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游戏》 第一章 我为主宰 世界突然一片黑暗! 这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而是让光成为奢侈存在的特殊领域,在这里,无上无下无前无后,似乎只有黑暗才是唯一。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点光亮从无尽遥远的地方如潮水般扩展开来,随之一同而来的,还有一个仿若历经沧海桑田的声音:“徐复生!” “谁,是谁在那里?”迎着这个世界的唯一光亮,徐复生倔强的大喊道。 不过对于徐复生的倔强,那个声音却有些不满道:“怎么?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救命恩人? 这个词让徐复生微微一愣,然后徐复生开始发动大脑,之前的一幕幕不可思议的景象,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被播放:下午,即将毕业的徐复生应邀去某公司应聘,在有惊无险的通过了公司面试以后,徐复生按公司要求去往指定地点进<行入职体检,当体检进行到了最后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晕眩骤然袭来,徐复生当即晕阙了过去。在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之间,徐复生感觉自己被人七手八脚的抬上了担架,然后不知被运到了哪里,徐复生只知道自己躺在了一张冰冷的金属床上,身上贴满了电极,最后随着电极通电后引起的一阵全身痉挛,徐复生便到了这里。 “对不起,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虽然徐复生在心中已隐隐有了一个让人拍案惊奇的想法,仍不动声色道。 “哼!”那个声音冷哼一下,似乎对徐复生的装傻充愣极为不满,但片刻之后,却有些急切道,“下午你去面试的那个公司,他们隶属于一个秘密科研机构,早前他们在北京发现了一个墓葬,其中有一台利用脑电波连接的外星光脑,让他们伤透了脑筋,为此他们不断利用公司招聘为由诱骗所有面试者前去体检,从中挑选出适合的人,将他们秘密转移关押起来,进行试验。” “什么?”徐复生脸色剧变,颤声道,“你是说,我也是他们的试验品?而你就是他们想要连接的光脑?” “看来你都想起来了,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太好,但事实的确如此,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底比斯星球的光脑阿蒙,在宇宙旅行中因为一次错误的空间跳跃而坠毁在你们地球,随行的所有底比斯人全部丧生,因此我被滞留在了这里。”那个声音很是满意,接着说道,“后来,时空变迁,当现在这个地球组织发现了我的所在以后便开始了实验,在这里,每一个试验者都会被连通上百根电极,接受近万伏电压的电击,用以把试验者的脑电波激发到最活跃状态,以便能和光脑更好的进行连接。” “万伏电压?”徐复生倒吸了一口冷气道,“那结果呢?” “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生还者,”光脑阿蒙轻松的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至少现在,你还活着。” “什么意思?”徐复生问。 “算你运气好,这么多试验者当中,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成功和我连通的人,所以,”光脑阿蒙接着说道,“在我们对接上的瞬间,我强行进入了你的意识空间。” “意识空间?”徐复生四下张望,有些不可思议的说。 “是的,因为只有在时间流速大大慢于真实空间的意识空间里,我才能延长你的生命,”光脑阿蒙就像是一位老学究一般,用极其简短的话语,向徐复生讲解着繁冗的知识,“这就像你做梦一样,明明梦中都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但在现实当中,却仅仅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而已。” 听着光脑阿蒙的讲解,徐复生心中一片了然,但随即他心中一动,抬头问道:“你带我来意识空间,目的是什么?” 不得不说,徐复生的这个问题问到了关键,毕竟,结合自己的零碎记忆来看,这个弄不清底细的光脑阿蒙的讲解虽然匪夷所思,但仍然有着很高的可信度。再假设对方口中的故事全部成立,那么对方带着濒临死亡边缘的自己进入这个意识空间,显然不是为了聊天这种毫无意义的小事。 果不其然,光脑阿蒙在听到了徐复生的问题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小子,在这种临死之际,还能冷静思考,问出这种问题,也算是个人物,不枉我把你拉进意识空间,帮你延长了生命。” 说到这里,光脑阿蒙突然顿了顿,才接着道:“你听好了,从你的记忆我知道,你这二十年活得很窝囊,所以我要给你一次重生的机会,和你做个交易。” “交易?”徐复生的眉头皱了皱,“什么交易?” “很简单,”光脑阿蒙说,“自坠毁以后,我待在这个地方已经几千年了,我需要一个载体,来带我离开这个地方。既然我可以进入你的意识空间,就证明我们具有相同的波动频率,所以我想寄住在你的大脑中,吸收你的脑电波作为能源,当然,作为回报,你可以从我这里获得一切你想要得到的资料,怎么样?” “你住在我的大脑里?”徐复生惊讶道,对于他来说,他实在无法想象在自己的大脑中,被人安装进去一台电脑的感觉。 不过,光脑阿蒙似乎看出了徐复生的担忧,很快解释道:“别担心,我是底比斯星球最高科技的光脑,不是以实体形式存在的,因此不需要占用你任何的大脑空间。除此之外,我的能源使用效率也很高,每天所需的脑电波能源,你只用睡眠八个小时就完全可以补充回来,对你的身体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听起来似乎很不错,”徐复生低下头,略略思索了一阵后,接着说道,“但我总觉得你隐瞒了一些什么。” 话音才落,整片意识空间骤然猛的颤动了一下,随即一种仿若万马奔腾一般的雷霆巨响自远方扩展而来。 “那是你的意识空间在崩塌,看来你的身体在万伏电压下快要挺不住了,”光脑阿蒙胸有成竹的说,“怎么样?你觉得你还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吗?”。 “我有,”出乎意料的,徐复生在深深吸了口气后说道,“虽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第一个和你成功连通的人,但是我知道,既然你不惜把我带到这个意识空间,延长我的生命,必有所图,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很大可能是因为你在几千年的岁月中,即将耗尽你所有的储存能量,所以你必须尽快找到新的能源进行补给,而我的脑电波,也许就是。此外,既然你可以随意打开我的意识空间,那么你想寄住在我的大脑里,又为什么要和我商量呢?我猜是你始终无法主宰我的大脑,所以想利用交易的欺骗手段,获得我大脑的主宰权,对吗?”。 “所以,”徐复生一字一顿的说,“我可以让你寄住在我的大脑里,但是,必须以我为主宰!” 第二章 未解之谜 什么叫狭路相逢勇者胜?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那就是将自己和对手都逼上绝路,这个时候,只要有谁心智稍稍不坚,就会掉落进对方设置的万丈深渊,满盘皆输。 徐复生的意识空间仍在崩塌,那铺满整个世界的黑暗此时就像是破碎了的琉璃一般坠落而下,不知坠往什么地方。巨大的隆隆轰鸣充斥耳畔,如同一张粗糙的砂纸,不断碾磨着徐复生的每一条神经。不过纵然如此,徐复生却依然没有退却一步,他迎着光脑阿蒙,倔强的高昂着头颅,目不斜视,看上去很是胸有成竹和镇定自若,可他背在身后的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出卖了他紧张的心情。 干他娘!这家伙就没有脸,我完全看不出他现在的心境,还是……我猜错了?这家伙根本没有任何的能源问题? 感受着意识空间那仿佛天塌地陷一样的末日景象,还有那在隐隐之中,在拉扯着自己离开的奇异力量,徐复生在心中如是想着。 不过想想也是,人体脑电波脉冲的能量携带是很微弱的,可就是这么微弱的能量,却仍然可以支持他一整天的运转。所以,如果他再开启了节能程序的话,别说几千年,就是上万年,恐怕也只能耗费他储存能量的冰山一角吧?可是,如果我猜对了呢?以命赌命,这场博弈,又是否值得呢…… 突然,徐复生神色一动,他低下头,赫然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变得有些微微透明了起来,除此之外,那拉扯着自己离开的奇异力量,仿佛又增强了不少,就好像是在无形之中,有数不清的手,在撕扯着自己身上的每一颗细胞一样。 该死,看来那个家伙说得没错。 我的身体快不行了。 可恶,我不能死,要不先答应他?等度过了这次危机,以后的事情以后再看? 想到这,徐复生下定了决心,可当他笃定的抬起头,准备向对方妥协时,那光脑阿蒙的声音却抢先响起:“唉!小子,算你厉害,我认输了,就以你为主宰,我只是寄住在你的大脑里,利用你的脑电波回复能量,同时作为交换,我会为你提供我所储存的一切信息。” “成交。”徐复生笑道,可话音才落,一股巨大的吸力却突然产生,徐复生整个人顿时不由自主的倒飞了出去,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光点,徐复生有些慌张的大喊道,“喂!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寄住进来?” 光脑阿蒙没有回音,而就在徐复生有些绝望时,那光点突然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飞奔了过来,待到了徐复生面前时不由分说的就钻进了他的身体里,霎时间,徐复生感觉自己的大脑就像是一个气球一般,在光球能量的不断注入下变得无限制膨胀了起来,那种肿胀的痛苦,难以言喻。 “啊!” 最终,徐复生再也经受不住这种痛苦而大喊出声,至于那些造成肿胀的能量也通过大喊得到了宣泄。只不过,徐复生并不知道的是,他的这种能量宣泄,其强悍程度竟然与地球上最为先进的仿黑洞武器相同,一股毁灭性的能量漩涡以徐复生为轴心飞速扩展开来,吞噬一切,所有地面上的花草树木以及岩石土壤,都在这个能量漩涡中化为了飞灰。仅仅眨眼之间,这股能量漩涡就扩展到了方圆五公里的大小,然而这时,能量漩涡也是后劲乏力,转瞬间又急速收缩,形成了一个无限小的点,最终消失不见,只剩了地面上那一个仍在冒着熊熊火焰的巨大深坑。 不知多久过后,当徐复生再次睁开眼睛,他赫然就躺在了深坑的中央,不过他并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因为那强烈电击过后所造成的那种就好像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针扎一样的疼痛,让他几近晕阙。 “昏迷对你是莫大的奢侈,”光脑阿蒙的声音在徐复生的脑海里响起,只不过再也不复意识空间里的那种坚挺和高傲,而是显得萎靡虚弱,如同将死之人一般,“我已经耗尽了我最后的能量,将这里连同记录了我存在的仪器,全部毁灭了,以后我就只存在于你的脑海里了。不过造成了这么大的动静,相信你们的政府不会坐视,所以你要是想昏迷的话,也请你逃出生天了再昏迷,我可不想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恩,我知道了。”徐复生说着就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手脚并用的攀爬了出去。 爆炸的发生地就在北京,虽然地处密云的偏僻地域,但仍然震惊了中央的一票大佬,仅仅不到两个小时,事发地点就被不计其数的武警、特警给围得水泄不通了。不过面对着那仍在燃烧着的深坑,这些有着正厅级以上的警监和将校级警官们,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只得拉起里三层外三层的警戒线,苦苦的维持着秩序,驱散周围想要一睹究竟的群众和蜂拥而至的媒体们,等待着真正有能力处理这些事情的精锐能人。 约模十几分钟以后,几辆挂着特别通行牌照的黑色面包车疾驰而至,毫无阻拦的通过了警戒线,直接开到了深坑旁边,然后十几人鱼贯而下。他们虽然有男有女,有胖有瘦各不相同,但有一点,他们身上都穿着一件黑色夹克,背后绣有一只五爪金龙,威风凛凛栩栩如生。 “那就是我们国家最神秘的龙组部队吗?果然好气派呀!” “嘘!你小点声,他们可是有格杀特权的,当心你的脑袋!” “离这么远,他们应该听不到吧?” “谁知道呢!龙组部队成员个个身怀绝技,就是有千里眼顺风耳也不算什么,像这种离奇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是一辈子的未解之谜,可对于他们呢?也许早已司空见惯了吧。” 龙组部队没有理会那些普通警察的议论,只是专心致志的在勘察着现场,只有领头的那人,他静静站在深坑的绝壁之上,静静眺望,如同一尊雕塑。嘴唇蠕蠕,道:“未解之谜吗?我们龙组也不是传说中的神仙,怎么可能事事料尽?” 第三章 回家(上) 从深坑里爬出来的徐复生,此时正坐在旁边的一座小山上,静静的眺望着山下,那里是深坑警戒线的最外围,挤满了想要一窥究竟的驳杂人物,熙熙攘攘,中国外国乃至其他地方口音响成一片,如同世界上最热闹的集会一般。 “呵呵!” 看着那些人小丑一样的表演,徐复生想笑,但是最终也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了几声毫无意义的声音罢了。 抬头望天,徐复生感觉今天的太阳特别刺眼,仿佛一个不受欢迎的观众,正在纵情的给自己喝着倒彩。 徐复生心中一片茫然,他不是什么占卜师,也无法预测自己的命运,更不可能知道自己会在今天获得一个外星球的超级光脑。所以,徐复生对于未来没有任何谋划,他就像是一个落入迷雾沼泽的行者,不知该何去何从。 或者……可以利用这个外星球的超级光脑变身超级黑客?虽然光脑阿蒙能源几近枯竭,但以它强悍到近乎逆天,可以随意出入美国五角大楼内核系统的手段,徐复生想要成为一个国际互联网上的超级黑客,也不是不可能。然后剧情会像网络上的量产版yy小说一样,自己会建设一个大大的后宫团队,萝莉、御姐、少妇,应有尽有? 徐复生很快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毕竟自己可不是头带主角光环,物免魔免还可以原地复活的yy小说男猪脚,自己只是北京一所三流野鸡大学的大学生,没有任何的传奇经历。出生在南方衡阳市的一个核工业厂,地处不上不下的城乡结合部,既不属于城市富二代一流,没有骄傲的资本,也不属于乡下农民,有着钢铁般坚韧不拔的意志。从小娇生惯养,没有历经蹉跎,也没有成绩优异,平庸到不能再平庸了。 徐复生相信,只要自己的超级黑客能力被展示出来,那么自己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被政府控制住,然后在国安部的密室里,遭受非人的虐待,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美人计的一气用上。最终,自己要么臣服,成为光荣的人民解放军一份子,永远被*禁锢,处理国内外强大的网络事件;要么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最后荣登西天极乐世界。而这两种结果,都不是徐复生想要的。 或者……自己可以让这台超级光脑神不知鬼不觉的入侵银行系统,给自己和父母的存折上加上一串数字? 这个念头才冒出来,就被徐复生狠狠的枪毙了。因为徐复生原来听自己在银行上班的朋友无意中提起过,现代银行的终端对账仍然是纸质账单的,如果某一储户的资金猛然暴涨,是很容易引起银行监管部门的注意。所以很明显的,想依靠超级光脑不劳而获,是不可能的。 那么,又或者自己可以换一种方式——从商,在茫茫人海中隐姓埋名,然后想办法加入某个网络巨头公司,可以帮腾讯打击360,也可以帮360整死腾讯,又或者自己弄个搜索引擎,把百度搞死搞残搞绝望。 思索再三,徐复生同样又放弃了自己从商的想法,原因无他,徐复生觉得自己连买衣服和小贩讨价还价都不会,要是从商,就算自己有技术优势,那也是一辈子让人压榨,赚取剩余价值的命。 想来想去,徐复生依然毫无头绪,他站在人生的米字路口,面对着周遭四通八达的道路,似乎都适合自己,但却仿佛又都行不通,苦恼至极。 “我觉得你现在最主要的想法,就是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觉,给我补充点脑电波能源才是正紧事。” 外星光脑阿蒙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想起,让烦闷的徐复生顿时找到了一个发泄口,随即怒斥道:“你敢窥视我的思想?” “这只是一个最简单的推论题,还用得着窥视?”阿蒙有些好笑的说,“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也许你曾经在看小说的时候幻想过自己假设获得了那些奇遇会怎样怎样,但当奇遇真正落到了你的头上,你仍然会不知所措。这就好像大家都会在买彩票的时候计算好自己如果中了头奖可以改怎么怎么花,可是当真正中了头奖,却依然茫然,是一个道理。人非圣贤,谁能将所有事情料理清楚?至少你不行。” “一台破光脑还玩推论?” 徐复生暗自嘀咕着,他虽然知道这个光脑阿蒙在被发现和研究期间,通过无线网络,了解了许多地球上的文明信息,不过却没想到他能这么快的学以致用。想到自己被一台破光脑教训,徐复生心里就很是不爽。 “我已经是以你为主的模式寄住在你的大脑里了,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能对你的大脑进行扫描的,不过,”光脑阿蒙话锋一转,接着说道,“由于我就在你的大脑里,所以任何你与外界接触的信息都必须经过我,关于这一点我要事先声明。” “也就是说,我以后的生活都没有隐私可言了?”徐复生问。 “是的。”阿蒙回答。 “这倒没什么,反正咱身斜不怕影子正,也没有女朋友,不怕你偷窥!”徐复生大大咧咧的说。 “那就行。”阿蒙说。 与光脑阿蒙的一番言语,倒是让徐复生烦闷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他长长吐出一口气,鬼使神差的从口袋里掏出并没有被搜走的手机,打开通讯录,首先跃入眼帘的,赫然就是自己父母共用的一个手机号。 徐复生的家境并不算好,父母都只是普通工人,自国企改制以后厂里的效益每况日下,些许微薄的工资仅够一家三口的日常开销罢了。虽然,手机在今天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了,但是徐复生却知道,自己手上这部仍然是白屏的手机,绝对是年迈的父母,每天缩衣节食省下来的。这点,从父母共用一个手机号上,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出来。 想到这里,徐复生抬起了头,看着天空依然红热的骄阳,心中暗暗道:也许,我该回去看看父母了;也许,我可以为他们做一些什么? 第四章 回家(下) 第九章 未必不可挽回 当整个湖南省衡阳市的第一和第二人,正在车里为徐复生的身份问题而惴惴不安的时候,在徐家的临时安置房内,徐复生也在做着一个艰难的抉择:说实话,亦或是给父母编一个善意的谎言? 原因无他,只因为外星智能光脑的事情实在太过震撼和天方夜谭,像他父母这样老实巴交的普通工人,恐怕比较难以接受,但是欺骗父母,徐复生却又没法过自己这道坎。最终,徐复生思量再三,才下定了决心道:“爸妈,我说出来你们一定不要惊讶,其实这件事很简单的,就是我昨晚让我一个朋友借总理办公室的名义给衡阳市政府发了封文件而已,至于我,只是狐假虎威。” 这是徐复生最后的答案,半真不假,只是换了一种角度来阐述问题,只不过他的那个光脑朋友,是违法的侵入操作罢了。不过饶是如此,徐家妈妈还是惊讶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张~历经岁月沧桑却仍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满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毕竟,对于徐家妈妈这种平头小百姓来说,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手握全国生杀大权的总理名头,实在太过于震撼了一些。要知道,不管徐复生是不是真的能见到总理,但至少在总理办公室,就能算是攥了一张中央直通车的车票,随时可直达天听的那种,这种事,一般人只要想想,只怕就能做梦都可以笑醒了。 虽然在潜意识里,人人都以为自己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实际上真正在遇事之后仍能镇定自若者寥寥无几。否则司马迁也不会在《史记》中这样评价兵圣孙武子:顺不妄喜,逆不惶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胸有奔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相比徐家妈妈,身为徐家顶梁柱的徐家父亲则镇定许多,他先淡淡的看了徐复生一眼,然后对徐家妈妈道:“晓梅,咱家复生有出息不是你一直盼着的吗?你去买些复生喜欢吃的菜,我们中午好好为我们儿子庆功。” “哦,好。” 徐家妈妈诺诺的回答着,显然还没有从‘总理’二字的震惊中回味过来,只是梦游一般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直到房门关上以后,徐家妈妈的眼中才有了一些清明,回头看了一眼,眼中满是担忧的色彩。 伴随着徐家妈妈的离开,徐复生也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俗语常说‘知子莫若父’,徐复生也怕自己的小九九瞒不过半百阅历的父亲。 不过,徐家父亲似乎能看透徐复生的心中所想一般,并没有摆出一副严厉教训的模样,而是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复生,你今年已经是人生第二年系红腰带,也能算是一个大人,很多事情也有了自己辨别的能力了,所以你既然不想说,那我也就不追问了。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在政治当中,很多事并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县官不如现管,早在古代就有地方官擅杀钦差的事情,虽然现代通讯发达,有些事情不敢做得明目张胆,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说对吗?”。 “对,对!” 徐复生如小鸡啄米一般拼命点头,但心里却比面对衡阳市领导更加惶恐不安,原因无他,只因为那两只老狐狸不管阅历如何,第一眼总是看不穿自己,模不清自己底细的,但是在自己的老父亲面前就不一样了,自己根本没有任何隐藏的余地。 此外,徐复生更加知道,自己的老父亲虽然仅仅只是一个核工业厂的普通工人,但却博学多才,在徐家始终是有半个客厅是被隔离开而无法使用的,因为其中堆满了徐家父亲阅读过的书报。虽然中年过后,徐家父亲目力日衰,但仍然借着手中的放大镜,保证自己每天的阅读量。徐复生过去就曾听母亲说过,老父亲之所以拼死也要送自己上大学,就是想圆自己年轻时的读书梦想。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阅读量的多寡,可以代表一个人眼界的高低,而保持了一生阅读量的徐家父亲,显然是一个眼界很高的人。这也是徐复生最敬佩自己老父亲的地方,千年过后中央集团变革,无数宦海能人征伐其中,但是徐家父亲却只凭着每天的一份报纸,就成功的预测出了未来的局势走向。 想到这里,徐复生不由怔怔笑了笑,然后说道:“爸,你就放心吧,你儿子已经是一名光荣的党员了,不会有问题的。” “你呀!也罢,男儿生在世间就是要披荆斩棘的,多些坎坷历练也是好事。”徐家父亲无奈的用手点了点徐复生,然后接着说道,“复生,我不管你在总理办公室是不是真有关系,但是这种中央越过省级,直接下函到地方的事情,都非同小可,你明白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中央对于省级单位的掌控能力表示了怀疑,这种行为只是一个开头讯号,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场疾风骤雨一般的打击。” 徐复生被自己的回答惊出了一身冷汗,随即看着自己的老父亲着急道:“爸,你是说,我这一个无心之失可能会造成中央和地方的混斗政争?而在这场混斗政争中,我们家就这样被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徐家父亲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道:“只是省辖市的衡阳自然没有直接询问中央的权利,但是这种事情一旦被捅到了省里,就极有可能会引发雷霆万道,弄得省里人人自危。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会寻求自己在中央的后台庇护,而不管这个问题的真假,都会在中央引发一场大混战。” “混战中,也许另一个派系会利用这件事大作文章,也许不会;也许省里和市里都会被大换血,也许不会,但不管结局为何,我们都死定了。”徐复生接过老父亲的话头说道。 “怎么一副死人脸?你老子我可还健在呢!”徐家父亲说着就站了起来,坐到了徐复生的身边,宠溺的模了模徐复生的头,同时说道,“今天你和周子雄横的很好,很有你老子当年的风采,而且,这件事也未必没有挽回的机会。” 第十章 湖南方全山 清明的长沙一片阳光普照,也许是去年湖南多场大雪,把空气中水分耗尽的缘故,今年湖南的初春显得格外晴朗。在宽敞的芙蓉南路大道上,一辆车牌为湘o-sa的黑色奥迪疾驰而过,最终停在了省政府的东大门口,现任湖南省副书记的方全山走下自己的心爱座驾,从他拧成川字的眉头不难想象,这位方书记此时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本来,在这个中国传统的节日里,这位劳苦功高的方书记应该是在家里陪着自己的家人外出祭祖才是,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放弃休假,回到自己的办公地点。原因无他,只因为在今天凌晨,他收到了一份来自衡阳的秘密传真。 对于整个湖南省官场来说,现任衡阳市市委书记周子雄与方全山的隶属关系,已经可以算是公开的秘密了。因此,当徐复生利用总理办公室向周子雄施压的时候,这位掌管整个雁城生杀大w@权的书记,就立刻向自己在省里的主子发出了求救信号。 其实,当方全山在凌晨被周子雄吵醒的时候,他是相当不满的,毕竟现在湖南省省委的局势并不算稳定,为了能在激烈的政斗中保住自己赖以生存的权位,方全山已经心力交瘁。而此刻周子雄还和自己玩紧急求助,这岂不是不懂事的小孩行径吗?于是,方全山接起电话就狠狠将周子雄训斥了一番,不过最后,当方全山听清楚周子雄的诉说以后,也顿时瞠目结舌。 作为一个在宦海中沉浮了三十余载的老资格官僚,方全山对于官场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化,都有一种天生的敏感嗅觉。而这一次,总理办公室居然不通过湖南省,就直接下函地方,虽然文件上只是针对衡阳市内的一个核工业厂,从隶属关系上来说,总理办公室直接过问地军级单位事务还算说得过去,但是方全山却仍然在第一时间,嗅到了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可怕。 难道中央对于湖南这个中部崛起的省份又要有什么动作了吗? 方全山如是想着,他深深记得在六年前,当自己满怀信心的想要竞选那一年省委书记时,中央却突然一纸铭文,从交通部调来了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书记,进而生生扼杀了自己继续攀爬的仕途。作为一个湖南土生土长,在长沙扎根了十年的老官僚,方全山已隐隐有成为省委当中湘军带头人的趋势,并早已将整个湖南视作了自家后院,因此,中央对于湖南的每一丝一毫的处理调动,都会让他如临大敌。 然而,方全山也深知官场平衡的重要,对于北京中央来说,他不可能放任地方独大,因此中央会不时对地方上进行官员的撤换,以此打乱地方上一些别有用心者的部署,防止出现独霸一方的土皇帝。 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方全山,在这个省委换届的关键时刻,由于湖北人李强志的突然发力,让自己失去了省委书记的宝座,只能屈居副书记。不过这样倒没有什么,毕竟方全山苦心经营的嫡系网络仍然健在,位在副书记,却未必不能行使省委书记的权利。可这一次,中央竟直接插手衡阳,方全山打死也不会相信,精明如中央领导,会不知道衡阳市委书记和自己的关系。这样看来,既然中央明知如此,却仍然执意插手,就足以说明一个问题:中央准备出手打掉自己苦心十年所经营的人脉网络了。 想到这里,方全山不由攥紧了拳头,他缓步在省政府大院里踱着,先前方全山故意让自己的秘书在大门口把自己放下来,就是想自己慢慢走到地方,当然最主要的,是他想在走的过程中,仔细思考一些问题。 方全山抬起头,对于大院里停放着的车辆一扫而过,从车牌和型号上方全山可以断定,自己的嫡系人脉都已到齐。 他娘的,想来就来吧,我知道你们中央牛x,手握着地方官员的生杀大权,但我们湖南可不是天津上海这些中央的直属集团,在三十年的发展中,我们也有自己的集团利益,想动我们,也没那么容易。 方全山如是想着,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坚定的迈步走向自己召开嫡系会议的办公大楼。方全山不是不怕中央,而是在方全山扎根长沙的十年间,他与中央的斗争不知几何,虽然过程早已随时间烟消云散了,但是从方全山在中央的不时打压下,却仍然顽强壮大着自己的集团,就可以很轻易的猜出结果了。 在湖南省委的会议室里,几大出身湖南的常务委员端坐两旁,至于下面的位置,则还有一些身居要职的其他政府人员,这一票人,再加上方全山,无一不是在湖南咳嗽一声就能引发全省感冒的主。可是只怕谁也没用想到,就是这样一些地方上的巨头,竟然为了徐复生编撰的一纸文件,就放弃了自己得来不易的休假,每个人都是拧眉握拳,聚集在一起的苦苦思索对策。 随着‘咔嚓’的一声开门声响起,方全山扬眉挺胸的走了进来,显得意气风发,不过这些都在宦海的磨砺中成了精的人物都知道,这恐怕只是方全山蓄意而为之,其实他心底,不比他们这些人要轻松多少。 “首先,在清明还要把大家召集起来,对此我先想大家表示最诚挚的歉意,”方全山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但却并未坐下,而是直接双手撑着桌沿,就直接开口说话道,“至于这次会议的原因,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那么,不知道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意见吗?我们集思广益,共同渡过此次难关。好了,谁先说?” 这是方全山的习惯,他喜欢在会议的开始缄默不语,听着其他人争论吵闹,而自己则是冷眼旁观,最后,在大家的意见无法达成一致的时候,自己再出来一锤定音。对于这种领导者拍板的畅快,方全山极其享受。 然而,这一次却不一样,几乎就是在方全山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他的电话突然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整张历经宦海沉浮的脸,顿时变了颜色。 第十一章 男儿闯荡之道 2011年的清明,对于徐复生来说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日子,不是因为这一天是他去北京上大学以来第一次回家陪年迈的父母扫墓,而是因为在这一天,他深藏不漏钻研了一辈子书报的老父亲,玩了一手漂亮的釜底抽薪,为他展示了官场中鲜血淋漓的现实。用事实教会了徐复生这个圈子内的生存法则,和一个男人的行事准则,也正是从这一天开始,徐复生这个八代工人子弟,正式摘掉了屁民的帽子,开始征伐宦海,进行自己的权利游戏了。 在清明的早上,徐家父亲让徐复生利用自己在总理办公室的朋友(实际上就是外星光脑阿蒙),查到了湖南省委的湘军领头人方全山的私人手机号码,然后在一家人出发扫墓前,给那位触角遍布湖南整个角落的方书记发了条短信。短信的内容徐家老父亲并没有告诉徐复生,但是当天下午,那位在湖南放个屁都要比其他人拍桌子叫嚷管用的方书记,竟然只身从长沙赶到衡阳,亲自来徐家拜访来了。其态度之殷勤,不由让徐复生怀疑,自己只是扯着总理办公室的虎皮作伥,而自己的老父亲,则是真的有关系。 “爸,您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隐世高人吧?要不怎么那个年纪看起来和您差不多的方书记,在您面前就跟孙子一样?”方全山前脚才踏出徐家大门,徐复生就迫不及待的围在自己的老父亲身边发问道。 徐家父亲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说道:“你小子,就变着法的想从我嘴里套话。” 对于自己老父亲的软语训斥,徐复生只能讪讪的笑笑,徐家父亲对此也是无可奈何,接着说道:“你不用白费心机了,那短信的内容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这是为你好,免得你误入定式思维当中。不过,虽然我不会告诉你具体的内容,但是却可以告诉你我短信的指导思想是什么。” 本来,老父亲的前一句话让徐复生沮丧不已,但是那个‘不过’,却又让徐复生的眼神重新希冀了起来。当然,其实徐复生是可以让光脑阿蒙通过入侵移动网络进行调查的,但是他不会那么做,因为对象是自己的老父亲,都是一家人,没那个必要。既然父亲不想说,必然有他那么做的理由。 徐家父亲略略思索了片刻,在脑中对话语进行了一番整理以后,才开口说道:“其实我的指导思想并没有你想的那样海阔天空,和你质问周子雄一样,都是狐假虎威,只不过我的狐假虎威要比你做的更彻底。你只是扯了总理办公室的大旗,逼迫咱们的市委书记周子雄向你妥协服软,仅此而已,但我却是直接拿省委方全山经营了十年的整个湖南省人脉网络要挟他就范。” “整个湖南省的官员网络?”徐复生惊讶道,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貌不惊人言不压众的老父亲,一出手就是铺盖八方的布局,徐复生本以为自己擅自侵入政府网络,利用总理办公室的名头压服衡阳市委书记的行为就已经够嚣张跋扈的了,可是比起自己老父亲的疯狂,无疑逊色许多。 “不过,”随即徐复生却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爸,那你说你能掀翻方全山经营的人脉网络,他就信吗?”。 “他当然不信,不过他也不敢赌,毕竟咱们确实有总理办公室的名头,”徐家父亲说到这里,抬起头别有深意的看了徐复生一眼,然后才接着说道,“所以,这件事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仍然不敢赌,因为他的全部家当都在上面,也享受了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怎么会舍得陪我们疯呢?所以,他不敢。” “哇!老爸你好厉害,没想到连省委湘军第一人都斗不过你。”徐复生激动的称赞自己的老父亲道。 “哪里,只是我和他一样,到了中年以后,总有一些需要保全的东西而已,”徐家父亲略带感慨的说,随即他双眼炯炯的看着徐复生,接着说道,“复生,你看到了,这就是中年以后的老官僚,他们如同迟暮的老虎一样,虽然看上去仍牙尖爪利,却永远不复年轻时敢拼敢打的风采。” “复生,”徐家父亲突然换了一种语调问道,“你知道吗?命运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其实在每一个人的面前,都有一扇通往成功的大门,只是很少有人能找到大门的钥匙。” 徐复生安静的坐在老父亲面前,就像是第一次走入学堂的小学生一般,聚精会神的聆听着那些至关一生的宝贵财富。 对于儿子的这种态度,徐家父亲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寻找成功大门的钥匙,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而是像一场聚集了上百万人的大型会战一样,需要极大的耐心和勇气,决不能因为一点点的挫折而中途退场,也不能因为些许的蝇头小利就固步自封停止前进。也许有些人是因为走了狗屎运而飞黄腾达了,但更多的人,我相信他们都有为将帅者的那种顺不妄喜,逆不惶馁的决心,和如同开弓之箭,不沾敌人鲜血誓不回头的气势。” “爸,我明白了,方全山之所以站在湖南的权利巅峰,却仍然受爸你的要挟,就是因为他的顾忌太多,而爸你则是无所畏惧,所以他怕你,”徐复生说,“这就是传说中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道理。” “没错,其实人生就是一场登山竞赛,有些人害怕路上的荆棘丛生而退却了,所以他们就一辈子只能屈居山脚下;有些人在攀登到了半山腰以后,由于得到了某种甜美的回报,让他们失去了继续攀登的动力;而只有冲破一切阻碍爬到山顶的人,才能真正体味到那种一览众山小的男儿瑰丽。”徐家父亲说,“知道吗复生,其实你对周子雄横我并没有意见,只是你不该在见到他服软妥协并得到了一丁点的蝇头小利以后,就停止了前进和扩张的步伐。如果不是我经常看书看报,对官场上面的事情有一些了解的话,恐怕不出一个礼拜,我和你妈还有你,就都得在监狱里渡过下半辈子了。” 徐复生想说话,但却被自己的老父亲抬手制止了,徐家父亲接着说道:“复生你要记住,男人,一旦决定了某件事,不管得失成败,不管中途会遇到什么,你都得持之以恒的做到底,你明白吗?”。 “爸,我明白。可是,”徐复生随即话锋一转,接着问道,“如果,虽然爸你计算的都没错,但是如果,如果那个方全山,他并没有像你预想的那样,怎么办?” 第十二章 未来的路 第十七章 女人的战争 有男人的地方就有战争,因为在每一个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总想征服世界的国王;而有女人的地方则少不了是非,因为攀比和爱慕虚荣,是每一个女人的通病。 对于苑茹妃而言,今天是快乐而又烦闷的一天。快乐,是因为沐吟裳终于破了她一直以来的冰清玉洁名声,而烦闷,也是因为沐吟裳破了她一直以来的冰清玉洁名声。听起来似乎很矛盾,但事实就是如此,苑茹妃是北京大学与沐吟裳齐名的校花级美女,只不过沐吟裳是含苞待放的清纯百合,而苑茹妃则是已经绽放的妖娆玫瑰。 当然,这并不是说苑茹妃同学在私生活上很不检点,毕竟她能考入北大,不说她的智慧能与美貌并重,但最起码也不至于会是那种随便打赏个一千两千就可以玩双飞,或者是入幕之宾不计其数的浪-货。正好相反,苑茹妃是一个非常懂得利用自身价值的女人,她知道如何将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的换成金钱和权利。大学三年间,据说苑茹妃仅仅只谈过一个男朋友,并且与绯闻绝缘,不得不说,相比某些勾三搭四的女人,苑茹妃绝对可以算做是新世纪的好女性代表了。而之所以说她妖娆,只是因为苑茹妃生了一张像影星范冰冰一样,不管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在第一时间联想到性的妲己脸罢了。 楼下来接她的男朋友已经是第三次按响车喇叭了,不过苑茹妃却仍然不紧不慢的在寝室里化妆,对于她来说,化妆是每次出门的必修功课。这也是苑茹妃不同于沐吟裳的地方,她很不喜欢素面朝天的感觉,虽然她知道自己就算不化妆也是北大一等一的美女,但是她更喜欢将自己掩藏在厚厚的脂粉之下。这种做法,也许是个性使然,也许是想为自己保留一些什么,没有人知道。 当楼下的车喇叭第五次不耐烦的响起时,身套一袭薄衫,让热火身材若隐若现,再搭配黑丝诱惑的苑茹妃,才终于出现在寝室楼下,最后在一整栋寝室楼女生的羡慕与鄙视咒骂中,坐上了一辆奥迪a4扬长而去。 其实拜倒在苑茹妃的裙下之臣不计其数,但是真正有幸和她关系更近一步的,就只有一个年纪约模二十出头,名叫李石闵的男人。没有人知道这位李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也许,只有从他那辆白底红字的京v牌照奥迪车上,才可窥知一二。 “老公!”一上车,苑茹妃就将自己的整个娇躯贴到了李石闵身上,胸前的两团软-肉不停厮磨着李石闵的手臂,如同小猫般腻声道,“今天我们去食堂吃饭,好不好?” 被一位北大知性美女如此挑逗,李石闵纵然是石佛转生只怕也是抵挡不住,思绪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哪里还会管对方提了什么要求,只是一个劲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好好,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死相!” 苑茹妃娇嗔的瞪了李石闵一眼,随即在他的脸上送了一记香吻,顿时让李石闵激动得不能自已,连车都开得歪歪斜斜的,而故事的始作俑者苑茹妃则坐在副驾驶座上笑得花枝乱颤。不过,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除了这个香吻以外,苑茹妃没有再进一步的挑逗这位可怜的李石闵同志了,因此两人一路顺畅的开到了北大食堂外。 此刻北大食堂内人潮汹涌,让才从车上走下来的苑茹妃不由眉头一拧,漂亮的眼眸深处闪出一丝怨毒,冷笑道:“哼!看来某人就算冰清玉洁不再,还是一样的受欢迎嘛!” “老婆,”李石闵摇下车窗,伸手拍了拍苑茹妃那近在咫尺的诱人翘臀,同时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停车。” 一抹厌恶的表情在苑茹妃的脸上一闪而过,随即消失在了灿烂的笑容里,对着李石闵,苑茹妃撒娇道:“不嘛,老公,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一下就好,老公等我哦!” 苑茹妃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进了食堂,虽然人来人往,但是苑茹妃还是在第一时间发现了难以被掩盖光芒的沐吟裳,以及在她对面,那位面相普通的徐复生。一道精光在眼底一闪即逝,苑茹妃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向徐复生和沐吟裳,然后不由分说的一**坐在了徐复生的身边,略带惊讶的看着对面的沐吟裳道:“呀!小沐,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吃饭呀?” 对于面前的不速之客,沐吟裳微微皱了皱秀眉,表情有些僵硬的回答道:“茹妃学姐,真巧,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 “对嘛!不过小沐,学姐在来的路上,好像听说你交了新男朋友呢!”不给沐吟裳任何的解释时间,苑茹妃就转头向毫不起眼的徐复生道,“这位同学,不知怎么称呼?” 随着苑茹妃的话语,徐复生抬起头,冲着苑茹妃咧嘴一笑,然后道:“徐复生。” 浓重的饭菜味扑面而来,让苑茹妃厌恶至极,不过堪比奥斯卡影后的演技和良好的涵养,让苑茹妃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就转过头去,继续对沐吟裳实施语言轰炸道:“小沐,听说今天早上你男朋友去西班牙语讲堂陪你听课,但是却被牛教授赶出去了,你非但不帮他,还落井下石,最后他骂成了下贱的妓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听到苑茹妃的这一席话,明白苑茹妃找茬目的的沐吟裳,脸色反而变得自然了一些:“茹妃学姐,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和你没有关系。抱歉,我还有事。” 随之,沐吟裳转头对徐复生:“复生,我们走。” 说着,沐吟裳就轻盈起身,同时朝食堂外走去,不过,沐吟裳没走出几步,就被苑茹妃给拦了下来。 “那么急做什么?”苑茹妃笑着说,“小沐呀,你可是以安徽省文科状元的身份考进的北大,学姐以过来人的身份给你个忠告,可不要因为恋爱而荒废了学业,更不要校外同居,彻夜不归噢!那可是严重违反校纪校规,会被开除的呢!” “不劳茹妃学姐挂心。” 沐吟裳寒声道,然后绕过苑茹妃走向食堂大门,可才一出门,一只手臂再次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跟在沐吟裳身后的徐复生饶有意味的看着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嘴角突然扬起了一丝微笑,因为他知道,这一场以两个女人为主角的战争,即将到达高潮。 第十八章 决定拼搏 沐吟裳停下脚步,这个时候苑茹妃的声音很适时宜的从身后传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男朋友,顺便说一下,他可是少校军衔噢!” “李石闵。”年轻男人微笑着向沐吟裳伸出了手,虽然他已经尽量的收敛,但还是能从眉眼中看出红色子弟那种盛气凌人的傲慢。 沐吟裳不傻,兰质蕙心的她自然很清楚,一个在和平年间二十出头的年轻营长意味着什么,不过已经拒绝了许多甚至比李石闵背景更厚的红三红四代求爱的沐吟裳,仍然不买他的帐,只是淡然的一笑:“你好。” 对于沐吟裳的淡漠,李石闵并没有表示任何的不快,或者说他对这位风靡北大的清纯校花早有耳闻,总之他只是无谓的耸了耸肩,讪讪的收回了尴尬的手,然后便把矛头转向了沐吟裳身后的徐复生:“这位同学,你好像不是北大的学生吧?” 终于来了。 徐复生在心中如是暗叹,其实由于有光脑阿蒙的帮助,徐复生可以完美的控制身体的每一部分机能,故而掌握周遭的动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因此在苑茹妃进入食堂的第一时间,徐复生就发现了对方。当苑茹妃朝着自己这一边走过来以后,徐复生就明白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毕竟女人都是擅妒的动物,而两个不相上下的绝色美女,要她们不去相互嫉妒和攀比,恐怕其难度不亚于让她们自愿毁容。 当然,如果只是两个美女之间的战争,徐复生自然喜闻乐见,不过徐复生也知道,在美女的世界里永远不缺少男人,所以战争最后的主角一定会转移到男人身上,而此刻沐吟裳身边的男人就一个,因此徐复生注定难以幸免。不过虽说如此,但当矛头真正转移时,徐复生还是在心中为自己哀叹了一声。 “我不是北大的学生,我是……” 徐复生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石闵就打断道:“别急,让我猜猜,北大附近貌似有一所三流的野鸡大学,你不会就是野鸡大学的学生吧?” 被人当中羞辱嘲笑,徐复生的脸色有些尴尬,而李石闵则顺势走驴下坡,表情夸张的明知故问道:“不会吧?真被我说中了,那个三流的野鸡大学,你真是野鸡大学的学生。” 听着对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野鸡大学”这个带有侮辱性的词汇,徐复生怒不可遏,有一种要拿刀砍死李石闵的冲动。不过,想想对方的身世背景,徐复生最终还是压下了这个念头,心平气和道:“你想怎么样?当众表演泼妇骂街吗?”。 徐复生的冷静让一心想挑衅的苑茹妃和李石闵惊讶,李石闵视线扫了扫四周,然后冷笑道:“看来野鸡的大学生也有几分见识,其实我不想怎么样,只想请你和沐吟裳去一边喝杯茶,聊聊天,仅此而已。” “喝茶聊天吗?奉陪到底。” 徐复生说完,便自顾自的率先走了出去,而沐吟裳虽不理解,但也紧随其后,至于骑虎难下的李石闵和苑茹妃,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了。只不过,李石闵和苑茹妃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想到,当徐复生经过一个食堂旁边的洗手池时突然发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一个同学的饭缸,然后第一时间转身,一挥手就将饭缸里近一半的洗碗水给泼到了李石闵和苑茹妃身上。 一击奏效,徐复生毫不停留,伸手拉住身边沐吟裳的手就开始了跑路,一边跑还一边大喊道:“大家快来看呀,北大校花苑茹妃当众表演湿身啦!” 直到这时,李石闵和苑茹妃才发现自己是被徐复生给耍了,不过面对周遭呈包围之势的围观同学,李石闵只得在愤愤中,拉着苑茹妃,如同被游街示众的狗男女一般狼狈的逃离开去。 另一边,徐复生则是拉着沐吟裳的小手,在无数嫉妒眼神的目送下潇洒离开。没有人知道,在离开的那一刻,沐吟裳的思绪竟然有些飘忽,作为天之骄女,沐吟裳自然从小都是众人的焦点,但是当徐复生帮自己教训了找茬的苑茹妃和李石闵,拉着她奔跑离开时,她突然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的幸福。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许多学校里的乖乖花朵,会失身于校外混混的原因所在吧?疯狂、刺激,而又有安全感。 徐复生不知道,只是一个被命运阴差阳错安排的举动,他竟然撬开了沐吟裳封闭了十九年的少女心扉。 然而,徐复生同样不知道,虽然同是怀春少女,但是沐吟裳有着其他女生难以企及的冷静头脑。最终,在任由徐复生拉着自己跑了几条街道以后,沐吟裳一下甩开了徐复生的手臂,然后面对着徐复生不解的神情,沐吟裳轻咬着下唇道:“徐复生,你惹了你一辈子也惹不起的人,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可不想被你连累。” 说完,沐吟裳便绝然离去,不给徐复生任何说话的机会。 徐复生愣在当场,半晌以后才回过神来,自嘲的干笑了几声,然后走向一家校内超市,买了一包最劣质的香烟。 “你的体质不适合抽烟。” 脑海里传来了光脑阿蒙的忠告,但是徐复生却依然坚决的拿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燃,然后才回答阿蒙的话道:“我知道,我烟酒过敏,但我现在就是想抽。” “阿蒙,你说我这样算不算很失败?”徐复生深吸一口气,一边感受着浓烟涌入肺里的辛辣,一边对脑海里的光脑阿蒙抛出了一个很没头脑的问题。 “失败?你是指什么,那个女孩吗?那并不算,你只是一种强烈的占有欲罢了,而且她也没有拒绝你,所以算不上失败,”光脑阿蒙帮着徐复生分析道,“至于那个李石闵和苑茹妃,他们不管是摆在台面上还是台下的实力,都远超过你,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仍然能绝地反击,怎么能说是失败呢?” “这算是安慰吗?”。徐复生问。 “不是,”光脑阿蒙回答,“我只会分析,不会编撰安慰人的谎言,我没有那种程序。” “哈!好程序,好光脑。”徐复生惊讶的笑道,然后一口气将手中的烟全部抽完,在被呛得眼泪直流的同时,对光脑阿蒙下定决心说,“阿蒙,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阿蒙显然没听明白。 “那件事。”徐复生回答。 “好吧,”阿蒙慎重的说,“虽然我很想对你说不,但我相信你已经想好了,所以,我只能说,加油,放手去拼一个新天地。” 得到阿蒙答案的徐复生猛然站了起来,朝天空发泄式的呐喊,而与此同时,在一个徐复生看不到的角落,一抹清丽的身影赫然而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带着担忧和心疼,那张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润泽小嘴轻启,喃喃自嘲道:“我真是疯了。” 