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修子》 第一章 死!你给我死! 在亚平尼大陆的最北端,是一片大雪原,天上常年飘着无边无际的大雪。但在这大雪原之下,却发出了一阵阵惨烈的叫声,可却没有一声求救。 吴谬鸣已经被关在血牢里八天八夜,因为他杀死了神家圣女。他曾经是他们家族很有天赋的修仙者,但谁知修仙集团为了争取到亚平尼的里亚科思半岛而把最杰出的小孩们送入修神集团去做间谍,为了家族的利益,家主决定牺牲这个侧妃与他生下的孩子。 又过了两天,吴谬鸣还在挨饿中忍受,但他已经坚持不住了,他拿起了地上那根麻绳,挂在了房梁上,思考了一番,搬起了地上的大石块,深深吸了口气,憋住气,攀上石块,一跃而起,让自己的脑袋进入了麻绳之中,大呼一声“啊!“之后就命殒血牢,这种事情在血牢里发生的太多了!让看牢房的狱卒们已经麻痹了,他们只是过来看了一眼,之后摇摇头,离开了。 过了十五分钟左右,一阵光芒出现,里面出现了一个场景:一个二十余岁的小伙子死死的盯着一家酒吧,只见酒吧门口一个高挑的少女被一群男子簇拥着进入酒吧,而她只能用着哀怨又深情的眼神望着那个身长五尺半、玉树临风的高大男儿,嘴里不停的序叨着:“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为了父母的生命而抛弃你,我以为你会放弃我,谁知……” 然后,她留下了她那像珍珠一般透明的泪珠,跟着这帮男子进入了酒吧。 那个男儿一口血喷出口中,大声咆哮:“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我挣……”话还没说完,他就倒地不起,气血冲心,命终于二十八岁的生日那天。 那个男儿也叫吴谬鸣,他在小学时认识了林玥,也就是那个高挑少女。但是因为林玥的母亲得了绝症,她因此委生于一个富家恶少,挣得了第一阶段的手术费用。在这以后,她为了母亲的生命数次出入于酒吧内外。这次,她碰到了吴谬鸣,然后,吴谬鸣为了爱情而且牺牲,这让上帝哀叹,于是就给了他又一次的生命。 亚平尼大陆的血牢中,刚刚过世不久的吴谬鸣的手指动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又动了一下,而后握紧拳头,深深下了一口气,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晕了过去。 原来他的灵魂与原来那个吴谬鸣的思想发生了激烈的碰撞与融合,但他却还是忘不了前世的死亡与死前的激奋。 他张开了他那张血流不止的嘴,口中念叨着:“我……我……我要……我要报……报仇!” 突然,他想起了自己身体原来的灵魂因为什么而死亡,他很可惜的哀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想想都知道,这次刺杀为什么而失败,不就是因为这身丑陋的要命的脸庞与这不是男人所应该长的身高吗?“ 他这身体的身高异禀,比上辈子的身高要低了整整三十公分,只有一百五十三公分,但这已经算是同龄人中比较高大的了,谁叫亚平尼大陆上的人寿命长,修炼到一定的境界还可能增长寿命,这使得每个人的发育期也随之增长9倍,达到60年的期限长度,也就是从十四岁一直长到七十四岁。这才让身体20岁,灵魂二十八岁的吴谬明才长到153cm。 而且,他的脸蛋也不是太漂亮,脸黑的连害羞都无法用脸蛋表情表现出来,哎!脸尖是够尖,可也没有尖到尖锐的手指碰上去都可能流血的承度吧!很可惜,他就是这么个变态。 但是他没有看到自己的脸庞到底有多难看。于是,他走出了血牢,发现一片大湖。 根据记忆,他知道这片大湖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传说中,这片大湖可知你的心是否向善,如果你心向善并且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你就能得到释放;如果你未反省或者没有深刻的反省,你再是怎么保证,望着这片大湖,那就将被吞噬生命。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灵魂没有多少的污浊,自转世以来也好像没犯什么错事,于是,他大胆的奔向这片大湖,看到了自己那丑陋的面庞:大鼻子、矛尖煤炭脸、眯缝眼……反正形容人丑的词语都能运用。然后,他直接呕吐了,一边吐,一边大喊:“我草,这他妈的是谁啊!丑到本人都能把上辈子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直到湖中起了一点波澜,湖边的陆地上出现了一张纸,这让他很好奇,他走了过去,看到上面写着:“你想变帅哥吗?请修炼。你长得确实恐怖,让本湖神都感觉恐惧。所以你必须先修炼,使你变得帅一点,不然你就会吓死一片人,为了让你能快点出狱,我给你一份功法,呕……” 当吴谬明看完之后,这片纸条就消失了,他又看到了纸条旁边有着一本书,还没有名字,封面上一塌湖涂的散落着一些呕吐物与血丝。只得无奈的耸了耸肩,大叹道:“人能丑到我这种氾贱的承度,居然把这位天天管犯人的湖神吓倒,真是天下没有,仅此一粒啊!怪不得我干活干得勤劳也会被抓!怪不得我吴家能把我这个修炼天才留放到神家,叫我杀死他们的圣女,原来你们是为了让我消失啊!我一定要抱仇,去死!你们给我去死!这可恶的吴家,竟然赶舍弃家族中天赋最好的苗头,只是为了自己不会倒胃口……呜呜!”吴谬鸣生气的哭出了声来,他本来就是个悲催的人,哪知,又发现自己转世后的身份也是如此悲催,这让他感到了些许害怕!他就开始修炼那无名的仙法。 吴谬鸣翻开了书上的第一页,发现上面都是些什么穴位,但却比中医的穴位要多不少,比如沾露穴,听说能使人忘记疲劳、疲倦。这些信息不得不让他兴奋了一番,他努力学习,认真背诵,最后用了5天的时间,终于把这些穴位背熟,就这样,他开始了他的修炼大业,也就是他的美容大业了。 ______________ 在亚平尼大陆的东方吴家,吴新秋大笑道:“哈哈!终于把那个吴谬鸣给搞定了,真是不懂,为什么司马疏影喜欢天赋高的人才,而不喜欢像我这种智勇双全、谋略无双、聪明伶俐、见多识广……的人才呢?但你长的再好看,再美丽,你以后还不是一条让人玩弄的母狗么?”(亚平尼大陆的女性地位不高,甚至比中国古代的女子还要低) “吴大少爷,吴大少爷,您别生气,其实这也没几天了,您想想看,司马家族早在200年前就与我吴家许婚,愿与我吴家永结同好,共创盛世,打败帝国……我想疏影大小姐也不感悔婚吧!只要那个吴谬鸣不在1年之内回家,那就没什么问题了,不是吗?”一个吴家奴才对着吴新秋献媚地说道。 “对,我想他成功的杀掉了神家的圣女而且还没有玩弄她,真是‘伟大’的很呢!哈哈!要不我们再给他戴一个“高帽”,反正他也不敢反抗!哈哈哈哈!” “少爷好主义,少爷好方法,少爷好才智,少爷好聪明……”这个家奴欣喜地大喊着,“少爷的才智让张柳佩服!“ 这个家奴刚刚说完话后,旁边一个送食物的伙计刚巧路过,听到此言后,撇了撇嘴,一副大无谓的反应,心里却鄙视的要死,暗自嘀咕道:“原来……原来吾主居然是经他大少爷的毒手所害,咳咳!千万不要被吴大少爷听见啊!听说这是要死无葬生之地的啊!本人还未有子孙,这么被他凌迟了可是十分不好的啊!“ 他用左手摸了摸颌下的白胡须,右手稳稳地端着一盘煮熟的猎狐肉,向前走了过去,对着吴新秋说到:“吴大少爷,本家为了诛杀此猎狐损失惨重,一共牺牲了五个家仆,他们分别是小李、小……” “行了,你这头胡狗,牺牲多少人又不是本少爷去天堂见我爷爷与你爹爹,管我什么事,我的膳品留下,本少爷要睡觉了,要不是本少爷今天心里愉快,你就能去见神仙了。古奴隶,你好滚蛋了!“ 本来是吴谬鸣的家仆古月戌还末说完,就被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吴新秋打断,不再让他说下去,这让那个本就讨厌吴大少爷的古月戌更为地厌烦他了,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吴大少爷,吴大少爷……“古月戌大声地喊了几次,却发现自家的大少爷吴新秋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快步的走出了大门,嘴里还发出“哼“的声音,只好不禁地感叹一声,“唉!竖子不与吾谋焉!“,然后默默地回到房间中,发着呆,回想着自己与吴谬鸣的生活。 ______________ 第2章 在修炼瓶颈时出狱 “我草!这本功法怎么让我这个修炼颓废与白痴,从来没有修仙知识的‘人才‘修炼的如此之快,这真是好运气!哈哈!“时间眨眼间过了一个月,吴谬鸣把他的蛤蟆般的大嘴张开,睁开了他那只本来暗淡现在却闪亮无比的双眼,他又摸了摸自己那凹凸不平的下巴后顿时气愤不已,“什么使人变帅气的功法,真是害人不浅,我怎么还是这幅老样子!哼!我去跟那湖神诉诉苦!“ 吴谬鸣走出血牢大门,一边跑着一边愤恨地叫着:“为什么,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修炼到了正常的武徒级别,却没有什么改变,还是那副鬼模样?我到底是哪里变帅气了?“ 他默默的望着门前的大湖,看着自己的模样,依旧是两个大耳朵和一张蛤蟆嘴,但却惊喜的发现他有着一双明亮的双眼,透露出不少的智慧;一只挺窍秀气的鼻子,显露出一丝文气。 这令他很高兴,认为自己达到了出狱的要求~虽然不是太帅,至少长得像一个正常人了。所以他朝着大湖弯下了腰,以做感谢。然后又轻声请示道:“湖神大人,我想我已经到达了正常人的样貌了,请问能否出狱?”这时,大湖边又出现了一张纸,吴谬鸣挺起腰板,走向前方,拿起来一看,却发现上面写得是:“本湖神第一次见到如此狂妄自大的人,看来,不关你到死是不行的了,再给你次机会,给我至少正常了再来求我,哼!“ “为什么又是这样,我觉得这副脸孔已经够正常了,可……”他大呼冤枉,可是湖神却对他不理不睬,他没办法,只得继续没日没夜地做着他的修炼大业。 ______________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喜欢我?为什么你就爱那个已经成为死人的吴谬明呢?为什么你的心会被那个长相丑陋的人给偷走,而不是把你的心交予我这个吴家大少呢?“在司马家内,吴新秋脸色苍白地抓往司马疏影的衣衫大声质问道。 “哼!谁叫你把我谬明哥哥的性命给害死了,我恨死你了!”司马疏影的声音如同撒娇一般的轻声轻气,但没办法,谁叫她从不大声说话,已经习惯了这套细声细语的口气了。 吴新秋听了这话气愤不已,最后还是放开了衣领,因为吴新秋打不过司马疏影所以只得罢手,而后又阴恻恻的说了一句:“我吴新秋看你这小姑娘死活不理我,但我记得你与吾吴家许了婚,我家老头子也不想再娶妾生子了,看你不嫁给我你能嫁给谁去,哼哼!可恶!” ______________ 眨眼间,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吴谬鸣高兴得喊道:“原来修炼是这个样子修炼才能加快得啊!我再也不选择盘腿直坐这种古老的修炼方法了!应该选择倒立才对!这样能加快血液的流动,可以达到血充大脑的目的!”吴谬明开始倒立而行,虽然痛苦异常,但他还在坚持,还在努力,因为他要报仇,他要改头换面,他要忘记以前的一切,他要…… 可是,谁想,他那刚刚变小一点儿地血盆大口突然喷出一口血液,只闻“噗!”地一声,一口黑色的血液从他的嘴中喷出,这让这个刚刚修炼到武徒三级的他把双手抚上自己的肚子,大叫疼痛,但是他想起自己以前所受到得折磨,让他选择了坚持下去! 他站直身子,晃了晃他巨大的头颅,再一次走出牢房,走到湖边望着大湖,直接跪地不起,喃喃自语道:“为什么我修炼不了了?这该怎么解决呢?湖神大人,你可否能交下徒儿原因呢?” “哼!以后你再倒立修炼,脑子充血,那你就命送黄泉了,死有余辜了!谁叫你不按着正规地规矩办事,反而倒立而行,不被诅咒算是奇怪了!我什么也不说了,你可以出狱了,放心得寻找适合你的东西了!再见,你这面孔真令我感觉恶心!“湖边出现的一张纸上写着这么的字。 “多谢湖神大人的提点!告退!“吴谬鸣高兴地说着,心里却想着,“吴新秋,我们两兄弟间地大仇终于可以算算了!跟我做对,你死定了!“ ______________ 半个月又过去了,智德意满的吴新秋带着彩礼,骑着骏马,去迎亲,却在途中发现一道光影闪过,一个面无表情,紧闭双目却长着怪脸庞的少年左手持着大刀右手紧紧握着拳头,挡住去路,其中一只骏马头破血流,流出片片血光,另一匹骏马虽然在地上站着,可还是双脚发颤,好不到哪儿去。这让吴新秋惶恐不已,他颤颤巍巍的从地上面爬起来,颓败地退后,大叫:“你是谁?保镖们,你们给我上……上去手刃此敌!” “哼!谁敢!”刚刚反应过来,准备手刃对方得保镖们听到这声大喝又停了下来,只闻对方说,“作为小弟,我是不是该阻止你去迎娶司马疏影呢?” “你……你不可能是我小弟,我小弟没长你这副面孔!大家快上啊!冲啊!与他拼命啊!”吴新秋惶恐地说。 “那么,这张面孔呢?”吴谬明拿出一张薄膜,贴到自己的脸上,使得自己大变模样。 “你……你个混球,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武功,你……你给我去死!”吴新秋气愤不已,愤然说道。 “吴家?呵呵!就那个吴家的祖传功夫?那是700多年前去世的顾贤人的功夫!难怪你修炼不成,因为你没有虔诚之心!”吴谬鸣笑着说道,“我觉得你最好去修炼邪派的功夫比较好,哈哈哈哈……” “好,好,好主义。哈哈!你看我吴新秋不弄死你!”吴新秋直立起来,大声呼喊着,“目的地改了,我们去万花果宗!真要谢谢你,我的好弟弟。哈哈哈!” “是!吴大少爷,奴才们这就为你掉头!”一个严谨的车夫正指挥着吴新秋的大马向后转头,“各位,快快掉头!” ______________ “父亲,我吴谬明回家了!哥哥因为修炼的关系停下了迎娶司马疏影的脚步,准备去万花果宗拜师学艺,那么我们与司马家的关系会因此变得恶烈。” ”这个……!”但是没有办法,“好吧!批准你去替他迎娶新娘。” “该死,我太自大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个秘密?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又为我增添了这么个强大的对手……”吴谬明回到了家中,一边准备着他与司马疏影的婚事,一边却在想着这个大问题,“而且修炼产生了瓶颈,根本无法去补救,这该怎么办?若是补救不了这个问题,我将会离世,我已经死了一次了,那种感觉真是让人难以忍受的啊!我再也不想死了也不要过那孤独的生活了!” “明天就是你与司马疏影的婚礼了,因为你是代娶,所以你不能露出真面目,请戴上这幅面具吧!”父亲不情愿地说着。 “为什么?我吴谬明不能自己直接去迎娶么?非要戴上那什么狗屁的面具!”吴谬明气愤地说着。 “如果他们不认识你是谁该怎么办?好,这样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尽量帮你解决。”父亲情急了,他站了起来,用力地拍碎了身旁的桌子。 “好,那请问我为什么以这种功法修炼却修炼不上武徒6级的级别,一直停留在武徒5级这个境界呢?”吴谬明本来准备不答应这个请求,准备死抗到底,突然想起自己的这个已经困扰了他半个月的问题,不由得提出来。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快出现修炼的瓶颈?一般人都是在武徒9级时出现瓶颈的啊!”父亲疑惑的走了过去,用手摸着他的经脉,突然大喝道,“你怎么与我们的经脉长得这么不一样?我们的经脉是融汇贯通的,而你的却……如此闭塞,真是个怪胎,你看来是没救了,第一次发现有人在40岁的时候还没有把经脉发育完全的!你是第一个,怪不得你去这么多宗门,都没一个要你的,真是……唉!” “那再过个30几年再看看吧!反正我们到74岁才结束生长期……” “但是肉体的经脉在35~36岁之间就已经长好了!你该怎么办!我感到你将来修炼的压力巨大啊!也许你会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二个未过100岁正常死亡的普通人!”父亲哀叹道。 “啊!这么恐怖?那我该怎么办才好?”吴谬明用惊恐的眼神望着父亲,说。 “那你只能拼命突破,可能会造成一些严重的后果,甚至死亡,你自己想想看,你是想快乐的过完你最后的60年生活,还是为了自己的宿命拼命突破吧!嗯自己看着办,父亲也帮不了你什么了!唉!” 第3章 娶妻为疏影 ______________在司马家族中,司马疏影穿着红色的礼服,脸色呆滞着望着前方,渐渐地,她长长的眉黛上被泪水染湿了,脸色也渐渐变得惨白。她没想到,她真的没想到,疼爱她的父亲居然为了家族的利益出卖了她的幸福。而她却只能默默地接受这种打击,根本无力反抗。她跪在了祖坟前,迟疑地问道:“司马令尊大人,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定要为了家庭的利益去参与这场婚礼,去与一个家族的无赖‘喜结连理’?” ______________ 第二天到了,吴谬鸣身着蓝色西装,左胸前带着一朵红艳艳的玫瑰花,脸上带着个面具,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每个人见了他都会恭喜一番。可是,他心里的痛苦又有谁能知道。他正自我宽慰着想:“我为什么要选择代娶?我能与她过好日子的,唉!算了!他毕竟还是我兄长嘛!俗话说:长兄如父!我提前见见嫂子也没什么关系的!” 他随着人群走上了花轿,上了花轿后,他立刻把他的笑容收去,褪去面具,脸上带着眼泪,但却来不及擦干,一脸严肃。他盘腿而坐,左右两手在那里修炼,为晚上突破瓶颈而准备。 在花轿外面,锣鼓宣天,轿夫踏着节奏抬着轿子,慢慢的向前方走去,因为速度很慢,所以没有影响吴谬鸣的准备。 半个时辰过去了,轿子终于停了下来,吴谬鸣站起身来,擦干眼泪,带上面具,慢慢走下轿子。在一个司仪的带领下走进洞房,却看到一个带着红簪头,低着头痛哭的女子。这让他想起了前世的女友林玥,这让他变很痛苦。于是,他快步冲进洞房,用左手用力支起她的下颚,看见一张通红的脸庞上沾着点点泪珠,令他更加怜惜。而司马疏影却摇开了她的头,好像一个正在发脾气的少女,一声不坑。吴谬鸣突然想起父亲跟他说过司马家大小姐很讨厌吴新秋,但是他想起自己的脸庞,好像除了眼睛以外其他的部分都没有改变,实在不敢露出自己的面容,害怕司马疏影对自己进而远之,想了想,还是没有颓下面具,走上去,为对方盖上被子,自己在地上睡下了。 第二天,吴谬鸣摸摸他的脸,发现面具已经不见了,不知索措的看着司马疏影睡熟的样子。司马疏影突然睁开了眼睛,惊奇的看着对方的脸蛋,大叫道:“你……你……怎么是你?你是谁?” “我是吴新秋啊!吾妻不认得我了?”吴谬鸣强笑的说道。 “那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会变得这么难看?而你又不是我的情郎。”司马疏影惊恐地说道,她突然发觉自己失语了,可已经无力收回话语。 “唉!谁叫你这么喜欢那个叫吴谬鸣的混蛋啊!”吴谬鸣变得哭笑不得,没想到是因为他而要嫁给没权没势的吴家。 “你……你到底是谁?如果你是吴新秋,那一定会露出那令人恐惧的神情的,然后把人杀了。”司马疏影恐惧地说着。 “哈哈!“听到这话,吴谬鸣大笑不止,“我确实不是吴新秋,我是吴谬鸣啊!不认得我了?对了,我现在修炼的功法中有整形的功效,你不认得我也是正常的现象,哈哈!” “好了,好了,我信你还不行么?”司马疏影羞红了脸蛋,就像一个红扑扑的大苹果,“我信你是吴谬鸣,可以了吧!想想也是,如果是吴新秋的话就直接扑上来了,还能让我好好睡上一觉。” 吴谬鸣听到这话后,直接跪倒在地,原来他还是未改变以前的想法:人人平等。所以根本就没有这个念想,一下震惊不已。 “嗑嗑……”吴谬鸣连忙咳嗽,两声用以掩饰跌倒的尴尬,“你真的喜欢我?还是为了躲避与我吴家的订婚而说喜欢我?”吴谬鸣恢复了正经的模样,问道。 “我……我不否认我是为了躲避订婚而冒着死亡的危险来抵抗订婚,毕竟,若我死了,家族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司马疏影气愤地对着质疑他的人,愤然说。 “这可是你父母给他们后人留下的基业,可你却把这一切视作无物,这多么可恨?”吴谬鸣带着些许疑惑与恨铁不成钢的神情问道。 “反正我又不是继承人……” “那也是生你养你的家族啊!”司马疏影还未讲完,吴谬鸣就插嘴道。 “我难道连自我的选择权都没有?这个家族给我的就是约束!”司马疏影突然哭了起来,这让吴谬鸣不知所措,直愣愣地站立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但是,谁知道司马疏影直接扑了过去,小脑袋紧紧地贴在吴谬鸣的胸脯上,“我嫁给你难道真的不行吗?我……我喜欢你。” 就这样过了15分钟,吴谬鸣才刚刚反应过来,用双手紧紧地揽住了司马疏影,也流下了眼泪。虽说男儿有泪不清潭,但那是感动地眼泪,是情感的交织,是他的思想与本体身体的融合,令他感到的欣喜,直到喜极而弃…… “好!好!我娶你为吾正妻!”吴谬鸣低下头,用坚定不移的口气小声对着怀中的泪人轻声诉说着,刚刚与身体融合的思想又想起前世的林玥,这让他的心脏出现了些许阵痛,不过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就是摆脱不了这丝阴影。 吴谬鸣勉强地晃了晃头,想忘却这段记忆,但是却很无奈,无法忘却他与林玥的这段陈年往事。 司马疏影用她的身体敏锐感知到了吴谬鸣身体地晃动,顿时感觉很奇怪,于是抬起头,显露出她那红的似火、妖艳无比的面庞,奇怪又惊恐地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发抖?“ “我……”吴谬鸣迟疑了半晌,“我激动万分,因为有你喜欢我,这让兴奋地发抖。“ “你真……唔!“吴谬鸣不再犹豫,立刻吻往了对方的唇瓣。 ______________ “怎么回事?都巳时了,他们应该该出来了吧!他难道还未折腾完?”司马疏影的母亲张樯雨问了下他的丈夫,很是气愤。 “想我们年轻的时候,还不是托托拉拉的,直到疏影的爷爷来到门口,叫唤了一声我们才着装走出洞房。” “讨厌,你怎么还提这么以前的事情啊!”张樯雨撒娇地说道。 ______________ 直到巳时三刻,吴谬鸣与司马疏影才堪堪地从龛上爬了起来,快速着装并带上面具后,互相搀扶地走出洞房,两人四眼相对,迸发出的都是爱意。 晚上,张樯雨在家里问司马疏影:“早上看你很开心地走出洞房,以前怎么看你却很不喜欢吴新秋呢?” 司马疏影并不想泄露她与吴谬鸣的秘密,于是说:“他很爱护我,在晚上,他未动我的身子,只是同床共枕罢了。所以直到早上,我才开心地走出洞房。” “那我怎么发现在床上有些许血迹呢?”张樯雨地质问让司马疏影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靠住了墙才堪堪停住了脚步。 “我……因为他很尊重我,所以我……”话还未说完,司马疏影就心虚了,她的脸慢慢变红,但这场景被张樯雨认为是害羞。 于是张樯雨开心的说:“看来我女儿很满意这场婚姻,我司马家做的还不错啊!哈哈哈哈!”张樯雨带着笑声离开了房间。 ______________ 在吴家的宅院里,吴谬鸣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里,他的父亲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问道:“你怎么这么兴奋?难不成你成功突破了那个瓶颈,使你突破了境界?” “不,是我确定了突破的决心,我一定要突破,为了我的未来,我一定要突破这个境界!”吴谬鸣严肃地说道。 “哎!该怎么劝你好呢?在这个世界无人能够百分之百的突破成功,祝你成功吧!”父亲盘腿坐下,闭住了双眼,好像不愿看到吴谬鸣因为这次突破失败而命丧黄泉。 第4章 突破成功,准备上学 因为看到父亲打坐下来,他立刻明白父亲未把他赶出宅院是为了让他在此处修行突破,于是对父亲安了一安,随之也打坐起来。 等到了寅时,正是一天中气温最低的时候,虽然气温愈来愈低,但是吴谬鸣的身心却是火热无比的,因为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真气已经充满了全身,使他的身体快速地升温。这现象预示着有将要突破的契机出现,他不得不集中注意力,耐心的去突破自身的极限。 “啊!”骨骼“咔咔”的作响,使吴谬鸣疼痛加剧。可是,他却必须忍受疼痛,不然这次突破的机会就会作废,又要浪费几年的修炼才能再次突破。 渐渐地,吴谬鸣的身体习惯了这种难忍地疼痛,终于静下心,沉静在修炼当中。在他闭目的一刹那,父亲突然睁开了眼睛,眼里显露出一丝满意,好像在说:“我儿子真有我的性子,乃是个铁血硬汉,现在已经有我年轻时的一半了。“然后,父亲站了起来,小步慢行,悄悄得离开了宅院。 辰时到了,忍受了两个时辰突破得痛苦的吴谬鸣终于睁开了眼睛,只见他眼中冒着点点血丝,把两只将要支撑不住身体重量的腿伸直,舒了一口气,但是因为太累了,一下子就睡着了。但谁想到,吴谬鸣竟然会一觉不醒,进入了梦魇。 ______________ 梦魇中,吴谬鸣看见了一个好像古来稀的白发老人,他一手摸着长长的白胡须,一手住着拐杖,两眉撇着,眼睛中露出点点寒光,慢慢的往前走着。吴谬鸣想着他这个老不死的到底是谁的时候,突然老人轻咳了一下,在吴谬鸣的意识里说道:“咳咳!你这个小混蛋竟敢骂我,本君巡游世界多年,才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安生的地方,为了到达你的意识中,我,树雾君差点断命,但还是没死,哈哈哈……” “树雾君?这老不死的名字是谁取得?怎么这么奇怪的名字?”吴谬鸣心里想到,但是身体却弯下了腰,请示道:“拜见树雾君。” “哼哼!你这个小混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想什么,居然敢骂我是老不死的。”树雾君冷笑道。 “好!很好!竟然说我是小混蛋!你这个老混蛋快点离开我的意识海,看你这老混蛋死不死!”吴谬鸣赌气地说道。 “不,千万别,我错了还不行么?”树雾君求饶道,但他却在想:“为什么我活了5000多年,还是没有活够呢?” “那么,树雾君,请问,我能不能向您讨教一下修炼的功法呢?我总觉得我修炼得太慢了……”吴谬鸣一改以前的态度,向老人请教道。 “你还认为你修炼得慢?你又不是从小修炼到现在,你才修炼几天啊?就突破到武徒6级了,就你这速度,连仙界的神们都要惊叹。”树雾君摇了摇头,大叹道,“这么好的资质与如此极品的功法你还觉得慢?那么人家5~6年持续打坐,废寝忘食,才突破到武徒4级,他们该怎么活呢?” “那能请教一下为什么其他人突破瓶颈得要在武徒9级之后,而我为什么会这么早就要突破瓶颈,接受神们的考验?”吴谬鸣疑惑地问。 “废话,谁叫你要突破的这么快的?再不给你一点惩罚,你就会在这样修行下去,不接触社会,不清楚什么是积累,一点都不踏实,连走都不会就想学跑了。”树雾君怒不可恶的回答。 “哦!我明白了!”吴谬鸣轻声回答到,气势好像被对方压制住一般,“我要不要现在就出发,找块地方去野外训练?” “就你这水平,去哪儿野外训练都有危险,不如先去学校内修行一段时间再出来训练吧!”树雾君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五岳学校校长曾经欠我一份情,他也该还给我了。” “树雾君,真的假的?我能够去五岳学校?听说里面都是官宦子弟,我这么一个既无家世,又无钱财的浑小子能与他们对决?我这点修为可能连校门都进不去。”吴谬鸣沮丧地说道。 “哼哼!一切有我,我就不相信那个叫李越然的小混蛋赶不给我面子!”树雾君大叫道。 “好,这点可以,可是,我的年龄是不是有些……”吴谬鸣惊恐地说。 ______________ “吾儿吴谬鸣怎么还没出来?以前他会出来砍砍柴,做做农活,”父亲很奇怪,摸了摸他的头,“今天怎么还不出来?难不成突破就这么困难?” ______________ “别管这些,反正我的面子一定会让李越然欣然接受的!”树雾君无所顾忌地说道。 “那就走吧!可是,我没地图,怎么办?”吴谬鸣迷糊地说道。 “你这混账……”树雾君喃喃自语地说道,“还要老夫来当指路标。” “您现在还认得路?”吴谬鸣惊喜地呼喊道,连用词也开始尊敬起来了,“那就快点出行吧,我都等不及了!” “好!好!好!答应你啦!我的小催命鬼,”树雾君摇了摇头,表情很无奈,“你也该离开你的梦魇了,省得被你爸发现你不在修炼,你在睡觉!” “我……我忘了。”吴谬鸣干尬地说,脸红通通的像个大苹果,“我居然忘记了关心我的好爸爸了。”然后,立即退出梦魇。 ______________ 父亲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冲了进去,一边跑一边喊:“谬鸣,该吃饭了,虽然我知道你不愿意放弃机会,但那也不能废寝忘食啊!” “爸爸,我错了!我不该废寝忘食……”吴谬鸣很是惭愧,他满面羞红,像一片红霞一般,照亮了外面一片干棝的土地,他说,“我现在想去上学,得离开家里十年半月的,没事儿吧?” “哎!你现在连25岁都没到,就去上学,你认为他们会收你吗?”爸爸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才24岁半,你现在就去学校能知道什么?还不是只会玩乐?所以父亲劝你还是晚点去学校为好。” “什么?我这年龄还算小?那么那些小青年不是在浪费大好时光?”吴谬鸣抬起头,脸面上露出一种不懈,质问道。 “那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破坏这个世界的规矩吧!”爸爸脸色同样的难看,大叹道。 “那就……” 吴谬鸣正低着头想着办法,这时,脑海里那个老油条树雾君大声咆哮道:“那就假冒一个年龄不就行了?反正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人记录出生年月日。”吴谬鸣一想,还真觉得是个好主意,于是就像父亲提议到,“那就把年龄给改掉,不就没关系了?” “恩……”父亲正在想着这样做后的后果,突然想到这样做应该没什么问题,脸色平衡地说道,“好!这是个好主意!我自愧不如啊!你启程吧!我的乖儿子。” “嗯,那我的学费……您应该资助我一点吧!”吴谬鸣忐忑不已的问道。 “又不是劳资想这么早上学,这人是你这个小混蛋想上学,还敢向我讨学费,如果你晚点上学那还可以向我讨点……”父亲气愤不已,大声朝吴谬鸣喊道。 “好!我错了还不行么?”吴谬鸣赌气地说道,“我在途中挣钱,当学费交还不成么?” “好啊!你能挣得到算你有本事,我也不想管你这个浑小子了,经常把我的房间弄得天翻地覆的,你以为我开心啊,修炼还不正统地修炼家族武学,偏偏要去修炼什么狗屁湖神给你的破烂武学,你给劳资滚!”父亲现在怒不可恶的状态浮现在他那长满皱纹的胖脸上,显得恐惧万分,这让吴谬鸣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抖,撒腿就跑出了家门。父亲还站在门口,两手插着腰,气愤不已。 “哈哈哈!怪不得你这么混蛋,原来你父亲是个老混蛋,培养出来你这个小混蛋也是情有可缘的。哈哈哈!”那个老油条树雾君又在吴谬鸣的意识海中大笑。 “那你这个老混蛋的父亲是怎么样子的呢?”一想到父亲的所作所为,吴谬鸣就来气,于是气愤的质问道。 “哎!我的父亲啊!他死了!”树雾君叹了口气,说道,“所以我自然也忘记了他老的模样了。” “也就是说你的性格是因为常年打斗而塑造的了?”吴谬鸣好奇地问。 “嘿嘿,你想得不错,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乐观了,你要记住,这个世界是残酷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兄弟姊妹会算计到你的头上,然后你可能会人头不保……”树雾君还未说完,就被吴谬鸣擦嘴道:“这与以前又有什么不同?人性永远是个可怕的东西,因为你无法把握住别人的人性,虽然俗话说: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 “这算是什么俗话?为什么我没听说过?”吴谬鸣还未背完《三字经》,树雾君开口阻止道,“你别给我背这什么‘三字天书’了,反正我也听不懂。继续走吧!” 第5章 路途惊险,获利颇丰 ______________ “哼!你这混蛋怎么老实与我作对?我招你惹你了?”一个穿着绿衣服的带剑侠客在一座木桥上一边挥着剑抵挡着对手地猛烈刀锋,一边说着话。 “剑圣,哈哈哈!你还敢自称剑圣?作为刀圣之徒的我要为我师傅报仇!你把我师傅打死了,我隐忍了20多年,整整20多年啊!终于修炼到了武圣9级的级别,可就是突破不了仙级,升不了仙,后来我寻找原因,又是10年时间,我才想起我的心魔原来是杀我师傅的凶手,也就是你!剑圣,你还不发表遗言么?” “好,如果我死了,请你把我的修炼体会与秘籍埋在这块土地上,如果你死了,你又有什么要我为你做的么?哈哈哈哈!” “不!我是不会死的!要死的人是你!一定是你!如果我死了,那么请你把我门派的功法撕得一干二净的!” “好!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对手了!曾经有一个,那就是你师傅!哈哈哈哈!” ______________ “这儿的空气真是好棒啊!我好久没呼吸到这样的空气啦!以前的空气都是混浊得要死的。”吴谬鸣开心地说道。因为他走过了一座座山丘,使他精神疲惫,而现在,他看了看手中的地图,发现只要再走50公里的平地,再过一座小木桥就到了目的地,心里就兴奋不已,以他现在的速度,50公里的路程只需要轻松地走上1/4个时辰就能到达。 “再接再厉,你已经快到目的地了,我保证不会让你这次的五岳学校之行不会失望的。快走吧!孩子!冲向你所向往的学校去学习知识吧!”树雾君祝愿道。 眨眼间,1/4个时辰过去了,吴谬鸣刚要来到那座小桥边过桥的时候,意识海中的树雾君大叫道:“快!快躲开!桥上有激烈地战斗!” “那能躲到哪去呢?”吴谬鸣疑惑的问道,“我还想看看他们是怎么战斗的,学点技巧呢!” “嗯,那你躲到左侧的大树上,我刚刚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他们两个武圣都是往右侧行进得,我们就往左躲比较好。” “恩!确实如此!我们这就往左边树上躲个一段时间。”吴谬鸣快速的作出了选择。 ______________ 木桥上,一把快刀闪出几百片的刀光,而那把快剑也不甘示弱得闪现出片片剑影,把身后的剑圣给防守地密不透风,但却始终不进攻对方,直至拿刀的武圣的一喝:“力劈华山!”刀光瞬间变得厚实无比,使得已经衰弱的剑圣的人头落地,结束了这场战斗,而后,拿刀者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唐筑终于能成仙了,师傅,我也为你报了仇了!这儿就是那个什么剑圣的墓盅,上天,快来接我吧!我成仙了!哈哈哈哈!“ 然后,只见天上露出一片云彩,显露出点点金光,唐筑就这样飞上了蓝天。 ______________ “小子,快醒醒,别再睡了,你的运气来了!那个什么唐筑的玩意杀死对手后竟然未把剑圣的身体给毁灭,那把剑一定是一把绝世好剑,去拿过来吧!这真是天赐的礼物啊!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呢?”树雾君感叹道。 “什么?终于打完了!啊~”吴谬鸣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活动活动臂膀,终于起来了,慵懒地想道,“刚刚你说什么?刚刚醒来,注意力不太集中,能再说一遍吗?” “你的机会来了,有个人打死了剑圣,却没有把他的尸体与利剑毁灭掉,你可以拿走它们!”树雾君一字一句的说道,每个字都变得分外清晰。 “啊!不会是真的吧?原来我还在做梦啊!”吴谬鸣眨了眨他的眼睛,然后用手揉了揉,发现有感觉,再朝树下一望,发现那个木桥上躺着一个尸体,左手握着一把剑。这幅画面令他惊喜万分,高兴得连包裹都不要了,直接跳下了大树,做起了“搜尸”这种十分不人道的事情!当他搜到了衣袖之后,发现了一本大书,封面上用隶书写着两个大字,吴谬鸣不认得,就问树雾君:“请问,这两个字是什么?” “你真幸运,这是剑绝,极品的剑术修炼方法!”树雾君嫉妒地说,“你小子运气真够好的,居然得到了剑术秘法!” “那不是很好吗?那您能看出那把剑是什么货色吗?为什么您能判断出这是把绝世好剑呢?”吴谬鸣又一次迷惑地问道,但是站在那儿等了好久,树雾君就是不回答。 吴谬鸣气愤的用他的意识进入他的意识海,却看到了树雾君正闭着眼睛,慢慢念叨着什么。吴谬鸣侧耳倾听了起来,但谁知道,吴谬鸣刚刚凑过去,差点被树雾君的大吼震了出去:“啊!我的龙泉宝剑啊!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辅助他吧!我的宝剑!” 吴谬鸣张开双眼,怒视着宝剑,好像把宝剑当成了那个树雾君一样。那个宝剑微微在地上震动了两下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吴谬鸣!我为了这柄灵剑损失了不少的功力,需要休息个5~6月,你也能如意以尝了。” 吴谬鸣这才知道为什么树雾君不回答他的问题,他拿起龙泉宝剑,看了看锐利的剑尖,武了第一套的剑绝剑术,感觉很棒。 然后又舞起第二套剑绝,第三套剑绝…… 一直到了晚上,吴谬鸣感觉很累,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吴谬鸣撑扶着龙泉宝剑,模模糊糊地站了起来,走过小木桥,越过一座大山,发现在五座大山的包围下有一个学校,门口写着五个大字:五岳山学校。 第6章 入学测验,遇到语倩 吴谬鸣先观察了下校园环境,发现也就只有几个大小不一的教学楼~有的如同高楼大厦,可却被告知这些大楼仅有一层;有的像低矮平房,可却被告知这是教学楼…… 这些奇怪的事物让他感到紧惕,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关系户“能不能进入那个校长的眼中。 只闻一声:“报道者集合,来参加入学测试!“地大喝,站在一旁大吹特吹自己家世有多好的少爷们懒懒散散地走进操场集合,那队伍真是~歪歪曲曲的,不过他们都是大少爷们吗,没有规矩可以谅解。 而他们其中,却有一个人站的笔直,他就是吴谬鸣,他想:这比小学生做广播操的队伍都要乱,这秩序该怎么办才好? 一个穿着白衫的老人徐徐从那座高楼中走出,他一边摸着他的白胡须,一边慢条斯里地拿出一块竹片,说道:“请报到名字的人出列。”然后开始报名了,那歪歪扭扭的队伍人数开始慢慢减少,直到最后一个人的名字被报完之后,却发现只剩下最后2个人站在队伍里,正好是一男一女。 那个男的背着把长剑,直视着前方,表情淡然无比,而那个女的发着抖,低着头,害怕地不敢往前看。那个男子问道那个女子:“你为什么没有被报到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语倩,因为……因为我没有报名的钱,却想要学习,所以……老师没有报到我的名字。”语倩害羞地说道。 那个男子说:“为什么这个学校还要交钱?不是择优录取的吗?”那个男子就是吴谬鸣,然后他双手捧着龙泉宝剑,对着那个白衫老人说道:“家师剑圣,他请我来拜你为师。” “什么?我朱袁奇与他做了50多年的敌人,现在要我教育他子孙后代?真是稀奇啊!哈哈哈哈……”朱袁奇大笑道,“这真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家师说你是他最好的对手,打了50余年你还是如此生龙活虎,而且你在教育上很有见地,他又没有多余的时间教导我,又说什么想要‘仗剑走天涯‘,所以他留下了他的武器,让我拜你为师。”吴谬鸣开始很是震惊,但是他已经是两世为人了,不在紧张,出口成章,脸上还带着些许恭敬。说完还立即跪下,但是脸上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心里想着:终于糊弄过去了,这真是不容易啊! “嗯,好,那么你呢?你是什么原因没来报名?是因为与他一样没有时间与我联系么?”朱袁奇好奇地问。 “我……”语倩吱吱唔唔的,不敢说自己家里没钱。 “作为剑圣的徒儿,我难道不能带一个仆人么?”吴谬鸣笑着对朱袁奇问道,“倩儿,别不好意思,要是真的就大方承认不就完了?”吴谬鸣又给吱吱唔唔的语倩打了个眼色,要她承认。 “恩!”语倩看到了吴谬鸣的眼色,承认了下来,但却不敢在抬头,只是羞答答地把脸埋在胸脯上,一直目视着大地。 “嗯,那么就开始分班测试吧!至于这个女生,就与其主人,剑圣的徒儿在一个班级内吧!”朱袁奇笑着点点头。 “哦!好的,朱校长。”一阵有气无力地喊声回答道,之后就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开始测试,我们先去资质测试区,就是那儿!我们走!”朱袁奇指了指一幢高楼大厦般的单层建筑物,大声说道。 ______________ 进入了那幢建筑物,里面有许多的老师,正经地坐在几个台子下面。而那些学生兴奋的等待着,一个老师拿出一个纸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些纸条,往空中一抛,每个学生们手里都出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些数字,吴谬鸣拿着的是156号,语倩拿到了709号。 “搏斗测试现在开始!”只闻一声大吼,开始抽签。 抽签很快就结束了,在10个演武台上出现了一堆数字,直到停止。第一演武台的第一场比赛是164号vs692号。 两个人跳上演武台,目录凶光,一人拿着双枪,一人拿着铁锤,打得难解难分。最后那个双枪手被铁锤砸碎了脑袋。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很多起,毕竟那些富家子弟很不重视人命,但却让下午比赛的吴谬鸣到吸了一口凉气。 ______________ 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就到了中午,可是,吃完午饭后却没有一个人在睡午觉~胜出的人们兴高采烈地跑来跑去,而还未比赛的人们正加紧运动,积蓄着最后一滴汗水,为了决斗而努力着。 吴谬鸣走到语倩的面前,对她说道:“小心点,这简直就是决斗啊,要是打不过你就赶紧认输,千万别勉强自己。” “恩!”语倩脸色发红,轻声说道。 ______________ 第三演武场的下午第三场,显露出了两个号码,分别是709号与397号,中间用vs两个字母隔离起来。 吴谬鸣从地上一越而起,脚步在空中轻点两下,越上了演武场,他手持龙泉宝剑,长发飘舞在胸前,不悲不喜,双眉上挑,眼中露出点点凶光。 对手397号拿起大刀,踏实地踏步在擂台台阶上,眼睛露出些许谨慎,大喝道:“你就是那个剑圣之徒?我是刀圣之徒孙刑夜,你是谁?” “吾乃剑圣之徒吴谬鸣,我知道你们不清楚剑圣没有徒弟,但他需要传下衣帛,他传予我,所以我就是他的徒弟,他的衣帛之徒!”吴谬鸣弯下腰,目光也露出点点谨慎之意。 “那就开始吧!”邢夜大声喊道,显露出点点寒气。 “请!”吴谬鸣慢慢等待裁判员老师的开始命令。 “开始!”裁判员老师刚刚喊完,邢夜就手持大刀,大吼一声:“惊涛骸浪!”刀影连着刀影滚滚而来。 吴谬鸣轻盈的运起剑绝,大喝一声:“吴越剑法~破碎无双!”之后滚滚刀法就在轻盈的剑法的破碎下失去作用,而吴谬鸣也随之流下大汗。 这幅场景让邢夜流下大汗,他想不到自己师傅给他的大招一次就被对方破坏,但看见前面武着的点点快剑,他却找不出一点破绽。于是邢夜只能强使绝招,大喝一声:八卦刀法~回身劈山刀!”之后转过身子,一刀劈去,致使吴谬鸣左臂受伤。 吴谬鸣冷汗直流,立刻把剑身转移到右手,大喝一声:“我左手伤了也没事,我有两只手,看招:荆柯刺法~舍身取义!” 吴谬鸣把右侧臂膀直接靠近邢夜的刀锋,这幅场景让邢夜为之一呆,而后,左手握住剑刃,直刺邢夜左胸的心脏。 “噗!你……你赢了!我……我输了!哎!噗!”邢夜连吐两口血,把自己的青色衣衫与对方的紫色衣衫染红,释然长逝。 “我赢了!我终于赢了!哈哈哈哈哈!”吴谬鸣大笑不止,他摊开他的右手,上面是点点血迹,这让裁判员老师为之一愣,然后宣布了比赛的结果:“709号获胜,请回去接受治疗。” 第7章 带伤上阵,血战一时辰 “啊!好疼啊!”吴谬鸣蹲下后痛苦地大叫着,“为什么我在战斗的时候没有感觉疼痛,而比赛结束后,我把对方手刃后却感觉到了炼狱般的疼痛!啊!” 裁判员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叫了两个身着白大褂的大夫把他抬了下去。 吴谬鸣依然在喊疼,使两个大夫很是郁闷,直接一针朝吴谬鸣的右手臂上打了过去,然后他的意识就渐渐模糊了,进入了意识海中。 ______________ 意识海中,只见一个老人躺在那里,吴谬鸣知道他就是树雾君正在那里休息,他不敢打扰树雾君,只是在那儿盘腿而坐,回忆自己刚刚战斗的失误,并且极力改正。 ______________ 一个时辰过去了,朱袁奇好奇得看着白色床上的男孩,奇怪不已地说道:“怎么回事?你们仔细查一下他到底有什么毛病!要是没毛病我杀你们全家!株连九族!”他突然变得非常愤怒,“以我校的医疗条件,照理来说,连死了半条命的绝症患者都能救活,为什么因为手掌受伤害怕晕倒这样的阵状都救不活!信不信我把你们从楼顶上扔下来!” 当那些医生在那边面面相觑,找不到办法之时,吴谬鸣突然睁开了双眼,目光中透露出点点疼痛,又有些坚韧,不从口中说出一句话,一直咬着牙,握紧双拳,好像在掩饰着什么。 朱袁奇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大步,问道:“你……你怎么醒来了?你的手恢复的……恢复的怎么样了?” “我……我好了,”吴谬鸣涨红了脸,忍着伤痛的痛苦说完这句话,“请校长您把我送回房间,休息一晚上后,我还要参加余下的比赛。” “好!好!我最佩服你这种坚持不懈,勇敢无畏的精神,我这就叫医疗师给你医治病情!”朱袁奇兴奋地说,好像是遇到同道中人的那种心心相吸地感觉。 “谢谢校长对我地照顾。”吴谬鸣连忙举手道谢到。 ______________ 晚上,在那个医疗师地真心照顾下,吴谬鸣终于能用剑支撑着身子,勉强地站了起来,他慢慢得离开了那个满是医药味的医疗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痛苦已经被药草消除的一干二净,可是因为躺在床上太久的原因吧!站立还是不稳,经常跌倒。 “不!不行!我不要再参与下去!这么的残酷!”吴谬鸣形成了思想的激烈碰撞,让他抱着脑袋在床上乱滚,“我为什么要来这个学校?不就是因为我需要挑战吗?学校也是一个小社会,以后走天涯一定还会有这么危险的事情发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______________ 早上,吴谬鸣走到演武场的门口,看到学校的比赛安排后,发现自己的比赛在第十演武台的最后一场,也就是第五场比赛。顿时麻痹住了,因为在上一轮比赛中,第十演武场的最后一场比赛是一场血战。“呵呵!老师们可还真照顾我啊!居然又要我去死战!”因为不管2人是否是生死仇敌,都会拼尽全力,给裁判员老师留下一段“难忘”的记忆。但是,吴谬鸣的伤还没有好,他只能回到房间,使他在比赛前一刻保持兴奋,不然将可能命丧黄泉。 ______________ 时间慢慢的推移着,默默打坐的吴谬鸣来到了演武场,因为比赛在第十演武场已经进行到第四场了,只剩下最后的一场血战还未开始。 没过几分钟,一个选手就因为内力不足认输了。 最后一场比赛来临了,吴谬鸣从后面的休息台上站立起来,把气势运足,慢跑上演武场。而对手却不紧不慢的度步走上演武场,说了一句话:“上一场比赛看你受伤挺严重的,今天还想试试么?难道还要我郭大少把你打得屁滚尿流的你才高兴不成?”郭大少爷轻挑地看了吴谬鸣一眼。 吴谬鸣紧紧闭住闪亮的双眸,提醒自己凭着感觉战斗,因为自己的知觉可能影响自己的发挥,然后弯腰向裁判员老师鞠了个躬,说明自己已经准备好战斗了。郭大少爷也同样像裁判鞠了个躬,眼神也从一开始的轻挑变成了谨慎。 “开始!”又是裁判员地一声大吼使万众瞩目的最后一场比赛开始了。 单手握着乾的郭铳一开始就大喝一声:“死!“只见他双手持乾,往前一刺,力大无穷。 吴谬鸣闭起双目,凭借着灵敏地双耳向左侧挪动一小步,硬生生得躲了过去,然后挥剑横劈,使得郭铳一把乾竖起。 只闻“铛”的一声,剑与乾撞击的不轻,已经把乾上一块钢块破碎,而吴谬鸣的剑刃也缺了一节。这让郭铳一一惊,道:“怎么可能?这千炼钢铁怎么可能会碎?“ 吴谬鸣听到这声音,就知道自己的龙泉宝剑已经破碎,他流下了一滴泪珠,放下龙泉宝剑,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双手拿起对方的乾与对手争夺。 郭铳一还在一旁愣着,突然感觉有一个巨力与他抢夺紧握在左手的武器。他连忙把右手也搭了上去,与吴谬鸣争抢。 这时,吴谬鸣往后一退,双手一放。郭铳一止不住地往后退去。站在了擂台边缘,他终于发觉对手的可怕,只能放出招术,大喝一声:“暴雨梨花枪!“只见枪光闪过眼前,汇聚成万点枪影,像一朵梨花开放一般美丽。 吴谬鸣一惊,用脚踮起龙泉宝剑,直刺梨花花心,那朵梨花破碎开来,郭铳一万般无奈,只得认输。 而后,吴谬鸣看着已经呆傻掉的裁判,迟迟不宣布结果感觉奇怪,走上前去拍了裁判一下,但是依就没有反应。 就在此时,一阵风从吴谬鸣身子左后方出现,吴谬鸣见势不对,朝前方小跳一步,可是枪锋已经触碰到他的后背,背上出现了一丝血迹。 “哈哈!剑神的徒儿居然这么大意,我有说过‘输’字吗?我只是说了‘我认’两字,居然被我偷袭到……”郭大少爷谨慎的盯着吴谬鸣,冷冷笑道。 “你竟然敢对我耍花招,这次我不血洗你,我就不佩这个名称!“吴谬鸣大怒,势气一下被提升起来,运用剑绝中最恐怖的绝招,“吴越剑法~有去无回!” 之后,龙泉宝剑从吴谬鸣的手中消失,擂台上显露出点点光华。突然,一道金光从场地下方涌现出来,直接穿过郭铳一的身体。一声惨叫从郭铳一的嘴中喊出,郭铳一被劈成了两半。 ______________ “好!这人我要收为亲传徒弟,刚刚这么机警的向前跳了一步,成为了这场比赛的关键!“钱文浩兴奋地叫道。 “不过,你会修理这把破烂不堪的神剑么?如果他拜我为师,我立刻帮他修补。“赵君粕也道。 “去!你还不是看上他的小待女了?“大家齐声讨伐到。 “我想他下场比赛也比不了了,那就让我收他为徒吧!“朱袁奇也插嘴到,“反正我与他师傅关系匪浅,不如就做我徒弟得了。” 这下,大家都停止了讨论,他们都知道朱校长的实力是最强的,没人能够打过他。 ______________ 吴谬鸣面露担心之色的住着剑离开了演武台,走出了演武厅,蹒跚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休息,喘息。经过那一个时辰的大消耗量战斗,他发现自己的内息不够充足,致使他的下一场比赛肯定无法参加了,心疼地望了望房间中的设施,想把它们铭记在心,毕竟这里也让他住了三天。然后,他睡下了。 ______________ 第8章 拼命动人心,校长为师 天上的太阳从地面升起,吴谬鸣悲伤地抬起头,看着天上升起的耀眼阳光,再低头看着一动也没法动的右臂,右手握拳,忍着伤痛,踏着轻功,攀上楼顶,站在上面凝视着天上朝阳上升的景象,唉叹一声:“为什么?为什么我死了一次后还是那么怕死?“ 突然,一只信鸽飞过了屋顶,双脚撑开,放下了一封信,之后“吱吱“地叫了两声,好像在说:“我的任务完成了。“然后就离开了。 坐在屋脊上想事的吴谬鸣看见一封信件从烟囱上飘下,于是落寞地跳下屋脊,拿起地上的信封,用力撕开信封,看到里面有一张信纸。他漫不精心地看着手中的信纸,眉毛慢慢从皱起转移到展开,失落的眼神中也渐渐出现了希望的神采,等到读完之后,他高兴地跳了起来,死死用右手抓住那张信纸,眼中流出了激动的眼泪,兴奋地说道:“太好了!我终于有机会报仇了,吴新秋,你给我等好了,在我的剑下呻吟吧!” ______________ 吴新秋在无花果教中过的很不愉快,因为魔教的功法虽然能够快速地提升修为,但是却要忍受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痛苦。吴新秋也不只一次地想要停止修炼,但是他一想起吴谬鸣在家里过的有滋有味的,就一阵忌恨,强迫自己耐心的席地而坐,忍受着每半个时辰的疼痛。 过了好久,他终于忍受不住疼痛了,想要出去散散心,但是他刚刚踏出教门就被弹回教中,因为他还没有练到武士阶级,听说到了武士阶级才能获取出教门的机会,他才刚刚修炼到武徒7级,还要4个级别才能踏出教门,他只得郁闷的回到教门,继续修炼。 ______________ 中午到了,吴谬鸣带着伤痛与一肚子疑问走进演武台,找到演武台旁边的朱袁奇,踏步往那个方向奔去。朱袁奇摇了摇头,好像对刚刚结束的比赛不太满意,喃喃自语道:“刚刚195号显露出这么多的破绽,而403号那个自以为是的端木少爷却没有抓住机会,最后居然败北了……而195号打败对手后居然还不赶尽杀绝,怎么这么忧柔寡断,以后必定会因为这点错误死亡在自己的手里,哎!” 吴谬鸣在背后用左手轻轻地拍了两下朱袁奇的身子,朱袁奇大惊,立刻拿出手中的长剑,转过身来,顺手挥剑,吴谬鸣促不及防,抬起右手。正在这一刹那,朱袁奇露出惊悚的表情,迅速收手,停止惯性地运动,锐利的剑尖对着吴谬鸣的右手掌心,差点穿破。 “呼!差点,差点……”吴谬鸣的冷汗从额头上冒出,吓得魂飞破散。 朱袁奇气愤不已地反问道:“不是给你传信了吗?你可以免赛,成为我的弟子,你这还不满意?还来找我的麻烦?” “不,师傅,”吴谬鸣真诚地说道,“我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我只是闯过第二轮您就直接收我为徒?而其他的人还要继续参赛?” “因为徒儿你杀伐果断,有我年轻时的那份光彩,”朱袁奇老脸甭的很紧,好像随时都要爆发了一样,然后,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所以我收你为徒。”而心里却想着:可恶!要不是郭铳一的死亡引发了他们对学校的攻击,最终被校规与我校的实力压了下来,要不然我校就要灭亡了,还好我与个大家族都有些关系,如果再被你这孽徒杀死另一个大家族的公子,我校必然被灭门。我没办法才收下你这孽徒,别以为我真想收你为徒。 “拜见师傅!”吴谬鸣单膝跪地,以视诚恳,然后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茶叶,倒入朱袁奇的杯子里面,双手捧杯,敬上茶叶。 “好茶!好茶!”朱袁奇大喝道,“你是不是调查过我,喜欢喝什么茶叶?” “小徒从未调查过。”吴谬鸣诚恳地回答到,心里却想:这还用的着调查么?每次看见你都是拿着杯茶叶,而且就是这个味道,不用想都知道你喜欢这种茶叶。 “好,我正式接受你的拜师,可是你以后做事千万不能这么拼命,不然很容易丢了性命,唉!活在这个世界里就得接受秩序的调控,再是仇人也不能如此孽杀,再说,”朱袁奇停顿了一下,目光闪闪,对着吴谬明的眼睛说,“你还是如此嗜杀。” “徒儿受教。”吴谬明闭上眼睛,回忆上两次战斗的经历,渐渐发现自己明明可以不动屠刀却不冷静的杀掉了对方,不禁老脸通红。 “不过,对于敌人,你最好杀戮,把你的杀心挑动起来,无论敌人是否投降,”朱袁奇朝天哀叹一声,“唉!想起以前,我因为心地太善良而放过了仇敌,致使对方报仇,我只能大隐隐于世了,这让曾经风靡一时,大家敬仰的顼阳剑派全宗灭绝,只有我,一个导致剑派毁灭的人存活下来……”朱袁奇一边说着一边流下眼泪。 “师傅,对不起,让您说出伤心事了。”吴谬鸣从口袋中拿出一块流有汗味的毛巾,愧疚地说道,“我只带了平时擦汗的手帕,您擦一擦脸上的泪水吧!” “没关系,男儿有泪不轻弹吗,我没这么多愁善感。”朱袁奇甩了甩头,故作轻松地说道。 “莫道男儿心如铁,君不见满川红叶,尽是离人血中泪。”吴谬鸣悲伤地叹道,“师傅,您到了伤心处,流泪也没什么事。” “恩!没错,流完泪后心中的沉闷终于解脱了,我发现自己的心魔好像也不见了,好徒儿,这学校我也不想办了。”朱袁奇轻松地说道。 “不行,千万不行!您要为自己赎罪,知道了自己的罪行,若是不为自己赎罪,天理不融,可能一阵天雷劈下,使你命丧黄泉!”吴谬鸣激动地说道,“您看,现在天雷阵阵,如果您心里想的不是赎罪,那么天也许会让您以生命的代价去赎罪!” “这也是!”朱袁奇暗自发了个抖,恐惧不已…… ______________ “吴新秋,吴新秋,姑爷你在哪儿?”一群丫鬟在吴府门口大叫着,“小姐已经来了,姑爷你在哪儿啊?” 司马疏影似乎没在望着大门,她的眼睛时不时地往右撇去,看着右侧的小院,并不关心大门内部是否有人存在,直到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出现,“我家大少爷离家出走很久了,将近有半个多月了,你们别找了。” “那么,你们的二少爷呢?”司马疏影还没有回过神来,不小心地问道。 “恩?二少爷?”那个仆人没有反应过来,挠了挠头,说,“你们是不是要找吴谬明这个连我们这些下人都不如的二少干什么?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就行了,不用那个白痴吴二少爷来解决。”仆人鄙夷地说道。 “我们……唔唔……唔!”