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真实的你》 第1章无家可归 我,走在繁华的城市 心中忽然涌起阵阵自卑 不是别人看我不起 是我自己讨厌自己 我,既不是犹太人 也不是吉卜赛人 谁来替我划分 我,到底是什么人 越想越昏昏沉沉 就像一片被秋风吹落的树叶 随风飘来飘去 我,无家可归 大地上到处都是高楼林立 里面住的都是什么人 为什么 就是没有我的栖身之地 天下的女人 花花绿绿 就像凤凰展翅 多如天上的星星 为什么 就是没有一个是我的情人 高楼里住得都是什么人 天下的女人都是谁的情人 越想越昏昏沉沉 我,就像一片被秋风吹落的树叶 随风飘来飘去 无家可归…… (我们能不能打造一部偶像派音乐电影,如《纵横宇宙》。) 三个女生是最后走出校门的,高益飞看得非常清楚。从这学校走出来的人可能有一万之多? 如果这三个女生和其他人一样,都挤在一群人中间往出飞,那就没有以后的精彩故事了! 看来出众就是出众,她就不合群。 高益飞的眼睛立马就死在了这三个不以群飞的小鸟上。不,是大鸟,三个都属于高个子阿姨的行列…… “卖书!”处玉兰,三个女生中其中一个走近了高益飞身边说。 “是!”高益飞的眼睛有点儿躲躲闪闪,三个女生的漂亮都非常了得,加上天在下着小雨,三个女生都把校服吊在屁股上,单衣下面可能还没有小衣…… 这是在学校门口的大树下,天上的雨水还没有多到可以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儿,如这三个学生大姑娘,虽然穿得是单衣,但雨水只潮湿了她们的心,如春风吹绿了草地一样,给她们带来了勃勃生机! “走吧,别看了,这肯定是盗版。”曹圆圆说。 “别傻了,买盗版书又不影响里面的内容,便宜货而且里面的故事还一样。你看过盗版的《三国演义》里面会没有张飞吗?盗版的《红楼梦》里面会没有林黛玉?傻b!”倾雪群说。 倾雪群的这一番天生哲学论述,把曹圆圆说得是哑口无言了,没有办法她也只好拿起一本来翻开看,而且还成了后来者之上,看到有味道的句子还读出声来:“‘爱美是一种病,一旦患上了,终生不得安宁!’狗昨,就看这序都可以肯定是一本好书,最起码可以肯定是我喜欢的书。” “《往事》高益飞著,你叫高益飞,是你的往事吗?”处玉兰依然把眼睛看在书本上问。 “一开始不是叫‘往事’,我想到的是‘爱情高速公路’,后来出版社不肯,这是我所有作品中的一篇名作。因为是第一次出书,也不知道书名是不是由出版社说了算,一心想到能出就好!”高益飞说。 “‘我们很多人拿起古诗来读,都会感叹古人的智慧如何如何。其实能高明到哪里? 是因为难懂就属于高明?你应该明白那是当时的文字习惯,就像现在的英语,你要是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你也会没有什么,英语不也就是生活中的一种语言吗! 英国人都会说英语,英国人都聪明?’狗昨,天才作家!我以前真认为那些英语成绩好的都她妈的是天才,原来是一只鬼,英国人都会说英语,英国人都聪明? 从今天起,我英语不好怎么样?我就不自卑!”作家书上的一句话,把曹圆圆长期以来英语不好的自卑压得抬不起头来,被猛然的醒悟扔向了阴间。 雨,不知什么时候下大了,树叶的反抗如同希特勒的初始部队,一开始是把树下的人保护得没有淋到一滴雨,但时间一长,加上雨又下大了,如同炮弹直指柏林帝国大厦。 一滴雨水落在曹婷婷的上衣上,,这让她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比阿基米德发现了浮力原理一样。她突然尖叫了起来,这是因为自己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的…… 倾雪群看了一下曹圆圆,曹圆圆把嘴巴嘟向卖书的男人,鬼知道他是不是此书的作者。 倾雪群把眼睛看向卖书的,又侧过脸来看曹圆圆的无罩胸单衣,同时又把目光掠过自己的同等地方,好像自己不在其中,一个鬼眼中加小有抿嘴一笑。倾雪群抬头看了一下树的天外,再把嘴凑到处玉兰耳边小声说:“……看了我们的‘三无凶兆’。” 处玉兰好像突然从阴间回到有生命,定眼看了一下眼前的这样一个男人,带着一脸的疑惑,心想作家会是禽兽吗? 这时曹圆圆用手一指男人,三个女生全作鸟的惊飞状,把手中翻开的书盖在胸前向树外的大雨中跑去! 高益飞等这三个仙女似的女孩走进了雨中,这才把头抬起,让他抬不起头的,这事能解释吗?你只要一解释就成了扇面上画张飞,越描越黑。 男女之间的化学反应,让高益飞在不觉中发现自己回到了遥遥万里的童年,不,是婴儿年,尿尿了,羞死我也! 等高益飞把神回过来时,三只天鹅般的仙女已经消失在了让人无法预知的烟雨朦胧的凡尘世界。 高益飞突然发现这女孩虽然已经不见了踪影,但她们留下了发香,正在由浓变淡了。难道是这鬼东西害得自己在漂亮女子面前抬不起头?“妈的,什么鬼东西!”高益飞心里骂道。 …… 什么叫做落汤鸡?漂亮的女孩子从大雨中把身上淋得全身湿透了,这才算是落汤鸡。但就鸡这个特殊字眼而言,若能避开用就应当叫落汤“凤”了。 “你们这是从哪里来呀,全被大雨淋得如同落汤鸡了。”这是一小饭馆,林蒙不敢使劲用眼睛看着这三个白骨精说。 处玉兰和倾雪群都快速反应的把吊在屁股上的校服解下来穿在身上,这不是在男同学面前吗,这少女的****,不是分文不值的男人养眼油! “我们在学校门口看到一个卖书的,他说他是作家,卖自己写的书。肯定是流氓,我看到他的眼睛突然……”曹圆圆比较胖乎乎,在雨中跑得有些累了,跑进小饭馆绝对停止了一会儿后,还是没有先考虑把吊在屁股上的校服解下来,穿在身上遮蔽着自己的身体,而是伸手去拢头发,似乎是在让自己,先养一下同学男生的眼睛。 “圆圆,你看到他的眼睛怎么回事?”林蒙追问着说,也借机会把眼睛死在曹圆圆的身上。 处玉兰似乎知道了曹圆圆接下来要说出什么,便用眼睛瞪了曹圆圆一眼。 “他在使劲看我被雨打湿了的……”曹圆圆根本就不去考虑处玉兰的示意,说到这就把眼睛看上自己的胸前。 “这畜生还在吗?我去踢死他!”林蒙说完就往外跑去。 第2章艳遇成劫 高益飞正在考虑要不要在一个小饭馆吃了饭再回家?可是,已经到了钱不能随意花了的非常时期了,因为出书都把钱弄光了,几乎就差没有被出版商把身上的皮扒掉。 可是,高益飞还是把目光看向了三个女生在大雨中跑去的方向,是中午了,她们是在一家小饭馆吃饭吗?自己去了正好看到她们在吃,可能捡个便餐吗?还有,这湿透了的衣服,一边坐在她们对面吃饭,一边还可以看着她们的,一边吃着桌子上的豆腐,反正一切都是豆腐! 有性研究家说过男人每五秒钟就会想一次性,翻译成中文就是说男人每五秒钟就会想一次女孩子。如果这解释还不够准确,那只能说男人在潜在着每时每刻都在想玩女人。想到这里高益飞朝一片飘落的树叶吐了一泡口水。这又让他想到有科学家说过男人喜欢吐口水是因为肾功能太强。 这时高益飞眼睛的偏光看到女生消失的地方有人在向自己走来,而且还像看立体电影一样,是在直接对自己来的!是妹妹们来把书钱交了吗?算了吧,全当借你们的青春养了一下眼睛! 现实生活就像打麻将,不怕你定胡定得早,就怕到了最后来牌不顺,不是想啥来啥,而且还是给别人开杠的桌面上的无一只牌,但这又不是百分之百…… “别走,狗入的,你还想到学校来玩妹妹!”林蒙看到一个是很普通的人,在十米开外时都心里在打着鼓,看影子不是可能好欺负的货,在料子上父母给得还不吝啬,在五米时心里就有底了,一只乡下兔崽,从衣着和肤色,还有带着一种怯懦的眼神。 乡下人就是乡下人,特别是披着作家与诗人的外衣,那更加是随便让人捏的软蛋儿。 高益飞看到来人有点儿不对劲,便露出欢笑的样儿以示自己不是一个强者,希望来人不要把自己看成是一个靠卖盗版书挣钱的人,让自己的老实样子来证明一切。 鹅,在这种喜欢捡软蛋捏的人看来,这是把自己上升一级的非常好时光。游戏人生者谁不是这样? 高益飞连自己眼睛的偏光都没有去注意这人,最后的发现是看到远处的不远处的一根电杆向自己身上倒来。 这是高益飞在弯腰把放在台阶上的书拿起来,因为看到这影子在远处来时,心里就打消了去小馆子吃饭的念头,也是想到了这女生不是好货,就是肯定早有公狗在时刻把守着,翻译成中文就是早有是别人的一亩三分地。 灾难不是有聪明的预感就是能避免得了的,还有一句话叫做在劫难逃。 高益飞倒下了,在这倒下的瞬间他听到了一种声音,这声音是从他身子里面发出来的,这就意味着看来光在这地上躺一会儿还不够…… “臭流氓,吃得没事守在学校门口来看女生的透豆,我打死你活该!”林蒙见这人还乖,躺在地上后只又在另外一边凑了一足。这是因为好像是第一足踢上去的地方已经凹陷了。 “我不是流氓!……”高益飞已经卷曲着身体躺在了地上了。 “你还不老实!” 林蒙想再踢几脚凑,直接弄死算了,免得你还有话要说。这时背后的不远处传来了声音:“你不要打他……” 三个女生来了,跑在最前面的是胖乎乎的曹圆圆,相反两个比较瘦些的还被落在了后面。 高益飞看到曹圆圆是小跑过来的,因为她还是穿得那雨水淋湿的衣服,单衣被水的湿透,已经是紧贴在人的肉上了,因为比较胖,这地方就也跟着是要比其他人大上一号了,随着跑步的身体抖动而波浪式的抖动。又如同两个兔子奔跑在沙滩上。这让高益飞身上的痛被这引开了。 这图像活像一只土狗被狼狗狠狠咬了一下,让土狗明白世界上的事不是传说中的可以以牙还牙了,卷曲着示弱可能还是上策,特别是在狼狗身边又来了一条母狗。 林蒙双手叉腰,这样子不亚于希特勒首战拿下了波兰,内心的计划是整个欧洲。翻译成中文就是比眼前看到的现实还要现实,不只是这些,是女孩子最坚固的莫斯科高地! “你打死了他!”曹圆圆瞪了一眼林蒙,但并没有把自己挺举的身子让开,任其林蒙的目光死在上面当其为坟墓把它永远掩埋在里面。 高益飞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土了,十分痛苦的样子让这三个女生看了像是在开追悼会,身边死得是《纵横宇宙》中的黑奴,里面有露茜,她的眼睛里在流着少女非常珍贵的泪水。 一开始是一个黑人男孩坐在地上唱歌,然后转到了黑人葬礼上。歌名是叫顺其自然吗? “你好痛?”处玉兰蹲下身来看着样子十分痛苦的高益飞说。 高益飞没有做声,只做了一个表示是这样意思的样子。倾雪群把眼睛看上了林蒙的脸,并小声说:“你踢了他的胯裆?” 倾雪群的意思是,你这近乎残疾后生,怎么就把一个比自己高大一些的男人一瞬间就整得半死,或者就快到了要死的情况下。 事情可能真的不妙了,曹圆圆拉起林蒙的手就往开处跑去。 她们来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这地方是一堵学校的围墙和一丛竹林的中间。 难道是老地方了,两个人一走进就疯了起来。林蒙在替曹婷婷剥皮,因为这衣服湿透了,已经贴在肉上如同在撕掉身上贴着的一块药膏,林蒙已经疯了…… “你是不是踢破了他的****,从来没有看到你这么凶过,今天是怎么回事?”曹圆圆一边被男同学弄得一哼哧一哼哧的,又一边问,考虑这人会死吗?如果是踢到了****上。 “以前总是没有机会,这不就是为了讨你这一块……”林蒙此时已经露出了吃人的獠牙,这就算是为曹圆圆立了大功了,意思是非要曹圆圆奖她更好的。 在林蒙对着曹圆圆的耳朵说了一句什么后,曹圆圆大声的怒斥着说:“你疯了,我是处货!” 第3章掉了纽扣的红衬衫 “人!”这是坐在小车上的一个作家,名叫南子,他是来这学校讲课的,同车的还有本市的文联主席杜江。 这是下午近两点钟时,小车差点从高益飞身上碾过,因为是在转弯抹角的地方,是路边花池的一角旁边。 市文联主席和作家下得车来一看,还有几个美女和司机。文联主席捡起地上的一本书,看着书的封面小声读了起来:“《往事》高益飞著。” 文联主席拿着书的手像无意中手中抓着一条毒蛇一样,本能的反应让他撒手一扔。杜江认得,这名字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人可能就有一二十年没有见过,在快速掠过一下躺在地上人的脸时,验证了自己反应是来自心底,而不是同等于杯弓蛇影。 这人名叫高益飞没错,从青年时期就喜欢文学,当时杜江还只是市文联的一个小职员,当时的文联还是一个名誉团体,一正多副就像一只母鸡带着它的一群小鸡崽,就围绕着办公室转着玩儿。 当时文联还自办了一份小报,专发些本市文学爱好者的小豆腐块子,也就是诗词散文和篆刻之类,也俗称是本市的艺术摇篮。这躺在地上的高益飞,当年就在这摇篮里长大差点把这摇篮撑破! 他把一叠厚厚的手稿放在了文联,准备在这小刊物上慢慢刊登着。不久文联就开始了精减机构,就像到了夏天,把身上过冬来的衣服都扒得扔进垃圾堆了,所谓的文人们也都各自去拿自己的镰刀或者蹲在街角下下象棋了。 所谓文联也就只剩下一个文联主席成光杆司令,文学爱好者的一些稿子,因为刊物停办了,这些文稿自然就成了死尸,也成了方便之人的选用品。 接着南子也弯下腰去看书上的名字,同样小声说:“《往事》高益飞著。高益飞是本市的作者吗?” “不太清楚。这人还没有死,打个电话给(腰)20,我们要进去演讲……”文联主席说。 这时早就天气回到了晴空万里了,这三个白骨精一直在躲藏在学校门外的围墙与竹林之间。曹圆圆一直是把一个手指放在嘴巴里面紧咬着,直到警车和救护车都来了,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有两个以上的人打电话,其中一个打错了,就弄出了警车。 “我们穿起校服去上课。”处玉兰说。 她们是把校服脱掉放在竹林的背人处,这样去外面玩就不会让人看出是学生妹了。 就在她们刚要走进校门时,站立在警车边的一个人快速反应的来到她们面前拦住说:“你们知道这人是怎么被人打成这样的?” 倾雪群和处玉兰都同时把眼睛看上了曹圆圆,曹圆圆身上穿的校服还没有把拉链拉上,里面的单衣还扣得没有对眼,隔一个被悬空成了凯旋门,正好能让男人看到里面有货。如果有时间又不被人打扰,完全是男人用眼睛吃下的一碟****。 这是一个壮年小伙子,他从这样子中看出了是曹圆圆出了问题,同时也发现了曹圆圆的扣子没有扣好,忍不住把目光溜进了她的凯旋门。 然而此时的曹圆圆就成了希特勒的最后时期,一改没有了威风凛凛,变成威风扫地,躲藏在地堡中等死,鬼要你引起世界大战?同样,曹圆圆也是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了,把头低得把自己也变成了男人…… 处玉兰与倾雪群发现曹圆圆已经木了,如发情的母猪只死等着公猪闻到了自己的臊气往身上爬…… 倾雪群用手抖了一下处玉兰,因为好突然,倾雪群没有时间选择好地方,直接抖到了处玉兰的禁区,把处玉兰痛得哟,身子直往下蹲,因为这是一种闷痛,同等于闷骚,如果不是拉达b里,谁会大声尖叫? 曹圆圆虽然是在木头一样站立在那里,但知道她们在开溜,同时也发现了小青年民警的眼睛躲进她的凯旋门,因为曹圆圆的目光是低放射线的,又正好看到了年青民警的,活像一只黄鼠狼被关在一只布袋子里面,在不停的想冲破布袋子逃生而去! 出于一种某些社会关系,曹圆圆迟疑了一下没有即时跟同伴离开,这是善良吗?因为她认为有人喜欢看自己的这鬼玩意儿,在她心里根本就分文不值,如同带孩子的妇女,这奶水流掉也是流掉,何不让他多吃一口!同样,她想到多站立一会儿,他想看就让他看吧。 然而世界上的鬼事里,怕就怕有迟疑,一有迟疑就造成坏事的东西好多,比如爱情,在这女性本来就少得可怜的世界,你要一迟疑就成了别人的老婆! “你说说这人是谁打的?”从警车边又过来了一个比较年长一点的同人。 …… 这情景会让读者想到游泳池漏电,第一个人下去死了,朋友见之以为不会游泳,下去救自己也死了!碰到这事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多聪明,教别人选用手去试一下水? 你要知道这是女高中生,用亭亭玉立,或者出水芙蓉,这些远都不够,她是直接可以让男人去赴汤蹈火的真货色,换你去同样先来一个眼睛发直…… 曹圆圆眼睛的偏光看到警车边又有一个男人在向自己这边走来,且显得更加威武一些,这就让她突然红脸了,并带着一种比较慌里慌张的把胸前的没有扣好的凯旋门顺手往下放时关掉了。 曹圆圆见自己身边来多了人,而且又是出了事,要是这人死了,这事追到自己头上,说是这人看了自己的无罩单衣湿透奶,说给了自己这还说不出口的鬼男友,结果男友为了讨好自己,就来动手打了人家!这事一扬出去自己不就臭大了吗。 刚迈步要走进学校去,校长和班主任等人,有点儿急急忙忙的在向自己这边走来,而且都是把眼睛直看上自己,这让曹圆圆认为自己是这扣子还没有扣好吗?这些男人今天都疯了不成,我曹圆圆这乳是不是成了《清明上河图》,是你们的国宝了,让男人看了一眼去死都值得? 第4章女孩名字中有这字肯定是…… 这时从市政府那边开来了一辆银白色小轿车,是一个副市长来了,他叫高向西。 副市长一下车文联主席就过来小声的说:“我怕这人是你的内亲,怕不行了……” 高向西眉头了一下皱说:“我们去看看!” “你是被人打了吗?打你的人是谁?”副市长高向西说。 “我不认识他,不知道是谁!”高益飞依就抱着肚子十分痛苦的卷曲着在地上,脸色已经土得吓人了。 文联主席杜江有点儿不知所措,把嘴巴凑近副市长高向西耳朵边小声说:“是你的内亲吗?同是姓高!” “是我们姓上的,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过……”副市长高向西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紧锁的眉头在慢慢松开,这就背离了躺在地上的高益飞了。 这情绪的感染比打哈欠还传染得快,文联主席杜江见副市长说只是自己一姓的,此的脸色放松了彼的脸色也跟着放松,便随口说:“这人?” “人命关天……”高向西说。 “曾校长,这事你看?”文联主席说。 曾校长,打掉官衔就叫曾祖记。他一直在救护车旁边与之说明不怪自己的事,虽然这人已经是在自己的学校门口,意思从这里经过的人也可把他打成这样,而非一定要是学校的人所为。这是医院要人跟去付钱,作为一个流浪者,在谁家门前出事了就由谁处理或者负责。 听到市长身边有人在叫自己,而且市长又是姓高,这让他开始轮到自己眉头紧锁了。 “我们一起先把他送进医院着?”高向西说。 校长听了市长的话,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了,一个流浪者怎么就引起了市长的同情心,莫非是他的宗族亲戚,就同一姓氏上想。他的兄弟可以肯定不是,儿子和父亲之间又上下不相称。在中国有一个市长的亲兄弟或者父与子当流浪人的吗?又被人打得躺在大街上无人问的吗?没有! 反正他们同是姓高,没有必要去问得清清楚楚的,既然摊上了就麻烦一下自己,除非会挤掉一些自己打麻将的时间。这有办法吗,当副校长的时候,不是总寻找机会巴结人家吗?今天的听从换来明天的安稳,这买卖不亏。 “不用麻烦你们了,我跟去就行。”校长曾祖记说,明显市长高向西说得只是一句假设话,就是假设你校长不愿意去,就我市长陪同你去好了。 …… “……要想在一件事情上有所成就,非经历常人不能经历的苦难不可。当年我追求文学成就的时候,把妈妈给我买短裤的钱拿去参加文学比赛,尽管妈妈强调说这钱只能用来买裤子穿。 这事我就是当买了短裤子,没有让妈妈知道,害得我一年没有短裤子穿,那地方总是空荡荡的,如小鸟无巢,活像城墙上的一把野草,在风中飘来荡去。……”这是作家南子在学生们面前说着他为追求文学成功路上的艰苦奋斗。 这是晴空下的大躁场上,三个白骨精是坐在一起的,她们一边听作家讲他的文学之路,一边在对着书上看,是同自己手中的书中的序里面的句子一样,但作者著名是高益飞,而并非是作者南子。 她们在一开始就想到站出来说这不是他自己的话,又怕曹圆圆惹事了,想躲还躲不开呢,而且又不知道他们两个是谁在抄袭谁?后来还是曹圆圆决定自己站出来问一个清楚明白:“南老师(普遍都尊称作家为老师),你说得这是你自己的亲身经历吗?” “不知道这位美女同学指哪方面?”南老师说。 “就你说得拿买短裤子的钱去参加了文学比赛,小鸟无巢,几几如风中的一把野草?”曹圆圆还是站着说。 这话从曹圆圆的嘴巴里面说了出来,似乎增加了一些特别的兴奋儿,如吃香蕉会让人快乐一样,所有在场的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南老师借这噪声说了一句让人听不清的话。 一片哗然之中,文联主席走到中间来说:“请大家安静一下,有要问的一个一个来。美女们!” 文联主席杜江说完美女们这三个字眼后,用他的尖嘴做了一个鬼脸的小笑。 这时曹圆圆用手捏了一下处玉兰的胸前,同等于用手推一下暗示该轮到她上了。这让处玉兰感到这里面有些发胀的闷痛感,因为还是一个纯洁女子,这里面的含苞还未放,翻译成中文就是人家还是没有让男人挨过,宝贝在里面还是一个睡美人! 同样是美女,处玉兰为什么还没有男人去摸过?这就要从她的名字说起了,处玉,用谐音说是什么?自然是处女了。一个女孩子,名字中有这样的字眼,或者星座中有这样的字眼,大多数人都会感到有一种警醒感,保持自己对这字眼的一种敬畏对待! 出于一种自然的反击,处玉兰同样用手捏了一下曹圆圆的同样部位,曹圆圆一点感觉都没有。当然不是说完全不知道别人捏了一下自己,真这样了那不成了死人?就是不痒不痛,如同屁股用来坐凳子已经是经常了,让其成了一块木肉。正如一句什么鬼话来着,水袋子。 “我让你说话你就还我一把,你自己都有的东西,不恶心?”曹圆圆说。 处玉兰还沉思在为什么自己的活像里面有一个大石块似的,而曹圆圆的,好像是果冻,不!比果冻还柔软一些,记得好像妈妈过年时杀鸡一个鸡尿泡。 是自己出了问题吗,乳腺癌,还是什么鬼东西在作怪? (特别说明一句,我曾经和一个女子去看她哥哥。是坐火车去的一个深山煤矿,到站了她说不是,她说还要过去一站,是下午四五点钟时间。 我强调她错了,我们下车去到了她哥哥住处。夜晚我住她隔壁,听到她常有转眠的床声,把我想得一夜没有睡着。第二天吃了早饭就坐火车返回。 那是夏天,我们只能身着单衣,在火车上她趴在我背上,我能明显的感到她的处子硌在我的背上,有一个菜米鼓大小。当时我是不懂风情,尽管已经是,她肯定是在有意硌我。 现在想来错的是我,如果听她的话,再向前坐过一个站去,下车时最少是近夜,寻找不到哥哥是肯定的。无处安身正好是可以处处安身,就在月光下玩一个通宵达旦,鲜死你我才不管了! 狗昨,后悔就是用来处罚聪明人的……) 第5章谁抄袭谁 “你的家庭有这么穷吗,为了文学比赛把买短裤子的钱拿去,害得你小鸟无巢。你这是来自真实的你吗,还是你的艺术加工?我恳请你务必说明,作家同志!”处玉兰绕道而行,没有直接说出男人的几几相关性语言,认为意思是这样就行了。 “说吧,作家同志,你真有这么穷吗?你爸爸和妈妈是做什么的,你是来自城市还是乡村?”倾雪群觉得自己也应当站出来说一句,别让处玉兰处在十分难堪的境地。 在场的人认为这几个女生在胡闹,都睁大眼睛向这边看来,其中有一人站起身来说:“人家是作家,艺术有必要来源于这么真实吗?艺术允许夸张,我的美女妹妹。” 全场又是一片哗然,这三位女生因为似乎是顶撞了作家,成了众人用冷眼瞟来的靶子。 这时三位女生都站立起来了,就像莫斯科红场阅兵,非把希特勒打得滚出俄罗斯不可。 “我手上有一本书,名字叫《往事》,作者著名是高益飞,书的序言中正好有南子作家在讲的这事,把用来买短裤子的钱拿去了参加文学比赛…… 问题是,这书是来自一个流浪者的,他自称是此书的作者,并天天拿着它在大街上叫卖。 一开始我也怀疑流浪汉不可能会是一个作家,但当我看到了里面写的序言时,就是这句小鸟无巢,非有亲身经历是不会写出这样的话的。它已经超出了艺术的范畴,你就是天才也枉然。尽管它来源于粗鲁,但粗鲁得真实。 这种所谓的粗鲁,只有草根作家才能粗鲁得出来,它是艺术的死角,也是艺术的地狱,非经历过死亡才能达到的艺术效果,没有感悟你哪来的艺术根基?”处玉兰也是一个文学爱好者,属于纯文学之类的,对抄袭事件特别恶心,不但严格要求自己不要这样,也不允许别人这样,有武侠管武界,文侠管文界的好思想。 “你说得是门外那个已经被人打死的流浪者吗?”这是一个满头黄发,仿佛来自俄罗斯血统的一个生学,身材也高大,好像是《纵横宇宙》里面的一个验兵员。 “已经被人打死”! 曹圆圆听到这人这样说,仿佛听到了第三次世界大战已经打响,世界末日已经快得让人来不及把自己的处货往外卖了,人生的爱情滋味到底是啥味,把处货带到阴间去这不便宜了阎王爷了? 是的,这人真要死了,不就是她曹圆圆的一句话吗,说人家看了自己这湿透的奶。曹圆圆的眼睛里在不觉中流出了一滴眼泪。 听人说学校门口的流浪汉被人打死了,哗啦,所有的人都涌了出来看个究竟。 有人说校长被警察带走了,这事正在调查之中,说是本学校的学生所为。这是本市的一所最垃圾学校,任何地方考不上的都往这儿扔,被说为垃圾处理站,有甚至说是太平间,专门用来存放死亡者。也是流氓小混混的集散中心。 不知情的人都在大声叫喊着说:“这人在哪里,死在哪里?” 从比较拥挤的校门口走出,曹圆圆的胸怀大志不少于有六个男生顺手握上她的,似乎成了什么鸟吃什么食,有一种信雀子就专门飞进茅坑****上的蛆。 同样是美女,处玉兰的就成了美国国家公园的火山口,谁敢靠近就是死。听说曾经有一个混混头儿,伸出手去摸时,手指尖还没有抵达处玉兰的高之巅的一片草尖上,处玉兰就猛飞一脚,正踢在其卵鼓蛋子上,直接痛得倒在地上叫娘,从此都称处玉兰是活火山熔岩流,看到就要跑远些,否则就会被直接烧死! 当大家都在用眼睛寻找被人打死的流浪者时,曹圆圆看到了一个没有被雨水打湿的地方,这就让她心里好受多了:谁说死了,人家是被人送进了医院! 处玉兰不让人,这并不代表她就没有男同学敢靠近她,此时正有一个高富帅在她身边,几乎在和处玉兰头挨着看流浪者的书。看序言中写的作家说自己在一次参加文学比赛是拿得买短裤子的钱。 “这是作者自序,他为什么不请一个有点影响力的人写,这样人家一看是有名的人写的序,就会考虑把这书买下! 我看这人一直在这附近地方卖书,好像不是一个作家吧,论道理在现在的社会,一个作家还算是一个有身价的人,怎么会自己出来卖书,是炒作还是作秀?”皮庆生说,他是处玉兰一般关系的朋友同学,也就是都是比较先进青年,用物以类聚来说,她们就是人以群分,都比较正义派。 倾雪群和曹圆圆都过来了,脸上都露出了一种罪恶感,好像这人真死了似的,手中还捧着人家的书呢,一个活活生生的人,说死就死了,同类的属性,猴子还会流出一滴眼泪? 皮庆生看到曹圆圆走近了,眼睛自然的就去寻找她的凯旋门了,因为突然又想到处玉兰在身边,就只在曹圆圆的凯旋门前走过了一下,没有进去打一个转身。 是的,人的行为就像吃东西,生命之路就是一路上摆放着各种不同的食品,你一上路就把自己吃饱了,以后看到的东西再好你还有肚子的空间吃下吗? 如果不是处玉兰在身边,他皮庆生同样是男人,同样会把眼睛溜进曹婷婷的凯旋门,伺机磨蹭着,外加还有一种少女的发香,这是捡便宜货吗? 人,在正派人面前就现出正派的样子,在比较放荡的人面前就自己也放荡起来,正如走进狼群就和狼玩一会儿。 曹圆圆似乎发现了什么,转过身去把自己胸前的扣子弄好了。她知道此时不是放臊气的时候,得用心办点正事。 “我们还去问,他是在抄袭高益飞的著作,看他怎么说?”曹圆圆说这话时,仿佛看到高益飞还躺在地上,那个没有被雨水打湿的印记,声音带着一种哭诉。 第6章被扼杀在摇篮的伟人 曹圆圆拉起皮庆生的手就往学校跑去,正在看到作家南子在收摊子,准备演讲会就这样草率了事算了,别弄得文联主席的酒宴给泼了? “南子作家你这是怎么回事,就讲完了?”皮庆生被曹圆圆推到人群中的最前面说。 “是,这位同学有事吗?”作家南子端起一杯热茶,吹一下正在冒烟的热气,喝一口有点烫,嘴巴活像乡下的村妇用滚烫馊水喂猪,让猪不明白把嘴放下猛来一口,结果是把嘴被烧得乱摇乱摆。 “你刚才在演讲的一段生活经历是在抄袭,如果你不把话说清楚!”皮庆生说。 “我说了我的什么生活经历,有必要再作详细解释吗?”南子作家似乎被刚才文联主席给得一杯热茶烫坏了嘴,正在用手指试探性的抚着。 “你不敢做解释,你就心中有鬼,你心中有鬼这就是抄袭,你为何不解释一下?”皮庆生在一本正经的说。 “没有时间了,同学们!”文联主席杜江见事情不妙了,忙站立起来说。 “怎么没有时间,你们不是说好了是一百分钟的演讲吗,现在还不到一个小时。”这是皮庆生的同乐队人员,是一个鼓手,见皮庆生在认真对待,怎能袖手旁观。 见南子作家不敢停下来面对现实,说话开始有了吞吞吐吐,神色也不太自然,让人一看就是做贼心虚了。 事情开始有了转机,皮庆生的整个乐队人员都站立起来了,其中就有鼓手苏青天和副唱李春生,女歌手董琴,女吉他手兼副唱邓君,他们都快速反应的去到南子作家身边把他拦住。 这人是文联主席请来的,他们都相互着互相邀请到各自不熟悉的地方去演讲,都是以大作家的身份,巡游于各个不太大的中小城市,在高中和初中的学生面前,演讲完了就顺便卖一些自己写的书? 这时学生中开始有人脱下自己脚下的鞋子向南子作家头上扔去,事情开始趋向发展到不可收拾了。 文联主席已经露出了一脸的哭像,南子作家把头躲藏在两只自己的手下面,他这可能是预感到其中会有人朝他扔砖头了,别可惜了这作家的头衔如同外面的流浪者一样被人打死了? “不把话说清楚就不能走,你和高益飞到底谁是真正的作家,不是你抄袭他的就是他抄袭了你的?”人群中多有人这样说。 处玉兰见事情可能会超出人的想象,得想办法把局面控制住,惹祸了可不是好事,不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想到这里她忙挤上前去说:“如果你怕当着这么多人丢面子,你是要到哪里去说才好?” “到市文联办公室去,就你们几个人去,他们都对这事不感兴趣!”市文联主席说。 处玉兰一听心想也只好如此了。 大多数人不但对这事不感兴趣,而且还把嘴巴撇开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总看不惯这一伙流里流气的人。从直观看问题这是一种无理取闹,如果不加思索谁都是这样认为。也包括局外人。 本身就是一个小几巴县城改成的市,一泡尿可以散一圈。 “我承认我是在进校门时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作者,捡起他身边的书翻开一看。 我们看书第一是封面的作者,第二是书的序言,因为书的序言中会大概说到关于本书的主要内容。这书的序言第一句话就锁住了我的眼睛:‘怀疑作者和周立波有些渊源,文章雷人不失风趣,话语直白但不浅陋。编辑好为难。……’ 接着再往下看就看到了拿买短裤子的钱去参加文学比赛。我就在考虑要不要拿这句话来放进自己的这次演讲中?以前的演讲都几乎是千篇一律,想到用上这样一句话可能会此处有掌声些。 当时我还小声问过文联主席,说这人是不是有名的作家,他说你看这样子会是一个有名的作家吗? 出于一种侥幸心里,我就把他书上写的这段经历记在心里,说明我也是来自最苦的孩子出身。”作家南子在无路可走时,不得不说出是自己偷的,如同卡扎菲,有黄金葬身的钱财,却无仙骨被追得躲藏在下水道,用铁钩拉出吃枪子。 “你这是偶然性还是?”处玉兰说。 南子作家偷眼看了一下周围,不见文联主席在场,心里就犯起了嘀咕,这让在旁边的皮庆生似乎发现了什么。开玩笑,一个玩摇滚的主唱,会看不出一个人的心理语言吗?皮庆生把房门一关说:“你说吧,你肯定还抄袭了别人的好多作品,或者?” “我和文联主席杜江是大学同学,毕业于野田农业大学。我被分到一个深山搞农业现代化,其实就是栽几棵树,种一些花,整天和一些山村的几个傻妇在一起鬼混。 有一天天气好热,正在种花时,她们都光着身子就到旁边小溪水中洗起澡来,还把我也一起拉扯下去,我愿意承认我是被她们蹂躏了。她们的女队长是一个十分不好看的货,一口的黄牙还非常的往上翘,还咬烂了我的嘴巴。 第一次就碰这样的鬼,完事后我倒在草地上哭了。为了让我不哭,她当着所有妇女的面许诺我会给我一个黄花闺女,就是一个还没有让任何男人玩过的妇女,但要等,要等到放署假以后的学生来生产队做义务劳动时,让我和她去比较远些的地方…… (拍摄成电影时这里可以有彩) 后来这事东窗事发,因为是一个男队长的女儿,缺德的是这年没有别的女孩子来义务劳动,是这女队长帮助搞定的。我还真以为她有特权,结果是我们都去蹲了一年半监狱! 失去工作,只能在家里看看书,这就突然想到去当一个作家或者诗人。记得同学中有一个在某县城文联工作,没事就去玩玩。 同学说你这艺术水平也太差了,除没有错别字之外,什么毛病都有。你不如干脆把这一大摞稿子拿去,这是一个不知名的放在这儿的,扔掉实在可惜。他说他也曾经用过里面的几首歌词。 为了防止碰车,他把他自己用过的抽掉了,让我全拿走……” 第7章生理课改为诗朗诵 “同学们,今天我们来讲一下生理,这话题虽然有点儿难以启齿,但到了不说不行的时候了。就在昨天就因为一次生理反应,被女生说成是流氓要,被误打住进了医院,后果还不能意料之中。 听说是一个女生不殓点,可能也不是,是雨水打湿了衣服,使其衣服成了玻璃窗,让男人看到了不是场合可以看到的东西,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反应……”这是曹圆圆的班主任,一个戴眼镜男老师,名字叫鲁俊,是校长叫去告诉了他,作家被打的起因。 “鲁老师,你说得太片面了,我这里有作家写的一首诗,全文如下: ‘谁在窥视我的前程 我是个自由散漫的女孩 冬天穿得太多 夏天穿得太少 我漏 这是我的本性 西瓜长在瓜地里 路人行走在路上 谁是谁非 我只要一蹲下 就会有人从身边走过?! 偷看我的前程 还暗心骂我傻货 说我放荡 不要脸你就回家 去看你的母亲和姐妹 生活中常常是这样 因为我们的不计小节 总会让人看成是弱者和傻子 但当我们猛然一抬头 正好抓住他的眼睛 停在我们的胸膛 有本事就不要把眼睛挣脱 用脸红去获取财富 谁是妓女? 狗在****时我们都是死人 但当狗在打花 我们都听到了仙歌 看到了上帝和彩虹 贪财本是人的共性 理智和沉默纯属弱智的表现—— 世上没有这样的男人? 用眼睛和手指 在自己的亲姐妹身上 感觉天堂—— 我们 我们这些天下的傻女孩们 常常把天下的男人 看成是自家的亲兄姐妹’ 正如作家自己所说,西瓜长在瓜地里,路人行走在路上,谁是谁非?”处玉难说。 “好听,再朗诵一篇,还有吗?”皮庆生说。 “就此打住,这是上课,不是诗朗诵。”班主任说。 “老师,就把你的生理课改为文学课好了,让我们今天就感觉一下来自一个苦孩子写的诗。”倾雪群说。 曹圆圆一直不敢做声,她心里就是在一直想到那个被人打得半死的穷作家,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是真正的如他书上所说,穷得都露卵了? “‘给早恋女孩的一封信 阴雨绵绵的五月 半开半蕾的玫瑰 在雨中 就像在朦朦胧胧的雾中 一滴水珠儿晶莹透亮 一颗心在花苞中凄婉悲凉 只盼云开雾散 万丈光芒 当今社会 那些赶时髦的小姑娘 就像农夫使用膨大济 让瓜果早熟早上市 ——那些早恋的女孩子 看似个个都是高个子阿姨 丰满挺拔 其实 这是时代的膨大济 外表看似成熟 内心却幼稚得一塌糊涂 有多少人打着爱情的旗号 摘一片树叶就当是情书 捡一粒砂子就当是钻石 找一个角落就说是天堂 猎手就是猎手 尽管我们的鸟儿早晨还在歌唱 只要一声枪响 就从天堂落到地狱 正如五月的玫瑰 还在半开半蕾 就在雨雾中哭泣—— 但愿尚未来临的五月 别让我们的玫瑰 还不等开放就已凋零 生活就像是一张心电图 只要还活着 就是一波一浪: 天气,时运,朋友和恋人 防不胜防 但愿那些正在歌唱中的少女 小心又小心 不要让那致命的猎枪 为你而响 我愿天空所有的小鸟 永远欢飞鸣唱 我愿天下所有的女孩 个个都不被那花言巧语 给你们带来心灵的创伤’”处玉难朗诵完这首诗,抬头看向站立在讲台上的班主任,露出一丝淡淡笑意。 “得,还有吗,今天我们就不要生理要诗歌,我也都忘记了世界上还有诗。”班主任老师鲁俊说。 “‘当代少女的美 现在, 我们很少看到, 那些漂亮的女人, 在劳动中自然散乱的头发。 那种飘然的美, 真让人回味无穷! 如果你是时代的见证者, 想想吧, 那几根少有的长发, 恰似蟋蟀的触须, 弯过额头直打鼻尖! 这记忆早在我的放牛时代就已落进我的灵魂。 然而我更爱当代少女的美, 我现在的恋人, 她就是我百里挑一的, 有着好似桃花般面容的青春少女。 远远看去活象个野小子, 这发现让我感到吃惊, 仅此便让我爱得死去活来。 我暗自发誓, 非把她弄到手不可——’”处玉难真又照着书本上朗诵了一篇。 “耶,这是一个老实人写的诗吗?”班主任老师说。 “人的老实同艺术的老实不能同等了,老师!”倾雪群说。 “我认为你们还是不要被诗歌所迷惑,这不是好东西。这样说是因为它不适宜于我们现在的时代,除非你真打算去当乞丐,你看到有几个靠写吃饭的?真要这样非死不可!”班主任老师鲁俊说。 “老师,听说会写诗的人都是脑残,这是怎么回事?”曹圆圆突然想到网上曾经疯传一个脑残诗人。 “不能说都是,但确实是有脑残与出了好诗。这其中有一个不为外所知的原因是,这样的人都是没有时间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只要喜欢写,久而久之就真写出了像样的诗了。因为这些人出去打工谁会要?这就造成了脑残者会写诗,其实也是没有办法,所谓诗就是与时间鬼混的私生子。”老师解释着说。 “老师,你这句话曾经发表过吗?”处玉难说。 “哪句话?”老师迷惑不解。 “在《往事》这本书上,第402页,有一句这样的话,说:‘诗是什么?诗是大脑与时间鬼混的私生子’。如果你曾经把你刚才说的这句话发表过在报刊或者书上,他就是剽窃你的了。”处玉难说。 “不,不,我从来没有在报刊上写过什么,更加谈不上写书了。这可能是所见略同吧。”班主任老师鲁俊说。 下课以后曹圆圆一人来到医院看高益飞,她在一个身穿白大褂高个子男人面前说:“就在今天下午两点钟时间左右,一个自称是作家的,在我们学校门口被人打得半死,校长把他送来了医院,这人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 “这是他什么人?”这身穿白大褂的高个子男人说。 曹圆圆,她在沉思着,看这身穿白大褂的,脸上有一种神秘感,看来自己要说假话了,不然肯定看不到人的! 第8章咎由自取 “他是我哥哥!”曹圆圆说。 “不是吧,不然为什么你不亲自送来,有什么隐情吗?” “你是这里的什么人?”曹圆圆说出口了才看到了这身穿白大褂的胸前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a市人民医院副院长高胜六。 这人见曹圆圆在看自己身上的牌子,就开始做起了顺水人情的说:“我是副院长,名叫高胜六。” 曹圆圆身穿学校服,知道自己这是去办正事,也是带有一点儿心术的事,想到这里便嫣然一笑的说:“请带我去看一下我哥哥!” 高胜六认真打量了一下曹圆圆,脸上露出一丝愁容。这时从走廊的另一头在有人走来,高胜六闪一个眼色把曹圆圆带进了一个病房。 高胜六一进入病房就转身来把门关上,曹圆圆快速反应的把自己的身体闪了进来。 靠窗边的病床上,一张床似乎是空的,在放枕头的地方曹圆圆看到了一张土色的脸。但是,这一死亡现象只在曹圆圆的眼睛里停留了一瞬间,然后就是一张非常俊美的脸。 “哥哥!”曹圆圆流出了一滴眼泪。 这就是在学校门前被人打的一个作家高益飞,没有错,曹圆圆心想。因为院长高胜六在身边,这就让曹圆圆不得不假戏真做了,但真做就要做到有些方面让人看上去假不了。 “哥哥,你醒醒,我是曹圆圆!”曹圆圆把自己的手伸进被子里面去握着他的手。 “你姓曹,他姓高,你们怎么回事?”高胜六说。 曹圆圆因为胸前也有自己的牌子,这明摆着的东西是不容争辩的。要舍得一身剐,敢把低俗变高雅,一个高中生还寻找不到一个词儿? “他是后妈生的。”曹圆圆哭了。 “我还是说,当时你为什么不把他亲自关来?”高胜六说。 “好危险吗?”曹圆圆说。 “如果有钱就不算太危险,估计有内出血,没有亲人的话……”高胜六只把话说一半就停住了,似乎再往下说纯属多余。 听到高院长说出这话,曹圆圆真哭了,泪花儿顿时开满了双脸,并从心底里说出:“哥哥,你要挺住,我会想办法救你!” 这时高益飞在死亡中醒来了,用斜视的眼睛看了一下,心中感到莫明其妙,心想这是自己的妹妹吗,难道真有天上掉下的林妹妹?管她,先应付一下着:“实在没救了你就放手吧,哥哥不怪你。” 曹圆圆感到高益飞的手开始有暖和了,比自己刚握着时要好得多。是救还是不救这是一个问题,钱从哪里来?不过想到是自己不懂得男人的生理反应,误说了人家是流氓,造成人家被打成了重伤,要是这人死了自己这一生还得安宁吗? 曹圆圆第一次碰到要用深度动脑筋的时候了,这让她想到卖,有什么好卖的,有什么可以卖的,有什么是属于自己的权限之内的东西?除非曾经想到过第三次世界大战来了就快点去把自己的处货卖掉,不要等到快断气时才后悔把这东西带到阴间去便宜了阎王爷。 想到这里曹圆圆从病床上下来来到高胜六面前猛然撕开自己的胸衣,让自己的一切都明摆着在了高胜六的面前。 “你这是怎么哪?”高胜六都慌里慌张得不行了,你要说这是一盘香喷喷的烤鸭,是自己自然想吃,那可就真是味儿,可这是近乎粘了耗子药了,不是不想吃,而是吃不起。 “求你救救他,救救我哥哥,这全当是钱了!”曹圆圆脸色木然的说。 “去别处想想办法,最好在24小时内把钱弄来,只要你想救他,总会有人愿意的……”高胜六一边说一边帮助曹圆圆把胸前合上,顺便手指头挨过蒙古包。 走出医院门口,这已经是下午的近夜了,曹圆圆感到有一点儿饿! “去吃点什么吗?” 曹圆圆听到这说话声,猛然回头一看,明明这是高益飞在对自己说话,是他跟出自己来了?怎么又不见了呢?出鬼了,刚才眼前也是真看到了一个一米7高的个头的人,是高益飞,他是在装受了重伤,因为写诗穷得无奈了,借此机会讹诈一笔钱? “别想多了,这是我的灵魂在你身边,我在和你一起拯救我的肉体,不然等超过了时间这肉体就会臭掉,你会一生不得安宁!”高益飞的灵魂说。 曹圆圆感觉这话是从自己的肚子里面出来的,不止是现在,一开始来的时候就有一种声音从自己的肚子里面传了出来,说自己一定要去医院看看,不要让这人就这样死去,他是一个可怜的流浪儿,是当下诗人的处境现状,他说不然就去卧轨。 这些奇奇怪怪念头让曹圆圆搞不清楚这是自己的想法还是有鬼在害她,但总归是自己摊上了这是事实。 “你别抱着我。”曹圆圆说。 “我哪有呀,我就是在你身边而已,你又在误会我了?”高益飞的灵魂说。 曹圆圆说完这话就又在后悔了,心想这要是又正好有人在身边,男人们就希望有女孩子求他,一旦让他帮助了自己,就又想在自己身上得到回报,不是说世界上没有好人,你说谁不想想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当然包括一切在内。 “我到底去哪里弄钱?”这是曹圆圆的心里话。 “他爸是老总,把处卖给他爸没错!”高益飞的灵魂说。 “谁爸?”曹圆圆说。 “林蒙,富二代!”高益飞的灵魂说。 “林总!”曹圆圆在叩门。 “谁,这么晚的!”林长生正在为一个大工作犯愁,是接还是不接? “我是曹圆圆,有事要见你。” 林长生从倒在床上站立起来走到房门口,他的习惯是喜欢身无一布的睡觉,因此他就随便扯了一块布遮蔽在了半身下。见曹圆圆欲哭无泪的样子,林总把自己斜靠在门口的身体让开,用手示意着曹圆圆进房说。 “从来都是一张笑容满面的脸,今个怎么回事?”林总说。 第9章小心墙上的钉子 “林蒙打死了人!”曹圆圆看着自己的手指说。 “你说什么?在哪里?”林总翻着白眼看着曹圆圆,似乎没有听得太清。 “还没有死,如果没有钱去救他……”曹圆圆说。 “这小祖宗,我努力奋斗他就努力惹祸。他自己怎么回事?”林长生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的儿子,人的本性是有主次之分的,别人死虽然不是小事,骨肉之情放在第一。 “不是打群架,是一个乡下人。他可能躲藏起来了。我是来把事情告诉你,想向你借钱去救他。”曹圆圆说这话脸都憋红了。 “林蒙?” “不是!你不是说过有急事找你……”曹圆圆开始了露出她的暗示,卖身! “他是你什么人?你是非救他不可!”林总说。 “是我告诉林蒙他看了我的身上,然后林蒙就去打他,后来听老师讲生理课,原来我错了,人家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这人死了我会一生不得安宁。”曹圆圆哭了,并开始解开自己的上衣…… 生活中常常会让人带着一种羞辱去丢掉一些非常珍贵的东西,有时直接扔掉,有时也让人随便给点钱,觉得反正是多余的或者垃圾,有人要还省得自己出门去扔。 …… 曹圆圆走出医院已经是天亮了,她正站立在医院大门口犹豫不决时,只听耳边有声音说:“还有时间,回家去换了裤子再来上学!” “刚做完手术你就不要跟着我了。”曹圆圆说,但看不到人,不知自己不在和谁说话,影子是高益飞的影子,但不可能刚做完手术就能走出院门了。 低头一看,可不是吗,这裤子都有红色革命标记了,真怪事,高益飞怎么会知道,难道我这是幻觉,不对呀,我以前总是大大咧咧的,任何小节问题都不管,难道是他的灵魂在灌注我的智慧,让我开始变得聪明起来? 不错,高益飞是一个诗人,他的思想可以改变别人的思想,但这也太玄乎了吧,我这就被他影响了? …… “你这是从哪里来,昨夜一整夜没有人影,你可不要泼了?”曹圆圆的妈妈郭来美说。 “我在同学家过的夜,可别瞎扯。”曹圆圆一边说一边躲躲闪闪的进了自己的房屋。 一进房门就把房门一关,就像做贼一样回到家赶紧把门关上,第一眼是看这偷来的东西可否还完整无缺? 曹圆圆像疯了一样把自己身上弄得等剥了皮的青蛙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美如白玉,可惜的是,自己看自己,如果不是疯了,会有味儿吗?她想低下头去看,怎么变得看不到了,出鬼了吗,虽然这东西已经卖了,可原版还在自己手中,如同网文,这是电子书,卖一万次也只是用鼠标拖了一下而已也! 这不奇怪,曹圆圆一夜没有睡觉,又加上一个劳心费神,人生的第一次,灾难和幸福,全她妈的不明不白的给一桶倒了。一夜之间把曹圆圆瘦得皮包b,再加上那地方第一次受到了压力,已经地面凹陷了让人有所不知也! …… 曹圆圆从门卫眼前走过,门卫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转过头来追着曹圆圆的屁股看破,但过于入神了,眼睛正好碰到一个钉子上,只听噗哧一声,把他的眼珠子剌破了。 怪鬼,天天看到的人,今个他就被鬼寻找到了,莫明其妙非要看一个真真切切? 是的,曹圆圆一夜成名了,已经鬼都晓得一个在学校门口卖书的作家,因为离得太近了,注目了一会儿曹圆圆的胸前,引发了荷尔蒙的猛然暴发,被说成是流氓被打得半死放进了医院。今个他也想来一个荷尔蒙暴发,怎么从来就没有发现呢? “救命呀,哎哟喂,我的眼睛瞎了!”门卫是一个糟老头,是校长的一个远房亲戚,李冬生。 “曾祖记,曾祖记。”这是一个承包门前扫地的女工,她和天下所有的蠢货一样,也如同蠢材写书一样,只有标题没有内容。 “校长,外面的清洁工阿姨在叫你。”这是保安在传话。 “什么事?”校长在急急忙忙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也被作家挨打的事弄得一夜没有睡好,天亮以后才睡着的,这不正在提着屎裤子小跑吗。 “快去呀,李冬生被墙上的钉子剌瞎了眼睛。”这最准确的内容在好久之后才说明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推了他一把吗?”校长曾祖记急急忙忙向出事地点走去。 “刚才有谁从这里经过,是谁?”校长几乎是在哭了。 “是谁推了你一把,你说呀?”保安也走近了说。 女清洁工见人多了,又听到在问是谁推了这老头一把,她走到校长身边小声说:“好像是昨天那个女生,叫什么来着,就她从这里走过。别说是我说的。” 不对呀,校长也看到了曹圆圆,是同自己一起进的学校,不同的是,校长是住得学校内,不需要从门卫身边走过,而曹圆圆是要从门卫身边走过的。 这事先放在一边,赶紧打120吧:“……天星中学门口,一个门卫被墙上的钉子剌瞎了眼睛,快!” “是有人撞到了你吗?怎么会被墙上的钉子剌瞎眼睛,哦,真是苦命之人!忍着点,打了电话给医院,就会来。当时风水先生就说过这儿不是一块好地,频繁出事又出不了好学生。”校长说。 “没有人推我,是自己命苦,从来就没有活过一天好命!”门卫糟老头已经卷缩在一个角落里,是两面环墙,这成了物理学,只有这样才不被倒下。 这女清洁工看得直吐舌头,还一边带着鬼眼的笑,好像她清楚这里面的事情,就是不说!在场的还有一些人,都纳闷儿,钉子好好的钉在墙上,怎么就把人的眼睛给剌瞎了,是出了鬼还是有神仙在作怪? 校长显得十分痛苦的样子,他在看着一个方向发呆,这是学校门口对着远方的景色,十里开外有一个山头,如一把出鞘的剑,直指他的头上。“灾星!”他在心里骂着。 第10章少女与诗人 ps. 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我说你这个文联主席是怎么当的,你看看他的书里都了一些什么?还有一章就直接说:‘现在谁是鲁迅’。说什么农民卖了田得到的钱只是几分之几,全被贪污腐化吃掉了。你就没有给他一点好处吗?把一个文人落到乞丐地步,他这书写的全是对现象问题咒骂!”市长也在看流浪作家写的书,觉得应当给文联主席打个电话。 “他的文章从来就没有在报刊上发表过,一个乡下人,小虾还能搅浑海水? 以前我都控制了他,有人问他我就说是一个不务正业的闲人,他会写什么鬼文章,八九不离十是抄得书上的,后来就没有编辑再来过问他了。听说他穷得连老婆都娶不取,他怎么就出书了?……”文联主席在电话的另一头说。 “你要是当时把他给放走了,早有逃出农村,在社会上混出一点名堂,让他过得有滋有味,他就不会写出当下农村圈田圈地的事了。 这是什么书,满纸的坏话和发牢骚。满纸的窦娥冤,穷鬼们的代言人。也是现行社会的事实,你看我这样的?这外面当下正是风声四起,这圈田卖地之事,也确实是农民吃了大亏……” “不要怕,这人在医院,可能……”文联主席说。 “你说什么鬼话,我这同乡共祖的,你可别乱来!” …… “曹圆圆,校长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班主任老师鲁俊说。 曹圆圆听到校长在叫自己去他办公室,心里突然一阵毛骨悚然,是作家死了吗?我要坐牢?她慌里慌张地把目光投向处玉兰,处玉兰正好在把眼睛专著在她,也是感到了有不详。本来就是在出事的当口,这门卫又被墙上的钉子剌瞎了眼睛,有说是因为摸了一下曹圆圆的胸,被曹圆圆猛推一手造成。 “玉兰,我去?”曹圆圆先通知一下自己的好友,这就是以后失联的线索。 处玉兰没有做答复,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同时把目光又看向了倾雪群,这意思就完全传达得清清楚楚了。 这是中午,曹圆圆来到校长办公室,校长见曹圆圆来了,便起身倒茶,这让曹圆圆一颗害怕的心就变得莫明其妙,心想如果是来挨批的,校长会起身来为自己倒茶吗?不会吧!这让曹圆圆不由得把眼睛看向自己的胸前,是不是这地方又出问题了,如同人上火一样,一患就牙痛,还从不走别个地方。 没有错,曹圆圆这儿还真特别招人赏心悦目。 “先喝茶!”校长借故用自己的手指触动了一下曹圆圆的手,嫩是肯定的,只不过时间无法计算,要扩大一万倍才能让人有味道。 “有事吗校长?”曹圆圆看着校长的眼睛说。 校长想说门卫是怎么被钉在墙上的钉子剌瞎了眼睛,又觉得是没有意义,估计是曹圆圆的美貌太引人了,从门卫身边走过,如同路人看见美女把电线杆子碰得头破血流了,这只能说美女无罪路人遭殃。 “我都不好说什么,这事是有鬼吗,不过还是算了吧,估计你也说不上来!”校长示意曹圆圆喝茶。 曹圆圆发现了校长在打亮她,心里就基本上有底了,是自己这块臭肉惹苍蝇了。 “想问你就问吧校长,如果你觉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告诉我!”曹圆圆在怕自己的美貌压得校长喘不过气来,反倒与自己疏远了距离。 校长此时心生有味了,就真看了一下外面,确保暂时无人打扰时,便小声说:“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实,外面有传言说那自称是作家和诗人的,是对你非理了,你就去叫来男朋友打他,我在考虑要不要问一下你自己,是与不是都无关系,反正是一个流浪者。” 曹圆圆听校长这样说,自然记起了曾经校长也这样看过自己,同样天热,同样是少女最惹人的季节,校长同样是有耗子想出洞。看来是男人都有同样的天性,是自己真的太美了吗?不,只不过比别人稍微胖一点而已,让凸出的地方显得更加重要一此,惹眼来着。 “校长,没事我就走了?”曹圆圆说。 “以后有事请你来打我!”校长深沉的说,仿佛知其难,想从中帮助一下。 曹圆圆都走出了门口,听校长说得是很关心自己似的,回头一看,正与校长的眼睛打了一个四目对视,整个世界顿时落进一片黑暗之中,也可以说是空无一物的世界,或者是万语千言的迷宫。 曹圆圆走了,校长依然还是在原地不动,他看着曹圆圆渐渐远去时,突然想到要看清楚一下她两腿之间的距离,这是天下所有男人在对一个女子想下手之前的一个征兆,不是善恶,是一种本能。 …… “高院长!”曹圆圆寻找了一下高益飞,见原有的病房中没有他,这就来问高胜六了。 “曹圆圆,有事吗?”院长走出办公室。 “高益飞走了?”曹圆圆一脸的疑虑说。 院长高胜六给了曹圆圆一个眼色,他们走开办公室院长小声说:“在重病监护室,不是亲属和值班人员不得进入。” “会死掉?”曹圆圆听到在重病监护室,心都凉了,自己这货不是成了白丢? “你最好也不要常来,或者注意一下。我是同他一姓,也许三百年前是一家!”高院长说。 曹圆圆听到这里心里也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是高益飞的社会关系,他已经成了一个中心人物,其中有人保,也肯定其中人有害,虽然问题不大。 “这是高益飞的病人家属!”高院长对门卫说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曹圆圆进得门来随手把门关上,小步走近高益飞的病床:“睡着了?” “哦,你来了!”高益飞头转身不转的看向曹圆圆说。 “怎么会把你弄到这儿,是不行了吗?” “我也说不清楚,他们说我被人打断了脊梁,说我要就这样躺着过一百天之后才站立起来!”高益飞。 曹圆圆把买来的水果放在床头,一滴泪珠儿在背转身去时滚落在了嘴唇,感觉是在吃海水,虽然没有吃过,但听说是咸的。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次起-点515粉丝节的作家荣耀堂和作品总选举,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丝节还有些红包礼包的,领一领,把订阅继续下去!】 第11章病房中的一些事 “你看你都已经是一个作家诗人了,怎么就活得到了今天这么窝囊了?”曹圆圆抹了一把眼泪回过头来说。 “我书上不写了吗,搞艺术的人一旦要是穷下来了,简直无药可救,比傻子和蠢货还麻烦,有痛不叫,有苦不言,被社会活活饿死。 这鬼东西,没有执着的心又弄不出成绩,一但执着过头了,成绩一时换钱不到,不饿死才怪。”高益飞说。 “我真希望你快点好,好了我们一起去阿尔山寻找红宝石,烦死了。”曹圆圆说。 “你怎么知道阿尔山会有红宝石?”高益飞把眼睛睁向上看着曹圆圆的脸说。 “打开你的书第一篇作品,就是一首诗中写到了,名字叫《致网友的一封信》。” “你让我想到在我非常年青的时候,那时还刚刚会写诗,在河滩上碰到一群女学生,约莫同你差不多年几,都颇有些漂亮。看到她们我就开始写诗,她们过来看我在写什么,我说是诗。 她们欣然地拿起我的本子就诵读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我写的诗文从美丽的女孩子嘴巴读了出来,我感觉自己是坐在云天上听仙歌,而且眼前又是少女的美。 那是夏天与春天交界的日子,我们在沙滩上沿着河水浪花打不到脚的边上走。偶然相逢,纯属露水朋友,分手时她们挥手高喊着:‘高益飞,你是一位诗人,我们会记得你,希望你早日出名!’! 鬼也没有想到她们希望的早日出名竟然是比百油(沥青)往下掉一滴还要慢长一万倍。也许会慢长到没有时间来计算。 你有兴趣诵读一下这首诗吗?”高益飞全然忘记了自己是谁,真把曹圆圆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了,或者还要进一步的关系,也许吧。 “‘致网友的一封信 ——几天来我一直有些沉闷, 又回到了多年以前的一些想发…… 如果你爱我, 就请你来替我看家! 我得放开双手, 去履行男人的使命。 外面的世界风高浪险—— 你, 可以漂亮, 但不要聪明—— 我这一生怕的就是聪明的人。 我们首先要做的事是先请好一个律师, 世道就是这样—— 不但我们自己要小心, 也要防止别人不小心……。 我, 只要一干正事就头痛, 为了生存, 我要出去探险—— 比如, 电视里说: ——阿尔山发现了红宝石。 管它, 反正是玩。 若长年在外空手回家, 请你打我骂我—— 这样可以减轻我的内疚。 你还可以罚我一年: “看好自家一亩三分地”。 如果实在是无药可救, 你就如母亲一样, 狠心撇下这不听话的, 顽皮无比的孩子…… 是平庸还是辉煌, 这是男人的问题—— 外面的世界: “风高浪险”。 ——请关注我…… ……’ 我喜欢这首诗,等你出院了我们一起去阿尔山捡红宝石,我真不想在这鬼地方呆下去了。”曹圆圆把书放在大腿上,目光看向窗外大街上的行人,心却飞到了天边外。 “我的想法却完全不同……”被人打断脊梁的诗人说。 “你有什么想法,是讨厌和我在一起?”曹圆圆低下头来看着高益飞的眼睛说。 “那到不是,我想去到有铁路的地方……”诗人说。 “别开这种玩笑,你自己站立不起来谁也不会把你抬起来放到铁轨上去。”曹圆圆当然听懂了诗人的话,寻找有铁路的地方不就是想到了卧轨死吗,这已经是人鬼皆知的事了。 “我本来就是一个不应当出生的人,在世界上多呆一天就给这个世界多带来一天麻烦。死了你也省心多了。”高益飞说完偷眼看上曹圆圆的脸。 “人家都想喜欢你,你就说一些难听的话。”曹圆圆嘟着嘴儿用眼睛瞪高益飞。 “我这都成了累赘,你就别这样想了。再说你也太年青了,想当女雷锋不是?”高益飞在觉得好多了,想自己作主翻动一下身体。 “谁叫你是我的冤孽,这有办法?我都已经为你献身了!”曹圆圆把话说到这里脸色突然一阵大红,两张脸仿佛是在在下着好大的血雨中走来,这是奇羞无比的反应。 高益飞正好看到了,想躲开都来不及,心里那个惭愧得,一滴泪花儿从眼角滚落。 “脊梁都已经断了,如着了火的旧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烧成废墟……”高益飞说到这里眼睛里的泪水满得要侧脸流了出来。 “院长说一百天以后会好!”曹圆圆用手拭去高益飞的泪儿说。 “等一百天以后我这背都烂得生蛆了。” 曹圆圆起身把房门关好,回到高益飞的身边真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儿,其实这股难闻的味儿一直在有,曹圆圆想到这是正常的,一个病人,谁能保证他的时刻卫生? “你没有穿裤子?”曹圆圆小声说。 “那有呀,就想省一点,再说不穿内裤还觉得自由一些。”高益飞也小声回答。 “你们这些诗人不知道是什么鬼思想,就知道自由,穷得连内裤都没有了还要追求自由?我去给你打盆热水!”曹圆圆是要为他洗洗。 “你一个女孩子家,不方便就算了?”高益飞在口是心非,也是不想难为她。 “别废话,你没有听说过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照顾病瘫的父亲,你以为这是有办法的事?”曹圆圆说完就出门去。 开门出去时正好与院长高胜六碰了一个满怀,这把曹圆圆羞得脸红了,就忘记了里面的人还在身无一布的躺在那儿,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就慌里慌张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高胜六一边回味好像嘴巴碰到了曹圆圆的嘴巴,是一种不冷不热的感觉,一只手背也好像触觉到了她的胸前,手感好像是中秋的一个大柚子,不是那传说中的鬼豆腐,这就是少女吗? 高胜六一边想一边回头看曹圆圆走向那边去的背影。心里有一种想法在说:这鬼丫头,我为什么要拒绝她的请求,这就如同掉在路上的钱包,别人捡到了也同样寻找不到失主,难道这钱会用火烧掉? 等他再回过头来看到那已经是身无一布的病号时,心里又对曹圆圆犯起了嘀咕:这女孩也太无洁净了,这还有治吗? 第12章新歌试唱 “刚才院长来过!”高益飞说。 “我出门时碰到过,我们碰了一个满怀。他说了什么?”曹圆圆想到这样子肯定会遭到别人嫌疑,我这不是羊肉没吃惹一身的膻。 “这有用吗,我怕这是多此一举,你是不能天天来的,我迟早是再站不起来了。知道真应早就去寻找一根铁轨,长痛不如短痛,人生迟早是要死的。”高益飞说。 曹圆圆先是为他擦肩膀,而后是背脊,再到屁股上。再把新的被子垫上,这就开始了她曹圆圆的面对现实了,同样是从胸前擦洗开始,渐渐向下游动。到了这一步,不面对现实也要面对现实,这就叫做不打不成交,自己都丢了,这就应当想到自己都已经当妈妈了,为孩子洗澡有权害羞吗? 在这喜欢藏污纳垢的地方,或者叫黑工业排污口,肯定要多擦洗几遍,这就有一种趋向在让她哼唱起了无名小调,仿佛漫长的寒夜开始看到了东方在破晓。 “有希望……”曹圆圆还是忍不住从心底里说这话了。 “有什么希望?”高益飞说。 “我在电脑上查了一下,说断了脊梁的人是不会有生理反应的。”曹圆圆说完这鬼话接着又在哼唱她的无名小调儿,仿佛是说了一句脏话再用唱歌当是说一些洁话,如同吃花生,吃到一粒坏的苦口了再赶紧补上一粒好的。 “哪有呀……”高益飞说这话时也在偷看曹圆圆的脸,曹圆圆用眼睛的偏光一直在盯着他,见其在看向自己,便又假装在一心为人民服务。 “你是我的,明见!”曹圆圆像是在接希特勒的班,完成了拿下莫斯科的非常使命,向着高益飞侧转过来的脸儿,娇羞一笑的说。 曹圆圆走出门,反手把门关好,在这其间还从这即将关上的门的门缝中定眼再看了一下高益飞,觉得这脸儿比第一次在树雨下开始了好看些。这让她想到女人如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捅伤一个人容易,治愈这伤口就要付出九牛二虎之力。想到这里曹圆圆一泪水掉落在了嘴边。 但另一个世界爱情的种子在她心中发芽,但也充满着怀疑,自己真正的在喜欢这才华横溢的诗人吗,可他还是一个穷光蛋,而我这年几轻轻嫁一个老头儿,还要贴钱养汉?羞死我也!他是台湾词作者吗,我要和他上演一场爷孙恋,然后再同卧轨自杀一样引起轰动,我这样捞钱是心术不正吗?想到这里曹圆圆挥手朝天打了一个响指,借下一个台阶顺势小跑了起来,一切充满着青春活力。 …… “爱情雨 我想去看你 我也想去爱你 可是我人到中年还是一事无成 爱你我却没有勇气面对现实 我们曾经有过小小爱意 是我五心不定疏远了你 昏昏沉沉的我 一场突然从天而降的爱情雨 让我迷失了方向 淋湿了我爱你的心 是不是漂亮女孩都有一个坏脾气 是不是漂亮女孩都看得那么现实 昏昏沉沉的我 一次又一次问自己 是不是继续努力还是该放弃 是不是去爱一个美女还是委曲求全做一个半死半活的人 昏昏沉沉的我 一次又一次问自己 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力 假如我说我爱你 爱不爱由你 请你不要说我自不量力 生活之路谁都不容易 我曾经付出努力 现在还在继续 在不知不觉中 奋斗的历程把我的青春消失 现在的我 爱美之心依然那么固执 看你的头相笑得那么甜蜜 爱你我自叹有心无力 哭也不是 笑也不是 问上帝 一事无成的我 可不可以去爱一个美女 可不可以去爱一个美女” 曹圆圆还没有进门就听到了这是在练习唱歌,是一首摇滚新歌,词还算颇有摇滚的味儿,就是这曲不够带劲,快点进去吧。 “好听,就是曲子好像还带劲,这是谁写的词儿,谁作的曲?”曹圆圆走进练习屋就说。 “是高益飞的词,是他书上的,我们认为可以用来唱摇滚。这只是在练习,真好听就要下点功夫把曲作好。”主唱皮庆生说。 皮庆生是主唱兼作词作曲,是乐队的核心人物。 曹圆圆走近处玉兰身边坐下,倾雪群在弄吉他,邓君走过来把吉他拿去,鼓手开始在一块大铁皮上猛击一下,这里有一个短暂的前奏。鼓手先把头一甩,两只手中鼓杆像雨点一样打在乐器上,一慢下来就是吉他声开始,引出唱词…… 这是再唱一遍《爱情雨》。 曹圆圆拿起用a4纸打出歌词,《爱情雨》下面还有《无家可归》 “唱一下《无家可归》。”曹圆圆站立起来说。 “我还要捉摸一下这曲子,别把好词儿糟蹋了。”主唱皮庆生说。 “就按照这已经作好的曲子唱一下,让曹圆圆欣赏一下。是吧,曹圆圆,你有无家可归的体验吗?”副唱李春生说,他有点儿偏胖,倾雪群有一次说他和曹圆圆一样,都是胖乎乎的开心果,这让她们彼此之间有一段时间还躲躲闪闪来着,李春生想将计就计,但曹圆圆始终保持着不冷不热之间,是出于碍于面子吗,没有请求也就没有拒绝! “无家可归 我,走在繁华的城市 心中忽然涌起阵阵自卑 不是别人看我不起 是我自己讨厌自己 我,既不是犹太人 也不是吉卜赛人 谁来替我划分 我,到底是什么人 越想越昏昏沉沉 就像一片被秋风吹落的树叶 随风飘来飘去 我,无家可归 大地上到处都是高楼林立 里面住的都是什么人 为什么 就是没有我的栖身之地 天下的女人 花花绿绿 就像凤凰展翅 多如天上的星星 为什么 就是没有一个是我的情人 高楼里住得都是什么人 天下的女人都是谁的情人 越想越昏昏沉沉 我,就像一片被秋风吹落的树叶 随风飘来飘去 无家可归…… 曹圆圆听得哭了,泪水流在了脸颊上!处玉兰起身伸出手来为她擦眼睛,自己也有点儿难过起来……主唱过来问说:“你们都有体验过?” 第13章论作家思维的局限 “当我们在读那些不知其人生活背景的作家写的书时,谁也不会去想到他们是来自自己生活的真实写照。 高益飞他在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写他的书,这是思维的局限还是非常个性化艺术?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这样写是因为素材来得容易,写得顺手?”倾雪群说。 处玉兰翻开到《往事》331页,在看〈一个******时代的童工〉: 每逢过年,最苦的是我们那些剩男剩女。没有人知道我的年夜饭是怎样吃的,几天来我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一个字,穷!过什么年,我们有权过年吗,如果不是生命的需要,我什么也不想吃,我的年夜饭是:一包五毛钱的干菜。 社会为什么要发展的如此之快?!!这是不是历史的自残?或者是人类的自残?!! 我们,******时代的人,从童工开始,没有礼拜天地干,每个冬天外出挑水库。那时,******还没长毛——我,这算不算童工? ******时代,大多数农村人都推翻土砖盖红砖,紧接着又是青砖-洋房,就这样活活累死。造成连锁反应的是,大工业革命,环境污染——在上帝眼中,这完全是一场踩踏事件,谁敢不小心谁就得垫底。因此跳楼事件常有发生,其中有穷者也有富者,有人会问:有钱的人为什么要寻死?是的,因为他在自己的圈内被人踩死。 网上有人说今年赵兄演得不好,又有人说他是带病上场。我认为他不要去干别的好了,就管好这个春晚算了。——你已经买了飞机,难道还要买“火星”不成!? 我总认为******的节目是他自己写的,看了《同桌的你》不是。他应该有个自己的信箱,由社会来稿…… 看完******的小品,接着是新年钟声,它让我想到《红楼梦》贾宝玉结婚!是的,有钱人有情人是在过年,而穷光蛋和孤独者,谁不是林黛玉?悲绝之心悠然而起—— 当你身处困境,从外表上看你可以坚强,但你的内心去变鬼,你不哭,不能代表你保证不哭,当你睡着的时候,你痛苦的泪水会自然而然地从你受伤的心启程,向你那失控的眼睛跑出—— 大年初一,我们这里的风俗早餐是吃面,意为长寿面。我窘得不敢出门去买,也是什么也不想吃,最后还是淘了一把米,如果连一碗粥都不吃,那真大对不起自己——一个承包80多亩田的人,穷得饿死在大年初一,这话说给鬼听,有什么意思! 我真的什么也不想吃,饿死算了,就是因为平时吃多了,撑傻了,撑成了个猪脑袋。如果实在饿不死,最少可以让它饿灵活一点,让它想出什么好办法,去挣钱,去发财,去美女刁车香满路—— 其实我也赶上了好时代,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完全是自己对自己的智商估计过高…… 进入******时代我高呼毛主席万岁!那时的我,用一句现在的网络名词:帅呆了。单干了,我有时间自学。我对我的一个读过高中的朋友说:自学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他说是“诺贝尔奖”…… 在我的自学年代,窗前常有女孩子的群群戏闹声,悄悄独步声——那时的我,自学的劲头,简直就像现在的醉车,在高速公路上“疯”,没有一个美女能把我拦住。当时我心里想的只有成才,什么爱情不爱情,等我成为一个诗人——漂亮的女人自然会跑进我的房间,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 在某种程度上,人的一生是在进化,这种进化我们很难预知,是蚯蚓进化成蟒蛇,还是恐龙进化成麻雀,最后的自己是谁?!! 我们的社会,有很多事情要排队,在特殊情况下而且有人维持秩序。我要说的是为什么挣钱不排队?!比如名星拍广告,这是不是插队? 这个社会谁在不要脸?!!挨骂的是我们这些穷鬼——网上有人说女儿裸体为父当模特,现在的人都豁出去了,还有什么不可以,谁不在疯狂地利用资源? 最简单易行的犯罪活动,是贪污。他们就像在家里搞姨子,自家人对自家人,密息密息地干。这些人都是以自己的管辖为地盘——到处充满着潜规则…… 年前网上有个挤奶门事件,一个女孩光着上身,两个大奶一只在让狗吃,里面还有人解说:“——让男人看了都干败下风,好艳福的小狗啊”!果然,我看了又看,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小裤衩里突然蹦出一只老鼠, 谁都想在网上一夜走红。 我们已经穷到了死亡的边沿,有什么办法。我们的生命,没有110,或者120,这我不大清楚,反正就这意思。我们,我们向谁呼救?! 有一天我在网上看见有拍卖歌词,“作曲网原创音乐社区”。我把我发表在“歌词网-中国原创歌词基地”的一首名为《山楂花之恋》贴上,标价一百万。有网友指我:你是不是穷疯了?的确,我已经穷得奄奄一息。从表面上看,这叫价是有点过高,但是因为一首好的歌词能让一个歌手突然一举成名,这一百万又能算得上几分之几。这歌词若真能一百万卖出,也只不过是我三十年磨一剑而已。我的梦想只是别人丢掉的现实,也本该是我早丢掉的现实……一花开放满园春。 搞艺术,有时也在出卖自己的灵魂,如果不是价值很高,它能卖几次。我认为这比卖身当裸模光彩不到哪里。前者需要超人的智慧,后者需要超人的美貌,都不容易——曹雪芹累死在红楼上。 电视里疯了一阵魔术,现在又开始流行“一周立波秀”。这节目是不错,我只要发现是第一眼,我就会把它看完。他喧称要上春晚,看来势在必然。 有人说今年的春晚******身体欠佳!是的,他从来就没有停过,智慧劳动一旦过重,比体力劳动更损人! “一周立波秀”,如果要保持每周都是新节目,可见他的劳动强度。这难道不是踩踏事件,冇钱的被有钱的踩死,有钱的自己踩死自己。 三十岁的处女卖初夜情,要价25800,意为:爱我吧。以自身站立的方式举着牌子,表现在大街上,牌子上有qq号码,自言“若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分文不要。在网上看到这一事件,我立马就想,如果我有钱,如果我在场,我会毫不犹豫地抢拍。不要问为什么,这里面没有为什么。“这是青花瓷精品中的精品,纯属捡漏!”她的表情十分害羞,真乃英雄之举也! 我相信,很多女孩看了,想吊颈寻死都找不到绳子。是的,“鬼也不晓得这东西能卖个好价”。 初六出门我唱起了歌,但我突然又停下,心想快乐暂且别急。真的,这年过得还不算大长,否则不知会憋死多少我们这些穷鬼。 本想在过年间抓住机会与她进一步接近,直至解决那人与动物的共同纠正。 以往每逢她回来,我们总能有过几次在一起,话不多,有时突然发现她就在身后。我们也有过近距离的四目相对。然而现在已进入僵局,我几次用眼睛直她,她没有接招。一,她不爱我,二,她失弃了自信,当然还可以是很多复杂的原因。 可能与这件事有关。有一次我在外面等车,身边有个女的也在等车,村里有个人从那里经过,几天后,村里一群女的其中一人笑我,说我外面有女人——我说没有这事,她说:还说没有,一个胖胖的。原来,所谓外面的女人,就是那个等车的!这意思就是提我的耳朵:你不是爱她吗? 我们已经被醒水,她陷入困境,或者受到家人的阻拦。因为我毕竟不年青,我写的东西,我的才华,还是个未知,这能量若爆发不了,我这一生就算报废。 男人,只要一有臭味,苍蝇自然就会多起来。 有一天她去菜园抚菜,那一年我承包了一百亩田,我对她说我要开个公司,搞个网站什么的,让她到我公司来上班?!!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出自旧情复发。后来听说她离婚了,我不知道是这之前还是之后,为何原因只有她自己清楚。之后我也不见有什么好起色—— 我这迟迟成就不了的大气,不知给多少人造成伤害,伤得最重的当然是我自己。 认识我的女孩子们,我是她们手中的一个爆竹,她们把我点燃放在牛粪上,然后在一边看,年龄大的,等得不耐烦:还不响嫁了算了—— 曾林云,你为什么就是不响,有多少人为你失望! 真的,我大固执,总认为自己了不起,只要再坚持下去,会因为某一首诗而走红,即可荣华富贵。 在恋性上我花心是因为我没有。 在看“壹周立波秀”时,有人说他娶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富婆。我说如果我有一百万,我就向深山跑,给十万丈母娘,给十万她爸,给五十万小舅子—— 我有一百万不会娶一个两百万的老婆,这多少有点好说不好听。 最近我又迷恋音乐,认为自己的歌词写得好,看能不能学会作曲,如果能稍为理解一点,也会自己作。很多歌者都是因为某一首词写得好而走红。 最近就有一个日本歌手,写对奶奶的回忆感人至深而暴红——《厕所女神》 我对自己也没有办法,没有人来管我,自由成性。唱歌吧,管它成名不成名,反正是玩,有什么办法,穷就穷,穷死算了。 “个性十足,从这篇作品中可以排除作家的思维局限性,只是缺乏柔韧性,硬梆梆的直写出来。可以肯定这也是一种功夫,我在‘半壁江’文学网站看到还是放在了头条。”处玉兰说。 第14章论沁园春,雪 ps.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高益飞平躺在病床上,听外面的脚步声有三个人来了,其中一个是曹圆圆这没有错,她还在哼着自由小调,别外两个会是谁? 还不等再往下想人就到了,第一个进来的是曹圆圆,第二个是倾雪群,最后是处玉兰。 “我们在唱你写的歌,可好听了,你太有真实的生活了!”曹圆圆一进门就说开了。 高益飞用眼睛向上睁了睁,就像已经被快要用绳子勒死的狗,身体只能让人看到某些地方象征性地微动了一下。曹圆圆把自己当作主人,热情洋溢的说:“情况就是这样,他被流氓打断了脊梁,病生说要躺在这地方一百天不能动……”“你就好好听医生的话,命运多舛的人儿!”倾雪群不知说什么好,但总该说上一句吧。 处玉兰把买来的水果放下,然后正眼看了一下高益飞,正好碰到高益飞也在用正眼看她,这四目相遇,让处玉兰感到有一些想躲躲闪闪,又一阵脸红。 曹圆圆和倾雪群都同时发现了这一切,两人便使个眼红各自装得不以为然。 处玉兰躲开高益飞的视线,站立在了曹圆圆的身后,作有一点儿害怕的样子。 “你们都坐下呀,这里是病房,空气不好,真对不起!”高益飞用僵硬的语言和僵硬的目光看着她们说。 “听他说话还算正常,不像是有病人说话有气无力。”倾雪群小声对曹圆圆说。 “她们站一会儿就会走。”曹圆圆说。 高益飞听不清楚三个仙女在说一些什么,她们已经坐在了一张空床位置上,都有眼睛不时地看向高益飞。有一两句话说到了曹圆圆,这时曹圆圆就正眼看向高益飞的脸,高益飞不躲也不闪,看到曹圆圆带有脸红,好像同伴们在说她对高益飞好,问她是不是真心? “你不是打摆子(疟疾)吧,热又热得不正常,冷又冷得不正常?”倾雪群终于把话说大了,意思要曹圆圆想清楚再说。 “你自己认为可以就可以,这事没有人能说得准。”处玉兰说。 “我都已经……”曹圆圆只顾自己低着头说,有半句就够了,没有听不懂的傻货。 真能听懂吗?这其中她们就弄错意思了,两个同伴同时看上高益飞,心里同样在问一个问题:这都瘫了,怎么可能?“我去打热水?”曹圆圆站立起来看向同伴们说。 倾雪群和处玉兰相互看了一下,处玉兰说:“那我们先走了,这只‘消江河畔的雄鹰’就交给你了!” “玉兰,你认为我写的这篇散文怎么样?如果有时间请给我朗读一下!”高益飞侧转脸来看着处玉兰说。 处玉兰很茫然不知所措,直把眼睛看向曹圆圆和倾雪群。两个女生都表示同意的点点头说:“你就朗诵一下吧,我们都等一会儿。” 处玉兰走到高益飞的病床前,这里有几本《往事》书,还是那次带来卖没有卖出的。她近到高益飞身边时闻到了一股比较难闻的气味,快速一拿到书就回到两个女生身边,借住她们都有自己的体香,这就保护了坏空气的侵扰。 处玉兰翻开《往事》第二百二十五页,开始读〈消江河畔的雄鹰〉: “消江河畔的雄鹰 在读大学三年级时,暑假期间我回乡下度假。闲得无聊时母亲总对我说起 村上一个名叫……的,说他小学没有毕业,靠自学现在很会写文章,还得了一 个金杯,闪闪发光! 母亲的话,我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多半是只当闲聊,你认为一个泥腿子真 能写出得奖的好的文学作品? 几次暴风雨过后,暑假已经到了尾声。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或者在暴风雨来临之中,我总喜欢停下正在阅读的书,或者正在涂涂写写的文字,向窗外看去。 每当这时,我总会在心里骂着这些傻农民,暴风雨在他们头上闪电,如银蛇缠绕着他们的脖子,一圈又一圈,他们就是爱理不理。 也有一些农民,犹如分散的羊群,被上帝用雷劈电打,赶回羊圈,赶回村庄。 常常是很快又晴空万里,一道彩虹横亘南北西东,正如凯散大帝的神光宝剑。 在黄昏之前,听取蛙声一片,又如耶稣的葬礼,子民万声呜呼! 雨水把蚯蚓淹没出洞,引来小鸭争先恐后打着夜食,有人唱着晚歌田野归来,夜幕降临! 最热闹的蝉的鸣叫是在暑假之初,好像唱诗班在吟唱赞歌,赞美丰收的大地,稻谷一遍金黄。 在暑假最后一天的上午,……来了,我们不陌生,他是我哥哥的朋友,在我读初中和高中时,能常看见他们在一起谈人生和理想。 ……,一个不善言谈,有点内向和腼腆的人。 最少在我面前是这样。 他递给我一个本子,说是他的手搞,让我替他看看,指出一些其中毛病。 他有点羞红着脸,自以为是不好意思地在求我…… 是因为夏天,是因为我的青春在招惹着他的天性?我们以手与手相握的距离站着。他问我是否能有路子为他在报刊上发表一些作品?并给我讲了一个毛主席写诗的故事。 毛主席写《沁园春?雪》,当时也只是一首普通的诗词,后来有人看得好,就开始传抄……被******看到时,不相信毛主席能写这么好的诗。而仔细一想,除了毛主席,谁又能有如此狂野高度概括的诗风? 这并非单有才华便可写出的好诗词! 此诗词因革命的成功更加红遍大江南北。这样藐视世界,目中唯我。这就像古代的皇帝,母以子贵。此诗只能出自毛主席,落在别人只是几句胡言乱语! 在艺术领域,有多少奇才人物,有多少超凡的艺术作品?因种种原因,就像在恶梦中死去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梦见了超怕的是什么怪物。……” 处玉兰朗读到这里还没有完就有人来敲门了,曹圆圆用手指一嘘,蹑手蹑脚向门边走去,倾雪群和处玉兰都在睁大眼睛看着。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第15章消江河畔的纤夫 “院长!”曹圆圆打开门小有惊慌失措的说。 “你们组团来了!”高胜六院长也比较惊叹的说。 “我们在朗诵他的作品,他是一位非常优秀的作家,来自消江河畔的雄鹰!”处玉兰解释着说。 “我在门外听到了,还以为是收音机在广播电台上的!接着朗诵吧,我也觉得好听,不过这么喧闹是不好的,如果病人在休息的话。”院长说。 “是我要她们给我朗诵的,她们是一批有文化的青年,我喜欢!”高益飞侧转脸来看上高胜六的脸说。 处玉兰嫣然一笑的开始接着往下朗诵起来: “他死了,艺术场景也同时消失。多少艺术勇士,追求一生,贫穷一生,多少血泪之作,因贫困不能保传下来,而存世者多为有钱人打打喷嚏,哈秋,瞎秋。 写出了好的文学作品,没有报刊发表也成不了名…… 真想不到,一个农民,会对毛主席的诗词有如此深刻的理解,并敢与自己的诗文比同等,只要能上报刊,即可一鸣惊人—— 上午我在房间里读了……的几首诗和几篇散文,是因为视野不开阔? 此时我正在河堤上阅读,诗文的奇妙境界,让我眼前好有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尤其是诗的宏阔大气,沧桑而不悲凉,苦难而又令人奋进! 我把稿本合上,看天空飞旋的雄鹰,让自己定格于……的诗情画意中。 难道我飘逸的长发不是一道美丽风景? 新的秋天开始了,凉爽的风儿吹摆着我的衣裙。举目眺望,如此美好的家乡,如此美好的山山水水,如此美好的人。 南岸,是一望无际的万亩平川。开始拔青的禾苗,如大海碧波荡漾,远处星星点点的村落,恰似渔舟伴岛漂浮在岸边。西边有道铁桥横跨江河两岸。 向北,山连山,怀抱一片低洼的稻田,在我的方向看去,正如一把推开的弓。 清清河水,如天空飘舞的仙女,长长裙带弯向东方。若晴天的早晨,太阳就在我们迈步向前走去的脚下升起。 是如此开阔的旷野,造就一位伟大的诗人! 明天我就要踏上远去的列车,回到我求学的学校。 再见,我的家乡。再见,我的亲人。再见,我苦难中铸造的伟大!” 朗诵完这篇散文,处玉兰把书放在膝盖上,眼睛看向在场人的脸,而后是看向窗外,仿佛此时天空有一只雄鹰在飞,肯定有,如果不是被它物阻碍了视线? 高胜六双手拿着记事本,仿佛在发呆,又像是一只欲飞的大鸟,脖子向前伸出。 “高院长,如果你也喜欢这本书,你就拿一本去看看,虽然不是出自什么名人之手笔,但也是一本非常个性化的书,几乎是全部来自我的真实生活写照。有时间可以到我家乡的‘消江河’去看看,童年时在田野放牛,总能看到一片白帆在天空下飘过,因为有河堤挡住了视线,看不到船,只能让人看到船的灵魂,白帆。 有时也在河边放牛,这就能看到纤夫拉纤。他们全身无一布,弓着背,用一句不雅观的话说,如同公牛在打架,肚皮下面总是会掉出一根肠子一样的生殖品。这一笔我没有被写进《往事》里面,这是被忽视的素材,我童年的苦难。”高益飞侧转脸来看着她们说。 “他们为什么不穿衣服?”倾雪群说。 “旧社会的穷人哪里有衣服穿呀,饭都吃不饱!”曹圆圆说。 “那里,人家凉快。”处玉兰说。 高益飞刚要说出事实,被高胜六快速反应的伸出一个手指嘘住了说:“都是一些没有文化的人,不懂得什么叫文明?” “不!这与文明无关,那是因为时而会遇到小支流,穿上衣服又在脱了下来,这不耽搁时间吗?如果不然把衣服打湿了身上会感到冷,这就还不如不穿的好。也是那些河边村落少妇们的一道风景线。 在经过有村落的地方时,纤夫们就会不自觉的把脚步放慢一些,会对歌的就会自然的唱起来,如果恰逢岸边有洗衣服的妇女也会对歌,那就会有板有眼的对了起来,当然全是比较下流的,只为愉悦一下劳苦的心。有时要是过火了,妇女们吃了亏,碰到傻货女子有人就会纵容她去追上握人家纤夫的卵。”说到这里高益飞的嘴角撇出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笑靥。 高胜六认同的也小有一笑,伸手拿起温度计看了看说:“没有问题,像这样不要一百天你就完全可以自理了。祝你好运!” “你不拿一本去看看?”高益飞向着就要走出的院长高胜六说。 “那就拿一本去看看,你们小声点,这里毕竟是医院,都要保持安静环境的地方。”院长转身拿了书就出门去了。 曹圆圆随后就把门关上,三个女生六只眼睛对视了万分之一秒钟,立马就狂欢大笑起来。曹圆圆更加是笑得锄天拜地。 “笑啥呢你们,这有什么好笑的,是在笑纤夫吗?”高益飞是贼心未改,用眼睛盯着曹圆圆俯卧撑似的样儿在笑得半死七活,这在他眼睛里如同穷鬼看到运钞车翻在马路上,散落在满地的花花钱儿。 这角度正好没有让倾雪群和处玉兰看到,但曹圆圆心里清楚,她抬头正好看到了高益飞把眼睛闭上,心里笑骂着说:你真是一只贱猫,昨天让你吃鱼你还嫌腥来着? “等礼拜天我们去看‘消江河’?”倾雪群说。 “你认为现在还会有身无一布的纤夫吗?那是已经被历史埋葬的最美风景了,你就闭上眼睛在假想中看算了!”处玉兰说完便歪着嘴巴一笑。 曹圆圆碰到这事儿反而假装一本正经起来,她在想到要替高益飞洗屁股了,这姐妹们都在这儿碍事来着,是打开僵局共和制吗? “你当过纤夫吗?”曹圆圆朝高益飞使了一个眼色说。 这里面有招,作为一个作家兼诗人,能不懂得这意思吗?还有就是曹圆圆为什么问这个? “当过!”高益飞果断的回答说。 他们的对话让处玉兰和倾雪群都感到话中有话,两人便眼睛一碰眼睛欣然欢笑起来。 第16章钱是最美的风景 “曹圆圆,你还在磨蹭什么鬼东西,快点呀,这是去消江河看纤夫拉纤,等下没有了!”倾雪群大声叫喊着说。 曹圆圆因为手忙脚乱可能把里面的卫生纸穿歪了,跑着跑着就被掉了出来,这在出租车旁边的处玉兰和倾雪群看得一清二楚:“你掉了东西,是钱包吗?快转身去捡,等下别怪我们催促得太紧了,叫我们赔?” 曹圆圆真停住了,她在考虑要不要再捡起来硬往里面塞进去,多少它还能抵挡一阵子。这是同学在笑,等到了消江河的河堤上,这大姨妈多了,满裤子都成一片红旗,别让人家乡下人还以为“**********又来了”!把我的裤子看成了红色袖章。 想到再回家去拿,那更加会催得死,人家在等,捡起来再往里塞算了。 曹圆圆一边往里塞一边幸庆这次为什么没有怀上,虽然怀上了可以免除十个月的月经打扰,但问题远远大于只用一块卫生纸一塞就了事。想到这里就弯下腰去捡了起来塞回到了里面,如同抓逃兵一样再次让他挨血奋战到最后一息。 “等啥呢,还走就加钱,耽误卵时间。”出租车司机把头探出车窗外说。 “等一下,人家在捡马……”倾雪群看清楚了,她说得是旧话,在没有发明卫生纸的年代,是用布代替的,名字就叫马布里,但她没有说全。 “哪来的马,马是能让一个女生捡到的吗?”出租司机把眼睛睁得比牛眼还大,连马毛都没有看到。 倾雪群朝处玉兰抚嘴一笑,处玉兰也看到了,还知道曹圆圆这几天被大姨妈麻烦得够呛。 曹圆圆再不敢走快了,因为再掉出一回就真麻烦,会邋遢得再不能用了,这地方不是闹着儿的地方,糟蹋了就一生不得安宁。 上车时司机盯着曹圆圆的下面看,很快就明白马的意思,把嘴巴一歪,心里说了一句:碰到你妈的鬼了,今天****不小心一点,但愿红色是福利费。 “到了消江桥就停下。”倾雪群说。 “这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不就是一条小河吗,穷乡僻壤的。”司机说。 “我们就是在赶在现在那地方还没有出名之前去看看,等出名了就真不值得一看了,如同女明星,一出名了就已经被潜规则装修面目全非了!”倾雪群说。 “现在没有出名将来还会出名吗,那里出了伟人不成?”这司机是一个男人,见倾雪群有一些漂亮,因为漂亮的女子能与自己说话用上这么多字眼,这其中就存在着一种享受,享受少女的声音带来耳朵的喜欢。 “一个未来的伟大诗人就诞生在这消江河畔。我们是为了见证诗人笔下的事实,看是否真如同他的诗中使描写的一样,江山如画。”倾雪群说。 曹圆圆和处玉兰是坐在后排,不想插嘴,也是插不上嘴,怕打冷了她们的热情,只在各自看向窗外。虽然还没有进入诗人描写的地方,但这总该不是头就是尾了。 “你们也太幼稚了吧,在诗人笔下,就是一泡屎,你让诗人去描写,他非给你写成一盘烤鹅不可,你还真把它去当美味来吃下?”司机说完小侧了一下脸,用偏光看了一下倾雪群,美是肯定的,这让他想到要是能…… “切,在你们这些人眼睛里,恐怕只有钱才是最美的风景?”倾雪群说完同样侧脸看了一下司机,但是想笑又不最放势的笑,怕引起男人的荷尔蒙暴发,这可能会相当于酒驾。 “我天天要从消江桥上经过,看不到什么好风景,除非有时候会看到在河堤上放牛的老头把屁股翘得好高拉屎。”司机说。 “你的嘴巴是借来的?”倾雪群说。 “什么意思?”司机没有听懂得。 “说话喜欢带屎字,不怕弄邋遢了嘴巴,反正是别人的?”倾雪群解释着说。 曹圆圆见已经可能僵场了,便随口说:“我们是去看消江河中一丝不挂的纤夫拉纤。” 听到这样的话,司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思维中又是笑又想接话说什么,最后被弄得卡住了,直咳嗽得不行,不得不靠边把车停了下来:“我真服了你,你这句话差点把我卡死。以前我还自豪的说自己是世界上最直爽的货,看来这第一把金交椅今天非让你坐不可了!” 全都笑得满脸通红,只有曹圆圆被司机的话臊得一脸通红。 “亏你还是一个男人,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们是跑去看女子拉纤?这也没有呀,从古到今!”倾雪群解围的说。 “就是嘛,我们把他们当风景看,如果要是卖票,我们买门票进去看。其实这还是一种文化遗产!国人真笨,恐怕又要等到外国人提出来申请,中国人才又想到这是自己的东西了!”这是处玉兰说。 “你们真是纯知识分子,外国人没有河流?外国人没有纤夫?”男司机反过头来说,这是他在刚上车时好像看到她是其中最漂亮的一个,见她说话,借回话的当儿回过头来看一下凑,因数目光停留了一下,这让处玉兰突然一阵脸红。 “好了,好了,开始开车走。”倾雪群说。 “别急,你不看到我在向窗外抽烟吗,等我抽完这根烟着。”男司机把头向着窗外抽烟,他的磨蹭是在想这一群漂亮的妹妹,今天能否借此混一个脸熟?像钓鱼一样,钓得到钓不到全在于下饵和时间! 司机刚一开动车子,曹圆圆就大声喊着说:“等一下,我下去打一个转身!” “你下去做什么?”倾雪群说。 “还用问,肯定是放急。”处玉兰说。 倾雪群朝处玉兰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把头伸出窗外大声说:“就到那小树下,不要走太远了,小心碰到拉纤的纤夫!” “青天白日的,别说笑话了。”处玉兰说。 “少女是当下的最稀缺资源,就连夜跑都会有人来弄死……”倾雪群说完便偷眼看上男司机的脸。 第17章学生妹到消江看纤夫 男司机假装伸手拿东西,把自己的手偷触在倾雪群的大脚上,这里是短裙未遮盖的地方,让男司机感到心里一阵肉麻,却又回味不出是什么味道,只感到有一种温润感。好像比伸手去摸婴儿的脸要硬一些,有一种整密感。 这让他在回味曾经无意时触动到一女孩的胸怀,好像碰到墙上的一个钉子,或者一只木头做的苍蝇。是从下而上。 因为这是非常突然,来不及让倾雪群发火,她只好也假装看向窗外,看曹圆圆从什么地方把一个白屁股翘起来? “你们两个不派一个下去看看,这么久了,要是被人捡了便宜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这地方好穷……”司机说。 “我们下去一个人,车上就只有一个人,然后你开车走进无人烟的地方去,好让我们顾此失彼,你好从中发色财?”还是倾雪群把头向着窗外说。 她们都把目光放在了好远,而曹圆圆起身时,男司机正好看到她双手在提着两边的裤子往上提,这一瞬间让他看到了曹圆圆的乌苏里江。这让他的手不由得往下一拍,正好打在高音喇叭上,让人等半夜在野外听到鬼叫一样。 …… “到了,这就是消江桥。”司机说。 三个女孩下得车来,都没有过去交钱的意思,这让司机把头伸出窗外,恰似乌龟把头从壳中伸出。 处玉兰朝倾雪群使一个眼色,曹圆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倾雪群走近司机说:“拿张名片,等我们玩够了再打电话你来接我们回去!” 司机一脸的茫茫然,好像事情本该就是这样,把想说的话只好又咽了回去,乖乖的拿出一张名片灰溜溜的开车走人。 男司机开车走了,一缕灰尘由近而远渐渐到远了无踪影。 这时倾雪群将手中的名片用两个手指夹着猛飞了出去。 “等下我们还要叫他来装我们回家!”曹圆圆说。 “傻,再叫他来车费钱谁给?这是路上,会有公交的。”处玉兰说。 三个女孩开始笑得前仰后合。 “怪鬼,鬼要他摸爷(我)的大脚,算便宜了他,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发生。”倾雪群抓住笑的空间说出这一隐形咸猪手。 曹圆圆怕落伍似的说:“我还让他看了一下我穿裤子,全当是交了车钱。” “你们都出力了,我是吃闲饭的吗?不,我在他后脑勺吹了一口香气,这是我从‘聊斋’中学来的。” 三个女孩都说出了自己的功劳,长期玩熟了的伙伴,会有一种心灵相通感,不谋而合是常事。 “看,那边一个老头儿在放牛!”倾雪群惊奇的说。 “白帆和船,还有纤夫,怎么什么也没有看到?”曹圆圆说。 “做梦去吧,现在几乎没有了水运,自然就没有了人拉纤,你只能在假想中看了。”处玉兰提着一个手提袋,反手撂在肩上说。 她们在消江河上慢慢腾腾地鱼贯而入。 一老头在河滩上放牛,见三个仙女似的女子在慢走着,因角度相差太大,老头要看清楚这女人,就得把头仰得如同用嘴在张吃天上掉下的馅饼。 “我们去放牛的老者身边嗨一下?”倾雪群说,她的狂野比曹圆圆比较好那么一点儿。 两个人看了看远方,觉得附近也是没有什么好玩的,处玉兰和曹圆圆对了一下眼睛,处玉兰说:“我们得慢慢走向老头,不要让他感到害怕我们,这就如同抓小鸟一样,不要让他惊飞了,不然他就上天了。” 处玉兰远远地就看着老头儿笑了起来,让目光充满着柔情。老头笑得眼睛眯缝着,等待着仙女过来问什么,或者别的。 处玉兰想到先叫一声爷爷,但又觉得还是叫一声大叔的好,因为谁都希望自己年青一点,别以为叫得老就是尊重,这已经过时。 “大叔,在放牛呀!”处玉兰在立头功,她怕曹圆圆或者倾雪群给弄砸了。 这老头是把牛牵在手中,是刚从地桩上拔了出来的,牛与是在一根好长的绳子之间。 “老爷爷,在放牛!”倾雪群说。 “呀,是在放牛。”老头只顾看着三个仙女发呆,那边的牛用头一扬,老头没有随手跟过去,这绳子就像有鬼一样,从地上猛弹了起来,正好掀起了曹圆圆的超短裙,曹圆圆因为后来被大姨妈弄坏了小裤衩,怕又弄脏了裙子,就脱得丢在小树子下。 这一现象让老头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里感到害怕,因为是自己的牛绳把妹妹的裙子掀了起来,让人家露出了乌鸡婆。 两个妹子笑得要死,老头就也跟着笑了起来,处玉兰突然停住笑声说:“这让我想到海明威的小说《老人与海》,这牛就像是被钓到的一条大鱼,这绳子就像是钓鱼线……” “老爷爷,让我来帮你放一下牛。”倾雪群说。 “好,好。”老头把自己牵在手中的牛绳递给了她。 这是一头非常肥硕的大公牛,倾雪群在老头身边牵着,处玉兰和曹圆圆走近牛的身边,这牛也把这女子当成是一片非常美丽的异地风光,侧转头来看着,四脚撑开,腰身一往下一闪,那肚皮下面的东西就像一根肠子一样向外跑了出来。它这是在剽窃猴子的专利,耍把戏时猴子看到穿花衣服的女子就会这样。 第一眼让两个女子臊得一脸通红,但在彼此一对视之后,又都弯下腰笑出声来了。 笑足够了之后曹圆圆说:“我们要老头儿当一回纤夫,让他身无一布地拉纤,就用牛绳当纤绳?” “要给钱他可能会。”处玉兰说。 这两只鬼又来到老头儿身边说:“老爷爷,你当过纤夫吗?” “当过,当过。”老头儿笑着说:“从泉港到经楼,从南京来的货,过泉港闸,换船到经楼!” “现在为什么没有了,我们是城市的,听说这河有纤夫拉纤,我们特事来看一看,怎么没有看到呀?”曹圆圆说。 “还是旧社会的事,现在早就没有了,看不到了。”老头儿还在笑个不停,感觉有这么漂亮的妹子在和自己说话,这是前世修得,不要浪费了。 “听说他们都是身无一布拉纤时。”处玉兰说。 “是呀,河边不好走,时时要到水深的地方……” “我们想给你一百块钱,把牛赶到河中去,你脱下衣服假装纤夫,把牛当船拉,行不?”曹圆圆在充当打手一样,说服了老人好在她们两个人面前吹牛。 第18章整个世界都在一口锅里喝粥 【播报】关注「起点读书」,获得515红包第一手消息,过年之后没抢过红包的同学们,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 第18章整个世界都在一口锅里喝粥 “钱,不要也行,这反正天暖和,就当是洗一个澡。”老头儿看了一下四无人,这是一条折裤,这样就到最后还不能准确说是身无一布了,因为这根裤带是永久吊在肚子上的,到死换新的时,这也是成了乱麻之节,只能用剪刀,如同亚历山大用快剑斩麻之节。 见老头真在履行自己的诚信,把裤子从裤带中扯脱出来,她相互着递着眼色,做把老头围在中间状,等遇到路上有人生崽一样,妇女们都围过来遮蔽着。 老头的眼睛充满着怯懦,倾雪群见状鼓励着说:“不要怕,这里没有人来。” 老头的手有点儿不听使唤,越想快点弄脱越是乱套了,有一个地方那带子都把肉吃死了,整个陷入进去了,上面的皮如同大象的耳朵往下塌拉着。 曹圆圆心比老头还急,便帮忙把皮往上托了起来,里面的肉都被长时间弄红了,发出一种臭腥味儿。 老头儿自觉的说:“这不是天还刚开始暖和吗,这是今年第一次洗澡,我都觉得身上难闻了。” “老爷爷,要是我们今天不来,你还不一定今天会洗这个澡?”处玉兰金口玉言的说。 “我可能会想到等过几天还会暖和一些,或者等一身出汗了,那就会想到一定要洗一个澡了。”老头儿把手中的裤子扔下就要往河里去。 “等下,大叔,我来照几个物写!” 老头转过身来站立在河岸,三个女生都在用手机抢镜,来回换角度。 “卧曹,早想到有这机会本来要到假发店买个大卫的头发,让他戴上就说是大卫,这几几比大卫的还大些!”曹圆圆有吃就还嫌不合口味来着。 “这老头身板儿好,要是他是乾隆皇帝,人家还正是下江南玩花的旺季。”倾雪群说。 “好了,好了。等下还要拍他在水中拉纤行走。把绳子背在背上,我们来把牛赶下水去,你弯着腰假装是在拉纤,这牛就是船!”处玉兰当起了临时导演。 “纤夫是在岸上走的,为什么要下水?”老头说。 “你不是说要洗一个澡吗?”曹圆圆说。 “那就不着,牛是要下水,船总是在水中漂。”倾雪群说。 牛被赶下水了,老头把绳子背在背上,把腰弓起来,假装卖力的向前一步一步走着。 处玉兰抓拍了几个全景,就又快速反应的来到老头身边抓拍他的主要目标,那比大卫还要优秀的几几,虽然老头几乎是骨瘦如柴了,但一切生理指标还在健壮之中,正所谓宝枪不老。 