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求道生涯》 第一章 欲腾空却蛰伏 夜幕退去,光明降临。 这时的公园里还没有热闹起来,那一丝清净还犹在。 一年轻小伙子现在一个不起眼的大树之下。他二十出头的样子,身着白色运动服,脚上穿着一双李宁的运动鞋。短短的头发,浓眉大眼,就是一张大众脸。 脸虽大众,但起度不凡。双腿微张,弯曲着身躯站在哪里犹如木桩。一手握拳放在腰间,紧闭锋芒,犹雄狮藏于山洞之中。一手平摊在胸前,凶气外露,猛虎下山震群雄。一驰一松,一隐一显,相得益彰。 突然气流转动,年轻小伙子转动身体。“啪”的一声,银瓶破碎,鼓声初响,雄狮出洞,猛虎归山。一招接一式都是行云流水,气势汹汹,敲山震虎。 随着一招一式的变化,年轻小伙的气势也在不断变化。一时犹如雄狮,一时又像猛虎,总而言之那就是力。一掌可断流水,一拳可碎山石,一转身如神龙翻身。 清风扶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公园里锻炼的人越来越多,不过大多数都是老年人。这些老年人因退休之后无事可做,子女晚辈不是上班就是读书,孤独之时都会到公园里打发时间。到公园打打太极,下下象棋,跳跳广场舞,都是为了打发孤独的时间。 随着人流量的变多,有一些老人围在年轻小伙的身边。 一老人犹如长辈指点晚辈样子说到:“这小伙子的拳法不错~不错。行云流水,气势磅礴。我隔这么远都可以感受到他一招一式的力量。看~看这一招,要是打在那大树上,恐怕树皮都会被打下一块。” 平常人用手打在树上,不要说把树皮打下一块,恐怕是自己的手痛吧。这也说明眼前的年轻小伙并不是花架子,是有真材实料的。 “老陈,你就不要在这里装专家。谁都知道这小伙子是有真材实料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说完之后这老人又故弄玄虚的说到:“你是第一次看到吧,我看到过很多次了,几乎是天天都看到。” 那位被称为老陈的老人脸一红,指着这说话的老人说:“谁说的,我也看到很多次。李老头,我上次就在石像哪里看到过一次。” “哦,我怎么不知道。石像在公园大门口,他可从来没有到哪里打过拳。他一般都是在公园比较隐蔽的地方,呵呵~~老陈你在撒谎哦。”李老头说到。 两人几番争执之后,谁都不理谁了。 年轻小伙子的动作越来越快,气势已经累积到了极点,他自己本身就像一条神龙一样要腾空而走。 之后他的动作开始缓慢,气势也在减弱。神龙没有腾空而走,而是突然消散,选择继续蛰伏。 年轻小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完全不在于周围围观的人,独自拿起自己所带的东西离开了。 这年轻小伙姓李名玄桢,已经二十四五了。要说起他的身世,也是一个苦命人。在他出生几年之后,他的父母便出车祸离开了。之中父母去世之后,他先是在母亲娘家生活了几年,之后他就独自一个人生活。好在外公十分喜欢他,支持他读书生活。 父亲是华国李家之人。李家,华国几大世家之一。母亲的家世虽然不像父亲的那样显赫,但也算得上是富裕之家。 父亲和母亲的家世都不一般,就算父亲母亲去世,也应该生活在家族之中。李玄桢之所以是独自一个人生活,那是因为他的父母是私奔出来的,各自都与家族脱离关系了。 越是大家族越是无情,家族中的人当然不希望李玄桢回到家族。特别是玄桢父亲家的那些人,完全没有找过他。他之后知道这些还是他外公告诉他的。 好在李玄桢有一个疼爱他的外公,在他父母去世之后便把他接回了家中。不然他就真的变成了一个小乞丐,成人之后就是大乞丐,不过这都是他能活下来的前提。 他在外公家生活了几年,虽然他的外公十分疼爱他,但他的那些舅舅姨妈都很看不起他,同辈之人也处处为难他。在他十三岁和时候他就提出了要一人生活,并且不在向家中索取一分一毫。就这样他带着外公给他的唯一一样东西离开了外公家,他还记得当时那些人的眼神。除了外公流露出的担心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满脸笑容,就好像赶走了瘟神一样。 一个十三岁和人离开之后又怎么能够生存下来,这都是因为有他外公在暗地里招抚。 李玄桢回到家中洗完澡之后,从柜子里拿去一块白布包裹着的东西,打开白布,里面放着的是一个已经泛黄和笔记本。从那泛黄和纸张可以看出这个本子和悠久历史。 翻开本子,在那泛黄的纸张上所写的字都是用毛笔写的,横平竖辙,从字体就可以看出写这字的人的品格。如此之外还画着一些小人,人虽小,但特别有神韵,好像从那些小人的身上看到了一股气势一般。先不看所写的是什么,仔细看看那些找人和动作姿势。把每一个动作与姿势连在一起,就会发现这些动作与姿势和李玄桢所练一样。 “三年马步,三年手劈树,三年招式研究,两年多实战。还只停留明劲之上,不知何时能够到达暗劲。”李玄桢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多愁善感。 李玄桢所学的都是笔记本上所写,这个笔记本是离家之时外公所送,并嘱咐一定要努力学习的。外公告诉他钱和地位不过是空虚的,只要把笔记本上的学好之后,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想要什么地位就有什么地位。 李玄桢从外公的眼神和话语中看到了外公对自己的期望。 三年马步练骨,骨练成之后又三年手劈树。手劈树并不只是手在劈树,而是让全身受到打击,完全是受虐,这是为了练皮。又是三年研究招式,这是学习如何运用自己的力量,这是明劲。两年多的实战是为了从明劲中悟出暗劲,可一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冬去春来,一晃就快十二年了,不管是蜡冬酷暑李玄桢从来没有落下过一天。 李玄桢愁眉苦脸的看着笔记上所记载的:练骨,练皮,明劲,暗劲,抱丹。 骨为架,皮为衣,骨稳皮硬方为人仙。书上把人的骨头比为衣架,把人的皮比做衣服,骨架扎实衣服坚硬之后就可以称为人仙。在李玄桢看来这里的人仙并不是仙,只是比普通人厉害的人。 从这本书的历史来看,也不难理解为什么会这么说。练骨练皮之后一般的冷兵器难以伤到自身,最多只能划破一点皮而已。这样的人在古代,普通人还不把之当为仙来拜。但到现在这个社会就不行了,一把普通的手枪就可以解决这样的人了。 学神通,用力量,开山劈路为地仙。 神通武学招式,发挥自身最大的力量,可一两拨千金。这样的人在古时候破坏力极大,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克制,那还不就和地仙没有区别。 神通成,可腾空,夜行八百日行千里名天仙。虽然李玄桢还没有到暗劲,但也有所悟。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暗劲的人的确可以腾空而起,大概可以腾空到两米的样子。至于夜行八百日行千里也太过于夸张,这的确让人难以置信。 至于书上所写的抱丹,打破虚空可见神。到了抱丹境界可以见到天宫,那就更加是神乎其神。李玄桢连暗劲都没有到,他有何必追究着抱丹境。至少要到暗劲之后,才有资格深入研究这神乎其神的抱丹境。 看着这本书,李玄桢总结到书上所写是可以信的。不过由于古人与现代人的世界观不同,书中所写难免有所夸张。 李玄桢仔细研究书中所写的之后,合上笔记本,小心翼翼的把笔记本包好,然后放进了柜子里。他并不是担心这笔记本被人偷走之后,有人学习这上面的东西之后比自己厉害。在李玄桢看来连这点容忍之心都没有,那又有何本事可以踏上书上所写的境界了。之所以这么小心翼翼,那是因为这是外公交给自己的。 李玄桢看着窗外的景色。 “不知要多久才能突破明劲踏入暗劲。单单的在黑市打拳不足以让自己突破明劲,哪里的压力太小,最厉害的也不过是初入明劲。看来想要突破明劲踏入暗劲,还要另寻机遇。” 李玄桢为了让自己很快的掌握明劲和突破明劲,于是找到黑市打拳。刚开始还有一定的压力,在着压力下李玄桢很快掌握了明劲。赢了千万场,哪里的人不足以让自身突破了。 想要突破,要不是受到极大的压力,要不就是有一位暗劲的高手指点自己,为自己引路。 已经没有人能够给李玄桢极大的压力了,除非他犯下滔天大罪,国家出洞军队对付他。要犯下滔天大罪,引来国家军队对付自己。在这样的压力下突破暗劲,这样的事李玄桢做不到。 并不是李玄桢怕,而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犯罪的事李玄桢做不来,这是他的底线。 至于暗劲高手指点自己,李玄桢遇到的明劲的人都不多,又到哪里去找暗劲的高手。 李玄桢看着窗外的景色,有一股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 第二章 精为神气为命 人民医院贵宾病房,一老人躺在病床上。老人满头白搭,一脸皱纹,但眼睛依旧有神。虽然已是高龄,但看出去一丝生病的样子。 老人的床边站在两个中年男子与一中年妇女,男子西装革履,女子雍容华贵。 女子满脸泪水,时不时还用丝巾擦拭自己的脸颊。脸颊上的泪水刚刚擦去,眼中的泪水又流了去来。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两个中年男子神情完全不同,没有一丝伤心,反而流露的是一丝急切。 老人躺在床上,看着三人的神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一脸厌烦,语气激烈的说到:“老四,你哭什么。我还好好的你就哭,你是不是和老大老二一样盼着我死。我死了你们就好继承我的财产。” “爸~~~”三人异口同声的叫到。 女子擦干净眼中的眼泪,一脸委屈的说到:“爸~怎么会。你是我们家的顶粱骨,我们不能失去你。你倒下了,我们周家怎么办。我希望爸你能长命百岁,活的越久越好,好好的想想天伦之乐。” “爸,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我当然希望爸你们长命百岁。”老大解释到。 老二立马也说到:“我也是,爸。” 老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老人来着床把手说到:“你们走吧,让我一个人休息休息。” 老人的语气虽然很委婉,但容不得人反抗。床边的三人听了话之后离开李莉房间,刚走出房门,他们的神情都变了。 老大看着脸颊还有泪痕的老四,嘴角一笑,说:“四丫头,从小你就最贼。没想到你不止是贼,还假,一走进房门你的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个不停,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哼,你以为我是你们两个。爸都病成这样子了,如果是抢救几时,恐怕就离我们而去了。你们两个,真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女子说完之后扶袖而去。 老二摇着头看着独自离去的老四,说:“真做作,真是做作~~~” 老人一人就在病房,叫到:“老袁,老袁~~~” 老袁从病房外跑了进来,现在老人的床边恭敬的说到:“老爷,怎么呢?” “给玄桢打电话,跟他说我病了,有话与他说。”老人对着叫老袁的老人说到。 其实躺在这床上的老人就是李玄桢的外公,老人姓周,同样是现在周家的主事人。而走出去的三人分别是李玄桢的大舅二舅与小姨。至于老袁这是周家的管家,同样是跟了周老爷多年的可靠人。 李玄桢他并不用上班,因为他在黑市打拳赚了很多钱,也可以说他的工作就是打拳。 除了打拳与练武之外,他经常会到一家名为丹青画坊的会所休息。这间会所与其它的会所不同,虽然规格不大,但很有格调。少了一份世间的纷争,多了一份少有的宁静。从这间会所看得出老板也是一个充满情感的人,追求的也是这股与世无争的宁静。 每当李玄桢走进这里之时,感受着这其中的气氛,他的心就能平静下来。 手机铃声响起,接通电话。 “喂,袁伯。” 电话那边传来:“表孙少爷,老爷病危,晕倒在家中。” “什么?外公病危,晕倒在家中。不可能,外公精气十足怎么可能病危。”李玄桢惊讶的说到。 电话那边的人又说到:“老爷现在在人民医院贵宾病房,他有话对表孙少爷说,希望表少爷你能快点赶过来。” “我~我~我马上就到。”李玄桢颤抖的声音透着急切。 挂完电话,急急忙忙的赶往人民医院,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医院。 李玄桢带着担心急切的情绪冲进病房,看着躺在床上的老爷子。迅速的跑到床头,抱着老爷子。 周老爷子拍着李玄桢的背说:“玄桢,快~快起来,外公快喘不过气来。” 李玄桢立马松开手,想起来看着老爷子。满头白发与一脸皱纹的样子印入李玄桢的眼中,同样老爷子炯炯有神的眼睛也印入了李玄桢的眼中。 看着老爷子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李玄桢一脸疑惑。外公双眼有神,中气十足,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李玄桢疑惑的问好:“外公你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舅舅他们有气你了。” 李玄桢十分的清楚自己的那几个舅舅与姨妈的德性,于是他觉得外公既然不是生病,那就是被那几个舅舅姨妈气成这样的。 “他们~就他们?他们还没有这个本事。”周老爷子豪气冲天的说到。 “想我周天德在战乱年间与天斗,与地斗,与鬼子斗。他们都不能把我怎么样,就这几个没出息的孽障还能把我怎么样。” 一听外公不是被舅舅他们气晕的,那外公明明好好的为什么会晕倒,这让李玄桢更加的着急。 李玄桢抓着老爷子的手,摸着老人粗造的手,说:“既然外公不是被舅舅他们气的,那为什么会晕倒,究竟哪里不舒服,放生了什么事情。” 老爷子满脸笑容的看着李玄桢,语重心长的说到:“玄桢啊,你现在教到什么境界了。” “外公,还是明劲境。虽然我已经感悟到了什么是暗劲,但其中好像有一层隔膜一样,就是不能踏入暗劲。”看着满怀期望的外公,李玄桢羞愧的说到。 老爷子一听,哈哈大笑。 “好~好~好~~~明劲巅峰,我就知道玄桢你是练武的天才。”周老爷子连说三个好字之后说到。 外公如此的安慰自己,李玄桢感到更加的羞愧。自己练了十多年还是一个明劲境,不知要多久才能到暗劲境,那抱丹境更是可望不可即。 周老爷子起身摸着李玄桢的头说:“玄桢,不要气馁。外公并不是说大话,全国明劲境的人不多,暗劲境的人更是屈指可数,至于抱丹境,那恐怕是传说中的人物。你这么年轻就到了明劲境,那可是天才中的天才。真希望能看到你成为暗劲境的强者,更希望你能有一天踏入传说中的境界。不过玄桢你要记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强中自有强中手。这些数据只是明面上的,我华夏历史悠久,总有一些不露面的老怪物。” 老爷子的语气中充满了失落,就像交代后事一样。 “外公,你放心,你一定会看到的。”李玄桢说到。 周老爷子突然又是哈哈大笑,说到:“当然,我当然可以看到我的乖孙子称为暗劲境的强者,当然可以看到我的乖孙子有一天可以踏入传说中的境界。” “诶~可惜呀,想我周家子孙也不少,可惜能够走到你这一步的也就只有你一个。你的那些表哥表姐门都入不了,一点毅力都没有,只会花钱败家。”周老爷子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到。 周老爷子满脸欣慰的看着李玄桢说到“不过只要有你一个就可以了。” 老爷子把李玄桢拉入自己的怀中,拍着自己孙子的背,很是慈祥。李玄桢与老爷子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长辈慈祥,晚辈孝顺,很是和谐。 老爷子突然叹了一口气,说:“外公叫你过来是有事交代。” 老爷子的语气很严肃,可以从他的语气当中听出这件事情的严重。李玄桢抬起头,看着老爷子严肃的表情。 “玄桢,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周家能够在商界政界不倒吗?”老爷子突然问好。 李玄桢不知道外公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他想了想之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答案。 “那是因为外公在抗战时期取得了巨大的战功。” 周老爷子否定的说到:“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你看有多少抗战名将,他们也取得了巨大的战功,却没有像我们这样风光。再看看李家,他们根本就没有参加抗战,他们在那么多世家之中被称为第一世家。” “周家之所以有今天,那是因为有我的存在。不,他们惧怕我的神通。”周老爷子语重心长的说到。 李玄桢察觉到外公今天一时说着,一时又说那,觉得这其中一定有古怪,只是不知道这古怪在哪里。 李玄桢张了张嘴,说到:“外公……” 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老爷子制止住了。周老爷子说到:“人老了,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玄桢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过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老爷子一时随和的像开玩笑,一时又极为严肃。 老爷子看着李玄桢,看了很久,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说:“玄桢,其实外公时日不多了。” “怎么会,外公你怎么可能时日不多了。”李玄桢情绪激动的说到,他又抓着老爷子的手说:“外公你双眼有神,说明你的精气没有外泄。习武之人只要精气没有外泄,说明他还正处顶峰。怎么会,怎么会时日不多。” 李玄桢身为习武之人,十分了解只要人的精气不外泄,那那个人就还不会死。不止不会死,想生病恐怕都难。除非那人突然受到极大创伤,抢救不及时,这时那人的精气会突然流失,从而死亡。这就是说人之所以会死亡,那是和精气息息相关的。精气充足,代表那人健康。精气不足,代表那人将要死亡。 ; 第三章 撒神豆明神通 观老爷子现在的情况,他精气充足,不像是命不久已的人。李玄桢十分担心,他不知道外公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在哪个战乱的年代,战火连天,民不聊生。到处都是怨声载道,要活下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要在战场上取得战功,那就更加不容易的。”周老爷子双眼闪烁着泪光,他又想起了那个动乱的年代。 老爷子短短几句话,李玄桢就犹如感同身受一般。这并不是因为老爷子形容的有多悲惨,有多恐怖,那是因为老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气。 是那股气在影响李玄桢。 “我之所以能够活下来,还取得那些卓越的战绩,那是因为我有一神通。” 李玄桢在一次的听到老爷子提到神通,那本笔记本上面也提到过神通。学神通,用力量,开山劈路为地仙。难道外公指的神通就是笔记本上写的神通。 神通就是武学招式,可以一两拨千金。外公说自己有一神通,而不是说自己会一神通。难道~难道外公把一种武学招式练到极致,已经到了随手捻来的境界。 神通成,可腾空,夜行八百日行千里名天仙。李玄桢的心中不由大惊,外公是暗劲的强者。 “神通?外公是暗劲强者。”李玄桢说出自己心中的惊讶。 老爷子看着一脸惊讶的李玄桢说到:“要是外公是暗劲强者就好了,周家恐怕就不止是现在这样子。” 李玄桢好奇的问到:“外公不是说你有一神通吗?有一神通不就是把一种武学招式练到了极致,可以信手拈来。这不就是神通成,可腾空,夜行八百日行千里吗?” “你是看的我给你的那本笔记上的吧,我的神通与那上面所写的神通不同。”老爷子解释的说到。 “那外公练的是什么神通?” 老爷子笑着说到:“那上面所说的神通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并不是真正的神通。而爷爷所练的神通那才是真正的神通。” “真正的神通,那是什么?”李玄桢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 “撒豆成兵。”周老爷子淡淡的说到。 撒豆成兵,传说中的仙法。这~这怎么可能,外公不会是和我开玩笑吧。 传说中有仙人抓着一把豆子,往地上一撒。豆子落地之后变成了一个个神采飞扬的黄金战士,这就是撒豆成兵。这不过是一个传说,不足以让人相信,可是现在最亲的人和自己说会撒豆成兵之法。不管是谁听到了都不知道怎么反应,究竟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李玄桢过了许久,微微的说到:“撒豆成兵,把豆子撒在地上就可以变成金甲兵的仙术?” “那不过是传说,那是真的有那么厉害,外公那不成了活神仙。”老爷子哈哈大笑,就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你看!”老爷子摊开自己的右手,手掌之中躺了几颗金黄色的豆子。 每一颗豆子都晶莹剔透,豆子上面还有细小的花纹,看着就觉得不凡。 “这就是撒豆成兵的‘豆’,并不是我把这豆子丢在地上,它们就会变成金甲兵。而是一但有人或动物吃下我这豆子之后就会听我的指挥,那些人或动物就会变成提线木偶。”老爷子说到。 老爷子的话犹如神话故事一般,李玄桢认真的听着老爷子讲的每一句话。这些话不止引起了李玄桢的兴趣,还为李玄桢他打开了另外一扇门。 “就是凭着这门神通我立下的显赫战功,也是凭借着这门神通,那些一直对周家虎视眈眈的人不敢与之为敌。” 李玄桢虽然觉得撒豆成兵之术很神奇,但他并不觉得有多大威力。只要对方不吃,那这神通不就是鸡肋。 老爷子看破了李玄桢心中所想,说到:“究竟有多厉害,当你学了之后就知道了。” 什么?外公要把着神通传给自己。李玄桢立马说到:“外公你要把撒豆成兵之术传给我。” “嗯!”周老爷子微微一点头。 李玄桢觉得外公已经对自己很好了,这么神奇和神通自己不应该再奢求,应该让表哥他们学习。 还没等李玄桢拒绝,周老爷子说到:“我不是大限将至,时日不久了吗?就是这们神通造成的,现在只有你才能学习这门神通。” 什么?外公时日不久的原因是因为这门神通造成的,难道这门神通是邪术。李玄桢虽然不明白外公为什么要自己练这门夺人性命的邪术,但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周老爷子说到:“明劲的武者最少可以活到一百岁。像你这种天才一定会踏入暗劲境,甚至可以进入传说中的境界,这样你就可以活的更久。玄桢,你是不是在怪外公为什么要你学这门夺人性命的神通。” “没有,外公,这是我自愿学的。”刚开始的时候李玄桢的确有点不理解,但是想到外公这么做有可能是为了周家,他也就想通了。 周老爷子再一次的摸着李玄桢的头,说:“这门神通虽然现在快要夺走我的生命,但这神通不会影响到你的性命,只会使你更加的强大,成为你在武道路上的一门保命手段。” “这~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对自己有利,而又对外公有害。 周老爷子说到:“你不要感到奇怪,那是因为爷爷是先学这门神通,然后在练的武。”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不对吗?”李玄桢好奇的问到。 “神通,又可以称为术,只是一种强制挖掘自身潜力的手段。爷爷没有练武却先学神通,已经坏了自己的根基,之后不管怎么练武还是补不回来自身损坏的根基。把练武和学神通都称为修炼的话,练武就是打地基,神通就是建房子。地基打得坚固才能建房子,不然房子建的在好也没有用,因为那样的房子总有一天会倒。”周老爷子解释到。 李玄桢听了老爷子的解释,心中不由的有一种悲伤。 李玄桢说到:“是不是地基没有打的好,房子建的越高倒的就越快。没有练到一定的境界就学习神通,学的神通越厉害,对自己的伤害就越大。” “玄桢,你很聪明,一点就通。”周老爷子赞许的说到。 “爷爷那个年代是战火的年代,当爷爷得到笔记本之时容不得我慢慢打根基。于是爷爷先学了神通,刚好在得到笔记本的同时得到了一颗法豆,于是我就学习了这撒豆成兵的神通。在学习神通之时消耗了许多潜力。之后不管怎么练武都没有用,损坏了的根基再也补不回来了。”周老爷子说到,说完之后又说:“我已经感觉到了,虽然我的精气还没有外泄,但在不久的一天会一泄而尽。就像那有一个小洞的堤岸一样,大水一涌而出,挡也挡不住。要是我能早一点明白这一点就好了,要是我的难道时代能够允许我一步一步的来就好了,说不定我也有一天能够踏入暗劲。” 李玄桢感到很伤心,自己之所以有这样的际遇都是因为外公的际遇。外公并不能因为自己的际遇而进入传说中的境界,反而因为自己的际遇而要提前离去。李玄桢深感无力,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帮到外公。 李玄桢的表情老爷子都看在眼中,他说到:“不用为我伤心,能够活这么久已经足够了。我的那些老战友都已经离我而去了,只剩下老而不死的贼。活够了,也该要去见见我的那些战友了。” 老爷子不断的安慰李玄桢,表情还十分搞怪,但李玄桢就是高兴不起来。毕竟眼前这个人是自己最亲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亲的人离去,又没有一点办法,这是多么痛苦的时候。 李玄桢的眼中闪烁着泪水,老爷子嘴巴一撅。说:“还不吧你的眼泪收起来,你是不是盼着爷爷早点死。” “不是,我当然希望外公能够长命百岁。”李玄桢抽搐着说到。 周老爷子说:“这就对了,眼泪千万不要流去来。爷爷还有一些时日,离死还远着。不过在死之前,爷爷有一样东西要给你。” 老爷子的左手拿起李玄桢的右手,然后又摊开自己的右手。那几颗晶莹剔透的豆子躺在老爷子的手心,他把豆子放入李玄桢的手中。 没等得机李玄桢收回自己的手,那几颗豆子就落入他的手心。李玄桢立马说到:“外公,这是你的,怎么能给我。” 李玄桢的话刚说完,那几颗豆子化为了一颗。这颗豆子的个体比那几颗都要大,花纹也更加的精细。说明那几颗豆子都只是这一颗变的。 “收不回来了。” “怎么会收不回去呢?”李玄桢反问到。 周老爷子说:“我已经斩断了与这神豆的联系。” “这~这~~~” “这什么这,我现在与世无争,根本就用不着。你现带在身边养着,久而久之你们就会建立联系的。”周老爷板着脸说到。 外公都已经这么说了,相信自己不管怎么拒绝也没有用,于是李玄桢把法豆收入了**口袋中。 ; 第四张 观云海错觉生 老爷子把神豆给了李玄桢之后,用手抚摸着李玄桢的脸颊,说到:“这才是爷爷的乖孙子。” 说完之后周老爷子又说到:“当年我得到了两本笔记,一本记载的是练武练基础,一本记载的是学神通。我把记载练武的笔记给了你,把学习神通的笔记藏在了祖宅。你去祖宅取得那本笔记,然后通过上面记载的方法祭炼神豆。” 老爷子既然吩咐了,李玄桢老老实实的答应到:“是,外公。” 周老爷子又嘱咐到:“你要记着,修炼之人大部分都只练武,并不会神通,也不知道神通的存在。所以每一门神通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你一定保管好另外一本笔记。” “嗯,外公。” 老爷子欣慰的看着李玄桢,没想到老三生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她泉下有知,也该感到高兴了。老爷子每一次看到李玄桢之时就像看到自己的女儿一样。 但一想到大儿子二儿子和小女儿,还有那些不成器的孙子外孙,那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周家早晚有一天会被他们败光,想到这里自己就独自感到伤心。比知道死亡将要降临还要痛苦,人死不痛苦,痛苦的是自己的后代不争气。 周老爷子说到:“在武道之上爷爷也只能给你这么多帮助了,因为爷爷也才刚刚才刚刚入门。至于周家以后只能靠你了,希望你答应外公。只要有你在的一天,你一定要保证周家人的安全。” “外公你放心,只要一天有我在,我就不会上周家出事的。”李玄桢说到。 老爷子看了看李玄桢,总觉得有点不安,他怕有一天子孙惹的祸连玄桢也解决不了。于是又说到:“假如有一天他们惹的祸太大,就连你这解决不了的话,那你首先要保证你自己的安全。听明白没有,一定要记得我所说的话。” “嗯,知道了外公。”李玄桢说到。 老爷子认认真真的打量着自己的外孙,他想把自己的外孙记在心头。 李玄桢突然说到:“外公,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没有了没有了,都已经活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周老爷子摇着手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想说的我已经说完了,你走吧。” 容不得李玄桢反对,李玄桢走出病房,看到站在门口的袁管家。 心想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治外公,只不过做到这件事情很困难,外公一定是不想麻烦自己才说没有办法的。外公不肯说,可以问袁伯,袁伯一定知道。 李玄桢看着站在门口的袁管家,说到:“袁伯,你是家中的老人了。一直跟在外公的身边,你见过识广,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治外公,为外公续命。” “办法还是有的。”袁管家思考了一会儿说到。 “什么办法?” “灵药,上了年份的野生人参之类的都可以为老爷续命。不过现在这个年代要找上年份的野生人参只怕不可能。”袁管家说到。 听到袁管家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个理。在外公精气外泄的时候,只要用药材补充他体内的精气就可以了。人参本来就是用来续命的,说到补充精气它最好了。 李玄桢的脸上露出笑容,说到:“袁伯,我先走了。” 看着李玄桢离去的身影,袁管家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直到李玄桢的背影完全消失,袁管家走进了病房。 “玄桢走了?”周老爷子问到。 袁管家站在老爷子的身旁说到:“表孙少爷走了。老爷你还真是料事如神,表孙少爷果然问了我怎样才能为您续命。” “你怎么说的?” “全是照老爷吩咐的说的,看表孙少爷的样子,他一定会为您找一支上年份的野生人参来续命的。有表孙少爷的帮助,老爷您一定可以度过这次的劫难。” 周老爷子笑了笑,说:“老袁,你真的以为野生人参能为我续命。” “这~这~难道不是吗?人参的功效本来就是用来补充精气的,只要把看着外泄的精气补回来,老爷的生命不就可以延长了吗?”袁管家十分的诧异。 “人参的确有补充精气的功效,可我的病症并不是因为精气流失,而是精气为什么会流失。就好像为什么会发洪水一样,并不是水的原因而发洪水,而是因为大堤又漏洞才会发洪水。”周老爷子解释的说到。 这时袁管家更加诧异了。“那~老爷为什么~~~” “我不希望玄桢伤心的看着我离去,单单一本笔记还不足以让他离开本市。但如果有人告诉他人参可以为我续命,他一定会离开本市为我找续命的野生人参。”周老爷子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他一环扣一环,都是计划好了的。 既要向外孙交代自己的身后事,又不希望在这里还没有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外孙一直伤心的陪在自己的身边,带着痛苦的心情看着自己离去。 李玄桢知道上年份的野生人参能为自己的外公续命,他知道只有自己亲自到人参的产地长白山,才有可能找到上年份的野生人参。回到家中,草草的收了几件衣服,直接奔往飞机场。 李玄桢想着,既然长白山盛产人参,那到长白山里寻上年份的野生人参肯定是错不了的。 抱着急切的情绪坐上飞机,他不知道外公还能坚持多久,但听外公那口气,应该到了很严重的地步。虽然李玄桢想陪在老爷子的身边,但他更想为老爷子寻来续命的人参。 他此时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做在哪里既没有看书,又不是在睡觉。双眼看着窗户外的天空,眼神中流露着一股忧郁忧愁。 “你也是到长白山旅游的?”坐在李玄桢旁边的少女说到。 李玄桢转过头。那少女一头短发,眉清目秀,眼睛水亮。白衣黑裤,装扮普通,身上透着一股精灵的气息。 李玄桢这时的心情很沉重,没有什么情绪与这少女搭讪。 看着不说话的李玄桢,少女说到:“不说就不说,装什么深沉。你看你看,就因为你这么深沉,飞机多辛苦,说不定还会坠机。” 李玄桢依旧是淡淡的扫视了他一眼,然后看着窗外。 其他的乘客一听少女说坠机这两个字,都瞪着她。其中还有两个大妈说,这女孩看着灵光,怎么尽说一些不吉利的话。 坐飞机的人最怕的就是坠机,只要飞机发生什么世故,那绝对是没有生还的可能。但少女说出坠机两个字的时候,大家开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她,并且有一丝丝排斥。 少女见状,立马闭上自己的小嘴,然后瞪了瞪李玄桢。如果不是你小子,我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都是你小子,就是因为你不和我说话,我才会说出那么不吉利的话。大家这样看着我,都是你小子造成的,都是你的罪过,你应该补偿我。 少女不止吧自己的口不择言怪在了李玄桢的身上,还希望李玄桢补偿他。 不过这些李玄桢他并不知道,他看着窗户外面那一望无际的云层。一层压一层,显得那样厚重,在窗外不断的翻滚。轻盈,厚重,拘束,自由,看着这一切,李玄桢有一种自己可以在云端翱翔的感觉。 “喂,木头人。” 突然血气逆转,声音把李玄桢从自己的感觉中叫醒,从中醒来之后,李玄桢知道刚刚的感觉全是自己的错觉。 满头汗水的李玄桢大惊,没有想到自己的心里竟然会出现这样的错觉,这是心魔。全是自己受到外界的影响之后,又高估自己的实力造成的。用一般的说法,那就是典型的眼高手低。 李玄桢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第一是因为老爷子颠覆了他的世界观。按照老爷子话来说,通过修炼还真可能成为神仙般的人物。 第二个原因是因为李玄桢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看到云层上的景色。这景色对李玄桢有很大的震撼,让他有了想翱翔天空的想法。结合老爷子和他说的,他的心中不由的出现了那种荒唐的错觉。 李玄桢笑了笑,心中想到: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就算练到暗劲境或抱丹境,就算学了神通,再怎么修炼也不可能在云端翱翔。重力这样东西的存在不允许人飞向天空,这种反重力的事怎么可能发生。 李玄桢的笑,是在笑自己的幼稚,是在笑自己的异想天开。 外公的话给自己太大的影响了,如果不能坚定自己的思想,随时随刻受外界的影响的话,恐怕我还没有到暗劲境就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自己走的是一条残缺的路,是一条危险的路。靠的是自己在这条路上小心翼翼的探索,而不能是他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脸色苍白,满头汗水,还嘴角露着笑容的李玄桢。少女抓着李玄桢的手臂,说到:“你~你怎么?不会是心脏病发作吧。” 情绪十分着急,李玄桢说到:“我没有心脏病。” “那是怎么回事?” 少女真情流露,并不是作假,这少女的形象在李玄桢的心头升了一个档次。李玄桢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笑而不语。这一举动把少女气得不轻。 ; 第五章 百年参留半截 李玄桢血气逆转,受了一点小伤,但也获得了不小的收获。这个收获并不是什么实质上的,但确实突破性的收获。 练武十多年,竟然只是单纯的练武,并不知道练武的实质。练武练武,更重要的是练心。到今天李玄桢才知道武的真谛,武是信念。一个人练武不明心,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明白这一点之后,李玄桢感觉到自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踏入暗劲境。进入暗劲境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想到这里李玄桢对着那少女微微一笑。 你~你小子,真是做作。先是装深沉,后又笑而不语,故弄玄虚。这~这是那样?不会是喜欢上本小姐了吧,为了吸引本小姐注意才故意这样做的吧!那少女嘴角露着笑容自恋的想着。 少女直接说到:“你是不是喜欢我?你既然喜欢我,又用尽办法吸引我的注意,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本小姐叫什么。你你清楚了,本小姐就是那貌美如花,大名鼎鼎的方北瑶。方,四四方方的方。北,北斗七星的北。瑶,瑶池圣母的瑶。小子你一定要记清楚,我不会再说了的哦。” 听这名字的确很有意境。北瑶北瑶,传瑶池圣母住在北斗之中,寓意雍容华贵。方北瑶的父母希望她成为人中龙凤,对她抱有极大的期望。 方北瑶像话唠一样的唠叨不停,不过这话唠好歹无意间救了自己,所以李玄桢一直微笑的对着眼前这只“苍蝇”。 笑的很自然,笑的很灿烂。不管是谁看到这样的表情都会感到舒服,但方北瑶瞬间觉得这笑容很可恶。 方北瑶双手撑着下巴,眉头紧皱。 作,怎么会有这么做作的小子。真是该死,你以为你的笑容很好看吗?实在是太丑了,丑到我想吐。 过了一会儿,方北瑶突然说到:“不公平,实在是太不公平呢?小子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我还不知道你的。你说这是不是不公平。” 飞机安全降落,又是一次愉快的旅行。李玄桢独自走下了飞机,始终没有把名字告诉那位少女。 只不过是过客而已,又何必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人,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都说不定。 方北瑶气得不轻,没有敢不把她放在眼中。可今天却遇到这么一位,从头到尾也不和自己说话。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中,要是下次遇见了一定叫他好看。 李玄桢下飞机之后直接奔向长白山脚下的万良镇。 位于吉林省的万良镇是人参的聚集地,有着“人参之乡”之称,参栽培历史至今已有450余年,加上长白山区特有的气候和良好的地理环境,使万良镇生产的人参品质优良,声名远播,成为“长白山下人参产业第一镇”和“人参之乡”。 要找人参当然要到这里,因为这里是人参的聚集地。 而万良镇的人参又聚集在万良长白山人参市场,所以李玄桢又直接奔向万良长白山人参市场。不愧是最大的人参交易市场,到处都是人来人往。这些人不是人参经销商,就是人参卖家。 除了人就是人参,开店子买人参的,也有摆地摊买人参的。 李玄桢站在市场前,这满地的人参还真不知道从何下手。练武多年,少不了与各种药材打交道。什么是优质野参,什么是人工养殖参还是分得出来的。难就难在要在如此多的人参中找出一支上年份的野参。 “老板,买人参?”一少年跑过来说到。 身子不高,皮肤略黄,看上去一点营养不良的样子。李玄桢稍微的打量了一下,看着眼前那位比自己还小的年轻人。 少年说到:“我是这里的引参人,我对这个市场了如指掌。只要是老板想买的人参,我都可以为老板找到。” 原来就是想商场导购一样的人。 看着李玄桢阴晴不定的表情,那少年立马说到:“只要老板用两百块请了我,一定可以得到心满如意的人参。” 这里对自己来说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要在陌生的环境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恐怕是不容易的。他刚好可以解决自己的这个问题,于是李玄桢说到:“怎么称呼,我找的可不是一般的人参,一定要是上了年份的野参。” “老板叫我小柴就可以了。”少年十分高兴的回答到。 “老板,要说别人肯定会把你带到那些买假人参的地方去。如果买到假参,那可亏大了。”少年又说到。 李玄桢一点不怕别人用假参骗钱,因为真假人参李玄桢一眼就分得出来。 这时少年又突然说到:“对了,老板你要买多少年份的?” “至少也要是百年人参,就算不是百年人参,也要是五十年以上的人参。当然年份越久的越好。”李玄桢说到。 百年人参,要买年份越久的越好。这老板究竟多有钱呀,这年份的人参少说也要百万。少年十分惊讶,他为不了的人做过引参人,但从来没有遇到过要买年份这么久的人参。 现在的百年人参已经是可遇不可求的了,当然到这里来买百年人参的人也没有几个。 少年惊讶之后说到:“老板要买百年参,这个市场里根本就没有百年参。” “这么大的市场怎么会没有百年参?” 少年回答到:“百年参可遇不可求,万良长白山人参市场交易的人参虽然多,但是也没有百年参。不过幸好老板遇到了我,我知道有一个采参人的手中有一支百年参。” 采参人,顾名思义就是在山中挖掘采集人参的人。 李玄桢跟着少年去往采参人家,那采参人并不是住在这个市场附近,而是住在长白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之中。 在途中少年与李玄桢讲了许多关于本地的一些传说,同样讲了许多关于那位采参人的事件。 这位采参人姓周,已经六十多了,是当地最有名气的采参人。他从十多岁就跟着父亲做采参人,一做就做了五十年。他在长白山中挖掘出无数的人参,其中还有不少是上了三四十年的野参。 这位采参人在多年前的时候挖掘到了一颗百年人参,当时在这个圈子里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因为这个年代野生人参已经很少了,更何况是一支百年人参。 虽然有不少的人知道他挖掘到了一颗百年人参,但事情毕竟没有传到全国都知的地步。当地也有一些经销商想买他那根两年人参,不过这些经销商出价都不高。所以这根百年参并没有卖出,一直保存在自己的手中。 经过几个小时的行车,天色已经暗下来。当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才到小村庄,天色再暗也挡不住李玄桢的脚步。 李玄桢第一眼见到这位采参人的印象是觉得采参人不容易。周姓采参人,虽然只有六十多,但看上去至少是八十以上的人。并不是因为他头发苍白,而是因为他的双眼。李玄桢在他的双眼中看到了浑浊,散光,完全不像六十多岁展现的风采。 采参人在山中一过就是几个月,饱受风霜的摧残。在巨大的运动之下,有时还难得填饱肚子。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生活,当然容易老得快。 周姓采参人说到:“小柴,你可很久没有到我这里来了。” “周爷爷,我为你带来了一位贵客。”少年说到。 周姓采参人把目光落在了李玄桢的身上,李玄桢上前说到:“周老爷子,你好。我也不拐弯抹角,我听说老爷子手中有一支百年人参,老爷子能不能把你那支百年人参让给我。” 采参人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李玄桢以为采参人不想把人参卖给自己,于是立马说到:“老爷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那些经销商一样压价。我愿意出两百万买老爷子手中的那根百年参。” 两百万的价格已经超出了原有价格的一半,采参人之所以当初没有把人参卖给那些经销商,那是因为那些经销商同时压价,都只愿意出二十万。 “两百万!”少年的心开始颤抖了,两百万对于他来说那是天文数字。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老板愿意用两百万来购买周爷爷手中的那支百年参。 少年情绪激动的说到:“周爷爷,两百万,两百万呀!” 采参人并没有答应,而依旧是一脸难为情的表情。看着采参人依旧不为所动,李玄桢赶忙说到:“如果两百万不够,老爷子我愿意出三百万。” 一听三百万,少年更加的激动了。 这时采参人为难的说到:“不是我不愿意吧人参卖给你,而是那支人参已经不是完整的人参了。” 说完之后采参人回到卧室,从卧室中拿出一个锦盒。采参人把锦盒放在桌子上,用那满手粗茧的双手打开锦盒。 盒子里躺着的就是百年野参,不过只有半截。李玄桢看着半截人参先是大惊,然后尽显失落。 ; 第六章 得人参欲进山 半截百年参,这~这对于外公来说肯定不够。如果是一般的人补充精气的确只需要半截甚至很少的百年参,但对于练武之人来说远远不够。 人是水桶,精气是水桶中的水。普通人只是一个较小的水桶,一点百年人参当然可以把水桶装满。服用多了反而会是水桶涨坏,从而导致死亡。但练武之人却不同,境界越高深的人水桶就越大,装的水就越多。 在重伤的情况下,半截百年参对明劲境的人也有效果,并且效果刚刚好。但周老爷子的情况不同,他学习过神通,所以李玄桢这时也拿不准。半截百年参究竟对外公有没有作用,他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少年看着盒子里躺着的半截百年参,惊讶的说到:“周爷爷,怎么只有半截呢?还半截到哪里去了。” “媳妇儿难产,用掉了。”采参人说到。 用掉了这句话不断的闪烁在李玄桢的脑海中。 百年人参对他肯定很重要,应该是用来续命的,不过就算只要半截百年人参也足够续命了。采参人心想。 采参人说到:“小伙子,你是需要百年参为亲人续命吧。半截百年参足够了,用多了反而对当事人不好。” “半截不够。”李玄桢说到。 少年听了之后说:“什么?半截不够,老板你是不是不了解百年参的功效。如果有一个需要整支百年参续命,那个是是病得有多重呀,恐怕等不及你的百年参。” 采参人经历的事多一些,知道少年这么说话会得罪对方,立马瞪了少年一眼。 李玄桢对少年的话全不在意,对着采参人说到:“我是为了给我外公续命,他与一般的人不同。同时我也十分了解百年参的功效,所以才觉得半截百年参不够。” 当事人已经这么说了,采参人与少年也不多问,他们知道能出三百万购人参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探听太多的隐私对自己反而不好。 李玄桢想了更久,说到:“周老爷子,这半截百年参我也要了。我愿意出一百五十万,不知老爷子愿不愿意让给我。” 这一举动让采参人与少年大惊,因为半截百年参远远当不的整支百年参。一支完整的百年参也就值一百万的样子,对方却愿意用一百五十万买半截百年参。 这一举动犹如疯魔,采参人立马说到:“你需要百年参,我当然愿意让给你。但这一百五十万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三十万足够了。” 整支百年参卖给经销商也就只能买这么多,更何况这不是整支百年参。一半已经用来救治难产的媳妇儿了,还能买三十万,对于采参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这就是采参人,他们和广大劳动人民一样,都是朴实无华的。 李玄桢坚持要付一百五十万,一口唾沫一口钉,这就是武者。话不会轻易说出口,一但说出口的话就绝对不会更改。 采参人实在是拗不过李玄桢,于是按照李玄桢所说的交易。所有的采参人家中都有转账机,用转账的李玄桢直接把一百五十万转给了采参人。 转账之后,李玄桢又问到:“老爷子,你这里还有没有其它上年份的野参。比如那种五十年的,要是没有五十年的,二三十年的也可以。” “没有了,不止我这里没有,其他人恐怕也是。现在不要说上年份的,就连野生的都没有,市场上交易的大多是种植人参。就算有野参交易,那也是极少极少。”采参人回答到。 这时天已经很晚了,采参人挽留李玄桢与少年在家休息。 李玄桢睡在床上,把百年参放在床头。他看着屋外的月光,透过月光看着窗外的黑影。北方的景色与南方的景色有很大的不同,这种不同并不单单是在外的不同。李玄桢也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同,就算不看也可以感觉到自己身处北方,而不是南方。 最后李玄桢认为这有可能就是“气”的不同,就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实质。 没过多久李玄桢带着复杂的情绪进入了梦乡。 窗外有这沙沙的声音,时不时还传来几声狗吠。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大家都已经完全进入了梦乡。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天已经开始微亮。 与往常一样,大家还在熟睡之时,李玄桢就已经起来了。他独自一人洗漱之后,现在院子里,感受着北方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李玄桢慢慢的张开自己的双腿,双手握拳放于腰间。“啪”的一声响,气流流动,打出一掌。简单的一个动作还有巨大的力量,给人一种可以劈山碎石的错觉。 随着李玄桢的招式转化,空气中都发出“啪啪”的声音。力,力的展现。力,力的运用。杀,血流千里,破,破碎万物。 此时的李玄桢完全不是人,而是一具从天而降的金甲神,而是力的代表。这就是明劲,力的展示就是明劲,力的极致就是明劲。 龙蛇飞动,双龙探珠。李玄桢一块又一块的肌肉不断的变化,拉伸。经脉在皮肤一下游走。招式连贯刘畅,行云流水,气势磅礴,可以力压三河。 才短短十几分钟,李玄桢已经是汗流浃背。气场瞬间弱了下来,李玄桢停下动作,放下双臂,站在院子里。 为什么还是不行,我已经把力用到了极致,气也提到了可冲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是不能突破明劲,踏入暗劲境。 看样子还是自己的力不够,如果还能再坚持一会儿,一定能踏入暗劲境。 李玄桢拿起挂在树枝上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 “你~你这练的是武术吧,难道你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站在门口早起的采参人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说。 李玄桢擦完汗之后,看着采参人笑着说到:“练武是练武,不过不是传说中的武林中人,其实还是一个普通人。” 采参人虽然在外采参多年,也算是见过识广,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李玄桢这样的人物。给采参人带来了不小的震撼,简直把李玄桢当成了偶像。 吃完早饭之后,李玄桢带着半截百年参准备离开,继续去寻找上年份的百年参。 在离开之际,采参人给了李玄桢一张自己画的地图。说到:“虽然我没有百年参,但我知道哪里有百年参。” “当初我挖掘这支百年参的时候,其实是两株人参连在一起的。虽然我只挖起了这支人参,不知道那支人参的年份。但我从那株人参的叶子可以看出,藏在地下的人参最少也有几十年了。我把我根据记忆所画下的地图给你,能不能找到那就是你的缘分了。”李玄桢接过采参人的地图之后采参人继续说到。 李玄桢看着不怎么详细清楚的地图,说到:“这~~~” “这什么这,半截百年参你给我一百五十万,我已经占了你天大的便宜。再说你照着我这张地图也不一定能找到地方,就算找到了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挖走。所以你不要推辞,你这一推辞反倒让我觉得不好意思。”每等李玄桢的话说完,采参人直接打断李玄桢的话说到。 这幅地图对于李玄桢来说极为重要,李玄桢也不再推辞。 采参人看着李玄桢收下了地图,接着说到:“本来我是不放心把地图给你的,毕竟长白山里充满了危险。但看到你是练武之人,又那么厉害,相信你一定能安全的找到人参,就因为这样我才决定把地图给你。” 李玄桢从心里感到感谢,因为这对自己太重要了。让李玄桢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老爷子当初不把旁边的那株人参这挖回来了。 “老爷子当初怎么不把旁边的那株也挖回来了,毕竟这是你找到的。”李玄桢十分不理解采参人的做法。 采参人笑着说到:“这是我们的规矩,不能太贪,要为后人留下一点。” 发现一株有几十年的人参不去挖,这要有多大的自制能力,这并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到的。采参人虽然普通,但在李玄桢的眼中显得十分高尚。 李玄桢带着半截百年参与采参人所送的地图走向长白山。 长白山是天然的原始森林,里面长满了各种古树。这些古树并不像热带雨林中的树那样茂盛。热带雨林的树都是参天大树,可以擎天,枝叶茂密,藤蔓缠身。长白山的古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大,但这些古树显得更沧桑,更有历史与风骨一般。 除了古树,那就是各种矮小的灌木丛,到处布满荆刺。地上也长满了青苔,一不小心就会滑倒。 陆地不平,青苔滑脚,荆刺刮身。对于李玄桢来说这些都是巨大的阻碍,那这些恶劣的因素对于采参人来说又是多大的阻碍。这会给采参人带来多少困难,没有极大的毅力难以从长白山中采回人参。 是采参人不容易,还是生活不容易,恐怕是“人”不容易。 ; 第七章 洞中洞藏玄机 一连几天都没有找到地图上所标记的地方,还有好几次差点迷路。并不是说采参人所画的地图是错误的,是采参人用来骗李玄桢的,而是这些年山中变化多。再加上过了这么久,再加上采参人所画的地图只不过是自己片段的记忆,难免有些出入。 照着地图上所画,李玄桢已经在山中行走。到处都是荆刺,好在李玄桢练骨练皮,早已是铜皮铁骨一般,这一般的荆刺还不能给他带来多大的伤害。虽然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但身体还没有受到大的损伤。 饿了就就地取材,捕杀一些小动物,随便烤熟之后用来补充能量。这并不是什么美味的东西,还很难吃。只是随便的处理一下,然后用用火烤熟,又没有什么调料。可以说就只是熟了而已,美味那是完全没有的,只能补充体力。 李玄桢并没有因为这种粗糙的食物而感到不适,反而觉得很美味,大大的增加了自己的食欲。 越往力量走,温度越低。李玄桢这样的明劲境的高手早已血气充足,但也抵不住这种寒冷。好在有那些动物的皮毛。 李玄桢把动物的皮毛剥下来,然后反包裹在自己的身上。没有美观,只能御寒。短短几天,李玄桢已经变成了一个野人。 天色又慢慢的暗了下来,李玄桢的肚子也开始罢工。由于李玄桢这是第一次进山,心情也十分的着急,所以什么准备也没有做。没有带可以吃的东西,也没有买一些野外生活的工具。李玄桢和往常一样,先要在身处的附近找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这个地方要地势比较高,视野比较广阔,在野晚休息之时能时时刻刻注意周边的情况。一但有野兽来袭,李玄桢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除此之外,一定要是被风之地。山中的风犹如钢刀,吹在人身上犹如削皮刮骨。幸好是李玄桢这样的明劲高手,要是普通人这样毫无准备,孑然一身的走进着原始森林,恐怕早就命丧九泉。不是冻死,就是饿死,要是过了这两关,也过不了猛兽这一关。 李玄桢并没有遇到什么猛兽老虎之类的,没遇到不代表没有。而是因为李玄桢是明劲高手,那些老虎之类的猛兽本能的感觉到李玄桢身上的危险气息。 这时李玄桢发现了一个山洞,洞口不是很大,刚好容得下一个大人的高度。周边长满了杂草,如果不是李玄桢眼力劲不差,要在灰暗的夜色中发现这个山洞那是不可能的。 “诶~山洞。真是老天的恩赐,竟然发现了一个山洞。晚上住在山洞里又暖和,只要稍微做点防御就不用担心野兽袭击。” 走往洞口,拨开洞口的杂草。李玄桢借着打火机的微光,撑着木棍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山洞。 借着洞壁上的荧光,微微可以看到洞口虽然只有一人高,但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整个山洞大约有五十平米,台眼望去,有几声那么高。洞壁光滑,犹如是人工开凿的。水滞沿着洞壁流下,壁角长满苔藓与杂草。 “还有一个洞,洞中洞。奇景,奇景呀!洞壁光滑如人工开凿,而山洞之中却还有一山洞,当真是奇景。” 李玄桢看到了一个洞口,虽然这个洞口不是很大,只能够一个小孩钻进去。 洞口如此的小,李玄桢便不管那洞口里面有什么。寻了一些杂草干枝,在靠近洞壁的地方生了一个火堆。把洞中大致的收拾了一下,便出洞寻找食物。 李玄桢刚刚走去山洞,山洞之中的山洞中散发出一点奇异的光芒。 想寻找到食物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每一次追捕猎物对于李玄桢来说都是困难的。一是因为山林中的动物一感知到李玄桢的气息,本能的就会躲起来。二是因为李玄桢毕竟不是猎人,在抓捕猎物方面没有经验。好在李玄桢是明劲高手,一但遇到猎物之时,当猎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期间,以追风赶月的速度在一瞬间杀死猎物。 李玄桢想着,要是完全没有山林生活经验的普通人到了原始森林怎么活,那完全是找死。不过转念一想,没这种本事的人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跑到原始森林里,不可能活久了,想找死吧。 李玄桢撑着木棍带着水瓶在洞口附近转悠了一会儿,没有遇到可以吃的动物,但让他发现了一条小溪。 清澈见底的泉水哗哗流动,水草在水中摇摆。李玄桢踩着枯叶走走向小溪,看着清澈的泉水。放下手中的木棍与水瓶,弯下腰用手捧起泉水,手掌心的泉水顺着喉咙进入肚子。 “啊~真清甜,活水就是活水,喝在嘴里口感都不同。”李玄桢感叹到,然后又喝了几口。 毫无准备的李玄桢就带了一瓶矿泉水,进山还没有半天就喝完了。之后的李玄桢一直靠着山林里的湖泊和小水洼里的水解渴,那水都是死水,虽然喝是能喝,但多多少少有一些异味,对人也有一定的害处。明知这样,但李玄桢依旧因为迫不得已而喝,但今天却喝到了真正的山泉水。 拿起随身而带的水瓶,这水瓶就是喝剩的矿泉水瓶,然后把水瓶灌满。 有几条鱼在水中游动,李玄桢嘴角一笑。 “吃了几天的走兽与飞禽,还没有吃过水里游的,今天刚好可以尝尝鲜。” 李玄桢拿起地上的木棍,双眼死死锁定水中的鱼。 那鱼此时还不知道有危险将要降临,还在悠闲的游着,进食。 李玄桢的双眼闪着精光,犹如鹰眼那般深邃与锐利。肌肉紧绷,所有的力量都传到腰间与手臂。腰,背,手臂连成一线。突然之间全身力量运转,犹如神龙摆尾。 犹如闪电木棍打在水面之上,开山劈路般的力量。水面并没有并没有溅起水花,只有一条鱼慢慢的从水底浮了起来。 李玄桢捡起水里的鱼,那鱼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鱼在水里灵活无比,但没想到抓水中的鱼比抓飞禽走兽容易多了。” 越是高等的动物,对危险的感知能力越强。所以在同等的情况下,抓捕低等动物当然容易多了。你好像骗子骗钱一样,他们只会向警觉性差的人下手,因为越是警觉性差,成功率就越高。这也是同样的道理,对危险感知能力强的动物,你还没有下手它就已经开始逃跑或反抗了,但对危险感知能力差的有可能危险已经降临了,它还不知道。 但这也不能说鱼对危险完全没有感知,当你一次没有成功,它会瞬间逃跑,不比那些飞禽走兽的速度慢。所以说必须要一击而中,并且要向李玄桢一样,一击就要把对象打死。就算打不死,也要把对象击晕。 李玄桢接着又抓了几条鱼,然后提着鱼带着泉水回到山洞。 回到山中之时,火堆还没有完全熄灭。山洞之中的温度高了许多,还可以感觉到一丝丝温暖。 添加干枝之后,李玄桢把鱼串在树枝上,放在火焰上烤制。没过多久传来一阵肉香,肉香之中还掺杂一股糊臭,再也没有其它的气味。 整个鱼的身体已经变得漆黑,完全就是成了几块黑炭。李玄桢把成了黑炭的烤鱼放在一边,拿起其中的一条。他慢慢的撕掉鱼皮,鱼肉显露出来。鱼肉虽然没有餐厅里做的那样鲜嫩,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只有一点点焦黄。 在李玄桢吃鱼之时,洞中洞里又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李玄桢皱了皱眉头,然后接着吃鱼。虽然李玄桢是背对着洞中洞的,并没有看到那奇异的光芒,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好像有人在监视自己。 李玄桢之所以会有一样的感觉,那是因为他的第六感。练武之人的第六感会大大增强,刚开始的时候是反应能力的增强,到后来就算背后有人偷袭也能感觉到。不过这要到一定的境界,李玄桢这样的明劲高手就像脑后生眼,只有什么不对劲立马就能察觉。 这种练武之人的第六感就好像佛教中传说的天眼通一样。只是不像天眼通那样夸张与神奇,能看到千里之外的事情。这第六感不过是因为练武之后人的各种感知能力大大的提升,一但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瞬间察觉。能看前身与未来,这只不过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的说法。 李玄桢吃完鱼之后,把鱼骨与鱼皮稍微的收拾了一下,然后找了一些枯叶与杂草。把枯叶与杂草铺在了火堆胖,这里是李玄桢的床了。正所谓地为床天为被,不过李玄桢是枯叶杂草为床洞顶为被。 李玄桢把木棍放在身边,然后躺在枯叶杂草之上。 洞中洞里不断的闪烁这奇异的光芒,一时熄灭,一时出现。一灭一现,极有规律。这时终于可以看清那奇异的光芒了,原来是两点光芒。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两只眼睛闪烁出的光芒。 这时李玄桢已经睡着了,他完全不知道有东西在窥探他。 ; 第八章 虺怪毒玄桢猛 就在李玄桢睡着之时,洞中洞里的东西爬了出来。终于可以看清那双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眼招子的主人,原来是一条巨蛇。 双眼深邃峥嵘,裂着大大的嘴巴,暗红的信子一吐一收,上面粘着粘液,粘液随着信子掉在地上。这表情十分的扭曲,狰狞,恐怖。 它那水桶般把身躯上部满了鳞片,深青色的鳞片显得异常僵硬。 扭动着身躯,慢慢的靠近李玄桢。突然之间张开了血盆大口,透过那血盆大口可以看到它又深又黑的肚子里。 李玄桢没有睡的时候一直躲在洞中,等到李玄桢睡着之后,他就想趁机一口把李玄桢吞了。可以看出这巨蛇不一般,十分的狡猾狠毒。 血盆大口慢慢的靠近李玄桢,马上你要把李玄桢一口吞了。这时李玄桢突然抓起身边的木棍,跃身而起,运尽全身的力气,一棍砸到了巨蛇的头上。 “吼~丝~吼~丝~~~” 巨蛇的嘴里不断的发着怪叫,摇摆着自己巨大的头颅收了回去。眼睛中散发着凶光,死死的盯着李玄桢。 由于李玄桢用的力气太大,木棍断成两节。一节握在手上,一节断在了一边。 “就说怎么感觉有人在监视自己。哼~~~想偷袭我,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李玄桢既然已经感觉古怪,又怎么会轻易的睡着。他并不是真正的睡着,而是装睡,从而引出监视自己的人。当着巨蛇靠近李玄桢的时候,李玄桢立马反应过来,顺手就把木棍砸在了巨蛇的头上。 巨蛇狡猾,想偷袭李玄桢。可李玄桢也不笨,反而趁机倒打了巨蛇一棍。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是什么?” 李玄桢看着眼前的巨蛇想到。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不单单是因为被巨蛇的体型给震撼到。更多的是眼前的巨蛇并不像蛇,李玄桢发现它与一般的蛇有所不同。 因为着巨蛇的颈部之下竟然长了两只小小的爪子。 “虺?难道是虺?” 李玄桢是练武之人,平时会看一些古籍。当第一眼看到巨蛇颈部之下有两只小小的爪子之时,就想到了虺。 虺,南朝时期著作的《述异记》有记载:蛇五百年化为虺,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应龙万年可化为神龙。 李玄桢当时看到之时并不怎么相信,有可能人只是古人看到了异常的蛇而已,因为写的也太过于神乎其神了。而自己又遇到了,还是有一定的震惊。但看到外公的撒豆成兵的神通之后,在看到这种古籍记载的东西之后也就没有那么可怕恐惧的。 虺受到了李玄桢的一击之后,表情变得异常狰狞,竟然可以从它狰狞的表情看出有一丝愤怒。在虺看来,李玄桢是弱小的,自身受到弱想着的击打,那是耻辱。 “诶!怎么人性化,不愧是《述异记》记载的异兽。看样子与一般的蛇的确不同,已经有智慧了。” 李玄桢看着虺并不动手。毕竟刚刚自己所用的力量也不小,它只是稍微的头晕,立马就恢复正常。在不知道根底的情况,贸然出手对自己极为不利。 虺虽然已经有了智慧,但毕竟不像人那样智慧高深。它可不管对方的实力如何,只本能的知道先下手为强。 身躯虽然巨大,但十分灵活。张开大嘴,朝着李玄桢撞去,快如闪电,犹如一支迎面射来的利箭。 李玄桢身体一缩,用力一蹬,提起身体,一跃而上。“砰”的一声,虺直接撞到了洞壁之上。地都感到微微摇晃,洞壁上掉下些许石块,并且还留下一个小小的洞。 “这么大的力量,果然不简单。” 一击不中又一击。虺摆动自己的尾巴,朝着李玄桢抽去。看着那长满鳞片的朝自己抽来,李玄桢并没有打算躲,而想试试虺的力量究竟有多大,用自己最大的力把对方击伤。 右手握拳,整支手臂的肌肉都扭曲到一起。左脚一蹬,借着左脚的力把全身的力都集中到右臂与右手之上,朝着抽来的尾巴扫去。就像老虎的尾巴一样,苍劲有力。 “啪~啪~啪~~~” 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发出鞭炮爆炸的声音,又好像是空气发出的声音一样。 当李玄桢的手臂与虺的尾巴相撞之时,李玄桢的左手紧接着化掌刀。光滑,坚硬,李玄桢的手不再是手,而是一把神兵利器。用力劈在虺尾上。虺的一扫尾却应来李玄桢的两招,先是虎摆尾,再是斩水刀。 老虎,山林之霸主,力大无穷。老虎的尾巴摸不得,更体现老虎的尾巴力更大。 斩水刀,虽然水是斩不断的,但这也说明这招不凡。 虎摆尾明为攻击,暗为防御,挡住虺的力,阻挡虺的攻击。斩水刀才是真正的攻击,一刀斩下,欲为击断虺的尾骨。 “啪~砰~~~” 虺连受李玄桢两招,它的尾骨并没有像李玄桢想的哪里断裂,只是掉下了十多块鳞片。它的尾骨虽然没有断,但也被李玄桢击飞了。 “好个畜生,这样都没有击断你的尾骨,只掉下十多块鳞片。” 李玄桢虽然没有小看虺,但还是低估的虺。虺的力量虽然没有李玄桢的大,但李玄桢却难以破掉虺的防御。 明劲,什么是明劲,就是每一招都能把自身的力量发挥到最大。刚刚的李玄桢就已经把自身的力量发挥到最大了,像这样的招式李玄桢也就只能打出十多招。只有到了暗劲境才能把自己的力量发挥的更大,能够持久力不竭。 李玄桢转动自己的眼珠。 这畜生的力量并没有我的大,但防御却强到极点。自己尽最大的力量才能轻微的破它的防御,一直打下去不能把它打死,我不是力竭而死,就是被它打死。 虺趴在地上,它的眼中露出了惊恐与愤怒的神色,死死的防备着李玄桢。它一直生活在这一带,从来还没有任何对手给它带来过伤害,就连老虎看到它之后都会退避三舍。今天却有这么一个蝼蚁般的存在让自己受伤。 这次它并没有轻易攻击李玄桢,李玄桢也并没有轻易出击。一人一虺各有想法。虺等着李玄桢先攻击,李玄桢却因为破不了虺的防而不主动攻击。 防御力这么强,这么耗下去对我不利。等它休息好之后,又一定会发起再一轮的攻击。等它出击肯定不行,必须要主动出击。可出击不能破防也是浪费自身的力量。 它弱点究竟是什么?虺,蛇五百年化为虺。它竟然是蛇所化,那是不是和蛇一样,弱点是七寸,李玄桢的心中不断的算计着。 李玄桢决定像蛇一样的对付虺,打它的七寸。不过这是远远不够的,凭着虺的防御,一击七寸还不够致死,必须多次击打七寸。 李玄桢几番思量之后,突然朝着虺冲过去。虺依旧躺在哪里一动不动,已经靠近虺的额头。眼看要击中目标,虺瞬间抬起头,张开血盆大嘴。 一束液体喷了出来,李玄桢看着朝自己喷来的液体。神经与肌肉同时绷紧,瞳孔收缩,神情一变。转身躲避那液体,液体擦身而过。李玄桢看到液体落在枯枝之上,枯枝瞬间碳化,与此同时手臂上也传来一阵钻心痛。 一滴液体落在了手臂上,看到自己的皮肤立马变黑碳化。 “这~这~是什么液体?强酸?瞬间脱水碳化。好厉害,这个就让我的手臂伤的这么厉害。要是刚刚我被这液体喷中,恐怕我这个人都碳化了。” 李玄桢大惊,心都在颤抖。幸亏自己反应快,没想到这虺还有这么一手。这是狡猾,躺在地上故意引诱自己出击,然后突然袭击。 李玄桢心中冷哼:再狡猾也没有用,毕竟你不是人,只是初有智慧而已。 这是李玄桢万万没有想到的,在常识中越是大的蛇越没有毒。这虺如此巨大,比巨蟒还要大上一分,怎么会想到它有毒了。 李玄桢退后几步,防止虺再一次的喷射毒液。 这一击没有中,虺已经完全疯了。不断的朝着李玄桢发动攻击。撞击,扫尾,缠绕,喷射,用着各种不同的方式朝着李玄桢攻击。速度之快,动作之凶,方式之毒。 李玄桢没有直接过接虺的攻击与还击,在洞中不断的散躲。并不是李玄桢怕了疯狂之中的虺,而是为了保存自己的体力,找准机会一击而中。 这样不行,我的力量是有限的。必须要出击,击中它的弱点。但山洞太小,招式施展不开。武术有很多招式都是借力打力,这个借力并不不止是借自身的力,同样也有借外在的力。借山石之力,借树木之力,强自身之力。 山洞小,约束了虺,同样也约束了李玄桢,于是李玄桢想着要把虺引出去。 只要引到外面,我可以借着那些树木腾空而起。一跃到虺的背后,然后再趁机攻击,一样一定能成功。慢慢的,慢慢的李玄桢的心中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 ; 第九章 斩虺怪得神鞭 虺又是一摆尾,李玄桢越过虺尾,跳向洞口。站在洞口,双眼直视虺。转过身体的虺看到李玄桢不止没有受伤,反而现在哪里直视自己,犹如挑衅一般。 虺朝着李玄桢猛的冲来,一个侧空翻,李玄桢已经到了洞外。虺紧接着冲出洞,张着血盆大嘴,发着怪异和叫声。 李玄桢一个冲步,直接来到虺和身后。双手成爪,旋转身体朝着虺攻击。爪变掌,拍在虺和身体上。接着爪华拳,重重的击在虺和背上。 爪如鹰爪,尖锐而诡异。速度之快,只看到满天的爪影。一但抓到虺和身体之上,又是掉下几块鳞片。掌如鹤翅,轻盈华丽。力量虽不打,但每一掌都捣乱了虺和攻击。虺一时昏了头,原地打转。拳乃是力,一击如开山锤。“砰砰”之响,打的摇山震低。 一招接一招,一式变一式。行云流水,变化无常,时常凶猛,招招到肉。一番攻击之下虺已经全身是伤,虽然都是无关紧要的伤,但也显得极为凄惨,鳞片遍地都是。 虺受到剧烈打击,一时反应不过来。李玄桢神情坚定,双腿借大地之力腾空而上。 “就是这时~~~” 一跃两米之外,然后迅速爬到树上。动作敏捷,一跃一蹬,一翻一滚,一拉一爬,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身形如山间之灵猴,动作如大海之琼鱼,神韵如风中之精灵。借大地之力,借树枝之力,跃到古树之巅峰。 站在古树之巅的李玄桢俯视地上的虺,虺仰头怪叫。 “机会来了~~~” 一跃而下,双手成爪。借大树之力,借坠落之力,功向虺的头颅。不,对象并不是虺的头颅,而是虺的双眼。瞬间李玄桢的手指已经进入虺的眼眶,又瞬间又从虺的眼眶中出来,只不过还带着虺的眼珠。 俯身而下,入眼睛探双珠,一眨眼就完成了整个过程。动作之凶狠还,招式之勇猛。 这招成功,还有下招。突然右手握拳,一拳打到了虺的七寸之上。变化之快,让人反应不过来。一环扣一环,都是经过计算的,就是为了击中虺的七寸。 如果七寸是虺的死穴,那虺一定虺保护好自己的死穴,想要攻击到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李玄桢首先把虺引出山洞,就是为了最后关键的那一招。接下来第一就是不断的攻击虺,打乱它的攻击,使它处于被动,在它失神之间就可以进行第二步。第二趁着虺失神,一跃到树上。借大树之力,借下坠之力,发动最关键的一招。 先是打瞎虺的眼睛,虺在失去眼睛的那一刻,肯定会给它带来巨大的痛苦与不适应。紧接着化爪为拳,趁着虺痛苦与不适之时重重的击在它的七寸上。 李玄桢的计划严谨有序,可谓是滴水不漏。这就是人与兽的区别,就算兽有了智慧,它们的智慧还是当不得人的智慧。 这场战斗比的不单单是力量,同样比的是智慧。如果李玄桢毫无计划的攻击下去,由于虺有极强的防御力,最后死亡的一定是李玄桢。 虺首先是双眼被打瞎,又紧接着七寸受到巨大的打击。它嘴中发出刺耳的叫声,这声音惊天地泣鬼神。一些本来隐藏在远处的飞禽走兽听到这声音之后,不是腾飞而走,就是一路狂奔,都消散而去。 声波的频率太大,李玄桢感到一阵头昏脑涨。虺翻动身体,把自身所有的力量集中在尾巴之上,狠狠的朝李玄桢抽去。 李玄桢头昏脑涨,被那尾巴抽打在身体上。李玄桢整个人飞了出去,嘴中喷着鲜血撞在树上。古树受到李玄桢的撞击都断了,李玄桢掉落在地上,嘴里不断的喷着鲜血。 虺也倒落在地上。 这一招是虺临死前最强一击,把一身所有的力量都用尽,狠狠的抽在了李玄桢的身上。瞬间李玄桢感觉一座大山撞击到自己的身上,自己的五脏六五移位,忍不住鲜血喷射而出。 李玄桢躺在地上看着虺的倒下,嘴上露出了笑容。虽然伤事严重,但自己的命好歹保住了。 “不亏是异兽,临死的反扑都这么强。其它的兽类受到自己那一招的话,恐怕是当场死亡,连反扑的机会都没有。” 李玄桢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的走向虺。他坐在虺的身旁,看着虺的尸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李玄桢的伤虽然不是致命伤,但在没有人救治的情况下也要几天才能复原。就算复原之后,也不能运用自己的武力。这就是练武之人的伤容易好,但实力难以恢复。 练武之人血气充足,只要不是致命伤,都能慢慢的复原。当然除了致命伤之外,缺手臂断大腿也不可能再长出来。 不过要让伤事自己复原,那也要补充大量的血气。补充血气最好的办法就是进食,进食各种肉类或补充血气的药材。李玄桢虽然可以勉强的慢慢行走,但那和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也没有什么不同。此时的李玄桢要到这原始森林里找到可以补充血气的食物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在此情况下李玄桢首先想到的是半截百年参。如果服下半截百年参,不止可以使自己的伤事复原,还能恢复一两成的实力。 百年参可遇不可求,如果自己吃了半截百年参,那外公怎么办。虽然采参人告诉我还有一支百年参的下落,但只要人参没有到手,就不能抱太大的期望,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这半截百年参觉得不能动。 靠在虺身上的李玄桢想了许久,自己究竟要怎样才能获得补充血气的食物。突然灵光一闪,看到虺的尸体。 “虺虽然能喷射毒液,但它的肉里面却不含有毒液。它活了那么久,它的肉一定比其它动物的肉更加补。” 李玄桢找了一鳞片脱落的地方,一口咬下去。尽全身最大的力气才咬下一块虺肉,连吃几口之后李玄桢觉得肚子饱了,就躺在虺的身边休息。 他完全不担心有野兽还袭,虺最后的一怪叫已经惊走所有的飞禽走兽,没有几天的时间它们是不敢回到这片区域。 一连三天李玄桢都是生吃虺肉,虺的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腥味,而是什么味道都没有。吃了睡,睡了吃,让伤事自己复原。虺肉的确很能补充血气,才短短两天的时候,李玄桢的伤复原得差不多了,基本上和一个普通人差不多。只是错位的五脏六腑复原了而已,想要恢复之前的实力,没有一个月那是不可能的。当然如果李玄桢吃下那半截百年参就不同,时间可以缩断一半。 李玄桢想起来活动了活动筋骨,全身骨头发出一阵“啪啪”的响声。 “再这么下去骨头都要生锈了。” 李玄桢活动了筋骨之后,回到了山洞。把山洞你收拾了一下,他打算先到山洞生活几天。现在他的实力一成都没有恢复,这样去找人参也是空谈。还不如在山洞住几天,很实力恢复一丝之后在出发,这样也能保证些自己的安全。 李玄桢在山洞里慢慢的练拳,一点一点调动自己的血气,这样更有利于自身实力的恢复。每次的练拳,李玄桢的肚子都饿的特别快。李玄桢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生成代谢加快,生成代谢越快代表自己恢复的越快。 独自饿了,李玄桢便在洞外生吃虺肉。吃饱之后并不是接着练拳,而是休息。一张一弛,相得益彰,这有这样循序渐进才对李玄桢最有利。 李玄桢生活方式已经变了,不再是吃了睡,睡了吃。而是吃了睡,睡了练拳,练拳之后再吃,在循环的过程中多了一个练拳。 又是几天,李玄桢感觉到自己的实力恢复了一成。只要不遇到大型的野兽,自身完全能自保。同时担心外公的情况,于是决定尽早动身寻找人参。 他走出山洞,将要离开自己的家,开始新的行程。在他走出山洞之时,看着那已经不剩多少肉的虺。 “这几天还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我早就饿死了。” 李玄桢说完之后,突然发现自己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他走向虺的尸体,拿起尸体看了看。 “这脊椎骨不错,可以做成一条骨鞭。” 李玄桢把脊椎骨上的肉全部剔除,只截取一半的脊椎骨,大概有七八米。一节又一节的骨头,晶莹剔透,犹如玉石一般。拿在手中大概有二十多公斤,此时的李玄桢拿到手中刚好,要灵活运用不可能。 脊椎骨如此的长,又有二十多公斤。要是普通人恐怕只能拿起,舞动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李玄桢不同,他是明劲境高手,一手能举起几百斤,两只手能举起将近两千斤。一条二十多公斤的鞭子要舞动的话,对于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就算李玄桢只有一成的实力,对于他来说也能挥动这条脊椎骨。李玄桢用力一挥,这条脊椎骨抽到了古树上。“啪”的一声响,树皮飞扬,古树上留下一道印记。 “这么厉害,只剩一成的实力能发出五成的威力,完全是神兵利器。要是自己早有这么一条鞭子,对付这虺怪轻而易举。”李玄桢抚摸着脊椎骨自言自语的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既然你是取之虺怪,以后就叫你虺蛟龙,希望你终有一天能成为龙。” 李玄桢带着虺蛟龙朝着地图上标记的地方出发。 第十章 原始山寻野参 李玄桢正处于地图上所标记的瀑布,这瀑布并不像黄果树大瀑布那样壮观,也不像九寨沟树正瀑布那样神奇,同样这瀑布也没有阿坝牟尼扎嘎瀑布叠叠多变。 这瀑布细水长流,从十几米高的地方迂回曲折慢慢流下。清澈泉水晶莹剔透,落地之时发出哗哗的声响。不壮观,不神奇,不多变,有的只是简单,有的只是朴素,有的只是轻盈。不会因壮观而震撼,不会因神奇而好奇,不会因多变而惊讶,只会让人感到舒适,让人放松,静静的欣赏美景。 真是柔泉瀑布沁人心,树华走兽相得彰,此景此情神相合,欲叫神魂游仙界。 现在瀑布之前的李玄桢,拿出地图,看了看。 “终于快要到了,如不出意外半天就可以到达目的地。路程还真是远,老爷子是怎么能走这么远,然后挖到人参的。” 对于李玄桢来说山林里都充满了危机,采参人又是怎样把这山中的人参带回去的。李玄桢先是震撼,然后把地图收好。 他坐在瀑布边,看着原始美景,喝着山泉水。 水从高处流下,树叶小草随风摇摆,时不时还能听到几声清脆的声音。一切都显得很有规律,很和谐。李玄桢的心也随之而动,一股清气冲向大脑,头脑清明了许多。 一股气劲从嘴中吐出,身体好像轻了许多。这并不是一种实质上的感觉,它存在于幻真幻假之间。你说这种感觉不存在,只是错觉,但李玄桢可以感觉到这并不是错觉。玄之又玄,幻之又幻,可体会不可言明的感觉。 当李玄桢站起来的时候,感觉身体一轻。好像抓到了什么,但又好像没有抓到。李玄桢知道自己只要抓到那样“东西”,必定可以突破明劲境,踏入暗劲境。到那“东西”太过缥缈,李玄桢也不知道是什么。 “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练武也是一样。卡在明劲已经一年多了,自身的力量在不断的增加。但总是不能踏入暗劲,把自身力量运用自如。又一层东西阻隔自己踏入暗劲境,但今天却好像感觉到那层东西了。看来天天在家练武和打黑拳还远远不够,最重要的是多到外面行走见识。” 有所悟就要有所做,悟了不做也是空,于是李玄桢决定之后要多到各地走走。 休息一会儿之后,李玄桢接着启程,希望在天黑之前赶到地图上所描绘的地方。 李玄桢终于走到了目的地,在地图上虽然只有一点,但在现实中却是不小的范围。要在这个范围之内找到人参也并不容易。第一是因为到处都是树木与杂草。第二是因为人参不是灌木,也不是古树,只是一株小小的植物。要在杂草丛生的目的地找到一株小小的人参,那也和大海寻珠一样。 唯一能做的就是仔细寻找,不放过一点可疑。 有一群驴友此时正被困在长白山之中,他们一行有五人。这五个人的年纪都不大,都才二十出头的样子。五人的神情略显疲惫,其中还有一人受伤。 其中两个女子的脸上露出了惊怕神色,另外三个男子也各自露着不同的表情。其中一女子惊恐的说到:“陈鑫,小瑶受伤了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这陈鑫看上去年纪要比其他四人的年纪略大。此时的他神情坚定,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处事不惊的人,同时也可以看出他是他们这一行人中的主事人。 “不会的,我们只要走到一处可以搜寻到信号的地方就可以用手机求救。”这位名叫陈鑫的男子安慰着说到。 他们迷路之时就准备用手机向外界求救,那只他们已经走到长白山深处,所有人的手机都没有信号。 那位女子听了之后稍微安定了一点,接着说到:“可~可是小瑶受伤了,她行动不便,怎么办?早知道就不到来这鬼都见不到一个的地方。” “早知道,早知道,只会说早知道。要是早知道的话我们还会迷路吗?”一位长得白白嫩嫩的男子抱怨的说到。 陈鑫看了那白白嫩嫩的男子一眼说到:“熊伟,现在不是我们内乱的时候。我们现在应该更加团结,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共同走出这里。” 陈鑫在这其中有一定的威信,那男子听了之后也不在说话。 那位受伤了名叫小瑶的女子说到:“我没什么大碍,只是脚扭了下,还可以坚持。” 陈鑫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到:“现在天色也开始晚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出发。小鱼,你照顾小瑶。我们这些男的先动手把帐篷搭起来。” 叫小鱼的女子把小瑶扶到了一边,让她先靠着大树休息。而陈鑫带着那位白白嫩嫩的男子和另外一位男子搭起了帐篷。 李玄桢不放过一丝角落,在地图标记的附近寻找人参。天色已经晚了,他便点燃树枝,举着树枝,借着火光继续寻找。当树枝燃尽之时他又重新换一根树枝,就这样一直在夜色中寻找采参人所说的另一株百年参。 人参复叶掌状,小叶三到五片,中间三片近等大,有小叶柄。小叶片椭圆形或微呈倒卵形,长四到十五厘米,宽二到六厘米,先端渐尖,基部楔形,边缘有细锯齿,上面脉上散生少数刚毛,下面无毛,最下一对小叶甚小,无小叶柄。 李玄桢已经搜寻了几百平米,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株疑是人参的植物。 “人参,是人参。” 这株人参有六轮复叶,叶片呈深绿。从叶子就可以看出这株人参以有一些年份,至于有多少年,李玄桢光凭叶子还看出去,只有挖出人参他才分的去。 他把火把插在一边,慢慢的用手挖掘着。小心翼翼,生怕损坏参须。一根人参的根须损坏,它就不完整,药效会大打折扣。 没过多久根茎显露出来,但它的根须还掩藏在泥土一种。接下来的工作更为重要,只要有一根参须断在土中,那挖上来的就不是一支完整的人参。 李玄桢慢慢的拨着包裹着参须的泥土,参须一点一点的显露出来。最后还有一根参须还藏在泥土之中,这根参须比其它的几根参须都要粗上几分,也长了许多。 这根参须就是主参须,也是一根人参最为重要的参须。其它的参须断了一点并不会影响整支人参的价值,但如果这根参须断在土中的话,那就真正的影响到整支人参的价值。 一点一滴,慢慢的拨弄泥土,最后这根主根须也露了出来。用了一两个小时,整支人参终于被李玄桢从泥土中挖掘出来。 一脸喜悦的看着手中的人参,随之李玄桢又一脸失落。 “不是百年参。” 凭着李玄桢的眼光,他一眼就分辨出手中的人参不是百年参。 人参有个最大特点,就是它的生长部,每年都会蜕落成一个小碗状的疤痕,专业人称之芦碗。在人参的头上长着芦茎,芦茎上有几个碗就是几年。 手中的人参只有十多个碗,连二十年都没有上,只能算是一支新参。虽然是新参,但也不容易,毕竟现在的野参少了。这支人参也能买到万元左右。 虽然失落,但不失望,因为还是有希望的。李玄桢收好这株人参之后继续寻找采参人所说的另一株百年参。 李玄桢一连两天两也的没有休息,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双眼布满了血丝。普通人要是在山中两天两夜的不休息,恐怕早就精疲力尽的晕倒在地了。放在李玄桢恢复了一丝实力,不然他也不能坚持这么久。 一连两天的时间,李玄桢除了那晚找到的那根人参之外,再就连一片人参叶子都没有见到。如果不是因为心中还有信念,恐怕早就放弃了。 一块巨石旁,生长着一根灌木,在那灌木一下生长着一株植物。 李玄桢随手拨动灌木,他神情一愣,他看到了那株植物。这株植物像藤蔓一样依附在灌木之上,长着几十轮复叶。每轮复叶之间还长一根长茎,长茎之巅长着些许红色的浆果。每一片叶子呈翠绿,看上去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品质非凡。 “百年参,一定是采参老爷子所说的百年参。” 李玄桢的神情异常激动,双手不断的颤抖,大口大口的呼吸。慢慢的平复自己的情绪,蹲下看着这株不凡的人参。 他慢慢的拨开泥土,寻着根茎往下挖。挖了许久,依旧没有看到芦头,不知不觉连地方都转移了。 “看到了,终于~终于看到了芦头。” 有一些背酸的李玄桢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回头一看。 “这~这~~~” 李玄桢一脸惊讶,人参并不是就在叶子之下,而是长在另外一个地方的。这就是说如果不是因为寻着根茎慢慢的往下挖,说不定还找不到人参所长的地方。 自从李玄桢有了挖第一支人参的经验之后,再挖这支人参就应该容易多了。 第十一章 得宝参遇驴友 看到芦头之后,李玄桢一点一滴的把芦头上的泥巴拨去。这支人参的芦头并不大,比李玄桢挖的那支十多年的人参的芦头还小,大约就成人的一根大拇指那么大。 芦头虽然不大,但参须发达。一根根粗壮和参须错综复杂和缠绕在一起,稍不注意就会使之断在土中。这才是真正的极品人参,年份越是悠久,人参和芦头就会越小,有可能这就是浓缩的才是精华。 李玄桢不敢一根一根和参须挖掘,因为这支人参的参须实在是太多,粗的细的都交织在一起。 李玄桢连着泥土一起把整支人参挖出来,带着泥土的人参大约有十几斤重。不过百分之九十几的重量来自于泥土。 看着带满泥土的人参,李玄桢兴奋不已。他知道自己只要把参须之上的泥土清理干净,整支百年参就到手了。他坐在地上用手慢慢把参须上的泥土拨离开,泥土一点一点的变少,人参的真正面貌一点一点的展现。 芦头上长着九根主要的参须,这九根参须粗壮而细长,最长的一根大约快要一米长,最短的一根也有五六十厘米。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细细的副参须,像极了老人的胡须。 由于年代太长芦头上的碗下面变成鳞片状,逐渐伸长,这种情况被称雁脖芦,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说明这支人人参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这~这~不是百年参,怎会有九根主参须,芦头上的碗已经称为鳞片状,逐渐延伸到芦尾。难~难道~难道是比百年参更久的千年参?” 李玄桢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芦头,还有那九根粗壮而细长的主参须,震惊不已。本来是为了百年参而来,没想到挖到了一支比百年参更好的人参。 一碗为一年,碗成鳞片形如龙状,参须化九,吸天地之精华,称为龙参,又名神参,也称为千年参。传说中的千年参是仙药,可以使死人复活,白骨生肉。 如果是百年参是可遇不可求,那这千年参就真的是万年不可见的珍宝。百年参有价,百万可求得,但千年参无价,真正的无价之宝。相信如果有一个人得到了千年参,不管多少钱也不会出手,因为这已经不能用钱来衡量。 如果这支人参就是采参所说的另一株百年参,那只能说采参人与这株千年参无缘。不然他怎么挖走的是百年参,而不是这株千年参。那采参人还是有运气之人,他能挖到可遇不可求的百年参,也说明他的运气不凡。只不过他的运气差了那么一点,与这支千年参擦身而过。 李玄桢心跳加快,把自己身上的一张兽皮解开。千年参小心的放在兽皮之上,又小心翼翼的把兽皮包好,生怕损坏一点参须。 本来是为找百年参而来,却找到了一株千年参,完全是意料之外。 “传说中千年参有起死回生之效,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对与外公来说,要使外公痊愈那是再容易不过。” 李玄桢带着千年参与喜悦的心情原路返回。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但对于李玄桢来说是下山更容易。他照着原路回去,按照自身的脚力,不用两三天他就可以走去长白山。只要出了长白山,不用一天就可以把千年参送到外公的身前。也就是说只要五天,五天之内就能把人参送到周老爷子的病床前。 李玄桢已经不分黑夜的赶了一天路,他在黑暗中看到前方有火光。 “有火光,难道是采参人。” 李玄桢对采参人有极好的印象,于是他朝着火光走去。 迷路的五个驴友围着火光坐着,每个人的神情都异常疲惫。不管男女都是一身泥土,脸上还有血迹,嘴唇乌青干裂。 他们一直在山中乱转,希望能遇到一个有信号的地方,可是几天下来,没有遇到一个可以搜寻到信号的地方。他们进山之时所带的食品已经不剩多少了,如果还搜寻不到信号或找到出路,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了。 其中那位白白嫩嫩的男子神情最为异常,眼中不断的闪烁着惊慌。 “为什么?怎么办,我们是不是都会死在这里。我~我还不想死,我还年轻。” 白白嫩嫩的男子一阵大淘,名叫小鱼的女子听了之后也开始哭了起来。不断的抽搐,说:“小瑶,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会死。我好想好想爸爸妈妈,爸爸妈妈,我想你们。陈鑫,你说我们还有没有出路。” 经过这些天,他们开始失落失望。 陈鑫的眼中也毫无期望之色,但他的嘴上却说到:“不要乱想,只要没有到最后一刻就不应该放弃。” 这时那为一直不说话的男子也说到:“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位男子与其他四人不同,他是出自练武之家。从小练武,才刚到练骨境,连练皮境都没有入,但意志坚定。 “谭杰伟说的对,天无绝人之路,”听了那男子的话,陈鑫的眼神中又燃起了希望之火。陈鑫说完之后又对着那位白白嫩嫩的男子说到:“熊伟,你也不要沮丧。如果连我们都放弃了,小瑶与小鱼怎么办。” 那两位女子也恢复了斗志。 大家又围在一起有说有笑,由此祛除心中的恐惧。 叫小鱼的女子眼神突然一变,嘴巴张得老大,并且还在不断的颤抖,一副惊恐的样子。 叫小瑶的女子抓住她的衣服,问到:“小鱼,小鱼,王金鱼你怎么呢?” 三个男子也发现了那女子的异常,同时问到:“你怎么呢?” 王金鱼慢慢的太起自己的右手,带着颤抖声音说到:“看~看~熊伟,你身后,有~有个黑影。” 所有人都朝着熊伟的背后看去,只见他的背后的树林之中有一个黑影朝他们走来。一点一点的靠近他们五人,五个人立马拿起各种工具,凑在一起,做出防御的姿态。 黑影离他们越来越近,慢慢的可以通过黑影的容阔看出应该是一个人。越来越近,看得越来越清楚。全身泥土,已经看不清容貌。只见那人身体包裹兽皮,身上缠绕着一条长长的脊椎骨。 “啊~~~野人,我们遇到了野生怎么办?”名叫小瑶的女子尖叫到。 王金鱼,颤抖着身体躲在三个男子的背后。 那身体包裹着兽皮的野人看着五人的装扮,突然说到:“我还以为是采参人,原来是游客。” 一点一点的靠近那五人,谭杰伟手拿军刀上前一步,说到:“不要过来,你是谁?” 这个野人就是看到火光而来的李玄桢,他现在的样子的确像一个野生。看着五人如此防备自己,李玄桢的目光落在了小瑶的身上,突然说到:“方北瑶,仔细看看我。” 叫小瑶的女子慢慢的抬起头看向李玄桢,目光闪烁,畏畏缩缩,她心中听到野人叫自己的名字,十分的害怕。 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要我做压寨夫人。一些奇怪的念头出现在那女子的脑海。这女子就是李玄桢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话唠女。 方北瑶突然觉得眼前这个野人有点眼熟。 “诶~诶~~~是你,怎么是你。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吓死我了。” 方北瑶上前一步说到,其他四人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方北瑶,他们没有想到方北瑶竟然认识眼前一个野人。 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于是方北瑶解释到:“他~他呀!就是我和你们说的那个做作男。就是我在飞机上认识的,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做作男。” 说完之后她主动跑到李玄桢的身边,说到:“你怎么在这里,怎么还弄成这样子呢?” “那你怎么这在这里,同样弄得这样狼狈。”李玄桢反而说到。 方北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们是驴友,在这山里迷路了,然后就变成这样子了。” “我也是驴友。”李玄桢不想让其他的人知道自己到这长白山来的目的,免得节外生枝。 方北瑶把他拉到火堆旁说到:“同时天涯沦落人,不过看你这样子比我们更惨。” 相互介绍之后大家也算认识了。陈鑫依旧对李玄桢抱有戒备之心。凭陈鑫自己的经验来看,对面之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驴友。单独一人,穿着兽皮,连帐篷都没有带一个。最为可疑的就是,身上竟然缠绕着那么长一天脊椎骨,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身上的骨头。于是他疑惑的问到:“李兄弟,你怎么是一个人,你的队友呢?” “没有队友,我是一个人独自进山的。” 独自一人进山,难怪会搞成这个样子,比自己还要狼狈。大家的心中同时想到,到陈鑫的心中依旧有一丝怀疑。 心中虽然怀疑,但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暗自的防备。李玄桢同样也看出了对方对自己的戒备之心,不过他也没有点明。怀疑戒备自己也是正常的,毕竟自己现在的形象也不怎么好。 方北瑶捂着嘴巴嘻嘻笑,说:“做作男,你也有今天。”李玄桢没有理方北瑶,那只不过是她一人的自娱自乐罢了。 第十二章 震驴友终出山 五人虽然装备齐全,但五人的情况也不比自己好多少,看样子他们也遇到了不小的麻烦。李玄桢坐在一旁说到:“陈兄弟,相遇就是缘分。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到什么?” “你?做作男你也不看看你这身打扮,御寒的衣服都没有,这样凄惨。你能帮到什么,我看你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这种情况下就不要再做作了,你要是好心求我,我可以让陈鑫他们让一件御寒的衣服给你。”方北瑶完全是个李玄桢杠上了。 李玄桢转过头,酷酷的看着方北瑶,冷淡的说到:“谢谢,不用了,这种程度的低温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看着李玄桢的表情,不像是说死鸭子嘴巴硬。只是几张兽皮而已,又没有经过加工的,难道防寒那么强。李玄桢越是这样,陈鑫越觉得李玄桢是有目地的。 “哼!做作男。”方北瑶冷哼道。 王金鱼双手拖着下巴,两眼冒金光。“哇!好男人,超有魅力,是我的菜。”王金鱼心想。 王金鱼又强先说到:“玄桢哥,我们好惨的!我们在山中迷路了,小瑶又受伤了。你看看我们,我们会不会永远走不出去。玄桢哥,你可不可以带我们出去呀!” 王金鱼已经完全盲目了,方北瑶看着王金鱼听着那娇声娇气的声音,鸡皮疙瘩都掉一地。心中打了个冷颤,用眼睛瞪着王金鱼。大声说到:“小鱼,你的脑袋是不是烧坏了,还叫他玄桢哥,和他很熟吗?你看看,看看着做作男。他双眼布满血丝,身上又没带任何东西,连吃的都没有,他比我们还惨好不好。说不定已经在山中转了很久,几天连东西都没有吃。靠他?说不定他还要靠我们。” 王金鱼的话刚刚说完,就传来一阵肚子叫的声音。整个场景十分尴尬,都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李玄桢。 方北瑶更加夸张,说到:“看~看~是不是让我说中了,他肯定很久没有吃东西,现在肚子开始抗议。” 王金鱼慢慢的举起自己的手,弱弱的说到:“小瑶,小瑶,不是玄桢哥,是我。” “你?我们不是刚吃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肚子饿了。”方北瑶说到。 王金鱼回答到:“这两天每天吃小半块压缩饼干,真的快受不了。在山中行走本来就耗体力,吃的又少,当然饿得快。” 由于食物不剩多少,每次大家都只吃一点点。就算这样,也不知道哪一点食物还能不能坚持一天。虽然大家的肚子都饿,但并没有说出来。现在王金鱼说出了大家的心理话。 陈鑫心想:食物已经剩的不多,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如果不另想办法,恐怕会先饿死在这山中。 李玄桢看着他们一脸的难为之色,知道他们已经是走到绝路上。 “我们所在的地方其实离出山只有一天多的路程。”李玄桢说到。 五人用惊疑的眼神看着李玄桢,他们知不知道李玄桢所说的话究竟可不可信。但李玄桢所说的却充满了**,是希望。 王金鱼一脸惊讶,好像看到了生机一样,充满了激情,急切的说到:“真的吗?玄桢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终于遇到了救星,玄桢哥遇到你太好了~~~” 就连陈鑫都有所动容,问到:“李兄弟,你说的是真的?” 都死死的盯着李玄桢,等待他口中的答案,因为这是他们的希望。但方北瑶始终有所怀疑,她总是觉得李玄桢不靠谱。 一个做作男,他说的话能信吗?不会是维护自己的形象,故意这样说的吧。方北瑶又转念一想:只要他真的能把我们带出去,我就再也不叫他做作男了。 心中虽然怀疑,但还有一丝期望。 李玄桢点了点头,微微的一点头,给了他们五人极大的动力。他们终于看到了希望,脸上一扫颓废,尽显喜悦。 在一起聊了一会儿,两个女生首先进帐篷休息,恢复体力。最后谭杰伟与熊伟也进了自己的帐篷休息,只剩下李玄桢与陈鑫还坐在火堆旁。 看着进帐篷休息的四人,陈鑫心中的压力减少了许多。心想:今天晚上他们能睡一个安稳觉。 火光印在两人的身上,陈鑫微微的张开自己的嘴巴,感觉有什么话要说一样。 李玄桢首先说到:“陈兄弟,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几番思考之后,陈鑫说到:“李兄弟,你能带我们出山,我真的很感谢。看李兄弟你这身打扮,你恐怕不是驴友。” 陈鑫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他之所以会怀疑李玄桢。主要是因为李玄桢说自己是驴友,但陈鑫一眼就看出了李玄桢不是驴友。在荒郊野外,突然一个陌生人出现,并且还说着谎话,不管是谁都会有所怀疑与戒备。 “我的确不是驴友,并且我也是今天第一次听到驴友这个词。我到山中主要是为了寻找一些东西。”通过李玄桢的了解,眼前这人还是一个靠谱的人,于是说到。 陈鑫也很有默契,他也没有追问李玄桢到山中究竟是寻找什么东西。 两人坐在火堆旁聊了许久,可以说性格上都有点惺惺相惜。陈鑫是这次探索长白山的主导人,自从迷路以来,他都承受着极大的压力。人是自己带进来的,如果带不出去他觉得自己死都会死不安心。 聊了许久两人才休息。 清晨,所有的人都早早的起来,都精神充沛。不像之前那样盲目,现在有了希望。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之后,王金鱼之时给李玄桢拿了一块压缩饼干。 “玄桢哥,给,先用这个填饱肚子。我们也没有多少,所有只有一块。”王金鱼小声的说到。 李玄桢接过王金鱼手中的压缩饼干,看着他们却只有半块。李玄桢笑着说到:“你们这几天都吃这东西,这东西没有营养。我们还有一整天的路要走,吃这东西怎么行,我请你们吃大餐。” 李玄桢看着自己手中的整块和王金鱼他们一行人手中的半块,虽然是因为自己是带他们出去的希望,但李玄桢还是很感觉。李玄桢就是这样,他人投之桃便还之李。 李玄桢一手拿起手中的虺蛟龙,七八米长的虺蛟龙随手一挥。只见那虺蛟龙化为一条白蛇,只能看那灵活的虚影,在空中不断游走。“啪”的一声,抽向一棵大树之后。一声响之后,虺蛟龙又瞬间缠绕在李玄桢的身上。整个过程只在一眨眼间,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完成了。 五人看的目瞪口呆,谁都没想到缠绕在身上的脊椎骨竟然会一挥而去。 “这~这~~~” 一时间都说出去话来,两个女生更是心跳加速。方北瑶的心被这一鞭打中了。这么厉害,好男人。 首先回过神来的谭俊杰激动的说到:“你是武者?” 这骨鞭大概有二十多公斤吧,并且还那么长。能运用的如此灵活,打出那么大的威力,这~这~究竟有厉害。刚刚那气势,比我爷爷的还强,他究竟到了什么境界。 李玄桢轻轻的点了点头。 大家过过神来之后,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李玄桢。李玄桢自己走到那树后,从那树后拖了一具尸体。 那是一具金钱豹的尸体,李玄桢独自说着:“哼~我受伤之后气势减弱,连你这只小小的畜生也想偷袭我。” 李玄桢没有受伤的时候,身上散发的气势让所有的走兽都主动壁开,就连东北虎都不敢攻击李玄桢。而现在李玄桢受了伤,气势减弱,一只小小的金钱豹就想偷袭李玄桢他们一行人。 李玄桢把金钱豹的尸体拖到他们的身前,说:“这豹子竟然打起了我们的主意,现在就请你们吃这豹子肉。” 这下他们五人更是惊讶,那气势不凡的一鞭,抽向树后,竟然抽死了一只藏在树后的豹子。这真是神乎其神,完全把这五个驴友震撼到了。 大家一边清理豹子肉,一边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其他四人只知道那一鞭的厉害,不明白其中的意义。而谭俊杰明白,要挥出那一鞭,恐怕连练皮境的人都做不到,所以谭俊杰最为崇拜李玄桢。 谭俊杰是崇拜,那王金鱼就是盲目的示爱。 方北瑶却在一边撅着嘴巴。 虽然什么佐料的没有放,但依旧吃得很开心。每天都要算计着食物之后再吃,太久没有吃得这么爽过了。吃完之后,他们把没有吃完的肉带着,一起朝山外走去。 由于方北瑶的脚受了伤,他们的行程有所减慢。李玄桢本来以为只要一天多点就可以出山的,但走了两天还没有出山。 一路上方北瑶却抱怨李玄桢,说他是不是带错路了。虽然其他四人也觉得是不是李玄桢带错路了,但他们却没有说什么。一路上他们每顿都可以放开了吃,如果不是李玄桢恐怕早就饿得动不了了,所以他们还是很原意和李玄桢在一起的,毕竟这样至少不会饿死。 李玄桢本来就赶时间,由于方北瑶的原因减慢了速度。李玄桢心想:自己还没有怪她减慢了速度,她到先怪起自己来了。 想着想着,李玄桢突然把方北瑶拉到了自己的背上。李玄桢背起方北瑶之后,速度加快了许多。才过了半天,他们终于走出了长白山。 ; 第十三章 急赶回噩耗至 出了长白山之后,李玄桢便与陈鑫方北瑶一行分开,独自一人坐上回家的飞机。在飞机上李玄桢静静的看着云海,这次看着翻动的云海,李玄桢再也没有出现那种可以翱翔云海的错觉。 李玄桢一直困守家中,不分时间的修炼笔记之上的武学。虽然李玄桢的力量已经到了明劲巅峰,但他的心境也就只比普通人强一点。之所以久久不能踏入暗劲,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心境。李玄桢这一行,感觉到自己离暗劲越来越近,那层阻隔的隔膜也有一些松动。 练武靠毅力,炼心靠悟性。这也是就是为什么那么多武者卡在明劲和原因。是因为天分不够,这天分就是悟性。 “难道进入暗劲境最重要的是心境,看样子要多炼心。等外公的病好了之后,就到处游历,以此炼心。” 李玄桢下飞机之后,直接奔往人民医院。站在病房门口,病房之中空空如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好的念头涌上脑海,但心中依旧抱有一丝希望。 “外公出院呢?难道好了。” 这是两位护士走过,其中护士说到:“你知道住在这间病房的病人吗?听说昨天死的很诡异。” “我怎么会不知道,当时我就在场。你是没有看到,就在一瞬间,真和是一瞬间,好好和一个人就变成了一具干尸。太恐怖了,真的是太恐怖了。”另一位护士说到。 李玄桢转过身抓着其中一位护士和衣服情绪激动的咆哮到:“你~你说什么?这间病房的病人怎么呢。” 一脸惊恐的护士,颤抖着弱小的身躯说到:“以~已经~去~去了。” 去了两个字犹如闪电一般,击中了李玄桢的大脑。他慢慢的松开护士的手臂,突然感觉天翻地覆,晕头转向,失魂落魄。 “你怎么呢?”看到一脸异常的李玄桢护士问到。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再等等。外公,你为什么不再等等。我已经找到人参,并且还是少年参。不~都是我,如果我不再路途中耽误时间,外公就不会死,都怪自己。”李玄桢自言自语犹如疯魔一样。 看着如此情况的护士,都吓跑了。李玄桢一人站在病房门口过了许久,他掏出手机。 声音颤抖的说:“袁伯,是我。外公~外公~~~袁伯,外公是~不是~已经~已经~~~” 情绪激动的李玄桢就是说不去那句话。 “表孙少爷,你的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老爷~老爷已经去~了~~~”电话那边的袁伯也是满腔悲伤。 李玄桢这时显得异常镇定,淡淡的问到:“袁伯,外公现在在哪里?” “老爷的尸体已经运往火葬场,等做外法事便火葬。”袁伯说到。 知道地点的李玄桢匆匆赶往火葬场。 李玄桢的大舅周义德二舅周天德和小姨周欣德现在灵位之前,除此之外还有李玄桢的那些表哥表姐表妹。他们每一个人都神情不同,有的嚎啕大哭,有的两三滴流泪,有的却嘴角微微上杨。这些人之中究竟又有几人是真心,又有几人是真情。看那神色,嚎啕大哭也不一定是真心,恐怕只有个别的是真心实意。不过这真心实意也有可能只是暂时的,因为他们的心中想的还是怎么分财产。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宾客上门吊唁,都是各方大佬。看似风光,却又暗藏杀机。 周老爷子在世之时,没有什么人感动周家。可现在周老爷子去世,都想着怎么分刮周家。那些人前来吊唁不过只是为了打探消息,如果周家真像外界传言的那般,他们就会在短期内朝周家动手。 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也不是真心,不过是趁此机会来和周家拉关系的。 可以说这个看似风光的灵堂之上,却都是各有目地的。这有可能就是上流社会,有情的人少,无情的人多。 李玄桢急急忙忙赶往火葬场,当他走进灵堂之时。只见那灵堂中央放着一张巨大的照片,照片之下放着一具棺柩。 李玄桢疯狂的跑往棺柩之前,眼泪再也藏不住,哗啦啦的流下。他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外公与自己之间的一切,身体犹如脱力一般,跪在在了棺柩之前。 “外公,我来晚了。” 李玄桢的大舅周义德嘴角一翘:“哼~怎么不等爸下葬了再出现。你外公生前对你那么好,可你了,连他老人家离世之时都不在身边。” “你真是一个养不熟的家伙。如果真的是有诚意来祭拜的,怎么会穿这么一身衣服。”李玄桢的小姨周欣德也讥讽说到。 至亲之人都会戴孝,虽然不像以前一样披麻戴孝,但这是一身黑衣。男的西装,白布缠在手臂,女的也要是黑色正装,白布缠在手臂。可李玄桢一身休闲装冲进灵堂,比那些吊唁之人还不得体,在旁人看来这完全是对死者不敬。 李玄桢完全听不到他们两人所说的话,他眼泪鼻涕一把流。神情漠然的说到:“外公,我找到了千年参,可惜我还是来晚了一步。我为什么不快一点感到,我为什么要多管闲事。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外公你也不会死。” 李玄桢真情流露,不断的责怪自己。他认为外公的死都是自己的错,如果能找点带回千年参外公就不会死。 李玄桢的大表哥一脸藐视的看着李玄桢,自言自语的说到:“真会做戏,还千年参,你怎么不说万年参。自己不在于爷爷来晚了,就找一个这么不像话的借口。” 知道有李玄桢这么一个人的人并不多,那些来吊唁的宾客都好奇的看着李玄桢,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李玄桢的身上。 这时李玄桢的二舅周天德走到李玄桢的身边,把李玄桢拉起来。不知道都以为周天德是去安慰李玄桢,哪知道周天德却说到:“在这里哭什么哭,这里是你能哭的地方吗?” 李玄桢突然转过头盯着他周天德,双眼如利剑一般。周天德头上发麻,身体一颤,不由自主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太恐怖了,怎么会这样。周天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感到恐惧,并且不由自主的松开自己的手,好像着了魔一般。 周欣德见状,上前对着李玄桢说到:“怎么?你还上了天不成,竟然还敢这样瞪着你二舅。究竟懂不懂得什么是尊敬长辈。” 李玄桢明白他们摆明了了是联合在一起为难自己,但想到这是外公的葬礼,便把心中的那口气咽了下去。 袁管家看着大少爷二少爷与四小姐不断的为难表孙少爷,于是上前一步说到:“大少爷,二少爷,四小姐,你们错怪表孙少爷了,他真的是为了老爷的病去找灵药去了,想必他这些天也辛苦了。” 周天德指着袁管家说到:“这里哪有你这个老奴才说话的分,是不是看着爸生前对你关照有佳,现在你就敢骑在我们的头上了。” “这~这~没有~这会事~~~” 袁管家极为尴尬,李玄桢把袁管家拉到一旁,说到:“袁管家,你不用为我说话,只要自己对得起自己就可以了,不用在乎别人的闲言闲语。” 袁管家听了之后深感欣慰。 表孙少爷真是心胸开阔,遭受这么大的委屈都能全不在乎,老爷你把周家托付给表孙少爷真是对的。相信表孙少爷一定能保证周家长久昌盛。 李玄桢又对着周义德一行人说:“我只是来给外公吊唁的,不想多惹麻烦。况且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宾客,希望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李玄桢很明确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但周义德等人却不是这么想,他们现在最怕的就是李玄桢分去老爷子一部分的财产。 众多宾客犹如看笑话一般。 周家老爷子英明一身,怎么会有这么一群子孙。在这灵堂之上就闹起来了,要是周老爷子泉下有知,会不会气的醒过来。 周家要垮了,回去之后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家主。这么多人盯着,要尽快动手,不然到最后连汤都没有喝的。 每个人的心中都在打着不同的小算盘。 李玄桢这么一说,他的舅舅姨妈看着满堂的宾客,也暂时消停下来。 李玄桢跪在灵位之前,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支人参,放在了灵位之前。 这支人参便是李玄桢在长白山采到的那支千年参。李玄桢又跪在地上,说:“外公我虽没为你寻到百年参,到我寻到了千年参。” 一听是千年参,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动容。 千年参,传说中的灵药。竟然还千年参存世,着年轻人是怎么寻到的。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难道是他自己挖掘到的。不可能,怎么可能。 每个人的心中都冒出不同的想法。 李玄桢的舅舅姨妈们更是夸张,他们可实实在在的看到了摆放在灵位之前的那支人参。虽然他们不知千年参长的什么样子,但凭自己的眼光也看出那支人参的品质不凡。他们完全不怀疑李玄桢所说的话,双眼冒着金光看着那支千年参。 他的舅舅姨妈心中同时想到要把那支人参据为己有。 ; 第十四章 焚人参灵堂乱 千年参,能使死人复活,白骨生肉。这种传说中的灵药,谁看到了不会起贪婪之心。谁不想得到千年参,如果遇到什么大病的时候可以保自己一命。说得夸张一点,这千年参再紧要关头可以给你第二条命呀。 李玄桢的舅舅姨妈同时想到要把人参据为己有。这小畜生是怎么找到的,不过不管他的是怎么找到的,这支人参之后就归我所有了。 李玄桢又三跪九拜,然后接着说到:“这人参本来就是找来送给外公你的,既然你在世没有用上,希望你在下面能用上。”说完之后李玄桢拿起千年参放往焚烧纸钱的炉子中。 这是干什么?难道要把千年参烧掉。所有人看着李玄桢这一举动大惊。 这小子是不是傻了,把无价之宝竟然投往火中,我看他真的是傻了。 有的人却觉得李玄桢只不过是拿一支假人参在做戏。 也有的人觉得这小子不简单。不过能做出这样举动的人当然不简单,有谁能放下自己心中的欲望。这些觉得李玄桢不简单的人不由的叹息,周老爷还有一个有出息的孙子,可受其他长辈的排挤。这些人既叹息,又高兴,只要李玄桢这样不执掌周家,他们就很容易把周家分刮。 毕竟这件事情是周家内部的事情,就算这支人参再有价值,他们现在也不敢现在就明着插手。只等着看接下来发生的事,希望周家的人能够留住这支千年参。 李玄桢的二舅周天德手疾眼快,一手抓住李玄桢的手,说到:“你这是干什么?你小子是不是疯了,把如此珍贵的人参往火中投。” 他阻止李玄桢当然不是替李玄桢着想,他只是为了自己,在他看来人参已经是他内定了的。 李玄桢的小姨也咆哮的说到:“小畜生,你真的是疯了,还不快把人参放下。” 李玄桢抬头看着他的大舅二舅和小姨,看到他们眼中充满了贪欲。李玄桢把自己的手一松,千年参直接掉入火光之中。 看着掉入火光之中的千年参,周天德立马松开李玄桢的手。把自己的手伸往火光之中,想把火焰之中的千年参拿去来。周天德的手还没有碰到千年参,就被李玄桢一手抓住。 周天德的手不能再进半分,两人双眼对视。李玄桢抓着周天德的手慢慢的想起来,周天德也随之站了起来。李玄桢淡淡的说到:“这人参本来就是给外公治病的,既然现在外公不在了,那人参也没有存在的价值,还不如烧给外公。” 火焰一点一点的席卷千年参,最后千年参就在这火中化为了灰尘。 所有人都不由的惋惜,其中还有一些吊唁的宾客眼中充满了怒火,恨不得把李玄桢生吞活剥。 周欣德扑向李玄桢,锤着李玄桢的背骂到:“你这畜生,竟然自作主张把那么珍贵的千年参投入火中,你是不是太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中了。太没家教,实在是太没家教。今天我就替你的父母教训教训你,告诉你什么是尊敬长辈。” 李玄桢把周天德与周欣德随手推到了一边,心中虽有怒火,却淡淡的说到:“二舅小姨,这千年参是我寻来的,我怎么处理是我的事。这是外公的葬礼,我希望外公能够安安静静的走,所有希望你们不要再闹了。再者这里有这么多宾客在,这么闹下去有损你们的颜面。” “你~你还先教训起我们来了。”周欣德气得颤抖着身体说到,说完之后又说:“一株千年参要多少钱,你恐怕是用我们周家的钱买的吧。既然是用周家的钱买的,那就是我们周家的东西,你一个外姓人还没有资格处理。” 李玄桢突然一笑,说:“第一这人参并不是买的,是我从长白山挖的。小姨你不会说长白山里的东西也是你的吧,所以我有权处理这支人参。第二小姨你也是外姓人吧,自从姨夫去世,你就一直在娘家混吃混喝,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李玄桢也是人,受了那么大的气还不反口那就真的是死人了。他也就只是单单的讥讽了几句,如果是因为是周老爷子的葬礼,他恐怕不止是讥讽几句。 周欣德气的火冒三丈,血从头顶,青筋直冒。一个晚辈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真是不知死活。 周欣德又一次冲上前,不断的击打着李玄桢。这点力量对于李玄桢来说,还真只不过是挠痒一般。但周欣德在周老爷子的葬礼上闹他还真受不了,一手抓住周欣德的手,把周欣德再一次的推到了一边。 李玄桢的眼中冒着怒火,厉声说到:“小姨,这是外公的葬礼,又有这么多宾客。再提醒你一句,请自重。” 那些宾客看得不亦乐乎,其中那些带着不好的目的的人就希望周家内讧。周家越是内讧,对自身的目的就越有利。 既然有周欣德出面,周义德当然不会做声。有了自己妹妹这把抢,又何必要自己出手。而周天德也抱着看好戏的姿态站在一边,既然有人做了自己想做的事,那又何必在插一脚。 此时的周欣德完全犹如疯魔,她不知道两个哥哥现在拿她做抢使,她也完全不在乎有多少宾客在场,更加不在乎自己的颜面。犹如泼妇骂街一般的骂到:“你这个小畜生,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教训起我来,真是不知廉耻。你和你妈一样,你妈就是不知廉耻的和野男人跑了,之后才有了你这个杂种。你现在也是不止羞耻,粘上了我们周家。你说这人参是你自己在长白山挖掘的,你又有何证据。” 周欣德的话越来越难听,不止在骂李玄桢,还骂到了李玄桢的母亲身上。 正所谓骂人不骂人父母,李玄桢双手握拳,发出阵阵骨头摩擦的响声。他咬着自己的嘴唇,眉头紧锁,脸颊通红。已经是忍无可忍,他一脚蹬地。 “喳”的一声,只见那地上出现一条裂缝。那裂缝约两厘米宽,一直延伸至三米远的地方。 听到那一声响声,看到那条裂缝,全场震惊不已。李玄桢的舅舅姨妈,还有那些表哥表姐与表妹更是目瞪口呆。 这年轻人这么厉害,随便一蹬脚就可以造成这么大的破坏。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周老爷子还藏了一个这么厉害的人物。果然是狡猾无比,还给周家留了这么一条后路。 不过照现在这情况看,这年轻人会被他们逼走。周老爷子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的不孝子孙会把最后一点希望也逼走。 那些为了打探周家虚实而来的人最先反应过来。 不过多久大家都反应过来了,周欣德被李玄桢这一脚吓得不清,青着脸躲在两个哥哥的身后。 李玄桢看了看全场的反应,然后说到:“舅舅小姨你们是怕我分财产才这样为难我的吧。不过你们放心,我不是为了贪图财产而来,我只是想送外公最后一程。你们用不着那样大动干戈。” “以后我不会在于周家有任何瓜葛,就算以后周家没落了也和我没有任何瓜葛。”李玄桢直接与周义德等人撇清关系,实实在在的告诉他们,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参与分财产。 一听这话,下面那些不带好意而来的人嘴角露出了微笑。谁也不愿意轻易得罪一位武者,因为武者一但打不死,那就是后患无穷。但现在好了,这武者已经与周家在也没有任何关系,不用担心有人阻挡他们分刮周家的财产。 躲在周义德与周天德身后的周欣德弱弱的说到:“大哥,你看看这小畜生,他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拿着周家的钱买的人参,却自作主张投到火中。” 周义德本就是为了继承周老爷子的财产,一支人参虽然贵重,但没了就没了,又何必多惹麻烦。并且李玄桢的那一脚也实在厉害,已经震慑到周义德。于是说到:“小妹,不要再说了。” 一听周义德怎么说,周欣德嘴巴一撅,满脸委屈,正正准备发作之事。周义德在她的耳边小声说到:“不要再说了,我们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爸的财产。既然这小子与我们周家没有关系,并且主动放弃了财产,那我们又何必多惹麻烦。” 周欣德点了点头,心中虽然有些怨气。又觉得周义德说的有理,便不再说多话,只是狠狠的瞪了李玄桢一眼。 到了晚上,各个来吊唁的宾客也相继离开。那些来打探周家虚实的人也要快点回去汇报情况,而其他那些为了拉关系而来的人就更加没有必要留下。 晚上守夜之时,李玄桢也没有再和他的那些舅舅姨妈说一句话,脸皮已经完全撕破。到半夜之时,他的那些舅舅姨妈等人也纷纷去休息了。整个灵堂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李玄桢,一个是忠仆袁管家。 在微弱的光芒之中,袁管家看着冷清的灵堂里只有表孙少爷,他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 第十五章 祖宅内神通藏 在微弱的光芒之下,灵堂显得更加冷清。袁管家走到李玄桢的身旁,蹲下用手搭在李玄桢的背上。说到:“表孙少爷,不要这样,老爷在天之灵看到您这样子,他也会不舒服。” “袁伯,外公之死都怪我,要是我早一点到外公就不会死了。就是因为我多管闲事,如果不是为了把那几个在山中迷路的驴友带出山,我早就赶回来了。那~~那外公就~不会死。” 说着说着李玄桢的眼泪流就出来,他心中依旧在责备自己,认为周老爷子的死都是自己造成的。 袁管家叹了一口气。 表孙少爷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感情。 “表孙少爷您是为就救人,这不是您的错。老爷在世他也不希望你为了他放弃其他人的生命。您这样做,老爷会感到很欣慰。”袁管家知道李玄桢错过时间的原因之后说到。 李玄桢看着袁管家,心不断的颤抖着。 看着李玄桢颤动的情绪,袁管家继续说到:“其实表孙少爷拿回人参也没有用,我之所以会说人参可以救老爷,那是老爷交代我说的。同时老爷要我转告你,人参只能补精气,不能补承装精气的肉体。” 只能补精气,不能补承装精气的肉体,李玄桢一下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原来外公的伤不在于精气的流失,而在于精气为什么流失。身体是缸,精气是水,原来外公是缸坏了。拿再多的人参也没有用,补了精气也会在瞬间流失。难怪外公会说自己的精气会瞬间流失。 李玄桢抖动着身体,断断续续的问到:“外公为什么要这样做?” “其实老爷生前一直把您当做亲孙子,甚至比亲孙子还好。老爷不希望你每天伤心的陪在他的身边,然后痛苦的看着他离去。他这样做都是为了你,不希望你每天伤心。”袁管家解释说到。 说完之后袁管家又说到:“老爷如此用心良苦就是不希望表孙少爷您难过,您现在这样子,老爷见了也不能安心。” 爷爷真是用心良苦,对我竟然这么好,连自己快要死了还惦记着我,李玄桢心想着。又想起周老爷子对他最后说的话,原来那是爷爷的最后的遗言。 李玄桢今天才明白周老爷子为什么一直称自己为爷爷,而不是外公。李玄桢的心中这时也不在称周老爷子为外公,而是爷爷。同时他也下定决心完成周老爷子所说的每一句遗言。 两人坐在灵位之前,看着周老爷子的灵牌,微弱的光芒照射在他们两人的脸颊上。 袁管家问到:“表孙少爷,您今天当着大众的面说您以后不会再与周家有任何瓜葛,您以后有什么打算。” “等爷爷下葬之后,我便去爷爷所说的祖宅。每天种种菜,练练武,过着简单的日子。有时间就到处游历一番,希望能够有一天踏入爷爷一直想踏入的境界,完成他的遗愿。”李玄桢脸上露着微笑,看着周老爷子的灵牌。他不止是说给袁管家听,同样还是说给周老爷子听。 正值青春年华,竟然为了完成老爷的遗言,天天过那种与世无争的日子。这还是一个年轻人应该有的心吗?袁管家想到。 袁管家说到:“表孙少爷都想过着这种与世无争的日子,那周家看样子也快不垮了。” “袁伯,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周家虽说在全国并不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到在h省却是顶尖家族。周家怎么可能会垮,就算要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李玄桢虽然对那些舅舅姨妈没有了情分,但他始终还记得周老爷子所说的话,要他一定要抱住周家。现在袁管家却说周家快垮了,于是他才会问究竟是什么原因。 袁管家说到:“大少爷他们虽然不是官员就是公司董事长,但他们之所以有这样的成就,那是因为有老爷在。可以说整个周家是由老爷支撑着,而老爷不在了,那些一直虎视眈眈的人肯定会马上对周家动手。” 李玄桢想起周老爷子说过,周家之所以有今天,是因为有自己的存在,是因为懂得一门神通其它的家族才不敢对周家动手。 袁管家继续说到:“一个家族的存在,就要有强者。家族之中一定要有强者坐镇,不然再有钱再有权也没有底气。” 李玄桢依旧不明白袁管家为什么会这么说,他问到:“为什么这么说?爷爷也说过因为有他的存在,其它的家族才不敢对周家怎么样。不是有法律存在吗?难道那些人不怕法律。” “当一个人强大了之后,法律在他们面前也不算什么,法律只不过是用来约束普通人的。就像今天,您一展现实力之后,连大少爷他都不敢为了四小姐说一句话。总之表孙少爷您还处世不深,我说多了您也不一定明白,以后您经历多了自然就会明白了。”袁管家语重心长的说到。 李玄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像有所明白,但又很模糊。 虽然李玄桢还不怎么懂袁管家所说的话,他依旧说到:“袁伯,你放心。我答应过爷爷,如果周家有难我一定不会不管的。” 袁管家也不希望周家就这样垮了,他听到李玄桢的保证之后,深感欣慰。 袁管家又严肃的说到:“表孙少爷,老爷在世的时候经常会说一句话。强大的力量并不是用来欺负他人,而是用来守护他人。” 袁管家知道李玄桢的天赋,他信心李玄桢总有一天会成为最强者。但与此同时又怕李玄桢走上邪路,他才会把周老爷子经常说话的话告诉李玄桢。 李玄桢点了点头。 李玄桢又问到:“袁伯,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老爷给我留了一笔钱,等老爷下葬之后,我也打算回乡养老。”袁管家说到。 李玄桢说到:“袁伯你为周家服务了一身,也是到了该享福的时候。” 两人聊了许久,李玄桢一直没有休息,为周老爷子守了整整一晚的夜。 第二天上午周老爷子下葬之后,李玄桢就打算去祖宅。在离开之时,李玄桢和周义德讲以后周家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找他。周义德却说到,周家只要有我周义德在一天,就不会出现有困难的一天。就算真的有什么困难,也不会找你这小子。 周家祖宅也在h省,只不过在一个小县城里。梅县,一个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县城。虽然风景秀丽,但由于交通不便,这个县城一直没有发展起来。 李玄桢只身一人来到梅县,他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这个行李箱中只装了一些简单的衣物,和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但里面却还装了另一样东西,那就是在长白山得到的虺蛟龙。 李玄桢来到周家祖宅之前,周家祖宅是由几间单独的房子组成,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大大的院子。 房子都是青瓦白墙,那几间房子被一高高的围墙包围着,有点想四合院的感觉。院子里并没有铺水泥,泥土之前还裸露着青石台阶。顺着青石台阶往前走就是正屋。正屋的右边有两间侧屋,而左边有三间侧屋,一共是六间房屋。中间那间房屋较大,另外五间较小。 祖宅附近还有几户人家,不过都只是一些孤独老人,他们的子女都常年在外。 李玄桢打开院子门,院子里没有一点杂草,只不过有一些落叶无灰尘。这是因为周老爷子在世之时,每过那么久就会和袁管家一起到祖宅住一段时间,所以祖宅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荒凉。 李玄桢走进院子,把行李箱放在一边,分别走进每间房屋里。每间房屋里的家具用品都是用白布遮盖着的,显得没有朝气。 李玄桢用了三个多小时把整个祖宅都收拾好了。屋子里的家具用品都十分的干净,根本就用不着李玄桢擦拭。他只把地上的灰尘扫了扫,整个感觉都不同了。朴素,干净,简单,雅致,房间虽然装修的不华丽,但十分的有格调。 把屋子里收拾干净之后,李玄桢又把院子里扫了扫。整个祖宅就这样收拾好了,李玄桢可以入住了。 天色已晚,但李玄桢并没有准备休息,因为他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根据周老爷子所说,他来到了侧室。侧室之中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就是一间很普通的房子。李玄桢走到柜子前,用力把柜子移开。柜子之后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只是一面普普通通的墙。 可就在这普普通通的墙里面藏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李玄桢把其中的一块砖头拿下,然后从里面拿去一本书一样的东西。这东西就是周老爷子所说的另一本笔记。 李玄桢吹了吹书上的灰尘,心想:爷爷恐怕是很久没有看过这笔记了。之后李玄桢又把砖头放回原处,把柜子也移原样。李玄桢坐在床上,迫不及待打开笔记。 这就是爷爷所说的记有神通的笔记,李玄桢充满了好奇与激动。 ; 第十六章 疑惑起道心定 抱着紧张好奇的心理,李玄桢慢慢的翻开笔记。首先不是看到的不是其中的内容,而是纸张与字体。这纸张和第一本笔记所用的纸张完全不同。这纸张更加的粗糙,一看就知道造纸的技术还不成熟,这本笔记更加悠久。 字体就更加是南辕北辙,此笔记上的字体飘逸虚空,那本笔记上的字体四平八稳。 李玄桢首先想到了记载撒豆成兵之术的那页,仔细的揣摩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凝自身之元神,集天地之精华,撒其豆,信其心。夺天地造化,演虚空之神。其神有破山石之力,移山倒海之本事。控神为己用,乃撒豆成兵之密术。 “哇~哇~怎么神奇!” 李玄桢完全像一个好奇宝宝。 短短几句话记载了撒豆成兵的修炼方法,和撒豆成兵的效果与威力。 根据笔记上的描写可以看的出撒豆成兵之术的威力与不凡,有着惊天地泣鬼神的效果,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神通那么简单。 “笔记上所描写的怎么和爷爷所说的不同。照爷爷所说撒豆成兵不过只是用豆控制生物,就像催眠一样,那就真是完全弱爆了。”但李玄桢转念又想到。 李玄桢看到描述夺天地造化与演虚空之神时就感到很奇怪,笔记所这与周老爷子所说完全不同。 虽然还不理解夺天地造化的意思,但演虚空之神还是大概明白的。也就是说撒豆成兵是可以实实在在的撒出“兵”来,这“兵”就是笔记上所描写的神。 “这~这完全在写神话,这怎么可能?究竟是笔记所描写的夸张,还是爷爷理解有误导致练错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说周老爷子的话颠覆了李玄桢的世界观,那这笔记所记载的就颠覆了李玄桢的宇宙观。李玄桢越想就越疑惑,他快要迷失自己。 李玄桢先把撒豆成兵之术放在一边,带着疑惑从笔记的第一页看起。笔记上的每一页上都记载了一种神通,一共有九中神通。每一种神通都精妙绝伦,诡异神奇。完全已经脱离了练武之道,更想是另外一种修炼的方式。 “这是怎么回事?完全和爷爷说的不同。这笔记上记载的神通不像简简单单的练武神通,更想是传说你的仙术。” 李玄桢越看疑惑越多,越觉得这本笔记很神秘,里面有太多的东西让人不解。同时李玄桢又怀疑这本笔记上所写的东西的真实性。越是让人不解,越是让人怀疑它的真实性,李玄桢就越想弄清楚笔记上所写的。 就那笔记上所写的点石成金来说,竟然可以是泥土化为金属。李玄桢在化学上就学过,泥土里的化学分子与金属的化学分子是不同的,或者是分子的排列不同。怎么可能单凭人力就改变分子的排列,就更加不说改变分子。 更为夸张的是最后记载的竟然是掌心雷,可以以身御雷。雷是什么?是一种自然现象,人怎么可能控制雷,要运用雷就更加不可能。 九个神通,九页纸记载。其它的纸张上什么都没有记载,都只是空白页。 看完笔记上记载的神通之后,李玄桢把笔记合上。 笔记上记载的东西使李玄桢震撼不已,思绪混乱,不知究竟笔记记载的太夸张,还是爷爷弄错了。李玄桢脑海的思绪就像乱线头一样,不知道从哪里理起。过了许久他突然好像想明白了,心中一定。 “为什么要在意是爷爷所说的正确,还是笔记记载的真实。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想就能想去来的,要靠自己去亲自探究。” 李玄桢的心异常坚定,究竟是什么要靠自己经历。有可能爷爷所说的正确,也有可能笔记记载的才是真实,更有可能都不正确。他决定自己亲自经历,学了笔记上的神通就知道究竟是怎样的。 下定决心之后李玄桢便回房休息,从此以后李玄桢走上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而周老爷子所说与笔记记载的不同,那是因为周老爷子识字并不多。他得到两本笔记的时候也不知道两本笔记所写的是什么,只觉得想着两本笔记所写的做就可以变得很厉害。而他觉得第一本上的字太多,才练了记载神通的那本。 之后战争结束,周老爷子有学了一些字。在此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他又翻开了两本笔记。第一本笔记记载的是练武,练武可以强身健体,于是他把重点放到了练武上,身体果然有所改善。 由于两本笔记同时得到,又经过多年的总结,才有了周老爷子自己的一些看法与感悟。 经过一晚的休息,李玄桢觉得精神充沛。大早就起来,不过他并没有打算修炼那本笔记上记载的神通。而是打算先把伤养好,然后再学习神通。 十多天过去,李玄桢的伤已经痊愈,并且修为也有一丝丝的前进,离暗劲又进了一步。十多天的时间里,李玄桢每天不止练武养伤,一有时间就拿出笔记,参悟神通。 神通何其了得,又深奥无比。几天的时间下来,李玄桢依旧还有很多不懂。就其中一撒豆成兵之术就难以参透,更何况其它的神通。 凝自身之元神,集天地之精华,撒其豆,信其心。这短短的一句话就包括了撒豆成兵之术的修炼方法,也是修炼之精华所在。 撒其豆,李玄桢还是懂。指的是撒豆成兵之术的精要在于撒豆,使豆成兵。 信其心,李玄桢也大概懂。也就是说要相信有撒豆成兵,才可能成功,如果不相信就不会成功。既然要学习就要先相信,李玄桢虽然心中已经相信,但心的深处种那么一丝怀疑。毕竟这句话有扭曲思想之嫌,所以李玄桢的心中才会有那么一丝戒备。 要说这两句还能懂一点,那开头的两句完全犹如天书上所记载的一般。 “凝自身之元神,元神?什么是元神?” 李玄桢一直冥思苦想,元神这东西太虚幻。虽然在许多的神话电视剧与神话小说里面出现过,但从来没有人可以解释元神究竟是什么一个东西。 集天地之精华这句同样是匪夷所思。什么是天地之精华?精华应该指的是一种能量,但这种能量究竟是什么?难道是太阳能,还有月光。李玄桢心中想到。 李玄桢拿出周老爷子所赠的神豆,每天对着神豆思考究竟什么是元神,什么又是天地之精华。 “元神~元神,究竟什么是元神?练武之人到一定的境界会血气如汞,难道这元神就是指血气如汞。” 血气就是血中之气,血液中含有各种人所需要的气体。比如氧气,血中缺氧人就容易昏厥,甚至死亡。这种气只不过是普通的“气”,到练武之人的血气中还含有一种独特的“气”,这就是普通人与练武之人的区别所在。而这种独特的“气”又可以被称为气力,同样是武侠小说里所描写的内力。所以练武之人血气充沛,诸邪不侵,就是因为血气之中含有这种独特的“气”。 经过李玄桢的思考与推测,过了一会儿,他又觉得这个说法不符合常理。他之所以这么觉得,是因为有两个原因。 第一,种“气”可以说已经是一种能量,只不过是一种神秘的能量。如果真的所谓的“兵”是由这股“气”凝聚而来,那绝对不可能。因为这股“气”只存在于体内,并不能外放。就算可以外放,这股“气”是看不见的。既然看不见,那又何来撒豆成兵之说呢? 第二是因为“集天地之精华”这句话,“兵”是有天地的精华组成,那元神指的是血气就更加不可能。虽然不知道天地之精华究竟指的是什么,但李玄桢可以确定精华是一种能量。血气中的“气”也是种能量,那能量又怎么能凝聚能量。就像气体不能吸气体,吸气体的只是气流。 通过这两个原因,李玄桢完全否定了元神是血气的说法。 “既然元神不是血气,那元神又指的是什么?”李玄桢越来越苦恼,疑惑越来越多。 不由的叹息到:“笔记上虽有记载撒豆成兵的修炼方法,但没给一些专业用词做标注,爷爷,难怪爷爷所练的撒豆成兵之术与笔记上描写的不同。” 李玄桢所说的专业用词做标注,这里的专业用词就是指的那些元神,精华等词语。如果说看文言文难,那看这个就更难。 又是十多天过去,李玄桢每天清晨练武,下午研读笔记,但笔记上所记载的许多东西依旧是摸不到风。对于李玄桢现在的理解能力要看懂笔记所记载的东西,那完全是过家家。 要学习神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看样子要学习神通首先就要明白笔记所描述的元神之类的词语究竟所指什么。 李玄桢站在院子里,看着广阔的天空自言自语的说到:“要修炼神通还是急不来的,首先要做的是完全搞清楚笔记上的每一个词语所指的意思,然后再修炼神通。” “武道对于自己是残缺的路,而这条路对于现在的自己那根本就是无路可走。”李玄桢又叹息到。 看样子自己要先多读一点古籍,明白元神,精华修炼神通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 第十七章 天晴日旧友访 蓝色的天幕上嵌着一轮金光灿烂的太阳,一片白云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飘游。宅子周围的树木随微风摇摆。李玄桢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这是一种生活,这也是一种情调,同样是一种感悟。随性而活,洒脱而生,是追求,是无求。李玄桢接着晴朗的天气晒太阳,借着晴朗的天气舒缓心情。 电话铃响起。 “这时谁给我打电话?” 李玄桢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老同学。他说到:“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会想到我打电话。” “呀!你小子说的什么话。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我就不能关心关心你吗?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太伤心了,太伤心了。”电话那边的人不停的咆哮着,不停的说道李玄桢的不是与自己的伤心,就感觉李玄桢犯下天大的最一样。 给李玄桢打电话的这小子是李玄桢的大学同学,叫彭宇。彭宇这个人平时虽然喜欢说道,看似有点小气,其实为人豪爽大气。 彭宇与李玄桢缘分不小,他们之所以认识是因为他们是大学同学,但他们真正的成为好朋友却在梅县。在大二放暑假的时候,李玄桢与周老爷子来到梅县祖宅,就相当于度假一样。