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破三国》 分节阅读_1 ------------------【第一章 借刀杀人】------------------- 洛阳皇宫内一间不大的宫殿里,坐着身穿太监袍服之人,他们的袍服和普通的太监不一样,明眼人一看,就能认出,是中常侍的行头。不错,这十个人正是东汉末年,大名鼎鼎的十常侍。 最zhong yang,并列坐着张让和赵忠,左右两厢分别是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恽、郭胜。殿内一片安静,鸦雀无声,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在老大张让的身上。 许久,张让终于开口了,他的语气很是愤怒,“王允和王元这两个混蛋,平ri里我够给他们面子了,眼下竟然当着皇上的面,合伙来参我。黄巾造反,跟我有什么关系,各镇将领剿寇不利,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说什么黄巾贼之所以造反,都是我逼的,这都该我什么事情,我看他们是诚心和我做对,借着黄巾贼造反,想要我的命。好在皇上圣明,容我分辨,否则的话,现在怕是已经上断头台了。这笔帐,我一定要好好和他们清算。” 说到此,张让扫了殿内众人一眼,说道:“你们帮我想个法子,将这两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全部干掉。” “这事好办,我看不如随便捏造一个罪名,往大里编,然后请皇上下旨,把他们全给杀了,不就行了。”封谞yin阳怪气地说道。 “废话,这个法子还用你教我。二王都是大族,在朝中朋党众多,将他们捉监下狱,或许可以,但想要他们的xing命,哪有这么容易。而且,这两个家伙,一向和何进走的很近,我想这件事情,十有仈jiu是何进授意他们这么做的。如果靠这等陷害的伎俩拿办他们,何进肯定也会帮他们说话,成功的可能很小呀。”张让直接否定了这个提议。 十常侍虽说时常陷害忠良,但是朝中的一些大官,想要杀掉,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动不动就有一大堆人站出来到皇帝那里求情,最后顶多也就是罢官。这一次,张让是恨透了王允和王元,一定要致二人于死地。 “张公公,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法子,不知可不可行。”这时,蹇硕突然说道。 “蹇硕,你有什么法子,说出来听听。”张让客气地说道。 蹇硕在十常侍中的地位很高,原因自然是汉灵帝对他十分信任。“前些ri子,皇上下旨让我组建西园校尉,巩固京畿,不难看出,皇上对何进已经不是那么信任,想要分他的兵权。由此,咱们想要对付二王,其实并不困难,只是捏造罪名这种法子,实在太过尔尔。我这里有一个借刀杀人的法子,绝对可以在任何人都说不出二话的情况下,将这两个不识好歹的家伙除掉。” “借刀杀人?”张让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这种法子我喜欢,继续说。” “今ri早朝,王允和王元不是说前敌的官员都是花钱从公公那里买的官位,不会指挥打仗,只会逢迎拍马,才令黄巾贼轻而易举夺了许多地盘么。这样,咱们即ri就力保王允做豫州刺史,豫州那里,黄巾贼闹得最凶,我谅他去了,是必死无疑。到时,他兵败阵亡,咱们就更有话说,王允这个刺史倒不是买的,怎么也如此不济。”蹇硕笑呵呵地说道。 “好、好,真是好主意,王允老儿哪会打仗,听闻黄巾贼众,不乏异能之人,他这一去,是必死无疑。好、好……”张让连连点头叫好,可他随即又似乎想到什么,说道:“蹇硕,王允老儿,咱们可以用这个法子干掉,那王元呢?” “王元家虽是京中大族,但却人丁单薄,只有一子,继承自家香火。王元这厮,一向悍不畏死,与其轻易地将他干掉,他反而落个痛快。所以,我打算从他儿子那里入手,将他儿子干掉,让他王家断子绝孙,那他王元必然生不如死。”蹇硕得意洋洋地说道。 “不错,这个法子好,让王元生不如死。”张让先是点头,跟着又想起一事,说道:“不对呀,我前段时ri听说,王元的儿子,身患怪病,针石无灵,请了多少名医,都无法治愈,就连张仲景也是束手无策。想来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估计用不了两天就要去见阎王爷了……”说到这里,张让咬着牙,恨恨地说道:“王元匹夫,自己的儿子,马上就死了,也不在家准备后事,还来和我做对,真是可恨。” “公公,您有所不知,就在前几天,王元不知从哪里得来个法子,说是找找一个生辰八字与自己儿子相匹配的女子拜堂成亲,用来冲喜,儿子便能痊愈。”蹇硕说道。 “这不是胡说八道,要是这法子真管用,天底下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英年早逝了。再者说,生辰八字相匹配的人就那么好找么,即便找到,谁又愿意冒着守寡的风险,嫁给一个将死之人呀。真是好笑。”张让轻笑地说道。 “公公,您还别这么说,天底下就有这样的主。在前天,王元的儿子真和人拜堂成亲了,女方还是大司农丞赵洵的女儿。”蹇硕说道。 “赵洵的脑袋让驴给踢了,听说他膝下就一个女儿,好端端的把姑娘嫁给个半死人,那就不怕拜堂没过两天,女儿就守寡。对了,王元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听你的口气,那小子似乎没死。”张让不可思议地说道。 “还真让公公说着了,那小子真的就没死,拜堂后的第二天,人就醒了。而且,我还听说,明天王元的儿子,就正式过门,去赵洵家里入赘。”蹇硕说道。 “什么?到赵洵家入赘,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王元不就这么一个儿子么,怎么还送到赵洵家去上门女婿了。这不是想自家断子绝孙么。”张让说道。 “我当时也好奇,叫人多方打听,昨晚才知道,原来赵洵愿意把唯一的女儿嫁给那个半死人,是带有附加条件的,如果王元的儿子真的起死回生,那就必须入赘赵家。王元一时没有其他的选择,见儿子命悬一线,最后便答应下来。不过王元也提了一个条件,就是两个人生下的第一个男孩,要送到王家继承香火。”蹇硕说道。 “我说的么,原来还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再说说,如何能够把王元的儿子给我弄死。”张让说道。 “我的上军校尉府,此刻正在选拔下级将领,王元的儿子是举过孝廉的,我准备给他在上军校尉府安排的官职,待到王允出征的时候,让他护卫同行。当然了,我麾下的jing兵,是不会给他的,拨他一些老弱残兵,到时估计,到不了豫州,他们就得被路上的黄巾贼给干掉。”蹇硕似乎对自己的法子很是满意,得意洋洋地说道。 “好主意……哈哈哈哈……”张让大笑着说道:“蹇硕,怪不得皇上这么喜欢你,还将西园兵马交你指挥,看来你确实有些过人之处。好……就按你这个法子来,借刀杀人,让黄巾贼把他们全部干掉,也省的咱们动手。” 次ri是黄道吉ri,利婚丧嫁娶。在这天结婚的,洛阳城里不止一家两家。结婚是大事,哪一家不得cao办的热热闹闹,唯恐他人不知。然而,就有这么一家,低调的很,甚至连迎亲的队伍,都是从胡同里钻。这家并不是没钱,男方也好,女方也罢,都是当官的,而且官还不小。原因不是其他,只因是男人入赘到女家,考虑到男方家的体面,女方便没有大肆铺张,随便放上几桌,请些交情的不错的,吃上一顿也就罢了。 这两家,男方的家长自然是王元,女方也正是赵洵。 通常来说,新婚之ri,男人都要在外面应酬一下,可入赘的男人,是没有这个待遇的,直接被请进新房。最为令人不解的是,新郎的脑袋上,还罩了个红盖头。这是在刚刚进新房的时候,随同的丫鬟,替他罩上的。如果是其他男子,即便不马上翻脸,也会誓死不答应,可惜,这位新郎官不懂,以为入赘的男人就是应该这样。为什么不懂,因为他是一位穿越人士。 新郎的名字叫作王鹏,上辈子是一个纯**丝,在一家小企业当工人,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乐趣是玩游戏和看yy小说。虽然也有崇高的理想,希望有一天能够成功逆袭,但学历不高,又没有贵人相助,就只有混ri子了。 那天他本来在玩风靡一时的《三国杀》游戏,不想竟然获得年度大庆的特等奖——三国杀镀金版纪念扑克一副。他输入自己的姓名与地址,可没过五分钟,顺丰快递就把扑克送来。扑克拿到手里,还没等拆看,外面突然yin云密布,一个闪电从窗外shè入,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王鹏醒来之时,现自己重生了。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王鹏,父亲是东汉末年少府丞王元,世家望族,自己还被举了孝廉,是个典型的官二代。自己在三个月前,生了一场大病,针石不灵,眼瞧这就要挂掉,在弥留之际,自己yin差阳错地重生到他的身上。 在苏醒的那一刻,王鹏拥有了这个“王鹏”的部分记忆,并现自己的脑海之中,竟然有一副金灿灿的扑克,正好是当初自己中奖得到的那副镀金版《三国杀》纪念扑克。这副扑克和正常的扑克一样,一共五十四张,花sè的排列顺序是从2、3、4……一直到q、k、a、王。每一张扑克,左上角和右下角都标着花sè,中间有个方框,不过这个方框却是空白的。 看过不少yy小说的他,可以肯定这副扑克肯定是个宝贝,也就是传说中的外挂,但是研究了许久,他也没有搞明白,这副扑克到底有什么用处。 很快,王鹏见到了自己的便宜老爹,老爹告诉他,他已经被嫁出去了,就是在他昏迷的时候。由于当时身染重病,遍寻名医,甚至连张仲景都给请来了,可就是治不好,无奈之下,王元请来一位名叫“张天师”的仙人,仙人告诉王元,要想让王鹏起死回生,就必须找一位和他八字相配的女子拜堂成亲。 张仲景都治不好的人,在这个年头,可以说已经被判了死刑,一只脚踏进了棺材。八字相配的人,并不是特别难找,但请愿冒着守寡的风险,嫁给一个将死之人的,却十分难寻。无独有偶,还真有一位愿意嫁的,这位便是王元的同僚,大司农丞赵洵的女儿——赵馨儿。 王鹏今ri便是到赵家入赘的,从来的路上到现在,坐在新房之内,他都在纳闷,愿意嫁给一个半死人的女人,到底得长成什么模样,是不是嫁不出去了,才同意嫁给自己的呢? -------------------【第二章 意外的新娘】------------------- 王鹏是傍中午的时候,到的赵家,以为午饭很快就能解决,可没有想到,这一坐就是将近两个时辰。 肚子饿不说,坐的他是腰酸背痛,一气之下,他站了起来,将头上的红盖头,朝床上重重一摔,便朝门口走去。“就算是入赘,也没有这么对待新郎官的吧。老子现在,好歹也是官二代。” 走到门口,王鹏刚要推门而出,忽然听到有脚步之声从不远处传来,跟着就听一个女子不大的声音,“珠儿姐姐,没想到咱们小姐也能成亲,甚至还是男人入赘。一想起来,就让人想笑。”说完,这丫头竟然真的轻轻地娇笑起来。 “翠儿,你少乱嚼舌头,小心让小姐听到,扒了你的皮。”叫珠儿的丫头故意说道。 “你少来吓唬我,小姐现在正在花园喝酒呢,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来。珠儿姐姐,你是府上的大丫鬟,知道的事情多,我实在想不通,新姑爷好端端的七尺男儿,还是官宦子弟,为何要入赘咱们家呀。”翠儿说道。 “我听说在新姑爷入赘之前,得了一种怪病,卧床不起,针石无灵,要找到命格相配的女子成亲,方能痊愈。说来也巧,咱们家小姐,正好就是那命格相配之人。也就因为这样,才到咱们府上提亲,老爷正愁小姐的婚事,听说王家提亲,开始很是高兴,结果得知真相,却又不答应了。不曾想,却被小姐无意间听到,小姐知道新姑爷当时的状况之后,心中大喜,硬逼着老爷答应这门亲事,只是提了一个让新姑爷入赘的条件,不管到时是生是死,咱们小姐都不用登王家的门。” 珠儿丫头说的有模有样,正站在门内的王鹏听的是一清二楚,听了她的话,王鹏心中不由得再次狐疑起来。他心中暗想,“看来赵大人并不想把女儿嫁给我,而这赵小姐当时又是怎么想的呀,为何偏要嫁给我这个将死这人,甚至还提出入赘的条件。还有,记得便宜老爹说,她不是大家闺秀么,怎么现在还跑去喝酒,这又是哪一出呀?” “嘻嘻……”这功夫,叫翠儿的丫头,再次笑了起来,“我就说么,咱们小姐怎么可能愿意嫁人,原来新姑爷当初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了,小姐她可真是聪明,来了一个瞒天过海。只是可惜呀,没想到这一成亲,新姑爷的病还好了,真是叫人不敢相信。我现在正想瞧瞧,等下小姐进新房后的模样,还有那新姑爷到时又是个什么样的表情。肯定会叫人笑死。” “你个臭丫头,一天也不能想点好的,也许小姐看到姑爷之后,人一下子变了,也说不定……” “可能么……要不然咱俩打个赌……” 两个丫头叽叽喳喳,有说有笑,王鹏的小心肝,被她们说的是越的不踏实。忽然,远处响起一个女子冷冰冰的声音,“你们两个臭丫头在那里嘀咕什么呢?” “公子……”听到这声音,珠儿和翠儿似乎吓了一跳,用怯怯的声音说道:“我们两个什么也没说……” 公子!一听这个称呼,王鹏登时一愣,说话的明明是个女子,怎么被称为公子。 “你们当我是聋的么,还敢撒谎骗我。这次的账,暂时给你们记着,等到晚上,看我怎么泡制你们!” “啊……”虽然看不到两个丫头的脸sè,但王鹏能够想象的到,两个丫头一定是被吓得花容失sè。 “啊什么啊,赶紧下去,别在这里碍事。否则的话,我现在就赏你们一顿鞭子!” “是、是……小姐……我们现在就去……”说话间,门外响起仓促的脚步声,仿佛两个丫头已成惊弓之鸟。 她们的脚步声很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轻盈的脚步之声。听方向,正好是冲房门这里而来。听到这个脚步声,王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现在的他,认为这个赵家小姐肯定有诡异之处,要不然,刚刚两个丫鬟也不能那样说话。 听脚步声越来越近,王鹏连忙跑回床上,将红盖头罩上,以免被人说自己不懂规矩。他刚一坐好,房门就被推开,红盖头已然罩在脸上,王鹏看不到进来之人的模样。可是,伴随这个人进屋的,似乎还有一个轻微的脚步。 “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可以退下了。”那个女子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公子。”在她旁边,果然有一个人应道。这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听到二人的这句对话,不由得让王鹏再次诧异,那冷冰冰的声音明明是女子所,为何另一个女子要称呼她为公子。 让王鹏纳闷的还在后头的,这时只听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坐在床上的那个。” 什么?床上的那个,这人不就是我么,哪有刚结婚就让新郎官走的?只是略一迟疑,冷冰冰的声音又一次说道:“说你呢,别赖在床上,脑袋上的红盖头,戴的很舒服吗?呵呵……”说到此,她又轻笑起来,“还以为男人戴上,会提起本公子的兴趣,没想到,还是那个样子。真没想到,张仲景都治不好的人,随便拜个堂,就能起死回生,这一回,我可是赔大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答应。” 开始,她似乎是在跟王鹏说话,说到后来,想来是在自言自语,不过从语气中,不难听出有懊恼之意。 对方这么说自己,怎不叫王鹏来气,上辈子是**丝不假,这辈子可是官二代了,怎么能还继续忍气吞声。加上他现在也想看看,新娘子到底长的是什么模样。 “刷!”王鹏一把将脑袋上红盖头拽了下来。 在房门口处,站了两个人,前面那个,一身文生公子打扮,不过胸脯高耸,面容白净,五官秀气,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美人,只是故意装扮成这个样子。想来,刚刚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就是她所。 在她身边,是一个身材娇小,十分清秀可爱的少女,少女文文静静,显得弱不禁风,满是羞怯地站在那里。 “请问,哪位是赵馨儿小姐。”王鹏站起身来,很是礼貌地说道。 “我就是赵馨儿,但不是什么小姐,叫我一声赵兄就好。王兄,这里已经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出去了。”女扮男装的赵馨儿拿出一副男人的派头说道。 “我可是今晚的新郎官,怎么能说没有我什么事情了呢?若是说没有拜堂也就算了,可在我昏迷之际,你我已然成亲,今ri我是来做你丈夫的,怎么能说走就走。话又说回来,你现在让我走,让我去哪呀?”王鹏声音平和,但他的话,却一点也不客气。 “你上哪,该我什么事,只要留在府里,也就行了。赵府大得很,房间有的是,随便找一间住下,也没人会拦你。”赵馨儿冷漠地说道。 “赵小姐,你既然不愿与我同房,当初为何又要与我成亲,又要和我拜堂呢?你这不是在拿我开玩笑吗?”王鹏说道。 “王鹏,我刚刚已经和你说了,请不要再称呼我为赵小姐,要叫我赵兄。”赵馨儿老实不客气地说道:“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老实告诉你吧,本公子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当初愿意和你成亲,也是听说你一条腿迈进了棺材,不久于人世,才答应下来,你以为我是真的想嫁你么。我本来以为你活不了两天,等你一死,我便成为寡妇,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再嫁人,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说到此,赵馨儿揽住旁边那少女的纤腰,又道:“但是没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你竟然还真的活了过来。现在你没死,我也认了,平ri里赏你一个我夫君的名头,但是私下里,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干涉你,你也不要来干涉我。只有一点,你给我记住,既然入赘我赵家,就要守我赵家的规矩,平ri里不要出门,我的事,不要出去嚼舌头,否则的话,我绝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记住了么!” “原来是这样,我说的么。我醒的时候,就在纳闷,有哪个女人,会无缘无故嫁给一个将死之人,就算是要我入赘,但张仲景都治不好的病,谁会拿自己的后半生来赌。”眼下赵馨儿已经承认了自己的xing取向,王鹏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总不能还在这里墨迹吧,干脆光棍一些,倒显得是条好汉。他以抱拳,又道:“赵兄,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但留在赵府,请恕在下做不到,不过赵兄的事情,在下能够保证,绝不会对他人提起。王鹏这就告辞。” 说完,王鹏是抬腿向前走去。 “王鹏,你现在已经是入赘我们赵家,说走就走,此事传扬出去,我赵家的脸面还望哪里放。”赵馨儿冷冷地说道。 “赵兄,你做那些不体面的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你赵家的脸面呀?现在反而好意思跟我说赵家的脸面,真是好笑。”王鹏冷笑地说道。 “那些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要记住,你的这条命是我救的,所以,你只能留在我们赵家,没有我的允许,哪也别想去。”跟着,赵馨儿轻笑一声,又道:“你以为你现在想走,还能走的了么?我赵府也算是名门大族,府上的人也不见得比你们王家少,你要敢强行离去,就莫怪我家的下人,不讲礼数了。” 恐吓!**裸的恐吓! “我是来你们府上成亲的,可不是来坐牢的,我现在就走,倒要看看,你们府上,到底谁敢拦我。”别看王鹏上辈子是个**丝,但却有着倔强的xing格,和从不低头的傲气。一向吃软不吃硬,你要是跟他玩硬了,他就一定会表现的比你还硬。 王鹏说完,继续向前,赵馨儿倒也没有继续拦他,而是脸sè露出一丝冷笑,只轻道:“那你就走着瞧。” 王鹏从赵馨儿的身边走过,再也没去理会于她,径直出门。出了新房,是一个不小的院子,景致倒是不错,但是王鹏没有心情欣赏,很快找到院门。出了月亮门,还没等走上几步,正面走过来四名大汉,这四个汉子,一个个都是膀阔腰圆,身高要比王鹏能高出一个头来。 -------------------【第三章 您老的主意还敢再馊点么】------------------- 看到四人,王鹏心中暗想,这四个肯定就是赵馨儿所说的府上的打手,专门来拦我,不要我离开的。不过,他的脸上丝毫没有露出害怕的神sè,上辈子打仗,他就没怕过人,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理念,让人打死,不能让人吓死。记得上学的时候,隔壁班六个人打他一个,他都毫不畏惧,以一敌六,虽然最后被打的爬不起来,但是对方也有两个小子被他打的进了医院。从那之后,再没有人敢欺负他。 王鹏现在的这具身体,说实话,要比上辈子的好得多,这个“王鹏”,不仅有文采,还练过不少功夫,jing于枪棒和拳脚,所以,看到对方来了四个,王鹏也认为可以一战。 但眼下毕竟是在王府之上,自己还是人家的上门女婿,不能一句话也不说,就直接开打,起码得讲究个先礼后兵。于是,王鹏客气地说道:“诸位,请借过一下。” “您就是姑老爷吧?”一名汉子客气地说道。 “正是,有什么事吗?”王鹏平淡地说道。 “小人是奉我家老爷之命,到此等候姑老爷,如见姑老爷您出来,便请姑老爷去老爷的书房走一趟。”汉子说道。 “哦。”王鹏点点头,说道:“原来是岳丈找我,那好吧,请前边带路。”嘴上这么说,王鹏心中暗自讨道:“看来我这岳丈大人倒也是料事如神,知道我会被他女儿撵出来。只是,他现在找我过去,又有什么意图呢?” 这种情况,不去是不行的,起码也要讲个礼数,自己是晚辈,又是他的女婿。也罢,就跟着走上一趟,看看自己的这位老泰山,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请!” 只听那领头的汉子说了一声,便转身而行,在前引路。另外三名汉子,并没有其他可疑的举动,只是转身跟着那汉子。王鹏跨步在后跟随。 王家的府宅着实不小,五个人先后穿过好几个庭院,最后又经过一个花园,才来到一个跨院。进了跨院,很快来到一间房舍之前,那汉子上前敲门,跟着只听里面传来一位长者的声音,“谁呀?” “小人赵大前来向老爷复命,此刻已将姑老爷请来。”汉子很是礼貌地说道。 “原来是鹏儿来了。快快请他进来。”长者温和地说道。 “是,老爷。” 赵大将房门推开,请王鹏进去,王鹏微微点头,走进书房,紧跟着,汉子便把房门关上。 王鹏进到房间,四下打量一眼,书房之内古香古气,右手的墙壁边,是一排书柜,上面摆放的全都是竹简。正对面,是一张书案,书案后面,坐着以为年近五旬的中年长者,长者一脸的书卷气,不过那双眸子十分明亮,一看就是,颇有智慧之人。 赵洵,大司农丞,与自己的便宜老爹同朝为官,在“王鹏”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人的印象,但此人既然能在这坐着,必然是自己的岳丈赵洵无疑。 “王鹏拜见赵大人。”王鹏躬身一礼。 “鹏儿,你我是自家人,说话怎么如此见外。”赵洵和蔼地说道。 “自家人这个称呼,王鹏实不敢当。”王鹏说道。 “哈哈哈哈……”听了这话,赵洵丝毫没有怒,反而大声笑了起来。 笑声过后,赵洵说道:“鹏儿呀,我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婿,是有些怪癖,这也为难你了。唉……”旋即,赵洵摇头叹息一声,又道:“我这女儿,也怪我从小管教不善,因为我膝下无子,一直对她冷落,结果养成了她如此怪异的xing格。现在想要管教,但为时已晚,她xing格执拗,和男儿无异,我打过她,骂过她,甚至将她囚禁,不给她饭吃,可她半点也不屈服。她毕竟是我的亲生女儿,我膝下又再无子女,总不能真的将她饿死,最后只能向她妥协。前ri里你父亲前来提亲,说了你的情况之后,我本是不愿将女儿嫁给你的,张仲景都救不活的人,已经可以宣布,是必死无疑了。哪怕她再不肖,也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忍心让她一嫁人就成为寡妇。谁想,这事被她听说,竟然一心想要与你成亲,招你为上门女婿,她心里的算盘,我怎能不清楚,知道她这是瞒天过海、暗渡陈仓之计,打算成为寡妇之后,便不必再行嫁人,外界就更加不会知道她的癖好。这种事,我当然不会同意,不想她又以死相携,最后我只能妥协,答应她的要求。转而派人,告诉你的父亲,同意了这门亲事,并在你昏迷的时候,主持拜堂成亲。拜堂之时,我看得出已已经是病入膏肓,绝对熬不过三天,心中颇不是一个滋味,谁曾想,竟然会有如此神迹,转而就能起死回生。馨儿能够和你成亲,而且还招你上门,我的内心,可以说是无比的欣喜。” 说到最后,赵洵显得很是欣慰的点点头。 “叔父大人,话是这么说,小侄也感谢大人和小姐救了我的xing命。可是眼下,情况您也看到了,我这个时辰会从新房出来,全都是被小姐给撵出来的。叔父您甚至都有先见之明,还派人在外面等我。事已至此,叔父还打算让小侄如何呢?”王鹏说道。 “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法子,能够让你们二人成就好事,不知你意下如何?”赵洵突然神秘地说道。 “哦?”一听赵洵说有法子成全自己和赵馨儿,王鹏不由得一阵纳闷。看赵馨儿的架势,分明就是个同xing恋,想让她改掉癖好,谈何容易。如果真的能改,老家伙估计早就给女儿改掉了,何须等到现在。但眼下赵洵既然这么说,王鹏也总得听听,说道:“不知叔父大人,有什么法子?如果真的可行,小侄自然愿意。再怎么说,我和馨儿小姐也是拜过天地的,总不希望,她一直是这个样子。” “鹏儿,莫要总称呼我为叔父,用你的话说,你和馨儿已经拜了天地,你现在就是我的女婿,哪有女婿这么称呼泰山的呀。”赵洵仍是用和蔼地口吻,说这番话。 “是……岳丈大人……”王鹏说道。 “很好。现在就让我来说一下,我想出来的法子吧。我是这样想的,馨儿一直喜欢女人,一是因为我当年不喜欢女儿,让她心里扭曲,变成这般样子;二也是,她至今尚不知男欢女爱的乐趣,只和一些丫鬟,搞些假凤虚凰。所以,老夫以为,不如这样,让她感受一下,男欢女爱之间的乐趣,或许这样一来,就能让她喜欢上做女人。这个主意,其实老夫早就有了,只是她一直没有成亲,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眼下你已是她的夫君,行男欢女爱之事,也是正常。我看不如这样,明ri里我将她那边的丫鬟全都打走,只让她自己在房中,你届时过去,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让她感受到此间的乐趣,或许以后,她就不再喜欢女人了。