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错嫁惊婚》 1. 1联姻 杜氏集团是a市最大的企业,很多人都说只要身到之处就能看到杜氏的产业,杜氏到底多富有谁都说不清,而杜家五个出类拔萃的更是名声在外,多金、有才、品貌出众是万人仰慕的焦点。 温言安的高跟鞋正踩着诡异的节奏往杜氏的大楼走去,她长发飘浮,妩媚娇艳的脸上浮着幽静的笑意,只惹得杜氏集团的男职员纷纷向她投去爱慕的眼光。 “小姐,请问您找哪位?”前台小姐客气的询问。 “杜非然。”温言安言简意核。 “可有预约?” “麻烦你跟他说是安以容的女儿找他,我想他会马上见我的。” 前台小姐打量着温言安的一身名牌,识趣的拎起电话:“杜经理,有位安以容女士的女儿来找您!”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前台小姐忙谦卑的领着温言安往办公室内走去。 硕大的办公室内,一个穿湖海蓝色衬衣的男子打量着刚走进屋内的温言安,温言安迎上他的眸子,毫无躲避的正视着他。 杜非然,杜氏集团的二,几年前在一次舞会上她曾见过他。想不到这些年了,他并没有什么变化,有点年纪的老男人,却依旧俊朗英俊、成熟儒雅,难怪当初母亲会为他着迷! “你找我有事吗?”。杜非然被她盯得很不好意思,终于败下阵来。 “当然,想请你帮个忙。” 杜非然不解的打量着温言安,她的眼眸忽明忽暗,就像鬼火似的摇曳,苍白无瑕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悠悠呼吸着,一吸一吐却是轻若游丝。 “这条挂坠,你应该还认识吧?”一条银链摇晃在杜非然眼前,岁月的痕迹没有抹去它的价值。 他轻轻的握过它,银链嵌入掌心,挂饰的梭角扎进肉里,却是钻心的痛。 “当年,你把它送给我母亲时曾经说过,会守护她的子女一生,所以我今天是来要求兑现承诺的。”温言安淡淡的说着。 “你要我干什么?”他看着她木然的眼神问道。 “娶我。”她的回答很简短,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的终身大事,而是当下的天气。 他倒吸了一口气,眼里挂满了震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不会答应的。”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答应的,但我会说服你的。”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看来,这条项链在你心里并不是很重要。不如我们谈点别的,比如亿源化工?我听说这是杜氏集团最大的供应商,杜氏现任董事长也就是你的哥哥杜非则,他知不知道这家公司真正的老板是谁呢?” 他一惊,原来她瓷器般精致的脸下面藏着一颗诡异的心:“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杜非则如果知道你把原料抬高价出售给自己,知道自己弟弟吃里扒外,心情会怎么样?你那些所谓的进口原料真得值得推敲吗?”。 “你是在威胁我吗?”。他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握着挂坠的手抓的更紧了。 “威胁,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想听一下和我结婚的好处吗?亿源化工现在正在扩大规模,但是你们资金有了缺口,目前银行银根紧缩根本就贷不到大额款项,我可以参股进来,你也能解了燃眉之急,何乐而不为?” “说得好听,你是想分一杯羹。”他冷哼一声。 温言安缓缓的起身,走到他身边:“你可以拒绝,但是我的嘴巴很不牢,如果走出这个门不小心说漏了什么,你可别怪我。亿源化工是你多年的心血,是你一砖一瓦打拼下来的,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杜非然盯着她娇艳的脸庞问道。 2. 2旧情人 “好处?与其说是好处,不如说是互惠互利。我参股亿源化工解你燃眉之急,你做我后盾解除温氏集团公众的信任危机。如果不出我所料,只要“杜温连姻”这个消息一发布,温氏的股价不但马上恢复原貌,还会涨上几番,而那些想踢我出董事局的老狐狸见我攀上了杜氏的高枝,怕是再也不敢打什么主意,不是一举数得吗?”。 “说来说去还是你的好处多!不过你倒也诚实,温氏的情况一点也不隐瞒与我,这点很像你母亲。” “是嘛!我真的很像我母亲吗?诚实果真是美德。”温言安又直勾勾的迎上了他的眼眸,她不瞒他,不是因为诚实,想在纵横商场几十年的杜非然面前撒谎无疑是愚蠢之举,既然想要合作,坦白胜过逞强。 果然,他若有所思:“温氏的情况我早就听说了,你提的这个建议我需要时间考虑。” w@“可是我没有时间,请你现在就答复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拒绝,但是我的嘴巴很不牢,如果走出这个门不小心说漏了什么,你可别怪我。” “我说了,我需要时间考虑。”他讨厌这种催促。 “我也说了,我没有时间等待。既然这样,提议到此结束,看来我得另想办法救温氏集团了。杜先生,希望亿源化工的生意越来越好,我会关注它的。”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迈着碎步往门口走去,心里默念着一、二、三、四、五……。 “好,我答应你。”一声低沉无奈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她最后一句话彻底击败了杜非然,亿源化工是他的心血,除了心血还是他获得一切的武器,所以他同样不能输。 刚数到五,比她预想得还要快,她的嘴角微微泛上一丝笑意,却又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身客气道:“谢谢,合作愉快。” “为什么你要找我?” “为什么找你?因为你是我母亲的旧情人。”她的嘴角若有若无的一句,又一次让他陷入了痛苦。 他渐渐明白,她和她母亲是不同的,当年那个叫安以容的女子是那样温婉善良、慧质兰心,轻易就能俘获他的心,而她的女儿除了继承了她娇美的容貌,性情却冷漠绝决,小小的身子里隐藏着一颗诡异强大的心,他猜测不出她最终的意图和目的,却隐隐感到往后的日子将不再平静。 从杜氏集团回到别墅天色已经暗了,温言安从车窗里看着屋内大厅的吊灯,她知道这个家永远只有自己和哥哥了,手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分明是深深的痛。 上个星期她才刚经历了丧父之痛,而今天股东会的现场她又四面楚歌,这些老狐狸每一个都盯上她这间董事长办公室,年轻的她虽然一直跟随父亲在商场上模爬滚打,然而众矢之的的境地应付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父亲过世后股价连续跌停更令她揪心,现在外界也猜测诸多,股价连续跌停的原因也是对她能力的置疑,如果能让公众的信任危机消除,股价很快会恢复原貌,毕竟公司的业绩一直是很好的。 这是她找上杜非然的原因。 但母亲当初是从杜氏的大楼上掉下来摔死的这个事实,她永远不会忘。 然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守住温氏的家业,这是父亲一生的心血,她不容任何人占它一分一毫。 新仇旧恨,只有她自己知道!是谁剜过她的心,她要他用命偿还。 “小姐,你回来了,陆先生在书房等了很久了。”孙婶殷勤的给刚进门的温言安拿着拖鞋,打断她纷乱的思绪。 3. 