸子竟这般清澈,似星月吧,又好像九天星华泉,我能从中看到自己的面目。‘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我想保持自己优的风姿,要矜持,要矜持!我但我却听到自己的声音分明地说: ‘帅哥!我可以吻你吗?’**!这般话,我可说是我中邪了吗?正当我准备接受帅哥对我狠狠地一摔时,我却听见帅哥悠扬如乡间小调般音色,引着我说: ‘可以啊!陛下。’说罢便凑上唇来,我秉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一捋袖子便亲了上去,我想,这个玉帝的名号可真是方便,随便就可以耍|流|氓!正当我们吻得难舍难分之时,这个天煞的老头居然暗算我,把我和帅哥一起丢下了凡, ‘陛下,他们分散在不同在时空,不同的国家,不同的种族。只要陛下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上来才算完成,切记不可随意使用仙术,切记!’ 啊啊啊!我还不想下来!我还没好好看看我的美男后宫吶!该死的老头,等我回来,看我不把你的胡子拔光做拂尘! 第三回 史上最悲催玉帝 我想,我一定是史上最窝囊的仙帝了,居然在与自己的王母玩亲亲的时候,被自己的臣子丢下了凡,而且是掉在猪圈里了,我好像了解了天蓬元帅那种不可言说的痛。『**言*情**』不过, 为毛啊!我为毛会不的落下,而我的王母却优地落地,还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正用哀怨的小眼神凌迟着美人时,却现猪圈外居然有一些人看我,我咧个去!我滴形象啊,我赶紧整整衣衫露出自以为是最亲民的笑容,拽着王母走出猪圈。 我一直羞答答地偷瞄着美人,却想起我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便清了嗓子说: ‘那个,我说王母啊!你叫尊号为何啊?’连自己枕边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有点说不过去哈!以后要是想要展出来点jq不太容易不是!他斜眼瞥了我一眼,轻吐朱唇说: ‘本宫尊号,落央。『**言*情**』’他一笑,笑得我几乎要忘了今夕何年,他抬手,精白的手指触向我的唇边,我看见他的手上带着我晶莹的口水,我懊悔又在美人面前失了态,有些捶胸顿足,他歪着头看我懊恼的样子,不知是觉得好笑还是可爱,竟又一次凑了上了,我捂住鼻子急忙摆手, ‘不了不了,再来的话,我定要血流成河了。’他又笑了,杀伤力太大,我索性不看,跟这样一个绝世美男在一起实在考验定力。‘我们现在是在哪?’我问了个实在的问题, ‘北宋,重工村。太乙给我们了一支寻仙尊。’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支金光闪闪的锥子一般的东西,这东西的顶端的标着东西南北的四方,各有两条龙两只凤,每只圣兽的嘴里都叼着一颗明珠,这时,标着‘东’的凤头开始光。 ‘走吧,是男仙,身处东。’他拉住我的衣袖,我突然想起我不神仙吗!而且现在的我可以使用仙法,有仙术不用白不用,我伸手从路旁柳树摘下一弯柳叶,冲落央得意地嘿嘿一笑: ‘走着多累啊!我们飞去!’一跺脚我念出咒,这柳叶瞬间变大,我拉着他跳上去,柳叶便变作一条带着浆和帆的小船, ‘陛下,不可。’他拉拉我低声说。 ‘哎,别那么死脑筋嘛!反正太乙那个死老头也不知道。’我和他在天河上荡着船,因为天上的仙人都差不多下凡了,天河上根本没仙看见他们英明深武的玉帝殿,正在毫无形象地荡着仙舟。我摇的正欢,这时,太乙这个老王八居然一道雷劈过来,我的仙舟断成了两截,我和落央直直的掉了下来。 我大口大口地深呼吸,告诫自己:世界如此美妙,无需太过暴躁。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破口大骂: ‘太乙你个死老头,你想摔死朕吶!’我现自己开始用朕自称了,便是记忆又回来了些,落央在一旁拉住我,阻止我冲上天去拔光太乙的胡子,太乙,你最好祈祷我功德圆满后上天找不到你,不然,哼哼。 