老头洗完澡上来,那东西如同一只奶燕掉在水中又爬上岸了…… “落汤鸡!”曹圆圆笑得勾着腰说。 老头摸一把脸上的水,处玉兰帮助他把裤子拿了过来,老人手有一点颤抖,处玉兰把自己的肩膀伸向让其扶持着,这完全是姐姐带弟弟,洗澡以后帮他穿裤子。 经过这一折腾,时间就不剩多少了,倾雪群抬起头来看向西方,太阳正好在那山顶上跳舞。 “喂!”老头一边在把裤子的头往裤带里面塞,一边向着这三个女生的背影喊。 “他在叫我们!”处玉兰说。 “我们没有给他钱。”倾雪群说。 “他说不要,怪鬼,鬼要他要面子?”曹圆圆回过头来向着老头说。 背后还在传来老头的咳嗽声,里面可能还说了什么,而她们只想到老头是在说给钱的事! …… “对不起,今天去看了一下你们的消江河,你等急了吧?”曹圆圆是来为高益飞洗屎屁股的,她是受到良心的谴责,也应当说是被自己的错误拉下了水,还有就是他高益飞是潜力股吗?这人要是有一天火了自己就不亏! “好看吗?消江河。”高益飞说。 “你这屁股刚洗过?”曹圆圆掀起高益飞的被子,里面啥也没有。 “院长安排了一个专门护士,他说你肯定是一时心血来潮,不会天天来护理我。”高益飞说。 “切,我犯傻,我为你都已经献身了,还会在乎这点时间。这样也好,但我还会天天来,说好了你是我的! 这护士漂亮吗?”曹圆圆还在一边盯着高益飞的东西看,她在想到与放牛老头的相比较。 “还可以吧,身高可能没有一米六,偏瘦。” “你喜欢吗?”曹圆圆把被子盖上说。 “我还真不太喜欢偏瘦的女子,看上去就让人感到硌得痛人。”高益飞侧转脸来看着曹圆圆说。 “出鬼,你有一首诗写得是喜欢瘦的女子,这又是为什么?”曹圆圆坐在高益飞的身边,用手紧握着高益飞的手说。 “哪一首?你朗诵一下让我听听。”高益飞用手摸着曹圆圆的手背说。 曹圆圆翻开到《往事》第118页面开台朗诵起来: “〈整个世界都在一口锅里喝粥〉 看来是非爱你不可, 曾经有过的这种心情, 现在更加强烈! (以上三行诗是昨天写的, 今天是礼拜天, 依然还是没有一点写诗的灵感。) 丈母娘不是问题, 问题是我自己胆小, 三次从你家门前走过—— 我们是在恋爱, 倒不如说是在捕蛇。 (时间已到十点以后! 剩下的等下午来写。) 还是想办法伸手吧, 看是拽住尾巴还是捉住头好。 (今天是星期一, 条件反射出满脑的坏情绪。 没有抓住昨天下午的当时—— 那感觉简直是十二级台风, 横扫天下所有男人的心。) 我说的不是那愚蠢的性感—— 那泡沫似的死肉算什么东西, ——我爱的是那遥远天际的双子星座! 这衣服不知叫什么名字, 白色短袖, 紧紧裹着我的渴望—— 害羞不是女孩子的专利, 难道我不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 为了完成天性的使命硬着头皮把你接近! 应和的不是海伦而是丽达, 从此乌云扩散…… 早晨向田野走去 突然发现自己唱得是一只悲歌。 恨只恨自己命苦, 生坏了心思, 长坏了一双毒眼—— 为什么一定要做个强者, 明知在地上跑不会死人, 非得梦想去长一双翅膀…… 整个世界都在一口锅里喝粥, 就你嫌脏…… 去死吧! 找尽天下所有的理由, 我还是说服不了我自己—— 你是何人? 你在哪里——” ps.追更的童鞋们,免费的赞赏票和起点币还有没有啊~515红包榜倒计时了,我来拉个票,求加码和赞赏票,最后冲一把! 第19章侠女出招 “我们学校昨天有几个女生跑到消江河去看纤夫拉纤。在这里我就不点名了,这是什么奇葩事,现在还有纤夫吗?回答是肯定没有的。可有人就是要人为的去有,让一个放牛的老头假装是古代的纤夫,穿越到了清朝,玩人家一个乾隆下江南。 这老头昨天当纤夫下河拉纤,今天一大早就被村长送来人民医院了。村长是怎么知道我们学校的女生的,这个你们自己清楚,你们真是荒唐到家了。 高家村村长已经来我们学校了,他说不追究昨天的事了,但想问清楚为什么想到到消江河去看古代的纤夫拉纤,看这事能不能办一个旅游胜地?请高村长高见明上台讲话!”天星中学的校长曾祖记说。 一个农民模样的中年男子走到讲台上,站立着有几秒钟之后校长示意他开始说话,他伸手抓了抓头说:“首先申明一句,我不是来追究昨天谁让放牛的老头下河当纤夫拉纤的,如果可以的话,还要感谢这个说出把现在人回到古代当纤夫拉纤的人。 我受村民的委托,来问问城市的人真的都愿意掏腰包花钱看人拉纤吗?我们想把这当作一个好点子,在消江河搞个旅游区,有古代纤夫拉纤,还有古代的大增网捕鱼高,是用好大的竹排子,采用杠杆作用把大网升起和降落。 还打算在河底垫一层鹅卵石,供游客洗澡和游泳玩乐等。也是夏天消暑的圣地。 你们谁来回答这是怎么想到的,到乡下去看古代风景?” “是你们村的一位作家写的一篇散文,我们读了认为写得好美,就去见证一下……”曹圆圆心直口快,好像这是一个有奖的提议,怕说迟了被别人得钱了。 “你说得是高益飞,他怎么就成了天才呢?”村长高见明说。 “他怎么就不能成天才?”处玉兰说。 “我不是说他不能成天才,而是也太突然了吧,只听说他是一个书呆子,别人都努力去挣钱改善生活,而他却还在过着早先的穷日子,穷得到了水浸到脖子上还在卵大皮宽!”村长说。 “就是因为他穷,有人把他当流氓打得住进了医院。我们是从他写的书上看到了世界上还有一条消江河,你这村长是怎么当的……”倾雪群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村长,对天才的关心是他当村长的责任。 “消江河是不是你们村的龙脉?听说高市长也是你们高家村的!”处玉兰说。 高家村的村长高见明听得两耳发烧脸发红,自己的村民被人当流氓打得住进了医院,天才被人当浪氓打!他转过脸来看向校长曾祖记,曾祖记点点头说:“这是真的,你们高家村的高益飞在我们学校门口卖书,有一个男生误认为他是流氓,这事你们村的高市长也晓得。” “我还没有到过高市长的家,不知他的大门是向南还是向北。这里就不耽误时间了,我去找找高市长看,怎么会是这样?”村长说。 “我先带你去见高市长……”校长曾祖记说。 学校的操场上,三个女生成正三角形站立,处玉兰和倾雪群都把眼睛看上曹圆圆的胸前,什么也没有。处玉兰说:“你是怎么进来的没有胸牌?” “我说忘记在家里面了。”曹圆圆有点脸红的说。 “有一次我也是忘记在家里,这都不是事,问题在于把校牌掉在了河边,被老头捡到了!估计是这样。”倾雪群说。 “他来了!”倾雪群睁大眼睛看着在向她们这边走来的男生皮庆生说,他是乐队主唱,目标是把玩歌曲玩转比玩妹妹玩转在先。 他手中提着一个校牌说:“刚才我去看了一下这老头,一个多好的老人,昨天被你们逼着下水当纤夫,晚上就是一夜高烧。他认为一个学生没有了校牌就上不了学,说一定要把这校牌还给这学生妹,还不让说出这荒唐的鬼事!” 曹圆圆接过校牌说:“这老头在什么地方?” “人民医院三楼7号病房……”皮庆生撂下话就走了。 曹圆圆哭了,当然不是非常形象化的哭,只是一滴泪珠在眼眶中打滚。 …… “你又惹祸了?”林长生从浴室中披着浴巾走了出来,正当中年男子汉的体貌,可以说是健壮如牛。 “你是不是手头紧,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曹圆圆仰头睁大眼睛看着林长生说。 “不是这意思,我再手头紧也不会大象在一只蚂蚁面前说出没有力量的话来。”林长生说完就将披在身上的狼皮随手撂下,示意曹圆圆疯狂开始。 “这人要是倒下霉来吃豆都硌得牙痛。”曹圆圆看着窗外说。 “天天只在学校读书,这会有倒霉的事落在你头上?”林长生抱着她的脖子说。 “三个人出去看风景,唯独我会把校牌掉在那里,这不是碰到了鬼吗?”曹圆圆在卖麻油(卖麻油,特指小孩无意义的哭出了眼泪)。 “这事儿又衔生了什么怪胎?”林长生掀开身上盖的被物,换一个睡姿,这是非常漫长的夜战马超,一招一式都得悠着点来。 “事情还在于林蒙身上,是他打的那个人说他家乡有纤夫,我们就去看,结果只看到一个老头在河滩上放牛,我们问这老头当过纤夫吗?他说当过,我们就叫他演示一下,说给他一百块钱,结果我们谁也没有带足一百元钱在身上,这就造成临走时有点儿手忙脚乱,把我丢了身上的校牌都忘记了,让老头抓着了把柄。 这还是小事,老头没有为捡到了我的校牌向我们勒索什么,而是因为下水着凉了生病住进了医院,是他们的村长送来的,校牌是偷偷交给了校长,怕我们被老师批评。这老头真可怜,听说以前是一个秀才,现在被命运沦落成一个放牛的老者!”曹圆圆如同在为老头举行一次社会募捐活动,此女子非常侠客也。 第20章哭吧,历史 “爷爷,你病了?我是听你们的村长去学校说才晓得。”曹圆圆买了一包水果来看他,纸条上写得老头名字叫高猛跃。 “你不在学校读书,这怎么行,我没事的。”老头看着她放下的水果说。 “你们村长说你是旧社会的秀才,怎么就成了现在社会的落魄老者了?”曹圆圆在对他作社会调查。 曹圆圆为他洗了一个苹果,老头嚼了嚼咽下去后在这当口停下来说:“哪有,我是当时走错了路线,当的是国民党的兵,现在能活下来就算万幸。” “那你参加过抗日战争吗?”曹圆圆伸出手理了一下他的头发说。 “参加过,那个年代当兵,不打仗也不会要我们这样的人。我是被抓壮丁去当的兵,不是自愿去的,所以后来国民党败了就全部又回到了老家……”老头在抓紧时间把手中的苹果吃完,这张嘴已经有好多话在等待要说了出来。 “别急,慢点儿吃,你还记得参加过哪些战役,比如淮海战役或者台儿庄战役?”曹圆圆引导着说。 高猛跃将手中啃得只剩下苹果核的苹果猛然往窗外一扔说:“是武汉会战……武汉失守后我们都认为国民党可能会投降,这仗已经没法打了,这****的日本鬼子!国民政府将首都搬迁四川重庆……”高猛跃说到这里眼睛里已经是泪水涟涟了。 曹圆圆则是已经哽咽得不行了,她以为老头会说他是在南京保卫战中的战士,却不知道在抗日战争中武汉保卫战也是经典战役,这么多惨败后,中华民族还是站立起来了!日本,狗入的河捞!曹圆圆在心里骂道。 “姑娘,别难过,这都不过去了吗,我还活着这就是万幸!”高猛跃用手摸去曹圆圆眼角的泪水说。 “政府没有给钱你吗?就算你是国民党的兵,但总归你拿枪打过日本侵略军,这总应当得到最基本的保障生活,你有吗?”曹圆圆推开高猛跃老爷爷的手,自己摸一把泪水说。 “有,有。没有的话我早就死了!”高猛跃坦白的说。 “一年有多少钱?”曹圆圆睁大眼睛正眼看着高猛跃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的一切生活费用都是村长给的。有一次我不过意的说让他不要再给钱我了,这让我感到欠他人情,死了也就算了,不要带着欠债的心死得让人讨嫌。他就告诉我这钱是政府给的。”高猛跃而实说。 “看你死脑筋,给了你钱你还装得鬼样的,不吃好把自己瘦成了一把柴,不穿好把自己还漏出屁股来,而且还去放牛,你累不累?你苦不苦?”曹圆圆把老头数落得低头不语。 “其实……”老头受到委曲的说。 “其实什么呀,你说吧,说明白了我就不责备你。”曹圆圆睁大眼睛说。 “你总不会去……”曹圆圆想了想后再说,怕老头会不会去打飞机,把足够过上体面生活的钱都花在了女人身上,这是不是一个隐情? “其实我没有得到政府好多钱,但也不能说少,比起旧社会的生活,也算是过上了天堂的生活了。”老头说。 “你还比旧社会?现在大家都比旧社会过得好,也都比你过得好,你这是天堂?哪别人不都成了仙界?你们这些人,吃了亏就喜欢不做声,一直忍得到死了为止,好像本该就是这样! 你把这钱收下,有时间我还会来,我还会去问你们的村长,你的政府工资是多少,你别瘦了功臣肥了奸臣?”曹圆圆嘴巴气得嘟嘟的说。 “不要去问了,我这不活得好好的吗,别弄得人搬穷火搬灭,我这不是在一直被村长照顾吗,他是村上对我最好的人,你要是惹是生非,把人家气得不理我,你这不是在害我吗?”高老头实话实说。 “你们这些人,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是他村的社员,他帮助你是他的工作,如果他把自己的工作当作是给别人帮忙,真不要脸!他拿了社会上的工资就要管社会上的事。”曹圆圆说。 “人家也只是一个村长,工资也不多,别说人家的怪话,这多不好。”老头真怕节外生枝。 “你认为他没有市长多吗?听说你们那里有一个卖山的镇长贪污六个亿,比村长只大一个级别。”曹圆圆说。 “你说得那是我们后山的,可就苦了那些农民,镇长抓去坐牢了,钱肯定归国家,本来是农民分得几万块钱一亩。天呀,贪污上亿,听说是在老屋子里面挖坑藏钱。”高猛跃说。 “你们打江山,他们卖江山,你还认为自己是过上了天堂的生活。他们贪污上亿,钱要用地窖埋,你的钱包就是一只小塑料袋子,里面的钱就像金字塔中的木乃伊。”曹圆圆看着老头在把钱折叠好,被包得等裹尸一样。 “这是我全部家当,比起贪官来不用担心钱没处放,还要坐牢或者被吓得跳楼死。”老头看着曹圆圆,他还玩起了阿q精神。 曹圆圆听着听着,觉得这老头怎么哪,再仔细看清楚他的额头,有非常严重的营养不良现象,或者长期不用脑筋,有退化和开始萎缩的趋势,可能还已经是好久了! 曹圆圆想再问点什么,但又觉得没有什么好问的了,这是不是从退役后就一直过着非常苦难的生活造成的?历史真让人心痛,曹圆圆只在心里想。 这时高见明村长进来了,曹圆圆赶紧站立起来说:“村长来了!”她认识,在学校被校长介绍过。 村长朝曹圆圆示意了一下,便对老头说:“你是今天回家,还是再住一天凑?医生说最好再观察一天着!” “我还是回家吧,这不就是一次感冒么,回家我还自由一些!”老头说。 “既然医生说了就听医生的话,把精神养好点再回家,不要怕你家里的那条牛丢了,我给你一千块钱,我爸是包工头。”曹圆圆说假话。 高见明看着曹圆圆,不知其何意。曹圆圆朝他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走出病房,曹圆圆小声问:“这老头政府一年有多少钱给他?” 高见明被问得直抓耳挠腮,慢腾腾地说:“上面拨款我们都笼统的用来发放工资,剩下的就象征性分给那些,需要帮助的困难户们。也不是说上面给他们多少就给他们多少,而是要看他们的困难程度不同。” “你们为什么不按照政府给了他们多少就给他们多少呢?”曹圆圆稍把语气加重了一点说。 “我也不知道,好像从来就是这样。”高见明小声地说。 “你们不是有工资吗,干嘛还拿政府补助金当你们的工资发?”曹圆圆受到惯性的推动,把事情问到了关键之处。 “只拿实际工资,你会去干吗?一年不到一万!”村长说。 曹圆圆睁大眼睛看着村长,样子比老头瘦得好不到哪里,看来也是一个不常有肉吃的货。 第21章开发消江 (一行人在消江河的河堤上行走,其中有一个比较漂亮一点的女子,这不用说,是妇女主任。这是每个村委会都有的,或者说应当有的,也被刁民们骂为“酱油碟子”。意思就是男人多,如同吃干盘子,一盘子熟肉,被切成了小块,旁边放一个张有酱油的小碗碗,名为碟子,里面放些微酱油,用筷子夹一小块熟肉往酱油里面一蘸。这就是形容多与少的统一对称。) “真是大好河山也!以前那地方不是有一个王霸堆吗?”市长高向西说。 “那是三十多年前了,现在早就没有了呀。我们洗澡时常能在那土堆上捡到甲鱼蛋子。这么多年现在被水冲得成了河滩了! 你还记得小时候光着屁股在这河里洗澡吗?”村长高见明说。 “记得,我们小时候十四五岁都还是孩子身。记得有一个身残性不残的,他身体好小,但他的生理非常成熟,同一起洗澡时我们总追着他着毛,好像身上能长出这玩意儿就非常了不起。 可这家伙总是不让我们看个清楚,就像藏宝贝一样从河里一上岸就快速反应的把裤子穿上。”高向西说完这话想到要偷看一下随同来的妇女主任,这一瞧正好来了一个四目相碰。 妇女主任蛇菜花见市长看上自己的脸,想到这反应不能觉得害羞,因为这是市长,虽然是副级,这纯属是草场行为,自己要是露出了害羞的样子,会让他感到难堪,这自然是一种得罪,这就如同在皇上面前,臣妾得罪不起呀。便快速反应的如同变脸术,把害羞换成嫣然一笑。 在陪同一起的还有包工头,文联主席杜江,天星中学校长曾祖记。 “你抽点时间写一篇赞美消江河的文章,让它在市电视台播放一下,让全市的人都认为是你写得这么美不胜收,引起大家有前来看看的愿望。再加上弄几条船,请一些便宜的老头工,让他们如同旧社会一样,光着身子拉纤。城市人就想看到乡下的复古景观。”高向西神采飞扬的说。 “这东西还真不好写,又不能虚构,又不能太实。你要是写得太实了,那不就是一条死河,同金字塔一样,如果里面没有更加神秘的法老,那金字塔只是一堆乱石,只是一片古老的废墟。要请名人出手才会出名。”文联主席杜江说。 “你的文彩不是很好吗?”市长说。 “这还真不关文彩的事,主要是人的名气。有些人生前无人知晓,等死了以后才被发现。就像海子一样,如果生前名气就这么响,你说他会想到去自杀吗?如果不是遇到了绝境,人是不会自寻短见的,有人把这种现象叫做忧郁症,这是海话(海话,是指不着边际的话。不靠谱的话)。”文联主席借口推辞着说。 “请鲁迅,这名气大吧?”高向西说。 “那倒不是!老大,我真不行,这东西不是说想写就能写好的,而是要从心生,要有情景相加,不是数学题一加一等于二。不是说等搞写地质勘测报告一样,只写出死板的能见视。 要不就用高益飞写的‘消江河畔的雄鹰’,这篇文章还是写得可以,达到了情景交融。”文联主席杜江说。 市长使了一个眼色,引着文联主席走开了一点儿说:“什么还是写得可以,是完全可以。只是是一个没有一点名气的人,播放出去也恐怕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听说他的书也只是卖出去了两本,一本是一个新华书店的老卖书员,一本是据说是他的可能是表姐的女儿。这是我在他的qq空间中看到的。如果不是没有名气的话,会没有一个人买他的书吗? 据他自己说,这个新华书店的人买他的书,说是看到他买多了新华书店的书,作为千万分之一的回报。 另外一个买他的书的人,是在进山的公交车上,看到他头上的帽子上写了卖书字样,十分爽快的就掏钱买了一本。回家以后越想这女子越像自己的嫁到深山的一个表姐,这卖出的两本书原来都属于非常偶然性的出于善举。 你看用你的名字,出自市文联主席的手笔,让播音员多播几次,让她播得嘴出血,这总红了!”高向西说完朝文联主席杜江歪嘴一笑。 “还搞这把戏,我都已经被他的粉丝盯上了。这几个疯女子就是看了他书上写的《往事〈消江河畔的雄鹰〉》,才跑来见证消江河的美景。”文联主席杜江猛然觉得自己的话走屎了,还搞这把戏,这不明显的以前干过同样的勾当。 高级知识分子对话,一走屎你就无法保持不臭。 高向西的脸色刹那间就红了。真想不到,两人在一起都玩惯了,这下为什么就放到了屎眼上,这一臭,把两人都难堪得沉默不语了起来。 这就是拉屎的不羞过路的羞。 高向西觉得自己的嘴中是吃了一条生鱼来着,腥得让自己在讨厌这张嘴了。 但是,为了自己家乡的父老乡亲,为了消江河能成为旅游胜地,还是要接着往下说:“如果不能直接用你的名字,你就自己写一半掺杂进去,这总可以吧?” 文联主席杜江看着高向西摇摇头无奈何的说:“你别看他的书没有卖出几本,可本市的高层人物都看过了。几天前就有一个文化局的拿一本书来问我,说这书的作者他没有见过。我问他这书是从哪里来的,他说是公交车站的座位上拿来的,好多,说是作者想用无人自动卖书,结果拿书的人都没有把钱留下,一人拿一本好像是免费传单。 书,这东西同专利的性质是一样的,只要人家先写出来了,就是抢先申请了专利,你再去写同样的一件事物,特别是一个景区,人家第一个写的人,一定会想到最主要的地方写了出来。你再去写如果让过,这还不如不写。”文联主席杜江满脸羞涩的说。 第22章拯救还是灭亡 高向西点燃一根烟猛吸一口,然后直把烟形吹成一把利剑,意把整个消江拦腰斩断,或者象征着在对准某个心脏一招致命! “这人太狂傲了,你要让他出名的话,可他写的很多东西都太不饶人了,站立在客观事实上说话,那叫落地有声,如果站立在一个被他指骂的角度看,我想他死掉!” “我早就说过,智慧是一把双刃剑,一边用来杀别人,一边用来杀自己。他因为智慧过人走进了清高,把自己落到穷困潦倒,又反过来说别人肮脏。造成与众为敌,好像别人都是在倚仗他的财富在生存着。”文联主席杜江应和着说。 “他在《往事》中一篇文章还直呼〈现在谁是鲁迅〉?在他笔下现在几乎就没有好人,当官的没有不贪污,漂亮的女子没有不卖b!你说他怎么就通过了‘中国文联出版社’的通过? 社会是有其黑暗面,但也不能专拿黑暗面来写文章呀。时下风头正紧,你要让他出名了,那就真要问问,现在谁是鲁迅? 在他的书中,他还自称是《英雄儿女》中的王成,为了文学,就算是在一场战斗中牺牲了。 真拿他没有办法,他都已经穷得到了最底层了。一个混混,他怎么就成了天才?”高向西从蹲着站了起来,看向南边万亩平川的田野,好像是在寻找自己小时候是从哪一根田埂上走出的,然后到了今天,成为一方父母官,这孩子们为什么就怎么不听话? “单干了,好多人为了改变命运,都在往死里钻一门艺术,明知到了明天就没有饭吃的地步,却还在梦想着明天就会一鸣惊人。把死亡认定是自己命运不好,却不去考虑自己是已经走进了一条死胡同,没得药救了。”文联主席杜江说。 “你说他这书号是不是假的,有可能是不是花钱卖的假书号,真书号能通过出版社审核吗?中国文联出版社,这可代表中国最高权威的********,里面的文章几乎全是批判性的,真让人头痛。 这是真的吗?”高向西看上文联主席的眼睛说。 “这还真是真的,我在电脑上查过他的书号,国家新闻出版署。 我们不能怀疑这正是时代的产物,可能出版社也是认定了这书的价值就在于当下是需要这样的人和书。如果我们能换过一种角度看问题,我们也会肯定作者的思想。”文联主席在把话说得不温不火中,有在权衡一种因果关系,除中间之外,往两边走都是极端。 “我们能否寻找一种方式,把他的智慧中和掉?”高向西也觉得不能偏离太远,有一种毕竟是同宗共祖。 “很难做到,他都已经退化到只会在水深火热中生存了。就像恐龙已经退化成鳄鱼一样,你让它脱离深水,回到岸上生存,它适应得了吗?”文联主席似乎察觉到了一种危险,这是不是要把自己换掉,用让他来当文联主席,让他有了够过上体面生活的钱,就不会只写一些社会的黑暗面,你们的圈田卖地就没有人管了? “我想给他开发消江的工程,难道还有别的?就像当年的李白,一开始也是喜欢写一些吊儿郎当的东西,后来皇上把他掉到京城……”高向西说。 文联主席伸出手去摸了摸头,似乎是在看看这乌纱帽还在头上吗?确认是一场虚惊,心里又叹息的说:这文联主席也不是一个好差使,没有半点油水好捞,比起贪污上亿的一个镇长,用动物的属性来比,最高是狮子,最小是哈巴狗,自己也算是一条土狗子,怎么就差在人家哈巴狗子名下? 就算是混个土管局,有人要盖房子还少得一个红包?不然我用潜规则规死他!可这文联主席,都******一些穷酸鬼,而且还都******吃不得一点亏,不然就写文章挖苦你。 (写作时我总提醒自己不要走进意识流,把事情放在一个点,然后放射开来。是《尤利西斯》吗?) “你这怕是枉费心机,我可以肯定他除了会写一些自由发挥的吊儿郎当的文章之外,你还指望他会做别的,在文化方面上的事情? 你要知道他是一个自学者,几乎是把一生心血都倾注在一门艺术上,正所谓术业有专功。”文联主席不希望身边会有一个与自己同类的货,正所谓文人相轻。 “这村长也是混******蛋,这人以前是搞承包的,要是现在还在搞承包,有一百多亩田,他就不会有时间去搞写作了。再说他承包了这么多田,有钱了也不会心里不平衡,就会看不到社会的黑暗点和黑暗面,要写也会只写一些社会的好。 就像你,有国家工资拿,写出来的文章还会说社会的怪话吗?肯定不会。”副市长说完知道自己的话说得走屎了,便抬头看向文联主席杜江,并加上一个歪嘴一笑。 文联主席被副市长的话羞得满脸通红,虽然是事实,但一个文人被人点只说社会的好话,犹如漂亮女子被人点只会勾引男人,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在这节骨眼上正好村长在慢腾腾地向这边走来,高向西借故说:“我来批评一下村长,怎么把一个重要人物弄得成了这样?” “高向西,今天在村上吃了饭别走。”村长直呼市长的名字,这不是不尊重,恰恰相反,因为尊重才直呼其名,这样可以免得市长尊重他叫他叔爷什么的。 “吃饭倒不要的好,只是想问一下,那个高益飞以前不是搞承包的吗?”高向西上一句话把文联主席一棍子打蒙了,撇开其来到村长身边,偷眼看去,文联主席还蹲在原地不动。这可能就是人同动物的属性一样,狼不同虎斗,羊不同狼斗,都一老实中地活在自己的属性中,别把欺负当一回事。 “……我要妇女主任去弄饭了,你不尝尝她的厨艺吗,可好吃了,她的乌丝拉面!”村长说完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高益飞是怎么搞的,他怎么过得上街被人认为是流氓,差点被人打死。 他以前不是承包了一百多亩田吗?怎么就被落到上街乞讨了?他承包的田呢?”副市长一棍子打蒙了文联主席,再又来一棍子打蒙村长,这不奇怪,这是属性的排序。 村长听到副市长问这个,突然脸就红了起来,别以为自己背太,千年的狐狸斗不过百年的狮,属性决定一切。 第23章黑色幸福 “我们校长说明天全校师生去消江看风景,体验生活,感受一下作家笔下的真正画面。真正去了也没有什么,因为作家之所以是作家,就是加以了自己的艺术风格,把死人写成活人!”曹圆圆一边在为高益飞洗屎屁股,一边说说学校的新鲜事。 “也不完全是一种艺术风格,你要是能静下心来在那河堤上散步,加上又读过《消江河畔的雄鹰》,你会感慨作家那非常敏锐的思想,和对景观的独特发现,如同在乱石堆中发现宝石。 一眼可以看到万亩平川这总是事实吧?还有那河对岸的山连山,怀抱着一片低洼的田野,站立在河堤上看去,是不是如同一把推开的弓?”高益飞侧转头来看向曹圆圆俯卧撑似的身姿,一切变得亲切和美丽起来。(再多写一个字就会硬几几) “切,你这话要是从别人嘴巴里面说出来才好听,你这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曹圆圆的脸,一边是春水,一边是芙蓉。 女孩子的美只有在无私奉献时才能尽显出来。这里所指的无私不是那没有私心的无私,那是神学论,我们不提倡,或者说我不提倡。喜欢难道其中就不存在一种有私与无私吗?回答肯定是有。 “我说与别人说是同一种事物,为什么我说就不行?”高益飞想用说话来掩盖自己在某些地方的小羞怯。 “尽管同一件事,同一个人去做,时候不对或者时候没有成熟,你做了就不行!”曹圆圆说这话时就已经羞红了脸了,让语言没有达到的深度,就用脸像来达到,这样会更加有一种美感。 曹圆圆带着满脸的羞涩快速反应的把门关上,再走向高益飞时,这少女的美貌就成了已经露出獠牙的恶魔了。两只手像身上在着了火一样,快速的把衣服撕碎,让自己的白肉身躯身无一布,扑向那已经洗得香气四溢的热烈欢迎。 窗外的树影下一个小女孩在玩耍,样子在十五六岁之间,正处在女孩与女子的中间,如果现在就让人玩一次,那就一步跨越到了女子的行列,曹圆圆把这一视线在脑海中演化着。 不记得了,窗外什么时候已经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心里在感受一种幸福,这是黑色幸福吗?如同喜事,应不应该分出白喜事与红喜事?可怜曹圆圆还处在一颗少女多思的心! 从窗外的黑暗深处传来近似婴儿般的哭闹声,这种时候如果人的心情好低落,心里就会想到这是鬼在叫,为自己低落的心情更加增添一些悲凉感。 …… 全校的师生都一条长龙似的在向消江走去,这是校长拍市长的马屁的结晶,同等于恋爱梭鞭搞出的结晶一样,只不过一个是动物,一个是抽象,但都体现了一种人对社会的相互依存法则,不是鱼离不开水,水离不开鱼,而是水不靠有鱼也能生存。 (从前都说鱼水相依,当看到有人说水没有鱼还活得清澈一些,这就彻底推翻了鱼水相依的古老说法。我们当然不能死板的去这样认知,大官没有小官污从什么地方来?这里可以用来说大官是水,小官是鱼,只是比较相互依存而已,事实也是少你这条鱼水还清静一些。) 一个校长看市长的眼色行事,表面现象是带着学生去看风景,实际是想炒作消江,为即将开发消江打好前哨战。 一路上红旗招展,笑语声声。 处玉兰一眼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她看曹圆圆的肚子有点儿不对劲,便假装用手肘抖了一下她的肚子,感觉不像是吃饱了,而是好像兜崽了?她觉得这事要暂时放在心里,不到最恰当的时候不能问,别让人家难堪。 倾雪群老远就在留意这河边的放牛人,没有。在走到比较近些了,看到一堆新土,好像是死人的房屋。 “处玉兰!”倾雪群喊着并用手指向新坟。 “没有了放牛的老者?”处玉兰说。 “会是到别处去放牛了吗?”曹圆圆用眼睛一扫整个河滩上说。 “那里有一个新的土堆?”倾雪群用手指指着说。 当曹圆圆的目光扫射到倾雪群指的地方时,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放牛的老头死了,同时也在她心里出现了一幕武汉保卫战的硝烟弥漫,老头一脸墨黑,乌的是眼睛,红的是血,手中端着机关枪,一个人在阵地上,用手中的机关枪扫射向自己冲上来的成行上万的日本兵……他怎么就活到了现在? 处玉兰心中的幻觉是老头拉纤,被累得倒下了,同伴的纤夫就把他埋在了这河边。 倾雪群则有自己的独特心境:老头的牛丢了,天天坐在这河边等牛自己归来,结果成了魂断蓝桥。 这时全部人马都到了消江的河堤上,校长,市长,本市的电视台记者。 “这就是消江,是a市与b市的分界线,三江入海。消江流进赣江,赣江又流进长江,长江又流进海。……”这是市长在对着镜头说一些关系消江的水系。 “这是我们祖国的大好河山,今天带你们来,是让你们不要忘记我们的祖先,把这大好河山保住了。据说这里曾经沦落在日本侵略者手中,曾经是被日本侵略者烧杀抢搞成了一片废墟,后来我们的祖辈硬是把日本鬼子赶回到了他们的老家。 今天把你们带到这里来,是想给你们上一节现实版的历史课,也是现实版的历史博物馆。你们看到西边的那座大桥吗,据说还是苏联老大可帮助我们修建的……”校长站立在镜头前,让记者把自己录像和录音下来,作为市电视台的影像资料。 接下来是其他下层人员,村长先说:“我爷爷听我爷爷说,我们村一个人穷得专靠卖壮丁活命。是轮到别人有钱人家去当壮丁,不愿意去就花钱请他去,他总能想办法逃了回家。他在身上藏一本书,在没有人注意他时,他就把书拿在手中,大摇大摆地走出集中营……” 第24章抬头就是流氓 “来打球呀!”倾雪群大声叫喊着。 处玉兰走到倾雪群身边,小声说:“我们玩。” “曹圆圆怎么回事,她开始变得拖身懒动了,长胖了一些!”倾雪群近似自言自语的说。 “她开始变得压历山大了,也算是接二连三出了一些事情,让她安安静静去吧。”处玉兰有意绕道而行,不能直接说出曹圆圆已经兜崽了,尽管都是好朋友,少一个人晓得总少一份谣传的风险。 …… “你有什么心思吗?看你这一段时间里总是心思重重。有难以解决的问题就说了出来,我会尽力而为的?”撇开了倾雪群处玉兰独自走近曹圆圆说。 “我有三个月没有了!”曹圆圆沉默不语了一会儿说。 “什么没有了,生活费?”处玉兰来一个缓冲,给曹圆圆有一个回旋之地。 “那倒还没有落到这步田地。”曹圆圆扬眼看了一下处玉兰,觉得已经是到了水浸到牙胳下了,眼睛里一滴眼泪滚落和一句话说了出来:“我怕是兜崽了?” 处玉兰没有惊心动魄,因为这在意料之中,自己也是特事走近她,知朋友有难,这比较严肃,不能笑,因为这是不正当的勾当,不叫有喜! “你打算怎么办?”处玉兰不最抬头看她,这就如同人家是没有办法在路上拉屎,你过路者只管自己低头走你的路,抬头就是流氓。 “这还有怎么办,去流产。”曹圆圆先侧转脸来看着处玉兰。 “要我陪同吗?”处玉兰扬起头正眼看上曹圆圆的脸。 曹圆圆没有回答说要,只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处玉兰张开双手把曹圆圆抱一怀里,用自己的肚子去感觉曹圆圆的肚子,真到了非处理不可了,再不处理就会让人看出来。她也听说过某女生因为没有即时打胎后来拖到到上课时去厕所上生崽,没有同学在身边,造成母子同归于尽。 “我好怕……”曹圆圆哽咽着说。 “这有什么好怕的,有我在你身边,不怕哦。”处玉兰用手轻轻拍着曹圆圆的背说。 “倾雪群可以也来吗?”曹圆圆已经是犯法身无主,不知道多让一个人知道是好还是坏?从安全上考虑,多一个人在身边要好些,但是多一张嘴走漏消息,曹圆圆就是在考虑这个。 “从安全上考虑,可以来。你这都已经有三个月了,听说里面婴儿大了好难弄出,也会出血多。”处玉兰如实说。 …… 路边花池花蕾落一地,这是昨天一场强大的暴风雨的杰作。曹圆圆看得心都碎了,这是自己吗?自己会不会死在流产的手术台上?这里面的东西都只怕有拳头大了,怎么弄得出来?会不会把这地方弄得等凯旋门一样,以后会不会尿不禁?若真如此,那自己就真成了臊货了! …… “你们在这等一下,我一个人去寻找一下高院长,我不想死在一个实习生手中!”曹圆圆经过了一夜的思想斗争,认为自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得勇于面对,相信术业有专功。 处玉兰和倾雪群都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是在医院的大门口外面,没有身穿校服。 …… 高胜六高院长在一心写工作表,从斜视中感觉门口站立了一个人,抬头正好看到曹圆圆一脸的愁眉不展,便小声说:“有事吗?” “有事求你!”曹圆圆走近办公桌说。 “什么事?”高院长一边说一边还在埋头写他的工作表。 “我想请你帮我请一个有经验的人……”曹圆圆还是有点儿怕面对现实,就算是熟人,但人家毕竟的男人。 高胜六听到曹圆圆说出求自己请一个人经验的人,这心里就想到怕是这事,但又不能说出来,必须再问一句:“你说是什么事,我一定帮助你!”高胜六这句话是看着曹圆圆的眼睛说的。 “我怀孕了,要打掉,想做人流。我怕是一个实习生,请你帮我请一个好人……”曹圆圆有点儿歪着头说。 “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高益飞这几天一直在发高烧……你在这等,我去安排一下!” 高院长去安排了,出门时曹圆圆看着高胜六的背影,突然想到朱自青的散文名篇《背影》。曹圆圆真把高院长当父亲了,可是高院长这样指责自己,是有误的,自己虽然和高益飞是这样了,难道这就是这几天中发生的事吗?是不是从逻辑推理上说我一直在和高益飞…… 总而言之,曹圆圆觉得高院长指责自己是出于对自己的爱,这种爱里面掺杂着一些父爱兄爱,也可以是****! 就在曹圆圆在胡思乱想时,高院长带进一个中年妇女,这女子比较胖,但不是胖得很标准,只是稍为偏胖一点而已,身高在一米六之间,圆脸形,显得和蔼可亲。她走在高院长身后,后到曹圆圆便热情的说:“是你!” 曹圆圆不知道是点头好还是摇头好,她来了一个中和,只用嘴巴抖动了一下。 “是。还读书,她怕实习生……”高院长说。 “跟我来。”女子带着曹圆圆走出高院长的办公室。 “我还有同伴。”曹圆圆说。 “你去叫你的同伴,我在这儿等你一会儿,如果我走了,我的名字叫曹玉妩……”女医生说。 “我叫曹圆圆,我们同姓!”曹圆圆一边说一边去叫自己的同伴。 曹圆圆来到门口,向同伴一招手,处玉兰和倾雪群活像两只小燕子一样飞了起来。 “东西都买好了吗?”曹圆圆露出一脸的高兴劲儿,仿佛这两个陪同的女子一个是自己的妈,一个是婆婆,自己这是在为她们做一件让地球转个不停的差使,快乐去完成这一伟大事业。 “就买了一些卫生巾,也不知道要买一些啥玩意儿。”见朋友高兴,倾雪群也非常愉快的说。 “我们有两个人,一个人专门在你身边,一个人专门去要啥买啥。”处玉兰笑着说。 三个女生仿佛是去会见ufo总裁,争取为地球人类世界带来一笔巨大财富。 第25章第一金刚的诞生 “你们两个就在外面。”曹玉妩把曹圆圆推进手术室。 曹圆圆回过头来看着处玉兰和倾雪群,眼睛里已经泪花朵朵了,仿佛是被鬼抓去见阎王,到了非死不可了。她的身子还在拗着,欲在挣脱。 两个女伴见她在劫难逃,便都无声的举手示意自己就在门外等着。 门被关上了,一行醒目的字出现了,手术室,闲人免入。 倾雪群和处玉兰抬头看了看,双双把头低下,相互非常平静的看了一眼再把头低下。 倾雪群想到是一个女医生把手伸进去,拽着曹圆圆肚子里面的婴儿的头拖了出来。同时曹圆圆也在为自己的一时好过,却不知人家是一切为了善待世界,在痛得做牛叫。 处玉兰想到的是,大腿上开了一个大口,用钩子伸进去抓了出来。尽管是五花八门,但总归就是这些名堂。她想到打麻药了,不痛。 曹圆圆在伙伴们的沉思默想中等变魔术一样非常奇迹般地出现在她们的眼前。 主治医师曹玉妩身上还穿着白大褂,从曹圆圆身后走出,她站立在她们中间说:“你们三个都是好朋友吧!” 处玉兰和倾雪群都点点头,主治医生接着又说:“七天以后还要来一次,里面还有一条腿!” “为什么不一次性拿出来?”倾雪群说。 “当医生的都一次性把病看好,那医生还有饭吃吗?”主治医生曹玉妩笑着说。 “一定有其原因,医生不会吃了没事干特事留下一条腿!”主治医生再补充的说。 “请注意这段时间再不能任性了,生命第一,孩子们!”主治医生说完句就扬长而去了,这背影在曹圆圆眼中就等于是妈妈。 送走主治医生的背影,三个女孩六只眼睛一碰,都嫣然一笑。 曹圆圆扬起手中的一个小塑料袋,她把这小塑料袋子的口张开,倾雪群探头探脑的看着说:“是一条剥了皮的蛇?” 处玉兰探头探脑的看了说:“是一只剥了皮的癞蛤蟆。” “留着还有用吗?”倾雪群说。 听到倾雪群这样说,曹圆圆随手一往窗外一撂。处玉兰睁大眼睛说:“怎么就随手扔了呢?” 听到处玉兰这样说,倾雪群刷地脸色就红了,知道自己不应当这样说话,人家如果不是打胎,正常生了下来,这就是人家的崽了! 什么叫做丢了魂似的?曹圆圆这就是等于丢了魂似的,刚才手中都提着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再一看,两手空空如也。一种莫明其妙的失落感突然写满脸颊,眼睛里泪水也来了,仿佛是自己心灵深处的呼唤,泪水就是听心声而来。 “如果难过就去再把她捡了回来?”倾雪群说。 三个女子从门外来到撂出残婴的窗前,这里是草丛和一条臭水沟。三个女子在这又脏又臭的地方,都在仔细的弯腰寻找着。 然而,这鬼东西要是长在人身上,在肚子里面,一旦被人知晓了,尽管只有一只剥了皮的癞蛤蟆大小,让你窘得穿多少衣服都遮掩不了。可掉在草丛中或者臭水沟里面,那就成了海底捞针了。 “我们去歇一下吧,腰都弯酸了。”倾雪群直起腰来把头仰天张望着说。 经她提议,其他两个人也都把头看向天上,仿佛这野种被什么鬼神术变成了上帝,都把眼睛看向天上去寻找了。 “天上有耶稣!”曹圆圆打破沉默的说。 “圣母。”倾雪群看向曹圆圆的脸笑着说。 “玛利亚。”处玉兰也完成了她的任务,在这分分秒秒钟之寻找到了自己要说的名词。当然也是嫣然一笑。 三个女生一台戏,没错。 “你们去别处透透新鲜空气,我都快被这臭气熏得受不了了,你们就不要跟着受罪了。”曹圆圆诚恳的说。 处玉兰把眼睛看上曹圆圆的胸怀,如果不晓得这货已经算是下了崽,曹圆圆还比以前性感了一些,有隆过胸的味道。这感觉让处玉兰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是不是要让自己也去让男人玩一下,等怀上个一两个月再拿掉,这比直接去隆胸要强得多得多,隆胸少得万数吗?而且还有可能里面会坏事,听说还会跑到背上去,里面的果冻物。想到这里便掩鼻一笑。 曹圆圆在一个人寻找,处玉兰和倾雪群都坐在了别处的一个台阶上。 “我以为她不要,随便说了一句,她就随手一撂了,想不到这一随手一撂却成了海底捞针。”倾雪群后悔的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鬼宝贝,留着又不能炒着吃了,要是我我就算了。”处玉兰伸手理了一下头发说。 “你说这是谁搞的?”倾雪群说。 “肯定是高益飞,她天天去帮他洗屎屁股,时间一长就不会在乎,也在乎不了,这是人的天性。”处玉兰说。 “可能不是,高益飞的脊梁都被人打断了,怎么能爬得上曹圆圆的肚子?”倾雪群推理着说。 “你真把现代人想得还是万年以前的古代,非得让男人爬上自己的肚子才能搞鬼?山不转水转,用在这事上最好不过了……”处玉兰把这事说得自己很在行似的。 倾雪群睁大眼睛看上处玉兰的胸,好像天天相见也要刮目相看一样。处玉兰知道自己说这话过于内行了,不引起别人怀疑自己偷吃了禁果才怪。 “别这样看着我好不好,要吃人是不是?”处玉兰被倾雪群睁大眼睛看得身上发毛了。 “你们是不是都在背着我去参加了******运动?把我一个人撂在饿鸟洲?”倾雪群只顾自己随口瞎吭。 “别不把羞耻当一回事,我一定要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在我没有找到真正的男朋友之前,我决不放手……”处玉兰最后的话说得有一点儿声音大了一点,把自己吓得猛然抬头看向曹圆圆,怕曹圆圆听到了心里会不痛快。 “别瞎苦了自己,你还想守身如玉来着?我看到网上一个人自己说:‘妻子的第一次交给了黄瓜,我的第一次交给了左手!’ 与其这样天天像端油一样活命,不如早点弄泼了算了。这是中国,人家外国还不喜欢处货,出嫁前非得让人先来上一下不可!”倾雪群说。 第26章法兰西万岁 “我看到了,你们过来看!怪不得看不到,掉在污水沟里,变色了。”曹圆圆把弯着的腰站直了起来,看向她们两个说。 处玉兰和倾雪群等听到了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都忙从坐着站立起来来到曹圆圆的身边。 曹圆圆用手指着一个比较拱形的东西让她们看,因为已经被污染了,本来是白色肉肉,已经变得同脏物一样色了。她们没有最初认识的方向感,就还在没有看出来。 “这儿!”曹圆圆蹲下身子用手指在近乎快要挨着说。 “提起来去洗洗……”倾雪群抢先说。 处玉兰偷眼看上倾雪群的脸,因为好脏,便做出一个吐舌状。 曹圆圆开始低着头走向别处,倾雪群赶忙问她说:“你去哪?” “我在寻找一只小塑料袋子。”曹圆圆依然低着头说。 寻找到了小塑料袋子,曹圆圆用两个手指钳着,悬在眼前让大家再次看清楚这鬼变的怪物——痛快淋漓的结晶! 她们在一个水龙头上洗干净,然后再张进小塑料袋子中,因为还有一条腿残留在了曹圆圆的b中,所以倾雪群说:“是像一只娃娃鱼,或者河豚什么的?” “怎么又从癞蛤蟆变成娃娃鱼了?”处玉兰笑着说。 “你见过有一条腿的癞蛤蟆吗?”倾雪群也笑着说。 “七天以后还它一条腿,就叫它剥了皮的癞蛤蟆算了。别为一个新物种命名犯愁!”曹圆圆也笑着说。 曹圆圆提在手中,用另外一只手一拨,小塑料袋子转得由上而下收小了起来。在快要停止时她拨了一下凑,世界上凡事最怕凑,这凑就致命令了,里面的空气和水都在往下压,只听啪的一声,一个新生物种又一次从曹圆圆的手中掉了出来。 “我们回家,宝贝,法兰西万岁!”曹圆圆蹲下把小袋子从底下打一个节,再次把这在曹圆圆心中是来自法兰西痛快淋漓的保卫战的牺牲勇士放进去。 一路上,曹圆圆都在默默不语的流泪,别以为个性放荡的女子就没有痛苦,这应该不是叫放荡,是一种牺牲。就像跳进河中救人一样,死了就是放荡吗? …… “我今夜去同高益飞睡在一起,我们都受伤了,被这残酷的现实打得。”曹圆圆说。 “你明天还去上课吗?”处玉兰说。 “不能吧,只怕是要卧床休息几天,别不把这不当一回事,以后要是没有崽生,别怪我们做朋友的没有说!”倾雪群说。 处玉兰对着曹圆圆的耳朵小声说:“这段时间肯定不能再操b了!” “晓得,医生说过。”曹圆圆没有小声说,这让倾雪群听得把脖子拗着看向天边外。 倾雪群从感觉中得出了结论,并且补充一句说:“你把干柴放在烈火上,谁受得了?别干那不要命的傻事。” “这不是没得法吗,这七八天的,我去哪儿藏身?”曹圆圆说。 “你能保证吗?”处玉兰比较严肃的说。 “保证什么?”曹圆圆说。 “保证你们两人睡在一起在这段时间内不操b吗?”倾雪群说。 “我要像江姐一样,打死也不说出来。我感觉我们已经是同病相怜了,只要他能保持不求我,我就一定要坚守阵地,不做逃兵。”曹圆圆说完把牙关一咬。 三个女生在夜幕渐深中走着,背影在由比较清晰变得渐渐朦胧起来,直到消失。 …… 她们来到高益飞的病房,在还没有进门时,正好听到里面有一种声音,曹圆圆突然停下来嘘了一声,大家都在屏住呼吸,静下心来听里面在说些什么? “我是高院长派来的,说以后不要曹圆圆来帮你洗屁股了,你这几天又退坡了,又回到刚来的时候,说你再不能和曹圆圆亲热了,这会要你的命,虽然不是一次性玩死,但再这样玩下去,你就离死不远了。 亏你还是一个作家,在治病的时候还和女孩子亲热,这会损害你的精力,使你的病不但不会好,而且还会加重。她这是在吃你的阳气,你没有看过聊斋吗,漂亮的女子变成狐狸精专吃你们这些书呆子的精子,把她们养得越长越漂亮。 她又不是护士,根本不懂得护理工作,你这****过长她从来没有帮翻转来洗过,这污垢都成了长江里面的沉积的淤泥了!”这是小护士的说话声。 “简单一点,不要用长时间摩擦,我快受不了了。你不是说我不能丢了阳气吗……”高益飞说。 听到这话曹圆圆再也按捺不住推门而入了。 这猛然的推门而入,把小护士惊得两手一撒,一发炮弹正打在天花板上! 高益飞连头都转不赢了,只好直接的把眼睛闭上,让脸去红吧,天性所为,能怪我? 回过神来的小护士,一扯被子遮蔽在高益飞的肚子上,直接虾着腰从她们的人缝中走出门外,端着一盆脏水。 “睡着了?”曹圆圆也假装真不知道高益飞是在假睡。 “哦,你来了!”高益飞猪鼻子插葱装象。 处玉兰和倾雪群都害羞得不行了,这是头一次看到鬼,以前从来不知道鬼是长啥样子,纵使看过也是在一般情况下看过,真正的实弹射击这就是孩子满周岁,过年也是头一次。 “都这么晚了,宿舍肯定关门了,你们也就在这过夜吧?”曹圆圆说。 处玉兰和倾雪群相互一看,嘴角都挂着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 窗外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处玉兰把看向窗的眼睛转到了一张小床位上,她想到今夜要和倾雪群同睡这张床,实在是小了一点,两个人打尖睡还是都把头放在一头?两个人的屁股都已经不小了,如果不措开,睡在外边的人会有半个屁股伸出在空间了。注意自己要坚持一个人睡一头,这样还可以避免同性袭胸。 “你们两个就睡这张床,我和高益飞睡在一起。这你们不用担心,我拿出孟姜女的主意,中间放一碗水,谁弄泼了谁就是流氓。”曹圆圆说。 第27章不该发生的事 天呀,房中有一个男人,而且又是任人摆布的货,虽然这对女孩子来说是不好使唤的东西,相反男人对女人来那就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倾雪群一直在数羊,数到一百多万只了还是没有睡着。最后迷迷糊糊只睡着了几分子钟,还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她偷偷的下得床来,蹑手蹑脚的走到曹圆圆和高益飞睡的床边,伸出手去摸,摸到头上有好长的头发,不错,这就是曹圆圆的头,一咬牙,两只手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曹圆圆的脖子掐死。 几分钟以后感觉这脖子发凉了,不用说,她死了。倾雪群把曹圆圆抱得放在床下,她自己再爬上床,采取逐渐靠近高益飞的办法,几分钟以后才伸出手去摸到了高益飞身上的,她的宝贝。 这怎么办?自己是被动的,怎样才能从被动变为主动?又是第一次呀,不知从何下手! 这时她脑海中突然闪现一幕,大概那是自己有八九岁时,偷看一次爸爸和妈妈干这鬼事,记得妈妈是把已经睡着的爸爸伸出手去抱着爸爸的肚子用力往自己的肚子上一扳,爸爸醒来就顺势往上爬…… 照猫画虎。 这虎画得还长了翅膀,飘飘然还飞上了天。 享受完人间的第一次痛快淋漓,倾雪群从天外云霄落到了地上,伸手一摸,那地方仿佛被人捅了一刀,血流不止。 想回到自己的床位时,脚下踩到了曹圆圆的头,这才让她想到自己杀人了。怎么办?还有怎么办,逃! 从门口出去不行,半夜三更的,到处都关门了,不然就有门卫守着,逃不出去。反头一看窗口有一些微光亮,只能跳窗了,跌死是命,跌不死就有逃脱的可能。杀人偿命,不逃走非死不可。 想到这里倾雪群来到窗前,一爬上窗就往下跳。倾雪群明明是已经往下跳了,怎么总也落不到实处,一直在空中飘着,仿佛是从世界的最高处往下跳,怕是这一背子也落不到实处了? 明知是黑暗的夜,怎么就是有雾的早晨,自己一直在空中飘。这时妈妈来了,她变成一只鸟飞来的,到了倾雪群的身边才又变成了人。 她抱住倾雪群说:“我的孩子,从那次你偷看妈妈和爸爸干傻事时,我就知道我在你身上埋下了后来的隐患,今天真验证了。” “妈妈,我可怎么办?”倾雪群躺在妈妈的怀抱,泪流满面的哭着说。 “是妈妈的错,当时妈妈是有意让你偷看的,是怕你不会,让你在心里有一个记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却要用生命来达到目的,为什么不是在新婚之夜?”妈妈说。 “哦,妈妈!我非死不可吗?”倾雪群被妈妈抱得紧紧的,只要妈妈一撒手,自己就不知将落在何处。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三岁小孩都明白的道理,我的女儿!”妈妈说。 “哦,妈妈,我能就这样在空中飘着吗?永远不落到实处去。”倾雪群说。 “就这样在空中飘着与死有什么两样吗?”妈妈说。 “哦,妈妈,我不想死,也不想就这样永远在空中飘着。我该怎么办?”倾雪群说。 “妈妈也没有办法,妈妈早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妈妈是鬼。天快亮了,妈妈要快点回到坟墓中去。