司马疏影用手遮住要开口的丫鬟,脸色通红地鞠躬道:“不好意思,我们打扰了,万分的抱歉。” “没事,没事,你马上就是我吴家的少夫人了,”仆人双手抱拳,为她庆贺道,“恭喜了!” “唉,为什么?吴新秋是为了报仇而躲避世事,准备隐居一段时间,那么你呢?你害怕被报仇吗?你为什么也要离开呢?是因为你不喜欢我了?那你为什么还要亲吻我呢?……”司马疏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______________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太阳从高高地天空上落了下来。在五岳山脚下,一个年轻人漫步在路上,看着山崖边上的发出灿烂金光的红太阳,他停下了脚步,自言自语道:“我真的作错了吗?我吴谬鸣真的作错了吗?我真地算是嗜杀么?如果我不杀掉对方的话,对方就会用家族的力量把自己斩杀,当到了那时,我命就不由我而由他们了,所以,我有没作错什么事情,反而如此才能感觉到我做事的原则。”吴谬明立即盘腿坐在地上,因为他刚刚的纠结有了一定的感悟,所以他选择了拼命地修炼,为自己的将来铺上一层平坦的道路。 “唉!说地也是,我主要还是太忧柔寡断了,没有了年轻时的冲劲,怪不得我的成就也就只有这么一点儿,如果我能像他一样,抓得起,放得下,我就不仅仅只是一个校长了。”朱袁奇在一个吴谬明地视觉死角上叨念着。 “谁?你是谁?你给老子出来!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吴谬明听到了朱袁奇的叨念声,大声呵道。 “这怎么办?刚刚说话声音太大,被听到了,是出来承认,还是离开逃跑?”朱袁奇想道。 “给你最后5秒钟的时间,在不出来我就草菅人名了,倒数五位数,”吴谬明张开右手,伸出五个手指头放在头顶上。 第九章 见老友,谈友情 “五,四,三,二,一!”吴谬明见附近还是没有出现人影,自他的猜测是个不怀好意之人,于是想痛下杀手,“吴越剑法-寸草不生!” 只见吴谬鸣闭起双目,拿起龙泉宝剑,用刚刚恢复的右手卧剑撑起地面后,把宝剑换到左手,下指地面,然后朝刚刚的说话者方向扫去。顿时间,那块土地寸草不生,但是却没有一点声音发出,连最基本的惨叫声都没有,只听见了“吱~吱~”的知了持续不停地叫声,景象是如此的宁静。 “哈哈!徒儿够警惕!只是招数用得慢了点儿,反应还不够快,看来以后得帮你练下反应力了……嗑嗑,刚刚那堆草木真是令人够呛,呛得难受!”朱袁奇从旁边的大树后面走出,一边嗑着嗽,一边说着话。 “啊!原来是师傅,不好意思,徒儿做错了,请求师傅能原谅我这一次”吴谬鸣低下了本来高昂着的头,脸色偏红。 “呵呵,你并没有作错什么,毕竟你并不知道我是谁,这个错误情有可原,可以原谅。” “谢谢师傅的宽宏大量,但是错了就是错了,不能随意找个理由搪塞过去,那是非常不道德的。”吴谬鸣斩钉截铁地说道。 ______________ 第二天,学校正常的开课,而吴谬鸣却在一旁对着几只飞鸟射箭,一旁的朱袁奇盯着他的卧弓方式,并加以指导,再加上他自己的努力,到了午时,他终于能每次都射中鸟头,这时,他大喝道:“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好诗!真是好诗啊!” 一阵叫好声从吴谬鸣的背后发出,但似乎没有一丝的敌意,于是,吴谬鸣收起了弓箭,朝身后看去,发现一个翩翩公子,左手握着把纸扇,上面画着一幅画,画上有一根竹子,枝叶繁茂,竹子上方画着一个人,好像踏着玄妙的脚步飘过了竹上。 “老友,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我们已经有30余年没见了,这么多年过得怎么样?”吴谬鸣正想他到底是谁时,朱袁奇转过身子,激动地跑了过去,想与他拥抱,而对方却挥了挥手中纸扇,眼中显露出点点精光,这气势逼得吴谬鸣情不自禁地往后方退了几步。他翻过纸扇,只见扇面上出现点点钢刺,刃如秋霜,锋利无比。这时,朱袁奇侧身躲过纸扇,说,“好怀念以前的日子,想起以前,嫂子就是因为你这文弱书生‘耍阴招’,把我击败,使你比武招亲成功。” “哈哈!老友还是看不开啊!这都多少年过去了。”那个人笑道,“那个吟诗者是你的儿子?这么有才!但是我看他的资质很好,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我要是有了儿子就不跟你急了,”朱袁奇同样笑道,“这是我收的徒儿,来,徒儿拜见你师伯去。” “师伯好。”虽然这么久了还是不知道这个师伯到底是谁,但是吴谬鸣还是低下头,作揖跟这位师伯问好。 “你这老小子还会收徒弟啊!”这个不知名的师伯点了点头,好像接受了他的行礼,然后打趣般的对朱袁奇说道。 “我又不像你,你钟梓昊当年何等的风流,我没有孩子,不能把我朱家的武学传承下去,只能随便找个小子传承下去……”朱袁奇戏言地说道,但他还没说完就被钟梓昊打断:“停,停,你嫂子他管我管的太紧了,在我年轻时,实在连走出家门买调味品都要被她跟踪,作她的男人真累,唉!要不是这次是悄悄溜出来的,我怕我都不能来见朱兄了。” “谁叫那时候大家都叫你风流才子啊!我看不管管你也是不行的了!”朱袁奇哀叹一声,继续说道,“没想到嫂子管到现在还不放过你,我们两人都已经是糟老头了,她还能管的这么严。兄弟啊!谢谢你,你虽然把我的嫂子抢去,但却还了我一分自由。” “这正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钟梓昊拍了拍朱袁奇,懊恼地叹道,“一开始看她长得一副美貌,谁知道她现在越来越像管家婆了,唉!” “这个世界上毕竟没有十全十美的人,钟师伯别难过了,既然师母长着美貌,那么师伯就应该对她不离不弃。”吴谬鸣坚定的对钟梓昊说道。 “对!说得不错!你师母确实长得如花似玉,我应该把自己风流的毛病改掉。”钟梓昊虽然觉得有道理,却无奈地说道,“可是我父亲从小就叫我要多找女人,这样才能多生子……” “你没有儿子么?我记得年轻时嫂子身体还很好,并没有什么疾病啊!你的父亲因为你的母亲有些不孕不育,所以生下你后不再生子……”朱袁奇叹道。 “钟师伯,请问你们能不能别提什么嫂子了,快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吧!”吴谬鸣听得有些不耐烦了,抢先叫到。 ______________ “这个老混蛋,又去找女人了是不是?咳咳!”一阵咳嗽声从一间老屋中发出,“钟冠濠,把那个不老实的老头子找回来,我要处罚处罚他。” “娘亲,算了吧!您都病得这么重了,这里就只有我与小妹在这里服侍你,我走了,我怕小妹会出意外,是吧?璐晗?”钟冠濠劝道。 “恩!没错,要不然就让我去找他,行吗?”钟璐晗温和地问道。 “不行,如果他去见老友了,你一过去就有可能被他说亲,我就见不到你了,你是不要母亲了吗?我诸葛卓妍真的连儿女也没人要了,呜呜……”诸葛卓妍嚎啕大哭地说道。 “没有,没有,妈妈,怎么可能,那就……那就让哥哥去吧!”钟璐晗无可奈何地说道。 “哎!好吧!既然你们两母女都要我去找他,那我那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10章 老友误会,二人跟踪 ______________ “爸爸~爸爸~钟子濠,钟子濠!”°在一片宽广的原野上,一阵男子低沉地呼喊声显得格外明显,可是却没有一点回应的声音,“对!他也许是见他的老友朱袁奇去了,我的母亲也怀疑他这样做的。”钟冠濠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喜地说道,然后向前奔去。 “这个钟家大少能让你我两人报仇吗?”突然,一阵嘻嘻嗦嗦的响声从原野的深处发出,两个身着黑衣,身材瘦削的身影从暗夜中走出,其中一个人问道。 “胡易鑫,不管能不能报仇,我们都要把他杀戮,”另一个人淡然地说道,“你忘了我们在天魔的下方发过了的死誓吗?若不完成这次任务,我们将死在教主面前。”那个人不喜不悲,脸上好像是冰面凝固住了一样,没有丝毫表情。 “好!我错了!师傅只是为了找到一个完美的时机……” “不!”还没等胡易鑫说完,那个黑衣人摇了摇头,急切地说道,“我朱骞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对手,但是,这次对方的实力偏偏达到了武宗3层的级别,听说他身旁还有一个武宗1层的老友……,你知道这次任务的困难之处在哪儿了吧?若我不提前做好预警工作,也许一个照面,我就魂归西天了。” “唉!说来说去,还是徒儿的错,如果不是徒儿太着急,想去抢夺暗杀榜的积分,那就不会连累你了。” “不!有上进心是好事,千万要相信自己,不然你就算是能进入暗杀榜,你的排名也是倒数的。”朱骞轻轻叹道,“唉!这就是我们做杀手的无奈了。“‘ ______________ “好酒啊!好酒!想不到我刚刚来到这儿时,朱兄弟就给我这样的美酒。“钟梓昊一口灌进壶内的美酒,大声赞叹道。 “那是,那是,这酒是我们两人分开之后特地为你留下的!“朱袁奇哂笑道,而且他的眼中透露出了真诚。 “你是不是还是很想把我杀死?“钟梓浩警惕地站起身来,左手持扇,道。 “哼!我若想要杀你,也不会用这种方法!”朱袁奇听后大怒,语气中显露出一丝的愤恨,但是却没有杀气,“看招,朱式九剑-舞龙剑式。” 只见剑法中透露出一种阴柔的气息,这让钟梓浩无从防守,只能以攻代守,“好招!看我风云突变。”钟梓浩轻迢地一笑,把手中的扇子轻轻摆动,有着一种特别的韵律。霎时间,乌云密布在天空之上,往上空望去,却怎么也看不见朝阳。 朱袁奇看到钟梓浩的脸上杀气腾腾,立即做出守势。他把手中长剑举过头顶,以防备天上雷霆的攻击,然后大喊:“我又没放毒药在酒中,你为什么要杀招,以把我杀死?“ “再是没放毒酒,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鸿门宴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杀我,还把你杀死剑圣后的战利品龙泉宝剑赠予你的那个所谓的‘徒弟‘,其实你是为了与他双剑合碧耽杀我是吧!哈哈哈哈!“钟梓浩怒极反笑,持扇挥去,一阵飓风吹过。顿时,飞沙走石,连对面正持守势的朱袁奇也忍不住地往后退了两步。 ______________ “什么情况?外面怎么回事?师傅与师叔在外面切磋武艺怎么会这么激烈?“吴谬鸣停下了修炼,站起身来,疑惑地朝外望去,却见外面飞沙走石,什么也看不见,这让他一惊,惶恐地道,“不好,难道师傅与师叔碰上了那两个仇敌?我也要去帮忙!” 这时,吴谬鸣已经修炼到了一个新的境界~武士一级,这让他对招数的理解大大超出以前,加上招数的精妙,使他敢于与武士三级的普通人拼命。 ______________ “恩?什么情况?我的决招居然被外人破解,看来,我小看你了,朱袁奇,你的布置真是好厉害啊!居然为了防着我的杀招,不选择双剑合碧,原来是为了这一刻啊!哈哈哈哈!我小瞧你了,哈哈哈哈!”钟梓浩不禁苦笑,无奈地说道。 “不!不是……”朱袁奇无力的解释道,因为钟梓浩又发招了:“扇形-以力破力!” 随着钟梓浩用力一挥扇子,一股大力从扇中出现,直逼朱袁奇的心脏,朱袁奇也用尽全力一挡,但是气息没有调节好,喷出一口紫血,堪堪往后倒去。 “不!”吴谬鸣进入战斗区域,居然看到了这么一幕,大惊失色的大喊道,“师傅、师叔,你们为什么要死战?为什么啊?” “没……嗑嗑!没事,只是你师叔他误会了,师傅还不要紧。”朱袁奇笑着回答道。 “怎么回事?钟梓浩!”吴谬鸣不在喊钟梓浩为师叔了,气愤地问道。 “他!想!耽!杀!我!“钟梓浩大喝道。 “那么耽酒呢?给我看看有没有毒!”吴谬鸣喝道。 “好,给你,哼!看你是不查清礼不行了!”钟梓浩满不在乎地说道。 吴谬鸣拿起酒杯,直接倒到原野上,发现原野上的小草还是好好的,然后在原野上抓了一只小兔子,灌进了酒,结果发现它仍然安然无恙,只是走在原野上东倒西歪罢了。 “怎么样?连畜生喝了都没事,何况我们这些修炼有成的人呢!”吴谬鸣说道。 “哼!就因为它们不会修炼,所以没有什么问题。”钟梓浩虽然心里已经认可此酒无毒,但就是不愿丢脸面,脸上还是一副不愿意的样子,说道。 “唉!好!这么好了,还有小半杯酒我喝了,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请你为我师傅疗伤!并且向他道歉!”吴谬鸣气愤地说道。 吴谬鸣大喝一口,叫道:“好酒!好酒!我还从来没喝过如此香甜的佳酿,这是什么酒?师傅,您能告诉我吗?” “这是我与他上次分离后酿的酒,都陈了近40年了,你说这酒能不好?咳咳!”虽然刚刚朱袁奇一直在打坐调息,治疗伤情,但是伤的太重,刚刚说完一句话,就又开始嗑血了。 “啊?这么说是我误会了朱兄?唉!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我十几年前也遇到这种情况,最后那个请客之人被我所杀,但那酒却听说是魔酒幸亏不是我先喝下此酒,不然我必命丧黄泉啊!” “算了,算了,我原谅你了,不用再愧疚下去了……”朱袁奇叹了一口气,准备说完这句话,可是他还没说完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人在喊话:“爸爸,爸爸,妈妈说,如果你再不去见她,她就离家出走。”这人正是钟子濠,“呼!终于跑到地方了。”他喘了口气,随地而坐。 “子濠,卓妍她说什么?离家出走?”钟梓浩大惊,连忙对着朱袁奇作了一揖,抱歉道:“朱兄、师侄,不好意思,家中有事,只好下次再见了。“ ______________ 暗地里,那两个身着黑衣的暗杀者终于看到了他们师傅的仇人,再也忍不住了,其中一人说:“胡易鑫,我们去杀了他吧!趁他作揖的时候是最好的暗杀时机。” “恩!说得没错,我赞同。动手吧!机会转瞬即逝,抓紧时间,三!二!一!上!”胡易鑫运用轻功飞奔上去,朱骞也不慢一起飞奔了上去。 ______________ “师叔(师弟)小心!”吴谬鸣与朱袁奇同时喝道,拿出武器往前方刺去。 只闻“啊!”的两声惨叫,那两个人的肩上出现了血洞。钟梓浩这时才刚刚反应过来,原来是有人要刺杀他,同样拿出扇子,对着一人的头颅,质问道:“我们到底有什么仇?你们为什么要刺杀我?” “呵呵!杀师之仇,不贡带天!”一个人直接自断经脉,自杀而亡。 “师兄,师兄,你死了我的家儿老小该怎么办?”胡易鑫大喊道。 “没事,你说出来不仅饶你性命,并且帮你抚养家儿老小。”吴谬鸣轻松地说道,并给钟梓浩打手势,让他稍安毋躁,什么事都可以等等。 “谁叫你杀了我的师傅卢岳!”突然,胡易鑫站了起来,拿出衣袖中的匕首,向钟梓浩刺去,钟梓浩没有一点防备,只是下意识的偏了一下头,因此,他的左臂被匕首刺穿。随即,他便点住穴位,使疼痛暂时减轻。 “好!好啊!”钟梓浩用右手捂住受伤的左臂,道,“给你活路你居然不要,那你就去死吧!”他用右手拿出纸扇里的暗器,一下扔了过去,正中胡易鑫的脑门,最后死在他们三人的面前。 “他们的师傅到底是谁,老朽怎么没听说过?”朱袁奇托着病痛的身躯好奇的问道。 “他们的师傅就是用耽酒害人之人,我杀了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钟梓浩叹道,“那毕竟还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可今天我又杀了俩人,这份罪过该怎么缓解啊!” “既然已经做了,就没什么可以后悔的,既然你连你师兄,即我师傅都敢杀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呢?”吴谬鸣反问道。 “这……这是……这是因为……”钟梓浩被问得哑口无言。 第11章 师伯道歉传艺,不想祸事来临 “这是因为一时的冲动,对吧?“吴谬鸣抢答道,“我想你会这样回答我的。“ “不!我这只是一时不小心,误吞……误吞美酒。“钟梓浩脸不禁红了一下,说话也吱吱唔唔的了。 “好了,好了,徒儿别为难我兄了!“过了这么久,朱袁奇已经恢复了伤势了,站得笔挺地说道。 “是,师傅!“吴谬鸣弯下腰,谦卑的退下了。 “我徒年龄还小,刚过弱冠之年,请钟兄谅解。“朱袁奇也觉得自己的徒儿太过分了,弯下腰向异姓兄弟道歉道。 “哎!我们都年近知天命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钟梓浩则一笑而过,大有一笑泯恩仇之意,“这样好了,我来教你小徒一套功法,让他快速炼体,若他能努力一下,说不准成就比我们兄弟两人还要高呢!哈哈哈哈!“ “拜谢师伯传道授业解惑。“吴谬鸣高兴不已,但仍旧严肃地弯下了腰,鞠躬答谢道,可是,他的嘴角还是弯起了弧度,留下了一丝笑意。 “好了!你小子别给我装了!“为人师表的朱袁奇带着笑容,轻轻地拍了拍吴谬鸣的背部,说道,“我可听说你钟梓浩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把你钟家的武学传给外族过,现在这次可不能心口不一了啊!“ “我钟梓浩什么时候心口不一过了?我可是以前很多美女的心中偶像,男女通吃的万人迷啊!“钟梓浩做出无可奈何地动作,反驳道。 “去!那都是三十几年前的往事了,你还提那事干吗?那些‘美女‘现在都变成了一个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了,还是请!你!快!点!交!我!徒!弟!功!法!吧!“朱袁奇很不奈烦地打断道,并且最后几字一顿一个地说道。 “请师伯授艺。“吴谬鸣也有些不奈烦了,皱起眉头,不顾打断两人喋喋不休地话语,烦躁地说道。 “好!好!你看连徒儿都着急了,兄弟还不快去教导?”朱袁奇好像很兴奋,不仅没有责怪吴谬鸣的过错,而且还同时也催促道。 “好!好!你们一老一小的,也都是坑蒙拐骗之徒,我玩不过你们,师侄,现在我教你我钟家的行云步。” 只见钟梓浩踏着玄妙地步伐,迅速的绕过了吴谬鸣的剑刃,好像是走直线一般,穿过剑刃,可就是没有一点事情发生,这让吴谬鸣与朱袁奇惊叹不已,朱袁奇说:“钟兄居然跟我藏技……” 钟梓浩解释地说:“这招除了生死一线时可以用出来保命之外,另外的战斗时间最好不要使用,不然害人害己,得不偿失,不行,我可真的好累,这招一定会让你变得乏力。千万要牢记啊!喏,给你秘籍,这也是给你师傅的歉礼。” “是,师伯,谢谢师伯对我地教诲!”吴谬鸣激动地说道。 “行了!行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朱兄弟的徒弟的分上,我才不来教你这套身法呢!还有,朱兄弟,你也大开眼界了,能让我在附近好好地睡上一觉了吧!我到这儿来之后,不是睡猪圈,就是睡狗篷,真是难过得很呐!啊!”钟梓浩打了个哈欠,继续道,“今天我总算能睡床了吧!” “不行!”吴谬鸣与朱袁奇同时拒绝道,然后他们互相对望一眼,相视一笑。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床可以睡?“钟梓浩无辜地问道。 “因为房间里面就两张床。“朱袁奇淡然地说道。 “如果你也想睡床,你可以去那边伐木造床。“吴谬鸣指了一指账篷西南面的树林,补充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多搬一张床过来?“钟梓浩叹息道。 “那……那么我们三人轮流守夜吧!“吴谬鸣迟疑了半晌,想起一个是恩师,另一个是师伯,不好意思让他们二人不睡在床上,但自己也在晚上慵懒习惯了,所以不想天天出去守夜,于是提出了如此方案,以避免争执不下的局面。 “好主意!“钟梓浩大声说道。 “不行!“朱袁奇大声抗议道,“我们这两个知天命之人还去外面守夜?亏这孽徒说的出口!应该是你一人去守夜,让我们两人在账篷中秉烛夜谈我们离别后的事情,而不是去守夜!“看朱袁奇的样子,就是个不想挪窝的无赖模样。 “这主意甚妙!“钟梓浩用手搭住了朱袁奇的肩膀,挑衅地看了吴谬鸣一眼,之后畅快地哈哈大笑道。 “我……我……我……”吴谬鸣无可奈何,只能大声对天呐喊道,“我晕!这算什么情况?我可真是多嘴啊!“ ______________ 夜晚很快就到来了,吴谬鸣已经拿起放在床头的修炼功法,走出温暖的账篷,无奈地来到外面“守夜“。 他走到西南面的树林之内,一边用手刀狠命地劈着大树,一边大呵着:“看我不劈倒你!看我不劈倒你!“ 过了很久,那棵大树还是没有被劈倒,吴谬鸣疲倦地坐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想动。可就在这时,他不动也是不行的了,只因为他听见东北方向有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咳咳!怎么会发大水呢?咳咳!是不是我算错了?不对啊!这算法从来都是算无遗策的啊!再说,我这次还苦算了这么久,应该没有什么错误啊!“ “怎么了?钟兄怎么了?算到什么了?“朱袁奇问道,他即兴奋又担忧,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我根据天时、地利、人和……算出明日辰时三刻左右此处向东300多米处会发洪涝灾祸,如若不逃命,则生还希望渺茫……”钟梓浩慎重地说道。 “哎!没想到师叔他还是一个神算啊!”吴谬鸣无奈地对天长叹道,“那么我现在也该回去收拾衣物离开了,离开这个住了3~4天的好地方了,也终于不用守夜了。啊!”吴谬鸣打了个哈欠,显示出他的疲惫。 “赶快,我们赶快启程,不然就来不及了!”朱袁奇急切地大呼道。 “你不管你徒弟了?难道是我认错了人吗?居然与你这等狼心狗肺之人结拜!”钟梓浩大喝道。 “对!还有徒儿!你先快点收拾,等会儿我就回来,希望我在找到我徒弟之前,钟兄能把这些东西收拾好!”朱袁奇恍然大悟,立即说道。 ______________ 第12章 祸兮福所倚 突然,天上下起了大雨,滴滴嗒嗒的声音络驿不绝的响起,好像一个完美的演奏家完成的一首完美乐章正在曲谱中跳动,而地上溅起的水花,又像是跟着节奏拍手的观众一般,兴奋地跳跃着,鼓掌着。 “天啊!难不成是天要亡我?我也没倣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连着上辈子,我也没干什么,就被女友地行为活活地气死,难道这老天爷就是要让我死?“吴谬鸣哀叹道,但他却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他知道,这等天灾他是逃离不掉了。吴谬鸣双手合十,好像在祷告师傅与师伯两人能平安无事,然后身体无力地倒瘫下去,幸好后面有着一棵大树。 随着神兵天将们的敲锣打鼓声渐渐地停息下来,上游河岸上的堤坝被水流冲毀。这时,天将又用力敲了一声大鼓,好像在为上流的河岸助威。 只闻“轰!“的一声,几柱天雷从天而降,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噼啪“声。 “嵫嵫!“吴谬鸣倚靠着的大树发出被闪电劈中的声音,顺着水流,闪电被导入了正昏昏迷迷,正在大睡中的吴谬鸣。 “啊!“这时,正在睡眠中的吴谬鸣终于醒了过来,可他看见自己的衣裤都变成了一片片破布,他仰天长啸道,“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你要这么处心积率害我!“ 他拔出放在已经被闪电烫得焦黑的剑鞘中的那把龙泉宝剑,长啸一声,武起剑来,这时的吴谬鸣剑意逼人,仿佛人剑合一一般,要把一切都毁灭掉。 终于,一阵大浪袭来,硬是把吴谬鸣刚刚演义的剑法破坏。但是,他闭上眼睛,左手里紧紧握住龙泉宝剑,在意式中把这套剑法演义完全。 ______________ “哼!要不是因为你这小子长得眉清目秀,生得了一幅好相貌(要不是湖神给的功法奏效,我们的主人公还是那副死鬼模样,惨不忍睹,惨不忍睹啊!),我才不会花这么大功法来救你呢!哼……”一个医生趾高气扬的说。 “啊!”吴谬鸣醒了过来,把刚被山石压制住的手臂动了一下,一种钻心地疼痛从它的左手传到了大脑的中枢神经之内。 “呵呵!你小子终于醒来了,与我女儿结婚吧!这样才不费我这么多的药品!”那个医生说道,“对了,我叫许华健,今天就是你的大喜日子了,赶快去见宾客吧!” “什么?娶妻?你在说什么?”吴谬鸣被搞昏了头。 “哼!要不是我女儿脑子不知道哪一根弦搭错了,看上了你这小子,我也不会使用蒸馏气术把你救活!“许华健气愤地说道,“不过,你小子还有点儿小帅与些许的霸气,希望你能保护她!“许华健歪了歪头,斜了斜眼,看着道。 “保护不了自己女人的男人不是一个好男人,除非那个女子不守妇道……我……”吴谬鸣想起上辈子最后林玥面对他时的脆弱,哀叹一句,“哎!可惜啊!我就不是一个好男人,哎!长得在帅又能有什么用呢?”现实社会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保安各个长得英俊威武,气势逼人,可是他们娶的妻子长相都没有那些肥头大耳,眼中尽是金钱与gold的成功商人的妻子沉鱼落雁。 “好啊!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女儿才把自己说得这么邋遢不堪?”许华健咬牙切齿道,“我女儿乃是我鑫许村子里最美丽的女子了!你小子赚大了,还这么不老实?皮痒了欠抽是不是?” “那……那你先让我看看她的‘品质’如何,可以吧!”吴谬鸣还是不想结婚,因为他现在还是觉得独行侠的生活更为方便、快捷。 “哼!我女儿现在就在洞房之内,你只要能进去,我就算你厉害!”许华健仍然不肯低头,抬起头,直直的盯着他那双明亮的眼睛。 这让吴谬鸣有些害怕,他直接站立起来,无奈的对着许华健弯腰,说道:“岳父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好小子!能进能退!我喜欢!”许华健的脸色从青转红,直接说道,“我儿许文倩再无后顾之忧啦!” 然后,他开始大张旗鼓的宣传。她,鑫许村的美丽少女将嫁给一个从上游飘荡下来的不知名修仙者。 ______________ 随着辰时的钟声响起,两个粗壮汉子喝道:“吉时已到,起轿!” 两旁的人一摇一摆的起轿子,而外面的风景却看不到。 ______________ 到达了许文倩的闺房,那块红布盖头似的轿子被窝火的吴谬鸣一剑刺穿,这才潇洒的走进对方的闺房。 许文倩听到闺房门的响动,明白了她的夫君将要来临性她了,她羞红了脸,在闺房中向后靠了一靠。 这下,让吴谬鸣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嫁给自己的却是这么小年龄的绝色娇娃,于是问道:“请问姑娘芳龄?” “吾……吾刚过碧玉之年五天……看到吴大哥如此潇洒帅气,动心动情,想服侍吴大哥一辈子……”许文倩说话都说不清楚,可见她有多么激动,为了讨好对方又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刚过16岁?”吴谬鸣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是给我一个18岁的美人,谁知道竟连17岁都没有!”吴谬鸣气愤地站了起来,手持宝剑杀了出去。 第13章 报仇何处觅,堂兄无处寻 “不要,你为什么要拔出剑,难道你想杀了谁吗?你忘了成亲大喜之日不能见血光的啊!”许文倩大声急切地呼喊道。 “我要复仇!一听到你才16岁,我就感到有一丝愁序在我心中爆发,想当年,我的姐姐司马疏影与我私定终身,我们两家也是城中大族,可是我就是比哥哥吴新秋小了两岁,所以就只能把司马疏影“让”给我哥哥,但是他却还是没完没了的炫耀,这一点让我很恨他,而司马疏影现在也有18岁,在她只有16岁的时候,司马家被我家催婚,可是她不愿意嫁给我的兄长,所以就一直在找理由逃避婚娶……”吴谬鸣伤心地讲完了这件事情。 “嗯,那你想去复仇么?”许文倩问道。 “想,我当然想,可是我不知道我这个天才哥哥现在到底在哪儿。”吴谬鸣说道。 “你应该能感觉他的气息吧!”许文倩想了一想,道,“如果他现在还在这片亚平尼大陆上的话。” “行,我就试一试看看!”吴谬鸣咬牙切齿地说道。 ______________ “教主,教主,这是哪里啊!”吴新秋好奇又诚恳地问道。 “这是圣桉大陆,用我魔族最伟大的教主命名的大陆,”教主垂下身子,弯腰道,“要不是因为你是圣子,我也不会告诉你,只有真正敬仰他的人才能得到他的传承与些许的力量。” “哦!明白,教主。”说完后他单膝下跪,以求圣桉的传承,突然,一股力量从地底渗透出来,赋予了吴新秋强大的能量,让他志得意满。 ______________ 吴谬鸣感应了半天,把亚平尼大陆的四周找了数十次,依旧没有找到对方的身影,好像对方隐形了一样。渐渐的,吴谬鸣疲倦了,他留下了眼泪,眼泪中还带着一丝丝赤红色的血丝,可见他的疲惫。终于,许文倩看不下去了,拍了一下吴谬鸣,问道:“你寻找了那么久,找到你兄长了没有?” 吴谬鸣叹道:“哎!我感应不到他到底在哪儿,这是因为什么?” “据我许家记载,如果感应不到兄弟在哪儿,那就说明要不然他修为比你要高一个境界,不过我想那应该是不可能的,因为在你兄弟的年龄,是不太可能轻松突破到武将境界的,再是突破成功了,也没有什么时间去练习功法,再加上你说他的耐性极差,那就更不可能比你高一个境界了,”许文倩有模有样地分析道,“所以,他只有离开这个大陆,你才寻找不到他的身影。”许文倩左手托腮,一副思考的可爱模样,这副模样让吴谬鸣动了一丝情结,可他知道这时为了复仇,已经没有什么时间谈情说爱了,于是他闭上了双眼,不让自己沉浸在爱情的魔咒中。 “那么,他会在那块大陆上面生存呢?”吴谬鸣心里太乱了,根本没有什么心思想其他的东西。 “据你所说的这些话,我可以推断出你的兄长去了魔教,当了他们的族人,甚至连他自己家中的功法都荒废了,”许文倩得意地说道,“所以请你不要用这种方法去寻找他在哪儿,而且,也许,他也学会了易容之术,你会不认得他的。” “那也就是说,我找不到他在哪儿了?那我该怎么复仇呢?”吴谬鸣想不出办法,抓了抓脑门,还是无解,只好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 ______________ “咚!咚!咚!咚!咚!”外面的敲钟人用力地敲了5下寺庙中的大钟,报出了现在已经是辰时了。 这表明了两人喜结连理的时刻到了,吴谬鸣还趴在床上睡懒觉,却被一旁的许文倩娇蛮地拎起了耳朵,“吴大哥!我们该去拜堂了,不能在等待下去了,你怎么还睡的这么死呢?昨天我可是知道你整整睡了四个时辰,别说我不知道。“ ______________ “为什么我的兄长要入魔族?“吴谬鸣想着,“不管了,我也不想继续管了!乱我心者,昨日之日多烦忧。“正在这时,他的身子摇晃了起来,他有些无奈,只能睁开了他那还留有着点点杀气的双眼,锐利的双眼好像要把对方杀死。 这眼神吓得许文倩情不自禁地发了个抖,用颤抖着的声音说道:“吴大哥,你……你想要杀了我么?“ “不!许小姐你误会了,“吴谬鸣快速地爬下床头,向许文倩诚恳地弯腰道歉道。 “算了,算了,我接受你的道歉,可是,我请你以后再也不要用这么凶狠的眼神盯着我了。”许文倩毫不在意地说道。 “好吧,许姑娘,我们去拜堂吧!”吴谬鸣无奈地说道。 第十四章 死战开始,双英战心陆 过了7~8天时间的苦修,吴谬鸣终于修炼到了武士3阶的境界,而,树雾君也随之清醒过来了,不过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却不是说吴谬鸣有多认真,而是说:“你小子修炼倒是挺快的,但却不知道积累,我懂你想去攻打魔族,用以消灭吴新秋这个潜力与你无二的大仇人。可是你是否想过,你的境界是提高了,可是战力却与15天前的你没什么区别!“ “那么,我应该去哪儿积累战斗的经验,以提高自己的战力呢?“吴谬鸣不耻下问道。 “你去地狱火山,在那里虽然危险,但是却有一些很强大的怪物喜欢把它们的幼仔放在那儿成长。说不准你运气比较好,得到了刚出世不久的幼仔的认可,那你就可以得到它们的幸赖,再用我教你的秘法,你就可以得到它,使它一辈子与你不离不弃……”树刁雾君说道。 “好!那就出发吧!可是该怎么走?“吴谬鸣问了一个他所不知道的问题。 “你先向你的妻子许文倩借一点钱,然后到附近驿站中租一匹快马,向西南方向奔驰个200多里路,如果顺风的话,也就是1个半时辰多一点儿的时间,你就能到达兽武边境,在那儿的驿站下马,再往南步行走个30里左右,你就能看到一座闪耀着赤红色光芒的大山,那就是地狱火山了。但是,你要住意,离开兽武边境后不要说话,不然你会引起兽人们的围攻,就凭你这一点儿几乎可以忽略的战力,不出一回合,你就必须接受死亡了,请你再考虑考虑。“树雾君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我考虑好了!因为这仇不能不报!“吴谬鸣仔仔细细的考虑了一遍,理智说:去则有风险,不去为最好。而冲动说:此仇不报非男人,到时候敌人将会愈来愈强大,而你也无法报仇。而他最后的决策还是觉得去好一点,只是他相信,他会保护好自己不受到任何地伤痕。 ______________ 在驿站,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男子甩开前面的人,准备插队,顿时,很多人都被摔倒在地,但是没人敢说一句话语~没被挤到的人事不观己,高高挂起;而被挤倒的人因为被挤倒,所以更不敢说出支言片语。直到他挤到了队伍中间时,发现一个人挤不动了,顿时大怒,扔出手里飞剑,准备偷袭对方。那个人就是吴谬鸣,他发现了有人想要破坏排队的秩序,于是后撤了几步,到了这个位置,笔挺地站直了身子。 “请问您是何家的公子?”那个青年男子看到对方气宇宣昂,再加上一副帅气的面容与那身有着武士3级的修为,让他认为对方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怕是自己家也抵挡不住对方家族的进攻。 “哈哈!吾乃吴家吴谬鸣是也,不知这位公子为何乱了驿站的秩序?“吴谬鸣笑着看看对方的胜庞,好像在饥笑他的无知。 “吴家?什么吴家?你们听说过没有?“那个公子问了一问旁边的人们,可是都摇了摇头。 “你是哪个吴家?哪里的吴家?“那位公子盛气凌人地说道,一点也不给对方面子,“吾乃魔族韦座之子,韦心陆!可比你吴家吴谬鸣要有名不少啊!“ “好!好!如果你能战胜我,我就让路,行么?“吴谬鸣想:在接受死亡的考验之前,还有人给我喂招,那就太好了。 “哼!来就来!你是不见尸体不放心了是吧!“韦心陆已经被对方的话语惹急了,大怒道,并且拿出他的武器~一柄弯乾,这柄弯乾上有锐利的回钩,前有锋利的枪尖,一但被刮到,必然会流血万丈;枪柄镶金,体现出使用者的背后实力。 吴谬鸣也不慌不忙地从剑樵中拔出龙泉宝剑,即刻开战。 只闻“铿!”的一声,枪尖与剑刃触碰到了一起,双方都紧紧望着自己的武器,互相的较劲。 “啊!魔枪武学~力拔泰山!”韦心陆有些吃不住剑刃下压的大力,于是率先出招,只见他把枪柄举起,乾上回钩触碰到了剑刃。 眨眼间,龙泉宝剑就被钩走,吴谬鸣也止不住地向后退了2步,然后龙泉宝剑被钩到了一旁的地上。 韦心陆趁机发难,用枪尖迅速刺向吴谬鸣的身体。吴谬鸣无可奈何,只好运用 身法躲避开来,但他还是以别扭的路线走到了龙泉宝剑的着陆地点,拿起武器,二话不说,迅速 冲了上去,也不与韦心陆僵持了,大喝一声:“古典剑法~刺击术!“,其实手中却把剑往旁边一甩,割向对方放在前方把握乾的方向的右手。 韦心陆一听是刺击术,就把右手往右侧一横,企图挡住剑刃刺向身体。可是又有谁能知道,他这一次中计了,他的右手正好向对方甩剑的方向靠近。 吴谬鸣自然不会浪费这样的好机会,一剑挥去。 韦心陆大叫一声,右手被连腕斩去,他的眼睛中发出煞人的光芒,左手抛去枪乾,准备肉搏,大喝一声:“魔界秘技~魔化!“他失去了理性,三肢触地(一肢被斩),露出尖锐的牙齿,啃咬着四处的排队者,但对于吴谬鸣来说,这就是一种对战斗的拭牍,所以他冲了上去,用身体挡住韦心陆的绝杀,结果他的右手掉了一块皮,鲜红的血液燃烧着他心灵的纯与善,他也准备拼命了。 “嗷!”正在这时,韦心陆的右腿也折了,原来一个刀客也看不下去了,运用虎岳刀法把他的右腿斩断,他左手持起大刀,右手摸着刀刃,一副谨慎的模样。 吴谬鸣趁着韦心陆回头的一瞬间,卧剑刺向其心脏,但只闻“嘣!”的一声,韦心陆并无大碍,他依旧靠着单手与单脚冲向刀客。 刀客拔刀,刀气四溅,一轮明月刀法过后,韦心陆死亡久矣。 “请问刀客(剑客)何名?”两人互相对视一阵,然后哈哈一笑。 “吾乃吴谬鸣,请问尊姓大名。”吴谬鸣抢先问道。 “吾乃仙剑门下一个小小门徒郑玉希,因为吾派比较隐秘,乃是隐派,所以从不出现在常人生活当中,而看你,绝对是一个优秀的剑胚,而且你还能使出半年多未见的师兄的剑法,可见,你与我派有很大的缘份,你又可以达到较深的造诣,即然如此,你要不要去我们仙剑派一游,并拜入师傅、师叔的门下呢?” 第十五章 入派考试 “好!我拜入仙剑门!”吴谬鸣高兴地说道,毕竟至少自己以后行走江湖可以多一层保护。 郑玉希摇了摇头,叹道:“看来你还是不懂,如果要加入门派,必然需要测试你的水平如何,如果不达标,那就没有任何希望成为我仙剑门的弟子。你看,连我这么个本来郑州城内悟性数一数二的人才,都被打发去干这种寻人的事情,哎!” “哦!那只能期待自己的资质能入那些师长们的眼球了,哎!”吴谬鸣也叹了口气,十分无奈。 “不用叹气了,我们也该出发了,走!”郑玉希拎起吴谬鸣的衣袖后就踏刀疾行。 只见刀像飞碟一般慢慢飘起,郑玉希站在刀柄上,吴谬鸣站在刀刃上,郑玉希问道:“准备好了没有?我马上要加速了!“ 吴谬鸣不愿再等待,准备快点接触那个门派,于是心急地说道:“快点,我真想去看看那个仙剑门到底有多神秘!“ ______________ “我们快点干活吧!省得郑师兄回来说我们懒散,毕竟已经快半个月……“一个在农田里种田的汉子对着旁边的人说道,可谁知道,他们的郑师兄已经到了这儿,于是只好说道,“啊!欢迎郑玉希师兄的归来!“ 不过郑玉希却好像没空去管理他们,只是微笑地点点头,然后就御刀离开了,站在剑柄上的吴谬鸣闭上眼睛,正在与树雾君叹讨到底先去哪个秘境为妙。 ______________ “我们先去武龙江洞比较好,我用神识观察过四周,那儿根本没有一个人把守。“树雾君说道。 “但是,我连游泳都不会,去那儿纯粹是去找死,而且那秘境正处在武龙江与古夜湖的交界处,乃是天险!不如去秦山,那儿也就一个人守护着,应该可以试试……”吴谬鸣想道。 “可是那人已经达到武王9级,而且随时可以飞生仙界,达到永生,刚刚探测的时候,他还朝这儿望了一眼,那眼神虽然平淡,但却有着一股威压。所以,那儿虽然有许多天材地宝,可这些东西你就别想了,还是先去武龙江洞比较宝险,还有,江潮与湖水泛滥有着一定的时间规律,一般都是圆月时泛江潮;无月时泛湖水。只要能耐心等待弯月时下水,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树雾君慢慢阐述他的观点,这让吴谬鸣犹如醍醐灌顶般醒悟。 ______________ “喂!别闭目沉思了,”郑玉希提醒道,“到了宗门门口了。” “哦!途中风景美不盛收,吾若有感悟,闭目沉思,希望郑兄莫怪。”吴谬鸣礼貌的弯腰抱歉道。 “呵呵!郑徒儿,你居然找了个这么有意思的人过来拜师,不如就让我们考验考验他吧!”一个剑客拿出手中利剑,准备考验这个人够不够资格做他的徒弟。 “请问尊姓大名……”吴谬鸣问道。 “呵呵,你有没有听说过剑圣知名?那是我一稚弟,我叫剑君。” “啊!”吴谬鸣大惊,握拳拜道,“哦!我听说你兄弟剑圣半年没见您一面,您不担心……” “呵呵!他自由散漫惯了,再加上他有吴越剑绝,自保应该……”剑君还想说下去,但是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见吴谬鸣拔出本来属于他弟弟的吴越剑,顿时大惊,道,“你……你怎么会有吾兄之剑?” “哎!要不是你兄随性惯了,哪里会受到此劫,身死当场?”吴谬鸣叹息道。 “怎么回事?”剑君勉强平静了自己的情绪,慢条私里的问道。 “他杀死刀圣后,刀圣之徒来报仇血恨,把他手刃,可却没有夺取他一样遗物,飘然离开,飞升而去。因为我在一旁观看,未露出一点气息,正好捡了这么大的便宜,所以您老也不能报仇了,毕竟这么大年纪了,还是消停消停吧!”吴谬鸣解释道,“也该测试了吧!请!” “好!我看你得到吾舍弟多少真传!”剑君大喝一声,施展出一个剑式,“君子剑绝~波澜状阔!” 顿时,剑舞缤纷,让人感觉到好像水中波澜一般。 “好可怕的剑绝,原来哥哥比弟弟剑圣还要强大!”吴谬鸣往后退了两步,惊呼道,“可是,我不能害怕敌人,不然我就没有前进的动力,看招!吴越剑法~剑定乾坤!”吴谬鸣握剑上指天空,一阵霹雳从天而降,慢慢形成一支巨剑。 “好实际的绝技,不过就看你能否击中我了,人剑合一~瞬移!”剑君作出守势,突然,手中宝剑消失了,剑君迅速的隐去身影,使天上巨剑没有了目标,停顿在那儿。 “噗!”终于,吴谬鸣倒下了身子喷出一大口乌黑的鲜血,而天上巨剑因为没有鲜血的能量支撑,消散开来。 “哎!绝技必有损伤,这是必然的结果,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用这招了,因为许多高手都知道我那高傲的徒弟的绝招,必然会有所防备,我现在告诉你,你最好不要用这招,不然很可能损命当场,哎!” “是,吾已知道,吾错矣。”吴谬鸣用剑支撑起自己已经衰弱的身体,单膝跪地答道。 “好了,作为吾弟弟的唯一传承者,吾愿收你为徒,如果你上了仙界,请帮吾报杀兄之仇。”剑君厉声说道。 “不可!不可!武岳他对我有恩,我不想做什么忘恩负义之徒!”吴谬鸣回绝道。 “他对你有恩?有什么恩?他既没有传你功法,又没有收你为徒,这对你有什么恩?”剑君怒发冲冠,站了起来大声反问道。 “若他不保留下秘籍,或带走,或烧掉,何来现在的我?而且,我认为他也没有做错什么,毕竟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他何来错误之处?”吴谬鸣用剑撑住身子,站了起来,据理力争道。 “哎!这也是,看来以后到了仙界还要与他好好相处才对。”剑君叹了口气,道。 门派修真法,谁想缺一剑 “那么,请问仙剑派掌门,我可否拜您为师?“吴谬鸣恭敬地弯下了腰,请示地问道剑君。 “好!你既然已经继承了吾弟的剑法,再多加一套我剑族的功法也未尝不可,现在,我收你为我的关门弟子!可是千万不能宣传出去,因为这个世界都无法容忍再出现一个剑神。你只能快速的提升实力。”剑君小声说道,而后大声说道:“不可能!你偷学武艺乃是大罪,要不是我看你比较有灵气,可以帮我杀死西方的魔族与南方的兽人族,我就把你杀了!哼!好小子!这么拽!不教训教训你是不行的了!去,去绕着仙剑派跑个15~16圈再回来,当然,如果误入魔族或者兽人族的范围被杀死了,那你就不用回来了!” 吴谬鸣很无奈,只好答应道:“是!吾派掌门!” ______________ “呼呼!徒儿已经跑完了15圈了,若您让我再跑一圈,我恐怕要爬回来了。“吴谬鸣弯着腰,捂着肚子对剑君说。 “你为什么不用轻功去飞奔15圈?偏偏要步行15圈?“剑君奇怪地问道,“吾不是叫余锻炼轻功么?“ “这……这真能锻炼轻功么?“吴谬鸣有些喘不过气,惊讶地问道,“锻炼轻功不是只能打坐修炼么?如何奔袭修炼?“ “动静结合才能熟炼武意,在民间,那些说法自然是锴的。“剑君摸摸下巴,反问道,“你练武是为了什么?“ “徒儿为了扫荡天下不平事与保存性命!“吴谬鸣激动地说,他小时侯就很喜欢看武侠小说,但看到那些武侠的不必要死亡,总会感到可惜。 “如果你修为很高,但武艺使用却不熟练,那么,你就可能死在修为不算太高,但武艺较熟练之人手里,岂不可惜?“剑君反问道。 “那么,徒儿回去得把武艺锻炼精绽后,才能学习门派的技法?“吴谬鸣叹息道。 “你也算我的徒儿,我不能看着徒儿瞎炼武艺,守门人,去,把我派修真秘法拿来。“ “但是,那需要150点门派贡献才能兑换……我们两人要守整整三个春秋的门,才能获得150点的门派贡献……”一个守门人脸红地说道,“我们没有这么多门派贡献。“ “好了,好了,今天我收了个好徒弟,心里高兴,给你们300点门派贡献,剩下的150点门派贡献你们自己分了!“剑君豪爽地答复道。 “谢谢,谢谢掌门的慷慨解囊!“两人同时弯下腰,以示尊重。 “师傅,请问,如何能获得门派贡献度?怎么这么难以获得?守1年的门才能获得50点?”吴谬鸣好奇地问道。 “门派贡献度一般可以在每月的历练中获取,如果表现出色,可以获取‘俸禄’。”剑君回答道,“当然,你也可以用宝物或炼出的武器换取一定的门派贡献度。“ “报!掌门,这是您要的修真秘法!“两个守门人献媚地又丈剑君说道。 “好!徒儿,你已欠我150门派贡献了,希望你能快点还清。“剑君开玩笑般笑着对吴谬鸣说道。 “是!“吴谬鸣双手握拳,面带笑容答复道。 “还有,你有一间小屋,在你義凌师伯住所附进,你自己去看看吧!“剑君说完,就闭门谢客,谁也不见了。 ______________ 吴谬鸣回到门派住所,翻开剑君所赐予他的仙剑派修真秘籍,上面写着:吾剑门为剑神所创,其教导吾等需要团结,这才能施展出九九八十一剑阵,使其剑阵方法是…… ______________ “喝!喝喝!喝喝喝!“天还未亮,吴谬鸣就在那儿开始练剑,每练一招都要喘息片刻;因为修真秘籍上所写的东西都是要一群人一起使用的剑法,他不想与其他人分享,只能运用最废气力的分剑术来练习剑法。 “哎!怎么总是差一枝剑,始终都不能达到九九八十一剑,总是只有八十剑!这根本没法组成剑阵,哎!“吴谬鸣哀叹道。 “看你小子平时挺机灵的,现在怎么变愚蠢了?“树雾君在吴谬鸣心中反问道。 吴谬鸣眼中出现了点点光彩,直接坐在地上,想到:“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能用右手再持把剑,这样你不就能使用九九八十一支剑,以组成剑阵了么?“树雾君反向道。 “可是,我只有一把吴越剑啊!又没有第二把神剑可以使用,这该如何是好?听修真秘籍上说,九九八十一支剑最好品质要差不多,不然会影响剑阵威力的!”吴谬鸣一下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这……“树雾君想了半晌,道,“你可以去找铁匠铺的人帮你做剑,不过,我想他们的技术也不会太好。不如你去铁匠铺找个技意精湛的人,求师去吧!“ “对!好主意,我去仙剑派的炼剑窟里找一个炼剑宗师当师傅吧!我想那几人为了全宗门炼剑,技术应该不会太差,但是我想他们还没有醒来……“ “不会没有醒,他们从来不会睡觉。“树雾君徐徐说道,“不然仙剑门需要这么多灵剑,他们不熬夜,何时才能做好?“ “那……那我要不不学炼剑了,让他们帮我锻造一把上品灵剑得了。“吴谬鸣心灵中有些恐惧,想到。 “但是你又能拿什么作为报酬呢?所以说,此事不能着急,你应该先去做一些任务,以积累门派贡献度,而后既可换取一定的报酬,让那些炼剑宗师帮你铸造剑器。“树雾君道。 “可是,我都习惯了左手持剑,怕是双手持剑不习惯,这该如何是好?“吴谬鸣赞同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以后就需要锻炼你的右手,使你的右手不会一握住剑就发麻。“树雾君回答道。 第十七章 死亡的号角 “好!我这就开始练剑!”于是吴谬鸣自己就向炼剑师们借走一把锋利的宝剑。 ______________ “呵呵!好兄弟啊!我终于可以来找你了!你在那个什么‘仙剑门‘练武是吧?我看你这次往哪躲!嘿嘿!”吴新秋脱下脸上带着的面具,露出他那本来很英俊但是现在却是令人感到凉馊馊的脸庞,自己又摸摸脸上的刀疤,带上面具,急行而去。 在路途上,他一路杀戮,没有留情,就像武林给他的称号一般:“万花丛中出猛兽,罪恶行事万人知。绝不留情刀下吟,只见刃匕亦血泪。” ______________ “一!二!三!四!五……不对,你第五步怎么又弄错了?这是今天你第十五次练错了,虽然我很敬佩你继续练武的精神,但是你能认真一点吗?”树雾君在脑海中道。 “我还是习惯用左手握剑啊!”吴谬鸣仰天长叹,吐出一口晦气,想道,“我还是换剑不熟练,这该怎么办啊!” “算了算了,你还是先去拜见一下那些炼剑的老古董们比较好,说不准看你顺眼,就会赠你一把灵剑呢!”树雾君无奈地说道。 “那就只能这样了,哎!”吴谬鸣同样无奈地想道。 ______________ “啊!血刃来了,我们全村人赶紧跑吧!”一个村的村民得到了吴新秋的行径后大声喝道。 “什么?真的假的?血刃去仙剑门干什么?他难道要屠杀这一个门派的所有人?他没疯吧!”村长把那个知道行径的人找过来一问,顿时吓了一跳。 “不!不是!我听说他有个弟弟在那儿修炼剑术,也许他想把他请回无花果教……”对方还没说完,就被村长打断。 “不管他想干什么,我们先离开这个村子比较好,注意最好有点秩序……” ______________ “喂!你别堵着我,我要出村!”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围裙大吵大囔道。 “对!你们要走就走,不走就离开大门!”后面许多人跟风道。 “停!嗑嗑!你们给我停下来!要走就请有秩序点儿走!”老村长走出大门,威严地大声说道,因为他在村里很有威望,所以,局势一下就被控制住了,一个一个慢慢地走出村门。 可谁想,几百号人刚走出一半,一阵疾风吹过,一个长相清秀,手持上面刻着血刃的大刀的人出现了,他露出一副邪笑,用力挥刀,露出一道巨大的青光,以嗜人命,眨眼间,这些没有出村的数百号人全部死亡,魂归天堂。然后,又是一道疾风吹过,村里只剩下遍野的尸体,与血腥味。 ______________ 仙剑门门前,剑君和个他大同门师兄弟站风青云淡地在那里,一起讨论将要来临的血刃到底要干什么。 吴谬鸣听到门派中大小弟子对血刃的描述感觉很奇怪,特别像自己的兄长,流出一滴冷汗,默默道:“兄弟,你对我不爽就算了,那些无辜的百姓跟你有什么怨愁?你非要十步杀一人吗?” ______________ “嗜血神功终于大成了,哈哈哈哈!”吴新秋恐怖的笑道,“我看你,吴谬鸣能拿我怎么办。哈哈哈哈!”在离仙剑门最近的一个客栈内,吴新秋杀死掌柜后大笑。 “诡异身行!”吴新秋大叫一声,飘然离开客栈,前往仙剑门。 ______________ 仙剑门外,一道光束一闪而逝,因为光束太亮,迫使剑君等人闭上了眼睛。 他们揉揉眼睛,想起最近出现的血刃的身法好像就是如此,一时间结起阵法,准备封锁区域,可是谁知他已经离开了人群,冲向了吴谬鸣的草屋。 ______________ 草屋中,吴谬鸣发狠把悬梁砍断,之后运起身法飘到上空,好像在等什么人的到来。只见他双手持剑,锋刃无比。 “来了,你终于来了,我的好哥哥!弟弟今天向你挑战一番!”吴谬鸣带着谨慎的眼光盯着吴新秋,理性地说道。 “哈哈!兄弟过的如何?自从与司马疏影结亲之后,她的身体让你感觉如何啊?”吴新秋猖狂地大笑道。 “别说闲话,要战就战!” “好!这是你说的!看招,一刀两断~截头术!”吴新秋一点也不君子,直接出招,只见他的面具粉碎开来,露出恐怖的脸庞,邪笑两下,风云突变,吴新秋本来强大的身法变得更快,大刀下垂,死亡的号角已经吹响,准备最后一刺。 吴谬鸣听到声音,立即防御,他用右手拔出剑鞘中的锋利宝剑,然后用左手取出藏在袖口的龙泉宝剑,双手举剑,朝头上一挡,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极力抵挡。 “嗙!”的一声,吴谬鸣的右手被刀锋震得生疼,他不能忍受下去,于是准备运用剑阵,用来给自己兄长一个下马威,谁知,吴新秋阴笑一声,把拿刀的手腕一翻,使刀锋横向捅过来。 吴谬鸣一看,无奈的把刚刚震得生疼,还未放下的右手硬生生地举了起来。 “嗙!”又是一次刀剑的剧烈碰撞,吴谬鸣右手的宝剑已经磨损地差不多了,都快起刃了。他一看不行,立即把左手的吴越剑分裂开来,形成八十支宝剑,之后用意念控制宝剑位置,只见天上的剑形成一道剑阵,吴越剑们在一旁分散开,右手宝剑聚集在它们中间,喝道:“九九八十一剑阵~列阵!” 吴谬鸣运用起他最后一分气力,大吼一声:“剑阵~裂!” 然后,这个区域眨眼间安静了不少,吴新秋的脑袋坠落到一旁树下,吴谬鸣因为气力用尽,坠落到房顶之上。 ______________ 过了一天,吴谬鸣渐渐转醒,他甩了甩自己的右手,发现自己的右手不仅没有受到什么硬伤,还比以前灵活了不少,顿时疑惑不解,一直想着:“昨天我与吴新秋这不孝子打斗的这么激烈,怎么会没有硬伤呢?没有硬伤也就算了,怎么还使我的右手变得如此灵活?” 树雾君回答了他的疑问:“因为你接受到了死亡的历练,让你快速的突破,直接晋升到了武士五层,你最好去找一下吴新秋的尸体,虽然你没有什么用,但是他却是天下闻名的杀人狂,如果告诉掌门,我想他一定会大喜,奖励你很多的门派贡献度,那你就可能把这把利剑还给锻剑宗师们,并且换取一把更为锋利的宝剑。” 第十八章 神剑,剑鞘露金光 “嗯~那先让我想想,他的尸体到底落在哪里。“吴谬鸣一边来回走动一边苦思冥想着,经过一系列的精密计算与物理的地心引力抛物线活动,吴谬鸣终于推算出吴新秋的尸体坠落在了仙剑门的采药之地的中心区域,于是迅速运起轻功,踏过栅栏,飞奔入采药之地。 “来者何人?”一个门前护卫喊道。 “吾来采药为我师傅突破,尔难道不准许?”吴谬鸣说完后摘下腰间一块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四个大字:剑君之徒。 那个护卫顿时傻了,吴谬鸣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现在可以放我过去了吧!” “拜见师叔……”护卫激动地讨好道,“怪不得你能有如此威严,又是如此的英俊潇洒,还……” “好了,好了!”吴谬鸣打断对方的长篇大论,恐吓地说道,“掌门命我来取一些药品,记住,不管我拿出什么东西都不要宣传,而且掌门叫我秘密活动,以后不许透露一点事件,可好?” “好好,好好好,师叔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个护卫道。 “哈哈!我的哥哥啊!小弟我来找你啦!哈哈哈!”吴谬鸣踏着欢快的脚步向前走去。 ______________ “没搞错吧!”吴谬鸣来到中心区域,看到吴新秋的尸体已经四分五裂地粉碎开来:血淋淋的脑袋挂在一棵高大的向阳树上;身子被甩在小草之上;手足被挂在旁边一棵幼小的树苗之上…… “唉!谁叫你是我兄弟呢?你再是恶心,我也要帮你收尸……呕!”吴谬鸣干呕道,然后身手敏捷地攀上高大的向阳树,拎起对方那血淋淋的头颅…… 又是许久过去了,吴谬鸣提着吴新秋的尸体前往了宗门门口的大厅,他默默地把装有兄长的尸体的袋子放在台前,道:“请问,血刃的尸体价值多少门派贡献度?“ “哎!若吾早知道又是一个疯子,吾就把其灭了!“趴在案前的剑君厉声道,“今天已经是第几个‘血刃‘的尸体了?“ “回掌门,今天已经焚化了50个尸体了,停尸房已经放不下了!“一个商人模样的人谨慎地翻着手中簿子,说道。 “那就算了!”剑君还是没睁开眼睛,直接说道。 “我吴谬鸣弄什么也不会把我兄长的尸体弄错!请师傅睁开眼睛看看吧!”吴谬鸣激动地说道。 “哦?他兄弟是你吴谬鸣?”剑君睁开眼睛,反问道,却依旧盯着布袋中的尸体细细观察,“没错,这就是血刃的尸体!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吴谬鸣拔出两柄还未洗净的利剑,道:“他就是我杀的。” “那好,我要奖赏你,奖赏你……恩,奖赏你什么好呢?你既不缺武器,又不缺功法,不如就赏你5000点门派贡献度吧!”剑君说道。 “好!好!太好了!这样我就能换一把神剑了!”吴谬鸣在心里想到,但口中却虚伪地说道:“这……这是不是有些太多了?这对我仙剑门的弟子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他弯下腰,请示道,但是嘴角上却带着一丝笑意。 “怎么不公平了?你手刃血刃,为我们人族作出了极大的贡献……”剑君没完没了的把人族大义之道讲了一通,吴谬鸣也连连点头,可是他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喏!拿去吧!终于不用没日没夜的睡不着觉了!啊!我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剑君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道。 ______________ “不好意思,我借走作的利剑久矣,特来归还!“吴谬鸣来到炼剑宗师的面前,双手捧剑,诚恳地说道。 “请放在地上,尔又找吾有何事?“炼剑宗师问道。 “我准备用门派贡献度换取神剑!“吴谬鸣低头说道。 “好!那来吧!反正都是名码标价,还没有标价的都免费!“炼剑宗师大气地说道。 “谢宗师慷慨!”吴谬鸣说道。 ______________ “咔!”门慢慢打开,一片金光闪烁出来。只见上面出现了一批剑鞘,让人陶醉! “选吧!”炼剑宗师随意的对吴谬鸣说道。 吴谬鸣走马观花,因为树雾君已经答应帮他选剑了。 “这些剑都是骗人用的,别看它们光彩照人,其实它们都是群虚有其表的玩意,没用!没用!都是没用的家伙!好歹也是仙剑门,怎么他们竟收集这类没用的东西!”树雾君大声喝道。 走了大半个时辰,都快走了一半了,树雾君还在大喝着,终于,看见一柄金光闪烁的武器时,树雾君终于说道:“好剑!这真是一柄神剑啊!” “在哪儿?”吴谬鸣兴奋地问道。 “就是你左手边从你进来的地方数起的第二千五百六十九柄剑。”树雾君徐徐说道。 “你还要我一把一把的数,这比数苹果的问题还要难,能告诉我具体方向吗?”吴谬鸣想到。 “再你后面一百五十米处。”树雾君冷静地说道。 “我也没带皮尺,没法量距离!”吴谬鸣怒不可遏,想到。 “按你走来的步伐向后转,并往后走一百六十七步,之后往右转,你会发现一柄发出奇异金光的神剑,把它取下,然后离开!”树雾君的声音也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风轻云淡了,急躁而又愤怒的怒吼道。 “哦!”