鹏儿啊,老夫知道,这事有些不太光彩,但也是无奈之举,好在你们已是夫妻,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我女儿知道。我们都不会传讲出去,也不会影响什么,你觉得如何?”赵洵当下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王鹏一听,心中暗想,这个法子也太离谱了吧,老丈人竟然让女婿去强暴自己的女儿。这个世上,还有比这事更荒唐的么。 一时间,王鹏半晌无语,不知该不该答应。赵洵见他不置可否,连忙说道:“鹏儿啊,我知道这事让你为难,你是谦谦君子,打心底是不愿意做这等下作的事情的。可是眼下,除此之外,再无良策。老夫在此恳求你了……”说着,赵洵站了起来,冲着王鹏深施一礼,“你也知道,这等事情,是纸包不住火的,现在外面没人知道,可一旦泄露,我这老脸还往哪放,干脆一死算了。” “岳父大人……您这样,小婿如何承受的起,既然如此,小婿不妨权且一试。” 赵馨儿绝对是一个美人,别看刚刚是男装打扮,却也难掩其姿s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以说,王鹏在第一眼看到赵馨儿的时候,就有些动心,只是赵馨儿的态度,实在令人无法接受。现在是赵馨儿的老爹提出让自己霸王硬上弓,这种好事,尝试一下,也是无妨,反正是名正言顺,那是我的老婆,和自己的老婆做那种事情,怎么说也正常吧。虽说有些荒唐,有些下作,但你也可以这么想,你这么做是在帮她,是在做好事。 同xing恋这种事情,在现代都不受待见,更别说实在东汉时期,更加是被社会鄙夷的了。如果传讲出去,赵馨儿被口水喷死是小,估计赵洵都得没脸活了。 “好、好,你只要答应,老夫的心,也算终于放下了。”赵洵长吁了一口气,坐回椅子上,现在他才注意的,王鹏还在对面站着,赶紧说道:“鹏儿,别站着了,快坐、快坐。” “多谢岳丈。”王鹏走到下手坐下。不过,并没有再啃声。 赵洵半天也没有说话,目下二人商量的事情,实在不够光明正大,赵洵这般人物,适才在说出这主意的时候,都不仅有些老脸通红。但是,为了赵家的声誉,为了自己的女儿,为了赵家的香火,他也不得不这么做。王鹏是他的上门女婿,如此好的上门女婿,仪表不俗,架势显赫,放眼大汉,也找不出第二个了。赵王两家谈的条件也是不错的,生下的第一个男娃姓王,给王家延续香火,以后的孩子,都是姓赵,继承赵家的香火,想要这些,赵洵也能豁上脸皮,什么也都放得下了。 “鹏儿呀,我们两个商量一下,明天的行动计划吧。”赵洵厚着脸皮说道。 “还请岳丈大人指教。”王鹏欠身说道。反正法子是您老想出来的,怎么进行,您老自己看着安排吧。 “我是这样想的,如果直接下令,将馨儿那里的下人全都调走,她届时必然起疑,为了免生不必要的是非,我觉的我们还是应该用点计策。馨儿一向喜欢像男人一向喝酒,不如这样,明天我把她喊来,你们俩喝上几杯,或许能够谈出一些感情也说不定。你们喝酒的时候,我去将她院中的下人全部带走,然后你送她回去的时候,不管做些什么,也不会有人听到。你觉得怎么样呢?”赵洵说道。 都说人老jian、马老滑,看来是一点没错,当爹的竟然能够想出如此主意,来算计自己的女儿。不过王鹏也理解赵洵的苦衷,点头说道:“全凭岳丈大人吩咐。”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定了。今天晚上,你权且睡在我这边,我叫人给你安排房间,待到明天,便依计而行。”赵洵说道。 “那就有劳岳丈大人了。” -------------------【第四章 拼酒】------------------- 正如赵馨儿所说,赵家大得很,府宅里的房间有的是,赵洵让下人给王鹏安排了一间厢房,还备了一桌上好的酒席。王鹏在房间吃的是酒足饭饱,然后掉头大睡。 次ri一早起来,也没有什么事情生,直到中午时分,赵洵才派人来请,说到后院牡丹亭相见。 顾名思义,既叫牡丹亭,庭院之内,自然种着许多牡丹。此刻正夏之间,牡丹十分艳丽,花圃之中,有一石亭,赵洵正坐在亭中,在他对面,还坐着一个文生公子打扮的人。虽然文生公子是背朝自己,看不清面目,但也能够猜出,肯定是赵馨儿无疑。 王鹏缓缓走到亭内,赵馨儿听到脚步之声,转头观瞧,一见是他,脸sè立刻沉了下来,冷冷地撇了一句,“怎么是你。” 王鹏没有搭理她,只是冲着赵洵一躬身,说道:“小婿参见岳丈大人。” 赵洵满意地点点头,伸直指向身边的石凳,说道:“鹏儿,快坐。”跟着,他又看向女儿,说道:“馨儿呀,为父酒量浅薄,怕陪不好你,才喊鹏儿到此作陪,你不会不高兴吧。” “既然是父亲找他来的,那就坐吧,我能有什么不开心的。”赵馨儿的语气,仍然是不温不火。 赵洵不去理女儿,又转头说道:“来人啊。” 旁边有一丫鬟,连忙上前,“老爷,有什么吩咐。” “没看到姑老爷来了么,还不快去拿套碗筷和酒杯过来。”赵洵说道。 “是,老爷。”丫鬟答应一声,转身yu走。可还未移动脚步,却听赵馨儿说道:“用什么酒杯呀,那喝酒多没意思,既然有王兄来陪我喝酒,不如就爽快一点,改用大碗。小梅,你去取两只大碗来,再提两坛酒。” “是……”丫鬟连忙答应,但不知可否,赶紧看向赵洵。见赵洵微微点头,这才拔腿离去。 不一会功夫,丫鬟小美拿着碗筷前来,在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下人,各抱了一坛酒。碗筷给王鹏摆上,赵馨儿也不用仆人斟酒,只叫他们退下,然后自己抱起一坛酒来,揭开封口,大咧咧地说道:“王兄,小弟给你倒酒。” 说完,便满满地给王鹏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上一碗。坐回椅子上,赵馨儿双手托起酒碗,大声说道:“王兄,你初到小弟府上,昨ri闹了些不开心的事,希望你不要在意,小弟在此敬你一碗。” 我靠!摆在王鹏面前的酒碗,那可是二号大碗,这么一大碗酒,王鹏看到,心里都毛。虽说上辈子也不是没喝过酒,但从来没这么喝过,他也就是两杯,半斤酒的量,而眼下这一碗,起码能有一斤。 别看没有那个酒量,但王鹏有个脾气,让人打死也不能让人吓死。不就是喝酒么,算得了什么,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在女人面前丢人。脑袋一热,他一把端起酒碗,说了声,“多谢。” 赵洵看的这个架势,心中不禁打鼓,女儿的酒量,他是清楚的,一斤二斤漱漱口,三斤四斤算正好,五斤六斤才上头,七斤八斤扶墙走。今天的计划,是给王鹏制造机会,给女儿来一个霸王硬上弓,这要是让女儿把王鹏给喝趴下了,那可如何是好。于是,他连忙劝道:“女儿呀……鹏儿才到咱们家,一上来就喝这么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呀……” 赵馨儿听了这话,只是一声轻笑,说道:“他爱喝不喝,如果还算条汉子,带点种,就把酒喝了,若是自认不是汉子,那不喝也罢。好了,多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先干为敬。”言罢,赵馨儿把酒碗放到嘴边,是一饮而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以王鹏的脾气,这就要是不喝,实在丢不起那个人。在娘们面前跌份,ri后让我怎么混。王鹏二话不说,也把酒碗放到唇边,跟着就闻到一股清香,这是现代的酒所不具备的,至少王鹏喝过的酒,还没有如此味道的。他一仰脖子,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学着电视里武松的样子,叫了声:“好酒!” 酒确实是好酒。这个年头的酒,全都是粮食酿的,没有半点勾兑,酒jing度数当然很低,味道也是相当的不错。毕竟王家是官宦之家,酒也要比普通百姓喝的酒要好上几倍。 王鹏本以为一碗酒下肚,自己会迷糊,可竟然一点事也没有,除了酒的度数低外,他现在的这具身体,也比以前的那个,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倒是有些酒量,算是个汉子。”赵馨儿点了点头,随即又拿起酒坛,给王鹏倒了一碗,给自己也倒了一碗。“干!” “干!” 第一碗都没事了,王鹏的心理压力一下子降了许多,胆子更大,又和赵馨儿干了一碗。 赵洵开始还不放心,眼瞧着二人连干两碗,王鹏面不改sè,他是心中大喜。只要酒量能强过女儿,计划便可继续实施,到时来个霸王硬上弓,让女儿体会到男欢女爱的乐趣,或许一切都可改变。 而赵馨儿看到王鹏有些酒量,两大碗酒都没怎么样,一时间激起她好胜的心理,再次给王鹏倒酒。她的意图更是简单,就是要让王鹏败给自己,让王鹏难堪。 书说简短,两个人很快五碗酒下肚,赵馨儿此刻的脸上,是面泛桃花,红扑扑的,煞是好看。王鹏也稍微有点上头,看对面的赵馨儿时,那桃红般仿佛要渗出水来的双颊,不禁让人有些痴。真是太美了。 饱暖思**,这句话一点也不错,王鹏也是凡人,岂能没有如此心思。一想起今天要给对面的美人儿来个霸王硬上弓,心中难免又是一阵激动。 此刻一坛酒已经喝光,赵馨儿又拿起另一坛酒,说道:“今天真是痛快,好久没有这么尽兴了,来,王兄,咱们接着喝。” 说完,赵馨儿又接着给王鹏倒酒。赵洵见时机已经成熟,起身说道:“馨儿、鹏儿,为父突然想起,前面还有些事情,现在需要马上料理,你们先慢慢喝,我去回。” 如此托辞,若换做平ri,赵馨儿自然明白其中含义,十有仈jiu是想给自己和王鹏制造单独相处机会。如果没有喝酒,赵馨儿肯定抬屁股就走,可是现在,已经喝到了兴头上,哪还管那些,只说道:“好。父亲,您慢走。” 王鹏当然知道老爷子的意思,连忙说道:“岳丈慢走。” “好、好,你们慢慢喝。” 赵洵离席而去,厅内只剩下王鹏与赵馨儿两个人,二人又继续大喝起来。一碗酒就差不多一斤,两个人光喝酒不吃菜,谁能受得了,当喝完第八碗的时候,彼此都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迷迷糊糊的,开始胡吹乱侃。 昨天的赵馨儿和今天酒醉的赵馨儿,明显判若两人,昨天的赵馨儿,冷漠、高傲,现在的她,却有着一番小女子的柔弱。突然,赵馨儿有感而道:“王兄,其实你是一个好人,一个很不错的人,我们两个能够成为朋友,我很是高兴。不过,你我只能成为朋友,不能结为夫妻。你也知道,我是只喜欢女人的。从今以后,你我就是朋友,如果来找我喝酒,我随时奉陪。当然了,你我是名义上的夫妻,也不能让你王家绝了后,我准你纳妾,以后有了子嗣,一个送回你家,继承你们王家的香火,后来生个,也给我玩玩。” “馨……赵兄……”王鹏本想叫她馨儿,但刚一出口,还是反应过来,“女人喜欢女人的,我也不是没听说过,这等事情,虽然有悖道德礼法,为世人所不容,却也……算不得什么……只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女人,而又时时刻刻装扮成男人模样呢?”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赵馨儿也是喝多了,现在说话,也不经过什么大脑,是张口就来。“在我小的时候,父亲因为是女孩,无法继承香火,所以总是对我爱搭不理。后来我渐渐长大,寻问母亲,父亲为何不愿搭理我,母亲哭着说,父亲喜欢男孩,不喜欢女孩。因为这个,我就总将自己打扮成男孩模样,久而久之,便喜欢上了男孩的一切,言谈举止都如男儿一般。开始父亲并没在意,不过因为几年前,母亲得了一场大病,母亲就此亡故,这个时候,父亲才注意到,但那时我已经喜欢上现在这个样子,不管父亲如何令我改正,我依旧如此,甚至还以xing命向威胁,父亲最后只能妥协。哈哈……记得在我成年之时,曾有不少人前来提亲,可我谁也不答应,父亲也不敢逼我,以至于一直都未出阁……”在说到母亲病逝的时候,赵馨儿不由得落下眼泪,说到自己总是用死来逼迫父亲的时候,她却是苦笑。 通过她的表情变化,王鹏不难想象,赵馨儿心中有不少的委屈。 “好了,不说这些了,来,你我继续喝酒,不醉不归。”赵馨儿说完,又提起酒坛,不过现在的她,在倒酒的时候,手都在抖,可见醉的不轻。 二人又喝了一碗,这时,赵洵回来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赵洵说道:“事情办完了,你们两个喝的怎么样啊?” “我二人喝的很是尽兴,只恨没有早识王兄。酒已喝的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赵馨儿站起身来,说道:“父亲,孩儿回房了。” “好、好……”赵洵转头看向王鹏,说道:“鹏儿,你去送送馨儿。”说话之时,还向王鹏丢了一个眼sè,像是在告诉他,事情已经搞定,你依计行事,也就行了。 王鹏虽然喝多了,却也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点头,站起身来,说道:“赵兄,让我送你一程。岳丈大人,小婿就和赵兄先走了。” “好。”赵洵点头说道。 赵馨儿喝的是迷迷糊糊,在闲谈的时候,都已经有七八分的酒意,喝了最后那一杯,已然是醉的不像样子,哪里还能注意到父亲和王鹏挤眉弄眼。 她东摇西晃地沿着花圃间的甬道向外走,岳肃比她强不了多少,也是晃晃悠悠地跟着,二人一前一后,好不容易来到赵馨儿所住的跨院。 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所有的丫环婆子都已被赵洵支走,不过因为赵馨儿醉的太过离谱,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眼瞅着到了自己的绣房,赵馨儿的脚下突然一绊蒜,身子再也不听使唤,直接向后栽去。 -------------------【第五章 美女与皮鞭】------------------- 赵馨儿脚下绊蒜,向后跌倒,王鹏就在她的身后,一见她向后跌来,下意识地向前一步,伸手将她扶住。柔声说道:“你没事吧?” “……” 王鹏等了片刻,并没有听到赵馨儿的回答,能够听到的,只有那轻微的喘息之声。王鹏连忙朝她看去,只见此刻的赵馨儿,已经幽然睡去,因为距离较近,王鹏可以闻到从她身上散出的酒香与体香。 竟然就这么睡了,王鹏心中暗喜,看来不用来什么强硬的,就能轻松得手,吃一条醉鱼。别的不用多想,现在赶紧进房吧,由于自己也喝了不少,踉踉跄跄,好不容易把赵馨儿扶进房间,来到床前,将人平平稳稳地放到床上。 天赐良机啊! “馨儿姑娘,反正你也是我的老婆,现在我把你给……那个了……虽然不是很光明正大,不过也算是合理合法。再怎么说,这也是我岳丈泰山让我做的,这个年头,讲究的是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这么做,也是要帮你,让你成为女人……总是这个样子,实在不好……”王鹏也是喝多了,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大堆,自己说了些什么,掉头就忘了。或许这么说上一番,能够减轻他自己的犯罪感也说不定。 嘟囔了一番,王鹏开始动手,先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跟着又开始脱赵馨儿的衣服。赵馨儿还真把自己当男人了,不仅外套是男人的,就连里面的内衣也是男人的。 赵馨儿的胸脯可着实不小,刚把外衣脱掉,就能看到内衣下的凸显的双峰。赵馨儿的呼吸,要比刚刚稍微急促一些,双峰上下起伏,令王鹏是心猿意马,上辈子都没碰过女人的他,好想紧紧抓住这对凸起的大肉球。 他慢慢抬起手来,双手就放在赵馨儿胸前,看那架势,随时都有可能按上去。王鹏不是什么圣人,这种情况,自然把持不住,怕是天下间的男人,在这种诱惑之下,也没有多少能够把持住的。 然而,就在王鹏的手要落下的那一刻,却听赵馨儿喃喃呓语起来,“娘……孩儿现在长大了……孩儿现在成为还孩子了……现在没有人敢欺负孩儿……您就放心吧……父亲现在也不像以前……对孩儿很是关心……还给孩儿张罗婚事……可是孩儿不想结婚……更不愿意嫁给男人……他们要是敢逼我……孩儿宁愿一死……对了娘……我跟您说一件怪事……孩儿昨天嫁人了……本以为这个人必死无疑……没想到竟然那么邪门……我和他一拜堂……他竟然就活了……您说怪不怪……搞得我现在骑虎难下……好在……这个人还算不错……挺能喝酒的……和孩儿也挺谈得来……如果抛开男女之事……我还真想和他交个朋友……” 听了赵馨儿的呓语,王鹏的手,始终无法下去,他心中暗想,我要是这么做,还算得上是个人么?赵馨儿虽然外表冷漠,可内在里确是个好女孩,还愿意和我做朋友,我要是这么做,万一她醒来之后,自杀可怎么办?到了那时,我怕是要责怪自己一辈子吧。算了,还是算了,**丝也是要有骨气的,男人可以风流,却不能下流,如果不是她心甘情愿,我这么做,和禽兽又有什么两样。 想到这些,王鹏收回了手。 此刻的他,其实和赵馨儿差不多,也是醉的一塌糊涂。只是心中装着那件事,才强打着jing神,眼下心中的包袱一放下,人立刻变得困倦无比,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了。喝醉酒的人,都是这样,一没了什么心思,掉头就想睡觉。王鹏也不例外,实在不想动弹,就势躺倒赵馨儿的身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二人是中午喝的酒,而且都喝了很多,这一觉,自然要睡上许久,大约到了三更时分,赵馨儿感到一阵口渴,悠悠地醒了过来。可还没等她睁眼,就感觉到似乎有东西压在她的身上,那东西好像是一条手臂。 不过,赵馨儿并没有在意,轻轻地说道:“荷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好渴,去给我倒些水来。” 原来,她是把身边的人当成了其他人。王鹏睡的比她还死,哪里能够听到她的声音,只是,他的呼噜声出卖了他,“呼……呼……” “嗯?”听到呼噜之声,赵馨儿立时觉不对,这不会荷儿的声音。她连忙将押在胸上的手臂推开,随即坐了起来。借着月光,赵馨儿看向枕边人,见是王鹏躺在自己身边,而且此刻的王鹏,身上除了一条大裤衩子之外,再什么也没穿。 赵馨儿又注意到自己,自己的外衣和鞋袜都不在身上,作为一个女人,赵馨儿第一反应就是,王鹏对她没干好事。这一下,赵馨儿可火了,拔腿一脚,直接踹到王鹏的腰上。王鹏正在熟睡,这一脚踹到,人直接摔到床下。 “砰!” 这一下,王鹏也醒了,揉了揉眼睛,莫名其妙地说道:“出什么事了?” “出你个大头鬼!”赵馨儿是破口大骂,“好你个王鹏,我本当你是个好人,没有想到,你竟然趁我醉酒,非礼于我!”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里有非礼你。”王鹏顺口说道。 “你还不承认!”赵馨儿更是恼怒,叫道:“你穿成这样,还脱了我的衣服,不是趁我酒醉,非礼了我,还是什么?似你这等无胆匪类,好sè之徒,今天我要是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怎消我心头之恨。” 说话间赵馨儿跳了起来。 “我哪里有非礼你,你可不要信口开河?你喝醉了,险些摔倒,还是我将你扶进房间的!真是好心没好报。好了,不和你多说了,好男不与女斗,我先走了!”王鹏无心和她吵闹,是站起身来,去找自己的衣服。 “得了便宜卖乖,现在就像这么走了,你当我赵馨儿是好欺负的么!”话音落定,赵馨儿跳下床来,抬腿一脚,朝王鹏踹出。 王鹏在那准备穿衣服呢,没想到赵馨儿是动手就动手,这一脚踹到王鹏的肩膀之上,王鹏毫无防备,加上这一脚不轻,将他踹的就地打了个滚。 王鹏刚要爬起,不想赵馨儿的动作很快,突然一把掀起床上的褥子,从下面拽出一条水蛇鞭来。 “今天非让你尝尝本公子的厉害不可!” 赵馨儿说完,抬手就是一鞭,王鹏做梦都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有这样的爱好,还在褥子下面藏鞭子。猝不及防,被鞭子打在肩上,疼得他是咬牙切齿,惨叫一声。 “赵馨儿,你醉倒之时,我对你确没有无礼之处,你现在打也打了,就莫要得理不饶人了。” “你这王八蛋,敢躺到本公子的床上,就是死罪。说别的都没有用,看我今天不扒你一层皮。”赵馨儿根本没有罢手的意思,抬手又是一鞭。 王鹏上辈子,打架斗殴就没怕过人,这辈子又得到这么好的身体,哪会畏惧一个女人。开始还想着让一让赵馨儿,可那鞭子抽上一下,实在太过疼痛,王鹏岂能继续挨打,连忙向旁一滚,躲开这一鞭。 “啪!”他这一躲,赵馨儿的鞭子立刻抽了个空,大声叫道:“好你个yin贼,还敢躲!” 说着,赵馨儿又要提鞭再抽。王鹏手疾眼快,抢在鞭子提起之前,一把抓住鞭头,说道:“赵兄,我确实没有对你如何?希望你莫要见怪,就此罢手吧。” “谁和你就此罢手,不扒了你的皮,我决不罢休。”说话间,赵馨儿还卯足了劲硬夺鞭子,但他哪有王鹏有劲,使劲浑身力气,也夺不回来。情急之下,干脆抢步上前,抬腿朝王鹏胯下踹去。 王鹏本还想解释,可话还没等出口,赵馨儿的脚便踹到,他连忙躲闪,可还是慢了一步,被踹在大腿之上。这一脚丝毫不轻,令王鹏大腿生疼,王鹏心中暗自庆幸,这要是踹到命根子上,自己还不得废了。 但这功夫,赵馨儿又是一脚,王鹏这下,火气再也压制不住,向旁一侧身,避开这一脚,紧跟着,手臂轻轻一拨,撂在赵馨儿的足踝之上,赵馨儿也不会什么武术,登时立足不稳,向旁跌倒在地。 “赵兄,王某处处忍让,你何必下如此重手。莫说我没有对你怎样,就算我真的和你怎么样了,那又如何?你是我的老婆,我和你亲近,也是天经地义之事。”王鹏在赵馨儿倒地之时,义正言辞地说道。 “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让我饶了你也行,马上跪到地上,给我磕一百个响头,我就放你一马,否则的话,本公子断不算完!”赵馨儿坐在地上,仍然是破口大叫。 一听这话,王鹏心头火气更盛,也是扯起嗓子,大声叫道:“让我给你磕头,简直是白ri做梦,刚刚你不是说,王某非礼你了么,现在我就真的非礼你一下,让你瞧瞧我的厉害!也让你尝尝挨鞭子的滋味。” -------------------【第六章 克夫】------------------- “啪!” 皮鞭现在,已然落入王鹏的手里,王鹏提起鞭子,朝赵馨儿的身旁重重一抽。 说句实在话,王鹏也算是条汉子,欺负女人的事,真的做不出来。但想到赵馨儿刚刚霸道的样子,还是决定小小地教训一下。皮鞭没有抽到赵馨儿的身上,只是抽到地上,但却给赵馨儿吓的惊呼一声。 “呵呵呵呵……”看到赵馨儿害怕的样子,王鹏心中得意,脸上露出坏笑。 看到王鹏一脸yin笑,赵馨儿心头更是大骇,连忙大声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荷儿!珠儿!翠儿!你们都哪去了!快来!” 跨院里的所有下人,都被老爷子给支走了,现在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哪会有人听到。看到赵馨儿花容失sè的模样,王鹏心中越的得意,甚至有些忘形,“你叫呀,你继续叫呀……哪怕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她们现在,都在别处睡大觉呢……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你、你……你这个yin贼,还说对我没有企图,竟然把我院子里的人都给骗走了……”赵馨儿更是害怕,双掌撑着地,慢慢向后挪去,嘴里紧张地说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嘿嘿嘿嘿……我过来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王鹏继续向前,学着电视里yin贼的样子,大有一副,你今晚绝对逃不出大爷我的手掌心的意思。 “你……你……”赵馨儿一个劲地后退,结果竟然现,自己再也退不了了,因为现在,身后就是床。“你这个禽兽……你这个禽兽……娘……快来救我……” 见退无可退,赵馨儿脸sè大变,吓得是扯着嗓子大叫起来,眼角竟然还淌下泪水。 然而,就在这一刻,黑暗的房间之内,突然金光大盛,这金光不是从别处出,乃是从赵馨儿身上散出来。看到这一幕,王鹏吓了一跳,大吃一惊,可令他吃惊的,还在后头呢,只见身上闪着金光的赵馨儿,头顶之上,竟然冒出两个金sè大字——克夫。这“克夫”二字之上,还有一颗金sè的星星。 “这是怎么回事?”王鹏心中纳闷,这种事情,也不科学了,到底生了什么? 可是,还不等他想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他就感觉到,自己身上,再没有半点力气,整个身子在这一刹那,仿佛被抽空一样。 “扑通!” 身子一软,王鹏跌倒在地。 此时的他,王鹏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要抬起胳膊,都觉得吃力无比。这到底是为什么?刚刚生了这么?他是一点也无法理解。 “叮咚!”也就在这一刻,王鹏的脑海之中,突然冒出一个响声。紧跟着,王鹏又听到脑子里响起机械般的声音。“受到技能攻击,达成《三国杀之杀破三国》系统开启条件。如何使用,详情请查阅系统说明。” 听完这个声音,王鹏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好在反应快,马上用意识查看自己的脑海。黑暗之中,除了那副金灿灿的扑克之外,竟然多出一张纸牌,王鹏一瞧,果然是使用说明。王鹏心中暗喜,仔细观瞧,上面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五十四张金sè纸牌,你必须在一年之内,令至少一张纸牌变为银sè,如果做不到,就会死亡。使金sè纸牌变成银sè,达成条件是这样的,五十四张纸牌代表着五十四名三国杀的中的人物,他们或是死亡,或是友好度达到1oo,或是征服度达到1oo。而且,每当你令一张金sè的纸牌变为银sè之后,系统都会给予一定的奖励。 刚刚看这个说明书的时候,王鹏十分兴奋,可当他看完之后,差点没气吐血了。王鹏是《三国杀》的老玩家,他知道《三国杀》中的人物,有差不多一百个,你让我令他们所属的纸牌变成银sè,好歹让我知道这里面都是谁呀。还有,你这三个条件也够要命的了,第一个条件是死亡,你当他们说死就死呀,要是让我杀,遇到关羽之类的,谁杀谁还不好说呢。至于说刘备、曹cao这些,哪个不是护卫如云,即便和他们交朋友,这种人也交不透啊。征服他们,那不是更扯。一年最少使一张纸牌变为银sè,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估计,我连这第一年都熬不过去呀。刚刚重生,没想到,又要面临死亡。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 再看赵馨儿,她的脸sè从刚刚恐慌,变成不可思议之状,可没一会,就变成兴奋之sè。 “腾”地一下,她站了起来,跟着大声叫了起来,“我有技能了,我也有技能了!没想到,原来我也能施展技能!哈哈……克夫……虽然这个技能不怎么样,但也总聊胜于无……” 兴奋之余,赵馨儿看了眼瘫在地上的王鹏,脸上露出坏笑,上前一步,踢了王鹏一脚,得意洋洋地说道:“臭小子,王八蛋,刚刚你不是还想调戏我吗?来呀!起来呀……” 王鹏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天晓得这个时候,这个变态的丫头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他连忙巴巴地说道:“赵……赵兄……那个…….刚刚只是个误会……” “误会你妈的大头鬼!”赵馨儿是破开大骂,跟着在王鹏身上又补了一脚,“告诉你这个王八蛋,本公子现在也有技能了,而且还是专门克制你的,看我以后怎么炮制你!