3不谈公事 温言安点了点头,折身往书房去了,她希望陆骐这回带来的资料有足够的信息和份量。 “我要的东西都带来了吗?”。 陆骐笑吟吟道:“温小姐,我们是注册的民商事务调查服务机构,客户交托的事当然会办的稳妥,你放心好了。这是杜氏集团主要家庭人员、职务人员的资料、还有一些企业资信调查,我想对你会有帮助。” 温言安伸手接过陆骐递来的厚厚一堆资料,随手翻看了几张,点了点头:“很感谢贵公司的商务调查,陆先生既是专业人员,我想对客户的诚信度一定会很高吧!我可是想和贵公司一直保持合作,前提是……。” 陆骐忙着接话:“温小姐的前提我们一定会保证。你放心,客户的资料我们都是隐秘的,不会泄漏出去。” “那就好,款子就会打到你公司帐上。” “多谢温小姐了,既然我们合作这么愉快,再附送你一个信息,是关于温言琛大少爷的。” “我哥?他怎么了?” “我知道小姐一向只看财经版,如果有空不妨看一下娱乐版,温言琛少爷这几天可是头条!他最近和女敕模甘冰小姐往来甚密,可真是羡怨旁人。” “原来是这个事情,人不风流枉少年,这风花雪月的事我可管不了。陆先生是人,我想应该会明白。” 陆骐从包里拿出一个黄色信封,放在书桌上:“温小姐看了这个,就不会这样说了。再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温言安点头默许,两指按着信封移至身边,白色的复印纸一页页滑出,原来是一份全血和血清检测结果,数值判断结果是hiv阳性。 温言安猛的一惊,她的常规知识告诉自己,“hiv”是艾滋病检测!慌忙拿起纸细看起来,在一堆文字中“甘冰”两个字印入眼中,难怪刚才陆骐要匆忙告辞,得确难以启齿,和哥哥交往的这个女明星竟然是艾滋病携带者。 温言安拿起手机,快捷键“1”就是哥哥温言琛,电话那头是长长的“嘟”音,无数次的等候,依旧是那声长长的尾音。她静静的坐在书房内,表情变得越发的难看,哥哥!你千万不能有事,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墙上的挂钟指向了深夜一点,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探进来一张阳光不拘的脸,他古铜色的肌肤在晕黄的吊灯下闪着健康的气息。 “温言安,这么晚还不睡。” 温言安恨恨的瞅着他,两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连贯的砸向桌面。 “我最爱的妹妹,是谁欺负你了?”温言琛走近她,硕长的手臂像无尾熊一样紧紧搂住这个小泪人。 “还能有谁?是哥哥。”她拉开他,止住眼泪正色道:“你跟那个甘冰是怎么一回事,你知不知道她是艾滋病携带者?” “哦,原来我的好妹妹是担心我。”他开心的笑着。 “你还笑,哥哥当我在说笑话吗?你看看这个!”白色的复印纸齐刷刷的向温言琛砸去。 他捡起地上的纸,随意的翻看,打趣道:“唉,真是可惜呀!我和美女一向只谈感情,不谈床事,这个hiv阳性看来和我是无缘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的脾气可是见涨呀?” 温言安转泣为笑:“什么只谈感情不谈床事,就你装纯情,你跟她可是真没事?刚才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4. 4亲人 9. 9人才济济 “温是个很好的人,你不要三心两意的。”温心雅,百货零售业的大富豪温岳兴唯一的女儿,也是温言安唯一的朋友。从小到大,她就只有这么一个朋友。 “她哪里好,跟你都没法比?”温言琛顽劣的表情又浮上脸上,这个温心雅和他是初中同学,他们念的那所贵族学校,可谓是人才济济,他总是排全校前几名,温心雅就是倒数几名,他每年拿奖学金,温心雅就每年交钱补考,除了她有个超级有钱的爸爸,有一副超级好的脾气,他还真没她有其它优点。 “哥哥,温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她是真心喜欢你这个人。” “停,停!不知道她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你就只知道帮她说话。” 温言安无奈的摇着头。从小到大,哥哥总是对温心雅若即若离,她从来没想过要干涉他们的感情。不过,温心雅真是个心地善良、平和温暖的好,温言安一直希望她能成为自己的嫂子,代替自己好好照顾哥哥。 ,温言安站在温氏大厦28层的落地玻璃前看着窗底下人来车往,一片繁华,她总喜欢这样站在高处窥视别人的生活。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已经这样了,那时候的她总是很孤单,直到爸爸带回了哥哥,他把她搂进怀里,告诉她:“你好,我是你哥哥,以后我会一辈子照顾和守候你”,只有那时,她在他的怀里才感到一丝的温暖,那个十几岁少年对七岁女孩的承诺,她永远记得!想到这儿,她的脸上不由泛上暖心的笑意。 温言安走到桌前,从公文包里取出昨晚陆骐给她的资料,杜氏集团主要家庭人员、职务人员的资料、还有一些企业资信调查全在这一叠纸内,她仔细的翻看着,她的记忆力很好,这归功于她的母亲。 从懂事起,她就被母亲送到各种培训中心,珠心算、围棋、钢琴、长笛、国标舞、各类语言班……,所有能想到的项目母亲都会帮她报名,晚上培训结束回家,空荡荡的大厅只有哥哥在等着她,父亲要忙于生意,母亲却早早的入睡。天没亮就起床赶往培训中心,同样只有哥哥在楼下等着她,母亲还没有起床,她的生活中好像永远只有母亲的影子,却享受不到一分的温情,哪怕偶尔和母亲碰面,母亲也是很冷淡的看着她,没有一言一语。若干年后,她精通七、八门语言,拥有了一堆的等级证书,唯一没有得到的就是母亲的爱,如果不是长得和母亲如此相像,她真以为自己只是领养的孩子。 拍了拍脑袋,从回忆中惊觉,资料一页页翻过。她暗想,这回的钱付的太有价值了,原来哥哥对杜氏集团是如此了解,刚才在吃饭时说的话却是一句没错。杜皓苍的五个,大杜非则、三杜非成、四杜非庶是大周瑾云所生,而二杜非然、最小的杜非蓦则是二张娇所生,这个张娇只是个三、四线的小明星,还是拍三级片的出身,怎么可能跟名重一时的化工巨鳄的女儿周瑾云分庭抗礼,可想而知在杜家的日子过得有多难,生了杜非蓦没多久就郁结而死了,难怪上次看到杜非然这么疼这个弟弟,想来母亲早逝,这个当哥哥的一定很爱护这个宝贝弟弟! 10. 10交易 11. 11固执 12. 12婚事 “你们看,我就说温言安能干!既然这样,我看这销售经理的职务还是继续让非然干着,做生不如做熟。非则,你看呢?” 杜非则附和道:“爸爸都这么说了,我哪里还敢有意见。倒是二弟,二弟妹有这样的能耐,你怎么不早说?难怪这么快把婚事定了。” 杜非然终于知道“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是什么滋味了!他望向温言安,正迎上她那双揶揄的眼神,更是无所是从。 一顿饭吃得杜皓苍笑逐颜开,很显然他非常满意温言安这个媳妇,他笑道:“这几年,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温言安,你们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爸爸,下个星期五是个好日子,不过有些仓促,我怕非然不同意。”温言安表情无奈的看着杜非然。 杜非然再沉着住气,被她这一轮轮的挑衅也弄得歇斯底里,答应她结婚是&}.{}个错误,把她带回来吃饭更是错上加错。如果他现在跳出来说,这是有阴谋的,那虎视眈眈的杜非则一定借机踢他出董事局,所以他深吸了口气,按捺着情绪:“爸爸,温言安年纪还小,她又刚接手公司,事情又多,我想等明年再把婚事办了。” “你这孩子,从小就木讷。温言安刚接手公司,正是需要你陪伴在身边的时候,我看你们还是早点把婚事办了,这个媳妇我是真心喜欢。” 