吴谬鸣脸上带着羞愧,像极了一个犯了错误后勇于承认的乖宝宝,然后,他乖乖向后转去,踏起正步,一步步数着步伐前进着。 当踏到167步时,他抬起脑袋,向右望去,看见一把闪着金光的剑器,连乌黑的剑鞘都被金光所影响,散发出紫色的光芒。 “是这把剑吗?”吴谬鸣把右手伸了过去,眨眼间就被剑气所击破,留下一丝长长的血痕。 “对!但你也太不小心了,你应该用吴越剑把它挑起,然后用右手抓住剑柄,那你就不会出事儿了!”树雾君也兴奋地说道。 “好!我试试!我不信他还能伤到我!”吴谬鸣立即提起胆气,左手握起吴越剑,挑起乌黑的剑鞘,然后眼疾手快地用右手握住剑柄,挑出剑鞘,发现里面刻着几个大字:嗜血剑。 “呼!”吴谬鸣吐出一口冷气,因为剑刃差点砸中他的右脚。 ______________ “没搞错吧!那小混蛋挑一柄剑不用这么长时间吧!”炼剑宗师叹道,“已经2个时辰了,他还没出来,他在那儿干什么呢?” “呼呼!终于到头了,进去时还不觉得距离远,一出来就觉得跟五万里长征的距离也相差无几!”吴谬鸣喘着粗气出来了。 第19章 嗜血剑灵传剑法 “小心,小心尔被此物反嗜!“炼剑宗师迷迷糊糊地看到吴谬鸣左手中的嗜血剑,大呼不好,因为此剑的拥有者都是在获取此剑一年之内变得更喜欢杀戮了,有时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已,造成更大的危害。 这让吴谬鸣吓了一跳,连忙停下脚步,问树雾君:“请问,这剑会把我反嗜吗?“突然,背在背后的剑鞘发生了一丝颤动,好像在反抗。 吴谬鸣看它威胁不小,直接拔出后背剑鞘中的吴越剑,用力砍向嗜血剑的剑鞘,而嗜血剑还在不断的跳动着,好像要从剑鞘中出来。 “停下吧!我与此剑的剑灵沟通了一番,发现它并无恶意,他只是因为长时间的待在这个封锁的环境内没有出路而发生了一定的反映……”树雾君说道,“这时如果你能拔出这把剑器,它就会教你一种剑法之后变会离开此剑,不再控制此剑,恢复它以前的元灵状态,让你吸收。而如果你像它前几任的主人那样对待它,它就会控制你的意念,使你变得疯狂,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好!我就信你一回,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吴谬鸣轻抚嗜血剑的剑鞘,慢慢提起没有发出金光的黑色剑柄,一柄金光闪闪的剑器就被拔出。 突然,剑器带着吴谬鸣的右手有规律地转了几圈,挥发出了一幅阴阳太级图。之后,金光一闪,剑上光泽消失殆尽,这柄嗜血剑没有了反抗的意识,安安稳稳的回到了吴谬鸣的手中。 吴谬鸣轻轻摆了摆手,向剑灵告白…… 而一边的炼剑宗师已经看呆了,他默默地站在那里,张大嘴巴,向吴谬鸣望去。 “这把嗜血剑多少门派贡献值?”吴谬鸣拍了拍炼气宗师的肩膀,问道。 “按照上一个剑器交换者的贡献度来算,这把剑器需要10万点门派贡献度,但是据上上一个剑器交换者的贡献度来算,一共需要20万门派贡献度,因为这把剑一直都在贬值,而且一贬值都是贬五成的门派贡献度,所以,经过缜密而又……”炼剑宗师还没有说完他的长篇大论,就被吴谬鸣打断了。 “就5万门派贡献度是吧?给你,我走了!真是比女人还唠叨!”吴谬鸣拿出门派贡献卡,对着桌面一刷,就直接离开了这幢炼剑室。 走出房门,他根据嗜血剑的灵性,寻找到它的剑灵,运起轻功疾步走去。 ______________ 到了剑灵化成元灵状态的大树下,吴谬鸣坐在地上,一口吞噬了那个元灵,顿时感觉跟坐在火锅里煮着的烤乳猪差不了多少,整个身体都在疼痛,吴谬鸣忍着疼痛与冷汗问树雾君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可以吸收,还能得到什么好处不是?怎么会这么痛苦?” “哼!不付出哪来的回报?你也不想想看,如果元灵给你的疼痛越大,说明它能给你更大的收获,你难道想要放弃这份收获吗?如果你放弃,那么我就会怀疑你到底是我以前认为的那个有着坚韧性格的吴谬鸣,还是一个为了现在得失而放弃前途,软弱无能的吴谬鸣了。”树雾君冷语道。 “算了,我还是拼命吧!反正也就一会儿的时间。”吴谬鸣自己心里宽慰道,虽然流汗已经千尺,每一个毛细血管都打开,但是自己胸腔前还是有一股热量还未散发出来。 一个时辰过去了,吴谬鸣忍住了站起来的冲动,继续盘腿坐在那儿,一个伐木的人见到他这么难过,给他了一个枕头,放在大树旁边。 两个时辰过去了,吴谬鸣热汗淋漓地扶着大树站了起来,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意,只见他轻轻一挥左手,手中直接出现了吴越剑,大喜,大叫一声:“啊!这招原来就是这么用的啊!手里剑,手里剑,原来就是让剑穿越空间,直接到达手中,好招啊!这样不仅能在战斗中站据先机,还能防止自己被偷袭,哈哈哈!再加上能攻能守的嗜血剑法,我就基本不会有什么对手了吧!哈哈哈哈!“ “谁说的?当年武将军也会与这2招差不多的招数,还不是被隐藏在衣柜中的暗杀者打了闷棍后杀掉,所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要谨慎,谨慎,再谨慎!”树雾君说道。 “咕咕!咕咕!”只闻一阵鸟叫声,一只信鸽从天上飞了下来,嘴里叼着一封纸信,吴谬鸣把它拿了下来打开信封,拿出信纸,准备看一看到底上面写了什么。 ______________ “可恶!这小子怎么这么嚣张!我们大师兄来召集人去捕杀一个人,他害死了我们的大嫂,为什么就吴谬鸣一个人敢置身世外。哼!”一个仙剑门弟子大声喝道。 “嘘,”另一个仙剑门弟子轻轻拍了他一下,“你是不要命了么?你这是要得罪门派掌门吗?” “只希望他没有听见吧!”那个仙剑门弟子轻声说道。 …… “怎么回事?是拿我不当回事吗?怎么这么久了,你们还道什么‘等一会儿,等一会儿’的?哼!他太可恶了!我一定要把他弄死。”大师兄義越带着怨气,大喝了一声,“哼!别以为你是剑君的关门弟子,我就不敢怎么样你了,我还是義凌的儿子,義家大公子呢!” “怎么了?義家大公子等不及了?反正我才刚入门派不久,我想有我没我不都是一样的吗?何必这么麻烦呢?你们就不能先走一步嘛?何必来麻烦我这个大忙人呢?哈哈哈哈哈!”突然,一阵嚣张的笑声从北方飘来,一个穿着光鲜的人衣袋飘飘,右手持着嗜血剑,左手持着吴越剑,慢慢地走来。大家用鄙视的眼光直视着对面的人影。 “哼!连大师兄去请你小子过来救其妻都敢这么拖拖拉拉的,这小子太嚣张了,不给他点威力尝尝是不得了的了。”一个门派弟子说道。 第贰拾章 杀人以报仇,血流已成河 "嗖!”的一声,吴谬鸣的右手刺出嗜血剑,然后,那个门派弟子就断了头,而嗜血剑上的血迹马上消失了…… “不好意思,大师兄,那位师弟太烦人了,动手狠了点,不要怪罪……”吴谬鸣带着笑意对着義越“道歉”道,但是却没有一丝的诚意。 “你……你……哼!”義越气愤地说道,因为吴谬鸣丢了他的面子,所以他准备放冷剑把他杀死在这次活动中。 ______________ 在东方的兽武边境的一处兽人领地内,绑着一个少女,她拼命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好像不愿意屈服于对面有着令人恐惧的面庞的兽人统领。 “怎么样?你答应做本人的宠妾吗?哈哈哈哈!”那个兽人统领拿出他那尖锐的爪子,摸了一下她精致的脸庞,然后他露出左边锋利的牙齿与右边整齐的白牙,哈哈大笑道。 “不!我夜欣然不会委身给除了大师兄以外的其他人的,如果你强要了我,我就……”夜欣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毅然决然的说道,“我就自杀!” “呵呵!你这么个小美人我看还不值得死啊!那就等会儿再奸杀掉,让你在快乐中死亡,哈哈哈哈!”兽人统领又一次笑道。 ______________ “啊!终于到了兽武边境了,这距离也够远的!”吴谬鸣旁边一个门派弟子叹了一口气,感叹道。 “废话!我们仙剑门在人族的最西南角,而这个兽武边境在人族的东南角,整整横跨了一个人族,不远就奇怪了。”吴谬鸣小声回答道。 “好了,我们去报仇吧!别在这儿叨叨了!”義越急促的说道,毕竟,里面有他的女友。 “是!”每个门派弟子都这么富有激情地回答道。 ______________ “他们还没有来么?大师兄不喜欢我了,难道另有新欢了不成?”夜欣然忍着被兽尾鞭打得剧痛恐惧地想道。 “大嫂!我们来救你啦!”外面传来一阵声音,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夜欣然的眼前显露出来,夜欣然眼睛一亮,但是却不见義凌的人影出现,然后,她的眼神又慢慢地没落下去。 夜欣然有着修长白皙的一双玉腿正伫立在地上,长长的睫毛正低垂在通红的脸蛋上方,乌黑透亮的头发垂到肩上与那洁白如雪般的娇嫩皮肤给人一种诱惑,一举一动都有着淑女的气息。 吴谬鸣一下就被她吸引住了目光,一时间忘记了向前走路,而背后的剑锋却在这时刺了过来。 “小心!集中注意力!小心后面!”树雾君着急的唤起了吴谬鸣的意识海,使他集中注意力,小心后方的偷袭。 吴谬鸣顿时杀心大起,大喝:“手里剑!”突然间,他的左手中多出了一把嗜血剑。 他把左手向后方一摆,剑刃正好挡住了对方那锋利的剑锋。 “是谁?”吴谬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煞气,好像可以把一切都吞噬掉,“是谁?是谁干的?啊!” 吴谬鸣狼嚎一声,脸色变冷,让所有师兄弟都后退一大步,除了義越。 “是我干的,那又怎么样?恩?”義越笑着说道。 “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向我下毒手?”吴谬鸣气愤地说道。 “哼!连我这个首席大弟子都没享受到的待遇,你为什么就能够享受的到?我不服气!所以,我要刺杀你。而且,你连我这个掌门大师兄都不尊重,你是最后一个来的,却还敢这么嚣张,让我对你的怒气更增一屏!去死吧!秘剑法典~死亡之舞!“義越冷哼一声,运用出他从未使用过的仙剑门的秘法,之后,他自己持剑乱舞起来,让人不知道他下一剑从何处刺去。 “好!好机会,等他们两人击战起来,就是我们的好机会!就另外这群武士七八级级别的人跟本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上!我们杀光他们!“兽人统领鼓舞士气一般地大喝一声,道。 “哼!我看你这大师兄当久了,有点儿无法无天了是吧!我今天就替师叔教训教训你!剑阵~碎裂之甲!”他拔出吴越剑,又一次分裂开来形成80支剑,正在自己的身体四周打转,而那支嗜血剑却变得巨大,直接戳了下去! “铿铿锵锵!铿铿锵锵!“義越不得已,只能停下脚步,把剑向上举起,以防备上方的猛烈刺击。 一旁的那些师兄弟们也不轻松,因为他们面对着的是一群疯狂的兽人们,那群兽人高举大斧,每一次都是很有节奏地砍击,每次砍击都会产生一部分人的死亡,而师兄弟们只能见缝插针的刺出剑器,也同样造成了兽人们的大量死亡,这引起了吴谬鸣的关注,于是,他大呵道:“谁敢害我师兄弟性命,断命!剑阵~剑荡八荒!“眨眼间,身体四周的吴越剑一闪而逝,正在打击義越头顶的那柄嗜血剑也射了出去。这让義越好好喘了口气,可是他的双手已经下垂,已经变得竭力,拿不起手中的剑了。 那些穿着皮甲的兽人自然抵挡不住这么猛烈地进攻,全部断命在九九八十一支剑下。 那个兽人统领一看势头不对,刚想离开自己的势力范围,可谁知道,一个兽人死前扔出的巨大砍斧正重后脑,而后死亡。 “走!大师兄!啊!大师兄,你怎么了?大师兄你醒醍啊!“一个门徒看到地上躺着的人,顿时认出他就是義越,立即大叫道,“吴师兄,大师兄怎么了?“ “他只是筋疲力竭了,没什么大事。“吴谬鸣摇了摇头,本来他还想把義越给杀掉,但是现在师兄弟们已经都揍了上来,他也就没有必要为了杀掉对方而影响师兄弟们的感情了。 之后,大家收拾了下场面后就离开了,除了吴谬鸣,他就是有些奇怪,这个大嫂到底长的是什么模样,居然让義越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抢救。 第21章 认识欣然,嗜血剑嗜血 吴谬鸣提着双剑,一个人走进兽人部落,眼光中透露出一丝谨慎,生怕里面有兽人会突袭他,但他却没有注意到,左手中的那把嗜血剑发出了奇异的紫光。 直到踏进部落,他看见一个美丽的少女正披着一件薄衫,双脚发颤,摇摆着身躯,只想着自己能否脱离掉身上的枷锁,并逃离出这个可怕的地方。 吴谬鸣早就知道这个年轻少女就是夜欣然,他闭上双目,故意不看夜欣然的美妙身材,运起微薄的内力,把她身上的枷锁破坏掉。 “恩?“夜欣然动起身子,但却见本来锁得紧紧的枷锁轻松就断裂开来,不由有些奇怪,她睁开她那双如水般灵动的双眸,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长相夸张的男子红着脸,正闭着双眼,不停地念叨着:“般若波罗密,般若波罗密!“ 她不禁有些奇怪对方到底在干什么,于是,她就拍拍对方的肩膀,用细腻的声音问道:“请问这位小哥,你在念叨着什么?“ 吴谬鸣睁开双眼,眼中显露出一丝爱恋,就像两情侣间一般的爱意,但还是忍住了抱住夜欣然的冲动,平复了阵心情,默默地回答道:“我什么也没念啊!“ “不可能!我明明听到你念了什么。“夜欣然直拗地反驳道,但是她突然想起了正事,疑惑地问道,“请问,外面的人说什么義越要来救我,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有……” 夜欣然还没有说完,吴谬鸣就厉声呵道:“哼!救你?就他那性格还有救人的思想?“ “不要这么说我们的大师兄!想起这2个月,他对我可好了,跟我游山玩水……”夜欣然抱着脑袋,用甜甜的声音说着这些说。 吴谬鸣耐心地等她说完后,冷笑道:“呵!也许在他的心里,你就是一个玩物,果然,俗话说得好,爱情使人麻木。如果他真的爱你的话,我想他会单枪匹马前来营救你,而不是汇集众人来营救你,他只是要找个理由把我血刃当场!在过来之前,他还‘客套‘的请我脱下战甲,那时,我就感觉不对了,他其实主要是想把我铲除!“ “啊!真的假的?那你回去后一定会受到不平等的待遇,毕竟,你把義长老之子给伤了……还有,你右手中的剑怎么回事儿?“夜欣然怔了一下,指着吴谬鸣左手中的嗜血剑,说道。 “我的剑?我的剑……啊!“吴谬鸣看着左手中的嗜血剑,发现嗜血剑散发出了紫红色的妖孽光线,闪闪发亮,可就是有些像外面那些兽人鲜血的模样。吴谬鸣顿时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把手中的嗜血剑扔了出去。 “你没事儿吧?“夜欣然用手遮住了她的樱桃小嘴,担心地问道。 “没事,没事,吓我一跳!没有想到这嗜血剑真是剑如其名啊!“吴谬鸣恐惧地退了2步,说道。 ______________ “这是怎么回事?“吴谬鸣在心里问树雾君道。 “这把是嗜血剑,自然能嗜血啦!“树雾君回答道,“当然,每杀一个人或魔或兽,只能嗜吸到它们的一滴精血。“ “那嗜吸了的精血有什么用处?“吴谬鸣听到树雾君的解释后,还是有一丝不解,问道。 “你没有看到它现在正在进化吗?如果你等到它吸收完了,就可以令你攻击的效率更快,使你获得更强的战斗力。但你却不能随性杀戮,不然,你就有可能螁变成为魔人一样的怪物,我想你也不想如此吧!”树雾君解释道。 ______________ “嗜血剑?嗜?血?嗜……嗜血?“夜欣然恐惧的望着吴谬鸣,大大的眼睛中闪烁着恐惧的血丝。 “是啊!有什么问题么?“吴谬鸣满意地点了点头,收回嗜血剑与吴越剑,问道。 “师傅曾经对我说过,得到这柄剑的人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想着杀戮,他要我见到一个手持这种剑的人,就杀死一个人,最好把那把剑给他研究研究,而你居然就是那个人,我要把你……”夜欣然还未说完,就被吴谬鸣打断了。 “谁说的?你师傅决不是为了‘研究研究’,而是为了让他能获得更强的一分子!“吴谬鸣走上前来,冷声哼道。 “不可能,不可能,师傅对我这么好,又不对我的身体有念想,他怎么可能做的出这种事儿呢?“夜欣然还是有点儿难以致信,问道。 “这里不是你的家,再是你的家里,我想那儿也有着一些明争暗斗的。“吴谬鸣摸了摸夜欣然的紫色卷发,说道。 “是啊!所以我才需要一个男人的保护。“ 第22章 再寻地狱火山,误会来临 “男人?呵呵!“吴谬鸣笑了一笑,说道,“在这个世界上,准确点说,是这个残酷的、没有任何人情味的世界上,如果你想要生存,那你千万别找一个修为强大的男子结亲,因为他可能背负的很多的劫难。“ “噢!我知道了,那么,请问你是什么样的人?“夜欣然问道。 “我……我?我的理想很庞大,所以可能会得罪一大批人,你千万别认为我是那种能靠得住的男人。“吴谬鸣思考了一阵后,用很确定的语气说道,“对了,请问你是否知道,这附近的‘地狱火山‘在哪儿?“ “‘地狱火山‘?你找那个地方干什么?那里常年由兽人族的皇家子弟看守,连最弱的兽人都与刚刚那个兽人统领实力差距不大,看你与它们战斗这么久,而且全身是血,恐怕刚刚进入边境就会断命的。“夜欣然后怕地说道,她可不想让自己准备依靠的男人这么快就死去。 “但听说,山林里面有一些幼小的幼仔可以被驯服、培养成自己的助力,我觉得自己的实力还是太弱了……”吴谬鸣尴尬地回答道,“而你又是怎么知道那里的情况的?我们门派明明没有说那里有多危险啊!“ “我……”夜欣然尴尬得红了红脸蛋,仿若两个红灯笼,“我也认为自己的实力不济,所以就去地狱火山那儿寻找珍惜宠物的幼仔,可是,不慎被几个外面游走的兽人皇族发现了,他们看我样貌可人,想等到翌日再来欺辱我,我不得以在那些守卫没注意到我时,发布给门派了一些讯息,让你们过来救我。“ “那不是太好了么?正好,你可以当我的‘导游‘,这样我就不担心我会迷路了。“吴谬鸣风趣地说道。 “恩!好!“夜欣然脸红着答应道,而她心里却想到:如果真的与他同去,那么,我将不得不与他成亲,称他为我的“夫君“,不过他的样貌好像还不错…… ______________ 走到了地狱火山的下方,吴谬鸣突然感觉有股热量从脚下往上涌来,他立即明白了前方那座高山就是他要去的目的地。于是,他向旁边俏脸通红的夜欣然鞠了个躬,答谢道:“谢谢你的指路,我想你这么久没见师傅了,他应该很伤心的……” 吴谬鸣还没有说完,夜欣然就坚定地反驳道:“如果不完成任务,不捉到一只幼仔,我是不会回去丢脸的。“ “那好!我们出发吧!“吴谬鸣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道。 ______________ 到了地狱火山的山腰上,吴谬鸣想:“请问一下,哪里的幼仔比较强大?发展比较好?“ 树雾君道:“当然是山顶的最强,不过,看样子,这火山要爆发了,为了人身的安全,我觉得就这儿比较好!“ ______________ 突然,吴谬鸣停下了脚步,对身后跟着的夜欣然道:“火山快要爆……唔!“ 夜欣然本来低着头一直往前走着,突然听到吴谬鸣对她说了一些话,就下意识地抬起了头,可谁知,巧合之下居然吻住了对方的嘴巴。 吴谬鸣惊呆了,他直楞在那儿,看着对方闭上了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触碰到他的脸上,感觉痒痒的;一个挺翘的俏鼻,正努力的呼吸着山中的空气,以防止供氧不足的危险;而最令他吃惊的是,他紧咬着的牙关居然被对方的香丁撬开,直达至吴谬鸣那已经僵死的舌头上,无限制的燎波着吴谬鸣的情感…… ______________ “嗑嗑!嗑嗑!不好意思,提醒一下你,这个火山快要爆发了,你们如果要玩这游戏,可以下山再玩!你再不上山那就没有机会上了,一般这火山要喷发个至少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嗑嗑!嗑嗑!”树雾君十分报歉地说道。 “什么?我被逆推了?日噢!怎么会这样啊!“吴谬鸣想到。 “嗑嗑!看这情况,你确实很被动,嗑嗑!“树雾君边咳嗽边讲道。 ______________ 吴谬鸣反应过来后,推开了夜欣然那娇小的身体,但是夜欣然的身体已经软了下去,直直地向后倒去。吴谬鸣一见此情景,就知道不好,连忙拉住夜欣然那苗条的腰部,把她紧紧抱住,使她不再向后倒去。 夜欣然一看吴谬鸣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以为吴谬鸣接受了她大胆而又无理地求爱,幸福地笑了起来。那轻脆的笑声如同被摇起来的铜铃声般得动听、轻脆。 “喂,喂,你别笑了,虽然我赞同你的笑声很好听,但是,你要知道,这座地狱火山马上就要爆发了,你再笑我就把你扔在这儿,让这威武的火焰把你吞……”吴谬鸣想威胁夜欣然几句话,可是,话到嘴边又有点儿不舍。 “夫君你在说什么呢?好像我不能笑一样,哼!“夜欣然点了点头,扶着吴谬鸣的胸脯上的那块胸肌,站了起来,但是嘴上却好像还是不承认错误一般地撒娇道。 “一路平安!“吴谬鸣向夜欣然施了一礼,就又往上爬去。 第23章 火山爆发,寻到幼兽 “轰隆隆!轰隆隆!“大地突然颤动起来,吴谬鸣还差两步就登上地狱火山的山顶了。他坚持地让自己的身体保持住平衡,向上一越,登上了山顶。 只见山顶面上的陆地上出现了一丝裂缝,里面透出了点点火星,好像有人在推动一般,那些火星离吴谬鸣所处的山顶愈来愈近。吴谬鸣感到了害怕,但是,他却没有往后退走一步,他的眼神由惧怕变为了疯狂,他想:“既然连夜欣然这样未出阁的姑娘都敢为了捉一只幼仔而身处险境,而我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为了夜欣然的人身安全,我也要拼上一把,打败那些心中的恐惧!“ 吴谬鸣打起精神,以寻找遇到幼仔并捕捉后的退路。 “这里?不行!这里?也不行!看来只有跳山一条路可以走通了!唉!“吴谬鸣愈来愈烦躁,最后,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坐了下来。 “咦?这不就是个好办法么?我可以坐下去,藏到稳定的金钢岩下,这样不就没事儿了么?“吴谬鸣低下头,看见地上有一块金钢岩,灵感突然激发了出来,立即兴奋地大声吼道。然后,吴谬鸣就找了块靠近金钢岩的地方坐了下去,但心里却还是很紧张。 ______________ “嘿!小子,你该醒醒了,有一只小火球兽从火山口中钻出来了,“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树雾君突然兴奋地大喝道,“你的运气可真好,居然碰到了连仙界都稀缺的火球兽,连我都要羡慕你了,唉!“ “在哪儿?在哪儿?“吴谬鸣不再打坐了,他站了起来,四处张望着。 “在你东边一里远的距离,我想,以你的轻功,不用一分就能到……别说了,它要进洞了,快去追它!对了,别忘了把那块金钢岩带上,等会儿地狱火山就要喷发了。“树雾君快速地说道。 只闻“嗖!“的一声,吴谬鸣手提金钢岩,运起轻功冲了出去。 大约过了15~16秒的时间,他来到了火球兽的洞口,然后,他用左手中幻化出来的50柄吴越剑封住了洞口。 “哧!哧哧!哧哧哧!”这个火球兽不停的啃着吴越剑,而吴谬鸣放在右手的嗜血剑却在它的背后连番地偷袭着。 “哧!哧哧哧!哧哧哧哧!”突然间,火球兽的叫声越来越急促,一直往吴谬鸣的怀里钻。 “怎么回事?”吴谬鸣在心中默默的问道。 “恭喜你,你小子已经被火球兽认可了。但是,你应该躲避了,躲到你右手中提着的那块金钢岩下。我擦,我怎么就没有这个好运气呢?”树雾君回答并反问道。 “好!”吴谬鸣没有理树雾君地自嘲,迅速用右手抱着那好不容易得到的火球兽,躲进左手的金钢岩内。 “轰!扑哧!”地狱火山终于抖动着它的身躯,向天空喷发出一股火热的岩浆,因为地心引力的影响,岩浆又慢慢的往下降落,展露出一丝威严。 半个时辰过去了,火山仍然在不停息地喷发着。而在金钢岩的保护下的吴谬鸣却还安然无恙,虽然金钢岩已经被火山灰给染成赤红色的了。 “这火山现在总该喷发完毕了吧?”吴谬鸣感觉躲在金钢岩内实在是闷气,于是在心里问道树雾君。 “还没有完,火山灰还在喷发,等到这些火山灰被喷完了,那就应该结束了,你就可以去找你的夜欣然小朋友了,呵呵!”树雾君第一次对着吴谬鸣打趣道。 ______________ “又是3刻钟了,现在总该喷发完了吧!在这个‘乌龟壳’下呆着太难过了,是吧?小火?”吴谬鸣搂着火球兽说道。 火球兽乖巧地点了点小脑袋,很是可爱。 “恩!你们可以出来了。”树雾君说道。 第24章 身体的强化,火球兽地吞噬 “好!”吴谬鸣简单的回答道,他把火球兽放在衣袖中,单手撑起大地,翻了个身子,然后站了起来,看到自己四周都是火海,根本没有办法离开这个死亡而又寂静的地方。 “这该怎么办?我被这些火堆给困住了,这不是这个世界让我衍灭的节奏么?”吴谬鸣胡思乱想道。 “这个……恩……请待我想想,你既没有带水,又没有充足的二氧化碳,照理来说,你是一定会命绝此处的,但我想天无绝人之路,总会给你带来一条出路的……”树雾君陷入了沉思,但是,小火球兽突然在吴谬鸣的身上活蹦乱跳起来,树雾君突然想起来火球兽主要是靠吃食火焰晋升阶级的,于是,他带着一分欣喜的对吴谬鸣说道,“小子,你把衣袖里的小火球兽拿出来,当作消防器来使用,我保证,这个效果会让你满意的。” “呃……呃!”吴谬鸣无语的表示道,“好吧!我没办法了,小火,希望你别死……” 之后,吴谬鸣打开衣袖,那只活蹦乱跳的小火球兽一下就蹦到了地上,张开它的小嘴巴,吸进一口气,许多的火山灰都被它吸噬进了它那圆鼓鼓的肚子内。 ______________ 渐渐的,小火的肚子鼓了起来,它把一条火路给吞噬出来,变成了“安全出口”,然后它人性化的打了个饱隔,躺了下来。 吴谬鸣还是很着急,因为他发现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下地狱火山,可是这条路的山路很是陡峭,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从山上坠落下来,使自己变得粉身碎骨。但是,当他一想,俗话说:“天下华山一条路。”这跟自己现在的情形不是一样的吗?为什么人家能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智取威虎山,自己怎么就不能单闯地狱火山呢! 于是,他就用着不成功,变成仁的意志往下迈去。 ______________ “坚持住,我一定要坚持住!再是没有了内力,又怎么了,我一定要坚持住!”在地狱火山的半山腰上,吴谬鸣已经用光了他那绝无仅有的内力,已经无法再使用轻功了,只能流着满头大汗,一步步艰难地向前走去。 突然,一团火焰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已经筋疲力竭了,无法用出功法抵挡前方的火焰。他全凭着自己的求生本能向前走去。当他看到那团火焰在燃烧时,他发现后面的火焰也在聚拢起来,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选择了拼命。只见吴谬鸣咬紧牙关,直接不计后果地冲了上去,他的手臂已经燃起了重重火焰,但他只能忍耐,不惜任何代价的冲了过去。 “啊!”吴谬鸣痛苦的吼叫使前方的路途变得平坦了起来,他终于可以悠哉地慢慢前进,并且可以慢慢的养伤。 终于走到了地狱火山的下方,他有点累了,直接躺倒在了地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______________ 第二天一大早,吴谬鸣起来了,他看了看周围,发现这儿不是地狱火山的山脚下,而是一个茅草房。他感觉到了有些奇怪,自己本来身上所穿的衣服也变成了丝绸所作的。 “你醒来了啊!嗑嗑!小伙子!”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房外传进来。 吴谬鸣知道自己是那个老人抬进来的,于是有礼貌的回答道:“老师傅,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嗑嗑!我哪里能救你的命啊!”那个老人说道。 “那我的左臂怎么会好了?难道不是您用草药救我一臂么?”吴谬鸣甩甩胳膊,踢踢腿脚,奇怪地问道,“还有,怎么我的精神也好了很多,体质也活跃了不少?” “这是你的造化啊!虽然你的左臂是我帮你治疗的,但是身体强健这活可不是我干的。嗑嗑!”那个老人回答道,“对了,我叫江尘,请问小友尊姓大名。” “姓氏吴,名谬鸣,家住人族吴家村,”吴谬鸣简要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然后做了一个揖,对着江尘说道,“拜见江老前辈。” “呵呵!呵呵!小伙子我喜欢,我今日传你一套炼体的功法,希望你能把它发扬光大。”江尘说道。 第25章 秦岭获得召唤之灵 “呵呵!呵呵!小伙子我喜欢,我今日传你一套炼体的功法,希望你能把它发扬光大,”江尘回屋取出一本秘籍,上面画着一个阴阳八卦鱼的图,这使吴谬鸣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尘看到吴谬鸣的表情,不由疑惑地问道,“你是不是看见过这本书籍?” “这……这不是太极八卦双鱼图么?怎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吴谬鸣颤颤巍巍地指着封面上的太极八卦双鱼图,不敢至性地叫道。 “你……你怎么会认识此图?”江尘发了个抖,说道,“这是我父亲的至交好友张四丰赠送给他的礼物啊!你怎么会认得此图?” “张四丰?怎么和道家的张老道人的名字这么相近?他到底是何人?”吴谬鸣低着头嘀咕着。 “太极功法,渊远流长,这世界上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呢?我绝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的。”吴谬鸣故意大气地说道,其实,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功法居然还会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好!好!说得好!”江尘高兴地大喝道,“我孩子还说这功法实在太阴柔了,根本不是男子该练的功法。但是,我那位四丰兄弟说,一定会有人来学习他的功法的。这本功法,我就交给你了!” “谢谢江老前辈的赠予,江老前辈的大气令晚辈佩服。”吴谬鸣作揖感谢道。 之后,吴谬鸣就离开江尘的房子,准备住一天的客栈,来好好观摩那本《太极功法》。 ______________ “咦?怎么这么怪?太极拳中有这么一招么?“吴谬鸣看到《太极功法》上面有一招叫:“肘击对方,使其晕眩,再运气推手,以攻其软肋。“很是奇怪的想到,“不是说太极拳在比武时不会用到如此阴损的招武么?我以前看《武林大会》时也没看到有人用这么阴损的招式啊!“ “呵呵!这是哪儿?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在我修炼到仙王之境界时,还不是因为没有注意对方的实力而肉身死亡……”树雾君还没说完,就被吴谬鸣打断。 “那……那你是不是要借我体还魂?“吴谬鸣惊恐又警张地问道。 “是有这个想法,可是你的灵魂太强大了,我被你禁锢在这儿了。”无奈的树雾君用很可惜的声音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吴谬鸣不解地问道。 “因为,如果你死了,我也将魂飞魄散。”树雾君说道。 ______________ “咚!咚!咚!”只闻三声钟响,吴谬鸣从床上爬了起来,活动了下左手,用右手在床上拿起了那本已经被他一晚上翻的乱成一团的《太极功法》,离开了旅店。他准备去秦之山谷探密,寻找宝物。 他问了问路人,知道了自己的位置在秦岭村,这让他大喜,因为两地相距太进了,步行只需要2个时辰左右的时间,他就边逛边走了过去。 ______________ 两个时辰的时间一晃而过,吴谬鸣已经到了秦之山谷的山脚下,这时,他的思路开始缜密起来,两眼放射出一丝睿智的光芒,已经不像一开始那般的慵懒了。他有力地蹬在地上,运起轻功飞奔于崇山峻岭之间,就像一匹骏马一般。 在一个没有任何人的小山窝里,吴谬鸣停下了奔腾的脚步,因为,他找到了一个发光体,那个东西就像一个马圈,好像可以套住什么一样。突然,那个“马圈”与吴谬鸣的身体好像有了一部分的联系,进入了吴谬鸣的感知,吴谬鸣大叫一声,人已经向后退了几十步,可是,谁知道,那个马圈居然还出现在吴谬鸣的眼前。这副场景让还未清醒过来的吴谬鸣望了望四周,发现这里已经回到了秦之山谷的山脚下,就让他愈来愈确定这个“套马圈”就是个妖物,但他一想,自己除了两把剑与两套剑法外,根本没有任何的攻击手段,接收一个妖物,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吴谬鸣靠近了那个妖物。 ______________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一边笑一边发着呆啊?”一个丫鬟在一旁对着门中的大小姐说道。 “吾夫在何处?怎么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司马疏影哀怨地看着前方那块空白的墙壁,叹道。 “姑爷会来的,小姐不用急……”那个丫鬟还没说完,就被司马疏影打断。 司马疏影叹了口气,道:“小灵,眨眼间,已经快一年了,姑爷还会来么?” “那你不是可以把婚约撤掉,重新再去找个姑爷,反正我们司马家族财大物多,再加上小姐你是个绝色佳人,应该可以找到几个美男子来招亲的吧?”小灵出了个鬼主义,说道。 “小灵,你别再出什么鬼主义了,况且,我想得并不是姑爷,你千万别跟我的父亲说……” ______________ “啊!好疼啊!这是在折磨我吗?”吴谬鸣被那个套马圈套住之后大叫道,渐渐的,套马圈越勒越紧,吴谬鸣被勒地都快没有了声息。但是,到他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那个套马圈慢慢地放开了他,这让他在原地直躺了半个时辰,才恢复过来。 “呼!还好,我差点又命丧黄泉了。”吴谬鸣一只手摸了摸他那已经勒红了的脖颈,另一只手扶起自己那快眩晕的脑袋,苦苦一笑道。 “请问,这是什么情况?这又是什么东西?勒了我整整一夜!”吴谬鸣苦恼地想到。 “呵呵!小子,恭喜你,你获得了百年前由召唤之神留下的遗迹。”树雾君略带兴奋的说道,“这是召唤之神遗落下的宝贝啊!有了这召唤之灵,你将来可以捕捉、驯养野兽了。” “那我怎么觉得您在污辱我呢?”吴谬鸣摸了摸他的脑袋,困顿地想道,“这东西可是勒了我一个多时辰,要不是在内息中保留了不少的氧气,我想我们都会命丧黄泉的。” “呵呵!那你就好好试一试它的神奇吧!我保证你不会后悔。”树雾君笑了笑,说道。 “对噢!我没有实验的对象,怎么办?”吴谬鸣无奈地摊了摊他的双手。 “你怎么忘记了?你不是有只火球兽,叫什么小火的。“树雾君质问道吴谬鸣。 “那小火跑出去玩了,总不能把它抓回来吧!“吴谬鸣摆了摆头,想到。 “当然可以,它毕竟是你的宠物。而且你这么随和的对它,它应该很感谢你才对,而且,这以后,你也不用这么随和的对它了,他会变成你的下属,你说一它就做一,你说二它就做二。“树雾君不奈烦地说道。 “好吧!我试试。“吴谬鸣点了点头,想道。 ______________ “小火!小火!小火你在哪儿啊?“在一片原野之上,吴谬鸣正在高喊他的火球兽的名字。 第26章 小火出现,联想梦境 “小火!小火!小火你在哪儿啊?“在一片原野之上,吴谬鸣正在高喊他的火球兽的名字,期望自己能够找到它。 “嗤……嗤嗤!”突然一阵“嗤嗤”声从树丛中发出,但是却是这么的低沉,就好像快断命的人一样。 “小火!你在这儿啊!”吴谬鸣大声地说道,并且大踏步地跑了上去。 “吱吱!吱吱!吱吱吱!”小火着急地蹦跳起来,嘴里不停地叫着。 “看小火现在很着急,请问,小火在说什么?”吴谬鸣因为还是不懂兽语,所以,如此想到。 “它……它居然说,自己后面跟着一只水球兽……”树雾君忐忑地回答道。 “水球兽?这能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一只野兽么?抓住了不就得了?”吴谬鸣摸了摸自己刚刚长出的胡须,想道。 “不过,据它说,那个水球兽是有主人的,那个主人一看见它,就想抓住它……”树雾君无奈地道。 “什么?他敢抓住我们的小火?不如我向他挑战一番,看谁能胜!”吴谬鸣气愤地用双手插起腰部,想道。 “呵呵!如果拥有一个好的水球兽做他的伙伴,这么说,他很幸运,他将会成为你的一个必不可少的对手。”树雾君说道,“所以,你最好把他早点杀掉!” ______________ “看,水儿,你看看吧!那只火球兽怕你,我们要不要去把它抓住?”一个身着锦袍,样貌姣好的男子出现在一片树丛中,她对着一只身材肥朔、带着青蓝色 的皮肤的圆形物体说道。 “可以!最好快一点儿,我怕我打不过它的主人。“那只水球兽喃喃自语道。 “打不过?哼!作为兽人大陆的王子!我想,我再打不过对手,也能吓倒对手!“那位王子回答道。 “哎!说不准对方不是兽人大陆的人,你又能如何吓到他?说不准,对手是兽人大陆的敌方:亚平尼大陆的人族的人呢?“水球兽提醒道,但谁知道,这句话却被那位王子所无视掉。 “怎么可能?人族那些一天到晚只知道用‘打坐修炼‘来增强他们的实力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如何驯兽呢?“那位王子质问道那个水球兽。 “你忘了,在500多年以前,你的前辈阿独骨新曾经在秦之山谷中的秦岭上掉下一个召唤之灵,说不定,那个宝物就被对方捡到并获取,如果这样的话,阿族将不复前人之辉煌,毕竟,连我们阿族的国玺都被别人弄去了……”水球兽还没有说完,就被王子打断。 “那我们不是更应该杀死对方,以夺取本来属于我们阿族的国玺,我不相信,以我阿扎巴迪的实力,打不过一个一天到晚只知道明泽保身,一天到晚给我们阿家人送美女与金银财宝的人族中的这等颓废!”阿扎巴迪握紧双拳,气愤的对天大吼道。 ______________ “小火,请问,你知道对方在哪儿么?能够带我去看看么?”吴谬鸣对着火球兽说道。 只见火球兽人性化的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条件,一蹦一跳地走了。 “树雾君,请问,我是不是该学学兽语了?我竟然不懂它们在说什么!”吴谬鸣捂着头,叹了口气,想到。 “是啊!如果你能学会,那你就不用这么突然的叫起我了。”树雾君有气无力的说道,好像很想困一觉的样子。 “您又累了?您不是在前几天刚刚睡了一个2天之久的长觉么?而且,我晚上也没叫您起来回答我的问题啊!换句话说,就是我的生活很正常啊!“吴谬鸣奇怪地想道。 “要不是因为你作恶梦作的太多了,这引起了我对你的分析,结果发现,你梦境中的‘我‘,并不是你!这才让我深入的研究下去,结果……” 第二十七章 心灵结界,心灵融合 “结果发现那个被你称作为“我”的人与你的样子差的太远了,在梦境里,你是那么的懦弱,所以,被你称为‘黑帮’的人群给灭杀死亡……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不了解?” “呵呵!那是以前的事儿了,既然已经是往事了,我觉得没有必要提了,毕竟,它已经过去了。还是能不提就不提为好。”吴谬鸣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我还是好好修炼吧!” ______________ “他到底在哪里?我们怎么找不到他的踪影?不会找不到吧?”阿扎巴迪自言自语道。 “你注意一下地上的脚印好吗?现在地面上就只有一点点儿脚印了,看见对方的轻功之高超,我等不得对他无礼,见到他后应有礼相待,不要拿出你那副臭脾气!“水球兽小声说道。 ______________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次修炼结束后,还是没有突破武者5阶的级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个多月过去了,吴谬鸣发狂一般地询问树雾君道。 “你的心灵太不寂静了,你总是想着那个同名的‘他’的女友,根本不能突破到下一个境界,“树雾君一开始还一本正经地说道,但是后面却有些八卦地问道,“你和那个人的女友是什么关系?” “你很想知道么?”吴谬鸣气愤地警告道,他并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密码。 “哦!好吧!你的心灵影响了你的境界的突破,除非你能打败你心中的这一面,不然,你不可能会突破。”树雾君兀自地耸了耸肩,说道。 “行!那我试一试看,怎么才能消除这个隐患。”吴谬鸣叫着让自己忘记林玥这个人,但是印象却越来越深,最后居然想起自己错怪了林玥。在穿越前忘记了林玥的母亲在以前受了工伤,现在有了后遗症,就快死去的消息。而自己又这么直率,根本不了解商场上的制度,没有主义挣钱。她为了救母,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以求孝道;不告诉自己是为了维持那夫妻的感情啊!像她这样的青春,准可以甩掉自己,再找一个人作丈夫啊! “哎!原来那个同名者原来就是你啊!”树雾君叹了口气,道,“你想开一点吧!他不会与你一样还魂复生的,至少,她还不想死。” “哎!祝她好运吧!”吴谬鸣想道。可是,他刚刚想完,自己的阶级突然快速地上升,没过一会儿,就升阶至武者7阶的水准,这着实让吴谬鸣大喜,他又练习了一遍太极拳后坐下歇息起来,慢慢感悟这次心灵通达后的好处。 ______________ “恩?那儿怎么回事儿?”在阿扎巴迪翻遍土堆几千便累得直喊“不找了”的时候,水球兽突然感觉到了一片强大的气流波动,它倒息一口气,恐惧地说道,“那里有位人杰,他刚刚连升了2个阶级,从武者5阶直接升阶至武者7阶。在我看来,他的战斗力与你兄长阿扎巴古的武君1阶相差无几,与你这武者大圆满的人战斗,更是无所畏惧。但是,他却拥有那只高贵的火球兽,让我很感兴趣……”水球兽又舔了舔它的嘴唇,道。 ______________ “哼!吴谬鸣,你醒醒,有人想来打你的火球兽的主义了,你看它的表情。”树雾君性急道。 “正好做我的磨刀石,但是我还是觉得,不把他杀了更好,毕竟有一个朋友比有一个敌人要好很多,不是吗?树雾君?”吴谬鸣反问道。 “那你也应该回头应战啊!再加上对方已经有了武者大圆满的境界,比你武者7阶要整整高上4阶啊!”树雾君严肃地提醒道。 “那不就更应该偷袭么?如果直接面对对方,不被杀死也会被整残。”吴谬鸣刚刚想完,就发觉对方来了,于是拿出一张纸扇,装模作样的扇了起来,嘴里还喃喃道:“有朋自远方来,不知这位小友找我这独孤寡人有什么事儿吗?” “什么‘独孤寡人’?我怎么没听说过?你的字号是什么?”阿扎巴迪还是谨慎地面看着他。 “游行八方,从未遇敌,见你一身修为不易,还是放弃对我的抓捕吧!”吴谬鸣突然跳起来,踏着玄妙的轻功,喝道,“去死吧!吴越剑法~一剑断臂。” “不好!不过我兽人族公子不会退缩的,看招,兽武结合~一斩没!” 第28章 死亡,你又一次接近了我 “啊!”吴谬鸣发出了一声尖叫,原来,阿扎巴迪的刀锋触到了吴谬鸣的右肩,使他血流不止。 “呵呵!吴谬鸣,你终于知道痛苦了。”一只黑翅膀的恶魔在他心中滋生出可怕地声音,“你应该忍住痛苦,冲向前方,你就会得到更多的体悟与实力,就看你怎么选择了,哈哈哈哈!我虽然样子像恶魔,可是,我的心却不黑!” “对!它说得不错啊!这时只能为自己争取存活的机会。”吴谬鸣心里想,“为了实力,我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为了生存,我又有什么抛弃不了的呢?” 顿时,吴谬鸣放弃了右手,直接冲了上去,与阿扎巴迪对剑,他忍着痛,发出一阵颜绵不绝地进攻。 “唔?”阿扎巴迪后怕地看着前方那个舞剑的男子,道,“难道所有的剑客都是把剑看着比生命还重要?这难道就是剑意?这人令我敬佩!“然后,他突然收刀,佩服地弯腰示意。 “谢过兄弟手下留情,没有想到,人魔族居然对我们人族的人这么友善啊!“吴谬鸣笑道。 “如果没有人族,哪能有我们人魔族啊!想当年,是人族找来一位少女来与魔族合亲,生下来的基本上都是魔族,其余的人族都被噩杀掉了。可谁想,在一天晚上,生下一个即不像人族,又不像魔族的生物,他便是我们的老祖先阿尔迭巴!“阿扎巴迪叹了口气,道。 “真没想到人族与魔族有着此等秘辛,不知道兽武大陆是怎么回事?“吴谬鸣问道。 “哼!兽武大陆上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一群人族的叛徒,根本就是一群兽奴!他们都失去了人性!“阿扎巴迪愤怒地说。 “噢!他们既然这么得可恶,那为什么没人去剿灭他们呢?”吴谬鸣奇怪地问道。 “哎!要怪只怪你们人类下不了手啊!”阿扎巴迪叹道,“如果你们人族不是这么软弱的话,我想也不会只有这么一点土地了。” “嗷!”一声狼嚎突然出现在东方,声音十分的长,令人惊吓不已,但是,已经拥有武霸阶级实力的阿扎巴迪与已经拥有武者7阶的吴谬鸣并不害怕,但是他们也很谨慎。他们两人肩并着肩、背靠着背,独立站在一起,一人持着刀,一人持着剑,随时准备冲出去对付那群恶狼! “这是怎么会使这些狼攻击魔人区?这儿有什么物资能被那群狼所看中?” “哎!对不起,我拖累了你,东北狼已经冒出了锋利的镣牙,没想到我们这儿每年一次的狼潮又到来了,本来你是不用受到这份危险的,这些恶狼中有达到武王3阶的一匹头狼,而却没有一只低于武霸阶级的狼,只能一拼,看看是否能杀死它们的头狼,如果杀死,那么这群狼必方寸大乱,而且,这些物资可以换取很多对人有用的东西,比如打磨石……”阿扎巴迪道。 “那我们去试一试吧!反正最多一条命罢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赌的。”吴谬鸣看似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其实,他的心里也是感受到了紧张。但是收获却是颇丰无比,令他心动。于是他准备以命相搏,以获取那些收获。 ______________ 只见,万千嗷叫着的狼群朝着吴谬鸣一群人里扑来,有的人保持着那份笑容,眼光中却带着一丝不屑,因为他们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有的人带着慎重的目光,知道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当上大家的“炮灰”,要面对四周那些狂暴的狼群…… “嗷!”头狼发出一阵嗷叫声,群狼开始了行动…… 第二十九章 屠狼,兽丹 “嗷!”只闻一声高昂地狼嚎声,群狼像有组织的部队一般,猛地向吴谬鸣与阿扎巴迪2人的方向扑去。 吴谬鸣振定地拿起左手中的吴越剑与右手中的嗜血剑,挥舞出两道弧线;当然,阿扎巴迪也没有闲着,只看见他口中正默默喊着咒语。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兄弟,你能帮帮忙么?我快要撑不住了!”过了一阵子工夫,吴谬鸣终于忍受不住群狼那有耐心又有配合地进攻了,他朝旁边正无所事事地念着咒语的阿扎巴迪求救道。 “好!兽武禁绝~狮哮术!”阿扎巴迪张开大口,发出一阵威严地咆哮,那群正围着吴谬鸣不断进攻的狼群突然一顿,不再进攻吴谬鸣,停了下来。吴谬鸣见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只见他跳了起来,掷出双剑,剑尖直接正中两只狼的脑壳,刹那间,两只狼倒地不起,狼心患散,只有头狼哀鸣一声,冲了上来。 “啊!”正当那群狼撤退之时,阿扎巴迪突然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头狼抓住机会,正想袭击时,吴谬鸣顺势拨出阿扎巴迪的宝刀,为他挡下这一攻击,但是因为吴谬鸣从来没有练过刀法,使他生疏不已。而头狼咬住吴谬鸣的右手,身体在不断的摇摆,躲过了不少刀锋。 “不行!我一定要坚持住,不然,我们2人将同时丧命狼口!”吴谬鸣默默地想到。 “小……小吴,接……接着!”阿扎巴迪突然也做出了疯狂的举动,他慢慢地爬向吴谬鸣刚刚掷出的吴越剑旁,口中流出鲜血,把剑用力向吴谬鸣抛去。 吴谬鸣左手接住利剑,立刻向旁边的头狼斩去,头狼霎时变成两节。 “呼!幸好经脉还连着,没有被咬断。”吴谬鸣看了看他受伤的右手,松了一口气,然后向阿扎巴迪走去。 阿扎巴迪一动不动地静静趴在地上。吴谬鸣立马跑上去,把他放在块草坪上,等待他的恢复。 “唔!这是什么?”吴谬鸣突然回头望去,就发现了一颗圆形的东西,发出了点点金光。 “这是兽丹!居然是灵兽!这狼居然是灵兽!怪不得它能领导那么一大群狼了!哎!”树雾君突然大呵道。 “怎么了?我杀了这狼不好吗?你叹什么气啊?”吴谬鸣质疑地想道。 “我在想,为什么你有着这么好的运气,而我,只能不停的修炼,却从未遇到过什么机遇。”树雾君沮丧地说道。 “那么,这个‘兽丹’有什么用?”吴谬鸣好奇地想道。 “这东西只要吞噬就行,但是,我请你快点吞噬掉,因为这个东西跟值钱,我怕到时候阿扎巴迪醒来之后可能和你抢夺这个宝贝,那么,你们刚刚建立起来的兄弟情就可能很快会破裂开来。”树雾君慢条斯理地说道。 “对!确实是这个道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吴谬鸣马上抛下一旁在恢复的阿扎巴迪,快步走到头狼死亡的地点一把抓住那块兽丹。 “唔!这招还真不能滥用啊!”正当吴谬鸣准备吞噬那块兽丹的同时,一阵声音从草坪上发出,这正是阿扎巴迪地说话声,吴缪鸣迅速把兽丹握紧,不让阿扎巴迪发现。然后,带着虚假的微笑拖着头狼的尸体,来到阿扎巴迪的身旁,一边拿着袖子擦汗一边说道:“谢谢你的帮助,不然我也不可能杀死这匹头狼。” “咦?难不成这只头狼没有兽丹?”阿扎巴迪翻了翻头狼的身体,没有发现什么,于是就奇怪地自言自语道。 “呼!幸好把这匹头狼的兽丹藏好了,不然这兽丹还真有可能落入其手。”吴谬鸣私底下想着,但是他嘴里可不敢这么说。 “可能是那个有兽丹的狼给了他指令发布权,让它退可以守,进可以攻吧!”吴谬鸣心虚地回答道,他不敢看着对方,只能低下了头,毕竟,他脸皮还没有这么的厚。 “恩!这也有可能!”阿扎巴迪觉得这种解释十分有道理,就应和道。 “而且,听说直接食用兽丹那一刻起可能对人体有影响,不知道是否是正确的?”吴谬鸣继续低着头,问道。这只是想隐藏一下他的动机,其实,当树雾君叫他吞噬进肚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只是流言蜚语罢了! “呵呵!你别听这些流言蜚语,其实,这只是一群爱护大自然的人们的一些言论罢了!”阿扎巴迪并没有听出吴缪鸣的话外之音,只是不屑地冷笑道。 “啊!原来如此!要不我们把它的尸体放在附近的狼窝旁,让那群狼跑出来,我们不就能得到狼的兽丹了?”吴缪鸣为了把自己的心灵封闭起来,功夫用得很深。 “恩!不错,可是吴兄啊!你为什么要把头低下呢?”阿扎巴迪终于察觉到了吴缪鸣得表情有些奇怪,一直低着头跟他说着话。 吴缪鸣看到对方怀疑的眼神,只能心惊胆战地抬起了头,说道,“我怕你说我害臊……我的脸热得通红……今天天气真是太好了……” “好了,好了!你够了吧!你别以为你要突破了就可以瞒过我!”阿扎巴迪还是没能猜出吴缪鸣的想法,他的思想也是够迟钝的! “好,那请你帮我守一下灵气,让我能好好的突破!”吴谬鸣说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啊!好困啊!怎么回事你的里?以前都没有这么困过!”在夜半三更时,阿扎巴迪突然觉得很困,慢慢的,他趴在了地上。 “小子,你的机会来了!趁着这个时机,赶快吞噬了那玫兽丹,不然就没机会了,我算过,我的药剂只能使用三个时辰!”树雾君激动地说道。 “好!”吴谬鸣定了一定神,从口袋中取出那一枚已经被他捂在怀里许久得兽丹,没有犹豫地一口吞了下去。 第30章 吞噬反应,疏影出事 “啊!”吴谬鸣吞噬下了那个兽丹,感觉身体突然出现一股热量,愈来愈热,最后居然煮的他他疼痛的难忍,于是,情不自禁地嚎叫起来。 “忍住,我要忍住,我一定要忍住,不能让这点最后一点儿的丹气流失掉!”吴谬鸣抓起自己那一头健康的黑发,强忍着身体上与心灵里的折磨,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减少自己痛苦的时间。 ——————————————————— “放弃吧!吴谬鸣,你做的已经够好了,歇一歇吧!”一只带着洁白翅膀的天使忍受不了吴谬鸣那痛苦的坚持,叹了一口气,说道。 “哼!吴谬鸣,你别听她的,如果你想成为强者,那么,你必须忍受住这份痛苦,不然,你永远也突破不了你心中那关!”一只带着黑色翅膀的恶魔反对道。 “嗯!好像还是恶魔说得对,那个天使实在太妇人之仁了!”吴谬鸣评价道,“好!我再信一次这冲动的想法,拼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吴谬鸣逐渐放开了握紧长发的双手,把双手放在了两膝之上,静静地坐在了地上。逐渐的,吴谬鸣流下了血泪,但是,他还在坚持,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双挙紧握住,额上已经流下了点点汗珠,与那一丝伤囗触碰到,可以想象到他有多痛苦。 “为了将来那美好的生活,拼命吧!”吴谬鸣用意志力支撑住自己那将要崩溃的身体,废力地抬起自己的头,眼中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光明,想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吾夫呢?其人在何处?为何始终不见其影?”连着好几天,司马疏影一直在嘀咕着这句话,她真的很想吴谬鸣,终于,她忍受不了那独守空房的悲寂,趁着父亲大人看着外面之时,冲出那间无聊的闺房,去寻夫了。 一会儿后,吴谬鸣的母亲张蔷雨回来了,她看了看四周,却找不到了司马疏影的人影,就大呵一声:“孽女,这么不守理法,直接出门去勾搭男人,难怪,我的儿子这么讨厌她。” 其实,这只是她的猜测罢了,那时的吴谬鸣也十分喜欢这个司马疏影大小姐,她那活泼的性子与那安静的神情也同样深深地吸蓍引着他。他那些话只不过是一种“吃不到葡萄,却想尝尝葡萄的味道”的一种吃醋反应,所以,他竭尽全力的诋毁对方,想借母亲的口来发出自己的不愤。 ——————————————————— “唉!还是回去找吾夫君吧!说不准他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张蔷雨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什么?我们已经给了她一个机会,让她嫁给吴谬鸣了,没想到,她还敢……还敢乱跑,”吴谬鸣的父亲气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继续说道,“难道我吴家将在这2个小子手中败落不成?” ——————————————————— “咳!咳咳!”司马疏影因为久居家中,虽然她还记得几手司马家的功法,但却因为久居闺房,不出来走走。一阵微风吹来,她自然感冒了,她用一双雪白的柔夷轻掩其秀口,露出一副小女人模样。 这幅景观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目光,顿时间,还热闹非凡的大街上一阵寂静,男人都用贪婪的目光盯着她,但却没人走上前去。因为,每个人都应该知道,带着面纱的女子都已经是已婚女子,而且对丈夫都有着深厚的感情,谁也不会自讨没趣地向她“求婚”。 她就这么离开了吴家。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第31章 看信,大笑 “哼!哼!你不仅抢了我的女人,你还……”受伤的義越正在大发脾气。 这时,突然有阵敲门声响起,又听到外面有个稚嫩地喊声从门外发出:“大师兄,好消息,好消息,吴谬鸣家里来信了!吴谬鸣家里来信了!” “哼!这算是什么好消息!吴谬鸣!吴谬鸣!又是吴谬鸣!”義越把手中的瓷碗气愤地往地上一砸,只看见碗中汤药撒了一地,瓷碗瞬间破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消了消气,心平气和地道,“请信使把信取来,让我慢慢阅读,我倒想看看是什么好消息。” “吴谬鸣,你小子是不是出去修炼到不顾家的承度了?虽然你这么勤奋是对的,父亲也支持你,不过,请你小子别忘了家中的寡妻与余亲爱的父母,今天早上,吾妻居然看到司马疏影闺房内有张小纸条,上书言: 吾今日独自寻余子,抱歉不已,乱了规矩,但吾知若吴家谬鸣不归,吾也不得苟活,所以在冲动之下,出门找人。 司马氏书。 你小子速速归家找人,不然我与你这小人断绝父子关系! 吴昊然书。” “嗯!”義越看了很高兴,大笑着说道,“没看出来,连我都没有能看出来啊!这小子虽然长着一副莽汉的外表,但那纯净的眼神让我心惊,但没有想到我们居然是‘同道中人’啊!哈哈哈哈!如果我向夜师叔报告一声,我想他也不会允许自己女儿做一个人的平妻,甚至是妾吧!哈哈哈哈!” “是啊!如果告诉夜师叔,我想那个吴谬鸣必会名声破裂,”送信人也祝贺道,“我先提前恭喜大师兄与夜欣然小姐喜成连理!” “哈哈!可不是么?她一定会恨死吴谬鸣的,然后嫁给他的仇人,那就是我了!哈哈哈哈!”義越大笑不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哎!该回门派看看了,看看那大师兄又给我耍什么阴招!”吴谬鸣叹了一口气,道,“这几十天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快乐的日子,真是怀念这块没有争斗,没有心战,亦无对决的好土地啊!” 