不……现在我就要狠狠地炮制你一顿,否则的话,难消我心头之恨……” “别……刚刚真是误会,我只是想吓吓你,真的没有非礼你的意思。还有……还有……”王鹏连忙解释,随即想起来刚刚赵馨儿身上散出的金光,用赵馨儿的话说,是个技能。于是,他又问道:“赵兄……你刚刚身上冒出金光是怎么回事呀……” “少在我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身上散出金光,自然是我使用的技能,这应该算是一种旁门技能,你也是官宦子弟,还举过孝廉,难道这个你不清楚。”赵馨儿一边说,一边又朝王鹏大腿外侧来了一脚,“不过,这也是拜你所赐,让我因祸得福,突然领悟了这种技能。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连我也能够施展出技能。” “既然是因为我,让你掌握了这种技能,我也算是有功劳的不是。这次……就让我将功抵过,放我走吧。而且…...而且你的技能叫作克夫,这不也正好说明……我是你的丈夫……”王鹏连忙说道。现在的他,感觉自己纯是一个倒霉鬼,别人重生,带着的外挂都是威风八面,自己的这个,还不如没有。最为悲催的是,现在自己还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希望赵馨儿能够放自己赶紧走。 不过,在他说话这番话后,还不忘了去搜寻那个“王鹏”的记忆碎片,想看看有没有关于什么技能的知识。可惜,他得到的“王鹏”的记忆并不是完整的记忆,其中也有部分缺失,而关于技能的记忆,正是缺失的那部分。因为,一个人很少想的东西,是很难存在记忆里的。 “少给我提丈夫这个词!本来本公子领悟了技能之后,心情还算不错,你要是苦苦相求,我或许还真能考虑放你一马。不过现在…….”说到这里,赵馨儿突然眼珠一转,又笑嘻嘻地说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我能够掌握这个技能,确实有你很大的功劳……” 看到赵馨儿的神sè,王鹏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太妙,眼前这个丫头,似乎想出这个鬼主意,想狠狠地教训自己。打算想跑,但实在是有心无力。果然,就听赵馨儿继续说道:“我也的确应该好好的报答一下子。你不是说,你是我的丈夫么……那好呀……反正现在还没天亮……不如现在就让为妻好好地服侍服侍你吧……” “不用……不用……”王鹏赶紧说道。本想跟着摇头,可现自己连摇头的力气也没有。 “别呀,不用客气……不用害羞……” 赵馨儿坏笑起来,接着走到旁边的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捆绳子来。然后,来到王鹏身前,将王鹏的手和脚都给绑上。 看着绑的结结实实的王鹏,赵馨儿又是一脸坏笑,说道:“夫君,现在就让为妻好好服侍服侍你……你先等着,我找点东西……” 说完,她走到桌子前,拿起火石,点燃一根蜡烛。 “你……你要干什么……”王鹏紧张地说道。嘴里这么问,他的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 “马上你就知道了……”赵馨儿的声音变得无比温柔,慢慢地拿着蜡烛,朝王鹏身边走来。 “你、你要干什么……” “你猜呢……”赵馨儿的声音不再冷漠,而是温柔到了极点,可这温柔的声音,听在王鹏的耳里,却让他感到无比的慎人,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此刻她已经到了王鹏的身畔,蹲了下来 “来人啊,救命啊……”傻子都能想到,赵馨儿这是要干什么。王鹏吓得,一个劲地大叫起来。 “你叫呀、你叫呀,你越是叫的大声,我就越是兴奋。继续叫呀,你刚刚不是说,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么……”赵馨儿微笑且温柔地说道。 一听这话,王鹏心里这个后悔呀,这真叫眼前报来得快,自己刚刚吓唬对方,可这还没过夜呢,事情就又报到自己的身上了。这可怎么办?眼瞧着赵馨儿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王鹏知道,自己现在不管是怎么哀求,怕是也没有用了,索xing把眼一闭,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扑通……” 王鹏闭上眼睛,等着被虐,结果只过了片刻,却听到这么一个响声,似乎是有人跌倒的声音。他赶紧睁开眼瞧,斜眼一瞧,可不是么,赵馨儿真的仰天跌倒在地,手里的蜡烛,滚到一边,熄灭了。 “这是怎么回事?”王鹏不禁再次纳闷起来。 -------------------【第七章 校尉府来人】------------------- 王鹏心下纳闷,这赵馨儿怎么无缘无故晕倒了,看样子也不是生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实在是让人糊涂。此刻他身中“克夫”这个技能,令他身上乏力,浑身上下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琢磨了片刻功夫,便有些犯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鹏突然感到大腿吃痛,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惊呼一声,“啊……” “你醒了。” 王鹏刚一睁眼,就看到赵馨儿站在自己的身边提着头,用冷冷的目光注视着他。此刻天sè已然大亮,屋子里的一切,看的是清清楚楚。 “醒了,你昨晚突然晕过去了,没什么事吧?”王鹏问道。 “自然没事,那只不过是因为是第一次施展技能,身体无法承受,一时脱力而已。”赵馨儿顺嘴答了一句,跟着突然笑了起来,“呵……你现在还有心情关心我呀,你应该想一想,你昨晚那样对我,我此刻会如何炮制于你。” 自己本是好意,没想到却换回这么一句话,怎么不叫人气恼。于是,他马上说道:“我还以为你是羊癫疯作,抽过去了呢。” “好你个王鹏,倒是伶牙俐齿,还敢奚落与我,你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昨晚的游戏,咱们现在继续进行。”赵馨儿说着,拾起地上的蜡烛,找火石点燃,然后微笑着走回王鹏的身边。 看到赵馨儿如此,王鹏马上意识到不好,他有心挣扎,虽然力气已经恢复,可惜被绑的结结实实,根本无法动弹,看着架势,真的是要任人宰割了。 可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之声,跟着有人敲门。“公子,您醒了吗?” “荷儿,是你呀。昨晚你跑到哪里去了?”赵馨儿的语气还算温和。 “我和珠儿、翠儿她们,在昨天中午的时候,被老爷调去打扫书房,可没想到,去了之后,老爷就不让我们走了,直到现在,才准我们回来。临回来的时候,还吩咐我,赶紧招呼……姑爷起来,到花厅一趟。”荷儿委屈地说道。 “哼!”赵馨儿冷哼一声,说道:“你现在就叫人告诉我爹一声,就说王鹏现在没空,等晚点再说吧。”此时此刻,赵馨儿岂会允许王鹏离开。 “公子,这个……”荷儿委屈地说道。 “我的话,你还敢不听么。你按照我的吩咐,叫人去告诉我爹就行,有什么事,有我担着。”赵馨儿有些不悦地说道。 “公子,好像是有什么大事,刚刚府上来了个太监,求见老爷,老爷在花厅招呼,说了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是没一会,就叫我们招呼姑爷赶紧过去。想来,是因为那个太监的缘故。”荷儿说道。 “哦?太监?”赵馨儿不禁好奇起来,自己的父亲为官比较正直,和宦官从无瓜葛,怎么会突然有太监登门,而且还是要找王鹏。 宫里的事情,是不能耽搁的,别看赵馨儿有些小xing子,但她懂的事情的轻重,一旦得罪了宫里的人,那家里便要倒霉。于是,她犹豫片刻,说道:“那好,我现在就让他起来。” “啊……”一听这话,荷儿不由得惊呼一声,“公子,你们两个真的在……” “瞎寻思什么,你自己进来瞧。”赵馨儿连忙说道。 荷儿推门进屋,只见赵馨儿站在屋子中间,王鹏身上只有一条短裤,被结结实实地绑在地上。看到这个场面,荷儿似乎松了一口气,说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说起来,话可就长了,等把他打走,我再跟你慢慢说。你先找把剪子,把他的绑绳剪开。”赵馨儿说道。 “是,小姐。” 荷儿很快找来剪刀,剪开王鹏的绑绳,四肢一被放开,他“腾”一下,就跳了起来。赵馨儿下意识地向后一退,似乎有些畏惧,但马上想起“克夫”的技能,轻笑一声,说道:“王鹏,你赶紧穿衣服,到花厅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事,咱们的帐,ri后再说。不过你现在,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否则的话,别怪我再用一招。” 王鹏本来还想小小地报复一下赵馨儿再走,可经这一提醒,回想到那个令自己无法动弹的技能,着实令他有些后怕。王鹏不再吭声,到一边拾起衣服穿上,赵馨儿还派丫鬟翠儿给王鹏带路,前往花厅。当然了,让翠儿跟去,其实也是有目的的,她想要让翠儿打探一下,宫里的太监到此找王鹏,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在翠儿的指引下,王鹏来到花厅,一进们,就见到老丈人赵洵坐在主位,在上手的位置上,坐着一起身穿太监服饰的青年人。 “小婿参见岳丈。”王鹏躬身说道。说这话时,他还觉得有些尴尬,这实在是因为赵馨儿的缘故。 “贤胥快快免礼……”赵洵说着,抬起左手,指向上手的那个青年太监,“这位是曲公公,乃是奉蹇将军之命到此,还不快快见礼。” “王鹏参见曲公公。”王鹏连忙冲着青年太监拱手说道。 “王孝廉快快免礼。坐、坐……”曲公公客气地说道。 “多谢曲公公。”王鹏说完,走到下手的位置坐下。 这时,又听赵洵说道:“曲公公找你,是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是否愿意,你可自己拿主意。” 说话间,赵洵给王鹏丢了个眼sè。 “不知曲公公找我,有何事情,倘若王鹏能够做到,自然义不容辞。”王鹏看向曲公公,礼貌地说道。 “是有这么一件事,皇上下旨,令蹇将军组建西园兵马,用来拱卫京畿,西园一共八大校尉,我们蹇将军为上军校尉,节制全部西园兵马。眼下上军校尉府缺少人才,王公子是举过孝廉的,而且颇有名声,所以蹇将军希望王孝廉到上军校尉府任职,为皇上效力。”曲公公大义凛然地说道。 王鹏上辈子喜欢玩《三国杀》,自然这《三国演义》也看了好几遍,对三国时的一些情况还是了解的。西园八校尉,分别是上军校尉蹇硕,中军校尉袁绍,下军校尉鲍鸿,殿军校尉曹cao,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夏牟,右校尉淳于琼。不过,王鹏记得西园兵马组建的时间好像是中平五年,可眼下却是中平元年,黄巾军刚刚起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鹏心中不解,但是正好又看到赵洵对他挤眉弄眼,还微微摇头,看那架势,是在告诉他,千万不要答应。可王鹏却认为,自己必须答应,原因很简单,自己在一年之内,必须要令一张金sè的纸牌变成银sè,若是这样一直留在赵家,和等死有什么区别。不说这个,赵家还有一个变态的丫头,最可气的是,这丫头还会一招专门克制自己的技能,自己在她面前,就是待宰的羊羔,兴许用不上一年,自己就被他折磨死了。而且,王鹏还有心认识一下曹cao、袁绍这两位,毕竟他二人都是三国杀中的角sè,实在不行,自己凑合干掉一个,是不是还能多活一年。 他有这么多答应的理由,如何能够拒绝。王鹏略一思量,随即拱手说道:“王鹏一向立志报国,既然蹇将军赏识,自然是义不容辞。” 蹇硕本是个太监,但因为掌管兵马,所以都叫他蹇将军。 “王孝廉果然是当世豪杰,蹇将军果然没有看错人。这样,王孝廉现在是否需要收拾一下,等下你我二人一同前往西园上军校尉府,参见蹇将军。蹇将军很想见见王孝廉,估计届时一定会委以重任。”曲公公压根就没有想到,王鹏会答应的这么痛快,本来还想了许多伎俩,到时逼着他前去。结果,事情竟然会这么顺利。 “曲公公,我现在手头也没什么事情,一切以公事为重,眼下就能去参见蹇将军。”王鹏说道。 “好,那我们现在就走。”曲公公说完,站起身来,看向赵洵,“赵大人,令贤胥的话,你也听到,王孝廉一心以国事为重,愿意投身上军校尉府,此刻我二人便行前往西园,咱家这就告辞了。” 原来,在曲公公来的时候,已经把事情和赵洵说了,赵洵自然不同意女婿加入上军校尉,与阉党为伍,当然了,赵洵不愿意,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王鹏的父亲王元刚刚与王允一起参了张让,十常侍一向朋比为jian,参了张让和参了蹇硕,其实也没多大区别。十常侍一向睚眦必报,他蹇硕岂能如此好心,提拔王鹏,里面一定有什么yin谋。赵洵虽然不愿,可也不便直接拒绝,只说王鹏刚刚成亲,还没过三天,怎能现在就去为官,还是等一等吧。曲公公也有对策,表示一定要见王鹏,听听当事人的意见,你赵洵即便是岳父,也不能替他做主。就这样,赵洵把王鹏喊来,还一个劲给他使眼sè,希望王鹏不要答应。 眼下王鹏亲口答应,赵洵也是无能为力,只有起身客套一番,送曲公公与王鹏出府。在二人走后,他马上派人前往王元的府上,把适才的情况,通知王元。 -------------------【第八章 王允的底牌】------------------- 王鹏跟着曲公公一路来到西园。既然名叫西园,自然是在洛阳皇宫的西面。 西园共设八校尉,其中以上军校尉为尊,蹇硕每ri都要抽出一半的时间,在这里办事。曲公公似乎身份不低,到了校尉府门前,守门的士兵根本不敢阻拦,直接放行,王鹏跟着他,很快来到正堂。曲公公让王鹏在门外等候,由他先行进去通禀,不大功夫,里面传话,叫王鹏进去。 进到正堂,正前方端坐一人,看服饰和仪表,也能猜出是蹇硕,在他旁边,站着曲公公,下手两厢,有十几名衣甲鲜明的护卫。 王鹏上前几步,躬身施礼,“孝廉王鹏,参见蹇将军。” “王孝廉不必多礼。”蹇硕上下打量了王鹏一番,却是一表人才,可是他的目的,不是要提携王鹏,而是要送王鹏去死。当然,不管怎么样,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适才听曲平回禀,他一去寻你,你立刻便答应前来,果然是忠君爱国,不愧为名门之后。” “多谢将军夸奖,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眼下黄巾叛乱,江山动荡,我辈男儿,理当为国尽忠,哪怕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又有何妨。”这等客套话,王鹏也会说,还专拣豪气的来说。 “好、好……好一个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看来咱家真的没有选错人呀。”蹇硕满意地点头,连声称赞,跟着又道:“王孝廉,咱家这上军校尉府此刻正在广纳贤才,知你是京师人杰,故才派人相请,今ri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咱家这里,决定对你委以重任。谁都知道,我西园一共八大校尉,虽然校尉有把人,但每人所统率的兵马数量,却是不一样的,其中以咱家的上军校尉最为兵强马壮。咱家麾下共有八营,每一营都有营官,官职为裨将军,咱家今ri就授你为第一营的营官,领裨将军之职,不知你可愿意。” “多谢蹇将军。”王鹏躬身说道。 虽说裨将军这个职位,并不大,算得上武将中末流的了,但你刚刚入职,授你这个官职,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而且,这是中军校尉府的裨将军,拿到外面,同级将领之中,要高上一两格。 见王鹏欣然领命,蹇硕更是高兴,又道:“王将军,还有一件事,咱家想跟你商量一下。” “将军说哪里话,如有差遣,将军尽管吩咐就是,末将一定领命。”王鹏直接说道。 “好,咱家就喜欢你这种xing格。事情是这样的,今ri清早,皇上传旨,封王允为豫州刺史,主持剿灭豫州境内的黄巾贼。从京城到豫州,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沿途之上,起码需要有人护卫。王允是朝廷重臣,所以皇上有意,从我上军校尉府调出一营人马,护卫王允前往豫州。你现在既是我上军校尉府的营官,而且看你矢志报国,所以咱家想让你率领本营人马,护送王允,不知你意下如何?”蹇硕一本正经地说道。 “将军差遣,末将岂敢不从。况且,末将一心想要讨逆立功,能有此机会,怎能不把握。”王鹏这话可是自肺腑,自己的命,也就一年,在洛阳城待着,活命的希望实在不大,领兵出去,或许有些机缘,遇到一些《三国杀》中的将领也说不定。别人不说,一旦遇到刘关张,干掉他们,或许不太可能,但若是能够交个朋友,把友好度达到一百,不也能多活三年么。再者,讨伐黄巾是一定会打赢的,有了功劳,ri后或许还能混个大官当当。 蹇硕表面是和王鹏商量,可如果想不答应,那也是绝对不行,逼也要把王鹏逼去。没有想到,王鹏又是欣然领命,省了自己不少麻烦,蹇硕心中高兴,说道:“王将军果然忠义,还请将军放心,咱家这第一营的兵马,可都是千挑万选的,各个jing锐,不仅有久经战阵的老兵,还有百战余生的勇士,此次前往豫州,可保将军旗开得胜。” “多谢将军栽培。”王鹏再次躬身说道。 “不必多谢。这是咱家应该做的。王大人后ri便要出,到时我将兵马拨给你,只盼早ri得胜还朝,皇上一定不吝封赏。曲平呀,你现在就将王将军的印绶和盔甲取来,交给王将军。”蹇硕说道。 “小人遵命。” 印绶和盔甲早就准备好了,只放在一旁的案上,曲平取来,过去交给王鹏,王鹏高兴的接过,上辈子也就在电视里见过这些东西,没有想到,这辈子刚一重生,便轻易得到了。 “王将军,印绶和盔甲,你已经都领了,先就回家做些准备,明ri休息一天,后天便行出吧。记得,要在后天卯时,到上军校尉府,提领兵马。”蹇硕嘱咐道。 “末将知道了。”王鹏应道。 “那好,你现在就回去准备吧。” 蹇硕将王鹏打走,王鹏在离去之时,脸上少不得兴奋之sè,蹇硕瞧在眼里,心中暗自冷笑,“王元老儿一向干练,没有想到,他的这个儿子,竟然这般单纯。呵呵呵呵……谁叫你爹非要和我们做对,不好意思了。” 在赵洵府上花厅之内,此刻正坐着三位长者,主位上坐着赵洵,上手两位,一位是王鹏的便宜老爹王元,另一位则是王允。 这三人怎么凑到一块了呢,原来是自王鹏随曲公公走后,赵洵便给王元送信,正巧王元与王允在一起,得了消息,一同赶到赵洵府上。 “成渊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蹇硕无缘无故,怎么会突然遣人上门,还要让鹏儿到上军校尉府做事?”王元来到赵府,简单叙了礼数,便开口问道。 赵洵字成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我告诉曲平,鹏儿刚刚成婚,不宜出仕为官,可曲平偏要见见鹏儿,当面和鹏儿说话。我也没有办法,只好让鹏儿出来,当时还一个劲地给鹏儿递眼sè,希望他莫要答应曲平。然而,鹏儿竟还是答应了。现在已经和曲平去了上军校尉府见蹇硕,也不知蹇硕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赵洵摇头说道。 “还能是什么药,肯定不能是好药。今早皇上下旨,封老夫为豫州刺史,主持剿灭当地的黄巾贼,老夫早就听闻,豫州一带,黄巾贼寇最为猖獗,需得力干将方能肃清。老夫不会统兵打仗,也没有什么武力,这事满朝上下,人人皆知,可皇上偏偏下旨让我前去,可见此事,定为张让挑唆,意图让我兵败出丑,甚至死在黄巾贼的手上。前几天,我与君让公一同参了张让,这一次明显是十常侍有意报复。他们能对我下手,当然也不会落下君让公,想来是因为知道君让公只有一独子,传承香火,所以打算从鹏儿身上做些手脚吧。”王允为人可算正直,但也十分狡猾,许多事情,都看的透彻,十常侍的伎俩,已然被他看穿。 王元字君让。 “子师公,您说的极是,料想这些阉人,便是如此打算。眼下公若前往豫州,前途难料,况且从京师前往豫州的路上,也不乏黄巾逆贼,何等凶险,可想而知。依弟看,子师公应马上奏明天子,辞去此职才是。”赵洵劝说到。 “成渊公,此言差矣,我辈既投身朝廷,国难之时,理当舍身报效。十常侍jian险小人,虽是有心陷我于死地,然为国讨贼,乃是我等应尽的本分,哪怕战死沙场,也死而无憾。”王允大义凛然地说道。 “子师公深明大义,是小弟愚钝了。只是,此去豫州,前途凶险,子师公不通行军,麾下有无良将,更无防身之技能,倘遇敌人,那可如何是好?”赵洵说到最后,不由得摇头叹息。 “前往豫州就任,朝廷不可能不派随行护卫人马,估计起码也有两三千人,黄巾贼不过乌合之众,而朝廷的护卫人马,应该都是jing锐,统率之将领,应该也会战技,以jing锐之兵,敌乌合之众,又是寻路而过,并非一决死战,料想安全抵达豫州,不成什么问题。至于说在豫州讨贼,老夫自认不成,不过也想出良策,明ri早朝,便奏请皇上,调孔北海与济北相鲍信前来协同讨贼,这般大事,我料皇上一定会准奏。当然了……”说到这里,王允自信地微微一笑,又道:“老夫此行,也并非全无半点把握,起码我手中还有一张底牌,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亮出来的。” “哦?”一听这话,赵洵与王元都是一惊,其中王元问道:“子师兄,你我相交多年,小弟怎么没听说过您还有什么厉害的底牌呀。” “哈哈哈哈……”王允得意一笑,说道:“君让,要是我这底牌谁人都知,那还能叫作底牌么。可以说,这张底牌,不到最为凶险的时候,我是不会亮出来的。” 正说话间,门外有下人通禀,“启禀老爷,姑老爷回来了。而且,他现在上手还捧着盔甲和大印。” “有这等事……”厅内三人皆是一愣,跟着赵洵说道:“快请他到花厅说话。” -------------------【第九章 果然是“精兵强将”】------------------- 王鹏捧着从上军校尉府领的盔甲与印绶进到花厅,进来见到岳父、老爹都在里面坐着,至于王允,印象中并不记得此人。于是,当下先给两位长辈问安。 “孩儿拜见父亲,拜见岳丈大人。” “鹏儿,怎么不给王伯父请安。”王元赶紧说道。 “是……”王鹏冲着王允一拱手,礼貌地施礼,“小侄拜见王伯伯。” “贤侄不必多礼。”王允和气地说道。 “鹏儿,你刚刚去了上军校尉府?”这时,王元问道。 “正是。” “你可见到蹇硕了?”王元又问。 “见到了。” “他与你都说了些什么?你这身盔甲与印绶,又是怎么回事?”王元再问。 “回父亲的话,蹇将军授孩儿裨将军之职,掌管上军校尉府最为jing锐的第一营兵马,并告诉孩儿,后天一早,王允伯父要前往豫州讨逆,让孩儿率军随同护卫。”王鹏如实说道。 “啊……” 三个老家伙一听这话,都大吃一惊,紧跟着,就听王允说道:“明白了,明白了呀。原来这些阉货不仅是借刀杀人,而且还是一石二鸟,想把我二人一起干掉。好毒呀……” “王伯父,这是怎么回事?”听了王允的话,王鹏连忙问道。 “鹏儿,情况是这样的,为父与你王伯伯曾经在御前参了张让,十常侍怎能善罢甘休,一定会伺机报复。我们家与你王伯父家都是大族,加上在京师之中,故旧甚多,所以十常侍想要陷害我们,并不是那么容易。但这口气,他们不会轻易咽下,知道你王伯伯不懂统兵打仗,所以保举他为豫州刺史前去平乱,目的是借黄巾贼之手,除掉你王伯伯。他们知你是我的独子,把你除去,会叫我生不如死,便让你到上军校尉府做事,再与你王伯伯一道前往豫州。好呀,他们可真毒。”王元将他们分析出来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王鹏。 王鹏听罢,心头一震,暗想,这世上果然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事到如今,怕是也不行了,何况,自己的小命只有一年,不出去拼下,怎么可以。 思量片刻,王鹏说道:“父亲,岳丈大人,王伯伯,那十常侍一向贪婪,孩儿以为不如这样,送他们一些钱财,也算化干戈为玉帛,然后从京中多调一些兵马,前往豫州,那时剿灭黄巾贼,应该是易如反掌。” “胡说八道!” 王鹏的话刚一落定,王允的眉毛就立了起来,怒声说道:“老夫与阉贼势不两立,怎么可能向他们屈服。宁可战死沙场,也断不会送他们一文钱。”说完,他又瞪向王元,“王元,你是怎么管教的儿子。” “鹏儿!”王元跟着厉声说道:“你病好之后,人怎么变得如此糊涂。为父的秉xing,你又不是不知道,怎能说出这等话来!” 看到两个老家伙动了真怒,王鹏垂下头去,说道:“是孩儿不对,一时糊涂了,还请父亲和伯父见谅。” 嘴里这么说,心中却不以为然,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大义凛然,所谓人在矮檐下,怎么能不低头。《三国演义》中,你王允不也是对董卓虚以委蛇么,否则的话,哪能用连环计除掉董卓。还有,刘备当初不也是投奔过曹cao么,怪不得人家刘备能当皇帝,你们在书中就是打酱油的。 他胡乱琢磨,想要连环计之后,脑子忽然一转,又想到了一个人——貂蝉。貂蝉可是三国杀里面的人物,只是不知在不在纸牌之中,也不知现在,在不在王允府上,这次王允去豫州,貂蝉会不会跟着。 “鹏儿,你既然明白,那就好了,这等事情,以后莫要再提。我王家的儿郎,各个都是顶天立地,从来只跪天地君亲师,绝对不会向阉人屈膝,你可记住了。”见王鹏认错,王元的语气和缓了一些。 “孩儿记住了。”王鹏说道。 “那就好。”王元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即,王允又说话,“鹏儿,你也是名门之后,令尊常言,文武双全,这次由你护我前往豫州,老夫可安心许多。对了,蹇硕给你的西园兵马如何?”毕竟是老朋友的儿子,教训一下,也就算了,别叫人家下不来台,更何况,前往豫州的路上,还需要王鹏护驾呢。 “听他说,都是西园的jing锐,不是久经战阵的老兵,就是浴血沙场的勇士。”王鹏用蹇硕的原话答道。 “这样还好。此事起码是皇上亲自吩咐的,谅他们也不敢太乱来。鹏儿,后ri出,路上就全靠你了。”王允说道。 “请伯父放心,孩儿哪怕拼着一死,也要护伯父周全。”这种客套话,王鹏也是会说的。 “嗯……”王允微微点头,最后说道:“君让兄,成渊公,后ri我便要出了,现在回府准备一下,先行告辞了。” “好,我等恭送子师兄。” 王鹏跟着老爹、岳父送王允出府,因为王鹏马上就要领兵上战场了,瞧这架势,也是九死一生,王元肯定要多看看儿子,多和儿子说说话。赵洵在府上摆设酒宴,三人共饮,边喝边聊,一直从中午和到晚上,王元才告辞而去。 王鹏要率军跟随王允出征的事情,很快传遍赵府,不少人都在为姑爷担心,倒是那位名义上的老婆,却是无比高兴,只要王鹏一死,她不就名正言顺地成为寡妇了么。 次ri,王允果然在早朝之前,奏请让北海太守孔融与济北相鲍信率军前往豫州助剿。剿灭黄巾是大事,这等事情,灵帝也不能含糊,当即答应,派人前去传旨。有这二人相助,王允的底气提升不少。 而这一天,王鹏是既紧张又兴奋,上辈子他经常做梦,幻想着金戈铁马的ri子,现在终于来临,不过,自己是第一次上战场,也不知到了战场之上,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 一转眼,便是出的ri子了,王鹏按照蹇硕的嘱咐,不到卯时,便赶到西园。今天的他,身边铠甲,也算是威风凛凛,西园将领的铠甲,比之一般将领的铠甲,要jing致的多,懂行的人,一眼就能认出。 