第十九章 献宝 对于大多数老北京而言,对中南海西侧的府右街,也许并不陌生。不过,即使是再根正苗红的北京人,或许都不知道,就是这条南北还不到两公里,仍保留着明清时期的灰墙绿瓦风格的小胡同,竟是我国最神秘的中南海内卫部队的指挥中心所在。 众所周知,府右街的南段是对外开放的,而北段则是处于半封闭的状态,时刻受到府右街交警支队的全程监控。 在一栋毫不起眼的四合院内,一个眉清目秀的中年人正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忙碌的翻阅着各种资料,鼠标旁不远,一张标注有“中华人民共和国特殊别动队”字样的证件静静的躺在那里。其实特殊别动队,即是民间流传已久的中南海内卫部队,而这位样貌颇为偶像的中年人,就是这支精锐部队的总指挥林跃昌大校。 “呵!” 在将今天所有的资料翻阅完毕后,林跃昌略带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稍稍活动一下筋骨,当林跃昌正准备写下今天的情况报告时,他的目光却陡然凝固了,因为就在自己刚刚检阅过的文件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部分。 “中华人民共和国龙组特别顾问档案,阅读权限‘3s级’。” 简简短短十五个字,如同尖刀般刺进了林跃昌的心里。作为一个在中南海工作了十多年的老人,林跃昌自然是知道这个所谓龙组的,不仅林跃昌能随时把这个隶属于特殊别动队的组织信息倒背如流,最重要的,是林跃昌很清楚,这个‘3s级’代表着什么,那是只有包括国家元首在内的有限几人阅读权限。而在自己下属的龙组,这绝对不可能出现。 无数的信息在林跃昌的脑海里汇聚,转瞬之间,林跃昌便做出了决定,只见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总理专线。 “小林呀,你可是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这个老头子的,怎么?出了什么事吗?”。 很快的,甄总理那温和的声音就从电话内传了出来,林跃昌不敢怠慢,急忙把这个突然出现的‘3s级’龙组特别顾问的情况汇报了过去。总理那边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半晌之后,总理才严肃的说:“你先传过来。” 说完,总理就挂断了电话,林跃传忙不迭的将文件通过特殊渠道传送了过去,而另一边的总理,则是在屏退了办公室的所有人以后,才一脸凝重的输入权限密码,打开了文件。 瞬间,端坐在电脑前面的徐复生形象,出现在了总理面前的显示器上,并且徐复生还微笑着向总理招手,同时,他的声音也从总理手边的电话中传出:“总理您好,我是徐复生,首先很抱歉我没有经过国家的同意就捏造了这么一个顾问身份,不过请总理放心,我徐复生怎么也算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绝不会利用这个身份做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情。我只是现在很需要这个身份,当然,作为回报,如果国家有什么需要的话,我自当义不容辞。” “堂堂正正,捏造身份也能算是堂堂正正?”看着屏幕对着电话,甄总理寒声道。 “不愧是国家总理,言辞够犀利的,”徐复生说,“的确,擅自捏造身份窃取国家官职是我不对,但是我并没有以此为借,做出任何有损国家和民族利益的事情,如果甄总理您不相信的话,您大可立即下命令彻查。” “不必了,”总理挥了挥手,接着说道,“那你捏造这么个顾问身份,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屏幕中的徐复生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就现阶段来说,我只是想我和家人朋友不受坏人欺负,恩……就这样了。” 徐复生如孩子一般的天真样子让甄总理不由笑出了声:“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因为包括你这个顾问在内的所有龙组成员,都是受到国家管制的,在外面极少有人知道。” “是的,”徐复生说,“不过我却可以动用地方警备力量,对了,总理您匆忙点开文件,恐怕还没有看我为自己设定的所有权力吧?” 听到徐复生这样说,甄总理皱了皱眉,然后伸手握住鼠标开始阅读徐复生为自己设定的权力,只不过,才匆匆扫了‘终生罪刑豁免权’和‘对地方官吏先斩后奏’等几条以后,甄总理便拍案而起,勃然大怒道:“这是杀人执照,国家是不会承认的!” “息怒息怒,总理息怒,”徐复生举手讨饶道,“我知道国家不会承认,所以这不是才来找您商量吗?”。 “国家大事,没有商量。”甄总理坚决的说。 “好吧,”徐复生叹息道,“那么,总理您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捏造这个身份的吗?”。 “说。” “总理还真是惜字如金啊!”徐复生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道,“其实很简单,我就是通过链接,入侵了国务院的核心网络,在档案中添加了我的信息而已。” “核心网络并没有和外网连接,你是怎么入侵的?”甄总理问。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同样,也没有完全被隔离在大众网络之外的独立网络,像电话线,无线电,这些都是我可以使用的频道,”徐复生说,“说了这么多,相信总理也明白了吧,我是对网络运用的造诣很深,而且我也知道咱们中国虽然人才辈出,但面临着全世界的网络威胁,我们的保护还是太弱,所以我相信我会成为国家坚不可摧的网络堡垒的。” “空口无凭。”甄总理说。 “就知道到总理您不会那么容易相信我,”说着,屏幕中的徐复生顿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魔术师的形象,然后学着刘谦的手势,变出了一个蓝色的小盒子,同时对甄总理道,“这是我最新开发的一个防护系统,甄总理可以试着安装在您的电脑上,然后让人攻击,看看效果如何,一个小时以后我再联系总理。拜拜。” 说完,徐复生的形象在屏幕上慢慢淡去,只留下了桌面上的那个蓝色的小盒子。而甄总理则是满脸忧愁的坐在电脑前,半晌之后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拿起了鼠标将徐复生留下了防护系统安装在了自己的电脑上,并同时拨通了林跃昌的内线电话:“小林,你是负责整个中南海国务院安全的总指挥,我现在授权你,让你的技术小组立即攻击我的电脑。” “甄总理,您是说……” 林跃昌的话还没讲完,甄总理就打断道:“我让你带着你的技术小组尽全力攻击我的电脑,限时四十分钟,如果四十分钟内没有攻破,你知道后果。计时现在开始。” “是,总理!” (大家如果觉得小猪的书还不错的话,就请帮忙收藏推荐吧,小猪拜谢大家了) 第二十章 比总理更有成就 “呼哧!呼哧!” 在寝室里,收线的徐复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自己仍在微微颤抖的双手摘下了头上的耳麦。也直到这个时候,徐复生才笃然发现,自己身上已经不知道出了多少冷汗,竟然已经浸透了两层衣服,乍看过去,就好像时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一样。幸好室友马小波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否则要是看到徐复生这幅模样,百分百会怀疑他做了什么左手换右手的龌龊事情。 “你在害怕?” 徐复生的心情才稍稍平复,光脑阿蒙就在徐复生的脑海里忙不迭的抛出了自己的问题,徐复生无奈的回答道:“屁话!老子在没遇见你之前见过和直接对话过最大的官,就是我们学校党支部书记了,退下来的副处级干部,可这一次是谁?是国家总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家总理,对于胁迫国家总理而言,我觉得我现在的模样并不丢人。” “也许吧。” 对于阿蒙模棱两可的评价徐复生不置可否,转而冷静的提出了另一个问题:“阿蒙,你的那个防护系统,没有问题吧?我们成败可就在此一搏了,如果不行的话,我希望你能亲赴战场。” “不需要,”光脑阿蒙回答,“我防护系统凌驾于你们星球上所有的通讯技术,除非有惊世奇才,否则想要攻破我的防护系统,绝无可能!”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道理徐复生还是明白的,虽然阿蒙并不是人,但徐复生仍然尊重了他的意愿道:“好吧,我们就等他一个小时。” 就在徐复生耐心等待的时间内,在另一边的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内,甄总理仍然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对于甄总理来说,其实根本不需要任何测试他就可以猜出结果,毕竟对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入侵国务院网络,肯定不是泛泛而谈的平庸之辈。他也很高兴国家能出这么一个网络天才,但是对方竟敢藐视国家的政策法规,公然入侵国务院核心网络,擅自篡改资料,这样的胆大妄为,却又让他很是头痛。 果不其然,就在甄总理命令下达下去的三分钟以后,甄总理那没有挂断的电话中传来了林跃昌略带惊奇的声音:“总理,你的电脑更换防火墙了?很厉害,接下来我要加大攻击力度了,总理小心。” 甄总理只是轻轻“恩”了一声,就算做了回答。 一刻钟以后,林跃昌的声音再次传来:“总理,我的技术小组无法攻破,我请求联络其他的几个技术小组,让他们一起协同攻击,您看行吗?”。 “批准。”甄总理回答,他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虽然没有丝毫波澜,但是甄总理心里知道,在这平静的背后,是一场难以想象的惨烈搏杀。而在这场惨烈的搏杀中,中国国务院直属的几个技术小组精英尽出,使出了浑身解数,但是结果,却恐怕早已注定。如此想着,甄总理一时不由有些怔怔出神,喃喃道,“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呀!” 又过了二十五分钟,林跃昌沮丧的声音通过电话传了过来:“总理,我们失败了,不过请您相信,凭我们的实力,就算是三个五角大楼绑在一起,我的技术小组也一定能拿下!” “恩,我相信你们的实力,”甄总理说。 “甄总理,请允许我问一句,”林跃昌说,“这个防护系统是那个‘3s级’龙组顾问开发的吗?”。 “恩?”甄总理不悦道,“小林,你忘记纪律了吗?”。 “是,总理,我林跃昌没不敢忘。”林跃昌说。 “那就好,”甄总理说,“好了,龙组顾问的事就到此为止吧,以后你就不要管了。还有,我现在把这套系统传给你,你立即做成光盘,从急到缓,按保密级别依次安装到所有政府和金融部门的电脑上。” “是,总理,我明白了。” 挂断电话,甄总理坐直了身体,等待着那个名叫徐复生的技术高手再次现身。不知为何,甄总理在冥冥之中,能感觉到对方一定能掌握这里的战况,所以,他才会在电脑前面守株待兔。 果不其然,才一眨眼的工夫,徐复生的身影就在屏幕上再次出现,依然宛如前一次一样,对着甄总理打招呼道:“甄总理,相信我的防护系统没有让你失望吧?” “很不错,”甄总理严肃道,“徐复生同志,我现在以中华人民共和国总理的身份,正式邀请你加入中国龙组二科,至于龙组二科的具体情况,相信神通广大的你一定早有耳闻了,对吗?”。 “谢谢甄总理,”徐复生说,“龙组二科的权力和义务我都清楚,那么就请国家把证件和特定服装直接送到我学校就好了,当然,我也可以直接去拿。” “不必了,我会派人把东西送去你所在的学校。”甄总理说。 “恩,那就麻烦甄总理了,”徐复生说,“对了,甄总理,刚才忘记和你说一件事了。” “什么事?”甄总理问。 “就是那套防护系统,”徐复生说,“那套防护系统是特定用户版本的,所以无法进行复制,至于国家安全,我会在收到证件和服装以后,亲自安装到有关国防、科研和金融方面的重要部门的,当然,如果甄总理有特殊要求,或者是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重要部门,就请甄总理把信息传输给我,我自会亲自安装。”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甄总理皱眉道。 “因为我怕,”徐复生说,“当然,我不是怕国家或者甄总理您会有类似过河拆桥的举动,我只是怕这种系统会落入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手里,到时候给祖国帮了倒忙,或者是为那些贪官和犯罪分子利用就不好了,甄总理您说是吗?”。 “你想的很好,做的也很好。”甄总理说。 “谢谢甄总理夸奖,那么,要是没什么事得话,我吃饭去了?” 对于徐复生很家常式的问话,甄总理笑着点了点头同意了,当徐复生的形象消失在了屏幕上以后,甄总理抬头看着天花板,心中苦思…… 我让他进入龙组是不是正确的决定呢?不过此子连我都不能压服,只怕事后更难以掌握了。而且……必将比我更有成就。 第二十五章 第三步不遥远 “什么?出动了上千警力,再加上全中国最精锐的中南海内卫部队,竟然连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都抓不到,你这个中南海内卫总指挥做得可真够漂亮的。” 在国务院总理办公室,没能完成任务的林跃昌战战兢兢站在甄总理面前,低着头,接受甄总理的一切批评。然而半晌之后,林跃昌没等到甄总理更加严厉的措辞,反而等来了一声无奈的叹息:“你看看这个吧。” 甄总理说着,就伸手把一份文件推到了林跃昌的面前:“这是十分钟前,李家通过总理信箱投递的上访信件,李刚在信中举报有不法分子藐视国家的政策法规,冒充特种军人当街行凶,在天安门广场殴打国家公职人员,并造成国家财物的损毁,要求严惩肇事者。” 虽然甄总理只是轻描淡写的寥寥数语,但对于林跃昌这种在宦海中沉浮了一辈子的老资格官僚来说,。却足以推测全部了。林跃昌明白,这是李家的试探,正因为是试探,所以李家才没有动用家族势力,而仅仅只是通过总理信箱投递上访信件,表达自己不希望将事情闹大,只希望尽快找回面子的想法。 然而,从表面上看起来,李家的要求好像很合乎情理,但实际上,林跃昌知道,那只不过是李家分化国务院的手段罢了。由于新中国一直沿袭着军政分治的传统,因此崛起于军方而又想要渗透进政坛的李家,一直不得门而入,可这一次,如果身为中国政坛领袖的甄总理轻易服软退让了,那么无疑将为李家提供一个进入政坛的绝佳契机。也正因为如此,一向以护短著称的李刚,这次在儿子被人当众羞辱了以后,才能够隐忍不发。 林跃昌一边在脑海中如是想着,一边对甄总理道:“甄总理,不能答应,李家一向图谋政坛利益,不能让他们得逞呀!”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甄总理说完顿了一顿,在思索片刻后接着道,“这样,小林你回去以中南海警备团的名义发个通告,怎么写无关紧要,但是一定要表明这个徐复生不是龙组成员。除此之外,我还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消除他在警备团内的一切档案资料,只有这样,公检法才好介入,你明白吗?”。 “是,甄总理,我明白。” 林跃昌回答,向甄总理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以后正准备离开,总理秘书就敲门进来了,并同时带来了一个极为震撼的消息:“国家安全部网站和国务院内核网络同时遭到入侵!” 听到这个消息,甄总理当即被气得浑身发抖,因为作为前不久信息防护系统更换的主导人,甄总理知道,就目前的中国网络安全而言,全球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轻易入侵,除非是有内奸出卖了防护系统的后门密码,否则,就只有徐复生了。联系到前不久的天安门-事件,主谋已经毋庸置疑了。 “甄总理请放心,我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徐复生逮捕归案!”林跃昌向甄总理赌誓道。 “站住!”甄总理顿时拍案而起,然后对秘书道,“你接着说。” “哦,是这样的,入侵国家安全部网站和国务院内核网络的确实是一个自称龙组二科科员,名叫徐复生的人。”总理秘书说,“而且这个人没有浏览任何机密文件,只是上传一份人员名单。” “人员名单?”甄总理疑惑道,很明显,就连睿智如甄总理,此刻也猜不出这徐复生究竟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是的,人员名单,”总理秘书回答,“而且,经国家安全部的同志们初步核对,这些人全部都是国外敌对国家在改革开放三十年中,通过各种渠道进入我国的间谍,和一些已经叛国变节的公职人员。” 甄总理闻言再也顾不上身份,直接伸手从秘书怀中把文件给抢来翻阅了起来。面对总理如此的失态,林跃昌顿时也没了主意,只是呆立在那里,胡思乱想着,至于总理秘书,见两位大人物都如此,她自然也只能噤声了。一时间,总理办公室顿时变得异常寂静,只留下了甄总理翻阅文件的沙沙声。 半晌之后,甄总理放下文件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对仍在焦急等待着的林跃昌道:“小林,取消命令发布。” “是的,那么总理,”林跃昌试探着问道,“我们是不是暗地里秘密抓捕徐复生?” 甄总理摇摇头道:“不,我们不抓他。” “那李刚那边怎么回复?”林跃昌又问。 “不回复。”甄总理回答。 “甄总理,难道我们就这样坐着干等吗?”。林跃昌有些想不通的说。 “小林,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呢?”甄总理一边挥手让秘书出去,一边对林跃昌说道,“难道你以为那个徐复生费尽心思的入侵国安部网站和国务院网络,饶这么大的一个弯子来公布国外间谍名单,就仅仅只是想表明自己龙组成员身份这么简单吗?你错了,这是他计划当中的一个步骤,一个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等待他下一步动作的信号而已。” “如果不是这样,他带亲戚去天安门游览为何要把龙组的证件和特有t恤带上呢?难道只是为了在他的亲戚面前显摆吗?可是却又矛盾的藏着掖着,所以,他这么做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早就计算好了今天会发生的事。除此之外,”甄总理接着说道,“从他逃出天安门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小时,就算他是网络通信技术的天才,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集到这么详细的间谍资料,除非这也是他事先准备好的。那么这样看起来,第一步保护让自己不受欺负和紧接着的第二步向国家表忠心都很完美,可是事情到这里还并没有得到解决,那该怎么办呢?” “继续走第三步。”林跃昌月兑口而出道。 “这就对了。”甄总理夸赞道。 “这小子太厉害了,”林跃昌迫不及待的问甄总理道,“那甄总理您知道那小子的第三步会怎么走吗?”。 “猜不到,如果我能猜到的话就会直接采取行动了。”甄总理摇头道,“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的第三步,离我们并不遥远。” 甄总理话音才落,总理秘书就敲响了办公室的房门,甄总理笑道:“徐复生的第三步计谋来了。” 第二十六章 最后一张隐牌(上) 在距离北京市区大约25公里的海淀西郊,有一片鸟语花香的森林公园,名叫静宜园。可能对这个名字,大多数人比较陌生,但是提起它的另一名号,却是举国皆知——香山。 都说秋天满山枫叶红如火的香山最动人,但是春季的香山也别有一番风味,在被林荫掩盖的小道上,徐复生悠闲的散着步。如果不是十里长安气氛依然紧张如斯,如果不是大街小巷都在流传着天安门广场砸军委家属车的英雄事迹,如果不是整个北京城的警察都像疯了一样的持续出入在各个能接通网络的地方,那么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稚气未月兑的年轻人,竟是上了中央内部a级通缉名单的徐复生。 “复生,第三步我已经做完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光脑阿蒙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如果不是徐复生已经习惯了阿蒙的突然出现,还真可能会被吓出毛病<来。 “接下来?”徐复生略微想了想,然后走到路边的椅子上,一**坐了下去,同时对阿蒙道,“我们休息一会。” “休息?”光脑阿蒙惊讶的说。 “没错,休息,”徐复生回答道,“你看这香山景色多好,还有来来往往的小姑娘,我记得有一首诗写得好,春天到了,姑娘们都卸下了厚厚的冬装,换上了薄薄的短裙丝袜,向广大狼友们无私的展示着自己充满青春诱惑的美妙胴-体。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遍布整个北京城的电子眼。” “那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光脑阿蒙直接无视徐复生的yin词艳曲问。 “结束?当然还没有,”徐复生笑着回答道,“只不过阿蒙,你虽然是外星球的高智能光脑,但有时候做事情,可并不像编程序一样,一切都要有头有尾,比如现在,我故意留个尾巴给甄总理,就是最好的结束。” “我不明白。”光脑阿蒙说。 “我从头给你解释吧,”说完,徐复生微微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反问阿蒙道,“还记得中南海特殊别动队的同志来给我送证件和服装时我对你说的话吗?”。 “记的,”阿蒙回答道,“你说不管在任何国家,利用非正常手段要挟中央政府都是一种极其冒险的行为,因为那是在挑衅国家和法律的权威,就算是领导者出于某种考虑不对挑衅者进行清洗,至少,也会对挑衅者进行整治,直到挑衅者完全臣服国家政权为止。” “没错,看来光脑就是比人脑记忆力要强,”徐复生说,“所以虽然甄总理亲自邀请我加入龙组二科,但由于我有公然要挟政府的前科,因此他能对我放心才奇怪了,按照权力场上的潜规则,中央一定会想尽办法给我找事,尽可能的磨掉我跋扈的棱角。” “是的,”阿蒙说,“根据我对林跃昌的全天候监控,这件事是由他一手操控的。” “他没这个权力,就算他是老资格红色子弟也不行,没有甄总理的授权,他什么事也干不了。”徐复生摇摇头道。 “所以你才选择先发制人?” “没错,”徐复生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不过说起来我还真得感谢李石闵那个家伙,要不是在北大他故意找茬而和我结怨,我也不会因为怕他报复而去要挟甄总理加入龙组。要不是他一向以小肚鸡肠出名,我也整不出天安门广场的那一幕,可以说,我这一步步都是被他给生生逼出来的。” “你是被他逼出来的?”光脑阿蒙疑惑的说,“我怎么看都是你一步步的在逼迫别人呀?首先,你明知道李石闵小肚鸡肠你还在他与新女朋友去天安门游玩时出现,你不是逼他找茬吗?其次,你明明可以直接联络甄总理,却反而饶一个大圈,利用非法入侵的手法递交间谍名单,这不是在逼甄总理承认你的身份吗?还有第三步将李家贪污受贿的证据上交总理办公室,这……” “好了,”徐复生打断阿蒙的话,“这些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知道我让你搜集各国的间谍资料,还有李家贪污受贿还有挪动公款的证据,究竟是做什么吗?”。 “搜集间谍资料我理解,你是想证明自己龙组成员的身份,至于搜集李家贪污受贿的证据……”阿蒙想了想,然后接着说道,“难道是想以此搬倒李家?可你不是说过,李家树大根深吗?难道就只是一个小小的贪污受贿罪名,就可以打倒李家吗?”。 “不是打倒,”徐复生刻意纠正阿蒙道,“是连根拔起!” “连根拔起?”光脑阿蒙说,“根据数据运算,那不可能。虽然根据法律,贪污十万元以上就可处死刑,但是李家毕竟是一个树大根深的大家族,执行起来恐怕没那么容易。” “收起你那些没用的数据吧,”徐复生说,“我的依据不是数据,是人心。” “人心?”光脑阿蒙显然还没有明白。 “是的,人心,看实力,李家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一个庞然大物,但树大招风,一向跋扈和护短的李家必定在权力场上得罪了不少人,我相信如果这些人不是释迦牟尼那种以德报怨的傻x的话,一定会记恨于心,而这个时候,一旦有一位强有力的政坛大佬牵头对李家采取行动的话,那些早就对李家憋了一肚子火气的人必定落井下石,而现在甄总理,正符合这个牵头人选的所有条件。”徐复生回答。 光脑阿蒙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通过高超的运算程序,努力消化着徐复生话里包含的意味,半晌之后才说话道:“我明白了,你之前让我注意中央各部委大佬的动向,也是为了今天做铺垫。” “没错,每一场胜利都绝不是偶然,而是由无数的勇气和努力堆叠以成,”徐复生说,“这前期的情报,让我明白了中央并非铁板一块,而是主要分成了几大互相制衡掣肘的派系,不巧的是,李家正好是在甄总理的对立面上。” “所以你才敢这样一步接一步的逼迫你们的总理走进你的战壕,和你携手作战,但是,”突然,阿蒙的话锋猛然一转,接着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们甄总理没有按照你说的去做,那又该怎么办?” “不可能,”徐复生胸有成竹的笑道,“就算甄总理算不准贪污能否拿下李家,那么我留在第二步和第三步中间最后的那张隐牌,也一定能让他下决心。” “什么隐牌?”光脑阿蒙问。 “很简单,就是……” 当徐复生正准备回答时,突然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徐复生拿出来一看,是沐吟裳…… 第二十七章 最后一张隐牌(下) 在国务院的总理办公室内,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让人窒息,甄总理一脸阴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林跃昌则是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虽然办公室里的温度被保持在了18c上下,但汗水还是不由自主的从林跃昌的各个毛孔里奔涌出来,才不过片刻,林跃昌整个人就仿佛洗过了一次桑拿浴一样。 林跃昌不知道那个长期不按常理出牌的徐复生又做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反正自从总理接到了秘书的文件报告以后,只给总参情报部去了一个电话,然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让人心中发毛的状态,直到现在。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面对阴晴不定的甄总理,林跃昌纵然是站得腿脚发酸脖子僵硬,也不敢妄动。他现在是恨死徐复生了,如果徐复生现在在他面前,林跃昌绝对会拿刀劈了他。 终于,又过了几分钟,就在林跃昌感觉自己快要虚月兑之时,总理办公室的房门终于被敲响了,在得到了甄总理的允诺后,一个穿着素服、带着黑框眼镜,一派学者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对着林跃昌微笑着点了点头以后,这才坐在了甄总理的办公桌前。 “这位是总参情报部的唐少辉将军,”甄总理为林跃昌介绍道。 不等甄总理介绍自己,林跃昌急忙上前一步,对着唐少辉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同时大声道:“唐将军好,请唐将军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中南海特殊别动队的总指挥,林跃昌大校。” “林校官,你好。”唐少辉说罢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然后转过头对甄总理说,“甄总理,新中国自建立之初就确立了军政分离的传统,希望您这次叫我来,不是一次演习传唤。” 面对唐少辉话语中的软钉子,甄总理没有硬接,甚至都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自己面前的文件给推到了唐少辉的面前。 唐少辉不知道甄总理的意图,面带疑色的拿起了文件,可当唐少辉渐渐阅读到了其中的内容时,整张脸顿时变了颜色,一双隐藏在黑框眼镜下的鹰眼,迸射出了一种让人不敢正视的光芒。 唐少辉看得很快,不一会就将文件全部阅读完毕,他长出了一口气,对甄总理沉声道:“甄总理,这件事情,很严重。” 甄总理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道:“唐将军,如果只是公检法,这件事情不好处理,所以我才会叫你过来,希望借助军方的力量对李家实施彻底的打击。” “没问题,我立即回去布置。” 说完,唐少辉便起身离去,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只留下依然神色凝重的甄总理和没弄清楚状况的林跃昌了。甄总理自然明白此时林跃昌的心情,于是伸手虚点了点身前的文件道:“小林呀,你也看看吧,看完你就明白了。” 得到甄总理的允许,林跃昌迫不及待的端起了那份文件,但是看来看去,上面也只是徐复生第二步时传来的间谍名单,还有第三步时徐复生传来的李家贪污受贿的证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看着林跃昌满脸的疑惑,甄总理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仔细看看,徐复生传过来的间谍名单和李家的贪污受贿证据,这是徐复生打出的一张隐牌,要把两份文件连在一起阅读。” “啊?这是……”在甄总理的指点下,终于发现了的林跃昌惊讶的说,“这些间谍名单,如果不是重名的话,那么在为李家提供大额钱款得行贿大头当中,十有八九都是那些外国间谍呀!那这么说起来,李家岂不是叛国通敌了吗?”。 “没错,”甄总理说,“这也是我把总参情报部的唐将军叫来的主要原因。” “总理您是想借助军方的力量,一次性将这个早已变节的李家连根拔起?”林跃昌猜测的说道。 “不仅仅是李家,”甄总理说,“既然这场游戏已经开始了,我们为何不往大了玩呢?所以这一次,我们不仅仅要把李家连根拔起,更是要趁势将国外敌对国家潜伏在国内的间谍网络彻底清除。” 林跃昌闻言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当林跃昌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甄总理却抢先说道:“你不必说话,这个铺天盖地的布局,不是我做的,而是徐复生那个小子早就设计好的,至于我,只是被他胁迫着做罢了。” “甄总理,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林跃昌问。 “小林呀,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怎么还不明白呢?”甄总理苦口婆心的说,“这是徐复生那小子一箭双雕的布局呀!” “甄总理,我……不明白。”林跃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唉!其实开始我也没想明白,直到后来才想通这其中的关键,”甄总理叹息道,“从最开始在北大徐复生和李石闵结怨,到后来徐复生利用非法手段加入龙组,再到后来的天安门-事件,最后是现在的李家叛国。小林呀,你觉得这一连串的事情,会都是巧合吗?”。 不等林跃昌回答,甄总理就接着说道:“肯定不是!也许最开始徐复生和李石闵在北大结怨确实是巧合,但后来徐复生害怕势高权大的李石闵报复,所以利用非法手段加入了龙组。然而胁迫毕竟是胁迫,徐复生知道国家肯定不会就这样放任他的跋扈,所以他才亲手导演了天安门和李石闵的那一出戏。最后到现在,在徐复生的一步一步紧逼下,我们不仅不能整治他,还必须将他严加保护起来,同时还要彻底铲除可能要报复他的李家。” “果然是一箭双雕,”林跃昌喃喃的说,“这小子好大的手笔,自己搬不倒李家,居然假借国家的手。”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还算不上是借刀杀人,”甄总理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同时说道,“试想,如果李家一直奉公守法的话,那个徐复生纵然真有通天的本领,只怕也是没处施展吧。” “也对,都是那个李家不争气!”林跃昌咬牙恨恨道。 “好了,不多说了,你也回去好好准备吧,我们今晚和军方一起采取行动,这次行动,我可不希望再出现任何徐复生那样的差错了。”甄总理道。 “是,总理,我明白。” 林跃昌说完就准备出去,但却被甄总理叫住了:“小林呀,我与你父亲也算是世交了,当年你父亲去世前,我就答应过他要好好照应你,所以,我希望今天我对你说的话,你能听得进去。如果有一天你空手套白狼的本事能达到徐复生那个程度,我想你父亲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是,总理,我知道了。”林跃昌有些哽咽道。 第二十八章 包养 在海淀苏州街边,一个头戴鸭舌帽,身披牛仔夹克,用一条帆布裤和一双网球鞋将质朴诠释到底的女孩,安静的坐在那里,一双让所有雄性牲口心动的大眼睛不断打量着周围,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由于这里并不是西单和三里屯那样的美女聚居地,因此这个女孩的出现让所有经过的路人都不得不放缓脚步,为的就是要多看几眼这个女孩的绝美芳颜。 气质月兑俗,美得如此祸国殃民,除了北大那位风云校花沐吟裳,不可能再有第二人选。 沐吟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粉色手机,上面的信息显示正是半个小时以前,作为北大女神的她,主动拨通了徐复生的电话。 这个号码,正是前些日子,徐复生在北大西班牙语讲堂上被教授当成了反面典型揪出来时,向沐吟裳发出的求救信号。曾几何时,沐吟裳也想把这个号码删去,但每一次,沐吟裳都下不了决心,直到今天…… 当沐吟裳正沉浸在回忆中时,一个男人却突然走进,伸手摘去沐吟裳的鸭舌帽,然后不顾四周惊异的眼神,安然坐在了沐吟裳的身旁。对此,沐吟裳微微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一脸无奈的笑容道:“好歹你也是一个大学生了吧?能不要这么无聊吗?徐复生同学。” 沐吟裳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帽子抢了回来,重新戴在头上,并把帽沿压低,挡住了自己倾国倾城的大半容颜,同时也让路边一票流了一地口水的雄性牲口们,惋惜得捶胸顿足。 被沐吟裳抢回鸭舌帽,徐复生略感诧异,但很快便回复了常态,将手搭载沐吟裳身后的椅子靠背上,同时一脸嘻哈的调笑道:“美女,看来小生还是有几分魅力存在,要不然当初立誓要断绝联系的人,大家心中的神仙姐姐,怎么会破戒呢?你说对吗?”。 “今天我也在,”沐吟裳没有理会徐复生的调笑,而是抛出了一个完全模不着头脑的问题,看着一脸疑惑的徐复生,沐吟裳微微一笑,接着补充道,“天安门广场。” 原来如此。 徐复生心中一片了然,怪不得这姑娘会主动约自己,原来是看上了自己身后的家世背景,不过徐复生也知道在沐吟裳的追求大军中,红三代和四代应该并不缺乏才是,怎么就单单选中了自己呢?徐复生不相信一见钟情的神话,他只知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之前自己得罪了李石闵以后,沐吟裳和自己绝然的断绝联系,就是明证。 “我不想管你脑袋里的那些龌龊,我只是很好奇,”沐吟裳安静的说,不骄不躁,就像是摇曳在风中的清纯百合,洁白而又纯粹,“要知道,光天化日之下在天安门广场公然行凶,而且对方还是李刚的儿子,这样的英雄壮举,就连网络上的那些小白小说都很少见,更别说现实中了,恐怕你也算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了,所以让我不得不想问你一句,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把我约出来就只是为了这个?”徐复生有些好笑的说,“我是什么人,与你有关系吗?”。 “没关系,”沐吟裳回答,“不过我就是想知道,不行吗?”。 “可以,”徐复生说,“当然我也会告诉你的,不过却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沐吟裳好奇的问。 “在我包养你以后。”徐复生看着沐吟裳的眼睛一字一顿的仔细说道。 “什么?你……” 沐吟裳一下子站了起来,秀眉倒竖,怒视着徐复生,诱人的酥胸上下起伏,颇为壮观。而徐复生则依然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斜眼看着沐吟裳,嘴角挂着一丝陈冠希式的招牌坏笑。 对于徐复生来说,他不是不知道‘包养’这个词语对沐吟裳这个北大女神来说是多么大的侮辱;徐复生也不是不知道,像沐吟裳这种条件的女孩,一般的男人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还来不及,怎么会对她出言不逊,甚至侮辱她呢?但是当徐复生每次看到沐吟裳的美丽,每次看到周围的雄性牲口对她的垂涎欲滴,每次看到沐吟裳眼中的骄傲,他就会忍不住的想要将将她的美丽,将她的骄傲狠狠的踩在脚下。 不仅是沐吟裳,对李石闵苑茹妃,甚至是甄总理,徐复生都是如此。父亲对他野心的二十年压抑,换来的只能是飓风过岗般令人战栗的破坏。 “是我说得不够清楚吗?还是你没有听明白?”徐复生重新强调了一遍道,“我说,我可以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但前提条件是,我要包养你!” ‘包养’这两个字就像是两记耳光一样,狠狠的扇在了沐吟裳的脸上,这个北大的风云校花,万千男生心中的神仙姐姐,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侮辱?沐吟裳气得浑身发抖,长长的睫毛不断颤动,贝齿紧咬下唇,沐吟裳心中的怒火不言而喻。 然而,让徐复生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以为沐吟裳再也忍不住,要甩他一个耳光飘然离去时,沐吟裳却突然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随后,沐吟裳再睁开眼睛时,眼中的怒火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心动的明亮。一抹灿烂的笑容也在沐吟裳的俏脸上荡漾开来,同时道:“好,我答应你。” “什……什么?” 这回轮到徐复生彻底傻眼了,在他看来,面对自己的侮辱,沐吟裳可能会奋起反击,可能会含屈而走,但是他却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接受。 “是我说得不够清楚吗?还是你没有听明白?”沐吟裳学着之前徐复生的腔调道,“我说,我愿意被你包养,从现在开始,我,沐吟裳,就是你徐复生包养的一只金丝雀了。”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这是此刻徐复生心中唯一的想法,而且在疯狂之余,徐复生竟感觉到了一丝害怕,原因无他,不管沐吟裳如何打骂他,徐复生都有心理准备。但是,沐吟裳却出人意料的答应了,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徐复生的掌控范围,完全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微微理了理思绪,徐复生站了起来,直视着沐吟裳的双眼,同时道:“你是我包养的第一只金丝雀,但不会是最后一只,而且我不会帮你摆平身边的狂蜂浪蝶,那都需要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如果我发现你有任何的不轨举动,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你,你,能接受吗?”。 “当然可以,”沐吟裳回答,俏脸上的笑容依然灿烂如斯,让徐复生琢磨不透。 徐复生想了想,突然凑到了沐吟裳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道:“你先别答应那么快,我想晚上去酒店开房,我要先验验货。” 这是徐复生的最后一击,本以为可以一举扭转局势,然而让徐复生料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沐吟裳竟主动搂住了自己的脖子,并有样学样的轻咬着自己的耳朵回答:“没问题,我保证原装。” 第三十三章 针尖麦芒 “女乃女乃的,凭你的全天候监控,你早知道甄总理会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坐在中央的专车上,仍在回味着沐吟裳胸前美妙触感的徐复生,很是不满对光脑阿蒙抱怨道。 “我已经通知你了,只是你那个时候脑袋里全是交-配繁衍的思想,没有在意而已,”光脑阿蒙回答说,“要不然我为什么要中断你补充脑电波的过程?” 面对阿蒙的回答,徐复生很是无语,毕竟对方只是光脑,就算运算再怎么厉害,也只不过是一堆只会计算的程序而已,它哪里能明白人类的心思。这还是徐复生有很强的自制力,要换了其他人,估计就中央主席在外面敲门也会不管不顾的先把沐吟裳的处给破了吧。 夜晚的北京路况极好,没有了白天的拥堵,徐复生很快就被送到了国务院办公大楼,随后前面那个穿着军装颇有阳刚之气的司机走下车,领着徐复生进入大楼,并带到总理办公室的门前,才最终离去,而在此之间,从酒店到国务院,这位尽忠职守的司机,并没有和徐复生说上哪怕一句话。 虽然这位司机让徐复生啧啧称奇,但更吸引徐复生的,是面前这扇褐黄色大门的背后。徐复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他明白‘总理’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当然,他更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表面上看起来,自己敢于在天安门广场砸中央领导的属车,甚至还公然设计中央拔除李家,但这一切,无非都是建立在甄总理和国务院的基础之上,单凭现在的徐复生自己,是不可能有这样强悍的力量的。可以说,徐复生现在就是一颗藤蔓,只有紧紧抱住甄总理这颗粗壮的大树,才可以枝繁叶茂。 而现在,徐复生终于要和这位中央的政坛领袖面对面了。 在如是的想法中,徐复生却突然感觉十分平静,不像上一次,仅仅只是通过网络,徐复生就被总理的一步步压迫,逼得一身冷汗。但是今天,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也许是脑力透支的疲惫让他忘记的害怕,总之不管怎么说,徐复生此刻的情况,用一句很仙侠的话来表达,就是“宁静空明”。 轻轻敲了敲门,在报上了自己的名号并得到了甄总理的首肯以后,徐复生这才推门进入。这样的做法并非是徐复生矫情,而是一种礼节,就好像是学生见了老师要喊老师好一样,多了这道程序老师会觉得你懂事;但如果少了这道程序,那就不是懂不懂事的问题了,会是与出局挂钩的另一种结果。 虽然在电视上经常能见到甄总理的面容,但在电视上和现实中毕竟还是两码事,电视上的甄总理亲民和善,但是现实中,他就只是一个慈祥的老人而已。 迈着不急不缓的脚步,徐复生走到甄总理的办公桌前,对着坐在位置上的甄总理,以及站在他身后的林跃昌先后鞠躬道:“甄总理,林校官,晚上好。” 对于徐复生的淡定,甄总理并不感觉以外,毕竟上一次通过网络的博弈甄总理至今仍历历在目,看着徐复生年轻的脸庞,甄总理不觉有些恍惚,突然联想到如果换成了四十年前的自己,是否也能像徐复生这样平静呢? 甄总理被自己如是的想法逗弄得轻笑一声,然后才回过神来对徐复生道:“徐复生,你还记得上一次我对你的评价吗?”。 此前,徐复生不是没有想过,当自己见到了甄总理以后,甄总理会如何对待自己,也许会怒声斥责,也许会对自己明褒暗贬,但无论如何,徐复生怎么也想不到,甄总理居然会问出这么一句话。虽然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徐复生仍然镇定自若,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对不起,甄总理,我不知道您指的是?” 徐复生的话语模棱两可,既没有明着否定给甄总理以难堪,也没有胡乱回答不懂装懂,而是将皮球踢回给了甄总理。 作为政坛上混成了精的人物,甄总理自然能够很清楚的了解徐复生的用意,但是,作为中国的政坛领袖,他却并不准备接这个皮球。于是,甄总理开口道:“就是你给我发防护系统的那一天,当我邀请你加入龙组二科以后,我给你的评价。” 听完这话,徐复生瞬间就明白了,这位甄总理在故意刁难自己,虽然徐复生不知道甄总理这么一位领袖级的人物,为什么非要和自己这么一个虾兵蟹将过不去,就算是甄总理恼怒自己用计逼迫中央除掉李家,那甄总理完全可以明着责骂自己,这么使小手段,就算最后得逞了,也不过是平白掉了身份罢了。不过话虽如此,但被老父亲压抑了二十多年的野心和好胜心,让徐复生丝毫不肯退让,就算是这个时候光脑阿蒙寻回了当初的讯息,他也不能说出口。因为事情进行到了现在,一旦徐复生松口,就表示他落败了,而落败,是徐复生怎么也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哪怕对手是身为政坛领袖的甄总理也是一样,不能败。 于是,徐复生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啊?原来那是甄总理您对我的评价呀?我一直以为那是甄总理您在批评我呢!” 甄总理不悦的冷哼一声:“枉你也这么大人了,难道连赞扬和批评也听不出来吗?”。 “我真是冤枉呀甄总理,”徐复生急忙叫屈道,“咱们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有一种叫做反话的话,最难让人理解,平常老师总拿反话批评我们,所以我一直以为甄总理您说的也是反话呢!” “什么话!”甄总理皱着眉头怒声道,“我身为一国之总理,怎么可能去说那种带有双重语境的话!” 对话进行到这里,就是旁边对政治暗斗敏感度不高的林跃昌也察觉到不对劲了,毕竟,甄总理身为一国总理,居然和一个毛头小子为了一句话的事情纠缠半天,实在太过诡异了。 在这场你来我往的对话中,林跃昌感觉甄总理就像是一颗虽然老迈但却依旧犀利的麦芒,而对面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徐复生,则是无坚不摧的针尖。 想到这里,林跃昌不由心头一跳,毕竟一个连甄总理都敢于正面硬撼,并且持续不落败的人,在自己的组织中服役,会不会是一颗定时炸弹,会不会有一天取自己而代之呢? 林跃昌不敢想象,不过,徐复生和甄总理恐怕都没有想到,自己二人的一次针尖对麦芒式的对话,竟然让一颗嫉恨的种子,在林跃昌的心中扎下了深根。也是这颗嫉恨的种子,最终葬送了林跃昌未来无限广阔的政治前途。 第三十四章 奖励和安排 “甄总理,我错了!” 徐复生用一句看似很委屈的话语结束了这场与甄总理针尖对麦芒式的对话,这个时候,甄总理很想追问一句‘你错在哪里’,不过最终,甄总理并没有说出口。作为中国数百万公职人员的领袖,甄总理怎么可以问出这种近似于无赖的话?不过正因为甄总理问不出口,所以他失去了主动权,也失去了这场暗斗的胜利。 思量再三,甄总理无奈的一笑:“徐复生,你很好,你想的很好,做的也很好。” “啊,啥?” 徐复生惊讶道,这倒不是徐复生故意的装疯卖傻,而是因为这场面对甄总理暗暗较劲的胜利,实在来得太突然,太迅速了,让徐复生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罢了。 甄总理故意眉头一皱,不悦道:“我说你想的很好,做的也很好。和上一次评价你的话一样,你没听见吗?”。 “听见了,听见了,”徐复生点头道,“不过,不知道甄总理这么晚了叫我过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都说嫉妒会使人冲昏头脑,林跃昌也不例外,在对徐复生的嫉妒之下,不等甄总理介绍便主动站了出来:“我是负责整个中南海内卫的总指挥林跃昌大校,也是你的顶头上司,不过我相信,凭你的本事,我的资料你已经全部了解吧?” “是的,林校官,”徐复生回答,虽然他并不知道这棵葱为什么突然跳出来了,但刚刚战胜甄总理的飘飘然让他还真没把林跃昌放在眼里。 同样的,对于林跃昌的突然插嘴,甄总理也十分不满,他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相信要不是他与林家是世交,在上位的时候林家也出过不小的气力,甄总理还真不会放过这么不懂事的小子。 “是这样的,”甄总理看了一眼林跃昌,才接着说道,“以国务院牵头,今天下午在全国范围内展开的锄间行动,你知道吗?”。 “知道。”徐复生点头回答。 “这是自新中国成立以来规模最大的锄间行动,在这次的行动中,我们拔除了国外植根内地的全部间谍网络,并且还逮捕了许多自甘堕落的官员,而这些,”说到这里,甄总理突然停了下来,双眼紧盯着徐复生,才接着说道,“都是在你准确的情报支持下完成的,我要为你记头功,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大把的金钱,北京舞蹈学院或者是北京电影学院里最漂亮的女大学生? 这是徐复生的第一反应,但是他却没有说出口,他明白,自己才给甄总理添了不少的麻烦,甄总理不把自己大卸八块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还要奖励?那岂不是傻x的行为吗? 想明白了这一层,徐复生立即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回答道:“谢总理,不过这一切都是每一个拥有良知的中国人应该做的事情,更别说徐复生还是中国龙组的一员,这些就更是分内之事,所以,徐复生不敢奢望任何奖励。” 不卑不亢,只是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没有直接封死甄总理的奖励,只是不敢奢望,而这个名义上的‘不敢奢望’,说穿了不就是坐等着甄总理您安排吗? “好样的!”甄总理轻赞一声,也不知是在赞徐复生的心计还是他不为利禄所动的良知,随后,甄总理接着说道,“不过,你为中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不奖励你实在有些说不过去。这样好了,本来你才进龙组编制,只是最低级的办事员待遇,但是因为你的功劳,我代表政府正式升你为龙组二科的副科长,此外,国务院还会对你进行十万元的物质奖励。” “徐复生多谢甄总理党中央关爱,徐复生以后自当竭尽全力报效祖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徐复生一边说着肉麻到了极点的话语,一边盘算这甄总理对自己的奖励。徐复生知道,这副科长虽然面上只相当于副乡长级别,但由于毗邻中央,实际地位差不多可以等同于市常委一级了,而这种升迁速度,对于没有任何后台的屁民来说,基本算是坐火箭一样了。此外,别看徐复生在获得了光脑阿蒙以后,既敢正面顶撞市委书记,又敢于使手段要挟中央,但是除了电视上,他现实中还真没有见过超过两万的钞票。 