可就在梅县李玄桢与到了这位同学,并在紧要关头救了他。之后彭宇就一直缠着李玄桢,当他做最好最好的朋友,一来一往他们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兄弟。 李玄桢一听到彭宇的抱怨,便哭笑不得。摇着头说到:“你还是老样子,一直这样下去不会有女的喜欢你。” “你竟然咒我,我看你才找不到女朋友,一天到晚装冷酷。”彭宇又是一阵咆哮,咆哮之后喘着大气继续说到:“嘿!你小子真是,和你说着说着,都忘记说正事了。” 李玄桢眉头一动,这小子还有正事要说,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班长与学习委员两人组织了一场同学聚会,她们两人联系不到你,于是要我转告你。”彭宇说到。 同学聚会?听到同学聚会四个字李玄桢才发现大学毕业之后就一直没有与那些同学见过了。大学里虽然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但大部分的时光还是愉快的,值得怀念的。 李玄桢说到:“哦,时间是多久?” “嘻嘻~~~我还以为你不会问时间呢?诶呀,这不像你的风格。难道~难道你还不能忘记我们的美女班长。”彭宇说到。 李玄桢开学军训是就一展雄风,体能训练方面项项都表现异于常人。军训之后他还被推举为体育委员,之后的运动会上又拿了许多第一名。不止这样,他的成绩也十分优异。在班上属于风云人物,更是班级在学校的代表人物。 李玄桢他们的班长是学校的校花。都是长得漂亮的女子就无脑,可他们的班长却是智商在一百六的人物。成绩更是好的下不了地,完全是智慧与美貌的代言人。 一人是体育委员,一人是班长,两人都是班干部。两人经常被称为才子佳人,佳人是不是也表示对才子有意。可偏偏李玄桢不理佳人,除了一些工作学习有关的事之外,再也不跃雷池半步。 李玄桢沉默了,彭宇在电话那边奸笑道:“怎么不做声了,是不是被我才中了。” 第三者都是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也会说一些疯言疯语。 “那来那么多废话,不说我就挂了。”李玄桢退一步说到。 彭宇立马急切的说到:“呀~呀~呀!不要挂呀,我说,我说就是。时间是下个星期,在我们学校旁边那家经常聚餐的饭馆。” 李玄桢一说挂电话,彭宇就立马把所有的都说出来了。挂电话这招李玄桢百试不爽,只要一说挂电话,彭宇立马就会把什么都招了。 李玄桢听了之后说到:“还有没有其它的事情,没有其它的事情我就挂电话了呀。” 李玄桢那里会真的挂电话,他只不过是吓吓他,与彭宇开开玩笑。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怎么还要挂电话。”彭宇着急的说到。 李玄桢笑着说到:“我要知道的都知道了,当然挂电话呀,难道和你一起浪费时间。” “呀~你小子怎么这么忘恩负义。我如果不告诉你,你就没有机会与美女班长学会。”彭宇气得火冒三丈,原地直蹬脚。他接着咆哮到:“你小子等着,我知道你住在哪里,我马上到你家,看我不打断你的脚。” 李玄桢一听,立马说到:“你不用去了,我不在c市。” 彭宇虽然不会真的打断李玄桢的腿,但他说了之后就一定会跑到李玄桢所住的地方大闹一场。李玄桢了解他的个性,生怕他白跑一趟,才立马说到的。 彭宇在电话里一笑,说:“你是不是怕我了,才说那话骗我。你敢不敢等我二十分钟,我马上就到。” “我真的没在c市,我现在在祖宅。”李玄桢说到。 彭宇一听李玄桢那语气惊讶的说到:“你真的在祖宅,在梅县,没有骗我。” “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我现在真的在梅县。”李玄桢再一次的强调到。 彭宇语气更加夸张,大声说到:“你在c市我恐怕要三个多小时才能赶到,在梅县的话我就真的能在二十分钟内赶到。” “你回家呢?”李玄桢问到。 彭宇说到:“嗯,开始说要到你那里去打断你的腿,那只不过是吓吓你。没有想到一吓,吓出你也在梅县。你等着我呀!我马上到你那里去,我们好久没有见面,有什么话见面再聊。” 话刚刚说完,还不等李玄桢回话,就把电话挂了。 李玄桢看着手机摇着头独自说到:“还是老脾气,一个急性子。”说完之后李玄桢把手机放到一边,翘着二郎腿继续感受着舒适的天气。 彭宇把电话一挂,朝着一位正在看韩剧的中年妇女说到:“妈,我到我同学那里去了呀!” “你那个同学?”那中年妇女眼睛没有离开电脑说到。 彭宇边穿鞋子边说:“一大学同学,就是那个我经常和你说的那个李玄桢。” “你不是说他住在c市吗?你现在要回c市呀。等等我先帮你收拾一些东西了你再走。”中年妇女站起来说到。 彭宇说到:“他现在梅县。” 话还没说完,人就不见了。那中年妇女看着已关的门说到:“他那同学怎么来梅县,呀!还没和我说回不回来吃中饭,这小子怎么跑的这么快。” 边说又边开始看韩剧。 两人不愧是母子,说话语气完全相同,性格也完全相同。 一人直接推开院子的门,朝着李玄桢走来。这人便是急急忙忙,风风火火赶来的彭宇。看着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李玄桢,他走过去,怕着李玄桢的肩膀说到:“你还真闲暇。” “我不像你,一天到晚只知道钱钱钱,每天都在为钱奔波。”李玄桢笑着说到。 彭宇眼睛一瞪,嘴角一撇,说:“大哥来了,小弟你来不给大哥我端把椅子。” 他把大哥与小弟这两个词语说得更加大声,特意强调自己是大哥,李玄桢是小弟。 “你还得瑟起来了,自己去端。”李玄桢斜眼看着彭宇说到。 彭宇独自走进屋子给自己端椅子。两人看似不和,其实是开玩笑,并且是只有那种铁哥们来可以开这种玩笑。 李玄桢看着彭宇去端椅子的背影说到:“你这个大忙人恨不得每天有四十八小时的时间赚钱,怎么会有时间回梅县。” 彭宇从房子里端了一把椅子,放在了李玄桢的旁边,两人就那样并排坐着。 “谁说回梅县就不能赚钱了,我是下乡淘货。”彭宇说到。 彭宇从读书开始就喜欢古玩,经常会在古玩市场淘点便宜东西,和一些志同道合的人经常在一起交流。他在古玩那方面也真算是有天赋的,靠着自己的摸索,在古玩界也闯下了自己的名声,并且还在c市开了一间自己的古玩店。 他这次回梅县就是为了收点货。 “你呢?怎么会到祖宅。”彭宇问到。 李玄桢一提为什么会回到祖宅,就想起了周老爷子。他情绪低落的说到:“以后会到这里常住。” 彭宇又怎么看不出李玄桢有心事,但彭宇没有多问。他知道自己的好朋友越是有心事的时候,就越要给他一点空间,问多了反而会是自己的朋友更不舒服。 “到这里常住也好,梅县别的不说,空气还是蛮好的。”彭宇说到。 看着李玄桢不说话,彭宇又说到:“记得以前读大学的时候,你每天早晨都会去公园练武,现在是不是还是这样。我还记得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当然!” 把话题扯开之后,李玄桢的心情变好了许多,两人坐在那里有说有笑。说着说着彭宇说到自己前几天收集一本古道书,是一本至少有五百年的道书。 李玄桢每天都在网上搜索一些易经,道德经之类的书籍。但网上的这类书籍改动太大,不是原版,对于李玄桢来说那就是一般文言文书籍。在网上搜索有关元神的话题,那也是各有各的看法与说法。他现在就希望能搜集一些真正的古籍,哪怕是残缺的也好,彭宇这话刚刚引起了李玄桢他的兴趣。 ; 第十八章 古残籍铲地皮 记载神通的那本笔记对于李玄桢来说那就是食之有味却无从食起,里面有太多东西看不懂。如果看懂里面记载的东西,那还需要借助更多有关的古籍或道书。 一听彭宇说自己收到一本古道书,那真是想睡就送枕头,口渴就有水。 李玄桢立马来兴趣了,说:“你收集到了一本古道书,什么样的古道书?” 怎么回事,这还是我认识的李玄桢吗?竟然会主动对一件事情好奇感兴趣。呀~呀~呀!今天的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呀! 彭宇侧头看着李玄桢,十分好奇。李玄桢在他的心中一只是一个很神秘很奇怪的朋友,从来没有主动对什么事情感兴趣过。一直是一个淡泊云烟,无欲无求的形象出现,即使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也是这样。 “今天是你不正常,还是我在做梦。”彭宇惊讶的说到。 李玄桢不解的问到:“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呀!我的意思是说你今天不正常。”彭宇翻了一个白眼。 李玄桢又说到:“我怎么不正常?” 你怎么正常了,我们在寝室谈游戏与女生的时候,你从来没有参与过。彭宇想这在寝室发生的一切事情。 “你从来没有主动对一件事情感兴趣过,今天怎么会主动的问我收集到的是什么一本古道书。”彭宇说到。 李玄桢一听,感到十分无语,就这么一个原因就觉得我不正常。 平时你们天天谈的不是什么游戏,就是那个女生漂亮。这种浪费时间又浪费口水的话题我为什么要感兴趣,这完全是小孩子谈的事情。李玄桢的心里想到。 幸好这之是李玄桢心中所想,要是让彭宇知道李玄桢心里是这样想的。他恐怕又会说道给不停,他会觉得李玄桢才是小孩。在他心中那个男生不喜欢游戏,又有那个男生不谈论女生。 其实两个人都不怪,只是每个人兴趣爱好与世界观不同。 李玄桢说到:“不是我不主动对事情感兴趣,而是你们平时说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哦,原来是这样,你有不同的爱好。”彭宇意味深长的说到,说完之后嘴角还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李玄桢看着彭宇那样子,就知道他的脑袋里面又在乱想。说:“快给我说说,究竟是怎样一本古道书。” 彭宇撑着自己的下巴,皱着眉头,装成若有所思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看着李玄桢没有追着问,他觉得装成那样子也没有意思。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完全就是还没有痊愈就被放出来的一个精神病患者。 “其实也算不上是一本古道书,只能说是一本残籍。我对什么道呀佛呀也不懂,究竟写的是什么东西也不清楚。不过我从那本书的纸张与墨迹,还有书写风格可以推断出至少是有五百年历史的古籍。”彭宇说到。 李玄桢越听越感兴趣,虽然是一本残籍,但之前有五百年的历史,说不定对自己有一定的帮助。 看着李玄桢那好奇的样子,彭宇有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李玄桢好奇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难道李玄桢好奇的样子,总觉得有点不适应,又有点搞笑。 彭宇忍住笑,清了清嗓子,说到:“是不是很好奇,只要你求我,我就把那本古道书给你看。” 好奇也是人的弱点,彭宇好不容易抓到李玄桢的弱点,他怎么不会得寸进尺一番。 李玄桢一听就知道彭宇的老毛病又犯了,他的老毛病就是喜欢听别人求他。但他并不是那种别人不求他就不做的人,而是就算别人不求他而会忍不住主动去做。 大学都毕业两三年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李玄桢一边想着,却就是不开口求彭宇,反而把脸朝向了另外一边。什么话也不说,独自一人看着风景。 彭宇忍不住了,说:“我肚子饿了,你这里也没什么吃的。不如到我家去,让我老妈做一顿好吃的。然后我把我收的那本古道书给你看看。” 要说李玄桢的时间拿捏的还真准,每过十分钟彭宇就开始主动说吧书借给李玄桢看看,并邀请李玄桢到家吃饭。 李玄桢求的只是古道书,他推脱的说到:“饭我就不吃了,我只求看看那本古道书。” 彭宇硬是不肯,要求李玄桢一定要到他家去吃饭。说什么不去吃饭就不借书,又是什么不把自己当朋友看咯。不是这就是那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李玄桢实在是受不了他那纠缠的手段,于是答应彭宇到他家吃饭。 李玄桢一答应,彭宇立马就给他妈打电话,说有同学到家吃中饭,多做点好菜。 说完之后就拉着李玄桢往外走,李玄桢说自己要先关门,并且有东西要拿。叫彭宇先到车上等着。 李玄桢上车之时,彭宇吓一跳,只见李玄桢手中拿着一条长长的脊椎骨。这脊椎骨就是李玄桢新得的兵器虺蛟龙,李玄桢对这骨鞭爱不释手。只要是出门他就会带在身边,就像练剑之人剑从不离身。 有了这虺蛟龙之后,李玄桢的实力提升了一倍。如果他能学到一套完整的鞭法,提升的实力远远不止一倍。 “你这是什么东西,怪吓人的。”彭宇惊讶的说到。 本来这虺蛟龙有七八米长,但李玄桢回来之后稍微改造了一下。七八米长的虺蛟龙变得只有四米长,即使是这样,看上去依旧恐怖。 李玄桢看了看手中的虺蛟龙,笑着说到:“这是我新得的兵器,叫虺蛟龙。你放心,等下放在你车上,我不会带进你家吓到伯母的。” 开车行走在去彭宇家的途中,一路上彭宇对那虺蛟龙十分的感兴趣。不停的问这是什么东西的骨头,是什么得来的。 不过都被李玄桢模凌两可的混过去了。总不能和彭宇说这是传说中的虺怪的脊椎骨,是我杀了那虺怪得来的。如果这么说的话,彭宇的好奇心会更强。 不过在车上彭宇说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天天拿着这么长一条骨鞭走在路上是不是太张扬了。这也真是李玄桢感到纠结的事情,虺蛟龙现在是自己的武器。不可能不带出门,每天收藏在家里。每天收藏在家里就不是武器,那就变成了一件收藏品。 彭宇提出了这个问题,然后他又帮李玄桢解决了。他提议李玄桢为这虺蛟龙定做一个盒子。虽然这个盒子会比较大,但带着一个比较大的盒子总比拿着这吓人的脊椎骨要好多了。 到了县城之后,彭宇开向金都花园的方向。 李玄桢说到:“那不是去你家的方向呀?” “给父母在金都花园买了一套房子,以前的那套房子租给别人了。”彭宇说到。 李玄桢说到:“金都花园买一套房子,外加装修应该也要五十万。老房子又没卖掉,反而用来收房租,看样子你这三年应该也赚了一点钱。” “那是当然,做古玩这一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正好这三年运气比较好,就转了那么一点。既然赚了钱当然要改善父母的衣食住行。”彭宇自豪的说到。 说着说着就到了金都花园,李玄桢本来要买一些礼品的,彭宇说不用了。两人又如此的熟悉,李玄桢也不再说要买礼品。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还一个原因就是金都花园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店子,如果要买东西就要走出金都花园。 到彭宇家中之时,彭妈妈早就把好菜准备好了。 桌子上摆满了十道菜的样子,有荤有素,搭配得当,色香味俱全,看着就有食欲。彭爸与彭妈十分热情,一时为李玄桢夹这个,一时为李玄桢夹那个。一瞬间李玄桢的碗就堆满了,只看到菜看不到饭。 连一旁的彭宇看着都觉得嫉妒,究竟自己是亲生的还是玄桢是亲生的。 看着这么热情的彭爸彭妈,李玄桢不好意思的点头对他们笑,一边还说到:“够了,够了。伯父伯母再夹下去,菜都会从碗里掉出来。” “爸妈,我今天才知道家里的碗买小了。”彭宇在一旁撅着嘴巴说到。 看着彭宇那搞怪的表情,彭爸彭妈都哈哈大笑,就连李玄桢都忍不住笑了。 四个人有说有笑,每过多久一桌子菜就快吃完了。彭宇和他爸妈吃的并不多,主要是李玄桢一个人吃掉的。 彭妈妈还开玩笑说,玄桢还和以前一样,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能吃。 他们并不知道李玄桢为什么那么能吃,只觉得李玄桢天生是一个大胃王。李玄桢之所以这么能吃是因为李玄桢是练武之人,要靠着大量的食物补充血气。 吃完饭之后,李玄桢与彭爸坐在那里聊天,彭妈独自之人在洗碗。彭宇却在一边坐立不安,就像他的椅子上有钉子一样。 还没有聊多久,彭宇说到:“爸,有话等一下再说,我有事和玄桢说。” 说着说着就把李玄桢拉到了自己的房中,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有急事。不然怎么会打断朋友与爸爸之间的聊天,不然怎么会在哪里坐立不安。 一到房中,彭宇就把自己收集到的古道书拿了出来。 李玄桢拿到书之后之是随便的看了一看,大概知道是一本道经,究竟是一本什么样的道经还需要仔细研读。 看着李玄桢读这书如此的感兴趣,彭宇说到:“你竟然对这说这么感兴趣,不如明天和我一起去做铲地皮。” “铲地皮?”李玄桢反问到。 ; 第十九章 淘古玩名堂多 看着李玄桢对这种古籍感兴趣,于是彭宇建议李玄桢与自己一起做铲地皮。铲地皮这词语李玄桢还是第一次听到,但他并没有粗浅的认为铲地皮就是铲除地上的那层泥土。 于是他说到:“铲地皮?” 彭宇嘴角一笑,说:“不知道了吧,铲地皮是我们古玩界的专业术语。铲地皮就是指专跑农村收货,或者是盗古墓的人。拿到东西后再卖给各商家,行里的人称之为‘游击队’或‘铲地皮’。” “当然我肯定不是带你去盗古墓,我是带你下乡收货。不是和你说了,这本古道书就是我从乡下收来的。”彭宇靠着墙上,装成学者的样子说到。 小时候在祖宅的时候,经常会遇到一些人收花瓶和“锅碗瓢盆”的,原来这些收货的人被称为铲地皮。 李玄桢几番思考,既然可以涨见识,又有可能收到自己所需要的书,那又何乐不为。 李玄桢思考一会儿之后便答应了。 “那好,就这么定下了。”彭宇豪爽的说到,说完之后又大气的说到:“既然你对这种古籍感兴趣,那这本我就送给你了。” 李玄桢正欲拒绝,彭宇立马说到:“这种书之类的古玩并不值钱,如果值钱我也就不会送给你了。” 这本古籍并不值钱这句话李玄桢并不相信,至少在不值钱也是古玩,肯定还是值一些钱的。再者彭宇这人虽然爱钱,但确实一个很大方的人,特别是对朋友。可以说彭宇只是嘴巴上爱钱,但心却是一个不怎么在乎钱的人。一个看似掉在钱眼里的人,却是一个攒不住钱的人。 李玄桢的脸上依旧有一些为难,不像占朋友的便宜。彭宇又笑着说到:“你也不要以为我这本书是白送的,我是有事让你做的。” “什么事?”不知彭宇的话是真还是假,既然话都这么说了,李玄桢也就把这本书收下了。如果以后朋友有难,自己也会像今天仗义的朋友一样仗义的帮忙。 彭宇说到:“现在还没有,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说完之后还坐了一个鬼脸。 这种性格做生意竟然还能赚到钱,奇迹呀奇迹!李玄桢的心中感叹到。两人有默契的走去房间。 彭爸爸问到:“没看到我在和玄桢说话吗?还把玄桢拉到房间里去,你在房间里有什么重要的事和玄桢说?” “我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还管这么多。”彭宇说到。 这是彭妈妈从厨房里去来,说:“你再大,在我们面前都是小孩。” 一家人其乐融融,这是李玄桢梦想中的生活。自从他的父母去世之后,他就很少能体验到亲情。唯一的关爱就是来自于周老爷子,可现在周老爷子也去世了。说到亲人这里,他可以说是半个孤家寡人。 看到彭宇一家其乐融融,李玄桢并没有不开心,只有羡慕和祝福。 转眼就五点了,李玄桢提出要回家。彭爸爸与彭妈妈立马挽留,说:“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回去干什么。就到我们这里吃晚饭,然后就在我们这里住。” “不是说明天要和我一起去收货吗?今天在我这里睡,明天一大早就下乡收货。”彭宇也说到。 人最架不住的就是热情与挽留,李玄桢回到祖宅也是一个人,在这里又能体会到家的感觉,他便答应留下。 吃完晚饭四个人围在电视前看电视,吃东西,聊聊天。李玄桢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多久没有看不过电视,就算有过看电视的经历,那也是独自一个人。 这种看似普通的生活李玄桢却没有体验过。他独自一人居住,怎么会有这样的体验。和周老爷子在一起的时候,周老爷子又不看电视。 事后李玄桢还真的觉得那电视剧不好看,他之所以能坚持到底,那完全一种氛围的存在。四人有说有笑,谈谈东说说西,这是一种快乐的氛围。 李玄桢与彭宇一大早就起来了,吃完早餐之后就准备下乡收货。 开车行走在小路上,虽然开车开的很慢,但依旧很颠簸。 乡村与成里不同,每家门户都是独立的房子。有的是两层楼房,有的是一层的瓦片屋,还有的是老宅子。房子与房子之间相隔着一定的距离,不像城里的房子都是挤在一起,甚至会遇到那种很大一段距离都不会有房子。 彭宇突然把车停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在这个十字路口上有几家店子。有人在店子里买东西,也有人在聊天,还有人在打牌。 “停车干什么?”李玄桢问到。 彭宇得意的笑着说到:“下车收货,贞子你不会以为一直开着车在路上跑就能收到货吧。你也有脑袋不灵光的时候。” 贞子是彭宇给李玄桢起的小名,本来是桢子。但由于桢子与贞子是谐音,李玄桢平时给人的印象又太冷酷。于是桢子桢子的叫着,就变成了贞子。 两人下车之后,彭宇从后备箱拿出一块纸牌子。牌子上写着收陶瓷,铜器,书画,钱币。彭宇把纸牌子往路边一放,然后就蹲在了地上。 如果把牌子上的字体一换,再在面前放一个破碗,彭宇那就活像一个乞丐。 李玄桢也学着他蹲下,看着彭宇既不叫又不喊,李玄桢说到:“这样就可以了,你不吆喝吆喝吗?” 彭宇挤眉弄眼的凑到李玄桢的耳边,小声的说到:“现在老百姓都精了,你要是拿着喇叭喊一般都不可能拿着东西卖给你的。如果你一叫,的确会有很多人围过来。不过那些只会看热闹,但绝对不会把东西买给你。我现在做的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靠的就是耐心。” 李玄桢何其聪明的人,一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一吆喝就就主动,显得目的性强烈,会引起人强烈的戒备心。化主动为被动,这样才能使人放松心中的戒备。 “贞子,你等着看。人都是有好奇心,会有人忍不住围过来看的。然后一个传一个,人会越来越多。不过这才是第一步,里面的名堂多得去了,等下你就知道了。”彭宇又小声的说到。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有一位老大爷走了过来,看了看纸牌之上所写的内容。他却不认识上面所写的字,于是指着纸牌子问到:“小伙子,这上面写的什么?” 彭宇其实早就看到老大爷了,但他却故作惊讶的站起来,笑呵呵的说到:“大爷你好,这上面写的是收陶瓷,铜器,书画,钱币。我呀是一个收旧东西的,如果你家类不要的旧东西可以买给我。” “陶瓷,铜器,书画,钱币。小伙子你是收古董的吧!”老大爷听了之后说到。 彭宇依旧是笑着说到:“大爷,你说到你们这里来收古董的人来过多少,古董早就被他们收走了,那还有古董咯。我只是收一些旧东西,然后把这些旧东西买给那些卖回去充门面的人。” 彭宇的脸上都快要笑出花了,那动作,那语气,就让人感觉是一个憨厚的人。 李玄桢难道的彭宇完全像另外一个人一样,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个只会耍宝外加小孩子性格的人。眼前的彭宇让人一看就觉得可以依靠,可以相信。 “我家倒有一些瓷器,就是不知道你收不收。”老大爷说到。 彭宇立马说到:“大爷,你看我还没有开张。只要你送过来,我当然要呀!” 肯定中透着几分急切的语气。一口就表明不管是什么,只要是瓷器都收。同时几分急切又好像在盼着快点开张。 老大爷一听,说到:“小伙子,是真的吗?你没有骗大爷我吧。” “大爷都是我爷爷辈的人,我怎么会骗大爷你了。”彭宇的脸一板,严肃的说到。 老大爷一听,心头一喜,说:“我现在就回去拿,小伙子你等着。”老大爷说完之后急冲冲的走回去拿家中的瓷器。 整个过程李玄桢都看在眼里,短短几句话就获得了老大爷的信任。 一开始就表明自己不是来收古董,只是来收旧东西。还说村子里不可能会有古董,古董早就被以前的铲地皮收走了。之后又表现出急于开张,只要是老大爷送来的瓷器都要。这一招更是厉害,完全取得了老大爷的信任。 每一句话配合每一动作与神情都恰到好处,让人不得不信。如果李玄桢不是因为与彭宇一路来的,知道彭宇的目的就是为了淘古玩,他还真的会有所相信。 彭宇小声的在李玄桢的耳边说到:“怎么,我厉害不?” “不止是厉害,完全不像我认识的彭宇。贼精贼精的,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面。”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他又问到:“不过,如果大爷拿来的瓷器并不是古玩,难道你也会卖下。” “当然,正所谓千金买骨。为了求到千里马可以千金卖尸骨,那又怎么不能为了古董出点钱做鱼儿。”彭宇说到。 李玄桢对于彭宇这人再了解不过,没想到一个直肠子的人竟然会在这时变成一个精于算计的人。一环扣一环,真是环环相扣,稍不注意就会掉入陷阱。 ; 第二十章 明为瓶暗为碗 看着平时毫无心机,性格如小孩般的朋友。此时变成一个精于算计,善于表演的人。不由的感叹到:看样子他真的是吃这碗饭的人。 老爷子走后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其中大部分人只是看热闹,但也有少部分的人询问彭宇是怎么一个价格收购的。彭宇一律回答到,要先看到东西之后才好定价。 但也有人打听一些具体的东西的价格是怎样的,这时彭宇不止会告诉价格,还会一一举例细说。 这是一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枚铜钱。他问到:“老板,铜钱怎么收的?” “铜钱种类繁多,品质差异大。不同时期的铜钱价格不同,就算相同时期的铜钱的价格也有所区别。”彭宇说到。 那中年男子把手中的铜钱递给彭宇,说到:“这种铜钱值多少钱?” 彭宇把铜钱拿在手里一看,掂量掂量了一下。 “乾隆通宝,这个不值钱,就几毛钱。”彭宇把铜钱递回给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嘴角一撇,眉毛一皱,带着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接过铜钱。 彭宇看着中年男子的表情,随口说到:“乾隆通宝本就不值钱,特别是一这种。你这枚铜钱直径小于二十八毫米,这种被称为小样,也就只值几毛钱。如果直径大于二十八毫米,这种被称为大样,还能值个二三十块钱。” 大家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周围的人理解到:钱币太小了就不值钱,如果钱币大就值钱。 “铜钱里也有值钱的,比如大齐通宝这种铜钱一枚可以买个二三十万。”彭宇又说到。 周围的人一听,一片惊呼。 还有这么值钱的铜钱,快点回去看看,看家里有没有这样的铜钱。 彭宇能把一枚铜钱的价格都叫得那么高,那些人都觉得彭宇不像是一个会骗人的人。于是大家纷纷回家,打算把家中疑似古董的东西都拿过来给彭宇鉴定鉴定,看其中有没有能买个好价钱的物品。 周围的人纷纷扬扬走了之后,还留下哪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说到:“我家大概有千多枚铜钱,这就回去都拿来给你看看。” 人都走后,摊位前又一片冷清。 彭宇坐在那里就等着那些人自投罗网,心里想着今天应该会有一些收货。其它的不说,就千多枚铜钱全部都是乾隆通宝也能使自己赚个千把块上。 看着如此多人回家拿东西,李玄桢也替朋友感到高兴,于是说到:“看样子你今天是个丰收的日子。” “那些人虽然都纷纷回家拿货,但又有几件是真东西。虽然千多枚铜钱到手之后可以赚一小笔,但也只能赚给千把块钱。”彭宇说到。 最先来的是哪位老大爷,来的不止是他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位老大爷。两位老大爷挑着一个箩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件瓷器露了出来。 两位老大爷把箩筐挑到了李玄桢与彭宇身前,放下箩筐之后,开始哪位老大爷说到:“小伙子,开始我还忘记介绍我自己了,我姓方。” “我还带了一位邻居,他姓吴。”说完之后又指着另外一位老大爷说到。 彭宇有礼貌的说到:“方大爷,吴大爷,这箩筐里的物品都是你们两个的呀!” 彭宇边说话的同时就先扫了一眼箩筐里的东西。箩筐里面装了一对花瓶,一副字画,两本书籍,还有一只小碗。 “嗯~这都是我们两个的。”两人同时点头说到。 彭宇说到:“那哪位大爷先来。” 两人听之后相互礼让,最后还是方大爷先来。 “方大爷,你带来的是什么?”彭宇面带微笑的说到。 方大爷弯下腰,小心翼翼的从箩筐里把那对花瓶拿去来放在地上,之后有把那只碗也拿了出来。整个动作极为小心,生怕磕坏一点。方大爷边小心翼翼的拿着瓷器边说到:“我能带什么东西来,还不就是这对花瓶和这只小碗。” 方大爷的手离开之后,彭宇首先拿起了地上的小碗,说到:“方大爷,我们首先从小物件开始。” 彭宇把碗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看着看着,他的眼睛中冒出异光。 碗口直径约为十五厘米,碗底约为五厘米。整个器身圆润丰满,虽然薄而透,但质细柔质坚。胎釉纯白,浑然一体,洁润滑腻,如脂似玉,整体晶莹剔透。 从外表看就知道这是一只白瓷小碗。 彭宇随手把白瓷小碗放到了一边,连不在乎。整个过程中他的眼睛虽然看着方大爷的,到他的视线从没离开小碗。直到小碗完全平安着地,他的视线才真正的回到方大爷的身上。 彭宇一脸遗憾,叹气说到:“方大爷,这碗不值钱,是一件新东西。” 方大爷虽然不知道新东西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古董越旧越值钱。他立马拿起小碗,情绪激动的说:“小伙子你是不是看错了。你看这碗做的多精致。这么薄,这么亮,怎么会不是古董呢?” “方大爷,就是因为它薄,它亮,所以它才不是古董,是一件新仿的。”彭宇说到,说完之后彭宇又与方大爷讲其原因,说到:“方大爷你想呀!是现在的科技发达,还是古时候的科技发达?” 方大爷思考了一会儿,说到:“现在的可以发达。” “制作陶瓷也是这样,越是现代技术越高。为什么是这样,因为是经过我们的先祖一点一点的总结与完善来之后才变的技术高超的。你看着碗壁这么薄,薄的这么透。你说古时候的人有没有这种技术把碗壁做的这么薄,这么透。”彭宇一点一点的为方大爷解释到。 方大爷一脸疑惑,最终说到:“古人应该没有这种本事与技术。” 彭宇有紧接着说到:“还有方大爷你也难道了这碗这么亮。这种亮用我们的行话说就是‘贼亮’,不是说做贼心虚吗?这里就是说这碗亮得太虚假。经过这两点看来,这碗并不是旧东西。应该是抗战时期仿的,为了用来代替那些真东西不被损坏而仿造的。” 彭宇一条一点说的有板有眼,方大爷一脸失落的样子。 彭宇安慰着说到:“方大爷你不要失望,不是还有一对花瓶吗?说不定你这个花瓶值钱。” 两只花瓶放平在地上,彭宇先观看了两只花瓶的器身。一眼扫过去,瓶身规范整齐,胎腹饱满。仔细一看,瓶口竟然有一丝倾斜,并不对称,胎腹还有一些往里凹。 白色釉色却泛起晕黄,图案勾勒的僵硬死板,并不灵活有神韵。 彭宇拿起其中一只花瓶,看了半宿,然后又拿起另一只花瓶。方大爷神情急切的看着彭宇,生怕这对花瓶也是新货。 彭宇说到:“方大爷,这对花瓶是还是真东西,是乾隆时期的东西。” 方大爷一听,喜上眉梢。 彭宇接着低沉的说到:“可这东西是民窑出的,并且品相不好。” 方大爷的脸色稍微变化,急切的问到:“这是什么意思?” “民窑的意思就是民间的作坊烧制的,专门给普通百姓用的。也就像现在那些在超市就能买的瓷器一样,是大众货。”彭宇说完之后又指着花瓶口的一条裂缝说到:“方大爷你看,这里瓶口还有一条裂缝。花瓶残缺不好看,就是品相不好。” 方大爷的脸完全沉下去了,他颤抖的问到:“小伙子,你的意思是这花瓶不值钱?” “那倒不是一文不值,既然是乾隆时期的花瓶,那也还值点钱的。”彭宇随口说到。 方大爷立马又问到:“那究竟值多少?” “大爷,既然你问了,我也就实话实说。如果只有一只花瓶,那还真只值两三百。但这花瓶是却一对,那就能值个两千块钱,还要碰到喜欢的主。”彭宇伸出两根手指说到。 方大爷一听还能值两千块,他的脸不断变化着。白瓷小碗已经被判定不值钱,而花瓶虽说是古董,却又是大众货,并且还是残缺了的,他的心情一时低落到谷底。 这是彭宇却说到这对花瓶能值个两千块钱。两千块钱对于一个农村老大爷来说却是一不小的钱,方大爷又心中窃喜。 方大爷说到:“既然这花瓶值两千,那我就买给你。” “大~大~大爷,这对花瓶要是两千的话我不会收。”彭宇立马推辞到。 方大爷神情一愣,撅着嘴巴说:“小伙子,这是怎么?你不是说只要是我拿来的东西你都收呀!怎么你要反悔。” “大爷,不是我要反悔,主要是两千收这对花瓶我收不起。”彭宇一脸为难的表情说到,然后又解释到:“大爷我是做生意,在你们这里收到东西之后转手买个喜欢的人,我了就在从中赚点微薄的利益。你想想这花瓶要遇到喜欢的人才能买个两千块钱,先不说我两千块钱卖回来之后赚不到钱,到手之后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个喜欢这对花瓶人来卖它。” 彭宇直接点明了其中的关键,第一是花瓶两千块钱收了之后没钱赚,二是还不知道能不能想到一个喜欢这对花瓶的人。 ; 第二十一章 得白瓷画无用 方大爷听这话之后十分的不舒服,不知道做何准备。于是方大爷把吴大爷拉到一边,两人在一边喋喋不休的商量着。 越来越多的人带着自家的旧物品赶了过来。 方大爷他们商量之后,也有了决定。方大爷和吴大爷朝着彭宇走来,说到:“小伙子你就给个实价。” “最多能出个一千五。”彭宇一脸的为难与心痛。就觉得出一千五亏受了个大亏一样。 吴大爷说到:“你看我们年纪也这么大了,生活不容易,不能多出一点?” “要不这样吧!这碗看上去也是一件非常漂亮的东西,加上这个碗一起我去一千六,如果不行就算了,这已经是我的底线。”彭宇那痛苦的表情都快挤出水来。 两位大爷一想,家上碗就可以多一百元。他们又何乐不为,与是痛快的答应了。 交易达成之后,彭宇心中窃喜,白瓷小碗终于到手了。 回去的人又陆续有来,他们各自手中那些自家的旧东西。吴大爷这时把自己带来的两本书与一副画递给了彭宇,彭宇首先接过了那两本书。 “我们还是一件件来,首先就从这两本书开始。”彭宇说到。 两本书的书页残缺,并且页面泛黄,带有霉斑。首先闻了闻书中的气味,有着一股很大的霉味。首先不说书的历史如何,这两本书放在潮湿的地方,保存不善。 打开两本书,彭宇大概的看了看其中的内容。然后把书放到了一边,说到:“大爷,这两本书价值不高,都是第一代主席时出版的,没有什么历史价值。我也就只能出百来块钱。” 两本破旧无用的书还能卖百来块钱,吴大爷怎么不高兴,当时就决定把两本书买给彭宇。之后彭宇拿起那副卷着的画,这画才是重点。现在的书画类是收藏的热门,不过书并不是指的书籍,而是书法。 彭宇慢慢的打开画卷,初步的看了一眼。 顾恺之的画? 顾恺之乃东晋人,工诗赋、书法,尤善绘画。精于人像、佛像、**、山水等,时人称之为三绝:画绝、文绝和痴绝。其画的特点为:“迁想妙得”“以形写神”。 彭宇的心中还是有一点小激动的,如果真的是顾恺之的真迹,那就走大运了。他仔细的观摩之后,脸上有一丝丝失落。 彭宇抬起头,看着吴大爷说到:“东西是好东西,不过东西太新了。” “这是什么意思?”吴大爷颤抖着问到。 这时旁边一位年轻人说到:“大爷,新东西就是说你这东西不值钱。” 吴大爷神情一愣,说到:“这么会这样,这是我家传的。” 彭宇把画摊开,说道:“顾恺之擅肖像、历史人物、道释、**、山水等题材。注意描绘生理细节,表现人物神情。其画人物衣纹用高古游丝描,线条紧劲连绵,如春蚕吐丝,春云浮空,流水行地,自然流畅。” “这些说明顾恺之是一位很有功底的画家,他的线条流畅。再看看这副画上人物的衣纹,线条僵硬,没有行云流水的感觉,反而犹如山石般的僵硬。这说明画这副画的人功底不够,画虎不成反类犬。”彭宇又用大众都听得懂的话解释给大家听。 之后他又把手指在人物的眼睛之上,继续说到:“再看着眼睛,双眼呆滞,毫无神韵。顾恺之的画最大的特点就是以形写神,寥寥几比就可以突出人物的神韵。可这副画完全无神韵可言,可以说是一副下下之作。” 彭宇这么一说,完全是给这副画判下死刑。 不止吴大爷失望,彭宇也失望。顾恺之的作品存世不多,本来还以为运气逆天,遇到了顾恺之的真迹。如果真的是顾恺之的真迹,这就不止是单单赚钱,更重要的是名气。如果把顾恺之的画往店子里一放,店子的档次马上提高几个层次。 这时彭宇正准备把画退回给吴大爷的时候,突然发现画轴的材质不一般。 画轴成淡紫色,通过彭宇的观察,这淡紫色并不是油漆,而是后天形成依附在画轴之上的。 这好像是楠木。 彭宇把画轴放在鼻子前,闻到一股淡淡的樟香。香味不浓重刺鼻,若有若无的可以闻到。虽然是若有若无,但又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股味道。 这种恰到好处的香味证明了这画轴是楠木。如果香味浓重刺鼻,说明香味是加工上去的,这种香味不持久,这样的楠木肯定是假的。 彭宇又用手掂量掂量画轴大概的重量,然后用手指甲按压画轴,画轴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画轴沉重,坚硬细腻,上没有一丝裂痕。真的是楠木,还真是好运气,这都让我遇到了。彭宇的心中切喜。 彭宇把画轴正对着太阳,在光照下可以在画轴上看到金丝闪烁,光亮璀璨,精美异常。 纹成大波浪,纹理如同微风轻抚静谧的湖面而荡起点点涟漪,动静相宜。流动的水波,灵静而自然,加之金丝楠金光闪耀的色泽,更显妩媚动人。 难道是金丝楠木?还是金丝楠木里的极品。 如果真的是金丝楠木,这有可能是今天最大的收获。金丝楠木以前是皇家专用木材,由此可见其尊贵。金丝楠大多出于川蜀之地的深山中,且数量稀少,价格堪比黄金。 虽然彭宇的心中有所怀疑,但通过他自己的判断,这画轴是金丝楠木已经是八九不离十。 彭宇对着吴大爷说到:“大爷虽然你这画不值钱,但你这画轴还值点钱。这两根画轴应该是紫檀木,如果真是紫檀木,那就值钱了,这两根紫檀木可以买个两万。但我也拿不准这两根是不是紫檀木,如果大爷你愿意买给我的话,我原意出一万,就当作一次赌博。输了就当我亏一万,如果赢了就当我赚一万。” 彭宇之所以不说是金丝楠木,而说是紫檀那是因为金丝楠木比紫檀贵多了,他打算用较少的取得这两根金丝楠木。这也并不能说彭宇是一个狡猾的骗子,做古玩这一行本来就是这样。 如果是其他的人,恐怕只会用其它的方法取得这两根金丝楠木,让吴大爷一分钱也得不到。 吴大爷一听彭宇的话,有点怀疑。他怀疑彭宇故意骗他,说不能确定只是为了压价。吴大爷用怀疑的语气问到:“你不会是为了压价,故意说不能确定的吧?” “大爷,你把我想成什么人呢?如果我要骗你,干什么要告诉你这有可能是紫檀的,直接告诉不值钱,然后用百来块钱就把你这副画卖走。我可和别的人不同,我是靠良心做生意。是什么就是什么,说一不二。”彭宇直接了当的说到。 周围的人一听,纷纷说到:“吴大爷,这人不像是骗你的。如果他真的要骗你就不会和你说这么多。” 彭宇又紧接着说到:“如果光凭我的眼睛就能百分百的分辨出东西的真假,那我不成神了。” 彭宇这话半真半假,他的确没有那种一眼就能分出东西真假的本事,但他可以分辨出东西真假之间的比率是多少。 听到周围的人一讲,还有彭宇自己的解释,吴大爷也开始相信彭宇所说的话。他正处于一个分叉路口,抉择两难。 方大爷看着吴大爷难以做出决定,于是说到:“老吴,看看这小伙子真诚,他不会骗你的。他又没有经过什么东西检测这画轴,只是凭自己的眼睛看了两眼,不能分出东西的真假是当然的。我看你还是把这东西买给小伙子算了,如果你买给别人,别人说不定还直接说你这东西根本就是假的。” 老朋友这么一说,吴大爷艰难的点了点头,终于做出了决定,他打算把这东西买给彭宇。 于是这东西一万块成交了。 又女子把自己的东西拿给了彭宇,通过彭宇的鉴定,那东西完全就是新东西,恐怕就是近几年的东西。 之后又有几个人把自己拿来的东西递给彭宇,不过这几个人拿来的东西都是新东西。彭宇完全不气馁,如果那么容易遇到古玩,恐怕连他自己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那带着铜钱而来的中年男子,把所有的铜钱倒在了彭宇的面前。大概看去有千多枚,有的磨损的厉害,有的还保存的很好。 彭宇大概的分辨了一下,大部分的都是乾隆通宝,大部分都是小样,只有一少部分部分是大样。除此之外还发现这些铜钱里有十多枚是雕母,雕母又称祖钱,这种雕母存世的比铜钱少得多,一般的也值几千块。 大概的数了一下,彭宇说到:“一共有一千一两百枚的样子,都是乾隆通宝。大部分是小样,只有少部分是大样。我们也不必细算,我出两万,不知大哥觉得如何。” 彭宇边说还边想:怎么都是乾隆通宝,他不会是盗墓来的吧。 “成交。”那中年男子也十分豪爽的答应。 与中年男子交易成功之后,一天下来彭宇再也没有遇到一件有价值的物品。一天就收到了一只白瓷小碗,两个金丝楠木的画轴和千多枚铜钱,也算是一个大丰收。 ; 第二十二章 妒忌心阴谋起 c市,景天大酒店,豪华包厢中。一位年轻男子与一位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围桌而坐。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山珍海味,及其奢华。 那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身形偏瘦,嘴上留着两撇胡子,看上去格外猥琐。 这年轻男子不是别人,他是李玄桢的大表哥周成豪。他不断的给哪位道长斟酒,还给他夹菜。两人有说有笑,吃的好不乐乎。 周成豪一脸愁眉苦脸,放下手中的筷子,叹气道:“长春道长,你不要看我是长孙,又是名牌大学毕业,其实我的爷爷生前一点都不喜欢我。” “此话怎讲?”长春道长问到。 周成豪看着长春道长说到:“道长有所不止,我爷爷最喜欢的是我的表弟。” “表弟?那不就是外孙。周老爷子怎么可能不喜欢孙子,喜欢一个外孙。你这表弟究竟有什么本事?”长春道长好奇的问到。 周成豪一口气把酒杯的酒一饮而尽,重重的放下酒杯,捶胸顿足的说到:“说是我这表弟,那就不能不说我的三姑妈。我这三姑妈年轻的时候也长得漂亮,可就是不知廉耻,她私自与一位男的跑了,以后生下了我这个表弟。后来三姑妈与那野男人发生意外死去,爷爷就把这表弟接到家中。爷爷硬是含在嘴里怕化掉,放在手里怕摔到地上,对那表弟宠爱有佳。其实着都是家丑,本不应该说起,我是道长你是得道高人,才与你说起的。” 一听周成豪说自己是得道高人,长春道长嘴角露出笑容,用手摸着自己的两撇胡子。 “这那是家丑,那家不会有点这种不如意的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周少爷还是看开些。”长春道长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说到。 周成豪摇了摇头,说:“我不是道长,我就是看不开呀。道长你也知道,我爷爷最近离世了。” 周家虽然在全国算不上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但在全省却是顶尖的家族。这么大的家族中的主事人去世,全省又有几个不知道。不知道的都只是那些随遇而安,不关心外界事的人,或者是乡村中的乡村人。 像长春道长这种人当然听说了周老爷子去世的事。 “周老爷子也是一方豪杰,他去世的事我当然知道。本来我也应该到场吊唁以表尊敬的,但当时我正在闭关所以没有到场。”长春道长点头说到。 周成豪又说到:“道长有这个心,我们就很高兴。不过道长你肯定不知道我爷爷竟然把祖宅留给了哪位表弟。” “我们周家什么都不缺,有的是钱,我并不是在乎那祖宅值多少钱。而是那祖宅所代表的意义,祖宅代表了我们周家的根。你说我爷爷不把祖宅就给我,竟然就给了一个外姓人。你说我怎么能高兴的起来。”周成豪气愤的说到。 他又给自己倒了几杯酒,都是一饮而尽,显得十分痛苦颓废。 祖宅正如周成豪所说,的确值不了多少钱。但其中的意义不同,代表周家的发源,代表这周家的根。能拥有祖宅,都是周家的主脉传承人。 周老爷子把祖宅留给李玄桢等于承认他的身份,李玄桢才是周家的真正主事人。 “周老爷子把祖宅留给了你表弟?”长春道长问到。 长春道长是修道之人,年纪又比周成豪大许多,他比周成豪更明白祖宅的意义。 周成豪点了点头,说:“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感到气愤。我看到我爸爸这些天因为祖宅的是都颓废了许多,但遗嘱上是那样写的,我爸爸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看着祖宅落到一个外姓人手中。” 长春道长仔细的听着周成豪所说的每一句话。看对方究竟有何目的,对方单独的代表自己,还是代表周家。 周成豪又说到:“道长,既然是爷爷的遗愿,我们虽然生气也不会怎样。但我表弟在爷爷的灵堂上大闹说爷爷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只给他留了一间破房子。他在灵堂上大骂爷爷不公平,还说自己以后不会与周家有任何关系,说完之后他拂袖而去。道长你说我表弟这样做对不对,有没有理?” 李玄桢为了给周老爷子寻找千年参,连周老爷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已经是后悔不已。把千年参烧给周老爷子的时候,周欣德又撒泼阻挠。可以说李玄桢是孝感动天,他的那些舅舅姨妈处处为难他。 知道灵堂上究竟发生什么事的人听到周成豪怎么说,一定会夸周成豪的口才真好,真会颠倒黑白。 “哦,你这表弟还真是混账。周老爷子英明一身,怎么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把周家祖宅留给这么一个不肖子孙。”长春道长说到。 周成豪说:“爷爷是被那小子的花言巧语迷住了眼睛,一时不查才会做出这种糊涂的事。我这表弟大闹爷爷的灵堂,现在竟然还住在祖宅里,他又有何资格住在祖宅里。” “这种不肖子孙的确没有资格住在祖宅里。”长春道长说到。 周成豪又给长春道长斟了一杯酒,尊敬的说到:“道长我有一事相求。” 长春道长眉尖一挑,心想:说了这么久,终于把话题说到重点上了。 “周少爷你这话说的太客气了,什么求不求的,只要本道能帮的一定会帮。”长春道长夹了一块菜放在口中,边吃边说说到。 周成豪说到:“就是因为我这表弟的事,我们家所有的人都认为要给这表弟一点教训,免得他太过猖狂。但我这表弟有点本事,只怕一般的人去教训他恐怕还不能把他怎样。听说道长你法力无边,所以请道长你能提我们教训教训这个表弟。” 说着说着周成豪拿出一个信封,把信封里的支票拉出一半,慢慢的推向长春道长。然后又接着说到:“这不过是一点小意思,事成之后我们周家一定重谢道长。” 长春道长盯着桌子上的那个信封,一半的支票露在外面,刚好可以看到支票上写的金额。 一百万,看着一百万的支票,长春道长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长春道长把桌子上的支票收进口袋,然后又说到:“只要我一个小小的法术,你表弟就算不死,那也要在床上躺个一两年。” 周成豪一听,眼睛一亮,说到:“竟然一个小小的法术就能让我的表弟在床上躺个一两年,道长还真是厉害。既然这样,那道长就不要用你那个小小的法术,让我表弟在床上躺一两年实在是太残忍了,道长你就用一个大大的法术,让我的表弟没有那么痛苦。” 周成豪边说边阴笑,他其心可诛。他的心中不单单是想教训教训李玄桢,而是想要李玄桢的命。 长春道长这种在社会混了这么多年的人又怎么不知道周成豪所说的话的意思。他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其中的意思。 长春道长又说到:“周少爷,照周少爷所说的我做是做的到,但是有点麻烦。” 他完全不把李玄桢的生命放在眼中,只想着怎么和周成豪讨价还价。这个长春道长一看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恐怕不知道做过多少这样的勾当。 周成豪现在不在于钱的多少,只在乎如何要了李玄桢的命。可以说不单只是他要李玄桢的命,而是周家人要李玄桢的命。 在灵堂上李玄桢让他的那些舅舅姨妈掉尽了脸面,当时因为在场的人太多,有因李玄桢的那一脚的震慑。他的那些舅舅姨妈不好发作,现在是秋后算账。 周成豪直接说到:“知道道长不上我表弟那样痛苦的躺一两年,我们周家一定加倍重谢道长。” “我有一法术,能控天地之煞气。这门法术杀人于无形,极为歹毒,有伤天理。我用这门法术对自己也有极大的伤害,伤身伤功德。既然周少爷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用顾忌什么?就对你表弟施展这门法术,那他毫无痛苦的离开。”长春道长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 两人一人因嫉妒起歹心,一人因贪婪起歹心,可以说是一拍即合。 之后两人又边吃边聊,当然不是聊一切为国为民的大事,而是聊了一些具体怎么对付李玄桢的细节,可以说一个阴谋就从这个景天大酒店的豪华包厢里开始。 李玄桢还不知道一个阴谋正朝自己展开。 李玄桢白天与彭宇一起下乡收货,晚上就在家中研读彭宇送给他的古道书。几天下来,彭宇可以说是大丰收,收了不少有价值的古董古玩。而李玄桢想要的古籍道书一本都没有遇到。 彭宇看着李玄桢感兴趣的古籍道书一本都没有遇到。于是和李玄桢说,一个月后c市会举办一次古玩交易,那时候会有许多古董在场交易,其中也会有不少的古籍道书出现。 李玄桢之所以对古籍道书感兴趣,是想弄清楚究竟什么是元神,什么是天地精华,搞清楚笔记上描写的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词语的真正意思。李玄桢又不急于一时,他知道要弄清楚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词语的意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 第二十三章 肉?心?道三位论 李玄桢就在彭宇家住了一晚,之后都是住在祖宅。到了白天彭宇就会接他一起去收货,晚上的时候李玄桢就会仔细研读彭宇给他的本古道书。 这本古道书叫《肉?心?道三位论》,是一本真正的古道书,里面主要描写的是肉体,心,道这三者之间的关系。 开篇就写到“肉乃人之依托,强生健体固依托。生命之本质为心,无心者非人为草木。道为仙界星君掌控,悟道者可接引星君之力为己用。用身强心,用心悟道,引道强身,三者相辅相成为正道。” 开篇的几句话阐述了肉?心?道三者之间的关系。 肉指的是人的身体,身体可以通过锻炼变强。人的本质是因为心的存在,没有心的人不是人,只是草木一般。道被仙界的星君掌控,悟道之后就可以借用掌控道的星君的力量。用身体强大心,用心感悟道,悟道之后引星君的力量强身,三者相辅相成才是正道。 李玄桢大概的理解了一下,接着往下看。 “肉,乃人之身体。……初生无力虚弱,中生可行动运用,此乃基本也。……后练之,融世界之灵气为己用,化肉身为天宫……天宫元神之屋……无天宫,元神毁……” 这段话详细的描述了有关肉的一切,肉是什么,肉为什么会有强之别? 肉指的就是人的身体。 人刚刚出生的时候力量还很虚弱,甚至一点力量都没有。但随着人长大,力量也会随之变大。这时人可以行走运动,还可以工作。但这时并不代表人的力量到了极限,还可以通过后天的锻炼,慢慢的变强。 李玄桢看了关于肉的描写之后,慢慢的印证。 “原来是这样,这应该指的是练武。人通过练武,力量会变得越来越强。融世界之灵气为己用,这指的武者练气。” 武者分两种,一种是由内到外,这种练武之人练的是内家拳,他们是先养气再练拳。还有一种是由外到内,他们是先练拳再练气。 李玄桢一直不能进入暗劲境除了心境没有到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气还没有练够。李玄桢体内之气不能灵活运转,气不能灵活运转其实就是心境不够,不能完全控制体内的气。 不管是那一种练武的方法都少不了练气,这本书还真是了得,这本书短短几句话就把练武之道概括了。也不知写这本书的人究竟走到了哪一个层次,至少要到抱丹境的人才能写出这样的书。甚至是一个更高更神秘的境界,李玄桢猜测到。 “心,人之根本……控肉体之本质,悟万物之根源……求道练心……冥想静坐强心,心强显神端坐天宫……神之为元,元之枢纽……元神求道之根本,与元神者与道无缘……” 心指的是什么?心是控肉体之本质,悟万物之根源。 我知道了!李玄桢突然明悟,大喜道:“这上面所说的心就是人的思维与精神,人的思想。古时候的人以为控制身体,学习感悟的是人的心。其实操控身体和学习感悟的都只不过是人的思维精神。” 一点即通,通一点等于通一切。李玄桢的大脑一下明白了许多,头脑里的乱线头也一点一点的理清。 求道练心,学习神通就必须锻炼了人的精神。通过冥想静坐可以加强人的精神,到最后人的精神会实质化。实质化的精神被称为元,元就是元神。 “我终于明白什么是元神了。”李玄桢高兴的笑起来。 李玄桢的心中十分的感谢彭宇,心中想到:宇子还真是靠谱,他是从哪里得到这本书的?真是我的贵人,却枕头就给我送一个枕头睡觉。 李玄桢真的不知道怎么谢谢自己的这位好朋友,这种恩情还真不知道怎么换。这可以说是天大的恩情,李玄桢把这个恩情牢牢记在心头。 看到这里李玄桢也知道周老爷子学习神通之后为什么会留下那么大后遗症。周老爷子也猜得不错,对自身的后遗症产生的原因也猜对了一个大概。 原来是这样,爷爷的肉身太差,精神又不强。在这种情况下虽然练成了简化版的撒豆成兵之术,但还是给自己的身体精神带来了极大的伤害。之后不管怎么练武强身,始终补不好本质上出现的问题。 爷爷之所以得到是两本笔记,其实两本笔记本就为一体。难怪,难怪两本笔记虽一同发现,却明显不是出自一人之手。难怪记载神通的笔记会有更久远的历史,而记载练武的笔记最多只是清朝晚期的。 李玄桢推测到是留下笔记的人刻意为之,留笔记之人应该遇到到学神通要先强身,所以他得到记有神通的笔记之后,再寻找了一本练武的笔记。 要是爷爷能够一开始就明白这个道理,他也就不会死去。李玄桢感叹惋惜,替爷爷感到不值与悲伤。 李玄桢接着往下看。 “道,乃天庭星君,有移山倒海之力。神坐天宫与君论道,星君传自身之本领……学之为用是求道,用之创之为寻道……得道者为仙也……仙也,强大也,可万劫不损……” 阐述道的部分李玄桢只能看个大概,只知道精神思维实质化后可以追道求道。道究竟是什么,李玄桢就不明白。 书上所写道是天庭之星君。星君这些只是神话故事里的人物,现在的科技也证明了没有星君的存在。那些所谓住在星星月亮太阳之上的星君,不过是古人所幻想出来的精神寄托。 想不明白李玄桢便不想了,有些东西不是凭空想象就能知道,只有自己经历了才会知道。他知道什么是道对于自己来说还为时过早,相信总有一天自己能够明白什么是道。 李玄桢从《肉?心?道三位论》这本书当中明白了许多,悟到了许多。 书中阐述到的肉体,元神,道三者之间的关系对于李玄桢来说极为重要,为李玄桢之后要走的路做了一个指引,不会再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李玄桢心中想到:“只有肉体强大,才能容纳元神,元神强大才能走到更高的境界,这个境界就是明道。境界越高,身体就会越强大。身体强大之后,元神就会更强大。元神越强大,就可以明的道越多。” 肉体,元神,道三位一体,三者相辅相成循环不息。一环出错就会走上道路就会阻断,导致万劫不复。就像周老爷子一样,因为一开始的走错,还没有真正的走上这条求道之路就死了。 这些不过只是给了他一个指引,根据这个指引他究竟会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还要看他自己的以后的感悟与选择。 对现在的他来说,最重要的是他明白了什么是元神。元神,元神!精神实质化为元,称之为元神。 人累了之后精神就会萎靡不振,当人放下其中所想,静静休息之后,人的精神思维又会充沛灵活。休息的时候是在放松精神思维,这就是“养”。不过不是养身养病,而是为了“养”精神。精神萎靡不振时,“养”之后就会复原。精神没有萎靡不振,就会“养”强大,最后慢慢的实质化。所以要凝聚元神,就要冥想静坐,靠的是慢慢的“养”。 古代道人往往会焚香静坐和神游太虚就是这么一回事。是为了放松精神,使精神能够茁壮成长。 有所悟,悟到做。既然悟到了其中的玄机,那就应该去做,去实施。最后一步一步的印证悟到的玄机。 夜晚,月光撒进屋子。 李玄桢在地上点上一根檀香,一束烟雾在空中舞动。借着那月光,烟雾若隐若现,犹如暗夜的精灵,在那月光中翩翩起舞。 李玄桢双腿盘起坐在蒲团之上,双眼微闭,嘴巴微张。犹如木雕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月光撒在他的身上,任由烟雾围绕着他。 缓缓的一呼吸一吞吐,时长时短,时快时慢。这毫无规律的呼吸吞吐,如此无规律的呼吸吞吐让人感觉十分的舒服正常。久而久之,围绕在李玄桢身边的烟雾也随着呼吸而变动。 李玄桢吞之时,烟雾聚集在嘴边。这烟雾虽然聚集在嘴边,但并没有到嘴中,成圆球状在嘴前转动,好不神奇。李玄桢吐之时,烟雾会化为利剑射往前方。 这种现象形成的原因是因为李玄桢的肺活量极大,一吞吐都能带动极大的气流。这种现象的出现还说明了李玄桢此时是完全无思无想,心中毫无杂念。 李玄桢能在短短两天之内就到这种境界,并不单单是他的悟性高。因为静坐不是靠的悟性,靠的是坚持与心无杂念。李玄桢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到心无杂念,这就是多年练武给他带来的好处。同样还是因为李玄桢这个人,他心中欲望少。 直到檀香烧尽,李玄桢才慢慢的从那种境界中醒来。李玄桢感觉到自己的头脑比以前清明了一点。也就是头脑清明了一点,普通人深度睡一觉之后也会头脑清明许多。不过李玄桢并不气馁,他知道精神实质化是要靠铁杵磨成针的功夫。 ; 第二十四章 同学会好友聚 早上,天还微微亮,李玄桢还练功,彭宇早早的来到李玄桢家中。 一看李玄桢在练功,没有做准备,彭宇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到:“我的小祖宗呀!你怎么还没有做准备?” 李玄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停下动作,拿起身边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转过头笑呵呵的对彭宇说:“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起这么早不像是你的风格。” 彭宇吹眉毛瞪眼睛,一边还跺脚。 “什么叫不是我的风格,不是昨天就和你说了吗?早点把自己打扮的帅气一点,我一到就出发。这倒好了我到了你还没有做好准备,难道一身的汗水去吗。你难道不想早点见到你的女神吗,你难道准备这样一身臭味的去见你的女神?”彭宇接二连三的问到,感觉不是说李玄桢去见自己的女神,倒像是他自己要去相亲一般。 这女神指的就是他们的班长,彭宇一直觉得班长与高音没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就像一个媒婆一样,只要有机会他就会起哄,想撮合李玄桢与他们的班长。 李玄桢瞪着彭宇淡淡的说到:“在我的心中没有女神。” 他嘴里说着的时候,心里想到:女神太高高在上,这不是我的菜。 彭宇看着那眼神,背后一阵冷风吹过。抱着自己的胸,惊恐的说到:“没有女神?难道只有男神。你……你不会是弯的吧!” 还真没有发现贞子和那个女的好过,在大学期间竟然没有谈过爱。难道~难道是真的,经常和我在一起,不会是…… 突然之间他的神情更是夸张,连忙退后几步,一手指着彭宇说到:“你不会喜欢我吧!不要对我有什么想法,我可是直的。” 李玄桢一阵无语,真想看看他脑袋里一天到晚想的什么。 “懒的和你说,洗澡去了。”李玄桢像看着弱智儿童一样的看着彭宇。 彭宇独自一人站在那里想到:贞子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 “呀!我在想什么,是不是脑袋坏了,我可是直的。”彭宇摇着自己的脑袋说到。 没过多久李玄桢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了,彭宇依旧站在那里胡思乱想。李玄桢走过去,推着彭宇,说到:“还在那里想什么?走了。” 彭宇不由自主的听了之后,两人一起上车朝着c市出发。 经过两三个小时他们到了大富豪酒店。 大富豪酒店,听这名字好像是一个奢华的商务星级酒店,其实只是彭宇他们学校旁边的一间普通饭馆而已。这间饭店虽然普通,但是他们在这里留下许多回忆。 李玄桢与彭宇两人现在饭馆门口,看着已经有所变化的场景。 “呀!贞子你看,大富豪重新装修了。这招牌都重新做的,门也换了。”彭宇一边拉着李玄桢的衣服一边惊讶的咆哮到。 此时的彭宇就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李玄桢有一种想离他有多远就有多远的想法。 李玄桢说到:“是变了许多,客气了许多,有格调了许多。不过你可不可以小声一点,不知道的会以为你是从那间三人民医院跑出来的。” 三人民医院不就是精神病医院,李玄桢已经说的很直白了——疯子你是从那间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 彭宇毫不在乎李玄桢说的是什么意思,突然惊呼说到:“女~女神,从那边走过来了。” 李玄桢转过头,朝着彭宇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明丽动人,带着一丝青涩的女子走过来。那女子穿着高高的鞋子,黑色的紧身休闲裤,里面深色衬衣,外面淡紫色外套。脖子上带着一根洛施华最新款的水晶项链,耳朵上带着一对钻石耳环。女子尽显华贵气质,但华贵却不张扬,这是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 女子朝他们两人走过来,女子说到:“目不转睛,怎么?不认识呢。” 彭宇恍然大悟,说到:“是~是~原来是方昱夕大班长。如果不是你开口说话,我还险些认不去。” 方昱夕淡淡一笑,然后假装生气的说到:“这才毕业了几年,你认不出我。要是毕业五六年,七八年或者是十多年,那你不是会把我完全忘到脑后。” 彭宇立马摇摆着自己的手说到:“我就算有一天把贞子忘记了,也不会把你忘记。主要是你的变化太大了。” “难道我变丑了,丑到连你都不认识呢?”方昱夕说到。 彭宇立马说到:“以前的你清纯而美丽,现在的你典雅而美丽。美依旧是美,只是气质变化太大,我一下没认出来。” 彭宇又用身体撞了撞李玄桢,对他挤眉弄眼,嘴角上扬。突然说到:“贞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怎么突然不说话,是不是因为女神太美,美到让你目瞪口呆。” 李玄桢神情一愣,方昱夕也约有尴尬。 这时一位女子从饭店里走了去来,这女子没有方昱夕的美艳动人,但显得有精神。是一个有干劲之人。 她直接说到:“夕夕,我们两个是发起人。你怎么才来?你知不知道里面的男同学都等着你这位大美女。” 这位说话的女子就是李玄桢他们班上的学习委员罗莎,她一直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性格虽然雷厉风行,但做事从来没有出过一丝纰漏。不管办什么事都能办得又快又好,有条有理。 彭宇一看是罗莎,一脸伤心的样子说到:“莎莎姐,你怎么没有看到我和贞子吗?原来莎莎姐的眼里容不下我和贞子。” 罗莎转过头来,看到彭宇与李玄桢之后,她一眼就认出了两人是谁。一个是班上的少言少语的神秘男,一个是班上多言多语的耍宝男。这两个人极具特色,忘记谁都不会忘记这样的。 罗莎表情先是一惊,然后直接把彭宇推到了一边,好像根本就不认识彭宇一样。她走到李玄桢的面前,捂着嘴巴,睁大眼睛。吃惊的说到:“玄桢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李玄桢平时少言少语,一般的情况下都是单独行动。只有在上课或有大型活动的时候才会看到他,就算大型的活动到场了,他也不会与同学做多的交流。和他走的近的可以说只有彭宇,再一个就是方昱夕。虽然与方昱夕走得近,但那都是为了公事。 李玄桢不止不平易近人,还让人感觉他十分的冷淡,毫无人情一样。像这样一个人,罗莎当然没有抱希望他会到场。 这是他的同学不聊了他罢了,李玄桢只是表面上是一个冷淡,毫无神情的人。其实他的内在是一个最重感情的人。一个这样的人,又怎么不会不参加同学聚会呢? “学习委员,我也是班级的一员,同学聚会怎么会不到场。”李玄桢笑着说到。 彭宇倒是一脸苦瓜相,看着罗莎直接无视自己,他委屈的说到:“为什么,为什么呀?老天爷,我们的学习委员竟然不记得我了。” “诶~请问你是?”罗莎一手手指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若有所思的问到。 这才毕业几年,连贞子这种低调的人都记得,竟然我记得我这种高调的人。难道我在学生时代这么没有人气吗?这是彭宇第一次对自己有所怀疑。 彭宇说到:“不记得就算了。” 罗莎突然哈哈大笑,一手拍着彭宇的肩膀,说到:“想当初你那样高调,我怎么会不记得你。是不是那个天天耍宝的彭宇。” “我就说你记得贞子怎么会不记得我咯。你越来越坏了咯!”看着对方这样调侃自己,他当然要调侃回去。 “好了好了!我们先进去再聊,不然老板又要说我们挡着他的生意了。”这时方昱夕说到。 大富豪外面的装修变了,但里面只是重新的翻新了一遍,还是原来的味道。 他们来到二楼,整个二楼早就被罗莎包场了。里面已经有几个人坐在哪里聊家常,不过那几个人豆是同班同学。 罗莎直接拍手说到:“看,大家看,看是哪位帅哥与美女来了。” 当那些人看过来的时候,罗莎做了一个欢迎的手势。大声的说到:“让我们用掌声欢迎大帅哥李玄桢与大美女方昱夕。” 气氛一下被罗莎造到了极致,大家纷纷鼓起掌。那些男同学看到方昱夕之后个个双眼冒金光,纷纷上前与方昱夕热情的打招呼。女生则看着李玄桢,却不敢与他打招呼。 一女同学说到:“冷面帅哥来了,我们一起过去打招呼。” “你都说了是冷面帅哥,这种男的只可远观不可近玩。”另一女同学说到。 其她的女同学附议。 听着那些女同学的交流,就知道李玄桢在那些同学眼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要是李玄桢知道自己被称为冷面帅哥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很少与同学交流和笑的话。他恐怕会仰天长啸到:我每天学习和练武都少了,那有多的时间与你们交流。不笑?又没有什么好笑的,我为什么要笑?我又没病。 ; 第二十五章 情可情情非情 听着学习委员为自己的好兄弟与女神说的开场白,彭宇立马悄悄的拉了拉罗莎的衣服,希望罗莎也能好好的为自己说段开场白。 感觉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衣服,罗莎回头一看,原来是彭宇。撅着嘴小声说到:“干什么,没看到同学们都正在高兴欢迎玄桢与夕夕吗。” 不隆重的为自己开场就算了,还用那种话挤兑自己。哼!你不为我开场,我自己来。同时彭宇做了个加油的动作,为自己暗自加油。 他一手把罗莎拉开,双手举起,把自己的整个身体展现在全场同学的眼前。大声说到:“有了冷面帅哥与气质女神,又怎么可以少得了我搞笑小王子。” “呀!呀!呀!耶~~~”嘴中不断怪叫,为自己造势。 大家看着耍宝的彭宇一阵哄笑,就连李玄桢的嘴角都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弧度。这时有一人的嘴角却无半点笑容,反而是吹眉毛瞪眼睛,这个人就是被彭宇一把推到一旁的罗莎。 罗莎走到彭宇的身后,一手搭在彭宇的肩上,说到:“那来的小子,竟然敢把本宫推到一旁。真是大胆,勇气可嘉。你们说这样的人本宫是不是要看赏?” 罗莎一边说一边翘着兰花指,一副贵妃的姿态。其他的同学立马大声说到:“当然要看赏。” “既然这样,小宇字,本宫就赏你一丈红。”罗莎淡淡的说到,表情极为冷漠,犹如华妃在世。 彭宇神情一变,说到:“娘娘,饶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说着说着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一脸痛苦的表情。一场华妃与小太监的故事又一次的把气氛推到了**。 事后大家坐在一起有说有笑。说着学校读书发生的事情,这是回忆。说着离校之后自己的一些经验,这是分享。说着以后自己的打算,这是梦想。 就在大家在一起联络感情的时候,李玄桢与方昱夕坐在一旁。两人喝着饮品,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过了半宿,李玄桢说到:“毕业之后过得怎么样?” 方昱夕的眼睛中充满惊喜,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李玄桢竟然还会关心自己。其实李玄桢只是出于礼貌的问候,当做一个普通同学之间的问候。 “过的还不错,在一家公司上班。工作不是很辛苦,待遇也还不错。”方昱夕微笑的说到。 李玄桢说到:“哦!” 李玄桢淡淡的“哦”了一声之后,端起桌子上的饮品喝了一口,也没有继续问什么。 方昱夕一脸等待李玄桢接下来所说的话,看着李玄桢久久不说话,她问到:“你了,过的怎么样?” 李玄桢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说到:“还行吧!和读大学哪会儿一样,没有什么改变。” 方昱夕一听和大学哪会儿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她以为李玄桢是在敷衍自己。走向社会与大学之时怎么可能会一样,怎么会没有什么改变。方昱夕想着想着觉得是因为李玄桢有什么隐情才会这样敷衍自己的。 顿时她想到:是不是过得不怎么好,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不如意。一个又一个的念头出现在方昱夕的脑海。 李玄桢现在和读书之期的确没有什么变化。读书的时候主要做的是练武读书,毕业之后主要做的是打拳练武。唯一变了的就是从读书变成了不用读书,每天的重点依旧是练武。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变化太大,不像以前那样清纯了?”方昱夕问到。 方昱夕这样问是有目的的,她想知道李玄桢究竟是喜欢现在的样子,还是以前的样子。其实方昱夕今天来是经过特别打扮了的,她就是像把自己不同的一面展示出来。至于是展示给谁看,那就是见仁见智。 李玄桢说到:“的确很大的,刚开始的时候还真不敢确定就是你。” “那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方昱夕立马追问到。突然之间,她意识到自己嘴快说错了话,尴尬的说到:“我的意思是你觉得以前的我漂亮,还是现在的我漂亮。” 方昱夕已经开始毫不顾忌的问到这种问题。 李玄桢说到:“以前的你漂亮,现在的你也漂亮。” 李玄桢虽然回答了,但对于方昱夕来说跟得没有回答一样。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也聊开了,不像刚开始那样陌生。方昱夕突然问到:“那时同学们都说我们两人之间有一腿,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李玄桢依旧的只是做了个简单的回答。 方昱夕说到:“其实我一点都不在意同学那样说,你在意吗?” 方昱夕的意思越来越明确,我就是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这也代表这方昱夕在向李玄桢表白,只是很含蓄而已。 一个女的无缘无故被他人说和另外一个男的有一腿,并且那女的还不在意。这不就表明了那女的喜欢那个男的吗?方昱夕既然说自己不在意同学们所说的,这就是在暗示李玄桢。同样问李玄桢在不在意,其实在试探李玄桢喜不喜欢自己。 李玄桢也没有多想,直接说到:“你都不在意,我一个男生还在意,那不是会显得太小气了。” 方昱夕刚开始还以为李玄桢是因为喜欢自己才不在意的。哪知道李玄桢却说到我一个男生还在意是不是会显得太小气。原来根本就不是喜欢自己,只是李玄桢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小气才会这么说的。 方昱夕的眼中尽显失落。 “我去一下洗手间。”方昱夕站起来说到。 方昱夕刚走,一直在和彭宇聊天的罗莎也跟着离开了,而彭宇却朝着李玄桢走来。 彭宇笑着说到:“贞子,聊的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想旧情复燃的冲动?” 李玄桢表情严肃的说到:“什么旧情不旧情的,我跟她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传出去了会影响到方昱夕的名声。” 开始方昱夕替到同学之间传的疯言疯语,还说什么自己不在意。在李玄桢看来,方昱夕是故意提起的。嘴上说不在意,其实心中还是很在意的。都是学生时代的事情,如果不在意又干什么要提起了。 “贞子,真不知道你是木头了还是石头。实在是一个聪明人,怎么连女人的一点心思都看不透。”彭宇坐下说到。 李玄桢疑问到:“什么意思?” 彭宇摇着头叹息着说到:“我的兄弟呀,我的好兄弟!你怎么就是看不透,方昱夕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呀。” 彭宇看着李玄桢那种情商,瞬间有一种崩溃的感觉。 李玄桢大惊,然后笑着说到:“开什么玩笑。”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同学们之间都传你和她之间有一腿,如果不喜欢你她为什么会不在意同学们所说的话。”彭宇说到。 李玄桢觉得彭宇的话十分不靠谱,说:“你还真是~~现在又开始拿我这个好朋友开涮了。拿我开涮可以,不要把一个女生扯进来。现在不是读书时候了,再这样会给她带来很大的影响。” “你知道刚刚莎莎姐和我在那边说什么吗?她和我说方昱夕一直暗恋你。方昱夕还和莎莎姐说,如果这次你能出现在同学聚会上,她就像你表白。”彭宇说到。 李玄桢完全震惊了,没有想到方昱夕会喜欢自己。几年大学,两人因为工作学习的关系,走的很近。要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李玄桢的确对方昱夕产生了一定的感情,但那个感情只是兄妹之情。 方昱夕在厕所擦了擦眼泪,出来之时,罗莎正站在门口等她。 看着眼睛有点红的方昱夕,罗莎问到:“怎么了,你是不是哭了?” 方昱夕摇着头否定了罗莎所说的,但方昱夕越是这样,罗莎就越能肯定方昱夕与李玄桢之间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罗莎试探的问到:“你是不是已经和他表白了,并且他拒绝了你。” 方昱夕的眼睛里又开始泪汪汪,她点了点头。罗莎追问当时的情况,方昱夕便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罗莎并没有安慰她,反而笑着说到:“鬼丫头,你那也叫表白,世界上有你这么含蓄的表白吗?我是现在漂亮还是以前漂亮。我不在乎同学们说我们之间有一腿,你在乎吗。笑死我了,真的是太好笑了,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表白。” 方昱夕一脸的疑惑。 “丫头你是不是傻呀!你难道不了解李玄桢那个人吗?他那人看上去像是有情商的吗,你不说的直白点,他怎么知道意思。”罗莎又接着说到。 方昱夕激动又紧张的说到:“真的吗?他不是拒绝我,只是不明白我的意思。莎莎,那我应该怎么做他才会明白我的心意?” 罗莎说到:“把事情复杂化并不好,最好的办法就是简单直接。更何况你现在要表白的对象是李玄桢那种人,一看就不懂情调浪漫的人。像他这种人,你只要过去对他说我爱你就可以了。做的和说的太多反而会使他不理解意思。你就照我说的,等下你过去之后,直接和他说我爱你。” 方昱夕的心中还是觉得太直接了有点不好,认为会不会吓到李玄桢。但又如何好闺密说的很有道理,加上罗莎在旁边一直劝解说女人要豪爽,男的才喜欢。就这样半推半就,方昱夕终于下定决心要来一个直接的表白。 ; 第二十六章 有人曰:可恨 罗莎看着彭宇,朝他眨了眨眼睛,彭宇立马心领神会。他站起来,意味深长的对着李玄桢一笑,然后与罗莎离开了。 方昱夕双手握紧拳头,慢慢的坐下。整个动作好像要有巨大的信念才可以做到一样,就像要赴刑场一样。 方昱夕坐下之后下定决心直接说到:“玄桢,我爱你,我们交往吧。” 李玄桢的脑袋里犹如惊雷炸响,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神情呆滞。 方昱夕说自己喜欢李玄桢,可李玄桢事先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他对方昱夕的感情只是兄妹朋友之间的感情。开始彭宇和他说起的时候,他还不相信。但现在方昱夕亲自开口向他表白,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李玄桢久久不说话,方昱夕急切的等待着李玄桢的答案。李玄桢想了许久,他想用一个不伤害方昱夕的方式拒绝她。 李玄桢微微的张来嘴巴,说到:“这~这个~方昱夕你长的很漂亮,但我还没有考虑过感情上的事,所以~所以……” 李玄桢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拒绝才不会伤害到方昱夕,其实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是拒绝就会伤害到对方。 “没有想过,难道你会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方昱夕依旧不死心的说到。 李玄桢说到:“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看待。我暂时不会考虑感情上的事情,你不觉得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吗?我相信你这么优秀的女孩,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既优秀又喜欢你的男的。” 李玄桢一开口就发了一张好人卡,又说自己暂时不会考虑感情上的事。直接说到只把方昱夕当妹妹看,还说她之后一定能遇到一个既优秀又喜欢她的男的。上一句话还没有直接拒绝方昱夕,但这句话已经直接拒绝她了。 李玄桢的话重重的锤击在方昱夕的心头,一瞬间气氛变的极为凝重。方昱夕一脸失落,眼睛变得通红。 “我去一下卫生间。”方昱夕慢慢的站起来,飞奔着离开了。 方昱夕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但又不想让李玄桢看到,于是找了一个极为蹩脚的借口飞奔离开。 彭宇与罗莎一看觉得不对劲,一人跑向方昱夕的方向,一人走到李玄桢的面前。 彭宇看着李玄桢问到:“方昱夕怎么哭着离开了,你是不是拒绝她了?” 李玄桢没有说话,淡淡的喝了一口饮品。看着李玄桢那表情与动作,彭宇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彭宇又说到:“方昱夕是多好的女生,长的漂亮,有修养,有能力。这样你个女生向你表白,你怎么了拒绝?又怎么舍得拒绝?” 李玄桢慢慢的看向窗外,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他的心情现在这非常复杂,突如其来的表白还真大乱了他的心。 如果可以李玄桢当然不愿意去伤害这么一个优秀的女生。一来是因为李玄桢真的不喜欢方昱夕,对她只有兄妹朋友之情。二来是因为李玄桢走的路与普通人走的路不同,这样的情况下交往,最后只会让两个人伤的更重。 李玄桢心想既然自己没有那个想法,还不如直接拒绝。拖来拖去对谁都不好,以后会让方昱夕伤的更重。如此一来,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早点说明的好。 这可真的只能说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看着李玄桢不说话,彭宇也不好多说。毕竟感情的事是两人之间的事,第三者不好多说。 罗莎在厕所里面也不断的安慰方昱夕,希望方昱夕能够早点放下。 说放下那那么容易放下,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段感情。虽然是暗恋,但也是初恋。不过经过罗莎安慰的方昱夕擦汗自己的眼泪,一脸坚强的样子。装着一副放下了的表情,让自己的好闺密可以放心。 两人好像无事人一样的从厕所里走去来。虽然在场已经来了一些同学,但他们并不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发生了这么一件大事。李玄桢与方昱夕再碰面的时候,两人都略显尴尬。但两人都没有表现出来,还是相互微微一笑。 同学们也陆陆续续的到场了,正准备开桌吃饭的时候。 一个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夕夕,莎莎,同学聚会怎么没有通知我呀!如果不是在同学的空间里面看到有同学聚会的事情,我还不知道。” 这声音既熟悉又讨厌,有一些女同学说到:“那贱人怎么来了?” 只见一个身穿正装,看上去一表人才,却行为举止轻挑的人走了过来。所有的女同学看到这个男子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就连一部分的男同学的脸上也露出了讨厌之情。 这男子叫严淳裴,也是李玄桢他们的大学同学。但只要说起这个同学,大家都会感到厌恶。 人无完人这句话从古就有,说的也十分有道理。就是算不管一个人做的再好,他的周围总会有一些人看不惯他,不喜欢他。这也是,有谁能做到所有的人都喜欢你,不讨厌你呢?就连老子孔子这样的圣人都会有讨厌他们的人,更何况是普通人呢? 虽说人无完人,不管怎么做都不可能所有的人会赞美你,喜欢你。但一个人要做到所有的人都讨厌你,这也是不容易的。这究竟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人神共愤。 严淳裴这人就做到了,班上没有一个不讨厌他的,就连其他班级讨厌他的人也不在少数。 要数落严淳裴的不是,恐怕几天几夜都数落不完。 刚进大学的时候他还没有表露出来,直到有一次。那一次在上体育课,这个严淳裴摸了一个女生的脸。那个女生脾气很暴躁,直接说到:我的男朋友都没有摸过我的脸,你凭什么随随便便在我的脸上摸。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这样吵了起来。女生当然是站在女生那边,男生当然是站在男生这边。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同学们怎么劝也劝不住了。 女生直接说到要找人打他,严淳裴也说谁怕谁,要找人就看谁找的人多。两人气势十足,感觉不把对方至于死地就不罢手一般。通过这件事情,严淳裴完全得罪了全班的女生,只有男生还站在他那边。 吵完架之后都散了,大家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那知最后那女生真的找人打了严淳裴一顿,这时男同学们都很同情他,都成为了他有力的支撑。 要说这么一件事情肯定不会把所有的人得罪,至少还有男同学站在他这边。不过他最后越做越过份,找了一个未成年的女生做女朋友。之后只要周末就会带女朋友去那个。其实同学认为做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成年之后谁不会做这种事情呢。 他错就错在两点。第一点就是他带的是一个未成年,第二点就是他那个之后回来还要说那个女生怎么怎么之类的话。 展现在大家眼前的完全是一个渣男,这时候大家都开始讨厌他了。 严淳裴走到方昱夕与罗莎的面前,然后深情的看着两人。 “严贱人,你来干什么?”罗莎火爆的说到。 严淳裴豪不在意的说:“莎莎,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和大家是不是同学?既然我和大家是同学,那同学聚会又怎么能够少的了我。” 罗莎看着他那无赖的表情,立马咬牙切齿的看着严淳裴,有一种想用刀捅死他的感觉。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可恨的人,可恨就算了,还那样无耻。 其他同学也各有表情,但是那些女同学却眼中充满了怒火,好像极为不想看到他一样。 “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么一个同学?”罗莎直接说到,说完之后又故作姿态的和李玄桢方昱夕一行人说:“眼前这人是我们的同学吗?我怎么不记得了,难道是我的记忆力下降了。” 还不等其他的同学迎合,严淳裴直接说到:“莎莎,这话就说的奇怪了,我们这么不是同学。难道毕业之后你变成这样了吗?连老同学都不认,你也没有情分了吧。” 罗莎真的快受不了眼前这个人了,有一种想抽他的感觉。正当她准备动手的时候,方昱夕拉住了她。 方昱夕小声的在罗莎的耳边说到:“莎莎,千万要忍住,不要因为这个人打乱了同学聚会。你看同学们都是高高兴兴来聚会的,要是经过你和他一闹,想必这个同学聚会也不会圆满结束。” 罗莎听了方昱夕的话,看了看在场的同学。她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忍住了。直接对着严淳裴说到:“这次我就饶过你,来了就算了。但要是你在聚会上起什么幺蛾子,到时候你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能见到你们我就很高兴了,我怎么会起什么幺蛾子。”严淳裴厚颜无耻的露出笑容说到,说完之后又对着方昱夕说到:“夕夕,还是你最好,最善解人意。” “谁是你的夕夕。”彭宇直接说到。 方昱夕的脸上露出了不喜的神情,罗莎也说到如果再什么“莎莎”“夕夕”的称呼你就给我滚,于是严淳裴也只好暂时做罢。 ~~~~~~~~~~~~~~~~~~~~~~~~~~~~~~~~~~ 求收藏求推荐求好评 谢谢!真心的谢谢! ; 第二十七章 罗莎成耍猴人 开始吃饭之时,本来是李玄桢,彭宇,方昱夕,罗莎一行人刚好十个人做一桌。这是严淳裴自己端了一把椅子,一定要厚颜无耻的坐在方昱夕的身边。 严淳裴一屁股坐在了方昱夕的身边,罗莎与彭宇两人用着藐视的眼神看着他,两人同时心想:世界上这么会有这样无耻之人。 “夕夕,谢谢你刚刚帮我说话。没有想到同学之中只有你还记得我,还是对我那样好。”说着说着严淳裴菜了一块鱼放在了方昱夕的碗中,接着说到:“夕夕,多吃点鱼,吃鱼对身体好的。” 呕~呕~~~ 一行人看着严淳裴的举动,大家心中都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方昱夕一脸嫌弃的把碗中的鱼夹了放在桌子上,用行动表示我不接受你的好意。同时方昱夕心想:真恶心,还让不让我吃饭。 看着方昱夕那一举动,严淳裴的表情略显尴尬,但马上就恢复正常了,可见他的脸皮之厚。而其他人难道方昱夕这一举动,心中都在偷偷的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以为女神会吃你这套吗?就你这人品,还想和女神套关系。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白日做梦。 神情恢复正常的严淳裴“呵呵”一笑,然后说到:“夕夕你在哪里上班?” “夕夕在哪里上班关你什么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罗莎抢先说到,说完以后又对李玄桢说到:“玄桢,你和夕夕换一个位子,免得坐在夕夕旁边的那个对她意图不轨。” 罗莎心中窃喜,我怎么这么聪明。让玄桢与夕夕换位子真是一举两得,既可以让夕夕远离那个人渣,又可以以此拉近玄桢与夕夕的关系。说不定就是我这一举动,以后玄桢真的和夕夕在一起了。那我就是他们两个的媒婆,到时候一定找他们两人要个大大的红包。 只能说罗莎想的太多了,那么久远的是都可以想到。既然可以想到李玄桢和方昱夕结婚,还可以想到自己可以得到一个大大的红包。她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李玄桢了解严淳裴的人品,虽然没有表现出来过,但一直对他抱有芥蒂。 罗莎一提议,李玄桢便马上同意与方昱夕换位子。李玄桢拒绝方昱夕自己有所愧疚,还一个是因为李玄桢把方昱夕真正的当做妹妹看待,谁愿意自己的妹妹旁边坐着一个人渣。 就这样李玄桢夹在了方昱夕与严淳裴的中间,李玄桢成了方昱夕有力的保护者。 严淳裴的脸色极为难看,双眼中透着恨意,心中突然生出一计。虽然出现了恨意,但那恨意一闪而过。他笑着对李玄桢说到:“玄桢,读大学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很好,平时了少言少语,不像一些人到处说东说西。” 说完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彭宇一眼。 一听这话彭宇就来气,他知道严淳裴说的就是自己。彭宇那神情已经扭曲到极致,双手就想抽到对方的脸上。 呀!我的嘴巴是多,是喜欢说东说西。但我不像你一样,我说的话都是为了搞笑,为了活跃气氛。你不一样的嘴巴多,一天到晚说这个女同学怎么,那个女同学又怎么。你这渣渣真虚伪,真不要脸,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渣。彭宇为了顾及在场的同学,便忍了下来。但彭宇不是那种有气忍着的人,于是他的心中不断的骂着严淳裴。 “话多话少不是重点,重点是说的话是出自好意还是歹意。”李玄桢毫不给面子的说到。 难道别人那样讽刺自己的朋友,如果自己还不开口说话,那还是不是朋友。李玄桢这人就是这样,能和他成为朋友的都是对的上眼的。只要一旦成了朋友,他就不容许其他人摸黑欺负自己的朋友。 现在严淳裴明显的再说彭宇的嘴巴多,如此性格的李玄桢又怎么了容忍下严淳裴所说的话,于是他直接的反驳了回去。 严淳裴一阵干笑,然后说到:“玄桢果然明白事理,所以我才会一直当你做朋友。” 李玄桢并没有说话,其他人也是各自吃着各自的东西。 严淳裴又说到:“玄桢你大学毕业之后在做什么工作?” 李玄桢依旧没有说话。 方昱夕一开始就以为李玄桢事业上不如意,听到严淳裴这么一说,她双眼瞪着严淳裴。看着方昱夕的神情,他觉得自己猜中了,李玄桢这小子肯定混的不好。 于是严淳裴又紧接着说到:“如果玄桢你没有工作的话,我可以介绍你到我们公司去上班,我在公司还有一定的话语权,要特招一个员工的权力还是有的。” “你们有没有听过hbs,就是那个与周氏集团有联合的服装贸易公司。我舅舅有股份在里面,所以我在公司还是很有话语权的。要是玄桢你愿意,我可以介绍你进去。”严淳裴自我显摆的说到。 hbs这个公司大家当然有所耳闻,本来只是一个小作坊,就是因为靠上了周氏集团,几年之类成为了全省最大的服装贸易公司。 听着严淳裴这样挤兑李玄桢,罗莎这个火爆直爽的脾气忍不了了,正拍桌子大骂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啦自己的衣服,一看原来是彭宇。 罗莎很不爽的误会彭宇了,她以为彭宇是听了严淳裴的背景之后怕了对方才会阻止自己的。 “莎莎姐,干嘛要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发火,你没有看到贞子完全不在乎那渣渣说的话吗?”彭宇小声的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在hbs上班又怎么了,还不是一个打工的,只是一个比较高级的打工仔罢了。不要说我不会看在眼里,贞子更加不会放在眼里。” 罗莎一听疑惑了,于是彭宇说到:“贞子的确没有工作,那是因为他不屑为别人上班打工,他可是一个隐形富豪。” 彭宇把自己知道的悄悄说给了罗莎,罗莎一听,大惊。还有这种事,贞子也隐藏的太深了吧。 突然之间她念头一动,既然贱人你这么喜欢显摆。我就在扇一把火,助长助长你的气焰,我们就好在一旁看猴戏。 罗莎突然说到:“淳裴哥,今天才发现你这么有魅力。贞子毕业之后一直没有找到工作,你能为他介绍工作实在是太好了。” 听到罗莎那嗲声嗲气的声音,大家第一反应就是她中邪了,然后就是反胃想吐。不止别人反胃想吐,就连罗莎自己都受不了自己,鸡皮疙瘩掉一地。 李玄桢疑惑的看着罗莎,不知道罗莎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罗莎与彭宇两人不断的朝着李玄桢挤眉弄眼。李玄桢一下就明白了,两人是想****严淳裴。 本来方昱夕就在为了李玄桢而不爽,突然听到闺密竟然帮那种人说话。她头一转,双眼中射出一把利剑,想活活把罗莎给斩杀。 罗莎在方昱夕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方昱夕的神情立马转怒为喜。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这里面有古怪,但严淳裴正在洋洋得意,并没有发现这些。 严淳裴高兴的说到:“都是同学嘛,做这事是应该的。” 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以为他是正义的化身。 “玄桢,到我的公司去上班怎么样,我一定会照顾你的。”严淳裴说到。 既然是耍猴一样的刷严淳裴,当然不能一口答应,让他高兴。只有一边白脸一边红脸才会有意思。 彭宇首先说到:“贞子会要你这渣渣照顾,全身上下都是虚伪做作。像贞子这么有骨气的人,就算饿死也不会要你的施舍。” 本来神采奕奕的严淳裴,一听这话,瞬间怒火冲天。心中暗骂到:哼,这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爷的好心情就被你这样搅没了。 什么叫虚伪,就是心里一套,面子上又是一套。虽然心中很不爽,但也装的毫不在乎的样子。淡淡的对彭宇说:“你不是玄桢的好兄弟吗?现在怎么想阻挡玄桢的前途。你是不是担心玄桢以后日子比你过的好。” “玄桢根本就不用你介绍工作,因为就算他不工作也比你过的好。”彭宇说到。 死鸭子嘴巴硬,这个时候还说这样的话。以为这样就是在帮你的好兄弟吗?你这是害你的好兄弟。在这个社会没有一个好工作,那还有什么好前途和好生活。我可是大发慈悲的帮你好兄弟,你还说这种话。真是无知,愚蠢,脑袋里装的的是木头。 心中虽然那么想,但严淳裴的脸上依旧是毫无变化。 又对着李玄桢说到:“玄桢你可不要听彭宇的话,他可是在害你。你要不要到我们公司上班?如果你觉得在场的人太多了,现在不好意思答应。没关系,等散了同学聚会之后在私下和我说。” 严淳裴哪有那么好心为李玄桢介绍工作,他只是为了落李玄桢的面子,同时又可以显得自己大气。付出一个无关紧要的职位,可以在女神的面前落李玄桢的面子那也是值得的,还可以在同学面前展示自己,这又何乐不为了。 现在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他生怕李玄桢拒绝,于是心中又生一计。 ~~~~~~~~~~~~~~~~~~~~~~~~~~~~~~~~~~ 求收藏求推荐求好评 谢谢!真心的谢谢! ; 第二十八章 戏耍猴生一计 一计不成又一计,他故意提到李玄桢是为了面子才意欲不定的。又提到李玄桢可以私下找自己,明面上是是为了李玄桢想象,其实心机深的去了。 就你?没工作没本事,私下一定会求我帮你找工作,到时候我再把你求我的情景拍下来,往群里一发。到时候就~呵呵~~严淳裴的心中阴笑到。 李玄桢的脸上露出笑容,淡淡的说到:“谢谢你的好意,我想我现在不需要工作。” “哼,你不要不识好歹,我是好心才给你介绍工作。现在这社会失业的人多得去了,你难道我们公司少了你就不能运行了吗?幼稚,不知天高地厚。” 李玄桢在饭桌上,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直接拒绝严淳裴。严淳裴瞬间感到脸上无光,一时忍不住拍着桌子说到。 话刚说完,他瞬间觉得自己露相了。马上转怒为喜,笑呵呵的说到:“玄桢,我也是为了你好,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那天你想通了,你都可以去hbs找我。” 过后严淳裴边不再说工作的事,就算中间隔了一个李玄桢。他也时不时的对方昱夕说什么你结婚没有呀,你的工作这么样呀,上班辛不辛苦。如果辛苦你就把工作辞了,到我的公司上班。 不止方昱夕看到厌烦,李玄桢也感到不爽,旁边就像有一只癞皮狗在不断的吠一般。 忍不住的李玄桢手指沾上一滴水珠,弹向严淳裴的手腕。他突然如何手腕一痛,筷子掉了下来。彭宇与罗莎趁机嘲笑讽刺他,大男人一个连筷子都拿不住。 李玄桢这一招滴水伤人看似神奇,其实不过是用自身最大的力把水珠弹射出去罢了。看着很炫酷,其实很鸡肋。水滴打在严淳裴的手腕上只会让他痛一下,不会有一点实质的伤害。并且要造成这一效果,还要是这样的近距离,远一点都不行。 看似厉害神奇的一招,并不想武侠小说里那样描述的,可以滴水杀人。就算真的可以做到滴水杀人,这也不是李玄桢现在可以做到的。现在的这一招最多只可以近距离阴下普通人。 发生这么一个小小的意外之后,严淳裴老实了许多,独自一人暗暗的在哪里吃饭。没有一个人与他说话聊天,看上去可怜极了。但完全没有必要可怜他,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饭后严淳裴说到:“莎莎,你们吃饭之后还有没有其它的活动安排?” 罗莎一听,便想坑他。于是说到:“同学聚会是我和夕夕组织的,所有的经费也是我和夕夕一起去的。我们两人的工资本来就不高,要请这么多同学吃饭已经很不容易了。没有活动了,吃饭后大家就各回家各找各妈。” 虽然同学聚会是罗莎与方昱夕组织的,但每一个人都有出份子钱。一人出了五百,怎么可能吃一顿饭就没有了。其实还余下一大部分的钱,罗莎计划着用这笔钱到ktv唱歌。 严淳裴突然问到还有没有其它的活动,罗莎就想着让严淳裴自动的来出唱歌的钱。这样份子钱就可以省下退给同学,虽然每一个人只能退三百多,但三百多也是钱。特别是对于那些结婚有小孩了的,工作又不好的来说,三百多可值钱了。 严淳裴一听,笑着说到:“既然没有活动,那我请你和夕夕去金色大地唱歌。” 罗莎开始一听还蛮高兴的,以为严淳裴中计请大家唱歌。但突然听到只请自己与方昱夕,脸瞬间拉长了。 我就说这贱人怎么可能大方到请同学们一起去唱歌,原来是把主意打到了我和夕夕的身上。你以为你小气我就没有绝招了吗?读书的时候一天到晚祸害我们,今天不让你为同学们出一次血,我就把我罗莎的名字倒过来写。 罗莎突然举起双手拍手掌,听着掌声,所有的同学都看了过来。罗莎说到:“大家听好了,严淳裴说要请我们去金色大地k歌。大家说好不好?” 能让渣渣出一次血,大家都很乐意。于是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到:“有人请唱歌怎么会不好呢。” “既然这样,等下k歌之后我把大家凑的活动经费再退给大家。”罗莎说到,说完之后又对严淳裴说:“你不会是后悔了吧!” 罗莎这么一做,严淳裴还真是骑虎难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罗莎会来这么一招,如果拒绝的话就会在女神的面前留下一个小气的印象。他知道自己读书的时候形象本来就不佳,要想追到女神,首先就要改变在女神心中的形象。 严淳裴读大学的时候就对方昱夕有点想法,只是那时候的方昱夕走的是清纯路线,他想得到方昱夕的欲望还不是很强。但今天的方昱夕展现的是雍容华贵,美丽动人,御姐形象。这样的形象不断的撩动严淳裴的心,他急不可待的想得到方昱夕,把方昱夕按在床上。 严淳裴笑着看着罗莎,心想:好你个小贱人,等我得到方昱夕了之后你一定叫你好看。看看爷的本事。 看着严淳裴那阴笑的笑容,罗莎打了个冷颤。 “只是请同学到金色大二k歌,我说出去的话就不会后悔。男生嘛,就应该言行一致。”严淳裴说到。 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在滴血。在金色大地请这么多同学唱歌,那要开一个特大包厢。包厢越大,装修就越豪华,装修越豪华要的钱就越多。一个特大包厢只怕要大几千,再加上这么多人用的酒水,只怕要万吧。 严淳裴的一个月工资也就只有六七千,一下用掉他万元,他的心怎么不会滴血。 这么多同学,大部分的同学还没有卖车,所以还要包车过去。但也有一些同学有车,有车的同学就改自己的车,随便再带上几个同学,这样又可以省下一笔钱。 严淳裴走过来对方昱夕说:“夕夕,你如果没有车就坐我的车。” “班长,莎莎姐,你们两个坐我的车吧。”彭宇说到。他当然不愿意两个美女坐在渣渣的车上,等下谁知道渣渣会做去什么渣渣的事情。 彭宇说完之后又对李玄桢说到:“玄桢你开我的车带着班长与莎莎姐,然后再带上两位同学。我了,我就坐严淳裴的车。” 严淳裴的眼中冒着怒火,心中的如意算盘就彭宇这样打乱了。 看着无动于衷的严淳裴,彭宇笑着说到重点:“你不会是不想出钱,想逃走吧。说实话,我也不想坐你的车。可怕你逃走,我才勉为其难的坐你的车。” 彭宇讽刺挤兑的说到,严淳裴的脸变得如顽石般的僵硬。 严淳裴呵呵的笑着,这笑容十分的难看,比哭还要难看。笑的如此僵硬,笑的如此痛苦。呵呵笑着的严淳裴说到:“你这是在说笑吧,在金色大地k歌又用不了多少钱。既然你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也没有办法,那你就上车吧,你看我会不会逃走。” 彭宇不止自己上车,他还带着几个要好的男同学一起上车监视严淳裴。 李玄桢带着方昱夕与罗莎上车之后,又带了两位同学上车。这两位同学是一男一女,他们一毕业之后就结婚了,连小孩都有了。也是同学中结婚最早的,有小孩也是最早的。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同学聚会,恐怕还不知道他们两个已经结婚了。 上车之后,罗莎捧腹大笑。不停的笑,眼泪都流出来了,胃都开始抽搐。 那女同学说到:“莎莎,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事,说出来给我们听听,也让我们高兴高兴呀!” “莎莎,你不要再笑了,再笑就要进医院了。”方昱夕语气委婉的说到。 罗莎擦了擦眼泪,说到:“笑什么,还不是笑那贱人。” “他有什么好笑的。”那对夫妻同学与方昱夕异口同声的问到。 罗莎又开始笑了起来,过了许久才恢复情绪。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之后说到:“笑他夜郎自大,在hbs上班就想给玄桢介绍工作。hbs上班的工资能有多少,最多也就万元罢了。可他不知道玄桢是一个隐形富豪,根本就不用上班。可以说不是玄桢找不到工作,而是他根本就不想工作。你们说一个打工的在富豪面前显摆,那是不是夜郎自大。” 那对夫妻同学大惊,读书这么久还不知道李玄桢是富二代,李玄桢也够低调的,掩藏的够深的。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到:“玄桢你是富二代呀!” 李玄桢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觉得自己严格算起来并不是一个所谓的富二代。富二代之所以富有,靠的是父母。李玄桢的父母离去多时,死的时候又没有留下一分财产,那他怎么算的上是富二代。 李玄桢呵呵笑,就那样浑水摸鱼混过去了。 罗莎又说到:“贱人本来只想请我和夕夕k歌的,哪知我突然向大家说他要请所有的同学k歌。把他推到两难的地方,他下不了台,只好说请所有的同学k歌。突如其来的宰他一刀,他嘴上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心里恐怕是在滴血吧。” 两位同学一听,没有想到罗莎这么贼。 ~~~~~~~~~~~~~~~~~~~~~~~~~~~~~~~~~~ 求收藏求推荐求好评 谢谢!真心的谢谢! ; 第二十九章 金色地马屁精 金色大地不愧是全市最大的ktv,一走进去,那格调就不同。走进去之后,所有的装饰都充满了金色。金色虽然是一种华贵的代表,但只要没有用的好,那就是庸俗。可看着金色大地的一切,没有一点庸俗的感觉,只有高档华贵。只有名设计师才能把金色用的这样恰到好处,这金色大地的老板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李玄桢他们一行人走进金色大地,四十多人一起进入可以说是声势浩大。打量着金色大地里面的布置,有一些同学嘴中发出惊叹。ktv本应是一个很嘈杂的地方,可金色大地的大厅里安安静静,有规有矩,一点不像是ktv应该有的,反而像一个上档次的会所。 一进去就有一位服务员上前恭敬的说到:“你好,请问你们要几个包厢?” “我们都是一起的,你说要几个包厢。肯定是一个呀,开一个最大最豪华的包厢。”罗莎抢先说到,要最大最豪华的,摆明了是想坑严淳裴。 那服务员说到:“客人,对不起。最大的三个包厢已经被人事先订下来了,要不给你们开两个中等包厢。”服务员看着李玄桢他们大概有四十多人,于是根据情况提了一个建议。 “我们都是同学,难道还要我们分成两批人k歌吗?当然是要在一起玩呀!”罗莎十分不想把同学还要分成两批。 服务员一脸抱歉,说到:“客人,这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因为那三个大的包厢已经被人订下来了。” 包厢定下来了,也就是里面还没有人,只是预订了。罗莎想完之后说到:“你说包厢订,也就是只是订了,里面还没有人在唱是吧。里面没有人的话,那就先让我们唱,正所谓先来后到嘛。” “的确像客人说的那样,不过我们也不能坏了规矩。只能向客人说声对不起。”服务员弯腰说到。 不管罗莎怎样胡搅蛮缠,服务员依旧是满脸笑容有礼貌。 看着罗莎要不到大包厢,而自己刚好认识这里的经理。要在金色大地开一个大包厢,这样的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只要稍微的动动人际关系,就可以大出风头。这时严淳裴脸上露出了奸笑,是我展现的机会来了。 严淳裴走向前,一副贵公子的做作样子,然后对那服务员说到:“我认识你们的陈经理,你去和你们的陈经理说,就说我严淳裴要一个大包厢。” 那服务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不知道严淳裴究竟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如果一点小事都惊动经理,那还要他这服务员干什么。 “怎么?还不去。”严淳裴说到。 那看严淳裴那表情,也不像虚张声势。 那服务员离去之后,严淳裴自我得意的说到:“莎莎,你等着,我们马上就有包厢了。” 然后又转头对方昱夕说:“夕夕,我和这里的经理很熟,这只是小事而已。” 严淳裴不断的在方昱夕的面前自我吹嘘,方昱夕皱着眉头,脸转到一边,看都不看严淳裴一眼。 果然,没过多久。那服务员和一位肚子略挺的中年男子走来。 严淳裴看了满脸得意,心想:你们看,陈经理亲自出来接了,这要有多大的面子。严淳裴想着想着,顿时觉得脸上光彩四射。 陈经理走过来之后,说到:“严少,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玩?” “这不,同学聚会,带同学一起过来唱唱歌。”严淳裴笑着说到。 陈经理说到:“严少说的事,服务员也和我说。要是平时我一定办到,但今天不行。” 严淳裴脸色一变,这也太不给面子。他在同学的两人夸下海口,现在经理不给面子。他觉得很尴尬,于是说到:“陈经理,难道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陈经理,就算你不给我面子,那是不是也要给我舅舅几分面子。” 严淳裴的话里面充满了威胁的味道。陈经理的脸色也一变。 那来的小毛头,竟然还威胁到我的身上来了。如果不是看到你舅舅的面子上,我出都不会出来。 陈经理虽然脸色一僵,但还是说到:“严少,不是我不给面子。而是今天的确不行,订那三个包厢的人都是大有来头。” 陈经理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希望严淳裴能知难而退。毕竟是做生意的,当然是能不闹僵就不闹僵。 “什么大有来头,难道比我的来头还大,我的舅舅可是hbs的董事。”严淳裴猖狂的说到。 陈经理脸上也是一脸的愤怒,在我的面前竟然这样说话,就你的舅舅也不会这样和我说话。 的确,不管的**还是白道上的人都会给陈经理几分面子。一是因为陈经理背后的人,二是陈经理在金色大地做事多年,也结交了许多“朋友”。 现在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头这样和他说话,他当然会一脸愤怒。陈经理说到:“就因为给你舅舅面子才称你一声严少,不然你在我的面前什么都不是。今天你最好是知难而退,订那三个包厢的人不是你们惹的起的,也不是你舅舅能惹的起的。” 陈经理的话说的十分直白,严淳裴不知道是怎么迷了心窍一般,怒火冲天。 罗莎这时说到:“算了算了,各位同学,我们还是去一个还有大包厢的ktv。” 罗莎这么一说,严淳裴就更加迷了心窍。他正准备说话的时候,陈经理说到:“严少,你还是听你同学的话。金色大地没有大包厢,其它的大型ktv应该还有。如果你不愿意用两个中等包厢,那你还是去其它的ktv看看。” 严淳裴完全是被气疯了,罗莎的话和陈经理的话不断的在他的心头激荡。他觉得下不了台,他觉得没面子。 就在他要发作的时候,陈经理难道了李玄桢。 陈经理立马走上前,满脸笑容的看着李玄桢,就像公公打量媳妇一样,就像捡到黄金一样。眼睛眯成了缝,嘴巴笑的不能再笑。说到:“李少~~李先生~李董,你怎么来了,要知您会来我这个小地方,我一定扫榻相迎。” 陈经理那个情绪激动的不得了,一时间激动的他都不知道怎么称呼李玄桢。 周老爷子的葬礼上亲眼看到李玄桢烧了一株千年参,这要有何等的气魄呀,才能心不跳眼不眨的就那样的把一株千年参烧掉。 坊间都在传周老爷子把周家祖屋留给了李玄桢,要立李玄桢为周家的当代主事人。虽然葬礼上李玄桢说再与周家没有关系,但李玄桢想,那他就是实实在在的周家主事人。 烧千年参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全省第一世家的主事人更加不是普通人,看到这样的大人物陈经理怎么会不激动。 烧千年参只是为了尽孝,周家主事人那更加是谣传。 李玄桢并不认识陈经理,满脸疑惑的看着陈经理。 陈经理立马说到:“李先生不认识我也正常,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可我认识李先生,在老爷子的葬礼上见过李先生一面。” 李玄桢已经是周家的主事人,叫李少已经不合适。周家之下有几个集团,称李董也不合适。于是陈经理几番思考之下,便称李玄桢为李先生。 看着陈经理那前后的差距,同学们大惊。李玄桢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是陈经理这么变脸变的这么快。 陈经理说到:“快,快带李先生和他的同学去金色包厢。” 金色包厢,是三大包厢里面最大最豪华的包厢。 “李先生,我是金色大地的经理,姓陈。如果李先生您与您的同学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找我。”陈经理又说到。 李玄桢说到:“陈经理不是说三个包厢都已经有人订了吗?” “三个包厢的确有人订了。”陈经理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但现在是李先生需要包厢,腾一个包厢这种小事我还是做的到的。再说金色包厢能够招待李先生您这样的尊贵人物,那金色包厢才会更加金色。” 能订那三个包厢的人,身份都不一般。腾包厢那是得罪人的事,不是什么小事情。不过在陈经理看来,为李玄桢这种尊贵的人腾一个包厢就是小事情了。 陈经理带着李玄桢一行人朝着金色包厢行去,一路上陈经理不断的拍李玄桢的马屁,把李玄桢当成祖宗一般的供着,生怕李玄桢发怒。 到了包厢之后甚至亲自为李玄桢服务,一来不想怠慢李玄桢,二来希望李玄桢把他记在心头。 李玄桢说到:“陈经理,你是因为周家才这样对我的吧!不管如何,这个情我承了。” 李玄桢又怎么不明白陈经理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但李玄桢在葬礼上就已经与周家划清关系了。至于李玄桢为什么会承陈经理这个人情,那是因为李玄桢不想让同学们失望。还一个原因,那是因为李玄桢觉得自己有能力还陈经理这个人情。 一听李玄桢这么一说,陈经理喜上眉梢。 李玄桢又说到:“陈经理,你在这里恐怕我的同学放不开。” 陈经理做经理多年,为人处事老练至极。李玄桢一说,他就知道自己是时候消失了。在做下去反而会惹人不喜。 陈经理离开之后,罗莎又开始八卦起来了。 ~~~~~~~~~~~~~~~~~~~~~~~~~~~~~~~~~~ 求收藏求推荐求好评 谢谢!真心的谢谢! ; 第三十章 停车场有诡异 陈经理走出包厢的门,包厢门口站了一个男子,这个男子就是严淳裴。 严淳裴虽然被气的昏了头,但他还不是傻子。像陈经理这种老到的人是不可能做出奇怪的事,可他刚刚的反应极度古怪。于是严淳裴在包厢的门口等着,想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陈经理从包厢里面走去来,严淳裴有礼貌笑呵呵的问到:“陈伯,刚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订包厢的人是得罪不起的吗,怎么会把包厢腾出来给我同学。” 陈经理意味深长的看了严淳裴一眼。 “严少,说句老实话,如果不是因为你舅舅,我还不会跟你说这些。你这同学身份不一般,他可是周家的主事人。”陈经理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只要他是你的同学,你的身份就比你舅舅还要尊贵。没想到呀,真的没想到,严少还有这么一位了不起的同学。” 严淳裴一听,大惊。心中有一些明白其中的缘由,但还是问到:“陈伯你说的周家主事人,是~是李玄桢?” “当然!只要能傍上周家的主事人,又何怕得罪那三位。”陈经理说到,说着说着又语重心长的说到:“人生在世就是在站队,不过小人物还是大人物都是在站队。就像今天一样,我就是在李先生与那三位订包厢的少爷之间站队。我明显就选择了李先生,之后再向那三位少爷道歉,如果硬是不原谅也没有关系,因为我靠上周家。在整个h省,又有几个人不给周家面子。” 陈经理说完之后又笑着说到:“严少,你好好的把握住你和李先生的关系吧,这对你对你舅舅都有极大的好处。你舅舅的公司不就是因为搭上了周氏集团才会发展这么快的吗,只要在把这个人际关系运用好,你舅舅的公司可以再进一步,你舅舅也可以升为董事长。” 陈经理的话听得严淳裴心惊肉跳。 陈经理都这么说了,玄桢那小子是周家的主事人八九不离十了。但严淳裴的心中依旧有一丝侥幸。一个姓周,一个姓李,姓李的怎么可能是周家的主事人。 严淳裴又问到:“我同学不是姓李吗?他怎么会是周家的主事人。” “李先生是周老爷子最喜爱的外孙,周老爷子死后把祖宅留给了李先生。你知道祖宅对于大家族来说是什么吗?那是荣耀的象征,能入主祖宅的人只有可能是继承人。”陈经理解释到,解释完之后又疑惑的看着严淳裴,说到:“你不会和李先生的关系不好吧。” 严淳裴和李玄桢的关系不止不好,那完全就是死对头。 严淳裴的额头冒出冷汗。 完了完了,我和我的舅舅完了。这么会得罪这么一尊大神,真是瞎了眼。 严淳裴在不断的颤抖。严淳裴稳了稳心中的情绪说到:“怎么会,虽然关系不是那种铁哥们,但也是好朋友。” “哦,那你还要努力拉近关系。我还有其它的事情,你进去陪李先生玩吧。”陈经理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严淳裴站在门口不知怎么办,已经把对方得罪死了。 严淳裴心中暗骂道:我真的是瞎了眼,好好的干什么要去挤兑他。这下怎么办,进去道歉。不能进去,一进去肯定会为难我。还是先回去问问舅舅,应该怎么办。 于是严淳裴灰溜溜的走了。 大家一起k歌玩乐到十二点多才散场。所有的同学都安排好之后,只剩下李玄桢,彭宇,方昱夕,罗莎四人。 彭宇说到:“贞子你开我的车送送班长。” “那你了?”李玄桢问到。 彭宇说到:“反正我一大男生,你还怕我不能回去了。倒是班长,她一大美女,你放心她一个打的回去。” 罗莎这时也说到:“正好我也要打车,可以和彭宇一起打车。” 几番说道之后,李玄桢开着彭宇的车送方昱夕回家,彭宇与罗莎一起打车回家。 彭宇说到:“莎莎姐,我的安排好不好。” “当然好,让他们多处处,说不定还有机会在一起。”罗莎说到。 两人就这样站在马路上拦的士。 李玄桢开着车,方昱夕坐在副驾驶上。时不时方昱夕看着反光镜里的李玄桢,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冷却。 快要到方昱夕的家的时候,方昱夕淡淡的说到:“玄桢,你说的对,我不适合你。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最好。” 方昱夕看到陈经理那样对待李玄桢,她就猜到李玄桢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肯定大家族的子孙,自己不过出自于一个普通的人家,自身与李玄桢自己的差距太大配不上。于是方昱夕才会下定决心,说出那样的话。 “其实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主要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就像兄妹之间的感情那样。”李玄桢没有看出一点异样说到。 车停了,方昱夕下车之后,双眼朦胧的看着李玄桢。说:“有你这么一个兄长也不错。” 嘴角露出了一丝丝苦笑。 李玄桢笑到:“快进去吧!” 看着方昱夕离去的背影,直到她的房子里的灯亮起,李玄桢才离去。 方昱夕打开灯关上门,跑到窗户前。看着离去的车,眼睛中留下了眼泪。喜欢一个男的,可对方只把自己当妹妹看待,这是一件多么伤心的事。后来发现自己配不上对方,还要自己亲口承认是兄妹关系,不是情侣关系,这又是一件多么痛不欲生的事。 方昱夕虽然没有哭出声音,但她眼睛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李玄桢并不是无情之人,他开着车离开之时,心情也十分的沉重。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对不对,这样直接的拒绝一个女生究竟是对还是错。 带着这种情绪开着车一直到了自家小区的停车场。 李玄桢所在小区的停车场是在地下,李玄桢直接把车开往了地下停车场。 整个停车场十分大,一共分了a、b、c、d四个区,每一个区都对应着小区里不同的住户。每个住户只能把车停到相应的区内。李玄桢把彭宇车停到了自己的车旁,他打开车门下车。停车场里的白帜灯散发出的光芒略显冷淡,由于已经过了十二点,停车场里没有一个人停车,只有那些冷冰冰的车辆。 停车场里一点的其它声音都没有,为有发出声音的李玄桢。这也很正常,如果还有其它的声音,那就说明停车场还有其它的人。 一阵冷风吹过,李玄桢总觉得这停车场与其它的时候有些不同,但他又说不去哪里不同。 李玄桢打开车的后备箱,从中拿去一个黑色的行李袋。他提着袋子,朝着停车场的出口走去。 每走一步,李玄桢都感到自己的背后有一阵冷风。感觉有一个冰冷的物品就站在自己的背后,不断在背后吹着气。那气十分的冰冷,不像人间的那种温度感知上的冷。 李玄桢连走十多步之后,突然停下。一手拿着黑色行李包,一手握紧拳头。他现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眉紧皱。 “怎么回事,背后怎么会有那么寒冷的感觉。我血气充足,在长白山上都没有感觉到这种程度冷,怎么可能在这停车场里面会遇到这种感觉。” 冷,十分的冷,犹如万载寒冰带来的冷。这冷不止是身体上的感知,更是心中的感知,更是精神上的感知。 李玄桢立马察觉到,停车场有古怪。 李玄桢转过头,看到的是停车场的墙壁,石柱,灯泡,各种车辆。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正常的。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李玄桢依旧感到自己的身后有什么东西在吹气。那气依旧是那样的寒冷,一直寒冷到自己的心头与脑海。 “是什么东西在暗算自己?” 李玄桢异常的镇定,他知道盯上自己的东西一定不是一般的东西。如果李玄桢没有接受道与神通这类的知识,如果李玄桢没有遇到虺那种传说中的异兽,这时的李玄桢说不定会有些惊慌。 但既然遇到过那些,李玄桢的世界观早就发生了变化,他的世界观早就踏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之中。既然世界观都已经踏入了未知的世界,那他又怎么会怕那些未知的东西。 李玄桢又打量了四方,依旧没有发现一点能用肉眼看到的东西。越是这样李玄桢越是镇定,只有自己先镇定了才能对抗那藏起来的未知东西。 李玄桢拿出包裹里的虺蛟龙接着往前走,他每往前走一步,背后就冷一分。李玄桢感觉他已经落到了冰库,这冷是由内发向外。 虽然李玄桢感到十分的冷,但他的脸上身体上并没有一丝可以看出他现在处于一个极为寒冷的情况下。受到冷的人脸色都会苍白,嘴唇发乌。可李玄桢完全没有这些现象,他依旧是脸色红润。 突然之间,那股寒冷变化了。李玄桢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那种变化。刚开始那只是一股冷气,但现在那股冷气不在是气体,变化成了一个实体。 “忍不住了,出现了!” ~~~~~~~~~~~~~~~~~~~~~~~~~~~~~~~~~~ 求收藏求推荐求好评 谢谢!真心的谢谢! ; 第三十一章 煞入体血冲天 一直是气体存在的东西,李玄桢突然感觉到那气体变得实质化。他拿着虺蛟龙瞬间转过头,只见一个淡淡的身影飘浮在半空中。 那身影若隐若现,薄如蝉翼,变化无穷。时而人形,时而巨蟒,时而大鸟,时而高楼。不管是生物,还是植物,或者是静物。有生命的,没有生命的。只要是李玄桢见过的,那东西就会有所变化。就犹如那稀泥一般,可以随之变化,变化无穷。 “这是什么怪物?” 李玄桢大惊,就算知道世间有神仙一流的人物,就算见过虺这种传说中的异兽。李玄桢难道眼前的一切,也不由的大惊。因为眼前这怪物完全超脱了李玄桢的世界观,怎么还会有这么一种变化无穷的东西。 李玄桢拿起手中的虺蛟龙朝着那怪物抽去,一鞭犹如灵蛇游走虚空,一鞭犹如蛟龙舞动九天。只见那鞭打在那怪物的身上,突然之间那怪物一分为二。虺蛟龙穿过那怪物,实实的击打在停车场的石柱上。 “啪!” 那石柱上的灰石随着虺蛟龙飞扬,像子弹般的飞出去,撒落在各处。而虺蛟龙走过之地,留下了知道十多厘米宽的裂缝。 李玄桢把虺蛟龙收回手中,只见那怪物并没有因为变成两半而消散,而是又合为一体。 “嗯?不是实体,如果是实体不可能被我一鞭抽成了两半还能再合为一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是鬼魂?” 李玄桢思考到,这东西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鬼魂。在他的印象中,也就只有鬼魂才符合这怪物的形态。 有书记载:人死魂脱体,此魂名为鬼。若隐若现,变化无穷。生于暗中,死于光中。此物乃人死之鬼也。 李玄桢不断的舞动着手中的虺蛟龙,长而重的虺蛟龙就像是小孩的玩具般,在李玄桢的灵活的控制下化作无数的虚影。那虚影不断怎样变化,都是停留穿过那怪物。一道又一道的虚影不断的交织,不断的变化,好像要把那怪物吞噬一般。 那怪物被分割的越来越小,已经是支离破碎,马上就要支撑不住,消失在这停车场。 在停车场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站着一位猴嘴狐腮的道士。这道士穿着蓝灰色的道袍,一手拿着桃木剑,一手那些罗盘,腰间还挂着一个深灰色的小布袋。 他的嘴角露着笑容,看着李玄桢所处的地方。只见李玄桢在哪里独自舞动着手中的虺蛟龙,是独自一人,并没有什么东西,他就像发疯了一般。 “呵呵,被煞气缠身,心生幻觉。只要等下煞气入体,就是大罗金仙也束手无策。”那道士自言自语的说到。 这道士就是长春道长。 其实在李玄桢一进去c市,他的表哥周成豪的眼线就把李玄桢的情况报告给他的表哥了。周成豪一听李玄桢回了c市,立马就联系长春道长。而且周成豪算计到李玄桢只要回了c市就一定会回家,于是告诉长春道长,长春道长早就在这停车场埋伏。 煞气既然是气体,当然也和其它的气体一样看不见,摸不着。长春道长如果不事先做好准备,他又有何本事让这看不见摸不着的煞气进入李玄桢的体内。 长春道长不过在李玄桢还没有到来的时候就已经布好阵法,只要等李玄桢一到来。就启动阵法,把自己准备好的煞气引入李玄桢的体内。 既然煞气看不见摸不到,那李玄桢难道的不过是幻觉罢了。不然世间又怎么可能有那么一种怪物可以千变万化。 眼见那怪物被自己打死,完全的消散在空中。突然之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进入了李玄桢的体内。这寒气犹如来自地狱的使者,李玄桢眼前一黑。 李玄桢之所以见到自己把怪物打死,那是因为他心中相信自己能够把怪物打死。既然怪物是李玄桢的幻觉,他又相信自己能把怪物打死,那当然能够把怪物打死。不过打死怪物并不是消灭了煞气,只不过是打破了心中的幻觉。煞气没有死,而是在一瞬间遁入了李玄桢的身体。 李玄桢身体一冷,眼前一黑,犹如现在一个毫无光芒的虚空之中一样。 李玄桢闭着眼睛,身体上慢慢的结出冰霜。看着李玄桢的身上结出冰霜,长春道长知道煞气已经入体。他慢慢的从那个角落走出来,站在离李玄桢五六米的地方。 自言自语的说到:“呵呵,中了我的煞气必死无疑。没想到这么容易又赚到一笔。” 长春道长十分明白煞气如何杀人,毕竟他用这种方法取了不少人的生命。 煞气没入体只会使人产生幻觉,当煞气入体,它会通过肉体和精神两方面的侵害人体。影响人的意志和侵害人的各个器官。 突然之间场景一边,李玄桢不在站在虚空之中,而是现在古代战场。李玄桢的面前站有无数的古代兵甲人,个个都是威风凛凛。齐声长啸,风转云涌,气势汹汹,光凭气势就要压倒李玄桢一样。 越是这样,李玄桢的头脑越冷静。眼前发生的一切突如其来,疑点众多。先是一个千变万化的怪物,好不容易把怪物打死,又来到了战场。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极为怪异,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极不真实。 “我已经把那怪物打死了,怎么又会到这古代战场来,难道我看到的都是幻觉。” 李玄桢开始怀疑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不管你是真,还是幻觉,我都以力破之。” 李玄桢气势如虹,一点都不输给那些突如其来的兵甲人。他从进兵甲人群中,挥动虺蛟龙。一鞭下去,就有七八个兵甲人消散在他的虺蛟龙之下。 每当李玄桢打杀七八个兵甲人,又会有七八个兵甲人产生。照这样下去,到头来根本就是一个兵甲人都没有打杀。 就算这样李玄桢依旧不放弃,气势依旧如虹。他已经慢慢的没有力气,可他的气势却越来越磅礴。 李玄桢身体上的冰霜一点一点的雾化,脸色也慢慢的红润。只见他的经脉凸起,好像有一些小虫在经脉中游走一般。此时的李玄桢战意凝聚,不由自主的调动全身的血气。 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在蠕动,皮肤也变得通红,感觉他全身的血液都要迸发出来一样。肌肉蠕动的越来越快,经脉中的小虫也运行的极快,那些小虫都顺着李玄桢的经脉聚集往他的大脑。 人的大脑有许多经脉,同样有许多穴位。这些经脉与穴位都是充满危险的地方,稍不注意就会导致人的死亡。 李玄桢现在的情况就是全身的血气都在冲向大脑,稍不注意就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就像那些脑冲血患者一样,所有的血液瞬间冲入大脑。大脑里的血管支持不住,血管就会爆裂,重则死亡,轻则也会半身不遂成为植物人。 李玄桢其它地方的皮肤变为正常,但他头部的皮肤变得异常红。还有一些汗珠从毛孔中流出,仔细一看,那些汗珠都是红色。流的不是汗水,而是血液。血在李玄桢的毛孔中一点一点的溢出。 血液溢出之后,又马上雾化。这些血雾围在李玄桢的脸上,继而凝聚在李玄桢的头顶。有一种冲天而起的感觉。 这真是血气冲天。 李玄桢已经杀红了眼,本来快没有精力的李玄桢一瞬间又变得力量充沛。 气势与精力交织在一起,李玄桢长啸。那些兵甲人全部化为灰尘,连那些战场也慢慢的崩溃。紧接着李玄桢又是一黑,不过这一黑不同,在那黑暗中总有有那么一点白光。 长春道长看着李玄桢的异常,看着李玄桢头顶凝聚的血雾。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一个情况,他用煞气取过很多人的性命,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异样。他不知道这究竟是煞气快要成功的取得对方的生命,还是对方要从煞气从摆脱去来。 长春道长一时拿捏不准,于是说到:“免得再去意外,就让本道爷用这把桃木剑取你性命。” 拿着那桃木剑刺向李玄桢的眉心。 这桃木剑虽说是桃木的,但不是一般的桃木。百年桃木剑,还是经过长春道长祭练之后的桃木剑,经过长春道长二十多年的祭练,这桃木剑早就可以吹毛断发。不要说刺进李玄桢的眉心,就算李玄桢的头是石头也能劈成两半。 桃树经过一百年,木质会变的异常坚硬。桃树的生长的越久,木质就会越硬。桃木承阳性,时间越久,阳性也会越强,是除邪去鬼的好东西。 按理说一把百年桃木剑应该是充满的阳气的,可长春道长手中的桃木剑充满的阴气与邪气。不像是一把正道之人所用的法器,反而想一把魔器。 长春道长本就不是一个什么正派的人,可以说他邪道中的还要邪,比魔道中的人还魔。为了钱与名什么事不做,杀人放火的事不知道做了多少。他一直带着这把桃木剑杀人,久而久之这桃木剑就受他的影响变成了一把充满邪气的兵器。 只见那充满邪气的桃木剑马上就那刺入李玄桢的眉心。 ~~~~~~~~~~~~~~~~~~~~~~~~~~~~~~~~~~ 求收藏求推荐求好评 谢谢!真心的谢谢! ; 第三十二章 倒打一耙报警 就在那桃木剑将要刺入眉心之时,李玄桢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手抓住那剑身。只见他双眼通红,表情狰狞。不畏疼痛的抓住桃木剑,鲜血沿着手腕落下。 力量在不断的加大,血也越流越多。李玄桢犹如着魔一般,全然不惧的看着长春道长。那不是看,而是盯,死死的盯着长春道长。犹如猛兽看着猎物一般,不把对方吞入腹中不罢休。 李玄桢那犹如来自九幽地府的声音,冷冷的道:“你是谁?” 声音穿过长春道长的耳膜,进入他的大脑,刺激着他的心。这声音冰冷,平淡,空虚。让人颤抖,让人害怕。 长春道长瞳孔巨张,突如其来的一切使他颤抖,使他大惊。他用力抽拔桃木剑,可那桃木剑犹如插近顽石,不管长春道长如何用力,那桃木剑依旧是纹丝不动。 李玄桢再一次的张着嘴巴淡淡的说到:“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此时的李玄桢的心中只有怒火,什么都没有。不吞噬眼前之人,他的怒火难消。 虽然突如其来的一切使长春道长大惊,但长春道长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立马平复心中的情绪,他也不回答李玄桢的话。一手悄悄的伸入腰间的深灰色小布袋中,从里面拿去一道黄符。 长春道长手腕一动,黄符自燃,他嘴中念道:“天地之煞,听我号令。” “去~~~” 把燃烧的黄符射向李玄桢的面门。 那黄符到李玄桢面门之时,突然化作一阵烟雾。只见那烟雾黑如墨,随着李玄桢的呼吸,通过鼻孔进入了李玄桢的体内。 长春道长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心想:先中我的煞气,又中了我的符咒,我看你有什么本事摆脱两种不同的煞气。 第一道煞气是长春道长从古战场或乱葬岗搜集来,通过祭练了的,威力极大,一入身体,如没有本事,那就是必死无疑。第二道煞气是他刚刚用符咒引来的。两道虽然都是煞气,但本质上有所不同。第一道煞气是人死之时的怨恨而形成的,杀伤力极大。第二道是停车场常年阴湿天然形成的,只是十分微弱的一道罢了。 如此微弱的煞气连普通人都不能对付,对李玄桢又有什么用了。长春道长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是有计划的。长春道长想用第二道煞气引动李玄桢体内的第一道煞气。同时两道不同的煞气在体内,必定会引起两道煞气的争夺与纠缠。在争夺与纠缠之时必定会不断的冲击李玄桢的神魂,神魂一灭,人就死,他的奸计自然而然的就达成。 计划永远是计划,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一道煞气早就被李玄桢的意志与血气磨灭了。他之所以会失常,并不是因为煞气,而是因为自身的怒火。 此时的李玄桢的意志中只剩下怒火,血气又被提到极致,一道小小的天然形成的煞气又能把他怎么样。 李玄桢杨起手中的虺蛟龙,那虺蛟龙一下缠在了李玄桢的脖子上。长春道长的脖子被虺蛟龙上的骨刺勒出血迹,他的双手马上抓紧虺蛟龙,想把虺蛟龙拉松,为自己留一点喘气的机会。 李玄桢再一次说到:“我和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暗算我。” 此时的长春道长完全怕了,断断续续的说到:“是~是周少爷,周~周成豪。” 听到周成豪的名字,李玄桢的头脑清醒了一分。他继续问到:“他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周老爷子把祖宅留给了你,他嫉妒你,所以他请我杀你。”长春道长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我也不愿意的,是周少爷要我这么做的。他搬去了周家,周家权大势大,我不做不行。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也是身不由己。” 长春道长看到自己的生命受到极大的威胁,于是把这一切全部推到周成豪的身上,全部推到周家的身上。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转移仇恨,先保住性命再说。 恢复理智的李玄桢,一听就知道长春道长在撒谎。 哼,竟然还敢骗我,就凭你这一手,周成豪有何本事能够指挥你。想必你是得了什么好处,才会这么做的。既然你为了好处可以杀人,那你就要做好被人杀的准备。李玄桢的心中冷哼想到。 李玄桢说到:“就你一个人来的,没有其他人。” “周少爷和我一起来的,他说要亲自看到你死他才放心。”现在小命都在别人的手里,当然是别人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指到一处。李玄桢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五十多米的地方停了奔驰,李玄桢认识那车是周成豪的。 “你的那手段还不错,只是武技太差。远远的偷袭还行,让人一靠近那就是必死无疑。”李玄桢突然说着长春道长的弱点所在。 正如李玄桢所说的,长春道长那引煞入体的确让人防不胜防。不过只要长春道长的肉体武技太差,只要一被人靠近,那就只有被秒杀的成。可以说长春道长就是网游中的法师,李玄桢是战士。 长春道长立马说到:“对~对~对~~~大爷您说的都对,我就是卑鄙小人,只会躲在暗地暗算,那像您这样威武雄壮。在您也会面前就是一个小臭虫,您就大发慈悲的饶过我这只小臭虫。” 长春道长之前虽说猥琐,但也有几分得道高人的样子。此时的长春道长只剩猥琐,落魄无比。他为了留住自己的小命,已经完全放下了自己的尊严。 李玄桢厌恶的看着长春道长,如果他能不畏生死,李玄桢还会高看一分。但完全没有尊严的长春道长,只会使李玄桢他厌恶。 李玄桢手腕一用力,虺蛟龙一绷紧,然后回到了手中。 在虺蛟龙回到手中的那一刹那,长春道长的首级飞落出去,落在地上滚了几个圈才停下来。只见他那首级上的血迹,还有他那没有闭上的双眼,极为恐怖,极为血腥,极为残忍。 长春道长无首级的身躯却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鲜血冲他的断头之处喷射而去。飞溅到处都是,石柱上,车上,水泥板上,血染红了停车场。 李玄桢看着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这么一幕,毫无异常的表情。李玄桢在打黑拳的时候,什么场景没有见过,把人撕裂成两半的情景都有,这点血腥对于见惯了血腥的李玄桢来说不是血腥。 李玄桢慢慢的朝着周成豪的车走去。 周成豪颤抖的坐在车中,脸色极为苍白,还在不断的反胃,这一幕对于周成豪来说太恐怖。这可是现场直播,并不是电影里的场景,周成豪忍不住的打开车窗,吐了起来。他抬头一看,只见李玄桢朝着他走来。 他神情一惊,马上收回了头,立马把车窗关紧。颤抖着身体,捂着脸自言自语的结结巴巴说到:“看~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多索着嘴巴,冷汗直流。 突然听到敲玻璃的声音,周成豪吓的硬是不敢看。 李玄桢敲着玻璃窗说到:“你放心,你是我的表哥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李玄桢一直记得周老爷子生前的话,要保护好周家,他又怎么会给周家带来灾难。李玄桢这么说了之后,坐在车里的周成豪依旧不敢下车或者是开窗。 李玄桢又笑着说到:“表哥,如果我要把你怎么样的话,你认为这量破车能阻止的了我吧。我一鞭下去,只怕这车立马变成两半。” 听着李玄桢半带威胁的语气,周成豪把窗户打开了一丝丝。 透过那道缝隙可以看到周成豪害怕的情景,李玄桢没有想到周成豪会怕成那样子。李玄桢笑着说到:“窗户开大点,我有话要说。” 听到李玄桢那稍有严厉的语气,周成豪立马把窗户开大。 周成豪脸带哭相,说到:“都是表哥的错,是表哥猪油蒙了心。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这次。你放心,我看到的也不会外说。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好不好。” 周成豪的眼泪都快要滴了下来。 李玄桢说到:“表哥,人是你带来的,麻烦你把他的尸体还回去。” “是~是~是,表弟你放心,我会把这里处理干净的。”周成豪保证的说到。 李玄桢一笑,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说完之后,李玄桢便直径离开,他相信凭周成豪的手段,要把这里收拾干净是轻而易举的。 李玄桢的最后一笑,虽然那是一笑,但那一笑吓得周成豪不浅。他生怕李玄桢反悔,把自己也杀了,然后一起毁尸灭迹。 周成豪坐在车上,看着身首异处的长春道长,再想着李玄桢那恐怖的样子。不由的心惊肉跳,顿时觉得自己安全没有保障。 不行,只要他存在一天,我的生命就没有安全。我看见他杀人,说不定哪天他觉得不放心,然后就把我也给杀了。周成豪坐在车上想着,过了许久他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慢慢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他说到:“是公安局吧,我要报案,我看到一个人正在杀人。地点是……” 周成豪几番思量下,他觉得借国家的力量来杀李玄桢。这招借刀杀人的确高明,他相信李玄桢再离开也不能与整个国家作对。 ~~~~~~~~~~~~~~~~~~~~~~~~~~~~~~~~~~ 求收藏求推荐求好评 谢谢!真心的谢谢! ; 第三十三章 血如汞终突破 李玄桢把清理现场的事交给了周成豪,然后放心的回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转身一离开,周成豪不止没有清理现场,反而还报警了。 周成豪报警之后,便驾车离去。而接到报案的警察,每过多久便赶了过来。带队的是一位女警察,这位女警长发挽起,瓜子脸,水蛇腰,身着制服,充满了**,但**中又显得有干劲。 这女警叫柳玉儿,出生于警察世家。爷爷是以退休的局长,爸爸是现任局长,妈妈更是了不得,是一位厅长。 柳玉儿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无头身体,离身躯三四米的首级,还有那满地的鲜血。她捂着鼻子与嘴,皱了皱眉头。 “又是一惊天大案。” 