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影水木清华》 第一章 仇与恨 “烦死了,催命的啊!能否不像鬼一样的嚎叫,我知道了。”紧接着是手机“嘟嘟嘟”的声音,林笑用力的关闭了手机,咬牙切齿眼中射出一道冷艳的光芒。而电话那头,是母亲杀猪一般的狂吼:“小兔崽子,白眼狼,老娘白养活你二十多岁,叫你给老娘寄些钱怎么了,啊……” 虽然早已知道儿子挂掉了电话,但仿佛儿子就在眼前,嘴里的空气在声带的震动下发出有节奏高分贝的声震,回荡在整个空间里,随后,像水波一样荡漾开去,渐渐消失。父亲冷冰冰的躺在床上,不置一词,任其叫骂。 林笑挂掉电话后,转身回寝室,一道冷冽嘲讽的光芒逼射而来:“哟!又被你老妈给骂了,哎!这都是第几回了?”陆晓山,嘴角不知觉得外邪四十五度,像狗一样狰狞的笑着,并不停地从手里拿起瓜子放入口里,用牙齿上下开工磨合,发出咔咔的噪音。林笑笑了笑,用禀冽正气的眼光觑了他一下:“什么东西。”随后,悠然的进入寝室,躺上了床。陆晓山恨恨的盯着他,用力的把手里的瓜子摔在地上,并吐出口里的瓜子。脸上的五官严重的变了形,像是五官各自当了家,各行其是,堆积在一起,仿佛怒气冲冲的在开会,谁都不服谁的约束。 林笑来自农村,家在豫东市,林湾乡,是乡里人。豫东市是一望无际的平原,站在高处,满眼望去,是翠绿的庄稼,想站岗的哨兵,一排排整齐如一,忠诚的守卫着自己的家乡。由于这里平原,并不是重要之地,国家的主要铁道无一个经过这里,并且这里也没有像铁、煤、铜等重要的资源,所以很难从外地招商引资已发展家乡的经济而致使这里贫困潦倒,相对落后。这里,除了那一层层碧绿的庄稼铺满家乡外,就是一座座低矮的楼房有气无力地,散乱如落叶星星斑斑撒了一片。田间及乡村小道一到暴雨天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水泥路”,路上坑坑洼洼的挤满了污水,泥泞坎坷,难以通行。然而,也应该庆幸落后吧,,这里碧水蓝天白云,空气清凉干爽,几乎纯天然无污染。最妙的是家乡的那条老河,不知形成于何时,穿越了悠悠岁月,哺育了一代代人,像条忠诚的老黄牛默默地看着世间沧桑风云,不卑不亢,不喜不忧,是老人平淡的脸庞吧,一年四季,安静得像是长长的睡在梦里。可惜的是,改革的风潮,终究如风般吹拂过这片大地,没有给她带来喜悦,切因此而一度干涸死去。 在林笑儿时,一年一度的水汛为河流带来充沛的雨水,翠绿般的河水清澈见底。清早,渔夫们推门而出,带着渔具,悠然而去。在河边的树干上,拍这几条小鱼船,渔夫们每日靠着这些小船,可收获不少的各色各样的鱼。这条河流再小林笑眼里实在太过完美,,几乎收进了全村落的所有精华,水里星星点点的苍苔,水藻等绿油油的漂浮在水上或飘荡在水中,在水面上的浮萍逼出翠墨般的光芒,开着黄橙橙的花朵,像是为着这个盛夏唱着赞歌。河水中央是芦苇荡,芦苇荡是儿童们的天堂,一到干涸之际,一双双小脚顺着一些小道陆陆续续的超芦苇荡开拔,那里面有许多不知名的小鸟,在芦苇荡里编巢筑窝,一群群鸟儿早上从这里飞出,暮色四合,它们又相继飞回。 在林笑心里,鸟儿是自由的天使,在自己的梦里,不知多少遍的出现过这样一组画面:他惊奇的发觉自己长出了一双翅膀,变成了一只可爱的小黄鹂,他乐极了,终于,拍拍翅膀发现自己尽让能够飞翔,他抬头看了看白云蓝天。自由啊自由。终于,展翅而飞。那一望无际的蓝天,用热情拥抱着这只快乐的小黄鹂。可是,梦早晚是要醒的。当自己发现,那仅仅只能是场虚妄的梦,当梦醒来之时,一切恢复了正常,他不禁失望,但很快就忘记了一切。远处又隐隐传来伙伴的呼唤,愉快的孩童的心里永远只盛着无忧无虑。天亮了,一天的希望像旭日东升的太阳般在火烧云里点亮。 芦苇荡之所以成为了游伴们的天堂,因为那里有鸟巢,有鸟巢,就会有嗷嗷待哺的小鸟及鸟蛋。每次看到同伴快乐的像兔子般蹦蹦跳跳的从芦苇荡里回来,手里拿着鸟蛋及可爱的小鸟给林笑看时,林笑既羡慕又恨自己的母亲,。母亲是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去掏鸟窝的,因为怕自己的孩子在里面迷路或溺水,林晓一直是很听话的好孩子,也一直是其他母亲教育自己孩子的榜样。但这样的自己是林笑最厌恶却始终无法改变的。 芦苇荡里的小路曲曲折折,伸向前方,是由以前的小伙伴们开采的,早已不知有多久了。然而,随着林晓的渐渐长大,林笑也逐渐有了自己的人权,终于可以向那个带有梦幻般刺激的地方迈出了自己的第一步。初次的感觉,令自己血液沸腾,魂牵梦萦的地方啊。林小激动的感慨着,有时竟忘记了该怎样的迈步。血管沸张,心跳一直加速,,或许如此下去,血管会爆裂的吧!在芦苇荡里穿梭了很久,沿着早已开采的路径一直细心的走下去,不知何时被水源阻断了去路,然而,却依旧还未发现一个鸟窝,林笑和伙伴们都很懊伤。其中一个伙伴说这条路早已被他人走过很多遍了,,要想找鸟窝,应该另辟蹊径。可是伙伴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无法拿定主意,在开采一条新的小路是不容易的,他们忘了往四周,几乎被水环绕着,只能望洋兴叹无功而返而原路回去了。 林笑苦着脸,但内心依旧激动万分。眼前浮现了一个美丽令自己憧憬的画面:的下次吧!下次,我也会有自己的小鸟的。其实,这片水域里,最美的是水面上覆盖的大片大片的水莲。水莲真美,每当微风拂过,水莲的波浪一层层悠然而来,潇洒而去,像舞女的群,纤腰款摆,碧波荡漾。林笑会常常沉醉在这片绿水蓝天里,有一种酥心的陶醉,吸一口气都那么令人舒泰,满脸的的幸福,美痴痴的以为这就是永远。好景不长,在林笑十五岁时,家乡人为了能够赚大钱,几个人合伙租了几台机器,想方设法一次抽取一小片的水,而后挖莲藕卖,终于,莲藕在岁月的洗礼下,黯然而光荣的退出了历史舞台。在挖莲藕时,他们也不忘记同时捕鱼,全村的大部分人看到此情此景,都不愿落后,纷纷跃跃欲试,相继捕捉那些四处游窜到处逃生的漏网之鱼,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留给这个曾经绿草肥茵的地方的是满目沧痍。莲花终于从此绝了迹,鱼儿在很长一段时光里鲜有踪迹。 然而,依然不变的是人类的贪婪,贪心不足蛇吞象,人们又逐渐的把这条曾经碧波湛漾的河流污染了。这里,在一段相当悠远的岁月里,展现在人们视野里的是一汪绝望的死水,像闻一多笔下的诗句般: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林笑依然会坐在死去干涸的母亲河旁,感慨着,微笑着,更多的是含着淡淡的忧伤。风雨依然吹拂,拂过树叶,拂过青草,拂过林笑一度稚女敕的脸庞及那不知是喜是忧的目光。毕竟,过去了的,早已曾为永远只能用来追忆。似水年华,一片片绿叶轻姿曼舞,发出清脆的哀叹。日光从慢悠悠的云朵里流出耀眼的光芒,洒下金光,世界为之一亮。这里,鱼儿不在欢跳,,所喜的是,那片芦苇荡不因岁月无情而消失,,时时的有飞鸟的踪迹。他笑了笑,目光所及处,承载着自己无限的忧伤。在这条河里,林笑的身姿曾一度与游鱼为伴,,笑语欢声,仿佛从遥远的过去穿越幽谷隧道而来,河水里的人们,欢快地游来游去,那段记忆,真的很美,令人难以忘怀。 去年,这条河流被开发商看中,用极其低廉的价钱收购。不久,来了两辆挖掘机,昼夜监工,把仅存的芦苇荡挖去,中间围城一片高岗,两旁是深深的沟壑。从那以后,鸟儿彻底灭了踪迹。后来,由于地价太昂贵而暂时无人购买被用来种了庄稼,在沟壑里养了鱼。 林笑在二十岁时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豫中大学,以他的成绩本可以上复旦及浙大。但豫中大学愿意免除其书杂费及住宿费用若林笑愿意上其学校。这对林家无疑是雪中送炭,是再好不过的选择。林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上豫中大学。 林笑的父亲原本是个建筑工人,在建筑队干些杂活,每天起早贪黑。常常一大早起来,至半夜凌晨才回家。这无疑给林笑小小幼弱的心灵带来巨大的无法弥补的伤痛。林笑发誓,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里让渐渐年迈的父亲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因此,他渴望早日长大,并刻苦努力的学习,在每个农民眼中,考上大学,就等于鲤鱼跃龙门而苦尽甘来,就有了希望。 暴风雨总在某个风平浪静的时刻悄然而至,当父亲的双腿摔断的噩耗像惊雷般扑面而只时,母亲和自己都惊呆了。但幸运的是,父亲的命确保住了。却从此后半生只能靠轮椅行动。母亲像丢了魂似的不知所措,父亲更是咒骂自己无能。只有林笑默默的哭泣,但平时常常的劝慰自己的父母亲。爷爷女乃女乃每日拉着驴脸指着林笑的母亲咒骂:“你个扫把星,一定是你带来的横祸,致使整个林家鸡犬不宁。”林笑的爷爷女乃女乃本就不喜欢林笑的母亲,常常不时地对着林笑的母亲指桑骂槐。现在横祸突然而至,更加使他们的气焰弥张。如此这般,林笑母亲的脾气终于被激发,他渐渐哀怨自己丈夫的无能,并开始很丈夫的父母闹得不可开交。林笑看着自己的母亲逐渐泼辣起来,一开始怨恨自己的爷爷女乃女乃,但后来母亲怨恨父亲,他开始渐渐痛恨自己的母亲。再后来,爷爷女乃女乃几乎不再生事,但母亲从此性情大变。 高中三年默默的痛苦煎熬,终于幸不辱使命,林笑的辛苦换来了甘露,那段岁,母亲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林笑以为母亲会有此变好,会对父亲变得无容,他痴痴的欢笑了,心里积压多年的幽怨像伤口般开始慢慢愈合,抚平。当登上去他乡的火车时,母亲想送他去学校,他平静的看了看母亲:“爸需要你的照顾。”母亲撅了撅嘴,嘟囔了几句。不舍得望着儿子的背影随着火车轨迹悠然渐逝。他们互相招手,默默注视。不知多少年没有流淌过的眼泪,在眼里打了几个转,终于流了出来,见了天日。泪花如晶莹的雨珠般洒在家乡,带走了忧愁与甜蜜,只为了在远方找到幸福与希望…… ( 第二章 工作 陆晓山是本地人士,他的父亲是豫中市公安局局长,他是个富二代兼官二代。他亮堂的脸庞上堆着黑黝黝的发亮的胡子。平时倒是注意修理,每隔一段时间,刮胡子的嗡嗡声音破空而来,像只令人厌烦的苍蝇萦绕着整个寝室,挥之不去。除此之外,脸上撒了一片星星点点的雀斑,但错落有致,整齐划一的组成各种几何图形,但并不明显。“晓山”之名有其父亲为其所取,意喻为“清晓之山,秀立苍天”之意。然而,不知何时被朋友调侃为“小三”。他并不介意,每每大言不惭道:“这多好呀,那说明以后在我身边环绕的小三数不胜数,呵呵……”yin色之声冲刺九霄,像狗吃了摇头丸在听音乐。 这天的天气,阴霾密布,空气潮闷,像是呼吸道被黏住了一样,压抑之感在所难免。无半丝风,远望之处,树林暗淡,像要垂垂死去。林晓走进阳台,用深邃的目光迎向前方,一股压抑之感莫名而至:自从父亲伤病以后,母亲靠种庄稼所获得的收入是无法够家里每日的日常花销的,林晓也就想办法在自己闲暇之日去找些工作,挣得的钱留下一些以供自己吃饭外其余全都寄往家中。每日很少有空闲时间,身上的衣物尽量物尽其用的穿来穿去,缝补了许多遍依旧不愿让其下岗。记忆力泛起了第一次来到大学后找工作的事。林笑在开学之时,一位大二学长迎接了他,学长慈眉目善,古道热肠的领着他注册,交钱,盖章并亲自领着他把他送到寝室。临走之时,学长打量了他几下,问道:“想找工作吗?”林笑听到后,先是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之后,学长留下了电话。之后是两个星期的军训。军训有点苦,但却很快了,收获颇多。林笑认识了很多的人,包括寝室的另外两个人:阿怪与张德。两人头上皆长着长长的头发。阿怪的头发总是乱入鸡窝,终日蓬头垢面。他是本地人,家里很穷,与林笑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他的原名叫梁汉,性情随意,做事拖拖拉拉,像个怪人。张德是河北人,头发染成了金黄色,性情沉稳,但对人很随和。 军训后再次来到学校,林笑第一件事就是先学会自食其力,他手上的钱不多,有些还是借的。他想了想,脑海里突然想起了那位学长。随后,他立即拨通了他的电话并说明其意。学长爽快地答应了。相约在星期六上午,有学长带领一起去豫中市中心广场去发传单。虽然早已是十月份,天气依旧很热,路上行人行色匆匆,车水马龙。路边,遮阳伞把女人包裹其下,路上不断地鸣笛声撕破长空。吵闹的喧嚣声此起彼伏。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人愿意多看他人一眼。路边的梧桐树懒散的垂下树叶,日光从罅隙里穿过,洒下斑驳陆离的光芒。 “这里有一家老板我认识,昨天与他联系了一下,他说正好有些传单需要人发,价钱是四十五。”学长扭转头对林笑说道。“好啊!”林笑笑了笑。学长领着林笑来带一家店铺。林笑抬起头,看到变牌上写着“豫中小食城”五个大字。之后,林笑跟着学长走了进去。老板是个中低个,发福的身躯坠满了肌肉。老板看到学长的到来,笑盈盈的寒暄了几句,接着说道:“还是老规矩,一天四十五元,但如果你们作弊的话,将会一分钱也没有,还要以双倍价格赔偿。”学长笑道:“哪敢啊,老板,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才对啊,我绝对不敢。”说完,老板让员工拿来一叠传单递于林笑与学长。“每人一百张,发完再领钱。”随后,学长带领着林笑出去,走动人流密集处,学长把自己手上的传单拿起一小叠放在林笑的传单上:“老弟,帮哥花些,以后自然有你的好处。”林晓看了看,不置一词,并点了点头,随后,两人分开,各自发着自己的传单。 日光的温度在逐渐的升高,林笑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不多久,衣服打湿了大半,。当传单发完后,在已是下午一点时分。学长与林笑会和后,学长对林笑道:“老弟,你现在这儿等着我,我去去就回。”之后,是学长匆匆的离开的背影。当见到老板之后,老板乐呵呵的递过来两瓶雪碧:“怎么只有你自己啊,那位小伙子呢?”学长答道:“哦~!天太热了,他没来,再凉快的地方等着呢,我独自来就行了。”老板拿出两张五十的到:“我呀,看那小伙子身世不太好,我就发发善心,每人再多给你们五块好了。”学长听后,嬉皮笑脸的连忙道谢。林笑远远地望着远处的学长渐渐走来的身影,心里舒了口气,急忙迎了上去。学长把手里的雪碧递给林笑,林笑连忙推辞,学长一脸的不高兴,愠道:“都是好兄弟了,还这么的客气。”林晓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拧开盖子,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随后,学长从身上掏出四十五元钱,递给林笑:“老弟,怎么样,不错吧?”林笑用力的点了点头,兴奋的难以说话。“下次,在想找工作,别忘了call我。”学长笑着道:“哎!老弟,今天赚了这么多钱,不表示表示吗?”“表示?”林晓愣了愣。 “哎!前面有家面馆,里面的面不错,我们去那吃面吧。用不了你多少钱的,你放心。”林笑愕然,随后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吃过饭后,林笑手里只剩了二十多元。从面馆里出来,学长道:“老弟,车费我包了。”坐上车后,林笑心里有股莫名的难受。车子缓缓驶去,思绪像长了翅膀一样游离着,看着窗外倒退的画面,这一天,一切的辛苦都随时光一起流逝在记忆里。学校是个忠诚的老人,等着奔波劳碌的年轻者回到自己温馨的怀抱。走入这里,一切的忧苦劳累似乎随风干化,减少了大半。林笑与学长下了车,学长对着林笑笑道:“记着常联系,有需要就calle,在这里,大家要互相帮助。”林笑想用力的点下头,但那股伤感夹杂着劳累让大有气无力,他几乎快要虚月兑了。学长也并不在意他是否回答,转身早已悠然而去。林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将只是成熟刻下的回忆。回到了寝室,林笑像是失去了知觉,将身躯砸向床铺,把自己融入甜甜的梦里。那一天,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拂晓的一丝光亮透过窗扉,打在林笑的脸上,林笑睁开眼,朝窗外看了看,伸了个舒服的懒腰,看了下手表,时间已将近六点。新的一天,新的希望,新的开始。每一天,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应是新的。 林笑从深深地记忆里回过神来,寝室里传来的是一片嘈杂声。陆晓山对着麦克风正怪力乱神姿态唱着歌:“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但那并不是因为爱……”声音听起来像是屠夫再杀一头猪。旁边阿怪用筷子并手敲缸砸盆的附和着,像是受了惊的公牛般兴奋异常,手舞足蹈。张德用双手捂着耳朵无奈的笑着。林晓看着他们任意的胡闹,夺门而出,上了天台。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心灰意冷。他早已想搬出这个寝室,但却无能为力,常常只能独自出神地盯着远方很长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除了星期天,林晓在餐厅工作,每日可以挣到将近五十元,而星期天,林笑可以靠给他人当家教每日可以得到一百元的工资,有时可以得到更多。挣到的钱,每隔一段时间,林笑留够自己的花销,其余全部都寄往家中。林笑每月寄往家中的钱,似乎对于家里来说从未够过,因为会常常接听到母亲的催逼的电话。然而,林笑的大部分前早已寄往了家中,他已无多余的钱可以挪用,况且现在已是大二下学期,课程也有些吃紧。挣钱已不像往常那样轻松了。林笑皱了皱眉,来回徘徊,踱着步:“是不是父亲要钱不够了,万一是父亲有事急需要钱怎么办。”林笑忧心忡忡的想道:“还是找同学先借一些吧。”随后,林笑会心的笑了笑。之后,到隔壁找要好的朋友借了几百元钱,匆忙的寄望家里。 林笑很想往家里打电话,他不是不想打,而是讨厌自己的母亲,但他极想自己的父亲。他心中的矛盾像块大石头般压在自己的心上,且无法轻易释怀。哎!愁绪,轻如空气,却重如泰山。寝室里,依旧是无边无际的喧嚣嘈杂声,林笑在门口看了看寝室,无奈的哀叹连连,下了楼,一个人悠然的走在空旷寂寥的道路上。路上种着法国梧桐,茂密的叶子覆盖了梧桐的大半身。天上的乌云像是洒在宣纸上的黑墨般乌黑,但似乎就这般悬挂在天上,丝毫无坠落之意。不远处,有一片合欢树在开着像蒲公英般纤盈粉润的小花,结满了一树。树下落满了一成琼玉般的花蕊,寂寂的躺在那里,有些开始泛黄,无人问津。这里一片安谧,是林笑最喜爱的一个地方。林笑找了一个位置,安然坐下,拾起一个刚刚飘然而落的粉红色小花,放在鼻尖闻了闻,笑着,把它放在嘴里嚼了嚼,微微泛着苦味。苦涩的滋味有时是美的,那股青涩的苦融化在口里,浸入胃中,抑或会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这有什么呢,苦涩,开在生命最绚烂处;苦涩,藏在生命最繁华时;苦涩,伴随着生命走入生死与寂灭,这是一个自然之态。 ( 第三章 心怀大志 今天是星期四,全国的大学统一的休憩时间。对于大一新生,若无特殊情况,他们一般要开班会,而至于大二,大三与大四来生来说,这段宝贵的青春岁月,任己自由挥霍。此时,早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了路上行人星稀,三三两两的路人,多是学校的情侣。林笑美称其为“鸳鸯”。他们勾肩搭背,细语款款。林笑怔怔的看着这片寂寞的土地,美丽的豫中大学,是全国有名的高校之一,这里可谓人才济济。遥想当年,林笑初来乍到,当从车上下来看到的第一眼t他已深深地沉醉于所见之景,校门口用美丽的各种金色秋菊雕刻着“豫中大学”四个大字,字后是一个中央花园喷泉,被花卉环绕着,喷泉正忽高忽低的喷着水,像是在热烈的欢迎着新生的到来。 办完了手续,林笑到了寝室后,和阿怪与张德相互厮见问了好。陆晓山由于是本地人,家里有些权势,直到十一后才来学校报到,所以在相当一段时间里与他们是不认识的。再休憩了几个小时后,三人由于无聊,相约一起游荡校园。虽已九月天气,校园内很多地方依旧燕语莺慵,繁花似锦。道路两旁栽植着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花草,争奇斗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此外,两排垂柳,随风摇曳,有时拂在人脸旁上能够亲切的体会到徐志摩诗下“夕阳中的新娘”一种顾盼多情之美。那种酥心的亲切之感,此时虽离真正的夕阳时分上有一段时光,但倒不减丝毫的醉人情韵。 最妙的是走入花园,顺着鹅卵小道,走不多远,便出现了两三处小亭子,联通各个小亭的是有大理石雕刻的走廊,走廊之上挂满了紫藤萝,绿茵浓浓的洒满了曲曲折折的走廊,一股股柔风轻轻吹来,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那种感觉仿佛如妙龄女郎再亲昵自己的脸庞。走廊旁是一个人工小湖泊,湖中有细细流水从远处流来,湖心的金鱼优哉游哉的拖动自己的身躯,有人会好奇的把手里的小吃揉碎,洒在碧玉荡漾的湖面上,随后可见金鱼纷争的动态之美。林笑最喜爱的是在走廊不远处的小竹林,碧翠的竹叶在微风里靡靡的抖动着,其间亦有供人休憩的凉亭两三处,是情侣们常常浓言蜜语的幽会之地。三人走入期间,目不暇接的观赏着其间的美,走不多远,又一股股细流从地下冒出,原来小湖泊中的水是从这里引出的,这水是人工水,经鹅卵石铺就的沟道流入其中。美不胜收的大学校景,虽处处由人工雕琢,但对于一个从农村而来没经过大世面的人来说,那与人间天堂毫无区别。林笑被眼前的景色所折服,深深地陶醉于其间。这时的自己,林笑觉得真是鲤鱼跳跃了龙门,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蛟龙。他内心怒放着,有汩汩浓蜜般的甜味,欣喜地发现,活着真好。 学校的图书馆位于校园的最中央,亦是全校规模最宏伟的建筑,其余的几处教学楼分别位于图书馆的两侧,教学楼也气宇轩昂的傲视着整个校园,最有艺术感的是艺术楼但同时位于学校最偏僻之处。这是因为艺术生不多,为了方便非艺术生上课之便。学校的二十座寝室楼林立栉比的排列着,像是一排排的卫士,其余的还有教政楼之类的三处,位于寝室楼中央,以利于办公。还有就是三间大餐厅,颜色分别为红﹑蓝﹑白三色,最美的是红色餐厅但却离林笑的寝室最远,几乎很少去那里去就餐。另外有一座商贸城和淋浴城,每天夜里流光溢彩,虹霓闪烁,漫天的霞光。值得一提的是位于图书馆不远处的一个天然湖泊:“翠西湖”,取意为“西山之湖,翠墨如黛”。从各个教学楼及图书馆俯瞰翠西湖,心胸顿觉开阔,林笑常常想起孟浩然的“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及杜甫的“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两人的诗句,不禁感慨万千:“古人已逝,今人渐老”。而自然之美永恒然却人不常在。然而,今人为了私欲,不断大量的破坏择自然之美,林笑每每忆起这些,常垂足顿胸,叹息不已。所幸,这里虽繁华,但自然风光受到政府的大力保护,翠西湖像个小龟般趴在这片美丽富饶的土地上。被群山环绕着,背上似隐似显的漂浮着两三座孤零零的小岛,像是龟壳。湖水碧波荡漾,夕阳西下,红霞满天,那层层洒在湖面上的光影,直逼人眼。 岁月如白驹过隙,倏然而逝,连孔子当年皆连连感叹:“逝者如逝乎,不舍昼夜。”林笑回过神来,夕阳已渐已西陲。不经意间,合欢树下,几片合欢叶在风里抖动了几下,悠然的打了几个转,起风了。天气潮闷现象已稍减。不远之处,会听到树叶发出飒飒之声,不多久,暴风袭来。李笑看了看天:“哦!起风了,要有大雨将至了。”不多久,暴雨倾盆落下,路上路人早已隐没,林笑淋着雨,一步步的踱向寝室。“这里真的很寂寞啊,真好,不再争吵,真的很好啊!”林笑想着。走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走到寝室门口,推开寝室门,陆晓山一副景气但却鄙视的眼神射过来:“哟!落汤鸡回来啦!”随后是一阵惨笑。阿怪看着林笑,心中有股莫名的伤痛,对着陆晓山到:“陆哥,算了吧。”又回过头看着林笑,欲言又止,温柔的眼神投射过来。林晓朝他笑了笑,又用鄙视的眼神凝视了陆晓山一下,之后进入了卫生间,洗了澡并换了衣服,然后躺在了床上,轻轻地睡去。但他不敢就此睡到下个晨曦,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林笑带上雨伞,缓缓地向餐厅走去,那里有自己的工作在等着自己去处理。 炫丽的生命是由有现的昼与夜组成的,在人生大约三万六千多天里,一个人能够活到百岁是每人的梦幻,上帝把人从自己的手中像农人播撒种子般洒向世界每个角落,也因此人便有了不同的命运。会感慨命运的不公,也许由此,上帝会从不公里尽量的点缀些公平的准则如让富人骄奢,yin意,使其子孙虽含着金钥匙降生于世间,却给他们一个玩世不恭的心态,就如苏东坡之言:“古之成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因此以供穷贵互轮,而成为一种自然法则。无常贵之身一如无常贫之躯般成为千古之规律。然而,在我们眼中,也常常会出现此等现象:富贵者长富,会有富二代,紧接着是富三代,富四代等等。似乎富者长富而贫者长贫就如同自己家般不知从何代气就死死的占据着农民的身份似是一个人身上的影子般长随其身,这是一种常态。但希望永远只如星星之火想欲成燎原之势必须靠自己运气与勇气及智慧才能挖掘。 富人常骄奢,yin欲,他们会成为时光的碎片般在某一时刻黯然退出历史舞台。坚毅之士,锲而不舍,也终会成为自己心中的英雄。但只怕自己会胶柱鼓瑟,我们会还记得:“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谁能守住成功,才是真正的成功。富人们并不杰是任历史宰割之人,他们努力的为子孙创造良好的受教机会,而穷者为了早日月兑贫,已有很多人埋头苦读,常记“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的古训。几乎每个人都会有压力,因为中国人太过稠密,如同草原上的狼,在干旱时节,狼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去与世人竞争,有时不得不用最血腥的手段去伤害自己的同胞。这是自然准则,动物如此,人亦何尝不是。林笑每每将自己比作一只狼,虽然自己现在很娇弱,也常常恨自己不成大器,没有骨气,但会时常对着镜子反复的说:“你行的,你终会成为一只霸王狼而傲视寰宇星空,现在的一切并不代表什么,只要自己愿意,在不久的未来,总会创造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所有那些与自己作对的人,统统会死在自己的刀下,自己亦会毫不可惜的一刀一刀的割下敌人的血肉。”那种场面,虽然血腥但带着一股莫名的刺激的畅快感。 儿时到至今,林笑曾被多少人鄙视与耻笑过,甚至像玩偶般被玩弄恐怕连自己都无法数清,但他从不忘记挣扎,反抗,即使自己往往背痛打而血肉模糊,但他的心是沸腾的,被人欺辱算什么,就怕自己瞧不起自己,失败之人不是败给他人,是败在自己手里。因此,他常常嘲讽项羽:自认为自己是楚霸王,但在临死时却怨恨苍天而大叹乎:“天要亡我,为之奈何。”这是懦夫的行为。林笑要做的是刘邦,忍辱负重,谁笑到最后,谁才有资格在某天傲视群雄,高唱“大风歌”。谁会在昏暗中死去,谁又会在下一个黎明中醒来。明天的黎明会为谁而亮,有谁会知道呢。 ( 第四章 平凡的日子 生活平凡的如同流水,淡淡的,本无丝毫颜色,清澈的如同情人的眸子,但我们总会为之加点颜料,那就是曲折。有了曲折,辛酸苦辣甜,五味俱全。如同树般站成威严,也许曾经萧瑟,凋零败落,但会在下个春风拂煦之后茁芽而发。还是会有太多的寂寞环绕,这颗心像天平般会在一方受到重压时严重的倾斜,需要从新找到新的平衡点,需要找到一个人轻轻地诉说,给以自己解压而从新的拥有坚强与执着。林晓心胸并未狭隘,他亦雄心勃勃,他懂得:“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他尽量的像大海般饥渴的吞吐,又如千仞壁般坚毅执着。他永远不会无欲的,因为无欲就会无动力。他亦不会贪图任何小便宜,他更懂得:“小不忍着乱大谋”或“因小失大”。他知道得到的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迟早是要还的。这些皆是成功之大忌。他在忍辱负重,他虽有时会怨天尤人,对苍天之不公会在心中怒骂,这是每一个人包括那些伟人皆会有的情况。 然而大多时光,他懂得抱怨无用,与其发大量的时间去抱怨,不如踏实着干,生活无大事,做好小事之人,即使成大事之人。“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已,不为则易者亦难以。”他深深牢记着这句话,使其成为自己的座右铭。在生活中,无论大小之事,只要他认为有助于自己的成功,他会亲自去尝试,哪怕再艰难,他都会咬牙坚持下去。生活的贫困往往使其表面形象看似羸弱,但一个人的形容举止无一不在透露着他是以怎样的人格处世:“不卑不亢,更对外物不惊不喜。”但越亦想成功之人越要耐得住寂寞,至于他,守候寂寞并不难。他没经历过任何的恋爱,但因此渴望经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渴望一份爱情,有太多的时候不是为了得到另一半的俏丽身姿,秀美容颜,他只要知己红颜能够参悟透他内心的寂寞,哪怕每天只需给予自己无言的微笑,只需轻送一丝温柔的目光,他会因此而振作,从小新的起航,未来会得到什么,他有时并不在乎。 生活给予人的并非总是物质享受,只要精神饱满,物质之于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但一份缘分的到来之时,你是否会迫不及待的迎接呢?亦或会心慌意乱的拒绝。林笑知道自己内心的空虚急需解决,所以他渴望早日收获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他想过如若可以,他会用心的经营。然而,他不会主动的去寻找,在内心深处,一种莫名奇妙的胆怯感像巨石般挡住了其前行的道路。一个人,一种毅力强就注定;另一种毅力弱,它强大的外表在这方面极度的空虚,是个空壳子,像空架子般恒立于世,却虚弱的有时经不起一个稻草的重量。他可怜的生活在这个世界,希冀着她的出现与怜悯。 清晨的风悠悠的透过窗扉,在梦中沉沉入睡的人们的细胞几乎得到了充裕的休息,她们在等待着一个时刻:当主人的眼皮在晨光中的刺激下而睁开时,它们也就各自进入了自己的工作状态。林笑每日醒的很早,他是一个好学生,勤勉好学,发愤苦读的习惯从高中带到大学,并不像大多数的学生一样早把刻苦经审给以全盘否定:要么沉溺于虚拟世界,要么陷入热恋之中。现在的他很看不起这些人。他厌恶一切沉溺于网络虚拟世界之人,虽渴望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但并不认为那是完全对的,还是应把大量的精力放在学习之上。大学四年对于大多数的学生来说是混一张文凭,而对于林笑来说是寻求一个成功之门的最佳时光。他不想再考研了,他认为考研虽对早工作加了一道保险,但那无异于一种赌博。他深深地牢记着家里困苦,早日找到工作对于他贫困的家庭来说是一种解月兑。 他渴望有钱,有了钱就可以让父亲过上幸福的日子并能寻得名医医治父亲之疾病。他从未为自己考虑太多,自认为自己的苦难是可以换来家人的幸福的,所有的苦难都是值得的。还有什么比亲人能够得到幸福更能让自己感到骄傲的呢。他的专业课是数学,他在以前读过一些有关股票的文章,他惊奇的发现原来炒股可以赚得大钱。此后他就大量的收寻有关炒股的文章,但一开始看不懂,他知道炒股最起码需要精深的数学知识,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数学这门专业课,并在每日花费大量的时光去参悟,因此,他的数学成绩一直很好,但他的其他成绩却并不理想,不如英语,虽然,他知道英语很重要,但像与之隔了几十年未见的兄弟般,他迫切的想与之亲近,但却遭受冷漠的抛弃。这也许真的与天份有关,他也不再强求。林笑刷牙洗脸之后,微笑着带着课本走向了餐厅。 今天的天气,阳光明媚,有股股暖流驮着大片大片的白云从东向西走去。风拂在身上,衣服发出轻微的摇曳声,心与身躯仿佛被这汩汩细流浸透了,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泰。一天的心态在于晨,好的心情决定好的一天的开始。此时,餐厅里的人还很少,天气还尚早,但有三三两两的人从楼道口进入,然后,打饭,端饭找位置,再吃饭。林笑边吃边盯着陆续到来之人。虽然到这里已快两年了,可谓早已是老相识。但有些人与物,永远都是那么的新鲜,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却有股亲切。吃完了饭,林笑挎上书包走出餐厅。旭日东升,发出强烈的光和热。柔在这片生机勃勃的大地上,一切美好,安泰。人已经很多,陆续的向餐厅走来。大学是个开放的地方,林笑第一眼看到这片土地时就产生了这股强烈之感。他在家乡就听闻过,在夏天,城市的女人穿着少的几乎**,但他从未亲眼见过。 家里偶然有些女士穿着自认时尚的人们,在那时的林笑眼里真可谓夺人眼目,引领风骚。但在出次来时看到大学里此时此刻眼前的一切,他惊呆了:这里的女孩经意的打扮,与家乡的那些庸俗之气相比,,那么的妖艳百媚,以往那些女人与之相比明显相形见拙,俗不可耐。他被一群群走来的女孩深深地吸引,这是每个位于青春期时刻的那还皆无法避免的。她们笑语风声,举止动作,落落大方。身上的衣服,千奇百态,那些被超短裙包裹着的女孩在身躯款摆之时,似隐似现的乳胸或小巧玲珑,亦或饱满圆润。更引人眼目的是那层似藏似露的内衣,性感的曲线,风骚弄姿,让每个男孩垂涎三尺。你可以不必有一张漂亮的小脸蛋,但你性感的步伐与着装早已陶醉了多少绅士为你倾慕。难怪在冬日之时,依然有不怕走光与寒冷禀洌的刺骨之痛,会经心刻意而大摇大摆的走在道路上。 美丽动人的身躯是推销一个女人的最佳手段之一。秀丽的容颜,纤纤长发,令女人味十足。再加上柳腰丰臀,有多少的男人会抵挡的住这些刻意打扮的诱惑呢?人们常说:红颜祸水。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世界大肆宣唱着男女平等,可是只要中国无一个女人当上总统,就永远不会男女地位相当。男人依旧代表着绝大部分的事业,几乎是一切;而女人依旧只代表着家庭,多数只是男人的性奴。男人内心强势,不会渴望女人强压自己一头。女人往往纤腰细手,柔弱娇羞,能做大事者,较之男人少之又少。现在的男人找工作以很困难,何况那些无家庭势力的女人呢。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女人依旧是弱势群体。 女人成功者能有几人,女人为了自己,多数不得不牺牲自己的灵魂与**一伙的男人的青睐。这是千古不变的规律。古之未变,今之未变,未来依旧很难改变。要使人男女平等的相信口号如同让人相信政府永不腐朽而清正廉明般荒谬绝伦。女人有时不是不想成功,但成功之难相对于男人来说更甚。会有人说:“女人太过肮脏,为了金钱会不折手段,出卖自己的身躯。”但这个世界本不干净,有谁能像莲花便出淤泥而真正的不然呢?除非自己能够拥有荷莲一般的“基因”。这“基因”就是财富,才能,才干及人脉。这些都对于一般之人是很难得的。男人难得,女人更难得。改造女人的习性,就应该先改造世界,而改造世界,就应先改造男人,也许就是自己内心深处肮脏的灵魂。 ( 第九章 初恋的感觉 夏日的骄阳,豪情、奔放,一缕缕的光芒,从浩淼的广宇性情而至,等待着世间万物的无限崇敬。于是万物皆低颔垂首,一切显得庄严而肃穆,若非世间慢慢蠕动的人群,一切会显得更加宁静祥和。不远处,徐徐飘来的一个颀长伟岸的身影,渐渐地倒入幽小凌如饥似渴的眼眸,她开始坐立不安了,看着那幅帅气英姿的身影渐至放大,她的心终于舒了口气。他的着装虽极不搭调,却尽显朴实憨厚。一种男人坚毅的神态,那是一种令很多女孩无法捉模透的身影。林笑在不远处看到幽小凌,笑了笑:“嗨!幽小凌,你有什么是吗?”“哦!其实也没什么事啦。”幽小凌看着他,温情脉脉:“你看,今天天气这没得好出来透透气,对身体很好。”“哦!这样啊!”随后两人互视一笑,局促不安而不知所措。“那,那我们,去哪啊?”林笑开口问道。“哦!你说呢?” “啊!天气有些热,你会不会怕热啊?”林笑不无关心的问道。“不会啊,不热的,那个,我们去图书馆后面的翠西湖吧!”幽小凌低下头说道:“听说,那里有好多的鸳鸯。”“鸳鸯?原来这样啊,你很喜欢鸳鸯?”“嗯!当然啦,喜欢极了,你呢?你喜欢吗?”林笑笑了笑:“喜欢哪,那成双成对的幸福情侣是令人羡慕的,它们多么自由啊!”“是啊,多自由,我们会自由吗?”幽小凌自言自语道。“什么,什么自由啊?”“哦!没什么,没什么。”幽小凌甜蜜的一笑。林笑不禁想起一首诗来,情不自禁的念道:“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啊!真美。”“是啊,我很喜欢这首诗。”“那这首诗出自哪里?”“哦!那你看过《倩女幽魂》吗?这首诗是那里面的主角宁采臣写给聂小倩的。”“哦!看过,可没太在意。”“呵呵,这里风太笑,我们走吧。”说罢,两人朝翠西湖走去。 “好美啊!”幽小凌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感慨着。只见水里的波纹一圈圈荡漾开去,水里不时泛出游鱼穿梭在一望无际的湖泊中。湖边的风吹个不停,暖暖的,像是一双温情的手。幽小凌长长的秀发在风中飘荡着,旁边,林笑看到有些痴迷。幽小凌不经意的转过头,看着痴迷的林笑问道:“你怎么啦,看着我干嘛,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不,没有,没什么。”