与此同时,正在卧龙殿里大吐葡萄籽的太乙,一口果肉差点没呛死,拍着胸口说:‘差点就功德圆满了。’ 第四回 呆呆傻傻小神仙 落央说我也该要有个化名,不然老是‘陛下陛下’的叫很不低调的,我挠挠脑袋,一想也是,虽然我很喜欢落央叫我‘陛下’。『**言*情**』我是绝对不会再叫‘张翠花’‘张翠山’这么乡村气息浓郁的尊号的,好歹我也算是饱读诗书,立马想了一个俗共赏的名号: ‘枝知!就叫枝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嘿!我可真是太有才华了,你说我现在化个男儿身去赶考会不会中状元啊?’我一回头,看见落央愣的看着我,他一把抱住我喃喃地说: ‘告诉我,你想起来了对不对!想起来了!’我被他越来越紧的怀抱勒得直翻白眼,还以为我将是第一个被勒死的神仙呢。他终松开我,我大口地喘着粗气: ‘想起什么了啊?我什么都没想起来,只想起我快被勒死了。’我撇撇嘴。 ‘对不起,是我失态了,失态了。’他有些失落,有些魂不守舍。 我觉得落央今日有些不对劲,也不知是哪里,便就作罢了。也就突然觉得这名字越念越耳熟,只认为是我前身记忆又将要恢复一点了,只是,落央刚刚的神态,我好像在何处看见过,想了许久,只感到脑袋生生疼,就不愿再想。 北宋李府,李员外早年膝下无子,而碍于夫人没有娶得小妾,只得一拖再拖,谁知,在他五十大寿时,他的妻竟呕吐不止,一把脉,现居然是孕有一子,李员外差点没有乐晕过去,夫人冬天生下一子,名唤长庚,此子四岁通晓诗词,八岁吟诗作对,十三岁时,已将私塾先生问得无言以对,只得回家自读,原以为,这孩子将来前途无量,可谁知这货居然对着丫鬟叫娘亲,对着娘亲叫下人,这孩子是了高烧烧坏了脑子,智商退得不忍直视,但是称丫鬟娘亲这叫个什么事儿嘛!气得李夫人整天拿着鸡毛掸子追杀李员外,问他是不是背着她‘红杏出墙’。『**言*情**』 我笑得喘不过气来,你们能想象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模着大黄狗的头,满脸崇拜的叫爹爹吗?而且那只黄狗一脸的不屑。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一身江湖道士的打扮,笑得白胡子几乎掉下来。然后,李员外咳了两声,我就此打住,李夫人焦急地拉着我的手,说道: ‘高人莫不是真有办法救我这苦命的孩儿?’ 我装模做样地捋了一下胡子,伸手掐指一算,面色凝重地对李夫人说: ‘是啊,夫人,实不相瞒,刚刚老朽算了一下令公子的命格,现他天生仙命,这只是他登仙的一次劫数,若是。’我故意一顿, ‘若是什么啊?哎呦老神仙你可是急死我了。’李夫人恨不得冲过来掐我的脖子 ‘咳咳,跟老朽一起云游天下,不被着四方院墙困扰,那他这劫,自是成功渡过了。’我信口胡诌着。 ‘这,这可叫我如何是好!老神仙我就长庚这么一个孩子,若他走了我膝下无儿养老,晚年可怎么过啊!’说着,李员外老泪纵横,抱着妻子痛哭失声,李长庚见爹娘哭得撕心裂肺,也跟着干嚎起来。我哪里见过这场面,李府上下抱作哭成一团,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可落央又不在身边,他回天找还婴上仙要什么送子汤了,我说都这会儿了,他还去要送子汤,他这是要生小孩的节奏吗? ‘哎哎,你们不要哭了嘛!,喂喂,长庚你不要把鼻涕抹在我的道袍上嘛!新的,很贵的!’我扯出长庚手里蹂躏的惨兮兮的道袍,忽略了他眼里的精光。 ‘不如这样,你们今天晚上再好好考虑一下,明天老朽起身之际,再给我答复。’我看天色已晚,无耻地住在了李府上。 三更的时候,房门开了,有人撩了衣服走进来,我吓得赶紧起身,竟是李长庚,今晚的月色不错,我能够看清楚太白金星的美貌,又见一美男,嗯,回去要奖励月神。 看来传言并不可信啊!谁说的太白金星是个老头子,给朕站出来!这明明是个眉清目秀的美男子嘛!白天他的脸上涂了泥巴,这张精致的面孔才没有招来我的垂涎,月光照进来,他原本就晶莹的五官就更加柔美,只见他一撩衣袍,跪在我的面前。 ‘臣太白金星,叩见玉帝,吾皇万岁万万岁!’ ‘**!你小点声,想把人都招来吗?’