当然,虽然奖励不可谓不丰厚,但是徐复生却并没有被奖励冲昏了头,而是在第一时间,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相信你也知道,这龙组算是一个既是军事又是行政的一个特殊组织,”甄总理解释说,“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龙组是归在国务院名下的行政机构,但严格的说起来,它却是保卫党中央国务院乃至整个中国稳定的特殊部队,每一个龙组组员都是从各个特种部队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战士。至于龙组二科,固然是由全国范围内的特殊人才组成的特殊科室,但仍然归为军队管理,所以,每一个进入龙组的组员,都必须时刻以军人的身份要求自己。” 说到这里,甄总理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是想给徐复生一些思考的时间,但却又不充足,只让徐复生思索一半,便接着说道:“之前,由于时间匆忙,对于你的安排我们并没有完全确定,不过现在,因为你已经越级升为了龙组二科副科长了,不去参加军事训练,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你说是吗?”。 听到这里,徐复生心中一片了然,他已经知道甄总理要怎么整治自己了,他想把自己下放到部队里,好让那些猛得不像人的特种部队战士来整治自己。不过这种升迁整治,也算是一种奇观了罢。 “那当然,”徐复生铿锵有力的回答道,“身为新中国的一名军人,自当以一名军人的身份要求自己!” “好了,”甄总理说着接过林跃昌递过来的一个文件袋,并把文件袋交给徐复生,并同时说道,“里面是你的证明文件,还有一些重要信息和注意事项,你明天就可以去训练基地报到了,今天也很晚了,我们就到这里吧。” “是,甄总理晚安,林校官晚安!” 说完,徐复生就转身离开了总理办公室,不带任何留恋,就好像是生怕甄总理反悔一般。 “答应得这么爽快,反而让我还有些怀疑了,”面对徐复生的不拖泥带水,甄总理不由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最后,也不知是在对林跃昌还是对自己的问道,“这么做,对吗?”。 第三十五章 李石闵的仇恨 在国务院的大门外,一辆黑色的尼桑缓缓停在了路边,车内一片漆黑,在夜幕的笼罩下宛若幽灵一般。车窗突然被摇下,一双满含仇恨的眼睛如狼一般紧盯着前方,在那里,一个纵然疲惫,但却依然挺拔的身姿傲然从国务院内走出。 “徐复生!” 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恨不得要扒皮噬骨一般,随即,另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好了,看一眼就行了,这里是国务院正门口,待得太久惹来警卫的怀疑就不好了,要知道你现在可是上了中央的a+级通缉名单,李石闵。” 是的,这个极端仇恨徐复生的人正是被徐复生整得家破人亡的李石闵,不得不说,在今天中央的绝对指挥下,李石闵的月兑逃完全是一个意外。 的确,按照林跃昌的猜想,受到了莫大侮辱的李石闵在被李刚从天安门广场接回。去以后理应是待在家里,被长辈们勒令反省才是。事实上李家也确实是这么做的,然而让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李石闵在回到家里以后,不断回想着今天在天安门广场的事情,李石闵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李石闵就想着出去找个漂亮的小处女发泄一下。似乎,从小就跋扈惯了的李石闵对于偷偷模模溜出家门颇有心得,前后不过一刻钟左右,李石闵就在自己狐朋狗友的接应下悄悄溜出了家门,而这个时候,也正是中央预备对李家下手的时候。由于李石闵是从电子眼监控的死角溜出去的,就连李家都没能察觉,中央自然也就无从得知了。 至于后面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李石闵与一帮狐朋狗友找上了一家隐蔽的私人会所,当他将一个不过十三岁的初中生按在身下,听着女孩撕心裂肺的惨叫十分变态的纵情驰骋时,正好是中央全面展开行动的时候。 这个时候,李家长辈们也发现了李石闵偷溜出家门的情况,于是当即秘密联络了一位表面上和李家没有任何关联,但实际上却是李家秘密栽培的心月复,去寻找李石闵,务必保住李家的最后子孙。 这位秘密心月复由于通晓李石闵的一些荒唐恶习,因此先于林跃昌的国安部队找到,并将李石闵最终窝藏了起来。 车窗缓缓合上,但是李石闵的眼睛却仍然死盯着窗外,似乎是奢望用眼神杀死徐复生一样,同时双拳紧握,恨恨道:“不甘心,梁叔,我不甘心!” 对于李石闵的仇恨,坐在驾驶席上被李石闵称为‘梁叔’的中年人并不感觉奇怪,只见他一边重新启动着汽车,一边安慰着李石闵道:“梁叔知道你不甘心,其实梁叔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但现在那小子挑起的风头还没过,我们只有暂避锋芒,先保存住了自己的实力,才可以等待有利时机想着复仇呀!人们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报,放心,梁叔受了李家那么大的恩惠,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李石闵点点头,像是认同了梁叔的观点,在狠狠的吸了两口气以后,慢慢从车窗外的徐复生身上,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不过李石闵并不知道,他错过了今晚的一出好戏,而这也正是日后报复徐复生失败的重要因素之一。 “梁叔,”李石闵躺在座椅上,既像问旁边的中年人,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喃喃道,“你说,我们李家不是财大势大吗?我爷爷不都已经是将军了吗?我们李家不是已经在政府里扎下了很牢靠的根基了吗?怎么还会这样轻而易举的崩溃呢?” 中年人叹息着回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有心算无心,而且还是徐复生那样的阴险小人,再加上甄总理一向都视李家为自己政途上的绊脚石,欲除之而后快,如此两人联手,李家难呀!” “梁叔,”李石闵突然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中年人道,“你说我的父亲爷爷他们,是不是真的收受了国外间谍的贿赂?真的通敌卖国了?” 一个急刹车,中女乃女乃人怒视着李石闵,斥责道:“你怎么能这么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都是徐复生用来诬陷李家的莫须有罪名,虽然我不知道徐复生是怎么蛊惑甄总理的,但是你李石闵还不了解吗?身为李刚的儿子,你父亲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吗?如果你再这么说,我会立刻把你赶下车,以后你也不要想报仇的事情了,因为你不配。” 面对中年人的斥责,李石闵面带愧色的低下了头:“梁叔,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的。” “知道就好,”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启动汽车,“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保证。”李石闵赌誓道。 对于李石闵的态度,中年人颇为认可的点了点头,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不过这报仇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从长计议,尤其是徐复生现在风头正劲,我们可不能正面拂其缨呀!” “梁叔,这我明白,”李石闵说,“不过,我更知道,别看徐复生现在风头正劲,但他仍然只是一个屁民出生,没有任何的后台背景,这一次只不过是蛊惑住总理了而已,但总理毕竟是政坛领袖人物,不会被徐复生蒙骗一辈子,而一旦徐复生失去了总理的支持,就是我复仇的时机。” “李石闵,你这么想就错了,”中年人说,“就算有一天徐复生和甄总理貌合神离,但他们至少名义上还是同盟,我觉得在这点上做文章没有意义,暗中发展我们自己的力量,然后等待有利时机,一举发难才是正理。” “不,梁叔,你毕竟不是我们李家的核心成员,有些事情你不了解,”李石闵摇摇头说。 听到李石闵的话,中年人眼光陡然精芒一闪,但嘴上仍用一种略带惊讶的语气问:“噢?怎么说?” 李石闵沉吟一阵,然后才回答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李家大势,岂是一次小小的通敌污蔑可以打垮的?” “恩,也对,李家势大,也应该会有很多交情很好的盟友,虽然在政治上感情这东西不怎么靠谱,但至少让他们出点力气还是可以的,”中年人点点头,随之转头对李石闵道,“你自己好好把握吧,有需要梁叔的地方就尽管开口。” “谢谢梁叔。”李石闵诚恳道。 第三十六章 向左走向右走 就在那一边李石闵和他所谓的梁叔两个人分别转动不同心思的时候,在国务院的大门前,徐复生也在经历着足以影响他一生命运的抉择,到底是应该向左走还是向右走。 虽然距离五一已经不远,但北京的夜晚依然有些寒气逼人,走出国务院,被夜晚的冷风一吹,徐复生这才从刚才那如梦似幻的感觉中走出来。回想着自己与作为中国政坛领袖的甄总理的一步步交锋,徐复生感觉就好像做梦一样,直到现在,徐复生也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在和甄总理的暗战交锋中取得了胜利。 “龙组二科副科长徐复生?” 一个声音从背后突然响起,说起来这个声音十分平和,语气中叶没有任何威胁的意味,就好像是普通朋友间的打招呼一样,却让刚和甄总理交锋并获胜以后的徐复生汗毛倒竖,神经整个紧绷了起来。原因无他,毕竟徐复生的这个副科长职务是在不到半天的时间内由甄总理钦点的,但是这个人却已经知道了,其人能量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徐复生缓缓转身,一个穿着素服、带着黑框眼镜,一派学者模样的人赫然跃入眼帘,看着那张充满儒雅,不带有任何攻击性的脸庞,在徐复生的脑海里,一个名字顿时跳跃了出来,而与此同时,徐复生也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对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唐将军好!” 对于徐复生能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唐少辉并不感觉惊讶,冲着徐复生摆摆手道:“不用那么拘束,我们不属于一个系统,更不是上下级关系。” 唐少辉,中国总参情报部总负责人之一,少将军衔。 这是阿蒙为徐复生提供的资料,经过这些天的事情,徐复生对阿蒙强大的通讯支配力有了很强烈的认识,但饶是如此,对于面前这位唐少辉将军,资料却依然只有如此的寥寥几句。由此可见此人的保密级别之高,而与保密级别相对应着的,就是其身份和权力的级别。那么,这位新中国的情报掌门人,找上自己是什么意思呢? 徐复生在脑海的想法虽然是这样,但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就算不属于一个系统,不是上下级的关系,但至少唐将军是首长,也是长辈,不管从哪方面考虑,这都是应该的。” 徐复生没有月兑口问出自己为什么来找他,这让唐少辉不由得高看了徐复生两眼,然后点点头道:“孺子可教,总参的机要部门已经装上了你开发的防护系统了,很不错。希望你能在龙组二科好好做事,争取把自己的通讯信息技术发扬光大,现在的科技一日千里,信息安全已经日益成为了世界范围内的头等大事,祖国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呀!” “唐将军抬举我了,”徐复生谦恭的说,“不过请唐将军放心,徐复生也算是个有良知的中国人,一定会竭尽全力,为祖国发光发热!” 唐少辉笑了笑:“好了,相信这段日子为了搜集间谍和李家的犯罪资料,你也辛苦了,就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多谢唐将军关心!”徐复生说,“唐将军晚安。” “晚安。” 说完,唐少辉便转身离去,而徐复生则一直到唐少辉完全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之后,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厉害!” “是呀,我估计除了我以外,他对你的情况几乎是了如指掌。”光脑阿蒙也在徐复生的脑海里附和道。 “我不是说这个,”徐复生说,“我是说他的手段厉害。” “手段?什么手段?”作为光脑的阿蒙显然没有跟上徐复生的节奏。 “虽然你是光脑,你的运算速度很快,但你终究不是人类,有些事情你还是难以理解,”徐复生回答,“这个唐少辉想拉我去军方阵营,而刚才,他就是在离间我和甄总理之间的关系。” “是吗?他刚才说了吗?”。阿蒙惊讶道。 “有些东西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态度,是并不需要直接说出来的,”徐复生回答,“你觉得他在这里和我见面,会是一个巧合吗?”。 “我不知道,但依我看来,九层九不是巧合。”阿蒙回答。 “那就是了,”徐复生说,“我也不相信是巧合。” “可又为什么是离间你和甄总理呢?他并没有说什么。”阿蒙说。 “我说了,有些东西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态度,是并不需要直接说出来的,而这个唐少辉的离间手段,正是如此,”徐复生再一次强调,“因为我原本就不是以正常手段加入的龙组,并且还在之前设计中央做决定,甄总理本来对我就不是百分百的放心,而现在,我居然还和甄总理不对头的军方勾勾搭搭,所以,不管唐少辉和我说了什么,只要我和他有接触,有交集,就一定会惹来甄总理的猜忌,而一旦甄总理开始猜忌我,那么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好复杂,比计算星球的准确移动轨迹还要复杂。”光脑阿蒙感慨。 “人心本来就是最复杂的东西,”徐复生开玩笑道,“如果你什么时候能分析明白人心了,那你也就摆月兑光脑的桎梏,加入到智慧生命的行列了。” 阿蒙没有理会徐复生的玩笑话,接着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到底是继续留在甄总理的阵营,还是到军方那边去?” “到底是甄总理还是军方,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徐复生说,“这让我想起了金城武和梁咏琪演的一部电影,向左走向右走。” “我不管什么电影不电影的,我只想问你究竟是向左走还是向右走?”阿蒙刨根问底道。 “我既不向左走也不向右走,我们向前走,回去睡他妈的大头觉!”徐复生说,“这几天可把我累死了,还有阿蒙你这个家伙,基本上把我的脑电波吸收了一个干净,我再不睡觉估计就再也不用做选择了,因为我离嗝屁已经不远了。” 相信远在衡阳的父母在知道了他们的宝贝儿子在北京,居然同时受到了甄总理和军方的青睐的话,一定会非常惊讶吧? 徐复生如是想着,但是最终他没有打算告诉父母的意向,因为毕竟现在自己根基未稳,凭老父亲的聪明,只会平白增加二老的担心罢了。 徐复生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翻来覆去,最终鬼使神差的定格在了沐吟裳的名字上。 也许,趁着现在还有些精力,先把正事给办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徐复生拨通了沐吟裳的电话…… 第四十一章 老兄,good 老兄,加油!我精神上支持你,把这帮孙子全给我打趴下了! 对于徐复生喊出的这句话,现场所有人面面相觑,之前谁也没有想到,这位龙组二科的新晋副科长,现场十几个人的新领导,面对在训练营里的第一场较量,居然很没骨气的落跑了。不仅如此,似乎对方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一边幸灾乐祸的为那个被自己推出来当挡箭牌的倒霉新人呐喊助威。 不过,相比龙组二科的人,反应最为激烈的,恐怕就要数亲手导演了这一切的吴铁城大校了。原因无他,吴铁城本来确实是如徐复生料想的那样,首先利用罚跑的方式挑起龙组二科对徐复生的敌意,同时在吴铁城的想法里,一个大学毕业生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好的体力可以随军跑完五公里,因此他也未必没有顿挫徐复生锐气的想法包含其中。 然而让吴铁城没有想到的是,徐复.+du.生竟然一步步差得随大队跑完了,但是这并不能改变吴铁城的初衷,于是他开始了第二步,就是让自己早早就挑选好的人,痛揍徐复生一顿。可是当情况在一步步随着他的预想发展,即将到达高潮时,突变骤发,徐复生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跑路了,留给了吴铁城和整个龙组二科一个大大的难堪。 于是,吴铁城顿时怒吼道:“徐复生科长!你……” “吴校官息怒,息怒!”不等吴铁城说话,徐复生就打断道,“我记得您刚才是说让我们新人与龙组二科之间展开一场搏击友谊赛对吧?那王世杰自然也能算是我们新人当中的一员,当然,最主要的是,王世杰这小子攻击能力太强,我怕他误伤到我,所以我决定暂且后撤,作为预备队使用,等到王世杰那边不行的时候我再顶上去。吴校官您作为军人,应该也明白这种行为只是一种不违规的战术吧?” 徐复生的强词夺理气得吴铁城浑身发抖,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理由,最终只能咬牙切齿道:“行,等我看王世杰被打倒了以后,你还有什么话说。” 说完,一股浓重的无力感顿时涌上吴铁城的心头,他实在没有想到只因为徐复生一个小小的转折,事情居然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此刻的吴铁城就像是一个斗志满满的拳手,当他向对手打出积蓄已久的一拳时,却发现对手突然变成了一块软绵绵的棉花,无论自己使出多大的气力,最终也无法对对手造成任何伤害。 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那个王世杰软一些,那三个小子争气一些了。 吴铁城在心中如是想着,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根本不抱任何希望。 这边吴铁城思绪翻涌,那边徐复生倒是一脸的轻松,只见他居然一**坐在了地上,遥手指着被自己晾在前面的王世杰道:“王世杰同志,我作为龙组二科的领导,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你当这个打架先锋,帮我好好收拾你面前的那三个混蛋!” 王世杰脸色铁青,能当上中南海警卫的他毕竟不是傻蛋,他很清楚,徐复生现在就是拿他在当枪使唤。 但是话又说回来,知道归知道,王世杰却还得按照徐复生说的办,因为在来之前唐少辉就已经亲自向他交代过了,一切行动听凭徐复生的安排。作为军人,王世杰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就是听命令行事,因此他不可能对抗徐复生的命令,所能做的,就是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出去,而面前的三个倒霉蛋,正好就是目标。 在如是的想法下,王世杰向前迈出了一步,伸出双手对被吴铁城叫出列的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作出了一个挑衅的手势:“你们一起上吧。” 也不知是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还沉浸在徐复生落跑的情绪中没缓过神来,还是被王世杰那久经军旅的肃杀之气震住了,总之,在面对王世杰的挑衅时,三人居然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动作。 吴铁城这个时候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喊道:“你们三个怎么了?没睡醒吗?还是没看到对手的挑衅?” 在吴铁城的怒吼下,三人终于如梦初醒的反应了过来,在林奇的一声呐喊下,同进同出的对王世杰合围了上去。 不得不说,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毕竟还是吴铁城教出来的龙组成员,虽然比不上那些特种部队出身的精锐,但是在每一招一式中透露出的杀伐决断,也是一般人闻所未闻的。甚至于以三对一,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依然同进同出,丝毫不给王世杰各个击破的机会。 面对如此三人合击,恐怕就是拳王阿里也不够看的,但是能够进入中南海当警卫的王世杰也不是吃素的,他不退反进,双脚连蹬,就一头闯进了三人围成的战圈之中。 三人之中力气最大的李仁武率先出拳,直轰王世杰面门而去,只见王世杰身形微微一晃,左手如划船一般轻轻一拨,就将李仁武的攻击化解于无形了。 这个时候,身后劲风呼啸,显然是迂回到自己身后的林奇打了过来。这一次,王世杰没有躲闪,而是用肩膀硬扛了林奇一拳,右腿随即飞踹出去,直把体重足有二百斤的李仁武踹飞出去好几米。 三人合围虽破一角,但剩下的人仍还有两人,就在王世杰踹出李仁武的同时,胡勇突然蹿起,一拳打来。面对胡勇的拳头,王世杰小退一步,右手闪电般伸出,实实接住胡勇的拳头用力向后一拉,就将胡勇给拉到了自己面前,这个时候王世杰膝盖高抬,重重磕在了胡勇的小月复,胡勇顿时脸色剧变,倒地不起。最后王世杰猛然转身,用一记漂亮的回旋踢结束了战斗。 “老兄,good!” 徐复生远远的朝王世杰伸起了大拇指,也不知是在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而洋洋自得,还是真的在为秒杀三人取得胜利的王世杰叫好,只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浑然没将王世杰铁青的脸色和吴铁城满脸的阴霾放在眼里。 “复生,你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事情不该这么简单的结束吧?”面对徐复生的高兴,光脑阿蒙在脑中提醒道。 “阿蒙,这个不用你提醒,我知道,”相比光脑阿蒙的些许紧张,徐复生却依然轻松的说,“好戏才刚刚开始。” (六一以后本书将会大幅提速,每天至少5k的更新量,请喜欢《权力游戏》的朋友帮忙收藏推荐,小猪拜谢) 第四十二章 我们在沟通感情(上) 很多人都有这样一个很不好的习惯,他们总喜欢将自己失败的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进而忘记了自己才是做出愚蠢决定的那个人。 当早上的事件结束了以后,吴铁城不仅没能给徐复生一个下马威,反而给自己导演了一出无厘头的闹剧,显得异常难堪。至于事件的其他当事人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他们在被中南海警卫王世杰秒杀了以后,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水平不行,反而将愤怒和仇恨转嫁到了落跑的徐复生身上。在他们看来,如果徐复生不跑,他们就不会落得如此惨败,这样的想法看起来很傻很幼稚,但是却很容易得到失败者们的一致认同。 在龙组的训练基地,虽然所有龙组成员的日常生活与军旅无异,但是对于龙组二科这么一个聚集了很多特殊人才的机构来说,锻炼和发挥他们在某一领域的特殊才能,才是重中之重。也正因为如此,当上午的例行军事训练以后,所有龙组二科的成员,就开始了自己的自由活动时间。 “林老大,林老大!” 在训练基地生活区的一个角落里,林奇和李仁武郁闷的抽着烟,而在另一边,胡勇则是一脸兴奋的跑了过来。 看到胡勇,林奇立即一个爆栗捶了下去,低声骂道:“叫你娘个蛋!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商量怎么对付那个徐复生是不是?” “林老大,实在是冤枉啊!”胡勇捂着脑袋,面带委屈的说,“我只是看到了报仇的机会,有些高兴过头的嘛!” 听到这话,林奇眉头一挑,然后道:“噢?怎么说?” “林老大,果然让你给猜对了,”胡勇夸赞林奇道,“那个王世杰果然和徐复生不是一路的,在自己被徐复生当了一回枪使唤了以后,他也很不高兴,没和徐复生一起回宿舍。” “那你的意思,是徐复生现在就一个人了?”林奇问。 胡勇点头回答道:“是的,林老大。” “那还等什么?兄弟们,找徐复生报仇去!” 林奇说完便带着胡勇和李仁武走出了角落,并且马不停蹄的一直杀到了徐复生的宿舍,而这个时候,徐复生正坐在自己的床边,一脸戏阙的表情,看着气势汹汹闯进来的三人摇头道:“太慢了,太慢了!” 徐复生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表现显然镇主了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甚至这个时候胡勇还问出了一个很弱智的问题:“你……在等我们?” 徐复生点点头,如同一个长者谆谆教诲道:“无非就是你们输给了王世杰,心里气愤不过,但是又打不过他,再加上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这笔账自然而然的就落到我的头上来了。只不过,你们来的也太慢了一些,原本我以为你们会更快的发现王世杰没和我在一起的秘密呢!看来我是有些高估你们了。” 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就呆愣在那里看着徐复生说着,没有任何动作。其实人就是这样,当发现事情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控制,或者是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他们往往就会来不及反应,甚至表现得不知所措,而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显然就是如此。 不过,身为老大的林奇可不是三国那位中了空城计的司马懿,显然不愿意被徐复生三两句话给唬住,他三两步的冲到徐复生面前,一把揪住徐复生的衣领,恶狠狠道:“妈的,你敢唬我?” 相比林奇的恶狠,徐复生却显得淡定许多,他懒洋洋的抬起头,一副没把林奇放在眼里的模样道:“唬你?我还没有无聊到那个份上。” 徐复生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抬起了右手,而在他的右手上,赫然握着一柄弹簧刀,随着徐复生手指的拨动,刀锋骤然弹出,闪着寒光的刀尖正不偏不倚的抵在林奇的脖子上。 “你……你要干什么?这里是龙组训练基地,你要是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面对弹簧刀那冰寒刺骨的锋刃,算不上真正军人的林奇立即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声音有些颤抖的威胁道。 “是吗?”。徐复生眉头一挑,接着说道,“恐怕是你么在这里待久了,不知道外面的变化吧?李刚你知道吗?就在昨天早上,我在天安门广场,几千双眼睛的注视下,把他的车给砸了,后来事情的发展就更有意思了,身为受害者的李刚反倒进了监狱,不仅是他,甚至整个李家都因此而覆灭了,而我,你也看到了,我不仅一点事情没有,反而还升官了。” 说到这里,徐复生突然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的瞟了林奇一下,才接着说道:“所以,你觉得我就是在这里杀了你,又有什么关系吗?”。 不等林奇说话,徐复生就挥着弹簧刀轻轻拍了拍林奇的左脸,林奇也许是担心徐复生一时失手真的在自己身上开个口子,也许是真的被徐复生的身份镇住了,总之不管怎么样,他在遭受徐复生如此侮辱性的动作时,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 徐复生看着林奇的表现轻蔑的一笑:“如果有空你多动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王世杰多厉害的人,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被我当枪使唤?” 如果说徐复生之前的话语只是把林奇镇住了的话,那么这句话,就完全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能进龙组的都不是普通人,林奇能当上这个小团体的老大,自然也有自己的几分能耐,在徐复生有意无意的引导之下,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于是对着徐复生赔笑道:“徐科长,这事是小弟欠考虑,还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小弟这一次吧?” 徐复生刚想说话,就听外面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第一时间收起了手上的弹簧刀,并且一把勾住了林奇的脖子,这个时候,吴铁城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吴铁城目光如炬,冷冷的在屋内扫视了一圈道:“你们在干什么?” 见到吴铁城,徐复生一把放开了林奇的脖子,朝着对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道:“报告吴校官,我们在沟通感情!” (六一以后本书将会大幅提速,每天至少5k的更新量,请喜欢《权力游戏》的朋友帮忙收藏推荐,小猪拜谢) 第四十三章 我们在沟通感情(下) 我们在沟通感情? 看着满脸无辜的徐复生,吴铁城的眼角肌肉不自然的抽搐了两下,他自然是不相信徐复生的这个扯淡的理由。但是现场他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这倒不是因为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的默认,而是因为这件事根本就是他暗中引导完成的。 在上午的例行训练结束以后,作为一个带老了兵的军官,吴铁城自然能清楚的了解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的心理,明白他们必定会把早上输在王世杰手里的那笔账记到徐复生头上。所以当上午的训练一结束,吴铁城就借故把王世杰从徐复生身边给支开,并且还将徐复生和王世杰不和,现在正一个人待在宿舍的消息,有意无意的透露给了出来打探情报的胡勇,这一下,气上心头的三人才气势汹汹的奔向了徐复生的宿舍。 然而吴铁城毕竟还是整个龙组训练基地的总负责人,虽然()早上被徐复生给阴了一个难堪,想让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代替自己出手,教训一下那个飞扬跋扈的小子,但是他并不想闹出大事件,所以就一直悄悄跟在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身后。 可是,当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出奇顺利的进入徐复生的宿舍后,吴铁城却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妙,等听到了林奇的怒声时,吴铁城就明白这次的行动又失败了。 对于他来说,明显处于弱势的徐复生的个人安全问题根本不用考虑,反而闯进宿舍,实力占绝对优势的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倒显得有些悬乎了。在他看来,像徐复生那样的人不可能算不到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的心理,那么既然他能猜到,就一定预备了自己料想不到的后手。此外,早上徐复生跟着队伍在规定时间内跑完五公里,作为中南海警卫的王世杰的强悍,也在一定程度上干扰了吴铁城的判断,让他会下意识的认为,徐复生至少也会一些拳脚功夫,不是一个能任人拿捏的泥人。 在这样的想法中,吴铁城再也等不及的快步走向徐复生的宿舍,按照他手里掌握着的徐复生资料,按照徐复生之前加入龙组以及对付李家和国务院的手段来推断,徐复生性格飞扬跋扈。如果自己放任事件发展下去,徐复生一定会将事情挑到最大最难以收拾的境地,而这个时候,吴铁城和国务院虽然作为上位者,偏偏非但不能责罚徐复生,还得绞尽脑汁的帮他擦**。 很明显,吴铁城只是受了林跃昌的私人请求,才要整治徐复生的,所以他的本意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此外,吴铁城也明白自己并不擅于玩弄权谋政治,要是真的让徐复生玩出了火,自己吃力不讨好是其次,想李刚家族一样倒台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了。 转瞬间,吴铁城的脑中闪过无数想法,最终吴铁城狠狠扫了屋内四人一眼,冷哼道:“午休时间,沟通什么感情?都回去睡觉去!” 听到吴铁城的话,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立即如蒙大赦一般,落荒逃出了徐复生的宿舍。而吴铁城,则是咬牙切齿的对徐复生说道:“好,你很好……” “谢谢吴校官!”徐复生打断吴铁城的话道,“吴校官您是不是想说我你想的很好,做的也很好?” 吴铁城眉头微微一皱,显然是不明白徐复生在说些什么。 徐复生哈哈一笑道:“那是我在来之前,甄总理亲自给我的评价,没想到和吴校官不谋而合噢!” 吴铁城知道这是徐复生在给自己拍马屁,可是这个马屁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怎么都有些别扭的味道,似乎更像是在绕着弯子骂他。于是,吴铁城冷冷的丢下一句“谢谢”,便匆匆离开了,就好像这里是高度的传染病病房一般。 看着带着一脸憋屈表情离开的吴铁城,徐复生大笑着躺回了自己的床上,而这个时候,光脑阿蒙很适时宜的又跑了出来,在脑海里问徐复生道:“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在夸他吗?”。 “夸他?字面上理解是这样没错。”徐复生回答说。 “那实际上呢?”阿蒙接着问道。 “警告他不要没事找事,”徐复生说,“能当上龙组训练基地负责人,我相信这个人也不简单,至少对于我和甄总理之间的事情是应该知道的,所以我借用甄总理的评价,是想告诉他,你是我的手下败将,甄总理也是我的手下败将,如果你自己觉得自己的本事没有甄总理那么大的话,就给我老实一些,不要没事找事。” 阿蒙沉吟了半晌,接着道:“好复杂,你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说呢?非要绕一个那么大的弯子。” “直接说,怎么说?吴铁城校官,你不是我的对手,别没事找事?”徐复生有些好笑的说,“人都有自尊,更别说是吴铁城那个负责整个龙组训练的大校军官了,如果我真那么说了,不管有没有第三个人听到,我相信他都一定会与我不死不休。” “那你这么绕着弯子说话,你觉得他能明白吗?”。阿蒙又问。 “不知道,”徐复生坦白的摇摇头,“不过我希望他最好能明白,因为那样可以省去我很多麻烦。” 紧接着,徐复生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如果他真的那么不识趣的话,我管他什么背景,李刚就是他的下场!不过相比吴铁城,我更担心林奇、胡勇和李仁武那三个倒霉孩子。” “担心他们做什么?你不是已经把他们给唬住了吗?”。阿蒙奇怪的问。 “那只是暂时的,”徐复生回答说,“这三个自以为有几分能耐的倒霉孩子,真要是哪天好了伤疤忘了疼,那才头痛呢!现在甄总理林跃昌还有那个吴铁城那边,天天盼着抓我的把柄整治我呢,我这个没有任何后台的人,要真和他们闹出了什么纠纷,那才麻烦了,所以现在我只希望他们能记住教训了。” 说完,徐复生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在脑海对光脑阿蒙道:“听说那个李石闵在前天的抓捕行动中逃掉了?” “是的。”阿蒙回答。 “帮我密切关注一下,”徐复生皱了皱眉,“我觉得这中间有些什么不对。” (从明天开始本书将会大幅提速,每天至少5k的更新量,请喜欢《权力游戏》的朋友帮忙收藏推荐,小猪拜谢) 第四十四章 代科长吴月婵 对于龙组训练基地的大多数人来说,早上有关于徐复生公然落跑,和王世杰秒杀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的友谊赛,不过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要他们真正在其中挖掘出比如吴铁城是故意给徐复生找茬的秘闻,也是不太可能。但是其他人不谈不猜不想,却并不代表事件的当事人也能如此淡定,尤其是才经历了中午那一幕的吴铁城。 从徐复生的宿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以后,吴铁城就一直抚着额头苦思冥想,很明显,从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那略带惊慌的表情看来,徐复生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唬住了他们。此外,自己自从前天接到了林跃昌的请求之后,细细准备了一天的布局,却被徐复生轻轻松松的化解了,也让吴铁城感觉到了一种无力的挫败感。 虽然徐复生是很嚣张跋扈不假,但从资料上来看,他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也许在衡阳假借总理办公室的名义逼迫市委有些过,不过那毕竟是事出有因,不是徐复生不管不顾的肆意妄为。 随后利用非法手段加入龙组,那也只是徐复生在北大得罪了李石闵以后怕对方报复的无奈之举。而天安门-事件的发生也证实了他的担心,李石闵仗势欺人,直接撞破街边护栏,要不是当事人是徐复生而换成其他任何人的话,恐怕都是有死无生的结局,更别说借着这次事件大做文章逼迫中央动手搬到李家了。这种事情,只能用“个人创造的神话”来概括。 是的,在乍看之下,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是可以印证林跃昌对徐复生“阴险狡诈”的评价,但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徐复生这些事情其实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试想一下,如果他的父母遭到了很好的待遇,他会假借总理办公室的名义压迫市委吗?如果不是李石闵小肚鸡肠的要报仇,他又会用非法手段加入龙组吗?又会费尽心思的设计那么一个连环计谋逼迫着中央动手清除李家吗? 答案是否定的,肯定不会。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徐复生这些都只是用来自保的方式罢了,无可厚非。 想到这里,吴铁城不由得叹息了一声,然后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林跃昌的内线,很快的,林跃昌的声音传了过来:“铁疙瘩,那小子怎么样了?凭你的本事,应该把那小子整得服服帖帖了吧?” “没有,连甄总理那样的人杰都拿他没办法,我能怎么办呢?”吴铁城无奈的回答,“早上,我想给那小子来个下马威,可没想到被他原封不动的推回来了,反倒把我弄难堪了,真是……” 听着吴铁城无奈的自嘲,林跃昌似乎察觉到了一些什么,急忙问道:“你打算放弃,让那小子放任自流?” “不能这么说,我只是打算换一种方式,”吴铁城回答说,“那小子明显是属弹簧的,你越给他施压,他反弹得就会越厉害,越让我们头痛,那既然这样,我们何不换一种比较怀柔一些的方式呢?毕竟对抗可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途径。” “你怎么能这样想?”林跃昌急切道,“像徐复生那样跋扈的人,就是应该迎头挫掉他的锐气,一旦我们软了手段,只会更加助长他的嚣张气焰,他做事也会更加的肆无忌惮,更加的不把国家政策法规放在眼里,只会是国家之祸,不会是国家之福啊!” 听着林跃昌如跑连珠一般的语句,吴铁城拧想了想,然后语气怪异的问道:“我说老林,你不会又犯了嫉妒的老毛病,怕徐复生那小子有一天抢了你的位置,才要这么费劲心思的打压他吧?” “没有,”林跃昌矢口否认道。 吴铁城笑了笑:“老林你拉倒吧,咱俩是一个机关大院里出来的发小,你什么德性我会不知道?你就是嫉妒那小子比你有才。” “铁疙瘩你放屁!”林跃昌叫骂道,“我为什么要嫉妒他?我林家手握国家重权,他徐复生无权无势,在权力场这个讲究资历的地方,他就是拍马坐火箭也不可能赶得上我,我为什么要嫉妒他?” “行了行了,你别激动,我也就那么随口一说。”吴铁城急忙安抚林跃昌道,随后吴铁城沉吟了一会,接着说道,“不过说真的,我是不打算和那小子再继续对着干了,因为我觉得到最后只能是两败俱伤谁都讨不了好,就算侥幸赢了也只能收一时之功效而已;相反的,怀柔政策虽然收效慢,但是贵在安全和长久,老林你觉得呢?” “铁疙瘩我鄙视你,枉你也是特种部队出生,居然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对付不了。” 面对林跃昌的挖讽,吴铁城只能是无奈的笑笑,林跃昌接着说道:“行了,大家都是一个机关大院里出来的,我也不难为你,你要想怀柔就怀柔去吧,我另想办法。” “那我可真要谢谢你了,”吴铁城反讽道,“不过作为发小,老林我可得劝劝你,要多学学你父亲,心态放宽一些,别老是看不起那些从底层拼搏上来的平民。” “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林跃昌就挂断了电话,虽然吴铁城早知道林跃昌的性格,但面对这样的情况,仍然只能苦笑的摇摇头,毫无办法。 而就在这边吴铁城已经放弃了与徐复生对立立场的同时,在龙组训练基地的另一边,徐复生却在进行着另一件看似毫不起眼,实际上却意义深远的事情。 就在吴铁城和林奇、胡勇和李仁武三人离开宿舍以后,徐复生翻来覆去的考虑了一中午,终于还是在下午的龙组二科自由时间抬脚出门,来到了训练基地中的计算机中心,这时,光脑阿蒙的声音随之在脑中响起:“复生,我不明白,吴铁城不是已经放弃继续和你对抗了吗?你为何还是紧抱着原来的打算不放呢?” “放弃?应该是说他原本就没有这么打算才对吧,”徐复生回答说,“想和我耗到底的是那个林跃昌,我是不知道那倒霉孙子小时候到底经历过怎样的悲惨童年,还是他让某位猥琐大叔给爆过菊花,还是sm的那种,要不怎么会那么痛恨从底层拼搏上来的平民?尤其嫉妒能威胁到他位置的人,我相信这个吴铁城如果不是主管这个龙组训练基地的话,我相信他迟早也会被那个林跃昌列入黑名单的。” “所以你打算对林跃昌实施反制?”阿蒙问。 徐复生摇摇头,接着道:“林跃昌不是李石闵,林家也不比李家,林跃昌虽然有很强的嫉妒心,但他毕竟家底清白和深厚,而且自己也确实有些本事,不像李石闵那样纯粹是一酒囊饭袋。而林家,也不像李家那样有那么多的把柄可抓,换句话说,凭我现在实力根本没办法撼动林家,此外,李家的事情可一不可再二,否则我弄得整个中国政坛人人自危,最终成为众矢之的的,到那时候才真是死到不能再死了。” 光脑阿蒙想了想,接着问道:“那你现在的应对手段是?” “很简单,积聚实力,等待有利时机,”徐复生打趣的说,“既然林跃昌劝导甄总理把我丢到这里来了,我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呢?那岂不是对不起林跃昌的一片苦心吗?”。 “我明白了。”阿蒙道。 对于阿蒙很爽快的回答,徐复生感到微微有些诧异,但很快也就明白了过来,毕竟阿蒙作为外星球的智慧光脑,拥有超越地球上所有计算机的运算能力,只要给了他一个启发开头,他就能通过一系列复杂莫名的运算,推导出一切后续的发展。而之前阿蒙之所以不了解徐复生的计划,只是因为他并不熟悉这样的思维方式罢了。 至于徐复生现下的当务之急,无疑就是想办法真正坐实自己这个名义上的龙组二科副科长了。 要知道,由于龙组是一个特殊的半军事半行政机构,自成立以来一直是直接受总理和国务院的领导,再加上国家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威胁中南海的特殊事件,因此龙组就一直没有过自己的直接领导,而是统归整个中南海特殊别动队总负责人领导。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徐复生这位挂着名的副科长,还算是第一位龙组的小领导了。 当然,这倒不是说龙组成员一直没有人立功而升官,只是因为大多数人升官以后就直接调到部队里当军官去了,极少有人会一直留在这个一天到晚被人压制的龙组里。至于徐复生,也就是甄总理在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好位置安排,就随便往龙组那里一塞,打算以后再往别的地方调,可是却没想到会给徐复生钻了那么一个大空子。 在现在这个龙组二科里,由于没有真正的领导,但却有一个代科长,一般由在整个龙组二科中人缘最好的人暂代,直到他升官调任以后再选出下一个。目前,龙组二科的代科长是一位精通计算机的二十岁女孩,名叫吴月婵,根据早上与其他组员交谈得知,这位吴月婵会在每天午休过后去到训练基地的计算机中心练习网络技术。 据此,徐复生出现在计算机中心的目的就很明确了,显然就是想以这位吴月婵为突破口,进而在最短的时间内融进整个龙组二科的集体里。 带着这样的想法,徐复生抬脚走进了训练基地的计算机中心,这座位于基地北角的计算机中心从外形上看就像是上个世纪的学校大礼堂一样,但实际上里面别有洞天,一排排有着顶级配置的计算机整齐的排列,让人叹为观止。 不过有些遗憾的是,由于龙组并非主修计算机,因此一般除了特别的网络训练以外,这里极少有人来。 在偌大的计算机中心内,一个纤细的身影端坐在出口的位置,根据徐复生所知,在这个时间能在计算机中心里的,就只有代科长吴月婵了。吴月婵在键盘上连续而快速的敲击着,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是一曲动听的乐章一般回响在整个房间内。 徐复生轻轻走到吴月婵的身后,眼皮微微一挑,原来,吴月婵正在试图攻击*主机,而那个主机的防护系统,正是由拥有超越地球科技的外星球光脑阿蒙设计开发的。 果不其然,才不过寥寥一分钟得时间,吴月婵就败下了阵来,只听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突然说道:“好看吗?”。 徐复生知道周围并没有别人,这位吴科长显然就是在和自己说话了,于是徐复生抽出了她身旁的椅子,然后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看着吴月婵那张如同瓷器一般精致的脸庞,徐复生总算知道她为什么能坐上代科长的职务了,原因无他,在这个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龙组训练基地,每一个女生都是国宝啊! 而且,吴月婵的本身条件也并不差,虽然徐复生已经亲身体会了北大校花沐吟裳,但是面对这位吴月婵,依然有些心跳。尤其是吴月婵那一身军装,现在还戴着黑框眼镜,相比穿着朴素的沐吟裳,更能激起男人最深层次的征服。 不过,徐复生知道自己并不是泡妞来的,所以他眼观鼻鼻观心,强行压下心头的邪念,对吴月婵说道:“你这样是破不了这个防护系统的,这个系统是一个高难度的蜜罐系统,总共有二百五十五个虚拟的系统空间,除非你能同时突破这全部的二百五十五个虚拟空间,或者你有后门程序的钥匙,否则你是攻不进去的。” 吴月婵满脸惊讶,她轻轻摘下眼镜,一双大眼睛里写满了疑问:“这样的系统以现下的技术根本无法破解,你是怎么设计出来的?” “秘密。”徐复生双手一摊说。 对于徐复生的回答,吴月婵顿时不满的皱了皱琼鼻:“小气!” 其实吴月婵这倒真是错怪了徐复生了,不是徐复生小气,而是出生文科的他,是真不懂阿蒙说的那些信息术语。因此,面对吴月婵的嗔怪,他也只能嘿嘿赔笑着转移话题道:“听说你是二科的代科长,那你一定是这里的老资格成员了吧?” 和其他女孩一样,吴月婵对‘老’这个字也特别敏感,所以徐复生说完,她立即大声道:“谁告诉你的?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没有谁告诉我,”徐复生急忙安抚道,“只是他们告诉我说你是他们的最高领导,我还以为你像少林寺方丈那样很德高望重呢!” “天哪!”吴月婵一副被你打败了的模样,“你刚来你还不了解这里的情况,在这里选代科长并不是排资历和辈分的,我只是人缘好,刚进组没多久前任代科长就被调走了,所以大家就选我了。” “哈哈!是吗?”。徐复生笑道,“我还以为是因为在这里当了大姐头呢!” 吴月婵秀眉一拧,气愤道:“你再乱说我一脚踢你出去!” “好好,不说了,”徐复生一副讨饶的表情,接着说道,“那谁在这里年纪最大,最老资格呀?不会是李仁武那个大块头吧?看起来好像中年人一样。” “什么叫好像?他本来就是中年人,今年都四十了!”吴月婵说。 “不会吧?”徐复生惊讶道,“他既然都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待在这里没有调走呢?” 吴月婵双手一摊,无奈道:“他傻咯!” 徐复生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这样啊!我还以为他一天到晚和林奇他们厮混在一起,是因为他有那种倾向呢!” “你好恶心!”吴月婵鄙夷道。 “这不怪我啊,谁让他们三个整天那么亲密呢?”徐复生抗辩道,“哦对了,差点忘记正事了,你也知道我刚来,在这里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这你问我可就问对人了,你要是问那帮酒囊饭袋,他们还真不一定知道,”吴月婵洋洋自得的说,“我告诉你呀,首先……” 从这里开始,徐复生就打开了吴月婵的话匣子了,而女生的话匣子一旦被打开,那就会像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当然,这其中也有徐复生故意的引导因素在里面,徐复生知道,女生一般喜欢八卦,所以,徐复生就一直把吴月婵的思路往八卦上领,而吴月婵本身也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女孩,自然而然就和徐复生越聊越投机了,对徐复生的好感也是直接涨停,有增无减。 除了得到吴月婵的好感外,徐复生还得知了二科内大部分成员的情况,这些情况比阿蒙获得的数据更形象,更具体。 在看达到了自己所要的效果以后,徐复生突然话锋一转道:“对了,小婵,今天早上和林奇他们的友谊赛我落跑的事情,你能不能帮我去和他们三个道个歉?”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吴月婵奇怪的问。 “女孩去他们更容易接受一些不是吗?”。徐复生说。 “行了,就帮你这一次吧。”吴月婵无奈道。 “拜谢大神!” “去死!” 吴月婵说着就走出了计算机中心,而这个时候,阿蒙也在脑中问徐复生道:“那件事不是已经搞定了吗?你为什么还让她去帮你道歉?” “道歉不是最主要的,我是希望她能在整个龙组二科内推销我,”徐复生说。 对此,阿蒙表示怀疑的问:“她会这样做吗?”。 “她会的,”徐复生满怀信心的说,“否则她根本坐不上代科长的职务。” (各位大大小小的童鞋们儿童节快乐,愿大家永远开开心心没有烦恼,另:从今天开始本书将大幅提速,每天5k更新,请喜欢《权力游戏》的朋友收藏推荐,小猪拜谢) 第四十九章 受祝福的悲剧人生 张旭爵的爽快答应固然让徐复生省去了不少劝导的时间和麻烦,但是从张旭爵那里出来以后,徐复生却依然紧皱着眉头。