“哦!那我们走走散散步吧。”于是两人不见走向远处,但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6月初,是百花争开的季节,千粉齐鸣,星星点点的洒在这片热情的大地上,红的一片,紫的一片,黄的一片,蓝的一片。徜徉在花海里,一缕缕的清香,沁人心脾。纷飞的蝴蝶蹁跹起舞,嗡嗡的游锋争闹不已。令人如醉如痴的画面,一圈一圈荡漾着的花海叠浪,游人慢慢穿梭不已,如同步入了一副童话世界。“你看,这些花多美啊!” 幽小凌惊叹道。“是呀,真的很美,初夏是宁静的,但对于她们,却是最热闹的时刻。他们需要开花,并努力的孕育果实,果实里存在着他们的希望——子孙后代。”“子孙后代?”幽小凌若有所思,不经绯红了脸庞。“嗯,子孙后代,那是代表着希望与未来。”林笑庄严地注目着这片童话般的世界。“那,你可以帮我摘一朵吗?”幽小凌看着这些叫不出名的小花说道。“采摘一朵?那可是一代希望与生命啊!”“没事的,只需一朵就好。”林笑看了看那片花海,然后蹲下,找了一朵极不起眼的采摘下:“他也是一朵生命,虽然在众人眼里他是那么的下贱,但其实也应受到人们的爱戴与尊敬及呵护,这朵虽小,希望你不会嫌弃。”说罢,他把花送到她的身边。“不会的,怎么会呢,只要是你摘的,我都会喜欢。”她闻了闻那多黄色的花蕾,眨了眨眼眸:“那,你可以帮我插上吗?”林笑犹豫了一下,终于笑了笑,把那朵小花别在了幽小凌的发卡上。“漂亮吗?”幽小凌害羞的问道。林笑点了点头:“嗯,当然漂亮啦!”两人边说便向前方走去。 风依旧吹拂,拂过脸庞,拂过发梢,拂过绿油油的丛林,拂过那星星点点的花海,拂过广阔的湖面。湖面上偶尔飘荡着几艘渔船,像母亲怀里的婴儿般熟睡在这片温情脉脉的湖泊里。湖边的翠柳,顾影自怜,延伸向水里的九曲桥,曲曲曲折的从一头延伸到另一头,上面不断的有游人在行走。透过柳影,有一个古建筑式样的饭店坐落在这片美丽的湖泊边,它从岸边延伸到湖泊里。那片水岸有一片广阔的土地,本地人称之为“森林半岛”。只见森林半岛中央是一个大型喷泉,周围停着各式各样的小轿车。在这片土地上,有的地方种着美丽的小花随风摇曳,也有一些凉亭供游人休憩。古建筑是有两列亭台楼阁相互排列而成,像黄鹤楼般矗立在水中,每列有三座,它们之间想忽悠走廊连接而成,只见最高的有五层楼高。气势典雅高贵,伟岸峭拔。走廊之间放着一些桌子与板凳,以供游人边喝茶或吃饭边俯瞰这片美丽的湖泊之景。 这个饭店名叫“翠西楼”,但由于游人误传,又有许多人叫成了“醉西楼”。后来店主觉得“醉西楼”这个名字也不错,遂在楼上的“翠”与“西楼”之间用括号加了个大大的“醉”字。只见四个字笔走龙蛇,遒劲有力,又由于粉刷成了金色,在晨光或夕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更显大气磅礴,荡气回肠。翠西楼的老板一身富态,心胸宽广,整日春风满面,在对待前来就餐的学生,凭靠学生证,达到一定限额,一律八折优惠。楼下是一大片人工水莲,绿油油的在水里铺展开来,水中游荡者一群群的鸳鸯,在互相嬉戏欢闹。这是一片闹市区,是政府大楼像座雄狮般孤鹜的屹立在最高处,虎视眈眈的目视着自己的子民,路上车水马龙,游人不绝。不远处有一座新建的市博物馆,图书馆及电影院等建筑,令游人目不暇接。交警时时游弋在路上,不时地吹着哨子。车鸣声,游人声,人声鼎沸,但一切糅杂在美丽的大自然里,又显得那么祥和宁静。 “你看,那是‘翠西楼’,听说那里的饭菜很不错的,你饿吗?咱们去吃点东西吧!”幽小凌看着远处道。“啊!还不算太饿,你呢?”“我有一点累了,我们进去坐会吧!”林笑似有些犹豫,但仍旧点了点头。待二人走进,幽小凌不禁感慨道:“哇!你看,真的好热闹啊!”幽小凌像一只兔子般蹦来跳去:“快看,那里的水莲,多美啊!”不久,幽小凌又兴奋的朝着林笑快乐的笑道:“啊!是鸳鸯呀,这里真有鸳鸯,以前来过,但那时还没有呢。”“是啊,这的很美,很美好。”林笑也常会在有空时来这里转转,但由于家庭原因,他从未走入这个饭店吃过一顿饭。他此时看着快乐的幽小凌那张幸福陶醉的迷人笑脸,像水芙蓉般美丽端庄,心里突然有股莫名的欣喜自豪感。这样的女孩,应是上帝贬谪在人世间的天使吧。他何德何能会与她相遇,他觉得自己所有的经历全是一段美丽的错误,向台湾诗人郑愁予的一首名为“江南”的诗句所描述的。 他是从未相信过这个世界存在什么神灵的,因此也不会相信,在命运里经历过的一些人或事皆是前生早已注定好的姻缘这些话会是真的,尤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对眼前的“女神”:幽小凌,是多一分倾慕与尊重,从未敢奢侈的向往过占有。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律所不允许的,更是自己所不允许的。这般美丽恬静的女孩,自己清楚地知道是不配的。他认为,是人应当讲究门当户对,否则,那是对自己的极度不负责任,更是对自己的父母的欺骗与不负责。他和她之间,一个在地下,而另一个却在高高的天空。即使互相倾恋,也只能互望,却永远不能相互厮守。他不可能得到她的,她应该活在属于自己真正的幸福世界里。他把这个世界完全物欲化,他认为,没有金钱作支撑的爱情,是可怕的。 他从未相信,在热恋中的一时兴奋,就代表终身相厮相守,若这份爱情无金钱的保障,一切都只似流星划过,或终如过眼烟花,即使再璀璨夺目,也会在在最美时谢下帷幕,在最绚烂的刹那又融入黑暗。一切,也皆不过是一场虚幻的假象,是自欺欺人而已。他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总会离开的,会永远如烟花般消失在凄美的黑夜里。但有那么一段美丽的回忆,他会好好珍惜,哪怕那段记忆,会痛彻心扉,但更令自己刻骨铭心,这就足以。 ( 第十章 浓浓之情 “你想吃些什么?我给你去拿。”林笑看着幽小凌问道。“哦!随便吧,先来一瓶冰红茶就行啦!”“那你先找一个位置坐下吧。我等会找你。”幽小凌向林笑扮了个俏皮的鬼脸,悠然的走了进去,找了个靠着玻璃的位置坐下。不一会儿,林笑走了进来,找到幽小凌,把东西递给幽小凌:“你还需要其它的东西吗?”“不用了,谢谢,你呢?”幽小凌愉快地问道。“不用了,我现在还不需要。”“不用客气啦,我想为你买些东西,今天是我把你约出来的,所以,作为补偿,随便想吃什么,我买单。”“真的不用了,男孩子怎么能让女孩给自己买东西呢?”幽小凌一脸不悦道:“怎么能这么说呢?女孩子哪点不如男孩啦,女孩子并不比男孩差的。” 林笑不免尴尬,他没想到这么一句无心的话会刺到她的心他有些不知所措了。幽小凌看着尴尬的林笑,笑了笑道:“好啦,不说这啦,你想吃些什么?”“那,随便吧,只要你爱吃,我都喜欢。”幽小凌看着林笑,她知道他此刻的感受。林笑虽穷,但却始终放不下大男子主义,为了不使气氛过于尴尬,幽小凌只选了些简单的东西。他们互相倾谈着心,正说着话,幽小凌的手机突然震动,她看了看,是陆晓山打来的,她厌恶的按了免提。关掉后不久又想起,幽小凌厌恶地不拿手机关了机。林笑看着幽小凌问道:“怎么啦,为何不接啊?”“没什么,一个烦人的家伙,我们继续吃饭吧!” 吃罢饭,两人出了翠西楼,走向回去的路,两人不知说什么话好,不知不觉气氛有些尴尬,两人时不时偷偷的互相打量着对方。“哎呀!”幽小凌突然蹲在地上,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右脚。“怎么啦,出什么事啦?”林笑忙蹲体望着幽小凌担心的问道。“我的脚崴了。”“脚崴了?”林笑边问边帮助幽小凌把鞋袜月兑掉。林笑用手轻抚着幽小凌受伤的脚,亲切而问道:“疼吗?”幽小凌点了点头:“嗯,有些疼。”“这里可惜没有医院,只好回学校了。”林笑看了看四周又问道:“那你还可以走路吗?”“应该还可以吧。”“那我掺扶着你吧。”幽小凌点了点头,接着试图站前来,可没有走几步,又疼痛的跌倒在地上。林笑看着疼痛的幽小凌,蹲在了他的前面。“你要干什么呀?”“背你呀,你看你,连路都走不了了,难道把你丢在这里不成。”幽小凌害羞的趴在这个早已心仪已久的男孩背上瞬间感受到这个男孩的背,好温暖,好宽阔。她觉得此刻的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孩。而这位男孩,是天下最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她坚定了内心,此生只爱她一个人。死生挈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离不弃。幽小凌慢慢地把自己当脸庞放在楼下的肩膀上,双手紧紧环绕着他。她闻到楼上淡淡的男人味。一股幸福甜蜜的感觉像火一般瞬间燃烧刺穿自己的内心,仿佛自己早已与他水乳相融,不分彼此。林笑的步伐依旧坚定不移的向学校的方向走去。他背着喜爱的女孩,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之感,有甜蜜,更多了一份忧愁。他又不知不觉的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她一句话也没说,他以为她在自己的身上早已睡熟,他于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慢慢地转过脸,想看一下她熟睡后的可爱模样,但没想到她却没睡。四只眼不知不觉间四目以对,他赶紧扭过头,两人的脸颊瞬间绯红,心情像浪花般澎湃不已。林笑局促不安道:“对,对不起,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所以我只是想看看你,睡了没。”“没关系的。”幽小凌痴笑着答道。两人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时间悠悠流失,不知不觉间学校早已到了眼前。 找到医生看了幽小凌的脚后,林笑把幽小凌又背到了女生寝室楼下:“那个,你让人来接你吧,我不方便。”幽小凌点了点头,不一会儿,朱晴走下楼,看到二人问道:“她怎么啦?”“哦!没什么,她只是崴了脚,很快就会好的,你送她上楼吧。”随后二人互相道了别,林笑看着幽小凌离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拐角处,他长长的舒了口气,朝自己的寝室走去。这个上午怎么过的,那似乎有些模糊感,兴奋不已的内心有时终不敢相信是与心爱的女孩一起度过的。第一次与女孩这么亲密的零距离接触,的确让林笑难以置信。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你该不会喜欢的人就是他吧?”朱晴盯着幽小凌惊讶的问道。“怎么啦,不可以吗?”“他虽然长相英俊,但家境很不好的你看他那一副穷酸样。”“穷怎么啦,他在穷也是人,穷也有人格的,你不能因为穷就可以任意贬低他。”幽小凌生气道。“好啦,我只是觉得你俩太不般配啦,更不合适。”“怎么不合适,你不能因为自己不喜欢就可以任意否定他人。”“我不是那个意思,相信我,你们俩们不当户不对,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才不在乎呢,为了他,我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唉!你太傻了,放着一个高富帅不要,非去找一个愣头青。”“我不允许你这样骂他,他是穷,陆晓山是富裕,刻在我的心里,多上个陆晓山都抵不上一个他。” “好啦,我们俩不要再吵了。上午,他打来好几个电话,问我你去了哪里,他说他打你电话你都不接,还关了机……”“不要提他,好吗?我有些累了,我要休息了。”说完话后,幽小凌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闭上了双眼。朱晴看着幽小凌,不免叹了口气。陆晓山着急的在旅馆走来走去,终于听到手机向后,兴奋地冲了上去,看了一眼,急忙接通:“喂!他回来了吗?”“嗯,回来了,不过她受伤啦。”“什么?她怎么了,严重吗?”“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崴了脚。”“那严重吗?要不我去看看。”“千万别,我想她不会见你的。”朱晴站在阳台上,偷偷的瞥了下熟睡中的幽小凌,接着说道:“你知道今天她和谁在一起吗?”“谁呀?”“是林笑。怎么样,很是吃惊吧。”陆晓山一听,热血沸腾,把手机砸在床上,气的大眼瞪小眼:“林笑,好你小子,真他妈不是东西,你给老子等着。” 阿怪与张德看着疲惫不堪的林笑慢慢爬向自己的床铺,问道:“怎么啦,今天怎么这么憔悴啊。”“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累,睡一觉就好了。”当林笑从睡梦中醒来,感到剧烈的疼痛,他看着站在眼前的陆晓山用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眼睛放着凶恶的光,像猎狗般死盯着自己。阿怪与张德连忙冲上去阻拦。“别拉我,我今天非要与他有个结果不可,否者我从此不再姓陆。”陆晓山不停地咆哮着:“林笑,好小子,你真他妈的有种,玩老子的女人,还把她给弄伤了……”林笑用力的挣扎道:“什么你的女人,你没本事追动手,还不许别人与她交往吗?” 陆晓山气的肺几乎炸裂,一拳像飓风般重重击打在林笑脸庞上。阿怪与张德看情势不妙,拼命地拉住陆晓山,但陆晓山强壮如头牛,用力挣月兑着:“林笑,你他妈是男人吗,你要还想再这里混,就他妈的给老子老老实实地。”说罢,对阿怪与张德愤怒的道:“放手。”随后怒匆匆地离开寝室。阿怪与张德看着受伤的林笑,劝慰道:“你怎么可以动他的女人啊,他是地头蛇,你惹不起的。”“哼,谁动他的女人了,我和幽小凌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况且是他自己没本事追到人家。”“但愿你只和她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我以后会和他解释的,你呀,还是离幽小凌远一点为好。他虽很漂亮,但你要明白,她并不是你的菜。”“哼,我才不在乎,我就不信他能杀了我。”“哎呀,这都是为了你好,不要与他斗啦,好吗?”阿怪看着林笑的脸,接着道:“你伤的不轻啊,我这儿有些伤药,你先抹些吧。”说罢,他找出伤药,递给林笑。 “明天帮我请个假吧,就说我病了,需要打点滴。”“嗯,我试试吧,你现在这个样子,唉!陆晓山肯定是搞错了,你们的关系本就不好,这回误会可真大了。”张德不无担忧的叹道。林笑笑着道:“没什么,一切都会好的。”阿怪看着林笑担忧道:“还是小心为妙,你看你,还不知道躲开,我帮你上药吧。”说罢,他拿起伤药,为林笑小心的涂抹。林笑看着这两位伙伴,心里有股强烈的感动,他不知今生何德何能会修来此般好运气而结交了这两位知心好友。他感谢上苍的有意安排,感谢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有这两味曾素昧平生的人这般衷心的陪伴,陪着自己走过这么久苍凉的岁月,他不仅人血沸腾了,眼里浸满泪珠:“谢谢,真的很感谢你们。”“你看你,说这些干嘛,是好朋友就应当同甘共苦,生死相共不是。”林笑激动地抓住二人的手道:“你们真是我的好兄弟,今生有你们真的很无憾!”三人默默地注视,紧紧相拥,谁也不愿打破这一令人兴奋的瞬间。 ( 第十一章 痴心绝对 今夜,无眠。幽小凌努力控制自己的激越情绪,兴奋地心像只小鸟在砰砰的乱跳。夜近阑珊,星月暗淡。无情的黑夜已慢慢的驱赶走了世界最后一丝光明。幽小凌词吃罢晚餐,冲了个热水澡后穿着暖融融的睡衣慢慢地爬向了床。“真的好舒服啊!”她伸了下懒腰看了看自己的右脚,自言自语道:“还好伤的不重,明天上课应该是没事的,明天……”她沉沦在自己痴痴地幻想里:“明天,他还好吗?他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在想我……”一个不自觉的笑颜挤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明媚的灯光照耀在幽小凌秀美的素颜上,像一朵天山雪莲般顾影自怜,又像空谷里的幽兰般向四周散发着淡淡的女孩体香。夜,渐渐地深去;窗外,各种虫鸣此起彼伏,透过窗台,看星河闪烁:“好美的夜,静悄悄的。” 寝室的灯在十点半准时熄灭,全校的夜更浓了,吞噬者世界的各个角落,只剩月光柔和的轻抚。她不能入睡了,来回地躺在床上翻滚着身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地闪烁。“今夜,应无眠了吧!”她渐渐地陷入遐想:在自己内心里,始终会忽隐忽现这一位骑白马的王子,他高大英俊,伟岸峭拔,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而自己这是那位美丽的白雪公主,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他带着自己奔跑,也许永远的就这样跑下去,她可不在乎。但时而在梦幻里又会来到一片美丽的花海,蝴蝶蹁跹,他牵着她的手,也只是一直走着,她偎依着他,而他则紧紧地搂护着自己。这也许很幼稚。 爱情是奇妙的,相思却是痛苦的,然而梦幻是甜蜜的。青涩的男孩与女孩,总愿活在自己勾勒的梦幻里,因为那梦是美的,是令人神往陶醉的。现实,似乎总是那么冷酷无情,想要的,想乞求的,似乎也只能在梦里寻的。她隐隐的觉得自己已触到了幸福的尾巴,那幸福的在不停闪电划过,在照耀着自己。她快乐的想象着自己已“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也许,幸福只能像闪电,瞬间闪亮;像流星,瞬间流逝,或像烟火,瞬间燃烧,可幸福总是美的,在没得到之前,会盼望,哪怕只是瞬间,也会依然执着,无怨无悔。直到得到又失去,才能深刻体会到他带来的刻骨铭心的痛,会不断的回忆,也许再次乞求重来早已是一种奢侈。 凌晨12点时,幽小凌的手表画出浓浓的几个零字。“他已经睡着了吗?”幽小凌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林笑的号码,犹豫地看了看之后,终于还是熄灭了屏幕,但不久后,又打开,反复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这样几次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拨了号码。手机嘟嘟的响了起来,过了几分钟后没人接,她有些心急道:“怎么还不接,该不会睡了吧,是啊,都早已12点了。”她准备挂掉了,但那边传来的了久违的声音:“喂,谁呀?”幽小凌兴奋的回道:“你一睡了吗?”“嗯,你是?”“我,幽小凌。”“哦!小凌,有什么事吗?。”“没,没事,就是有些,睡不着,失眠了。”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怎么啦,脚还疼吗?”“哦!不疼了,已好多了,谢谢。”“那你?”“什么?”“没什么,快睡吧,天已黑了,明天还要上课呢!”他忧伤的答道。 她不禁有些失落道:“你就这么讨厌和我说话吗?”他凄凉的笑了笑道:“没有,你想多了,快睡吧!”“那你?……”随后是两人互相沉默,她在等待他的回答,他依旧狠了下心道:“睡觉吧,小凌,晚安!”她有些痛苦道:“那,那好吧,晚安!”“另外……”林笑说道。“什么?”幽小凌兴奋地问道。“没,没什么,只是,以后没事别打电话了,好吗?”“为什么?”她的内心仿佛划过一道强烈的闪光。“没什么,只是,只是怕别人误会。”“误会,误会什么啊?”“没什么,我怕别人会伤害你,说闲话。”“没事的,我不怕。”“还是,还是以后不要联系了……那,晚安!”他挂掉手机,内心是被万箭穿透,痛彻心扉。 幽小凌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喜欢我吗?他为何会如此讨厌自己,会害怕别人误会,为什么是这样?”内心在不能平静,似翻江倒海,眼泪像珍珠般一串串的流下:“他为何会如此讨厌自己,为何这么的绝情。”她轻轻地啜泣,卷缩着身躯双手抱着双腿,点点回忆:“他白天还那么快乐,为何才过几个小时就一切都改变了呢。”突然间,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拿起手机,边打开边自言自语道:“一定是打错了,一定是打错了。”她急忙收寻着通话记录,可无情的结果终究还是摧残了自己脆弱的心灵。结果确定她并没有打错。“怎么可能呢?”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过于激动的思想,以使自己能够冷静,但强制反而使自己更加心乱如麻。“好吧!”她安慰着自己:“也许他只是感到累了,困了才会如此说的,他怎么会不喜欢自己呢,明天,但他再次看到自己时一定还是会很快乐的,嗯,一定是这样,他只是太累了,都是自己不好,不该给他找太多的麻烦才是。”她想到此,脸是又不自觉浮现出笑容来,静静的舒展了去,慢慢的沉入梦幻之中,一个美丽的梦。 清晨的光丝刚刚投入窗扉,洒下一些金线,幽小凌早已迫不及待的从梦里醒来,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拿着洗刷用具走入洗手间。水哗哗的流动,响彻着整个寝室。“你有病吧,小凌,才六点多,你怎么起这么早?”朱晴揉了揉睡眼惺忪的脸庞,满脸的抱怨。“哦!嘻嘻,我睡不着了,真对不起,把你吵醒了。”“你今天怪怪的,该不会又想和那小子私密约会吧?”“说什么呢?我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别瞎说。”朱晴笑了笑道:“好啦,这么长时间的好朋友了,你的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吗?”“你是我肚子里的小虫子吗?”“哎!小凌,今天还上课吗?要不我帮你请个假吧!”朱晴不怀好意的笑道。“不用,不用了,这点小伤,没事的,我能抗得住。”“呦,爱情真的太伟大了,以前有点发烧小感冒都会请他个三四天假,这一步入恋爱天堂的人啊,怎么像月兑胎换骨了似的。”“别瞎说,我什么时候像你说的那么娇气了,油腔滑调的,贫嘴!”“什么呀,这可是事实好吗,我可有证据的哟!”“什么证据啊,拿出来看看。”“不和你瞎掰了,哎!小凌,你真的决定和他交往了?”“怎么啦,不行吗?”“作为好姐妹,我可要提醒你……” 幽小凌走出洗手间打断朱晴的话,笑着道:“什么呀,瞧你一脸严肃的模样。”“别打断我的话,姐姐我是对你好,你们是合不来的,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不会有结果的。”“好啦,我的是不要你管。”幽小凌愠色道:“我知道,他不就是穷吗,穷难道有错吗?只要他有骨气,他不比任何人差,你总是以一个的金钱地位看人,这对他是不公平的。我知道,在你的心里,陆晓山那样的富二代才是每个女孩终身可以依靠的伴侣,但钱不是万能的……”“可是,没有钱,就注定什么都不是,那种日子是多么的枯燥乏味你知道吗?”“我才不会在乎,我只知道,我爱他,喜欢他就够了。我愿意承受他所有的不足,在我看来,爱一个人,并非只看他有什么优点,有很多时候,我会发现,我爱的更是他的缺点。优点也许人人都有,但缺点才是独一无二的,他使一个人与千万人分离开来,使得他那么与众不同。” “你这完全是偏见,你没过过穷苦人的生活,你根本无法真正的理解,一个穷苦人的日子是那么的暗无天日,庸碌平平。”“因此,这就是你喜欢陆晓山的真正原因吗?你到底是喜欢他的钱还是人?”“都喜欢,这对于每个女孩来说都是弥足珍贵必不可少的。有了钱,就等于有了一切,你懂吗?”“哼哼,我明白,我很清楚,在眼里,永远只有钱字。”“小凌,你不明白,也许你永远都不会体会到的。”“哈哈,是呀,我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了。”“小凌,我们不要再争了,好吗?既然我们彼此无法说服对方,就不用做无所谓的争吵了,好吗?”“我只是想要你明白,爱是纯洁的,应是无价的,不应该用金钱衡量。” 天色已彻底的明亮了,照样在努力地向上爬,闪射出逼仄的光芒,窗外的树下林荫道上蠕动着三三两两的人群向餐厅走去,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 ( 第十二章 痴怨 吃了早餐,幽小凌迫不及待的奔向寝室,她渴望能早点见到他,想亲眼看到他见到她后的微笑,想听到他对着她问好,那样,她就不会再失望与难过,就可以排除她所有的忧虑。一天的幸福感会像朝阳中的牵牛花顺着脉络爬面他整个心房。她莞尔一笑,觉得那不久就会变成现实的。但由于脚伤,她又不得不放慢速度,她忍着痛向前一步一步幸福的挪动着,周围的世界似乎都已变成了空幻,似乎一切都不再存在。内心满满的承载着林笑,他的笑容,他的忧愁,他的一举一动皆栩栩如生的被自己刻画在眼前。时间似乎很漫长,平时走过的路似乎变长了好几倍,心情又不禁忧虑了起来。 终于走到了教室,深深地吐了口气,朝教室里走去,幽静极了。她这才认识到自己来的太早了,看了看手表,不禁叹气道:“哦!怎么才7:30,唉!瞧我,太急了呀!”慢慢挪动脚步,找了一个林笑常坐的位置旁边坐下,调了调呼吸,依然不变的兴奋。过了十分钟,人们才陆续到来,他和众人打着招呼,并不时地留意着他的身影。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失,就像逝水东去。“他怎么还没来呀?”快速上课时,依然不见他的身影,她望了望四周,看到了阿怪,他向她走去:“为,阿怪,林笑呢,他怎么没来?”“哦!他病了,今天不来上课了。”“病了,怎没会病呢,昨天还不是好好的吗?”“不知道……”阿怪不敢说出真相,支吾着。“那我去找他吧。” 幽小凌慢慢的走出教室,没走多远,被人从身后猛地拉扯了一下。她停下,转过身躯,看见是陆晓山,不悦道:“你干嘛拉住我?”“你的脚怎么样了?”“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她扭过身躯,准备继续前行。陆晓山绕过她,拦着她道:“你干吗去啊,脚都成这样了。”她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不用你管,请让我过去。”“不行,你必须说,否者你就要回教室上课。”“哟!怎么,你也知道学习啦,真奇怪!”“我是担心你,你懂吗?”“哼,不用了,谢谢。”他依然拦着她,他们默默僵持着。陆晓山开口道:“快上课了,你还是回去吧!”“不用你管,我的事和你没关系。”他有些愤怒了,用双手死死地抓住着幽小凌,双眼瞪着她。“你在干什么呀?”幽小凌挣扎着道。 “你是不是要找林笑,他不是什么好人。”“要你管,我找谁好像和你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我不允许。”“请你让开,我要走了。”“不,我是不会让开的,我问你,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家伙了?”她盯着他:“我喜欢上谁爱上谁都和你无关,请你让开。”“我不允许你喜欢他。”“你神经病呀,难道全天下只有你能爱,你真的很无聊,请让开,我要走了。”他狂怒了,用双手紧紧抱住幽小凌:“你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把你从我手里抢走。”她奋力挣扎:“疯子,快放手。”“不放,我是不会放的,你快说你爱我,爱的人只有我,你说,说呀。”啪!陆晓山的脸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他放开她,看着眼前这位愤怒的“小鹿”:“你打我,你竟然为了他打我。”“你神经病,我告诉你,就算再有一万年,我依旧不会喜欢你的,请你不要在纠缠我,好吗?”“你就这么喜欢他而讨厌我?”“你说呢?我希望我们以后只是陌路人。”幽小凌绕过陆晓山慢慢的朝林笑的寝室走去。陆晓山静静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渐渐消退的剪影,愤怒的咆哮着:“我哪一点比不上他,他就这么好吗?他只是个乡巴佬而已,他不配你,永远不配。只有我陆晓山,只有我能得到你,你只属于我。今生今世,我发誓,不会有第二个人男人能够拥抱你……” 夏日的照样逐渐的增加着自己的魅力,时间刚进八点十分,空气已显现稀薄胸闷。也许在望不见的远处正慢慢有一场暴雨爬入这片光明的世界。天上一片片的白云散着零碎的步,偶尔会有低飞的小鸟倏然掠过,只留下婉转的啼鸣像水纹般划破苍穹,刺透宁静,飘扬而去。幽小凌走到男生寝室找到楼管问道:“老伯,我可以进去吗?”“不可以的,学校有规定不允许男女生互访的。”“求求你,就这一好吗?我有急事,真的很急的。”“哎呀,你这小女孩,真的不害羞,男女生怎么可以互访呢?不行不行的,你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吧,让他下来多好啊!”幽小凌无奈的拿出手机,拨通了林笑的号码。时间静静流逝,一分钟,连分钟,时光从指缝里穿过,手机里不就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她看着手机,挂掉后又一遍的拨通。 林笑手机上看着那一串熟悉的名字及号码,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折磨着他。他看着固执而坚定地幽小凌不厌其烦的打来的电话,犹豫着,最后,还是狠下心接通:“喂!你好,幽小凌,有什么事吗?”她听到声音,兴奋地呼喊道:“怎么才接通啊?我都等你还几分钟了,我真的好……”“哦!对不起,我只是睡着了。”幽小凌静下心道:“听说你病了,我担心你,现在怎么样了。”“没什么,谢谢你的关心。”“你可以下来一下吗?”林笑不回答,转向力一个话题:“你的脚好了吗?”“嗯,好多了,谢谢,你可以下来吗?我想,想见见你。”“不好吧,你还是,还是回去吧。”“不,我只是想看看你……你的病严重不严重。”“不用了,谢谢,回去吧,好吗?外面的天热,你应该回去,女孩子不能多晒太阳,会晒黑的。”她内心激动不已,她听得出他很关心自己。“不,你出来吧,我会一直等着你的,否者我不会离开,知道看见你为止。”幽小凌挂掉手机后来回徘徊踱着步等候着林笑。他盯着手机,不知所措,拿起镜子,透过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伤。他透过窗扉向下望去,看着忧急的幽小凌来来回回的徘徊张望着。他犹豫着,过了几分钟,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朝楼下走去。 幽小凌兴奋地看着林笑的身影逐渐走入自己的视线,慢慢的想自己靠近,她想向他问声好,但当她发现林笑脸上的伤后她关心的冲了上去,用手抚模着林笑的脸:“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脸又伤的这么厉害。”他急忙的撤了撤身子:“没什么,不碍事的。”“怎么不碍事呢,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就伤成了这样。”“没什么,真的没关系的。”“那还疼吗?我给你买些伤药去吧?”他笑了笑道:“不用,真的不用了,已经上了药,早已不疼了,谢谢。”“怎么会不痛呢?你不是病了吗,怎么原来是和别人打架了?”林笑依旧只是笑了笑,他摇了下头道:“你还是回去吧,我们站的这么近,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的。”“误会,误会什么啊?我一点都不怕,你到底真么啦,是谁打伤了你?”“没,没有谁,我只是自己不小心撞伤的。”“你撒谎,你骗我的。” “幽小凌,我求你了,你还是回去吧!”她拼命地摇着头,双眼噙满了泪水:“你怎么啦,你就这么的讨厌我吗?连好朋友都不可以做吗?”“不,不是,你很可爱,你够和你,和你做朋友,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只是不配。”她摇着头,不相信自己林笑所说的。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是不是陆晓山,是他把你打伤的打吗?”“不,不是的,你不要管了,你走吧,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了。”“难道做个好朋友都不可以吗?”走得太近,是会被别人误会的,你以后还是离我远一点好,我是个不祥的人,会带给你坏运气的。“不,我不要听,我一点都不在乎。阿笑,我不信,只要你当我是好朋友,那怕只是普通的朋友,我现在就心满意足了,请不要对我熟视无睹好吗?”他笑着,但却心痛到极点,几乎忍不住想哭泣了。“我是个不祥的人,你还是离我远点吧!”说完之后,他转过身,冲向了寝室。幽小凌看着林笑离去的背影,不停地呼喊着他的名字,泪水不断地流着,一滴一滴的冲刷着地面,然后,蒸发,消散。 ( 第十七章 冥冥之中 也许这个世界美丽的存在于每个世人的眼中,没人愿意轻易抛弃自己所拥有的。霓虹闪烁,路影斑驳,锦绣丛中,繁华世界,我们会任情的把自己融入其中,尽情的陶醉享乐。但这个世界又那么无情,对待迷失自我方向的人们冷酷陌生。不免长想找到一个地方可以让自己安心的休憩,而世人那一双双陌生的眼神看怪物般紧盯着自己,自己若无亲故好友相托,何处是家,何处可为家。 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内心不知觉间会感受到一片空虚。游荡是最好的选择,无人问津,无人再以鄙夷的目光观察自己,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走着,什么也不再顾忌,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与自己分离,无关。也许自己从来都不曾真正存在过,因此,在他人眼里,自己如尘埃般渺茫,毫不起眼。自己如同被上帝抛弃的婴儿般正嗷嗷待哺。但会有何人听得自己的心声。寂寞如洪水般淹没自己,连呼唤似乎早已爱莫能助,也许一切挣扎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都显得格外的多余。 林笑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汽车似从远方猛然飘来,但又迅速的消失在另一个路口无尽的黑夜里。只有路灯最永恒的标记,发着淡淡的冰孤寂寒的冷光,洒落一地,无片丝温度。虽天已全黑,但依旧难以掩盖这里的喧扰吵闹,林笑与路人擦肩而过,又或者说路人与他算是极其有缘无份的萍水相逢,这都不重要了。因为此生,终究会错过千千万万的路人。也许有些路人,早已与自己被缘分套牢,经历千万次回眸后终会成为同路人;但太多的路人,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 在岁月的长河里,会有多少路人值得自己用一生去等待,并深深记牢,谁会记得谁,谁又会是谁的谁,一切因缘只不过是一笑而过。孤独的步伐摇摆不停,这般黑黑的长夜,林笑第一次不是在梦的温柔乡里度过,也许终生会难以忘记。会用一生的时间去珍惜一些人,一些事,记着以往自己刻意伤害过的某些无意的过错。但那些真是自己的过错吗,总想弥补,然而自己却不能再次从头来过。 “喂!小伙子,来算一卦吧!”不远处,以为道貌岸然的老人,穿着一身庄严肃穆的着装,和蔼的朝林笑说道。林笑听到声音,停下脚步,看了看,原来是个算卦的老者,身旁有个小桌子,一个条幅孤零零的挂在曲曲弯弯的杆子上,上面书写者三个大大的红字“赛诸葛”。桌上是副乾坤八卦图,桌子前边挂着一块红布,红布上用金线绣着一副对联:“锦绣丛中,神瑛侍者,知天地之变化;繁华世界,卧龙诸葛,悟日月之玄机。”横批“天上神人”。在黑夜的路灯的照耀下,一切皆显得影影绰绰。 “小伙子,来看看吧,看不好不要钱的。”林笑摇了摇头,不予理睬的离开。“家室不宁,爱情不顺啊!”林笑一听,不觉心头一颤,遂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那位老人。“小伙子,你过来,看看我说的是否可正确。”林笑迟疑了一下,然后不自觉的朝老者走去,站在老者的前面。老人严肃地看了看林笑的脸庞,似有所悟的点点头,有观摩了林笑的手纹,叹气道:“最近一直万事不顺,阴运连连,对吧!” 林笑点了点头:“嗯!”“我观你家庭及爱情最近皆不顺和,又看你手纹,错综杂乱,而你眉宇间有一股阴气直冲天灵,正犯着西北天煞,唉!”林笑一脸严肃的盯着老人,意思是问该怎么办。老人于是开始振振有词的项背古诗词般念着林笑无法听懂的词句。“那该怎么办呢?”林笑再也等不及的问道。“你别着急啊,小伙子,你呀,遇到我,一切就有解了。告诉你,我是人称赛诸葛的小孔明,你呢,只要按我所说的去做,保你一家安泰,事业爱情一帆风顺。” 说罢,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似香囊的东西,笑着递予林笑道:“这个,本仙人早已开过光了,只要一直戴在身上,在今年八月十五时朝西北天狼星处默默祈求倒拜七七四十九下就可以了。我呢,会在这天为你烧香祈求玉帝三清,保你无事平安度过的。”“那这,需要多少钱啊?”“看你是个学生模样,我呢本不欲取求你的钱,但奈何人应讲究诚信,诸位众仙皆在天上看着,你就给个本钱,十元足以。”“十元?会有这么贵吗?”林笑大吃一惊。老人看着窘迫不已的林笑道:“哎!不算多,要是你真的拿不出的话,这样,我呢做下好人好啦,你走吧,这东西我免费送你,你放心,那天我依旧会为你烧香请愿的,你们这些学生是不容易的,谁人无些七灾八难的。” 林笑犹豫了一下,但既然上了“贼船”,就不得不付出代价。他从口袋里掏出十元钱,老人是不是的一双眼直盯着那钱,笑眯眯的接过钱后道:“心诚则灵啊!小伙子,你放心好了。以后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还来我这里,我一定会为你躲过难关的。”