吴谬鸣撑起地面,漫步在这片夜景之中。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报告!师傅!外面的義越義大师兄来到此地,他说有事要口述给您听!”一个门派的弟子求见夜行月,道。 “哼!那小子怎么搞得?不都说了我已经把夜欣然许配给了吴谬鸣了,他还想怎么样?再加上吴谬鸣还没死,他又想干什么?夜欣然,我们走!去见见你那位十分爱戴你的那个大师兄吧!他毕竟也喜欢你了这么久了,总不能每次都避而不见吧!”夜行月已经嫌義越烦了,因为他一次次的来到他家与他女儿谈情说爱,却总是垂头丧气地离开,任谁都不会高兴。 “可……可是爹爹,女儿已经与吴谬鸣约定了……”夜欣然还没有说完,就被夜行月拖走了。 “拜见夜师叔!”義越看到生气地夜行月带着女儿疾步而来,微微一笑,道。 “哼!余非要逼着我现在就把女儿许配给吴谬鸣么?好!吾把吾女……” “停!停!”在夜行月还没说完的时侯,義越笑着打断了他,道,“师叔,您还是没有认清吴谬鸣这小子的真实面目啊!如果您看了吴谬鸣的家书,那你就会感到追悔莫急了。”義越打开先前已经准备好的一封信,带着阴笑献给夜行月。 “哼!岂有此理!吾女,你居然被他所骗,走!”夜行月看着那本家书,变得羞愤不已,厉声说道,然后,拉着女儿的手,立即走了出去。 ─────────────── 回到房内,夜欣然奇怪地问着正在撕碎信纸的夜行月:“父亲大人,女儿给您请安了,能请问一下父亲大人,您今天为什么要这么愤怒?” “哼!你怎么能勾引人家有妇之夫呢?”夜行月大呵道,“虽然我觉得吴谬鸣天赋不错,而且敢做敢当,是个好男人。他因为有了婚约而拒绝了你,有担当,一年从武徒一级连升2个境界,有天赋,可你有没有想过,他是不会喜欢你的!哎!” “可……可是……可是女儿我已经……”夜欣然脸红了,因为她准备说一句假话,自然有些尴尬,“可是女儿已经失身了。” “什么?真的假的?哎!”夜行月只道女儿是不好意思提起闺房之事,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那就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哎!本来我还想为你挑一个好夫婿的,可是你已经破了身了,只能期待吴谬鸣能好好待你吧!” ─────────────── “哈哈哈哈!我想夜行月一定能除掉吴谬鸣!我的心头大患终于被除掉了,你说是吗?”在仙剑门附山的青河郡内,義越坐在一个客栈内,左手搂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右手端着瓶酒,浪笑道。 “呵呵!当然是啦!我想吴谬鸣必然不会戒备自己的岳父,此计必能成功!咯咯!好痒啊!”那个女子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知道尽情享受这一时的快乐。 ─────────────── “哎!吾已经步行快二十余天了,才到这青河郡,听说仙剑门离这儿不远,马上就能见到吴谬鸣这抛妻之徒了!哼!你给我看着!看我能不能原谅你!”司马疏影经过十几天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青河郡,准备休息一天再去寻找吴谬鸣,可谁知道,她与仙剑门大师兄義越居然住进了同一间客栈…… 第32章 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事 只闻到隔墙有几声叫声传出来:“啊!義公子!好痛!啊……”那阵声音却带着一个女子的妩媚,并不是什么惨叫。 “義公子?这是谁?难不成是仙剑门的二代首席大弟子義越?”司马疏影轻声说道,怕被对方听到。 “呵呵!”義越笑道,“你与吾妻模样差不多,我想先在你身上过过瘾再说!” “我真有这么美丽?咯咯!”女子轻笑道。 “此处有佳人啊!……”義越与那个青楼女子调笑的言语让隔壁偷听的司马疏影脸色变得通红,好像能渗出水来一般。 “哼!此人比吾夫还要……怪不得以前那个轻纯的吴谬鸣许久不归家中,原来是这个门派的首席都是这个模样的!哼!”司马疏影气愤地小声道,然后立刻离开客房,不愿在这儿呆下去。 ─────────────── 吴谬鸣回到门派之中,却发现大家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但却没有人对他说一句话,这让他很奇怪,于是向一旁看门的师兄问道:“请问这位师兄,我吴谬鸣一向行的端正,即没有违反门规,又没有打架闹事,你们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没有什么事儿。”那个看门人避而不谈,眼神躲闪着,好像要路过吴谬鸣的样子。 “那么,请问一下这位师兄……”那个师兄立即往后退了一步,直接躲闪。 吴谬鸣看到那些师兄都不回应自己的问题,想了想,走进了门派。 来到门派的大唐旁,吴谬鸣用了一套好久不用的易容术静静的聆听看他们的八卦,以获取一定的信息。 只听见一位师兄笑着说道:“现在,我最崇拜的人是吴谬鸣!他家中已经有了一个美丽的小娇妻,谁想,他居然还把我派的仙女,夜长老夜行月的女儿夜欣然的身体给要了,他怎么会这么厉害?哈哈哈哈!” “什么?什么时候我把夜师姐的身体给要了?这是什么情况?”吴谬鸣小声地反问了自己两声,然后快步离开了,他准备去夜行月那儿去问一问。 ─────────────── 夜行月家。 “好了,出去走一走吧!乖女儿!”一阵苍老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不!我要让吴师弟来到房内接我出去!”一阵轻脆地声音响过,树木好像都感觉到了,它摇起了自己的枝条,像是给这声音打起节奏一般。 “对不起!欣然!我欺骗了你。”吴谬鸣摘下面具,弯下腰,向她道歉道。 “哼!你还记得你骗了我啊!你瞒我瞒了多久?”夜欣然嗔怒道。 “没有想到,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还是这么的率真,这么的可爱!”吴谬鸣直接用双手紧紧地搂住夜欣然,夜欣然想要挣扎,可是吴谬鸣一放也不放。最后,夜欣然不再挣扎,她也下意识地抱住了吴谬鸣,沉沦在了吴谬鸣那温柔地攻势下。 渐渐的,吴谬鸣抱起夜欣然已经睡熟的倩影,往床上走去…… 第33章 晋升武君,溜出门派 吴谬鸣把夜欣然的娇躯抱到了床上,吻了一下她那红艳的唇瓣,哀叹了一口气,就出门了。他回到自家大门,摸了摸自己那张脸蛋,自叹道:“哎!想不到,夜欣然居然能原谅我,以后我得要多陪一陪她了。”然后,吴谬鸣回到房内,突然感觉自己今日好像少做了什么事,于是在床上静坐了半个时辰,终于想起来自己今日没有盘腿打坐修炼,懊恼地喝了一句:“今天事情太多了,居然让我差点儿忘记修炼了。” 他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口中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 “树雾君,树雾君,吾该怎么样才能突破这个几天以前自己突破失败的关卡?”吴谬鸣这次眉头紧皱,想道。 “见余前几天都不算太急,今曰为何如此之急?”树雾君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慢慢地说道。 “因为我听说,在南方的兽人族又开始不老实了,他们又开始策划战争了,虽然听说,这场战役与人族无关,攻打的对象也是武魔边境。不过我想,我应该能捡一些实用的刀剑,可以卖钱……”吴谬鸣两眼冒着星星,好像发现了密宝一样。 “什……什么?你想发战争财?”树雾君大吃一惊,问道。 “他们打他们的,我捡我的,这不行么?”吴谬鸣想到。 “那有什么不行的?不过……不过你这实力……算了,连自保都困难,还想去发战争财?”树雾君不屑地说道。 “但是……虽然我也想晋升成为武君,不过,总觉得差一点点儿。”吴谬鸣作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想道。 “这在于你的心灵,你没有任何做一个君子的觉悟,你又能如何突破武者这个阶级呢?”树雾君反问了他一句话,之后就什么也不说了。 “做君子……做君子……君子之交淡如水……对,就是这一点,把什么事情都放到一边去,只要保持心灵的空灵,那必然能够突破到武君境界!”吴谬鸣就好像领悟透了什么一样,把多余的杂念抛弃,留下一个空灵的心灵。 渐渐的,吴谬鸣终于成功晋升到了武君阶级,他睁开眼睛,眼中露出一丝的惊喜,还带着一丝成稳。 笠日,吴谬鸣从床上走下来,握住右手中的吴越剑,练了一套吴越剑法。那剑法中融入了太极剑法中的圆滑与两仪剑法的刚柔并济,看起来,真有一丝独特的美感。 “啊!晋升至武君的感觉真不一样啊!”吴谬鸣大喜道,可是,却没有人与他分享这份快乐,他只能沉着地站立起来。走出房门,想起昨天晚上的“道听途说”,觉得确实挺好的,再加上他觉得自己也有了自保的“资本”,就想去探一次险,也顺便经历一下这两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打仗“事件”。于是,他踏起轻功,像一只大雁一般越过从从高山,来到大门口。但看到两个威武雄壮的大汉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只能想办法找漏洞溜出门派,但却不能用以前那个方法了。因为,现在谁都知道,剑君现在出去办事儿了,他还没有回来。 ─────────────── “这该怎么办?”吴谬鸣又开始纠结了,在心里想来想去。 “哎!你还是这么愚蠢啊!”树雾君无奈的摇摇头,道,“你就不能用上次回家拿的那些催眠药物么?” “是个好办法,可是……”吴谬鸣想到。 “哼!你还是一个男人么?不能果决一点儿么?不要总是这么多愁善感!”树雾君气愤地说道。 “好!那就这么干了!听你的!”吴谬鸣比树雾君还要气愤地气愤地想到。想完之后,他睁开了双眼,那带着血腥气息的双眸直射入两个大汉的眼中,他们突然呆滞了一阵。 “好机会!这次一定行!”吴谬鸣反应很是迅速,趁他们2人正在抹眼睛的间隙,已经冲出了大门。 第34章 寻觅,只为你一人 “好机会!这次一定行!”吴谬鸣反应很是迅速,趁他们2人正在抹眼睛的间隙,已经冲出了大门。 ─────────────── “什么?这孽徒又跑出去了?”在门派大堂内,剑君叫道,“你们知不知道他要去哪儿?” “我们不知道,我们好像受到了一丝的干扰,让我们在一段时间内失神,不知是因为什么事,”一个看守者低头说道,“不过,我敢保证,附近绝对没有其他的人,因为我们刚刚完成了一次巡逻……” “我相信,我那个孽徒不可能晋升到武君阶级,甚至连能否晋升到武者九级都有一定的疑问,因为,我出来都没看见过这混蛋修炼过,不过,我听说这小子这1年中风流韵事倒是不少,居然还把我的女儿给娶了,而且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术法,居然让我女儿这样倔强的女子情愿委身于他!哼!”夜行月气愤地喝道,“不过,我还是希望这小子平安无事,绝对不能让我女儿这么早就守寡。哼!这混小子!真不知道我女儿是看上他哪一点了。” …… ─────────────── “啊!终于出来了,在门派里的生活真是不好过。”吴谬鸣一路奔袭至青河郡,兀自伸了个懒腰,走进一家取名叫“清河”的客栈里,准备去包一天的客房。 “老板,吾需一天客房一间,问,是否有余?”吴谬鸣持着半文半白的语录问道。 “这位客官,本店已无空房,因为明天上午附近青楼头牌倪梓璇在这市内举行演出,说可能会献出初吻,大家都去观看,也是正常的!”老板可惜的叹了口气,“哎!只有今天客房爆满,连我的住处都被抢占了。” “哦!好吧,谢过掌柜告诉我这个山村野人这等奇妙讯息,拜服,拜服!”吴谬鸣客气地弯下了腰,感激地说道,然后就快步离开了客栈。 “唔!青楼头牌?应该很好看吧!”正在疾步奔走到半路的吴谬鸣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于是就去而复返,到一片竹林里用手刀伐了一株高大的竹树,制作成竹席,随地趴下,席地而睡。 ─────────────── 一夜过去了,吴谬鸣为了看看这位青楼头牌的样子,在三更时分就起来,疾步冲向酒楼。 “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想去看美女啊!”吴谬鸣看到大街上人来人往,不禁感叹一句,道。 “可不是么?小兄弟,他们都是带着礼品过来的。你要不要买一个?”一个小摊的摊主笑着对吴谬鸣说道。 “不用,店主,我只是来凑下热闹罢了,”吴谬鸣急忙摆了一摆手,拒绝道,“那么,请问一下,他们为何要带礼品呢?他们不是来夺绣球的么?带什么礼物啊?” “这位公子,您不知道,倪梓璇听说已经下嫁给兽人公子阿扎巴迪了,那些人都是为了到时候可以获取绣球,都准备用礼物去交换。”那个小摊摊主笑着说道。 ─────────────── “咚!咚!咚!”钟声已经被敲响,只见一个婷婷玉立的女孑从后方走了上来,她手中有个绣球,跳起了舞蹈。大家齐呼:“倪梓璇!”她翩翩起舞,让人们都惊得呆在了那里,当然,除了吴谬鸣,他白白等了一个多时長,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直接站立在那儿修炼功法。 正当大家如痴如醉时,倪梓璇突然素手一扬,手中绣球已经被她用力抛下,众人皆去抢夺,因为这是唯一一次接触美人的机会,自然每个男孑都想要接触一下。 “嘭!”只闻一声巨响,绣球被众人又一次拋向空中,大家又一次朝那儿聚集过去。 “嘭!”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绣球居然坠落在了吴谬鸣正要平举收功的双手之上。大家一愣,然后看到吴谬鸣仙风侠骨的模样,都不禁后退,不敢与他抢夺。 一些手持礼物的少爷看到这一幕,都向前迈进一步,祝贺道:“恭喜,恭喜,请问这玫绣球是否会出售?” “此乃吾之幸也,自然不得出售,吾等修炼之人,岂能屈服于金钱、宝物之诱惑?此乃大不幸也,可能使吾等遭到天地谴罚。”吴谬鸣说着,踏着轻功直接上台,一手直接握住倪梓璇的纤腰,御剑飘然而去。 回到客房,吴谬鸣直接举起手中剑刃,问道:“是谁派你来暗杀我的?谁这么大的本事,把‘暗夜’杀手组织的‘暗’派来杀我?嗯?最近我也没犯什么事儿阿!” “什么‘暗夜’?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倪梓璇还在坚持地抵赖,不过眼中的迷惑之情却表现的很真。 “呵呵!暗夜居然为了杀了我,派出一个头领来以身犯险,到底是谁?是谁与我有仇?”吴谬鸣握紧剑刃,剑锋已经微微刺入对方那如羊旨般细腻的脖颈中。 “既然任务已经失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倪梓璇说着就直接靠了上去。 这时,吴谬鸣突然收起剑刃右手紧握倪梓璇的颈部,叹了口气,说:“为什么要替那个杀手组织卖命呢?不如以后替我卖命好了!不就是父母之命被他们所掌控么?因为你,我已经得罪了附近所有的大户了,呵呵!不就是多了一个杀手门派么?不要紧,它们会失败的。” ─────────────── “哼!这个不知理发的小子,看我不把他整死,我就不是新月镇镇长的公子!”一个瘦削帅气的公子哥在回家的路上这么说道。 “哼!可不是么?我也这么觉得。”旁边一个师爷献媚地说道。 “恩!不错,这是赏你的!”那个公子哥脾气突然变得好了起来,高兴地说道。…… ─────────────── “谬鸣,该起来了,现在都辰时了。”倪梓璇赤裸着身躯对身下的吴谬鸣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昨天要委身于我这个既没权,又没财的人?”吴谬鸣站起身子,抱住对方的娇躯问道。 “因为,你让我懂得了这个人生道理,让我觉得我这次终于寻觅到了最合适的人。”倪梓璇说道。 “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么?昨天一天你都没有说。”吴谬鸣问道。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叫倪梓璇啊!”倪梓璇用左手攀上了吴谬鸣的肩膀,带着几分诱惑地说道。 第35章 为夺宝,去战场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叫倪梓璇啊!”倪梓璇用左手攀上了吴谬鸣的肩膀,带着几分诱惑地说道。 “开什么玩笑?‘暗影组织’的‘暗’怎么可能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吴谬鸣质疑地看着倪梓璇秀气的脸蛋,问道。 “我今日没有什么任务,所以就用真实姓名出来玩玩……”倪梓璇直接板起了脸,说道,“我必须需要一个假的身份,而且能最快的出名,这才能让对方猜不出我是‘暗’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被你发现了。” “如果你不是‘暗’,那你也应该是‘暗’的徒儿,不是吗?”吴谬鸣按住她的身体,拿起她的衣服,打开袖口,里面有着一支锋刃的匕首,上面刻着两个大字“暗刃”,然后往外一抛,只闻“叮!”的一声响声,那把匕首直接冲出窗户,直插入外面的大树。 “我的匕首!”这时,倪梓璇慌了神,大叫一声,想要脱离到床下,可是吴谬鸣紧紧压着她的娇躯,不让她逃离。 “你能帮我一件事儿吗?”吴谬鸣把头凑向倪梓璇的嘴前,闻着她口中散发出的香气,邪笑道,“如果你能帮我,我就放了你!” “好!我答应你!”倪梓璇用力摇着头说道。 “发个死誓!”吴谬鸣还是不放开她,但是身体已经不再贴着她了。 “好……我……我发誓,天作证,地为誓,如果我违背了此誓,必亡!”倪梓璇支支吾吾地说道。 “好!”吴谬鸣放开右手,让她起来,“我准备去武魔边境,发一笔‘战争财’很有危险,不过我相信报酬应该也不会令我失望的。” 倪梓璇慢慢地站了起来,穿上刚刚颓下的内衣与长裙,拿起门外大树上的匕首,带起面具,与吴谬鸣同行。 ─────────────── 到了武魔边境战场的前方,只看到一片烟雾从四周飘来,原来人族也有一部分的人去支援,毕竟,武魔边境是人族与魔族的屏障。 在一旁的小树林里,有一对男女正在埋伏。女子手里紧紧握着一只匕首,面带黑纱,身着黑衣,屏气凝神;男子左手持着一把利剑,右手用手帕轻轻擦着已经锋利无比的剑刃,眼神透露出一股锐利的精光。 “嘟!”一方的战角已经吹响了,战争一触即发。 “啊!”这样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兽人族与兽族的部队很快已经死伤了大半,但是一旁小树林内的两人还是没有任何响动,一直静谧着,等待着出击的机会。 “啊!弟兄们,杀啊!”终于,眼见的兽人部落的军队越来越少,人族的统帅终于忍受不住了,他拔出宝剑,直接冲了上去,想直接血拼对方的兽族统领。 “统领,小心!”旁边的小兵提醒了一下统领,统领立刻睁开眼睛,拿出手中的双刀,欲要与对方拼斗。 “呵呵!人族?比兽人族都不如的弱小生物,我看你怎么打伤我!”统领站起身子,对着对面的人族统帅冷笑道。 “哼!你也不一样弱小?如果你们不是靠你们那健壮的身材,怎么能打的过我?看剑!”他拿起长剑,用力地刺击出来,统领看剑刺来,不急不缓地接下剑刃,轻松地说道:“看来,你们人族地武艺没有什么……啊!”统帅刚刚眯起眼睛,就被一把匕首刺中,之后,统帅的身体就消失在了眼前。 ─────────────── 小树丛里,吴谬鸣与倪梓璇窝起身子,蹲在那儿。 “没被发现吧?暗?”吴谬鸣小声说道。 “哼!吴谬鸣!我们‘暗影’已经打了近五年的口号了就是对你时失败了,其他哪次失败过?还有,我并不叫‘暗’!我叫倪梓璇!”倪梓璇撅起小嘴,撒娇一般的对着吴谬鸣发着小脾气。 “哦!那就好!”吴谬鸣摸着心脏说道,然后打开那个兽族的衣服,发现他的衣服内有一本秘籍。 这让吴谬鸣大喜,打开一看,发现书籍中记载的是一门被称作“兽变”的人类禁法。 就这样,他们夺取了宝物后,就直接离开了战场,吴谬鸣准备回家看看家人,而倪梓璇也只跟随着他一起去了吴家村,照她的话来讲,就是:“我要看看你到底是哪个人才所生的!” ─────────────── 第36章 归家,带妻? “哎!我们的两个儿子居然走上了跟你一样的路,说不准现在就死了呢!这可是我们最后的儿子啊!他们都近一年没回家了。”吴谬鸣之母对着吴谬鸣之父吴昊然说道。 “哼!你真是妇人之仁,吾子在外面江湖闯荡,肯定抽不出时间回家。”吴昊然大声反驳道,“那个吴谬鸣,我倒是不太担心,但主要是吴新秋这个兄长,他已经将近二年没回家看看我们俩了,不知道他到底去干嘛了,哎!”吴昊然抓抓头,好像在抓那三千烦恼丝一样,抓掉了就能解脱这种痛苦一般。 “哼!吴新秋?他这种人你还想让他回来?他可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少爷,除非在门派中受欺负了,才可能回家来养伤!只有可能吴谬鸣回来能让我们高兴高兴,他毕竟先从文,后从武,性子也不太急……”吴谬鸣之母愤怒地说道。 “哎!只要他们两人中有一人能回来陪陪我们就行了。”吴昊然耸耸肩说道。 ────────────────── “好,夫君有理了。”在吴家村村口的一个僻静的小道上,倪梓璇平静地眨了一眨她的一双大眼睛,面带笑容地拱手说道,因为杀手要扮演任何的角色,所以才能在生存的夹缝中生存,对于吴谬鸣的“无理”要求,她还是映衬道。 “恩!就这种状态,,你才能进入我吴家的大门。”吴谬鸣点了点头说道。 进入村门内,看到一些曾经帮助过她的人,比如说李铁匠,他曾经帮吴谬鸣精心打造出一件坚固的内甲……都送出了一份心意,他们也乐意地接受了。 到了村中最好看的一间住宅时,吴谬鸣停下脚步,扣了扣门,一个气急败坏的女子冲了出来,问:“谁啊?” “司马……司马疏影?我是吴谬鸣,归家来看看父母。”吴谬鸣直接抖下了一片獅糠,苦笑着摇摇头,说道。 “吴谬鸣,请问其为余为何许人也?”司马疏影平和了下心情,平静地问道,但是,她却已经不再喊吴谬鸣为“谬鸣哥哥”了,这说明了她的气愤。 “吾乃其妾……”倪梓璇淡然的回答道,但这份淡然却把吴谬鸣惊出一分冷汗让吴谬鸣不断的撞击倪梓璇的后背,可被她理解成了“快点去见岳母,少跟这个女子说话……”然后接下去说道,“请这位夫人让一下路,我们要向村长去提亲。”倪梓璇弯下了腰,请示道,可是因为职业的习惯,一把锋利的眼刀穿过了对方的身体,好像要杀死对方一般。 “这个小妾真不像话,哼!”司马疏影还是让过身躯,看着前面那个苗条的身影,气愤道,“吴谬鸣,你这个大色狼!为什么我每次都能看到比我要好看的女子跟着他到家里来?而且还各有特色,哼!” 走入大门的吴谬鸣突然兀自打了个抖,好像谁诅咒他一样…… ────────────────── “爸!妈!不孝子吴谬鸣回来了!”吴谬鸣大呵一声,牵起倪梓璇那双精致的玉手,带着笑容,走进了家门。 父母刚刚还在那儿唉声叹气地说什么“儿子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我”之类的丧气话,谁知道,转眼间吴谬鸣就过来看他们了,他们高兴地奔跑过来,拥住吴谬鸣的身子,久久不说话。而倪梓璇却在对面一动不动地弯下了腰,久久直起身来。 突然,吴昊然抬头上瞄,看到对面有一个女孩正恭敬地弯下了身子,好像对他们很尊敬的模样,他气愤地说道:“吾儿,那人是谁?你为什么要让她这么辛苦地对我们弯腰!”, “好了,倪梓璇,你快起来吧!不要再这样弯下腰了。”吴谬鸣劝道。 “是,夫君!”倪梓璇站直身子,一个高挑的少女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吴昊然抓了抓头,问道:“我们好像还没有承认她做你的小妾啊!对了,她不是你的妾,她应该是你的妻子啊!那不是更要回来见见父母吗?” 吴谬鸣的母亲听到此事,暗中替司马疏影着急,道:“你怎么不管一管你的司马姐姐呢?” 吴谬鸣一听这个就来气,气愤地说道:“妈妈,你太乱来了吧!明明嫁给我的哥哥,又不是嫁给我!我替我哥哥代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可不想背上乱沦的名头!哼!” “这……这……丈夫,你想想办法吧!”吴谬鸣的母亲彻底混乱了,只能求助于吴昊然。 “咳咳!”吴昊然轻咳两声,说道:“不如让司马疏影直接撕毁婚约,我们也同意!吾儿,我看司马疏影很孤单,你就救救她吧!” “这……这能行吗?”吴谬鸣提出质疑,不过身子却激动的发起抖来,毕竟,自己的“嫂子”也是一个美人,还从未与其他人同过房,身上除了她父亲身上的男人气味之外,就只有上次代娶的那次,留下了自己的气息,但还是谨慎地问道,“这会不会影响我们吴家的声望?” “我看司马疏影确实孤单,一天到晚以泪洗面,你就把她娶了算了!反正是小妾,也不用什么复杂的步骤……”吴谬鸣的母亲说道。 “对了,这件事稍后再提,请问你的哥哥吴新秋现在在哪儿?这几年你有没有见过他?” “哎!我没见到他!”吴谬鸣虽然已经把吴新秋杀死,但为了不让自己父母担心,轻声安慰道,“我哥哥一定在门派中苦修,再加上他资质比我要好,我这两年都能晋升到武君阶级,我想他肯定比我要强上不少!” “这也是!”吴昊然哈哈大笑着说道,“我生下来的两个儿子都是俊杰,怎么可能会死呢?哈哈哈哈!咳咳咳!年纪大了,笑也会出事啊!哈哈哈哈!” 第三十七章 反贼叛逃,修炼秘法 一 “古大人,您来啦!”当大家正在欢迎二少爷归家的时候,一个仆人看到正从外面进来的古月戌,立即恭敬地说道。 “免礼!”古月戌从门外一摇一摆地有了进来,老脸上带着一丝笑容,得意无比。 吴昊然看到他的身影,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颤抖着说:“你……你这反贼,居然把吾父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 吴谬鸣感觉有点不对头了,连忙扶助快要跌倒的父亲,小声说道:“父亲,他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让您生这么大的气。” "他……他把我们的家给毁了!”吴昊然小声说道,“他用我给他的权利召集了我们家里所有的家仆,说什么我对他不公,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我甚至还把家族的秘法给他看了,他这是想要夺我家族之命脉!” “父亲,你怎么能这么愚蠢呢?这既然已经是家族秘法了,你怎么能传给外人呢?”吴谬鸣带着一丝责怪地语气说道。 “哎!谁想到他在我家里呆了这么久的时间,竟然是为了,我家的基业啊!”吴昊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俗话说得好啊!‘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们这些凡人还不能参透天的意向啊!吾儿,你快点逃走吧!我这条老命也豁出去了!” 吴昊然用力推了一把吴谬鸣,让吴谬鸣止不住地往后退了好几步。但见到父亲被自己家里的仆人打出了内伤,吴谬鸣大声喝道:“你们这群奴才,竟敢欺上,把吾父打出内伤!你们全都给我去死!”吴谬鸣拔出右手所握的嗜血剑与左手所握的吴越剑,大喝一声:“剑阵~碎裂之甲!还有,你个逆贼!看我不把你手刃了,我就是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古月戌看到整整81支宝剑,从剑鞘中出现,攻击着不断涌来的敌人,毫不手软。几乎都是一剑穿心,没有任何的差错。他感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害怕,质疑地问道:“你用的是何人的剑法?我为何从来没有见过?” “此乃剑神大人的绝招,他曾经靠这个方法打败了天下无敌手,这才成为一代剑神,尔等一群不知天下大事之人又在何处能知晓他的份?”吴谬鸣坚韧地说道,并且一动不动,这时,一阵微风飘过他的衣袂,他迅速把自己手中的81柄宝剑,全部掷了出去。 古月戌闪转腾挪,躲过了一把把剑刃,他蔑视地笑了起来,道:“这就是那什么剑神的功法的实力?连我都打不到,真替你着急啊!”然后,古月戌运用瞬移之法逃离了出去。 “可恶!难道吾家秘法是如此的方便?那为什么父亲您始终不给我查阅?您是何居心?”吴谬鸣气愤地问道。 “这不是吴……吴家的秘法!吴家什么时候有了这等强大的轻功了?”吴昊然尴尬地说道,毕竟,是他自作主张,把吴家的秘法传给外人。 “那也就是说,有轻功是不是?”吴谬鸣问道。 “哎!”吴昊然走向东门旁的隔层,轻轻一捶一旁的墙壁,打开墙角的密室,说道:“吾儿,吾千不该万不该,不听祖先的遗询:‘吴家之人不得擅自打开,内有典籍数十篇,除家主可以观看以外,其余之人免谈!’可是为了表彰其对吾吴家衷心耿耿,吾还是带其前往。谁知其脑后反骨!竟然反戈一击,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看来,我真是不适合做一个家主啊!你要不要做此家主?把这个衰弱的家世再发展下去……”吴昊然拍了一拍自己的胸脯,愤然说道。 正当吴昊然还未说完,吴谬鸣制止道:“我不要当家主,但是,我需要这本功法!” “哼!吾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就不能再犯第二次错误,你给我滚!”吴昊然气愤地说道,“你原来也想做一个不孝子啊!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哼!父亲,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你给我记住!”吴谬鸣回到自己的房间,深吸一口气,小声说道,眼中充斥一种嗜人的煞气。 ─────────────── 第二天丑时三刻,又一夜过去了,吴谬鸣早早的爬起了床,没有打搅到任何的人,他运起轻功,从屋顶上飘然落下,身影如同一辆动车一般飞快,而且没有什么噪音发出。 吴谬鸣专注地目视着东方,眼眶中显露出一种决绝之意。最后,吴谬鸣冲向了吴家大院的东方,准备去目睹并偷窃那一本本还保留在吴家的典籍。 ─────────────── 到了吴家西门口,吴谬鸣用力用左拳向靠门左侧的墙上敲去,可是,还是未能开启的密室之门。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起那时侯吴昊然用拳轻捶靠门右侧的墙壁,才使密室之门打开。于是,他挠了挠头,又用右拳向靠门右侧的墙上敲去,终于,那扇迟迟都未打开的密室之门终于在墙角亮起了点点精光,吴谬鸣赶紧跑了进去。 ─────────────── “报古月戌大人,有急事出现,”一个气急败坏的仆人拿着一封油脂信急忙跑到了吴家之外的吴家外府,一刻不停地说道,“在吴家西苑把守的守卫突然发现吴家密室发现闪光,可能是有什么人进入了吴家密室,此人速度很快,刚刚的金光一闪,马上就消亡不见了。可见其速度之快,轻功之强,实力之强大,从侧面反映出那个无能的吴家家主准备召集强敌来对付我们,我们该如何是好?” “呵!这人终于肯下本钱来对付我们了,这只有……”古月戌突然想起外面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强者,于是就把右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之上,往右处一移,好像杀人的模样,然后把左手往下一按,说明明日要杀死年纪较小的人,顾名思义,他就是吴谬鸣! ─────────────── 吴谬鸣进入吴家密室,看到里面并没有一本书籍,只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那里有着一块玉佩,他取下玉佩,看也不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宝物,于是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就走,这才让那束闪光转瞬即逝。 他离开吴家密室之后,也不再回房,直接飞奔出家门,躲在了吴家村的一个小木屋里。 第三十七章 反贼叛逃,修炼秘法 上 “古大人,您来啦!”当大家正在欢迎二少爷归家的时候,一个仆人看到正从外面进来的古月戌,立即恭敬地说道。 “免礼!”古月戌从门外一摇一摆地有了进来,老脸上带着一丝笑容,得意无比。 吴昊然看到他的身影,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颤抖着说:“你……你这反贼,居然把吾父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 吴谬鸣感觉有点不对头了,连忙扶助快要跌倒的父亲,小声说道:“父亲,他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让您生这么大的气。” "他……他把我们的家给毁了!”吴昊然小声说道,“他用我给他的权利召集了我们家里所有的家仆,说什么我对他不公,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我甚至还把家族的秘法给他看了,他这是想要夺我家族之命脉!” “父亲,你怎么能这么愚蠢呢?这既然已经是家族秘法了,你怎么能传给外人呢?”吴谬鸣带着一丝责怪地语气说道。 “哎!谁想到他在我家里呆了这么久的时间,竟然是为了,我家的基业啊!”吴昊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俗话说得好啊!‘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们这些凡人还不能参透天的意向啊!吾儿,你快点逃走吧!我这条老命也豁出去了!” 吴昊然用力推了一把吴谬鸣,让吴谬鸣止不住地往后退了好几步。但见到父亲被自己家里的仆人打出了内伤,吴谬鸣大声喝道:“你们这群奴才,竟敢欺上,把吾父打出内伤!你们全都给我去死!”吴谬鸣拔出右手所握的嗜血剑与左手所握的吴越剑,大喝一声:“剑阵~碎裂之甲!还有,你个逆贼!看我不把你手刃了,我就是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古月戌看到整整81支宝剑,从剑鞘中出现,攻击着不断涌来的敌人,毫不手软。几乎都是一剑穿心,没有任何的差错。他感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害怕,质疑地问道:“你用的是何人的剑法?我为何从来没有见过?” “此乃剑神大人的绝招,他曾经靠这个方法打败了天下无敌手,这才成为一代剑神,尔等一群不知天下大事之人又在何处能知晓他的份?”吴谬鸣坚韧地说道,并且一动不动,这时,一阵微风飘过他的衣袂,他迅速把自己手中的81柄宝剑,全部掷了出去。 古月戌闪转腾挪,躲过了一把把剑刃,他蔑视地笑了起来,道:“这就是那什么剑神的功法的实力?连我都打不到,真替你着急啊!”然后,古月戌运用瞬移之法逃离了出去。 “可恶!难道吾家秘法是如此的方便?那为什么父亲您始终不给我查阅?您是何居心?”吴谬鸣气愤地问道。 “这不是吴……吴家的秘法!吴家什么时候有了这等强大的轻功了?”吴昊然尴尬地说道,毕竟,是他自作主张,把吴家的秘法传给外人。 “那也就是说,有轻功是不是?”吴谬鸣问道。 “哎!”吴昊然走向东门旁的隔层,轻轻一捶一旁的墙壁,打开墙角的密室,说道:“吾儿,吾千不该万不该,不听祖先的遗询:‘吴家之人不得擅自打开,内有典籍数十篇,除家主可以观看以外,其余之人免谈!’可是为了表彰其对吾吴家衷心耿耿,吾还是带其前往。谁知其脑后反骨!竟然反戈一击,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看来,我真是不适合做一个家主啊!你要不要做此家主?把这个衰弱的家世再发展下去……”吴昊然拍了一拍自己的胸脯,愤然说道。 正当吴昊然还未说完,吴谬鸣制止道:“我不要当家主,但是,我需要这本功法!” “哼!吾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就不能再犯第二次错误,你给我滚!”吴昊然气愤地说道,“你原来也想做一个不孝子啊!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哼!父亲,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你给我记住!”吴谬鸣回到自己的房间,深吸一口气,小声说道,眼中充斥一种嗜人的煞气。 ─────────────── 第二天丑时三刻,又一夜过去了,吴谬鸣早早的爬起了床,没有打搅到任何的人,他运起轻功,从屋顶上飘然落下,身影如同一辆动车一般飞快,而且没有什么噪音发出。 吴谬鸣专注地目视着东方,眼眶中显露出一种决绝之意。最后,吴谬鸣冲向了吴家大院的东方,准备去目睹并偷窃那一本本还保留在吴家的典籍。 ─────────────── 到了吴家西门口,吴谬鸣用力用左拳向靠门左侧的墙上敲去,可是,还是未能开启的密室之门。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起那时侯吴昊然用拳轻捶靠门右侧的墙壁,才使密室之门打开。于是,他挠了挠头,又用右拳向靠门右侧的墙上敲去,终于,那扇迟迟都未打开的密室之门终于在墙角亮起了点点精光,吴谬鸣赶紧跑了进去。 ─────────────── “报古月戌大人,有急事出现,”一个气急败坏的仆人拿着一封油脂信急忙跑到了吴家之外的吴家外府,一刻不停地说道,“在吴家西苑把守的守卫突然发现吴家密室发现闪光,可能是有什么人进入了吴家密室,此人速度很快,刚刚的金光一闪,马上就消亡不见了。可见其速度之快,轻功之强,实力之强大,从侧面反映出那个无能的吴家家主准备召集强敌来对付我们,我们该如何是好?” “呵!这人终于肯下本钱来对付我们了,这只有……”古月戌突然想起外面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强者,于是就把右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之上,往右处一移,好像杀人的模样,然后把左手往下一按,说明明日要杀死年纪较小的人,顾名思义,他就是吴谬鸣! ─────────────── 吴谬鸣进入吴家密室,看到里面并没有一本书籍,只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那里有着一块玉佩,他取下玉佩,看也不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宝物,于是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就走,这才让那束闪光转瞬即逝。 他离开吴家密室之后,也不再回房,直接飞奔出家门,躲在了吴家村的一个小木屋里。 第37章 反贼叛逃,修炼秘法 下 黑屋里伸手不见五指,吴谬鸣直接坐下,拿出玉佩,放在了手中,默默地念道:“希望传闻是真的,至少不要让我一无所获。” ─────────────── 吴昊然直直地站在吴家吴谬鸣的床边,蓦然叹曰:“天要亡吾吴家大片之基业啊!而吾儿,你为何不明哲保身,却选择了这么危险的事情啊!哎!” “报!家主!古月戌正连续不断地指挥搜寻工作!马上就要搜寻到这儿了!”虽然跟随判贼古月戌的人有很多,但毕竟吴昊然在吴家做了这么久的家主,有一定的名望,所以,吴家总会有几个死忠,来的这人正是死忠的其中之一。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希望吾儿能原谅我的所作所为吧!”吴昊然轻笑一声,拔出利刃,准备自杀。 “吴大人,呵呵!”房外传出一阵嚣张地笑声,古月戌徐徐走进房间,问道,“你认为你可以死吗?哈哈哈哈!我这苦修十余年之久的魔教功法终于能公之于众了!哈哈哈哈!” 古月戌突然把右手绕了一个圆圈,对面的吴昊然举起摆开刀锋,连着让数十名刚刚还在一旁哈哈大笑地人们劈死在当场,而却魔无法制止古月戌地精神攻击。 “啊!啊啊!”吴昊然惨叫连连,可是,他的眼前还是无比地坚毅,他握紧拳头,抵抗着这些混入脑中的思维,始终不被对方所控。 “呃?不会吧!你为了留个种就把他的全部给遗忘掉了?”古月戌大声笑道,“吴家家主,你是不是早已知道我是魔教的信徒?所以你经常把隐私藏在心里,不与我接触?” “在大公子离家出走的那一天始,我就开始戒备了,但是谁想得到,那个判贼竟然是你!”吴昊然终于狠下决心,自爆内丹,使他近半百年长的修为一散而去,身死于吴家吴谬鸣床边! “啊!啊……”吴昊然的内丹爆炸使得旁边正冷笑着的无数仆人也与他共赴黄泉。 “呵呵!主人都这么干了,我一条烂命也随着他一起去算了。”那个报信的仆人这么想着,然后与吴昊然做出了相同的举动。 当那些刚刚还没被炸死的人正摸着胸口,暗自庆幸时,“轰!”又是一声巨响,他们全部归为尘土,死的死,亡的亡。 “咳,咳咳!”突然,一个狼狈的身影从尸体中爬起,大声笑道:“哈哈!这整个吴家终于改名为古家了!哈哈哈哈!”这个人就是古月戌,他一看形势不好,迅速运起身法,这才躲过一劫。 ─────────────── 突然,吴谬鸣觉得心中有些不适,他连忙用握着玉佩的左手贴进左胸口,正要碰到心脏时,突然玉佩闪起了白银色的闪光,上面出现了一个个黑色的大字:“吾曾经过古代的变迁与射日的传奇……本来,吾吴家乃是燕家,为了躲避仇人的追杀,建了这个吴家村。” 吴谬鸣吃惊地张大嘴巴,因为他发现这玫玉佩真的是一件宝物。 “唉!余必感触颇深吧!吾在此时教你一套古代秘法,相信比你现在的功法要强大的多……” “呃?怎么回事?他讲得怎么和湖神讲得差不多,都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好一点的功法呢?难道现在的功法都没有以前的要好?”吴谬鸣惊讶地说道,但是那块玉佩并没有听到他所讲的话(可以把玉佩看成现代的录像机)。 玉佩继续道:“这是一种枪法……” “枪法?那我不是白练剑法了?”吴谬鸣又一次嘀咕道。 “但是,它却不像普通的枪法那样,只追求力度,而不追求速度,这是我母亲家被灭族后,仅存地一样宝物,让我流传下去,这就是燕飞枪法。” ─────────────── 经过两个月地辛苦学习与几乎不停息地训练终于把这套枪法练至大成的吴谬鸣挠挠脑袋,自言自语的道:“吴家先辈能从野兽地行为中观察此等枪法,我为什么不能尝试一下把这套枪法变为我的剑法呢?” 第38章 天雷帮忙,领悟雷霆步 于是,吴谬鸣运用手里剑掏出右手中的嗜血剑,闭上双眼,感悟了起来。 “呵!若是没有这么长的枪柄,怎样才能使力量发到最大?”吴谬鸣疑惑无比,望了望四周,突然,一阵飓风吹来,吹得四周的树木都摇晃了起来,他突然悟通了,“原来,极致的速度能使重重的力都都聚集到一点,吾岂不可以把枪法的力量都聚集到一点,用快剑炼成此枪法?” 又过了一个月余的时间,吴谬鸣终于把快剑结合到了枪法之中,练出了一套前无古人的剑法,那就是霸剑。 “轰!”正当吴谬鸣开心的刚刚使出这一套霸剑时,天空中一声巨响,吴谬鸣一听声音就知道大事不好,脸上的笑意立刻凝固住了,只见他用右手拿出插在左边剑鞘的吴越剑,用力插在了地上,并且抛下用精铁炼制成的剑鞘,又收回左手的嗜血剑。正当吴谬鸣运功想离开此地之时,一阵霹雳出现在了吴谬鸣的身前。 “啊!”吴谬鸣被吓了一大跳,向后移开身形,正好靠在了刚刚被插在地上当“避雷针”的吴越剑之上。他闭上双目,捂了捂胸口,口中说道,“还好,还好,没劈到我!” 可是,他没意识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更加危险的地方,那就是:避雷针。 “啊!”还没有睁开双眼的吴谬鸣终于被“避雷针”从地面上传来的雷电给击中了,这令他痛不欲生。可是,他心中的执念仍然激励着他不能死去,因为杀父之仇还未能报,所以他不能放弃生命,而如果他离开吴越剑,他将必死无疑! 雷电一阵阵的霹在吴谬鸣的身上,这种感觉已经让他感到了一丝的麻木,他的神情已经变得很是沮丧了。突然间,他感觉到自己刚刚被电麻的左脚突然能动了,然后右脚也能动了,然后是左手、右手…… 吴谬鸣睁开了双眼,眼中显露出一种迷茫,因为他看见自己的双腿好像带上了一阵金色的光环。他试着往前跑了两步,却发现自己居然跨出了4步的距离。 “哈哈哈哈!天,老天爷啊!你不是很想弄死我么?这次,你可真是吃力不讨好啊!”吴谬鸣因为劫后新生,异常地高兴,甚至做出了用手指指了一指高高的蓝天,还在嘴中带着鄙视地语调说到,但殊不知,就因为这一件事,吴谬鸣之后的修仙之路遇到了不少的麻烦。 ─────────────── “报!我们找到了吴少爷了!”两个仆人恭敬地说道。 “在哪儿?给我找到他的人影,并且杀死他。”古月戌在宅院内呆地十分不舒心,于是就想杀死吴谬鸣。 “请稍等片刻……”两个仆人其中一人握着毛笔,而另一人拿出一张大型的白色宣纸与一块里面全是黑色墨汁的砚台…… 第39章 探听消息,挑衅成功 “请稍等片刻……”两个仆人其中一人握着毛笔,而另一人拿出一张大型的白色宣纸与一块里面全是黑色墨汁的砚台,那个手持毛笔之人照着印象画出了一副地图,然后点着一个偏僻的屋子说道,“吾主,就是此处……” “不可能!难道他的身边真的有一个高手在保护他?那个高手居然能召唤闪电,把整个主宅给毁了?”古月戌大吃一惊,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吾主,最讨厌的还不在此处,可能他利用了禁术,使天帝大怒,召唤天雷降服他,结果未果,让他成为第五个雷帝。”另一个仆人心有余悸地说道,“怕是他一见到人就想杀了,所以……” “哈哈!本来我还找不到什么理由把他杀死,现在,这理由就有了!”古月戌不怒反笑,大手一挥,说道。 ────────────── 吴谬鸣离开了那间破房子,想回家看看父母最近境况如何。但在路途上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听到了一个惊悚的消息。 “兄弟,最近好久不见啊!”一个手持羽扇、英俊潇洒之人问另一个身形魁梧之人。 “好久不见!”对方拱手谢道。 “怎么看你这么唉声叹气的?难道是吴家对你不好?” “不是,是吴家换主了,”吴谬鸣听到这儿,耳朵立即竖立了起来,生怕忘记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吴家家主死在了自家护卫古月戌的手里,哎!要是他不这么仁慈,一次次的惩罚古月戌的乱来,那么,吴昊然不会就这么死亡的。” 吴谬鸣本来还很淡定的脸上立即显露出了一丝惊讶之情,然后走上去拍了拍那个英俊潇洒之人,问道:“吴家家主怎么会被他所杀?他不是很忠诚么?兄弟你怎么看呢?” “呵呵!你看他脑后有反骨多年,又提议让吴新秋抛弃家族拜入魔教,这还不够明显么?”英俊之人瞥了一眼背后的吴谬鸣,突然发现他与那个死去三个月余的吴昊然长得很像,就问道:“你是谁?怎么长得这么像刚刚死去的吴家家主吴昊然呢?” 吴谬鸣这才刚刚意识到,自己上前提问时忘记戴面具了,于是信口开河地说道:“吾乃一小吏,因为长得很像吴家家主,可以随意混进吴家之中,所以官府就派我调查此事,正巧听到你们正在讨论此事,吾好奇不已,因此来此询问他家的情况!” “吾闻,吴家乃历史悠久之大族,经过数百年的战争,仅有吴家村这一支脉没有断,可是,现在也只仅存一人了,哎!”他叹了一口气,摇了摇纸扇,道,“那人还在魔教内待着,看来,此族没法再救!” “那么,吴谬鸣呢?”吴谬鸣撇了撇嘴,古怪地询问道。 “那个吴家二少?”他挠了挠头,又叹气道,“那个吴家二少不是因为之前反驳自己执拗的父亲而被吴昊然气愤地亲手杀死了么?如果他能听他儿子一番话,那也不用死的这么早了。” “谢过兄台!”吴谬鸣一字一顿地说道,他顿时握紧双拳,悔恨不已,因为他没有想到父亲为了自己地生存居然捏造谎言,让自己现在还是平安无恙的活着。但是,谁又能想到,这个谎言居然是古月戌凭空捏造的。他只是为了让家族的安定长久而已。 “哎!想不到啊!我的父亲为了让我生存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啊!我这几天居然想着要把也杀死。”吴谬鸣带起面具,一边走回家中一边说道,谁知,他正巧躲过了古月戌对他地搜查。 ─────────────── “什么?人没找到?你们两人是骗我的不成?”古月戌一听到此话就气愤不已,冷声呵道,“去把那2个愚蠢的仆人给我找来,我……” “哈哈哈哈!你这奴才,居然敢把吾父杀死!还想打我的主义,哈哈哈哈!”古月戌还没说完,就被门外一阵猖狂地笑声打断,门外的人慢慢走进大堂内。 “你……”古月戌看到身影后有些惊讶,不过想起自己身边还有很多护卫,一起涌上去应该能结果掉他,于是马上阴笑道,“哈哈哈哈!刚想着该怎么杀了你呢,结果,你就出现了,我不杀了你,我还真就不好意思啊!准备献上你的项上头颅吧!哈哈!” “哦?吾吴谬鸣的项上人头就在脖子上,有胆你就取取看!”吴谬鸣故意地挑衅的看了古月戌一眼。 “好!看刃~魔鬼噬魂!”古月戌没有忍住,直接出刀准备打击似乎没有任何的防备的吴谬鸣。 第40章 武君对武君,决战后悟法 只见古月戌拔出刀锋,直刺看似没有准备的吴谬鸣。 吴谬鸣也漫不经心地拔出吴越剑去挡住将要砍来临的刀锋。但谁想,古月戌居然把刀柄往下一压,刀锋直冲着吴谬鸣的头部击去,这下可把吴谬鸣给吓坏了,他下意识的扬起脖颈,刀锋顺着他的脖子刮去,让他感觉凉飕飕的,虽然没有割掉脑袋,但也割掉了他留了近五年的长须。 “呼!上帝保佑!”吴谬鸣用右手拍拍他那差点要从胸口跳出的小心脏,左手利剑直接刺了过去。 古月戌自信地握住长刀顶了上去。 “嗙!”听着这声音,古月戌好像挡住了这次的突袭,可恰恰相反,古月戌未能挡住,他只是把刀碰到了细薄如柳叶一般的剑刃上。虽然影响了刺击的轨迹,可是却未能让吴越剑停止运行的状态。 “太极剑法!”古月戌突然明白了,明白了对方为什么有胆量与自己一个经验丰富的武君对打了,他拉回大刀,与那灵活无比的吴越剑对抗起来。 就这样,吴谬鸣用自己刚刚晋升没多久的境界连续不停地进攻着古月戌。慢慢的,吴谬鸣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自己手中那把剑快速地旋转了,于是,他故意收力,使自己舞剑的速度降低了不少,准备迷惑对方,让对方快速地反击,以达成杀死对方的目的。 “好,好,你终于撑不住了,哈哈!看招,柳叶弯刀~速斩!”果然,不出所料,古月戌一看到对方舞剑速度减慢了不少,就顺势猛扑上去,而且没有带上任何的防守。 吴谬鸣终于喘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他的阴谋终于得逞了,在喘气的同时,他大喝一声:“哼!找死!君子剑绝─君临天下!”因为一直都未能击中对方,虽然憋屈,但是却悟通了君子之道,再加上自己师傅剑君曾经在他面前演示过一遍君子剑绝,他就顺势施展出来,用在了实战中。 古月戌习惯性的用刀防住脸部,但是,既然是君子剑绝,自然就不可能直接割掉脑袋,让死人不得脸面。只是缓缓的擦着对方的胸口,直刺其心脏,出奇不易的杀死了古月戌这个比他多钻研武功几十年的武君。 “你……你怎么可能……咳咳,你怎么可能……战……啊!”古月戌在断气时的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地说道。 “斯人已去,生者如斯!哎!要是你不杀死我的父亲,你怎么会死呢?”吴谬鸣假惺惺地弯了个腰,眼睛却冒着精光,死死盯着古月戌的尸体,翻开了他的衣服,发现了许多吴谬鸣从未看到过的剑法,可惜,上面都带着一丝的魔性,他可不想变成一个可怕的恶魔。原来,他为了修炼魔教功法,不惜杀死无数有修为之人,使他们命亡天地间。 ─────────────── “父亲,您的仇我已经帮您报了,您可以好好的安息了。”吴谬鸣站在刚刚自己为父亲设好的衣冠冢墓前,低下了头,把杀父仇人古月戌的头用力掷向父亲的坟前,悲愤地说道。 之后,吴谬鸣又开始感悟起这场战斗的成果,他发现如果不耍那套阴谋诡计,那么他必输无疑。这说明他的剑法虽然强大,连武君几十年打底的古月戌都只好被迫防守,可是他自己的剑法攻击顺序比较混乱,总是把一些剑法的绝招没有条理的使用出来,虽然使得自己能够出奇不意,但是却太浪费内力了。如果再遇上像古月戌这样只知道防守的对手,该怎么办? “如果我把这些紊乱的剑术炼成一套剑法,那不就完了么?”吴谬鸣突发灵感,想到,然后,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刻开始了练武。 “先这样,再这样,哎!还是差一点点儿,再来过!”吴谬鸣就这样练了整整两个日夜,再加上已经过去了半天的那个日子,已经过了两天半了,但吴谬鸣地激情还是没有减少,他仍然站在那儿坚持着。 终于,他在第三天的中午,也就是整整三天三夜的时间,终于炼成了他的独创剑法,自命为:吴氏钻剑,意为:坚而不破,锋芒毕露。 第41章 被打搅,被刺杀 “啊!终于解决了这个问题,好好去睡一觉,然后再出去给倪梓璇赔礼道歉,说让她耽误了这么多的时间吧!”吴谬鸣这几个月的被迫修炼让他感到疲惫不堪,虽然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修炼到了武君7阶,但是付出了太多的精力,他只想好好休息一番,等待明日的到来!可是,他再是想睡,其他的人也不会让他安心地睡上一个好觉。 “少爷!少爷!不好了!”一个小厮喊道,“人族的司马家与兽人族有矛盾,又说你是他们家的姑爷,是你叫他们去抢其物资的……” “什么?司马疏影家?那是谁把我当作他们的挡箭牌的?”吴谬鸣一开始还有些当心司马疏影是不是犯了什么大事,所以急忙地问道。不过后面仔细想了想,觉得司马疏影不太可能会给自己的家人添什么麻烦,就转而气愤地问道。 “是……是司马炎夏,这个整天会惹事生非的大少爷,他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来抢对方的财物……但是司马家无法解决问题,而家主又舍不得自己的独孙因此遭难,又听说少爷与兽族王子的关系匪浅,所以……所以就抬出你的名字。”那个仆人忐忑地说道。 “其没说吾与阿扎巴迪的关系?”吴谬鸣平淡下来自己的怒火,问道。 “没有说,他绝对没有说……”那个仆人感觉到了吴谬鸣的怒火,恐惧地说道。 “那就还好,不然我也没法救他的性命。”吴谬鸣吹出一阵哨声,手握一支毛笔,写道:“吾乃余阿扎巴迪之兄吴谬鸣,本人小舅司马炎夏被余族之人抓去,久不归,吾妻着急不已,望能用黄金万两换回人质,感谢万分!” 写完之后,把信折起放入信封中。正好,一只他在秦之山谷捕捉到的信鸽叽叽喳喳地飞了过来,他把信封放在信鸽的爪子上,拍拍它的翅膀,就让它离开了。 “啊!这下总能好好睡觉了吧!”吴谬鸣以为这件事结束之后,他就能睡觉了,谁知道,一个女性杀手趁着夜黑风高,无人之时,准备潜入吴谬鸣的客房,准备暗杀了吴谬鸣。 她运起身法轻轻用脚点了一下屋檐,爬进烟囱,后持匕首跳下去,动作一气呵成。 ─────────────── “喂!小子!小心!”吴谬鸣又一次被树雾君吵醒,迷茫地睁开双眼,扫视了房间的四周,没有发现什么,于是又闭上双眼,想到:“到底又怎么回事儿了?” “你左侧有个杀手,她准备刺杀你!”树雾君道。 “杀手?又是杀手?而且我刚刚都往四周望过了,根本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哪来的杀手啊!不说了,我要睡觉!”吴谬鸣气愤地说道。 “吴谬鸣!真的有个杀手,她正在衣柜里躲着呢!”树雾君着急地说道,但是,回答他的只有一片浓重的呼噜声。 ─────────────── 那个经验老道的女杀手冷汗直流,因为刚刚吴谬鸣好像知道她来了一样,现在还在等待她的到来,这个目标让她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她甚至有些后悔接下这个任务,要不是刚刚她迅速跑进一旁的书橱,那她就必死无疑了,等到她看到吴谬鸣闭上眼睛,兴奋无比,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机会又一次到来了。 她悄悄地打开橱柜,从里面悄声出来,又轻轻地关闭了橱柜,慢慢地度步走向吴谬鸣的床。 ─────────────── “小心一点儿,那个杀手已经接近你的床了,怕是马上利刃就要开锋了。”树雾君不惜使出自己的绝技:灵魂音吼。想让吴谬鸣尽快清醒过来,但是,吴谬鸣只是翻了个身,可就是这一翻身,救了他的一命…… 第42章 力擒娣衡 “啊!这是什么?怎么不算硬呢?”吴谬鸣奇怪地喃喃自语道,然后迅速地睁开锐利的双眼,发现一把锋利的匕首正在慢慢靠近他的胸口,不发出一点动静。 “哼!果然又是这手!看剑!”吴谬鸣运用手里剑,拿出右手中的那柄嗜血剑,一下就直接刺去。 那个刺客一看不好,立刻连续地抛出匕首数支,连忙逃跑。 吴谬鸣在床上滚了数滚,逃过这一劫。然后,直接爬起床,追了上去,毕竟,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是谁要把他杀死在家中。 ─────────────── “别跑,小贼!”吴谬鸣边追边呵道,虽然他有着这一界中数一数二的身法,几次三番的超过刺客,可是对方灵敏的身手使他无法抓住,而且,还顺便用手中仅存的一把匕首砍了吴谬鸣几刀,让未穿铠甲的吴谬鸣血流不止。不过这并未让吴谬鸣退缩,反而愤怒地加快了速度。 ─────────────── “呼!呼!呼!”终于,那个刺客终于乏力了,发出了女子地娇~喘。 “哼!终于把你抓住了!”吴谬鸣也气喘着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杀我?”吴谬鸣用锋利的眼神注视着她那双紫瞳! “……”她并未回答什么,只是闭上那仿佛能出水的紫瞳,躲闪着他锋刀一般的眼神。 “你不回答?呵呵!”吴谬鸣冷冷地笑了一声,举起她那瘦削的身体,往冰冷的地面砸去,只闻“吭!”的一声,地面居然砸出了一个窟窿,这让刚刚还冷笑着的吴谬鸣惊讶无比,喃喃自语着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了?” “……”对方还是死死闭着嘴巴,让吴谬鸣无计可施。 “哼!你这样做只是徒劳!”吴谬鸣拔出一把锋利的大刀,冷笑地割着对方脸上的黑纱,可是,割完之后,却发现刺客居然长得如此美貌:一双秀气的眼睛带着长长的睫毛,高挺的俏鼻从两撇皱起的眉间慢慢垂下,如同一个刚刚丢下丈夫,被人所指的美丽妻子;樱桃般的唇瓣紧紧闭着,但却被人用一张胶布所封住;一张瓜子脸轻轻皱起,却不显露出一丝的皱纹;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这样的容貌令本来还杀机无限的吴谬鸣突然不敢下手,只是摸着她的俏脸,把她封住唇瓣的胶布轻轻解下,轻声问道:“你被谁派来刺杀我的?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 “你……哼!你杀死了人家唯一的哥哥!”一阵仙音从她的樱桃小嘴中发出。 “我?最近好长一段时间没开刀了,你到底是谁的妹妹?”吴谬鸣没有愣过神来,问道。 “哼!你杀了郭铳一!我就是他的妹妹郭娣衡!”那个身披黑袍的俏丽美女撅起自己的小嘴,让吴谬鸣有一种想啃上去的冲动…… “原来你们郭家这么不道德,竟然选择暗杀,再是暗杀不成,还想让你施展‘美人计’,来勾引我?你们是不是选错对象了?我可没有花心的称号。”吴谬鸣盯着郭娣衡的脸庞,调笑道。 “你还不花心?你不仅把仙剑门的仙女给霸占到手,在家里还有一个娇妻!哼!人家调查不到,我们郭家一定能调查的清清楚楚的!”郭娣衡大声喝道。 ─────────────── 回到吴家,吴谬鸣气愤地拎起撅着小嘴的郭娣衡,一边闭眼一边想:“为什么,为什么魔族的人都比人族的人要修炼的要快?” “因为人族的人没有这么容易冲动,他们更擅于用脑子解决问题。”树雾君想了一想,又说道,“除了你!” 第43章 白虎,惊现白虎 “也就是说,要多多冒险,才能助长我的修炼速度,让我获得强大的能力?”吴谬鸣想到。 “不能!因为你没有阴魂的血统!”树雾君激昂地反驳道,“想我上次在武魔大战时杀死一个魔人,看到他的血液居然是蓝紫色的,这就说明了他们是阴魂的血脉传人!” “阴魂传人?不错,这好像很有挑战性!”吴谬鸣激动地想道,“人生在世,就需要去拼搏,不然活得就会很没意义,不是么?” ─────────────── “哼!你在默念什么古怪东西?为什么不敢睁开眼!哼!快放我下来!”郭娣衡大声说道,“你这么拎着我不累吗?” “不累,不累,我很开心,因为我又能去冒险,你不开心么?”吴谬鸣拍了拍她的脑袋,大笑道。 “不开心,我不是你的玩具!你快放我下来!”郭娣衡反抗的在空中踢了踢脚,很是想摆脱掉他的右手。 “呵呵!”吴谬鸣终于放开了他那揪着郭娣衡的衣领久久不放的右手,还顺势往下一摸,正好触及到对方那饱满的胸部,让郭娣衡发出了一声冷哼,可是,她哪里知道,就是因为她有着这个小样子才会有吸引男人的魅力。 作为一个正常的衣冠禽兽,吴谬鸣自然不会弃之不管,他一把把她拉进他那宽阔的怀抱里,一口口的呼吸着对方身体发出的体香。 “唔~唔!”吴谬鸣被郭娣衡的体香所吸引,不想失去这身玫瑰的体香,于是睁开他那双带着深沉的目光的双眼,用健壮的肩膀抬起对方的脖颈,低下了头,咬住了对方的那双撇起的唇瓣。 这令郭娣衡感到有些岔气,只好张开贝齿,但谁知,她的贝齿刚刚张开,就被对方的灵舌所侵入,让她更加无法呼吸,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响声。 “你,作为我吴谬鸣第一个女人,你,很幸运!”吴谬鸣脱离了郭娣衡红肿的嘴唇,抱住对方那柔软的身躯,桀骜不驯地说道,然后,用双手解开对方的亵~衣,扒~下她的肚~兜,只见里面显露出两颗红色的樱桃,冷笑道,“你还没有出阁,哈哈哈哈!没想到这淫~乱的郭家居然还有你这么个美丽的女孩!哈哈哈哈!” “呼,呼。”郭娣衡喘了两口粗气,身体却情不自禁的软在了吴谬鸣地臂膀之上,无奈地说道,“你占据了我的身体又怎么样?你不会得到我……啊!好痛!” 吴谬鸣咬住了她胸前的两颗樱桃,抱起对方只剩下一条亵裤的玉体,细细观察着。愈发的感觉到自己无法抵御如此诱惑,于是只闻“嘶”的一声,对方的亵裤掉落在了地上。 吴谬鸣居然看到郭娣衡是一只白虎,反而觉得她是一个双修的好材料,于是放开了她。 “咳咳!”郭娣衡轻咳两声,但是那柔软的身体却往后倒去。 “小心!”吴谬鸣大声喝道,并且紧紧地抱住了对方,因为对方对他地修炼有着一定的用处。 第44章 首次双修,画天仙美女 “啊!”郭娣衡被揽住身体后才刚刚感觉过来,自己差点摔倒在地,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不要了我的身体?” “哼!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又何必需要。你的身体?”吴谬鸣冷哼道,“如果你不是白虎的话,我肯定会要了你的身体的!” “为什么?”郭娣衡穿起衣服后心有不甘,于是问道,“难道你就不喜欢白虎?为什么听哥哥说,男人最喜欢白虎了……” “你真想要我要了你的身体?”吴谬鸣突然站立起来,厉声喝道。 “没……没有。”郭娣衡颤着身子说道。 “呵呵!女人,我的女人,算你运气!”吴谬鸣邪笑着说道,然后走出房间,锁上了门,没有回头。 深夜,他独自来到书房,坐在一把太师椅上,闭上双眸,想道:“树雾君,请问您能在给我陈述一遍双修的功法么?” “你找到了是个白虎的女孩了?”树雾君激动地说道,“是不是真的找到了?” “找到了,真想把她给上了,可我还惦记着你的修炼功法呢!”吴谬鸣神情中露出一股狂热。 “呵呵!我也知道你很喜欢她的性格与她精致的躯体,但你至少要练到武霸境界,你才能破~处,不然也不能修行此等双修的功法。” “那请您快快报来!”吴谬鸣凭着感觉拿到一张宣纸,放在面前,闭着眼睛写着什么。 ─────────────── “啊!终于写完了,好累啊!回房间睡一觉之后在起来修炼。”时间已经寅时三刻了,吴谬鸣一直闭着双目从亥时三刻到寅时三刻整整三个时辰一刻不停地握着毛笔写着字,十分地废神。于是疲倦不堪的吴谬鸣拿起手中的宣纸,踏着那紊乱地步伐,走进了他的房间,一开门锁,就放下宣纸倒头就睡,也不管关在门里的郭娣衡了。 郭娣衡也刚刚起来,直接跑到梳妆镜前,梳妆打扮一番:她把垂直的秀发挽到头后,立了个梅花簪子;从衣袖中拿出随身携带的胭脂,在脸蛋上噗噗的碰了2下,展现出一副俏丽的模样。 当她举起修长的秀腿时,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好像喝了酒的“醉汉”从外面冲了进来,直接一动不动地趴在昨晚她睡的床上。 郭娣衡感到大惊,刚刚想大叫出声却发现这儿并不是郭家,这儿是吴家。她赶紧遮住她的檀口,不让它发出一丝声音。 ─────────────── 一个时辰过去了,郭娣衡看到那个“酒鬼”还没有醒来,她悄然夺过对方手里紧握着的一大刀卷起的宣纸,一张张的翻开来看。谁知道,这居然是已经失传的阴阳功法的阴象功法,正好与郭娣衡的血脉相匹配,(郭娣衡正好是九阴之体,即白虎;而主角却是九阳之体,所以正好适合修炼这套已经失传的《阴阳功法》)这使得她的身体产生了反应,很想快点修炼这套功法,但是第一页上记载着:“此乃双修功法,若无对象同余一起修炼,则余将香消玉殒~吴谬鸣!”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你!吴谬鸣!你搞得我这么想去修炼这等功法,到底存有何意?”郭娣衡气愤地说道,“哎!还是信他一回吧!反正也没人限制我在这儿呆上多少天,我再是呆到死也不会有人反对哼!我要把两套功法通通拿走,以报复吴谬鸣这个无耻小人!哼!” ─────────────── “喂!老醉鬼,你醒醒啊!喂!本郭大小姐已经看完了‘阴式’的功法了,还有没有新的功法可看啊!连与之配套的‘阳式’功法也可以。”时间如梭,眨眼间已经到了午时二刻了,经过三点七五个时辰的专心学习,郭娣衡终于学完了那本“阴式”的功法,她还思考了一番,知道一般的普通人每天只要睡上4个时辰就足以了,她想:少睡四分之一个时辰应该会被吵醒的吧!于是,就伸出她那双柔弱无骨的玉手,拍了拍吴谬鸣那张俊俏的瓜子脸,准备把他拍醒。但是吴谬鸣只是慵懒地转了一个身体,挥了一挥手,好像打苍蝇的模样。 这下,郭娣衡看到他的模样了,大声喝道:“吴谬鸣!你该起来了!”但那声音就像清脆的笛声,更是催人入睡,吴谬鸣只是蜷起双腿,侧身卧睡(我的睡觉习惯,因为直躺着睡容易腰酸背痛腿抽筋!),还打起了呼噜。 ─────────────── “哼!吴谬鸣,你早饭不吃了吗?”郭娣衡气愤地端起仆人放在门口的一盘猫粮拿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直接倒入了吴谬鸣因为打呼噜而张开的大嘴之内,然后,吴谬鸣就醒来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吴谬鸣连着咳了好几下,终于把那些见鬼的猫粮给统统吐了出来,然后用左手拎起郭娣衡的衣领,冷声呵道:“想我昨天夜里帮你一边书写功法,一边修炼有多累!你居然连休息的时间也不给我,你是什么意思?” “那……那功法呢?”郭娣衡被吴谬鸣掐地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但她为了一个大家女子的傲气还在支撑着她,她问出了这句话。 “哼!既然你已经知道是我自己写的,而且,这就是写给你的,男子的功法我自然牢记在心,我们开始修炼吧!”吴谬鸣用右手抱住对方的娇躯,霸道地说道。 ─────────────── “呼呼,终于修炼完了第一套功法了,你让我歇一会儿,好吧?”只见汗珠嘀嘀嗒嗒的从郭娣衡的脸颊上低下,看来还是辛苦。 “去吧!”吴谬鸣摆了摆手,让她离开,他自己却玩味地笑了一笑,仔细观察自己的修为到底到了何种境界。 “这套双修功法虽说是禁典,但还真是不错,仅仅一夜就让我上升了一个阶级。”刚刚达到武霸境界的吴谬鸣愉快地轻笑道,“最主要的是,郭娣衡与我都是上好的鼎炉,不然也不会有这种效果。” ───────────────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小气而又霸道的男人不给我看那本修炼功法?难不成怕我与其他男子修炼之后吃醋不成?对!肯定就是这个样子的!”郭娣衡走在回家的路上,可是心里却不能平静下来,先前失落地脸上露出了点点笑意,原本惨白的脸庞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红晕,媚态尽显于人间,“看来,他还是很在乎我的。” ─────────────── “咦?这是怎么了?运功怎么流畅了不少?”吴谬鸣想看一看这次突破的效果到底如何,于是就直接开始运起功法,检测起这次突破的所得,突然发现自己的功法竟然流畅了不少,不禁想到。 “因为,你突破武霸境界的时候,已经自行打通了任、督二脉,所以炼起功法来自然是比以前要流畅不少。”树雾君一本正经地说道,“本来,我想在你修炼的同时告诉你,可是,想你的眼神根本就不能固守心灵,根本无法让你集中注意力听我的一席话语。所以,就没有打搅你的兴致,等着你来问我……” “哦!好吧!我到什么境界才能看到你的身子呢?”吴谬鸣奇怪地问道。 “我?身子?我哪有身子啊!如果我借尸还魂倒还可以,可是你至少要修炼到仙灵者才可能使用此等秘法把我救活,现在你才刚过不惑,想这些有点儿太早了!” “什么?我已经四十岁了?那为何我还长着这副模样?”吴谬鸣大声叫道,摸摸俊俏的脸庞,一点也没感觉出来岁月的流逝,这让他静静的回忆起那段过往的岁月。 眨眼间,已经来到这个亚平尼大陆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来,他从未想到自己会过的如此快乐,他的思想一直还停留在那段意气风发的时间。那时,他很喜欢画油画…… ─────────────── 两天后,“哎!不好意思,我不该瞒你这么久的,本来我还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谁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倪梓璇举起玉手,双手握拳,抱歉地向一直陪伴着她的司马疏影鞠了个躬,并低声说道。 “好姐妹,那个该死的男人好像又从外面带了个女人回来,是不是看我们两姐妹一个靠近知天命了,是个‘年老色衰’玩意,而他却还‘年青气盛’,有精力也不想发在我们二姐妹身上,哼!我爸爸果然说得没错,男人就是喜新厌旧!”没想到,司马疏影居然会跟以前怎么看都不顺眼的倪梓璇成为了“同一战线”了,共同想要“突袭”那个让他锁心连环的女子。 她们一同走出闺房,来到书房门口,有两个侍卫在那儿站着不动,严谨地看着四周。 倪梓璇突发“冷箭”,使得司马疏影趴在了地上,司马疏影插着腰,大喊冒号:“哎哟!”叫得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少奶奶,小心!”两个护卫不分先后地奔跑了过去,这时,司马疏影挑起淡蓝色的双眸,意识倪梓璇赶快冲进去“抓奸”,倪梓璇轻轻点头,冲进了房间。 在房间中,吴谬鸣正用毛笔画着一幅画,上面画着一个美女,有着高挺的鼻子、高挑的身材正弯下了腰;还有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双眼滴落了几滴豆大的泪珠。他微微皱起双眉,眼中空灵无比。 “咚!”一声门响,吴谬鸣感觉有些不太对头,就直接放下手中那张油墨未干的油画,持起还有着墨点的毛笔跑了过去。只见,倪梓璇正被两个护卫拦住,阻止她进入书房,她却在大喊:“吴谬鸣!你这个害人精!一天到晚往书房跑干什么?连自己都不去修炼了,里面肯定有个美女……” “美女?确实有个,我有时还对着她痴笑呢!”吴谬鸣听到之后,轻笑地说道,他刚刚接近门口的脚步停了下来,又一次回到书房,拿出那副刚刚才干掉的水彩画,慢慢地走出房门,给她们一看其图。 “哼!家里有了两个女人了,你居然还在思春!”司马疏影立刻冷声哼道。 “我是个文武全才吧!”吴谬鸣没有理司马疏影,轻声又自信地对一旁呆愣着的倪梓璇说道。 “哼!没想到你在书房里就忙这东西?”倪梓璇也同样轻声冷哼道。 ─────────────── 第45章 前往古月湖,水蛇守护者 “你们……”吴谬鸣还没说完话,两个女子都冷哼了一声,离开了书房“哎!” 又是一天过去了,夜,静悄悄的到来,一轮弯月从天上悬挂了下来,吴谬鸣乘着一支带着帆的小木船,在那宁静的武龙江面上飘荡。 “呼!呼!”突然,木船上的白色帆布左右地摇摆着,一阵飓风吹过,吴谬鸣睁开了眼睛,踏着卷起的巨浪,奔向了山洞之内。 在武龙江的山洞内,有一种奇异的自然现象:山洞的四周是一片片层峦叠翠的苔藓,上面“叮叮咚咚”地滴下了一滴滴淡蓝色的清泉,以至于让山洞之内也是一潭清澈的湖水。但是,最令人大吃一惊的是,山洞的一块岩石上竟然刻着几个用篆书写下的三个大字“古月湖”。 “啊!这儿原来就是那片古月湖啊!终于找到你了。”虽然吴谬鸣先前就知道古月湖就在这片茫茫无边的,碧蓝无比的武龙江之内,但是却不知道他能这么顺利的越过天险般的武龙江洞。 他怀着兴奋的心情正要蹦入了古月湖中。但谁想,突然间古月湖发生了异变,那片安静的湖水突然汇集成一只水蛇,而且,愈集愈大,长成了一个拥有着巨大的蛇头的水蛇,它活灵活现地吐出一只血红的舌头,上面好像沾染着大片血肉。 吴谬鸣刚刚前曲的身体往后一弯,险而又险地躲过了那只水蛇的缠绕,立即拔出利剑,向水蛇尾部刺去。那只水蛇为了保护自己的后尾而把后尾往边上一躲,用自己的蛇头撞向吴谬鸣拔出武器的左手。 “看剑!”吴谬鸣闭上双目,无视了水蛇那血红的长舌,大喊一声,一翻左手,顺势往蛇头之内刺了过去,剑直指蛇头前方三寸部位。 “轰!”蛇头在这一刻爆裂成无数的碎片,落在了地面之上,变回来一点点的小水珠。 “啪!”又一次奇异的事件出现在了吴谬鸣的眼前,一颗晶莹地珠子珠子掉落在那只巨蛇精的头部,蛇精的身体渐渐地消散开来,最后,化作了一颗青绿色的石子儿。吴谬鸣捡起石子儿,闭上双目,问得:“现在抓在我手里的什么?” “这,这,这是……”树雾君也搞不清楚,于是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回答道,“我才疏学浅,不知道这是什么,你可以去最近的清河郡的拍卖行里问问。” “那么,这一次询问将会消耗掉儿多少块金饼啊?”吴谬鸣因为很节约,所以感到有些可惜。但他知道,他一定要知道这玫石子的作用,于是咬咬牙,询问道。 “据估计,大概要30块左右!”树雾君淡然地说道。 第46章 采药见神品,两人在争夺 “没有这么多的金饼?那你可以顺路采药啊!”树雾君教导道。 “可是,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药理,怎么办?”吴谬鸣为难地问道。 “不知道药理?那你就努力学习啊!”树雾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怪不得上回你受伤之后没有自行调药,还以为你是要锻炼你的意志力,原来你是不懂药理啊!” “是啊!不然除了产生抗药性之人和吾这种不懂药理之人,谁会伤得这么重而不用药来止痛的?”吴谬鸣一边走一边大呼冤枉。 ─────────────── “啊!好运来了!”一位武王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升上武仙阶级的神药,他高兴地喊出声来。 “啊!原来在这里啊!”另外一位武王也找到了这株草药,他连忙奔了上去,毕竟,成为武仙可以让人敬仰,无人可以抵挡的住这分诱惑。 “哼!这药是我发现的,应该归我所有!”第一个武王对着另一个武王大喝一声,道。 “你的?你没看到现在的药材在我手中么?信如,信如,你怎么变得越来越不讲信用了?”另一个武王笑着反问道。 “哼!你一个无赖!我怎么跟你这种人讲信用?看招!叶氏秘法~叶散冰离!”只见叶信如拿出一片柳叶,在嘴上一吹,对方右手中持着 的药材飘浮到了空中,口袋内居然还掉出一堆骰子。 “哈哈!怎么还是这招?看赌神爷爷教你怎么玩骰子,赌神~一掷掷乾坤!” ─────────────── “这个药材有什么用?”吴谬鸣看到武龙山上有这么多的杂草,根本分不清楚哪些是药材,哪些是杂草,每拔下一根就要闭上眼睛,问一问树雾君。 “你能别问了行吗?”树雾君终于被惹怒了,他被问道的都是一些野草,问烦也是必然的,“你先把这几部书籍看完之后再跟我说话!”树雾君大手一挥,一堆文字进入了吴谬鸣的脑海里,吴谬鸣直接躺倒在了地上。 ─────────────── 半个时辰过去了,吴谬鸣终于清醒过来,他终于知道了药品的好坏程度,所以,他一步一个脚印的踏上了回到门派的路程。 走到半山腰,吴谬鸣发现了一株珍贵的药材,这是制作加速突破的异药的材料:灯笼草。他高兴的连根拔起,放入布袋内,继续前进。 突然,一阵飓风袭来,只看到两个人站立在草坪两边,身上都流下了血;他却没有管这些,直接快速地跑了过去,把那株两人正在争夺的神魂草也一起连根拔起,因为药品的珍贵,两人都停下了战斗,拼着命去争夺吴谬鸣手中所握住的神魂草。渐渐的,吴谬鸣看到对方两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干脆直接停下了脚步,问道:“请问,两位前辈找我有何要事?” “把我的神魂草还给我!”那个手握骰子的武王霸道地说道,丝毫不给叶信如一点面子。 “哼!这是我的,才不是你这一天到晚玩骰子的赌王的!”叶信如冷声道。 “两位前辈,那这株神魂草我应该给谁好呢?如果给了这位‘赌王’前辈,那我想您肯定会不高兴,我会增加一个敌人;如果交给这位您,那我想‘赌王’前辈也会不高兴,我该给谁呢?”吴谬鸣困惑地说道,“而且,大家都应该知道,灵药是不能掰碎的,不然灵气将会外漏,那这颗灵药将会损失它应有的价值,成为一株普通的草药。” “那么……那么我做你的师傅怎么样,为你传道授业解惑,不知意下如何?”还是赌王的脑子懂得快,在叶信如还在想怎么获取对方手中的灵药时,赌王已经开口了。 “我看你眼神露出一些锋芒,不是练剑的就是练刀的,刚好,我练刀、练剑近五十年,可以传授些经验给你……” 叶信如还没说完,就被吴谬鸣打断,道:“我也已经年过不惑,哪里比你要差?”然后,吴谬鸣拔出吴越剑,一下刺进叶信如的身体。 “你……你……”就这样,叶信如在大意之下魂归天界。 第47章 赌王赌命 “呵呵,愚蠢!你想与他一样么?”吴谬鸣直接残忍地杀死了叶信如,露出笑容对赌王说道。 “呵呵!好!那我们赌一赌。”赌王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你输了,你就让我带着你手中的神魂操离开,如果你赢了,我就去自杀!” “呵呵!很好,但是你知不知道你不赌你也是死,不管你是输还是赢!”吴谬鸣舔了一舔舌尖,说道:“而且,你的死活似乎与我无关,除非……,除非吾能得到你赌过来的成仙之法!” “你……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得到了‘成仙之法’?”赌王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颤抖地问道:“余……余可曾得到心灵法师他……他老人家的传承了?” “恩!”吴谬鸣虚张声势地闭上双眼,点头道,可他却在快速地询问道:“树雾君,请问谁是心灵法师?他很厉害么?” “切!他那只是把自己的灵魂脱离身体,以求知魂罢了,此乃逃脱之术,他只是用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罢了!此乃小道也。”树雾君不屑地说道。 “那哪能算是有‘老人家’这个称呼啊?”吴谬鸣看了看他的脑袋才点了三下,于是又一次好奇地想道。 “他确实是很‘老’了。”树雾君仰望天空,哀叹道,“他可以称得上是与我们一代的人物,可是,我们都都去飞仙了,只有他一人还在游戏江湖,到时候替我拜见一下他,我想见见他是什么样子的了……呵呵……”树雾君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 吴谬鸣定了定神,头颅不再上下摇摆,道:“吾乃其第二十七任弟子之弟子,你怎么能直呼吾师爷之名字?这是大罪!幸好,余不是落在吾师爷手上,不然你可能就活不过明天咯!嘿嘿!”吴谬鸣腹黑地阴笑道。 “是,是,谢谢小爷的仁慈,谢谢小爷的仁慈!”赌王一脸“感激”地说道,虽然他非常恨对方,准备以后找他“师傅”~即那个被吴谬鸣胡编乱造,说出的什么“心灵法师的第二十七任弟子”报仇。之后,心灵法师就把二十七任给禁忌掉了~不允许在门派内说什么数字二十七,再是打更的人在二十七日时,也说是“32-5日”了…… “好吧!那么,你现在应该给我那本‘成仙之法’了吧!”吴谬鸣很自然地说道。 “是!请……请小仙以后成仙后不要忘记了我就可以了。”赌王“后怕”地说道,可是他的眼睛却用恶毒的目光盯着吴谬鸣。 “哦?余是不是还想找吾报仇?看来,余是逼迫吾现在把余给‘灭绝’了,为吾师门增添一块‘净土’了,是不是?”吴谬鸣冷笑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因为……因为……”赌王没话可说了,眉头更是愈来愈皱。 “是因为你正在思考问题吧!”吴谬鸣帮他回答道。 “是,是,是啊!是啊!”赌王眼睛一亮,赶紧回答道。 “嗯!这还差不多,我先走了,以后有缘再见!”吴谬鸣对着赌王微微一笑,赌王也只好微微一笑,然后,吴谬鸣离开了这片森林。 “哼!该死!该死!真该死!”赌王一边拿起叶信如的尸体,一边气愤地说道,“还好,那个混蛋只是拿走了我赚得的利益,并没有把叶兄弟的尸体移动分毫,我还不算赔本,本来还打算拿着这本叫《成仙之法》的小书准备去换钱的!” ─────────────── 因为天还很黑,吴谬鸣就在山上采了满满一箩筐的药材,留下了一些自己将来可能需要用到的,其他准备全部找个当铺卖掉,直到他估计能挣到两个左右的时侯,他下了山,进入了青河郡,当掉了那些药材。 第48章 成仙之法,有法成仙 吴谬鸣看到当铺对面的拍卖行中人满为患,就不想去挤,他就走进了一个小客栈中,翻开那本《成仙之法》,这本书上面说出了为什么这么多的武仙不能成仙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常人所想的他们想要游戏人间或者惧怕天雷,而是因为他们缺少了引雷的材料,若要引来天雷,必须要获得水蛇丹、天鹰翅、麒麟角与蝾螈尾(见神奇宝贝~暴蝾螈)四样物品。 吴谬鸣看后大喜,因为─他没─有把水蛇丹给那些“鉴定师”去看,不然,他就将失去一颗引雷之物。 不过,他现在还不到考虑此事的时候,因为,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很可能连第二道雷都抵挡不住,更别说后面那79道雷了。 ─────────────── 第二天,天气晴好,阳光普照大地,吴谬鸣伸了个懒腰,站立起来,他走出房门,准备去看看有什么好的东西是自己可以购买的。 吴谬鸣跟随着一大团人来到了拍卖行,东瞅瞅、西瞧瞧,看到了一片商铺正开着大门,可是却没有什么人进出,这让吴谬鸣感觉很奇怪,于是就拍了一拍前面一位带扇青年问道:“为什么这一些店铺还开着大门?不是没有一个人来到他们这儿购物么?这样开着大门有什么意思呢?” “呵呵,看来,你是第一次来拍卖行吧!”那位左手持扇的青年微微一笑,说道,“你看,这次拍卖会参加的人有多少啊!这么多的人怎么可能挤进一个不大的房子中,所以拍卖行在拍卖会时都把这些房子给包了下来,那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件发生了。” “那么,这怎么拍卖啊!连人都看不见,这怎么知道那几方的报价啊?”吴谬鸣质疑地问道。 “你听说过墨家么?”那个公子问道。 “墨家?战国时期的天才发明家墨翟?”吴谬鸣突然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但却又不确定的问道。 “什么墨翟?墨家是由一个叫墨箫之人创立的,他天文地理样样精通,可就是因为信奉什么‘非攻、兼爱、尚贤、尚同、节用、节葬、非乐、天志、明鬼’等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大家都对这墨箫有些反感,但他还在游戏人间,广收门徒,大家都不敢轻易动他,否则他把命理一改,对方就可能与他同归于尽。还有,现在拍卖会快要开始了,我先走了。”那个公子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他……他到底是谁?怎么会懂得墨家的思想?”吴谬鸣呆住了,站立在了那儿。 “吴谬鸣!你应该走了,别想那什么从来没听说过的墨家了!”树雾君看他呆立在那儿,又一想拍卖会快开始了,于是提醒道。 “对,对,拍卖会快开始了,我也该走了。”吴谬鸣才刚刚反应过来,然后立刻摆动起那双修长的双腿,迅速地走入了附近的一家酒楼之中。 第49章 拍卖会开始 “请问,您手中所握何物?” “你是不是第一次来到这儿参加拍卖会?连这点知识都不懂!”对方不屑地说道,“这是墨箫,墨老先生发明出来的‘水镜’在这儿的老板那可以购买的到,这块水镜我花了30两银币,不过,你现在卖的话,可是要很贵的!” “谢过先生的教诲!”吴谬鸣鞠躬答谢道。因为他知道,能来这儿选择物品的人至少家财万贯,还是尽量不要去招惹他们为好。 “请问掌柜,一块水镜要几银?”吴谬鸣踏步来到掌柜面前,问道。 “哼!这等宝物只值几银?这东西现在可是要值1金币啊!”那个掌柜正在翻着账本,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是却被吴谬鸣打扰,气愤地说道。 “好吧!你给我一块!”吴谬鸣耸了一耸肩,无奈地说道。 “喏!”当吴谬鸣递出那枚金币时,掌柜笑了一笑,递出了那个水镜…… 吴谬鸣双手握着那块水镜,眼睛一直盯着,等待着拍卖会的开启。 ─────────────── 过了30分钟左右的时间,拍卖会终于开始了,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从后面走上了前台,大喊道:“各位听众与买家,你们好!每年一次的,由我们清河郡拍卖行举办的拍卖会正式开始!请各位亲爱的听众竖起你们的耳朵听清楚,与各位手握金饼的买家们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第一件宝物上台了!此乃西南流域、兽人族领域的秦嵎森林中的宝贵食材,那就是娃娃鱼,此物肉质鲜美,还能使你的体质得到进一步的增强……” ─────────────── “我的天哪!”吴谬鸣终于忍受不住了那位黑衣男子谍谍不休地唠叨,闭上双眼,与树雾君谈起了天,“怎么搞得?一开始的怎么都是这种无聊的东西~不是吃的,就是玩的,甚至还有女人也敢在这儿出卖肉体……” “你就慢慢等着好了,总会有好东西的!”树雾君说道。 就在这时,黑衣男子说道:“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本年神秘大奖已经出现,那就是引雷四宝之一的蝾螈尾!现在这个季节,蝾螈都躲进树林之内,不再出来。” 吴谬鸣一听到这句话就开始兴奋了,他直接输入了自己全部的金额~33个金饼! 那个黑衣男子也大吃一惊,道:“最高报价为三十三个金饼! ,还有没有人要竞争了?”可是,谁想道,为了这个小玩意儿居然有人直接叫出这分高价。 过了五分钟后,那个黑衣男子终于敲下了捶头,道:“恭喜手持#1695号的兄弟,你获得了蝾螈尾!” “好极了!”吴谬鸣握紧双拳,兴奋地说道,“没想到,这个办法这么好用啊!”然后,吴谬鸣走进大厅,取出宝物,马上就离开了。 第50章 获取贪狼,歌女竞价 “哎!又没钱了,还有2样东西去哪儿能找到呢?”吴谬鸣想到。 “哎!这次算你运气好!”树雾君叹道,“这次拍卖会要不是没有修武者参加,你怎么可能能够以如此之低的价格购买到这等‘稀世宝物’?我们还是去麒麟山看看那儿有没有掉落的麒麟角吧!毕竟,在那儿寻找比较安全。” “好吧!”吴谬鸣睁开了他那双闪亮的双眼,走向南方的兽人大陆。 ─────────────── “嗯?这儿怎么这么奇怪?”吴谬鸣走在路途上,发现莫名其妙地接近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儿烟雾弥漫,但是自己的神识却被挡住了,没法深入的探究,他很无奈地闭上双眼,想道:“树雾君,请问您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树雾君原本只是冷哼了一声,但是,透过他的神识,却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他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可能是天材地宝,也可能是武林秘法吧!不然,不可能连我的神识也穿不过这人界的屏蔽的。” 吴谬鸣谨慎地想道:“难道不可能是高手吗?” “呵呵!高手?人界可能有高手吗?”树雾君不屑地说道,“高手?和吾等仙人能够相提并论么?” “呵呵!”吴谬鸣无可奈何,只能傻笑地接近那片迷雾中。 ─────────────── “啊!怎么里面这么多的木头啊!而且,吾好像被关住了,走不出来了。是不是余等干得?”吴谬鸣走进迷雾后看到了这么一副景象,可怕地发颤,连忙闭上眼睛,推卸责任般地想道。 “呃!我不是没有探到里面的情况么?不过,现在余想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了,快点找个地方脱身吧!”树雾君摇摇头,道,“等等!你的后方怎么发出了红绿相间的颜色,这是什么东西?你去看看吧!” “唔?有么?”吴谬鸣转过身去,发现了一点青红色的印记,他挠了挠头,自问自答道:“难道,那个东西能让我脱困?算了,不管了!反正出不去,久而久之还是要死的,追上那块异物,至少还有活着的希望!” 吴谬鸣运起身法,极速往前追去,那道光影也在运转,但是,光影还是稍逊一筹,被吴谬鸣抓住。 吴谬鸣连忙闭上双眼,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一闪一闪的?” 树雾君兴奋地说道:“这……这不是在仙界人人都想争夺的宝物~贪狼么?” “贪狼星?这不是道教七星之首么?”吴谬鸣叹道,“它怎么成了宝物了?” “七星?哼!这种东西也能算七星?”树雾君鄙视道,“七星不应该是天枢星、天璇星、天玑星、天权星、玉衡星、开阳星与摇光星么?跟那什么七大密宝能联系到一起?” “密宝?哪七大?”吴谬鸣迷茫地问道,却不知已经有一大密宝在他的手中握着了。 “包括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与破军这七大密宝,可是它们却与北斗七星的差距不是一点点儿,”树雾君缓缓说道,“北斗七星只存在七个,除非寄主死亡,北斗七星才会散落在死亡之处,而且,它们绝对不会出现在人界!好了,你快把这件宝物吞噬了吧!” 吴谬鸣点了点头,睁开眼睛把手中那块“贪狼”一口吞下,打了个饱呃,就这么躺下了。 第二天,吴谬鸣才刚刚醒来,但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神清气爽的,然后,他回到了青河郡。 ─────────────── 青河郡,风悦楼。 “各位客观,我知道大家都等得很辛苦,我们今天将拍卖一些姑娘,并且,我们的头牌倪梓璇准备出阁了!在这个令人欢庆的日子里,我们应该高兴才对!”那个主持人苦涩地笑道,毕竟,这个青_楼最近没有生意,只能以拍卖的形式来赚取人气。 接着,下面显露出一片掌声。 “哦?拍卖?这么多人,怎么拍卖?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我看看到底是怎么拍卖的。”吴谬鸣骑着白马,好奇地等在了一旁。 闺房内,倪梓璇正在化妆,她看见人来人往的客流,双眼露出一丝无奈,道:“幸好风悦楼的老板挺通情达理的,还让吾有一个选择官人的机会,要不是因为吾父嗜赌,把吾与吾姊妹卖至青_楼,也不会如此……吾姊妹可能已经成了卖_身妓了吧!真为她担心,哎!”她摇了摇头,道。 ─────────────── “各位请看这位小琴,杨柳细腰,长得真是一副好面孔啊!”等了许久,终于在二楼台上出现了一个女子,她生着一副好面孔,画上了眉黛,使她的大眼睛更是勾人眼球,而她的一颦一笑,也是那么充满着魅力。那个主持人叹息一声,说道,“请各位客官把你的拍卖价格写在竹片之上,等会吾等会下来查看记录的。” 吴谬鸣知道了原来是这样拍卖的,一下子就没有什么信心了,他只道想走。 而树雾君却发现一个闺房中有一块玉佩,那块玉佩是青龙玉佩,很是值钱,就提醒道。吴谬鸣一想,出去也没什么事可以干,就留在了原地,等待着这场“拍卖会”的结束,之后可以去偷窃宝物。 第51章 为得青龙玉,无奈只同房 “好了,好了,恭喜诸葛少爷以25金饼的价格得到了小琴的认可,他成功获得了小琴。”主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位诸葛少爷高兴的站立起来,直接花去了手中的金饼,拉住了小琴的柔夷就下台了。 而吴谬鸣正闭着双眼,端坐在一旁的地面之上,可是,谁知道,这副异项却被台上的倪梓璇看的一清二楚,她叹了一口气,道:“哎!如果能嫁给那个帅气又专一的公子哥该有多好啊!” “咯咯!姐姐,妳还是别多想了,今天可是妳要被破_处的重要时刻,妳也知道,那个公子哥很专一地提高着实力,他肯定是陪自家一个交好的公子过来,哪会有心情买妳的初_夜?”一位站在旁边的美丽少女说道。 “小雨,不要乱说。”倪梓璇脸颊通红地说道。 “咯咯!咯咯!大美女脸红喽!大美女脸红喽!”小雨笑道。 “各位客观,最激动人心的事件开始了!我们的头牌歌女倪梓璇准备拍卖她的初夜,请各位客观们出价!”那个主持人用高昂的声音呵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树雾君,请问青龙玉佩到底有什么作用?”吴谬鸣问道。 “青龙玉佩?”树雾君想了想,回答道,“此宝物为天地之灵气在某处汇合之时,才会出现,此乃天材地宝啊!百年才能遇到一次。” “那依您地发现,那个闺房到底是谁的?”吴谬鸣又问。 “这才是你最关心的?你小子也越来越坏了啊!”树雾君啧啧嘴,说道,“一开始以为你很纯洁,现在……没想到……” “什么?”吴谬鸣勃然大怒,生气地站立了起来。可是他却忘记了这儿还正在拍卖,正好被主持人看到,主持人问道:“请问这位客观想要出价多少?” 这副场景让吴谬鸣难堪不已,他觉得问价又不好意思,出价也不能低于上一个人的出价,想了想后说道:“我……我出40枚金饼。” “哗!”大家都震惊地看着吴谬鸣,因为他居然报出了上一个人报价的两三倍,这是在拍卖中,绝无仅有的。 “呵呵!小子,本来报价仅仅只有11个金饼,你报出这么多的金饼干什么?”树雾君在吴谬鸣的脑海中大笑一声,道。 “请……请问各位客观还要拍卖么?”主持人激动地说道,因为在这40个金饼中至少会有10个金饼入账,当然,如果有更高的价格,那么,他肯定也是来者不拒的。 但是,大家都在震惊之中,根本没有人来竞价。 “恭喜这位客官,以40个金饼的巨款获得了倪梓璇的初_夜权!”主持人又高呼了一声。但是大家大部分都已经离开了风悦楼,有的人喜笑颜开的走入那些女仆的闺房,有的人却哀声叹气地离开了风悦楼,因为,他们连一个女子都没有购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闺房内,倪梓璇一边叹着气,一边害羞地颓下衣衫,等待着买方的宠幸。 “咚咚咚,咚咚咚!”突然,扣门声响了起来,她变得更是担心,因为她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随着声音地震动声,她最后做出了决定:去开门。 她披上了一层薄薄的毛毯,用她的左手拎住毛毯的两端,脸色红润的用右边香臂打开了门。 “余为何不着衣?”吴谬鸣用温暖的口气问道,并且把自己的外套脱下,为倪梓璇披了上去。 “谢谢公子的关心,现在梓璇好高兴,”倪梓璇感动地哭了起来,但是,她觉得还有些疑问,就问道,“为什么公子不直接要我的身子?是因为不喜欢我吗?那么,你为什么要把我买下?” “为了培养感情,我知道你是被迫无奈才走上歌女这条路的,而且,你长得也非常漂亮。但奈何,吾为一君子,必要遵君子之德;而余为一女子,必要遵循三从四德……”吴谬鸣慢慢道来,而倪梓璇也拼命地点着头,趁着这个时期,树雾君终于经过了拼命地寻找,找到了青龙玉的位置,居然在倪梓璇的胸口,他立即告诉了吴谬鸣:“唉!看来,你不要了她的身体,你就永远得不到青龙玉了。因为,青龙玉就在对方的胸口。” “啊!真的假的?”吴谬鸣不禁后退了一步,闭目想到。 “反正你也不亏,她委身于你又有什么不好的?”树雾君反问道。 吴谬鸣轻吸了一口气,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栀子花体香,这股香味就像一团火焰,燃烧着他的身体,最后他终于忍受不了了,直接扑了上去。 正在低头着装的倪梓璇突然“遭袭”,她大呼一声,之后就被吴谬鸣扑倒在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青龙玉,你终于是我的了,当然,你也应该是我的才对,哈哈哈哈!”吴谬鸣霸道地揽住左侧裸_着身体的倪梓璇,用右手粗鲁地摘下她颈上的青龙玉佩,高兴地大笑道。 “请公子放开吾。”倪梓璇软绵绵地扭了扭腰,发现挣脱不了,于是以请求地语气说道。 “好!哈哈哈哈!太棒了!”吴谬鸣轻轻地把倪梓璇放在了床上,拿起青龙玉佩细细观看起来。 那块玉精光内蕴,体如凝脂,坚洁细腻,厚重温润,佩之可以养性怡情,驱邪避瘟,有益于人者,美不胜收。真乃一枚好玉啊! “美玉到手,美人亦来,这真可谓是一举两得啊!哈哈哈哈!”树雾君大笑道。 “没……我又不想要她的身体……”吴谬鸣还没有解释完,就被树雾君打断。 “没有?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余闻其体香,就知其味也。哼!”树雾君大声说道,震得吴谬鸣的脑袋嗡嗡直响。 第52章 吸嗜青龙玉 吴谬鸣尴尬的睁开了双眼,看到床边纯洁的玉体被他折腾成这样,有点害臊地拿起青龙玉,抱起对方熟睡的身体,离开了倪梓璇的闺房。 出了房门,一阵微风吹来,这让倪梓璇发了个颤,慢慢睁开她的两只丹凤眼,俏生生地盯着吴谬鸣的脸庞,但吴谬鸣却没有发现,继续目视前方,往前走去。 走到一家客栈里,吴谬鸣终于停下脚步,往怀里一看,看到倪梓璇正捂嘴轻笑,发出“咯咯”地轻笑声。 “你醒了。”吴谬鸣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对方的香唇,轻声说道。 对方也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 ─────────────── 夕阳西下,吴谬鸣走出房间,好奇的询问了一下树雾君:“树雾君,请问您是否明白这块青龙玉佩到底有什么用?为了这块玉佩,要担负起一个女人的责任,这不是存在着一种个很大的负担么?” “负担?我看你一直很开心啊!本来的苦瓜脸都变得有神起来了,”树雾君鄙视地回答道,“这块玉佩之中存在着某种青龙秘法,对于你们这群修武之人很重要,因为它的所有秘法都是能够进阶的。你先看看里面存着什么青龙秘法吧!” “上面都是甲骨文,我怎么可能认识?”吴谬鸣打开青龙玉,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堆乱码,什么也看不懂,但这些字符居然全部慢慢地涌入他的大脑中,令他疼痛难忍,可是,他只是一声不吭地抱住脑袋,靠着墙壁,因为,他想着,他是一个男人…… ─────────────── “吴哥怎么回事?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吃饭?”到了中午,倪梓璇好奇地打开房门,自言自语道。 “啊!”当她打开房门,看着靠着墙壁,七窍流血的吴谬鸣,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摸了摸自己的颈项,发现自己脖颈上的玉佩不见了,“他……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知道……但他这又是何苦呢?” 吴谬鸣突然张开了嘴巴,又喷出一口血液,但还是靠着墙壁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没错!没错!噗!”然后,吴谬鸣就趴下了身躯…… ─────────────── “唔!我居然还没有死?”吴谬鸣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 “是啊!小伙子!你可真是幸运,要不是吾女儿把余送来,你必死无疑!”房子外面走进一个老人,叹道,“以后对吾儿好点。” “余为何人?吾与余儿有何关系?”吴缪鸣紧张地准备着晕倒前学会的龙腾秘术的起手式,问道。 “呵呵!还挺警觉的,”那位老人挥一挥手,立即打乱了吴谬鸣将要施展出的秘法,说道,“你还没有到武王的地步,所以这招对我没用。” “您是……您是倪家家主倪石杉?”吴谬鸣迟疑了好几秒,问道。 “没错!我就是倪梓璇的父亲,”倪石杉盘坐在毯上道,“就你这境界也想打败吾等?再多修炼个几年吧!” “请问,您能告诉我这块青龙玉……”吴谬鸣张开手掌,突然找寻不到那块青龙玉了,着急地道,“咦?怎么没了?” “傻孩子,吾儿的玉佩不是刚刚被你吸收……”倪石杉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想起从来没有记录过一个人把任何一件神物(青龙玉、龟蛇石、白虎胆、朱雀尾)给吸嗜干净的,奇怪地道:“你是不是在骗我?怎么可能会把这块宝玉吸嗜的干干净净的?” 第53章 青蛇融合 “是啊!怎么没了?听说吸嗜这种宝物还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它消失啊!”吴谬鸣没头没脑地说道。 “是不是你小子故意藏了起来!余跟吾家并没有什么矛盾,为何余要把其藏匿于身旁?”本来还和颜悦色的倪石衫突然变得非常愤怒,双眸中迸发出熊熊烈焰,一手直接把吴谬鸣的衣领提起,气愤地质问道。 “吾……吾……吾未把此石藏匿,亦不知是何缘故使得青龙玉消失。”吴谬鸣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毕竟自己一个武君级别的人落在一个武王级别的手里是必死无疑的。 “父亲大人,您先停一停,”倪梓璇对着自己的父亲呵道,然后脸色通红地小声说道,“吾看着其把自己手中的青龙玉佩拿走,并且吸收之中的能量的。” “什……什么?余确定其就为‘天选’之人?”倪石衫激动地发出声音,双手颤抖了起来,连依旧拎着吴谬鸣的衣领的右手都忘记放下了。 “咳!咳咳……”一阵咳嗽音从吴谬鸣干涸地嗓子里发出,提醒着倪石衫地“暴力”行为。 “咳咳!”倪石衫尴尬地咳嗽了几声,一下把揪着吴谬鸣的衣领的右手放下,又道,“吾见吾儿已经失身,不知是何人所做?” “哼!要不是因为余一天到晚只知修炼,不理世事,害得吾家颗粒无收,还赔本不少,吾又何必去卖艺呢?”倪梓璇脸颊通红,气愤地指责道。 “哎!”倪石衫惭愧地摇了摇头,“谁叫这可恶的龟壳神技这么难练啊!吾练了十五六年才刚刚练成,真是愧对你们母女俩了,要不是因为其是‘天选’之人,我就让其血流成河!” “请问,您所说的‘天选之人’是何意思?”吴谬鸣趁着倪石衫叹着气的功夫,抓抓头发,疑问道。 “所谓‘天选’,即为‘上天所选’,可以吸收2件以上的神物,获得它们所含的力量,但若出现这种人,就说明大陆将会遭遇袭击,吾把这块龟蛇石也交于你,任重而道远,这块大陆的存亡就看你的了,”倪石衫哀叹了一声,小声说道,“哎!这次还没有过30年,又是对大陆的一劫,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死于非命……” “不会的!”吴谬鸣赶紧安慰道,“吾会让其余的人尽量减少不必要的死亡的。” “可是,你又怎会知道每次大劫都是因为内乱啊!不然怎会使得现在大陆分为3块呢?”倪石衫又叹了口气,说道,“本来的魔族都是人族的一部分,但是因为一些野心作祟的问题,使得他们成为了魔族,慢慢地,大自然受到那些魔人的感染,被破坏了原来的基因组,形成了一片食人植物,又过了几千年,终于形成了现在的魔族!怕是这次不要如此,省的又是一次大型的内乱。 “我们不能防范于未燃么?为什么总是要付出代价?”吴谬鸣好奇地问道。 “所以,这才有了你们这些‘天选之人’啊!”倪石衫缓缓道来,“好了,不说了,你也该把这个吞噬进去了。”倪石衫拿出一块黑色的石子,透出点点阴光。 “这是……这石子怎么这么像龟蛇的外壳呢?”吴谬鸣把石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观察着,不自然地说道。 “是啊!这正是龟蛇石,吾还从未听说过有任何一个天选之人选择两种相克的神兽石作为汲取地物品呢!”倪石衫坦然地说道。 “好,我试试,看会有什么反应出现。”吴谬鸣挺起胸膛,就像将要被烧死、英勇就义的消防员一样,闭上双眼,调息一阵,单手持起被倪石衫抛落在地上的龟蛇石,运起功法,汲取能量。 ─────────────── “啊!”三个月后吴谬鸣突然感觉本来清醒的大脑发出一阵阵若有若无地疼痛,自己的精神在这一刻快要崩溃了,他连忙问唯一的“老师”~树雾君:“树雾君,请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吾功法一开始还修炼的很好,怎么才过三个月,精神就有崩溃的前兆呢?” “因为两套秘籍属性相克,吾建议还是放弃一门功法比较好……”树雾君说道。 “不可能!吾不可能会放弃,这么难获取的秘法绝对不能白白损失。”吴谬鸣自言自语道,他为了让自己能更快的晋升到武霸阶级,而冒一次险,觉得也不算过分。 他喘了一口气,继续炼气,准备拼命把这门功法给修炼成功。 ─────────────── “哎!吴师兄怎么还没有回来?都快10多年了,吾都已经为人妻了,日子过得好快啊!”语倩看着自己怀里睡着的宝宝,追忆着一段段往事,“要不是吴师兄的帮助,吾也不会得到这么好的姻缘……” “什么?吴师兄?他是不是与吾有仇的吴家村吴家公子吴谬鸣?”一阵气愤的声音从门外传出,一个看起来还比较年轻,实际上已到知天命的年龄的人发出了一声怒吼,“没想到,你居然是靠他们才上的学,哈!哈哈!哈哈哈!吾越仓林居然娶了一个接受过与吾家有仇的人家之恩!” “不……不是,不是他,那是我家乡的小哥吴青秋!”语倩急中生智,瞎编了个名字,回答道。 “哦?难道是我误会于你了么?那为什么我看你武起的剑法有吴家与吾家的套路呢?”越仓林咄咄逼人地看着语倩,反问道。 “因为……因为……因为夫君您曾经在吾身旁演义过剑法,但是您的剑法太刚猛了,吾思来想去,把您的剑法改编了一下,所以……”语倩说道。 “哈哈哈哈!讽刺地可真是好啊!把吴家的吴越剑法说得如此阴柔!哈哈哈哈!这也就你一个人敢这么说!不过,这确实很有道理。可是,谁叫他们这么会铸剑呢?”越仓林大笑着说道,好像不把吴家放在眼里。 第54章 天上异象,静候接招 “但他的剑法再是厉害,哪里能比得上吾岳家枪法之威武呢?”岳仓林摸着语倩头上那丝鬓发,温柔地反问道。 ─────────────── 又过了2个月,吴谬鸣终于睁开了他的双眼,从小木屋内走了出来,他背上的皮肤从健康的黄色慢慢地变成了奇怪的赤黑色,就像玄武龟壳的颜色一样。 “咳咳!”吴谬鸣干咳两声,想:“请问树雾君,吾修炼的可好?” “唉!真没想到你能把这2件神物给吸收成功。”树雾君哀叹一声,道。 “呵呵!”吴谬鸣笑着想道,“反正吾亦多活了20余年,死也不过是一条命罢了,想开了就不会有什么事儿了。” “嘶!”树雾君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你居然能把死活看得这么淡,别忘了,你在这儿还有一个女人啊!” “轰!”突然间,天上的乌云遮住了天上的太阳,天空中的雷声阵阵,而吴谬鸣竟然把双手枕在脑后,眼睛瞪得很大,想着:“啊!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十几年来第一次打雷啊!在没穿越之前,吾还未曾感觉这打雷降雨的有什么非彼寻常的,但一来到这儿,就感觉这景象有多难得了!” “小子,你还敢这么‘放松’地接受天劫地洗礼啊!”树雾君轻轻笑道,“你还不知道,这天劫一共有9劫,第1劫雷劫马上就要来临了,就看你能不能坚持住了!哎!本来在房子里好好呆着就好了,你又何必出来呢?” “天劫?接受后能不能突破下一个阶级?”吴谬鸣好奇地想道。 “确实可以,但是却可能让阶级变得不那么稳定,说不准会跌下一个阶级,这不是得不偿失么?但是,吾想余已经没有时间做选择了,哎!”树雾君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好!既然没有机会选择,那就坦然地接受这次天雷地洗礼吧!”吴谬鸣静静地念道,“贪狼绝技─禁忌!”刹那间,吴谬鸣披上了一道绚烂的光甲,准备着天雷的到来。 终于,天空的天罚酝酿完成了,只闻天上“噗啦”两声,一道金光从天而降,刚好打破了贪狼星的禁忌之甲。 吴谬鸣呆住了,他愣在了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树雾君及时提醒道:“下一阵天劫又在聚集了,而且还是速度最快地疾雷劫,赶快做好防守,因为这次劫难是天劫中雷最多的一劫,由于防不胜防,有很多的人都在此劫中丢失了性命,希望你不是其中一个。” “好吧!”吴谬鸣忍住疼痛,咬着牙用左手从剑鞘中拔出许久未用的嗜血剑,武起一套复杂的剑术。 “嗖!嗖嗖嗖!”一阵阵连续不断的雷咒打在剑阵之上,发出了噼里啪啦地响声。 “呼!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次这么薄弱的剑阵居然没被破坏掉。”吴谬鸣喘了口气,奇怪地问道:“请问,为什么第二劫的天雷没有打破我的防御,而第一劫却能打碎我的防御呢?” “每个天劫都有一些特点,比如说第一劫的特点即是威力无穷;而第二劫却是防不胜防;第三劫即为模糊视线;第四劫就是诱惑意念;而第五劫就不再是天雷了,而是天落陨石了,一开始就是水漫金山;第六劫就是……” 第55章 接受雷咒,得其法则 “第六劫就是……”刚刚还侃侃而谈的树雾君突然大喝一声,“小心天劫!” 吴谬鸣仰起了头,睁开眼睛,却根本看不清楚天上的景象到底是怎么样的,他突然想起,这次是第三劫,模糊视线,也就是攻击内心的一劫。他只好闭上眼睛,反复默念着这两段咒语:“平心静气,宁静致远;心无旁骛似宁静,无风何处起涟漪。” 没有听见任何一点雷鸣,一道道闪电从天而降,马上要劈到了吴谬鸣的身体了,吴谬鸣却不动但始终没有劈到吴谬鸣的身体,因为吴谬鸣没有睁开眼睛,还是依旧的行不动身,坐不晃体,保持着沉着之相。 “小心!快躲开!”树雾君突然大喊道。 “嗯?怎么了?”吴谬鸣愣了一下,抬起了头,发现一道又红又紫的霹雳从天而降,笑道,“这又是什么?不会是宝贝出世的预兆吧!” “你傻了吧!此乃极天之雷,一般修武者都不会碰到的,你到底做了什么违背天理之事啊!竟然把千年一遇的极天之雷都给引出来了!” “吾只是把青龙玉与龟蛇石吸嗜了而已。”吴谬鸣平淡地想道。 “啊!”吴谬鸣突然抱住脑袋,好像很痛苦的模样。 “何事之有?”树雾君着急地问道。 “怎么回事?头好痛啊!啊!”吴谬鸣紧紧抓住他的鬓发,两眼冒红,他不能在保持那份淡然,眨眼间,数道电光汇集到一点,直冲而下。 吴谬鸣正在这种痛苦中感受着雷电的威力,渐渐的,他竟然习惯了这种疼痛。他盘起双腿,静静的感受着大自然的威力。 ─────────────── 神界,天宫 “没想到啊!一个练武的凡人居然能在你的手下存活,并且还领悟了电之法则,哎!想不到啊,想不到,”雷公摇了摇头,对一旁的金光圣母说道,“你也可以停一停了!不要再这样浪费我们仅存不多的法力了,如果再这样弄下去,我怕到时候他会找我们报仇血恨,那就不得了了。” “这……说的也是,哎!这天帝干嘛要给他自己添堵呢?”朱佩娘也无奈地说道。 “谁知道那个许敬之怎么算出来的啊!他怎么算出的人界那个吴谬鸣一定会是天帝的敌人啊!”雷公丧气地说道,“现在倒好,他已经成为了天帝的敌人了,哎!以后的日子难过咯!” ─────────────── “呼!还好,还好,还算幸运,天劫终于结束了,”吴谬鸣叹了口气,把本来紧绷着的精神瞬间放松了下来,“这下终于没事了,不过吾好像又一次升阶了。” “是啊!这多么得不偿失啊!这么快地升阶,使余还未积累多少就升阶了,哎!”树雾君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我现在也是一个武王了,你不用在这么唉声叹气的了。”吴谬鸣握紧拳头,但谁知道,自己的双拳居然显露出了刚刚雷电一般的颜色,但他却并没有注意到,依然把双拳往下一挥,以表庆祝。 “等等,你的双拳怎么回事……”细心的树雾君发现这一景象,就直接问道。 “我的双拳?”吴谬鸣把双手摊开,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就用左手抓抓脑袋,想道:“我的双拳怎么了?我没发现什么异常啊!” “你这能叫双拳么?”树雾君大笑道,“你看的只是你的双手!把双手握成拳,你再看看。” “哦!”吴谬鸣放下左手,用力握拳,发现自己拳上出现了点点金光,“好奇怪啊!这是什么啊!” “哎!看来倪家家主说得没错,余确实是那个天命之人。”树雾君说道。 “哼!吾才不稀罕什么天命、什么地命呢!吾要活着,吾只要吾这一条人命!”吴谬鸣自私又霸气地想道。 “呵呵!这事儿以后再说吧!”树雾君喜悦地说道,因为,他已经可以确定了,吴谬鸣并不会去做什么没有把握的事情,那他也就可以万无一失地活着了。 ─────────────── “报……报告家主,吁,吁!”一个倪家旁系弟子喘着粗气报告道。 “说!”倪石衫刚刚还在安静的打坐修炼,居然被一个旁系弟子给打乱了修炼的节奏,自然脾气不会好,他冷哼一声,然后撑起身子说道。 “吾……吾看见……看见姑爷的房外的丛林里有一片漆黑,正好打在您刚刚种下的唤灵草上,不知是怎么造成的。”那个旁系弟子打了个冷颤,说道。 “什么?唤灵草?”倪石衫大叫一声,赶忙跑了过去,因为,这株草是倪家的珍宝,它可以令一个修武者学成一套仙界秘法,可以抵过神界的普通修炼法则,可见此物之宝贵。 第56章 唤灵草的损坏,逼问的结果 “什么?唤灵草?吾家族中的密宝损坏了?”倪石衫大叫一声,飞奔了过去。 “不仅仅如此,姑爷还闭门不见客,门栅还被放在了地上,却始终也推不开门,这是什么情况啊!”旁系弟子又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难不成是他用什么法则把门封住不成?不,不对,不可能,他一个学武之人怎么可能懂得这等妖法?”倪石衫抱住脑袋,喃喃自语道。 “家主,你别忘了,姑爷门前的唤灵草消失了!”那个旁系弟子提醒道。 “难道是─”倪石衫默念道,“哦!原来如此啊!但是,他又怎么让唤灵草消失的?” ─────────────── “哎!为什么这套法则不能让人看到啊!不就是拳上有亮光而已么?”吴谬鸣在房间内有节奏地挥舞着双拳,一边挥着拳一边想着。 “因为此乃雷家秘法,如果被神界的雷公在天上望到,那你就必死无疑了,”树雾君说道,“虽然余是被闪电劈中,但吾却觉得,雷与电之间有相通之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那为什么金光圣母不修炼其夫君的雷霆秘法,而要去修炼自己的雷电绝呢?”吴谬鸣想道。 “哎!可能这是一种坚持吧!”树雾君长叹一口气,道。 “嘣!嘣嘣!嘣嘣嘣!”外面的扣门声愈来愈大,炒的吴谬鸣很不耐烦,他想:“外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呢?怎么这么烦!” “可能是因为刚刚那一声雷电发出地响声吵到了人家,出去道个歉就完了吧,这倪家家主可真是麻烦!哎!连个静修都不能让我好好的。”吴谬鸣自言自语地说道,然后用力移开放在门前的橱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轻轻打开大门,问道:“啊!吾刚刚睡醒就被家主吵醒,不知您找我有何事?” “什么?其还未醒?”几个家仆在那儿叨叨个不停,“那看来不是他干的了……” 倪石衫气愤地一挥手,那些叨叨的家仆立即住嘴,“嗯哼!”倪石衫稳定了一下情绪,客气地问道,“请问小婿有没有看到吾家种植在余房边上地一株小草?它通体金黄……” 吴谬鸣想了一下,记起在天劫之后看见附近有一根发黑的小草,他觉得它才是唯一的见证者,于是就把它连跟拔起,却发现它的根部是绿色的,根本不是什么金黄色的,于是,摇了摇头,回答道:“吾从未见过有如此植物,不知是不是家主没找到而诬赖于吾?” “什么?根本没有?怎么会呢?”倪石衫怀疑地说道。 “没有就是没有!”吴谬鸣站了起来,气愤地说道。 “报!”门外面进来一个小厮,他说道,“在门口,发现有一片唤灵草的叶片,不知道……” “哦!”倪石衫站了起来,心疼地摸着叶片,突然发现这片叶片虽然呈金黄色,但是叶柄发黑,就觉得奇怪,问道:“你是不是过天劫了?” “家主可真是观察敏锐啊!”吴谬鸣俯身拜服道,“竟然连这么细微之处都能观察的到,吾确实过了天劫的前三劫,但却在第三劫时大意了,被劈到了,不过还好,天劫终于还是停止了。” “嗯嗯,那余领悟了何等秘法,能否给吾等武道人士展示一下?”倪石衫客气地问道,因为他知道这等秘法在拼命时才能使用。 第57章 日月共相明,日月共相鸣 “什么是秘法?”吴谬鸣挠挠头,问道,“是这个么?”因为他从没有听说过秘法是什么,他只好拿出的取出嗜血剑,武了一套刚刚炼成没多久的嗜血剑绝,嗜血剑上出现了点点血光,把吴谬鸣面前的一大块地方给染红了。 “嘶~”倪石衫倒吸一口凉气,但他挠了挠头,道:“这好像根本没有到秘法的级别啊!虽然说威力强大,但好像只是一个招式而已啊!” “难道是说这套太极拳法?”吴谬鸣摆起了姿势,气沉丹田打起了太极拳,姿势圆润无比,可却没有什么威力,倪石衫虽然觉得这也不是什么秘法,但却细细地感悟着拳法之意,等吴谬鸣慢慢“施展”完了未把真气注入的杨氏太极拳后,睁开双眼,发现倪石衫正闭着眼睛,口中还在喃喃着什么。 吴谬鸣很是奇怪,于是就运起身法,安静地来到倪石衫的身边,静静地侧过身子,侧耳倾听他地喃喃自语。 “万法皆有道,悟法归自然。太极唯天地,日月共相明。哎!”倪石衫感应到了吴谬鸣的行踪,站起身子,拍了拍吴谬鸣的臂膀,摇了摇头,叹道。 “呃……我也是跟随师傅学会的……还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该用真气呢!”吴谬鸣说道。 “吾亦刚刚悟通余之拳技,已知何处该用真气了!”倪石衫说道。 “请大师指点在下,吾定会感激不尽!”吴谬鸣半跪在地,请教道。 “万法皆空,唯因果不空,在每一个阴阳之后,余皆应运用真气,使其推掌更为有力……”倪石衫慢慢说道,好像是他已经练了好几十年的太极拳一样。 静候倪石衫说完之后,吴谬鸣奇怪地问道:“难不成余等亦练过太极?吾师曾言道:‘此界除余与吾,无人可知晓此外练功法!’” “不,不,不!”倪石衫一看吴谬鸣如此谦虚,赶紧否定道,“吾等仅练习此法之皮毛尔尔,不敢称为大道也。” “谢过倪家主,小子佩服不已。”想当年,自己因为起得太早,无聊之至,跟着一帮老头老太在那儿练习太极拳,已有五六年时间了,虽然已经离开那个世界,来到这个世界二十余年了,可是依旧记忆犹新。 “原来如此,此式果然为秘法!但是,小子,请你记住,别把这种秘法再给别人看到了!”有一位武神说道。 “还请前辈们替小子保密。”吴谬鸣大惊,突然想起此技若被他们修行,那么自己就可能会有倒霉的一天,他渐渐感到有些恐惧,于是,他又回到房间之内继续修行。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魔族禁地之中一个魔族人正望着一刀竹片大笑不止,“这不就是人族的‘阴阳掌法’的进化吗!这能叫秘法吗?哈哈哈哈!人族的法则可真是可笑啊!哈哈哈哈!” “可不是吗?人族人都很愚蠢啊!是吧?魔王?”一个女子正赤~身裸~露的躺在床上,献媚地说道。 “呵呵!楚灵雁,你说得真不错,要不要夫君赏赐你啊?”魔王调笑地拿起右手,摸着着楚灵雁那洁白无瑕的皮肤,之后,房内发出了点点震荡…… ─────────────── “不行,不行,怎么还是不行!”经过半个多月的苦修与平日的积累,已经是最寒冷的2月了,天上还飘着雪,吴谬鸣终于修炼到了武霸顶级的境界,仿佛就要碰到了武王之境时,吴谬鸣又一次遇到了瓶颈,他着急地思考着如何才能突破武霸之境,达到更高一个层次,突然,他想起了倪石衫曾经拍着他的臂膀说的那一句话,领悟道了其意,“对,日月共相明,日月共相鸣,对照日降月升之景象,可能获得一些别样的收获,现在才刚过申时,刚到酉时,正好为日降月升之时刻,我应好好出行一番,吸取日月之精华,获取日月之能量,汲取最后一丝果实,为了自己的晋升,拼尽一切!” 吴谬鸣睁开双眼,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房间,望着天上日月星辰,祷告一番,之后打坐在那片冰冷的雪地上。 “呼!呼!呼!”一阵阵疾风吹来,吴谬鸣打了个冷颤,但他想起今天他的目标:突破,立即恢复了原本端正地坐姿。 “汲取!汲取!汲取!”吴谬鸣坐姿端正的坐在雪地上,大面积的拼命汲取者日月的能量,双眼直直地盯着那将要降落的太阳,生怕它降落下去。 “吁!”终于在半个太阳要落山的情况下,把日月精华与日月能量一并汲取过来,使其突破武霸境界,达到了武王境界。 第58章 感悟童真,陷入沼泽 上 “老树,”吴谬鸣已经跟身体内的树雾君混得很熟了,所以就简称道,“武王境界能有什么功法可以修行的?” “这……”树雾君迟迷了半天,挠了挠头,说得,“吾只是个苦修士罢了,在吾升阶至武霸境界之后就未曾与世交流过,然,余可去武道大会见多识广一番,那里必有余需要之法则矣!” “你一天到晚说半文半白的话干什么?就不能好好说白话文?”吴谬鸣听厌了这套半文半白的话语,反驳道。 “好!好!您是少爷,您想怎样就怎样!”树雾君回应道。 “那你知道那个什么所谓的‘武道大会’在哪儿举行么?”吴谬鸣抓耳挠腮地问道。 “在武艺台!”树雾君气愤地说道,“我想小时候你父母应该跟你讲过的。” “哪个武艺台?”吴谬鸣想起在他八岁的时候,父亲曾经教导过他说武艺台在人界、魔界与兽界均有一个,每年都会举办一次。 “让我先细细算算,人族、人族、兽族、魔族、魔族、人族……” 树雾君没完没了地开始掰起了手指,准备算出到底这界“武道大会”到底在哪儿举行,但是,吴谬鸣不耐烦了,打断了树雾这持续不断地计算,说道:“停,能问一下到底几年举办一次‘武道大会’?” “算出来了,这届武道大会在人族举办。武道大会一般5年举办一次。” “呃!您怎么这么快就算出来了?”吴谬鸣吃惊地问道,因为他知道,不用乘除法,按树雾君这么算,是不可能算得太快的。 “因为这是我擅长于看天时,按天气冷暖可算出季节;而按季节的风吹向,就能判断出今夕是何年,再结合少爷您脑子里的乘除法,即可算出!”(我从未研究过风向与年有何区别,不过,今年的暖风与去年的暖风的风向有些区别。) “那你刚刚又在念叨什么?要念叨一次就足够了!”吴谬鸣无奈地想道。 “那不是为了让你下次不要问我这种问题么?”树雾君反驳道。 “那么,下届在哪儿举办?” “还是在人族!你好歹也在这世界上活了将近40载了,怎么连这都不懂?” “那么,可以出发去武艺台了吧!”吴谬鸣兴冲冲地睁开双眼,走出倪家,向着东方前进。 ────────────── 吴谬鸣走过一道大江,来到江边的树林边,突然发现有一只松鼠正在树上乱蹦乱跳,他一想,自己这40多年来,自己还从没玩过打猎,于是就拉起长弓,直接射入松鼠的背脊。他高兴地笑出声来,自言自语道:“原来,取彩也是这么的有趣啊!” 由于武道大会还要3日左右才开始,所以吴谬鸣也不慌不忙地打起了猎来。 ────────────── “咦?这蛇怎么会有这么怪的颜色呢?”第2天黑夜,四周静悄悄的,在森林里席地而卧,正休息着的吴谬鸣突然警觉地听见身边出现了“唦唦唦”的响声,吴谬鸣连忙站立起来,左手撑地,右手握住嗜血剑,正准备与蛇决一死战时,突然发现那是只奇怪的巨大蛇种,它有着一个人身高的身长,头顶着一个金冠、身披着赤色蛇皮,最奇怪的是,它的蛇眼居然是紫红色的。吴谬鸣不知道那是什么,于是就冒险地闭目问道,但是,当问完后,就又睁开双眸,眼中透露出点点谨慎。 “唔!这是……这竟然是金丹蛇王!”树雾君突然惊呼,坚决地道,“此蛇一定要杀掉!获得金丹后,你直接吞噬掉!你会得到一套神界禁术,不过,你需要当心,它的毒液可是能令一个武仙直接毒死!” 突然,金丹蛇王仰起头颅,脖子内部的肌肉伸展开来,张开巨口,喷出一片毒液。 “不行!我不能这么就死了!雷霆步~雷闪!”眨眼间,吴谬鸣就瞬移到了金丹蛇王的后方,直接不留情面的一剑劈下,蛇王的金丹就此落下,吴谬鸣不等它落到地上,就直接拿起剑把金丹一带,用左手拿起金丹,直接塞入口中,然后,直接打坐起来。 可是,谁知道,那只金丹蛇王喜欢在沼泽中活动,吴谬鸣又没有看地上的情况,直接一坐,可想而知,他的结果将是什么了。 第58章 感悟童真,陷入沼泽 下 吴谬鸣没有注意到脚下,一屁股直接坐了下去。 “小心!”树雾君大喝一声,可是,吴谬鸣太过认真的修炼功法,居然没有听见树雾君的大呵声,他的身子继续往下沉去。 当到了头已经大半进入沼泽中时,树雾君只能无可奈何的运用灵魂攻击使吴谬鸣唤醒,道,“你看看,现在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修炼!” “到了什么时候……”吴谬鸣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身子正在往下沉去,立刻手忙脚乱起来,“啊!怎么回事?”吴谬鸣想道。 “你……哎!你怎么在这样茂密的森林里随意找了块地方直接打坐修炼呢?”树雾君忍住骂人地冲动,说道。 “我……我……”吴谬鸣惭愧地说不出话来,只好用力地摆动着四肢,争取活下去的机会。 “哼!你以为这样有用吗?不如节约点体力呢!”树雾君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 吴谬鸣点了点头,手脚不再摆动了,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正当此时,吴谬鸣突然感觉他的左手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于是握紧左拳,抓住了那个方形物体。 ─────────────── “唔!幸好命大!”吴谬鸣经过两天的沼泽漂流后,到达了一块小岛的岩石上,他喘了一口气,之后筋疲力竭地躺在了地上,但是左拳中已经见不到那块石块了,在他的念想中出现了一本书籍,封面上面写着:九字真言绝。翻开书目,只出现了九个大字,它们分别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九字真言绝?这是什么东西?”吴谬鸣想道。 “九……九字真言……你真的得到了九字真言了么?”树雾君激动地问道,“此9字,乃是奥义九字,其中奥妙无穷,但是除了不空得到此秘术之外,还从未有人得到过,听说不空在仙界战西方四大神还不落下风呢!” 这令刚刚躺下的吴谬鸣兴奋地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学着念想中的手势一个一个的摆着。 可是,第二个手势始终都摆动不起来,吴谬鸣崩溃不已,因为在念想中提到,必须要一个个手势依次摆放,才可以得到这九字真言的秘法,这是多么触手可得的秘法啊!他使劲的掰动着自己右手的食指,让它能落到正确的位置,可是始终动不了。 “哎!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做不了第二个手势啊!为什么我完成不了‘兵’字绝啊!”吴谬鸣坐在小岛的一块草坪上,崩溃地仰天长啸道,但是天上的云朵还是依旧飘着,天还是依然的蓝,太阳仍旧普照着大地,身边的鸟儿叫个不停,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呵呵!算了,算了,已经有‘不动明王印’了,我千万不能贪心啊!哎!”吴谬鸣又聊以自~慰地想道。 “轰!”吴谬鸣正要站起来,练功之时,天空中又一次出现了霹雳。 59章 司马驻地,利用感情 吴谬鸣一想起上次那把他害苦苦了的天劫,就直奔入树林里,背靠着一棵参天大树,准备稍作休息,之后再出来应付这次升势浩大的天劫,但他却忘记了这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树会导电。 只闻一声“噗咤”,雷声大起,但却并不是打在吴谬鸣的身上,但是吴谬鸣还是发出“啊!”地一声大叫。 “谁?到底是谁?敢闯入我们司马家族的驻地?”一阵大如狼嚎地叫声从远处传来,使吴谬鸣痛苦地握住脑袋,让自己尽量地冷静。 “前……前辈,吾无意中闯入驻地,请饶过晚辈。”吴谬鸣诚惶诚恐地对着远处大喊一声,以求得对方地原谅。 “余到底是哪位高手?恩?敢闯入吾家族秘地,又通晓九字真言?”司马关爬起身子,想道:如果我把他的九字真言绝抢夺过来,那么,司马家族的家主不就归我所有了? “这怎么办?这该怎么办才好?”吴谬鸣正暗自嘀咕着什么,“对,他说他是司马家族的人,吾妻不也正是司马家族的大小姐么?” “前……前辈,吾为余家之姑爷,为何不能进入此禁地?”吴谬鸣还是用颤抖地声音回答道,可是却不像刚刚那次,这次是激动地发抖。 ‘恩?司马家族的姑爷?中州司 马南昭大小姐的丈夫南宫狐?如果控制住他不是更为不错么?’司马关默默地想道,‘不可,对,不可,司马南已经是一个顶级的武仙了,如果我控制住他,那么必定控制不了司马南了,我就不可能得到家主之位了。但若是套出他得到的九字真言绝,那我也就可能在家族大赛中打败那个司马炎,夺得家主地位了!’于是笑着说道:“南宫大少,吾曾闻之余从来不会到此地来这次又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南宫大少?那是谁?”吴谬鸣小声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说,那个司马家族其实只是这个家族的分流?但是,我还是要装下去,不然,在一个武仙的手里,虽然只是刚刚进阶不久的,但也是一个武仙哪!再不是必死无疑,也是九死一生啊!” “是啊!吾南宫大少一听到这里是余等的秘地,万分好奇,想来独自查看一下风景如何,若风景不错的话,到时候在此处建一幢小屋,以后可以常来参观……”吴谬鸣顿了一顿,说道,“现在虽然看起来确实是个风水宝地,风景还不错,可是既然前辈在此居住,我想,我还是不来参合了,告辞,前辈。” “等等!”司马关突然想起南宫狐十分讨厌外出,一天到晚只知道修炼,因为他一点也不会讨女子欢心,连他都没有见过他,不过他与其父南宫孤影有过来往,看看他是否与其父长得模样相差无几。但他这次居然突然出来观景了,这令他很是奇怪,于是喝道:“你过来让我看看,看看你与你祖先的模样长得像不像。” “树雾君,请问一下,南宫家族的家主生得一副什么模样?”吴谬鸣正准备易容,可是没有题版,只能问树雾君了,但他考虑到树雾君没见过南宫狐,所以急忙问道。 “恩~他年轻时身长九尺有余,有着一副光洁白皙的脸庞,纯粹的一副小白脸模样;长眉若柳,鼻子高挺,鼻梁几乎与双眉相交;双眸与你一般,总是喜欢露出一丝桀骜不驯,”树雾君撇了撇嘴,很不以为然地说道,“但他却没有你的谨慎,总是喜欢冒险,最后失踪于狼滕山下。” 吴谬鸣开始了迅速的整理,因为怕司马关等不急,就没有在鼻子与眼睛上“动手术”,运起身法,直接向司马关声音传来的地方奔去。 ─────────────── “为何还不过来?非要吾揪余过来才可?”当路途行到一半之时,对方又大喝一声,说道。 “前辈请再等等,吾立即来!”吴谬鸣清楚地知道,对方把自己揪过去,必然会受到一顿毒打,于是又一次的地加快了脚步。 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内出现在了司马关的身边,却发现司马关四周都不曾动植物的影子。于是,他问道:“请问,司马前辈为何要再此处修炼?” “因为,在此处修炼,可以感悟自然,请问为何你不再继续闭关了?”司马关问道。 第60章 断肠愁念,皓首白头 “因为,在此处修炼,可以感悟自然,请问为何你不再继续闭关了?”司马关问道。 “吾……吾因为好久与世隔绝现在觉得闷气不已,所以出来游玩一番,请前辈不要责罚于吾!”吴谬鸣被惊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怕是对方看出了自己的身份,然后说道,又鞠了个躬,以掩尴尬。 “想起当年,余父与吾家主创立,可谁知,余父未呆到创立之初,就命绝两岳之凹陷处,真是可惜啊!”司马关笑着说道。 “哎!若非此原因,吾也不会一天到晚闭门修炼,就是想忘记此事啊!”吴谬鸣表情痛苦地说道,其实,他的内心正在偷笑,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对方信任自己就是那个南宫狐了,他基本上能够保住性命了。 “余为何不回到大陆去,却与吾这等孤家寡人在一起呢?”司马关又道。 “吾……吾……哎!”吴谬鸣无话可说,只好轻声叹息道,“吾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闻得修炼,得过且过已数年,从何知晓今地貌?因此,吾只身来询问君,何处为大陆?” “待吾修理好此船,即刻可出发!” 在岛上,两人相依为命的过了一个多月,司马关终于把木船修好了。他们两位“难兄难弟”终于能出发至亚平尼大陆了。 “哎!吾家可真是最近内乱频发啊!”司马关说道。 “哦!吾曾听说吴家村也有一个司马家,不知与余家可否有关?”吴谬鸣握紧藏在衣袖之中的双拳,问道。 “呵!那个司马家?”司马关苦涩地笑道,“要不是因为余父太计较得失问题了,司马烈也不会脱离家族,到那个寸草不生的吴家村里居住下来的。” “寸草不生?”吴谬鸣因为在那儿呆了20余年,对那块故土还是很有感情的,于是气愤地站了起来,“难道说,那个穷山恶水之地还会有佳人?” “佳人?吾怎么没有听说过那里有什么大家小姐漂亮的。”司马关大笑道。 “就是你们司马家族的司马疏影!”吴谬鸣一想起司马疏影,就想到那份纯真善良的眼神与那如玉般的肌肤,眼中冒出一丝炽热,但是又想起对面还有一个司马前辈,就把眼中的炽热隐藏了起来,可是身上却还是依旧的炽热。 “呵呵!”司马关笑道,“看得出来,她确实还真是个美人啊!如果把她抓来,来服侍你,怎么样?” “虽然吾信君无戏言,可吾曾听说她已经是人妻了,还是算了吧!再说吾与余家乃是近亲,所以……”吴谬鸣说道。 “余拒之,吾亦可将她许于吾家之人啊!反正吴家村这么烂的实力,再是来攻打吾族,亦是徒劳啊!哈哈哈哈!”司马关大笑不止。 “不……”吴谬鸣大惊,就大喝一声道。 “好了好了,现在已经临近亥时了,早点睡吧!不打吴家村了,但那个司马疏影必定是你的了,哈哈哈哈!”司马关酣畅地狂笑道。 ─────────────── 晚上,吴谬鸣心如刀绞,在辗转反侧中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疯狂的咬着自己的青衣,轻声重复着念叨着一句话:“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若要修仙,必先舍弃一切,在心无旁骛的情况下,你才可能成神成仙!”这时,树雾君叹道,“别想着修仙这么简单,还有,你好像一夜白头了,现在还未到知天命之龄,怎么就白头了?” “呵呵!你认为断情真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么?”吴谬鸣摸着自己的皓首,无奈地笑道。 “要不然,你让他们全杀死,那不是也可以么?”树雾君说道。 第六十二章 断情修炼 “什么?”吴谬鸣愤怒地想道,“你在开玩笑么?全部杀死?” “呵呵!”树雾君轻轻一笑,说道,“如果你能独自断情亦可或者你可依附于其他的人,可是,这里又无人可依附,所以只有断情一条路可走。” “好!吾就断了此情之线!”吴谬鸣闭上双眸,取念为思,把爱恋当成苦果,思念起那不存在在这片大陆上的林玥,嘴中擒着一丝笑意不停地念着:“玥儿,玥儿……” 吴谬鸣想起自己在初中时那一个压哨的三分球投篮,使得自己的班级获得了全校篮球赛第一名的好成绩,那时,他看到的是林玥欢欣鼓舞的模样;在父母死后,自己迷茫的眼神出现在林玥的面前,她用玉手拍了拍自己的身体,像一个大姐姐一样,不停地安慰着自己,那两只大眼睛就像一对璀璨夺目的黑宝石一样,闪闪发光…… ─────────────── “什么?又有人成仙?哪里有人练武成仙?”在魔武大陆,魔王睁开了已经闭上多时的双眸,站起身子,冷冷地笑道,“呵呵!又有食物了!” 然后,他站起身子,手持圣朗基奴斯,运起“柳叶飘”的身法,离开了修炼已久的王位。 ─────────────── “呼!”吴谬鸣在半天内终于通过了对自己的洗脑,忘记了除了功法以外的所有来到这里所有对人的情意。 正准备睁开眼睛时,树雾君突然提醒道:“别睁开眼,请静静等待仙路的出现吧!” “哈哈哈哈!想要飞仙?去死吧!”突然,一阵狂傲地声音从旁边发出,这声音惊悚的让人感到颤抖,吴谬鸣也情不自禁地打起了摆子,但是他想起树雾君地那句话,决定不动身子、不睁双目。但是为了自身的安全,他还是决定使用不动鸣王印。 只见吴谬鸣双眸紧闭,两手摊开,紧接着,全身发出了微弱的金光,看到这一幕的魔王没有任何思考,就直接拿起朗基奴斯长枪,直接咆哮道:“朗基奴斯的无奈~枪破魂!” “朗基奴斯?他无奈?呵呵!我看他就是个无赖!”吴谬鸣很是反感对方所言,于是大喝一声,举起双剑,用尽全力一挡。 “吭!唰啦啦!”结果,嗜血剑就此破裂开来,只闻“啊!”的一声咆哮,刚刚恢复不少的嗜血剑灵也脆弱的消散开来,可是,吴谬鸣已经忘记了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了,他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地一笑,握紧吴越剑,喝道:“嗜血剑法~破剑式!” 眨眼间,刚刚被圣朗基奴斯劈成两半的嗜血剑直接破碎开来,接着,汇集成一块巨大的结晶体,直冲对方的心脏。 “啊!”魔王下了一大跳,连忙用刚刚收回的枪柄挡住心脏,但是,这柄圣枪也如现今世上的一样,变成了十来片碎片,“该死!”魔王在圣枪破碎之时,打开了左手中指处的储物戒指,拿出一柄银白色的长枪,长枪的枪柄之上画着一头凤凰,不用说,这就是百鸟朝凤枪了。 “七探盘蛇!”魔王立即施展枪法,没有任何的犹豫,只见枪法快速地朝着吴谬鸣的双眼、喉结、心脏、丹田、双肺刺去,吴谬鸣又用右手拿出一柄用的很不习惯的长刀,遮住双眸,并用左手的吴越剑防御攻击。可是,魔王的七探盘蛇枪法速度太快了,刺中了吴谬鸣的左肺,而后手腕一转,使吴谬鸣痛不欲生。但吴谬鸣还是趁着魔王收枪的间隙,把左手中的吴越剑刺入对方的丹田后拔出宝剑,又趁着对方力量突然消散,正大吃一惊之时,向左侧刺去,穿透了对方的心脏。 “啊!”魔王刚刚直直的站姿立刻变成了痉挛,轻松地笑声立刻变成了恐惧地惨叫,“没……没想到……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居然失败……失败了!哈哈哈哈!” “咳、咳、咳咳……”吴谬鸣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准备继续等待仙路的出现之时,树雾君突然激动地发话了,“等等!你难道忘记了收取战利品了么?难道失忆使你变傻了?在你来到此世界前,也知道要夺取战利品的啊!” “是哦!”吴谬鸣默默想到,自己用右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翻开魔王左手边的袖子,找到了一把钥匙,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上面没有写下一个字,于是就想道,“这把钥匙是干嘛用的呢?” “这……这……这不是……这不是秘境的钥匙么?怎么可能出现在他一个人界之人的手里?难道,他亦是一个守护者?”树雾君兴奋地喊道。 “秘境有几把钥匙?”吴谬鸣谨慎地问道。 “一个秘境只有一个钥匙,但若找到这些秘境并不容易,余等再是明晓其地在何处,亦无人敢前去闯关夺宝,余敢否?”树雾君眼睛微微一闭,缓缓说道。 “好!但你知道这些秘境所处何处么?”吴谬鸣站起身子,用左手中的吴越剑把魔王的尸体分裂了开来。 “吾只知晓其5处尔。”树雾君闭目想了一想,睁开眼睛说道,“但其三处已被挖掘,只留有二处!” “那就告诉我地点,让我快点儿走,还等什么呢?”吴谬鸣急切地想到。 “你可认为不准备一点什么就能通过秘境么?”树雾君微微一笑,反问道。 “这……这也是哦!不然怎么这些秘宝就无人触碰呢?”吴谬鸣摸摸自己的白发,说道。 “但是,这两处却很是困难,若要通过,需要准备一些药品,现在独身前往,根本没有可能前往!”树雾君严肃地说道,毕竟,这些秘宝还未被探秘。 “那么,需要何等药品才可得到这些奇物呢?”吴谬鸣已经被这些奇物所吸引,想要看看它们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恩……大概需要五十至六十帖金疮药吧!”树雾君报出了一个惊人的数据,让吴谬鸣大吃一惊。 “那么,我又要从什么地方获取这么大量的金疮药?”吴谬鸣用力地用拳头捶击着茅草屋,使得那幢茅草屋震动了起来,发出“嘶嘶”地响声,他认为如此作为可以发泄他的愤怒。 “你可以去集市上买,反正也不会耗费几天的功夫,你就能准备好的。”树雾君撇了撇嘴,无所谓地说道。 ────────────── “呼!终于收集完了,我再也不干这么无趣的生活了,现在出发吧!”从司马家中出来,已经过去了八天,他也终于收集好了58枚金疮药,这八天来,他居无定所,因为自己的银两没有带足,他只得享受了一番“天为被,地为床”的苦鳖生活。 “等等,怎么可能?”树雾君闭上眼睛,静静的感悟着十大秘境的存在之处,却惊讶的发现,一处竟然是吴家村的地底之下。 第62章 日本玩意 “哦?两个武王?”田思量微微一笑,道,“武王?这种低微的生物,怎么可能是一个武仙的对手呢?”说完,就持起手中的匕首,向吴谬鸣的右拳刺去。 吴谬鸣在快速收回右拳时,田思量冷冷一笑,直接抛出左手中紧紧持着的匕首,直刺吴谬鸣的丹田,吴谬鸣只好卧倒在地。这时,“哧!”的一声,一把利箭从后方疾驰而来,吴谬鸣抬头一望,看见自己的父亲右手握着一把金弓,左眼眯起,对准的正是卧倒前吴谬鸣的背脊。这一箭速度极快,并且旋转着。 “嘭!”的一声,匕首与利箭触碰到了一起,之后坠落在刚刚用肘部撑起头的吴谬鸣的身边,而后又一次升起,开始了没有控制的飞舞。 ─────────────── “这也太恐怖了,”吴谬鸣擦了一擦汗,默默念叨着,“当我达到武仙时,可能获得这么强大的实力么?” “现在,你才达到武王中段的水平,连你父亲都不如,就想着成为武仙?你也太自大了,”树雾君鄙视地说道,“等你比你父亲强大之后,再想着去做武仙吧!” ─────────────── “噗!”突然,吴昊然喷出一口赤色的血液,本来红光满面的脸庞瞬间变得渐渐苍白,原来,他把内力都集中到了利箭之上,与天思量决一死战,但是,因为还未达到武仙这一阶级,内力储存不够,就吐出了血。而后,他看了一看趴在地上的吴谬鸣,决定继续坚持。 “噗!”又是一阵吐血声发了出来,这次是田思量,他为了更快的战胜对手,用尽全部精神力,而对方精神力一抽,使得他突然间不适应,就随即吐血了,“啊!”他长吼一声,道,“看来,你是逼我的,看招:天照!” “天照?大神?”吴谬鸣很是熟悉这个词语,看着正双手拉弓、谨慎盯着对手的父亲,知道了父亲并不知道这招的威力,只得叹一口气,朝父亲大喊一声,道:“父亲,小心天上的光,快趴下!” 吴昊然往天上一望,却发现天上金光点点,无奈的摇摇头,道:“这是什么决招?不过是吓唬人的……”但吴昊然还未说完,就被自己的儿子吴谬鸣装满沙子的黑色口袋给遮住面容,并且解释道:“这是一种很强大的忍术,您别太大意啊!父亲大人!然后,他也在沙土上滚了一周。 “呵呵!小子,你认为你这么做有用么?”田思量大笑道,“燃烧吧!世界!” 只闻“哧”的一声,火焰只是在两人身旁汇集了一会儿,就消散开来了。 “呵呵!”吴谬鸣看着田思量还在那儿猖狂地大笑,顿时轻声冷笑一声,靠近父亲道:“吾父,趁此时机,速战速决!可好?” 虽然有这一问,但他已经迅速地踏起雷霆步,用手中的吴越剑直接刺向对方的左胸。 “啊!”田思量痛苦地喝道,可是,他只是眉毛紧皱一下,从左手储物戒中取出一把闪着金光的匕首,用力刺向吴谬鸣的胸脯。 “杀吾子者,死!”正当匕首接近吴谬鸣时,吴昊然突然暴起,拉开金弓,一阵疾风从吴谬鸣的身边穿过,正好射入田思量处在右侧的心脏。 “呼!总算没死。”吴谬鸣轻抚心脏,大叹幸运。然后开始了收尸工作。 ”这是什么?居然有让一个武仙贴身收藏的境地。”吴谬鸣很是惊奇,翻开书页,发现这居然是……居然是用日文写得天照的修炼秘法。吴昊然也惊呼道:“天照?大神?日本玩意?切!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看到日本的玩意儿!” 第63章 取其精华,弃其糟粕 “这有用么?”虽然吴谬鸣对此感到很不屑,但是,他想一个武仙收藏的东西肯定不会差,所以,他憋着眉头,想到。 “用,肯定是有用的,不过却……”树雾君迟疑了一下,恍然大悟地说道,“哦!怪不得,怪不得天思量能这么小小年纪就练到武仙级别,原来是因为此人练得魔族功法啊!” “魔族功法?这是什么?”吴谬鸣挠了挠后脑勺,惊奇地问道。 “魔族功法,”树雾君轻咳了2声,继续说道,“这是以牺牲性命来换取实力的种方法,要知道,若要修炼此法则,那你就会损失掉生命的精元……” “停一下!”树雾君还没说完,吴谬鸣就打断道,“那这东西又能有什么用?撕了算了!”吴谬鸣气愤的睁开双眸,开始大撕特撕了起来。 “咦?这是什么?掷剑术?”吴谬鸣虽然暴躁地撕着手中那本就没有多少的“天照大神”功法,但是在他已经修炼到过目不忘的地步,所以只要是眼睛曾经瞄过的东西还是轻而易举地记下了。 “撕掉!这没用!你绝不能对任何的魔教功法有兴趣!”树雾君对此很是反感。 “为什么?这是多好的招式啊!每一种招式都会有每一种招式的好处与坏处,若要高人一等不得要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么?”吴谬鸣用气愤又质疑的口气对树雾君咆哮着,并且用拳头硬击着地面,只闻“砰”地一声,四周近十里的草木随着在天空中飘飞的书页一起向空中飞舞起来,就好像一阵东南风吹过,所有的物种向着西北部吹去。慢慢的,这些东西就被东南风刮成了一片片碎片,永远也找不回它们本来的模样了。不过,吴谬鸣还是把掷剑术记在了大脑的深处,这是树雾君无法知晓的地方。 “哼!你竟然敢不听我的教诲!到时候后果自负!” “啊!”树雾君见自己的淳淳教诲并没有使得吴谬鸣改过自新,于是也气愤不已地咆哮着,这使得吴谬鸣的脑子正嗡嗡作响,让他不得不痛苦地抱住大脑,大声地咆哮着,而且在不经意间把本来存放在脑海深处的掷剑术显露了出来。但幸好,树雾君正在愤怒中咆哮,并没有注意到掷剑术地出现…… 刚刚愣在那儿的吴昊然使劲地摇了摇头,使得自己的精神恢复过来,但却发现地面上皆是纸屑与草屑,突然大怒地冷哼了一声,道:“哼!田武仙的遗物呢?” “被……被我……”吴谬鸣胆怯地低下了头,怯声说道,“所……所毁。” “什么?”吴昊然气愤地扔下了手中巨剑,大喝道,“你白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这都不懂……” “哼!”吴昊然还没有说完话,吴谬鸣就大声反驳道,“父亲,你应该明白,此武功害人不浅!” “此武功城主有用,吾族若要得到名望,必须提供其此物,不然,余等小辈亦无好日子可过!”吴昊然用他的巴掌代表了他有多坚持,直接用巴掌毫不留情地煽了过来,而吴谬鸣却并未躲闪,硬接了这一掌。 “好!好!父亲,父亲,哈哈哈哈……”吴谬鸣用左手捂住脸颊,颠狂地笑着,说,“此乃吾最后一次称余为吾父了!哈哈哈哈……卟!”吴谬鸣居然用气力使自己喷出了一大口血渍,很像是破功的模样,其实跟本就是装得,只是把他的气息冲击到了武仙境地而已…… 第64章 绝情父,不得以嗜杀之 “哼!余认为如此就能保住性命?”吴昊然冷冷地笑道,拿出储物项链中的九曲蛇枪,然后又道,“为了尊敬余这独子,吾必付出强力来制止!看招~枪魂断─魄消魂散!” “哈哈!父亲啊!你的枪头都没有对准我的……呃!”吴谬鸣还没有说完话,就听见一阵疾风从西北方向呼啸而来,正好命中其后心也,幸亏,后身钢甲挡住了大部分的冲击力,再加上武仙的强壮体魄,使他保住了一命,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往前冲去,“九……九曲……九曲断魂枪……这怎么可能……可能在你的手中?不是在断魂王的手中么?” “哈哈!余可曾以为何人写下这条记录否?”吴昊然地声音愈加怪异,并且说完之后还舔了舔上唇,显得很是阴森,“余可知余为何未曾见到子之母么?哈哈哈哈!” “难不成……难不成……”吴谬鸣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难不成吾外祖父就是断魂王江月?” “哈哈!不错!”吴昊然仰望着苍天,双手朝上,浑身颤抖了起来,“想当年,吾才刚过不惑,束发刚解(修仙么,活得比较长,所以四十岁以下都算青少年),就以武霸之名遍及天下,使各大人士皆想收我为徒,而我却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资质永远不可能成为武仙,因为兄长就是因为天劫而死……”吴昊然回忆起往事,双眸流出了点点泪珠,衣袂正随风飘荡着,好一幅威武雄壮之模样,但谁知道,吴缪明居然低着头,一声不吭,“正巧,断魂王江月招婿,吾想,作为其婿总能学到点什么,于是就急忙写了封聘书,愿娶其女江柏翠为妻,而江月观吾有一副美貌,就想使其嫁吾为妻。 在江月还活着地时候,夫妻二人还相近如宾,接不触及底线,就这样,过了五十余年,江月终于撒手人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昊然又从嘴中发出一阵凄惨地笑声。 可是,吴谬鸣已经用左手很不耐烦地拔出了本来还紧紧握住地古月剑,大声呵道:“吾母之死居然与吾父有关,该杀之,越女剑法─相敬如宾!”只见,他朝后一转,跪下身子,闭紧双眸,右手空心,放于头顶,仰起头颅,做出喝酒状,左手握剑,向身后猛地一下,直接刺去,然后张开双眸,反身翻腾半周,站立在了地上,发现吴昊然向后倒去,口中喃喃自语道“吾就料到,吾就料到,不过,终于解脱了,柏翠,吾终于能与余相遇了,哈……”吴昊然还未笑完,他就躺倒在了地上。 “什么?他……他居然是因为愧疚,才……才告诉我这些的,而……而吾却……吾却亲手嗜父,做出如此大不敬之行为,这该如何是好啊!”吴谬鸣颓废地跪倒在地上,双眸迸裂,一缕缕鲜红地血丝出现在了眼眶之中,不禁想到,“这个世界有没有医院啊!“ “医院?这又是哪家人的小院?吾为何去过全世界都没听说过有人姓医的?”树雾君又一次打岔道。 “就是……哎!解释不通!先赶紧给我找个能救死扶伤的地方吧!”吴谬鸣心里繁乱不堪,根本没心情给树雾君解释,就直接告知他此等消息。 “嗯~这个人……还真不好救,”树雾君想了半刻钟,然后才道,“可以去妖人边境的蝴蝶谷看看,不过……这个价钱够贵,要十金余。” “哼!不管了,吾宁可倾家荡产,也不愿吾父死于此地!”吴谬鸣咬紧牙关,握紧双拳,忍痛说道。 “驴,一共3两200文铜。”一个马车车夫擦了一擦汗,说道。 “给!”一个大气地声音从马车中发出。 “正好!”吴谬鸣侧抱起父亲的身体,用三步并作两步的速度冲了上去,询问道,“请问到蝴蝶谷需要几个时辰?” 第65章 拒绝救人 “正好!”吴谬鸣侧抱起父亲的身体,用三步并作两步的速度冲了上去,询问道,“请问到蝴蝶谷需要几个时辰?” “蝴蝶谷?蝴蝶精……你……你要去妖族啊!”马车夫正准备用十分潇洒地姿势爬下马,接待下一位乘客,谁知道,对方居然要跃届出行,不由的颤抖地掉下马,忙道,“不去!不去!”然后又攀上马车,喝道:“架!”接着“滴滴答答”的马蹄声又一次响了起来,马车就这样地疾驰而过。 “难道,难道吾连吾父之命都救不了么?”吴谬鸣紧紧抱住吴昊然的身体,内疚地感叹道。 “你忘了么?御剑啊!”树雾君提醒了吴谬鸣一下,立即道。 “可是吾父身体虚弱,怕是撑不过这一关啊!”吴谬鸣咋咋嘴,无奈地想到。 “如果坐马车去蝴蝶谷,在妖人边境遇到那些妖人,岂不是更加麻烦?”树雾君用尖的语调反问道,“这岂不是更加浪费余父之命么?” “既然如此……”吴谬鸣定了定神,又考虑了一会儿,终于用右手拔出了那把许久未用的吴越剑,放置于地上,之后又默念了一遍御剑术的剑决,踏上了剑,开始了这趟长远的旅途。 ─────────────── 三日之后,吴谬鸣托着疲倦的身体,手中紧紧怀抱着吴昊然的躯体,胯下的一匹骏马,也已经累的直喘气了。不过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快要奔入了妖人边境时,突然歇下了脚。(毕竟是从这个世界的东南角直接奔袭至这个世界的西北角,真气根本不够用,再加上人命关天的原因……)而吴谬鸣却没有心情管那匹疲惫的骏马,目光中的疲惫瞬间消散,他双眸迸裂,拿起马鞭直接往下挥去,口中大呵了一声“驾!” “吁!”骏马仰起头,长呵一声,踢了踢马蹄,摇了摇马尾,好像不愿再奔袭下去,只是继续地低头吃草。 吴谬鸣开始发急了,用左手拔出许久未吸血而变得赤红的嗜血剑,准备一剑了结了这匹骏马的生命。 “吁!”但是那匹骏马好像通灵性一般,又是一声长啸,又开始马不停蹄地奔袭了。 但是,谁知道,在蝴蝶谷的前方有一道小河,宽达3里有余,那匹骏马一看河的宽度,又有些犹豫不决,停下了四肢,往前方望去,眼中透露出一丝恐惧。而吴谬鸣却也担心吴昊然的身体俞加虚弱,只得让其游过小河。 没过一会儿,骏马就爬上了岸,这时,吴谬鸣才感觉到骏马的疲惫,于是长呼一声“驴”,之后摸了摸它的头,为它指明了回去的方向。 骏马也动情地用“吁”的一声仰天长啸回应了他,好像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与对吴谬鸣不再折磨它的感激之情。 “唉!”吴谬鸣叹了一口气,双眸紧紧地盯着前方,望见前方有一个界碑正好矗立在那里,上面刻着三个大字——蝴蝶谷。 “呼!终于到了!”吴谬鸣在经过三天两夜的不断奔袭之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本来紧绷着的神经霎那间放松下来,致使他一个堂堂武仙也不禁踉跄地向前度了2~3步,之后才稳住了身型,然后把自己的父亲放入界内,立刻抱拳扬声,送音入谷,“吴越剑法传人吴谬鸣求见蝴蝶谷谷主,恳请谷主妙手回春。” 这蝴蝶谷乃是一奇异之地,以碑为界,谷外正是隆冬大雪,谷内却是春和景明。而谷主一脉世代悬壶,医术通神,且对登门之人,无论贵贱正邪,一视同仁,算得上是一块救命宝地。 只是吴谬鸣站立在界碑之前,受到了不少寒风的摧残。等侯了大约半个时辰,吴谬鸣已经觉察到了这首次的求医之旅,恐难如愿了……“唉!”吴谬鸣叹了一口气,打量起了父亲,不由得满目疼惜。其父极为讲究,素来白衣白剑,不肯染半分异色。如今千里奔波,不舍昼夜,早已是鬓发散乱,满面风尘,白衣失色,连嗓子也哑了,哪里还有半分风流倜傥模样?吴谬鸣不由又一次扬声恳求道,“吴家大公子吴谬鸣求见蝴蝶谷谷主,还望谷主能妙手回春,救吾家家主一命!” 然后继续抱拳垂头,而眼睛却还是紧紧皱着眉头,向着前方眺望着,垂下的目光中显露出点点忧色。可是,吴谬鸣还是矗立在那边等候着,期望着宅内之人能踏出宅内。但是,在这个时候,想什么都没有任何的用处,只能耐心的等待…… 半个时辰……又半个时辰……直到吴谬鸣等的心焦了的时候,谷内才出来了一个年轻女子,她一身鹅黄衫子,姿容端丽。吴谬鸣因为已经疲惫不堪了,眼中已经被眉上的雪际挡住了,只是知道谷内谷内有人出来了,只道是蝴蝶谷谷主,但却不知她却是蝴蝶谷当代谷主之独女柳梦蝶,想到自己父亲或许有望得到救治,心上一喜,立即上前抱拳施礼:“见过谷主。” 柳梦蝶淡淡扫过吴昊然一眼,又把目光目光落回他身上,冷冷问道:“吴谬鸣,是你求医?” “吴谬鸣只是代父求医,恳请谷主……”吴谬鸣抬起头,诧异的看了柳梦蝶一眼,想起树雾君曾经描述过蝴蝶谷谷主之女的模样,与前面的女子刚好吻合,又想了想既然谷主能出类拔萃,至少女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就改口道,“恳请谷主独女为吾父施以援手。” 柳梦蝶淡淡地朝吴谬鸣一瞥,拂了一下衣袖,漠然地对吴谬鸣说道:“你走吧,我不会治的。” “柳梦蝶!”吴谬鸣怒气斗生,却碍着有求于人,只得压下性子,论道“柳姑娘,吴某自知与余有隙,他日定当登门赔罪。今日还望余能侠义为怀,以助吾父一臂之力。” “吾不为江湖人,不必跟我说什么侠义。况且除了滥杀无辜,吾也未见余等江湖之人有何‘侠义’之举!不必多说,总之吾不会治,你们立刻给我离了此地!”柳梦蝶冷冷笑答,“余父乃为人,吾父就非也,哈哈哈哈!”之后,柳梦蝶就转过身形,往后走去。 “柳梦蝶,你不要欺人太甚!”虽说柳梦蝶轻灵的笑声很是动听,如同进入了一个鸟语花香的世界,可是吴谬鸣却如同是听到恶魔在吟唱着歌曲,顿时用左手把藏在袖中的吴越剑拔了出来,剑眉倒立,运用身法挡住了柳梦蝶的归家之途。 怎么?吴小哥想动武不成?”柳梦蝶又笑着说道,“蝴蝶谷个个手无寸铁,毫无功力,不消片刻,又是吴小哥您的一桩‘义举’,小女子也好早日下去陪爹娘!” “什……什么?”吴谬鸣手中的吴越剑直接掉落在了地上,惊讶地说道,“蝴蝶……蝴蝶谷主柳青秋……绝了命?” 第66章 寻医问药 “哼!绝命?不止是绝命这么简单,恰恰,你就是罪魁祸首!”柳梦蝶冷冷地哼了一声,又一次转回身子,不准备与吴谬鸣对话。 “被……被吾所杀?”吴谬鸣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大声质问道,“柳清秋不是已经有仙卒之修为了么?这不是已经超脱于人界了么?怎么可能会死呢?”吴谬鸣怒不可遏,直接伸出那粗糙的双手,紧紧握住对方的芊芊柔荑,双眸专注地盯着对方的双眼,质问道。 “这……这……”柳梦蝶的目光被吴谬鸣双眸散发出的专注给吓傻了,于是,只得闭上那双漂亮的眉黛,之后甩了一甩双手,用愤怒的声音霸道地说道,“哼!你先给我放手!” “额……”吴谬鸣尴尬不已,他放开了自己的双手,并且尴尬地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哼!要不是那匹小马儿,吾父何置于死地?”柳梦蝶淡然地说道,而声音还是如此的负有吸引力。 “马……”吴谬鸣想了一想,突然想起自己刚刚骑着的那匹骏马,“难不成……难不成余父正在过生死之劫?”吴谬鸣突然发了一下抖,惧怕不已。 “请!你!速!速!离!开!”柳梦蝶下了通缉令,走入房内,不再搭理吴谬鸣了。 吴谬鸣着急不已,只能求助于树雾君,希望他能助己一臂之力。 “这小妮子软硬不吃,该如何是好?”吴谬鸣闭上快要迸裂的双眸,抓着头颅,问道。 “呵呵!”树雾君也只是一笑了之,摇了摇头,道,“你的爹爹现在已经快要达到病入膏肓的时候了,顶多也就能撑上一天左右,除非你把功力传入他的体内,使其能够晚上一天达到病人膏肓的状态,但其寿命也会减少一年,而且会使你又一次功力全失,上次你也已经尝试过了,这还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嗯!”吴谬鸣轻轻地睁开双眸,坚定地点了点头,“人命关天,不能管这么多了!”于是盘腿坐在雪地之上,扶起其父那已经倒下的身躯,运起功法,直接推掌而去,让吴昊然保持住生命的体征,减缓了其父将要逝去的生命速度。 ────────────── 渐渐地,时间已经到了戌时四刻,柳梦蝶在屋内伸了一个懒腰,伸展出她那美丽的长臂,“哼哼,吾今日就瞧瞧余能支撑到何时!啊!该睡觉了!若到了明早,他还堵着门就会没生意的!”柳梦蝶不服气地轻声说道。 ────────────── 渐渐的,一个晚上已经过去,卯时刚过,吴谬鸣的全身已经被冻的通红,嘴唇也已经开始发肿了,不过,他还在坚持着用他那两瓣显得通红的嘴唇默念着什么。而宅内,柳梦蝶又披着那副淡定的外衣从走了出来,突然间,捂住樱桃小嘴,嫣然一笑倾人诚,言道:“呵呵!吴谬鸣,为了能够找到练武的捷径而离开仙剑宗,不念故情,余认为这种品德之败坏者,吾可能救么?还有,余杀吾父母,此乃杀父母之仇敌,吾可能救么?”柳梦蝶的双眸中显露出一股厌恶,直接掷下一盏燃油灯,撅嘴回房,“赶快离开吧!吴谬鸣,反正吾绝对不会救余父于生死一线的。” 而吴谬鸣只是发了个颤,想:若不能坚持住,吾父之命绝已,则吾不孝焉,此祸不知会否惹恼上天呢? “但若吾可能遇到如此大灾,那么那些魔族之就不用上天了?若这也要带有善念,那将来又如何与天争霸?”吴谬鸣又自语道,“既然早晚要与亲人们诀别,不如就先体验此痛苦吧!” 然后,吴谬鸣直接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啊!”地一声仰天长啸,直接往后走去,不敢再回头…… “啊?此人怎么这么无情?吾还以为其是一名守孝之徒呢!没想到哎,没想到!”柳梦蝶刚刚回到宅内,正想看看他们父子永别于世的痛苦之时谁想到这小子居然如此绝情,把此事作为一个考验……于是,她只得从宅内走出来,大声喝道:“你回来吧!我改变主意了!”由于太急了,她连敬语都喊了出来。 吴谬鸣突然感觉到了惊喜,连忙面带笑容何,停下脚步,但却不敢回头,故作镇定地说道:“求您救治他一命,本人无以为报!” 紧紧皱起眉鬓,摸了一摸躺在院内的吴昊然的脉搏,发现他似乎中了剧毒,问道:“是……是谁给他下的毒药?”然后,她紧紧盯着吴谬鸣的双眸,好像确定就是吴谬鸣下的毒! “什么?吾……吾父中毒了?这怎么可能?”吴谬鸣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反问道。 “余问吾,吾去问何人?不就是余自作主张,干出的好事么?”她用那双白玉般的柔荑挑了一挑她那片及腰的青丝,发怒地喝道。 “吾……吾……”吴谬鸣百口莫辩,还是直接道,“还请姑娘施以援手。”随后又试探般地问道,“不知姑娘可知医者仁心?” “吾又不是医者,医者是吾父,而余却害死了吾之双亲,为何又要帮助余呢?”柳梦蝶握紧玉手,正竭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怒火,“要不是看其可怜,吾又为何要救死扶伤?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是吾最讨厌的。” “不好意思,多有打搅,还望麻烦您……”吴谬鸣转过身来,想要记住柳梦蝶的模样,可是,谁知道,这一眼看去就无法忘却她的模样了:她的双眸似冰,不含一丝的温暖,又似乎能看透吴谬鸣地所想;身着一袭白色衣裳委地,头上绣着蝴蝶暗纹配饰,好像这就是她的身份证明一样……吴谬鸣又一次被女子的丽质而惊呆了,以至于他不能再言一句话语。 “哎!”吴谬鸣再次转过头去,不敢再看柳梦蝶的身影,“还望麻烦您能救治吾父之命!” “这很麻烦,怕余还未采药回来,其只剩下1天的生命就绝了!”柳梦蝶终于进入了大夫的角色,紧皱着一对鬓眉,轻声说道。 “那么请问要用哪些药品才能治愈吾父之命?”吴谬鸣已经用右手提出出那柄锋利的吴越宝剑,一副准备好了远行的模样。 “需要……嗯……”柳梦蝶抬头望日,一双赤黑的眼睛盯着太阳的光线,想了许久,后回答道,“需要龙脑香、甘草梢经过搅拌而成的混合汁液一份与叶底珠的果实一个、马蹄子一株,好像就是如此吧!可能还有一些,到时候再说,毕竟吾并非蝴蝶谷谷主,记不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药名……”说完之后,俏脸微红,她自己感觉愧对了蝴蝶谷谷主之女的名号。 “这……好吧!”吴谬鸣诧异的不行,哪有医生连药方都记不住的啊,想都不用想,就觉得奇怪了,不过听到她的解释后,也只能装作理解,实则郁闷地点了一点头,与其道别,就御剑飞行而走了。 走到中途,吴谬鸣突然感觉有些不大对劲,想起自己没有问对方这些药材该在哪儿采,摸着脑子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只好控制脚下的利剑,使其降低高度,直到踏一步,足能触地为止,询问了一下正在山上伐木,以求生计的一个人,对方也只是摇了摇头,继续忙他的生计去了。 吴谬鸣又是想了许久,看还是没有办法,只能颓废地用双手抱住脑袋,树雾君这才意识到了吴谬鸣的疑惑,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哎!小子啊!你还是不够细心啊!算了,算了,就由我来告诉你吧!” “唔!”吴谬鸣才想起,脑子里还有一个人界的“百科全书”,顿时激动不已地想道:“请问,您知道何处可能有龙脑香、甘草梢、叶底珠与马蹄子么?” “嗯!”树雾君开心的点了点头,然后耐心地说道,“龙脑香通常长在兽界的龙谷之中,对于现在已经武仙的你来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言了,只要屏住气息,不让谷中之龙发现你就成;而甘草梢呢,这世界已经没有什么甘草了,只能去一些悬崖峭壁之上寻找;叶底珠的果实,那就比较麻烦咯,这东西必须要在春暖花开的时节才会出现,不过,它的种子应该也差不了多少,你只管往下挖,总会挖到的;但是,所谓的马蹄子,我就不明白了,可能在附近的药店就有的卖吧!” “嗯!”吴谬鸣兀自点了点头,又开始御剑飞行了,又一次飞过了那片刚刚离开的兽人大陆,然后屏住气息,使他人无法感知到他的存在。 因为救人的时间有限,使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硬是运用自己蛮力,直接冲破了结界,之后逃之夭夭。 大约过了2个时辰左右的时间,经过吴谬鸣的不懈努力,终于到达了龙谷,一眼望去,发现四周的山峰千岩万壑,方丈檐间,层峦叠嶂,奔腾飞动,近者数十里,远者数百里,争奇竞秀。吴谬鸣看到龙谷之壮观,亦不禁感叹道:“此处真乃仙境矣!无异于龙谷之名也!” 他站立在了一块山峰的岩石之上,望见对面有着一个巨大的岩洞,洞的一旁还有着几处爪痕,拼凑起来,正好乃此四字也:“龙之冢地”!吴谬鸣一想,这既然是龙之冢地,除了龙脑香之外必有别样收获,于是,就直接走了进去。 第67章 龙骨的震颤,干将莫邪择主 吴谬鸣站立在了一块山峰的岩石之上,望见对面有着一个巨大的岩洞,洞的一旁还有着几处爪痕,拼凑起来,正好乃此四字也:“龙之冢地”!吴谬鸣一想,这既然是龙之冢地,除了龙脑香之外必有别样收获,于是,就直接走了进去。 当进入了龙窟当中的时候,吴谬鸣突然发现戴在左手无名指的那枚储物戒指突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使得吴谬鸣诧异的闭上了双眸,顿时想道:“树雾君,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这束光芒……这不是……”树雾君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而后,居然握紧了双拳,愤怒的大喝道,“这什么也不是!吴谬鸣!别理它!”原来,这束光芒就是杀死树雾君的罪魁祸首~干将莫邪! 吴谬鸣摇了摇头,耐心地想了一想,觉得停下脚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就用右手使劲地把左手正在发颤的无名指按住。但他却并没有想到下面所发生的一幕。 当吴谬鸣支撑不住无名指的震颤时,突然一柄红柄的利剑从戒指间显露出了它的身影:这是一把由染上了墨绿色的花梨木制成剑柄、剑身是赤金色的,但是剑尖却是宝蓝色的,正好能显示出它的高贵与孤傲。 它浮现在了空中,而后,突然发出了一阵阵持续不断地大声呼喊:“莫邪……莫邪……”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吴谬鸣显然有些不知所措,迷茫地朝上望去,却没有看到碧蓝色的天空,只能朝地上望去,可是没有什么反应,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问地地不灵啊! “你是谁?为什么要闯入龙墓?”一阵如同黄鹂鸟一般轻脆又悦耳的声音从龙窟底部传来。 “哎!莫邪啊莫邪!余怎能把余夫君给忘记了呢?”那个声音叹了一口气,又一次发了出来。 “莫邪?夫君?难不成是……”吴谬鸣低下头想了一想,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兀自打了个颤,抬起头,看向天空中的宝剑,拱手说道:“小辈吴谬鸣有幸见得干将前辈一面,请前辈受小辈一拜!” “哈哈,哈哈!干将!我居然看错你了,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啊!你居然在外声名如此之广薄,而我呢?只是一个守墓人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随着一阵苍凉地笑声,一片龙骨震颤了起来,一支带着宝蓝色剑柄而且上面带着铃铛的利剑从龙谷下方出现,那柄剑带着同样也是赤金色的剑身,剑尖却是略带着一丝青绿。 “这应该就是莫邪剑吧!”吴谬鸣低声说道,但却还是不确定,于是就没有上前向它问好。 “莫邪……莫邪,谁知道为什么这人会知晓吾大名为何……”干将颤抖了起来,随之使得它那赤金色的剑身发出了一阵“嗡嗡”地响声。 “不知晓?呵!那他一定是从哪儿听来的!哼!余毕然让旁人知晓过余之大名!”莫邪冷冷一笑,刚从龙谷下方出现的那柄剑也发出了“叮呤当啷”的铃铛声。 “吾……吾……莫邪,请原谅我吧!吾已错焉……”干将感觉到了一种想解释又解释不了的无奈,他激动地颤抖起了它的剑柄,懦弱的向莫邪道歉。 常言说得好:“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莫邪冷漠的轻哼了一声,道:“这是最后一次饶你了,下次必定与你打个不死不休,看你还敢到处说我们的名字!哼!” “是!是!”干将连忙把它的剑身弄歪,以表示自己的颓败,但还是听从了莫邪的意见……从这里可以看出,干将是一个可悲的妻管严,哎! “莫邪前辈,小辈是从一名叫欧阳冶的匠师那儿听到余等之名……”吴谬鸣想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剑鞘内的吴越剑最初是由谁所筑的,为了表现出他的尴尬与残愧,好不容易的憋气了五分钟,使得气血上涌,直冲大脑,这才让脸颊变得通红了起来…… “欧阳冶?又是他!不过他确实是手巧玲珑之辈,真是‘江山带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啊!唉!”干将说道,“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位就永远也出不了名咯!小兄弟,吾俩同余有缘,不如就此拜余为吾俩之新主!哎!” “好的!好的!”吴谬鸣没有过多考虑,就直接兴奋地接受了。 第68章 火的历练,愤怒无比 “可是……可是余等二剑与吾之二剑相差不多,真不知该舍弃哪把剑器……”吴谬鸣用为难地眼光回头望了一望正在剑鞘中嗡嗡作响的嗜血剑与那把刚刚被放回剑鞘中的吴越剑,无奈地说道。 “余可在担心这个?”莫邪那娇俏地嗓音又一次发出,十分的动听,“吾俩岂是一对,岂不能何为一体?所以主人的担心乃是多此一举的!” “可是……可是你们是两个不同的剑灵,如何能合为一体?要是意见不统一,岂不会发生异变?”吴谬鸣用他那满是茧子的左手摸摸脑袋,思考了半刻之后,说道。 “哼!到时候你敢不听我的话,就别想……”莫邪用她的剑身轻轻敲打着干将的剑柄,显示出一种亲昵。 “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干将气愤地摆了一摆剑身,大声冷冷地喝道,“哼!吾还未死,虽说无子,余即可无法无天焉?” “吾……吾……”莫邪无话可说,只好呆呆地愣在那里。 “哎!曾视之,吾为何宠信于余?吾……”干将哀叹了一口气,但还未说完就被莫邪的打岔打断了。 “呵!你还好意思开口?要不是你自己这么的懦弱,吾等根本没有必要屈服于此大白痴之控制啊!”莫邪冷笑了一声,之后对着干将剑不甘地咆哮道。 “什么?吾……吾在余等眼前居然是一个大白痴?”