这时一位小警员拿着相机走过来,说到:“太残忍,太血腥,瞬间就把死者分尸,死者在死之前竟然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柳队长,你说凶手是不是非人类。” “非人类,我看你才是非人类。难道你就发现这些吗?你就这样直接把凶手定为了什么非人类吗?”柳玉儿直接说到。那语气,那动作,完全看不出半分女子的形态。 那位小警员又说到:“死者身穿道袍,他生前应该是道士。并且死者的头颅是被巨大如果力量扯下来的,有那个人有这么大的力气可以直接把人的头扯下来。并且当人死之时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时了,非人类,一定是非人类。” 柳玉儿看着小警员的样子,直接说到:“你说非人类,那是什么非人类。既然非人类,那根据你的判断他是什么物种。” “这~这个~我就不知道。”小警员回答到。 柳玉儿摇着头看着小警员,心中默哀:这是那里来的极品,这种极品是怎么毕业的,一点专业素养都没有,只会非人类非人类。这种极品就应该把他留在学校,那他一直学到老死为止,免得出来之后只会做一些不靠谱的事。 这时一位法医走过来,说到:“柳队,初步判断死者应该是被一条什么东西缠住脖子,然后那东西直接把死者头与身体截断。这个东西上面应该是一节一节的,并且每一节上面凸出的物体。不过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还要回去做进一步的调查。” 听了警员与法医的话之后,柳玉儿站在那里思考。 过了一会儿,柳玉儿说到:“收队,把所有的都带回去。把停车场的录像带也调回去,录像带肯定拍下了当时的情况。” 李玄桢回到家中,身上脸上全是鲜血。面门充满杀气,散发着犹如野兽般的恐怖气势。他虽然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昏沉沉的,但自身好像有发泄不完的力量留在体内一样。那股力量在身体里乱窜,想破体而出,却又被身体束缚。 随手把虺蛟龙放在了床边,自己盘腿坐在床上。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李玄桢身上的那股恐怖的气势也慢慢的减弱。 李玄桢在黑暗中看到一点白光,这白光虽然只有一点,但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的亮。这是李玄桢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之前他静坐冥想的时候,只觉得身处于一无穷无尽的黑暗世界里。那世界只有黑暗,并且那世界显得很虚幻,很单薄。而现在有了这点白光之后,觉得充实了很多,真实了很多。 这完全是一种感觉,只可体会,不可言传。 那点白光在黑暗中不断的游荡,虽然很微弱,但那白光却好像要照亮整个黑暗一样。白光就这样在黑暗中游荡,李玄桢的心就那样随着白光而动,时间却飞快的流逝。 天已经亮了,李玄桢从那种感觉醒来。他感觉自己的各个方面的机能都有飞跃般的提升。不管是力量,还是速度,或者是其它的生理机能,都有了很大的提升。 为了验证自己的感觉,他慢慢的站起来,朝着空中一出拳。那出拳的速度很慢,但好像有魔力一般,没有人可以躲过那慢慢的一拳。李玄桢拳一停,“啪”的一声响,空气爆炸的声音。看似柔弱无力,却有打破空间的力量。 在出拳之时李玄桢感觉到体内的血气在一瞬间集中在手臂与拳头之上。体内的血气已经凝聚成浆,这就是所谓的血气如汞。如果现在把李玄桢的皮肤划破,血液不会流出滴落在地上,反而血像浆状的物体一般附着在皮肤上。 “似慢却快,无力胜有力,血气如汞流。” “我突破了!” 李玄桢经过几次的际遇之后终于踏入了暗劲。第一次是在飞机上,第二次是与虺怪交手,第三次是与长春道长交手。 第一次和第二次让李玄桢心境上有所突破,明白了什么是武。武是残缺的,要靠自己坚定不移的意志去探索,把残缺完善就是武。 第三次煞气入体,当煞气入体的时候,李玄桢的的意志极为坚定。不知不觉的调动全身的血气,血气在体内不断的涌动。不断的挤压与融合,在血气冲天的那一刻,也是血气成汞的时刻。 经过三次的际遇,李玄桢终于成为了暗劲境的强者,成为了一方大佬。成为一方大佬的李玄桢看着窗外的景物微微一笑,犹如佛祖拈花一笑。 这是因为境界上的突破,也同时是心灵上的突破。 李玄桢此时对事对物的看待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没有突破之前的李玄桢就犹如那小河中的一条鱼,他的见识与世界就在那条河中。而突破了的李玄桢,他已经是一只飞翔在天空的雄鹰,是站在天空看河。两者之间当然有很大的差别,一个身处其中,一个是身在其外。 市公安局,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柳玉儿就坐在其中。除了柳玉儿之外,还说坐在正中间的市公安局陈局长和一些其他的警察。 大屏幕上放在李玄桢一人独自行走在地下停车场,他的手中提着一个行李袋。突然他停了下来,回头一看,背后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 一位中年警察道:“诶,行为举止这么怪异,他背后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会突然回头看?” 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坐在台下的警察都议论纷纷的。 突然之间,李玄桢那些虺蛟龙一顿乱抽。每一鞭强劲有力,都抽向同一个地方。但那个地方依旧是什么都没有,每一鞭落在石柱上之时都会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缝。 “疯了,这人完全是疯了。根本就什么都没有,他在打什么?” “看他手中,手中拿的是什么?一条那么长的脊椎。” “我的个妈呀!这破坏力也太大了吧!” …… 在场的每一个警察都有不同的表情,有的疑惑,有的惊讶,有的震惊。他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陈局长拍着桌子说到:“看看你们向什么样子,搞得跟菜市场一样。一点点小事就议论纷纷,就这样还茶什么案,还破什么案。” 所有的了都低头不再说话,看似在忏悔,其实心中暗道:这还小事呀,比电影还诡异,比电影还炫酷,比电影还精彩。 接着李玄桢突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瞬间身体上布满冰霜。在场有一些人也破过许多奇案,但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场景。可以说见过诡异的,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 之后长春道长出现在画面。 一年轻小警员惊呼到:“是死者。” 陈局长闻声瞪去,那小警员知道自己失言,吓的心惊肉跳。 看完整个事件的过程之后,陈局长眉头紧锁。看着局长的表情,在坐的警察大一个个是你看着我,我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半刻,陈局长淡淡的说到:“这个案子我们不要在碰,我会上报上去。散会之后你们也把要到处去说,把在这里看到的都忘记。” 大家也知道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可以说。刚刚看到的一切就是不能说的。陈局长一句“散会”,大家都纷纷的走去会议室。 柳玉儿并没有离开,看着没有离开的柳玉儿,陈局长问到:“你怎么还不走?” “陈局,这个案子可不可以先不上报,让我来处理。”柳玉儿说到。 陈局长语气态度强硬的说到:“不行。你没有看到那个人的危险程度吗?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和你的爸爸交代。” 陈局长是c市的公安局局长,柳玉儿的爸爸是另外一个市的公安局局长,两人是当兵的时候就是好友。就因为这样,柳玉儿的爸爸才放心自己的女儿到这里镀金。 可现在柳玉儿竟然说要接受这么危险的案子,陈局长当然会一口拒绝。 柳玉儿撅着小嘴,撒娇的说到:“陈伯伯,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武者,我也是练武之人呀!我不比他差,就让我接受这个案子。求求你了,陈伯伯。” 陈局长也是练武之人,虽然只学了一点皮毛,实战并不厉害。但陈局长做警察多年,也与不少的武者打过交道。没本事可有眼界,一眼就看出李玄桢的厉害。 陈局长说到:“你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你与那人比起来差远了。” 柳玉儿两眼泪汪汪,不停的哀求着。 ~~~~~~~~~~~~~~~~~~~~~~~~~~~~~~~~~~ 求收藏求推荐求好评 谢谢!真心的谢谢! ; 第三十四章 奇珍多眼中烟 柳玉儿两眼带泪的说到:“陈伯伯,你就让我接受咯。我来了这么久,你还没有给我办一个案子。这个案子又是我想发现的,你就让我办咯。我保证,保证不随意出手,保证不冲动做事。” 这是两个超凡人的交手,一人不敌,被另一人杀了。又没有给社会带来巨大的影响,最多只毁坏停车场和几辆车。这完全是两人的私人恩怨,案子其实可以结案了。这种人之间的恩怨就靠他们自己解决,法律上已经默许了的,只要不危害到社会就行。对于这种人,根本就不知道用什么法律逮捕归案,难道用损坏公物与私人物品吗? 陈局长之所以上报,是想看上面的人怎么对待这么一位突然出现的强者。毕竟这位突如其来的强者出现在自己的管区,如果真的坐下什么损害人民与国家的事,那自己的麻烦就大了。 陈局长挨不过柳玉儿的哀求,于是嘴上说到:“你接手可以,但只能悄悄的跟踪,不能出手,看他还有没有其它的目的。如果你与这种人发生打斗,那会给人民带来巨大的危害。特别是在公共场所,那就真的是巨大的损害。” 陈局长强调到,柳玉儿也保证说自己觉得不会冲动惹事,给人民带来危险。 柳玉儿转身离去,陈局长就准备把影片与资料上报上去。他答应柳玉儿也只是权宜之计,怎么可能把这么重大是交代给她呢? 一连几天过去,新闻没有报有人死亡,也没有警察找上门。李玄桢也故意到现场,只见现场被清理干净,损坏的地方也在维修,只说是质量问题导致要维修的。 没想到周成豪平时不靠谱,办这事还办得蛮干净的。 李玄桢以为是周成豪听了自己的话清理干净的,他那里知道自己一转身周成豪不止没有清理,还报警了。现场之所以被清理干净,那是警局的人清理的。 清晨,李玄桢悠闲的吃着面包喝着牛奶,好不自在。不像以前一样,因为需求巨大的能量,吃东西的时候都是狼吐虎咽,根本就没有细细品味过。现在不同了,李玄桢到了暗劲境,对能量的要求不多了,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移动的能量库。 彭宇早早的就到了李玄桢的家,看着桌子上的面包与牛奶。惊讶说到:“你早上只吃这么一点呀!”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真是大惊小怪。 李玄桢笑到:“以前吃的太多,老天不让我在浪费粮食。得到报应了,以后都只吃这么多。” “诶,贞子,你现在在开玩笑?你还不会开玩笑。”彭宇走近打量到,然后又说到:“总觉得你变了很多,你变的随和了许多,笑起来也很亲和,像太阳一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快说你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那天送完班长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快点老实交代,不然大刑伺候。” “我和班长之间并没有发生你所说的事情,现在我们是兄妹关系,所以你不要到处去乱说。到处乱说会影响到我妹妹的名声,以后嫁不出去我就让你一辈子结不了婚。”李玄桢说到,然后又对着彭宇说:“今天你的心情是不是很好?” 他怎么知道我的心情好的,彭宇疑惑的说到:“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不是我变了,是你的心情好,所以你看我的时候才会与平时不同。不是有一句话:是幡动,还是风动,其实是心在动。”李玄桢高深莫测的说到。 彭宇一听觉得说的很有理,连连点头。但又立马摇头心想:我平时心情好的时候怎么没有那种感觉,为什么偏偏今天会有那种感觉,肯定是贞子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但又觉得李玄桢说得对,心里充满了纠结。 还没有过半刻,彭宇虽然还是没有想通,但他已经不在纠结了。这就是彭宇,从来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李玄桢问到:“你来干什么?不会是怕我把你的车私吞了吧!” “呀,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你要我的车我就会送给你。只是一辆车而已,那及得我们之间的兄弟情。”彭宇跳起来说到。 李玄桢又接着说到:“既然这样,那你就把你的车送给我吧。” 彭宇立马一脸为难的脸色,试探的问到:“你真的要我的车呀,我的车就是我的老婆,我还没有用我老婆多久呢?” 看着彭宇那痛苦的表情,李玄桢说到:“和你开玩笑的。” “原来是和我开玩笑的,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要我的老婆了,要我把老婆送给你,还不如让我去死。”彭宇立马说到。边说他边觉得李玄桢真的有了很大的变化,至于变化在哪里就不清楚。 彭宇说到:“今天是古玩交易会,你不记得了吗?”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先是有人暗算李玄桢,然后李玄桢把那人给杀了,接着又成为了暗劲境的强者。李玄桢还真的不记得今天就是古玩交易会。 彭宇急急忙忙的催李玄桢上车之后,他又喋喋不休的说到:“交易会是民间的收藏家组织的,非官方,但也不容小视。在此期间各个收藏家会把自己的珍藏品展出,到时候你会看到很多你在博物馆都看不到的珍品。每位收藏家把自己的珍品展示出来也有着不同的目的。有的单纯为了兴趣上的交流,有的是为了显摆自己的收藏品,也有的是为了在此期间卖个好价钱。你到了之后,只要看就可以了,千万不要乱说。” 彭宇不断的与李玄桢说应该注意那些,生怕他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人。 李玄桢听着他讲了一大堆,突然问到:“非官方的展出,其中还有在博物馆都看不到的珍品,官方不会阻止吗?” “你以为每位收藏家都是普通人的身份吗?能收藏珍品古玩的那一个不是非福则贵。就算不是非福则贵,那也是古玩艺术方面的泰斗。这些人的身份错综复杂,官方是不会轻易出面的。所以到时候你去了千万要少说话,不然得罪人了都不知道。”彭宇解释之后,再一次的强调到。 这也是,在当今世界,没钱没权的人一天到晚都在为生活奔波,又那有时间和资格玩古玩。 李玄桢与彭宇终于来到交易会的地方,这是一处美术展览馆,不过这个展览馆今天展出的现代之术画,而是有历史时间沉淀的物品。 这间展览馆占地几百坪,一共有三层。只见那门口站在许多保镖,这些保镖个个一身黑衣,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他们的腰间佩戴着枪支。都是神情严肃紧张,这阵势不比领导人出巡的阵势差。 “看到没有,看到那阵势没有,是不是很磅礴。保镖已经把整个展览馆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一般人是进不去的,只有收到邀请的人才可以进去。”彭宇笑着说到,说完之后又说:“走,哥今天带你见见世面。” 说着说着带着李玄桢朝展览馆的大门走去,刚到门口就被保镖拦截了,彭宇从怀里拿去一个证件一样的东西才放行。 一进门,只见大厅放着许多专柜,一个专柜前坐一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专柜之前放着各种瓷器,青铜器。有瓶,有碗,有酒樽,有佛像,各式各样的器物都有。 李玄桢看着那些物品,有很多物品都是自己叫出去名字的。 彭宇说到:“看到没有,每一个人的前面都摆放着各种古玩,这些人都是为了钱而来。他们都是为了那些受邀而来的富豪的钱,摆放出来的虽然都是古董,是真品,但不是珍品,真正的珍品在二楼。” 说白了这些专柜就是摆摊买东西,并不值得彭宇多做停留观看。他到这里来是为了学知识,不是淘宝。如果有人专门到这里淘宝,那就真的是傻子,这里的宝就算是宝,也是“价值连城”的宝。 彭宇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贞子,走!一起和我到二楼看看。” 李玄桢是抱有目的而来,他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欣赏那些历史悠久的青铜器,也不是为了得到那些婀娜多姿的陶瓷,也不是为了观看那些名声古画。因为这些东西不管再怎么是珍品,于是他说那不过都是眼中烟罢了。他的目的是为了搜寻古道书或古籍。 “我到下面看看,你先上去,我看完了在上去。”李玄桢说到。 彭宇恍然大悟,说到:“你是为了古籍而来,差点忘了你到这里来的目的。还是我陪你,免得你一个人被人骗。” “我不是为了古籍的历史而来,而是为了上面记载的内容而来。就算古籍不是古籍,只要上面写的东西有用,我一样会卖下。所以没有骗不骗,只有我愿不愿意被骗。”李玄桢说到。 彭宇一想:贞子极有目的而来,他不为古董而来,而是为了古籍而来,就算被骗也骗不了多少。在这一行被骗就是交学费,等他被骗之后我还能笑笑他。 彭宇之所以会这么想,一是因为古籍是冷门,交易的价格不高,被骗也骗不了多少钱,以李玄桢的能力被骗那点钱还是不伤骨未动筋。二是因为李玄桢是个聪明人,又没什么贪恋,想要骗他不容易。三是如果李玄桢被骗,彭宇他自己还可以嘲笑嘲笑好友。 于是彭宇说到:“那好,我先上去了,等你上来了给你介绍一些大人物认识。” 李玄桢当然不知道彭宇的想法,对着他做了个手势,催促他快点上去,让他放心。 ~~~~~~~~~~~~~~~~~~~~~~~~~~~~~~~~~~ 求收藏求推荐求好评 谢谢!真心的谢谢! ; 第三十五章 无收获有收获 等彭宇上去之后,李玄桢一人行走在第一层的各个摊位之间。当李玄桢经过各个摊位之时,那些摊位的主人也不会叫卖,他们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有的把玩着手中的玉石,有的看着手中的书籍,有的玩弄着手机。这些人虽然都是各做各的,但他们的眼睛时不时都会偷偷的扫视路过之人。 李玄桢停在了一个摊位之前,他扫视了摊位上摆放的一些物品,有一件陶瓷花瓶,一副古画,两本古籍。 李玄桢虽然也跟彭宇学到了一点,如果一开始就表现出自己的目的,对方一定会满天开价。但李玄桢全然不在乎这些,但他踏入暗劲之时,世界观早已真正的改变。如果说没有踏入暗劲境之前,他还有所在乎钱这种东西,那现在钱在他的眼中什么都不是,就犹如那白纸一般。他直接说到:“老板,我能看看这两本古籍吗?” 那老板先是听,一听李玄桢所说的话,就觉得对方是小白。再是抬头一看,看李玄桢的神情与动作,立马肯定了对方是小白。 这种人最好骗,喜悦从老板的眼中一闪而过。那老板说到:“这两本古籍可是价值不菲,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小老板要看也可以,但是一定要小心,不能损坏。” “这个当然!”李玄桢微微一笑,说到。 然后伸手拿起其中一本古籍,拿到手中之时,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在那香味之中还夹杂着一股霉味,只是那股霉味被异香掩盖了,普通人觉得闻到到。 李玄桢何其聪明,一看就知道这本说的价值不高。如果价值高又何必用异香来掩盖原本的霉味。 李玄桢翻开书页,那老板说到:“小老板,你是不是闻到一股香味,这就是这书与其它古籍不同的所在。这书相当有价值,所以先人得到这本古籍之后用独特的方法处理过。你看这本书是不是保存的很完整,这就是先人的智慧,用独特的方法处理之后,书就可以保存的更久。” 那老板知道李玄桢一拿到书的时候就会闻到那股异香,这异香是老板故意为之。一是为了掩盖这本书并不是祖上传下来的,如果是祖上传下来的,那书必定不会有霉味。二是用来骗李玄桢这种小白,说是因为书极为珍贵,所以先人用了特殊的手法保存的,这种手法也很独特,已经失传。 他那里知道李玄桢也和那些专业收藏古籍的专家一样,在乎并不是古籍的历史,在乎的是古籍中记载的内容。 李玄桢飞速的翻阅之后就把那本古籍放回了原处,翻阅的速度极快,可以说是一目十行的速度。虽然李玄桢大致看清里面所记载的内容,但在那老板的眼中不过是做样子罢了。 李玄桢越是这样,老板就越是高兴,这种不懂装懂的人更好骗。接着又拿起另一本古籍,李玄桢又是飞快的翻阅了一遍。 李玄桢还没有发下手中的古籍,那老板说到:“看小老板也是爱书之人。”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李玄桢随口感叹到。 老板一听,喜上眉梢,说:“我这两本书可是好东西,是唐朝时期的古籍。上面记载的东西更是好,是十分少见的野史。” 老板首先说到书的历史悠久,再说书的存世少。只差说我的书是百年一见的珍品,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 李玄桢虽然看不出这两本古籍究竟是什么年代,但一眼就看清两本书中记载的究竟是什么。根本就野史,只不过是两本小说,并且是两本房中所看的说,说白了就是现在的黄*书。 那老板又说到:“小老板,怎么样?看你这么喜欢我还可以便宜一点,就当交给朋友。” 李玄桢放下手中的书,摇着头说到:“算了。” 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立马说到:“怎么了,不是喜欢吗?怎么转身就走,连价格也不问。” “不是我所要的书。” 李玄桢边走边说,这时那老板才明白李玄桢并不是小白,而是目的性很强的找东西罢了。刚好对方找的是古籍,又刚好自己的古籍不是对方要找的,所以对方才会价格都不问就离开。 向李玄桢这种目的性很强的人,古玩老板是又恨又爱。恨是因为只要手中的物品不是对方所需要的,那不管你怎么说,对方也不会卖。爱是因为只要手中的物品是对方所需要的,那就算你满天要价,对方也会卖。 李玄桢逛了许多摊位,不少的摊位上都有古籍,但那些古籍并不都是古道书。就算是古道书也不是李玄桢所需要的。 所有的古道书不过是一些记载道教教义和一些道教历史人物的生平,根本就不是李玄桢所需要的道书。一种是阐述什么是道教和赞扬道教名人的书,一种是如何修道的书,两种书的本质不同。而李玄桢所需求的是如何修道的书,就算不是如何修道的书,也要是阐述修道有关的书籍。 李玄桢的心想:为什么这么多书,就是没有我要的书。也对,如果是修道或阐述修道有关的书又怎么会拿出来卖,只怕有这种书的人不知道藏的多隐秘。 诶?这时李玄桢又开始疑惑了,那自己的好兄弟又是怎么收到《肉,心,道三位论》这本书的,自己要好好的问问他。 毫无收获的李玄桢上二楼找彭宇。 彭宇正在和一位老人一起聊天,这位老人虽然白发苍苍,但红光满面,可以说是童颜老人。 这老人就是h省古玩界的巨头,也是h省古玩协会的会长,人称王老。王老古籍古画方面十分精通。彭宇能够在古玩界混的有头有脸,除了他自身的实力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王老的照护。 彭宇是在古玩街机缘巧合与王老认识的。那时彭宇看中了一个毫不起眼的杯子,这时王老也同时看中了。当时的彭宇还不懂行规,又不认识王老,于是与王老同时争抢那只酒杯,最后导致摊主放下酒杯的价值,两人都没有占到便宜。事后彭宇还质问王老,为什么要和自己争抢杯子。王老便对眼前的小子产生了兴趣,经过一些的了解下,发现彭宇是个有天赋的人。两人经常会在一起交谈古玩上的心得,但更多的是王老传授知识,就这样虽然没有收彭宇为徒,但两人却成了半师半友的关系。 彭宇李玄桢的到来,彭宇对着王老说到:“王老头,我的朋友来了。” 说完之后指着李玄桢走来的方向,王老看去,说到:“眉清目秀,步伐稳重,气宇不凡。一个比你小子强的年轻人。” 彭宇瘪嘴一笑,听到这样评价自己的好友,他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说什么 李玄桢走到彭宇脸上,彭宇立马说到:“贞子,我给你介绍一位大人物。这位大人物可了不得,他是古玩协会的会长。是为慈祥的长辈,叫他王老头就可以了。” 叫王老头?李玄桢一听就知道自己这好兄弟不靠谱,于是他去掉头,称道:“王老,你好!” “沉着冷静,有傲骨而无傲气。好~好好~你彭小子好。”王老直接说到。 “有你这么顺我的吗?”彭宇说到,说完之后又说:“王老头,这我的好兄弟,叫他贞子就行了。” 听着彭宇的介绍,王老首先是神情一愣,然后指着彭宇哈哈大笑。说到:“一个油腔滑调,一个沉着冷静,没想到你们两个竟然会成为好朋友。” 彭宇毫不在乎王老所说,也跟着笑了起来。 突然彭宇拍着头说到:“对了,贞子你不是喜欢古籍吗?王老头是古籍古画方面的专家,他有许多收藏,找他就可以了。” 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对方的收藏有怎么可以开口。二来,就算对方收藏许多的古籍,那也不一定是自己所需要的。李玄桢毫无情绪变化,也没有开口说一些失礼的话。 王老打量着李玄桢,突然说到:“小友,听到我有许多古籍,你怎么没有一点高兴的表情。如果你能给个好价钱,说不定我会转让一些给你。” “王老,你是古籍古画方面的专家,说明你也是爱书爱画之人。再加上是你收藏的古籍,那古籍一定是您的心头好吧,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开口询问。就算你愿意转让一些给我,我也不会要,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李玄桢笑着说到。 他的笑是那样阳光,是那样随和,是那样真诚,是那样真实。王老看着李玄桢的笑容,说到:“好一句君子不夺人所好。果然和彭小子不同,如果是他,恐怕早就想把我的那些珍藏一扫而光。” “王老头,那有你这样说我的,我是这样的人吗?如果你愿意送我一两件,我也会欣然接受的。”彭宇立马反驳到 彭宇搞怪的说到,王老立马哈哈大笑。有可能就是彭宇这种不做作,说什么都毫不遮掩的性格才和王老成为忘年之交的吧。 王老头突然对着李玄桢说到:“小友,你恐怕要的不是一般的古籍吧。” ~~~~~~~~~~~~~~~~~~~~~~~~~~~~~~~~~~ 求收藏求推荐求好评 谢谢!真心的谢谢! ; 第三十六章 信为真不信假 王老突然说到:小友,那恐怕要的不是一般的古籍吧!王老这句话让李玄桢小小的一惊。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求的不是一般的古籍。 王老看到李玄桢的表情微微一动,说到:“这里的人太多,我们还是到三楼细谈。” 王老提出要到三楼再聊,彭宇也十分赞同,在二楼这么站着说话也不像样子。 于是三人来到三楼,三楼果真与二楼不同。二楼可以说是交流区,而三楼却可以说是一些核心人物的休息与办公区。 只见那三楼空荡荡的,有几间隔离的小房间。王老直接把李玄桢与彭宇带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一股古香气迎面而来。房间布置的很简单,但简单却不单调。开门就是一套黄花梨的桌椅,桌子上摆放着茶具。在黄花梨的桌椅后面放着一面屏风,至于屏风的后面是什么李玄桢就不知道了。北边窗户上还挂着一盆花草,盆中的花草从天而降,犹如绿色的瀑布。 王老说到:“小友不用客气,随便做。” 李玄桢坐下之后,等待着对方的答案,对方究竟是怎么知道自己需要的古籍不是一般的古籍。 王老慢慢的坐下,他并没有直接说去原因,而是烧水泡茶。 李玄桢虽然在等待,但也并不着急。了彭宇却不同了,自己好兄弟只是要古籍而已,难道古籍还有什么不同的古籍。彭宇用急切的眼神看着李玄桢与王老。 王老看着彭宇急切的眼神,顺风:“你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急。刚刚你的好兄弟,这是关系到他的事,他都不着急。你却急成这样,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要记着着急吃不了热豆腐,更何况是古玩这一行,一定不能急,你要改改自己的性子。” 王老一边泡茶,这边说教。他这说教并不是倚老卖老,而是实实在在的为彭宇好。古玩这一行骗来骗去,不像被骗除了靠眼光,还靠的是耐心。 王老把茶泡好之后递给李玄桢,说到:“小友先喝口茶,我们再细谈。” 李玄桢双手端过茶杯,只见茶水淡绿,几片茶叶在水中上下飘浮,这一切是恰到好处。李玄桢轻抿一口,淡淡的苦涩一饮而入,之后舌尖上出现丝丝缕缕的甘甜。 彭宇不问自取的端了一杯,一饮而尽,说到:“真苦。” 王老看着彭宇笑了笑,又对李玄桢说:“你觉得呢?” “先是苦,再是甜,犹如人生一般。”李玄桢回答到。 李玄桢一句话道出了茶的真意,茶不像其它的饮品那样丰富多彩,也不想水那样平淡。但茶很平凡,它先苦再甜,就犹如人生一样。在苦难中努力之后才有甘甜的收获。 这一点李玄桢大有体会,他受尽了苦,才有今天踏入暗劲境的果。如果他一身向他的那些表哥一样,就算他再是天才也不可能成为今天的暗劲强者。 王老说到:“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一位好友影子,不受名利的束缚,只为自己心中的信念。但你又和他不同,他虽不受名利所束缚,但他犹如疯魔,而你却有一种超脱的气质。看到你,我就像你应该与我那好友是同一种人。” 李玄桢眼中闪烁着疑惑,这老人的眼力劲也太辣了吧,凭借人的气质就肯定自己和他好友是同一路人。 王老指着自己的双眼说到:“我是做什么的,我是鉴定古玩的,鉴定古玩靠的是什么,靠的是我的这双眼睛。我的生活靠的的就是双眼,又有什么是我看不透的。” 王老一问一答的解释到自己为什么能看出。 “当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气宇不凡,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你看到如此多的古玩珍品竟然没有一**望,这些古玩珍品那一个不是价值连城,不管谁看到之后都会产生一**望。从这一点我就可以断定你这个人视金钱如粪土。人不可能没有欲望和追求,既然追求的不是金钱这种俗物,那你追求的就是其它的东西。和我的好友一样,不追求金钱名利,只求心中的信念。”王老说完之后,又说到:“彭宇那小子说你喜欢古籍,这时我就明白你追求的是什么呢?肯定你是一个什么人。” 李玄桢听着王老讲的头头是道,心中不由的敬佩王老的眼力劲与分析能力。就算王老不是古玩协会的会长,就靠着他这眼力劲与分析能力,他在哪里吃不开?李玄桢虽然心中相信了,但脸上依旧是一脸疑惑与震惊。 王老看着李玄桢脸上的疑惑,说到:“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是不是练武之人。” “没有,王老您分析的很对,我只是被震惊到了。”李玄桢立马说到。 彭宇一脸不屑的说到:“切,王老头,你说了一大堆,我还以为你知道了什么。原来是贞子练武之事,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王老与李玄桢都藐视的看着他。 王老不同,他是第一次见面就猜到的。而彭宇是多年的同学,还是他看见李玄桢打拳之后,李玄桢告诉他的。两者之间有很大的区别。 看到王老与李玄桢的藐视之后,彭宇马上识趣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王老接着对李玄桢说到:“小友你求的是拳法秘籍吧,这种珍贵的东西我还真没有。” 王老的确很厉害,他猜到了李玄桢是练武之人,但他却没有猜到李玄桢求的不是拳法秘籍,而是修道秘籍。 “这东西的确太珍贵,不容易遇到。”李玄桢并没有反驳王老的话,毕竟说自己求的修道秘籍,这也太惊人了。 王老笑着说到:“呵呵,我果然猜的不错。” 李玄桢依附说自己很敬佩您老的眼光。可彭宇依旧是一脸不屑的表情。 王老听着李玄桢的恭维话,很是高兴。说到:“小友,虽然我没有,但我的那位好友有。在已经七十多了,从小就开始练武,搜集了不少的秘籍。现在还是武术协会的会长,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把你介绍给他认识。” 以前的李玄桢一直闭门练功,双耳不闻窗外事。武术协会虽然听过,但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协会却不知道。 “武术协会我也听过,只是不知道详细情况。”李玄桢说到。 王老说到:“其实武术协会是民间的一个组织,专门为练武之人提供一个交流的平台。并且维护普通人与练武之人的关系。练武之人不能随意在普通人面前展示自己惊人的力量,如果有练武之人杀害普通人,那武术协会就会派执法者逮捕那人归案。” 听王老一说,李玄桢大致了解武术协会是一个什么形式的存在。武术协会就是一个民间组织,用来帮助练武之人和约束练武之人的组织。 李玄桢仔细的听着王老讲的每一句话。 “由于武术协会的会长是我的好友,我也见过他们神奇力量。有的人可以空手劈石,举起几百斤。更有的人皮如铁石,刀枪不入,一刀劈在身上,竟然划不破皮。” 李玄桢一听,这些人最少也是练皮大成的人,因为只有练皮达成的人才可以刀枪不入。至于所谓的刀枪不入只不过是普通的刀,要是神兵利器一样可以穿破他的皮肤。枪就更加不可能了,要说两三百年前的枪还破不了防,现在的枪,一枪就可以解决。 “王老头,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彭宇听了王老的话之后,大惊。这怎么可能,王老的话完全颠倒他的常识了。 李玄桢却是嘴上一笑。 彭宇看了之后追问到:“贞子,这不会是真的吧。” “相信就是真的,不相信就是假的。”李玄桢意味深长的说到。 王老头听了李玄桢所说的话之后,就明白李玄桢也到了自己所说的境界。他心中大惊,怎么年轻就到了那种境界,他看到的到那种境界的那一个不是四十以上。 同时王老也很赞同李玄桢所说的那句话,于是跟着说到:“这话说的真对,意味深长。” 李玄桢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一个人不相信,就算你表演给他看了,他也会觉得是骗人的,只不过是魔术而已。如果一人相信你所说的话,就算你只是说,他也会相信,并不需要你证明什么。 彭宇十分不明白李玄桢的话,看着连王老都听懂了,他就更是着急。于是拉着李玄桢的衣服说到:“贞贞,求告诉,求告诉,究竟是真还是假。” 实在是受不了彭宇那恶心的表情,李玄桢神情一正,说:“那你是相信我说的话,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贞子是谁?你说的话我肯定相信。”彭宇保证说到。 看着彭宇那难道的严肃表情,李玄桢说到:“既然你相信,那不就是真的。” 彭宇惊呼到:“真的呀,这都是真的呀!太神奇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神奇的事。贞子你练武那么多年,你是不是也到了那种刀枪不入的境界。” 李玄桢点了点头说到:“嗯!” “真的呀,我的身边竟然还有一位超人,太神奇了。” 彭宇听到这种事情,没想到自己的好兄弟竟然是超人般的人物,此时的他犹如三人民医院跑去来的一样。 ~~~~~~~~~~~~~~~~~~~~~~~~~~~~~~~~~~ 求收藏求推荐求好评 谢谢!真心的谢谢! ; 第三十七章 夜遇小道算命 彭宇听到之后,他犹如从三人民医院跑出来的一样,在房间里一边惊呼一边奔跑。他跑到了屏风后面,然后手背在后面镇静的从屏风后走去来。 他仔细的打量着李玄桢,说到:“贞子,你说到的是真的,你确定没有骗我,如果你骗了我我就叫你好看。” “当然!”李玄桢自信的说到。 彭宇说到:“那你把衣袖卷起来给我看看。” 李玄桢为了满足自己这位好兄弟的好奇心,于是卷起了自己的衣袖。只见李玄桢那皮肤白而滑,是多少女子羡慕的肌肤。 彭宇背着手自己的打量李玄桢的手机,他再一次的说到:“单单这么看,的确有点不同。贞子,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没有骗我。” “当然,肯定,及确定。” 就在这时彭宇突然伸出自己的右手,只见他的右手拿着一把匕首,那匕首刺在了李玄桢的手臂上。李玄桢还没有惊起来,彭宇先大惊。 过了半刻,彭宇恢复了情绪,笑到:“真的,是真的。” 李玄桢之所以没有躲过这一刀,是因为彭宇只是出于好奇,心中并没有产生杀念。如果刚刚不是彭宇,而是另外一个人,并且产生了杀念,恐怖还离李玄桢十几里就被李玄桢感应到了。二则是因为李玄桢怎么也没有想到彭宇会来这么一手。三则就算李玄桢知道了他也不会躲,满足自己好兄弟这么一点好奇心他还是可以的。 彭宇又接着说到:“真的没有流血,不痛吗?” 李玄桢神情一愣,笑到:“的确没有流血,但会痛。因为我又不是死人,怎么会不痛。” “呀!小子,你痛怎么不作声,如果痛我就不会用刀刺了。你白痴呀,痛不会和我说呀!”彭宇喋喋不休的说到。 李玄桢看着喋喋不休的彭宇,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兄弟怎么像白痴一样。 第一,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做,再加上你又没有问,不然我肯定会说痛。第二,你刀都还没有刺到我的身上,我叫什么痛呀。 综合以前,李玄桢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兄弟有点脑残。李玄桢对他说的那句话只能无语了,于是只能淡淡的说到:“这点痛不算什么。” “真的吗?”彭宇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不好意思。 “真的。” 李玄桢为了练武,不顾寒冬腊月,并且还去打黑拳。受过的固与痛不知道有多少,他怎么会在乎这么一点痛。 听了李玄桢的话,彭宇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坐下之后说到:“贞子,我也想学,你可不可以交我呀,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李玄桢摇了摇头。 彭宇又开始发神经了,那脸色一变,两眼泪汪汪。说:“亏我还当你是好兄弟,你现在有了本领之后就忘记兄弟了,兄弟又不求有你那样的本事,只求有你一半厉害就可以了。就连这点小事都拒绝,我们还是不是好兄弟。” 李玄桢说到:“不是我不教,恐怕是你不想学。” “这么厉害的本事,我怎么会不想学。” 李玄桢说到:“那好,你先蹲马步一年,一年之后再教拳法。” “什么一年马步?是不是双脚齐肩张,身躯半蹲的那个姿势。”彭宇惊讶的说到。 “嗯!” 彭宇立马泄气,说到:“那算了吧,这样呀,不学了。贞子,又没有速成的方法。” “这就是速成的方法,想当初我是蹲了三年。不管寒冬腊月,一天也不落下。”李玄桢说到。 彭宇说:“人的精力有限,我只要学好鉴定古玩就可以了,练武?下辈子有缘再学。” 两人都和彭宇关系匪浅,当然知道他和性格,就算彭宇渣渣眼睛,他们也知道彭宇的脑海里面想的是什么。彭宇给出的回答并不让两人惊讶,如果再苦再累也要学,那恐怕才会真的感到奇怪。两人对于彭宇给出的答案,只是一笑而过。 彭宇知道两人在笑他,于是说到:“这有什么好笑。只要贞子这种没事找苦吃的人才会练武。我是聪明人,聪明人只要动动脑就可以了。动脑鉴定鉴定古玩,像王老头那样既可以得名又可以得利,何乐不为?” 彭宇为了掩盖自己的懒惰与怕吃苦,找了一大堆的借口,总之是满口的歪理。李玄桢与王老便不再理会这个满口歪理的人。 王老说到:“小友,怎么样?要不要我把你介绍到我好友的门下。” 王老说完之后,李玄桢的心中便在思量。 李玄桢一只是自己单独练武,像一个独行侠,要拜一个师傅还真有点不习惯。又因为李玄桢已经踏入了暗劲,虽然只是初入暗劲,但也是暗劲强者。像这样的强者又有几个人有资格作为师傅,因为像李玄桢这种初入暗劲的不说找一个传说中抱丹境的宗师,至少也要找一个暗劲巅峰的绝世强者为师傅。 王老看李玄桢有所思考。 于是接着说到:“虽然我不知道我这位好友究竟有多厉害,但在三十年前就已经做到刀枪不入了。现在的话,肯定是更厉害了。” 听完王老的话,李玄桢便在估算。三十年前可以做到刀枪不入,那就是说四十岁的样子走完练骨练皮这两个阶段。现在满打满算也就只是初入暗劲。 李玄桢想完之后,说到:“多谢王老,我还是喜欢一个。有了师傅就会有很多师兄师弟,人多了束缚就多。” 李玄桢委婉的拒绝到,他所说的束缚都只不过是借口。武者的世界以强者为尊,所谓先达者为师也。既然王老口中的好友最多也只是初入暗劲,那强制性的两人成为师徒关系,也只会是尴尬,还不如现在就拒绝的好。 王老一听李玄桢的话,脸上当然有所不高兴。 李玄桢又接着说到:“王老可不可以告诉我您的好友所住何地,既然知道了有这么一位前辈的存在,我当然要执晚辈之礼前去拜访。” 李玄桢认为做不成师徒,也可以成为长辈与晚辈之间的关系。毕竟王老口中的好友习武多年,不管是见识与经验都远超过自己。在加上听王老的描述,那位也是位热爱与崇敬习武之人,这样的人自己当然要以晚辈的身份前去拜访。 王老脸上的乌云密布一扫而尽。 心想:他竟然愿意执晚辈之礼前去拜访,看样子他是真的不习惯礼教的束缚,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 之后两人相聊甚欢,直到吃中饭的时间。吃完中饭,王老又带着李玄桢看他带来的古玩珍品。这古玩是锁在房子里的保险柜里的,打开保险柜,只见那柜子里放着的是一支元青花瓷瓶。 胎体也因此厚重,造型厚实饱满。胎色略带灰、黄,胎质疏松。底釉分青白和卵白两种,乳浊感强。纹饰最大特点是构图丰满,层次多而不乱。在那光芒的照射之下,看不到一丝破损与不和谐,真是美丽至极。 这美与其它的瓷瓶不同,它没有其它瓷瓶那样的柔美,多了一分厚重。就犹如一位美丽的女子透露的不是阴性之美,而是阳之美。这瓷瓶是一种中性之美,也是一种神秘之美,更加是一种难得的少有之美。 李玄桢看了之后都为之动容。彭宇就更是夸张,嘴中不断的发出惊叹。 王老看着手中的瓷瓶说到:“我一生最喜爱的就是古籍古画,可我最宝贵的就是这元青花瓷瓶。” 之后王老讲到瓷器的来历。原来这瓷瓶是王老的一位好友所收藏的,他为好友很年轻的时候就死于乱世。在临终之前,把这瓷瓶托付给了王老。王老一直把瓷瓶看做心肝宝贝。难怪这瓷瓶如此的美丽,原来这里面还包含着朋友之间的友谊。 直到交易会结束,才各自离开。 彭宇说到:“贞子,我去开车,你等我。” “我不用你送,我打算走回去。”李玄桢明白他的意图,直接说到。 彭宇惊叹到:“什么?你走回去,你不要命了。虽然都在一个市,但你知不知道这里离你家有多远呀!” “对于我来说,不远。”李玄桢笑着说到。 一想到李玄桢那超出想象的本领,这点距离对于贞子来说还真不远,我真是白担心。 李玄桢又说到:“对了,你送给我的那本古道书是哪里得来的。”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在乡下收的。怎么?那书对你有用处。”彭宇说到。 那只是有用处,简直是很有用处,为李玄桢解开了一些谜团。 李玄桢说到:“嗯!告诉我具体的位置,我去看看还有没有类似的书。” “我过几天正好又要到乡下去,我再给你去看看。”彭宇说到。 之后彭宇开车离开,李玄桢一人走在马路上。虽然天以黑,但城市里依旧是光明满布。马路上人来人往,李玄桢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慢慢的朝回家的方向走着。 这时,突然一个黑影从小巷子里一跃而去,挡在了李玄桢的面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位算命小道士。 ; 第三十八章 两人各有所思 一算命小道士从巷子一跃而去,大致看去,那道士大学二十出头。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高高瘦瘦,充满一股书生的气质。衣服腰间位置绣有的大大八卦,一条腰带把那八卦一分为二,看着派头十足。如果不是因为衣服上的那个大大的八卦,你还以为是古代的秀才穿越而来。 那小道士说到:“贫道方阳明,天机道第三十八代传人。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今一见施主的面相,那可是惊为天人。” 李玄桢虽然走上了一条神奇的道路,但他还是不相信有人能够看到过去与未来,特别是眼前着小道士,怎么看都像一个算命骗钱的。 方阳明剑指朝着李玄桢的眉心一指,表情夸张的说到:“不得了呀,不得了,你虽是惊为天人之相,但平生是一个多灾多难的人。” 小道士这么一说,李玄桢就更加肯定他是骗子。 师傅说的,那种夜晚单独走到路上的,大多是有所不如意的人。呵呵,眼睛这人必定有不如意的地方,我又可以从中骗一笔。 方阳明想完之后拉着李玄桢的衣服又说到:“这里人多,不好详说。施主不如到我摊位上去,我在和你慢慢道来。” 说着就把李玄桢朝着小巷子里拉,李玄桢又不怕对方玩什么花样,正好可以进去看看对方能说出一个什么名堂。于是跟着方阳明进入了小巷子,走进小巷子百来米。 看见一张桌子与两把椅子,靠墙还挂了一块白布,白布上写着:上知五百,下只五百,前程运道,一眼看透。 这话写的好不夸张,这小道士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仙,吹牛皮也吹的太大了吧。 李玄桢看着白布上写的字说到:“道长真的有上面所写的那种本事。” 方阳明眉间一挑,拍着胸脯说到:“那是当然,本道可是天机道第三十八代传人。什么是天机道,就是可以看透天机的门派。只要是我们门派出来的人,都有看透天机的本事。不要说我这种直系弟子,就连打杂的在天机命运这块都有一番建树。” 真能扯,李玄桢不由的感叹到。 看着李玄桢有所不相信的表情,方阳明又接着说到:“施主你不信?不知施主听没听过刘伯温。” 这种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不要说李玄桢认不认识,恐怕整个国家没有不知道这位名人的吧。李玄桢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过。 方阳明笑着说到:“刘伯温就是出自我们天机道,他不过是一个我们天机道一个挑水的罢了。你说一个挑水的都有这样的本事,那我这直系弟子是不是更厉害。” 方阳明突然出现,展示自己的神秘。再吓,打乱对方的情绪思维。最后是吹,吹的自己天上有地上无的,显得自己实力超群。这些都是方阳明从他那师傅那里学来的,他师傅可是此道之中的高手。 李玄桢淡淡一笑。 太能说了,比彭宇那小子还能说。彭宇那小子只不过是为了搞笑而已,这小道士完全是在吹牛。真能吹,他也不怕牛皮吹破。 李玄桢又说到:“道长这么有本事,那为什么要在这种偏僻的地方摆摊?” 方阳明先是神情一愣。当然要在这种角落里摆摊,一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可以营造一种神秘感。二是因为知道的人太多,容易被人发现自己根本不会算命。 随之方阳明一笑,呵呵说道:“这叫酒香不怕巷子深。本道长是有真本事的,又何必摆到那马路中去吸引人气呢?” 方阳明说完之后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端着架子,还真有几分得到高人的样子。看着方阳明摆谱的样子,李玄桢忍住心中的笑意。心中不由的叹息道:有做神棍的潜力。 “施主请坐。” 李玄桢立马装成着急与担心的样子,坐下之后立马求问到:“道长,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这人的命很不好?” 说着说着李玄桢脸带哭相,方阳明却一脸坦然,嘴角上扬的表情。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鱼儿,小鱼儿,上钩了呀上钩,本道长,本道长,太高兴了呀太高兴。方阳明的心中哼起了小调。看着没有说话的方阳明,李玄桢知道他不说话肯定是心中乐嗨了。李玄桢并不戳穿,毕竟你高兴,我高兴,大家高兴才是真的高兴。 李玄桢说到:“怎么呢?难道我的命真的很不好。” 方阳明一听声音,神情一愣。太高兴了,差点坏了好事。于是乎说到:“其实施主的命也不能说不好,你的命是绝好的,天上地下仅有的好命。” “既然这样,我也用不上道长了,谢谢道长告诉我我是天上地下仅有的好命人。”李玄桢从钱包里拿去一百块,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准备离开。 方阳明的眼睛尖的厉害,一眼就看到李玄桢的钱包里面还有二三十张红票票的样子。一张一百的,他当然不愿意就这样放李玄桢走。当然就算他没有看到李玄桢钱包里的钱,他也不会放李玄桢走。因为一百还真不能填满他的心。 方阳明想到:才一百就像填满我的心,最少也要是一千。他拿着那一百,拉着李玄桢的衣服,说道:“施主,你以为我是为了你的一百块吗?先听我把话说完嘛,我是真心想帮助施主,不像其他算命的,只知道为了钱骗人。我算命是看缘分的,有缘不用钱自上门,无缘再多也不看。”说着说着还把那一百塞回给李玄桢。 呵呵,我当然不是为了你这一百,我是为了一千。 方阳明做足了把戏。 要厉害的一招以退为进,要是一般的人说不定还真的被他骗了。李玄桢想着说到:“道长果然是高人,我真的不应该用钱来侮辱里。” 李玄桢说完之后,心念一动,一计涌上心头。好!我就陪你玩玩。你既然用淡泊名利来忽悠,那我就那里淡泊名利到底。 李玄桢一时玩心起了。 看着停下的李玄桢,方阳明笑的眼睛都眯成缝隙。嘴上说的和心中想的完全不同。嘴里是淡泊名利,心里是快用钱来侮辱我吧! 方阳明把李玄桢拉的坐下之后,说到:“施主虽然是天上地下仅有的好命,但却会伴随着各种灾难。” “这是怎么回事,既然是好命,又怎么会伴随着各种灾难。”李玄桢问到。 方阳明高深莫测的说到:“极阳生阴,极阴生阳,阴阳变化无常,交融为无极。” 李玄桢也不知道对方从哪里看到的这么一句话,现在竟然用来忽悠人。李玄桢虽然知道对方在忽悠人,但知道这句话却充满了道理。在明劲的时候是至刚至强之劲道,这劲道虽然看似厉害,其实易折断。暗劲之后是转刚强为柔弱,看似无杀伤力,其实招招充满破坏力。这个过程就像是阴阳的转变一样。 “道长,这话是什么意思?”李玄桢问到。 方阳明说到:“我的意思就是好到极致就是坏。就像施主的命数一般,虽是极好的命,但却也是带走厄运的命。”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李玄桢说到。 方阳明拉拉自己的衣服,坐的端正,说到:“幸好你遇到了贫道,要是他人说不定还会误了你的命数。相遇是缘,本道就帮你一把。” “都不知道怎么谢谢道长了,千谢万谢,只能嘴上说句谢谢。”李玄桢说到。 不用千谢万谢,只要给我大把大把的红票票就可以了,方阳明想到。 方阳明从怀里神神秘秘的拿去一个小物品。这小物品李玄桢一眼就看清楚了,只不过是地摊上的小挂件,就是那种挂在手机上的饰品。 “道长,这是?”李玄桢明知故问到。 方阳明看着手中的手机挂件说到:“不要看着普通,着可是一个了不得的法器。是我师傅手机天下的好运凝聚而来的,本来是赐给我增加我的运数的。今天既然有缘,那我就把这东西赠给你,用来镇压你身上那由好转坏的霉运。” “这好运还可以凝聚呀!”李玄桢说到。 方阳明点着头说到:“当然,我师傅可是神仙一流的人物。好运虽看不到,摸不到,但我的师傅却可以用大神通凝聚好运。这个法器,就是我师傅用好运凝聚而来的。” 方阳明完全把李玄桢当作冤大头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牛皮都敢吹。 方阳明把他嘴中的法器递给李玄桢,李玄桢慢慢的接过那个所谓的法器。手是在颤抖,还喘着大气。眼中又是激动又是高兴,动作上还透着一丝小心。可以说李玄桢把得到真的法器的情况演义的很好,比影帝还影帝,都可以去拿小金人了。 看着李玄桢激动的表情,方阳明那是心花怒放。 “这个冤大头快点感谢我,快点把你的钱都给我。”这些话方阳明当然没有说出来,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李玄桢,等着李玄桢平静情绪之后给自己答谢礼。 ; 第三十九章 小道士爱钱财 在方阳明的眼中李玄桢就是一个冤大头,冤大头既然完全上钩,那就是还等着冤大头答谢的时候。 这时李玄桢情绪激动的说到:“道长,这么厉害神奇的法器真的给我。” “当然,我们有缘嘛!”方阳明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眼中的李玄桢已经不是李玄桢,而是红票票。 李玄桢说到:“谢谢道长,真心的谢谢道长。”说完之后就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 李玄桢停下来转过头看着方阳明,说到:“道长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不过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有做。” “我,我也没有事情了呀。道长你不是已经送我法器压住霉运,那我还有什么事情做。”李玄桢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到。 李玄桢知道方阳明指的是什么,但他就是装作不知道。他这是故意拿东西不给钱,刚刚方阳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接下来会怎么做。这也可以算的上是一种游戏世间的心态。 “这,这这~”方阳明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真是自掘坟墓。他心中不断的抱怨到:这小子是真不知道,还是给我装糊涂,不会得了我的东西就这样走吧。 李玄桢说到:“道长,这~这什么?我们两现在是什么关系,有话就直说。” 呀!你小子还没有给钱了,你不会得了我的东西,就像离开吧。不给钱我是不会让你走的,我是谁?我可是天机道第三十八代传人爱财小道长。 方阳明刚准备把这话说出口的时候,突然五个身穿黑只装的男子手拿钢棍围了过来。其中是一个身体壮硕的男子带队,只见他还带着一副墨镜,嘴里叼着一支烟,一看打扮就不是什么正派的人。 那带墨镜的男子走到方阳明的眼前,他拿下嘴中叼的烟,朝着方阳明吐了一口二手烟。说到:“小子,你是不是那个什么天机道第三十八代传人?” 方阳明一阵好奇,眼前这人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头的,难道我已经很出名了,就连虽然一个人也听过我的名头。也是,像我这么有实力的人,名声当然会很快传开。 “是?我就是大名鼎鼎的天机道第三十八代传人。你是”方阳明自豪的说到。 李玄桢顿时无语,眼前这人难道傻呀!看不出是来找麻烦的吗? 带头人把香烟丢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灭。说到:“你听好了,我就是我大哥最得意的助手小刀。你前几天是不是帮一个叫豪哥的人算过命。” 方阳明恍然大悟,难道我随口一说就说中了,不会是给我来送钱的吧!不,不,是送答谢礼。 方阳明说到:“是,怎么?是不是算的很准。”说着说着还看向李玄桢,好像在说我是不是很有本事。 “嗯,很准,真的很准。你是不是和我大哥说,最近会有女人缘,并且走去小巷子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他命中五个的女人。还说这个女人对我们大哥的事业会有很大的帮助,说有了这女人我大哥的人生就会顺风顺水。”那带头人板着脸说到。 方阳明还在自我得意,说到:“是呀!我算的准吧。”然后转过头对李玄桢说:“施主,我没有骗你吧,看看,我以前算过命的人派他手下来答谢我。当时那人一走过,我就知道他缺女人,但他走去小巷子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 我这么算的这么准,随口一说就被我说中了,看样子我很适合吃这碗饭。此时的方阳明洋洋得意,还不知大祸临头了。 李玄桢不动声色的心想:这人这么不会看事来还算命,算命的人最重要的就是看人脸色就知人心中想什么,他这样子真是老寿星吃砒霜。 那带头人突然用手点着方阳明的额头,点一下说一句。 “你算的真准,准给毛线呀。我大哥就是相信了你的话,出小巷子还真遇到了一个女人,然后去追那女的。那女的很快就答应我大哥了,哪知当天她就卷走我大哥很多钱。那是什么命中注定的女人,那是对我大哥事业有帮助的人,根本就是一女骗子。要不是你我大哥怎么会骗,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算的准。” 都说无巧不成书,天下就有这么巧的事。那人的大哥听完方阳明的话之后真的在巷口遇到了一个女人。更巧的是这女的是一骗子,并且听着那人大哥很久了。 方阳明的心里开始叫冤了。怎么会这样,不会这么倒霉吧。天呀,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呀,他怎么就真在巷口遇到了一个女人。遇到就遇到呀,怎么偏偏是一个骗子。 方阳明真是欲哭无泪。 带头人还在用手不断的点着方阳明的额头。 方阳明很郁闷的把那人的手拿开,说到:“好了,不要点了,我最讨厌的是别人点我的头。” 那带头人哈哈大笑,就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转头对身后的五个人说到:“你们听到没有,这小子说他最讨厌别人点头,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说完之后又对李玄桢说到:“你,你小子,这里没有你的事了。这完全是一个骗子,算你命好,我们来了你没有被骗。快给我到一边去,不然到时候误伤到你就不好了。” 一听对方说自己是骗子,方阳明立马说到:“就算我是骗子又怎么了,谁你们大哥又蠢又小气。被我骗了就算了,竟然事后只给一百,真是小气。都说小气的人爱占便宜,这样的人被骗也活该。” 到了这个时候方阳明不是先跑再说,而是口出狂言。 带头人说到:“看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到这个时候竟然还口出狂言。兄弟们,我们今天就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那五个人立马把方阳明围在了中间, 李玄桢虽然知道对方是骗子,但看到对方被打,不出手解围这还是不怎么好,正在李玄桢准备出手制止的时候。 方阳明突然说到:“你们五个想干什么,难道想对本道长动手。我还是劝你们不要动手,一旦动了手,那后果自负。” 方阳明神情谈定,完全不把五人放在眼中。 看着方阳明神情淡定,李玄桢打算刚刚眼前小道士究竟有何本事。 带头人与他的小弟哈哈大笑,带头人说到:“后果自负,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一个什么后果自负。兄弟们,你们是不是也想看看究竟是一个什么后果自负?” “哥,哥,我也想看看这是一个什么后果自负。”四个小弟纷纷嬉笑着说到。 在他们嬉笑之时,方阳明又说到:“笑什么笑,我说的可是实话。” 那带头人手一招,其中一小弟拿着手中的钢棍砸向方阳明的头。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如果砸在头上一定鲜血直喷,脑浆四溅。 眼看就要到砸在头上的时候,方阳明伸手便抓住了钢棍。速度极快,五人谁都没有看清方阳明是何时出手,如何出手的。但李玄桢搞清楚了,不止看清楚方阳明是何时出手与如何出手,还看清楚他的手上泛起一丝丝金光。不过那金光一闪而过,只在接住钢棍的一瞬间出现,然后立马消失了。 诶,凭空接钢棍竟然不痛,这道士还有几把刷子。不像是铁砂掌,铁砂掌应该是手如铁石,皮滑反光犹如金属。他的手却发着金光,明显不是铁砂掌,这是什么武功? 李玄桢在思考,那五人却在惊讶。 方阳明淡淡说到:“是你们先动手的,可不要怪我不可以。” 带头人不愧是带头人,很快从惊讶中清醒过来。说到:“你们还看看什么?快给我使劲的打,用力的打。” 听到带头人的吩咐,三人一起拿着钢棍朝着方阳明砸去。就算方阳明再能用手抓住钢棍,到也是有两只手,其中有一直手已经抓了一根钢棍。剩下的一只手又怎么可能抓住三根钢棍。 钢棍实实的打在了方阳明的身上,但方阳明却一定感觉都没有一样,既不叫也不喊。突然之间方阳明用力一震,四人都弹退了几步。 五人极为惊讶,犹如看到了妖怪一样。 方阳明说到:“我生气,后果很严重。” 只见他大步一跨,突然站在了其中一个小弟的面前,他轻轻的对着那小弟的肩膀一指。一道犹如诸多银丝聚集而成的银光从那小弟的肩膀穿过,然后又消失在方阳明的指尖。只见那小弟的肩膀犹如被枪打中了一般,肩膀上出现了一个小洞,血从那小洞中射出。 整过过程只在一眨眼之间。 这时什么武功?不像是集气射入对方的体内,更像是他在操控着那银色的东西一样。 又是一瞬间,方阳明用同样的方法把另外四人也放倒了。 速度快,手段神秘。方阳明就解决了眼前的五人。五人肩膀受伤之后,都半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肩膀,不让鲜血外流。五人的嘴中还不断的嚎啕着。 ; 第四十章 不怕人多怕狗 看着方阳明所用的神秘武功而又带有几分飘逸,李玄桢一时间在想自己与对方交手,究竟谁会赢谁会输。李玄桢打量着眼前的方阳明,方阳明这突如其来的手段太神秘,给李玄桢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五人捂着肩膀嚎啕着,用着恐惧的眼神看着方阳明,此时的方阳明在他们的眼中犹如魔鬼一般。 方阳明慢慢的靠近带头人,那带头人吓的倒在地上,使劲往后面退着爬。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生活不容易才会做这种事的。都是我老大指使的,我也迫不得已呀。求求你,放过我,就像放掉一只臭虫一样的放过我。”那带头人吓得断断续续的说到。 方阳明说到:“我怎么会杀人,杀人多不好呀。” 带头人一听方阳明说不杀人,立马带着自己的小弟打退堂鼓。这时方阳明突然说到:“谁叫你们走的。” “大哥,不是说不杀我们吗?”带头人脸带哭相说到。 方阳明说到:“我只说不杀人,又没说放你们走。要走也可以,把你们所有的钱和值钱的都拿出来。” 五人一听,立马拿出自己的钱包,把钱包里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递给方阳明。方阳明数了数手中的钱,五个人的钱竟然连一千都没有到。方阳明说到:“只有这么一点?” “大哥,真的只有这么一点。”都是一脸苦相,生怕方阳明折磨自己,还把自己的钱包打开给方阳明看。 方阳明说到:“钱包里面不是有卡吗?转账给我。” 大爷呀!怎么连我卡里的钱都不放过。五人心中想到。这是带头的人说到:“大哥,这么晚了银行早就关门了,这里又没有自动取款机。” “不要以为我是野人,现在不是都有一种叫支福宝的吗?正好我也用支福宝,那就用支福宝转账。”方阳明说到。 你不是野人,完全是野蛮人,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到。五人以前还觉得支福宝蛮方便的,但他们现在恨死了支福宝。 “我不用支福宝的。” 方阳明一冷哼,五人立马改口说:“转,我们立马就转。” 但通过支福宝转账之后也才两千多。 方阳明说到:“你们不会没有转完吧,怎么只有这么一点。” “转完了,真的转完了,不信你看我们的账户。” 五人转账之后,方阳明又要他们拿出自己的手机和自己脖子上带的金项链。看着他打斗的招式神秘而飘逸,还有几分得到高人的样子。但看着此时的他,完全就像一个掉进钱眼里的人。 把所有值钱的东西交给方阳明之后,方阳明才让他们离开。五人的身影消失在小巷子的时候,突然传来那带头生的声音。 “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叫人,等下叫你好看。你等着,有本事你就别逃。” 听到这声音方阳明完全不在乎,自言自语的说:“人一多钱就多。耶!我就在这里等着,等着我的红票票。” 自言自语说完之后,方阳明看着手机,金项链和钱,两眼冒金光,硬是笑的合不拢嘴。一边笑还一边把这些东西放到桌子边挂的袋子里。 方阳明所用的武功如此神秘,给他带来了许多神秘色彩,但方阳明又如此的爱财。李玄桢瞬间对眼前之人充满了好奇。 方阳明回过神来,看着一脸好奇的李玄桢,说到:“是不是被本道长给震撼到了,不要说这么五个人,就算来五十个本道长也不怕。” 李玄桢随着点了点头。 方阳明又接着自夸到:“这是小意思,本道长还有更厉害的手段。诶~本道长长得高,人又帅,本事又强。幸好这里没有女子看见,不然都会爱上本道长。要是爱上了这么办,本道长又不能给他们爱。” 方阳明一说就说了一大推,不过每一个字和每一句话都是在夸奖自己。 李玄桢对他越来越好奇,于是说到:“道长的确有本事,不过怎么这么贪财?” 这句话直戳方阳明的心窝,他脸色一变,过了一会儿,说到:“刚刚那些人那样打我,你也没被吓跑。之后看到我用法术,也是面不改色。就凭这一点,也算的上是一个人物。” 李玄桢当然不会被这场面给吓的变色,更加也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场面吓得逃跑。 方阳明低吟了一会说到:“你是不知道,都说时间是把杀人的刀,我看金钱才是一把杀人的刀。想我一直在山中跟着师傅修炼,从来没有见识过外面的世界。师傅让我下山历练。第一次下山,肚子饿了,只是在一个透明的柜子里拿了个像包子又不像包子东西吃了,他们竟然向我要钱,还是种很奇怪的钱。我没有他们竟然奚落我,我是什么人物,我可是天机道第三十八代传人。那种叫钱的东西竟然让我受到那么大的耻辱,下定决心从此以后我要为钱而生。” 李玄桢稍微一听就听明白了。 透明的柜子应该是玻璃柜,像包子又不像包子的应该是面包,吃了这东西一定是要给钱的。原来一直生活在山中,才不知道这种事情。看样子被没有钱害的不浅,不然怎么会变成这么爱财。 方阳明又说到:“不过外面的社会正精彩,竟然有手机这种东西,还可以下很多游戏玩。精彩是精彩,不过就是什么都要钱,没有钱就什么都没有。” “那道长下山多久了?”李玄桢问到。 方阳明说到:“算算日子,也有十多天了。” 十多天就看透了外面社会的本质,看来还学会了不少的东西。 两者比较起来,李玄桢现在向往山中那种无牵无挂的生活,而他却向往外界这种丰富多彩的生活。李玄桢一直生活在世俗,所以向出世。而方阳明一直是出世状态,所以他的师傅才会让他入世历练。 就在这时,那带头人果不其然的带了许多了,一眼望去至少有四五十个。所有的人往那里一站,把小巷子堵的严严实实。一个个全部都是黑只装,人手一根钢棍,看上去就气势十足。 负伤的那带头人站去来指着方阳明说到:“我说了会带了来的,看你小子在这么都人面前使什么妖术。” 方阳明全不在乎,自信的笑着说到:“人还是来了很多,就不知你们的钱带的多不多。” 那带头人嚣张的说到:“钱还是带了许多,就不知你有没有命拿。” 一听带了钱,方阳明乐开了花。 笑呵呵说:“既然带了钱,那我就让你们见见本道长的仙术,也算给你们长长见识。” 方阳明从怀里拿去一张黄符,顺手往天上一抛。那张符随风飞动,突然停在了那四五十人的头顶。符变的厚重,上面出现了一道红色的流光。那红色的流光在黄符上不断的游走,最后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图案。这图案犹如火焰一般,在那黄符上不断飘动。 “空中有火,显之本相,听我号令,灭我之敌,赦!” 这声音在空中缓缓流动,但声音全部消失之时。只见那张符化为虚无,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一样。 瞬间空中出现了朵朵火焰,一朵朵的火焰从天而降,落在了那些黑西装人的身上。一下子就点燃了他们的衣服,他们大惊,不断拍着身上的火焰。那小小的火焰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拍不灭,反而越烧范围越大。 那些黑衣人全部手忙脚乱。 李玄桢见过有人用符咒施过法术,那人就是已死的长春道长。不过那是李玄桢正是怒火冲天的时候,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符咒上。再加上煞气无形,而这从天而降的火焰有形。两者比较,当然是这手招火的法术更神奇,给人的震撼力更强。 那些人的衣服都已经烧的破破烂烂,看着也差不多了。方阳明说到:“如果你们原意把钱和值钱的物品都给我,我就帮你们灭火。” “愿意,你说什么我都愿意。”那些人纷纷急忙说到,生怕自己说晚了方阳明不给灭火。 方阳明又拿出一张黄符,用同样的方法往天上一抛。 “四方之水,听我号令,冲天而降,灭之鬼火,赦!” 无数的水滴冲天而降,犹如下起了倾盆大雨。那些人身上的火焰瞬间就熄灭了,不过由于先是火烧,再是水淋,一个个都狼狈极了。 方阳明说到:“你们不要想着不给钱就逃跑,我敢保证你还没有跑离我的视线,就会被我招来的火烧死。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试试。” 此时的他们那还敢跑,早就被方阳明吓的给半死,一点反抗的心都没有。 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到:“不敢,绝对不敢跑。” “不敢就好,你把他们的钱与值钱的都收上来。”方阳明指着那负伤的带头人说到。 就在这时,一只不起眼的野狗悠哉游哉的穿过人群,寻着食物走到了方阳明的面前。 “啊,狗呀!” 方阳明吓得跳了起来,谁都没有想到一个厉害如妖的人物竟然会怕一只小小的野狗。 ; 第四十一章 练武乃神之道 谁都没有想到一个如此离开的人物竟然会怕一只小小的野狗,这也是李玄桢没有想到的。 方阳明一时间手足顿挫,那带头人看到之后眼睛一亮,立马上前抱着那只野狗。抱起野狗之后摸着野狗的头哈哈大致,嘴里说到:“乖乖,你真是我们的救星,回去之后我一点好好待你。” 带头人立马就猖狂起来了,说到:“好小子,原来你也怕的,我还以为你真的无敌了。” “哥,这小子一看就是妖物。”一小弟说到。 带头人回头看着那小弟,疑问到:“哦?” “哥你想呀!您是多么威风离开的人物,谁听到您的名字不是退避三舍。可这小子不同,你看他能招来水火,这是人能够做到的吗?如果说他是神仙更加不可能,神仙会怕狗吗?一看就是妖物。不是有道士用狗血杀妖魔吗?他肯定是妖物。”这小弟又是拍马屁又是有神有色的讲解。 带头人听了心花怒放,连连点头说:“分析的有道理,我就说有那个人不被我的霸王之气给震慑,回去之后我一定告诉大哥,让他对你重用。” “谢谢哥!” 两人有了底气之后完全不把方阳明放在眼中,你一句我一句,不断的说方阳明是妖物。方阳明紧皱着眉头,恨不得一口把两人生吞了。但看到那只狗的时候,又心有余悸力不足。 方阳明指着咆哮到:“你们两人有完没完,说谁是妖物了。我看你们才是妖物,我可是天机道第三十八带传人,以后可是成仙之人。趁我心情好,立马给我滚,不然让你们想走都走不了。” 方阳明虽然心中有怒火,但实在是太怕那狗了,就连钱都不要了,直接要那些人快走。 这孩子是怎么呢?究竟受了多大的阴影才会这么怕狗。李玄桢在一旁想到。看着方阳明的样子,他知道这不是作假,是真正的怕,而是从心里发出的恐惧。 正所谓猛兽死了余威还在,方阳明一咆哮,还真把那些人给震慑到了。 不过那带头人立马就反应过来,说到:“咆哮什么,你以为你是咆哮帝。兄弟们,现在是我们报仇的时候到了,一起上。” 听到带头人的吩咐之后,个个捡起地上的钢棍。 “你们动手试试,忘记刚刚的痛了是吧。”方阳明拿出一张符,在那些人的眼前招了招。 正准备一起动手的人,一见方阳明手中的符,又停了下来,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带头人为了防止方阳明施展那神奇的法术,不断的用野狗吓方阳明。而那野狗不断在方阳明的眼前晃动,导致方阳明心惊胆跳,不能集中精神施展法术。就这样敌不动我不动,两方人一直僵持着。 在李玄桢的眼中能施展法术的已是修出元神的人,就算再怕狗,到最后赢的也是修出元神的人。 由于僵持的太久,带头人的额头已经冒出冷汗。 突然他把野狗朝着方阳明一抛,这一举动完全出乎了李玄桢的意料。毕竟这只野狗是那些人的手段,抓在手上还有可以震慑对方。但是抛向对方,如果没有抛中,或者是对方也破釜沉舟,这又怎么办,那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反正里面的变数太多,那带头人也算是大胆。 更让李玄桢没有料到的,方阳明更加夸张。 方阳明只见那野狗朝着自己飞来,他突然手一抖,手中的符掉在了地上,瞬间躲避飞来的野狗,整个过程十分狼狈。 带头人的计谋得成,嘴角露出笑容,他做了个手势。其中一小弟瞬间反应过来,拿着手中的钢棍趁机打向方阳明。 一棍实实在在的打在了方阳明的背上,这时的方阳明并没有像之前一样。不管怎么打都不会受伤,而是一棍子就打的吐血。 李玄桢完全没有想到,一棍子就被打的吐血了,一点都没有之前的威风,一点都不像之前那样金刚不坏。 带头想阴笑着说到:“呵呵,也不怎么厉害吧。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不怕钢棍了,原来只不过施展了妖术。我看你现在还怎么施展你的妖术,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 看到方阳明受伤,那些小弟瞬间信心大增。所有人拿着钢棍冲向方阳明,那么多人冲来还真有点恐怖。 就当又一棍将要打到方阳明的身上的时候,一道残影一闪,一只手抓住了那根钢棍。那手用力一抓,那钢棍不能前进半分。 “给我滚。” 小小的声音,这声音极为平淡。声音犹如一根丝线穿入所有人的耳朵,所有人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都看着那声音的源头。 声音大不一定能吓住他人,声音小也可以震撼人心。震撼人的不是声音的大小,而是声音中的那股气。这就是所谓的气势气场,就像那些上位者一样,他们说一句话并不用说很多,也不用很大的声音,对方就会不由自主的服从。 “神道?” 这声音虽然对方阳明没有什么震撼力,但他一样的震惊了。 李玄桢松开手,只见那钢棍上留下一个手掌印。那小弟吓得连连后退,钢棍掉落在地上。 钢棍落地的声音惊醒所有人,带头人说到:“小子,你是不是要多管闲事?” “哥~哥~~有古怪,他有古怪。哥,你看~看了棍子。”吓得连连头退的小弟退到带头人的身边指着地上的钢棍。 带头人一手拍向那小弟,说到:“有什么古怪,叫一句就吓破了你的胆。我们是干什么的,竟然被别人叫一句就下破了胆,真是没用。” 虽然嘴上是这样骂小弟,其实带头人自己心里也在颤抖。他之所以这么说一是为了在小弟面前树立威信,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哥~”那小弟一脸委屈的哀嚎到。 带头人看向地上的钢棍,突然神情一变,连退几步。 我的神呀,我今天都遇到了一些什么人。一个会玩火和水,一个一手竟然把钢棍抓出手掌印。带头人的心中不断的抱怨着。 连退几步之后,带头人稳了稳身体,说到:“你~现在让开我还可以既往不咎,不然~~~” 李玄桢上前一步,看着自己那皮肤光滑的手掌说到:“不然~不然怎样。听你说往死了打,看样子你还杀过人哦。” 李玄桢如何不知道像他们这种人,身上都会有几条人命。 突然抬头,一眼瞪去。带头人感觉被针在刺心头一样,犹如堕入了冰库一般。 他不由自主的说到:“对,杀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玄桢微微跨出一步,只见他一道残影,他就已经犹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那带头人的身前,一手抓住带头人的脖子。之所以只见李玄桢跨出一步和只见他的残影,那是因为李玄桢速度太快,普通人已经捕捉不倒他的动作。 虽然其他的人捕捉李玄桢的东西,但方阳明捕捉的到。他明明显显的看清楚李玄桢一共跨了几步,又是如何抓住对方脖子的。 “好快的速度,不比我加持神行符之后的速度慢。” 随着李玄桢的用力越来越大,带头人的脸越来越红,眼珠都快要掉出来。 那些小弟虽然害怕,但为了义气还是蠢蠢欲动,李玄桢冷冷一哼。这一冷哼并没有什么,但是在他的身上发出一股不可忤逆的气息。这气息虽然虚幻,但又实在。虽然直接,但有充满了神秘。这种充满了狂野而高贵朴素的气息犹如来自九天之前一般。一旦忤逆,必定会遭到灭顶之灾。 就是因为这股气息,所有的小弟站在原地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什么叫以气慑人,这就是以气慑人。不用动手,单单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就可以震慑他人。 突然之间那股气息消失不见,李玄桢笑着说到:“我怎么会杀你了。” 李玄桢说完之后慢慢的松开自己的手。 带头人松了一口气,其他的小弟也松了口气。那真是一瞬间掉入地狱,又一瞬间从地狱回到了人间一样。 松开手之后,李玄桢又接着说到:“我虽然不杀你们,但你们明天都要给我到警局自首,把自己犯的罪跟警察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不然~~~你们是知道的。” 当李玄桢说到“不然”二字的时候,那股让人害怕的气息又出现了,他们又从人间回到了地狱。当李玄桢的话说完之时,气息也随之消失,又回到了人间。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快让他们疯掉,个个都是汗流浃背。 首先是在钢棍上留下掌印,这完全是一种力量的的冲击。然后又是李玄桢上发出的那种气息,犹如王一般的气息让人恐惧。力量与气息夹杂在一起,完全是在震慑人心。现在在这些人的眼中,李玄桢比方阳明更为恐怖。 李玄桢说完之后便放他们离开了。 果真在第二天的时候这些人都去警局自首。四五十人一起走进警局,就连那带头人的大哥豪哥都在其中。警察一看就连黑名单中的豪哥都在其中,还以为是豪哥带着混混要袭击警局。这样大的场景,记者都赶到现场,通过了解才知道都是来自首的。在记者的采访之下,他们都说是听一个人的话来自首的。至于是什么人,他们都闭口不说。 这件事就成了一个秘密,李玄桢也成了黑*道中的传说。 那些人纷纷逃离之后,方阳明对着李玄桢说到:“兄弟,你是是修神的?” ; 第四十二章 残影夜晚追逐 看着那些人纷纷离去,方阳明愁眉苦脸的想到:呀,他们还没有把身上所有的钱与值钱的东西交给我。就这么走了,我还挨了一棍,真是倒霉。 想完之后走到李玄桢的身边说到:“兄弟,你是修神的?” 修神?这又是一个新的词语,或者可以说有一个新的概念。李玄桢从来没有听过,更加不要说是什么修神了。 李玄桢好奇的问到:“修神?” 看着李玄桢满脸疑惑,方阳明突然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说到:“也是,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我们大名鼎鼎的天机道门人知道,除了我们,还有谁知道什么是修神,恐怕其他人听都没有听过。” 天机道从来没有听过,李玄桢之前还以为是眼前这小道士为了骗钱编出来的。这时方阳明说出什么天机门人,看样子这个天机道是的的确确存在的。 李玄桢知道世界上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多的去了,于是故意说到:“天机道,要是向你说的这么出名,那我怎么没有听过?” “像你这种鼠目寸光的人肯定没有听过。” 李玄桢继续挤兑他,说到:“那你在路上随便拉一个人问问,看他们有没有听过。” “你们这种凡夫俗子怎么听过?” 听着方阳明所说的话,再加上他之前说自己一直在山中跟着师傅修炼,这还是第一次下山。李玄桢一分析,天机道应该不是一般的门派。门派中人不是没有本事,而是本事太大才会隐藏在深山老林之中。也是连一个这么年轻的弟子都修炼出元神,更何况门派中的那些长辈。 李玄桢说到:“我只是机缘巧合练的,连自己都不知道修神,你怎么确定我是修神?” 李玄桢知道自己学的是什么,练的是什么。自己学的是武术,练的是拳法。对方突然说是什么修神,李玄桢故此一问。 “古之有人炼体,巩固肉体,手可撕裂凶兽,气可镇压三河。天灾人祸之时,必会护之,众生朝拜,称之为神。”方阳明说到,说完之后又说:“但神也不是天生就存在的,不是说古之有人炼体吗?这就是说这种炼体的人最后就可以成为神,那这个过程不就是修神。” 李玄桢一边听一边思考,古时有人通过炼体达到了手可以撕裂凶手,气可以镇压山河,这和自己练武的确有几分相似。练武也是强身健体,之后使力量增强,虽然此时自己不能做到撕裂凶兽,但是一般的猛兽还是能撕裂的。而血气外放之时也有震慑的效果,凭自己现在的本事,单单是把血气全力外放就可以震伤普通人。是不是真如他所说我学的武道就真正的是修神,如果真的是那样为什么几百年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能到达他说的那般厉害。 李玄桢怀疑的问到:“我可不是修神,不过只是学了一些普通的拳脚功夫。”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可是从我们门派的藏书阁里看的,那里面的书那本不是有几百年,更有上千年的。这些都是我们门派的先祖写的,或者是从外面搜集而来的。”方阳明说到。 听他那语气不像是在作假,难道他们门派已经有千多年历史了,要真是这样,那还真有几分是真实的。 李玄桢又说到:“我们把这种练武学拳称为练武,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怎么没有一个人到达那种程度。” “练武?我听我师傅说过。说现在的人练的练武与以前的修神有几分相似,但又好像缺了最关键的一环,所以不能达到书上所描写的境界。至于少了那一环,恐怕现在没有人知道。”方阳明说到。 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练武真的是从修神里脱演出来的吗? 看样子这种隐世门派知道的秘闻还真多。 能知道这些李玄桢已经觉得很满足了,他也不再多打探关于对方门派的事,毕竟这是对方的隐私,如果触碰到什么禁忌就不好了。 就在要分离之时,方阳明突然说到:“兄弟,能不能和你商量个事。你看我们也是共过患难了的,我初到这种地方,很多事都不熟,不如就让我跟着你,也好先熟悉熟悉。” 方阳明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是因为他这个随便,而是他觉得李玄桢帮助过自己,两人是共过患难,在加上他如何李玄桢是一个值的交的朋友。 李玄桢说到:“我为什么要答应你,我又不认识你,和你不熟。” “怎么不认识我呢?我不是和你说了我是天机道第三十八代传人,贫道叫方阳明,可以称我为爱财小道士。”方阳明立马说到。 其实李玄桢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便在思考究竟要不要答应。 一会儿李玄桢接着说到:“爱财小道士,我叫李玄桢。” 一来李玄桢觉得方阳明初入社会,什么都不懂,加上他那奇葩般的性格,很容易被骗,容易走上邪路。二来方阳明毫不顾忌的给自己讲从门派古籍中看来的知识,这也是一种信任,也是承了对方的情。 李玄桢又接着说到:“走吧,不过跟我在一起时的时候不能骗钱。” “着~知道了,都听你的。”方阳明为难的说到。 方阳明说完之后立马把挂在桌子旁的袋子背在身上,生怕忘记了那个袋子。他之所以那么在乎那袋子,是因为那袋子里装的都是钱呀。 走到巷口之时,方阳明看到来来往往的车,说到:“你家离这里远不远?” “有点远。”李玄桢说到。 方阳明为难的说到:“那我们是不是要坐那铁盒子~哦~不对,是不是要坐那车?可不可以不坐,只要坐到那里面,我的胃就不舒服。” 晕车?李玄桢听到他说的话,看样子真是从山里来的,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把车还说成铁盒子,并且还晕车。就现在这社会,晕车的人也会因为天天要坐车变得习惯。 李玄桢说到:“我家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我是没有问题,不过你究竟行不行?” 方阳明的法术在李玄桢眼中虽然神奇,但他那身体素质还真和那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在加上他受了伤,李玄桢还真怕他没有那个力气可以走到目的地。 “这个一放心,行不行一试就知道。不过我还担心你跟不上我的脚步。”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说:“哦,这样的话,那我们比比如何?” “o~k~~”方阳明的嘴中还突然奔出了一股结结巴巴的英语,李玄桢还一时真不习惯一个身穿道袍的人竟然说英语。 方阳明又从怀里拿去一张符,一手两指夹着符,一手成剑指不断在符纸上画来画去。嘴里不断的默默念着,只见那符纸上流光游走,流光过了一会儿慢慢的消失,方阳明嘴中也不再念道。 方阳明把符往自己的胸前一贴,那符便化为虚无。身上随之出现一道微弱的金光,但金光也是一闪而过,瞬间一切又变得正常。 李玄桢看着方阳明一个又一个的法术,心中不由的惊叹。 这爱财小道士的手段比那个暗算我的人多的多,不愧是从传承已经的门派出来的弟子,这法术一个又接着一个。先是一种让自己可以短暂时间里有金刚不坏的本事,然后又是指尖射出的银丝,还有水火两种法术,再加上刚刚又施展的一种不知功效的法术。爷爷收藏的那本笔记之上也就只记载了九种法术,可这爱财小道士我的面前已经施展了五种法术了。 方阳明拍了拍自己的身体,自信的笑着说到:“那我们开始吧!你先在前面带路,我会紧紧跟随,当快要目的的时候你指给我看就行了,我一定比你先到。” 李玄桢也不知道他那来的自信,连路都要李玄桢带,又怎么可能有先到的可能。就算指给你看,那也是已经很接近目的地了,在那么断的距离又怎么可能有反超的机会。 李玄桢先跨出一步,一道残影一闪而过,只见他再一次看清他的身形。就在一瞬间的时间他已经在下一个路口了,两个路口之间少说也有百米。这究竟要多快的速度,完全已经是逆天了。 李玄桢停停下回头看方阳明,原本已经对方跟不上自己的。只见方阳明的脚上犹如生风一般,也是一道残影,紧接着出现在自己的身旁。 “怎么停下来了,不会已经我跟不上吧。你的速度的确很快,不过我的神行符也不是吃素的,快点吧!”方阳明自信的说到。 李玄桢终于遇到了一个可以与自己相比较的人,顿时兴致大增。又是一道残影,李玄桢已经到了百米之外,接着另一道残影一闪而过,也到了百米之外。 你这样一道残影行在前方,一道残影在后面追逐。 “妈妈,我看到超人了,他们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又突然消失了。” 小孩的妈妈什么都没有看法,说到:“孩子,你刚刚是眼花了。” 一对情侣正在车上做那种事情,那女的突然说到:“亲爱的,快看。” “鬼呀!”男子尖叫到。 李玄桢如果被人发现,一定会给社会造成很大的影响,于是他故意找了一条人少的道路。但是人少不代表没有人,还是有一些人看到了,不过那些人不是认为眼花,就是认为有鬼,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李玄桢指着自己的房子,说到:“就是那里,看谁先到。” 李玄桢比方阳明先到了那么一会儿,但由于是李玄桢先出发的,等于说两人差不多是一同到达的。 ; 第四十三章 精神念头元神 李玄桢早早的起来,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吃早餐一边看电视。方阳明穿着他那套道士套件走了出来,看着正在吃早餐的李玄桢说到:“吃东西都不叫我,实在有点不仗义。” “给你留了,在冰箱。”李玄桢指着冰箱说到。 方阳明走到冰箱前,看着那个铁盒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对他来说太陌生了。方阳明用力拉冰箱的门,可就是打不开。 “我还不信打不开你这么一个铁盒子。” 看着到厨房的方阳明还没有出来,厨房里还传来阵阵响声,一种不好的由头涌上心头。 “不好!” 李玄桢紧接着冲进厨房,只见方阳明用手在锤击冰箱,只见冰箱上已经留下了一个硕大的拳头印。 看着进来的李玄桢,方阳明抱怨着说到:“你这是什么烂东西,门都打不开。” 李玄桢看着他样子又是无语又是想笑。我这冰箱怎么是烂东西了,这是最新款的冰箱好不好。全自动化,极速冷冻的好不好。用手是开不了的好不好。 李玄桢走近说到:“被你这么一锤,还不知道能不能开。” 李玄桢又对着冰箱说了一句保鲜室开,只见冰箱上层的门自动打开了。 看着李玄桢并没有用手,而是用嘴巴一说,那铁盒子就好像听了李玄桢的话一样,它就自动打开了。 “妖怪!”方阳明退后一步说到。 李玄桢从冰箱里拿出几个菠萝包和一盒牛奶。说到:“这不是什么妖怪,这是语音自动化功能。就是在这冰箱你装了一个系统,当我下达指令的时候,它就会自动分辨我的指令,然后做出相应的反应。” 听了李玄桢的解释,方阳明根本就还没有听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嘴里说着明白了,但眼睛却仔细好奇的打量冰箱。 李玄桢把手中的菠萝包与牛奶递给方阳明,方阳明惊呼到:“我之前就是吃了这么一个包子,硬要我给钱,让我丢尽了面子。如果你不是免费给人吃的,就不要放在外面好不好。” 之后方阳明又抱怨到。 李玄桢带着他坐在沙发上吃早饭看电视。 方阳明又问到:“我看到外面有好多这种东西,有的比你这个还大,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电视。”李玄桢回答之后还给他解释了电视的原理,但方阳明依旧是一个半懂不懂。 这时电视里正在放早间新闻,播的正是豪哥一行人到警局自首的事。 方阳明看了之后说到:“这不是昨天那些人吗?还有那个用钢棍打我的小子。” 李玄桢跟他解释他们之所以会出现在电视里,是因为有记者正在拍。还说他们那一行人是到警局自首,警局是用来维护社会秩序的,只要有了做了坏事就会被警察抓去坐牢。 听了李玄桢的解释,这下方阳明听明白了,他自豪的说到:“还是我的霸王之气厉害,稍微一吓,他们就能知错就改,能主动去承认自己犯罪。” 李玄桢想到方阳明怕一只野狗的样子就不由的想笑,一个修出元神的人物竟然会怕一只野狗,这场景是多么的诡异。 李玄桢说到:“你好歹也是一个修出元神,犹如神仙一般的人物,怎么会怕一只小小的野狗?” 一听提到狗,方阳明的脸色微微一变,见他那表情的变化,就能想到他究竟有多害怕狗这种动物。这孩子究竟发生过什么事?狗怎么对他造成这么大的阴影。 “我要是元神真人,我还会怕那么一只小小的野狗。”方阳明并没有说出自己为什么会怕一只野狗,反而说自己还不是修出元神的人物。 没修出元神?那他怎么可以使用法术,不是要修出元神才能学习运用法术吗?李玄桢心中疑惑到。在李玄桢的心中,必须修出元神的人才可以学习运用法术,于是他问到:“你没有修出元神?那你怎么可以使用法术。” “你竟然还知道元神?不过元神。那是一个多么遥远,多么缥缈的东西,是我们修道之人一身所求的境界。”方阳明感叹说到,说完之后他又说到:“不要说我没有修出元神,就连我的师傅都还在这条路上不断的追求探索着。一旦修出元神,那就是真正的仙人,会飞升到另外一个世界。” 李玄桢说到:“我也是在一本书上看到,说是要有元神才可以学习使用法术。” “我这用的不是法术,只是术。”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疑惑的问到:“术?” 看着李玄桢也有不懂的表情,方阳明顿时也有了一种优越感,心情大好。笑着说到:“你也有不懂的,那就让本道长给你普及普及基础知识。修道分为初冥,感知,念头,元神四大境界。” “刚开始修炼的时候,人会心中的杂念会越来越少,最后会处于无意识状态,犹如身处一个黑暗虚幻的世界,这就是初冥。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进入这种状态,要看人的资质与功法。资质和功法越好,就可以越快的进入这种状态。在这个时期,资质还不是很重要,只要功法,一样的可以进入那种状态。” 修炼功法减少杂念让自己处于静止状态,那不就是停止精神思维,让精神休息不运转。之所以会感觉身处黑暗虚幻的世界,就是因为精神休息停止运转造成的。我刚开始冥想的时候,不就是这种情况吗?我已经做到了精神休息停止运转,这就是初冥境。 “一旦在黑暗中看到一点白光,究竟说明有进了一步,这个境界被称为感知。这个感知就是初步感知念头,可以说那白光就是念头的初始。” 白光?难道是这样?精神已经开始由虚转实,所以才会在黑暗虚无的世界里感知到白光。我之前是处于黑暗虚无的世界,经过与那邪道一战之后,看了一点白光。我已经到了感知境,李玄桢根据方阳明所说的印证自己所学的。 “但白光分化为二是才是初入念头境,不过念头境也有三六九等之分。至于这三六九等怎么分,那就看他的念头多不多。就像我也是念头境,我师傅也是念头境,但我敌不过我师傅的一回合,由于我修的念头还少,而我师傅的念头已经很多,他光凭他的念头就可以把我杀死。” 李玄桢明白自己接下来应该怎样做,首先就要把由虚化实的精神变的更加强大,然后再把化实的精神分化成很多小分,使之自己的念头越来越多。 方阳明最后说到:“至于元神,那是一种什么境界我也不清楚。不过书上记载念头归一元元神。应该是指最后又要把所有的念头聚集唯一,至于怎样才能把念头聚集为一连我师傅也不知道。” 李玄桢大概明白了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玄桢听完之后问到:“你们所修炼的功法是不是都有可以是人心静的效果,就是修炼功法的时候就感知不到外界所发生的事情,不管是有人走过,还是动物行过,在那期间都感觉不到。” “你怎么知道的?功法的等级越高你说的那种情况就更明显。就比如我修炼的《太上忘情》,在修炼的时候不管外界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感知不到,就算房屋倒闭发生巨大的响声我也听不到。向修道之人在修炼的时候都会留下什么来保护自己,犹如阵法之类的。”方阳明惊呼到。 李玄桢想起了传说中的八仙之一的铁拐李。传说铁拐李神游与老子论道,由于时间过了神魂还没有归来,尸体被徒弟烧了都不知道。看来铁拐李并不是与老子神游论道,应该是在修炼极为强大的功法,完全处于屏蔽外界感知,由于时间已到还不能从那种状态醒来,这才被徒弟误会把尸体烧了。幸好他的念头极为强大,或者是已经修出元神,才能附身在一具尸体上重新复活。 李玄桢说到:“我并没有修炼过修道的功法,向你说的那种功法我见都没有见过。” 李玄桢的确没有修炼过,也没有见过。笔记记载的是法术,彭宇给的那本古道籍也没有具体的修炼功法,只是概括什么是修道,讲的是一种概念性的东西。李玄桢之所以知道,完全是凭借书上写的和方阳明讲的悟出来的。 方阳明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李玄桢。 李玄桢并不解释,直接说到:“所有的人都有精神,这种精神处于有与无之间。人的思考与行动都靠的是这股精神思维,但又没有什么可以证实精神思维的存在,所以可以说它是一种处于有与无之间的东西。而所谓的念头只不过是把精神化为气质存在,修炼的过程就是把精神转化为实质的过程。精神越实质化,念头就会越来越多。至于元神应该是精神实质化到一定的地步,越来越多的念头就会凝聚成元神。” “这~这~不懂~~精神~没听过。”方阳明结结巴巴的说到。方阳明听了李玄桢的总结之后觉得有道理,但有所地方不明白。 ; 第四十四章 法术与术之间 听了方阳明的话,李玄桢突然有了一种明悟,对修道有了自己独特的见解。他把自己所感悟到的说给方阳明,方阳明听了之后处于一种半懂不懂的状态。但觉得李玄桢有的很有道理,又不知道道理在哪里。 “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懂,能不能给我说详细点。”方阳明问到。 李玄桢既然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那他就不会私藏。说出自己的想法也是一种感悟,就像那些学懂了的学生把知道的讲解给不懂的学生听,之后他会懂的更加明白。 李玄桢微微一笑,说到:“我问你你们修炼功法的时候是不是会屏蔽外界的一切感知,你说是。其实屏蔽外界的感知,就是为了使自身的精神休息,休息的过程也可以说是养,是其壮大,然后化为实质。” “还是不懂。”方阳明直接说到。 李玄桢知道自己这么说,对方的确一下不能接受于是说到:“我打个比方,你是不是思考事情过多的时候会觉得脑袋有晕沉沉的。但你休息之后,这种昏沉沉的状态又会有所改变。” “以前还真有过,但自从我到了念头境之后就没有出现过了。”方阳明思考了一会儿说到。 李玄桢说到:“在精神还没有实质化的时候,精神还很弱,还不够稳定。当思考过多,精神消耗就会变大,精神自然而然的就会变的更差更弱,连普通人的都当不得,这样人就会感到昏沉沉的。如果人一休息,精神就会恢复正常。” “正是这个道理,所以屏蔽外界的感知就是为了让精神休息,这就是养精神,使之精神实质化。如果我猜的不错,如果有一个天生精神薄弱,大脑每天都感觉很累,只要这种人通过修炼功法,他的精神一定会有很大的改变。”李玄桢又说到。 通过李玄桢的几番讲解,方阳明终于听懂了。 方阳明还是抱有怀疑的说到:“你还说你没有修道,不然光听我讲几句就能有自己独特的想法,这完全不可能。” “也不能完全说我没有修过道,之前我得到一本书,上面有描写元神之类的。我通过书上描写,然后学着静坐冥想。然后通过你今天一讲,才真真实实的明白什么是修道修炼。”李玄桢讲到。 “真的?”方阳明疑惑的问到,李玄桢点了点头,方阳明又接着说到:“也对,如果之前就修过道,怎么不会明白念头元神,又怎么会说我所用的是法术。” 提到这个上面,李玄桢问到:“你那招火招水的手段不是法术,那是什么?” “法术,那是元神真人才能运用的。我才刚刚进入念头境不久,又怎么会法术,我用的不过是术。”方阳明解释说到。 术?这又是什么,与法术有什么不同,又有什么联系。李玄桢心中想着。 方阳明接着说到:“术是一种借助媒体施展力量的手段。术有三种,一种为符,一种为咒,一种为器。” “符便是借助符沟通天地灵力,运用灵力辅助自己或攻击对方。就像我施展的火符与水符,还有神行符一样,都是通过那张黄符为媒体施展的。把自身的念头依附到符纸上,然后画相应的咒语。天地不同的灵气就会集中在符纸上,为自己所用。其实方法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火符集中的是火灵力,而水符集中的是水灵力。至于用到的神行符就比较复杂,是一种辅助符。” 原来是这样,难怪方阳明在招火招水和提升自己的速度的时候都到符纸。要念头依附在符纸上,这就是说是用精神力聚集和控制灵力。听了方阳明的讲解之后,李玄桢虽然明白了其中的方法,但不会画符纸上的咒语,那也施展不了。 “至于我空手接钢棍和任意钢棍打在身上,那是因为我当时嘴里念了咒语。这就是通过用咒施展的术。”方阳明只大概的说自己嘴里念了咒语,并没有说念的什么咒语,必定这是师门密传,怎么能轻易外泄。 李玄桢大概的想了一下,这种应该就是请神上身吧。 方阳明接着说到:“至于我击穿那些人肩膀的术,那是器之休。这门术又被称为飞剑之术,虽然我才刚刚入门,威力还没有大成,但大成之时可以斩人于千里之外。这是我从藏书阁的一本秦朝时期的古籍上学来的,由于学这门术要求极高,整个门派就我一个人机缘巧合下学会了,就连我师傅都不会。” 方阳明说到飞剑之术只有自己一个人会的时候,脸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飞剑之术,斩人千里之外。这门术真的把李玄桢震撼到了。本来看着方阳明施展的时候就觉得很神奇了,但可以斩人于千里之外,竟然真的有传说中的飞剑之术。如果斩向敌人,敌人都不会知道从何方会飞来这么一把飞剑,可真是躲都没有办法躲。 “修道之路还真是神奇!”李玄桢感叹到。 方阳明说到:“你觉得这些术已经很厉害,很神奇。但真正的法术更是威力无比,更是神秘。术要借助媒体才能施展,还有迹可寻。但法术不用借助任何媒体就可以施展,可水变火,火变金。甚至凭空可以改变天气,使晴空万里突然乌云密布,再是倾盆大雨,完全无迹可寻。和我这种小小的手段比起来,我施展的术真是弱爆了。” “法术与术比起来不止威力大,还珍贵多了。我们门派搜集了一百多种术的修炼方法,可只有一种法术的修炼方法,还放在藏书阁的最高层,做为镇派之宝。”方阳明又说到。 法术无迹可寻,不用借助任何媒体,也就是说不用借助符、咒、器,单凭自己就可以施展。还能水变火,火变金,变化无穷,诡异莫测,改变物质的本质。还能改变天气,这真是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情。 爷爷留下的笔记上记载的点石成金与掌心雷不就是这样吗? 点石成金可以是石变金,这不和水变火,火变金一样吗?是在改变物质的本质。至于掌心雷竟然可以召来九天神雷,这不就是改变自然,运用自然的力量吗? 爷爷留下的笔记竟然记载的是真正的法术。这时想起撒豆成兵之术,恐怕就只有这一门不是法术,而是要借助媒体的术。但在李玄桢看来,这门术就算不是法术,但也是极为强大的高级术。此时的李玄桢心中惊叹不已,这究竟要多大的机遇才能得到这笔记。 方阳明笑着说到:“是不是被我所讲的吓到了。” 李玄桢虽然已经是暗劲境的强者,但还是被方阳明所讲的震撼到了。 “不过你也蛮厉害的。”方阳明见过李玄桢的手段,也和李玄桢比试过,知道李玄桢不比自己差,他敬佩的说到。 说完之后,方阳明又说到:“你悟性这么高,不如拜入我们天机道。凭借你的悟性,不说成为元神真人,至少可以成为念头巅峰的巨头。” 李玄桢虽然被方阳明的话给震撼到了,但他并不奢求,更没有那种强烈的欲望。自己已经明白了修道之中的关键,又到了感知境,只要按着自己的方法修炼就可以,没有必要拜入门派,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还是不用了,人的一身精力有限。你不是说我是修神吗?虽然现在修神的路断了,但我相信我自己一定可以把这条断了的路接好。”李玄桢推脱的说到。 李玄桢并没有说自己已经踏上了修道的路,并且还到了感知境。李玄桢觉得修道练武一起走这是自己的秘密,修道也是自己的一张隐藏的底牌。 方阳明一脸的不相信,难道他不知道我身处的门派的厉害,怎么可能这么直接就拒绝了。方阳明说到:“我身处的门派天机道已经传承千年,底蕴极深。现在门派中传承千年了的门派只有几个,我身处的天机道在千年门派中是最为古老的,而其它的门派不过只有几百年的历史,底蕴不足。拜入我们天机道绝对没有错,通过我的介绍,加上你的资质,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好师傅。几百年之后,你会成为独霸一方的巨头,还可以成为我们天机道的掌门,可以说要权有权,要名有名。怎么样?拜入我们天机吧!” 方阳明不断的讲解自己门派的底蕴,在所有修道门派之中的地位。不断的描绘李玄桢拜入天机道之后的美好未来,就像是一个人贩子骗小孩一样。 “呵呵,我还是决定走练武之道。我这人性格有点怪异,一旦决定了事就不会再改变。所以你不用再劝说了。”李玄桢笑着坚定的说到。 看着李玄桢坚定的神情和听着李玄桢强硬的语气,方阳明也不再劝说。 方阳明神情严肃的说到:“你比我强,要我是你,我一定受不了**。我师傅一直说道心要坚定,今天你给我好好的上了一课。” 道心,道心,李玄桢心中早有道心。他的道心就是坚持走出一条自己的路,就算上面没有路,也要踏出一条路。 方阳明虽然有好的门派,好的师傅和好的资源,但他还有一点羡慕李玄桢。他羡慕李玄桢那颗坚定不移的心。但他还没有明白坚定不移的心不是羡慕而来的,是靠自己坚持的。 ; 第四十五章 逛商场被跟踪 李玄桢看着方阳明满头的长发,再加上他那道士套装,看着这与社会格格不入的一切。这造型躲在小巷子摆摊算命还行,如果走到街上,那只怕会引来人围观,然后传到围脖上。 “你这样子不行,我带你去剪个头发,卖几套衣服。”李玄桢说到。 方阳明呵呵笑着说到:“要钱吗?” “你说要不要钱?”李玄桢反问到。 方阳明说到:“呵呵,我觉得我这头发还不错,又黑有长,保养的好,你看现在还有那个人的头发有我这么柔顺的。衣服也不错,穿上这衣服人都显得挺拔一些,更重要的是没有和我穿的一样,你们不是追求独特吗?我这不就是独特。嗯,不错,蛮好的。” 方阳明不断的打量着自己的打扮,还整理着自己的发型和道袍,一副很自豪的表情。 李玄桢看着他那表情就知道不像出钱才说这样的话的,于是说到:“不要你去钱,我去。” 一听不要钱,方阳明的表情立马就变了。 “这身打扮是蛮奇怪,就我一个人是这样,跟的是异类一样。你是不知道,我每次走到街上的时候,就有一些用怪异的眼神盯着我看。”方阳明说到,说完之后又着急的说到:“多久去剪头发和卖衣服?” “马上就走,不过出发之前你先把这身道袍换下来,先穿我的衣服。”李玄桢说到。 李玄桢给方阳明拿了一套休闲服,由于两人的身高与身形差不多,穿着蛮适合。之后李玄桢又给方阳明拿了一顶帽子,把他那长长的黑发藏到了帽子里。 换了一身打扮之后,方阳明那真是一个特大的转变。穿着道袍的时候透露的是书生气质,穿上休闲服的时候又一种儒雅阳光的气质。虽然这衣服李玄桢也穿过,但两人穿出来的气质完全不同,李玄桢穿着的时候是一种刚毅自信的气质。 李玄桢想去商场给方阳明卖衣服,那至少也要卖几套,两个大男人提着几袋衣服走在路上的话,那实在不怎么和谐。 于是开着自己的车奔向步行街,方阳明坐在车上很是激动,方阳明没想到李玄桢也有车。并且方阳明只坐过公交车,没有坐过这种私家车,方阳明在车上望东望西。这种激动的情绪还没有维持多久,就开始晕车。 看着方阳明苍白了脸色,李玄桢打开窗户,竟然是空气流通,方阳明才好一点。 李玄桢首先把方阳明带到了自己经常光顾的发廊,刚一进去,李玄桢熟悉的发型师阿p就走过来了。 阿p走到李玄桢的面前,笑着说到:“玄桢来了,今天是剪头发还是做头发?” 李玄桢与这阿p的关系还不错,听到阿p说的话之后,李玄桢笑着说到:“不是我,我今天是带我的一个朋友来剪头发。” 李玄桢把方阳明介绍给阿p认识,说今天是陪他剪头发。 向李玄桢常客早就是vip了,阿p直接把两人带到了二楼,然后又由一人带着方阳明去洗头。由于二楼是专门为贵宾服务的地方,装修的好一些,地方也宽广多了,并且这个时候并不是高峰期。 李玄桢随便早了一个地方做下之后,说到:“今天要麻烦你了,我朋友的头发有点独特。” “哦,有什么独特的?”阿p疑惑到。 李玄桢说到:“等下你就知道了。” 李玄桢买了小关子。没过多久方阳明洗完头发出来,阿p看到方阳明的头发惊呼。 上前看着方阳明的头发说到:“哇塞,这么长的头发。这发质真好,你真的愿意剪掉吗?” 阿p是做美发的,他当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在意一个男的还留长头发,他在乎的是那发质。看着方阳明的头发又长又黑,既柔顺又油亮,要剪掉的话,阿p都有点为之可惜。 方阳明说到:“当然,你是不知道,这么长的头发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麻烦。” 洗头对于方阳明来说就是一个麻烦,并且早上起来还束发,再带上道冠,这又是一个更大的麻烦。犹如不是方阳明的师傅阻止不能剪发,恐怕他自己早就把自己的剪掉了。 既然顾客要剪,阿p也不再说多话。 方阳明坐好之后,阿p问到:“请问你想怎么剪?” 方阳明看到墙上贴的一张海报,指着那张海报说到:“就剪成那样。” 阿p一看,方阳明指的正是都教授的海报。都教授那发型虽然是很帅,但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驾驭那种齐刘海的。他打量着方阳明的脸型,方阳明的脸型也属于那种修长的脸型,并且也有菱角,只是菱角不是那种很分明的,修长的脸型加上那微微的菱角恰到好处。 阿p说到:“玄桢,你这朋友的脸型还真是完美,配上都教授那发型,可以说一定是帅到极致。” 李玄桢呵呵一笑,方阳明说到:“那是当然,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我脸型更完美的了。” 一边聊天,一边为方阳明剪头发,过了将近一个小时。阿p发下手中的剪刀,拍着手说到:“搞定,真完美。” 方阳明也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剪完头发之后,李玄桢跟阿p说还有其它的事要办,于是李玄桢带着方阳明直接离开了发廊。 两人行走在步行街上,时不时就会有女的回头看两人。看有女的回头对着自己微笑,方阳明知道这不是之前那样因为身穿道袍而怪异的看着自己,这是因为自己有魅力,那些女的都被自己吸引了。方阳明想着想着,心里不由的有点小激动。 “哇,真帅,要是我的男朋友就好了。”一女子说到。她的话刚刚说完,身旁的男朋友说到:“帅什么帅,帅能当饭吃吗?” 那女子马上反驳到:“就算不能当饭吃也可以养眼。哪像你,既不能当饭吃,又不能养眼。”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分手呀。”男子生气的说到。 女子把手一甩,说:“分手就分手。” 于是一对情侣的感情就这样走到了尽头。造成这一人间惨剧的就是李玄桢与方阳明,但他们两人完全不知道,就因为自己,刚刚就拆散了一对情侣。 两人在走进一家服装店的时候,刚好有一对女子从那家服装店里走出来。 其中一女子发花痴的说到:“快看,那两男的帅不帅。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子,就像是画报里走出来的一样。不对,不是从画报里走出来的,而是走到哪里那就是画报。” 另外那女子看了李玄桢与方阳明一眼之后,翻着白眼珠说到:“你就不要发花痴了好不好,一看两个就是弯的。一个刚毅自信,一个儒雅阳光,这两个一定是一对。刚毅自信的那个是攻,儒雅阳光的那个一定是受。” 原来这个女的是腐女。 方阳明听不懂什么是弯、攻、受之类的。于是他问李玄桢这是什么意思,李玄桢回答到:“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男风,弯的意思就是男风的意思。至于攻与受,我就不知道了,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话吧。” 方阳明一听男风,怒火攻心,心想:竟然说我好男风。 他急忙又跑出店子门,指着远去的那两个女子破口大骂:“弯的,你才是弯的,你全家都是弯的。” 骂了好大一阵,直到那两个女子的身影完全消失他才停下来。李玄桢站在店子里也并没有到门口去劝阻,因为他已经来不及了,方阳明已经骂出口,并且还有人对着方阳明开始指指点点。 骂完之后,方阳明走进店子。 李玄桢说到:“骂完了,舒服了没有,现在好多人都知道你是弯的了怎么办?” 方阳明看着那些眼睛中散发着异光的人,顿时觉得十分丢脸。 “这里的衣服也不怎么样,换家店子吧。”方阳明找了一个借口说到。 然后匆匆忙忙的走了,方阳明带着李玄桢走了几百米才停下来,自言自语的说:“太丢脸了,这要是传回门派,我这个做亲传弟子的脸往那里放呀。” 两人刚刚走进店门,那是女导购员争先抢后的跑过来说到:“两位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这些导购员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一见两人的身上穿的衣服与气质,就知道李玄桢他们两个不是普通人,再加上两人长的都那么帅,她们当然愿意为这种人服务。 这种人有钱卖衣服,服务的好,多买几件衣服提成也会多。如果运气好,被看上了还有机会嫁入豪门。向李玄桢这种人,就是她们的依靠一样。 李玄桢说到:“我们随便看看。” 就算李玄桢说了随便看看,还是有不少的导购员围着李玄桢与方阳明,为他们两个介绍衣服。看着这种情况,犹如众星捧月一般。 就在李玄桢与方阳明选购衣服的时候,在不远的玻璃窗旁站了一个着装古怪的女子,她的手上还拿了一份报纸做遮掩,她的目光是不是看向李玄桢所在的地方。 ; 第四十六章 美女警察跟踪 看着形形色色的衣服,再加上那些导购员的推荐,方阳明件件都喜欢。他突然看着李玄桢说到:“钱是不是真的是你出。” 一听这话,李玄桢就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说到:“说是我出就是我出,你还怕我反悔不成。” “不后悔就好。”方阳明笑着说到。 说完之后开始他的狂购,指着那些挂着的衣服说到:“这件,这件,还有这件,我都要了。” 导购员把衣服取下来之后,他便拿着那些衣服去试穿,试穿了一套又一套,对着镜子看着身上的衣服,满脸的笑容,感觉这服装店就是他的天堂一样。 在出门的时候,李玄桢就感觉背后有什么事要发生,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虽然李玄桢猜到是有人在跟踪自己,但他却感觉不到一点危险,便也不在乎究竟是什么人在跟踪自己,也不去寻找人群中的跟踪着。到了李玄桢这种境界,他完全不在乎有人暗算自己。在强大的力量面前,力量弱的话暗算已经没有用,而比自身力量强的或和自身力量一样的人也不屑暗算。 这时李玄桢在玻璃上看到一个奇怪的女子,手拿报纸正在盯着自己,李玄桢知道这就是一只跟踪自己的人。李玄桢对着镜子的女子微微一笑,然后就看向方阳明,完全不在乎。 什么?他发现我了,我的身影怎么会印在那玻璃上,怎么这么倒霉。他竟然还对着我笑,这是完全无视我。那奇怪的女子想完之后,自言自语的说到:“不对,他应该是只看到我,并不知道我在跟踪他,不然不可能会对我笑的。这也是街上这么多人,我出现在这里也很正常,他觉得想不到我在跟踪他。” 方阳明又换好了一套衣服,对着李玄桢说到:“怎么样,好看吧!” “还不错。”李玄桢点头说到。 “什么叫还不错,我看就蛮好的。真不错,我穿什么都是那么的好看。”方阳明说到,说完之后又对导购员说到:“这件也要了。” “是。”导购员笑着说到。 最后方阳明一共选了七八套衣服还加上五双鞋子。 这些衣服一共花了六七千,结账之后提着大包小包满意的离开服装店。导购员一直送出门外,嘴里还不断的说欢迎下次光临。整个过程就像伺候大爷一样,还真是有钱的是大爷。 方阳明满意的看着手中的大包小包说到:“玄桢,我听别人说有一种叫肯德基的东西很好吃,贵不贵?” “不贵,三四十元的东西就能吃饱,比你这衣服便宜多了。”李玄桢故意挤兑的说到。 方阳明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直接说到:“现在肚子也饿了,看你帮我卖衣服的份上,我就请你去吃那好吃的肯德基,那你涨涨见识。” 涨见识,这话也说的出口,又不是没有吃过,应该是你涨见识,李玄桢还真是无语。 把大大小小的袋子放到车上之后,李玄桢把方阳明带到街头的一家肯德基。 正准备进入的时候,方阳明拉住了李玄桢,说到:“玄桢你不会以为我身在山中就不认识字吧,那三个奇怪的符号难道是肯德基吗?你不会觉得肯德基便宜,故意带我来一家很贵的店子吧。” “那你觉得那三个字是什么?”李玄桢真指着门上贴着的小小的中文招牌说到。 方阳明凑过去一看,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到:“肯德基,诶,那上面三个大字怎么写的不是肯德基。” 这是国际化大都市的市中心,于是店面上面直接标记的是肯德基的loog,是三个英文字母,方阳明当然不认识。 走进店子之后,李玄桢说到:“我去找位置,你去点吃的。你到哪里很多人排队的地方排队,轮到你的时候,你把你想吃的告诉那服务员就可以了,点完之后一定要给钱。” “我知道要给钱,不用你特意交代,你们这里是什么都要钱,我真的想知道没有钱的人怎么活的下去。”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方阳明去排队点餐。那个奇怪的女子也跟着走了进来,她并没有去点餐,而是直接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一般逛街的人都会选择在这里吃,除了这些逛街的人之外,还有很多白领也会选择在这里吃,由于现在正是进餐的时候,人比较多,方阳明的前面就排了十多人。 终于轮到了方阳明,点餐的服务员面带微笑的问到:“请问吃些什么?” 方阳明看了餐单上的价格之后,觉得薯条还比较划得来。 大气的说到:“给我来两份薯条。” 服务员面带惊讶的说到:“就要两份薯条吗?” “嗯!” “不要其它的了?” “不要了,就两份薯条。” 这个服务员应该还没有遇到过有人到肯德基只吃薯条的吧,不然不会有那么惊讶的表情。惊讶归惊讶,还是有礼貌的为方阳明装了两份薯条,毕竟顾客至上。 李玄桢坐在那里,只见方阳明端了两份薯条走过来。 不会就叫了两份薯条吧。 方阳明走过来之后,李玄桢问到:“你就叫了两份薯条?” “对呀!就觉得这个划得来。”方阳明说到。 我看你是觉得薯条便宜吧,李玄桢想着。说到:“你就要了两份薯条,点餐的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你。你看看又谁到这里吃东西的只要了两份薯条。到这里吃东西的人觉得是不会只点薯条的,最少也要点汉堡与炸鸡。” 方阳明环视一周,还真没有发现有人只点了薯条。然后又想起点餐服务员的眼神,他顿时觉得点餐服务员那眼神是讽刺,更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方阳明把薯条放下之后,说到:“谁说我只点了薯条,我还点了其它的东西,只是忘记拿了。”说完之后又跑向点餐的地方。 他这是怎么了,李玄桢想到。 其实方阳明觉得大家都在用讽刺的眼神看着自己,都在嘲笑自己小气。其实根本就没有人嘲笑他小气,那只不过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 每过多久方阳明又端一些东西过来,不过这一些便不止一些。炸鸡,汉堡,可乐什么的,一大堆,至少是四人份的。 方阳明坐下一边吃鸡腿一边喝着可乐,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说到:“这味道还真不错,难怪会有这么多人喜欢吃的。” 有这么多人喜欢吃肯德基,并不止是因为它的味道好,还一个原因是因为它是快餐。所有的人都在赶时间,当然会选择方便的就餐方式。 这时方阳明又突然说到:“玄桢,你有没有发现有一个女的一直在跟着我们?她从出你家门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我们。我刚到这里,她又是出现在你家门口开始跟踪的,应该是在跟踪你,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李玄桢脸带惊讶。在李玄桢的眼中,总觉得方阳明不是一个靠谱的人。他没有想到这样一个不靠谱的人竟然也发现有人在跟踪,还知道是一个女的在跟踪。 不止知道是个女的在跟踪,还分析的头头是道,知道那女子是在跟踪我。也是,从隐世门派出来的修道弟子怎么可能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他只不过是穿了一件不靠谱的外衣而已。李玄桢想到。 看着李玄桢脸上的惊色,方阳明又说到:“你没有发现?不可能呀!像你这种人的感知能力应该比普通人强。” “你是怎么发现的?”李玄桢先是点头表明自己发现了,然后问到。 方阳明得意的笑着说到:“我是什么人,我可是天机道第三十八传人。要是连这么一点本事都没有,那我还混什么混。” 方阳明依旧没有说自己是怎么知道,只说自己有这个本事知道。 李玄桢想到,能够发现应该是靠的师门秘法,只要跟师门隐秘有关的他都会闭口不说。 李玄桢本不想管那女子是谁的,那知方阳明把手中的鸡骨头一丢,直接有向那奇怪的女子。 看着跟踪对象认识的人朝着自己走过来,那奇怪的女子眼神中闪烁着惊恐,立马用手中的报纸挡住自己的脸。方阳明现在那女子的身前,双手抱着,淡淡的说到:“都发现你了,还挡什么挡。” 怎么办,发现了,是怎么发现的,那女奇怪的女子想到。但她完全当作没有听到,依旧是用报纸死死的挡住自己的脸。 方阳明伸出一只手,把挡在她面前的报纸拿掉,说到:“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你以为你是明星呀!跟着你?是你想多的吧。”那奇怪的女子说到。 方阳明听着她一口否认,心里想到:你不说是吧,先把你控制起来,然后慢慢的盘问,如果还是不说的话,那就怪不得我了。于是说到:“到我们那里去,请你吃肯德基。” 其实这女子就是美女警花柳玉儿,他是为了李玄桢杀人案而跟踪李玄桢的。原以为通过自己一番乔装打扮,再加上自己在警校学的跟踪技术,是不会被发现的,那里知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她对自己的跟踪技术一直引以为豪,要是她知道一开始跟踪的时候就被发现了,她会不会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 第四十七章 初次交锋完败 虽然柳玉儿被发现了,但是她一口咬定自己没有跟踪。方阳明的第一想法不是管理承不承认,而是要把对方控制起来。 于是方阳明说到:“到我们那里,请你吃肯德基。” “为什么要和你去,和你又不熟。” “不熟?那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谁跟着你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踪你们。” 不就是不承认,你能把我怎么样。想要我承认,先拿出证据。只要拿不出证据,我就是跟踪了又怎么了。柳玉儿开始耍无赖。 你以为你不承认我就拿你没有办法,方阳明想到。然后咬牙说到:“看样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方阳明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生怕动起手来会扰民,于是柳玉儿胆一横,说到:“去就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柳玉儿跟着走过去之后,意味深长的打量着李玄桢,然后直径坐下,毫不客气的拿起鸡块独自吃起来。 方阳明神情一变,说到:“谁叫你吃的。” “不是你说请我吃肯德基的吗?”柳玉儿反问到。 谁是想请你吃肯德基呀,方阳明心中吐槽到。但嘴上也不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说出口的话,也就只能打碎呀往里吞。 李玄桢打量着柳玉儿,说到:“小姐,我们好像不认识,你为什么跟踪我?” “小姐?你叫谁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柳玉儿神情一变,瞬间暴走。 李玄桢不管她如何暴走,直接说到:“不用扯开话题,你究竟为什么跟踪我。” “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知道吗?”柳玉儿说到。 方阳明先是看着柳玉儿暴走,又听到柳玉儿质问李玄桢自己做的什么,方阳明想到:难道?难道玄桢和她那个了,之后又把他抛弃了。 李玄桢说到:“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有什么目的还是直说吧。” 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就忘记了。既然敢杀人,就要敢于承认,怎么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柳玉儿又点想当然了,没有直接说是什么事情,谁会知道你说的究竟是那件事情。再一个就是有几个杀人了的人会自己承认的,不要说杀人,就是犯了一点小错,也不知道有几个会自己认错。 “真的不记得了,那我就给你提个醒。”柳玉儿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停车场。” 柳玉儿已经完全忘记陈局的话了,陈局交代只能透透跟踪,不能被发现,更加不能暴露身份,也不能做出任何失分寸的事。 柳玉儿不止被发现在跟踪,还主动提起停车场发生的事,这就是失分寸。 停车场,难道指的是我打死那邪道的事。周成豪没有处理干净,还是什么其它的原因。李玄桢虽然心中惊讶的想到,但脸部神情没有一丝的变化,有一种泰山倒于面前依旧面不改色的气度。如果李玄桢没有突破,他一定会有一丝异样表现。但李玄桢突破之后心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能够将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如。 柳玉儿看着李玄桢那淡定的表情,心中有一股强烈的不爽。 “怎么,还是记不起来。那我就再提醒提醒你,当时有一道士死在一条骨鞭之下。”柳玉儿说到。 李玄桢说到:“当然记得,那又怎么了?” “什么,那又怎么了。冷血,残酷,无情,不是人。杀了人怎么还可以把话说的这么轻巧,难道你真的没有良心。”柳玉儿嫉恶如仇的说到。 听到柳玉儿所说的话和她身上发出的气,李玄桢能够确定柳玉儿是公家之人。 这个“气”并不是血气的“气”,血气的“气”是练武之人独有的,通过练武长期吸取外界的一种特殊能量,与血交融演化而来的一种“气”,更是一种能量。 而这个“气”指的是气质气场,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气质与气场。造成这种“气”不同的原因很大是因为工作生活的不同。不同的工作的人,身上的“气”就不同。就拿当兵的来说,很多当兵的脱下军装走在人群,也能一样分出他是当兵的,能够分出来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身上的“气”与别人不同。 柳玉儿也是这样,她一女子嫉恶如仇,并且身上有一种微弱的刚正不阿的气质。再加上停车场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被曝光,她却了解。根据这两条,李玄桢自然而然的猜去她的身份。 “玄桢,你杀过人呀?”方阳明出于好奇的问到。 柳玉儿一听,立马对着方阳明说到:“你不知道他杀过人呀。我和你说,千万不要和他做朋友,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残忍。我开始还以为你和他是蛇鼠一窝,原来你只是被他的外表骗了。现在知道也不晚,赶快和他划清界线,不然那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柳玉儿不断的把李玄桢描述成恶魔一般的人物,然后乱说方阳明快点离开李玄桢,不要再做朋友了。听柳玉儿那口气,她就像一个救人于苦海的女菩萨一样。 方阳明全然不在乎柳玉儿所说的话,却对李玄桢说到:“玄桢,杀人会有业力缠身,时辰一到必有劫难。有一句话不是给别人留一条生路,就是给自己留一条生路吗?” 李玄桢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诧异的看着方阳明。 “你现在最好多做善事累计功德,只有这样才能洗刷杀人给你带来的业力,才能避免未来出现的劫难。”方阳明接着说到。 李玄桢心中不断的揣摩方阳明所说的话。难道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还是真的,这也太过虚渺了吧。杀人会有业力,并且这业力还会给自己带来劫难。 方阳明完全不在乎柳玉儿所说的话,反而告诉李玄桢杀人会给自身带来的危害,两人完全当柳玉儿不存在。 柳玉儿坐在哪里咬牙切齿,太可恶了,竟然当我不存在。 “你们是不是当我不存在。”柳玉儿拍着桌子说到。 也不知李玄桢有没有把方阳明的话放在心上,他的脸上全无表情。之后转过头,对着柳玉儿说到:“人是我杀的,这时我也没有必要遮掩。我这人一直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之所以杀他是因为他有该被我杀的原因。” “杀人之后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柳玉儿说到,说完之后又说:“你现在自己都承认了,那就跟我回局里吧。” “虽然人是我杀的,但这件事你管不到。这是我与那邪道之间的私人恩怨,他被我杀了只能怪他学艺不精。”李玄桢淡淡的说到。 柳玉儿语气严厉的说到:“你这是以武犯禁,不要以为你学了一点武功就以为天下无敌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和我走,不然不要怪我动手了。” 到这个地步柳玉儿都还只是用嘴说,并没有动手,并不是因为柳玉儿怕了李玄桢,觉得李玄桢的武功比自己高。柳玉儿其实一直都没有把李玄桢放在眼里过,之所以不动手以劝说为主,是因为肯德基里的人太多,柳玉儿怕扰民。 柳玉儿她不记得陈局所说的其它的话,但她至少还是记得不能扰民这句话。说明她是一个真正为民的好警察,之所以做事会失分寸,是因为太嫉恶如仇了。 “动手,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手,你着小架子与玄桢动手完全是自讨苦吃。”方阳明藐视的看着柳玉儿。 柳玉儿听到方阳明并不知道李玄桢杀人的时,她对方阳明还有几分好感,认为方阳明只是一时被李玄桢骗了,她还想着怎么把眼前这人救出苦海了。这时方阳明不止不领情,还用藐视的眼神看着自己,柳玉儿对他已经完全没有好感了,剩下的知识厌恶。 “不是蛇鼠又怎么会成为一窝。”柳玉儿对着方阳明讽刺的说到,说完之后又对李玄桢说到:“最后问你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方阳明在哪里吃着鸡块,李玄桢却一动不动的面带微笑,毫不在乎。 看着两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中,柳玉儿的双手握紧拳头,放在桌子上。怒火已经烧坏了她的理智,突然站起来。首先是一顿暴走,然后一个高抬腿踢在了桌子上。 “啪”的一声巨响,桌子一分为二,鸡块鸡骨头到处飞,可乐满天飞撒。所有的人都神情惊恐,看向这边,一切都像静止了一样。停顿了半刻,有一些人尖叫着冲离出去,有一些人却退的老远看热闹。 方阳明全然不惧,接着吃手中的鸡块。李玄桢更加淡定,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柳玉儿又是一旋腿,踢向李玄桢的头,那一脚充满了力量,干净利落。就在要踢到李玄桢的太阳穴的时候,李玄桢一抬手,抓住了柳玉儿的腿。柳玉儿用尽全身的力量,她的腿不能再前进半分。 方阳明走到点餐太,然后又点了一个汉堡和一杯可乐。服务员面带惊恐颤抖着身体帮方阳明拿了一个汉堡和一杯可乐。方阳明站在点餐台一边吃着汉堡一边喝着可乐,还一边看着热闹。 ; 第四十八章 女警走武组来 李玄桢坐在那里一抬手就抓住了柳玉儿的腿,柳玉儿用尽全身的力量,她的腿不能再前进半分。 柳玉儿拧着眉头,咬紧牙关,用力挣扎,想挣脱开来。 李玄桢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到:“就这点力量,还想管我的是,真是可笑。” 这是藐视,**裸的藐视。 李玄桢突然松开手,柳玉儿连退几步才稳住身体。稳住身体的柳玉儿说到:“哼,我还没有拿出真正的本事,接招吧。” 柳玉儿一个冲步,侧身一转,化右手臂为鞭,直接抽向李玄桢的胸部。李玄桢身不离椅,微微一偏,与那犹如神鞭一般的手臂擦身而过。一击不中,柳玉儿赶忙又一击。只见她左手握拳,借身体之惯性,锤向李玄桢的额头,想在一招之间制服李玄桢。 可事与愿违,李玄桢坐直身体,等着柳玉儿的攻击。拳离额头只半寸之际,李玄桢一仰头,那粉红拳头与李玄桢的鼻尖擦之而过。 “速度太慢。”李玄桢笑着说到。 柳玉儿虽然招招都精妙绝伦,力量与速度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超越极限了,但对于李玄桢来说那就如小孩子过家家一样。首先不说柳玉儿的攻击能不能对李玄桢造成伤害,前提是她要能击中李玄桢。可她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她还没有出招,李玄桢的心中早已勾勒出她出招的轨迹了。 柳玉儿柳眉一挑,双眼一瞪,完全不在乎李玄桢所说的。化拳为爪,直接抓向李玄桢的面门。李玄桢身体微微一倾,柳玉儿直接抓了个空。但她立马又化爪为掌,抽向李玄桢的脸颊,可李玄桢依旧轻而易举就躲过了。 吃汉堡喝可乐,看着热闹的方阳明这时突然拍手叫到:“好!好俊的武功。” 李玄桢与柳玉儿的打斗实在精彩,比那功夫电影还要精彩绝伦。在普通人眼里,一人攻击伶俐,犹如武术大成的青年才俊,一人缥缈淡泊,犹如隐世高人。不管是谁都可以看得出李玄桢更胜一筹,但其实是李玄桢不动手也稳压柳玉儿。 餐厅的食客与服务员本都是面带惊恐,但看了这精彩的打斗之后,不再是惊恐,而是转惊恐为震惊。 柳玉儿一听好俊的功夫,她就知道指的不是自己。她心中就是不信邪,就是不相信自己不能把眼前抓捕归案。 一时脚踢,一时拳锤,一时爪抓,但就是碰不到李玄桢半根毫毛。 突然之间,李玄桢消失在座位之上,下一刻出现在门口,说到:“吃好了没有,吃好了就走。” “来了。” 方阳明拿出一张符,嘴里念着咒语,贴在身上。 只见那门一开一关,瞬间李玄桢与方阳明就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眼力劲厉害的人还看到了一道残影,眼力劲差的,连残影都没有捕捉到。 人虽然离开了,肯德基里面也恢复了正常,但网络世界里快要疯了。 也不知道谁把这场打斗拍成视频,传到了网上,在短短半天是时间里点击率突破百万。虽然点击率已经突破百万,但点击率还在成直线上升。 “大神呀!这是在拍电影吧。” “没有机位,没有工作人员,没有经过后期制作,经过本大神的认证,这觉得不是拍电影。” “白痴一个!” “楼上的别吵了,我决定拜师去,如果能够学到一招半式,也好纵横江湖。” “就你这白痴,还纵横江湖,是不是看小说看的走火入魔了。” “富我华夏,震八方宵小。” 你一句,我一句,半天就顶到了几万层。其中有不少认为视频是假的,但更多的人认为视频是真的。有的刷屏刷存在,有的人吵着要拜师,有的已经开始人肉搜索了。 才到第二天,网上就有人搜到了柳玉儿的信息,不止搜索到她工作的地方,就连她家里的一切都搜索到了。幸好她的父母当官一来一直是为民办事的清官,不然又会有两位父母受到子女的拖累曝光进入监狱。所以在当今的社会低调才是王道,如果柳玉儿的父母是贪官,那她立马就变身为坑爹妈的了。 不过还没有等网友搜出李玄桢与方阳明的信息,网上有关视频的一切都被屏蔽了。 所以这件事最倒霉的就是柳玉儿,她一回到局里,就被陈局叫去训话,之后还把她调到了交警队坐巡查交警。这时柳玉儿已经深深的恨上李玄桢了,心中每时每刻都要咒骂两句才舒服。 李玄桢与方阳明刚走到家门口,只见门口站了一男一女。男子看上去就是一邻家大男孩的样子,不过那女子怎么看都不是普通的人,一女子竟然比李玄桢还要高,完全超过了一米八,就如一巨人。 男子与女子见到李玄桢,两人上前,其中男子说到:“你好。” 李玄桢突破暗劲之后他的感知大大增强,只要是练武之人他都能分辨的出来。分辨不出来只要两种情况,一种是柳玉儿那种,虽然有练武,但门都还没有入的这种,第二种就是境界远远超过李玄桢的这种。 李玄桢在这两位陌生人的身上感到了淡淡的血气,一人血气较强,一人血气较弱。根据李玄桢的分析,眼前两人一人应该是初入练皮,一人将要踏入明劲。 “两位是?”李玄桢问到。 那男子说到:“陈列,这位是我的同事柴静。我们来自武组,有事与你商量。” 武组还是李玄桢第一次听到,他听过武术协会,心想:难道武组是武术协会的一部分,王老把我的事和他的好友说了,所以武术协会会派人过来,那他们又为什么会派人过来。 李玄桢带着疑惑将两人引进了屋,坐下之后李玄桢问到:“你们来自武术协会?” 陈列与柴静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看方阳明。 “方阳明,我朋友,都是同道中人,不用避讳。”李玄桢明白两人的顾虑,呵呵笑着说到。 方阳明牛逼哄哄的说到:“武组,我知道,也就只有你们局长有些本事,其他的全是一点难以入眼的。” 不想让我听,我还不想听了。方阳明站起来,用藐视的目光看着两人,看着两人吃瘪的表情,他犹如斗赢了的公鸡一般高调的走离开来,直接回房去试新衣服去了。 听到方阳明的话,李玄桢想到:虽然我与阳明的实力相仿,但由于我一直是闭门造车,他有师傅又有师门,见识方面远远不如他。 他是谁?情报上没有说有这么一个人,还知道我们部门的存在,他是来自那方势力。陈列与柴静两人同时想到。 李玄桢看着两人,呵呵笑到:“不用管他,他一直是这样。” 两人微微一笑。 李玄桢想起方阳明说的局长,于是他又问到:“难道你们不是来自武术协会?” “武术协会只不过是民间组织罢了,我们是隶属国家。”陈列说到。 属于国家,国家怎么知道我的存在的。 李玄桢来着疑惑问到:“我很少在外人面前显示武功,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存在的。” “是c市警察局局长上报的,你是不是在前几天在这小区地下停车场杀了一道士。”陈列说到。 原来是因为我杀人的事,这也对,杀人是触犯法律的事,国家又怎么会放着不管。就说怎么随便派一个小女警处理我杀人的事,对于抓捕我这种危险的人物来说是不是太过于轻视了。 李玄桢全不在乎,自信微微一笑,直视两人的目光淡淡的说到:“你们是来抓捕我的,如果是这样你们只怕要白跑一趟,因为你们两人不是我的对手。” “如果是我平白无故杀无辜之人,我二话不说,直接自己走进监狱。但这是那邪道先向至我于死地,所以他死在我手中是自找的,这件事你们管不着。”李玄桢又说到。 说着其中的因果,告诉两人如果自己是滥杀无辜的人,不用任何机构出面,自己就会主动走进监狱。但这件事是对方先动手杀自己,所以对方死在自己手中是应该的,这是两人之间的恩怨,国家对于这件事管不了。李玄桢点明其中的因果,并不是怕眼前两人,更加不是怕任何人,只是不想因为这事与整个国家作对。 “误会了,我们并不是来抓捕你的。”陈列说到。 柴静又接着说到:“你杀的那道士名为长春道长,是一个专门收钱害人的道士。由于他收的是对社会不利的人的钱,杀的又是对社会不利的人,还没有杀过普通人,所以我们就一直没有出面,不然像他这种人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这并不是说长春道长是一个还有良知的人,是因为他知道有一个部门的存在,只要他杀了无辜的普通人,那个部门立马就会出面拘捕。之所以他会接李玄桢这个单,一是因为周家,二是因为李玄桢不是一个普通人。他知道就算自己击杀了李玄桢,也还没有触犯到那个部门的底线,所以他才会接的。 李玄桢听完之后,疑惑的问到:“那两位因何而来?” ; 第四十九章 全球第一强者 李玄桢听了两人的解释之后,他知道两人并不是因为抓捕自己而来,那他们又是因何而来了,于是李玄桢带着疑惑问到:“那两位因何而来?” “希望你能加入我们特殊安全局。”陈列说到。 李玄桢并没有说话,只是呵呵一笑。然后说到:“特殊安全局?不了解,又何来加入一说?” 陈列与柴静好像料到李玄桢会有这么一问,两人对视了一眼,柴静很有分寸的说到:“特殊安全局是专门处理特殊事件的部门,旗下一共有三大组。其中除了我们武组之外,还有异组与仙组。异组成员全是变异人,仙组成员则是修道之人,而你是练武之人,所以如果加入特殊安全局则应该进入我们武组,于是招收你的事则由我们武组出面。” 听到柴静这么一说,李玄桢大致明白了特殊安全局是由那些人组成的。只是他没有想到,世界上除了练武与修道之人外,还真的有变异人。 其实修道练武之人又何尝不也是变异人,只不过是通过修道练武的方式在慢慢的改变身体,而变异人是通过一些突发状况突然改变身体,从而变异。本质上都是在改变身体,增强力量,从而改变生命形态。 不过李玄桢依旧没有任何表示,就连神情都没有发生一点变化。 陈列立马又接着说到:“我们看了你与长春交手的视频,从中可以看出你的实力远在我俩之上,既然有这样的实力为何不用来保护弱小。练武之人应有武德,武德就是行侠仗义,在如今的社会行侠仗义不就是保家卫国?更何况有多少了只是普通人都在为了国家与人民在默默的做贡献。” 陈列说的头头是道,有情有理。先是说李玄桢的实力高超,有高超的实力就不应该浪费,应该用在正途上,正途就是保护弱小。再又讲到武德,用武德来压制李玄桢,告诉李玄桢练武之人应有武德,而武德就是保家卫国。最后再说到普通人都会为国家为人民做贡献,这是在挤兑李玄桢,意思是普通人都在做的事你却不做,是不是连普通人都不如了。 