这个时候,脑中的光脑阿蒙,突然说话道:“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听到阿蒙的问题,徐复生不由得愣了一下,有些奇怪的问:“你不是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阿蒙反问。 “我的打算,”徐复生说,“今天早上从甄总理那里回来的时候不是已经把接下来的打算都告诉你了吗?”。 阿蒙说:“是这样吗?我还以为张旭爵出奇爽快的答应帮忙打乱你的计划了。” 徐复生耸耸肩没有说话,阿蒙接着问道:“那你还在纠结什么?” “执行人,”徐复生回答,“再好再完美的计划都需要人去执行,更别说我这个只是临时抱佛脚折腾出来的计划了,中午甄总理那番话摆明是在给我下通牒警告了,其实不用他说我也清楚,我现在就坐在中央的火山口上,能不惹事我肯定尽量避免。不过这样一来,我自己是肯定不能直接操作了,所以代替我的执行人就成了现下的首要问题。” 阿蒙沉默了半晌,然后问道:“她也不行吗?”。 “我不知道,”徐复生双手一摊,同时说道,“沐吟裳,从你搜集的资料上来看,她高考数学满分,拥有很强的逻辑能力,确实很优秀,可她越是优秀我就越无法肯定我能不能信任她。” “在这个世界上不为权利动心的女人几乎不存在,纯粹而美好的爱情只会在白马王子和灰姑娘的童话故事里出现。”徐复生想了想,接着说道:“我从来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王霸之气,值得一个才貌成正比的天之骄女倒贴,也许她把自己处女给我,正是她某个计划的一部分,这么想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而是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那么,一旦我的计划成功,作为执行人的她将掌握我至少过亿的资产量,这么一笔庞大的资金,她能不动心?” “我的想法和你正好相反,”阿蒙分析道,“沐吟裳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她自然能够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定位,当然,这么说不是她面对巨大财富的时候不会动心,而是她会很好的衡权利弊得失,不会因为贪图一时的财富而失去未来。我根据你们地球上的心理学模板推出来的结果是她有八层以上的可能会很好的充当这个计划的执行人,而且最根本的原因是有我在,她就算动心,也不可能从你这里拿走哪怕一分钱。” 徐复生没有说话,光脑阿蒙试探着说道:“复生,其实你真正的担心并不在这里,对吧?” 点点头,徐复生坦诚道:“是的,其实你说的我都想过,但我仍然下不了决心。” “为什么?”阿蒙问。 “因为我是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徐复生回答,“毕竟沐吟裳算是我第一个女人,不管是包养还是什么的,我对她终归有些感情,我不希望看到她欺骗或者背叛我。” 说完,徐复生想了想,接着说道:“其实按照信任程度来说,我父母是最好的人选,不过我却不能让他们二老参与进来。至于我大学的哥们,还有其他同学和朋友……虽然我没有像你一样的推论程序,但我也明白,在这些人里面,沐吟裳是能力最优秀,也是最适合的人选,但是我不想看到有一天我和她会走到对立面上,不想,一点都不想。” “我很奇怪。” 听着光脑阿蒙突然丢出来的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徐复生奇怪的问:“什么?” “我说我很奇怪,”阿蒙说,“明明你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为什么还要对这些事情耿耿于怀呢?” 徐复生笑道:“因为我是人,不是只会接受和否决的电脑程序,做任何可能受到伤害的决定之前我都会有心理挣扎的。” 阿蒙说:“不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如果你明白了你就算是修炼成人的超级光脑了,”徐复生打趣道,“好了,虽然你只是光脑,但好歹是智能型的,和你说了那么多,心情也好了不少,可以开工了!” 说完,徐复生就再也不管阿蒙,准备联系远在北大校园的沐吟裳了,不过由于龙组基地方圆十里的信号屏蔽,因此徐复生只能王世杰开车带着自己离开信号屏蔽的范围。 这一次,可能是由于吴铁城的特别交待,又或者是门口的警卫仍然记得徐复生,总之不管怎么样,徐复生的越野车在门口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甚至连例行的检查和核实出入权限的手续都没有,就直接放行了。 将越野车开上一个拥有满格信号的山头,徐复生立即拨通了沐吟裳的电话,不过却被挂断了,不久之后沐吟裳回过来一条短信:在上课,有什么事吗? 徐复生立即回复过去:你懂炒外汇吗? 沐吟裳:懂一些,你要炒外汇? 徐复生:我是政府公职人员,不能介入经济活动,甄总理点了名说的,不过我有一笔钱,想你帮我炒。 沐吟裳:可以,我正好有外汇账户,不过我可不保证盈利哦。 徐复生:盈利我保证,我只问你,如果我能预知外汇的指数波动,你能在多少时间内把十万变成一百万? 沐吟裳:每天外汇的高低波动都不一样,具体时间不好说,但是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 徐复生:好,从明天开市,你去请一个礼拜的假,帮我炒外汇。 沐吟裳:你疯了? 徐复生:是的,我被逼疯了,哈哈!你这只金丝雀没和我还价的资格,明天我再联系你,我不希望听到你还在上课的消息。 那边沐吟裳久久没有回音,似乎是在消化徐复生的话,过了好一会,沐吟裳的信息才回过来:好,不过外汇一般波动最厉害的时间段是下午三点到晚上十二点,那个时间段是欧洲和美国金融市场的开放时间,也是交易最为频繁的时间。 徐复生:知道了,那么明天中午我再联系你。 沐吟裳:好的,拜拜。 徐复生放下手机,转过头,只见王世杰百无聊赖的蹲在越野车旁边,嘴里叼着根草棍,一脸怨妇的模样,很难想象这是位可以轻易放翻成龙、李连杰和甄子丹三人联手的猛人。徐复生走到王世杰的身边坐下说:“有问题问我?” 王世杰吐出嘴里的草棍道:“是有很多,不过前提是你打算告诉我答案吗?”。 徐复生摇摇头:“王世杰,虽然我知道你是唐将军派来监视我的,但是我做的事并没有背着你,你应该可以自己猜出来才是,为什么一定要我亲口告诉你?难道你的理解能力就这么差吗?”。 王世杰苦笑道:“我知道你准备利用张旭爵的先知能力炒外汇赚钱;我也知道你赚钱是为了应对林跃昌的手段;我还能猜到你根本不是用短信获得进入国务院的权限的,而是可能在你的手机里,有一份早已编辑好的程序,被你通过短信发射出去的而已。但是这些已存在的事实却根本说明不了什么,我想知道你的想法你的打算。” “想法吗?”。徐复生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就现阶段而言,我只想保护自己和家人不受伤害,很简单。至于以后嘛,我也许会手握一方霸权,也许会在中央呼风唤雨,谁知道呢。” 徐复生拍拍王世杰的肩膀,然后站起来接着说道:“说起来,你这个唐将军手底下的一号特工,应该认真执行你自己的任务,好好看住我这个目标才是,其他的,可以丢回给总参情报部的家伙们分析。” 徐复生说着,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王世杰道:“你是总参的人,那你有能上网的笔记本电脑吗?信号强,并且不会被人跟踪的那种。” 王世杰点点头,徐复生也点点头,没有说话,就大步走回越野车,而王世杰面对这样莫名其妙的情况,也只能是无奈的笑了笑,跟了上去,继续为徐复生担当好‘司机’的职责。 由于徐复生和王世杰并没有走远,因此他们很快就回到了龙组训练基地,可是让俩人没有想到的是,一个让他们都想不到的人,已经等了他们好一会了。 吴月婵俏生生的站在空旷的路边,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让她显得圣洁而美丽。不仅是徐复生,就连在总参情报部接受过特别心理训练的王世杰,也不由得心神猛然一荡,微微失了神。 徐复生给王世杰丢下一句“你去停车”以后,就跳下了越野车,而王世杰也很识趣的在第一时间把车开走了。 徐复生三两步走到吴月婵身边:“有事?” 吴月婵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说道:“知道吗?旭爵很高兴。” “那是自然,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渴望被人认同,没有人愿意永远被埋没,至于其他的泯泯众人,只是没有找到适合自己发挥的舞台罢了,”徐复生看着吴月婵,接着说道,“你好像很关心张旭爵?” 吴月婵开心的点了点头,然后眨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问道:“想知道我和他的故事吗?”。 徐复生开始故意坚决的摇头,不过在看到了吴月婵因不满嘟起的小嘴后,徐复生淡然一笑,肯定的点点头,吴月婵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后,徐复生和吴月婵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聊了起来。 其实我和旭爵的故事没有任何的曲折离奇,完全就是一个平淡让人吐血的童话。 对于吴月婵的这个定论,徐复生只是无谓的耸了耸肩:“那不奇怪,因为据我所知,每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都有一个很平淡的开局。” “你想说什么,姐弟恋吗?”。吴月婵见徐复生深表同意的点头,不由恨恨的举起粉拳朝徐复生身上招呼,然后很无语的说,“我拜托,旭爵才十岁!” “忘年姐弟恋嘛,不奇怪,”徐复生不以为然的说,“而且据我所知,世界上最小的男性生育记录是十二岁,这样看起来,你们未必不能突破这个记录。” “恶心,你脑袋里装的都是狗屎吗?”。吴月婵没好气的说,“你再这样我不说了!” 徐复生急忙讨饶道:“好好好,我住嘴,你接着说吧。” 吴月婵满意的瞪了徐复生一眼以后,才将自己与张旭爵的故事娓娓道来。 其实,就像是吴月婵自己下的定论那样,她与张旭爵的故事确实没有任何曲折离奇的地方,和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催泪小说一样,首先,吴月婵和张旭爵都分别有一个凄惨的童年。 吴月婵出生在河南的一个商贾家庭,由于家庭条件优良,因此她四岁就开始接触到了电脑,也因此对电脑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天赋。不过好景不长,吴月婵的父亲由于一次生意失败造成了整个家庭的破产,后来年幼的吴月婵毅然背负了家庭的重担,开始利用自己的电脑技术到各个网吧做网管,也因此锻炼出了一副好脾气,还有与任何人都能打交道的能力。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长大的吴月婵出落得愈发美丽,也因此埋下了灾祸的种子。 有一天,吴月婵从网吧下班准备回家的时候,一拨早已蹲点多时的人贩子一拥而上,便把吴月婵给掳掠走了。原本,按照这些人贩子的想法,是准备把吴月婵卖到西部贫困山区去,但就在他们上车准备出发的前一天,就被收到消息的公安干警给捕获了。领头的警察与军方颇有来往,因此他在看到吴月婵在电脑方面的天赋后,便立即把吴月婵给送到了龙组,而吴月婵,因为国家会给父亲按时发放补助,再加上自己能在龙组更好的练习电脑技术,也就乐得得留了下来。 相比吴月婵,张旭爵的故事就不那么幸运了。他降生在西部贫困地区,他的先知能力虽然开始还被人啧啧称奇,但到了后来,由于他所预言的大多数都是倒霉的事,也因此被十里八乡称为‘灾星’。可以说,从记事开始,张旭爵就没有见到过一张笑脸,这也是造成他性格孤僻的重要原因,到了后来,张旭爵的家里再也受不了四周乡亲的言论攻击,就挑了一个时间,把张旭爵给遗弃在了马路上。不过,幸好当时军车经过,为首的军官在发现了张旭爵的特殊能力以后,便把他推荐进了龙组。 不过在进了龙组以后,俩人的待遇就截然相反了起来,长得漂亮,人又好说话的吴月婵无疑很快融入了集体,而生性孤僻又能预言灾祸的张旭爵,则渐渐的被人排挤了出来。 本来,人见人爱的吴月婵和人见人厌的张旭爵应该没有交集才是,可天下事就是这么狗血,当吴月婵见到小旭爵的第一眼时,就有一股怜惜的冲动,随后的发展就更恶心了,吴月婵和张旭爵越走越近,最终成为了感情很好的姐弟。 故事讲完了,眼睛有些泛红的吴月婵看着身边的徐复生,拼命挤出一丝笑容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无聊很狗血?” 徐复生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装什么高深哪?”吴月婵没好气的给了徐复生一个白眼,然后笑道,“现在我和旭爵的故事讲完了,你的呢?” 徐复生无奈道:“我?我的故事和中国十多亿劳苦大众一样,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生在衡阳的一个三口之家,从小没拿过小红花也没得过任何奖状,一直平平淡淡到了大学,没谈过女朋友,正准备找个工作,就找到这里来了。” 听完徐复生的故事,吴月婵失望的说:“天哪,还真是简单耶!” 徐复生无谓的耸了耸肩:“本来就很简单。” 说完,徐复生仔细想了想,然后说道:“其实你和张旭爵的履历我在来之前都看过,起初我认为很难才能说动你们,可是……” “没想到这么简单?”吴月婵接过徐复生的话头道。 徐复生点点头,接着问道:“为什么?” 吴月婵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想真话还是假话?” 徐复生无奈的回答道:“当然是真话。” “好吧,让我想想,”吴月婵很可爱的用手指撑着下巴,然后突然说道,“因为你很有人格魅力呀!” 徐复生汗颜。 吴月婵沉吟了一会,紧接着正色道:“也许你不相信,在你的身边,很有一种安全感。” 见徐复生一脸奇怪的神色,吴月婵接着说道:“我和旭爵都是饱受人情冷暖的人,不管在哪里心里都是没有安全感的,哪怕是在这个龙组训练基地也是一样。但是自从见到了你,在你身边,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很自然的产生一种安全感,而且不仅仅是我,就连和你才见过一面的张旭爵,也有这样的感觉。” 徐复生伸手扶住了吴月婵瘦弱的双肩:“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张旭爵的。” 吴月婵轻轻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是在利用我,利用张旭爵,利用我的人气帮你融入龙组二科的集体,利用张旭爵的先知能力帮你赚钱。但是,我不介意,不过,我请你真心的利用我们姐弟。” 说完,吴月婵就离开了,留下了徐复生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猪注:吴月婵和张旭爵的故事的过程是真实的,美满的结尾是虚幻的。小猪在这里愿祖国繁荣昌盛,这样悲剧的甚少发生,同时为故事的原主人翁送上祝福) 第五十章 疯狂外汇 吴月婵一句“我请你真心的利用我们姐弟”说得徐复生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经过一晚上深思熟虑的徐复生依然没有改变初衷。第二天一大清早,徐复生就把王世杰抓了起来,让他去总参拿回他的那台不会被人做信号跟踪的笔记本。中午,当王世杰把电脑拿来了以后,徐复生就去找拥有先知能力的张旭爵,这个时候,吴月婵和张旭爵早已等待了多时,在即将出发的时候,看着那对依依不舍的姐弟,徐复生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拐卖儿童的无良人贩一般。 摇摇头甩出一切杂念,徐复生把张旭爵抓上车,这一次,徐复生陪张旭爵坐在了后座,把那个不怎么说话的王世杰同志孤零零的丢在了前面,对此,王世杰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闷头开车。 对于王世杰的车技,那是没得说的,没有愧对他前中南海警卫的称号,在徐复生看来,就是中央首长的司机,只怕也就这种程度了罢。 一个半小时以后,王世杰带着徐复生和张旭爵来到了北海公园附近的一家僻静的咖啡厅,在咖啡厅门口,仍然穿着朴素的校花沐吟裳亭亭玉立,虽然沐吟裳已经戴着鸭舌帽和黑墨镜,尽量遮掩了,但她的清丽无双还是为咖啡厅平白增添了许多客源。估计此时此刻那家咖啡厅的老板娘多少会有些有与沐吟裳义结金兰的想法,好让这位倾国倾城的美女帮自己多招揽一些生意。 不过这位老板娘的算盘最终是打空了,就在徐复生看到这种情景以后,二话不多说,就像是旧社会的地主恶霸强抢民女一般,直接把沐吟裳拽上越野车,然后在一片跌破的眼镜声中扬长而去。 越野车上,被徐复生强搂在怀中的沐吟裳俏脸通红,毕竟她还是以清纯为标志的北大校花,就算与徐复生有过夫妻之实,但在王世杰和张旭爵这么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殷切注视下,多少还是有些害羞的。 首先徐复生为沐吟裳介绍了前面的王世杰和张旭爵,当然,沐吟裳在得知张旭爵的预言能力也很是惊讶,不过沐校花总算是心理素质极佳的优秀女性,因此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然后轻巧的避过被徐复生不讲义气丢在前面副驾驶座位上张旭爵小朋友好奇的眼神,然后狠狠瞪了徐复生一眼道:“你呀,每次都这么粗鲁!” “这才是男人!”皮厚的徐复生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难不成像咖啡厅里那些有色心没色胆的孬种一样?看见他们色迷迷的眼神我就来火。” 沐吟裳嘻嘻笑道:“你吃醋啦?” “狗屁!”徐复生笑骂道,“只是你是我的金丝雀,今天我还没有占你便宜,怎么能让他们抢了先呢?” 说完,徐复生的安禄山之爪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攀上了沐吟裳挺拔的酥胸,沐吟裳惊呼一声,不敢让前面的两位看出什么端倪,只能把头死死埋在徐复生的胸前,红着脸任由徐复生轻薄。 当然,徐复生也只是逗弄沐吟裳而已,并不是想和这位绝色校花玩类似车震的把戏,所以在占了沐吟裳的便宜后,徐复生就收手了,而沐吟裳则是赶紧坐起来理了理胸前被徐复生弄得有些发皱的衣服。这个时候,张旭爵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说徐科长,我出来可不是看你调情的,接下来我们去哪?” 徐复生说:“那个老王,在前面随便找一家环境好一些的茶馆或者咖啡厅,我们准备开工。” 老王? 王世杰在心里对这个称呼恶寒了一下,不过也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指着路边一家颇具规模的咖啡厅道:“你看那家行吗?”。 徐复生点点头,王世杰见缝插针的把车停在了路边,徐复生一行人下了车就直接走进了这家咖啡厅。咖啡厅在中午两点的时候人并不多,因此徐复生他们很快找了一个靠窗的好位置,每人分别点了杯咖啡,就打开了电脑,开始了这第一天的外汇贸易。 由于人民币并没有开放外汇交易,因此徐复生只能先将上次在李家事件以后国务院赏的十万块人民币兑换成一万五的美元,然后通过网上银行转到了沐吟裳的外汇账户上。最后,由沐吟裳登陆外汇交易平台,同时沐吟裳还不放心的对炒外汇主力军的张旭爵做好最后的交待:“炒外汇其实并不复杂,主要就是看涨和看跌,比如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数字75.54就是此刻的美元指数,当然这个数字不是一层不变的,他会随着世界各地的各大金融机构的交易量而上下波动,而我们通过对汇率预测涨还是跌,就可以赚取中间的差价。” 沐吟裳说话时,美元指数突然从75.54跳动到了76.29,沐吟裳指着数字继续说道:“看,现在的美元指数上涨了0.75,如果我们刚才对美元指数进行看涨预测的话,我们就可以得到获得百分之一的差价收入。” 对于沐吟裳的话,张旭爵一脸不屑的说:“才百分之一而已,太少了吧?” 沐吟裳微微愣了一下,她显然不知道这位才第一次见面的小孩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某种敌意,但细心的她显然知道这和谁有关系。于是,沐吟裳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徐复生,然后才耐心的给张旭爵解释道:“百分之一不少了,要知道你把钱存在银行,一年的利息也才不过百分之几,现在一秒钟你就可以赚到百分之一的钱,要知道,在外汇市场波动最剧烈的时候,指数可是每秒都有不同的新变化,一分钟那可就是六十个百分之一了,而且还是利滚利的百分之一,那么一个小时,一天呢?相信你这么聪明,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张旭爵点点头,然后接着问道:“美元指数不可能一路上涨的,如果真这样的话,那还不会涨到天上去了,如果下跌了呢?那怎么办?” “真聪明,”沐吟裳夸赞道,“不过我们采取的是没有现货的做空交易,因此即使指数下跌了,我们依然还是可以赚到钱,利润计算和看涨一样,只要我们能预测正确。” 张旭爵奇怪的问:“指数下跌为什么还能赚钱?” “因为有看涨的人亏了嘛,”沐吟裳回答,“既然有人亏了,我们为什么不能赚钱呢?你说对吗?”。 “对了对了,你说的都对,”张旭爵不耐烦的挥挥手道,“既然你那么能赚钱,还不赶快开始,还等什么呀?” 沐吟裳灿然一笑:“其实我是在等欧洲诸如德国法兰克福、法国巴黎和英国伦敦这样的大型金融市场开市,因为只有这些大型的金融市场开市以后,交易量才会显著增加,我们挣的钱才会成倍的增长。” 说到这里,沐吟裳突然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我们先拿其他亚洲的金融市场试试手也不错。” 说着,沐吟裳就从包里拿出了纸和笔交到张旭爵手里,并对张旭爵说道:“听复生说你懂得预言,那你就把你预言的结果写在纸上,只需要写上指数变动的准确时间,和变动以后的准确指数数字就可以,明白吗?”。 见张旭爵点头,沐吟裳又转头对徐复生道:“复生,如果到了交易高峰期,我来不及看,你就负责将数字和时间报给我听。” “别高峰期了,每一次数字变动,我都报给你听吧,到了高峰期,我不报数字,只报时间和涨跌好了,否则时间来不及。”徐复生说。 见沐吟裳点头,徐复生便把头转向王世杰,王世杰显然从徐复生的表情上读出了徐复生想要说的话,于是抢先回答道:“放心,我知道怎么打发时间,你们用不着管我。” “谢谢。”徐复生对王世杰说,然后转头对沐吟裳和张旭爵道,“那么,开始吧。” 徐复生的话语就像是发令枪一般,当话音落下的瞬间,沐吟裳和张旭爵就紧张的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只不过,沐吟裳是将自己的视线完全聚焦在了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而张旭爵则是在纸上写下了第一个数字,而徐复生也在第一时间报数道:“14点45分36秒,美元指数75.94,做空看跌。” 随着徐复生的报数,沐吟裳立即抚动手指,开始进行做空交易,而断断续续的,徐复生的报数也跟了上来:“14点47分21秒,美元指数75.84,做空看跌;14点50分48秒,美元指数75.90,做空看涨;14点58分12秒,美元指数76.01,做空看涨……” 就在徐复生的不断报数和沐吟裳不断的敲击键盘声中,时间快速推移着,很快就到了欧洲各大金融市场的开市时间。 而随着这些金融市场的开市,美元指数的波动变得愈发频繁了起来,尤其当德国法兰克福和法国巴黎开市的刹那,美元指数真像沐吟裳预测的那样,几乎每一秒都在变动。指数的频繁变动,无疑给三人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在指数变动最为激烈的时候,张旭爵甚至都来不及将预言的美元指数写在纸上,而是直接报给徐复生,不过好在徐复生有光脑阿蒙的帮助,不管张旭爵报数多么频繁,徐复生都能很轻易的记录下来,然后汇总给操作的沐吟裳。 当然,对于徐复生这样的能力,精力无比集中的沐吟裳和张旭爵都没有察觉,不过在另一边,王世杰在看向徐复生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原因无他,要知道,记忆可不是两个字那么简单,而是一种复杂的过程,对于一般人来说,同时记住五个电话号码都有些难度,更别说是相互之间只有细微区别的美元指数了。并且,徐复生还不是简单的记忆,而是一边将报给沐吟裳的数字从脑海里删去,一边记住张旭爵报出数字的排除记忆。 人不是电脑,记忆也不是简单的删去和录入,王世杰曾跟着徐复生试着去记忆那些让人头大的美元指数,但是才不过一分钟左右,受过专门记忆训练的王世杰就再也撑不住了,而徐复生,则是整整支撑了一个小时,并且中间没有出现过一次的记忆差错。 时间匆匆而过,在不知不觉间,一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而沐吟裳账户上的徐复生的财富,已经从最初的一万五千美金,暴疯狂的涨到了三万五千的数字。也就是说,徐复生的个人财产,只在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依靠张旭爵的预言和沐吟裳的操作,就猛翻了一倍有余。 不过人毕竟不是铁打的,而且脑力劳动在某种程度上对身体的依赖要比体力劳动更加恐怖,不说别的,就看此刻负责预言的张旭爵疲惫的双眼,还有负责操作的沐吟裳洁白额头和小巧鼻尖上渗出的细密香汗,就可见一斑了。看到这些,徐复生不由轻叹了口气:“好了,都停下来吧,休息一会。” 听到徐复生的话,张旭爵就像雪崩一样一下子垮了下来,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趴在桌上;而沐吟裳则在做完了最后一笔交易,将资金全部转出来以后,才长出了一口气。徐复生伸手搂住校花的香肩,沐吟裳可能也真是累了,也不管咖啡厅里还有许多人,就顺从的倒在了徐复生的怀里。 徐复生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沐吟裳,同时笑道:“一脑门汗,别往我身上蹭。” 沐吟裳气鼓鼓的瞪了徐复生一眼,没好气的捶了徐复生一拳,才接过纸巾,不满的抗议道:“讨厌!” 就在这边徐复生和沐吟裳打情骂俏的时候,那边张旭爵愤愤一拍桌子,然后丢下一句“去厕所”,就离席走了。徐复生和沐吟裳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徐复生想了想,随后看了王世杰一眼,王世杰会意的跟了过去。 沐吟裳就像猫咪一眼伏在徐复生怀里,骄傲的酥胸隔着三层薄薄的布料正与徐复生宽阔的胸膛做着最亲密的接触。看着张旭爵的背影,校花有些委屈的说:“我什么地方做错了吗?他好像很讨厌我。” 徐复生摇摇头:“我不知道,可能他就这脾气吧,否则也不会受到整个龙组二科的排挤了。” “不对,肯定有文章,”沐吟裳想了想,然后突然抬起头,问徐复生道,“他是不是有个姐姐?” 徐复生没有回答,不过从徐复生惊讶的眼神中,沐吟裳显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高兴道:“看来他是把你当成未来姐夫了,所以才敌视我这个第三者。” 徐复生一头雾水的看着沐吟裳:“当第三者你还这么高兴?” “呸呸呸!人家才不是第三者呢!”沐吟裳说,“而且他姐姐肯定没我漂亮,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敌视我了。” 这都什么逻辑呀? 徐复生郁闷的拍了拍额头,然后低下头贴着沐吟裳的耳朵小声道:“你当然不是第三者,你是我养的金丝雀嘛!” 听到徐复生的话,沐吟裳立即抬起头,一脸幽怨和无限委屈的看着徐复生。不得不说,就算是石佛,在见到沐吟裳现在的表情以后也绝对会生出怜惜之情,更别说是徐复生了,于是徐复生情不自禁的吻住了校花那让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红润小嘴,更是叼出了那条丁香小舌,进行你来我往的缠绕。 不过,沐吟裳毕竟害羞,只亲吻了一会,沐吟裳就推开了徐复生,把自己通红的俏脸深埋在徐复生的臂弯深处,娇嗔道:“那么多人看着呢,羞死了!” 徐复生淡然一笑,然后说道:“怕什么,我亲自己的女人有什么问题?” 清纯校花没有说话,而是更用力的抱住了徐复生。这个时候,一副苦瓜脸的张旭爵回来了,看着如胶似漆的俩人,冷笑道:“我说徐科长,我不是反对你们亲热,只是你们能不能注意一下影响?我才十岁。” 徐复生笑着摇摇头,然后对沐吟裳道:“起来吧,我们别教坏小朋友了。” 沐吟裳慢慢起身,低头不敢看张旭爵和王世杰,张旭爵冷冷看了校花一眼,然后道:“徐科长,我休息够了,可以继续开工了吧?我还想赶回去和我月婵姐姐吃晚饭呢。” “可能我要剥夺你和你月婵姐姐一起吃晚饭的权力了,”徐复生解释道,“因为世界最有影响力的两个金融市场,伦敦和纽约只在晚上开市,伦敦是下午五点,纽约是晚上十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张旭爵不耐烦的说,“不就是大半夜回去嘛!我反正也没有一点前睡觉的习惯,无所谓了。” 对于张旭爵的这种态度,徐复生一时之间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无奈的笑笑,然后问道:“好了,在伦敦开市前,还有一些时间,你们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 对于徐复生的问题,沐吟裳乖巧的点点头,王世杰没有反应,而张旭爵则是恶狠狠的盯着徐复生道:“我要吃穷你!” “好呀!如果你能把你赚的钱都吃回去,我倒无所谓了。”徐复生笑答道,然后招手喊来了服务员,要了四份菜单,便开始点东西了。而此时此刻,咖啡厅内包括王世杰在内的四人并不知道,在窗外,正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 第五十一章 黑市雇凶 不管在任何国家,都存在着一种不属于政府管辖的特殊地下市场,也就是俗称的黑市,而位于北京西北三环角落里的魏公村,显然就有这样的一个大型黑市。 当然,所谓的黑市并不像香港导演徐克电影里那样,是一片黑乎乎的地下都市,或者是像人们猜测的那样,是一堆四处流窜的商贩,真正的黑市,不但在地面上有着固定的交易场所,而且光明正大。 在一条宽敞的胡同里,有一家规模甚大的茶馆,内里客源满座,一派嘈杂的繁忙景象,毫无疑问的,这里就是魏公村最大的黑市交易场所。突然,服务台的摇铃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在大堂经理的眼色下,一个漂亮的服务员快步的走到门口,半躬着腰,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没多久,一个穿着牛仔裤身披黑夹克,同时头戴鸭舌帽,并把帽沿遮得很低,几乎盖住了整张脸的男人推门而入。虽然,服务员对这位顾客的打扮有些奇怪,但在这里工作多年的她更是知道,这个茶馆别看表面上是公开营业的,不过毕竟还是黑市,为了逃避政府的打击,一般只有熟客或者是熟客介绍的人物,才可以进来。所以,漂亮的小服务员立即绽放出璀璨的职业微笑询问道:“不知这位客人是找位、堂介还是雅间呢?” 这是北京黑市的习惯性暗语,就是问客人是来找人,还是需要通过茶馆介绍关系,或是开包间等人的意思。 听着服务员温柔的话语,那男人抬起头,用自己隐藏在鸭舌帽阴影下的狭长眼眸瞟了瞟小女孩制服下饱满的胸脯,然后嘴角微微一翘:“堂介。” 男人的答案让小服务员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原因无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服务,因此每一次的介绍,作为介绍人的服务员,都可以从交易中抽取百分之五的中介费,而历来需要到茶馆来的黑市交易,价值通常不菲。 “好的,请客人随我到总台来。” 小服务员点点头,然后便领着男人来到了大堂的总台前,而那男人在到了总台以后,回头看了看仍然嘈杂的大堂,不由露出了一丝厌恶和痛苦的神色,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钻石卡,放在总台上,同时说道:“密码六个八,我要个包间。” 也许在外界,钻石卡是高贵身份的象征,但是在这里,却根本不能代表什么,总台的接待小姐,只是斜了男人一眼,就拿下了钻石卡,然后在电脑上噼里啪啦的敲打了起来。过了一会,接待小姐把钻石卡还给男人,同时给了那小服务员一张单据,那小服务员看了一眼,对男人道:“请客人随我上楼。” 说完,小服务员就带着男人上了楼,同时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不得不说,这个茶馆确实有成为北京黑市总龙头的资格,随便一个包间,就可以赶得上星级宾馆的水准了,一间外间的会客室,一间里面的卧室,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 进入包间,男人一**坐下,而小服务员则是位立于侧,刚想说些什么,就见那男人一把将小服务员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同时伸出自己的咸猪手,直接钻进了小服务员的领口,尽情享受着小服务员胸前的饱满。虽然在黑市当服务员早有被客人占便宜的觉悟,但被这样公然非礼,还是一般人无法忍受的,不过小服务员却并没有反抗,原因无他,因为那男人在小服务员的手里塞了一打足有几千块的钞票。 男人俯首在小服务员的颈侧,一边贪婪的嗅着女孩身上的芬芳,一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牡丹。”小服务员回答。 很明显,这并不是女孩的真名,不过男人并不计较,沉吟了半晌才接着问道:“牡丹,我想做个人,价格多少?” 他要杀人? 这个想法让牡丹的娇躯轻颤了一下,毕竟杀人在中国来说是一件极其严重的犯罪事件,一般来说,不管多大的仇恨,在黑市上也极少有买凶杀人的。 不过牡丹还算是经历过风浪的,因此很快便调整了过来,一边扭动着娇躯,好让男人更顺畅的满足自己的,一边搂着男人的脖子职业的回答道:“一般来说在黑市上杀人的价钱都是双方协商的,当然,这是要看杀的人背景有多大能量,你聘请的杀手身价有多高,又用的什么杀人方法。客人你应该知道,在北京用枪杀人基本是不可能的,因为影响太大,所以只能退而求次的用其他方法了,根据地点、人物、天气和时间,尽量采取最好的方式将其刺杀。” 男人点点头,伸手摘掉头上有些碍事的鸭舌帽,这一下,而见到了男人庐山真面目的牡丹不由惊呼出声:“李石闵?!” 男人皱了皱眉:“你认识我?” 牡丹点点头:“做我们这行的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李少爷您已经上了中央的a+级通缉名单,我自然知道。” 服务员牡丹的眼光不错,这个男人正是遭到了中央a+级通缉的李石闵。自从李家覆灭那天,李石闵被梁叔救走以后,他就一直隐姓埋名,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寄居在梁叔的别墅中。 不过很明显的,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李石闵,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苦行僧一样的日子,他时刻都想杀了徐复生以报家仇,但由于徐复生被分配到了怀柔的龙组训练基地,李石闵根本没有机会。直到昨天,当李石闵通过李家遗留下来的信息渠道了解到林跃昌整治徐复生,以及甄总理为徐复生签署七天的基地出入权限,以支持徐复生全力筹钱的消息后,李石闵兴奋不已,因为他知道,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也正因为如此,李石闵才会想到来黑市上买凶杀人,不过他并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么快的认出来,于是,在看向牡丹的眼神,明显变得阴寒了起来。而牡丹自然明白李石闵此刻的心情,便急忙解释道:“李少爷您不要担心,我们是有我们的服务宗旨的,不会透露任何客人的信息资料,您大可放心。” 李石闵听到这里,脸色才有所缓和,他相信,一家这么大的黑市交易市场,必然有他自己的服务准则,否则只怕早被人连锅端了。然后一边加重了手上的伙计,一边自嘲道:“别叫我李少爷了,叫我李石闵就行,因为再没有李家了。” 牡丹痛呼出声:“啊!轻点,你弄疼我了。” “你的头捏起来很舒服,所以不知不觉就下手重了,不好意思,”李石闵没有任何表情的道歉道,“不过我以为你早应该习惯的。” “我不是鸡!”牡丹大声辩解道。 “你是不是鸡我没有兴趣知道,”李石闵说着,就掀开了牡丹的制服裙摆,伸手掏进了一片黑色的禁地,同时接着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给我推荐合适的杀手。” 在李石闵的活动下,牡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起来,有些艰难的回答道:“你要杀的是那个徐复生吧?昨天我们这里刚来了一批金三角逃难来的雇佣兵,没有背景,他们应该可以帮你。” 听到这话,李石闵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把牡丹给推了起来,说道:“那些雇佣兵现在在吗?在的话帮我把他们叫上来。” 牡丹面色潮红的理了理制服,才回答李石闵道:“好的,我下去帮您问问看。” 李石闵点点头,然后在牡丹将要出门之前,突然对牡丹说了一句:“记住,知道的太多,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知道了,对不起。” 说完,牡丹就关上了房门,而李石闵则是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闪亮,然后把手指放进了嘴巴恶心的吸吮起来。 服务员牡丹是尽职的,不管是为了那百分之一的介绍费也好,还是因为狗屁的职业素养也罢,只不过区区五分钟以后,牡丹就领着一个矮矮黑黑的人走了进来。李石闵也算是出生军人世家,因此在看到了对方那阴狠的眼神时,就断定了牡丹没有骗自己。 “会说中文吗?”。李石闵问。 那雇佣兵坐在李石闵对面,然后回答:“会,我祖父是当年逃到缅甸的国军士兵,我算是半个中国人。” 李石闵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丢出一张徐复生的照片,同时说道:“徐复生,刚刚大学毕业,家里没有背景,擅长计算机信息技术,现在在政府任职,一个小科长。” 雇佣兵捡起照片仔细端详了一下,脑袋里也在根据李石闵给出的背景能量盘算了一下,然后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万。” 李石闵毫不犹豫的回答:“没问题。” 不过让李石闵没有想到的是,那雇佣兵却摇了摇头,同时补充了一个词:“美金。” “你这是讹诈!”李石闵愤愤的拍案而起。 雇佣兵冷笑一声道:“别以为我才来北京就什么都不知道,这个人现在是中国中央政府最重视的一个人,而且还是他,搬倒了你们财大势大的李家,由此可见,他的能量并不小,所以三百万美元,在我看来是个公道的价格。” 雇佣兵的话让李石闵重新坐了下来,对于李石闵来说,李家虽然已经倒了,但是李家利用种种手段隐藏起来的财富却并没有因此烟消云散,因此这三百万美金折合近两千万人民币的数目固然不小,但李石闵咬咬牙依然还是能拿得出来。李石闵仔细思考了半晌,然后郑重的回答道:“好,三百万美金就三百万美金,我先付你八十万的定金,剩下的等杀了人以后再给。” 对于李石闵的支付方式,雇佣兵并不赞同,只见他摇摇头道:“定金一百五十万美元。” 李石闵考虑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好,成交。我告诉你,据我的消息,徐复生最近一个礼拜都会在外面活动,所以你的时间只有不到六天的时间,你明白吗?”。 雇佣兵笑了笑:“放心,杀人只要一天。” 听着雇佣兵的回答,李石闵满意的点点头:“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叫我阿凯就行。”雇佣兵回答。 李石闵一边咀嚼着雇佣兵的名字,一边将站在一旁的牡丹拉进怀里,迫不及待的撕开牡丹上身的制服,顿时一片洁白的酥胸就跳了出来,而一同露出来的,还有俩峰之间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李石闵随即性高采烈的把玩了起来,同时对雇佣兵阿凯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来玩玩?” 阿凯摇摇头:“我宁愿你抓紧时间把定金付了,我好先去模模猎物的情况,女人,什么时候不能玩?” “你真没意思!”李石闵愤愤的说,然后恋恋不舍在牡丹饱满的胸前狠抓了一把后,抓起桌上的鸭舌帽,重新戴在头上,“牡丹,这里付款的规矩是怎么样的?” “是这样的,您需要先去总台缴纳一定的服务费用,此后,您和阿凯的交易就与我们无关了。”牡丹一边和上衣服,一边解释道。 李石闵点点头,然后跟着牡丹走出房间,在总台缴纳了一百多万的手续费以后,才和雇佣兵阿凯走出黑市。李石闵抬头看着天空的阳光,很是愤愤的骂道:“妈的,一百万可以破多少处了,结果只在那娘们身上占了点手欲!” 阿凯对此不发表意见,李石闵一个人怨天尤人的也没意思,就和阿凯一起走回自己的车上,在车上,李石闵打开了自己随身带着的笔记本电脑,在将定金全部汇进了阿凯指定的户头以后,便开车去往后海公园那边,寻找徐复生的踪迹。 李石闵将车停在一个咖啡厅外,李石闵伸手指着一个咖啡厅内一个怀抱绝色美女的男子道:“那个就是徐复生,女乃女乃的,老子做苦行僧,这小子倒在外面享艳福?” “那妞确实不错,”雇佣兵阿凯说着,伸出猩红的舌头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大拇指,然后对李石闵道,“怎么样?我现在进去杀了那个徐复生,然后把那妞带出来给你当玩物?” 李石闵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厉芒,满脸狰狞道:“可以吗?”。 就在李石闵斗志满满得等待着阿凯答复的时候,阿凯的眼睛却突然眯了起来,然后道:“刚刚还可以,现在却不行了。” “为什么?”李石闵怒问道。 “你看那里,”阿凯说着,伸手指了指陪着张旭爵从厕所出来的前中南海警卫王世杰,然后接着说道,“刚刚出来的那个人一看就是正儿八经的特种部队出身,和我一样,上过战场见过血,不好对付。” 李石闵斜了雇佣兵一眼,冷笑道:“怕了?不知道是谁在黑市里和我说只要一天就可以杀人来着,看来我早晚得去重找一个杀手了,毕竟我时间可不多。” 阿凯没有和李石闵斗嘴争雄的闲心,面对李石闵的冷嘲热讽,阿凯没有表情,只是摇摇头道:“不是怕,而是没有意义,我的目标是那个徐复生,如果和那个特种兵纠缠上的话,不仅打草惊蛇,更可能会直接导致功败垂成。” 李石闵虽然是一个胡作非为的二世祖,但并不代表他完全没脑子,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很聪明,否则也不会那么轻易避开所有人的监视,成为李家唯一逃出去的余孽了,而他一生当中唯一输给的人,就是徐复生。李石闵听着雇佣兵阿凯的讲解,同时定睛看了看咖啡厅里的情况,想了想,然后说道:“我相信你的判断,可那个特种兵很有可能是中央派去保护他的,那这么看起来,我们岂不是没有机会了?” “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贴身保护,”阿凯摇头道,“而且我们是有心算无心,除此之外中国极少发生刺杀案件的大势也会让那个特种兵不自然的降低警觉,等到他像刚才一样离开的时候,就是我们动手的时机。” 说完,阿凯又想了想,接着补充道:“而且我听你说起过,这个徐复生似乎是为了筹钱才从龙组基地跑出来的对吗?”。 李石闵点点头,阿凯指着徐复生面前的笔记本说道:“你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利用电脑上网通过某种手段筹钱,一百万对于一般人来说不是小数目,所以他肯定会持续几天,接连来这个咖啡厅的,所以,我们只需要等待最佳时机出现,就可以一击致命。” 阿凯森寒的话语让李石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随后李石闵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然后问阿凯道:“我们要在这里等多久?” 雇佣兵阿凯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好几天,没准。” 李石闵试探的对阿凯道:“那我不用在这陪你等吧?我难得出来一次,得去找个妞败败火!” 阿凯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打开车门跳下了车,李石闵对阿凯道:“如果你今天等到机会了给我电话,你有我的联系方式。” 阿凯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打出了一个‘ok’的手势,李石闵随即发动了汽车扬长而去。而雇佣兵阿凯在李石闵离开以后,缓缓转身,一双毒狼一般冰冷的眼睛,死死盯住了咖啡厅里的徐复生一行人。 第五十二章 刺杀徐复生(上) 世上没有垃圾,只有被错放的宝贝。一块上好的柚木在木匠手里可以变成一套价值连城的豪华家具,但是在厨师手上,却只能被简单的扔进炉灶之内燃烧殆尽。 先知张旭爵显然就是这样一块柚木,对于龙组和中央所关注的大势来说,五秒钟的先知很是鸡肋,但对于徐复生安排他此刻做的短线外汇来说,却是如鱼得水,在金融的海洋里一番短暂的冲杀,就可以让财富迅速翻个番。 不仅是张旭爵,校花沐吟裳也是一样,从她不断利用金融杠杆撬动超过本金两百倍以上的资金进行做空交易,以及她收放自如的操作来看,就是专业的操盘手,只怕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利用张旭爵的先知能力,和沐吟裳大胆的进行满仓交易,在一个个数字跳动的同时,赚取最大化的利润。先是下午在欧洲外汇市场的一个小时,沐吟裳和张旭爵的配合让徐复生的资产猛增了一倍有余。五点以后伦敦开市,虽然今天伦敦的行情稍显平淡,但依靠着张旭爵的预言还有徐复生准确无误的传达,沐吟裳还是让财富再增长了百分之四十。 虽然,仅仅不过半天的时间,徐复生的资产就从最初的一万五美金暴涨到了近五万美金折合三十二万人民币的高度,但这依然只是开胃菜,真正的重头戏是在晚上的十点以后,因为那时世界最大的外汇市场——美国纽约外汇交易市场将会开市。 纽约外汇市场开市后,激增的交易量迅速在指数上反应了出来,那疯狂跳动的数字就像是一股惊涛骇浪一般扑面而来。不过,徐复生、沐吟裳和张旭爵三人毕竟是有一下午的磨合,因此应对这种情况,固然有些紧张和辛苦,但好歹还是强撑了下来。 过了十二点,当纽约的交易量开始放缓了脚步的时候,徐复生三人才长出了一口气的停下了操作。这个时候,就连一直依靠着光脑阿蒙记忆的徐复生都感到了疲惫,更别说没有任何帮助,只是强打着精神的沐吟裳和张旭爵了,最后还是分别由徐复生背着沐吟裳,王世杰背着张旭爵才走出了咖啡厅。 当然疲惫归疲惫,但三人忘我的战斗还是有成果的,经过由光脑阿蒙的汇总计算,徐复生的资产,在半天总计真正不过五个小时的战斗时间里,竟然暴涨了近八倍的价值,到达了十一万七千美元折合七十六万人民币的庞大数字。 按照这个进度,如果明天全世界的外汇市场如果不是全部歇业的话,那么只需要再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徐复生就可以帮父母还清那连带利息在内近百万人民币的房贷了。只不过,徐复生的目标可不是只有那小小的一百万,毕竟经过林跃昌的这么一搅和,让徐复生也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缺钱的软肋。所以,徐复生打算好好的利用这一次机会,将自己的财富上升到一个永远用不着担心的高度,至于具体数字,无法估量。 此外,在今天半天的炒外汇期间,徐复生还注意到了一个小小的细节,那就是在沐吟裳的账户里,明明还有自己做金融累积起来的五千美金现款,但在交易的时候却分毫未动,只是在尽心尽力的帮徐复生打着工,并没有任何借势自己也捞上一笔的举动。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表忠心吗?想让我放下全部戒心,全心全意信任你? 带着这个想法,徐复生看了看蜷缩在自己怀里的绝色佳人,她已经睡着了,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也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徐复生笑了笑,低下头在她红润的小嘴上轻咬了一下,立即遭到了睡美人的抗议,只见沐校花琼鼻微皱,小嘴高高嘟起,娇躯在徐复生的怀里不安的扭动,很是可爱。 凌晨一点,北大的宿舍早已关门,而且徐复生也不管吵醒沐吟裳,至于回龙组基地一来一回太麻烦,于是,徐复生让王世杰就近找了一家不错的中档酒店,集体住下了。当然,是徐复生与沐吟裳一间房,王世杰和张旭爵一间房。这一夜,徐复生做了一件禽兽不如的事情,那就是他与沐吟裳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守着身边水灵的美娇-娘,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第二天一早,当徐复生睁开双眼,看到的第一幕就是沐吟裳那对秀丽的双眸,于是装了一夜道德君子的徐复生再也忍不住翻身而起,狠狠吻上了女孩鲜艳的红唇,沐校花也不抗拒,一双白皙的藕臂紧紧拥住徐复生,从最初的玉女羞涩到最后大胆的主动迎合。 只不过,两个纯洁到不能再纯洁的男女没有乱搞任何不道德的事情,只是如情人温存了一会,就和王世杰一起离开了酒店,张旭爵由于仍然对沐吟裳有着心结,就留在了酒店,等到临近午饭的时候回来接他。 当然,早上东京的外汇最佳交易时间他们无疑是错过了,不过徐复生也并没有刻意的追求世界的每个交易高峰,只要能把握好欧美的外汇市场,那么他就可以赚得钵满盆溢。 女人都是天生的购物狂,校花沐吟裳也不例外,徐复生对此也早有准备,也打算从外汇的户头上转出一部分资金,去西单这个北京最大的商业区犒劳一下自己的功臣。可是让徐复生没有想到的是,西单确实是去了,可是沐校花并没有像其他女孩一样直奔服装商场,而是拉着徐复生走进了图书大厦。 不愧是安徽省的高考状元,能拿到北大奖学金的知识女青年啊! 跟着沐吟裳穿梭在各个书架之间,徐复生心头一派感慨,要知道,徐复生这辈子最仇恨的事情,其中之一就是看书,否则他也不会在父亲的殷切期盼和淳淳教诲下,仍然只考进了一所三流的野鸡大学了。 当然,不喜欢归不喜欢,但是对于沐校花所购买的书籍,徐复生还是会留意的,经过汇总后发现,沐吟裳所选购的书籍大多是诸如《县委书记》、《拿下》、《权力》和《二号首长》这样的官场小说,偶尔也会掺杂一些像是《厚黑学》和《货币战争》这样的类学术性书籍。 “你买这些书做什么?” 虽然徐复生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但是却依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果不其然,正在翻看《满清二十四臣》的沐吟裳抬起头来,顺手将这本书给扔进了购物篮,然后笑着回答道:“不是我买,是给你买。有些事情你不说我也能猜到的,你是中央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级别,但是多看一些书,充充电总是好的,你觉得呢?” “可是我憎恨看书,”徐复生说,“否则我也不会考进那种学校了。” 沐校花乖巧的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给你挑的大多是小说。” 徐复生低头看了看购物篮中丢积如山的书籍,一脸愁容道:“你打算把我下半辈子的书全买了吗?”。 沐校花呵呵笑着,无奈道:“好好好,不买了,我们现在去吃饭,这样总可以了吧?我的大爷。” 徐复生大手一挥:“前面领路。” 