妈妈只给你带来了一顶草帽,你拿着它吧,什么时候都不能让它丢了,这是妈妈给你的生命,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妈妈说完就真撒手不管女儿了,化作一缕青烟飘向远方。 倾雪群手中真有一顶草帽了,这让她记起曾经读过一首诗,名字就叫《草帽歌》: (原文作者:西条八十,[日本]麦秸草帽)(改编成电影时可用这一幕唱歌) 妈妈,我的那顶草帽不知怎么样了? 就是那年夏天在从碓冰去雾积的路上, 掉进峡谷的那顶麦秸草帽哟! 妈妈,那是我喜爱的帽子哟! 可是,突然刮来一阵风, 那时,叫我多么懊恼。 妈妈,那时从对面走来个卖药的青年, 他脚缠藏青的绑腿手戴保护套, 千方百计想帮我拾回那帽子, 但终于没有拾到手。 因为那是很深的峡谷, 而且长满了人高的草。 妈妈,那顶帽子真的怎么样了? 当时盛开在路旁的小百合花, 也许早已全都枯凋? 秋天,在那灰雾笼罩的山底, 那帽下,也许每晚都有蟋蟀在鸣叫。 妈妈,现在一定是—— 在那峡谷里,象今晚一样, 静静地落满了秋雪, 要把那曾经油光闪亮的意大利草帽, 和我写在那上面的“y.s”字母一起埋掉, 悄悄地、凄凄地埋掉! 倾雪群在心里又默读了一遍,妈妈消失,不知是在雾茫茫中,还是在自己的泪水消失远去。总之已经感觉不到有妈妈在把自己抱着,只有手中紧紧抓着草帽,还在陪同自己在无限的空中飘着。 这时爸爸来了,他变成一只牛,让她骑在背上。她记得爸爸生前好瘦,所以让她骑在背上就感到爸爸变成的牛,那一根脊梁骨像刀一样正硌得她两腿中间发痛。然而,这是爸爸的爱,尽管让自己难受。 “我的女儿,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她是你的闺密,想要你就对她说,何必非得把人家杀掉,她又不是给不起。再说你也可以在她不在时用他,你长得不丑,为何要花如此大的代价得到一个男人?傻呀我的女儿!”已经变牛的爸爸说。 “当时我不知道杀人要偿命,只顾自己要。我该怎么办?”倾雪群骑在爸爸背上,想从爸爸口中得到回答,生命真像草帽一样就这样丢了吗? “我的女儿,是爸爸害了你,在你从小就没有严格教育,让你任性惯了,没有你得不到的东西,在爸爸面前! 脱离了爸爸以后,你还是活在在爸爸面前的性格,让随便可以得到的东西去用杀人得到,把自己的生命当废品一样随手扔掉。”爸爸说。 “我扔掉了吗?我现在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吗?哦,爸爸!”倾雪群感觉自己已经只是一个魂魄了,而生命却已经丢在了一个深山一角,做了夏天蟋蟀的房子,为自己的魂魄永远唱歌。 “天快亮了,我已经是一个死人,是鬼,得赶在天亮之前回到坟墓。我给你带来了一顶草帽,你好好拿着,脱手就会被狂风把它吹走,它如同你的生命,丢了就再也寻找不回来!爸爸走了,我要回到他的另一个世界去,天亮了还没有回到坟墓,就要受到阎王的鞭打。虽然是两个世界,但法律人鬼一样。……”爸爸走了,留下的话却同烙印一样印在了她的心上。 第28章爸爸的草帽 “哦,爸爸,我把那顶草帽还给你,妈妈已经给了我一顶草帽,有它我的生命就够了。 哦,爸爸,你长时间在太阳下劳动,太阳已经把你的脸晒得成了像大象一样乌黑,从此让它和你永远在一起。 哦,爸爸,我犯下的罪过,让我自己去承担,你把我养大了就已经完成任务,谁叫我小时候不听你的话?等到今天走进了不回之路,才后悔又有何用,把你带来的草帽拿去吧,爸爸! 哦,爸爸,你还是慢点走吧,让我的魂魄一起和你回家,谁叫你是我的爸,我已经死亡,把肉体和皮囊都撂在了世上。 哦,爸爸,你不要嫌弃我肮脏,我已经没有了肉体,让它留在世间让别人去唾骂,我已经死了,管不了这么多!” 倾雪群在心里反复着借草帽歌的引子,吟唱着自己心中悔恨的歌。 草帽歌在倾雪群心中太熟悉不过了,记得是在读小学还是初中时,听草帽歌都让她听哭了。后来就向同学借来草帽歌的歌词抄写了在自己的记事本上,又在每到自己伤心难过时,就拿起爸爸的破草帽去到后山的山顶,顺风往下扔飞,它又会缓缓地飘落在自己往回走的路上,把伤心留下在山间,爸爸的破草帽只能带回,因为知道,人生伤心的事是不能让人知道从此再也没有了。 但有一天没有看清风的方向,把爸爸的破草帽一脱手,就被风儿吹向了让人走不去的山谷。站立在悬崖边哭泣,没有碰见一个人从自己身边走过,自己又还是那么小,怕下去了再也上不来。 那草帽一开始还能让人看清它的模样,但随着夜幕的降临,泪水也成看不见草帽的帮凶,只好带着灰心丧气,和那还没有扔掉的伤心事,回家,爸爸从此再没有了自己的草帽,虽然是一顶破草帽! 倾雪群不再多想了,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魂魄飘向何方。 世界上的事不说你把眼睛闭上就什么也看不到,倾雪群本来就是在黑暗中,闭上眼睛与不闭眼睛有什么两个吗?山不转水转,她的意念在为她打开一爿亮门,让她从亮看到了鬼,其中就有曹圆圆,这让她突然一阵毛骨悚然,曹圆圆的眼珠子都暴露在外面,是被人掐死的那样儿。 “倾雪群,你不要怕我,我没有死,你不用逃走,快跟我回来?”曹圆圆追在倾雪群背后说。 “我不回去,我不能回去,我把你掐死了,你已经是鬼了,你抓住了我就会把我掐死还礼。”倾雪群说。 “我们是同学,又是闺密,请别离开我,好吗?”曹圆圆一直在身后追着说。 “你不要再追我了,你一定要把我掐死还礼吗?”倾雪群越来越走不动了,两只脚就像绑了石头一样沉重。 果然,终于在累得精疲力尽时倒下了,倾雪群。 倾雪群看到曹圆圆的恶像越来越近了,满嘴的牙齿个个都是獠牙一样,张着一张血盆大口,正向着自己的头上咬来。 “不要呀皇上,臣妾自己去死,求皇上不要咬我。”倾雪群怕得心里发慌,竟然想到了用上曾经看过的小说对白,还有臣妾做不到,她想到这一句要在适当的时候用上。 “我不是皇上,你也不是什么鬼臣妾,我们不是清朝的宫女,我们是在读书的现代人。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怕我?我们是同学,是朋友,我是曹圆圆!”曹圆圆已经坐在了倾雪群的身边。 倾雪群看到的曹圆圆在时刻变化着模样,时而是吃人的丑恶怪兽,时而是面目可亲的朋友。这让她拿不定主意,而又没有力气逃脱,急得只有泪流满面。 “你已经是鬼了,我怕你,请你快点离开我,好不好?”倾雪群说。 “我不是鬼,我没有死。在你掐着我的脖子的时候,我知道你的目的不是把我弄死,是想爱一次高益飞。当我想说我自己让开时,你的手把我掐得说不出话了,我就只好假装自己已经死了,让你把我抱在了麻下……”曹圆圆如实的说。 “不,你已经死了,你让我看到的已经不是人样了,是吃人的魔鬼了。我记得我是把你掐死了,你的脖子都发凉了,确定你已经死定我才爬上床的。你已经是鬼了,请你离开我,我不会跟你回去。”倾雪群硬是死活不跟曹圆圆回去。 “我们不是说好了,在七天以后我们又一起去帮我打胎,我肚子里面不是还有一只癞蛤蟆的腿吗?我求你跟我回去吧!”曹圆圆哭着说。 “我走不动了,脚上被人绑了石头。还有就是我已经杀了你,回去就是死定,求你再别说让我回去了!”倾雪群一直在强调自己杀死了同学,说追在自己身后要自己回去的一定是鬼。 “让我摸一下。”曹圆圆伸出手去摸倾雪群,没有摸到有石头绑在她脚上:“哪里有呀,没有。你站起来走走看,没有。” 倾雪群听说没有,就自己动了动脚,是没有。再看上曹圆圆的脸,虽然伸手不见五指,却能看清曹圆圆的脸是人脸。但还不想跟着曹圆圆回去,自己毕竟是下手杀了同学,虽然没有杀死,因为这是自己的误判,并非自己手下留情,已经达到了杀人的目的。用自己的良心法律审判,定刑杀人罪不为过。 “我都已经下了绝手把你掐死,虽然你还没有死,这是我的误判,并非我自己的良心发现,回去我就是死罪。我还年青,不想死!”倾雪群不最面对现实,决定要逃到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去了此杀人以后的逃亡残生。 “你跟我回去,如果有人要抓你去坐牢,或者判你死罪,我会跪下求他们放过你,说这是没有的事。”曹圆圆在哭着说出这样的话。 倾雪群听了从躺在地上坐了起来,双手抱着曹圆圆的头。但突然看到曹圆圆变脸了,又回到满口的牙齿全是獠牙了,正张着血盆大口向自己的脖子上咬来。 第29章又像姨妈又像姑妈 就在曹圆圆的血盆大口张开咬上倾雪群的头时,倾雪群被吓得打一个冷颤,从梦中醒来。 好家伙,倾雪群从梦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向坏事的地方。伸手一摸,果然有湿,这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看不清,放到鼻子边一闻,又像是姨妈又像是姑妈?她还想用舌头舔一下,可是以前没有舔过,无论是姨妈还是姑妈,没有舔过就没有比较,判别不出来反而浪费了嘴巴,这东西总归是脏死了。 看窗外还是黑夜,倾雪群就想到安心睡算了,若以后看这货痊愈了还行的话,借个机会当一回《聊斋》里面的狐狸精,把书生背进狐狸洞,让我一次爱个够! …… 处玉兰一直没有睡着。她的目的是考哈佛大学,自然就没有精力放在这在她看来纯属是小儿科的事情上。 然而,她也有她的烦心事,她喜欢看nba美国职业篮球比赛。 人的内心世界是这样,如果自己必然要去领略的东西,就会在事先有好多想法,当然也包括会有好多胡思乱想在里面。就算是胡思乱想了,你也不知道这是胡思乱想,认为这就是必须要想到的,要做好有所认识和认知。 她怕到了美国去读书,八九不离十会嫁在美国,或者在美国处个对相带回家。可是,问题来了,就拿这些美国球星来看,个个如同非洲大草原上的犀牛一样,另一样东西也肯定是根据人的体积比率生长的大小,比如一个一百斤重的人,他的某件东西是半斤,而一个两百斤重的男人,他的东西自然就是一斤了。这能吃得消吗? 你还别说这是瞎捉摸,有时候人会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你想不捉摸它都让你停不下来。 她想到是不是应当先现在就弄一下,也就是先打好一下基础,等到了美国就不怕了。 这鬼怪般的念头让她偷偷的下床来,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白天已经记下了这方位,没有走几步就摸到了曹圆圆的头。怕弄错了,她顺手伸往下面去摸绝对唯一能辩明的东西,确保没有弄错之后,把她抱得放在床下,并小声说:“在你暂时不能玩的时候,就让我来尝尝鲜!……” 处玉兰这样做是怕曹圆圆突然醒来会尖声大叫,也会害怕,把话说明了管她是睡着了还是醒来,对人对已都好。 “谁?”高益飞被处玉兰弄醒了,因为这鬼事是要男人占主动的,非醒不可。 “我,处玉兰,我爱你!……”处玉兰说完就不讲客气了,三下五除二就感觉目的达到了。 在她返回去睡时,一脚踩在了曹圆圆的肚子上,曹圆圆哇的一声把她惊醒了。醒来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的屁股仿佛世界成了一片水域。 这是姨妈还是姑妈?心想管她什么妈,反正是妈。 看外面的天色,最少还在天亮前有一些时间,继续睡吧。但这床是鬼睡的,硌背,因为只是板子上垫了一块布,把垫被当了盖被,这让她引以为荣的苗条身材,第一次见到鬼了,因为肉少被光板子硌得再也睡不着了! …… “天亮,我去买早点!”倾雪群说,她双手指向隔楼板在天上的上帝的几几,并把头也仰望着看。 这一特写画面正好让高益飞看到了她的雪白的肚皮,和那极富引人入胜的肚肌眼,让人充满着无限假设。 “我们一起去!”处玉兰一醒来第一眼就看向高益飞,她在考虑这货好看吗,昨天晚上梦见和他干傻事,要是看上去让人恶心,那早点最好是不吃算了,倒人味口。鹅,还行,像日本电影演员中的高仓健,苍老中不失还有让人可以看到的一种俊美,这就是女孩子们都患的通病,最爱那些已经老得脸色只剩下冷酷,酷字之美? 有点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又借说话走近一不看:“你们好好睡着,我和倾雪群去吃早点,给你们俩打包?” 高益飞知道这是在审视他的美,他把眼睛半眯缝着,假装睡得比死人,让人家处玉兰好好看清自己这张脸,虽然已经谈不上还有引起女孩子日思夜想,但也还可以让女孩子值得记住,可以放在某个冬天大雪纷飞的长夜,孤独难耐时从记忆中拿出来细细回味…… 曹圆圆没有做声,只是把眼睛睁开,正好看到处玉兰的目光是落在高益飞的脸上,她没有吃醋,知道这只是一种欣赏,也想到如果她们也喜欢这货,那就一起共享太平盛世。 高圆圆做了一个点头状,处玉兰红着脸儿示意明白了就转身离开。 倾雪群一脸的惭愧,觉得昨天夜里怎么和这货搅一夜的浑水?真恶心她妈到家了,再用眼神轻描淡写地掠过高益飞的脸,心中的恶心她妈突然变成恶心她爸了!有鬼在捉住她的脚再走近一步去看看究竟,心想这是不是《失孤》里面的刘德华?赋有一种苍劲之美感!想到这里嘴角上一滴口水快从嘴角掉下来了…… 当倾雪群准备伸手去摸这一滴欲往下掉的口水时,心中一个嫣然一笑升起来了,把这一手的动作被排除掉了,只听啪的一声,口水落在了地板上,如长崎第二次世界大战放下的一颗原子弹,被爆炸出一个天坑。 口水掉在地上如同原子弹爆炸,但这并没有把倾雪群从一种继续幻想中跳了出来,而是心中还在继续甜着,嘴巴中口水的掉落正好带出一串儿无名小调,让她小有蹦跳的在处玉兰之后走出门去。 这一切都被曹圆圆看在眼睛里记在心里头。是的,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还不懂得《聊斋》里面的玩意儿。 她们个个都如此快乐得如同捡到了宝贝一样,但这小小的房屋里,有她们要捡到的宝贝吗? 这让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一摸,摸到高益飞的鬼地方好有一股湿润感,这到底泼得是油还是水?可自己这监守并没有自盗呀?难道这孩子尿床了? 不行,我得问问,看这两个小妖精出门时个个都满抱快乐,肯定是我的! “高益飞,你在我睡着时……”曹圆圆把话说得非常明显不过。 “我……”高益飞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第30章柏林墙倒了 “我在你睡着时我也睡着了!”高益飞说。 “我不是说你不能这样,而是暂时不能这样。”曹圆圆非常懂得彼此之间的关系,是可以自由到如同太平洋上的两条船,虽然是在同一水域,距离可以用天文数字来计算。 “你为什么知道?”高益飞也在蒙,反正这是一句不明白的话,踢回去让她再说过。 “我去打胎了,医生说人在治病时不能干傻事,男女一样,这会增加病重。”曹圆圆亲自听医生说了,这才相信人是有犯忌的时候。 “你为什么打掉,生下来当宠物养不好玩吗?”高益飞说得真轻松。 “亏你说得出口,有生个孩子当宠物养的吗?像养狗一样,一不高兴就往大街上撵,造成流浪狗泛滥成灾。照你这样说,非造成大街上流浪孩泛滥成灾不可。”曹圆圆说。 “是我的吗?”高益飞小声问,怕这句话说得不妥。 “是你造成的,但不是你的!”曹圆圆如实说。 “这话怎么讲,从头说来?”高益飞想听一个完整版故事。 “你不是被人打得躺在大街上吗。你们村的市长从那里走过,正好看到了,就把你送进了医院。 不知是第一天还是第二天,老师讲课说你不是流氓,打你的人才是流氓,这就让我后悔得心痛。 打你的人是林蒙,他狗爸是包工头。我去他家玩时,他爸爸总是对我很热,总让我坐一个比较矮的凳子,原来这样就可以让他看到我的……”曹圆圆说到这里突然把车刹住,再往前开就是万丈悬崖。 “你的什么?”高益飞好玩似的装不明白。 这真是闲得无聊,没事拿这鬼肮脏的话来说事。 免得说出来不好听,曹圆圆把记益飞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波上,两人一不小心把中间的水弄泼了,把曹圆圆气得哇哇直叫。 “这不怪我!”高益飞被吓得兵退三千里下寨。 “切,我什么时候怪过你?我怪得是我自己,一错再错,已经错得一塌胡涂了。” 曹圆圆把放在两个人中间的泼水碗拿出来往床下一扔,只听啪的一声,如同德国的柏林墙一样,被象征和平的炮弹打得嗡然倒地! “乖乖,皇上不敢!”高益飞被曹圆圆的举动吓傻了,这柏林墙倒了就是为了让东德和西德乱来吗? “想啥呢,想啥呢。你敢我也不给,看你这窝囊废,你怎么就这么好的福气?”曹圆圆说。 “我这是福气好?被人当乞丐打断脊梁这是福气好,还没有死是不是?”高益飞非常委曲的说。 “这不打出你的桃花运吗?你发现没有,处玉兰和倾中都在眼看我眼红,你知道不?”曹圆圆认定自己在先下手为强。 “那有呀,人家是你的同学!你别把人家看得那么低下,我都已经是个老头了,人家还是花季美女。”高益飞如实说。 “你别装蒜,我从你写的书里面就可以看出你的心,你说女孩漂亮加温柔,你会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手。你是人老心不老,刚枪永不倒。是不是?”曹圆圆在用一只手弄着他的玩意儿说。 “请你别挑逗我好不好,在这南海一触即发的时刻,任何一方先跨越鸿沟都是在把天下苍生草菅人命。”高益飞的内心世界就喜欢关心一些不着边际的鬼事。 “别想得美好不好,我只是手发痒而已。我就纳闷儿,你怎么就让人关心你?我问院长高胜六,他说是市长让他把你治好,坏事了还对不起市长!他还让我不要和你发生关系,说不是不行,而是要暂时克服一下。那一次你发高烧时,说是我害的,我不解的问,他说是我让你搞了,让你亏了阳气突然产生了免疫力下降……我只能老实的承认。为了你的生命,我真不敢在医生面前说假话。 他还说,如果我们不节制点,最好是要隔一段相当长的时间,等你痊愈之后才好玩,不然你就将永远不想出院了!”曹圆圆说。 “你还不了解中国吗,我们是同一姓氏,这就高院长来说,而高向西,我们是同一姓(同姓同村)的,一个b大的小村,都在一起光着屁股玩美泥。山不转水转,他不就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以后出院了还得感谢他一生!”高益飞说。 “虽然他只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而对你来说就是一条生命!不然现在你只怕在阴间当诗人了。”曹圆圆说。 “当然,这就是权威效益。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一人得道,鸡狗上天,这就一个家族来说。对一个村来说,就是一人高官,全村个个都上天(横行十村八里)。”高益飞说。 “切,鬼叫,一个村出一个高官就会全村个个受益?你们高家村出了一个高向西市长,你就成了作家诗人?连它也受益了!”曹圆圆还在拽他的几几。 “这倒不是。我指得是我们的邻村,靠泉港那边消江河下游,一个姓春的省级高官。听说一开始不知道,地产商去那里买田圈地,没有头脸的百姓都不敢出门去反对,一有人反对就有打手把农民当疯狗一样往死打。 有人把这事告诉了高官的妈妈,妈妈去问一个究竟,没有长慧眼的地产商说这那来疯老妈里?高官妈妈一听就火冒三丈,左右开功连抽这狗崽一百零八个耳光。直打得地产商眼冒金星,口中还不停的操骂村长的娘,说为什么不把这疯婆里送进精神病院? 这老妇人打完还嘴巴里不停的念叨着说:我打你一个b嘴开花,如同小妹妹第一次来了大姨妈,鲜红的血流一屁股不知那般是好! 正当地产商要伸手打这疯老妈里时,村长因为吃地产商的酒宴有点儿醉意时赶到,忙跪在地产商面前叫:我的爷,打不得,她是省长的妈妈! 这地产商听了只好被气得把一口闷血向天空一吐,猛然狂叫一声命令手下:握草你娘,还不快点收家伙回去等死? 这就是人同兽的自然派系是一样的,狮子咬狼狼咬狗,农民就是小兔崽。它这是被犀牛一角致命了。”高益飞说。 第31章历史上的今天 曹圆圆翻开《往事》的511页,在看〈历史上的今天〉: 可以说这是三打祝家庄。这婊崽猖狂,前两次不知是怎么搞的,他卵都不理你! 这一次是我们在祠堂里玩,一个半老不老的老头来祠堂里说:“爷叫他们走,说这是我们姓的地盘,我们自己会弄船来搭桥!他们不但不听,还说怪爷卵事,这伙狗入的真猖狂!” 这算是第三次点火了。 这一天祠堂里面正好人多,我为什么就正好在场呢?听老人这么一说,都来卵火了,一口同声说去把这狗入的赶走! 一上河堤我们一些年青人就走在太前面了,这虽然是一股勇气,但要有一个度,把持不好就是一把散沙,反而是败局的表现! 这我在前辈中常有听说,说某姓与某姓出阵,因为姓太,说好了去包围一个小姓。 鹅!有头有脸的还在吃酒,可饭桶们是不喝酒的,吃饱了就拿起家伙跑去干。因为没有统一,跑得快的没有等后背跑得慢的,是怕阎王招满了赶不上死? 人家姓子小,早就小心翼翼把把油烧好了,等你一进姓就用滚烫的油浇你的头,这是女人。男人个个拿好了家伙躲藏在村口的路边,来一个打断一个的脚,就等春运上火车剪票,来一个打一个! 村长和高级人等还没有放盅子,败阵者就哭哭啼啼来到众厅说全被打残了。这就是姓太也来不得卵太皮宽,一败就全村的人都会怯场,再上更加是送死,也是从古到今都是只有复辟的理没有复辟的拳。 这地方离姓上有三百米远,我叫住前面的不要跑快了,不要后背的还没有跟上就败阵了? 走在我身边的一个后生还说:“打鬼,又是白罗里泻屎!”这人是谁在此就不说了,肯定是一个奸奸几的货。意思是像白鸟拉屎一样,会是软的溜的…… 我说你先别这样说,如果你不动手,你就不要到前面,也不要说泄气的话。 果然,我们一姓人都到了,没有人敢动手打他们,形势就像乌云在天上盖住了整个大地,只要一声雷响,大雨就将瓢泼而下! 你猜这狗入的猖狂到了什么程度?他站立在推土机的链子板上大声说:“你们谁敢动一下!” 论道理这不是一个姐姐哭了的姓,不是说死得没有了好人,而是都聪明?为什么不是呢?本姓就有一个人在他们中间,后来有人说这人是狗入的,因为他在他们中间,这就壮了他们的胆。 我是吃惯了甜头,是******赵云赵子龙投胎,干脆说吕布投胎还好听一些,不就是一个蝉头吗! 也是有鬼,这一天我正好穿得一身帅呆了,不然我也奸得卵死!我看是时候了,我身边就集聚到了全部的有生力量。这一触即发就由我来吧:“打过去!” ****,不亚于曹操百万大军…… 聪明的躲藏进了船舱,蝉得****的就跳进河游向对岸。几乎是万箭齐发,用砖头追着打。 接下来本该是小日本投降,签署关于岛屿问题。可有人说一只狗入的在当奸臣,坐在敌人船上,这让敌人没有一点怕性,不愿意出十万摆平! (还写个卵,这就够了,留下以后拍摄电影是一个好材料。? 附件:有些狗入分子,不单是一个地方,他要比你强一点,或者你老实惯了,他就常用手在你头上按几下,如果这不是欺负人,他这狗入的敢在有钱的人头上按吗?敢在有不老实的人头上按吗?我可以肯定不但我村有,全世界都一样,他们的本性就像动物一样,靠属性吃饭。 比如老虎,就是用来让狗怕的,他们认为自己比你强一点,有时是钱多,有时是个子太些,这让别人不得不老实,而他却认为不讹人是一种浪费,非让你怕他不可。 你同他打麻将,差你几把还不能问,一问就把一百的扔在你面前,还大声怒斥你,把脸拉得驴狗里硬几几还长。 有些残弱者还学狗在狗洞里面叫着说:搞起我的卵火来了,我用刀捅他娘的b!你有这话的一半放在实质上,他敢讹你我就是狗入的。他本来就是依仗自己个子太些,只是看人打得赢而已,他要真有流氓的本性,他就不会讹你这最下层的货。 再说,他弄你几下头,或者打你一个耳光,他不犯法。你捅他一刀,等于自杀。不要问为什么?我在此写出来是在救你,不要听别人说,别人说要羊去咬死狼,你看到动物世界有羊咬死狼的吗?为此,我在此写出来是想让这本书跑火,只要这本书火了,你头上的阴影自然会好些,因为人家会说:你们以后强者别总是去讹弱者了,人家高益飞都说了你们,你们就改一改嘛! 我说苦难的同胞呀,你不挨他会死吗,看到他你就跑远些,有他在你就不要去麻将打,你胡一把,进钱时总吓得两手发抖,还得把嘴巴藏在裤子里问找多少?怕找少了,别人把马脸拉长。 而且这狗入的还不做声,他给你一百,你找少了,怕看这狗入的拉长马脸,你找多了,他拿出烟来分给看客抽。有时你能也抽到一根。 看客不是白抽,你也有时会把烟分给看客抽,但通常效果不显著,因为你是弱者,帮你说话会看到马脸,人家不是傻子。但通常还不是两边都不说,强者要胡你的牌,他明说你也没有办法,顾你的脸面那是想到你也给了他烟抽,他就踢脚。有时你实在憋闷不住,就把嘴巴放在裤子里面说不要说我的牌?他回答说狗入的说了。事实上他是没有说,但他说了暗语,或者踢脚了。 因为是玩,看者多喜欢站立在强者一边。处理社会问题也是一样,强者有理,都来帮忙说,弱者有理,世界上死光了人! 我说同胞呀,你也改不了,如我,总改不了喜欢管社会闲事。我说得同胞是如同台湾同胞,是我们这些最低层的弱智和弱者们。 还有我们村上卖树,你田边的树是它的,因为这是它祖上的田?它田边的树,是它的,这还用说!因为都怕强者是没有办法的事,你有很多事不求他你不好活命,当然不是生存不了,因为都想活得顺心一点,站在弱者一边就麻烦一些。 我说,这些它们不改本性,弱者就头痛多多。因为它们又不犯法,你一反抗,不拿家伙你赢不了,一拿家伙,八九不离十,不是被它打残就是同归于尽,赢了也是号子里面发财。我等就但愿这些天下的狗入者们,强者不要把自己看成是老虎,弱者就是羊! 我们村还有一只狗入的,人高马大,专门选老实人欺负,动不动就用手去按人家的头;还常以吓小孩子为好嗨,动手去掐小孩子的脖子,有仇的就更加往死里掐,意为好嗨,期实就是存心。有一些狗入的家长也怕得卵死,任其狗入! 我说,你在它面前下跪,它这总不会打你吧?有些男人我也教他,它长你就打它卵鼓蛋子,看它不死?为何任其讹诈,这嫁娘的迟早会死于车祸! b崽,这句话一直憋得让人难受,现在好多了,但愿天下弱者从此人人都是人,阿门! …… “高益飞,你真是一个诗人,把小说也写得文从心生,直直白白的在充当一个文侠,你想当救世主来着?”曹圆圆合上书本说。 “我这并非什么鬼救世主,我是在救我自己,因为我自己就处在最低层,被人讹得时刻想反抗却反抗不了,只好用写文章来出气,这不是没有办法吗,哪有什么鬼文侠之气也。”高益飞。 这是两人在漫长的夜,曹圆圆靠着高益飞的肩膀,读着作家高益飞的自述性小说。 第32章同妹妹留一腿 “你是被打断了脊梁吗?可看你在爱情上不像是被人打断了脊梁的人,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曹圆圆总怀疑高益飞是在装病,不然他会在某些事情上力大如牛! “你傻呀,爱是动物天生的本能。你知道螳螂捕蝉吗?它不是有黄雀在后,而是行完爱情就被母货吃掉,母货是为了下一代长好自己的身体,让爸爸献出一切。”高益飞把话扯得远远的,不作正面回答。 “等我怀上了你的,我就把你吃掉!”曹圆圆嗔怪的说。 “你吃几巴毛?”高益飞一边动手一边动嘴。 “我吃你的头。”曹圆圆说完哈哈大笑,没有控制好被弄得咳嗽了,而且还出尿了,正如有一句话说笑得喷尿了。 “我去洗一澡,脏死了!”曹圆圆说。 她刚要起身就被高益飞一把拉住了说:“不能洗,我们又不出门,脏就脏,我喜欢!” “你傻呀,我脏你也喜欢?可我自己不喜欢……”曹圆圆执意要去洗一洗,就像菜农把菜洗好看了拿去卖钱一样。 “第一你不能洗,第二我们不能干傻事,因为这是我们的特殊时期,我们都得保持克制。 在农村来讲,你这是在坐月子,有好多生活上的事要受到限制。特别是不能挨冷水,挨了以后会手发凉……”高益飞苦口婆心的说。 “你搞错了吧,我这是人流,不是生崽。”曹圆圆强调说。 “这有什么两样?就像公司倒闭一样,不都是出现在生产产品成本过重上,造成成本太亏空。在我们农村,流产被称为小产,生崽是大产,不都是要流好多血吗。 别任性了我的姑奶奶,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高益飞借用了一句拜伦的诗。 曹圆圆听到这句名言,突然间弄着眼神向上高益飞的脸,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读过拜伦的诗?” “读过,但就记得这一句。”高益飞的手还在拉着曹圆圆的手说。 “你信不?我能背出这整首诗。”说着曹圆圆就乖巧的坐回到了高益飞的怀抱,并且开始背诵拜伦的诗: (《雅典的少女》 作者/【英国】拜伦) 雅典的少女啊,在我们分别前, 把我的心,把我的心交还! 或者,既然它已经和我脱离, 留着它吧,把其余的也拿去! 请听一句我临别前的誓语: 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 我要凭那无拘无束的鬈发, 每阵爱琴海的风都追逐着它; 我要凭那墨玉镶边的眼睛, 睫毛直吻着你颊上的嫣红; 我要凭那野鹿似的眼睛誓语: 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 还有我久欲一尝的红唇, 还有那轻盈紧束的腰身; 我要凭这些定情的鲜花, 它们胜过一切言语的表达; 我要说,凭爱情的一串悲喜: 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 雅典的少女啊,我们分了手; 想着我吧,当你孤独的时候。 虽然我向着伊斯坦堡飞奔, 雅典却抓住我的心和灵魂: 我能够不爱你吗?不会的! 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 “真好,我的老婆是一个才女!”高益飞听完曹圆圆背诵这首诗,快乐得像一个孩子,把曹圆圆夸奖得都不行了。 “切,这就是才女,你的思维能力也太狭义了吧。还有,别把我说成老婆一词,八字还没一撇!”曹圆圆暂时还不接受这一称呼。 “瞧不起我你就早点说出来,给瞧得起我的人让个位子……”高益飞似笑非笑的说。 “你拉住我干嘛,我去洗澡!”曹圆圆听高益飞说出了这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快速反应的从高益飞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又被高益飞拉得倒进了怀中。 “看你的脸红成了这样,我这不是无词吗,就借小品中《扶不扶》的一句话。如果你觉得我说重了,你打我吧,让我长点记性,以后再也不敢了,好吗?”高益飞动真情了,因为别的女子还只是锅里的,这都已经是碗里的了,不珍惜就会把饿死,眼睛里在流出泪水。 看到高益飞哭了,曹圆圆伸手去把高益飞的眼泪收起,并且小声说:“快别哭了,都老夫老妻的,谁还不会说错一句话?” “乖,别去洗澡,也不要开空调。要是你感到好热,我就给你煽扇,这样等老了就不会这儿痛那儿痛,真的,我常听乡下的蠢货们说。要等满月以后才能……”高益飞像哄小妹妹一样,真心吐不了假言。 “那让你也跟着一个月受煎熬!”曹圆圆躺在高益飞的怀抱乖巧的说。 “这没什么,以前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高益飞动手理着曹圆圆的头发说。 …… “哎哟,你们医生是吃干饭的吗,痛死我也!”曹圆圆来做第二次人流了,第一次不是留了一条腿在里面吗。 “拿几个口罩塞进她嘴巴里面,防止痛得难把牙咬碎。忍着点,妹妹,这就是吃了黄鳅要吐蛇,鬼要你贪图一时快活,当时就晓得一心好嗨,像贪官一样,有权在手就往死里贪,千万上亿,要这么多钱埋人?”这女医生手中拿着钩子,在看刚才钩子钩出的一小块,嘴里还骂着贪官。 “我不要嘴巴里塞口罩,留下嘴巴让我说话。我要打麻药,哎哟,痛死我也。你们的医德被狗吃了吗?还有,这不知是碰到哪只河捞的鬼!下一回狗昨不要记得先吃下避孕药。哎哟,轻点,娘呀!”曹圆圆在痛得叫娘。 “这同当官一样,当时看到好多钱心里就舒畅,等来抓去枪毙,就又痛得叫娘了。 打麻药,当时和男人玩你为什么不说要打麻药?打了麻药你还有感觉吗?你就知道快乐是一种享受,难道痛苦就不是一种享受?”这女医生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钩子往里插。 “世界上有拿痛苦当享受的吗,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过。等我下了手术台,我来用钩子伸进你们的,让你们也去享受痛苦带来的享受!”曹圆圆在痛得满头大汗。 “别把我们医生想得那么坏,这是不能打麻药的,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吗,好妹妹。” “你们医生就是坏,为什么不一次性掏空?”曹圆圆说。 “不能一次性掏空。你知道好多女孩子为什么做过人流以后就不会兜崽了吗?”医生说。 “不知道,为什么?”曹圆圆说。 “因为一次性掏空子宫就会同一只蛇皮袋子一样,两边合拢了中间还有空间吗?有吗?”医生说。 “没有。”曹圆圆说。 “所以我就在里面留下一条腿,等你的子宫稍为收缩了一点儿,长成了圆筒状,再把里面掏空它就不会成合拢状,这就给你以后嫁了老公好兜崽。 你以为,我是院长亲自叫来的,你们是亲戚吗?”医生说。 “是。这是医术常识还是你的独门绝活?”曹圆圆说。 “这还没有写进医术论著,我这样做也是不一的,多数女孩子要求一次掏出。你以为,我看你是我们同姓曹,又是你求院长要一个好医生,所以我才不怕麻烦的给你留了一腿。”曹玉妩医生说。 第34章下一章我的邻居是坏蛋 “你们那地方真出人才,这小县市几乎都是你们姓高的说了算。你又是一个作家诗人,那地方是不是生得风水龙脉好?”曹圆圆几乎成了高益飞的经济人,把一些他看不到的和听不到的,从外界带了进来,如同母燕捕食归来,对着鸟巢中的儿女从肚子里把未消化的反刍给孩子们吃。 “你看我这被人打成这样了还算是来源于有龙脉的地方人?”高益飞说。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有我这张旺夫脸,你就安心的打你的盹吧。我今天碰到一个文化局的,他说可以把你的书放一些给市图书馆。你猜他是谁?”曹圆圆笑着说。 “不知道!”高益飞一个心思在看曹圆圆的脸,因为这女孩偏胖,脸蛋儿比较圆圆乎乎的,是有旺夫的趋势。 “他说同你一姓,名字叫高剑波。这城市都成了你们高家的了,是不是风水龙脉好?”曹圆圆说。 “什么鬼龙脉好,这都是迷信的说法。我曾经读到过有关在河边的乡民会比不在河的乡民要聪明一些,其原因是说在河边的人会有机会多吃一些鱼类,说鱼身上的鱼肝油有明目和补脑作用。 还记得说某大作家就是来源于尼罗河畔。有人问他说你为什么这么聪明,他说因为童年是在河边长大的,吃得鱼多!其实他的回答只是随口说,因为他舅舅是一个渔夫,希望这样说能让他舅舅的鱼好卖一些。 凡事都有喜欢较真的人,有人就把他说的吃了鱼会聪明进行研究,结果还真是事实! 我的童年更加吃得鱼多,那时候我的一个邻居家住了一些安徽省的捕鱼人,因为我母亲不聪明,他们每天卖不完的剩下就拿给我母亲,让我母亲用大米换,害得我们几乎是天天吃鱼当饭。 结果我就被他们弄得聪明过头了,从没有进过学门,一懂事就选择自学成才。 从小没有教养惯了,自学又被选择了文学,几乎就是海上漂船,没有方向和目标,纯属瞎闯和胡闹。 等地球人都进入没有教养的年代,恐怕要在一百年以后。也就是说,我的所谓没有教养,实际是提前了一百年人民未来的生活样子。”高益飞说。 “我的大作家兼诗人,你也太吹嘘了吧,我也常想到世界跟不上我,我一个人跑到最前面了,总要让我停下来等。你能说说你现在就怎么太超前了呢?”曹圆圆一边说一边在化妆,进入妇女了反而漂亮了一些,再加上脸上打粉,这是在要高益飞的命。 高益飞盯着曹圆圆看,心想,我都你弄烂了,还发什么鬼骚?只怕又碰到了鬼麻烦?要去打哪个包工头的主意了! “听着,我们村有一个相当于当年的刘三姐的故事,里面不是有一个棺材莫老爷吗? 全村的人都是脚踩着他的地,头顶着他的天,都追着在它身后叫叔父伯父什么的。从没有人叫过它的名字,如果这是教养和尊重,这是狗入,比它年高的有,同它一背的有,都是直呼名字,或者小名,还有外号!这要在一百年以后,自然会消失,如同消失奴隶社会一样。 我就是活在了一百年以后的今天,这是真正的没有教养造成的,因为连假的没有教养都没有,造成了自己就是天,自己就是地,因为不同流合污不等于不巴结人,不巴结人就会活得很尴尬。 还有我写的小说,名字叫《美女战神》,是希腊神话和中国神话搀和着写,写到了天王宙斯搞嫦娥。 我肯定是因为没有教养,把中国人的所谓象征着好的或者美的,怎么会被一个外国神仙搞了呢?这就可能让中国人感到不爽:你无法无天的写,我就不订阅。 仅有的两个订阅者,一个是我花钱佣的,另一个是,怎么说呢?那就当是粉丝吧! 我可以骄傲的说,不是不好看,而是伤了他们的心,因为有一个章节名还直呼:《谁的母亲没有偷过人》。这写得是海伦,因为世界上第一美女,这让她的美貌引起了‘木马屠城’。 在不要钱的网站,却被人看得火得一塌胡涂。肯定她们都是一些成年人,脑海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鬼‘粉丝’一词,就选不要钱的看,翻译成中文就是‘盗版网站’。 你说去叫他们不盗,这还真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你还指望他们把你的小说盗得出名。 说不定所有的小说都是在看盗版,因为订阅是保密的,网站可以从中做假,帮助炒红一本收,然后就是游戏和电影,这你还能盗吗? 没有订阅写到中间我要放弃,我的签约编辑说我天才不毁于自己的骄傲。 后来我又写到天王宙斯搞了王母娘娘,我的编辑和签约编辑都给我玩起了突然人间蒸发,好像挖了她们的祖坟。 这书在一百年以后火了?我要去‘冰冻’,等它火了我再复活,狗昨!” 高益飞说到这里,曹圆圆正好剥皮了一根香蕉塞进他嘴巴里说:“别仇恨这个世界,没有人强迫你来到这世界上。吃下这香蕉心里会好些,听说吃香蕉会改变人的好心情。” “你认为我说这些是因为心情不好吗?错!我这只是在跟你来个漫长的夜话。其实我写中国高神,也是暗指当今社会的现状,如同国家的形势,不也是在‘打老虎’吗?我为什么就不能写高神坏?难道不可以暗指那些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心里臭得比屎。 那心灵肮脏的妇女,初一十五都要在菩萨面前烧香下跪磕头,对左邻右舍就横着心思,它舒服了你就不舒服。 我想以我的邻居为题写一篇作文,比如《我的邻居是“狗入”》。如果你的邻对你不存在讹诈,你就可以写《我的邻居是好人》这其中当要例举一些例子,说明她做了什么好事。说明它做了什么坏事,比如它盖房子让你的房子不得水出,或者侵占你门前,不是你的也不是它的,天理是离你门前近就属于你的管辖,栽花种树什么的,是你栽了你看得舒服,如果是它栽了,最美的花也让你剌眼睛。我就与这样的狗入邻居相挨,如果说我没有量气,我们村为门口中间栽树两家打架的有得是,各人都请城市的流氓,不可能两个邻居都是狗入,其中只能有一个是不要脸者,这是最基本的逻辑思维。 别以为这是小事,天天有一只跳蚤弄得你睡不着,你说跳蚤小吗?肯定小,如就单吃你一点血,当然不会把你吃瘦,但让你晚上睡不着,白天还要上班,这就不是每天丢一滴血的事了,它会拖垮你的整个身体,最后就不用多说了!”高益飞说。 第35章我的邻居是坏蛋 “那你就写它吧,我的宝贝,也许这正是上天对你才华出众的一种眷顾,让你有这样一个恶鬼邻居,给你的才思带来敏捷。 你是作家和诗人,有什么不平事你也不要去同人直斗,你的智慧已经把你退化不是人了,连人都不是了你还拿什么去跟人斗? 你就写吧我的宝贝,别把自己憋闷坏了,你是我的。我今天就不去哪儿了,你就以‘我的邻居是’为题把它写出来,你的好运就在这支笔上!”曹圆圆非常平静的说。 “‘我的邻居是狗入’(狗,操他母亲后再生出了他)。 有一天我在房屋里静心书写,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季,但有阳光,这只是有钱的美丽,而我这样的穷鬼,依然被冷得不得出门。 写着写着,突然被一个妇女的哭哭啼啼声吵得再也没有了写作的兴趣,再强蛮写下去,华丽的词句都变成了恶鬼,个个青面獠牙从笔尖跳出要把我吃掉,让我不得不停下来去看个究竟和听个究竟。 出得门来一看,这妇女原来是一个外姓人家,满面泪儿让人看了为之难过。 见我在听,她再把原委来细说一遍。她说我的邻居和她是田挨着田,说他在她田下挖深沟,这是讹诈她,因为以后上面是她的田会因为下面的脚没有了,上面的田埂就会往下落,上面的田会越来越小,而下面的田因为上面的田变小而变大。 说自己因为是外姓人(跟妈妈嫁来的,受讹。 就为这点小事,一个大人哭成孩子样,我心想她这也太虚夸了吧? 我在听在看时,那个锄田的它没有在场,它的母的说以后不会了别哭。 这是上午的事。下午我又回到静心写作中,写着写着,脑海中常出现上午的一幕,但把图像改变成是一小孩落在了水中,在发出婴儿般的哭声。好像声音中还出现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在骂我是狗入的,说我见死不救举手之劳。 我因为再也写不下去了才去看看,这狗入的心真黑,那地方叫大塘边上,上面的田是哭哭啼啼的妇女的,下面的田是狗入的。 事情是这样,因为上面的田埂会被常年雨水淋得往下走,下面的田靠近这边的就会高些,这是自然规律。而人为的去在自家的别人田下面挖沟,这就会让上面的田埂比雨水自然流失一年当十年不止(上面的土一下雨会整块往下掉)。 当时在看现场时,我心里想这老狗不是不懂得,怎么会在别人田下面挖这么深的沟?这女人不哭才怪! 当年她老公的母亲还在世,住在远嫁的女儿家,一家人觉得在这受讹了,就搬迁走了。 有一句这样的话说,到处的日头都晒人,到处的黄土都埋人。 后来有她们的消息说过得不怎么样,悔当初不应当搬迁走。 是的,这地方背靠消江,面对的是万亩平川的田野,从来就是鱼米之乡的富饶之地。 我把她们一家记得这么清楚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有一个漂亮女儿,走时荷花才露尖尖角。我在《往事》中写的‘天下第一情书’就是为她写的。 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她们在把家当搬上一条船,当时我就是一个诗人,在她心中。她对我笑过,当时还只是初中,她。 ‘这是在马路上有好多小轿车时,我说这为什么有好多小车子?她笑着红着脸儿说:是来迎接你这大作家的!这是放学归来的路上,女伴中就你最漂亮,这年冬天你就走了!’ 我站立在河堤上看着,如狮子看见肥鹿走进丛林…… 她们当时田挨田时,男人还和它们打过架,这自然是赢不了。 眼看这女孩就要长成大人,她有望我成才对她们有所帮助,或者我成才了把她们归为一家人,也算是在这块土地上,有一块站脚之地。 可是,好妹妹,临走时你们是这样想的吗?如果是为什么不说明白,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弱者,除穷之外!那我会如同希特勒,打下波兰就收工! 自己喜欢的女孩被人讹得举家搬走,我有何面目称为男人站立在天地之间,羞死我等! 这狗世道,看来狗入分子还真不少。这跟娘嫁来的人有一弟弟,他是姓曾,同母异父,曾什么就不知道了。村上修路时说外地的也要出钱,有人说这人寻找不到,鹅,后来修谱,用一句我母亲的话说:做事时人都死光了,吃饭时就全从鬼洞里爬了出来? 读了大学,可能还是博士什么的,听说身产上亿,最少身价或者资产上千万这不算虚夸。 同一母亲生下来,同吃一只奶长大,你当年读书时就没有用过哥哥一分钱吗?狗入!你哥哥后悔不应当当时一气之下举家搬走,想回来盖一个房子,只怪自己当时走了,田可以不分。 因为当时合适的人都死光了?又自己没有超过一般人的钱和权,说村上不肯还是队上不肯。 你这上千万家产,在这小村上还不鸡毛当令箭?你丢一个三五万这小狗头,不但可以回来盖房子,还能分到同样的田和地。我们可以用动物的派系来说,千万是虎,就算小狗头有一百万,在千万面前自然只是一条狗而已。 你有千万,你会不知道这铁打的潜规则? 天上掉下五个字,有钱一切都不是事。 我记得你十五六岁的样子,四方脸,好黑,喜欢流鼻涕,此后全村人都说没有再见过你。 你哥哥不知是姓王还是姓谢,举家搬走时说是去了德兴妹妹家和母亲一起过,是一家农场什么的,又因同邻居不和回到出生地‘石头渡’,就是我们隔河的村子。 当你有幸读到这里时,你会骂作者是狗娘养的,还是会回想起当年和同母异父的哥哥在一起生活时,那苦难的岁月让你泪流满面? 听说我们前面一个村,要盖房子的人,得向大队干部交一千或者比较有一些麻烦的,就多交一些给村长,意思就是有钱丢一根骨头让狗吃。 你别看这世界上的人个个都衣冠禽,兽,不贪会死! (听说你舅舅是安徽省黄梅戏‘天仙配’中董永的扮演者,他是四方脸,你妈妈也是四方脸) …… 这可能是一个阴沉的秋天,如鲁迅笔下的闰土,故乡的秋天总是那么阴沉阴沉的。 同样,我又是在静心写作时,听外面有声音,是在打架与吵架之间,就是分辨不出这人是谁。 这人会是谁? 他在口口声声要打我的邻居,这使我想到这人肯定有一些来头,或者说是来头不小吧? 因为识不出声音,我以为是一个木工或者泥水匠,在为建设项目的工钱发生矛盾?想到因为我们是邻居,如果一出去,我是帮助他们要工钱,还是像狗一样,站立在邻居一边,让来要帐者如独狗进村,被两只狗咬得灰溜溜的夹着尾巴空手走人? ‘我要打死你这狗入的!’ 这句话让我听得很清楚,从此以后我才知道我的邻居是狗入的! 大概十几分钟以后,这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了一些,就像暴风雨过后,小雨还在下,声音还在我的耳朵能听见的范围内。就像大雨过后天空出现了彩虹,我得如同顽童一样出去看彩虹和呼吸一下大雨过后的新鲜空气。 我要看一眼这人是谁?敢口口声声要打死这狗入的,要知道我的这个所谓邻居,不是一般的货? 我出得门来一看,是大跌眼界还是太出乎意料了?是鬼,我们仨都是邻居!可以说他与它靠得更加近一些。 原来我心中想到的这货可能有一些来头,是酒在壮胆,因为我看到的最后背影是被人搀扶着远去,嘴巴里还在叫骂着:‘我,操,你狗入的娘,在爷不在家时把爷的门口堵塞个,狗入的崽!’ 我还听到了一条母狗在叫,翻译成中文就是:这又不是他的地皮! 这时我想到了好多,想去站立在被讹诈者的一边,因为我们同是受讹诈者,也就是说被同一条狗咬伤了心!这样做用我们乡下人的话说叫做打狗子阵里,是不光彩的勾当。 第36章别关起门来看世界 “别挨我!”曹圆圆小声说。 “怎么,有病?”高益飞说。 “你才有病。我去打胎了!”曹圆圆不情愿的说。 “你就不注意一点,我又没有挨你,我这脊梁还没有好呢。你就不让他们戴首套?”高益飞嗔怪的说。 “你认为他们都是蝉头傻子,他们说我是纯货,我敢要求他们戴头套吗?他们要的是直观感觉,有了隔膜总归不比没有好嗨。”曹圆圆一边说一边在换尿布,不小心手指头挨到了,放在鼻子下一闻,仿佛被熏得有点儿难受,眼睛一眯,眉头一皱,快速反应的把这手指往衣服上一擦。 高益飞在哭出了声,曹圆圆穿好内裤回到他身边小声说:“是我骂了你吗?” “不是,如果你骂了我,我会好受一些,正因为你总是一往情深,对我好得过头了,让我感到内疚得难过哭了起来。我还是想不明白,当个诗人为什么就把现实生活过得这么苦?为什么非得这样?”高益飞像小孩一样,在外面受了委曲,回家在了妈妈的怀抱就又哭得更加伤心了。 “别关起门来看世界,比你苦的人有得是,只不过没有让你看到而已。 你知道那个双面唱法的明星吗?就在辉煌的前夜穷得跳河自杀,不知道只要等到明天天亮了就是辉煌的时刻。一个流浪汉把他救起,早晨流浪汉从垃圾处理站捡到几个烂苹果给了他当早餐,中午就接到了一个要他去唱歌的电话。 所以,你们搞艺术的人,永远是玻璃窗上的苍蝇,虽然一时出不去,或者已经到了碰得头破血流的地步,但光明肯定没有欺骗你,因为玻璃与出口已经完全相似了,没有人告诉你,就像没有人告诉一只苍蝇,再向上爬一步就是真正的出口了,就可一飞冲天了。 不要相信让人吃饱的全是最后一包子的功劳,如果没有前面的几只包子打底,只吃最后一只会饱吗?肯定不会!那么苦难也是一样,你们搞艺术的,谁能有慧眼看清最后一只包子在哪里? 你就把苦难当吃包子,总有一天会吃包的,别厌食好了。”自认不太聪明的曹圆圆,打死也不相信高益飞会是就此辉煌无望。 “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都已经这样想得不耐烦了。是不是直到饿死也吃不到这最后一只包子?如同安徒生一样,直到死了也还没有吃到最后一只包子,后来他怎么就成了童话作家之王? 这狗入的世道,非要等人死了以后才放过你?这是不是意识着还有一次******。比如推翻奴隶制,是社会的一大前进。如果现在的社会已经进入了真正的文明轨道,世界上为什么还会有如此之多的诗人和作家自杀?不要说这只是片面性,相信一定跟社会关系有关。 当年推翻奴隶制时,奴隶主也认为这是因为他们有本事,或者聪明能干才当上了奴隶主的,并非来源于剥削和其他。 狗入的,明星唱一只歌就红得发紫,钱多得可以打金棺材。为什么作家写一首诗就成了叫花子?这其中肯定是社会关系出了问题。 同样是劳动,比如一个小品作家,一个小品演员,小品演员演小品作家的作品,一个富裕得买飞机,一个穷得穿草鞋。这其中如果不是社会出了问题,那么这其中两个人谁是疯子?钱多的是疯子,因为后果是会查出来漏税了会被枪毙?因为疯了才不管这么多后果的? 或者是众人都疯了,不把钱给小品作者,疯得不懂得,只把钱给了演小品的演员? 社会疯了,民众疯了,或者写小品的与演小品的其中有一个是疯了?”高益飞说到这里,好像突然记起了什么,把眼睛看向窗外,意识中上帝就在窗外看着他,似笑非笑,对他的言论不置可否。 “向窗外看啥?