来到上军校尉府门前,王鹏出示自己的印绶,表明来意,要见蹇硕。 士兵告诉他,蹇将军早已知会,王将军到来,直接引到教军场,曲公公自在那里等候。 当下,王鹏随着士兵,赶往西园教军场,刚一进到教军场,就见曲平已经在那。 “王将军,来的好准时呀……” 按理说,正常情况下,应该是王鹏先和曲平打招呼,可没等王鹏说话,曲平就抢先一步,笑呵呵地与他打招呼。 “蹇将军吩咐,末将岂敢来迟。不知蹇将军可在?”王鹏拱手说道。 “蹇将军现在宫中,不能亲自到此,不过吩咐咱家,来给将军分拨兵马。第一营的兵马,早已准备就绪,王将军请随我来。”曲平说道。 “那就有劳曲公公了。” 王鹏跟着曲平朝教军场里面走去,很快来到一排营房之前,曲平示意,叫人吹号。 “呜……” 号角之声响起,没过片刻,营房大门敞开,一名名士兵,鱼贯而出。 一看到出来的士兵,王鹏当场没哭了。只见这些士兵,一个个须斑白,有的走起路来,都是颤颤巍巍,瞧那年纪,大多都在五十开外。年轻的也有,但更为惨不忍睹,有一个年约三十的壮汉,竟然只有一只胳膊,甚至还有几位老兄拄着拐杖。 就这阵势,还最为jing锐的部队,分明是老弱病残么,带着他们去打仗,估计遇到黄巾贼,就得全军覆没。 王鹏傻了眼,过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冲着曲平说道:“曲公公,您弄错了吧,蹇将军不是说,第一营是西园兵马之中最为jing锐的么,一个个不是久经战阵,就是百战余生。这……这些分明……” “老弱病残”四个字,他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 “王将军,这确实是第一营的士兵,西园最为jing锐的士兵。久经战阵,的确如此,这里的不少人,早在三十多年前就投身行伍,怎不算是久经战阵。你再看这些个……”曲平说着,指向那一排伤残人士,又道:“他们都是在战场之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为了我大汉王朝,身负重伤,险些丢掉xing命,可谓是真真正正的百战余生啊。” 说这话时,曲平脸上是一本正经,但是心里,都乐开花了。 “可是……可是……我是要带领他们,赶赴豫州前敌,他们现在的年纪和样子,怕是已经无法作战了……”王鹏一脸为难地说道。 “怎么可能,你看他们,一个个都龙jing虎猛,jing神奕奕,如何会无法作战。”曲平这次面向一众老弱病残,大声说道:“诸位将士,王将军说你们已经无法上阵杀敌,你们现在就告诉王将军,你们还能不能上得战场呀!” “能……”…… 立时间,教军场上响起有气无力的喊声。 -------------------【第十章 不靠谱的操练】------------------- 看到这些老弱残兵,说起话来都没一点jing气神,王鹏差点没气昏过去。最可气的是,你们都这把年纪了,能不能上战场,你们你们自己难道不清楚么,用那句俗语讲:刮风下雨你不知道,自己吃多少饭,你自己还不清楚么。 大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问你们能不能上战场,你们还说能,就你们这腿脚,遇到敌人,怕是连跑都跑不动吧。到时还指望你们护卫,谁保护谁,怕是都没个准。 王鹏心里来气,可也没有什么办法,而这时,曲平又说道:“王将军,他们的话,你也听到了,绝对是能上阵杀敌的。他们一个个作战经验丰富,身手矫健,悍不畏死,可谓是我西园兵马中最为jing锐的了。王将军,人现在已经齐了,总计两千人,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两位就是部队中的千夫长。” 说到此,曲平伸手指向两位老兄,王鹏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又差点气吐了血。曲平指的二人,一个就是那位只剩下一只胳膊的壮汉,另一个,虽说四肢健全,但须全白,看年纪,起码能有六十开外。就他俩的样子,送到敬老院、疗养院里躺着还差不多。 王鹏无奈的点点头,都懒着寻问这二人的姓名。倒是他们俩,显得比较正规,先是独臂汉子,上前一步,大声说道:“卑职牛铁,参见将军。” 随即,六旬老者也上前一步,抱拳说道:“卑职凌刚,参见将军。” “好、好……二位免礼。”王鹏没心气地说道。 “多谢将军。”…… 二人齐声应道,跟着,凌刚叫来身后的一名士兵,那士兵也有五十岁左右,手里捧着三卷竹简,凌刚从他手上接过竹简,颤巍巍地说道:“将军,这是我们第一营的花名册,还请将军过目。” “行了,我知道了,先放在你那里吧,等我有时间的时候,再行过目。”看着老凌刚捧着三卷竹简,胳膊都有些打颤,王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见事已至此,这写老弱病残,有心不要,也是不行的,只好咬牙任命,转头看向曲平,又道:“曲公公,既然人马已经齐备,我这里便要去与王大人汇合,一同出了。” “此去豫州,为国荡寇,一切就有劳王将军了。咱家亲自送王将军一程。”曲平微笑地说道。 “哪敢有劳公公。”嘴里这么说,王鹏心里早已把曲平和蹇硕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接下来,曲平还真的送王鹏离开西园,两千老弱残兵也都跟随一同离开。当然,兵马出,少不得粮草辎重,这些东西,蹇硕是不能不给的,否则的话,王允怎肯出城。携带的粮草,别说是去豫州了,走到吴郡都是绰绰有余,两千士兵的衣甲、兵器,都十分jing良,只是和他们的样子不配套。 兵马直接前往洛阳南郊,等待王允,王允也很守时,没用王鹏等多久,便来了。王允身边有不少亲随,一个个都是年轻丁壮,和王鹏的士兵相比,不知强了多少倍。不过,王大人身后,带的并不止全是丁壮,还有一辆马车,也不知里面坐着何人。只是在马车旁边,竟然有几名丫鬟。 王允与王鹏相见,客套几句,王鹏将自己在西园的遭遇,如实告诉王允,王允见随行护卫的士兵,都是老弱病残,唯有摇头叹息,自然明白是十常侍有心陷害,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让王鹏领军上路,是死是活,全看天意吧。 兵马这就启程,正常来说,步兵行军,起码六十里,急行是八十里,可他们带的都是老弱病残,一天下来,能走个五十里,就算不错了。对于这样的士兵,王鹏也不能强求,总不能说都给打走了吧,留在身边,再怎么说,也可凑个数吧。 一晃两ri过去,来到延寿城地界,傍晚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准备休息。可这功夫,千夫长凌刚来找王鹏,说有要事商谈。王鹏不知他有什么大事,揣着好奇的心情,让他进帐说话。 见过礼数,凌刚躬身说道:“将军,卑职此时求见,是有一件事,想和将军商量。” “凌刚,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如果是本将能力范围之内的,一定答应。”王鹏说道。 “将军,今天咱们距离洛阳,已有百里之遥,有些不方便说的话,其实也都能说了。我们这帮人,是什么样子,您自然也清楚,老的老,残的残,一条腿都已经迈进棺材了,就算不上战场,怕也活不了多久。将军在我们的时候,料想是不愿意带我们来的,可说句实在话,我们也不想跟着将军来。本来么,我们这些人都已经退伍了,谁知在前几天,朝廷来人,非将我们这帮人招回部队,而且还是西园校尉府的编制,答应我们,只要到来,都给足粮足饷。即便这样,说句良心话,我们还是还是不想来,打了一辈子仗,真想过几天安静的ri子,再者说,朝廷打仗,要我们这些老东西又有什么用呀。结果,招兵的人非让我们去,甚至还每户给了一笔还算可观的安家费,冲着这些钱,加上下面都有儿孙,我们才答应下来,投入西园上军校尉府。这才入营几天,上面就派我们跟着将军您护卫王大人前往豫州……”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老头似乎有些累了,歇了片刻,才继续说道:“别我们这些人,这把年岁了,但耳不聋、眼不花,许多事情,也能看得明白。这次前去豫州,我们怕是肯定要死在那里,而将军和王大人,料想也是一样。送我们来此,与其说是护卫二位,还不如说是陪葬的。我们活了这把年纪,生死已经不算什么,可谁不想多活几天,我们这些人,甚至还打算能够活着回来。将军啊,我们想活着,您应该也不想死吧,我这里有一个提议,希望将军能够同意。” 听了凌刚的这番话,王鹏马上明白,这还真的是十常侍要坑害自己和王允。眼前的士兵,原来根本不是正规的西园兵马,而是刚刚从退伍的士兵里招的。这帮老家伙看的也是透彻,他们不想死,我也不想死,那不如就听听他们有什么提议吧。 “凌刚,不知你有什么想法呀?”王鹏平淡地问道。 “我们希望将军能够在此停留两天,让我们这些老东西也cao练一下,适应一下,以前的功夫,现在都已经生疏,若是不熟悉一下,怕是遇到敌人,真就要全军覆没了。”凌刚诚然说道。 “这个……也是应该的。”王鹏认为有理,这些人都久疏战阵,cao练一下,适应一下,多多少少也能增加点战斗力吧,起码在遇到敌人的时候,不至于太过恐慌。可王鹏自己,并不会cao兵,只能说道:“凌刚,本将初入行伍,对练兵之事,还不尽然。此次cao兵……” “将军可真是实在人,还请将军放心,练兵之事,有我和牛铁负责,也就是了。” “那好。等下我就去跟王大人商量一下,然后给你消息。”王鹏说道。 “那卑职就恭候大人的将令。” 凌刚躬身退下,王鹏则是赶往王允所住的帐篷,将凌刚的请示,说了一下。王允觉得也有道理,此去豫州,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遇到黄巾贼,万一碰上,那可就麻烦了,自己的随从虽然jing锐,可终究人少,不管怎样,都得指望这些老兵。于是,王允答应下来,但只给两天时间,不能再耽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么。 第二天一早,这些老弱残兵开始cao练,王鹏饶有兴致的,跑去看看,这个年头,是怎么练兵的,和现代的军训,有什么区别。 结果观看之后,不由得让王鹏大跌眼镜。 他去的时候,人家的cao练已经开始了,这点不得不佩服,这些老家伙,起来的可真够早的,只是这训练内容,实在不敢让人恭维。 原本在王鹏的想象中,应该是整齐队列,拿起武器,大声喊杀。可是这帮老家伙,压根就没这么做,两千人站成好几列,手里拿着弩箭,对面摆上几个扎好的稻草人,冲着稻草人施shè。 他们的准头实在不怎么样,两千支羽箭shè出,能有百八十支钉到稻草人上,就算不错了。 看了一小会,王鹏是倍感头晕,就这素质,别说是cao练两天了,就算是cao练两个月,等到碰上敌人,不照样是被人家给一勺烩么。 王鹏喊来凌刚,向他问道:“凌刚,你们这箭法,也实在太不准了吧,是不是应该先练习瞄准,然后循序渐进呀。” “将军,您说的倒是没错,可时间来不及呀。只有两天时间,若是循序渐进,那要几时才能练好呀。再者说,其实我们这些人的准头,是用不着练的,不瞒大人,这里面有不少人,以前都是弓箭手,甚至还有人能拉开二三石的弓,箭法准着呢。”凌刚说这话时,不由得想起往事,显得很是得意。 王鹏不由得又有些来气,两千人开弩房间,能中者不过而十分之一,但最为不靠谱的是,shè中之人,似乎不是同一批人,偶尔你能shè中,偶尔我能shè中,这和蒙,有什么区别呀。“你可不要唬我,这半天我看的仔细,这里的人,即便偶尔中靶,也都是蒙中的,箭法准之说,简直是无稽之谈。” “将军,卑职不是和您说了么,他们以前都是弓箭手,开弓放箭,却是很准,可眼下是用弩,准头当然不好掌握,而且大伙都上了年岁,眼神也不比以前呀。”凌刚解释道。 “你们这个年岁,眼力也确实不比年轻人。这点,本将是认可的。但是你说,这些人以前大多是弓箭手,那现在为何不用弓箭,反而要改用弩箭呢,所谓熟能生巧,如果用弓箭,是不是要比用弩箭好一些。”王鹏说道。 “大人,你是说笑吧,我们这些人,二三十岁的时候,开弓放箭是没有问题的,可目下这把年纪,如何还能拉的开弓。勉强使用弩箭,也就不错了。还有,战阵之上,弓箭施shè这等事情,其实对准头没什么要求,因为敌人也不可能一个一个的往上冲,必然是排山倒海般杀过来,面对这么多敌人,随随便便shè进人堆,就能保证箭不虚。现在是靶子少,您觉得箭法不准,这主要也是我们没工夫扎那么多草人,若是密密麻麻扎上千八百个,不也是箭不虚么。” -------------------【第十一章 翼弩】------------------- “说的也是哈。” 王鹏被凌刚的一番解释,说的是连连点头,好像也是这个道理。目下这帮人,年纪轻的,都是伤残人士,但凡四肢健全的,岁数最小的,都比自己的便宜老爹的,岁数大的,都能当自己爷爷了。就这么一批人,你对他们还能有什么奢求。遇到敌人,如果挺起兵器,正面厮杀,估计都得报销,搞点弩箭,或许还能勉强抵挡一下。 不过,王鹏也仍然没有看好这帮老家伙,因为用弩箭一顿乱shè,是能对敌人造成一定的打击,但也就是短短一刻的功夫。弩箭的shè程,远逊于弓箭,普通的弓箭,再不用考虑准头的情况下,shè个七八十步不成问题。可弩箭,顶多也就是五十步,好在不废什么力气,把弩箭插到弩机上,一扣下面的扳机,也就shè出去了,哪怕是一个小孩,也能使用。 王鹏没有对凌刚多说什么,实在也没有可说的,只是让他们继续练习。这些老弱病残还真是勤奋,有的人负责shè箭,有的人负责搬运箭矢,开始的配合,确实有些生疏,可训练了一天,便比较默契。尤其是装箭的度,要比开始快上不少。 这般训练,王鹏自然不会放在眼里,看了一会,就觉得无聊,自行离开。横竖也是没事,他晃晃悠悠,朝王允所居住的地方走去。王允不过带了百八十人,仆从大多七八人一个帐篷,占得地方也不大,王鹏一到,立时看到,那些家丁正拉开架势练习武艺。看架势,有模有样,比自己手下的那些老弱残兵不知强出多少。 不过,王鹏的目光很快就被不远处停着的那辆马车所吸引。一看到马车,王鹏不禁又产生遐想,马车里的人会是谁呢?记得马车旁边有随侍的丫鬟,想来里面乘坐的一定是女人。可眼下是去打仗,王允带女眷是做什么? 怀着好奇的心情,王鹏来到王允的寝帐,通传一声,王允立刻进去。道过礼数,王鹏落座,又寒暄了一会,王鹏才进入正题。 “伯父,记得咱们出之时,小侄曾看到有一辆马车随您同来,而马车周边还有婢女随侍,不知这车上乘坐的是何人呀?” “啊……你说这个呀……”王允顿了一下,跟着笑了起来,说道:“那是老夫的家眷。” “伯父远道前往豫州上任,路上本就不平,哪怕到了谯郡,还要与黄巾作战,这带家眷同往,实在不太妥当呀。”王鹏诧异地说道。 “其实老夫本也不想携家眷通往,可这也是无奈之举。老夫此去豫州,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返京,而十常侍等jian险小人,无时无刻不想算计与我,唯恐家人有失,我这才迫不得已。”王允说这话时,明显有些吞吞吐吐,王鹏也不笨,见王允言辞闪烁,料想其中定有不实之处。 王允也是大族之人,家眷绝对不少,区区一辆马车就能装下,这不是糊弄人么。但王允这般说了,王鹏是做晚辈的,决不可当面质疑。点头说道:“伯父想到周全。” “对了鹏儿,你不是说,你的部下今ri正在训练么,你为何不在那边看着,反倒有空到我这边?”王允突然问道。 “他们自有训练的法子,侄儿不通此道,所以只让他们自行cao练。”王鹏如实说道。 “这怎么可以,你也算是一军主将,cao练之事,理应亲历亲为,哪有让下属自行cao练的道理。现在不懂,并不要紧,可以学么,等我们到了豫州,不知要有多少仗打,而且还要招募义勇,加以cao练,这些都是你的事情,现在有学习的机会,就要抓紧时间,莫要懈怠。”见王鹏如此回答,王允马上就是一番说教。 “伯父教训的是,侄儿知错。侄儿这就前去学习。” 王鹏答应一声,起身而退,再次返回士卒训练之所。可是凌刚、牛铁领着人,就是自己练自己的,那容王鹏插言。 如此cao练了两天,兵马继续前进。豫州的治所是谯郡,正常来说,从洛阳到谯郡能有八百里,走的再慢,有二十天也到了。 很快,人马进入豫州地界,这里就不是特别太平了,常有黄巾贼出没,需要派人在前探路,引为前哨。王鹏军中有个汉子,是个独眼龙,年纪能有四十上下,算是一个两千人里比较有战斗力的了,不过让一个独眼龙做前哨,怎么说也让人觉得不太靠谱。但是,凌刚全力保荐,说他有多年的斥候经验,王鹏这才答应。 这独眼龙确实有过人之处,别看只有一只眼睛,却看的特别远,越常人不少。 这一ri,部队正行进间,独眼龙匆匆从前面跑了过来,向王鹏汇报前边的地形,再向前十里,有一座山,山内杂草丰茂,极易隐藏人马。考虑到这里有不少黄巾贼出没,他建议王鹏绕道而行。 这等事情,王鹏是做不了主的,他只能去和王允商量。王允不通兵法,但他知道,这条路是前往谯郡的必经之路,要是绕路,需要多走二百多里,那可是四五天的行程。再者说,前面并没看到黄巾贼的影子,如果前面没有敌人,绕路反而遇到,那可如何是好。于是,王允坚持,继续前进。王鹏拗不过他,也就答应。 部队继续向前,很快看到前面的大山,确如独眼龙所说,山内树林特别茂盛,想要藏点人马,是一点问题没有。 王允为了表示自己是对的,彰显自己胆气,竟然还主动骑马走在最前面,和王鹏并辔而行。眼瞧着距离大山越来越近,却一直没有半个人影出现,王允不仅有些得意起来。 “鹏儿呀,我们既奉朝廷之命,赶来豫州荡寇,就要有不畏艰险的决心,行事不能前怕狼,后怕虎。你看前面,虽然险要,利于埋伏,但黄巾贼不过是乌合之众,根本不懂兵法,如何会借助这般地势。如果真的想要截杀咱们,估计早就打来了,岂能在此守着。还有,咱们一路之上,也耽误了不少时间,再行绕过,更要浪费一些时ri,豫州现在到底情况如何,已经不在咱们掌握,迟者生变呀。所以,老夫才急于赶到谯郡。” “伯父教训的是。确实是小侄有些小题大做了。”王鹏只是谦逊地说道。 “小心是应该的,不过也要分是在什么时候,有的时候,该当小心,有的时候,则不必太过小心。当然,这也是要取决于咱们的对手,如果是面对十常侍,咱们确实需要步步为营,否则的话,便有可能满盘皆输,可若是面对区区黄巾小贼,就不用那么紧张了。他们不过是仗着人多,根本不算什么,眼下咱们人说不少,而且还着了蹇硕的算计,给了你这么一批士兵,倘若都是年轻丁壮,老夫更是不将黄巾贼放在眼里。等咱们到了谯郡,孔北海他们再赶来增援,咱们便胜券在握。”王允又是一番说教,出洛阳之前,心里没底,现在倒是把黄巾贼说的一文不值。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在给自己壮胆。 “伯父说的……” 王鹏刚出声附和,可就在这当口,只见前面的树林之内,突然人影攒动,不一刻功夫,呼啦啦冒出一大帮人来。这帮人头上都扎着黄巾,手里的兵器,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竹竿、擀面杖、扁担等家伙,也是比比皆是。但是,人数可着实不少,从山上跑出来的人,是越来越多,看架势能有七八千众。 一见这么多人,王允可有点傻了眼,“这、这……怎么真有黄巾贼……我们该如何是好……” 他心中慌乱,对面的黄巾军却大声嚷道:“他们都是朝廷的兵马,杀光他们,抢了他们的钱粮呀!”“冲呀!”“杀呀!”…… 伴随着喊声,这群黄巾贼是蜂拥而上。 “大人,将军,快些后退,让我们挡住他们!” 好在这个时候,身后响起凌刚的声音。 王允与王鹏看到对方的架势,都没了主意,经凌刚一提点,赶紧退后。平ri里虽然看不上这些老弱病残,但关键时刻,还真得指望他们。 还真别说,这些老弱残兵一遇到真格的,的确有些章法,排兵布阵井然有序,何人在前,何人在后,一个个端着弩箭,做好shè准备。 架势倒是不错,王鹏与王允心中还是没底,对方那么多人,光凭着这帮老兄,哪里够看。弩箭只有五十步的shè程,充其量就是顶住一拨攻势。 黄巾贼呼啸杀来,越来越近,王鹏在心中估算着距离,一百五十步,一百二十步,一百步,八十五步,八十步。敌人越近,王鹏的心越是紧张,也就在他数到距离还有八十步的时候,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生了。 “刷!” 突然间,金光一闪,在独臂汉子牛铁的头顶,冒出两个大字——“翼弩”,在这两个大字之上,还有一颗金星,就和当ri赵馨儿使用的“克夫”是一模一样。 不过,很快王鹏便现,其实不一样,牛铁散出来的金光,将作为前部的上千老弱残兵全部覆盖,跟着就听就他大声喊道:“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 -------------------【第十二章 不祥之人】------------------- 站在第一排的弩兵,直接扣动扳机,一支支羽箭直shè出去,度之快,令人不敢想象。羽箭的度除了快之外,力道也变得分外惊人,原本只能shè出五十步的弩箭,竟然shè出八十步,将冲在最前面的黄巾贼,纷纷shè翻在地。第一排的弩兵shè罢,马上蹲下,装置箭支,第二排的弩兵手开始shè击。 “好家伙,这么利害!”此时此刻,王鹏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蹇硕拨给自己的不是一批老弱残兵么,怎么眨眼之间,就变成jing兵猛将了。 别说王鹏了,王允亦是如此,他原先也瞧不起这些士兵,而在这一刻,他是张口结舌。“这人竟然会御兵技,真的是御兵技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十常侍怎么可能将拥有御兵技的将领,送到王鹏麾下,绝不可能……” 他的心中充满了怀疑,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那个独臂汉子,使用的确确实实是御兵技。而且还是十分厉害的御兵技。 “啊……”“啊……”…… 对面的黄巾贼,成片的倒下,惨叫声,哭爹喊娘的之声,是此起彼伏。 “对方竟然会御兵技!”“他们肯定是朝廷的jing锐,我们该怎么办!”…… 看到官兵的御兵技,黄巾贼彻底的慌了,这个年头,两军交战,除了人数多寡,士兵jing壮之外,另一个决定胜负的因素就是——技能。 “大家不要慌,我们的援兵马上就到,他们人少,哪怕有御兵技,算不得什么,近身之后,一样将他们全部杀光。”黄巾贼中有一个领头的家伙,大声喊了起来。有了他的话,其他的黄巾贼,马上来了jing神头,不像刚刚看到官军会使用技能时,那么慌张。 “弟兄们,咱们不要直线冲锋了,这样死伤太大,都分散开,迂回上前。先抢了他们的粮草辎重,他们人少,一定尾难顾。”领头的黄巾贼,又大声叫道。 “是!” 一众黄巾贼立刻领命,向左右两侧散开,开始对官军进行包抄。不过王鹏这边的老弱残兵,经验相当丰富,牛铁大声叫道:“大家不要慌,结成方阵,严阵以待,只要有敌人靠近,就放箭shè杀!” 好家伙,根本不用王鹏指挥,牛铁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前锋一千人片刻结成方阵,做好防御准备。黄巾贼见这群官兵守的严实,身上还有御兵技散出来的金光,谁敢去惹他们,只是继续向前,直奔粮草辎重。 王鹏的部队,布属是这样的,最前面有一千人开路,中间一千人押解粮草、自重,最后面则是王允的手下。黄巾贼惹不起前面有御兵技的官兵,但仗着人多,来打后面的。 看到如此情景,王允先慌了,连忙叫道:“敌人要偷袭我们后军,快点前去救援呀!” “大人,我们的兵力,您也是知道的,而敌人的兵力,您也能够看到,他们将近万人,如果我们的阵形一移动,便会立刻露出破绽,一旦敌人扑过来,我们可是要全军覆没的。远距离用弩箭shè杀,我们勉强可以占到上风,但我们这把年纪,如何还能近身肉搏,还请大人三思。” 作为这里最大的官,王允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命令,直接被凌刚给顶了回来。王允心中挂念自己府上的人,一时火气上撞,怒声喝道:“这里谁的官大,难道你们敢违令吗?” “王大人,官是您大,但我们是上军校尉府的,上面给的将领,是保护您的安全,王将军,您说是吗?”凌钢说着,看向王鹏。 可不等王鹏说话,王允就抢着说道:“后面都是咱们的粮草、辎重,怎能让黄巾贼给抢了,王鹏,你是他们的主官,你来下令,让他们快快救援。” 眼下的局势,王鹏看的明白,正如凌钢所说,这些老弱残兵,能玩个弓弩,都已经算是出乎他的预期了,再指望他们近身肉搏,怎么可能。要是真回撤增援,阵形一散,还不得被对面的黄巾贼给全吃了。他犹豫一下,说道:“凌刚,押解粮草、辎重的士兵,都是你们的老兄弟,他们身上可没有技能,如何能够抵御敌人。等到黄巾贼冲到近前,怕是……凶多吉少呀……” “将军,战争都是要有牺牲的,这很正常,不能为了一部分人,而让所有的人全部牺牲。”凌刚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不管!”王允突然急切地叫道:“别人都好说,你们必须要把后面马车上的人给我救过来!” 此刻的王允,是须张扬,车上之人何等重要,可想而知。 “大人,这事好办,黄巾贼都是步兵,您吩咐车上之人,快些别处逃跑,不就行了。料想黄巾贼也追不上,他们应该只为粮草,不会冒然去追一辆马车。”凌刚淡然地说道。 见到凌刚这班人,明显不听自己使唤,王允也是无可奈何,认为凌刚的法子,算是唯一的办法了,只好点头说道:“那也好。鹏儿,你留在这边,老夫亲自到后面,指挥他们撤退。” “伯父,这哪里使得,这里敌寇众多,您亲自前去,万一有个闪失,让小侄如何交待。我看,不如打个人过去,送个信,不就行了,何必以身犯险。”王鹏说道。 “不行,车内之人,对我十分重要,没有我在侧,他人护卫车辆,我断难放心。”王允坚定地说道。 王鹏对车上的人,甚是好奇,见王允这么紧张,王鹏更加肯定,车上绝对不会是一般的家眷。于是,王鹏说道:“伯父,小侄奉命保护于您,如果这个时候,让您犯险,家父追究起来,小侄如何担待。要不然,由小侄亲自前去,指挥他们撤退,护卫车辆。难道伯父,连小侄也不放心么?” “这个……”王允犹豫一下,眼瞧着黄巾贼已经朝两翼迂回过去,自己没有半点武艺,亲自赶过去,难免会有危险。王鹏是王元的儿子,当然值得信赖,最后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此事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小心。还有,车上之人,乃是不祥之人,你千万莫要擅自见她,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小侄遵命。”王鹏抱拳说道。 “那好,你快去吧。切记!” “诺!”王鹏答应一声,他胯下有马,立刻催马出了弩兵方阵,前往后军。 原本他就对车上之人,十分好奇,现在听了王允的嘱咐,难免更是好奇,一开始,你说是家眷,这会又说是不祥之人,别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前后也太矛盾了吧。好吧,等会我非要看看,这车上的人是怎么个不祥。 前军到后军并不很远,王鹏又骑着马,不消片刻,就能赶到。路过中军之时,见到那里的老弱残兵此刻竟然已是严阵以待,很有章法,大家伙都躲在大车之后,拉开弩箭,敌人胆敢靠近五十步之内,就放箭shè杀。虽是如此,但终究人少,而且又没有技能辅佐,料想也只能顶住一时片刻。黄巾贼越聚越多,马上就要展开大规模的冲锋,等一下,便是血战,难免让王鹏这种没有上过战场的人,产生怜悯之心。 终于来到后军,这边的人,已经紧张的不成样子,平ri里练习武术,倒是像那么回事,可遇到真正的敌人,却根本无法和那些老兵相比。 “王将军,您来了。”有一名仆人迎了过来,不安地说道:“这么多敌人,我们该怎么办?”瞧他的模样,已然被成千上万的黄巾贼给吓住了。 “不要害怕,跟我走,这里有他们顶着,咱们先找个地方避一避!”王鹏大声吩咐道。 一听说可以跑,王允的护卫是立马来了jing神头,甚至有那胆小的,还没等王鹏说走,就撒腿开溜。 王鹏无心顾及那些喽啰,催马来到那辆马车之前,冲着车夫叫道:“我奉王大人之命,前来保护车内之人,现在快快驾车,随我离开这里。” “诺!”车夫也怕死呀,一抖马鞭,赶着马车就走。这一来,可苦了旁边随行的丫鬟,拔腿跟着猛跑。 黄巾贼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是盯准了粮草辎重,突然现他们开溜,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别让他们跑了,追!” 好家伙,只一嗓子,便吆喝来好几百人,冲着王鹏他们追了下去。 王鹏骑马,马车的度也不慢,当然不是那些黄巾贼能够追上的,王府的下人,平时的武艺也没白练,跑起来的度,比黄巾贼快了也不止一个档次。 也就在他们向前疾奔的时候,迎面渐渐冒出一大群人来,这些人,人数能有五六千众,一个个手持兵器,头扎黄巾,不用说,正是赶来增援的黄巾军。 “不要放走他们!放箭!” 对面的黄巾贼明显要比刚刚遇到的黄巾贼jing锐,其中竟然还有弓箭手。也不知是谁下的令,雨点般的羽箭,随即飞shè过来。 “嗖嗖嗖……” “啊……” 一阵箭雨过后,王家仆人倒下二十多个,余下是四散奔逃,王鹏也算机灵,看到弓箭shè来,连忙伏在马背之上,避开箭雨,可倒霉的是,自己胯下的马,却被shè成刺猬,死的不能再死了。他直接被摔了下来,好在身子骨结实,没有什么大碍。一个跟头爬起来,再看马车上的车夫,这位老兄身中三箭,已经先行一步。 “冲啊!”“杀啊!”“杀光他们!”…… ********************************************************** 从周ri起,开始一天两更。 -------------------【第十三章 意外的收获】------------------- 黄巾贼,《三国演义》中喽啰般的存在。可喽啰多了,也着实令人头疼。王鹏看到对面,如chao水般的黄巾贼,他现在是连哭的心都有了。 “真是杯具啊,都是重生到三国,别人怎么就混的风生水起,我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差。要是死在关羽、张飞、吕布这样的狠人手里,后世起码能够留个名字,可被这些喽啰乱刃分尸,谁又会知道有我这号人物。” 王鹏开始后悔,早知不该代替王允跑来,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这下可好了连小命也要搭进去。好奇心害死人呀,看来马车里这位,还真是一位不祥之人,连看都没看到,我竟然就要挂了。 心里憋屈,王鹏忍不住想要看看,这马车之内到底坐的是谁,死也要死的明白不是。如果真是貂蝉,那临死前看看三国第一佳人,也算死而无憾