林笑拿过东西,道了声谢,又孤零零的向着原路朝远方走去。 林笑从小到大,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会存在什么神仙鬼怪,但却不知为何今日却甘愿被骗,做别人的“俘虏”,他不知道,那位骗子,在他离开后不久,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早已忙着收拾东西,换了个新的场所。但他更无法想到,不远处,在不久的时刻,他会与心爱的女孩——幽小凌擦肩而过。但也因此事,他在不久后收获了渴望已久的爱情。 从校区出来后,幽小凌徒步走在豫中市区的一条条熟悉的柏油马路上,看着道路上的各色车系川流不息的行驶着。她本欲走着回家,但当自己走了将近一俩小时后她的内心开始逐渐平静了下来,也逐渐不再有剧烈的伤痛感,不知觉间肚中空空如也,模了模肚皮,于是找了一家附近的餐馆简单地吃了顿饭。 此后,幽小凌又向四周瞅了瞅,看到不远处的“世贸大厦”,遂走入其中散了散心。这般又不知逛了多久,等心情彻底平定了下来,她大大的舒了口气,走出“世贸大厦”,反而不再想着回家。但有无所事事,亦不想过早回校,也许就是回校了,或许寝室楼早已关楼了。但她又莫名的想向学校的方向走去,不是为了能够休息,而是期待着能在远处再看看他,即使不能见到。 林笑拿着那个发出浓浓香味的东西,边走边仔细地借着暗淡的灯光观察着。并不时地放在鼻尖细细的闻着那股浓香。似乎想要弄明白那里面装的是何物。但他有始终没有撕开看个究竟。此般没过多久,他终于会晤的笑了笑,把东西豪迈的人向空中,十元钱,瞬间摇荡在空气中。但他没想到那东西不偏不倚的的砸落在了幽小凌的身上,幽小凌惊讶的叫了一声,看了看掉在地上的东西,遂捡了起来,看了看,有向四周看了下,看到了那位与己在不远处擦肩而过的人,有些熟悉感,但又想不是谁,更何况天黑,无法真正看个清楚。 幽小凌看着他远离自己而去,用手捏了捏那个似香囊的布袋,放在鼻田嗅了嗅,有一种浓浓的兰花幽香味。她笑了笑,把那东西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她不知该向何方去,由于出来的太匆匆而忘记带够足够的钱使自已住旅馆,无奈之下,记得离校区不远处有一个公园,那里是个安静的地方,又比较安全,于是她向那个公园快速的走去。 行走了相当一段长的距离后,公园终于映入了眼帘。这里早已夜阑人静,很少再有人出没这个地方。她找了个幽谧的走廊,上面此时节布满了葱绿的鲜藤,在夜色的暗淡灯光影下泛着暗绿的油光。鲜藤下面是人工雕刻的大理石长凳,宽阔的足以当一个小床。幽小凌寻得一些枯草等物铺放在长凳上,以防自己夜里着凉,她准备在此过一夜了。但此时是炎夏时节,长凳经一天的熏烤此时尚有余温,她无需铺垫太多东西。 待一切准备完毕,她终于可以安心的躺在上面休憩了。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片茂密的藤条与绿叶。这种植物在自己印象中好像是紫藤萝。而此时的林笑,由于徒步走了太久,早已饥饿交迫,但他由于无缘无故的被骗了十元钱,作为惩罚,他决定不去买些东西充饥。他抬头向四周看看了下,这里已经离学校已有很长一段距离了。 他于是考虑着该怎样的度过这一夜,他不敢在外过夜,也从未在外独自一人过过夜,想了想,突然想到学校不远出的公园,定了下神,决定后,于是加足精神,向公园迅速走去。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后,终于公园石雕门框上的“人民公园”四个大字隐约映入眼中,林笑笑了笑,向那片熟悉的的地方走去。 这里唯一可以睡觉的地方只有那片长长的走廊,林笑慢慢的走进。不久,在进入走廊后,他隐约的看到一个人安谧的躺在走廊里似是在睡觉,他吃了一惊。“是谁呀?”那女孩有些担心地问道。林笑听到是位女孩的声音,于是不安的回道:“对,对不起,由于太晚了,我无法回学校,我只是来这里借宿一晚而已,没想到这里有人。我,我这就走,对不起,打扰了。”“哦!没关系的,你找个地方睡吧,我也是一样的,不要介意。”“那,那打扰了,深感抱歉。”他们的内心都局促不安起来,像上了劲的发条般不停的砰砰乱跳着。 “你放心,我是好人,只是个学生,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无意冒犯你的。”“哦!没什么的,我知道,那你任意找个地方睡吧,我不会介意的。”林笑遂找了一个离那个女孩最远的地方安静的躺下,他们有很长时间都无法安睡了,不知这般过了多久后,双双才渐渐由于困意袭来而安心的入睡进入梦里。 梦里却是进入了彼此的世界,他们谁也无法猜到,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原来就是自己苦苦追寻,千思万想的人。世界太多的缘分真的很难让人捉模,这份珍贵的缘,是那么的令双方痛着,但又爱着。在不知不觉间相聚,可又常常在下一刻不得不分离。 ( 第十八章 相遇相知 早晨六点多钟的东方早已白光灼耀,整个天空,泛发着夏日独特的魅力。在幽蓝碧湛的环宇下,一片一片清纤如絮的白云悠悠的飘荡着,它轻轻的划过,在朝日光辉下幽寂辽夐的大地清晨,点点苍翠的碧绿里,时不时传来虫豸的鸣叫声,一切益发显得安静美好。日光多情的透过藤叶,在静谧的走廊里射下斑斑驳驳的光纤。 幽小凌与林笑在晨风里几乎同时醒来,借着凉风,醒了醒神,二人突然忆起了另外一个和自己同在一个走廊下度过难忘亦宵的人,遂纷纷互相转头,想欲窥探对方是个怎样的人。也许造化弄人,又有谁会想到对方就是那位自己日夜朝思暮想的的冤家,一个伤害自己最深的人。相互回眸的一刹那,整个世界像定了格,谁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惊讶的瞬间,几乎令自己窒息:“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双方同时互相询问。随之,双方对着彼此倾心的笑着。“怎么会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小凌?”“我,我昨夜被你……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所以出来散散心,然而,回来晚了,就成这样了。你呢,阿笑?”林笑听到幽小凌话深感愧疚,但又听到她的询问,不觉大囧。“我?”他吱吱呜呜,不知该怎样解释为好:“我,没什么,呵呵。我只是在外面有些事,回来晚了,就,就成了这样。” 幽小凌看着林笑大囧的模样,反而心中顿觉欣喜若狂,她遂莞尔一笑:“阿笑,你撒谎,你明明,明明就是因为,因为我才这样的。”林笑更不知该如何是好,急忙辩解道:“不,不是的,你千万别误会。”但幽小凌却一直对着他笑着,他却感到浑身不知在而局促不安了。“阿笑,你是好人。”“啊?什么?我是,好人?”“嗯,在这里,你一夜一直都对我毕恭毕敬,从这一点,那就值得我去爱,值得我用一生等待。”“不,不是的,换了别人,我想会和我一样的。” 幽小凌摇了摇头:“不,阿笑,我是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你也很在乎我。”这是林笑更加忸怩不安了。突然,幽小凌用双手捂着肚子,脸色是有急痛之感。林笑紧张的看着她,担心地问道:“你怎么啦?不舒服吗?”她痛苦地点了点头。“你是不是来了例假了?”林笑由于忧急而不自己觉得月兑口而出,但幽小凌听后,脸色瞬间绯红起来。她羞涩的摇了摇头:“你有,那个……”“什么?”“就是,那个卫生……”“卫生巾?”待这句话月兑口而出后,林笑更加局促,深怨自己嘴笨口拙。 幽小凌听后脸色更加绯红,像新酿的酡红的葡萄酒般。他意识到自己的两次失态,再也不愿多说一句话以使自己在犯错。幽小凌羞涩得道:“不是,是,是卫生纸。”“哦!原来是这个,真对不起。”说罢,林笑急忙的从口袋里掏出纸来,抽出干净的部分递与幽小凌。她赶紧站了起来,他也随之站了起来。 “怎么?你要跟着我一起……”她害羞的问道。林笑赶紧解释道:“不,不是,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说罢,林笑用手指指一指自己的肚子。她会意,并为自己的多想感到羞涩不堪,于是害羞的转过头,朝不远处的洗手间跑去。他跟在她的后面局促的走着,待她完全进入洗手间后,林笑一个箭步冲入男洗手间,用力快速的解决了问题,简单的冲洗了下手,急忙冲了出来,站在远处,看到幽小凌还未出来,他于是大大的舒了口气。 等到幽小凌羞涩的从卫生间出来后,二人互相默默注视着,谁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这般僵持了一会,林笑首先打破平静笑道:“走吧!我送你回去吧!”“嗯,好!”她垂下秀丽的脸庞,莞尔一笑。两人沉默的走着,四周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天气还尚早,路上行人星稀,空荡寂寥,但偶尔有路人在宽阔的道路上穿梭来往。幽小凌突然忆起昨日捡到的那个形似香囊的布袋,于是从怀里掏了出来,放在鼻前陶醉的嗅了嗅。“这是什么?”林笑看着幽小凌手里的那个似曾相识的布袋问道。“哦!这个啊?”她一边递过去给林笑看一边继续说道:“不知昨天是谁扔的,砸在了我的身上后我就拾了起来,闻着挺香的,而且外观看起来很鲜颖别致,于是就放在了身上。” 林笑越看越熟悉,不自觉说道:“这个,不是我昨天仍的吗?”“你扔的,怎么会是你扔的呢?”幽小凌突然忆起了昨日的那个熟悉的背影来。而林笑也突然忆起昨日那段不光彩的事,简直太难以启齿,于是支吾着回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不想要了而已。”“为什么不要了啊?你看多好看啊,仍了太可惜了,是谁给你做的,是你的母亲吗?”“不,不是,总之你别问了就是。”“那难道是你的女朋友吗?”幽小凌半开玩笑道。“不,不是,除了……我是没有女朋友的。”“除了谁?除了我对吗?”她害羞的低下头问道。 “不,不是,你误会了,不要问了,好吗?”她点了点头:“你看,我们是那么的有缘啊!阿笑,连老天爷都为我们牵红线呢!”“什么?牵红线?”林笑诧异地问道。“嗯,对呀,我还从来没和任何男孩子在某个地方单独的过过夜呢,你是第一位,但我希望,你亦是最后一位,你看,还有这个。”她指了指那个似香囊的布袋:“你看,阿笑,我们真的很有缘分,上苍一定在为我们亲自做大媒。阿笑,你信吗?” 林笑听了幽小凌的话,却摇了摇头:“小凌,我想你肯定是误会了,事情往往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世界也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复杂。”“小凌,你永远都不会懂得,你还很年轻,还不够成熟。”什么不懂?什么不成熟?我已经不小了,今年都二十一岁了,我按法定早已是大人了,况且你也不比我大多少。 “成熟和年龄是没有太大关系的,你的心灵还很单纯,看不到的东西太多太多。”“那你呢?你只不过比我大了俩三岁而已,就一定代表比我很成熟吗?阿笑,不要再逃避了,好吗?”但林笑还是只摇了摇头。幽小凌看着林笑,有些失落:“阿笑,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的,我相信,你一直爱着我,只是不肯承认。 又是无尽的沉默,一直走着,直至他把她送到女生寝室楼下:“小凌,你上去吧!”“那你要看着我上去,我真的很舍不得你。”林笑用力的点了点头。幽小凌没走几步,突然忆起了一件事,转过头走到林笑身旁道:“那个,可以给我吗?”林笑迷惑的看着她。她笑着指了指他手里还握着的布袋。林笑会晤,笑着递与幽小凌:“当让可以,那你上去吧!”她拿过东西并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身上收了起来。 她看了林笑几眼后终于不舍得离开林笑向楼道口走去,但每走几步,她总是不舍得回过头来盯着林笑,总怕他会称其不注意时偷偷的离去。每当她转回头时,林笑总是笑着向她挥手道:“快上去吧,我不会悄悄的离开。”亦或笑着说道:“回去再好好的休息会儿,马上就要上课了。”她又突然向他跑去,双手用力地抱住林笑,林笑有些不知所措了,脸色难堪的的说道:“怎么了,傻丫头,要听话,赶快上去吧!” 幽小凌满眼泪水,开始哽咽起来:“阿笑,我会想你的,我真舍不得你。”林笑无奈的道:“不要再犯傻了,赶快上去休息吧!祝你睡个好觉。”她在他宽阔的怀里点了点头:“嗯,那我听话,再过两三天就是我的生日,你会来吗?”林笑犹豫不决了,她急迫的看着他,在用眼神不停地询问着。林笑想了想道:“还是不了,那天,我有时真的走不开,在此先祝你生日快乐。” “不行,你一定要来,否者,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过生日party了。”林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说好的你要听话吗?你有这么多的好朋友和你在一起,恭祝你的生日,你应该很幸福,不会感到孤单的。”“我不听,我不听,没有你在场,我的心都是痛的,其他人又算得了什么?”“小凌,你不可以这样,她们都是你的好朋友,你要听话,不刻意冷落她们。”“不,不是的,没有你的参加,再丰盛的生日聚会,也会对我毫无意义的。你来吧!阿笑,就算我求你了,好吗?” 他终于点了点头:“那到那一天再说吧!”她眉开眼笑地看着他道:“那说好了,你的手机要为我时刻开着机,不准关机,不准不接我的电话,不准不回我发给你的每一条短信,还有,你要时时刻刻准备着,随叫随到,听明白了吗?”林笑无奈的点着头:“傻丫头,跟着我这个穷鬼有什么好的,总有一天你会厌烦,会离开我的。” 幽小凌嬉笑着回道:“不会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阿笑,跟着阿笑走。以后无论再大的风雨,定勇往直前,不离不弃。”林笑笑了笑,内心喜悦澎湃,再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一切显得那么幸福。 幽小凌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林笑,林笑亦用一双温馨的眼睛盯着幽小凌,不知她要做什么,遂问道:“怎么了?怎么还不上去?”她突然把自己的嘴唇向林笑的嘴唇靠近,他有些惊慌失措了,脸不自觉的挪向一边。幽小凌有些失落道:“阿笑,你还是不肯接受我吗?”林笑笑了笑:“傻丫头,任何事情都要一步一步地走,不可能一次就能得到自己所有想要的东西。”她莞尔一笑:“我懂了,阿笑,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那快上楼吧,马上就要去吃饭了,吃了饭还要上课。赶快上去休息吧!” 她用力的点了下头,趁其不备之时,突然用自己鲜红炽热的唇吻亲了一下林笑,然后快活的上楼到跑去,没跑几步,她回过头来看着林笑道:“阿笑,我的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你,再没法容纳其他人了,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啊!” 林笑愣愣的用右手抚模着自己的脸庞,但很快回过神来,朝着幽小凌举起手用力的挥个不停:“等会见!”“嗯,阿笑,一定要记得在我的生日时,你要第一个来为我庆生,我会在那天早早的等着你,只要你能够到来,那就是你送我的最好的礼物,我不奢求你为我买什么昂贵的东西,更不稀罕。记得,你一定要早早的到来!”说罢,不等林笑回答,幽小凌像只兔子般蹦蹦跳跳的上了楼。林笑站在原地,看着幽小凌的剪影消失于无形,久久的迷恋着,几乎忘却了这个世界的存在。 当幸福来敲门,我们是否早已准备好了一切热情地去迎接?幸福是什么?也许对童年的的孩子来说无非就像“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般简单纯真。但对于我们这些热血青年来说,也许更是恋人回眸的刹那,看着她甜蜜温存的笑容像毒液般慢慢的侵入我们的血液心脏,而自己反觉更加舒泰。即使自己再无法自拔,但何需他人救赎。 ( 第十九章 心心相印 寝室一片幽静,幽小凌悄悄打开房门,看到依然沉睡于梦中的朱晴,想要叫醒她,但说什么呢,亦或者应该怎么说呢?她想了想,终究放弃,但炽热的内心依旧澎湃不已,难以平静下来,急待把难以抑制的激动于他人分享。 寝室本有四个床位,但由于当年学校没有招够学生而空出来两个,但后来也没有再住进新人,所以直至目前为止整个寝室还是只有她们两个人而已。幽小凌笑眯眯的走进洗手间,准备洗漱刷牙。水流开始哗啦啦的流动起来,却惊醒了睡梦里的朱晴,朱晴揉了揉双眼,问道:“谁呀?是小凌回来了吗?”“嗯!是。” 洗手间里传来幽小凌含糊不清的回话。“小凌,你去哪了?都快急死我了。”“朱晴,一会再告诉你,我现在在刷牙,没法好好说话。”不多久之后,幽小凌洗漱完毕,兴奋的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你去哪啦?我和,我很是但担心你啊!”朱晴看到她走了出来后急迫地问道。她本欲想说她与陆晓山,但突然想起幽小凌不喜欢陆晓山,遂改了口。 “对不起了,我只是回家了,真抱歉没和你说。”幽小凌并不想和她提起昨晚所发生的事,虽然她急迫的想告诉朱晴她和林笑已爱恋了。“那打你的手机你怎么总不接啊?”“哦!有吗?”幽小凌赶紧掏出手机,却发现没了电而自动停了机。“呵呵,手机没电了,真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还好你没出事,要不然我是真的难辞其咎了。” 幽小凌笑嘻嘻的问道:“好姐姐,太对不起了,你该不会因为我而一夜没有睡好觉吧。”“那还用问吗?”朱晴一脸委屈的用右手指着自己的双眼说道:“你看那,我这双眼睛,都有黑眼圈而成了熊猫眼了。”幽小凌细心地瞅了瞅她的双眼,内疚不已道:“好姐姐,改天我向你赔不是,请你吃大餐好吗?”朱晴亦打趣道:“好啦,这有什么啊?都是好姐妹了,说什么谢不谢的话。” 幽小凌极度的兴奋不已,像是从玉笼里飞出来的凤凰。朱青看着这只快乐的凤凰,忍不住问道:“小凌,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兴奋不已啊?”“什么?”“你怎么这么的高兴啊?”“有吗?不是每天都这个样子吗?”幽小凌被好友突然看穿了心思,反觉害羞了起来。“是吗?嗯,不对。”她绕着幽小凌开始用双眼上下打量了起来,遂疑惑的说道:“不对,肯定有问题,而且问题很是不小。”“哎呀,什么呀,没有啦!”她赶紧躲避着,但内心激动的感觉反而更强了。 “你赶快招了吧,你昨天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嘴里像抹了蜜般甜,快说!”“没有啊!朱晴,你怎么这么疑神疑鬼的,像个鬼一样。”“是吗?不对,你没说实话,你是不是昨天和林笑在一起?”“没有,没有啊!就是回家了吗。”她的脸一下只绯红了起来,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好啦,不要瞎猜了,你怎么这么烦人那。”但她的一举一动皆出卖了自己,那不自觉地笑让他人很容易就知道她在撒谎。朱晴欲言又止,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进了洗手间后准备洗漱。 林笑看着幽小凌离去的背影,渐渐模糊于视线里,痴迷着,久久不动,过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默默地离开。他不知内心是应喜还是应忧虑,他总觉得自己与幽小凌之间隔着一堵无形的厚厚的城墙,虽然,可以互相看到彼此的内心,甚至彼此互相深爱不已,但却总无法隔着那堵无形的墙穿度到对方的身边去感知彼此的温暖,他希求自己能用自己炽热的情感包裹住她,已给与其永久的温暖。 但即使那面墙壁一句高高的树立于内心,他此刻感受到的更多的却是一种无法自拔的幸福感。他深深地沉迷于其间了,是自己暂时忘记一切烦忧,内心满满的是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幸福甜蜜,这种甜蜜是无法用言语形容表达的,更是今生里难以寻觅的。只有她能够给自己这种令人疯狂,亦或说窒息的幸福感。 有种初恋的味道没想到这么美好!他乐在其中,真希望能够永远一直这样持续下去,乐此不疲,甘愿做恋爱的俘虏,甘愿献出自己的生命换去恋爱的自由。他终于暂时的放下了思想中禁锢自己依旧的枷锁,不再怕任何的风风雨雨,荆棘坎坷。他想为之奋斗了,这种感觉使他的内心彻底沸腾难平了。 他爱着她,她亦爱着他,只要互相爱着彼此,还会怕什么呢?“去你妈的所有的阶级门第,我要得到恋爱的自由,我喜欢小凌,小凌亦喜欢我只要彼此相爱,还需要什么理由吗?你个傻小子,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苦苦的追求自己,自己却愚蠢的拒之于千里之外。”他内心欢呼着爱的信号,像一头雄狮般从梦中醒来了。“要为自由呐喊,呐喊一切不公正的陈规陋习。”林笑高兴的朝着寝室的方向一路狂奔,并不是一激动难耐而呐喊连连。自由之花终于盛开了,恋爱火焰炽热的点燃了,爱的春天呼唤着痴男怨女勇敢的为爱追逐狂奔。 林笑来到寝室门口,听到了寝室里阿怪与张德的声音,知道他们已从梦中醒来了。林笑推开门,待他们听到了推门声后,三人互相的盯着对方。“阿笑,你可回来了,我们哥俩都担心死你了,你去哪啦?”阿怪第一个反应过来,就大吵大闹的抱怨着。林笑亦满怀歉意的笑道:“让你们担心了,真的很过意不去,对不起了。”“只要你能平安的回来就好!”长的总是一脸的严肃,依旧不苟言笑的说道。 林笑走进寝室,三人互相拥抱安慰。“阿笑,你到底去哪了?也不和我们说一声,让我们好一场担惊受怕?”阿怪继续追问道。“没去哪,就是出去转了一下,散了散心情。”“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下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有哥几个替你分担,别总放在心里藏着噎着,那样对身体不好的。”林笑会心一笑:“知道啦,你可真是婆婆妈妈的。”“你个死阿笑,哥们不是担心你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啦,对不起,下次我保证不再让兄弟们但心了。” “阿笑,和你打好几个电话,你也不接。”张德忍不住插嘴道。林笑赶紧从兜里拿出手机来,看了看,果然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真的很抱歉,我手机调成了震动,没收到。”“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下次可要把手机调成标准模式,省得我们找不到你而白虚惊一场。”阿怪责备道。林笑走到自己的床边,用手模了模自己的床被,有小片地方依旧有些潮湿感。阿怪看着林笑说道:“昨天我问了他,他说并不是他干的,也许你是真的误会他了。”“哦!是吗?但除了他还会有谁呢?”“也许真的不是他干的,他虽然平时飞扬跋扈,但还不至于如此龌龊龃龉,卑鄙下流吧。”“算了,这件事早已过去了,我拿到阳台晒一晒就可以了。”说罢,林笑拿起自己的被子走到阳台晾了起来。 “阿陆,小凌回来了。”朱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打通了陆晓山的电话。由于担忧,朱晴在昨日已经把幽小凌突然消失的事告诉了他,他为此开着自己的车子找了幽小凌几乎一夜。几乎不停地重复打着幽小凌的电话,直至天快亮时才忧心忡忡的回到自己的旅馆,但依旧不敢好好的休息一会,深怕会丢失什么。但由于实在太过劳累而不知不觉间慢慢地进入了梦里。 还没休憩一两小时,就在梦中依稀听到有人打来了电话,他赶紧接通,果然是朱晴打来的。他惊喜万分的回道:“真的?她终于回来了,有没有怎样啊?”“能怎样啊?整个人完好无缺。”陆晓山听到她的平安后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没事我就放心了。”“可是幽小凌一会了容光焕发,一副很高兴的样子。”“高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有何不对吗?”“你知道昨日一夜时光,小凌都是和谁在一起吗?” “谁啊?”陆晓山想了想,隐隐有些担忧,但在未得到准却消息之前他依旧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难道,该不会是?”“对,你猜的没错,是林笑。他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我敢肯定,一定是他没错,没有人可以让小凌这么高兴的。”陆晓山彻底狂怒了,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找到林笑,一刀一刀活活宰了他。“是林笑哪个王八蛋,我就知道是他,他怎么可以侵占我的小凌呢?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以解除我心头之恨。猪狗不如的穷酸货,有何资格爱小凌。” “别,千万不要干傻事啊。”“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是个堂堂男子汉,岂能让别人任意欺辱呢?”“那,你想复仇吗?”朱晴想了片刻,遂问道。“当然啦!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如果我能帮你报仇呢?”“你帮我报仇?你可以帮我?呵呵!开什么玩笑,一个男子汉是不需要女孩的帮助的,让别人知道那岂不太没面子了。”“可是若你亲手‘杀了他’,那你还想得到小凌吗?” 陆晓山听到这话,犹豫了:“那你有什么好办法?”“你真的想报复林笑吗?”“当然啦!你到底有何办法?”“若我帮你付了仇,成功之后,你用什么报答我?”你需要什么?只要我能给你的,你尽管拿去。“你的心。”“我的心?你开什么玩笑,你若要了我的信后我还能活吗?”“不是,你误会了,我是说,我是说我喜欢你。”他听到她羞涩的话语,震惊不已,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怎么啦?你不肯啊!”“我无法给你,今生今世,我恐怕只爱幽小凌一人。不过我可以给你很多的钱,足够你花费的。”她摇了摇头,不无悲伤的说道:“算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你若真想复仇的话,就听我的。”“你想怎样?”“你首先先和林笑和好。”“开什么玩笑?你疯了,你不知我和他……”“我当然知道,但想得到小凌的心,你必须要这么做。”“非得这样吗?” “嗯!”陆晓山咬了咬牙:“我尽量!”“不是尽量,是一定,哪怕只是装装样子而已。”“然后呢?”“再过两天就是小凌的生日,你要主动和林笑和好,并盛情的约他一起去,以显示自己的情谊。”“好吧!再然后呢?”“然后,交给我,有需要我会再跟你说,我保证会个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谢谢,除了我的心,你要什么多可以。这样我内心才不会觉得愧疚。”“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能时常想到我就行了。”“朱晴,对不起,另外,真的很谢谢你。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我更希望可以尽我所能报答你。” ( 第二十章 和好 陆晓山早早的来到了学校,从林笑上课的必经之路上,看着人流如烟似海的朝四面八方涌动着,他迫不及待的等着林笑在眼前出现,但他又不想直接通过电话等方式去找他,他的内心杂乱矛盾。 不久之后,果然等到林笑悠然的朝这个方向走来。陆晓山定了定思绪纷飞的内心,主动走上前去笑道:“林笑,请你过来一下,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说。”林笑看到是陆晓山,不屑一顾的回道:“不必了,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吧!”“阿笑,我想你误会了,咱们进一步说话好吗?”林笑犹豫地说道:“没这个必要吧!”“我保证,很快的,我不会再伤害你了,请你放心。” 陆晓山看着依旧一动不动的模样,不无嘲笑的说道:“你该不会怕了吧!”林笑不再犹豫的跟了上去。陆晓山带领林笑走到不远处一片幽静的小竹林,转过身笑着对林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和你好好谈一谈。”“谈什么?请你快一点,马上就要上课了。”“请你耐心等一下。”陆晓山说完话,主动伸出右手。“你这是什么意识?” 林笑有些迷惑不解。“没什么,只是想和你言和而已。”“言和?”陆晓山点了点头道:“对,言和。”“那就不必了,我们之间还是各走各的路为好。”“呵呵,算了。另外,我告诉你一件事,在两天之后的小凌的生日会上我希望你能来为她庆生。”“这还用你说吗?不过,你会有这么好心的邀请我?我真小看了你。” “我觉得你对我的偏见很大,你不要总把人想得太坏好吗?我也是人,亦是有感情的,虽然表面上看似常常不友好,但其实我并不想与每个人为敌的。”“哦!是吗?”“怎么?你不相信?要不然我对你发誓怎样?”“我想不必了。”“那你一定要准时来啊。”“你应该是最不希望我来的人吧!”“哪的话,有你的到场,我会感到很高兴。”“哼,这倒像是参加你的生日似的。不过,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会高兴?” “怎么,不相信是吗?”陆晓山似是很认真的看着林笑说道:“其实,我喜欢小凌一直都没变过,可是,你也知道她却只是傻傻的爱着你……”“小凌一点都不傻。”林笑急忙打断陆晓山的话道。陆晓山望了林笑一眼,笑着继续说道:“你若不到场,我想她一定会很不高兴,她不高兴,我也会很伤心,爱这玩意并非只属于一个人的事,而是两个人甚至更多人的事,我们谁都不希望自己喜爱的人在自己的面前痛哭流涕吧。”“哦!是吗?”“所以,我真诚的希望你能到来,我想让小凌快乐,虽然我会妒忌,甚至是羡慕,但只要她快乐,我就会快乐。” “这个请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到的,我答应过小凌,那天会给她庆生的。”“那太好了,阿笑,这次谢谢你。”“谢我?什么意思?”“嗯!”他点了下头:“是应该谢谢你,我想小凌见到你一定会很快乐,这样我的内心也不会产生太多的愧疚。”说罢,陆晓山伸出右手。林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陆晓山,犹豫不决。“怎么?连朋友都做不成吗?”林笑终于伸出了右手,陆晓山紧密的握住林晓的右手道:“以后就是好朋友了,我会和你公平竞争小凌的。”两人互视一笑。“走吧,我们一起去上课吧!”陆晓山拉着林笑向教室方向奔去。 教室里,人们见到这对闹得“血雨腥风”的昔日的死对头居然会亲密无间的拥抱着走进教室,并互相笑的那么开心,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互喁喁私语,纷纷议论。陆晓山看着他人质疑的目光,向着班级大声吼道:“大家听着,以后阿笑就是我最好的铁哥们了,谁要是以后敢欺负他,就是和我陆晓山过不去。”陆晓山与林笑互视而笑,分了别,各自找了位置坐下。 阿怪与张德看到这两位曾经横刀相向的冤家对头竟然能言和,虽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但却激动不已。阿怪走到陆晓山的身旁:“陆哥,你和阿笑和好啦?”陆晓山笑道:“嗯,对啊!我和阿笑已是好哥们了,你们放心好了。”“太好了,以后世界就真的太平喽!”阿怪激动万分。“瞧你那熊样!把你给乐的。”“那是当然的了,我阿怪最要好的俩位好友今日竟然和好了,怎么不让人激动啊,你说,阿德,是吧!”张德也已走了过来。“是啊!阿怪这话不错,你们以后就会不再有纷争,这对所有担心你们的人及你们自己都有好处,是天大的好事。”长的严肃的笑着说道。 幽小凌看着眼前昔日的两个死对头今日的亲密举动,大吃一惊,她迫不及待的做到了林笑的身边:“阿笑,你怎么才来,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啊?”林笑笑着道:“没什么,今天晓山主动地和我言和了,我答应了他的请求。”“你答应了他?”幽小凌顿觉不可思议。“嗯,有什么不对的吗?”“我总觉得他不怀好意。”“也许吧!虽不能轻易地相信自己的敌人,但也不能冤枉了他,万一他是真的想和我和好呢?”“会吗?他不是什么好人的。”“怎么会?我觉得他其实并无多坏,虽然他飞扬跋扈,当那并不是他的本性。我相信,他也是很善良的,只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再加上从小娇生惯养的。只要用善心去感悟他,他会变好的,他会成为众人心中应该有的模样。”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说什么了。但愿他能真像你说的那样,弃恶扬善,改过自新,如果是这样,那是天大的好事,以后,你也就不会有太多的麻烦了。”“他说他要和我公平竞争你。”林笑笑道。“公平竞争?我又不是件商品,为什么要你们争来争去的,我只愿和你在一起。”幽小凌有些愠色。“小丫头,你虽然是个人,不是物品,但不能否决别人喜欢你的权力,你得给他人追求你的机会吧?”“你是不是现在就不喜欢我,开始讨厌我啦?”幽小凌翘起小嘴道。“怎么会呢,给我十个胆也不敢的。”“谅你也不敢,不然你就死定了。” “不过我觉得别人追求你并不是件坏事,那是对你的肯定,人越多我越喜欢。”“为什么呀?”“那是对我家丫头的极大地肯定,我的骄傲。”林笑瞬间倍感自豪与欣慰,有股暖流荡溢满胸。“说什么呀,谁是你家的丫头,少臭美了。”幽小凌羞涩的垂下头,眼眸中泛出幸福的光芒,四散开来。“怎么?不想做我林家的小媳妇了?”林笑诡秘的嗤笑着。“你贫起嘴来没想到一套一套的,谁要做你的媳妇,真是臭美啦!”“好啦,老师来了,该上课了。”幽小凌抬起了头,面带忧容:“阿笑,我还是不放心,他会不会又在出什么坏心思。”“没事的,你放心好啦,他吃不了我的,不容怕。我相信,我们会一起走向胜利,走向幸福,为明日的朝晖呐喊。” 上午的最后一节的下课铃响后,老师讲完了最后一句话,宣布下课。教室里一片喧扰嘈杂,幽小凌看着身边的林笑,甜蜜的笑道:“阿笑,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请客,想吃什么,你尽管开口好啦,千万别客气。”“怎么能让老婆大人请我吃饭呢?岂有此理啊!”“哎呀!我高兴吗,请自己的老公吃饭天经地义。”“那可不行,传出去还让我怎么做人呢?”“这有什么?我就愿意请你吃饭,只要我幽小凌想做,谁也拦不住。”“不行,不行,我们男子汉大丈夫的,岂能第一次就让女孩子请饭啊?”“你是不是请不起我们女孩啊?我告诉你,我们女人不比你们那人差。” “不是,不是,我没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林笑急忙为自己辩解:“总之,你就是我的上帝,我林笑的小祖宗,你让我向东,我是绝不敢向西的,我绝不敢瞧不起你。”幽小凌甜蜜羞涩的笑道:“好啊,原来你是条小狗啊。”“那你愿意嫁给我这只小狗,让我永远为你保驾护航吗?”林笑深情的看着幽小凌。幽小凌羞涩的低下了头:“什么呀,油嘴滑舌的,还不害臊。走吧,我们一起去吃饭吧!”“那下次,下次我一定会弥补你的。”“不用了,就当你借我的,记住,可要用一生时间来偿还我,不许反悔,更不许欺负我。”“遵命,我阿笑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林笑把幽小凌紧紧地搂在了怀中,用力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陆晓山痛苦的站在教室外面,看着里面的林笑与幽小凌甜蜜的秀着恩爱,咬牙切齿,用力的踢打着周围的墙壁。等到他们出来后,陆晓山忍着剧痛,微笑着走向前:“阿笑,我能单独和小凌谈一下吗?”“谈什么?”“放心好了,我不会再伤害你们了。”“那好吧,小凌,该了结的迟早都要了结,你去和他谈谈吧!我在不远处的小竹林处等你。”说罢,林笑笑着和幽小凌挥手道了别。“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幽小凌不耐烦的问道。“小凌,你也看到了吧?”“看到了什么?”“呵呵,我和阿笑已经和好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了。”“那又怎样?”“小凌,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欺负阿笑了,好吗?”“谢谢。”“小凌,我也想和你言和。”“我想不必了吧!”“难道连普通的朋友都做不成吗?”“做了普通的朋友又能怎样?你依然是你,我依旧是我,又有什么区别?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我答应了阿笑,我不会再伤害你们,我想和他公平竞争你。”“这个我已知道了,不过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喜欢你的,这一辈子,下一辈子以及下下辈子都不可能。你还是尽快的选着她人吧,真希望你能尽快的寻得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属于你的真正的幸福。”“好吧!”陆晓山内心沉痛无比:“做不成恋人,做朋友总可以吧!”“只要你不再为难阿笑,我也不会为难你的。”陆晓山笑了笑:“好,我们说好了,一言为定。”