沐吟裳学着旧社会的丫鬟躬身道:“遵命。” 吃饭的问题仍然是由沐校花做主,本来,刚刚爆发起来的徐复生是准备去某个五星级豪华饭店大肆腐败一番的,但是却被沐吟裳坚决否定了。开始的时候,徐复生还能剑眉一竖冷眼一瞪,但随着沐吟裳的柔情攻势如潮水般一波波的汹涌而来,从来就没有很高思想觉悟的徐复生同志很快就沦陷在沐校花的美人计当中了,至于旁边有很明显电灯泡倾向的王世杰,则被彻底无视了。 回酒店接出张旭爵,四人来到北海附近的一家环境上佳的小餐馆,为了避免美女的轰动效应,徐复生特意选了一个角落里的位置。几个家常菜,几碗米饭,还有一瓶市面上常见的果汁饮料,就是午饭的全部内容,饭后徐复生一句沐吟裳就是贤妻良母典范的感慨,就让沐校花心甘情愿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为徐复生献上了自己的朱唇。当然,沐校花的这种主动行为也直接遭到了一旁张旭爵小朋友不已的月复诽。 吃完饭,把就近原则发挥到了极致的四人挑选了一家环境优雅的咖啡厅,便开始了第二天的外汇征战。第二天的形势明显要比第一天好很多,也许是英国的熊皮帽绅士们见不得伦敦市场的萎靡,在下午五点伦敦外汇开市以后,交易量疯狂激增,只不过这种疯狂,最后会直接导致泰晤士河上增加多少浮尸,就很难想象了。徐复生很是谢谢英国人的突然发力,因为伦敦的高交易量,直接让徐复生今天的收益再增长了许多倍,到了凌晨结算时,徐复生的本金已经从十一万美元暴涨到了近两百万美元折合一千三百万人民币的新高度。 紧接着是第三天,经过一天疯狂的伦敦市场明显后继无力,开市萎靡,交易量大幅滑落,不过这对于徐复生来说虽然少了许多的增长,但依然阻挡不了他本金再翻三番,直冲两千万美金大关折合一亿三千万人民币的新趋势。 第三天结束,当徐复生牵着沐校花走出咖啡厅坐上越野车扬长而去时,就在徐复生越野车后不远的地方,一辆很普通的比亚迪缓缓跟着,开车的是具有极强跟踪能力的雇佣兵阿凯,而在他的旁边,李石闵愤愤的叫骂道:“女乃女乃的你到底行不行呀?已经三天过去了,再有没多久他的龙组出入权限就要到期了,到时候我们还有个屁的机会啊?如果你不行早说呀,我还可以换人!” “闭嘴。”阿凯冷冷道。 “什么?”李石闵很脑残的问了一句。 “我叫你闭嘴,再啰嗦我就做了你,那一百五十万我不要了!” 雇佣兵狠狠说着,同时抬起了右手,而在他的手上,一把匕首正泛着凛冽的寒光,正抵着李石闵脆弱的咽喉,而李石闵也直到这个时候似乎才想起来,自己面前的这个小个子,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当然,阿凯实际上并没有杀死自己雇主的兴趣,毕竟对方还欠着自己一百五十万美金的报酬没给,人好不容易来世上走一遭,不能和钱过不去。 所以,阿凯也只是吓吓李石闵,在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以后,他就收起了匕首,然后说道:“放心,哪一行都有哪一行的规矩,我既然收了你的钱,肯定会帮你做事的,不过我做事也有自己的方法,你就在旁边看着,不要胡乱指手画脚就行。” 李石闵虽然被阿凯吓住了,但出身军人世家的他毕竟见过大风大浪,因此依然能保持自己的想法道:“好的,可是你得告诉我你的打算,我也好放心。” 雇佣兵斜着眼睛看了李石闵一眼,似乎对李石闵镇定的表现有些诧异,不过也只是眨眼间就回复如常了,然后回答道:“我的打算很简单,就是要模清楚他们的习惯,好对症下药。” “那你模清楚了吗?”。李石闵问。 雇佣兵点点头:“那个特种兵应该以前当过职业的保镖,具有很强的防范意识,如果你回忆一下这几天来他在咖啡厅里选的位置就可以发现,那是一个视野开阔,并且容易月兑逃的位置。” “难怪你一直不出手,原来是这样!”李石闵说,“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没有机会了吗?”。 雇佣兵摇摇头:“那个特种兵的能力再强,他终究只是一个人罢了,而且我们还是有心算无心,机会总归是有的。” “机会在哪?”李石闵心痒难耐的问。 “在他们出咖啡厅的时候,”雇佣兵回答,“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每次走出咖啡厅的时候,都是那个特种兵总是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 李石闵想了想,然后问:“保镖不就是应该走在前面替雇主扫清危险吗?”。 雇佣兵点点头:“是的,按常理来说是这样,但那是一般有至少两个保镖能前后保护的时候,而这个特种兵,他毕竟只有一个人,也就是说,当他率先走出咖啡厅去取车的时候,他根本没办法照顾到身后的雇主,除此之外,经过我这些天的观察,他们在一天工作结束的时候,总是精神疲惫,本身也不会注意周遭的动静,所以这个时候,就是我一击得手的最佳时机!” 李石闵闻言眼中精芒一闪,试探着问道:“也就是说……” “从他们开车的方向来看,应该还是回酒店,明天继续去咖啡厅工作,所以,”雇佣兵狠狠的说,“明天,明天就是那个徐复生的葬身之日!” 第四天,对暗中李石闵的行事毫不知情的徐复生一行人一如既往的来到了咖啡厅,同样还是坐在了老地方。打开笔记本电脑,连接外汇交易平台,市场仍然如往常一样平静,包括美联储在内的世界各大金融机构没有特别放出消息,美元指数也没有狼心狗肺的狂飙和暴跌。只不过,这种平淡的市场反应无疑让徐复生少了许多收益,到午夜十二点时,徐复生的本金也只增长到了一亿五千万美金折合九亿七千万人民币的程度。 凌晨一点,随着交易量的大幅滑落,眼见冲击两亿美金大关已经无望,徐复生才无奈的下了结束收工的号令。 而这时,张旭爵突然不满大呼小叫了起来:“我说徐科长,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拿人当牲口使唤啊!沐姐姐刚才明明都说了,今天行情不好,到不了两亿,就你偏不信!” 都说美女对男人具有天然的调和能力,而且大小通吃,这话的确不假。在经过了三天的磨合以后,张旭爵小朋友对沐校花的敌视情绪明显降低了不少,虽说叛变吴月婵不可能,但至少到现在,也能顺口的叫出‘沐姐姐’这种亲切的称呼了。只是在对待诸如徐复生要和沐校花同床共枕的关键问题上,张旭爵小朋友依然坚定立场,但由于他没办法改变现实,于是只能在沐校花的娇羞和徐复生的婬笑声中,保留意见的无声抗议着。 徐复生无奈的笑了笑,低下头对张旭爵道:“知道你辛苦了,那待会让你沐姐姐带你去后海吃宵夜好不好?” 小孩毕竟是容易哄的,所以忙活了一天的张旭爵在听到了‘宵夜’两个字以后,立即激动的两眼放光,自动忽略了‘你沐姐姐’这个让关系更近一步的词语,急忙点头,似乎生怕徐复生会随时反悔一般。 对此,沐校花只是兰质蕙心的灿然一笑,而徐复生则是顺势搂住了沐校花纤细的小蛮腰,然后学着开国领袖的口吻道:“老王,去开车,我们去后海吃宵夜。” 王世杰没有理会这个看上去有些神经质的人,也直接无视了‘老王’这么个让才二十来岁的他恶寒的称呼,率先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咖啡厅,而徐复生、沐吟裳和张旭爵紧随其后。 可是就当王世杰才走到越野车边的时候,整个人猛然停住了脚步,距离王世杰不过五六米的徐复生还来不及问出‘怎么了’这句话,就见咖啡厅阴暗的角落里一个身影如扑食的恶狼一般骤然蹿出,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朝徐复生走来。从对方充满杀气的眼神中,徐复生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是要杀死自己。 第五十七章 疯狂的李石闵 俗语说“习惯成自然”,事实的确如此,不管是花天酒地的夜夜笙歌劣习也好,还是每晚挑灯夜读的优惯也罢,一旦养成就顺其自然。就好像一个人总喜欢下了班以后去买菜,那么以后每到了下班时间,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往菜场跑,这就是习惯。因此也有人说生活习惯就是一种另类毒品,而你每天的不断重复就是一种吸食的过程,如果有一天突然让你强制改变,那么痛苦和煎熬,就将是唯一的体验。当然,也许现在医学界对这种情况有了一个新定义——自我强迫症。 毫无疑问,李石闵就是这么一个习惯的瘾君子。过去,身为李家唯一单传,新中国著名人物李刚的儿子,李石闵从小到大就过着衣食无忧、纨绔跋扈的日子,虽然不至于像药家鑫那样无法无天,但至少也确实没怎么将法律看在眼里。整天不说激情杀人吧,但调戏小姑娘,欺负平头小百姓的事情估计也没少做,这从他在天安门广场就敢直接撞破街边护栏冲撞徐复生就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 然而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李石闵这别说三十年了,自打记事以来还没爽了十几年,就被徐复生直接轰下了神坛,从整天吃喝嫖赌的天堂,直接打入了寄篱人下整天担惊受怕的十八层地狱。 虽说那位“李家亲信”梁叔对李石闵还算不错的,不仅将李石闵安排在京郊的一处僻静别墅区,还每天好吃好喝招待着,甚至在别墅里面还有专人把守,但是李石闵却更愿意相信这是梁叔图谋李家隐藏起来遗产的一种手段。毕竟,李石闵出身官宦世家,从小到大见多了权力场上的勾心斗角,他根本不相信所谓的忠诚和信任。 在李石闵看来,这座别墅根本就是一座豪华一些的监狱,纵然每天吃喝不愁,却永远失去了自由。也许一般人难以想象,那种整天一睁眼看到的四周全是墙壁的可怕情景,那种强制改变生活习惯的心理压抑,会让大多数人崩溃,这也是为什么,在监狱里经常有人精神失常的原因所在。 除此之外,李石闵还要强打起精神来去应付那个梁叔,谨慎的措辞语言,以免被他套出什么李家的秘密。李石闵固然纨绔却并不傻,他明白,李家遗留下来遗产将是他最后的保护伞,一旦被梁叔得到,那么自己也就将失去价值,而失去价值的后果,可以预见。但是李石闵同样不能明摆着告诉梁叔自己在提防着他,因此,每一次与梁叔的谈话他都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 于是,就在蹲监狱一般的心理压抑和应对梁叔时提心吊胆的双重压迫下,李石闵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偏激,他根本不反思自己的问题,而是一股脑的把怨恨全部归咎到了徐复生的身上。似乎没有徐复生,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依然还会是那个整天吃喝嫖赌的李家大少,不需要提心吊胆,更加不会被四面墙牢牢困住。 就这样,随着怨恨在李石闵心头的不断堆积,终于让他有一天再也忍耐不住,带着父亲李刚在被捕前给他留下的一张银行卡偷偷从别墅里跑了出去,最终才有了咖啡厅门前那种恶性案件的发生。 徐复生的判断没错,那次事件原本李石闵是无需参加的,但是李石闵却不甘心就这样看着,所以他强烈要求参与刺杀行动。雇佣兵阿凯略微思考过后也同意了,阿凯毕竟是有丰富经验的老佣兵,因此很快就设计出了一整套的刺杀方案,先由李石闵吸引开特种兵王世杰的注意力,然后雇佣兵阿凯伺机刺杀。不得不说,雇佣兵阿凯的思路很不错,但是先知张旭爵的存在却偏偏粉碎了他们的努力,最终,在王世杰的愤怒中,阿凯失手被擒,李石闵则只能狼狈的逃回别墅。 回到别墅以后,李石闵虽然承受了梁叔的汹汹怒火,随后别墅的守卫也更严了一些。 不过其实梁叔的这些行为根本就是多余的,因为李石闵并不是傻x,他深深明白“避风头”这三个字的精髓所在,所以随后的几天李石闵都只是在别墅里安然享福罢了,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直到有一天,李家安插在中央的一个旁支亲戚,为李石闵传来了“徐复生因擅自带出龙组成员,被解职副科长”的消息后,他再也坐不住了。 与徐复生料想的一样,李石闵虽然开始有些犹疑,但随着消息进一步的深入,李石闵终于看懂了徐复生的战书。 当然,也许是因为刺杀事件给徐复生影响过深,徐复生在考虑计划的时候明显高估了李石闵的本事。原本在徐复生的计划中,李石闵绝对是一个急功近利的人,之前的几次相遇也彻底的表现了李石闵的这一性格特点。因此在得到了消息的第一时间,一定会找上门来才是,可是徐复生一连坐等了近半个月,却仍然没有李石闵的踪影,这让徐复生不由大为佩服李石闵的耐劲,也同时让徐复生更加小心翼翼了起来。 不得不说,徐复生对李石闵的把握是极其准确的,可是徐复生所不知道的是,李石闵并不是不想早些找上门来,而是在徐复生认为他应该找上门的时间内,李石闵才刚刚得到一个模糊的消息,正处于犹疑不定的时候。而直到近十天以后,被一直封闭着的李石闵才确实了消息,可这个时候李石闵也明白,自己既然失去了第一时间,就可以继续等待下去了,等到徐复生松懈的时候,一举出击。 而半个月以后,正是这样一个好时机。有些人曾说,人的思想是像天上月亮的盈亏变化一样,是有周期的,也就是说,当一个人做了某个决定了以后,在半月内无果的话,这半个月的交界点,就将是他最为犹疑和松懈的时候。 毫无疑问,李石闵就是想在这时,给予徐复生以最突然的袭击,只不过这一次,李石闵却并没有像上次一样,采取偷跑出去的方法,而是将梁叔请回了别墅商量。 别墅的客厅偌大,但不知为何,光线却有些阴暗,整个客厅一片寂静,只有墙角的落地钟,钟摆在孤独的走动着。 客厅内只有李石闵和梁叔两个人,李石闵显得有些虚弱,但眼睛里充满了疯狂的意味,显然是监狱蹲久了的精神症状;而梁叔则依然是那副沉稳中年人的模样,他们就这样对坐在客厅的正中央,相互对视着都没有说话,只是在频繁的抽着烟,就好像是一场无声的烟草品尝友谊赛一般。直到墙角的落地钟再一次敲响过后,梁叔才将手中的烟头熄灭在烟灰缸中,抬起头对李石闵率先道:“你真的想好了吗?”。 李石闵自然知道梁叔问的是什么,笑着点点头,同时也学着梁叔熄灭了手中的烟头,然后说道:“其实根本不用想,徐复生既然敢送给我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为什么不接受呢?” “可是想报仇根本用不着急于一时的,”梁叔劝解道,“现在你在暗他在明,等过了这一阵的风头,你想什么时候报仇都可以,何必陪他孤注一掷呢?” “梁叔,我不是一时头脑发热的冲动。”李石闵摇头道,“而且现在急于孤注一掷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他。” 梁叔皱眉没有说话,李石闵接着说道:“虽然现在的情况确实是我在暗他在明,但我不可能一直躲在暗处,总要吃喝拉撒,总会引起外面的怀疑。此外,这里固然偏僻,但在系统的排查下,被列入怀疑对象也只是时间问题,所以,与其在这里坐等警察上门,倒不如在死之前尽可能的帮家族把仇报了。” “从理论上来分析是这样没错,”梁叔说,“但是你要明白一点,那就是甄总理,他不可能去真心帮助徐复生,所以中央会对你排查多久,根本就是个未知数,除此之外,就算北京不能待了,我到外地去买套房子再把你转移出去又有什么关系?天大地大,难道没地方躲了吗?等几年,李家的风头完全过去了,你再回来,凭李家遗留的关系,要弄死一个徐复生,还不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可是我等不了几年!”李石闵突然大声道,不过紧接着他却突然反应了过来,对梁叔道,“对不起梁叔,我有些激动了。” 梁叔无谓的挥了挥手:“我理解你的心情,我想如果我站在你的立场上,遭到一个小人的算计而弄得家破人亡,我想我的心情可能比你还要糟糕。” “谢谢梁叔,”李石闵说,“不过时间越长变数越大,而且最主要的,是甄总理怎么说也是中央的政坛领袖,既然决定做事情,他是绝不可能做一半留一半的,所以我相信现在一定有大量的国家安全人员在秘密查找我的下落,我被找到,只是时间问题。到了那时候,恐怕就是想走也不会那么容易,更别提报仇了。” 梁叔点点头:“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难道你就这样直挺挺的冲过去吗?现在这个情况摆明就是那个徐复生为了引诱你从暗处出来的一个局,你这样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表面上这样推断是没错,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李石闵说,“他这是一个以命搏命的局,的确,目的就是引我出来,但是他也知道,在现在这个关口,我的警惕性也一定是最高的,所以一般的办法肯定不行,要玩就必须玩大的。就像现在这样,不带任何的花哨,一切都是实打实的进行,当然我不是说他真的会和甄总理决裂,但那至少是一个信号,一个给我的信号。” “接下来,他的一切举措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他就是摆了一个引蛇出洞的局,但参与这个局得人就只有他和我两个人,为此他没有与甄总理携手玩什么外松内紧的脑残把戏,甚至连身边唯一的保镖王世杰也给支开了,很明显,他就是要告诉我,他要和我搏命单挑!” 李石闵自顾自的越说越兴奋:“徐复生已经用行动给我写了一封完整的战书,而现在,就看我敢不敢应战了。虽然是仇人,但我还是要说,这个徐复生确实有几分胆量,要是一般人,在遭到刺杀以后,一定会倍加小心的把自己保护起来,哪像他,反而把自己的安全漏洞全部暴露给我,诱我去杀他的,徐复生,太狠了!” 梁叔说:“你相信?要知道这一切可都只是你的猜想。” “为什么不相信?”李石闵反问道,“梁叔,对于徐复生那个家伙而言,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梁叔你想想,在今天以前,你相信李家会被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搬倒吗?在今天以前你相信甄总理会尽全力配合一个小科长做事吗?你相信整个中央会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牵着鼻子做决定吗?”。 不等梁叔回答,李石闵便自己继续说道:“不相信,是的,徐复生那个家伙就是个疯子,而只有疯子,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创造他这样的奇迹,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做的任何决定,都不会让我感觉奇怪。” 梁叔沉吟了半晌,然后道:“好吧,就算你的猜测全部正确,但你也不用自己亲自去吧?为什么不像上次那样,再去黑石找个杀手呢?那样岂不是让自己安全许多吗?”。 “他早就想到了这点,”李石闵摇头道,“梁叔,你还记得前段时间那场席卷了整个北京乃至周边经济圈的打黑风暴吗?那就是徐复生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不要妄想再去借刀杀人,他就是要我亲自赴会。” “看来那个替他挡了一军刺,现在生死未卜的小鬼对他还挺重要,否则他根本不至于这么费尽心机的去设这样一个局来对付你,”梁叔分析道。 “不,梁叔,我并不这么看,”李石闵说,“那个小孩是引子没错,但就算不是那个小孩,换成任何他身边的其他人,他都会摆出同样的局来引我出来,因为我不死,那件事就会成为一根刺永远埋在他的心里。” 梁叔问:“那你为何不让这根刺永远埋在他心里呢?” “因为我心里的刺比他更深更大!”李石闵说。 梁叔顿首考虑了一会,然后道:“我还是不同意,这件事……” 梁叔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石闵就突然打断道:“梁叔,我李家的遗产你要接手吗?”。 这一句问话顿时把梁叔问蒙了,虽然梁叔费尽心力保全李石闵,就是要打李家遗产的主意,但被李石闵这样问出来,梁叔一时之间还真不好回答。而就在这个时候,李石闵接着说道:“不仅是我李家在全国各地的房产,在各个银行户头的存款,更有我李家在中央军政两地发展的亲信势力,梁叔,你想要吗?”。 听到这里,梁叔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轻轻拍了拍李石闵的肩,同时道:“梁叔是很想有所作为,但以你现在这个精神状况,恐怕我们不方便谈任何事情。” “为什么不方便?”李石闵笑道,“梁叔,我现在的精神状况好得很。” 对于李石闵的话,梁叔没有回答,只是冷眼盯着李石闵的双眸,仔细解读着其中一种叫做疯狂的意味。而李石闵见梁叔不做声,竟有些急躁的说:“梁叔,如果你肯帮我这个忙,就会将你想要的那些资料全部交给你。” 梁叔眼皮轻轻一挑,他显然知道那些资料是什么,毫无疑问,绝对是李家这么多年以来利用职权贪污得来的一些赃款、还有在全国各地购置的一些豪宅,更有一些中央亲信的来往记录,甚至还有某些堕落高官的把柄,而这,正是梁叔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东西。 想到这里,梁叔很想当场点头,但他又不确定李石闵现在究竟在打着什么算盘,毕竟在这半个多月的接触以来,梁叔对于李石闵的精明还是多少有一些了解的。于是,梁叔叹息道:“好了,石闵,梁叔帮你是应该的,但这些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你就安心待在这里,等以后有机会了,梁叔会帮你报仇的。” 说着,梁叔站起来就要离开,却被李石闵拦了下来,梁叔看着李石闵,皱着眉,刚想说什么,李石闵却抢先说道:“梁叔,在我的网盘上,有一份未命名的压缩文件,那是资料的其中一部分,梁叔你可以先下载查验一下,而剩下的,只要梁叔肯帮忙,我就全部给你。但是梁叔你如果不肯帮忙的话,你将一辈子也得不到!” 面对疯狂的李石闵,梁叔终于点头道:“好吧,你说,要我帮你什么忙?不过事先说好,但凡如果有可能牵连到我的事情,我坚决不会去做。” 梁叔的首肯让李石闵松了口气,随后,两人谈了没一会就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而在李石闵回去自己房间以后,他并没有看到,在楼下角落里,负责李石闵一日三餐的厨师将一个空药瓶交到了梁叔的手里。 那是苯丙胺,一种可以致人精神失常的特殊药物。 第五十八章 平等的战局不平等的结果 北京解放军总医院特护病房内,张旭爵依然处于昏迷状态,数十跟粗粗细细的管子被连通到身上,呼吸机在帮助他的无法愈合的肺部减负,一台生命监测仪忠实的工作着,将张旭爵的所有生命体征不断公布,而周遭的护士们也尽职的记录着,但并没有人看好这个遭受了致命伤害的孩子。 雇佣兵阿凯的那一记军刺扎穿了张旭爵的肺部,就连整个中国最为顶尖的外科医生,也无法断定张旭爵究竟能否月兑离危险。 在病房唯一的门口以及阳台上,几个从龙组部队中特调出来的特种兵尽职的把守着,毫无疑问,就算是拉登大叔在世,亲自带着他的基地精锐分队杀过来,这些新中国的特种战士们,也能将张旭爵完好无损的带出医院。除此之外,北京解放军总医院本身就属于军委直属机关,在医院内外还不知道安插着多少暗哨,一般的匪徒要想在这个地方撒野,那真叫死得不能再死了。 其实张旭爵能获得现在的待遇,那还要托徐复生的福,要不是张旭爵的先知能力在几天内就让徐复生的财富暴涨了上千倍,也不至于引起中央如此高度的重视。 虽然对于国家来说,十个亿人民币的资金还真不算什么,但是如果中央能把张旭爵编入拥有两千亿美金,折合一万五千亿人民币的中国投资公司呢?张旭爵的先知能力绝对会成为包括美国在内的世界所有国家的货币信用的噩梦。如此一来,人民币的对外开放便指日可待,并且不会担心任何国外别有用心势力的投机炒作。 可以说,徐复生到现在才算是真正完全实现了对那对可怜姐弟的承诺,张旭爵的能力不再鸡肋,他终于拥有了挺直腰板说话了权力! 徐复生站在张旭爵特护病房的门口,一动不动,隔着玻璃静静的看着里面的情况,仿佛雕塑一般。对此,负责把守的龙组特种战士们早就习以为常,这位“前龙组二科副科长”每天都会来此探望一番,而且一站就是几个小时,仿佛不知道累一般。不过有时候,还有一个纯粹得能让佛主生出怜惜之情的绝孩陪伴。 相比冷漠的徐复生,那个清纯可人的女孩显然要更讨这些战士们的喜欢。可是那个如百合花般月兑俗的女孩今天并没有来,哦,对了,那个女孩叫沐吟裳,还是北大外国语学院的高材生,也许,她今天要上课吧。 所有负责守卫的龙组特种战士们心中都如是想着。 徐复生每天往返穿梭于自己购买的新房和医院之间,除了是等待着李石闵的上门复仇以外,就是在他的心里,是真的有所愧疚了。 徐复生不会忘记,就在张旭爵住进北京解放军总医院的第二天,获准外出探视的吴月婵在病房外失声痛哭的情景。那是第一次,徐复生发现,这个肩负着龙组二科代科长,并且整天笑容满面的吴月婵,真正流露出了与真实年龄相符的情感。那一天,就在张旭爵的病房门外,吴月婵抱着徐复生整整无声痛哭了一个多小时,最终才依依不舍的返回了龙组基地。 整个过程徐复生和吴月婵几乎没有说话,但是徐复生却完全能够感受得到那个军装女孩内心的痛苦和脆弱,那是一种失去了至亲的悲伤。 不过龙组也有龙组的铁规,从那以后吴月婵再也没有来过医院,但是徐复生知道那个女孩的心在这里,所以,作为将张旭爵带入医院的间接责任人,徐复生有责任也有义务的每天来看看这个可怜的孩子。 本来这并没有什么,只是人之常情,但是这一天,徐复生在病房外待的时间格外漫长,直到临近天黑的时候,才一声不吭的离开医院。由于徐复生的反常,这些特种兵出于好奇,特意派出一个侦察兵跟着徐复生走了好一段距离,就在徐复生走出医院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缓缓跟了上去。 作为军人天性使然,这个侦察兵顿时感觉到了一些什么,于是急忙拨通了总指挥林跃昌的内线电话,但得到的答复却是不要多管闲事。 徐复生走在既定的回家路线上,不偏不倚,而身后的那辆黑色商务车也慢慢跟着,不急不缓。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走着,一直到了徐复生的住处,徐复生如同往常一样的上楼,那辆跟踪的黑色商务车则也是停在了楼下,打开车门,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的年轻人走了下来,不是那个疯狂的李石闵还能有谁? 徐复生居住的小区都在七层以下,没有电梯,楼道里的电灯也是声控的,因此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的李石闵并没有第一时间上楼,而是站在楼下,抬着头,看着楼道的电灯逐层的点亮,熄灭,直至停留在四层的位置。 看着四层左边的房间由暗到明,李石闵不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随后他大步迈进楼道,次第上楼,一直到了第四层。 李石闵看着左边房间的大门上被沐吟裳贴上去的装饰贴画,心头满满得全是厌恶,不由得伸手就将这些贴画全部撕扯了下来。 本来,这也是李石闵一时的心血来潮之举,可当李石闵在奋力撕扯的时候,大门突然悄无声息的被打开了。第一时间,李石闵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中了徐复生的圈套,可当他准备逃跑时却发现,门根本就没有锁,是被自己撕扯贴画的力量给拉开的。 虚惊一场,李石闵皱眉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并抬头看了看一直延伸向上的楼梯,然后抬脚就迈了上去,一直到楼顶的天台上。 李石闵的猜测没有错,徐复生此时就在天台上,看到李石闵从楼道里走出的身影,徐复生笑了笑,率先开口道:“半个月,我在这里等了你半个月,你终于来了。” 相比徐复生的大方,李石闵则显得小心谨慎许多,他先探出头看了看天台,在确定没有危险以后,这才敢走出来。 然而李石闵仍然没有胆量走到徐复生的面前,而是站在了距离徐复生大约十步左右的位置上,狞笑着对徐复生道:“徐复生,你以为逃到天台就安全了吗?”。 “逃?我什么时候逃了?我为什么要逃?”徐复生有些好笑的说,“我既然敢设这个局,敢以自己为诱饵,就是因为我知道你根本不可能杀了我。” “是吗?”。李石闵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并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徐复生,同时接着说道,“徐复生,我知道你是龙组的人,所以我没打算和你单挑,我就打算杀了你。” 见到李石闵手中的枪械,徐复生皱了皱眉道:“你的枪从哪里来的?甄总理不是已经责令北京警方打掉了周边所有的黑市窝点吗?是谁给你提供的武器?” “关你屁事!”李石闵叫骂道,“你他娘的有什么资格来管老子?你就是一个没有权势没有背景的小屁民,你就该做你屁民该做的事,就该过你屁民该过的生活,没事进什么中央,去什么龙组?居然还管起了我们李家的事,那是你该管的吗?我告诉你,今天你就要为你的这些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面对李石闵疯狂的言语,徐复生没有说话,李石闵则继续笑道:“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的吗?难道给吓傻了不成?告诉你,如果你愿意向我跪地求饶的话,我说不定就会放你一马噢!” 徐复生叹息的摇了摇头,用一种怜悯的语气道:“老实说,我很好奇,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你是怎么过的?” “我过的很好!”李石闵大笑道,“我住在你一辈子也住不起的豪华别墅里,吃着你做梦也想不到的饭菜,我还操着你天天对着电视意yin的女人!” 说到这里,李石闵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接着对徐复生说道:“哦对了,差点忘了,你好像把上沐吟裳那个贱人是吗?我告诉你,等我杀了你以后,我就会去找你的女人,我要天天操她,不过很可惜,你已经看不到了,等我操够了,我还会把她训练成性奴贩卖到泰国去,我会让她天天接客到死,我会让不同肤色的人都来操她,哈哈哈!” 看着对面疯笑着的李石闵,徐复生皱起了眉头,虽然他能判断出李石闵对自己的仇恨,但是却想不到这个仇恨竟然已经严重扭曲了李石闵的心理,让他变得疯狂了起来。不,不仅仅只是疯狂,甚至有些……变态。 想到这里,徐复生突然问道:“我问你,李家的遗产在什么地方,不要抵赖,我都知道的。” 听到徐复生的话,李石闵突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疯狗一般,大声道:“原来你也是在打我们李家遗产的主意吗?告诉你,你不要妄想了,那是你这种屁民,就是奋斗一辈子,不,奋斗三辈子,也不可能得到财富,还是巨大的关系网,你得不到,谁也得不到,那是我李石闵的,是李家的!” “真疯了?”徐复生暗自嘀咕一声,然后接着问道,“能告诉我吗,你最近住在哪?” “想套我的话?”李石闵笑道,“我不会告诉你的。” 徐复生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从谈话中徐复生已经知道了,李石闵之所以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模样,只怕与那个收留了李石闵的人,还有李家那所谓的遗产共同作用的结果。想到这里,徐复生动了动身形,却引来李石闵的高度警惕,只见李石闵扬了扬手中的枪,带着警告的意味道:“你最好别乱动,我第一次握枪,可不敢保证枪会走火噢!” 徐复生摇了摇头,同时向李石闵举起了双手,然后指了指身边的长长的一挂鞭炮道:“很快就可以报仇了,我想庆祝庆祝。” 经过徐复生这么一说,李石闵这才看到徐复生脚边的鞭炮,虽然疑惑,但李石闵由于并没有看到什么能对自己造成危险的物品,于是,李石闵便让徐复生点燃了鞭炮,而随着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起,李石闵对徐复生大声道:“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没有,因为我还不会死,”徐复生双手一摊,同时说道,“倒是你,你有什么遗言吗?”。 徐复生的话让李石闵心头猛然一跳,随之转头,只见一道红光正好照射在自己的眉心中央,狙击手,一个熟悉的名字顿时划过脑海。 “你敢设局阴我?”李石闵叫骂道。 徐复生点了点头,有些好笑的反问:“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而且不就是因为我设了局,所以你才出来的吗?这就是一个明明白白的局,怎么现在跟感觉我欺骗了你一样?” “畜牲!” 李石闵破口大骂道,同时扣动了手枪的扳机。 砰! 清脆的枪声被淹没在了浩大的鞭炮声中,而随着枪声一闪即逝,李石闵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说实话,李石闵的死状比较惨,一发狙击子弹直接射穿了头颅,大半个脑袋都被直接削飞,白花花的脑浆混合着殷红的鲜血洒了一地。 “仇是报了,只不过是我帮张旭爵报了仇了。” 默默注视李石闵尸体的徐复生如是说着,然后走到了李石闵的身边,伸手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手枪,一脸嘲讽的对李石闵的尸体道:“你果然是第一次拿枪,难道你不知道在开枪之前,是需要先打开枪上的保险的吗?这样看来提供枪械给你的那个人,也算不得什么李家的亲信嘛!” 徐复生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手枪的保险,对着天空就空放了一枪,而随着这一枪响,身后的鞭炮也完全放完了。这个时候,徐复生对着对面楼上打了个手势,与此同时,就在对面楼上,一个满脸冷酷的军人收起了架在阳台上的狙击枪,摘下军帽,一张刚毅的脸庞在月光下棱角分明,不是一直跟在徐复生身边的王世杰还能有谁? 其实徐复生的计划非常简单,大部分就像李石闵猜测的那样,但就是那一小部分的擦别,却造成了截然相反的结局。 故事的开头就像是李石闵猜测的那样,徐复生与甄总理配合着演了一出好戏,虽然这出戏码传到李石闵耳朵里的时间有些迟,但李石闵仍然执着的推断出了徐复生想要他明白的答案。随后的过程就顺理成章了许多,甄总理指示北京警方开展打黑扫非行动,彻底堵死了李石闵再一次雇凶的可能性,而这一切,李石闵也都猜出了徐复生想灌输给他的信息。 最终,通过所有分析出来的信息李石闵得知,徐复生是用行动向他下了一封明明白白的战书,在战书的开头,徐复生已经明确表示他已经准备好了一个随时奉陪的战场。在这个战场上,一切对李石闵不利的因素都被他调离开了,包括国家安全部门和警方的控制,甚至就连他身边唯一的保镖王世杰也被清除出了战场,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看起来对双方都平等的战局。 但,那也只是看起来罢了。在事实上不可能有完全平等的事,李石闵不敢保证拿着刀具的自己能打得过徐复生,所以他只能拼着把李家的遗产拱手交出去,也要从梁叔那里弄到一把枪。那不仅是因为李石闵长期服用了苯丙胺以后的副作用,更是在李石闵的内心里,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 可是,李石闵似乎忘记了,对于这个局具有绝对掌控力的,并不是他,而是徐复生。 当然,李石闵能从梁叔那里拿枪,徐复生自然不会傻傻的等再那里和他公平单挑。只不过徐复生也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就只是在自己居住的房子对面,又买下了一间,给了从总参情报部全副武装出来的王世杰。可以说,每天王世杰的任务,就是在那里等待着李石闵的出现,然后华丽的展现一下自己的狙击技巧就好了。 最终,王世杰完美的爆头没有辜负徐复生一片赤诚的期望。 可以说,李石闵完全是死在了自己的自作聪明之上,他以为自己看透了徐复生的全部布局,他自以为那把枪就可以杀死徐复生了。但是他忘记了,他所能想到的事情,徐复生同样能够想到,甚至,徐复生还比他棋高一着。 就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低估对手,而另一个思虑周密高估对手,结果显而易见。至于楼顶上那一串鞭炮,只是徐复生早就准备好用来遮盖枪声的道具罢了,毕竟徐复生是在祖国的首都北京,就算是有甄总理的保证,他也是不敢轻易用枪得,能有个大家都能下台的借口,总是不错的。违禁燃放鞭炮顶多是罚款警告,但持枪杀人可是可以判死刑的,二者其一的选择题,傻子都会做。 鞭炮声才落,一连串的警笛便在四下响了起来,徐复生看着下面如长龙排着的警车不由笑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这天台上的事情,不用自己出手,有人帮自己擦**了。 (权力书群:10497840,小猪真诚欢迎各位喜欢本书的朋友加盟) 第五十九章 龙组救助基金(上) 随着李石闵的死亡,徐复生的事情可以说告一段落了,虽然还有一个李家秘密培养的亲信躲在暗处,但就凭着他为了得到李家的遗产,就敢用药物搞得李石闵心理变态的行为看来,这个人对李家一定没有任何忠诚度可言。因此,就现阶段来说,只要徐复生和对方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对方绝不会傻傻的自己跳到前台来为主报仇了。 不过话虽如此,但徐复生的麻烦还是很有存在感的,至少在徐复生设局干掉李石闵的晚上,那挂楼顶的鞭炮就算是京城当中的一段传奇了。当然,在林跃昌的事先安排下,四周布控的警察第一时间便封锁了现场,因此并没有居民有幸上到楼顶观摩到那血腥残忍和极不和谐的一幕。 随后大批警察叔叔蜂拥上楼顶,站在楼顶摘星望月吹风看景的徐复生被毫无悬念的带走。当然,由于这件事甄总理早有应允,因此最后对徐复生的处罚仅仅只是违反北京市鞭炮燃烧治安条例,简单的被处以一万元人民币罚款就了结了。对于拥有十个亿身家的徐复生来说,一万元的罚款几乎就是九牛一毛,当晚,徐复生就打电话让沐吟裳特意跑了一趟派出所,亲身体验了一把传说中得保释。 出了派出所,徐复生和沐吟裳直接来到了北京解放军总医院特护病房,看着张旭爵愈发趋于正常的生命态势,似乎在冥冥之中,这位新中国的小先知也知道外面的一切,知道徐复生终于设局诱出了幕后黑手李石闵,知道自己的能力已经不再鸡肋,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国家重要的保护人物,因此他也要尽可能的让自己好转起来,好好让自己的先知能力再创辉煌。 此外,由于龙组的特殊规矩,龙组成员是不允许私自和外界联络的,因此为了吴月婵着想,徐复生并没有急着联系吴月婵,而是准备第二天通过基地总负责吴铁城来传达消息。 这样的做法是因为徐复生知道自己的无法无天已经到了一个境界,他也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出问题的,所以,这一次他打算完全按照中央的规章制度来执行。本来这个消息由徐复生亲自传达会好一些的,但是徐复生现在毕竟已经被甄总理从龙组革职了,所以那种军事禁地,他就不可能再能进去了,因此要传达消息,就只能通过吴铁城那边的正规渠道了。 本来,按照和甄总理不言自喻的约定,在将李家最后的余孽李石闵绳之以法以后,徐复生就应该官复原职,继续回到龙组基地才是,但是晚上在派出所的时候,徐复生却突然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林跃昌。 虽然林跃昌只是前来恭贺徐复生的计划成功,但是从林跃昌那副幸灾乐祸的眼神中,徐复生知道,自己真正的麻烦,只怕才刚刚开始。 走出派出所的时候,时间早已过了午夜十二点,徐复生牵着沐吟裳漫步在北京街头,清凉的晚风吹拂,让失去了白日喧嚣的北京城显得别有一番风味。除此之外,这还是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徐复生可以在真正无忧虑的陪沐吟裳逛街。要知道,平时由于为了防范李石闵的突袭,徐复生和沐吟裳是不能晚上出门的,就连白天,也要尽量远离人群,这样就是为了避免给李石闵制造任何趁乱刺杀的机会。 当然,徐复生的小心谨慎,最终让他成为了胜利者,而作为失败者的李石闵,则只能用死亡承担后果。 路灯的黄晕下,沐吟裳紧紧抱着徐复生的手臂,凝神静气的倾听着徐复生讲述着今晚的一切,从北京解放军总医院门口发现了李石闵跟踪的商务车开始,一直到住处的天台上。尤其是在李石闵拔出手枪的时候,沐校花紧张得感同身受,一直咬着下唇,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直到李石闵被王世杰完美的爆头以后,沐吟裳才长抒了一口气。 突然,沐吟裳停下了脚步,一脸担忧的看着徐复生道:“答应我,复生,以后不要在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好吗?”。 徐复生伸手理了沐吟裳额前被晚风吹乱的留海,然后笑着回答道:“我不答应你也不行呀,我现在被甄总理缴了权,就平头小百姓一个,想过刺激的生活也没办法啊!” 得到了徐复生肯定的回答,沐吟裳高兴得像孩子一样,并且还主动抱住了徐复生,两个人就这样在路边浓情蜜意了一会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刚回到家,因为李石闵的关系过了半个多月禁欲生活的徐复生一把就拥住了佳人,兰质蕙心的沐吟裳哪里会不明白徐复生的想法,但是沐吟裳毕竟才告别少女时代,仍然有些矜持,于是,就在象征性的抵抗之后,被徐复生推上了大床。 然后,就是一件件衣服被甩在了地上,从上衣裤子鞋袜一直到象征女孩最后防线的内衣,当那件纯白色的底-裤飘落到地上的时候,毫无疑问,女孩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这时,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将豪气冲天的吹响进攻的号角。于是,徐复生奋勇的提枪突刺,最终,在沐校花一声拧眉的闷哼声中,大床开始翻滚摇晃,而与此一同响起的,还有一曲男女合奏的畅快乐章。 事后,沐吟裳趴在徐复生的胸前,润泽的小嘴微张喘息着,俏脸上的红潮仍未褪去,媚眼如丝,似乎仍在回味那让她无法忘怀的高潮。 半晌过后,沐吟裳突然抬起头来,问徐复生道:“复生,那些钱,你打算怎么用?那么多的钱,总是放在我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徐复生当然直到沐吟裳说的是什么,除了在沐校花外汇账户上那笔高达十亿人民币的巨款外,哪里还有别的? 对于这笔资金,徐复生自然有着自己的打算,所以面对沐吟裳的问题,徐复生想也没想的回答道:“我想成立一个基金。” “基金?” 沐吟裳一脸疑惑,显然是还没有明白徐复生的用意,于是徐复生想了想,然后尽心解释道:“对于这一次的事件,我想了很多,龙组虽然是一个守护中南海的秘密组织,但是组成这个组织的,却是一个一个来自全国各地的普通人,有些,甚至还是贫困山区的孩子,就像张旭爵这样,所以……” 沐吟裳接过徐复生的话头道:“所以你想为他们做些什么,对吗?好让这些人不受家庭经济困难的影响。” 徐复生点头道:“没错,我不说我有多高尚的道德情操,我也没打算去救助全国那些像张旭爵一样的孩子,我也救不了,但至少,我可以保证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在别人的身上。试想一下,如果不是你和张旭爵,那么我父母那笔近百万的房贷谁来偿还?还是让那年过半百的二老重新住进那散发着霉气湿气的临时安置房?我接受不了。” “我理解,”沐吟裳善解人意的紧紧拥住徐复生,毫不在意的让自己不着片屡的娇躯紧贴着对方,同时温柔道,“可是成立基金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十个亿的资金听起来似乎很庞大,但如果投在金融的海洋里就一毛不值了,要知道,中国光资产过亿的证券公司就有近百家,更别说那些大大小小的公募私募还有银行了。如果你想要这支基金能够永远的自行运作下去,就必须有一个系统的管理才行,否则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张旭爵仍然生死未卜,就这十个亿,恐怕撑不了多久。” “这个我明白,”徐复生说,“所以我打算成立一个基金公司,连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龙组救助基金,然后高薪聘请一些专业人才来打理,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些工作在祖国最前沿的英雄们不会再重蹈我的覆辙。” “复生,那这下你可是真成老板啦!”沐吟裳高兴抱住了徐复生的脖子,“那你心中有什么好人选可以管理这个基金公司吗?”。 徐复生拧眉想了想,然后道:“你知道的,我虽然现在已经被甄总理免职了,但我毕竟还是政府的人,恐怕直接管理基金不太合适,可是金融这一块我又不熟,一时半会我还真没有什么好的人选。不过就目前来说,我倒是有一个非常信任的人,我觉得我可以聘请她做执行总裁,只要把基金交给她,她就一定能尽心的打理好,我相信,她有这个能力。” 听着徐复生的话语,沐吟裳那女人天生的直觉似乎察觉到了一些什么,于是试探着问道:“女人?” 徐复生点点头,沐吟裳细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然后幽幽道:“她一定很优秀吧?” 徐复生笑道:“起码就我见过的女人当中,除了我妈以外,她绝对是最优秀的,她是安徽省拉开第二名近三十分的高考状元,数学满分,她是国家重点大学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的高材生,她精通九门外语……” 听着徐复生一条条如数家珍般的话语,沐吟裳惊讶的张开了嘴巴,毫无疑问,徐复生口中那个最值得信任,并且准备把一个拥有十个亿资金的基金公司完全交给管理的人,不是她沐吟裳还能有谁? 看着沐吟裳一脸犯痴呆的表情,徐复生突然心头一动,双手捧住沐吟裳的俏脸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一次,面对徐复生的突袭,沐校花毫无反应,就只是呆呆的任由徐复生品尝着自己的甘甜。其实也不怪沐吟裳会如此失态,毕竟那是十个亿的资产,一般人恐怕做梦都想不到的庞大数字,而徐复生就这样轻巧的交给了她,一个大一的女孩,就算她再怎么天之骄女,也有些承受不住。 虽然,之前这笔前也一直是沐吟裳在掌握,但那个时候由于有张旭爵的先知能力,沐吟裳根本用不着担心,至于后来张旭爵出事了以后,沐吟裳只是作为代管,而并不是要她运作。可是现在,徐复生却直接把她推上了一个未来的庞大机构的掌权人,让她独自掌管那么巨大的一笔资产。 就这样,被震惊到的沐吟裳任由徐复生在自己的娇躯上胡作非为好一阵以后才回过神来,然后轻轻推开徐复生,同时按住了徐复生在她饱满的胸前活动着的大手,一脸不可置信的说:“复生,你是说,你准备用这十个亿的资金去注册成立一个龙组救助基金,然后,你又打算让我去当这个基金的ceo?” 徐复生点头,沐吟裳又问:“也就是说,以后你要我独立组织掌握那么大的公司,还要独立操作那么大笔的资金运作?” 徐复生还是点头,沐吟裳大声道:“你疯了!” 徐复生摇摇头,然后双手离开了沐吟裳的酥胸,环住了沐吟裳的小蛮腰,让沐吟裳的娇躯紧贴住自己的同时笑道:“我相信你。” “这和相信不相信的没有关系,”沐吟裳说,“我没有那个能力的!” “怎么没有?我觉得你的能力挺强呀!” 徐复生如是说着,同时恶作剧般的挺了挺,顿时,一杆大枪就与一片泥泞的沼泽来了一次最亲密的接触。 对此,沐吟裳一下子羞红了俏脸,随之举起粉拳狠狠的捶在了徐复生的胸膛,同时娇嗔道:“讨厌,人家说正事呢!” 徐复生笑了笑,然后道:“我知道,凭空组建一个基金公司是很辛苦,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可以胜任的,毕竟你出生北大,北大虽然以文为主,但未必就没有一些金融优势,比如北大的汇丰金融研究院,还有金融创新论坛,里面都应该有很优秀的人才才是,你只需要开出高薪聘请他们过来就好了,相信有你这么一个美女上司,他们都应该很乐意加入我们的龙组救助基金才是。” “可是,我才大一,我才二十岁,我根本不可能掌控那么大的一个公司,更加不可能让那些年纪足以当我叔叔的人听我调遣。”沐吟裳说。 徐复生摇摇头,并轻轻在沐吟裳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后道:“你别想骗我。” 面对沐吟裳一脸的茫然,徐复生接着说道:“别怪我调查你,我知道你曾经在香港香江国际投资集团工作过,你的职位是行政助理,但当时香江国际的行政主管去了香港汇报工作,而且一去就是一个月,但这一个月整个香江国际在你的手上却依然有条不紊。” “那和我没有关系,”沐吟裳解释说,“那是香江国际本身就有很好的规章制度,除此之外,我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请示我的主管,是有他教我,我才知道该怎么做的。” 面对沐吟裳的解释,徐复生如同没有听到一般,接着说道:“因为你的工作出色,我记得在你来北大之前,你的主管特意找你谈话,希望你能留在香江国际,甚至他愿意保送你去香港总部。不过当时你很倔,执意自己是在那里打暑期工,最后那主管没办法,只能同意你辞职,但据我所知,那个行政助理一直有空缺,也就是说,香江国际一直在等你回去,如果你真的像你自己说的那样,他们会不惜所以的等你吗?”。 看着徐复生炯炯有神的眼睛,沐吟裳败退了,她叹息道:“好吧,我可以试着进行行政管理,但是对于那么巨大的资金,我实在没有掌控能力,这总是实话吧?” “这是实话,”徐复生说,“不过我有办法。” 在沐吟裳疑惑的眼神中,徐复生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说道:“在基金公司成立的时候,我会给你一整套投资组合方案,你只要按照这个框架去执行,远了不敢说,至少三年以内,只需要八亿的资金,我们就能有至少百分之四十的盈利。至于剩下的两亿,你可以随意支配,我相信凭你在外汇市场上的本事,不应该会全部赔光吧?” “可是……” 沐吟裳还想说什么,但却被徐复生坚决的打断道:“你到底在怕什么?” 一句话问得沐吟裳哑口无言,徐复生乘胜追击道:“沐吟裳,我不管你是北大高材生还是北大无与伦比的校花,那对我都不重要。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在第一天包养你说的话,我不会包养一只一无是处的金丝雀,所以你想继续跟着我,你就必须做点什么,你明白吗?”。 徐复生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质疑,沐吟裳最终只能郑重的点点头:“好吧,复生,我只能说,我会尽力而为,这样可以了吗?”。 “当然可以,”徐复生笑着在沐吟裳的红唇上用力了亲了一下。 沐吟裳眨着大眼睛看着徐复生道:“那么我帮你解决了你基金公司的总裁问题,你打算怎么谢我呢?” 对于沐吟裳的问题,徐复生故作努力的仔细想了想,然后郑重道:“我准备这么谢你。” 说着,徐复生在沐校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环住女孩蜂腰的双手猛然用力,一下拉起了女孩的娇躯,然后战意昂然的大枪奋勇冲进了那片让人梦寐以求的茵茵芳草地。而徐复生的冲刺也让沐校花身子一下子软了下去,只能红着一张俏脸,主动骑跨在徐复生的身上,做着一些羞人的动作。 顿时,旖旎的春色无边。 第六十章 龙组救助基金(下) 徐复生和沐吟裳从午夜一点一直折腾到将近四点。 而此番激战在开始的时候,沐吟裳还保留着一些少女的羞涩,但到了后半段,当徐复生把沐吟裳开发完全了以后,主动起来的沐校花让徐复生着实的有些吃不消了,当然,作为男人,徐复生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掉链子的。于是,徐复生把沐校花浑圆丰满的长腿抗在肩上,在一阵急促的冲刺和沐校花高亢的叫喊中,结束了整晚的战斗。 近三个小时的耕耘无疑是极其消耗体力的,直到中午十二点过后,徐复生和沐吟裳才起床,看着大床上的片片痕迹,纯洁的沐吟裳顿时想起了凌晨的疯狂,不由俏脸绯红不顾其他的抱着衣服跑进了厕所,直到一刻钟以后才穿戴整齐的走出来。 不得不说,只有累死的牛,没耕坏的田这句话绝对是至理名言,经过了凌晨的折腾,徐复生还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的,但沐校花却仿佛雨露春风一般,显得更加的倾魅动人了。相信如果不是徐复生实在没有过多的气力了,他一定会再把沐校花推倒在大床上来一次热血沸腾的晨练了。 当然,那种一夜七次郎只是传说级,至少徐复生还达不到那种子弹无限的地步,所以他只能看着可人的沐校花穿梭在来回卧室与卫生间之间,不断打扫着凌晨的战场。甚至在收拾完以后,沐校花还喷了许多的空气清新剂,无疑是要消灭那些疯狂过后留下的一切证据。 