分节阅读_2 憾。有了这个想法,他一个箭步,窜到马车之上,一脚将那车夫,踹了下去,跟着便要挑开车帘。 可就在这时,王鹏的脑海之中,突然响起“叮咚”之声。紧跟着,那熟悉的机械声,“恭喜您,纸牌人物张角死亡。” “张角死了……” 听到这话,王鹏不由得一阵心喜,因为按照系统所说,只要使一张金sè的纸牌变成银sè,就会得到一定的奖励,虽然不知这个奖励能不能救自己,但他已顾不得再去看车厢里的人,立刻用意识去查看自己的脑海。 脑海中的五十四张金sè扑克,其中属于“小王”的那一张,突然单独悬浮起来。纸牌zhong yang的方框处,本是空白,可此时此刻,竟然显现出图案——这个身穿金sè袍服的道士,此人不正是《三国杀》游戏中张角的模样么。 “刷!” 金sè纸牌瞬间变为银sè,与此同时,那个机械声再次响起,“张角死亡,满足纸牌变为银sè的条件,除您的生命延续一年外,系统将赠送您额外奖品。奖品为——锦囊牌‘顺手牵羊’,锦囊牌‘无中生有’。” 说来也怪,这个声音一落定,蓦地里,在王鹏的脑海之中,竟冒出两张银sè的卡牌。 王鹏无心瞎想,天晓得对面的黄巾贼何时能到眼前,他马上查看卡牌。他先看的是那张“顺手牵羊”,卡牌之上有注解,意思很简单,使用这张“锦囊牌”,就可以马上获得所属人物的全部技能。 “还有这种好事!如此一来,我不是也能够拥有技能了。”王鹏心下大喜,立刻使用锦囊牌“顺手牵羊”。 “恭喜您,成功获得张角的全部技能!”系统声再次响起。 声音一落,王鹏瞬间掌握了张角的三个技能,这三个技能的名字分别叫作:雷击,鬼道,黄天。 三个技能,各有不同的功用。黄天,是在晴天之时,可令黄沙漫天,除自己外,无人能够看到眼前的景物。雷击,是在雨天之时,召唤雷电,为自己所用。鬼道,则是可以降低对方战技的等级。 时间紧迫,王鹏在了解了这三个技能之后,再无心思去观看那“无中生有”的功能,连忙睁开眼睛。 仗着他睁眼及时,刚一睁眼,便见有数十名黄巾贼已经冲到近前,最前面的四个,手持长矛,正要朝他刺来。 王鹏的反应也快,马上抽出腰间佩刀,与对方拼杀那是万万不可的,敌众我寡,哪里打得过。他这不过是条件反shè,真正想要做的其实是试一下自己刚刚掌握的技能。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王鹏将手中佩刀高高举起,大声吟道。 在他大声说这句话的同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刷”地一下,在王鹏的身上,骤然散出璀璨夺目的银光,这银光无比刺眼。在他的头顶之上,也跟着显出两个大字——“黄天”。在这“黄天”二字之上,还有五颗银灿灿的星星。 站在王鹏对面的黄巾贼在这一刻,全都傻了。 “这人会技能!”“不对呀,使用技能不是散金光么,这人的身上怎么散银光。”“快看、快看……他使用的是五星技能呀……”“是呀,五颗星星的技能,怎么可能……”…… 在世人眼中,能够使出一两颗星星的技能,已经是神一般的存在,而王鹏的这个技能,竟然是五颗星星,岂不叫人胆寒。 意外还没结束,一瞬间,王鹏身上的华光,突然向四下散开,紧接着,大地咆哮起来。“哗!” 天地间,忽然飞沙走石,黄土满天,在场所有的人,都无法睁开眼睛。 见技能奏效,王鹏立刻坐下,拨转马头,打算逃命。怎奈马儿也看不清眼前的情况,而王鹏又不会驾车,马车是丝毫不动,情急之下,他干脆一刀,扎到马股之上。 “嘶……” 马儿吃痛,长鸣一声,是拔腿就跑,再也顾不得其他,直将面前的黄巾贼撞翻在地,绝尘而去。而坐在马车上王鹏,在一刀刺在马股上之后,只觉得身子像被抽空了一样,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只想睡觉。 他心里明白,当初赵馨儿说过,第一次施展技能,会令身体脱力,这不算什么。只是眼下不比平常,自己在马车上很容易被甩下去,情急之下,干脆一咬牙,用身上唯一的一丝力气,向后朝车厢内撞去。 “扑!” 王鹏的身子直接穿过车帘,砸进车厢,隐约间,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撞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之上,但那是什么,他并不清楚,上下眼皮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悄然合起。 …… 不知过了多久,王鹏悠悠地睁开眼睛。 刚一睁眼,他就看到自己身边坐着一个妙龄少女,这少女的容貌,简直无法形容,身姿俏美,细耳碧环,看似妩媚,却又不失文雅。这般容貌,别说世间女子,无法与之相媲美,哪怕是月里的嫦娥,也会自愧不如吧。王鹏上辈子在电视之内见过不少美女,但若是拿来和眼前的女子相比,那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云泥之别。 “将军,您醒了。” 少女的一双妙目,正注视着王鹏,见他醒来,轻启朱唇,柔声说道。 这声音婉转、妩媚,别提有多好听了。王鹏不禁有些自惭形秽,连忙起来,说道:“啊……醒了、醒了……” “前ri里多谢将军相救,貂蝉在此拜谢。”少女微微欠身,向王鹏施礼,只这一个动作,王鹏就觉得美不胜收。 “不用、不用……这是我应该的……”王鹏简直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不过紧跟着,他便意识到什么,“貂蝉……小姐……你说前ri里,是什么意思……不知我昏迷了多久……” “将军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貂蝉柔声说道。 “这么久……”王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记得当初赵馨儿使用技能之时,也曾因脱力昏厥,但也不过是半天功夫就苏醒了,怎么自己会昏迷这么久。 “这是因为将军所用的技能,实在太过霸道,甚至已经越将军自己所能够驾驭的范围,进而令身体严重脱力,所以,才会昏迷这么久。”貂蝉说道。 “越我自己能够驾驭的范围?这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人在领悟技能之后,因为第一次使用,身体不能适应,才会脱力昏迷。怎么,我这还不属于那个范畴?”王鹏好奇地问道。 “第一次使用技能,导致脱力昏迷,这属于正常情况,一般来说,有三个时辰就能苏醒。但将军昏迷了两天两夜,由此可见,将军的这个技能,并非将军现在所能驾驭的。昏迷两天两夜是小,如果运气不好,甚至还会永远也醒不过来。只是……”说到这里,貂蝉好奇地看向王鹏。 王鹏看出貂蝉似乎有话想问自己,但不便开口。于是,王鹏说道:“小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多谢将军。”貂蝉颔说道:“貂蝉心中很是好奇,类似将军这种,在危机之时,领悟技能之人,世间不在少数,但一下子能够领悟过自己身体驾驭范围之外的,简直是百年难得一遇。不过,这终究还是有的,只能说难得而已。然,将军在使用技能之时,散出来的光芒,却有些令人不可思议了。将军施展技能那一刻,貂蝉虽在车中,但透过帘幔,也能看到将军身上散出来的是银sè的光芒。这……这怎么可能……” “这个……不瞒小姐,我也不明白。”王鹏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但他自己多少也能有些眉目,毕竟脑海里有那么一副金sè的扑克,扑克由金sè变成银sè,自己才能获取技能,那技能散出来的光芒是银sè的,也实有可能。 “这倒也是,技能这种东西,很多人穷极一生,也无法了然。不过将军,您现在领悟的这个技能,实在太厉害了,貂蝉虽然没有看到有几颗星,可在车内,却能看到天地间沙尘滚滚,想来这应该是三星以上的旁门技能吧。”貂蝉说道。 “是……五颗星……”王鹏也没隐瞒,直接答道。 “我说的么,五颗星,好厉害呀。五颗星的旁门技能,放眼天下,怕是也无人能出其右。将军能够领悟如此技能,实在可喜可贺。”貂蝉微笑地说道。 “只是侥幸而已。对了,小姐。对于技能之事,在下不是很了解,听小姐言谈,确是对此道很是jing通,不知小姐可否对我指教一二。还有,我想小姐你,也一定jing通一些技能吧,但不知又是什么技能呢。”王鹏问道。 -------------------【第十四章 貂蝉】------------------- 《三国杀》游戏中,貂蝉拥有两项技能,一招叫作离间,另一招叫作闭月。不过,那只是卡牌中的技能,在这个世界里,似乎是两回事。就好比张角的技能,“黄天”的功用,不过是群势力角sè将手中的牌送给张角,可在这里,竟然会造成黄沙漫天。想来,这貂蝉的技能,也是另有妙用,否则的话,王允也不会在出征的时候,还把她带在身边,定是打算在关键时刻,让她派上用场。王鹏心中好奇,想要知道,貂蝉的技能到底是什么。 然而,貂蝉只是淡淡一笑,说道:“奴家一介女流,哪里会什么技能,将军高看貂蝉了。至于说对于技能的了解,貂蝉其实也是知之甚浅,想来奴家知道的,将军也都知道。技能大多不过分为四种,有武将用的战技,御兵技,还有一些辅助技能和旁门技能。其中,御兵技还分为两种,一种是提升士兵士气和战斗力的御兵技,另外一种则是单一兵种的御兵技。当然了,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其他技能,我也不太清楚。” 听了貂蝉的讲述,王鹏对这技能之说,又有了一定的了解。按照貂蝉的说法,自己所掌握的技能,应该都属于旁门技能。可是,貂蝉说自己根本不会技能,这一点王鹏还是有些不信,如果貂蝉真的不懂技能,王允为什么会带她到这里来,难道是吃饱了撑的。 女人撒谎,千万不要去揭穿,这是老前辈的至理名言,王鹏懂的这点,所以也没有刨根问底。压制住好奇之心,王鹏说道:“原来如此,多谢小姐指点。对了小姐,咱们现在这是在什么地方。” 二人此刻,正在马车的车厢之内,不过车帘是挑开的,可以看到,外面一派山清水秀。 “我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马车一直跑到这里,似乎是累了,才停下来。将军,您昏迷了两天两夜,想来已经饿了,我这里还有些糕点,您先吃点垫垫饥。” 貂蝉说完,从一旁取过一个jing致的锦盒,然后递给王鹏。 “谢谢小姐……” 王鹏伸手接过锦盒,还未打开,就闻到一股淡淡清香,如此味道,简直让人心旷神怡,再加上递过锦盒的如此美丽,怎么叫人如痴如醉。 “将军不必客气。”貂蝉收回手来,柔声说道。 说句实在话,适才说话的时候,王鹏倒没感觉到饿,可是一提起这事,王鹏立马觉得肚子里空荡荡的,真想狠狠的大吃一顿。不过,在貂蝉这种美人面前,怕是任何男人,都要自觉的表现出一些绅士风度。 王鹏轻轻揭开锦盒,向内一瞧,里面有两块jing致的糕点,不用尝味道,也知道会十分可口。 “只有两块……”王鹏暗自沉吟一声,咽了口口水,说道:“小姐,我突然现,自己并不是很饿,这糕点,暂时先放起来吧,等你饿的时候,再拿出来吃。” 眼下在什么地方,王鹏都不清楚,看外面的景sè,二人应该是在山坳之中,这里估计也没有什么人家,想找吃的,应该也有点难度。自己饿上一顿不要紧,但千万不能让貂蝉饿到。 “将军尽管吃就是,这荒山野地,若是把将军饿倒了,谁来保护貂蝉。这糕点么,车内还有,将军不用挂念奴家。”貂蝉似乎看出王鹏的心思,马上柔声说道。 “真的还有……”王鹏问道。 “真的还有。”貂蝉肯定地点点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王鹏也是饿的厉害,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 糕点香甜无比,煞是好吃,尽管王鹏想装的斯文一些,但还是三口两口就把一块糕点吃下肚。貂蝉只是面带微笑地望着他,被这样的大美女注视,王鹏难免觉得有些害羞,再吃第二块糕点的时候,变得十分腼腆,好半天,才给吃完。一边吃,还一边连说,“好吃、好吃、真好吃……” “将军喜欢就好。”貂蝉再次温和地说道。 两块糕点吃下,虽然还没饱,多少也恢复了些气力。王鹏将锦盒盖上,放到一边,拱手说道:“多谢小姐的糕点。小姐,你我一直留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不如让我出外查探一下,顺便看看有没有人家,打听一下前往谯郡的路径。” “那有劳将军了。”貂蝉欠身说道。 “这是应该的。” 王鹏说完,走出车厢,先是查看了一下拉车的马。马儿的屁股上有一刀,好在不是很深,现在血已经止了。这里四下多是青草,此刻的它,还在低头大吃。 站在车外,可以看清周边的景sè,他们确实是在一处山坳之中,周边都是青山,树林广袤,也算是个隐居、避世的好地方。虽说和貂蝉隐居在此,过着神仙般的生活,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可人家貂蝉愿不愿意是一码事,自己现在,也就延续了一年的命,总不能一年之后,把貂蝉扔在这吧。 王鹏带过缰绳,牵马原地转了一圈,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毕竟顺着来路走,肯定能走出山坳。别看他不会驾车,但这差事,也就是个熟练工种,摸索一会,也就掌握个大概,顶多是颠簸一些,马走的慢一点。 走着走着,已将近傍晚时分,还没有走出这个山坳,王鹏的肚子又在打鼓,所幸运气不错,被他现一只山鸡,将山鸡擒下,晚饭也算有了着落,总不能总吃貂蝉的糕点吧。可他哪里知道,其实貂蝉当时只剩下那两块糕点,她没有舍得吃,专门剩下留给王鹏。说还有,也是善意的谎言。 当晚,二人就在山坳中休息,王鹏将山鸡毛拔光,生了堆火,与貂蝉一起烤山鸡吃。 “这两天,你也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吧,来,先吃一个鸡腿。” 山鸡烤好,王鹏上来先扯下一条鸡腿,递给貂蝉。 “多谢将军。”貂蝉双颊晕红,从王鹏手中接过鸡腿。她自幼被王允收养,平ri里很少和男人接触,更是没有吃过男人递过来的食物。此时此刻,孤男寡女在荒山野岭,有一个男人如此照顾于她,怎不叫她感动。 “不、不……不客气……” **丝就是**丝,实在没见过什么世面,看到美女这般模样,王鹏的心,跳得飞快。 升腾的火光,本就将貂蝉的俏脸印红,再加上那娇羞无限,能不怦然心动的男人,怕也实在不多。 “将军,奴家突然想起一事,白ri里,在貂蝉自报姓名之后,将军却没有寻问貂蝉的身份,反而像知道一般。难道将军识得貂蝉?”貂蝉柔声说道。 “我哪里会识得,只是听伯父讲,马车之上,乘坐的是他的家眷,白ri见到小姐模样,瞧年岁,肯定是王大人的女儿了。”王鹏说道。 “奴家并非王大人的亲生女儿,乃是义女。还未请教,将军尊姓大名。”貂蝉问道。 “在下姓王,单名一个鹏字,草字展飞,家父乃是少府丞王元。”王鹏如实答道。 “原来您就是王将军。”貂蝉并未见过王鹏,虽听说护卫王允的将领叫作王鹏,但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眼前这位。一听王鹏报名,貂蝉大吃一惊,连忙问道:“将军,您在此护卫貂蝉,那我义父,不知情况如何?有谁在身边护卫?” “小姐放心,伯父身边,有上千名我从上军校尉府带来的jing锐士兵护卫,这些士兵,一个个都是久经战阵,百战余生的强兵,而且统兵的千夫长还会御兵技,绝对能够保伯父周全。”王鹏说道。 “若是如此,奴家就放心了。可是将军,您不是也应该护卫在我义父身边的么,怎么会跑到后军这边?” “情况是这样的……”当下,王鹏就将他们遇到黄巾贼之后的一切经过,原原本本地给貂蝉讲述一遍。 “原来如此,貂蝉何德何能,敢劳将军轻身涉险,请受貂蝉一拜。”说着,貂蝉便要给王鹏施礼。 “不用、不用……”王鹏手忙脚乱,赶紧伸手扶住貂蝉,他的手握住貂蝉的手臂,这一刻,他的心越乱跳起来,仿佛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将军……”貂蝉面颊更红,羞涩的低着头,再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就这样,过了半天,王鹏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礼,松开双手,颇为尴尬地说道:“对、对不起……” 貂蝉一脸腼腆,似乎不知该说些什么,半晌才道:“将军,鸡快烤糊了,快些吃吧。” “对、对……” 接下来,貂蝉细嚼慢咽地吃着鸡腿,王鹏也显得很是绅士,时不时地偷眼去看貂蝉,过了一会,气氛缓和许多,二人又开始闲聊起来。上辈子王鹏看过不少yy小说,尽给貂蝉讲一些神话故事,什么《封神榜》,《佛本是道》。 这些故事,貂蝉自没听过,眼下听王鹏讲的有趣,不仅对他越的佩服。 渐渐,已到深夜,貂蝉有些困了,说道:“将军,时候不早了,我们现在就休息吧。” “小姐说的是,现在天sè已晚,是到休息的时候了。外面凉,小姐回车上睡觉,我守在这边。”王鹏说道。 听了王鹏的话,貂蝉犹豫一下,说道:“夜里天寒,露宿荒野,容易着凉,车厢比较大,将军不如也一同上来休息。” -------------------【第十五章 无中生有】------------------- 貂蝉邀请王鹏一起到马车内就寝。貂蝉这话出口,俏脸难免绯红,王鹏又是怦然心动,想要立刻答应,可转念一想,这或许只是貂蝉随便客气一下,自己若是不识好赖,岂不是唐突佳人。于是,王鹏说道:“小姐,我的身体壮实的很,在外面睡,没有关系的。男女授受不亲,小姐还是早些进车休息吧。” “那……貂蝉就先上车休息了,将军也早些休息。我们明ri再见。” “好。” 二人又客气一番,貂蝉自上车休息,王鹏靠坐在树边,合上眼睛。 不知为何,过了许久,王鹏也睡不着,总是有些心猿意马。也是,守着貂蝉这样的美人,孤男寡女共处荒山野岭,换做哪个男人,不是如此。 “对了。”王鹏忽然想起当ri自己得到的两张奖励卡牌,一张“顺手牵羊”,自己已经用了,另一张是“无中生有”,有什么用处,现在还不知道,不如趁现在没事,去查看一下。 打定主意,王鹏便用意识查看自己的脑海,那张银sè卡牌仍然单独悬挂,仔细一瞧,王鹏是心中大喜。 “无中生有”,可以顺次解开四张相同花sè扑克牌所代表的人物。 自己正在为这些扑克牌各代表着那些人物愁,没想到,系统自有安排,那还等什么,他马上使用“无中生有”。 “刷!” 纸牌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系统的机械声,“成功使用无中生有,令四张花sè2的扑克牌,亮出真身。” 声音落定,果见那一叠扑克牌中,有四张金光一闪,有了反应。王鹏赶紧用意识查看,只见那四张花sè为2的扑克牌,已经不再是以往那般,zhong yang方框处,一片空白,而是各有一个人形图案,一旁还标注着姓名。 梅花2,太史慈。黑桃2,于禁。方块2,徐晃。 这三位都是三国中鼎鼎有名的人物,看到这三位,王鹏并没觉得如何意外。然而,那红桃2上,所显示的人物,却叫他大吃一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车内的貂蝉。 卡牌上画着的貂蝉,轻舞霓裳,煞是好看,不仅如此,貂蝉的纸牌,和其他三张还有一些不同,就在那名字下面,还标着一行小字——友好度2o。 “我靠,只和貂蝉闲谈一会,没想到她对我就有2o点的友好度了,看来有戏,再这么展两回,估计友好度达到1oo,并不困难。” 四个自己需要摆平的人物,其中一个,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能不叫人高兴么。 人逢喜事jing神爽,不知不觉,他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二人醒来之后,便行赶路,用了半天时间,终于出了山坳。只是四下无人,分不清东南西北,王鹏唯有驾车瞎撞。也算运气好,申时时分,遇到一处人家,向他打听的道路,原来此地算是陈国,向东去,走个几天,便是谯郡。 得知了道路,王鹏大喜,又出钱向这户人家买了些吃食,借宿一晚,次rijing神奕奕地再行赶路。 也算运气不错,不ri来到一个叫作奎山镇的地方,因为黄巾作乱,镇子里的住户不多,王鹏寻了家大车店住下。 店主是一位五旬老汉,领着老伴,儿子、儿媳经营。可能是难得有客人上门,看到有马车到来,是高兴的不像样子。不过,当看到王鹏一身铠甲的时候,高兴劲明显降下许多。 王鹏明白他的意思,先行掏出一把铜钱,递给老汉。“老丈,我虽是朝廷将领,但一向奉公,对百姓秋毫无犯。这些钱,您先收下,多准备些吃的,安排两间上房,如有不够,明ri一早,我再算给你。” 接过钱来,老头脸上又焕出灿烂的笑容,“将军,这些足够了,小老儿一定尽心伺候,酒菜方面,将军不必cao心。只是……” “只是什么?”王鹏不解地问道。 “只是彼店甚小,往ri里也没有像将军这般高贵的客人前来,所以并没有什么上房,只有两间大屋,都是通铺。”店主为难地说道。 “原是这样……”对于王鹏来说,有个住的地方就行,只是担心貂蝉住不惯。 可没想到,车内的貂蝉已经听到店主人的话,见王鹏没有马上回答,就知其意,柔声说道:“将军,通铺也无妨,现在不是什么讲究的时候。我看也不用分住两间了,我们住一间就好。” “是,小姐。”王鹏答应一声,冲着老汉说道:“店主,我们小姐的吩咐你也听到了,给我们一间房就好,只是这间房,再不能收容其他的客人。” “将军放心、将军放心……” 这家小店,已经清闲了有些ri子,难得有客人上门。估计今天,这个时辰了,也不会再有人登门。 紧跟着,貂蝉下车,店主人让老伴带着二人进房,他去将马车赶到院中拴好。 王鹏与貂蝉进到客房,房间很大,左右两侧,是两条大通铺,住上二十个人都没问题。不过,被褥很是破旧,这等小地方,能来住的,也多是些泥腿子,不会讲究。王鹏本以为貂蝉会住不惯,没有想到,貂蝉小姐很是随和,竟然先行走到最里面的铺位坐下。 再说那店主,他姓丁,人称丁老实,为人甚是老实。得了王鹏的钱,是高兴非常,一心想要好好招待,把马车安顿好,便前往镇口沽酒。 打了四斤酒,又去买菜,却不想迎面碰上一人。这人长得獐头鼠目,打眼一瞧,就不似良善,此人乃是丁老实的儿子,名叫丁大,他一向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弄两个钱,便要和狐朋狗友在一起耍。这也是,丁老实太过宠溺,将儿子惯的。丁大今ri在街上闲逛,遇上老爹,就迎了上去,一眼瞧见父亲拎着酒,当即说道:“爹,您不是说家里没钱了么,怎么还有钱打酒呀。” “儿呀,是这样的,适才店里来了一位官爷,出手甚是阔绰,一登门就先给了些钱,让为父好生招待。为父买了些酒,等下再买些肉,晚上招呼一顿,估计也能有些剩余,到时给你解解馋。”丁老实如实说道。 一听这话,丁大眼珠一转,说道:“原来是这样,爹爹辛苦了,孩儿帮您。” 见儿子突然变得如此懂事,丁老实很是高兴,父子二人买了肉和菜,一起回店。丁老实的老伴烧了四个菜,原本老头想要自己端过去的,可丁大非要帮忙,丁老实也就带上他一起给王鹏送去。 老太太端着菜,丁老实捧得桌子,丁大拎着凳子,来到王鹏的房间。王鹏将门打开,让三人进来,一切放下,丁老实说道:“将军,山野之地,粗茶淡饭,希望您不要介意。” 王鹏已经瞧见是四菜一汤,还有些酒,很是满意,点头说道:“老丈客气了,这已经很是周到。” “既然将军满意,那小老儿就放心了,将军和夫人请慢用,我们这就退下。”他不知王鹏和貂蝉的关系,以为二人是夫妻呢。 王鹏也不解释,客气地说道:“那好,老丈慢走。” 丁老实点点头,和妻子转身退出,可他儿子丁大,在进房之后,那双贼眼,就没从貂蝉的身上离开过。 “这么漂亮……简直是仙女下凡啊……” 父母转身yu走,见他不动,丁老实说道:“儿呀,咱们也回房吃饭吧。” “啊……是,父亲……”被父亲这一叫,丁大才反应过来,咽了口口水,随父亲离开。 一家人回屋吃饭,丁老实本想和儿子喝一点,可丁大今天似乎转了xing,面对不错的酒菜,也不动容,草草吃过,离席就走。丁老实问他去哪,他也不说。 丁大从房里出来,直接奔向王鹏所住的客房,离近之时,这厮放慢脚步,蹑手蹑脚,走到窗户旁。窗户是关的,他用手沾了些唾沫,轻轻点破窗棂纸,偷眼向内观看。说来也巧,他看的这个方向,正好是貂蝉正对面的方向。 绝代佳人,自然不比庸姿俗粉,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哪怕是吃饭的样子,都是美艳不可方物。丁大看在眼里,荷尔蒙高分泌,心中暗自讨道:“啧啧……世上竟有如此美女,倘若能够一亲香泽,也怕是立刻死了,也是值得。原本只想偷偷算计,得些钱财,现在看来,钱财根本不算什么,得到这个美人,才是真格的。只是……她身边之人,腰悬佩刀,明显是会武的,我绝不是他对手,这该如何是好呢?” 丁大心中盘算,过了一会,计上心来,“有了,我何不请他们出手。” 拿定主意,丁大又蹑手蹑脚离开,出了自家院子,朝镇口走去。可刚出镇子,不想天上竟然淅淅沥沥落下雨水。