陆晓山激动地离开了,而幽小凌也朝着小竹林幸福的奔去。 ( 第二十五章 恩怨** 该如何是好呢?恋爱让一个人幸福美满,但去追求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也许除了是自己一时的沾沾自喜,“自娱自乐”外,往往更会得到的是自私结出的痛苦。陆晓山再有钱势,但终究是一位凡夫俗子,七情六欲,人皆有之,为情所困,用不正当的手段终究不会得到好的结果的。他得到的比万千常人多得多,在幸运之神的娇宠下,他的内心世界完全被私欲化,出身高贵,身世不平凡,这令他持宠而骄,万事皆顺心顺意,一旦受到了如今的打折,他是受不了的。 过于娇宠并不是什么好事,塔使人自私自利,以自己为世间的中心,自认为天下所有的物质精神皆应有自己自由分配,人人都应该顺从自己的心思做事才对。但人生处世,总会有挫折在某个时间准时降临,以磨砺人的意志。挫折有两个作用,一是让脆弱的人逐渐变得坚强,变得成熟,是人生通向成功之地的最牢固的垫脚石。第二种作用却是让懦弱的人变得更灰心,弱不禁风,变得自私,自暴自弃。 陆晓山与世人一样在初始之时会奋力的反抗挣扎,不承认自己应该失去自己“本应该得到”的东西,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他觉得世间的事物只能有贵族人主宰,而那些贫困之士就应该安心的做好“奴隶”的职责,生生不息。他们没有反抗的权利,因为他们没有带给别人快乐的资本:“金权势力”。 陆晓山忽然想起了个人呢,慌忙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像是渴望得到救世主的光顾般希望能再次通过她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亦或只是得到一丝丝安慰,也总比束手待毙强。“喂!晓山,你有什么事吗?”朱晴接通了电话兴奋地问道。“我是不是很无能?我输了。”朱晴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了何事:“你怎么啦?是不是和小凌吵架了?”“不是,没有,我其实倒想能和她偶尔吵吵架,那想来也是一种无比的享受。”“什么?你说的话我一点都不懂,到底是怎么了?你不是赶走了林笑了吗?也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人,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不,没有,林笑那家伙又回来了,他重新捕获了她的心,这个该死的家伙,真是卑鄙无耻至极,我现在很无助,心疼极了,我该怎么办?”他痛不欲生,蹲在地上用左手抱着头,声音哽咽难言。“怎么可能?林笑竟然又回到了小凌的身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为你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吗?”“对不起,是我太过无能了,我是否应该在这场毫无生机的游戏追逐里默然退出?”“不,不要退出,不到最后时刻,千万不要放弃。我会再次给你想办法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吗?”朱晴咬了咬牙,虽然很想让陆晓山进入自己的世界,但她对他那炙热的爱依旧让她选择了甘心为心爱的人挺身而出。 “不要当个懦夫,这仅仅只是一次小小的失败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相信我,我一定会再次帮你追到她的。”“可是,你,你真的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他瞬间恢复了自信,迫不及待的追问道。朱晴想了想,对他自信的说道:“你这样,晓山,听我的安排,想办法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告诉小凌的父母。”“告诉小凌的父母,这又能怎样?”“嗯!告诉小凌的父母,我想,再怎么着,小凌也无法抗拒自己父母的逼迫的。她是富家子弟,她的家人应该不会令自己的女儿和一个来路不明的乡间野小子呆在一起吧!那可是女儿一辈子幸福,况且那更是一种颜面,富人可丢不起那个脸的。” 陆晓山茅塞顿开,开怀道:“嗯!对,我知道了。可是我没有小凌父母的电话啊。”“这个简单,别忘了我可是她的闺蜜,就交给我吧,我会为你搞定的,等我的好消息。”“谢谢你,朱晴,是你让我得到了重生,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才对,你为我牺牲的太多了。”“没什么,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你能幸福,我就会开心,我不希望自己心爱的人受伤害。” 朱晴来到了病房门口,看到幽小凌已输好了液水,这时她与林笑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朱晴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幽小凌与林笑同时扭头朝门口望去。林笑见是朱晴,一时彷徨无偿,朱晴也倍感尴尬,二人僵在原地,不知该怎样是好。“你来干什么?”幽小凌一脸的不悦,怅恨的看着门口的朱晴。朱晴勉强笑了笑,不经允许自己走了进来:“怎么?小凌,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林笑不知该说些什么,觉得自己还是出去的好,转身对坐在床边的幽小凌说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和她聊吧!” 幽小凌急忙摇了摇头,拉住了他,用温柔的目光乞求着他不要离开。林笑笑道:“没事的,这只是一场误会而已,说开了就好了。”幽小凌点了点头,林笑笑着走了出去。幽小凌把脸侧向墙内,躺在了床上。朱晴靠着她做了下来,用手摇晃着自己的好友:“你怎么啦?别在生我的气了,好吗?”“你来干什么?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呢?你走吧!”“对不起,小凌。我那天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真的,我不骗你的。我也喝了些酒,不知道是怎么了,论理,我也是受害者,可我又能找谁说理呢!”说到这而,眼泪扑簌簌的落下。但她依旧没理她,也不转过头看她一眼。她不得不放声哭泣:“小凌,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身为你的好姐妹,如我我死才能使你再次开心,原宥我的话,我这就从这楼上跳下去。” 说罢,朱晴来到窗前,打开窗扉作势欲跳。她急忙拉住了她,安慰她道:“好啦,我知道你是无辜的,你受了委屈,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一时三刻就原谅你。既然大家是这么多年的好姐妹了,还有什么不能原谅你的呢?我也从此不再追究了,既然大家都没受到过多的伤害,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知道你受了好多的苦,我会让阿笑向你赔不是的。”朱晴听了幽小凌的话,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谢谢,我们还是永远的好姐妹。你让阿笑进来吧,这件事完全只是个误会而已,谁都没有错的。”“嗯!”幽小凌喜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叫了几声“阿笑”。林笑听到叫声,于是走进屋内,听到幽小凌的安排,于是主动地向朱晴道了声歉意。 朱晴喜悦之极,笑道:“没什么,全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我帮你们收拾东西吧!”“不用了,也么什么可收拾的,谢谢。”林笑笑道。“不用客气的。”说着,一边假装干活,一边趁着二人不注意之时,把幽小凌搁在一旁的手机拿了起来,找到了电话薄里面的幽小凌家庭里的电话后用心地记了两三遍,确认记熟后才将手机放在远处。待诸事完毕后,朱青道:“我先走了,小凌,我忽然想起还有些事要去做。”二人听了也不变强留,况且也想过二人的世界,所以随意说了些不着边际的体己话就分了别。等到送走了朱晴,二人很快就办了出院手续,手牵着手走出了医院。 出了医院的朱晴在得到了幽小凌家庭的电话后,即可打通了陆晓山的手机:“喂!晓山,我已拿到了小凌假的电话号码了,这就给你发短信过去,你注意接收一下。”她挂掉了电话,把幽小凌家的电话号码发给了陆晓山。陆晓山接收到了信息,很快就拨通了那个号码。“喂!哪位?有什么事吗?”手机嘟嘟的响了几声后被接通了,接电话的是位妇女。“你好,请问你是幽小凌的母亲吗?”“嗯!我是,请问你是哪位?”“啊,伯母你好,我是幽小凌的好友。”“啊,小凌的朋友啊,有什么事吗?”“伯母,你知道吗?现在小凌在谈恋爱。”“在谈恋爱?那又怎么了?”幽小凌的母亲倍感惊奇,不知他要干什么。 “嗯!可是,伯母,那个男孩是一个极端无耻的农村男孩,他已经骗了好多的女孩了,他其实只是为了钱,并不是真心实意的,而且最糟糕的是小凌已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我怎么全都没用,她甚至为了那男孩都生了一场大病。”“什么,小凌病了吗?她现在在哪?”幽小凌的母亲一脸慌张。“伯母,你不必担心,现在她已好了。”“哦!是吗?那谢谢了。是你照顾的她吗?这孩子,平常见她挺懂事的,怎么这次这么糊涂啊?”“伯母,这不能全怪小凌,那小子花言巧语的,小凌人又单纯,怎能不上当呢!我是她要好的朋友,真的很怕她受到不必要的伤害的,可是我的话她偏偏又不听,无奈之下,只好给你偷偷打电话了。” “哦!谢谢你了,小伙子,你可真是个好人,小凌多亏有你这般的好朋友,这是她的福气,谢谢你啊!”“伯母,你这就见外了,作为小凌要好的朋友,我真的不忍心她上当受骗。希望你有空多多的劝劝小凌,她没见过市面,最容易受到蛊惑了。”“哦!好的,谢谢你。”“伯母,我还有一事相求。”“什么求不求得,你为了小凌做了这么多事,是伯母该多谢你才对。只要我能做的,我什么都答应你。”“伯母,你千万比告诉小凌是我告的密,否则以后,那个……”“嗯!知道了,我懂!傻孩子,这算什么要求了,呵呵!”“那,那伯母再见。”“哎!再见,谢谢你啊,小伙子。”陆晓山得意的挂掉了电话,嘴角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一股阴冷的寒光从眼眶里射出:“林笑,我们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最大的赢家。” “阿笑,我们现在去哪好呢?”幽小凌用手缠绕着林笑的胳膊,幸福的问道。“你都好久没吃东西了,要不咱们去一家餐厅先吃饭吧!”她摇了摇头,噘着俏皮的小嘴:“不去,我现在还不饿,我不想吃。”“那可不行,你才出院没多久,必需先吃饭补充一**力才行。”“阿笑,可是我现在真的还不饿啊!”“谁说不饿就不吃饭了,你看你的脸,现在多难看,吃了饭才能有营养补充过来。”“阿笑,哎呀!”幽小凌生气的蹲在了地上,撒起娇来。林笑无奈的叹着气:“你到底想怎样啊,我的小姑女乃女乃?”“我要你背我,我累了。” 幽小凌眨着咕噜噜眼睛,忽然说道。“那可不行,你没发现自己变胖了吗?会压死人的。”林笑假装吃惊道。她生气了:“好,不背我是吧,不背我我可就不走了,你先走吧!哼!”林笑神色变的慌张了,急忙蹲下伸来:“怕了你了。”她见他服输,喜气洋洋的迅速的爬上了林笑的背,笑着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背我的。”“遇到你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恐怕连老天爷都会发疯的,我能有老天爷有本事吗?。” 林笑背着幽小凌慢慢的走在人潮人海的繁华喧闹的街道旁,向着翠西湖的方向行去。“你看,阿笑,这儿还是那么的美丽,真希望我们能够呆着这儿一辈子。”“嗯!和我们上次来的时候一样的好看。呆在这而一辈子,哪有这么的容易啊?”这时,幽小凌从林笑的背上下来了,两人牵着手朝着一家看着湖泊的饭店行驶,很快二人找了个靠着湖水的位置坐了下来,带服务员走到了他们的身边,二人点了些菜。 菜上来后,二人正准备开动,幽小凌的手机忽然震动响了起来。幽小凌不悦的蹙着娥眉,掏出了手机,看到手机上的号码却是家人打来的电话。她立刻接通了电话,甜言蜜语笑嘻嘻的“喂”了一声:“打电话有什么事吗?”而另一处却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严厉斥责的声音:“小凌,妈问你啊,最近你是不是在和一个穷人家的小伙子谈恋爱啊?是不是,快告诉妈!”幽小凌吃了一惊,如同当头一棒,不知此事为何会忽然间传到了自己母亲的耳朵里,一时毫无准备,只含含糊糊的回道:“妈,你,你这是听谁说的,你怎么知道的啊?” “哼!别管妈是怎么知道的,妈现在命令你,立刻和那位男孩断绝所有的来往,知道吗?”“妈,你这是说什么呢?到底是怎么了,妈?你这……我有些糊涂了,我搞不明白你为何……”林笑看着愁眉不展,和电话里的人闹得不欢,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但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什么。又听着二人模模糊糊的对话,已能大概的猜测出二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内心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听妈的话,妈这都是为了你好知道吗?和她赶快断绝关系。”“可是妈,我喜欢他,我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和他断绝所有的来往的,我要和他永远都在一起。” “你这傻孩子,你想气死妈吗?女儿啊!你还太小,什么都不懂,什么是喜欢你懂吗?你其实不懂的。赶快的听妈的劝,和那小子断绝来往,就算妈求了你了好不?”“不,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已二十多岁了,早已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妈,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好吗?”“你这孩子,咋就不听妈的劝呢?你懂不懂,他是在骗你的钱呢,你还以为他真的是喜欢你啊?别傻了,他是冲着咱家的钱来的。”“不,妈,我了解他,他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的,他爱我,我也爱他,这就足够证明一切了。”“你太小了,什么都不懂,这个社会太复杂了,听妈的话,和她立刻分手。”“为什么?他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邪恶,你要相信女儿的眼光,他很单纯的。” “单纯?哼!什么叫单纯,那叫做伪装,他装的越是单纯,越是在迷惑你的物无知与善良。这种人妈见多了,他是在骗你呢,知道吗?我问你,你为了他是不是都生了场大病?”“什么大病啊?妈,你这都是听谁胡搅蛮缠的啊?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你不用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总之,你必须和他分手,否则的话,你休想再从家里拿到一分钱,我是不会让你把家里的血汗钱都被被别人骗走的。”“拿不到就拿不到,我才不稀罕呢!”幽小凌怒气冲冲的挂掉了电话。林笑着急的看着生气的幽小凌,不无担忧的问道:“怎么啦?是不是伯母打来的?”她强颜欢笑道:“不要问了,这些都不重要。阿笑,答应我,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要在一起,谁也不许离开时,好吗?”“嗯!可是,你这是……”她摇着头道:“不要再说了,只要我们能彼此守护者对方,这就够了,其他的你都不必担心。” ( 第二十六章 爱了恨了 林笑看着愁容满面却依旧尽量保持着依依笑容的幽小凌,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想安慰她,但他却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虽然依稀猜测到了一些,可是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想,他又能说什么呢?一种撕心裂肺的的痛楚油然而生,他是不知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得到这么一位优秀美丽的女孩的倾慕眷恋。上苍也许对于世人是公平的,失去了一些东西,会有令一些事物弥补。可是,人们往往以自私回报,将自己的私念加诸于大自然,更加诸于自己的同胞,往往自己不会满足,他们想要得到更多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们常常得到的永远的不会又贪慕的多,也因此,一些人为了自己的私念,可以毫无知耻的残忍的破坏本是一个“完全”的事物,生生的将其拆散,不择手段的据为己有。而林笑以一颗单纯的心看着眼前的一切,自认为只要是彼此双方愿意的事情,就可以互相相知相拥,不为外物所动,外界也许会有无法预料到无尽的阻力,但他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与无畏,是可以克服一切挫折的。然而,他错了。林笑从未想过自己会招人陷害,过去曾有过,未来亦会不断的遇到的。他将会想不到的是自己明明以自己的真诚对待他人,他人却以虚情假意刻意的“回馈”自己。 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孩,他一时彷徨无措,真的很想替她分担她的苦恼,甚至愿意为其牺牲一切以获得她的美丽笑颜。林笑悯惜的看着幽小凌,幽小凌看他紧张的模样,忽然拉住了他的手,笑眯眯的道:“阿笑,答应我,从今以后,无论会发生何事我们谁都不许主动分离,好吗?”林笑认真的点点头,幽小凌笑逐颜开,脸颊仿如春花般绚烂多彩,不再“阴云密布”。二人虽都将事情说开了,但谁也无法真正释怀,默默地吃完了饭菜,林笑和幽小凌一起回了学校,并送幽小凌回到了女生寝室。临走之刻,她亲了亲她的脸,微笑着说了再见,林笑点头回了声再见,目送幽小凌依依不舍得愀然的进入了寝室,而后自己才默然的踱着慢步走回男生寝室。 清晨的日阳如往常般早早的撕破了夜底星空的寂静,洒落人间万丈光芒。那光芒透过了窗扉,沉浸于人们安然沉睡的梦中。自从那日以来,幽小凌与林笑的关系似乎隔了层膜,变得冷淡了许多。俩人在一起总不知该说些什么,二人心中始终有个挥之不去的阴影来回飘荡在他们的内心中。二人都在想着该如何摆月兑幽小凌家人的有形或无形的干扰。林笑自卑的想到了自己的身世,而幽小凌却也发着愁,母亲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而强加反对,这是件不好的事情,从小习惯顺从母亲要求的自己一时三刻遇到此事也没了主意,虽然自己一再说服自己在此事件一定要自己拿定主意,可是做起来却发现并不容易。 林笑想让自己静一下,让淡淡的岁月洗刷所有的不悦,因此开始尽量的躲避开她。幽小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想尽量的和林笑保持笑容,可是发现林笑对自己的笑容变得僵硬了,其实自己笑得也不近真实,她终于觉得适当的分离一段时光,总是好的,这段时光会弥补彼此错综复杂的思绪的。幽小凌与林笑最近常常只是用手机保持着频繁的怜惜,在里面说说笑笑,泰然自若的样子,而实际自己的情绪对方怎得而知?不过这种方法并非一无是处,它使彼此的心更加的近了,紧密的牢固,心照不宣,反而有助于二人感情的稳固。安稳平淡的相知相交,是彼此更加体会到这份纯真恋情的魔力,一种甜如蜜的感觉甘之如饴。 未来的某天,林笑吃过了饭,由于要去上课,一个人无精打采的走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猛然间对面划来一辆富丽华贵的车子。起初,林笑毫不在意,毕竟本地这种车子是司空见惯了的,而且车子在大学校园内自由驰骋的现象早已屡见不鲜,不足为奇。这是属于富贵之人的专利,林笑这种普通贫困之家也只能望尘莫及,暗暗欣羡的份。他由于有心事,索然乏味的自己低头走路,毫不在意的继续向着教室的方向行走。令自己想不到的是,那辆高贵的轿车听到了自己的面前忽然停下,并在自己面前不住的鸣笛。林笑愕然,也停住脚步,这时从车内走出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妇人。 那妇人来到了林笑的面前,高傲的问道:“你就是数学系的林笑?”并随机用鄙夷的目光扫视了身旁的这位男孩。只见这男孩土里土气,身上的衣服“坑脏不堪”,鞋子也磨损的几乎不能再“穿”了,头发剪得是个碎平头,看起来傻气呆憨,毫无高贵气质可言。“是,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林笑疑惑不已,不记得什么时候曾见过这个人。只见那妇人不紧不慢的从自己富贵华丽的手提包内随意的抽出了一小沓百元纸币来递给了林笑:“拿着吧!可别嫌少。”他说话的语气傲慢之甚,林笑既感到莫名其妙,瞬间又怒气上涌。但在未明了此事的来龙去脉之前,他尽量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阿姨,你这是什么意思?”林笑心平气和的问道。“别套近乎,其实这也没什么意思,快拿着吧,你不是很缺钱吗?这些应该够了吧!”林笑再也忍不住了,质问道:“我想要钱?你是不是搞错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个明白好吗,阿姨?”“你是不是叫林笑?”林笑点头道:“嗯!没错,我是林笑,怎么了?”“那就没错,拿着吧!”“阿姨,我想你肯定误会了,我虽然穷,是很缺钱,但我不会平白无故的就会接受别人的施舍,因为我不是乞丐,我走了阿姨,再见。”林笑转身欲离开,只见那妇人大笑,笑声里充满了嘲讽的语气。林笑停住脚步,看着这位莫名其妙忽然要给自己钱的女士。 “呵呵!好小子,真的看不出来啊,似乎听有骨气的样子,骗骗我女儿还可以,可惜骗不了我。你是不是嫌钱少啊?”说着,又从包内拿出了一小沓纸币来递了过去。当林笑听到“骗骗我的女儿还可以”这句话时内心忽然惊动,似乎隐约的感觉到了什么,可是到后来那妇人又要给自己钱,这个念头也就一瞬即逝,怒气翻涌,但又不得不强忍住,摇头说道:“这个钱我是不会要的,我想你想施舍做好人,那是找错了人了。”林笑再次转身准备离去,上课的时间就快要到了。“等等,我想你搞错了,我不是在施舍。你到底下要得到什么?难道想在未来霸占我家吗?那可很不荣幸的告诉你,门都没有。你也不看看自己,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林笑越听越糊涂,但似乎有越听越明白,他已有种强烈的感觉在,这事情很可能牵扯到自己身边最最珍贵的某个人,也是自己最怕失去的人。”林笑颤声问道:“阿姨!你说什么?我,我好想没听明白你说的意思。”“那好,我也不再绕弯子了,摆明了跟你说了吧,离开我家女儿,不要再在纠缠小凌了,你配不上她,明白了吗?”虽然林笑已有了心理准备,可听到“小凌”二字时还是如晴天霹雳般一时三刻无法缓过神来。那妇人鄙夷的看着惊呆了的林笑,笑了笑。“阿姨,你是小凌的妈妈,是吗?”“当然是了,否则你以为我是谁啊?这世界会有无缘无故给你送钱的陌生人吗?真是白日做梦,哼!” 林笑虽然很鄙夷眼前的这个高傲的女人,可毕竟她是小凌的母亲,说话自是带着三分尊敬:“阿姨,对不起,我和小凌是真心相爱的,请你相信我,我不是在贪图你家的钱才和小凌在一起的。”“呵呵!说的可真好听啊,真心相爱,我看是虚情假意才对,都是点小孩子的玩意,骗骗他人也许还说得过去,你不就是为了钱吗?”林笑鄙夷的看着眼前的妇女,冷冷的道:“钱?我林笑毫不在乎,我对小凌别无所图,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都是这句话。”“哟!那感情可真是太好了,那我们就开梦见山的直说吧,离开小凌,我是绝对不会让小凌嫁给你这种穷酸人的,请你马上离开她。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离开她,钱之类的不是问题,尽管开口。” “阿姨,我林笑绝不是贪慕虚荣之辈,请不要小瞧我们穷人,也不要说话过于刻薄,我们穷人再怎么着也是有尊严的,和你们富人一样,并不比你们这些富人弱。请你放心,我会按着你说的离开小凌,阿姨,你还有什么要求吗?”“哼!只要你离开小凌我就阿弥陀佛了,你能有自知之明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告诉你,我家可是从来不招穷人最女婿的,你呀最好想都别想,尤其是你这种高傲自大的贫苦人,懂了吗?”林笑忍气吞声,怒气冲冲的离开,不回头的走向教室。 从小到大,林笑虽人贫贱可还从未受到过如此大的凌辱,即使自己再“下贱”,但“下贱”之人也总有人格,人格虽模不着,更难以看到,但它却是比生命都重要的东西。自己虽然可以什么都毫不在乎,但绝不会主动抛弃自己的人格,决不允许他人触碰自己的人格底线,一旦越过了这个底线,自己会用生命维护他。他是喜欢幽小凌,而且愿意为了她抛弃自己自己宝贵的生命,当却无法忍受住来自其母亲的凌辱,哪怕是被迫放弃对幽小凌的深深地挚爱,也毫不退让。可以忍受所有来自外界的外在的伤痛,却无法在人格受到伤害时依旧泰然自若。 幽小凌像往常一般在老地方等了许久,当自己终于看到自己喜爱的人到来时,笑脸盈盈的朝林笑挥手呼唤:“阿笑,你怎么才来啊?我可在这等了你好久,你今天可要补偿我,不许说不……”她忽然发觉林笑不正常,一脸的不悦,对自己的态度冷冷的,她大吃一惊,急忙问他怎么了,他转过脸,尽量不去看她:“没什么,我很好。”林笑不再理她,独自一个人朝着教室离开,似乎很怒气冲冲的模样。 这令幽小凌一脸迷茫,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内心不免有些慌张,急忙追了上去:“阿笑,你今天怪怪的,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么这么不开心啊?”林笑猛地停下,转身对着幽小凌,恶狠狠地说道:“没什么,我说没事就没事,你不用好心跟着我了。”幽小凌惊得目瞪口呆,不知为何会受到他这般大的羞辱,但强忍着怒气温柔的拉着他的衣角:“好啦,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不妨说给我听听,或许我可以帮你解决啊,憋在心里多不好,你难过我会更加难过的。”“不用了,幽小凌,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各走各的路,谁都不欠谁。” 幽小凌这一下更是惊得不知所措:“他要和自己分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昨天的他对自己还百依百顺,自己说不字他是绝对不敢说个‘是’的。”“为什么?阿笑,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我们昨天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就……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改还不成吗?”“你没做错什么,我的大小姐,你很好,是我不好,我是个粗人,一个下贱的乡下野小子,高攀不上你,你走吧!”“阿笑,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的说自己呢?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这个样子,我好害怕。”“请你离开我,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从现在都结束了,你听清楚了吗?你家大业大,我这穷小子高攀不上。”林笑头也不回的独自离开,幽小凌错愕不已,一瞬间泪如泉涌,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这个笨蛋,你走吧!走了以后就永远别再想得到我的原谅。”“知道,我的姑女乃女乃,我林笑高攀不上你幽家。”林笑边走边回道。“林笑,你这个懦夫,你这个大坏蛋,我恨你,你走吧,走了就别再回来……阿笑,阿笑,你,你回来啊,你回来啊,快点给我回来,求求你了,好吗?你快回来……”幽小凌哽咽难言,气血上涌,几至昏晕,身体晃动了几下,才慢慢的稳住了神。林笑痛心疾首的任凭幽小凌呼唤,几次想回去向她说声对不起,可一想起其母亲趾高气昂的模样,终于坚定了自己的信心决定放弃这份本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爱情。 陆晓山在远处密切的关注着二人的争吵,掩抑不住喜悦的情绪,暗想:“林笑,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哼!我忍了这么久,终于就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可是最后看着幽小凌为了林笑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唤,这令自己气愤不已,嫉妒之心大起,他知道即使林笑如此对待幽小凌,可她的心中却是始终只有他,却无法在再容纳任何其他的人了。他安慰自己道:“只要他离开,自己就会有机会,没关系的,虽然现在小凌很爱他,但未来小凌一定只属于自己。” 他急忙跑到了幽小凌的身旁,用双手紧紧拥抱住这个娇羞脆弱的女孩:“小凌,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我都看到了,你忘了他吧,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他不配你这么对待他的,忘了他,小凌,我不希望你难过,我希望你每天都开心,要不然,我会难过的。”幽小凌被忽然来到的陆晓山吓了一跳,当自己被其抱住时更是挣扎着欲挣月兑,可被他仅仅如钳子般箍住,怎么都无法挣月兑,又由于过于难过,正需要有个人安慰自己,渐渐地放弃了反抗。“不,不行的。”幽小凌有气无力,哽咽啜泣道:“晓山,你说阿笑,阿笑他为什么忽然这么对待我,她为何会这么对待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阿笑,我那么的喜欢你,爱着你,为了你,我不惜和自己的母亲闹僵,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为什么?” 陆晓山虽然拥抱着幽小凌的身体,但他却听到的全是有关林笑的事,由不得自己不愤怒,他看着精神靡靡的幽小凌,喊道:“林笑,林笑,你的眼里为什么只有林笑,他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难道一点都比不上他吗?”“不,阿笑他不是,他不是,他是个好人,我知道他是真心爱我的,他一定是有难言之隐,过了不久,他会回心转意的,会回心转意回到我身边的,我想信他一定会的。”“你别再傻了好吗?醒醒吧,小凌,忘了他吧,他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你的感情,然后在你爱的死去活来时在抛弃你,让你生不如死。她在玩弄你的感情,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小凌,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的,就让我代替他,我答应你会好好爱你的!”陆晓山满怀希望的看着她。“不,他没有欺骗我,他不会玩弄我们的感情的,阿笑他是爱我的,我们彼此是真心相爱的,我也只会爱他一人而已。” 他狠狠地再次抱紧了她,欲让其感觉到他怀抱的温暖,他怕放手后就会立刻失去她,他的**快要爆发了:“忘记他吧,他不值得你这么做的,你不要再傻了,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的,让我做你的男朋友,我答应你我会给你一切,永远不会让你难过。”她挣月兑开他的怀抱,坚定信念说道:“他值得我这么爱他,永远都值得。我要去找他,他一定有难言苦中,我想我只要我们说清楚了,他还会如以往一样爱我的。”幽小凌支撑着自己疲累的的身躯站了起来,准备离开。陆晓山忽然拉住了她,任其挣扎不放松:“你怎么这么傻,为了他,你要抛弃自己的一切吗?你难道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所做的一切?我不会再放手了,我要得到你。” “请你放开,我不喜欢你,无论你怎么做都是无用的,我只喜欢阿笑,请你以后别再纠缠我了。”他忽然把她拥抱进怀里,想要强行去亲吻她,她奋力反抗,可怎奈何他强有力的身躯,被逼无奈,幽小凌的右手“啪“的一声打在了陆晓山的脸颊上。陆晓山身体颤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冒失举动,不再强迫她,痛苦的笑道:“你就这么的讨厌我吗?”“对不起,我说过自己爱的人永远只是阿笑,请你好自为之。”说罢,幽小凌迫不及待的冲向教室,她要尽快的找到林笑,和他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陆晓山看着这个似乎不再属于自己的世界,大声呼喊:“林笑,你为什么处处要和我作对,我要杀了你。”强烈的回声来回震荡在空气中,惊起了树林间恩爱耳鬓厮磨的一群小鸟,摇摇飞去。他的声音如同鬼嚎般远远传播开来,慢慢的消匿于无边的天际之间。 ( 第二十七章 选着放弃 林笑终于还是“离开“了自己最挚爱的女孩,是因为愤怒,更多的却是不甘,甚至为此而忽然追悔莫及,他怎能忍下这份浓浓的爱意?毕竟他为了这场爱付出了太多太多了。他不是冷漠无情的冷血动物,她用的是一腔热血,真的希望自己尽最大的努力,把这个世界的一切最美好的东西尽可能的全都给予她。当自己却不能,他太过于普通平凡,平凡到自己曾经都无法体会到自己真的在别人的世界里存在过。 他要强的自尊心支撑着自己终日行尸走肉般的空壳,是幽小凌的那把及时的热火,点燃照亮了自己前行孤寂的道路,使他终于强烈的感受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这个世界对于自己来说并不是冷漠无情,毫无温暖可言的。然而,世界终究是不公平的,强烈的火焰会遭受他人的妒忌,总会有一些卑鄙小人去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悄无声息的浇灭它。林笑唯一的希望被浇灭了,他会心意冷,开始有些痛很起这个世界的不公。他嫉恶如仇,痛恨那些对贫穷之士冷眼相待的人,饿给自己最致命一击的却是自己最喜爱的女孩的亲生母亲,他能怎样?被逼无奈的放手,无可奈何的沉落。 林笑不会过于痛恨幽小凌的母亲的,虽然他对自己飞扬跋扈,出言不逊,但这个世界有那个母亲很少不回去为自己的女儿考虑未来呢!他不想告诉幽小凌他与她的母亲今日所发生的事情,背后说别人的坏话非君子所为,他不会让幽小凌为了此事而感到为难,甚至为了她母亲的出言不逊而感到难堪,她也不希望为了自己而令幽小凌与自己的母亲闹僵。所幸快刀斩乱麻,切除这份痛苦的唯一方法只有断绝这段本就不可能的看似“鲜艳”其实却“华而不实”虚无缥缈的爱情。 他忍住巨痛故意激怒她,故意刻薄的伤害她,只是为了能尽早的斩断纷纷扰扰的恩爱缠绵。也许是自己的无能让彼此受到了难以弥补的伤害,他为此而感到了致命的打击,可自己知道不得不这么做,他已答应了她母亲的要求,就要做到。爱,本就要为了让她过得幸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她最好的,否则就应该离开她,不能因为自私而让其受到不尽的伤害。哪怕有时不得不悄然离去,独自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中,痛哭流泪,但若自己能看到她不再为了某些事而受累的“幸福”模样,自己就会为其感到高兴,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就值得了。 幽小凌走到林笑的身边,温柔的拉着他:“阿笑,对不起,你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不高兴了?”林笑一动不动的坐在座位上,喉头哽咽难言,身体颤抖,但不得不坚强忍耐,努力的克制,他不能让她发觉自己的真实想法,冷冷的说道:“小凌,我们分手吧,我们不适合在一起。”这一句话似如晴天霹雳般令幽小凌震惊不已,她惊愕的难以言语:“为,为什么,阿笑,你,你再开玩笑,对吧?可这一点都不好笑。”林笑脸色沉重,抬起头说道:“对,你没听错,我说我们从此起,谁也不再欠谁了,求你离开我,我不会再打搅你了。” “阿笑,你在说什么啊?我好像一点都听不懂,阿笑,你不要吓我,好吗?”她已满眼泪水,摇摇欲坠。