我无语这孩子的智商。 ‘哦对对对,臣知错了,望请陛下恕罪。’ ‘行了行了,我看你的行为,倒不像是痴傻之人哪!说!你是在耍我吗?’ ‘陛下息怒!臣是为了体验人间冷暖,在身上施了咒,白天是痴傻的呆子,晚上就恢复正常了。’ 我实在太不理解这些没事儿吃饱了撑的无聊神仙,这不是找虐嘛!我带着和蔼的笑下床,走到跪着的李长庚的后面,对准了他的**,一脚踢了下去。他被这么一踢直接趴在了门口,这时,落央正好回来,见此赶紧扶起他 ‘想不到这么长时间没见,太白君还是这么多礼啊!’ 我一撸袖子凶神恶煞地揪着他的耳朵: ‘你们这些神仙皮痒了是吧!见不得我不在!一个个长能耐了啊!敢下凡!害得劳资被新房钥匙噎死,为了你们,劳资容易嘛!堂堂一位皇帝,居然被太乙踢下去,这也就算了,tm还要落到猪圈里,你说,你们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以前对你们的孜孜教导吗?’我用起了老妈对我的一套说辞。 ‘陛……陛下息……息怒。’他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说!你今后要怎么做?跟不跟我走!’我恐吓着。 ‘臣臣臣’ ‘嘿嘿,如果你敢说不去的话,我保证,等你回天,等待你的,绝对是弼马温的豪华马棚。’ ‘臣为陛下一表决心,臣定一生跟着陛下走!’ ‘嗯,孺子可教也!’我满意地模模他的头,手感不错。 第二天,落央把送子汤给了李夫人,说即使没有了长庚,他们还会有第二个孩子,他们欢欢喜喜地把我们赶了出来,回去造人了。 就这样,李长庚,因为一剂送子汤药,被他父母,卖给本人了。 我突然有种‘我是人贩子’的错觉,而且,还是一个外行的人贩子,收了一个痴傻的孩子,送他回天当神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第九回 他愿意跟我走 我在房间里折腾了半天,在天渐暗下来的时候,这才和侍女一起到了宴会的亭子,那里早已歌舞升笙,烛火映得宾客的脸糜乱不堪,我对着主座上的人福了身子,秦王看见我,点了点头,我坐在下座,看着舞池中的舞者。『**言*情**』 ‘想必,这就是朝鲜国的第一美人玉漱公主吧。’我对面的一个男人起身,对着嬴政说着。 ‘是啊!玉美人,这是齐国的使者。’嬴政人模狗样,一脸明君的形象。 ‘早就听闻朝鲜国的玉漱公主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使者举起樽,一饮而尽。 秦王这昏君只笑而不答,看着我怎样回答这违心的话。 ‘呵呵,那里的话,妾只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日后定有旁得女子胜过妾千倍百倍的。’嘿嘿,装谁不会啊!我在举樽喝酒的时候,冲嬴政挑挑眉。 ‘哦?看来美人过谦了,谁不知昔日玉漱公主才貌双绝,今日齐国使者也在,不如,美人为我们露一两手可好?’他把面前樽里的酒慢慢喝下。 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什么都不会欸!该死的嬴政,朕毛都不会啊!你成心的是不是啊!我用眼神恨恨地告诉他,他撇撇嘴,眼神回敬我:这我可管不着。 我深吸一口气,想起我们说好的只要我做的让他满意,他就跟我走。好吧,我忍了! ‘献丑了。’我一福身,下去换了衣服。 一袭红衣出现在舞池,我长飘散,我看到的,不是嬴政,不是大殿,我看到了一个白色衣衫的男子,站在我面前,我想要看清他的面容,可是脑袋却疼得厉害,像是哪里缺了一块,忽然,男子消失了,我又站在大殿上,嬴政说: ‘美人,如果你身子不爽的话,今天就不要跳了。来人扶美人回宫!’他一摆手,示意我下去。 ‘大王,我没事。’我一笑,感觉身子就不像我的了,我喝了一壶酒。‘大王,今日小女子就为大家舞一曲!’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我轻捻脚尖,一把团扇出现在我手上,一跃而起,长袍不同于这个时代的,它翩翩起舞,我醉眼如丝,又看到了大殿座上的不是嬴政,而是那个男子,我的红衣是血,它如同绸缎般围绕着身子,我一步步向着大殿中央走去,步步皆留下一朵盛开的红色花朵,像是我的衣服滴下的。