继续你的天马行空,这正是你才思敏捷的时候!”曹圆圆靠着高益飞的肩膀说。 “上帝在窗外看我,我得停下来思考一下,如同牛在吃草一样,吃着吃着,有时会突然停下来把头扬,两只耳朵向上,它在静听一种声音? 这是童年时,因为牛在吃草时,会发出一种把草扯断的声音,它停下来时,有时我也会听到远处传来妙龄女郎的歌唱,有时也是悠扬的笛声。 我就奇怪地看着牛,它为什么就比我先发现了有人在唱歌或者吹笛子?……”高益飞真把曹圆圆说的天马行空是一句赞美的话,就又扯到他的童年了。 “听你这么说,放牛还是一件好玩的事?”曹圆圆躺在高益飞胸怀,一边感受男人的伟大胸肌,一边听那男人遥远的回忆。 “就放牛与读书相比较,是要好玩得多。但是,这个但是就要了我的命了,把读书求知的大好时光死在了漫长岁月的放牛上,让我在二十几岁以后开始想女人了,才明白了读书的可贵,因为想到了有文化就可向自己喜欢的女孩写恋爱信……”高益飞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被曹圆圆伸出手去在他腿向很掐了一把,这鬼地方,几乎是男人的莫斯科,允不得希特勒有半点威吓。 “哎哟,妈啊!”高益飞快速反应做害怕状。 “别现傻了,我偷袭了你的莫斯科,回过头来你用大炮功打我的柏林,我们都会在一夜之间成为地球上的乞丐。”曹圆圆把手放回到了高益飞的脸颊上,如同战斗计划,改为反攻为守了,从可怕性的掐卵改为抚爱的摸脸了。 “后来还真又回到了喜欢放牛上。可能是在四十岁以后,这牛是我老父王的专业放手,但因为我喜欢了一个女孩,她的门口有一小块草地,我就弄只牛在那里放。 我记得这小女孩是在读初中把,但这地方和那地方都我估计都到了可用的情况!”高益飞一边还说一边把曹圆圆的身体在做比较,好像这些地方用语言或者文字都慢禁止通行。 “别撩我了,快说你和她怎么回事?”曹圆圆的手又到了悬在空中,如同德国飞机悬在莫斯科的上空。 第37章结婚就是抢银行 “只要是在她没有去上学,我就把一头牛牵到她家门口去,在那里有意的唱歌,如同夏天的蟋蟀,引来母货翘起屁股欢迎。 有时她就在窗口弄头发,因为伸展手臂时会漏出好多明白的肚皮,她这是对我唱歌引她的反攻。 有时很少红着脸儿在我面前背人的地方,蹲下撒尿,面对整个世界只有我! 我们都处在年幼无知中,但生理上都已经进入了一种雾都茫茫中,都明白了将来或者现在可以,与这东西直接发生关系……”高益飞说到这里,被曹圆圆突然偷袭了他的莫斯科,让他痛出了眼泪。 “这就是你所谓的诗人,故意牵牛去女孩子窗外放牛,让人家女孩子过早的进入青春期!我这颗原子弹投放在你的莫斯科是在惩罚你缺德!”曹圆圆说完便把自己笑得出了眼泪。 “哥不是缺德,哥是天性。有科学家研究表明,人对异性的诱惑是天生的,是上帝的点睛之笔! 有科学家还表明,如果上帝当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在人类这件艺术作品中,没有用上这一笔,那他创造的人类,只是朝存夕亡的产物了。”高益飞说。 “你这话鬼听得懂,哥不诱惑就没有了人类?”曹圆圆似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在刚才丢下原子弹的莫斯科又在轻轻抚爱着,打算在这块已经烧成焦土的废墟中重新建设一座新城! “我还是给你翻译成中文吧,人类如果没有青春期的对异性的一种快乐的渴望,那种如火烧心一样的想得到满足,谁会无缘无故的去在一个女孩身上把她的肚子弄大,后来还会出一个妖孽,又要去不停的干活挣钱把他养大,这不是碰到鬼了?”高益飞说到这里,被曹圆圆的一个动作吓蒙了。 “你的鬼话让我又要在你的莫斯科投放原子弹了,虽然我刚才已经修建一新也。 人家搞试管婴儿的人鬼享受了青春期的快乐,有的女子人家只怕连男人的毛都没有看到,切!”曹圆圆说完就把手伸向了高益飞的腿向。 “别,我的姑奶奶,你这是第三次世界大战不成?你要知道我这是地球上唯一的标志性建筑,你要一气之下炸毁了它,外星人怎么能联系到我们了? 搞试管婴儿的毕竟是少数人,如果人类没有上帝的点睛之笔,不去强烈追求和异性好嗨,真的会没有人愿意去负担一些没有味道从女人的肚子上干出的傻事。 其实男女之间结婚一时的快乐就像抢银行,弄得女人兜崽了,就好比是在抢银行时被抓,得坐最少是可能有十年以上的牢狱之苦吧。也就是把这女人肚子里面的妖孽养大!”高益飞说。 “这就是你的天马行空?结婚就是抢银行,养崽就是坐牢狱之苦?这就是你称为诗人的脑筋想到的事?”曹圆圆一边说一边抚爱着高益飞的莫斯科。 “请你别奉承我好不好?这还真不是我说的,这是婚姻研究工作者说的,说如果没有爱情为甜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男人会傻到****,去把女人的肚子弄大,然后还要做牛做马的为这妖孽把他养大……”高益飞说完就动手去摸曹圆圆的肚子,似乎要从里面把妖孽捉拿出来,不然以后还要为这不明飞行物,不知谁弄出的孽障付出一生的心血。 “你要说就好好说,别想在我的肚子上发现什么鬼,你们男人就是缺心眼,别人弄出来的就不要,不同样是人吗?”曹圆圆嗔怪地说。 “这你就不知道,这对于你们女人来说当然不是事,可男人就重要得比地球爆炸无差别。 我曾在书上看到一对恋人在散步,女的说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前男人的,男的马上就提出分手。女的跪下求饶只换来一句:不可能! 我估计就这女子先被别的男人弄了都是在忍气吞声强忍着接受,你还说出肚子里面的货都是其他人的残骸,这不让男人恶心死才怪! 我在《往事》中专有章节说明,爱情不存在容忍,容忍只是病猫吃死耗子,有本事你去吃活的?……” 高益飞说着说着,感觉曹圆圆在哭,伸手一摸她的脸,真有泪水在流了出来。 没有办法,高益飞只能用双手捧起这张已经是泪流满面的脸了,张开嘴巴将这泪水一滴一滴的吃下,他深知是自己恶毒的话语剌痛了曹圆圆的心。 沉默了,如同地球爆炸之前,整个世界都在沉默得让人非常恐惧!一个泪如泉涌,一个悔断寸肠。 “我的眼泪是咸的还是甜的?”曹圆圆说。 “我就知道不是甜的,如果还有其他味道,我就说不上来了,从来没有理会过。”高益飞说。 “你呀,一生就苦在这张嘴上。你看你写的书,里面全是笔杆子杀人。就你对这个世界不依不饶的,语言尖锐得就是要人死! 比如你在《往事》中有一个章节写到:‘水缸里钓鱼’ (水缸里钓鱼,顾名思义,就是做死b的意思。相反大海上钓鱼,那就是平实力去弄到一个漂亮的妹妹……) 听说市文联主席准备把你的书向中国文联推荐,列入中国农民作家2016年最优秀书籍。 后来看到了这一章,里面说得是近亲结婚的人,如同水缸里面钓鱼。什么表哥表妹堂兄堂妹,接触的机会多,借口发生关系多,如同水缸里面钓鱼,最容易又最简单,同等于****b。 正好巧合的是,人家文联主席就是表兄表妹结的婚。说当时文联办公室又正好有好多人,把这一章节当着好多人的面读完。 因为看到《水缸里钓鱼》,文联主席就开始了朗读起来。全办公室的人听了都好奇的过来看他读,他根本就不会想到里面全是指责那些搞近亲结婚的人。把文联主席臊得一脸通红,因为里面有一句说近亲结婚者是乱伦兽……”曹圆圆最后也说:“我的爸爸和妈妈也是表兄表妹结的婚……” 第38章和盘托出 “这只是指一种社会风气,而不是专门来针对某一个人。这有什么好难过得?”高益飞在为自己的写作过于自由化辩解,不承认自己的肆无忌惮是在伤害,越是不是针对某一个人,其伤害面就越更加广泛性和越具有剌痛感。 “我被你的书套牢了,如同炒股,只管买进不管卖出了。 我不清楚是我的不聪明把你看成了天才,还是你真正的具备了天才的人,只是现在还在没有被人发现之中,这让我在痛苦的选择着是走是留?”曹圆圆说。 “如果你可以去寻找一下马未都,让他来鉴定一下我的才华,如同藏品,去伪存真,说我是假货,你就一锤子把我砸碎,让我这青花瓷成为废墟上的瓦砾!”高益飞说这话时,眼睛里面是已经含着泪水的,真怕自己的才华被鉴定为假的,一锤子下去还有救吗? “你的泪水已经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我还有必要去对你的才华做出鉴定吗?我看过很多鉴定真假的节目,你认为那一锤子下去真有百分之百的准确性和准确率?其中肯定有真的被打碎的。 奇怪的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把被打碎的宝贝拿回家,再去做鉴定,要是再次做鉴定,鉴定得是真的该怎么办?特别是青花瓷,一锤子下去就是千百万了!为什么不能不往下锤,刻上字或者别的不行吗?”曹圆圆附有同情心的说。 “这主要是防止假的放出去了还会让人看成是真的,与其留有后患无穷,不如一锤打碎算了。”高益飞说。 “这让我想到一个大学生被误判二十年坐牢,说是杀了人。后来真正的杀人者落网后他才出来了。如果当时如青花瓷一样被误判是假的,这一锤子下去之后,后来经过高科技鉴定是真的,问谁赔?”曹圆圆说。 “我只能用一句古话告诉你,牢里无冤枉,世上无犯人!可能会有这样一个潜规则,证据不确凿时,或者证据存在有假,就把死刑判决为缓刑,潜在着等待明白的一天。当然,其中直到最后还没有查出真凶的,假真凶能有放出吗? 有一些狗入分子,纵使知道自己错了,或者只为交差,穷人就是它们拿来替罪的羊。 你看看那些错案冤案,无一不是落在穷人头上!狗入。”高益飞最怕议事,一议事就走心,非说个痛快淋漓不可。 “好了好了。说点别的,还是回到你身上好,说说你的性格是怎么样形成的? 我虽然是近亲结婚的产物,但在读了不少书之后,把不太聪明的脑袋也算是进行了一番加工,在调皮者面前不聪明,可在不聪明者面前还能算得上是一个比较聪明的人。 从你写的《往事》中这本书中,我看出了你非常与众不同的特点。如果用一种逻辑推理,你不是特别聪明就是特别傻,排除了在一般人之间。是性格决定命运,还是命运决定性格?”曹圆圆承认自己是近亲结婚的产物,并且承认在聪明者中间就是不聪明的人。 “命运决定性格。我是因为命运不佳才把性格变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了。比如命运好有钱我就抬起头来走路,一旦命运把人落进了低谷,性格就变得古怪起来了。 人在生活中落伍了,自然就变得不合群了,别人就把你看成性格怪癖。有时你越同流合污,反而是在别人眼睛里是正常的,如同死人都臭了尸,你也臭了尸这才是合群合众。 所以不是性格在决定命运,而是命运在决定性格。”高益飞在说出命运与性格。 …… “你打算怎么样?”倾雪群问曹圆圆说。 “我打算在这棵树上吊死算了!”曹圆圆说。 “你真认为高益飞是一位作家诗人?”倾雪群斜视着目光看上曹圆圆的脸说。 “我不知道高益飞是否真正的聪明,但我明白自己是不聪明的人。这是我读了高益飞的《往事》之后才晓得的。 真如高益飞所说,近亲结婚的产物就是在社会竞争上搞不过别人。而这一弱点在没有看过他的书以前,自己是不会晓得的,一切都以为是命运的安排,其实是一只鬼,就是当时父母图了简单结合,没有考虑近亲结婚的后果。 可想而知,如果不是不好的话,国家也不会有明文规定近亲不能结婚。 我就奇得怪,国家都已经禁止了的东西,为什么他们违反规定了还不犯法?不但如此,还给她们发放结婚证,这不是看见她们自杀不但不相救制止还帮助她们挖葬身坑。”曹圆圆只管自己看着自己的脚下说。 “是呀,我们的社会还有很多东西在等待着我们去完善。近亲结婚固然不好,但她不是会对社会产生直接影响,就是间接的都不太明显。比如你爸爸和妈妈是近亲结的婚,这主要说得是什么遗传基因工程,说近亲结婚出的后代会成傻子,这纯属无稽之谈!”倾雪群说。 曹圆圆抬起头来,用手轻轻推着倾雪群的手臂,倾雪群把头抬起来看着曹圆圆,两人四目对视,彼此之间都把视线放在对方的一只眼睛上,彼此看到的都是自己的形像。 “你是在顾及我的面子才这样说的,你会是真的没有看出,或者真看不出我是近亲结婚的产物?以前我也不相信,认为自己读书差或者别的都落后于同人,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造成的,如果努力了同样会和别人一样。 ‘为什么我不会去努力?’ 这个问题让我不知道的潜在着我的脑海,我肯定一直在这样问,只不过没有让我知道而已。 在我读了高益飞的《往事》之后,一直让我不知道的,困扰我暗自有问无答的问题‘我为什么不去努力?’。今天才让我有了答复:是因为我不够聪明。如果这样说还不够具体的话,那就只好和盘托出,我父母是近亲结婚生子,我的努力被局限在了遗传基因工程的不足上。”曹圆圆说。 “我的妈妈和爸爸也是近亲结婚,她们是堂姐和堂弟。我妈妈比我爸爸大两岁。 有一天我听邻居在说我妈妈的背话,说我妈妈是一个乡下货,来我爸爸家做客,看我爸爸有电视,就赖着不回家。 当时我爸才十五岁,在我爷爷奶奶不在家时,她就把我爸爸拉到床上和我爸爸玩……”倾雪群低着头说。 “处玉兰呢?”曹圆圆用手肘抖了一下倾雪群说。 “人家肯定不是近亲的产物,准备考‘哈佛大学’。”倾雪群说。 第39章隐匿的公共财产 “高益飞,你的家乡真美!”处玉兰说。 “等你到了‘哈佛大学’之后你就会发现你此时的审美观错了。或者你现在说的只是一句奉良话,再就是你真要离开了,有点留恋,就把眼前要离开的人和事都突然变得美好起来了!是不是?”高益飞睁大眼睛看着处玉兰的眼睛说。 处玉兰回过头来瞥了一下后面的同伴,只见曹圆圆和倾雪群都还在原地了,并没有跟在她们身后走来。 高益飞也回头看了一下,再回头向前走时,一个手指正好划过处玉兰的手掌上,处玉兰的手掌此时同吃蝇草一样,感觉掌心有东西,猛然一合上,正好握住了高益飞的一个手指。 这样再向前走时,彼此的身体就靠得更加近了,处玉兰的体香把高益飞熏得梦游三国,怀抱貂蝉! 处玉兰稍为低头斜视了一下高益飞的身体,这就如同照镜子,从高益飞的某一部分反应自己的形象,同时自己也感到不安起来。 “真的,要离开了,突然觉得你好俊美!”处玉兰将握住的高益飞的一个手指头握得更紧了。 “以前我常自己认为自己非常俊美,现在可不这样认为了,因为美中不足的是我毕竟是一个有些年头的人了!……”高益飞说这话时,后来语气越来越低落的情绪出现了,把话说得非常现实。 “你看过‘远山的呼唤’吗?你就像那演员高仓健,有一种冷酷的美感!我想在离开之前把你的完美形像非常清楚的记在心里……”处玉兰稍为加快了一点脚步,并且把高益飞手指握得更加紧了。 “我还依稀记得里面有这样的对白,由高仓健扮演的男主角说:这么艰苦的条件,你为什么不搬迁到城市去过? 那女子摸着站立在身边孩子的头说:我总想到今年草长得这么丰盛,再养一年牛多积攒一钱,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将来孩子要钱用…… 记得好像高仓健听到这女子这样说话,立马就跪下对这女子说自己是逃犯,如果这女子愿意,他想留下来和这女子一过。 女子被感动得哭了,随即要身边的儿子叫高仓健叔叔什么的。 后来是在一次赛马会上因福得祸,赛马得了第一名,在领奖台上被警察认出……”高益飞说。 此时处玉兰已经哭出声了,高益飞忙问:“你怎么哪?” “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一旦认识,彼此之间都了解了对方,时间一长,两颗心就会融合在一起!有的叫爱情,有的叫知己,我们之间能叫什么呢?”说到这里处玉兰双手紧握高益飞的手。 “你想到了啥,怎么哭了?”高益飞不知所措。 “我为‘远山的呼唤’里面的主角田岛耕作流泪,也想到民子的爱情。一开始怀疑这男人,后来清楚了,决定把这男人留下,却已经是到了尽头了! 我猜想她要武志去送一封信给田岛耕作,里面肯定是写了永远会等他回来,如果愿意。最后是判刑以后在火车上去服刑时,民子上车为他送了一块黄手帕,真让人难受!”处玉兰说。 “你真是多情的好妹妹,电影总归是虚构的,你就别难过了。”高益飞说完就把手伸出去抚爱她的脸。 处玉兰回头看了一下,她们已经走得远到看不到倾雪群和曹圆圆了,心想是时候了,自己想做的事,做了与没有做,做了后悔的程度不同,做了是属于达到目的了。 “我们还要走远些吗?”处玉兰一脸通红的说。 高益飞把手放进了处玉兰的脖子上,把身体靠得更紧些。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地方是一座铁路桥,在建设这铁路桥时先建设了一座木架桥,此时木架桥已经只剩下一个土桥的引子了,如一条巨龙横躺在河滩上,龙头正伸入河中喝水。 这座土堆因为风光无限好,一片绿草如新床一样美。上有兰天如帐,下有草地当床,且时如春光,让人感觉来到了天堂!天堂再美也孤身莫入,有美做伴,草地也胜过天堂。 高益飞的手已经滑落在了处玉兰的胸怀,处玉兰开始气喘吁吁的说:“这是路上,行吗?” “到那横当上去,我们!”高益飞说。 处玉兰是有备而来的,一切都是那么容易解脱。她们都在一边向草地跑,一边把身上弄得身无一布,活像两个野人在追欢。 倾雪群和曹圆圆在把她们用望远镜看,她们一直在她们身后跟进,这是她们有意让她们媾合成功。 “你想过去把她们叫停吗?如果你认为高益飞已经是你的了!”倾雪群说。 “如果是高益飞在强行,我会跑去叫停她们。可这是处玉兰自己愿意的,我还能说什么?我们以前已经说过,要是谁先看中了一个男人,应当属于公共财产,谁都有享用的权利。”曹圆圆说。 “你真老实,如果是我,我绝对会把我们当时说的话当放屁,因为这个世界上谁会愿意让自己的男人去同别的女子媾合?就是男人偷着去外遇,被女人晓得了都会搞死人,非搞翻天不可。”倾雪群一边说一边在用望远镜看她们操b的前奏进行曲。 “你看她们在跑得多欢,两个人都把自己身上剥皮了,活像两只已经剥了皮的青蛙。还在向前跑,已经分不清楚谁是男的谁是女的了。你看吗?”倾雪群只说不放手,死死地把望远镜扣在自己的双眼上。 “你看吧,他几巴上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了还看啥?你们是物以稀为贵。”曹圆圆说。 “我们跑过去叫停她们,你猜会怎么样?现在她们还没有合上,在关键时刻!”倾雪群想唆使曹圆圆去搅黄她们的美事。 “还用说,从此就是一刀两断了。不要说是人,就是我要从路上走过,突然发现前面有狗在操b我都会跷道而行。因为我一定要从那里走过,它们不知道我会不会打它们,它们会先扯脱走开算了。”曹圆圆说。 “她事先请示过侈吗?”倾雪群说。 “有过暗示。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要是想和高益飞嗨一下,我也同样会让你们嗨,我相信这不是因为我是近亲结婚的产物,我不相信这是傻。”曹圆圆慷慨激昂的说。 “今天肯定不行,她处玉兰这一顿饱餐还不把盘子吃得等狗舐了一样……”倾雪群这算是接受了曹圆圆的馈赠,开始哼起了无名小调。 第40章少女的心 “时间还早着呢,我们都躺一会儿!”处玉兰吃饱了如牛一样躺在草地上说。 高益飞用手指在处玉兰的肚子上画圈圈,一会儿直钻肚脐眼上,如同莫斯科反攻到了德国的柏林,要从地宫中把希特勒拿出。一会儿又猛然跨越雪地沙漠,从株木朗马峰8848米高的山脚下,如盘山公路往上圈,这是爱情暴风雨过后的彩虹。这是久旱遇细雨过后的花朵,在舒展着鲜艳夺目的美丽。 天空没有强烈的烈日,也没有让人害怕的黑暗沉沉的乌云,一切可以让人从从容容的,把幸福沉淀在心底,把记忆锁进心房。 人生没有什么东西能被称得上是宝贝,偶然性的一次美合,也许这就是将来养活一生的坚持。它告诉我们我们曾经来过这世上,什么也不能带走,只有告别时那冥思苦想的一点儿回忆,这可能就是你来到世界上最后的闪光灯。 此时天空飞过两只大鸟,处玉兰说:“你知道哪一只是你吗?” “后面的!”高益飞把已经占领了最高峰的手指撒腿到了两山中间的峡谷,退回到肚脐眼上说。 “为什么一定是后面的?”处玉兰说。 “公的对母货都有保护意识,因为前面可以看见没有什么,让妹妹走在前是一种保护,后面有鬼由哥哥来挡。”高益飞说。 此时处玉兰心里涌起一股酸楚,把高益飞的手重新放回了她的株木朗马峰,明示高益飞请继续他的盘山里程。 “你是诗人,大多数诗人都有男子汉主义思想。你真是一个慢热型的人,如同海洋中的油田,藏得够深,不让人费尽心血就不能了解。”说到这里处玉兰开始了她的回馈和赠送,伸出手去摸扯其男子汉标志性建筑,直指天顶的美国国会大厦。 “你说得是爱情?”高益飞在多动手少动嘴。 “我是林妹妹来迟了!”处玉兰声音低沉的说。 “什么意思?”高益飞在说出这四个字时,手指已经从株木朗马峰来回跑了六七次之多,真是一个为妹妹服务的好公仆。 “如果不是曹圆圆先占用了你,我真打算放弃美国的哈佛大学,就跟你过这一生算了。反正读书也是为了将来寻找一个好男人,人的一生费尽周折,最终还是要回到爱情和死亡上,起点和终点都在我们的此时。”处玉兰说。 “我也不好说,你这是一时心血来潮,等到了美国你会是又一种心情,我们会成为远山的呼唤!”高益飞不敢表达什么,眼前这货是锅里还是碗里,鬼晓得。 “这河叫什么名字来着?” “消江河,可以说是海的源头。”高益飞说。 “切,这样一条小沟沟几,还会是海的源头,看来你这张嘴还真油。我把你这东西说成‘埃菲尔铁塔’”处玉兰在为二进宫做准备,硬把已经倒下的铁塔扶起来了。 “它想再次穿越你的凯旋门。真的,消江赣江长江就到了海了。”高益飞说。 “你为什么不说鸭绿江?” “我说你这是乌苏里江,直通两海。”高益飞拍着处玉兰两边大腿说。 “你看一下表,我要安睡半个小时以后再上班……”高益飞说:“我要抓紧时间让身体回一下生,这可是打硬仗的活儿,得把子弹先准备好,不然就是放空炮(无精可射)。” “好的,等我把天空看不见的星星数完了再叫你,我们的埃菲尔铁塔和凯旋门的战斗……”处玉兰进入一种心花怒放,她在借白日遥望星空,看不到就用云当。 时间同用钱一样,当你有时可以随随便便乱花,没有了就让你心慌。 处玉兰在还没有夜时数星星,没有看到就把分散的云儿当星星,而当夜幕降临时,星星却在天空看她安睡好梦甜甜。 还有月亮也赶到了,把她们如同一对婴儿般照得在摇篮里甜甜入睡。 “你们!”处玉兰醒来第一眼看到身边坐着两个人,高益飞还是身无一布的在自己身边躺着。 “别怕,我们一直在守候你们!”曹圆圆说。 “要我们坐远一些吗?”倾雪群直截了当的说。 “稍为离开一点就行,完事我们就起身回去。”处玉兰也坚持原则,说好了等高益飞回生了再来一次二进宫。 …… 此时的南国某一偏僻的小角落,消江河在月光下就是一条小沟,虽然它可以通向大海,但没有人知道。 人也一样,一个即将走进哈佛大学的女子,和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此时正在月光下行走,可有可无,世界上不会因为缺少了某一个人而死亡全人类。 消江河也是一样,不会因为没有就把海干涸。 “当你老了,在暗夜来临,依就坐在火光将熄灭的壁炉边,回想起今天曾经美丽过。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夜晚,就是回想不起那男人的身香(这里不真实,男人也有体香,只有女子能闻到),是男人从来就没有过身体的香味吗? 不肯上床去睡,孤苦伶仃,就想在回忆中还榨出一些甜味,幻觉中有一个自己年青时爱过的男人,他在扶持着自己的手走进房中,可实标还是坐在火炉边。夜深了,炉火在渐渐失去热量,你的身体在发抖,冷得实在不行,带着一百个不甘心,向漆黑的房屋走进,如同走进坟墓中的棺材……”高益飞在自言自语。 “你在说啥?是诗吗?”曹圆圆在他从处玉兰肚子上下来起,一直在扶持着他,如同战将爱惜自己的战马。 “我在猜想你们这些女孩子将来会这样想我吗?”高益飞在恢复元气,他在借着月亮看处玉兰的脸,三个女孩算她最美。 “我会想你,你刚才说的我一直在用心听。我真希望我们老了不是孤孤单单的,而是同现在一样,住在一个房屋里面,到了冬天就都围绕着一个壁炉取暖。我们把你当我们的大众情人,一四七或者二五八什么的,你说好不好?”处玉兰在哄小孩一样对高益飞说。 “圆圆和雪群你们都同意吗,当我们老了,就来一起过,直到走进坟墓……”高益飞说。 第41章这才是闺密 “你说男孩十一岁当爸就不犯法吗?狗入的政策。”高益飞说。 “人家还未成年,犯什么鬼法?听说他们是同班同学。”曹圆圆说。 又一次漫长的夜话开始了。外面的秋风有一些凉意,曹圆圆是从维纳斯的光着身子改为用被单遮盖在了胸上,但双肩依然美得让男人想抚爱有加。 她躺在了男人的胸怀,一只手在农民的稻田里面捉泥鳅。有时还把这一手的土气放在鼻子下面闻一闻,然后在被单上乱擦。高益飞的思想让她着魔,听不厌的扯淡又扯淡。 “说呀,怎么不吭声了?”曹圆圆在催着高益飞说出下文。 “狗入,早知道十一岁玩女孩子不犯法,我就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有玩过真正的女孩子,气死我也!”高益飞说完这句话,朝床外猛然一吐,只听噼叽一声,一泡口水如玉石一样碎在地板上。 “切,我这不是女孩子?”曹圆圆快速反应地撤回正在抓泥鳅的手,直接钳着高益飞的耳朵。 高益飞把自己的耳朵当是用木头做的,眼睛发直的看上那已经吐在地板上的口水,他越看越像曹圆圆体内排出的白色液体,怎么又从自己的嘴巴里面跑了出来? “怪不得我们乡下有家长教育自己的小孩……”高益飞没有再往下说,依然仇恨的看着那泡白色的口水。 “教育自己的孩子怎么样?”曹圆圆开始了认真对待,因为从高益飞的表情上看,这问题好像非常重要。 “教育他们像狗一样到处去寻找母狗打花!”高益飞说。 “为什么会是这样,真无聊。”曹圆圆说。 “它们认为自己的孩子去搞到了小女孩,等以后长大了就是随便娶个女子也不亏……”高益飞说。 “真恶心!”曹圆圆转过脸来看上高益飞的脸说。 高益飞没有说话,把眼皮低下来看曹圆圆,等曹圆圆收回了眼睛,高益飞微微一笑,整个世界都恶心她妈的恶心。 “这自然是一种寄生性心理,把自己没有达到的目的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因为自己去玩小女孩,这代价太大了。这如同人的b****了不犯法,人****就要割几几,我指得是小男生。”高益飞说。 “你们男人就是无聊,一生就死在鸡毛蒜皮上。人家有一些国家还把黄花闺女当毒药,专请巫师先来一下,还有的是由父亲来开这个天坑。”曹圆圆也在为这漫长的夜话添砖加瓦。 “一方一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就像狗吃屎,它们会感到恶心吗? 有一些地区还真把女子从实际性考虑,考虑到第一次玩的男人会着好多累,还要包一个大红包,带管一餐非常丰盛的晚宴。 现在网络信息高速公路,有好多汉族男子去把干女孩子的初夜当打工,还真是一门好去路。不过,当你想到了,或者也开始去时,已经就走到牛的屁股背了。”高益飞说。 “牛的屁股背是什么意思?”曹圆圆躺在高益飞的怀中,如同小时候躺在爸爸的怀中,乖巧而灵活。 “走到了牛的屁股背,进一步不就是登牛b死吗! 你记得美国有一次发现了金矿,那是加利福尼亚淘金潮,一时间人如潮水。先到的聪明人弄了一点就快速反应的回家,赖着不走的,贪多弄点的,全死在了一场瘟疫中。因为到了人满为患,一出问题就没得救了。”高益飞说。 “这国家在什么地方,你想去吗?还是等加利福尼亚淘金潮一样,怕死?如果想去我跟你去。”曹圆圆说。 “你跟我去这行吗?人家会说我是有老婆的男人……”高益飞说。 “你傻,等到了那里我就说是你妈。”曹圆圆说。 “人家都被盐擦瞎了眼睛吗,世界上有比儿子还年青的妈吗?”高益飞说。 “到时候我有办法,穿得破破烂烂的,脸上也弄些脏东西。我说是出来旅游的,现在把身上的钱用光了,只好让儿子来干几天这事挣钱回家。”曹圆圆说得真的似的。 “你真愿意让我这样?”高益飞一本正经的问。 “当然愿意。你不相信吗?”曹圆圆的回答也是认真的。 “我相信,尽管这是不正常,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去和别的女子媾合,因为你是近亲的产物。”高益飞说。 高益飞的这句话产生了严重的因果关系,曹圆圆听了非常敏捷的把手伸向了高益飞的大腿向,就在卵子根上用力一掐,把高益飞痛得做牛叫。 “我要用我妈妈的一句话说,用针把你的嘴巴缝合起来。”曹圆圆说。 “对不起妈妈,我这是言多必失。儿子饿了……”高益飞说完就做在寻找状,真把自己回到了婴儿。 曹圆圆仿佛是被弄是腋窝好痒痒,发动自己的双手在推走高益飞的嘴巴和手,忍不住在笑出声来。 …… 天星中学在做体育活动,曹圆圆和高益飞两个人在铁拦外看,倾雪群和处玉兰都在跑步。 曹圆圆从高益飞被流氓打了以后就没有去上学。她和高益飞是什么关系?露水夫妻吗?还是应当取一个新的名字,叫“异性恋”行吗?如果“同性恋”都不算犯法,那异性恋就要鼓励了,不然都去同性恋了,那离世界的末日还远吗? “处玉兰还是身轻如燕!”高益飞说。 “你想她就怀上了你的孩子,这才几天?再说,人家是聪明人,一定会想办法把它死在还是一滴尿时。”曹圆圆说。 “如果她喜欢……?”高益飞说。 “别做梦了同志,她会把你的种带到美国去读哈佛大学?除非她想到了你们都是聪明的人,强强联合生出一个未来的美国总统。 若真有这一天,我这个当姨妈的是不是还要巴结她处玉兰,你是皇帝,我是太后,而妃子的儿子当了太子,你会改妃子为太后吗?”曹圆圆笑着说。 “你真会扯,人家会要你们汉族人种当国家总统?”高益飞说。 “不是说只要是美国国籍,有本事就可以当美国总统!她会一到美国就弄一个同学或者老师干一下,其实是你干的,这不就成了吗?”曹圆圆说。 “走,去吃点好的晚上上班?”高益飞拉起曹圆圆的手说。 “这几天我不挨你,礼拜天你是倾雪群的,人家难得嗨一回,我不能拿一个空壳子给人家!”曹圆圆说完朝高益飞做出一个鬼脸的笑。 第42章妹妹羞死了哥哥 消江河的水浑着不清,水面上有好多从远处飘浮而来的水婆莲,是什么时候会开出紫色的花? 大雨过后常常是这样,那些有梦的物儿和人一样,一有机会就厌倦故乡,跟着倒塌的堤坝随水流向远方。 高益飞和曹圆圆在河堤上走着。 “多好的天气,仿佛回到了童年,那童年的秋天!”曹圆圆伸手抚摸了一下头发说。 “你是想到了童年的秋天滚铁环吗?”高益飞说。 “那是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就是跳房子踢毽子跳皮筋之类。现在想起来真是傻了,没有一样能保留下来!”曹圆圆说。 “乡下还有,不是每一个小孩子都有高科技玩了。贫民区和乡下人还是以玩愚蠢的东西比较多,所以不聪明的人多出自穷人家庭,这其中与她们的玩物有直接影响。”高益飞说。 “胡扯,玩就是玩,还会与玩什么东西来影响人的聪明?”曹圆圆说。 “玩物同玩人是一样,你尽玩一些不要好动脑筋的,这还不把自己玩傻?人也一样,你一个聪明人跟上一伙傻子,你领导不了他们就会被他们把你弄傻了。白鸟落在煤炭上,不马上飞走非弄出一身黑不可。”高益飞说。 “真不亏是小说家,把事情说得如此形象化。可为什么你现在的生活还是一团糟?真为你可惜!”曹圆圆说。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越是聪明的人越难以创造出立竿见影的财富,它不是种麦子一样,只要种出来了就是人的粮食,让人感到不吃就会饿死。艺术就是不同,尽管你弄出来了,人家不理你你就要一直穷下去。 这其中会有很多原因,就写小说而言,有人偏向于小聪明,把艺术和挣钱捆绑在一起,强列追求时下大众喜欢的东西,以捞钱为目的,把自己快速过上体面的生活。而有一些艺术家,被智慧弄傻了,一心就想到固执己见,缺乏某些小聪明,有了艺术成就还要等自己死了以后才能成名。……”高益飞说。 曹圆圆在哭,双手扒在堤坝上的出水闸的栏杆上。 “你别哭了,你这一哭,让我想起这地方曾经死了一个人。那还是我的童年时候,我的一个邻居同年伙伴,他……”高益飞不再往下说了。 曹圆圆听高益飞说这里曾经死过人,立马从扒在栏杆上转为靠进高益飞的怀抱说:“说呀,我想听听!” “这太真实了,写出来会让人看到了难受,或者也侵犯了人家权利,这毕竟不是一件好事。”高益飞说。 “你这是写小说,没有人会在乎你的,再说又不写她的真名实姓,怕什么?”曹圆圆最喜欢听死人的故事,越怕越喜欢听,如同吃辣椒。 “这地方以前是没有这栏杆的,是一个碉堡一样,也是手摇起落闸门,上下有十多米高……有人掉东西下去,一个哥哥顺着闸门提杆下去捡,第一个没子下去没有捡到,浮出水面来呼吸了一下空气!”高益飞说到里突然卡住,把高潮留下来,让妹妹催一下好像要有味道一些,或者让人求自己是一种快乐。 “再下到水底下去捡就没有再浮出水面了?”曹圆圆并没有合高益飞的意,不求说出下文,自己直砍算了。 “我怀疑你这近亲产物是假冒伪劣产品?”高益飞说。 “我猜中了是不?”曹圆圆撇开嘴巴一笑说。 “是呀,世界上怕就怕二进吕。妹妹在上面哭着喊,说哥哥算了,再值钱的东西也不要了。哥哥说这是传家宝,不能丢的。他还说这一下把这边上都摸了,再下去就摸远些…… 聪明伶俐的妹妹似乎想到了一种潜在的不详,因为向远些摸,人的身体必须会离下去的地方远,再向上浮出水面时,那就不是这个出口空间了,在看不见的水底下,一慌张就乱了方向……”高益飞把自己说哭了。 曹圆圆忙从随身包中拿出一块卫生巾帮助高益飞擦眼泪,当高益飞看清了是在用一块马布里帮自己擦眼泪,破涕为笑的说:“阿圆,你真的不是近亲的产物,看你多么聪明机智……” “阿飞,你又包容我。我只不过想到了这东西在没有用过之前是最卫生的。我要把保护你的眼睛如同保护我的生命,没有它我就不再生存下去!”曹圆圆非常动情的说。 “好久了,妹妹开始觉得不对劲,知道哥哥虽然水性好,但在水中这么久了还不浮出水面,这不是水性好能够的,一定是在浮出水面时出错了,是被卡住在了某一个地方,闸门下面虽然不太复杂,但它有一个管道,真要是错了方向向管道里面当出口了,那一定已经死了! 妹妹想到这里哇的一声哭了,爬下闸碉在堤坝上一路跑回家说出这情况。 她妈妈听了站立在村口大声来一个‘远山的呼唤’,在田间干活的人都像鸟雀一样飞回来去救他。 这时时间已经是近夜了,妹妹的还一个哥哥要在原地下去救出大哥,妹妹的妈妈死活不肯,还有好多人都说不能在原地下去,说这里面有好多钢筋头子,会把人挂住在浮出水面的中间,再出事妈妈和妹妹就真翻天了。 天黑了,有人请来了电站管理员,从里面把水抽干。里面的管道有房子大小,等把水抽掉了从里面把人救出,这是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尸也要捞出来的! 天,说夜就夜了,河堤上点起了一堆大火,从村上来来去去的人,打着火把如同一条银河系。还有那令人胆寒的低沉的女人的哭声,仿佛是人与鬼在开会,谁该死谁不该死。 在半夜过后,当水抽到快见底时,一个像怪物似的东西跟水流出,因为是在水中半沉半浮中,有人叫喊着这是什么? 妹妹听到了近前一看,说是哥哥的尸体流出来了!怎么会身无一布,问妹妹是不是哥哥下水时身无一布的?妹妹说不是,是穿了短裤子。有经验的人一听就说是穿坏了短裤子,如果是身无一布下去的,就没事了! 为了验证一个道理,几个男人打着火把进到闸口管去,最后在一个钢筋头子上看到了哥哥的短裤子,缺德的是,这在施工时留下的钢筋头子还带有一个弯钩子,仿佛房子的天花板上挂着哥哥的短裤子,是因为水下降了尸体的重量把穿在身上的裤子撕破挣脱了。”高益飞非常低沉的说。 第43章消江水妹妹的泪 “我们当时还小,她带着当时算是非常有用的东西,铜的手电筒。 我们是去看电影,但是我们想到还可以干点别的吗?因为这是路上,我们怕有人从身边走过,妹妹就拉着我的手说去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干。 这时天色还早,就是还没有夜到让人好干傻事,非得离路边远点不可。走在这地方连小树都没有一只,我们就爬上闸碉,因为放牛时我们常在这上面玩,上面有一个竹床大小的平台,我们想到在这地方干傻事肯定不会有人去打扰。 她把手电筒放在边上,我们不知怎么弄的,玩得正欢时,只听下面咚的一声,妹妹伸出手去一摸,说是把手电筒掉下去了,把我们都怕得没有了兴趣!……”高益飞又一次把自己说哭了。 “抱紧我,我好怕。你们就不会在一个草坪上?”曹圆圆非常难过的说。 “我们怕草地上会有蛇!反正干这鬼事就是出问题的,当时妹妹就哭着说这下不得了了,这是她们家中的宝贝,丢了会一家人难过。”高益飞说。 “不就是一个手电筒,怎么就成了一家人的宝贝?” “这样说吧,当时她们家有这样一个手电筒,同等于现在有一辆运输车的家庭,没了不难过才怪。”高益飞说。 “你能说详细一点吗,我这近亲产物的脑袋瓜子,怎么能理解你的一个手电筒与一辆运输车相比较?”曹圆圆非弄清不可了。 “这手电筒是哥哥用来照田鸡的,是一项副业经济来源。是一家人的生活保障。”高益飞说。 曹圆圆一直在哭,为妹妹有一个好哥哥死了可惜。 “妹妹早晨梳头在哭,哥哥问她为什么?她小声对哥哥说把传家宝丢了。哥哥怕妹妹会被妈妈骂得半死,就让妹妹背着妈妈带自己去找了回来,结果就……”高益飞哭得说不下去了,把流满泪的脸挨在曹圆圆的头发上。 “哥哥……”曹圆圆忍不住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突然手机响了,曹圆圆掏出一看说:“她们来了!” 高益飞正在用手摸着曹圆圆的脸,看到两个人从一辆班车上下来,定眼一看是倾雪群和处玉兰。 “她们来了!”高益飞把曹圆圆从自己的胸怀推出说。 曹圆圆做挣脱状,从高益飞怀中走出几步向着伙伴摇手招呼:“阿兰,阿群!……” “阿圆!阿飞!” “阿圆!阿飞!” 高益飞听到了妹妹们称他阿飞,双手张开做拥抱状欢迎着说:“阿兰!阿群!我爱你们!!” …… “我好怕,刚才阿飞在说一个死了人的故事,就是这出水闸里面。……”曹圆圆说。 “这怎么会呢,一点水都看不到,他吓你的吧?”倾雪群说。 高益飞走近一步,握着倾雪群的手说:“以前不是这样,现在都做了封闭式,用电开闸关闸。以前是用人力摇开闸关闸,里面就像现在的电梯,有扶手向下爬,闸板是用一块三四个平方面大小板子,周边都要包了橡皮。用一根竹子一样的铁棒,再用转盘转动升降。” 曹圆圆朝倾雪群飞了一个眼色拉着处玉兰向另外一边走去。 “就在我们身边,我有点怕,谁叫你说出这吓人的故事?”倾雪群朝曹圆圆说。 “我妈妈说猫人在吃老鼠不能看,看了会酸牙。”曹圆圆边走开边丢下这样一句话。 “你们就在这里玩一会游戏会死?”倾雪群说。 “我们不想听到你们说悄悄话,留点空间彼此都好。你们就放心玩吧,我们不会走好远,出了问题就大点声叫一句!”处玉兰说。 “我们不会,你来旁边教一下!”倾雪群说。 “你听说过这东西有人教吗,平时要你看录像带你就装腔作势,总把自己当观世音……”处玉兰说完抱着曹圆圆笑得两人在地上打滚。 …… “你打算怎么办?”高益飞双手握着倾雪群的手说。 “去广州打工!”倾雪群说话的语气好低沉。 “不甘心把,是不是还想读书?”高益飞说。 “哪里有不甘心,去打工还好玩一些!”倾雪群一边说一边斜视着放在一边的裤子。 “看你哭都哭了,难道还有什么事?”高益飞说。 “真的吗,你看我哭了?”倾雪群说。 “我看到了你眼睛里面有泪水,你又没有笑,这肯定是哭了的眼泪!”高益飞说。 “我们三个女孩子是不是都疯了?”倾雪群突然抬起泪眼问。 “难道这不正常?别这样想了,我们都是人,就是动物都有三五成群的在一起玩着,当然也包括爱情。”高益飞说。 “我们三个女孩都是弱智,不然鬼会和你这样的人干出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倾雪群说完觉得自己的话走屎了,又不好意思的斜视了一下高益飞,用鬼脸的笑作为补救。 “如果站立在超出一般来讲,也许这是一种傻事,如果再用唐僧的思想看问题,上当的那更加是男人了!但我还得感谢你们的慷慨……”高益飞不知说什么好,自然不能说人家真傻,人家自己说自己傻这是另外一回事。 “读哈佛大学就不傻?不傻就不会和我们在一起,我这不是在说闺密的坏话,是她先说出来我们要同用一个男人,但说明了就是玩,只有一个皇后,其他的都是妃子。”倾雪群一边说一边看着放在一边的裤子,她想到这是从她两腿中间爬出来的一个婴儿,在对她笑,一时是男婴一时又是女婴,那两个小腿中间在时刻变化着。 不知什么时候,曹圆圆和处玉兰都来到了她们的身边,当倾雪群把头抬起来时,三个女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倾雪群觉得这是一种冒犯,伸出手去拿起裤子就要往她们脸上打去,把她们吓得做惊鸟状跑了起来。 “阿飞,快爬起来,我们去你家里看看!”曹圆圆一边跑一边回过头来对高益飞说。 高益飞想到这地方下面死过人,爬起来就跑,被处玉兰高声叫住说:“裤子,穿裤子……” 第44章鸡屋藏娇 “这五层高楼是你的房屋?”曹圆圆说。 “我有五层高楼还会在大街上卖书被人打断脊梁?”高益飞如实说。 “你是作家,人中龙,鸡中凤,房屋最高也是在情理中啊!”第二个近亲的产物倾雪群也这样认为。 “作家的劳动时间都用来写书了,在没有出名之前,上帝让他暂时可以穷得捋卵!是不是作家同志?”处玉兰,很有见地的说。 “我愿意承认纵使我不是因为写书占用我好多时间,我同样是一个穷光蛋,可以说天下穷人有得是,难道都是写书的?”高益飞说出了自己的软肋。 “这房屋是你们高市长的吗?”倾雪群说。 “市长可不是近亲的后代,傻得到了****?他敢在老家盖五层高楼,这不成了明显的在告诉别人自己贪污受贿了?”高益飞说。 “如果是一个农民的,那要卖多少粮食?”曹圆圆不愧是近亲结婚的产物,农民就是种田的,盖房屋就靠卖农产品。 “那是一个在外面开厂的人,权势家族!……”高益飞介绍说。 “快来看,这里一个水池,里面有好多王霸!”倾雪群一个人跑远了看到说。 “我来捉一只炖王八给阿飞吃,邪卵。”曹圆圆真会养男人,知道王八最补男人的精气神,说着就快步跑去。 “别乱捉了,肯定是人家养的,这不是一家门口吗,这人是谁?房屋不高,门前却有一个大花园,假山和水池的!”这自然是在问高益飞。 “反正不是我的,听说是……”高益飞不敢说出真情,因为这房屋还真分不清楚是谁的,有些来头是肯定的。 “高市长的,不然就是他们的近亲?”处玉兰扫描了一下整个村庄的格局,还真可以让人看出与众不同,五层楼的有多家,门前有花池的还真是一枝独秀。 高益飞听了只是撇嘴一笑,不置可否。 “啊,这里的巷子怎么这么窄小,比起人家门前有院子,和那些五六层楼的,这要正好是两个人碰头,有两个屁股宽吗?”在走到比较老区一点的地方,倾雪群把这当发现了新大陆,比阿基米德发现新定律还要惊人。 “这叫恋爱巷子。”高益飞说。 “这怎么就叫恋爱巷子?”曹圆圆歪着头想。 “两个人在这巷子里面碰面了,一来一去,合上了谁还能跑脱?……”处玉兰说。 “你们都错了,我管它们叫‘狗入巷子’,是那些狗入的贪官没有得到打背手的钱,把穷人盖房的潜规则卡得死之又死,说国家有规定,巷子不能太宽,其实就是没有给钱。再就是穷人也舍不得,不管是门前还是巷子,不愿多花一分钱买地皮,有钱人就自然随便丢几万,那小差狗们就像桌子下面的狗一样,看到客人丢骨头了,抢着为之把事摆平。”高益飞打死也不改的卑官主义思想。 “你啊,就是穷在这张嘴上。就不学学别人,你想穷清高一辈子?”曹圆圆挽着高益飞的手说,仿佛在示意自己才是拥有高益飞的主要人。 “我也认为穷人根本就没有门前要院子巷子要宽敞的思想,他们的一切都以狭窄为主!”倾雪群说。 “这都是权力有限和实力有限,虎是食肉动物狗也是食肉动物,但狗无奈何时可以去****,这就是狗的特权,而虎在无奈何时只能是被活活饿死! 这就是为什么亿万富翁破产情愿去跳楼死掉,这就是虎没有****的权利!”处玉兰说。 “我们仨就你不是近新的产物,说话果然自有一道。”曹圆圆嘴巴里面就是吐不出象牙。 倾雪群听了一脸的不高兴,心想你曹圆圆不要脸可以在自己脸上抹屎,但不要来我脸上弄。 处玉兰感觉到了倾雪群的不悦,忙补充着说:“哪来的话,我不是在高益飞的书上看到的吗?关于狗与虎的命运一个章节。……” “聪明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在高科技犯罪中被斩头的人有得是。如果他们在被处决前正好看到了我写的书,他们会后悔自己太聪明了,后悔自己的父母当时为什么不是近新结婚,把自己生木然一些,做一个中规中矩的傻子,尽管要残弱一生,但总归老死,不至于在这半老不老的年纪,就要因为自己的聪明惹下杀身之祸,比别人早早死掉?”高益飞说。 见两个同伴都在用一种充满羡慕的目光看着高益飞,曹圆圆挽着高益飞的手更加抱得紧了,表现出一种傻傻的憨笑。 她们像一群游鱼,来到一个小屋子旁,曹圆圆忙问说:“这是谁的家啊,简直是鸡窝!” “是你的家!”高益飞说。 两个女子都把目光看上她们的脸,曹圆圆一脸的疑惑看上高益飞,然后眼睛里面开始有了泪水。 “不是,不是我的家!”曹圆圆把眼睛看上高益飞的脸说。 “如果你不想和我结婚,可以是不是你的家?”高益飞的眼睛里面也有了泪水,现实问题摆在面前,傲气和幽默突然都死光了,只有泪水在坚守岗位,迎接着主人把贵客带来。 这时两个女子都站立在了曹圆圆的身旁,高益飞成了孤家寡人一个,好久以后才说:“别看这屋子同鸡窝一样,这只是现在来比,以前也是第一。” “是啊,这房子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头了,如同我父母常说的知青房一样。”处玉兰说。 “这里有两个第一,房子是第一个用水泥钢筋做成的,再就是里面有一个全村第一台电脑。”高益飞看上处玉兰的脸说,意在对自己的窘境做努力遮掩。 人变一世,天变一时,只听一声闷雷响,接着是大雨瓢泼而下。 三个女子突然之间被现实逼得走投无路,屋檐下的雨水开始淋湿她们的身体,高益飞站立在门出说:“进来躲躲雨吧,如果嫌脏就只站一会儿,等雨停了着……” 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仿佛上帝在用棍子赶她们进屋,三个女子被吓得哇的一声跳进屋来,高益飞被这突如其来的福气惊呆了,一时让不开被三个美女塞了一个满怀。 第45章莫斯科一号 大雨如第三次世界大战,在小屋外瓢泼而下,屋子虽小,比起在小树下躲藏的母鸡,那要好上一万倍之多。 三个女子都同时把眼睛看上在眼前那几只大母鸡,小树丛早就被雨水击败了,母鸡们也早已经是成落在汤里,连脚下都已经是水了,靠近树身比较高一点,三只母鸡都在互相拥挤着,谁都不让谁站得最高,这就造成了三只母鸡都在轮流从高处下来……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无情……”倾雪群说完就把眼睛看上曹圆圆的脸。 “为什么三只都是母鸡?”曹圆圆说话总能表现出自己是正宗的近新产物。 曹圆圆说这话时正好是看着处玉兰,处玉兰觉得自己有义务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公鸡们在下雨之前早就回家睡觉了,而母鸡们就是贪,希望吃饱了明天下雨就不用再出门了!” 又一道闪电划过,大雨随着天色的渐渐夜来,将天色遮蔽得更加暗淡无光了。 “这雨一时半伙是停不了了,你们是不是要进房来坐一下子,打开电脑上上网?”高益飞满心充满怯懦的说,虽然都已经是合过的朋友了,还是有点儿怕人家说自己在图谋不轨。 倾雪群看上曹圆圆的脸,曹圆圆立马明白过来,自己已经是主人了,最起码过去与此时,至于以后,先把今天活好了再说。 曹圆圆给了高益飞一个眼色,这眼色是无奈中带着一点儿默认。高益飞从站立在房门口退到里面一些,曹圆圆先迈进一步,一只手拉着倾雪群,倾雪群一只手拉着处玉兰。三个女子进得房来,就这样站着几乎到了被挤得胸怀紧贴胸怀了,到了****山不炸自平了。 无站脚之地,高益飞脱下鞋子就跳上床在一角落乖乖的呆着。女孩子们在床边上一排坐,中间坐得是曹圆圆一边一个左臣右相。高益飞教曹圆圆打开电脑要先扯一下老式开关,还有一根线是开电视的,还有一根线是开灯的,还有一根线是开电风扇的,一切都是新老结合。 “这人是谁?”倾雪群看上墙上的一张像说。 “有点儿像林心如?”处玉兰说。 “这女孩漂亮吧!”高益飞在慢慢复苏过来。 “是演员,还是?”处玉兰说。 “当时我管她叫莫斯科一号,是我们村我同时代的第一美女!”高益飞开始像春天出洞的蛇,在阳光下一时比一时要活跃得多。 “你们好过……”处玉兰说。 “什么意思?”高益飞不敢回答,因为这太广义性了。 “就是你们和我们和你一样过吗?”倾雪群这话也在表现出十足的近新结婚的后代。 “我们是乡下人,思想传统得比动物还老实,没有我和你那样发生过。”高益飞估计这样回答是比较正确。 “你以为你以为得就是你以为的,世界上比我们傻的女孩子不多。”曹圆圆说。 她们在被网上的新鲜事儿搞得笑个不停了,笑软了身子就往床上倒。惹是曹圆圆倒下,高益飞就顺势在她胸上抹一把,有时还顺带捞一下腋窝,在笑声里加一把猛料。这当然有传染,曹圆圆就在她们两个女孩腋窝下也来上几下。这自然是世界大战的前奏。 女人发起骚来那个了得,三个女子都在发疯般掐死对方的乳子,都痛得做牛叫了,泪水也流出来了,就像吃麻辣香干,鼻涕眼泪都辣出来了,还狠心往嘴巴里面塞,好像不直接辣死就不过瘾?这就是女人,还有一些傻无心智的孩子! 高益飞看得都傻眼了,正当他想偷着伸出手去握一把时,被突然滚向自己的处玉兰挤得跌在了床下。 这似乎世界大战一个原子弹落在了某大国的都城,不得不暂时停下来处理一下,再战肯定就要更加猛烈些吧? 只听高益飞发出一声哎哟,三个女子都像钩机一样,直接一百八度转过来把头向下看。高益飞一只手扶着腰,表情十分痛苦…… “是谁把我老公挤下去的?”曹圆圆认为这一个原子弹够了,可以宣告自己是此领土的主权国了。 听到曹圆圆这样说话,高益飞痛苦的样子立马消失了,换得是一副憨态的笑容可掬。 “你的老公,打了结婚证吗?”倾雪群这就要插手了的意思。 “我们暂时不要争吵你的我的,先把这活宝抬上床来着,死了我们谁也脱不了干系。”处玉兰说完就先跳下床来,她两腿叉开高益飞的头正好是眼睛向着她的海阔天空。 三个女子一个抱头两个抬腿,刚好要放上床时,全笑得软火了,还没有放好就又从床边上掉了下来…… 处玉兰看到高益飞的眼睛在眯缝着偷看,就立马大声说:“他在装诈!” “怪不得,我们把他抬上去了他又自己滚下来的?”倾雪群说完就伸出手去握他的卵。 这时高益飞做出非常害怕的样子,站起来就往床上倒,没有挣扎几下,就被妹妹们把身上扒得精光,双手紧握往那男子身上仅有的弹丸之地,这是男人的军事要塞。 结果还是被她们拿蔫了,高益飞此时如一只受伤的公鹿,纵使看到母鹿们都在发情,只能躲藏在有阳光的地方复原一下精力。是的,过份的笑也会把人笑软! 然而此时妹妹就像都吃了兴奋剂一样,她们在比谁蹦得高,双脚在弹簧床闪,身体早就被互相扒得光彩夺目了,完全是少女的疯到极限了。 其中最胖的是曹圆圆,她的两个胸怀就像胸前吊了两个白布袋子,在蹦跳时也跟着一下上天一下落地,蹦得最高的是处玉兰(我总怕她的头会碰到天花板,她跳几下又眼睛向我看来,我回她笑,她又跳得更加高了。其他两块都是木b)。 “我们来煮点饭吃吧,你们不饿吗?”高益飞突然想到自己是主人,得尽心尽力招待好这客人,想想这美女满床,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好的天堂吗? “来缸在哪里?我来!”曹圆圆拿起一条裤子就穿上。 “天都半夜了,你穿裤子给鬼看?我的。”倾雪群说她穿了自己的裤子,也是没有必要,都是后宫皇帝与妃子,无阎王管的鬼。 “用碗盖的那口大坛子。”高益飞说。 曹圆圆拿来一个脸盆,把手伸进坛子,坛口正好硌到了乳上,一摸,捞一把在手中一看,转绿了,放在鼻子下一闻,眉头一皱,泪水立马哗啦哗啦往下掉。 六只眼睛同时看上高益飞的脸…… 第46章贪官的福音 “那边的房间里有冰箱,里面可能有面?”高益飞一边说一边从床铺上走了下来。 从曹圆圆身边走过时,她伸出手来握了一下高益飞的卵,随后跟在高益飞身后。 “你这冰箱里面全是鞋子和书,哪有吃的啊?”曹圆圆的声音几乎是在哭喊着。 处玉兰和倾雪群也来了,四个人都赤条条的,都被这塞满鞋子和书的冰箱感到失望! 是啊,生活现实得很,一个游手好闲的男子关一屋子的美女,能有吃的吗,天上掉馅饼还得起早。 世界上总还有没有被发现的新大陆,处玉兰相信高益飞不会说假话,一斤面放在一个偌大的冰箱里面,如果被它物遮蔽了,是不能让一眼看到的。 处玉兰上前一步,翘起屁股来伸出手去翻开一层又一层。高益飞顾不上生活的窘态,突然想到早年犁田时天天看母牛的屁股,有时母牛怀孕了,那地方会流出像玉石一样液体。当时他就想到,人难道不是一样吗?你说这东西脏,而又非要不可……(这种述说是下流还是特色?) “这里!”处玉兰尖叫着说:“在《荷马史诗》的下面!” 这一下处玉兰可成了星球大战的勇士了,如果不是她出手拿出一斤面,这面就算是世界上没有它,四个玩世者都有可能被饿死在天亮之前。 “奖励她一个吻!”曹圆圆对高益飞笑着说。 高益飞刚一吻上,两个女子都又疯狂的抢着上,画面如同希腊神话中的仙女戏神。 好家伙,一斤面,四个人来煮,摇水的,洗锅的。 “阿飞,阿飞,来吃面!”处玉兰端着一碗面叫唤着。 “你因为什么躲在被子里,身体不舒服?”曹圆圆说。 “你怎么呢?”倾雪群也在端着一碗面一边吃一边走进房来说。 “不是,我不饿,就你们吃吧!”高益飞的声音从被子中间传出,仿佛绕过地球从遥遥万传来,有明显的词句掉队现象。 “别傻了,我们三个不会不留下一点给你吃。等天亮了我们又一起回到城市去,这一斤面上好多,我们吃不了了。”处玉兰说。 “房东不把我们住了!”曹圆圆说。 “事情总会有办法。”倾雪群说。 “包在我身上。你快起来吃下这碗面,我们给你留着呢!”处玉兰的话就是好听。 高益飞此时完全成了一个小男孩,尽管让人看到全身的体貌特征都在高喊着:我是一个男子汉!眼睛里含着泪水,嘴角上挂着笑容…… “没有碗了,等你们谁先吃完了我再吃!”高益飞来到锅边说。 “对着锅吃!”曹圆圆这算是一道抢答题,看谁二到家了。 处玉兰刚要到掉碗中吃得剩下的汤,被高益飞即时的一个手示拦住,两个人会心一笑,高益飞接过处玉兰伸出的碗,一仰脖子一口喝光。 高益飞朝三个女子一笑说:“我吃饱了,你们去把锅里的全分着吃掉吧!” 倾雪群什么也不说,将碗中吃剩下的汤揍到高益飞嘴边,如妈妈带孩子一样,一吃一喂,自然得再自然不过了。 曹圆圆在喝汤时,看到倾雪群这样了,又自己要吃下含在嘴巴里面的汤又吐了出来。因为是突然性反应,这让她咳嗽得两只手在要发抖,碗中所剩无几的汤也成孙悟空捉拿的妖精一样,都想从里面蹦了出来。 “你这就算是吃饱了?”处玉兰说。 “当然,汤是最有营养的,油全在里面!”高益飞说完就挥手示意她们去分下锅里剩下的。 因为房门毕竟是房门,三个女子同时迈步出去,中间的无事,两边的正好被卡在了奶上,都痛得叫娘! 虽然谈不上什么吃饱喝足,但总算是打了一点儿夜食,如母鸡进笼子前啄到了一只小虫,保持睡到天亮前不饿是没有问题的。 美丽如孩子般,闹腾完了就就地而睡。这场面活像地上放了几只好大的莲藕,手臂像藕,腿脚像藕,美丽的少女腰身也像藕。 …… “阿飞,你在哪里?这是海笑,你们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处玉兰在美国海岸线上挣扎,被海笑的一个浪花推到了一个岛屿上,正坐在举目无亲的异国他乡,身无一布,低着头看着自己已经远离少女时代的双奶,它已经坠落到坐下时会掉在膝盖上了,这让她深感前途无光。 与此同时,倾雪群在武汉遇到洪水猛兽,正坐在一个屋子顶上,自己不知道怎么和朋友们分散了,水都快涨到漫过屋子顶了:“阿飞,阿兰,阿圆,你们在哪里,全被洪水淹死了吗?说好了等我们老了就一起过,看来怕是不行了,生活之路把我们迫得各奔东西。 我现在还能回得去吗?回到我们最初快乐的地方消江河畔?让我最难忘记得是在消江河畔的草地上打滚,躺在草地上看天上的云儿不知不觉中改变了模样,不知它们是怎样骗过我的眼睛的?总而言之我是被它们骗了,明明看得是一条龙,有头有角,最后就是一条蛇了。 狮子和老虎也是一样,最后不是狗就是猫!阿飞,你现在怎么样了,出名了吗?我们四个人一起过,是自由自在吃喝玩乐,还是到最后你只能喝我们剩下的汤了? 愿上帝保佑你,等我大难不死回到你们身边,阿门!” “向哪边跑去,我知道那里有一个高处!”高益飞拉着曹圆圆的手,向高处落荒而逃。 “我们的禾田都掩没了,国家有钱补吗?”女人最先想到的是钱,因为没有钱就生存不了。 “你别想这么多了,任何灾难都是贪官的马大福音,我们能保住今天不死就是万幸了。该死,我从来没有记忆这条河有过这么多水,难道你们是妖怪投胎不成,一把尿弄得洪水泛滥成灾了?”高益飞在黑暗中拉着曹圆圆的手前进。 “阿兰,阿群,你们在哪里,被水淹死了吗?呜呜……”曹圆圆一边被高益飞拉得向前走,一边还在叫喊着同伴。 “这黑糊糊的,到处是水,我们得快点向高处去了,死不了以后再去寻找她们!”高益飞说。 “她们是我的闺密,你和她们才认识了几天?”曹圆圆说。 “她们身上都流淌着我的血液,我不心痛?”高益飞在强蛮把曹圆圆弄到一个脱险的地方。 一道闪电划过,把高益飞和曹圆圆在同一个梦中惊醒。 “阿飞,你尿床了?我屁股上有水!”曹圆圆推一把高益飞说。 “啊,快把她们叫醒来,房子里面来水了!怪不得我梦见涨水了。”高益飞说。 第47章妹妹说直爽在中国是傻子 水平到了床板上,这就是在梦中反应出人在水中,这就如同牙痛梦见有人为自己拔牙。 “外面全是水了,怎么办?”倾雪群醒来就来到门口看,虽然还是半夜,但水有自己的亮度,在眼前能让人看得清楚。 倾雪群从门口转身进房,正好碰到高益飞从房间里出来,对了一个正合,高益飞想顺手牵羊,倾雪群小声说:“这么湿,会得病的!” 是的,彼此之间都摸到了对方的屁股上有水,在这节骨眼上还执意要干傻事,这不成了鼠架上的蛋糕吗? “还有怎么办,穿起裤子回城市去!”处玉兰说。 曹圆圆听到高益飞在哭,伸出手去摸到高益飞的头说:“这有什么哭的,人家有人睡到半夜被泥石流埋掉的人还要活下去,你却等死了娘一样在伤心。” “死娘也要看时候,七老八太的娘死了还省钱,要是自己还要娘照顾,死娘是最伤心的事!”倾雪群说。 “我的冰箱,我的电脑,全进水了,以后还怎么活?钱都出书用光了。”高益飞在说出自己哭的理由。 “关起门来跟我们回到城市去,总会有办法的!”处玉兰说。 “再没有钱租房子了,我一个大男人,尽给女人添麻烦,我想死。”高益飞在撒娇,把自己当宠男了。 “都到了这一步了,你还死抱你的男子主义思想,请你放下架子不要面子。我们三个女人已经决定,就是把你当婴儿养,挤乳都要把你喂养大,总有一天你会长大成人!”曹圆圆斩钉截铁的说。 “你就是不想留下来和我一起坐水牢,到城市去我就是吃唉饭,看面色好受?”高益飞说。“你就是蛮不讲理,我同意和你在一起以后谁给你面色看了?想把我留下来没门,你这条件太差了。等有了钱我们就到城市买房子住。”曹圆圆说。 “房子车子上百万,鬼挣得这么多钱到,把自己当敢死队?”高益飞没有信想在城市买房子生活。 “你就是不想努力,一生借写书为名成堕落分子!别人都努力赚钱买了房子,都没有累死?还死在这脚印窝里有出息?”曹圆圆真把高益飞当老公批。 “好了,好了,别说气话。我们都快穿上衣服准备走吧,说不定这房屋被水泡软了会倒塌下来……”处玉兰说。 “看你,当着你的闺密都这样说我,我还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诗人,还是一个作家?”高益飞只管自己低着头说。 “你在《往事》中不是说自己就是因为没有人管得住,一生自由自在惯了,被落到成为诗人作家。然而都已经到了最后成名的时候,为什么不去做最后的努力? 我们愿意帮助你也要你自己再努力啊,就像生崽,我们只是帮你打一盆热水而已,主要还是靠你自己全身用力才行。”曹圆圆把自己说笑了。 “真的,我们都看好你不是你的现在,而是你的将来。这将来当然是尽快达到,你可以不嫌自己老了,我们可一晃就成老太婆了,没有好多钱我们的后半生就成麻烦了,女人老了鬼要?”处玉兰说。 “这事我早有想过,是在《往事》中有文章写到:等我出名有钱了就到深山去养一群女生,让她们天天过上人间天堂。可现在还没有出名,却偏偏先遇到你们这几个城市女孩,把我这愚昧无知的想法踩死在了萌芽之前。 你们城市女孩肯定比深山女子要奢华得多,就是成名以后也不一定能把你们养得起。”高益飞在感到压力了。 “别想脱钩子,你还没有出名。等出名了,你别愁养我们不起,哪个作家出名了不是上千万?别看我们现在过得比较奢华,等有一把年纪了,我们也会老实一点。 我们现在和你好,就是梦想着你一夜走红,书卖得跑火,年版税收入上千万。不然你以为我们都是***? 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把我们弄到手了,还在想到等出名有钱了再去深山玩穷家女孩?死了这条心吧,你单枪匹马糊弄了这么多年了,就你的本性,除了穷清高,这样别人是不会让你出名的。我们是看了你的书才决定帮助你,别把我们当贱货?”这是处玉兰说的,话语如枪,一枪封喉。 “阿飞,别固执己见了,阿兰说等她去了美国会帮助你在美国出版书,在中国你的书肯定行不通,他们要的是油腔滑调,而美国就不同了,他们注重实效,你的书都写得硬碰硬的,直爽得在中国让人认为你是傻子!”倾雪群说。 “我到美国入学以后会去帮助你寻找出版商,直接卖版权或者寻找赞助商。一个人要想出名不是一件易事……”处玉兰说。 “我就怕耽误了你读书,到头来我还是一个穷光蛋,你们会怨我吗?”高益飞这算是比较同意了,但得先把失败说在前。 “别瞎操心,我们想过,一定会把你捧红的!”处玉兰这算是又一次作保证了。 这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高益飞偷着把手伸向处玉兰,摸到了胸怀才确定这是她了。因为就她还没有这地方下坠,是比较标准的金字塔,高益飞用指头在上面写了一个爱字。处玉兰也快速反应的在高益飞手心上写下一个爱字,这算是生死恋了! “我们乡下人常常是这样,一遇打风暴就有可能停电,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高益飞说。 “还要什么鬼电,我们都穿上衣服进城去,一分钟我也不想停留了。”曹圆圆说。 女孩子们对穿裤子都比较反应快,高益飞最后在枕头边摸到了,穿在身上感觉有点儿勒紧,好像不是对号入坐! 曹圆圆没有摸到小裤衩,套上裙子就往外跑。处玉兰也是,倾雪群穿到了一条小裤子,但乳罩全都不见了,是刚脱掉时被高益飞同她们藏在枕头下面,怕掉在地上弄脏了,爱人也爱人衣! 第48章——我们是搞砸了的一代 高益飞牵着处玉兰的手,处玉兰牵着倾雪群的手,倾雪群牵着曹圆圆的手。 她们如老鼠过家一样,谁都怕自己把谁丢了,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他乡之夜。 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走到大马路上等车时天正好也亮了。女的都没有穿胸罩,男的穿的是女孩子的小裤衩,这形体艺术把人的公母表现得非常真实。她们都在你看我一下我看你一下,把买卖公平到了单干之前的伟大时代。 曹圆圆忍不住先笑得前仰后合,然后像第三次世界大战一样,谁先放了第一颗原子弹?紧接着是地球发疯了,原子弹落在地球上如同苍蝇飞落在西瓜上…… 地球上剩下的最后一个人是联合国秘书长,坐宇宙飞船去见上帝: ——我们是搞砸了的一代 当见怪不怪时,反过来又觉得怪,笑得不让人死过去,那是天下最万幸的事! 曹圆圆一笑,倾雪群和处玉兰又把眼睛放到了高益飞男人穿女孩子的小裤衩上。 因为这是早晨,男人都有晨勃现象,高益飞晨勃了。这就要说到男女生理上的差别,一个是凸出,一个是凹陷,依据此特征,布匠就根据人体做衣,把男人的裤子做得有一个院子,如同有钱人和官家,门前都有一个卵子大院! 然而高益飞因为家境僚倒,带女朋友回家过夜,被夜雨偷袭,慌忙中只穿小裤衩同小三小四们向城市逃奔。 忙中出错这是天下最大的真理! 女人的小裤衩能挡住男人的楚汉项羽霸王枪吗? 任何东西都是一样,碰到出丑的事,你越掩饰,越是窘态百出。 曹圆圆想到高益飞是偷了一只玉米放在里面,处玉兰想到的是里面是一条蛇,倾雪群看到的是一只刚出生的小狗崽。高益飞看这东西在里面已经长大到藏不了了,便开始用背对她们。 第一个虾腰来看他的是倾雪群,她想到自己当时没有好好欣赏一下就完事了,然后看到的是鬼样的东西! 世界上的人,自己有份的东西,别人多得了就不行,看难道不是一样? 本来就都在笑得半死中,如同喝酒,都到了说话舌头比嘴大的地步,有人还说再来一盅,表面上都大手一挥说行,其内心明白得很:今天算碰到鬼了,碍于面子,怎么能说不字,喝死算了! 见六只眼睛来抢着看了,高益飞一慌张,这鸟就往外飞了,那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出裤! 三个女人一台戏。 处玉兰笑得一口气没有缓过来,正在憋得一脸通红,嘴巴张得好开,嘴唇发紫……她想说话,说不出来,一把拉着曹圆圆在地上画了一个求救电话:120。 全乱套了,曹圆圆拿出手机就是打不开,里面流出了水才知道这手机已经钳毛了。倾雪群也是打不开手机,处玉兰没有。 曹圆圆一眼瞥见高益飞,两人心领神会,高益飞把腰一虾,往下一蹲,两个女子立马把处玉兰扶在他背上,高益飞撒腿就向城市的医院跑去…… 高益飞背上背一少女,累是不感到累,就是感到背上有两个夜明珠硌得痛。这是少女特有的象征…… 因为这是小跑步,一巅一波的,又高益飞双肩的抖动,跑出半里路之后处玉兰就咳嗽了一声。 “把我放下来,累死我了!”处玉兰趴在高益飞背上说。 “哦,天啊,你活过来了!”曹圆圆惊喜交集的说。 “感谢上帝!”倾雪群也表示祝贺,这还真不是假惺惺,因为革命尚未成功,她们仍然需要共同努力把高益飞培养成她们来钱的男人,这其中死了谁都要遭到灭顶之灾(因为故事的开头就已经写到她们都为他献出了自己的一切——)。 放下处玉兰,高益飞站立在三个女孩子面前只在憨憨的发笑,全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尤物已经完全跑脱轨了。 “笑,笑你个头!”曹圆圆朝高益飞瞪了一眼。 高益飞这才明白过来,就是这东西差点把人家处玉兰笑死,便转过身去把小鸟关进了笼子。 …… “我说阿飞真是一个傻子,撒你****!”处玉兰边走边说。 “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如果不是人家把你背在背上跑的话,你自己能一声咳嗽出来吗?又如果不是他背你,等把你送到医院,怕是直接进太平间!”倾雪群说。 曹圆圆一手推着一个人的背说:“这是假的!” 倾雪群回过头来翻着白眼说:“鬼,我怎么一点没有看出来呢?” 倾雪群见自己被同伴耍了,把手伸自己的胸怀,猛然一下把乳罩强拉了出来,在里面兜一个鹅卵石,朝大街上用力一扔,并随口说出:“去死吧我这木b” 无巧不成书,这兜着鹅卵石的乳罩还真没有辜负妹妹的希望,带着她的原生力量,正好打上一个蹬三轮老头儿,两个乳罩盘子正把老头儿的视线遮挡如同落进了地狱,看不到光明的老头儿突然没有了方向感,手一抖,三轮车正朝马路中间拐弯而去,只听咣当一声,老头儿和他的三轮车被迎面急速驾驶来大客车碰飞出了千里之外! 三个女孩都被眼前的万分之一的巧合惊得目瞪口呆了。倾雪群便是十个手指都已经放进嘴巴里面了,真想一口咬下去,就是木得没有回过神来。 “是你……”曹圆圆第一反应就是回头来看上倾雪群。 “我看到老头儿还没有过来,怎么就正好打上了?”倾雪群一边说一边全身在发抖。 “兜风走慢了!”处玉兰说完就一只手拉一个,快速反应的远离莫斯科。 “不怪我,都是近亲惹的祸!”倾雪群一边被处玉兰拉得斜着跑,一边说出这事不怪自己,是自己的父母只图当时一时容易,近新结婚生下自己这坑人的种。 “你闭嘴会死?快点离开是非之地,被人晓得了我们会惹麻烦的……”处玉兰在控制全局。 “不怪我,都是近亲惹的祸!”倾雪群最后一眼没有看到倒下的老儿,已经远离了是非之地。 第49章艺术家是美女的小三 处玉兰怀抱一摞书,倾雪群吃麻辣香干,曹圆圆提一兜晚餐盛宴的原料。 见高益飞坐在租屋墙脚下,头靠墙嘴巴半张开,眼睛闭着,死活不知! 三个妹妹同时看到,都惊得停止了前进。曹圆圆手中的物品自然滑脱掉在了地上,她快步来到他面前,单脚跪下,伸手就摸上额头,感觉还是有点儿温热,再双手捧着脸,看到高益飞睁开眼睛了,一滴泪儿滚落在了高益飞的嘴。 “你怎么坐在这里睡着了?”曹圆圆说。 “包租婆说你没有给钱,是以前欠的。我想回家,我是在等你来才睡着的!”高益飞如外面受人欺负了的小孩子,看到了曹圆圆如同看到了妈妈,一滴泪儿从眼眶中漫出。 曹圆圆把自己肥大的胸怀靠在他头上,真抱着孩子一样一只手在抚爱他的泪水:“我知道,我已经想办法了!你还想回家,你哪里是家吗,一下雨就把人等养鱼一样……” 倾雪群一边吃一边提着兜儿,处玉兰在为她们用手机照相。曹圆圆顺着高益飞眼睛视线一看,见在照相,便一把把高益飞的抱住,一只手做剪刀。 包租婆是一个中年妇女,听见下面有人来了,探出头来看。 “包租婆,你家里死了人,急着我们这点钱用?”曹圆圆向着探头的包租婆开口就大骂。 “没钱就是这样,你这野鸡b里。”包租婆这是第二出手,一招致命。 三个女人六张脸,立马红成了猴子的屁股,高益飞仿佛被夹在中间,他的眼神也像了猴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等你下来我撕破你的b嘴……”曹圆圆抬起头来说。 “叫她下来说把钱给她,揍一顿!”倾雪群说。 处玉兰什么也不说,她只把眼睛放在了高益飞脸上,在读高益飞满脸写得算了吧,越闹越不好听,总归是亏欠了人家的。 “下来拿钱,不少你一分。”曹圆圆说。 听到这里面有阴谋,高益飞在心里叫娘,只希望包租婆没有听到,等妹妹们这把火烧熄灭了再谈钱的事,自己已经落进了浑水,只求苟且偷安,不求臭得更加臭。 “给钱!”包租婆谁也没有注意她真来了。 三个女子眼睛碰一下眼睛,曹圆圆一把伸出手去抓住头发,倾雪群丢下手中提着的兜儿双手去撕她的胸衣,处玉兰伸出脚尖踢向她的两腿中间。 好家伙,三个男人婆打一个包租婆…… “你们疯了,撒谎给钱!阿飞……”包租婆向阿飞求救。 “鬼要你骂人,往死里打!”曹圆圆说。 “卖b个,借我的租屋卖了b还打人,没有娘教养。西瓜b里……”这些阴间的名字,怕是本江湖人士都难以听懂,把语言当是一门功夫,独门绝技来着? 高益飞看到要出人命,包租婆两腿中间出血了,在这非正常情况下,不会那么巧合是来月经了,肯是处玉兰那一脚踢进了人家的****。想到这里高益飞再也坐不住了,伸出手去拉开包租婆,不料衣服破了,把他尴尬得站立在一边发呆。 但他想到处玉兰的眼睛,一看,果真有信号,处玉兰朝他一眨眼,意思是快把这货弄开,不然会被我们气得把她打死。 得到了最高指令,高益飞抱着包租婆,那一身胖乎乎少妇的肉,因为在拉扯打斗中被撕得身无一布了,让人感到油腻不堪。 曹圆圆没有领悟到这是在救灾,手还在死死地抓着包租婆的头发,包租婆也是有一只手在握住她的乳,有同归于尽的心。 “阿圆,放手,会出人命!”高益飞说。 “我就要她死,鬼要她骂人。”曹圆圆说。 倾雪群不知怎么回事一不小心把包租婆的裤子扯脱了,看到她大腿间鲜血直流,被吓得目瞪口呆。 曹圆圆被吓得撒手像丢蛇一样,高益飞抱起包租婆就走开,但包租婆并没有停止用两只脚乱蹬乱踢。 高益飞把包租婆抱开,包租婆说:“把我放下帮我把衣服拿过来。这三只b今天只怕是疯了。” 高益飞已经是一身的血了,处玉兰将包租婆的衣服捡到拿在手中了,高益飞接过衣服说:“把人家打得半死了!” “哎哟,我的手都抬不起来了。今天算是碰到鬼了,帮我把衣服穿上……把我扶到屋子里去!”包租婆已经被打瘫了。 “要直接去医院吗?”高益飞都想哭了,想不到女人与女人之间会有如此水火无情的一面。 “等我回家换件衣服着,我还要留点颜面去见阎王。”包租婆说。 高益飞扶持着包租婆走过她们身边,包租婆像死了的蛇,而这三个女孩子却得意中也流露出一种痛苦,眼神中充满着拜托。处玉兰更加是,她知道自己这一脚几乎要了人家的命,希望这女人平安无事就好了,是的,成年了,都怕惹是生非。 高益飞正眼看了一下处玉兰,这信号是对处玉兰说我死也会帮助你们把事摆平。 曹圆圆把一个手指放过嘴巴里面,靠在处玉兰的左侧,倾雪群靠在右侧,只在偷眼看了一下。 “如果愿意就帮我打点热水来洗洗,就到浴室去张。没有办法,一时半火谁来?”你叫啥来着?我的名字鬼妹子。 “我叫高益飞,世界上真有姓鬼的?”高益飞说。 “世界这么大,姓啥的都有,这不奇怪。”鬼妹子说。 “我看你还是就这样换衣服去医院看看,用水洗了会破坏伤口的……”高益飞说出了洗了不行的好多理由。 鬼妹子听了抬头看了看,点点头说:“你怎么知道,我这是怕人笑我,那就不洗吧!” “我当然知道,好歹我是一位作家,虽然现在还没有出名,但我毕竟是读了不少书的货,医学方面自然也有涉猎,因为写作,你要有足够的知识面。”人在对她人有作用时,就回到自信中来了,这其中自然会带点炫耀。 “我说怎么来着,我就一直在捉摸不定,你这样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被一群女孩子们弄着养?我原以为你是一个画家之类的,他们常有要等到老得快死了才有人欣赏。”鬼妹子说。 第50章温州发廊 这b大的城市也就这***的几个人毛! “高院长,鬼妹子被人打了,你来帮她看看!”高向西在手机里对院长说。 “我马上过来,真不知天高地厚……”这是话外音,高院长的回话。 “别提,归根结底又是那穷作家惹的祸,如果不是同宗共祖,我早就把他吹进赣江喂鱼了!这事就当我没说,别又节外生枝了。”高向西说。 “知道,我不是长舌婆,我也不是姓高吗?只希望他突然一夜走红,远离我们这脚印窝子的小城市。眼不见心不烦……”高院长在又手机里面的话外音说。 “好,就这样,我没有时间!”高向西对着手机说。 “是,555555555555……”大凡人出现了动物的属性,虎与犬的关系就是只能是5(5字是应声,表示非常听话)字。 “刚才这位是你什么人?”高益飞假装不认识高向西,问鬼妹子。 “别提,你看到他已经走了吗?”鬼妹子说。 “走了,我听他在外面与院长通话,你们好像……”高益飞说。 高益飞看到高向西来了,突然被吓得汗毛竖起来了,因为这是自己的屎屁股,虽然是同宗共祖,身为作家,没有给人家带来一点荣誉感,尽在人家脸上抹黑。因此一直在低着头,一切在不言中。 “刚刚单干时,我跟我爸从温州来到樟树开‘发廊’。当年他还在读高中,我们在这里举目无亲的,当时他还是一个混混,不过是混混中的佼佼者。 有一次他们几个人来我们发店理发了不给钱,意思是要赶我们走,因为听说他的一个远房妹妹也在干我们这一行。 我爸说这算是给我们一个警告,我们得想点办法。我妈妈说她去摆平,我爸爸把头摇得等勃朗鼓一样,意思是说我妈妈已经过时了,再用这一招已经是不会有人买账。 我当时听着就脸红了,因为爸爸妈妈说这小混混还行,在这他乡受人欺负时,要是能和他……我爸爸说这话时把眼睛盯着我看。”鬼妹子说到这里定眼看上高益飞的脸。 “后来你就嫁给了他?”高益飞在作应答题。 “你的回答多用了一个字。这是不是你们当作家的一种习惯,字多就稿费多?”鬼妹子非常平静的说。 高益飞不置可否,似乎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好像女孩子们穿低胸衣一样,只露点儿阴阳怪气的小沟沟几,看不到的你就想吧,因为全部看到了也是想。 “高院长来了,我要回避一下吗?他认识我!”高益飞说。 “那你就到这边儿,怕有事叫你。”鬼妹子的眼睛充满一种哀求。 “高院长!”高院长一进门鬼妹子就打招乎说。 “你先别动着,伤害到了什么地方?”高胜六忙要鬼妹子别起身招乎他。 他身边跟来了两个女医生,见鬼妹子有点儿比较尴尬的意思,两个女医生就来帮助她解开衣服和脱裤子。 鬼妹子把头一倒,眼睛看上天花板,就这样瞎婆里的b交给了天!两个女医生其中一个用钳子钳着一团棉絮放进酒精,然后在鬼妹子大腿中间擦洗血液。不洗不要紧,一洗,让人看得就同一块牛b一样,女医生说:“院长!”这是在示意院长看清楚,这地方已经被人撕得开成了凯旋门了。 “你这是被人打的吗?”高院长说。 鬼妹子听了不好回答,因为事情已经牵扯到了高益飞,也是怪自己以为有保护伞,在这b大的城市谁还敢欺负自己?不料就有聋鸡子不怕鹰的。 “去乡下玩时,和小朋友们在草地上追逐嬉闹,不小心跌倒在一个牛桩上。”就这样撂出一句话,只要合乎逻辑就行。 “要动手术。家属在哪里,要签字!”高院长说。 “问题好大吗?爸爸妈妈早死光了,就这样弄几下算了,不用签字。”鬼妹子说。 “怕万一出现了大出血,这不是伤到了别处,这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人不认真对待我还要认真对待。我是高老板请来的。”江湖上有人把官员称为老板的。“阿飞,有事!”人,在走投无路时,能有最后一张王牌,也算是幸运儿吧。 男人耳朵好使,那只是在有钱人面前,或者在漂亮女孩面前,又或者如同狗一样,受人使唤多少有点儿主仆之分。 高益飞听到里面在叫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低着头儿静悄悄地走进门,高院长的眼睛正在等待着看他这张脸。 什么是哭笑不得?这才是哭笑不得。他们彼此之间心中都明白,除细枝末节之外。 “有什么事?”高益飞来到鬼妹子床头说。 “说要签字,你帮我签一个!”鬼妹子转过脸来说。 “你们是什么关系?”高胜六说。 这个问题让高益飞傻眼了,因为他什么都不是。他只好把目光投向鬼妹子,鬼妹朝他眨了一下眼睛说:“我老公!” 高益飞听了心中一阵不爽,如果说男朋友还有退步,说老公这不就挨上了吗?不爽归不爽,鬼要你先让人家不爽来着?但想到这不是在演戏吗,既然是演戏就要当好自己的角色,是在背人过河就不能把人家丢在中间。 正当高益飞在犹豫不决时,院长用嘴巴一指,早已经拿好签字单的女医生把笔伸向了高益飞。 签完字高益飞用眼睛一瞥,看到鬼妹子那地方确实被刀割了一下一样,怜悯之心顿然涌上心头,单脚跪下握着鬼妹子的手说:“不怕,有我在!” 鬼妹子心头一酸,眼睛里面的泪水像翻江倒海一样:“就在我身边,别离开我!” “到无菌房去。”高院长说。 一个医生推来一辆手推车,也来了两个帮助的人。 “你不能去。”院长对高益飞说。 高益飞把眼睛看上鬼妹子,鬼妹子赶紧说:“他我老公,让他来!” “他是你天王老祖。你们可以对生活不认真对待,可我要对我的职业负责!到门口等待好消息。”高院长的认真是在对某官员的认真,如同高益飞的认真是在对曹圆圆和处玉兰与倾雪群的认真。2051 第51章回不去的温州人 “你们温州人现在都不是亿万富翁吗?你低一两个级别也是最少百万富翁了。”高益飞说。 “听你这样说话,我怀疑你是近亲的产物!我们温州人有钱的是多,但不是都有钱,所谓有钱的人多也只是一个概括,我正好被落进了这概括之外。这不奇怪吧?”鬼妹子一只手在被打着吊针,一只在翻阅高益飞给她的书《往事》。 “我父母是不是近亲结婚,我还真没有认真对待过,可现在她们都死光了,我去问谁? 我也经常怀疑自己是近亲的产物,不然我为什么会活得如此窝囊废一个?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哦,对了,这是不是与我父亲喜欢喝酒有关系?有科学家已经研究,说男人在干傻事前如是喝了酒,干出来的后代多有被酒精毒死了聪明的细胞什么来着?”高益飞把自己在推断说,自己此时的穷困潦倒可能是出自两个原因,一,自己是近亲结婚的后,二,可能是自己的父亲是在喝了酒之后和母亲干傻事被酒精毒死了聪明细胞的种。 “说来我们还真是一家人,正所谓,我们国人常说的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父亲也是一只酒鬼,而且还是每天晚上吃饭时喝,我可能多少受到影响了,凭我年青时候的漂亮程度,怎么就落到了这一步呢?”鬼妹子说着突然看向窗外,天在发黑。 “你都当上包租婆了,这算不聪明?你要当上联合国安理会主席就聪? 我去打饭,你吃点什么?等下会不看得!”高益飞说。 “主要是你想吃什么,请你吃点鱼类什么的,比如鲶鱼,或者黄剌鱼,还有甲鱼。”鬼妹子说完朝高益飞会心的一笑,并把一张百元大钞伸向高益飞。 高益飞接过大钱顺拐走了出去,鬼妹子看着高益飞如小孩子一样拿到钱就外跑,无奈地摇摇头,只叹男人真的是永远长不大吗? “快点来,夜了,路上会不看得!”鬼妹子怕他玩心重,天就要黑了。 “耶稣!(可用英语)”高益飞说得是一句印度电影《流浪者》中的一句对白,流浪者拉兹的应声,意思是:是的。 高益飞的背影消失了,但他唱起了拉兹之歌: 命运伴我奔向远方奔向远方 到处流浪到处流浪 到处流浪到处流浪 我没约会也没有人等我前往 到处流浪 孤苦伶丁露宿街巷 我看这世界象沙漠 那四处空旷没人烟 我和任何人 都没来往都没来往 活在人间举目无亲 任何人都没来往 好比星辰迷茫在那黑暗当中 到处流浪 命运虽如此凄惨 但我并没有一点悲伤 但我并没有一点悲伤 我忍受心中痛苦事 幸福地来歌唱 有谁能禁止我来歌唱 命运啊我的命运啊 我的星辰请回答我 为什么这样残酷作弄我 到处流浪到处流浪 命运伴我奔向远方 奔向远方 到处流浪到处流浪 我没约会也没有人等我前往 到处流浪 …… 这歌声突然唤醒了她早已经尘封的记忆,这让她回想起当年跟父母举家迁徙的情景。一次少小出家,却成了永远回不去的流浪之人,这拉兹之歌正好剌痛着一颗本来就在流血的心,泪水忍不住直往狐假虎威流。 “爸爸,慢点走!”这小时候跟爸爸来到jx淘金,父母的脚步总是显得那么匆忙,作为还是小孩子的自己,只知道跟着后背跑,别人在吃饭时自己一家人也还是疯了一样,不到一个落脚点就不停下来,被饿得肚子发烧是常有的事。 “等到了车站我们就停下来……”这是奔波人生的专用词。 …… 高速列车上,鬼妹子带着高益飞,向自己的老家温州进发。 高益飞向着窗外看风景,一个纯粹来自己小城市的乡下人,看见宽一点的河就是海,看见染发的女子就是英国女郎。 鬼妹子买来了一只大烤鸭,她从高益飞对面坐下说:“没有出过远门?” “哦,不。只是好久没有出来玩,这几年都是一直在家忙于写作,因为是自学来的,在自学时占去了我的写作大好时光,所以如果我想出名的话,我就要假装上帝一棍子打断了我的双腿,让我自己把自己囚禁起来,非写出惊人的作品不得出牢笼!” “有出息。不过我认为你这话是好像用来骗妈妈的,因为油腔滑调往往是干不出成绩的人说辞。如果你的话是来自于实际情况,我可以肯定你的成绩早出名得把人都惊得飞到宇宙外去了。 孩子,我不是你妈,你不要尽选好听的说,我能给你的自然会给你,给不起的,没有的,你再油腔滑调也是牛b上告状!”鬼妹子看着高益飞的眼睛说。 高益飞见鬼妹子点到了自己的软肋,他所谓的用心写出惊人的作品,只是信马由缰懒懒散散的在写而已,用他母亲的话说就是在:哄娘撤爷(爷,土话是爸)(同早死娘爷没教道是一种词性),把他羞愧得低下了头。 “别一脸的不高兴,抬起头来。我既然已经决定把你带去见我的爸爸妈妈,我就不把你当外人了,我的话你就不要小心眼了。我们来喝啤酒,我把你养肥了让我爸爸妈妈看到你还像一个人。”鬼妹了在说出真实的一面。 “这我知道,我现在不是在等一个你的乖孩子一样吗?你走哪我就跟哪,只有你会把我丢下,让我成为一个路边的野孩子!”高益飞抬起头来,眼睛鼠光怯懦。 鬼妹子越看越觉得高益飞自己跟上她以后,真的瘦了好多,连脸颊骨都让人看得到了。于是心痛得说:“你今天把这一只烤鸭全吃下去。等下一餐我弄一只王八给你吃,看你身上长肉还不长肉?” “我这是长年累月瘦成的,你想一天就把我养肥,世上有这样的事吗?”高益飞像孩子一样,由着自己挑食的性子。 鬼妹子想到爸爸妈妈肯定会喜欢一个非常健壮的男人,这孩子不吃怎么行?想到这里就把一只完整的烤鸭硬往高益飞的嘴巴里面塞。 第52章温州游子的回家梦 “温州火车站到了,请到温州下车的旅客拿好行李准备下车。旅客朋友们请注意,前方车站是温州火车站,在温州下车的旅客请携带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列车员在广播着列车的到站点。 鬼妹子是被这播音员吵醒的,听到温州两个字,仿佛听到了妈妈站立在门前把自己招唤! “阿飞,我们到家了!”鬼妹子拉起高益飞就往出口走去。 好多人都在向出口处拥挤着,鬼妹子被人挤得趴在热水桶上,直感到两腿中间在被烫得好发痛了,拼命挣脱之后才算缓解过来了。 “我们要向什么地方走去?”高益飞满身背着行李看着鬼妹子说。 “让我先回忆一下,大概我是十一二岁离家出走的。我还记得是有一个我读初中的同学男朋友在车站来送了我。就是在这里,离别的人是死了吗?你算是我的新朋友吧! 这一切都变了,房子和人,还有这路,让我没有一点回忆能记起来。 你趴下等狗一样,让我踩在你的背上看,我这人本来就高,这一弱点致了我的命。”鬼妹子手中只提了一个包,这算是女人抓住了自己的命运。 高益飞在当狗也不忘把头抬起来看向那来自五湖四海的美女们。 因为高益飞已经瘦得背脊成了一根扁担一样,让她踩上去摇晃了几下就跌倒了,正好落在一个牛桩上,痛得她趴在高益飞身上放声大哭。 “是这儿痛吗?”高益飞在为她抚摸着。 “背着我向有河边的地方去,我记得我的老家是在一条小河边,每到夏天来了我们就躲藏到河边去看男人光着身子洗澡,有一次被妈妈发现了打得半死。 想来真是冤枉,要是晓得会被妈妈打,还不如坐在自家门前看狗打花,现世,人的还没有人家狗的长!”鬼妹子趴在高益飞的背上说。 “你看到男人洗澡时的,这都被水冰缩小了,你这是瞎子摸象。”高益飞在人与狗之间同人打抱不平。 “说你们男人没有狗样你还不服气来着,你敢把我放下来让我摩一下看,我羞死你! 向低处走,你这是在爬山,河在山上吗?如果你爸爸和妈妈不是近亲搞的鬼,我卖b会碰到犀牛,被它一卵****鬼妹子把这话说完,两只扒在高益飞胸前的手让一只抽了出来打自己的嘴,嘴没有打着险些从背上滑脱下来。 “你说不出什么地方,我只能当瞎子闭上眼睛向前走,谁叫你流落他乡了还要回老家?”高益飞这算是回击了。 “你不是作家吗,听说作家的鼻子好灵敏,那你去闻好了。”鬼妹子说完话就闭上眼睛笑,她把自己当美女来着。 “要是我的鼻好用,就算能闻到你的美女臊气,那也是我们jx你是要我背着你向回跑?”高益飞说。 “我读初中时不是老家吗,那时我早就会放臊气了,羞点怀孕让他11岁就当爸!”鬼妹子想到捡一句网络话说说,说明自己当年也不差于别人。 “你别搞错了,你这是在自己脸上贴金吗?我看你这是在自己脸上抹屎。”高益飞说。 “你别管我是在自己脸上抹屎还是贴金,只要能在网络一夜爆红就行。”鬼妹子说完只管自己闭上眼睛笑。 “一夜爆红对你来说有什么?人家歌星什么的,一夜爆红是靠好多的点击量赚钱。你除了有几间包租房,还会一夜之间后变成总统套间不成?”高益飞在说她一夜之间红了也没有太多作用的道理。 “傻子,我红了你也不就跟着红了吗,我会说是看了你的《往事》里面还有一本《美女战神》的网络小说什么的,你有小说啊,一夜点击量上亿,不到一年我就是温州最美新娘了。”这话说得让她自己美得不行了。 “为什么我红了你就成为温州最美新娘?”高益飞说。 “***,你有钱了我就嫁给你!” “别做梦了,我有钱会娶你这样的一个妇女,都老得长了牙齿!”高益飞直砍着说。 “河捞,你是天下第一直爽来着。你就不会找个理由说我们感情不和,气死我!”鬼妹子被气得再不想说话了。 “天夜了,我们去寻找一所房子安身?”高益飞说。 “别瞎说,这就是我们的房子,我们就就地安家。”鬼妹子的意思是进了温州就算到家了。 “我们这是露宿,要是没有饭吃,还可以加一个风餐。”高益飞把鬼妹子从自己背上放了下来。 “笑死我,还有我们是露水夫妻。今天我们就在这满天星大厅举办我们的婚礼,让上帝来主持我们的婚礼。看你以后发了还敢和我离婚?”鬼妹子说完撇开嘴巴朝高益飞直傻笑。 天上星光辉灿烂,上帝坐着月亮船来了。他牵着高益飞的手从云彩中缓缓走出,鬼妹子开始越看越清楚了,是上帝和阿飞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想到自己还没有穿上婚纱,她在心中念叨着说:上帝啊,请你慢点来到,等我把婚纱穿上,还有我爸爸和妈妈还没有来到,我不能不明不白的把自己嫁了出去。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我要嫁人了,他是一个才华颇佳的作家。上帝在为我们主持婚礼,就在满天星大厅,你们快来吧!” 鬼妹子在一片彩云中看到了妈妈,妈妈正在向她招手,手拿着为她出嫁准备的婚纱。 “妈妈,我爸爸呢?”鬼妹子扑进妈妈的怀抱。 “别急,喜欢这婚纱吗?妈妈早就希望你嫁一个好老公,这样我在左邻右舍中也好有一个交代,还有可能是你已经死去的爸爸。 我们温州人是死要面子的,出门了不光宗耀祖就永远不回家。 就这样吧,穿着婚纱去寻找你爸爸,让熟悉的人看到了也好有一个说词。你爸爸也会相信你是光宗耀祖回家了……”妈妈说。 鬼妹子穿上妈妈给的婚纱,在温州大街上到处乱跑,逢人就说自己是鬼妹子。 “大叔,你知道我爸爸在哪里吗?我是鬼妹子,我爸是鬼东西。我已经赚了好多钱回家了,没有给温州人丢脸。你看我身上穿的婚纱,我要嫁给一个才子佳人,这是我们温州出家人的骄傲。”鬼妹在一个比较年老的男子面前说。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爸爸是不是鬼东西。” 听了陌生男子的话,鬼妹子又捋起婚纱走向别处! 第53章穷得身上只剩b 鬼妹子穿着婚纱来到自己童年生长的地方,她记得,就是这地方,站立在门口小街的尽头就是汽车站,每到这里就又转弯回到大城市,每天有几次。 自家的小房子就在这里呀,为什么都成了高楼大厦? 一群小孩子们在不远处玩,鬼妹子走过去说:“你们认识我吗?我是鬼妹子,可能是你们妈妈的闺密,也可能是你们爸爸的小情人。真的,你们都长得像你们的爸爸和妈妈。” “我们的爸爸和妈妈都常说起你,说你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回家去告诉爸爸和妈妈们,说鬼妹子回来了,身上还穿了婚纱!”一个比大些的小孩子说。 一群孩子都散开走了,一边走还一边说:鬼妹子回来罗,还穿了发好漂亮的婚纱。 鬼妹子站立在原地等,不一会儿从四面八方走来了好多人,有鬼妹子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有亲戚朋友,有左邻右舍。 “姑姑!”鬼妹子在人群看到了姑姑,她赶紧向前走过去说 “哦,鬼妹子回来了,真漂亮,还穿了婚纱。你这是要嫁给谁呀?”鬼妹子的姑姑说,一个中年妇女模样的人。 “我这是要嫁给一个作家,真的!我看了他写的书,好有才华,不然我就不打算再回来了,穷得身上只剩b我敢回家吗?……”鬼妹子身上穿了婚纱,在人群中特别显眼,这让她总是笑个不停。 围观者都向她投来羡慕的目光,姑父拉着她的手请她去自己家吃饭,这让鬼妹子感到姑父是在借机揩她的油。有的男人甚至用手去摩她的婚纱,也是借机摸她的胸。这让她想到怎么都成这样了? 不一会儿来了一群年青的,都是堂兄堂妹,表兄表妹。同学和友善者们。 这场面在让她改变心态,来者的目光在由惊喜渐渐变成了鄙视。这让她感到浑身不安起来,好像是走在半路上突然发现天就要下大雨了,举目一看没有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你是哪里的人?我们不认识你。你这婚纱是你妈妈手工缝制的,布料又是从垃圾堆里捡到的,还有臭味在上面。 还有就是你说的你要嫁一个作家什么的,你还好意思拿出来炫耀,世界上有几个作家不是傻得已经都****了。他们都是社会竞争能力的弱者,和患了自闷症的病人。 外面的世界多么好玩,要不然她们会老老实实像金字塔中的木乃伊一样,一呆就是几千年(写到这突然停下来思考好几分钟,下面就和盘端出了。别以为粗俗或者,没有对比就说不明问题)。 你还认为作家这头衔光彩来着,同你这婚纱一样,你只能拿去哄骗那些老得已经快死的人,在我们年青人面前,你去****吧! 早就有人说过,拿手术刀的不如拿杀猪刀的,站着讲学的教授,不如摆地摊的残疾人。 你说的要嫁的那位作家,是不是叫曾林云?”说话人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子,身着打扮让所有人都凤凰比鸡。 “不是,是阿飞。”鬼妹子说完偷眼看了一下这说话人,比她猜想的还要漂亮和体面,怕得便快速又低下头去。 “***,阿飞是他的化名,他的真名叫曾林云! 听说他一次进城用板车拉回三年的柴米油盐,只为要写出一本神话长篇小说。结果还真让他写成了,到最后还有十天完结时,只剩下还有五天的粮草了,硬把五天的饭用来维持了十天的生活,最后是被饿得爬了出去的。在秤上一称,一百四十斤的铁汉子,瘦得只剩下一百零八斤了。看到秤上的结果还自嘲的说:我成了‘水浒传’中的一百零八将。 这本书叫什么名字我都知道,《美女战神》。 把‘如来佛’写成当下的最高贪官,把‘王母娘娘’写得搞上了宙斯,也写成了一个世界上最贪的母货。把希腊神话和中国神话一锅煮,简直就是一锅粥。 你还把自己要嫁给作家是摆脸,都是******一群蠢货。特别是你所谓的作家阿飞,我对他是知根知底。 当年我就是和他一村的,常去他房屋里上网。有几次我总是玩到半夜都不回家,想给他机会爱人,可他就木得卵死,还催我快回家睡觉,说我妈妈会骂我。但我看他的裤子,里面的东西已经是硬得比黄瓜,把我气得想死! 后来我就一气之下外出打工,因为年少无知被一个zj人拐骗到了温州。想来也不亏,现在成了阔太一个。也成了当今社会的一个温州人! 可笑的是,你却跑到jx去送死。现在沦为乞丐了还好意思回家来,把人家丢掉的烂布里当婚纱,同样把沦为叫花子的作家当老公,去死吧你! 为什么你还不走,丢人现眼,别说是我们温州人。把她丢进消江河去喂鱼!”漂亮的jx女子温州人的媳妇说。 听到要把她丢进消江河喂鱼,这到让她心里获得了一些许安慰,这总归是自己欲嫁丈夫的家乡了,就算是喂了鱼,也成了老公土地上的鬼了。那就让我远离这无情的温州人吧,谁叫自己外出没有混出一个人样? 生活就是这样,当你想到采用最坏的打算时,到来的事实却比最坏打算还要坏到你不能想到的。 喜欢她的老人们一时间全跑光了,亲戚朋友也不见了一个。就连世界上最亲的姑姑和姑父也不见了。 姑姑是自己父亲的妹妹,记得自己在读小学时,姑姑在读高中,爷爷奶奶都死光了,父亲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她去读大学。她怎么就和别人一样呢? 哥哥的女儿,就算最臭,最烂,别人可以嫌弃,你多少也得报点恩呀! 鬼妹子在十分痛苦中等待着亲人的来到,然而从远而近的事实让她怕得已经是无处藏身了。 一群无知的小孩手中都拿着砖头向她走来,已经有打在了她头上的,有的还在空中向她头上落下。 “阿飞,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我已经举目无亲了。一群孩子在用砖头砸我的头,我快要死了。阿飞……”鬼妹子被打得在大声求救,人在苦难中,所谓的朋友也必定是苦难中人。 附件:生活的苦难让你有同感吗?反正我是流泪了! 第54章暗养男人明养狗 突然一阵怪风吹来,把鬼妹子吹得好高好高了。虽然她不知这怪风要把她吹向何方,但总算离开了这被人要用砖头打死自己的地方了。 “阿飞,你在哪里?我把你从jx带来,原本想让你和我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从此不再苦难重重。不想我已经是同老家相比较,穷得不能让她们接受了,因此是举目无亲了。 现在又把你也弄丢了,旧友无望,新友又丢,我是无处落身了。 阿飞,你是已经回到了jx吗?请你不要说我是骗你,是我没有想到我的财富与你相比较是一个富婆,而在她们面前,已经是一个叫花婆了。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嫌弃我了,在你面前我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用我的财富来把你捧红吧,就算你将来是一个负心汉,我也死而无憾,就算是报你一饭之恩。 如果还有用的话,我愿意帮你生一个一男半女的,只为有人继承我的这点遗产,让我死得甘心。 阿飞,你在哪里?听见了我的声音你就回答一句,无论你在什么地方,我一定把你救出。”鬼妹子被风吹起之后,就在空中如在陆地一样,在空中随意飘荡。 “我在上帝手中,他说我是一个吊儿郎当的人,说我在把你骗钱又骗色,非要等你来说个明白不放我走。还说如果你不来,就把我打进地狱。”鬼妹子听得很清楚,这是阿飞在说话。 这是一片乌云深处,到底是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因为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上帝是不是在设圈套,用阿飞做诱饵,把我钓去一块杀掉,以惩罚我是一个脏女人?哦,妈妈你在哪里? “阿飞,你在和上帝一起骗我,把骗去杀掉!是不是?你要是不要我就真说,我能承受得了,要是你想害我死在上帝手中你也会不得好死。阿飞,你不会的,是吗?你快出来,我们一起回你的家。 要死也让我死在你的怀抱,然后就埋在你的田里,你是民农,总不会穷得连葬身之地也没有吧? 如果我现在就死在温州,不要说买不起葬身之地,就是请人埋都是天价,那就成了在生名声臭通天,死后尸体臭通地。 这世道,成了穷人在富人堆里,连死都没有权利。 阿飞,你在哪?”鬼妹子又一次发出爱的呼唤。 “我在这里!”阿飞说。 鬼妹子听声音是在自己身后,回头一看,阿飞带上帝来了。上帝是一个身材十分瘦小的老头儿,旁边有两个恶鬼打手。上帝一声令下说:“把她扔下十八层地狱” 听到上帝下令了,两个恶鬼按住鬼妹子就要往下扔。鬼妹子用十分锐利的目光看上阿飞,阿飞只朝她狡猾的一笑。 世道就是这么残酷,当你看清了真相,一切都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好说,任其往下扔闭上眼睛等死就是。 鬼妹子在飘落的时候硌在一块石头上,一阵背痛把她从恶梦中醒来。 “哎哟!”鬼妹子醒来真感到了一阵背痛。 “你醒了!”高益飞说。 “外面都夜深了,你一直在我身边吗?”鬼妹子说。 “我一直在你身边,只是看你睡着了不忍心把你弄醒。你都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吧?”高益飞说。 “我都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臭!”鬼妹子没好气的说,她想起了刚才在梦中,被上帝扔下地狱他还在一边笑来着,男人好狠的心。 “饭都冷了你吃吧。夜得好深了,我去寻找一个地方过夜!”高益飞这话说得没有底气,让人一听就知道不是去寻找一个旅社,而是街棚小角什么的。 鬼妹子是什么人?是江湖人。她瞥见高益飞这熊样子,心里不由得起了怜悯,加之自己刚才在梦中发生的事,深知落魄之的处境,举目无亲将是寸步难行。 “拿去!”鬼妹子把钥匙给他。 “她还没有给钱!”高益飞说曹圆圆还没有给钱,自己不好意思再接过这把钥匙了。 “我还想她给钱,除非我想死。这房间空着也是空着,你要是有良心,就来招呼我几天,全当是房租钱。