“我没开玩笑,大小姐,从此刻起我们之间再无任何的关系了,我已不喜欢你了,你走吧!”“怎,怎可能?前几天你不是亲口答应我说过我们要一起白头偕老,永不相柒弃的吗?”“是吗?那么现在,你听清楚了,我从新告诉你我林笑不再喜欢你了,我已讨厌你了,这样可以了吧!”幽小凌不死心,用手紧紧拉着他:“不要在开玩笑了,我们发过誓要在一起的,谁也不会抛弃谁的,你忘了吗?”他忽然用力将其推开:“你走吧,不要再纠缠我了,女人可真麻烦。” 幽小凌被眼前这位冷若冰霜的男孩,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哇的一声哭喊道:“林笑,你混蛋,你这个坏蛋,我恨你,我恨你。”幽小凌无捂住颜面哭泣着冲出了教室。陆晓山看着看到幽小凌伤痛欲绝的冲出教室,怒气冲冲的来到了林笑身旁,不由分说的一拳打在了林笑的脸颊上,骂道:“王八蛋,反复无常的小人。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只会伤害一个手寸铁贴的女孩,你这个混蛋。”林笑傲然的站直身体,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这不正是你一直想要得到的结果吗?哼哼!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我想你其实很高兴的,哈哈!” “你这个畜生,我真想掐死你,你他妈欠揍啊!”说着,又挥出拳头朝着林笑打去。阿怪,张德见势不妙,急忙抢上去进行拦住,二人合力拉住了陆晓山:“陆哥,别和阿笑一般见识,他今天不太正常,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阿怪劝道。陆晓山狠狠地瞪着林笑:“好,今天老子不打你,你他妈记好了,别他妈朝三暮四,你在伤害小凌一下试试看,我他妈下次看到你再纠缠小凌非打死你不可。”林笑对其嗤之以鼻,静静的坐会座位上。陆晓山不再纠缠林笑,一个人冲出教室,寻找离去的幽小凌。 林笑苦笑个不住,暗骂自己无能,坐了一会儿,收拾好书本,也准备的离开。阿怪急忙拉住他:“你要去哪?阿笑,马上就要上课了。”林笑摇头道:“不上了,这课早已不重要了,上不上都无关系,我还是回去得好。”说着,朝门口走去,阿怪不停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但他头也不回的任凭阿怪叫喊。林笑黯然神伤的来到那片自己最喜爱的绿竹园,这儿此刻正景色宜人,细风拂拂,气色幽静。一股股跳动着的泉水从人工喷泉里涓涓流淌而出,溅起千千万万的水花来,水珠沫不住翻涌,有些水珠由于惯性弹射到自己的身上,一股冰凉的适宜感扑面而至。林笑孤自来到了小亭中,默然坐在了石凳上,一个人发着呆,看疯摇动绿竹如绿浪拂摆。他恼恨自己,忽然捶足顿胸,对自己不停地摧残,拼命地撕扯自己的头发,抓破了自己的脸面。 人生对于他来说也许真的过于残酷,他不得不用一颗羸弱的心去坚强的面对这世道的不公,甚至要学会用一颗平静的心面对这个世界所用可能要面临的难题。伤心,流泪,这都不是什么足矣令自己失去信心的大事,但他怕失去某些对自己来说至关重要的人与物,这是致命的打击,可这又往往在所难免。他想挣扎反抗,却不知要怎样从容面对,以做好有效的防御或反击。是啊,放弃,简单却最痛苦,但不放弃,自己用无能为力去保持原状。有什么法子能使自己从痛苦之中成功的挣扎摆月兑这份痛苦呢?他无法可施,结果也只能强迫自己毫无保留的选择放弃了。 长痛不如短痛,让时间磨平这一切所有的坎坷挫折吧,有什么良药能比时间更有疗效呢?恨一个人或事物或许很容易,但有时也很难,若把这一切都交付于伟大的而又悄无声息的时间,悠悠数年后,谁还会记得那些曾经的谁,即使曾一起经历过某段刻骨铭心的伤痛。爱一个女孩,却无能力爱护好她,反而总会在不经意时伤害到她,这对于一个贫穷的人来说总是在所难免的,阶级的阶跃与深交,悄无声息中埋种了一棵幽怨分离的种子,成长,开花,保持了繁盛的锦荣后,会结出累累的鲜橙的但含满残酷鲜血的果实。阶级总会很好的将人分为卑微的三六九等,他将深爱着的情侣毫无怜惜的分割开来,是下层人士难以逾越而有过多的祈求。 幽小凌冲进寝室,泪花汩汩而流,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脸庞,哀怨悲痛的哭泣。陆晓山不厌其烦地拨打着幽小凌的电话,而她对其不理不睬,甚至将手机狠狠地仍在了一旁。她哭累了,就看了看手机上的号码,更加伤心了,这些电话里没有一个是林笑打来的。她多么的希望他能打来电话安慰自己。但他却始终没有,她于是紧紧地盯着手机,等待着那个号码的到来,可到最后一刻,始终只有陆晓山的号码显示在手机的显示屏上。她彻底疲惫了,厌倦了,放弃了,痛苦万分,终于选择关闭了手机。陆晓山失去了她的信号,慌慌张张的如同一条疯狗般在学校的每个角落四处狂奔,寻找着她的脚步。爱情本是一群本毫无任何关系的人演绎的一场相互角逐的游戏,也许相爱的人发誓要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但却禁不住时间的考验,最终却被迫不得不选着分离,只因为那个第三者无耻的存在了。 朱晴有意无意的在不知不觉之间走入了陆晓山的视野里,焦头烂额无处寻找正陷入苦痛的陆晓山看到了她的出现,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般心里感到了一丝温馨与慰藉,他急忙走到了她的身前,满脸的汗水,脸上露出笑容:“你好,朱晴,你看到了小凌了吗?”朱晴不慌不忙的从兜内掏出了纸巾,递到了他的脸颊旁准备帮他擦汗水,他着急的列开,却被她喝住:“别乱动,瞧你热的,让我先把你脸上的擦干净了。”“朱晴,我问你,你可曾看到了小凌了,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用温柔的目光看着他:“你就这么关心她吗?”他有些不好意思了,眼神凄迷,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对待朱晴,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本不该这么伤害你的,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去了哪了。”她笑着道:“没什么对起对不起的,我知道你很关心她,这个我是能理解的,就像我对你这般你对她也是一样的,我们都是毫无怨言的,不是吗?”他更加不知所措,男孩子最怕一个女孩毫无怨言的为自己付出而自己却无法报答,陆晓山回道:“不,不是的,你为了我付出了这么多,而我不能回报你什么,我是否真的太自私了。” 她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摇头道:“不要说什么自私不自私的,爱情本就无什么公平公正可言的,我都能理解,所以我会全力以赴的支持你的,只要我能做得我都愿意为你去做。”“谢谢,你为了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却不能报答你的万分之一。”“我喜欢你啊,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能够让你开心,这就足够了,不是吗?”“可是……”“不要说什么可是。”她打断了她的话:“听我说,你是否真的想立刻见到幽小凌?” 他羞愧的点着头,坚定地回道:“嗯!当然,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你现在最好不要加她。”“什么?为什么?她现在在伤心难过,我要去安慰她。”“她现在是很痛苦,可是,此时此刻的你却最好不去见她。”“为什么啊?”“你知道她此刻最想见到的人是谁吗?”“哼!当然知道,是那该死的家伙,我真想掐死他。”“这就对了,我了解小凌,如果你此刻就去见她,她不会记住你对她的好的,反而更会憎恨你的,她会认为是你分散了她们。”“那我该怎么办?”晓山,我想再帮你一把,让死灰永远不再复燃。“帮我一把,让死灰不再复燃?”“嗯!怎么,不相信吗?”“相信,我永远相信你,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那怎么办?” “听着,现在的林笑与幽小凌表面看起来是永不可能在一起了,但其实她们藕断丝连,用不了多久我相信她们会和好如初的。我想在给二人添一把意外之火,让最后的这些丝烧断。我要给她们照成更大更致命的一场误会,是他们彻底分离,让小凌从此对她死心。”陆晓山激动不已,急切地问道:“到底有什么好的法子?”“你听我说,过几天,我们一起去集体旅游。”“旅游?”陆晓山一脸的迷茫。“对,你就按照我说的办。”她紧接着告诉了他应该做的事情,其他的事都有朱晴一手操办。 ( 第二十八章 二次阴谋 朱晴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陆晓山,陆晓山惊讶道:“这可不行,对你太不利了。”朱晴见陆晓山竟然会为自己考虑,不免心里感到无限的甜蜜,坚持道:“没事的。”陆晓山推月兑了几次,见朱晴心意已决,也不再勉强,但仍有疑虑道:“你这法子能行吗?莫要弄巧成拙。”朱晴凄然一笑:“放心吧,应该可以的。也许我能为你做的事情也只有这么多了。”“朱晴,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这也太过冒险,你……”“不再再劝了,你回去吧!再过几天,就是星期六了,等到那一天,我们就去爬山,不见不散。” 陆晓山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她,好久后才道:“那好吧!不见不散。你先走吧,我想看着你离开的背影。”朱晴的眼眶里早已泪水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她默然转身,心痛如绞,起始慢慢地离开,到后来忍不住狂奔而去。这满含着深情的爱啊,让他怎么报答呢? 陆晓山在其转身的刹那,眼中的泪水也滚滚而落,他一动不动的看着逐渐远去的朱晴,不知这辈子该如何报答她的好。陆晓山用手将眼泪擦干净,独自离开了。中午吃过饭,陆晓山掏出了手机,给阿怪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喂!阿怪,我是晓山。”“陆哥,有什么事吗?”“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吧,这一星期六我想去爬山,你要去吗?”“爬山?去哪?”“你知道翠平山吧,就离我家不远,要上面很不错的,反正也没事,兄弟们难得相聚一起玩玩,我们就去哪上面玩玩吧!”“也行,我也么啥事。哎,就咱俩吗?”“不,叫上张德,另外……还有林笑,都叫上吧!”他说“林笑”二字时实不情愿,但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终于克制了自己的烦闷情绪。 “什么?阿笑,你竟然会……你不是和他……”阿怪惊诧不已。“想了想,其实我们之间也没多大事。爱情的事谁都说不好,也许他真有什么难言苦中,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和他说出清楚。我见小凌为了他伤心流泪,连饭都吃不下了,心里不免着急,所以就想让他和小凌……”不待陆晓山把话说清楚,阿怪冲口而出:“冰释前嫌?对吧?呵呵!我明白,完全明白。爱情的力量可真是太伟大了,竟然能令昔日闹得不可开交的对头主动地言和,啧啧,陆哥,你可太了不起了,我阿怪真的很佩服你。”陆晓山凄冷的笑了笑,心中却怒气上涌,暗思:“老子可没亏待过你,没少给你过好处,你们这些人怎么都只为林笑着想,哼!等到得到了小凌,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陆晓山思虑一定,立刻笑眯眯的回道:“什么啊?我只是关心小凌一人而已,我也没你想象的那么伟大,这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明白,完全明白,陆哥是好人,好人是陆哥。”阿怪以为陆晓山这么说是在保全自己的面子不肯承认而已,于是也不点破,他可大大错了,陆晓山心里的真实想法他怎能猜得到?一向飞扬跋扈惯了的人要让其忽然明大义,舍己为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我们说定了,到那天,我会一早来接你们的。”“好啊!哎!就你那破车能装得下这么多人吗?”“什么破车不破车的?嘴巴放干净些,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别看车子小,装下四五个人应该是没问题的,只要大家挤一挤。哎!别忘了一定要叫上林笑。”“好的,一定的。” 两人挂断了电话,阿怪兴奋地手舞足蹈,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吁了口气,喜上眉梢,没想到陆晓山会主动地找林笑和好如初,真是喜出望外啊!走到了林笑的床前,拍了拍正睡觉的林笑。林笑醒转来后,皱着眉责骂道:“死阿怪,搞什么?”阿怪见其愁容满面,笑哈哈的说道:“好消息,阿笑,看你这么愁眉不展的模样,我觉得咱们一起去爬山好不好?这一礼拜六,怎样?”林笑看了看他,摇着头道:“不去,阿怪,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我只想好好地休息休息。”“哎!不要回绝的那么快吗?又不是要你的命。你看你,再这样萧条萎靡下去,我担心你真的会把自己的身体搞垮的。” “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哪儿都不想去。”“去吧!阿笑,不要扫了大家的兴趣。我可好不容易做了这么一次决定,你该不会不给面子吧?”“可是……”“磨磨蹭蹭的,有什么好磨叽的,快答应喽,不然我可不高兴了。”不等林笑回答,阿怪拍着林笑的身体道:“那就这么说定了,阿德,你也去是吧!”张德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嗯!是好久没出去好好转转了,出去散散心也好,阿笑,你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出去好好的散散心,把心中的郁结都解开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以后呢,无论再发生何事,自己也有成分的精力去应付才是。”“对啊,阿笑,你就应该按着我们的说法去办,省的在寝室内憋出了一身的病,到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阿怪责备道。“那好吧,我就听你们的好了,你说去哪就去哪。”“哎!阿怪,你准备带着我们去哪?”张德问道。“哦!不远处的翠平山,咋样?哪儿我们还没去过呢,况且还不要钱,太划算不过来。”“那也行,随你便吧,是挺省钱的。”三人互视而笑。 真正的友情可以令本不相识的人们互相紧密靠拢,林笑为自己能结交到阿怪,张德这般的好友感到无限的自豪而幸福,一路风风雨雨的走来,是他们的默默无私的相助,才让自己挺过去一次又一次的坎坎坷坷,痛苦折磨。若无他们的存在,林笑活的不会这么健康快乐,恐怕早已陷入了一个个无尽的深渊而无法自拔,是他们的开导与鼓励成就了今天这个比以往坚强许多的林笑。他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是林笑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那将会是办自己一生的财富,比金钱更重的百倍的财富。无论未来走到何方,相隔多远,也许天涯海角,但有他们的存在,他会从他们身上得到用之不竭的无形力量,他相信彼此会心照不宣,默默地在彼此受到挫折时想办法去帮助对方。 朱晴擦干了泪水,走入了寝室,看着独自流泪不止的幽小凌,默默地走了过去。朱晴将自己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身上抚模她,给她安慰。她哭泣的更加厉害了,朱晴拉了拉她,她忽然坐了起来趴在了她的怀里,紧靠着她的肩膀,泪花很快打湿了朱晴的肩胛。“我都知道了,不要再哭了,事已至此,哭也没用了。”“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呢?阿晴,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是好?”“我也不知道,小凌,既然想哭就哭个痛快吧!把所有的烦恼都彻底的哭出来就没事了。” 幽小凌哭泣的更狠了,许久才慢慢减弱,哽咽道:“阿晴,这儿我只剩下你一个真心朋友了,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他。”“我知道你难过,事已至此,你又能怎样呢?”“阿晴,我想问问你,你说他为何一夜之间忽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他到底怎么了?而且还对我那么凶,他从来都没这么对待过我的。”“也许,他有着自己的难言之隐,不变告诉你罢了。”“那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呢?”她急切地想从朱晴的口中得到正确答案,如果林笑真有难言之隐,那么她就有可能和他重新在一起,而他之所以忽然之间与自己撕破脸并非自己的真心实意。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林笑其实是还爱着自己的。 “你想啊,他对你的真情你应该是一清二楚的,但他为何会突然对你如此,这说明他真的遇到了忽然间降临的一个大难题,令自己不得不这做。这种苦衷,对于他自己来说或许更加的折磨人。他知道却不能说出来,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经过朱晴的一番开导,幽小凌豁然开朗,她不再难过了,开始自信林笑其实是爱自己的,只不过他突然遇到了某件事情,使他对自己假装冷酷无情,其实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她兴奋道:“阿晴,谢谢你,我懂了,一定是阿笑遇到了什么大事,才令她一夜之间会然对我狠心相待的,还说讨厌我,不再理我,哼!他在骗我,他这个大骗子,我才不上当呢!他一定还爱着我,这个大傻瓜。”幽小凌似乎在自言自语,说到此不自觉的扑哧一下,朱晴看着忽然破涕而笑的幽小凌,嘲笑道:“羞也不羞,瞧你那样!”幽小凌羞愧满面:“羞什么,有什么可羞愧的。”自己说到这儿都说下去了,自知自己这谎话编的太不像了。“傻妹妹,你总是那么的高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现在经过你的点播我已清楚明白了。阿晴,你能告诉我,他到底发生了何事了吗?” “具体情况我可猜不出来,莫非遭到了什么威胁?”不可能的,阿笑可是不会为‘五斗米折腰’的。“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乱七八糟,可话又说回来,如果不遇到什么难事他是不会一会对你热忱,一会儿又忽然对你冷言冷语的。”幽小凌若有所思:“嗯,那会是谁在难为阿笑呢?难不成是陆晓山那家伙?对,就是他,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总是在背后捣鬼,我看上次我生日的怪事就是他捣的鬼,一定是他在背后陷害阿笑的。”朱晴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事竟然扯到了陆晓山的身上,但一想到上次之事自己赤条条的躺在林笑身旁,顿时羞愧满面。 幽小凌也忽然意识到了朱晴是其中的最大“受害“人之一,不该当着她的面揭她的伤疤,歉然道:“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我真的不该提起这事来,你千万别在意。”朱晴羞涩的说道:“没关系,不过我想应该不是陆晓山捣鬼吧!”“怎么不是他呢?只有她和阿笑是死对头,除了他之外,我可真的猜不到第二个人会如此的恶毒下流了。”幽小凌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亲手杀了陆晓山。朱晴见幽小凌如此的憎恶陆晓山,惊慌为其辩解:“小凌,你应该是错怪他了,他对你很好的,怎能做如此的下流之事呢?”“为什么不是他,我不会错怪他的,他对我尤其是阿笑一直都没安过什么好心。”朱晴能够感觉到幽小凌眼中那团炽热的火焰,不禁为自己多事暗生悔恨,本想着只是开导她,令她开心,却没想到由于自己一时兴起惹了这个麻烦来。 “小凌,绝对不会是晓山的,他爱么的爱你,怎么会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刻意的做些伤害你的事呢?”“他是对我好,可那又怎样了?”言下之意,即是说他对自己好就不会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吗,简直是笑话。“小凌,听我说,他为了你付出的太多太多了,你应该能够感受到的,况且他这几天为了你不惜和林笑修好你又不是不曾看到,他不可能在背后捣鬼的,直到你和林笑翻脸,他为了你也才和林笑撕破脸皮。”“可他对阿笑一直恶语相加,我真是恨死他了。”“那就对了啊!”朱晴见幽小凌太对有所反和,知道她对他的怀疑已大大减弱,不免暗暗的吁了口气。“对了?什么对了?”“那说明他是真的很在乎你的。”“那又怎样?我可一点都不稀罕呢!真的希望他从此不再找阿笑的麻烦,最好能彻底的消失掉,那就更好了。” “陆晓山虽然很林笑,但也不可否认他没做过任何伤害林笑的事情,你一定要相信他。”“为什么要信心他,你怎么这么肯定?”“这个你想啊,若是他真的是你说打那种人,在背地里暗算或威胁了林笑的话,你们的不合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就算她看到你难过而难过,但也没理由在对林笑拳脚相加。一般一个人一旦做了什么亏心事,远远的躲开还来不及,唯恐被他人识破,可你看到的是他主动的介入了此事,这足以证明了他的光明磊落。你好好想想吧,我的好妹妹。”朱晴故意说得煞有其事,一番谎话扯起了心不慌,气不喘,不由得幽小凌不信。“那,那到底会是谁呢?可是除了这家伙,我可实在猜不到会有第二个人有能力威胁阿笑了。”她暗暗叹着气,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凄迷的眨动,眼神里射出了一道道疑惑的光芒来。 “你想不想弄清楚啊?”朱晴看着呆若木鸡的幽小凌独自苦思冥想,有意说道。“想啊,当然想了,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办法吗,到还真有一个。“朱晴站起身来,假装正色的说道。”“到底是怎么个办法,好姐姐,你快说来听听。你要什么回报我都会答应的,只要你能让阿笑从此不再对我不理不睬。”她迫切的追问道。“呵呵!你可以亲自问问他啊!”幽小凌还以为她会有什么好方法,听到这话后瞬间灰心丧气,信心大失:“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呢?就只会拿我开心。你不知道他早已不理我了,我已联系不上他了。”“哦!是吗?”朱晴假装惊讶道:“那要不要我帮帮你啊?”幽小凌听到她有办法,虽有三分疑虑,但一想到能够和林笑联系上,还是充满殷切的问道:“你真的能帮我吗?那可真是太好了,你怎么帮我啊?我的好姐姐,你快说吧!”说罢,幽小凌亲昵的拉住朱晴的手,撒着娇。 朱晴嗔道:“看你急的,又不是要出嫁。好啦,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见到他。”幽小凌脸蛋晕红,点头道:“嗯!他不理我,我真是急的心急如焚了,你说我该怎么做?”“这个包给我了,我自有办法。这一礼拜六,我们一起去旅游去,好不好?”幽小凌倍感莫名,不是要解决自己与林笑的事吗,怎么会忽然扯到了旅游这事上了?她疑惑的问道:“旅游?这是和旅游有什么关系?哎呀!好姐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啦,我现在急的哪有心情去旅游呢?”“小笨蛋!”朱晴说着用手指戳了戳幽小凌的鼻梁,继续道:“给你制作机会啊?” “什么制作机会?”幽小凌更加不知所云。“见面的机会,我们趁此机会可以约上你的那位好人啊!”幽小凌恍然大悟,羞涩的垂下头:“那,那去哪?”“就去不远处的翠平山,怎样?听说那上面的风景挺不错的。”“那他回去吗?”“这个可说不好?”朱晴这么一说,幽小凌眼神又忧急了。“不过你不用急,自有人能够请得动他。”幽小凌大喜:“谁?”“谁?这个还不好说,但肯定不是你喽!”幽小凌见朱晴打哑谜,急的再次追问,朱晴一直不愿点破,幽小凌虽觉遗憾,也不在多问,兴趣索然。 “不要不高兴吗?告诉你,我会叫晓山请他的。”朱晴见幽小凌一脸的不悦,终于松了口。“陆晓山?”幽小凌大吃一惊:“他会把我吗?”“那有什么不可能的,他为了你可是什么都会做的。”幽小凌将信将疑,还想再问,朱晴安慰道:“这可是陆晓山的注意呢!”“他的主意?”幽小凌更感诧异。“所以啊,你一定是冤枉了好人,他对你可是真情实意,虽然你总给他冷脸相待。”幽小凌暗暗对陆晓山的好感有了好转,抱住朱晴道:“好姐姐,你对我太好了。”朱晴笑道:“傻妹子,姐我可是为了你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谁叫咱是好姐妹呢。”幽小凌幸福的点着头。朱晴的脸颊上却显露出一丝丝愧疚的颜色:“对不起,小凌,也许你会再次伤心难过,但为了陆晓山,我不得不这样做,希望你能够和他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 第三十三章 爱在亲情 家乡的夜,真的好安静,林笑找了个角落,在地上挖了个洞口,紧接着将包好的鸽子肉埋葬了,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心中默默的悼念了一番,这才擦了眼泪走了开来。林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躺在了床上,思绪翻飞,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此般,过了将近一两个小时,林笑在无法入睡,只好悄悄地起身,开了门走出房间。林笑来到了院落里,抬头仰望,星光灿烂摇曳的光辉,柔和的倾洒在林笑的眼眸间,林笑痴迷的看着这些熟悉的星辰,回忆着小时候像很多怀着好奇心的小孩子一样常在无云的夜晚数星星,又会经常问父母一些奇怪的问题,大人们一旦无法回答,自己的好奇心就更增加了。思绪翩翩,无数美好的回忆进展眼前,心情难掩的激动,好久没这样看家乡的星空了,依旧那么的清晰澄澈。 林笑的父母早已睡去,世间的万物也许早已都入睡了吧!这样的夜色真的很美,父亲与母亲慈祥的模样渐渐浮现在自己的面前,那是的自己还很小,但在二老的呵护下,却是幸福无比。可是这么回忆着,过去的林林总总却有大部分早已模糊不清,难以记得了。此时的自己总爱怀旧,感到从未有过的孤单,他多么得想回到过去,那个幸福的时代,如今的自己形单影只,难以找到一个知己好友谈心。月光如水般泄落在人间,有月光的夜晚真好,他想起了李白的诗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他真想效仿古人,想如李白那样做个旷达豪迈的英雄,不为人世坎坷愁苦不已,李白是自由的斗士,是个令人羡慕的传奇人物,如果自己活在那是该多好啊!林笑痴痴地遥望:可惜这一世自己都无法如李白那般做个真正洒月兑的人了。 “小凌,你在哪儿呢?现在正在干什么?呵!真是的,肯定是在睡觉了。”他心中埋藏着深沉的孤寂,这种孤寂多么想有一个人来陪,而这个人最希望莫过于幽小凌了。一段也许不属于自己的爱,但由于刻骨铭心,令自己难以释怀。“最重要的并不总是一定要得到,而是彼此真正的珍惜过彼此。”他安慰自己道。他想珍惜这份爱情,想继续保持,可是上帝不再给自己机会了,或确切地说,由于尊严,是他主动放弃了这份爱情。“放弃”,真的是那么简单吗?他可是把她当做了自己生命的全部,怎能轻易说放弃呢?口头说说不妨,可是实际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小凌,如果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放手了,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会好好珍惜你的。”可是他很快又摇了摇头:“不,还是把我忘了吧!我什么都没有,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留恋了。小凌,你要好好的保重,别再为了我而苦恼。”他笑了笑:“她还会为了我苦恼吗?我真是痴心妄想了。” 第二日,在晨光熹微中,林笑被鸡鸣叫醒。他揉了揉眼睛,伸着懒腰,看着破旧的窗扉了会呆。家的感觉,那么的亲切,可是又仿佛那么的遥远,似乎很朦胧的感觉。好久没躺在自己的破败的小床上了,像是阔别许多年的老友,于昨日终于又再次重逢了。他蜷缩在床上,是那么的舒服,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我啊!一副懒洋洋脸庞露出微笑,十分享受的模样。正在沉溺于自己的床上一动不动,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了进来,在叫自己吃饭。他快速的起了床,刷了牙,洗了把脸,见母亲与父亲坐在板凳上等候多时,林笑擦了脸后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母亲依旧一副冰冷的面孔,父亲却和蔼慈祥的对着自己一直的笑着。“快点吃饭吧,清早这顿饭对你们年轻人很重要,一定要多吃点。”父亲和蔼的说道。 母亲麻木的为自己的儿子拿了个馍,递给他一双筷子:“简单的吃点,你妈没本事给你做好吃的,你就将就的吃些吧!”林笑看着眼前的粗茶淡饭,与学校的饭食只是天壤之别,虽然平时在学校也不敢吃些什么,可是再不济可口的饭菜也是有的,可家里的饭菜最好的就是清水炖白菜,再加上些辣椒,还有一些腌的咸菜之类的东西。林笑虽然有些没胃口,可还是咬着牙吃得津津有味,心中感到无限的欣慰。他感到母亲那股浓浓的亲情幻化的爱,和和美美的家是每个人希求的。林大口咀嚼,不停地夸赞:“很好吃,挺不错的。”父亲笑着道:“阿笑懂事了。”林笑知道,这是父母特意为自己准备的,平常二老是不舍得吃饭菜的,有很多的时候,能就着腌菜或辣蒜吃个馍,把肚子填饱了就行。 他内心一时又思潮翻涌,胸口堵得慌,说不出的难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喉头哽咽,但他尽力克制,低着头不让母亲知道。父母过的日子太清贫,这是令自己最愧疚的事情,他想到二老经常吃一些自己在校时看都不看的东西,心中倍感难受。“阿笑,这回在家过暑假吗?你好久没在家了。”父亲问道。“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和朋友商量好了,一起去打工。”“这回还要走啊,真是苦了你了。”父亲十分的不舍,悲痛的说道。“这又没什么?我早晚是要出去打工的,现在也长大了,要不是上学,早都和阿强他们一样出去赚了很多的钱了,可是我还在花着家里的钱,让你为我担心。”“别这么说,这能有啥?农村人苦点累点,都不算什么。只要你肯上学,上到老我与你妈也支持你,上学才有出息呢!”“可是,你们太苦了,我一日找不到一个好的工作,一日就放心不下你们。” “可不能想太多喽,就是砸锅卖铁,你要你想上学,我们也没意见,全家人都支持你,别压抑自己。”“爸!我想好了,上了大学后就去找个工作,不考研了,尽快的让你们过上好生活。”“你咋不考研了,考研不是能找个更好的工作吗?”“不考了。”林笑摇着头道:“考研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考研费用又真的很高,我们真的负担不起了。况且,考了研也未必能找到好工作的,不能把大好时光都耽误了。”“那也好,爸也不懂,你既然拿了注意,都以你得了,你看着办,只要你认定了的,爸妈都全力支持你。” 吃了饭,母亲收拾了碗筷,林笑看着院内堆满了木块与树条,知道还没砍。林笑找了个斧头一一把木块树条看做了一小块一小块的,好用来燃烧。天气渐渐变热,林笑忍受不住后,就不再砍了,停下手里的活,打了洗脸把脸洗干净,瞬间凉快了许多。好久没回来了,林笑兴奋地踏出了房门走了出去,门口不远处就是庄园,绿油油的玉米也早已过膝高了,再过几天就可以撵上自己的身躯,田地里还有几片土地种了花生,碧绿的青叶像是翡翠洒落在人间。田园的尽头,就是家乡的母亲河,但由于开商承包了,现在正在挖土,原来的面貌也早已面目全非了,荡然无存。 现在的河流中央是一大片高高的土岗,突感中央又包裹着一片面积不小的水塘,土岗之上全部种着玉米,此刻由于天旱,此刻正有人灌溉。林笑走进田地之后,踩了踩脚下的土地,由于缺水,早已板结裂除了许多的细缝。林笑家的田地每逢干旱都是有自己的舅舅开着车来帮忙灌溉,相信过不几天,舅舅又会再次来林笑家帮忙灌溉自己家的田地。也许人类破坏环境太过厉害,有好几年了,夏天的雨水很难来到,记得小时候一入夏季,总是隔三差五的要下大暴雨,电闪雷鸣的打个不休。自己还清楚地记得有一年舅舅刚帮着灌溉没几天的田地,每隔几天被如火的骄阳晒得又不得不再重新浇灌。不过有时候又涝的太狠,等乌云铺天盖地的来到后,雨水一连下了一个星期,庄家淹的也死了许多。 如今的天际晴空万里,不知道雨水会不会来到,也许这雨水是很难来到了,唉!家里人有该做难了。庄家歉收已成了必然的趋势,这几年的收成都不太好,雨水明显太少了,乡民们总是“装神弄鬼”去求雨,可是奈何老天爷不开眼,政府也从未为穷苦的老百姓考虑过。林笑不禁想起了一词曲,不自觉的自吟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林笑不知道为何新闻上总是连年播报粮食增产的情况,况且年年土地的面积由于盖房,修路等等而大大减少,想想就暗笑。 河南是粮食大省,年年河南大旱,保持着不减产就已谢天谢地了。不过又想一想,也许也对,毕竟种庄稼的地区不知河南,河南毕竟面积不足中国国土的十分之一,河南减产,不代表其他地方不增产啊?他笑着暗骂自己为何不能赶着为国家增荣,还扯国家的粮食的后腿呢?可是,哀怨减产的并不只是自己一家,街坊邻居没有一个不为雨水而愁苦的这年代,种地是越来越不划算了,许多人商量着不再种田,抱怨种地实在是个赔本的买卖。林笑想到了这儿心中平静了许多,减产也只能怪是天灾而非“**”,并不是自己家不努力种田。 林笑正在陷入沉思,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脚趾粘粘的,有什么东西正舌忝自己的脚趾,令自己感到痒痒的感觉,林笑大吃一惊,还以为是蛇虫,急忙后跃,待看到是阿旺后才放下心,吁了口气,笑骂:“小畜生。”阿旺才一岁多,是从邻居家抱来的。阿旺不停地摇着尾巴对着自己狂叫着,林笑蹲,抱起小不点阿旺,阿旺兴奋地伸舌头舌忝林笑的脸庞,林笑测过脸庞,用手捂着阿旺的头不让它舌忝到自己。阿旺不再舌忝,林笑喜悦的将它紧紧搂入怀中,抚模着它的毛。林笑非常的喜欢小狗,他把阿旺当做了自己最知心的朋友,和那些死去的鸽子一样成了林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林笑觉得世界的人类是自私的,远没有这些动物那么的纯粹,自己最爱的人都可能背叛自己,但阿旺与鸽子却永远不会,这一点他深信不疑。他亲了亲阿旺的头,用手抚模着昨日被自己一气之下狠心踢中的部位,阿旺不记仇,而且依旧那么的爱着自己,这些是人类做不到的。自己难免有些愧疚,伤心的流着眼泪:“阿旺,对不起,我把你提疼了,你还是那么的对我忠诚,我不该踢你的,你毕竟不是人,你不懂什么,你没做错什么。”阿旺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它安静的舌忝了舌忝淌落在林笑手上的泪水,之后,抬起头静静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林笑朝着阿旺笑了笑:“你这个小东西。”林笑将阿旺放到了地上,抬起头朝着百米处河流上的天空遥望:“天空真的太美啦,鸟儿自由的飞翔,多好。” 日阳渐渐落山,林笑见到母亲在杂货堆里找着什么。林笑走了过去,冷冰冰的问道:“你在找什么?”“不用你管,你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好好玩你的去,这儿太脏,小心弄脏了你的衣服。”母亲转过头,冷冷的回道。“不用,在家里,能帮你们多干些活就多干些,等我走后,这些活就帮不了了。”“叫你好好的玩你就放心的玩去,这些活妈又不是干不动,去玩去,又不是什么重活。”林笑倔强的不愿离开:“我不离开,我就是要干,除非我不知道,若让我知道了我是非敢不可的。”“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叫你好好的玩你就去好好的玩,哪来这么多的废话,累坏了你爸又该唠叨了。”林笑不依不饶的说道:“你不让干,我就一直跟着你,你要是累坏了,谁来照顾我爸。”母亲无奈,叹着气:“别人家的孩子看到活早就跑远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脑筋。” 说话其间,母亲也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药桶还有打水的水桶。