杜非然这会连跳楼的心都有了,垂死挣扎着:“这结婚要准备的事情很多,还是晚点再办,也显得隆重一点。” “没关系的,我看中的是你的人,不是那些繁礼。爸爸,你说对吗?”。她是吃定他了,温言安眼里藏着诡异的笑意,忽明忽暗,又像鬼火似的摇曳起来! “这丫头我是越看越喜欢,就下周五吧!结婚后按我们家规矩,可是要搬来和我这个老头子一起住的,你可愿意吗?”。 温言安撒着娇:“我和爸爸这么投缘,当然愿意啦!” 杜非然只觉得脑门“怦”的一声,他彻底上当了!他四十几岁的人竟然栽在了这个小丫头手里,如果她不是安以容的女儿,如果她不是告诉自己遇到了难处需要帮助,如果她不是知道了亿源化工的秘密,他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他怨恨着自己的愚蠢。 华阳别墅的门口,杜非蓦笑吟吟的看着温言安:“二嫂,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几句话竟然能让我大哥哑口无言,这季度的指标你真能帮二哥完成?” “只是随口一说,我哪有那本事,你别太认真。”温言安懒散的回道。 “什么?弄了半天你只是个大话精?”杜非蓦的尖叫声又徘徊在她耳边。 她无奈的看着他:“别嚷了,你想把屋里的人都引出来吗?我不这样说,你大哥今天会善罢干休吗?你也不想非然有事,对吧!” “这倒也是,二嫂不是温氏的董事长吗?真得没有办法?” “年销售上涨40%,非然,你当初怎么会答应的?现在经济形势这么差,这40%可不是谁都敢打包票的。” 杜非然铁青着脸不理她,转头对非蓦:“五弟,你先吧!我送温言安回家。” 温言安依旧千娇百媚的模样,和非蓦挥手道别后,跨进了杜非然的车内。车内的顶灯开着,晕黄的光线折射在杜非然的侧脸,能看到每一根欲欲而出的青筋!他是太气愤了吗?她微微的笑着,那一抹神秘甜美的笑容从后视镜印入杜非然的眼里,分外刺眼。 17. 17贪婪 “二嫂!”杜非蓦再次扭头看她,她已经睡着了,他打量着睡梦中的她。初见,在别墅里她狡黠调皮;再见,在餐桌上,她沉着冷静;白天,在停车场,她睿智聪颖;现在,在他身旁,她温婉如水;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哪一个才是让他迷惑的她?万千色相,他不像哥哥们那样能轻易看穿,眼前的她为什么能牵动自己的线视?他把散落在车内的披肩捡起,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只静静注视着她。 良久,车门被无礼的打开,探进来一张阳光不拘的脸,他摇了摇睡着的温言安:“温言安,醒醒,回家了!” 温言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睡眼迷朦:“哥!” 温言琛细心的把她搂进怀里,就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珠宝,小心翼翼的往别墅走去,杜非蓦目送着他的背影,心里却意想不到的泛上一丝心疼,他不明的叹了口气,开车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清晨温言安醒来,已经是在自己的床上,手机上几条未读短信的短音提示着她。她慵懒的按下手机键,前面几条都是杜非蓦早上发的,都是问她脸有没有还痛,有没有吃药,类似这种关怀的句子。最后一条,时间凌晨三点,却是杜非然发的,她好奇的按下阅读键,很简短的三个字“还好吗?”。,她不客气的在键盘上按上“不好”两个字回传。这个混蛋!你让人扇两巴掌试试,能好到哪儿去? 手机铃很快响了,她接起电话。 “哪里不好?” “头有点痛!” “你不会是被扇得脑震荡了吧!”和她时间呆长了,杜非然说话也变得刻薄了。 “嗯!刚吃了你弟弟昨晚送的燕窝,我清醒很多了。”她知道只要提到他的宝贝弟弟,他的情绪就会失控,果然电话那头是他提高了八倍嗓音的叫声。 “什么?非蓦昨晚去找你了,你没跟他提那些事吧?” “当然没有,如果你不好好考虑我的提议,很有可能我会去找他合作。难得你今天主动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抻点时间来我们家一趟,我爸爸有东西要给你。还有,离非蓦远点。” “好,知道了。不过,我不打算离非蓦远点,跟你相比,他可好相处多了。” “你给我听好……。”杜非然的咆哮声透着话筒漫延。 温言安完全不理电话那头的叫喊,按下手机键,从衣柜里挑了一件粉色长裙穿上,开车往华阳别墅驶去。 “你给我听好……。”杜非然的咆哮声透着话筒漫延。 温言安完全不理电话那头的叫喊,按下手机键,从衣柜里挑了一件粉色长裙穿上,开车往华阳别墅驶去。 华阳别墅门口,杜非然穿着一身运动服站在门口看着刚停下的汽车,关车门,遥控上锁,温言安依旧那副千娇百媚的模样。 杜非然皱着眉头问道:“你是不是来的太早了?” “是你叫我来的,你爸爸不是有东西要给我吗?”。 “我是叫你抻时间来我们家一趟,但今天是星期天,现在才七点,你是不是来的太早了?” “杜先生,星期天对我来说也是工作日,你以为温氏集团的财力、物力、人力都是不劳而获而来吗?不努力点公司怎么会有业绩,难道让我像你一样等着被人扫地出门!你不知道,财富的积累是容不下懒人的。” “你就这么贪财?温氏集团家大业大已经够你用几辈子的了,你干嘛非心心念念着我们杜家的家产,做人不能太贪婪。” 18. 18野心悖悖 原来他把她想成了利欲熏心、野心勃勃的商人,她不怒反笑:“谁又会嫌钱多呢?钱可是好东西,你说是嘛?杜先生。” 杜非然冷笑一声:“金钱可是把双刃刀,如果为了钱而不择手段,那才是悲哀,你好自为之吧!” “我哪有不择手段,难道你不是自愿的?”她一副委屈的模样。 “你别太过分了。”本来因为停车场的事,他对她的睿智聪颖倒有几分欣赏,这下看清了她真实无赖的嘴脸,他不禁正色训斥起她。 温言安无所谓的看着他,依旧我行我素的踩着高跟鞋,迈着小碎步往杜皓苍的屋内走去。 那清脆的鞋声由远而近飘进杜皓苍的耳朵,他抬头看着推门而入的温言安和杜非然,温和道:“温言安,这么早就来了?你们两个一起坐吧!” “好的,爸爸。”两人并肩坐在杜皓苍的对面。 杜皓苍的手里拿了块银色挂饰,晃眼在温言安的眼前:“非然母亲走的时候给了这块挂饰,她说这里面藏着她这辈子最爱的东西,让我一定要好好珍惜它,我打开它,里面是一面镜子,然后就看见了自己。” “妈妈她一定很爱你。”温言安的眼眸随着那块银饰而晃动着。 “是呀!她为我付出了很多,洗尽铅华不着斧痕,从荧光灯的聚焦下变成一个朴实的,为我生两个这样出色的。有时候看到非蓦轻易就能想起她,那么爱演戏,那么灼灼光彩,哪怕不能成为明星,也要为自己所钟爱的事和人付出一切,非蓦那孩子真是太像她了!”杜皓苍的脸上浮满了回忆,那种幸福泛着光彩感染着温言安。 “非蓦真的很像妈妈吗?”。她忍俊不禁问道,一旁的杜非然不解的打量着她,怎么温言安对弟弟的事就这么上心。 “是呀!那孩子和他妈妈真是太像了,一样单纯、真诚、直率,可是他妈妈生下他没多久就过世了,说起来非蓦这孩子真的很可怜,从小就没了妈,我又忙于公事没时间照顾他,还亏非然这个哥哥处处护着。”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说到动情之处,杜皓苍的眼角却湿润了。 温言安低头盯着脚尖,这个杜非蓦的童年倒是和自己有几分相像,他从小就没了妈,而自己有妈就跟没妈一样,同样只有一个哥哥护着,都是一样可怜。 “不该跟你们说这样的话题,把快过门的新娘子都要说哭了。这次把你叫来,除了把这块银饰给你,还有非然妈妈留下的一些首饰也都给了你们。我老了,很快就要去见她了,这些东西怕是也不能替你们保存多久了。”杜皓苍边说边从身后拿过一长方形樟木盒。 “爸爸!