丁大心中有事,下雨也不放在眼里,是一路向北。 奎山镇,名字里既然带个“山”字,说明肯定离山不远。在镇外向北十里的地方,有一座山,名字叫作奎山,山上有一伙强盗,一向以拦路抢劫为生。不过,这些强盗却从来没有滋扰过奎山镇,原因在于,强盗之中,不少人都是奎山镇的百姓,由于吃不饱饭,才落草为寇。大家乡里乡亲,自然不方便抢,而且,其中有些人,丁大还认识。 -------------------【第十六章 遇险】------------------- “哐哐哐……” 夜里二更时分,雨越来越大,这个时辰,绝对不会有人上门投宿,可丁老实却没有脱衣睡觉,因为儿子至今外出未归,他要听着点动静,好给儿子开门。 突然间,外面响起敲门之声,他带上斗笠,匆匆跑了出去,来到院门前,将门打开。原本以为会是儿子,可院门一开,却见门前站了二十几个身穿蓑衣之人。 “老丈,我们是赶路的客人,路径此地,赶上大雨,故到此投店,不知可有房间?”一个蓑衣汉子还算客气地说道。 “有、有……”见有这么多人上门投店,丁老实高兴的很,难得有生意,也不知今天是什么ri子,竟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诸位客官,快快里面请。” 丁老实将人引进院子,朝客房走去。院里一共两间大客房,王鹏和貂蝉住了一间,还剩下一间,来到这间房,丁老实先是将油灯点燃,跟着说道:“诸位客观,这间房怎么样?” 领头的汉子点了点头,说道:“还算不错,只是你这间房,似乎铺位不够,让我们这么多人怎么睡呀?还有房间吗?再给我们开上一间。” 蓑衣人能够二十多号,勉强挤一下,左右两张通铺,也差不多能够住下。但客人既然问了,他为人老实,便如实说道:“回爷的话,小店一共两间房,另一间房,已经住下两位客人,那客人说,不得再让其他客人进入。诸位客爷,要不然你们就在这房间,委屈一下。” “什么叫委屈一下!”那领头汉子的身后,立时站出一位,他大声叫道:“老头儿,我们住店花钱,凭什么让我们委屈一下?若是真的没有铺位,那也就算了,可另一间房既然只住了两个人,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进去住。你这是车店,又不是客栈,哪来的那么多讲究!” “爷,实不相瞒,隔壁住的那两位,其中一位是个将军,若是冲撞,实在不妥。”丁老实以为,亮出王鹏的身份,就能打消这班人的念头。毕竟这个年头,老百姓很怕当兵的,尤其还是将军。 谁想,那汉子根本不放在眼里,仍是大声叫道:“这个年头,将军算个屁,还不是照样让黄巾军打的到处乱跑,我看你说的这个将军,顶多也就是个逃兵,算得了什么。如果真的是大将军,岂会住在你这破地方。” “可是……”丁老实还是不敢。王鹏当时给他的钱,已足够将房间给全包了,再者说,自己不也答应王鹏了么。 见丁老实为难,汉子仍是不依不饶,怒声叫道:“你说是不敢和他去说,那也无妨,你带我们过去,让我们跟他说!看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这……这哪里使得……” “什么使得不使得,你要再废话,信不信老子现在一把火烧了你的店房!”汉子说完,将蓑衣一撩,随即从腰间抽出一口钢刀来。 见到明晃晃的刀子,丁老实吓了一跳,再也不敢废话,战战兢兢地说道:“好汉……我带你们去就是……千万不要动刀动枪……” “你只要老实,我们不会将你如何的!” “好汉放心,小老儿老实的很,大家都叫作丁老实……” “别那么多废话,快带我们过去!”汉子说着,一把扯住丁老实,便往外走,其他的汉子,让开道路,然后跟在后面,一起来到王鹏所住的房间。 “当当……” 丁老实轻轻地瞧了两下门,说道:“将军,您睡了么?” 王鹏哪里入睡,正在房内躺着,丁老实的院子不大,外面来人,他已听到。适才那些汉子,大喊大叫,说的什么,王鹏自然也是听的清清楚楚。 此刻丁老实敲门,王鹏咳嗽一声,说道:“老丈,还没睡呢。” “将军,可否将门打开。”丁老实又是客气地说道。 “您老有什么话,就说吧。”王鹏说道。 “是这样的,刚刚来了一些客人投店,因为人数较多,一间房住不下,所以希望这边能够行个方便,收留几位。” “老店主,我投店之时,早已对你说过,这间房,我包了,不准再让他人进来,你当时不是也答应了么。此刻,为何又出尔反尔?”王鹏不悦地说道。本来么,人生在外,都不容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若是平时,王鹏也不会在意,让人进来住下,也就是了。可现在不同,貂蝉和自己在一起,他怎么能够让人打扰貂蝉呢。 “这……”王鹏的一番话,令老头语塞,不知该如何再说。 可这时,那拎刀的汉子,却大声叫道:“这位兄弟,我们这些人,都是背井离乡,在外行走的,若是大雨,也不会前来投店。一间房实在不够睡,还请行个方便,收容几个,兄弟感激不尽。” “不好意思,这个方便行不了,房我已经包了,什么事情,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我既然先住在这,这间房,今晚就是我说的算。”王鹏毫不示弱,也是大声回敬。 “呵……”汉子见王鹏不给面子,轻笑一声,冷道:“我说这位兄弟,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莫要怪我们弟兄不讲情面了!” “不讲情面,又能如何?”听对方语气不善,王鹏跳下床来,一把将床上的刀拿在手中。 “等下你就知道了!” 汉子将丁老实朝旁边一推,紧接着,抬起腿来,朝房门狠狠踹去! “砰!” 这一脚狠狠踹到房门之上,门闩虽然不是很粗,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一脚踹开的。汉子真的脚生疼,勃然大怒,叫道:“弟兄们,一起把门撞开!” “是!” 其他的汉子一起叫了一嗓子,跟着上前几个,开始撞门。 王鹏在内听的清楚,对方已经开始踹门,看来是要动手。打架他可不惧,将钢刀抽出,看了眼有些担忧的貂蝉,小声说道:“小姐,你放心,这些人交给我来打,不会有事的。” “听声音,对方人数不少,将军一定要小心。”貂蝉关切地说道。 有了这话,王鹏胆气陡增,拍了怕胸脯,说道:“包给我了,绝对没事!” 言罢,王鹏向门口走去。因为刚刚已经打算睡觉,铠甲早已脱了,这年头,披甲十分麻烦,为了节省时间,他便没有去穿。 “哐哐哐……” 门外一个劲的撞门,王鹏来到距离房门还有三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只等对方进来,就来一个先下手为强。 “咣!” 房门终于撞开,一个蓑衣汉子,顺势闯了进来,王鹏毫不客气,抬腿一脚,“砰”地一声,直接踢到汉子的小腹之上。这一下可着实不轻,汉子痛呼一声,向后跌了个跟头。 后面的汉子见同伴被打,各个义愤填膺,那拿到的汉子,大声喝道:“好小子,胆子不小,竟敢打我们的人,今天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给我上,砍死他!” “是!”有两个汉子马上拔出刀来,朝王鹏扑去。 寻常百姓,哪个没事带刀,眼下对方人多,而且还带着兵器,王鹏瞧见,料想不是善类。这次动手,可不能再手下留情,抢先一步,抬手一刀,朝一汉子顶门劈去。 王鹏上辈子打架就没怕过人,这辈子重生,身体更棒,而且那个“王鹏”还是个练家子,伸手相当不错,等闲之人,根本不是对手。他戳刀猛进,一刀就劈死一个,随那汉子一起进来的,见王鹏下手很辣,爆叫一声,挥刀朝王鹏腰间斩去。 王鹏伸手敏捷,向后一闪,避开这一刀,见对方刀招用老,还未收回,就势一脚,踢在他手腕之上。汉子吃痛,手中刀脱手而出,知道不妙,打算转身逃跑,可哪里还来得及,王鹏跟进一步,一刀将他刺了个透心凉。 “好家伙,有些本事,弟兄们,并肩子上,一定要宰了这小子,莫要坠了咱们奎山的威风!”带头汉子大声叫道。 “杀了他,替两位弟兄报仇!” 一下子,又闯进来四条汉子,其中那最先亮刀的汉子,冲在最前面。 王鹏一听那带头汉子的话,立时明白,对方是一伙山贼,看这情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把心一横,抡刀扑上,与那四个汉子,打在一起,战在一团。 这间客房不小,可两边是床铺,中间的过道不宽,王鹏一夫当关,对方一时也难越雷池半步。他武功较强,对方似乎并不会什么武功,只知道提刀乱砍,一点章法也没有。王鹏很快看出便宜,先后几刀,又劈死两个。 别看蓑衣人,人数众多,可功夫和王鹏比起来,差的太远太远,激战一会,王鹏再次送了十几号去见了阎王爷。 见到王鹏这般武艺,蓑衣人一个个叫苦不迭,心中后悔。尤其是那领头的,见手下人先后倒在王鹏的刀下,也是无可奈何。这功夫,王鹏将面前的两个汉子,先后被刺死,这一下,没有一个再敢往前冲了。看无人再敢进门,他索xing向外冲来。领头汉子大吃一惊,连声叫道:“挡住他、挡住他……” 赶紧有两个汉子提刀堵住门口,但他们哪里是王鹏的敌手,三下五除二,是一死一伤。 在领头汉子身边,有一个汉子突然叫道:“弟兄们,屋里还有个女的,从窗户进去,先把那女的拿了!” 这一嗓子喊出来,其他的汉子纷纷叫好,别看不敢和王鹏打,但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一时间,有五个汉子朝旁边的窗户绕去,用刀砸开窗户,朝内跃去。 -------------------【第十七章 貂蝉的技能】------------------- 王鹏最是担心貂蝉,见对方翻窗,是无心恋战,转身向后,赶去保护貂蝉。 看出有机可趁,领头汉子大叫:“给我缠住他!” 三名汉子并肩而上,直追王鹏,王鹏跑到中间,已有汉子破窗而入,打算从铺上去抓貂蝉,王鹏跳到铺上,拦腰一刀,汉子躲闪不及,当场毙命。紧跟着,又有一汉子,从前面的窗户闯入,王鹏又抢过去一刀结果。可这一来,却给从后面追来的三个汉子一个机会,这三人也不拦王鹏了,加快度,冲向貂蝉。 王鹏连忙再追,可是已来不及,对方已经到了貂蝉面前,貂蝉惊慌失措,缩到墙角,瑟瑟抖。 “果然是个美人,跟大爷走吧!”一个汉子抬手去抓貂蝉。 王鹏哪能让他的狗爪子染指貂蝉,情急之下,抛刀而出,“扑!” 这一刀又快又准,直接插到汉子的脖颈之上,汉子惨叫一声,向前扑倒,再没了气息。另外两个汉子,骇的一愣,王鹏两步赶到,狠狠一脚,踢到一汉子的下巴之上,登时将汉子踢飞出去。剩下那汉子,这才反应过来,抡刀一扫,砍向王鹏立足的左腿。 王鹏右腿踢出,还未收回,左腿想要躲闪,根本不可能。“扑哧”一声,钢刀砍在王鹏膝盖上方,大腿内侧,只疼得王鹏大呼一声,膝盖一曲,单膝跪倒床铺之上。好在反应够快,抬手一拳,狠狠砸到这厮的面门之上。 “砰”地一下,打的对方是鼻孔穿血,身子向后一个趔趄,王鹏随即拔出砍在大腿上的钢刀,又是回敬一刀,将人刺死在地。 “小心!” 这时,貂蝉忽然大叫一声,王鹏也听到身后恶风不善,赶紧侧身躲避,可还是没来得及,后背挨了一刀。王鹏忍着痛,回手一刀,不过砍了个空,身子跟着转了过来,只见有一个家伙站在自己身后,另外还有两个朝这边赶来。 王鹏强咬牙关,身子向前一欺,扑向面前之人。有伤在身,他的动作明显慢上一些,那人往旁边一躲,竟然闪过。王鹏一招扑空,手中刀一斜,猛地将对方脚面扎去,这一下让人猝不及防,汉子登时中招,痛叫一声,王鹏将刀一抽,跟着插入对方小腹之上。 解决这个,另外两个汉子已经冲来,他们见王鹏受伤,也没着急先去擒拿貂蝉,只是挥刀朝王鹏砍去。王鹏举刀招架,“当当”两声,将两口钢刀磕开,不过后背的伤口,却抻的生疼,他顾不得这些,又是死命上前。 门外现在,连同那带头的,还剩下五人,谁都看到,王鹏有伤在身,痛打落水狗的事,谁都愿意做。有三个家伙,是一拥而入,想要帮助里面那两个,将王鹏结果。 腿上一刀,后背一刀,这两下都不轻,尤其是腿上那刀,令王鹏移动都有些不便。哪怕身上的伤在重,他也意志坚定,拼死也不能让人亵渎貂蝉。拼上左胸挨上一刀,终于想眼前的两个敌人也给杀掉。 现在的他,浑身满是鲜血,貂蝉的看的清楚,泪水已经夺眶而出,“将军,你快跑吧,不要再为我拼命了……” 虽然已经有三个人逼了过来,王鹏还是回头看了貂蝉一眼,用坚定的语气说道:“小姐,哪怕我今天就是为你死了,也是心甘情愿。” “臭小子,哪来那么多废话,杀了我们这么多人,今天非要把你千刀万剐,有什么话,到yin曹地府再说吧。” 一个汉子喝叫一声,抡刀便上。王鹏也不示弱,狠笑一声,“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他举刀迎上,刀锋相交,火花迸溅,重伤的王鹏,只勉强战了三合,就感到气力难以支撑。在那汉子身边,还有两个汉子,他二人看出便宜,交换了一个眼sè,一共向前,提刀向王鹏刺去。 “扑!”“扑!” 王鹏眼瞧着对方偷袭,但想要躲闪,却无能为力,两肋中刀,鲜血喷shè出来。 “将军……” 看到这一幕,貂蝉崩溃了,痛心疾地大叫起来,眼泪更是不停地向外涌出。 “小美人……哭什么哭呀,没有了他,不是还有我们么……”一个汉子yin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中刀的王鹏狠狠地瞪了说话之人一眼,别看是笑,但这种笑,令人觉得甚是狰狞。“就你们也配……”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刚落,王鹏双臂猛然提起,瞬间抓住刚刚偷袭自己那二厮的脖子,双手一用力,“咯咯”两声,已将二人喉管捏断,中间那个,似被王鹏狰狞的面容吓到,惊若寒蝉,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王鹏在掐死二人的同时,上前一步,脑袋狠狠地朝对方撞去。“砰”地一下,汉人疼得向后倒退两步,这时才反应过来。可当他想要还手,已经晚了,王鹏抬手将插在两肋的钢刀拔出,反手刺到他的身上。 “砰!”“砰!”“砰!” 这些个动作一气呵成,三具尸体,先后跌倒在地。杀死三人,王鹏也觉得自己没有了半点气力,回头看了貂蝉一眼,露出一死微笑,“小姐……”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再也说不出口,身子不由自主,向后摔去。 “将军、将军……” 从王鹏的回身微笑,再到王鹏跌倒,虽然只是刹那间的工夫,貂蝉却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就在这一刻被撕碎一样。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也从来没有人,让她如此感动,这是第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 她哭着爬到地上,抢到王鹏身边,紧紧地将王鹏抱住。“将军、将军……你醒醒呀……貂蝉不能没有将军……” 她撕心裂肺地叫着。但是,王鹏双眸紧闭,也不知有没有听到她的喊声。 “啪啪啪……” 房间内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最后的两个汉子走进房间。 “丁大说的不错,果然是赛过天仙,为了你这样的美人,哪怕是死更多人的,也是值得的。美人儿,跟大爷我走吧。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到了那时,你就不会再觉得痛苦了。”领头汉子,一边yin笑,一边向前,一边说着轻薄的话。 “是你们害死将军的……”貂蝉抬起头来,用愤恨地目光看向两个汉子。 “那又如何?”领头汉子轻蔑地说道。 “我要替他报仇!”貂蝉狠狠地说道。 “就凭你……呵呵呵呵……”领头汉子再次轻笑起来,“你打算怎么替他报仇呀,在床上替他报仇,我看还差不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让我jing尽人亡……嘻嘻嘻嘻……” 他的声音,越来越无耻。 “呵呵呵呵……” 貂蝉也笑了,可她的笑容却从凄凉变得越来越妩媚。“你们两个,谁的功夫更厉害……” 只是轻轻的一句话,这句话柔媚无比,令任何男人听到,都会骨头一松。也就是在貂蝉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的身上,突然金光四shè,他的头顶之上,也显现出两个大字——离间。“离间”二字之上,还有一颗金星。 “自然是我的功夫强!”“自然是我的武功高!” 说来也怪,在貂蝉施展出技能的那一刻,两个汉子都是抢着大叫一声。 “就凭你,也敢说比老子的功夫高,你是不是想死!”领头汉子怒声叫道。 “你算个屁呀,也就是上山早一点罢了,一天到晚耀武扬威,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今晚非要狠狠教训你一顿不可!”另外一个汉子,虽说是当喽啰的,但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和领头汉子呼喝起来。 “找死!”领头汉子拔出刀来,便朝对方看去。 那汉子早有防备,钢刀早已在手,见领头汉子刀来,是横到招架。紧跟着,便“乒乒乓乓”打作一团。 “呵呵呵呵……是你们逼我的……都死去吧……”貂蝉的脸上再次露出怨毒的笑容,随后便不在去看他们,低下头,望着怀中的王鹏,芊芊玉手,慢慢放到王鹏的脸上,“将军……你为了貂蝉身负重伤……如果你死了……貂蝉也不想活了……就与将军一同走吧……” 两个汉子都没练过什么真功夫,平ri里好勇斗狠,仗着就是一个“拼”字。而但凡中了“离间”技能的两个人,血xing都会被提高到极点,不杀死对方,是觉不对罢休的,这样一来,两个本来就功夫差不多的人,拼到最后,只有两败俱伤。过了一会,领头汉子中了三刀,另外一个,也好不到哪去,中了四刀,两个人都摔倒在地,可就是这样,还爬到对方面前,死命纠缠,你掐住我,我掐住你,互相撕咬。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同归于尽。 “叮咚……” 王鹏本已失去知觉,到了弥留之际,可在这一刻,他的脑海之内,又响起那熟悉的声音。 “恭喜您,貂蝉对您的友好的达到1oo。” “我和貂蝉的友好度达到1oo了……”王鹏迷迷糊糊,残存的意识,被系统的声音唤醒,紧跟着,他隐约看到脑海之内的那副扑克牌,有一张浮现出来。 “刷!”和当初那张“小王”一样,这张牌瞬间变为银sè。 “您与貂蝉的友好度达到1oo,满足纸牌变为银sè的条件,除您的生命延续一年外,系统将赠送您额外奖品。奖品为——基本牌‘桃’。” -------------------【第十八章 雷公助我!】------------------- 桃! 在《三国杀》游戏中,桃的作用,是使目标角sè回复一点体力,话说白了,就是补血的。 王鹏自然知道游戏中的用途,但在这里会有什么用,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他多少还是有数的,料想已经活不了多久,这张“桃”,隐然成为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马上去查看,卡牌上写了些什么。看过之后,王鹏大喜,暗呼一声,“天不亡我!” 原来,这“桃”的作用,和《三国杀》游戏中差不多,可以在他濒临死亡的时候,恢复一点生命力。 这还等什么,王鹏当即使用。 “成功使用基本牌‘桃’,您获得一点生命力。”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 说来真怪,原本已经毫无知觉的他,在这一刻,突然有了感觉——疼。 “啊……好痛……” 王鹏轻呼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将军……你醒了……”听到王鹏的声音,貂蝉欣喜若狂,真切地叫道。 “小姐,我醒了。”王鹏勉力说道。 “你醒了、你醒了……真是老天保佑……”貂蝉激动的热泪,滴答答地落了下来,全都滴到王鹏的面颊之上。 王鹏强忍疼痛,露出一丝微笑,“小姐,你怎么哭了。” “看到你醒了,我高兴的……”貂蝉用自肺腑的声音说道。 “王鹏何德何能,能让小姐为我落泪,哪怕我就是死了,也是心满意足。”王鹏感慨地说道。 “别死呀死的,多不吉利。还有,以后莫要再叫我小姐了,就叫我貂蝉好了。”貂蝉柔声说道。 “这……怎么使得……” “我说使得就使得。将军,您现在怎么样了?”貂蝉关切地问道。 “我没有什么事。”王鹏坚强地说道:“小姐……不、貂蝉……这个镇子,好像叫作奎山镇……适才和那些贼人打斗之时,我记得曾听到那些人说,他们是奎山上的。由此可见,此事绝非巧合,一定是他们设计好的。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快快走吧,否则夜长梦多,怕是难以走掉。” “可是……将军您的伤……”虽然王鹏说没有什么事,但挨了这么多刀,怎么可能没有事。貂蝉还是关心王鹏的伤势。 “你放心,我没有事。咱们现在就走。”王鹏语气坚定地说道。 “那……那好吧……我扶将军起来……” 貂蝉慢慢将王鹏扶起,搀着他,跨过一具具尸体,朝外面走去。王鹏的头正好是低着的,一眼就看到,那领头汉子和另一个汉子满是伤痕,且纠缠在一起的尸体。他可以确定,这两个人绝对不是自己杀的,可这二人,又是怎么死的呢?难道是貂蝉杀的? 心中虽然好奇,但他没有开口寻问,只是貂蝉慢慢出了房间。外面雨依然很大,两个人顾不得这些,径直朝马车那边走去。 丁老实早不知去了哪里,想来是看到真刀真枪的打斗,吓得跑回房去,或者带着家人逃走,也都说不定。王鹏当然不会关心他们,一步一步,距离马车越来越近。 然而,在他们快到马车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站住,哪里走?” “你是什么人?”王鹏转过头,大声问道。他本来想装作身体无恙,可是声音,却显得有气无力。 这个人头上带了个斗笠,缓缓朝王鹏和貂蝉走来,“没想到,你的功夫还不错,齐老大那些人,竟然都被你杀了。不过看你走路的样子,伤势似乎很重,那就对不起了,杀人偿命,你一定要死。你身边的女人么,若是她答应跟着我,好好服侍我,我或许可以留她一条xing命。” 他把话话说完,人已经来到距离王鹏还有两步远的地方。他从腰间取出一把匕,但显得有些紧张,可当他的目光瞧向貂蝉的时候,又显得有些兴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丁老实的儿子——丁大。 适才在房间之内,与王鹏搏杀的那些人,都是丁大找来的,奎山上的土匪。在那帮人来到车店时,丁大并没有露面,只是躲在暗处观看,他很快现,王鹏不是那么简单,先后杀了那么多人,不仅开始害怕。奎山上的土匪一个个死在王鹏的手上,胆小的丁大,都跑到大门口不敢再看了,生怕被王鹏现,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 所以,前头客房内生的事情,他大概有数,可后面的生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只是隐约能够听到,王鹏好像是受了伤,但就是这样,他也不敢妄动。终于等到貂蝉扶着王鹏出来,很明显,王鹏和貂蝉能够活着出来,那奎山上的土匪肯定被杀光了,丁大转身就想跑。可还没抬腿,他又意外的现,王鹏似乎受了特别重的伤,连走路都吃力。 有一句话叫作sè胆包天,想到貂蝉的美貌,丁大实在不想让这么一块到嘴的肥肉跑掉。他仔细观察王鹏的步伐,走的很慢,应该是全靠貂蝉搀扶,这样一来,他便鼓足胆气,站了出来。先是喊了一声,而王鹏的回答,一下子又出卖了自己,让丁大听出,王鹏已经没有了气力。于是,他更加放心大胆起来,竟朝王鹏他们走来。 “小子,你既然知道,那些人都是被我杀的,难道你就不怕,将你也杀了吗?”王鹏咬着牙,硬挺地说道。 丁大的胆子确实不大,听了这话,吓得倒退一步,可随即便是一声冷笑,“你要是身上没伤,还有杀我的能力,估计你已经动手,把我杀了,岂会跟我废话。” “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既然你不想活了,反正我也杀了那么多人,也不差再送你一程。”王鹏看出,对方胆子不是很大,准备唬他一下,轻轻从貂蝉手臂中挣脱,向前跨了一步。 他向前一步,丁大吓得倒退三步。 可就是这一步,王鹏就感到两肋受伤之处,钻心般的疼痛,疼得他都有些站不住了,身子一晃,眼瞧着便要向后跌倒。貂蝉看的清楚,赶紧抢上,抱住王鹏。 “想杀我……来呀……来呀……”丁大看出了底细,王鹏果然已经成为纸老虎,顶多是是吓唬吓唬人,根本一点力气也没有。他有恃无恐地上前一步,得意洋洋地大声嚷道。 王鹏气急,这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自己能杀二十多个悍匪,结果却栽倒一个无胆匪类的手上,怎么叫人可恼。而现在的王鹏,想要说话,都有些吃力,刚刚那一下,伤口抻开,疼得他浑身乱颤,一个劲地喘粗气。就算是喘气,每喘一下,都带的他伤口生疼。 “臭小子,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即便不杀你,谅你也活不过今夜。老子现在,突然又不想杀你了,老子就让你活活疼死。不仅如此,老子还要当着你的面,玩你的女人。哈哈哈哈……” 丁大再一次得意洋洋的大笑起来,跟着上前两步,一把扯住貂蝉。 貂蝉把他拽住,真是无可奈何,因为她的技能,对一个男人不起作用,总不能用王鹏来“离间”吧,那样的话,王鹏还不得当场被人给杀了。当然,貂蝉也不止一个技能,可另外一个技能,对这般废柴,确是没有一点用。 听到丁大的话,王鹏已然被彻底激怒,再看到貂蝉被他人抓住,更是忍不可忍。只见他咬牙切齿,厉声叫道:“混蛋,你敢碰我的女人,老子今天就是豁上一死,也要让你死的无比难看!” “他说我是……他的女人……”听到王鹏的话,原本已被丁大抓在手里的貂蝉,心中不仅一阵欣喜,又是一阵羞涩。 “还想和老子同归于尽,让老子到想看看,你还有没有那个力气,来拉老子垫背。”丁大满不在乎地嚣张叫道。 “好!”王鹏双手握拳,一双眸子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厉声叫道:“你把她放开,你我来一决死战!” “好呀!那我当着你的女人的面,亲手送你一程。”丁大放开貂蝉,提着匕,抬腿朝王鹏逼去。 “死就死吧!”王鹏看了眼貂蝉,冲着貂蝉柔声说道:“貂蝉,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说到这里,王鹏也不等貂蝉回答,因为他根本等不了,因为在说这句话时,他几乎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他抬起右手,指点苍天,跟着大声叫道:“以我之真气,合天地之造化。雷公助我!” 话音刚落,就见王鹏身上,银光万丈,头顶之上,平空冒出两个大字——雷击。在“雷击”二字之上,还有五颗银sè的星星。 “这怎么可能……你会技能……”看出王鹏亮出技能,丁大简直吓傻了,他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生的景象。 就在这一刻,天地间风云变sè,随后便是“轰隆隆……”的一声巨响。 天空之中,蓦地里,一道闪电直劈下来,正正好好砸在丁大的顶门之上。 “哗!”丁大直接被烧为焦炭。 也就是这一刻,王鹏身上的银光,旋即消失不见,他的双目已然合上,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栽去。 “砰!”跌在雨水之中。 “将军……” -------------------【第十九章 缘定三生】------------------- 眼瞧着王鹏又一次负荷使用技能,跌入泥泞之中,貂蝉痛呼一声,她的身子,也仿佛在那一刻被抽空了,踉跄两步,竟然趴倒在地。