陈列的话是一句扣一句,句句在理,即是在劝说也是在逼问,总之他的目的就是要李玄桢答应加入特殊安全局。 李玄桢淡然一笑。 就算陈列不说,李玄桢如果遇到路见不平的事也会拔刀相助。如果那里出现什么变异的野兽危害社会,他更是会将其斩杀。 “你所说的事情,做与不做全在我的本心。”李玄桢说到。 李玄桢虽然没有直接说自己会做,但陈列与柴静可以从李玄桢的语气可以听出他会选择做。 陈列又说到:“当然,可以看出你是一个有正义之气的人,如果出现什么超自然事件危害社会,你一定会出手相助。但做这种事情总是需要一个身份,有了一个身份你在处理插手这种事情的时候也会顺利许多。这时特殊安全局成员这个身份就可以帮助到你,你在出手相助的时候就更加的方便。这就是所谓的名正言顺,名不正言不顺,又怎么好办事。” “当然,你有了特殊安全局成员这个身份之后,也会有许多特权。就拿你与长春这件事来说,如果你当时有了特殊安全局成员这个身份,你只要打个电话就有人会把这件事掩盖,根本就不会闹到警局。”陈列看着李玄桢还是没有动容,又说了一些加入特殊安全局之后的好处。 李玄桢听了这话之后故意说到:“凭我的本事就算名不正言不顺,我也可以让他变为名正言顺。再说警局?我根本就没有在乎过。” 特殊安全局李玄桢虽然是第一次听到,但他知道一个国家部门,其中的高手应该不少,为什么只是看了自己与那邪道交手的画面之后就上门劝说,要自己加入特殊安全局。就算觉得自己有实力,但国家何其的大,能人异士又何其的多,难道还会少了自己这一个吗?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李玄桢才会故意那样说到,就是为了试出是何原因,才会如此乱说,要自己加入特殊安全局。 但李玄桢所说的话使陈列与柴静极为不舒服,在他俩眼中,李玄桢是一个狂妄之徒,竟然会说出这么狂妄的话。他们只知道李玄桢比他们俩厉害,上面的人并没有和他们两个李玄桢是暗劲的强者,只要他们两个口气与态度要尊敬一点。要是他们两个知道李玄桢是暗劲的强者,他们就不会觉得李玄桢是狂妄之徒了。 “虽然你强,但是有比你更强的,正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柴静已经是将要踏入明劲的人,她不服气的说到。 李玄桢说到:“虽然强中自有强中手,但我不在乎,如果没有更强者,自身又何来进步可言。” 强者之所以强,是因为他们不怕更强的。在他们看来,如果没有更强的,自己已经是天下第一了,那就没有了进步。强者会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还有更强者,用此来鞭策自己。 “你们走吧。”李玄桢说到。 听着李玄桢下逐客令,两人脸色一变。他们两人听组长说,收纳李玄桢是局长的意思。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不要说两人自己脸上无光,就连组长也会受到其它两组组长的嘲笑。 两人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陈列立马说到:“我们特殊安全局有专门的研究机构,有增强身体素质的药品,也有适合各种武功的武器,功法之类的就更不在话下,可以说是资源丰富。这些资源对你练武有着极大的帮助,更可以最大化的增强你的实力。只要你加入特殊安全局,你就能获得这些资源。” 那些虚幻的好处对于李玄桢没有用,于是陈列立马许诺各种实实在在的好处,这些好处都是对练武有极大帮助的好处。他认为这些实实在在的好处一定可以吸引到李玄桢,从而答应加入特殊安全局。 “这些资源恐怕不是加入特殊安全局就能得到的吧?再说,这些在外的东西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李玄桢说到。 陈列说话的确只说了一半,并不是加入特殊安全局就能得到那些资源,而是要做各种任务,累计积分之后才可以兑换那些资源。 不过就算这些资源白送给李玄桢,他也不会动容,因为到了他这个境界,这些在外的东西对他已经没有什么用处。只能靠他自己悟,只有悟到了才能突破。 陈列又说到:“的确像普通人并不是加入特殊安全局就能获得我所说的资源,不过你是局长点名到的人。只要你加入特殊安全局,就能受到极大的重视,不止能获得我所说的资源,你有可能还会得到我们局长的指点。” 就连资源都不能吸引对方,陈列也就只能放大招了,直接说明是局长点名要你加入的。这样不止可以告诉李玄桢你加入之后一定会受到重视,同样也是借助特殊安全局局长来震慑李玄桢。 李玄桢一听,原来是这样,难道他们表现出一定要我加入不可的样子。原来是特殊安全局局长点名要我加入,是因为看中我是暗劲境的实力,还是有其它的原因。 如果是其他人听说特殊安全局局长点名要自己加入,那个人一定是狂喜加激动,不会再多想一点,立马会同意加入。但李玄桢不同,在他看来特殊安全局的局长能当局长,说明他实力非凡,再加上他久居高位,见过的高手不知多少,应该用不着亲自点名要自己这么一个散人加入。 李玄桢带着疑惑“哦”了一声。 柴静用着崇拜的语气说到:“你知不知道能被局长指点一次,不要说一定会收获非浅,那还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我们局长可是全球第一强者。” 李玄桢一听特殊安全局的局长竟然是全球第一强者,心想:能称全球第一强者的,要不是那人是井底之蛙,不知世界强者有多少,要不就是那人的确是高手,并且还是高手中的高手,担当起这个全球第一强者的称号。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能做特殊安全局局长的人显然不可能是井底之蛙,那也就只可能是他担当的起这个称号。 “全球第一强者!”李玄桢敬佩的说到。 这是全球第一强者,不是全国第一强者,能担当的起这样称号的人,那又有那一个人不敬佩了? 陈列自豪的说到:“这并不是我们局长自称的,而是全球所有的强者公认的。” “哦,竟然是全球所有强者公认的。”李玄桢产生了一丝好奇,究竟要有多厉害才能让所有的强者公认那人为第一强者。 陈列说到:“你应该知道我华夏百多年前的耻辱,诸多国家联合起来侵入我华夏大地。” 李玄桢当然知道,在读书上历史课的时候就学过,老师强调每位学生不要忘记那段耻辱,一定要以强大华夏为己任。就算没有读书的人也知道,多多少少也会听老人说过。 ; 第五十章 百年前的秘闻 本来是说全球第一强者,但陈列说着说着,竟然说到了百多年前诸多国家联合侵入华夏的事。 李玄桢静静的等着陈列说出其中的原因。 “想我华夏地大物博,能人异士之人何其之多,那时候的枪支又怎么能伤到他们半分,可为什么那些国家真的可以凭借那些破铜烂铁就能侵入我们华夏吗?”陈列意气十足的说到。 如果李玄桢没有走上武道这条路,他有可能会觉得这句话只不过是夸大其词,但他走上武道这条路之后,深深的明白练武强者的可怕之处。就拿现在的李玄桢来说,不要说那时候的枪支不能伤害到他半分,就现在的枪支也伤不到他,想要伤到他,除非动用重型武器。 李玄桢想到:那时候就算朝廷再腐败,不是还有武者与修道之人,那些国家怎么可能凭借那些破铜烂铁就能侵入华夏,并且是我华夏完败。难道是因为那些武者与修道之人眼看蛮夷侵入而置之不理,不可能,就算其中有一些是淡漠之人,但也有热血之人。那时候的政府怎么可能败的那么快,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隐秘。 陈列又说到:“可叹正处于末法时代,我华夏能人异士虽多,可并没有一个踏入人类最强者的行列。西方的教皇却踏入了人类最强者的行列,在那时他被称为人类第一强者。在他的组织下,教廷所有的修士组成一支军队,由于每一个修士的手中都持有十字架,所以这个军队被称为十字军。在教皇的带领下十字军东征,拖住了我华夏所有的能人异士,教皇更是一人挡住了我华夏最强的五人。就这样,其它的国家又组成联军直接侵入华夏,就这样我华夏输的一败涂地,又是割地又是赔款,是我华夏的一大耻辱。”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段隐秘,我说就算那些练武修道之人再缥缈淡泊,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国破家亡,毕竟国都破了家都亡了,那还练什么武修什么道。李玄桢心中想到。 “从十字军东征开始,我华夏就一直处于战乱之中,百姓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虽然之后的战争十字军并没有参战,但就是因为他们使我华夏能人异士损失惨重,最后导致连一个弹丸之地的小国也敢侵入我华夏。就这样战火我华夏一蔓延就蔓延了近百年。要是那时我华夏有一位实实在在的人类顶尖强者就好了,教皇也不敢轻易组织修士侵入华夏。”陈列叹息的说到。 耻辱说出来并不可怕,怕的就是忘记耻辱。谁没有受过耻辱,连韩信那种英雄人物也受过胯下之辱。国家受过耻辱也不可怕,只要每个人民能够记住耻辱,以耻辱鞭策自己,一同建立强大的国家就行了,总有一天会以耻辱还之耻辱。 李玄桢之前以普通学生的身份在课堂上了解到这段不堪回首的历史,那是心中就下定决心为国家强盛做贡献。今天他以武者的身份了解到历史历史下的隐秘,又不同的身份对待不同的事,事虽不同,但本质相同。受周老爷子影响的李玄桢极为爱国,心中秉持着犯我华夏着必除之。 柴静说到:“只有浴火之后才能重生,今天我华夏已经重生了。” “不过国外势力看我华夏正在浴火重生,在十多年前教皇又组织各大国强者,正欲再次侵入我华夏之时,我华夏出现一顶尖强者,这位强者独自闯入教皇宫内,谁都不知道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第二天就解散了联盟,侵入华夏之时也就不了了之。”柴静眼中散发着崇拜的目光说到。 陈列接着说到:“这位强者正是我们的局长,那时候他才是特殊安全局的一位小人物,谁都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情,并且所有的人都认为他这是在找死,同样也没有一个人敢出手救他,毕竟我华夏没有一个人是教皇的对手。可谁都没有想到经过一晚之后,他竟然安全的从教皇宫内走了出来,并且教皇当场就宣布解散联盟。” “虽说联盟解散,但还有一些不安分的。局长又一一的进行拜访,从而那些不安分的变得安分,并且都称局长为全球第一强者。”柴静抢着说到。 看她那神色,应该是特殊安全局局长的忠实粉丝。 听到两人所说,李玄桢对其也敬佩不已,还真想见见这位全球第一强者。 李玄桢说到:“能够支身折服那么多强者,好气魄,好本事,让人听了就热血沸腾。” 看到李玄桢有所动容,陈列紧接着说到:“只要你能加入我们特殊安全局,有很大的机会能得到局长的指点。能得到全球第一强者的指点,对你的武道一定会有很大的帮助。” 陈列又把话题拉到了正题上,用能得到全球第一强者的指点为诱饵**李玄桢加入特殊安全局。 虽然李玄桢是局长点名要求吸收的人才,但陈列也不能确定局长会亲自指点李玄桢,毕竟他加入特殊安全局那么久也没有见过局长几面,更没有听过局长亲自指点过那个,所以他把话说的很模糊,只说有机会得到指点。但这也不表示陈列在骗李玄桢,因为在局里,只要你有足够的积分,是可以用积分兑换局长指点的机会,只不过需要的积分是天文数字,还没有人凑满过。 李玄桢虽然想见见这位全球第一强者,也想得到全球第一强者的指点,但他并不是很想加入特殊安全局。并不是因为特殊安全局的宗旨不符合李玄桢,而是因为李玄桢一直单独惯了,不喜欢加入任何组织,被那些条条框框给束缚。 “特殊安全局的局长的确让我敬佩不已,也想亲自见见这位局长,要是有机会,更想得到他的指点。”李玄桢毫不遮掩的说到,说完之后又委婉的说:“不过加入特殊安全局的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说顺其自然,这顺其自然的意思不就是委婉的拒绝。 陈列与柴静脸色微微变化,他们两本以为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任务,但万万没有想到李玄桢怎么难搞定。全球第一强者是特殊安全局的局长,谁不以加入特殊安全局为自豪,可眼前这人偏偏不以此为自豪,就连各种**都不能使其答应加入。 陈列说到:“不要这么快的拒绝。” “就是,你想想,加入之后不仅有极多的特权,又有能得到各种资源,还有全球第一强者指点的机会。这是天大的好事,要是我的话想都不会想,就会直接答应加入。”柴静在一旁说到。 你也说就是你,可你是你,李玄桢是李玄桢,你会不想就答应,但李玄桢却不会。 李玄桢笑着说到:“我这人懒散惯了,不习惯被条条框框给束缚。我们做朋友可以,但加入特殊安全局这件事情,我看还是顺其自然。往后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一听原来李玄桢不想加入的原因是不想被条条框框给束缚,可既然是一个组织的形式的部门,那必定会有各种规章。陈列与柴静还真没有那个权限,说只要你加入,不用遵守那些规章。 于是陈列与柴静不好再强求,只说:“先不要急着拒绝,再考虑考虑,毕竟得到的好处要远远大于应遵守的规章。” 李玄桢淡然说到:“你们的话我会慎重思考。” 李玄桢说完之后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告诉了陈列与柴静,说:“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的帮忙,打这个电话即可,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 陈列和柴静也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告诉了李玄桢,还把总部的联系电话也告诉了李玄桢,说:“如果那天想清楚了,原因加入我们,只要打这三个电话中的其中一个就行,我们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之后三人又聊了一些其它的事情,李玄桢对陈列与柴静两人也有了一丝了解,而他们两人也对李玄桢有了一定的了解。 到了中午李玄桢留其二人吃饭,两人委婉拒绝,之后便离开了。 他们离开之后,当天晚上李玄桢拿出随身携带的神豆,回忆笔记上所记载的方法。 凝自身之元神,集天地之精华,撒其豆,信其心。夺天地造化,演虚空之神。其神有破山石之力,移山倒海之本事。控神为己用,乃撒豆成兵之密术。 李玄桢盘腿坐在床上,把神豆放在身前,闭上双眼,用精神沟通神豆。 闭紧双眼之时,首先是眼前一片漆黑,慢慢的他“看”到了一白色光点,这白色光点就是实质化后的精神,同样被称为念头。那念头在黑暗中慢慢游走,这黑暗世界其实就是李玄桢的大脑里的世界。一点一点的逼迫着念头,李玄桢想把念头逼出大脑的世界。 念头在黑暗世界里到处乱窜,犹如身处热水中的泥鳅。 突然之间,银瓶炸破,“嘭”的一声响,李玄桢“看”到了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 ; 第五十一章 修炼撒豆成兵 李玄桢回忆着笔记上所记载的话。 凝自身之元神,集天地之精华,撒其豆,信其心。夺天地造化,演虚空之神。其神有破山石之力,移山倒海之本事。控神为己用,乃撒豆成兵之密术。 根据笔记上所记载的凝自身之元神,再通过自己已知的,李玄桢分析之后知道这里的元神指的并不是真正的元神境的元神,指的是念头,将自身的念头凝聚在神豆之上,是神豆就像元神一般。 李玄桢用念头沟通神豆,通过祭练,与之结合,形成笔记上所记载的元神。 当他的念头离开意识世界之时,突然“看”了睁开双眼时应该看到的一切,不过又与之不同。虽然景物没有一丝变化,但显得十分虚幻,空中还弥漫着各种颜色的小颗粒,这些小颗粒虽然十分的稀薄,但犹如梦幻一般的存在。 其实这并不是李玄桢“看”到的,只不过是他的念头离开意识世界之后感知到的。既然是感知,当然不会真实,看上去会有几分虚幻。但虚幻并不真的是虚幻,这虚幻又是真实,正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过是看的方式不同。 就好像世间根本就没有对与错,只是出发点不同,事情的对与错就不同。念头感知到的世界也一样,看上去虚幻,其实乃真实。 至于那些不同颜色的颗粒,那就是存在于世间的不同能量,也是修道之人口中的灵气。 平时用肉眼根本就看不到这些能量的存在,用手也抓不到,难道这些能量就真的不存在。不过却可以用念头感知到,那究竟这些能量是存在还是不存在。这也证明了世间万物都处于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之间。 就在李玄桢的念头快要接近神豆之时,一阵微风吹过,李玄桢犹如在大海中漂泊一般,念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好像要随风飞走一般。 精神虽然实质化成为念头,但依旧很脆弱,很轻薄。风虽然很微弱,连一张纸也不能吹动,但对于轻薄的念头来说,却是龙卷风一般的存在。 念头在房间飞舞,李玄桢极力的控制自己的念头,不让其飞走。他犹如在大海中傲游的落难者,身处于无边无际的大海,不知何处才是尽头。第一反应就是让念头会到身躯,于是他犹如在大海中奋力游动一般,已经是精疲力尽,念头越来越靠近身躯。 与之同时李玄桢越来越感觉自己无力,但他知道只要自己的念头一旦飞走,一定会消散于天地之间,空留下一具躯壳。躯壳没有了精神,那还不就犹如那活死人一般。 所谓活死人就是生命机能还在,但是已经没有了任何感知,只会本能的吸收一些身体所需要的能量,就像那躺在床上的植物人一样。只有当躯壳的生命机能完全消失,肉体才会完完全全的死亡。 李玄桢心一横,拼尽小命也要使念头回到身躯。由于意志的加强,念头又好像充满了活力一般。与那旋风般的微风做抗争,一点一滴的朝着身躯靠近,终于经过努力,念头回到了李玄桢的身躯。 李玄桢睁开眼,只见他脸色苍白,全身是汗,毫无力量可言。看上去根本就不像一个暗劲境的强者,反而像一个病入膏肓的患者。 “好险,没想过念头离开身躯如此的危险。”李玄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自言自语微弱的说到。 精神消耗巨大的李玄桢自言自语说完话之后,直接倒在穿上睡着了。 第二天,已经到了响午,方阳明看到李玄桢还没有起床,感觉甚是奇怪,于是他推开房门,只见李玄桢脸色苍白的睡在床上。 “怎么回事?脸色如此的苍白,不是说练武之人血气充足,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生病。”方阳明走近一看。 方阳明手捏李玄桢的脉门,一脸沉思的表情,说到:“诶,根据脉象展示身体上完全没有问题。怎么会脸色如此苍白,感觉快要死了一般。难道是伤了魂魄,对,一定是魂魄受损。” 方阳明十分不明白李玄桢没什么会魂魄受损,他想来想去,一定是李玄桢修炼什么禁术才会这样的。 方阳明是修道大派的弟子,对于这一类的伤,他还是有办法医治的。于是说到:“看到你帮我买那么多衣服的份上,我就帮帮你,不然靠你自己这样睡觉,只怕要睡上十天半个月魂魄才能复原。” 说完之后,他离开李玄桢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布袋里拿去一个玉瓶,从中取了一个丹药。 他回到李玄桢的房间之后,把丹药喂到李玄桢的口中。丹药入口即化,沉睡的李玄桢感觉头脑一阵清明。 方阳明喂给李玄桢的丹药并不是一般的丹药,是天机道独有的丹药,有壮大念头之功效的灵药。在方阳明的世界里,念头就是魂魄凝聚而成,既然丹药是用来壮大念头的,那修补搜索的魂魄不只不过是小意思。 既然是灵药,那就极为珍贵,并不只是李玄桢帮方阳明卖了衣服,方阳明就拿出来给他治伤,而是方阳明把李玄桢当来到世俗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才会这样的。除此之外,也是因为方阳明那种给别人生机就是给自己生机的理念导致的。 方阳明对着沉睡的李玄桢说到:“既然你魂魄受损,那你就好好睡,我一个人去逛街去了。” 说完之后方阳明便离开,独自留下李玄桢一人。 丹药化入李玄桢的身体之后,李玄桢的意识世界犹如有清泉涌入一般。他的念头本来想一颗随时要死亡的绿芽一般,但那清泉涌入之后,那绿芽又好像充满了生机一般。 直到到晚上李玄桢才醒来,他感觉精神充沛,念头好像还壮大了一丝。他并不知道是因为方阳明给自己喂了灵药,才会好的如此之快,他只认为是精神实质化后带来的好处,那就是精神力恢复快。 李玄桢并没有因为一次的危险而放弃学习撒豆成兵之术,不过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他更加的谨慎。首先他把门窗关好,不让一丝气流吹进来,然后再盘腿做在床上。 有了经验就容易多了,一次性念头就离开了意识世界,所谓熟能生巧,李玄桢的念头很快就接近神豆了。由于这次把门窗都已经关紧,没有一丝气流流动,念头很容易的就于神豆结合在了一起。 当念头与神豆结合之时,李玄桢“看”到神豆之上,有一些奇怪的纹理,这些纹理并不是在神豆之中,只是依附在神豆场面上,纹理虽然奇怪而复杂,但看上去十分的有规则,流光四射。在这流光四射的纹理一下,包裹着许多的小颗粒,这些小颗粒就是神豆的组织成分,小颗粒不断的有规则游走,就像一种物质中的分子一般,分子也是每时每刻不断的有规律游走。 念头碰到那些纹理之后,立马依附在那纹理之上,随着纹理的路线不断的围绕着神豆表面游走。当念头游走完所有的路线之后,李玄桢的心里好像明悟了一些什么。 念头一遍又一遍的游走,李玄桢的心中越来越明悟,在他的心上淡淡的印上了许多奇特的符号,这些符号各有不同,大大小小一共有三百六十五个,并且都是有规律的排列着,看着大致形状,犹如一个人形。 李玄桢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要完全掌握撒豆成兵之术,并不是段时间能做到的,正所谓一口并不能吃成胖子。 李玄桢收回念头,在念头收回之时,神豆也跟着进入了李玄桢的意识世界。只见他意识世界之中一片漆黑,在漆黑的世间之中有一点白光,那点白光缠绕着一颗黄豆一样的东西,这颗黄豆一样的东西就是神豆,在白光与神豆之间又围绕着许多符文,这些符文奇形怪状各有不同。 就这样,念头,神豆,符文三者交织在一起,在漆黑的意识世界里不断沉浮。 “诶,神豆竟然跟着我的念头一起进入我的大脑了。”李玄桢自言自语的说到。 李玄桢想起了周老爷子拿出神豆的情景,不由的想到:难怪神豆会鬼魅般的出现在爷爷的手中,原来神豆是藏在爷爷的大脑之中,当时爷爷手中一共出现了几颗,之后给我时才化为一颗的,是不是我也可以使神豆化为几颗? 李玄桢思考着,他意念一动,神豆出现在他的掌中。他意念又一动,神豆又回到了他的意识世界。 这说明李玄桢已经初步完成祭练神豆,达到了周老爷子当时的境界。不过由于周老爷子精神力没有实质化,又是机缘巧合下完成祭练神豆的,并没有通过一步一步的系统学习,所以周老爷子一身也就只能做到初步祭练神豆。不过李玄桢不同,他的精神力实质化成为了念头,又是一步一步有序的学习的,所以只要通过他不断的祭练,有一天他可以完全祭练神豆,到达笔记中所描写的那种可以真正的撒豆成兵。 第二天李玄桢起来之后,方阳明看到李玄桢神情自然,笑着说到:“神色不错,看样子完全好了。” 瞬间李玄桢明白了许多。 ; 第五十二章 彭宇的电话 方阳明看着神情自然的李玄桢,突然笑着说到:“神色不错,看样子完全好了。”听到方阳明如此一说,李玄桢瞬间明白了许多。 心想:他竟然知道我精神受损的事,难怪当时我突然感到有清泉涌入大脑一样,之后精神恢复神速,还以为是精神实质化后的好处,看样子应该是他出手帮助了我,我才会恢复的这么快。 “谢谢了!”李玄桢说到。 方阳明笑着说:“谢什么?小意思而已。” 方阳明虽然只是用了一颗丹药,看似只是举手之劳,但其实是天大的人情。第一那丹药并不是什么大路货,而是实实在在的灵药。第二举手之劳,难道什么人都会举手之劳吗?要是别人看见了,就算有本事救治,也只会当作没有看见。 “你怎么伤会伤到魂魄,难道你在修炼什么禁术?”方阳明又问到。 李玄桢说到:“不是什么禁术,只不过太急于求成,又加上没有什么经验,一不小心就出了茬子。要不是你,恐怕不知要多久才能好。你是用什么方法让我可以复原的这么快?” “用了一颗丹药。”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一听是用的丹药,他想自己精神受损那么严重,一颗丹药就可以让自己这么快就恢复,并且好像还有一丝丝变强,这颗丹药恐怕价值不菲。 于是李玄桢说到:“什么丹药这么厉害?” “我门派特有的丹药,有壮大念头之功效,对于治你这种魂魄受损,那只不过是小意思而已。”方阳明笑着说到。 能够壮大念头,这不就是能强化精神,还有这样的药。在李玄桢看来,就算一个门派底蕴再深厚,要拿出这种丹药,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想来方阳明这种弟子也不可能有多少,竟然会把这种功效神奇的丹药用在我这种相识不久的人的身上,看样子他真心把我当朋友。 李玄桢说到:“如此珍贵的丹药,我还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还你这个人情。” “也不是很珍贵,有丹方在,想炼多少就有多少。”方阳明夸张的说到。 像这种灵药并不是有了丹方就可以想炼多少有多少的,毕竟还要材料。这种可以强化精神的灵药要的材料恐怕更为稀少,炼制方法也很繁杂,成功率肯定高不了那里去。方阳明之所以说不是很珍贵,是不想让李玄桢觉得承受了一个很大的恩情,免得朋友之间夹杂一个恩情在其中。 方阳明虽然那么说,但李玄桢并不会完全相信他的话,觉得丹药必定珍贵无比。 李玄桢想着应该怎么还这个人情。 方阳明突然说到:“是不是在想怎么感谢我?人总会遇到困难的,等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你在帮助我,这样不就行了。” 李玄桢也觉得凭自己拥有的东西,还真不能和他那丹药相比较,现在就算想还也还不了,心中比较赞同方阳明所说的话,于是把这份人情记在了心头。 看着李玄桢的表情,方阳明说到:“这不给他人生路就是给自己生路。你现在一定把我帮你这件事记在心里了,想这以后有机会就帮助我是不是。呵呵,我又多了一条生路。” 方阳明又说起了自己的理念,给别人留生机就是给自己留生机的理念。劝说李玄桢遇到作恶之人时也要与之留下生路,就算是自己的仇人也要留下生路,因为这样就是在给自己留生路。 李玄桢听了觉得荒缪无比,在李玄桢看来留生机也要看情况,难道一个人天天追着杀你,你也要给那人留生机吗?如果这样,你绝对是在断绝自己的生机,因为那人总有一天会把你杀了。 虽说李玄桢觉得荒缪,但对于方阳明来说,这就是自己的理念,也是自己的道。 一连几天,李玄桢每天都在祭练神豆,他的念头与神豆已经产生了紧密的联系,控制神豆只在一念之间。 李玄桢摊开手掌,神豆神奇般的出现在掌心。那神豆比之以前更加的神奇,那神豆之上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仔细观看,只见上面还有各种纹理,那些纹理微微转动。要说以前的神豆那只不过是一颗比较奇特的黄豆罢了,而现在的神豆才是真正的仙家法宝。 撒豆成兵,撒豆成兵,一字曰:撒。这就是说撒豆成兵的关键在于撒,嘴念咒语,撒其神豆,凝其兵,为之撒豆成兵。 在祭练神豆的过程中,李玄桢对于咒语早就了然于胸。 他把手中的神豆一化为五,撒向空中,嘴中默念着咒语。之所以是一化为五,那是因为李玄桢的精神力还只做的到一化为五,如果再化的更多,精神力就比较吃力。只见那五颗神豆撒在空中,光芒四射,绚烂无比。过了半刻,神豆依旧没有化为金甲兵,只是散发着光芒飘浮在空中。 看着神豆并没有化作金甲兵,李玄桢收回神豆,再一次撒向空中,但结果依旧一样。李玄桢一次次撒出神豆,又一次次收回神豆。 “又失败了。” 李玄桢的心中感叹到:“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成功祭练神豆,已经可以运用自如,为什么就是不能将其化作金甲兵?” 李玄桢已经施展撒豆成兵之术不下百次,虽然每次神豆在空中之时都是光芒四射,但就是不能化成金甲兵。 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精神力不足以将神豆化作金甲兵。李玄桢心中反复想着其中的关键,究竟自己是哪里出错了。 凝自身之元神,集天地之精华,撒其豆,信其心。夺天地造化,演虚空之神。其神有破山石之力,移山倒海之本事。控神为己用,乃撒豆成兵之密术。 李玄桢的心中反复念着笔记上所记载的话,突然他灵光一闪。 “撒其豆,信其心!撒其豆,信其心~~~” 对了,关键是信其心。我虽然在施展撒豆成兵之术,嘴中也念着完整的咒语,但我的心中并没有相信这门秘术,还有一丝丝杂念。所谓心就是精神,心中有杂念,就是精神中有杂念。这杂念影响精神,就算精神再强大也不可能成功的施展出撒豆成兵。 一窍通百窍通,说白了不能成功的施展撒豆成兵是因为李玄桢的心中还不相信,虽然嘴上相信了,但他心中还有一丝丝怀疑。要想成功施展撒豆成兵,首先就要完全相信撒豆能成兵。所谓相信就是真,相信成功就能成功,不相信就为假,不相信成功就不能成功。 李玄桢看着手中的神豆,摆正心态,不断的说服自己相信撒豆能成兵,自己一定能撒其神豆化其金甲兵,改变自己潜意识里的思维。 突然之间李玄桢的神情变的异常坚定,随手将五颗神豆撒向空中。只见五颗神豆光芒大作,比之前更为绚烂。光辉慢慢的收缩,光本来是一种抓不到的虚化的物质,但它竟然慢慢的凝实,化为一个一米多的人形,有了可以抓碰到的感觉。 从虚幻到真实,虽然相貌模糊,但可以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五个金甲兵的存在。 “终于成功了。”李玄桢惊呼。 他念头一动,五个金甲兵也随之动了起来。 李玄桢收了神通走去房门,方阳明坐在沙发上正在完手机。 自从方阳明怎么用手机上网之后,他就迷上了手机这个东西,近两天来,他在网上发现了一个很好要的游戏,这就更是下不得地,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在玩那个游戏,恨不得可以钻到手机里去才好。 看到李玄桢从房间里走去来,他低着头说到:“你在房间里面干什么,怎么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练功。”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你也太自在了,每天都在玩手机。练功一道,就犹如逆水行舟,一天不炼则会后退。” 方阳明说到:“天天练,天天练,有什么意思,我不像你犹如疯魔。” 李玄桢在练功这方面,还真如疯魔一般,他一直有着执着,从来没有落下过一天。也正因为他犹如疯魔一般的执着,他才能这么年轻就踏入暗劲境。就算你再天才,际遇再多,没有这番执着,恐怕也不会踏入暗劲境。正所谓不疯魔不成佛,李玄桢正是因疯魔才成佛。 “不疯魔不成佛。”李玄桢说到。 方阳明说到:“疯魔可以,但你不要拆家呀。那么大的动静,我还以为房子要倒了,房子要是倒了,我住那里。” 由于李玄桢对金甲兵的控制还不熟练,在房间里造成了一片混乱,动静搞得的确大了一点。 不过方阳明说那话的语气,完全是在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几天下来,方阳明确实完全把李玄桢的家当作了自己的家,来去自如,想吃什么就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毫不拘束。 李玄桢看了看方阳明,嘴上笑了笑,直接走到厨房,给自己倒水喝。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李玄桢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彭宇打来的电话。 ; 第五十三章 是仙? 李玄桢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好友来电,他刚一接通电话,只听到电话那边说到:“贞子,我遇到鬼了。” 那语气十分的夸张,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使李玄桢听的一脑疑惑。 李玄桢的脸上略显疑惑,问到:“鬼?没头没尾,究竟是怎么会事?” “还不是因为呀,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遇到这么诡异的事。”彭宇有些惊恐的说到。 这句话虽然有了头,但是还是没有尾,说了跟没说一样。但李玄桢听出好兄弟的语气中有一丝惊恐,猜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开这样的玩笑。 彭宇这人虽然喜欢搞笑和开玩笑,但从来不开让人担心的玩笑,于是李玄桢担心说到:“究竟是什么事?从头到尾一点一点的说清楚。” “我不是和你说过那本古籍是我从下乡淘到的。”彭宇说到。 李玄桢说到:“记得,这又怎么了?” “书说是我淘到的,还不如说是别人送我的。”彭宇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那天我下乡淘古玩,开车走在路上的时候,突然有一位老者拦住我的车,说家中有古籍要不要?我一听是古籍当然要呀,于是我和他到他家,他从家中拿出一本古籍,那本古籍就是我送你的那本古道书。当时我一看古籍上了年份,起了兴趣,正准备开价的时候,他竟然白送我。一老者突然拦住我的车,还白送我古籍,我觉得很奇怪,以为是骗钱的。毕竟是古籍,又不能确定他就是骗子,所以我还是跟他给几百块,但他坚决不要。推辞之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走到了车上,上车之后才清醒,一查并没有少什么,反而多了一本古籍,于是我也不多想,便开车离开了。” 李玄桢一听就觉得很奇怪,心想:彭宇在路上开车,老者怎么知道彭宇是铲地皮的。主动拦住车,说明老者是故意在等彭宇。还平白无故的送古籍。 李玄桢越想越不对劲,难道有什么阴谋。 李玄桢问到:“难道你这次去找他,他敲诈你了。” “要是敲诈我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我根本就没有找到他好不好。”彭宇说到。 原来是没有找到,不好意思和我这朋友说,所以才会说出那种没头没尾的话。 李玄桢笑着说到:“没找到就没找到呀,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彭宇一听,急了,蹬着脚,带着抽搐的声音咆哮到:“没什么大不了,我没有找到了,没有找到那老者了,这是天大的事好不好。” 为了我这个朋友也用不着这么较真,没有找到就没有找到,只能说我没有缘分再得到古道书。李玄桢转念一想,有这么仗义的朋友,比得到再多古道书都好。 “没有找到就算了,只能说我与古道书无缘。”李玄桢呵呵笑道,他听到电话那边彭宇急促的呼吸声音,突然有一种不好的念头,于是说到:“难道,难道~~~” 李玄桢始终没有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彭宇一听就知道难道之后要说的是是什么,于是大声说到:“不用难道了,就是你心中想到那样。” “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老者好不好,就连房子都没有,周围的农户也说根本就没有房子和老者。你说,你说我之前遇到的是什么?就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再去找那老者,也不会知道自己遇到的是鬼。”彭宇紧张害怕的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贞子,你还是快把那古籍丢了或烧了,太诡异,太不干净了。” 遇到鬼,怎么可能大白天遇到鬼,李玄桢说到:“你确定你没有找错地方?” “我开始也以为自己找错地方了,根据自己的记忆,我把方圆几里都找了一遍,我确定我没有找错地方。”彭宇说到。 彭宇的语气极为肯定,李玄桢听着也觉得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就算是阴谋要算计彭宇,那老者又是怎么知道彭宇会出现。如果是无计划的骗局为了骗钱,那怎么又会拿一本真正的古籍,更何况他不要钱白送。并且古籍还不是普通的古籍,是一本阐述修道的珍贵笔记。 难道? 李玄桢的心中冒出一个奇怪而夸张的想法。 李玄桢说到:“绝对不可能是鬼,肯定是你找错地方了。你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青年,怎么会这么迷信,要相信科学好不好。明天,明天我到你那里去再和你一起找找好不好。” 李玄桢一点一点的给彭宇剖析,和他解释鬼根本就不存在,是自己找错了地方而已,不要一个人疑神疑鬼,要多出去放松放松自己的情绪。 挂完电话之后李玄桢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想到:彭宇是不可能找错位置,难道是有修道之人看上了彭宇,动了收徒的心念,于是才会把古道书送给彭宇。 但李玄桢转念一想:不对呀,如果是想收彭宇为徒,像彭宇这种没有接触过修道的人,应该直接传授,不应该只是这样送一本笔记形式的古道书。这古道书更像是送给一个接触了修道了,但又有许多疑惑的人。这本古道书刚好可以解决我当时的心中的一些疑惑,难道那老者是想借彭宇的手,把古道书传到我的手上。 李玄桢心中虽然有了这个想法,但觉得这个想法太异想天开了。 老者怎么可能知道我和彭宇是好朋友,又怎么可以确定古道书会传到我的手中。 满心的疑惑走到客厅,看着玩游戏的方阳明,眼睛一亮。 李玄桢坐下看着认真玩游戏的方阳明说到:“阳明,你说可不可以算到未来发生的事?” “当然可以,虽然我打着命理算术骗钱,但我师傅却是有真材实料的,他沉浸命理算术这一道数年。光凭一个人的长相就可以看出那人的运势如何。”方阳明头都不台的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他青年的时候为了学习命理算术,还专门入世摆摊算命,当时轰动一时,还为许多领导人算过。” 听完方阳明所说的话之后,心中感叹到修道果然神奇,于是李玄桢吃惊的说到:“那就是说一个人真的看到未来,在安排之下,然后通过一个中间人的手把自己想送的东西送到自己想送的那个人手中。” 方阳明突然抬起头来,好奇的打量李玄桢,说到:“这怎么可能?” “不是你说一个人可以看到未来吗?既然可以看到未来,那就可以事先这样安排好,然后等其随其自然的发展就可以,想传递的东西就算自己不出面也能传到最终想传到的人的手中。”李玄桢说到。 方阳明说到:“我哪里说可以看到未来,我说的是可以看到运势,两者有很大的区别好不好。运势是指一个人未来的运气的好坏,你说的完全是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未来千变万化,不要说看到别人的未来发生的事,就连自己的都自己看不到。” 原来是李玄桢自己理解错了,他把未来的运势和未来发生的事理解成了一个意思。未来的运势和未来发生的事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精通命理算术的人可以通过看相和算八字推算出一个人未来的运势的好坏,但觉得是推算不出未来发生的事。就好比一个精通命理算术的人推算出一人近期会很倒霉,但推算不出究竟是因为什么事而倒霉,究竟是撞车,还是掉钱,这是算不出的。 再厉害一点的,他就推算出是因为是血光之灾而倒霉,他也推算不出是自己摔倒还是被花瓶砸。 所以只能算出运势,不能算出所发生的事。 李玄桢思考了一会,说到:“难道真的没有那种修道高人可以推算出未来发生的事。” “要是真的可以,那我只能说那人不是人是神仙。”方阳明说到。 那老者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把古道书送给彭宇,有何目的?一个又一个的疑惑犹如毛线团在李玄桢的脑海交织。 李玄桢说到:“一老者送我朋友一本古籍,那本古籍刚好可以为我所用,于是我朋友把古籍送给了我。之后他又为我去寻找那老者,看那老者那里还有没有我所需求的古籍。可是当他第二次去寻找那老者的时候,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老者,连房子都没有一间。我朋友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那古籍他根本就看不懂,对他根本就没有用,对我倒是很有用。你说那老者为什么要送给我朋友,他为什么又根本不存在,我朋友遇到的那老者究竟是什么人?” 李玄桢把彭宇所说的事情再说了一遍,问方阳明觉得那老者是什么人,究竟有和用意。 “古籍既然对你朋友没有用,对你有用,难道真是那老者借你朋友的手转交给你。这~这~怎么能,难道那老者真的可以算到你朋友会把古籍转交给你。如果是这样,那老者也太神通广大了吧,难道真的是仙?”方阳明眼睛瞪得老大,急促的说到。 他缠着李玄桢说想见见彭宇,自己一定要亲自到事发现场看看。说就算不是仙,也是神通广大的高人,一定要去瞻仰瞻仰。 ; 第五十四章 不能结婚 方阳明一听这么神奇的事,认为彭宇遇到的不是仙就是神通广大的修道高人,缠着李玄桢,说是一定要见见彭宇,说要到事发现场瞻仰瞻仰,说不定高人会出现。 两人来到彭宇家,开门的是彭妈。彭妈见是李玄桢,热情的说到:“玄桢你来了,快进来。也不知道怎么宇子昨天回来之后就古里古怪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你能来他肯定很高兴。” “彭宇给我打了电话,没什么大事,伯母请放心。”李玄桢边进门边说到。 进屋之后,彭妈又见到方阳明,疑惑的问到:“这位是?” “我朋友,方阳明。”李玄桢说到。 一听外面有动静,好像是人来了,彭宇立马走去房门,难道是李玄桢来了,于是高兴的说到:“贞子你可终于来了。” 说完之后也不管彭妈,直接把李玄桢往房间里拉,方阳明也跟着进去了。 一进房间,彭宇就说到:“你可终于来了,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我昨天晚上开着灯都不敢睡。你说说,那是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在哪里遇到的哪位老者,怎么他就不见了,就连周围的农户都说没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贞子我是不是撞邪遇到鬼了。” 彭宇的情绪十分激动,李玄桢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他的情绪。 “那有那么容易遇到鬼。”方阳明说到。 彭宇惊讶而好奇的看着方阳明,然后说到:“贞子他是谁?” 对于方阳明的身份,李玄桢还真不好怎么介绍,于是说到:“我认识的一朋友,方阳明。” 听了李玄桢的介绍之后,彭宇惊恐的说到:“你说那有那么容易遇到鬼,也就是说世间真的有鬼。” 李玄桢好不容易把彭宇给安抚好了,但是方阳明一提到鬼,彭宇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李玄桢瞪了方阳明一眼,然后对彭宇说到:“不用在乎他说的,他就是一神棍。” “亏我还把你当作好朋友,你竟然说我是神棍,我哪里是神棍了,我可是实实在在的天机道第三十八代传人。”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瞬间觉得这个人太不懂看脸色了,李玄桢还怕彭宇听了方阳明的话之后更加的害怕,那知彭宇立马把自己这个好朋友丢在一边,跑到方阳明的身前。 彭宇抓着方阳明的双手,激动的说到:“你是道长,你会抓鬼驱邪?” “那是当然,我是什么人,我可是门派的天才弟子,不要说抓鬼驱邪,就是再厉害的妖魔我都不怕。看你眉头乌云密布,一定是被厉鬼缠身。你是玄桢的朋友,我也是玄桢的朋友,那我们就是朋友,朋友有冇当然要帮。不过我也有一难,这次下山是受师傅之命化缘,不知你可不可以帮我解决一点了?”方阳明对着彭宇神神叨叨的说着,瞬间就开起了神棍模式。 彭宇立马说到:“这个好办,你说要多少。” “彭宇,不要听他胡说,他就是一个爱财小道士。”李李玄桢说完之后,又接着对方阳明说到:“阳明,你不要乱说,看你把彭宇下成什么样子。” 彭宇就感觉着了魔一样,他已经听不进去李玄桢的话,一个劲的求方阳明驱魔。 “我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说要之后又对彭宇说:“想找我抓鬼,也要有鬼可抓,这个世间根本就不可能有鬼。” 彭宇听后不相信,他觉得是为了安慰自己才会这么说的。 彭宇立马说到:“你不是道士吗?怎么你都不相信有鬼。不是说人死后留下的魂魄就是鬼,有一些怨恨深的不入地府,成为恶鬼。老人们都是这么说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地府存不存在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人只要一死,魂魄就会会消散,反正我一直修道多年,是没有遇到过鬼这样东西的。”方阳明笑着说到。 彭宇还是有一丝不信,嘴里念念叨叨的说到:“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不过你说的那件事甚是奇怪,我们两人猜测你遇到的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遇到了什么隐世高人。”李玄桢说到。 一听世间没有鬼,遇到的事隐世高人,彭宇的情绪安稳了许多。 “隐世高人?”彭宇说到。 李玄桢说到:“这个世界的确有你不知道的一面,就比如我是练武的,那你觉得我比普通人厉害多少?” 彭宇毕竟是普通人,李玄桢本不想让彭宇接触到自己的世界的,但如果不说清楚,怎么解释他遇到的那件事情。不解释清楚,那事情一定会像梦寐一样的缠着彭宇。 “恩,像特种兵一样,一个可以打十多个普通人。”彭宇思考了一会儿说到。 李玄桢微微摇头,说到:“不要说十多个普通人,就百个,千个,万个,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彭宇的眼睛睁的老大,一脸的不信。 “你不信?” 李玄桢犹如鬼魅一般的消失,然后出现在彭宇的背后,又犹如鬼魅一般的走到了书桌,他拿起书桌上的一个饰品,这个饰品是一个手掌大小的水晶球,之后他又鬼魅般的回到了彭宇身前。 彭宇看着李玄桢一系列的动作,吓得目瞪口呆,站在原地用手指着李玄桢,一动也不动。 “这,这,这~~~你是人还是鬼?不会我一直叫你贞子你也不在意,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是贞子。”彭宇断断续续的说到。 李玄桢一手把水晶球捏成了粉末,说到:“我只不过是练武之人。我们这次来就是希望和你一起去你遇到老者的地方,想弄明白一些事情。” 李玄桢给彭宇的冲击力太大了,他全身泄了力,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身后的穿上。失魂落魄,一脸茫然,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犹如从三人民医院跑出来的一样。 李玄桢知道自己给彭宇的打击太大,谁都受不了突如其来的不同的世界观,要一下子接受不同的世界观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李玄桢决定自己与方阳明先出去,让彭宇一个人在房里好好的静一静。 李玄桢和方阳明走去房间之后,就留下彭宇一人在房间里。 “快来吃点水果。”看着李玄桢与方阳明走了出来,彭妈说到。 李玄桢与方阳明坐下之后,彭妈问到:“你和他关系好,他有什么事都不和我这个妈说,他那样失魂落魄,是不是感情上去了问题?” 做母亲的最关心的当然是子女的情感问题,她总不可能一下子就想到什么撞邪之类的事情,毕竟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大家都相信科学,撞邪这种事只有少数人相信。 “只是一点小事,他看上了一个古董,但是被别人先卖走了,一时心里有点不舒服。”李玄桢说到。 为了不上彭妈担心,他也只好说谎了。 彭妈一听,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原来只是没有买到心头好。于是彭妈笑着说到:“屁大点事,搞得自己失魂落魄。我还以为是抱不了孙子了,真是吓死我了。” 这就是妈妈的爱,希望早点结婚,早点有孩子。李玄桢听了之后微微一笑,方阳明毫不客气的拿了一个苹果坐在一旁啃。 “好俊的小伙,你是有没有女朋友?”彭妈完全不再想自己的儿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笑眯眯的看着方阳明。 彭妈一听儿子没有什么事,老毛病又放了。她最喜欢的就是给人做媒,李玄桢第一次来彭宇家的时候,彭妈也是这样问他的。一听李玄桢说还没有女朋友,于是硬要给他介绍一个。 方阳明虽然说不清楚女朋友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能够理解,于是说到:“没有。” 彭妈脸上都快要笑出花来了,说到:“阿姨和你说,我有一个好姐妹,她又一个女儿,长的那是一个漂亮,工作也还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呵呵,还不错。”方阳明并不明白彭妈为什么要突然说到自己好姐妹的女儿的身上,还问自己觉得怎么样,于是方阳明只好出于礼貌的回答了一句礼貌的话。 彭妈接着说到:“既然你觉得还不错,那我介绍给你认识如何?” “好呀!”毕竟朋友不怕多,方阳明直接说到。 彭妈笑着说到:“既然这样,改天约好时间,你们两人见见。” 李玄桢是过来了,知道彭妈的目的,同时李玄桢知道方阳明并不明白彭妈的意思,于是说到:“伯母,不用给他介绍了,他是不婚族,会浪费你和一番好意。” 不婚族,彭妈呆了。方阳明一听“婚”字,也一下明白了,于是急忙对彭妈说到:“不能结婚的。” “为什么不能结婚?”彭妈说到。 一时间方阳明不知道怎么解释,又不能说我是修道之人,门派有规定是不能结婚的,于是想了一会儿说到:“我长辈是不会同意我结婚的,如果要结婚,只怕要和他们脱离关系。” 一听这话,彭妈皱着眉头说到:“做长辈的都希望子女幸福,能够早点结婚生子,你家长辈倒好,竟然不让你结婚。这是什么长辈,世上还有这样的长辈,我今天还是头一次听到说。” 彭妈完全不理解那些不要方阳明结婚的长辈,嘴中不断的念叨着。 ; 第五十五章 幻术 听方阳明说自家长辈不让自己结婚,彭妈这种传统妇女瞬间爆发了,嘴里不断的念叨着。说方阳明家的长辈根本不是长辈,世间怎么可能有这种不让晚辈结婚的长辈。 “这是什么长辈,竟然不让晚辈结婚,不结婚怎么传宗接代。”彭妈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难道你们家的长辈只想要孙子,不想要媳妇。” 女性的联想能力是特别强的,特别是这种居家妇女,每天除了做家务活就没有事,一有时间就会东想西想。 李玄桢知道如果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知道彭妈会想到一个什么地步,说不定还会怀疑方阳明有病,或者是方阳明不是他家的子孙之类的,总之会出现各种古里古怪的想法,李玄桢想断了彭宇的想法。 他凑到彭妈的耳边说到:“其实不是他家长辈不要他结婚,而是因为他喜欢男的,想和一个男的结果。我告诉你了,伯母你可不要对着他表现出什么异常呀!” 免得彭妈不停的责怪方阳明的师门长辈,又不能说方阳明是修道之人,门派有规定不能结婚,李玄桢只好牺牲方阳明。再加上李玄桢也不知道怎么了,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了,竟然喜欢开玩笑了,这时童真一起,想看看方阳明吃瘪的样子。 彭妈听了之后心想:长的这么帅的小伙,怎么就是那个呢?彭妈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时不时怪异的看着方阳明。 每当那目光落在方阳明的身上之时,方阳明就觉得慎得慌,他拉了拉李玄桢的衣服问到:“你究竟说了什么?女施主怎么老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总觉得心中发慌。” “没说什么?”李玄桢笑着说到。 彭妈也接着说到:“玄祯真的没有和我说什么,只是要我不再为难你。” 听着李玄桢与彭妈所说的话,再加上他们两人之间奇怪的眼神,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时彭宇从房间走了出来,来着李玄桢就往屋外走。 李玄桢问到:“有什么事?” “一起去找高人呀!”彭宇在李玄桢的耳边小声说到。 “拉着玄祯到哪里去,没看到快到吃饭的点了吗?”彭妈瞪着眼睛对着彭宇说到,说完之后又笑着对李玄桢说:“玄祯,不用管她,和姨说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 李玄桢说到:“只要是伯母做的菜我都喜欢吃。” 彭妈听了之后喜上眉梢,独自一人走到厨房做饭。彭宇一脸苦色,着急的对着李玄桢说到:“还吃什么饭,现在马上去找高人。没想到我也能遇到高人,早知道就应该拜他为师,不然也可以变成你这么厉害。不行,不吃饭了,我们现在就出发。” 看着彭宇那着急的表情,李玄桢眉毛一挑,说到:“再急也不能耽误吃饭,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饿得慌。用不着这么急,还是吃了饭再去。” “到外面买个外卖就可以了,大不了我开车,你们两个坐在车上吃就可以了。”彭宇说到。 李玄桢说:“那不行,外面的饭菜怎么当的伯母做的,更何况还不知道那饭菜卫不卫生。” 李玄桢硬是要吃饭了再去,方阳明听李玄桢说彭妈的手艺很好,于是也想尝尝彭妈的手艺,彭宇一人势单力薄,说不过两人,也只好妥协,吃饭了再去。 吃饭之时彭妈不断的与李玄桢和方阳明夹菜,两人吃的舒服又高兴,由于菜好吃,两人都吃了几大碗饭才停下来。彭宇的心中又是好奇,又是急迫,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一点胃口都没有,坐在一旁不断的催促着李玄桢与方阳明。这样还引来彭妈的飞勺一个,实实的敲在了他的脑门上。 看着彭宇那囧样,引来李玄桢与方阳明哈哈大笑,这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吃完饭,彭宇带着急切的心情与李玄桢和方阳明踏上了解谜之路。 彭宇开车,李玄桢与方阳明坐在车后,这时彭宇突然看着反光镜里的方阳明对着他说到:“爱财小道士,你是不是和贞子是一样的人?” “他不过只是一个武夫,我比他厉害多了。”方阳明浮夸的说到。 彭宇又说:“贞子说你是神棍,又称你为爱财小道士,你怎么可能比贞子厉害。” 方阳明顿时吹鼻子瞪眼,说到:“我爱财是不错,可我不是什么神棍,可是实实在在的修道之人,有着移山倒海的本事。” 方阳明一边说一边还做着动作,搞得神神色色,就像真的有移山倒海的本事一样。 彭宇见过李玄桢的本事,让他明白天下无奇不有,他也不怀疑方阳明的话,转过头一脸崇拜的看着方阳明。方阳明看到那种表情之后,一脸的享受。 “注意前面的车,要是出了车祸你可就会尸骨无存。”李玄桢对着一脸白痴样的彭宇说到。 彭宇一听,立马转过头认真开车。他可不想成为马路杀手,或者被其它的马路杀手给杀了。 一边认真开着车一边笑着说到:“贞子,原来你也怕死。我还以为高手不怕死了,原来和普通人一样,也会怕死。” “我也是人,当然怕死,不过让你认真开车并不是怕出车祸而死,而是怕你因车祸而死。”李玄桢说到。 凭着李玄桢的本事,就算出了车祸他也不会伤到半分。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行走在乡村小路上,李玄桢笑着说到:“快要到了,只要在上面那个路口转弯就到了。” “不过那里根本就什么都没有,那高人早就藏起来了,你们用什么办法把他找出来,不会让我空欢喜一趟吧。”彭宇又说到。 彭宇第一次在哪里遇到老者,第二次去却什么都没有,李玄桢和他说遇到的是隐世高人,所以才会第二次去找不到他,现在第三次带着目的的来寻找高人,彭宇当然高兴期待,但又怕李玄桢也不能那藏起来的高人显现出来,到时候是空欢喜一趟。 李玄桢并没有回答,而方阳明说到:“听玄祯和你和描述,那老者应该是一修道高人,也就只有修道高人才有本事使出那么高明的幻术。只要是幻术,就会有破绽,仔细寻找就能找到破绽所在,从而破解幻术。” 彭宇紧接着问到:“幻术?是不是魔术。” “魔术只不过是从幻术里的一种,骗骗普通人还可以,对于修道之人来说,那不过是小孩子的玩意。修道之人神魂极为强大,一眼就能看透魔术的关键所在,又怎么能骗到修道之人呢?照我看来不要说修道之人,就骗玄祯都骗不到,玄祯的感知力极为强大,就算一个人在背后攻击他,他都可以感知的到。”方阳明说到。 彭宇说到:“这么神奇,贞子如果有一个人在你背后开枪都打不中你。” “嗯,恐怕他还没有开枪就被我击杀了。”李玄桢笑着说到。 方阳明又说到:“幻术就不同了,如果稍不注意就连极为强大的修道之人都可以骗到。因为幻术幻化出来的都是半真半假,是修道之人利用现实存在的和自身的念头想结合幻化出来的。可以说当你走进去之后,并不是完全处于一个虚幻的世界,而是处于一个半真半假的世界,让你难以分辨真假。” 所谓幻术与魔术不同的地方,魔术只是单纯的障眼法,而幻术有利用到精神念头。当人一走进去之后,就会受到对方精神念头的影响,不由自主的就相信了。就像催眠一样,结合现实一点一点的从思维上改变,让你看到你没有的东西,或者是让你看不到有的东西。幻术是结合现实世界从内在改变一个人相信就有,不相信就没有,让人防不胜防。 “既然真假难辨,一进入幻术就会信以为真,那又怎么破解幻术,”彭宇问到。 方阳明说到:“幻术的厉害之处就是不知不觉的已经控制了对方的心,连自己已经中了幻术都不知道,但只要心中起了防备,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控制,也就不会中幻术了。就像现在我们已经知道那高人已经在哪里布下了幻术,心中已有防备,知道看到的是假的,就自然而然的不会掉入幻境。我们就会从幻境中抽离,看到真实世界,就很容易破解。” “那这幻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要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就可以摆脱了,太简单了。”彭宇笑着说到。 李玄桢听了之后就知道幻术的高明之处,幻术是施法者利用现实环境和自身的念头改变对方的精神思维,从内到外印象对方的各种感知能力。可以说人看到的一切都是通过眼睛看到之后再传回大脑,精神思维处理之后再给去相印的反应。而施幻术者直接改变对方的精神思维,从而做出错误的反应。也就是说,中了幻术的人,他说有用来感应外界的器官与各种感知力都成了废品。 这还不是最为厉害的,最为厉害的是幻术诡异莫测,让中幻术的人都不知道自己中了幻术,处于一个半真半假的世界。 如果单纯是一个假的世界,说不定还能很快发现自己中了幻术。可幻术制造出的世界是结合现实世界的,所谓半真半假,让人傻傻分不清。 总的来说幻术三大厉害之处,一是从本质影响人做出错误的反应,二是诡异莫测防不胜防,三是半真半假傻傻分不清。 ; 第五十六 真还是假 听到彭宇毫不在乎的说到,说幻术也没有什么厉害的,方阳明笑了。然后说到:“如果知道了,有所防备,的确再难以迷惑到我和玄祯,但你恐怕还是会中招。” “为什么?”彭宇不相信的问到。 方阳明说到:“我是修道之人,念头强大,只要我有防备,幻术是影响不到我的。至于玄祯是练武之人,虽然没有修出念头,但他意志力坚定,只要有了防备,幻术一样的难以影响到他。你没有修出念头,只有微弱的魂魄,意志力又薄弱,就算知道有人在施展幻术,你一样的会中招。” 说完之后方阳明还呵呵的笑,彭宇不以为然,你们是人我我是人,虽然我不修道不练武,可我也是意志力坚强之人。想当初读大学搞军训的时候,好多同学都晕了,可我没有晕,说明我和意志力也可玄祯差不多。 这不过是彭宇自己想出来的,虽然他在军训的时候没有晕,但只能说他的体质比普通人的强一点,要说和李玄桢比意志力,那就是天壤之别了。 彭宇想完之后,咬咬牙说:“你们看我会不会中幻术。” 听到方阳明的讲解之后,三人都心中有所防备,特别是彭宇,他的心中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不要中幻术。这是面子呀,千万不要丢脸呀。就连方阳明都一脸的谨慎,因为这并不是一种眼睛上的欺骗,而是一种精神意志上的欺骗,稍有不慎就会坠入半真半假的世界,难以自拔。 车一转弯,突然震了一下。 彭宇立马踩住刹车,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中幻术,说到:“你们看到了什么?” “一间房子。”李玄桢说到。 “一间破旧的土房子。”方阳明接着说到。 彭宇一脸笑容,拍着方向盘说到:“正是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场景,一间破旧的土房子,旁边还有篱笆围着。第二次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原来真的是中了幻术,所以什么都没有看见。这次我心中有所防备,所以没有中幻术,又看见了。” “我就说我意志力也蛮强的,只要心中有了防备,绝对不会中幻术吧。”彭宇又得意的说到。 “你也看见了?”方阳明一脸疑惑的看着彭宇,同时李玄桢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彭宇,之后两人相互疑惑的各自看着对方。 他们两人都觉得十分奇怪,幻术是一种直接迷惑精神意志的术,就算之前有所防备,但精神念头意志不强的,一样还是会被迷惑。像彭宇这种精神念头既不强,意志力又薄弱的,怎么可能没有中幻术。两人心中疑惑丛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要说是因为布置了幻术彭宇第二次才会没有看见,那他这次怎么可能看得见。还是因为我们也中了幻术,只是这次的幻术是让我们都看见。要是这样的话,那布置幻术的人又究竟是什么目的。 危险,什么是危险,未知的就是危险。真真假假,让人琢磨不透就是危险。两人的心同时沉重,心中戒备森严,防止有什么突如其来的事发生。 两人相互点了点头。李玄桢说到:“见高人要有规矩,我们下车走过去。” 三人下车之后走向土房子,他们走近土房子,一切都是那样的普通,一切都是那样的正常,没有一点特别的地方,更加没有一丝怪异的地方。 走到门上,门并没有关上,李玄桢说到:“有没有人,请问屋里有没有人。” 这时一位老者从屋中颤抖着身体慢慢的走了出来,他没有鹤发童颜,也没有神采飞扬,更没有精神抖擞,就是一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者。只见他苍白的头发,加上皮肤上的老人斑,身着灰蓝色打着补丁的衣服,手里撑着一根木棍为拐杖。 他走出来之后眯着眼睛看着李玄桢三人,好像要用全身的精力才能看清楚一样,然后颤抖着声音说到:“你们是谁呀?” 李玄桢与方阳明不由的怀疑到:这难道真的是高人吗?而彭宇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老者他已经错过了一次,不想这一次也错过。 “你不记得我了吗?”彭宇急切的问到。 老者摇了摇头说到:“你是哪位?” 彭宇脸上有一丝落寞,高人竟然不认识自己了,不过他立马精神抖擞,说到:“高人嘛,不记得我这种小人物也很正常。” 听到高人二字老者也没有一丝异样的表情,李玄桢与方阳明一时之间也拿不定注意。李玄桢他在老者的身上没有感觉到一点精气充沛,血气强横,反而觉得他精神萎靡不振,犹如风中残烛,一不小心就会灯灭人亡。而方阳明同样没有从老者的身上感觉到一丝修道之人那份缥缈的气息。 他们两人同时觉得眼前这老者完全是一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人。如果说眼前这老者是一位真正的高人,只不过是掩藏的好,那他的本事那就真的是深不可测,诡异莫测。 李玄桢指着老者说到:“您不是把一本古籍送给我朋友了的吗?您不记得他了吗。” 老者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到:“哦,是有这么一回事,瞧我这记性,人老了,不中用了。” 老者把李玄桢三人引进了屋,屋子并不高,矮矮的,光线不足,走进去黑漆漆的,基本上什么都看不清。进屋之后老者打开灯泡,屋子里用的还是那种老旧的黄色光芒的灯泡,瓦数并不高,光十分的微弱。在那微弱的黄色光芒的照射之下,整个房子都显得昏沉沉的。 老者说到:“你们来老头子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高人,您可不可以收我为徒?”彭宇抢先说到。之中彭宇见过李玄桢的本事之后,他就很希望自己也能有李玄桢那样的本事,接着又知道老者是一位比自己好友更为厉害的隐世高人,他就更急切的希望能成为老者的徒弟。 李玄桢并不阻止彭宇,他也想看看老者的反应。老者听到彭宇的话之后,先是神情一愣,然后疑惑的说到:“高人?我是什么高人,还要拜我为师,我也没有什么好交你的。我并不是什么高人,只不过是一老头子。” “高人,别这样。之前是我有眼无珠,没有认出您是一位绝世高手,您就原谅我一次。大人有大量的原谅我,然后再收下我这位徒弟吧。”彭宇哀求着说到。 老者听了之后哈哈大笑,说:“小伙子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竟然以为我这糟老头子是绝世高手,你看我哪点像是绝世高手,要是绝世高手是我这样子,那样子的绝世高手还真不是什么绝世高手。或者说小伙子你是为了逗我高兴才这么说的,要真是这样,我现在还真的很高兴。” 老者就犹如一个普通的老人一样,不管是行为还是说话都没有一点隐世高人的样子。从看到房子到走进房子里,一切都十分的自然,没有一丝异常,显得一切都真实无比。 如果说老者真是一位隐世高人,他只不过是在扮演普通人,那他为什么可以扮演的那么好,竟然一丝破绽。在李玄桢看来,只要是一位隐世高人,那不管他怎样扮演一位普通人,他怎么都会出现一丝与之不寻常的地方。 不管是练武之人还是修道之人,越是境界高的,他的行为举止就会更加的与世决然,带着一些不同与普通人的气息,这就是所谓的高手风范。就算对方再怎么收敛自身的气息,但他的一些细微小动作还是会带出那种高手的风范。 李玄桢也风不清楚究竟是真还是假,如果说老者不是什么高人,那彭宇遇到的离奇事件又怎么解释。 彭宇十分的相信李玄桢的话,他已经认定了老者就是隐世高人。 “你就是高人,我兄弟已经把你的身份告诉我了。”彭宇指着李玄桢对着老者说到。 老者老者李玄桢,哈哈大笑,说到:“天下真的是无奇不有,这样的奇事都让我遇到了,还是头一次有人说我是绝世高手。” “小伙子,你怎么会认为我就是绝世高手的?”老者又对着李玄桢问到。 李玄桢怎么也没有想到彭宇这么快就把自己给推出来了,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干笑,然后说到:“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是听了他的话之后才有这样的推测的。” “你究竟说了什么,会让你的朋友有这样离奇的想法。绝世高手?哪来什么绝世高手,那不过是电视里面的。”老者看着彭宇笑着说到。 彭宇说到:“我哪有说什么,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高人您就不要再掩饰了,我们都知道您是一位低调的隐世高人。您就承认了吧,我们保证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我发誓,如果告诉别人了,我就不得好死。” 为了让老者承认自己就是绝世高手,彭宇开始赌咒。 看着老者李玄桢小声的在方阳明的耳边说到:“他精气不足,血气不强,我在他的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练武之人的气息,就不过只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你怎么看,他是不是一位修道之人?” “我也感觉不到他是一位修道高人,没想到我们两人的想法都一样,他就是一位普通老人。”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又说:“如果是这样,彭宇所遇到的事情又怎么解释?” “如果这老者真是一位高人,那他的本事就真的是深不可测。”方阳明说到。 ; 第五十七章 总觉得不对劲 一时间真假难辨,疑惑丛生。如果按照老者所说他不是高人,那彭宇所遇到的事情又没有办法解释,如果说老者真是一位绝世高手,那他掩藏的那么完美,还真是深不可测。究竟是一位普通人,还是一位连两人都分辨不出来的深不可测的高手,李玄桢与方阳明两人难以抉择。 李玄桢打算单刀直入,说到:“老人家,您究竟是想把那本古籍送给我朋友,还是想借我朋友的手送给我?” 既然是单刀直入,李玄桢当然想知道古籍究竟是送给谁的,所以他才会这样直接问到。老者听了之后,双眼茫然。 过了半响,老者依旧是双眼茫然,这时老者问到:“古籍,什么古籍?瞧我这记性,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就是你送给我朋友的那本古籍呀。”李玄桢说到。 老者恍然大悟,拍着自己的额头说到:“你说的是我送给那个小伙子的那本书吧,那真的是古籍呀?” “小子,你竟然连我老人家都骗,你不是说那本书不是古籍,并不值钱吗?你的良心太黑了,快点把那本书还给我,不然我就报警。这个小骗子,长的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没想到你的心肠这么坏,连老人家都骗,真实没良心,快点把那本书还给我。”老者又转向彭宇骂到。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李玄桢一脸疑惑,古籍不是老者送给彭宇的吗?怎么又变成了彭宇骗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李玄桢一头雾水,什么消失不见,隐世高人,又是什么古籍不是送的,是彭宇骗来的,李玄桢完全糊涂了,就像那剪不断理还乱的烦恼。 李玄桢对着彭宇问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书真的是你骗的?” “别人不了解我,贞子你还不了解我,我是那种人吗?虽然我是做古玩买卖的,但我还有良知,每次都只会赚一点。就算对方不知道手中的东西是古玩,我也不可能完全坑对方。”彭宇生气的说到,犹如受了很大的冤屈之后在为自己努力的辩解。 说完之后,彭宇也顾不得对方是不是什么隐世高人,直接质问到:“老人家,你可不要睁眼说假话,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明明是你不要钱送给我的。现在倒好,竟然冤枉我,说我是骗来的。大白天的受这么大的冤枉,真是气死我了。” 彭宇的确不像其它的古玩买卖者,他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坑对方,就算对方不知手中的东西是古玩,他也会告诉对方,或者从其它的方面补偿对方,这就是彭宇做人做事的原则。 就像他之前收那个白瓷小碗一样,他虽然没有点破小碗是白痴古董。但他也用大价钱买了对方的无用花瓶,以之补偿。 李玄桢也觉得自己的好友不可能是那种昧良心的人,但两方各执一词,事情犹如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于是李玄桢看着老者说到:“我相信我的朋友是不会骗您的,您可不可以把当时的情况说清楚一点。” “同村的人告诉我说一个个收旧东西的人天天开着车到村里收旧东西,说他人品很好,不会骗人,是古董就是古董,从来不做假。”老者说到,说完之后又说:“正好我家有一本祖传的古籍,那我当然想买给他。那天正好看见他的车经过我家门口,于是我就拦下他的车把他引到家中,并且把古籍拿出来给他看。” 这么一说,一个疑问已经解开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老者拦住好友的车,知道好友是收古玩的,原来同村的人告诉老者的。 老者情绪激动的指着彭宇说到:“你们知不知道,这小子看到古籍之后,说并不是什么古籍,我当时就觉得奇怪,祖传的东西怎么就不是古董了,但又想到同村人都说这小子人品好,不说假话。虽说心中有疑惑,但是还是相信了他的话。” “今天要不是你说那是古籍,恐怕我连死的那天都不知道这小子是在骗我。”老者对着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对着彭宇说到:“你小子没良心,快把古籍还给我。” 彭宇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李玄桢,然后说到:“我什么时候说了古籍是假的,我只说我拿不准,再说我没说要给你钱吗?是你自己不要的。” 老者突然神情一愣,好像被彭宇说中了一样。李玄桢看到老者那神情,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是老者理解错了彭宇所说的话。 彭宇看着老者的表情,立马指着老者说到:“是不是,我没骗你吧,我没有说那古籍是假的吧,是你自己理解错了。再说我当时是不是跟你给了钱,是你硬不要的,这不能怪我吧,不能说我是骗子了吧。” 彭宇一番追问下,老者的脸都变得通红,就像犯错了小孩。 老者结结巴巴的说到:“当时我以为古籍的是假,做人要厚道,我当然不能要钱。再说你话说的那么含糊不清,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来,你是不是故意说的那么含糊不清,就是好让我不好意的收你的钱。” 老者变成了一个倔小孩,他明明知道是自己理解错了,才会有这样的误会,可他偏偏就是不承认,还要把双方的误会推到彭宇一个人的身上。 彭宇也是一个受不了委屈的,他听老者这么一说,心情变得极为不好,于是跟老者争执起来,老者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就一定要把所有的责任推给彭宇一个。本来一件只要解释清楚了,然后解决就可以的事,两人偏偏要在哪里争执不停。 看着老者一系列的动作与表情,还真没有一丝隐世高人的样子。 这时彭宇突然说到:“不会你真的是隐世高人,不像承认自己所做的,才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的吧。就算你是隐世高人,你也不能这样无耻呀,不能拿我做替死鬼。” “我要是隐世高人,像你这种小子,我早就一巴掌把你拍死了,还用的着与你在这里扯皮。我是老人,理解能力肯定会比较差,你一定是这样想的,然后再复习引导我做出错误的决定。”老者也不甘示弱的说到。 彭宇又说:“如果你不是隐世高人,那我怎么第二次来到这里找你,怎么没有找到你,就连你这个房子都没有?” 吵着吵着,彭宇把话题又拉到了隐世高人上面,指责老者是隐世高人怕丢脸,才会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自己一人的身上。 “你骗了我的古籍,你还会来找我。我每天都在家,你根本就没有来找我。还说找了我,连房子都不见了,说谎也不是你这么说的吧。”老者讥讽的说到。 彭宇脸色一正,笑着说到:“呵呵,信号我有证人,你可以去问周围的农户,看我有没有来找过你。当时我问那些农户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有你这个人存在,一定是你连他们也骗了。” 老者神情一愣,同时也自信的笑起来,说:“我家周围的农户?你到外面看看我家周围有没有农户,这种漏洞百出的谎话,你这是用来骗谁呀,真以为我老糊涂了,什么话都可以骗到我。” 这时李玄桢与方阳明突然想起,的确除了这间土房子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房子,既然没有其它的房子,那又何来农户一说。 方阳明在李玄桢的耳边说到:“玄祯,我们拐弯进来的时候,真的没有看到其它的房子,是不是你朋友搞错了。” 难道真的彭宇是搞错了,李玄桢心想。 李玄桢说到:“老人家,这都是误会,我朋友没有骗您的意思。如果真的要骗你的古籍,那我们又何必再回来找您,我又何必告诉你那是古籍了。” 老者听到李玄桢的话之后,脸色好了许多,说到:“这位年轻人说的话才叫话,既然这样,那你们把我的古籍换给我。” “老人家,我朋友已经把古籍送给我了,我也看了里面的内容。”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李玄桢又说到:“不如这样,我跟您给二十万,算把那古籍卖给我了。” 老者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他一脸惊讶,但随之又脸色一沉。 老者说到:“愿意出二十万卖我的古籍,不会那古籍值更多的钱吧。” “一本书出二十万,疯子才会卖。”彭宇说到,说完之后又拉着李玄桢的衣服说到:“贞子,你是不是疯了,一本没有署名的古籍竟然出二十万。没有必要出二十万,贞子把书还给他。” 李玄桢没有理彭宇,而是对着老者说到:“老人家,我既然愿意出钱,又怎么会再骗你。如果要钱你,我不出钱就是,就算你报警,也没有证据说我们骗了你的古籍,最后还会落个诬告罪是不是。” 老者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再加上二十万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多钱了,于是他也就同意了李玄桢的提议。 李玄桢用支付宝把钱转到了老者的银联卡中,又帮老者确定了他卡中的钱。所有的事都搞清楚了,他们便准备离开。 就在李玄桢走出土房子的时候,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清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只是一种感觉上的,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 第五十八章 周家之难 虽然一切都那样的完美,那样的自然与正常,可以说是毫无漏洞和异常,但李玄桢在走出土房子之时,总觉得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只是一种感觉上的不对劲。 坐在车上,李玄桢一直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贞子,怎么苦着一个脸,是不是因为那老头不是隐世高人,有所不高兴。”彭宇说到。 李玄桢说:“并不是因为这样,心中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的?”方阳明问到。 李玄桢思索了一会儿说到:“我也说不出来那里不对劲,就是心中有这样的想法。阳明,你觉得那老者说的话可不可信?” “怎么?你真的以为他是隐世高人,或者是认为我们都中了幻术。”方阳明说到。 彭宇也说到:“贞子,你不要多想了,那老头那样子怎么可能是隐世高人。亏我开始还相信你们的话,还以为我真的遇到了什么高人,如果他是高人,那我就是仙人。” 彭宇本来因为第二次去找老者没有找到,又有农户告诉他根本就没有那么一个老者存在,彭宇以为自己遇到了什么鬼怪,吓得心惊胆跳,后来李玄桢又告诉他老者有可能是隐世高人,他又激动不已,但现在弄清楚了,根本不是什么高人,第二次没有找到,应该是自己找错地方了。误会搞清楚了,彭宇又开始恢复正常,又有那么一丝丝自大自夸起来,已经完全不把那老者放在心中。 李玄桢听了两人的话之后说到:“阳明,你确定我们当时不是处于幻术之中。” “我们做好了准备还中幻术,并且中的还是毫无漏洞的幻术,怎么可能,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幻术。”方阳明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一切不是都很正常吗?玄祯恐怕是你想多了。” 李玄桢听了以后依旧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就是因为一切都太正常了,就像是巧合一样的存在,这些都让李玄桢心中对那老者和发生的事有一丝丝保留。 彭宇又说到:“贞子,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疑心太重,不管什么事你都喜欢多想。不是什么都已经搞清楚了吗,那老头拦住我的车是因为他听村里的人说我是人品好的收旧东西的人,把古籍送给我那是因为误会古籍是假的不好意思收钱,而我第二次没有找到老者应该是我找错地方了,你看这村里条条路都相同,我找错也很正常。贞子不要再想了,你那只是杞人忧天,学我一样什么都不想,快快乐乐的过好每一天就行了。” 李玄桢听到彭宇的话之后心想:找错地方不可能,不然彭宇不可能这次这么自然的就找到,就感觉那老者是在哪里故意等着我们一样。 方阳明也说到:“不要想那么多了,如果当时我们看到的都是幻术,而当时我们两个都没有发现一点异常,这怎么可能。真是这样,有这么大的本事恐怕那老者是仙了。如果是那样,那老者又有必要骗我们吗?再说得到好处的是你,并且以后你们不会再有一丝瓜葛,老者那样做有什么好处。无缘无故的布这么大的局,又得不到什么好处,你难道真的以为那些高人吃饱了没事做。” 方阳明一点一条的给李玄桢解释,听了之后李玄桢也觉得方阳明的话有道理。如果自己再多想,那只是给自己自找麻烦。 事情解决之后,李玄桢与方阳明再彭宇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三人一起又回到c市。 回到c市之后,彭宇便与李玄桢和方阳明分开了。李玄桢一连几天带着方阳明好处玩,带着他到一些著名的景点游玩。这几天对于方阳明来说可以是大开眼界,不管是玩的还是吃的,只要是他没有尝试过的,他都尝试了一遍。特别是在游乐场玩的时候,他就犹如一个小孩子一样的,玩了还要玩。坐过山车的时候,他说这速度真刺激带劲,比自己用神行符的时候还要刺激,还要带劲。连旋转木马他都玩了几遍,说是很有意思,一时间他童真无限。 白天李玄桢带着他各处章,方阳明大开眼界,而晚上的时候方阳明给李玄桢演示自己会的法术,还给李玄桢讲了许多修道的常识,李玄桢也是大开眼界。 可以说之前的李玄桢还是一个修道小白,几天下来他终于脱掉了修道小白这个帽子,结合方阳明所讲的,结合自己的看法,总结了一些自己对于修道的见解。 李玄桢也并不止是只听和学,同时他也把自己的一些看法与见解讲给方阳明听。那独到又简单明确的见解让方阳明大为惊叹,直呼李玄桢是修道天才,要李玄桢一定要加入天机道,说什么成了师兄弟那就是亲兄弟。但李玄桢并没有同意,只说让自己思考思考再说。 收获之多的李玄桢在房间里琢磨思考着方阳明所说的修道知识,拿出记在法术的笔记和那本古道书。一点一滴的琢磨与参悟,他对修炼又有了更深的理解。 通过方阳明的讲解,李玄桢明白了修道就是强化精神,先使精神实质化为念头,再使念头凝聚成元神,整个过程都是在强化精神,使之超脱。而古道书上记载的却是肉心道三位一体,说的是精神孕养肉体,肉体是承载精神的器具,强大精神引宇宙灵气强化肉体,使精神不散。虽然书上所记载与方阳明所讲有所不同,但本质都是精神,也就是说明修道的关键是在于精神。 李玄桢本是练武之人,讲究的是肉体强大,追求打破虚空可见神,指的是肉体上的超脱。李玄桢刚好两者相结合,以古道书上记载的枢纽,相辅相成的修炼。 修道强化精神,精神引灵气练体强身。借肉体之血气与精神之念头同时推动法术与武技的修炼概念初步形成。 这时李玄桢的手机突然响了,李玄桢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周成豪打的电话。 一看是自己的表哥打的电话,李玄桢便觉得奇怪,心想:对我一直抱有仇视,从来不主动跟我说话,今天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并且还这么晚,事有蹊跷,难道又想了什么计划来害我。 李玄桢对于长春那件事一只记在心上,当时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本事高,自己早就成了一具亡魂。知道长春是周成豪指使的时候,李玄桢对周成豪起了杀心,但想起周老爷子的话,他便放过了周成豪。 这次不知道自己这个表哥为什么给自己打电话,心中便起了一分戒备。李玄桢刚一接通电话,只听那边传来一阵哭泣,惊恐,不安的声音。 “表~表弟,快来救救我们,我的好表弟,快点来救救我们。”周成豪带着哭泣的声音说到。 听到这声音就知道对方究竟受到了多大的恐惧才会有这样的声音。但李玄桢听了之后并不相信,心中有所怀疑,认为这是周成豪玩的什么把戏。 李玄桢说到:“长春那件事情就忘记了吗?难道又起了什么幺蛾子。” “都是我的错,那件事都是我的错,表弟你就看到爷爷的面子上原谅我,快来救救我们。”周成豪哭着乞求到。 听周成豪的语气,并且还把周老爷子都搬了出来,李玄桢记起周老爷子生前的话,一定要保证周家的安全。 于是李玄桢心一软,说到:“怎么回事,说清楚一点。” “我~我也不知道~”周成豪哭泣的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有人冲家里,杀~杀了好多了,已经把所有的佣人都杀~了,还~还把爸爸~叔叔姑姑和弟弟妹妹都抓到大厅去了,现在就只有我一人藏在杂货间给你偷偷打电话求救,快点来救救我们~不然我们全部都会被杀死的。” 李玄桢一听,知道事情大了,自己这个表哥再怎么设计自己,也不可能拿这种事来设计自己的。 周老爷子生前就和他说过,只要自己一死,周家就会遇到各种危险,还要李玄桢他一定保证周家的安全。就算真是设计李玄桢,李玄桢也要亲自去确定。 李玄桢说到:“你们再拖五分钟,我五分钟就到。” 李玄桢所住的地方虽然离周家别墅有十多里路,但凭李玄桢现在的本事,不用五分钟他就可以赶到周家别墅,所以他才会说到要让周成豪再拖五分钟。如果连五分钟都拖不了,那李玄桢纵是暗劲强者也没有办法。 突然之间,电话那边“啊”了一声,电话就挂断了,李玄桢猜测周成豪被发现了。于是他更加着急,直接从窗户跳出去,直奔周家别墅。 李玄桢猜的不错,周成豪真的被发现了,一个黑衣大汉右手拿着枪左手拉着周成豪的衣服,把他拖向大厅。 一路上好处都是尸体,这些尸体都是周家请的佣人。到了大厅,只见周家十几口人都集中再大厅的一个角落。那黑衣大汉把周成豪推向周家人群,然后对着一中年男子说到:“长老,这小子躲在杂货间,不知道在给什么人打电话。” 那中年男子中等身材,不胖,一声黑色中山装,胸前还绣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他眼睛中闪烁着寒光,对着周成豪说到:“小子你在给谁打电话?” ; 第五十九章 接住子弹 平时的周成豪一直是纨绔子弟,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刺激之后,反而脸上多出了一份刚毅。也不知道这份刚毅是因为认为横竖都是死而造成的。还是因为有了李玄桢这根救命稻草造成的。 周成豪带着紧张害怕的情绪冷静的说到:“就算我们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这话一出,把周成豪的母亲吓得心惊胆跳,拉着周成豪的衣服说到:“不要乱说,快点告诉他,你究竟是给谁打电话。” 其实周成豪听了李玄桢的话,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李玄桢的身上,既然要拖五分钟,总不可能什么都不说就能脱五分钟,这样反而死的更快,还不如说一些刺激对方的话,让对方生疑的话,这样还有可能脱的了五分钟。 中年男子意味深长的一笑,说到:“哦,把你们都杀了我也会死?这小子是吓傻了,竟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男子一点都不把周成豪的话放在心上,在他看来都是一些将死之人,这些将死之人又怎么能影响到自己,说的都不过只是一些疯言疯语罢了。 周成豪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拖延时间,他说到:“你不信我?你不是想知道我给谁打电话吗,你真的以为我们周家只有我们这些人?看样子你还不知道我们周家还有一人的存在,只要我们都死了,他定会为我们报仇。” 男子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他是因钱而办事,对方把周家所有人的资料都给了他,他也一一对应了,周家所有的人都在大厅,怎么又会多出一个周家人。 周家其他人听了周成豪的话也是一头雾水,怎么周家还有其他的人?不过他们也管不着那个人是谁,周成豪为什么会这么说,他们现在想着的是天降神人来就好了。 周义德能成为现在周家的主事人,他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看着极为异常的儿子,虽然不知道儿子为什么会这么说,但他随着周成豪的话说到:“看样子要你们来杀我们的人没有把资料给全。想我周家能在h省纵横这么多年而不衰,总是又点底蕴的。我家老爷子虽去,但依旧有另外一个人可以支撑我们周家不倒。” 周义德何尝不知道周家能成为h省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是因为有周老爷子的存在,大家都是看到周老爷子的面子上,才不敢和不去为难周家,使其迅速的发展成大家族。但现在周老爷子去了,家中没有了顶梁骨,周家自然而然的会遇到各种困难。只是周义德没有想到,那些人竟然会买凶灭门。 这时周成豪说周家在场的人都死了,周家还会有一人为其报仇。周义德不知周成豪为什么这么说,周义德刚好拿这个他都不知道的人出来震慑眼前之人。虽然不能使之退去,但是可以拖延时间。在周义德看来,只要人一刻还没有死,那什么事情都会有转机,就算这个转机非常的微弱,但也有一丝希望,毕竟有可能是会出现奇迹的。 听到自己的大哥伯伯和堂哥这么说,在场的其他周家了都认为这两人是疯了,周家人都在,那还有什么其他的周家人可以帮之报仇。这个时候了又何必激怒那些人,到时候会死的更快。 其他人认为不激怒那些人有可能活的还久一些,但他们不知道本是来取你们性命的,一味的什么都不做,那样会死的更快。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那些人还不会那么快就动手,毕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不解决心中疑惑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解决对方。 男子听到周义德与周成豪的话,神情有所变动,眉头紧锁,开始思量两人所说的话的可信度。 突然之间男子自信一笑,说到:“这个时候还用这种话来骗我,真是可笑,可笑!” 周成豪已经是汗流浃背,心惊胆跳,他怕死,十分的怕死,就因为怕死所以才会拼命的抓住李玄桢那根救命草,就因为怕死他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在不威胁到他的生命的时候,你看他敢不敢对着比自己强大的人说那种话。 听到那男子不相信他的话,周成豪瞳孔放大,裤裆流出水渍,但他还是强硬的说到:“我有没有骗你,你的手下知道,他发现我的时候我正在打电话,我已经和我弟弟说了,还把你的外貌形容给他听了,只要我们死了,就算找到天涯海角他也会为我们报仇。” 男子一听原来只不过是周家的一个小辈,他并不放在心上,男子在意的时候那些人为什么没有把周家还有一人的资料告诉自己,究竟是晚上周家人骗自己,还是那些人在骗自己,男子心中起了疑惑。 “你不知道我们周家还有这么一人,看样子你对我们周家并不了解,对我这个弟弟不了解。”周成豪说到。 男子疑心越来越重,不过男子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说到:“杀了你们之后,我马上就会送他去见你们。不过谢谢你告诉我周家还有一人,不然就有了一漏网之鱼。” “你去找他你死的更快,我那弟弟可是练武之人,不要说你这些手下,就是你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周成豪说到。 周义德明白周成豪口中之人是谁了,只是他没想到周家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要把他搬出来。在周老爷子葬礼结束之时李玄桢所说的话在周义德的脑海回荡,当时说的话不正好印证了,周家有难之时可以找他求救。只是一切都为时已晚,远水解不了近渴,早知道就不应该把他赶出周家,周义德后悔不已。 男子对周成豪的话越来越感兴趣,周成豪也算真正的吸引到了那男子,也算是在拖延时间。 男子说到:“周家还有练武之人,不过只是一小辈而已,他要敢来我定将他斩再我刀下。” 听到这样的话,周义德知道男子准备要动手了。周义德心中明白男子为什么要灭周家满门,那是因为受了其它几个家族的好处。周义德虽然心有不甘,对男子也有着怨恨之心,不过他最怨恨的是其它几个家族,在几个家族的打击下,周家的势力与产业有了很大的缩水,但没想到他们这么狠,竟然连一条活路都不给。 男子虽然准备要动手,但他突然说到:“我们本也不打算取你们性命,只为在你们这里得好一样东西,但是另外几个家族联合起来出了大价钱要灭你们周家,所以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有取你们的性命。” “不过在取你们性命之时,希望你们能把周老爷子生前的法术秘籍交出来,不然我会让你们受尽地狱之苦,最后得到秘籍了然后再让你们死。。”男子说到。 男子说那话的时候,大家感到一阵阴风吹过一般,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周家之人虽然知道老爷子平时有练武,但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法术秘籍,周家一人既疑惑又害怕。周义德想到:原来对方不单单是因为受了其它几个家族的好处,更是想得到爸生前留下的什么法术秘籍。 看到周家之人战战兢兢都不说话,男子语气一般,说到:“怎么你们不像交出来,我劝你们还是早点交出来,不然到时候你们会觉得死都是一种很奢侈的事。” 又是一阵阴风吹过,这股阴风比死还恐怖,周家之人纷纷心惊胆跳的说到:“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法术秘籍。” “大哥,你是周家主事人,难道你不知道爸有留下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要是知道就快拿出来。”周天德立马说到。表示自己不知道,周义德是周家主事人,有什么事找他就可以。 男子对着周义德说到:“既然你知道,那就快拿出来吧。” 周义德哪里知道周老爷子留下什么法术秘籍,但他却说到:“我的确知道秘籍所在,我不止可以把秘籍交给你们,我还可以把周家一半的财产交给你们,但你要答应放了我们周家所有的人。” 一听对方不止因为受了其它几个家族的好处而发难于周家,还是为了得到什么法术秘籍,这就多了一份筹码,于是周义德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不行,我们先和其它几个家族立下契约,但如果你能把秘籍和财产都交给我们,那我可以答应你们等你们死了,我会把其它几个家族的人送下去给你们陪葬。”男子说到。 听这男子的话,就知道这男子有多么的凶残,完全不把人命放在眼中。 周义德心一横,反正横竖都是死,他说到:“如果你不答应放了我们周家之人,我绝对不会把秘籍交出来。”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男子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听说你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我就先把他送走,然后再把你的亲人一个一个的送走,最后再来炮制你,我还不信你不开口了。” 男子朝身旁的手下试了一个眼色,旁边的那手下拿起枪,一枪朝周成豪打去,只见子弹就要打到周成豪的额头之时,一个人影窜了进来,一手接住了那颗子弹。 ; 第六十章 戏敌 旁边的手下拿起枪,一枪朝周成豪打去,只见子弹飞速的射向周成豪的头部。一个人影突然窜了进来,挡在周成豪的前面,一手抓住了子弹。 突如其来的人让所有的人各有所惊,周家各人看清了来者是何人,同时也看清楚了谁谁一手抓住了子弹。 挡在周成豪前面抓住子弹的正是冲冲赶来的李玄桢。 周成豪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还吓得下体流出黄白之物,可是李玄桢突然的出现,一手还抓住了朝自己射来的子弹,他绷紧的心弦一下放松,整个身体都好像脱力一样。这是一种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他的心中有着说出去的滋味。 其它周家之人更是惊恐无比,突如其来的李玄桢比那带着人杀入家中的中年男子更为的让他们吃惊。本以为必死无疑,可突然出现一个救星,并且这救星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不过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救星竟然是李玄桢,一个被赶出周家之人。 那中年男子也震惊不已,本是一定掌握了的局势,竟然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那男子看着李玄桢说到:“你是谁?” 李玄桢摊开自己的手掌,任由手中的子弹落向地上。“叮”的一声响,子弹落在了地上,落在地上的子弹又弹起,一弹起一落下,“叮叮叮”的发着响声,直到最后才完全静止在地上。 “李玄桢。”李玄桢霸气十足的报出自己的大名。 男子哈哈大笑,好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事一样,他的众手下也跟着哈哈大笑,都在奚落李玄桢。 “李玄桢是谁?没听过。”男子说到,说完之后男子又说到:“哦,你就是那小子所说的弟弟吧。你来了正好,免得我再去找你,正好等下一起送你们上路。” “你们杀了这么多人,你们也不用走了,看究竟是谁送谁上路。”李玄桢眼中露着凶光说到。 李玄桢进入周家别墅的时候就看到了好处躺着的尸体,那些人不是保镖就是佣人,可以说整个周家别墅里的人都杀的只剩下姓周的人了。到处是尸体,到处是鲜血,可想凶犯之残忍,李玄桢又不是方阳明,追求生生之道,这么残忍的人李玄桢怎么可能把他们放走。 男子说到:“好狂妄的小子。” “不过你这么年轻有这样的本事也是一个天才了,如果死了还真可惜,不过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虐杀天才。”男子说完之后,嘴角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 能够空手接住子弹的人最少也是进入明劲的高手,在男子看来李玄桢再天才也只不过是明劲而已,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李玄桢已经是初入暗劲的强者,不然他肯定想都不会想就逃走。 李玄桢同时也是嘴角一笑,说:“那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份本事。” 男子招了招手,示意他的那些手下推到一边,说到:“你们给我退到一边,让我先把这下子打残,然后再来慢慢炮制他。” 男子说完之后拔出腰间的陌刀,只见那陌刀刀身流光溢彩,一看就知道材质不凡。 陌刀是唐刀的一种,是唐代时期的军队里的种战争必备物资,称一种长剑为“断马剑”亦称“斩马剑”。一种以斩与刺为主的兵器,有着极强的杀伤力,以攻击为主,是一种以力道与速度为基准的并且。陌刀虽有“斩马剑”之称,但没有剑的那番技巧多,也没有剑的那番轻盈,反而多了一份狠劲。 男子双手握着陌刀,一步跨前而战,直立而站,双眼如鹰眼盯着李玄桢,嘴角上扬,犹如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李玄桢双手背在身后,一脚微微探出,眼睛明亮,微微一笑,神情自若,尽显自信,有一种缥缈自在的气息,犹如大宗师笑看风云一般。 李玄桢这样的神情与姿态让男子更为轻视,他的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只见他双手紧握陌刀,犹如一道闪电一般的冲向李玄桢,眨眼之间,他就来到了李玄桢的面前,举起陌刀斩向李玄桢的右边肩膀。他想在一招之内斩下李玄桢的右臂,使之没有攻击能力。 看着闪电般的攻势,李玄桢依旧一动不动,毫不躲闪。 之间那陌刀刀锋将要落在李玄桢的右肩,周家一些女性和年幼的小辈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完全不敢看接下来的血腥一幕,更有长辈已经被吓哭。 看到李玄桢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却毫无反应,周义德也觉得很失望,他觉得最后的一根救命草面对这样的高手也毫无办法,最后的一线希望也没有了,脸上尽显失落。 在陌刀刀锋将要落在右肩之上的时候,李玄桢的脚微微一动,身体一侧,陌刀刀锋与李玄桢擦肩而过。男子身体一转,手腕一扭,转动刀把,刀身闪烁着寒光,转动攻击轨迹,斩向李玄桢的大腿。 李玄桢脚尖一蹬,轻生身一跃,翩翩飞舞的落在了五米之外,脱离了陌刀可以攻击的范围。整个动作简单轻盈,犹如仙子起舞,犹如佛祖行走人间,不沾因果。 李玄桢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躲过男子陌刀刀锋,并不是因为男子的刀法不精妙。男子借速度与力量斩向李玄桢的右肩,不止是速度上的运用,更是力量上的运用,也可以说是力量与速度的结合,并且精准的斩向李玄桢右肩,可以说尽显刀法之精妙。李玄桢躲过男子的这一招,男子立马转动身体与扭动手腕,改变刀锋的轨迹,斩向李玄桢的大腿,这招就更为惊奇。陌刀刀法虽然攻击厉害,狠劲十足,但陌刀攻击有一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它只能直线攻击,如果要改变攻击方位,就必须要停下来,重新发动攻击。可男子没有,他是直接转动身体与扭动手腕改变攻击的方位,说明男子淫浸刀法多年,已经做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李玄桢之所以能轻而易举的躲过男子的攻击,那是因为李玄桢凭借自己超强的感知能力,从男子的每一个起手动作就已经推算出陌刀刀锋运行的轨迹,一切都已经了然于胸,当然能轻而易举的躲过男子的攻击。 其实说白了是因为李玄桢是暗劲的强者,而男子是明劲巅峰的高手,李玄桢的身体素质和感知能力各个方面都比男子强上许多,中年有一道不可跨越的痕迹,所以李玄桢才能做到那样轻而易举。 看到李玄桢躲过男子的攻击,他们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些许。 男子说到:“身法还真是精妙,难怪敢那样狂妄。不过我今天告诉身法再精妙也没用,你一样要被我斩在刀下。” 男子这时已经没有觉得李玄桢是暗劲境的强者,只认为李玄桢有一套精妙的身法才能躲过自己的攻击的,毕竟像李玄桢这么年轻就进入暗劲,这是多么惊世嚇俗。 李玄桢并不说话,一招手朝身后的那些拿枪的属下发起攻击。 一瞬间身后的三位凶徒便死在了李玄桢的手下,只见他们双眼大睁,直立站在原地,鲜血从他们的嘴角溢出,他们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在他们死之前都不知道李玄桢会突如其来朝着自己出手,更加没有想到,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死了。 男子怒火冲天,李玄桢的行为深深的激怒他了。一是因为李玄桢凭借连番躲过自己的攻击,还趁机攻击其它的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二是因为死的那些人并不是普通的人,都是经过训练的练武之人,虽然都没有进入明劲,但借着手中的各种现代化武器,然后几个一配合就可以斩杀明劲的人。 男子的攻击更加的伶俐,但每一次李玄桢都能躲过男子的攻击,几个回合之下,李玄桢已经快要把他所有的属下斩杀。 “现在你所有的人都死了,就剩下你一个了。”李玄桢淡淡的说到。 男子看着那些倒在血泊之中的属下,再加上李玄桢的轻视,男子怒火攻心,双眼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男子双手紧握陌刀,怒到:“你小子找死。” 男子旋转而是,陌刀在手中挽起个个花圈,只见一道又一道的光影斩向李玄桢,李玄桢或轻轻侧身,或微微踮脚,或弯腰,或躬身,光影一次又一次的与李玄桢擦身而过。 男子一手投出手中的陌刀,那陌刀犹如一把飞剑射向李玄桢。陌刀刀法中从来没有一招是刀离手的,但男子竟然把陌刀投出去,这也是男子自创的一种招式。 李玄桢一蹬角,腾空而起,犹如展翅高飞一样。男子一下一刻赶上陌刀,一手又抓住了陌刀。 “好精妙的身法。” 由于男子的怒火,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分析能力,只当李玄桢是有一种能够提升速度的精妙身法之类的功法。再加上男子已经对李玄桢的精妙功法起了极大的贪心,他心中有极强烈的欲望,要把李玄桢拿下,得到李玄桢手中所谓的功法。他的分析力已经完全归零了,只要是头脑还有一丝清明,就应该知道再厉害的武功都是建立在境界上的。 ; 第六十一章 异能者 男子已经完全丧失了分析能力,心中只想着如何得到李玄桢手中所谓的功法。李玄桢从空中落下,刚好与男子成背对背的关系站着。男子转动手腕,使陌刀刀尖朝着自己的腹部。 突然之间,男子双手推动陌刀,使之插向自己的腹部。 看到这一幕的周家之人,都不知道男子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是想与李玄桢同归于尽嘛?男子既然还想着得到李玄桢所谓的功法,他又怎么会与李玄桢同归于尽呢? 刀并没有插在男子的腹部,而是与男子的腰部擦身而过,刀尖直接插向李玄桢的腰间。虽然是插向腰间,但那并不是致命的地方,这并不是男子手下留情,而是还没有得到李玄桢的功法,他是不会轻易让李玄桢死去。 而这看似攻击自己而是攻击对方的招式就是男子自创出来的招式,名为附筯之法。一招让人想都想不到的招式,让人防不胜防的招式,谁都不会想到会有这么离奇和突然的攻击。 李玄桢感到一阵刀尖将要刺在自己的腰间,侧身一转,指尖轻轻弹在陌刀刀尖之上,“嘣”的一声响,整个刀身都在震动,男子感到虎口一麻。 受到刀尖上的力量,男子反震开来,李玄桢也退后一步,两人对视而站。李玄桢淡淡说到:“你的属下都以躺在血泊之中,你也可以下去陪他们了。” 李玄桢对男子的陌刀刀法感兴趣,一直就只是陪他玩玩,看看对方的陌刀刀法的精妙之处,看似躲避,只不过是为了一探究竟对方之刀法。 男子一脸震惊,他没有想到李玄桢不止可以躲过自己自创的附筯之法,还能不离不差的弹到刀尖之上,这是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震惊归震惊,男子也只觉得李玄桢是一个比较难缠的对手。 就因为李玄桢如此的难缠,男子心中若有所思,对李玄桢有了一丝忌惮。说到:“还以为你是一个初入明劲的人,就凭你刚刚的力道,只怕你和我一样是明劲巅峰的人,再加上你那精妙的身法,还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小子,你师傅是谁,竟然可以教出你这样的弟子。” “哼,你一将死之人又何必知道我师傅是谁。”李玄桢说到。 男子心中虽然觉得李玄桢难缠,但他忌惮的并不是李玄桢,忌惮的是能教出这样天才的师傅,徒弟都这么厉害,那师傅必定是一位暗劲强者,男子当然有所忌惮。 可李玄桢一口一个将死之人,男子心中怒火冲天,心想:好个小子,太不把本长老放在眼中,不要你以为有个暗劲师傅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今天我就把你斩杀到这里,看你那师傅到哪里去找我。 死人是不会说话,只要所有的人都死了,又有谁把这件事说出去,男子心一横,杀心起。 男子说到:“好狂妄的小子,我今天就把你斩于刀下,看你还怎么无法无天。” 李玄桢淡淡一笑,完全不把男子的话放在心中,更不把男子放在眼里。 男子急冲到李玄桢的面前,转动手中的陌刀,只见空中无数刀影,密不透风,突然所有的刀影化为一,斩向李玄桢的头。这看似十分慢的一招,其实极快,快到只在一眨眼之间。之所以觉得慢,那是因为快到极致给人的错觉。 男子猜测李玄桢和自己一样是明劲巅峰的人之时,就已经开始下死手,全力而对,在也不管李玄桢的功法了。功法虽重要,但是他更怕李玄桢跑掉。在他看来,如果李玄桢跑掉了之后,以后的麻烦就会无穷无尽,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在加上他认为李玄桢有一个暗劲的师傅,他怎么可能让李玄桢跑掉。 只见那刀把李玄桢斩成了两段,男子的嘴角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周家之人一脸失落,一直处于上风的李玄桢就这样被斩成了两段,斩成两段的不止是李玄桢,更是他们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是他们的希望。 突然之间,男子的表情僵住了,斩成两段的李玄桢竟然没有流出一丝血液,并且瞬间消散。周家之人的脸上又露出了欣喜之色,他们看见了,看见李玄桢此时正站在那男子的身后。 李玄桢站在男子的身后,李玄桢伸出自己那如玉般的手掌,轻轻的拍在男子的背后,风轻云淡,毫无力感,李玄桢的手就那样印在了男子的背上。 只见李玄桢的手刚刚印在男子的背上之时,犹如银屏咋破,突然之间男子飞了出去,身体重重的撞在墙上,墙上都撞出了一个大大的印记。男子落在地上之后,鲜血不断的从男子的嘴中喷出。 看似轻轻一掌,却有如此大的杀伤力。李玄桢用的是绵劲,是一种对力运用到极致的劲,可以说一掌打到豆腐之上,豆腐可以毫发无损,但放豆腐的桌子可以打成粉末,这是比四两拨千斤更为厉害的劲。大街上打太极拳也可以说是一种绵劲,只不过这种绵劲不要说杀不了人,就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真正的绵劲只有暗劲强者才会使用,他们已经初步超脱了对力的看法。 “你~你是暗劲强者,怎么~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暗劲。”男子倒在墙角嘴里一边溢着鲜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到。 李玄桢一步一步的朝男子走去,说到:“世界上你想不到的是太多了,又何止只有这么一件,是你太狂妄自大了。” 李玄桢又把男子所说的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 一招之间李玄桢就重伤男子,连周家之人都没有想到就这样解决了对方。之前的打斗犹如武侠电影里的场景,可以说是看得惊心动魄,但最后的那一招却超脱了武侠电影,他们完全没有看到李玄桢是怎么出的手,之间男子自己重伤飞了出去。 看着李玄桢一步一步的走近男子,周义德突然说到:“等等,玄祯。” 李玄桢听了之后转过头看着周义德,周义德当然也不是为了帮那男子求情。只听周义德说到:“玄祯,不止是为了灭我们周家满门,好像还是为了什么法术秘籍,他们背后应该还有人。” 周义德看到李玄桢如此超于常人的本事之后,就想到周老爷子留下的法术秘籍应该是在李玄桢的手中。他说这样的话不止可以拉进李玄桢与周家的关系,还可以使李玄桢把男子背后的势力一并铲除,完全断绝周家之难,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法术秘籍,李玄桢一听就知道指的是周老爷子留下的笔记,只不过他们怎么知道爷爷有留下记载法术的笔记的。 看着李玄桢的表情,周义德就知道男子口中的法术秘籍果然在李玄桢的手中。周义德心中有一种失落无奈的情绪,没想到爸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留给玄祯。 但周义德转念一想:也对,当时就算把那东西交给我们,我们也会当废品一般的丢在一边,看样子爸对我们还真是失望。 同时周义德也感觉到周老爷子的用心良苦。 李玄桢站到男子面前,说到:“看你武功也还不错,就这么死了也甚是可惜,你只要说出你是什么人,交代清楚你背后的势力和怎么知道周家有法术秘籍的,我就放你走。” 男子神情坚定,一股宁死不屈的表情。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声音,既是悦耳动听,又有一丝诡异,充满了**的力量。 “刀魔,天快亮了,事怎么还没有办好。”寻着声音看去,只见一妙龄女子走了进来,一身黑色锦袍,勾勒出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丹凤眼,柳叶眉,樱桃小嘴,尽显古代女子之柔美。一走一摆,摇着她那银霜色的双手,犹如蛇妖,鬼魅无比。 女子走了进来,看到男子倒在李玄桢的身前,她神情一变,没有了那份淡然,惊恐担心的说到:“刀魔,你怎么了?” 说完之后朝着男子跑出,只见她长发飘动,四周有些许冰晶飞舞。 “媚娘,快跑,是暗劲强者。”男子喊到。 李玄桢看着女子四周舞动的冰晶,感受到温度有所下降。通过方阳明几天的教导,李玄桢感知到这并不是武功绝技,更不是什么神秘道术。李玄桢这时突然想起陈列与柴静所说之话,除了练武修道之人,还有异能者。 李玄桢说到:“异能者?” 女子完全不在乎那男子的话与李玄桢的话,直接奔过去,抱起男子,说到:“你怎么样,这么会伤的这么重?” “快走,眼前之人是暗劲强者。”男子看到女子不听自己的话,着急的再一次说到。 女子十分担心男子的伤势,听到男子说李玄桢是暗劲强者,她抬起头看着李玄桢,眼睛中露出一丝惊恐。不过这惊恐之色只是一闪而过,她瞬间抱着男子向门外冲去。 她知道自己万万不是暗劲之人的对手,于是想抱着男子一起逃跑。 可暗劲之人又何其的厉害,李玄桢一手从女子手中夺过男子,把男子抛到了一边,挡在了女子之前。女子立马反应过来,转过头担心的看向男子。 男子说到:“不要管我,不让你是逃不掉的。” 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玄桢就说到:“既然来了,那还有离开之理,就算要离开这样经过我这个主人的同意。” ; 第六十二章 血气如汞不惧寒冰 李玄桢本就是想要一起铲除出男子背后的势力,现在竟然有一人送上门了,李玄桢又怎么可能放她离开。于是说到:“既然来了,那还有离开之理,就算要离开,是不是也要经过我这个主人的同意。” 女子两眼一怒,只见她双手在胸前不断的交织,嘴中说到:“冰霜之剑。” 胸前凝聚几道蓝光,蓝光朝着李玄桢射来,在射向李玄桢的过程中,蓝光一点一点的化为冰晶状的利剑。李玄桢调动血气,身躯一阵,冰晶状的利剑首先停在李玄桢的身前,然后瞬间被震碎。碎片飞射向四方,有的插在了屋顶,有的黏在了墙上,有的落在了地上,有的掉在了尸体上,虽然所落的地方不同,但是所落的地方都结上了冰霜。 可见那冰晶状的利剑温度之低,也说明异能者的本事之诡异。 方阳明从小修道,并且天赋之高,现在他也只能借助符咒唤出水火,并不能像眼前这女子这样凭空唤出如此之低温的冰剑。 女子趁机跃向男子,到了这个时候女子依旧不像放弃男子,逃也要两人一起逃走。李玄桢瞬间化解女子的攻击,如鬼魅般的挡在了女子身前。 男子在一旁说到:“不用管我,快走,暗劲强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这里面有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 女子是一位极为厉害的控冰异能者,她有她的傲气。再加上平时她与男子交手,她也比男子厉害几分。这时她听男子说到李玄桢是暗劲的强者,心中就有了比较,男子是明劲巅峰的高手,明劲与暗劲也就只是一线之隔,平时自己又比男子厉害,她认为自己凭借自己控冰一定能救下男子。 女子听了男子的话全然不顾,随着女子的双手舞动和她的长发飘动,周围的温度明显的感觉到降低几分,周家那些普通人已经冷的全身颤抖,但李玄桢依旧没有一丝异样。 女子淡淡的说到:“绝对零度。” 温度越来越低,屋子里已经布满了冰霜,女子的银霜色的双手已经变成了冰蓝色,那冰蓝色随着她的皮肤蔓延,女子全身的肤色都变成了冰蓝色,就像一个冰霜女巫一般。 李玄桢第一次异能者,看到女子如此的诡异,对异能者不由的高看一分。 低温还在不断蔓延,不断的侵蚀着李玄桢,李玄桢的身上也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李玄桢微微一笑,血气遍布全身,他身体上的冰霜一点一点的褪去。 绝对零度是女子的绝技之一,什么是绝对零度,就是温度保持在零度,刚好是结冰的状态下,不受外界的影响,不上不下,把整个领域内想冰住的东西都冰住,对于一些强者虽然不能冰住,但是那些强者也会受到影响,不像李玄桢这样完全不受影响。 女子看到之后脸色微微一变。 受伤的男子看到女子不听自己的话,神情更为着急,情绪激动的说到:“媚娘,你的绝对零度虽然厉害,但是威胁不到他的,暗劲的人血气如汞,你的低温对他没有用的。快跑,回到教中请护法来。” 男子虽然残忍冷血,但对这女子充满了关爱。这说明不管多残忍冷血的人,总是又软弱之处。 女子也感到了李玄桢的厉害,心中开始萌生退意,但是她的双眼依依不舍的看着男子,使用不想轻易退去。 “异能者的手段果然厉害,不过手法也太单一了一点。”李玄桢说到。 之前李玄桢与那男子交手的时候都没有调动血气,全力而战,但这女子的绝对零度竟然使李玄桢开始调动血气,李玄桢当然对她高看一眼。但两个回合下来,李玄桢也发现女子除了控制温度的手段之外再无其它,与其说是控制温度,还不如说是控制冰霜。 与修道者比起来,异能者发动攻击的方式虽然更为直接,不像修道着那样要借用各种媒体,可以说异能者的手段有点类似元神真人用的法术,只不过异能者的攻击力度远远比不上元神真人的力度,同样异能者的攻击也太过单一,不如修道者那样花样多变。 女子冷冷一笑,说到:“哼,单不单调你等下就知道了。” 女子说完之后一掌朝李玄桢劈来,看到那柔弱无力的掌法,在李玄桢眼中那和小孩子玩的招式没有什么区别。 李玄桢看透女子之后,也不打算再与女子玩下去,一招朝女子拍去,女子瞬间被拍飞,整个房子里的温度也在慢慢恢复。 李玄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在他的手接触到女子身体之时,感觉到有一股寒流通过手掌窜进身体。李玄桢拿起自己的手掌一看,只见手掌上结满冰霜,通过皮肤还可以看见有蓝色的液体在经脉中缓缓流动。 掉落在地上,身上的冰蓝色褪去,就连手上原本的银霜色也消失了,就犹如一个普通女子一般。只见她脸色苍白,嘴角鲜血,看上去好不可怜。她嘴角露出笑容,说到:“怎么样?现在还觉不觉我的招式单不单调。现在寒气已经流入你的体内,你马上就会化为一个冰人。” 说完之后女子哈哈大笑。 眼泪从男子的眼泪流下,他爬起来,跑向女子,说到:“媚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这么做我们两个人都要死,但现在不同了,你不用死了,等下你还可以完成教主交代的任务,回去之后教主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伤,并且教主还会提高你的实力。这样hi最好的选择。”女子断断续续的说到,可以看得出她比男子的伤严重多了,说完之后女子又笑着说到:“再说我一时半会也不会死,回到教中之后,说不定教主有办法救我。” 在李玄桢手掌接触女子身体之时,女子把把导致她拥有异能的物质全部逼入李玄桢的体内。那种物质刚进入女子身体之时,女子刚开始虽然毫不适应,过得极为痛苦,但久而久之那种物资与女子融为一体。最后那种物质导致女子身体发生异变,拥有了异能,成为了异能者。到了现在女子已经不能离开那种物质,两者成为了相辅相成的形式生存。女子一旦离开那种物质,就会一点一点的老去,最后生命流逝而死,而那种物质离开了女子,它也立马失去“活力”成为一种极为冰冷的“死物”。 那股神秘物质变成蓝色液体在李玄桢的身体内散发着极低的温度,不断的一点一滴的侵蚀李玄桢的身躯。蓝色液体极为低温,如果落在地上,整个房间马上就会化为冰霜的世界,并且就连火都不能在冰霜的房间燃烧,就连太阳都不能把那冰霜融化。 李玄桢调动全身的血气,瞬间李玄桢变成了一个火球一样。只见他皮肤通红,身体散发着大量的热量。血气在李玄桢体内凝聚成一根根麻绳一样,在他的经脉中缓缓流动,可以微微看见他的经脉中有一道道红色的液体流动,这液体就是血气推动的血液。 当血气与那蓝色的液体相遇之时,蓝色的物质有了微微褪去的形式。这就是暗劲强者的血气,不是火焰胜是火焰,不是太阳犹如太阳,对于阴邪低温来说最是克星。 没过半刻,蓝色液体完全消失在李玄桢的经脉之中,手上的冰霜也在一点一点的褪去。 李玄桢淡淡的走到两人身前,对着那女子说到:“异能者果然奇妙,我还以为任何阴邪与冰寒都再不能侵入,没想到你那神秘物质竟然可以侵入我的身体,还要调动我全身的血气才能使之消退。” 女子看到李玄桢毫无损伤,神情大惊。别人不知道她那物质的厉害,但她自己是知道的。她大惊之后,又一脸失落,没想到暗劲的练武之人这么强,明劲巅峰都比不上我,暗劲怎么会比我强这么多。 异能者是身体突然发生变异而变强,练武和修道是通过慢慢的修炼变强,前期练武和修道之人的确比不上异能者,但随着时间的变久,练武和修道之人就会超过异能者。异能者是靠变异变强,除非他再次发生变异,不然终身不会再有进步。 “打入我体内的物质应该是导致你成为异能者的物质吧,可以说是你的能源,现在你已经完全打入了我的体内,你现在应该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人。”李玄桢说到。 女子依旧无话可说,正所谓成王败寇。 李玄桢说到:“现在说说你们背后的势力吧!” 男子与女子本不是简单之人,都是极为凶残之人,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怎么可能李玄桢随口一问,他们就会开口。 李玄桢看天也快亮了,要从他们的嘴中问去什么也不是一时半刻之事。 但如果不挖出背后的势力,总有一天那一定是后患无穷。但现在是在周家,李玄桢处理起来并不方便,再加上李玄桢处理这种事情不一定比周家厉害,于是李玄桢看着周义德说到:“一时半刻不可能从他们嘴里问出他们背后的势力,但现在天快要亮了,如果在天亮之前不处理好,事情就会闹大,你是周家现在的主事人,这件是你打算这么处理。” ; 第六十三章 生死的前夕不同 周家之人看到李玄桢打伤强敌,心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是死里逃生,二是李玄桢给他们带来了太大的震撼。一个个欣喜若狂,有些小辈围在李玄桢的身边,用着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事情是发生在周家,周家人处理起来比李玄桢方便多了,于是李玄桢对着周义德说到:“一时半刻不可能从他们嘴里问出他们背后的势力,但现在天快要亮了,如果在天亮之前不处理好,事情就会闹大,你是周家现在的主事人,这件是你打算这么处理。” 周义德听到之后老脸一红,说到:“玄祯,以前都是做舅舅的错,这次你还能不计前嫌出手相救,舅舅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件事情还是你拿主意,我们办就好了。”周义德说到。 周成豪也说到:“表弟,以前都是我的错,经过这件是我明白了许多,以后如果我有那里做的不好的地方,表弟尽管教训就是。” 通过这件事,可以说周家的人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就连周成豪这种纨绔子弟都敢为了拖延时间而对强者不敬,虽然吓的流出黄白之物,但在那种情况之下他也算是勇气可嘉。 李玄桢听了周义德的话之后,说到:“第一,首先把院子里的尸体立刻处理掉,但这些人毕竟是因为周家而死,给每位死者家属最大的补贴。第二,这二人带到我住的地方,我会用我的办法撬开他们的嘴,至于如何对付他们身后的势力你们就不用管。” 不用李玄桢交代,周义德也知道怎么做,他只是为了拉近与李玄桢的关系才会这样问,同样也是在表示自己承认李玄桢的身份,一种想把李玄桢立为主事人的意图。 “这个,他们是受了其它几个家族的好处才会对我们周家有灭门之意的,对于其它几个家族怎么处理。。”周义德说到。 李玄桢眼珠一转,说:“哦,受了其它几个家族的好处,那其它几个家族必定知道他们来自何处,背后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势力,联系其它几个家族的主事人,要他们中午之前赶到这里,对他们说,不来者后果自负。” 李玄桢说完之后提着那对男女化为一道残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周义德看着离去的李玄桢对着其他的周家之人说到:“我终于明白爸的话,金钱权力不过是浮云。通过这件事想必你们也明白了有了实力才能保住金钱权力,就算再有金钱权力,自身没有那个实力去保住,那也是枉然。以后玄祯就是我们周家主事人,只有他才能保住周家的金钱与权力,也就只有他才能保住我们每一个人的性命。” 周天德和周欣德表情各异,周家的小辈则把李玄桢当成偶像崇拜。周家通过这次劫难之后才真正的凝聚在一起,之前的他们只知道各自为了自己的利益,但今天不同了,他们知道实力才是利益。能保证他们利益的就是李玄桢,所以他们都向李玄桢靠拢,凝聚在一起。 李玄桢把两人带回家之后,直接把二人丢在了地下室。 李玄桢说到:“给你们两条路,一是说出我想知道的事,我放你们走。二是你们自己不说,我逼着你们说,最后你们说了之后一样是死。” 两人听了之后依旧不为所动。 “我不要求你们现在就说去所有的事,我给你们时间考虑。”李玄桢嘴角上扬,平淡的说到。 说完之后李玄桢便关上门离开了,虽然没有做什么另外的防护措施,但李玄桢并不担心二人会逃跑。一是地下室除了一扇门之外,就只有一个连人都不能穿过的排气口,二是两人都受了极大的伤,犹如废人一般,又哪来的本事逃走。 一晚没睡,李玄桢依旧精神抖擞,他到浴室洗去身上的血迹,把沾有血迹的衣服暂时丢在了浴室,一了一个澡之后更加神清气爽。 洗完澡,穿好衣服,李玄桢刚一推开浴室门,一个人影窜了进来。没等李玄桢出去,他直接脱掉裤子蹲在马桶上,这个人就是方阳明,不过他全然没有注意到李玄桢。 李玄桢一清咳,方阳明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李玄桢,表情略显尴尬。 “诶,你怎么在?” 李玄桢没有理他,直接走出去关上门。 过了半宿,方阳明上玩厕所出来,对李玄桢说到:“昨天晚上你应该没有在房子里,一大早又洗澡,老实交代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也过了这么久的都市生活,方阳明也变得不纯洁起来,脑海里总会出现一些邪恶的想法。 “你一大早就往厕所里冲,是不是在里面做什么邪恶的事。”李玄桢调凯到。 两人一时之间基情四射。 方阳明说到:“进厕所能干什么,还不是拉屎撒尿,正所谓早上一泡屎活到长又久。倒是你一晚不归,恐怕劳累过度呀!” 方阳明把“劳累过度”四个字说得特别重,语气阴阳怪调,有着言外之意。 李玄桢把晚上在周家发生的事与方阳明简单的说了一遍。然后还说到抓了两个人,想从他们口中得到关于他们背后的势力,不过看两人的情况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说出来的。 “这事简单,交给我就是了,保证你想知道什么他们就会说什么,就算你不想知道他们也会主动告诉你。”方阳明说到,说完之后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又说到:“那两人现在在那里,我这就去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李玄桢没想到直接一生为理念的方阳明会这样腹黑。 李玄桢说到:“用不着这么急,我已经跟他们给了两条路选择,也给他们一点时间思考。” “对于那种硬骨头你的怀柔方法是不行的,应该以雷霆之后段而驱之,到时候不管你说什么他们都会听,你要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依旧主张自己的方法,对于硬骨头就应该用怀柔的方法,手段太过强势反而会起到副作用。而方阳明却主张用雷霆手段,在严刑拷打下不管多硬的嘴都可以撬开。 李玄桢对于敌人不会管其生死,只要能为自己了绝后患就行,但处事方法不一定残酷,也有可能很随和委婉的怀柔方法。而方阳明不管对于什么人都是以生为主,就算一定要杀自己的人他也会留之生机。对于要与自己作对之人,他虽会留之生机,但必定会用雷霆之后段镇压,手法必定会极为残酷。 这也是两人不同的地方,就因为李玄桢对于大凶之人不管生死,只要能了绝后患即可,所以他在处理的方式上必定会随和委婉,因为实在是随和委婉的怀柔方法不行,只要斩杀对方就可以了。方阳明对于大凶之人也会留之生机,但为了了绝后患必定会用雷霆手段震慑,让其不敢再为恶。这就是看似平淡无意,却暗藏杀机,看似残酷无比,却是生路一条。 这就是说不管那两人说不说去背后的势力,李玄桢都会将其斩杀,就算不说,李玄桢也会从其它的途中获得他们背后势力的消息。对上方阳明,就算不说也就只会受到各种严刑拷打,但觉得不会有生命危险。随和委婉的方法之后是死亡,雷霆残酷的方法之后却是生机,真是生死的前夕不同。 也不知他们是遇上李玄桢好还是方阳明好。 李玄桢虽然不主张方阳明的方法,但还是把关两人的位置告诉了方阳明。 之后又对方阳明说到:“我回房休息休息,你就自己随意。” “不用你说我也会随意。”方阳明说到。 的确不用李玄桢说,方阳明也会随意,因为在进入李玄桢家的第一天,方阳明早就把自己也当成了半个主人,在房子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毫不拘束,自由自在,比在门派的时候还有无拘无束。 由于李玄桢是暗劲强者,又修出念头,精神与体力充足,就算十天半个月不睡,一样的也不会感到累。但李玄桢并不像把自己当成一个怪人一样的人,始终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正常情况下都会像普通人那样生活。也就是说李玄桢虽然超于常人,但依旧如常人那样生活。 其它几个家族的主事人得到周义德的消息,都极为不安,本以为联合请的高手一定可以把周家灭门,然后几家人再联合伪造成意外,一起搜刮周家的财产。 可周义德不止没有死,还打电话要求每位主事人中午之前赶到周家别墅,如有不到者后果自负。所有人都知道事态严重,周家能够脱过这一劫,必定有有隐藏的后手,是背后有人或势力出手相救。再加上刚刚脱劫,便邀每位主事人到周家别墅,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是鸿门宴。 明知是鸿门宴,但每位主事人又不敢出去,都被周家能脱劫和那句后果自负给震撼到了,谁也不知道背后出手赞救的人或势力把自己的家族怎么样,要是学自己那样灭满门这么办。他们都在拖延时间,但眼看快要到中午,再也没有办法拖延下去,只好硬着头皮向周家别墅出发。 李玄桢一觉睡到中午才醒,走出房门,只见方阳明背靠沙发,一脚踩在茶几上,嘴里吃着薯片,手里玩着游戏,还开着电视,好不潇洒。 ; 第六十四章 震慑三家 联合买凶灭周家满门的是h省的另外三大家族,这三大家族分别是杨家,钱家,柴家。由于周老爷子的存在,虽然周家没有从政之人,但周家一直压在他们三家之上,可以说这三大家族仅次于周家,所以他们一直把周家当成眼中钉。 这周老爷子刚走不久,他们便起了灭周家之心,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周家还有哪些周老爷子培养的保镖,他们不敢轻易动手,一旦动手,自己也必定会损伤不小。 既然自己不动手,于是他们三家便合资出钱请外人灭周家。他们见识了那男子与女子的本事,本以为周家之人绝无生路,但周家人却毫发无损,他们知道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预想,说明周家还有隐藏的底牌,并且还是一张王牌。 其它三家的主事人知道事态严重,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应约。 周家别墅大厅,周义德并没有坐在主位之上,而是坐在副位之上,周成豪站在身后,而其它三家的主事人则坐在客位之上。 杨家主事人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正是杨老爷子。钱家主事人是一位中年男子,他是钱家正房大公子,人称钱大公子。柴家是一位中年妇女,由于柴老爷子只有女儿,所以他退下之后便由这位没有结婚的大女儿执掌柴家,外人都叫她为柴大家。 三人生态各异,但脸色都极为难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义德坐在主位之上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打量着三位主事人,气氛凝聚到极致。 三位主事人看到主位空着,心中便想到:空着的主位应该是留那位神秘人的,这人究竟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可以从那两人手中救下周家。 时又过三刻,杨老爷子说到:“义德,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这件事是我们做的过了,你有什么要求就直说,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周义德的脸上乌云密布,心中冷哼,做过了,这话说得真是轻巧,我买凶灭你全家,你还能不能说的这么轻巧。 周义德说到:“说的好不轻巧,我现在就两人灭你全家,你还能不能说的这么自在。” 周义德直言不讳的话犹如针刺在杨老爷子的心头,他嘴唇发抖,身体微颤,双眼怒视着周义德。 其他二人立马说到:“周兄,这件事是我们的错,我们认了。但杨老爷子是我们的长辈,用那种语气说话毕竟不好。” 柴大家也附议,现在他们三家人站在一条线上,当然是一个鼻孔出气,说的是一家话。但周义德肯定不会买张,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谁还管什么长辈不长辈,可以说没有长辈晚辈,只有仇人。 周义德说到:“如果把我当晚辈,把我当朋友,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什么话都不用说了,等我侄儿来了与你们说。” 周义德这话摆明的讲,我现在不是周家的主事人,我的侄儿才是主事人。三人一听,难道是他口中的侄儿解救了周家,他们周家何时还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后辈人,为什么我们没有得到消息。 李玄桢走进大厅,周义德起身说到:“玄祯来了。” “来晚了,让大舅久等了。”李玄桢说到。通过昨天晚上的事,周家之人有了很大的改变,不像以前那样烂泥扶不上墙,同时周家的人对李玄桢也是百般尊敬,两者之间的关系拉近了许多,李玄桢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他对周义德的态度也好了许多,于是自然而然的称周义德为大舅。 周义德说到:“玄祯,请坐这里。” 周义德把李玄桢引到主位上,李玄桢认成自己处理这件事,他也毫不客气的做到了主位之上,随后周义德也做好了。 周义德指着三位主事人毫不客气的说到:“这三位便是买凶灭周家的三位元凶,分别是杨家,钱家,柴家的三位主事人。” 李玄桢扫视了三人一眼,他们三人也神情各异的看了李玄桢一眼。 怎么是他,周义德他们这样对他,还欲把他赶出周家,他在葬礼上不是这说了自己不再是周家人,与周家断绝一切关系,他怎么还会出手相救?就算这样,他怎么有那么强的本事,凭自己一人之力敌过那两人。 三人也是练武之人,虽然本是不高,但是眼界还是有的,他们之所以愿意合资出钱,那是因为他们看中了那两人的实力,还有那两人的势力。在他们看来李玄桢这么年轻万万不是那两人的对手,更加敌不过那两人与他们的属下。 这时他们的眼中不免有了一丝轻视,认为李玄桢只不过是周义德推出来故弄玄虚的人,并不是真正解救周家之难的底牌。 杨老爷子说到:“义德,事到如今我们就把所有的事都摊开说。确实是我们算计你周家,看中了那两人的实力便起了**之心。但你们周家也有隐藏实力,那个隐藏实力帮你们周家渡过难关,既然事情已过,只要你不再追究这件事,我们愿意付出相应的赔偿。” 李玄桢顿时觉得杨老爷子是不是年纪大了,脑袋锈到了。什么叫神情既然已经过去,我们愿意付出相应的赔偿。 李玄桢脸色一沉,要不是及时给我打电话,周家被灭门了我都不知道,要不是我赶到的及时,周成豪就死了。要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和爷爷交待。 可以说李玄桢之前愿意出手帮助周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周老爷子生前交代的话。 李玄桢说到:“如果不是我来的及时,恐怕周家不会剩下一个人,就算我赶到了,但是周家所有的保镖与佣人都以死在那些人手下。如果话向你说的这么轻巧,那我现在就去灭你们满门。” 李玄桢桌子一拍,双眼怒视,眉头紧锁,豪气干云,气势如虹。 一时间三人身体微微一震,钱公子说到:“这件事是我们理亏,不过你一晚辈又有可资格说这种话,实在是大逆不道,太大逆不道。” “这里没有什么长辈晚辈,实力决定辈分。”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直接说到:“首先周家入主你们家族旗下的所有产业,你们家族以依附在周家之下的形式存在。第二把那如何买凶之事交待清楚,特别是那两人背后的势力。” 李玄桢桌子一拍,虽然对三人有一定的威慑力,但李玄桢话是**裸的剥夺三家的利益,是为了架空三家,为了更好的掌控三家,于是三人各位微词。 柴大家巾帼不让须眉首先说到:“那时你妈妈待字闺中的时候都称我一声姐姐,我也可以说是你的半个姨,难道是你这样说话的吗?直接就要剥脱我们三家之权力,依附在周家之下。” “事情不要做的太绝,如果到鱼死网破的地步对谁都不好。”钱公子说到。 杨老爷子也跟着说到:“既然你邀请我们到这里来,你也不想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事既然是我们做错了,我们当然会做出相应的赔偿,但你也未免太狮子大张口了。” 拉旧情,有威胁,说道理,三人相互配合,就是希望用最小的代价解决这件事。他们既然做了这种灭门之事,虽然事情没有成功,但也算是触碰到李玄桢的底线,李玄桢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们。李玄桢不止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还会把他们控制在手中,绝不会让这种事再一次的发生。 李玄桢说到:“不是是征求你们同意,而是让你们接受。我这人不喜欢变数,只要你们还有钱还有权就还有变数。如果你们不接受我所说的,我就只好灭你们满门,免得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三人嘴角颤抖,在他们三人看来,既然是谈判,就应该有讨价还价的机会,但李玄桢不止狮子大张口,还毫不讨价还价的机会。这严重影响到三人的利益,三人当然不会同意。 杨老爷子说到:“义德,你就任凭你的侄儿如此,真不怕鱼死网破吗?” 李玄桢出手救了周家,救了自己,周义德就已经感激不尽,更是把李玄桢当成周家主事人对待。