『**言*情**』我站在男子面前。 我吟唱着,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人不如夕!’ 我看到天地在旋转,我看到一群人围了上来,我看到我倒在嬴政的怀里,他焦急地抱着我大声说传什么,我听不清了,只觉得很累,好想睡觉,他们好吵,我大声地想叫他们走开,我只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黄昏了,我口渴的紧,便下床去倒水,正喝得起劲儿,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一口水喷了出去,一扭头现是嬴政。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 ‘喂喂!我刚醒过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唉,这孩子,没救了。 ‘真不知道,昨晚的落落大方你是怎么装出来的。’他抚额叹道。 ‘我饿了!有吃的吗?’我拍掉他的手。 ‘就知道你醒来要用膳,走吧,都准备好了。’他抬脚就走,我拦住他: ‘喂!你走慢点,你走那么快把饭都吃光了我吃什么!’ ——我—是—分——割—线—————— ‘你快点吃,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他对吃鸡腿的我说,还温柔地把我擦擦嘴上的油,我一脸怀疑地看着暴君:这货又什么神经? ‘你有什么阴谋?说!这么猥琐地看着我是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对他的人格表示了严重怀疑。他有些不自在: ‘本王哪里猥琐地看你了?哎呀你快吃吧!晚了本王可没时间陪你闲逛。’ ‘我说!你是不是见我昨晚的舞那么好看,爱上我了?’我笑得yd。 ‘你能不能闭嘴!你昨晚跳了什么啊!就昏本王怀里了,本王还没追究你让本王在齐国使者面前丢了面子呢!’我撇撇嘴。他不去看我,端起面前的樽,我一把夺过来: ‘不准喝!你什么都没吃,空月复喝酒会伤胃的。’我给他加了一些菜,又啃起鸡腿来。 他的眼睛有些亮了,什么都没说,破天荒的听了我的话,开始吃起饭来。 今晚的月亮出奇的亮,我和嬴政,这位历史上最伟大的君王,坐在屋顶上看月亮,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阿嚏!’我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缩在他身边,嬴政笑了笑,将衣衫罩在我身上,搂紧了我,他的身上带着檀香,不难闻,也没有推开他。 ‘你知道‘高处不胜寒’吗?’我突然问他。我想:他是不知道的吧,苏轼又不是这里的人。 ‘我知道。’这么近的距离,他身上檀香味更重了,那味道变幻为另一种不同的感觉,我仿若进到了他的世界。 ‘你居然知道!’我惊奇着, ‘本王一直决心追求最大的权利,不是本王的野心太大,而是在高处的时候,才能够俯视他人,看别人在你面前丑态毕露,才不会感到孤独。’他像个孩子,不知道什么玩具才合适他。 ‘你总能有办法叫人大跌眼镜,现在的话是,以后你的所作所为也是。’我淡淡地说。 ‘我想,我被你说动了。’我说,‘不是我求你跟我走,而是你打动我要带你远离着孤独,知道吗?’ ‘呵呵,我想,你可能是第一个让我的人生感到不可掌控的人了。’他笑得风华绝代。 ‘你应该知道我是真的不同常人。’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我知道,你从来都和别人不一样,否则也不会让我一眼就不舍得杀你。’他顿了顿‘你知道吗?其实没和你见面的时候,我想:如果这女人是那种喜心机,娇捏做作的人的话,我就找个机会将她杀了,很高兴我没有,我改变计划了,我不后悔。’ 