把水桶递给了林笑:“别的事你也不用干,帮我在河里把水打出来倒入药桶就行了。”林笑摇着头:“不行,我要帮你打药。”“不行,药桶加入水后太沉了,你正在长身体,不能太累。把你压坏了,你爸又该吵我了。”“那累坏了你,我们家的生活谁来负责?你也不能总是考虑我而不考虑你自己的身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妈的身体好呢,不用你操心。你又不知道该用多少药,少了还好,最多止不住虫,多了把庄家打坏了怎么办?”林笑夺过母亲手中的药桶:“那你告诉我就好了,或者你帮我弄好也行,长这么大,我还没帮过家里干过什么重活,也该锻炼锻炼,万一以后找不到工作,还不得回家种田?”“别瞎说,家里就全靠你了,别竟说些不吉利的话。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犟呢?”母亲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们下地吧,到地里我把药帮你和好了你再打。” 傍晚五六点时分,日阳虽落在了半山腰,但田间闷热的潮气依旧令人感到窒息。林笑在河里打了水,母亲也已将药倒入了药桶,林笑将打来的水在其母亲的指导下倒入了药桶,等药桶中的水满了之后,林笑背在了身上进入田间打药水,可是毕竟是第一次干,不是速度太快就是太慢,母亲不得不在其旁一直跟着指挥,本来母亲要夺回药桶,可是林笑坚决不肯:“你不让我打我就永远都学不会,以后你要是干不动了田间的活我还不得干吗?现在就要学着干活。”母亲无奈,只好任由儿子干活。 不一会儿工夫,林笑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湿,汗水在身体上流淌,像是千百条虫子在身上拱来拱去,药桶盛了水后变得很重,林笑也有些吃不消了。等到自己把握住了诀窍后,林笑吩咐母亲不必跟着自己了。母亲忧急的看着儿子:“要不我来打一会儿,你看你累的。”林笑笑了笑:“没事,我能听得住。”母亲不悦道:“你这孩子,一点都不听话,累坏了身体那可怎好?”林笑不答,只是一味的让其母亲尽快离开这儿到阴凉处乘凉。母亲起始不愿,但经不住儿子一再催促而不得不离开了。 一个半小时过后,林笑终于将要打完,拖着疲累的身躯向母亲走去,母亲急忙迎了上来,帮着儿子卸下背上的药桶,林笑忽然感到一阵头晕,身体摇摆着几乎昏倒,母亲急忙将儿子扶到阴凉处,林笑坐在了地上,母亲怜悯的帮着儿子擦着头上的汗水:“天这么热,你就是不听话,看累着了吧!脾气像你爸一样犟的像头驴似的,谁的话都不听。”林笑摇着头:“没事的,歇一会就好了。”“你这孩子,妈又不是干不了,下回不许再干了。”“只要你和爸能过的幸福安康就行,我多吃点苦又有什么不好的,你累着了我跟爸都不好受。”母亲流下泪来:“关心我干嘛?我没本事让你过上你应该过的好日子,我活该受累,你的任务是好好学习,将来有了本事好好报答你爸就行了。” “你不要这么说自己。妈,只要你能好好地对待我爸,我们一家还是幸福的,穷一点又没什么,将来儿子有了本事我们的日子一定会过好的。”母亲点了点头,林笑继续道:“妈,你也不能太累自己了,家里如果没有你,我和爸在这世上或者还有什么意思?”母亲哽咽道:“我就像你爷爷女乃女乃那样说的是个扫把星,从没给家里带来过什么好运。”林笑气愤道:“妈,不准你这么说自己,爷爷女乃女乃说你是扫把星,他们也不是好东西,你哪里是扫把星,别听他们瞎说,你是我妈,我只希望咱家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比什么都好,不要再把自己想的多么不好,你很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母亲点着头:“傻儿子,你就只会哄妈开心。” 夕阳如碧血,红霞满天飞。碧波荡漾着清水绿,生机盎然风漫袭。在小村庄里这片宁静的平凡之处,生活着一张张鲜活的面孔,她们喜怒哀乐,用生命演绎一场场精彩纷呈的亲情诗画。如同家里的财迷油盐酱醋茶,缺少哪个都会令人食不甘味,夜不安寝。 ( 第三十四章 为爱而狂 也许,这一路走来,风风雨雨,经历了太多的伤痛,无法彻底抚平,心中的郁结像是打了死扣结无法轻易的打开,但这并没什么,只要给自己时间,总能忘淡。『**言*情**』就像是阴雨连绵,其后就是长久的晴天,哪怕有了一丝的曙光,就会带给受了伤害的心灵无尽的温暖。爱,可以超度一切过错。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用亲情化度,有什么不能转悲为喜。 林笑与母亲往家里走去,一路无话,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么多年了,林笑好久没和母亲谈心了,可是他知道,母亲的心结一打开,以后这个家又会像小时候那般变得幸福了。母亲抬着头看着天,自言自语道:“天黑了,该做饭了。”吃饭的时候,林笑的脸上挂满着忧伤,无精打采的,愣愣的盯着饭菜呆。老天给自己的时间真的很短,短短的一两天马上就会过去,林笑也该走了。吃饭时,父亲看到林笑闷闷不乐,还以为是干活累的了,担忧不已:“阿笑,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妈不让你干活你也不停,平时你哪干过这活啊?”林笑摇头道:“爸,你不用担心,我一会就好了。” 父亲转过头,责备母亲道:“还他妈,你看看你,把孩子累得,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赶快去看看医生,别一直拖着。”林笑急忙道:“不关妈的事,你别责怪妈。”“那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爸。”“爸,妈,我决定明天就走,明天以后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累着自己了。”“你明天就走?这么快啊?”父母亲同时惊讶道。“嗯!妈,你要照顾好爸,爸身体不好,你多担待着,别和爸吵架。”“说啥呢?你妈什么时候和我吵过架,别这么说你妈,没大没小的。”林笑低下头:“爸,妈,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等我赚了钱后,我会邮回来,给你们改善一下生活,总是吃些咸菜对身体不好。” “爸妈都身体健康着呢,你不用寄钱给我们,你自己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也别太累了,出门在外吃好一点,穿好一点,别让别人瞧不起咱。”父亲千叮万嘱道。林笑不答,过了一会儿,林笑放下筷子:“爸。妈,我吃饱了。”林笑站起身体,准备离开。父亲担忧道:“你还没吃呢怎么就饱了?再吃点,饿着肚子对身体不好的。”母亲嘟囔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父亲问道:“你怎么了,嘟囔什么呢?”母亲止不住泪水流淌下来:“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儿子回到家里还没吃过一顿好吃的。”林笑的父亲叹着气:“都是我无能,我还不如死了的好,或者竟拖累你们。” 第二日一早,林笑早早的起了床,母亲能让儿子吃上早餐,更是在五点多钟就起来了。做好饭后,端到了儿子身旁:“吃点吧,好歹能顶一顿。”林笑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朝着口中送饭,泪水渐渐的模糊了视线,泪花滴落在饭碗里。这一去,不知又在何时才能回家照顾父母。临走之际,父亲关切的问道:“阿笑,你带够了钱没,我这还有些钱,你拿去吧?”林笑摇头道:“不用,我的钱够用的,你不用操心,爸,妈,我走了。”“那让你妈送送你。”“不用了,妈走了你咋办?”“那又有啥?没事的,就让你妈送你一程。”林笑默然,母亲将儿子送到了去市区的公交车,林笑上车后和母亲挥手作别。车子很快启动,母亲的身影逐渐的缩成了细点。公交车到了市区,林笑急忙下了车,虽是早上七点多一点,但由于是暑期期间,南来北往的人可真不少,许多人为了能及早的坐上车,也如林笑一般早早的就起来了。 车站里人声鼎沸,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林笑不无感到寂寞,尤其是见到许多送别的人,林笑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难受。自打林笑出门第一次起,就没有亲人送过自己,不是母亲不送,而是林笑怕父亲有事,每个人照顾那可不好。此刻,林笑又止不住想起了幽小凌来,那张可爱秀气的小脸蛋浮现在眼前,朝着自己不停地痴痴笑着。林笑想她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每天的梦里都有她的身影,她对着自己一直笑个不停,而他紧紧地抱着她,总怕一放手她就从此不见了。做上了去浙江的车,林笑朝着家乡挥了挥手,道了声别。车子很快上了高速公路,如箭离弦般插入远处飞逝。“家乡,暂时别离了。” 幽小凌得到了自己父母的同意后,恨不得插了翅膀瞬间就能飞到林笑的身边,给他一大大的惊喜。『**言*情**』在网上递了车票,第二日就匆忙带着昨日收拾好的行李,有父亲请送到火车站,等列车即将启动时刻,幽小凌甜蜜的朝着父母挥手告别:“回去吧!爸,妈。”父母却担心不已:“你这孩子,离开父母就这么高兴,在家里呆着多好啊,非得出去受罪,你让妈在家里多为你吵醒呐!”母亲抱怨着,父亲责备道:“孩子总要离开咱们,现在出去锻炼锻炼也是好的,哭哭啼啼的,让别人笑话。” 幽小凌微笑着安慰道:“妈,我又不是干什么粗活,帮别人教书而已,你不要太担心。”“妈怎么不担心,你这一去不知何时才有回来。”幽小凌吐了吐舌头:“哎呀,妈,小凌永远爱你,妈妈万岁,好了妈,别伤心了。”“哎呀!好了,你看你,别哭了,孩子出去那是好事,说明咱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多好啊?”父亲也帮着劝道。母亲破涕为笑:“你这孩子,拿妈开心。到了那儿要照顾好自己,缺啥买啥,钱不够了给家里打电话,把自己养瘦了,回来妈可不愿意。”“知道了妈,你看你整天唠唠叨叨的,像是个老太婆似的。” 父亲不悦道:“你看你这孩子,怎么和你妈说话呢?没礼貌!”幽小凌所在列车终于启动了,幽小凌不停地挥手告着别,父母也挥着手,叮嘱道:“别忘了到了那儿先给家里打个电话,我们就安心了。”“知道了,妈,再见。”车子渐渐消失了,幽小凌的母亲眼中的泪水又止不住哗哗的流下来:“这孩子,真是白养这么大了,离家出门也不知道伤心。”“好啦,别伤心了,女儿长大了早晚不是要出嫁的,到那时你更难见到咱这宝贝疙瘩,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总不能终日以泪洗面,那有啥用?”“你不让哭就不哭了?那可是咱的宝贝女儿,我身上掉的一块肉,你不心疼我心疼。”父亲道:“谁不心疼,心疼也不能像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多不好看。”幽小凌的父母边争吵边走到了车边,幽小凌的父亲开了车门让幽小凌的母亲坐上车,自己回到了驾驶座,启动车子回了家。 幽小凌不知到自己在列车上做了多久,正在自己迷迷糊糊中,火车在夜晚靠了站,她打起精神,待列车停稳后,随着众人慢慢的走出了车厢。四处望了望,到处灯火通明,一个陌生的地方,难免有些失落感,但一想到明日说不定就可以见到林笑,自己心中瞬刻暖融融的。她急忙掏出手机给父亲的好友通了电话,父亲的好友也早来到了车站正在等她,等二人回了面,幽小凌亲切的像他问了好。他带着幽小凌先回到了自己家:“你今夜先住这儿吧,明天我就带你去那家看看,你要觉得还行的话就可以做家教了。” 幽小凌道了谢,走入早已为自己准备好的卧室。夜已深沉,幽小凌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么的陌生,孤单寂寞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想起林笑来,嘴角不自觉的挂着幸福的微笑:“我要和阿笑一起‘并肩作战’,在这儿我们会过着幸福的生活的,他明天见到了我,一定会很惊讶的,嘻嘻。”幽小凌的心脏怦然心动,激动澎湃的情绪难以平静。突然想起了父母可能还在为自己担心,于是急忙向家里打了电话,报了平安。一切完毕后,幽小凌又想着明日见到林笑后可能会生的所有情景,她痴痴而笑,由于一路颠簸,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幽小凌在父亲的好友带领下找到了需要家教的那一家,那家女主人姓谭,他有个四五岁大的儿子,幽小凌和那家主人谭阿姨谈得很开,于是在当天,幽小凌就正式进入了工作。等补完了课,幽小凌迫不及待的告辞离开,打了个的,告诉了司机林笑所要去的公司所在地xx路xx厂,司机带着幽小凌向那个厂子驶去。浙江真的是个国际大都市,一路上的风景是幽小凌不曾见到的,幽小凌激动不已的东瞅西瞧,连连啧叹。浙江杭州真是太美丽,太繁华了,豫中与其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一个是天,一个是地。瞬间就能体会到家乡真的很落后:“这么美丽的地方,若能和阿笑一辈子都住在这儿该有多好啊,最好能住在西湖畔,那儿是白娘子与许仙一见钟情的地方,我和阿笑一定要去那儿看看,说不定……嘻嘻!”这么想着,耳畔生风,车子快速的奔向目的地。 到了目的地,她急忙下了车,付了钱。她给林笑打了电话,本想着他要是知道她来了,一定会大吃一惊,心中激越,怦然心动。可是打了半天,他怎么都不接:“难道他现在在工作,没时间接电话吗,又或许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心中有些失落。一时彷徨无措,忽然想起了阿怪也和他在一个厂子,于是立刻找到了阿怪的手机号拨打,阿怪正在睡觉,听到了手机铃声响后,不情愿的拿起手机看了看号码,这一看使自己吓了一跳,瞬间精神百倍,急忙接通:“喂!小凌,你有什么事啊?”“阿怪,我问你,阿笑呢?他和你在不在一起?”“阿笑,他还没来呢,你找他有什么事?是不是……”幽小凌知道阿怪的意思,脸上绯红,但随即想道林笑还没来,难免失望:“阿笑还没来?那他不来了吗?”幽小凌担忧不已。,真怕自己所猜非假。 “不是的,他说他先回家看看,过几天就来了,哎!你怎么不打电话给他,他要是知道你打电话给他,他说不定会高兴地三天吃不下饭了。”阿怪半开玩笑道。幽小凌也不在意阿怪的开玩笑,失落的问道:“那他到底什么时候才来啊?”不过知道林笑不是不来,内心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一时又开心了不少。“具体时间我可不知道,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你不如亲自问问他,有什么可害羞的。”阿怪还只道幽小凌放不下面子,才打电话问自己的。幽小凌哦了一声,道:“我知道了,那再见。”她挂点了电话,无精打采的回头走,一时不知该怎么做:“如果明天还不到,我该怎么办?”她默默地走在宽阔的大街道路上,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希望奇迹的生,能在某个角落忽然见到他。 林笑在车上已睡了四五个时辰,这时从梦中醒来,灼耀的光芒刺得自己眼睑生疼,看了看天边,太阳也已下了山,不知道此时是何时辰了,掏出了手机要看看表,打开手机,现好几个未接来电,他点开未接来电,却意外地现是幽小凌打来的,内心激动,兴奋之情不言而喻:“是小凌打来的,是小凌打来的,是不是小凌已原谅了自己了。”他一阵狂喜,激动地手舞足蹈。想拨回去,但又在欲打的瞬间犹豫了起来,“该不该打呢?算了,打回去又能怎样?这辈子自己是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唉!长痛不如短痛,还是不联系的好。”于是下决心不再拨打。 第二日的中午,汽车终于到了站,他匆匆忙忙的下了车,又在另一个不远处的小站买了车票坐上了去公司所在地的汽车,到了公司,把行李放好后,签了一应的手续,算是安顿了下来。由于公司安排还不到位,一些事还没协调好,等到明日,才能正式的上班。今日一下午,林笑可以在充分的休息一下,养足精神。他把床被等物铺在了床上,还好是夏季,需要带的东西不多,还有些东西没买,决定休息好后就去买。见到了阿怪后,二人兴奋地聊了起来,但聊没多久,林笑由于困顿,先行睡去了。 幽小凌再次给阿怪打了个电话,等到知道林笑已经来到了之后,心情兴奋,一颗心像小鹿似的砰砰乱跳。等到上午给谭阿姨家的孩子补完了课,兴匆匆的打了个的士朝着林笑所在地出了。阿怪把幽小凌的打电话问林笑的事情问给林笑说了,林笑起初听了很兴奋,可是后来精神却变得萎靡,满脸不悦的表情,阿怪奇怪的问道:“小凌打电话问你,说明她很可能已原谅你了,你为何不高兴啊?”林笑摇了摇头,不言不语。阿怪欲言又止,想知道为何忽然林笑一脸的不高兴,可是看林笑的模样,知道他是不会说的,也就不再问了。车子到了地方,幽小凌迫切的冲下车来,拿起手机,给林笑通了电话。 林笑正自为幽小凌的事不悦,对于手机响了充耳不闻,阿怪推了推他,他疑惑的问道:“怎么啦?你推我干嘛?”“你手机响了,你怎么不接?”阿怪好心提醒道。他不耐烦的拿起自己的手机,见电话是幽小凌打来的,精神一震,猛地坐了起来,可是又随机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接。阿怪看了看手机,看到是幽小凌打来的,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不接啊,这正是你们‘破镜重圆’的大好机会?别傻了,快点接啊!”林笑瞪了阿怪一眼:“别瞎说,不用接了,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阿怪看着磨磨唧唧的林笑,有些急了:“你说你们俩,分分合合,吵吵闹闹的,其实按我说,也没什么。小两口子把话说开了,把事挑明了,就啥事都没了。” 幽小凌这时已打了第三遍,焦急的等待着林笑的通话。林笑看着执着的幽小凌打来的电话,叹了口气:“你不懂的,不是俩个人相爱最后就能走在一起。”“我是不懂,也不知道你脑子咋想的。要是换做我,如若她爱我,我就会毫无顾忌的和她在一起,一辈子啊,永不不会分离的,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只要我能做到,我敢跟你保证,我是绝不含糊的。”林笑沉默不语,阿怪知道他还在由于,抢先一步把手机躲在手中,林笑急了,边抢夺边问:“阿怪,你这是干嘛?”“干吗?你不接我帮你接啊?”说着,手朝键盘正准备按落,可是却已辞了。阿怪无奈的把手机还给林笑:“你看你,唉!说什么好呢?多好的机会你不抓,唉!”林笑吁了口气,但也但觉失落,暗想:“也许缘分真的尽了。嘿嘿!” 不一会儿,阿怪的手机再次响起,阿怪急忙跑过去,见是幽小凌的号码,大喜道:“来了,来了,果然是小凌的电话,哈哈!”林笑想抢又不想抢,速度这么一慢,阿怪早已接通:“喂,小凌啊,你好啊!嘻嘻!”“阿怪,你叫阿笑下来。”幽小凌气愤的说道。“下来?下哪去?小凌,你这是什意思?”阿怪被幽小凌的话搞糊涂了,他和林笑可不知道幽小凌为了能和林笑再见面已亲自跑到来杭州。“叫他快下来,你就说我找他。”幽小凌吩咐道。阿怪奇怪的问道:“你要找他?你叫他上哪走啊?你们可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阿笑就是插了翅膀也难飞到啊,哎,小凌,想阿笑了也不能这么着急啊?” “你个死阿怪,说什么呢?再瞎说瞧我不撕烂你你的嘴,说正经的,你快叫阿笑下来了,我在你们厂子门前等着他呢?”“小凌,你是说……”阿怪和林笑同时打了个寒战,林笑隐约间从二人通话中觉得似乎幽小凌就在不远处,林笑内心激动不已,不自觉的像阿怪靠近,只见阿怪又问道:“小凌,你也来了,不会吧?”“嗯!我来了,你让阿笑下来见我吧!我就在门口等着他呢,你告诉他,要是他不来见我的话,我就一直不走。”幽小凌的话温和的带着磁性,阿怪听到后感到无比的舒服。阿怪把幽小凌的话告诉了林笑,林笑虽已料到了大半,但听了阿怪的话还是大吃一惊:“这丫头竟然真的来了,这是她该来的地方吗?万一出了事那该怎么办?傻子,一个人来这儿也太危险了。” “赶快下去找她啊,人家大老远的跑来,为了啥?”阿怪急道。林笑冲了两步,忽然止住步伐,停了下来:“还是不去了,等急了,她就会离开的,回家比在这强。”“哎呀!阿笑,你这人可真笨,她既然大老远来了,你以为她会轻易的离开。你们俩明明是谁也离不开谁,可就是不愿就收现实,好不容易人家不计前嫌要和你和好,你倒好,摆起架子来了,我可打心眼里看不起你啊?”阿怪想激林笑,见林笑依旧举棋不定,继续说道:“人家为了见你一面,那可是不惜万里迢迢,翻越了千山万水,无数险恶的场面,不惜生命安全,跋山涉水而来啊,你可倒好,一句不见就像把人家给打了?哼哼,铁石心肠,简直,哼哼,连小狗都不如。”阿怪说话把握着分寸,见林笑丝毫没愤怒的意思,才把话越说越严厉。 “可我真的不能见她的,我答应了别人,要永远不再纠缠她,若我不能遵守约定,我还是男人吗?”阿怪吃惊道:“答应过别人?真是什么意思?答应了谁啊?是不是晓山,要是他啊,你别管他不就行了。”林笑摇头道:“不是他,我从来都没在乎过他,他才不会有这么大的面子呢!”阿怪更加惊奇:“那是谁,真么牛叉?哎呀!别管是谁,听我的没错,现在就去见你的心上人,这儿啊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们的事不会泄露的,放心啦!”林笑依旧不为所动:“不成的,人总应该讲信用的。”“狗屁信用啊,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这是啥世纪了,要跟时代接上轨,政府要是你这么老实,早就垮台了,讲信用,嘿!这年代,谁他妈的还讲鸟的信用啊?其实呢?讲信用也不是不对了,但你要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才是,有时为了得到属于自己的东西,欺诈耍奸那是在所难免的。” 林笑摇着头,还是不愿意去,阿怪大急:“这么热的天,你可忍心自己的心上人站在日头下面一直晒着?她要是晕倒了,你可更加有罪了,你肯定会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的。再说了,你要她回去,也总得有个人送送不是,你难道要她一个人来,不让见你,又让他一个人回去?成何体统?”林笑觉得阿怪的话不无道理,狠心咬了咬牙:“好,阿怪,当王八乌龟又能怎样,为了小凌,就是死又算得了什么。你说对,小凌可比我的生命都重要,万一她出了事我可真是生不如死。”二人互视一笑,而后林笑快步朝楼下奔去。 ( 第三十五章 断桥痴梦 匆忙奔向楼下,到了门口,林笑停下脚步,幽小凌已经看到了他,正向她走来。林笑大口喘着气,认真的看着走过来的意中人,恍如隔了千万世,他不觉有些痴了,内心激动,但脸上却依旧那么淡定,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张着嘴巴,似乎忍不住哭泣,又或是欣喜的想要大喊大叫。幽小凌淘气的向他挥手,并伸着舌头,眨着眼睛。看到林笑更加痴迷的模样,内心早已甜蜜到无以复加。她朝他猛冲了过去,忽然用双手抱住了他,亲昵的说道:“阿笑,我想你了,你想我吗?我们再也不分离了。” 林笑似乎没反应过来,依旧呆若木鸡,幽小凌昂起秀气的脸蛋,迷惑的看着他:“阿笑,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你不该来这地方,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送你回家。”林笑目无表情,冷冷的回到。“不,我不会去。”幽小凌不悦道。“可是这儿太危险,你一个女孩家没人照顾,我可真是……”林笑说到这儿打住了,幽小凌急切的问道:“什么?担心我,算你还有良心,我还以为你不下来找我了,我真的很害怕的,不过幸好你还是下来了。”幽小凌笑眯眯的看着林笑,林笑扭过头,狡辩道:“哪有啊?我……我是怕你出了事警察会抓我的。”“嘻嘻,不说这个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在这儿找了个工作,以后啊,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你说好不好?” 林笑吃了一惊:“你在这儿找了个工作?什么工作,重不重,万一累着了怎么办,你怎么这么傻啊?就算为了和我在一起,也不能作践自己,你怎么这么让我放心不下?”幽小凌笑着道:“还说不关心我,好啦,你不用担心,我找了当家教的工作,告诉你,为了找这个工作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就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你可不能没良心啊!”幽小凌故意撒谎夸大找工作一事,就是想要林笑知道自己的“不易”,也为了想感动林晓,让林笑能更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在一起。果然,林笑见幽小凌一脸的苦楚,模样楚楚动人,遂起了惺惺相惜的悯怜之意,觉得幽小凌为了自己付出了太多而大为感动:“家教?真的只是来当家教,你没骗我?” 幽小凌眨着俏皮的眼睛,幽幽的道:“嗯!阿笑,你想不想,想不想每天都见到我?”她把脸与林笑的脸庞靠的更近,看着慌张的林笑,林笑略显呆滞,局促不安,结结巴巴道:“不,不,我,我觉得,还是不见得好。”幽小凌听了震惊不已:“为什么啊?是不是你不爱我了,是不是?还是外边有了别的女孩,快说!”幽小凌板起了脸,林笑吓了一跳:“不,没有,我可不敢,我,我,哎呀!我只是觉得,有时候,并不是互相喜欢就必须要在一起的。”幽小凌见到林笑慌张的神情,知道林笑很在乎自己,当听到“我可不敢”四个字时内心一阵狂喜,可又听到林笑后来的话,难免又惊讶不已,瞬间脸色从忧到喜又变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在一起,除非你说你不要我了,否者就是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你太傻了,和我在一起真的就值得你这么做吗?”林笑不无担忧道。“值得啊?阿笑,你为何要这么说?你是怎么了?怎么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除了什么事了吗?”林笑苦笑着回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咱们两个不合适。”幽小凌心中打了个寒颤,还以为林笑不爱自己了:“你,你是不是已经不喜欢我了?”林笑欲言又止,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恨得咬牙切齿:“我,我永远只喜欢你一个女孩,可是,我们真的不合适的。”“不,不是的,天下在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了,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不是吗?阿笑,是不是我以前对你太冷淡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好。阿笑,忘记以前的一切,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幽小凌诚恳之至,林笑怦然心动:“从头开始?你难道忘了我,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人了,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她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吧:“不许你这么说自己,阿笑,我爱你,就算你已结了婚或者是个已经离婚的人,我还是会爱你,只要你愿意,我会毫不犹豫的嫁给你的。阿笑,其实,一开始,我是很生气的,可是后来很快就想通了,我想,真心相爱的人是不应该互相猜忌的,是我的不对,是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好吗?”幽小凌紧紧的抱住林笑,乞求着他的原谅:“阿笑,我真的想和你天天都能在一起,远离世间的一切恩恩怨怨,是非尘嚣。” 林笑用粗大的右手,细心地抚模着幽小凌柔软清香的秀发,心软了下来,柔情的说道:“傻丫头,你这是何苦呢?我真的不值得你这么做,你为了我付出了太多了,我都不知怎么报答你,我恐怕连下辈子都要给你当牛做马来报答你了。你为我牺牲了这么多,我要怎么报答呢?”“谁要你当牛做马?当我的老公生生世世都和我在一起,这就够了。”幽小凌吐着舌头,嬉皮笑脸的说道。林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阿笑,陪我一起走走好吗?”林笑点着头道:“嗯!想去哪?”幽小凌绽开甜蜜的笑容,搂住林笑的脖子道:“不知道,哪都成啊,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了。阿笑,你不生我的气了吧?”林笑笑着道:“你这个鬼精灵,谁见到你都没法子,我恐怕中了你的毒了,中的太深,一辈子恐怕你都甩不开我了。”幽小凌亲了亲林笑的脸颊,说道:“那就再中毒中深一点,这样就能和你永远都在一起了。” 幽小凌如同麻雀跳来跳去,拉着林笑的右手朝着繁华的地带跑去。俩人跑累了,就搭了一辆公交车,公交车朝着西湖的方向驶去,二人见到了西子湖,兴奋地大叫大嚷,在站牌处下了车,幽小凌拉着林笑的手急忙冲了过去。这是二人第一次来到西湖,二人激动地大吵大嚷着,心情澎湃。到了西湖水畔,二人不住的垫足眺望,东瞧西看。西子湖像是仙女梳妆般美丽婀娜,柔情妩媚。她坐落于杭州的西部,四面群山环绕,千年古刹名迹更是数不胜数。二人说不出的开心,自己仿佛正踩着仙境,走在人间天堂里。远远遥望,翡翠琥珀般的西湖水,墨绿青黛的莽莽苍山,水畔处尽似如仙女踏舞,摇曳生姿的翠柳,还有一处处的弯弯栅道,以及好几处深入水中的亭台小阁,眼前的景象令二人眼花缭乱。二人来绕着湖滨奔跑,很快就跑累了之后,林笑拉着上气不接下气幽小凌走进了当地的一条小吃街,买了许多可口美味的当地小吃。 幽小凌童心大发,自己吃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让林笑咬一口,又自己吃上一口,在让林笑咬,林笑一边吃自己的,一边又被幽小凌逼着吃她送来的小吃,不免有些措不及手,狼狈不堪,幽小凌看着林笑的模样,痴痴大笑:“你看你,吃东西的模样,多难看。板着一张老脸,就像是别人欠了你老大一笔钱似的。”林笑呆滞的笑道:“有吗?哪有啊?我平时吃饭就是这个样子的。”“是吗?那你给我笑一个看看?”林笑摇了摇头:“还是不笑了吧,我吃饭时笑的不好看,不然你又该笑话我了。”“不行,我就要你笑,快笑,我要你笑你就得笑给我看。”幽小凌下手去拉林笑的脸庞,林笑扭着头,无奈的嘿嘿笑了两下。“哎呀!好好的笑,看你笑的比哭都难看,不成。”幽小凌脸色大变,很不高兴。“本来就不好看,你就是要我笑,我再笑还是这个模样,你又该说我了。”幽小凌见到林笑大囧,转悲为喜:“瞧把你吓得,好啦,不难为你了。我其实也只是像要你高兴吗,你总是板着一张脸,对身体不好的。” 俩人走累了,就坐在路边的一张椅子上,,此时的太阳,仍旧毒辣的吐着热气,还在椅子实在湖畔的柳荫下,湖水旁风不停地吹袭,二人也不觉得热。湖水氤氲,风不停地挂着柳叶,使人感到无限的凉意,柳荫之下,幽小凌靠着林笑的肩膀,二人目光全都投入了水中,湖水波光粼粼,一圈圈的波纹荡漾开来。美丽的西子湖,每天都吸引了万千的游客,更有数不清的痴男怨女紧紧偎依,同时走在这个神圣的净土之上。他们谈情说哎,情义款款,发着誓言,笃诚要一辈子不离不弃,相互厮守终身,陪伴到老。如同林笑与幽小凌一般在西子湖滨演绎了一场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不过,又有多少的孤男寡女在这儿挥泪诀别,诉说着何时再相见的悲天悯人的痛苦。这儿塑造了许仙与蛇精白素贞的凄惨爱情的千年佳话,也见证了一代又一代恩断义绝凄凉或情定终身的绝美场面。 “阿笑,,你说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幽小凌问道。“什么以后怎么办?”林笑不知她具体问什么。“我担心我们俩以后早晚有一天可能还会分开。”幽小凌回道。“傻丫头,怎么会突然这么想呢?别想太多不着边的事。”其实林笑也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很可能会与幽小凌再次被迫分离,但他不想刻意去触及这一痛苦的话题。“阿笑,我真的很担心我们再次遇到一些莫名其妙之事,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幽小凌正色道。林笑心中微微一惊,但不露声色的说道:“你累了,小凌,我搂着你休息一会吧!”对于当今世道来说,女孩穷还不怕,男孩穷的话会很麻烦,会受到无尽的阻力,很难和比自己生活在富裕的家庭的女孩联姻的,林笑深深知道这一法则很难打破的。 幽小凌摇着头道:“如果,阿笑,我答应你,如果老天真的不开眼的话,非要你我分离,我一定会为你守身如玉的。”林笑苦笑道:“你真傻,丫头,记住我的话,如果将来真的出了意外,你一定要找个比我更疼你的男孩,不要为了我而做傻事?“幽小凌抬起头看着林笑,下定决心道:“我什么事都远答应你,这件事我是绝对不答应的,为了你,我愿意牺牲一切的,我喜欢你,就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否者我也不愿独活。”林笑见幽小凌越说越厉害,心中微微一惊,不敢再回答,深怕幽小凌再说出一些令人震惊的话来。其实,他也怕幽小凌说的事情在未来某天全都变成了现实,这种想法是极有可能的。 林笑朝着四周望去,远处的断桥若隐若现的浮现在眼前,林笑指着那儿道:“你看,小凌,哪儿好像就是传说中的断桥吧,要不,我俩去那看看怎样?”“断桥?”幽小凌顺着林笑指的方向放眼望去,“那就是许仙与白娘子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吗?”“应该就是那儿吧,要不我们去那看看怎样?”“那你的背着我。”幽小凌嘟着小嘴道。林笑微微一笑,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随即蹲下伸来,幽小凌纵身一跃,已趴到了他那散发着浓郁男人味的背上。幽小凌浓墨般的秀发垂到了林笑的脸颊边,时不时喷出淡淡的女人香味,林笑不觉如痴如醉了。“阿笑,你说我们最后会不会也像白娘子与许仙一般会被该死的老秃驴法海活活拆散啊?”幽小凌的问话虽然满含着戏谑的味道,可是一提到分散,林笑总觉得不太吉利,似乎上天早已注定了二人的悲剧,心中难免闪现出无数凄凉的意味,他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傻丫头,想什么呢?那只不过是个神话传说罢了,你不是白娘子,我更不敢是许仙,所以我们不会遇到老秃驴法海的。”他这是安慰幽小凌,也更在安慰自己,让自己麻痹。 “可是我就是觉得我们俩,你是许仙,我就是白素贞,我们之间总有个该死的法海蹦来蹦去,好不烦人。”幽小凌童心恒生,说出的话也令人发笑,略显幼稚。“那好,那你说谁是那个该死的法海,我们想办法提防着他就是了。”林笑问道。幽小凌侧着头,认真的想了想,很天真的说道:“陆晓山,我觉得陆晓山就是那个该死的法海,她就是法海投胎的,老秃驴,真该死。”虽然陆晓山长满了头发,模样虽不算英俊,但也有着大众化的脸面,但幽小凌真的很厌恶他,硬生生把他说成了丑陋不堪的法海。林笑被幽小凌天真的想法逗得开怀大笑:“陆晓山?你的想象力可真是太丰富了,竟然把陆晓山说成是法海投胎的,他也配?人家法海虽然可恨,不过也不是随便那个人就能当的,陆晓山再修八辈子也未必修成个法海来,你竟然还把他说成了老秃驴,我可真服了你了。” “啊哟,不许笑,我说的都是认真的,他总是不怀好意,总有玩不尽的坏花样要活活拆散我们,可坏了他。”“好啦,他也是爱你吗,他其实应该不像你说的那样坏吧?”“才不呢?”幽小凌噘着秀气的小嘴:“陆晓山就是个大大的坏蛋,坏的不能再坏的很坏很坏的大坏蛋。我讨厌他,真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见他了。”“别总是这么骂一个人,自己生气他又不知道,最后气坏了身体还不是自己为自己‘买单’?要学着欣赏一个人比讨厌一个人更能让自己对生活产生感激之情的,你会看到这个世界比想象中的更加美丽。”“阿笑,他对你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你却还要帮他说话,你就真的能原谅他吗?不能轻易放过他的。”“不然嘞,难道所有喜欢你的人我都要去恨他吗,那我可真是小气鬼,一辈子只能活在怨气里,这样的我恐怕你也不会喜欢的。”“阿笑,你太善良了,我就看不惯他。”“要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已经有了你,在这一方面我就已彻底赢了他,还和他计较什么。你要学着接纳别人的缺点,谁没有缺点?接纳别人的缺点也是对他人的一种尊重,总不能拿着别人的缺点不依不饶吧?” “可是,我就是看不惯他对你那飞扬跋扈的架势,看到就恶心,他以为自己是谁啊?”“他其实应该没你想的那么坏的,本质应该是善良的,只不过他喜欢你而又得不到你,难免走极端,看我不顺眼。再说了,他生活在一个令万千人羡慕的富人家,他不自觉地就会养成了高傲自大目空无人等等诸多的坏习惯,你要相信他本不是多坏的人,给他点时间,让他知道你不是他真正的另一半,也许就会知难而退,对我的态度就会有所转变了。