直到一点半左右,做完一切的沐吟裳才为徐复生做好了午饭,而这个时候,基本上徐复生快饿趴下了。饭桌上,徐复生苦着一张脸对沐吟裳道:“至于打扫的那么干净吗?反正过不了多久又会那样了,倒是我,你要把老爷我饿死了,可就再没有人给你带来那么极乐的体验咯!” 对于徐复生的这种流氓语言,沐校花除了用菜把徐复生的嘴巴堵住,或者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红着俏脸低头啃饭以外,也并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了。 饭后,沐吟裳回去了学校,而徐复生则去了国务院,在与甄总理的述职过程中,甄总理并没有交代任何有关徐复生的去留问题,恐怕是林跃昌在中间使了什么手段了,想利用这个机会把徐复生排挤出中央龙组。至于那些对李家没有多少忠心的亲信余孽,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没理由不顾死活的跳出来造孽,所以可以直接排除。 当然,面对这个问题,徐复生的表现也是显得极其豁达,毕竟继续留在龙组也未必是什么长久之计,也许趁着现在离开,倒还不失为是一个好的开端。 而且,最主要的是,所有龙组成员都是算正式的政府编制的,但甄总理在将徐复生免职的时候,却并没有直接把徐复生从公职人员队伍里完全抹去,这就意味着,他仍然还是一个公务员。此外,林跃昌仗着自己背后的邻家就算再怎么猖狂,也不可能会和甄总理公开撕破脸的,因此徐复生最大的可能,就是会被掉到一个闲职上去,或者是直接调离京城眼不见为净。 徐复生早就想通了这一切,所以并没有在这个问题过于纠缠,而是简单的陈述就直接跳了过去,直奔主题。 其实这一次徐复生来国务院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想向甄总理讨一份龙组救助基金的批文,对此甄总理倒是并不怎么反对。也许是处于对徐复生无法回归龙组队伍的愧疚,甄总理几乎不假思索就答应了徐复生的请求,只不过,当甄总理叫来了国务院专门负责基金批文的负责人时,徐复生顿时一阵头大。虽然此前徐复生让光脑阿蒙帮他恶补过一些基金的知识,但当这位负责人炮语连珠的一串专业术语丢出来时,徐复生仍然近乎招架不住。 只不过,苦于应付的徐复生并不知道,其实审批基金的时候是根本不需要说这么多的,而这个负责人只是受了甄总理的委托,才故意刁难徐复生的。但是面对专业人士最专业的询问,徐复生依然能够对答如流,甄总理那厚厚的眼镜片下,一种欣赏的目光难以掩饰。 最终,负责人问无可问的颓然败退,甄总理看着华丽胜出的徐复生,用一种看似随意的语气问道:“看来你做了不少的功课嘛。” “甄总理过奖了,”徐复生谦虚的笑道,“我既然敢来找甄总理您要批文,自然是要做好全部准备的。” “看来你永远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这很好,”甄总理一语双关的说,“你放心吧,你成立的这个基金想法很好,我和国务院都会全力支持你的。” “谢谢甄总理。”徐复生高兴的说。 就这样,徐复生的龙组救助基金在甄总理乃至国务院的全力支持下成立了。不过这个时候,只怕谁也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个才不过十亿人民币资金,由一个北大的大一新生领军的新生代基金,竟然会有朝一日成为整个京津经济圈中举足轻重的一角。当然,这是后事,暂不提罢。 言归正传,当徐复生讨到了国务院的批文以后,就把沐吟裳再从北大叫了出来,当然,还有徐复生的专职司机兼保镖兼监视特工王世杰。这个三人组合就这样依然开着那辆越野车不断穿梭在偌大的北京城中,开始四处拜访各个要害部门,原因无他,就算是有了国务院的批文,但成立基金公司,涉及过亿的资产量,徐复生他们必须在各个要害部门进行登记备案。 只不过,像证监会、银监会、*和组织部这些有关部门就算了,毕竟这些部门就是为了监督市场的正确运行而设立的,但是一些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小部门,他们也要亲自上门去报批,就让人有些崩溃了。虽说有甄总理亲自签字的国务院批文在手,任何牛鬼-蛇神都不可能近身,但是那些垃圾部门就像苍蝇一样,不咬人也能恶心人。最终,当徐复生他们跑完全部的报批单位以后,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不仅如此,在这一个星期以内,他们虽然几乎都没有出过北京四环,但是结束是却发现,他们越野车上行驶旅程竟然高达近千公里,也就是说他们这一个星期基本从可以从北京到沈阳打一个来回了。 就在结束的那天,别说主跑的徐复生和沐吟裳了,就连出身特种部队的王世杰都快扛不住了。 徐复生和沐吟裳相互依偎着瘫在越野车里,徐复生看着手中那张盖满了红戳的批文,无奈道:“女乃女乃的,我真服了那帮整天拿私募当饭吃的同志了,他们是真不容易啊!” 沐吟裳没好气的白了徐复生一眼:“我早和你说了,成立基金是个很麻烦的事,你不信怪谁?还好我之前请过假的,否则这学期得奖学金要被害没了。” “奖学金?没事,爷发你!” 徐复生一脸大义凛然的说,同时大手覆上了沐吟裳的翘臀,不过却被天资聪慧的沐吟裳红着脸拍掉了,至于前排的王世杰,对此早已有了非常强的抗体,可以完全无视了。 “不许耍流氓!” 沐吟裳毫无杀伤力的瞪了徐复生一眼,而且徐复生的脸皮又厚到了一定程度,最终贤惠的沐校花只能选择无奈的华丽败退。 只不过,拿批文毕竟只是成立基金的第一步,在光脑阿蒙的指点下,顿时明白过来的徐复生立即当起了甩手掌柜,将基金剩下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了他聘请的金丝雀沐吟裳来解决了,自己则极不负责任逃回了学校。当然,沐吟裳是了解徐复生的,所以生性温柔且从来没发过脾气,偶尔只使使小性子的沐校花对于徐复生的这种行为并没有过多的不满,完全一肩挑起了全部的重担,而这也是京津叱咤风云的金融女神崛起的第一步开端。 第六十五章 你带钱了吗? 徐复生和苑茹妃并没有在联谊会的会场外逗留过长的时间,虽然那里是侧门,一般来往的人比较少,但由于侧门直通卫生间,因此,都没有让人围观兴趣的两人,很快就离开了。 行走在北大校园里,不是很明亮的路灯似乎是想特意营造某种氛围,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苑茹妃才能凭着披垂下来的秀发,以及一身的黑色,把自己妖姬的绝世魅力,很好的隐藏在了阴影之中,否则,必定会引发北大的强烈地震。要知道,虽然苑茹妃艳名远播,但那大都只是因为她性感的衣着搭配,所引起人们所谓葡萄酸的意yin罢了。实际上,很少有人能真正看到苑茹妃陪着任何雄性牲口在校园里散步聊天,包括那位李家的大公子李石闵也是一样。 当然,这一切徐复生并不知道。这是他第二次和苑茹妃的见面,第一次是在北大食堂,当时他们是以对手的身份分立两个完全不同的阵营,但是现在,经过刚才那一系列的挑逗,他们的关系明显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嗅着空气中散播的苑茹妃的香气,听着苑茹妃高跟鞋踏在地面的清脆响声,徐复生心无杂念,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已经立地成佛了,而是因为他在思考苑茹妃来找自己的目的。 毫无疑问,徐复生不仅搬倒了李家,甚至还亲手设局诛杀了李石闵,这一切,固然政府机关并没有公开表彰,但如果真的有心想查的话,还是很容易查到的。而关于李石闵是苑茹妃男友这一点,也是毋庸置疑的,这样一来,徐复生的做法无疑是推倒了苑茹妃的摇钱树,那么,苑茹妃是来寻仇的? 徐复生笑着把这个想法抛出了脑海,在他看来,一个能懂得最大限度利用自身资源的妖姬,不应该是个胸大无脑的傻婆娘才是,因此,要说苑茹妃真正对李石闵那个二世祖有多深感情,那绝对是扯淡。此外,就李家倒了就是李家多年栽培出来手握重权的心月复亲信都没打算报仇,更别说是一个毫无家庭背景,空有一副脸蛋的苑茹妃了。所以不管怎么看,寻仇都是一个十分恶心的无厘头笑话,反倒是苑茹妃在李石闵倒了以后,想着再寻找一座靠山摇钱树的想法,比较靠得住。 “你在想什么?”苑茹妃突然问。 “我在想你今晚费这么大劲找我的目的。”徐复生大方回答。 “费劲?你说我费劲找你?”苑茹妃显然注意到了徐复生话中的关键词。 徐复生点点头:“要不然怎么样?我可不认为以你这样的本钱,还需要参加这种垃圾联谊会。” “我也是没有办法呀!”苑茹妃叹息道,“我是人,也需要生活,所以我找上了李石闵,但我没想到,李家看上去财大势大,却被你那么轻轻一碰,就支离破碎了,就连李石闵也被你这个家伙杀了,我断了经济来源,自然需要想办法提升人气,进而想办法找到其他愿意供我生活的大款。” 徐复生呵呵一笑:“那你认为就那种程度的联谊会,会有你想象中的大款吗?”。 苑茹妃眨了眨眼睛说:“有呀,你徐复生不就是?” 徐复生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道:“那么说来,你今晚费这么大劲的目的,就是找我?” 苑茹妃无谓的耸耸肩:“对呀,我又没有否认。” 对于苑茹妃这种前言后语不搭调的说话方式,徐复生感觉有些头痛,微微理了理思路,徐复生说:“那你的意思,是想我包养你?” “其实我是想完全占有你,”苑茹妃如是说着,同时伸出玉臂抱住了徐复生的脖子,然后接着说道,“相信我,我的床上技术,肯定要比小沐那个黄毛丫头要好。” 既然有绝色佳人主动投怀送抱,作为正常男人,断然没有拒绝的可能,所以徐复生很自然的抱住了苑茹妃的纤腰,然后出声问道:“姑娘,多少钱一夜?包月有打折吗?”。 听到徐复生的话,苑茹妃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冷冷的回答:“我不是小姐。” 徐复生看着苑茹妃,郑重的说:“我也不是嫖客,你应该知道,嫖-娼是一种严重违反组织纪律的行为,而我身为国家公职人员,理应为全国六百万公务员做出一个高风亮节的表率,所以我没打算嫖-娼,我只是在问你问题,仅此而已,多少钱一夜?包月有打折吗?”。 听完徐复生义正辞严的回答,苑茹妃突然媚眼如丝的娇笑了起来,举起粉拳在徐复生的胸口轻捶了一下,撒娇道:“讨厌啦老板,我们可都是用自己身体赚来的血汗钱,你怎么还讨价还价呢?” 看着苑茹妃前后判若两人的反差,徐复生脑中突然想起了沐吟裳对她明争暗斗了一年的学姐的评价——不可理喻的神经质。 徐复生如是想着,用一种无奈的语气道:“没办法,金融危机的影响还没过,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是呀!就是这该死的金融危机,所以我现在的生意也不好做了,所以老板,您还是行行好,就别和我讨价还价了好吗?不管你提什么要求,制服、角色扮演、sm、捆绑还是滴蜡,就算是你要女体盛我也可以胜任的。”苑茹妃说着,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老板,您现在的行为是要收费的。” 徐复生讪讪的笑了笑,原来,就在苑茹妃刚才的说话间,徐复生的大手已经爬上了苑茹妃的翘臀,另一只手则在苑茹妃黄金比例的黑丝长腿上弹奏着肖邦的夜曲。 只不过,徐复生却并未收回自己的双手,继续在苑茹妃的身上探索着,同时腆着脸道:“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消费者权益保护法规定,作为买家,我有权在决定购买一件商品前,先验货。” “那不知道老板您验货验得如何了,还满意吗?”。苑茹妃笑颜如花的说。 “看上去还可以,不过包装还没有拆开,我没有办法保证里面的质量。”徐复生如是说着,同时勾了勾苑茹妃长腿上的丝袜。 苑茹妃不满的嘟起了小嘴:“老板,这就是您的不对啦,商品的包装是不能随便拆的,如果您拆了以后又不买,那我岂不是亏大啦?” 徐复生深表同意的点点头:“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这个问题可以用预付定金的方式解决。” “老板您真聪明。”苑茹妃说,“所以您决定先付定金?” 不过出于苑茹妃意料之外的,徐复生并没有一口答应,而是摇了摇头:“不,我觉得我饿了,我要先去吃饭。” 说完,徐复生便放开了苑茹妃的娇躯转身离去,只留下大脑一片空白的苑茹妃,作为北大头号校花,同时也是最不可理喻的妖姬,苑茹妃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主动出击勾引男人,竟然会碰上一个功力更加深厚的魔鬼,进而被直接打蒙,并最终获得这样一个结果。看着徐复生真的越走越远,苑茹妃恨恨的跺跺脚,然后快步的跟了上去,就像是一个街边的保险推销员一样,孜孜不倦的向徐复生解说着,只不过她推销的商品,却是她自己那让所有人疯狂的性感身体。 “老板,您是不是再考虑考虑?”苑茹妃问。 徐复生摇摇头:“可我已经有了沐吟裳了。” “老板没想到您还挺传统的,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哪个成功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苑茹妃说,“况且你不是说了吗?小沐只是你包养的金丝雀,并不是正房,所以你完全可以再加一个数字,只有两个女人一起,才可以被称之为包二女乃不是吗?而且更主要的是,如果老板您哪天兴致来了,可以把我和小沐叫到一起,陪您一起玩双飞这种极富挑战性的游戏呀!” 徐复生模着下巴,故意装出一副心动的神色道:“还有吗?”。 苑茹妃回答:“当然,最主要的,是我比小沐便宜,经过刚才的介绍,我相信老板您也知道我不管在硬件还是软件上,都比小沐优秀了吧?那么再加上便宜的价格,如此物美价廉,老板您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你说的那是解放前的传统吧?”徐复生叹息道,上下打量了苑茹妃几眼,然后道:“我很好奇,我家小沐究竟是什么地方招你惹你了,让你居然这么不惜一切,甚至是作贱自己去和一个陌生人上床做-爱,也要打击报复她?” 话音才落,苑茹妃眼神猛然一黯,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要走,却被徐复生一把拉住了,徐复生接着说:“我现在要去吃饭,去不去?” “当然。” 苑茹妃如是说着,然后转过身来,一脸灿烂如花的笑容,哪里还有之前那种明显气到了心里的模样。对此,徐复生也只能无奈的在心中叹息那句经典名言: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不明白。 看着徐复生一脸僵硬的表情,苑茹妃替徐复生分析道:“老板您见谅,现在经济不景气,俺能碰上一个客户也不容易,所以本着宁杀错不错过的原则,俺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并且,俺已经在你这里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和口水,如果就这样撤退,那俺之前的行为不全成为无用功了吗?而这样的行为,在营销经济学的角度上来讲,不说他是失败的决策行为,至少也能算是一个不成功的决策行为,所以,以结果为导向,俺必须坚持到底。” 徐复生无视苑茹妃的神经质,直接说道:“我不是李石闵,没办法带你去五星级大饭店,路边排档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苑茹妃说,“只要是老板去的地方,就是非洲贫民窟我都去。” “很好,那走吧。” 徐复生说完,便拉着苑茹妃来到了北大附近的一家路边排档,不得不说,通常对于大学附近的饭馆来说,夜市永远比白天要红火得多,尤其是临近夏季,当一个个花姑娘褪下了冬季的大衣,换上了夏季清凉的短裙丝袜以后,更是极大刺激了许多雄性牲口的肾上腺素以及荷尔蒙。 当然,苑茹妃的到来更是让原本就拥挤不堪的街道变得更加喧闹了,原因无他,这里是北大附近,可以说就是苑茹妃的妖姬大本营,如今网络如此发达,所有生活在北大的牲口哪一个没有对着bbs上苑茹妃的照片意yin过,幻想过,打过飞机湿了一手?而如今活生生的苑茹妃就站在大街上,怎能不让人疯狂? 此外,除了苑茹妃,在北大因为沐吟裳的关系也小有名气的徐复生也是大家关注的对象,毕竟能同时俘获两大校花的芳心,可不是一般的平头小百姓可以做到的。所以,当无数牲口们怒目而视的时候,也在冥冥之中,带有某种不可言喻的羡慕,至于更多的小姑娘,她们也向徐复生抛出了媚眼,虽然没指望击败苑茹妃和沐吟裳这样的无敌高手,但就算是能加入到徐复生的后宫队伍,也算是和苑茹妃及沐吟裳平起平坐了,也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 当然,作为北大的绝色妖姬,苑茹妃自然不可能会放任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面前,因此,苑茹妃义不容辞的接替了原来沐吟裳的任务,如同一只护犊子的母老虎一般,严密注视着周围每一个姑娘可能发起的挑战。对于苑茹妃的这种行为,徐复生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话。 在联谊会上见识了五百多人的集体注视大阵仗,现在街上的普通注视,徐复生更加没放在眼里,不仅如此,徐复生似乎觉得只是如此还并不过瘾,只见他突然搂过苑茹妃的纤腰,同时大手直接覆上了苑茹妃的丰胸。顿时,四周爆发出了一阵惊呼,捶胸顿足的恨自己不能和徐复生调换的雄性牲口,鄙视苑茹妃不要脸的则是没能成为王子身边灰姑娘的女孩。至于苑茹妃,则是第一次在徐复生面前露出了真正属于女孩的羞涩,她没有推开徐复生的手,而是如情人般的依偎在了他身上。 最终两人选定了一个考进街道十字路口的拍档,并且坐在了最外面的位置上。对此最高兴的无疑是那家拍档的老板了,因为苑茹妃的到来,给他带来了近乎爆棚的人气,所以虽然徐复生和苑茹妃只是点了几个不值钱的小菜,但老板仍然欢天喜地。 “喝酒吗?”。点完菜,徐复生突然问。 苑茹妃直接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徐复生,只见她几乎没有思考,就很不淑女的高高举起手臂,大声道:“老板,来两瓶二锅头!” “你能喝一瓶吗?”。徐复生问。 苑茹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徐复生道:“你能喝两瓶吗?”。 徐复生摇摇头:“我酒精过敏,医生不允许我喝酒。” 苑茹妃无谓的耸耸肩:“那看来只好我包揽了。” “喝不完酒钱自己付。”徐复生说。 苑茹妃白了徐复生一眼,娇嗔道:“小气!” 由于苑茹妃为排档带来了巨大的人气,排档的老板几乎将两人当成了特级顾客对待,小心翼翼伺候着,甚至还赠送了几样特色菜,不过如果排档的老板知道徐复生在打什么主意的话,恐怕就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就在徐复生和苑茹妃开始吃饭了以后,四周聚集的人群逐渐散去,毕竟这里是北大,那些也是拥有天之骄子头衔的优秀学生,不是脑残的追星族。而且,就算是最最狂热的追星族,恐怕也不会站在一边,无聊的整整一个多小时,就那样看着两个人普通的吃饭。也正因为如此,除了排档的生意依然火爆以外,四周围观的人群明显有了减弱的趋势,对此,作为主角的徐复生和苑茹妃都处于基本无视的态度。 抬头看着对面的苑茹妃,不得不说,她确实有霸占北大头号校花三年的本钱,并且在傍上了李石闵人气有所减弱,又面对着沐吟裳后来居上的挑战,她依旧屹立不倒。首先,苑茹妃倾世的容貌和让所有女人嫉妒羡慕恨的性感身材就不用说了,就是她现在吃饭时的气质,也能让人陶醉。 此时,苑茹妃已经喝下去了一瓶二锅头,在酒精的作用下俏脸微红,娇艳欲滴,那种妩媚,绝对是每个绝杀每个男人的致命武器。 此外,苑茹妃吃饭的动作也是极其优雅,完全没有了先前挑逗徐复生的荡妇模样,以及后来不断推销自己身体的渴求神态,每一个举止都恰到好处,不失女人的韵味同时又并不放-荡。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秀色可餐? 徐复生如是想着。 苑茹妃让人震惊,毕竟,就是一个壮汉,恐怕也没可能拍胸脯说自己能摆平两瓶二锅头,但是苑茹妃却能说到做到,自己一个人就解决了两瓶二锅头,而徐复生,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点。并且最主要的,是苑茹妃除了小脸通红以外,神智仍然清醒。 “告诉你,作为美女,酒量是必修课程,曾经有人就准备放翻我,可结果你猜怎么着?他们一桌大男人全被我喝趴下了!” 苑茹妃如是小声对徐复生说道,对此,徐复生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只是安静的看着苑茹妃,然后问道:“怎么样?还能像正常人类那样思考问题吗?”。 “没问题,”苑茹妃说,“再来一瓶都没有问题。” “那好,我现在要问你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徐复生一脸凝重的说,“你……带钱了吗?”。 第六十六章 不可理喻神经质 你带钱了吗? 徐复生的问题让苑茹妃一下子愣住了,再加上近两瓶二锅头的酒精作用,让苑茹妃这个高考六百多分的聪明脑袋在第一时间居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怔怔的试探性反问:“难道你准备让一位女士付钱?” 徐复生摇摇头,同时双手一摊道:“因为我没有带钱。” 霎时天打五雷轰,苑茹妃感觉一阵翻江倒海,愣愣的思考了好一阵,才问徐复生道:“那你打算怎么办?打白条?” “当然不是,”徐复生义正辞严的矢口否认道,“身为国家公职人员,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严重玷污人民公仆荣誉的事情?作为新世纪……” 苑茹妃没有兴趣在这里听徐复生瞎掰,因此摆摆手打断了徐复生的话道:“实话告诉你,我出来的时候也没带钱,所以你要是不打白条的话,我们就只能留在这里洗盘子`了。” 徐复生笑了笑,然后故作神秘道:“其实,还有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既不用打白条,又不用洗盘子。再借问一下,你短跑成绩怎么样?” “还算可以,我两百米的成绩是三十七秒五三。” 苑茹妃如是回答,同时‘逃单和吃霸王餐’这两个词语流星般划过苑茹妃的脑海,这个被女神沐吟裳评价为神经质的妖姬苑茹妃,竟然不可理喻的露出了兴奋的眼色。对此,徐复生也是无可奈何,他向下瞅了瞅,只不过这一次徐复生并没有把目光停留在苑茹妃性感的黑丝美腿上,而是她那双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徐复生不屑的问:“穿那么高的鞋,你还能跑吗?”。 苑茹妃妩媚一笑:“你就放心吧,我也许还会跑在你前面呢!” 徐复生看了一眼排档老板,此刻,他正在里屋结账,并没有注视外面得动静,当然,其实就算他观察看外,恐怕也不会去担心徐复生和苑茹妃这一桌,因为在他看来,能请到美到如此祸国殃民地步的女孩出来吃饭,不应该没钱付账才是。可是这位老板忘记了,现实往往要比轻松幽默的偶像剧要重口味,至于徐复生,正是这个始作俑者。 “走!” 趁着老板不注意,徐复生低喝一声,然后一把抓住苑茹妃细女敕的小手,朝着十字街口狂奔过去。 如此场面无疑是震撼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大脑一片空白。当徐复生和苑茹妃起步跑的时候,大家就只是这么呆呆的对他们行使着注目礼,就连排档老板,也在第一时间忘记了思考,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徐复生和苑茹妃冲出十字街口,在招出租车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他们没付钱’这么一个很明显的行为。当然,老板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徐复生和苑茹妃已经坐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留给老板的,只剩下了呛人的汽车尾气。 “哈哈!太刺激了,我还是第一次逃单吃霸王餐呢,太有意思了!”出租车上,苑茹妃一边拍着自己诱人的胸脯一边兴奋的说。 徐复生闻言扭头看着苑茹妃,由于短距离的冲刺跑,虽然时间不长,但苑茹妃依旧娇-喘吁吁,丰满的酥胸上下起伏,景象颇为壮观,再加上因为奔跑和酒精作用渗出的丝丝香汗,以及小脸上的潮红,无疑都将妖姬苑茹妃的妩媚魔功催发到了极致。也直到这个时候,徐复生才突然想起,刚才苑茹妃在奔跑的时候,脚上高达十公分的高跟鞋,根本没有对她造成任何阻碍。 都说穿高跟鞋的女人分为四个等级,最低级的是新手,也就是那种穿上走路都有可能崴脚的菜鸟;其次是拥有了一定的高跟鞋使用经验,但仅限于五公分以下的短跟鞋,不敢勇攀高峰的用户;再次是拥有挑战十公分乃至十公分以上高跟鞋可能的资深高跟鞋用户,也许平时穿穿没问题,只不过一旦喝醉了酒,一切就将原形毕露;至于终极的高跟鞋杀手,就是像苑茹妃这样的,已经完全吃透了高跟鞋的使用规律,并且达到人鞋合一的美满状态,就算是喝醉了酒,也能做到健步如飞,如履平地。 苑茹妃见徐复生一直盯着自己的长腿看,居然就这么在出租车上,把自己的一双黑丝美腿搭在了徐复生的大腿上,媚眼如丝道:“怎么样,好看吗?”。 徐复生笑了笑,没有回答她,而是把苑茹妃的黑丝长腿轻轻推下去,随后不由分说的搂住苑茹妃的纤腰,霸道的让苑茹妃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才对前面的司机道:“师傅,麻烦改道去万泉文化公园。” 说完,前面的司机倒是没什么反应,但是怀中的苑茹妃却轻轻抬起了头,在徐复生的耳边道:“为什么不去海淀公园?明明就在万泉公园的斜对面,海淀公园又大景色又好,噢,我知道了,是不是海淀公园十点闭园,打野战不方便呀?复生,你这个大坏蛋。” “好主意,很具有尝试性,”徐复生刮了刮苑茹妃的小琼鼻,“不过你好像忘了,海淀公园是收门票的,而万泉公园不需要,就这么简单。” 万泉文化公园距离北京大学并不远,因此徐复生和苑茹妃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不得不说,万泉文化公园虽然在面积和设施上都不及对门的海淀公园,但他胜在免费,因此每当傍晚,就会聚集很多周边的市民以及各个高校的年轻人,在这里散步聚会,以及自发举行的各种活动。当然,也不会少了那些成双成对的情侣,也许,在某些阴影深处,也会有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出现。 在一块空地上,极富激情和节奏感的音乐响起,几个街舞少年正在秀着他们的各种技巧动作,而在他们的周围,则是更多围观助威的群众,每当表演进入高潮时,周围总能传来阵阵的欢呼声。 “哇!好帅,太酷了!” 场面,苑茹妃就像小孩一样大声叫喊着,而随着苑茹妃的声音,大家也都注意到了这个惊艳全场的女孩。于是,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一个看上去像是这个街舞团队头领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对着苑茹妃做出了一个非常绅士的动作道:“这位美丽的姑娘,一看你就是经常练舞的行家,怎么样?能为我们表演一曲吗?”。 苑茹妃下意识的看向了徐复生的方向,同时小手也不由自主的紧握住了徐复生的手,徐复生笑了笑,轻轻捏了捏苑茹妃的柔荑,然后松开手道:“去吧,去征服所有人,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真正的活力与奔放吧。” 苑茹妃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被观众围成的舞池中央,这个时候,街舞团队也很默契的改变了音乐,那是一首郑秀文的《眉飞色舞》,颇具动感。 不得不说,苑茹妃不愧为北大艺术学院舞蹈专业的高材生,她的黄金比例的身材完全就是为舞蹈而生,在《眉飞色舞》的音乐中,苑茹妃舞动着令人炫目的优美曲线,三千青丝随之摆动,美丽的纤手幻化出各种迷人的形状,浑身上下充满了野性的魅力,让人热血沸腾。而在苑茹妃那具有魔力的舞蹈下,场中的人不由自主的紧紧围了上来,后面的人纷纷踮起脚尖,削尖了脑袋的想要挤进来,亲眼目睹那让人难以忘怀的舞蹈。 也直到这时,徐复生才领略了真正的苑茹妃,也许在联谊会上,苑茹妃的那曲《nobody》同样优秀,但比起现在,很明显的失却了重要的灵魂。 在联谊会的舞台上,苑茹妃只是机械的释放着性感,不管多么优秀,那都是一种矫情的做作,而现在,在徐复生的激励和酒精的作用下,苑茹妃完全是一种真性情的表现,每一次举手投足之间,都能让人感受到那种顺其自然的流畅。除此之外,苑茹妃的高跟鞋也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阻碍,反而为她各种高难度动作增色不少,当然,还有那粉色的贴身丝衣,黑丝美腿,都随着苑茹妃的舞动撩拨着所有雄性牲口的心底,口干舌燥。 而随着音乐的最后一个重节拍的落下,苑茹妃以一个性感的姿势结束了整场舞蹈,四周寂静,不过紧接着,就是如雷般的掌声。 徐复生和苑茹妃没有在那里多做停留,当舞蹈才结束,他们就走出了人群,在所有人捶胸顿足和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扬长而去。 漫步在公园的草坪上,苑茹妃很不安分,此时的她,东跑西跳,就像是一个对所有事物都非常新奇的小女孩一般。看着苑茹妃不带任何做作的行为,眼睛中没有任何故事的清澈,徐复生突然感觉到,其实这才是苑茹妃真正的一面。 在外面,她总是涂抹着厚厚的粉底,搭配着性感的衣着,不过都是想成为她遮掩的面具。也许人人都觉得苑茹妃是一个骚-浪的绝世妖姬,也许就连李石闵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只有徐复生知道,真正的苑茹妃,只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小女孩。 疯够了,苑茹妃主动回到了徐复生的怀里,他们坐在草坪上,苑茹妃怔怔的看着天上的星星,突然说:“复生,谢谢你。” 徐复生挑了挑眉:“为什么要谢我?” “因为你让我找回了自己,”苑茹妃说,“在别人面前,我就是不要脸的贱货,是一个只会勾引男人的妖姬,我每天都是生活在面具之下,太久太久了,久得我都快忘记了还有一个真实的自己。” 徐复生轻轻揉了揉苑茹妃的发丝,没有说话,苑茹妃抬起头,直视着徐复生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复生,我想和你做-爱。” 饶是徐复生心智超过常人,也险些被自己的唾沫给噎死,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被沐吟裳定义为‘不可理喻的神经质’的苑茹妃,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而苑茹妃眼见徐复生如此,妩媚一笑,接着说出了更让徐复生震惊的话:“复生,你没有听错,我说我想和你做-爱,我想把自己整个交给你,请你不要给我任何后悔的机会。” 说完,苑茹妃没有给徐复生任何说话的机会,就直接吻住了徐复生,并且主动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送到徐复生那里,任由品尝,对此,徐复生也并没有矫情的照单全收了。 这一个吻十分激烈热切,惊涛怒浪昏天暗地,也不知最后过了多久,两人才停下动作,看着苑茹妃明亮的眼睛,徐复生突然问出了一个自己觉得十分白痴的问题:“为什么想和我做-爱?” “需要理由吗?”。苑茹妃说,“也许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也许是因为我想勾引你来打击沐吟裳,也许在我们一起到达高潮的时候,沐吟裳就会突然出现把我们捉奸在床。还有可能是我就是个婬娃荡妇,天生就喜欢勾引男人,我看你挺有感觉的,就想把你骗上床,这些理由够吗?”。 徐复生轻轻摇摇头:“一个就够了。” “我爱你。” 苑茹妃突然说,徐复生一下子愣住了,而就在这时,苑茹妃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一脸媚笑的说:“老板,怎么样?刚才我演得还不错吧?纯情的学生妹,很多人都好这口。” “很不错,”徐复生点头道,“那你还会演什么?” “我什么都会,那要看老板您需要什么了,”苑茹妃回答,“害羞的小护士,严肃的女警,奔放的空姐,还是一板正经的女教师,只要老板您需要,我都能演得惟妙惟肖。” 徐复生想了想,然后说道:“没想到干你们这行还挺辛苦的,那如果我现在要操你呢?” “如果老板给钱,我说了,您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包您满意。”苑茹妃回答。 “那我如果不给钱呢?”徐复生又问。 “那当然是叫非礼了,”苑茹妃顺口回答道,不过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对徐复生道,“我知道了,原来老板您喜欢玩这种游戏吗?虽然这种游戏我以前没有玩过,但是老板请您放心,我一定能演好的。我会完美的为您呈上从少女的矜持,死命不从,再到半推半就,最后感受到了其中的美妙而配合你的心路历程。” 徐复生失笑道:“你别分析了,你好像忘了,我是真的出门没带钱啊,就是刚刚坐出租的钱,还是你付的。” 苑茹妃愣了一下,然后自语道:“好像真的是这样,你刚才就是因为身上没钱,才带着我吃了一顿霸王餐。” 徐复生深表同意的点点头,苑茹妃立即堆出一脸委屈的表情道:“老板,您不可以这样样子啦,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是手工作坊,小本生意,利小微薄,您现在耽误了我一晚上的生意,明天,我可能就要因为付不起房租而被房东赶出来睡大马路了呀。” “那有什么,”徐复生无谓的耸了耸肩,“了不起你让你们房东操一次好了嘛,凭你的姿色,我相信应该可以抵房租了。” “可问题是我们房东她是个母的呀!”苑茹妃强调道。 徐复生想了想,然后道:“那你可以勾引她玩百合。” 听到了徐复生的话,苑茹妃突然掐住了徐复生的脖子,一脸恶狠狠的表情道:“徐复生,你狠!” 对此,徐复生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然后苑茹妃想离开徐复生,却被徐复生一把拉住:“你去哪?” “随便找一个男人和他做-爱,反正你又没钱。”苑茹妃不屑的说。 “我有同意吗?”。徐复生问。 “需要你同意吗?”。苑茹妃反问。 “妈的,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我徐王爷有几只眼!” 徐复生如是说着,然后一下子翻身而起,狠狠的把苑茹妃压在身下,至于苑茹妃,则是一脸迷茫的看着徐复生问道:“你要干什么?” 徐复生恶狠狠的回答:“强暴你!” “我有同意吗?”。苑茹妃问。 听到苑茹妃的问题徐复生乐了,笑道:“娘的,没听过强暴还要事先征得被害人同意的。” 苑茹妃努力想了想,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是哦,从法律上来讲,强暴就是使用强迫和暴力等手段逼迫女性那个啥得行为,事先好像是不需要征得被害人同意呢!对不起老板,我误会你了。” 面对不可理喻的苑茹妃,徐复生无语的问:“那我现在可以强暴你了?” “哎呀老板,刚才不是都说了吗?强暴是不需要事先征得被害人同意的,您尽管上来就是了。”苑茹妃如是回答,同时还不断向上挺动着腰部,做出某种极富挑逗性的动作。 如果全天下的强暴都是这么发生的话,那么一定不会有刑事案件发生。 徐复生如是想着,虽然徐复生到现在也没有清楚的明白苑茹妃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却能很清楚的知道,此刻身下的美娇-娘明显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着自己吹响冲锋的号角了。 因此,徐复生没有犹豫,直接拉着苑茹妃朝公园外跑去,可就在这个时候,苑茹妃又一次神经质发作,居然浑然不顾四周惊诧的人群,如同得到了心爱女圭女圭的小女孩一般高兴的大喊着:“开房去咯!” 不得不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第六十七章 破全身处 当然,徐复生没带钱是假的,怎么算他现在也算是一个身价过十亿的超级富豪,虽然还评不上狗血到了极限的福布斯,但至少在中国大陆有销售的豪车,每一个品牌买一辆,然后组成一个车队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所以,最终徐复生还是没能脸皮厚到连开房的钱都要女人掏腰包,即使有可能只是一次意外的一夜。这不是徐复生矫情,而是一个人的原则底线问题。 和苑茹妃开房,徐复生仍然秉承着就近原则,就在北大附近找了一家中档宾馆入住了,当然,同沐吟裳一样,苑茹妃的出现也带着不可言喻的震撼。当徐复生和苑茹妃成了宾馆大堂的围观中心时,徐复生非常后悔,为什么在有了沐吟裳的前车之鉴以后,他不在进宾馆前,先月兑掉苑茹妃的丝袜,然后套到她的头上去,因为也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避免成为围观对象的可能。 除此之外,也不知是二锅头的酒精终于上头了,还是苑茹妃真的神经质到了一种无法想象的境界。就在徐复生在柜台办理业务时,苑茹妃居然在一旁兴奋得手舞足蹈,不断向所有人宣布着她成为徐复生包养的金丝雀,并马上要和徐复生开房的消息,就好像那不是男女鬼混,而是结婚那样的无敌喜事一般。 徐复生一脸阴沉,没有理会苑茹妃的神经质,在拿到了房卡以后,徐复生回头看了苑茹妃一眼,苑茹妃立即成了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快步走到徐复生身边,挽着徐复生的手臂,小鸟依人,整个宾馆大堂内顿时跌破一堆眼镜。 随后,徐复生和苑茹妃乘电梯上楼,期间苑茹妃没有吵闹,甚至表现得有些紧张,一直到徐复生打开了房门,苑茹妃停顿了好一会,才深吸了一口气,迈着步子率先走进了房间。至于徐复生,则站在一旁不急不慢,胸有成竹的看着苑茹妃的表演。 走进房间,苑茹妃第一时间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一下子跳上大床,一边像小孩一般拿床当蹦床蹦着,一边大声道:“噢!开房咯,我终于开房咯!” 虽然苑茹妃的表现依然是那么的神经质,但是徐复生却从她的眼神当中,明显看到了一种叫做‘紧张’的色彩。徐复生将房门反锁,然后慢步走到了床边,一把将苑茹妃拉到了怀里,随后不由分说的张嘴吻了上去。在唇与唇接触的瞬间,徐复生能感觉到苑茹妃的娇躯明显僵硬了一下,不过随后就雨露春风,闭上双眼任由徐复生开采了。 徐复生一边亲吻着苑茹妃,同时双手不断在苑茹妃的身上游走着,而当徐复生的大手准备攀登苑茹妃胸前的高峰时,苑茹妃仿佛触电一般的惊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了徐复生。被推开以后,徐复生也不恼怒,也不急躁,就那么站在床边,好一会以后,苑茹妃似乎才回过神来,对着徐复生妩媚的一笑:“老板,今天我有些不太方便,我们改天好吗?”。 徐复生笑了笑,只不过仅仅片刻之间,徐复生的笑容就冷却了下去,取而代之的一种冰冷:“我已经付过钱了。” 说完,徐复生便一个饿虎扑食的标准动作扑了过去,两只大手不断在苑茹妃的身上游走着,探索着一个又一个的未知领域。 苑茹妃则是极力反抗,同时那张诱人的小嘴里还不断哭诉着:“老板您行行好,我今天真不方便,要不房钱我退给您?” “我滚你娘个蛋!”徐复生叫骂道,同时一只手攀上了苑茹妃的丰胸,隔着t恤大力揉捏起来,“你他娘的就是个婬娃荡妇,今天你勾引挑逗老子一整个晚上了,不就等着这临门一脚吗?现在老子就满足你!” 徐复生如是说着,很快月兑掉了苑茹妃的无袖t恤,至于里面那件半透明的粉色贴身丝衣,除了能给男人更强烈的视觉冲击以外,毫无他用。 “不!老板,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苑茹妃如泣如诉的哭喊着,同时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殊不知,她妙曼的胴-体曲线,以及那水蛇般的扭动,完全就是给男人灌下的强力药。此时此刻,徐复生根本没有别的想法,就是要剥光眼前的女人,然后狠狠的操她! 不是徐复生变态,而是每个男人都有不为人知的黑暗一面,尤其是徐复生,在他前半生中,一直默默无闻,父亲又压抑了他二十多年的野心,而这一切,都在内心深处积聚着,直到今夜,才汹涌的释放出来。 其实当徐复生和沐吟裳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些这种趋势,但由于沐吟裳的贤妻良母,对于自己男人通常都是逆来顺受,因此徐复生也没能爆发。而这一次却不一样,虽然徐复生也曾看见过她真实的一面,但更多的,苑茹妃仍然是一个死不要脸的妖姬贱妇,所以,她的反抗,换来的只能是徐复生更加汹涌的攻击。 不稍多久,徐复生就成功的解除了苑茹妃的全部防备,在直入敌营的关键时刻,徐复生抓住苑茹妃抗拒的手腕,并将他们高举过苑茹妃的头顶,另一只手用力揉-搓着苑茹妃饱满的酥胸,单骑闯阵,来回冲杀。 此外,徐复生不会忘记,当徐复生以蛮力冲破苑茹妃最后的防线时,苑茹妃叫喊的撕心裂肺。 只不过,也仅仅片刻之后,苑茹妃便迷失其中,双手也不再抗拒,环住徐复生的腰身,并以自己多年的舞蹈锻炼为底子,配合着徐复生完成各种不同的享受,直到他们在最后急促的冲刺过后,双双攀上极乐的巅峰。 那一刻,他们死死的相拥在一起,苑茹妃放声叫喊着,晶莹的泪珠滑落脸庞,不知是痛苦屈辱亦或是幸福。 事后,苑茹妃喘息着问徐复生:“老板怎么样?我刚才演被强暴演得还像吧?” 徐复生直视着苑茹妃的双眼,她的眼神并不放浪,反而带着些许的凄凉,徐复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只丢下一句‘我去洗澡’,就走下床进了卫生间。而被独自留在床上的苑茹妃则裹着被单,双眼迷茫的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徐复生从卫生间洗澡出来,苑茹妃怔怔的看着徐复生,没有说话,直到徐复生重新回到床上,她才细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然后道:“想听故事吗?”。 徐复生笑了笑,伸手揽过她的身子,一边把玩着那对早已被抓红的蓓蕾,一边说道:“你说吧,我听着。” 苑茹妃皱着秀眉吸了口气冷气道:“轻些,疼。” 徐复生闻言果然放轻了手上的动作,苑茹妃则是主动靠在了徐复生的怀里,然后幽幽道:“知道吗?湖南的益阳市是一个出美女的地方,有一个比丑小鸭还丑小鸭的小女孩就出生在那个美女如云的地方,无疑这个女孩是不幸的,从小看着别的女孩周围总是围了无数的狂蜂浪蝶,但她只能默默的一个冷冷清清,无人理睬。不过老天是公平的,在拿走你一样东西的同时,总会给你一些补偿。” 说到这里,苑茹妃突然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这个女孩同时又是幸运的,因为她有很好的舞蹈天赋,从四岁开始就被选进了舞蹈队,在舞蹈老师不断的指点下,女孩不断利用练功来保持自己的身材,因为她永远记得她母亲的话,一个女孩的脸蛋也许可以勾引男人第一次,但只有魔鬼的身材,才是永远栓住男人的锁链。哦,对了,顺便提一下,这个女孩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有没有结过婚。” 徐复生沉吟了一下,然后道:“后来呢?” 苑茹妃扭了扭娇躯,换了一种更舒服的姿势靠在徐复生的怀里,然后才接着说道:“后来到了初中,女孩开始发育,人人都说女大十八变,这个道理在女孩的身上完美的体现了出来。” “以前漂亮的女孩纷纷被她比了下去,女孩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自信,那时,女孩曾以为自己能从此以后活出个人样,可最后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苑茹妃说,“好景不长,等到了高中,女孩的自信心被再次摧垮,在学校里,有一个不管是在气质身材容貌、学习、舞蹈专业、亦或是家庭背景,都要比女孩优秀的另一个女孩小倩,更加讽刺的是,这个小倩竟然还是女孩小学时最好的朋友。” “起初,女孩只是为自己的朋友变得更优秀而高兴,同时那也成为了女孩更加努力的动力,可是渐渐的,女孩发现,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却总是无法超过她的朋友小倩,无论哪个方面都是一样。小倩就像是坠入凡尘的仙子,不管到哪里都是众人注目的焦点,而女孩,则依然被打入了无人理睬的黑暗冷宫之中。就好像是在冥冥之中,命运故意给她安排了一个永远不可能超越的对手一般,于是,就在这种痛苦的追逐中,女孩迷失了自我,她开始憎恨自己,更憎恨她的朋友小倩,更憎恨安排主导了这一切的命运。” 说到这里,苑茹妃突然痛苦的笑了笑,然后恶狠狠说道:“当然,如果这个世界真有命运存在的话,我相信那一个是个天天玩sm的超级变态。” 徐复生看了苑茹妃一眼,没有说话,苑茹妃继续说道:“后来,当女孩对小倩的憎恨越积越多,几乎就要到达爆发的极限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但是极度狗血的事情发生了,小倩在一次舞蹈排练中,因先天性心脏病复发而倒下了,送去医院没多久就病逝了。” “本来,小倩死了,女孩应该高兴才是,因为她又是最优秀的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件很狗血的事情发生了。小倩的母亲将小倩的日记交给女孩,也直到这个时候女孩才知道,原来小倩一直都了解女孩的心情,她不怪女孩的嫉妒羡慕恨,她依然诚心诚意的想与女孩做朋友,甚至到了日记的最后,她还对女孩送出了一生当中最后的祝福。” 徐复生伸出手,轻轻抹去苑茹妃眼角的晶莹,同时接过苑茹妃的话头道:“从那以后,小倩就成了女孩心中永远的刺?” 苑茹妃点点头:“小倩永远扎在女孩的心坎上,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直到最后女孩考上大学,在学校安然度过了两年之后,另一个与小倩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孩出现了,这个时候,女孩终于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感觉,那就是恨,无与伦比的恨。她将小倩的恨全部转移到了另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虽然女孩知道这样做很不应该,但是她根本停不下来,似乎只要一停下来,她就会在梦中看到小倩鄙视的脸色。” “于是,她只能与她为敌,发誓一切都要超过她,一切都不能落在对方的下面,不管是在学校的人气还是别的什么,就算是男人,她也要超过对方,如果自己的男人不行,就去勾引对方的男人,哪怕就是初夜,也不能输给对方。” 苑茹妃的最后一句话无疑刺激到了徐复生,徐复生惊讶的转头,看着红潮仍未褪去的苑茹妃。从刚才那个故事里,一个心智正常的人都能听出来,那个女孩就是苑茹妃,而那个被小倩牵连的女孩,则是沐吟裳。 很明显,这就是自沐吟裳进入北大校园以来苑茹妃一直敌视她的原因所在,此外,徐复生也明白了苑茹妃为什么会不明不白的和自己上床。 从苑茹妃的经历来看,在她的心底,绝对埋藏着很深的怨气,而怨气是会改变人的,于是,苑茹妃就在这积年累月的怨气侵蚀下,心灵不断改变,最终形成了今天这种不可理喻的神经质性格。 也许,在苑茹妃的心中,和自己上床做-爱,报复只占了不到三层,而更多的,是她随性不羁,和更多被征服的渴望在作怪。 徐复生如是想着,突然,他意识到了苑茹妃的最后一句话,不由惊奇的瞪大了眼睛,问苑茹妃道:“你说你这是初夜?之前你还是处女?” 苑茹妃斜了徐复生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是的,这是我第一次。” 徐复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虽然在进入房间之前,苑茹妃的动作都在反复强调这个问题,但徐复生猜到是一回事,真正得到答案又是一回事。因为对于苑茹妃这种级别的女人来说,处女夜本来应该是一件绝对难忘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居然是被自己给强暴的。 不过徐复生毕竟还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因此很快心情就归于了平静,然后徐复生又问:“你和李石闵谈了两年了,他就没有要求和你做-爱?” “就他?”苑茹妃一脸不屑的回答,“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别忘了,我比湖南高考状元差不了多少分,按照艺术生标准来看的话,我也能算一个高考状元了,我不比沐吟裳差。” 说完,苑茹妃转头看向徐复生:“怎么,我还是处女你很失望?” 徐复生摇摇头:“不,只是有些出乎预料。” 苑茹妃笑了笑,让徐复生没有想到的是,苑茹妃的这个笑容清澈无比,没有丝毫的杂质,苑茹妃接着说道:“不是每件事都会按照事物一般的发展规律前进的,人总要给自己留些什么,否则在经历了纸醉金迷以后,一切都随风挥发了,岂不太过无趣?” “我知道你是北大才女,不过我是个粗人,你讲的这些太文绉绉的,太深奥了,我听不懂。” 徐复生如是说着,同时握住苑茹妃酥胸的大手微微加力,苑茹妃秀眉拧了拧,但却并没有申吟出声。苑茹妃的右手轻轻覆上胸前徐复生的大手,柔声道:“我喜欢粗人。” 徐复生咧嘴笑了笑,然后一把掀开了苑茹妃裹住娇躯的被单,并且粗暴的分开了女孩的双腿,就在女孩以为又一次疾风骤雨即将来临之际,却突然听到了徐复生纳闷的声音:“你说你是处女,怎么没有落红之类的玩意?” “从小练舞蹈的女孩很容易在练功的时候拉破-处女膜的你不知道吗?徐复生你居然不相信我,你这个王八蛋!” 苑茹妃破口大骂道,随之仿佛疯了一般与徐复生扭打了起来,不过徐复生也没兴趣与苑茹妃来一场香艳搏击比赛,于是,趁着苑茹妃一个没留神,徐复生提枪再次闯入禁地,用另一种方式转化了战斗。 当然,这一次的行为比第一次更加激烈,徐复生和苑茹妃从床上滚到床下,甚至还在窗台和卫生间里,都留下了战斗的痕迹。最后,徐复生让苑茹妃趴在床上,从背后疯狂的进入,结束了整场战斗。 “妈的!”苑茹妃虚月兑的瘫在徐复生的怀里,任由徐复生把玩着自己的豪-乳,无力的骂道,“今天亏大发了,才第一次见面,居然把全身上下所有能破的处都让你给破了。” 第六十八章 黑丝捆绑 “妈的!今天亏大发了,才第一次见面,居然把全身上下所有能破的处都让你给破了。”苑茹妃娇弱无力的瘫在徐复生怀里,任由徐复生随意探索着她身上最神秘的部位,只有在徐复生纵情用力的时候,苑茹妃才不安的扭了扭身体,皱眉道,“玩你可以随便玩,但你能不能轻点,本小姐的身体也是肉做的!” 对此,徐复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放心,我下手有分寸的,再说刚才那么激烈你都没事,现在叫唤什么?” 苑茹妃没好气的白了徐复生一眼,没有说话,用沉默当做武器对抗徐复生的霸道。当然,徐复生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他笑了笑,伸手刮了刮苑茹妃小巧的琼鼻,然后说道:“你印度来的吗?也学印度圣雄甘地玩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苑茹妃仍然保持沉默。 徐复生歪着头,微微思考了一阵,<然后拿起了放在床头的手机,并调到了拍照模式,苑茹妃这一下再也忍不住了,暴起伸手就要抢徐复生手中的手机,同时怒声道:“你干什么?以为你是陈冠希吗,还玩床拍?” “别动!”徐复生突然大声道,而苑茹妃也在徐复生这一声突然的叫声中下意识的停住了动作,看着苑茹妃一脸的愤恨和诧异,徐复生用一种十分郑重的语气说道,“我的茹妃,你现在的这个表情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的一些红色电影里的女英雄,只不过你好像还缺一整套很经典的对白。” 