吴谬鸣慢悠悠的把自己那俊俏的脸庞凑到了两把剑的面前,用带有威胁地语调冷冷一笑,缓缓吐出了这一句话。 “请……请主人……不要误会……”干将被吓得打起了颤,疙疙瘩瘩地说道,“吾……吾会管好吾妻,绝不会给主人增添一丝地麻烦……” “好!”吴谬鸣没有丝毫的考虑,就直接回复道,“但若是……” “吾……吾晓得……”还未等着吴谬鸣说完,干将就急忙答应道。 “余能晓得何事?”吴谬鸣凑近干将剑,露出了自认为亲和的微笑,可在干将看来就不是如此了。 “吾……吾不知主人要干……干什么……”干将带着八分恐惧,慢慢道来。 “那余是否想要试一试呢?”吴谬鸣握紧双拳,带着笑意,慢慢道来。 “小吴啊!”树雾君突然发话了,说,“你应该回家去看看了,余父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哎!这下吴家村该如何是好呢?”树雾君用很低沉的语调劝说道。 “什么?父亲?他怎么了?”吴谬鸣焦急地站起身来,大声问道。 “哎!阳寿已近,死也!”树雾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那我这就回去见他一面。”吴谬鸣没有任何地犹豫,直接踏上吴越剑,准备御剑而行。 ______________ 在西北角的吴家村…… “哗……哗啦……哗啦啦……” 天上降下了倾盆大雨,一个站在树旁的老人欣喜地大叫了一声,道:“哎!这雨儿啊!终于下来了,不知道又是谁能成仙呢?” 村长家中,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从地上站了起来,叹道:“哎!天劫,天劫,终于来到吾身边了!真不妄吾修炼一世啊!来吧!来吧!快点把我毁灭吧!只可惜,吾之子居然没有一人来陪伴吾,哎!他们也有他们所要走的路啊!” 突然间,一阵疾风疾驰而过,穿过了云层,一个脸色铁青的男子从云间飘过,一面朝着地面大声咆哮道:“父亲,请您坚持住,不孝之子吴谬鸣就快来见你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在到了吴家村旁边的一个小镇前,吴谬鸣从天空中跌落下来,而后朝空中一望,发现雷声已经滚滚而来,只剩下那阵可怕的霹雳了。吴谬鸣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双眉紧瞥,沮丧地叹了一口气,道:“完了,哎!还是差一点儿啊!”之后只好找了间空旷的木屋,住下了。 可是,还没进去多久,木屋中就传出了一阵带着磁性地声音:“请小主速速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儿?”吴谬鸣挠了挠脑袋,带着一丝疑惑地问道,“吾曾记得,此处无人住,何时为余之住所焉?余又有何权赶吾出去?” “哼!这里凭实力说话!密宗功法─魂断蓝桥!”那人可能嫌吴谬鸣太烦了,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掏出宝刀,凶猛地出招。 “啊!”吴谬鸣大吃一惊,只向后退了几步,可是,对方那带着一抹红色的刀锋直接刺伤了吴谬鸣的胸口,顿时,一股炙热出现在了吴谬鸣的体表,燃尽了他的衣服,致使他摔倒在了地上。这时,他没有办法,只好拿出刚刚并为一体的干将莫邪剑(以后简称为干邪剑),往前刺去。而对方似乎也有所准备一般,直接持刀,格挡住吴谬鸣地刺击。而后摆出了一个玄妙地手势,可谁知,这个手势令树雾君也大吃了一惊。 “密宗秘法─优雅之手?”树雾君惊讶地说道,“吾之功法不是已经被剑玄宗给粉碎了么?这人怎么可能知晓吾之功法呢?而且,他也才是一个武仙啊!” “优雅之手?这是什么东西?”吴谬鸣没有任何地犹豫,直接利用刀锋打断了对方的手势,并且同时想到。 “哼!”那个男子气愤不已,道,“余非得看看吾之内力么?” “什么东西也敢在本武仙面前如此说话!闭嘴!”吴谬鸣也打得有些不太耐烦了,直接开口打断对方的言语。 “吾乃火神之子火无度,余竟敢对其不敬!去死!”之后,他的身体居然发出了熊熊烈火,直接朝吴谬鸣的身体撞去,而吴谬鸣却又一次愣住了,差点被对方的火焰融化了。 “此类手势可以增强自己对火系秘法的掌握程度。”树雾君这时才刚刚睁开眼睛,回答了刚刚那个问题。 “火系?这是什么?”吴谬鸣急切地问道,“不是,这该怎么躲开啊!” “啊?你怎么回事儿?难道那道你师叔所传授予你的行云步怎么没有用?这该有多危险啊!”树雾君朝着吴谬鸣咆哮道。 “我……我刚刚一不小心……一不小心愣住了……所以……好热啊!这该怎么办啊!”吴谬鸣刚刚准备惭愧地说完这句话,可谁知,炙热的火焰使他感受到了一丝气恼。 “哎!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把火焰融合入你的身体吧!”树雾君无奈地说道,“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不然,你就必死无疑了。” “好吧!”吴谬鸣咬起牙关,被动的接受着火焰的洗礼。 “哼哼!这小子也应该死了吧!”火无度冷冷笑道,之后不在关注室内的情况,而是走出室外,等待雷击的降临…… ______________ “啊!啊!……”吴谬鸣还在痛苦地大喊着,汗腺从脸上突显出来,渐渐的,他那白玉般的脸蛋开始变得焦黑,可他还是在坚持。 就这样,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吴谬鸣终于汲取了足够多的赤炎,使他自行可以与火焰产生联系了。 “哼哼!火无度!虽说很感谢您对我的赞助,可是,我与你必为敌人!去死吧!火无度!”吴谬鸣表面很不屑地说道。 ______________ 吴谬鸣走出房门口,正好看见火无度正悠哉悠哉地观看着四周的景色,一副游客的模样,不时还感叹一句,“这里的风景真好啊!”之类的话语。吴谬鸣一想起自己在这半个多时辰中所接受的折磨,顿时感到怒不可遏,愤怒地砸向木屋的门板。 第69章 自大的代价,仙界的讨伐 “轰!”一声炸雷般的响声出现在了火无度的耳边,这使他刚刚平和下来的心情又一次燃起了熊熊剧火,他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发现木门被一个脸上漆黑的人给敲碎了,便朝他愤怒地说:“吾之宝地,哪能让余等小孩占领?请速速离去,不然别怪火神发怒!” “呵呵!”吴谬鸣摸着自己已经被烧的如黑炭般的脸蛋冷笑道,“先请你的父亲下来与我决斗再说吧!” 说完,吴谬鸣立即拔出手中那柄刚刚合为一体的干邪剑,运用刚刚感悟到的火系功法,直接默默地刺入火无度的身体,火无度感觉情势不妙,立即运用凤翔术往后小跳了一步,使这一剑与他擦肩而过,并且警惕地问道:“你是谁?怎么在仙界从来没有见过你?” “吾是谁?哈哈哈哈!”吴谬鸣傻笑了起来,一边傻笑一边还不忘默念剑诀,“烈焰剑─合并!” 之后,干邪剑的剑尖处清楚的出现了一丝令人感到恐惧的赤炎,之后又是往前刺击过去,火无度忙中出错,不甚被击中,他不得已地躺倒在了地面之上,用手指还指了一指对面的吴谬鸣,说:“余……余这……这等小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谬鸣狂放不羁地笑出声音来,故意大声讽刺道,“余助吾如此强大,吾是否该友好予余……哈哈哈哈哈!” 而吴谬鸣却没有发现,躺倒在地面之上的火无度虽然如同刚刚吴谬鸣一样,脸色发黑,可却握紧了双拳,嘴角居然还微微颤动着,好似在说着什么似的。 吴谬鸣这下放了松,缓缓走了过去,还是“谨慎”地拍了一拍对方那漆黑的脸蛋,准备探寻一下他的呼吸,但在吴谬鸣正准备把手指放在对方的鼻下之时,却未能注意对方拔出一道锁链,直接锁住了吴谬鸣地脖颈,使他呼吸变得十分的困难。吴谬鸣为了摆脱开对方的铁链,便开始集中起刚刚松懈下来的精神,并且不断地摇摆起脑袋,想要挣脱出去。 “哼!想逃?下辈子吧!”火无度冷呵一声,目露凶光,说道,“吾都没法把此仙绳烧断,就靠你……呵呵!”火无度用右手抓住绳结,左手摇了一摇食指,闭上眼睛,表示不屑。 “对哦!可以烧断绳锁啊!这可以试试……”吴谬鸣那月光四溅,将要迸裂开来的瞳孔深处露出了一股没人能发觉的了地希望,并且运用刚刚获得的本命之火燃烧起了绑住他的绳索。没过一分钟,那条绳索已经变成了焦黑色了,而吴谬鸣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丝疲倦,可他却没有放弃。 眨眼间,一分钟过去了,吴谬鸣已经把那条绳索烧断了,他轻轻地在路上度了两步,确定自己还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去杀死站立不动的对方后,立刻手起刀落,运起火焰之剑刺死了正面带着得意笑容的对方。 ────────────── 仙界,火族。 “报告家主,吾家小少爷火无度因为下凡去获取雷劫而受到……”一位观察魂牌的道士打扮的小人恭敬地向一个宫殿般的建筑物弯下了腰,并且准备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什么?怎么可能?什么原因?是被谁所杀死的?吾一定要灭他九族!”但谁知道,还未说完,就被家主机关枪一般的话语给打断了,“要是不给我查清楚了,吾火御行绝不会轻饶于你火鹰的!” “是!属下这就去查。”火鹰已经习惯了对方的脾气,绝对不能反驳他的话语,不然他这个小小家奴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经过一刻钟的盘查之后,火御族的家奴们终于知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少爷竟然是被火焰给灼烧而死的,可这些残存的火焰居然与自己家族的火焰是同一种类型的。火鹰只得不惊大叹道:“怪斋,怪斋!我们火御族只有火无度一人下凡去接受雷击的考验啊!且吾等皆知其性情暴躁,无人能与其交好。而且他也没有什么梦中情人之类的人啊!他这么高傲,谁也看不上……”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一个带着赤红色尾巴、贼眉鼠眼的人拍了一拍火鹰,一边发出渗人的笑声,一边说道。 “火狐,你可不可以先告知我一下后,再……不然真的渗得慌……”火鹰虽然已经习惯与他合作了,不过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道,“不过你还是先解释一下刚刚那句话吧!” “好!”火狐很“乖巧”地答应了此事,道,“你先告诉我一下,我们仙界哪一族的人最好看?” “嗯……这个……应该是各有千秋吧!我们火族的女子身材较为火爆,可是这脾气嘛……就有些……;而金族的女子脸型比较俏丽,脸蛋就像是刀削的一般,各个都是标准的瓜子脸:木族的女子身材高挑,身形俊俏;土族的女子面容精致,五官端正,跟泥塑出来的美人没啥两样;而水族的女子,”火鹰抬起头,望向漆黑的天空,上面闪烁着几颗星星,他一脸地憧憬,一边留着口水,一边缓缓说道,“如水般柔和的性格与没有瑕疵的脸蛋,还有那如水般丝滑的皮肤,哎!此谓之仙界之绝品美味佳肴,但是,我就是不懂,为什么我们火族会与他们水族闹的这么的僵呢?” 第70章 查找,诧异,推断 “算了算了,不讨论这个了,我们也应该去查查到底是谁,”火鹰单手握拳,咬紧牙关,大声喝道,“到底是谁把吾等少爷给杀戮在那儿的!” “嗯!正事要紧,正式要紧。”火狐也把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表现出一种刚正不阿来,可是,谁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 “哎!”吴谬鸣看着地面上那具冰冷的躯体,悲叹一声,道,“虽说余威害吾之生命,可却助吾领悟此等秘术,吾不知是否应当感谢你,哎!既然,你也去了,就让你好好的去吧!” 吴谬鸣又开始了他的“慈悲心肠”,翻开地上的泥土,把火无度整个身子放入了那片土坑之中,还装模作样地在外面拾了几块断木,利用钻木取火的原理使得一块木条起火,直接插在了土坑之上,并且还费了一些功夫,用右手在土地之上画了一条小渠,用以“铭记”刚刚死去的火无度“同志”…… ────────────── “呼!”火鹰通过他那双敏锐的鹰眼与秃鹫般的鼻子终于找到了自己少爷的尸体,因此大声地叹了一口气,而后定了定神,通过“鹰视─透视”,观察到自己的少爷居然……居然身上有多处被灼烧的伤口,他心存疑虑,不知是谁把少爷所杀,毕竟自己火族人就只有他的兄弟火狸出外办事,而他又很了解自己的兄弟,认为他不会干出这样的事儿,可是,又突然想起火狐对他所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立即让他产生了恐惧,毕竟,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兄弟啊! 此时,在火族大厅,火御行正在与一位大人物交流着什么地时候,火鹰突然在外面大叫道:“家主,吾已知何人杀死小少爷的了……” “何人?是否为水族之人?”此时火御行不再关注那位大人物了,直接快步拿了一壶茶水,走出大厅,坐在了一个石桌旁边的石凳之上,大声又带着欣喜地喝道。 “这……”火鹰带着几分迟疑地说道,“应该不是,因为少爷的尸体上存在着大量被灼烧的伤口,可能……可能是在人界玩火自焚……”火鹰自以为找到一个说得通的理由,低头笑道。 “恩?”火御行正用似剑的目光直视着火鹰,却发现火鹰正兀自低着头无声地笑着,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是真的,他严肃地喝道,“吾子已经在修神学校学习了5年了,他难道连这么点儿的事情都不清楚么?” “那……”火鹰往后退了两步,道,“说不准是……说不准是他想要自杀……”火鹰地说话声越来越低,几乎与蚊子叫没什么两样。 “大声点!”火御行大发雷霆地掀翻了大厅外的桌子,大声喝道,“你个堂堂九尺男儿怎么说话如同蚊子叫!若在这样,吾这就送余去地府见你爹娘!” “说不准是他想要自杀!”火鹰立即大声说道,因为他想反正不管说不说都要完完的,还不如坦白了的好,说不准还能保回一条小命哩! “自杀?”火御行听到之后还是很愤怒,他把手放在了火鹰面前不及一寸之处停了下来,突然感觉火鹰说得还是有一点儿的道理的,于是握紧拳头,向下挥去,只是冷喝了一声,道,“哼!你们给我查明他为何要自焚。” “是!”火鹰轻轻呼出一口凉气,兀自打了个冷颤,然后就离开了大堂…… 第71章 龟蛇绝,见兄长 “呼!终于可以好好歇歇了!”吴谬鸣长长叹了口气,缓缓地走进了茅屋,打开了唯一的一扇窗户,等待起天上的雨水陆续地飘落下来。 “嗞,嗞,嗞……”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雨师去打水了,天上就是不降下一滴雨水,只是发出了“嗞嗞”的响声,乌云也随着时间的加长而慢慢的变得愈来愈厚实。 而最厚实的地方居然是吴家村的村长家,这令树雾君大吃一惊,问道:“吴谬鸣,请问你哪个家人要升仙?” “升仙?这……这不太可能吧!最有可能的也是我的兄长……对了,是他!”吴谬鸣想起了那位从小与他作对的兄长,突然握紧右手的拳头,愤怒无比地直接往木门上敲去,顿时间,木门碎成了木屑,“我早晚要找他报仇,绝不能让他升仙成功!”之后,吴谬鸣走出了房门。 “等等,等等……”树雾君连续吼了数次,吴谬鸣都不回头,直接运起雷霆步向数十年未回的家中迅速奔去,“哎!”树雾君知道根本劝不回吴谬鸣了,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 吴家村,村长家。 “哈哈!终于能够成仙啦!”吴新秋大声朝天喝道,“那个二愣子般的弟弟居然选择与吾父一起前往到那个骗子一般的蝴蝶谷去!哈哈哈哈!死就死了吗!有什么可以可惜的!” ────────────── “呼!终于到了!”身高九尺的吴谬鸣以每步二十七尺的速度狂奔至吴家村,他好好的喘了一口气,在一间偏僻的房间内暂住了下来,好好调理了一番自己体内的内力,之后缓缓地走向了村长家。 但是,还没有到门口,一阵雷鸣就响了起来,这使吴谬鸣一怔,之后直接盘腿,毫不优雅地直接坐在了一片枯黄的草坪上,但心里却在默念着:“该死,该死,真该死!就差半里路都没有的路程,就能趁机直接杀死那个吴新秋了!又得让他逃掉了!哼!” “不要着急,”莫邪用她轻灵地声音“安慰”道,“这次可是九天玄雷,他也不一定能够轻易的通过,再加上,在第四至第五雷之间有一定的停顿,余不是正好可前往杀敌么?” “九天玄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吴谬鸣连忙拔出那柄左带赤金色,右略微偏蓝色的剑,欣喜若狂地问道。 “是因为雷鸣准备了这么久还没有开始,吾等必然怀疑。”干将道,当他说话时,剑身左边发出了点点地嗡鸣之声,“我们的八个兄弟都是这么升仙的,哎!就只剩下我们两人相依为命咯!” “可不是么,”吴谬鸣没有时间再听他们两人的叙旧,直接把这柄干邪剑收回了剑柄,拿出那柄已经因为许久不用而黯淡无光的嗜血剑,慢慢的走回了房间。 不想,当他走了一半的路程,天上的雷鸣电闪居然已经开始了,吴谬鸣自知躲不过这一劫了,于是就自然而然地盘腿席地而坐,直接坐在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之中,闭起双眸,接受起九天玄雷的挑战,因为他一想,再是不想挑战也逃不了,不挑战能怎么样呢? “轰!轰隆隆!”没过两分钟,天空就开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连着几束光线从房内席卷而来,那群武仙争先恐后地从房屋内走了出来,直接造成了万人空巷的场景,他们胆小的皆坐在房门口,一点不肯在跨出一步,因为,谁都能清楚的知道,若离雷劫近,自身的危险也越大,修仙无岁月,大家都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谁愿意在这一刻死亡啊! 可是,吴谬鸣却还是挺直地坐着,就像钟一样的稳定。 “嗞啦!”只闻一阵电击声从吴家村的村长家中出现,房顶在眨眼间被掀翻开来,吴新秋大声念叨着一些乱糟糟的魔音,里面露出了一个正在一尊大佛前念佛的虔诚无比的黑发青年人,他默默的盘着腿,翘着木鱼,嘴大声念着佛经。 这幅场景令吴谬鸣感到了一丝奇怪,于是自顾自地低声嘀咕道:“什么时候,魔教也念佛经了?也知道佛理了?” 而村长吴昊然却无奈地摇了摇头,想到:“吾之发妻,请谅解为夫,为了保命,不得不拿出余之护身宝物,来助吾成仙,哎!即错则错吧!”口中还连续不停地大声念着魔音,以求固体培元。 “呵呵!佛音?”树雾君轻声笑道,“难道小吴没有听出这‘佛音’有什么不对么?” “不对?”吴谬鸣抓了抓脑袋,静静的听了一下,突然间想通了,“怎么这‘佛音’听上去有些怪怪的?” “是的,这可不是正着念得,而是反过来念得,是故怪焉……”树雾君正色回答道,“此道正与佛道相反,根本不求活命,只道杀道。” “难不成……难不成这是……这是魔音?”吴谬鸣惊恐地想道,身子还有一点儿打颤。 “没错!这就是魔音,吾等正道必屠儿杀之!”树雾君大声喝道。 “好!吾也该为武林正道作出一点儿贡献了!”想起那可恨的哥哥,吴谬鸣握紧双拳,血液直冲入大脑,踏着雷霆步冲向了轰鸣之处…… ────────────── 吴家村,村长家。 “恩?什么人?”吴新秋感觉有些奇怪,怎么可能有谁向着这里直冲而来,于是快速地停止了念经,睁开了自己的那双赤红的双眸,透过窗户,发现一个长得比自己还要帅气的小伙子直冲自己狂奔而来,他手里握着一柄锋利的宝剑,口中大声喊着:“吴新秋!去死!” “吴新秋?呵呵!又是吾敌焉,哎!人生在世,怎么吾就会有这么一大群的敌人呢?哈哈哈哈!”吴昊然无奈地闭上了双眸,继续起他的“固本培元”来了。 ────────────── “小吴,小心!”为了不身死在这儿,树雾君大声呼唤道,可是,这并没有任何的办法以阻挡带着一股执念的吴谬鸣,他还在向前冲去。 “轰!轰隆隆!”只闻雷声再一次响起。吴谬鸣也并没有后退,咬紧牙关,向前冲去。 但只闻“嗞啦”一声,一阵电击从天而降,吴谬鸣就这么被击中了,而吴谬鸣突然想起若能接受雷击,则可晋升至武神,但他却没有准备好,只得苦笑一声,用正在摆动的右手拔出最为锋利的干邪剑,直接插入一旁的土中,而后向后撤去十几米,盘起双腿,静静坐下。 可谁知道,因为吴谬鸣刚刚实在有些紧张的原因,干邪剑居然没有导电,它被吴谬鸣插反了─剑尖朝下,而剑柄朝天…… “嗞啦!”转瞬间,闪电劈下,虽然大部分的闪电劈向了村长家,可还是有一束闪电直击吴谬鸣的头顶之上,吴谬鸣无可奈何,只得用自己的肉体抗击这令人恐惧的雷击。 “噗咋!”雷击已经到来之时,吴谬鸣渐渐地心平气和了起来,他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怀有一件许久未用的神物─龟蛇石,他想,自己这次一定能够活下来! “噗咋!噗咋!噗咋!噗咋!”接着,又是四声雷响,盘腿而坐的吴谬鸣感觉自己腰间的龟蛇石已经快到破碎的极限了。自己也如愿升阶,到了武神的境界,他面带着笑容,站起身来,可是谁知,自己腰间那块龟蛇石居然随着雷击的加重而碎裂开来,他也气愤地吐出一口淤血,拔出干邪剑,用力朝着吴家村的村长家方向掷出。 ────────────── “噗咋!”室内的吴新秋突然听到一声巨响,他立即站起身来,微微一笑,运起身法躲避这一物体,而后,他发现一柄利剑插在地上,他忍不住向那儿望去,只看见剑身的上方写着一些奇怪的文字(左半边的干,右半边的莫,这字该怎么念啊。),“这是什么?”吴新秋疑惑地说道。可是没人会为他回答。 “算了,算了,反正也没时间管了,还是等待下一次的天劫吧!“吴新秋慵懒地升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陆续静坐了下来。 ────────────── “小吴啊!哎!”树雾君被吴谬鸣的动作搞的有些眩晕了,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不能再耐心的等一等么?你看看,好不容易得到的武林至宝就这么被你损坏了……” “树雾君!”吴谬鸣钻入一旁还未损坏的一间木屋之内,愤怒无比,直接喝道,“这剑会回来的!等会儿,吾就去把他杀死!” “你要记住,余对手为余之兄长,先想想能否下得去手!哼!”树雾君也气愤地说道。 “轰!”同时,天上又是一声轰鸣,第三次雷鸣就这么开始了,令两旁的物品全部碎裂开来。 “唰!”只闻一声拔剑的声音,吴谬鸣拔出了那柄陪伴多时的吴越剑,愤怒地咬紧牙关,大声喝道:“吾……不服!吾不服他在旧时能比吾成长地更为轻松,同样是吴昊然之子,凭什么其就能比吾要轻松!啊!” “唰!”地一声,吴谬鸣挥剑砍断了一根侧梁柱,使得本就不算稳定的木式建筑物变得更加风雨飘摇,而后又是一阵轰鸣之声发出,木屋之内的物品已经开始破裂开来,吴谬鸣这才消了消气,找了一块平稳的土地,稳稳地坐在了地面之上。 他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柄没有什么光泽的剑器,默默地念到:“嗜血剑啊!好久都不用你了,你都变成这么一副模样了,哎!” “哼!谁让主人从来都不让吾见一见光呢?不然哪会这样呢?”嗜血剑灵冷冷地说道。 “哎!吾时刻都活在危险之中,哪里有空……”吴谬鸣很想给他解释一番,可是话到嘴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中,只得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哎!待吾成仙之后,余就自己去寻一个主人吧!” ────────────── “轰!”正待吴谬鸣默默地擦洗着手中的这柄嗜血剑的时候,第五次雷鸣终于打响了,吴新秋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适,调整了一下,发现那柄认不懂的剑正悄然离他远去,他发现有些不对劲了,于是拔出剑来,开始嗜取对方的剑灵,一边嗜取一边还大声笑道:“哈哈!天不亡吾!天不亡吾啊!哈哈!” ────────────── 而吴谬鸣正在居住的木屋也从那根断了的梁柱之上坍塌下来,霎时间,他被埋成了雪人。他也感受到了第五次雷劫的消散,突然想起在雷劫开始前,树雾君跟他说过九天玄雷在第五次雷劫与第六次雷劫之间会有一段的休整期,正好,他弃剑而走,去寻回宝剑应该不会太难,而且还可以为他报仇! 于是,他扒开压在自己身上沉重的雪堆,奋力地从雪堆中爬出,抖了抖身上的雪皑,直接持起嗜血剑,冲向了村长家。 到了门口,吴谬鸣听到了一阵笑声从房内传出,但是,伴随着笑声的越来越响,吴谬鸣地心不知不觉得开始发痛了起来。他不禁问树雾君,“为什么吾心会痛?” “缘于断缘!”树雾君也不多言,直接了当地表示了一切。 “断缘?断缘……断缘!” “啊!”吴谬鸣突然间就想通了其中的一切,大喊一声,直接用尽全身的力量,破开墙壁,一剑直接向前刺去。 而没有任何准备的吴新秋只是往后躲开,愤怒地拿出自己地护臂,连人都没有看,就直接把它连着手臂直接插入地底之下,接着大喝一声:“魔教禁术─骨刺!” 只见吴谬鸣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脚底下似乎出现了几根刺,使他的双足变得麻麻的。他立刻往后撤了一步,定睛往前一望,发现自己的兄长愤怒地样子和干邪剑微微地颤动。 “啊!”吴谬鸣突然愤怒了起来。 第72章 人亡,干将裂 上 “啊!”吴谬鸣痛苦地大喝了一声,舞起左手中紧握着的嗜血剑,如同翻江倒海;而体内的真气,却乱得不得了。 “哈哈!哈哈……”吴新秋见状狂笑不止,而他的左手也将要握住那柄一直颤抖着的干邪剑时,吴谬鸣突然咆哮了一声:“不要!” 突然间,吴谬鸣好像解脱开了秘法的禁锢一般,直接扑了上去,神识中的树雾君突然感觉不对,因为这个禁锢使得他的魂力降到了最低,这使他立马咆哮道:“吴谬鸣!别干傻事……” 吴谬鸣听到了树雾君地咆哮后,随即停下了脚步,疑惑地摇了摇头,问道:“怎么了?”却不想,吴新秋握住了剑柄,只闻得一声:“魔族秘法~噬魂术!”后,干邪剑发出了一阵阵地颤抖。 “他用了禁锢之力~一种本不该存在在人界的力量,这股力量使我感觉到了万分的不适应……”树雾君一看见干邪剑的情况不妙,立即快速的解释完后,就提醒道,“运用心灵感应去感受一番它们到底怎么回事!” “好!”吴谬鸣听到之后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即答应道。然后并未睁开双眸,聚精力于心脏,感其感受。 “嗡……嗡!”吴谬鸣经过了心灵感应后,才发现干将逐渐坚持不住了,而莫邪也只能在剑尖处颤抖,他只好用心灵之力呼唤了两道剑魂,传达出一个意思,那就是:离开剑器。 “不行!绝对不行!当初,吾离开莫邪本命之剑,就是为了躲避一个大敌,而失去了荣生之所。”莫邪倔强地拒绝道,“而这次,吾不想再失去此等避难之所了。” 吴谬鸣听到这句话后,他稍显惊讶,但还是立即果断地回应道:“若不如此,余等必死!不要犹豫,赶紧出来。” “哎!他也是为了吾等好,出去吧!”干将突然感觉到一股邪恶的力量从剑柄处涌来,立即惊呼,“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不走!”莫邪又开始执拗了,道,“你不走,而我走了,这算什么?要走一起走!” “我……我会走的,你先……先走,我会跟……会跟上来……的!”干将已经疲倦地说不好话语了,但是,他还是催促道,这也许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好……保……保重!”莫邪听到了这句话后也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开,因为,她明白,对方的所作所为乃是承诺。 渐渐的,干邪剑的剑尖安静了下来,原来在里面活着的莫邪终于逃脱了出来,而干将却…… 吴新秋舔了一舔自己干裂地嘴唇,大声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一顿‘佳肴’可真是美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美味?”吴谬鸣气愤地眯住自己的眼睛,苦苦一笑,直接刺出手中紧握着的嗜血剑。 而吴新秋只是用左手轻轻一挡,就挡下了对方地进攻,苍凉地大笑道:“哈哈哈哈!我怎么就比你地待遇要差这么多呢?要知道,我从小时候到我五十岁时,从来没有见过我那个没用的父亲,连我成年的时候,父亲也只是告知我的母亲,来替他祝福尔……而,而现在,我有了魔神的传承,看我杀不杀得了你!” “干将……”吴谬鸣感动地留下了眼泪,更是不顾一切的施展出了,“九曲回肠~九皆死!”的大招,这使得天空中的日光被遮住了一大半。 第72章 人亡,干将裂 下 “九曲回肠~九皆死!”吴谬鸣不屑一顾地运起刚刚领悟不久地绝技,但毕竟是晋升武神时地领悟,威力必然是很大的;而刚刚晋升到武神的境界,使得吴谬鸣并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内力分配,一下就泄力了。 “唔?小弟啊!看来你也不差吗!”吴新秋望向本来碧蓝的天空慢慢变暗,却毫无紧张地轻轻一笑,带着挑衅地语调说道,“你居然也晋升到了武神境界,不过,这似乎对我没有用!” 只见,吴新秋的身体内涌出来点点暗红,就好似一道装甲,慢慢地包裹住了他的身体,直接了当地防御住了这一招绝技。 “噗!”吴谬鸣由于身体的乏力而喷出一大口鲜血,刚好粘在了吴新秋的“暗红装甲”之上,让我吴新秋身上的暗红迅速褪去,逐渐显露出他惊恐地紧紧盯着吴谬鸣的眼神。 “余……余有何能可知……可知此……此等神甲之弱点?”吴新秋颤抖着用右手指着吴谬鸣,连说话也变得疙疙瘩瘩了,“这可是连魔王大人都无法……无法打破的血祭装甲啊!” “血祭?”乏力的吴谬鸣强提一口气,使得自己看起来有了些许精神,可是嘴角上的那口鲜血,却没有什么办法去擦拭,一直流在了嘴角之上,就好像是刚刚从血海中走出来的战士一般,“哈哈!果然不错!哈哈!哈哈哈哈!血祭必要用血破!吾与余为兄弟关系,自然能破!” “兄……兄弟……兄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新秋愈发觉得好笑,于是道,“吾与余不可成兄弟!”接着,他拔出地上那柄还在颤抖着的干邪剑,一边发出如雷般地咆哮,一边用力地挥舞起来。 “他……他怎么了?”吴谬鸣惊恐地向后退出房门,随即闭上双眸,用心念问道。 “哎!”树雾君的语气仿佛很悲伤,随即摇了摇头,道,“你可真是‘伟大’啊!你怎么能创造出一个魔神来呢?” “什……什么?魔神?这是什么级别?”吴谬鸣又一次惊慌失措地向后退了2步,思考道。 “魔神,相当于武神阶级,但是,却比武神要强。你若想要打败他……”树雾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很困难。” “那也不是没有机会,不管如何,我都不能让干邪离我而去!”吴谬鸣想了一会儿,答道,之后就睁开双眸,紧迸起双眉,左手紧紧握住手中的嗜血剑,又一次运起轻功,轻盈地走进房门。 “来者何人?何事之有?”吴新秋敏锐的感觉到了一股活人的气息,立刻站起身子来,带着一丝丝邪笑向门口慢慢度步而去。 “糟糕!居然被发现了!那没办法了,往里走吧!”吴谬鸣一惊,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但随后还是表面平静地向内度步,他双手放在背后,左手手心里紧紧握着一个装满了乳白色液体的瓶子之中,右手谨慎地把一支长箭插入瓶口,生怕被人发现。 “哈哈!”吴新秋看见漫步而来的吴谬鸣,直接大笑一声,道,“弟弟啊!余为何又去而复返呢?是否还‘迷恋’那令余痛苦的感觉呢?”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吴谬鸣故意摇了摇头,学着文人的模样,用右手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片竹片,装着读书的模样。但却继续往前靠近吴新秋,左手把那个瓶子握的愈来愈紧。 “哈哈!”吴新秋大笑不止,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吾入魔道,必杀余,余居然自动送上门来……唔!” 吴谬鸣突然向前跨了一大步,把左手中罐内的那枚弓箭从罐内拔出,直接插向了吴新秋单薄的身体之内,只闻对方一声大叫,吴谬鸣又往后小跳一步,迅速离开了房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树雾君,此药真能制他于死地?”吴谬鸣一想起刚刚的景象就心跳加速,于是抚了抚自己的胸脯,以缓解他的紧张的情绪。 “那当然!”树雾君自信无比地大声说道,“那是上次你采药时采到的毒药:‘见血封喉’啊!” “那东西真的能见血封喉么?”吴谬鸣带着一丝恐惧地说道,“可是,这东西并未入其口,这有用吗?” “碰其伤口,则必死,在人界则回天乏术;仙界亦难救!”树雾君轻轻一笑,说道,但是,这语气令吴谬鸣发颤。 “必……必死?”吴谬鸣有点不知所措,他问道,“若断其伤口处,亦是如此?” “呵!”树雾君冷冷一笑,“吴新秋伤口无数,可救否?” “哈哈!这倒也是!”吴谬鸣痛快地笑出声来,引雷光四溅……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啊!”在房子里,吴新秋双颊赤红,双眸迸裂,抬起头颅,正在痛苦地仰天长啸着,“吴谬鸣!你个贱~人!居然毁吾一生修为,啊!”然后,他拿起屋内的干邪剑,用力地挥舞着。 可能是因为死前,他爆发出自己从未拥有过的力量,把干邪剑往房门一掷,这使在干邪剑中的干将感到了一丝危险,他看了看身边静静躺着的莫邪,心中出现了一丝焦虑,之后,他咬一咬牙,为保护爱人的完好,与莫邪互换了身体,使他死在了门口…… 第73章祭祖,父死 可能是因为死前,他爆发出自己从未拥有过的力量,把干邪剑往房门一掷,这使在干邪剑中的干将感到了一丝危险,他看了看身边静静躺着的莫邪,心中出现了一丝焦虑,之后,他咬一咬牙,为保护爱人的完好,与莫邪互换了身体,使他死在了门口,一具带着长袍的男性尸体慢慢从剑中浮现了出来,他正带着一丝笑意…… “嗡嗡!嗡嗡!”干邪剑发出了接连不断,一阵阵的声响,原先青绿色的剑柄也渐渐褪色成墨绿色,而剑身却变成了灰色,剑尖也不再是原来的宝蓝色了,而变成了暗红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该回去看看了,也不知道干邪剑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了,哎!”在房外傻等了半个时辰的吴谬鸣仰天长啸,站起身子,扶地而起,默默地低下了头,慢慢地往回走。 慢慢走到门口前十余米,吴谬鸣抬起头,往前一望,发现门口有一个身后背着空剑筪的尸体倒在了地上。吴谬鸣很好奇,把他翻转过来,发现对方长着一副帅气的面容,可是嘴唇已经翻白。吴谬鸣摸了一下对方的脉搏,闭上双眸,静静感悟,不惊大叫一声:“咦?这人的经脉怎么只有十三根?”(正常人有十四根经脉) 树雾君也惊叹不已,说道:“咦?督脉怎么不见了?不应该是因突破失败而断任脉么?” “突破哪个阶级的时候可能断任脉?”吴谬鸣惊讶地问道。 “在突破武仙的时候可能会使任脉断裂……”树雾君稳了一稳自己低落的情绪,继续说道,“可惜了,哎!多好的一个胚子啊!” 吴谬鸣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睁开双眸,往前度了几步,推开房门,看到了一把很像原来的莫邪剑的剑器,他蹲下身子,细细观察,发现只是它的剑身上留下了一道赤金色的痕迹,就好似被铜水泡过了一般。 吴谬鸣感到很奇怪,就挠了挠头,想道:“吾把干邪剑放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儿?使其变成此番模样了?难不成……” 吴谬鸣立即站起身来,双眸紧紧盯着死在房内的兄长,左手握拳,用力敲碎对方那残缺的身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啊!”一阵惊呼从村长家传了出来,“还好,九九八十一雷已经过去了七十二雷了,只剩下最后9道雷了,希望能成功吧!”原来,那人就是吴浩然,他吐出一口浩然正气,自我安慰道。 可惜,天不饶人,最后九道雷一道比一道强大,直到第八十雷从天上劈下,使他神魂聚损,内丹破裂了开来,然后,又是一声哀鸣:“啊!”往前走了两步后,倒在地上,怎么都起不来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怎么了?是谁在那儿哀鸣?”吴谬鸣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吾父怎么可能失败?” “这倒说不准!”本来一直一言不发的莫邪突然说道,“此等威势与余兄长自爆的威势还要强上不少,而其自爆把吾夫杀死,恐怕……” “什么?余……余为莫邪?那……那干将呢?”吴谬鸣听了莫邪说的前半句话后大吃一惊,没等莫邪说完话,就焦急地问道。 “唉!其尸首在房门口……死亡不也算一种解脱么?”莫邪静静地思考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知道再是嚎啕大哭也不会有什么作用的,而她自己也不可能与他同死在一起,最后在平静下接受了这痛心的结局。 “……余……余意为……不!不可能!吾父苦苦修炼一辈子,怎么会在将要成仙之时去世!”吴谬鸣还是无法接受这一猜测,直接冲向村寨中,撬开大门,直接冲了进去,看到父亲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一点动静。他看到这副景象,并没有悲伤,只是问树雾君,道:“余可知有何方法可就吾父?” “无解啊无解!此问题就好似一个武士级别的人问我如何迅速进入仙界一般……”树雾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让人死而复生之宝物呢?再是有,吾亦不知!” “此药能炼成么?”吴谬鸣还是那么的坚持,不到最后一刻,他亦不会放弃。 “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此世界对吾来说,没有什么是不明白的!要是出现了此等神药,吾岂有不知之理!”树雾君对此气愤不已,冷哼一声,大声呵道。 “唉!看来只好把吾父下葬了!”吴谬鸣抬起头,望着天上万亩星空,不禁留下了热泪,“每个生物接会死亡,无论成仙还是成神,不然他必不完整!唉!” “何人敢如此说?”树雾君说道,“成仙不太有望永生,可若成神,那就说不准咯!” “好了好了,该去祖寺那儿上上坟了!”吴谬鸣抬着父亲的尸首,摇了摇头,走向了祖寺之中。 第74章 宗祠秘宝,千重剑气 上 吴家的祖祠就在渔场旁边,正门面朝大海,海风呜呜地吹个不停。经过十几分钟的长途跋涉之后,吴谬鸣终于扛着一个棺材(路上买的)走到了祖祠之内,然后推开后门,走向了乱葬岗,找了个风水不错的地方,之后就把自己父亲的尸首埋了进去,后大叹曰:“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此事古难全……哎!”吴谬鸣无奈地摇了摇头,又一次走回了祖祠。 “吴谬鸣,吾好似发现此宗祠中有些古怪……”树雾君一开始就觉得不管怎么样,祖祠都不可放在海边,不然若是大浪淘沙,祖祠必毁于一旦,而吴家又已经被经营了数百年了,不可能连这都不懂。而后,随着吴谬鸣走回宗祠之内,树雾君终于发现了宗祠的古怪,不由地提醒道。 “何事之有?”吴谬鸣并没有觉察出一丝迹象,所以挠了挠头,疑惑不解地问道。 “可能……可能是……”树雾君自顾自地思考道,突然,他感觉到了在一个通体发黑、高约10尺的雕像下面,有些东西露出了点点金光,他又一次摸了摸自己的双眼,不可置信地大叫道,“快!那尊雕像下有一件宝物!去把它拆了!” “拆吴家创始人的雕像?这不是晦气地很么?”吴谬鸣犹豫不觉地思考了一番,最后决定还是不拆为好。 “此即为余着想,余为何还决定不拆?难道你想让这等宝物永无出头之日么?”树雾君又一次怂恿道,“余亦能知晓天劫之难过焉,而此物即可令余避过天雷,直接成仙!” “那不是还有‘避雷针’么?”吴谬鸣问道,“上次雷劫不就是靠‘避雷针’逃过一劫的么?”吴谬鸣真得不想挖去雕像,因为只有伟人才能拥有雕像,就像岳飞(秦桧那货就算了,跪在墓前乃是种耻辱)等伟人。 “哼!那雷劫,算是什么东西?连此等天雷威力的万分之一都没有!”树雾君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现在你觉得你还能用这等傻招来避过么?” “这……那就……”吴谬鸣咬起牙关,之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想道:“好吧!吾去拆了它!望家主不要怪吾,哎!” 吴谬鸣跪了下去,向面前的雕像磕了三次头,以示虔诚,然后就开始干那套“人神共愤”的事情了。 吴谬鸣先用手中那已经变得暗红色的莫邪剑刺入雕像的头颅之内,之后拨剑而出,只闻得“唰”地一声,头颅迅速被分成了数块,屹立在那百年有余的雕像也渐渐变成了点点碎屑,而雕像的下方却显露出点点金光,吴缪明闭紧双眸,以抵抗其闪光。 渐渐的,吴谬鸣习惯了那耀眼的光芒,眯起眼睛一看,发现地上出现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宝盒,一旁有着一把钥匙,他高兴不已,大喝一声,道:“哈哈!吴家秘宝啊!你终于出现了!” 然后,他大步跨去,可是,眼见得差一步就能接近钥匙的时候,突然地陷了。 “啊!”吴谬鸣疾呼一声,坠入“陷阱”。 “可恶!”吴谬鸣气愤地甩了一甩手臂,大声喝道。之后,他运起内力,准备使用莫邪剑,御剑而走,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莫邪剑没有任何的反应。 “怎么回事?”吴谬鸣气愤地仰天长啸道,但待他吼完之后,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拔出剑鞘中的吴越剑,用脚踏上剑刃,然后用心念与其交流。可是,过了一刻左右的时间,吴越剑也没有说一句话。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吴谬鸣无奈了,只得问树雾君道:“为何吾无法御剑?” “因其地势险恶……” “吾问为何无法御剑,而非不能御剑!”树雾君还未说完话,就被吴谬鸣打断道。 “因余不敬长辈,活该!”树雾君最不喜欢自己的话被人打断,于是慢条斯理地说道。 “什么意思!”吴谬鸣眉头一皱,想到,“此非为余所道此处有秘宝的么?” “可我并没有说‘夺此秘宝并无风险’啊!富贵险中求,你不会连这等道理都不懂吧!哈哈!”树雾君把自己立刻推得一干二净,好像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一般…… “可余亦未言:‘夺此秘宝可能有所风险’啊!”吴谬鸣依旧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我要是如此说,你可能来此处夺此秘宝么?”树雾君缓缓地说道。 “那……那吾亦会如此!可是……”吴谬鸣开始哑口无言了。 “呵呵!既然都会如此,那为何不试一试呢?”树雾君笑道。“好!”吴谬鸣睁开双眸,双眸中射出明亮的光芒,就好似太阳发出的光芒一样,普照大地,慢慢道来,“李大诗人有云:‘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我为何就不能做一只殷勤的青鸟呢?” 于是,吴谬鸣就往前走去。 没过多久,突然出现了一只六足巨蟹。但是,它却多长了一只尖角,立于双眼中间,这使吴谬鸣感到奇怪,因为他从没有看见过这么奇怪的生物。正当此时,那只巨蟹直接义无反顾的冲了过来。树雾君也觉得奇怪,因为在他的想象中,“独角巨鳌”这等生物在他还在世的时候已经灭绝了,可谁知,在这个大坑中居然会还存在这种传说中的生物。所以,他也忘记提醒吴谬鸣这种生物的强悍了。 “唔!”吴谬鸣只是轻哼了一声,就在空中昏迷过去了。 吴谬鸣就这么被顶飞了数百里远,但是,谁知道,前世运气一向很差的吴谬鸣居然被顶回了吴家祖祠的大门口。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第二天,天刚刚亮,吴谬鸣就起了个大早,实在是因为昨天晚上被那只怪物撞得太狠了,他揉了揉肩膀,睁开双眼,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睡了个好觉。 “怎么回事?昨天的事情是梦么?怎么可能出现这么个怪物?”吴谬鸣想道。 “呵!昨天的事情是真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的,居然连梦境与现实所发生的事情都能搞浑掉,哎!”树雾君带着些许调戏的语调对吴谬鸣说道。 “呵呵!”吴谬鸣傻傻地笑道,“那今日我想要拿取那个珍宝了!可否?” “你认为可以,那就可以!反正注意事项都与你一一讲清了,啊!好累啊!看来,我又要再睡一觉了!半个月内你再是大闹天宫,我也不会醒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吴谬鸣又一次走向了宗祠,亦如上次那样,踏过一座座障碍,运起飘渺地轻功,轻松躲过重重险阻,来到了钥匙一旁,拿起钥匙后,就直接返回宝箱前,脚步轻点宝箱之后,拿出绳子,把自己小心翼翼的绑在房梁之上。探下身子,竭力把沉重的宝箱抱在了怀里,之后直接放入了那满是杂物的储物戒指中,拖着疲惫的身形回到了吴家村的村长宅中。 一回家,吴谬鸣就直接躺倒在床上,疲倦不堪地睡着了。可他做了一个梦: 在他57岁的时候,他终于准备升仙问道了,可就在此时,一把赤红色的大刀从天空中劈了下来,他赶紧服用了金刚丹才保住了一条小命。之后,又想到慈父就是因为如此而死,就永远不敢升仙了。因此,就娶了个妻子(不是语倩、郭娣衡等,只是一个样貌普通,修为没有的普通人),过上了平凡的生活…… 而最后的一幕使他惊醒过来,那就是在他的脑海中出现了几个大字:运气好的不得了的小家伙,你将来愿意这样颓废地过下去么? 吴谬鸣摸了摸加速跳动的心脏,恐惧地叹了口气,直接问树雾君道:“这算是什么怪梦?是不是你搞得鬼?” 可是,树雾君却没有任何地回答。 第74章 宗祠秘宝,千重剑气 下 第二天清晨,吴谬鸣从睡梦中醒来,他兀自地晃了晃脑袋,直接撑床而起,矗立于地上。 他打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储物戒指,拿出那份“秘宝”,用手中的莫邪剑直接用力挑开宝箱上的密锁,发现里面有着一块硬邦邦地“顽石”,他使劲砸了两下,可是这块顽石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出现。 “这是什么呢?”吴谬鸣摸了一摸自己左手中的莫邪剑,不死心地用力刺向面前的“顽石”。 只闻“噌”的一声,那块“顽石”慢慢地碎裂开来,最后碎裂成了九九八十一块小石子。然后不知道是什么的原因,那些小石子又一次自动组合起来,变成了一块5尺高的石板,这使吴谬鸣大吃一惊,恐惧地往后退了一步。但因为好奇,他还是勇敢地往前踏了一步,举起了那块石板,细心地看着那块石板。 “这是什么图画?”吴谬鸣看着石板上没有任何写说明的图画后,不禁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道。 原来,石板上画着一个长满须发的人举起一把锋利地武器,之后舞起一手剑诀,上方出现了一道道剑光,如同流星雨一般,直冲而下,之后石块上拼出了4个大字:千重剑气。这幅画面使得吴谬鸣流连忘返,可是,之后石块就破裂开来,变成点点碎末。 “这……这难道就是……就是宗祠雕像的秘密?”吴谬鸣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闭目在那儿回想刚刚那一幕的出现。 过了一会儿,吴谬鸣突然间睁开双眸,眼珠内迸发出一丝闪亮的光芒,用内力运起莫邪剑,手挥剑诀,运起剑法。 眨眼间,黯淡的房间内出现了点点耀眼夺目的光芒,慢慢合成为五道剑影,使得桌上正点燃着的耀耀烛火刹那间变得黯淡无光。只见吴谬鸣用力一挥,五道剑影顿时一往无前地冲向大门,大门顿时变得粉碎。 而吴谬鸣却顿时间直接躺倒在了地上,手中持着莫邪剑,昏迷了过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是梦么?”这天中午,恒星高高挂在碧蓝的天空之上,吴谬鸣终于醒来了,他走出房门,又舞了一次“千重剑气”,发现只是出现了三道剑影,就有些怀疑昨天自己是怎么舞出5道剑影的,只好自我安慰道,“还好,梦里没有骗人,这样舞剑果然可以增加威力。不过,昨晚那次是……顿悟?” 吴谬鸣兀自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个难解的问题了,直接走出房门,运起莫邪剑,离开了许久未回的家中,顺着寒风的源头,朝着西南方的兽族驾驭而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呼!呼!”可当吴谬鸣到了魔武边境之时,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喝道,“怎么回事?这风向怎么会改变啊!” “这里才是人界!”莫邪撅起嘴来,气愤地说道,“仙界与神界可是没有风的!哼!你明明可以到仙界去,还要留在这什么都没有的人界干什么?” “这……”吴谬鸣一下愣住了,因为他好像也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 “那还不快点去仙界开创你新的事业啊!”莫邪好心引导道。 “可这是……”吴谬鸣望了望蓝天,突然想起前世自己的父母对自己的疼爱与林刖对自己地背叛,又想起今生的父亲对母亲的愧疚与兄长的死亡,可能有着某种类似的联系,所以他决定,在最后的一个月之内查清楚,再登上仙界,成仙成神,不然心劫难解,可能会因为心劫未过,而永存在这天地之间。 第75章 中酒毒,银子被截空 “哎!升仙……升仙的事还是顺其自然最好!”吴谬鸣静静地思考了一段时间后,蓦然叹曰。 “那……干将……余又何苦呢?”莫邪无奈地摇了摇头,默默苦笑了一阵,想到。 “哎!”吴谬鸣摇了摇头,“吾父处在危难中,何以解忧?怕是过不了心劫!所以还是等等为妙。” “问题是……问题是蝴蝶谷谷主不再此处,怕是你回来之后,父亲还是断了命,岂不可惜?”莫邪还是劝导道。 “哼!”吴谬鸣气愤地握紧拳头,直接捶向房梁,房梁上发出了“哧哧嚓嚓”的声音,“那个执拗的女子,她能成什么事儿?除了给吾等添乱之外,好像不会干什么其他的事儿了!” “那你能知道自己应该去何处寻药么?”莫邪的火气也被吴谬鸣的愤怒激发出来了,同样火冒三丈地不屑质问道,“连目的地都不知道,余又如何去救余父呢?” “难道……难道吾只能去找那个‘疯婆子’?”吴谬鸣有些犹豫不决,但他还是不太想去找柳梦蝶,因为第一印象很重要,他觉得自己看不惯对方的傲娇,想来对方也不可能看得起自己没有男子汉气概的一幕。 “反正我是没办法了,余想如何即可如何!”莫邪本来还很冷静的头脑居然被吴谬鸣给激地混乱起来了,渐渐变得没法思考了,于是大声“嚎叫”道。 吴谬鸣打开窗户,仇怨地看着外面闪着点点光芒的恒星,犹豫了一会儿,就决定御剑把自己的父亲送去那美丽的蝴蝶谷。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未时,蝴蝶谷 “哎!爹爹啊!以前您每年都要我去找个‘归宿’,可到底哪儿才是女儿真正的归宿呢?”耳聪目明的柳梦蝶正在木屋中祭奠自己的父亲柳青秋时,忽然听到蝴蝶谷外的脚步声,不禁冷哼一声,道,“焦清宇,自称‘药王’孙思邈的后人,却不学无术,哼!谁会相信!请你以后别再纠缠吾等蝴蝶谷传人!” “焦清宇?那是谁?”在蝴蝶谷中踱步的吴谬鸣疑惑地大声喝道。 “真该死!还好不是他,不过好像这人更加的讨厌!怎么办?怎么赶走这小子?”柳梦蝶暗暗筹划着。 过了好一会儿,时间从未时四刻渐渐到了未时五刻,吴谬鸣终于忍不住了,他背着已经摇摇欲坠的父亲,运起身法,直接冲入大门之内,愤怒地大喝道:“若吾为药王之后人,还需御剑万里之距,岂能去此等偏远郊区请余等女子治病?” “喝!你要治病?”柳梦蝶仍旧闭着双眼,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姿回答道,“吾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余居然敢如此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可真‘合乎礼法’啊!” “这……”吴谬鸣一下愣住了,不过还是大笑道,“吾未料到,吾未料到啊!哈哈哈哈!吾父命中多劫难,只求余等救其命。不想其人非善人,有辱此等蝴蝶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失落地摇了摇头,背起其父,离开了蝴蝶谷。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哎!”吴谬鸣走到半路上,颓废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吾父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么?不留活路?此乃命焉?” 吴谬鸣想了一想在蝴蝶谷所遭遇的事情后,想起来还有个叫什么“孙思邈”的药王,于是他握紧拳头,冷冷喝道,“再是命,吾亦要逆天改命!现在,‘蝴蝶仙子’不能救,吾既需去找药王!请问,莫邪,孙思邈是何方神圣!”因为怒气未消,问这个问题时就好像质问一样。 “吾……吾不知也!”莫邪本来是知道药王在何处的,正想提醒吴谬鸣可以去那儿试试的,可是听到吴谬鸣气愤地质问,她选择了不言不语地撂挑子不干。 “哎!看来又没有办法了,背父亲也很累了,就就地歇歇气吧!”吴谬鸣对这种事情很是无奈,只得摇着头,仰天长叹道。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不知为什么,今天吴昊然的运气就特别好。吴谬鸣刚刚歇息下来之后没过多久,一个背后背着药篓子的青年人就出现在了吴谬鸣的眼前,而他那耐心的模样被吴谬鸣看得清清楚楚。 “看那人的采药方式,想他也是个泰斗之徒吧!”吴谬鸣用两手支着自己的脸庞,默默冥想到,“不管了,若再不问,吾父命将歇焉。” 于是,吴谬鸣不再犹豫,直接向前冲去,并轻声请示道:“老人家,请问一下,吾父病重,余可否帮吾……” “什么?余言何?余既知吾以接近归天了,咳咳……”吴谬鸣还未说完,那位老人家掏掏耳朵,就插嘴道,“哎!人不能不服老啊!一则耳朵听不见了,现在听到的声音都是‘嗡嗡’的;二则自知生命无几许,对死亡愈来愈恐惧了。” “老人家,”吴谬鸣不再轻声细语地请示了,直接发出很大的声音,说,“请问余可否帮吾父治病焉?” “什么?吾还是未听见!怎么搞得?那‘嗡嗡’作响之声愈来愈大,以前都没有过啊!”老人家弯下腰,开始自顾自地采起药来。 “老头子!”吴谬鸣已经无法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面红耳赤地大声呵道,“你能给我父亲治病么?” “老头子?”老人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过头来,面对着吴谬鸣,脸上露出了追忆的感情,蓦然叹曰,“此称呼,乃吾与吾师之亲昵称呼耳,唉!时过境迁,师以死百余年,吾都年近灭亡。既然如此,能医既医吧!这也不辱吾师孙思邈之大名,年轻人,给吾瞅瞅吧!” “药王他……逝去了?”吴谬鸣疑惑不解,不禁问道。 “哎!若非吾姓焦,何来焦清宇啊!”老人家还在回忆当中,不过刚刚听到吴谬鸣的言语,不禁说道,“师傅以三百余岁,比一般人都活的长久不少了,但是年龄已到,阎罗亦不得不收他回地府,唉!时间不等人,快点把余父给吾背过来,吾需摸脉!” “是,焦医生。”吴谬鸣马不停蹄的向前走去,弯下腰,把嘴唇已然发紫的父亲平放在地上,之后紧张不已地盯着焦药师,生怕父亲得的是不治之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余父……观其脉象,任脉断,使其气不通;查其面色,已然到致死边缘,要救其……”焦药师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除非可采到还魂草数十珠、子丹参数克、牛黄数十克、首乌数十克,之后经吾之手,才可练成,而且,必须在3天之内采完交工,不然……嘿嘿!”焦药师“邪恶”地笑了笑。 “好!吾立刻就去寻药,可请问,这些药材在哪能找到?”吴谬鸣疑惑道。 “皆在大秦山!”焦药师亦不多说,直接往远处走去,“吾再不走,余父只能坚持2天咯!余是不可能去那么远的距离哎!” “大秦山?那在哪儿?”吴谬鸣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想道,“不会还在兽族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老人家,老人家,请问大秦山在哪儿?”……“老人家,老人家,请问大秦山在哪儿?” “那个年轻人神经病吧!什么‘大秦山’?吾已年近古来稀了,都没有听说过什么狗屁‘大秦山’的地方。”