再加上李玄桢的决议完全是为了周家的利益,他又怎么会不赞同。周义德见过李玄桢的本事之后,就更加不怕三家鱼死网破,如果真的三家不识趣,李玄桢必定会灭了三家,这样他觉得更加解气。 有了这样的想法,周义德闭口不说,表示自己赞同,更加表示玄祯才是主事人,自己没有话语权。 看着周义德不作声,杨老爷子说到:“义德,你就这样让你的侄儿胡闹,真的不怕鱼死网破。” “小子,你真的不怕鱼死网破。”钱公子说到。 柴大家说到:“鱼死网破对谁都不好,不如我们一人退一步。” 三人为了自身的利益再一次发动攻势。 李玄桢伸出自己的手指对着三人旁边的茶桌分别虚空一划,“啪”的一声,三张茶桌一分为二,手段之高超,看似之诡异犹如传说中的仙术。 ; 第六十五章 三头神教 李玄桢坐在位子上,伸出手指,对着三人身旁的茶桌分别虚空一划,“啪”的一声,三张茶桌一分为二,手段之高超,看似之诡异,犹如传说中的仙术。 看似诡异,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用精神控制血气做到的。血气离体之后便会不受控制,散发于四周。虽说强大的血气有极强的震慑能力,但由于气散而不聚,力量弱上几分,但李玄桢利用精神力把气聚为一点,这时就会有极强的破坏力与杀伤力,并且还是无形之力,就像蜀山中描写的无形剑那般。 突如其来的一招,三张桌子“啪”的一声一分为二。如果手指是对着自己,那自己不是成了两节。三人想到自己心有余悸,额头微微冒汗。 李玄桢说到:“路我已经给了,至于你们怎么走我不管,但走的不如我意,桌子就是你们的下场,同样也是你们家人的下场。” 李玄桢这是下最后通牒,逼迫他们做出选择,李玄桢态度强硬,话语甚是狠毒,容不得三人做出其它的选择,一旦三人不按照李玄桢所说的而做,李玄桢便会当场把那人斩成两节。 这并不是李玄桢残忍冷血,而是对上那种随随便便就有灭人满门的人就要比那人更残忍,不让震不住那种人。不过比起那三人来说,李玄桢还是仁慈的,毕竟他只是想把三家人全部控制在手中,至于说灭门之事,李玄桢毕竟还没有做,只是嘴上说。但如果他们选错路了,李玄桢一样会说到做到而立威。李玄桢已经给了他们三人生路,就看他们三人的选择。 三人虽然心有不甘,但依旧说到:“好~好好~我们愿意依附在周家之下。” 说得好听是依附在周家之下,其实就是被周家控制,但三人为了保住性命,也就只有答应。本来灭周家是一件对自己对家族有利的事,可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沦为了被周家控制的傀儡家族。 李玄桢听了之后说到:“本来我还想灭族立威,既然你这么识趣,那我也用不着立威了,可以说你们这个选择是明智的。” “你们都是练武之人,应该知道暗劲,而我就是暗劲强者。只要我一日不死,就能保证周家不灭。如果你们还有其它的想法,我劝你们趁早灭了那念头,如果不灭了那念头,我必定灭了你们全族,免得到时候后患无穷。”李玄桢看着他们的脸上都有显出心有不甘,于是不温不火的说到。 李玄桢的语气虽然不温不火,但李玄桢身上散发的那股强大的血气却震慑全场。在场的人都感觉到呼吸困难,身体僵硬不受控制。特别是那三位主事人,李玄桢气是冲着他们三人去的,三人脸色苍白,嘴唇乌紫,连眨一下眼睛都感到困难。感觉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不止感觉空气凝固在一起,就连身体里的血液都感觉凝固不流动了。 李玄桢是暗劲强者的事虽然给他们的心带来了极大的冲击,但就李玄桢身上那股气就由不得他们不信李玄桢是暗劲强者。 李玄桢看到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他微微一笑,收回自己的气势。 瞬间感觉空气开始流动,血液开始在身体里流动。三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摊在椅子上,如负重释。 李玄桢不止用气势镇压三人,他所说的话更是点明只要自己在周家就在,这话也并不夸张。一个明劲高手可以撑起一个小家族,一个暗劲强者绝对可以撑起一个巨无霸的大家族,不要说是一个省内的家族,就是一个全国的大家族,一样可以撑起。并且练武之人到了暗劲之时,已经脱离了普通的生命形态,寿命大大增大,可以活到两百岁左右,这不出意外可以保证一个家族两百年不衰。 三人的心中出现了阴影,只要有李玄桢就绝对不敢翻江倒海,李玄桢又说到:“你们家中有从政的全部退下来。” 李玄桢这样做也是为了更好的控制三个家族,三个家族的主事人想都不想,立马答应照办。 “既然你们依附在周家之下,只要不是你们主动惹来的事,周家都会帮你们担下。”李玄桢说到。 这也算是打了一棒再给一个枣,一张一驰才能更好的控制,就像古时候的皇帝一样,对于大势力犯法之后也是这样处理的,李玄桢为了周家可以说是做到面面俱到。 三位的脸上又露出一丝笑容,对于他们来说这也算得上是所有不好的事情里面的一件好事,事到如今也就只有完全投靠周家。周家有这么一位暗劲强者,说不定投靠周家还是一件好事。 三人基本上依旧归心,从今天起周家完完全全是h省名副其实的第一大家族,控制了整个h省的经济命脉。钱可以买到权,权可以变成钱,两者之间本没有高低之分,但周家已经掌控整个h省的经济命脉,那就等于掌控了整个h省的权。 可以说h省没有一个人再敢动周家,对于周家掌控的经济命脉谁不顾忌,就算不顾忌这个,也要顾忌李玄桢这个暗劲强者。只要周家不做丧尽天良的事,只要周家不叛国,周家完全可以在h省横着走。 李玄桢让周家掌握了经济命脉,完全也可以掌握h省的政治命脉,但一旦从政就会受到国家的严密监控,被束缚的更加的紧,稍有不注意就会万劫不复。做自己隐世财团要比做一个天天被人监控的政员要好,周老爷子生前也是这样做的。 “你们买凶之事就此揭过。”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说:“现在讲讲那两人究竟是何来历。” 杨老爷子说到:“李公子,我们对于他们也不是很了解,只知他们是三头神教成员,两人都是教中长老。好像是带着什么任务来c市的,” 三头神教极为神秘,虽然三人卖他们的凶杀周家之人,但他们也不了解三头神教。可以说是三头神教的人主动找上他们三家的。三头神教之人本是来周家取笔记的,但不知从哪里听说三家想灭掉周家,于是主动联系周家,可谓是一举两得,既可以得到三家的资金做为教中运行的资金,又可以为教主取得法术之书。再又一个,三家之人既然参与进来,自然会掩盖主事情,这样就不会牵连到自己的身上,这么一说来就是一举三得。 像这种隐秘邪教,不可能在他们三个人的嘴中问到什么,李玄桢示意他们可以回去了,他们三人走了之后。 李玄桢对着周义德说到:“大舅,你派人接手三家大部分的产业,让自己的人入主他们的旗下的公司。至于今后周家永远不要插手政治上的事,同时周家已经掌控h省的经济命脉,你们不要随意扭转经济命脉,让他顺其自然发展就是,因为国家的力量不是你们想的那么落,如果碰到国家的底线,我也没有办法挽留。” 李玄桢知道国家之利器,特殊安全局,就那一个全球第一强者便可以保证华夏耸立不倒,要对付一个小小的周家,吹一口气即可。 “玄祯你现在是周家的主事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周义德说到。 李玄桢已经开始超脱凡人,又怎么会在乎这个周家主事人的身份。一旦坐上这个主事人的位置,李玄桢要处理的事情便多。他现在追求的是超脱,追求的是暗劲之上更高的境界,这种世俗之事他不像管。 周义德立马说到:“玄祯,这~~~” “大舅不必再说,这主事人我是不会做的,”李玄桢语气决断的说到。 周义德脸上略显尴尬,难道玄祯还没有原谅我们。周义德极力的想留住李玄桢,可李玄桢却说出这样的话,周义德的表情先是尴尬,再是失落。 周义德说到:“难道玄祯现在还不愿意原谅我们,究竟要我们怎样做才可以原谅我们。” “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如果我们有心中计较以前的事,又怎么会出手相助,如果我心中有怨恨,又怎么会帮助周家震慑三家。”李玄桢说到。 周义德说到:“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做主事人。” “大舅做主事人比我更适合,我虽有本事,但也只是在打打杀杀上有本事,处理家族大事,我可是一头雾水。”李玄桢完全把自己形容成一个莽夫,说完之后李玄桢又说到:“到了我这个程度,想要再进一步,可以说比登天还难,我只有不断的去追去求去悟,才有希望再进一步。” 李玄桢又说到自己想要再进一步,要更多的时间,自己没有那个时间处理俗事。 周义德便不再强求,心中叹息:一直为了利益防备玄祯,哪知道玄祯早已不把利益放在眼中,走上了一条更为厉害的道路。 “虽然我不做周家主事人,但周家之事就是我的事。经过这件事,我相信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相信没有人敢主动惹周家。”李玄桢说到。 听到李玄桢的保证,周义德也稍微的安心。 这时周成豪说到:“经过这件事情我也明白金钱权力不过是浮云,有保住自己性命的实力才是本事。表弟,你可不可以教我练武。” 能练到那种地步的武术怎么可能是普通的武术,周义德脸色一变,提心吊胆,生怕李玄桢发怒,心中想到:豪儿怎么问出这样无理的话,惹怒了玄祯怎么办。 ; 第六十六章 有点腹黑 能练到那种地步的武术怎么可能是普通的武术,周义德脸色一变,提心吊胆,生怕李玄桢发怒,心中想到:豪儿怎么问出这样无理的话,惹怒了玄祯怎么办。 “表哥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很高兴,你想学我就会教,不过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你年纪这么大才开始学,想要练到我这种地步比较难。”李玄桢说到。 李玄桢这话完全不是假话,练武修道不止讲究资质,还有年龄。越小的年龄越好,就拿练武来说,年龄小,真是生长时期,自身的生长功能配上练武,相辅相成,这就就会事成功半。 周成豪脸上难免会有一丝失落,但他说到:“我不求有表弟那种本事,只求在一般的情况下能自保和保护家人。” 李玄桢深感欣慰,周家之人都像这样,周老爷子在天有灵也可以安心了。说到:“你也不用气馁,只要努力还是有机会的,毕竟后天的努力才是关键。”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之后,李玄桢回到家中,方阳明依旧坐在沙发上玩游戏,并没有起什么幺蛾子。 李玄桢刚一进屋,方阳明就把李玄桢拉着坐下,兴致勃勃的对李玄桢说:“你猜我今天下午在家做了什么事情?” 李玄桢一想就觉得是什么无聊的事,不是游戏升级了,就是自己打到了什么装备。因为方阳明这些天自从玩游戏以来,每一次升级或打到什么好的装备,他都会高兴半天,有时甚至会喜极而泣。 李玄桢站起来,直接走向地下室,看看那两人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如果两人再不交代,李玄桢也只好用比较激烈的手段,要是这样都咬紧牙关不交代,李玄桢也就只好送他们一程。 方阳明把手机丢到一边,说到:“呀,玄祯,你不想知道我下午做了什么事情吗?” “不就是升级和打装备?”李玄桢说到。 方阳明小嘴一瘪,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他说到:“你不用去了,你想知道与他们有关的事都可以问我,因为一下午我已经把该知道的想知道的都问清楚了。” 李玄桢转过头,眼睛一瞪,说到:“哦,你用的什么办法让他们这么快就交代了,照我看来他们不是那么容易开口的人。” 李玄桢第一次问他们的时候,从他们的眼神中就看到了一股宁死不屈,好像根本就不怕死一样,这个世界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什么了。 “我自有我的秘法。”方阳明神秘得意的一笑。 既然方阳明已经知道了,李玄桢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做什么拷问之类的事,李玄桢坐下之后说到:“他们有没有说背后的势力究竟藏在什么地方?” “你是不是说过只要他们把什么都交代了,你就会放他们两个走。”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觉得方阳明还真是奇葩中的奇葩,这个时候他竟然还关心那两人的生死,难道他不知道那两人究竟是什么人吗?对于这种十恶不赦的人他也在意他们的生命,像他这种人怎么可以活得下去,总有一天被别人暗算了也不知道,李玄桢为方阳明担心到。 都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阴谋诡计,稍不注意就会命丧黄泉。方阳明的理念还真不适合这个真实的世界,他只适合生存在幻想的大同世界里,李玄桢觉得方阳明这种人完全是一种悲剧的存在,过不了多久,就算他再厉害,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玄桢说到:“你这人~诶~这样的心肠,完全不适合生存在现实的世界,只适合生存在虚构幻想的大同世界。” “谁说大同世界是虚构幻想的,只不过它现在还没有出现而已,就算真的是虚构幻想的世界,我也会把它创造出来,一个处处充满生机的世界才能活力四射,永不衰灭。”方阳明豪气冲天的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你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方阳明那架势十足,一股你不放人我就不说的样子。 李玄桢说到:“当然是真的,他们功力以毁,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再说我已经知道了想知道的,我当然会说到做到,放人。不放难道留着他们吃晚饭?” 得到李玄桢的保证之后,方阳明说到:“他们是来自一个叫三头神教的教派,两人在教中担任长老职位,这三头神教之中有十位长老,两位护法,还有一位神秘莫测的教主。” 两位长老一位是明劲巅峰的高手,一位是比明劲巅峰的高手还要厉害一丝的异能者,那其他八位长老又是什么境界,两位护法最少也是暗劲强者,那教主只怕更厉害。 “他们两位在教主排名第二第三的长老。” 这样还好,这就是说其其他七位长老比他们差,最多这就是明劲巅峰或后期的高手,甚至有可能只是明劲初期的高手,这样的人对自己毫无威胁,大长老也应该不会比那女子厉害多少,解决起来也不难。 解决两位护法相对而言比较困难,至于那教主究竟是何境界,恐怕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强者中的强者。 方阳明接着说到:“长老之中既有修道之人,也有练武之人,很有异能者。至于两位护法都是练武练武之人,教主则是修道之人。听他们两人的描述,那教主是念头境的修道高人。这么强的实力,这种教派怎么还留在世俗活动。” 李玄桢也感到奇怪,如此势力的教派,并且还干预世俗,残杀普通人,为什么特殊安全局没有出手镇压。 既然特殊安全局没有出手镇压,那我就出手替天行道。 李玄桢说到:“那教主只是念头境的修道者?” “你不要轻视念头境,念头境是一个很大跨度的境界。我是念头境,我是师傅也是念头境,照我看来那教主只怕修为极深,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匹敌的。”方阳明说到。 之前听说教主只有念头境的时候,李玄桢心中还有几番轻视,他见识过方阳明的本事,那也只和自己差不多,而方阳明是念头境的修为,所以李玄桢不由自主的把那教主拉到和方阳明一个层次。 虽然方阳明也讲过念头境也有三六九等,但李玄桢又没有见过其他的念头境之人,久而久之就把方阳明与念头境划上了等号。 这次方阳明再次提到念头境有三六九等之分,教主是一个修为极深的念头境强者,这给李玄桢提了一个醒。一个有如此多属下,并且每一个属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那个人恐怕也有惊天动地本事的人,李玄桢一时拿不住教主的真正实力有多强。 李玄桢问到:“最强的念头境有多强?” “修出一个念头为感知,而修出两个念头为真正的念头境,修出一百个也是念头境,修出一千个也是念头境,但我可以最多不会超过一万个,所以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念头是最强念头境。”方阳明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至于我已经凝聚了一百多个念头,你可以去猜最强的念头境有多强。我还可以确定那教主绝对不可以是凝聚了大几千个念头的念头境的修道者,我师傅也就只是凝聚了两千多个念头。” 李玄桢初入初步接触念头境,已有一个念头,也学习了一门撒豆成兵之术,虽然威力还不强,也不能坚持多久。至于方阳明凝聚一百多个念头,他可以轻易的控制水火,同时施展你们术,可以说完全超于常人,虽然不能傲游天空,但也可以说是一个陆地小仙。 凝聚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念头,那还不就是真仙一般的人物。就算只凝聚了一两千个念头的念头境修道者,那也是极为恐怖,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对付的,李玄桢思索到。 但这三头神教一天不连根拔起,对于自己来说都是后患无穷。 李玄桢问到:“这三头神教藏匿在何处?” “s省。”方阳明脱口而去,反应过来说到:“你不会想打上门吧,那位教主可不是简单的人物,不是我们两个可以对付的。”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参与,不会威胁到你的。”李玄桢说到。 李玄桢这话摆明了是再说要打上门,方阳明不知道怎么形容李玄桢,这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豪气冲天,他坐在沙发上发呆。 李玄桢说到:“既然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事情,我也履行职责,这就放那两人离开。市里人太多,我还会亲自把他们送到郊区。” 李玄桢直接把那一男一女带到了郊区,他们两人身上并没有一点伤痕,只是精神略显不振,李玄桢心想方阳明应该用的是精神上的秘书。 李玄桢说到:“既然你们都说了,我也履行承诺,你们走吧。” 两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会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方阳明,他们两人心里现在快点回去汇报给那教主。 他们两人刚刚转过身,李玄桢朝他们两人各自打了一掌,“啪”的一声,两人炸了开,化成了肉末与血雾。 李玄桢是放他们走了,他们也走了,只不过在他们走的时候,李玄桢又出手把两人拍成了肉末与血雾,可以说这时李玄桢还有一点腹黑。 ; 第六十七章 武无敌 他们两人刚刚转过身,李玄桢朝他们两人各自打了一掌,“啪”的一声,两人炸了开,化成了肉末与血雾。只见那肉末与血雾漂浮在空中,空气中传来一股浓厚的腥味,肉末与血雾落在水里,随着河水流走。李玄桢这一招干净利落,两人就这样消失在世间,找都没有办法找到一点痕迹。 李玄桢是放他们走了,他们也走了,只不过在他们走的时候,李玄桢又出手把两人拍成了肉末与血雾,可以说这时李玄桢还有一点腹黑。 李玄桢不得不腹黑,触到底线者必死,并且放他们回去没有好处。 清晨,早早的吃掉早饭,李玄桢带着虺蛟龙出发s省。方阳明拉着李玄桢的衣服说到:“我也要去。” “你就在家里看家,想到哪里去玩就到哪里去玩,涨涨见识也是好的。”李玄桢拒绝的说到。 虽然是朋友,但也没有必要把朋友拉入自己的私事。虽然这样看起来分外生份,这并不是因为不把方阳明当朋友,而是真正的吧方阳明当朋友,不希望朋友陷入陷境。 方阳明说到:“你这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了,朋友的事我怎么能不帮忙,你一个人去定当有危险,多一个人就会少一分危险。” 方阳明是一个主张生机之人,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正义之人,同时也是一个热血之人,他是不可能看着一个自己当作朋友的人身处危险而不顾。 “那有什么危险,那两人一人是二长老,一人是三长老,我在瞬间即可拿下他们两个,其他之人又怎么可能对我造成危险。”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说:“三头神教,听都没有听过,也只不过是一个三流教派而已。” 李玄桢说得极为自信,听着那语气就是把三头神教毫不放在眼中。 虽然那两人李玄桢瞬间可以解决,那是因为那两人与李玄桢有着本质的区别。就拿那男子来说,他只不过是明劲巅峰,而李玄桢则是初入暗劲,一个还是人,而李玄桢则开始脱离人这个概念,明劲到暗劲是一种质的飞跃,李玄桢当然可以瞬间解决那男子。至于那女子,她是异能者,李玄桢虽然很快解决了她,但她逼入李玄桢的那种神秘物质一样给李玄桢带来伤害,不是李玄桢调动全身的血气,那神秘物质一定可以把李玄桢冻成冰块。幸好那女子的异能是低温,血气充足的武者刚好克制阴邪寒冷,如果是其它的异能者,李玄桢对付起来就没有那么轻松。 方阳明说到:“没危险我也要跟着去,那种恶人需要我的教导。” 李玄桢拗不过方阳明,两人便一起朝着s省出发。 特殊安全,武组。 陈列,柴静,还有一中年男子,三人对视而坐。 中年男子身躯如虎,肌肉成块,经脉如藤蔓盘踞在他的身上。只见他脸型四方,鼻梁立挺,眉如星剑,形如刀削。有一股坐如钟,行如松之姿态,盘踞成虎,腾空为龙之气魄。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陈列柴静,有着压迫之气势,又有震慑人心之威慑。 这男子便是武组之组长,武无敌。 求武为生,追武为命,忠于武心,诚于武意。 坐在椅子之上,虽未动容,却以展现武之风范,武即是他,他即是武,他之坐姿隐隐约约可以见之为形如武字。他的武已是道,超脱武而归于武,一词曰之为高手。不止是高手,更是强者,超脱一切的强者。 武无敌虽看似一中年男子,只有五十岁的样子,但已是百岁之人。诚于武,脱与武,是真正的宗师。 武无敌手指微动,轻声说到:“李玄桢注定加入武组,成为特殊安全局之人,你们不必应人物未完成之失落。” “组长,难道李玄桢那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真的值得我们如此关注。”柴静有一丝不服气。 她也是将要踏入明劲之人,在局里并没有受到那么大的重视,再说局里高手如繁星,又何必那么在乎李玄桢那么一个人。可偏偏事与愿违,连局长都亲自点名要李玄桢加入,她可是局长的粉丝之一,心中的傲气加嫉妒,当然有所不服气。 武无敌的眼睛黑而清澈,但又十分的深邃,这双复杂矛盾的眼睛可以看穿一切,却又阻止他人看穿自己。 武无敌扫视柴静一眼,说到:“局里重视他只有原因,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也不用放在心里。我们武者的心中只能有武,忠于武,诚于武,才是我们武者的本质。” 武无敌这是提点柴静,他不希望柴静因为李玄桢的事而气馁,而放弃心中的武。 “知道了,组长。”柴静说到。 武无敌站起来看着窗外,窗外的群山连绵不断,气势恢宏。武无敌的背影犹如盾牌可以保护一切,又如桥梁可以撑起一片天地,那气势,那风范,比窗外之群山更为显赫,气势磅礴,风范独一,英姿飒爽。 武无敌的手指着外面的群山,犹如指点江山一般。 “三头魔教危害社会,当诛。” 当诛二字一出,有着惊天地泣鬼神之气魄,只见一道又一道的起波散开。语气之决断,心之钢铁,体现剿灭三头魔教之决心。 陈列说到:“三头魔教罪孽深重,危害社会之秩序,剿灭三头魔教急不可待。可组长,三头魔教总部之神秘,我们又如何之寻找。” “我以找到他们总部所在之地,这点你们不用在意,剿灭三头魔教的我会亲自出手,你们只要做好封锁消息的事就行了。”武无敌说到。 两人一听就明白武无敌的意思,现在走的是科技之路,这种超自然的事自然不能曝光。武无敌实力之强,动起手来必定有改天换地之本事,如果没有封锁好,一旦传开必定会是社会动乱,秩序混乱。 陈列说到:“是,组长,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事情外露。不过组长,三头魔教用得着您亲自出手吗?让我和柴静去不就行了,就算我和柴静不行,不是还有武大哥吗?。” “荣儿不行,三头魔教的长老护法虽然只是三流人物,荣儿对付他们还将就着行。可他们那教主却是一个了不起的角色,他另僻一道,集众生之精神,凝自身之念头,是一个修为极深的修道之人,荣儿万万不是他的对手。”武无敌眼神中闪烁着光芒说到。 他们口中的武大哥,荣儿乃是武无敌的孙子,名为武荣,今也有四十大几,是暗劲强者,就算是暗劲强者的孙子,武无敌依旧不认为自己的孙子能够敌过那教主,并且武无敌对那教主还赞赏有佳,可想而知那教主何其厉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武无敌既然这么说了,他们也就明白那教主之厉害,也不再说一些不自量力的话。 柴静突然说到:“组长,练武即可通神,为什么我们不大肆弘扬武学,这样既可弘扬传统文化,又可以增强国力。” 武无敌目光如剑,射向柴静。 “静儿,有些事不是你能多问的。今天就算了,以后决不能如此无规无矩。”武无敌随口说到,风轻云淡。 柴静额头冒冷汗,不止柴静,陈列也心有余悸。陈列心想:我的祖宗,虽然组长平时爱惜你,你也不能问一些不该问的话。 说完之后,只见武无敌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两人之前。柴静是一个将要踏入明劲之人,她也捕捉不到一丝残影,可见武无敌比李玄桢更为厉害,这还不止厉害一点,而是天壤之别。 武无敌离开之后,陈列喘了一口大气,说到:“还以为自己要死了,组长那眼神怎么会像利剑一样。” “我的祖宗,你可不可以不要随便说话,弘扬武学这是国策,是我们能插嘴的吗?下次说话的时候你一定要慎重,不想再体验一次这样的感觉。”陈列又说到。 柴静说:“我也是好奇,你难道不好奇吗?这种利国利民的事为什么不做,难道是为了控制~~~” 柴静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陈列立马捂住她的嘴巴,说到:“你是在找死吧。不弘扬武学而引进科学,这里面必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但绝对不是你想说的那个原因。” 这里面的确有原因,并且也不是柴静说的那个原因。第一现在是末法时代,灵气薄弱,容不得大量的人修道练武,就算弘扬也弘扬不起来。第二是全民练武必定会影响社会的秩序,使社会瘫痪。第三练武靠的是资质与毅力,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成为强者,想要以此提高国家实力那是不可能的。第四武道之路还是残缺的。多方面的原因综合,注定了不能弘扬武学。 柴静眼睛一瞪,神情一愣。 她尴尬的笑了笑,扯开话题说到:“组长一直神秘莫测,从来没有见过他出手,这次我们有机会看他出手,想着都有点激动。” 两人对于武无敌出手都十分的期待,见识武无敌这种强者出手,对于他们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 ; 第六十八章 色空之论 s省位于华夏之东北方,境内群山环绕与平原相互交织。s省的大城市都建于平原之上,而山地多为农村或为未开发地。由于地势问题,发展起来困难,总体来说是一个以农村为主,城市为副的省。由于s省靠近京都,省内的大城市也是极为重要的城市,在京都买不起房的人多在s省买房,所以s省也算是一个大省会。 偏偏三头教的总部坐落在s省,虽然靠近京都,靠近权力的中心,他们也不怕被发现,他们都藏匿在那山区,想要找到他们的具体位置也不容易。同时也说明那教主艺高人胆大,并不是很怕国家,更不把所谓的特殊安全局放在眼中。 李玄桢与方阳明两人进入s省境内,两人行走在路上。看着城市的建筑与来来往往的路人,有一股浓重的北方风范席卷而来。虽然还是十月中旬,南方还是一片秋高气爽,而北方已经开始进入冬天腊月。行人已经都穿在过冬的衣服,两人却是单衣着身。 方阳明说到:“有何打算,是现在就去寻那三头神教,还是干什么?” “入乡随俗,我们还是先乔装打扮一番再去。”李玄桢说到。 方阳明看着路两旁的小吃店,两眼冒金光,说到:“你是不是有了什么计划?” “他们人多势众,除了几个长老之外,有两个境界与我差不多的护法,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修道教主,我们贸然行事必定会对我们不利。”李玄桢解释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我们先打扮一番,融入这个城市,然后潜入他们教中,伺机而动。” 李玄桢虽然自信,但并不是一个狂妄自大之人,对于一个半了解半不知的敌人,李玄桢是不会轻易动手,而是看情况而定。就算这个敌人必须除之,李玄桢也会根据情况的不同而用不同的方式。 方阳明说到:“我们先去吃掉东西,吃东西是最好融入这里的方式。” 各式各样的当地小吃店,引出了方阳明的馋虫。李玄桢急也急上这么一点时间,两人便走进了一家店子,吃完东西之后,两人又走进一家服装店,两人换了一身衣服,乔装打扮了一番。 这里地势险峻,植被茂密。奇石叠叠不休,古树连绵不绝,石大而奇,组成险峻之道路,脚下稍不注意便会摔倒。树乃参天之树,藤蔓缠身,各种矮小植被拥护,乃蛇虫鼠蚁的天堂,猛兽之家园,如有不注意,便会一命呜呼。 在如此险境之地,有男子包裹严实,一人背着竹篮,一人手拿锄头。两男子一脸沧桑与疲惫,眼通红,脸灰尘,犹如在山中行走了许久一般。 手拿锄头的男子说到:“玄祯,我们有必要搞成这个样子吗?” 这两男子便是乔装之后的李玄桢与方阳明,他们装作采药兄弟,以此而靠近三头神教,用这方法潜入三头神教。 “我是李阳,你是李明,我们两人是兄弟,你是弟弟我是哥哥。”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已经靠近三头神教了,说话要注意点,千万不要忘记我和你说的话。” 李玄桢提醒到,再次强调两人乔装之后的身份。两人商量之后取李玄桢之姓和方阳明之名,重新组合便成了两人的新名字,李玄桢叫李阳,为哥哥,方阳明叫李明,为弟弟,两人新名字之大众,最好掩人耳目。 方阳明嬉皮笑脸之后一脸正经,说到:“哥,我怎么会忘记,我们家中还有病重的妈妈,我们要快点挖到药,这样才能回去治好妈妈的病。” 两人边说边走,离三头神教越来越靠近。 透过树枝之间的缝隙,隐隐约约可以前方有建筑。 方阳明小声说到:“哥,看前面好像有房子,应该就是那三头神教的藏身之所。” 李玄桢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三头神教藏的还真是隐秘,这里与世隔绝,要不是事先知道了路线,恐怕要找到还真不容易。 两人再往前走,终于看清了全貌。四周都是奇石古树,偏偏中间平坦无比,房子虽不是什么高楼大厦,但也间数不少,少说也有几百间,排列整齐,每间都是白墙青瓦,古风浓厚,一看就是特意规划为之。 在那些房子的中间还有一间九层高的古建筑,只见建筑之上立着一尊极大的神像。几百间房子都围着那尊雄伟的古建筑,犹如众星捧月。那房子就是教主与核心成员所居住的地方,也是教众朝拜的地方。 那神像三头六臂,每个都是面带凶煞之气,全无神圣仁慈之相,手中拿的皆是各种法器,无一祝福之物,与其它地方见的神像全然不同。其它地方的神像也有这种三头六臂的,但三头之中的主头像都是慈悲之相,只有不显眼的副头像再是面带凶煞,至于手中拿的法器虽有攻击之物,但也有祝福辅助之物。 其它地方的神像才是真正的神像,仁慈与凶煞相结合正是神的体现。神慈悲示人,却也有凶煞之势震慑诸邪。手中之法器既有斩邪之物,也有祝福之物,正是神的手段为两种,赐福于人类,用斩邪之物守护人类,体现神的守护与赐福之能力。 李玄桢看到的三头神像只有凶煞,毫无仁慈,它那凶煞完全超脱了凶煞的范畴,凶煞以可为正,但那三头神像的凶煞之中透着阴邪之气。这不是神应该展示的,完完全全是一尊魔像。 李玄桢心中不由叹息,世有愚昧之人,朝拜信仰邪魔而不知,究竟是那邪魔迷惑人心之错,还是人心不古。 叹息归叹息,惋惜归惋惜。 李玄桢不解的说到:“这么大面积的建筑难道卫星拍不到吗?” “那石像上有魔性,跳出这里在空中必定看到这些建筑。”方阳明解释到。 稍微一提示,李玄桢微微感觉到空气中有所不同,这也是李玄桢见识少了才没有注意到,方阳明说了之后,李玄桢细细感应究竟是哪里不同? “频率不同,那石像在影响光的频率。” 人之所以能看清楚世界所有的东西,是因为有光。眼中所有的看到任何东西都是光的反射,看到的是物体不能吸收的光中之颜色,这些不能吸收的颜色映入眼帘,就形成了我们看到的这个概念。没有了光,就没有所谓的反射到眼中的色,那我们自然而然的就什么都看不到。 佛经记载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初步理解“色”是色与情,指的是色与情都是假的,是虚幻的,看到的宇宙一切物质只是色交织而来,并不是真实。其实进一步理解讲的却是宇宙关于看见与看不见的本质,点明人看到的东西只不过是颜色,并不是物品与物质。佛家对宇宙真与幻的研究极为透彻,直指宇宙之幻空。 既然人看到的是颜色,那你认为是假就是假,你认为是空就是空。 都说眼见为真,可眼见不为真,宇宙之光与物质欺骗眼睛,眼睛欺骗大脑。 佛经几字戳穿最大的谎言,点明修炼之根本,修炼修炼,炼的是真,是使人看破虚假,直视本质,参悟真理。 而那石像在影响光的频率,人眼既然在一些位置捕捉到的光是错误的,所以在那些的位置就看不到这里的情况,只有在特定的地方才可以看清,这个特定的地方就是进入三头神教的范围,并且必须要在地下才看得见。 这也是卫星拍不到的原因,也是特殊安全局一直想铲除三头教,却一直没有出手的原因之一,就是找不到准确的位置。 李玄桢说到:“是那石像改变了光,所以才看不到,卫星也拍不到。但不用人眼去看,用精神去‘看’还是可以看到这里的情况。” “人眼看到去精神‘看’到的确不同,经常有许多人眼看不到的,精神却可以感知到。不过念头太微弱,精神力不可能长时间远距离的感知一切。像我们这样近距离眼睛又可以看得到,又用不着精神。如果有人坐在家中,千里之外用精神感知这里的一切,那个人恐怕早已凝聚出元神,想想那都不可能。”方阳明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我以后凝聚元神之后,再就不用眼睛看东西了,就用精神看,这样再也没有东西可以骗到我的眼睛。” 用精神感知到的的确比人眼看到的真实,可一个人的精神不能长时间离开身体,也不能离开身体太远。想要做到用精神“看”物质,那个人的精神只怕强大到不可想象的地步,没有到元神的人只怕做不到。两人现在讲这种事,等于是空谈,毕竟境界太低。 就在这时突然几个人走了过来,每个人的都中都拿着枪支。 李玄桢与方阳明相互搀扶,手足顿挫,连退几步,眼珠转动,把看到枪支与在山中看到其他人的表情演绎的极为精彩,两人都可以去拿小金人了。 ; 第六十九章 教派之教 这时突然几个人走了过来,每个人的都中都拿着枪支。李玄桢与方阳明相互搀扶,手足顿挫,连退几步,眼珠转动,把看到枪支与在山中看到其他人的表情演绎的极为精彩,两人都可以去拿小金人了。 几个人上前围住两人,手中拿着的枪指着李玄桢与方阳明,可以说是来势汹汹,眼中露着的目光犹如猛兽。 李玄桢与方阳明两人瞬间化作受惊的小绵羊,看其动作神情就像没见过场面的乡村小子。 “哥~哥~~我怕~~” 方阳明发动自己的神演技,李玄桢扮成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但也结结巴巴说到:“大哥,放了我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看见。” 语无伦次,脸带哭相。 其中一男子说到:“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到这里来,究竟是什么目的?” 那男子一连几句的问到。 李玄桢双手作辑,身体下弯,连忙说到:“我们之农村人,没有见过世面,如果我们做错了什么,你们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和小弟,放过我们,我们家中还有生病的妈妈。”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说你们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是谁指使的。”那男子用枪口抵着李玄桢的胸口,瞪着眼睛说到。 李玄桢双腿发软,欲有下跪之势,但李玄桢的生份容不得他下跪,虽有下跪之势,但没有下跪之心,只是做给那些人看的。 李玄桢哭诉的说到:“我们没有目的,只是因为妈妈重病,没钱治病,寻了一个偏方,我们两兄弟上山是为了挖草药。绝对没有什么目的,也没有谁指使。你们就放过我们兄弟两人咯,可怜可怜我们家中的妈妈,我们下山之后绝对不会把这里的事说出去。” 那男子若有所思,旁边一男子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到:“只不过是两个普通人而已,杀了也怪可惜的,明天不是要祭拜吾什么,留下他们两人作为吾神的养料不是很好吗?” “这~~~”那男子听你之后,心中摇摆不定,究竟是吧眼前两人杀了好,还是把两人留下好。 旁边的男子继续小声说到:“你看那两人,怎么可能是什么奸细,一看就是窝囊废,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们两个翻起什么浪花。把着两人献给吾神,着不是增长功德吗?” 那男子听了旁边男子的话,心中有了决定,小声说到:“没想到你脑海还蛮灵光的。” 说完之后他又对李玄桢说到:“小兄弟,不用害怕。你们说是为了重病的母亲采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我们是为了重病的母亲才到这里采药的。”李玄桢说到。 之后李玄桢与方阳明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事先编好的故事说给他们听。那些人听了之后嘴角一翘,正符他们之意。 不管是三头神教还是其它什么教派,它们之所以不称门派,而称教派,重点就在于教自。教字有教导传授之意,不管什么教派都有教义。正义之教的教义是弘扬向上的精神,同时是给苦难中人精神上的寄托。而邪教教义是迷惑众生,控制人的思想。 道教佛教不也是宣传教义,教导世人。更有神话小说之中的教派之争,争的就是宣传教义,教的就是教化世人。 所以不管什么教派的教义都是都是要传授给他们,要他人相信,教派之重点在于教,只有教才会有人信。 教义一般都会有救苦求超脱之意在里面,所以有苦有难之人最容易相信。 李玄桢此时扮演的正是一个苦难之人,还是有苦无地诉的人,正合他们所意,只要稍微给点好处,就会死心塌地的信仰。 那男子说到:“你们两兄弟也是有福之人,能够走到这里来就是有缘之人。既然是有缘之人,我也不怕你们知道。我们在这里守护,并不是因为这里是什么军事基地,也不是什么土匪聚集之地,而是这里有神,我们是神的子民,是为了守护神。” “明天正好是祭拜之日,只要你能能够虔诚信仰,诚心祭拜神就可以实现你们任何愿望,神治好你们妈妈的重病也这时小事一桩。”那男子又说到。 李玄桢与方阳明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又看了看那些人,似信非信的表情。 那男子说到:“怎么,小兄弟你不信?你看到那尊神像没有,那就是我们的神,明天我们的神就会降临。” 李玄桢与方阳明依旧是似信非信。 “看到那些房子没有,那些房子里面住满了人,都是神的子民,都是为了明天祭拜吾神从全国各地。”那男子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如果吾神不是真神,怎么会有这么多子民。你们可以留下来观看明天的祭拜,神会降临,到时候只要你们真心祭拜,一定可以心想事成。” 那男子此时的心中正在得意的笑。 方阳明拉着李玄桢的衣服,说到:“哥,说不定是真的,我们就留一晚,如果真的神降临,我们不是正好求神治好妈妈。再说我们在山中行走了这么久,也累了,就算不是真的,休息一晚养足精神才寻找草药。” “这位小兄弟说的很有道理,就安这位小兄弟”男子说到。 只要你们见了神迹,还怕你们不会死心塌地的信仰,只要你们见了神的面目,还怕你们不会吧所有的东西都献出。这就是那男子心中的想法与打算。 李玄桢做着几番思考的样子,最后应承下来。就这样李玄桢背着大大的竹篮,方阳明手中那些竹把锄头跟着那些男子走向房屋。竹篮在李玄桢背上显得十分的清,清的好像什么都没有放一样,但又觉得有几分怪异。至于方阳明手中的竹把锄头,只见那竹把空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 那男子把李玄桢与方阳明安排到一间房子里之后,便离开不再管了。 李玄桢与方阳明所住的那间房子里住了二十多了,一进去就是人挤人的效果,只有放脚的地方了。几百间房子,一间里面二十多人,李玄桢大致的算了一下也有上万的信徒。能够迷惑如此多的人,这三头神教也是有本事,不过这本事没有用到正途上,却用到了邪道上,危害世人。 屋子里的人各自手中拿了一本书籍,都在认真参读,神情虔诚。 李玄桢与方阳明放两人各自放下东西,找了一个角落盘腿而坐。两人的旁边坐着一位中年妇女,那妇女红光满面,皮肤细嫩,手上皮肤更是光滑,虽然她身着朴素,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贵妇。 方阳明对于他们手中之书,甚是感兴趣,他侧着头看了妇女手中之书,看那书上写的究竟是什么。 看了一会儿,那妇女抬头看着方阳明说到:“怎么?你没有这书。” 方阳明点了点头。 那妇女接着说到:“你想看?” 方阳明心中一白眼,如果我不想看怎么会侧着头看你的,心中那是个无语。 方阳明说到:“想看。” “你没有看过,不是教中之人?”那妇女把书一边递给方阳明一边说到。 方阳明接过书,说:“我们兄是新加入的,这书只听过没有看过。” “原来是新加入的兄弟,你们运气真好,新加入就可以面见吾神降临。”妇女听了之后点头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既然没有看过,那就应该认真的看看,这本书阐述了我们平时许多不明白的道理,真是一本指引人向前的书。” 方阳明点头说了一声“嗯”,打量着手中的书,那书上写着神法大全,听名字就觉得神乎其神,仙乎其仙。这本书大概百来页,方阳明一目十行,看了几页就看不下去了,这几页全部描写的是那什么三头神如何的厉害,如何的救世,如何教导众生,可谓是无中生有到极致。 方阳明又把书递给了李玄桢,在李玄桢的耳边小声说到:“完全是大吹特吹,也不怕牛皮吹破。” 李玄桢接过书之后,快速认真的看着每一页,经过一两个小时,李玄桢真的把整本书都看完了。 前面一大半描写的是三头神的生平来历,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神,有多厉害,有多传奇,吹的真是天花乱坠,神乎其神,完全是在洗脑。至于后一小半写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之话,主要是叫神为世人牺牲,世人因为虔诚于神,从精神上信仰。 李玄桢与方阳明早有道心,一人为追求未知的尽头,一人修道立志成仙,两人都不可能再受在外影响。这种洗脑的书方阳明直接就是看不下去,而李玄桢虽然看完,但全然不信,只有满脑的厌恶。 教派都是如此,重点在于一字为“教”,传授教导其他人本教教义,让其人相信学习信仰。可这三头神教凭空捏造,只为欺骗迷惑愚昧的人,全无一点积极向上的教义,如此教导传授世人,不过只是一邪教。李玄桢想到,他又想:难怪不像道教佛教那样敢于直接面世,如此性质的教派也就只敢躲在山中偷偷迷惑愚昧的人,一旦见光,就算不被特殊安全局给镇压,也会被那些明理之人给驱赶。 ; 第七十章 天花乱坠 夜深人静,风高月黑,正是办事之时。两道黑影穿梭在房屋之间,之人手持白玉般的骨鞭,一人背挂长剑。 这两人正是趁天黑打探消息的李玄桢与方阳明。 方阳明看着每间房子里的情况,说到:“竟然聚集了这么多信徒,间间房子都住了十多二十人,最少不下万人,你说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李玄桢也是不明白其中的玄机,照理说不管什么教派都不可能把这么多信徒集中在一起,就算有什么大的祭祀也用不着集中这么信徒。李玄桢想到这里便觉得这三头神教一定是有着什么目的。 “他们定是利用这些信徒做什么见不到光的事,不管是什么事,明天自然有所分晓。”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先不要管这些。” 两人便朝着那中心行去,来到那放在底下,只见房子是由一块块巨大的石头堆砌而成,石头与石头之间衔接的恰到好处,房子与石像夹在在一起显得十分庞大,两人站在墙角相比较下来,只不过是十分渺小而已。 “这么大的工程,这要多少人力物力?” 再细看房子墙壁与石像身体,前面雕刻着许多扭曲的纹路,或是凸起,或是镂空,相互叠加,相互扭曲,这些纹路组成一个个奇怪的符号,仿佛有生命一般,只不过这生命现在在沉睡,李玄桢感觉到这沉睡的生命将要苏醒,带着一种吞噬的欲望苏醒。 在这巨楼周围守卫森严,不过大部分都是手持枪支的普通守卫,这些人对于普通人还有一些震慑,但对于练武修道人来说只不过是摆设。除了这些手持枪支的普通守卫,还有一些身着怪袍的守卫,这些守卫是教中初级核心人,都有一些本事傍身,不是会点拳脚功夫,就是会点简单的术。 对于这种人李玄桢一招可以解决几个,但要偷偷的潜入进入并不容易,毕竟门口站了那么多人,有那么多双眼睛。李玄桢的速度可以达到移形换影的程度,但还是会留下影,这么多的眼睛总会有几双看到,要是武无敌那种强者才是真正的移形换影,凭空消失,追寻不到一丝痕迹。 李玄桢抬头望见头顶有一扇窗户,跃身一跳,欲走窗户进入。 “干什么?”方阳明拉住李玄桢的衣角说到,说完之后又道:“走窗户,小人为之。看我手段,直接走进去就行了。” 方阳明拿出两张符,嘴中念叨,手指虚空画符,一道微光一闪而过。方阳明把符递给李玄桢,说到:“贴在身上,这样就可以直接走进去。” 李玄桢接过符纸。 方阳明接着说到:“我在这符上画了咒语,贴在身上有隐身的功效。” 方阳明把符贴在了身上,只见方阳明的身体慢慢的虚幻,透明,最后完全消失,连地上的影子都完全消失,就像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一样。 看不见方阳明的身体,却听他说到:“快点呀,在哪里磨蹭什么?” 李玄祯随之把符贴在了身上,紧接着他也随之消失。 方阳明又说到:“我先进去了,在里面等你。” 就这样两人大摇大摆走进了那房子。 方阳明给李玄桢的符也是术的一种,这种术叫做隐身术。隐身术是借符咒改变自身与光的关系,扭曲光影,借光迷惑人眼,使之人产生错觉,本事存在的东西却看不见。隐身术其实就是一种借助光迷惑人眼的幻术,有许多魔术大师在舞台上表演的隐身正也是借助光完成的。魔术大师舞台表演的隐身术是借助事先舞台的布置,不同光线的交织,魔术大师本人站在特定的位置上完成的隐身。方阳明是直接借助符咒与精神力改变自身周边的光,从而达到隐身的效果。 李玄桢与方阳明两人走进房子,房子里面又是一片景象,装修的富丽堂皇。房子里灯火辉煌,却见不到一人守卫,至少现在李玄桢与方阳明两人没有见到一个人。 两人在房子里穿梭,看着冷清的房子,方阳明说到:“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小声一点,我们再上去看看。”李玄桢说到。 走过一层又一层,每一层的楼梯都很窄,但很长,有一种登天梯的感觉。虽然登天梯的感觉,但反而觉得是往地下走。明明房子是向上建的,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两人心中不由的想到。 已经走完八层,但依旧没有见到一个人,也不知道三头神教的那些人究竟再何处。 直到第九层,第九层与其它八层完全不同,一踏入第九层,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这走廊又长又细,并且越往里面走,走廊越窄。 两人走到走廊的尽头,看见一扇门,两人跨过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宽广而空荡荡,在那房子的中间放着一个高台,高台之上放着一张羊皮纸,羊皮纸悬浮在高台上,光芒璇绕四周,若有符文腾飞,犹如仙家法术,同似未来科技。 “一个人都没有,他们究竟藏在何处,在做什么?”李玄桢说到。 “能做什么,一定是在计划什么事,肯定还是见不得光的事。”方阳明回答到,然后走向羊皮纸,说到:“这里就放了这么一个东西,这东西想必是最为重要珍贵的东西。” 李玄桢同时也上前,两人仔细打量羊皮纸。羊皮纸微卷,只隐隐约约见到“”“大法”四个字,不要说其它的内容是什么,就连四个字中年写的字都被遮挡了。 方阳明说到:“是秘籍,一定是秘籍。” 他伸手去拿羊皮纸,可近在眼前的羊皮纸就是拿不到,就犹如水中拿月一样。 李玄桢极速拉住他的手,说到:“不好,快走。” 两人直接从窗户上一跃而下,消失在夜幕之中,回到了暂住的房子。他们两人刚从窗户上一跃而下,一年轻男子出现在羊皮纸之旁。 这年轻男子就是三头神教的教主,教主身着金袍,皮肤白嫩,脸型俊美。袍子上绣有日月星辰,上面微光闪闪,一看就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器。教主脸部微微一动,邪气十足,说到:“竟然打起了我的观想大法,等明天的事了之后,我到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 教主并没有想到有人潜入,而是想到有内奸。教主自信一笑,又消失在房间,一切恢复平静,就像他没有出现过一般。 方阳明回到房间,小声的抱怨到:“只是一个投影而已,竟然还布置阵法。哼!那本秘籍我一定要得到。” 方阳明当时没有管住自己的好奇心,欲望一起,失了判断分寸,才会导致这样的失误。不管是谁,只要冷静的想一想,如此珍贵的东西怎么可能毫无防范的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定是有什么蹊跷的。 “当时我们只要冷静的想一想,也就知道秘籍那么珍贵的东西不可能放在哪里。”李玄桢说到。 方阳明一并摇着头与手指,一副老学究的样子,说到:“不,秘籍是放在哪里,只不过我们不知道它藏在何处,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一定可以通过那投影寻出秘籍所藏的地方。” 李玄桢扑哧一笑,说:“柯南附身了。” “柯南是谁?”方阳明反问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不管柯南是谁,那本秘籍我一定要弄到手,不然太失本道的英明了。” 方阳明都用本道来称呼自己,可见他此时有多瘪倔。 李玄桢却说到:“聚集这么多信徒,只怕那教主是不安好心,也不知明天究竟有何阴谋。” 第二天李玄桢早早起来,防备着将要发生的阴谋,早晨一切正常,中午也一切正常,到了碗饭之时一切已经是正常,但吃完碗饭之后一切都开始不正常了。 所有的人早早的吃了一些干粮,然后跪在房子之间的道路上,每一个人都是面朝那石像,都是一脸的虔诚。 和李玄桢他们住在一起的那位妇女说到:“小兄弟,还不快点找一个地方迎接吾神的降临。”那妇女说完之后飞快的跑出了房间。李玄桢与方阳明两人面面相觑,外面那人海还真是震撼。 李玄桢与方阳明两人不可能有信仰,他们信仰的是自己,更加不可能去和普通人一样的跪拜那莫虚有的三头神,于是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的隐匿在一旁。 突然之间夜幕乍破,一道光束从天而降,好像引人入天堂一般,这就是一条天路,跨上天路亦可成神。这道光芒微微动荡,犹如水中波浪,如梦如幻,亦真亦假,催人心神。光芒由盛转弱,但不没有消失,反而势头更甚,可以连绵不断。 在微光之中,一朵金莲花从天而降,从第一朵金莲花的出现,越来越多的金莲花开始从天而降,这可谓是天花乱坠。 金莲花带着光晕轻轻飘落,仿佛仙子飞舞,金莲花落在地上,或碰到阻碍便化为一颗颗光粒子。光束,金莲花,光粒子,相互交织,相互搭配,使人沉醉在着光华之中,难以自拔,有些信徒打呼神降临了。 ; 第七十一章 精神之河 佛经记载佛祖遇到成佛之时天花乱坠,佛音四起,传说中的仙人传道之时也是口吐金莲,可见这金莲花之涵义深刻,代表的是一种身份。 此时满天金莲,说明有神将要降临。 不过这种场景是在书中见过,只在传说中听过,并没有亲眼见过。 刚开始李玄桢见如此之大的场景,还真被震撼到,认为就算不是神降临,也是真正的修道大人物降临,那降临的大人物恐怕也是近仙之人。 但没过片刻,李玄桢就看破虚妄,这华丽的场景不过是假象。 真正的天花乱坠,嘴吐金莲并不是普通的金莲,不只是光影造成的,而是灵气构成的,是大能者口出言行,灵气随之而动,形成各种金莲乱坠异相,金莲落地不化,落入人身体有治百病,延年益寿之效果。 这种假象骗普通人还可以,骗修道练武强者就不行,光影造成的破绽太多。虽然破绽太多,但一时间还是会有震撼,夜幕中突然出现一束光辉,并且金莲乱坠,这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方阳明说到:“装神弄鬼,不过只是幻术而已,看来这教主是一个幻术大家。” 一朵金花飘向李玄桢,那金莲刚刚落在李玄桢的身上,金莲便就消失了化为光粒子。这是因为那金莲不过是光影组成的假象,乃是梦幻泡影,一旦碰到实物,假象当然就会消失。 那些信徒神态各异,纷纷伸手接金莲花,金莲花碰到信徒的手掌或身体便化为光粒子,看上去极为美轮美奂。信徒以为这些金莲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以为是神的赏赐。 纷纷跪拜,嘴中大呼。 “吾神慈悲,吾神慈悲。” 李玄桢现在远处不由的摇头,说到:“不装神弄鬼怎么可以骗到这些人。” 李玄桢心中第一次出现世人皆愚昧,皆苦难的想法,有种想要助世人超脱的念头。 在那九层高楼屋顶之上出现了两个人影,这两人便是三头神教的两护法,在一刻之间出现在屋顶,那些信徒突然看见诡异出现的两位护法。 “恭迎护法,恭迎教主。” 在那位护法出现之时,李玄桢通过捕捉两人的身影,推测出两人和自己的境界差不多,对付一个人还行,要是同时对付两人,恐怕不能坚持多久。由于都是暗劲强者,两个暗劲强者合起来想击杀另一个暗劲强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也就是说李玄桢对上两人,虽然不是对手,但要逃走,那两人也拦不住。 李玄桢说到:“两个护法和我的境界差不多,手段尽出的情况下,对付一个还绰绰有余,但对付两个败下场的是我。” “我也是,对付一个还行,两个我就只有到处逃窜的下场。”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愁眉苦脸,两个护法就逼得我和阳明全力而对,还有那教主和长老,轻易出手只怕两人会身陷险境。 李玄桢说到:“这三头神教是必铲除不可,等下看情况在出手,看样子我们好好的计划一下才行。” 方阳明白眼一翻,一阵无语,心想:你以为我是白痴呀,两个护法就要我们两个全力出手,再加上神秘的教主和长老,如果一拥而上,那不是必死无疑。 一个人影夜幕之中一步一步的走来,如漫步虚空,如踏云而起,有吞云吐雾之势。越离越近,大家都看清那人影的相貌,是一年轻男子,这人便是三头神教教主。 所有的信徒目瞪口呆,脸带虔诚。 对于教主的这一手,李玄桢与方阳明也各有所思,不过同时想到这教主深不可测。 教主将要降落在屋顶之时,他脚尖轻轻一点,只见他脚尖出现一朵金莲,一步一步的漫步在屋顶。 教主出场的排场之大,可谓是刷尽了花样,展现自己之本事,出尽了风头。像他这种境界的人,当然不是为了出风头这么做的,只为震慑信徒,让其更加信仰,等下能够更毫无保留的奉献。 “脚踏金莲,虚空行走。”方阳明说到,说完之后又说:“玄祯,这教主至少是有念头上千的强者,不是我们能对付的,至少要我的师傅出手才能将其击杀。不如我们就此退去,等我唤来我师傅在来。” 方阳明隐世门派亲传弟子,见过的修道之人不知有多少,深知这种念头上千的强者究竟有多厉害,单凭念头便可击杀自己与李玄桢,于是他萌生退意,打算先退走,寻求师傅再来。 这也是有门派与没有门派散修的区别,李玄桢就没有人可求,只有靠自己,但方阳明遇到困境还有靠山可以帮助。 李玄桢说到:“再看看。” “还看什么,如果被发现了,我们跑都跑不了。”方阳明急声说到。 李玄桢不为所动,说到:“就算以修出几千念头又如何,这有何惧。” 李玄桢虽是暗劲强者,但在见识这一块那可以说是初生牛犊,既然是初生牛犊就不怕虎。 教主站立在屋顶,背后即是石像,他双手往胸前一放,大声说到:“诸位今日齐聚这里都是缘分,吾神将要降临,诚心跪拜,吾神赐福。” 所有的信徒情绪高涨,双手举起,大呼到:“吾神,吾神,吾神!” 所有的信徒一齐拜下,如此声势何其壮观。信徒一齐拜下之时。 那石像场面散发着微微弱光,光芒薄弱晕和,石像虽然凶神恶煞,阴邪无比,但那光晕却显得柔和,温暖。而石像体内沉睡的生命正在苏醒一样,那生命犹如地狱来的恶魔,随着那股苏醒的意志越来越强,邪恶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重。 而石像周围的光芒却又弱上几分,好像被那邪恶的生命给吞噬了。 此时那些信徒正在不断的跪拜,他们脸上尽显虔诚,毫无不敬之色,感觉他们已经被那石像所控制一般,无敌之法,只能**在其中,不断的跪拜一般。 信徒的头顶都出现一丝微弱的光芒,那微弱的光芒与石像上的光芒如此之像,同出一辙。而信徒头顶微光,加上他们虔诚的神色,就好像真是神在指引自己的子民入天国一样。 随着信徒的跪拜,那光芒越来越强,化作一道微弱的光辉流向石像,一个人是微弱,上万个人聚集在一起就不微弱,犹如一条河流一般。 方阳明惊呼:“念头之河?” 同时李玄桢也道:“精神之河?” 细细看出,只见那些信徒在一点一点的变老,他们一跪拜,神色就弱上一分,白发就多上几根,皱纹也多了几道。 他们虔诚的跪拜是在用精神跪拜,用生命信仰。 三头神教所谓的神降临是假的,只要诚心跪拜神就会赐福也是假的,祭祀更是假的,这只不过是一个天大的谎言,根本就没有什么神,那石像只不过是教主创造出来的。可以说这是一个阴谋。为了那人了奉献出自己的精神与生命捏造出的一个谎言。 所有信徒的精神聚集成一条精神之河,那条精神之河流向石像,石像里的神秘意志便在吞噬信徒的精神,强大自己的精神。 随着信徒的精神之河被吞噬,教主身上的气息更加的神秘莫测,境界仿佛在缓缓增长一般。 方阳明说到:“他竟然借助普通人的魂魄,凝聚成念头,然后再吞噬那些念头。怎么会有如此邪恶的功法,他怎么可以容下这么多不同人的思维,难道不怕走火入魔吗?” 方阳明也算是见多识广,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邪恶的功法,这功法不止邪恶,还更加不可思议。由于每一个人生活的不同,每一个人的思维也就不同,那也就是每一个人的魂魄都有不同的记忆,可以说每一个魂魄都有不同的记忆,都是独一无二的。 虽说可以把魂魄化为念头,但不能把所有的记忆化成一样,在吞噬念头的同时,必定会被不同的记忆冲击自己的记忆,如果这样必定会走火入魔,可这教主就如此做了。 方阳明心想:他一定有什么秘法可以同化那些不同的记忆,或者可以直接吞噬那些记忆而不怕被那些记忆影响。是那本秘籍,一定是那本秘籍。 好奇心的作用使方阳明对那本秘籍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但他更不愿意看着那些人死去,生命都是可贵的。要是没有看到还好,既然看到了就不可能眼睁睁让那些人死去,方阳明觉得这样还不如自己去死。 看着每个信徒越来越老化,李玄桢有一种无力而为的感觉,但也就只有忍住,因为他知道如果贸然出手,不止救不了这些信徒,反而会使自己与方阳明身陷险境。 一个又一个的方法在他脑中闪过,一定要制定一个最为合理的计划。突然灵光一闪,心想只要方阳明引开那两个护法,自己与教主交手之时,趁机毁坏那石像,必定可以打断这场所谓的祭祀。 李玄桢有这样的想法完全是因为想起了房子与石像场面那扭曲的符文。那符文就是阵法,只要破坏符文,就可以打断这场祭祀。李玄桢刚要把这个计划告诉方阳明之时,只见方阳明一跃而起。 ; 第七十二章 吓怕了?有秘法 方阳明符咒一拿,往身上一贴,轻身一跃,犹如蜻蜓点水,穿梭在每间房屋的屋顶。李玄桢都来不及拉住方阳明,他紧接着也一跃而去,一步跨出,苍劲有力,犹如一个小巨人在屋顶之间奔驰。 擒贼先擒王,方阳明口中银光乍现,那道银光急射而去,犹如破空一般,斩向教主之头。可真是口吐飞剑,斩敌于千里,乃是剑仙手段。 突如其来的攻击,两护法有些手忙脚乱之感,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偷袭,还没等两人出手阻止,那道银光已经射到教主的胸部。那教主微微张眼,一道波纹出现,挡住了那道银光。 那道银光一击不成,飞回了方阳明的嘴中,方阳明站在屋顶之上,看着那教主。那一击是方阳明攻击最为凌厉的手段,飞剑本是强硬的攻击手段,又是方阳明突如其来的全力一击,可那教主轻而易举的便化解,可见那教主之厉害。 踏步而来的李玄桢犹如一条飞龙,在那房屋间追星赶月。一手那些虺蛟龙,调动全身血气,借冲击之力挥动骨鞭,粗壮的骨鞭与李玄桢的手臂融为一体,化身一条白龙。神龙摆尾,带着巨大的气流与力量抽向那教主。 反应过来的两位护法纷纷拿出自己的兵器,一个手那巨斧,一个手持钢杖,两人腾空而起,迎面而去,都成格挡的形态。 “啪”的一声巨响,三种兵器相撞,兵器与兵器摩擦出火花,只见一道气浪散开。巨大的冲击力使两位护法退回房顶,落在房顶之后两人连退几步,虎口微痛。李玄桢落到方阳明的旁边,手一抖,收回虺蛟龙。 两位暗劲的护法虽然接住了李玄桢那一鞭,但也接的不轻松,可见李玄桢那一招威力何其之大,是奋力一击。 两人并立而战,气浪吹动两人的衣服,一人身形飘然,乃仙侠之风范,一人气势如虹,犹如武中之侠,二人气息虽不同,但气骨一样,都是桀骜不驯的侠义之人。 听到动静,那些长老弟子便纷纷跑了出来。 可两人闹出如此大的动静,那些信徒愤然不觉,依旧在虔诚跪拜。这些信徒早已迷了心窍,**到那不知所谓的幻境之中,不要说这点动静,就是世界末日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反应,依旧会是这样虔诚跪拜。 人心是多么重要,要是一个人没有了心,那是多么的可怕,就会像这些信徒一样,成为毫无思想的活死人,这样毫无思想的人又有什么意义。 祭祀仪式进行到这个地步,三头神教教主丝毫不怕被打断。他双眼看着李玄桢与方阳明说到:“昨天就是你们两个潜入第九层的吧。” “是又怎么样?”方阳明说到。 那教主摆动自己的衣袖,轻轻一步跨出,站到屋檐之上,说到:“这么年轻就有如此之本事,可谓是前途无量,不如加入我们,和我们一起创建一个新的世界。” 教主见李玄桢与方阳明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实力,而他的那些手下虽然厉害,两位护法也是暗劲强者,但他们年纪以大,潜力以尽,于是起招揽之心。 “你们潜入第九层不是看到了那本秘籍吗?只要你们能加入,我可以拿出那本秘籍与你们一起研读,你们两个都是天赋异禀的人,有了那本秘籍,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达到我这样的境界。”那教主接着说到。 李玄桢说到:“想那秘籍记载的也是邪恶之法,不学也罢。” 李玄桢本是正直之人,怎么也不可能做这种踩着别人生命修炼的事。方阳明就更加不要说了,两人的理念完全背道而驰。 方阳明说到:“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们两人是没有见到那秘籍的精妙之处,你们看我,我和你们差不多大,可境界比你们两个不止高了多少。”那教主说到。 这教主虽然厉害,同时也狂妄,但他不自大,知道一定有和自己一样厉害的人,他才会一直龟缩在着山里。主要原因也是因为势单人薄,如果再有得一两个厉害的属下,他必定会光明正大的打出三头神教的旗帜。 像李玄桢这样的人物加入对他有着不小的好处,于是他投出种种**,想把李玄桢他俩拉入自己旗下。 李玄桢与方阳明一直以为那教主是一个披着年轻外貌的千年老怪,那知他说与自己年纪差不多大。 如此年轻就有这样的境界,怎么可能,这究竟是什么奇才。方阳明一直觉得自己是天纵奇才,修炼速度已经够快了,那知那教主比自己更快,并且快到不可想象,心中不由的感叹与失落到。 而李玄桢的心中只出现两个字:妖孽。 两人明白他能修炼的如此快,这种年纪就达到那些老辈都难以达到的境界,恐怕有很大的原因是那本秘籍。 可想而知那秘籍是多么的霸道,正所谓霸道过度就会有伤天理。这教主修炼了那秘籍上的功法,为了增加自己的修为,已经做出了伤天理之事。 明知不可违依旧为之,不管怎么样先要救下那些上万的信徒再说,李玄桢说到:“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 “阳明,你拖住那两位护法和长老,这教主交给我,不管怎么样先救下这些普通人再说。”李玄桢说到。 看似方阳明同时对付两位暗劲护法和那些长老要危险些,其实不然,李玄桢危险多了。护法与长老还可测量深度,而那教主的实力已经到了深不可测。 方阳明一听,微微一点头,手持木剑腾飞而起,一把黄符撒出,只见那天空中的满天黄符飞舞。方阳明在半空之中挥动木剑,嘴里念到咒语。 “五行之灵,随风而起,显化为形,助我对敌,赦!” 一阵无形之风而起,黄符化为灰烬,凭空出现许多铁剑,木刀,水箭,火球,巨石从天而降,这些就是方阳明施展的五行法术,都是有金木水火土五种灵力化成的攻击。 这些铁剑,木刀,水箭,火球,巨石纷纷朝两位护法和长老,还有低级弟子攻击而去,看着这眼花缭乱的攻击,那些长老与弟子纷纷乱了手脚,只有那两位护法还在从容应对。这些冲击虽然杂乱,但并没有击杀一人,就连那些毫无应对的低级弟子也没有击杀一个,可见方阳明对这些攻击还是有控制的。 施展完符咒之术的方阳明又退回屋顶。 “幸好我事先准备的符文多,不然这么多人有得我受的。” 如果不是事先有准备,方阳明又怎么能施展出这么大的法术,凭他现在的境界要没有准备同时控制金木水火土五种灵力,那是不可能的。 经过这波攻击,大部分人都丧失了攻击能力,方阳明也趁着这么大的一波术之攻击稍微的休息了一下。 声势浩大的一波攻击过去,那两位护法手持兵器纷纷朝方阳明跨来,不过方阳明又怎么会让他们近身,他又从怀里拿出一张黄符,这张黄符与先前的那一把不同,这张符纸上有流光微微流动。 符纸朝空中一抛,化作万道利剑朝两位护法射过去,两位护法奋力躲抗那些利剑。 方阳明的手段极多,层出不穷,两位护法虽然是暗劲强者,但一时之间近不了他的身,也拿方阳明没有办法。 方阳明把手伸入撞符纸的布袋,突然脸色一凝,他的手不断的在布袋里摸索。 “呀,没有了。” 两位护法看此情景,其中一护法说到:“你刚刚不是凭那些符纸,发法术发的蛮有味的吗?怎么,没有了,现在也该我们出手了吧。” 两位护法都是暗劲强者,但因为方阳明层出不穷的符咒,一直被压在下风,心中十分瘪倔。现在方阳明的符咒用完了,两人情绪大涨。 方阳明说到:“你们以为我就只有这么一点手段吗?那你们也太小瞧我了。” 两位护法完全不在乎方阳明的话,调动血气,用尽全身的力气直接冲向方阳明,想一招制服方阳明。 方阳明一张嘴,口中的银光射向其中的一位护法,那位护法中手中的钢杖打向那道银光,两者向碰,发出一阵强烈的金属摩擦的声音,护法的虎口被震出了血。 方阳明也好不到哪里去,鲜血从他的口中溢出。 并不是飞剑之术不厉害,而是方阳明境界太低,秘术又没有练到家,就算方阳明没有练到家,但依旧把那全力攻击而来的护法的虎口震得直流血。 另一护法拿着巨斧劈向方阳明,此时的方阳明已经受了伤,再也没有能力能躲过这一斧头。如此大的斧头不要说劈向方阳明,就劈在坚硬的山石之上,都可以劈出一道几米深的裂痕,要是劈在方阳明的身上,可以说立马变成两半。 方阳明已经逃无可逃,不过他却不为所动,脸上也毫无表情,看着那巨斧朝自己劈来,也不知道是他被吓怕了,还是因为自己有秘法未展示。 ; 第七十三 法相 那巨斧将要落在方阳明的身上,可他不为所动,也不知他是被这横空劈来的巨斧吓怕了,还是因为留有后手,深藏秘法而不露。 突然之间,屋顶瓦片松动,方阳明坠坠入下去,那巨斧的攻势与他擦身而过,直接劈在了屋顶之上,屋顶的瓦片纷纷四起,落在地上,瓦片有的砸在方阳明的身上,他显得有些狼狈。狼狈是狼狈,但小命保住了。 一身狼狈的方阳明摔倒在地,如负重释,说到:“死里逃生,真的是死里逃生,本道的命保住了,多谢三清祖师保佑。” “这小子运气真好,要不是瓦片松动,掉了下去,早已丧生在我巨斧之下。”那护法怒道。 一击不中又是一击,两位护法合力攻击方阳明,欲把方阳明斩杀。虽然每一次都是危险丛丛,但总会出现一些之外,让方阳明死里逃生,犹如神佑一般。 那位护法怒气冲天,可在外人看来每一次都是两位护法手下留情,不然方阳明怎么可能每一次都死里逃生。两位护法不管出什么招,方阳明总能够躲过,几番攻击之下,已经变得毫无章法,犹如小孩儿打架一般,只要能把对方打倒就行。 这只能归于人品好?运气好! 李玄桢房屋之间,一鞭抽去风卷云动,搅动气流,那空中出现无数鞭影,鞭影缠绕在那教主身体四周,犹把那教主包裹在其中一般,看此情景就像春蚕吐丝,作茧自缚一般。 可每一鞭临近教主身体之时,骨鞭就会被弹开,好像他身体周围有一道透明的盾牌一样。就是因为李玄桢的攻击不能破那教主的防御,而又不停的抽打那教主,所以才会有一种骨鞭包裹教主的假象。 李玄桢几冲步,飞檐走壁,跨越到屋顶之上,九层之高楼,李玄桢也能轻而易举借墙壁直接飞到屋顶,这已经完全脱离了现代人常识,这是在反重力。 到了屋顶,李玄桢近身教主,一蹬步,提腰力,血气运行于手肘,犹如击鼓震山之势,手肘锤向教主之胸。正所谓靠山背虎之力,李玄桢这是借肘锤鼓,空气中传来声声巨响,乃是空气乍破之音。 随着那声巨响,教主的周围出现道道波纹,那波纹化作气浪散开。教主受到巨大的冲击力飞退出去,李玄桢也连退几步,直到屋檐之边才稳住身形,险些从屋顶上掉落下去。 那一击用尽全身的力量,李玄桢已然无力,需要缓和片刻,教主受到如此大的打击,也受到了一定的伤害。 片刻之后,李玄桢又一次的发动攻击,凶如猛虎。可他这一次的攻击对象不是那教主,而是屋顶之上的石像。 凭借李玄桢此时的力量当然不足以把那巨大而又有阵法加持的石像推到,但足以把石像上的一些符文打碎,从而使阵法消失。 快如闪电,重重的击在那石像之上,巨大的力量只微微撼动石像,只在石像上留下一个浅浅的裂痕。 那教主也没有防到李玄桢有这么一手,攻击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那石像。 只见一道浅浅的裂痕,并没有脱落一块碎石,整个符文依旧完整,没有一点残缺,阵法还在运行。那些信徒依旧**在幻觉之中,还在虔诚的跪拜,无知的奉献自己的精神,就算自己的寿命在流逝也不知道。 李玄桢脸上尽显失落,而那教主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李玄桢站在石像旁边,“呀”的一声,提起力气,再次击向同一位置。 “我如神,神如我,神我合一。” 那是石像突然光芒大震,石像上的灵性精神全部被唤醒,那教主以自己之精神依附在石像之上,自身精神与石像上的灵性精神相互交融,催动石像上的阵法,提升石像的灵性与威力。 这石像上刻有符文,符文组成阵法,又经过多年多人的祭拜,这样等于经过多年多人用生命祭炼,石像早已成为法器,更可以说是一件巨大的法宝。 在没有人用法力催动之时,李玄桢全力一击也就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裂痕,但现在教主以把念头依附在石像之上,等于是他在推动一件法宝。 李玄桢一击不止没有伤害到石像,自己反被震的飞了出去,撞到一间房子负伤落在地上。 之前李玄桢攻击教主之时,虽然到最后一招才破了教主的防御,但也不觉得教主厉害到不可测量。教主的精神与石像的灵性精神结合之后,才体现出教主的真正本事,这才觉得是一位念头上千的绝世强者。 之前的交手不知是教主故意放水,还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没有出尽全力。 李玄桢反弹开之后,石像又恢复了正常,教主神情自若的看着李玄桢,那种高高在上的俯视,有一种在看蝼蚁的感觉。 教主的精神念头收回之后,那石像上的裂痕竟然在一点点的变大变宽。随之一块碎石掉落下来,紧接着又掉下几块小的碎石。符文的纹路断了,不再完整。 本来就被李玄桢击出一道裂痕,再加上李玄桢的第二击,虽然那教主已经催动石像的威能,卸下了李玄桢第二击大部分的力道,但还是有一丝力道落在了石像之上,对石像产生了影响,使裂痕渐渐扩大。真是万里长堤绝于蚁穴。 符文都已经不完整了,阵法的力量完全消失,光束没有了,金莲也不再乱坠。幻境消失了,所有的信徒从幻觉中醒来,他们纷纷看着对方变老,万分惊恐。 心中产生了恐惧,那里又还有什么信仰,争执,混乱,无序,害怕,担心,各种负面情绪由心而发,整个场景开始混乱。 教主看到这样的情景,直视李玄桢,怒道:“你该死。” 李玄桢的脸上却露出欣慰的笑容,之上自己现在救下了那些信徒。 石像符文残缺,阵法不再存在,那石像之上依附的精神力随之慢慢隐去。突然石像头顶出现一道柔光,那柔光真是精神力凝聚而成,精神力本是一种介于物质与非物质之间的东西,现在竟然转化为实实在在的物质,可见那股精神力有多强大。 那道柔光慢慢的流向教主,教主的头顶随之出现一具形如那石像的虚影,柔光的注入,虚影越来越清楚,竟然和那石像一模一样,纹理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和石像一模一样的东西竟然全部是由精神力组成,精神力实质化成念头,念头凝聚成人形坐天宫之内为元神,这精神力凝聚的虽然与那教主不一样,但也是人形,不再是单独的念头。 “元神?” 李玄桢见之惊呼。 方阳明闻李玄桢之惊呼,望去,脸上乍有惊色,却说到:“念头不够,怎么可能凝聚出元神,是法相。” 方阳明比李玄桢的经验丰富多一些,他知道念头不足九千九百九十九是不可能凝聚出元神,同时他也在哪个所谓的元神中感觉到了灵力,方阳明一时就想到是法相。 元神是元神,法相是法相,两者之间有着巨大的区别,元神精神力凝聚而成,是修道之人的根本,法相则是精神力融灵力组成的战体,也可以说是一种身外化身。 观音菩萨法相万千,普渡众生,或是少女,或是男子,或是老者,或是妇人,那是因为法相乃是精神集各种灵力凝聚而成,可以千变万化,也可以有千千万万,但如此厉害的观音菩萨,她的元神却只有一个,也可以说她的舍利子只有一颗。 方阳明又道:“危险,玄祯快跑。” 法相之法已经超脱了术,是元神真人才能修炼的稀有法术,可这教主借用信徒的信仰之力才修炼到这个地步。 教主头顶的法相越来越大,但也越来越虚化,就像一张小像素的照片放大,越大越看不清,说明他还没有修炼成功。 那教主说到:“想跑,那来那么容易,本想招你们入教,所以处处手下留情。那知你们不知好歹,坏了我的好事。” “特别是你。”教主指着李玄桢恨意冲天的说到。 李玄桢破坏石像上的符文,信徒不再信仰,没有精神力补充石像灵性。使他修炼的法相之术半途而废,当然对李玄桢恨意冲天。 一个三头六臂的巨人手持各种兵器,面带阴邪之力,站在教主的背后,犹如地狱来的使者,魔界来的恶魔,妖界来的绝世大妖。巨人就是法相,虽然变大之后只是一道虚影,但依旧魔力强大,气势逼人。 巨人轻身一跃,跳到教主之前,挡住教主的身形,有替代教主之势。那巨人又纵身一跃,踩到许多房屋,站在了李玄桢的前面,两者相比较,李玄桢就犹如一小孩儿一般。 所有的人看到如此大的巨人,纷纷惊慌,有一些信徒吓得跪在地上,直求那巨人放过自己,嘴里念叨:“吾神,吾神伟大,放过愚昧的信徒。” “快散开。”方阳明也对着李玄桢叫到。 李玄桢面对如此巨大的法相,李玄桢的力量也难以应对,他只有一道后手,那就是撒豆成兵之术。 ; 第七十四章 教主成神 李玄桢面对如此巨大的法相,李玄桢的力量也难以应对,他只有一道后手,那就是撒豆成兵之术。 撒豆成兵之术虽然也十分厉害,但还是比不上这法相,毕竟法相是法术,是元神真人修炼的稀有法术,而撒豆成兵之术依旧是术的范畴,还要借助媒体才能施展,先天上就比法相要弱骗几分。 要是李玄桢把啥都别骂术炼至大成,还有几分可能与这半桶水的法相相比较。可李玄桢偏偏没有把撒豆成兵之术炼至大成,也才是刚刚入门而已,就两者的境界相比较,李玄桢炼的没有法相境界深。 光凭这撒豆成兵之术解救不了李玄桢,不过李玄桢依旧打算拼命一搏。 李玄桢正打算施展撒豆成兵之时,一股威压席卷而来,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这股威压,纷纷抬头望向远方,远方的一切都凝固起来了一般。树叶不再随风飘动,天空云彩也凝聚不动,更有一群惊恐而飞的鸟展翅悬挂在天空之上。 一切都静止了,唯有时间还在流动。看着远方的奇景,就像在欣赏一副美景巨作。 瞬间感觉宁静的美景巨作出现了一道裂痕,所有的景致都相互错开,裂痕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乍破开来一般,一个人影出现在空中,悬浮而走。 树叶开始飘动,云彩开始转动,惊恐而飞的鸟继续惊恐而飞,就像一切都没有静止过一样,让人出现了一种错觉。 不过大家都知道那既不是错觉,更不是幻觉,因为那股威压还在,更有一人影漫步云端。 来者之人便是武组组长武无敌,他踏步虚空,一步跨出,便身显另一位置,有缩地成寸的感觉。 李玄桢看武无敌之身法,便知来者之人又是一强者。李玄桢的速度也极快,也能给人一种移形换影的感觉,但并不是移形换影,只是速度太快,一般人捕捉不到身形罢了。 武无敌不同,他这是真正的移形换影,是打破空间,从而转换身形。已经超脱了速度的范畴,而是直接从一个地方跨到另一个地方,就像是空间跳跃一样。 武无敌直接站立空中,犹如神仙下凡立于云端一般,他双手被在后面,说到:“三头魔教教主,你扰乱社会,当诛。” 那教主狂妄不自大,知道武无敌是一个深不可测之人,但他也并不胆怯。 狭路相逢勇者胜,不过还有一句是先下手为强,教主念头一动,法相转而攻击武无敌,巨大的法相毫不失灵敏,直接腾空而起,挥动六只手臂,击打武无敌。 每支手臂演化一种法决,挥动的兵器犹如星辰,随着法决的轨迹运行。有的充满飘逸灵活,有的苍劲有力,但都带着一股阴邪之力。 武无敌笑到:“相由心生,这法相就像你的心一样,你的心太自私狭隘,这法相终究难成大成。” 说完之后,挥动弹指,一道精光击射在法相之上。精光轻轻撞击在法相之上,那法相虚影出现了一丝裂痕,紧接着出现崩溃之势,果不其然,那法相在一点一点的崩溃,化作光晕消散在空中。 其实看似随意一挥指,却是力道十足,乃万马奔腾,群牛冲击之力,却又是以点击面的巧劲,力道十足加巧劲当然把那虚有其表法相一击而溃。 “神仙,这才是神仙。” 武无敌展现的风采更为正派,不像那教主那样邪恶,武无敌与那教主两人虽然都没有亲近平和感,但武无敌的气息是威严,犹如真正的神那般,而教主却犹如邪魔。武无敌没有仙的缥缈,但有神的威武。普通人虽然分辨不出这些,但是他们可以感觉哪一个的气息相对的舒服。 那法相就已经超脱所有的常识了,就是仙家手段,而武无敌却一弹指就击溃了那法相,可谓是手段之高超,更甚之,于是那些人才会惊呼称武无敌为神仙。 不止在普通人的眼里,就在李玄桢的眼里武无敌也是近于神仙一流的人物。 方阳明与两位护法也纷纷停手,休战看热闹一样。方阳明也呼道:“师傅一流的强者。” 李玄桢看到武无敌没有动用任何法术上的攻击,那道精光只是他弹指而去的气流,心中想到:武道竟然可以到这个地步,那人究竟是什么境界,难道是传说中的抱丹境。 所有的人看此交手,神仙交手眼花缭乱。 那道精光虽然没有击到教主的身上,但击溃法相,法相的崩溃影响到那教主,只见他精神萎靡,脸色苍白。 出外表看,他没有受到一点损伤,所以他没有受外伤,同样没有一滴血从五官溢出,说明他也没有手内伤,他是精神受伤。 不管什么法术法器都是修道者的念头控制的,破了法术法器修道者的念头一点会受损。这法相当然也不例外,是教主的精神念头凝聚灵力而成。法相崩溃,依附的精神念头也随之打散,教主当然会精神萎靡,脸色苍白。 “急于求成,借万民信仰修法相,只懂索求不懂反哺,根基不稳,走上了邪道。”武无敌说到。 教主一直自认为自己是天纵之才,他的确也是天纵之才,既然是天纵之才,当然心高气傲。 已是身受重伤,却仍是一脸不服,不甘心的怒到:“都是因为那小子坏我好事,要是我把这法术炼到大成,你又怎么是我的对手。” 武无敌说到:“你不是败在我的手上,你是败在那些死去的信徒手上。他们的怨念使你变的阴暗邪恶,同时也影响到法相,这法相也充满了阴暗邪恶的力量,刚好我又克制阴暗邪恶的力量,这缘来缘去,又怎么能说是败在我的手里。” 教主借万民信仰之力修炼法相,可只会索取不懂反哺,导致万民死去,虽然极致信仰,但临死之时突然醒悟,心生怨念,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这个恶性循环并没有停止,影响到自身,更加影响到法相。直到最后被武无敌克制,随意一弹指就破了他的法相,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恶有恶报,是那些死去的信徒的诅咒导致的,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哼,鹿死谁手还不知道。”那教主依旧不幡然醒悟,不过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显然他还有后手。 教主稳稳身形,双手成印。 “众生为奴,我为神,天国高高坐,俯瞰众奴,我为神,天下一切皆为我用之,我为神。” 他犹如在自我催眠一样,这是一种类似深度催眠的法术,把自己就当作那所谓的三头神。 越来越多的灵力朝那教主集中,灵力涌入教主身体,他的身体在慢慢的发生改变。虽然没有生出三头六臂,但神韵与那三头神像与之相似。 武无敌摇头说到:“竟然还会如此邪法,不施展这法术你还是一个人,施展了这个法术就不再是一个人,只不过是一个失了心智的魔而已。” 那教主双眼通红,神情狰狞,李玄桢见之,也感觉到那教主已然没有神志,完全**催眠在自己的意识里,可以说教主已经不是教主,此时的他就是三头神。灵力进入他的体内之后,他的身形都在慢慢的发生变化,产生了变异。 这门法术看似神奇,不过只是一门邪法,通过催眠引灵力入体,从而变成自己催眠中的形象,事后人就不再是人,只不过是催眠的那个形象而已。 有一些在遇到危难之时,竟然可以举起汽车,这也是一种自我催眠,相信自己能举起,把自己所有的体力瞬间透支,虽然当时能举起,但事后就会脱力而死。 两者之间有异曲同工之效,一个无灵力入体,事后就会死亡,一个有灵力入体,事后就会变成催眠中的那个怪物。 教主的身体越往越大,背后长出四个小手一样的东西,脖子两边出现两个肉团。刚开始只是神似那三头神,可现在竟然开始形似。照这种情况下去,那教主会成为真正的三头神。 武无敌见了全不在乎,一脸淡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教主成“神”,没有了自己原来的意识,但依旧记得自己的“使命”,他的使命就是灭掉眼前所有的人。 成“神”之后的教主微微张嘴指着武无敌说到:“我说,你必受千刀万剐而死。” 虚空之中出现密密麻麻的飞刀,那飞刀散发寒光,一看就是催毛断发的神兵,这质感,这声势,比之方阳明那法术浩瀚多了,同时也厉害多了。 “言出法随?” 真正的神之手段。 武无敌的眼角露出一丝不屑,那些飞刀斩向武无敌之时,他轻轻扶动衣袖,一道气波阻隔在生前,这道气波正是血气外放的效果。斩来的飞刀被气波阻隔,纷纷悬浮在外面。从外面看,还以为武无敌被刺成了刺猬。 气波一震,飞刀纷纷被震碎,光凭血气外放就有如此本事,可见武无敌之厉害,李玄桢现在只能仰望。 ; 第七十五章 三拳之威 教主成“神”之后竟然可以做到言出法随,甚是厉害,可武无敌更加厉害,他竟然光凭血气所化的气波阻隔了斩来的飞刀,更加霸气侧漏。 气波稍微震动,那些飞刀纷纷被震碎,光凭血气就有如此手段,李玄桢唯有仰望。 教主手抬起指向天空,虚空画圆。 “我说,天地为牢,必将你困之。” “我说,飞沙走石,必将瞎其眼。” “我说,天火地火,必将焚你身。” “我说,日月之光,必将灭其魂。” 言出法随,一道又一道的光波把武无敌笼罩在其中,束缚武无敌的身躯犹如画地为牢一样。紧接着旋风大作,满天黑沙,黑沙化为黑豹,把武无敌吞噬,谁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究竟怎么样。 李玄桢脸生忧色,担心武无敌的安慰。方阳明则目瞪口呆,三头神教之人满脸欣喜,为自己的教主助威。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神情,不同的神情则表现了每一个人心中不同的想法。有的希望武无敌没有事,有的希望武无敌能够打败恶魔取得胜利,有的则希望那教主能打赢武无敌,然后灭了与神教为敌的所有人。 旋风黑沙还没有褪去,一朵火焰从天而降,天上下起了火雨,地面出现裂痕,一道道岩浆在裂痕中涌动,喷出地面几米高,席卷武无敌。 天火乃是空中之火,是气流流动摩擦产生的高温,就像云与云之间摩擦产生的雷电一般。空气本就是流动的,但平常的流动根本不可能产生火焰,只有空气在高速流动的时候才会有,这种高速流动并不是空气在流动,而是空气的分子在高速流动摩擦,这种流动摩擦产生的高温形成火焰,这种火焰就是天火,也是空中之火。此火呈白色,犹如光芒一般,有焚天灭地之能。 地火就是石中之火,是地底岩浆,火焰呈红色,流到哪里就会把那里变成火焰的世界。 天火从天而降,地火由地而喷,白色的天火与红色的地火席卷武无敌,两种火焰相互交织交融,由红白转化为透明的样子,已经看不到任何火焰,只能感觉到哪里散发着强大的高温和剧烈的能量。 “两味真火!” 道家有三味真火,三味真火乃是木中之火,石中之火,空中之火相互交融而成,现在已有空中之火与石中之火,只差那木中之火,所以只能被称为两味真火。 方阳明深深的感觉到那火焰的威力,他的师傅虽然也有这种本事,但是他从来没有亲眼见过,此次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被着巨大的场景给震撼到了。 而这种打斗场景完全超出了李玄桢的认筹,与那传说中的神仙一流的人物又有什么区别,修道一途果然神秘莫测。 两味真火能量巨大,再加上飞沙走石使其威能更甚,有吞灭大地之势。就远在地上的李玄桢也感到那股热量在席卷自己,那些普通的信徒就更加不要说,本来就已经老化,精神萎靡,再加上这巨大的热量,犹如深处烈火地狱一般,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这股能量虽然气势磅礴,但有很大的一个气势从中传那出来,那股气势如虹,可以贯穿一些。 飞沙走石与两味真火如缚如茧,茧破人出,一个蛮荒巨人撕裂能量之茧,犹如化蝶一般。他站立虚空之中,一拳打出,硕大的拳头两青筋密布,有钢铁之光泽,透远古之气息。一拳而出,飞沙走石灰飞烟灭。 二拳而去,两味真火消湮真空。 战神,此乃真正的战神。 武无敌的武就是道,武无敌的武道就是成神之路,他道以成,踏上神路。 那教主虽以成“神”,但那只不过是邪神,是一个失去自我意识的怪物,只知杀戮,不明道,是能量与力量的奴隶。武无敌的拳术之中有道,以道驭力,两拳破法。 这言出法随看似精妙,但看透本质之后,也只不过是巨大能量搅动气流,气流震动形成飞沙走石,天火降临,大地裂开地火涌现。武无敌两拳一出,以震为震,以反拨为正拨,气流平静,风即与,飞沙走石灰飞烟灭,两味真火随之消湮真空。 武无敌有破碎空间之能,要稳定这种动乱的空间,对于他来说只是小意思。 修道给李玄桢的事神秘莫测,而武无敌的武道给李玄桢的则是浩瀚无垠,无尽无穷的威能,直接,霸道,苍劲。已经没有词再来形容练武之道,只有自己体验过才能说出这种感觉,可谓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教主的言出法随并没有结束,一道天光从天而降,它没有两味真火的炽热,却直视灵魂深处,不是肉体上感觉到的炽热,而是灵魂精神上的炽热。 所有的人都感到不适,有一种发现在沙漠之中的假象,身体之上有一点脱水的迹象,可他们都是一副脱水严重的表情,那是因为她们的身体没有脱水,而精神在脱水,有一些人被这光芒的照射之下,竟然死去。 这死去并不是真正的死去,而是精神死去。 武无敌却没有一丝异象,任由那束天光照射在身体之上,不顾天光的照射,直接一拳朝那教主击打而去。 百米之外隔空一拳,风转云涌,涌动的气流瞬间又凝固,先是动再是涌,动涌到极致就是静。 那拳带着无上的威能,直接攻击到教主的身体之上,静静的,轻轻的,犹如轻抚一般,看似这样,其实是力的极致。 拳影落在身躯之上,教主狰狞的表情突然凝固,神情变得又坦然自若,他犹如平淡的石蜡一般。一道裂痕从他的脸上延伸,裂痕遍布他的全身,突然炸成了粉末。 武无敌说到:“也是天纵奇才,更是运气之人,可走上了邪路,现在就是你道路的终点,可悲,可叹。” 教主的确是天纵奇才,也是有运气之人,没有运气又怎么能走上修道这条路,不是天纵奇才,又怎么可以在修道这条路上走到这个地步。武无敌为那教主可悲叹息,在武无敌看来,如果不走上邪路,国家人民容不下这种人,他只怕真有可能问鼎更神秘的境界。 武无敌一眼望向李玄桢,双眼闪烁精光,李玄桢突然感觉自己**裸的站在武无敌的面前,什么秘密都被之看透。 武无敌说到:“血气充沛,如汞如铅,气以内敛,暗劲初期。你也是一天纵奇才,无人指点也能踏入暗劲,实乃不易。不过你的路也就只能走到这里,想要再进一步,必须有人指点,吸收更多的知识。” 武无敌字字珠玑,直指李玄桢的现状,凭李玄桢的见识与思维,能够踏入暗劲纯属巧合,虽然踏入那暗劲,却其实没有完全把暗劲的实力运用出来。 李玄桢潜力无限,但见识与对武的理解太少,想要再进一步可以说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人指点,吸收更多的武道知识,理解那些武道知识,才能再进一步。 潜力是一回事,武道见解又是一回事,两者不能苟同,如果李玄桢不能再从外界吸收武道知识,可以说他的武道之路就不止是一条残缺之路,而是完全断了。 “灭三头魔教你也功不可没,你也是一个重视生命之人。加入特殊安全局你不想被束缚,这点我准了。”武无敌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三个月之后来京,有人会引你加入特殊安全局。” 武无敌的话虽然语句直接,不可反对一般,但他的语气却非常的随和,有一种与人商量的意味。两种矛盾夹杂在一起,有一种让人不想拒绝的感觉。 李玄桢说到:“三月之后我必定去京。” 武无敌指出自身的现状之后,李玄桢知道自己现在需要的就是武道知识,对武道的见解,要增长自己的知识与见解少不了加入门派或进入一些势力,现在看来特殊安全局是最好的了。武无敌又再一次的邀请,李玄桢便答应了。 武无敌脸上时时刻刻都露着自信的笑容。 他转头又对方阳明说:“你身握多门术,对修道有些见解,应该是出至隐私道门,如果感兴趣也可以加入我们。” 武无敌见方阳明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便开始挖墙脚了。 方阳明没有给出答复,但武无敌脸上不显失落,依旧是那自信的笑容,感觉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样。 武无敌又说到:“你们这些魔教护法长老,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修炼不易,这次就放过你们。如有愿意者也可以加入特殊安全局,到时候对你们只有安排,至于不加入者,就做一个普通人,不能在人前显露超于常人的力量。” 这也是一种招安,像这种明劲高手暗劲强者都是不可获得的人才,像特殊安全局这种机构,顶尖高手虽然有几个,但中坚力量并不多,很需要这种暗劲初期与明劲境界的人员。如果被武无敌这种绝世强者斩杀,那就是白白可惜,还不如为以己用。至于那些普通教徒,武无敌还没有放在眼里。 ; 第七十六章 观想法 武无敌随之对于三头教的一些护法长老进行招安,本以为教主死后,自身也是死路一条,哪知不止不是死路,还可以加入特殊安全局这样的国家势力。 前后的心情大为不同,前后两者的身份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个顶着的是邪教份子的帽子,一个是国家机构的帽子,他们自然知道怎么选择。 武无敌周围的世界犹如镜中世界一般,镜子突然破碎,世界也破碎,在哪破碎裂痕之中看到的是另外一个景象,那是通往另外一个地方。武无敌跨步一走,裂痕瞬间复原,犹如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只不过是梦幻。 “武道断路可续,一拳可通成神路,可叹关键在选择,选择乃人生,人生乃命运,命也,时也,可悲,可叹。” 空中飘荡着武无敌的声音,这句话意味深长,不知是说自己,还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武无敌离开之后,陈列与柴静带着许多士兵出现,他们吩咐那些清理现场,可见他们事先就已经到了,只不过埋伏起来没有出现。这些士兵处理现场也十分麻利,可见这些人也见惯不惊,是出自特务部队的士兵。 陈列与柴静朝着李玄桢走来,说到:“李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看样子我们也算是有缘分。”李玄桢说到。 陈列说到:“这三头魔教我们查了许久,他们藏得太深,我们也是最近才查到他们的总部,李先生你是怎么查到的。” “叫我玄桢就可以了,用不着李先生李先生的叫。”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只不过是他们刚好犯到了我的手上,随之追查才查到的,不然连有怎么一个邪教的存在我都不知道。” 三头教隐藏极深,不在大众面前显露,所以普通人并不知道,特殊安全局也是因为有太多神秘消失才注意到的,三头教的教众基本上不与外人联系,只有招信徒的时候才会隐秘出现在社会人群,特殊安全局搜查起来也极为困难。 李玄桢不同,那是他们送上门来的,如果不是那两个长老送上门,李玄桢又怎么知道有这么一个邪教的存在,又怎么能够找到具体位置。要说光凭李玄桢都问不出具体位置的所在,幸亏有方阳明的秘术,才能从那两个长老的口中问出具体位置。 柴静说到:“我们以后就是同事了,的确用不着那么客气,我以后就叫你玄桢,你叫我们两人名字即可。” 柴静的性格不像其她的女子,她豪爽了许多。 方阳明哈哈笑爽歪歪跑了过来,拍着李玄桢的肩膀说到:“那教主显出法相,我还以为你必死无疑,没想到那个什么什么的人来的急时,保住了你的小命,你运气真好。” 李玄桢可以说真是运气好,幸亏武无敌来的及时,不然早就被那法相砸成肉末。不过要所起李玄桢的运气好,方阳明那才叫运气好,几次都身陷险境,可总是会发生那么一点小意外,让他可以化险为夷。 “你才是好运气,每次都能化险为夷。”李玄桢说到。 方阳明与那两位护法交手的情景陈列柴静也看得清清楚楚,不止这样,所有的事情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虽然两人没有参与战斗,一直藏在远处,可他们两个比武无敌参加了战斗了解的还清楚。 他们两个先带人监控和布置事先做好了之后,武无敌才出发,他们两个当然了解的更多。 方阳明与两位护法交手的情景历历在目,当时的情况疑点重重,他们两人也好奇万分。 方阳明说到:“那是我的运气好,是我本事高超好不好,不然怎么可以每次都死里逃生。” “只怕不是你的本事高,是你与那两个护法是一伙的吧,难道你也是邪教之人,故意把我骗来的,难怪你那么容易就得到准确的位置。”李玄桢开玩笑说到。 方阳明说到:“我就和你实话实说了吧,我之所以能够每次都死里逃生,是因为我还有一秘法,只要不破我这秘法,我就不会被人杀死。” 方阳明神情严肃,语气诚恳,就像说真的一样。 李玄桢呵呵一笑,他显然不相信,纯当他也是在开玩笑。方阳明说的这样神乎其神,这样夸张,秘法不破就不会被人杀死,世间哪有这么厉害的秘法,陈列与柴静两人也算有所见识,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秘法。 可方阳明身上发生的事又不得不说有这样的可能,两人像看怪兽一样的看着方阳明。 事后处理的事很多,比如怎么安置这些信徒,还有教中之人,陈列与柴静两人的任务很多,压力也很重。 陈列说到:“那个,我们还有事要做,我们就先去做事了。” 陈列虽然是一个男子,但他性格比较内敛,李玄桢已经说了叫玄桢即可,他依旧一时不能习惯,直接说成了那个。 柴静不同,她直接豪爽的说到:“玄桢,你们可别先走了,处理好之后我们一起去喝一杯。” 她竟然要李玄桢先不走了,邀李玄桢事后一起去喝杯酒,展现女子之真性情。 “你们先出处理事情,放心,我们不会走的。”方阳明抢先说到,说完之后拉着李玄桢朝那九层高楼奔去。 经过一场战斗之后,九层高楼残破不堪,上面的符文脱落,有些地方的墙壁倒塌。已经是摇摇欲坠了。 李玄桢问到:“干什么?” “那本秘籍,趁还没有人知道,我们先把那本秘籍搞到手。那教主能够修到这种地步,定是因为那本秘籍,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珍贵秘籍。”方阳明解释到。 李玄桢见过那教主的邪恶,说到:“想必那秘籍记载的是邪功,不要也罢。” “你没有听那人说吗?那教主是受了信徒临死的怨气影响,才会变成那样阴邪,说白了就是他自己邪恶,并不是那功法阴邪。”方阳明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功法没有邪恶,只有人心邪恶。” 方阳明一句话点透了人与功法之间的本质,功法没有好坏,有好坏的是人。人之邪恶,功法即阴暗,人之善良,功法即光明。 两人行走在楼层之间,已经走过了一次,两人都相当熟悉,唯一不熟悉的就是,楼层都已破损,有的楼底已经断层,普通人想要行走十分困难,幸好两人都超于常人,那种小小的阻隔还挡不住两人的脚步。 直接来到第九层,由于阵法的力量消失,那间大房子好像少了几分光辉,变得普通人许多。空荡荡,破烂烂,地上落满了许多巨大的石块与小石头,两人走了进去。 第一眼简单的依旧是那高台,只见那高台之前有一束光影,原来是在打斗之时,把屋顶之上打出了一个窟窿。 一张羊皮纸平放在高台上,并不是之前那样飘浮在半空,也没有那那种光影笼罩,就是那样普普通通的放着,没有一些仙侠那种光离感,也没有未来那种高科技感。 “我就说那秘籍就在这里。”方阳明说到,说完之后又说:“之前我们看到的是投影,既然是投影,那放的地方自然不可能太远。” 阵法消失之后,秘籍的本相就显露了出来,那教主没有把秘籍藏在其它的地方,就放在幻象之下。一时因为教主只能做到近距离投影这种幻术,二来谁也不可能相当真品就放在幻象之下,也可以看出那教主是做了一番考究的。 方阳明拿起羊皮纸,把羊皮纸摊开,只见上面写着《观想法》五个大字。 “观想法?”李玄桢然然念到。 方阳明的手抚摸着羊皮纸,说到:“好精妙的修道之术!还有这样的修炼方法,另辟蹊径,真是另辟蹊径!” 《观想法》并不是一门术,也不是一门法术,而是一种修道的方法,一门可以直通元神之道的修道功法。 那教主把一门直通元神的功法硬生生的炼成了一门法相法术,走上了一条邪门歪道之路。方阳明看了一遍,自叹那功法之精妙。李玄桢也看出了其中的关键,不是像那教主那样吸收他人的精神,而是通过观想,增强自己的精神,从而是精神直接化为元神,避开念头这一坎。 精妙归精妙,但也难以炼成,观想能很快的增强自我精神,成就元神。可在观想之时,容易自我催眠,成就的元神不是自己的元神,而是观想之的元神,从而走火入魔,迷失自我。 看到这里,两人也就明白了那教主为什么会那样。教主也是天纵奇才,一个毫无修道经验之人在没有人指点的情况下,也能从如此深奥的功法之中悟出两种法术。一门是借信徒信仰之力凝聚法相,另一门是自我催眠成“神”之术。 “好高深的功法,好精妙的功法,竟然可以直通元神之道,想多少人卡在念头巅峰之境,却不能踏入元神境。”方阳明叹道。 李玄桢说到:“这门功法不是普通人能修炼的,意志力不坚定的,很容易就迷失自我,走火入魔。” “是呀!到头来会落的一个元神非元神,此身非此身的地步。”方阳明说到。 ; 第七十七章 酒聚 两人摊开羊皮纸,羊皮纸上记载的功法甚是了得,观想法,一门激进修炼的方法,虽说激进,但可直通元神。 端坐云层之间,观想宇宙,凝聚元神。这元神比之普通元神更为厉害,可稍有不注意便会走火入魔,迷失心智,堕入魔道。落得一个元神非元神,此身非此身的下场。 方阳明说到:“是怎么得到这门功法的,他的际遇不浅。” 天机道都没有直通元神的功法,教主能够得到这种功法,不管他是怎么得到的。但千千万万的人之中,其他人没有得到,却被他得到了,可见他的运气之好,际遇之强。这就像天下掉馅饼一样,不知道会砸中谁,现在砸中了教主,他可以饱饱的吃一顿,不过最后又被撑死了。 李玄桢现在明白武无敌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也是天纵奇才,更是运气之人,可走上了邪路,现在就是你道路的终点,可悲,可叹。” 教主能够得到如此功法,说明他是一个有运气之人。他能够在没有人指点的情况下悟出两门法术,更是天纵奇才,要是是他的人得到了只怕看都看不懂。由于教主只顾自己修炼,毫不在乎是他人的生命,走上了一条邪路。迷了心智,成了怪物,最后被武无敌斩杀。是成也《观想法》,败也《观想法》。要是有人指导他一下,说不定不会走上邪路,真是可悲,可叹,也是时也,命也。 李玄桢能走上武道一途,是周老爷子教的。李玄桢现在庆幸有爷爷的教导,如果不是爷爷教导练武的同时,还为自己讲解做人原则,有可能自己也驾驭不了这股力量,最后被力量控制,做出一些无法无天的事。 恐怕也会落得和那教主一个下场。 “功法就是一面双刃剑,越是精妙,剑就越锋利,一不下心就会划伤自己与他人。”李玄桢感叹到。 方阳明拍着李玄桢的胸,说到:“现在不是你感叹的时候。” 方阳明一下就破坏了所有的气氛。 “这秘籍就先放到我这里,回去之后我们再分赃。”方阳明说到,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不对劲,立马又说到:“不是,我们回去之后再一起参详。” 说完之后直接把秘籍放入了自己的布袋之中,手法极为熟练。这布袋只怕不止是用来放法器符纸的,是用来放各种“便宜”的。 这边在捡好处,陈列柴静那边忙的火热朝天。那些士兵首先要把每个信徒转走,还有越多处于假死的信徒先要联络家属,转入医院,这不是重要的,最为重要的就是封住他们的嘴巴。 出动特殊部队的原因就是为了做好保密工作,如果这种事情流露出去,会给社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陈列负责信徒和普通教众的事情,柴静负责那些护法与长老的事。 看似负责信徒可普通教众比较容易,毕竟他们武力值低,容易控制,虽然现在容易控制,但嘴巴难以封住。最多也就只能晓以大义,再就是威胁,说这事的严重性。大部分的人是不会把这里的事给泄露出去,但还有少部分的人说不定。 柴静则把自己的联系方法给那些愿意加入的长老与护法,所有的护法与长老都选择了加入特殊安全局。不过又有哪一个不愿意加入,去选择做一个隐世之人。只要踏上了这条路,就难以回头,就算有机会让之回头,但自己的心也不会让之回头。 踏入修道练武这条非常人所走的路,那就只能一走倒底。 柴静把自己的联系方法告诉那些长老与护法之后,又告诉他们多久要到哪里报道,那也算是一个加入特殊安全局的手续,也是一个身份的认证。 柴静的任务完成了,陈列那里还在继续,李玄桢与方阳明走了下来。 方阳明嘴巴都笑得快要裂开了,心情大好,嘴巴像抹了蜜糖一样,朝着柴静叫到:“美女,你们事办完了没有。” 从来没有人叫过柴静为美女,柴静一副壮汉身材,又有那个会称她为美女。方阳明来到世俗,听别人说男的都称帅哥,女的都叫美女,对方就会心情大好。方阳明正好心情大好,也不吝啬让别人一起和自己心情大好,于是就称柴静为美女。 两个字使的柴静心情大好,虽说她性格豪爽,但听到别人叫自己美女,她也有点不好意思。 柴静微微咳了两声,说到:“我的事容易,已经办完了,现在就等陈列他们清场了。” 方阳明看着乱糟糟的一切,觉得清场这两个字很有意境,这还真是没有见过世面的老古董,清场两个字都可以让他觉得有意境。 “这事有点麻烦。”李玄桢说到。 他一眼就看透其中的关键,关键在于如何安置与封嘴。 柴静说到:“麻烦又有什么办法,这是我们的职责。” 聊了几句,三人也加入了清场行动,虽然人不多,但多一个人也多一番力。 一直到了晚上,才把所有的人转移,现场才叫清理完成。经过一天一夜,这才算战斗真正的结束。虽然清理现场就用了一天,但也是速度快的了,毕竟有那么多人要安排与封嘴。 战斗场面那么剧烈,特别是武无敌出现之后,那完全是神仙之间的斗争,地方虽然不是闹市,但也有一些人感觉到了,在加上那么多的士兵出动,都觉得发生了什么大事。 所有人的嘴都已经封好,但也有人在网上求真相,不过陈列他们早有准备,他们把这事推为军事演习,再随便发了几张照片。 本来是华夏大战的新闻,一下就变成了华夏某某军区在军事演习,尽显我华夏之风采之类的新闻。 事了之后,四人找了一个饭馆。 柴静连连给李玄桢敬酒,方阳明不喝酒的,他一个人喝的事可乐,自从第一次喝了可乐之后他就迷上了这种现代化的饮品。 柴静说到:“我就先干为敬了,你们随意。” 连一个女子都先干为敬,李玄桢又怎么会在杯子底留下酒。 “真是女中豪杰。”方阳明也不由的赞叹到,就那连干几杯的豪爽行为。这气度不得不折服许多男子。 酒过三巡之后,柴静问到:“玄桢之前还以为你是狂妄自大,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你到了什么境界?” “暗劲。”李玄桢道。 柴静端起的酒杯突然掉到了桌子上,酒水流撒出来,在桌子上流动,最后落在了地上。陈列的眼睛也睁的老大。 陈列惊到:“暗~暗劲?这就是暗劲,怎么这么年轻。” 柴静依旧是目瞪口呆,显然她还没有缓过神。他们唯一见过的暗劲强者就是武无敌的孙子武荣,不过武荣也有四十大几,那有李玄桢这么年轻。 柴静说到:“这么厉害,就到了暗劲。” “初入而已。”李玄桢说到。 初入而已,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想那武荣有武无敌这种名师指点,资源丰富,四十大几也才是暗劲初期而已。所以暗劲两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大气运,大毅力,大智慧,三者缺一都不可能。 听到李玄桢是暗劲强者,两人便问李玄桢什么是暗劲,暗劲是一个什么样的境界。 他们两人这也算是求知。 李玄桢挑动眉尖,若有思索,道:“暗劲,将全身血气凝聚成汞,收敛内气便是暗劲。” 李玄桢所说的是成就暗劲之后的一些表现,是讲练武之人没有成为暗劲之时,血气涣散,不受自我控制,气散而外未敛其内。成为暗劲,血气受自我控制,由气化浆,如汞如铅,躺入经脉之中,意念一动,血气随之而动。未调动血气,气于内敛,犹如普通之人。 听了李玄桢的话,他们二人才注意到自己完全感觉不到李玄桢是武者,就是一个普通人。这个与感觉境界之类的不同,平时就算是比自己境界高的,虽然不能感觉去他是练武之人还是什么,但总从那些人的身上感觉到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陈列问到:“那如何才能踏入暗劲?”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踏入暗劲的。”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说:“不要说如何才能踏入暗劲,就现在我身处暗劲,也不知什么是暗劲。” 李玄桢是暗劲强者,但他会暗劲了解的少之甚少,才踏入暗劲,还在对暗劲探索中,虽说有了一丝自己的看法,但又何来资格教导他人什么是暗劲。 自己的感悟只是自己的感悟,这感悟并不全面,不能概括什么是暗劲。李玄桢如果把自己的感悟告诉两人,那就等于是在误导子弟。只有当李玄桢完全了解暗劲,踏入一个更深的层次,在哪个更深的层次看清暗劲之后,才有资格教导他人什么是暗劲。 由于陈列没有喝多少,所以他没有醉,至于柴静不断的给李玄桢敬酒,最后自己却醉了,李玄桢则把体内的酒给逼出来了。 陈列连夜带着柴静赶回京都,李玄桢与方阳明两人则住了一晚才会c市。 ; 第七十八章 观想自己 两人赶回c市,一到屋,方阳明就躺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说到:“还是自己家里好。” 说完之后还对着李玄桢一笑,完全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家,爱财小道士变成了厚颜无耻小道士。 回家两天,这天方阳明找上李玄桢,从房间里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布袋,从里面拿出羊皮纸,他突然说到:“我们也休息了两天,是到分赃的时候了。这是一门好功法,见者有份,你又出了力,我总不可能独吞。” 把羊皮纸放在了茶几上,羊皮纸上写的观想法几个大字还是有一定的**。李玄桢并不懂练元神的功法,只会自己慢慢的冥想。光凭李玄桢自己的冥想,就可以初入念头。虽然凝聚了一个念头,但没有功法,光凭冥想,想要再进一步,恐怕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总的来说李玄桢能修出念头,是各种机缘巧合导致的,但能够得到这本功法就不同,必定可以更进一步。 “我抄录一份即可。”李玄桢说到。 方阳明说到:“抄什么抄,原本给你,我用手机拍下来即可。” 一本修道功法的原本很重要,上面的字往往会依附意境,这种意境有可能会使人顿悟,只不过这个几率小之又小,但再小的几率也是几率。顿悟对于练武修道之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重要好处,方阳明能放弃原本,说明他是重情轻利之人。 李玄桢拿起羊皮纸,说到:“原本对于我来说不重要,我只求上面的内容。看上面有没有对我修炼有利的可取之处。” 成就暗劲,早已有了自己的道,道就是自己心中的理念,也可以说是自己的坚持与追求。李玄桢追求的是勇往直前,方阳明追求的是给别人生机就是给自己生机,虽然他们两个还不知道,但这就是他们两人的道。 羊皮纸上记载的功法明显与两人所坚持追求的不同,李玄桢隐隐约约感觉到与自己不合,所以他只求上面的功法。至于观看原本对修炼这门功法的好处,他全不在乎。 方阳明从小就修炼道法,对于他来说这门功法只有借鉴之处,并不会再转学这门功法。他认为李玄桢如果要踏入修道,这门功法再合适不过。原本上的意境更有利于李玄桢的修炼,所以他才会不要原本,把原本留给李玄桢。 哪知李玄桢并不需要原本。 最后原本还是留给了李玄桢,方阳明只拍了几张照片。 李玄桢拿着《观想法》的原本,端坐在房中,至于方阳明不知道到哪里去耍了。 摊开羊皮纸,从左至右,首先是大大的书名,然后画了一个神像,这神像与那尊三头神石像有几分相似,但也有大为不同的地方。 此画的神像只有一头,面生六目,目中各有图案,显之眼中看到的景象不同。有千手,每手拿捏拈花指,掌中又生一眼,每眼都是紧闭。这副神像画的也甚是奇怪,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形态的神像。 “看样子那三头神就是那教主根据这神像创造出来的,这不过这又是什么神,从来没有见过。说是千手观音,但又有很大的不同。”李玄桢冉冉说到。 李玄桢看到这副神像画,他疑惑重生,这画的究竟是哪位神。 说也奇怪,这神像面无表情,既没有神的威严,也没有神的那副俯视众生之相。如果说这不是画的神,画的是魔,可他又没有魔的那副凶煞之相。这副画像看外表,是神,是魔,可看意境却既不是神也不是魔。 难道是画这神像的人画功不够,不能表现出它的气质。线条勾勒的流产生动,画也画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可见画这画的人功底之深,如此功底的人怎么可能表现不出画像的意境。 有可能是这神本就无神性也无魔性。 开篇写到:观相之,凝其形,通天路,可成仙。 其意点明这门功法的关键在与观,观神像,凝聚神像之形在于脑海,可以直接通往元神境,举世飞仙。 中间还描述到如何观想,和为观想。 把神像记在脑海,用精神观想,使精神与神像同化,精神同化集中,就容易凝聚,容易壮大,容易实质化。比单纯的静坐空冥要好很多,空冥,什么都不想,做起来难,空冥又是无意识的,难以控制,只能随着精神自我壮大。 人的精神本来是不集中的,分散的。不集中,一分散,精神力量就不强,消耗就会过大,这样不利于精神凝聚,更不利于精神壮大实质化。人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精神消耗最大,为什么那些想东想西的人最容易疲劳就是这个原因。 精神集中观想一个,就像所有的人做一件事一样,这样当然会事半功倍。 这就是这门功法的原理所在,也是为什么要观想的原因。至于何为观想,那就再简单不过了,摒弃所有的想法,只想着那副神像即可,久而久之那神像就会印在脑海,精神自然而然就会与那神像同化。 功法上描述了各种利处,可它没有描述一个最大的蔽处。 这个弊处就是容易走火入魔,迷失自己。 脑海里天天想的是神像,精神又同化成神像,久而久之就会真的以为自己就是那“神”,彻底迷失自己,就像自我催眠了一样,并且是催眠了之后还不能醒来。 一个人要是精神和思维都成了自己每天所想的,那他也不再是人,只是身躯还是人罢了,心早已不是人,不是自己了。 功法上没有写出这个弊端,并不代表这功法是魔功,是在误导修炼者,为了把修炼者同化,故意不标出来的。既然那神像既没有神性,又没有魔性,也就是说明并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如果是有人故意为之,只要在神像上留下自己的意念,修炼的人久而久之就会被那意念侵入,成为一个傀儡。 正所谓有好就有坏。这功法是捷径,能够直通元神,这就是好。但同时容易让人迷失自己,这就是坏。 有得必有患,李玄桢一时也拿捏不准自己究竟是学不学。 毕竟学这功法万个里面不知有没有一个能逃脱走火入魔的下场。唯有那种万中之一的意志坚强者才有可能不会迷失自己。 李玄桢拿起羊皮纸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是纠结,纠结,再纠结。几遍之后,他的神情坚定,说明他走出了选择。 李玄桢下定决心修炼这门功法,他豪气冲天。 “修炼一道本事凶险重重,瞻前顾后又何必踏上这条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要怕这怕那。”李玄桢手一拍,便这样下定了决心。 他把羊皮纸又平摊在面前,光照射在羊皮纸上,纸没有什么异样,但那神像却显得活灵活现。 李玄桢灵光一闪。 “观想,久而久之自己会认为自己就是那神那魔,迷失自我。观想也是为了精神集中,不观想,观想自己又会怎么样?” 李玄桢的这灵光一闪,可谓是极其大胆,本是一门观想的功法,他竟然要该成观想自己,有点异想天开的表现,但李玄桢并不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 他盘腿一坐,观想自己。 观想的确比自己空冥要容易多,半刻都不用,就进入了状态。 一个形象在李玄桢的脑海勾勒,先是一个虚影,慢慢的这个虚影越来越清楚。随着虚影越来越清楚,反而觉得越来越奇怪。那虚影慢慢的可以看清它有多少头,多少手,多少退,它的容廓已然可以看清楚。 那虚影竟然出现了许多手臂,虽然数不清究竟有多少手臂,但可以确定这虚影绝对不是李玄桢。 “为什么观想出的不是自己?” 李玄桢马上打断了观想。 李玄桢虽然观想的是自己,可他脑海里出现的却不是自己,明显就是那神像。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想的是自己,怎么出现的是那神像。” 按道理想的是什么,脑海出现的影相应该就是什么。再说那神像的形象比李玄桢的形象复杂多了,怎么可能出现的是那神像不是李玄桢。一般都是简单的影相更容易被观想出来,可现在却是反其道而行之。 李玄桢也拿不准究竟是什么原因。 自言自语说到:“难道是功法导致,只要观想必定是观想那神像?” 李玄桢转念一想,觉得不可能。功法是死的,怎么可能决定自己观想的是什么。 “我就不信了,一定要观想那神像才可以。思维是我自己的,精神也是我自己,观想的是钟是鼎还不是我说了算,我今天偏偏要观想自己。”李玄桢心一横。 李玄桢再一次观想,没过多久,他又一次的进入状态,不过出现的影相依旧不是自己,而是那神像。李玄桢不信邪,打断自己的观想,休息片刻,再一次的观想,不过出现的影相仍然是那神像。 这也说起来奇怪,只要李玄桢一观想,脑海里出现的影相必定就是那神像。 ; 第七十九章 虚弱 这也说起来奇怪,只要李玄桢一观想,脑海里出现的影相必定就是那神像。 “这是为什么?难道是这功法的原因,只要修炼这功法,观想的必定就是那神像。”李玄桢说到。 李玄桢甚是奇怪,这功法虽然叫观想法,但他的重点不在于,而是在于观想二字。只要按照上面的方法观想即可,观想的不是那神像难道就不可以吗? 如果修炼这功法,强制性的观想的必须是那神像,那这功法就是邪恶。 什么是邪?邪就是强制要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这功法有强制性要人观想那神像的意图,所以李玄桢心中觉得这功法有古怪,为什么会有那古怪李玄桢又说不清楚。 可李玄桢偏偏不信那个邪,神情坚定的说到:“哼~我就不行这个邪,你要我观想那神像,我偏偏不观想那神像,我就要观想自己,自己就是神,就是魔。” 不管是酷暑还是寒冬,李玄桢都可以坚持练武,他的心早就坚如岩石,一点挫折是不可能把他击退。经过酷暑寒冬的磨练,李玄桢甚至有些激进,前面越是困难就越往前冲,有那种撞到南墙也不回头的心。 李玄桢看到墙壁上挂的镜子,念头一动。 “对了,都说人最熟悉的是自己,其实人最熟悉的不是自己,不止不熟悉自己的性格,更加不熟悉自己的外貌。” 李玄桢有这么一想,也不为无理。眼睛长在脸上,经常看到的是他人,却看不到自己,熟悉的是他人,对自己的影响却很少。如果有一个人对自己的外貌形象了解的清清楚楚,那他一定天天照镜子,是个注重形象或自恋的人。 李玄桢一练武之人,心中放的只是武。既不注重形象,又不自恋,他很少照镜子。对自己的外貌从不在乎,那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外貌印在脑海。 自己的外貌模模糊糊,可自己又刚刚看了那神像,两者相比较起来,此时的记忆当然是对神像深刻一些,自然而然观想时出现的就是那神像。一通百窍通,李玄桢心中就是这样想的。 “只要我看着镜子观想,还怕观想的是那神像不是自己。对,就是这样,早怎么没有想到。” 李玄桢从床上下来,现在镜子之前,他那身躯印在镜子之中。双眉似剑,唇红齿白,脸形坚毅,加上那一米八的身体和完美的身形,并不想一个练武之人,反而想一个从电视里走出来的明星,只不过比大多数的明星要坚毅许多。 他直接坐在了地上,形如老僧入定,双眼观镜。 时间过去,两个李玄桢对视而坐,一个端坐镜外,一个身处镜中。身如钟,形如僧,神如空,如梦如幻,虚与实,空而无,有相互交织交融之错觉,不知谁是真李玄桢,谁又是影相。 镜中的李玄桢犹如站立,走入镜外李玄桢的身体,跨步而出,李玄桢的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虚影。 虚影由虚化实,渐渐在脑海显现而出,只见虚影神似李玄桢,形更似。时而站立,时而端坐,在那虚空之中演练各种武学。 影相演练动作越来越快,变幻无穷,无穷又无常,那个影相突然化为了千手神像。刚刚看到的影相不是李玄桢一样,却是那千手神的一生一样。 李玄桢惊醒,满头大汗,脸色微白。自己依旧坐在镜子之前,另一个自己仍然端坐镜中,一切都是幻觉。 “难道观想自己就这么难吗?” 李玄桢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但他也不是一个急功近利之人,知道张弛有度。 他走出房间,又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就感觉在房间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他满头大汗罢了。他走进洗手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对着镜子之时,他又仔细的端详起来,一个不注重形象之人,竟然会对着镜子仔细端详,可见李玄桢对于修炼有种如痴如魔的心。如果没有一个如痴如魔的心,又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成就暗劲。 不成魔难成佛。佛家讲究无欲无求,如果真的无欲无求,那满天神佛怎么来的?道家讲究无为之道,如果真的无为,那仙又是怎么来的。真的天天那样什么都不求也不管,随之发展就能成为佛成为仙吗? 修道练武讲究的就是坚持,如痴如魔! 李玄桢每天清早,天还没有亮,一个人就到公园练武,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就修炼观想法,这种坚持不懈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到的。 通过十天半月的修炼,李玄桢慢慢的摆脱那神像,渐渐的观想的是自己。 这天,一个影相端坐在虚空,虚空之中一片黑暗,但黑暗之中又有一点白光,那白光之旁有一豆子,各种符文围绕这那豆子,豆子由于那白光有相互交融之势。 这就是李玄桢的意识世界,白光是念头,豆子是神豆,至于那影相则是李玄桢观想出来的自己。 那个影相时而端坐,时而站立,时而演化武学,这并不是李玄桢控制的,是一种无意识的。但这种无意识与静坐空冥之时的那种无意识不同,那种无意识是真正的无,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只能随之它自己变化。这种无意识虽然也是随之它自己变化,但李玄桢可以打断,处于一种有与无之间,可谓是神乎其神,玄乎其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就是这种介于有与无的意识,这种意识还能控制,但突然这种意识不能控制,像脱了缰绳的骏马到处乱撞。 虚影由虚化实,一拳朝着白光击去,白光是念头,是精神。击打白光就是击打李玄桢的念头,就是击打李玄桢的精神。 人之重点就在于精神,一个人没有了精神就是活死人,就是植物人。 那虚影竟然不受控制击打白光,这是多么危险的事,稍不注意就会成为活死人。这种情况下,李玄桢并不心慌,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一样。 一拳打在白光之下,如风中残灯一般,闪烁不定,又想风浪中的渔灯,不断飘浮。一闪一烁,一飘一浮,立于危难之中,战于险境之地,身于猛攻之下。拳到势到,灯灭人死,光消神散。 虚空又化为一黑暗,在与半点光明。即无光又何来影,影相又由实转虚,什么都没有,一片无之地。 在黑暗中也看不清一个所以然,也不知那神豆还在不在。 出现这种情况,李玄桢毫无异样,神情坦然,一切在他意料之中。 打碎念头,精神虽然由实化虚,看似在退,实则为进。凝聚念头,念头化一为元神,这是一般的修炼之法。李玄桢现在修炼的观想法直通元神,不走念头之路。打碎念头,则是李玄桢正式踏上了观想修炼之法。 精神虽然不再实质化,其实并没有减弱。就像一滴水化为气一样,虽然那股气看不清,但实质上它与那滴水是一样多的,只不过是看不见而已。李玄桢现在就是那么一种情况,精神看不见,却存在,并也没有减少。 又过去十天半个月,李玄桢的精神在茁壮成长,但精神依旧没有凝聚成实质化,因为观想是把精神强大到极致,然后在直接聚成元神。现在的李玄桢已经不能用一般的修道境界来比较了,他现在的精神力相当于拥有十几个念头的修道者,不入念头却是念头。 这门观想法也的的确强大,断断修炼一个月的样子,竟然使自身精神强大到了相当于拥有十几个念头的修道者。其中这一个月还用了十天半月的时间在洗刷之前的修炼,真正踏上观想修炼的时间只有十天半月。 十天半月就能修到如此境界,可谓是极快的,想那方阳明从小修道,有是天纵奇才,现在也才到百多念头,虽然有了几百,但也是通过十多年不懈努力修来的。 李玄桢虽然精神增长极快,他发现自己的血气消耗极大。刚开始还以为是武道上出了岔子,可身体上没有任何异样,说明不是练武出现问题,那为什么血气又会消耗那么重呢?随着精神力的茁壮成长,离奇般的速度,李玄桢幡然大悟,在观想的过程中,血气竟然在转换为精神。 这时也就明白那教主为什么会想到借助其他人的信仰力修炼的邪恶方法。定是那教主没有足够的血气转化为精神力,就只有借助信仰之力。 李玄桢做不到吸收他人精神力来观想壮大自己的精神,他只有暂时放慢进度,竟然等血气有所恢复之后再修炼,再找找有没有办法解决观想法的这个弊端。 李玄桢坐在沙发之人,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之感,就像病了许久之人。 “前几天就觉得你不对劲,怎么这么虚弱,你又和上回一样练功练岔了?”方阳明说到,说完之后又打量了几番之后说到:“不对,上次你是魂魄受损,你这次不是魂魄受损。” 李玄桢说到:“我是血气受损,就和普通人贫血差不多。” 贫血并不是血的量少,而是血中的各种微量元素少,或者是红细胞减少。李玄桢现在的情况与贫血也差不多,他是血中之“气”减少,使自己的血变为普通人那样,所以他看上去才会这样虚弱。 ; 第八十章 不能观想自己 练武之人的血气就是血与“气”相互交融,这种特殊能量的“气”就像普通人的红细胞和微量元素一样,支撑者武者,是武者的力量能量的根源。 缺少血气就像普通人贫血一样,所以李玄桢才会那样与方阳明解释。 李玄桢道:“我现在已经很虚弱,连自己百分之一的实力都没有了,比一般的武者强不了许多。” 血气减弱等于自身的力量能量减少,没有力量能量的李玄桢就像没有牙齿的老虎一般。虽说如此,但他的境界还在,金刚之躯还在,只是没有了力量能量而已,发挥不出全胜时期的力道与速度罢了,光凭他对武技的理解,还有那刀枪难入的身躯,对付普通的武者还是绰绰有余,至于明劲或明劲之上的武者,他就难以对付。 “你这又是练的什么秘法,身体竟然亏损到这个地步。”方阳明问到。 李玄桢也不再遮掩,直接说到:“修炼那观想法导致的,精神大增,踏上了修道之路,但在精神大增的同时,自身的血气却在减少。” “不可能呀,门中也有长辈同事练武修道,但他们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方阳明不解的说到,说完之后又说:“难道其中有什么不知道的关键,要不你现在和我一起回门派,问问师门长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方阳明猜测是因为练武与修道是两种不同的修炼方式,不能随便同时修炼,如果要同时修炼,其中必定有所秘诀。 “不管是练武修道都是修炼,是追求未知的力量,对人本身的一种探索,只是外在不同,本质却一样,又怎么可能会两者相冲。”李玄桢肯定的说到。 练武是强身,修炼是精神,外在不同,本质却一样,都一样,都是挖掘自身的潜能,追求力量,探索未知。走的方向一样,只是两条不同的路,是不可能相冲的,李玄桢就是这样理解练武与修道的。 如果两者相冲,说明那就不是路走的不同了,而是方向不同。 说完之后李玄桢又道:“是那功法的原因,观想虽然可以使精神大增,但是把自身的血气转换为精神。功法上描述的可直通元神,只是水中画月。如果不借住血气,那就要像那教主一样,招收信徒信仰自己,借信徒精神凝聚自己的精神,这乃夺他人之命为己用。” 不管是强夺自身血气化为精神,还是强夺他人精神凝聚自己精神,这都是邪道为之,听李玄桢的描述,这观想法完全是一门邪法。 方阳明也细细研读过观想法,从中悟出了许多平时不明白的东西,方阳明在其中受益匪浅,并没有感觉到有半点不对劲。功法光明正大,另辟蹊径,是一门了不得的道家功法。 李玄桢描述的完全是一门邪法,两者之间差距天壤之别,可谓不语薄冰。 “不对呀,你所说的明明是一门邪法,我看到的却是一门光明正大的道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哪里出了错。”方阳明眉头一皱,抿嘴深吸气,疑惑的说到。 说完之后又冉冉说到:“观想,沟通冥冥之中的能量,化能量为神魂,凝神魂为元神。好不精妙,不可语谓,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是一门邪法?” 方阳明依旧觉得李玄桢所说的话有所偏差,绝对不是修炼那观想法的原因,其中肯定是有那个关键出错了。修道与练武相比较,两个在外人看来都是神奇无比的事情,但修道更为神秘莫测。 练武是锻炼身体,就算出错也是身体上的损伤比较大,现在的医术对于一般的身体损伤还是能救治的,就算不能复原,也能保住性命。但修道不同,稍有不注意,损伤的就是精神,那就真是灰飞烟灭,现代医术再高明也探究不出一个所以然。 李玄桢没有师傅指导修道,方阳明认为不是功法的原因,是修炼的时候出了岔子,有关键地方弄错。 方阳明即后悔又担心,不该把羊皮纸交给李玄桢,应该在一旁指导学习,修道危险重重,方阳明自然担心李玄桢的情况。 说到:“问题不在功法,把你修炼的过程给我说说,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李玄桢把自己修炼观想法的过程与情况一五一十讲给了方阳明,自己是怎么修炼的,修炼时又是什么一个感觉,最为重要的是李玄桢说自己观想的不是那副神像,而是自己。 方阳明的两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了下来,大惊到:“什么?你观想的自己。” 看到方阳明那副表情,李玄桢知道自己问题是出在观想自己这点上,不然方阳明也不会是那副惊讶又不可思议的表情。 但李玄桢不明白观想自己有什么问题,观想法的关键在于观想,那观想自己与观想那副神像有什么区别。就像练武中的练皮一样,有的是通过不断的拉伸皮肤而练皮,有的是通过击打自虐而练皮,虽然两种方法不同,但本质都是练皮。就像观想神像与观想自己一样,都是观想,又有何区别,只要重点对了即可。 李玄桢想的有点太简单,也太想当然。 方阳明大呼道:“呀,这功法叫什么?观想法,关键不止是观想,而是与观想,必须要观想那副神像,不然画那么一副神像在羊皮纸上干什么。” 看着李玄桢那白痴的表情,方阳明捶胸顿足。 “观想自己,你是怎么想到的,怎么会这么异想天开。在修道一途上,只不过是初出茅庐,又不是什么绝世强者,更不是什么隐世高人,你怎么会做出这种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一门功法是集齐多少人的智慧才总结出来的,又或者是一位高人的一身心血,全是精华所在,你竟然就这样随意的改了。不知道是说你强好了,还是说你无知好。”方阳明脸上一副无语的表情,嘴里却喋喋不休的说到。 李玄桢不知道与观想有何关联,于是说到:“上面写到‘观相之,凝其形,通天路,可成仙’。点明心中观想其相,将相凝聚在脑海,可使精神化元神,最后成为仙。重点在于观想,不在于观想的是什么。如果一定要观想那副神像,就会写到‘观神像之,凝其神像之形,通天路,可成仙’。” “观想那神像容易是自己的精神思维与那神像同化,容易迷失自己,走火入魔。既然没有强求一定要观想那神像,又何必观想那神像。”李玄桢又说到。 李玄桢把自己的观点说了出来。 “后面不是还有写到‘心相形成,照虚空之相,引其力,力之为灵,灵化为神’。”方阳明说到。 并不是李玄桢没有看到这句话,他不止看到了,还端详理解了一番。他理解为重点就是观想成功的时候会引外界灵气入体,从而使精神强大。哪知最后并不是引灵气强精神,而是化血气为精神。 方阳明又说到:“上面清清楚楚写到,观想的相会与那隐藏在虚空冥冥之中的神像相互照应,观想的相引导那冥冥之中的神像,而那冥冥之中的神像会导入‘灵’入体,‘灵’则会强大神魂,使之化为元神。” 原来关键不止在于观想,更重要的是一定要观想那神像,因为只有这样,在那虚空未知之处就会有一股特殊的力量灌于体内,使人精神强大,从而直通元神。 方阳明如此一讲,李玄桢不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好。 “你观想自己,那给你导入力量的就是你自己,你当然会变的虚弱。幸好你是练武强者,体质强,要是普通人恐怕早就一命呜呼。”方阳明接着说到。 本来观想那神像,虚空未知之处就会灌下特殊的力量,但李玄桢观想的是自己,那给自己灌输力量的就是自己,等于是用血气补精神。 李玄桢虽然已经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方阳明说讲的太神乎其神,如果真如方阳明那么说的,这就是说那神像之神的确存在,只不过是那神像之神在帮助自己修炼而已。 李玄桢说到:“照你这么说,就是那神像之神是存在的。” “存在不存在我也不知道,有可能那神像画的不是神,只是一副符咒,而刚好这个符咒像一副神像而已。是观想符咒引来虚空的力量。”方阳明说到,说完之后又说:“我们现在境界太低,有许多隐秘是不为我们所知的。” 方阳明说那话的时候突然把头转向了窗外,看着天空,眼中闪烁光芒,他的心像是高飞一般,追求那宇宙之奥秘。 李玄桢也久久不做声,对未知也充满了好奇之心。 过了许久,李玄桢说到:“你说究竟又没有仙界存在?”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了,那我不就是仙了。”反应过来的方阳明情绪激动的说到,说完之后又担心的说到:“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李玄桢说到:“相已凝聚,与精神思维以相交织,要重新打散再来基本上是不可能,只有再也不修炼,让观想的相一点一点的淡化。” 打散念头只不过是把实质化的精神变为虚化,精神还留在意识世界。打散相则是要把相从意识世界驱除,可相已经与精神相互交融,要驱除相,就必须把精神也给驱除。所以打散念头与打散相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 第八十一章 武术协会 打散念头只不过是把实质化的精神变为虚化,精神还留在意识世界。打散相则是要把相从意识世界驱除,可相已经与精神相互交融,要驱除相,就必须把精神也给驱除。所以打散念头与打散相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你这是走一步算一步,难道没有什么办法。”方阳明问到。 在方阳明看来李玄桢是一个天赋异禀的人,是一个惺惺相惜的朋友,如果李玄桢因此一蹶不振,他会感到悲伤。 李玄桢说到:“一就是能不断的补充血气,二就是像那教主那样,借信徒信仰自己而修炼。” 两种方法,第二种是邪道所谓,李玄桢不会选择,方阳明也不会让李玄桢走上那样的路。 “那要怎样才能补充血气?”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说到:“是练武之人吸取外界一种类似‘气’的能量与自身之血相互交融而来。一时通过自己吸收外界的那种‘气’,二是服用各种补品。” “吸收外界的‘气’太慢,一般的补品效果不明显,要补充自身的血气那是难呀难,难上加难。”李玄桢又叹息说到。 方阳明说:“没有其它的办法?” “据我所知就这两种办法可以补充血气,至于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我就不知道了。”李玄桢说到。 方阳明又说:“难道你就不认识什么武道前辈,可以求问武道前辈嘛!” 方阳明的话一下点醒了李玄桢,他想起了王老的那位是武术协会会长的好友,当时李玄桢就分析那会长应该是暗劲强者。 李玄桢一想:那会长能坐武术协会会长,想必境界见识都能稳胜他人一筹,不然又有何资格做一会之长。 世俗的协会就像一个门派一样,会长就犹如那门派之中的掌门。既然是这样的人物,那必定在各个方面都比是他的人强上几分,特别是在所懂的知识那一块,李玄桢把念头就转向那会长的身上。 李玄桢下定决心去拜访哪位会长,就算不能求得方法也不会有所失落,李玄桢早就说过一定会上门拜访,正好趁此机会上门拜访。 李玄桢说到:“你这话还真点醒了我。” “怎么?”方阳明道。 李玄桢说:“带你到个好玩的地方去,去不去?” “去,当然去。”方阳明说。 两人一身劲装站在武术协会门口,虽然是武术协会,但看外表没有丝毫古色古香,充满了现代风格。 高大的门庭,大理石台面,玻璃墙身,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 方阳明打量建筑风格,说到:“这就是武术协会呀,你不会是走错了吧。” 武术是华夏传统文化,还有神秘色彩的文化,一传就是几千年历史,可谓悠久之翼。在人的印象中,武术协会的总部理所当然也应该是古色古香,建筑充满古代文化气息。可眼前的这座建筑,钢筋水泥,大理石地板,玻璃墙身,是现代建筑的集合物。 两人看了之后都有点诧异。 “当然是,我们进入看看。”李玄桢说到。 两人踏入而进,大堂里光彩夺目,把地板,墙壁和所有的装饰品都擦的干干净净。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是接待的地方,两旁放着沙发椅子,所有的摆设都整整齐齐摆放着,相辅相成,是刻意为之。 正对着大门的墙上挂着一块牌匾,牌匾上写着国术研究中心,牌匾之下写着一个大大的武字。 字体硕大,笔画行云流水,行云流水之中又透着几分苍劲有力,意境十足,一看就是名家所书写。 “行云流水展现柔道风采,苍劲有力尽显力量之强,一柔一强,交织交融,正如武之柔与强。”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李玄桢又说到:“好字!一字诉尽武的真意。” 方阳明虽然不懂什么是武,但他也看出那字意境不凡。 再看到大堂内桌椅和装饰的摆放,只见桌椅和装饰之间有种能量在流动,就知暗布了一个阵法,这阵法有调气之功效。虽然这阵法不像修道者布下的阵法那样对能量气流控制的强,但也是不容易。 在外面的光彩之下,里面却暗藏玄机,可见武术协会也有些底蕴。 “怎么没有人?”方阳明说到。 的确有些奇怪,整个大堂里没有一个人。 方阳明说完之后直接朝内堂走去,李玄桢说到:“再等等。” 本是上门拜访,可却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直接闯入内堂,这属于不礼貌的行为,于是李玄桢叫住方阳明,要他再等等。 “人都没有一个,等不知道等多久,不如我们先进去,然后再赔罪。”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说:“还是先等会,如果再没有人,我们就先回去,下次再来拜访。直接闯入,唐突了就不好。” 两人为人处事有很大的不同,李玄桢比较讲究规矩,方阳明喜欢直截了当。 方阳明是陪李玄桢来的,同时又是李玄桢的事,就算没有等到人,白跑一趟就白跑一趟,毕竟一切还是以李玄桢为主。 两人坐了许久,依旧没有人出来,方阳明叹气说到:“还没有人出来,看样子我们白跑一趟,听我的就好了,先进去,再赔罪,这不是很好吗?还不用白跑一趟。” “毕竟是我们上门拜访,贸然进入,不符合规矩。”李玄桢笑着说到。 看他那表情,显然他并没有因为白跑一趟而失落。 方阳明说到:“你的规矩太多,多学学我,在这世间走一遭,求的就是洒脱潇洒一生。你练武是为了什么,我修道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洒脱生活。” 方阳明修道修的是无拘无束,自由乐在。可李玄桢练武并不是因为那给,就到现在为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练武。以前是周老爷子要他练武,周老爷子去世之后,又遵循周老爷子的遗言,保卫周家和为了踏入传说中的境界而练武,可以说李玄桢到现在为止都是为他人练武。 “走吧,我们明天再来。”李玄桢说到。 两人刚站起来准备离开,有两男子从内堂走了出来,两个男子年纪都不大,看上去比李玄桢还小上几岁。看他们走路步伐轻浮,两个都是还没有入门,只会一些庄稼把式的人。 方阳明眼睛一亮,说到:“玄桢,你看这是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由于没有人,本来是准备明天再来,现在又有两个人从内堂出来,可谓真是想都想不到,和那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有什么区别。 李玄桢上前一步,正准备开口说道,那两男子异口同声的说到:“好个贼子,竟然真敢上门闹事。” 两人做出跃跃欲试的样子,李玄桢被着抓不到风的话说得一愣一愣,但随之就明白其中有所误会。 方阳明走到李玄桢的身旁,说到:“什么贼子贼子的,哪来这么没有教养的人。