在等到他真正走入了社会,能过体会到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说不定在经历了一些挫折磨难之后,就会懂得友情的价值,也就知道善待别人的意义,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他懂得了这些,就能变好的。” 断桥展眼已在眼前,林笑将幽小凌放在地上,幽小凌走到林笑身前,看着他道:“阿笑,你把他想象的那么好,可是他却总在找你的麻烦。你知道吗,一两星期之前,我和他在一起时,他有次喝醉了,说有一次找了人故意的把你的被子泼了水大湿不让你睡觉,那时可是冬天,他故意要看你懂得生场大病,我听了就很生气,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他还说你衣服有时出现的大破洞,水笔忽然的开裂以及水杯的碎裂也是他故意做的,还有好多你不知道的事情,都是他故意或找人或亲自所为,你还像个傻子一样都不知道。我本想再问他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他却晕倒了。”其实,那次陆晓山忽然拉着她的手要强行吻她,她急了就急忙跑开,不想让林笑知道,故意说成了陆晓山昏倒一说。“哦,怪不得,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林笑笑着道,停了一会,林笑继续道:“事情既然都过去了这么久了,就让他彻底过去吧,我早就累了,不想再过问太多,恨是恨不来的,真的太累了。” “阿笑,我想为你报仇。”幽小凌说道。“为我报仇?不用了,完全没这个必要的,你看眼前的湖水,多么平静啊,我也希望自己过着宁静的生活,太多的恩恩怨怨总是让人感到烦厌。他其实也没做过太大的坏事,只不过是在我的生活添了一点麻烦,其实也没对我的生活带来很大的影响,相反,我倒是觉得由于他,使我们俩反而走得更近了,我俩能够心有灵犀,心心相印,说不定还有他莫大的功劳呢?呵呵!”“阿笑,有很多时候给他点教训可以让他学乖,老实一点的,这样,也可以给你少找一点麻烦。”林笑摇了摇头:“他可并不是好惹的,虽然我们不怕他,但若是有意的找他的麻烦很可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我喜欢清静,不希望有他人打扰。只要啊我们俩能在一起,有何惧他死皮赖脸的纠缠呢?”“可我希望你永远快乐,不希望他欺负你,你每次受到他的欺辱,我的心就像是在流血,很难受的。” 林笑见幽小凌如此说,问道:“小凌,我问你,你是喜欢我的容貌呢还是我的心地本质呢?”幽小凌疑惑的盯着林笑,不解的问道:“为何要这么问?”林笑微微一笑道:“我的外貌只是个臭皮囊而已,其实只是个迷惑世人的假象,如若我的内心本质邪恶不堪,那就不值得你这么对待我了,所以,我林笑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人,绝不搞阴谋去可以伤害别人。”幽小凌听了林笑的话,倍感自豪,紧紧抱住林笑道:“我懂了,阿笑,你是一个善良的人,是我这辈子最最佩服的人,我没看错你,我喜欢你,我听你的话,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林笑笑的开心至极,觉得眼前的女孩终于懂了自己的心,是自己最最知心的女,自己有了这样的好女孩甘心陪着自己,以后就不会寂寞了。 林笑将幽小凌搂入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看着眼前的断桥,这一时刻,他相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他找到了自己终身的伴侣,他觉得自己没选错人,决定要一辈子珍惜怀中的女孩。这是个多么令人难忘的时刻,两个人紧靠在一起,就这么靠着吧,相爱的人能够时刻相守相拥,还有什么可以让自己比这更加激越振奋的呢?此刻二人的心紧贴在一起,互为融合在了一起。 ( 第三十六章 悠然岁月 盛夏的气息,把人世间最华丽的没几乎都毫不吝啬的赏赐给了西湖。西子湖真是大自然的一个奇迹,是一颗夜明珠投落在了古都杭州,散射着迷人的七彩,令人悠然神往,去而忘返。真的太美了呵!多么令人艳羡的地方。我们愿意用一生去陪伴西湖的美,一旦踏入了这儿,这是一辈子都不愿离开了。他赐予了人们精神最大的享受,是自然最美丽的杰作。如果人类可以与其和平共存,那是对西子湖最好的回馈。她不奢求人类给她什么好的报答,只要我们不去可以破坏它,就是最大的爱护。 古人今人麻木的不少,为了贪图利益而有意破坏她的事情屡见不鲜,她也曾一副愤怒过,报复过住在这儿的人们,好在由于它过于完美,爱她的人大有人在,她之所以能依旧在今日发散着熠熠朝晖,令世人仰慕慨叹,和这种精心的呵护有莫大的关联。而今的世界,充满了过多的私欲,大千世界诸多圣地早已千疮百孔,令人好不扼腕叹息,西子湖能够在如此恶略的环境下“独活”,不无说是个奇迹。西子湖依旧能以自己饱满的热情迎接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眷侣,游客眷侣见了她也总是为其自然地毫无雕饰的美而赞不绝口,崇拜之至。多么美好和谐的场面呢,不是吗? 幽小凌紧靠着林笑的肩膀,俩人坐在了断桥桥边,看着湖水在微风下波光粼粼,熠熠生辉,,更有弱柳扶风,锦鱼穿梭,嬉戏逐欢的水鸟往来其间,一切的一切,都令二人神驰目眩,悠然而痴了。整个世界,对于眼前的二人来说似乎空辽匡阔,再无他人,只剩下二人惺惺相惜。恩爱缠绵的如同水中的鸳鸯,游荡在独属于二人的世界里。在幽小凌的心中,也渐渐忘记这个世界真的会不会存在一个叫“法海”的恶人,她忘记了令自己烦恶的陆晓山,这个世界,只要有他的陪伴,就够了,她不再想考虑太多,能够陪伴在他的身边,发生什么都不再令自己害怕。之于两个能够紧靠在一起相互爱恋的二人,还有什么比此种事情更令自己感到世间的甜美腻蜜般的舒服动人心弦的呢?两人目光同时深深锁向了遥远的幽邃的青茂山峦里,整个世间仿佛瞬刻陷入了沉寂,忘记一切不如意的事吧,甚至忘了你,忘了我,忘了种种过往愁苦,忘了身旁所有的在风中飘动的事物,陷入沉寂,陷入一片真正的宁静中,不闻不问。 时光可以带来自己所有的想要得到的东西,但有时也不得不与自己最珍爱的事物分离,哪怕是暂时,也是难以预料的。不知痴醉了多久,林笑张了张口,似乎不经意的问道:“该走了吧?”“什么?”幽小凌心中一惊,接着问道:“时间过去了很久了吗?”林笑下意识的点着头:“你看,夕阳在悄悄下山了,是不是该走了。”“哦!是吗?怎么会这么快呢?阿笑,我们又要快分离了吗?”幽小凌看了看落山的夕阳,又看着林笑痴痴地问道。林笑看着惆怅满怀的幽小凌,安慰道:“傻丫头,又不是不能再见了,我们只是暂时分开而已,明天做完工作了我们不是又能再见面了?笑一笑吗,不要不开心了。”幽小凌苦丧着小脸道:“可是,阿笑,我想和你能够时时刻刻的呆在一起,一刻都不再分离。” 林笑站了起来,伸手将坐在身畔的幽小凌随手拉了起来:“我们走吧,你呀别犯傻了,若真是时刻都在一起的话,不出两三天,你就会厌烦我的。”“不会的,不会的,阿笑。”幽小凌扑朔着迷离的大眼睛,紧张的说道:“阿笑,我是你的女人,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人,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讨厌你的,我可以发誓的。”说着,幽小凌举起手要发毒誓。林笑用右手无助她的手道:“不用,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对你明誓,我林笑这一生一世甘愿做幽小凌的小奴隶,永远都陪伴在幽小凌的身边,如若不然,让我五马分尸,不得好死。”幽小凌急忙捂住林笑的口:“说要你发着毒誓,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阿笑,我也不希望你做我的奴隶,只希望你能天天陪着我就够了。”林笑盯着幽小凌那张天真可爱的小脸,感到无限的温馨满足。 林笑蓦地蹲在了幽小凌的身前,背靠着幽小凌道:“上来,我的小公主殿下,你的子民林笑甘愿为殿下效劳。”幽小凌咯咯一笑,摇了摇头:“不用了,你也很累了,快站起了吧!”“没事的,快上来,我背着你啊瞬间就来了精神,丫头,上来吧!”幽小凌犹豫了一下,纵起身,趴在了林笑的背上,林笑被幽小凌的惯性一带,冷不防的栽倒在地,急忙用手扶住地面,微嗔道:“好啊,你这个小丫头,要谋杀亲夫吗?这样对待你的老公,那就罚你一辈子跟着我,为我洗衣做饭,当牛做马,本老公问你,你可服气?”林笑早已站起身来,转头看着笑的几乎岔了气的幽小凌呼呼喘着气,幽小凌缓过气后,露出甜蜜的笑容嘻嘻笑道:“好啊,那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哟!”林笑点头道:“那是当然了,可不能便宜了你这个丫头片子。”幽小凌兴奋地朝着湖心喊道:“阿笑,我喜欢你,我愿意一生一世为你洗衣做饭,不离不弃,好不好?”然后,幽小凌扭过头对着林笑低声道:“这样,可以了吧?” 幽小凌再次趴到林笑的背上,林笑站起来道:“唉!你这个鬼精灵,可真拿你没办法,谁遇到你算谁倒霉。”幽小凌不悦的用嘴巴轻轻咬住了林笑的耳垂:“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林笑大喊道:“谋杀亲夫了。”幽小凌猛地扯住了林笑的头发,林笑吃痛,大声喊叫:“小丫头,你要干嘛?”“发你当我的小马驹。”幽小凌口中呼喝着“驾驾”个不停。林笑疼痛,四处乱窜:“死丫头,以后做了我的老跑,瞧老公不好好收拾你。”随后啊哟啊哟的乱叫。“哼!说什么?竟然敢威胁本姑娘,嗯?”幽小凌更加用力的扯着林笑的头发呼喝来呼喝去,林笑只好认输投降,低声下气的求饶:“好啦,好啦,我任你驱使就是了,你放过我吧!”幽小凌嘻嘻哈哈笑个不住:“这还差不多,本姑娘就放了你了。” 幽小凌放开林笑的头发,林笑叹息道:“唉!从此上了你这条贼船,一辈子再难安宁。这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那你可服我的管教,快点说?”幽小凌揪扯住了林笑的耳朵道。“服,服,行了吧,我的小姑女乃女乃,哎!轻点,轻点呀!”“好,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本小姑女乃女乃姑且饶恕你这一次,下不为例,知道吗?”“遵命!”林笑无奈叹息。幽小凌眼珠一动,嘻笑道:“阿笑,你把头扭过来。”“干吗?”林笑不知幽小凌又想用什么法子折磨自己,心里着实害怕。“哎呀,快点啦,不听话吗?让你扭你就扭,别这么逗的废话。”林笑扭过头,提心吊胆的看着幽小凌,只见幽小凌忽然将嘴唇吻到林笑的嘴唇上,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惊呆了的林笑,甜蜜的笑道:“这个,算是赏你的,你要是让我每天开心的话,以后天天赏你,嘻嘻!”林笑痴痴地笑了笑,说道:“小凌,你真美啊!”幽小凌羞涩的脸颊瞬间红彤彤的,把头靠在林笑的肩膀上,心情澎湃,激动的嘻嘻笑个不住,兴奋难言。林笑回过神,说道:“走喽,带着老婆‘回家’喽!”林笑背着幽小凌漫无目的的走在人声鼎沸的马路边,人如流水马如龙,来回穿梭不惜的车辆不停地鸣笛,绵延不绝,南来北往,令人眼花缭乱,真个是人间天堂圣地啊! 不一会儿,林笑背着幽小凌来到了一处站牌,看了看站牌上的车辆行驶图,确定了要做的车辆,将幽小凌放了下来,等待着第路公交车的到来。幽小凌从林笑身上下来后,林笑深情的看着幽小凌,忽然问道:“小凌,还没问你住在哪儿,我先送你回去吧!”“我记得是建国大道,第六栋民用房,叫‘静安小区’。”林笑查了查站牌,看到68路通往那条道路,他于是拉着幽小凌的手静静的得等着68路车的来到。待68路车听到身旁,林笑问了问司机是否经过建安大道的“静安小区”,司机点了点头,林笑这才拉着幽小凌一起上了车。二人做到了车座上,林笑问道:“你现在和谁住在一起,就你自己吗?”“是我爸的一个好朋友,那里有他的一栋房子,现在没人住,我就在那住了下来,但他只要有空就常常来看我。只是晚上我一个人住,着的有些,有些害怕?”幽小凌感到一丝孤寂落寞。林笑紧紧抓股幽小凌的手,吻了吻幽小凌的额头:“没事的,不要害怕,我一有空也会常常去看你的。” 公家车飞快的穿过令人意乱神秘的繁华大街道上,不知不觉间,静安小区到了,车子开开站牌停住,林笑带着幽小凌下了车。二人来到静安小区门前,林笑笑道:“回去吧,小凌,明天见。”“阿笑,和我一起住吧!我现在一个人,真的很寂寞。”林笑有些为难,想了想,觉得二人住在一起对幽小凌的名声不好,况且不知工厂如何了,急着要赶回去,于是温柔安慰道:“不行的,这对你的名声不好,我不愿别人在你背后指手画脚的,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可是,我每夜都会害怕的,阿笑,你,你就不能为了我留下来吗?”林笑见幽小凌楚楚动人的模样,心都酥了,几乎要把持不住,忍了忍:“你要很乖,如果害怕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哥你唱歌,好不好。万一我们住在一起,被你的好叔叔发现,告诉了你的母亲,那你就麻烦了。”幽小凌低下头,林笑见他不说话,一时不知该不该离开,真不想立刻就离开自己喜爱的女孩,心里一时犯了难。想找些话安慰她,可是心中越是着急越想不出用什么言语安慰好。 幽小凌忽然想起一件事,犹豫着不知怎样问,终于还是开口道:“阿笑,我问你一件事,可不知道该不该问。”“什么事?你问吧!”林笑笑着回道。“那,那我问了,你可别生气好吗?”幽小凌还有些疑虑,怕此事问了会令林笑生气。林笑点了点头:“嗯!”幽小凌下定决心,但还是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问道:“你那天,和朱晴,是不是真的?”林笑一听这话,果然心中怒气上涌,脸色大变:“小凌,难道连你都觉得我林笑是个下贱无耻之徒吗?如果是这样,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林笑转身想要离开,幽小凌急忙拉住他,惊慌失措,连连道歉:“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什么?你问这话是不相信我,你如果真的不信任我,我也无话可说。本以为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怀疑我,而你会一直陪着我,相信我,呵呵!看来我错了,小凌,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这么卑鄙下流,无耻肮脏吗?”林笑伤痛欲绝,几乎要坠下眼泪。幽小凌见到林笑悲伤难过,知道自己无心之举触痛了林笑最脆弱的神经而犯了致命的错误,心中不住暗骂自己,拉着林笑哀求道:“阿笑,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没有,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他用力甩开了他的右手,愤怒道:“小凌,你知道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的精力,你却这么不信任我,我们还不如分了算了。”幽小凌听到了林笑这句话,如五雷轰顶,心中翻江倒海般难受,一时昏晕,站不住脚,转悠摇摆,待心神安定,冷冷的道:“你为了我付出了这么多,那我呢?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可知道?你却这么对待我,你那天忽然狠心的抛下我,我几乎死的心都有了,可我为了能和你在一起,却傻傻的怀着希望祈求你的原谅,我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惹了你不高兴了,一直等着你,你就是不来找我,为了与你重逢,我不远千里骗自己的家人来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难道一点都体会不到我的良苦用心?你对我这么绝情,我瞎了眼了,我真是瞎了眼了。”幽小凌悲痛的哭泣着,泪水模糊了视线,恨着眼前这位负心的男孩。林笑怒道:“原来我在你的眼中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好,我走,我走,我们再也不要见面,就随了你的心意,行了吧?”林笑转身离去,幽小凌忽然拉住了他,摇着头祈求着。 林笑见到幽小凌伤痛欲绝的模样,大起悲怜之情,不再动。幽小凌站在她的面前,许久才又问道:“阿笑,那天,你为什么忽然对我冷淡的如同陌生人,对我凶巴巴的,你说你对得起我吗?我对你难么好,你为何对我如此?”林笑想起了幽小凌母亲的恶毒言语与高傲的神情,心中怒气汹涌,恨恨的道:“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好,我告诉你,是你的那位好母亲,他拿着钱来践踏我的人格,她逼迫我说只要我离开你,她就会把那笔钱赏给我,呵呵,我林笑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吗?我宁可去死,也不稀罕你母亲的施舍。哼!不过那笔钱的确不少,一大匝,对我来说那钱的数目的确是不菲的,但可惜我不稀罕,有钱人有什么了不起,她以为钱可以买的了一切吗?呸!我告诉你小凌,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若拿金钱来玷污我,我宁可选择离开你。” 林笑说出这句话来,着实让幽小凌大吃一惊,心中不住颤抖,暗恨自己母亲竟然为了自己拿钱来羞辱自己最爱的男孩,但林笑口中说出了一些不雅的怨言,又令自己气愤,她惊喜交加,最后觉得此事说来还是母亲的不对,她知道林笑的性情,平时是很尊老爱幼的,以前全班组织去敬老院时林笑对老人呵护有加,他之所以说出许多最对母亲大不敬的话来,那是母亲侮辱在前,怨不得他的。幽小凌紧紧地抱住林笑,羞愧满面:“阿笑,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没想到我妈会拿钱来羞辱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你原谅我好吗?”林笑用力的想推开幽小凌,幽小凌死死的抱住不放手,不住的求饶:“对不起,阿笑,原谅我好吗,求你了。”林笑被幽小凌志诚的情义打动了,他在难以有任何怨言,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林笑忽然用含满经营泪珠的炙热的嘴唇吻住了幽小凌鲜艳欲滴嘴唇,俩人热血沸腾,激情燃烧着,相拥缠绵,仿佛天旋地转,万物寂灭,所有的伤心与怨恨一股脑儿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小凌,请你相信我,我敢对天发誓,我林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吗?”林笑真挚的看着幽小凌,期盼着她的回答。“嗯!我相信你,对不起,阿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你的,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只要你能开心,你怎么打我我都不会有怨言的。”林笑开心的笑道:“傻丫头,我怎么会舍得打你呢?只要你不再怀疑我,我一辈子都舍得离开你。我只盼你能天天开心,只要你能开心,就是你打我我也是心甘情愿的。”林笑紧紧地抱住幽小凌,百般呵护着这只受了惊的“小鹿”,幽小凌的身躯软软的偎依在林笑的怀里,二人情意浓浓,说不出的受用。又是一个难忘的一天,美丽的天空闲散着卷着几篇白云悠悠荡荡,看着人间的这对有情人,阻挡住耀眼逼仄的骄阳,期待着有情人终成眷属。 ( 第四十一章 情如浓丝 想着昨天热情洋溢的挥挥手,明天的第一缕阳光定为你所有。也许世间事总是希望之后就是失落,即使恋爱的结局不得不惨淡收场,但要相信,一份耕宇,一分收获,执着,满含希望,你就会比自己的敌人获得更精彩。敌人莫大的乐趣莫过于见到你在痛苦中失意,郁郁不得志。即使你一直一无所有过,但微笑总不会错的。幽小凌心中满怀着希望与对未来美好的憧憬,虽然母亲对于她与林笑的事情依旧放不下,耿耿于怀,可是被女儿这么拼命地折腾了一次,她再也不敢过分的逼迫自己的女儿了,她对女儿的倔强不得不有几分忌惮。 幽小凌的母亲仍旧在幽小凌与林笑之事上不放松自己的原则,坚决不还女儿的手机,但聪明的女儿却学会了隐忍,主动地靠近母亲,并试图讨好母亲的欢心答应母亲再也不和林笑有来往了,母亲虽知道女儿恐怕是星空不齐,但也知道女大不中留,她要是真要和那个穷小子在一起,自己恐怕是留不住她的。既然女儿已服输,自己也不能再难为自己的女儿而勉为其难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对待女儿恋爱一事。不多久,她就把女儿的手机还给了女儿,因为自己知道,即使不还手机,只要不把女儿监控起来,女儿依旧可以通过其它的方法和那个穷小子联系上的,自己很痛恨那个姓林的男孩,可再痛恨,又能怎样呢?这件事,自己恐怕早已输了。 幽小凌学乖了,总在母亲不在场的情况下和自己的情郎偷偷取得联系,向林笑诉说自己为了他所受的苦楚,更得意的诉说自己取得了胜利,喜悦的说道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刻意阻止自己与林笑在一起了。但林笑听到了幽小凌为了自己而绝食昏倒之事时,吓了一跳,心痛万分,不断地责骂自己,幽小凌笑嘻嘻的安慰林笑,劝慰自己的心上人大可不必为了自己担忧。当林笑听到她在此事上取得了辉煌的胜利,知道了幽小凌的母亲已经被迫退让了,林笑瞬间激动无比,内心如江海般翻滚澎湃,喜极而泣。他感谢幽小凌为她们这份至诚至纯的恋爱所做的一切,这份爱实在太过伟大了,他感谢幽小凌付出的巨大的牺牲,真想自己能立刻回到女友的身边给她一个大大的吻,甚至想立刻娶她为妻,给她最温柔的爱,不想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一丝一毫的委屈。 幽小凌听到林笑的哭泣之音,瞬间惊呆了,她没想到男友的爱已是那么的深沉,更无法想象一向冰冷呆滞的男友竟然会为了此事而忍不住啜泣。这件事在幽小凌的心中其实也无如何值得夸绕的,她觉得这件事是那么的自然,甚至是不值一提的,毕竟知道父母亲是绝对不会饿死自己的,自己仅仅只是饿了几天而已,但男友却那么的看中,从此事足以看出男友对自己的爱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不知该怎样安慰心上人,也渐渐随着林笑的哽咽而跟着坠下泪来。 二人热切的盼望着新的学期的早日到来,那时,每日都可以在幸福里牵着小手,走在蔚蓝的天空下,做美丽的梦想。幽小凌每日不停地掰着手指掐算日子,甚至恨不得立刻就去学校等林笑的到来。转眼间假期不足二十天了,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日子真的令自己难受,每天度日如年,心中焦躁不安。总之,时间对于林笑与幽小凌来说,这是比蜗牛爬的速度都要慢,甚至二人怀疑时光是不是偷懒不用力气大迈步走动,不肯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幸福时刻,是不是老天也嫉妒了? 幽小凌每日总在气急败坏的自言自语,有时还莫名其妙的胡乱咒骂一顿,不是骂老天,就是骂时间,等等一切可骂之物幽小凌一个都没放过。有时她的奇异举动被父母看到了,着实令父母大吃一惊,下了大跳,还以为上次的事情给女儿留下来不可磨灭的伤痕,让女儿留下了后遗症。而女儿看到自己的奇异动作被父母发现后,痴痴地吐着舌头,憨憨的傻笑一通,转身背对父母,偷偷发笑,抚模着心,暗暗吃了一惊。 不过,岁月总是短暂的,在漫长的时光,即使真如他们二人所说的那样慢如蜗牛向前爬,也终究会消失于我们有意无意的每个瞬间。9月1号,学校规定的开学日到了,学校即将迎来自己的新学期,学生如潮水一般成群结队的集结成三五成团,朝学校的大门前拥挤走来,叽叽喳喳吵闹着,如同田间觅食的麻雀。这日,幽小凌早早的吃了饭,辞别了家人后就来到了学校。迫不及待的给林笑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可以来校,林笑告诉幽小凌自己的这班车最早也在下午三点左右才能抵达,幽小凌听后大感失望。二人在电话里说说笑笑,许久之后才挂掉了电话,由于无聊,幽小凌在卧室内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一点时分,下楼吃了午饭,回到寝室又给林笑通了电话,问他是否到了,林笑笑着说自己一下了高速,应该很快就能抵达学校,幽小凌听后兴奋无比。挂掉电话后在床上翻来覆去,想道很快就能与心爱的男孩相遇了,内心的狂热再也按耐不下。她想平静自己的心情,可是却不是容易的。 估计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见到林笑,于是按捺住急躁,在心绪比宁中等待了将近半个小时,匆忙下了楼,跑到校门前,躲在隐蔽处,想忽然冲出给林笑个惊喜。虽然秋日以降临了好一阵子了,但天气仍旧很炎热,这般在日光下呆一会儿以令人心烦气躁,何况是一个满怀怀念子心的人呢?时间对于心急的人来说永远过于漫长,而对于悠闲之人才是短暂的,永远不够的。她再也站立不住,来回走动,不停地看手表,再远眺。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一时下午二点时分。幽小凌等的是在不耐烦了,气急败坏的抱怨着林笑,抱怨他速度太慢了,并狠狠地说如若再不来,就永远不愿再见到他。幸好,不远处,幽小凌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个是林笑的身影缓缓走来,塔里克兴奋了起来,按耐不住急切的心情,向他跑了过去,愤怒之情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当看到林笑清晰地面容后,幽小凌笑嘻嘻的冲到了林笑身侧,林笑还没反应过来,忽然间感到一股重大的冲击力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林笑被这股莫名其妙的压力几乎压倒,他晃动着身躯,尽量保持平衡,等站稳后,缓过神来,看到是幽小凌,兴奋之至:“小凌,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到的,也不通知我一声,突然出现,着实吓了我一大跳。”幽小凌哀怨道:“哼!你还说呢,害得人家在这大热天里足足等了你将近两个小时。”林笑笑道:“嘿!小丫头,竟然有这么大的耐力?真是个傻丫头。”幽小凌嘟着小嘴道:“你才傻呢?你怎么才来?我都快被太阳晒黑了!” 林笑道:“这很正常啊,我又不想你,想什么时候到就什么时候到,我的时间可不能有自己做主的。”幽小凌不悦道:“可是本姑娘很不高兴,等了你这么久,你难道不表示一下,你说你该如何报答我?”林笑笑道:“你这可就太不讲道理了,谁叫你等我的,那是你活该啊!”林笑背着书包朝前走去,撇下幽小凌,这可气坏了幽小凌,她死活拉住林笑,揪住他的耳朵不依不饶。林笑立刻喊求饶,向幽小凌示好,幽小凌放开林笑的耳朵。林笑看着幽小凌秀气的小脸道:“姑女乃女乃,你到底想干吗?”幽小凌道:“干吗?那还用问吗?你得报答我才是?”林笑问道:“好吧,你想要我这么抱答你?”幽小凌回道:“嗯!一时还不好说,我先想想。” 幽小凌手托下巴,抬起了玉珀般的小脸蛋思考,林笑笑道:“要赶快哟,否者过了这个时辰就作废了?”幽小凌含嗔带怒道:“作废?你敢?这样吧,罚你背着我。”林笑大惊道:“不会吧,大小姐,你可真是太毒辣了?我可是才下车没多久,这一路又风车扑扑的一路赶了过来累得腿都打弯了,你竟然要这么谋害我?”幽小凌道:“那可不行,快点蹲下,让我骑在你的身上。”林笑急忙躲开逃走,幽小凌早有预料,看准其逃跑势头,跨步拦住,拉住疲惫不堪的林笑,扒下林笑背上的包裹,用力的爬到林笑的后背上:“看你还想往哪里跑?”其动作仿佛早已熟练至极,几乎一气呵成,不给林笑任何喘息机会。林笑站不住身躯,来回摇摆:“姑娘,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快下来吧!”幽小凌笑嘻嘻的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兴高采烈的趴在林笑的背上,哼着欢乐的歌曲。 林笑不耐,只好一步一蹒跚的如同蜗牛一般蠕动,一步步的将幽小凌背到了女生寝室门口,将幽小凌急忙放下,来不及多想,双腿发软,不听使唤,一**坐在了门前对面的花园石阶上,呼呼喘着大气,连怨恨的力气都已耗尽。幽小凌坐在了林笑的身旁,头靠在林笑的肩膀之上,秀发垂落林笑一身,幽香扑鼻,林笑顿时精神振奋了许多。林笑大口大口的喘气,搂住幽小凌,此刻的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林笑想找个地方好好地躺下休息,可无奈女生寝室门口无任何可供休憩的场所,何况不时的有人进进出出,从自己的身旁走过。 幽小凌看着气喘吁吁地林笑,于心不忍,后悔自己不该如此对待他。她双手紧紧抱着林笑,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林笑一愣,笑道:“你个鬼丫头,说什么对不起?这是我林笑上辈子欠你早晚都要还的,不如早早还了,省的下被你还纠缠着我。”幽小凌红着脸掐了林笑的小肚,不悦道:“下辈子我还要跟着你,想甩开我,门都没有。在我嫁给你之前,你的债不会还完的,我也不许你还完。不,今生今世你都欠我的债,永远都还不完,知道吗?”林笑嘿嘿一笑:“那我可就倒霉了,唉!这辈子可倒霉了。”幽小凌甜蜜的笑着,忽然想起了一事来,急忙从自己的小提包内掏出了一瓶脉动,拧开该递给了我林笑:“快喝两口,解解渴,我特意给你准备的。”林笑摇了摇头,虽然饥渴,但由于过于劳累,一时还喝不下去,需要喘足了气才能有力气喝。 幽小凌以为林笑生自己气了,她为了弥补自己的错失,不由分说的强行将瓶口塞入林笑的口中,而后将水灌了下去。林笑无力的挣扎,喉间一股气没接上,几乎被呛得喘不过气来。幽小凌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几乎要了林笑的小命,她急忙帮林笑拍了拍后背。林笑逐渐缓过了气,气道:“你要干嘛?谋杀亲夫啊?”幽小凌羞惭,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你不要怪我了。”林笑看着诚惶诚恐的幽小凌,心顿时软了,拍着幽小凌安慰道:“你这是怎么了?干吗这么害怕,又不是要吃了你,你老公可不舍得吃你的。”幽小凌依旧羞愧道:“对不起,阿笑,真的很抱歉,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呢,不领我的情,所以急了,就……你是不是很怨恨我?”幽小凌地垂下头,眼泪几乎快要坠落。 林笑不安道:“傻丫头,我疼你还来不及,那敢怪责你啊,你别多想了。”幽小凌问道:“那你为何不接我给你的水喝?”林笑笑了笑,说道:“我哪有啊,你的东西我哪敢不要?我不是不想喝,是很想喝的。”幽小凌疑惑道:“很想喝那你怎么不接啊?你不是生我的气了那是什么?”林笑急道:“不,不,我可不敢生你的气,是因为我实在太累了,没缓过足够的气来喝水。你想,我刚刚下车没多久,本来已步行走了极长的一段路,还没来得喘口气呢,你就又让我背着你,又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我累得实在是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别说喝水了,你最起码得想让我喘足了气在让我喝,那样我才有力气接受你的一心好意啊?” 幽小凌又惊又喜,羞愧的滴下泪水,也许这更是甜蜜幸福的泪水。她一头栽进了林笑那温厚宽阔的胸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林笑用手不停地抚慰着怀抱里憨态可掬的幽小凌,愉悦的笑着。不远处,陆晓山看着这一幕,咬牙切齿的死死盯住这对恩爱缠绵的小鸳鸯,眼中冷冷的射出寒气逼人的光芒,手中的一束玫瑰花早已被自己揉碎而零落一地,他暗暗地诅咒着林笑,发誓定要让林笑受到“应有的惩处”。 ( 第四十二章 深恋情缘 新学期,新气息。假期中,学校近两月孤寂的气息又被千千万万来自五湖四海的同胞学子闹得一扫而空。只见他们之间互相道着心悦之情,或是不悦的哀怨,这老友重逢的时情义一时道不尽,说不完,嘻嘻哈哈,整个校园嗡嗡之声不断。大街小巷,商人们又如三月春花,飘飞柳絮般雨后春笋的洒落一地,到处都是,人声鼎沸,嘈杂闹耳。一些商人正大声吆喝,欲使每个路过的过客都来瞧瞧自己的货物,最好更能买下。可奈何人多却无几人顾,不服气的故意将嗓音拉大拉长,如同兜里的十元人民币被歹徒抢去,在对千万人诉说着自己的怨气,理应由路过的诸人陪来一般。 有些小商贩之前却聚满了人,老板笑容堆满脸,像是老婆下了崽,喜悦之极,也恨不得对顾客喊爹喊娘,希望自己的东西能卖的多多益善。可是一旦遭到顾客的小小砍价,上人顿时脸面大不悦,灰头土脸的诉说自己利薄,再看就赔了本,可奈何顾客一转身,小商贩立马着了急,脸上瞬间转换做笑脸,说道:“哎哎!陪酒陪吧,但愿赚个回头客。”于是商人与顾客又叽叽喳喳的谈笑风生,生意做成后,商人不免心里乐的开花,继续拉顾客,再接再厉赚“大钱”。 空气里时不时飘来一缕缕浓浓的香气,缭缭绕绕,商人正大喊着:“哎!瞧一瞧,看一看,好吃的油煎饼,来尝一尝那,保证吃过一辈子不忘记。”这股香气的确有致命的诱惑力,引得无数回头客,无奈空中苍蝇满天飞,嗡嗡叫,像是忠诚的卫士,死死护卫着眼前的食物,似乎此物为非卖品,那是独属于自己的宝贝。主人不停地挥手驱赶,就差恨不得将所有的苍蝇碎尸万段,怎奈的苍蝇身躯极小,又无骨,关键是有一双精巧灵活的翅膀主任只好大眼瞪小眼,任其不停地落下。幸好喊了半日终于有人回顾,那些顾客顾客闻香而来,看到了苍蝇也不以为意,似乎苍蝇本是与油饼为一体的,只要能吃着香就行。主人笑脸逢迎,急忙为顾客送来最周到的服务,将油饼包进食品纸袋内,送物收钱,又笑脸相送。这就是学校出开学之时的气象。 转眼间,开学已有三日,某天上课前,班长忽然宣布放了学有事要与众人商量,众人唧唧咋咋的讨论着,不知道新开学之期会有什么大事要布置。幽小凌头靠在林笑的肩膀上,二人像是活在独属于二人的世界里,并不在意有什么事要发生,完全像是与世隔绝的泰然自若的模样。林笑翻着书,认真的预习着书本上的知识,下一节课老师要问一些问题,他要再看看,以防老师问到了自己。幽小凌抬起头,百无聊赖的盯着林笑拿着一杆笔不停地在课本上画来画去,,嘴唇如同唐生的嘴巴般不停地念叨着书本上的“经文”,对外物毫不在意。对于幽小凌来说,课本上的东西几乎是自己最厌恶的事物,她平时更懒得看,但只要是林笑喜欢的,不管有多无聊,她都会大起十二分的精神,毫无怨言的聆听着,甚至装模作样跟着看。有很多时刻,聆听自己喜爱的的人的声音,那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 等放学铃响后,班长若有其事的走到了讲台上,大声宣布道:“由于我们已是大三了,不少的人将会面临着严峻的考研,我和几位班委商量了一下,决定办一个晚会,让大家在放松放松一下心情,这也许使我们最后一次集体大活动了,希望大家踊跃参与。”一说到要办晚会,全班人像是炸开了锅,沸腾喧嚷,不少人商议着要不要参与其中。幸好开学前几周,学校安排的课程还不算紧张,几经商量的之后,报名参加的人顷刻间有了将近一般的人。既然许多人赞成,班长与一些团委班干部开始筹备晚会的工作,这次活动很可能是大学一来最后一次集体晚会了,所以班委想尽量办的风风烈烈,不留遗憾。自大二以来,众人刚上大学时期的那份懵懂的激情几乎消灭耗尽,虽然两年来本班都会有些人踊跃报名参与学校或系里办理的大活动,但很少人热衷于办什么活动了。除了大一时集体办过不少的班晚会,到了大二就再也没办过,众人的激情似乎早已销声匿迹了。 班长找到了幽小凌,希望她再度出山当女主持人,以前大一时,每次班会都是她与陆晓山一起做主持人的,当时二人不算熟,还尚可谈得来,直到后来陆晓山露意有意要追求她,幽小凌对他的好感慢慢消弱,之后陆晓山又总是对幽小凌死缠烂打,幽小凌更加厌恶他了。幽小凌表示,若是陆晓山也参与当主持人,她是不会参加的,如若他不当,自己说不定还可以答应。可是陆晓山早已踊跃报名,希冀着自己能和幽小凌再次珠联璧合,再次主办一场精彩纷呈的晚会。班长无奈的找到了陆晓山,告诉了他情况,陆晓山懊丧之极,这在他的心中早已隐隐感觉到了,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答应了幽小凌的要求。他想好了,自己当不成主持人,可以报名参加节目,一样可以在舞台上见到幽小凌,于是勉强答应。 可是他最怕林笑去竞选住持人,他知道幽小凌肯定会想尽各种办法拉着林笑去当主持人的,于是他想着办法可以让林笑当不成,最后想到了张德。张德对外边严峻冷酷,但形象端正,模样颇为英俊潇洒,是自己心中代替自己或说是代替林笑的不二人选。班长正愁无人竞选男主持人,听到陆晓山推荐张德,自己也无异议。两人找到了张德,连环对其“炮轰”,陆晓山更是无所不用其极,死缠烂打,许其诸般好处,张德见推辞不掉,这才勉强答应接受了任务。幽小凌本想劝慰林笑与自己一起当主持人,无奈林笑死活不愿,他甚至不愿意参与活动,喜欢静。这令幽小凌极为气恼,威胁林笑说不答应就断交,林笑面带难色,只好一同去找班长,班长告诉二人男主持人已有人选,幽小凌不免大吃一惊,问是谁?班长说是张德,幽小凌虽然很气沮,但既然不是陆晓山,也不再争夺,林笑更是吁了口气。