妈妈的这些东西还是放你那儿吧,你的心意我们就心领了。” “非然,拿着吧!我的心脏搭桥手术过些日子就要做了,有些事就顺着点我吧!爸爸能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或许不长了。” 19. 19杜家二夫人 20. 20派上用场 “五弟,你吼什么吼,谁不知道二妈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们当小辈的平常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你别在这儿生事非啊!” “我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呀?你倒说说看。”杜非蓦气得一脸铁青。 “二妈不就是一个拍三级片的女星嘛,这是谁都知道的事,说个事实有必要气成这样吗?”。 “你给我闭嘴!”杜非蓦的手指握得很紧,努力压抑着随时就要爆发的怒火。 温言安看着即将不受控制的场面,上前一步握住杜非蓦的手,他的手异常的冰冷,寒意透过指尖悲凉到她的心底,这一刻她分明感受到同病相怜,他们都是没有母亲的孩子,孤独的面对着这个狠毒的世界。 温言安抬头看着他,眼光温暖如冬日:“非蓦,若要请释怀法师做法事你早该和我说才对,何必麻烦你三嫂?这释怀法师是我父亲的故友,他是得道的高僧,早就看破了红尘,如今只认了善恶,像妈妈这样好的人他一定会愿意参办法事的。” 一席话后,杜非蓦亦低头看向她,她手指的温度缠绕进他心里,在结成冰棱的角落燃起星星火炽,这一刻竟有几分温暖,他喃喃道:“二嫂!” 她朝他微微一笑,却是几分真心,这个杜非蓦不在她的计划之中,这个看上去单纯、真诚、直率的男子真不该是杜家的人。 “温言安,你在干嘛?”杜非然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的目光停留在两手相握的手上。 “非然。”她朝他甜甜的笑着,腻死人不偿命。 “把手放开。”他一脸正色。 “哦,是这样……。”温言安拿开手正欲解释,他已经一脸怒气的拽着她往屋外走去,她到底安的什么心,为什么那样亲密的握着非蓦的手!而非蓦的脸上却没有反感,反而透着几分明朗,他心里越来越不安,或许是到了该警告警告她的时候了。 “温言安,你在干嘛?”杜非然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的目光停留在两手相握的手上。 “非然。”她朝他甜甜的笑着,腻死人不偿命。 “把手放开。”他一脸正色。 “哦,是这样……。”温言安拿开手正欲解释,他已经一脸怒气的拽着她往屋外走去,她到底安的什么心,为什么那样亲密的握着非蓦的手!而非蓦的脸上却没有反感,反而透着几分明朗,他心里越来越不安,或许是到了该警告警告她的时候了。 “刚才是怎么回事,你干嘛握着非蓦的手,我不是叫你离他远一点嘛?”杜非然冷冷的看着坐在车内的温言安。 “是邵雪没事找事,我只是不想非蓦被欺负。”她毫不在易的答着。 “你会这么好心,不会是想勾搭非蓦吧?” “杜非然,你的联想力如果能用在正事上会更好的。如果没别的事我就下车了,我今天可是开车来的,不劳你接送了。” “你给我坐好。”杜非然不怒而威,语气里夹带着几分凛冽,显然他今天心情糟透了。 25. 25一点也不担心 26. 26退烧药 “哦,没事就好!下班我会拿车,有时间的话我们谈谈。” “好的,你早点休息。”他礼节性的回话。 “哥哥,杜非然在家门口被人打了,是哥哥让人干的吧?”她转身看着温言琛。 “嗯。怎么,担心那个人的伤?” “那个人是死是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不想哥哥有事。” 他温柔的笑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又不是第一次了,没事的。怎么猜到是我的?” “还要猜吗?小时候被班里同学撞的牙齿出血,因为对方不肯道歉,所以第二天被揍的连路都走不了。上初中的时候,教钢琴的男老师对我动手动脚,结果被车撞的躺在床上几个月都下不了地。去品牌店里买衣服,对方非要抢我看上的衣服,结果出门没几步衣服就给人撕个粉碎,还要接着说下去吗?”。 =.== “我是流氓吗?干嘛都说是我做的,那个钢琴老师真几个月没能下地?” “哥哥!”她好笑的看着像孩子一样耍赖的他,不管哥哥做任何事,她永远都不会生气,她只是担心他,害怕他因为自己受一点点苦。 “快点把衣服披好,以后不许你再为了我去惹事了,知道吗?”。她拿了件比较厚的外衣披到他的身上。 “你明明知道我办不到……。”他嘀嘀咕咕的拉好她披的外衣,怎么就这样温暖,他抬头朝她笑着。 她无奈的摇摇头,有时候哥哥像自己的守护神,有时候又觉得自己要当他的守护神,兄妹之间的感情总是深厚到能为彼此去承担,乃至生死。 新的一天,却是该死的大雨!温言安开始诅咒这阴晴不定的天气,刚坐车到杜家别墅又下起了大雨,她狼狈的拿着包领在头上,快步跑进别墅大厅。 “温言安。” 她随着那声惊呼缓缓回头,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再熟悉不过的脸,是他!杜氏集团的四少爷杜非庶,二年前弃她而去的初恋男友,想到不到今天来拿个车还能遇上旧情人。 她淡淡的看着他,嘴角微扬:“又见面了,非庶!”最后两个字的尾音拖的特别长,扎着杜非庶剜心的痛,他脸色惨白的呆立着,失措的表情全然印在了她的眼里。 温言安依旧淡然的看着他,原来若无其事才是最好的报复。她微扬的嘴角弧度越来越大,二年前的痛彻心扉她永远不会忘记。 “温言安!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这儿?”他轻轻的唤着她,过往的记忆像电影一样放映。英国,那个浪漫的国度曾见证过的爱情,如今却变得支离破碎。 “哦,听他们说你要下个月才会从英国回来,怎么提前了?” “因为我二哥这周要结婚,所以提前赶回来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难道你不知道要和你二哥结婚的人是我吗?”。 “温言安,你说什么?要和我二哥结婚的人是你?”他失措的表情变得狰狞,走上前紧握上她的臂膀猛烈的摇晃着。 她被他晃的头晕目眩,皱着眉头:“你冷静一些,别忘了你都是已婚的人。”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嫁的人是我二哥,怎么可以?” 她嫣然一笑:“为什么?因为爱吧,这世上不是有种叫爱情的东西吗?你不想要的东西就容不得别人捡起来用吗?”。 杜非庶呆若木鸡的看着她,二年前的英国下着雪,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发了高烧,40几度的高温,18岁的她慌乱的屋里寻找着退烧药,凌乱的桌椅磕了她一跤,她全然顾不上,爬起来急急的奔去大街给他买退烧药。 27. 27想不明白 他躺在床上,看着气喘吁吁的她冲出屋外,又顶着一头雪花冲进屋内,坐到床边。 “先把退烧药吃了,然后我们去看医院。”她焦急的催促。 “我没事。”他有气无力的打量着她,方才她连鞋都没有穿,不禁心痛的问道:“怎么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跑出去了?” 她傻傻看着潮湿的白色衬子,方才脚已经冻的发麻,抬头笑着:“太着急你了,跑出去的时候竟然连鞋都忘记穿了,我可真是的!” “你这个傻瓜,怎么就这样傻?”他用手去温暖她冰冷的脚脂。 “遇上你,我才变得这样傻,以前我可是很聪明的。”她脸红的回答。 他明知她的心意,却故意捉弄她:“为什么遇上我才变傻?” 