我们上门拜访,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方阳明是直性子,想都没有想,觉得自己受了几大的委屈一样,直接上前就理论,虽说是理论,但他的语气太冲,听着也极为不舒服。 李玄桢阻止方阳明说到:“其中必有误会。” “误会?有何误会,都已经找上门了,还有什么误会,先把你们两人拿下再说。”其中一男子说到。 李玄桢依旧是笑脸相迎,说到:“我们是来拜访贵会会长的。” 在方阳明的眼中,那两人就是两个小辈,竟然还手拿下自己这样的话,方阳明的脸上明显有不爽的表情。 两男子全然不顾李玄桢的话,两人互成犄角,夹击李玄桢。一人出拳攻上路,一人盘腿空下路,相辅相成,招式之间气流挥动,看似精妙有力,不过在李玄桢看来只不过是小孩子玩的把戏。 方阳明一举挡在李玄桢的前面说到:“玄桢,你有伤在身,先到一旁,看我怎么教训这两个不懂事的小子。” 知道李玄桢血气亏损之后,方阳明就把李玄桢这个朋友当成特大病号,现在还怕李玄桢受伤,要他退到一边。 方阳明虽然不是练武之人,但还是会上那么几招的,对付这两个还没有入门的练武之人还用不上符法,凭那几招就可以了。 李玄桢退到一旁之后,方阳明手成剑指,侧身一转,躲过下路的攻击。然后弯腰仰天,手一伸,剑指一点,直接点在了另一人的手腕之上。那人手腕一麻,轻而易举就化解了上路的攻击。 方阳明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朝着李玄桢说到:“怎么样,我的功法不比你差吧!” 方阳明不是练武之人,只会门中学了几招而已,这几招虽然精妙,但也还归于招式之上。李玄桢踏入暗劲之时,早就已经脱离了招式,更多的是一种力的运用。 两者之间有些天壤之别,李玄桢剑方阳明那剑招极为精妙厉害,说到:“厉害,果然厉害。” 李玄桢直接称赞那剑法招式精妙,方阳明以为是称赞自己的功法厉害,他脸上露出满脸笑容,嘴上呵呵大笑。 ; 第八十二章 缘由 方阳明会错意了,嘴上呵呵大笑,而那两男子被方阳明轻易化解招式之后,脸显阴沉,怒火冲天。 两人对视一眼,齐声喝道:“哈!” 其中一男子首先发动攻击,另一男子紧接着发动攻击,两人一前一后,先为虚功,后为实空,踏步交织。这招搭配起来,比之前互为犄角的攻势强上几分,精妙了一丝。正为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进有道退有路。 毕竟很少用武对敌,方阳明缺少了几分经验,看不出两人的虚实。但两方的差距在哪里,就算看不出虚实,方阳明依旧可一力破之。 方阳明一张符纸抛出,符纸化为光雾洒落在两人的身上,两人攻势突然停下,犹如石雕一般。 “我定身符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身体僵硬不能动。”方阳明走过去拍着其中一人的手臂,又把那人的手臂拿起来,使那人的手臂高举,犹如玩木偶一样。 两人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脸部表情和嘴巴还能动,两人一脸愤怒之相,其中一人怒道:“妖术,你这妖人快放了我们,不然我们师傅来了必定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不放过我,我还不放过他。”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上前对着方阳明说到:“阳明,可以了,为他们两个解开定身术。” 李玄桢看也差不多了,又是两个后辈一样的人,没有必要为难两个,于是开口向方阳明求情。 方阳明却是一副还没有玩够的样子,说到:“你看看他一口一个妖术妖人,要是放开他们两个,还不知道他们两个会玩出什么花样,先让他们两人老实下来了再说。” 只不过是两个刚入门的练武之人,对于李玄桢与方阳明来说那就是大人与小孩一样,就这样两个人又能玩出什么花样,这话只不过是方阳明的借口,纯碎是童心未泯,想与两人开开玩笑。 “怎么?叫我一声神仙大老爷,我就放了你们两个。”方阳明戏谑的说到。 两个人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 李玄桢说到:“我们真没有什么恶意,我是上门拜访贵会会长,只要你们两个愿意为我通报一声,我保证他会为你们两个解开定身术。” 两人眼珠转到另外一方,完全不把李玄桢与方阳明放在眼中。 “玄桢,看看他们两人的表情,完全没有把我们两个放在眼中,就让他们两人在这里站站,他们是不受点苦不知道天高地厚。”方阳明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我们是这么直接进去,还是明天再来?” 本来是一件小事,虽说中间有所误会,但解释一番就清楚了,可现在方阳明一动手,再解释就解释不清楚了。李玄桢听了之后,几番思量,看样子今天是不行了,只有明天再来。 两人见到自己与阳明之时语气极为冲,明显是误会自己与阳明是什么人了。他们今天都不出来,集中在内堂,看样子今天是有什么敌对之人找上门。今天拜访也有所不方便,不如明天再来,李玄桢的心中想到。 李玄桢说到:“直接闯入有所唐突,又失了礼数,今天看样子他们有所不方便,那就明天再来。” “把他们两人的定身术解开。”李玄桢又对着方阳明说到。 方阳明却说:“就让他们两人这样站在,谁叫他们对我不敬的。” 方阳明始终不愿意解开两人的定身术,方阳明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李玄桢离开。 这时又一男子从内堂走了出来,这男子比之上出来的那两个大上几岁,与李玄桢的年龄差不多,这男子步伐稳重,骨骼精奇,虽没有入髓到体的地步,但至少也是练骨境巅峰。 两男子看到那个男子出来之后,大叫到:“谭师兄,快救救我们,也不知那妖人给我们施了什么妖术,我们身体僵硬不能动了。” 两人或哭诉或急切,就像小孩子打架打输了告状一样。 姓谭的男子看,看两人形如雕塑,以为两人是被点了穴位,于是上前给两人解穴,可毫无作用,两人依旧动不了。 听到两人叫到师兄,李玄桢与方阳明也停下了脚步,李玄桢看到姓谭的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异色。而姓谭的男子看到李玄桢的时候,同样是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李玄桢神情一愣,上前一步说到:“谭兄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 这姓谭的男子正式李玄桢在长白山遇到的驴友谭杰伟,只不过那匆匆一别,李玄桢也没有多问,虽然知道谭杰伟也是练武之人,但并不知道他是那方弟子,师傅是谁。 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谭杰伟同样没有想到回到这里遇到李玄桢。 李玄桢对于谭杰伟来说有救命之恩,但那次李玄桢匆匆离开了,道谢都来不及。谭杰伟把那恩情记在心头,一直希望找到李玄桢,能够方面道谢,可他也找了许久,就是没有人认识李玄桢这么一个武道高手。 李玄桢没有与练武之人打过交道,虽然厉害,但名声却不在外,想要通过武术协会或门派之间的交流打听到李玄桢,那是不可能的,于是谭杰伟也就一直没有找到。 今天谭杰伟再一次遇到李玄桢,那是一个喜上眉梢,上前说到:“李兄,我一直想找到你,当面道谢,可一直找不到你。” “那有什么好谢的,只是举手之劳。”李玄桢知道他指的是何事,于是说到。 谭杰伟道:“对于李兄来说是举手之劳,对于我来说却是救命之恩,如果不是李兄出手相助,想必我早已化作那长白山上的一具白骨。千言万语都难表达我的谢意,以后有什么用的着我的,说一句就可以了,我必定随传随到。” 听谭杰伟这话,他也是一光明磊落的真汉子,李玄桢再推脱就是虚伪了,于是微笑点头。 旁边那两男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到:“谭师兄,他们两个是妖人,他旁边那妖人朝我们丢了一张符纸,我们就动不了了。” 谭杰伟当然不会只听他们两个的一面之词,他刚准备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方阳明指那两人咬牙切齿的说到:“真是贼喊捉贼,是谁先出言不逊的,又是谁动手的。妖人,你们两个再说一个妖人看看,你们信不信我让你们两个站在这里一辈子都动不了。” 两方说词都不一样,但听两人所讲谭杰伟也明白了一些,知道有可能是自己两个师弟出言不逊得罪了对方,对方才会不知用什么办法把两人给定住的。 谭杰伟的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这朋友虽然年纪与我们差不多,但他童心未泯,喜欢开玩笑。”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对方阳明说:“谭兄弟是明事理的人,快给他们两个解开定身术。” 方阳明手指着两人,指行虚空,画着奇怪的符文,又对着两人分别指到,嘴中又说:“解!” “解”字一出,两人感到身体一轻,先是轻微的摇了摇头,然后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高兴的说到:“呀,我们可以动了。” 谭杰伟神情有些恍惚,奇怪的眼神看着方阳明,然后说到:“这~这是~” “我朋友方阳明,是修道之人,会那么一两手法术,看似神奇,不过也只是一些类似障眼法的手段罢了。”李玄桢笑着说到。 李玄桢说得轻巧,但方阳明在谭杰伟的心中不知道升到了一个什么高度。 谭杰伟说到:“多谢方兄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两个不懂事的师弟。” 谁不喜欢被捧着,特别是方阳明这种有点小自恋的人,方阳明一听这话立马是心花怒放。心中高兴嘴里却说到:“那里那里,不过只是和他们开个小玩笑。” “谭兄,我上拜访贵会会长,可你的两位师弟却对我们抱有敌意,这其中究竟是有个什么误会。”李玄桢道。 谭杰伟一听,便知道自己的两个师弟为什么会出言不逊,原来是对李玄桢两人有所误会,以为是敌人打上门了。 谭杰伟说到:“这还真是一个误会,恐怕是我的两个师弟把你们两个当成了哪些人。” “哦?什么人。”李玄桢好奇的问到。 谭杰伟说到:“把你们两个当成了异能协会的人。” 一听名字就知道是由异能者组成的协会,李玄桢心思敏捷,便知是两个协会之间产生的矛盾,至于谁对谁错李玄桢便不知道了。 “他们虽一直对我们抱有敌意,但一直势均力敌,也不会轻易动手。听说他们协会最近出现了一个天才,那天才年纪不大,但掌握的只能极为厉害,直追暗劲强者。现在两者之间的平衡一打破,他们便对我们出手,前几天他们就向会长下了战贴,说是今天会上门拜访。”谭杰伟说到,说完之后又说:“今天协会中重要的人物都集中在内堂,等待异能协会的人到来,要一分高下。” 这是两股势力之间的摩擦,本没有对错之说。按谁先动手就是谁的错,再加上李玄桢是练武之人不是修道者,李玄桢自然而然的就站在了武术协会这边。 ; 第八十三章 九门八家 就像两个小学生发生矛盾打架一样,秉着谁先出手就是谁的错,再加上李玄桢是练武之人,又不是异能者,李玄桢的心自然而然的站在了武术协会这边。 李玄桢说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都是误会,怪不得你的两个师弟。” “他们两个怎么没有责任,事情都不问清楚就唐突了两位兄弟,真的是对不住。”谭杰伟说到,说完之后又说:“不知李兄找我们会长所谓何事?” 李玄桢说到:“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拜访会长是有时相询。” “李兄你也知道今日我们武术协会会与异能协会有一场战斗,只怕有所不便,不如等我们了解了与异能协会之间的事情之后我再与你联系,到时候你在上门拜访我们会长也方便一些。”谭杰伟说到。 这是武术协会与异能协会之间的战斗,虽说李玄桢是练武之人,但毕竟不是武术协会的人,再加上李玄桢又是谭杰伟的救命恩人,谭杰伟不可能把李玄桢也拉入这场战斗,于是他建议李玄桢过几天再来。 谭杰伟没有开口留人,也没有寻求帮助,而是建议过几天再来,再加上李玄桢毕竟不是武术协会的人,不好参与其中,李玄桢心中想:看样子也只好过几天再来。 方阳明说到:“异能者竟然可以不通过修炼就像修道者一样施展各种术,我正好可以看看他们有多厉害。” 方阳明虽然遇到过一个异能者,但是那个异能者的本源打入了李玄桢的体内,最后被李玄桢化解,那异能者可以说连普通人不如了,所以方阳明等于没有见过真正的异能者。 方阳明对于异能者甚是好奇。 李玄桢本来想下次再来,方阳明却想留下来看热闹,谭杰伟虽说不想把李玄桢也牵扯起来,但看到方阳明极力想留下来,他便心中想到只要李玄桢与方阳明不出手便不会牵扯进来,于是三人之间好像达成了默契一样。 谭杰伟说到:“今天我们武术协会的九门八家的掌门主事人都在此聚集,李兄,我们一起到内堂,我与你一一介绍。” 带领李玄桢两人走进内堂,外面的建筑风格虽然现代化,可里面的建筑却古色古香,就像那四合院一样。中间是大大的练武场,四周围绕着十多间房子,呵呵房子规格都不一样,可见每间房子的用途都不同。 外现代里古代,还真是古现合壁,与时代接轨。 一边走的同时谭杰伟也与李玄桢讲了一些关于武术协会的基本情况,李玄桢对于武术协会又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来到内堂大厅,只见内堂有一些人正在议论纷纷,都是一些年纪较大的人,年轻之人极少。这些年纪较大之人气势个为不同,有强有弱,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气势外放,气宇不定,没有内敛,说明这些人没有踏入暗劲。 有一老者站在其中,鹤立鸡群,他鹤发童颜,毫无气势可言,如果不是他那鹤发童颜的外表,恐怕就与那普通人老者没有什么区别。 这位老者正是武术协会的会长严实谨,李玄桢所猜也不错,严实谨的确是暗劲强者,不过严实谨也只是暗劲初期的强者。他在与另一人交流的时候,突然感觉有股独特的气息靠近,寻着气息看出,目光落在了方阳明的身上。 那股气息独特非凡,虽然没有恶意,但隐隐透着一丝诡异,不像是练武之人应该有的气场。严实谨认识谭杰伟,所以那股气息必定不是谭杰伟发出的,然后李玄桢脸上苍白,血气不足,犹如病入膏肓,严实谨同时把李玄桢给排除了。他的眼角闪烁异光,虽然依旧还在与那人交流,可他时时关注着方阳明。 严实谨心想:杰伟还认识这种朋友? 一踏进大厅谭杰伟指着那些上了年纪的人说到:“这些人都是协会的元老,这些元老都是九门八家的掌门或主事人,我与你们介绍介绍我的爷爷,他也是元老之一。” “九门八家?”李玄桢道。 谭杰伟解释到:“九门八家指的是九个门派和八个武术家族,我和我爷爷正是来自于八家中的谭家,等下我在与你一一介绍。” 谭杰伟带着李玄桢来到一老者身前,那老者首先笑着看着谭杰伟,之后看到谭杰伟带着李玄桢与方阳明,脸上显浮疑样。 谭杰伟一脸尊敬的说到:“爷爷,这是我的朋友李玄桢,而这位是李兄的朋友方阳明,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谭杰伟为谭老爷子分别介绍了李玄桢与方阳明。虽然没有见过李玄桢,但是谭老爷子听过李玄桢的名字,谭杰伟回家之后每天在谭老爷子的耳边说李玄桢怎么怎么的厉害,怎么怎么的侠义,李玄桢的名字在谭老爷子那里可以说是如雷贯耳。 谭老爷子好奇的仔细打量着李玄桢,对于方阳明也异样的多看了两眼,他知道自己孙子的性格,很少与人交流,有点眼高于顶,能被自己孙子夸奖的人,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位是我爷爷,谭家主事人。”谭杰伟又说到。 在谭老爷子打量李玄桢的同时,李玄桢一样在打量谭老爷子,谭老爷子血气磅礴,精气十足,外虽是形僵朽木,可内却是生机勃勃,说明谭老爷子也是一个武道高手,一个明劲巅峰的高手,也可以说是一个半步暗劲的强者。 观体内之血气,每时每刻都犹如万马奔腾,冲出体外,却又死死的被锁在体内,快到了血气破体又内敛的境界,只要血气能破体,凝聚成汞,气而内敛,谭老爷子就是暗劲强者。 李玄桢看咯了谭老爷子的境界,但谭老爷子却看不破李玄桢的境界。李玄桢在他的眼中完全不像一个练武之人,反而是一个贫血患者。至于方阳明他探索之下,犹如探索大海一般,身体虽然比普通人强不上几分,但他的气却犹如黑洞一般。 李玄桢与方阳明两人在谭老爷子的眼中尽显奇怪,他只当两人练有秘术才会这样的。 “我与杰伟也是朋友,那我就称老爷子为一声爷爷。”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说:“谭爷爷,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虽然谭老爷子的境界比李玄桢低,但李玄桢并没有恃才而傲,有礼貌的尊称到。方阳明是修道之人,心性又洒脱,不在乎什么礼节之类的,他就没有像方阳明那样,只是对着谭老爷子点头微笑,这样就算打过了招呼。 李玄桢有礼貌,他的身份又在谭老爷子的心中提高了几个档次。 谭老爷子笑着说到:“客气了,客气了,我这个老头子还应该先向你道谢,那事我都听杰伟说了,如果不是你,恐怕我们杰伟都回不来了。” “他从长白山回来之后,天天念叨你,受了你的激励之后,他性格变了许多,勤奋了许多,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练到了练骨巅峰。你的恩情如天大,不止就了杰伟的命,还救了他的性格。”谭老爷子说到。 谭老爷子只有这么一个孙子,是他的都是孙女,当然把谭杰伟看得重,李玄桢救了谭杰伟,就等于救了谭老爷子的命根子,谭老爷子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李玄桢。 再加上谭杰伟受了李玄桢的刺激之后,在练武之道上更加的努力了,这又是一份恩情。 李玄桢道:“谭爷爷的话太严重了,谭兄弟是一个大福之人,就算没有遇到我,他一样可以化险为夷。” 李玄桢这样一说,谭老爷子对他的印象更好了,简直就把李玄桢当成自己的孙子一样,两人有说有笑。 这边一老一少有说有笑,相当奇怪的组合,当然会引起一些人的主意,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她面带微笑对着谭老爷子说到:“老谭,这位青年才俊是谁,有说有笑的。我怎么没有见过,怎么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呵呵,我孙子的朋友,一位很懂事的年轻人。”谭老爷子说到。 谭杰伟说到:“花姨,这位是我朋友李玄桢。” “李兄,这位是花家主事人花前辈,花前辈人很好,叫花姨就可以了。”谭杰伟又说到。 一声花姨把花家主事人叫的心花怒放,笑着说到:“都和谭老头差不多的人,还叫什么花姨。” “哦!花姨是和谭爷爷一个年纪的人?”李玄桢道。 李玄桢并不是恭维,而是花姨与谭老爷子两人外貌差距太大了一点,一个已经步入花甲,一个却还美艳四射,还是一位风味犹存的妇人,两人怎么看都不想是年纪差不多的人,李玄桢是感到惊叹才会那样说到。 花姨说到:“真是一个帅小伙,嘴巴又甜,可以我没有孙女。” 花姨边说边叹气,一脸的失落,同时还向谭老爷子打眼色。谭老爷子看到那眼色,心领神会。 聊了几句之后,谭杰伟便带着李玄桢暂时告别两人,带着李玄桢穿梭在大厅,给李玄桢一一介绍九门八家的掌门和主事人。 ; 第八十四章 异能协会成员到 九门八家指的是十七股势力,而这十七股势力组成了武术协会。 九门八家处了谭家和花家之外还有玩刀门,虎拳门,柔掌门,尖枪门,两合门,无敌门,酒拳门,碎掌门,金剑门,柴家,钱家,王家,华家,程家,木家。 这些门派家族都是是那种源远流长的门派或大世家,只不过是一些中等门派和中等家族。通过谭杰伟的介绍,再加上李玄桢看到的,这些门派掌门和家族主事人都不过只是明劲而已,有一些门派掌门个家族主事人才不过是初入明劲。 一派掌门或一家之主竟然连暗劲都没有入,说明这些门派家族底蕴不足,不像那种流传了千年的门派或家族。虽说比不得千年世家,或者是千年传承的门派,但这些门派家族在普通人眼里也是像天一样的存在。 那个门派那个家族不是盘踞一省,资金之雄厚,势力之大。 而严会长则不同,他并不属于任何一个门派,或是是任何一个家族,他就是他自己一个人,这武术协会也是他发起的。那些掌门主事人之所以服他,一是因为他是暗劲强者,二是因为严实谨同时与这些掌门主事人交好,成立武术协会你既可以相互联合,相互交流资料,为共同利益而努力,又可以卖朋友一个人情,更何况严实谨还是暗劲强者,这些掌门主事人可乐不为。 李玄桢大概的了解之后,谭杰伟正准备带着李玄桢,为李玄桢介绍严会长的时候,这是严会长却朝着他们三人走来。 步伐生风,稳如泰山,严会长走之后,说到:“杰伟,这两位是谁?怎么不为我介绍介绍。” “严伯伯,这不是要一个一个的来吗?重要身份的当然要做重点介绍,这不刚准备到您那里去,您就走过来了。”谭杰伟笑着说到。 严会长哈哈大笑,道:“看样子是我太性急了。” “严伯伯也是因为关心晚辈。”谭杰伟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这位是我的朋友李玄桢,想必严伯伯你还记得我求你帮我找的人,他就是我要找的救命恩人。至于哪位是李兄的朋友,方阳明。” 严会长脸色一惊,“哦~”。 他再一次仔细打量李玄桢,听谭杰伟的形容,李玄桢最少也是练皮境的人,可严会长一点都看不出李玄桢是一个练武之人,反而血气亏损,一副大病的样子。虽然他感觉到了一副奇特的气息,但他一直把心思放在方阳明的身上,认为李玄桢只不过是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大病之人。 把李玄桢归为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现在谭杰伟却说李玄桢就是当时救自己的人,他心中疑惑丛生。 严会长心想:怎么会这样,受了重伤? 严会长又说到:“我当然记得,杰伟你三天两头就跑来询问情况,我又怎么会忘记。” “早就在杰伟那里听过你的大名,一直想见见你这位青年才俊,可一直找不到,今天见到之后果然与众不同。”严会长又对李玄桢说到。 李玄桢到:“我从王老那里听过您的大名之后就一直打算上门拜访,不过前些日子一直有事,所以直到今天才来拜访。” 听到李玄桢提起王老,严会长好像想到了什么,惊叹道:“你就是老王嘴里的李玄桢,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缘份在里面。” “如果王老不认识另外一个李玄桢,那我想王老口中的李玄桢就是我了。”李玄桢趣味的说到。 严会长道:“老王那人一直对人要求严格,他说你是一个不错的青年,今天一看,果然是一个优秀的人。” 两人寒颤了一番之后,严会长道:“我见你脸色苍白,血气亏损,是不是受了什么重伤?” “的确出了一点岔子,不过也不是很大的问题,只要能把血气补回来就可以了。”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说:“练武之人的血气可以通过自己慢慢的调养恢复,也可以通过进补药品恢复,可我的血气亏损太厉害。通过第一种方法,恐怕要大几年,通过第二种办法,又难得寻到奇药。两种方法后不现实,所以今天除了上门拜访会长,也是想问会长有没有什么可以快速恢复血气的方法。” 练骨练皮血气微弱,可以说单单的血气亏损,只要通过修养几天就好了。只有到了明劲血气才会随之增长,这时候血气亏损要补回来的话,只凭修养的话恐怕就要几个月。也就是说境界越高的人,血气越足,如果亏损,想要补回来就越难。但就算是明劲巅峰的人,血气强大到如脱缰宝马在经脉中奔腾,也最多只要一年就能自己慢慢恢复。 李玄桢却开口说光凭自己恢复要大几年,这体内究竟储存了多少血气,亏损之后竟然要这么久才能恢复。 不知严会长疑惑丛生,谭杰伟更是好奇的打量着李玄桢,就像看着怪物一样。 严会长沉思了许久,缓缓问到:“你的血气有那么强,难道你踏入了暗劲。” 严会长的声音不是很大,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是试探的语气,试探李玄桢的同时也在试探自己,试探自己是不是疯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严会长的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内容却如惊雷。 严会长竟然说李玄桢是暗劲的两者,谭杰伟瞬间双眼睁的老大,这话太有震撼力了,重重的锤击在谭杰伟的心上。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算是天纵奇才了,可在长白山见到李玄桢的手段之后,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手段厉害,神奇,给谭杰伟带来不小的惊讶,但他最多认为李玄桢是练皮之人,还没有踏入明劲。 那震惊再震惊也没有听到说李玄桢是暗劲强者来的震撼。 “虽然踏入暗劲不久,但也踏入了暗劲。”李玄桢说到。 之前还是猜测,可现在当事人都承认了,这种冲击力更强,严会长听了之后不再说话,只是顶着李玄桢,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敢相信的目光。这么年轻就能踏入暗劲,这完全已经打破了严会长的世界观。 严会长不知经过多少磨难才走到今天这一步,那可以是我是踏破千山万水,冲破千劫百难,好不容易才成为暗劲强者。他知道要进入暗劲究竟有多难,可眼前却有一个年纪轻轻就踏入暗劲的人。他不知道怎样形容李玄桢,这究竟说是骨骼精奇,是武学天才好了,还是运气逆天,有神佛照着才好。 本也有丝丝怀疑李玄桢所说的话,但看李玄桢那坦然自信的神情,又容不得他不相信。 谭杰伟看着李玄桢惊呼到:“李~李兄,你竟然是暗劲强者。” 谭杰伟这一声惊呼,把九门八家的掌门与主事人的视线都拉了过来,听着谭杰伟称李玄桢为暗劲强者,又看着李玄桢那苍白的脸色,两者之间反差太大。 纷纷围过来,一探究竟。 话既然是谭杰伟所说,谭老爷子走过来首先说到:“杰伟,你刚刚所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爷爷,李兄他竟然是暗劲之人。”惊呼之后久久才回过神来的谭杰伟冉冉说到。 这时李玄桢身上散发出一股微弱的气息,这并不是血气,而是一种强者的气息,一种武与力完美融合的气息,完美展现什么是武是力的气息。 这股气息是暗劲强者对武与力的理解,是暗劲之人才有的气息。所谓暗劲强者气内敛于内而不外泄,这个是不单单是血气,还有这股对武与力理解的气息。 李玄桢身上的这股气息一闪而过,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其他人虽然不明白这股气息代表什么,但严会长知道。 严会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神情略有失落的说到:“长江前浪推后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老了,看样子以后要看你们这些年轻一辈的人。” 所说之话中没有一个词语说了李玄桢是暗劲强者,但听严会长这语气,他大家就知道李玄桢是暗劲强者的事是不挣的事实了。 所有的人都看着李玄桢。 李玄桢一脸苍白,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绝世强者,本来都有几分轻视,认为谭杰伟之前的话有所夸张,但现在大家的想法都改变了。 花姨心想到:看着体弱多病的样子,却透着一股不屈的意志,显得是那样的高贵,原来是因为是暗劲强者。 又有一人想到:是哪个千年门派或绝世家族教出来的弟子,竟然这么年轻就能踏入暗劲。 每个掌门主事人表情各为不同,都若有所思。 “严会长,用不着如此排场来欢迎我们。” 充满着嚣张的语气,这话显得十分刺耳,所有脸色一变,朝着窗外看出。 一群人站在大厅之外,这一行人有九个,九个人都是趾高气扬,一副挑衅的样子。这些人年纪都不是很大,最大带头人看上去只有也才三十出头,与严会长他们比起来,那就真是年轻多了。 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直接闯进来,语气还极为不和善,一看就是上门找事的人。 严会长的眼睛里射出两道精光,说到:“刘会长带着趾高气扬而来,我们当然要夹道欢迎。” ; 第八十五章 轮流交战 带头之人三十出头,为一男子,这男子并不是那种魁梧的身形,就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样子。他身着华丽,动态优雅,可谓是透露贵族的气息,非是凡人。 这人便是异能协会会长刘超,身为异能协会会长,异能指数也特别高,已经跨越一千的关卡,相当于暗劲强者。他掌控的异能也相当特殊,并不是控制什么元素之类的,而是强化身体,也就是说拥有强化身体异能的他,就像武者一样,是力的展现。 除了刘会长之外,还有八个人,这八个人便是异能协会的另外几位当家,虽说异能指数都没有破千,但都到了八百之上,可以说都是明劲期的高手,加上有一些人的异能特殊,比一般的明劲高手都要厉害那么一点。 在八人之中,有一人就不得不说,那个就是新加入异能协会的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也是新加入异能协会的,但他地位却不低,直指会长的权力。 这年轻人来历不明,可异能指数极高,到了九百大几,将要破千。加上他的异能特殊,战力可以说与破千的异能者等同,他的地位也当然不低。 就因为有他的加入,异能协会才有了底气与武术这样正面交锋。 严会长的眼睛里射出两道精光,看着闯入进来的异能协会的一行人,微微说到:“刘会长带着趾高气扬而来,我们当然要夹道欢迎。” 刘会长的话中充满了挑衅,严会长当然不会好好的说话,而直接说到你们都趾高气扬的来了,我们当然要有所准备,不过这个准备并不是夹道欢迎罢了。 刘会长听了之后并不动怒,扫视了大厅里的一行人,说到:“怎么说我们远道而来都是客,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不用了,本来就不是带礼而来,我们也就不用以礼待之,有什么话就这么说,有什么事就这么办。”严会长说到。 本来就是欺负上门,谁又会有好脸色看呢?武术协会的其他人也是愤慨不已。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说多话。”刘会长道,说完之后又说:“我们两个协会之间一直摩擦不断,想要挣出一个高低。今天你们必须臣服在我们异能协会之下。” 两个协会,一个是靠练武强身,一个是身体变异获得力量,两者之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之中必定有纷争。两个协会之间自然也少不了纷争,一个认为对方是莽夫,一个直指对方是变异人。两个之间的纠葛不是一天两天产生的,是日积月累下来的。 由于两者之间的力量差不多,平日里也就只发生一些小的摩擦,但今天异能协会得势,他们就想镇压武术协会,使武术协会臣服。 刘会长的语气极为严厉直接,直接要武术协会臣服认输。练武之人大多数是横性子,想要对方直接认输那是不可能的。 “臣服?天大的笑话,我倒要看看你们今天要怎么样让我们臣服。”严会长冷笑说到。 “既然这样,那我们只好动手,打的你们心服口服。”刘会长说到,说完之后刘会长又说到:“我们现在身处市中心,如果大打出手,必定会造成社会动荡。一是我们文斗,稍微的比划一下,以之分高低。二是我们一起到郊区,然后手底下见真章。” 刘会长在说手底下见真章的时候语气明显加重,表示他希望手底下见真章,趁此机会好好的打压武术协会。可他不敢在闹市动手,如果引起社会动荡,必定会引出特殊安全局,这个结果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几番权衡之下才说出这样的话,以这话激武术协会之人。 武术协会的人明知这是在激自己,但大家都不是怕事之人,纷纷说到:“谁怕谁,就到郊区手底下见真章。” 李玄桢看着两方人都战意昂昂,意气风发,连带自己都热血沸腾,有种想参战的样子,这就是练武之人,拥有强大的力量之后,只要碰到什么事,就很容易触发心中的好战心理。但这份热血立马被李玄桢压制下去,毕竟他的意志力坚定,不是那么容易被力量控制的人。 强大的人容易被自身的力量影响,成为力量的奴隶,稍微一点是就容易冲动,就会产生以力解决的心理。李玄桢是暗劲强者,暗劲强者的力量有多大,虽然没有移山倒海之能,但至少有移巨石之力。这种力量需要极大的心智才能控制,李玄桢正好初入虚弱,心智有了一丝裂痕,差点被力量所控制。 方阳明倒没有多大的变化,没有了之前那份看热闹的急切情绪,站在一旁皱了一下眉。 两方人直接开车去往郊区。 这里是c市与另外一个市的交界处,人烟稀少,是一个荒废之地,杂草丛生,两方之人对立而站。 刘会长说到:“严会长,我们势大气度大,究竟是一起上乱战,还是一对一的轮流战?两种选择任意你们选,不过不管你们怎么选择,一样的是输给我们。” “哼~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口气不要那么狂妄。”严会长说到,说完之后藐视了一眼,说:“晚辈不懂尊老,我们还是懂爱幼的,不管什么方法方式都按你们说的。” 刘会长呵呵一笑,道:“虽然你们人多,但综合战力没有我们高,一起混战,你们必输无疑。看你们都是老人了,也不容易,就给你们一个机会。我们一共九人,一一对战,九局四胜,只要你门能赢我们四局就算你们赢了。” 像这种九局开战,公平起见应该是九局五胜,那方先赢五场就是那方赢了。可刘会长偏偏说九局四胜,这样是极为不合理的。虽说是有意让武术协会一局,可并不是好意,是在故意挤兑对方,是在藐视武术协会。 武术协会之人纷纷一脸怒火,一种准备开火的架势。 严会长制止他们,说到:“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客气了,你们谁先上场?” 严会长虽然也是怒火交心,但他是经过风雨之人,心已经异常坚硬,并不会因为一些不爽的事就义气用事。他知道自己这边总体实力比不得对方,就算九局五胜也很难赢对方,既然对方为了挤兑自己提出九局四胜,那也没有必要拒绝这个提议。 刘会长对着旁边的一位男子说到:“浩子,第一战就你上,对方都是老前辈,你下手可千万要轻一些。” 这男子叫陈浩,是异能协会的老幺,这个老幺并不是他的年纪最小,而是在这九人之中他的实力最低。 陈浩上前一步,说到:“不知哪位前辈愿意赐教。” 话虽然是一局礼貌话,但语气却不是礼貌的语气。武术协会这边的人纷纷邀战,就连谭杰伟都恳求出战,不过被严会长拒绝了。他知道异能协会那边的人虽然都是年纪轻轻,可每一个都至少是明劲实力的人,自己这方也应该派一些掌门主事人级别的人物出场,才有赢的机会。 严会长与异能协会也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虽然不知道陈浩的异能具体是什么,但也有一些了解,于是说到:“吕掌门,这一战就靠你了。” 吕掌门是尖枪门掌门,一手红缨枪玩的虎虎生威,可以说是进可攻退可守。 “会长放心,这战我必胜。”吕掌门豪气干云的说到。吕掌门虽然豪气干云,但他并没有因为对方年轻而轻看对方,反而更加的重视。陈浩如此的年轻,可在异能协会能有如此高的地位,可见他实力不弱。 吕掌门上前几步,大喝到:“我来赐教!” 着声音极为洪亮,有摄心的作用。 武者在交手之前都会大喝一声,一是为了给自己打气,而是为了以气势而压人。 陈浩神情微微一变,他明显受到了吕掌门的影响。虽然陈浩厉害,但他是因为突然变异之后获得巨大力量的,在心智这方面比不上吕掌门这种一步一个脚印练来的坚定。 陈浩整理了情绪,之后说到:“吕前辈气势如虹,下我一跳,只是不知手上的本事有没有这么厉害。” “有没有,试过了就知道。”吕掌门说到。 陈浩又道:“那前辈就要小心了。” 他伸出手指,在胸前虚空画圆,当圆形画成功之时,胸前出现一道黑色波纹,黑色波纹慢慢的扩大,一圈又一圈,就像是水波纹一样。 异能者的手段都极为诡异,吕掌门见之情况,手持钢枪,踏步而飞,枪与身体合二为一,以点击面,一道流光闪过,枪尖击向黑色波纹。 黑色波纹之中射出几道利箭,速度极快,只见是几道黄色光芒。几道利箭分别击向吕掌门的面门,胸部与大腿。同时攻击上中下三路,让人难以躲闪。吕掌门本是攻击状态,要躲避这招攻击可谓是难上加难。 眼见将要射中吕掌门,吕掌门转攻为守,一个后空翻,连退几步。虽然已经连退几步,但依旧在攻击范围之内,其中还有两道利箭正射向吕掌门的胸部。 一个后空翻之后,吕掌门已经退无可退,闪无可闪,眼见吕掌门就要死在利箭之下。 陈浩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有一种得意之色,明显不是因为自己将要胜利而露出的笑容,是因为自己将要杀死对方而露出的笑容。 ; 第八十六章 阴险 陈浩嘴上是请求赐教,其实已下死手。在这关键时刻,吕掌门转动手中的钢枪,枪杆化为电风扇扇面,不停转转,产生巨大的气流,两道利箭还没有靠近之时,就被气流弹开。 所有人都为吕掌门捏了把冷汗,但看到吕掌门弹开利箭,心中松了口气。 几支利箭落在地上,这才看清这些利箭是由土石组成,落在地上之后,吕掌门的脚下生出许多的土刺,吕掌门眼疾手快一跃而起。突刺攻击不止落空,吕掌门还一跃但陈浩的身前,离陈浩只有三步之遥。 一虎下南山,缠丝枪如蛟龙击水,枪尖直指心窝。招式狠辣,攻击凌厉,容不得陈浩躲闪。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吕掌门这招是死招,只要击中,陈浩必死无疑。 看到陈浩将要死在吕掌门的手下,武术协会的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毕竟只要交战,事情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可严会长眉头紧皱,对吕掌门这招必杀技好像并不看好,认为这一招并不会给对方带来伤害。 异能协会那边人脸上更是毫无变化,一点都不担心陈浩。就连陈浩自己的脸上露出的也是自信的笑容。 快如闪电的枪尖将要刺入陈浩的心窝之时,他的手指突然变幻,胸前出现了一面土盾。枪尖虽然快如闪电,攻击虽然凌厉,但却还是没有快过那面出现的土盾,枪尖重重的击在了土盾之上。 土盾挡住了攻势,但上面出现了条条裂痕,有崩碎之势。 吕掌门一手持枪,一手背在身后。 “啊”的一声大吼,眉头一皱,脸皮一红,青筋暴起,吕掌门再一次的发力。 以点破面本来就带有优势,第一次虽然没有完全击碎土盾,但加上吕掌门的第二次发力,土盾瞬间破碎。 穿透土盾的枪尖再一次的刺向陈浩。 陈浩脸色大变,他太轻敌了,太小瞧明劲高手的力量,同时对自己的异能太自信。 情急之下的陈浩只能连番后退,虽然及时的后退,但依旧没有躲过枪尖,枪尖划破他的衣服,给他的胸口留下一道伤痕,血液从那伤口流出。 这伤口虽然不是致命伤,但也伤口入体三分,也是重伤,如果不及时止血,只怕会有生命危险。 武术协会这边的人拍手叫好。 这战李玄桢看得清清楚楚,要说两人相比较,实力都差不多。这控土的异能虽然变化多端,但对方经验稀少,而吕掌门虽然不擅长远攻,但有丰富的对战经验。虽然是这样,但只要对方认真对敌,究竟谁输谁赢,还不好说。可对方偏偏轻敌,这才导致这么快被吕掌门击伤。 虽然吕掌门是抱着击杀陈浩的心理,但是一招之下没有击杀对方,偏偏对方击成重伤。吕掌门为长辈,又已经分出了胜负,他也不好再动手。 收回手中的枪,说到:“你输了。” 说完之后吕掌门转过身朝武术协会那方走去,就在吕掌门背对陈浩之时。 陈浩的双眼之中露出凶光,嘴角一咧,一副阴笑的样子。 突然一根土柱朝吕掌门的背后撞去,所有人大惊,一时目瞪口呆。谁也没有想到对方会这样做,竟然会在背后暗算人。 反应过来的严会长,李玄桢和方阳明同时叫到:“小心,背后有土柱。” 这时的吕掌门也感觉到背后有一阵气流朝自己流动,迅速的反应过来。 转过身,看着土柱朝自己撞过来,可为时已晚,土柱直接撞到了吕掌门的胸部。吕掌门如脱了线的风筝,直接飞了出去,一口鲜血从吕掌门的口中喷出。 吕掌门摔落在地,嘴里的鲜血依旧不断外溢,说明吕掌门受了极重的内伤。 同时吕掌门也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阵剧痛,犹如绞痛一般,他知道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移位,伤势极重,血气溃散,恐怕这次自己的命已经保不住了。 武术协会的人纷纷跑过来扶起吕掌门,让他先端坐在地上。 其中一人指着陈浩直接怒骂到:“好个奸诈小子,老吕已经饶你一命,你竟然在背地里伤人。” “真是卑鄙无耻。”武术协会的人纷纷说到。 严会长还比较理智,怒到:“你已经输了,比试已经结束,你为什么还要出手。” 除了少数的练武之人,大部分的练武之人都讲究一个侠义和光明磊落,不管什么都讲究一个规矩与道理。此时的陈浩已然输了,但还在背后暗算伤人,这等于是犯了众怒。要说是在战斗中伤了吕掌门,或者是把吕掌门杀了,他们虽然会伤心会生气,但不会这样愤怒。 陈浩捂着自己的伤口,显然伤势还是蛮重的,但他脸不变色的说到:“我输了?战斗结束。谁说的,不过是吕前辈说我输了,既然我没有输,战斗就没有结束。那又怎么能说是我背后伤人,只能说吕前辈太轻敌了。” 吕掌门看他是小辈,才会手下留情,没有赶尽杀绝,可陈浩却暗算吕掌门,这本是可耻之事,不过陈浩他却说的理直气壮,把事情的结果都推到了吕掌门的身上,是吕掌门自己太自以为是,太轻敌了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并不能怪自己。 刘会长示意将陈浩扶回来,之后说到:“说得对,这事还真不能怪陈浩,只能说吕掌门太自以为是了。陈浩他又没有认输,那战斗就没有结束,应该自己小心点才对。” “看样子我们异能协会先赢一局。”刘会长笑着说到。 李玄桢的脸上露出了厌恶之色,江湖人的事,江湖中的办法解决,约斗没有对错,存在不守规矩。李玄桢本性就是恩怨分明之人,同时也讲究规矩,看到对方如此行事,李玄桢感到不耻。 李玄桢与方阳明也走到了吕掌门的身边,李玄桢问到:“吕前辈,你感觉怎么样?” “五脏六腑已有微微的移位,如果是年轻时期,还不碍事。可现在年事已高,恢复起来困难,想必是难逃一劫。”吕掌门缓缓说到,不止是有气无力,感觉那股气都会断掉一样。 只要不进去暗劲,随着年纪的增大,血气就会不稳,一旦受伤就难以康复。那些普通老人不也是这样,只要一生病,就难以治好。现在吕掌门受的不是小伤,而是极为严重的内伤,凭他的年纪是不可能再被治好。 大家听了脸上都露出悲伤的神色,有掌门提议渡血气给吕掌门,只要把血气渡给吕掌门,就可以先保住他的性命,不过被吕掌门拒绝了。这些掌门主事人都只是明劲高手,并没有踏入暗劲,年纪都较大,血气少了一分就是一分,再也难以补回来。强渡血气给他人,甚至会影响到自己的境界与寿命。 严会长虽然是暗劲强者,但现在大战当前,如果把血气渡给了吕掌门,必定实力会下降。如果严会长实力下降,那武术协会又有谁是异能协会刘会长的对手。 吕掌门为了大义连性命都不管,这种精神深深的触动了李玄桢。李玄桢虽有出手相助的心,可他现在血气亏损,是有心无力。 “你们天机道有没有什么可以治伤的秘术,你会不会?”李玄桢连续问到。 方阳明把手一边伸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布袋一边说到:“当然有,我也会。” “那快救救吕前辈。”李玄桢急切的说到。 方阳明从布袋里拿出一张符纸,说到:“不用你说我也会救。” 大家一听方阳明有办法救吕掌门,纷纷把视线转到方阳明的身上,都急切的盯着方阳明,有一种把他吞掉的感觉。 方阳明尴尬一笑,说:“这么多人看着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大家纷纷回过神,知道自己刚才那样盯着对方太失礼了。 方阳明两指夹着符纸,嘴里念着咒语,像一个神棍一样,大家的脸上又多出几分失落,有点觉得方阳明不靠谱。 就连异能协会那便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也疑惑丛生。 突然符纸自动燃起,当符纸全部烧成灰烬之时,方阳明用另一只手接住灰烬,落入手中的灰烬好像受到了什么力量的影响一样,灰烬自动在手中转动,一点一点的聚集,最后成了一个小圆球。 方阳明把灰烬组成的小圆球放入吕掌门的嘴中,说到:“本来是要化在水中服下才有效果的,现在这里没有水,也就只能这样服用。不过口水也是水,效果一样。” 没过多久吕掌门苍白的脸色开始变的红润。 严会长问到:“老吕,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吕掌门简单的回答到,听他语气有力多了,可见他的伤势好了许多。 方阳明用一张符纸就让吕掌门的伤势好转,这时大家对方阳明的看法大有改变,这些掌门主事人便知道方阳明一定是哪个隐世道门的弟子,对方阳明的态度改变了许多。 异能协会的人看到方阳明有如此神奇的手段,这手段并不是异能者的手段,他们也就知道方阳明是修道之人,对此脸上都露出了相同的表情。 不过那个新加入的年轻异能者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与之不同的表情。 ; 第八十七章 金刚之躯 异能协会的人看到方阳明用符咒救治吕掌门,他们同时想到:武术协会怎么会有这么一号人物,竟是一修道之人,不知那人是何境界,这对我们可是大为不利。 异能协会刘会长更是双眼紧盯方阳明,同时把目光也落在了李玄桢的身上,对未知的两人抱着重重的戒备之心。 新加入异能协会的那个年轻人的表情与其他人都不同,他脸上露出的不是戒备之心,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容,一副很是不屑的样子。 吕掌门的脸色渐渐红润,他在他人的帮助下慢慢喝站了起来,但依旧很很吃力,可见他虽然伤势有所改善,但伤势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吕掌门站起来之后微微的朝着方阳明一弯腰,轻声说到:“多谢方兄弟出手相救,不然老朽恐怕难过这关了。” 方阳明立马躲开,扶住吕掌门,说到:“应该的,都是应该的,吕掌门是前辈,晚辈如果受此一拜,恐怕以后会遭天谴。” 修道之人不讲究世俗规矩,但讲究因果,吕掌门年纪以高,方阳明却是一晚辈,虽然用不着刻意做一些尊敬的事,但也不能承受吕掌门这种前辈的一拜。晚辈受前辈一拜,在修道人看来这是有为天理的,是会有损自己的福禄寿的。 吕掌门神情微微一动,他知道方阳明是修道人,怕因果,知道自己刚刚这么做恐怕是会影响到对方。虽然天谴这说法太过“神”了,但对方既然是修道之人,他们就信这个。吕掌门呵呵一笑,说到:“方小兄弟的这个恩情我记住了,以后有什么事告诉老朽一声即可,老朽定当赴汤蹈火。” 知道方阳明在乎天伦天理之后,吕掌门把方兄弟这个称呼都改成了方小兄弟,表示自己比方阳明要大,两人并不是同辈。 刘会长说到:“你们还要说多久,要是这样下去,恐怕到明年都比不要。如果你们是怕死,那你们就认输,我们大发慈悲的一定会放过你们。” 无敌门的掌门练的是外家功夫,一手金刚不坏功练到了极致,堪比暗劲强者的身躯。同样无敌门的掌门也是一个火爆性子,本来好友受伤就已经怒火冲天,刘会长又说出如此之话,他更是气的只蹬脚。 两眼怒睁,双眉上挑,鼻孔放大,嘴吐怒气,上前一步,手指刘会长喝道:“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老范从来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倒是你们这些猢狲狗辈,如此猖狂,看你家爷爷怎么来教训你们。” 异能协会的人微显怒色,刘会长转怒为笑,展现自己很大度一般,说到:“无敌门范掌门,一身金刚不坏之躯,可谓是刀枪不入,就连现在的也打不透你的身躯。正好我们也有一个兄弟是金刚之躯,就是不知是范掌门的金刚之躯厉害,还是我们这兄弟的金刚之躯厉害。” 刘会长看似大度,实则阴险狡诈,看范掌门是一直性子,故意说着话在激他,引他入圈套。 “金刚不坏之躯,那我到要看看是我的金刚之躯厉害,还是他的厉害。”范掌门说到。 刘会长对着异能协会的其中一个成员说到:“小胖,你就去领教领教范掌门的金刚之躯,千万记住,范掌门年纪大了,战斗的时候要多提醒提醒范掌门,免得到时候范掌门自己不注意受伤了,又说我们偷袭暗算就不好了。” 本来就是陈浩偷袭暗算,可刘会长不止说是吕掌门老了,自己不注意才受伤的,更是反咬一口来挤兑武术协会的人,那可以说是极为厚颜无耻。 方阳明只认自己已经是一个脸皮比较厚的了,可这是觉得自己与对方比起来那脸皮的厚度可谓是不值一提,他瞬间觉得对方的异能会不会就是厚脸皮或不要脸。方阳明到世俗之时,听到过一句脸不要脸天下无敌的话,现在一见,那异能协会的会长真的已经无敌了。 “知道了会长,你放心,战斗之中我一定会多多提醒对方的。”叫小胖的异能者走出来说到。 众人看去,那人十分矮小,大约只有一米五的样子,在男子身高中不知道是几等残废了。他又矮又胖,并且他的皮肤也十分白皙,一笑起来,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就像一个可爱的胖小孩。 武术协会的人也知道异能协会有一个可以控制金属,把皮肤金属化的人,可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是如此一个可爱的小胖子。 严会长对着范掌门小声说到:“老范,虽然你号称金刚不坏,可毕竟是血肉之躯,那人却可以把身体金属化,完全变成一个金属人,恐怕你……” 严会长之所以这么说是担心范掌门,范掌门已经年事已高,号称金刚不坏,可也是血肉之躯,与对方比较起来差了几分。 “会长放心,廉颇未老。”范掌门直接打断严会长的话说到。 范掌门也知道会长是担心自己,但他知道这个关键时刻自身安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抱住武术协会,如何渡过这个难关。他以廉颇为比较,告知严会长,自身虽然以老,可依然有一战之力。 严会长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担忧,对方可化为真正的钢铁之躯,范掌门与之相比之下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严会长认为遇上这样的人就不应该与之硬碰硬,应让以柔术或以速度灵巧为主的柔掌门主或花家主事人出战,先以技巧周旋,当对方异能耗的差不多了再与之击败。 谭老爷子说到:“老严,就让老范出战。对方虽然可以使身体金属化,但不可能一直保持那种状态,不然他在就天下无敌了。老范有丰富的经验,就那他们看看我们是怎么用金刚不坏功击败他们的身体金属化异能的。” 其他人也纷纷附议,赞成范掌门出战。最后还是决定范掌门出战,范掌门自信满满的现在战场中间。 两人对立而站,熊熊烈焰燃烧整个战场。一阵旋风围绕两人转动,气氛极为凝固。一场战争将要一触即发,这是一场金刚不坏与钢铁异能的对战。 范掌门一身轻装,一个马步,双拳击出,大声喝到。手臂上的铁环滑落而下,套在了手腕之上。透过那轻装可以微微看见范掌门的身躯,只见他宽实的背夹和雄厚的胸部,那是一块块的肌肉。全身紧绷,肌肉成块而坚硬,这种状态一直沿着脖子延续到头部。范掌门的金刚不坏功已经练大成,金刚之体遍布全身。 小胖站立战场,脸上露着灿烂的笑容,看其外表尽显忠厚老实,显得十分可爱。眼睛之中闪烁异光,乃是狡猾之光,心以生凶相,只不过被他那外表给掩盖了。 小胖呵呵说到:“小心了,我要发动异能了。” 话刚一落音,一米五的身躯瞬间长高,知道两米左右才停下来。他长高并不是真正的长高,而是带上了一套钢铁的盔甲,那盔甲依附在小胖的身躯之上。看那盔甲,就是从身体里长出来的。 现在面前的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变形金刚。 本以为身躯金属化只不过是外表依附一层薄薄的金属物质,那是这种一个人完全变成了一个金属人,还是一个放大了的金属人。武术协会的人为之惊讶,同时极为担心,心中不免的失落,难道异能者真的都这么厉害吗? 方阳明拍手道:“我靠,这不就是变形金刚。” 范掌门神情坚毅,没露出一丝胆怯。 脚生云,拳生风,如龙如虎之势,破空而去,手腕上的铁环发出阵阵声响,威势压人心。 “小子,看我这招打虎拳。” 在范掌门的眼中,小胖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老虎。范掌门一跃而起,他的拳背击向小胖的头颅。 整个身躯都被钢铁覆盖的小胖,就只有头部覆盖的金属较少,可以说他唯一的弱点就在于他的头部。范掌门抢先出招,是为了先发制人,抢先攻击对方的弱点。 小胖不退反进,一步跨前,迎战范掌门。横扫手臂,迎向范掌门的拳背。范掌门的招式强大,充满了力量感,但在他的力量感之中还透着几分技巧与灵活。对方化为钢铁人之后,除了力量之外,就是蛮重感,感觉她跨出一步都十分的困难。 这就是两者的差别,范掌门的金刚不坏和力量虽然比不上对方,可范掌门可以驾驭自己和力量。对方虽然有了一副坚硬的盔甲,但他却难以驾驭。 范掌门虽然可以躲开对方的横扫而来的手臂,但他并不躲闪,范掌门的拳背与对方的钢铁手臂相撞。 一阵巨大的声响,犹如两种金属物质相撞一般,可见两人的身躯都以超脱凡人。 巨大的反弹力,但掌门在这力的冲击下,连退几步才停下,对方虽然没有后退,但身体差点在巨大的力量冲击之下摔倒在地。 ; 第八十八章 周旋 巨大的反弹力,但范掌门在这力的冲击下,连退几步才停下,地上磨出了两道印迹。对方虽然没有后退,但身体差点在巨大的力量冲击之下摔倒在地。 从连退几步才停了下来可以看出范掌门的力量的确比不上对方,但范掌门对自身的掌控远远高于对方。对方差点摔倒在地,而范掌门只是后退几步,并没有出战身形不稳,这就说明了对方对自己和掌控不够。 异能者产生变异就能获取强大的力量,这与那些武者来说可谓是太轻而易举就获得力量了。就因为力量来的太简单,自身对力量和掌控不够,自然而然的难以掌握身体的平衡。 不过这并算不上是真正的交手,只是两人的试探而已。 “啊”的一声,范掌门突然稳住脚步,就像脚底生根一样,一动不动。脚掌一动,在地上磨出一个大大的掌印,地上发出嚓嚓的响声。脚底生力,力遍布全身,肌肉如钢铁一样成块,在阳光的照射之下,皮肤上出现道道流光。 范掌门是人,人是肉,是力量,是自然。金刚不坏功是功法,代表了金属,代表了武技,代表了道。 肉与金属的结合,力与武技的融合,道与自然的融合。 金刚不坏之躯!这才是金刚不坏之躯。 金刚不坏功大成,身如铁,肤如钢,金属流光敛于内显于外,若隐若现,非金属非肉体,刀枪不入,拥开山劈路之力。 严会长说到:“没想到老范金刚不坏功练到了如此地步。” 严会长不由的称赞到,可心中却不由的叹息到。称赞是因为金刚不坏功虽说是一并不高深的横练功夫,可百年来却无一人能练到如此地步,范掌门能练到如此地步也是大才。就算拥有出神入化的武技,却依旧是一明劲之人,不入暗劲皆是凡,范掌门再怎么是一个大才,在如此年纪也难以跨入暗劲,想到这里严会长又怎么不会为自己这位老友叹息呢? “好厉害的金刚不坏,化肉身非肉身,范前辈乃大毅力者。”李玄桢说到。 李玄桢与范掌门不同,李玄桢不学武技,只学拳术,以拳入武,又以武入道,从而踏入暗劲。范掌门确实只习武技,从技法中悟道,金刚不坏功以大成,只要再进一步跳出金刚不坏功,即可踏入暗劲。 方阳明虽然不是武道之人,但要说什么是道,恐怕他比在场任何一位都了解,毕竟他从小与道打交道,他直接面对的就是道。 方阳明冉冉说到:“过钢者易折,善柔者不败。金刚不坏是金刚不坏,并不是金刚不败。只强不柔,反倒是落了下乘。如果能转刚到柔,定可再进一步。” 刚者易折,上善若水。方阳明一句就点出了范掌门的道,现在的范掌门道太过强硬,容易折断,如果能学那水一般,柔而有力,刚柔并济,范掌门的武术可以跨越到另一个境界,一个近于道的境界,那就是暗劲。 范掌门一辈子走的都是刚硬路线,这种刚硬已经入了他的骨子,就算明白也难以再改变。范掌门想要进入暗劲是千难万难,除了悟还要做,除了做还有血气不足,除非遇到天大的际遇,否则此生与暗劲无缘。 小胖那边却不同,只见他身体上的金属盔甲越来越大,各种金属如滕蔓一般,相互交织盘旋在盔甲之上,整个形体十分狰狞扭曲,犹如从金属世界攀爬出的金属恶魔。 谭老爷子看到如此大的金属巨人,心中为老友打颤,道:“这么大,全身金属覆盖,相比之下老范太弱了,不知老范能不能应付。” 各家掌门主事人议论纷纷,或是不屑,或是夸张。 范掌门的力的确比不上对方,可对方的力笨拙,范掌门的力灵动,两者之间各有千秋。 李玄桢看两人之气势,就已明白两人之间的优缺点,对着谭老爷子道:“看其形,对方庞大,坚硬而充满力量。不过对力的理解差,不能掌控其力,身形不稳,乃是笨拙之相。范前辈的力量远远弱于对方,可对力的理解远胜于对方,力中充满了灵动。” “对方即是异能者,这种异化状态必定不能长久保持,只要范前辈与之周旋,当对方异化状态结束之时,就是范前辈胜利之时。”李玄桢又分析到。 对方踏着大步,每一步都十分沉重,是地都被震动,只见地上的沙子在不断地跳动。完全是力量和展示,同时也笨拙的展示,每一个动作都蹑手蹑脚。一步又一步的慢慢靠近范掌门,小胖挥动自己的手臂。 金属盘踞的手臂粗壮有力,犹如神龙摆尾一般,气流跟随而动,重重的撞向范掌门。 范掌门明白自己与对方的差距,选择避而不挡,蹬脚腾飞而起,只见他一跃几米高,落在了十米之外。 腾飞而起乃是反重力,人的重量不能改变,形体也变不了,不能像小鸟那样借气流而翱翔。但也能借力而腾空而飞,武者是借退蹬地产生的反作用力而腾飞,能飞多远那就是技巧与重量的问题了。蹬的力越大,反作用力就越大,跃的就越高,飞的就越远。 范掌门一蹬地,只见地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脚印,地都微微裂缝,可见他用的力之大。如此大的力,自然能使范掌门一跃几米高,能飞到十米之外。如果有学习一些提身轻功,那还能跃的更高,飞的更远。 范掌门躲开迎面而来的手臂,对方那粗壮的手臂撞了个空。 一击不中,小胖脸生怒相,道:“小心了,我的第二招来了。” 对方跨动身躯,横扫不成又拳击。硕大的金属拳头上长满了铁齿,铁齿锋利无比,整个拳头就像长满尖刺的榔头。击在石头上就碎石,击在大树上就断树。要是击在人身上,那就是击在哪里哪里就变成肉沫。 拳动生风,风而生力,可见对方用的力之大,有将对方置于死地之心。 硕大的拳头就像一头小怪兽一般,即将砸到范掌门的身躯之上时,范掌门又一跃而起,落在了几米之外的树枝之上。 一击成空,硕大的拳头砸在了地上。 “啪,啪,啪”的响,拳头周围的石块跳动而起,灰尘就更加不说,竟然形成了一朵小小的蘑菇云,如雾霾一般。灰散霾去,只见几条裂缝从拳头地下延伸开来。 “老范,就是这样,好样的。” 武术协会的人纷纷拍手叫好,范掌门的力充满了灵性,灵活无比,此时的范掌门就像在戏耍一头一会蛮力的野兽。 对方完全处于下风,小胖也是脸生怒相,李玄桢看到对方虽然脸生怒相,可眼睛里却透着狡诈的目光,但这目光一闪而过,李玄桢也无法确定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对方站立直视范掌门,“啊~”。对着范掌门咆哮到,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发泄自己心中的憋屈。 指着范掌门喝道:“你不是号称自己有金刚不坏之躯吗?怎么看到我真正的金刚不坏之躯,就认怂了,只会躲来躲去。” 异能协会那边的人跟着说到:“这就是李逵遇到李鬼!” 范掌门站到树枝之上,嘴角不断地抽搐。 “老范,不要在乎他们怎么说,就这样和他耗下去,正所谓成王败寇,那来什么李逵李鬼的。”谭老爷子直接说到。 谭老爷子不是一个老古董,不在乎什么李逵李鬼的,圆滑多了,生怕范掌门中了对方的激将法,大声提醒范掌门。 范掌门回过头看着背后的老友,他心中本有些怒火,有直接与对方正面交锋的想法。可看到身后的老友之后,为了老友与武术协会自己也不能输,压住了自己的怒火,打算与对方再周旋下去。 范掌门说到:“力量再强又有什么用,打不中对方的力量就等于是没有力量。” 小胖面无表情和说到:“躲在树上,那我就把你从树上砸下来。” 他冲向大树,一拳直接击在了树干之上,大树微微的摇晃几下之后,断裂开来,缓缓的倒在地上。 树在倒地之时,范掌门看准机会,一跃而起。他并不是跳向其它地方,而是跳向小胖,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武术协会的人都知道他这么做是有目的的,可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毕竟对方的金属化状态还没有消失,庞大的力量还没有消散。 这样做是十分危险的,要说对方反应过来,一下被对方击中,那就是不死也得伤。李玄桢和严会长神情坦然,道有不同的看法,认为范掌门这么做是最好的选择。 武者!何谓武者? 勇往直前是武者,迂回周旋是武者,审视夺度更是武者。借天时,地利,人和之利为己用就是武者。现在大树倒地,灰烟密布,这是天时。自己身处高地,对方在自己脚下,这就是地利。至于人和,自己以休息几个回合,对方却不断攻击,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对于自己这就是和人。 ; 第八十九章 突发异象 武者!什么是武者? 勇往直前是武者,迂回周旋是武者,审视夺度更是武者。借天时,地利,人和之利为己用就是武者,此时此刻对于范掌门来说正式天时,地利,人何。 同时他懂得审视夺度,趁此机会跃向对方。 范掌门趁此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严会长心中拍手叫好。抓住机会的范掌门也没有让严会长失望,他纵身一跃,跳到了对方的头上。站在那巨大的身形之上,范掌门显得格外渺小。虽然显得渺小,可气势却超过了对方。 站人之头顶,犹如战争中占领了至高地,对自己极为有利。不管对方他的力量有多大,也是有力无法使。 范掌门站在其头顶上,神情坦然,姿态随意。用力一压,对方的腿微微颤抖,他承受着巨大的力量。 千斤坠!范掌门用的功夫是千斤坠。 千斤坠是华夏梅花桩武功的一种,分为小式桩坠式和平躺式,是一种身体内外三合意、气、力的完美协调和结合的结晶。 意,武者之意志,就是武道精神。武道精神与修道念头不同,修道者的念头是纯精神,不掺夹任何思维意志的精神,武道精神是精神与思维意志结合产生的。武者对武的理解,与自身精神相融合,这也就是武者的道。只有对武有一定理解的人才会有意,等于一种感悟一样,普通的武者并不会产生意。 气,乃武者之血气,自身血液与外界宇宙中的一种特殊的“气”交融而来,这种“气”类似氧气,却又与氧气不同,是一种神秘特殊的气化能量。 力,对于普通人就是力量,对于武者更多是一种力的理解与运用。同样的力的情况下,普通人可以打出一百的重量,武者有可能可以打出一千的重量。就像李玄桢现在只可以提起二千多斤,这两千多斤就是李玄桢的力量,他却可以把两千多斤的力量运用到七八千斤,甚至上万斤。 范掌门结合自身的意、气、力给对方施加压力,以意志推动能量,以能量强化力,以力压对方,这个过程就是千斤坠。 “老范,好样的,把这狂妄小辈压到泥土里去,看他如何爬的出来。”武术协会的人纷纷说到。 李玄桢心中想到:好神妙的千斤坠,意、气、力三者合一,竟然可以发挥出如此力量,单凭力量已经很接近我了。 李玄桢现在也才不过只有两千多斤的力量,范掌门能把一个金属巨人压得双腿颤抖,这力量已经接近两千斤了,在力量上直追李玄桢这样的暗劲强者。不过这也只是力量上而已,但在运用力量上还远远比不上李玄桢这种暗劲强者。相比之下范掌门就像有力量和野蛮人,只会蛮用力,李玄桢就是那有力量和文明人,用的是活用力。如果范掌门与李玄桢对战,李玄桢不会给范掌门出力的机会。 对方的腿微微颤抖,有跪在地上的趋势,胜利的曙光就在面前。 在如此情况下,异能协会的人依旧一脸镇定,有几个甚至嘴角露着笑容。见到胜利曙光的武术协会成员并没有看到,甚至连严会长都没有看见,背对着的范掌门就更加不要说了。 李玄桢见到他们嘴角的笑容,有一种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 眼见就要胜利,突然对方头部的各种金属不断变化,如滕蔓一般的蔓延,盘旋在范掌门的脚上,把范掌门固定在自己的头上。 范掌门站在其头顶使用千斤坠,一般人都是想如何把对方从头顶甩开,可小胖却控制金属滕蔓把范掌门固定在头上,这是反其道而行之。失态反常,必有蹊跷。 武术协会的人脸色一变,心道:坏了,对方必有阴谋。 “小心了,我又要出招了。” 对方身上那犹如滕蔓的金属不断地蔓延和变长,化作一根根的触角。 触角化为钢鞭,纷纷抽向范掌门的身躯。一根抽向范掌门的头部,范掌门眼明手快,一偏头,变躲过了这根金属鞭。一根去,又是一根,抽向范掌门胸部,身手敏捷的范掌门,弯曲腰部,这根又与范掌门擦身而过。刚躲避了两根,第三根从侧面抽来,范掌门虽然尽力躲避,可还是抽在了范掌门的手臂上。 “啪”的一声响,衣袖裂了一条缝隙,手臂裸露在外。带着尖刺的钢鞭竟然没有把范掌门的手臂抽的皮开肉绽,只是在哪里留下一条淡淡的印迹,并无影响。 虽然这点小伤对于练武之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可巨大的冲击力击在手臂上,还是给范掌门带来了钻心的痛。 范掌门额头冷汗之冒,看到范掌门中招,武术协会的人神情大惊。都没有想到小胖如此阴险,故意引范掌门近身,困住范掌门之后再进行攻击。 大家都猜到对方异能的缺陷,异能的缺陷就在于攻击距离近,就因为这样才会故意引范掌门上钩。 练武之人的身手敏捷,小胖和异能协会的人都知道小胖自身的缺陷,攻击力量虽大,可攻击范围太小,只要范掌门轻轻一跃,就会脱离攻击范围。之前是故意为之,就只有这样才能使范掌门放松警惕,再趁机困住范掌门,然后发动攻击。 如果对方一开始就想用金属滕蔓困住范掌门,这必定不会成功,反而会使范掌门心生戒备。只有这样一步一步的让范掌门放松警惕,才能一举困住范掌门。 感觉到范掌门中招之后,小胖嚣张的说到:“小心了,我的下一招又要来了,不要到时候受了伤说是我暗算的,我可是提醒了的。” 打着提醒的名义,却是挑衅,语气嚣张至极。 “哼,几根小鞭子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就想打赢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范掌门头顶冒汗冷哼道。 几根钢鞭同时发动攻击,要把范掌门绞杀在其中。 范掌门心一横,不再躲避,直接迎向那几根钢鞭。身如金刚,体如巨兽,流光在皮肤之中游走,似古神附体。 几根钢鞭在对方的控制下,不断地舞动,犹如恶魔张牙舞爪,有吞噬范掌门之势。 几根钢从不同的方向攻击而来,范掌门忍着剧痛,一手把几根钢鞭抓在手中。青筋暴起,肌肉绷紧,用尽全身的力量,钢鞭被拉得笔直。 对方没有想到范掌门如做出如此之事,竟然会直接用手抓住抽来的带刺钢鞭,对方神情微动,第一时间想着收回钢鞭。可钢鞭被范掌门紧紧抓在手中,不管如何用力,钢鞭就是收不会。 有鲜血从范掌门的手掌心溢出,钢鞭上的尖刺刺入他的手掌,带来钻心的痛。可范掌门眼不眨眉都皱,始终死死的抓着那几根钢鞭。 使出钢鞭的小胖,就像没有手的人一样,虽然困住了范掌门,可依旧拿范掌门没有办法。这种情况大大的超出了之前的想法,本是困住范掌门之后,再用鞭子抽死范掌门。现在失去了钢鞭,事情没有照这自己的想法发展,顿时小胖有一点惊慌。 对方摇摆着巨大的身躯,缠在范掌门腿上的钢铁藤蔓慢慢褪去。摇晃产生的力把范掌门甩了出去,范掌门在空中摇晃。 范掌门撞击在树上,巨大的撞击力使范掌门受了一点小伤,五脏六腑有一丝移位,但并不碍事。在此情况下,范掌门无奈之下也就只有松开那几根钢鞭。 范掌门身体轻微的晃动。落在了不远处。 对于范掌门来说,对方可是真正的金属人,自己只是号称金刚不坏,毕竟还是肉身之躯,两者之间有极大的差距。 此时的对方也由于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不过这次范掌门并没有趁机攻击,他知道就算自己攻击,也不能给对方造成多大伤害,只有等对话的异化状态消失之后才能一举击败对方。 现在需要的就是与对方慢慢喝周旋。 对方从地上爬起来,他身体上的金属滕蔓慢慢的褪去,覆盖在身上的金属盔甲也在慢慢的变小。盔甲不像之前那样精致雄伟,变得极为简陋单薄。 小胖的神情也略有慌张。 范掌门心道:我的机会到了! 武术协会的人见之,明白对方的能量要用完了,金属异化状态就要消失了。 盔甲越来越薄弱,淡化,虚化最后消失。范掌门知道对方的异能已经完全消失,他本打算就这样算了,但想起吕掌门的事。心想:一定要把对方打成重伤,免得又起什么新花样。 范掌门一跃而起,冲向对方,一奔拳,击向对方的腹部。 胜利,胜利就在眼前,对方中了这一拳,不在病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休想起身。 武术协会的成员的脸上也露出笑容,经过几番波折,这场战斗终于要结束了,并且是以胜利结束。 突生异象,范掌门的攻势突然停下,他现在小胖的面前一动不动。对方的脸上露出笑容,这是阴险的笑容,也是胜利喜悦的笑容。范掌门背对着武术协会的人,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对方的金属异化状态消失,胜利就在眼前,大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 第九十章 连败几场 范掌门背对武术协会的人,大家都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都有一种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 只见范掌门的背后慢慢的生出一根尖刺,鲜血沿着流出。他身体一软,击向对方的拳头松落开来。 “快,老范受伤了。” 严会长惊道,他急忙冲向范掌门。 小胖神情狰狞,在范掌门将要倒在他身上的时候,急忙连退几步,生怕范掌门身上的鲜血染红了自己的衣服。小胖急退,金属尖刺从范掌门的腹部拔出。尖刺拔出之时,体内的鲜血随之喷射而出。 严会长等人还没有来的急赶过去,范掌门失去力气,倒在地上。 武术协会的人急忙赶来,把范掌门扶住。 失血过多的范掌门瞬间老了许多,脸部蜡黄,有血嘴角溢出,鲜红的血与蜡黄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严会长抱住范掌门,一手捂住范掌门的伤口,减缓血液的流出。伤口太深太大,不管如何用手捂着,血依旧是往外溢出。血从严会长的指缝流出,染红了严会长的手。 “老范,老范~~~” 看着渐渐晕死过去的范掌门,严会长等人纷纷叫到。 小胖回到自己的阵营,看着严会长等人,说到:“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会伤的这么重。诶,怎么一点警惕心都没有。我的异能的确快要消失了,能量已经不足,所以我才会转全身金属异化为手部金属异化。情急之下我才会不小心把尖刺刺到范前辈身体里的,诶,要是范前辈多一分警惕心也就不会这样了。” 异能协会的成员脸上露着歉意的表情,可并没有歉意的心,他们眼神中露出的是幸灾乐祸。 刘会长嘴角微微上翘,心想:被刺了一个对穿过,我就不相信这样还能活下去,那小子再厉害也是回天无力。 刘会长对方阳明忌惮不已,之前的吕掌门就是被方阳明治好的,他本是打着把武术协会的人一网打尽,可偏偏有这么一个方阳明的存在,他生怕方阳明坏了自己的好事。 “哼~”武术协会的众人冷哼到。 又纷纷看向方阳明,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方阳明的符咒上。 “伤的太重,我的符咒也无力回天。”方阳明道。 方阳明知道武术协会的人的想法,他也表示自己没有办法,这并不是方阳明不救,而是范前辈伤的太重,一根尖刺刺穿他的腹部,斜插而过,破坏身体内脏,又从背后穿过。这样的伤势方阳明真的没有办法救。 谭老爷子与范前辈的关系极好,他不相信方阳明所说的话,情绪极为激动的说到:“真的没有办法吗?你那符咒不是很厉害的吗,老吕五脏六腑移位,你的符咒都可以治好,为什么老范的伤就不可以?” 方阳明沉思了一会儿,沉重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办法。 谭老爷子依旧不信,语气有点暴躁的说到:“怎么可能,你不会是舍不得自己的符纸,不想救治吧。” 严会长立马拉住谭老爷子的衣服,示意要他不要再说了。严会长毕竟是暗劲强者,他在未知的路上走的比他们远一点,知道生命和本质是什么。 生命和本质就是精神与肉体,精神是水,肉体是装水喝缸,两者合二为一就是生命。 范前辈的身被刺个对穿过,肉体从内到外损坏严重,就算方阳明本事再高也治不好如此严重的伤,也就补不了破损如此严重的缸。 严会长知道方阳明不是不救,而是正的没有办法救治,所以他制止谭老爷子不要再说了。 严会长又对方阳明抱有歉意的说到:“小友对不住了,我的这位好友也是担心我们的这位好友,情绪有所激动,希望你不要把刚刚的话放在心上。” 方阳明以众生的生机为自身的生机,他要是有一点办法可以救治,他也不会放弃。毕竟方阳明是一个人,还不是真正的仙,实在是没有一点办法了,他才会说自己救不了的。哪怕他还有一点办法,他也会尝试一下那个办法。 “谭爷爷,我这位朋友是真的没有办法救治范前辈,如果有办法,他就不会看着范前辈这样而不出手相救。”李玄桢十分了解方阳明,他相信方阳明一定是没有办法才会这样。 谭老爷子意识到自己情绪有所激动,失了分寸。 谭老爷子整理了自己的情绪说到:“刚才情绪激动,对不起,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谭老爷子向方阳明为自己刚刚的行为道歉,可他心中依旧还抱有希望。 “我的符咒看似神奇,不过只是引天地灵气入体。吕掌门虽然五脏六腑移位,血气亏损,但只要灵气入体,自然而然的血气就恢复了,五脏六腑也以后会慢慢喝自己复原。”方阳明解释道,之后方阳明又说到:“范前辈的情况不同,是他的身体出现了大的伤口,我只能导灵气入体,却不能使他的伤口复原。这样就算我导再多灵气入体也没有用,那些灵气依旧会从他的伤口流出。” 方阳明解释的清清楚楚,自己只能补充各种元气,比如精气、血气、灵气,不能补好人的身体。可以说方阳明就是一个挑水了,只会把水挑了倒入缸中。不是补缸人,缸坏了他就补不好了。 武术协会的人神态各异,气氛凝重,纷纷流露悲伤的情绪。 李玄桢突然说到:“阳明,先给范前辈施几张符咒,让他恢复一些血气,然后立马送医院,说不定范前辈还有的救。” 李玄桢的声音如天籁之音,点醒了再场的几位。 “对,对,小友快快给老范施符咒。”严会长说到。 方阳明拿出几张符咒,施以咒语,符纸化为灰烬,将灰烬**成药丸。 将其中一颗药丸喂范前辈服下,药丸刚服下,范前辈蜡黄的脸渐渐转红,效果极为明显。不过这并不能持续多久,因为这只是灵气入体,补充了范前辈的血气罢了。可范前辈的伤口没有治好,血气不过多久又会流逝。 方阳明将剩下的几颗药丸递给了严会长,说:“这几颗留给在路上服用,只要见脸上转为蜡黄,就让范前辈服下一颗。” 严会长接过药丸,说到“杰伟,你带着几个人一起把范掌门送到医院,快点。” 谭杰伟带着几个武术协会的成员,背着范掌门离开了。他们老一辈的并没有跟着去,他们还要留下来与异能协会战斗,一起守卫武术协会。 刘会长阴笑到:“发生这样的是我们也深感遗憾,原以为你们也会跟着去,没有想到你们还会留下决斗。” “既然战斗没有结束,我们就不会离开。”严会长等人说到。 接下来是金剑门掌门与一位女异能者交手,金剑门掌门的剑法如风般的凌厉,剑光如雨,不断的刺向对方。那为女异能者的异能极为神奇,之前她一直在躲避金剑门掌门的剑锋,过了几招之后。 她脚尖轻轻一点,退后一步,微微一笑。自信的说到:“不和你玩了,这招你必败。” 手指一对着金剑门掌门一划,知道微光闪过,只见金剑门掌门用剑格挡,被击飞到几米之外,胸口出现一道长长的血痕。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败的,就连被方用的是什么异能都不知道。只有李玄桢与方阳明微微觉得对方的异能是空气切割,化空气为利刃,以此击伤对方。 金剑门掌门败,武术协会连败三场。 金剑门掌门败,虎拳门掌门上,虎拳门掌门的虎拳威风凛凛,一拳击出,有山崩地裂之势。他的对手能控制各种植物,周围的杂草与树木都成了对方的帮手。 虎拳门掌门的虎拳虽然厉害,但也比不过各种植物的攻击。虎拳门掌门最后击退各种异化的植物,一拳击在了对手的胸部,对手被击飞,重伤倒地。 哪知这时一树枝化做触角,刺向虎拳门掌门的脖子,虎拳门掌门不慎被树枝刺穿自己的脖子,断气而亡。 这一战,对方重伤,虎拳门掌门死亡,武术协会连败四场。 王家主事人一手霸王刀使的如火如风,刀刀劈向对方的要害,毫不留情。在如此情况下也没有必要留情,已经连败四场了,在王家主事人看来再败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他的对手也是一个厉害人物,不是火球就是水箭,手段穷出不尽,即是骚扰王家主事人的攻击,也是在攻击王家主事人。不过火球水箭完全奈何不了王家主事人,不管是什么,都被王家主事人一刀劈散。 一招一式,紧紧相逼,把对方逼到了一个角落,对方也躲无可躲。 王家主事人刀身一侧,直接劈向对方,刀带流光,带刀意摄人心。在劈到头部之时,突然一把钢刀挡在了之前,可王家主事人的刀势太强,直接把那把钢刀劈成两段。趁此机会对方躲过一劫,但手臂被一刀斩下,血从伤口喷出。 ; 第九十一章 谭腿 对方被王家主事人一刀斩下手臂,鲜血从伤口喷出。对方脸色苍白,一手捂住自己的断臂之处,防止鲜血喷出。见他冷汗直冒,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 王家主事人持刀而立,眼露凶光,杀心以起。 刘会长立马说到:“这场你们赢了,我们认输。” 这毕竟是异能协会的核心人物,虽然断了一臂,但他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死去,立马认输,唤那人回来。 武术协会连伤几人,还有一人送去医院,生死不明。王家主事人杀心以起,又怎么可能会放那人回去,必要将其斩于刀下,为自己的那些好友出一口气。 王家主事人可管不着对方认不认输,提刀冲向对方。厚重刀身劈向对方,刀身厚重,刀锋却锋利无比。一刀下去,鲜血四溅,对方瞬间成了两半,内脏肠子流露出来。 刀起刀落,地上留下的是变成两半了的肉体和一滩血迹。连败四场的武术协会取得了第一场的胜利,武术协会的人拍手欢呼,低落的气势开始高涨。 王家主事人收回自己的刀,带着胜利回到武术协会的阵地。武术协会的人夹道欢迎,王家主事人虽然气势高昂,却全身汗水。可见这场战斗对于他来说并不容易,看似在几个回合下遍把对方斩杀,其实王家主事人是一鼓作气罢了。未免异能协会的人又玩什么花样,瞬间爆发全身的力量,打的对方措手不及。 至于异能协会的人,在成员未死之时还在乎其生死,可对方死了,个个一脸冷漠。控土异能者直接动用异能,把两半身体埋入土里。手法极为熟练,不带一丝情感,就像埋葬的不是自己平时的好友,埋葬的就是一个物品。 见其表情,可以看出异能协会没有感情可言,恐怕连合在一起单纯的是为了利益。之前还在乎那人的生死,是因为那人只断了手臂,异能还在,还有价值。可那人一死,价值不存在了,所以就这样草草了事。 刘会长见武术协会成员,眼角抽搐,说到:“这一战,我们派出疯魔女。可不要怪我不告诉你们,疯魔女的异能特点是风。” 疯魔女一头长发飘飘,美艳动人,她身形轻柔,一颦一笑引动人心。她身着淡蓝色衣服,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到战场。突然说到:“谁上来送死,老娘可不会像他们一样,打个架还慢腾腾,我保准一上来就猜在老娘手中。” 说话语气极为粗犷,就像一个男子的声音一样。声音语气与她的外表极为不合,一个犹如美丽的大家闺秀,一个犹如在码头搬货的中年男子。 听到刘会长说对方的异能是风,这点武术协会的人可以确定刘会长没有骗人,因为他们知道异能协会有一个控风的女异能者。至于是怎么控制风,又是怎样一种形式出现的异能,武术协会的人就不知道。刘会长的话说了等于没有说,他说的都是大家知道的。 但大家也想得明白,如果是有价值和消失,对方也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武术协会的议论纷纷,商量对策,究竟让谁出战。 “你们究竟还打不打,要是不打就早早的认输,打的话就给老娘快点。”那女子喋喋不休的大声说到。 女子站在场地中年催到,谭老爷子对着严会长说到:“这局就让我来。” 严会长看着谭老爷子,其实就算谭老爷子不说,严会长也打算让谭老爷子出战。在武术协会成员中,除了严会长之外,最为厉害的几个人就是尖枪门的吕掌门、无敌门范掌门、金剑门掌门、虎拳门掌门、王家主事人和谭老爷子。 特别是谭老爷子他的谭腿,在功防技击方面气势连贯,攻击凌厉迂回转折,防御却是滴水不漏,可谓精妙绝伦。加上谭老爷子从下学习谭腿,对谭腿超出了平常人的理解,更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创造出了几路腿法。 谭腿就是华夏武术拳的一种,在华夏武术中一直有“南拳北腿”之称,这里的南拳指的就是洪拳,而北腿指的正是这谭腿?谭腿的套路朴实工整,左右对称,气势连贯,腿法多变。 严会长说到:“这一局就靠老谭你了,如果你败了,就等于我们武术协会败了,所以老谭你一定要赢。” 众人纷纷为谭老爷子打气,谭老爷子这一战最为关键。只要赢四局就赢了,现在打了五场却只赢了一局。谭老爷子也这一局如果赢了,严会长的压力就会减少许多,那武术协会也就还有赢的可能,但如果谭老爷子输了,武术协会那恐怕会是真正的输了,从此以后都要臣服在异能协会之下。 谭老爷子一步一个脚印,脚印成丁字,有些强烈的规律。这是谭腿之中的步法,脚踏丁字形成八卦,这是说谭腿步发中的一些技巧。脚踏丁字,说明谭腿的步伐并不远,每招每式都短小精悍。形成八卦并不是说按照八卦形态而走,只是说谭腿的步法犹如八卦那样变化多端。 谭老爷子能够一步一个脚印,脚踏丁字形成八卦,说明谭老爷子已经把谭腿练到了骨子,每时每刻都在展示谭腿的精要。 两人对立而视,对方那女子说到:“既然来了,就速战速决,免得耽误时间,你败在我的手上也是你的荣幸。” “哼!”谭老爷子冷哼道:“谁赢谁败打过才知道。” 弓步冲拳一条鞭,骨响声声,身行残影,拳如鞭锤。犹如绷紧全身的猫,又突然奔走。凭谭老爷子这腿上的功夫,扎实而速度敏捷,光是速度已经赶上了暗劲强者。 像谭老爷子这种明劲巅峰,半入暗劲强者的人,再加上他学的是腿上的功夫。就算他的速度完全比的上暗劲强者,同时又是半入暗劲强者的人,但他还是不如暗劲强者,因为其它方面的素质完全比不上暗劲强者。 按网游里的说,谭老爷子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暗劲层次,但力量,智力,反应却比不上暗劲层次的人。还有一点是谭老爷子比不上暗劲层次的,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对武的理解。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东西,一种类似道的东西。也就是因为谭老爷子没有领悟到这点,所以他一直停在半入暗劲,却不能踏入暗劲强者。 那女子的异能是控风,她直立而站,发丝随风飘动,犹如毒蛇遍布满头,在头顶扭动身体,张嘴吐信。长长的劲装也随风飘动,气流在她身躯四周转转,气流成刀,风刃旋转破坏。 风刃绞杀一切,席卷谭老爷子。 谭老爷子眼见不躲,拳击风刃。拳生气流与风刃相撞,两者相撞,力与力的相交,气与流的较劲。正力相撞产生巨大的反作用力,气流反弹,见空中成气浪一道又一道。 一道又一道的气浪,声势浩大而磅礴,反弹而去的气浪吹动两人的衣服,犹如荒兽吞噬两人一样。两人纹丝不动,任由气浪吞噬自己。衣服出现了裂缝,脸颊微微血痕。 犹如荒兽的气浪不止吞噬两人,同时也席卷其他人,由于其他的站的地方比较远,气浪的威力弱上几分。鼓动着他们的衣服,却没有给他们造成一点伤害。 谭老爷子不惧气浪的伤害,左右十字磞脚尖。 那腿比人的手还要灵敏,冲身蹦腿,空中留下道道虚影,踢向那异能女子的头部。那女子脚底生风,轻身跃动,飘然退后几步。这轻功,这身法,比暗劲武者的轻功更像轻功,更像修道者的御风而飞。 那异能女子的确是御风而飞,她控制风速,以风托起自己的身体,轻身飞跃而退。 躲过谭老爷子的这一招,又是两道风刃绞向谭老爷子。谭老爷子侧身一转,躲过两道风刃。 紧接着谭老爷子眉头一皱,脸生凶相。 翻身盖打劈砸,撑扎穿撩把腿弹,护头架打掏心。一招接一招,行云流水,有虎从风龙从云之相。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直逼对方的死穴,乃是置身于死地之招。 那异能女子也不简单,她就像一个风中的精灵一样,翩翩起舞,每当谭老爷子将要攻击到她之时,她总是能够躲避谭老爷子的攻势。一招一式都能化解,并且是轻而易举的化解,有点像是戏耍谭老爷子一样。 连出五招并没有击中对方,谭老爷子没有再一次的发动攻击,心中思索如何才能打败对方。 武并不是一根筋的攻击,一根筋攻击和人不是武者,是莽夫。真正的武者是用技巧攻击,算计之后巧用力,这就是武者。真正的武就是以力步步为营,最后击败对方。 谭老爷子不是只有力量的莽夫,而是一位真正的武者,他在思考对比自己与对方的优势与差距,同时在考究周围的地势,怎样才能击败对方。 那异能女子笑着说到:“怎么?累了,如果是这样,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儿了再打。” ; 第九十二章 风神状态 那异能女子自信十足,认为谭老爷子是没有力气了才停下攻击,她笑着说到:“怎么?累了,如果是这样,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儿了再打。” 谭老爷子眉尖一挑,他豪不在乎对方说什么,心想:她能控制风,借风攻击和躲避,可谓是无懈可击。我力量虽强,但击不中对方又有什么用,要是能让他放松警惕就好了,然后我调动全身血气,一跃而上,靠近她一举击伤。 灵光一动,一个计划看似涌上心头。 谭老爷子道:“累?看样子你对练武之人还不了解,练武之人血气充足,血气足力就足,是不可能累的。” 谭老爷子边说边喘着粗气,有种力不从心的样子。 谭老爷子一鼓作气,栽捶分架打,勾劈各单展,掖掌势双看,转环剁子脚,朋友捧锁阴阳掌,飞身箭步弹。 或是成拳,或是化掌,时而锤击,时而鞭打,或弓步,或飞身。行云流水,招式起,风云动。气吹云转攻击对方的弱点落在,每一次对方都能轻而易举的躲开,甚至有时还会趁机攻击谭老爷子。 第一招时谭老爷子还气势如虹,但一招不如一招,最后一招的时候谭老爷子已经打不出一丝力道。 那异能女子说到:“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老爷子你没力了吧!还是早早的认输好,免得伤了你就不好。” 那女子得意洋洋,自信满满,胜利在望。 谭老爷子满脸通红,眼神迷离,一副脱力的样子。谭老爷子双手撑着腿,出着粗气说到:“有没有力力试试就知道。”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虚虚实实,连武术协会的成员也不知道谭老爷子是不是真的脱力,但在他们的理解,半入暗劲的人是不可能这么快脱力的。 境界越高,血气越足,能量充足,力量就越充沛,招式力量发挥的越大,同时力量坚持的持久。到了暗劲更不可能竭力,暗劲强者的能量力量源源不断,能量力量已经在体内形成了一个循环。两者交手,暗劲强者力竭而败不可能。 严会长和李玄桢却看出了一些古怪。 那异能女子嘴角冷笑,心想:老家伙的拳劲产生的气流就能击溃我的风刃,哼!现在没有力了,该我出手了。 异能女子突然一跃靠近谭老爷子,两道风刃极速旋转,速度与力量都极强,直接绞杀向谭老爷子。 风刃一出,异能女子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就在这时,谭老爷子眼中闪烁精光,嘴角同样露出笑容,与异能女子一样,也是自信的笑容。 突然谭老爷子脸部通红,全身绷紧,神色坚毅,必杀之色。 全然不惧那两道风刃,脚底生风,一道残影,那异能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谭老爷子就出现到她的面前,一拳击中她的腹部,那女子击飞而出。 谭老爷子站立原地,脸颊与手臂被风刃划出两道伤痕,但这伤痕并不严重,只是皮外伤。那异能女子伤势严重,吐血躺在地上。 武术协会的人拍手叫好。 原来谭老爷子并没有脱力,只是故意引诱那异能女子而已。那异能女子借助风之力,可谓是灵巧灵活,她的警惕性又强,谭老爷子的力量再强也击不中,那又有何用。老爷子装成脱力,使之放松警惕心,这才击伤对方。如果谭老爷子不这么做,必定会被那异能女子拖到脱力,毕竟谭老爷子只是半入暗劲,还是真正的暗劲,时间一长还是会脱力的。 虽然击伤对方,但谭老爷子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心,异能协会的人实在是太狡猾,不多一个心眼不行。 谭老爷子看着重伤的对方,道:“认不认输?” 那异能女子身受重伤,脸色苍白,但神情依旧坚毅,脸上露着一股让人害怕的狠劲。 谭老爷子看着那异能女子不认输,又对着异能协会的人说到:“怎么?这样你们都不认输,那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 异能协会的众人神情坦然,毫不在乎。 谭老爷子也是杀过人的武者,既然对方不认输,他心头一狠,只要下狠手,免得再出风波。谭老爷子走向那异能协会,准备送她离开之时,果然突发异状。 只见那异能女子皮肤头发慢慢的发生变化,好似许多风元素围绕她旋转,再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身体竟然渐渐透明,虚化,好像她就是风,风就是她一样,她与风在交融。 异能女子她轻身飘起,脚尖踮起,竟悬浮在半空中。背后生出一对羽翼,翼成透明蓝绿,在背后轻轻煽动。羽翼一动。狂风大作。 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此情况,明显与之前那金属异化不同,这异能女子完全是变成另外一种形态。 这种情况李玄桢见过,之前那三头神教的那位女护法就这样过,只是那女护法是一冰雪状态,声势也没有这位异能女子的浩大,但两人还是有相同之处,那就是都变成了另外一种形态。 刘会长自信的说到:“疯魔女发怒了,已经化成了风神状态。” 疯魔女进入风神状态之后直追我的力量,哼,这场我们又是必赢呀!必赢呀!刘会长嘴角露着笑容心想到。 风神状态,就是转肉体为能量元素,是单一属性异能者才可能发动的一种高级异能,并且还不是所有的单一异能者都能发动。那三头神教的女护法是控制低温,也就是控制冰元素,所以她化肉体为元素就成了冰雪状态,用异能者的话就是雪神状态。 李玄桢知道一但进入这种状态,综合实力就会提升几个档次。这异能女子本就是一位高级异能者,异能指数已经近千了。她进入这种状态之后,综合实力已经可以与暗劲强者媲美,是谭老爷子这种半入暗劲的人可以对付的。 李玄桢急忙说到:“谭爷爷,快回来。” “我们认输。”李玄桢又对着那异能女子和异能协会的人说到。 谭老爷子也感觉到了那异能女子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势,他虽然知道自己不是那异能女子的对手,但他背后守护的东西容不得他认输,只要他一认输,就代表武术协会没有了希望。 那异能女子淡淡说到:“你都出手打伤了我,就想这样退下,怎么可能,不管怎么样都要承受我一击了才可以。” 异能女子已经发怒,是不可能这么容易放谭老爷子全身而退的。不把谭老爷子绞杀在烈风之中,又怎么能消心头之怒火。 异能女子还没有出手,她只是神情一动,表情狰狞,背后羽翼扇动。四周出现了小型龙卷风,旋风不断地游走,席卷一切。此时的异能女子是风元素组成,这些旋风就是她的心情。看这些旋风席卷一切,就可想那女子心中的怒火有多旺盛。 一个愤怒的念头就可以造成这么大的破坏力,可见她此时的实力有多强,她的破坏力有多大。 严会长等人都不想失去这个好友,同时大声叫到:“老谭,快回来,我们认输,只要你认输了她就不能再出手。输了没有什么,只要人还在就还有希望,快点快来。” 到了如此地步,不管谭老爷子认不认输,都不可能全身而退,安然离开。那异能女子就不会讲什么道义不道义,规矩不规矩的,就算谭老爷子认输了,她也会出手击杀谭老爷子。 就像王家主事人斩杀那人一样。 谭老爷子调动全身血气,气凝于凶,力聚于腿,打算背水一战。 异能女子的羽翼突然完全展开,细长柔美的羽翼翩翩舞动,女子扭曲自己的身躯,一风之精灵在半空为自然之神献武。 美,美艳,这是天下最动人的舞蹈,也是天下最恐怖的舞蹈,因为这是为死亡而舞。这舞蹈一出,犹如风神发怒。各种飓风从虚空,从四面八方朝谭老爷子聚拢,席卷、撕裂、吞噬谭老爷子。 眼见谭老爷子将要被飓风席卷、撕裂、吞噬,突然所有的飓风都消失了。 这风来的强势,消失的诡异,怎么可能这么平静的消失了,就像这风没有出现过一样。要不是周围那些被飓风破坏的残渣散落四周,真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异能女子脸色一变,神态一惊,双眼迷茫而怒视。 就连谭老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本来打算背水一战,可那气势强大的飓风突然无声无色的消失了。 咆哮到:“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随着她的咆哮,飓风又四起。 只见谭老爷子背后站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影慢慢走出来,只见那人脸色苍白,好像病入膏肓一样。 这人便是李玄桢,谁也不知道李玄桢是合适出手,又是怎么把那么强烈的飓风消除的。 异能女子直视李玄桢,怒道:“你是谁?” 她知道恐怕是李玄桢破解她的飓风救下谭老爷子的,于是怒声质问李玄桢。 “李玄桢。”李玄桢神情坦然的说到。 ; 第九十三章 万物都有弱点 第九十三章万物都有弱点 李玄桢与谭杰伟也算是旧相识,又称谭老爷子为一声爷爷,他怎么可能看着谭老爷子就这样死去。 在那飓风将要席卷、撕裂、吞噬谭老爷子之时,李玄桢跃到谭老爷子背后,以自身尽有的血气为旋转力,这是一个反旋转力,与那飓风刚好相反,一正一反,轻而易举破解了气势磅礴的飓风。 飓风消失,救下谭老爷子之后他慢慢的从谭老爷子背后走出。 异能女子见李玄桢,怒道:“你是谁?” “李玄桢。”李玄桢神情坦然的说到。 谁都没有想到李玄桢会出手相救,同时也没有想到李玄桢如此厉害,如此强大的飓风竟然轻而易举的就破解了。方阳明甚是诧异,他知道李玄桢的身体状态处于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可以说虚弱的就和一般的武者一样,心中诧异、惊讶的想到:这怎么可能,如此剧烈的飓风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破解了,究竟是用的什么办法,实在是太妖孽了。 异能协会的人先是大惊,再是叫到:“小子,你懂不懂比斗的规矩,武术协会的人太无耻,两人比斗时还会有第三人插手,要是这样,我们就一起上,不用讲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 “我们已经认输,就没有必要再下杀手。”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我不是想插手战斗,只是想留下我这位长辈,不想看着这位长辈命丧黄泉。你们可以换位思考,你们能眼睁睁看着你们长辈被别人斩杀吗?” 李玄桢说的有条有理,虽有几分强词夺理,可也是为了救下谭老爷子。异能协会的人也不怎么好反驳,明知对方违反了规矩,但他们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亲人被别人斩杀,毕竟都是有亲人的。 可有一人的眼神却阴晴不定,也不知他的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这个人就是新加入的年轻人。 异能女子全然不在乎李玄桢的话,喝道:“我不管你说什么,我只知道我不会让我的亲人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但是现在,他必须要承受我一击,他能活下来是他的命,他不能活下来也是他的命,不能怪我。” “总的一句话,只要死的不是我或者是我的亲人就可以了。”异能女子补充说到。 这异能女子与多人交战过,从无败绩,更没有人伤到过她半分。今天谭老爷子击伤了她,伤是小事,受到创伤的自信心才是关键。不击杀谭老爷子,她的心难平。 不管李玄桢怎么说,她是打定主意不会放过谭老爷子。 阳光照射在李玄桢的脸上,他的脸显得更加苍白,李玄桢自信一笑,道:“传说中的神仙都有可能陨落,你又有何底气可以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发生这种事,今天你放他人一条生路,明天你就会多一条生路。正所谓给他人生机就是给自己生机。” 李玄桢为了名正言顺的救下谭老爷子,连方阳明经常挂在嘴上说的话都拿了出来。 “玄桢,你终于悟到了,我就知道你会悟道的。”方阳明拍手叫好,之后又说到:“给众生生机就是给自己生机,这就是天理循环。我说姑娘,你也是一个有悟性的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今天你放谭老爷子一条生路,以后冥冥之中就会给你留一条生路。” 之中经过三头神教那件事情之后,不知怎么方阳明越来越相信这句话,这句话已经成了他的道,他的理念。只要一有机会,他就向他人传达这种道,这种理念。 幸好他只是传达这种理念与道,并不强迫,同时这句话也是为了世界和平,不然他就真的成了一个邪教份子。 异能女子头一摆,双眼射出两道精光,如是疯狂的说到:“鬼话,那来的鬼话,全都是诡辩。有人与你有些不可化解的仇恨,难道你也能放对方一条生路吗?” 如果质问其他人,那还真的质问对了,因为没有一个人敢说会放与自己有仇恨的人,但方阳明还真会放与自己有仇恨的人。 异能女子用这话挤兑方阳明,其他人为方阳明觉得这句话难以回答。 方阳明自信坦荡的一笑,呵呵说到:“不要说有仇恨,就是一个天天想害我,杀我的人我也会放一条生路。” 方阳明神情坦荡荡,想都不想就直接给出了答案,别人一听就知道方阳明这话真实,不是假话。武术协会的人像在看圣人一样的看着方阳明,因为也就只有圣人才能做到那种境界。而异能协会的人却像看着奇葩一样的看着方阳明,心想:这是哪里来的一个脑残。 异能女子已经迷了心窍,风神状态下强大的力量已经控制了她的心。她说到:“鬼话,哪里来的鬼话,生路不是别人给的,也不是给他人生路就是给自己生路。生路是杀出来的,谁是我的死路,我就杀了谁,杀了对方,我的生路就出现了。” 此时异能女子已经成魔了,与邪不同,魔是杀戮破坏。 邪是强制性,强迫他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邪。如果有一僧人为了成佛,他把普通人强制度化做和尚而累计功德,这样他不知累计的不是功德,反而是业力。因为那僧人是强迫他人,如果是他人自愿的,那就是功德。如果真的有一位僧人那样做,那他就走上了邪道。 魔是什么?魔就是杀戮破坏,毁灭本该存在的东西就是魔,也就是说反其道而行之就是魔。谭老爷子本是一活人,本应该继续生存在世界上,你却要把对方杀掉,那就是入了魔道,就会有业力加身。 李玄桢也杀多人,但他杀的那三人本是作恶多端的人,那三人已经不是人了,而是魔一样的存在,所以李玄桢杀他们三人不会有业力加身。要是李玄桢杀了一个普通人,凭他现在的境界,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天劫降临。就算没有天劫,也会有人劫,冥冥之中借他人之手把李玄桢斩杀。 三头神教教主杀人无数,虽然天劫还没有降临,但却被武无敌斩杀。 “这么大的口气,难道你真的以为你天下无敌了吗?只要有我在,我保证你杀不了谭爷爷。”李玄桢一定要保住谭老爷子的性命,之后又说到:“这一场我们认输,所以一不用在与我们纠缠。” 一个要杀,一个要救,异能女子道:“知道为什么叫风神状态吗?因为现在的我就是神,就是风中之神。天下无敌?现在的我就是天下无敌。” 异能女子狂妄的说到,李玄桢说:“如果你真的是天下无敌,刚刚你发动的飓风为什么被我那么容易的就化解了。” 异能女子神情一愣,然后说到:“哼,谁知道你刚刚用了什么诡计,有本事与我这正面交锋。” 李玄桢要的就是这样,如果不把对方打败,是不可能那么容易救下谭老爷子的。异能协会的刘会长也不阻止那异能女子,他心想正好可以试试李玄桢的底牌。 “好,如果我赢了,你就不可再对谭爷爷出手。”李玄桢说到。 异能女子眼中透着不屑,她见李玄桢脸色苍白,一看就不像一个厉害的人,刚刚能够破掉自己的飓风,有可能是有些小手段,但对付这样的小白脸还是绰绰有余的。 异能女子说到:“先赢了我再说。” 话还没有落音,两道飓风相互交织旋转袭向李玄桢与谭老爷子。见两道飓风席卷而来,李玄桢脸不红心不跳,一脸平静的看了谭老爷子一眼,朝着谭老爷子微微一点头。 李玄桢轻轻的拨动谭老爷子的腰部,一股力量导入谭老爷子的身体,谭老爷子不由自主的腾空而退,落到了严会长的旁边。这股力量并不大,但又容不得谭老爷子反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身体就那样不受控制,就退回了阵地。 李玄桢的武已经不单只是武,更是一种道,对力理解运用的道。 在两道飓风席卷而来之时,李玄桢不躲不退,反而冲入飓风的中心。站在飓风的中心,他的衣服都没有飘动一下,那么强大的飓风竟然没有给他带来一点影响。 李玄桢慢慢喝转动身体,手臂一动,强大的飓风又突然消失了。 所有人大惊,更有人张大嘴巴道:“这,这,这~~~这。”已经是结结巴巴,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刘会长心想:这怎么可能,他究竟是什么境界的练武之人。 而严会长却想:同时暗劲境界,他对武的理解比我更强,如此天资,以后世界顶尖强者必有他一席之地,说不定他还能踏入传说中的境界。 并不是李玄桢对武的理解比严会长强,而是李玄桢结合了其它的知识,才这么容易化解对方的飓风绝招。 异能女子神情剧变,双手变换着手印,旋风在她胸前成锥状,尖头朝着李玄桢,突然带着强大的旋转力射向李玄桢,就像一个打眼器要把李玄桢胸部打出一个洞一样的。 靠近李玄桢胸前,李玄桢生出手指,直接迎上风锥,转动手指,风锥受到李玄桢手指的牵引,射向了另外一个地方,把那个地方射出了一个大坑,可见那风锥的力量之大。 李玄桢的脸色更加苍白,他把手被在身后,只见他的那只手在背后微微颤抖,再仔细一看,他的手指头通红,还微微发肿。 其实那风锥的力量很大,完全有刺穿一切的力量。李玄桢看似只用一指手指迎上那风锥,其实是用全身的力量与血气对上那风锥,用自身力量与血气顺着风锥的旋转力,牵引风锥的力量。 如此神奇的手段震慑异能女子的心,异能女子说到:“这怎么可能,如此强大的力量怎么可能被破解?” “世间万物都有弱点,风一样也有弱点。”李玄桢说到。 ; 第九十四章 一念封神 异能女子的每一招都力量强大,可每一都被李玄桢轻易化解了,异能女子说到:“怎么可能,如此强大的力量怎么可能被破解?” “世间万物都有弱点,风一样也有弱点。”李玄桢说到。 到暗劲的李玄桢对世间万物都有了不同的看法,有不同的领悟,站在一个新的高度,就更容易看清事情和本质,这也是练武修道的本质。 修炼求道是什么?就是明理,明宇宙之道理。 异能女子不相信李玄桢的话,但李玄桢的话又由不得她不相信。李玄桢不动声色的就破解了异能女子的异能,破解的不止是异能女子的异能,还击溃了异能女子的心理与自信。 异能女子情愿相信李玄桢用的是妖术,也不相信李玄桢那句世间万物都有弱点,风一样也有弱点,于是说道:“你究竟用的什么妖术?” “世间没有妖术,也没有仙术,更没有什么神术。超于常人而不被理解的力量就是妖术、仙术和神术。这是因为普通人不理解为什么会有那种力量,那强大的力量究竟是怎么产生的,所以才会那样说。总之不能解释的普通人都会归于仙。”李玄桢见过武无敌与三头神教教主的战斗之后,他对仙又有了不同的理解,对力量也有不同的看法。 古人称练皮练骨明劲的人就是仙人,甚至认为暗劲的人就是天仙。古人经过的历史与文明还短暂,还在发展中,目光毕竟短浅,所以才会有那样的认为。但现代明文更加朝气蓬勃,在文明这条路上走的更远,认知更强大的力量,同时也能控制更强大的力量,所以不再认为明劲暗劲的人是仙,甚至连传说中的抱丹劲都不再是仙。 当人对神秘的事不能了解的时候,往往就会推到神迹上。 李玄桢又道:“我们走的就是通往神仙魔的路,可以说我们就是神、仙、魔,所以又何必说我用的是妖术,在普通人的眼中,你用的异能不也是妖术或**仙术。” 对于练武修道异能的人来说,世间是有仙的,因为那是他们的精神上的动力,李玄桢的话浇灭了战场所有人的精神寄托。特别是方阳明,他本是修道之人,从小就相信时间有满天神佛,可李玄桢说没有,对方阳明的冲击力还是蛮大的。冲击力虽然很大,但方阳明依旧相信有神佛的存在,他把李玄桢话暗暗的记在了心中,一定要与李玄桢好好的辩论有没有神佛的存在。 异能女子听了李玄桢的话之后道:“我不管究竟有没有仙的存在,也不管你究竟用的是妖术还是仙术。你说我的异能有弱点,风一样有弱点,那你说说弱点在哪里。” 大家对李玄桢用什么方法破解异能女子的异能都很好奇,究竟用的是什么秘法秘术,轻而易举的就能使那么强大的飓风消失。 “风~”李玄桢眼睛看向远方说到,也知不道他看的是什么,因为远方什么都没有,只有天空与云彩。李玄桢伸出自己的手指,指向远方的云彩又说到:“风是什么?风就是气流,气的流动产生了风。气流是怎么产生的,是因为气压。高气压的空气会流向低气压,这就产生了气流,也就产生了风。” 李玄桢没有说自己使用的是什么秘法秘术,而是说风是怎么来的,这是初中物理地理就会学的,只要读过一点书的人都知道。除了武术协会的那些老古董不知道之外,异能协会那些读过书和中年人和青年人都知道。他们虽然都知道,但不知李玄桢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异能女子眉头一皱,表情扭曲,怒火冲天,她认为李玄桢在戏弄她。本来是说用什么方法破解自己的异能,可突然却说到风产生的原因。在异能女子看到,这是牛头不对马嘴。 异能女子咆哮到:“你这是在戏耍我不成,风是怎么产生的还要你来解释吗?” “风产生的原因就是知识,可以融入你异能,强化你实力和知识。你连这都不知道,又怎么能称自己为风神。你的风之异能不过是死的,没有灵性。你的异能对于你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工具,还没有与自己融为一体。既然这样,你就更不能称为风神,只能称为一个控风者,或者是一个玩风人而已。”李玄桢笑着道。 所谓风神,就是风中之神,与风融为一体,风中有神,神中有风。异能女子对风完全没有研究,那怎么可能与风融为一体,风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工具,只是一种异能罢了。正如李玄桢所说异能女子只是一个控风者,一个玩风人。 李玄桢点出异能女子不圆满所在,并不在乎被那异能女子学去,就算异能女子学去了,她懂的也只不过是李玄桢的知识,一样的还是会被李玄桢压制。对于李玄桢来说李玄桢,反而成了那异能女子的指引人。 李玄桢的话一字一句的敲击异能女子的心灵,异能女子转动自己的眼珠,若有所思的样子,她慢慢的开始相信李玄桢的话,开始有点信服李玄桢。 李玄桢又接着道:“旋风是因为中心气压低,四周气压高,四周的空气流向低气压的中心,这就产生了旋风。第一次我搅动自身的气压,在外影响旋风中的低气压,这两气压之间的相互影响,再加上正反两种力量和排斥,你的旋风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至于第二次我来的更直接,冲到旋风的中间,直接抬高中心的气压,使四周的气压相同,气压相同就不会产生气流,旋风再强也会消失。”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第三次我用指尖周围产生低气压,吸引锥形旋风,将其引向其它地方。” 李玄桢清清楚楚的解释到是用什么方法把对方异能破解的,李玄桢是将武与科学相结合,破解对方异能轻而易举,要不是李玄桢现在血气亏损,只怕第一招就击败了对方。 李玄桢方法可谓是惊世赫俗,竟然还有这样简单的办法,要是用蛮力破之,那不知道要多大的力量才能破解对方的异能。 听了李玄桢的话,不管是武术协会的人还是异能协会的人都若有所思,心中突然明悟许多,只要回去参悟一番,实力必定会大增。但在场有两人神情与他人不同。 其中一个就是方阳明,他从小修道,从来没有学过什么物理地理之类的,李玄桢所讲的他完全听不明白,什么气压气流对于他来说就是天书。虽然方阳明听不动,但他总觉得李玄桢所说的是反神论,觉得李玄桢说的全部都是谬论,认为自己这个好友已经走上了邪道,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李玄桢这个朋友挽回正道。 还有一个与他人神情不同的并不是那异能女子,而是那个新加入异能协会的年轻人,他总是特别的眼神看着李玄桢,深深的防备着李玄桢,特别是李玄桢说出这样的话之后,他的眼神中透出了一缕杀气。 杀气虽然很淡薄,李玄桢第六感灵敏,还是感应到了那一缕杀气。他的余光看向那年轻人,心想:他是谁?为什么会对我产生杀意。 严会长双眼发这火热的目光,看着李玄桢就像在看一堆异宝一样,心中不断地叹到:天才!奇才!武术协会要是有这样的人才,大兴有望。 严会长起了招揽之心。 李玄桢的对其他人只有启发,对异能女子而言可以直接搬来就用。单从外表来看异能女子毫无变化,异能指数依旧是近千,可听了李玄桢的话之后,她的正是战力可以与破千的异能强者相比较。 异能女子加入异能协会也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杀人更是为了自己的实力,现在李玄桢断断几句话就让自己感悟不小,实力也大大的提升,异能女子已经被李玄桢折服。 她的表情不再狰狞,脸色阳光了许多,坦然了许多,有了几分神的样子。 异能女子本来**魔道,道李玄桢断断几句话就使异能女子由魔成神,可谓是一念封神。表面看是李玄桢的话使异能女子不再**,其实本质还在于异能女子自己。李玄桢的话不过只是一个引子。是她有所悟,实力大增,放下对谭老爷子的怒火,放下了对力量的执念,这才转魔成神。 都说一念封神,一念封神封的不是别人,别人一念之间也不能封神,只有自己才能一念封自己的神。 佛家说:拿起屠刀成魔,放下屠刀成佛。 讲的就是成魔成佛不在于别人,在于自己,在于自己的心。心有杀意就成魔,放下心中杀意就成佛。这话与一念成神就是一个道理,不管你实力有多强,不管你是仙还是什么,只要杀心一起就会堕入魔道,就算你本是妖,只要放下心中杀心就是神。 这异能女子放下了对谭老爷子的杀意,自然而然的成神,相由心生,她的脸色自然而然的阳光慈祥许多。 异能女子对李玄桢说到:“你的话对我有很大的启发,承受了这个人情,之前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异能女子说完之后形态慢慢的变化,羽翼渐渐的消失,解除了风神状态,化为了普通人,只见她脸色苍白,可见她的伤势也比较严重,风神状态也很消耗能量。 ; 第九十五章 招揽 李玄桢讲出自己如何运用武与科学的结合破解异能女子的异能,武与科学这种新概念对在场所有人都有很大的启发。所有的都若有所思,其中方阳明认为李玄桢走上了邪道,希望能把自己这位朋友挽回正道。还有一人,就是那新加入异能协会的年轻人,不知为何他对李玄桢产生了杀意。 异能女子完全被李玄桢折服,承了李玄桢的情之后,她放下了心中的怒火,由魔成神,李玄桢可谓是一念封神。 异能女子主动和退出战斗,李玄桢道:“不管怎么样,这场战斗还是我们输了。” 李玄桢本就不是为了战斗的输赢,是为了救下谭老爷子,既然目的达成了,他就不再多说什么,正准备离开之时,刘会长突然上前走了几步。 与李玄桢面对面站着,说到:“等等。” “这场战斗我们已经认输,刘会长还有什么要说的。”李玄桢说到。 刘会长笑着说到:“上一场战斗已经结束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主要是你,我对你很感兴趣。” “哦,对我有什么好感兴趣的。”李玄桢神情自若的说到。 刘会长说:“像你这种奇才,谁都会感兴趣。” 李玄桢虽然是练武之人,但他另辟途径,利用科学与武结合,走上新的道路,这条道路虽然不完善,但能冲破旧俗立新规,可见李玄桢悟性之高。这样悟性之人就算不是异能者,但对于异能协会来说这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刘会长和严会长一样,对李玄桢起了招揽之心。 李玄桢又怎么听不懂对方的意思,可是对方有心,李玄桢却无意。李玄桢冉冉说到:“世间却有奇才,只叹吾不是其中一员。” 话中充满了落寞,这并不是李玄桢故意为之,而是有感而发。李玄桢的志向是有朝一日踏入传说中的境界,可李玄桢现在初入暗劲,所了解的武道只是已经完全消耗完了。李玄桢只是初入暗劲,并且对暗劲了解甚少,如果想再进一步,可谓是难上加难。 大家都感觉到李玄桢不是作假,如此天资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李玄桢的志向之高。见到这种大毅力、大智慧的人,要不就交好,要不就将其斩杀,这就是上位者做的事情。 李玄桢委婉拒绝了对方,刘会长并没有生气,反而接着说到:“你是有雄心之人,也是天才之人,你应该知道武术协会的那些人远远比不上你,既然这样又何必与那些平庸之辈交往。” “像我们异能协会的成员都是天资奇才,那个不是年纪轻轻就能和武术协会的老成员相比,加入我们异能协会才是正道。”刘会长又说到。 这时刘会长开始明面上招揽李玄桢,像李玄桢如此悟性的人对于刘会长来说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当然他还是想与李玄桢做朋友,毕竟与这种天才为敌,打不死必成祸害。 李玄桢不为所动,说到:“我想你们异能者的强大力量应该是身体发生变异之后产生的,而我们练武者是通过长期修炼增强力量。两者虽然最后都是拥有强大力量,可是两者获得力量和途径不同。一个是突然发生变异而来,一个是长期滴水磨石修炼而来,你们不靠滴水磨石,只靠瞬间变异,在境界力量与时间上当然不成正比。” “你们虽然是很短的时间获得强大的力量,但之后没有增长力量和后劲。前期你们的确比练武之人厉害,时间一久,练武之人将比你们厉害。”李玄桢说出了自己对异能者能力和理解。 刘会长直接说到:“用现在的话来说,我们的确是身体发生变异才会拥有超于常人的能力。但这种情况是人不能控制的,不是想变异就能变异的,人变异是无常的,这就是神和恩赐,我们就是天之骄子,是神子。” 刘会长毫不遮掩的承认了李玄桢所说的话,同时他称异能者能获得超于常人的能力,那是因为神和恩赐,他把一切都神化了。只要说出什么神的恩赐之类,就是为了控制人心。 李玄桢并不认为是什么神的恩赐,变异只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或者是巧合。从思想上对方就于李玄桢的思想不同,李玄桢讲究只相信自己,自己的命运只控制在自己的身上。 “虽然你没有像我们一样获得异能,但你们这么年轻就练到如此境界,可见你的悟性极强。你这是受了神的恩赐,你也是天之骄子,也是神子。”刘会长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你也是异能者,只是你的异能并不是攻击异能,而是增加自己悟性的异能。” 刘会长为了拉拢李玄桢,把神子这个名头扣在李玄桢的头上,甚至还说李玄桢也是异能者。 刘会长的话虽然说的头头是道,一环扣一环,有条有理。但李玄桢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异能者,自己的身体绝对没有发生过变异。 李玄桢笑着说到:“刘会长说笑了,如果我自己是异能者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能到今天这种境界,那是因为我自己从小不分寒冬腊月和白天黑夜的修炼,在我的生命只有武,武就是我的生命。我的心忠于武,抱着大毅力对待武,才会有今天的小小心得。” 李玄桢的心如铁石,不会受外界的影响。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忠于武,抱有大毅力。 听了李玄桢的话,严会长不由拿李玄桢与自己做对比。严会长虽然对于武也相当执着,如果不执着又怎么可能踏入暗劲。但相比下来,严会长的执着还是比不上李玄桢。李玄桢日日夜夜都是在练武,就在读书期间,只要没有课就会到公园练武,甚至为了领悟明劲暗劲,他还不要明了去打黑拳。 严会长心中叹到:我对武虽然执着,但也怀疑过,没有日日夜夜的修炼。把武只当做一种工具,并不忠于武,就这点上就远远比不上他,难怪他能这么年轻就踏入暗劲,这其中不知付出了多少汗水。 武术协会的人不由惊叹,难怪能如此年轻踏入暗劲的,看样子并不只是因为天赋好,更少不了自身的努力。 与李玄桢相比较,大家都不由的惭愧,之前还有一丝嫉妒李玄桢的天赋好,际遇好,这是剩下的更多是敬佩。 李玄桢能有几天的成就,当然不只是天赋的因素,天赋虽然是一个因素,但不是最重要的因素。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李玄桢努力,一个人天赋再好,不努力一样是没有用的。就像那伤仲永一样,这是天赋异禀,可后天不努力,最后一样成为了平庸之人。 严会长说到:“努力当然不能缺少,没有努力神也不会恩赐。神的恩赐与自身是相辅相成的,神的恩赐提高了自身的起点,但不努力起点再高也没有用。起点高了,再通过自己的努力,就会把其他人远远的甩到身后。把他人甩的越远,得到的机遇就会越多,这就又是神的恩赐。总的一句话,你也是受过神恩赐的人,和我们一样,加不加入我们,就是那么一句话。” 李玄桢接触武道之时向往侠客生活,在接触修道之后,向往的就是仙侠生活,追寻神仙的踪迹。李玄桢也从一个唯物人成为一个唯心人,从一个物质论的人成为了一个神话论的人。 但通过三头神教那件事之后,见过武无敌与三头神教教主交手的过程之后,李玄桢的世界观再一次的发生变化。世间没有神仙的存在,神仙也不过是人通过各种修炼方法而来。要说有神和仙,那自己就是神,自己就是仙,这就是李玄桢现在的世界观。 方阳明听了李玄桢与刘会长的对话之后,觉得异能就与道家请神上身有异曲同工之效。一个只是短暂的那种状态,一个却是永久的那种状态。再加上什么神的恩赐,方阳明顿时相信了刘会长的话,突然问到:“你说是神的恩赐,那是哪位神的恩赐?” 刘会长所说的什么神的恩赐,只是用来拉拢李玄桢的托辞罢了。方阳明如此一问,刘会长神情一愣,顿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嘴里支支吾吾的说到:“这~” “是天上地下独尊的玉皇大帝。”支支吾吾的刘会长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又编了一个谎话。 方阳明从小生在道门,对各种神仙了解透彻,刘会长的话瞬间就让方阳明明白对方说的是谎话。 一个连玉皇大帝的尊号都不知道的人又怎么可能得到玉皇大帝的恩赐,神赐福世人,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赐福,只会赐福于信仰自己的人。再说大千世界众生何其多,一个神怎么可能会随意赐福世人。 方阳明正准备戳穿刘会长的谎言,李玄桢挥手制止方阳明,却对刘会长说到:“我这人生性洒脱,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加入异能协会。” 李玄桢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之后,刘会长眉头一皱,杀心涌起。 ; 第九十六章 不破不立 李玄桢明确拒绝之后,刘会长眉头一皱,杀心已起。李玄桢感觉到对方的杀心,嘴角冷笑。对于对方这种人李玄桢虽说不是十分了解,但也了解一二。 世界上没有对与错,只是立场不同。站在对方的角度,杀死李玄桢是防范于未然。李玄桢现在站在武术协会那方,而刘会长必定是要吞噬武术协会,两者是对立面,既然不是朋友,那就只能成为敌人。对于刘会长这种上位者来说,已经没有人情,只有利益。 而现在李玄桢的角度,对方既然对自己起了杀心,那也没有必要再客气对待对方,只有手上见真章。胜负如何,是死是生,那就看可以本事。 刘会长再一次问到:“真的不愿意加入我们。” “有些事是强求不得的,还是顺其自然。”李玄桢说到。 特殊安全局第一次招揽李玄桢,李玄桢因为怕束缚都拒绝了。直到后来武无敌说李玄桢加入之后依旧自由,加上李玄桢想追寻更高层次的武道,多种因素夹杂在一起,李玄桢才答应加入特殊安全局。 特殊安全局是国家机构,李玄桢都不轻易答应,更何况这个异能协会。异能协会现在又与李玄桢站在对立面,李玄桢对其印象不好,又怎么可能答应加入异能协会。 虽然对方威胁李玄桢,如果李玄桢不加入,必定会将其斩杀。可李玄桢是什么人,是一刚直、意志坚定、有自我主张的人,不会受外界威胁而改变自己的意志。 “你是一个天才人物,你不加入我们,我深感可惜。”刘会长脸色一僵说到,说完之后刘会长的脸又变得和颜悦色,这变脸之快,比川剧里的变脸戏法更快。 和颜悦色的刘会长又说到:“虽然你不加入我们,但也是一高手中的高手,并且在有些方面还强于我。不加入我们,向你讨教几招还是可以的。” 虽说是询问的话,但却是自作主张的语气。刘会长歹心已起,李玄桢既然不加入异能协会,刘会长也就只有趁着讨教的过程将其斩杀。这是阴谋,也是阳谋,目的就是为了扼杀天才。 有两人直接冲出来说:“不行。” 一人是方阳明,他知道李玄桢的形式,血气亏损的李玄桢远远比不上之前的实力。本来就已经战过一场,虽然没有受伤,但实力又下降了些许。再加上方阳明从刘会长身上的气息感觉到他比那异能女子厉害许多,此时的李玄桢只怕不是对手。 另一个则是严会长,李玄桢在他眼中就是希望,一个可以问鼎传说中境界的人,他怎么可能看到李玄桢夭折。 两人都有同样的目的,那就不希望李玄桢出事,所以两人第一时间还没等李玄桢说话,就直接反对。 两人异口同声说完之后对视了一眼,通过眼神传达了两人的目的之后,严会长对着刘会长说到:“正所谓兵对兵,将对将。如果你想打,那就让我陪你,因为你的对手是我。” “我与严会长你交过几次手,我们都已经相知相熟,今天我想向这位兄弟讨教几招。”刘会长说到。 一个不希望李玄桢出事,因为李玄桢是希望。一个一定要斩杀李玄桢,免得后患无穷。 严会长又准备说到,却被李玄桢制止了。李玄桢对着严会长说到:“没事,我也希望与刘会长切磋切磋。” “刘会长,讨教说不上,只能说我们两人切磋切磋。”李玄桢把刘会长拉到一个档次,不说讨教,只为切磋。明知对方对自己已生杀心,可李玄桢艺高人胆大,并不害怕,反而体内热血翻涌。 对于李玄桢的回答,刘会长拍手叫好。 方阳明拉住李玄桢的衣服,在他耳边小声说到:“你本来有伤,刚刚又战了一场,不如休息一下,这一战就由我出现。” 李玄桢道:“不用,虽然我血气亏损,不能发挥出全身的力量。但有一句话是不破不立,这是我突破的一个机会。” 有力量和时候用的是力量,这时李玄桢失去力量,从而运用的就是技巧。李玄桢之前就明白力量只是在外,武的本质是如何运用力量,运用力量的技巧就是道。李玄桢已经触摸到一丝什么是道,他想借这个机会转武为武道。 不破不立,在缺失力量的绝境中悟道,一但成功,李玄桢就算失去力量还是暗劲强者,当恢复力量,实力就可以再进一步。可以把自身力量发挥到极致,有可能能打出几万的力,那就真的是开山劈路。 方阳明知道不破不立这是什么意思,道家也讲究在磨难中突破,佛家都还有苦行僧,苦难与困境虽然会束缚人前进的脚步,但也是一种磨练,使人拥有质的飞跃。就像那虫化蝶一样,吐丝成蛹,束缚自己,然后从蛹中破出,化为美丽的蝴蝶。 能做这种不破不立的事的人都是大毅力者,这就像在万丈高空踩钢丝一样,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方阳明从小就有师傅教导,又是天纵奇才,在修道的路上一直是一帆风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不破不立的事,但又知道其中的危险。见到李玄桢要做这种不破不立的事,他神情中露出了一丝担忧。 “没事的,不是还有你在场,难道还会出什么意外,我相信你有本事不让意外发生,一定会抱住我的性命。”李玄桢自信的笑着小声的在方阳明的耳边说到。 李玄桢只是嘴上这么说,是为了安慰方阳明,要其不用担心。李玄桢的心里早就抛开了所有的希望,已经身处绝境,没有帮手,只有靠自己,也没有失败,失败就是死亡。只有把自己完全逼到绝境,这才是真正的不破不立,才会有所悟,有突破的机会。 武术协会的人何尝不知道这是对方的阴谋阳阳谋,就是为了扼杀李玄桢。但他们不知道李玄桢早就知道这是对方的阴谋阳谋,李玄桢是为了借助对方而进行不破不立的计划,众人纷纷劝解李玄桢,不用争一时之气。 李玄桢笑着自信的说:“没事的,凭我的实力对方想把我怎么样,还没有那么容易,再加上我这朋友,那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如果怕东怕西,那又有什么资格作为一名武者,勇往直前才是武者。”李玄桢首先是安慰众人,要众人不用担心,再又讲明什么是武者,告诉众人自己意志已定。 有些掌门和主事人还是劝解李玄桢,生怕这位武道天才中途陨落。那些掌门才说了几句,严会长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认为李玄桢的话说的很对。勇往直前才是武者,想当初还没有武术协会之时,自己也是一个忠于武的人,不管前方是什么荆刺也阻挡不了自己的脚步。但有了武术协会之后,心中有了牵绊,做事也开始顾东顾西,没有了那股劲头。 一个人没有了冲劲,那还有什么进步可言,特别是练武之人,要的就是那股冲劲。严会长虽然知道自己为什么多年以来,一直停在初入暗劲,在武道方面毫无进展,那时因为自己没有以前的那股劲头。明白是明白,但严会长再也找不回那股劲头,除非他有一天不做这个武术协会会长,才有可能找回以前的劲头。 严会长摇了摇手,说到:“我们之所以现在再无进步,就是缺少这股冲劲。不用再阻止,不经过历练,天资再高也是庸才。” 严会长虽然不知道李玄桢是故意为之,但他觉得就是要这样才会有进步。武者与异能者不同,异能者的力量是身体发生变异而来,武者的力量是通过各种修炼而来,修炼就是磨练。严会长也想到你不破不立,认为李玄桢只有经过各种磨练才能更进一步,才有机会问鼎传说中的境界。害怕磨难的人,就算资质再高,将来也是一个庸才,在这一点上严会长的想法算是与李玄桢的想法一致。 异能者虽然是身体发生变异而突然获得各种奇异的力量,但他们变异的过程也符合不破不立。在变异的时候要承受巨大的痛苦,有些虽然获得了奇异的力量,但也失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他们的力量也不是白来的,是付出了许多才获得的。 李玄桢对着众人一笑,整理整理了自己的情绪之后,走上战场。 李玄桢说到:“我知道你为什么要与我切磋,你的目的我都知道,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扼杀我。” 说出这种话就是撕破脸皮,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撕不撕破脸皮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因为对方摆明了是要扼杀自己。刘会长没有想到李玄桢会直接戳破这层纸,毕竟只要戳破了就没有挽回的余地。刘会长不知道李玄桢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已经戳破,那就没有必要再遮掩。 不止刘会长不理解,就连武术协会的人也不理解,毕竟没有戳破,对方还要顾及这张纸,要是真的打不赢的时候认输就是,对方也不好再出手,如果硬是要再出手,武术协会的众人可以一拥而上,从而抱住李玄桢的性命。 刘会长说到:“既然你说出来了,那我也不再遮掩,我就是为了扼杀你。” ; 第九十七章 阴谋阳谋 众人皆不知李玄桢为什么要戳破这层纸,因为不戳破这层纸,对方还会有丝顾虑。只要戳破这张纸,对方就可以明目张胆、毫不顾忌的痛下杀手。 刘会长说到:“既然你说出来了,那我也不再遮掩,我就是为了扼杀你。” 李玄桢扶动衣袖,说到:“不如我们打一个赌。” 其他人依旧不知道李玄桢究竟要干什么,刘会长眉尖一挑,意味深长的看着李玄桢,他想知道李玄桢究竟玩的是什么把戏。明知自己是要对其下杀手,不止迎战,还要戳破最后的一层纸,给自己不留一丝后路。现在竟然还说要打赌,李玄桢怪异的行为,让刘会长疑惑无比,完全挑起了刘会长的兴趣。 “打赌?怎样赌,赌什么?”刘会长问到。 李玄桢道:“赌我们之间的这场战斗,赌我们之间的输赢。输了,我把我这条命送给你。赢了,你们带着你的离开,从此两个协会之间和平相处。” 武术协会与异能协会之间的实力差距大,就算九局四胜,对于武术协会来说也毫无利处,再这样比下去,武术协会必输无疑,可谓是一点希望都没有。李玄桢戳破最后一层纸的原因就为了逼刘会长表态,为武术协会争得最后一丝希望。 当然戳破这层纸也不单单是为了武术协会的最后一丝希望,更是为了自己。断绝自己的路,在绝路中感悟。不破不立就是在绝中生机,都没有完全处于绝路,又怎么可能生机呢? 李玄桢虽然不像苦行僧那样寻求苦难,在苦难中寻得极乐,在磨难中修行,但遇到了这样的机会,李玄桢也不会放过。现在的他只是加了一把火而已,让磨难燃烧的更旺盛而已。 听到李玄桢的话之后,刘会长笑了,说到:“这就是你的目的,为了武术协会的最后一丝希望你连命都赌上。要是我说我不赌了?” “如果不赌,那我也没有必要与你战斗。”李玄桢坚决的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你想与我战斗就是为了借助战斗把我斩杀,如果我不与你战斗,你的计划不是破灭了吗?” 李玄桢一句又一句的话,就是为了逼迫对方,逼迫与自己打赌,为武术协会赢得一丝希望。这样做同样会惹怒对方,所以李玄桢不止在逼迫对方,也是在逼迫自己,一步一步的八自己逼上绝路。 这真的是在绝壁上跳舞,李玄桢自己因血气亏损,力量十不存一,又已经经过了一场战斗,对方却又是一个同等暗劲强者的异能高手,两者虽然境界一样,但实力却远远不再一个层次,两者决斗,稍不注意,李玄桢就会粉身碎骨。 刘会长到:“你已经戳破这层纸,比斗的外衣已经可以脱下了,你答应不答应战斗已经没有什么。所以你的提议我不会接受,因为就算你不答应,我现在还是会出手将你斩杀。” 纸已经戳破了,刘会长已经没有了顾虑,所以他完全不在乎李玄桢的提议,因为不管李玄桢同不同意,他都会出手。李玄桢能主动戳破这层纸,他肯定是有自己的计划的,一切都还在李玄桢的掌握之中,他早就猜到对方会这样说。 “正如你所说,我已经戳破了这层纸,你已经毫无顾虑。你想出手就可以出手,用不着我们的同意。不过你想杀死我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现在想走,我相信在场没有一个人可以留住我,当然这里面也包括了你。”李玄桢说到。 到了李玄桢他们这种境界,想要斩杀已经很困难了。只要念头一动就能感知到危险,就算打不过对方,也可以跑掉。除非对方的实力比自己强上几倍才有可能将其斩杀,就像武无敌那样的人想要斩杀李玄桢,李玄桢就算逃到天边都没有用,这就是因为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对比起来,一个是神一样的存在,一个却是普通人一样,完全没有的比较。 李玄桢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一步又一步的逼迫对方,与对方不同的是李玄桢这完全是阳谋,你不答应可以,我现在就跑,让你的计划泡汤。刘会长算计李玄桢用的不完全是阳谋,其中还夹杂了阴谋。 同样这也是一个比斗心智的过程,就看谁的砝码大。李玄桢是为了自己与武术协会,刘会长是为了扼杀天才,除去后患。 李玄桢又说到:“怎么?刘会长你不相信我的话,如果你不相信,那可以试试,不过只要我跑了就再也不会回来。究竟怎样选择,你可要想清楚。” 李玄桢再一次说到,并且双眼直视对方,并做出一副欲要离开的样子。 “我并不是不相信你的话,像到了我们这种境界的人,下定决心要离开,没有人可以留的住,不过我在思考一件事。”刘会长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我没有本事留下你,不过只要你能放下其他的人,你跑就是了。” 刘会长首先说自己不是不相信李玄桢,而是在思考一件事,之后说出自己心中思考的事,用武术协会的人的性命威胁李玄桢,只要李玄桢敢跑,自己就把在场的人全部杀光。 阴的过去,就玩明的,这是心理上的斗争。 李玄桢说到:“刘会长,你太好看自己了。我身后这些人的实力我还是知道的,他们有可能单打独斗会输给你们,但你们想要杀死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特别是有严会长和我那朋友的存在,所有的人要逃走,你们一个人也留不下。” 刘会长表情微微颤抖,李玄桢已经刺激到他的神经了。 李玄桢说的话的确不是假话,刘会长只要严会长的实力,再加上那个不知实力和方阳明,武术协会的人只要想逃走,绝对留不下一个人。刘会长的表情虽然微微颤抖,但还是不为所动。 “我朋友的本事我是知道,他出自隐世道门,掌握的秘术之多,就连我与他比起来都弱上几分。”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你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吞并武术协会,和我打赌是最后的选择。赢了不止可以区我性命,还能吞并武术协会,难道你害怕打不过我。” 李玄桢一环扣一环,就是为了逼迫对方,刘会长明知这是对方的计谋,虽然不知道李玄桢究竟有什么底牌可以这样狂妄,但到了这个地步,不答应也不行。正如李玄桢所说的,大不了一拍两散,到头来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李玄桢的话已经深深的刺激到刘会长了,刘会长喝道:“好个竖子,竟然这样挤兑我。怕你?我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赌就赌,不过丑话说到前面,不管结果怎么样,你身后的人都不能插手。” 刘会长最怕的就是到了关键时刻,将要成功之时,对方的人不讲规矩,一拥而上,救下李玄桢。对于刘会长这样,说的好听就是约法三章,什么都抬到台面上说清楚。其实是刘会长自己阴谋玩多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个当然。”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转身对方阳明严会长等人说到:“不管结果怎样,你们都不能插手,因为这是我可刘会长之间的战斗,是以生死论输赢的战斗。” 就算刘会长不说,李玄桢也不希望严会长与方阳明插手,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就不能逼出自己的潜能,不能在困境中有所悟。 方阳明听了之后还对李玄桢弄眉眨眼,表示自己懂了。方阳明并不懂,他以为李玄桢是故意这样说,是为了麻痹对方。他还弄眉眨眼的表示,在紧要关头自己一定会出手,保证你的安全。 李玄桢没有做出恢复,又转过身对刘会长说到:“你放心,练武之人说到做到,说不会插手就不会插手。倒是你,你能保证输了会带着人离开,以后绝不与武术协会作对。” 经过几次的战斗,李玄桢知道武术协会的人诡计多端,生怕对方会找什么借口出尔反尔。 刘会长看着李玄桢苍白的脸色与虚弱的气息,心想:这是一个好机会,一个一举两得的机会,他的资质虽高,但还没有成长起来,再加上一副病殃殃的样子,远远不是我的对手。 刘会长想着想着,心中已经有了想法,这时刘会长的眼睛突然看着新加入异能协会的年轻人,那年轻人若有所思,过了半刻他微微点头。 刘会长看到那个新加入异能协会的年轻人点头之后,对着李玄桢说到:“好,就按你说的办。你如果赢了,我们这就离开,以后绝不与武术协会的人为敌。” 刘会长与那年轻人眼神上的交流被李玄桢看到了,本应该是自己做出决定的时候,对方却看向别人,直到那年轻人点头之后,刘会长才说出自己的决定。 李玄桢心想:那年轻人是谁?对方是一会之长,为什么还要向他请示,之前也是那人对我先产生杀意,甚是怪异。 ; 第九十八章 气场之论 照理说刘会长已经是一会之长,其他的人都要听他的,他竟然在做出决定之前会与那年轻人做眼神上的交流,是在向那个年轻人请示。这一举动,李玄桢看在眼中,觉得甚是奇怪。 那年轻人行为举止既像局中人,又像局外人,可以说更像一个布局人。 李玄桢不动声色,只是对于那年轻人多了一个心眼。 刘会长对于自己的实力很有把握,认为李玄桢一定不是自己的对手。李玄桢同样对自己有信心,没有压力哪来突破? 两人纷纷向前一步,神情凝聚。以两人为中心,产生了巨大的气流,漩涡般的气流不断地扩大。飞沙走石,灰尘四起,犹如雾霾一般。气流扶动两人的衣服,飞沙灰尘犹如利刀刮着两人的皮肤。一人早已成就金刚不坏之身,一人是强化肉体的异能,那细小的沙尘撞击到他们的皮肤之后,纷纷受到阻碍,不能伤到两人一丝。 气流的产生是因为两人的气场上的碰撞,两股不同的气场交织相撞,不断的摩擦,一定要分出一个高地。可两股气场的主人都不肯认输,不断地提高加强自身的气场,随气场的加强,撞击的力量也不断加强,最后却变成了旋转。 就像阴阳太极一样,宇宙之初,阴阳二气本是相反的属性,两者个在一边,永远不相交,最后因为相撞而相融,成就循环之真理。 此时这两股气场也是同样的原理,分不出高地的两股气场开始交融,成为旋转气流。 但这种情况并不像阴阳那样一直可以持续,只要一方气场弱变弱,这种旋转气流的现象立马就会消失,并且强大的气场会立马击伤较弱的一方,还不止这样,较弱的一方还会受到自己气场的反噬。 武术协会一人叹到:“好强的气场,两股气场不分高下,竟然已经交融。” 气场的交融不止体现两个人的气场不分高下,还说明两人巨大的气场产生了能量,可以说现在他们两人的气场就是能量。 每一个人都有气场,不过气场太过弱下,根本就调不动能量,普通人根本就感觉不到这种微弱的气场。之所以气场微弱,普通人就感觉不到,那是因为气场是一种半真实半虚假的存在,是一种介于物质却不是物质的东西,就像人的精神一样。 不过还是有一些人久居高位的人或者是一些侠骨丹心的人他们的气场可以调动世界的一些能量。这也是为什么一些久居高位的人一声喝道,可以吓破人胆,同样为什么一些正义之人往哪里一战就可以震慑小人。 李玄桢与对方的气场太过于强大,强大到已经调动四周所有的能量,使气场化为一动气场与能量交融的新能量,既可以说是气场,也可以说是能量,从半真实半虚假的气场化为真正的气场。 “两种气场相撞不应该会交融的呀?”严会长疑问的说到。 对于气场严会长也有所研究,毕竟是暗劲强者,见多识广。气场与气场相撞不应该会交融,因为气场的相撞就是两种能量的相撞,能量与能量相撞当然不会交融。手拿两支高压水枪,对着喷射水柱,两水柱并不会交融在一起,而是相互朝四周溅开。 方阳明说到:“两股极阳或极阴的力量相撞当然不会交融,只会相互排斥,相互反震。要是一阴一阳就不同,就像那阴阳一样,相撞而交融成为太极。玄桢的气场与对方的气场并不同。” 方阳明一眼看透气场交融的原因,他指出两人的气场不同,正因为那不同的地方造成了两股气场的交融。 “哦~小友,他们两人的气场都成为了能量,这其中有何不同?”严会长问到。 严会长虽然对气场有一定的研究,但研究的并不透彻,特别是牵扯到能量之后,严会长了解的就更是少之甚少。 “能量虽然是单一的,但它的属性却是多元化的,就像阴阳二气一样。阴阳二气就是两种能量,但这两种能量的属性却是两个极端,就是因为这样,阴阳二气才会相斥相融,最后化为太极。”方阳明是修道者,在灵气研究这方面他强过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而灵气就是能量。在加上方阳明出自隐世道门,他对灵气能量了解的就更加多。 修道者修炼的是精神,用精神沟通天地灵气,控制天地灵气为己用。武者是强化身体,通过各种修炼的方法是天地灵气不知不觉的进入身体,从而增强自己的力量。两者相比较,一个是主动利用灵气,一个被动用灵气,当然是主动的更为了解灵气。 严会长为了突破研究世界能量,他一直以为自己对能量已经够了解了,毕竟严会长认识的其他武者都不知道能量的存在,只知道练武可以增加力量,更加不知道能量这个概念。 听了方阳明的话之后,严会长才知道自己一直是鼠目寸光,不过是一个井底之蛙。 严会长对世界能量的研究不如方阳明,并不是严会长不如李玄桢,而是两人所走的路不同,正所谓术有专攻。 方阳明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玄桢气场调动的能量皆是正能量,对方调动的能量却是负能量,一正一负,正如那阴阳,相撞自然而然也会像阴阳那样。” “他竟然调动全是负能量,我不能说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但我可以确定他一定是一个益欲熏天的人。”