……”鬼妹子说到这里声音有点儿哽咽起来。 高益飞接过钥匙就要转身走,突然手机响了:“你在哪里,有地方过夜吗?” “还是在出租屋!”高益飞对着手机回话说。 “都到了这一步,你还要说假话。都被人家撵出来了,说实话,这都夜深了,我把你带回我家先过一夜着,气死我!”高益飞打开了免提。 “我说得是实话!”高益飞说完朝鬼妹子弄了一个鬼眼。 “我刚从出租屋出来,门是锁着的,你想甩我不成?小心我一下握死你的卵。……”曹圆圆在电话里面放泼,因为是免提,这让他尴尬得无地自容了。 “我拿到钥匙了,马上就来……”高益飞不敢怠慢。 …… “把那藏在小树丛下的料里拿来,阿飞拿到了钥匙,快来!”曹圆圆在对着手机里说 “这是打给谁的?”高益飞在一边说。 “还有谁?倾雪群。处玉兰回家了,她说要背书,想把英语弄得滚瓜烂熟。”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曹圆圆在蹲厕所,传出话来说:“打开免提。” “萝卜白菜还好,就是一只王霸臭了,好难闻!还可以吃?”倾雪群在手机里面说,并有掺杂着好大的笑声。 “王霸不要说臭了不能吃,就是死了都吃不得。去买过一只!”曹圆圆对着手机说,她的裤子是捋着走出来的,让高益飞看到了她的乌苏里江。 “都穷得只剩b了,我是去买b还是去卖b(b与鳖是谐音)?”这话说完之后手机里面又是一阵鬼笑般的嘈杂声。 “阿兰在?”曹圆圆听出了处玉兰在倾雪群身边的声音。 “阿圆,我是在!”处玉兰回话了。 “你身上总有钱吧。去塘下菜市场买一只!”曹圆圆在手机里几乎是下命令地说。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上厕所忘了带纸,我有忘了带钱。要是说买点肉还行,买一只王霸此时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我去买点肉行吗?”处玉兰在手机里面回话说。 “吃肉会长胖不行,又容易得高血压。你们就是舍不得,我不让你们嗨,我把阿飞藏起来,让你们去外面得梅毒算了。”曹圆圆的话音未落,手机里面立马传来了两张嘴巴的尖声叫骂声。 第55章什么是瘟船里? 鬼妹子的私处在进行封闭式治疗,可见处玉兰这一脚踢得快准狠三位到齐。看来女子防身术不单是只能用来防色狼的,对同性也有致命伤害。 “阿飞,阿飞。”鬼妹子在叫喊。 “来了,有什么事吗?”高益飞溜到护士站在看美女。 “帮我倒一下尿。”鬼妹子掀开盖在身上的小被子。 “慢!等我来,你别弄得到处是了。”高益飞认真的小心从她的小肚子边把套管与接尿袋子分开,一阵臊气熏得他眉头紧锁(估计是这样)。 “拿着!”高益飞帮她弄完这些后,鬼妹子从枕头下的钱包中掏出一张大钞。 “不要了,你昨天给的钱还没有用完。”高益飞假装客气着。 “你去玩或者写小说,有事我会打电话。晚上来这儿吃,这算是买饭的钱,你自己吃什么买什么,我就吃点精肉汤!医生说我这几天不能吃饭什么的,以汤为主!”鬼妹子说完就用手示意高益飞可以走了,然后看着高益飞出门的背影,心里真不是滋味,你想这样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同一条狗一样,用点小钱就跟着屁股后打转转。 鬼妹子又哭了,眼前这情景完全是自己同父母刚来打天下一样。有时爸爸和妈妈说钱用得差不多了,单靠纯粹的做生意,可能马上要断水绝粮了。 这是父母都已经到了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把这话说给自己听,无非是要自己出招了……这核武器用多了,把自己的本土也弄得已经是寸草不生。 想来非怪别人一脚踢得那么准,原因可能是那些从此进进出出的男人多了,把防盗门弄成凯旋门了。 看来生活的本质都是一样,你先赚钱后享受也好,先享受后赚钱也罢,都是这么一回事。鬼妹子在对自己的现状从内心深处发出一种感慨。 …… 曹圆圆急急忙忙走着,迎面正好撞上一个在过道中走动的男人。这人是谁?正是本城建设银行行长高梅生。 “哎哟,痛死我也!”刚做完阑尾炎手术的高梅生,被人撞得痛得如同在此没有打麻药再来了一刀。 曹圆圆一阵脸红,忙说对不起,小有抬头看了一下高梅生的脸,因为羞怯引起的脸红让少女更加增添了一些姿色。 莽撞了人家,赔个笑靥是天经地义的事,也是美少女们的一种习惯成自然。正如惹哭了孩子给个糖。 因为曹圆圆说了对不起,又加上赔了一个笑脸,这就转移了高梅生的痛,让他忙说:“不要紧,没关系!” 高梅生说完没关系并没有忘记把眼睛跟上她的背影,看她进了鬼妹子的病房。 因为好像自己撞人是惹事了,所以在进门时没有半点缓步,像抓捕一样猛然一下把门推开。不料里面高益飞正在和鬼妹子亲嘴,开门的响声和曹圆圆难看的样,让正含着高益飞舌头的鬼妹子嘴巴不由得往下一咬,把高益飞痛得做鬼叫。 本来曹圆圆想退出,但怕那个被撞者正堵在过道中看自己了,于是就硬着头皮走近说:“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高益飞回过头来,这才明白是她进来时没有首先敲门,让鬼妹子怕得突然牙关紧咬。 “…………”高益飞是说你怎么就没有一点教养呢,世界上有你这么进门不先敲门的? 满嘴是血的高益飞,因为嘴巴里面的舌头几乎快被咬断了,所以说的话全成了鬼话了,连自己都没有听清。 然而,两个女人都能理解。曹圆圆赶忙赔不是…… “要不要叫医生来看一下?”曹圆圆说。 鬼妹子一脸羞愧的盯着曹圆圆看,心里就犯起嘀咕:这货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或者最少问题不太,怎么说话做事都等疯了一样? “要不要去看一下,要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怕以后发炎?”鬼妹子也补充着说。 高益飞走近痰盂,将一口血吐出,曹圆圆让他面对窗外看被咬的情况。 “怎么没有看到咬出的痕迹,你怎么就一口的血呢?阿飞,怎么回事?”曹圆圆说。 “进来让我看一下。”鬼妹子说。 曹圆圆把高益飞像带小孩子一样,扶着走近鬼妹子。 “就舌尖上一点点,估计没事!我感觉是没有咬着。吓死妈妈了。”鬼妹子想到网络语是吓死宝宝,她在这儿用在妈妈。 “我听到门在啪的一声,就把自己的舌头快速反应的缩回自己的嘴巴里面,没有想到还是迟缓了万分之一秒了。”知道自己只是被咬破了一点点舌尖,说话就也回到了正常。 …… 现实生活中谁也不想趟浑水,可是谁能做到避近求远? “笃笃,笃笃笃!” “谁,请推开门!”鬼妹子听到有人在敲门,赶紧把在摸私处的手缩回来。 “打扰了,刚才这女孩?”高梅生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 “是高总,请坐!你这是?”鬼妹子认识,她们有过一起喝酒,就这b大的城市就这几个b毛人,属于高层次的都是一圈子人,属于市井民生的比较另类。 “阑尾炎开刀……”高梅生说。 这个世界可以说,人要是知根知底,世界上几乎就是没有好人! 鬼妹子想起当年自己在这小小的城市,一进入江湖就把小城红得像火在烧一样,因为被人占领了所以就没有乘风破浪向前去,成为一方霸主的小情人。后来因为自己学业不高,第一夫人的位置被人霸占了,因为江湖有一个成文的规定,大凡被霸主占用过的女人,一般是不会有人去挨。 所谓霸主也就是皇帝的意思,都是各统一方的头,如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记得有一段时间高梅生想同自己好,刚要达到发生关系时,本城一则消息传出把她们两个吓得再不敢相见了。消息全文如下: 某某老大,一个已经离婚的妻子被人搞了,传进老大耳中后被割了脚筋。 什么叫黑?手段不毒辣就不成黑。什么叫霸主?没有人怕就成不了霸主。 想起这些鬼妹子就在心感叹,任何东西都是利弊相等的,没有一样东西只有纯粹的利。当年自己如花似玉的年代,靠上了一方霸主,把自己高兴得半年都是张开嘴巴笑个不停,睡觉做梦也是笑。 想不到山外有山,美外有美,人家又美又有文化,成了霸主的第一夫人,自己成了一只瘟船里,没有人敢挨! “哦,坐呀!”鬼妹子利用非常短暂的时间回想了半生来那漫长岁月。 第56章等哥一鸣惊人 “这丫头算得上是一块好肥肉,你想吃?”鬼妹子见高梅生在有点儿不好意思,知其男人在自己熟悉的女子面前问起某妹子,这除了老虎问土地爷这小山羊能不能吃,问别的是不是嫌不得嘴难? “我这不是在随便问问,刚才不小心我撞进她怀里了,还真让我有点儿感觉!”高梅生坐在空床上,这里正好有一个窗口,有空气从树叶中穿过吹来,让他感到如坐在行长办公室。 “是不是她那少女的青春火焰猛然点着了你深藏已久的荷尔蒙?”在熟悉的人面前,而且又是两个人单独说话,鬼妹子的话像流氓打架一样,直接一句一句用刀砍。 高梅生听得说到了他心上,不得不耸起肩膀来硬驮。 “你认为我这是在求你?”高梅生实在听不下去了,认为鬼妹子这是在取笑他。 “好那好那,如果你想知道她,或者想和她发生关系,我当然要知道你的心,你们男人就是一只鬼,明明是白天可以干的事,非得等到半夜以后。尤其是你们这些头上有点土的货,完全是一只病猫,想吃点腥还怕弄脏了自己的嘴!是不是?”尽管高梅生说了饶命,鬼妹子的话还是一斧子劈下去。 “好好,就算我病猫想吃活鱼,拜托了总行吧!我得快到自己的病房去,等下会有人来为我量身温。不成敬意,我是空着手来的,但总不能也空着手离开,拿去买点小吃吧。”高梅生在鬼妹子床头丢下一叠钞票就出门了。 “你这……”鬼妹子来不及说什么,只是望着高梅生的背影出门去了。 鬼妹子收回望着行长出门的背影,把眼睛快速反应的看到这钱上,足足上万数了。 命运,真是命运。这一脚挨得还不冤枉,这把钱算是捞定了。我是得想办法把曹圆圆弄给行长,然后高益飞就是我的了! 想来这一生好运也不少,可为什么总是要用痛苦换来? 看来上帝也不是一个厚道之人,给人糖吃总是要在里面放点屎! 鬼妹子在想损人利己的事,这在人的道义上还算行得通,是相对比损人不利己上。 …… “你怎么在这儿?你坐在这河边,别人还会以为你在寻死!”曹圆圆说。 “我是在等一个寻死的人来跳河,希望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高益飞头也不回的说。 “别瞎想了,现在颜值高的人都躺着就有饭吃,谁还会去寻死?再说,她寻死与你有什么关系?”曹圆圆说完就挨着高益飞坐下了。 “我在想,像我这样的人谁会真心爱我?除非坐到河边来守着,等一个漂亮女子因为种种原因想得没有办法来跳河寻死,让我把她救下之后,让她自己感到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活下去就是我给她的生命,然后就死心塌地的跟我过日子。”高益飞说。 “就你一肚子的花花胀子!我敢肯定,你这概率比中亿万大奖还难。 别瞎折了,我这不是在死心塌地的跟你过吗!”曹圆圆说。 “我相信你的嘴,但你的心不会和你一样想。现实也在逼使我们分开。”高益飞说。 “大不了我不去读书,摆个地摊来维持我们暂时的生活!”曹圆圆说。 “你不是伞就不要硬撑着,雷锋是男的不是女的。再说我也活得不光彩。 昨天我听你做梦都在说要加入东莞的什么女子别动队?这可以不是你的主观意识,但它在潜在在你的脑海,和其他落魄女子一样,走上这条路也是出于无奈何。”高益飞的目光依然是看着河水。 曹圆圆侧转脸来看他,说:“你说这话本该是要挨打嘴巴,但看你的眼睛是有含泪水的,看来我在做梦时是真说了这话,这鬼怪的念头也是想过,但从来不是主动,都是偶然会想到到东莞去…… 我要是不看一下你的眼睛,一气之下伸出手去就打你一嘴巴,还真是冤枉你了。” “你打吧,我这张嘴巴天生就是用来挨打的。这在我的书《往事》中有一个章节就写了我在放牛时,因为一个人在河堤上放牛感到孤独,看到迎面要走来一群女的,我就对着河下边说一句:狗b。 这群妇女从我身边走过时,我以为她们已经放过了我,可到我身后时突然冷不防把我按倒在地上,有人打我的嘴巴,有人握我的卵,这算是童年放牛的时候。 这一章节名字可能是叫‘火星人的见解与ta的童年’在第287页。这故事我用了两个版本写它,主要是让刚学写作的人看了有一个借鉴,两个版本用逻辑推理都可以成立。 后来长大以后也没有把这次挨打当作一次吸起教训,常被人像有鬼一样突然来一个耳光或者嘴巴。 这是真的,我这一生就是缺少教养。后来稍为懂事之后,总想到人不能就这样混过一生,就选择了一个有诺贝尔奖得的文学来开始自学,本来我想到是选择画画的。 因为缺乏父母的良好教育,又没有进过正规的高等学校,让自由和野性代替了纯真,没有把直爽和涵养分开,又或者是混合得不均匀,弄得在为人处事上都让人不爽。 把智慧根植在自由和野性上生长,写出的文章多有揭人短处,比如在《往事》中,还有一个章节名字叫‘水缸里钓鱼’在178页。在括号中还写了一行这样的话:水缸里钓鱼,顾名思义就是**b,相比大海上钓鱼才是真本事弄到的好妹妹。 这段话可能编辑有改,但只改了几个字。当时想全不用,我不同意,我说既然是批评的文章,语言就应当直白和毒辣!文章是专指那些近亲结婚的蠢货。批评多于赞赏,让活在当下的人多没面子。虽然同样是智慧的产物,就像梵高的画,野性十足,要等人死了以后才出名!”高益飞自顾自的看着河水说。 “明知自己的文章写得过于泼辣,为什么就不改?当时我读到这里也是生气了,想到是自己的男朋友写的也就忍了,不然真想像泰森一样去把作者的耳朵咬掉。”曹圆圆一直把头靠在高益飞肩上。 “搞艺术的人都是由着自己的本性,改不了,也不会改。也不能改!要不然就不叫艺术,没有个性在里面,那不成了工厂化生产?苦就苦,没有办法!”说到这里,高益飞的语气完全不成样子了,脸也开始靠上曹圆圆的脸,一滴泪珠落到了曹圆圆的嘴上。 曹圆圆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抱上高益飞的脸。 “一个作家的我,也算是高智慧人群中的一员,每次看到你从外面把食物买回家,我就想到自己为什么活得如此窝囊废一个,到了靠女人贴钱养汉。”高益飞说。 曹圆圆已经哭得在耸肩了。 “好了好了,等哥一举成名你就偷着乐吧!”高益飞想到要想妹妹不哭,必须自己先回到自信和快乐上来。 “那我们回家吃饭吧!”曹圆圆还在耸肩的缓冲中。 第57章女人的愤怒 “有一句话都有一些日子了没有说,也是不想说!”野恋的暴风雨过后,小雨就突然被一阵风吹停了,高益飞为给阿圆减压,就自动自觉翻身落马说。 “如果是要说的事,一有了你就要说,你想憋在肚子里面等年满月足当崽生不成?把我的差使揽在你头上去?如果不是鬼故事你就说吧,这半夜三更的。”说完曹圆圆就把脸对着阿飞,怕他说出来真是一个鬼故事,抱紧男人听鬼故事,这是女孩子们最好的爱情甜蜜享受。 “你是要二进宫吗?”高益飞在扯花,想不说出这不想说出的话。 “进你的头,我怕你说得把我吓着,我先把你抱紧,看这鬼还能把我抓走?说!”有男人在身边女孩子最喜欢听鬼故事,一怕就好扑进男人的怀抱,这其中的奥秘是上帝做了小动作。 “可能是前天,鬼妹子说有事对你说。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可能不是什么好事,或者在别人看来就有所不同了。”高益飞在绕圈子,也是在漫长的夜中,把话也有意拉长。 “快说出主题,别跟我打太极拳一样,慢腾腾,慢得死。”曹圆圆一边说一边掐一把阿飞的屁股蛋子。 高益飞弄错了意思,把冬眠的蛇拿到火上去烤,不是说还没有醒来就已经被火烧死,如是真如战场上的快速反应部队一样,在被烧死之前突然猛然醒来强攻而入。 “可能是同我们现在这样有关,从她的眼神和语气上看。”这一下高益飞没有打太极拳,用得什么鹰爪功来着,因为嘴巴时间有限,得把舌头放进对方嘴中。 “别堵我的嘴!”曹圆圆把自己的嘴巴歪向一边说:“这就出鬼了,我想干这事还要她来拉皮条?再说她都已经脱轨了,会有好来头?” “就是吗,我是不想说,可又觉得有人在唆使我说出来一样。”高益飞这样说话心中有鬼,有怀疑是在放出曹圆圆去揽活干。 曹圆圆想听鬼故事的美梦破灭了,在阿飞一滚下之后就侧卧过去。 “你在哭?”高益飞说。 “别问,我想快点睡着。你也是,别把时间浪费在这没有用的地方!”曹圆圆最后几个字的语气有点儿偏重。 “是,我一直没有抓紧时间把小说写好,造成把写小说当事业用来赚钱活命,是一个不切实可行了。把自己和朋友都被卷进恶性循环中……”高益飞在感到一种来自女人的羞辱,也是在承认自己没有好好认真写作,这在以前从没有这样想过,也是因为生活中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女人,母亲是一个乡下的蠢货,这露水夫妻里面总还有一个妻字在里面。 “阿飞,我们睡吧,别记在心里,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不过你真得努力一点,就算你有才华也得快点,你们搞写作的,就像跑步比赛一样,因为人太多了,你得冲刺啊,等到了终点拿到了第一,我们有得是时间玩……”曹圆圆说完没有忘记把自己侧转身来伸手去摸阿飞的脸,感觉有泪流了就又说:“今晚我们好好睡吧,把一切交给明天!” “是,阿圆,我爱你,永远!”高益飞小声说。 高益飞把这话一说完立马在心里就又后悔了,想到这句话的重量,从此就要如同一头驴,被自己把自己打进了驴磨,背负起爱一个女人的付出。 越想快点睡着明天好有力气为女人卖命,越是让他想到好多种种方方面面的问题和事,就连数羊能让人快点睡着都被忘记了,好像是突然被女人爱得无招了。 高益飞看到窗口有点儿光亮,不知自己今夜是否曾经睡着过没有? 他静悄悄的从女子怀中脱身出来,然后又静悄悄的把被子盖好,因为这是一个多好的女人,滋润了自己的灵魂,还保养了自己的生命,这真是世界上少有的无价之宝! 高益飞看窗外还不算太光亮,别的还什么也不好干,开始打开电脑码字,没有最大的响声会把自己的心肝宝贝吵醒。 在码完了两千字之后天还是只有麻麻亮了,开始做点什么呢?为这女人! 他开始把阿圆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洗,洗到天亮了还没有洗完。 在照顾阿飞写作时,曹圆圆虽然还在读书,但是已经把自己成了一个家庭主妇了,天亮了就起床这已经让她成了习惯,为阿飞准备好了早饭和中饭才去上学,有反于半工半读逆天于半妻半读。晚饭回家和阿飞一起吃,几乎完全过上了真正的夫妻生活。 曹圆圆见自己身边没有人,心想这男人是我包-养的啊,谁个女人胆敢从自己怀中把这男人偷走?吃了熊心豹子胆来着!心里叨唠有什么鬼用,起床去看看才是正道。 于是曹圆圆就来到了高益飞在洗衣服的身边,因为睡衣是比较宽松的,曹圆圆又属于高个子阿姨的行列,也还是处于少女与妇女之间,胸怀在笔挺上还行,这就让她身上的睡衣如同一块布料同时挂在壁上两个相距三十公分的钉子上。 高益飞扬头一看,原以为曹圆圆会表扬他,得意样儿还不等抬头早就表露在了脸上。然而现实却让他如羊在吃草冷不防一抬头看到老虎就在自己的身边了。 “谁叫你半夜三更起来洗衣服的?”语气之重,脸色难看,这是高益飞从没有看到过的。 “我已经写完了一章!”高益飞怯懦的说。 “一章是多少字?”曹圆圆把牙齿露得如同一只想吃人的豺狗。 “一章是两千字。”高益飞被女人的发狠一时怕得如同小孩子了。 “是不是两千字就把世界上的事写完了?”曹圆圆非常气愤的说。 “不是!”高益飞不敢抬头的说。 “不是为什么不接着写?” “我想到如同小孩子读书一样,写完了老师布置的作业就去玩。”高益飞早已经把手停在了搓板上。 “你还把自己当小孩子?你都已经会和女人干傻事了,还把写小说当老师布置的作业,你是不打算成人?”曹圆圆说。 “会和女人干傻事的也有还是小孩,虽然我不是。人家网上就有十一岁当爸的。”高益飞如实说。 “怪不得你是这样当作家的,每天写完了两千字就去网上看别人十一岁怎样当爸的。”说到这里曹圆圆转身就把电脑拿来往高益飞面前一砸。 第58章剁手 “我把你养着是用来帮我洗衣服的?我的事你干了,你的事我会干吗?如果一个作家就靠帮助女人洗洗衣服就会出名,那世界上的女人都早就出名了,还等你? 你就鬼画桃符一天就写两千字,在这高速发展的社会有用吗?就这慢得死你再天才也是枉然。就等火山暴发一样,你永远在海底深处慢腾腾的烧有用?你得积聚力量陡然暴发出来别人才会看到,剁手!”曹圆圆走进里面拿来手机对着拨号就说:“阿兰,帮我把阿群叫来,你也来,帮我把阿飞把手剁掉,他半夜起来帮我把衣服洗了,这是他一个男子汉干的?” “阿圆,别,请你别这样,我下次不洗就是!”高益飞扑通一声跪下在了曹圆圆面前求饶。 “你还有下次,在我的字典里面,没有下次两个字。”曹圆圆说这话已经是气得青面獠牙了。 “妈妈,我叫你妈妈。你今天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狠心肠了?假如自从我们好上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孩子,你一路都是惯着我来着,把我的性子养野了。 今天你为何要突然管严格起来?而且狠到要剁掉我的手,妈妈!”高益飞开始嚎啕大哭。 “鬼当你的妈,我就是以前没有当过妈,不知道孩子要从小就管得严,把你惯死了,关起门来是天才,放到外面是废物。今天非剁掉你的手不可,你不把手用来写小说还原谅得过,你把手用来洗衣服,想把天下女人都没活干直接饿死不成?”曹圆圆的脸色一直是如同一块死铁板。 “哦,妈妈,孩儿以后不敢就是。若真要砍掉我的手,那就请你先砍掉我的头。没有了手,我的头还有什么用?呜呜,呜呜呜!”真正到了男人的伤心处,没有不哭的,说男人不流泪只是一句修辞,高益飞已经被女人包-养了有一些时间了还没有写出真正能换钱的作品,把养活自己的女人气得要剁掉自己的手,已经是哭得声泪俱下了。 “我把你的头留下是让你用它去想世界上的事。还有眼睛,让它看清别人是怎样写的,让你以痛为记,去进入深度思考,为什么别人写小说能赚钱?还养小三小四一大群。而你,却是天天肉包子打狗,只有投出没有拿进,造成坐吃山空了。 你要是能和三家三哥(是指起点的两个顶尖作家,这里不直写)一样一年赚个百把几千万,我不要你去费神,我会帮你弄一房满满的青春少女,要多漂亮有多漂亮。 不要说你还是一个人,就是一头野兽,有钱能让女人有吃有喝,拥有奢华,不会没有女人愿意天天围着它转。”尽管把话说到了缓和处,曹圆圆的脸仍然是死铁一块。 “这不能相比,妈妈,中国有一百多万网络作家,把我排到十万中,比我差的也还有得是,如果都来学你这样管得严,那有多少作家要成残疾了?哦,妈妈! 我们的小说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看,他们只是不愿意去当别人的粉丝而已。在那些不收费的小说网站,我的小说《美女战神》(版权名:《英雄联盟》取自美女战神第540章)也有排行在前,一个网站还在排行第一来着,倒霉的是后来这网站改了别的。 我也想到过去叫那些盗版网站不要把我的小说放上去,可细细一想,没有用。我们的读者群都是这样的一群人,她们是有不要钱的就看,没有就不看,不当饭吃,也不入迷,都是一些踏踏实实过日子的成年人。”高益飞希望这样辩解一下能缓和曹圆圆的怨恨。 “什么鬼踏踏实实过日子,正是这邦人成了社会的黑幕杀手。她们为什么就不想到你们这些老实得要死的货,踏踏实实的写作却换不来有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她们就是看了你们的盗版,有良心的话,偶尔也回到正版网站上来给你们付点小费,虽然谈不上买车买房,最起码能买到一两尺布,把这点男子汉现世的几几遮掉。气死我也。”曹圆圆虽然在附和,但依然是一脸的杀气腾腾。 “女孩子们就不用了,她们只要能保持正常站着,就能让人什么也看不到!”高益飞记得自己在刚开始自学写作时,曾经有过一段好长时间死在书山里看书,读到过一本关于女孩子喜欢幽默的一句话比喜欢一个价值上万元的名包还要喜欢。 高益飞偷眼看上曹圆圆的脸,就在这一刹那间,曹圆圆的脸转向了有脚步在向这边走来的地方。 “快来帮我把他的手剁掉,他在帮我们洗衣服!”曹圆圆对来者说。 “怎么回事,大清早的?”阿兰和阿群都这样说。 “我们都认为他是一个有出息的男人,可他半夜起来干女人的勾当,这手不剁掉就是全世界女人的祸害,因为他是天才,学会了洗衣服,天下的女人就没有衣服洗了,本来是靠帮助男人洗衣服混点饭吃!”曹圆圆说。 高益飞心想,这两个丫头比她疯得正常一些,向她们两个求救没错。但叫什么呢?阿圆这货已经是疯得不行了,如果同样叫她们妈妈,阿圆定会生气和吃醋,得让她高一点,比如让她当皇后,别人只能是皇妃什么的。那就叫她们姨妈好了:“请两个姨妈救救我,我妈妈要剁我的手!” “怎么回事孩子?把原委说来听听。”阿兰摸着高益飞的头说。 “是啊,孩子,把事情的经过说来听听。”阿群也这样说。 “我来说,我要让他感到害羞。 我问他为什么半夜起来洗衣服?他说他写完了两千字,如同孩子写完了老师布置的作业,就来帮助妈妈做点儿家务事。我说你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都长大到会和女人干傻事。可他反驳说,会干傻事也可以还是小孩子,人家网上说11岁孩子当爸,这不还是小孩子吗? 你们看看,这就是他的出息!挂个名在网上写小说,每天最多只写两千字,然后就去看人家11岁当爸。 人家11岁当爸关你什么事?人家有钱!你以为你是富二代,不努力也可以同样去泡妞,去死吧你。”曹圆圆依然是怨气冲天。 第59章利害攸关 “我们三个女人都把第一次白送给了你,就是说好了我们在你身上赌一把,花血本给你一个良好的写作环境,就希望你尽快写出超人的作品,把版权卖出上千万,这样我们就赌赢了。要不然我们的b就等于把狗-操了!这就是我今天决定要剁你的手的原因。 我都已经为你打过八次胎了,你都还没有写出一本出名的小说。你知道为了你的出名,已经牵连到了几多人了,两个大包工头已经对我下了逐客令。我已经让他们觉得不值钱了,有一个包工头说了,如果他的建筑出了问题,就来把我的b挖去扔进赣江喂鱼。还有一个建设局局长,现在都已经落案了。 你自己想想吧,我一个人眼差也就算了,我的闺密阿兰和阿群也是眼差吗?还有,我主动去卖货时,他们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看我还是一个学生妹子,次数多了也忍不住问我这是为什么?我说我在资助一个穷作家,这钱就算我暂时借你的,以后等他一鸣惊人了,一定如数归还。 可是,你这一鸣惊人是要等到猴年还是马月?现在我都不敢出门了,人家都是一些局长人物,有物价局,房管局,教育局,还有公安局。 我一说出你的名字,和你的人生经历,他们都说你是天才,这样的人才难得,都愿意慷慨解囊,这当然是我先愿意慷慨解裤的基础上。你让他们也全眼差了,你无地自容是你自己没有好好的真正的努力,可他们就碰到鬼了,要同你一起落进无地自容。 这都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我们背地里干的勾当。你以为你活得这么滋润是因为我们是富二代吗?是父母当了官,或者有大公司总裁,把你奉养起来是小菜一碟? 我们是在华血本,你却天天在电脑上关心人家11岁当爸。你就不想想,我们为了你的成功之路,我们三个在学校是美女中的霸主。我们珍惜自己的美丽,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们决定谁也不能去当小三,发誓守身如玉,非要将自己的纯洁献给一个我们三个人都认为是有出息的男人,在他没有出名之前赶到,付出我们的全部力量把他推上人生事业的顶峰。 这还是我们在读初中的时候决定的事,正在我们快要憋不住时,你来到我们学校门前卖书。 我们想你都出书了,怎么还没有出名,从未听过有这样名字的一个作家,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让我们想到我们在读初中时,有一次我们蹲在草地上撒尿,不约如同都在看别人的北北。 我说这东西真让人讨厌死了,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让人十分不爽。当时处玉兰就接话说我们是讨厌这东西,可男生却会喜欢得要命!还说这东西是女孩子给男人事业有成的动力。但就是只能给一次,也就是第一次。再给就是假的,不但没有动力在里面,而且还会把男人里面原有的动力中和到消失无存。 也就是说,一个在奋斗不息的男人,如果走眼弄到一个次货,他的奋斗不息就会立马土崩瓦解,成为一个废人。如同傻子天生就没有目标。 人的努力都是由欲望产生的,当他的欲望达到之后如同爬山,登上了山顶,大多数人都会就在这山顶上死去,一是没有再登的兴趣,二是已经是精疲力尽了。极少数人能做到为此来个鱼死网破,拼搏到最后倒下为止! 我们三个女人为了捧你现在都成了残废,有眼光的人都能从我们的脸上和各种言谈举止中看出我们的破绽,早就没有了那少女的灵光一闪了。 我们的付出是望得到回报,而你却认为我们是在应当,只因你是一个男人,呸,人家养一条狗的玩得还更加有味! 你看,我们的付出得不到回报,我怕是再也不会兜崽了,当我们老了吃什么喝什么?拿什么钱财去雇人做保母?去死吧你! 今天要剁你的手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我们也在后悔当时没有选择直接去当小三,搞什么鬼标新立异来着,想三个人同时做一主皇太后,可你这当皇帝的自毁江山,逼我们后宫大乱阵脚,不得不先问罪于你这个当皇帝的。还不给我动手!”曹圆圆算是念完了阿飞的判决书,要阿兰和阿群动手开始剁手。 “妈妈,你为什么不早把这其中利害攸关说给孩儿听,以前你们总是放水流船,这都船到江心了,怎能全怪在儿子头上?妈妈,姨妈,姨妈!”真哭,死到临头,高益飞只承认一半是自己的错,一半是妈妈没有在一开始就管紧,造成放水流船已到江心难以靠岸。 “哭吧孩子,姨妈是无权保你了,因为为你付出最多是她,我们两个只有当姨妈的权利,是她b痛付出了几乎丢失生命的代价把你生下,去向妈妈求情吧!”阿兰摸着阿飞的头说。 高益飞见阿兰拒绝了为自己求情,只好再向阿群跪下说:“姨妈,救救我,没有了手我怎么生存?”高益飞已经抱上阿群的一腿大哭了。 “我也不是你的亲生妈妈,这事情已经到了没有b痛就没有发言权。”阿群说完时给阿飞暗示了一下,意思是还得去求阿圆,是她叫我们来的,剁与不剁是她说了算。 没救了,高益飞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还没有死就已经落到了十八层地狱,再也回不到阳间了。 这种利害攸关为什么早没有听妈妈说过,等荒废了大半生才让人知道,这到底是谁的错? 本来也是,总听说天上不会掉馅饼,也总想等自己有钱了,半夜爬到树上去,等路人经过时就把馅饼打在他们头上,不但让他们看到天上掉馅饼了,还把他们打得头痛,自己就要做一个逆天之人。 当自己在享受这三个女孩半夜爬到树上把馅饼打在自己头上时,总想到这三个女孩逆天在了自己面前,用自己想到的把馅饼打得别人头痛的专利抢先申报了。 看来这句话的实际意义不在于它的实际意义了,而在于它的意义之外,是一句让人领悟的话。就算真有一天天上掉了馅饼,吃了也还是要吐了出来,因为没有经过自己的劳动!就像此时自己惹上了剁手之祸。 第60章在此一举 “你自己看着办吧孩子,你都比妈妈和姨妈们大好多岁数了,可你整天还是唏唏哈哈过日子,一点紧迫感也没有,行吗?我的孩子!”这是阿兰在摸着阿飞的头说,这货算是其中最好的。 “孩子,去对妈妈说,说出你的计划,以后打算怎么办,能写好小说吗?是否可以考虑实在行不通就改别的。比如开始学画画或者。”阿群也是摸着阿飞的头说。 “没有用姨妈,真正达到精通一名艺术,要耗费人的半生。就比一颗树来说,开花占用了它的一半有生时间,结果到成熟又是要用半生的时间。如果开错了花,那就一定会结错果,没有时间再开过一次花了,道理就是这样,姨妈。”高益飞说完这句话,像是定了自己的死罪,便偷眼观察这三个母货的第一反应,可能剁手不剁手就在此一举了。 “已经无药可救了,剁手!”曹圆圆已经是铁心要剁高益飞手了。 “妈妈,剁了手我会死,这无益于一点补救,又何必下此狠心,妈妈!”高益飞已经不哭了,只说出剁手是无益于补救的一种下策,有暗示蠢货们看看能否想出有补救的良方。 “不是对你说过吗,剁手并非我们的最终目的,是让你用脚打字。如同小公牛长到一定的程度就要割卵子蛋一样,不要让它只有一个心思去搞母牛。 剁你的手并非是你今夜半夜起来洗坏了衣服,而是我们早有想过,只是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借口。 剁了你的手以后你就不会把心思放在打麻将上,这就彻底斩除了你打麻将和出外玩其他的念头。 正如网上有说,不逼你一把,你还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这就是为什么好多残疾人自学比不残疾的人自学出名的比率要高好多的原因。”曹圆圆说。 高益飞听到这里,偷眼看上阿圆的脸,听这话看样子,阿圆可能不是近亲结婚的产物,不然这话会说得如此有理?难道是不是这话是阿兰在背地里教她说的,阿圆只是在当刽子手而已,真正决定自己命运的货是比阿圆聪明的阿兰和阿群? “妈妈,你这是一个歪理,真正能在艺术创作上达到顶峰的人,那还是六根完全的人多。残疾人总归存在着某些缺乏,会存在艺术的致命伤,优者成劣,劣者更劣,妈妈!”高益飞听到阿圆在讲理,就使出浑身解数,用巧妙的语句来以歪理压倒歪理,保住不剁手之痛苦。 “那为什么残疾人的艺术品能卖钱养活自己,甚至还活到了可以娶妻生子。而你们那些所谓六根完全的货,多有艺术人生者,最后不是打光棍就是上街乞讨,谁活出了一个人样?就拿一个残疾画家来说,人家画牡丹,一幅就几百上千,只分分钟的事。!”阿圆也在举例说明,非说得阿飞哑口无言剁手不可。 “妈妈,这我孩儿看过。他还娶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老婆。至于他的画,可以说完全出自别人的同情心。用在六根完全的人身上,用来擦屁股都嫌脏。 还有他娶的老婆,这女子聪明,因为这男人比起常人来只少了一些指头,其卵还比正常人要粗上一号,这对一个女性来说,其幸福指数还比别人要多要强,名誉上又是善意了一个残疾人,她何乐而不为!”这是高益飞一直在考虑的事,一个画家达到一定的高度时,等待的就是名声了,也有后来越画越劣,反而被人称赞为是一种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 “社会就是见棺材,艺术没有什么秤称斗量,它与人的命运有很大的关系。”高益飞这算是一句补充。 “我现在要不跟你讲什么鬼道理,你是一位作家,用油腔滑调来对付我们这些个蠢货是绰绰有余,把你放进作家堆中你就去见棺材吧。开始剁手!”曹圆圆一把推开抱住自己腿的阿飞。 “哦,妈妈,你们下的赌注还没有到最后开牌,你们现在就草率的操之过急把我的手剁了,同等于还没有看到自己的牌是否点子真低于桩家的,剁手就等于撕牌,我们先把牌撕了等看到桩家拿得是零点了(鼻屎),他们会说你的牌也是零点,鬼要你们先把牌撕掉?到时候你们就有口莫辩了,妈妈。”高益飞还想挽救这双曾经不曾努力的手,造成让养他的人伤心到了极限。 “扯,接着扯。这世界上要是有扯淡比赛,我保你得第一。”阿圆说。 高益飞听得出,这虽然没有赞扬自己,但这句话中已经没有了剁手一词了,也许是真要还要接着扯,扯多了总会有一条理由打动蠢货们的心。 “其实妈妈们的投资只不过是几块b而已,它与一项事业有成得到回报,除要有相当好的运气之外,还真算不得什么,非要再有努力跟进不可。 一本书的版权,卖出价上百万,或者几百万上千万。这不比菜农种白菜,几天或者几十天就能拿去卖钱,不是的。 就是有网上说一个双面唱法,到了能唱得滚瓜烂熟,这其中的代价还没有算钱,然后去到处秀场都又花了一百多万。这还没有成功,没有捞回到一分本钱。 最后沦为大街上的乞丐,想得没意思时跳河自杀。结果是同样的乞丐把他救起来,从垃圾处理处捡来一个烂苹果让他当人生最后的晚餐,说真到了无路可走,等天亮了再死不迟。 等天亮了就再死不了了,一家娱乐单位早在他还没有醒来时就给他来了电话,说用高薪请他去唱歌! 相比之下,你们的几块b,又算得了什么!我当时认为是你们喜欢而已,全当是露水夫妻,彼此在这之间得到一种生理的快乐,不会存在有金钱交易。”高益飞说到这里自以为自己的辩护是有力的,蠢货们再也无语了。 “去你妈**,去死吧你。我们都是学校的美中霸主,同你干傻事还会感到喜欢?你不撒一泡尿照照你的模样!”这是阿兰发火了,一脚将阿飞踢得连滚带爬…… 第61章请君入瓮 “剁!”曹圆圆一声令下,三个女人同时拿刀向高益飞头上砍去。 说是剁手不如砍头,当刀真正的在向头上砍去时,高益飞自然而然的用手去挡,没几下下去,两只手全被剁成连拳头也没有了。 见剁手成功,处玉兰立马说:“够了。” “妈妈,娘妈……”高益飞已经语无伦次了,痛得在地上打滚,弄得满地是血,还有全身。 “孩子!”曹圆圆跪在地上抱住阿飞的头:“快叫救护车。” 处玉兰在打电话。阿群问阿圆说:“会死吗?” “感谢上帝,希望他不会死,就我们三个美女做了他的老婆,希望他福大命大。”曹圆圆说这话时,都在怕得发抖了。 高益飞躺在血泊之中,已经痛得再也没有了痛了,除眼睛有时不时的睁开一下之外,其他地方全被血染了。他想在地上打滚,曹圆圆将自己胖乎乎的身躯把他压住了,保护他免得在挣扎中流血过多很快就死去了。 “我的孩子,请你别乱动了,妈妈正在为你叫来救护车,很快就没事的。妈妈这也是出于无奈何,只教你以痛为记,等儿出名了,妈妈带你去玩个痛快淋漓,美女满房。你现在只是痛一时,将来你出名了,我们四个人将快乐一生,请你想到这痛是值得的,是有价值的。”曹圆圆说得没假,下此毒手也是为了望子成龙。 高益飞听了阿圆的解释,眼睛里流出了红色的泪水,想到妈妈说得不错。 为亲人忍受痛苦也是一种痛苦,不能叫喊的痛苦。 ……高益飞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欢笑的脸,还在说:“孩子别怕,你有三个妈妈,我也愿意做你的姨妈,除了是你的医生和护士之外。” “妈妈,我现在怎么样,将来会怎么样?”高益飞在相信这个世界,相信女人们美丽的脸孔。 高益飞看了一下站立在身边的深爱自己的三个女人,因为自己玩心太重,没有很快写出跑火的小说,让最亲的人气得剁了自己的手,彼此之间都感到有一种羞愧,他便转过脸来对护士说:“这样我就会认真对待吗妈妈?” 高益飞这是在一问两听,是对护士,也是对在身边的三个女人。 高益飞将自己的眼睛扩大视线,全方位在看着四个女人的脸。三个女人的眼睛都红肿得不行了,都在示意要护士说:“从我们女人的逻辑思维来看,这一招对你非常有用,因为把你的手剁了以后你就不会打麻将了,想打别人也不会同你打,这样你就会一个心思扑在写作上,如果再写不出好作品,那真除非你是真正的天才,把小说写得要过一百年以后才能让人喜欢或者才到达了你想象的时代。这就真所谓天才不如傻子活得自在!” 护士说到最后两手一摊,同时伴随着一个怪脸,意思是这孩子天生顼皮,你们可能枉费心机了。 “只要他有足够的聪明,我们相信他会痛改前非。我们有三个女人,不相信就侍候不了一个小孩子,我们把他像婴儿一样,长年不让他下床,吃喝有,拉撒我们来洗屁股,生理上我们把人不离他一寸远!”这是处玉兰说。 “可以出院了吗?”曹圆圆说。 “你们是想让他快点出院回家写小说?”护士说。 “这是自然,手都已经剁了,我们不能半途而废。”阿群说。 “妈妈和姨妈们,我手都没了,怎么还会写小说,怕让你们失望了。”高益飞满脸无奈的说。 “我们这是请君入瓮,你自己不是说过残疾人搞艺术有人同情。你说过有一个画家什么的,只因为是残疾人,又卖画又娶妻生子。”处玉兰说。 高益飞心想,母亲曾经常说,三粒黄豆有粒报。处玉兰就是这三粒黄豆中的一粒,三个女子就她不是近亲的产物,剁手肯定是她在幕后指挥! “人不能像碰瓷一样去生活,天生残疾人有人同情,故意弄残去搞艺术,还会有人同情?那一百多万网络作家都去剁手,这也太可怕了!”高益飞认为自己又寻找到了说话点了,尽管当作家当得写不出跑火的作品让亲人气得剁手了,还一直想寻找借口,不把自己放到实处去认真对待。 “别总是把中国一百多万网络作家拉扯到自己的一边,你是最屎的一个。人家赚钱不到不当职业,兼有其他事情做,饿不死别人也饿不死自己。”处玉兰成了高益飞的克星,美貌和智慧并兼,看你不死。 高益飞开始用贼眼看处玉兰了,心中想到了好多要说的话,但又怕这样不听话下去会不会惹来剁头了,人家毕竟为自己付出了好多,你又不是不会写小说,而是要听话一些,不要再由着自己的性子走。 “那就请护士再为我打一针,以后就不再来了。单用脚趾头会用鼠标吗?”高益飞想到临别前让护士来摩一下自己的手臂,这护士手嫩又漂亮。 三个女人听高益飞在考虑用脚用鼠标了,都非常高兴的说:“这我们会想办法,虽然我们没有写小说的智慧。” 高益飞听了蠢货们说自己不会写小说,心里却在偷着乐,心想写小说不就是胡扯吗,或者是同语言文字一起发疯,只不过是在看谁疯得最厉害而已。 一个护士来了,嘴巴是青蛙嘴,同自己的双肩一样宽。一口的黄牙往外翻,除非手嫩一点,可还在戴消毒手套。这让高益飞想到这一针是白挨的了,还要搭上一阵痛,真是生活中处处碰到鬼。 这鬼护士刚要用针头剌进高益飞的血管时,他假装怕痛猛然抓住女护士的胸怀,把女护士痛得撒手不管了。走远了还回过头来说:“这孩子是不是鬼变的,几几上还没有长毛,他就学会了握女人的乳,痛死我。” 三个女人见自己的孩子得了赢油,都双手掩嘴偷笑,心想你这货在他面前只是小菜一碟,我们三个亲娘都调皮不过他。 一个又年青又漂亮的护士来了,高益飞把笑强忍在心里,他想到我能不能给她一个心传,让她不要戴皮手套,这样会没有一种感觉,对痛没有一点帮助。 果然,漂亮的女护士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我不戴隔离手套,让你感觉我美女柔嫩的手,把你的痛引开。我对调皮的孩子都是这样,那些老实的孩子就让他们老实去吧。正如你在《往事》一书中所写的一样,生活就像过船,你得去挤。不要想到这一船人满了我等下一船,没用的,因为下一船又会有好多人。孩子,为什么你的天才没有被人发现?” “为什么你的漂亮没有被人发现?”高益飞来个反-攻,也是存心试水。 “谁说没有,好多男人要我去和他们干傻事。我想只和你,以后你记住隔三差五说头痛什么的,她们就会请我去和你打针,等她们背过身去我们就干一下,让我尝试一下你那高智慧的商情!”这漂亮的护士把高益飞的手秃子挨到自己有乳上,以表心传。 “男人永远是不喜欢碗里的,你是锅里的,我喜欢。这三个蠢货我都玩厌了,我可以喜欢你吗?”高益飞想越吃越宽,把猎美开发到护士上。 “女人的美是各种各样的,但爱钱的心是一样的,不要用嘴问,得用钱说话。等你卖了版权,我把自己用万能胶粘在你身上,这下让你快乐吧?”护士真把作家当孩子一样哄着,但也是事实。 “写小说不难,难得是我要用脚打字,要一段时间来熟悉。我把《美女战神》去掉前面三十万字,从海伦的身世再从其他网站上发表,反正原网站不管我了。因为那是我第一次写长篇,前三十万字如飞机在跑道上行走,我把这一段切除,然后让她们看到我是整个在天上飞。 要不要脸就干脆不要脸,听说多有网络作家是这样,写了一个作品出名了,就用这出名的作品去一个模子里面翻新出来。”高益飞说。 漂亮的女护士一直在暗示他不要说得太明显了,虽然是事实。也在用心传的方式鼓励他,可以这样! 第62章好鼓也要用重锤! “阿飞,来钱了!”这是曹圆圆说。 “飞哥,来钱了!”这是倾雪群说。 “哥,来钱了!”这是处玉兰说。 高益飞只顾自己写作,他已经成精了,整天就是躺在床上用脚趾头按键盘,虽然不比常人快,但没有把时间用在别处,这就不是打字快能代替得了的。一个小时五百字,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六千字,儿啊,这是什么概念,一年写完一本两百多万字的长篇小说,如果不剁手,一个自由成性的人,是不可能达到的一种高度。 “哥!”三个女孩都跪下在他面前,都异口同声的说:“哥,现在可以停下来歇一歇了,或者干脆就就此停手,你已经把财富创造得达到了我们足够荣华富贵过一生了。 这是sh天神有限公司的来钱,以两千万版权买下《英雄联盟》改成手游。sh大星影视业有限公司以三千万版权买下《英雄联盟》改成影视剧。世界宇宙童话城以五千万买下《英雄联盟》的版权,改成儿童神话迷宫。 还有rb漫画和动画制作中心出一亿买下拥有改编漫画和动画的版权。哥,哥,哥。” “那还等什么,去提钱!”高益飞用秃指手一挥。 曹圆圆抱起阿飞就往外走,倾雪群在一边扶持。 “我有脚,你们剁得是我的手!”高益飞说出这话时连自己都惊呆了,自己也以为她们是剁得自己的脚,要不然为什么几年来没有出门玩一次? 处玉兰挽着高益飞的手,曹圆圆怕落后了,快速反应的挽到了另外一只,倾雪群见状就只好伸出一只手托着了高益飞的屁股,这总算是挨上了。 …… 三个少女,一个作家,一辆房车。从昌樟高整公路出发向xc疯去。 “靠边停下,傻b们,向那片绿草地开去。这就是《往事》367页中提到的,‘包拯自称是太空种子人’,就是说是在虎星的一片绿草地上梭的鞭。这里比虎星的绿草地还要仙,在这儿干傻事定能生出一个比包拯还要聪明的太空种子人,让他当未来的球长,把希特勒未能如愿的事完成,从此天下就太平了!”处玉兰发出少女特有的尖声大叫。 倾雪群在开车,曹圆圆抱着阿飞的头睡着了。她们都是身无一布,因为这是夏天,又没有生人,有一个男人都是大众老公。高益飞也睡着了,他像婴儿一样,嘴巴里面还含着曹圆圆的**子。 “孩子都放炮了怎么办?”处玉兰扒开高益飞的大腿说。 “快让他吃甲鱼汤,傻b”倾雪群把车开向绿草地。 高益飞在假装睡着,心想反正就这百把斤子,全交给你们算了,我不主动也不反对,总归是玩腻味了的货。 “这可能还没有到虎星上,你们就开始梭,这会生出太空种子人吗?你可别忍不住提前把傻事干了,下一个是轮到我了!”倾雪群提醒处玉兰说。 “傻b,我们这不是宇宙飞船,我们就把这比较相对来说自然环境好一些的地方管它叫虎星算了,估计也能达到最高质量的配种,总统当不到就让我儿当一个州长也行,让他说话站立在中国一边。”处玉兰一边说一边在练瑜伽什么的,总之是***前的一个前奏。 “那我就弄出一个放在苏联,我一定要让他当上本土的最高领导者,就让阿圆这货,她睡着了吧,但愿她的也能在中国有所作为。 我们得赶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前期或者中后期,让他们成为世界上的三大巨头,借第三次世界大战让汉种统一领导,从此世界永远太平天国! 谁也不知道这是我们当的无名英雄,是高益飞(曾林云)超天才思想的产物。我们以快乐播种于天下,却又免除了未来的战争。这狗入的高益飞为什么不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出生,可惜一次好机会统一全球,但愿现在也不晚! 阿飞是睡着了吗,我都骂了他狗入的。这浑蛋我们如果不狠心剁他的手,他肯定永远暴发不出他的伟大潜能,这就是好鼓也要用重锤!阿兰?”阿群说。 “我在做孕前热身,这伟大的人物不是如同狗一样,随便让后面跟着的公狗-操一下就完成任务的事。估计阿飞睡着了,我在用心传让他美美的睡上一觉,这是让他配种前先养足精气神,要不然就弄出一个龟蛋,如同炮弹硝不满,一点不响只冒一阵烟。”阿兰说,看她的认真劲儿,真有要弄出一个统一世界的人种。 这一切都让高益飞听得清清楚楚,他只在心里笑骂这些蠢货:傻b,我在书上写出男女去到虎星上操b会生出太空种子人,纯粹是借以把种子放进宇宙飞船在太空转一圈回到地面以后种在地里比没有上太空的种子种在地里产量高出好多的一个原理,就估计人到太空去操b也会生出超天才,这当然就有当球长的可能性。 你们把xc高原当太空上的虎星,是不是嫌纽约大街没有汉人乞丐?还总统来着。 高益飞在尽量不要让自己笑出声来,让她们真以为自己在睡着了,看她们还能说出一些自己在书上写的一些啥玩意儿。 倾雪群把车平稳的开在一片绿草地上,真如〈往事〉中摘自一篇〈美女战神〉中的一篇名为〈包拯自称是太空种子人〉中描写的一样,包拯说自己是父母去到虎星上结婚才生出了自己这么一个聪明的人,便自称是太空种子人。 高益飞把自己完全回到婴儿时期,除生理上是大人之外。车一停稳处玉兰就抱起阿飞说:“我们去造航空母舰,我们去造无人飞机,我们去造万能雷达,我们去造战争需要的一切,全用智慧代替,不死一官一兵,不影响百姓丝毫的生活。阿门!” 高益飞还在笑,只在心里。他想到我不占主动,看你这货怎样去当和平女神? “你她妈这男人是鬼变的吗,不给时就哭哭啼啼死活要,给你她妈还不主动上,我把你扔进消江河去喂鱼!”说着处玉兰就把手中的婴儿往草地上一扔。 第63章第三次世界大战是人类最后的战争 “慢,这是公共财产。你别吓死宝宝了,他毕竟是一个孩子,你得用耐心,不能随心所欲说要他上就上,你得给他有缓冲的时间。可能他正在配合着你,在暗中加足马力,给你一个最佳……”倾雪群说。 高益飞听了阿群的话,觉得自己再不能假装了,得回到真实和大人上来,不然这一砸就可能再也回不到真正男子汉了。 高益飞把自己转过脸去,再转进阿兰胸怀时,把阿兰高兴得抱起就向草地跑去…… “阿群你别过来,等我们完事了你们再来,我们肯定会在原地歇一会儿。法兰西万岁!”阿兰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知道自己的心是在飞越一切,达到了最高心满意足,也意识到这样一定最高配种的时间和心情,一句法兰西万岁就暗示着表代了预祝未来世界和平万岁。 