她抬头正视着他,眼里闪着一片晶亮:“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上`一个人是不是就会变傻。” 他凝视着她,眼里闪着泪光,这个曾经为了爱犯傻的小女子现在依然还会说“爱”,只是那个人却不再是自己。他无力指责她,因为最后是自己抛弃她娶了别人,是自己犯的错。 “你还记得两年前的那个下雪天吗?”。他的表情幸福而痛苦,回忆是幸福,而现实是痛苦。 她冷冷的看着他:“你这个表情会让我产生错觉。别告诉我,你还一直深爱着我,我可宁愿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这周五我就要结婚了,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当初你一声不吭的离开我回国结婚,我不是也没有纠缠你吗?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回忆了,四弟。” “四弟?”多么可笑的称呼,他喜欢的成了自己的二嫂,这样的人生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上楼了,你二哥还在等我。”她看了他一眼,往楼上走去。 杜非然的房门微启着,他正背对着她。 “我拿车,你的伤还好吧?” “嗯,还好!我就说你不是为了钱那么简单,嫁给我不会是为了报复四弟的背叛之痛吧!” “你刚才是偷听我们说话了?”她有点烦躁的看着他。 “不是故意要偷听,听到楼下有人说话,所以好奇才出来的。” “你就这么好奇吗?”。 “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报复我四弟吧?”他疑惑的看着她,是因为感情受伤才这样做的? “哦,正如你想!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的心情算糟透了。 “其二是什么?” 就知道他会上钩,她嘲弄道:“其二就是为了抚平你被我母亲抛弃的伤痛呀!” 果然,他停止了打听和试探:“我跟你说过,不要老在我面前提你母亲!” “所以,你也不要在我面前提杜非庶。” “那个连分手都没说,电话也没有一通,把你像丢抹布一样随手一扔,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跑去跟别人结婚的人不会是我四弟吧?”他不识趣的联想到她昨晚反常的行为。 “嗯,是啊!一声不响的买了飞机票,电话给他打了几百遍却没有接,因为担心他出了事所以每夜连觉都睡不好,天没亮就跑到报社门口等着登寻人启事,就算这样也不觉得累。可是一回国,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曾经那么亲密的人,竟然连分手都没有说一句,就这样跟别人结婚了。这个人,就是你四弟!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吃惊的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这样坦白,反倒让自己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犹豫了半天递上一块手帕:“那个,擦擦眼泪。” “我哪有眼泪。”她推开递来的手帕。 “你眼里含着的不是眼泪吗?”。 “不是,是泪腺炎,只要看到刺眼的东西就想流泪。”她逞强的忍着,不让它往下掉。 “干嘛不承认自己伤心了,因为觉得自己不坚强就没人代替你坚强了吗?有时候觉得你跟我很像,都太逞强,把手帕拿去吧!”他再一次递过手帕。 28. 28清爽的笑容 33. 33借口 “二嫂,吃点西多士,别看做法简单,但却是厨房最拿手的。”杜非蓦殷勤的介绍着。 “西多士是黄油煎的,她不喜欢黄油的口感。”杜非庶月兑口而出。 “四哥,你怎么知道二嫂不喜欢吃西多士?”杜非蓦诧异的盯着他。 “听说四弟是在英国留学的,我也在英国读过商科,很多去国外留学的人都觉得黄油的口感差,所以就不经常吃。不过,我比较特别,这东西表面看起来好吃,实际却难以下咽,但只要忍着吃下去,后来习惯了这种忍耐的过程,反而就完全能适应了。”温言安冷静的接过话题。 “是这样,原来二嫂也在英国读过商科,你跟四哥怎么就没遇上?” “英国太大了,有时候就差那么点缘分就没有办法遇上了。非蓦,你平常早出晚归的,今天怎么有空回家吃早饭?”她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别说了,本来说要拍戏,偏偏女演员被人打了,我刚从片场赶回来。” “女演员被打了,是甘冰吗?”。本来安静吃饭的杜非成也打听起八卦。 “不是甘冰,是那个惹人嫌的女二号白雪!不过话说,连平常不关心我的三哥也知道我这部戏的女主角是甘冰,看来我们家是越来越有人情味了。二嫂,你说是吗?”。 温言安笑了笑,回道:“白雪,真是个好名字,不会是被人打脸了吧?演员的脸真的很重要的。” “二嫂,完全被你说中,我们改天去吃饭吧!心情真是太好了。”他回忆起停车场被白雪威胁的场景。 “你二哥常常跟我说不要打扰你,我哪敢跟你去吃饭?”她笑嘻嘻的望向杜非然,他正一脸警告的暗示,她依旧假装无辜。 “二哥,到底怎么回事?”杜非蓦疑惑的问道。 “你最近不是接新戏嘛,我是怕她影响你。”他不安的解释。 杜非蓦亲近的盯着温言安:“二嫂,我一点一点都不忙,我们去吃饭。记住!必须大餐,就今天午饭怎么样?” “那个,我可以去吗?”。她温柔的征询杜非然的意见。 “那当然。”他夹了一块西多士狠狠塞进嘴里,这该死的黄油真是吃不惯,这同样让人看不惯。 杜皓苍看着这貌似温馨的一幕,感触道:“平常一起吃早餐都是各吃各的,冷冷清清的,温言安一嫁家里真是热闹多了!非然、温言安,你们两人打算去哪儿度蜜月?” “蜜月?”杜非然和温言安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 “爸爸,销售部的业绩却一直未见起色,我上次答应过大哥要在月底完成季度指标,这个蜜月之行暂时就不考虑了。”杜非然拒绝的借口冠冕堂皇。 “是呀!爸爸,我刚接手公司没多久,事情也比较多,我同意非然的意见,以后有时间再去也不迟。”两人意见难得的统一。 “这可不行,哪有新婚夫妻连蜜月都不度的?非则、郑颖你们做大哥、大嫂的怎么看?”杜皓然看似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蕴含了太多内容。 一直没有吭声的杜非则霁颜悦目道:“连爸爸都说了新婚夫妻怎么能连蜜月都不度?我这个当大哥的肯定不能拖后腿,这样吧!二弟这个月底要完成的季度指标就往后延迟些日子,你刚新婚,我和你大嫂也不是不尽人情的人嘛!” 34. 34倾倒众生 35. 35几分道理 36. 36苦多难多 41. 41应承 42. 42彻底遗忘 “好了,你这个傻丫头。”温言琛轻轻将她搂进怀里,温暖的气息一如往昔。 事态的发展完全在温言安的控制之中,午饭之前温氏集团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她站在落地玻璃前看着窗底下人来车往,一片繁华,她总喜欢这样站在高处窥视别人的生活,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已经这样了,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由于政府加大了化工园区的综合整顿力度,所以杜氏集团在滨湖区内欲购置用地建造一个大规模的生产基地,而吴董事长的那块地正是杜氏集团相中的厂房用地,最有趣的是杜家三少爷杜非成竟然在没有办理土地过户的基础上,已经在这块地上建了一大半的厂房,杜非成以为自己和吴董事的合同是板上定钉的事,可是事情总是出人意料,这才是人生!