可是,她顾不得这些了,坚强地爬到王鹏身畔,抱住王鹏的肩膀,哭喊起来,“将军……你醒醒啊……将军……” 王鹏紧闭双眸,纹丝不动,脱力的他,不知是生是死。 正常情况下,这种负荷使用技能,不仅会令人脱力昏迷,还有可能令人就此长睡不起。能否挂掉,虽说是看运气,但主要还是看身体的素质。王鹏现在的身体,中了好几刀,伤的不能再伤了,刚刚能醒过来,简直都可以用奇迹来形容,可奇迹不是总能生的。 “将军……”貂蝉抚摸着王鹏的面颊,哭泣着说道:“你千万不要有事……”说着,她慢慢将手指移到王鹏的鼻子下面,探视呼吸,还好,尚有气息。 现王鹏还没有死,貂蝉心中的痛苦,才减轻一分。她也知道,这里不能再待了,而且,就这样让王鹏躺在雨里,怕是也坚持不了多久。 貂蝉鼓起全身的力气,将王鹏扶起来,说实话,貂蝉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正常情况下,她是绝对没有扶起一个大男人的力气,可今天不知为什么,她竟然硬生生地将王鹏给扶了起来。 她坚强地扶着王鹏,来到马车旁边,一点一点的将人推上车,然后她又上车,慢慢地将王鹏拖进车厢。 “将军……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适才你拼死护貂蝉周全,现在貂蝉,势必如此相报。实在不行,也会与将军,同生共死。” 貂蝉打定主意,冒着外面的风雨,解开马的缰绳,她不会驾车,但是,仍然勉力将车拉了出来,亲自在辕上驾车,晃晃悠悠地离开车店,离开奎山镇。 “阿嚏……” 雨渐渐小了下来,但沐雨之中的貂蝉,还是被淋病了。她的身子,有些冷,还仍然坚持驾车,她没有向谯郡那个方向走,而是向回走。 这里距离谯郡,不是一天两天的路程,路上人多,人多的地方,危险就多。所以,她走的方向,是来时的那个山坳,那里清静,鸟无人烟,无人打扰,哪怕就是王鹏醒不过来,两个人死在一起,对她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天亮了,天又黑了,雨也停了,貂蝉咬着牙,不知疲倦的赶路,她的目的地终于到了,那个山坳,那个没有人打扰的世外桃源。 到了这里,貂蝉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她的身子,也再没有了一丁点起来,脑袋热乎乎的,已然烧,身子冷冰冰的,令她瑟瑟抖,当然,她的肚子里空荡荡的,饥饿难当。但她并没有在意这些,转过身,慢慢地爬回车厢。 “将军……貂蝉来陪您了……” 貂蝉爬到王鹏的身边,望着王鹏那刚毅的面容,她不仅又落下泪来。“将军,你这都是为了貂蝉……貂蝉对不起你……你说貂蝉是你的女人……虽然没有经过貂蝉的同意……但是……貂蝉就在这里回答将军……貂蝉现在就是将军的女人……今生今世……来生来世……貂蝉愿与将军缘定三生……生生世世都做将军的女人……”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没有一丝羞涩,脸上只有那坚毅之sè,一个女人拿定的主意,通常要比男人还要坚定不移。 “将军……貂蝉就在这里陪您一起睡……阳世里如果做不成夫妻……我们便到yin间做夫妻……”说着,貂蝉伸出玉臂,紧紧地将王鹏抱住。她的眼皮也睁不开了,就此闭上。 “唧唧吱、唧唧吱……”这是蟋蟀夜里鸣叫的声音。 王鹏渐渐有了知觉,他隐隐被这个声音叫醒,紧跟着,他就感觉到,似乎有人正抱着自己。“是谁抱着我……” 他慢慢睁开眼睛,立时间,脑袋不由得嗡地一下,小心肝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映入眼帘的,是那个绝美的面容,貂蝉的俏脸红扑扑的,真叫人忍不住想要亲上一口。 “貂蝉……” 王鹏轻呼一声,可貂蝉并没有反应。两个就这样,相拥躺着。如此恬静,王鹏不由得感到特别舒服,这种舒服,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不过,只过了一会,他就察觉到不对,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貂蝉的身上,也亦是如此。他赶紧轻轻挣脱貂蝉的怀抱,伸手摸向貂蝉的额头,“好热!” “她是烧了,看样子还很重。” 王鹏意识到这点,可他一时也没有办法,身边无医无药,思量片刻,他还是决定,带着貂蝉去找医者。爬出车厢,借着月sè,放眼一望,王鹏傻了眼,这里是那样的熟悉,不正是当初的那个山坳么。 “要是从这里出,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医者,这可怎么办?”他钻回车厢,心头焦急起来。看着不知昏迷还是熟睡的貂蝉,王鹏又来到她的身边,轻轻地在她耳边呼唤。“貂蝉,你醒醒……” 没有半点声音。 “不行,她现在是重感冒,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她……可现在……我该怎么办……” 王鹏也没学过医术,那个“王鹏”也是一样,可即便学过又能如何,没有药,也照样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怎么办?怎么办……” 王鹏心中万分着急,感冒烧,要是治的不及时,就这样下去,也是能够死人的。 情急之下,还别说,他终于还是想出一个办法。 电视之中,一般碰到这种情况,貌似都是女生,将衣服脱掉,给男生取暖。而且,似乎效果很是不错,每一次都能够成功。 想到这里,王鹏不由得看到一丝希望,“对……现在不是管那些男女之嫌的时候,我一定要救醒貂蝉……” 王鹏赶紧脱自己的外衣,可刚刚脱了一半,他就赶到一阵剧痛。 衣服上满是血污,而且还和伤口粘连,能不疼么。但这些疼和貂蝉的病比起来,似乎又根本不算什么。王鹏咬着牙关,终于将**的衣服脱光。然后再一次看向貂蝉,“貂蝉,我这也是……为了救你……如有得罪……希望你不要介意……” 低声说完这句话,他便开始动手去脱貂蝉的衣服。 貂蝉睡的很死,半点反应也没有,倒是王鹏,再脱掉貂蝉的罗裙,看到那碧绿的肚兜时,不由得一阵躁动,不争气的下半身,一下子便雄起起来。 “太不争气了,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这家伙,还能出来作祟。”王鹏一阵羞愧,但手却没有停下,貂蝉的肚兜也湿透的,料想粘在身上,也不会舒服,他最后还是给取了下来。 “哇……” 刚一取下肚兜,王鹏的鼻子差点喷血,貂蝉的肌肤,雪白无暇,胸前的双峰,虽不能傲人也形容,但那大小,似乎正正好好,能够被男人的手掌盈盈一握,就和馒头一样。馒头顶部,是两颗粉红sè的葡萄粒,娇艳yu滴,任何男人看到之后,估计都会忍不住尝上一口。 唉! 王鹏不是圣人,哪怕貂蝉昏迷不行,在看到如此艳丽的画面时,还是忍不住,伸手双手,在那葡萄粒上,轻轻捏了一下。 “砰砰砰……” 那个手感,不要提有多美妙,王鹏的心脏,甚至还在一秒钟内蹦了不下四十次。 “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趁人之危……和禽兽有什么区别……”他赶紧放开手,但还是忍不住,去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手指之上,竟还有淡淡的余香。 “我还是赶紧救貂蝉吧,不要胡思乱想……” 王鹏躺回貂蝉的身边,双臂一揽,紧紧地将貂蝉搂进怀中。貂蝉的身体很凉,也很柔滑,好似水玉一般,王鹏感到这如丝如滑的躯体,贴在自己的胸口,就能让人感到一阵**。 这还不算什么,在貂蝉的身上,有一股清淡的幽香,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儿香。这种幽香,钻进王鹏的鼻子,让人心旷神怡,蠢蠢yu动。尤其是貂蝉的肌肤,与王鹏的伤口紧紧相连,本来灼痛的伤口,经过这水玉般肌肤的洗礼,叫他感到无比的清凉、舒爽。 如果能够天天这样抱着貂蝉,哪能有多好。 王鹏的心底,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是呀,别说是他了,估计天底下的男人,都会有这种想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鹏就这样抱着貂蝉,一点也不觉得厌倦,反而还希望时间就此停止,永远都是这样。可惜,他的想法都不可能实现的,天天渐渐亮了,王鹏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貂蝉。那白皙的玉肌,更是叫人垂涎。 “是谁……”不知何时,貂蝉突然轻轻呓语一声。 “貂蝉,你醒了……”听到貂蝉的声音,王鹏马上兴奋地说道。 貂蝉缓缓睁开眼睛,眼帘之前,正是王鹏兴奋的面容。看到王鹏平安无事,貂蝉也是一阵激动,脸上也露出兴奋之sè,“将军,你醒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好了许多…….”王鹏能够看出,貂蝉是因为看到自己平安无事而兴奋,他的心中又是一阵感动。 “将军……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刚说到这,貂蝉忽然现,有些不对。一个火热的胸膛,正紧紧贴在自己的**之上。在下面,还有一个**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大腿之间。 -------------------【第二十章 于禁】------------------- 帜热的胸膛,紧贴着貂蝉的玉峰,火热的躯体,紧紧裹着貂蝉的身体。貂蝉的身上,本有些寒,可被王鹏这样搂着,她感觉到身体无比的舒服。 虽然下面被某个东西顶着,有些不自然,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令她很是享受。 她的眼神,微妙地变化,王鹏以为,貂蝉心中不悦,连忙松开手臂,这一紧张,不禁带动伤口,令他痛呼一声,“啊……”可他马上便忍着疼说道:“貂蝉小姐……我是见你烧……也不得已如此……断无半点轻薄之心……” “将军……都说不要再叫我小姐了……”貂蝉柔声说道,跟着伸出玉臂,拉回王鹏的胳膊,让王鹏搂着自己,她的手也缠住王鹏的背脊。“将军那ri不是说,貂蝉是将军的女人么,貂蝉既是将军的女人,那将军这般抱着貂蝉,又有何妨……” 一听这话,王鹏大喜,“貂蝉,你的意思是……” “将军如此待我,貂蝉亦是血肉之躯,如何不为之感动。将军以真心待妾,妾自然以真心相报……” 虽然貂蝉没有明说,但傻子都能听出,貂蝉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鹏简直欣喜若狂,“貂蝉……”他更加紧地将貂蝉抱住,仿佛这辈子也不愿与她分开。貂蝉面颊红润,一脸地满足,同样紧紧地缠着王鹏,相拥在一起。 这个时候,可以说,不管王鹏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貂蝉都会答应,她已经决定,以身相许,将自己当成王鹏的女人,自然不会拒绝任何事。王鹏当然也有非分之想,但是现在,就算是有,那也是有心无力,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呢,去做那事,和找死有什么区别。所以,别看是**,也顶多是这么搂着。 良久,貂蝉突然轻启朱唇,柔声说道:“将军,不知你以后,有何打算?” 王鹏的打算,他还能有什么打算,自己的小命和脑海里的那副扑克,息息相关,他明白,系统绝对不会和自己开玩笑,要是真的无法按照要求,将纸牌变为银sè,那肯定是要死的。所以,摆在他前面的路,只有这么一条。 眼下貂蝉问起,他当然不能如实回答,可该怎样回答,却难住了他。 见王鹏没有马上回答,貂蝉柔声说道:“妾身知道,将军是胸怀大志之人,想来目标远大。” “也不能这么说,只是……我现在也不知该何去何从,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王鹏如实说道。 “那将军可曾想过,与妾身隐于世外,过那平静的生活……”貂蝉又柔声说道。 “这……”和貂蝉过着平淡的生活,王鹏也曾想过,可这也只能是想一想。王鹏从貂蝉的脸上看到一丝向往,他明白,貂蝉是真的想和自己远走高飞,过那神仙眷侣的生活。“貂蝉,平静的生活,也是我的向往,能够和你在一起,更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是,伯父王允,现在生死未卜,我奉家父之命,一路负责保护,如果就这样离去,实在对不起父亲与伯父。所以,我想先保着伯父,剿灭黄巾之后,再定前程。” 他其实是在骗貂蝉,因为前面的路,任重而道远,为了能和貂蝉白头偕老,他只有拼下去,将这《杀破三国》的任务,全部完成。可这话,他不能和貂蝉说。 “大丈夫行事,理当全始全终,将军所言不错。而且百善孝为先,貂蝉岂能为了自己,不让将军尽孝。”貂蝉虽然这么说,难神sè之中,多少流露出一丝失落。 王鹏看在眼里,心头不禁一痛,他知道自己不该让貂蝉难过。王鹏的手,紧了一紧,柔声说道:“貂蝉,你放心,不管ri后如何,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的保护你,哪怕拼上我的xing命,也会护你周全。” “将军……”有了王鹏的这句承诺,貂蝉又是感动,她相信,王鹏一定能够做到,因为在先前,王鹏已经做到这一点了。“妾相信将军的话,大丈夫志在四海,确实不能为了一时的儿女私情而放弃自己的抱负。请将军放心,ri后不管将军到了哪里,妾都会追随将军,与将军同生共死。” “貂蝉……” 上辈子,哪曾有女人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哪怕是骗他,也没有一个女人。此时此刻,对他说这句话的,竟然是天下第一美人貂蝉,这如何不叫王鹏感慨。“貂蝉,你放心,王鹏一定不会负你。等到咱们回去,见到伯父,我就向他提亲,让伯父将你许配于我。” “嗯……”貂蝉微微点头,但还是有些担忧地说道:“将军的心意,妾都明白,怕只怕,义父不愿轻易将我嫁人。” “你放心好了,我父亲与伯父同殿为臣,交情深厚,料想伯父也不会驳家父的面子。” “能够如此,那就最好。” 两个人又相拥躺了一会,王鹏真的不想放开貂蝉,怎奈肚中饥饿,估计貂蝉现在也饿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哪怕有美人在怀,照样也不能当饭吃。于是,王鹏柔声说道:“想来你也饿了,我现在出去找些食物,你在车中休息。” “嗯……”貂蝉又是点头,“将军身上有伤,切记小心,还有……貂蝉不愿离将军太远,希望将军能够带着貂蝉一同去。” “好,那我牵着马车去。” 当下,王鹏穿上衣服,别看满是血污,还**的,但也聊胜于无。随后他下了马车,一边拉着马车,一边寻找食物。 也算是运气不错,山坳之中竟然有桃树,树上结了不少桃子,王鹏打下许多,与貂蝉一起食用。吃饱了桃子,两个人都恢复了一些气力,但衣服太湿,穿在身上,实在不舒服,总得晾干。 夜里王鹏点了火,将自己的衣服,和貂蝉的罗裙、肚兜一起烘烤,貂蝉害羞,别看山中无人,而自己也已经被王鹏给看光了,可仍然不肯下车,只是坐在车里,害臊地望着王鹏。 就这样,一晃眼五天过去,两个人相互扶持,野外的生活,过的是有滋有味,好似一对蜜月期的小夫妻。 王鹏伤好了许多,不仅可以摘野果,还可以打猎,抓个兔子、山鸡什么的,拿来解馋。 这一ri,王鹏打了一只山鸡,夜里又和貂蝉聚火烧烤,王鹏一边转动插着山鸡的木叉,一边给貂蝉讲神话故事,貂蝉听的兴起,可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之声。 “那边有火,好像有人,过去看看!” 王鹏听出,来人似乎不少,他赶紧拉着貂蝉起来,低声说道:“你先上车。” “嗯,将军,你要小心。” “你放心好了,我现在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等闲之人,绝对奈何不了我。” 王鹏将貂蝉扶上马车,与此同时,又五六个人跑了过来,其中一人,大声叫道:“什么人?” “你又是什么人?”王鹏回敬道。 “我们是朝廷的官兵,你可是本地的?”说话间,对方跑到马车之旁,还真别说,这些人各个都穿着官兵的号服。 “你们是朝廷的官兵,我是朝廷的将军,你们是谁的部下?”王鹏傲然地说道。 “什么?你是朝廷的将军?”一个士兵上下打量了王鹏几眼,王鹏的衣服虽然干了,但仍满是血迹,看那样子,还真有一点将军的范儿。 “不错!我乃上军校尉府裨将军王鹏,奉皇上之命,护卫新任豫州刺史王允王大人前往谯郡上任,谁知半路遇到黄巾贼,我与之血战,身负重伤,败逃至此养伤。你们又是哪里来的?”王鹏大声说道。 听王鹏说的有模有样,那士兵不敢怠慢,连忙躬身抱拳说道:“原来是王将军,小人适才多有得罪,还望将军见谅。我们是济北相鲍大人的部下,奉命前往汝南,听闻此地是通往汝南的捷径,故绕道此地。误以为将军是本地之人,还想向将军打听道路呢。我们百夫长就在后面,马上就到。” “那好,等下他来,我正有事,想要打听。” 还真别说,王鹏的话刚说完,没一刻功夫,又有一群人赶了过来,看人数,能有个百八十号。刚刚和王鹏说话的士兵,跑到一个身穿百夫长服饰的汉子面前,还没等他说话,那汉子就先行说道:“王七,可曾打听到前往汝南的道路?” “头,这位老兄也不是本地人,而且自称是上军校尉府的裨将军,护送豫州刺史王允大人前往谯郡上任,不想遇到黄巾贼,重伤逃到此地,看样子,像是真的。”士兵王七抱拳说道。 “哦?有这事,我去瞧瞧。”百夫长几步马车之旁,他先是仔细打量了王鹏一番,见王鹏现在行头虽然不怎么样,但仪表堂堂,一脸英气,先入为主,便深信不疑。抱拳说道:“这位便是王将军?” “正是本将,不知这位兄弟,尊姓大名。”王鹏客气地说道。 “在下是济北相鲍大人麾下百夫长,姓于名禁,字文则。” -------------------【第二十一章 王允被困】------------------- “你就是于禁!” 一听到对方自报叫作于禁,王鹏是又惊又喜,实在没有想到,竟然能够这么轻易的找到于禁,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王鹏现在知道的四个花sè2纸牌人物,于禁是黑桃2,红桃2貂蝉已经被搞定,余下的三个,他现在正愁上哪去找呢,偏偏今天,便遇到一个。 于禁是五子良将之一,素以勇猛、沉着著称。在于禁没报名的时候,王鹏倒没怎么瞧得起区区一个百夫长,可此刻不由得仔细打量起来。于禁身材高大,一脸刚毅,确实是条好汉。 王鹏的表现,令于禁吃了一惊,自己本是一个无名小卒,对方为何听了自己报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于禁再次抱拳,说道:“这位将军,难道你听说过于禁的名字?” “啊……将军的名字,在下并没听过,只是看将军仪表不俗,虽不知韬晦如何,但却能料定,将军必是大将之才,ri后前途不可限量。”王鹏用真挚地语气说道。 见王鹏说的真切,丝毫不像做作,倒是令于禁增加不少好感。不过,于禁却又叹息一声,说道:“于禁何德何能,敢受将军如此夸奖。于禁现在,不过是鲍大人手下的一名百夫长罢了。那将军二字,更是不敢当。” “将军虽然出身微末,然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将军莫要妄自菲薄,我料将军ri后,定然能够出将入相。此刻官职卑微,只是暂时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将军之才华,不ri定会被明主现。”王鹏肯定地说道。 “哦?”于禁听了王鹏的话,更是眼睛一亮,上下重新审视了王鹏一番,说道:“将军真是神人呀,竟然知道于禁之才能。” “王某哪里是什么神人,但凡世上有能之士,才华不必显露,只需听其言、观其行,便可断出十之仈jiu。”王鹏说的这番话,明显有吹牛叉的嫌疑,若非他熟读《三国演义》,知道于禁的厉害,又岂能一见面,又岂能一见面就说的如此中肯。 “于禁之才,怎及将军之万一,听将军之言谈,ri后成就必远在于禁之上。将军若不弃,他ri于**投入将军麾下。”于禁也是条好汉,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王鹏如此看重他,令于禁产生投奔之心。说句实在话,他现在虽是在济北相鲍信手下,但混的实在不怎么样。要不然,也不能只是一个区区的百夫长。 “将军若有此意,本将来ri便向鲍大人讨要将军,请将军到本部效力,待剿灭黄巾,一定重重封赏。”王鹏这话倒不是吹牛,济北相鲍信的官,和王允比起来,差远了,眼下来豫州增援,自然是要听王允的调遣,以自家老爹和王允的关系,请王允帮忙,讨要一个百夫长,那还不是绰绰有余,不信鲍信不给面子。 见王鹏这般豪爽,于禁又是一阵感动,躬身说道:“那于禁就多谢将军。对了将军,小的还未请教将军大名,适才听手下士兵禀报,说将军护送王大人前往谯郡上任,路遇黄巾贼,负伤到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实不相瞒,本将姓王,单名一个鹏字,草字展飞,家父是少府丞王元,本将现官拜西园上军校尉府下裨将军,此次奉朝廷之命,护送王大人前来豫州。谁想,在数ri之前,遇到黄巾贼……” 王鹏也不隐瞒,当下将自己护送王允,路遇黄巾贼,自己奉王允之命,保护他的家眷,结果遇到赶来的黄巾贼,他护着貂蝉,使用技能,拼死杀出重围,逃到这里。后来,休息没两天,又赶往奎山镇,结果遇到强盗,自己身负重伤,幸好拼死杀光贼人,在貂蝉的帮忙下,逃回来养伤。 他的这番话,大多数都是真的,只有自己使用的技能,并没如实告诉于禁,只一语带过。 “原来是这样,将军果是当世豪杰,于禁佩服。” “这算不得什么。于将军,你怎么会跑到这里呢?”王鹏问道。 “小人之所以会到此,算得上是将军讲述的下文了,前几天,王允大人派人前往我家大人这边求援,说是被黄巾贼困在汝阳,十万火急,让我家大人立刻兵。我家大人立刻调遣兵马,赶来增援,我主动请缨,愿率本部一百人为前部,出其不意,杀一杀黄巾贼的气焰,大人准许,我便带人先行一步。半路上听说,此间山坳,是通往汝南的捷径,便绕了进来。”于禁如实答道。 “哦。”王鹏点了点头,说道:“照你这么说,王大人肯定前番败在黄巾贼的手上,无法前往谯郡,这才败退到汝南。不想,却被黄巾贼包围,这才派人前往鲍大人那里求援。” “想来应是如此。”于禁说道。 “王大人眼下有难,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一定要快些前去助他一臂之力。不过,于将军你身边只带了一百人……”王鹏说到这里,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他想起《三国演义》中的一个桥段,那便是甘宁百骑劫魏营了,一百人又怎样,只要运用得法,照样能够克敌制胜。 “将军是嫌百人有些少了。”于禁以为王鹏是觉得他带的人少。 王鹏呵呵一笑,说道:“若是别人领命,哪怕一万,怕也是不够。可将军领兵,即便百人,业已足矣……”说着,王鹏瞧了一下于禁所带的士兵,各个都是二十多岁的壮小伙,比之自己的老弱,不知强了多少倍,于是接着又道:“兵不在多而在jing,于将军是强将手下无弱兵,我观这些汉子,各个jing锐,到了战场,绝对可以以一当十。倘若运用得法,攻其不备,重挫敌军,绝非不可。” “将军果然慧眼,我这一百个兄弟,不敢说是百里挑一,但确实各个jing锐,以一当十,绝不是问题。我现在心中,已然想好计划,只是眼下还不知道,敌军阵营如何,待到了地方,观察之后,便会有详细计较。”于禁说道。 “本将相信于将军一定能够旗开得胜。眼下时间不早,我看将军不如在此休息一夜,明ri咱们一同启程,前往汝南。”王鹏说道。 “小人也正有此意。”于禁当下吩咐手下人等,埋锅造饭,就在这里歇息。 于禁身边还带有一点点酒,虽说他治军一向军纪严明,但偶尔少喝一点,也是无妨。王鹏与于禁,坐到火堆边,刚刚的那只山鸡,稍微有点糊了,王鹏将另外一半没有烤糊的,拿去给貂蝉在车中食用,自己与于禁吃剩下的一半。于禁手里有不少干粮,拿出来给王鹏吃,王鹏照样不会忘了貂蝉,将两张饼又送给貂蝉,这才和于禁一起吃喝。 二人没有喝太多的酒,多是谈天说地,于禁拥有深远抱负,而王鹏因为了解三国,谈吐更是非凡,令于禁是倾心佩服。 是夜,大伙都在这边睡觉,往ri里,王鹏虽然都是进入车厢,抱着貂蝉一起睡,可今夜人多,实在不方便,他就躺在车辕之上。这么睡,也算是为貂蝉守夜了。 睡觉之前,王鹏趁机瞧了一眼脑海之中,带有于禁图像的扑克,看到之后,王鹏又是一喜。原来,自己与于禁的友好度,竟然不知不觉地达到3o。 但是,王鹏心中总是有一个疑问,于禁应该是会技能的人物,可为何得不到鲍信的重用,只让他当一个区区的百夫长呢?按理说,这个年头,有没有本事,其实也用不着靠慧眼去识,瞧瞧对方的技能有几颗星,不就了然了,哪怕只有一颗星,似乎也算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了。要知道,当初王允看到牛铁拥有一颗星的技能时,也是露出诧异的神情。 原本王鹏在喝酒的时候,想要去问于禁了,但却忍了下来,没有说出口。这等事情,对方不提,还是少问的好。 一夜无话,次ri清早,于禁点兵,王鹏赶着马车,跟着于禁的人,顺着山坳中的小路,向前进。还真别说,这山坳确实不是死路,一路向前,走了一天,便走了出去。出山之后,遇上一个樵夫,于禁向他打听通往汝南的方向,樵夫告诉他们,向西边再走个二十多里地,就是汝南了。 一听说这么近,于禁是一阵高兴,吩咐下去,再走十里路,就可休息。并派人脱下号服,装扮成百姓模样,前往汝南方向打听。 夜晚探哨回来,送来消息,汝南城现在已经被黄巾贼包围,黄巾贼的数量,大约能有个三四万,看旗号,领姓高,不过姓名不祥。 王鹏就在于禁的身边,听了禀报,略一思量,立刻想起来,《三国演义》中,黄巾贼里,有一个叫高升的,刚一出场,就被张飞刺死,属于一个没有什么台词的小龙套。 于是王鹏说道:“于将军,那黄巾贼的领,应该唤作高升,并无什么本领,只是他手下兵马众多,我们想要取胜,看来不太容易呀?” “将军放心,黄巾贼不过是乌合之众,算不得什么,倘他三万人马,聚在一起,我还不敢轻举妄动,可他们却将汝南四面包围,这样一来,势必分散兵力。咱们趁夜,杀入对方中军大营,四处点火,敌人不知我虚实,定然混乱,城内见城外起火,想来也该知道援兵到来,派兵马出城,与我里应外合,取胜不在话下。”于禁胸有成竹地说道。 -------------------【第二十二章 劫营】------------------- 听了于禁的分析,王鹏也觉得有道理,怪不得人家是三国名将,行军打仗,确实有章有法,一上来就料定先机。 于是,王鹏说道:“将军,那你看该从哪个门户出击比较好呢?又选在什么时辰?” “我虽不知黄巾贼的具体兵马布属,然北门和东门那边,必然是兵力众多之处,因为他们也会担心朝廷的援军到来,而援军若来,定从这两个方向走,所以不管是谁带兵,都会在这两个方向小心防范。黄巾贼兵马能有三四万众,既然将主力调到那两个门户,剩下的西门和南门,兵力相对会要少许多,这里距离南门较近,我看咱们就以南门外的敌营为突破口。若是何时出兵,今夜实在不合适,士兵走了一天,尚未休整,今夜和明早,好好休息一番,多备一些引火之物,待到明天晚上二更时分,偷入敌营,可谓正好。”于禁说道。 “将军果然厉害,三军未动,已然料敌先机。贼人万万不会想到,咱们会从南门这边杀来,到时肯定要慌了手脚,咱们趁乱砍杀,再得城内里应外合,一定成功。” 当天晚上,众人留在原地休息,可此时的王鹏又有了心事。明夜激战,貂蝉怎么办?自己若是不跟于禁同行,一起攻入大营,实在不够义气,搞不好还会让人家鄙视,认为自己成不了大事,不愿追随。