一位吴谬鸣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问过的老人家“大发神威”地对旁人说道。 “唉!这些从那山上下来的人普遍都变得这样不正常,这是你这个旅行家所不知道的。”一个人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说完后,就直接向前走去。 “啊?”那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呆愣在了那里,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时间如梭般快速运行着,吴谬鸣望了望四周,发现天上已是星辰密布,集市上已然杳无人烟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口干舌燥的去了一个客栈,准备歇息一夜后再去询问。 “既然现在很愁,何不举杯消愁一番?这不正好可以解解闷?”树雾君突然又一次冒出了声音。 这可把吴谬鸣又吓了一跳,他赶紧靠坐起来,想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吾何须未己增添烦恼呢?” “但若不尝试,怎能知晓其味呢?”树雾君说道。 “好!我……我试试吧!”吴谬鸣考虑了一番,想到。 “小二!来瓶醉生梦死!”吴谬鸣想起大学时与寝室同学灌酒时的场景,那真是“醉生梦死”啊!他情不自禁地说道。但谁知道,醉生梦死居然是瓶酒。 “客观,来咯!”小二带着笑容把一瓶醉生梦死拿了过来。 “别喝!别喝这种酒!有催眠的效果!”树雾君提醒道,可是吴谬鸣已经高举酒瓶,灌进了一口酒水,之后晕倒在了那个小酒馆里面。 “嘿嘿!”小二又笑了起来,吹了一个口哨,道,“伙计们,我们又有‘生意’做咯!” “啊?生意?又有一个‘倒霉鬼’倒在了催眠丹下。”门外一大群人直接走了过来,把吴谬鸣身上所有的钱全部抢走了,幸好,他们都不是炼武之人,不然吴谬鸣的储物戒指肯定也不能“幸免”了。 第76章 无银付账,暴起屠人 上 “啊!”第二天,阳光高照在客栈里,吴谬鸣终于被太阳给唤醒了,他从桌旁站了起来,立刻喊道:“小二!结……咦?吾袖中之物呢?”吴谬鸣用左手摸了一摸口袋,发现自己袋中所存放的2两黄金突然之间不见了踪影,一想不对,自己明明把银两放进了兜中,怎么会不翼而飞了呢? “树雾君,”吴谬鸣闭上双眸,按了按太阳穴,可是还是觉得自己把钱放入兜中了,无奈之际,他只能去讨教树雾君,“昨日吾明明把2两黄金放入兜中,今日为何无处寻?” “被偷了呗!还能为何?”树雾君笑道。 “被……被偷了?”吴谬鸣怀疑地问道,“吾曾见到吾储物戒指未丢,那他们为何不偷?这是怎么回事?” “哼!这全天下修炼之人也就你这人会这么‘嚣张’的带上一个叫什么‘储物戒指’的东西,谁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东西啊!”树雾君冷冷一笑,道,“谁叫现在这些什么修仙的人带的都是储物袋,根本没人会带这种东西来储物!” “唔!幸好如此,幸好如此!”吴谬鸣兀自拍了一拍自己的胸口,轻声自语道,“幸好有储物戒指,不然吾该如何行走江湖……不过……” 吴谬鸣的眼神突然变得坚毅了不少,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一团紫红色的火焰从左拳上冒了出来,之后只闻“轰”的一声,这间酒店就碎成了好几十瓣,从天空中落了下来,洒得满地都是…… “吾必找到此贼,然后亲手手刃,再夺回吾钱焉!一个普通人居然敢抢吾武神之物!找死!”吴谬鸣愤怒地朝外面喊去,然后准备走出这间破败的酒楼。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魔界,魔王殿~ “魔主大人,魔主大人……”一个穿着破衫,踩着烂鞋,酒店小二打扮的人带着他的羽扇与纶巾跪在了魔王殿前,忙不迭地面带喜色说道,“七窍玲珑心,七窍玲珑心终于找到了!” “那人呢?在哪儿?”一阵威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个形象威武霸气的男子出现在了那人的眼前。 “魔主大人,在……在吾酒店内……”那人谨慎地说道。 “其储物袋在何处?”魔主激动不已地说道,“金平信,你告诉我!” “储物袋……小的没找到。”金平信忐忑不安地说道,“不过,吾已用魔族禁法把他封印在了店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好!好!吾魔族可在吾之手下发扬光大!哈哈哈哈!”魔主大笑道,“吾虽有半壁江山,可若把螣蛇复活,那这地界就是吾魔族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余这小厮,快带吾等去见见那什么‘七窍玲珑心’吧!” “是!魔主大人!”殿内所有的人一齐喊道,“为吾族兴旺之庆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客栈外~ “咦?怎么回事儿?今天怎么关门了?”一个准备来喝两口酒的酒客问道。 “不知道啊!难不成这酒馆倒闭了?”另一个人道。 “有可能,这倒真有可能!”那个酒客道,“毕竟已经十年亏本生意了,而且那什么‘醉生梦死’也没人买,倒闭也算正常。” “哎!可惜一个好酒馆啦!”另一个人摇了摇头,说道。 “是啊!” …… 而在客栈内,吴谬鸣正在想怎么从这个酒店中走出来,他一遍一遍地、重复不断地踏出酒店的门口,可这门却在不停地出现,这使吴谬鸣变得焦躁不安,他只好问那个“无所不知”的树雾君,道,“这该怎么破解这等幻境?” “心神固守,不可不定,不然可能反噬,小心一点,定可过关!”树雾君戏谑般地说道。 “你耍我呢?我想我都快踏了有一千二百多扇门槛了,可为什么还走不出去?”吴谬鸣冷冷一笑,想到。 “或者是里应外合,不然绝对破除不了这等魔教秘法!所以,你就等死吧!哈哈!”树雾君大笑道,“想当年,我也曾经受到过这种迷阵,可是却没有解决办法……哎!很悲哀不是吗?反正都是无聊,不如修炼吧!境界赶不上体悟也是不行的!” “余……吾死余不也是死么?余居然还能笑的出来!”吴谬鸣因为很气愤,而且身边没有人,致使他无法把心中怨气发泄出来,只能仰天长啸一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就这样,时间如流水般转瞬即逝,眨眼间,三个月过去了,魔主笑着走进了客栈之内,身旁正是那卑躬屈膝的客栈老板金平信。 “魔主大人,就是那人,那人的心脏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七窍玲珑心’了,不过……”金平信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吾仍不明了其用何储物……” “呵!既然如此,他如何付钱于余?”魔主拍拍金平信的肩膀,冷笑道,“‘金不换’依旧是那个‘金不换’啊!呵呵!” “这……呵呵!”金平信尴尬地笑了一笑,然后退后了几步,让魔主去吸收他所需的‘七窍玲珑心’。 “砰~”魔主快速地结了一个手印,用力拍向了吴谬鸣的后背…… “唔?怎么了?吾心痛如绞?不对啊!吾又未恋,何来失恋?难道是……司马疏影?她怎么了?”吴谬鸣大喝一声,之后就醒来了,他见到一个穿着黑衣、带着黑翼的人悬空立在他的背后,他下意识地用力向后摆拳击去。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余放药未放对?”魔王为了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就故作气愤地说道,“那吾妻该如何不死?” “余妻?这又与吾有何干系?”吴谬鸣不由自主地问道。 “哎!吾妻命绝,无药可治,不得已而需大量药材,其他物品皆被收集,除了一颗心……” “心?”吴谬鸣笑道,“人心亦可做药材?余想骗人否?”一边说着一边从左右手中掏出两把剑器,准备与其拼命。 “莫邪剑~千重剑气!”吴谬鸣大喝一声,道,“嗜血剑~嗜血剑法!双剑合璧!” “喝!”魔主喝道,“防御遁甲天书,开!” 第76章 无银付账,暴起屠人 下 只见魔主用右手拿起一张图纸,上面画着一幅盔甲,他用力一甩,那张图纸瞬时间消失了,但在魔主的身上,却显露出一件金光闪闪的铠甲,与图纸上所画基本一致,咆哮道:“吾只是一时粗心大意尔,余居然在此时对吾进攻……” “对付对手就要不择手段!吾想余应当知晓此理!”魔主还未咆哮完,就被吴谬鸣一句平淡无奇地话语给打断了,“再说,余要吾心,吾不能不如此!”说话间,剑荡八方,数道剑气从吴谬鸣的身旁出现,然后直击魔主。 “啊!”魔主大声喝道,“既然如此,那就看招~毒狼绝户手!” “绝户手?”吴谬鸣思考到,“既然是绝户手,那必然阴险毒辣的可以,根本无法防守,不如就以攻代守吧!”于是,大喝一声,道,“千重剑气~灭心劫!” “毒狼绝户手~腋下碎骨!”魔主终于由守转攻了,这使他兴奋不以,于是大声喝出声来。 可谁想,吴谬鸣就是等着他喊出这句话来,这样他就能做好防御工作了,他立马把储物戒中的吴越剑取出,用右手持起,挥剑保护自己的左腋,只闻“叮”的一声,吴越剑居然破碎开来,这让吴谬鸣大吃一惊,叹曰:“此技真妙,可取!千重剑气~雷降!” 只闻一阵雷声出现,吴谬鸣用左手举起干邪剑的本体,闭上双眸,用力劈下,而右手却向身前的魔主推去,虽然力气用得不算大,可却连魔主的身体都未碰到,因为魔主知道吴谬鸣将要使出强大的招式,而且经过了前面的战斗,已经知道了吴谬鸣的实力亦不算太差,所以不进反退,向后退了几步。 “哈哈!”吴谬鸣大笑着劈下了干邪剑,只见,剑锋前方出现了一道粗得可以的雷电向前疾驰而去,说道,“若是不退则可不死,可惜……哎!” “啊!”魔主瞬间就疯狂了,他运起秘法,挡住了这一次的攻击,然后直接冲了过来,用力挥舞着自己的大乾,想要找到近战的机会。 “小心!”吴谬鸣刚刚要用下一招的武艺结束对方的生命的同时,树雾君突然喝道,“他目前还是刀枪不入的状态,别再以守代攻了!这对他无用!” “哦?刀枪不入?那怎么才能解决战斗?”吴谬鸣疑惑不解地想到。 “这……这……唉!看来,只好运用一些破防的技艺或者等他结束状态后再……”树雾君无可奈何地说道。 “破防?我还未曾学过啊!看来,只能守了!”吴谬鸣郁闷地想到,于是,只得运气,使自己的防御力大幅度增强,再运用太极快拳的技法使得自己在闪转腾挪间破坏魔主的进攻套路。 “两仪拳?呵!这招算什么?看吾绝户梅花枪!”很快,魔主知道自己要懈力了,就运起刚刚从梅花道士那儿“偷学”而来的梅花枪法,刺法虽然精湛无比,可却如刚刚使出的毒狼绝户手一般,阴险无比。 “哎!看来不用秘法是不行了,龙泉秘法~龙啸九天!”无奈之下的吴谬鸣只能用右手拿出那块得到的青龙玉,磕去一部分,之后紧紧握在手中,大喝道。 “龙泉秘法?哈哈哈哈!余无龙泉剑,何来秘法?”魔主大笑道,并且一躲也不躲地迎了上去,把枪乾置换到左手,之后用力往吴谬鸣的头上舞去。 这时的吴谬鸣面临着两种选择,一种自然是避开,但是这会使自己失去主动,而且会浪费掉不少的内力,使他可能无法承受住魔主的万千攻击。当然,他不太有什么可能逃掉,因为对方的身法要比他好上千万倍,除非他找到一块避体,使他躲避开来,否则必死无疑;另一种方法就是与其比拼招式的威力,谁强谁活下来。 吴谬鸣没有任何的时间犹豫,就选择了第二种:战! 吴谬鸣直接运起自己身上仅存不多的内力,竭尽所能的仰天长啸,之后竭尽全力地用右手上的嗜血剑向着对方的身体接连不断地刺去。 “呃!”魔主大吃一惊,道,“余……余居然用青龙玉……没……没想到……啊!”在这时,终于有一把利剑刺入了魔主的咽喉之内,魔主最后地一声大呼也意味着他的死亡。而他的尸体却联同他的神志一般,消散在了视野之中,这让准备“收尸大业”的吴谬鸣大吃一惊,于是就想问问树雾君,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树雾君,请问一下,那个叫什么魔主的死人到底跑哪里去了?他到底死了没有啊!”吴谬鸣也坚持不了这么大的消耗,于是只好耷拉着脑袋,坐在地上歇息一会儿了。 “他,死了。或者说,他,还未死。”树雾君回答地十分具有哲理性。 “你别给我说什么他永远活在了魔族人民的心中……”吴谬鸣愈来愈没有精神了。 “不!他哪里干了什么好事啊!只是说,他从一个魔修转为了鬼修罢了。”树雾君像个说书先生一样,慢慢地道来。 “你给我讲得清楚点儿,那他是死,还是没死?”因为树雾君的话语让吴谬鸣搞不灵清,所以他愤怒不已地想到。 “在人们的心中,他是死了,可在你心中,就不一样了,你已经很清楚地知晓了,这世界上有仙界,同样也有冥界!” 第77章 回家,遇鬼界 “那也就是说……魔主可能随时找本君报仇,不行!这可不行!”吴谬鸣带着些许地恐惧轻声念道,然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恢复了春光满面地笑容,“对了,吾曾记得吾父旧时拿着桌前那尊佛像,听他说是因为得罪了什么人,才把它供起来的,我去试一试吧!”吴谬鸣收起手中之剑,慢慢地度步走回家中。 ______________ 吴家村村长家祭坛处…… “唔!终于回家了!”吴谬鸣回到家中,拿起放在床头的一尊本来灰暗的石头佛像,默念三百多次“佛祖显灵”后,那枚放在剑鞘内的吴越剑剑柄瞬间发出了耀眼夺目的灿烂光辉,但是吴谬鸣因为还是闭着眼睛,所以没有发觉这一切的发生,只是在那儿继续默念,那位佛像却已经睁开了双眼,灰暗的身体已经栩栩如生,他兀自伸了一个大懒腰,身体前倾,却依旧不发出什么声音,只是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下眼前这个少年白头的年轻人,继而继续闭上双眸,了无声息的打坐了起来。 而待到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吴谬鸣的古宅就被那群上书写着“为吾主报仇雪恨”的“小矮人”们(身长不过4尺)给围在了一起,同时对西方喊道:“加仑魔族以全部到齐!” “哈哈哈哈!全部都到齐了吗?好!”一阵阴沉又带着些许兴奋地言语从远处飘来,“大家冲进去,一百多年了!吾父就是死在你们这群人类的阴谋诡计之中,这次,我终于能够为父报仇雪恨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冲啊!”随着所有的魔族向着每个大宅、小宅中一涌而入,五百多年前的大战又一次开始了。可是,那时的战斗总指挥吴昊天已经命丧黄泉,不知道由谁能来指挥这场乱战了。 “什么?怎么可能?”加仑魔族“大步”跨进吴家老宅内,大吃一惊地向后退了两步,“佛……佛祖?” “唔!何人?”吴谬鸣被这阵颤抖的声音突然惊醒,站了起来,拔出剑鞘中那已经孤寂地嗡嗡作响的龙泉剑,朝后望去,发现一个身长不过4尺的侏儒正口吐白沫,直躺在了自家门前。 “怎么回事?树雾……”吴谬鸣刚准备要喊醒树雾君,可想起以前麻烦他的也太多了,不好意思再去麻烦他了,到时候怕是烦了就不理他了,于是只得摸一摸白了的少年头,哀叹了口气,道:“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远望江湖,眉鬓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算了,吾还是看看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罢了。”吴谬鸣拿起祭坛上那张沾血的纸条,这明显就是吴昊天死前的遗书,上书言: 吾为一武者,死后归于地狱,请助吾等杀灭魔族,谢过! 吴昊天 “什么?”吴谬鸣大吃一惊,颤抖着松开了双手,那张纸顺着风吹走了,“原……原来如此……吾……吾父……怪不得不去升仙,为了人族可在此世生存,他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啊!”吴谬鸣咆哮了起来,震撼于天地,而后,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给迷失了,一直往西北方向走去。 “咦?这人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低着头?”一个站在吴谬鸣面前,由师傅带领的徒弟突然停住了脚步,问道。 “啊!”那个师傅看见了吴谬鸣那低下的头,兀自向后退了一步,吴谬鸣直接挥剑使其徒丧命,然后不发一言地走了。 “吾皇啊!此等神人居然到此处做客……”那个师傅摇了摇头,离开了。 “唔!这是哪儿?怎么四处皆是这种未寒的尸骨?难道是尸城?那个在世界西北角的尸城?我怎么到这儿来了?”眨眼间半年已过,吴谬鸣醒了过来,他正躺在一片尸骨中间,几只食腐鸟从天上往下啄去,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声音的吴谬鸣睁开眼睛,不禁吓了一大跳,向后跳了一步。 “呜!”一个正在看守这块土地的豺兽觉得尸城内的气味有些不对,立刻冲了过去,并且猛猛扑上去。 “该死!”吴谬鸣冷喝道,挥起手中之剑,挡住了这一记偷袭。 “什么味道?怎么这么奇怪?”豺兽一边说着话,一边继续嗅着吴谬鸣刚刚留下的气味。 “请问在兽族的何处可以升仙?”吴谬鸣感觉了一下对方的气息,觉得就比自己剑神级别差一点点了,至少也有王级了,想它应该能够知道何处可以升仙,于是直接把吴越剑放在了它的脖颈之上,以逼迫出它的答案。 “在……”豺兽很是怕死,但因为这是兽族的秘密,怎么能够传给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呢,所以他眼睛皎洁地一转,想起了断头谷,于是说,“在西北角落,那儿有一个藤枝,顺着藤枝下去就能看到了。” “好!”不出豺兽所料,吴谬鸣收起了手中之剑,向着那个方向突进。 “嘿嘿!早不来,晚不来,终于可以再次尝到那美味的兽仙之味啦!嘿嘿嘿嘿!小的们,出来吧!”那只豺兽漏出两根獠牙,兴奋地呼唤道,当然用的是豺兽语,除了豺兽与兽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生物能学的会。 一只正在向兽王表衷心的豺兽也舔了舔嘴唇,刹那间向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当然,兽王也同样听到了,直接从那些人族嫔妃们的身上滚了下去,九爪着地,化为兽型,发出一阵剧烈的龙吟,立刻腾跃而出。 ______________ “终于到了!呼!是这里吧!”吴谬鸣收起御剑,顺着藤蔓往下滑去,可谁知道,只滑到一半,一根荆棘突然从藤蔓中窜出,直插其胸脯,只闻“噗嗤”一声,吴谬鸣的护甲就被扎破了,吴谬鸣立即把左手抽出,立刻往下一斩,那根荆棘瞬间变成了虚无,而其右手还紧握藤蔓,不让自己的身体坠落下去。 谁知道,是不是那根藤蔓跟他作对,直接断了开来,这使他大惊失色,直接“啊”地一声大叫出来。 ______________ “哈迪斯,好像又有个活人从藤蔓之地坠落下来了,这次我们怎么决定?”一个穿着白衣的人蹦蹦跳跳地跳到了冥王面前,说道。 “唉!吾想那兽族出了事情,需要求得我们冥界的帮助了,不然兽王也不可能把它所宠爱的女人带到这儿来供我们‘享用’,不是?”冥王哈迪斯露出一丝不屑地笑容,道,“不过,它们的地盘增加不就相当于我们地盘增加吗?哈哈!再发动一场圣战!这个世界就是由我冥界所统一了!哈哈哈哈……黑无常,先把那个女人带过来!” “是!冥王!”黑无常忍住笑意,把那个人带了过来。 “白无常,这女人好奇怪啊!怎么这么像刚刚进地狱的小鬼呢?”冥王奇怪地问道。 “启禀冥王,此人性别为男,不知为什么,从上面的藤蔓上摔下,却未发现其已死,只是昏迷不醒而已……”白无常仔细翻开了吴谬鸣的眼皮,发现他似乎还有些气,于是说道。 “什么?活人?烧掉!赶紧烧掉!不要让他占地方!”哈迪斯气愤地喝道。 “是!”白无常兀自舔了一舔舌头,就去准备油锅了。 第78章 作余螟铃,饶吾一命 “呜!怎么回事?”吴谬鸣在油锅的翻煮中睁开双眸,本已冷却的身体渐渐加热,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无足人正飞在灰暗的天空中,露出邪恶的笑意,这时,他才意识到情况的不好,故而迅速闭上眼睛,用心呼叫道:“树雾君,吾现在处于何处?如何逃脱?” “这温度……比仙界炼药的温度还要高……再看这地形……与传说中的阎王殿差不多……这儿是……地狱!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而且,你的修为似乎也有所提高……居然到了仙徒之境……” “吾……吾居然被骗了!啊!”吴谬鸣愤怒地砸了下去,可是滚烫的油锅使他没能忍住热量,于是仰天长啸了一声。 “不是说只有武仙境界吗?怎么还没死?”哈迪斯奇怪地问了一下身边的黑无常,“怎么把火加大到快能烧死仙王境界的烈火都没把他烧死?快把他救上来吧!不要浪费‘人柴’!” “是!这么高的燃点都烧不起,真乃一俊杰啊!”一个小厮这么说到。 “既然这人到现在还不死,不如就直接‘冰火两重天’?”白无常轻笑道,“我们好像已经快1000年没有干过这样的活了,今日,我们就来试一试,嘿嘿!” “可不是吗?哈迪斯大人!”黑无常同样带着一丝笑意向冥王请示道,“我们可是好久没看过这个景象啦!” “那就要看看他是怎么想的啦!以他的资质,他有可能帮吾等统一全世界,待到那时,吾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哈哈哈哈!”哈迪斯露出了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还不给我把他‘捞’上来?” “是!”两个个头矮小但力大无比的小厮搬起油锅,把油锅一番,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拍拍身上的灰尘,对着哈迪斯作揖道:“谢谢冥王大人能饶小人一命!” “哈哈哈哈!只求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哈迪斯笑道,“你可知道,吾地狱与仙界中间隔着人界,请你帮我统一人界,可好?”最后这句话略带着些许威胁得意味。 “那你是否愿与吾结为义父义子关系?毕竟父子同心,其利断金吗!”吴谬鸣也只好虚伪笑道,毕竟现在再是突破了人界,到了仙界,也不可能和冥王这种的神级人物打拼啊! “好!吾做余义父总行了吧!”冥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身子,把他又往下打了两米。 “吾为余之螟铃,矢天誓日、矢志不摇!”吴谬鸣觉得反正马上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也就觉得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因为人在做,天在看,哈迪斯也不怕他会违反规矩了,就高兴地把他送回了人界。 第79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上 “呼!躲过一劫!”回到地界的吴谬鸣微微地喘了一口气,他攀上山顶,一览众山小,有了一些感悟。 “呵!小子!你日后必有……”树雾君还未说完,就被吴谬鸣打断了。 “必有大劫,是吧?我无所谓!什么因果报应?从来没有听过这套!难道信天者就能永不死亡?对了,”吴谬鸣晃了一晃脑袋,不知所谓地露出笑容,回应称,“天地相隔三万里,何须烦心那点惩罚?哈哈哈哈……” “唉!竟然不知道这儿就是天山,赶快重新择主吧!”树雾君漠然叹曰,然后,一阵阴风吹过,树雾君彻底离开了吴谬鸣的身体。 ______________ “什么人?找吾等有何事?”一个天庭的小厮打搅了正在苦思冥想中的太上老君,把他的思路打断了,于是气愤地说道。 “吾……吾……吾听闻……”那个小厮略有些紧张,支支吾吾地说道:“吾听闻有个仙徒似乎想从天山之上直接进入仙界,不知是否去……阻止?” “什么?”太上老君气愤地站了起来,冷喝道,“这等禁地怎能让如此小厮乱闯?小的们,给吾在天山之上摆阵!”这声音巡回在整个天界,让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了一步。 “是!”那个小厮想了一想,说道,“那若是那个人闯过了天月之阵呢?” “那我得要看看那家伙到底是谁了,一个连仙君都要被整得遍体鳞伤的绝阵,吾还真不知晓他一小小仙徒怎么通过!”太上老君笑容满面地说道,“若是他能度过此劫,就饶他一命又有何妨?” “这可不行,想当年,吾亦是如此,才坐上此位,不可,不可!”那个小厮心里默默想到,但嘴上却还是恭敬地说道,“是,太上千岁,千岁,千千岁!” “哈哈!吾也有近900岁了,快度大劫了,望我能早日通过吧!哈哈哈哈……”太上老君高兴地说道,“他若不死,吾岂不更为高兴?” “嘿嘿,岂不是,岂不是?”那小厮献媚道,但心里却想:我若不把他灭了,岂不是给自己添堵?想起前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______________ “哼!什么必有大劫!信他就有鬼了!”吴谬鸣还在那儿生着闷气,“若无我,我看你怎么生存!你就是一点魂魄!天上天下,皆无余之生存地尔!”而后,他往上攀去,误入阵法。 ______________ “唔!怎么回事?吾心好痛!”司马疏影突然感觉到心里隐隐作痛,“啊!吾都把炼心之法练到满级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宫……宫主……您……您怎么了?”一个来到凤寰宫的宫女带着些许恐惧地问道。 “吾……心绞痛!上次不是治好了么?那个大夫怎么回事?” “来人啊!宫主心痛啦!”那个宫女操着自己那文弱地声音喝道,但还好,带着些许的内力,使得西面八方宫内姊妹都听见了。 “宫……宫主……”一位面色苍老的女子上气不接下气地乘着丝带飘然而来,“下官如嫣到!” “哼!你还有机会来报到?上次你不是说宫主二十五年内不会在有心绞痛了么?这才15年还不到,怎么就心绞痛了呢?”那个宫女仗着司马疏影的面子大声呵斥道,但是,谁想到如嫣还在那儿掐着手指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顿时让那个宫女急了起来,道“快去,快去快回!再这么骗人就让你当人干!哼!” “是!”如嫣应到,然后小声嘀咕着,“唉!本是死人,何须活着,给吾等增添无穷麻烦,唉!” 凤寰宫内,司马疏影望了望天,道,“唉!为何余如此鲁莽!吾等余200余年,本可共上青天揽明月,为何只知独揽青天俯瞰天下,唉!此劫不过,必死无疑……”然后,唤回外面的宫女,用百灵鸟般清脆的嗓音说道:“今日患病,必死无疑,欲要出宫,结吾之惑,为何如此,吾望归远,望余能助吾把好凤寰宫!” “师姐……”宫女唤道,“红木求你不要走……” “唉!”司马疏影仰天长叹,然后拍拍红木的肩膀,之后就御起舞带,飘然而去…… ______________ “啊!啊……”吴谬鸣掉落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地道,而树雾君也不会再回答他的问题了,所以,他出了惶恐之外没有任何的心理想法,只想着能否保住自己的小命一条。 终于,“嘣”地一声,吴谬鸣的身体着陆到了地上。不过这却是一个深坑,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又奋力爬了起来,虽然真气已经损伤了大半,可是他还是坚持着升仙的梦想,扶着墙站立了起来…… “哈哈哈哈!千百年后终于有人能同吾这老不死的聊天了。哈哈哈哈……”一阵狂妄地笑声从吴谬鸣的身后传来,吴谬鸣被吓了一跳,他往后一望,看见一位姿色美丽的女子站在他的身后,向他走来,说,“余为吾5000余年来看到的第一个活人,恭喜啊!你没有死……哈哈哈哈!老妇吾创立凤寰宫后准备升仙,没想到,吾被困死在这儿了,若有人肯为吾死,吾即可升仙,哈哈哈哈!等了这么久了,终于有人来了,嘿嘿!” “老妇人?哼!还不知入死谁手呢!” “哦?一个年岁才两百余年的小孩子也想杀了我?哈哈哈哈!”那个颇有姿色的女子冷笑道,“吾柳凤青就不信了!哼!吟凤九天!” 突然间,一阵威压从上方倾泻下来,压的吴谬鸣直喘气,不过,他还是坚毅地拔出莫邪剑,道,“哼!就这点威压?还想治住吾?莫邪有泪!” 突然间,吴谬鸣用剑刺伤自己右手的食指,使血脉随着剑尺往下低落,然后用力一挥,刹那间红光四溅,可是对方只是笑笑,手中挥舞起紫色的飘带,往前缠去,正要击中吴谬鸣时,一条蓝色的丝带突然出现了,这使得柳凤青大吃一惊,道:“二妹!看来吾不该把这宫主之位传授予你,余竟然帮这小畜生对付自己姐姐!” “呵!可不是?我们都知道死一人才得以成仙,余可争取,吾为何不行?”司马疏影学着自己师傅柳凤娇的语气冷冷一喝,“趁着有人帮我,为何不趁机夺取呢?反正吾知要杀这小子很是容易,又何须运用多大的力气解决呢?” “奇怪,这怎么有股熟悉的味道?吾肯定见过她,她是谁?”吴谬鸣摸了摸鼻子,略带困惑地呢喃道。 “呵!妹妹啊!你怎么回事?当宫主当的太愉快了么?怎么炼了近八百年的功法,才只是达到仙人的级别?难道余未用吾给予余的那些灵丹妙药?”柳凤青冷冷笑道。 “小妹吾资质不好啊!咯咯咯,当然不如姊姊你咯!”为了让柳凤青轻视于她,司马疏影故意说道。 “司马……疏影……这……怎么可能是她?”吴谬鸣顿时间醒悟过来了,可是为时已晚…… 第79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下 “司马……疏影……这……这怎么可能是她?”吴谬鸣听到了声音中带着一点点微弱得悲凄,再想到现在除了那不搭理他的树雾君外,也只有她才可能助其一臂之力,不过,吴谬鸣感到了一些奇怪,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但他也没有什么时间去考虑了,因为对面的柳凤青正在处于呆愣状态,他必须抓住机会,挥舞起剑诀,直接迎面而上。 “不……不对!你绝不可能是柳凤娇!”柳凤青突然间“醒”了过来,冷冷喝道,“凤娇她在此时应该至少有仙士的修为,怎么可能才刚刚到达仙人呢?”然后用手中的丝带挡住了吴谬鸣的攻击,冷冷一笑道,“呵!难不成因为你喜欢这等小子?” “吾都年近三百岁的老妖婆了,怎么能吸引对方的眼球呢?”司马疏影轻笑道,“吾想他都快成为吾弟子之夫了,何须……咳咳……何须抢占?反正都是我的人了……” “呃……”吴谬鸣呆愣了起来,运用真气与司马疏影对话道,“司马大人……您能莫开玩笑否?” “司马?司马大人?余到底是何人?”柳凤青警觉地盯着吴谬鸣,问道。 “这……这……”吴谬鸣思考了半分,急智道,“当然!柳大人是吾国天子手下的大司马,这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哼!那吾言之何句有误?”司马疏影脸红了,可是,她不得不继续装下去,于是冷哼了一声,继续说了下去。 “本人不寄托于国家,可谓世外高人焉……” “哼!”吴谬鸣还未说完,司马疏影打断道,“在吾国土即算吾国之人……” “哈哈!好……”柳凤青笑道,“吾俩姊妹也有五百余年未见面了,不如吾把这小子送上去,余同吾在这作伴吧!” “不!”吴谬鸣大声反驳道。 “好啊!”司马疏影暗自摇了摇头,但还是兴高采烈地回答道。 “司马疏影,余是何苦来哉?为吾这等上山采药都会踩雷的混蛋送命,唉……余不知活着有多重要?”吴谬鸣站在天梯之上,看着司马疏影一步一步的靠近‘死亡’,无奈地发出哀叹,想道,“一百余年,吾未见余一面,岂不自私?这又要欠下一笔情债了……唉!” “等等,余为何人?”柳凤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叫住了吴谬鸣。 “吴谬鸣……”吴谬鸣被柳凤青地气势给吓住了,只得停下向上地攀岩,颤抖地回过头去回答这个问题。 “姓吴……你居然姓吴……”柳凤青握紧双拳,忍住怒气,问道,“余家可有人?” “唉!吾岂敢有家?只得四海为家,终日漂泊……”吴谬鸣哀叹道,可话还未说完,就被身旁的司马疏影堵住了嘴巴,然后微微摇了摇头。 “四海为家……哈哈!我想这老不死的去哪儿哩!原来……原来与其师妹生下了你这个畜生……哈哈哈哈……”柳凤青猖狂地大笑着,丝毫没有一分淑女的模样,“找不到你,这债就由余子来还吧!哈哈哈哈……吴昊天,等到以后吾就来找你!” “吾父不叫吴昊天!”吴谬鸣看样子也不行了,只得犯忌,说了一句与事实不符的大逆不道之话,“兽型~青蛇变!”因为愤怒对方咒骂自己与世无争的父亲,顿时间激发出自己的血脉,完成了兽人才能完成的兽变。 刹那间,风云突变,一阵引力从天上降下,直压地吴谬鸣没法进行呼吸,他只能使用内息来保证自己的生命体征。 “兽型?你……你是兽族人?”柳凤青看着风云突变的场景,大吃一惊,情不自禁地后退,惊恐地喃喃自语道,“神……神兽……” “嗷!”吴谬鸣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只得不断地痛苦地咆哮着,同时用神识提醒司马疏影,“快……快走……记住……等吾……” “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司马疏影一见柳凤青也嘀咕着什么,就知道这时的吴谬鸣很可怕,恐怕无法控制住自己,于是就带着那块飘带飘然而上,入了仙界…… 一看到司马疏影离开了这升仙台,吴谬鸣就不再控制自己了,直接卷起自己柔软的身体,吐出变身后形成的细长舌头,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左手却还存在着,手中还握着一把剑…… “这……这是什么怪物……青蛇居然……居然还会有手……”柳凤青又向后退去了两步,但随后就恢复了镇静,“不管这是什么,反正都要杀……”她冷血般得舔了舔舌头,道,“此器都要软的废了,该使用了,今日除魔必有重赏,将来再仙界也好过一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弯燃剑~燃烧意志!” 突然,柳凤青左手挥出一束剑光,直接射向吴谬鸣的右面身体,他只好使用左手手中的莫邪剑,向着蛇身右处抛去,剑身发出一阵轻吟,正好抵挡住那道剑意,但是,莫邪剑也随之破碎开来。 “莫……邪……”吴谬鸣的精神已经扭曲了,所以渐渐开始狂暴了,渐渐的,左手也没有了知觉…… “嗷!”吴谬鸣所变身的青蛇终于发起了攻击,它摇晃着躯体,直接往前咬去,而柳凤青似乎早有意料一般,向后跳了一步,然后用飘带缠住了青蛇的脖颈,大喝一声,道:“秘技~缠茧!” “嗷!”吴谬鸣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好似想要突破出蝉茧的包围,可是却一次接一次的失败,它被搞得欲死欲活的同时,树雾君也忍不住了,因为,他感觉到吴谬鸣的战斗力愈来愈强,怕到时候无法能与其交锋,于是就开始夺舍起吴谬鸣的身体,但谁知道,就是他这一个“无心之举”,使得吴谬鸣的灵魂得以复苏。 “唔……好晕……好晕啊”!沉睡着的灵魂醒了过来,吴谬鸣忍受着痛苦睁开了双眸,发现自己的灵魂正在丧失对身体的控制权,“怎么回事?啊!” ______________ “哈哈!这怪物终于死了!希望能助我一臂之力吧!”柳凤青看到吴谬鸣的身体被自己的凝语带给缠得紧紧的,于是放心地将缠绕着吴谬鸣的凝语扔在了一旁。然后向着西面祈福道,“吾主,吾已经完成了余交于吾的任务,可否回归仙界,去破坏佛祖功法大成?” “哼!余可觉得其人已死?”一阵缥缈地声音从远处传来,“若死了,岂能成为吾将来对手?” “但,何人可知他一定归于佛教?不过只是一些只会敲敲鼓、打木鱼、念念经的傻子们……”柳凤青冷冷的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 “余可认为,吾只想打败佛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声音开始狂妄地大笑道,“吾想要的,可是整个仙界!哈哈哈哈!他既然杀死吾亲传弟子魔神,吾要报仇!把他嗜杀了!” “什么?余……余居然……居然是那个罗刹……那人不是女的么?”柳凤青大吃一惊,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两步。 “嘿嘿!余应该清楚,天上之人,随时可以改变声音,反正那个什么魔神的人并未看见过吾的身体,只不过是附体而已,就好像那所谓的树雾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阴笑向远处传去…… 第捌拾章 灵魂争斗,你死我活 “嘿嘿!余应该清楚,天上之人,随时可以改变声音,反正那个什么魔神的人并未看见过吾的身体,只不过是附体而已,就好像那所谓的树雾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上人曰,“吾名为落魄矢也,人称落魄矢君,一般人只有在其被杀死之前可晓吾之真名,不过,说实在的,你的身体真的很美味,吾都有点不忍心了!哈哈哈哈……死吧!万鬼祛魂!” “啊……啊……”柳凤青痛苦地大叫着,双手抱头,流下了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之后就香消玉殒,命陨山中,死无全尸。 ______________ “你……你还是那个树雾君么?”吴谬鸣的意识正在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看着披着黑衣的树雾君,颤抖着说道。 “吾落魄雾怎么可能愿意做其他人的阶梯,让余这凡人得到的太多了,该让余去死了,魂飞魄散吧!凡人!”树雾君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睁开他原本紫红色的双眸,冷冷笑道。 “余……余的双眸……怎么会……”吴谬鸣惊讶地盯着落魄雾的双眸,惊恐地问道。 “很惊讶么?哈哈哈哈!”落魄雾笑道,“我们也不需要什么隐瞒了,这双母亲的眼睛就送给你当纪念吧!哈哈哈哈……”只见他手上打开一块手表,直接把一双带着些许红血的黑色双眸丢了过来。 “难道……你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吴谬鸣恐惧地猜测道。 “这不是与子相同么?反正都是难产,哈哈哈哈……”落魄雾猖狂地大笑了起来,“既然他还活着,吾不该替父着想?哪像余,难产死母,父亲还莫名其妙死了,此乃不忠;父死百年,才归家一次,此乃不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现在还未给父留子,此乃大不孝!以前帮你,是因为不知道吾父是否魂归地下,而如今,余这小厮可能影响其政权,不能不杀你!” “哦!原来就是这原因啊!可吾从未与余父见过一面,哪能明白其是好是坏,是否可能成为吾敌也,所以,余不需如此担心……” “呵!”落魄雾冷笑道,“余未听过‘最好把危险扼杀在摇篮内’这句话语么?” “那不意味着余亦可能死焉?”吴谬鸣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吾俩都知根知底,开始吧!” “好!痛快!吾主……”落魄雾低下头请示道。 “好!为何没有美酒一杯?”吴谬鸣满怀激情地问道,但在此时,落魄雾伸出十爪,自信地向前撩去,把吴谬鸣手中的莫邪剑挑掉,之后连续不断地往前抓去,一下接着一下,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破绽让吴谬鸣进行反击。 对于那个‘博学多才’的落魄雾那川流不息的进攻,吴谬鸣亦只得拼命地防守,不敢有所进攻,毕竟,这是他自己的神识,恐其被对方破坏,所以一直处于劣势。 “呵呵!这具躯壳是我的了!”看见吴谬鸣在他休息时没有什么进展,落魄雾高兴不已,笑道。 “余既然想要吾躯壳,那来拿吧!”吴谬鸣突然一剑刺去,正是对准落魄雾的心脏,“恐怕余是见此体神魂弱小,就想来占据此体?想得美!” “若吾愿意如此,那余还可活如此之久?”落魄雾冷冷一笑,道,“本来看你潜力巨大,可做吾魔族之弟子,可……可为何要嗜杀吾魔族弟子?再这样下去,吾魔族要被你杀光了……” “呵!他们要杀吾,总不可能当一盘杀猪场的猪,要杀要剐任其所为!”吴谬鸣冷冷一笑,道,“矢火~噬魂破!” “唔?这是什么招式?”落魄雾愣了一下,正好趁着这个时机,吴谬鸣放出了失火,不过落魄雾反应还算灵敏,直接用剑意抵挡住了一部分的矢火,但是大部分的矢火还是让落魄雾受了伤,使其战斗力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吴谬鸣趁此时机,趁胜追击,也就不再防守了,直接挥起莫邪剑,刺向落魄雾。 “唉!没办法了。”落魄雾挡着挡着,就感觉有些许的吃力,只得使出绝技,“余可真是顽强!看招,剑舞游龙!” 吴谬鸣看见落魄雾左旋右抽,把击刺进退都融合入剑法之中,但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危险,所以吴谬鸣近身一靠,准备把身体倚在落魄雾的身上,以取r得优势。可是,吴谬鸣没有想到,落魄雾居然正在制作阵法,当吴谬鸣靠近之后,一种异样的吸引力从落魄雾的身上传来,如同一块吸铁石把远处的铁块吸引过来。 “不好!”吴谬鸣这才感觉不妙,想起对方的灵魂经过了几十世甚至数百世的转世后,搏击实力必然比自己这个不属于此世的人的灵魂强,现在,他只能用力使用意剑,以能控制距离,使他不会受到伤害。 1“意剑?”落魄雾冷冷一笑,道:“余在吾面前施展剑法,岂不是找死?别忘了,你的剑法都是传于吾啊!哈哈!” “均传于余?”吴谬鸣也大笑一声,道,“吾不信此招余亦有见之!力劈华山!”这是吴谬鸣在与韦心陆决斗之后觉悟许久后意想出来的招式,因为用剑施展,总觉得很怪,而且还不够熟练,但因为落魄雾没有见过这等招式,就愣了一下,可一转眼,那剑就劈了下来,这一剑势大力沉,使得落魄雾防不胜防。 最后落魄雾只得脱离魂魄,分解成几点星光,还在那儿猖狂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吾还活着……哈哈哈哈!成魂永不死……哈哈哈哈!” “永不死?”吴谬鸣眼睛一眯,道,“吴越剑法~追魂剑意!” “什么时候……啊!什么时候你把这剑法练到最高阶级的?啊……”落魄雾惊讶又恐惧地说道,但在他还未说完的时候,他已经感受到了痛苦…… “哈哈!这个问题,你还是去问死神吧!”吴谬鸣疯狂地笑道,“但还是要感谢你,没有把我早早地杀害掉!看吧!这就是报应!哈哈哈哈……”眨眼间,一道意念出现,令落魄雾的身体粉碎了开来,连一声嚎叫都未让他发出…… “呼!这人界终于该结束了……”接着,吴谬鸣的神魂又回到了本体之上,刚想放松地叹一口气,舒发一下情感,可当他运气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点奇怪,“等等,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我的修为怎么降阶了?让我想想,这是怎么回事儿?” 经过他的一番苦思冥想之后,他想起曾经在仙剑宗的藏书室中,看到有一本书上记载:若余附魂于他人之躯,请速占之;若反之,而他人失败,必损余之躯干,谓之!” “好吧!幸好只是降了一阶,从武仙9级降到了武仙6级耳,应该不会用几个月,既可升仙,成为仙人吧!” ______________ “哼哼!余谓之成仙如此易尔?”落魄使恨恨地看着人界的吴谬鸣郁闷地望着天空,又望了望家中魂树,发现弟弟的那棵树已经快速地变黄,自言自语道,“虽然吾弟魂魄已尽,但吾对手,余别想再上来了!” 第捌拾壹章 冥王死,阎罗现 “好吧!幸好只是降了一阶,从武仙9级降到了武仙6级耳,应该不会用几个月,既可升仙,成为仙人吧!”吴谬鸣自我安慰道。 然后,他席地而坐,自我反省了一番,开始运起功法,但连一个大回转都没有练好,就突然间,觉得自己体内的真气好像运转不过去了,继而叹息,曰:“难道吾同吾父般,将遇大劫才可升仙?”但随即一想,自己升仙才不过200年,可能天理难容,只得无可奈何地哀叹一句,道“,唉!可能如此吧……不过,吾还得躲避哈迪斯地报复……” 可他还未说完这句话,地震就开始了,当他想要御剑飞行时,却见手中的莫邪剑已经不听使唤地乱动了,他不禁大惊失色,用神识与剑灵沟通,“莫邪,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只闻“吭”地一声,地平线下陷了,一个鬼一般的头像从地下出现,这使毫无准备的吴谬鸣吓了一大跳,他立即想御剑而逃,可是突然间,内力无法发挥作用了。 “这……这该如何是好?”吴谬鸣自言自语道,“对!不就是没法御剑而走吗?我不是还可以跑么?” 于是,他就摆开步伐,向前冲去…… “小子!你很可以吗!”冥王哈迪斯从地下冒了出来,冷冷呵道,“你为了活命,居然可以骗我冥王哈迪斯,要不是因为我有那面通天镜,吾岂不会不晓余之所为?余想升仙,还好未成功,不然岂不让余逃了?” “义父……饶小儿……饶小儿一命……余不知,在仙界可取信仰为力量……”吴谬鸣一看是冥王哈迪斯,不禁打了个寒碜,小心地说道。 “哼!你的力量关我何事?”吴谬鸣还未说完,就被冥王哈迪斯给无情地打断了,“你的力量依旧是你的力量,而非吾力量,难道,余真希望我发动战争,来获取这人界的所有一切么?” “无所谓,只要我还活着……”吴谬鸣一听这种事情,觉得事不关己,于是就高高挂起了。 “呵!你认为,你还能活着?”哈迪斯慢慢度步向前走去,给吴谬鸣以巨大的压力。 “狂妄!”吴谬鸣也顶了过去,“不过就比我稍稍强些,就敢如此嚣张,我这就要灭了你这股嚣张气焰!” 说完,吴谬鸣就左手持起与干将融合在一起的莫邪剑,右手舞起跟随他时间较长的吴越剑,往对面刺去。 “呵!”哈迪斯冷冷一笑,持起他最顺手的武器:两股叉,向前一挥,治住了前方向他接近的两剑,但看到吴谬鸣还在奋力往前冲去,不禁大笑道,“你还要坚持么?哈哈哈哈!明知道吾强于你,还坚持个什么劲儿,赶紧放弃……唔!你怎么会有……唔!” “呵!”吴谬鸣见自己手中暗器把哈迪斯右手所持的股叉改变了方向,就即刻使着莫邪剑,穿透了哈迪斯的胸膛,道,“大意不得啊!大意不得!不然必死无疑!” “哇!噗!”哈迪斯被这句话气的连最后一口气都没了,之后就死了。 ______________ 时间如流水般转瞬即逝,眨眼间,四个月过去了,地狱的阎罗们也陆续过完了生辰,不过,冥王哈迪斯却不见了踪影,这让他们有些郁闷。 “子文兄!”为人最为公正地五殿阎罗王包拯有些沉不住气了,直接问道首殿秦广王蒋子文,曰,“请问这次吾主是否有难?” “让我算算!”蒋子文从袋中拿出了个木鱼,闭上双目,在那儿反复不断地敲打着,还念念有词,期间眉头也紧锁着,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不妙,之后睁开双眼,曰:“吾主这次大难临头,生死未卜啊!” “怎么回事?”其它八大阎王与包拯异口同声地问道。 “这……这……吾看不清!唉!”蒋子文哀叹一声,说,“早知道,就阻止他去报仇了!”其实,他的心里还笑容满面着呢,毕竟若是哈迪斯一死,他就成了下届的冥王了。所以,别说他看不清了,就算他看清了,他也会说看不清的。 第82章司马家探亲,愤怒的张蔷雨 “这……这吾看不清……总而言之,我们的冥王哈迪斯已经死了,唉!”蒋子文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否是你想着做冥王了,才如此说话?”最在乎平等的平等王带着一丝质疑地问道。 “别如此说,”蒋子文立即反驳道,“你们看,这不是他认得义子么?此乃其义子想做阎王了,又关我何事?” “哦!若是他不想做冥王,那可不就是你能名正言顺地担任冥王么?”卞成王冷冷一笑,道。 “难不成,余亦想要这地位?”秦广王蒋子文眯起眼睛,大笑道,“余有何资格做冥王?没见我们这五个大哥么?难不成……” 宋帝王与楚江王觉得似乎有点道理,就直接动手了,除了阎罗王包拯还坐着沉思着,活像一个“思考者”雕像。 “没有……吾无任何念想……”卞成王一看形势不对,就大声辩解道,“阎罗王可以证明的!” “不一定!”“思考者”阎罗王包拯顿时站了起来,曰,“若是想做冥王的人,都会对自己做一个包装,说自己不想做冥王,可实际上呢?”包拯故意对着蒋子文轻轻地挑了一下眉头,说道。 “好!说得好!”蒋子文看懂了这个目光的意义,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翳,之后道,“卞成王,我们把他杀了!” “是!”宋帝王与楚江王带着义愤填膺地心情慢慢地走向了卞成王,面带着冷笑。 “不……各位哥哥……吾……”卞成王被这番场景吓得魂飞魄散,道,“吾没想……” “哼!”宋帝王与楚江王冷冷一哼,“去死!”手起刀落,可却被卞成王给躲过,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______________ “唔?怎么回事?”吴谬鸣回到一间木屋内,感觉到自己的真气无法通入体内,自言自语道,“难不成与吾父一样,只得做一剑神?不!我必须解除诅咒,以求平安!” “你认为你可以吗?小子!”一个年老之人从木屋外走了进来,“自从余祖父得罪其师斐旻后,还在继续练剑,就别想成仙了!唉!哀哉!” “你……你是谁?”吴谬鸣下意识地站起身来,手握剑柄,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 “呵!若想要余命,吾还需动手?”那人轻轻一挥衣袖,房内的各处花鸟鱼虫眨眼间都变成了粉碎的尸体。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吴谬鸣看了此法,就直接发愣。 “吾非此间人!”老人道。 “请问老人家,难不成到了仙界就有如此无边法力?”吴谬鸣两眼冒星,一脸仰慕地问道。 “吾为神,而非仙。”那老人依旧淡定地说道。 “神非仙?这如何说法?”吴谬鸣准备向对方讨一个说法。 “为何要破坏世界之和平?”那老人拒而不答,反问道。 “吾……”吴谬鸣本想说出答案,可他一见对方太强,不敢说实话,只得回答道,“其要杀吾,吾岂能不反抗?” “余不可找一个理由去搪塞这话否?”那老人把头探了过来,反问道。 “如何搪塞?”吴谬鸣不屑地反问道,“再加上他在人界的实力比地狱的实力要弱上不少,我可以轻松打败他,但谁知道他这么弱,一剑就把他杀死了!” “呵呵!自作自受!”老人用手指了一指,然后,那个老人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自作自受?”吴谬鸣有些奇怪那人的所作所为,继续修炼,但突然感觉豁然开朗,大叹,“原来如此!那人帮是我通脉的啊!不过,我又是因为什么而让我无法把真气通入脉中的?” “咚咚咚!”木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吴谬鸣打开房门,正准备问是何人时,却见到气愤的张蔷雨从门外走了进来,恶狠狠地问道:“女婿,你把我女儿弄哪去了?怎么不见她的身影?难道她不要母亲了?” “呵呵,怎么会,怎么会呢!她这不正没空吗?”吴谬鸣只能随意找一个理由搪塞。 “呵!我记得最后是你见到她的,”张蔷雨恶狠狠地冷笑道,“她对我说,她要去见你!” “怎么会呢?我可没见过她的身影。”吴谬鸣继续瞎编道。 “她已经有武仙的修为了,怎么可能不见了?”张蔷雨带着滞疑反问道。 “这……说不准她会隐身呢!”吴谬鸣犹豫了片刻,说道。 “嗯……可能如此吧!”张蔷雨想了一想,正当吴谬鸣喘了一口气的时候,她道,“不对!那她为什么不肯在我面前现身?我可是她的生母,你亦是她恋人,难道她连我们都不认了?” “唉!可能是因为我从来不曾陪伴于她吧!”吴谬鸣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道。 “哼!那我呢?”张蔷雨气愤不以地说道,“为了她一个女儿,我不惜浪费一百七十余年的岁月,结果得到的却是她的不告而别,唉!要不是因为我夫君死于非命,也不会来找她了!” “什么?”吴谬鸣大吃一惊,道,“岳父大人,他怎么会……怎么会命丧黄泉的?” “谁叫他如此风流,结果死在‘毒蝎’的‘美人计’中!”张蔷雨用力敲击了一下门板,呼出了一口气。 “毒蝎?居然是她们!”吴谬鸣知道这个杀手组织,毕竟创下过连做二千个极难任务皆成功的记录,到现在为止,成功率也是极高的,“那岳父可得罪过什么人?” “哪有什么人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夫君,他性格平和,从不惹是生非,哪会闹什么矛盾?”张蔷雨低下了头,但眼眶中却显露出一丝狡猾的表情。 “那,既然没有得罪人,又会是谁干的呢?”吴谬鸣苦思冥想起来,“总不可能是什么人为了害我而杀死我的岳父吧!” ______________ “小妹!这次任务干得不错吗!”一个满脸带着伤疤、身体遒劲有力地男子对着身旁的美丽的女子说道。 “可不是吗?”一阵男音从那个女子的喉咙中发出,感觉真是怪怪的,“这下我们可是有了金钱了,总算可以去镇上的蜂巢找个男妓了,来抚慰我那寂寞的下体啦!” “呵!好!蝎尾!”那男子说,“每次得手后,就得用来享受,不然真不知道,哪天我们就……” “嗯~不要那么说吗!蝎王!”蝎尾扭着她的细腰操着男音说,“不然就不吉祥啦!” “可不是么?”蝎王摆了一摆左手,道,“还是请君放开余那双糙手,一个大男人还拥着另一个大男人,其他人看了后,像话么?” 第捌拾叁章 兽令开光 “吾……吾还望寻一男妓,那不亦是男的?抱一个男人又有什么啊?嗯~”蝎尾摇摇脑袋,道。 “别忘了!我们‘蝎王’中就你一个好男色!”蝎王说。 “不对!不还有你亲妹妹么?”蝎尾反驳道。 “哼!她不是被蝎尾你挤得没有位置,去自杀了?”蝎王一想起这个就有些气愤,摇了摇头,道,“她好好一黄花闺女,却让她作这活,真是……唉!” “她黄花闺女?她不是被我们首领给给破了身子?”蝎尾捂着嘴巴,笑了一笑,道。 “哼!”蝎王冷哼一声,然后摇了摇头,走远了…… ______________ “哼!吾看,最有可能的就是你了!吴谬鸣!”张蔷雨愤怒起来了,一刻不停地说道,“为了吾家不能统治整个魔族,你居然要杀吾女儿!哼!怎么不杀了我妹夫?没胆?” “什……什么?”吴谬鸣紧紧盯着张蔷雨的眼睛,问,“魔族与人族不是站在对立面么?这跟吾小姨有什么关系?” “哼!吾姐姐为了家族之遗愿而委曲求全,嫁于魔族之主!眼看就要成功征服魔族了,结果被你一捣乱,现在连机会都没了!”张蔷雨气愤地说道,“征服了魔族,就那什么兽族,根本不用花什么力气,就可以征服!” “吾……吾只是想不要战争就可以了……”吴谬鸣支支吾吾地回应道,“战争,都是会有死人的……” “那只是在延缓死亡罢了!你不知道,不能对它们过度仁慈,不然早晚可能使吾人族灭族!再加上,若是得到兽令,可以随处升仙……你别走啊!” “呼!终于躲过那婆娘的‘追杀’了!”吴谬鸣好好地喘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不过,听说那‘兽令’是个好东西,吾什么时候去看看?” ______________ “唉!找人真是难啊!真不知道会不会在这儿?”蝎王瞪着眼睛,来到吴谬鸣刚刚离开不久的小屋中,“咦?怎么还是没人?这玩意出故障了?” “哼!”蝎尾甩了甩那头蓝色的长发,冷冷一哼,道,“怎么可能?我的反戈一击怎么可能出问题?” “那怎么没有人影?”蝎王皱起眉头,质问道。 “难道,他刚刚出去?”蝎尾又用腻人地声音对着蝎王说道。 “算了,你再找找看吧!”蝎王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哦!”蝎尾依依不舍地回答,把自己的右腿高高抬起,就像一只蝎子一般,摆动着右腿。 “还有,这次任务我们必须成功!不然天罚降下来,我们谁受得了?”蝎王又一次强调了任务的重要性。 “好!我找就是哩!老大还对吾不放心?”蝎尾“娇嗔”地喝道。 ______________ 兽族,兽令寺。 “今天,我们兽族兽令将在此寺中接受30年一次的开光!”一个身型矮小的光头僧人大声说到。 “这可真是太好了,传说,要是得到此物,将可在任意地点成仙,而且只要兽仙的境界即可!”一个兽王舔了一舔嘴唇,说道。 “可问题是,我们得把开光者打败才行,那些开光者都有仙人之境,如何能击败他?”一个兽仙点了点头,道。 “我们可以一起拥上去,抢夺这块‘奇宝’啊!吾就不信了,这东西就落不进我们的口袋!哼!”那个兽王冷哼了一声,抬起头,仰望着碧蓝色的天空。 “那算了!我们修炼到兽仙境界,就可以永生了,何苦再来这什么‘仙界’受罪?”那个兽仙考虑了良久,最后决定道。 随着兽令在兽令山上缓缓出现,一个兽仙有些忍不住了,它利用兽型的匍匐,准备在兽令升到最高之时,勇敢地扑上去。 终于到达了最高点了,那个光头僧人,开始念念有词起来,那个兽仙终于忍不住了,一刹那间就扑了过去,可没过几秒钟的时间,只听见几声“噗啦噗啦”地响声,之后,那个兽仙就死无全尸,变成一片一片地碎末扎儿了。 “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呐!”一只兽仙带着哀怨地语调对着粉碎的身体,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日夜供奉的物品,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抢走呢!” 突然间,兽令发出一道强烈的光芒,一个人出现在兽令之上,他身披一套羽翼,神色自若,没有一点紧张地气息,看着下方的矮个光头僧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