温言安冷笑着,杜非成永远不会知道,这块地的真正主人不是吴董事长,而是吴董事长的张寒玉。 张寒玉?她重复着这个名字,她自信张经理一定会说服这个,把这块地出售给自己,到时候杜氏已建在这块地上的厂房应该何去何从,可就得由自己说了算了!看来,自己真的变成了那样卑鄙的人,本来以为这个世界再肮脏,自己也不会变,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生活,它给人的教诲会比任何一本书更深刻、更痛楚!她看着繁华热闹的街道陷入了沉思中……。 随着清脆的铃音,她条件反应的拿出手机:“你好。” “二嫂,我是非蓦。” “非蓦,有事吗?”。 “我后天去南亚岛拍戏了,已经让助理订好了机票、房间,听说还可以预订一些旅游景点的门票,想问问二嫂打算去哪些景点?” “南亚岛?”她恍神的问着。 “二嫂,别跟我说你已经忘了这事了,你跟二哥的蜜月旅行不是说好了去南亚岛吗?机票、房间都帮你们订好了,后天就走,趁着还有点空闲时间快点把公事都交待一下哦!刚跟二哥打电话也是这种态度,你们可真是忙,这种事都能忘了。” 温言安中指轻揉着太阳穴,她彻底把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真是活见鬼的蜜月旅行!她无奈的应道:“非蓦,真是辛苦你了。” “二嫂去了南亚岛一定要记得请我吃好吃的,就当报答我的辛苦。” “知道了,我会的。”她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既然蜜月旅行一定要去,那么自己会试着让这次旅行变得分外“精彩纷呈”。 她再次在心里默念,杜非然,游戏正式开始了! 生活,它给人的教诲会比任何一本书更深刻、更痛楚!她看着繁华热闹的街道陷入了沉思中……。 随着清脆的铃音,她条件反应的拿出手机:“你好。” “二嫂,我是非蓦。” “非蓦,有事吗?”。 “我后天去南亚岛拍戏了,已经让助理订好了机票、房间,听说还可以预订一些旅游景点的门票,想问问二嫂打算去哪些景点?” “南亚岛?”她恍神的问着。 “二嫂,别跟我说你已经忘了这事了,你跟二哥的蜜月旅行不是说好了去南亚岛吗?机票、房间都帮你们订好了,后天就走,趁着还有点空闲时间快点把公事都交待一下哦!刚跟二哥打电话也是这种态度,你们可真是忙,这种事都能忘了。” 温言安中指轻揉着太阳穴,她彻底把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真是活见鬼的蜜月旅行!她无奈的应道:“非蓦,真是辛苦你了。” 43. 43支开他 “二嫂去了南亚岛一定要记得请我吃好吃的,就当报答我的辛苦。” “知道了,我会的。”她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既然蜜月旅行一定要去,那么自己会试着让这次旅行变得分外“精彩纷呈”。 她再次在心里默念,杜非然,游戏正式开始了! 二天后,众人如期来到了这个美丽的小岛。 正如杜非蓦所言,南亚岛风景怡人,远远望去海水清澈,沙白如絮;岸边绿荫茂盛,空气清新,温言安沉重的心情也一下子变得清朗起来。 趁着空闲时间,三人围坐在一起吃着丰盛的中餐,杜非蓦一边吃一边笑道:“二哥、二嫂,我马上有通告,不能陪你们了,晚上有时间再带你们到处走走吧!” “我们会看着办的,倒是你这个工作常常日夜颠倒、作息混乱,自己到多加注意身体。”杜非然一脸关切,很是心疼这个弟弟。 “知道了,嫂子有想去的地方吗?”。 “刚才看了下旅游指南,说是南亚岛的西南部是原始林区,很想去看看。”温言安感兴趣的回道。 “嫂子,西南部的原始林区植被覆盖较密,而且潮湿,是蛇类的栖息地!所以,没人陪的话可不能去,万一被咬到就不好了。” “是蛇吗?”。 “嗯哼!听说南亚岛原始林区的蛇类有许多品种,上次还有个专家在那里了国内罕见的品种,上了报纸,哄动了好一阵呢!” “你很想去吗?”。杜非然插话道:“蛇可是冷血动物,血液始终处于低温,只有几度,而且不能升高,不然它们就会死,这样说来它跟我认识的某个人真的很像,血的温度很冷、很有心机呢!” 杜非蓦插话道:“血液始终处于低温,只有几度,而且不能升高。二哥,这样说来,蛇应该很擅长控制自己。” “哦,这个问题嘛,只要问你二嫂就行了。”他瞅了眼一旁的温言安。 这摆明了是在说她,温言安也不甘示弱:“非然,你可真是幽默,我怎么可能知道?长这么大,只听过有心机的鼠狼,还没有听说过连蛇也有心机呢!不过,听说蛇只要临死之前都会狠狠咬住凶手,留下罪证的。” “什么意思?”杜非然不解的看着她。 “没什么,只是随口说说。”与其说自己像蛇,母亲安以容岂不是更像蛇,一辈子对女儿冷冷淡淡,没有一丝温情,意外身亡后手里握的是旧情人送的银色挂坠,是像蛇一样临死之前狠狠咬住了凶手,留下了最后的罪证?还是,她的狠狠盯着杜非然的面孔……,还是这张脸到死之前也不想忘记? “嫂子?你和哥都是在哪里遇到这些奇怪的人?”杜非蓦的手挥动在她面前。 “什么?”她回过神来。 “像蛇一样冷血的人,或是有心机的鼠狼?” “那个是宿命,不小心就遇上了。” “宿命,嫂子是在耍我吗?”。杜非蓦撇了撇嘴,瞪大眼睛。 “不是宿命的话,就是孽缘?”她调皮的朝他眨了下眼睛。 杜非蓦又撇了撇嘴,无奈的看着她:“嫂子,你这样可不行?” “为什么?” “这种表情会让男人动心的。”他出乎意料的一句话惹得温言安、杜非然都正经起来。 “非蓦,不是说还有通告吗?还不快点去。”杜非然沉着脸支开他。 “好的,二哥、二嫂见。”他帅气的脸上挂满笑意。 44. 44暧昧的感觉 温言安顺着射向自己的视线看向杜非然,口气异常轻松:“怎么,担心非蓦会看上我?” “非蓦他不会看上你这种心如蛇蝎的。”杜非然口气凌厉。 “这话听起来很心虚,这么肯定的说他不会爱上我这种心如蛇蝎的,那刚才何必支开他?” 杜非然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说过,让你离非蓦远一点吧!” 温言安笑意吟吟,一副好心情:“我也说过,如果打算磨炼我的耐心,我怕你没办法安心的生活着,一直都是照着你的意思来办,所以想看看彼此谁先妥协?” “你这条毒蛇!”杜非然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五个字。 “嗯,谢谢谬赞。”她咽下一口红酒,晃动着的酒杯印出诡异的笑魇,他拿自己是没有办法的,毕竟自己还踩着他的尾巴不是吗? 凌晨一点左右,温言安坐在“左岸”酒吧的长条柜台前。哪怕到了南亚岛,她还是必须和杜非然共用一个房间,她的适应能力很强,但是不代表每一天她都愿意忍受那种低气压,走着走着她就到了这间酒吧。 酒吧是消磨时光和宣泄感情最好的地方,她抿着酒水随意的打量着酒吧的环境,这是南亚岛上最炫富的酒吧,所有酒具、杯器全是国外进口的,任何一杯清酒均价格不菲。 “美女,陪哥哥喝一杯吧?”陌生的不速之客打破了平静。 “哥哥?可不是谁都能当我哥哥的。”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那要怎样才能当你的哥哥,我什么事都可以为你做。”这男人喝了点酒,越发放浪不拘。 她冷冷的看着男人搭在自己腕上的手:“脸皮这么厚可不行,不把手拿开吗?真心想做我哥哥,真的让干什么多行吗?”。 “那是当然,干什么多行!” “那好,把这些钱赔出来就行了。”温言安轻轻一推,长条柜台前一排洋酒应声砸到地面,玻璃碎片交杂着酒水溅至四周,顿时酒吧间变得分外平静。 男人明显酒醒了七、八分,错愕的看着她:“你疯了?” “不是说干什么多行吗?要赔吗?”。 第一看见这种狠角色,男人明显脸面挂不住:“真是疯了,你这个疯了!为了让我赔才这样的?” “要么赔,要么滚。”