不过幽小凌逼迫林笑一定要去看节目,林笑满口应承一定会去给幽小凌呐喊助威,幽小凌这才满意。 将近两周的时间,学生为了彩排一时热情洋溢的忙碌个不停,虽然这只是一班之事,而且只为了图一乐,但大家谁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一到了有空的时间,就会三五成群找个地方抓紧彩排对练。幽小凌见与张德做搭档,也心满意足,只要不是陆晓山,自己就会竭尽全力的练习背稿子,况且张德算是自己的好朋友,和林笑有是好哥们,大有爱屋及乌之心。张德对于住持人一事还是个新手,以前也只是参加过唱歌演小品之类的表演,但这比起麻木呆头呆脑的林笑来说已不知强了几百倍。以前林笑做多的只是怀着一颗冲动的心情,决定过要参加一些活动,可是终于由于性格过于内向而放弃了自己的原有的坚持。一切雄心万丈,当了关键时刻总是气馁,自己明知道这种性格难成大事,可还是始终无法克服。 那几天,幽小凌细心的帮助张德,给其讲解做好主持人应该做的事情,不该有的举动,应有的气质等等,幽小凌还教会张德怎样气宇轩昂的说台词,怎样走好步伐,以及怎样用好肢体语言,张德试演之时,幽小凌都一一矫正其不足之处。辛苦的两周时间逐渐过了大半,到了周六晚间,大家齐聚一堂,把教室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整个教室布置的璀璨生光,华丽如昼。很快,晚会开始,沸沸扬扬的班内静了下来,首先是两位主持人上台做开场词,张德虽然表面之上很是轻松,其实内心还是不安,肢体动作僵硬拘谨。幽小凌私下里不住的鼓励张德,慢慢的张德可是放下心,轻松上阵,自在了许多。 节目很快临近结尾,陆晓山终于轮到了陆晓山出场,只见陆晓山用自己“独特的魅力”向着台下不停地挥手,又用自己独特的嗓音尖叫道:“在场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好吗?我是陆晓山,下面,由本人给大家带来一曲动人的歌曲《一万个舍不得》,我特地将这首歌曲献给各位在场的每位朋友以及我心中一位心爱的女孩,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谢谢。”下面是一片欢腾,尖声呼叫。陆晓山得意洋洋的扯起自己的嗓音只听其音如鬼哭狼嚎,像是轧钢厂的里的噪音,通过麦克风向着观众铺面砸落,排山倒海般猛烈的轰击着人的听觉,视觉与五官。还没唱的几句,坐前面的阿怪由于深受其害,实在难以抗拒,敲桌砸凳道:“陆哥,咱要温柔,温柔点哈!你不能一上来就要人命。” 下面之人见到有人向其责难,集体参合攻击。陆晓山笑道:“你们懂什么。这个原唱太过娘们,经过哥的这一天籁嗓音的修改加工,立马就会显现出万马奔腾,铿锵有力的声音气势来,这叫做掷地有声,惊天动地。”等到说完,急忙寻音找调,欲跟着喇叭播放的音调继续唱下去,可无奈再也无法准确把握住准确的音节而跟上节拍,本来五音不全,这一唱将下来,对人的听觉冲击力更是不小的打击。台下众人更是喧哗一片。等到终于找准了音调之后,音乐以至结尾。陆晓山气愤愤的叹了口气,不悦道:“哥的天籁之音被你们这些不懂音乐的人呐给彻底废了,可惜。”紧接着,幽小凌与张德走上讲台,准备致辞谢幕,忽然台下的阿怪大喊大叫着:“主持人来一个,主持人来一个节目。”众人也紧接着跟着阿怪一起起哄,幽小凌有张德感到尴尬,一时彷徨无偿,张德羞涩的望着众人,下面的呼声更加强烈了,幽小凌大声喊道:“那我就个大家唱首歌吧!”下面的人大声呼喝着:“好!好!”幽小凌又道:“一首什么歌呢?嗯!我给大家唱一首王露凝的《错觉》好了。” 音乐响起,幽小凌展开嗓音,音脆而甜美,如百灵鸟在幽谷山间啼鸣,下面的同学听得目瞪口呆,个个陶醉,谁也不曾想道幽小凌的嗓音竟会如此的甜美。只听到其音唱道:“……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抛弃所有,为什么剩我一人孤独等候……”众人和着节拍,有些人跟着幽小凌一起唱了起来。等到幽小凌唱完,下面的人的喝彩声不断。阿怪还想着要张德来一首,却被幽小凌抢白道:“既然我们主持人唱了一首歌,那观众也需要表示一下,才算是礼尚往来。”观众一听,相顾愕然,互相推让,你推我我推你的,谁也不愿意踏上讲台表演,有人开始举报阿怪上台,众人也纷纷附和,阿怪羞涩满怀,死死不愿,好几人开始推阿怪上台。 幽小凌见众人皆不愿,有意要林笑展示自己,于是甜蜜的笑道:“既然没人愿意上来,那我可就要点名喽,点这谁谁唱怎样?”阿怪见有月兑身的机会,于是大声附和道:“你点吧,点着谁是谁,谁要是我上,我们都不答应。”有人附和着点阿怪,幽小凌朝着阿怪看去,阿怪吓得脸都灰了,低下头不敢回视。只见幽小凌将目光又锁想了林笑,众人立刻会意,相互呼喝道:“林笑,林笑……”林笑听到众人举报者自己,一时惊慌失措,看了看讲台上的幽小凌,看到她期待的眼神,自己一时不知所措。果然听到幽小凌道:“那好,既然大家有意让林笑展示一下才华,那,林笑同学,你就上来吧!”幽小凌用期许的眼神一直盯着林笑,林笑羞涩的说道:“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表演什么好?”“林笑,林笑……”阿怪大声呼喝,众人跟着附和。 林笑被逼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走到讲台之上,羞涩的盯着下面的众人:“我,我其实什么都不会,那,那就给大家唱一首许嵩的歌《我的baby》,唱得不好,你们将就着听罢!”而后林笑平静了不安的心情看着下面的一双双熟悉的眼神,又看到幽小凌温柔嘉许的眼神,振奋精神,开启嗓音跟着音乐唱道:“baby我们说好,生个宝宝,聪明漂亮这件事你别忘了……”林笑从未上过舞台展现过自己的才华,他虽然一度饥渴的期望过有一个展现自己才华的大舞台表达自己内心的渴望,但是自己性格内向,平常寡言少语,不懂得怎么向大家表现自己,即使自己真的很有才华,但由于缺乏一个懂得发觉自己的伯乐,他又不懂的主动寻求伯乐,所以自己的才华无法展现而不少被埋没。 但没想到这个被沉埋了许久的梦想竟会被自己心爱的女神打开,是她打开了一道光明之门,逼迫自己展现自己的才华,他不由得激动不已,内心感谢着幽小凌,内心的渴望幻化出无限的热情逐渐炙热燃烧起来。他天籁般的嗓音终于在埋没了许久的废墟里被挖掘出来,重现天日。他被自己的歌音深深的陶醉,众人也被林笑的热情优美的嗓音以及林笑那慢慢自信而动作变得随和优雅而折服,皆静心聆听着,不敢有任何的噪音。幽小凌更是折服于心爱的男孩,为他的才华倾心,感到无限的骄傲。幽小凌想着也许林笑这首歌曲是唱给自己听的,她于是希望自己在不久的将来能够成为他一生的妻子,更为他生下她们的baby,陪伴内心寂寞孤独的林笑,给他永久的快乐。 陆晓山看着被陶醉的众人,看着幽小凌羡慕期待着眼神,又看了看正逐渐自信而尽情淋漓展现自己的林笑,嘴角不屑的瞥了瞥,露出阴险的笑容:“林笑,好戏还在后头,到那时,你可要将强的顶住,否者这游戏就不好玩了。” ( 第四十三章 助学金 又是一个终身难忘的一夜,也许这一夜,对于大三的他们每个人来说都将是终生难以忘怀,会与脑海里留下这一幕美好的忆痕。可是毕竟大三远非昔日,他们很快就会恢复平静,投入正常的生活里,没了当年大一时的那份年少持久的激情,岁月沧桑,如玉雕琢,这是一种成熟。成熟的印记已深深地扎根于众人的心中,再不会任性妄为的玩耍。 这一天,等到夜入阑珊,华灯谢幕,快乐如日光下的影子般悄然而逝。岁月有意无意的创造了诸人的梦幻,但美好的时刻的破灭也静悄悄的等在下一刻悄然来临。我们也不必心伤怨恨,只需牢牢记住曾有那么一段时光是那么的美好动人,这就足够了,这也是自己惋惜缅怀岁月留痕唯一可做的事了。留不住岁月青春,就给放手让他悄然而逝,不需牵肠挂怀。 星期一,一切恢复如常,秩序又步入正轨。班长颁布了一年一度的奖学金与助学金申请规则,宣布今年的奖学金申请又开始了。关于金钱的事情,这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大事,生活里更越不开的必需品。每个人为了得到那份诱人的奖学金或助学金都会尽其能的展现自己的本领尽量的申请,除非那些上学期挂了科或是平时违纪受到了处罚亦或平常期末成绩实在不理想的人以及上课老师点名不经常来的人之外,余人皆是有可能申请得到的。林笑年年都会申请,毕竟家里实在困难,总是满怀热情地孜孜不倦,年年申请,希望自己能够得到那笔对自己非常重要的资金,当年年的结果总是希望而来,失望而归。可是只要还有一丝的希望,林笑都不愿放弃。几年依旧一如既往的申请,盼望着奇迹的出现,心中实在有太多的不干了。也许今年真的有奇迹发生也说不定,他想着就是轮也该轮到自己了吧! 幽小凌年年都会申请奖学金的。她的学习耐心虽不如林笑的一般,但毕竟人聪明,平常不学习,但只要临近考试,只要自己认真复习一遍,凭靠自己超常的记忆里,已经足可不令自己挂科而考个较好的成绩。而且考试时每学期会受到前排好学生的暗中援助,取得个好成绩也是不在话下,在加深自己伶牙俐齿,聪明的悟性,每学期都会参加一些学校组织的各种活动,在各场比赛中取得优异的成绩,会获得学校颁发的证书,这些都是可以拿来申请奖学金加许多的分的。况且自己美丽景致而又可爱的小脸蛋,一副能说会道的小嘴巴,让每个老师都对其喜爱不已,既然受到了老师们的青睐,老师不自觉的会在平常考勤的成绩上给予其几乎满分的待遇。年年自己申请者励志奖学金皆会成功,大笔的钞票飞向自己的口袋,财源滚滚而来,自己的父母亲更是为自己感到无比的骄傲,她也为自己的优异而兴奋自豪。 但自打林笑成了自己的男友后,林笑的事情自然而然的成了幽小凌心中的焦虑的事,她对他的爱与日俱增,对于她的事自己更是无法袖手旁观了。他往常曾经留意过林笑的总成绩,排名也不怎的靠前,也许他的脑袋真的很笨,虽然见他学习挺用功,但一到了考试时,就考不出个好成绩来,她一度的为其担忧不已,她也无法找到测评委员一探究竟,甚至说不定可以帮他说说好话,可是那时由于自己与林笑不接触,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奖学金让给他,可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自己也只有干着急的份。现在既然自己与林笑的事情早已公开化,那没自己就有理由去关心林笑,也就有勇气问问班长关于林笑的事情。 原来,林笑的专业课虽然优异,但那些英语,计算机及体育课这些尚文之类的课却是马马虎虎,不太擅长,这些分数除了英语还好些外其他总是勉强及格。林笑是尚理不尚文的,学习虽然踏实,但由于笨拙,又一心只想学好专业课,把自己的精力几乎全都用在了专业课上而其他的课却是疏忽,只是学的一知半解。他平常也没有参加过学校组织的任何比赛或活动等,要想得个嘉奖证书之类的东西又不可能,再说,亦不是班委,总成绩除了真实的成绩外再无别的可以为自己加分的了。奖学金林笑肯定是申请不上的,也只有申请助学金,但助学金岂能是想申请就能申请成的?那对于林笑这种人也只是水中老月般空现美丽的景象却终劳而无获。 幽小凌了解到林笑的真实情况后,无奈的问班长道:“难道就没别的好的方法去帮助林笑十拿九稳的获得助学金了吗?”班长感到好笑道:“这话说得,能有什么方法,这奖助学金,谁不想得到啊?帮助林笑,就是有我也不能公而忘私,何况这件事我的确是无能为力的,这也只能怨他自己。”幽小凌哀婉道:“可是林笑家的特殊情况你也应该有所了解吧,你就想办法帮帮他吧?”班长反问道:“了解又能怎样呢?了解我也没丝毫的办法。”幽小凌乞求道:“班长,他家里那种情况,你总应该想办法帮帮他申请上一次的。”班长有些气愤道:“大小姐,我知道林笑的情况,也知道你是为了他好,实话给你说了吧,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班长,最终做决定的是辅导员。总成绩是他自己得的,这是铁板钉钉之事,他自己不争气,谁都没办法,我真的帮不了你。” 幽小凌道:“虽是这样,可是你毕竟是班长,总能在辅导员面前说几句好话,也许就能成了。”班长道:“呵呵,你说的可真轻巧。我是班长,这没错,可总成绩是有测评委员一手包揽,并且公开透明化,我做不了主,他平时又没有额外的加分申请,这我更是没办法,况且你也清楚,助学金的大权有辅导员一手做决定,我就是替林笑不自量力的说些好话,可是辅导员能因为我的三言两语就抹杀了别人的助学金吗?真是可笑。”幽小凌急了,不经思考,冲口而出道:“你从年年的获得奖助学金的学生中每人手里扣一部分而用这份钱来大吃大喝,不觉得很不好吗?我看可以用它来补助像林笑这样的真正需要钱的贫困家庭。”班长真的愤怒了,说道:“那又怎样呢?这件事是我做的决定吗?从每人手里扣费是上几届传下来的老规矩,辅导员也默认的,若用它来补给像林笑那种人的话,全班人没有一个不是‘贫困’的,谁都想要,发给谁啊?况且这让那些获得奖助学金的人岂不愤怒?说我班长真会做好人?既然这些钱收都收了,难道要烂到手里?学生还没骂死我,暗地里说我搞贪污啊!就这有好多人在背地里骂我,说咱班的账不对呢?再说,吃喝玩乐是经过全班举手表决的,那时你们为何要举手赞成呢?” 幽小凌气馁道:“对不起,班长,我也是……班长,那可以想法子资助那些真正需要钱的人吗?”班长气愤稍缓道:“幽小凌,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什么人富裕,又有哪些人穷呢?在钱着一方面,说句不好听的话,再有钱的人都会变成孙子。就算我想帮着林笑,偷偷的给他些钱,但一大笔钱无缘无故的消失的话,谁负责,谁能担得起这么大的责任?”幽小凌忽然问道:“那陆晓山呢?陆晓山为何年年几乎都能拿到助学金啊?”班长冷冷的道:“陆晓山人家有本事,平时总成绩也不错,平常的参加的活动也不少,年年都有证书,这些都为他加了不少的分呢!况且他有事班委,也可以加些分的。他的助学金也很正常啊!”幽小凌急道:“可是他的成绩都是假的,平时上课让别人其他答道,考试时又抄袭别人的,就连申请书都是发钱让别人替他写的。”班长不悦道:“那又能怎样呢?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这你应该懂得的。”幽小凌道:“我觉得这样很黑暗,很不公平。” 班长拿眼斜睨幽小凌道:“说别人不好,恐怕你的成绩水分也不少吧?我告诉你,这就是社会的潜规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是你做人厚道老实,就能获得应该得到的,更不是你我一厢情愿就能决定天下大事的。陆晓山虽然有很多的不对处,但只要能成功的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谁又在乎呢?我们更是无能为力,你难道就能说服他不这么做吗?这个社会就只注重结果而忽略过程,过程再真实而结果不可取,不完美,又有多少人愿意去了解你,为你打抱不平?他们可没这个闲情逸致,说不定连一丝一毫的同情都显得特别的多余。”幽小凌知道这个社会的法则,也不再想争辩什么了,她沉默了片刻,终于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狠心道:“那把我的奖学金让给林笑吧!”班长惊道:“什么,你疯了?”幽小凌认真的回道:“我没疯,我是认真的,林笑比我更需要钱,我没这笔钱照样过得很好,可他不行的。”班长叹息道:“既然你愿意,我也没什么可说的,等到奖学金下来了,你就可以把自己的银行卡给他了,但不知他会不会接受你的好意。” 幽小凌担忧道:“他一定我不会要的,班长,我想求你一件事。”班长问道:“什么事?”幽小凌踌躇道:“就是,就是我希望自己不再申请奖学金,由林笑申请助学金,这样,得到奖助学金的人不多也不少,还是那些人。”班长这次更加惊愕:“这,你这个想法可真是异想天开,我简直有些懵了,不过这事我可做不得主,你只好问问辅导员,她要是愿意的话我当然也没异议。”幽小凌感到为难道:“辅导员她会同意吗?”班长不为感动的回道:“这个可真的说不准,我也不知道。”幽小凌暗思了一会儿,乞求道:“班长,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班长靠近幽小凌问道:“什么事,说罢,只要我能做得我就尽量帮你。”幽小凌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就是,你和我一起去求求辅导员,我们一起劝她,说不定成功率会变高的。”班长脸现为难之色,幽小凌进一步央求道:“班长,求你了。” 班长看着楚楚可怜的幽小凌,心肠顿时软了,叹息道:“好吧,我和你一起去求求她,不过成不成那是另一回事。”幽小凌欢快的谢道:“谢谢班长,一定可以的。”班长看着欢乐美丽的幽小凌,不自觉的心悦激荡,觉得自己做了件大大的对事。幽小凌毕竟是个漂亮又可爱的女生,平常班长和她很玩的来,所以幽小凌的事班长是非得尽量帮她办成不可的。幽小凌见到班长答应了自己的乞求,高兴地为班长鞠了一躬,班长急忙伸手扶起,说道:“你这是干嘛?真没见过你这种人,林笑可真是太有福气了。”幽小凌红着小脸道:“班长,千万不要告诉林笑今天这件事情,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不希望让林笑知道,我怕他……”班长笑着点了点头:“行,你放心好啦,我绝对守口如瓶的,咱们这就去找辅导员商量吧,成不成我可大不了保票的。”幽小凌谢道:“没关系的,成与不成就看我俩的造化了,我是绝不敢怪你的。”班长暗思道:“真的很傻,难道恋爱的力量真的有如此大的功效吗?唉!要是我那位有你的一半好我就满足了,不过你以为所有的热恋的人最后都能顺利走到一起吗?到那时或许你就后悔了。” 二人来到了辅导员的办公室,班长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辅导员大吃一惊,起始时刻辅导员是坚决不同意的,但经不过班长替林笑一味的说着好话,又向其叙述林笑家的家境,辅导员这才有所动摇,可是辅导员说:“那样的话,岂不是要有一个人因为林笑而得不到助学金,这对那人是很不公平的。”幽小凌再次重申说自己愿意放弃申请助学金,班长想辅导员作保说幽小凌一直学习优异,每年都得奖学金,今年若申请也应该可以得到的。辅导员想了想,觉得既然有人让出来一个空额,那也就对那人无损失,于是勉强答应了。班长与幽小凌纷纷向辅导员道谢,辅导员已猜到幽小凌与那个叫林笑的人可定有什么秘密,本想问问,可是转眼又想,这些毕竟是年轻人的事,自己也就不便多问。二人退出办公室,幽小凌又向班长连连道谢,这才分离各回自己的寝室。 如果说这个世间真的存在着一种伟大而又神奇的力量,那就是这种纯洁无暇发自内心的真爱。人人在茶余饭后终会时不时的提到要尽量在大学期间谈一场风风烈烈的恋爱,因为此事的恋爱大多是至纯至性的,不会掺杂任何的“水分”的爱,这种爱在人生里是最真的拥有的。二人一旦走入社会,他们本来纯洁的心灵会逐渐被社会“风化”,血染成为墨黑色。当然,社会里的爱也有真挚的,可是若无任何功名利益的爱,恐怕很难像大学里那样找到了。社会风气里处处弥漫着一股股金钱的铜臭味,这股铜臭味如同大烟一般令万千男男女女为其疯狂着迷,深陷其中,越陷越深而终无法自拔。 金钱是地位的象征,有了钱就代表着拥有了一切,为了得到金钱,人们那可曾经鲜活稚女敕的纯洁心灵会被人们渐渐无情的抛弃,换来一颗成熟而又含带着的利益熏心的黑心。社会中的恋爱是长在废墟里的一朵美丽诱人的花,经过金钱的一番番滋润,也会枝繁叶茂,开出灿烂的花蕾,可一旦缺乏金钱,往往会变的虚假,逐渐萎腌而死。人们常说,钱是万恶之源,我们用金钱的力量维持着这个世界,只因为金钱具有任何事物无可替代的魔鬼般的神力。人们为了金钱会拼命地劳作,此种方法是使得整个世界保持着繁荣昌盛不可缺少的重要元素。 幽小凌发着愁,走回在回去的路上。她不是为了不能获得奖学金而痛苦,金钱对于她来说并不是非有不可,至少现在她是不缺乏的。当时没了奖学金,就无法向父母交代,虽然母亲在她们的事情上让了很大的步,但母亲却是始终坚决反对自己的,只是母亲怕自己在做傻事才处处忍让着。父亲还好沟通些,万一让母亲知道了此事的话,她与林笑的关系或许再次面临岌岌可危的场面,可是事情已做了,也就没了回头路,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她亦不知此事万一让林笑知道了会不会让他很生气,因为林笑是个爱面子的人。她同时憎恨着世间的不公正,很多事只看结果不看实质而让很多假象充斥着世界,真实情况却永远什么谷底永不见天日。 ( 第四十四章 做家教 很多事情,也许在不知不觉中就已尘埃落定,我们无力去改变什么,那就让命运庄严地行驶他的使命,把自己能做的做了,接下来,我们只需洗耳恭听,不乏是种莫大的智慧。为爱的人付出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此生无悔。没过多久,班长宣布了全班所有获得奖助学金的人的名单。林笑如同往年一样,只是有意无意的聆听一下,他觉得自己获得的概率依旧会很低的,但他会认真的听听奖学金的获得者,因为那里有自己深爱着的女孩的名字,即使他明明知道凭借着幽小凌的本领,她获得奖学金是不成问题的,即使奖学金没能得到,申请个助学金也是十拿九稳,所以他认真留意的名字其实是他心爱的女孩的名字。可是今年却注定是令他大吃一惊的一年,只因为他拥有了一个天使般的女孩。 林笑越听越觉得不对,奖学金里没有幽小凌这三个字,他小小的吃了一惊,于是开始留意助学金的名单,当听到有自己的名字而无幽小凌的名字时林笑真的吃惊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万万想不到助学金里有自己的名字,更奇的是竟然没有她的名字,这令自己百思不得其解。阿怪与诸多好友纷纷向其祝贺,这更加验证了自己没在做梦,真的没在做梦吗?他痴痴地呆想着。幽小凌见到林笑傻傻的模样,一位林笑是惊喜过望的的结果,心中不免甜蜜无限。用肘碰了碰身旁的林笑,林笑呆呆的看着幽小凌,幽小凌朝他霎了霎明媚的大眼睛,嘻嘻笑着,做了个俏皮的鬼脸:“恭喜你。”林笑微微一笑,但笑容明显牵强附会。幽小凌道:“怎么啦?不高兴吗,不会吧?”林笑痴痴的凝思,竟没有回答。幽小凌见其不答,不知生了何事,想来是高兴的了,又暗暗耻笑,倚在林笑的肩膀上。 一放学,幽小凌在路上迫不及待的拉住了林笑道:“今年终于有你的名字了。”他微微一笑:“没什么,不过就是没听到你的名字,真奇怪。”幽小凌有些心慌道:“那,那也没什么,只要有你的名字,我又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林笑见其说话闪烁其词,怀疑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对?”幽小凌遮遮掩掩道:“没,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对于你,我永远没有秘密的。”林笑不相信道:“是吗?可是,没你的奖学金,真的很奇怪,是不是班长漏掉了。”幽小凌道:“可,可能是吧,不过,没关系的,我不在乎。”林笑转过身,面对着她道:“怎么没关系呢?那可是不小数目的一笔钱呢!” 幽小凌神情恍惚,林笑越看越不对劲,幽小凌急忙岔开话题:“也许,也许是漏了。哎,这事先不管了,那,你既然拿到了助学金,可得请客喽!”幽小凌俏皮的看着林笑,林笑笑了笑道:“也好,老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是坚决服从的。虽然真正拿钱还有好长时间,可是是老婆的要求,提前给老婆买东西庆祝一下也没关系的。说罢,你想吃什么,我们这就买去,想吃什么都可以的。”幽小凌喜道:“真的吗?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林笑点了点头:“不敢欺骗老婆大人。”幽小凌天真的抬起头想了想:“我要吃大餐,什么红烧肉了,大盘鸡了,汉堡包了等等等等。” 幽小凌的馋液禁不住外流,大吞口水。林笑皱了皱眉,为难道:“老婆,你这太狠了吧!”幽小凌假装生气道:“怎么,难道不可以吗?”林笑最怕幽小凌生气,急忙辩解:“不是啦,只是怕你一下子吃多了就撑坏了肚皮,我可要养活你一辈子。”幽小凌不悦道:“那我可不管,我就是要吃。”林笑摇头道:“好吧,随你便了,谁叫你是我的好老婆,我呀为了你就豁出去了。”幽小凌大喜道:“真的,阿笑万岁。”幽小凌兴奋地围绕着林笑绕来绕去,林笑几乎被其绕晕了。看着身旁活泼可爱的女孩,林笑觉得她仿佛更像是个令人怜惜的小孩子,需要自己的关怀与疼爱,林笑不自觉的笑了笑。 星期六,林笑如同往年一样,在闲暇时刻要找一份家教的工作挣钱养活自己。豫中市区有个地方叫做“家教桥”,地址位于神马酒店之东,沿河路与建设路的路北面。那桥上常年聚集着来自本市各个欲做家教的大学学生,而需要家教的本地市民经常会去哪儿需找合适的大学生来给自己的儿子或女儿当临时教师。『**言*情**』林笑吃过了早饭,早早的坐车来到了这儿。本来幽小凌也想随她一起来,一是觉得新鲜,从未在这儿认真看过,这次林笑要当家教,她就想凑凑热闹,二来自己虽不想当家教,在林笑找到工作前,可以陪着林笑说说话也是一大乐趣。但林笑坚决不同意,此时的天气还很热,他怕晒着她而中暑,另外,万一时间长了她会感到寂寞,但碍于自己的面子很可能又不会告诉自己,他不希望她不快乐,不如留在学校休息。幽小凌星期天起来的往往很晚,待其醒来后经常已是九点以后,若要自己早起还真不容易,她想了想也就不再为难林笑。 不过幽小凌醒来后吃过了早饭,没有林笑的陪伴,心中着实憋屈的慌,于是想偷偷打车去找林笑,打了个电话问林笑是否找到了工作,林笑说还没有,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挂掉电话后就准备出去家教桥,无奈正准备出,母亲的一通电话打来,催促自己回家,拗不过母亲,也只好不情愿的打消了计划。幽小凌许久没回家,母亲很是烦苦,怕女儿与林笑那小子纠缠过甚,于是决定打了这通电话逼迫女儿回家,以遏制女儿走歪路越走越远。林笑又等了没多久,见到一个几乎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妇人翩跹的朝着家教桥的方向走来,来这儿寻找家教的人很多,自己也没大在意,只是用眼瞄了她一下,觉得她的模样还算清丽,不过想到了幽小凌,虽然难耐,也就不敢再多看了。 不过很快,那美少妇就走到了自己的身前,并打量了他一眼,似乎很满意,微笑着细声问道他是不是叫做林笑,林笑很是诧异的点了点头,不知这美少妇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可又不便多问。那位美少妇紧接着又问道:“请问,你是否想找一个家教的工作?”林笑更觉诧异,但仍旧只是点了点头,只见那少妇微笑道:“那你跟我走吧,我正需要一个家教。”说罢,那美少妇向着原路走去,林笑犹豫不决,那美少妇感觉到他没跟来,于是扭转身问道:“怎么,你不需要找个家教的工作?”林笑疑惑的问道:“我,你怎么……”那美少妇打断林笑的话问道:“你是问我怎么知道的是吗?是你的一位好友告诉我的,我和他是好朋友,她的忙我是要帮的,反正我也正需要找个家教。”林笑惊疑道:“我的好朋友,谁啊?”那少妇微微笑道:“他不让我说,反正以后你就知道了,快跟我走吧?我不会骗你的。”那少妇见林笑依旧迟疑不定,含嗔薄怒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林笑急忙说道:“不,不是,我只是……”那少妇道:“没什么只是的,走吧!”那少妇看着他,林笑满月复狐疑的跟了上来,那少妇笑着转过身在前引路。 林笑在后小心翼翼的跟着那少妇,虽然惊讶万分,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但能这么快的就找到了工作,他也感到欣慰,毕竟自己身无分,她就是想打劫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又或者是传销,那自己只要多注意一些也就是了,也或者真是自己的好朋友在帮着自己,想想也许是幽小凌,只有她会这么关心自己,这是她对自己深沉的爱,但又不想让自己知道,这般想来,心里顿时舒服自然多了。不久,林笑与那美少妇来到了一辆豪华轿车旁,那妇人给林笑开了车门,林笑躬身道了谢,进入车内,那美少妇紧接着也进入车内,启动车,绝尘而去。不远处,一位身穿名牌服装的少年看着这辆渐行渐远的轿车,露出两排阴森的牙齿,眼神里射出冷冷的光芒。 林笑坐上了车后,内心七上八下,拘谨了许久,身心才慢慢放松了下来。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驾驶座上的这位端庄高的美少妇,不过只能窥其后背,她寂寞而高傲的开着车,熟稔之极,车子轻松地行驶在车道上,或快或慢,有张有弛,不紧不慢。她的身上散出淡淡的兰花香味,令自己心驰神迷,内心又是一阵杂乱仿佛,努力克制了一下心魄,这才回过神来。闭了闭眼,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那美少妇一头长长的秀垂至后背,如浓墨一般,令人忍不住想亲昵一下,林笑不自禁的想起了幽小凌那头美丽的长,暗想:“真像小凌的秀,好漂亮。”只见她身穿淡蓝色的裙衫,开车的动作举止优,吹气如兰,像是水中盛开了的水莲,清水芙蓉,天然无暇。林笑痴痴地看着这位沈亮身量苗条的美少妇的后背,心中时时浮现出一股莫名的冲动,不得不努力矜持克制,不使自己过分多想,他将头朝着窗外看美丽的市区风景,这才渐渐收复动荡的情绪。 车子开了将近二十分钟,少妇停下车来,林笑看了看四周,见是来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区。那少妇也早已下了车,林笑紧接着也下了车,少妇看到林笑下车后,笑道:“走吧,上面就是我家了。”林笑紧跟在少妇的后面,拘谨着大量周遭情况,以恐不测,而早做好尽可能的防备。不多久,那少妇领着林笑来到了小区里的一栋楼前,上了电梯,而后又来到那少妇的家门前,那少妇道:“到了。”那少妇开了门,请了林笑进去。林笑来到了门内,仔细的打量了这间豪华的客厅,内心惊讶不用,暗暗叹服,不知自己何时才能拥有这般的房屋与幽小凌共度美丽人生。“你先坐着吧,桌上有水果,随便吃点,不用客气。”那少妇指了指沙与客桌上的水果笑着道。林笑道了声谢,拘谨的坐了下来,一种舒泰而心旷神怡的感觉油然而生,内心浮想联翩。“阿晶,先出来一下,妈给你找了个家教,和叔叔见个面。”那少妇朝着一间小房间喊道。 门吱呀一声打开来,从门内走出来一位三四岁的小男孩,他笑着着走到了母亲的身旁,甜蜜的喊了声“妈”。母亲很高兴,指了指早已站了起来的林笑道:“这位是林叔叔,快叫林叔叔好!”林笑微笑着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这位可爱的小孩子向着自己娇美的喊了声“林叔叔好”。他礼貌的朝着那小男孩笑道:“你好!”那少妇笑道:“我叫韩雪盈,这是我的儿子,孟晶,以后我的儿子你就多多照顾一下吧!”林笑拘束的笑了笑:“哎!好,我知道。”韩雪盈道:“以后如果没事的话你就周六周日来吧,为我儿子补课,我每日给你二百元怎样?”林笑听到这少妇要给自己二百元,惊呆了,一时不知要道谢,那少妇问道:“怎么?嫌少吗?”林笑赶紧摇头道:“不,不是,是太多了。”韩雪盈笑了笑:“第一次听说有人嫌钱多的,那今天就先帮他补补数学吧,下午补补英语。钱不是白拿的,你还要帮我多照顾一下我的儿子,他很顽皮的。”林笑说道:“没关系的。”不过当林笑一听到补英语时头就有些大了,好在三四岁的小孩子也不需要学艰深的语法,平常只需教一些单词读音多简单的句子含义就应该差不多了,他这么想了想,也就不再害怕。 林笑正在冥想之际,那少妇的手机铃声响了,那少妇韩雪盈看了一眼手机,似乎有些惊慌,她朝着林笑笑道:“你去给我儿子去里间补课去吧,我打了电话就来,阿晶,领着叔叔去进你屋吧!”林笑点了点头:“嗯!”那小孩孟晶却不悦的瞥了瞥小嘴,但也不敢违背母亲的命令,不情愿的领着林笑走入了自己的卧室。韩雪盈见二人走开,急忙冲到了阳台,接通电话:“喂!”只听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道:“怎么样?应该还不错吧!”韩雪盈回道:“嗯!还可以,不过请你以后不要再轻易打来了,不然会很可能引起他的怀疑的。”那男子道:“放心吧,我知道了,祝你们合作愉快!”韩雪盈急忙挂掉了电话,静了静心,走回儿子的卧室,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林笑细心地指导着儿子稳固课本上的知识,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补完了课,天已近中午,林笑欲辞别,韩雪盈热情的一定要招待林笑吃午饭,林笑几经推迟不月兑,只好答应。大想道幽小凌,内心不免惴惴不安。想给她打个电话告平安,一时又走不月兑。韩雪盈笑了笑,端了上来丰盛的午餐,热情的招待林笑,林笑矜持不安的坐下。少妇不停地给林笑夹着菜,又时不时的问林笑一些自己日常生活里的零丁琐事,林笑开始之际还拘束着含含糊糊的应答,时间久后,就适应了,林笑慢慢的放松了警惕,觉得少妇的心肠并无想象中的那么坏,反而为人亲和友善,以后也就对她的问答毫无保留的一一作了或简或祥的回答。 由于下午还要继续补课,所以少妇热情的留待林笑,林笑不愿再多呆,推辞自己有事,少妇也就不在勉强,但希望亲自送林笑回学校,林笑大吃一惊,竭力推辞,无奈少妇韩雪盈坚决要送,林笑只好答应。韩雪盈将林笑送到了学校,二人挥手作别。林笑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得那少妇对自己太过热情,可是据她说既然是好友的朋友,也许是看在那个朋友的面上才对自己好的,也就没再多想。在未来的几个星期内,林笑与那位少妇紧密接触后,觉得那位叫做韩雪盈的少妇对自己虽然很热情,但似乎一点歹意皆无,遂觉的她只是热情好客罢了,对自己也没做过什么不利的事情,林笑慢慢的就放下了警惕的心理,开始习惯于这种生活。 期间,她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幽小凌幽小凌也倍感惊讶,但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担忧林笑问道:“是不是他有什么图谋,要陷害你?”林笑道:“不可能吧,这么多久以来,她对我什么坏事都没做做,反而多我很好的。”幽小凌想了想:“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对你这么好啊?你还是小心一些,最好别去了。”林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这么好的工作,当然不会因为幽小凌的一句话就轻易放弃的,为难道:“我看也没什么大事,也许人家就是有钱,不在乎,我会小心点就是了。”幽小凌虽然很担心,但知道林笑的确需要钱,而找份工作挺不容易的,也就没再逼迫他,只是一味的盯着他要小心行事。她想了想,也许真如林笑所说的,那位少妇真的是好人,是上帝看不惯而被暗中假借其手帮助林笑的,她不无戏谑道:“阿笑,也许老天爷知道了你的困境特意找了个好人来帮助你的,那我们的未来一定会前途无量,一片光明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加油。”林笑喜道:“嗯!也许吧!不管这么多了,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在乎,遇到你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光明。”幽小凌欢喜的偎依在林笑的肩上不再说话了。 每到星期六与星期日,除非有特殊情况,林笑都会准时的在上午搭车到达韩雪盈的家里给小孩补课,而那位少妇也总是在家里热情的等待着林笑的到来。经历了一个多月的相处,韩雪盈母子俩已与林笑很熟了。他让林笑平常喊她“雪姐”就行了,而她直接称呼林笑为“阿笑”。林笑到达她家后也不再如初时时刻那般拘谨不自在了,他感觉像是多了为亲人,在其家里受到了热情地招待,逐渐把这儿当成了半个家。韩雪盈更是允许林笑可以随意在她家里四处走动,想吃什么喝什么都可以,林笑一开始还不敢任性妄为,却禁不住她的一再好意邀请,时间久了也就不再客气了。此时的林笑与孟晶早已玩的很熟了,林笑也很爱这个顽皮淘气但又十分可爱的小男孩,他更多的是羡慕他吧,希望在他身上寻到童年时刻的阴影。有很多时候,孟晶会撒娇斗气玩弄林笑,林笑缺不生气反而任其摆布毫不在乎的逢迎屈服他。他甚至直呼林笑的大名而在不喊其“叔叔”,林笑也不以为意,反而倍感亲切。 不过少妇却很是生气,作势欲教训自己的儿子,林笑急忙拦住道:“雪姐,没事的,我很喜欢他这么叫的,觉得很贴切。”韩雪盈道:“那怎么行啊,没大没小的很不礼貌。”于是又一再叮嘱教训儿子,不许其在直呼林笑的名字,否则会狠狠地教训他一顿。小孟晶咋吧着舌头,不敢再公然直呼林笑的名字了,不过私底下却依旧直呼林笑的名字,林笑也不以为意。林笑逐渐了解了这个家庭的一些事情,原来,小孟晶的父亲常年在外,久未归家,但是会定期汇钱给家里。而少妇在二十岁时跟了小孟晶的父亲并结了婚,不久就有了孟晶,但自从有了孩子后韩雪盈的丈夫就经常不归家了,其实韩雪盈知道丈夫是个公子,常年花天酒地,自己就是被其花言巧语骗的了真心,既然丈夫很可能变了心,也就只好任其胡作非为。有了孟晶后,她独自守候着自己的儿子孤寂的生活在空旷的城市里无依无靠,已很少看到丈夫回家过了,而且每次回家不久就又说工作很忙,匆匆的再次离开了。他甚至连个电话都很少打来,每次小孟晶想自己的父亲时才给他打个电话,而他也不耐烦的接了后不久就挂掉,常常狠狠地骂了她一顿,既然上了贼船也就没回头路,自己的公婆嫌自己是乡下人没化也很少来看自己。 林笑知道了这件事后,心情极其的沉痛,担忧无能为了,只能尽量的帮助韩雪盈照顾好小孟晶,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般照顾,深深地哀怜着这家母子,将心比心,想起了自己悲惨的生活,自己更是深爱着这对母子,想自己的亲人般细心呵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