他扳过我的脸,对我说: ‘带我走,我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每天晚上,我都在细数手上的血,太冷清了,我想我是生活成了一具没有感情的活死人,那太恐怖,太残忍。’ ‘你信我吗?’ ‘我把今后,都交到了你的手上。’他认真,‘还有心。’ ‘呵呵!成仙死不了的,一辈子都死不了的,你知道吗?只有你经历过,才懂得那种,对未来的无力苍白。我只想问你,你还愿意跟我走吗?’ ‘我一直再想,若是有一天,我爱上一名女子,她不想我当皇帝,我该怎么办,是放弃权利,还是放弃她,我不敢想象,现在,我的心告诉了我它的选择,与其一辈子被那至高无上的寒冷束缚,倒不如转身去她的怀抱。’他深情地看着我,‘你和我在一起吧!’ 我并不惊讶,这是他的本能,容邪的内心,我从来都不曾关注,不管是从前的玉帝,还是如今的枝知,现在的神仙,都不同了,他们带着来自人间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天宫,不会和从前那般死寂无波了。 我从上拔下一根针,放在他的掌心: ‘你若是跟我走,就将此针交给可以信赖的人,这是千面针,刺人耳后的风池穴,可变化成各人模样,明日,我便是死人一具了,在城外柳林坡等你。’我一跃而下,看着那月下的男子,他不会孤寂了,因为自此他有我。 嘿嘿,寻仙之旅,也不是想象中那么的,枯寂呆板啊。 第十回 华丽丽的二人组 我忍受住了嬴政也就是容邪,愤怒的眼神指责,灰溜溜地把他扔给太乙老头儿,自己牵着落央下了凡。 好吧我承认,我这事儿的确做得不厚道,说好的我照顾他,却把他丢给一个怪老头儿和一个智商有问题的孩纸。毕竟他已经不能恢复以前的记忆,虽然太乙已经把他从前的修为解开了,可现在的容邪,只是一个会法术的凡人,而且这个凡人,还是不可一世的傲娇嬴政大人,我满脸黑线地看着面前的三人,长庚鼻涕横流地抱住容邪,太乙在一旁闭目养神,容邪嫌恶地拎起长庚一脚踢到太乙的身上说: ‘本王的身子岂是你这傻子能模的!’ 然后太乙的热茶却不小心泼到长庚的身上,哇哇大叫的长庚又冲过来抱我,容邪把我拉到一旁,他扑了个空,赖在地上打滚,引得太乙一阵鄙视…… 我想掩面痛哭!这还是我理想中的天界吗?这明明是神经病院嘛!我觉得如果再在这里呆下去的话,我一定也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于是果断拉着落央下了凡。 ‘唉!’我边走边摇头,‘真是二货年年有,今年泛成灾啊!’落央也不说话,静静地走在我身旁。唉,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哪怕他不说话没有什么姿势,我也觉得他像是在云端,连带的,我都有点儿,晕…… 我不知怎么倒下了,又是这样,太没出息了吧!怎么一看落央就昏倒啊!不过,他的怀抱还真是,舒服啊!还有好闻的墨香。 ‘啊~’一声声惨叫,女子在峡谷底下,身边都是恐怖的恶鬼,它们撕咬着女子,但女子的伤口却又飞快地愈合住,她的白色衣裙上沾满了血迹和灰尘:‘别咬我!别咬我!’她可怜兮兮地声音并没有让那些恶鬼松口,他们更加疯狂地吞食着。女子的脸已经看不清了样貌,但她的眼睛却是那样清明,里面有着干净的泪水。 ‘不要!不要!不要咬了!求求你们!不要!’我大叫,有人抓住我挥舞着的双手,拥我入怀,我好想知道那女子是谁,她是那样的绝望无助,我想去帮帮她,救她出来。我又看见那悬崖上的碑,上面布满藤蔓,还有枯骨,那血红的几乎要滴下血的两个字‘无妄’。我想,我和那女子是心灵相通了吧!不然我怎么会感受到她那蚀骨之痛。 我睁开眼睛,看见落央坐在我的身边,眼中带着少有的情绪,我一把抱住他大哭着: ‘呜呜,吓死我了,无妄!无妄!’我毫无形象,口齿不清地说着这个名字,他的身子明显一震,他扶着我的身子,我看见他的眼睛里隐约有血丝。我以为他定是吓坏了,以前的玉帝没有我这么的,额,怎么说呢?开朗! 我知道,他可能适应不了我。 ‘你怎么会只记起无妄呢!怎么能只记起无妄呢?那么痛苦的事情,你真的就那么的想要折磨自己!’他转身失落地离去,他不喜欢我,我知道了这个事实,他只喜欢一个女子,一个可能与我有相同样貌的女子,一个他曾经深深对不起过的女子。