她的回答简短、有力。 男人看着地上一堆的碎片,脸部表情扭曲、变形,这些酒的价格明眼人一看就贵的离谱,很显然他没有潇洒买单的实力。 “那么滚吧!”她瞥了眼旁边这个萎缩、可怜的男人,拿出一张卡递给服务员。 “喂,有钱了不起吗?”。 她冷笑的看着他:“这世上就是有你这样卑鄙的人,人生如果是舞台,财富就是后台,没有那样的后台也胆敢这般轻佻、无礼?我说,不要惹我,赶快滚!” 男人被她阴寒的口吻吓到了,不再多说什么,快步往酒吧门外走去。 她随着那身影瞥向门外,人群中一张熟悉的面孔朝她浅笑着。 “二嫂,你可真是厉害。”正在思量的时候,戴着大黑墨镜、帽盖遮脸的杜非蓦已经坐到了她身边。 “非蓦,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没多久,不过正好够看完整场好戏!喂,嫂子你也太帅了吧?”杜非蓦随手拿起她没喝完的清酒灌进了肚子。 “你!”温言安指了指自己的杯子。 “已经喝完了。”杜非蓦把杯子倒了,空空如也。 “干嘛喝我剩下的酒?”她不太适应这种暖昧的感觉。 49. 49耽搁时间 50. 50早就该离开 51. 51真话假话 52. 52等待下文 “不是那样的想法,只是救了我的命很感激,真心觉得是个好人,没有别的想法。” 温言琛长长呼了口气:“能这样想就好,我不希望你和杜家有什么牵扯。” 她正色道:“哥哥不要看扁我!我不会为了任何事而改变心意的,踏着单车的人想骑的远、骑的稳、不轻易倒下,就得狠下心不停的往前冲!我不会做让哥哥伤心的事,也不会做让九泉下父亲伤心的事。” “是!我多心了,很对不起。” “哥哥没有对不起我的对方,因为有了哥哥才没觉得那样害怕,心里一直想着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还有哥哥这个坚强的后盾,会保护我、会守候我,因为这样的心情才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所以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哥哥和我之间永远不要说这三个字。” “知道了。”他咽下一口咖啡,各种滋味。 * “对了,滨湖区的那块地怎么样了,张经理那只老狐狸没耍什么花招吧?” “这种时候他除了好好听话,还能怎么办。放心好了,那块地早晚是我们囊中之物,他之所以结婚就是图女方家是个名门望族,他勾搭的也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这种不肖之徒怎么会不怕恐吓,这种事他会办好的。” “嗯,是不是也应该找个机会谢谢温?要不是她提供消息给我们,怎么会知道那块地是吴董事长的张寒玉的。” “最近还是少和她见面的好,要是让张寒玉知道了,光掂掂脚指头就知道是自己表妹透了消息,过了这阵子再说吧!” “温和哥哥的关系哪是能瞒的住的?为了哥哥,温可真是六亲不认了。” “好了,别再说了,温心雅的这个恩惠我会找时间回报给她的,如果张寒玉找她麻烦我也会一力承担的。”只要一提到温心雅,温言琛的头就一个变成二个大。 “你们不打算结婚吗?”。温言安旧话重提。 “结婚是随便就跟人结的吗? “生气了?哥哥也不是随便会为别人生气的人,所以这样理解可以吗?在哥哥心里,温还是和其它不一样的。” “也许吧!”温言琛又咽了一口咖啡。温心雅,在自己心里到底是怎样一个角色,心里那份爱偶尔隐藏不下去的时候他也会想起她,那样固执的爱着自己的人,连矜持、自尊都放下来爱着自己的人,他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穿那颗玻璃心,晶莹干静纯粹的爱,正因为如此温心雅才在自己心里跟其它不一样,只是他才是放不下……,盯着眼前这张脸,连说“放下”的勇气都没有。 “哥,还是去见见温吧!总之,我们是欠了她很大一个人情。” “知道了,晚上会抻时间见她的。”他叹了口气,最终应了下来。 夜晚的西餐馆,坐落在离城区远了点的青峰山上,灯光暗淡、背景音乐优雅动人,分外适合情侣的光临。 温心雅打扮的很刻意,鹅黄色蕾丝洋裙显得她分外阳光明朗,她丝毫不掩饰开心:“怎么会约我来吃晚饭?” “温言安说欠了你很大一个人情,虽说不是一顿饭能感激的事,但是这样的心意要让你明白。” “是温言安让你来,所以才来的吗?”。 “为什么问这样的话?”他盯着她,等待下文。 她苦笑:“看来还爱着她,不是吗?”。 57. 57只软弱一回 直至暖阳高升,照进了白色挂帐之中恬然熟睡的温言安脸上,那弯弯的睫毛一动一动的,身子兀然一惊,阳光刚好照射着她黑溜溜的瞳孔,她被阳光彻底弄醒了,在床上独自缠绵了时刻,坐起来,依旧觉得头脑晕沉极了,随手拿了温度计一量已是40度的高温,整理好自己走到楼下,嘱咐着帮佣的阿姨拿了几粒退烧药。 “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杜非蓦走到她身边。 温言安把药放进嘴里,用水吞服:“没事,昨天受了凉,有点发烧。” “早知道昨天就不拉着你去ktv了,晚上出来的时候风劲确实大,有可能那个时候着的凉,别去公司了,我陪你去医院挂水。” “那可不行,今天要去城郊看块地,已经吃了退烧药,没关系的。” “发了烧还这样逞强。”杜非蓦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天的工作量,若是换了平时温言安早就完成了,可是吃了退烧药依旧全身发冷,一点精神也提不起来,直到四、五点她才开车往城郊的那块地驶去。 当初市区要建造大型人工湖,温氏集团参与了一级开发,有合同和协议,政府没钱还,拿了这块地做补偿,这块地在偏远郊区,要怎样利用才能合理?她站在荒草丛生、砖墙**的空地上思量着,一边想着一边往前方走去,她是较真、实际的人,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 天色变得阴沉,隆隆雷声夹杂着闪电,刚才还好好的天气忽然下起大雨,全身淋的湿漉漉的,她忙就近找了处废弃的屋檐下避雨。这雨下的急而大,瞬间天色白昼如黑夜,眼帘处一片白茫茫,风吹在她潮湿的衣裳上,越发寒意袭人。 这是间危屋,她担心这样的大雨会引发什么意外,并不敢往屋里去躲雨,而刚才又走的太远,以至于要回到车上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挨着冷看着眼前倾盘大雨,紧抿的嘴唇都有几分哆嗦,全身倦怠无力。 手机短信铃随着雨声起伏,她的手指划过收件箱,一排杜非蓦的短信。 冰冷的触模屏上,是温暖的四个字“你在哪里?” 她回拨电话,“嘟”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响完,已经听到他急切的声音:“怎么发那么多短信、打那么多电话也不知道回,人在哪里?” “刚才雨声太大,没有听见,我在城郊工业园那块空地。” “知道了,在那儿等我。” “喂,非蓦……。”来不及说什么,对方的电话已经挂断。 她仰头看着天、倾泻成雨幕,落在地面的水花冰冷的溅在她的脚面,凉到心海!她想起了母亲,读初中时,也下过这样一场大雨,她躲在学校的长廊上等着家里的司机来接,等了很久很久,远远的看见母亲走了,手里拿着一把碎花伞,她不禁嘴角泛上笑意,母亲是来给自己送伞的,可是那笑刚浮至嘴角还未拉长,她就停凝了!母亲只是远远的看着她、冷冷的盯着她,是那样漠不相关的眼神,直到哥哥从教室走了出来,母亲才迎了,那把碎花伞就那样轻轻撑起在哥哥的头上。她一点也不妒忌哥哥,只是也会羡慕、好心酸的羡慕,觉得哥哥好幸福,因为太幸福,所以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怎么哭了?”一把相似的碎花伞撑在了她的头上。 “嗯!”