方阳明补刀说到。 一个面相看上去阴险的人,你不能说对方一定是个杀人无数的人,但他一定是一个阴谋诡计特多的人,正所谓是相由心生。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突然整个漩涡开始崩溃。 李玄桢大惊道:“不好,坏了,玄桢的气场开始减弱,后劲不足,不能再调动更多的灵气。对方的气场会直接撞击到玄桢的身体上,而玄桢的气场也会反噬自己。” 气流漩涡本是慢慢崩溃,但由于李玄桢的气场实在是后继无力,瞬间崩溃,刘会长气场所带的能量与李玄桢自己气场所带的能量冲向李玄桢。两股能量虽然只是气场调动的,但这破坏力却不可小视。 犹如两条看不见的巨龙冲击李玄桢,李玄桢虽然看不到,但他的精神却可以“看”到。两条巨龙一白一黑,不断地奔腾,犹如阴阳交织一样,就像一公一母两条龙在交配。 方阳明也“看”到了两股能量,武术协会的人虽然看不到,但他们可以感知到,这种第六感就和看到没有两样。 两股能量直接穿透李玄桢的身体,李玄桢身体一震,后退几步,一口鲜血溢出。这口鲜血显得格外艳丽,因为这并不是普通的鲜血,而是李玄桢的精血,就是李玄桢的血气。本来就血气亏损的李玄桢,再加上这口鲜血的溢出,李玄桢可以说是伤上加伤。本就脸色苍白的李玄桢显得更加苍白,整张脸煞白煞白的,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方阳明直接冲向前护住李玄桢,还不等刘会长说话,李玄桢说:“小伤不碍事,你不要插手,让开。” 说完之后李玄桢把方阳明推到了一边,稳了稳身体,站直了腰板。 刘会长见状说到:“好样的,这种情况都不让你的朋友出手。果然是武者,武者就该有武者的气魄,就算你死了我也会记住你,因为你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对手。” 李玄桢把方阳明推到一边,这是他最想看到的事情。他认为李玄桢已经是他板上肉,只要没有人插手,不发生意外,李玄桢必定会死在他的手上,刘会长现在最怕的就是有人插手。 不过刘会长称赞李玄桢也并不是真心称赞,就刘会长那样的人,一个死了的属下都不会放在心上,何况是一个对手,那就能加不可能。只要李玄桢一死,他立马就会忘记李玄桢,想要刘会长敬佩李玄桢,记住李玄桢,最好的办法就是李玄桢活着,一直让他害怕。 刘会长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正派人物都讲究脸面,他这是把李玄桢捧上天,让李玄桢下不了台。到时候就算李玄桢在受到生命危险,也不好意思向其他人求救,因为怕落了面子。刘会长这么做就是为了断绝李玄桢一切生路,让李玄桢自己把自己逼上绝路。 李玄桢知道刘会长的目的,但心中冷笑:果真是小人,这种人留在世上就是一个祸害。 两人气场上的对决只不过是小试牛刀,李玄桢在这场气场的交锋上输了一筹。对于别人来说是李玄桢输了,但对于李玄桢自己来说是赢了。 气场调动能量是要在自己强大力量的基础上实行的,李玄桢本来血气亏损,力量弱了很多,单说力量恐怕难于明劲的人相比较。按理说这样的力量是不可能使气场调动能量的。 在刘会长用气场调动能量压迫李玄桢之时,李玄桢用自己身体仅存的一点血气化为力量,使气场调动能量对抗对方调动的能量。但这调动的能量远远不能与对方相比较,在强大的压迫下,李玄桢灵光一闪,突然有所悟。 ; 第九十九章 精神冲击 对方气场调动的巨大能量不断的压迫着李玄桢,在这高压之下,李玄桢灵光一闪,突然有所悟。不破不立,李玄桢在高压下突破,虽然输了一筹,其实是赢了。 李玄桢将自己的精神融入气场之中,用精神凝聚气场,是念头控制气场。气场本是虚无离散,当精神和融入之后气场开始聚集,有了方向感。气场就像一个个的人,少了一个主心骨,精神和融入就是主心骨的加入,瞬间分散的气场拧成了一股。 气场就像活了一般,发生了质的变化,虽然在量上比不上对方,但在质上超越对方。各有利弊,两者的气场也没有多大差距,所以一直僵持。 李玄桢的血气实在太弱,后劲不足,导致李玄桢的持久力比不上对方,最后还是李玄桢输了一筹。 经过这次的小试牛刀,李玄桢对自己能够赢对方的把握又大了一分。 “十方之力,加持我身。” 刘会长身体虽然没有发生巨大的变化,但也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变化。身体上的肉不再松弛,变为一块一块的,犹如钢铁一般。皮肤也有了一些变化,毛孔紧闭,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刘会长的皮肤出现一道流光。 与金刚不坏功不同,金刚不坏功大成皮肤呈现金属质感,但刘会长不是,他皮肤上的那道流光内敛,没有金属的那种耀眼。 刘会长神情变得刚毅,一声喝道。直线冲向李玄桢,他每踏一步都会给地上压出一个大大的脚印,地上的沙粒都会随意震动。狂暴,就像一头野兽,又犹如一个巨型机器人。只有破坏与毁灭,带着强大的力量要把李玄桢撕碎。 如此强大的力量,单说力量已经超出了一般的暗劲强者。 刘会长一拳击向李玄桢的头颅,空气中都发出“啪啪”的响声。这拳犹如破空而来的一拳,刘会长的拳劲已经打破了空气,使空气都炸破。拳头还没有到李玄桢的面门,李玄桢就感觉到一股气流迎面而来,冲击着自己的面门。 从迎面而来的气流李玄桢就感觉到了对方的力,对方朝自己打来的力恐怕有上万斤。上万斤这是一个什么概念,李玄桢没有受伤的时候也就只能打出几千斤的力,只有靠对力的运用技巧之时,李玄桢才能打出几万斤。刘会长不靠技巧与对力的运用就能打出上万斤,可见他身体强化到了一个什么地步。 刘会长这一拳带着巨大的力量与爆发力,为何就是一拳打碎李玄桢的头,就像打碎一个西瓜一样。 这么强大的力,此时的李玄桢完全不敢直接面对,如果没有受伤,血气没有亏损,李玄桢还有一拼之力,而此时李玄桢只有躲避,用其它的办法化解。 李玄桢轻点脚尖,一退几步。李玄桢退,刘会长进,一退一进成追逐之势。后退几步之后刘会长的拳劲没有半点减弱,反而强了一分。强大的力量与爆发力都与惯性有关,从发力到冲出的力都是成正比的,当力发挥到一定的地步之后,力就会减弱,这是因为惯性在减弱。刘会长的力却没有减弱,反而在增加,所以说刘会长的力量与爆发力并不是靠惯性,而是他本身的力就有这么大。 李玄桢侧身一弯腰,那一拳与李玄桢擦身而过。刘会长虽然不是武者,只懂蛮力,不会灵活运用力,但刘会长也不是傻子。他战斗无数场,有丰富的经验,还是可以灵活运用自己的身体的。 李玄桢一弯腰,刘会长转动拳势,只冲拳化为鞭拳,犹如炮轰一般直接捶向李玄桢的胸部。 李玄桢见之,神情一般,双手做格挡的动作。刘会长捶向李玄桢胸部之时,动作明显的缓了一下,就像突然失神了一样。动作的一缓,刘会长的力立马减弱了几分,减弱几分的鞭拳捶击在李玄桢格挡的手臂上,李玄桢受到力的冲击。 “嘭”的一声,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李玄桢的身体在地上震了两下,可见就算刘会长的力减弱了几分,依旧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李玄桢倒在地上尽显狼狈。 “玄桢~”方阳明惊呼,武术协会其他的人也是神色担忧,异能协会的众人却纷纷拍手叫好,直呼:“会长,好样的!” 众人不是担心担忧就是兴奋喝彩,只有一个人与之不同,他的眼睛中闪烁着精光,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一些什么,只见他面色阴沉,嘴角露出狡猾的弧线,一看就知道他心中想的不是什么好事情,这个人就是新加入异能协会的年轻人。 李玄桢摔倒在地,这是再次攻击的最好时机,可是刘会长的神情突然一愣。趁机李玄桢脚跟一蹬,贴地平滑,又纵身飞跃而起。李玄桢一身灰尘,脸色苍白,嘴角衣服上都是血,与刘会长对立而站。尽显狼狈,可见李玄桢在刘会长的攻击下并不好过。 大家都看到刘会长放弃最好的机会,让李玄桢躲过一难。刚刚如果刘会长把握机会,李玄桢必定会被刘会长击中,那时李玄桢就算不死也是重量。都不知道刘会长为什么不发动攻击,竟然放弃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不要说异能协会的人看到这一幕不解,就连武术协会的人也困惑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有古怪,难道又有什么阴谋?武术协会的众人想到。至于异能协会人却心想:会长是怎么了,竟然放过一个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会是中邪了吧。 新加入异能协会的年轻人突然双眼透着阴狠的目光,双眼直直看着的人竟然不是李玄桢,而是刘会长,表现出他对刘会长极为不满。 李玄桢本来就对那年轻人多留了一个心眼,这一举动又被李玄桢看到,李玄桢越来越觉得奇怪,一个成员有何资格与胆量对一个会长不满,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玄桢凭借自己敏锐的思维,好像抓到了一个阴谋一般。 刘会长出现这么古怪的行为,其他人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方阳明却感觉到了。因为刘会长两次神情发呆之时,方阳明都感觉到了念头的出现,这就是方阳明感觉到了一股精神的出现。 是那念头心想到了刘会长的行为。 方阳明的感觉没有出错,的确是李玄桢用自己的精神力影响了刘会长。有了用精神控制气场的经验,再加上方阳明对李玄桢说过自己的师傅光凭念头就可以杀人,李玄桢在紧要关头做出了一个超于常识决定。 李玄桢分析用念头杀人就是用自己的精神影响对方的精神,用精神的力量冲击精神。就像大河的水突然流向小溪一中一样,小溪承受不住,小溪就会崩溃。其实这是同一个道理,一股强大的精神力冲击一股弱小的精神,弱小的精神当然会承受不住。轻者变成疯子,精神混乱。重者死亡,随之精神就会崩溃。 李玄桢把自己的一些精神外放,用那些精神冲击刘会长的精神。李玄桢的精神虽然与方阳明的师傅相比,不知道弱了多少,但与刘会长相比,还是要强上不少的。 李玄桢不能光凭精神就杀死刘会长,但李玄桢的那一些精神却可以影响到刘会长,是刘会长短暂分神。 就趁了那短暂的分神,李玄桢就化险为夷。成功之后,李玄桢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以前李玄桢用精神力控制过自己的血气,使得血气不知强了多少背,这时李玄桢想把精神融入自己的拳法中。 一个人在战斗中注意力最集中,因为这是关系到输赢与生死的,一个人是不可能分神,更何况还是一连两次分神。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原因,一定是受到了对方的影响,中了对方什么秘术。 刘会长道:“你究竟用了什么诡计,竟然使我大脑突然变的混乱,让我分神。” 异能协会的人大惊,什么?会长会神情发呆是因为对方用了什么诡计。究竟是什么招数,碰都没有碰会长一下,竟然会是会长在战斗中分神,太诡异了。 不止异能协会,就是武术协会的人也震惊不已,李玄桢所做的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超出了他们对于武的认知。 李玄桢运用的不单只是武,更是对精神的运用,这已经是修道的范畴了,他们当然不知道。 “诡计我还不屑用之,至于你为什么会分神,我只能说我用了一种秘术。”李玄桢说到。 一个秘术竟然可以使自己精神混乱,从而分神。这秘术也太诡异了,超脱了刘会长对武者的认知,他与严会长交手的次数已经不少了,从来没有见过严会长用过如此诡异的武功。刘会长不由的想到:难道他真的不止是练武之人,同时还是异能者。 刘会长之所以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李玄桢这手段太像异能者了,但是他没有想到,世间还有修道者。 ; 第一百章 招招击弱点 李玄桢用精神力影响刘会长的精神,这一手段太过于诡秘,超出了刘会长的认知,他不由的想到李玄桢有可能还有一个异能者的身份,只是他没有想到世间还有修道者。 刘会长神情一定,笑着说到:“原来你还有一个身份是异能者。” 武术协会的人听之,神情各异。 纷纷想到:是异能者?这时大家的表情不是之前的担心,看着李玄桢的眼神也没有了之前的随和。并不是他们对李玄桢产生了怨恨,而是因为他们听到李玄桢还有一个身份是异能者,心中总是有点芥蒂。 这也不能怪他们会这样,主要是两大协会斗的太久,这时对方又趁机欺压上门,耍尽了手段。本来对异能协会就有不小的仇视,经过这件事可以说是结下个血海深仇。 在仇视异能协会的同时,他们也开始仇视异能者。听到李玄桢是异能者,他们当然表情各异,心生芥蒂。 刘会长没有其他成员一样,依旧是一副坦然的样子,在他看来,与之有仇的是异能协会,并不是异能者。身为一会之长,他当然看待事情的角度与其他的人不同,李玄桢是异能者这件事并没有影响到李玄桢在他心中的形象。 方阳明到:“道家秘术在你们眼中竟然成为了异能,如果是这样,恐怕你这个异能协会会长不用做了,应该让给我做。” 这话完全是为了挤兑对方,方阳明的实力与刘会长的实力只在伯仲之间,就算修道者可以算作是异能者,方阳明也没有那个实力做异能协会会长。方阳明话中的意思,既然修道者都被你说成了异能者,那我实力又比你强,是不是我可以做异能协会会长了。 “道家秘术,原来不止练武,还是一个修道之人。都说修道之人讲究天人合一,心神皆修,飘然于世,不理俗世。既然又是修道之人,又何必管武术协会的事。”刘会长说到。 刘会长本来是对李玄桢有必杀之心的,但现在李玄桢多出了一个修道之人的身份,刘会长此时开始慎重起来。 对于修道之人,不管是武者还是异能者都对其比较陌生,只有一些实力超强的人才了解修道之人的存在。对于强者来说,不会因为陌生而恐惧,但是会因为陌生而忌惮。毕竟修道之人都身处于隐世门派,那些门派都是强者如云。有个别的修道之人行走世俗,不是为了历练,就是门派外门弟子。 李玄桢在刘会长眼中明显不是什么外门弟子,而是一个入世历练的内门弟子。 既然是这样,刘当然有所忌惮。 李玄桢说到:“刘会长的话句句真言,不过我乃是一练武之人,修道只不过是略懂皮毛。武术协会有难,那些都是我尊敬的长辈,又怎么可能不顾而离呢?” “要是刘会长你能带着你的人就此离开,我也就能做一个飘然于世的修道人。”李玄桢又说到。 李玄桢强调自己是一个练武之人,修道只不过是略懂,既然是略懂,那就不是什么隐世门派的真传弟子,刘会长一时也拿不准李玄桢所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这时刘会长把目光落在了方阳明的身上。他见过方阳明的手段,推测方阳明是道门弟子。现在李玄桢在他眼中又疑似道门弟子,两人关系匪浅,刘会长想:只怕这两小子都是道门弟子,道门弟子怎么和武术协会的人搅在一起。 吞噬武术协会是必行之事,现在又出现了两个疑似道门真传弟子,刘会长皱着门头,心中不断的盘算着。 倒是那新加入的年轻人,神情自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即使听到李玄桢用的是道门秘术,李玄桢与方阳明两人疑似道门弟子,他的神情依旧毫无变化。 对李玄桢起杀心的是他,现在神情坦然的也是他。 刘会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部表情不断变化,这时他神情突然一变。 “刘会长你应该做出了决定,倒地是就此退去还是一战到底?”李玄桢看到刘会长神情一变,就知道对方已经做出决定,于是李玄桢才会这样问到。 刘会长说到:“既然进了就不可能退,我们还是一战到底。” 刘会长一脚探前,一前在后,双手握拳,做出击之势。只见全身筋骨齐动,发出啪啪的声音。 李玄桢见势,双眼目光一聚。右脚微微后退,在地上画出一条弧线。双手成掌探于胸前,一手为前,一手为后,动作极为随意,却又显得十分合理。 一触即发,一人犹如蛮荒荒兽,一人却犹如一只轻盈的白鹤。一刚一柔,一外放一内敛,一人攻击之势,一人防御之形。两人对立而站,成鲜明的对比。 刘会长“哈”的一声,后脚跟沙粒飞扬而起,快如闪电,右拳击向李玄桢的头颅。刘会长虽然不知道李玄桢用的什么秘术,但此时的刘会长对李玄桢的精神冲击有了防御,精神集中,在李玄桢的精神冲击下,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 只是眼前突然有一丝昏暗,但这昏暗一闪而过,并没有影响到刘会长。他那拳头上的力道不减反增,要把李玄桢一拳击毙。 李玄桢当然也不会单靠着那还不成熟的精神冲击,见冲向自己的拳头,神情一定。一弯腰,一低头,拳风摩擦着李玄桢的脸颊。躲过这拳的李玄桢化掌为爪,拇指、食指、中指,三指成勾,犹如鹰爪一般,直接扣住刘会长的腋窝。 刘会长身体一震,李玄桢犹如抓到了钢铁一样,但与钢铁有同也有不同,不同的是没有钢铁的坚,相同的是犹如钢铁一般的硬。 一股震劲传达到李玄桢的手指上,受到反震力,李玄桢不由的松开了手指。如果是在没有受伤之前,李玄桢怎么一抓正好抓住对方的弱点,不管对方的力量有多大,光凭这反震力是不可能挣脱的。 刘会长身体一震,一脚踢向李玄桢的胸部。李玄桢双手反掌,正好与之相撞。 “嘭”的一声,李玄桢震飞而退,落地之后还连退数步。李玄桢一时身形不稳,刘会长趁机一冲,又是一旋腿。 李玄桢借重心不稳,身体一晃,犹如醉拳一样,直接抓住刘会长的后脚跟。三根手指正好扣住刘会长脚后跟的那根键肌,那根键肌控制脚的运动,甚至影响到整条腿的运动。 李玄桢又钳制住了对方的弱点,李玄桢这一招也十分险。不止要躲避对方的攻击,还要趁机顺着对方的力攻击对方的脚后跟。并且此时对方的力正好运用在腿上,要钳制住对方的弱点也不容易。就像一个人在水中抓鱼一样,鱼在直线想前冲的时候,你在后面去抓鱼,是很难抓住的。 李玄桢这时就是这种情况,他不止难以扣住对方的后脚跟,还有危险。如果没有扣住,对方改变攻击和轨迹,反腿一勾。脚掌与脚后跟直接就会踢到李玄桢的手腕上,凭刘会长那么强大的力量,只要击中李玄桢的手腕,李玄桢的手腕立马就会脱臼。 所以李玄桢能够再一次的扣住对方的弱点,完全是靠自己的敏锐的分析,和极为大胆的行为。这也说明李玄桢对武有了更深的理解,不求招式,只求制敌。 李玄桢只练拳,不练招,并不懂什么武技之类的绝招。他的思想没有被禁锢,所以他的招式招招不符合常理,都是出乎意料的制敌之术。 钳制住刘会长的脚后跟之后,刘会长一时不知如何挣脱。不要说是刘会长这种没有练过什么武的人被钳制住了脚后跟,就是练武多年的老手被敌方钳制住哪里之后也难以挣脱。 在这种情况下一是靠蛮力挣脱,只要你的力比对方的强,就算被扣住了哪里,一样也可以挣脱。只不过这种靠蛮力挣脱的,就算挣脱了,哪里也会受伤,让自己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处于劣势。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不是已经习惯了一腿用力,不管怎么样都会觉得不方便。 就像一个用右手吃饭的人,突然要让对方用左手吃饭,当然会有很多不方便。 除了靠蛮力之外,再就是靠巧劲。用巧劲就不是挣脱,而是攻击对方,让对方主动和松开哪里。这种方法是最好,不止可以化险为夷,还可以攻击对方,给对方造成危险。 一脚被抬起,被人钳制住脚后跟,又怎么方便用巧劲攻击对方。没有练武多年的人又拿来这种经验去攻击对方,刘会长一看就不是。他只不过是用异能强化身体而得来的力量,在打斗招式上从来没有过讲究,只学过一些粗浅的武技。 刘会长一时不知怎么反抗。 谭老爷子见之,脸上露出笑容,说到:“招招攻击其弱点,不用武技,只为杀敌。” 一直是刘会长冲击,李玄桢处于下风,所有的人可谓是心惊胆跳,生怕李玄桢出事。可李玄桢每次危机时刻总能出乎意料的化险为夷,还一次一次的抓住对方的弱点,钳制着对方。 ; 第一百零一章 突变 谭老爷子见李玄桢又化险为夷,并且还抓住了对方的弱点,笑着说到:“招招攻击其弱点,不用武技,只为杀敌。” 李玄桢每次的确很险的,他一直处于下风,被刘会长攻击了又攻击,可李玄桢一次又一次的让人出乎意料,这次不止化险为夷,还抓住了对方的脚后跟。 一但被擒住脚后跟,那个人就很难反抗。 刘会长接着说到:“虽然没有招式,却又有招式,老谭,你说他用的是那家武技,用的是什么功法?” 李玄桢只练拳,不学功法,他的武技都是从那笔记上记载的拳术悟到的。通过笔记上画的基础拳法,在学习的过程中结合一些看到的听到的演练,演练出自己最适合自己和最适合对敌的功法。 “寸劲,长攻,远踢腿,小翻身。”谭老爷子一点一点的说着李玄桢拳法的特点,说完拳法的特点之后,谭老爷子又摇头说到:“不懂,看不懂,太杂乱,看似集合众家之长处一样。” 谭老爷子也看不明白李玄桢李玄桢究竟学的是什么功法,练的是什么秘术。 两人都大为诧异,心叹:一个人怎么可能只练武不练功法。 武功!武功!一武一功,武与功合二为一才是武功。 武,形似一人卷身握拳,又如一个展翅而飞,即是绷紧身体,又是拉伸身体。从字形而看,就告诉大家什么是武,运动身体就是武,增强身体素质就是武。 一个人每天早上跑步,他是在运动身体,增强自己的身体素质,所以跑步的过程也是武。并不是练拳就是武,做俯卧撑是武,做仰卧起坐也是武。因为练拳的过程既可以绷紧身体,又可以拉伸身体,这样最有利于身体素质的增强,所以拳只是展示武的一种形式而已。 武的本质是通过身体不同的运动,使肉与能量充分的结合,从而增强身体和素质。 功,一工字加一个力字,意思是把力化为对敌的工具。怎样才能把力化为对敌的工具呢?又怎样才能把力这个“工具”用到最恰到好处的地步呢? 这就是武技,也是功法。说白了功就是运用力的技巧技法,使力在打斗的时候最大化,使力运用的最合理化。 一个人说练武其实是练武功,练武而增强身体素质,学功而运用增强的身体素质。 如果按游戏的说法,练武就是为了获得潜能点,然后把潜能点加到力量敏捷这些属性上,练功就是学技能,然后用所学的技能去对敌。武与功两者是不可分离的,练武不练功,那就是空有力量与速度而不会运用,练功不练武,那就是只会运用却根基太差,一样不能发挥出惊天动地的破坏力。 李玄桢虽然只练武不练功,但他对武技的理解不比在场任何一个人差,或者说他比在场任何一个人对武技的理解都更透彻。 武术协会的那些老前辈,都是先练功再练武,久而久之就把功融合到了武里面。忘记了武技是为了发挥自己力量的工具,思想都被禁锢了。他们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有轨迹可寻找的,他们不能忘记学的那些功法武技,他们就难以踏入暗劲。踏入暗劲的严会长也是走了许多弯路才突破的,虽然他比李玄桢早踏入暗劲,力量各方面也比李玄桢强,但真正的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知道。 他们的徒弟就更加不要说了,先学功法与武技,那就是学套路,在自身力量没有增强的时候,那和电视里表演的那种花架子没有两样。 李玄桢不同,他只练武,增强力量之后又打黑拳,思考的是怎样用自身的力量击伤对方,怎样才能把自己的力量发挥到最大。现在的李玄桢不学功法武技胜似学过功法武技,看似无招其实有招,那些招式看似杂乱,其实招招是狠招,都是杀敌之招。 李玄桢把握住机会,一下抓住刘会长的脚后跟,握住对方的弱点所在。被李玄桢钳制的刘会长一时不知做出怎样的反应,就算用力像震开被抓住的腋窝一样的震开李玄桢,这也是不可能的,那个地方的肌肉太少,力量不能发挥到哪里去。 李玄桢另一手直接抓向对方的膝盖,膝盖虽然是人体很坚硬的地方,但同时也是很脆弱的地方。只要受力太大,整个膝盖骨就会破碎,膝盖骨破碎,就等于整支腿废了。 与之不同的是李玄桢的另一只手是五指成爪,光华白嫩,看上去这只手好像没有什么力道一样。其实不然,这一爪集中了李玄桢全身的力量,一爪一下,对方的膝盖骨必碎。 并且还是粉碎性骨折,就算以后治好了,整支腿也没有多大用,走路都有可能不能像普通人那样,只能一拐一拐的走路。 紧要关头之下,刘会长目光一聚,一拳朝李玄桢那只手打去。 李玄桢的那一爪还没有抓到刘会长的膝盖骨,就与刘会长的拳头相撞。刘会长的拳头正好击到李玄桢的手腕之上,一反震,把李玄桢的手弹开。不止这样,就连另一只手也松开了刘会长的脚后跟。 李玄桢又是连退几步,此时的李玄桢在力量真是远远不如对方。 一退几步,然后双脚在地上平滑,沙粒在地上磨的格格响,鞋底都磨平了。平滑了一段距离之后,李玄桢用右脚抵住身体,这才稳下来。 李玄桢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双手背在后面,挺拔身躯而站。本来苍白的脸色,经过战斗之后反而有了一点红润,除了一嘴角和衣服上有血之外,看他那气势,完全是一个大家族的贵公子。 脸色红润并不代表李玄桢伤势好转,而是在打斗之中李玄桢不断的强用自身血气导致的,只要最后的一点血气消耗完,李玄桢那就真的是伤到本源,再想补回血气就极为困难。 再观李玄桢那双背在身后的手,只见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被握住的那只手不断的抖动,那手的手腕红的发紫。刚刚那一击,正好击在了李玄桢的手腕之上。虽然李玄桢已经有了金刚不坏之身,但巨大的力量依旧击伤了李玄桢的手腕。伤是从内到外,红的发紫的并不是李玄桢手腕上的表皮,而是里面的筋骨。 暗劲的金刚不坏之身虽然可以做到刀枪不入,但巨大的打击之下还是会受内伤。 金刚不坏之身就像套了一个乌龟壳一样,外面虽然不会受伤,但里面还是会受伤。不止暗劲的金刚不坏之身是这样,练了金刚不坏功的人也是这样,只要练的是外家功夫的都会这样。外虽然不损,但内会伤。 李玄桢虽然不好过,但刘会长也受了不小的伤。 只见刘会长一脚踮地,扭曲身体站在那里。他的那只脚微微颤动,看样子伤的很严重。就在李玄桢身体被弹出去之时,李玄桢的手还死死的扣着对方的脚后跟,受到巨大的力,造成了一个拉扯的力,最后虽然李玄桢还是抓不稳对方的脚后跟,被迫而松开,但对方的脚后跟承受了巨大的拉扯力。 这个力拉伤了刘会长的脚键肌肉,导致刘会长只要一动那退,就会感到剧痛。 刘会长的表情极为扭曲,不知是剧痛导致的,还是他心中的气愤导致的。剧痛是脚后跟的伤带来的,气愤是因为自己的力量明明比对方强,但却三番两次让对方化险为夷,最后还被对方击伤。 在力量和比较上,刘会长现在就像一个壮汉,李玄桢则是一个小孩。一个壮汉打小孩,不止让小孩一次又一次的化险为夷,最后还让小孩打伤自己。这怎么不是一个奇耻大辱,这又怎么不会让刘会长火冒三丈。 刘会长的脸部变得极为扭曲,他直接挥舞着拳头,忍着脚后跟带来的剧痛,冲向李玄桢。 击向李玄桢的身体,李玄桢一后退,刘会长击了一个空。刘会长时而击向李玄桢的头颅,又是化手臂为鞭抽向李玄桢的身躯,招招还有巨大的破坏力,招招是为了取李玄桢的性命。 李玄桢左躲右闪,有几次李玄桢都被刘会长击中。好在李玄桢动用精神力影响刘会长,把精神融入自己的拳法之中,使得刘会长击中自己时的力量减弱了几分。 虽然力量减弱了几分,但还是极为强大的力量。每一次被击中,李玄桢不是被震的连退几步,就是被直接击飞。 捱了刘会长的几招之后,李玄桢的伤势越来越重。衣服在打斗中被撕破,嘴里的血滴到衣服上,到处都是血,身上灰尘满部。李玄桢看上去极为狼狈,比被狗追咬过的乞丐还要狼狈。 武术协会的人和方阳明见之,纷纷都有冲上去阻止的冲动。异能协会的人却死死的盯着武术协会的人和方阳明,防止他们出手阻止战斗,只要此时武术协会的人和方阳明有一人出手,异能协会的人也会立马出手,马上就会变成一场混战。 李玄桢虽然看上去很狼狈,但他的战意却越来越强,可谓是越战越勇。 就在此时突然有一个浑身是血,看上去比李玄桢更狼狈的人朝着这里跑来。 ; 第一百零二章 都死了 中了刘会长几招之后,李玄桢看上去极为狼狈,比被狗追咬的乞丐看上去更加狼狈。 武术协会的人与方阳明有上前阻止的冲动,异能协会的人却死死的盯着武术协会的人与方阳明,两者之间成对峙,一触即发。 倒是李玄桢,虽然看起来很狼狈,伤势越来越重,可他却是越战越勇,战意越来越浓。此时的他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心神为战,脑中为武,战与武结合,在压迫之中悟自己的武道。 李玄桢眼神凝聚,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双眼通红,说到:“爽快,再来。” 方阳明不由的白了一眼:爽快!爽快的是别人吧,是不是脑袋有病,被人打成这样还爽快,还要再来。 正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此时的李玄桢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因战而奋,而悟而兴。经过攻击与防御,一激进,一涌退,一来一往,李玄桢的心舒畅无比,对招式与精神的运用也越来越灵活。 只要给李玄桢时间,他就可以把这种短暂的突悟化为己有,到时再等他伤势一好。亏损的血气恢复,他就可以更进一步,在暗劲的路上再踏出一步,离传说中的境界也可以更近一点。 刘会长的眼睛也是通红,愤怒已经使他迷失了自己,情绪影响血液,在情绪的影响下,血液冲进了刘会长的大脑。 此时的刘会长除了愤怒也有兴奋,他满脑子的就是杀了李玄桢。 刘会长忍着剧痛脚一踢,满地的沙石飞扬而起,像颗颗子弹射向李玄桢。李玄桢翻身一扬,躲避朝自己射来的沙石。一颗颗沙石擦身而过。就算不能躲避的沙石也突然转变了方向,直线射出的东西竟然在空中自己改变轨迹,看起来就十分诡异。 射出去的东西就像泼出去的水,是不可能收回的,更加是不可能改变它运行的轨迹。因为你已经给那个东西一个力,在没有受到其它力的影响,那个东西是不会改变自己的轨迹。只有慢慢喝在重力与摩擦力的影响下,最后落在地上。 此时的场景完全不符合常理,方阳明知道这是李玄桢的念头在影响那些沙石。 小时候,方阳明进入感知境,凝聚出自己的第一个念头时十分兴奋。在师傅的帮助下,他还用那第一个念头控制过一支笔。当时的场景就是这样,看上去极为诡异。 不过那也是在师傅的帮助之下,不然凭他当时的念头是不可能办到的。 方阳明见之,心想:玄桢究竟到了什么境界,凝聚出了多少念头? 李玄桢走的早就不是凝聚念头,他的精神不凝聚念头,而是直接凝聚元神。不过按精神就是念头的话来说,方阳明猜的也没有错。李玄桢正是用精神影响沙石,给沙石施加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力,使沙石改变了本该运行的方向,改变了其轨迹。 躲过所有的攻击,李玄桢蹲落在地上。 此时那个全身是血,看上去比李玄桢还狼狈的年轻人正从远方一步一步的拖着身体跑过来。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关注这场战斗,没有一个看到那个伤势严重的年轻人。 就在刘会长用沙石攻击李玄桢,李玄桢翻身躲避和用精神改变沙石运行轨迹之时,那伤势严重的年轻人一步一步拖着身体跑到离之只有一百米的距离。 他一手捂着腿上的伤口,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叫到:“爷~爷爷~” 大家精神集中,又加上打斗的声音,没有一个人听到这叫声。谭老爷子倒是听到了什么一样,但又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于是只当做是幻听,接着集中声音关注战斗。 倒是那个新加入异能协会的年轻人,他看到了那个受伤的年轻人之后,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也不知道两者有什么仇,竟然会露出厌恶的表情。不过那表情一闪而过,然后又恢复正常,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受伤的年轻人越离越近,嘴里依旧叫着:“爷~~爷~爷爷~” 这时都听到了年轻人的呼唤。谭老爷子神情一震,突然回头。见那全身是伤的年轻人,谭老爷子脸色一惊,双眼透着心痛、惊讶、苍凉。 “杰伟,是杰伟,你这是怎么了?”谭老爷子跑过去,一把扶住那受伤的年轻人。 这受伤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谭杰伟,他是谭老爷子的孙子,也难怪谭老爷子的情绪波动会那么大。只是谭杰伟不是和另外几个师兄弟去送范掌门,怎么会这样。 谭杰伟流血过多,体力不支,倒在谭老爷子的怀里。 谭杰伟说到:“死了,都死了。” “死了,都死了。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和师兄弟一起送老范到医院吗?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谭老爷子急切的问到。 谭杰伟本来就全身是伤,再加上他嘴里说的话无头无尾,谭老爷子怎么不着急。这可是急死人,去的时候都是好好的,怎么回来的就是一个丢了半条命的人。还说都死了,谭老爷子的头发都瞬间白了许多。 脸带哭相,泪水与脸上的血水相融,谭杰伟抽咽着说到:“爷爷~死~死~都死了~师兄~弟死了~范爷爷也死了,就剩我一个人。” 谭杰伟虽然生于武学世家,爷爷也是见过风雨的一高手,但他不是。虽然练过武功,比普通人强多了,可也只是一个没有经历过风雨的雏鸟。也与其他人交过手,那却只是演习,根本就没有见过血。 谭杰伟这一生还没有真正的见过死人,这是他第一次,还是看着自己的朋友与长辈死去,他说话开始语无伦次。 严会长一手拉住谭杰伟,示意要他不再说。 然后严会长轻声对谭杰伟说到:“杰伟,冷静点,没事了,你爷爷和我们都在。” 严会长并没有追问谭杰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安慰他,稳定他的情绪。这时方阳明也对他施展了符咒,这符咒不止使谭杰伟脸色好了几分,还使他的情绪稳定了几分。 好在谭杰伟虽然身上伤口极多,但大多数都只是皮外伤,只有一两处伤口比较严重,但这一两处都不是要害,经过方阳明施展符咒之后,他至少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突然出现了这种意外,李玄桢与刘会长也暂时停止了战斗,可以说是中场休息。 新加入异能协会的年轻人和刘会长神情坦然,他们两人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可异能协会其他的成员却一脸疑惑,可见他们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倒是这事必定与那年轻人和刘会长有关系。 谭杰伟情绪稳定了许多,严会长这时说到:“杰伟,你怎么伤成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会长,爷爷~”谭杰伟的双眼清明,叫到。 说完之后谭杰伟又说到:“我们遇到了埋伏,师兄弟与范爷爷都死了。他们是为了让我逃出来,才会死的。” 其他几位成员皆是家族门派中的核心人物,都是天资不凡,做为主事人和掌门培养的人物。 在场有几位掌门与主事人惊道:“什么?都死了。” 死的人必定是这几位的徒弟或族人,说话和这几位掌门与主事人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与不能接受,那些天资聪颖的人的死,对于他们来说是个重大的打击。 一个门派与家族的传承靠的就是力量,天资聪颖的人死了,等于死的就是门派与家族的力量,不过这些力量都是未来的力量。未来的力量都死了,那就会青黄不接。本来对于这些门派与家族来说就已经是青黄不接,再加上这些潜力股的死去,那就更加是雪上加霜。对于一个门派与家族来说,恐怕会有被灭亡的危机。 遇到埋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严会长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异能协会的人,可异能协会的核心成员都在,不在场的这就只是一个外编人物,异能都不怎么强,人数又不怎么多。我们去的几个都是核心弟子,虽然算不上是高手,就算被埋伏了,但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全军覆没。 本来怀疑的是异能协会的人,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严会长又想:除非对方又用了什么诡计。 不能确定心中答案的严会长问到:“杰伟,怎么可能都死了,事情和过程究竟是怎样的?” “我们送范爷爷去医院的途中,眼看我们就要进入市区,突然出现一些身着怪异的人。他们把我们围住,二话不说,就朝我们攻击。在猛攻之下,我们一下乱了阵脚。”谭杰伟边回忆边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这时的范爷爷因为服用了那药丸,精神还比较充值,于是他加入了战斗,并且组织我们战斗。在这样的情况下,虽说好了许多,但还是敌不过对方。没过多久我们都受了重伤,范爷爷这时也坚持不住了。” 谭杰伟一点一点的回忆,一点一点的讲着所发生的事。 ; 第一百零三章 勾结外贼 谭杰伟一点一点的回忆所发生的事,然后一点一点的讲出来。在都受伤的时候,其他的成员与范掌门拼死杀出一条路,让谭杰伟逃回来报信。 谭杰伟最后说到:“那些人用的兵器是陌刀,招式怪异,不像是我们华夏的武功。” 李玄桢与用陌刀三头神教长老交过手,用陌刀的人虽然学的武功很简单直接又奇怪,只有冲、劈、砍、削四招,可以说所有的招式都用这四招组合起来的。陌刀刀法与其它用兵器的武功不同,经过多年的变化,那些武功都演化出各种招式,可以说是千变万化,早已不拘束在冲、劈、砍、削这四个动作里面。 其它的兵器武功早已脱离这四个动作,与之延伸出挑、刺、钻、划、挽,通过这些动作相互组合拆解,组合成更为精妙的武功。 陌刀方法虽然古老,与现在的兵器武功有很大的不同,但也却透着浓重的华夏风格。虽然只有那么四招,组合也很简单,但一看就知道是华夏武学,因为都是符合华夏人运用的武技招式。 谭杰伟一说不像是华夏武功,大家都疑惑丛生。 不像是华夏武功,是杰伟资历太浅,见识太短,认不出是何门何派的武功。还是因为对方根本就不是华夏人,所以用的根本就不是华夏武功,而是其它国的武功。 大家心中还是比较相信谭杰伟所说的不像是华夏武功。因为一个练武之人就算看不出对方用的是何门何派的武功,也一定不会认为武功不是华夏的武功。 就算武功不同,但都是一脉相承,可谓是断了骨还连着筋,是不可能把本国的武功看成是其它国家的武功。 “兵器是陌刀,却不像是我们所学的武功?”李玄桢自言自语说到,说完之后李玄桢念头一动,惊道:“太刀!根本不是陌刀,rb的太刀。用的方法也不是陌刀刀法,而是rb刀法。” 李玄桢一下就想到了谭杰伟所说的陌刀出处,同时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太刀是rb国的传统兵器,与华夏的陌刀极为相似,不懂其中区别的人,根容易把两者弄混。 太刀在平安时代就有,rb国的人说太刀是源自于天国,至于天国是在哪里,那是他们传说中的神界,就像华夏传说的天界一样。但经过考古验证,rb人口中的天国就是古时候的华夏,那时候的华夏正处于唐、五代、宋时期。 那时候也正是华夏陌刀大兴之期,也就正是这时候,陌刀传到了rb国,从此华夏的陌刀就成为他们口中的太刀。 虽然传了陌刀,也学了陌刀刀法,但经过千年的变化,rb刀法与陌刀刀法的区别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刀法。 陌刀刀法依旧是以冲、劈为辅砍、削为主的刀法,而rb刀法完全是是以劈为主,至于冲、砍、削都是他们的弱点所在,他们甚至不用那三招。只用劈,见人就劈,见物也是劈,完全没有变化在里面。完全没有灵活可言,只有蛮劈这招。 李玄桢之所以能听到谭杰伟的描述就能联想到太刀和rb刀法的原因是因为周老爷子在身之时与李玄桢不知讲了多少。 周老爷子参加过抗战,见过rb人的残忍与无情,那完全是没有人性,是从蛮荒而来的野兽,不过这话都是赞扬那群畜生。周老爷子同时也见过太刀与rb刀法,他对此了解的不能再了解,可以说他了解到了十分透彻的地步。 周老爷子时不时的就与李玄桢讲,希望他不要忘记这股仇恨,所以李玄桢一直铭记在心,那种恨已经刻到了骨子里。 严会长看着李玄桢,说到:“太刀?你是说围攻杰伟的人是rb人。” 在场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太刀是何物?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是rb刀法?只不过李玄桢所说的话太震撼了,现在是什么时代,是华夏强盛的时代,一个小小的蛮夷之国的人有何胆量无缘无故的来华杀人,更何况杀的还是武者。 如果事情闹大了,对谁他们不会有好处。 “这怎么可能,杰伟说是一群人围攻他们的。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是rb的武者,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武者偷渡到我们国家而没有收到一点风声。”严会长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解释到:“在现在,不管是哪个国家和武者或强者都被相互监视者的,不可能入境而不知道。就比如我这个武术协会会长,只怕其它的国家根本就不会让我入境。像我们这种强者,除非特殊情况,不可能能轻易进入其它国家境内的,就算进入了也会被时时刻刻的监视着。” 严会长所说的话李玄桢虽然没有听到其他人说过,但这其中的原因还是能理解的,一个国家是不可能随便放一个危险人物入境的。 要说恐怖分子危险,那这些练武修道的人和异能者就更加危险,普通的练武修道的人或异能者都能一个打几个普通人。要是李玄桢方阳明这种暗劲念头强者,还有像那刘会长一样的异能者,那就像一个移动和坦克,破坏力极为强大,在鱼死网破不顾及一切的情况下,毁掉一个小县城还是可以的。 这也不是他们为什么要约到没有人的郊区决斗的原因,要是就在武术协会总部的话,恐怕哪里早就毁了。这还是他们对自己的力量我束缚,有目的的攻击,要是完全暴走,那马上就会变成一个人形坦克,见东西就破坏。这样的人,其它国家怎么会让其随意入境。 话虽然这么说,但凡事都有特例,比如李玄桢这种实力强悍,却又没有名气的暗劲强者,其它国家又怎么知道李玄桢这个人,又怎么知道他是一个危险人物。李玄桢可摇大摆的进入其它国家境内,其它国家的有关部门也不会注意到李玄桢,只当他是一个普通游客。 李玄桢说到:“rb国人虽然少,但也有不少的武者吧,在国家留有档案的恐怕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一般的应该还是没有档案吧。通过谭兄弟的描述,那些人都不是高手,只是一般的练武之人,这样的人国家一定没留有档案。他们要是化作普通的游客,国家怎么知道。” 李玄桢讲的十分有道理,像李玄桢这种不出名的暗劲强者在其它国家哪里没留有档案,但还有一种,就是那种对于李玄桢那么这种人来说的普通角色。这种人虽然有些本事,比普通人不知道强了多少,但国家也是不可能留有档案的。要是这种人都留有档案,那只能说他的直系长辈是一绝顶强者。 武术协会的人纷纷点头,谭老爷子说到:“玄桢说的很对,国家不可能连普通的武者都有档案的,就算留有档案也不可能做到一点露洞都没有。按玄桢那么说,围攻杰伟他们的肯定是rb人,谁知道那些rb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rb人,我们没有得罪rb人,他们的武者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围攻我们,并且还是这个时候。”严会长说到。 照严会长怎么一说,也十分有道理,没有得罪rb人,他们何必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暗算武术协会的人。再加上他们是怎么知道武术协会的人今天会遇到这种危机,又怎么知道谭杰伟他们会送范掌门去医院。这里面疑点重重,难道是…… 李玄桢转过身看着异能协会的人,双眼怒视,喝道:“决斗有输有赢,有生有死,这很正常。你们为什么要勾结rb人围杀我们的人。就算你们是异能者,我们是武者,我们之间虽然有争斗,但我们同是华夏人,你们勾结外人,实在是可耻。” 李玄桢虽然受了伤,但他气势一点不弱,气势如虹,一字一句,犹如敲打一般。 这是质问,质问对方,质问对方为什么勾结rb人。 这是唾弃,唾弃对方,唾弃对方什么是非不分。 受到周老爷子的影响,李玄桢最恨的就是rb人,最讨厌的就是勾结rb人的华夏人。听到严会长说rb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围杀杰伟他们,可一切迹象表明rb人这样做了,并且正是与异能协会决斗的时候,这未免太巧合了。 李玄桢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异能协会的人与rb人勾结在一起了,就是为了毁灭武术协会,就是为了削弱华夏武术界的实力。 想到这里李玄桢怒火冲天,急声质问。 异能协会除了刘会长与那新加入的年轻人之外,见到谭杰伟受伤的出现之时,脸上都露出疑惑的神色,还纷纷的交谈,相互问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李玄桢突然质问他们,并且还说他们勾结rb人,他们顿时摸不着头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本来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无缘无故的被李玄桢冤枉勾结外贼,一个个的都咆哮着,气愤的对着李玄桢怒吼。 ; 第一百零四章 有所为,有所不为 他们本来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被李玄桢冤枉勾结外贼,一个的咆哮着,都纷纷对李玄桢怒吼到:“你说谁呢?我们何时勾结rb人,要是我们勾结了你就拿出证据呀!不要输了就找这个借口赖皮。” 他们纷纷为自己抱不平,倒是刘会长与那新加入的年轻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并不为自己辩解。 每一个人都理直气壮,是受了冤枉的人做出的表情,可见李玄桢的猜测是错的。 李玄桢的猜测也不是无凭无故,而是有条有理的,只是拿不出证据罢了。通过李玄桢的分析,武术协会的人也很赞同李玄桢的分析。一些人听到异能协会的成员否认之时,纷纷愤慨的说到:“就算我们两者之间有仇,那也是我们两者之间的事,就像家里人闹矛盾一样,自己解决就好了,可你们不应该勾结rb人。” “你们没有经历过,难道你们父母没有跟你们讲过吗?就算父母没有讲过,你们读书的时候也应该听老师讲过吧!要是没有读过书,那至少有朋友,多多少少在朋友那里听过吧。”武术协会有掌门说到。 又有主事人喝道:“你们是不是变异,变异到连国仇家恨都忘记了。” 也不能说那些掌门主事人反应过度,而是他们都经历过,虽然那时候他们的年纪有可能还不是很大,也没有参加过战争,但战争给他们带来的伤害却不小。 有些掌门还是因为战乱失去了家人,最后才加入门派的。 而那些主事人就更加不要说了,在战争时代,对他们这种家族的影响更大。 如果不是战争,门派将会更加强大,家族也会更加昌荣。 他们经历过,见过,也听过,可以说他们的仇恨更大,比李玄桢的更为强烈。李玄桢只是听过,没有见过,仇恨都刻在了他的骨子里。那些掌门主事人的仇恨恐怕是刻在心里,脑海里。就算化成了灰,也不会忘记。 武术协会的那些老者愤慨,异能协会的年轻人也愤怒。 武术协会的人说的话等于是一个硕大的屎盆子,一把扣在了他们的头上,他们当然不能接受。 “对付你们还需要勾结rb人吗?我们足够了。”一人说到。 又一人紧接着说:“你们说我们勾结rb人,你们拿证据出来呀,那不出证据就不要乱说,你们这是污蔑。” “不要和这些老家伙说了,他们就是为了拖延时间,会长说今天要灭掉他们,我们现在一起出手,早完事早手工。”一个刘会长的追随者说到。 在两方人争吵之时,严会长一直没有出生,虽然觉得其中有古怪,李玄桢分析的一定也没有错。看了异能协会那些人的表情之后,严会长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看其表情,那些人肯定不知情。 于是严会长一直不出声,仔细的观察异能协会每一个人的表情。在有所人都一副疑惑不满的表情之时,刘会长和那新加入的年轻人却一副坦然之时,好像不在乎的样子,时不时还流出一丝笑容。 疑惑不满是因为受到了冤枉,可坦然加笑容,这表情完全不符合被冤枉之后的表情,反而是一丝得意,就像阴谋成功之后不自主流出来的表情一样。 严会长经历的事不知有多少,特别是人情世故,经历过各种算计,自己的心早已不是那颗幼稚的心,想事情也想的比较透彻。 严会长突然对着武术协会的人说到:“不要再说了,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与rb人勾结的事他们并不知道。” 这句话不止制止了武术协会的人,还为异能协会的那些人洗清了身体,那些人顿时觉得沉冤得雪,终于看到了阳光一般。异能协会的人也纷纷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不再为自己辩解,也不再用言语攻击武术协会的人,一时间终于安静了下来。 “刘会长,他们虽然没有和rb人勾结,你这个做会长的恐怕与rb人勾结了吧。”严会长刚刚为异能协会的那些人洗清冤屈,又把矛头指向刘会长,那语气是直接质问刘会长,这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就在严会长的话刚刚说完,十多个黑西装的男子手持像陌刀的兵器,身上还有不少的血气。这些男子纷纷跑过来,把武术协会的人围在其中。 看这些男子的形象,在加上刚刚争论的事,大家同时不由的想到这些人是rb人。 异能协会的那些人也不由的一惊,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好真有其事,并不是武术协会的人编出来的。这时他们有人想到:真的有rb人在围攻他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只有我们异能协会才想灭掉他们吗?究竟是他们在得罪我们的同时还得罪了rb人,还是…… 这些人的脑海中不由的想到严会长所说的话,心中甚至还有一丝丝相信严会长所说的话。 这也怪不得他们会那样想,这事情太巧合了,刘会长刚刚组织人对付武术协会的人,rb人同时也对武术协会的人动手。要说是巧合,还不如说是事前有计划为之的。 异能协会同时有人想:真的有rb人围攻他们,他们得罪的人还不少,要说是我们会长与rb人勾结,他是不可能的,他们竟然把这个屎盆子扣在我们会长的头上,真是不可饶恕。 这一些人则是刘会长的死忠,可以说是铁杆粉丝,一路追随到底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严会长的话,就算真有rb人出现,他们依旧把这事推到武术协会的身上,是武术协会的人得罪人太多,连rb人都得罪。 看到这样的场景,听到严会长的话,刘会长也不做声,只是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 看到刘会长的表情,他不作声,这就是默认。 严会长叹气说到:“想我们两个协会之间也不知道从何起就有了纷争,我也与你交过几次手,虽然并不是大规模的交手,只是相互的试探,但我也对你敬佩不已。” “有些武者的确看不起你们异能者,认为你们异能者不过是走运而已,身体产生了变异才会有那么强的力量,不像我们是一步一步的练出来的。就算我们的力量再大,我们都还是人,而你们却是变异人。因为这点,武者就看不起异能者。”严会长的话中尽显悲哀与叹息,严会长又接着说到:“可反过来想,这又何尝不是我们武者的嫉妒呢?我们练了一身都有可能得不到你们那么强的力量,你们却不用多长的时间就可以获得那么强的力量。我们也有一丝羡慕,也有一丝嫉妒。” 严会长一点一点的说着,说着其实不是看不起异能者,而是因为有一丝嫉妒羡慕恨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严会长所说的话也是人之常情,自己辛辛苦苦才能获得的东西,别人却轻而易举就能获得,心中怎么都会有一丝不舒服,当然也会有点排斥那样的人,这就像仇富一样。 听到这样的话,异能协会的那些异能者脸上露出了自信得意的笑容,一直以来,其他人都把他们当做异类。之前是普通人害怕他们的力量而把他们当做异类,之后练武之人又把他们称为变异人。 他们一直就是为了给自己证名,要名正言顺的做一个拥有力量的人,而不是一个拥有力量的怪兽或变异人。 今天严会长这么一说,就表明承认了他们的身份,他们当然会露出自信得意的笑容。 严会长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刘会长,你能把异能者组织在一起创办一个协会,我知道你是一个大毅力者,与我当初组织门派与家族的武者一样。你在我的心中虽说不是英雄,但也是一个枭雄。” 严会长是过来人,他知道要把不同心的人组织在一起创办一个协会不容易。异能协会刚创办的时候也不强大,如果真是因为严会长容不下异能协会,那他当初怎么不趁着异能协会还不强大的时候就灭之呢? 说明严会长并不是容不下异能协会,也不是刻意与之为敌。 “就算你想胜我们武术协会,又何必与rb人勾结在一起呢?”这时严会长反问到。 刘会长的铁杆粉丝与忠实追随者立马反驳到:“这些rb人跟我们会长没有关系,严会长你话可不要乱说。” 严会长与给他们正名之后,他们的语气好了许多。 那些人为刘会长反驳,刘会长却突然说到:“纸包不住火,本来想让你们晚点知道,既然你们知道了,我也不怕说出来,我的确与rb人联合在一起,只为灭掉你。” 刘会长不止毫不遮掩的说出自己与rb人联合,同时也语气加重的说到:只为灭掉你。 听到刘会长的话,异能协会的成员一个个眼睛睁的老大,一脸写着不相信,不相信自己崇拜的会长竟然会勾结外贼。 严会长双目怒视,喝到:“有所为,有所不为……” ; 第一百零五章 站队 此时的刘会长毫不遮掩的表明自己与rb人勾结,异能协会的成员纷纷满脸不相信,同时眼中尽显失落。 严会长双目怒视,呵到:“有所为,有所不为……” 有所为而有所不为,这句话虽然是说人在做事的时候应该会审时度势,学会如何决定取舍。除了这个意思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人应该有底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一句话有两个意思,可谓是一语双关,但这句话更多被理解为有的事该做,有的事不该做,不该做的事就应该坚决不做。 从这句话被理解的两种意思出现的频率来看,可以看出华夏人是讲究道德底线的人。 刘会长虽然与武术协会作对,并且想要灭了对方。这并不是道德导致,也不能说他坏,更不能说他心肠歹毒,只能说是因为立场不同。站在刘会长的立场,他也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势力发展的更大,灭掉对方不能说他坏,只能说他注重利益。 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好坏之分,更没有对错之分,只有立场不同和利益关系不同。 世界上的对与错,都是因为利益而起。就像说一个人如何丧尽天良之时,那他为什么会丧尽天良呢?都是因为自私,或者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贪官之所以会贪污受贿,那是因为他爱财。站在大众的角度,他就是坏,而站在他的角度,只是为了让自己生活的更好。在说他坏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能够保证自己在他那位置和时候不会贪呢?这就是所谓的本性。 时间虽然没有好坏之分,但有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之说。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就是人的底线,同时也是道德的底线。 如果说爱财是人的天性,那取之有道则是人的标志。取之有道束缚着人的天性,同时它有把人与其它的动物区分开来。说到底就是人可以有欲望,当时要有能力克制欲望,知道什么欲望可以做,什么欲望不能做。 就像贪官一样,站在他的立场,虽然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才贪,但他并不是取之有道让自己过的更好,所以他们那样做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坏。 刘会长此时也是这样,虽说为了让自己的势力变强没有错。打压武术协会,导致有人死亡这也没有错,这毕竟是超脱世俗的事,超脱于法律之外,只要他们没有把普通人牵扯进来,没有导致社会的混乱就可以了。 他们之间就是一个江湖,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不管谁生谁死,可以用一句话说:生于江湖,死于江湖,这就是他们的命。 刘会长千不该万不该,那就是他勾结rb打压武术协会。 那些rb人就算是武者,可他们并不是华夏人,人都不同了,江湖又怎么会是一样。把外来人拉入进来打压自己的人,这就是不对。 更何况rb人本就和华夏人之间有说不清的仇恨,就算时间过去了,但依旧洗刷不了那种仇恨。可以说血以去恨还在,不要说现在华夏强盛了没有去打压rb,可你却把他们引入华夏对付华夏的武者,这事情就变得不同了,性质也不同了。 “今天就算我们败在了你们手中,我们也会心甘情愿,毕竟是我们技不如人。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rb武者引入进来,你可知道他们这样进入我国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危险吗?”严会长急心痛首的说到。 一个国家最怕的就是有其它国家和武者异能者偷偷潜入,因为这样会个一个国家带来很大的安全隐患。特别是让这些rb武者潜入华夏,本来rb就对华夏意图不轨,这潜入进来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说不定他们还会实行什么阴谋。 就因为这个原因严会长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同时也是因为他忘记不了那段历史。看着刘会长忘记了那段历史,既然为了对付自己,还偷偷与之勾结,严会长可谓心痛不已。 那些异能协会的成员看着那些rb武者,又看着刘会长,他们的眼中尽显失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会长会做这样的事。 毕竟几个成员并不是那种忘记耻辱之人,他们也正是热血之时,拥有了异能并不只因为有了力量就要皮肤弱小,他们也想着要成为英雄。毕竟有了一个可以做英雄机会,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去做狗熊呢? 疯魔女不止是异能是控制风,她的性格更是如风一般,有什么话想说就说,从不遮掩。 疯魔女不敢相信的看着刘会长,说到:“刘大哥,你为什么要与rb人勾结?” 其中还有几个成员也是这样质问刘会长,只有一两个成员闭口不出声,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恐怕他们是在瞻望,在形势没有定下来之前,他们都先决定不表态。 当然那一两个成员并没有包括那个新加入的年轻人,他一直是一副智珠在手的样子。 刘会长并不有理会疯魔女他们的质问,而是如疯如魔的对着严会长咆哮到:“rb人又怎么了,只要能帮我杀了你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刘会长为什么会对严会长有那么大的仇恨,说完之后刘会长整理整理了自己的情绪,他扭曲的脸也舒展了几分。刘会长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转过身对那新加入异能协会的年轻人说到:“宫本少爷,现在事情已经曝光了,只有将他们全部杀掉才能保证我们的安全。” 称他为宫本,他竟然是rb人。 那新加入异能协会的年轻人竟然是rb人,李玄桢只是觉得那年轻人奇怪而已,但也没有想到他是rb人。不要说李玄桢,就是异能协会其他的成员也不知道,只以为他是一个厉害的异能者罢了。 这新加入异能协会的年轻人不止是rb人,还是rb三大家族中宫本世家的天才弟子,称之为葬,有葬尽天下万物之意。 宫本葬自信十足的上前一步,看着刘会长说到:“本来只是想收他们为己用,但现在既然知道了我门的存在,那也没有必要留活口为己用,一个都不会放过。” 宫本葬支持刘会长的原因,就是为了利用刘会长控制武术协会,有瞒天过海之意图,打着刘会长的名头把武术协会的成员纳为己有。 既然是这样又何必让人围攻谭杰伟他们,既然这么做,当然有其原因。因为宫本葬并不希望武术协会的成员太多,他只要得到着几位掌门主事人的力量就可以了。 至于其他的潜力股成员,他并不想得到。一来人多不好控制,二来用刘会长瞒天过海利用武术协会的人不可能很长时间,时间一长就会暴露,那种潜力股对于他来说没有价值。 杀掉谭杰伟他们这种年轻有潜力的成员,既可以更好的掌控武术协会,又可以断绝华夏武术界下一代的力量,这一石二鸟的计划怎么不好? 好是好,就是出了纰漏,让谭杰伟逃了出来。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不可能在打着刘会长的名头利用武术协会的人,又把自己等人暴露出来了,那就当然不能放武术协会的人和李玄桢方阳明离开。 只要他一声令下,立马就会发动攻击。 李玄桢笑着说到:“就凭你们也想留住我们,现在我们之间的力量也差不多,只要我们想跑,你们恐怕一个都留不下。” 李玄桢说的倒是实话,虽然自己现在战斗力不能持续太久,但还有严会长这种暗劲强者,还有方阳明这种修道强者,在加上其他掌门和主事人都在明劲之上。真打起来还不知道究竟是鹿死谁手,要撤退的话,完全可以保证所有人毫发无损的离开。 “不对,我们这边的力量还要加上几分。刘会长,看情况,你们其中有一些成员并不赞同你与rb人勾结。宫本先生,恐怕你把我们留在这里的算盘打不响,倒是你们不用再回去了,就留在我们华夏大地上。”李玄桢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 刘会长看着那些成员,他早就料到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与rb人勾结,会有一些人会离自己而去。 刘会长直接对着其他成员说到:“要离我而去,我不拦着你们。留下来一起对付他们,我们还是兄弟,以后一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过只要你们战到了他们那边,你们也就不用离开了。” 刘会长的话说的很清楚,现在就看你们怎么选择,留下是生,离开是死。语气十分的冷漠,一点都不顾之前的情份,直接就是威胁的意思,是在逼他们选择。 都听的去话中的意思,虽然有可能会走在对立面上,但也用不着这么冷漠。 异能协会的那些人知道是该自己站队的时候了,如果站在自己会长这边,那就是勾结rb人,这不应该是一个华夏人该做的。但是不顾情义站到敌对的位置与自己的会长作对,这又不是一个有义气的人该做的。 几番思考之后,疯魔女决定站到李玄桢那边,同时还有三个成员跟了过来。至于其他两个成员…… ; 第一百零六章 妖刀,真正的妖刀 已经到了该站队的时候,疯魔女选择李玄桢这边,同时还有三个成员跟这选择了李玄桢这边。至于另外两个成员,他们现在原地不动。 对着刘会长说到:“会长,我们也不赞同你与rb人搅和在一起,但我们也不想与你为敌去帮助对方,所以我们打算两边都不选,我们这就离开。” 人生在遇到选择的时候往往是纠结的,不知道究竟如何选择一样。就像不知究竟是选择继续与自己的会长一同战斗,还是选择敌方与自己的会长为敌。一边是情义,一边却是大义,都说忠孝两难全,遇到忠与孝对立之时不知如何选择。恐怕与到情义与大义之时,更加难得选择。 选择刘会长就是与rb人勾结,选择武术协会就是忘记之前的情义,在两难的情况之下,他们两个选择了中立。谁都不帮助,就此离开。 离开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他们两人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刘会长也没有阻止,只是嘴角露着一丝笑容。 正如李玄桢所说,此时情况大为逆转,对方真正的高手只有两个,至于那些rb武者,虽说比谭杰伟厉害几分,但还不是真正的高手,比那些掌门与主事人弱了许多。 两者比较起来,有着很大的差距。 就算如此,宫本葬与刘会长依旧没有露出一点慌张的样子,依旧是自信而淡定。在如此情况之下,两人还依旧能够这样,这两人要不是还有后手,那就是这两人是傻子。 至于转身离开的两个异能者,他们还没有走出几步,有所人的目光还集中在他们的身上。此时疯魔女他们也没有挽留这两人留下,一起对付宫本葬他们。毕竟人各有志,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在刘会长与宫本葬走在一起的时候就注定了异能协会会解散,因为他们的信仰发生了冲突。 就在这时,那两人的身体突然凝固住了。本是向前走,突然停下,并且是一动也不动,来的太突然,也显得太诡异。 凝固了还没有多久,大家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两人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他们两个就这样领了盒饭。只见他们的鲜血从脖子上流出,双眼都没有闭上,真是死不瞑目。 在他们两个倒下的时刻,同时又有两个人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女子和一男子。 女子身着深色长衫,披散着黝黑的华发,三角眼加上紫红色的嘴唇。她伸着芊芊玉手,手中握着一把太刀。刀身寒光流动,血延着刀身滴下。这女子虽然年轻美艳,但却美的妖异,艳的诡异。 双眼看着李玄桢等人,再加上她那微微上扬的嘴角,总给人一种心中发寒的感觉。 那男子则是一身白色西装,白色皮鞋,总之就是一身白。他脸型方正,身体魁梧,看上去并不像一个rb人。他手中拿着一面团扇,散子一半黑一半白,就像阴阳一般。 他把玩着手中的团扇,看上去与那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太普通人,普通到让人觉得那是一种错觉。 一人妖艳,一人淡然,两人一步一步的走向宫本葬。两人行走之时,犹如不在世间行走一般,就像走在另外一个空间一样。 宫本葬九十度弯腰,说到:“村正大人,安倍大人。” 这两人真是rb数一数二的强者,是四大忍者家族的主事人,安倍晴明更是rb阴阳师第一人。两人都是处于顶尖的强者,也不知他们究竟是如何偷渡进入华夏的。 安倍晴明扇动手中的团扇说到:“可惜了,可惜了,两个天才将要陨落。” 他边说边看着李玄桢与方阳明,两道朴素的目光直视两人,两人瞬间像没有穿衣服一样,就像全身**的展现在别人眼中一样,就像没有一丝秘密一样。 李玄桢心道:强者,绝世强者。 李玄桢虽然不知两人究竟是何人,更加没有听过两人的名字,但从女子散发出来的气息与男子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一种不可触摸的感觉。直觉告诉李玄桢,眼前两人不是自己可以对付的,要是动起手来,恐怖一招就会败下。 村正临沂却笑着说到:“是可惜了,如果能够被我们利用,我们的计划实施起来会更加方便。只可惜他们知道了我们的存在,没有办法再利用,只好送他们去地狱。” 严会长也感觉到两人是绝世强者,不是自己能对付的,说到:“你们两人是什么人?”在说这话的时候还给李玄桢等人打眼色,示意他们只要找到机会,立马往市中心跑。 严会长怎么做也没有错,遇到绝世强者打不赢,当然是跑,难道还留下送死吗?至于为什么往市中心跑,那是因为市中心人多,事情容易闹大。严会长敢保证那些rb人不敢把事情闹大,毕竟华夏还有一个特殊安全局,同时还有许多强者与绝世强者坐镇。特别是只要有那个全球第一高手,就没有一个武者异能者敢在华夏闹事。 村正临沂拿起手中的刀,一手插着自己的腰。说到:“你们知道我手中的刀叫什么吗?看样子你们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我手中的刀和我的姓一样,它叫村正。” “妖刀村正……” 在场不管是谁都听过村正的名字,因为它是大名鼎鼎的妖刀。 村正之所以被称为妖刀,是因为它被德川家康列为禁刀。从村正被德川家康他们家族拥有之时,就一直为德川家康的家族带来厄运。 首先,德川家康的祖父被家臣用村正一刀从右肩一直劈到左腹,肚破肠流,死状极惨。接着,德川家康的父亲被近臣用刀刺伤大腿,用的正是村正。后来德川家康的嫡男也是用村正切腹自尽的。再后来轮到德川家康自己被村正斩伤了手指。 所以德川家康对村正极其痛恨,认为不吉利,下令废止村正,不许使用,从此以后村正也就成了妖刀。 当然这只是事情的在外,凡事都有因必有果,同时有果必有因。那又是什么原因给德川家康的家族带来这么多的厄运的呢?也正是因为这妖刀的原因。 厄运导致村正从此被称为了妖刀,同时为什么村正会给主人带来厄运呢?那是因为村正是一把有灵魂的刀。 村正已经脱离神兵利器的范畴,是一把真正的魔刀。就像修道人用的法器法宝,也可以称妖刀为魔器。 修道者用的法器法宝之所以可以沟通灵气,那是因为通过在物品上篆刻了符文阵法。这时候法器法宝还不是法器法宝,因为这只是一个半成品。只有通过自己精神的祭练与洗涮,阵法与精神结合,使物体产生灵性,这时才是一个真正的法器法宝。 可以说法器法宝不再是死的物品,它们可以说是“活”的。因为他们拥有了精神,就像人一样,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人有肉体和精神,只有当肉体与精神结合才是一个真正的。 把人分成两种物品物质的话,肉体是装水的水缸,精神是缸中的水。而法器正是这样,物品就是装水的水缸,依附在物品上的精神与阵法就是缸中的水。 人与法器法宝唯一不同的是法器法宝只产生的灵性,还没有产生思维,如果产生了思维,那就真的和人一样,也可以说法器法宝不再是法器法宝,而是一个妖了。 法器法宝虽然有灵性,但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噬主,同时也不可能主动给主人带来厄运。一是因为法器法宝之所以产生灵性,是通过使用者的祭练与洗涮符文阵法产生的。这个灵性的产生就是自己的精神与符文阵法的结合,可以说这个灵性就是自己的分身。一个自己的分身又怎么可能吞噬自己,给自己带来厄运呢? 二是因为这个分身完全就没有思维,不管是发动攻击还是做什么还是要靠主人的控制,那就更加不会有给自己带来厄运一说了。 就因为法器法宝是自己的精神与符文阵法结合产生的灵性,这是因为这样一个物品才会成为法器法宝,这怎么看都只会对自己有利。 要是这样说,那村正给德川家康的家族带来的厄运全是谬论了。并不是这样,因为村正虽然和法器法宝有些很多相同的地方,但有一个地方不同。村正的灵性并不是因为主人的精神与符文阵法结合产生的,而是有一个生灵的灵魂被封印到了村正里面。 村正是由rb著名铸刀人打造的,本只是一神兵利器,并不是真正的法器法宝,因为那时村正并没有灵性。 传说在江户时代,rb出现了一个妖兽,那妖兽危害人间,是那时期的rb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时有一少年手持一把神兵利器,挺身而出,与那妖兽做斗争。经过几天几夜的厮杀,那妖兽终于被少年斩于神兵利器之下。 少年手持的神兵利器正是村正,就在妖兽死之时,妖兽产生了巨大的怨念。机缘巧合,同时怨念被村正给吸收。从此村正有灵性,也因为这样村正真正的成了一把妖刀。 ; 第一百零七章 结界 妖兽被手持村正的少年斩于刀下,与此同时妖兽在死之前产生了极大的怨念,机缘巧合又被封印在村正体内。从此以后村正有了灵性,成为了一把真正的妖刀。这个灵性与法器法宝中的灵性不同,这个灵性有思维,怨念与恨就是它的思维。所以它的思维是只要谁持有它,它就要吞噬那个人。村正被人叫做了妖刀,同时它就是一把魔刀。也有一些邪恶的修道者他们会把其他生灵的精神封印到自己的兵器之中,使自己的兵器产生灵性。这样做既节省了祭练的时间,又不用消耗自己的精神,同时还可以是兵器的灵性强大无比。这虽然是好处,同时也有坏处。坏处有两点,第一残杀生灵必定会惹的天怒人怨,就算没有正道人士追杀,也会有天劫降临。被人追杀还好,那也就只是死而已,如果天劫降临,那就真是灰飞烟灭。第二就是那灵性充满了怨念,镇压不住就会被反噬。妖刀正是这样,不然怎么会不断的导致主人受伤。家臣近臣都是最为亲近的人,那是死忠者,他们怎么会用村正残杀伤害家主,那是因为他们受到了村正中的灵性蛊惑。至于用兵器来自己杀自己,自己害自己就更不可能,那也因为自身受了村正的影响才会这样。大家一听村正临沂手中拿的是妖刀,都惊讶无比。一是村正已经被列为禁刀,不能再用。二是因为一个能手持村正的人,恐怕不是一般的强者。李玄桢他们不知道,严会长可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严会长说到:“你是德川家族的人?”妖刀被德川家康列为禁刀,相传一直被封印在德川家族的禁地之中,能够拿到妖刀的人也只可能是德川家族的人。眼前这女子手持妖刀,那必定是德川家族的人。就算是德川家族的人,也不可能随便是那个都能持有妖刀的,持有妖刀的只有德川家族现任家主的姐姐。德川家族的家主的姐姐,也就是眼前的村正临沂,她是一个绝世强者的存在,在家族中有着超然的地位,就是在整个rb都是特殊的存在,相当于是rb的守护神。既然是强者,她的一生必定还有丰富的传奇色彩。村正临沂出生之时,许多狐狸围在德川家附近,密密麻麻的狐狸,各种各样的,一眼看去,好不壮观。那些狐狸好像迎接王者降临一样,直到村正临沂降临,那些狐狸才纷纷离开。村正临沂一出生就会说话,并为自己取名村正临沂。十二岁就成为上忍,十八岁成就天忍,可谓是天之骄子。天忍就相当于暗劲,一个人十八岁就踏入暗劲,那是一个什么概念。也就是说别人一生都有可能不能踏入的境界,她却在十八岁的时候就踏入了。李玄桢在各种机缘巧合之下,在二十多岁才踏入暗劲。这时别人都觉得他是奇才中的奇才,是一个有大智慧,大毅力,大气运的人。相比之下,李玄桢比村正临沂就差上了几分。在村正临沂踏入天忍之时,被封印在禁地的妖刀竟然自己飞入了她的手中,这是兵器自己寻主,就像是神授一样,从此以后妖刀就归村正临沂拥有。又经过三十多年,村正临沂已经五十多岁,她已经很少出手,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到了什么境界。rb武术界传言她是最接近神忍的人,也是最有希望踏入神忍的人。神忍就是武者抱丹境界,超于人,成为神的境界。总之有关村正临沂的传言都是神乎其神,如果真的像传言中的那样,恐怕村正临沂早就不是村正临沂,在她出生的那一刻她的精神早就不是村正临沂,而是被另外一个精神夺舍了。“村正?德川家族?你是村正临沂,rb武术界元老级人物。”严会长惊讶的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怎么可能,你是怎么进入我国的。不可能,像你这样的人物是不可能能踏入我们国家的,国家是不允许的。”越是厉害的人物越是难以踏入其它国家的领土,因为越厉害的人物破坏力越大,不管是哪个国家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当然也有特殊情况,你强大到比那个国家所有的强者都要强大,要不就是被邀请进行什么会谈之类的。偷偷进入其它国家那是更加不可能的,厉害的人物只要稍微有所动作,立马就会被全世界的强者关注。村正临沂说到:“华夏强者众多,明着踏入当然不可能,暗着踏入就有可能。”“哦,你们不要感到惊讶,暗着办到还靠了这位刘会长。”村正临沂笑着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当然,安倍也功不可没。”村正临沂把他们如何进入华夏国土的过程说了出来,其中因为安倍晴明的结界,同时还靠了刘会长的接引。因为没有刘会长的接引,安倍晴明的结界也不能做到毫无破绽。特殊安全局强者众多,时时刻刻都监视者每一个入境地方,只要有特殊的能量波动,他们就会知道有其它国家的强者偷偷潜入。安倍晴明用阵法隐藏自己与村正临沂,还有宫本葬。只要有结界,就会有能量的波动,国家强者很容易感觉到这种不同的能量波动。这时刘会长提前出现哪里,在哪里运用异能。刘会长的带动的能量影响到安倍晴明结界带动的能量,两种能量的交织,影响到特殊安全局的那些强者的判断。刘会长这样做真的是引狼入室,李玄桢他们解释咬牙切齿,纷纷怒视。刘会长毫不在乎,村正临沂看着李玄桢他们的怒视,又看到刘会长一脸无视,她捂着自己的嘴巴呵呵的笑。那声音十分的清脆,但却充满的**,一点都不清新。村正临沂笑着说到:“你们用不着种表情。对了,我还忘记给你们介绍这位了。”村正临沂所说的这位,正是指的是安倍晴明。“你们没有听过我的名声也不要紧,毕竟我的名气没有他的大。”村正临沂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安倍晴明。”安倍晴明这个名字的确比村正临沂这个名字被大众所知,就连妖刀村正都没有安倍晴明的名气大。一个人可以没有听过妖刀村正,但一定听过安倍晴明。安倍晴明,rb第一阴阳师,不过这个安倍晴明并不是历史上的那个安倍晴明。安倍晴明其实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安倍阴阳流所有掌门的名字。阴阳师以实力为主,只有实力第一的才可以做安倍阴阳那一脉的掌门,也就只有掌门才可以用安倍晴明。至于其他的人,你可以叫安倍一,安倍二,甚至都可以不叫安倍什么的,但就是不能用安倍晴明这个名字。要前这男子不止是安倍阴阳这一脉的第一人,同时是整个rb阴阳师中的第一强者,更加是rb的第一强者。村正临沂就已经是接近神忍的人了,安倍晴明比她更厉害,也就是说安倍晴明是比境界神的人更接近神,。在rb他就是天,他就是神,他是rb的守护神,就像特殊安全局的局长一样。村正临沂手中拿的是妖刀,安倍晴明手中拿的团扇也不是一把普通的扇子。整个扇子一半白一半黑,像华夏的太极。这一黑一白组合在一起在rb不叫太极,而叫阴阳。黑为阴,白为阳,一扇之中有乾坤,万般秘术扇中出。村正是妖刀,这把团扇就是神扇。一个守护神般存在的人物既然不在国内守护国家,而跑到其它国家,并且还是偷偷摸摸的,可想而知必定是有所图谋的。这一点在场的人都知道,想到这里,李玄桢等人恨不得把刘会长扒皮抽筋。如果不是他,这两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一点痕迹不留的就偷入进来了。众人不由的担心他们会做出什么危害国家危害民众的事。严会长心一沉,眼前的两人并不是自己等人可以对付的,唯一能做的就是逃。但也不知道逃不逃的掉,毕竟实力差距摆在那里。严会长思考了一会儿,他做出一个决定。严会长打算牺牲自己,为李玄桢方阳明和其他掌门主事人拖延时间。只要他们能跑到市中心,严会长相信安倍晴明与村正临沂不敢再追。他们是带有企图偷入进来的,在事情没有成功之前,他们必定不敢暴露。武术协会其他的掌门与主事人也抱有同样的想法,毕竟在民族大义之前,他们选择民族大义。牺牲自己,为年轻的人就有机会,让他们逃走。只要逃走了,报告给特殊部门,眼前这三个rb人所图谋的事情就会曝光。严会长给李玄桢等人在一次试了一个眼色,暗示他们抓紧机会快跑,这里我来挡住。安倍晴明摇动手中的团扇说到:“你们是不可能逃的掉的,我已经布了结界。”只见那地上微微有血光流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图形,众人正站在那图形中间。 ; 第一百零八章 透过物质攻击非物质 只见地上血光流动,血光形成一个图形,众人正站在那图形之中。一个巨大的圆形图案,由各种符文组成,这些符文与李玄桢之前见过的所有符文都不同。从符文上的气息可以感觉到与之前所见过的符文一样,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不同的地方,是他们的形状不同。就像是不同国家和文字一样,虽然不同国家和字都不一样,但它们表达的意思都一样。一个个硕大的符文又是由血液组成,这些血液是从那两个死去的异能者身体流出来的。此时那两具尸体干瘪如柴,可见体内已经没有一丝血液了。村正临沂杀死那两人之时,安倍晴明就在那两人什么施了秘术,只要两人的血流出,自然而然的就会形成形成各种符文,符文沟通能量,组成结界。方阳明惊道:“阵法!”他是因为安倍晴明的手段而震惊,竟然一个人可以这样悄无声迹的就布好了一个阵法。阵法就是结界,只是叫法不同,在华夏被称为阵法,而在rb被称为理解。不管是叫阵法好,还是称为结界好,要布下这样的术都是相当不容易的。阵法是由很多符文组成,这些符文是一个扣一个,只要一个符文出了错,阵法就不能启动。说白了阵法就是一个转换能量的机器,符文就像机器中的每个零件一样,只要有一个零件不适配,整个机器就会瘫痪。一个人是不可能在一瞬间做好每一个零件,然后把每一个零件组装好,同时组装好的机器还能运行。同样一个人也不可能在瞬间画下符文构成阵法。方阳明见过的所有修道者要布阵,事先都会做好充沛的准备,把一个一个的符文画在符纸上,在用的时候再把每张画好符文的符纸按规律摆好,这样才能布好一个阵法。当然修为低的就是人力一张一张的摆,修为高的就会借用一些术,让画好符文的符纸自己摆好。当然并不是所有修为高的都可以,摆符纸是不能出一点差错的。只要因为在控制中,符纸错了一丝,阵法都不能启动。只有顶尖的修道者才会用术控制符纸,让符纸自己摆好。就像在电视中看到的那些场景一样,那也道士为什么会在摆阵之前撒符纸,那是因为每一张符纸上面都写有相应的符文。不过电视里面的太为夸张,随手一甩就能布好阵的话,那个道士恐怕是强者中的强者了。安倍晴明说到:“你是华夏的道士,华夏道士把我们的结界就叫做阵法。”安倍晴明的那口气就是结界是我们创造的,被你们华夏道士学去了,改了一个叫阵法的名字,你们华夏人就说是你们创造的。“我呸,是你们学了我们的阵法,然后该了名字就说是你们创造的。”方阳明说到。谭老爷子听到方阳明的话很解气,接着方阳明的话说到:“你们不止学我们的道术,然后改成阴阳术。还学了我们的武术,又把武术改成忍术。你们只不过是窃取文化的小贼而已,真是脸皮厚,还能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华夏历史比rb的历史不知道长了多少,华夏进入文明时代的时候,rb还是野蛮时代。关于rb的忍术和阴阳术历史上都有记载,是他们通过华夏的武术与道术改造而来。听到谭老爷子骂他们两个是窃取文化的小贼,他们两人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对着谭老爷子不屑的一笑。安倍晴明说到:“你的境界太低,看东西与事情太浅短。”村正临沂对着安倍晴明说到:“不用和他们废话,我的村正好久没有吃过灵魂了。”村正临沂的话还没有落音,只见又一个异能者倒下了。那异能者的身上没有一点伤痕,眼睛睁开,脸部红润,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死人。只见他的双眼无神,显得十分空洞,就好像一个睁着双眼却没有思想的人。这个异能者没有了灵魂,对就是没有了灵魂,他的灵魂被妖刀吞噬了。整个过程太诡异了,其他人都没有看清究竟是这么一回事,唯有李玄桢,方阳明,严会长三人捕捉到了一道虚影。村正临沂在说话之间,瞬间靠近那异能者,然后妖刀一劈。虽然妖刀穿过了那异能者的身躯,但却没有伤害到那异能者的身躯,反而好像有一种东西被妖刀从那人身体内拖出,这东西就是那异能者的灵魂,也是他的精神。不要说没有看到的人觉得诡异,就是看到的人也觉得诡异。一刀劈过身体,刀从肩部进,又从左腹出,竟然没有给那人的肉体造成一点伤害,就像刚刚看到的是幻觉一样。李玄桢已经是暗劲的武者,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更不知道武功竟然可以达到这种层次。这一刀劈的不是肉体,竟然是直接攻击精神。武功力量竟然可以强到这种地方,直接透过物质攻击非物质。一道劈过身体,这是攻击肉体,攻击和却是精神。肉体是物质,精神是非物质,这就是穿过物质攻击非物质。不止李玄桢这样的武者不能理解,就是方阳明这样的修道者也不明白。修道之人虽然是用非物质的念头攻击对手,但也是用念头控制能量攻击对手,这也只能攻击肉体。要说直接攻击对方的精神,那就只能用自己的精神去攻击,只有这样才可以给对方的精神造成伤害。世间万物都是有定律的,修道练武虽然看上去超于定律,但其实也是在定律之内的。这其中是有一个守恒定律的,就是物质能量只能对物质能量造成伤害,对非物质的东西不能造成伤害。直白的说,物质只能影响物质,非物质才能影响非物质,两者是不能相互影响的。刚刚村正临沂的那一招并不是非物质上的攻击,而是物质上的攻击。也就是说村正临沂的攻击不是精神这样的攻击,还是能量物质上的攻击。这种情况完全打破了李玄桢等人已知的定律。疯魔女与另两个异能者还不知道怎么事,他们叫唤着那异能者的名字,说到:“你怎么了?”可那异能者躺在地上半点反应都没有,李玄桢带着悲伤淡淡的说到:“不要喊了,他已经死了。”除了疯魔女之外,另外两个异能者都不能接受,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自己的同伴就突然倒地,这时又有人说你的同伴已经死了,他们怎么能接受这个事实。疯魔女不同,她与李玄桢交过手,深知李玄桢的厉害与手段的诡异,知道自己不能解释的事并不代表不可能,她相信了李玄桢的话,为那个异能者盖上了眼皮。严会长说到:“你们快跑,眼前的人我们完全不是对手,分开跑,能跑掉自己算几个。”“没有用的,我们现在身处阵法之中,只要阵法没有破,我们是怎么都跑不掉的。”方阳明说到。严会长很显然把阵法的事没有放在心上,他并不相信这个阵法可以困住在场的每一个人。李玄桢用心细细感受,他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有一股能量在不断的运动,这个运动的能量形成了一个防护罩,不止人出不去,就连自己的气息都出不去。村正临沂说到:“你们是跑不掉的,还是乖乖的等着我的村正吧,它可是饿极了。”村正临沂的表情极为恐怖,完全是漠视一切生命的表情,就像她也不是人一样。村正临沂的话刚一说完,她又发动攻击。虽然李玄桢等人有所防范与准备,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又有一个异能者倒下了。李玄桢等人是有心无力,严会长说到:“这阵法既然阻挡我们,那就破掉他。”严会长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方阳明,很显然他把这个希望放在了方阳明这个修道者的身上。在严会长说话之时又有一人倒下,这时是一个掌门。凭村正临沂的力量,明明可以一下杀掉所有的人,她偏偏是一个一个的杀。这并不是她的好心,同样不是为了让其他的人多活一会儿。她这样做却是为了玩乐,看着一个一个的人慢慢死去,她觉得很高兴。看着那些掌门与主事人越来越恐惧,她觉得很刺激。接二连三又死了几个人,看着自己的好友一个一个的死去,这是一件极为恐惧的事情。不止因为好友和死去而悲伤,同时还会觉得越来越没有依靠。这时脑海里出现悲伤,失落,空虚,害怕各种负面情绪。这是一种心理,同时几种负面情绪冲击人的时候,那个人会更加的恐惧害怕。这时除了李玄桢,方阳明,严会长三人之外,其他的幸存者此时躁动,虽然不同的人心理躁动的程度不同。但看到他们躁动,村正临沂笑的更诡异,她更加兴奋。 ; 第一百零九章 能量之外的力量 一个又一个的死去,除了李玄桢,方阳明,严会长三人之外,其他的人都产生了不同层次的躁动。恐惧,是恐惧在蔓延。阵法,结界,就犹如一个牢笼一样。把李玄桢等人和恐惧困在了一起,虽说恐惧,但不可逃跑。李玄桢道:“方阳明,真的没有办法破阵吗?”与此同时严会长主动朝安倍晴明发动攻击。阵法断绝了所有人的生路,而阵法是安倍晴明布的,就算不能击伤安倍晴明,但也可以对他造成一些影响。火热,高温,严会长犹如一个小太阳一般。这并不是肉眼上看到的,而是众人心灵上感觉到的。严会长使用秘法,燃烧自身血气,提高自己的实力。严会长的速度可以说快如风,众人的眼中都只捕捉到一丝残影。安倍晴明的眼中闪烁出一种不可思议,怎么也没有想到蝼蚁般的存在竟然敢朝自己出手。但这种不可思议也只是一闪而过,瞬间安倍晴明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又闪烁着不屑的目光。严会长身躯如火,拳头如锤,身形如风。快、狠、准,一拳击向安倍晴明。一拳击出,却同时打向三个不同的部位,同时击向安倍晴明的头部、胸部、腹部。这是严会长的绝技,三王拳,一拳出,击三王。三王并不是指三个王,而是指人身上的三个要害。头部,虽然头颅是骨头,但它同时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同时头部有许多穴位,不一定要打中穴位,只要受到重力撞击,必定会受到致命的创伤。胸部,虽有肋骨保护身体内的器官,但同时哪里集中了许多重要的内脏,比如心脏,只要受到打击,必定可以给人造成不小的伤害。腹部就更加不要说了,中门所在,也是一要害。安倍晴明是阴阳师,与修道者一样,精神虽强,但肉体却薄弱。眼见严会长就要击伤安倍晴明,村正临沂也不阻止,安倍晴明自己也不以为然。安倍晴明的双手不断变幻,脚底出现一道光芒,旋风随之而起,把安倍晴明包围在里面。严会长还没有靠近安倍晴明,就被那阵气流反震开来。严会长摔落在地,地上被他撞出了一条长长的凹槽,血气燃烧之后的严会长瞬间老了许多。光滑白皙的皮肤上竟然出现了老人斑,清澈明亮深邃的眼睛也开始浑浊。严会长并没有一摔不起,而是马上就从地上爬起来了。这时的严会长看上去不再像一位暗劲的强者,更像一个普通的糟老头子。由于血气充足的原因,就算年事已高,就算到了老死的那一天,他的皮肤依旧会充满活力,不可能会出现皱纹与老年斑。可见在血气燃烧的过程中,严会长的血气亏损严重,他的生命力与力量减少了至少一半,就因为这样他才会露出普通老者的样貌。就算这样,连安倍晴明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可见安倍晴明已经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了。气流吹动安倍晴明的头发与衣服,感觉他身上有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一身白衣的他,给人一种他就是神的感觉。村正临沂妖艳如魔,安倍晴明白衣如神,两人都已经不完全是人的生命体,而是一种更为高级的生命体。严会长败下阵来,李玄桢也冲了上去,同时所有幸存的人都开始反抗,只为拖延时间。正所谓不反抗是死,反抗也是死,既然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命一搏。当然他们也不是为了战胜安倍晴明与村正临沂。对于李玄桢等人来说,他们两人都是绝世强者,只要能活命就是胜利。所有人一拥而上,可谓是一场混战。混战的确是混战,对于李玄桢等人来说是混战,对于安倍晴明与村正临沂来说却是蝼蚁的无谓反抗罢了。从他们两人从容的表情就可以看去,他们是如何的坦然,是怎样的不把李玄桢等人的攻击放在眼中。方阳明并没有参与战斗,他则是现在一场,一手指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成剑指放于胸前。一脸淡然无神,有种超脱的气息。任气流卷动他的衣服,任战斗的声音穿过他的耳朵,任各种景象印在眼中。无意有意,忘而非忘。万般变化,唯心不动。此时的方阳明犹如身处另外一个时空,他处于一种忘我的境界。安倍晴明对着村正临沂说到:“这些人交给你了,那小子有点古怪。”“放心好了,就让我陪他们玩玩。”村正临沂笑着说到。安倍晴明脱离了战斗,双眼直视方阳明,想要看透方阳明究竟在干什么。李玄桢注意到了安倍晴明打算对方阳明出手,但村正临沂又快如闪电,虽说是战斗,还不如说是村正临沂在玩耍自己,李玄桢完全没有机会可以脱身。不止这样,还有许多人依旧被妖刀割伤,只有李玄桢与严会长几次躲过了妖刀。可以说李玄桢与严会长只有躲避的能力,并且还要倾尽全力才能躲开。而其他人完全捕捉不到村正临沂的身影,只有漫无目的的攻击。安倍晴明感知但方阳明的精神力在不断的沟通什么,那股力量十分伟岸,不止是来自何处,但只要沟通成功,绝对会对阵法造成影响。“看样子你也不简单,要是给你百来年,说不定你也能到达我这种境界。”安倍晴明默默说到,说完之后他脸色一变,微微接着说到:“只不过你没有这个机会了。”安倍晴明摇动手中的团扇,一股无形的力量朝着方阳明席卷而去。此时的方阳明正处于忘我的状态,李玄桢见之大惊,如果被攻击到方阳明一定会必死无疑。李玄桢满头大汗,一脸急切,自己被村正临沂攻击,每一次躲避都十分困难,可谓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自己又没有分身之术,怎么救得了阳明。“凝自身之元神,集天地之精华,撒豆成兵!”一道光辉被李玄桢撒出,光辉一化为五落在了方阳明的前面。光辉落地为点,突然光芒大作,五个金光四射的金甲兵从光芒中走出,正好挡在了方阳明的身前。那股无形的力量正好击中金甲兵,那无形的力量刚刚触碰到一个金甲兵,那个金甲兵就化为虚无了,一连三个金甲兵化为虚无,那股无形的力量才消失。这正是李玄桢施展的撒豆成兵纸术,就在李玄桢施展撒豆成兵之术之时,村正临沂趁机攻击李玄桢。在对付一般的角色的情况下,不要说一心二用,就是一心百用都不在话下。可是对方却是一个绝世强者,李玄桢就算打起万分精神才可以躲避一下而已。现在一分神,李玄桢立马被妖刀割伤。李玄桢施展撒豆成兵并不是让金甲兵攻击安倍晴明,只是让金甲兵做“人墙”。安倍晴明的一击就让三尊金甲兵化为虚无。金甲兵是李玄桢的精神凝聚天地灵气而来,金甲兵的死亡对于李玄桢来说那就是精神上的受伤。受了村正临沂一刀,又有三尊金甲兵灭亡,对于李玄桢来说就是伤上加伤。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可这是谁也帮不了李玄桢,因为都是自身难保。安倍晴明转过头,双眼如鹰眼般的看着李玄桢,说到:“没想到你还有这招,藏的可深的。不管怎么样你们今天的结局都是死亡。”安倍晴明又把注意转向了方阳明。他自言自语的说到:“我倒要看看你们唤出多少金甲兵。”微微扇动团扇,又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朝着方阳明攻击去,瞬间两尊金甲兵化为了虚无。金甲兵化为了虚无,可那股无形的力量还没有消失,而是继续朝着方阳明的方向前进。此时的李玄桢也没有办法了,金甲兵的灭亡,神豆回到了李玄桢的意识世界,没有了之前的光泽,围绕在神豆四周的符文也暗淡了许多。明显神豆已经受损,并且李玄桢的精神也萎靡,不能再施展撒豆成兵之术。无形的力量将要击中方阳明之时,突然方阳明的前面产生一种神秘的力量,这力量竟然导致空间发生扭曲,那股攻击方阳明的无形力量被扭曲的空间吞噬。吞噬无形的攻击之后,那神秘的力量就消失了,整个过程是一闪而过。方阳明站在那里依旧是无意识状态,这个神秘的力量并不是方阳明操控的,不知这力量来自何处,又到哪里去。安倍晴明神情一震,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那是什么力量,竟然是一种不属于能量的力量。眼前这小子秘密还真多,在沟通一股伟岸的力量之时竟然还会出现另外一种神秘的力量。世间除了能量之外还有其它的力量,这种力量不再能量之中,跳出物质之外。可伟岸,可神秘,可虚无,可万化,可厚重。谁也不知道这就是是什么力量,这力量又来自何处。突然之间方阳明额头射出一道金光。 ; 第一百一十章 熟悉的感觉 世间所有的力量都是由能量组成,可以说不止是力量是由能量组成,就是任何生灵都是由能量组成,只要是物质就是由能量组成。 安倍晴明这种阴阳师已经是接近神的存在,他知道世间除了能量这种力量之外,还有力量不属于能量。这种力量可伟岸,可神秘,可虚无,可万化,可厚重。这种力量逃脱能量,超脱物质,不知来自何处。有可能这种力量来自于无尽的虚空,有可能这就是仙人所拥有的力量,有可能这是神的威严。 安倍晴明所用的力量虽然神秘,但还是在五行之中,逃不出阴阳的范畴,他的力量还属于能量。 安倍晴明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方阳明的额头射出一道金光。 “世间万物皆有道,道乃万物之天机。” “望破虚空,看穿天机。” “破玄妙,截生机。” 方阳明额头的光芒越来越亮,他把额头的手又放于胸部,两手在胸部不断变化。每一次变化都感觉是一个符文,手变化的速度越来越快,只能见到每一次变化的虚影,通过不知道多少次变化之后,他的手停顿了下来。 手以停顿,可虚影还在变幻,一个虚影一个符文,最后符文合为一。 顿时方阳明额头的光芒变得虚幻,就感觉光不是光,看到的像是力量一样。一种玄妙的力量,不属于能力的力量,来自无尽虚空的力量。这力量虚无,却又用光的形式展示自己的存在。 透过那柔光,只见方阳明的额头立有一眼睛。那眼睛是双瞳,一白一黑,黑白交织为灰。黑与白中有许多符文,黑与白交织之后,符文又变化了。这符文不同于任何一种符文,它千变万化,有生机,有毁灭。这眼睛就像是活的,眼睛之中就像一个轮回一样,但又像超脱于轮回。它却不属于方阳明,是方阳明借来的一样。 眼睛却又没有生机,很空洞,很深邃。在它睁开之时,就好像看穿万物一样。 在眼睛中的光芒射出之时,地上那些血红的符文开始悦动,离地而起,一个一个的都围绕着那束光芒。随着光芒的变化,血红的符文也开始变化,在形变,在重组一样。 美轮美奂,就像在水中看照射的光芒一样,就像在水中看东西一样。 本以为方阳明会被安倍晴明发出的那股无形力量打伤,哪知那股力量竟然突然消失了,来的神秘,去的更诡异。 不止这样,方阳明还像开了天眼一样,额头生出一只眼睛,眼睛中发出光芒。对手在地上铭刻的符文竟然像活了一般,离地而起,围绕着那束光芒不断形变与重组。 方阳明在计算阵法是怎么组成的,在组成的符文中寻找弱点与生机所在。 李玄桢叹到: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么一大一张底牌。 安倍晴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自言自语的说到:“原来是天机道的弟子,不过你太弱了,如果再强上几分,说不定还真能破我这仓促之下布的阵法。” “可是世上没有如果,今天你必死无疑。”安倍晴明狠狠的说到,说完之后嘴角一笑,又说:“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我强,还是冥冥之中守护你的那股力量强。” 李玄桢那边死的人越来越多,已经就只剩下五个人了,就连谭老爷子都已经死在了村正临沂的手上。 安倍晴明拿着团扇一转,背后出现一个巨大的图案,那图案不断的旋转,最后凝聚为一点。 “夺……” 化为一道利剑射向方阳明,也一点承载了巨大的能量。把能量压缩,就成了这一点,射向方阳明之时,竟然被拉伸,化为了一把剑一样,可见它射出的速度之快。 这时那股神秘的力量又出现了,神秘的力量化为一个防护罩保护着方阳明。就在安倍晴明所攻击的力量撞到那防护罩之时,好像还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就像撞击在了坚硬的玻璃之上。 这声音既真实又虚幻,这声好像不是耳朵听到的,就像是精神“听”到的。 两股力量相争,总有一败。 安倍晴明攻击是集聚了巨大的能量,然后把能量压缩为一点,这力量是巨大的,有着极强的爆发力,如果真的爆炸,恐怕可以炸毁一栋几十层的高楼。 保护方阳明的那股力量是微弱的,但却十分的神秘,弱小却具有韧性。 两股力量相比起来,保护方阳明的那股力量就像一个小孩,而安倍晴明发出的攻击就像一个巨人的力,两者之间没有比较。但保护方阳明的那股力却像一个贵族一样,而攻击方阳明的力却像一个野蛮人。量上虽然没有比较,但在质上却又有人比较。 攻击的力虽然量大却质不行,保护的力虽然量小但质强。两股力相互碰撞,相互摩擦,相互比较。 “啪”的一声。 就像玻璃破碎了一般,保护方阳明的防护罩被击碎了,还是攻击的力量胜了。击破保护的防护罩之后,直接击打在方阳明的腹部,方阳明一下被击飞出去。 在被击中的一刻,方阳明额头和眼睛突然闭上,那束光芒也随之消失,那些血色的符文又变回原样,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的一样,刚刚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幻觉一样。 方阳明倒地,脸色十分煞白,就像一张白纸一样,鲜血从方阳明的嘴角溢出。方阳明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疲惫,这不止是身体上受伤,很多的是伤到了精神。本来就是用精神推动秘术,这是很消耗精神的,又被外来力量打断,一下精神就受到了创伤。 方阳明用精神推动秘术,就是用精神推算阵法的弱点在哪里。安倍晴明布下的阵法就是一道十分复杂困难的题目,而方阳明就是一台电脑,秘术就是推算题目的程序。电脑程序怎么运行,靠的就是处理器。方阳明的精神就是处理器,处理器推动程序计算题目是很耗处理器的,反过来说就是在消耗方阳明的精神。 方阳明的精神与修道中的绝世强者比起来就是中等偏下,这并不是一颗顶尖的处理器,只是一颗廉价的处理器。在处理安倍晴明布下的阵法就能难了,就已经运行的很困难了,再加上外来力量的攻击,一下就运行出岔子了,把处理器给烧坏了。 方阳明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倒在地上,心中虽然想爬起来,但精神不能再控制身体了。 方阳明的精神就已经只剩下一点,就像风中的残烛,只要微风一吹就会熄灭。只要这残烛一灭,方阳明就会成为一个植物人。此时的方阳明不能再动用一点精神力,只能修养,并且不知道要修养多久才能好。 李玄桢心中一急,不顾村正临沂的攻击,直接朝着方阳明跑出。在跑向方阳明之时,正好背对着村正临沂,村正临沂一刀直接劈在李玄桢的背后,只见背后出现一道深深的伤痕。 李玄桢扶住方阳明的背,让方阳明靠在自己的身上,说到:“怎么样?” “给众生留生机,就是给自己留生机。我一生从来没有杀过一个生灵,我都已经给那么多生灵留下了生机,老天当然也会给我留下生机。”方阳明笑着用微弱的声音说到。 就在方阳明这句话刚刚说完,那破碎的神秘力量竟然流入了方阳明身体,无形之中一点一点的修复方阳明的身体与精神。只不过破碎之后的神秘力量太微弱,方阳明自己都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与精神在慢慢的恢复。虽然方阳明察觉不到,但神秘力量进入方阳明体内是事实,用不了多久方阳明就会康复。 方阳明和李玄桢等人察觉不到,但安倍晴明察觉的到。再加上他听到方阳明所说的那句话,顿时觉得意味深长。看似荒谬,却又觉得有道理一样,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那神秘力量与这句话有莫大的瓜葛一样。 方阳明又接着说到:“阵法的弱点在东北角,要破阵,只要用巨大的力量攻击东北角即可。” 虽然找到了破阵之法,可已经没有人有力量可以击破东北角了。 可悲可叹,看到生机,却抓不到生机。李玄桢望向东北角,嘴角露出一种无奈。好兄弟已经算出了阵法的弱点,自己却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去攻击那弱点。 突然一个人影闪到那个地方,那人竟然是严会长,严会长的血气越来越足,全身的血气都覆盖在他的皮肤之上,整个人就像一个要爆炸的太阳。严会长回头望向李玄桢、方阳明,还有仅存的谭杰伟与疯魔女,看着最后一个离自己而去的好友。 李玄桢知道严会长要做什么,严会长是要自爆,李玄桢叫到:“不要……” “嘭”的一声巨响,只听到那声巨响之中传来一句话。 “你们是希望,一定要跑出去。” 爆炸发出的巨大力量,只见一道道气流荡动,在荡动的气流之中看到一层薄薄的罩子在晃动,随之那罩子就破碎了。 安倍晴明说到:“不好,我们被发现了。” 他这句话才刚刚说完,就一个人影出现,李玄桢顿时觉得那人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 第一百一十一章 李玄机 严会长的自爆产生巨大的气浪,一层层的气浪飘荡。在一层一层的气浪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薄如蝉翼的罩子,所有的人都被罩在这里面,这正是安倍晴明所布的阵法。 这个薄如蝉翼的罩子在气浪中荡动,在严会长自爆的地方,那处地方出现一道裂缝,随之这个罩子破碎。 消失在气浪之中,被严会长自爆所带来的力量给摧毁。 罩子破损,生还的人就有了一丝希望,终于看见了曙光。希望本是高兴的事,一滴眼泪从李玄桢的眼中流出。 看着罩子破碎,安倍晴明惊道:“不好,我们被发现了。” 这个罩子不止是防止李玄桢等人逃走,更重要的作用是掩盖自身的气息,不让特殊安全局的强者发现。这也是为什么安倍晴明要用那两个异能者的血布阵的,就是为了掩盖自己能量的波段。这是暗度陈仓,用精神扫描之时以为是本国异能者自己的战斗,特殊安全局的人是不会插手这样的战斗的,只要没有扰乱社会即可。 可这罩子一破,安倍晴明等人散发出的陌生气息立马会被特殊安全局的人感应到。 安倍晴明的话刚说完,就有一男子突然出现,背对着李玄桢,挡在李玄桢的前面。 这人来的古怪,是在瞬间出现的,在出现的那一刻没有出现一丝异常的波段与气息,就好像这个人是凭空出现的。有人的速度可以快到让人产生幻觉,以为那人是瞬间移动。有人的力量可以强大到打破空间,做到真正的空间跳跃。不管是瞬间移动,还是空间跳跃,都会留下异常,就算人眼看不到,精神也可以感知到。特别像李玄桢这样的强者,只要周围一有什么异动立马就可以感觉到。 但这个人出现的时候没有一点异常,李玄桢都没有感觉到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出现的。直到李玄桢的眼睛实实在在的看到,才知道那里站了一个人。 李玄桢虽然看到了那个人,但还是感觉不到那个人,就好像眼睛看到的都是虚假,是眼睛在欺骗自己一样。 如此的鬼魅,可见那人是一个绝世强者,强大到连气息都捕捉不到。 李玄桢虽然感觉不到那个人的气息,但看着那个人的背影,突然心中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一种烙印在心底最深处的感觉,李玄桢犹如恍如隔世一般,心中突然出现了爸爸开车的背影。 安倍晴明与村正临沂神情一变,就像看到了鬼一样。 “谁允许你们踏入华夏的,竟然还在华夏的土地上杀华夏人。看样子你们已经忘记痛了,你们今天就留在这里吧!” 那人一字一句的说到,不温不火,犹如来自九天之上的声音。声音之中又充满了威严,神威如狱,不容侵犯。 李玄桢心想:这是神,这人难道是神。 那人的话刚说完,安倍晴明等人所站的地方出现一道波动,突然安倍晴明带着所有的人消失了。 那人手指一点,那一指穿过空间,追寻安倍晴明等人的脚步。安倍晴明的阵法虽然厉害,带着所有的人不断的在每一个空间跳跃,想要摆脱那根手指,可那根手指却紧追着他们。 “啊……” 一声惨叫,这声音是安倍晴明的,那一指击中了安倍晴明。 听到这声惨叫之后,那人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自言自语的说到:“没想到你还有怎么一招。” 听那人的话,很明显是击伤了安倍晴明,但是还是让他们跑了。 在一陌生的地方,村正临沂扶着受伤的安倍晴明,安倍晴明背后犹如烧焦了一般,透过烂了的衣服可以看见他的背后有一个大大的指印,还可以清楚可怜那指印中的指纹。 安倍晴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到:“那人更加厉害了,损坏我一个傀儡娃娃都挡不住他的攻击。” “你怎么样?没事吧!”村正临沂问到。 安倍晴明说到:“不碍事,过几天就好了,不会影响到那件事的进行。最可惜的是今天没有杀掉那两个人,下次再见这两人的时候恐怕我们都不是对手。只要那人再晚来一点,我们就可以扼杀这两个天才。” 安倍晴明虽然很忌惮那个人,但也很忌惮李玄桢与方阳明,在他的眼中虽然两人还不是很厉害,但两人只要成长起来完全可以威胁到自己。特别是方阳明,一个人竟然可以沟通两种非物质的力量,在安倍晴明看来这种气运已经逆天了,只要成长起来那就又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像我们这种人都是逃脱世俗之人,都是为了追寻更强的力量,那人怎么那么在乎世俗的事,把什么国破家仇看的那么重。我就不知道一个心中杂念如此多的人怎么可以修炼到那种境界的。”村正临沂狠狠的说到。 安倍晴明与村正临沂早就不是那种把国家人民之事放在心中的人,他们在乎的是怎样获得更强的力量,怎样才能踏入传说中的境界。 安倍晴明说到:“有可能那就是他的修炼之道,好了不说了,我们先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等待时机……” 安倍晴明等人的逃走代表自己的命保住了,只是看着地上的尸体与残肢,李玄桢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那些掌门主事人都在战斗中气了,只剩下谭杰伟、疯魔女、方阳明与李玄桢。 看着背影李玄桢就觉得眼前这人很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这时这个慢慢的转过身,只要看到那人的脸,李玄桢就可以证明那种熟悉的感觉究竟是不是幻觉。 这时那人转过身,只见他的脸上带着一个面具。 身着青袍,袍子上绣有各种异兽与奇景,流光溢彩。仔细看去那些异兽与奇景竟然在袍子上动,再仔细看去,那些异兽与奇景并没有动。原来这一切都是幻觉,但不管是不是幻觉,都可以看出这件袍子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宝。 那人虽然带着面具,但还是可以看出这那人十分的年轻。并且透过面具没有遮挡到的地方,可以看出那人不止年轻,还十分的俊美。他之所以要带面具的原因,有可能就是他太俊美,怕众生为他倾倒吧。 那人一步一步的走近,看着地上的尸体与残肢,说到:“他们都是英雄,都是华夏人学习的楷模。” 李玄桢把方阳明扶起,疯魔女与谭杰伟也走过来。 那人又对着李玄桢说到:“屏住心神。” 那人一招手,李玄桢突然觉得自己化为了颗粒,化成了成千上万的颗粒。无数色彩与自己擦身而过,就像快速穿梭在另一个空间一样。这种感觉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整个过程只在一瞬间。 当李玄桢再一次的醒来,他和方阳明等人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那人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出了。 这时来了一些人,不由李玄桢等人分说,那些人就把李玄桢他们带到了一间房子里。总之是给李玄桢他们安排好吃好喝,并且已经为他们准备了治伤的药,还给他们安排了住的地方。 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并且什么都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就好像知道自己会到一样,那个救自己的人又不见了,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不管什么事,只要一来的太突然,就会显得诡异。 李玄桢问到:“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 “你们为什么把我们抓到这里来,你们是不是什么邪教组织。你们最好快把我们放了,我师傅可厉害了,你们不想死就把我们放了。”方阳明虽然身受重伤,但依旧在一旁叫嚣着,显得十分嚣张猖狂。 李玄桢与疯魔女、谭杰伟三人顿时无语,他们不止觉得方阳明已经伤成这样了还那么嚣张,完全就像那些目中无人的富二代官二代,同时还觉得方阳明很脑残。如果对方是邪教组织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救自己,再说邪教组织也没有必要救自己,除非你也是邪教组织的成员,并且还是邪教组织的高层还差不多。 “我们一起喝酒了的。”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这声音听着很耳熟,但李玄桢与方阳明还是没有想起来究竟在哪里听过。 “我们还一起战斗了的,结束之后我们在山下酒店一起喝酒,那天我还喝醉了。” 李玄桢与方阳明同时想到,一起说到:“柴静!” 一男一女走了过来,这两人正是陈列与柴静。两人走过来之后,陈列说到:“我们听说高层从外面救了叫李玄桢的一行人,我们一猜就知道你们来了,这不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这里是特殊安全局?”李玄桢疑问着说到。 陈列说到:“对呀!你们遇到了什么?竟然还出动了一个不知名的高层。” 李玄桢听了陈列的话之后,知道救自己的是特殊安全局的高层,听他的口气,看样子他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李玄桢这时才知道华夏果然卧虎藏龙,除了武无敌那么厉害的人,还有这么一个厉害的神秘人。不过李玄桢猜测这个神秘不是仙组组长,就是异能组组长。 这时突然又走进一个人,那人竟然与李玄桢有几分相似,那人直接走到李玄桢的面前,伸出自己的右手说到:“李玄机。” ; 第一百一十二章 身份牌 李玄桢等人正在与陈列与柴静说话之时,突然又走进来一个年轻男子,这人竟然与李玄桢有几分相似,他走到李玄桢的前面,伸出自己的右手,笑着说到:“李玄机。” 李玄桢抬头看着眼前这男子,神情一愣,慢慢的伸出自己的左手,微微一笑。李玄桢并不认识这男子,不知做出如何反应,那只不过是出自礼貌的反应而已。 那人接着说到:“你叫李玄桢,我叫李玄机,” 李玄桢打量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有几分神似的男子,心想:李玄机?与自己的名字只有一个字不相同,这个叫李玄机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找上我吧!难道是我的堂哥或者是堂弟? 李玄桢心中不由的有几分颤动,一直都只见过妈妈那边的亲戚,从来没有见过爸爸那边的亲戚,也不了解爸爸生活的家族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家族。 今天突然有一个很有可能是堂哥或堂弟的人找上李玄桢,李玄桢难免会有一点情绪上的异常。不管这情绪是激动,还是憧憬,都只是因为李玄桢爸爸的原因,是因为可以更了解那个死去的爸爸,也是因为可以在爸爸身处的家族中找到一丝情感上寄托。 柴静说到:“原来是仙组的道子,今天怎么没有闭关悟道,反而自降身份跑到我们这些不懂天机的莽夫这里来。” 李玄机是李家嫡孙,是现任李家家族的第一个儿子的长子。 同时他也是一个修道奇才,一出生精神就比普通的人要强大,在他还没有修道之前,他的精神就在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变强。通过十多年的修道,此时的他早已踏入念头境,比处于念头境的方阳明还要强上几分。现在是仙组组长之下的第一人,被仙组组长称为道子,就连特殊安全局局长对他都亲眯有佳。 不过可以从柴静的话中听出一丝火药味,可见特殊安全局也不是一整块钢板,而是由很多快钢板组成的。特殊安全局之中也有很多势力,这些势力有强有弱,错综复杂。其中最为强大的三股势力就是仙组、神组与异能组,除此之外还有研究组之类的。 总之这种错综复杂的势力关系不是一天两天能说完的,不过不管这些势力如何的错综复杂,如何的拉帮结派,但只要在大义面前,只要特殊安全局局长一声令下,一切势力都化为乌有,整合在一起一致对敌。 李玄机转过身来,说到:“那些都是下面不上层次的人搞出来的,在我的眼中我们都是因为有共同的目标与理想才会组织在一起的,既然都有共同的目标与理想,我们又何必起争执了。” “我是为了我堂弟而来。”李玄机说到,说完之后又笑着对李玄桢说:“你是四叔的儿子,那就是我的堂弟。不管家族里的那些人承不承认你,在我这个我是承认你这个堂弟的。看你伤势严重,我今天就不多做打扰,等你伤好了我们再聊。” 李玄机说完之后便离开了,之后陈列柴静等人也离开了。 李玄桢他们四人住的地方是一个套房,刚好每人一间。李玄机与陈列、柴静等人前后离开没有多久,就有人为李玄桢他们四人送来一些药品。 送来药品的人给他们四人做了一些简单的介绍,主要是介绍这是什么药,要怎样服用,走一些什么效果。 听了送药人介绍,简单来说这药就是特效营养液,可以很快的修复身体上的伤害。只不过只能修复肉体上的创伤,不能修复精神上的创伤,所以这药对方阳明来说没有多大的用处,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能使精神恢复的灵药。 至于怎么服用,那就是最简单的服用方法,喝进去就可以了。 送药的人刚离开没有多久,又有一人送药过来,不过这次是专门给李玄桢送来的。 送药的人是李玄机的徒弟,那徒弟年纪看上去还不大,最多十二三岁,说是徒弟,还不如说是道童,那弟子说到:“玄桢师叔,这是师傅要我给您送来的灵药。师傅说练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血气,只您吃下这颗太还丹就可以补充您一半的血气。” 李玄桢接过那弟子手中的木盒,木盒精雕细刻,上面还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这并不是药丸的香味,而是木盒散发出来的木香味,可见这个木盒也不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打开木盒只见里面躺着一颗犹如鸽子蛋般大小的药丸,药丸承淡青色,晶莹剔透,如有流光溢彩。在木盒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这股异香浓而不俗,香而不刺鼻,有种甜甜的味道。 虽说香味与众不同,一闻就知道这灵药是疗伤珍品。虽然如此,但没有传说中的那种一闻就会精神充沛,一闻伤势就好了一大半这个情况。要真的像传说那样,这个药丸就不是灵药,而是仙药了,那李玄桢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了。 李玄桢心想:知道我血气亏损就送来如此贵重的灵药,这个堂哥究竟是何目的。 这并不是李玄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只是心中多了一分防备而已。李玄桢又不是小孩,谁给自己糖谁就是真正对自己好。有这份防备也不能说李玄桢不接受这个堂哥,在他接受这颗灵药的时候他就已经接受这个堂哥了。李玄桢也想趁这个机会好好的与自己爸爸那边的亲人好好的交往交往,了解自己爸爸的过去,与自己爸爸的家人融为一体。 李玄桢关上盒子说到:“替我转告你师父,就说我谢谢他这颗灵药了,谢谢他这个堂哥的关心,我伤势好了之后一定前去拜访。” 那弟子听了李玄桢的话,便离开了,李玄桢也那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特殊安全局基地的某一地方,这里是仙组的范围,这里的装修风格充满了古色古香。这里也是一个套间,有大堂,有卧室,在大堂里站有两人。这两人正是李玄机与那送药的弟子。 李玄机看着窗外说到:“药送到了!” “送到了,师傅。”那弟子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师叔说谢谢师傅的灵药,谢谢师傅的关心,说等伤好了便来拜访。” 李玄机听了之后并没有作声,叫到李玄机没有出声,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样子,那弟子便自己悄悄的离开了。 过了半刻,李玄桢自言自语的说到:“四叔呀四叔,你生了一个好儿子,为李家生了一个好子弟。才二十多岁就到了暗劲,又是一天才。” “真不知道那些老家伙怎么想的,一口一个为了李家。要是真正为了李家就要接受玄桢堂弟,只有这样李家才能更加昌盛,更加繁荣。指望我,哼……” 李玄机说完之后拂袖走进了房间,又开始了闭关生涯。 一转眼就过去了十多天,有了那些营养液,再加上李玄机送的那颗太还丹。李玄桢不止受的伤好了,血气也恢复了一般。虽然血气没有完全恢复,但整体的实力比血气亏损之前还要强上几分。 这就是不破不立带来的好处,李玄桢已经破了,虽然还没有完全立,但实力却是飞速增长。只要李玄桢的血气完全恢复,他将踏上一个更深的境界。 血气已经恢复了一半,但李玄桢感觉到自己的血气依旧在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化为精神。虽然这个过程很缓慢,但依旧可以感觉出来。李玄桢知道这是因为练了观想法的缘故,虽然自己已经暂停了那门功法的修炼,但潜意识里还在慢慢修炼。 就像一个人信仰神一样,就算听了别人的话他不再信仰,那都是表面上的,他的骨子里其实还在信仰。 不过李玄桢暂时的情况还是好了一半,方阳明则不同。 那些营养液虽然治好方阳明的躯体,但治不好他的精神。精神上的损伤必须要靠他自己慢慢的修炼与养。时间虽然过了十多天,但精神却只恢复了一两层,要完全恢复恐怕还要一些日子。 十多天恢复一两层可以说是神速了,如果不是那股神秘力量入体,恐怕十多天不知道能不能恢复一层。不过神秘力量入体的事方阳明完全不知道,能恢复的这么快,他一直认为关键在自己是天才中的天才、奇才中的奇才,总之是归于自己饿资质上。 至于谭杰伟与疯魔女,他们受的伤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已经好了。不得不说那营养液在治肉体上的伤是神药,只要不缺少零件,那营养液都能治好。 这天陈列独自来到李玄桢他们四人所住的套间。 李玄桢看到陈列来到,说:“陈兄弟今天怎么到我们这里来了。” 虽然一直有人管理李玄桢四人的生活起居,可陈列与柴静除了那次之外就再没有来过,今天突然上门,李玄自然而然有这么一问。 “李兄弟你与武组长有一个三个月之约,三个月之约就是为了让你来我们特殊安全局基地,给你介绍局里的基本情况,同时也是为了把你的身份牌给你。”陈列说到,说完之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然后说到:“刚好今天李兄弟的身份牌做好了,这不马上就给你送过来。” ; 第一百一十三章 盘古 陈列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片,然后说到:“刚好今天李兄弟的身份牌做好了,这不马上就给你送来了。” 李玄桢接过陈列手中的黑色卡片,原来这卡片并不是黑色,只不过刚好在那个角度看是黑色罢了。只见那卡片薄如蝉翼,犹如刀锋。虽然很薄,但不给人一种很软的手感,也不给了一种很容易碎的感觉。在光芒的照射下,上面泛着淡淡的光芒,但这光芒又不刺眼。 颜色多变,薄而坚硬不碎,拿在手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卡片上一个字也没有,也没有一个图案,只是在左上角的地方有一个方形的金属片镶嵌在里面。 方阳明从房间里走出来,说到:“给我看看!” 一手把李玄桢的身份牌抢了过来,左看看又看看,看上面什么都没有,说到:“这是什么?” “类似身份证的东西。”李玄桢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作用,但既然名字与身份证只有一字之差,想必是与那身份证类似的东西。 陈列说到:“李兄弟说的对,就是类似身份证的东西,但用途比身份证多。”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原来就是身份证,给,还给你。”方阳明把李玄桢的身份牌抛给了李玄桢。 陈列接着说到:“李兄弟,只要把你的身份牌连接到盘古上面,就可以查到你想要的任何资料。我敢说你用盘古查不到的资料你在其它地方也绝对是查不到的。不止可以查资料,你还可以用积分兑换功法,除此之外你也可以用你身份牌里的积分到研究部兑换任何武器或药品之类的。” 第一次与陈列见面的时候陈列就提到过积分,再听陈列现在一讲,顿时就明白了这张卡片的作用,就是特殊安全局人员的特殊身份证加会员卡。这张卡片不止是成员的身份,还是一张可以累计积分,又用积分兑换自己所需要的物品的会员卡。 李玄桢虽然理解了这张身份牌的用途,但听到盘古这个名词,他又是满头雾水。连接盘古?这让李玄桢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盘古是众所周知的神话人物,方阳明问到:“盘古?什么盘古,难道是那个开天辟地的盘古?” “怎么可能,我们生活的宇宙怎么可能是被人用斧头劈开的,那只不过是神话故事。盘古这个人肯定是不存在的,所以我说的盘古肯定不是你想的那个盘古。”陈列笑着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我说的盘古是一台计算机,一个可以运算一切的计算机。” 可以运算一切的计算机,李玄桢读书的时候听过以银河命名的计算机。既然是计算机李玄桢一听就懂,心想:原来是这样,连接到盘古上,原来就是连接到特殊安全局的客户端上,这就是进入那个网站就可以用积分兑换任何功法。 李玄桢说到:“也就是说这张身份牌就是我进入客户端的密钥。通过这张身份牌我就可以进入特殊安全局的资料库,然后用积分各种阅读资料库里的任何资料。” “不是客户端,如果是客户端又怎么称的上‘盘古’这两个字,而是一台巨无霸的电脑,同时运行一个强大犹如神一般的系统。兑换功法资料只是最基础的功能,除此之外他还有很多其它的功能,至于有那些具体的功能我也不知道。”陈列说到。 不是在“银河”上运行的一个客户端,而是另外一台巨无霸电脑,然后运行的是另外一个系统。兑换功法只是最基础的功能,还有其它的功能,犹如神一样的存在。陈列讲的每一句都在李玄桢的脑海里回荡,另李玄桢惊讶无比,他一只以为国家只有巨无霸计算机,那就是银河。 原来除了银河这台巨无霸计算机之外,还有另外一台巨无霸计算机,这台计算机叫盘古。 听陈列的话这台叫盘古的计算机比银河的运算能力还强大,并且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功能。想到这里李玄桢又想起:如果真如陈列所说,那么如此强悍的计算机是用什么能量推动的。 所有的东西都是等价交换的,计算机也是如此,一台计算机的运算能力是用能量推动的,越是运算能力强悍的计算机所需求的能量就越大。就像银河一样,它的运行能量虽强,但所需求的电量也很大。运行一年的电量比全国人民一年所用的电都要多。 所以如此强悍的盘古那用的电就更加多。 李玄桢说到:“盘古如果又你说的那么强,那究竟要用多少电才能推动它的运算。”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武组中的一个成员,我的权限有限,并不是所有的事都知道。”陈列说到。 李玄桢心想:我已经尽量高估国家的能力了,原来我还是低估了。恐怕不止我们的国家,恐怕其它国家也一样。现在的科技究竟强到了一个什么地步?号称全球第一强者的特殊安全局局长究竟又有多强?世界呀!世界,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李玄桢不由的感叹到。 李玄桢虽然踏入暗劲,站在了一个高于普通人看世界的地方,只为自己已经看透了世界与国家,原来自己看到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 陈列看李玄桢若有所思,说到:“李兄弟,你还不知道如何用吧,我先告诉你如何用。” 陈列打开电视,在打开电视的同时陈列说到:“这些电视都是可以连接在盘古上面的,平时的时候就像普通电视一样,但只要把身份牌插入卡槽,这电视就会做一个连接盘古的显示屏用。” 电视打开之后,陈列告诉李玄桢如何插入卡槽,李玄桢把自己的身份牌插入卡槽,本是在放广告的界面突然变了。 界面的左上角是李玄桢的照片,照片的下面就是李玄桢的名字,包括李玄桢的职务,只见职务上面写的是副组长。 武组虽然只是一个特殊安全局的一部分,但人数却是什么十多个的一个小组,只是叫为武组而已。内编人员就有一百人,至于散落在各地的外编人员就更多,至少有几千人。 整个武组除了武无敌之外就是副组长最大,就像一个门派除了掌门之外就是副掌门了。 不过副组长虽然有权力,但都只是虚权,真正的实权还掌握在武无敌的手中。做副的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为了拉拢人给出了虚职,一种就是为了让其继承自己的位置。至于特殊安全局为什么会把李玄桢安排在这么一个位置上,那就不知道是何原因了。 陈列说到:“李兄弟是副组长,我以后见到之后那不是要叫李兄弟一声李副组长。” 陈列的性格一直比较内敛,又很稳重,这时候竟然还跟李玄桢开起了玩笑,说明陈列已经把李玄桢当成了一位真正的朋友。这就是性格内敛稳重的人,他们不是不开玩笑,只是不在外人面前开玩笑。 “陈兄弟说笑了,什么副组长不副组长的,朋友之间有组长之分吗?”李玄桢说到。 右边是一些基本资料,第一大项就是境界,然后下面就是一些力量、速度、综合战力之类的。除了境界旁标注的是暗劲一重天之外,其它的力量、速度、综合战力之类都是问号。 陈列说到:“暗劲还分几重天的呀!我一直以为暗劲与其它境界一样都是很初期、中期、后期的了。” 陈列没有达到暗劲当然不知道到达暗劲之后是怎么划分的,同样也不可能会有人告诉他,毕竟他明劲都还没有到。今天如果不是看了李玄桢资料上的信息,恐怕要等他自己到了暗劲才知道。 “力量、速度、综合战力那些后面是问号,是因为李兄弟没有去测量,等李兄弟有时间了可以到研究部去测量一下。当然李兄弟也可以选择把测量出的结果上传或不上传,不过综合战力是测不出来的,只有上传资料之后盘古才可以计算出来。”陈列惊叹之后说到。 李玄桢听了之后轻轻了点了点头。 陈列又点着综合区说到:“李兄弟,你可以进入这里面查询自己的积分,然后用积分去查自己想要的资料。” 李玄桢点进去之后,看到有一些分类。其中包括杂类、武技、术、法术、除了这些功法的分类之外还有更为奇特的一类,上面写的是功法推演。 陈列见之说到:“推演功法,难道是完善自己所说的功法吗?” 李玄桢好奇的看着陈列说到:“难道你不知道。” “以我的权限只能用积分兑换功法、武器、药品,推演功法是今天才看到的。”陈列说到。 原来兑换资料真的只不过是基础。 李玄桢越来越不敢小视盘古了,推演一部残缺的功法并不是算一道题目,可以说比算到圆周率小数点后面千万位还要难上千万倍。一部简单的功法都有许多总变化,一种高深的功法变化更多,要推演出其中的变化再总结出来,这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 李玄桢已经是暗劲的强者,对于武已经有了很深的理解,他要推演出一部残缺的功法都不可能。也就是说盘古对武的理解要高于李玄桢千万倍。更何况盘古推演功法不止可以推演武技,还可以推演术、法术、秘术。 李玄桢不由的叹到:如此厉害的计算机,还真的是“神仙”了。 ; 第一百一十四章 心不败,就不败 一部计算机可以推演功法,这么人性化,不这不是人性化,完全是“神仙”性化。李玄桢的心中不由的感叹到。 除了这个在,右边还有一些其它的内容,这些内容是告诉使用者如何赚取积分。除了可以通过造成一些特殊安全局发布的任务之外,还可以用自己得到的功法、武器、灵药兑换,总之是可以拿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兑换。 至于李玄桢现在所拥有的积分…… 李玄桢拥有的积分竟然不是零,而是一千。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加入特殊安全局就送积分一千吗? 当然不是,又不是玩游戏,以为注册账号就送元宝吗? 陈列说到:“你在剿灭三头魔教那件事中有很大的功劳,这一千积分是奖励给你的。” 剿灭三头神教之前李玄桢并没有答应加入特殊安全局,而是剿灭之后再加入的,李玄桢万万没有想到因为那件事情会获得一千的积分。既然送一千积分李玄桢又怎么会拒绝了,有了这一千积分李玄桢就可以查阅更多的资料,来解自己心中的各种疑惑。 陈列又接着说到:“你用积分兑换的功法是不能传给别人的,如果被发现会严厉处分,望李兄弟一定要记在心中,千万不要犯。” 不用陈列讲,李玄桢也知道肯定会有这么一条规定,就是用积分兑换的功法只能自己学,不能传授给第三者。也知道如果违反了肯定会有重罚,正所谓不可能做亏本买卖,同时也是无规矩不成方圆。 “这个当然。”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如果我要用自己的积分帮助我的朋友兑换一本功法怎么办?” 陈列说到:“这个是不行的,所兑换的功法只可以本人阅读和本人学习。如果要帮朋友兑换功法,你把你的积分转给他之后,用他的账户兑换即可。” 李玄桢明白了功法自己自己兑换自己用,不能替别人兑换。 李玄桢又问到:“如果我那朋友不是特殊安全局的,没有身份牌,怎么把积分转给他。” “资料库里的所有功法只能是特殊安全局的成员才能阅读学习。”陈列说到。 陈列把所有该交代的都交代之后,又对方阳明等人说到:“不知三位有何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过一天算一天。”方阳明先说到。 虽然他所说的话略有消极,可他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消极,反而显得精力充沛。方阳明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计划,他出世只是为了历练,如果一切都是计划好了的,那一切也就都在自己掌握的范畴之中,凡事都在掌握之中,那又叫什么历练。如果硬要说他有计划,那他的计划就是历练。 至于谭杰伟与疯魔女两人,一人看着自己的爷爷被杀,消息还没有告诉家族中的人,一人从小就被没有亲人,那些朋友又都死了。两人境遇相同,但承受的却不同,要做的事又却相同,那就是要报仇。 想要报仇却又没有能力,两人一时也不知道有何打算,两人同时说到:“这,这……暂时还不知道。” “如果三位没有什么打算的话,不如加入我们特殊安全局。”陈列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你们不管是要报仇还是什么,只要是武者修道者或者是异能者,你们都追求的是增强实力。” 陈列向三位抛出了橄榄枝,特殊安全局虽然资源多,但缺人力。特殊安全局所要做的事就是整合全国所有的武者修道者和异能者,把所有的力量整合在一起才能更好的发展国家实力。 方阳明说到:“我就不加入了。” 语气极为干脆利落,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加入。听了方阳明的话,陈列也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劝也不会加入的,眼神中还是有一些失落,但也没有再劝。 陈列之所以没有再劝方阳明,并不是因为方阳明实力太低,而是因为实力太高。越是强者越不可能受外界的影响改变自己的意志,更何况方阳明还是有师门的。像方阳明这种天才弟子在师门一定是受特殊关照的,同时很有可能是下一代的掌门,这种人是不可能容易加入其它的机构的。 但看着谭杰伟与疯魔女有所思的样子,他的眼神又不同,特别是看着谭杰伟,那是一种急切的目光。 陈列对着谭杰伟说到:“谭兄弟,发生那种事情我也感到很悲哀,但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望谭兄弟节哀。我知道谭兄弟最想做的就是报仇,既然仇人是rb的顶尖两者,那报仇就要靠实力,同时也要靠势力。只要谭兄弟加入特殊安全局,实力必定会有很大的增长,同时也有了势力,那离报仇就更近了一步。” 说完之后又看着疯魔女,等着他们两人的答复。 一点一点的劝说谭杰伟加入,并且是那么的卖力,李玄桢知道陈列为什么那么希望谭杰伟加入。 一是因为谭杰伟是武者,他的加入就等于壮大武组的实力。 二是因为谭杰伟是武术协会的成员,现在武术协会等于是名存实亡,只要谭杰伟加入,可以顺带把其他的成员也招入特殊安全局。虽说那些掌门与主事人事了,但那些门派家族联合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谭杰伟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说到:“好,我答应。” “我也答应。”疯魔女随之也答应了。 李玄桢知道对方究竟是有何目的,在谭杰伟答应的时候李玄桢也没有阻止。那是因为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事,同时在李玄桢看来虽然特殊安全局是有目的的邀请谭杰伟加入的,但谭杰伟来说加入特殊安全局是最好的选择了。 听到两人答应之后,陈列说到:“李兄弟,没有什么事我就先离开了,我先带他们两个去办理入职手续。” 他们离开之后,李玄桢对着方阳明说到:“你的精神恢复的如何?” “我不亏是天之骄子,这才多久,就已经恢复了一两层。”方阳明笑着说到,一脸的得意与自豪,之后又一脸臭屁的说到:“好了,不跟你废话了,回房去疗伤。” 方阳明边走边朝房间走去,最后“嘭”的一声把房门关好了。 李玄桢随之也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间的电视,把身份牌插入卡槽。 李玄桢直奔资料功法兑换的界面,李玄桢大概的浏览一遍之后,发现一般的资料只要一两点积分兑换,但功法之类的就不同。一本普通的功法都要大几十到一百积分,至于秘法之类的就要几百到上千,还有一些甚至要上万的积分,有的要几十万,甚至几百上千万。 李玄桢看到其中一本名叫《万化御雷》竟然万几百万积分,这本功法并没有像其它的功法那样标注究竟是武者练的还是修道者练的。想必这功法不管是修道者还是武者都可以修炼,想到这里李玄桢想到自己那本笔记上记载的掌心雷。掌心雷都是法术,那这本《万化御雷》又是何种层次的功法? 不过这些都不是李玄桢现在要想的,他现在感兴趣的是有关暗劲的资料与常识,至于功法,李玄桢现在不需要。 常识类的资料就是一般的资料,兑换一篇只需要一两点积分,李玄桢有一千点积分,够他花了,李玄桢完全沉浸在知识的海洋。李玄桢每看一本就结合书上所写思考自身的情况,相互结合,相互考究,李玄桢一下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也明白。 武者成就暗劲需要有自己的武道意志,修道者成就念头境需要凝聚念头。那武道意志与修道念头之间又有何不同,武道意志就是自己的思维思想,当自己对武理解的思维思想。至于修道念头,那不过是人的精神实质化而已。 所有人都把精神与思维混为一谈,其实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如果做个比较,那精神就是纯净水,思维就是各种微量元素。如果微量元素是糖,那水就会变为糖水,如果是其它的微量元素,那水又会变成其他的水,甚至还会改变水的颜色。 精神与思维的关系正如水与水中的各种元素一样,什么样的微量元素决定了水是什么水,什么样的思维就决定了精神是什么样的精神。 看到武道意志这里,李玄桢想到:那自己的武道意志又究竟是什么呢? 李玄桢是机缘巧合下突破,突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武道意志,那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武道意志是什么了。李玄桢想起自己当日突破的情况,那时自己正陷入困境,煞气入体,导致自己精神混乱,只保持着一股不像失败的心。 李玄桢念头一动,心道:只要心中不认输就不会失败,对了,我的武道意志就是一颗不败的心。 李玄桢再一次明白自己的武道之后,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畅爽,以前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心一般,现在却好了,再也没有那中不爽的感觉。 ; 第一百一十五章 知识魔 李玄桢是机缘巧合踏入暗劲的,凝聚武道意志踏入暗劲,可那时候李玄桢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武道意志,连自己凝聚了武道意志也不知道。