我很难过,我欢喜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我就时常开始想他,我并不想躲藏自己的感情,我要让落央接受我。我是不会放弃,只要他亲自说不爱我。 打定主意,我信心满满地裹紧被子缓缓睡去。无妄。我想,我有必要问问什么了,不然我这短路的记忆是会给我收服落央带来困难的。 我们这次到达的,是一个不知名时空的小城,寻仙尊只是亮了两下,我们便知道,这次一回会有两个仙人等着朕去救他们回归正道。 当我终于千辛万苦长途跋涉地到达两人面前时,我和我的小伙伴儿们都惊呆了。 谁能告诉我那只躺在安乐椅上享受高级按摩的狗狗是怎么个情况!旁边服侍的人呲牙咧嘴地冲我们‘汪汪’地叫了两声,那狗狗居然说: ‘猫猫,不许叫!’ ‘我*!这狗会说人话’我拉住落央要拿降妖剑,那狗一脸鄙视的,注意!一脸鄙视地扭过头去了。 ‘放心,这狗不咬聪明人。’那狗说。 ‘可是他咬我啊!’我满脸面条泪看着人咬住我的衣服不放,为什么,没有长庚祸害我的衣服了,又来一只狗额不对,人来咬着。 ‘我说了,它不咬聪明的人啊!’ 嘿我个暴脾气,这笨狗说谁笨蛋吶!我一捋袖子,拖着咬着我衣服的人,一步一拐地走过去给了它一记爆栗子。 ‘你个笨狗,你知道我是谁嘛!说出来吓死你!朕是玉帝,今天亲自下凡来助你成仙的,求朕啊!求朕啊!求朕说不定会帮你成仙的!’我得意地冲捂住脑袋的狗狗扬扬拳头。 ‘啊呸!就你这难看女人,会是玉帝!也不回家躲躲,要是我是你这副德行,早一头撞死了!’ 额,难看?怎么会难看呢?我把样子恢复了啊!我抓起桌上的镜子一看,我去!吓得差点把镜子丢到狗狗脸上,这女妖谁啊!一脸要人不吃饭的模样。一定是容邪!真该死!早知道就不让他看我的真面貌了,那天得瑟让他看了看我的模样,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第二天我一起床就看见我的脸上长满了各种颜色的痘痘,吓得太白差点拿他的拂尘收了我。 ‘额咳咳!你知道的,朕出来混,易个容啊化个名啊什么的很重要,总之,这不是朕的样子,知道吗!’ 这狗狗的语气,倒是和以前的夏休像的很,不会就是吧!我咧个去!居然成了一只狗!啥也不说了,先把他抱上天再说吧! 我一挥衣袖,连人带狗一起回了天。只是,落央为什么一直沉默不语呢?我的心情突然变得不是很好,毕竟我再开朗,欢喜的人在想别的女子,自是高兴不起来的。 不好意思啦!昨天断网,什么都没更,今天补上哦! 第十一回 进击吧!枝知 我抱了狗狗回到天宫,容邪抱着胳膊溜达了过来: ‘哟!这不是我们劳苦功高的玉帝大人嘛!怎么,又拐了哪位可怜的笨神仙回来啊?’你看他这是什么表情,我放下狗狗: ‘喏!这就是你说的可怜的笨神仙。’嘿嘿,容邪不是好东西,但看那狗狗的样子也不是什么善茬,这下可有的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太乙一听到这就是神仙,差点被口水呛死。容邪蹲下来,看那只狗,狗狗也瞪着眼睛看着他,他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深情注视’着对方,然后,一刻钟之后,狗狗果然不负我的期望,喷了有严重洁癖的容邪一脸口水,他呆愣了三秒之后,瞬间发疯,进入癫狂状态,暴走着四处寻找化秽水。那狗狗‘嗤’了一声,亲切友好地表示了对于容邪的不屑和鄙视。 艾玛,这狗狗是宝物啊!居然一下子就打中了容邪的‘七寸’,嗯,不管它是不是神仙,一定要把它留下来,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太乙捋了捋白胡子,一脸高人相地说: ‘嗯,不错,这狗的确是我天上之仙。’ ‘哦?那它是什么啊?’我看着慢悠悠地渡到皮狐毛里睡觉的狗狗,奇怪究竟是什么奇怪的神仙,这么奇葩。 ‘他是夏休,对了,陛下在凡间看到的服侍它的男子了吗?’ ‘嗯!看到了!’ ‘那是猫猫,是夏休的兄弟。’ ‘猫猫是?’ ‘猫猫就是一只狗。’ 唉,我感叹现在的狗狗实在是不好混了,一只狗狗居然沦落到起个猫咪的名字来卖萌。 ‘他也是个可怜之人。’太乙拂拂他的胡子,叹了口气说,我是很少看到太乙这么严肃地说话的。 ‘他实在不容易,没有成仙之前,他受了好些苦的,他生下来六岁的时候,被偷人的母亲扔到山林之中,幸好是当时的猫猫救了他,那时的猫猫还是一只丢了孩子的野白狐,见在山林里昏倒的夏休,便将他拖回洞里每日叼来山外的食物来喂养夏休,现在想来倒也是惊奇,一只没有开灵的畜生竟也懂得偷来熟食喂养人类,大概是他们有缘吧,那一年大雪封山,猫猫的洞中食物将要吃完,它就冒着生命危险去山外偷食物,但是那年的天气奇寒,人类都在猎杀白狐,取皮保暖,猫猫没有寻得食物反倒被人类下得乱箭射得重伤,好不容易回到洞里,见到年幼的夏休饿昏,居然流了泪,用自己的身子围住他,又用牙齿撕扯着自己的血肉,喂给夏休,没喂多少,倒是血流不止,最后生生咬死自己来养夏休。’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扭头看夏休,他卧在皮狐里,睡着,我无端的竟好像看见那时,年幼的夏休昏在脏乱的草堆里,衣不蔽体,冻得嘴唇发紫,白狐清澈的眼眸里带着泪,颤抖地撕扯上的血肉,叼着喂给小夏休,最后,狐的雪白的皮毛被鲜血染红,它的身体上已经露出森森白骨,分不清哪里是人类射出的箭伤,哪里是它为了要夏休活下去而撕咬的缺口,都是血,染红了夏休的双眼。 ‘唉,一只狐狸怎么可能让夏休熬过严冬,他还是在白狐死后的第三天,受不住,也去了。那日我有事经过那里的山,见山头上有一个小孩在哭,是夏休,我问他为什么哭,他说找不到他的狐娘亲了,我用了仙镜查看,见这孩子身世可怜,就问他愿不愿意跟我走,他张开湿漉漉的眼睛,问我成了我的徒弟是不是就可以找到他的狐娘亲。那时候因为猫猫比夏休先走,所以轮回之道上怕是难有它了,但是如果把他留在这儿,他很可能变成厉魂危害人间,我就骗他说可以,他也听话,乖乖跟我走了,他说师父,徒儿跟着您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饿死了啊?我鼻子一酸,扭过头去想要掉泪,这孩子是我所收的徒儿里最可怜却最用功的了,七年,只用了七年他就渡劫成了仙,他渡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轮回道去寻找猫猫,我和他一起赶到轮回道,见魂差正死命地驱赶着一只守着轮回道不肯离去的白狐,唉,这两个恐是前世相思债纠缠了太乱,此生竟也挡不了他们相见,因为猫猫死得凄惨,又不是全尸,无奈轮回成了一只狗,跟在夏休身边,因为两人都有生前的记忆,所以猫猫依旧像个娘亲般守着他,刚开始的时候,连我不让接近夏休,后来慢慢的也适应了。’ 我擦掉眼睛边不知何时出现的泪,容邪洗干净脸后过来也听到了这件事,他拍拍我的肩膀说: ‘没有什么是十全十美的,曾经他们收了那么多苦,现在终也修成正果了,我们应该高兴,并且好好的,帮他们守护着他们来之不易的幸福。’容邪终于温柔了一回。 我点点头问太乙怎么他们的身子互换了,太乙说可能是下凡时他们相互抱着吧,结果不小心元神混淆了。 我走到夏休的身旁,用手轻轻地点着他湿漉漉的小鼻子,他睁开眼睛,见我的样子,眼里闪过惊艳,不自然地说; ‘丑…笨女人,你娘亲没交过你不要随便模别人的鼻子吗?’他用小爪子捂住鼻子。 ‘你的鼻子好可爱啊!你说,我该怎么把你从这身子里救出来呢!’ ‘额,你…去断肠山吧!那里有转魂草,那个再配以师父的法术应该可以换回来的。’ ‘哦!又是我,我是玉帝嗳!怎么什么跑腿的事情都要我做!’我嘟囔着,太乙拍拍我的肩说: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嘛!’大你个小蘑菇啊!落央比我的仙法要好得多啊!还有你太乙,你们都要比我厉害啊!凭什么要我去!我无奈地对夏休说: ‘夏休啊!为了你我可是要劳累奔波了,真想知道你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哼,反正比那个洁癖男好看!’嘿嘿,容邪虽比不上落央,但也是非常好看的一枚男仙的,这小家伙说他比容邪好看,哈哈,我倒想看看他怎么个好看法! 啊啊啊啊啊啊!困死我了,熬夜补上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