向鲍信要人,起码要于禁心甘情愿,才好说话,自己现在的官职,和于禁相比,其实也强不了多少,跟鲍信比,那还差得远,要想收下于禁,一得显出自己的本事,二得讲义气。这个年头,儿女情长,是叫人瞧不起的。 可是自己随同于禁前往,就得将貂蝉丢下,她一个弱质女子,遇到什么风险,岂不是要让自己后一辈子的悔。 王鹏左右为难,躺在车辕之上,久久难以入眠。这时,车厢之内,突然响起貂蝉的声音,“将军,你睡下了么?” “还没睡。”王鹏连忙说道:“貂蝉,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呀。” “我睡不着。”貂蝉柔声说道。 “为何睡不着。”王鹏小声问道。 “将军和于将军说的话,貂蝉听到了,知道明天夜里,将军便要与于将军一同杀入敌营。貂蝉担心将军的安危,所以睡不着。”貂蝉说道。 “貂蝉,是我不好,让你挂念了。” “将军说哪里话,貂蝉现在,心中只有……将军……挂念将军,也是应该的。” 听了这话,王鹏心中暖洋洋的,可这一来,更加难以抉择,自己到底是去还是留。 “将军,您现在一定是在想,明天晚上,你跟着于将军去杀敌,我该怎么办,是么?”貂蝉突然说道。 没想到,貂蝉竟然如此心细,这都是猜到。王鹏没有否认,如实说道:“确是如此。” “将军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为这儿女情长,牵肠挂肚。俗语说,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将军要做盖世英雄,做事便不能拖泥带水。”貂蝉语重心长地说道。 “貂蝉教训的是,是我糊涂了。只是明ri一战,我们都要杀入敌营,留你一人在外,又这让我如何放心的下。”王鹏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将军,貂蝉早已和您说过,愿与将军同生共死。明夜交战,貂蝉虽有无缚鸡之力,却也愿意与将军一同前往。”貂蝉坚定地说道。 “你……你也要去……”王鹏实在没有想到,貂蝉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曾与将军出生入死,自从那次之后,便将自己的这条xing命,托付将军,不管将军到哪,貂蝉都愿跟随,刀山火海,也绝不退缩。只望将军,莫要嫌貂蝉累赘。”貂蝉真挚地说道。 “我怎么会嫌你累赘……”王鹏冲口而出,“你这好似天仙下凡的人,能看上我这无名小子,已经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若非另有原因,我宁愿与你一起终老山林,哪怕给我一个皇帝来换,我也不干。” “有将军的这句话,貂蝉就算立时死了,也是值得的。” 两个人,一个有情,一个有意,随后貂蝉又让给她讲故事听,直到很晚,才先后睡下。 第二天早上,于禁一边让人准备引火之物,一边又叫人去敌营那边打探。这里离山不远,柴草有的是,一人一捆,就连王鹏,也不甘人后。 打探消息的人,又送回军情,白ri里,黄巾贼攻打汝南,喊杀声震天,但汝南城也不是那么好攻的,贼人无功而返。得到这个消息,于禁一喜,敌人今天攻城,夜里肯定疲惫,正是偷营劫寨的好机会。 一更时分,吃过晚饭,开始缓慢行军,朝敌营进。王鹏因为要带貂蝉一起去,而驾着马车,实在有些不方面,索xing将车卸了,单独骑马,二人共乘一骑。马铃一摘,马蹄用布,那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们走得慢,这也是于禁故意而为,直到三更,才抵达黄巾贼军营。不出于禁所料,贼人攻城,都有些疲惫,加上南门这边,料想不会有官兵前来,守卫也很松懈,甚至驻守这边的兵马也没有东门和北门那边多。 于禁率军悄悄摸到营前,守门的黄巾贼竟然都在睡大觉,那还客气什么,一人一刀,全部干掉,跟着钻进敌营,开始分头放火。大火一起,于禁的士兵就开始动手杀人,那是见人就砍。一边砍杀,还一边大喊,“大汉援军到了!杀光这些贼人!”…… 正如于禁所说,黄巾贼都是一些平头百姓出身,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乌合之众,一遇到这种情况,立刻就乱了套,他们也不管对方来了多少人,从帐篷里爬出来,衣服、裤子都没穿,便四散奔逃。 汝南城上,望楼之内,王允就住在里面。老家伙虽然不会打仗,但也真算得上是兢兢业业,连ri来,敌人攻城,他一直都坐镇城头,让守军能够看到自己,这样一来,士兵见主帅和他们在一起,自然士气大增,悍不畏死。 他为什么会到汝南,和王鹏猜的差不多,当时昏厥败走,王允在牛铁的护卫下,黄巾贼根本无法近前。不过黄巾贼人多,御兵技笼罩的范围,他们攻不进去,但没有笼罩的范围,全都被夺下,守卫粮草辎重的老弱士兵,全部战死。后来,黄巾贼又围着弩阵攻了一会,死伤不少,见难以攻下,许多黄巾贼都畏死不敢上前,领头之人,只能带着抢来的粮草退回山去。王允他们也不敢在原地久留,绕道而走,来到汝南。老家伙的运气也真够背的了,刚进汝南城,便有黄巾贼前来攻打汝南,敌众我寡,唯有坚守。好在王允一见到敌人,就马上派人给鲍信和孔融送信,让他们赶来增援。 这天夜里,王允坐在望楼内的床上,难以入眠,满脑子想的都是援军何时到来。 正这功夫,汝南太守张嗣求见,向他禀报,南门那边的敌人军营,突然起火,而且还有喊杀之声,想来是援军到来,请示他要不要出城接应,里应外合。 汝南隶属豫州,所以这汝南太守也要归王允节制,事事听命于王允。一听说南门起火,有人劫营,王允心中高兴,当下就要下令,派人出城接应,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张大人,本官现事有蹊跷,你想,如果是孔融与鲍信的援军,走的应该不是北门那边,就是东门那边,怎么可能会从南门冒出来。” “哎呀……”张嗣原本也很高兴,听了这话,马上意识到不妥,说道:“大人说的是,孔融和鲍信的援军,绝对不会从南门出现呀,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老夫猜的不错,这十有仈jiu是敌人的计谋,他们故意在自家营里放一把火,随便喊上几声,让我们误以为是援兵到了,好派兵出城接应。只要我们一这么做,他们便抓住进会,趁机攻城。”王允自信地说道。 “大人说的是呀,下官一时高兴过了头,险些着了贼人的道。没想到,这黄巾贼可真毒呀,好在有大人坐镇,识破他们的jian计,否则一旦开城,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张嗣恭维地说道。 “统兵为帅,做事自然要慎重,不能轻易涉险。他们的区区小计,怎能瞒得过我,现在莫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也就是了。”王允说道。 “下官遵命。这样,下官让人继续盯着,看看他们到底还能够耍出什么花样。”张嗣说道。 “好。”王允点了点头。 老家伙若是现在就派兵出城,趁此时机,杀入南门外敌营,黄巾贼必然大败,可惜,这个机会他没有抓住。如此一来,那可苦了突入敌营的王鹏与于禁。 他们不过一百人,又没有骑马,短时间内,能够给敌人造成恐慌,令敌人大乱,可过上一会,黄巾贼便慢慢意识到,杀进来的官兵好像不多呀。 -------------------【第二十三章 闭月与鬼道】------------------- “头儿,大事不好了,有官军前来劫营!” 高升正在东门大营睡觉,忽然有喽啰匆匆忙忙的跑来,大声禀报。 “什么?”高升一听到喊声,立时从床上蹦了起来,“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人?” “是在南门外的大营,人数不详,不过看样子,似乎不多。”喽啰大声说道。 “不多……” 一听说敌人不多,高升立马来了jing神头,他大声叫道:“快快备马,取我的三庭大砍刀来。” “是,头儿。” 高升披好铠甲,此时喽啰兵已经把刀取来,把马牵来,高升提刀上马,呼喝一声,招呼手下,朝南门大营赶去。东门大营距离南门大营,并不是太远,他一下子带了两三千人,赶了过去。 南门兵营那里,虽然兵力薄弱,但也有五六千人,开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狼狈不堪,可当他们现,官兵人数不多时,又转身朝官兵围了过来。 王鹏、于禁还有那一百条汉子,可不是吃素的,王、于二人武功高强,自不必说,连于禁手下的普通士兵,各个也身手不错,众人手舞兵器,和黄巾贼厮杀在一处,由于合围的度慢,被王鹏他们是左冲右突,先后杀了不少人。 尤其是王鹏,他胯下有马,别看貂蝉在他后面,抱着他的腰,却一点也不影响他的挥。手中刀上下翻飞,领头在前冲锋,杀得敌人是抱头鼠窜。 这功夫,突然从东面,有嘈乱之声传来,“官兵再哪!老子带兵增援增援来了,引路,灭了他们!” “头儿,官兵就在前边不远!请跟小的们来!”“官兵人少,现在头儿带大兵来了,咱们不用怕他们,一鼓作气把他们全部杀光!”“对,把他们全部杀光!”“冲啊!”“杀啊!”…… 喊杀之声,震天动地,王鹏骑在马上,看的清楚,密密麻麻的黄巾贼正朝这边涌来。看人数,不知比他们的人,多出多少倍来。于禁的士兵jing锐归jing锐,但于禁也没有使用什么技能,对方人多势众,不知是己方的多少倍,如何能够敌得过。 王鹏转头看了眼于禁,说道:“于将军,敌人援军已到,而汝南城内,至今没有出兵接应,我看情况不妙,咱们还是先撤吧。” 于禁也不是傻子,如此局面,继续留下拼命,那就是死路一条。于禁点了点头,高呼一声,“弟兄们,撤!” 说完,带着人是转身就逃。 “哪里走!把他们给我拦住!一个也莫要放走!”高升催马在前,已经看到官兵确实人数不多,他胆气更盛,指挥手下,上前追杀。 于禁他们,是在敌营中心,而且除王鹏之外,都未骑马,想要快逃走,哪有那么容易。正败退而走,蓦地里,前方两侧聚拢过一拨黄巾贼来,这帮人先前仓皇而逃,现在又闻风赶回来的。 “截住他们!截住他们!”…… 以多打少这种事情,谁都愿意干,尤其是黄巾贼,这些家伙,一向是攒鸡毛凑掸子,打仗靠的就是人多势众。每当看到官兵人少,那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呼啸地迎了过来。 前头敌人挡路,后有追兵杀到,一场苦战,是在所难免。谁都明白,今天晚上,想要离开这里,怕是万万不能,极有可能,全军覆没。王鹏心中着急,可又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的几个技能,都是不管用的,“黄天”太不靠谱,自己施展之后,马上就得昏过去,生死全看运气,于禁他们和敌人一样,也都看不清方向,黄沙漫天,也不过一小会工夫,待到尘埃落定,还不是现在的样子。 倒是抱着他的貂蝉,突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妾身有个法子,能让大伙突围。” “什么法子?”王鹏连忙问道。 “你现在告诉大人,什么也不要管,一个劲的往前冲。等你说完,我马上施展技能,到时自见分晓。”貂蝉小声说道。 “好!”王鹏当即叫道:“于将军,你告诉弟兄们,从现在开始,不管生什么事,就一个劲地向前跑!” “知道了。弟兄们,都给我往前冲,度越快越好,什么也不要去管!”于禁跟着大声喊道。 再看貂蝉,只见她轻启朱唇,轻声说道:“失礼了……” “刷!” 话音一落,貂蝉的身上,是金光四shè,在她头顶之上,闪现出两个大字——闭月。“闭月”二字之上,还有一颗金星。 也就在这一刻,天上的月亮,忽然被乌云遮盖,再也看不到影迹。别说月亮了,就是那原本还璀璨的星星,也突然失去了原有的光芒,变得暗淡无比。 天地间,漆黑一片,任谁也看不到眼前的景象,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 虽然,军营之内,不少地方都已起火,可在黑压压的夜空下,业已失去了不少颜sè,只能照亮左近的位置,稍远一些,甚是模糊。 “这是什么技能?”…… 黄巾贼全都傻了眼,目瞪口呆,实在想不到,这个世上还有如此古怪的技能,能让月亮消失。貂蝉身上的金光,一闪即逝,王鹏和于禁等人,见有机可趁,是加向前奔逃。四下里,谁也看不见谁,黄巾贼都懵了,在前面想要合围的喽啰,此刻还没彻底的围上,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一个个只是老实的站在原地,提着刀枪,小心戒备,护住自己的周身,对他们来说,保住小命,比什么都重要。 高升身边,倒是有一些喽啰,手里举着火把,怎奈太黑,目视也看不了多远,这就好似在漆黑的山洞之内,哪怕点火,你的目力,充其量不过看清几步的距离。 眼瞧着就能把偷袭的官兵的一网打尽,此刻竟然生这等事情,怎不叫高升气恼。让这么两个官兵进营大杀一顿,然而扬长而去,ri后自己的脸面,还望哪里放。越想越气,高升猛然大呼一声,“杀!” “刷!” 这一嗓子落定,高升的身上,闪现出夺目的金光,脑袋上显出四个大字——钩环三刀,在这四个字上面,还有一颗金星。 “弟兄们,跟我冲,杀光他们!” 仗着有金光照亮四周,高升一催胯下坐马,向前急冲过去。他身上的金光,要比火光照的远上一些,同时自己也成为指路的明灯,后面的喽啰兵,是跟着他一拥而上。 高升的马,还算不错,度很快,马蹄声阵阵,王鹏听的清楚,他转头一看,正好瞧见满身金光的高升追杀过来,而且距离自己是越来越近。看到这一幕,王鹏的眼睛立时一亮,心中冒出一个主意来,他小声说道:“貂蝉,我现在要回去将敌酋斩杀,你注意听着点,只要我大喝一声,你就马上让天变亮。” “是,将军。”对于王鹏的话,貂蝉丝毫没有犹豫,直接点头答应。虽然回去有些危险,但是跟王鹏在一起,她什么也不怕。 见貂蝉答应,王鹏悄然一拨马头,就朝着高升冲了过去。眼下二人还是一定的距离,高升看不到他,但因为高升身上冒出金光,所以王鹏寻他可轻松。二马对冲而来,金光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高升也隐约看到王鹏了。 见王鹏还敢冲过来,高升紧紧握住大刀,他的技能叫作“钩环三刀”,属于一种战技,可以让他在瞬间劈出三刀,威力很是惊人,许多高手都无法抵抗。他现在就是等着,二人再稍微近上一些,手起刀落,一刀将王鹏劈死。 不过,这一次,他失算了。 在二马之间的距离还有六步远的时候,王鹏突然大声说道:“天下大势为我所控!” “呼!” 王鹏的身上,瞬间散出道道银光,在他的头顶,也闪现出两个大字——鬼道。“鬼道”二字之上,还有一颗银星。 “黄天”与“雷击”都是五星技能,而这个“鬼道”却是一星技能,这一点,王鹏自然早就知道,所以对于这个自己可以使用完不用昏迷的技能,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等级低点,但好歹不用玩命不是。 眼瞧这王鹏的身上冒出银光,高升倒是一愕,可这家伙也知道,这是在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时候,哪有心情去研究为什么。王鹏施展技能的工夫,二马又近了三步,高升见机会到来,毫不犹豫,提起大刀,作势便要向王鹏顶门砍去。 然而,他的大砍刀刚刚举起来,还没等落下去呢,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王鹏头顶的“鬼道”二字,只在眨眼间,一下子飞到高升的头顶。高升脑袋上,是“钩环三刀”四个字,上面还有一颗金星,可“鬼道”二字飞过来后,竟直接将那一颗金星撞的粉碎。 高升的技能,只有一颗金星,这颗金星被击碎,也就相当于他的技能一下子被破掉。“这……这是怎么回事……”刹那间,高升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本来举起的大刀,再也拿捏不住。 “给我死!” 见自己的技能得逞,王鹏大喜,跟着高喝一声,手中刀向前一挥,“扑”地一声,直接将高升的脑袋给斩了下来。 ********** 一天推荐只有十几个,打赏更是见不到,小翼现在倍受打击,yu哭无泪啊。今ri厚颜各种求,如果各位筒子觉得还算过瘾,就用起点币和各种票票砸死小翼吧。 相传给《杀破三国》投票,会领悟“敛财”这个技能。 -------------------【第二十四章 两个请求】------------------- “收!” 适才王鹏已有嘱咐,在他大喝一声之后,貂蝉要马上将技能收回,恢复原先的天sè。 原本被遮住的月亮,立时显现出来,暗淡的星星,再次散出璀璨的光芒。所有人的眼前,再不是一抹黑,眼前的一切,都看的清楚。黄巾贼们的眼睛,一直都在跟着高升身上的金光,高升的人头被王鹏斩下,他们也都看到,只是不敢相信,但随着月亮出现,夜空再次明亮,借着天上的星光,他们看的是清清楚楚,高升的脑袋,已经不在项上了。 “扑通!” 高升向旁一摔,跌落马背。在此同时,王鹏大声叫道:“你们的领,已经死在我的刀下,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头儿死了!”“高头领死了!”“这厮的技能厉害,大家快点跑呀!”…… 高升一死,黄巾贼群龙无,立时成为一盘散沙,而且不少人刚刚还见到王鹏的厉害,哪里还敢顽抗,是纷纷抱头鼠窜。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嚷着,“快跑呀,再不跑就没命了!头儿让人给杀了!对方好厉害呀!”…… 黄巾军营大乱,而汝南城上,忽然号角声震天,没一会功夫,震天价喊杀声便跟着响起,数千兵马冲出城来,与王鹏、于禁他们里应外合,剿杀黄巾贼。黄巾贼已经没有了斗志,哪敢迎战,除了逃跑,就是逃跑。 一场激战下来,黄巾贼死伤无数,被俘虏者数以千计,余部尽皆作鸟兽散。 王允不是担心中计,不打算兵么,怎么在这个节骨眼出兵了呢?原因其实很简单,他一直派人在南门城楼上监视,貂蝉突然使用技能,金光四shè,那金sè的“闭月”二字,城上可看的是清清楚楚。星光暗淡,月亮被掩盖,探哨将情况报知王允,王允已经现这种奇异的天气变化,除非偶然,否则的话,十有仈jiu便是貂蝉的技能。得到禀报,他确定是貂蝉无疑,貂蝉既然会在敌营使用技能,那肯定是自家的援兵到了,他再不迟疑,马上兵。官军出城,正好赶上痛打落水狗。 取胜之后,王鹏与貂蝉、于禁带人进城,王允见到貂蝉无恙,王鹏也回来了,那是心中大喜,马上吩咐人,领貂蝉下去休息,跟着大摆宴席,给众将庆功。 貂蝉对王鹏是依依不舍,王鹏何尝不是,可王允和貂蝉终究是父女关系,当爹的让女儿下去休息,也是应该应份的。酒席宴上,王允少不得寻问王鹏是如何将貂蝉救走的,两个人这些天做了些什么。 王鹏已经想好说辞,托说当时突然刮起沙尘,自己才能趁乱带着貂蝉逃跑。后面的事情,倒是可以照实说,只是奎山镇遇险的事,轻描淡写,不过自己因祸得福,领悟了一种技能,凭借此技能,才杀掉高升。至于说“黄天”和“雷击”这两个技能,他是提都没提。 王允自不会以为有假,对王鹏的功劳,是大加赞扬,表示一定会在功劳簿上重重书上一笔,等到回京之后,奏明皇上,定请皇上好好封赏。 在王鹏心中,封赏是后话,摆在他眼前的,确有两件大事。不过,现在众将在场,自己也不方便说,等到明天,再单独和王允谈吧。 第二天一早,王鹏起床梳洗,用过早点,便去求见王允。 汝南之围已解,王允终于能够睡个踏实觉,今天他的心情很不错,也是刚吃了早饭,闻王鹏到来,立刻请他到书房说话。 这书房,其实是太守府的,现在王允入住,也就成为他的办公场所。王鹏进到房中,叙过礼数,王允让他坐下,然后才道:“鹏儿,怎么这么早就过来求见伯父呀,有什么事吗?” “小侄确实有事,想要拜求伯父。”王鹏恭敬地说道。 “你既然称我一声伯父,那你我便是一家人,有什么求不求的,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如果老夫能够办到,一定答应。”王允说道。 “那小侄便在这里先行谢过伯父。”王鹏欠身一礼,接着诚恳地说道:“伯父,事情是这样的,这些ri子,小侄与貂蝉小姐朝夕相处,共经患难,可以说是ri久生情,互相倾慕。所以,小侄今ri到来,别为别的,乃是向伯父提亲,希望伯父能够将貂蝉小姐,下嫁于小侄。” “啊……”听了这话,王允眉毛一掀,脸上露出不悦之sè,随即咳嗽两声,说道:“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亲自来提亲的道理,你这般做法,岂不是败坏你王家的名声,损你父亲的名节。再者说,眼下正是讨逆之时,哪容得儿女私情,这件事情,我此刻不能答应于你。待到肃清黄巾贼之后,咱们再说吧。” 王允还真是不客气,一点面子也不给,以长辈的身份,直接给王鹏一顿训斥。王鹏也不能和他争吵,只能拱手说道:“伯父说的是,是小侄唐突了,这件事,便如伯父所言,待讨逆结束之后,再说吧。对了伯父,小侄这里还有一件事,想要劳烦伯父。” “还有什么事呀?”王允沉声说道。 “是这样的,昨夜随小侄一同偷袭黄巾贼大营的那个百夫长于禁,他乃是济北相鲍大人麾下,小侄见他是个人才,甚至看重,有心留他在我身边做事,但又怕鲍大人不答应,所以希望伯父出面,和鲍大人说一声。您老德高望重,料想鲍大人一定会卖伯父一个面子。” 王鹏先是明说要人,跟着又捧了王允一下。王允听了后面的话,很是受用,捋着胡须,微笑地点点头,“你这话说的没错,这等小事,只要我和鲍信打个招呼,他一定会答应的。但是不知,那个叫于禁的,可知此事,可否愿意答应。” “小侄已经和于禁谈过,他愿意追随小侄。”王鹏说道。 “他既然愿意,那事情更好办了,你的这一营兵马,说句实话,还真不错,若是没有这些人,怕是我都无法来到汝南,而且守卫汝南城,也多亏了他们。只是眼下损了一半,正需要人手,让他到你那里,也很不错,老夫还准你就地征兵,补上先前的损失。” 提亲的事情,王允没有答应,这件事情,乃是小事,不管怎么样,也该遂了王鹏。而且这事,对自己来说,不也是举手之劳么。 王鹏再次道谢,自请告退,等到王允点头,他便离开书房,前去寻找于禁。把事情跟于禁一说,于禁心中大喜,昨夜王鹏的本事,他已经看到,知道和王鹏混,要比跟着鲍信有前途多了。王鹏带着于禁,还有他手下剩下的八十人,来到凌刚、牛铁所住的营房,将于禁介绍给他们认识,并将于禁的手下,也都安顿在这边,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王允批准王鹏自行招募士兵,能够补充兵力,王鹏当然不会怠慢,吩咐于禁,今天就开始招兵。汉朝的部队,除了一部分常备士兵外,大多都是现打仗现招募,有道是竖起招兵旗,自有吃粮人,听闻上军校尉府的下属部队招兵,赶来投效的人,还真不少。 招兵是由于禁负责,他可不是随便的人,要求很是严格,上岁数的不要,年纪太小的不要,长得太瘦没有力气的不要,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他要的人,必须是丁壮。 王鹏这边招兵,刚过了三ri,济北相鲍信就率领人马赶到,他带了能有一万多人,见汝南之围已解,鲍信直接去见王允,王允将调走于禁的事,和鲍信说了一下,鲍信当下答应。在鲍信眼中,自己手底下,jing兵猛将如云,尤其是自己的弟弟,济北天神鲍忠,更是万人难敌,区区一个于禁,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可有可无,根本算不得什么,王允开了口,面子自然要给,不就是一个于禁么,给你就是。 见鲍信很给面子,王允很是高兴,又和鲍信闲谈一会,招呼人准备酒席,给鲍信洗尘。酒宴之时,王允把王鹏也叫来作陪,席间少不得让王鹏去给鲍信道谢。 又过两ri,北海太守孔融也带领人马到来,他带来的人,也有一万多号,两下兵马一合,算得上是兵强马壮,王允心中暗想,这回老夫去谯郡上任,看还有谁赶拦。 大军休整两ri,便要启程,前往谯郡,这时王鹏的募兵已经结束,整整招募了一千人,各个jing壮,于禁还给他们cao练了两天。名将就是名将,别看只是训练了短短两天,竟然令这些新兵,改头换面,似模似样,有了一点章法。 这ri,王允下令出,前往谯郡。大军刚刚开拔,却有人自称是颍川郡的郡丞,有十万火急的事,求见王允。 郡丞不是小官,是仅次于太守的地方官员,听说是颍川郡丞有大事又见,王允马上传见。见面之后,得知颍川城,此刻正遭到大股黄巾贼的袭扰,颍川太守正奋力率军抵御,请王允赶紧兵前去救援,若是晚了,怕是颍川便要失守。 -------------------【第二十五章 吹牛果然不上税】------------------- 颍川乃是豫州重镇,万万不容有失,得知颍川被敌袭扰,危亡就在旦夕,王允哪里坐得住,立刻传众将议事。 孔融、鲍信此刻都不在城内,皆在军营,突然王允有请,料想是有事生,连忙赶到太守府。 这属于高层会议,不过王鹏身份特殊,所以王允也让他参加,只是坐在最末位。人都到齐,王允让颍川郡丞先把事情说了一下,随后他才说道:“眼下颍川被围,我等必须立刻前去救援,诸位大人,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王大人说的极是,我等奉旨到豫州,就是为了肃清豫州的黄巾贼寇,若剿灭不了贼寇,反被贼人夺了重镇,那如何向皇上交待。下官的意思和大人一样,应该立刻兵,前往救援。”孔融第一个说道。 鲍信跟着点头,“下官的意思和孔大人的意思一样,赞成马上出兵。” “既然二位都赞成出兵,那兵贵神,我等今ri便前往颍川。大军出征,自要有前锋人马,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如遇敌人,先行挫之。不知二位,谁愿派麾下将领,率一彪人马,充当前部。”王允说道。 一听说有仗打,王鹏显得很是兴奋,又闻王允要选将为先锋,更是跃跃yu试,刚打算站出来主动请缨,没想到,却被孔融抢先一步。 “王大人,吾有上将武安国,人称北海天雷锤,有万夫不当之勇,放眼天下,难逢敌手,充当前锋,定可马到功成,解颍川之围。” 我靠!听了孔融这话,王鹏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历史上,都说孔北海有谦让之风,从不说大话,这倒好,牛皮吹的是震天响。还什么北海天雷锤,这个外号,哪个不开眼的敢起得来。不过,转念一想,这个武安国应该有些本事,《三国演义》之中,虎牢关战吕布,多少将领,碰上吕布,三招两式,或者一合,就被斩于马下。可这位老兄,和吕布能打十几个回合,最后也只是被吕布砍下一只手,活着逃回本阵。如此本事,若非遇到吕布,怕是ri后也能在三国中打出一些名气吧。 认为孔融是吹牛皮的,也不止王鹏一个,鲍信的脸上,就露出一股不服之sè,在这位老兄心中,自己的弟弟,济北天神鲍忠那才是真正的天下无敌将,那个什么武安国,算个屁呀。当然,心里不服归不服,总不能当面拆孔融的台吧,所以鲍信也没多说什么。 王允则是一脸高兴,大声说道:“文举帐下,能有如此猛将,真是朝廷之幸,老夫之幸。好!就让这位武将军为先锋,统兵前往,解颍川之围。” 孔融字文举。 “下官遵命。” 当ri,孔融令武安国为先锋,统兵三千,直扑颍川。王允带着孔融、鲍信、王鹏,统大军两万五千人在后,赶往颍川。 颍川在汝南的西北方向,正常行军,有个四五ri便到,大军行进三天,傍晚时分安营扎寨,埋锅造饭。王允与孔融、鲍信、颍川郡丞、王鹏一同用饭,可没吃两口,帐外忽有士兵前来禀报,说前锋将军武安国回来了。 武安国身为前锋,怎么突然跑回来了,五人都是一愣,王允随即传令,请武安国进帐说话。 不消一会工夫,一虬髯大汉走进帐内,汉子长得很是威猛,只是一脸风尘,身上还带着血迹,好像是受了不轻的伤。 “末将武安国,参见诸位大人。” “武安国,你这是怎么回事?”见到武安国的狼狈样子,不等王允开口,孔融就先行问道。 “昨ri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