她试着抹去眼泪。 “是身体不舒服,还发烧吗?”。杜非蓦的手盖上她的额头,皱着眉头道:“怎么还这样烫,快点跟我去医院。” “非蓦,不是说把我当成亲人吗?那么只有这一回、只有这一回,好吗?”。她渴望这样的关怀。 “干嘛?” 她轻轻抱上他、躲进他的怀里,这是个温暖的人、可以让她放下心防的人,只有这一回!她发誓,只在他面前软弱这一回。 58. 58倔强美丽 杜非蓦看着怀里的她、满满的心疼,因为想着她,一天都无法呼吸了!被她这样抱着,才知道已经陷的很深、很深,他确定自己爱上了她,没有什么目的,只是不受控制爱她而已! “好了,我们去医院吧!”他希望这样一直抱着她,可是又担心她的身体。 “好。”她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脸上泛起绯红。 “走。”他月兑下衣服披在她的身上,撑着伞护着她往车里走去。 两人安静的坐在车内,气氛有些尴尬,一时之间彼此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刚才坐经纪人的车的,你身体不好,我来开吧!”他正准备发动汽车,却见她还没有系安全带。 他伸手去帮她拉身侧的安全带,她则尽量往后缩着身子,只低声道:“我自己来吧!”手顺着带子的方向握去。 “不用。”他抢先一步握了,没想到正好握上她的手。 一瞬,俩个人一起慌乱了,撒手、低头、心跳,心里好似开出了千万朵明艳的花蕾,却又如此不知所措。 “去医院!”他手忙脚乱的启动了汽车。 “好。”她掩饰着情绪。 从医院回到家已经是12点多了,一天晕晕沉沉的她早就在回来的路上熟睡了,他温柔的把她抱进房间、盖上被子,看着她病蔫蔫的样子,手指轻轻抬起、怜爱的碰上那张倔强、美丽的脸,他记不清自己身边来来往往过多少,也有过动心的、喜欢的、留恋的,只是没有人能像她一样,就像一根钉子一样深深的扎到心底。 他回到自己屋里拿了她送的录音闹钟调好时间,早上7点还有通告要赶,趁这个时间多少要睡会。躺在床上却思来想去放心不下,拿着闹钟又去了她屋里,只得趴在床头小歙一会。 天刚露鱼肚白,随着闹钟清脆的声响,两人都睁开了眼睛,杜非蓦急急忙忙想去按掉铃音,只听见温言安诧异的声音:“昨晚一直都在这儿陪着吗?”。 “嗯,怕你半夜热度又高起来。”杜非蓦一边按掉铃音一边回着。 “是嘛,真是辛苦你了。”她想起昨天自己的举动,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干嘛这样客气,本来你生病了,想让你多睡一会,因为有通告,所以设了闹钟。”他恼恨自己太粗心,竟然把她也吵醒了。 “没关系,只是这铃声有些刺耳。” “是嘛,我也这么觉得,看来得自己录点声音进去才行。”他开起玩笑。 “就录上次唱的那首歌吧!真的很好听。”她随口说着。 他一怔,没想到她会把玩笑当真,只顺着她的心意按下闹钟录音键,笑道:“那我现在就录好……。”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房门突然被推开,杜非然拖着行礼箱走了进来,他审视前眼前的情形,满脸怒容。 “嫂子发烧了,所以……。”杜非蓦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忽然觉得自己很荒唐。 “非蓦,你先出去,我有话和她说。”杜非然的脸阴沉下来,冷冷的盯着温言安。 “哥……。” “出去!”杜非然按捺着怒火,迸出这两个字。 “可是,哥……。”这种情形,他怎么能放心的出去。 “非蓦,你先出去,我们会好好谈的。”温言安一脸淡然。 “好吧!”杜非蓦退了出去,静静的站在门外。 杜非然看着门缓缓关上,一把冲上去捏住温言安的手腕:“是在利用非蓦吗?这是你的手段吗?”。 “你想多了。”她用力想摔开,但是无能为力。 59. 59忍不下去 60. 60想要看见你 “我没事,可能是起早了。哥,你快去洗漱一下,看上去好随便。” “有点随便吗?这才是我本色。”温言琛笑嘻嘻的回道。 “果然是本色撩人啊!”她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等等,手腕上怎么会有淤青?”他眼尖的盯着她抬起的手腕。 “没什么!”八成是杜非然刚才捏的太用力。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不是容易糊弄的人。 “因为和非蓦走的太亲近,所以……。” “又是杜非然干的?”他皱着眉头,看着她隐晦的表情问:“你和杜非蓦真没什么事吧?” “真的没有什么。” “知道你跟爸爸和我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就是你心太软。温言安,听哥哥一句话,千万不要和杜家的人扯上关系,千万不要感情用事。”~ “是,我会的。” “对了,今天是妈妈的祭日,我一会去墓地,要一起吗?”。 “不了,手上的事处理完了,我再去。” “也好,我先回办公室了。”温言琛随手带上门。 她呆呆的看向窗外,脑海里是温言琛刚才的话,知道你跟爸爸和我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就是心太软,千万不要和杜家的人扯上关系,千万不要感情用事。是的,自己不能和杜家的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绝对不能。 昨天的一场大雨丝毫没能阻止今日的阳光灿烂,温言安站在临街的花店里挑选着雏菊,母亲生前很爱这种花,投其所好她也查过一些资料。雏菊是意大利的国花,母亲年轻时曾在意大利留过学,这两者之间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关系?雏菊学名的种加词是“perennis”,是“多年生的”意思,花语是“深藏在心底的爱”,想到这儿她脑海里又浮现出杜非然那张激动的脸,看来母亲的眼光并不怎么样,这个男人还不配成为“心底的爱”吧? 正想着,手机铃唐突的响起,她随手拿起电话。 “二嫂,在哪里?”话筒那头是杜非蓦磁性的声音。 “在阳明山这边,找我有事吗?”。 “见面再说,告诉我具体位置。” 温言安正要回话,花店小姐递来扎好的花束,客气道:“小姐,你挑选的雏菊。” “好,谢谢。”她接过雏菊,对电话那头的杜非蓦抱歉道:“现在不方便,有事的话晚上回家再说吧!” “喂……。”杜非蓦正要说下去,电话嘎然而止。 沿着盘山公路往山高处驶去,高档的私人墓陵在山腰看上去分外突兀。 下了车,手持着雏菊,沿着石阶一路向上,温言安站在母亲的墓碑前。安以容的遗像是她生前最喜欢的一张照片,穿着素蓝色的洋装、明媚的笑着,只是那种笑没有一次呈现在温言安眼前。 她轻轻放下菊花,看着遗像道:“妈妈,虽然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但还是来了。从小到大我总是挑你喜欢的事情做,从来不敢有一点逾越,可是这样也没有得到你一点点的疼爱。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这样讨厌我,带着这样的心情活到了现在!因为妈妈的狠心,所以也抱怨过你,但是从来没有机会告诉你,因为知道不管我心里受了多重的伤,妈妈也不会给我一句安慰的话,永远只是冷冷的看着,真是让人心寒的母亲啊!所以现在是我和妈妈最亲近的时候,至少我能拥有和你单独说话的机会、不用注视妈妈那样冷淡的目光、可以没有顾虑的站在妈妈的身边,连一张合照也没有的我和妈妈,终于也可以一起拍张照片了。” 她轻轻拿起手机,哽咽着站到墓碑前,按下手机快捷键,模着墓碑道:“谢谢妈妈,这样我和你也有了一张合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