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力量没有发挥到最大,今天他知道是怎么会事了,那就是凝聚了武道意志不知道自己凝聚的是什么武道意志。 他想起了突破当日的情况,那时煞气入体,处于危险状态。那时的他精神思维受煞气的影响,变得一片混乱。可他就算那样,心中还保存一丝不认输,于是他凝聚出了一个不败的心,不败的心就是李玄桢的武道意志。 明白自己的武道意志是什么之后,李玄桢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畅快,李玄桢相信这时再与那异能协会的会长交手,自己必定可以在五十招之类拿下对方。 难看得越多,李玄桢明白的就越多,他就像着了魔一般,不断的用积分兑换各种与暗劲有关的资料。 这时李玄桢看到一本叫《暗劲九重天》的书,这本书与其它的书不同,这本书是一个人的笔记,竟然需要一百多的积分才能兑换。一百多积分各种兑换一本功法了,然而这本常识资料却要一百多的积分,李玄桢顿时对那本书起了兴趣。 对着屏幕自言自语的说到:“我倒要看看你哪里值一百多积分。” 李玄桢兑换之后初步的阅读了一遍,原来这资料不单单是常识性的古籍,还有人在一些句子旁边做了翻译与自己的感悟标注。这就是说本是一篇文言文,现在却有人给你翻译好了,就算你一点古文都不懂,你一样的各种很顺畅的阅读。 暗劲九重天,一天一宫殿,神人宫殿住,欲入宫殿,必渡劫难。 李玄桢冉冉说到:“暗劲竟然分九层,每一层都要渡劫。现在我一劫都没有渡,也就是说才入门槛,要踏入传说中的境界那堪比登天。” 正如李玄桢所说,要踏入传说中的境界比登天还难。不要说暗劲分为九个小境界,对于要怎样才能突破九个小境界一无所知,就是那每一次渡的劫都是难上加难,危险中的危险。 劫难分为金劫,木劫,水劫,火劫,土劫,阴阳劫,天劫,地劫,人劫。 前面五劫书上描述的清清楚楚,可后面的四劫并没有详细的描述,想必做备注的人也没有踏入那四个境界,所以他也不知道阴阳劫、天劫、地劫、人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因为这样那人才没有描写的吧。 金劫,听名字就知道是与金属有关。劫难降临之时,会在空中落下许多刀、剑、锏、锤,各种各样的兵器从天而降,砸在应劫之人身上。应劫之人跑无可跑,逃无可逃,不管身处何处,那些兵器都会悬在头顶,然后降落。 兵器首先是击打躯体,破坏身体,犹如千刀万剐一般。再是化为金能量侵入躯体,从内破坏躯体。 正所谓祸福齐至,祸的后面就是福。兵器与金能量齐头并进破坏躯体,置应劫之人于死地。但在破坏躯体之时也会激发人的潜能,刺激躯体的变化,从而强化身体。最后残余的金能量便会在身体内开辟一个宫殿,金能量化为人形坐于宫殿,是为神人住神殿。 木劫、水劫、火劫、土劫皆是如此,能量化为形,攻击应劫之人。 每渡过一劫,就会相应的在身体里开辟一个宫殿,相应的能量会化为人形坐于宫殿。 “没渡一劫就会开辟一个宫殿,能量化为人形坐于宫殿之内,原来是这样。”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武者的躯体就是一个巨大的容器,血气虽然是能量,但血气并不能填满这个容器。这时便会引来天地中的各种能量,由于容器巨大的吸引力,导致能量一涌入体。在一涌入体之时,大量的能量浓度过高,能量便由量发生了质的变化,凝聚成形攻击应劫之人。” “要说是天地给人的劫难,还不如说人自己给自己带来的劫难。”李玄桢叹到。 一通百悟,平时李玄桢不明白地方,现在明白了。天地的劫难并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都是人自己造成的。不管是洪水还是地震,这样的劫难发生必定会原因,都是人在一点一点的影响天地,最后导致天地出现各种灾难。 后面的阴阳劫、天劫、地劫、人劫却没有记载,李玄桢也不好高骛远的要现在就弄明白。毕竟现在对金劫、木劫、水劫、火劫、土劫产生的原因都是李玄桢自己的猜测,只有真正的渡劫之后才能一一印证自己的猜测。 就像科学家一样,他们首先是提出一个假设,然后再通过各种实验印证自己的假设。在实验中也会发现自己的假设有不对的地方,这时再改正自己出错的地方,一步一步的完善自己的假设,最为使假设变成真实。 证道,证道,就是印证自己的道。李玄桢现在通过《暗劲九重天》提出了自己的假设,提出了走向传说中境界的道,至于这个道的对与错还要靠自己去经历,自己出印证。 在印证自己的道是对的那一天,这就是自己成道之时。 李玄桢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分黑夜的吸收各种知识,知识吸收的越多,李玄桢对武的理解就更深刻,实力也在飞速增长。 方阳明每天除了疗伤就是一个人在特殊安全局的基地闲逛,生活过得甚是无聊,方阳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到:“真是无聊,这日子和在山门之时一样,别人出山历练都是丰富多彩,我就是这样黯淡无光呀!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疯的。” “玄桢几天没有出门了,究竟在房间里干什么,要不要闯进去看看他究竟在做什么。”方阳明皱着眉头说到。 方阳明心中甚是纠结,又想闯进李玄桢的房间看看李玄桢究竟再干什么,但心中又有几分顾虑。 如果玄桢在闭关疗伤,我一闯进去导致他走火入魔怎么办?要是玄桢早就走火入魔,和那一次一样已经晕倒在房间了怎么办?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进去!不进去?方阳明十分纠结。 方阳明从口袋里拿出一硬币,看着硬币说到:“正就进去,反就不进去。” 方阳明把硬币往桌子上一抛,硬币在桌子上旋转,方阳明死死的盯着旋转的硬币,显得十分紧张。硬币旋转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倒在了桌子上。 “呀!是花在上面,正面耶。”方阳明跳起来拍手叫到,就像一个小孩一样。然后又说到:“三清道祖,这是你们要我进去的,要是玄桢怪我,我就怪你们。” 明明是花在上面,正常人都知道花是反面,有字的那面才是正面,方阳明却硬要说花是正面,还说出事了就怪三清道祖,这摆明了就是耍无赖。 方阳明走到门前,敲门说到:“玄桢,玄桢,我进来了呀!” 里面没有传出一点声音,方阳明打开房门,只见李玄桢站在电视之前,双眼通红,直直的盯着电视里的文字。 方阳明见状叫到:“玄桢,你看的是什么?看的这么入迷,我叫你你都没有听到。” 方阳明的话之后,用手拍到李玄桢的身上,可李玄桢依旧没有一点反应。 此时的李玄桢根本就感知不到一丝外界的动静,不要说方阳明叫他,就是天现在塌下来了他一样的感觉不到,可谓是充耳不闻。李玄桢双眼看着屏幕里的文字,那些文字不再是文字,而变成了一个一个的人影,那些人影演练着不同的拳法。 拳法行云如水,时而轻盈如云,时而气势磅礴,那真是千变万化,精妙绝伦。这拳法虽然精妙绝伦,但却充满**,就像是来自魔界的使者。在不断的**李玄桢,使李玄桢不断**在那其中。 方阳明又摇着李玄桢的身体叫到:“玄桢,玄桢,你怎么?” 李玄桢依旧没有一丝反应,还**在那文字之中。这时方阳明感知到李玄桢的神情不对,惊道:“不好,入魔了。” 方阳明心急不已,说到:“怎么办,是知识魔!” 方阳明深知入魔的危险,如果不能从中抽离出来,那就会一直**在其中。这入魔与走火入魔不同,入魔是自己的精神思想进入牛角尖一般,把所有的精神思维都放在一件事情上,最后精神思维与那件事相结合成为一体,从而走入邪道。 李玄桢的精神思维已经与那些知识融为一体,精神思维与知识交织交融,完全沉迷在那些暗劲有关的武道知识中。 看到李玄桢沉入知识魔中,方阳明也很想帮助李玄桢,可是李玄桢没有那份本领。就算李玄桢现在拔掉电源,关闭屏幕也没有用。如果方阳明冒然关闭屏幕,李玄桢反而会更加的如痴如狂。 心中有魔,外人是帮不了的,除非是佛祖下凡,为之解惑。 既然现在没有人可以帮助李玄桢,那就只能靠李玄桢自己从中解脱。 ; 第一百一十六章 化魔为己用 李玄桢的精神思维已经与那些有关暗劲的武道知识交织交融,不断的演化各种武学。这并不是好兆头,反而是李玄桢已经沉入知识魔之中了。 与知识交织交融演化各种武学是会消耗当事人的精神,之后精神成为知识的载体,也就是说李玄桢的精神思维不再属于李玄桢,而被知识同化,成为一种类似妖的东西存在。 连精神都不属于李玄桢了,那躯体就更加不属于李玄桢,类似妖的精神与李玄桢躯体结合,形成一个全新的生物,那就是魔。 一个只是武道,为求武道不择手段的生物,一个生物为了达到目的没有了其它的情感,只知不择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那就是魔。 方阳明站在一边也就只能干着急。 在这里方阳明又不认识什么厉害的强者,要是在门派,方阳明只怕早就找师门长辈寻求帮助。这特殊安全局方阳明就只与陈列、柴静比较相熟,想到这里,方阳明急匆匆的朝外跑去。 李玄桢的身躯虽然站在房间里,他的意识却处于另外一个空间。 那是一个透着幽光的空间,有无数文字围绕着李玄桢,那些文字都是武的代表,阐述武的知识。但文字却不是武道的代表,也不是阐述武的真理。因为那些文字都是人所书写的,是写的那个人对武的理解,并不能代表真正的武道,那是有所有局限的武。 文字不断的组合变化,不同的组合和不同的变化又演化成了不同的人,那些人演练着不同的武术。或精妙绝伦,或大拙至美,或气势磅礴,或轻盈如羽,各种姿势动作的变化,各种气势气场的转变。 这些练武之人乃知识与精神思维融合产生,知识融入李玄桢的思维,思维控制李玄桢的精神,精神具体化成人形,人形演练知识中的武,演练出的武吸引李玄桢思维,一个循环,虽然李玄桢看似学到了知识,其实却是被知识所控制。 消耗李玄桢的精神,同化李玄桢的精神,直到李玄桢所有的精神转化为演练武功的人影,那是精神化妖,李玄桢成魔。 刚开始之时演练的武功简单,而且动作缓慢,后来演练的武功越来越精妙,动作也越来越快。除了这点不同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变化,那就是人影越来越实体化。 方阳明随便找了一个人,向他问陈列与柴静的情况。那人告诉方阳明陈列外出执行任务,柴静正在研究部。 方阳明又问研究部在哪里,那人告诉方阳明之后,方阳明直接奔向研究部。他知道李玄桢正处于一个危险的情况之下,如果不能找到一个厉害的人物“敲醒”李玄桢,李玄桢将会真正的死亡,活着的也不过是一个披着李玄桢人皮的妖精。 直接奔向研究部的方阳明找到柴静,柴静看到方阳明急急忙忙的朝自己奔来,说到:“老方,这么急找我干什么?没看到有火在烧你的眉毛呀!” 自从柴静与李玄桢方阳明关系变得友好之后,柴静就称两人为老李老方,这时看着方阳明一脸着急的表情,于是开玩笑来缓解方阳明着急的情绪。 方阳明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之后说到:“玄桢入魔了,快找你们组长,你们组长是武道中的绝世强者,说不定还有机会求玄桢。” “入魔?”柴静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还有一种惊讶。柴静只是一个连武道不知道的人,她又怎么知道入魔是怎么一回事。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也听过武无敌说过一点,武无敌说过越是厉害的武者越是不可能入魔,因为他们的心早坚硬如铁石,不会再受外界的事改变自己的心。 李玄桢在她的心中是一个为人正是,说一不二,极有原则的人,同时是一个正派的人,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说入魔就入魔呢?这时柴静想到:难道是练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 柴静说到:“走火入魔不用找武组,只要带营养液过去就可以了。” 练功走火入魔就是血气在体内逆行,破坏躯体的经脉,躯体经脉受损只要服用营养液就行。这营养专门是用来修复躯体损伤的,就因为这样柴静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可李玄桢的入魔并不是走火入魔,而是李玄桢沉入知识中不能自拔,是精神思维入魔,营养液再逆天也没有用。 方阳明说到:“玄桢现在**在知识魔中,营养液没有用,只有武道精湛的人才有可能把玄桢从**中拉出。” “知识魔,这是什么魔?难道知识都能成魔。”柴静惊道。 方阳明急道:“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先快点带我去见你们组长。” 看方阳明神情急切,柴静知道事情的严重,立马带着方阳明去找武无敌。 当他们离开之后,那些研究人员议论纷纷。 那些研究人员早就知道武组有一个新加入的年轻副组长,还知道那是一个强者。可这个消息听到没有过久,今天方阳明却说李玄桢入魔了,还是什么知识魔。 这些研究人员虽然天才,不过只是科学研究中的天才,他们对武道也了解一点,但了解的却不多。听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踏入暗劲境,这些研究人员就八卦了几天。现在他们又听说李玄桢入魔,变成了什么知识魔,当然也会八卦。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一个传一个,加上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加上自己的理解,述说的意思就完全不同了。最后竟然变成了李玄桢成了知识魔,知识魔是天地最邪恶的恶魔。 仙组、神组与异能组三个部门之间都有相互关注,李玄桢发生这种事当然第一时间传到了仙组与异能组的耳中。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异能组的组员纷纷面露喜色,不过异能组组长却没用半点异动,仙组组长这是一样。两位组长毫不在乎李玄桢入魔的事,就好像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一样。 这个消息同样传到李玄机的耳中,李玄机听到之后坦然一笑,对着自己的弟子说到:“我这个堂弟还真是天才中的天才,竟然会引来知识魔,不过他绝对不会被知识魔吞噬。” 那弟子完全摸不到头脑,觉得甚是奇怪,不知道李玄机为什么会这么说。 沉迷在知识中就是入魔,这就是所谓的知识魔。一个能沉迷在知识中的人一定是看得懂知识的人,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是傻子呢?越是聪明越是能看懂知识的意思,越是这样才会越对知识着迷,才会入魔。这就是说能引来知识魔的人一定是一点就通的人,只有这样的才会沉迷在知识的海洋,才会不可自拔。 柴静带着方阳明找到武无敌,方阳明一见到武无敌就说到:“武前辈,玄桢**在知识魔其中,现在只有你才能救玄桢了,希望前辈你能出手救玄桢一命,不然玄桢命不久已。” 武无敌的脸上毫无表情变化,就像一块万年不变的冰块,就是一张扑克脸。 看着武无敌豪不动容,方阳明立马又说到:“只要武前辈愿意救玄桢一命,我就答应加入特殊安全局,用我的命换玄桢的命怎么样?这不是亏本买卖,救玄桢便能得到两个强者的卖命,虽然我与玄桢比不上你这种绝世强者,但这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可以为你们做不小的贡献。” 看着武无敌不做声,方阳明直接提出以自己加入特殊安全局的条件换李玄桢的命。只要加入特殊安全局,方阳明便没有机会成为门派掌门。能放弃一派之掌,这说明方阳明是一个十分重感情的人,同样是一个极为在乎李玄桢这个朋友的人。 “阳明小友的话严重了,不用为了要我出手相救就答应加入特殊安全局。玄桢已是特殊安全局的人,他出了事我当然要出手相助。”武无敌说到,说完之后又说到:“玄桢果然天纵之才,不过既然是知识魔我也没有把握把玄桢从中叫醒。” 说完之后,一行人朝着李玄桢所住的地方飞快行去。 李玄桢看着人影演化武功,那人影突然崩溃,文字也不再围绕着李玄桢,一个一个的字又飞入屏幕,整个过程真实又虚幻。 在人影崩溃之时,传来一阵声音。 “啊,这么会这样?” 这声音既像是尖叫,又像在怒吼,或刺耳,或低沉,像小孩的声音,像老人的声音,又像是女人的声音。完全不知道那声音处于什么频率,只听的出那声音中的怒火。 人影崩溃,文字消失,耳边传来那满怒火的声音,这些李玄桢完全不在乎,就好像充耳不闻。看着那一切,听着那声音,李玄桢站在那里微微一笑。 那是自信的一笑,李玄桢冉冉说到:“你虽然充满了**,但却太局限,太狭义。这样的武借鉴就好,学习……那就算了!” 李玄桢缓缓睁开眼睛,嘴角一翘,摆了摆头,扭曲着身体。 ; 第一百一十七章 金劫将临 李玄桢缓缓睁开双眼,嘴角微微上翘,扭曲着身体说到:“这样就想**我,太小看我李玄桢了。” 知识魔之所以崩溃,那是因为李玄桢心中对那些知识没有了执念。执念生群魔生,执念灭心中明。这句话就是说魔就是人心中的各种念想,念想成执成痴,魔就会出现,心魔一生万劫不复。心中忘却各种念想,没有了执念,那心中就犹如点了一盏明灯,不管是什么魔都会消失殆尽。 正所谓一念地狱一念天堂,魔也是如此,一念魔可生,一念魔可灭,魔的生与灭都在一念之间而已。 知识魔虽然是魔,但也是知识,**就会万劫不复,醒来就一步登天,这就是化魔为己用。此时的李玄桢已非昔日阿蒙,他对暗劲所有的知识已经融会贯通,对力与武有了更深的认识,从认识中理解了自己的武。 李玄桢通过自己对武与力的理解,一眼就可以看透各种力的弱点所在,看破弱点就可破之。李玄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已经有了破尽万法之能。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幻觉,虽然理论上是可行的,自己的真正力量还没有达到那种破万法的水平。 理论与实践是有巨大的差别的,不是说知道了理论就可以在实践中取得成功。就像一个人知道怎样吧水变成氧气,但他没有工具,没有点与氧化钠一切都是空谈。在水变成氧气的过程中一定要有电与氧化钠,如果没有电与氧化钠那怎么可以把水变成氧气呢? 李玄桢正是这样,他虽然可以看破各种力的弱点所在,可他现在自己血气亏损严重,没有足够的血气推动自身的力,那又怎么可能出**各种力呢? 一个力的出现必要靠另外一个力才能化解,越是大的力就要越大的力才能化解,这是等价交换守着,要化解一个力并不是看能看到另一个力的弱点就可以化解的,看到另一个力的弱点只能说多了一条化解力的捷径而已。 李玄桢正是深深知道这点,才很清楚那种自己可以破万法的感觉只不过是幻想。 要把幻想变为真实,那需要更多的能量推动自身的力。此时李玄桢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枯竭湖泊一样,不是湖泊不够大,而是湖泊中缺少水。这个水就是能量,只要能量能把李玄桢的身体填满,那李玄桢将会跨越到另外一个境界。 已经几天没有出门,李玄桢打算出去逛逛。毕竟到了京都就一直在特殊安全局,没有出去逛过。这次李玄桢收获巨大,心情极好,于是想趁着心情大好到处走走玩玩。 李玄桢刚打开房门,只见三人正向自己走来。这三人正是匆匆赶来的方阳明、武无敌与柴静。 方阳明看着李玄桢站在自己面前,咬着自己的嘴唇,两眼泪汪汪,一副委屈的样子。看他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的欺负一样。其实是因为看到李玄桢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复杂的情绪而已。 方阳明惊喜冲过去,上下打量着李玄桢,说到:“你是玄桢?还是……”说着说着还用手捏着李玄桢的脸颊。 李玄桢呵呵说到:“我不是李玄桢还是谁,难道是方玄桢?” “这怎么可能,明明看到你已经入魔了,怎么可能从中醒来。”方阳明冉冉说到,说完之后又拍着李玄桢的脸颊说到:“绝对不可能,你肯定不是玄桢,你一定是知识魔。知识魔,你最好快跟我从玄桢的身体中出来,不然休怪本道用雷霆手段把你灭之。” 方阳明显然还是不相信李玄桢是李玄桢,认为此时的李玄桢只不过是披着李玄桢身躯的知识魔。方阳明甚至异想天开的想威胁知识魔,如果李玄桢的精神已经化成了知识魔,那李玄桢就不可能再变回李玄桢了。 李玄桢笑着说到:“小小的心魔而已,一念可生,一念既可灭。” “好,好!这才是武者,心魔猛如虎,我却认为只是蚂蚁一只。又有一个新星将要冉冉升起,悬挂在我华夏武术界的巅峰之处。”武无敌豪气冲天的说到,有一种不把一切放在眼中,欲要吞吐一切的气势。武无敌边说边哈哈大笑。 方阳明静下心,感受李玄桢身上所散发的气息。突然神情一变,轻轻的用拳头锤击李玄桢的胸,说到:“还真是玄桢。” “知识魔是内魔,属于心魔的一种,只要入魔基本上就不可能摆脱的,你是怎么摆脱它的?”方阳明高兴之余也不忘向李玄桢请教如何摆脱心魔。毕竟武者遇到心魔的可能性小,但修道者却时时刻刻要防着心魔。 由于心魔是执念与思维精神结合形成的,修道者修炼的就是精神,所以修道者比武者很容易出现心魔,并且只要出现都是无比强大的心魔。特别是修道中的绝世强者,他们的精神可以遨游各地,只要他们一出现心魔,那心魔便会立马化为实体。就算可以摆脱心魔,那心魔也会夺走那人的精神逃走,那人便会元气大伤。 李玄桢说到:“不是摆脱,而是消灭。” “消灭!心魔是由心而生,怎么可能消灭的了。”方阳明惊讶的说到。 李玄桢呵呵说到:“你也说心魔是由心而生,既然是从我心而生,那就就我心灭之。那人影演练的各种武术甚是精妙,看了之后让人如痴如狂,在精妙又如何,并不适合我,我心中没有了它,它随之就崩灭了。” 方阳明听了之后恍然大悟,明白自己一直把心魔当魔,并没有明白其中的真意。心魔?心魔!关键在于心,而不是在于魔。 把心魔当做魔,一心想用各种手段灭之,这都是枉然。因为心魔由心而生,与自我精神结合,攻击心魔不过是在攻击自己,并不是攻击心魔。如果把重点放在心上,断绝自己的各种念想与执念,心魔自然而然就会消失殆尽。 方阳明不明白其中的关键,但不代表所有的修道者都不明白其中的关键。也有不少的修道者明白心魔是由心而生,可以用心而灭之。明白其中的关键容易,当时做到难。越是厉害的人,心中的各种执念越强,想要放下并不容易。 方阳明说到:“诶呀!就这么简单,我怎么没有想到。” “关键是要有一颗赤子之心。”李玄桢摇着头说到。 李玄桢说着话之时意味深长,方阳明与柴静听云里雾里,不知道李玄桢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赤子之心。 李玄桢的话很简单,只要能像那婴儿一般不知何时执念。心中的欲望能随心而生,又随心而灭。心魔就是马戏团的乖乖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武无敌明白李玄桢话中的真意,他没有想到李玄桢的境界如此之高。悟性、资质、心境三者不可缺一,拥有三者的才是真正的大才。不管悟性有多高,资质有多好,心境差的人一样不能称为真正的大才,那只是伪大才,终究是一个难成大器之人。 武无敌虽然明白李玄桢话中的真意,却也没有点出李玄桢话中的真意。因为李玄桢已经告诉两人只要能控制各种欲望就能控制心魔,至于两人能不能明白其中的真意,那就看两人能不能悟到,悟不到李玄桢也没有办法。机遇已经给两人,至于抓不抓的到就看他们两人,这只不过是武无敌不讲的一个原因。 还一个原因就是自己悟到的才是自己的,别人讲的永远是别人的。就算武无敌点出了李玄桢话中的真意,两人也只不过是现在懂而已,真正遇到心魔时就会不懂了。 同样这也是李玄桢不直接讲明其中关键的原因。 武无敌看着李玄桢说到:“只怕你的天劫将要降临。”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枯竭湖泊,急需各种能量。也感觉到四周好像有一种不同于血气的能量要涌入我的身体,那股能量恐怕就是金元素。”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暗劲九重天,一重天就是一劫难。我的第一劫(金劫)将要降临。” “你也看了《暗劲九重天》?”武无敌说到。 李玄桢点了点头,看李玄桢点头武无敌接着说到:“那本书是描述为世人描述了什么是暗劲,只要到了暗劲的人必定会读那本书。而为那本书标记注释的人也是大才,至少是一个人暗劲五重天的强者。虽然把金劫、木劫、水劫、火劫、土劫描述的很清楚,也写了渡劫的关键所在。” 可武无敌语气一转,说到:“但有一点没有说清楚,那就是能量入体之后如何在躯体里建造宫殿,能量又如何化作神人坐于宫殿之中。” 武无敌提到的这点书中的确没有写到,当然李玄桢也不会无知到能量是自己建造宫殿,是自己化作神人坐于宫殿之中。 ; 第一百一十八章 熟人? 武无敌提到能量为什么会在身体内建造宫殿,为什么会化作神人坐于宫殿之中。武无敌提到这点是关键中的关键,书中并没有写到这其中的原因。 李玄桢也不会无知到是能量自己本能驱使它这么做的。 李玄桢求知若渴的看着武无敌,武无敌淡淡说到:“血气,练武之人体内凝聚的第一种能量,同样是武者的本源所在,没有血气的武者就不能称为武者。” 练皮练骨!同样也是练血气,只有拥有血气的练武之人才能称为武者,那种没有血气的练武之人练的不是武,只不过是舞罢了。 血气乃是武者之根本。武者的身体是一个装有营养液的瓶子,那么血气就是营养液的精华落在。如果武者是一个机器,那血气就是推动机器运转的电。 “金劫降临之时会有大量的金能量入体,金能量会肆意破坏身体,这时就要通过控制血气来制衡金能量。控制金能量冲击身体里的穴位。穴位通,宫殿成,能量入穴位就是神人端坐宫殿。可你现在血气不足,如果金能量入体你一定控制不住。”武无敌接着说到,说完之后又叹气说到:“一般的暗劲强者血气充足之时,大量的能量入体都不一定能控制的住,更何况是你,如果金劫正的降临,十死无生。” 由于每一个武者都会学习不同的功法与武技,身体就会产生除血气之外的其它能量,这时血气就在所有能量中起调和作用。 李玄桢的武功都是通过那笔记上记载的动作而悟出来的,不管李玄桢用的是什么武技功法都离不了那本笔记上的拳法,正所谓万变不离其宗。不管李玄桢的武技功法变得再厉害,再精妙,其实都是来源于那笔记,等于李玄桢练的就是一种功法,所以李玄桢的体内除了血气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能量。 既然没有其它的能量,李玄桢他又怎么会知道血气还有调节能量的功能呢? 听了武无敌的话之后李玄桢说到:“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把血气比作水,而把金能量比作冰,我现在必须要有一吨的水,这时金能量入体之时水就还是水,如果没有一吨的水,水就会变成冰。” “你要这么理解也没有错,其实说白了就是你的境界到了,可身体内的能量不够,这时再进一种其它的能量,你身体里的能量就驾驭不了这股新进入身体的能量,最后导致能量在体内乱撞,损坏身体的各种机能。”武无敌说到。 说白了不管是金劫还是其它四劫都不过是身体引来大量的能量罢了。一是身体承受不住能量风暴,身体崩溃而亡。二是身体承受住了能量风暴,可能量进入身体之后却控制不住能量,自爆而亡。三是既承受住了能量风暴,又控制住了能量,从而化能量为己用,在暗劲的路上又跨出一步。 方阳明说到:“其实玄桢是因为练功的时候出了岔子才会血气不足,你是武道前辈,又是强者中的强者,不知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玄桢血气不足的问题?只要能解决这个问题,凭玄桢的本是还怕什么天劫。” “血气的质的确比一般的武者要强上不少,如果是在血气充足的情况,那金劫玄桢的确不怕。”武无敌看着李玄桢说到。 李玄桢只练那笔记上的几个动作,从来没有学习过其它的功法武技,他的血气的确比一般的同等级武者强上不少。这是因为李玄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只练血气,而其他的武者会学习不同的功法武技。推动不同的功法武技所需要的能量就不同,特别是一个高深的功法武技,所需要的能量就更为特殊,要的能量也越多。 就因为这样一般的武者的血气都会受到功法武技的影响,将一部分的血气化成那门功法武技所需要的能量。 那些武者的血气当然比不上李玄桢的血气。 武无敌目光一变,又说到:“玄桢的情况我帮不上。” 方阳明急切的说到:“为什么?我虽然不是很明白武者是如何划分境界的,也看不出武前辈你究竟是何境界的武者,但是我看的出你是一个比玄桢厉害千百倍的武者,难道你都没有办法吗?” “只要是练武出了岔子,身体上一定会有异样。可玄桢的经脉身体上并没有出现一点损伤和不对劲的地方,也就是说玄桢绝对不可能是练武出了岔子。”武无敌双眼直视李玄桢的身体说到,之后他又说到:“有一股力量在冥冥之中时时刻刻的吞噬血气,血气虽然在在减少,可李玄桢的实力却没有变弱,也就是说那股冥冥之中的力量是玄桢所掌控的力量,看来玄桢练了一种不属于武的功法。” 李玄桢已经停止观想自己,血气转换成精神的过程十分的缓慢,一般人根本就感觉不到。武无敌却可以感觉到,可见他功力的深厚。 同时武无敌还看出了李玄桢血气流失的关键所在,那股冥冥之中的力量正是观想法的力量。本来这股力量是要沟通无尽宇宙中的那股力量的,可李玄桢观想的是自己,所以这股力量沟通不见无尽宇宙中的那股力量,因此才会吞噬李玄桢的血气。 方阳明失神着急的说到:“那就是说玄桢只能等死了,武前辈你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没有办法。” 看着方阳明那着急的样子,李玄桢笑着说到:“天无绝人之路,一切顺其自然即可。金劫还没有降临,降临了再说。再说金劫并不是劫难,只不过是大量的能量入体而已,如果连一种能量都驾驭不了,那还谈什么要踏入抱丹境?” 李玄桢对自己的情况并不担心,一切困难都阻止不了李玄桢在武道上前进的脚步,那些困难反而是李玄桢前进的动力。 见李玄桢如此,武无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扬之色。 方阳明入世历练之时认识了许许多多的人,但称得上是朋友的并不多。李玄桢正是他入世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同时也是他所有朋友中最为重要的朋友之一。现在李玄桢可谓是前后受敌,可方阳明却一点忙都帮不到。所以武无敌与柴静离开之后,方阳明依旧是闷闷不乐。 武无敌与柴静一离开,外面又传出一些八卦。这些八卦总体分为两大派,一派是李玄桢已死,另一派是李玄桢把魔消灭了。 第一派的人说“许多武者服用了我们的营养液与精华液都不能踏入暗劲,那小子年纪轻轻就能踏入暗劲。他肯定是练的什么邪功,这才会招来什么魔头。他一定是变成了魔,武组长肯定是把他灭了,不然怎么只有武组长与柴静从屋里出来。” 另一派的人却说:“那副组长能年纪轻轻就成为暗劲强者,肯定是天纵奇才,那什么魔肯定在武组长没有去就被他灭了。要真的是武组长出手,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静。你们难道没有见过武组长动手吗?一出手就像是原子弹爆炸一样。” 这也不能怪那些研究人员八卦,整个特殊安全局除了他们研究部之外就是神组、仙组和异能组。研究部的人保持中立不参与任何争权,而另外三组一直是三足鼎立,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 研究人员也是人,长期处于一个平静的工作状态,总会觉得有点枯燥无味。李玄桢加入神组等于是在池塘里丢了一块石头,当然一发生什么事就会起波浪,那些研究人员自然而然的会八卦一下。 这些话最终传到了李玄机的耳中,李玄机听到之后说到:“这个堂弟果然如我所想,一点都不简单。” “要是能为我所用就好了……”最后这句话声音极小,只有他自己能听清楚。 李玄机的弟子问到:“师傅,你是说师叔没有受魔的影响,反而是他把魔灭了。” 李玄机并不说话,只是微微一点头。 李玄桢看方阳明闷闷不乐,说到:“我化魔为己用,得了天大的好处。今天心情大好,不如我们一起出去逛逛。既可以当做散散心,又可以张张见识,正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 李玄桢开着车带着方阳明行走在郊区的马路上,吹着微风,那心中只剩一个爽快。 李玄桢说到:“还是自然光照在身上舒服,这空气中都有一股清新的味道。” 特殊安全局的总部是建在地底的,所有的阳光与风,还有那空气都只不过是人工制造出来的。虽然与真正的阳光、风、空气没有什么很大的不同,但是还有一个不同所在,那就是缺少了自由。 当那阳光照射在人的身体上之时,还是那风吹在身上的时候,吞吐这人造空气好时候,总会觉得其中缺少一份该有的真意。 方阳明说到:“人造出来的东西当然比不上仙造出来的。” 一路顺风直奔市中心,到了市中心之后李玄桢说到:“到了京都自然有一个地方不可不去,那就是皇城,所以我们的第一站就是皇城。” 把车停到了离皇城广场不远的地方,两人步行至广场。到了广场之后,看着那红色的城墙,还有那盖着黄色琉璃瓦的建筑,一股古老磅礴的气势迎面而来。 这时一个人影与李玄桢擦身而过,李玄桢一眼看去觉得甚是熟悉。 李玄桢冉冉说到:“难道是她?” ; 第一百一十九章 导游 第一百一十九章导游 一身影与李玄桢擦身而过,李玄桢冉冉说到:“难道是她?” “是谁?”方阳明问到。 李玄桢看着那背影,觉得甚是熟悉,脑海中自然而然的出现了方北瑶的身影,可两者之间的气息却有很大的不同。可以说是形像而神不像,一时间李玄桢也拿不准那擦身而过的人究竟是不是方北瑶。 听到方阳明的声音之后回过神来,再搜寻那身影之时,那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之中。 既然不能确定究竟是不是方北瑶,于是李玄桢说到:“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之后李玄桢不再把这一闪而过的事情放在心中,只是看着那雄伟壮观的皇城叹到:“这迎面而来的气势压人心,难怪帝王住在其中就可以镇压武者与修道者的。” 古时无数刺客刺杀帝王,但成功的也只有寥寥几个。就算能成功,这时那个皇朝走到了尽头。 明清时期白莲教作乱,白莲教高手众多,不缺暗劲强者,甚至有暗劲五重天的绝世强者,可这些强者没有一个刺杀帝王成功。虽说帝王身边也不缺乏强者,可在强者与强者打斗之时也没有波及到帝王的完全。要知道暗劲强者爆发的能量可以移平一个小型城市,可帝王却不会受到一点伤害,甚至连皇城都没有一点损坏。 这只能说明皇城有压制武者修道的功能。 李玄桢感受到四周的神秘能量都朝着皇城汇聚,汇聚在一起的能量就像一条巨龙一样,盘旋在皇城之上。巨龙抬头,不断的吞吐着。一吞,吸取四周的各种能量补充自己。一吐,喷出一股强大的气势。这气势如虹,压迫着李玄桢的心。 使李玄桢有一种有力难发的感觉。 仔细的感受那神秘能量,那神秘能量中竟有一丝丝精神力。也就是因为有了这精神力,那能量才会那样神秘,才会使那能量像有了生命一般。 李玄桢的精神追寻着那能量中的精神力,那股精神力十分的杂乱,可有十分的凝固。 “皇城不亏是皇城,不亏是华夏千年的标志性建筑,不亏是代表集中权力。华夏人的人只要向着皇城,皇城就是一座不可冒犯的皇城。”李玄桢淡淡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难怪那些武者修道刺杀帝王不能成功,这座皇城不止是华夏人的精神向往,同样是一件法宝,一件犹如神器一般的法宝。” 正如李玄桢所说皇城就是一件神器,这件神器是所有的华夏人共同创造出来的。皇城本只是一个死物,无数华夏人的精神祭练,皇城渐渐有了生命。又经过千年的时间,皇城竟然产生了灵性,那条巨龙就是皇城的器灵。 方阳明说到:“早听师傅说过世俗有一法宝耸立在路边,师傅所说的法宝恐怕就是这皇城。那时我还想着放在路边都没有人拿,等我下山历练的时候就把它占为己有。” 方阳明观望着皇城四周的地势,接着说到:“处于群山与湖河之间,犹如龙凤环抱,这乃是一个天成之地。皇城的内部布局也是阴阳划分,可谓是巧夺天工。天成与人为,令这皇城处于一个太极八卦的中心。引四周能量加持,加上众人的信仰之力,皇城才会成为一个巨大的法宝。今夕这法宝还产生的灵性,恐怕有一天会飞腾而走。” 听着方阳明的述说,李玄桢的精神不断的感知着皇城的格局。发现整个皇城就像一个大大的环扣,这个环扣之中又有许多小的环扣,小环扣套大环扣,一环扣一环。不止扣住了皇城地下的各种能量,更扣住了皇城四周的能量。 李玄桢虽然不是很懂什么阴阳八卦,但在李玄桢看来皇城就是一个抽水机,把四周的能量抽到自己的储蓄池。 “诶!我真是异想天开。难怪一件这么强的法宝放在这里没有人拿的,只要这座皇城一动,所有的格局都破了,皇城也就会变成一座普通的建筑。”方阳明叹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要等着器灵完全成熟之后,这件法宝才可以取走。但到那时候,皇城就会变成仙器一跃而走,这普天之下又有谁能降服仙器呢?” 这巨龙虽然时时刻刻都在吞吐,但这只是本能的吞吐,也可以说是特殊的格局造成它吞吐的。所以说皇城不能移走,只要一移走,那巨龙就会停止吞吐,然后慢慢的消散,最后变成一座普通的建筑。 只有等这份灵性完全成熟,能拥有真正的自我思维,这器灵才可以真正的摆脱这格局。就算没有这格局,器灵一样不会再消失。可器灵有了自我思维,那法宝就不再是法宝,而是一件仙器,也可以说是一件神器。 天底下没有一个仙人,也没有一位神人,那又有哪个人可以降服这座皇城呢?那时这座皇城一定会化为人形,成为一个独立体逍遥在世间。 那时既可以说这皇城是仙,也可以说这皇城是神,更可以说这皇城是妖。化为人形的化成甚至可以广收门徒,开宗立派,成为一派之主。 李玄桢说到:“好了好了,现在不要感叹这么多,就算你现在能收取这皇城法宝,恐怕凭你现在的能力还不能推动它的力量吧。” 其实所有的力与能量之间都要等价交换的,一件法宝拥有极大的威力,那它一定要巨大的能量才能发挥出自身的威力。方阳明虽然是念头境的强者,但并不是念头境中的绝世强者,恐怕要念头过千了的人才能推动这皇城法宝的威能。 两人虽然都是强者,但站在这皇城面前都显得十分渺小。 两人跟着人群踏入皇城之时,那些普通人没有一点异样,可李玄桢与方阳明身体一震,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被压制了许多。特别是李玄桢,他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过了一会才恢复,虽说这种喘不过气的感觉恢复了,但自身的力量却没有恢复。 与李玄桢相比下来,方阳明就好了许多,毕竟此时的方阳明只是一个空有境界的念头强者,他的精神还没有恢复,于是皇城对他的压制小了许多。 “在外面只能感受到这法宝威力巨大,可到了里面就实实在在的犹如落在了沼泽之中一样。”方阳明在李玄桢的耳边小声说到,然后看李玄桢之神色,又笑着说到:“自从精神消耗巨大以来,我一直觉得很憋倔,可今天觉得很爽快。玄桢,你受到的压制肯定比我大吧!” 方阳明一想到这里,脸上总是不由自主的露出贼笑。 方阳明对着他一白眼,说到:“这样你都觉得爽快,那只能无语了。” 一边走着,李玄桢一边给方阳明讲解每一座大殿的名字,同时还掺杂了一些故事,这些故事有历史,也有传说野史,总之讲的是头头是道。 李玄桢头头是道的讲着,就犹如一个导游一般。方阳明双手背在身后,就像一个大牌游客。 由于李玄桢讲的生动有趣,更多的人跟在了李玄桢身后。那些人是真的把李玄桢当成了导游,他们都是在蹭导游。跟在身后的人大部分都是年轻女子,恐怕主要是因为李玄桢这个导游与方阳明这个游客长得帅吧!除了大部分的年轻女子之外,还有一些就是老爷爷老奶奶,他们是被李玄桢讲的每个故事所吸引。 李玄桢看着那些把自己当导游的蹭客,他也并不生气,反而为了照顾到后面的人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而增大自己的音量。 有一些游客知道李玄桢增大音量的意图,纷纷小声说到:“这导游还蛮好的,我们又没有跟他给一分钱,他还考虑我们听不听的到。” “哇!人长得这么帅,声音也这么动听,等下把我包里的那瓶饮料送给他。就当是谢谢他,还可以近距离的观摩帅哥,说不定还能一起合照,嘻嘻!”一些女子心中暗暗想到。 那些游客所讲的声音虽小,但李玄桢依旧听的清清楚楚。不管那些游客怎样私底下请假李玄桢,李玄桢脸上都没有一丝异样。仍是认认真真的讲着每一处宫殿与景点的情况和故事,尽职尽责的做好自己的导游,乃是一副游戏人间的姿态一样。 走走讲讲,大约过了一两个小时。李玄桢说到:“穿过这门我们就出来皇城,这段皇城旅行也就此结束。” 这时有一两个年轻女子围过来,纷纷从自己包里拿去饮料,递给李玄桢。李玄桢先是一番推脱,最后还是架不住那些年轻女子的热情,只好接了过来,说到:“谢谢,谢谢!” 一年轻女子趁机拿出手机,要与李玄桢合照。李玄桢本来就是放下自己武者身份,用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放松心情,到处游玩。那年轻女子既然要求合照,李玄桢很自然的就同意了。要是是一个武者的身份展示在众人面前,首先不要说李玄桢不会同意合照,恐怕那些年轻女子看到李玄桢的破坏力之后也不会再要合照。 ; 第一百二十章 车祸 既然不是以武者的身份,李玄桢很快就答应与那年轻女子合照,那年轻女子欣喜若狂。李玄桢把饮料放在一旁与那女子合照之后,另有几个女子也要与李玄桢合照。 这几个女子都是小女生,当然这种事也就只有小女生才会做。那些围着李玄桢的小女生纷纷散去之后,有一个老大爷走过来笑着说到:“小伙子,你刚刚讲的那些故事真精彩,你以后一定会成一个很出名的导游。一个优秀的人,总有一天会出名的。” “玄桢,你的人气这么高,只要你做导游,你以后一定是导游界的明星。”方阳明瘪着嘴巴走过来,一手搭在李玄桢的肩上说到。 老大爷神情一变,指着方阳明与李玄桢说到:“你们两个人认识,你不是导游呀!” 老大爷哈哈大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自己眼中优秀的导游并不是导游。自己心里一直还说这么照顾人的导游还真少见。 “你对皇城的每一个建筑都如此的了解,那你一定是学历史的吧!”老大爷又说到。 李玄桢笑着说到:“只是对古建筑比较感兴趣而已,刚好又对皇城了解的多一点。” 李玄桢说这种话就已经否定了自己是学历史的,老大爷对李玄桢越来越感兴趣,很好奇李玄桢究竟是做什么的。人就是这样,越是自己猜不到的事情就越好奇。老大爷刚开始认为李玄桢是导游,最后又猜李玄桢是学历史的,可都搞错了。 老大爷好奇的问到:“只是感兴趣就懂这么多,一看你就不是普通人,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玄桢呀!前些天找了一个工作,那工作可……”方阳明抢先说到。 可他的话才说了一半,立马就被李玄桢制止了。李玄桢知道方阳明要说什么,但特殊安全局一直没有展现在大众的视野之中,这样告诉一个普通人,一是普通人有可能根本就不会相信,二是流出出去还是会对社会带来一丝动荡的。 李玄桢接着说到:“那工作可闲了,是一个比较清闲的部门,只要到处玩玩就可以了。” “现在哪有清闲的工作,小伙子你一定是什么公司的高层吧,每天到处玩是出差吧!”老大爷说到。 李玄桢说:“大爷,你这次猜中了,我在一家公司做副经理,平时没有什么事的时候也是到处玩,有事的时候就是出差玩。” 老大爷既然这么说了李玄桢当然不会再说其它的话,最后老大爷离开之后李玄桢说到:“特殊安全局有关的事不能让普通人知道。”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特殊安全局的事要藏着掖着,为什么不让普通人知道有武者、修道者和异能者的存在。特殊安全局的人不让武者、修道者和异能者展现在普通人的面前,就好像是为了特意把两者划分开。这与我们道门的做法有什么不同,我们道门隐世不出,就是为了创造一个犹如仙界一般的小世界,在这个世界里面全都是修道者。”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说到:“如果让普通人知道有武者、修道者和异能者的存在,必定会给普通人带来不安全的感觉。同时大部分人都会去追求武道、仙道之类的,那整个社会如何运转。只要诸多的负面因素不解决,就不可能让武者、修道者和异能者展现在普通人的眼前。” 社会需要运转就需要各种各样的人,如果所有的人都去练武修道那社会也会停止运转,进入一个混乱的状态。 听李玄桢这么一说,方阳明觉得十分在理,但还是觉得特殊安全局这样做抹杀了人的选择权。就像方阳明当初一样,他不能选择修道,只有修道选择他。 两人开着车奔向下一个景点,方阳明坐在车中总处于一个亢奋的状态。主要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比较活跃的人,受伤之后一直被“关”在特殊安全局,一直毫无自由可言。今天去来走走就像是被从牢房里放出来了一样,再加上京都繁华的景色,让方阳明更加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停了下来,反应过来的方阳明说到:“怎么停了?” 李玄桢说到:“前面堵车。” 方阳明把车窗打开,伸出自己的头。只见挡在前面的车犹如长龙一般,一辆接一辆,直到天的尽头依旧停着的是车。 方阳明再看身后,一样也停了许多车。 “怎么会这样?”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道:“应该是前面出了什么事,不然不可能会堵的这么厉害。” “一直觉得出行有了这铁盒子真方便,看来还是自己的双腿最方便。”方阳明叹到。 对于普通人来说,不管路堵不堵,只要是出远门,车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很方便的交通工具。但对于李玄桢方阳明这样的人来说,不堵车的时候坐在车场别有风味,一堵车就觉得还是自己的双腿靠谱。那是因为他们的速度可以赶得上车速,车对于他们来说不重要,只不过是一个用来偷懒的工具罢了。 李玄桢说到:“你放心,这是京都,不可能堵多久的。现在肯定有交警在前方处理,看,现在不是可以走了。” 在李玄桢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果然前方的车开始缓缓动了起来。就这样,开开停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李玄桢看到前方有许多交警、消防员,还有救护车听在哪里。 只见一辆的越野车压在一辆小车之上,还有一辆小车悬挂在桥头。不管是越野车还是那两辆小车破坏都十分严重,特别是被压着的那辆小车,已经严重变形。满地都是玻璃,小车之下还有些许鲜血流出,可见车里面的人伤势不轻。 场面十分惨烈,消防员在将每辆车中的伤着救去,而医疗人员在一旁先做简单的急救,交警则指挥现场的交通。 现场才就出一位年轻男子,由于那年轻男子开的越野车压在小车之上,所以把他冲车里救出最容易。至于被压在下面的小车,那里面的伤者被卡在里面,不把越野车移开,里面的人难以被救去。李玄桢看到车里面是一男一女加一小孩,明显是一家人。 李玄桢看到车里的那小孩头部有许多血,如果再不进行抢救,那小孩必死无疑。至于那辆挂在桥头的小车,虽然车里面的没有受多大的伤,可车身已经一半落在了桥外。整个小车犹如在踩钢丝一般,只要小车坠到水里,车里的人一样是凶多吉少。 方阳明说到:“玄桢,那车要支撑不住了,那辆就要掉下去了。” 虽然那些消防员极力稳住车身,防止车子坠下去。另外一个消防员用绳子把自己绑在杠杠上,伸手慢慢的打开车门,想在车子坠下去之前先把人从车里救出。 可事情那有那么简单,车里面的人根本就不能动一下,只要他一动,车立马就会坠下去。再加上车里面的人不解开安全带,伸出自己的手,那消防员不管怎么做都抓不到那人的手。 李玄桢神情一震,直接把车停到了一边,从车上走下来。这时一交警立马拦住李玄桢,说到:“先生,这里……” “放心吧,那些人今天还死不了。”方阳明紧接着下车对着那交警笑着说到。 没等那交警的话说完,李玄桢一冲步,直接跨到那小车旁边。整个过程极快,那交警都不知道李玄桢是如何跑到那里去的。 这时有一些行人注意到了李玄桢,纷纷惊到:“那人是何时出现,怎么可能就这样突然出现了,难道是什么世外高人。” 那些行人一直关注着现场的情况,甚至有人拿出手机在拍消防员救人的过程。一直都是一些不负责的执法人员,哪里见过如此负责的消防员,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安慰,只为了救百姓性命。于是那些人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就是为了发到网上,宣传宣传正能量。 可李玄桢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屏幕之中,谁也不知道李玄桢究竟是如何出现的。究竟是从天而降呢?还是…… 那些人立马把注意力放在了李玄桢的身上,同时一些事先没有拿出手机的人也纷纷拿出了手机。 李玄桢一手搭在车尾之上,一消防员说到:“兄弟,这里危险,快点离开。” 在那消防员说话之间,李玄桢手掌一用力,只见五根手指直接抓入车尾的外壳之中。那只手犹如钢铁打造的一般,轻而易举的就抓入外壳之中,死死的扣着车尾。 那消防员看到这一幕,神情一般,双眼睁的巨大。先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李玄桢那支扣着车尾的手,然后又是一副惊奇的目光打量着李玄桢。 李玄桢对着那些消防员淡淡说到:“你们让开。” 那些消防员纷纷看着李玄桢,但并没有松开自己的手。因为在他们看来,只要自己的手一松。小车没有了这股向后拉的力,就马上会坠下去。 ; 第一百二十一章 法术与科学 虽然李玄桢要那些消防员让开,但那些消防员并没有让开。在他们看来,只要自己一松手,小车没有了这股向后拉的力,立马就会坠下去。 李玄桢又说到:“相信我。” 这三个字说出来虽然简单,但要其他人做到却难,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思想,要做到思想统一并不容易。可这三个字从李玄桢的口中说出之时,充满了震撼与**,震撼与**中又充满了可靠。 众消防员听了李玄桢的话之后,看着李玄桢那只抓着车尾的手,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退到了一边。那些行人看到这一幕,有的是惊呼:“这是干什么?难道是任意这车坠下去。”有的捂着自己的眼睛,根本就不敢看小车坠下去的惨事。 李玄桢弓步,腰间提力,那小车硬生生的被李玄桢拖了回来。 随着李玄桢用力往后拖时,小车摇晃不已。坐在车里的车主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坐在摇摇晃晃的车中,看着桥底的河流,不由的大叫出来。 不止车主一阵大叫,那些行人更是一阵惊叹,这时那些捂着眼睛的行人也慢慢放开自己的双手,看到李玄桢用一只手把小车从桥头拖了回来,更是惊呼不已。 大叫,惊叹,惊呼起伏不定。 “天呀!我看到什么呢?” “这……这,我究竟看到了什么?我一定是眼花了,不然怎么可能有人可以用一只手拖动小车。” “他究竟有多大的力,竟一手可以拖动小车?” 小车已经有一头悬在半空之中,这比在平地上拖动一辆小车要的力更大。更何况能在平地上双手拖动小车的人都少之又少,这些行人就算见过也就只在电视网上见过,根本就没有这样近距离的亲眼见过。李玄桢一手拖动小车,这可谓是震撼人心。 这时有一年轻小伙子叫到:“武林高手,一定是武林高手,我就说那些武侠小说里描写的都是真的。” 那些开着车的人也停了下来,各自拿出手机,不想放过一点精彩的情节。 那些消防员纷纷上前,打开车门,把车主从车里扶出来。那车主脸色苍白,双手颤抖。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只有一些被玻璃划伤的小伤口。他之所以会有那样的神情,是因为惊吓过度。特别是李玄桢拖动小车的那一刻,小车在半空中摇晃不定。那车主以为是车要坠落下去,那时冷汗直冒,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又有医疗人员纷纷上前安慰车主,简单的为车主处理伤口。 这个人获救之后,现在只有被压在车底的那家人还没有被救出。压在下面的小车的门被越野车卡住,车门打不开,里面的人就救不出。虽然刚刚那车主是踩在钢丝上,只要车一坠下去,那就是车毁人亡,可这一家人也十分的危险,因为他们都受了不轻的伤,不早做处理,一定会失血过多而亡。 正在拯救那家人的一消防员跑过来对李玄桢说:“先生,你力大无穷,能不能帮忙把压在小车上的越野车移开。那越野车卡住车门,我们无法把那里面的人救出。如果再不能把那里面的人救出,那里面的恐怕会因失血过多而亡。先生能主动出手帮助我们把那车主救出,说明先生是……” 那消防员的话都还没有说完,李玄桢突然出手打断了那消防员说话,那消防员以为李玄桢不愿意出手相助,神情一急,正准备又开口说话劝解之时。 李玄桢说到:“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边说边朝着被压着的那家人走去。 李玄桢是特殊安全局的成员,虽然特殊安全局是处理特殊事件的机构,可也说是保护百姓的机构。在李玄桢看来,这件事虽然没有牵扯到什么武者修道者,但也危害到了百姓的安危。现在那些消防员不能解决,自己有义务出手相助。 李玄桢现在被压在的小车前面,看着车中的一家人。两个大人虽然也受了重伤,但那小孩更危险。因为两个大人是因为巨大的撞击力而受伤,而小孩却被一根金属一样的东西插入胸部。 在移动车的时候恐怕那根金属一样的东西也会移动,小孩的伤势会进一步加重。一个小孩的承受能力怎么比得上一个大人,李玄桢认为在自己移动车的同时,那个小孩恐怕也会命丧黄泉。 李玄桢对着一消防员说到:“怎么会撞的这么厉害,连后座的人都受这么重的伤。” 一般两车相撞,是驾驶座上的人受伤最重,就算受伤也是被飞来的玻璃之类的东西击伤。后面的人只要绑好安全带就基本上不会受多大的伤,这也是为什么要把小孩放在后面坐的。可这两车相撞竟然是一辆车压在了另外一辆车之上,连后面的人都受伤极重。 “听交警队的人说,是那开越野车的男子喝了酒在这路上飙车,这小车没有来得及躲避,就被那越野车撞上了。”那消防员说到。 李玄桢听了之后面无表情的说到:“移动车不难,可我一移动车,只怕那插在小孩身上的东西也会移动,小孩的伤势会瞬间加剧。” 李玄桢所说的这点消防员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可是如果不这么做一家都要死,他们也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选择。两个大人了已经昏迷不醒,如果再不做出选择,恐怕会失去意识,到时候就算抢救过来大脑也会受损严重,从而有可能成为植物人,他们也只好舍弃小孩。 “这已经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如果不这么做,恐怕三个都没得救。”那消防员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低沉,可见他也很无奈,很不愿意做出这样的选择。 对于失去小孩的父母来说,这比自己去死还要痛苦。所有的父母情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自己的小孩出一点事。 李玄桢深深的明白这点,因为他的父母也是在车祸中死去。他清清楚楚的记得父亲是怎样用自己的身躯为自己挡着飞来的玻璃的,也明明白白的记得母亲是怎样用身躯护着自己的头的。 那一幕历历在目,李玄桢不愿意这家人任何一人在这场车祸中死去。 李玄桢叫到:“阳明……” 听到李玄桢叫自己,方阳明跑过来说到:“叫我做什么?你可知道我的伤还没有好,那种移山之术我还没有办法施展出来。要我凭空的把三个人移出来,我只能说无能为力。” 移山之术是极为高深的“术”,与倒海之术齐名,是天机道的几种不传之密,只有真传弟子才可以学习。当移山与倒海合一之时就是移山倒海,一门极为强大的法术。 方阳明虽然学过移山之术,可他现在精神力还没有恢复,不能施展这种极为高深的“术”。要是没有受伤之前,要把这一家人从车里移出来还是可以的。 “你现在能不能刻画聚灵入体的符。”李玄桢说到。 方阳明笑着说到:“你也太小看我了把,我还没有进入念头境的时候就可以刻画这种低级符咒了。虽然我现在伤还没有好,但这种事……手到擒来。” “我把车一移开,你们立马把三人从车里移出。”李玄桢对着消防员说到,说完之后又对方阳明和待命的医疗人员说到:“阳明,你立马给他们三人喂下聚灵入体的符灰,只要灵气入体就可以先吊着他们三人的命。等他们服下符灰之后,你们立马为他们三人止血,只要血止住了,他们三人就有救了。” 李玄桢的安排可以说是一环扣一环,这种分工合作再合理不过。李玄桢力大,直接移开越野车之后,消防员就好救人。方阳明的符可以聚灵入体,灵就是能量,只要人身体内还有能量,命就可以暂时吊住。 那些重伤或病入膏肓的人一般用人参之类的药吊命,那是因为那些药力含有的能量较多,同时又最容易被人体吸收。有了方阳明的符灰,就不用什么人参之类的药。单纯在补充能量这方面,可以说方阳明的符比那些药来的更为直接。 吊住命之后,只要医疗人员立马处理伤口,把血止住,那一家人便不会有一点事。 消防员与医疗人员听到李玄桢的话之后深深的怀疑李玄桢所说的,聚灵入体的符文?还有什么移山之术,这是什么?完全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 不管是消防员,还医疗人员,他们都是受过教育的,学的的是科学之道,在他们的思想中什么法术都不过是虚构出来的,世界上是不可能有什么法术仙人的。 如果有一人说自己会法术,那他一定就是骗子。 李玄桢的力量打他们还能接受,毕竟这还可以用科学解释,但法术是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他们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方阳明与李玄桢。 李玄桢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看着自己与方阳明,于是说到:“法术与科学其实是一样,既然科学是存在的,那法术也是存在。各就各位,不然就真的没得救了。” ;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又算什么 短短几天,李玄桢在盘古里面搜索了许多资料。李玄桢对武道有了更深的理解,旁敲侧击,李玄桢修道也有了一定的认知,特别是对法术与“术”的认知。 在李玄桢看来不管是科学,还是练武修道都是追求宇宙的真理。科学是借用各种往外的东西探寻宇宙的真理,练武修道是增强自身的力量直接探寻宇宙的真理。 如果把宇宙真理比作一座藏在水中的冰山,那练武修道与科学都是为了揭开这座冰山的真面目。不管是华夏人民几千年总结出来的练武修道,还是从国外引进的科学,都只揭开冰山的一角罢了。总的来说练武修道与科学最终到达的目的地都是一样的,只是两条路不同罢了。 这也是为什么李玄桢为什么会说法术与科学是一样的的原因。 法术看似神奇精妙诡异,说白了就是控制各种元素,每种元素其实就是空中散发的每种分子。修道之人用自身精神沟通各种分子,凝聚分子成能量,能量攻击敌人,这就是低级法术的原理。 不过这都是低级的法术,真正高深的法术还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那些法术不止是凝聚分子,还重组分子,让分子形变,创造出新的分子,构成新的元素能量。 还有一些超脱法术的法术,那些超脱法术的法术所带来的力量不属于物质,是来自宇宙深处的力量。就好比天机算的绝学一样,能看破一切虚妄,到高深之时甚至可以看透过去与未来。这种力量神秘而伟岸,处于冥冥之中,看不到也抓不到,更加不能解释。 武道也甚是精妙,可以将一切能量融于肉体,可以拳破虚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科学还不能解释的。 虽然现在科学还不能解释,那是因为科学之道还处于萌芽阶段,比不得华夏几千年研究的练武修道之道。 其实法术武技就像科学家研究的各种科技产品,所以用科学也是可以解释法术与武技的原理的,同样也可以根据科学更快的领悟各种法术与武技。 练武修道已经发展了几千年,而科学才发现了几百年,李玄桢两两结合,以练武修道为主,科技为辅。用科技证自己的武道与修道,一步一步的印证自己的道,一步一步的开发自身的潜力,再用自身之力直接勘破宇宙,从而证道成仙成神。 李玄桢说话的语气极为坚定,容不得消防员与医疗人员反抗,他们神情一愣。紧接着回过神来,点头说到:“是……” 各就各位之后,李玄桢一手抓住越野车的地盘,然后朝着消防员与医疗人员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要做好准备。李玄桢眉头一皱,下盘聚力于身体,手腕手臂齐发力,整辆越野车被李玄桢举了起来。然后腰间又一用力,越野车被甩飞了出去。 这一幕比之前的那一幕还要震撼,一个身形一点都不壮硕的人竟然轻而易举就把一辆越野车甩到了桥下,这种冲击力直击人心。在电影里看到这种场景的时候也会觉得热血沸腾,更何况是亲眼所见呢? 行人都忘记了自己在用手机拍视频的事,纷纷拍手叫好。 就在李玄桢移开越野车之时,方阳明在一旁已经画好了三张聚灵符,再把符化为符灰,用符灰做成药丸形状。用聚灵符救过几个人之后,方阳明对聚灵符的这种另类用法已经相当熟悉了,要用聚灵符做几颗药丸,那只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当李玄桢把越野车一移开,消防员立马把车里的小孩首先移了出来,紧接着把两个大人也移了出来。 消防员之所以先救小孩是因为小孩的伤势最为严重,插在小孩身体里的金属物品已经移动,小孩的伤势进一步加重,抢救小孩的事已经刻不容缓。 方阳明紧接着把三颗符灰化成的药丸分别喂入三人嘴中。三人都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特别是那小孩,不止脸色苍白,嘴唇已经干裂发发黄。当三颗符灰化成的药丸喂入三人嘴中之时,三人的脸色明显有了好转,竟然还出现了一丝红润之色。 那些医疗人员看到这一幕之时,震惊不已,纷纷好奇的打量着方阳明。 心中都不由的颤抖着:这……这怎么可能,难道我们所说的都是假的,法术,法术真的存在。 一个个的世界观都崩溃了,心已经开始迷茫了。看着那些医疗人员用迷茫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方阳明喝到:“还不快点,我的符只能补充能量与元气,你们如果不能止住他们的血,再多的符也是白搭。” “哦!是……”那些医疗人员反应过来自,拿出工具之后为那一家人处理伤口。 看到这一家人得救了,李玄桢的心也放下了,嘴角露出了笑容。 两个医疗人员为小孩处理伤口,另外两个医疗人员为两个大人处理伤口。 这时突然一中年妇女冲了过来,指着那些医疗人员破口大骂:“我的儿子昏迷在救护车里,你们不去看看他,都在这里干什么?你们究竟是干什么吃的,还快点去看看我的儿子,如果我的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卷铺盖走人。” 突如其来的中年妇女,突如其来的指责。那些医疗人员放下手中工具,看着那中年妇女,神情一愣一愣的。 “看什么看,你们是猪还是什么,听不懂人话呀。还不快点去看看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躺在救护车里你们不管,你们却跑到这里来不务正业。”那中年妇女再一次爆发了。 一上了年纪的医生站起来说到:“这位家属,你先平定平定情绪,经过我们的救治之后你的儿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那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中年妇女又说到:“没有什么大碍,那怎么还昏迷不醒。马上再给我的儿子去检查检查,肯定还有什么暗伤你们没有发现。” “这位夫人,如果真的有什么暗伤,我们现在也检查不出来,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是给患者先止血。”一**忍不住站起来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再说你的儿子不是昏迷不醒,而是酒醉不醒。” 那中年妇女听了**的话之后,嚣张的气焰一下下去了,瞬间说不去话来。看她那表情,感觉有一股气被堵到了咽喉一样。方阳明早就受不了这中年妇女,此时看到她的表情,心中立马拍手叫好。 那中年妇女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头一扭,又说到:“你……你,我不管,你们现在马上去给我照顾我的儿子,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我老公是这块的区长,凭我老公的人脉,要解雇你们这几个小医生**还是办得到的。”那中年妇女又威胁的说到。 这时那上了年纪的医生和另外一个年轻医生脸色瞬间一变,他们两个开始摇摆不定了。而救治小孩的两个年轻医生充耳不闻,那**也是一样。 方阳明上前大声说到:“玄桢,什么是区长,我怎么没有听过这样的官职,这究竟是不多大的官呀?” 那中年妇女看着方阳明,一脸藐视的样子,说到:“小子,哪来的到哪凉快去,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这中年妇女这样跟方阳明说话,那些消防员与医疗人员不由的出了一把冷汗,深怕方阳明发怒。方阳明那画符之术早就在他们心中刻下了深深的印迹,再加上李玄桢那神力,消防员与医疗人员早就把两人当成了怪物。 如果方阳明发怒那还了得,只怕要杀了这中年妇女也只是举手投足之间的事,他们出冷汗是因为怕把事闹大,更怕李玄桢与方阳明这两个超于普通人的人因为怒火而不受控制。 “区长是多大的官我也不是很了解,恐怕比古代的县令还要小吧!”李玄桢淡淡的说到。 方阳明听了之后哈哈大笑,说到:“我还以为是多大的官了,原来就是一九品芝麻官。应该是你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凉快,不然这九品芝麻官都没有做的了。” 方阳明的话阴阳怪调,就像小人得势一样,不断的挤兑讥讽那中年妇女。 那中年妇女听了之后火冒三丈,心想两个小瘪三也敢在老娘面前放肆,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那中年妇女说到:“你们两个小瘪三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我们前放肆,我一定让你们在京都混不下去。” “你又算什么东西。”李玄桢喝到,说完之后又对那些医疗人员说到:“你们不用管她,用心抢救这家人就是。她要找你们的麻烦,由我挡着。” 李玄桢的话有震慑人心之势,那些医疗人员不由自主的蹲下来认认真真的救治那家人,完全当那中年妇女不存在。那中年妇女看那些医疗人员不听自己的话,反而听了李玄桢的话,气的青筋暴起。 ;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成鬼? 那中年妇女看到那些医疗人员不听自己的话,反而听从李玄桢的话,气得青筋暴起。对着李玄桢喝到:“你一个小瘪三在这里插什么嘴,给老娘滚到一边去。” “做人应该学会收敛,进退有道才能长久。”李玄桢淡淡说到,说完之后又喝到:“本是你儿子醉酒飙车才造成这场车祸,既然你的儿子已经没有事了,就应该在一边静静的等待相关单位的处理。你在这里阻止医生救治伤者,这是为你儿子又添上一笔罪孽。” 中年妇女指着李玄桢道:“你……你……”气的说不出话。 “你什么你,一个连县令都不如的小官的夫人也敢在我们面前猖狂。不要说是你这种不入流的人物,就是市长见了我兄弟也是客客气气。”方阳明拍着李玄桢的肩膀说到,语气十分的嚣张。在方阳明看来,遇到一个嚣张的人,只有你比他更嚣张,那个人才不敢嚣张。 方阳明的语气虽然嚣张,可他并没有一点吹牛皮。周家控制了h省其它家族,成为了h省名副其实的第一家族。虽然不从政,但是控制着经济命脉,再加上李玄桢是一个暗劲强者。不管是从实力还是从势力来看,h省其中的一个市长真的不敢得罪李玄桢。 中年妇女已经被气昏了头,要是平时她绝对会思考权衡一下。可今天不同,一是因为担心儿子的伤势,二是因为自己竟然被两个比自己小的人教训挤兑,就凭这两点她已经完全失控。 失控之后的中年妇女开启泼妇模式,也不管李玄桢与方阳明,一手抓住医生的衣服,犹如精神病患者一样。 中年妇女大声说骂到:“你们是猪还是什么?都不会动脑子了是吧。如果我要撤你们的职,难道这两个小瘪三能保的住你们吗?马上去看我儿子,就算他现在没有事,你们也应该要守到他的旁边。至于这三个贱民,怎么能比得上我的儿子,不用管他们。马上,快点到我儿子哪里去。” 那些医疗人员心里不由的想到:只怕是你没有脑子,这两个年轻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得罪之后肯定没有好下场。 李玄桢与方阳明说话的语气,一个是不卑不亢,一个是嚣张跋扈,加上李玄桢他们两个非凡的手段,这些医疗人员自然而然的认为李玄桢与方阳明出生不凡,一看就是家世显赫的人。 行人看到这中年妇女如此不讲理,把其他人的命不当一回事。 有一些行人实在看不得这种仗势欺人的人,开口就骂到:“车祸本来就是你的儿子造成的,该死的应该是你儿子。” “你这个老巫婆怎么这么毒,难道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你的儿子已经没有事了,这些医生就应该在这里救治这家人。”又有人说到。 这些行人你一句我一句,都是在数落这个中年妇女,那些数落中年妇女的话犹如海水一般,淹没了中年妇女。可中年妇女全然不在乎,看着那些行人发着刺耳的尖叫,说到:“你们最好给我闭嘴,不难我叫警察来把你们全部抓到牢里去。” 听到这话之后那些行人的数落声小了许多,只是在一旁小声的议论着。 看到行人消停了一些,中年妇女瞬间觉得自己威严无比,又拉着医疗人员的衣服说到:“看到没有,他们都是识时务的人,你们还不快点去照顾我儿子。” 这些医疗人员都是有医德的,是不可能丢下患者不顾的。再加上他们早就把李玄桢与方阳明当成了家世显赫的二代,又何必怕一个区长呢?一个个的医疗人员不为所动,接着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那中年妇女看着医疗人员不听自己的,顿时举起自己的手,朝着一个医生的脸扇去。就在中年妇女的手将要落在那医生的脸上之时,李玄桢一手抓住了那中年妇女的手。 李玄桢的皱着眉,双眼中射出一道厉光,喝到:“闹够了没有,如果闹够了就给我到一边去。如果没有闹够,还想接着闹的话,别要怪我不客气。特别是这一家人中要是有一人死去,那就是你儿子杀的,我是绝对不可能放过你们一家人的。” 不管中年妇女如何撒泼,她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看着那中年妇女的样子,李玄桢瞬间觉得那中年妇女有些可怜。不过可怜之人比有可恨之处,看到这中年妇女这样毫不讲理的维护自己的儿子,李玄桢就想到他的儿子为什么会喝醉了还在马路上飙车的。 这就是父母教的不好,过度溺爱造成的,不管怎么说家长有很大的责任。所以尽管李玄桢觉得这中年妇女有点可怜,但并不同情。 那中年妇女看着李玄桢表情,李玄桢眼中的两道厉光犹如两把利剑,一下刺到了她的心里。中年妇女吓得神情一愣,不止说不出话来,就连精神都萎靡许多一样。 没有那中年妇女的阻碍,没过多久,救治两个大人的医疗人员说到:“血已经暂时的止住了,但额头受到撞击还要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至于胸部的骨折与内脏的损伤,要到医院做手术。伤势太重,至于最后会怎样,还得看手术后的恢复情况。” 李玄桢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场的条件有限,只能止住外面的血,里面的伤还得靠手术。 这时救治小孩的医疗人员说到:“伤口太深太大,更本就止不住血。那个~那个你还有没有那药丸?” “有还是有,不过已经晚了,这小孩的魂魄已经开始慢慢的离体了,等下他的魂魄就会消散在这天地间,没救了。”方阳明失落的说到。 方阳明一直认为给众生生机就是给自己生机,所以他从来没有杀过一个人。不止没有杀过一个人,只要能救的都会救。不过这次不同,不是他不想救这个小孩,而是他也无能为力。因为这个小孩的魂魄已经开始离体,他没有那种大造化的手段,不能使魂魄不散,不能强制使一个魂魄留在体内。 人是由肉体与精神组成,肉体损坏就留不住精神。就像一个破了的水缸一样,既然破了水就一定会流出去。要把小孩的精神流在体内,首先要做的就是补好小孩的身体。可方阳明并没有那种大造化的手段,没有那种可以是断骨重接,死肉自生的手段。 精神离开肉体,就会立马消失在天地间,这时规则,这时道。方阳明更加没有本是打破规则,也没有本是违反道。 方阳明只能这样失落的看着这么一个小孩就这样死去。 听到方阳明的话,一年轻的医疗人员情绪激动的说到:“什么魂魄,这都不过是歪理邪说。你不是有那符吗,只要再给他用一张,我们立马赶回医院,医院有各种设备,一定各种止住他的血,只要先止住血,就可以立马手术。还是有希望的,只要你愿意再给他用一张符就可以了。” “魂魄已经完全离体了,他已经死了。”方阳明说到。 另一个救治小孩的医疗人员紧接着说到:“已经没有脉搏了。” 那个医疗人员这么说就等于是宣布死亡了。李玄桢也不愿意看到这一幕,可自己也没有办法,毕竟天意难违。凭自己现在的手段,还难以逆天而行。 李玄桢说到:“还是先把他的父母送到医院动手术。” 那些医疗人员也知道人已经死了,已经无力回天。只好把两个大人送入救护车,能把两个大人救回来都已经是奇迹了。至于那小孩的尸体,他们把它放在了另一辆车上,准备送往太平间。 李玄桢转头看着那中年妇女说到:“你儿子醉酒飙车撞死了,本来只要你的儿子受到相应的处罚就可以了,但今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一闹,我相信你和你的丈夫也会受到牵连。” 李玄桢说完之后意味深长的看着那些行人。 在那些消防员搬小孩的尸体之时,李玄桢与方阳明默默的注视着那小孩的尸体。他们在送小孩的最后一行,等小孩的精神消散在天地之间之时,这小小的生命正是走完他最后一程。 看着那小孩的精神,那精神竟然毫无一点要消散的痕迹。 方阳明惊呼到:“怎么可能,他的魂魄竟然毫无消散的样子。” 小孩的精神不止没有要消散的痕迹,反而一点一点的聚集周围的能量。精神与能量交融,形成了一个与小孩相似的虚体。这个虚体其他人并看不到,只有李玄桢这样的暗劲强者和方阳明这样吗的念头强者才看的见。 方阳明又接着说到:“难道这小孩的魂魄成了鬼?不可能,我修道这么久从来没有从那本书上看到过鬼真的存在,我师傅也没有和我提起过,更重要的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鬼。” 精神离开肉体之后必定会消散在天地间。普通人的精神薄弱,只要一离开肉体立马就会消散在天地间。修道之人精神强大,离开肉体之后还可以短暂的存在天地。 不过不管修道之人的精神究竟有多强大,总是会消散在天地间的,只是时间的长短不同罢了。这也是为什么修道之人精神那么强大依旧不能舍弃肉体遨游虚空的原因,有一些修道之人肉体毁灭之后,为了自己能够继续活下去,必定会夺舍普通人的肉体。 ; 第一百二十四章 时代要变了 要探索宇宙,首先要活着。 修道之人增强精神增加寿命,就算有一点肉体腐败了,精神依旧可以在天地间活一段时间,至于时间的长短就要看精神的强大。有的修道之人会利用这段时间夺舍他人,有的修道之人会把自己的精神依附在刚怀孕不久的孕妇的肚子里。 前者是邪道,成功的几率大,并且夺舍之后保留自己的记忆,可以立马记着修炼,很快就可以恢复自己的实力。 依附在刚怀孕不久的孕妇肚子里不同,因为这是孕妇体内的婴儿还没有成型,那个婴儿也还没有精神,可以说只是不团即将有生命的肉而已。精神只要一依附上去,随着肚子里的婴儿越来越成熟,精神所带的记忆也会越来越弱,最后完全消失。 如果到死的那天记忆都不能恢复,那你只能一身做一个普通人,最后死去。恢复记忆的过程就是破解胎解之谜,不过很大走这条路的修道者一辈子也破解不了。不过走这条路的人一般都有护道者,就算不能破解胎解之谜也可以从新开始。 练武之人不同,他们走的是肉身之路,成就金刚不坏之身,让自己的身体不毁,精神一直躲在肉体里,从而延长自己的生命。 可以说肉体不毁,武者不死,但只要肉体一毁,武者必死。不止这样,又有几个人可以真正的做到肉体不毁呢?从古至今,没有一个人,就算那些号称金刚不坏的人也只是肉体的坚硬,挡得住刀枪而已。 这样只能延长肉体毁灭的时间而已。好不容易有几个真正可以被称为金刚不坏的人却也死了,只留下一具千年不腐朽的肉体罢了。 看着小孩的精神没有消散在天地间,反而与周围的能量相融合化为了一个虚体,方阳明震惊不已。 李玄桢一注意到了,李玄桢说道:“你看那虚体双眼无神,表情木讷,不像有思想。如果是鬼的话,怎么可能没有思想。” “也对,魂魄是有自我意识的,就像修道之人的念头一样。”方阳明摸着自己的下巴,点着头说到。 两人全然不在乎其他的人,都死死的盯着那虚体。突然那虚体朝着人群走去,跟着那虚体走去的那边看去,李玄桢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一个熟人,这个熟人就是方北瑶。 不过这个方北瑶的气质气息与李玄桢认识的方北瑶完全不相同,可以说只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却不是同一个人的两个人。可不知道为什么,李玄桢总觉得这个人就是方北瑶。 方阳明说到:“朝那女子走去了,那小孩的魂魄不会消散肯定是因为那女子的原因。” 李玄桢对这也十分好奇,那女子究竟是不是方北瑶?为什么小孩的精神会朝那女子走去?一个一个的疑问涌上李玄桢的心头。 那虚体越来越接近那个长得像方北瑶的女子,李玄桢正要上前询问之时,那女子带着虚体消失在人群之中。 “那女子消失了。”方阳明说到。 看到女子带着小孩的精神跑了,方阳明说到:“追!” 话刚刚说完,李玄桢就化作一道虚影朝着女子消失的方向追去。其他人根本就看不清李玄桢的残影,只认为李玄桢是突然消失的。有一些行人不由自主的让去一条路,就好像有人从自己的身边走过一样。 都是因为李玄桢的速度太快,普通人根本就看不清。行人纷纷举起手机,惊呼到:“一定不是人,如果是人怎么可能可以凭空消失,一定是神仙,我看到了神仙!” 看着李玄桢朝着那女子消失的方向追去,方阳明叫到:“跑哪了快干什么?等等我!” 李玄桢说完之后,拿出一张符贴在自己的身上,一闪而过变离开了,朝着李玄桢的方向奔去。 拿着手机拍照拍视频的行人说到:“又消失了!两个都是神仙。” 年纪大的人说是神仙,年轻的人说是修仙者,各有不同的说法。虽然每一个人的说法不同,但看法都一样,那就是今天遇到了隐世高人。有一些人还念念叨叨的说要去拜师。 这些拍照拍视频的人纷纷把自己的拍的东西发到****,各种社交软件中。 连视频照片的名字都取好了,什么《重大车祸救人难,仙人惊现救伤者》,什么《区长夫人不讲理,隐世高手出手惩治》,还有什么《高手救人之后瞬间消失不留名》。这只不过是普通的名字,还有更为夸张的,什么瞬间转移呀,从天而降呀,总之是各种各样的名字。 有消防员说到:“我们今天究竟遇到什么了,是武林高手?” “别想那么多了,就算是武林高手也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要做好我们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另一消防员说到。 那些医疗人员人员也是一样,把自己看到的一幕当做奇景。有医疗人员还十分的后悔,后悔自己怎么不拜师,错过了仙缘。 照片视频一传到网上之后,短短一个小时转发量就达到了几百万,并且转发量还在持续增高。 在大量的转发同时,网上也吵翻了天,各有各的说法。可以把各种说法分为两大派,一派认为是假的,一派认为是真的。在真假之间各有说法。 认为是假的说照片是p的,视频是后期做的。有人认为这应该是在拍电影,一定是为了给那部电影上市而炒作。 认为照片视频是真的人不服了,说经大神验证这照片与视频都是没有经过处理的。还说我华夏几千年,都有神仙的传说,传说竟然存在,就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说明肯定是存在的,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这话一出,认为是假的人立马骂到:还神仙了,你叫出来给我看看呀,我看神仙没有,脑残白痴还是有一大推。 认为是假的的人骂认为是真的的人为脑残白痴,认为是真的的人说认为是假的的人鼠目寸光。两派人由说到争,再从争到骂,网上闹翻天,事情的影响越来越大。 不过争吵了没有多久,所有的照片与视频全部消失了。照片视频的消失并没有制止两派人的争吵,反而争吵的更加剧烈。 认为是假的人说:“看到没有,就说是假的吧,国家已经出手了,这不就证明了国家不允许这样假的消息在网上流传。” 认为是真的人却说到:“正因为是真的,国家才会出手。如果是假的,国家完全没有必要在乎这种假照片假视频在外流传。” 事情已经发展到不是把照片删了就可以解决的了,除非现在出现一件比这更大的新闻,从而转移网民的注意力,用时间消灭这事情。 大家都为什么争论照片视频的真假,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中年妇女的无理取闹与撒泼,不然第二天这中年妇女走在街上一定会被千夫所指,没有想到李玄桢与方阳明反而无心救了那中年妇女一命。 京都某地方,某房子,某房间,里面坐着两人。 一个是戴面具的年轻男子,那年轻男子身着青袍,袍子上绣有各种异兽与奇景,流光溢彩。透过面具可见隐隐约约看到着男子应该长得十分俊美。 这戴面具的年轻男子正是救李玄桢等人的年轻男子,李玄桢也问过陈列与柴静,他们说都没有见过这么一个男子,李玄桢把这男子当作是特殊安全局的一神秘高手。 另一个男子已是中年,身穿西装皮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这个中年男子虽然很普通,但经常出现在新闻中。只要是华夏人民一定认识这中年男子,因为这中年男子是华夏的二号人物。 那中年男子说到:“这次叫你来主要是为了网上那照片与视频的事。那两人虽然是为了救人,但已经严重影响了社会秩序,你们特殊安全局应该立马把那两人抓捕归案。”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想借这件事情要我用雷霆手段震一震那些不安分的武者、修道者和异能者。”那带面具的年轻男子淡淡说到,说完之后那带面具的男子又说到:“那两个年轻人不是普通的武者与修道者。一个是暗劲强者的武者,并且还是我的一晚辈。另一个是天机道的真传弟子,将来是要成为天机道掌门的人。” 那中年男子听了之后说到:“你一直铁面无私,并且不惧任何势力,只要有人威胁到华夏的安定,你一定会用雷霆手段摧之。今天怎么不行,难道就因为一个是你们李家的得意晚辈,一个是隐世道门的亲传弟子吗?” “难道是因为你成了局长之后,有了权势之后,就忘了你答应上一代局长的话了吗?难道你的心也被权势给侵蚀了,为了自己的家族从无私变为了自私之人。”那中年男子厉声说到。 带面具的男子说到:“不是我变了,而是时代要变了。” ;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末法化万法 李玄桢要是听到这话一定会大吃一惊,李玄桢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一个十年前就是全球第一强者的人竟然是一个年轻人,还是自己的长辈。 那戴面具的男子正是特殊安全局的局长,他不止是特殊安全局的局长,也是李家之人。 戴面具的男子听中年男子的话之后,说到:“不是我变了,是时代将要变了。” 那中年男子眉头一皱,不知他究竟是不相信面具男子的话,还是因为不明白面具男子所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或者是种情况都有。 “权势是什么?在我的眼中不过是浮云罢了。我心中在乎的只有华夏,如果要用我的命与家族所有人的命才能换得华夏的繁荣,我也会换。”戴面具的男子说到。他一口大义凛然的语气,可他的眼睛中却闪烁着异光,总觉得他说的话有点不对劲。 戴面具的男子接着说到:“像我们这种人不可能一直躲下去,就算我愿意躲,那些隐世门派的人也不会躲下去,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用全新的姿态展现在世人面前。” “既然这样处罚我的晚辈又有什么用,处罚那天机道的亲传弟子更没有用,因为这样只会得罪这个隐世门派中的巨无霸。”戴面具说出自己为什么否定抓捕李玄桢与方阳明的原因。 那中年男子惊道:“那些隐世门派要出世?如果这样一定会影响社会的稳定,难道你不能将他们镇压下去吗?” “我的确有这个本事镇压他们,不过没有必要镇压,因为他们的出世是必然。不止华夏是这样,其它国家也一样。消失在历史中的那些教派全部都会出世,就连教皇也会用一种全新的姿态展现在世人面前。”戴面具男子说到。 中年男子问到:“为什么?” “我们把古华夏称为封建社会,也可以说那段时期的华夏属于封建时代,那在封建时代之前的华夏又被称为什么呢?在封建时代之前的华夏我们称为神话时代。”戴面具男子有点所问非答。 中年男子只知道古华夏被称为封建时代,并没有听过什么神话时代,于是追问到:“神话时代?难道……难道……” “没错!那是一个神仙满天飞的时代。古埃及,古罗马,古巴比伦称那个时代是诸神时代。”戴面具男子语气肯定的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本来这种事情我不应该讲给你听的,应该就让那时代消失在历史长河中。可现在不能不讲了,因为要你们先做好一个心理准备,不然我华夏真正的就要被新来的时代给碾压在历史长河中了。” 在中年男子心中,一直把戴面具的男子当作华夏守护神来看,可今天这个守护神却说新时代将要把华夏碾压在历史长河中。 中年男子说到:“你说新时代将要把华夏碾压在历史长河中,那又为什么要提起神话时代。神话时代不是已经过去几千年了吗?那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神话时代之所以会消失是因为天地许多种的能量消失,最后修道者与武者没有能量用来修炼,使修道者与武者一代不如一代,加上科学的发展,他们不得不隐世起来。从此从神话时代到封建时代,又从封建时代到科技时代,这时的修道者与武者又把这个科技时代称为末法时代。”戴面具的男子说到。 戴面具的男子紧接着说到:“不过现在不同了,从有异能者诞生到越来越多的异能者诞生就已经不同了。能量又开始变多了,神话时代将要苏醒。” 普通人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导致身体发生异变,这时异能者就诞生了。这个特殊的原因正是一些能量进入人体,而这些能量又不是普通人的身体能够掌控的,于是身体就发生了异变。这个过程虽然给异能者带来超于常人的力量,但也使他们的身体上会出现一些不同于普通人的地方。 高阶的异能者还好,只有在动用异能的时候才会展现出不同于普通人的地方。可低阶异能者,就算不动用异能也会展现出不同于普通人的地方。 这有可能了就是公平,只有付出才有收获,没有付出的收获是不存在的。异能者虽然不用想武者修道者那样长期艰苦修炼才能获得力量,但他们身体上发生的异变正是他们的付出。 “神话时代将要苏醒,那些传说中的人物是不是也会出现?”中年男子说到。当他想到传说中的那些神仙人物之时,脸上的神情略显不安。 戴面具的男子说到:“传说中的人物已是传说,那些人要不是已经成为神仙飞升到另外一个空间,就是已经陨落,所以他们是不可能再出现在大众面前。” “不过,那些隐世门派中有一些虽不是神仙一流的人物,但也是堪比神仙一流的人物,当神话时代降临之时,他们一定会纷纷露面。”戴面具的男子语气一变,说到。 听到说传说中的人物已经是传说了,中年男子的神情安定了许多,但一听说那些隐世门派中有堪比神仙一流的人物,他的脸色又是一变。 中年男子惊道:“如果他们面世,会不会破坏社会的秩序,你震不震的住他们?” 经过百多年的共同努力,华夏好不容易从一个动荡的时代跨入安定的时代。现在华夏可以说是一个蒸蒸日上的华夏,华夏人民个个都是安居乐业。 华夏之所以能这样,主要还是因为秩序与法律,秩序与法律的完善才有了今天的华夏。 一些强大到可以打破秩序与法律的人出现会严重影响到华夏的安定,中年男子怎么不担心华夏的未来,怎么不会为那些普通华夏人民而担忧。 “震慑的住他们没有,因为我震慑不住一个时代。时代的变化不能阻止,只能适应。所以要那些普通人慢慢的适应,适应那个将要来临的时代。”戴面具的男子说到。说完之后戴面具的男子又说到:“不止我们要面对这样一个将要来临的时代,其它国家也一样。谁能先适应将要来临的时代,谁就能在国际上取得第一大国的称号。” 中年男子一听,他很明白什么叫做大势所趋。既然大势所趋,那就不要想着如何改变,而是想着如何去适应,如何趁着这个机会使华夏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第一大国。 中年男子说到:“神话时代将要降临,那是多久降临?还是现在已经降临了。” “虽然能量在慢慢的变多,但现在还不能称为真正的神话时代,不过照着能量变多的速度来看,大约在五十年到一百年的时间之间,神话时代就会真正的降临。”戴面具的男子说到。 中年男子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戴面具的男子又说到:“就算网上的事情不发生,我也会在近期与你们商量如何应对神话时代来临的事情。” “只有五十年到一百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时代就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可以让华夏全体人民都可以适应这个将要来临的时代。”中年男子说到,说完之后又问到:“你有好的建议?” 的确从一个无神的时代跨入有神的时代,这里面的跨越度太大了,普通人难以适应其中的转变。 而要让一个国家可以适应一个将要来临的时代,就先要国家的人民先适应那个将要来临的时代。只有人民适应了,国家才能适应,这就像那句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一样。这里只是把人民比作水,国家比作舟罢了。 戴面具的男子说到:“接着这件事让练武之人展现在普通人面前,但不能操之过急,目前只让明劲以下的练武展现在普通人面前,一步一步的改变人民的思想,同时国家组织在各个省办武校招收学员。” 中年男子微微点头,说到:“你所说的的确在理,我也很认同,但毕竟这是大事,不是我们两个就能决定的,一切要开会了之后再决定,至于网上的那件事情就此揭过。” 两人面见过后中年男子与一号人物面谈之后,决定召开会议详谈。华夏的几位大人物都在场,同是为了应对新时代的来临,却都有着不同的想法。 戴面具的男子瞬间就回到了特殊安全局,这是一个特殊的空间,虽说是在特殊安全局里面,但这个空间不止比特殊安全局大了多少倍。一口大缸不可能放在一口小缸里面的,这明显是那戴面具的男子开辟出来的一个空间。 这个空间里面什么都没有,一片昏暗,犹如混沌一般。 戴面具男子盘腿端坐虚空,淡淡说到:“神话时代降临,末法时代又要变成一个万法时代。你究竟是什么意图,你已经虚弱成那样子了还要末法化万法。难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赢我,你的消亡是注定的,末法化万法只会让你消亡的更快。” 在那犹如混沌一般的空间中突然出现一只巨大的眼睛,那是一只愤怒的眼睛。 ; 第一百二十六章 魔眼 李玄桢与方阳明一直根据那神秘女子遗留的气息追寻着,直到天黑,那神秘女子的气息不再移动。 身处一空旷之地,天空一轮明月高挂,天空有些许星星闪烁。 方阳明看着四周的岩石和杂草,可并没有见到那神秘女子的身影。方阳明说到:“明明就在这附近,又没有地方可以躲藏,怎么没有看到她?不可能是我们跟丢了吧,不然这也太丢脸了。好歹我们也是高手中的高手,怎么能跟丢呢?” 在方阳明看来那神秘女子与自己相比也不过在伯仲之间,可现在跟踪那神秘女子却跟踪丢了。他怎么会不憋屈,怎么会不恼火。 李玄桢看着四周的环境,在这么一个空旷之地,的确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但就是看不到那神秘女子的身影。李玄桢可以肯定那神秘女子一定就藏在这附近,就是不知她究竟是用什么办法掩藏自己身影的。 李玄桢说到:“一定就在这附近,眼睛可以骗我们,但精神却骗不了我们,除非我们陷入幻境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此乃佛家禅语。 如果单纯的理解色是女色,空是虚幻。那就是一切女色都是虚幻,一切虚幻都是女色。前半句还说的通,表示高僧看破红尘,当一切女色皆为虚幻。可后半句就说不通了,难道高僧看破红尘之后,认为一切虚幻都是女色吗? 世人都认为色指的是女色,这只不过是错误的理解。单纯的从逻辑思维上来看,这么理解是说不通的。更何况佛家这是禅语,并不能从单一层面去理解意思。 其实这里的色并不是指女色,而是指颜色,光照在物品上反射出来的颜色。我们眼睛看到不过是光照在物品上反射出来颜色而已,既然是光照在物品上反射出来的颜色,那我们看到的就是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虚妄。 要说这个颜色既然是光照射在物品上反射出来的,那又怎么会是虚妄呢?本质上我们看到不还是物品吗? 错,就因为有了光这个媒介,我们看到的才是虚妄,才是假的。因为有了光这个媒介,那谁又能说光没有在反射物品颜色的时候玩花样,那谁又保证光不会欺骗我们的眼睛。 就因为这个原因,佛家才会说:一切颜色就是是只是虚幻,一切虚幻就是颜色。 既然一切颜色都是虚幻,那要怎样才能看到真实呢?佛家用“心”看,道家用“念”看。不管是“心”,还是“念”,都只不过是人的精神。只有精神强大的人才能不借助光,直接看到物品物质的本质,纵使天地陷入黑暗,他们一样看的到“光明”。 此时的李玄桢与方阳明就处于一个虚幻的假世界中,眼睛看到一切都是假的,是光照出的虚幻。 方阳明惊道:“幻境!无声无息就让我们两个陷入幻境,这么可能?” 在李玄桢与方阳明追寻那神秘女子的时候,一切环境变幻的都是那么自然,根本就感觉不到哪里的环境出现差错,那个场景的衔接有问题。根本就没有一点异常的地方,根据环境的变化来看,看到现在这副场景是很正常的。按照环境变化来看,现在就应该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幻境既然被称为幻境,那是因为它是假的,既然整个场景都是假的,那它就与真的就是有区别,当人从假走到真是不可能感觉不到的。特别是对于一个强者来说,周围环境只要有一点异样都会感觉出来,怎么可能环境从真到假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都感觉不到呢? 就像人卖东西一样,当手中拿的是假活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那东西是假货。当然有一些假货仿的很真,普通人分不出来。但就算普通人分不出来,专业人士还是分的出来吧。 幻境就是这样,虽然这是修道者布下的阵法,迷惑普通人只是小菜一碟,但要迷惑一个和自己同等级的修道者就没那么容易。特别是除了要迷惑一个和自己境界差不多的修道者之外,还要迷惑一个同等级的武者。 既然在方阳明眼中那神秘女子与自己的实力只不过在伯仲之间,那他怎么会不惊呼?一个与自己同等级的修道者竟然布下一个阵法,让自己与好友全然不知就陷入进去。 方阳明又说到:“我们是何时陷入幻境的。” 李玄桢斜着头白了他一眼,心中说到: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白痴,我要是知道是何时陷入幻境的,那我还会陷进去呀! 李玄桢没好气的说到:“不知道。” 方阳明呵呵一笑,说到:“既然你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陷入幻境,那就说明陷入幻境这件事是你猜的,我就说怎么可能像我这种天才弟子怎么陷入幻境了还不知。” “虽然我没有证据证明我们是陷入幻境,但我可以保证我们是陷入幻境了。你看那天空,万里无云,一轮明月高挂空中,可星星却只有寥寥几颗。你觉得看到这种景象可能吗?天上一片云都没有,怎么可能只有几颗星星,这就是最大的古怪所在。”李玄桢说到,听到李玄桢的话之后,方阳明依旧有点不信。 李玄桢接着说到:“要是没有古怪,本来满天繁星现在却只有几颗,那其它的星星到哪里去了,是藏起来了,还是陨落了。” 听李玄桢这么一讲,方阳明觉得甚是有理,看他那表情,他是认同了李玄桢的话。 不过,突然方阳明呵呵笑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喜悦之笑,显得他就像一个白痴一样。如果不是白痴,又有谁会深陷幻境还会呵呵笑的。方阳明说到:“这个幻境在视觉上就有这么大的破绽,说明这个只是单纯的迷惑我们的眼睛,这样的幻境只能迷惑普通人。对于我们这个修道者来说,这种幻境要都不能入。” 没有结合精神迷惑的幻术就是魔术,骗骗普通人还可以,迷惑修道却不行。没有结合精神迷惑的幻术只是在视觉上骗人,并不是从精神上迷惑,修道者只要不用眼睛去看,用“念”去看,一切虚妄都成虚幻。 方阳明一眼“看”去,只见一切所见依旧没有变化。依旧身处一空旷之地,依旧是一轮明月高挂,依旧是天空有些许星星闪烁。 方阳明神情一变,说到:“怎么可能?” 刚刚方阳明并不是用眼睛去看,而是用“念”去看,用精神去看。没有结合精神的幻术,那就是魔术,只不过是用光欺骗世人的眼睛罢了。既然只是用光欺骗世人,看世人只要不用眼睛去看,用精神绕过光这个媒介去直接看物品物质即可。 方阳明已经是用精神去看了,但看到却与用眼睛看到一样,方阳明怎么不会脸色一变,怎么不会神情恍惚。 方阳明嘴上说着怎么可能,代表他不信那个邪,不信一个没有结合精神的幻术可以迷到自己。就算自己现在伤势没有恢复,精神力只有之前的一半不到,但也不允许一个这种小小的幻术欺骗自己。 方阳明再一次“看”去,可依旧是一切都没有改变。经过几次精神离体之后,方阳明的脸色略显苍白,精神消耗不少。 精神本来就是一个很脆弱的东西,就算修道者的精神强大,但也不能长时间离开肉体。因为天地间的能量和能量之间的磁场会影响到精神,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普通的环境,但对于精神来说那就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更何况除了这些之外,只要精神一离体,就会有一种冥冥之中的力量会一点一点的吞噬精神。 这是这种种原因,修道者不会让自己的精神离开自己的身体。就是方阳明的师傅,那种念头早就破千了的绝世强者也不会让自己的念头遨游世界。虽然围着地球遨游一圈不会使方阳明的师傅的念头全部消亡,但至少也会减少一部分。修道者的力量来源于精神,是不会无缘无故让自己的精神减弱的,所以他们是不会无缘无故让精神离体的。 用“念”绕过光直接看物品物质,只要是念头境的强者都可以做到。这门看似神奇的术,其实不过是大路货而已,但这大路货一般的术也是很消耗精神的。 方阳明白着个脸说到:“这不是幻境,根本就是真实的。如果是幻境,那怎么可能用眼睛看到的与用‘念’看到的一样。” 李玄桢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空有力量的小菜鸟,在特殊安全局的盘古中吸收无数知识之后,眼界早就发生了质的变化。他知道肉眼看到的不过只是虚假的色,只有用精神绕过光这个媒介才能看到物品物质的本质。 李玄桢闻方阳明的话之后,额头出现一道暗红色的竖着的细痕,那暗红色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张开,就像一只闭着的眼睛慢慢的睁开一样。整个过程慢而快,最后真的是一个眼睛出现在李玄桢的额头之上。这只眼睛暗红,犹如一只魔眼一般。 ; 第一百二十七章 真!还是幻? 一只红色的眼睛出现在李玄桢的额头,这红色的眼睛十分鲜红,连眼珠都是红色的,犹如一只嗜血的魔眼一般。 这只眼与方阳明的那只眼不同,这只眼是实实在在的眼,是一只真正的眼,就像人的双眼一样,只不过这只眼张在了额头上罢了。而方阳明的那只眼是虚幻的,看到的那只竖在额头的金色眼睛只不过只是一种力量罢了,那种力量超脱物质与能量,来自于冥冥之中,借助方阳明的额头投影自己的形体罢了。 方阳明的这只眼睛是人的第三只眼,这只第三只眼睛被道家称为天眼,又叫神眼。传说中的二郎真君有三只眼,那只眼正是天眼,二郎真君用这只天眼上望碧落,下观黄泉。 传说不可信,但无风不起浪,没有事实哪来传说呢? 当今科学家已经证实了人有第三只眼,这只眼正是脑里的一个名叫松果体的器官,考古学家也发现很多上古生物化石的印堂之上都有一处眼眶的遗骸。从各个方面都证实了人的印堂里面长有一个松果体,这个松果体正是道家所指的天眼。 天眼的确存在,并且拥有望破虚妄的能力。经过时间的流逝,物种的进化,这只天眼却隐藏在脑里,人也不具有望破虚妄的人。 都说人在进化,可究竟是进化还是退化,这又有谁能说的清楚了?上古之人茹毛饮血,对宇宙的认知是少之又少。不要说创造什么东西,只能说只是本能的生存而已。可现在的人类能创造出各种东西,甚至连天气都可以改变,但却没有看破虚妄的能量。 虽然天眼已经藏在脑中,人再也没有望破虚妄的能力,但李玄桢却使藏在脑中的天眼再一次显现出来,同时拥有了望破虚妄的能力。 看到李玄桢额头上那只红的诡异的天眼,方阳明神情一惊,他没想到李玄桢竟然开了天眼,并且还是一只不同寻常的天眼。换句话说李玄桢开的天眼不能被称为神眼,只能称为一只魔眼。 自从天眼藏入脑中之后,能够使这只天眼能够从新打开的人只有几个而已,并且这些人都是传说中的人物。这些人究竟存不存在都不知道,因为这些已经无从考究。可今天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开了天眼,那怎么会不震惊。 况且李玄桢开的天眼并不像传说中说的那样,这天眼完全是一只魔眼。方阳明震惊之后,又像看着怪胎一样的打量着李玄桢。 要说许多修道强者都不能打开天眼,李玄桢一个修道路上的小毛头又有何本事打开天眼。 其实打开天眼并不难,难的是没有人知道打开天眼的方式。那些修道强者也可以强制性的打开天眼,不过这样做的后果很严重,必定会给身躯造成很大的伤害。 李玄桢之所以能够打开天眼,正是因为他懂得打开天眼的方法,这个方法正是从周老爷子留的那本记载神通的笔记本上学来的。 一共记载了九种神通,这九种神通除了一门撒豆成兵的术之外,其它八种不是法术就是秘术。五法术三秘术,其中法术中最厉害的是掌心雷,秘术中最为精妙绝伦的就是这太魔真眼。 掌心雷用精神沟通雷电,集雷电之能量与手掌,一掌拍出便是雷电,破坏力极大。都说春雷一阵响,万物皆复苏。什么雷电包涵生之力,那全是屁话。雷电这种能量不止没有生之力,有的全是破坏毁灭之力,是一种暴躁难以掌控的能量。 用精神沟通这种全是破坏毁灭的力量就已经很危险了,稍微不注意就精神俱灭。不止要这样,还要是雷电这种能量集在手掌,以手掌为媒介才发的出掌心雷。修道者肉身都不强,怎敢让如此暴躁的能量聚集在手上呢?从各个方面分析,也就只有那种肉身稍强精神如宏的绝世强者才能修炼这掌心雷。 李玄桢身为暗劲强者,肉身坚固,一点雷电还伤不了他。再加上他的精神发生过质的变化,控制一丝雷电还是可以的。所以李玄桢可以施展掌心雷这门真正的法术,不过只能打出一丝雷电。击杀一些明劲以下的小角色还可以,用来攻击暗劲强者就是给他们抓痒。 太魔真眼乃是三秘术中最为精妙神奇的,能量、符文、松果体三者合一,重现天眼之能力。 其实这个天眼与上古物种的天眼有很大的不同,上古物种的天眼是与生俱来的,等于就是人的一个器官一样。可李玄桢现在的这只天眼只不过是一件像法宝一样的东西,并不能完全算是李玄桢的一个器官了。 符文刻录在松果体这个器官之上,把松果体当作一件法宝炼制。符文沟通的是各种负面能量,用负面能量刺激松果体,使松果体重新变为天眼出现在额头上。就因为符文沟通的是各种负面能量,又是用负面能量刺激松果体重现天眼的,所以那只天眼才会看上去像一只魔眼。 也可以说那只天眼就是一只魔眼,因为它是因为各种负面能量才存在的。 李玄桢一看到太魔真眼的时候就知道这不是一门正派功法,而是一门魔功。就算李玄桢知道功法是魔功,可他还是选择了学习。通过三头神教那件事之后,李玄桢就明白了功法不存在正邪之分,正邪是人心,只要保持自己的本心,就算练的是魔功也没有什么的。 现在李玄桢还只是入门而已,当符文聚集的负面能量越多,这只天眼就会越厉害。 只见那只天眼在李玄桢的额头上活灵活现的,还一眨一眨的,当那眼睛眨一下之时,里面的暗红的眼珠就会变化一下。仔细看去,原来变化的并不是眼珠,而是眼珠上围绕的各种符文。由于符文的颜色比眼珠的颜色更深,每当符文变化一次的时候,就会以为是眼珠在变化。 当这只天眼一睁开之时,李玄桢就看到就不再是石头、杂草、明月、星星,而是各种能量。正是这种能量组成了眼前的一切,土、金和其它的能量组成了石头,木、水等能量组成了杂草,至于明月与星星全是由光能量组成。 那天犹如发出一道光芒一样,拨开这些能量。拨动能量,能量与能量之间不再稳定。只见石头、杂草、明月、星星都在变化扭曲,就好像整个空间都在扭曲一样。 其实石头、杂草、明月、星星并没有变化扭曲,整个空间更加没有扭曲,只不过是那些能量再动罢了,只不过是那些能量在李玄桢的天眼动罢了。 这些能量在李玄桢的天眼中重组,本来所见的一切景象随之崩溃,一副新的景象出现了在李玄桢的眼中。只见一条长长的阶梯出现在不远的地方,这阶梯并不是朝上走的,而是朝下走的。 李玄桢天眼一闭,额头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就好像哪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只眼睛一样。 看到李玄桢额头的天眼消失了,方阳明喝到:“好呀!没想到玄桢你还有这么一手,竟然不告诉我。是不是开了天眼之后就看不起我这个朋友了,所以才没有告诉我的。” “你想学?”李玄桢问到。 听李玄桢的口气,只要方阳明说想学,李玄桢一定会全部传授。 方阳明立马摇手说到:“我才不想学,你那天眼明明是一只魔眼,要是学了,恐怕会被逐出师门。” 李玄桢一听,觉得也是,从方阳明哪里了解的天机道是一个道门中的巨头。如果一个道门弟子练魔功,那是离今叛道,那还真会被逐出师门。 其实逐出师门只不过是托词而已,天机道虽然是道门巨头,但并不排斥魔道,因为在他们的眼中不管是仙道还是魔道都是道。方阳明之所以会那么说,是因为他认为就算自己与李玄桢关系再好,也不能学那么一门精妙的秘术。 “对了,这些究竟是幻还是真?”方阳明问到。 李玄桢说到:“并不是幻术,都是真的。” “我就说一个魔术怎么可能骗到我!”方阳明自信的笑着说到。 李玄桢说到:“可以说是真的,但这个真的背后却是另外一副景象。” 真就是真,又不是虚幻,怎么可能背后还有另外一副景象,李玄桢的话已经让方阳明摸不着头脑了。 李玄桢又接着说到:“世间的一切都是由都是由能量组成,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能量组成的,所以我们看到的都是真的。只不过我们看到一切都是有人控制能量,特意改变成这样的。就好像本来用沙做的是一个人,但我把沙打散,又把它做成一个房子一样。” 李玄桢所说的能量就是方阳明所说的灵气,世间的一切虽然当时能量组成了,但并不需要一切能量来组成世间的一切。这就是为什么世间存在,能量还存在,为什么修道者却说是末法时代的原因。 那是因为组成世间的能量没有消失,可供修道者修炼精神的特殊能量却消失的只剩一丝丝了,几乎难以在空中捕捉到了。 ; 第一百二十八章 黄泉 李玄桢的话的意思是这里本来是另外一副景象,可有人打乱重组各种物品物质的能量,讲其从新组合,所以才看到了现在这副景象。 “你说我们现在看到的一切景物都是真的,只不过是人可以创造出来的,你确定你说的不是造物?”方阳明惊讶的反问到。 其实按照李玄桢所说的就是有一个大能凭自己的本事从新创造一切给大家看的。这是造物的本事,修道之人甚多,修道大能也有几个,但却没有一个大能拥有如此的本事。 造物就是从新创造东西,这里面还包括了动植物这种有生命的东西。点石成金就是造物的一种,把凝聚一块石头的土能量打散,从新再在空中聚集金能量,金能量凝聚在一起,就成了一块金,从而一块石头变成了一块金属,这就是点石成金,这也是造物。像变水为油,水中生火,都是同样一个道理。 这种本事看起来神奇,不过只要解释清楚之后就一点都不神奇了。说的简单一点,就是打散组成东西的能量,这样原来的东西就不存在了,然后在凝聚另外一种能量,这样出现的又是另外一个东西了,整个过程就是造物。 打散能量与聚集能量都需要强大的精神力,或者是强大的力量,只有这样才做的到。 造死物不是最难的,一些武道大能与修道大能还是能做的到的,最难的是造有什么的活物。因为创造死物只不过是物质的转变中,只要是强大的大能都做的到,但创造活物就不同了,因为活物有精神,精神是一种超越物质的东西。 假如一个大能创造一只鸟,他可以造出鸟的身躯,却造不出鸟的精神。这就是所谓画皮画虎难画骨,身躯只不过是用各种能量组成的,这些能量物质不管多复杂,都是可以重组的,但精神不同。精神不知来自何处,又到哪里去,如果真的有一个人了解精神,可以创造精神,那他一定是长生不老的仙人。 如果那位创造鸟的大能创造出鸟的身躯之后,一定要鸟“活”过来的话,那就只能把自己的精神打入鸟的身躯。不过这样“活”过来的鸟并不是鸟,不过只是那大能披着鸟的身躯罢了。从外在看,那只鸟是鸟,可本质上是那大能。 “活”过来的鸟的精神都是那大能的精神,那鸟又怎么是鸟呢? 这正是造物的最难地方,而李玄桢他们所见的杂草也是创造出来的。杂草也是活物,有生命的,只要是有什么的都是有精神的,所以创造杂草也是大能们做不到的。 李玄桢感知到了那些杂草的精神,那些精神是存在的,并且都是不同的精神。这就说明这些杂草并不是死物,同样那些精神也不是大能从自己的精神中分离出来的。 方阳明感知出来那些杂草之类的都是有生命的,而他的师傅不说创造有生命的,就连死物都创造不出来。李玄桢却说眼见看到的一切都是创造出来的,方阳明又怎么会不惊讶呢? 李玄桢肯定的说到:“就是造物,一切都是人创造出来的。” 方阳明更加的惊讶,大声说到:“那还是人呀!只有神仙才有这种手段。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方阳明冉冉说到的语气,还有那起伏不定的语调,都显示着方阳明不想接受这个事实。毕竟就连他的师傅都没有造物的本事,可现在看到的一切却都是创造出来的,这事给他太大的冲击力了。 方阳明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他神情一变,由震惊变成欢喜。 方阳明说到:“神仙的手段……这里有神仙!我就说世界上有神仙,今天终于可以看到神仙了。” 方阳明说完之后,拉着李玄桢衣服急切的说到:“你既然能看破,那你一定知道应该怎么走。快点带我去看神仙,说不定这个神仙还是我的祖师,或者是我祖师相熟的人。” 李玄桢拉着方阳明的手说到:“跟紧了,只要一步没有跟上,你看到的就不是我了。” 李玄桢他们看到的一切虽说是创造出来的,但并不是把之前的一切都毁了再创造的,至少那阶梯入口就没有毁。阶梯的入口就藏在这些景物的背后,这些景物相互叠加,犹如阵法一般,只有走到正确的角度才能看到之前的景物。 这种现象就像空间叠加一样,不到正确的点,就看不到真实的东西。这种手段可以说是惊为天人,比什么阵法、幻术、空间法术都要厉害。只要用了阵法、幻术、空间法术,就有大能的精神或武道意志可以感知到。那样虽然可以迷住境界低的人,却迷不住境界高的人。 可这种造物叠加空间的手段就不同,只有施展法术的时候才会有精神能量波动。只要造物叠加空间形成,一切精神能量波动就会消失,这样就是其他大能也感觉不到一丝异常。如果不想李玄桢这样刻意探索,一定发现不了。 李玄桢之所以要方阳明跟住自己的脚步,那是因为空间叠加的点有许多。只要没有跟上,李玄桢李玄桢另外一个点,而方阳明却还在原地,都不再同一个点上,那方阳明就会看不见李玄桢。 李玄桢拉着方阳明的手,两人同时跨出一步。 在李玄桢与方阳明跨出一步之时,在一神秘空间,只见一黑袍人站在高台之上。他头戴黑色斗篷,看不清他的样貌,就好像那斗篷之中并没有脸一样,而是一片漆黑。那黑袍人好像看到了李玄桢与方阳明一般,微微抬起头,只见斗篷里根本就没有脸,而是一团黑色的。那黑色有浓有淡,浓淡变化不定,就好像是在微笑一般。 黑袍人手臂轻轻一挥,那叠加的空间突然好想玻璃一样,突然破碎了一般。 在两人脚步跨出之时,只见那周围的一切景象都在扭曲变化,犹如斗转星移,犹如时光流逝,犹如穿越空间。当李玄桢与方阳明脚步一停,一切景象都不再扭曲变化,只不过看到的又是另外一副景象。 看着如此变化,两人心中情绪都不同。李玄桢有一丝担忧,而方阳明却是期待无比。 两人又跨出一步,景象又随之变化。这斗转星移,这时光流逝,这穿越空间,一切一切的变化,都犹如梦幻,犹如泡影。一个梦幻醒来,一个泡影破灭,就是一副新的景象,就犹如一个新的世界一般。 两人连跨几步,景象一次一次的变化。一次次的斗转星移,一次次的时光流逝,一次次的创造空间,最后变成一片空无。天色虽已晚,但由于明月高挂,再加上满天的繁星,还是有几分光明。可以看见这是一个十分平坦的地方,看不到一点植物与动物都没有。 有的只是平坦的石头。虽然有几分光明,可因为没有生物的原因,所以让人感觉死气沉沉。向前望去,可以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 这正是李玄桢用天眼看到的最本质的景象。 李玄桢说到:“到了,这就是那样景象所挡住的景象。” “这里是哪里,怎么没有东西呀!什么都没有,还布那么大的局来掩藏。”方阳明叫到,同时他总觉得凉飕飕的,这时他终于注意那通往地下的阶梯。方阳明又说到:“不会这阶梯就是要掩藏的东西吧。” 李玄桢沉着心看了看,思索了一会儿,说到:“这下面就是那女子的藏身之地,只要我们往这里下去,就一定可以找到那女子。” 两人一步一步的靠近那阶梯,两人顺着阶梯往下走。阶梯又窄又长,一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底。虽然很窄很长,又很深,外面的月光与星光根本就照不进去,但那里面并不黑暗。只见那阶梯的顶部不知道镶嵌的是什么珠子,那些珠子发着微弱的光芒,在许多的微弱光芒照射之下,阶梯里就看的清楚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感觉这里没有时间的概念一样,但依旧看不到底。 这时方阳明说到:“怎么还看不到底呀!这条阶梯究竟有多长呀?” 方阳明除了这样抱怨两句之外,然后又是情绪高长,不停的问李玄桢等下可不可以看到神仙,看到究竟又是哪位神仙? 也不怪方阳明会如此期待,会这样急切,会那样的激动。方阳明他从小修道,听过无数神仙传说,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可以成为神仙一流的人物。想法往往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方阳明要成为神仙一流的人物不止要等到何年何月。 但在没有成为神仙之前却可以看到神仙,这也是十分难得的事,也会感到这是无上的荣耀,这也是值得期待的,不然方阳明又怎么会那样高兴。 李玄桢的情绪依旧平稳,他只是听着方阳明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说,在李玄桢看来神仙与自己没有什么不同,用不着那样激动。再加上现在是不问就进,这是得罪主人家的事。如果主人家不通情达理,怪罪下来有可能会动手,这时当然不希望对方实力太高。 有可能是因为方阳明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说话,时间因此流动。阶梯越来越宽。 最后来到一个平台,只见一围墙,一铜门,一石碑,石碑上写着“黄泉”二字。 ; 第一百二十九章 酆都 两人最后来到一平台,只见一围墙,一铜门,一石碑,石碑上写着“黄泉”二字。 围墙连绵不绝,也不破旧,就像是新建的一样,不过却充满了历史沧桑感。墙面由巨石堆积而成,一块块巨石光滑无比。由于巨石被切割的光滑,所以墙面上看不到一点缝隙。 门由两块完整的铜块组成,一块铜块都有千斤。门上盘旋着两只异兽,一边一只,那两只异兽栩栩如生,犹如是两只活的异兽在那门上沉睡一般。由于门是铜的,马上覆盖了一层铜绿,可见着门是有历史的。 而在门旁立着一块石碑,那石碑大概有几个人那么高。石牌上镌刻着两个字,那两个字都是古字。虽然两个字是古字,但李玄桢与方阳明都认识,那两个字正是“黄泉”二字。 有一座高大的建筑坐落在围墙里面,虽然围墙很好,但还是可以看见那建筑的一半的样子。粗壮的柱子,褐色的墙,红色的门窗,还有那黑色的瓦片,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怪异与神秘。建筑虽然高大,但由于建筑的风格问题,那建筑看上去并不是华丽,反而有一些落寞。 方阳明看着那两个字冉冉说到:“黄泉!” 并不是方阳明自己想读出那两个字的,而是方阳明看到那两个字之后不由自主的读出来的。那两个就像有魔力一般,无时无刻都散发着一种**的力量。 当方阳明把那两个字读出来之时,好像有一道黄色的东西在沿着字形流动一般。李玄桢与方阳明都看到了,只不过在一瞬间那情况就消失了,就像是幻觉一样。 李玄桢说到:“我们进去!不过这里处处透着诡异,还是要小心点。” 这里也不知道是地底多深的位置,这里有如此壮观怪异的建筑,这里有好像有生命的雕刻,这里有好像在流动的字体。在加上黄泉二字总会让人联想到不好的地方,怎么看这里都不会是什么普通的地方,还是小心的好。 方阳明看着李玄桢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并不像以前那样嘻嘻哈哈,好像变得稳重了一样。 两人推开门,看到的景象并不是两人像的那样。站在宽广的平台上看着那么巨大的铜门,两人想到的应该是门后的那条路应该也不窄。那壮观的建筑如此的巨大,看得那么清楚,应该就在门口。但推开门之后,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门后的路却是又窄又长,那建筑不知离了多远,就像在那看不到尽头的地方一样。门前门后看到的景象相差之大,就好像站在门外看到的都是假象一样,是拉近了的景象。 门里与门外是两个不同的空间,一个是望远镜外面的空间,一个是望远镜里面的空间。 方阳明说到:“又是空间,甚是古怪!” 李玄桢说到:“最好是小心点,如此多的不同空间叠加,按道理来说我们是不可能这样轻易就穿越不同空间的。” 李玄桢在进入阶梯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古怪,他知道自己与方阳明的实力,两人都还没有到达那种可以破空间,创造空间的境界。既然自己与方阳明没有到那种境界,那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就跨越空间呢? 加上这时又一次的跨越空间,李玄桢隐隐感觉到这一切就像是有人安排的一样。 两人小心翼翼的走在那小路上,小路上布满了鹅卵石,每当两人踩在鹅卵石之上,两人就感觉踩在众生之上一样。 走了许多,小路变成小桥。桥下的河流流着昏黄的水,桥上有一座小亭子,旁边方有一张残缺破旧的桌子,桌子上又放着一只烂碗。走过小桥之后,小路一分为二。 方阳明站在路边,看着河流里翻滚的水,那昏黄的水拍打着河边的石头。每当水落在那石头之上之时,石头就会慢慢的消失,就好像在侵蚀那些石头一样。石头被侵蚀,堤岸被侵蚀,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堤岸将毁于一旦。昏黄的水就会流的好处都是,不断的侵蚀一切,这样下去,什么都将不存在。 可一切并不是这样,当那侵蚀石头的水一流下去之后,那些石头又会重新出现。就这样水不断的侵蚀石头,石头不断的从新长出来,河流里的水才没有蔓延的到处都是。 方阳明双目紧盯着那河流,好像在期待有什么东西会从河里跑出来一样。 李玄桢说到:“怎么呢?” 方阳明神情凝重,从一旁捡起一根枯枝,把那枯枝丢在河里。那枯枝一碰到河水之后,就立马沉了下去。 只要是人都知道枯枝不会沉到水里,只会浮在水面。可现在看到的一切都违反常理,那枯枝马上就沉了下去。李玄桢看到这一幕之后,想到的是这河流里流的不是水,应该是另外一种液体。 这种液体的特性就是密度小,颜色为昏黄。这是李玄桢的想法,可方阳明明显不是这样想的。只见他眼珠都快从眼眶掉出来,一脸僵硬,是震惊!是疑惑?是不相信。 方阳明回过神来说到:“黄泉,黄泉!是黄泉呀……” 方阳明平时嘻嘻哈哈,一看就感觉不靠谱一样,也从来没有看到他的情绪如此不稳过。就算遇到安倍晴明哪样的绝世强者,他只会神情凝重,心中还有一份镇定。可此时的方阳明明显已经没有了镇定,失了分寸,开始慌张了。 李玄桢为了稳定方阳明的情绪,笑着说道:“门口的两个字我认识,知道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叫黄泉,不用你反复强调。” “你还笑得出来,不是我们所在的地方叫黄泉,而是这条河叫黄泉。”方阳明急着呵斥到,说完之后又说到:“你不觉得我们看到的一切都很熟悉吗?就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这时方阳明的情绪恢复了几分,镇定了不少,他接着一点一滴的说到:“黄泉,泉水沉黄色,又名九泉,所谓天有九重,地也有九重,表示这泉水在极深的地下流动。黄泉除了名九泉之外,又叫忘川。” “奈何桥上道奈何,是非不渡忘川河,三生石前无对错,望乡台边会孟婆。我们看到的河是忘川,这座桥就是奈何桥,而那碗应该是孟婆用来盛孟婆汤的,我们是到了地府。”方阳明最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给出了最后的决定。 李玄桢也听过地府的传说,可李玄桢并不相信地府的存在。这时候听了方阳明的讲解,再加上眼前见到一切,李玄桢那个不相信地府存在的念头稍微的动了一下。不过那个念头一闪而过,之后李玄桢还是坚信自己,地府是不可能存在的,眼前看到的一切只不过是巧合罢了。 李玄桢说到:“按你所说的,也就只有几点对的上,还是有很多与地府的描述不同。这里没有孟婆的存在,也没有什么三生石,更没有望乡台的存在。只不过是你想多了,这里应该是一个教派的基地。” 就在李玄桢说话之时,突然感觉背后有一股能量朝自己袭来。李玄桢迅速的反过来,挥动自己最大的力朝那袭来的能量打出。空气中发出一阵巨响,气浪一阵一阵的散开。直到气浪完全消失,只见那神秘女子就站在面前。 那神秘女子说到:“你们两个是怎么进来的,究竟有何目的?” “姑娘,我叫李玄桢,他是我朋友方阳明。”李玄桢介绍的说到。 那神秘女子冷哼说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一直跟着我是吧,我才不管你们两个是什么人,给我老实交待你们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又有何目的?” “我们走进来的。”李玄桢说到,说完之后又接着说到:“至于有什么目的,主要是有一点事想问姑娘。” 那神秘女子说到:“怎么可能,我教护教阵法何其厉害,一个空间又一个空间,空间层层叠加,使我教完全隐藏在另一个空间,你们两个还没有本事破开我教的护教阵法。” 从那神秘女子的话中可以听出,这里并不是像方阳明所说的那样,这里是地府,而只不过是一个教派基地而已。 “我们的确没有跨越空间的本事,但是我们的确是走进来的。”李玄桢笑着说道,然后又问到:“我有一个叫方北瑶的朋友,她与你长得一摸一样,所以我们才会如此唐突的闯进来。” 不知道是听到方北瑶三个字的原因,还是其它什么原因,那女子的神情略有变化,说到:“北瑶!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我误会你了。她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我世俗的名字叫方北鱼,你们叫我酆都即可。” 听到这名字,李玄桢感觉到这里面必有隐秘。 ; 第一百三十章 阎罗天子 那女子不知道为什么转变如此的快,就算方阳明能够说出她妹妹的名字,但也不可能会有如此大的转变。之前那神秘女子防备心极强,而现在又好像要全盘托出一样,前后的差距太大了。 她不知说出自己和方北瑶的关系,还说出自己的名字叫做方北鱼,更加说出自己现在叫酆都。 李玄桢笑着说到:“既然心中的疑惑以解,我们就此离去。唐突之下闯进你的宗门,对此我郑重的给你和你的宗门道歉,希望姑娘能原谅我们的唐突。” 李玄桢虽然好奇那小孩的精神是由于什么原因没有消失的,但最主要的疑惑这女子与方北瑶是什么关系?两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现在已经搞清楚了,那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毕竟李玄桢只与方北瑶有瓜葛,与这个世俗名字叫方北鱼,现在叫酆都的女子没有交际。 事情已经搞清楚,那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等等,你们不能这么离开!”酆都语气一急,说到。 方阳明闻之说到:“你这话什么意思?玄桢已经道歉,难道你们还想把我们两个留下不成。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就不走了,就在你们这里混吃混喝。” 方阳明虽然对地府十分的畏惧,但这里并不是地府。少了那份畏惧之后,方阳明对酆都的威胁也并不怕。反而有那种请神容易送神难的感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的意思就是:如果你真的要把我们两个怎么样,我就待在这里不走了。 李玄桢不同,他不怕地府,反而对此地的势力有些忌惮。毕竟地府是不存在的,就算地府存在,地府的人员应该也要忌惮规则,不然真有一个地府存在,并且可以随意插手人的事,那人间还不大乱? 而此地的势力不同,一个神秘的隐世门派,强者肯定不少。没有规则约束这些强者,同时那样强者不一定忌惮自己与阳明背后的势力。 酆都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手,再用玉手捂着自己的樱桃小嘴,嘴里发出犹如黄鹂般的清脆声音。 呵呵的笑着说到:“我教名黄泉,在千年之前还有一个另外的名字,那个名字叫幽冥地府。你不是很怕地府吗?难道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我不是告诉你我的名字了吗?刚才如果没有听清,那我再说一遍,我叫酆都,也有人称我为大帝。” 酆都说话的语速有条有理,语气不重,犹如开玩笑一般。每当她说一句,神情就变化一下,直到最后她的脸生怒相,让人看了之后甚是心慌。 李玄桢与方阳明神情各有不同。 方阳明一脸后悔的样子,想想刚才自己所说的话,肠子都变青了。他千想万想,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得罪地府了。地府是什么?他从小就听说过,那是一个专门管死人的地方,得罪这么一个势力,那真是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方阳明后悔的神情一闪而过,说到:“地府又怎么样,正如玄桢所说,那只不过是一个传说。你们现在都不叫地府了,反而叫黄泉,再加上看你们这里的情况,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又何必怕你们,把你们的人全部叫出来,我到要看看你们还剩几分实力。” 方阳明语气强硬,没有半点畏惧,这只怕是潜移默化的受了李玄桢的影响。要是像以前方阳明,那他对神仙只存有畏惧和敬仰,觉得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李玄桢的神情则是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神情,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有可能他是根据酆都所说的话推测一些事情。 这里叫黄泉,以前叫幽冥地府,也就是说地府不是一个传说,而是真的存在。只不过这个地府与传说中的地府大为不同,原来地府只不过是一个门派而已。 传说地府掌管轮回转世,那他们只是对精神有着独特的研究,难怪那小孩的精神不会消散的。 酆都那令人瘆的慌的脸色又突然一变,突然变得和颜悦色,整个过程就像翻书那么快一样。 “和你们开玩笑的!”酆都说到,说完之后又热情的说到:“你们一个是我妹妹的朋友,一个是我妹妹的朋友的朋友,那你们同样是我的朋友。我留你们下来,是想好好的招待你们一番。同样也是想问你一点事,我自从想起转世之前的记忆之后,就离开了方家,也不知家人过的怎么样,想问问家人的情况。” “你是转世者?”方阳明惊到。 酆都笑着说到:“我是转世者,你也应该是转世者吧!你不止是转世者,而且你还破了胎解之谜。” “我不是什么转世者。”方阳明说到。 酆都“你不是转世者,没有上世的修道记忆,你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达到如此境界。” 两人所说的转世者,李玄桢还是第一次听到,于是他问到:“什么转世者?” 修道者都不一定知道转世者是什么,毕竟能够带着记忆转世的人只有一些修道中的绝世强者,并且这些强者都是有大毅力的。如果一个绝世强者没有大毅力,又怎么可能冒险转世而不去夺舍呢?转世这件事只有绝世强者才会做,那当然不可能一般的修道者也知道转世者是什么。 方阳明能够知道转世者,酆都第一时间就想好方阳明与自己一样是转世者,但方阳明否定自己是转世者之后,她就猜测方阳明之所以知道转世者,那肯定是他师门掌门和他说过。 至于李玄桢,他是一个武者,武者不修精神,只炼肉体。这种做法就等于是只求今生不求来世,这样的人当然不可能知道什么是转世人。 酆都说到:“我们边走边说。” 酆都带着李玄桢他们两人朝着那壮观的建筑走去,一路上酆都给李玄桢解释什么是转世者。 肉体是水缸,精神是水缸中的水。所谓转世者,只不过是因为水缸坏了,水暴露在太阳底下,会被阳光蒸发,为了不蒸发,于是又给这水找了另外一个水缸。 没有记忆要从新开始,就像水到了另外一个水缸之后,由于水缸的形体不同,于是水的形体也变了,在水完全适应新的水缸之时,那就等于是转世者找回了记忆一样。 不过这些都只不过是一个比喻而已,毕竟精神转世里面的奥妙太深,不是什么比喻都可以用来打比方的。 听过酆都的话之后,李玄桢对于转世者有了一些简单的见解,就像活佛转世一样。不过活佛转世更多的是夺舍,不然怎么会活佛放死,他的转世之身就有几岁或几十岁呢? 三人边说边走,本来那建筑还是在犹如天际的地方,但由于有酆都的带路,他们很快就到了那壮观的建筑之前。其实要走到哪建筑之前并不要多长的时间,只不过由于有阵法的原因,会走更多冤枉路。 假如要走出十米的距离,就必须把那十米走十遍,甚至是百遍。这个过程有点像鬼打墙,只不过它不会一直让你在原地走,只要你有恒心,还是可以到达目的地的。 走进那建筑,只见那宽广的大殿之内竖着几分硕大的石柱,石柱之下各有一只异兽,也不知是那异兽托着石柱,还是石柱镇压异兽。大殿的中间是一条官长的走道,走道之上铺着长长的地毯。毯子上绣有各种纹理,或是神鸟,或是巨龟,或是蛟蟒,朱红色的底,黑色的纹理,看上去妖艳诡异十足。 沿着长毯望前看,就是一条短短的阶梯,阶梯一共是二十四层,意味着二十四诸天。 走完阶梯,就是一个大约十多平的平台。那平台是由玉石堆砌而成,没一块玉石上面都雕刻着云纹。平台之上放着一张不知由什么材质做成的椅子,椅子的把手上是雕龙刻凤,椅背上也有着一些奇特的纹理。 大殿建设的如此充满威严,可见这黄泉教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只怕是教派中的一个庞然大物。李玄桢之前见的什么三头神教,与这一比起来那可是大巫与小巫。 就在李玄桢他们跨入大殿只是,一个身影由虚到实的出现,只见他端坐在那椅子之上。那人不高,长着一副娃娃脸,甚是可爱,一看就还是一个孩童。 李玄桢与方阳明仔细一看,这人正是那死去的小孩。与那死去的小孩不同的地方,就是这人是一副帝王的装扮。黑色龙袍,衣袖宽大,腰间绑着金玉带,头戴王冠,就像那汉代时期帝王的装扮。 方阳明说到:“这小孩?” “本王乃阎罗天子!”那人喝到。声音洪亮而充满威严,加上那副娃娃脸般的扑克脸,就是那天子降临一般。 ; 第一百三十一章 阎罗法身 那小孩开口就说自己是阎罗天子,虽然有着天子般的威严,但却只是一个小孩,又怎么能让外人相信他真的是阎罗天子呢? 李玄桢与方阳明对视而立。 那小孩又说到:“你们对本王的身份有所怀疑?看在你们两个努力救过本王的份,这次就不责问于你们。” 李玄桢与方阳明仔细端详那小孩的身躯,发现他的身躯并不是肉体,不知是由怎么与精神灵魂组成的。简单的说那小孩并不是人,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肉身,他的肉身只不过是一种奇特物质组成的而已。 由此李玄桢与方阳明相信那小孩不是普通的小孩,一定是黄泉教中的绝世强者。 李玄桢微微弯腰,说到:“阎前辈,刚才是我们失礼了,实在对不起。” 当李玄桢在说阎前辈之时,阎罗皱了皱眉,而酆都却扑哧一笑。 “他不姓阎,就像我们不姓酆一样。我们只有名,我叫酆都,他叫阎罗。你也不用叫什么前辈不前辈的,直接叫我们的名字就可以了。”酆都对着李玄桢说到,难怪阎罗天子会皱眉的,是因为李玄桢把称呼搞错了。 酆都说完之后又对阎罗说到:“阎罗,时代已经变了,我们都已经转世。名字虽然没有丢,但权位早已离我们远去。我不再是当年的大帝,你也不是以前的天子,我们只不过是从新转世的一普通修道者罢了。”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阎罗问到。 酆都说到:“放下自己的身份,像普通人一样的与普通人交流。” “你已转世成功,而本王没有转世成功。肉身以死,天子又出。”阎罗淡淡说到。之后阎罗又说到:“本王依旧是以前的阎罗天子,不过你已不是以前的酆都大帝。” 天子本就是帝王的意思,阎罗放不下这个称号,可见他对的野心何其之大,同时也看得出他对权力的眷恋。 酆都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叹气,什么也没有说。 阎罗看了看李玄桢与方阳明两人,又看着酆都说到:“你带他们两个进来干什么?” “这是我的事,我应该不用向你请示吧?”酆都反问到。 阎罗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眼神闪烁不定。 这是他们内部的事,李玄桢不好开口说什么?大殿的气氛一时变得极为凝固,充满了紧张的气息。气氛凝固,气息紧张,就好像大战将要开启一样。 过了半宿,阎罗嘴角的笑容褪去,又变成了一副威严十足的模样。虽然那是一副扑克脸的模样,但大殿里凝固的气氛反而好了几分,可见脸如扑克牌之时才是最合适他的。 阎罗语气一变,对李玄桢说到:“我黄泉教有生人不入死人进的规矩,你们两个违反我教规矩,虽然有酆都帮你们担着,但本王要实行教规,酆都也无话可说。不过你要是帮我做一件事的话……” “阎罗前辈直说就是,只要晚辈能办的我一定办。”李玄桢说到。 阎罗说到:“本王肉身已毁,你见到的不过是本王的法身。没有肉身难以久存于天地之间,所以要你帮本王找一具肉身。” 肉身与精神组成一个完善的人,没有肉身的精神终究难以存于天地之间。一些绝世强者死去肉身之后,为了让自己的精神可以存于天地之间的时间更久,他们会凝聚出一具法身。 肉身,法身,都是人之身体身躯,都是盛装精神的器具。 肉身乃是肉组成,是最适合盛装精神的器具。 法身,一字关键在于法,法为何?法乃能量,法身就是一个能力凝聚的身躯。虽然这种特殊的能量可以凝聚成身躯,但只要绝世强者的精神才办得到。不止这样,法身虽然可以盛装精神,但并没有肉身那么合适。 由于法身与精神的磨合不够,法身在保护精神的同时,法身也会慢慢的承受不住精神,最后一点一点的崩溃。 阎罗天子乃黄泉教中的绝世强者,在黄泉教还不是一个教派,是一个名叫地府的强大势力之时,阎罗天子就是其中一主事人。这样的人,他的修为何其高,精神何其强大。 他凝聚的法身当然不是普通的法身,这法身有它独特的地方。 这具法身是阎罗天子在五千年前开始凝炼的,那时能量种类繁多。阎罗天子用星、月、日三光之能,加黄泉之水与各种珍贵材料,通过三千多年的凝炼,才凝聚出这具三光黄泉法身。由于这具法身是阎罗天子他耗时三千多年凝聚出的绝世法身,这具法身还被其他人称为阎罗法身。 法身炼制好之后,阎罗一直把这具法身放在黄泉的尽头。他这样做就是为了在自己肉身崩溃之时,精神有一个容身之地。不过阎罗也甚是厉害,知道十多年前肉身才崩溃。本来按照计划肉身崩溃之时,精神应该入住法身的。 但在那时,他遇到了一个怀孕不久的孕妇,于是他就遁入那孕妇的肚子,成为了一个新的生命。本来根据他的计算,他最迟最迟也会在十五岁的时候破解胎解之谜。 可玩玩没有想到的是,还没有到十五岁,之前的记忆还没有记起,却出了车祸,随之一命呜呼。 肉身死,精神露于天地之间。由于他还没有开始从新修炼,他的精神还没有恢复以前的万分之一。以他精神现在的状况,最多只能在天地间生存一个月,于是这具法身便用得上了。 法身由于是由能量凝聚成的,所以法身无形。阎罗天子没有恢复之前的力量,他的精神只能撑得起一个小孩的模样。于是当他的精神与法身融为一体之时,法身便化成了身死之前的小孩模样。 阎罗天子要恢复转世之前的身形,那必须要恢复到以前的力量。 “找一具肉身,难道你要夺舍?那是一条生命,前辈你要我办的这件事我办不到。”李玄桢问到。说完之后李玄桢又说到:“前辈何必去夺舍他人呢?难道不可以再转世一次吗?” 阎罗脸带怒色的说到:“凭本王现在状态,转世之后已经没有能力破解胎解之谜。没有上一世的记忆,那就是一个新的生命,那又何来转世之说。毕竟其他人与本王也没有因果上的纠缠,本王也不可能要你做违反天理的事,所以只要你帮本王把那开车撞我的人绑来即可。” 一个人修道者,只要他走的不是魔道,那他一定不会随意夺取普通人的性命。阎罗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不是魔道之人。阎罗天子虽然一脸冷酷,但冷酷中透着的是威严,而不是残忍,可见他走的是王者之道,行的是权力之路。 一个修道者走的不是魔道,走的却是王者之道,那他绝不会随便乱杀普通人,因为对付普通人有辱自己的身份。当然冒犯了自己的人就不同,那要杀之。那二**车撞死自己的转世之身,触犯到自己的威严,正好可以拿他的身躯做赔偿。 阎罗天子要夺舍他,在阎罗天子看来那只不过是因果而已。有可能这正是冥冥之中的因果之道吧! “如果是那人的话,那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这事我应下了。”李玄桢说到。 阎罗天子脸露喜色,方阳明却微微皱眉,酆都却是瘪了瘪嘴。 李玄桢之所以前后反应差距这么大,并不是因为李玄桢怕了阎罗天子,而是因为李玄桢的做人准则。如果要李玄桢随意找一个过来让阎罗天子夺舍,李玄桢就是自己死他也不会做,但要是抓那二代过来给阎罗天子夺舍,李玄桢还是很乐意做的。 一是因为一切都是那二代引起的,如果不是他,阎罗天子的转世之身又怎么会死去,等于就是那二代杀死阎罗天子的,那二代应该赔阎罗天子一命。 二是因为阎罗天子的法身不可能支持很久,此时的阎罗天子又不能转世,那他总有一天会夺舍一个人,为了不让阎罗天子夺舍一个无辜的人,李玄桢也很乐意抓那二代给阎罗天子夺舍。 “你不答应也可以的,执行教规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酆都瘪嘴对着方阳明说到。 李玄桢说到:“如果阎罗前辈要帮他随便抓一个人回来夺舍,那我肯定不会做。但如果是那二代,那就是举手之劳的事。” “你为本王办成这件事的话,本王绝不会亏待你。”阎罗听了之后笑着说到。 阎罗天子天子说完之后身体慢慢的淡化,最后消失在那座椅之上。出现与离开都动用了空间之力,阎罗天子到了如此境地都还动用空间之力,这事为了体现自己与他人的不同,可见阎罗天子是多在乎自己的身份与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