苑茹妃疑惑的问:“什么对白?” “万恶的反动派特务,我是落到了你们手里,你们可以糟蹋我的身子,但你们永远不可能玷污我圣洁的灵魂,我早已把我的灵魂献给了伟大的革命事业,因为我是坚强的共产主义战士!”徐复生一脸大义凛然的说,然而紧接着话锋一转,徐复生学着之前苑茹妃的语气继续说道,“不过,玩你可以随便玩,但你能不能轻点,本小姐的身体也是肉做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 “徐复生,你混蛋!” 苑茹妃笑骂道,同时高举粉拳狠狠捶打着徐复生的胸膛,当然,激情过后的苑茹妃并没有多少力气,才没一会,苑茹妃就娇-喘吁吁的,小脸红扑扑的,毫无杀伤力的怒视着徐复生:“讨厌!就你这样的流氓王八蛋,如果早出生三十年,一定会被天天拉出去游街示众,弹小鸡-鸡到死!” 徐复生扭头一脸诧异的看着气呼呼的苑茹妃道:“我说你好歹也是一个北大知性美女,怎么出口成脏啊?” “美女怎么了,北大知性美女又怎么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哪一条剥夺我们北大知性美女骂脏话的权力了?”苑茹妃没好气的说,“而且你面前的北大知性美女不光会骂人,还会打人呢!” 苑茹妃如是说着,同时还恶狠狠的向徐复生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小拳头,只是苑茹妃赤着娇躯香汗淋漓躺在徐复生怀里,肌肤上还留有激情过后的潮红,再拿拳头威胁的这一幕,怎么看起来,却都无法让人感觉到任何的害怕,反而还带有某种不可言喻的挑逗和香艳。 徐复生无奈的按下了苑茹妃的手臂,然后从床头扯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卫生纸,温柔的替苑茹妃擦去她嘴角那丝残留着的某种可疑的白色液体的痕迹,同时说道:“乖,咱们也活动一晚上了,这会你就消停一下吧。” 苑茹妃善解人意的笑了笑,没有多说话,紧紧拥住徐复生,温顺得像只猫咪。徐复生抚模着她光洁细腻的luo-背,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茹妃,和我上了床,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记住,可不能再让其他雄性牲口操了,就连被吃豆腐也不行,因为我会吃醋的。” “嗯。” 苑茹妃的回答如蚊呐一般细不可闻,徐复生只能感觉到怀中的佳人轻轻点了点头,不过紧接着,徐复生突然感觉胸口一凉,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只见两行清泪正顺着苑茹妃的眼角,淌落到徐复生的胸膛之上。徐复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因为他从苑茹妃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叫做幸福的情绪。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动物,苑茹妃也不例外,不一会就察觉到了徐复生的目光,旋即起身,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卫生间。 徐复生躺在床上,看着苑茹妃窈窕的背影,叹了口气。他知道,别看苑茹妃表面上看起来疯疯癫癫的,说起话来也是前不搭腔后不着调的,但实际上,她真正的内心是非常脆弱的,甚至可以说是千疮百孔。其他的美女或许是倨傲和自负的,但苑茹妃不一样,她从小出生在益阳这个湖湘美女集散地,有着丑小鸭名称和单亲家庭双重组成的她,将背负着比寻常女孩更加强烈的自卑感。 可能在初中她开始发育的阶段,是苑茹妃这辈子唯一能摘掉自卑帽子的时刻,但是小倩的出现却完全封杀了这种可能。 高中阶段的苑茹妃已经透露出了极品美女的发展趋势,但由于小倩的存在,再加上童年时的自卑经历,仍然让她感到恐惧和不安。那个时候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心理,直到小倩的去世,她看到了那封改变了她一生的信,直到她在掌声鲜花还有无数尖叫祝福声中,考进了中国的最高学府北京大学,再次碰到了以小倩为模板制造出来的另一个人,外国语学院沐吟裳。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那是嫉妒,以及在强烈自卑推动下的恨! 性感的黑丝高跟低胸装,以及浓厚脂粉的搭配,不是为了吸引眼球,而是作为面具,掩藏她心底的自卑和脆弱。 从来没有人走进苑茹妃的内心,苑茹妃也从来没有向任何人展示过最真实的自己,每个人都知道在北大艺术学院舞蹈专业,有一个不可理喻祸国殃民的妖姬,但却没有人知道,同样在北大艺术学院舞蹈专业,还有一个脆弱和自卑的可怜女孩。 如果没有徐复生的出现,或许苑茹妃在毕业以后,会嫁给李石闵这种声色犬马的红色子弟,寻求一个坚强的保护伞。又或许,苑茹妃会等着沐吟裳先结婚,然后不择手段的勾引沐吟裳的老公出轨,最后拆散沐吟裳的家庭。如果这种事情真的发生,毫无疑问疯疯癫癫的苑茹妃会受到千夫所指,但却不会有人明白,其中究竟隐藏着何种的苦痛与辛酸。 当然,徐复生不是情圣,更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但是徐复生至少还是个男人,不管今天晚上究竟是苑茹妃主动倒贴,自己在经历了不断的挑逗之后,最终还是经不住诱惑,被苑茹妃勾引上床了。还是自己本来就没安好心,在双方的不停交战之后,如愿以偿的把苑茹妃推倒强暴了,总之,自己上了苑茹妃,破了她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处女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徐复生虽然没心没肺,跋扈得连林跃昌这样的中央世家都没放在眼里,但他却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登徒浪子,做不出床上甜言蜜语,提起裤子就六亲不认的禽兽之事。 因此,徐复生不说能把苑茹妃从自卑神经的深渊里解救出来,但至少可以阻止让她继续向深渊滑落。 “想什么呢?” 苑茹妃从卫生间出来,水蛇一般滑进了被窝,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注视着徐复生,轻声问道。 徐复生叹息道:“在想今晚的事情,实在有点太匪夷所思了,没想到我居然真的和你上床了,也许你不相信,其实我第一次在食堂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有种把你按在床上,然后狠狠操你的冲动。” “我信呀,为什么不信?在见过我的男人当中,除了同性恋,我还真没见过不想-操-我的男人。”苑茹妃一脸无所谓的说,然后转头打量了徐复生一番,接着说道,“所以你有这种想法很正常,相反,如果你没有这种想法的话,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看破了红尘,可以遁入空门了。” 徐复生笑道:“那不可能,以你的资本,恐怕就是得道高僧都愿意重入红尘继续修行的,更别说是我了,而且如果我真有那么牛x的话,我还找小沐做什么?” “那就只可能是第二种了,”苑茹妃说,“文明的说法是你有断袖龙阳之癖,现代一些的说法是你喜欢玩断背。” 徐复生耸了耸肩:“那不好意思,这两种貌似我都不是。” 苑茹妃说:“所以呀,我只能选择让你骑了。” 话音才落,徐复生突然转头,双眼直视着苑茹妃,而苑茹妃也毫不退让的看着徐复生,双方就这么对视了一会以后,徐复生突然说道:“又发骚,菊花不疼了?” 苑茹妃的娇躯明显僵了一下,与此同时,盖再徐复生身上的被子中部微微隆起一小块。随后苑茹妃从徐复生的身上缩回了小手,讪讪的笑了笑,然后娇嗔道:“讨厌啦!老板真变态,走旱路很没有意思的啦,告诉老板一个小秘密,我以前学过导游,可以主动带着老板畅游水帘洞噢,老板要不要试一试呀?” 徐复生想了想,然后突然一巴掌拍在了苑茹妃的翘臀上,恶狠狠道:“娘的,刚才不是你一直喊着让老子快点别停的吗?怎么现在又不让老子走了?还有那什么狗屁水帘洞,老子已经去过了,没意思,你要想爷不走旱路也可以,找个新花样给爷玩玩。” “老板您这样不是为难人吗?”。苑茹妃一脸委屈的说,“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让老板开发了,哪里还有什么新花样呀?” “那就不要在爷面前发骚,”徐复生说,“要么给爷找个新地方操,要么给我立即躺下睡觉!” 苑茹妃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道:“我明白了,原来老板只是中看不中用,不行了呀!” 徐复生狠狠再在苑茹妃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后说道:“我说你个小娘皮怎么回事,菊花又痒了是不是?告诉你,要么给爷找个新地方操,要么给我立即躺下睡觉,再闹腾,别怪爷枪下无情!” 面对徐复生的威胁,苑茹妃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欢天喜地的贴近了徐复生,使出浑身解数,百般挑逗道:“来呀来呀,老板来惩罚我呀!” “娘的,你给老子安静睡觉!”徐复生没好气道。 苑茹妃似乎玩出了兴致,根本不理会徐复生的最后通牒,跪趴在徐复生的身旁,开心的摇着小**。最后,徐复生没有办法,狠狠翻身把苑茹妃压在身下,不怀好意的问道:“你确定你还想要和我玩?” 苑茹妃头点的像小鸡啄米,徐复生又说:“那你要有心理准备。” 徐复生话音才落,苑茹妃就搂住了徐复生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吻,然后道:“老板你忘了吗?来的时候我们不是说过吗?只要老板不赊账,我随便老板玩的。” “好,”徐复生说着,从苑茹妃的身上下来,接着说道,“把你的丝袜拿过来。” “拿丝袜做什么?”苑茹妃疑惑道,不过随即苑茹妃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徐复生道,“老板好变态呀,居然还有这种嗜好。” 徐复生冷哼一声不置可否,苑茹妃满不在乎的光着身子走下床,将散落在地上的一件丝衣还有两条黑丝袜捡了起来,才坐回床上。只不过,当苑茹妃想要穿上丝袜的时候,却被徐复生阻止了,苑茹妃纳闷的看着徐复生,徐复生向苑茹妃伸出了手:“不用你穿上,只需要给我就行了。” “给你?做什么?”苑茹妃问。 “做一件刚刚我们没有做过的事。”徐复生回答。 虽然苑茹妃不知道徐复生究竟想要做什么,但由于她的全身都被徐复生开发完全了,也就不在乎的把丝袜交到了徐复生的手里。而徐复生在拿到了丝袜以后,反复试了试丝袜的弹性和韧性,苑茹妃忍不住说道:“我的东西都是品牌,弹性和韧性都很好,你到底要做什么?” 徐复生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不过并没有回答苑茹妃,而是反问道:“那不容易损坏吧?” 苑茹妃点点头:“当然。” “那就好。” 徐复生如是平静的说着,随即毫无征兆的突然暴起,在苑茹妃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里迅速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它们举过头顶,然后拿起一道道德缠绕在上面。 这个时候,智商不低于沐吟裳的苑茹妃似乎突然明白过来,从徐复生这开始的动作,猜出了徐复生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于是,她开始奋力的挣扎反抗,但是女人的力气毕竟不如男人,而且苑茹妃之前玩观音坐莲的时候也消耗了很多的体力,现在就算有心反抗,也是改变不了什么的。 在一番挣扎的过程中,徐复生按步骤的分别用苑茹妃的丝袜绑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脚,最后还系在了床头上。苑茹妃如泥鳅般不安的扭动着娇躯,同时大声道:“徐复生,你这个禽兽,你要做什么?” 面对苑茹妃恶狠狠的咒骂,徐复生没有任何口头表示,而是翻身下床,从地上捡起失散了的内衣裤,然后把它们揉成一团,最后全部塞进了苑茹妃的嘴巴里。在做完了这一切以后,徐复生得意的看着床上自己的杰作,然后拍拍手道:“搞定,现在我可以安心睡觉了。” 说完,徐复生就爬上了大床,与被绑在床边的苑茹妃保持距离的躺下了,而可怜的苑茹妃,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却始终碰不到徐复生。最终,精疲力竭的苑茹妃别无他法,就这样被绑着的沉沉睡去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当然,在徐复生最初的想法里,他只是打算吓唬吓唬不听话的苑茹妃的,等她睡下了,就悄悄帮她解开,但是却没有想到,身心疲惫的自己却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徐复生睁开双眼,看着旁边仍被绑着的苑茹妃,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伸手过去帮她解开束缚。可是让徐复生没有想到的是,当苑茹妃才被完全解开,就突然睁开眼睛,然后张嘴就咬住了徐复生的肩膀,徐复生没有喊疼,甚至没有躲闪,就是那样让苑茹妃咬着。 苑茹妃最终还是嘴下留情,没有真咬掉徐复生的一块肉,她红着眼睛看着徐复生,委屈道:“王八蛋!” 徐复生轻抚着苑茹妃的发丝,同时说道:“对不起,本来我准备半夜起来给你解开的,但是后来我忘了。” “王八蛋!” 苑茹妃大喊一声,然后主动张开双臂拥住了徐复生,并送上自己的香唇,狠狠的吻住了徐复生,就好像那不是吻,而是要把徐复生整个人吃进肚子里一样。当然,徐复生也毫不示弱,同样凶猛的回敬着苑茹妃。 就在这样凶狠的亲吻中,徐复生把苑茹妃压在床上,提枪上马,无需任何预备热身的闯入敌营,开始了清早的晨练。而身下,苑茹妃婉转承受挺身配合,顿时,大床之上一片极不和谐的翻滚沸腾,低级庸俗不堪入目。 第七十三章 嘉奖徐复生(下) “嘉奖?爷爷,这是怎么回事?” 在林家老太爷的四合院里,林跃昌一脸诧异的看着躺在躺椅上悠然自得的林老太爷,在他的手中,拿着的赫然是那份“对徐复生同志嘉奖的若干处理意见”的复印文本。对于林跃昌来说,他实在难以想象,凭自己爷爷的能耐,九大常委除了主席,哪一个不要给三分薄面?可就是这样,仍然撼不动那个徐复生吗?还是那个徐复生居间又使出了让人瞠目结舌的手段,连林老太爷也奈之不何?林跃昌无从猜想。 相比林跃昌的震惊,林老太爷却显得云淡风轻许多,他一面摇着手中的纸扇,一边对林跃昌说道:“看完再说话。” 听到林老太爷的话语,林跃昌纵然再百般的不情愿,也只能遵旨照办,于是,他耐着性子从第一行开始看起: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对徐复生同志嘉奖的若干处理意见。今年是国际国内形势突变的关键一年,中东的战争阴云仍未散去,东部朝鲜也令人惴惴不安,南海越南东南亚小国对我国神圣领土的饕餮蚕食仍在继续,美日等西方国家对我国的封锁由在继续。而在此期间,我国却多灾多难,汶川、玉树两次地震,甘肃泥石流灾害,都深深刺痛了国人的心…… 看到这里,林跃昌除了一堆屁话以外没看到任何实质内容,只得恨恨的跳过。 在刚刚结束的两会上,各阶层人大代表纷纷对于国家这种内忧外患的局面也很是关心,尤其是国家的信息安全领域,更是安全防御的重中之重。于是,徐复生同志怀着满腔爱国热血,毅然加入了中国特殊安全部队,誓为中国信息安全而奋斗终身。功夫不负有心人,徐复生同志在自己不懈的努力下,他日夜不眠,攻克无数难关,终于开发出了一项职能安全系统,这个系统领先于世界信息技术,是徐复生同志智慧与汗水的结晶…… 还是没有任何实质内容,林跃昌无奈的再次跳过。 徐复生同志不仅在信息安全领域颇有建树,还利用自己在信息技术方面的优势,帮助国家安全部门破获了多起间谍案件。在这次保卫国家信息安全的战斗中,徐复生同志的表现突出优越,不顾个人安危,心系国家,是全国安全人员的楷模和道德典范,为了表彰他的先进事迹,中共-中央国务院谨代表中共-中央-政治局、国安工作领导小组、全国人大常委会、全国政协、中共-中央纪委…… 林跃昌在忍着恶心看完了一长串的中央部委名单以后,终于看到了文件的重点。 决定授予徐复生同志嘉奖奖章和奖励证书,以及“国家信息安全战士”的先进称号,并酌情对徐复生同志的现有职权擢升一级,享受正科级待遇,调任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小金县潘安乡党委书记,自批准之日起执行。希望徐复生在新的工作岗位上依然能够保持不骄不躁,刻苦认真的工作作风…… 林跃昌继续选择跳过,当然,文件进行到这里已经接近尾声了。 终于,在“号召全党全国广大干部群众指战员们学习徐复生的高尚品质,为建设社会主义伟大事业贡献力量”的号召声中,林跃昌总算是看完了这篇又臭又长的嘉奖令。也不知是出自哪位神仙秘书的手笔,居然把一件屁大点得事,足足写了近十页得a4纸,让林跃昌叹为观止。 看着林跃昌一脸的如释重负,林老太爷知道他已经阅读完毕,于是出声问道:“如何?” 林跃昌茫然的摇摇头:“爷爷,恕我直言,我没怎么看懂,这上面除了赞扬还是赞扬,都快把那个徐复生给夸到天上去了。” 对于林跃昌的回答,林老太爷笑道:“既然是嘉奖令,不夸他,难道还损他不成?” “可是爷爷,我不明白,”林跃昌说,“您不是已经介入了这件事了吗?怎么还会是这样的结果?难道说人大常委和政协那边真的有这么大的阻力吗?”。 林老太爷摇摇头:“没有,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出奇的顺利,当天我找了那几个老家伙,他们很快就同意了我的想法,而我的想法,就是你现在读的这篇嘉奖令,虽然中间浮夸了不少,但其中最重要的内容还是没有偏离主题思想,很不错。” 林跃昌不由皱起了眉头:“爷爷您的想法是明升暗降?” 林老太爷仍然摇头:“没有明升暗降,一切的一切,都是实打实的,升官是实打实的,嘉奖,也是实打实的,是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的。” “我不明白,爷爷您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难道还嫌那徐复生所受的嘉奖不够吗?”。林跃昌问。 听着林跃昌愤愤的语言,林老太爷朝着林跃昌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来,同时说道:“你呀,真不知道在甄总理身边这些年,你都学了什么。坐下来吧,我老头子给你讲个故事。” 虽然林跃昌心中万般不愿意,但摄于林老太爷的威严,林跃昌仍然不情不愿的坐在了林老太爷的身边。 林老太爷不理会林跃昌的反应,自顾自的陈述道:“在满清,有一个叫和珅的官,我相信这个人你应该听过。” 林跃昌点点头:“满清第一贪官和珅,中国人人尽皆知。” “他是满清第一贪官,但其实早在他才堪堪上位,并没有手握重权之时,就已经有人看出了一些苗头,这个人就是当时军机处的军机大臣阿桂,军机处你知道吗?就是当时办理所有机密事务的地方,相当于当时的权力中枢,而军机大臣无一不是当朝皇帝的左右手。”林老太爷接着说道,“当时军机大臣阿桂看出了和珅的品质,总想借机弹劾和珅,后来和珅知道了这件事,你猜和珅是怎么做的?” 林跃昌对于满清历史不是特别了解,所以他摇摇头,试探的说道:“和珅栽赃陷害阿桂,让皇帝杀了他?” “不对,”林老太爷说,“和珅不仅没有陷害阿桂,反而不停的在乾隆那里说阿桂的好话。” “这为什么?”林跃昌不可置信的问。 “很简单,因为当时阿桂在乾隆心中很有分量,和珅知道普通的栽赃陷害根本搬不倒阿桂,所以和珅退而求次,选择了一个更聪明一些的方法。”林老太爷回答说:“当时,和珅不停的在乾隆那里说阿桂的好话,说阿桂这个人怎么怎么聪明能干,对大清怎么怎么忠诚。最后结果呢?每当大清哪里出现灾祸的时候,乾隆就会委派大清最忠诚能干的阿桂为钦差大臣,离京去处理事务。” 林跃昌不是傻子,林老太爷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他已经很明白了,于是说道:“爷爷,您的意思是,只要阿桂不在京城,就没有办法与和珅作对了。” 林老太爷点点头,林跃昌紧接着继续问道:“那爷爷您把徐复生调到四川去也是这个原因?可徐复生哪里比得上阿桂的级别呀?爷爷您这样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一些?” 林老太爷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道:“徐复生是够不上当初阿桂的级别,但他现在在北京风头正劲,又有人大常委和政协在后面煽风点火,想借着徐复生的事情给我们林家添堵,正面硬撼,我们没有好处。所以,我们何不退而求次呢?把徐复生调离北京,在这个大官多如牛毛的首都,几年以后谁还记得一个不过正科级的小村支书呢?别说是正科级,就是正处级又能怎么样?失去了人大常委和政协还有甄总理的保护伞,难道你林跃昌就没有办法整死他了吗?”。 在林老太爷的指点下,林跃昌顿时明白了其中的门道,不由敬佩的向林老太爷竖起了大拇指,而林老太爷,则仍然一脸的云淡风轻。 第七十四章 甄总理留下的余地 “好高明的调虎离山之计,想必应该是传说中的林家老太爷出手了,否则凭林跃昌那个饭桶,打破他的脑袋也想不出这等计策。”坐在出租车上,徐复生第一次对首都拥堵的街道没有反感,冷笑一声,在心中默默道。 徐复生与光脑阿蒙的思维相通,而且在一般的条件下,徐复生做任何的想法也从不避讳这个外星球光脑,事实上,他更希望这个光脑能更多的了解自己的思维模式,因为这样就可以为以后自己省去不少的思考时间。而现在,阿蒙在了解到了徐复生的想法以后,不由纳闷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份嘉奖令是林家老太爷对付你的手段?可是里面不都是赞扬你的话吗?而且对你得嘉奖也是实打实的奖励,并没有问题。” 徐复生回答:“是的,这份嘉奖令是没有水分的,问题出在奖励的内容上,阿蒙,你有空可以去扫描一下中国地图,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小金县潘安乡在哪个旮旯地方了。” “我承认,那里确实离北京远了一些,并且从我收集到的资料来看,那里条件貌似也很艰苦,不过,”阿蒙接着说道,“这毕竟是你从虚职向掌握实权迈出的第一步呀,你想想,在达官贵人多如牛毛的京城,一个副科级的官员能有什么作用?但是到了地方就不一样了,完全是你的地盘你做主,想占山为王就占山为王,想欺男霸女就欺男霸女,那架势,多有情调。” 徐复生眉头皱了皱:“你这都哪来的狗屁道理?” “天涯论坛上看的。”阿蒙回答,“哦对了,我新发现了一个叫猫扑的论坛,好像也挺不错的,上面许多发散性思维的东西,需要很复杂的理解方式进行解析,很有意思。” 外星智能光脑逛天涯混猫扑? 徐复生承认自己被这个无敌的想法雷到了,也直到这时他才想起,前段时间由于自己和苑茹妃忙着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作为外星光脑阿蒙又很想了解地球上的想法。于是,徐复生为了避免自己在和美女嘿咻的时候被打扰,就把天涯的地址告诉阿蒙了,没想到这个外星球光脑居然一下子就迷上了这种东西,果然很多天都没有再出来打扰徐复生。 什么叫发散性思维,需要很复杂的理解方式进行解析的东西? 说白了,那就是一帮脑残闲得蛋疼的时候鼓捣出来的雷贴罢了,就像前不久的那篇“日本震后遭受僵尸袭击”的帖子,就是一篇十分著名的雷贴。 徐复生没有与这个外星球光脑探讨中国特有的论坛文化的兴趣,他很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对阿蒙说道:“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恐怕为祸一方确实要比待在中央受气强,但是我不一样。” “你为什么不一样?”阿蒙问。 “因为有林跃昌那个贱人整天变着法子给我找茬,”徐复生回答说,“在中央,我还可以利用人大常委和政协等与林家对立的派系进行周旋,甚至还有甄总理在旁帮忙,别的不说,至少我还有自保的能力,可到了地方呢?更别说还是那个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小金县潘安乡了,我这和古代那种被发配边疆充军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里,徐复生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道:“然后等到一两年以后,那些掌握着中国顶级权力的大佬再也想不起有我这么个狗屁乡镇书记以后,林家还不是想把我捏圆就捏圆,想揉扁就揉扁呀。”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阿蒙又问。 徐复生摇摇头,阿蒙想了想,接着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就此事咨询一下你父亲呢?你父亲也很彪悍的,虽然比不上那个林跃昌的爷爷,但他能一条短信就让省委副书记当天就从长沙飞奔到衡阳,至少在政治道行上,不输林老太爷才是。” 徐复生摇摇头,然后无奈道:“我怎么和他们二老说?说我在北京和一个建国就存在红色家族杠上了?他们不在家里急得团团转才有鬼了。” “复生。”阿蒙喊了一声,徐复生挑挑眼皮‘恩’的一声。 阿蒙接着说道:“怎么你平时那么聪明,一到涉及家人的问题就这么绕不过弯呢?你不需要说出林家的事情,只说你被调任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小金县潘安乡当书记的事情不就好了,相信你父亲那么聪明,一定能听出其中的门门道道的。” 徐复生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我老爸是人,又不是政治外挂,有那么牛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阿蒙说。 在阿蒙的怂恿下,徐复生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通了家中老父亲的电话,事实上徐复生早在猜测出林老太爷会出手的时候,就曾经想过求助老父亲。但怕家中二老担心,他这才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被光脑阿蒙这么一说,徐复生这才真正下定了决心。 电话在响了几声以后被接通,徐复生对着电话说道:“爸,我是复生,我和您说个事,我过几天可能要去四川。” “去四川,为什么?”老父亲惊讶道。 “是这样的,爸,我有个在总理办公室的朋友你是知道的,他最近给我弄了一个政府编制的指标,职位就是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小金县潘安乡党委书记,级别是正科级干部。爸您觉得怎么样?”徐复生问道。 在电话那头,老父亲沉吟半晌,最终沉声问道:“复生,你和你那朋友是什么关系?” 徐复生心头一跳,急忙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不大,”老父亲笑道,“只是我觉得你和你那朋友的关系应该很不错,否则他不应该给安排一个这么好的岗位。” “好?”徐复生一头雾水的说。 “是的,那是一个很好的岗位,虽然级别不大,只有正科级,但难得的是选的地方很不错,”老父亲解释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要去的那个小金县,应该就在汶川的附近,5·12地震以后,国家借着全国支援灾区重建的热情,顺势提前五年启动了西部开发战略举措,矛头的首先指向,就是川渝。” 说到这里,老父亲顿了顿,让徐复生消化消化信息,随后才接着说道:“最近这段时间内重庆的打黑风暴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多少袍哥进了号子,多少贪官被拉下马,可以说是让重庆的整个城市风貌和行政系统几乎焕然一新。为什么?那可不是某位书记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是国家在为西进战略做最后的准备。” “至于你要去的那个小金县,”老父亲说,“由于毗邻汶川重灾区,也是国家的重点照顾对象之一,经常会有一些中央高官下去视察,在这种地方任职,只要你能做出政绩,那出头的机会,将会比在其他任何地方要高出许多。” 老父亲想了想,接着补充道:“如果再联系你朋友在总理办公室的话,我想他这是在故意放你下去做政绩,为以后回调中央或者进行其他的安排做准备。” 不得不说,老父亲就是老父亲,不愧是一条短信就能策动省委副书记这种实权在握的封疆大吏的人物,一番犀利的抽丝剥茧,顿时就将徐复生话中的信息全部解析,并在徐复生的面前铺开了一张详细的策略图。不管是中央的政策,还是总理的安排,亦或是那个小金县的优势,全部展开放在徐复生面前,让徐复生霎时恍然大悟,不由敬佩的在电话这边对自己的老父亲竖起了大拇指:“老爸,你太神了,这些事情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看报纸呀。”老父亲说,“你小子从小叫你养成看新闻的习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中央有什么决策你都不知道,一纸调令你就完全抓瞎。” 面对老父亲的训斥,徐复生只能不好意思的搔搔头,那边老父亲接着说道:“好了,你有空就去谢谢你那个在总理办公室的朋友吧,估计在这纸调令上,他下了不少的工夫。我也就不和你多说了,我还在上班。” “恩,好的,”徐复生说,“不过爸,你就别去你那和刮沙尘暴一样的工厂上班了吧,和我妈天天在家打打麻将,散散步,要不然四处旅游一下,多好。” “好啊,等你什么时候能搬倒咱们省那位方书记的时候,再说这话吧。”老父亲笑道。 听到老父亲这话,徐复生立即顺着接话道:“爸,那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对面老父亲明显愣了一愣,然后失笑道:“对,爸答应你了,只要你能把那位方书记搬倒,我就不上班了,天天就在家里养老。当然,最好你能抽空解决一下你自己的个人问题,顺便给我和你妈带个孙子回来,你妈不会和你唠叨,可快把我耳朵给唠叨出老茧咯!” “嘿嘿!”徐复生赔笑道,“老爸放心,儿子保证尽快完成任务!” “恩,好,那你挂电话吧。”老父亲说。 “恩,那爸你和我妈要保重身体。” 徐复生如是说着,然后轻轻挂断了电话,这是徐复生家的一个传统,每次通话都必定是徐复生先挂断电话,徐复生曾想过改变,但父母的固执和爱,最终让徐复生只能默默接受了这个传统。 以小见大,证明徐复生家庭的温馨。徐复生不知道,自己的老父亲究竟从自己的话语,是否已经猜测出了林家的事情,亦或是还有别的什么。不过徐复生并不担心,因为老父亲聪明,即使猜出了事情的原委,他也会默契的对母亲保密,这不是谎言,只是一种善意的隐瞒。 当然,从老父亲的分析中,徐复生也得到了许多有用的信息,首先,就是甄总理并没有放弃自己,虽然人大常委和政协在其中究竟出了多少力徐复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甄总理一定是嘉奖令的主导人。凭甄总理的政治远见,他不可能想不到把自己调往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小金县潘安乡以后的结果,所以徐复生可以肯定,甄总理一定是故意这么做的。 徐复生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林家向甄总理施压,要把徐复生调往边疆,甄总理与林家一向交好,不可能为了自己拒绝林家,因此甄总理只能退而求次,在嘉奖令上面做文章了。原来按照林家的想法,徐复生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但是现在,自己被调往国家重点照顾的小金县,虽然不说林家的调虎离山之计失败了,但甄总理至少给自己留下了转圜的余地。换句话说,只要自己能在一年到两年内在小金县这个地方做出优秀的政绩,让中央随时保持关注,那么林家仍然对自己不敢轻举妄动。 林家的调虎离山用的好,甄总理李代桃僵也不错,甚至自己老父亲一番精辟的分析也给徐复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这场权力游戏中,徐复生自己仍然过于稚女敕。 想到这里,徐复生轻轻呼出一口气,然后转头问出租车司机道:“师傅,离金融街还有多远?” “过了前面那条街就是。”出租师傅不假思索的回答。 徐复生点点头:“那就麻烦师傅在这附近找个地方把我放下来吧,我想走着去。” “外面这么大太阳,不太好吧?”出租师傅说。 “谢谢师傅。” 徐复生的不争辩让想继续多赚些钱的出租师傅没了办法,只能按照徐复生的要求,在附近随便找了个地方把徐复生放了下来。 六月份的太阳已经露出了些许盛夏的狰狞,不过徐复生不在乎,他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不比其他人的快步疾行的匆匆而过,他只是保持着自己的速度匀速前进。很难想象,但这就是徐复生正在思考时的动作,徐复生要消化父亲的分析结果,猜测甄总理的意图,还有自己应该做的哪些对策等等。 很快,徐复生便走到了金融街投资大厦的门前,这正是徐复生的最终目的地,沐吟裳在这里租用了一间办公室,作为龙组救助基金的工作地点,而徐复生来这里,就是找她。 如果说徐复生要离开北京了,最舍不得的人,不是他寝室那群朝夕相处了快三年的牲口室友,而是才认识了不过一个月的沐吟裳。 当然,这不是说徐复生重色轻友,而是因为沐吟裳那种毫不为己专门利人的共产主义精神,自从那天在苏州街沐吟裳答应了做徐复生包养的金丝雀以后,不管徐复生对沐吟裳提出怎样的要求,沐校花总会带着甜甜的笑容接受。这一次,徐复生几乎是将整个龙组救助基金压到了沐吟裳的身上,如果是普通人,只怕根本承受不住,但是沐吟裳却几乎没有推辞,接手以后就昏天暗地的忙碌,到现在都没有停歇。 老实说,作为一个爷们,徐复生觉得自己是很对不起这位沐校花的。 只是,对于这位几乎把贤惠二字诠释到极限的沐校花,谢谢这个词只会刺痛她的心,徐复生明白,所以他说不出口,只能用无比的信任和更甚的感情作为回报。 也正因为如此,徐复生在国务院甄总理那里拿到了自己的嘉奖令以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位沐校花,所以徐复生才直接驱车赶到了金融街这里,正是打算亲口告诉她。然而让徐复生失望的是,龙组救助基金的办公室貌似已经布置完全了,因此沐校花今天根本没来,不过徐复生并没有失望,因为他想到了另一个沐吟裳一定会去的地方。 随后,徐复生驱车赶到了自己在解放军总医院附近买下的小窝,徐复生小心翼翼打开房门,鞋架上的洁白板鞋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徐复生,佳人到来的消息。 徐复生换好拖鞋,走进自己和沐吟裳的小窝,关好房门,然后顺着菜香一路走到厨房门口。厨房的门没有关,从缝隙中,徐复生可以看到里面窈窕的身影,这时,徐复生想要作弄一下许久未见的沐校花,于是轻轻打开门,然后蹑手蹑脚的走进厨房,张开怀抱。然而就在徐复生准备给沐吟裳一个突然的熊抱时,口袋里的电话却突然好死不死的响了起来,让徐复生的一切计划全部功亏一篑。 沐吟裳惊呼着转身,从她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拿着手机的情况来看,那个电话的来源已经很明显了。 徐复生无奈的叹息,而冰雪聪明的沐校花在看到了徐复生的姿势以后顿时联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不由得俏脸一红,娇嗔道:“坏蛋,一回来就想使坏。” 徐复生不置可否,随之腰板挺直,张开双臂,对沐吟裳道:“来,让爷抱抱。” 面对徐复生,沐吟裳不可能说半个不字,所以她在关掉灶台的火以后,当即投进了徐复生的怀抱,并主动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一番热吻过后,沐吟裳依偎在徐复生的怀里,小鸟依人,看着佳人清秀的脸庞,徐复生问道:“大姨妈走了没?” 像百合般纯粹的沐校花红着脸回答道:“两天前就干净了。” 徐复生满意的笑了笑,笑容猥琐婬荡,很明显联想到了晚上的某些香艳情节,这个时候,一直依偎在徐复生怀里的沐吟裳突然抬起头,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直视着徐复生道:“复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龙组救助基金,随时可以正式启动了。” 第七十五章 主动 徐复生静静的看着怀里的精致脸庞,事实上徐复生在看到投资大厦办公室大门紧锁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不过当徐复生听到沐吟裳亲口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心生感动。 徐复生随之低下头,温柔的吻住了沐校花的红唇,沐吟裳热情配合。两人吻了一会,沐吟裳轻轻推开徐复生,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视着徐复生:“你已经知道了?” 徐复生知道沐吟裳问的是什么,不否认的点点头:“我刚从金融街回来,你没在办公室,我就猜你的准备工作应该完工了。” 沐吟裳顿时不高兴的嘟起了小嘴:“怎么这样啊!枉费人家还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 徐复生哑然失笑:“你傻啊!你不知道我这几天一直是回学校住寝室的吗?再说,就算我回来这里,看到你回家了,我也能猜到你那边已经完工了啊!哎!原来所谓的安徽高考状元就这水平呀,太让人失望了。” 面对组织上的批评,沐吟裳同志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可爱的小香舌,显然不是很虚心接受。不过徐复生也并不在意,他拥着沐吟裳令人心动的娇躯,轻声道:“小沐,我要和你说件事情。” 沐吟裳闻言抬起头,从沐吟裳眼中闪过的一丝惊慌徐复生明白,这位兰质蕙心的北大校花安徽高考状元,显然是意识到了一些什么。徐复生没有说话,而是拉着沐吟裳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拿出自己的那份嘉奖令文件交到沐吟裳手里,同时说道:“看看吧。” 沐吟裳坚决的摇摇头,把文件袋重新放回桌上,看着徐复生道:“复生,我要听你说。” 徐复生点点头:“我要被调往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小金县潘安乡任党委书记了。” 沐吟裳满脸的平静,只有她抓着徐复生的小手,在听到徐复生答案的时候不可抑制的用了用力。这就是沐吟裳,逆来顺受,她会把一切情绪藏在心底,永远把自己最动人的一面展现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如果男人要走,她会舍不得,但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而只会默默的为男人收拾行装,帮男人准备好所需的一切,这就是沐吟裳,永远没有狂风骤雨般的拍打,只有润物细无声的承受。 沐吟裳笑了笑,笑脸依然如花般美丽,只是其中多了许多的勉强,沐吟裳问徐复生:“什么时候走?” 徐复生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等到中央真正的调令下来,我再拖一拖,从现在开始,最多应该能在北京待一个多礼拜。” “复生。”沐吟裳突然说。 “什么?”徐复生扬了扬眉。 沐吟裳轻咬下唇,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对徐复生道:“爱我,今天我想你好好疼疼我。” 徐复生一下子愣住了,因为这么明显直白的求爱台词根本就不是沐吟裳的,如果是苑茹妃,就是比这更骚更浪的话徐复生都听过。但是沐吟裳,在徐复生的记忆里,清纯百合才是她的象征,平时稍微粗俗一些的玩笑她都会脸红,像这种直白的求爱更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不过徐复生来不及继续往下思考,因为沐校花已经主动搂住了徐复生的脖子,并同时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只不过,沐吟裳的主动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毕竟沐校花是纯粹的,不是苑茹妃那种激情似火的妖姬,说得直接一点,就是沐吟裳不知道怎么勾引男人。 亲吻结束,沐校花红着小脸不知所措的趴在徐复生身上,最后如蚊呐般的说:“对不起,我不懂。” 徐复生笑了笑,双手捧住沐吟裳的俏脸狠狠吻了下去,然后说:“不懂就对了,如果这套技巧很熟练的话,那就不是你沐吟裳了,那样的你,就是再漂亮,我也不会要了。” 沐吟裳急着解释:“可是……可是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那个什么的女人吗?”。 “在床上很浪很荡的女人?”徐复生摇摇头,“可那不是你。” 沐吟裳俏脸红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眼睛不敢看着徐复生,用一种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可是我今天想伺候你。” 听到沐吟裳的这句话,徐复生顿时肾上腺素一阵狂飙,立即拉着沐吟裳进了卧房,拉好窗帘,然后七手八脚的分别把自己和沐吟裳剥光,顾不上任何他娘的前-戏,徐复生就直接把站在床边口口声声说要主动伺候自己的女孩推倒在床上。 第一次的战斗是普通而激烈的,仍然是徐复生同志占据了绝对主动,而沐吟裳同志虽然一直是被动迎合,但比之以前的完全被动式,已经有了很大改观。而徐复生同志在沐吟裳同志不断努力,准备反客为主的刺激下,也让徐复生同志在激烈的过程中发挥出了更大的战斗热情。像什么观音坐莲、老汉推车这种以前用过的战法已经被全部抛弃,取而代之的,是诸如猫鼠同家、地动山摇、金鸡独立等更高难度的新式战法。最后在老树盘根的姿势中,伴随着徐复生最为激烈的冲锋,战斗结束。 不过沐吟裳同志的战斗热情仍然高昂,只是休息了片刻,沐吟裳同志主动向占据了绝对优势的徐复生同志发起了冲锋。 面对沐吟裳同志坚定的眼神,徐复生同志采取了战略撤退,主动让出了所有关键阵地,沐吟裳同志顺势翻身而起,套坐在徐复生同志身上,以摧枯拉朽的态势接收了所有阵地。 徐复生躺在床上,看着在自己身上努力的沐吟裳,虽然她的一切挑逗都很笨拙,但徐复生能感觉到她在用心,用心的在伺候,在讨好自己的男人。所以,徐复生没有打断她的努力,第二次战斗自始自终都是以沐吟裳为主动的。 事后,沐吟裳趴在徐复生的身上轻轻喘息着,愧疚的说:“对不起,我……我很笨。” 徐复生轻轻拍了拍她香汗淋漓的luo-背:“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 沐吟裳沉默没有回答,徐复生不满的拍了拍沐校花挺翘的小**,沐校花叮咛了一声,但是仍然固执没有回答。沐吟裳的反常让徐复生很是惊讶,脑中闪过一丝想法,但却又始终抓不住,半晌之后,沐吟裳怯生生的抬起头,看着徐复生道:“复生,我和你说件事,你不要生气。” 徐复生皱了皱眉:“你背着我偷人了?” 沐吟裳闻言恨恨的在徐复生胸膛上打了一下:“讨厌!你知道我不会的。” 徐复生笑了笑:“说吧。” “是这样的,复生,”沐吟裳说,“在龙组救助基金成立以前,你不是曾经给过我一个有关于各种债券股票的一揽子投资方案吗?”。 徐复生点点头,沐吟裳看着徐复生小心翼翼的接着说道:“复生,你那个方案里面有很多构造公式我看不明白,所以前天我把办公室的布置工作结束以后,就带着你方案里面的一些程式去了我们北大的中国经济研究中心。” 徐复生眉头微微一皱,沐吟裳急忙解释道:“复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其实徐复生根本没有生气,别说沐吟裳只是把那个方案拿回了北大,就是她把那个方案捐献给央行或者美联储他也不会在意。至于徐复生皱眉头,只是他在听到沐吟裳回去北大的时候,突然在脑中又闪过了那个没有抓住的奇怪想法,只是这一次,他还是没有抓住。 既然没有抓住,徐复生也就没有继续在自己那些想法上多浪费时间了,看着一脸急切歉意的沐吟裳,徐复生突然有种捉弄她的兴趣。不由顿时板着一张脸道:“你说你把我编写的程式带去了你们北大的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你看不懂不会直接来问我吗?”。 事实上,徐复生最后一句话问得很心虚,因为那个狗屁一揽子投资方案完全就是出自外星球光脑阿蒙的手笔,如果让出身文科的徐复生来看,估计一条都看不懂,更别说去给沐吟裳解释了,只怕越解释越烂。 毕竟沐吟裳好歹还是高考数学满分的安徽状元,而且听她的语气,似乎对那个方案已经吃透了大半,只有一小部分过于专业的数模还有待解决,也正因为如此,沐吟裳才会想起把方案当中的程式单独拆解出来,拿到北大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给专业人士解读了。这样做不仅可以更好对方案进行解读,还可以在无形中提升龙组救助基金的名声,甚至还可以在情况允许的时候,为基金招揽人才。 要知道,这个方案可是外星光脑阿蒙花费了两天的时间才得出的最终运算结果,绝对称得上是四年内全球最佳投资方案。 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究竟是一个什么地方徐复生是不清楚,不过看沐吟裳的举动,再联想能有能力挂上中国牌子的地方,只怕绝对是精英云集,那么当阿蒙的投资方案问世,对那些整天自负的金融精英们的冲击,无疑是剧烈的。能不能成为北大经济学院下一年的研究课题徐复生不知道,但是徐复生可以肯定的是,就凭着这一揽子的投资方案,再加上沐校花的无敌美貌,一定可以为龙组救助基金拉来不少北大金融精英。 徐复生可以想象,若干年以后,一群年纪或大或小的北大精英围坐在一堆,在沐吟裳的指挥下,为自己的龙组救助基金打工的happy场面。 徐复生如是想着,与此同时,沐吟裳把头埋在徐复生的胸前,就像是犯了错,等待大人惩罚的小孩一般,徐复生摇摇头,轻声道:“小沐。” 沐校花闻言抬起头来,一脸希冀的看着徐复生,就像是一只乞求主人原谅的小猫,徐复生叹了口气:“好吧,我原谅你了。” 可爱的沐校花欢呼一声,主动捧着徐复生的脸庞送上自己的香吻,徐复生安然的躺在床上,大方接收,只是在沐校花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了徐复生一脸危险的坏笑。徐复生看着沐吟裳精致的脸庞道:“刚才我话还没有说完,要我原谅你也可以,把女乃-子给我玩玩。” 徐复生如是说着,同时伸出一只大手握成碗一样的形状。对此,沐吟裳一下子愣住了,虽然两人此刻已是坦诚相见,并且沐校花还是趴在徐复生身上的香艳姿势,但面对徐复生如此下流的语言,清纯的女孩仍然羞得俏脸通红,细声细语的说道:“刚才你不是模过了吗?现在怎么……” 沐吟裳的话还没有说完,徐复生顿时虎目一瞪,一向逆来顺受的沐校花没了主张,只好主动把自己完美的酥胸送到徐复生的大手里。 徐复生长这么大只抓过两个女人的胸,就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沐吟裳和第二个女人苑茹妃。不过说实在的,沐吟裳的胸绝对没有妖姬苑茹妃那么雄伟,但是小家碧玉,有时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徐复生一边把玩着手中的乳鸽,有时还轻捏雪峰顶上那殷红的可爱樱桃,一边问沐吟裳道:“还记得我把龙组救助基金交给你时对你说过的话吗?”。 沐吟裳抬头看着徐复生,一脸的迷茫,徐复生亲吻了一蟣uo逡魃讶笤蟮暮齑剑?缓笏档溃骸拔宜倒??飧隽?榫戎??鹁褪悄愕模?还苁抢锩娴氖?谧式鹨埠茫?故俏椅??榫戎??鹂?5耐蹲食绦蛞舶眨?夹浙澹?忝靼茁穑俊薄Ⅻbr /> 沐吟裳点点头,突然之间,天生聪颖的沐吟裳似乎明白自己被人平白占了便宜,于是挥起粉拳就要向徐复生讨要说法。不过这个时候男女之间的差别就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更别说沐校花之前主动的伺候,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很快就被徐复生制服在了床上。徐复生低下头,狠狠吻住沐吟裳的小嘴,双手用力的握住那对不大不小刚刚合适的乳鸽,最后挺身突刺,这才彻底瓦解了沐校花的一切反抗。 激情中,沐校花一边主动拥住徐复生的身躯,一边在徐复生的耳边呢喃道:“复生,爱我,我要你好好疼我。” 既然怀中佳人已经颁下谕旨,那么作为男人,徐复生自然拼命耕耘,这一次,徐复生和沐吟裳并没有变换太多的姿势,就夫妻最普通的姿势中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当大床不在摇晃,房间内的一切趋于平静的时候,屋外已经是黄昏了,这一次,徐复生和沐吟裳都耗尽了全身的气力,静静相拥,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 沐吟裳轻轻擦去徐复生额头的汗水,轻声问道:“累吗?”。 此时,徐复生如同世上最为憨厚的老农一般,咧着嘴笑了笑,没有说话,倒是沐吟裳,有些心疼的说:“以后别这样了,让我来就好。” 徐复生吐出一口气,突然对沐吟裳说出了一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你是不是知道了?” 沐吟裳一脸疑惑,徐复生接着补充说道:“我和苑茹妃的事。” 沐吟裳娇躯明显一震,徐复生在心中暗叹一声果然如此,事实上徐复生前几次抓不住的奇怪想法都是这个,最后一次,徐复生在与沐吟裳共同攀登顶峰时,听着沐校花小嘴中的喃喃自语,徐复生这一次终于抓住了那个想法,就是苑茹妃。此前,沐吟裳说自己曾回去过北大,那么自己和苑茹妃那天在街上吃霸王餐那么彪悍的一幕,自然有九成把握传进沐吟裳的耳朵,再结合今天沐吟裳的反常表现,答案显而易见。 “那你今天做的这些,都是因为这个,对吗?”。徐复生问。 沐吟裳还是点头,只是沐吟裳一直不敢看徐复生,就好像做错事得是她而不是徐复生一样。徐复生伸手捧住沐吟裳的俏脸,看着她明亮的大眼睛道:“那你有什么想法?” 沐吟裳摇摇头:“我不知道,复生,我很傻很笨很胆小的,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知道我离不开你了,但我也不能接受茹妃学姐和我一起分享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也许我变得婬荡一些,就能把你拴在我的身边了,但是我实在不懂,不知道该怎么做……” 听着沐吟裳脆弱的话语,徐复生叹息着吻上了沐吟裳的红唇,这个吻没有任何的情-欲意味,只是情人之间相互依偎的最普通接触罢了。 突然,徐复生的肚子毫无征兆的叫了起来,沐吟裳扑哧一笑,伸手拍了拍徐复生的肚子,用一种类似妈妈哄小孩的语气道:“好了好了,我去洗个澡就去给你做饭啊,等着,不要急。” 随后,沐吟裳就走下床,穿好自己的睡袍,在出卧房前回身亲了徐复生一下,同时道:“复生,我只是你包养的金丝雀,金丝雀的世界很小,只有你和我,只要你对我好,我就很满足了。” 说完,沐吟裳就走进了卫生间,而徐复生则是仰面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七十六章 挑战(上) 徐复生和沐吟裳都不是那种磨磨唧唧小肚鸡肠的人,既然决定了放下就不会再继续过于纠缠。不过话虽如此,但是女人生性不愿意和其他人分享属于自己的好东西,无论衣服和男人,都是如此,因此在以后的生活中,徐复生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沐校花的种种改变,那是一种稚女敕的女孩向成熟女人的转变。毫无疑问,沐校花这是在向苑茹妃宣战,她要捍卫属于自己的主权,对此,徐复生表示无可奈何。 晚餐是温馨的,沐校花倒掉了中午只做了一半的菜,重新做了几样家常小菜,精致细腻,如同沐校花的心思一般。 有人说,只有火红的蜡烛以及色相味醇的红酒,才能最好的衬托情人的气息,其实不然,对于大多数爱侣来说,只要是两人对坐在桌边,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精心准备的小菜,互相讨论着日常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偶尔的嬉戏打闹,几句或露骨或含蓄的情话,才是青梅竹马相濡以沫的最佳诠释。 吃完晚饭,徐复生陪着沐吟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徐复生遵循父亲教诲要看无聊到吐的《新闻联播》大结局,而沐吟裳则要看时尚情景剧《爱情公寓2》,双方各执一词不相上下,最终在一连串激烈的石头剪刀布的大比拼以后,双方一致决定下楼租了一套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隆重推出的电影版《黑猫警长》回来看。 徐复生躺在沙发上,头枕在沐校花丰满圆润的大腿上,同时沐校花还精心的剥好桔子,一片一片的塞到徐复生嘴里。 “帝王般的享受啊!”徐复生感慨。 “你呀,就是这张嘴!” 徐复生的感慨换来的却是沐校花的白眼,沐校花没好气的点了点徐复生的额头,不过同时手里的活计仍然没有停下来,仍然将剥好的桔子,继续往徐复生嘴里送。 “唉!太失败了,我这么一大老爷们,你居然就记得我这张嘴。” 徐复生如是说着,同时把脑袋故意往沐校花的大腿根蹭了蹭,顿时闹了沐校花一个大红脸,沐吟裳没好气的把手上剩下的桔子全塞进了徐复生的嘴里,徐复生顿时哀嚎出声:“救命啊!杀人啦!” 沐吟裳气呼呼道:“杀了你才好,让你乱说话。” “我死了,你不是要守寡了?”徐复生一边咀嚼着桔子一边说道。 “那叫自由,”沐吟裳说,“那样我就可以找更多的帅哥了!” 徐复生笑了笑,艰难的把桔子全咽了下去,看着沐吟裳道:“亲一个。” 沐校花乖巧的低下头,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徐复生看着沐吟裳,突然道:“小沐,明天带我去你们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看看吧?” 沐吟裳甜甜的点头,没有考虑。 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不同于中国国内其他的传统研究机构,他的成员来自包括金融、公共服务、学术等各个不同的阶层,辐射整个亚太地区,专门致力于研究中国目前面临的经济与战略问题。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又分为清华和北大两块,在普通人看来,以理科闻名的清华应该更能胜任这种经济层面的研究工作,但事实上北京大学并不输清华半分,甚至在人文和社会科学等与经济密不可分的其他领域,北京大学还更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坐落于昔日的皇家园林朗润园,不仅四周景色优美,就连那块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的招牌都是古色古香的楷书。 徐复生对这些杂七杂八的噱头没有兴趣,抬脚就迈进了正门,沐吟裳乖巧的跟在徐复生身旁。中国经济研究中心虽然说是开放性的学术研究机构,但毕竟其中涵盖了太多的秘密,所以对于每一个外来者都严格的执行着来访登记制度,对此,沐吟裳算是很熟悉了,因为在进入龙组救助基金之前,沐吟裳在没有课的时候,也会经常来这里听讲座的。 接待处的阿姨亲切的和沐吟裳打着招呼,不过在看到沐吟裳身旁完全没有存在感的徐复生的时候,不由皱了皱眉,明显有些看不起的成分。 徐复生对此没有计较,在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并填写了必要的信息资料以后,就随沐吟裳走进了这座传说中的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 一路上人来人往,所有经过的人无不为沐吟裳的美丽所折服,当然,同样也为跟在沐吟裳身边的徐复生表示不耻。在他们看来,徐复生除了是死皮赖脸的追求者以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可能,不过能恬不知耻的跟着美女来这种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无所畏惧了。 风骚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所以徐复生直接无视了那些恶毒的攻击,倒是沐吟裳,不时对徐复生流露出了歉意的眼神。 沐吟裳带着徐复生来到了一间普通的办公室,据沐校花交待,这是她一位很厉害的师兄的办公室,这位师兄名叫宁兴安,在中国金融界久负盛名,同时还担当了中信银行、中国光大银行、美国摩根大通银行和北京银行的高级顾问,可以称得上是北大金融生中最强悍的战斗机了。 “小沐,你这位宁师兄不会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吧?” 一边走着,徐复生如是轻声问身边的沐吟裳道。对此,沐吟裳骄傲的回答说:“谁说的,人家宁师兄可是青年才俊呢!我们80后的典范楷模。” “哟!”徐复生怪叫一声,“看来我们沐校花对这位80后的青年才俊颇有好感嘛!” 沐吟裳闻言转头看了徐复生一眼,嬉笑着问道:“复生,你吃醋了?” 徐复生摇摇头,坚定的回答:“没有,我是在想,如果你这位宁师兄对你也有意思的话,我决定和他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把你卖个好价钱。” “讨厌!” 沐吟裳没好气的说,同时伸手在徐复生的胳膊上捏了一把,不过虽说如此,但徐复生仍然能看到在这位沐校花眼中,那满满难以掩藏的幸福。 到达目的地,沐吟裳轻轻敲门,宁兴安开门,见到是沐吟裳,顿时变得无比热情,笑容如花,显然是对自己这个仙子般美丽的师妹有着某种不轨的企图。不得不说,宁兴安确实有担当‘青年才俊’这个词的本钱,一米八的身高,阳光帅气的脸,同时还没有其他老学究带眼镜的毛病,想必在当年学生时代也是个校草级孤傲寒霜的风云人物。不过这位青年才俊,当他看到沐吟裳身旁还站着一个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男人时,不由下意识的愣了一愣,然后一脸询问的看向沐吟裳。对此沐吟裳没有说话,而是双手直接抱住了男人的手臂,娇躯紧贴在男人身上,一副小鸟依人的甜蜜模样,用行动回应了宁兴安的问题。 在徐复生的眼中,他明显感觉到这位宁兴安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不少,他朝徐复生点点头,眼中的敌意难以掩饰,然后对沐吟裳道:“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说完宁兴安就带着徐复生和沐吟裳来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徐复生扫了一眼办公桌上的物件,除了一台研究中心专门配备的电脑以外,还整齐罗列着不少的专业书籍,中文的外文的都有,是个先天聪明后天勤奋永不停歇的实力派,除此之外,他应该还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这是徐复生对这位顶着无数头衔的80后金融顾问宁兴安的第一印象。 一起坐下来,宁兴安身体前倾,摆出了一副极具侵略性的姿态,直接无视徐复生的存在,对沐吟裳说道:“小沐,上次你带来的那个程式我看了,很厉害,如果专利权现在还在你手上的话,我建议里赶紧立刻去专利管理局去申请专利,这绝对是划时代的突破。” 沐吟裳掩嘴轻笑道:“宁师兄,有没有那么夸张呀?” “小沐你对金融行业涉猎很浅,有些东西你可能不明白,但是宁师兄在这行虽说不是元老,但至少也了解很多情况了,”宁兴安说,“美国标准普尔沿用了几十年的派许加权计算程式你知道吧?但是小沐你带来的那套程式,绝对比他要先进得多的多,如果小沐你同意的话,宁师兄甚至还想把他列为我们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今年下半年的研究课题呢!因为我们觉得这个程式应该有他相对应的一揽子投资方案,这样对我们中国经济的帮助就是无可比拟的。” 徐复生暗暗点头没有说话,沐吟裳看了徐复生一眼,然后对宁兴安接着说道:“宁师兄你真厉害,其实不瞒宁师兄,这个程式确实是一套一揽子投资方案当中的重要一环,我就是因为看不太明白,所以才来找宁师兄你帮忙的。” “那你可以把这一整套方案全拿给我看看吗?”。宁兴安急忙说道,在看着沐吟裳面色难色后问,“有难处?” 沐吟裳点点头:“我现在是龙组救助基金的执行总裁,这套一揽子投资方案正是我老板的手笔。” “那你为什么不去问你老板?”宁兴安奇怪的问。 沐吟裳耸耸肩:“我经常找不到他人。” 宁兴安低着头想了想,然后突然指着一旁的徐复生问道:“你老板是他吗?那套一揽子投资方案也是出自他的手笔吗?”。 这一次,徐复生抢先说道:“很接近了,但很遗憾,不是我,是出自我的一位很好的朋友,事实上我朋友的龙组救助基金刚刚成立,整个公司从上到下就小沐一个人,哦,还有几个保安,所以小沐的真实想法,是想利用这一揽子投资方案到你们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挖挖墙脚。” 宁兴安明显对徐复生保持着极不信任的态度,转头问沐吟裳道:“小沐,是这样吗?”。 沐吟裳乖巧的点头。 宁兴安沉思了一会,然后抬起头道:“那这样吧,现在是十点半,待会我们先去吃饭,下午一点半在万众楼的二楼多功能厅有一个金融顾问座谈会,我可以带你们进去,具体能为你们公司拉到多少高级员工,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嗯,谢谢宁师兄。”沐吟裳说。 宁兴安笑了笑,双手一摊,然后说道:“那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中午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吃饭呢?” “没问题。” 徐复生代替沐吟裳回答,一副当家做主的姿态,对此,宁兴安的眼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两下,不过最后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 中午,宁兴安带着徐复生和沐吟裳就在旁边清华西路上找了一家老字号饭馆,就解决了午饭。期间,宁兴安显然有与徐复生一较高下的意思,不断讲着幽默的小段子,想要一举击溃徐复生这只他眼中妄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然而最终的结果是惨淡的,宁兴安的所有进攻都被冰雪聪明的沐吟裳给不动声色的推了回去,连沐校花那关都没过,更是连徐复生的边都没有模着。 不过宁兴安并非是那么容易退却的主,可以说他顽强,或者说他有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脾气。可是不管怎么样,午饭的惨败并没有让宁兴安鸣金收兵,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心中的斗志,只不过这位北大的青年才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选错了对手,徐复生不是不还手,而是不屑于还手。换句话说,徐复生根本就没有把这位宁兴安当成一个层次的对手,对于徐复生来说,宁兴安就是一个调皮的小孩,试想,一个只有五岁大的小孩故意去挑衅一个大人,大人会放在心上吗? 但是宁兴安并没有看到这个差别,所以他的悲剧,是注定的。 下午一点一刻,宁兴安带着徐复生和沐吟裳来到了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万众楼二楼的多功能厅,这是一次金融行业内部顾问所召开的一次小规模的座谈会,因此并没有出现太多的摄像头和照相机之类的物件。 当然,这一次的座谈会同时还带有半公开的性质,因此倒是许多北京大学经济学院的学生慕名而来,很快就占满了会场的全部位置。 首先是一位赏心悦目的女主持人上台,声音细腻圆润,十分好听,想必是北大艺术学院播音专业的高材生。 台下,沐吟裳看着徐复生瞪圆的眼睛,没好气的在徐复生的手臂掐了一把,痛得徐复生呲牙咧嘴的,沐校花这才开心的笑了。至于坐在徐复生身边的宁兴安,看着这一幕,脸上看不出有任何表情,只是在与李家搏斗胜出的徐复生看来,怎么都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主席台上,漂亮的女主持人讲了一大通赞扬祖国人民以及市场经济之类让人昏昏欲睡的开场白,紧接着,随着主持人的话锋一转,就带到了这次座谈会的主题——危机与生存。 首先上台演讲的是一位年过中年的谢顶大叔,虽然这位大叔猥琐了一些,但从主持人报的那一连串的头衔,就足以让许多正值青春年华的小姑娘主动投怀送抱了。这位谢顶大叔显然是混体制内的人,这点从他那份看起来严谨,但实际上却什么内容也没有,却仍然洋洋洒洒讲了半个多小时的演讲,就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最后,当这位谢顶大叔下台时,台下报以热烈的掌声,只是这掌声到底有多少是欢呼,又有多少是在欢送下终于下台了,就不得而知了。 漂亮的女主持人再次上台,这一次她的过渡性台词很少,但是却很让徐复生惊讶,原因无他,因为这第二个被点名上台演讲的人,正是他身旁的宁兴安。 徐复生现在也是混体制内的人,他很明白论资排辈这个说法在中国有多么大的影响力,在中国,可以说所有座谈会每个人上台的演讲,都是事先固定好的,不能有丝毫的改变,除非是座谈会的组织者不想在体制内混了。 然而现在,一个不过80后的小辈,居然稳稳压过了在场的所有大叔和阿姨,不得不说,宁兴安倒还是真有两把刷子,也难怪沐吟裳在遇到难题的时候会想起找他来解决了。不过固然如此,徐复生却仍然没有把这个传说中的青年才俊放在眼里,最多,徐复生也只是对于把他拉到自己的龙组救助基金为自己打工,能让自己最大限度的榨取他的剩余价值,有几分浓厚的兴趣罢了。 不过有的时候,人不去找事,但是事却往往喜欢主动找上人。 当台上女主持人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全场爆发热烈的掌声,显然很多人都对这些宁兴安仰慕已久。至于宁兴安也在台下做足了姿态,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起身,而是等到掌声持续了一段时间以后,才缓缓起身,对着身边的徐复生和沐吟裳笑了一下,然后淡定的走上台。 沐吟裳紧紧握住了徐复生的大手,显然这个兰质蕙心的女孩也察觉到了一些什么,面对一脸担忧的沐吟裳,徐复生笑着拍拍沐吟裳的小手,同时说道:“放心,他想挑战,就让他挑战,你的男人,是不可战胜的。” “嗯!” 沐吟裳重重的点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满满得全是信心。 第八十一章 名动中华 在一个基金公司成立剪彩的仪式现场公然示爱,沐吟裳也算是破天荒的头一个了,毕竟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都恨不能在剪彩当天将公司所有的优势全部展示出来,以便能吸引更多的投资者。哪有像沐校花这样的,正题都还没有切入,就先向男人示爱的,而且还是这么一个倾魅现场,让所有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国色天香,对于这样的女人而言,相信她只要轻轻勾勾手指,就会有大批爷们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哪里需要这样公然示爱? 当然,最主要的问题是,徐复生是谁?他值得一个手握十亿资产,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如此示爱吗? 相信就在场的绝大多数人而言,徐复生是陌生的,不过这也很好理解,毕竟徐复生是背景比白纸还要白的平民阶层出生,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虽然一手搬倒了李家,同时帮助国安部拔掉了中国境内的所有间谍组织,但这些都是被国家刻意遮盖的信息,并不会成为民间广为流传的传奇故事。 然而,不管台下的围观群众们怎么想,却总也掩盖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台上那位所有人心目中的女神,显然已经名花有主了。并且看这副架势,恐怕爱的还不是一点两点,只怕那个叫徐复生的男人,只需要一个眼神,这位女神就会自己宽衣解带,然后主动爬上床为她爱的男人侍寝了。如是一来,沐吟裳的一声呼喊,顿时就将所有牲口心中哪怕最微小的一点念头都给生生扼杀了。 不过不得不说,沐校花也是彪悍的,只是不知道这位如百合般纯粹的姑娘,究竟是受到了徐复生的影响,还是本身就如此无法无天,就不得而知了。 在舞台的一侧,有一个男人脸色非常难看,他就是有着中国80后金融领袖之称的宁兴安同志。 宁兴安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似乎沐吟裳的那句话不是单纯的话,而是一记厚重的耳光,直接扇在了他的脸上一样。 在宁兴安看来,虽然自己对沐吟裳的喜爱比较含蓄,但凭对方的聪明,没可能看不出来,可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沐吟裳仍然执着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对徐复生的爱,那不是间接的在羞辱他,那不是在间接的打他的脸,让他知难而退,不要再继续做无谓的纠缠,还能是什么? 只不过宁兴安并不知道沐校花的真实想法,否则只怕几公升的血都不够他吐的。 其实在沐吟裳的心里,他宁兴安几乎就没有什么分量,更不要说和徐复生相提并论了,事实上如果沐吟裳能记住他的哪怕一个特点,都能算是他祖上积了八辈子德了。对于沐吟裳来说,她这样做的真实目的,只是单纯的向徐复生撒娇,单纯的想宣布对徐复生的独自占有罢了。 当时沐校花站在台上,她看着台下无数双热切的眼神,突然没来由的想起了徐复生,更没来由的想起了那个比她更漂亮,比她更性感的苑茹妃,于是,她嫉妒吃醋了。 要知道,哪怕再温顺的女人,一旦嫉妒起来也是非常可怕的。 因此,原本足以拿到国际iso9001贤妻良母认证书的好姑娘沐吟裳,突然一下子像苑茹妃一般神经质了一回,在所有讲话结束,即将进入剪彩正题的档口,她突然再次拿起了话筒,说出了自己对徐复生的爱慕。 当然,不管台上台下以及各个当事人怎么想,这个剪彩仪式还是得必须进行下去的,站在一边的主持人不愧是央视的当家花旦,虽然起初对沐校花的大胆彪悍有所诧异,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一脸笑容的重新回到舞台中央:“感谢沐总裁给我们带来的精彩演讲,尤其是最后的那段表白,更是让我们记忆深刻,相信那位叫徐复生的男人一定非常优秀,我在这里也祝你们感情美满,永远幸福快乐。” 面对主持人的祝福,沐校花一脸甜蜜幸福的笑容:“谢谢。” “好的,在这个小小的插曲过后,我们继续今天的剪彩仪式,大家都知道,我国政府对于基金公司在资本市场上的地位是持肯定和鼓励的态度的,自从97年国务院颁布《基金管理暂行办法》,首次取消了束缚基金发展的法规限制以后,在第二年就有正式的基金公司成立了。” 说到这里,主持人突然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那时候毕竟还只是试行,因此基金的发展还是很缓慢的,而在04年《基金法》正式实施以后,我国才以法律形式正式确认了基金在资本市场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的地位和作用,至此以后,我国的基金不管在数量还是规模上都迅速增长,在市场上的地位也日趋重要起来。截止到09年为止,我国一共有注册在案的基金公司五百多家,所支配的资产更是不计其数……” 舞台上,主持人向大家孜孜不倦灌输着我国基金的发展历程,虽然台下的围观群众作为金融或者证劵的从业人员,大都了解,但作为流程,更是这种背景通天的基金公司成立,主持人仍然有必要再重复一遍。 不得不说,这位主持人的专业素质是极其优秀的,对现场观众的情绪把握达到了一个无法预测的高度。 就在大家对基金发展介绍的厌倦情绪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主持人马上调转话锋,在又说了一段过渡性的台词以后,拿出了一份长长的名单,那都是今天出席剪彩的嘉宾。本来,按照宁兴安的构想,这份名单上都应该是金融界的大佬们,可是当他听到了徐复生准备的这份名单时,顿时如同听到了奥特曼准备进攻地球的消息一般,他被墙裂的震惊了。 相信不仅是宁兴安,在场所有的观众,只怕也不比宁兴安好多少。虽然,早在看到了四周悬挂着的横幅,大家就已经对这个龙组救助基金的彪悍有所认识,但当主持人真正念出名单的时候,他们才清醒的知道,他们的认识,还远远不够。 也许,他们不一定能记得住每一位出席剪彩的嘉宾,但是对于他们所代表的单位,却是如雷贯耳:人大常委秘书处、全国政协秘书处、总理办公室、以及国务院九部委,就连平时不怎么在公开场合露面的军委,这次也派了代表前来,而像中国证监会这样原本应该属于基金公司的上司的部门,此刻都只能战战兢兢,仿佛这个新开的基金公司反而是他的上司一般。 随着主持人的话语,一个个代表着不同权力部门的人缓缓走上台,最后按照地位排序以沐吟裳为中心站成一线,随后几个漂亮的礼仪小姐牵着彩带和端着剪刀上台,并交到所有嘉宾的手里。最后在主持人铿锵有力的口令声中,沐吟裳和所有嘉宾一起挥动剪刀,将手中的彩带剪断,现场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在掌声中,宁兴安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般,一副颓然的样子,在人群中找到了徐复生的所在,走了过去。 徐复生的打扮依然普通,一件凡客上二十多的t恤,一条牛仔裤,脚踏一双安踏板鞋,从头到脚根本找不出让女神沐吟裳痴痴迷恋的哪怕一丁点优势。 徐复生看到宁兴安,咧嘴笑了笑,满含歉意的说:“对不起,小沐太乱来了,回去我一定会好好说她的,恩……问题应该不大吧?” 宁兴安摇摇头,然后用一种让人心里发毛的眼神紧盯着徐复生,直让徐复生以为这个传说中的80后金融第一人性取向不正常。 最后,宁兴安重重叹了口气,问出了憋在他心里很久的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人?” “中国人,平头小百姓一个。”徐复生笑道。 丫的,如果中国十多亿平头小百姓都能请得动人大常委、政协还有国务院的诸多实权部门,那还有鬼想当官。 宁兴安心中如是想着,不过他并没有在这件事上面过于纠缠,而是将话语转到了另一个话题上:“小沐……是属于你的。” “她一直属于我,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徐复生说。 舞台上,剪彩仪式仍在继续,不得不说,沐吟裳的心理素质是极佳的,因为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即使只是与如此之多的实权大佬们站在一起,只怕也会手足无措,但是沐吟裳没有。事实上,沐吟裳不仅没有怯场,反而还能在剪彩结束后,大方的与每一位出席嘉宾握手闲谈合影留念,不卑不亢,没有刻意的讨好献媚,也没有任何自卑胆怯,很难想象,这个半大的姑娘,在半个月以前,还只是北大外国语学院的一个普通学生。 剪彩结束以后,像军委、人大常委秘书处、全国政协秘书处、总理办公室和国务院九部委这些实权部门的代表,就立即离开了,只留下了中国证监会的代表做例行讲话。虽然那些实权部门只是如同昙花一现般的匆匆来过,但是对现场留下的震撼却是无法言喻的,相信自今天以后,一位叫沐吟裳的金融新人、一个叫做龙组救助基金的新金融机构,必定将会名动中华。 (再庆祝一下,“意大利之夏zl”同志晋升为书生了) 第八十二章 主妇 在解放军总医院附近的一户普通民居中,正上演着奇怪的一幕,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坐在椅子上,而在他的面前,一个能漂亮到能让女人心动的女孩带着三分窃喜、三分委屈、三分紧张害怕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站在那里。这样的情境,怎么看怎么都有一种传说中的教味道。 “知道错了?” 男人上下打量了女孩一眼,板着脸如是问道,丝毫没有因为女孩俏生生的表情而变得温软。至于女孩,则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一样,一动不敢动,只是低着头,在听到男人的问话以后,微微点点头。 “知道家法吧?”男人问。 女孩抬起头,一脸茫然的摇头。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才接着说道:“徐家家法第一条,不管在家在外面,一切行动听指挥,违者……打**,你明白了吗?” 女孩俏脸通红的点点头,男人虎目一瞪道:“那还等什么?自己把**翘起来,我要打**。” 女孩脸上似有无限委屈,如是说道:“打**可以,但不能……不能……” 男人皱了皱眉,不悦道:“不能什么?” 女孩轻咬下唇,用一种如蚊呐一般的声音说道:“不能月兑人家的裤子。” 听到女孩的话语,男人乐了:“你倒提醒了我,不月兑裤子我怎么知道你**下面有没有垫什么东西呀?快月兑快月兑,一定要月兑!” 女孩此时脸红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就那么站在男人面前,两只小手不断摆弄着衣角,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不用想了,能在自己家里把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做得如此色-情,除了徐复生和北大校花沐吟裳两位大仙以外,再不会有其他人选。 在上午的龙组救助基金的剪彩仪式上,虽然我们的沐校花灵机一动现场宣布对徐复生同志的爱慕,引起了无与伦比的轰动效应,但毕竟那只是整场仪式的一个小小插曲,固然印象深刻,也只能是昙花一现。 而在随后的仪式中,在央视当家主持人的调度中,一切如常的进行着,从沐吟裳和各大部委的代表们一起执剪刀剪彩,并且还和这些声名显赫的代表们,在台下应邀前来的各大媒体的镜头前谈笑风生。沐校花的表情谈吐都很自然,也很得体,并且丝毫找不出做作表演的成分,很难让人把这位明显有着金融女王潜质的女强人,和她北大外国语学院大一新生这个真实身份联系到一起。 当然,在采访中,媒体们不可避免的要问到有关于那个能让沐校花不顾一切的当众示爱的男人,也就是有关于那个传说中的徐复生的问题。只不过让所有记者无语的是,这位曾经的安徽高考状元,显然在接受采访的过程展示了她超高的智商,几个轻巧的太极推手,就将所有的问题消弭无形了,如此语言功底和缜密的思维,无疑让所有人大为惊叹。 在受访的同时,中国证监会这个基金公司的监管部门代表上台讲话,如果是平时,不用想,证监会的人一定是眼高于顶,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可是面对今天那么多他只能仰望的部门力挺的基金公司,这位在基金公司当中一向的“爷”,就立即被降级成为了“孙子”。看着台上证监会的代表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台下诸多金融证券从业人员无不大为畅快,恨不能立即加入这家牛气冲天的基金公司,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操盘手或者基层办事员,都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 剪彩仪式是按照徐复生预先设定好的剧本发展的,不仅震慑了金融行业的有关部门,而且还借此一炮打响了基金公司的名气。 当然,作为一个小小的科长,徐复生实际上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请到那么多强悍的部委的,当初他只是联络了甄总理。在他的想法中,龙组怎么样也是直属甄总理的机构,那么龙组救助基金的成立,甄总理如果不表态就太说不过去了。 结果是可喜的,甄总理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徐复生的请求,承诺龙组救助基金剪彩仪式的当天国务院九部委一定到场支持。至于人大常委、全国政协和军委这些部门,徐复生敢对天发誓,他事前绝对没有联络过他们,所以对于他们为什么会派代表前来捧场,徐复生就不得而知了,事实上,在他收到这些部委的信函时,他甚至都有一种这个世界都疯狂了的强烈冲动。 难道这些部委都是林家的反对派?想借我来打击林家?可我有那么强的力量吗? 虽然对于人大常委、全国政协还有军委这些部委前来的动机徐复生深表怀疑,但是对于一贯有着孙悟空的胆量和凤姐的脸皮的徐复生而言,既然对方来了,他就敢照单全收。于是,就有了剪彩仪式的当天,那样彪悍的一幕出现。 在剪彩仪式结束以后,徐复生、沐吟裳和宁兴安在指挥完拆舞台,并把金融街广场还原以后,就各自回家了。 而在回家以后,徐复生对于沐吟裳自作主张,当众对他示爱的举动表示非常不满,这才有了一对青年男女讨论打**问题的滑稽闹剧。当然,徐复生并不是真的要打沐吟裳的**,毕竟沐吟裳是深爱自己,才会做出那种无法无天的事情的,而且最主要的,是沐吟裳的做法很对徐复生的胃口,所以徐复生纵然板着脸,但实际上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至于打**,那只是徐复生要树立自己男人的权威的一种表示罢了。 除此之外,对不同人用不同方式也是一个问题,如果是神经质到不可理喻的苑茹妃,那徐复生会把她的**打成猴**,那是因为那娘们挺享受的。至于清纯可爱的沐校花,徐复生自认为还下不去那个手,因此,最终徐复生重重的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沐校花说了声“来”,而沐校花也顿时喜笑颜开的投入了徐复生的怀抱。 拥着佳人剔透的娇躯,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体香,徐复生语重心长道:“以后可不许这样了,至于为什么,你的智商比我高,你应该明白。” 沐吟裳郑重的点点头:“嗯。” “乖,”徐复生笑道,“爷很高兴,赏你一个可以亲吻爷的机会。” “呸!不要脸,谁想亲你来着?”沐校花红着小脸轻啐道。 “你不亲我,那只好我来亲你了。” 徐复生如是说着,就作势要亲,沐校花开始偏过头避了一下,只让徐复生亲了脸,但当徐复生再次亲过来的时候,沐校花却主动献上了自己的红唇。两人纠缠了一阵,就在徐复生的大手攀上沐校花胸前小巧的山峰时,沐校花却突然按住了徐复生的手,轻轻推开了徐复生,然后说道:“复生,先陪我下去买菜好不好,晚上……晚上人家随你怎样都好。” 沐校花如是说着,声音越到后面越小,尤其是晚上以后的内容,几乎都听不见了,不过徐复生依然从她娇羞的表情中猜出了什么,最后狠狠的亲了沐校花一下以后,大方的放开了手:“好吧,我们一起下去买菜。” “嗯。” 沐校花点点头,然后回房褪去了身上的职业装,换上了一套普通的休闲服饰,同时还把长长的头发盘了起来,怎么看都有一种居家主妇的味道。 看着徐复生的眼神,沐校花疑惑的问:“怎么了?我这样穿不好看吗?”。 徐复生摇了摇头:“你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只是你这样穿,我刚刚突然感觉你就是我老婆一样。” 听到徐复生的话,沐校花顿时高兴的主动抱住了徐复生的脖子,高兴的问:“是吗?不过要想娶我过门,你至少还得等小半年呢!” “是啊,你还有小半年才二十岁,”徐复生一脸遗憾的说,“而且我也未必要等吧?今天你的名气算是打出去了,在以后的小半年里,不知道会有多少金融界的青年俊彦上门提亲,到时你不要挑花了眼才好啊!” “有吗?怎么我看不见呀?” 沐校花如是说着,同时可爱的做出四处张望的动作。 对于沐校花如此孩子气般的举动,徐复生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随后,沐校花又描眉画眼的把自己精心雕琢了一番,这才亲昵的挽着徐复生的手臂走出了门。从出了小区一直到菜场的路上,所有行人无不为沐校花的美貌所震惊,同时也为徐复生这坨运气奇好的牛粪哀叹。 下午菜场的人很多,大多数都是下班来买菜的,沐校花带着徐复生艰难的穿梭其中,不断停留在各个摊位上挑选着,挑中了合适的就和老板杀价。不得不说,沐校花的那张清纯的脸蛋是有无限杀伤力的,因为但凡沐校花讲价,就没有不成功的,往往那些大叔阿姨被沐校花委屈的眼神一扫,就立即缴械投降了,恨不能将自己都一齐贱价出售了。 当然,沐校花也不是没碰到过硬茬,只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沐校花就会运用她所知道的经济学,侃得老板晕头转向,最终只能无奈从了沐校花。而每当沐校花杀价成功,她都会高兴的看着徐复生,一双大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幸福。 也许在外面,沐吟裳是纯洁美丽的百合,是让所有人心痒难耐的女神,更是不惧于和九部委平起平坐的金融女王,但是在徐复生的面前,她甘愿卸下一切,只做他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当个平平凡凡的家庭主妇。 第八十三章 感情轻重 龙组救助基金昨天在北京成立,该基金总规模为十亿元人民币,其成立目的是为了帮助国家解决特种军人的伤残救护以及遗孀资助等重要问题。目前,该基金已有一套完整的投资方案,其先进的计算程式和主动投资不受干扰的投资理念,让这支基金在成立之初就备受各大金融机构的关注。 在该基金公司的成立当天,全国人大常委、全国政协、军委、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外经贸部、国家计委、国家经贸委、财政部、中国人民银行、海关总署、国家税务总局、国家外汇管理局、国家出入境检验检疫局、中国证监会和中国银监会等部门纷纷派出代表出席剪彩仪式,以示国家对民间资本帮助解决特种军人的伤残救护以及遗孀资助等问题的强烈支持。 据了解,该基金公司的总裁沐吟裳为北京大学在校学生,业务主管为有着中国80后金融领袖之称并但当多家银行高级顾问的宁兴安,其基金公司故意对外公开这些信息是否意味着该公司未来有拼尽敢闯荡的投资方向呢?相信整个中国金融界和各大金融机构都拭目以待。 这是新华网上的一篇对于龙组救助基金成立半评论半叙述式的文章,由于各个重要部门都出席了剪彩仪式,国家为了不给市场传递一个错误的信号,因此采取了蓄意遮盖的方式,只在新华网和其他几大重要官方新闻网站上发表了几篇不痛不痒的短讯,至于其他方面,就悄无声息了。 还是在解放军总医院附近的那套普通民居内,徐复生懒洋洋的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浏览着网页,至于沐吟裳,则在厨房哼着小曲,为他准备着早餐。 昨天晚上,沐吟裳当然履行了自己的诺言,由着徐复生在她身上狠命的折腾。 然而,也许是徐复生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北京的缘故,这一夜,这朵一直是以清纯为标志的百合花,变得特别主动,不但徐复生的所有要求都一一允诺,还陪着徐复生来了许多她以前不能接受的羞人姿势。只不过在最后的极乐巅峰时,沐吟裳依然要求变回了最为传统的夫妻姿势,沐校花抱住了徐复生,很紧很紧。 经过这一夜,徐复生相信,只要自己再加把劲,绝对可以把沐吟裳这朵纯粹的百合,改造成苑茹妃那样风姿摇曳的妖娆玫瑰。不过徐复生却并不打算这么做,因为他喜欢的,就是沐吟裳的矜持和羞涩,就是沐吟裳的乖巧淡雅,在家是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在外则是高贵和不可侵犯的女神。 突然,一阵清香飘来,沐吟裳抱住了徐复生的脖子,问道:“复生,在想什么呢?” 徐复生转头,看着被自己开发得越发水灵的沐校花,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然后说道:“没什么,就是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去找甄总理打张假条,让他老人家给我十天半月补补肾。”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沐校花红着脸羞骂道。 徐复生笑了笑:“我说美女,你可千万不能骂我是狗啊,那要不然你昨晚不就是被……那个啥给那个啥了,你这么聪明,你懂的。” 要论嘴皮子上的工夫,十朵羞涩的沐校花也拼不过有着越来越严重流氓倾向的徐复生,所以最后沐校花只能使出了媳妇杀手锏,那就是没有任何套路的捏抓挠打,往往能把徐复生整得就像是被哪位女侠给强暴了一样。 好容易等沐校花发泄完了,徐复生抓着沐校花柔女敕的小手,同时说道:“我饿了。” “马上就好了,再耐心等一下。” 沐校花如是说着就要走进厨房,却被徐复生拉住,面对沐校花的一脸疑惑,徐复生高高仰起头,然后很无赖的说道:“美人,亲一个。” 沐校花没有犹豫,主动献上了自己的朱唇,在一个蜻蜓点水的浅吻后,逃难似的溜回了厨房。 徐复生继续搜索新闻,很快,沐校花就端着早餐回到了客厅,不得不说,沐校花的手艺是很不错的,虽然比不上什么国家一级厨师的水准,但至少能让人吃出一种甜蜜温馨的家的味道。徐复生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沐校花则是安静的坐在徐复生身边,一脸幸福的看着徐复生吃饭。 不一会,徐复生就解决了眼前的食物,至于沐校花,她的食量一向不大,所以沐校花就把自己吃不完的也推给了徐复生,徐复生一边吃着,一边叹息道:“唉!到了四川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咯!” 沐校花心头一动,突然道:“复生,那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四川吧?到时候你忙你的,我就在家里给你做饭,给你……给你生儿子。” 徐复生愣了一愣,转头看着沐吟裳,在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以后,才说道:“你的想法很好,不过现在还只是个不切实际的梦想,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的处境很糟很糟,如果你真想,那就加油把咱们的龙组救助基金发展起来,虽然在剪彩仪式上国家各个实权部门都给了我们很大的支持,但那只是名义上,实际上呢?一个子都没有给我们,这个世界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尊重和友好,如果我们不能创造出一些什么,那么我们将永远没有办法享受最安静舒适的生活,你明白吗?”。 沐校花乖巧的点头,对于沐校花来说,在徐复生面前,她就是一个傻傻听话的小媳妇。就像她曾经和徐复生说过的话一样,她自认为自己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在她渺小的世界里,只有她和徐复生两个人,只要他对她好,她就很幸福。 早餐结束以后,徐复生和沐校花按照往常的时间表,先去了不远的解放军总医院,那位帮助徐复生摆平了百万欠债并赚得龙组救助基金第一桶金得张旭爵小朋友,依然昏迷不醒,虽然医生说他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但是要说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真说不准。 徐复生和沐校花走进解放军总医院,意料之中的吸引了全部的眼球,不过大多数都是在为沐校花惋惜,和对徐复生的羡慕嫉妒恨。 对此,经历丰富的徐复生已经可以免疫了,至于沐校花,则才不管其他人怎么看,继续自顾自亲昵的挽着徐复生的手臂。 两人穿过门诊部,一直走向后面的住院处,本来,他们只是打算过来看看张旭爵,问问医生他苏醒的可能,不过他们却没有料到,在张旭爵的病房门口,居然碰到了另一个人。 “吴月婵?你怎么来了?”徐复生惊讶道。 眼前这个穿着军装,扎着马尾,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美丽姑娘,不是那个龙组二科代科长吴月婵还能有谁? 吴月婵看到徐复生也是愣了一下,似乎也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碰上对方,不过她在看到另一边亲昵挽着徐复生手臂的沐吟裳的时候,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吴月婵的表情波动虽然微小,但却依然被兰质蕙心的沐校花准确的捕捉到了。纵然吴月婵是那个帮助徐复生的张旭爵小朋友最心爱的姐姐,但是却也并不意味着会让沐校花主动让出自己的男人,于是,沐校花更紧密的贴在了徐复生身上。 吴月婵没有与沐校花争宠的意思,她笑了笑,然后说道:“今天龙组放假,我正好有空,就出来看看我弟,还有我以前的老领导。” “老领导就拉倒吧,我还年轻,”徐复生如是说着,同时为吴月婵介绍身边的沐校花道,“这位是沐吟裳,是……” 徐复生的话还没有说完,沐校花就抢着说道:“我是他女朋友,你好。” 听到沐校花对徐复生宣布占有的话,吴月婵的笑容明显变得有些不自然了一些:“呵呵!你就是在昨天在金融街大胆示爱的那个传奇女总裁吗?现在网上可都在讨论你呢,没想到你这么漂亮。” “谢谢,你也很漂亮。”沐吟裳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 徐复生没有理会,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介入这场女人之间的纷争,所以他选择了直接跳过。徐复生问吴月婵道:“对了,张旭爵的情况怎么样了?” 吴月婵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转身面向张旭爵的病房,隔着窗户看着里面的情形,同时说道:“我刚刚问过医生,医生说他已经月兑离了危险,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放心吧,”徐复生如是说着,同时和沐吟裳一起走到吴月婵的身边,然后说道,“张旭爵知道他的姐姐这么关心他,他一定会很快苏醒过来的。” “谢谢,”吴月婵说,“听说你要被调去四川了?” 徐复生点点头:“还有几天就要走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现场陷入了一阵沉默,最后,吴月婵幽幽道:“我要走了,组里管的很严,我不能出来太多时间。” “路上当心。”徐复生说。 吴月婵嗯了一声转身离开,在走到路口的时候突然转身,一脸灿烂的笑容道:“到了那边可千万不要忘了我们这边的战友噢!” 徐复生也笑了:“放心吧,不会。” 有些情,很深很重,而有些情,很轻,却让人难忘。 第八十四章 离京 吴月婵走了,回去了比监狱还监狱的龙组训练基地,徐复生突然心里有些惆怅,毕竟以后也许都不太有可能见到她了。虽然徐复生现在已经拥有了沐吟裳和苑茹妃两大美女,但男人的终归是无限的,尤其还是那么个军装美女,作为男人的徐复生也和广大制服爱好者一样,幻想着有一天能在身下看到某位军花的身影,看着她在自己的冲击下婉转叫喊,也是一种另类的征服感。 “复生,征服军中之花是不是能有种特别的畅快呢?” 突然一个柔和细软的声音在徐复生的耳边响起,徐复生下意识的刚要点头,却突然意识到了不对,随之转头,就看见沐校花一脸‘深情’的笑容。于是,徐复生大义凛然的摇了摇头:“那是战友情谊。” “呸!我还不了解你们男人,制服诱惑嘛!”沐校花轻啐道。都说女人心思细腻,而沐校花这种智商无限彪悍的女人更是如此,眼见徐复生看着吴月婵的背影唉声叹气,立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徐复生讶然的扭头,然后一脸恶狠狠的说道:“你好像很懂,老实交代,和谁试过。” 沐校花笑容灿烂不回答,不过私下却把小手伸向了徐复生的腰间,徐复生急忙一把捉住,同时讨饶的说道:“其实比起吴月婵的军装,我更喜欢你穿白领套裙黑丝高跟,就像剪彩仪式那天一样。” 被徐复生这么一说,沐校花突然愣了一下,然后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声音如蚊呐般说呢喃道:“你喜欢……喜欢我那样打扮吗?”。 徐复生摇摇头,伸手捏了捏沐校花可爱的小脸蛋,然后道:“其实我就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很纯情,不用让我担心绿帽子的问题,不过偶尔那样打扮,也是一种情调不是吗?”。 其实这句话徐复生倒还真没有说谎,对于绝大多数的男人而言,女人骚-浪固然好,但那只是激发男人性趣的一种方式罢了,吃饭还要配不用的菜式呢,更别说女人了。实际上,不仅是女人,大多数的男人也都对纯情女人有着莫名的向往,否则张艺谋同志也不会拿着纯情牌打出九千万的票房了。 “嗯。”沐校花重重的点点头,脸上的笑容灿烂,依偎在徐复生的肩上。 两人在和往常一样,探望过张旭爵了以后,沐校花就回去了,而徐复生则是去国务院领取正式的调函文件,虽说国务院会直接发到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但是作为本人,还是得手上拎着一份,可以算是证明文件或者是档案一类的东西了。 徐复生的票是国家直接从铁道部购置的,本来徐复生以为至少也该有个软卧一类的潇洒一下,结果拿到手上一看,徐复生气得差点没吐血,居然是他女乃女乃的硬座,而且还是最慢的那趟四位数的车次,到四川估计得第三天了,不用想,这十有八九又是林跃昌在背后搞得小动作了。不过,徐复生幸好早有准备,提前让光脑阿蒙通过入侵铁道部售票系统的方式,神不知鬼不觉的帮自己弄了一间软卧,否则徐复生估计就真的要吐血了。 车票是两天以后,因此沐校花这两天内几乎就腻在了徐复生的身边,将龙组救助基金的工作完全丢到了宁兴安的身上。期间,就是徐复生发脾气打她女敕女敕的小**她也不离开,甚至发展到后来,徐复生一板脸,沐校花就主动撅起了自己的小**,凑到徐复生眼前晃来晃去。 面对沐校花如此的举动,徐复生被气乐了,轻轻拍了拍沐校花那弹性极佳的小**,然后把沐校花搂在了怀里,叹息道:“你怎么也是龙组救助基金的ceo了,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把基金交给你呢?你以后怎么能帮我带领基金公司在资本海洋里征战呢?” 沐校花坚决的摇摇头:“那些事以后再说,现在我就要和你在一起,你赶都别想赶我走。” “怕我去找苑茹妃?”徐复生突然问。 沐校花没有说话,但从她坚决的眼神中,徐复生已经知道了答案,徐复生无奈的笑了笑:“那你把我吸干,我不就没有力气找她了吗?”。 沐校花轻轻打了徐复生一下:“不准这么流氓!” 徐复生想了想,然后正色道:“不过说真的,你的性子软,现在又这个样子,让我把基金公司交给你,我真的很不放心啊。” 沐校花皱了皱可爱的小琼鼻,然后说道:“少瞧不起人,告诉你,人家可不是软弱的小女孩噢!人家硬起来,发起脾气的时候也很凶的,只是你没有见过罢了。” “我见过,我怎么没有见过?”徐复生如是说着,然后把大手闪电般伸入沐校花的衣领内,将沐校花的酥胸掌握其中,并轻捻尖尖的小樱桃,同时接着说道,“每当我捏一下,你不就硬起来了?” 沐吟裳知道自己又被调戏了,于是媳妇武打三十六式倾巢使出,徐复生不敌,狼狈逃窜,而沐校花继续穷追不舍,被逼上绝路的徐复生只能使出了杀手锏。只见徐复生双手猛的一抄,就把沐校花给横抱了起来,然后往床上一丢,沐校花就立马安静了下来,最后徐复生爬上床,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肉搏战立即拉开帷幕。 不过玩归玩,闹归闹,沐校花对徐复生的关心爱慕却是情真意切的,尤其是在出发当天,沐校花几乎是红着眼睛帮徐复生整理完行李的,徐复生曾几次想接手帮忙,却都被沐校花推开了,对于纯粹的沐校花而言,能亲手帮自己的男人准备行装,是她的专利,就连徐复生也不能剥夺。 不过,徐复生去四川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可能更改,所以这个可怜的女孩只能默默承受。 其实,就连徐复生也不知道,她在知道以后曾多少次在梦中惊醒,掉过多少眼泪,然后又在他的面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笑脸。 终于,行装整理完毕,沐吟裳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扑到徐复生的怀里大哭起来,对此,徐复生也没有办法,只能静静的抱着她。等到沐吟裳的情绪稍稍平静下来以后,徐复生柔声道:“哭什么,我又不是去死,只是去四川而已嘛!” 沐吟裳轻打了徐复生一下,哭笑着说道:“不准这样说!” 说完,沐吟裳看了看时间,然后对徐复生道:“还有一些时间,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你吃完再走吧。” 徐复生点头,然后沐吟裳走进了厨房给徐复生做了晚饭,徐复生笑着与沐吟裳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并尽情享受着这最后的温馨。吃完饭,两人提着行李一同下楼,出门打车去往北京西站,一路上,沐吟裳红着眼睛紧紧的抱着徐复生的手臂,似乎生怕一放手他就会飞走一般。 到了北京西站的候车大厅,美丽的沐校花立即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虽然每次和沐校花出门都是如此,但徐复生不想在火车站也这样,于是最后徐复生多花了几十块前进入软座候车厅,才避开了美女引发的强烈风波。 “你呀,下次出门记得戴墨镜,穿得土一点,我可不想我的女人成为大众情人。”看着依偎在自己身旁的女人,徐复生如是说道。 沐校花乖巧的点点头:“嗯,我就给你一个人看。” 就在徐复生和沐校花享受着最后的甜蜜时刻时,一个身影好死不死的突然站在了徐复生的面前,徐复生抬头,一脸诧异:“王世杰,你怎么在这里?” 没错,眼前这个身板结实并长着一张大众脸的壮汉,不是那个帮徐复生一枪暴了李石闵的头的特种兵王世杰,还能有谁?看到王世杰,沐校花也开心的喊了一声王大哥。 王世杰对着沐校花点点头,憨憨的咧嘴笑了笑,然后一脸大义凛然的表情道:“我受了总参派遣,前来监视你,现在总参还没有下令让我撤回去,我自然要继续监视你了。” 徐复生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好,欢迎,欢迎监视!” 王世杰坐在了徐复生的身边:“没打扰你们吧?” 沐校花摇了摇头,然后对王世杰说道:“没有,不过我家复生有王大哥你陪着我就放心了,王大哥你要帮我看着复生,可不能让他在四川那边拈花惹草啊!” “这个我恐怕没办法。”王世杰看了徐复生一眼,然后道。 沐校花伸手把徐复生的脸偏到一边,然后再对王世杰说道:“王大哥,拜托了啦!” 沐校花不愧是女神级的女人,纵然没有修炼出苑茹妃的那种妩媚光环,但还是让从来没怎么接触过女人的王世杰无法招架,只能答应了沐吟裳,同时给徐复生丢过去一个歉意的眼神,让徐复生大呼色诱无敌。当然,对于徐复生如此的口无遮拦,沐校花继续使出了女性独有的九阴白骨爪,掐住了徐复生腰间的软-肉。 很快,到了列车的出发时间,徐复生和王世杰走上列车,沐校花则只能一副难以割舍的可怜样子站在月台上,直到列车开出。 不过恐怕就连感觉最为敏锐的王世杰都没有注意到,就在月台深处的某个地方,一个让人难以忘怀的倩影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了那里,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也聚焦在了徐复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