虽然是说玩腻味了,但预先留下了一个好长时间的缓冲,这就可以用上久别如新婚了。被少女抱在怀里,而且又美丽,这就不是天堂可以能比得了的,把阿飞兴奋得按捺不住了,如原子-弹还在运送的飞机上,在没有落进目标之前是不能响的:“阿兰,我坚持不住了……” 阿兰把再想多向前走进一步的时间停了下来,她心想多走一步是不是就是总统?现在看来不行,要是这一炮没有放在里面,怕是州长和乞丐都没有了! 倒下吧,最高境界总是有缺乏的,一切寄希望于阿群和阿圆,那就让它两强保一次。 男人没有手指总归是一种残缺,无论干什么,当然也包括爱情。 …… “你们打算到什么地方去干?”阿兰依旧是倒在原地,除了两只手臂把人的形态改为一个大字之外。 “上帝创造了我们,我们要想再创造出一个上帝,这比上帝创造我们要难得多。我决定挑战一下最高处,到珠穆朗玛峰去完成任务。也就是说到世界最高处去创造出一个征服宇宙的怪物,同等于毁灭一次整个,再生一个唯一的霸权者。”阿群说。 高益飞卷曲着卧在草地上,听到阿群说去到最高处干这鬼事,把他笑得差点睁开睡眼。这正是养精蓄锐的关键时刻,千万不能让自己笑醒了,少女们的心愿也是自己的心愿,这是创造辉煌的时刻,虽然只要保持自己是睡着的。 “我说你二你可别生气,到了那里你们身上的血液完全固体了,人种也成了一滴钻石!它怎么从男人的肚子里面飞到你的肚子里面去?你想笑死我不成?”阿兰说。 阿飞听了只顾自己睡觉,心想让你们瞎折去吧!你们爱把这世界搞成怎样就怎样。 “那我就把车开到它脚下,那里空气肯定净化得比虎星差不多,到时看我二还是你二?”阿群不认输的说。 …… 高益飞感到非常的颠簸,估计是快到雪山脚下了,到那里遇冷怎么办?这玩意儿会不听使唤,就是到了虎星也还是要回到空气污七八糟的人间旷野草地!这到底是在播种华侨乞丐,还是真是未来的三大巨头?真把地球统一了,你们这三个蠢货就是为人类一大贡献了。 事情可能还真未必然,时至可能会碰到正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在这节骨眼上只要出生一个比地球人稍为聪明那么一点点儿,如同种子在太空转了一圈,比没有去太空转上一圈的要高产,这让人看得非常明显。 那么假太空虽然是假,总存在有这种意向,是同等于仿真太空,只要比凡人聪明那么一点儿就行。借第三次世界大战之惨痛,人类同时都想到了世界要只由一人管理,这就掩盖了由某三个人物的聪明达成的世事。如同当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丘吉尔,斯大林,罗斯福。到底是他们聪明还是他们的国民聪明,这是鬼说得清楚的事! 可以肯定这其中就有缺乏最聪明者,不然就不存在再有地球上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 这可以归纳于上帝的站位是错误的,他不该用三个人的智慧去抗衡一个人,或者要让这一个人的独立思考拥有压倒这三大巨头的智慧,这是迟早要有的事,为什么不让他早日来到? 高益飞在用心术孕育一种微量元素,希望这种微量元素能潜藏自己生命的血液中,正如阿兰所说的,这是在创造航空母舰,和所有战争需要的一切,让这几个自由女神去孕育出来。! “到了,我们去履行人类的使命!”阿群说。 高益飞感到有人在抱走他,他因为一直在想心思没有睡好,正是刚入睡时,又在被人抱走去完成任务,他不情愿的说:“我好困,把我放下,让我睡足了着!” “这不可能的事,今天我要请君入瓮,鬼要你在《往事》中提到世界上要生一个太空种子人,把战争一事用和平来解决。今天正是你的创造之日,怪鬼!我等你睡一觉醒来怕是第四次世界大战都又结束了,你的《往事》之理想也被埋没如同你没有来到这世上一样,无人知晓!”阿群只管自己抱走心欢,为挽救人类不可停歇。 上帝创造人类都花了七天,我这一天都不到要创造一个不再有战争的世界,你们不累我还累!这是高益飞的心里话。 “你们是不是都疯了,把我蒙在鼓里你们秘密的下种,这就到了?”曹圆圆的意思是还没有到交-配地点,这就是纯粹在玩,只是借配种一词而已。 “别现傻了,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虎星,他在书上说的在虎星上配种能生出统一地球的人纯粹是一种假想,如果成立的话,我们现在远离了污七八糟城市和乡村,就把这当作虎星,我看行!”这是阿群在说,她怕到嘴的肥肉被狐狸骗走了。 “那我是最后一个,我等三天以后!那些超级大国不是让你们随便弄一下下一个弱智就能统治得了。我们的举动在关乎人类的未来,有多少人在被战争折磨无家可归。就那些拿枪的士兵也在心里骂娘,怕死而不敢言说。” 第64章为人类卧底 “第三次世界大战打起来了!”阿圆说。 “中国?”高益飞问。 “中国站中立,带了一半多小国。”阿圆说。“等两条狗把对方的脖子都咬断了,最后出手的就是猎人,只要弯个腰捡到放进背篓就行!” 高益飞说:“这近乎在瞎扯,世界上还真有鱼翁得利一说?” “你不要否定自己,阿兰和阿群都把你的种带去了,这事还不能说!”阿圆的意思是这是太空种子人在作怪。 “你的呢?”阿飞问。 阿圆翻着白眼说:“你有能力养吗?别想到汉人都是你的崽了,我打胎了,让你的汉人球长去粪坑里一统全蛆(谐音全球)算了!” 高益飞听了无奈何的摇了摇头,事情也确实如此,不要说只是xc高原加工的种子,就是真是虎星上带下的种子(交的配),没有高质量的养活和教育,就算不夭折,也真是逃不出大众一卒,只能是万民中的一员,粪坑里的蛆虫一只! 阿飞进入了最高思维:为什么国人最有钱的不是最有智慧的人,而是一些下三烂?这种所谓的下三烂当然只是比最高智慧者只差或者稍为只差那么一点点儿。也就是说智慧者多为小心谨慎之人,也就只差那么一点儿蒙混,没有那些智傻掺半的人来得有力量,敢于闯出一条发财之路! 甚至有一些智者,不要说生了天子养不活,就连娶妻的钱都没有,连所谓的单身狗都是一句假话,因为真正的是狗,多有被富婆们捡到当宠爱养了!而我们看到的全是单身男在大街上当乞丐,无女人问津。 (你他妈的狗入的现实主义作家——曾林云) “别发呆了,赶紧喝了这碗粥上床睡觉,你已经穷到只能这样了!”曹圆圆端来一碗粥放到阿飞面前,这就是智者的晚餐! 高益飞也同样翻着白眼看着阿圆说:“我们不是跑火了小说的版权卖了上千万?这钱?” “不是同你说过吗,阿兰把钱都拿到美国去养崽了,一半用来读书,一半用来买总统当。不然你认为美国人都是傻子,如果不是汉人的血统在说了算,他会让你们中国站中立?不卷进第三次世界大战才怪! 阿兰和你在xc干完傻事就把钱全部捆在身上飞往美国了。我和阿群都相信她是不是近亲的产物,到美国去为人类卧底一定会成功。她是在寄生在一个州长身下……”曹圆圆说。 “阿群去了苏联?”阿飞说。 “这个不跟你说,别b话囉唆,这可能是世界性的秘密,我们三个人写了血书,为了拯救这个世界…… 你快把这碗粥喝下睡觉。”阿圆说。 “我想等到看了电视新闻去睡觉,看看比第二次世界大战好看吗?”阿飞想曾经看过电视剧保卫莫斯科,或者叫莫斯科保卫战,还记得说希特勒快要战败时才想到要看孙子兵法,派出人马到中国去寻找,结果是书到了,敌人诺曼底登陆成功,已经形成了大势已去不可逆转,把希特勒后悔得登牛b死! “没有什么好看的,血水都染红海了,太平洋都已经被航空母舰和战船被击沉得活像千岛湖了。 你快喝了粥睡觉,等看了电视你撒尿了又会饿得睡不着,又哭得我这当妈妈的心情不爽,你这孩子!”阿圆说。 “今天我饿也不哭,第二次世界大战我还是鬼,变成人有机会看到第三次世界大战,这已经是生命的极限了,也算是万幸!”高益飞说到这里流出了眼泪,自己怎么就成了耶稣。 阿圆见阿飞哭了,就用手拍打了几下电视,就这样也是时演时停,太平洋的夜空交战的炮弹成了流星雨一样。 (这一幕导演可以实时演导。所谓实时就是看拍摄时世界时局的变化) “呜呼哀哉,世界上的人都会死光,不怪爷(爷的土语我),爷是近亲结婚的产物,没有智慧去引起世界大战!”阿圆说完这话,抬头时顺势将头一甩,因为甩得力度不足,头发没有完全向后倒,而正在竖起在中间时就又散落在了面前,正好是一个大街上的疯婆里了。 从此时起,阿圆就在一直念个不停,意思是不该这样做了,全是一些埋怨的话语,是在表现自己的慈悲,幸庆自己是一个近亲的后代,没有去干死人的事,而阿兰就是因为不是近亲的产物而引起了世界大战! “世界上死光了人不怪我,世界上死光了人不怪我。我是近亲结婚的后代,不会造原子弹,也不会造航空母舰,要是死光了人,全是那些聪明人干的好事……”阿圆真疯了,把这话挂嘴巴上像开机关枪一样在大声说,向黑暗的夜街冲去! “阿圆,你这是要去哪里呀,等等我,要死我们就死在一块,反正没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了。”高益飞哭了,撂下手中的一碗粥,跟在阿圆身后就向黑暗的大街上跑去。 一声巨响,一阵火光冲天,阿飞看到阿圆就在火光冲天的边上,如果再有一阵火光冲天,阿圆肯定已经死定。 “阿圆,快回来,战争都已经打起来了,你一个弱女子去阻止不了,是白送死。阿圆!”高益飞开始嚎淘大哭起来。 从火光中有一个暗影从天空落下,阿飞看到这暗影落下时正好是落在阿圆的头上,然后一声巨响,又是一次火光冲天,阿圆被冲在了半空,身上早已经是身无一布了,活像百米高空跳水。阿飞看得心都跳了。 “阿圆,你不能死,我来救你!”说完阿飞就向着火光冲天的地方跑去,那里还在有炮弹飞落,让阿飞判断不了这有多远,就像在河道中看灯塔,非水手看不出来它的远近距离。 夜空中开始了到处是鬼哭狼嚎的声音,等是正好处在世界末日的前夜。 “是高益飞在作怪,他对世不满,讨厌世界上频繁的发生战争,听说就弄出一个什么鬼太空种子人,把世界统一起来。这不是碰到他的鬼了,等我们死了以后随便他去怎么统一,这往哪儿逃啊!”这是一个一边哭哭啼啼一边说出事出有因的女子。 高益飞听到有人这样说,把他吓得不敢出声,再也不敢大声叫喊着阿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知道一经发现就会被众人踩死,当然是恨之入骨,因为谁都会想到世界要统一了就没有战争,但非经过一次近乎毁灭性的人类不可,也都会想到要等自己死了以后…… 第65章爱因斯坦之死 “高益飞在这里,他装死,趴在地上。”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说。 高益飞眼睁睁的看到这女子叫来了一群联防队员,那是城市特殊需要招得一些社会闲散人员,多是一些小混混,没事就在本土街上扒窃什么的,因为都混得很熟悉,不怕公安抓捕,就怕当场失手被人打死。 “在哪里?”一个瘦小个儿的人发出尖细的鬼叫声音问,这也算是联防队员中的一个,整个身体就像一片树叶子,他还积极的走在最前面,因为他是群体中的弱者,打死老虎时他总记得要走在前头,若遇到两军对垒时,他只能帮人家提一提草鞋的货色。 “在这儿,他在装死,肯定还活着!”一个歪脖子妇女说。 高益飞看到把鼻子都气歪了,没有办法只能把牙齿打断吞咽到肚子里面去,命运如此死在这等社会残渣手中。 …… “你怎么就想到世界要由一个人来管理,或者一个国家来管理?你说说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这其中肯定有渊源,说!”这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还没有现出青面獠牙吃人样儿。 高益飞都被吓得在发抖了,这事怎么就走漏了风声,肯定是曹圆圆这傻货到处去说了?看来近亲结婚总归是不好,没有一点忍心,明知这是绝对的保密行动,她这是在叛变,保全自己! “少跟他废话,用刑!”这话是一个脸长得等牛b一样黑的粗野汉子,一头黄发,牙齿发黄带黑往外撇。 ………… “我想到世界上总要经历一次大统一,迟来不如早来,这样好有时间发明一些对付外星人的侵略战争。这现在是在狗咬狗,如果不弄出一只特别聪明又特别强大的一只,让它们都相等,慢慢腾腾咬到最后最后是全死光,这就是外星人的目的,让他们捡到一个现成的地球。”高益飞已经是屈打成招了,这就要把事情说得原由一些。 “放你妈的狗屁,现在好多国家都有原子弹了,听说明天就是世界的末日,因为今天零点就要决定是否放原子弹,只要一个国家放了,有的国家全部会放,谁也活不了了。 你狗入的早一百年前死到阴间去了,在没有发明原子弹之前统一了世界多好。今天就不用让世界上的人都在怕得尿尿了,怕睡在被子里被原子弹毒死了还以为是在梦中死去的。”说这话的又是那个尖嘴猴腮的货。 “那时我父母还没有**,这能怪我吗!”高益飞看说出这话的人个子不怎么样,用一句比较粗野的话回答是不会有大问题的。 “这倒是,早在没有发明原子弹之前,不要说他还没有出生,就是他父母都还没有出生,这还真不能怪罪在他头上……” 高益飞用眼睛一瞥这人,样子还真比较好看一些,算是狗嘴里吐出一个象牙。 “我就他妈的奇怪,你连自己都在活得不如狗,怎么会想到来拯救世界?”说这话的一个大肚子壮汉,脸上长满着女人的妊娠斑。 “你他妈的猪脑袋,有你这么说话的,他不如我们,怎么能叫他不如狗?你父母是不是近亲?”这是狗在咬狗,他身上穿着比较官服,也就是老虎在骂野狗,虽然都是吃肉动物。 “他肯定是活得不自在,就想来个天翻地覆。不然像我们这些活得有滋有味的人,就会只想到世界永远是今天的样子!”说出这话的人坐在椅子上抽烟,看烟圈到了天花板上,回下眼神来朝高益飞做了一个鬼脸。 “说!”一个中等个儿的男子又发疯一样大声对高益飞说。 “……我从小就活在一个没有教养的家庭。小时候放牛时就被过路的女人臭打了一顿,这当然是自己口轻换来的!”高益飞说。 “别扯你妈的花,说正事!”那个比较头的人说。 “就让他说出是怎么放牛会被女人路过时打一顿的?”这是另外一个狮子级别的人说。 高益飞看清楚了,听这人的话没有错,就把这被路过的女人打自己说了出来:“那是一个初秋的阴雨天气。我在消江河河堤上放牛,看到有一群女子在向自己走来,我就口轻的说了一句狗b。这就听到了她们说要打我,我不相信是真的,以为我就这样随便说了一句,也知道是在骂人,但没有立马起身跑走。 在她们快要走到我身边时,我偷眼观瞧,没有看出一点她们要打我的趋势。然而就快要从我身后走出我的身边范围时,她们其中一个就像一条疯狗一样猛然把我扑地,因为我本来就是坐在草地上。 紧接着是有人把我的两腿分开,扯我的几几。一个女子把自己的裤子脱掉把b挨到我嘴巴上。 这时我眼前一片漆黑,不是天夜了,而是那女子的,长在那东西旁边的头发? 当时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一个人在河堤上放牛,孤独痛苦,没事找抽。在当时来说,骂人狗b是让女人最伤心的骂人,没有被打死算是她们开恩。”高益飞说。 “打你的女人中可能我妈妈在是其中一个,我是长湖村的,我外婆家是石头渡,在我长到有七八岁时记得跟妈妈和姨妈什么的好多女人,从你们村边的堤上去石头渡。”这人说话时脸上有一些许暗藏善良。 “说正事,等原子弹爆炸了就我们都是鬼!” ………… 高益飞眼看不得过公了,非说出实情不可了:“……我想到这个世界要换水了,如同鱼塘已经时间太久,水都浑成了泥浆,我说得是人的思想。非彻底改变会越来越多的人无法在这地球上生存,全被一小卒(数)小聪明者占领。我说得是生活资源共享。” “别咬文嚼字,什么生活资源共享,说明白一点。”那个脸色黑得成了牛b一样的人说。 “我是穷得难,才想到这世界要来一次大改变,也就是重新洗牌的意思。比如有一些名星的儿子又是名星,要是洗牌以后他们就不是了,这多少有点儿吃照顾。 那些不要脸的人想方设法露个面就一夜富得流油,而像我这样的聪明的老实人,如同埋在泥土中的金子,总也放不了光。这就像坐船,因为都不排队,没有人遵守秩序,而处处有明文规定,这就让老实人都死在原地不动了。成了能过河者都是靠挤上去的。 还有就是,为什么大国都没有比小国活得好,就是因为大国都在搞军队建设,国与国之间看谁造得航空母舰多和大,人民的死活就没有人管了,也是管不得这么多。 有一些狗入的还不懂,说又没有让你出钱,你自己还穷得撸卵来着。难道世界的国家都不把钱用来狗咬狗,这钱不是地球上的公民的?我同他们说话都被气得要炸肺了。 比如田亩钱,问村长,七月份说等到月底会来,八月份问同样说等到月底会来!我都快要断炊了。有人还讥笑我说别想歪了脖子,国家还有钱给你,不要造航空母舰?明年可能一座卵!”高益飞说。 那个脸色如牛b的人听到这里就火冒三丈,飞起一足就踢在了高益飞身上,嘴里还恶狠的骂着说:“你他妈狗入的,就为你的几亩田亩钱,让全世界都死在你手中……” “算了,别一足踢死了他,我来问几句。你说你是一个作家,这是事实,我看了你的书。问题是一个作家在今天的社会,为什么会落到这一步? 听说你们村当官的不少,就在本市也有,而且还不小呢,就没有一点把半只眼睛照顾你?还有听说你朋友也不少,而且还是当年的一方霸主,你肯定是一个最坏的人,他们都不挨你了!你说说看,我说对了吗?”说这话的人看样子不坏。 “一开始我也很讨人喜欢,用现在的话说,要颜值有颜值,言谈举止也是了得,身边常有一群人,都有默认为头之感。后来在一件事情上没有处理得好就落后了,没有娶妻成家。这就把自己落进了一种做人比较尴尬,又不愿意同别人平等,当不了老大就不出门! 也是因为后来看书多了,相信了古人的鬼话说君子之交淡如水。从此以后就没有去和朋友们一起玩和做一些事。”高益飞说。 “现在是你把自己的聪明不足全怪罪在了社会上。你知道孔乙己是怎么死的吗?是笨死的!你也一样,只有半桶水就想当作家,不饿死才怪。 你为什么在学文时为什么不先学学做人,你连人都不会做,还想做文章,去死吧你!”这人说完就又是猛踢一足。 ………… “这人现在怎么样了?”这是电话里面的声音说。 “他全是在说一些话外题,还没有说到关于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关键点。”接话人回话说。 “要保住他这张嘴,可能解铃还需系铃人,他既然有本事弄出一个第三次世界大战,就一定存在有本事叫停世界大战。现在离零点还有好几个小时! 你是否可以想到去把他们村的那个当官的人叫来,现在他是爷了,让官去求他,就这样!” 第66章谁赴希特勒后尘 老乡见老乡,并非都是两眼泪汪汪,彼此之间都不好意思的人多。因为有高低不平,穷富之羞怯。 “高总,你来见见这货,不然全人类还葬生于一个傻子手中!”审讯员在对着电话说。 “不好吧,我去也没有用,你们还可以发点火什么的,我们是同乡共祖,说重话开不了口,用刑又下不了手,有办法?”高总回话说,也就是那个在本市有名的一个高官,是高益飞的同祖兄弟。 “我们在考虑让你们村的头来保你出去,他说不来了,这是为什么?”审讯室已经走光了人,只剩下一个比较老实的鬼。 “现在的社会,没有好处的事你会干?”高益飞感到轻松多了,这一对一对话嘴巴也活起来了。 “我估计你做人肯定很差劲,如果不是的话,他一个电话你就可以无事回家!我就纳闷儿,你虽然是穷这不假,但最起码你是一个有知识人的,就算你还不是一个出名的作家! 这在你们乡下来说,你们村上你这样会写小说的人多?”这算是一句问话。 “有文化的人都是聪明,聪明人谁会去写小说?”高益飞用了一个超出逻辑范畴的语句,把这话包装得如同旧社会的闺女,露肉如**。 “你是因为不聪明才去写的小说?问题是难道你还具备了没有文化?你是逆天圣子来着,又不聪明又没有文化,这就是当作家的一切条件?”这个普通警员说。 “你想想看,现在的高级别知识分子,在百万作家行列中有几个?所谓作家全是社会人渣,是阴沟里面的乌龟,整天呆在不见阳光的地方码字,没有一点社会竞争能力的人。这就是当今社会的作家,一个令人羞耻的名词!”高益飞见这货对自己没有一点威吓,就把自嘲说得比唱歌还好听。 ………… “吃东西吗?包子!”一小女孩在窗外对高益飞说。 高益飞抬头瞥了一下,就又把头低下假装睡觉了。天开始夜了,这让小女孩的身影成了一只鬼,有点让人害怕。 “我说你呢,吃东西!”小女孩走近一步窗口说。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关心我来,我不吃,饿死算了,反正到明天世界上的人全会死光!我听他们说。”高益飞怕吃下这东西是开口药,自己死了不要紧,可阿兰她们是世界先河者,可不要让她们半途而废了。 “我爸说你不能死,你是我们家乡的人才。不过我爸不能来救你,因为你是坏人,他们都想要你死,我爸一个人不敢出面来保你,虽然他官大。 我爸说你是写书的,让我送饭来你吃,是要你记得我们帮助过你,以后写书时别把我们一家人写得好坏,我们也是无能,你死了不要怪我们!”小女孩说得是真的吗? “不会的,我自己都想我自己死,你们都想我死更加是应当的。你们就放心吧,你们又没有害我,只不过没有尽到举手之劳球人水火之中,这其中也是我的狂妄造成。没关系,这情我领了,我不吃,不饿!”高益飞哭了,深知别人的难处。 “在樟树高家村的人全在我家开会,说暂时先不让你饿死着,他们都说曾经和你有过一场朋友之交,说你后来变坏了。是这样吗?”小女孩人小鬼大,把大人的话捡来玩着说。 “是我后来变穷了,越穷就越变得假清高,看到他们就像狗看到老虎,早远就先让开来。虽然以前是朋友,产生了穷富之差后自然就是敌人了,别等别人来讨厌才远离。”高益飞说得自己都哭了,只怪自己本性太倔强了。 “我爸都哭了,说你穷得已经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还要坚持写小说,又不去向别人请求什么,就喜欢硬扛。想要人家有钱的人来求你!说你死了地球就不会转?”小女孩这是在过话。 “快回家,天越来越黑了,等下会不看得!”高益飞怕这好人的女儿不看得回家。 “我家就在这儿不远,你看,这一颗大树边就是。”小女孩指着说。 高益飞向小女孩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一阵火光冲天,接着是一声巨声,火光中开出一朵非常漂亮的蘑菇云。 小女孩就在这一瞬间变成阿兰了,抱起阿飞就向窗外飘去! “阿兰,是你吗?”高益飞惊魂未定的说。 “少说话,等到了消江河的河堤上再说。那里有我们的总部,我们成功了!” “你是阿兰吗?”高益飞被一个同处玉兰一样的女子在抱走。 “我是阿兰,不是我这个世界上还有鬼挨你?尽管你曾经是一方霸主和天才,你现在是到了最落难的地步,也是到了踏进辉煌成就关键一步,成败在此一举!”阿兰说。 “你说都成功了还有什么在此一举的?”高益飞不解其意的说。 “我们根据你的方案用了第二计划,到虎星上去,坐飞碟走(ufo)!”阿兰说。 “第一计划?”阿飞说。 “没有用,到最后是全部死光。到虎星上梭鞭会生出太空种子人一说法没有可靠性,可能还要经过下一代。或者说赝品就是赝品,我们没有真正的到虎星上去梭鞭,智慧没有比地球人高出好多,达不到一手遮天! 十有八-九是在赴希特勒的后尘。中立国已经不存在了,原子弹已经成了断线风筝,已经在没有方向的乱飞。渔翁得利被交战国看穿了。”阿兰说。 “他们外国也有孙子兵法?”阿飞问。 “多新鲜,早在第二次大战时期孙子兵法就成了全球性军事读物。 没有用,当年希特勒就死在孙子兵法手中!”阿兰说。 “你这话有什么依据事实?”阿飞奇怪的问。 “我在美国军事战书库中看到,说希特勒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是……”阿兰说到关键处停嘴了。 “说,不怕,让我们有个借鉴,不重犯!”高益飞说。 “当时希特勒看了孙子兵法,怕小rb打下了中国会成为他当球长的绊脚石,就暗中偷运了一大批军火给中国,造成死死地拖住了小rb的后腿。给盟约国有时间联合起来……”阿兰说。 “我在研究希特勒时也曾考虑过为什么希特勒不先出手打中国?你现在说出了孙子兵法的错处,这就证明了世界没有一样东西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道理!”阿飞说。 “阿兰,阿飞!”倾雪群在地面向他们招手示意下降。 倾雪群和一群陌生人在一只圆盘上等待,阿兰抱着阿飞平稳的停在了上面。 “阿圆呢?”阿飞说。 “我和阿群决定不带阿圆上虎星去,她是近亲结婚的种,我们不希望弄出一个希特勒又搭上一个贝尼托·墨索里尼(指一个军事天才和一个军事傻瓜,这就把优势全中和了)。”阿兰说。 “我不,她是我的生命,没有她就没有我,我得去寻找她……”说完阿飞就要往下走。 “别犯傻了,她已经成为这次计划的牺牲品了!”阿兰把脸拉长着说。 “你说得是被原子弹炸死了?”阿飞翻着白眼看着阿兰说。 “鬼要她去后悔,战争都已经打起来了,她还想去让它停止,说地球上的人会死光!”阿兰说。 这时阿群也已经在死死地拽住阿飞不放手。 阿群已经是从死里逃生出来的,一脸的灰尘,胸前的肉包子也被破碎的布片飘得等像旗子一样露天了。阿飞看得没有那种冲动感,而是想到阿圆,曹圆圆肯定也是这样,而且是已经死了,这上面已经有好多苍蝇在吃她的肉,虽然生前看得这肉有一点儿恶心,因为偏胖。 阿飞哭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上也被战火把衣服烧得没有了,只有让人看到一些烧成灰的残布和黑色的灰。 阿飞把眼睛看上众人的脸,没有人对她们这裸得不得了的身体有异常的感觉,这让他想到战争就是这么回事,到了这一步就毫无羞耻可言了,生命都不如猪狗了。 大圆盘开始转动起来,阿飞假装再不想去寻找阿圆了,这让阿兰和阿群都放开手坐下了。阿飞冷不防纵身往下一跳…… “阿圆,我来了,你在哪里?”这时又一阵火光猛然扩散开来,阿飞被这火光照得如同一只苍蝇在太空飞翔。 ………… 他在断壁残垣寻找阿圆的身体,死了就把她埋了起来,如果还有一口气,就把她背回家去养着,尽到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负责!阿飞这样想,边寻找边用手抹眼泪。 “阿圆,你在哪里?”阿飞在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回答他的只有四处的浓烟滚滚和火光冲天。这火光有时也像闪电一样,会让他看到有东西就像是阿圆的尸体,或者是一个竖起的就又像阿圆站立着在等他走近。 阿飞就这样不停地行走在战争的烟火之中,同时悔恨的泪水也在流个不停,为什么要想一个这样该死的计划?想给人类带来永久性的和平,却不料一次性把人类全部死亡。 突然一个奇怪的发现让他想到为什么没有看到一个尸体?难道人类在发生这次战争时全坐宇宙飞船上天了?现在被留下来的只有自己和阿圆,是因为自己和阿圆不聪明? 第67章会见希特勒 “阿圆!”高益飞在一片废墟中看到了她。 “哈!”阿圆躺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声音。 “你怎么没有跟上阿兰她们,是她们不让你跟吗?”阿飞跪下在了阿圆身边说。 “我本来已经上了飞船,想到你还在写小说,这已经没用了,因为全世界都打成一锅粥了,人都要死光了,这小说还写给谁看?想到这里我就又跳下来把你也带走,不料在路上中弹!”阿圆说。 “阿兰和阿群她们已经逃到了宇宙,她们说会从外星带来救兵,最少会把我们一起带走!”阿飞说。 “她们不会再来了,我们四个成了全世界的通缉犯,说是因为我们的想法不对,说要统一世界不是用战争,应当还有更加聪明的招术,同等于和平演变。 我这是躺在地上半死时听地底下的人在说的,他们都是一些非常的高级知识分子和世界性头面人物。你的名字被他们写进了黑名单的第一,说你的太空种子人是不成熟的科学,没有经过第三次以上试验,纯属假想中的一玩,要把你当希特勒处理!”阿圆边说边哭,这已经是死到临头了,不哭才怪。 “要是我的想法成功了?”阿飞说。 “有人这样问时,有人就立马跳出来说不会的,说你从来就没有办成一件事。说你缺少成熟和老练,偏执于天真和幼稚。” “这我知道,就是缺少小聪明,总是当别人的炮子……”阿飞承认。 “也有人为你说好话,说你一事无成是因为想得太超过了自己的能力。有人说你的行为是傻,有人说你的行为是天才,但始终是说你天才的人少!”阿圆说。 “我的行为本来就出众,能帮我说话的人自然又是出众的,这肯定少。” …… “把他和希特勒关在一起,看你还想拯救人类,野心勃勃,野心家。你为什么就不想到先把自己的命活好,叫花子!”说话人是一个有着一口小rb胡子的人。 “刚才这说话人是谁?”高益飞问希特勒说。 “他就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你们中国的一个汉奸的儿子,有人说是一个小rb鬼搞的,你看他的胡须,活像女子的私毛。”希特勒说。 听希特勒这样说,高益飞睁大眼睛看着希特勒,心想你这也不是吗,长得同比女人的私毛一样。 “你作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主要战犯,他们没有把你枪毙掉?”高益飞好奇的问。 “都被他抓到了,我死与不死有什么两样?有人在利用我,把我当活标本。 其实很多人都在想到世界要不要由一个人来管?又由谁来当这样的第一个人?我希特勒战败是不是全人类的战败?这问题早就有人提出来过,假如不是败了,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这问题还要用头去想吗,自然是人类资源共享! 同外星人交朋友这是我的第二计划,可惜夭折了。现在我在怀疑如果放在第一计划上,先同外星人交朋友,借外星人更加先进的武器装备…… 我的战败要归罪于上帝,如果他还让我聪明一点儿,把世界统一起来不是一个笑话。”希特勒身着早已经破破烂烂军大衣,背靠在大牢的承重墙上。 “听说你是后悔没有看到孙子兵法,战败是军事才能上出了问题。是真的吗?”高益飞在暗自发笑,自己一个叫花子,怎么就同世界性伟大人物挨上了边。 “瞎嚼,我是十大军事家之首,会不把孙子兵法放在自己的参考书中?只能说是还有很多条件没有成熟,造成半途而废。”希特勒连眼睛都不睁开,头靠在墙上,嘴巴有点微微张开,像炮口在对准一个方向,好像还在想用这微微张开的嘴再次把莫斯科吞掉。 “我认为是你个人的决定出了问题,如果你不是选择先攻占列宁格勒,用全部兵力直接进攻莫斯科。你认为要一个人死,是打脑袋容易一些还是打心脏容易一些?”高益飞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敢同希特勒论第二次世界大战。 可能是高益飞的话触动了希特勒的灵魂,他睁大眼睛看着高益飞说:“我是不是当时应当把你请来当军事顾问?要是败了你又会说应当先剁掉他的手和脚……每一个人的聪明都是有限的,除非你没有勇敢的心!” “你的意思是聪明的人会去干一些与他们的聪明相等的事,而不是随便去干一些一般聪明人的事,这就造成了聪明人的不聪明的道理?你这是说得你自己吗?因为聪明过人就又选择了要比你自己还聪明的人干的事,引起第二次世界大战? 听说你还当过画家,这是真的吗?”高益飞也开始背靠墙了,不用眼睛看着对方,眯着眼睛随意说。 “那纯属弱智干的事,当时只是弄几个小钱花而已。这你也知道?”希特勒觉得这是他丢人的事,当然是与他当元首相比。 “你是我唯一崇拜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也可以说是你的追随者。但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是以为比你要聪明,或者会生出一个比你更加聪明的儿子。踩着你失败的基础上去完成你没有完成的任务。” 希特勒听到这里突然睁大眼睛,伸出一个手指做叫停状,把话接过说:“结果你就赴了我的后尘?” “可以说不是我,是我的崇拜者们,是她们弄虚作假。我要她们去到虎星上交-配,这样就会生出比地球上交-配的人聪明,结果她们就在珠穆朗玛峰,而且还是山脚下。生出来的人虽然比一般人聪明,但没有超出本质性,把事情搞砸了!”高益飞说。 “不是你干的为什么会把你放在我一起?是他们弄错了?”希特勒说。 “你的意思是你是英雄,如果不是我干的就没有资格和你关在一起?你是英雄,失败者也是英雄?”高益飞说。 “不以失败告终非英雄。”希特勒说。 “我就不明白,失败了还是英雄,成功了怎么就不是英雄呢?这其中有什么要说明白的吗?这会让很多人不理解!”高益飞说。 “比如说吧,三国中的吕布和赵云谁是英雄或者真正的英雄?回答肯定是吕布,然而吕布没有成功,被人害死也可以说是战败而死。赵云却活得嫌命长了。 你有十分的力量去干九分的事,这当然容易成功,这是英雄?”希特勒说。 “元首还看过三国?”高益飞听希特勒说出了英雄的质性,这才想到希特勒当年是被他的国人称其为元首。 “多新鲜,你们汉书(指汉文化的书)中三国也是军事参考资料。不读书我怎么去指挥打仗?你当我是疯子不成?”希特勒说。 “你当时为什么没有想到拿下波兰就收工?”高益飞歪着头靠在墙上说。 “如果把战争当做是一种疯狂的举动,打下波兰时正是疯得最没有阻挡的力量,我想到就用这种惯性都可以一口气把地球吹平。 这世界上要想再没有人耻笑你,除非你当球长!有机会你会把资源浪费吗? 如果一只狮子只考虑到能比一条狗活得好就行,我当时靠卖画就可以过上超出一般人的生活。拿下波兰只不过是我想买到的一双鞋而已,我想穿上它再去买足衣服和帽子,只有这样才称得上是一个真正的帅哥!”说到这里希特勒小有撇开嘴巴一笑。 “我在看莫斯科保卫战时,你真的是一个帅哥,怎么就……”高益飞不敢说出下文,好像这是人家的软肋,不能点。 “假如如果你当时等传销的老总洗脑一样,一边用炮弹攻打一边用口号宣传,说你的战争是为了全人类的统一,以后就不用再打仗了……”高益飞补充着说。 “当我想到修改纲领的时候,已经到了败局已定。” “我看过你写的纲领,主要是为你的本民族获得主要权利,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对,谁愿意当你们民族的奴隶?”高益飞说。 “如果我当时不这样写,就连波兰都不要想拿得下,没有本民族的力量,我的军事才能是去指挥鬼打仗?同样,你在选村长时,你们的村长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为你们的村民卖力吗?如果他说是为全世界卖力,不但你们不会选他,而且还会说他是疯子,一个村长怎么会想到去为全人类卖力?”希特勒说。 “你当过村长?”高益飞感到非常奇怪。 “废话,我和你一样,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管,越来越野性,放牛的出身。”希特勒说。 “在你觉得不行的时候,为什么不早点停战,打到什么地方就算什么地方?”高益飞说。 “你看过演杂技的狮子滚球吗,当它滚到最高以后,能停得下来吗?”希特勒说。 “你说得这是物理学的惯性,战争也如此?”高益飞说。 “其实人比物理学还要物理学,你看过卖身女子有还在漂亮青春时收心的吗,都是玩到没有人买为止。 商人也如此,最后是破产。你看过有赚钱赚到最多时停下来的吗?没有,直到破产了为止。如人直到死了才不会呼气。而且都是破了产就直接跳楼死!”希特勒说。 “我记得有听说你还没有死,说你死了是当时让德国持战者死心,早日结束战争? 说你去了海底世界,后来出现了外星人的飞碟说是你,因为这是秘密,就说成是ufo。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说你已经研究出随时可以统一地球的武器!这是真的吗?”高益飞。 “你是地球人派来的间谍!我是没有死,卫士官,把他的舌头割掉,丢出去。”希特勒说。 第68章你以为只有希特勒才是希特勒别拿幼稚当饭吃 海滩的沙漠上远远看去就像死了一条鱼! 曹圆圆满头披头散发的在行走着,三步一跌倒,四步一倒下,口中不停的呼唤着:“阿飞,你在哪里,是我不好没有把你拦住,让他们把你抓走了!阿飞。” “我在这儿,阿圆!”高益飞这话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没有舌头。 高益飞知道,自己说话的声音没有了,最好只能用手打地,因为曾经听说过把耳朵放在铁轨上,如果有火车来了就会听有声音。 果然,阿圆又一次跌倒时正好是耳朵挨在了地上。第一下的声音让阿圆不相信,但很快就领悟到了这声音不同于其他的声音。于是曹圆圆在地上连捶三下。再仔细听时,远处的声音也是在连捶三下。 知道这是不很远了,阿圆就把自己来到一个高坡上,定眼一看,海滩上就那里有一个点儿,是他,是我的阿飞! 阿圆连滚带趴,争分夺秒救心上人死亡线上。 “阿飞,我的老公!是你先从飞船上跳下来把我寻找,你不离我不弃,阿飞!”阿圆抱住阿飞的头痛哭。 “你怎么一口是血,被割舌头了?”阿圆说。 阿飞点点头,十分痛苦的看着阿圆。 “脚也被人打断了!”阿圆伸出手来摸他的脚。 阿圆背着阿飞在沙漠上行走,天色越来越暗了,走到了悬崖绝壁让阿圆一脚踩空,两个人同时落在了深渊。 阿飞在飘到半空时被一个冷颤打醒了…… “阿圆,阿圆!”高益飞出了一身的汗,他一醒来就把阿圆也叫醒。 “叫什么鬼,这天还没有亮的?”曹圆圆说。 “我们的第三次世界大战统一世界看来不行,刚才我在梦中演绎了一下。还见到了当时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创始人,想套取他的失败乃成功之母,被他发现之后把舌头割了。”高益飞说。 “去死把你,穷得明天就要没有饭吃还管世界!睡觉。”阿圆没好气地说。 “我的思想就是不会想到好小的事,总认为这样是小女人的心。我自己也恨我自己的本性,对一切太不在乎了,而自己又不是神仙,同样要吃饭。”高益飞难过的说。 “你怎么会想到把自己去比希特勒,你是蚂蚁比大象来着,相去甚远。”阿圆说。 “你以为只有希特勒才是希特勒?那些为艺术成就把自己饿死的人,为了自己的理想不惜生命,不拿枪的奋斗者,都是希特勒!”高益飞说。 ………… “鬼妹子,听阿飞说你找我有事?”曹圆圆来到鬼妹子的病房说。 “没事的。就是想问一下,你们缺钱吗?”鬼妹子诡异的样子说。 “不劳你操心,我们还过得去。”曹圆圆硬撑着说。 “算了,我也不向你们要,我打个电话给高总:‘呀,高总,我急需一点钱用,昨天不是跟说了吗,有我就派人过去拿?’”鬼妹子对着手机说。 “你说得是她吗?让她来拿!”这是手机里面的声音。 曹圆圆听得一阵脸红,估计这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除自己在鬼妹子身边还有鬼? “阿圆去帮我拿一下,一万块钱。你认识,建设银行行长高梅生。这是他的电话号码!”鬼妹子递给阿圆一张纸条。 “我去!我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可不要给我拉皮条,这样你对得起阿飞吗?我不去。”阿圆说完转身就要走出房门。 “阿圆,我正因为想到要对得起阿飞才这样的。我是说话者,你是行动者,我又是过来人,这样的机会不多。能行就行不行就当我没有说,这事鬼晓得? 你不要以为一个作家只要有才华就能写出好作品,只要有好作品就能一鸣惊人?别拿幼稚当饭吃! 其实一切都像变魔术一样,我们能看到的都是表面现象,如果你相信魔术是真的,那为什么会变魔术的人不一次性变出一座金山,坐吃永不空? 你们想包装阿飞,我也想包装阿飞,世界上这样的男人不多,我们要同心协力为他灌水,注入一百万回收一千万。就你们这三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女生能行? 你们就这样小打小闹除了瞎折有什么用?你们看中的是阿飞的才华,我看中的是阿飞的人品。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你们还年纪轻轻,世界是你们的。我要得只是一口残茶剩饭……”说到这里鬼妹子哭了,字字带血句句流泪。 曹圆圆也被听哭了,就机会不多这样一句也是点到了曹圆圆的心上,自己虽然还年轻,但其他方面在竞争能力上就在每况愈下了。给阿飞注水是到了关键时刻,不然马上就是自己就是人老珠黄,阿飞也同样会有一天才尽人懒! 想到这里阿圆退回来接过鬼妹子手中的纸条出门而去。 ………… “我想学开车?”曹圆圆挽着行长高梅生的手说。 今天曹圆圆身穿着曾经非常流行的红裙子,正在学生妹与社会青年女子的中间,看上去有让人永不生厌。 “你还在读书,等你毕业以后吧?”行长说。 “等我毕业以后你都退休了,是不?”阿圆把嘴巴快要挨上行长的嘴巴说。 “你这是在间接问我多大年龄?离退休还早着呢!”行长说。 “那好吧,我明天就毕业,这总可以。”阿圆说。 “这太突然了吧。不读书你去哪里?”行长说。 “这好办,我早就想好了,我们就在鬼妹子的出租屋租一个房间,筑一个我们甜蜜的爱巢,这总好吧!”阿圆娇柔细语的说。 见高梅生没有吭声,阿圆脱手上前几步蹦跳着,然后再回转身来,学着足球场上的裁判员退着走,再又来一个转体三周半,两手提开裙子的边,让不该露天的东西小有露天出来。 这是城边的乡间草地,不远处正好有一个可以让人躲藏起来干傻事的土堆。 “是让我追你吗?阿圆。”行长说。 “这还用问,傻瓜!”阿圆回转头对行长嫣然一笑的说。 人有野外***,天有不测风云。 一阵怪风把姑娘的裙子吹跑到了塘中。 “我的裙子!”阿圆的眼睛从最低的地平线看到了自己的裙子正在被风吹得飘扬起来,向着塘中间飞去。 “回去买过。”行长嘴巴向下说。 “我怎么回去?”阿圆说。 “我忘记了你是没有穿裤子出来的。这怎么办?” “它停在了水草上,去捡回来!”阿圆好喜欢自己这条裙子,要知道这是一条连衣裙。 听说干这一行的人出门都不穿裤子? “我去捡……”高梅生不情愿的说。 “你行吗阿生?”阿圆也拿不定主意,是捡还是不捡。 “我九岁时就游过消江河,我家乡的。”行长说。 “阿生,如果不行就不要了,我们就在这儿等天黑了再回去?”阿圆觉得这里面有不详,如果不是有鬼,自己脱裙子时没有觉得有风,怎么等人玩到最欢时,这裙子就自己飘了起来,而且还是落在了塘中间? “不要紧,帮你捡上来回去我还有事。”行长说完就下塘了。 当行长高梅生游得快接近红裙子时,这时他的手在乱打水了。 “你怎么呢?”阿圆看得不对劲了。 “水中有鱼网,它缠住了我的脚……”高梅生说。 “能挣脱吗?要不要我大声叫喊,让人来救你?阿生!”曹圆圆在急得快要发哭了。 “先别叫着。这可能是昨天夜里有贼来偷鱼,把网放下去了还没有收上来就有人来了,只好丢下还在水中的网走人。坑爹!”高梅生说这话时就有点儿气喘吁吁,不详的苗头出现了端倪。 曹圆圆身处身无一布,本来先下子还感到发热来着,可眼前的情况实在让她突然全身发冷了起来,她已经勾着腰在用双手遮掩这一切不可在光天化日之下见人的东西。 不知是看了一下别处还是什么,曹圆圆看到行长的头是从水中的深处浮出水面,嘴巴离水面已经是差不多了…… “阿生!”曹圆圆发出一声尖叫。 “阿圆,你是处-女吗,在我们的一起时……”高梅生的话说得有一些异常了。 “是,阿生!”曹圆圆想都没有想就随口回答说。 “我已经挣脱不了了,阿圆。我要得就是你回答的是。不管你说得是真是假,就算是假也是善意的假,阿圆! 你听我说!”高梅生已经是在一沉一浮的说话了,毫无希望有挣脱的可能性:“阿圆,请听清楚了,我已经死定。在我后花园的玫瑰花瓶下有一个塑料薄膜包好的卡,密码是:232369;花瓶里面有十公斤黄金。阿圆,请你给我买一个给盒子……” “阿生!”曹圆圆在用手指在地上划下这号码,这是为了加强记忆。 “阿生,我来救你,你先别往下沉了……”曹圆圆已经忘记了自己不会游泳,只想到阿生如此****深,这样的男人值得用生命去爱护。 曹圆圆看到阿生挣脱的地方已经非常平静了,从看到阿生的头发一个乌黑点越来越小,同时出了几个气泡。 是的,就向那里去,用力把阿生拖上岸来。 当阿圆的脚还没有迈进水中时,身后传来一声大声叫喊:“阿圆,你不会游水啊……” 第69章不要被自己的低迷把自己杀死 “阿兰!”阿圆哇的一声哭了。 阿兰张开双手把阿圆抱在怀里:“我在教室里看到两个人在这里玩,心想是不是你?后来越看越像……” “时间太久了,阿圆!”倾雪群也来了。 “再不能救活了,一只老鼠不要一分钟就会溺死。”处玉兰死死地抱住曹圆圆,只能这样了。 “我要去救他……”阿圆在挣脱着说。 “不要这样,阿圆,这是他的命,他命该如此,我们又怎么能逆天行事?”倾雪群说。 “是我害死了他,我为什么没有把脱下的裙子压在屁股下,我们玩得正欢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吹来一阵怪风把我的裙子吹到塘中间去了。 我不知道水中有暗网,是夜间偷鱼贼留下的,缠住了他的脚……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好难过,阿兰,阿群!虽然我们只是玩……”阿圆真难过得在哭。 “我们坐下来歇一歇,等天色夜一些我们回家!”阿兰说。 ………… 夜深人静,她们回到鬼妹子的出租屋。阿圆第一时就来到鬼妹子的房屋,站立在那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阿圆,你怎么回事?”鬼妹子撇开八字脚了走两步说。 “高董死了!”阿圆非常平静的说。 这话虽然是用好小的声音说出,而听者却像是在听到一声晴天霹雳,把鬼妹子听得跌坐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阿圆?”半晌之后回过神来的鬼妹子说。 “他说天气这么好,我们到野外去玩玩。我们来到一个比较背人的地方,我们就开始玩……”阿圆说。 “就在你肚子上……”鬼妹子的话是死在阿圆的肚子上。 阿圆听明白了,没有说出任何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说吧说吧,不要怕,我们是一条船上了,是什么意外?还是……”鬼妹子说到这里把眼睛睁大了,心想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人命关天。 “他下塘去帮我捡裙子,沉下去了!”阿圆说。 “以前他给了你钱吗?”鬼妹子说。 “我还没有来得及向他要,但他死到临头说出了……”阿圆说。 “还不快去!”鬼妹子用下命令的口气说。 “去什么?”阿圆不清楚鬼妹子说得快去是什么意思,是快去报警还是快去救人。 “看你们年青人,除让男人犯浑之外,一切懂个屁。把金子和卡拿走,有多远走多远!一个行长,他出事了,肯定会有牵连,有关于他的一切都会冻结。后事我来料理。”鬼妹子说。 “要躲藏到外国去?”阿圆说。 “要到阴间去!你这又不是谋杀,回避一下就行,以后记住保持低调,不要一夜之间就成了富二代一样。不做死就不会死。”鬼妹子真把阿圆成了亲姐妹了。 就在阿圆要走出房门时,鬼妹子突然叫喊着说:“阿圆,你去把这些东西弄好以后来叫我,我们一起去把他捞起来。明天上午!一切我来承担。我的阿生……”鬼妹子哭了。 “你快别哭了,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还要去捞人!”阿圆说。 “你去吧,明天把事情办好了就来叫我。再不要让别人知道,坛口可以用绳子吊,人的口可不能用胶布封。死人不会跑,你先把那卡和金条藏好后再来叫我,这是死者的遗愿。阿生真是一个有良心的人,我好难过!”鬼妹子说。 “好姐姐别难过,人死不能复生,这是他的命!”曹圆圆出门时在跨过门槛时说。 鬼妹子目送着阿圆出门离开,突然之间这房屋已经成了鬼屋了,虽然刚刚入夜,但比往日要黑暗得多,每一个角落都好像已经躲藏着一只鬼了,在把手伸向自己要把自己抓去见阎王。 鬼妹子开始什么也不想了,有意别开一切把自己睡好,因为明天还要去把死鬼捞了起来,要想就等以后着! 刚一扬着眼睛,迷迷糊糊中就听到有脚步声在走向自己这边来,鬼妹子静心听着,到房门口停止了。鬼妹子屏住呼吸,怕是下一秒钟就是鬼敲门了。 “笃笃笃,笃笃笃!” 怕有鬼就真有鬼了,鬼妹了被吓得一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笃笃笃,笃笃笃!” 鬼妹子突然想到这敲门声好熟悉,莫非真是他来了?是他还没有死?于是她开始麻起胆来问一句说:“谁呀?” “阿生,高梅生!……”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死了你就安心做鬼,不要来害我,我会保证一年三季去给你烧纸的,阿生!”鬼妹子说。 “是阿圆说我死了?别听她胡说八道。我去下塘为她捞裙子,突然想到我要吓唬她一下,就把自己躲藏在水草中,说出自己在被水淹死前的遗言。她来对你说了?”高梅生说。 鬼妹子听了将信将疑,想到自己刚同父母从温州来到jx时,自己刚进入少女时代,第一个入怀的男子便是人家高梅生,他当时还只是一个银行小职员,也算是有过泛滥之交便接话说:“那你怎么半夜三更的来我这儿?” “我这不是一身是水吗,回到我自己住的地方那里有守门的,要是问起来我怎么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我唯一的亲人!”阿生说。 阿生的这句话让鬼妹子听得好难过,因为反过来他高梅生也是鬼妹子的唯一亲人。 “我来为你开门,你别走开!”鬼妹子说。 把门打开,鬼妹子差点被阿生这死像吓死。阿生脸上的肉是纯白色,这是因为好长时间浸泡在水中造成的。 “你好冷?我把衣服拿来给你穿上!”鬼妹子说。 “我就睡在被子里,行吗?这样就不用穿衣服了。”阿生说。 “行吗?” 这样的问话是阿生对鬼妹子一生的专利。鬼妹子想到阿生第一次在她怀中也是这样说的。 “你一生就是会说‘行吗’,从来不自作主张一次。我就怕你不挨我了,你以为我还是少女时代?”鬼妹子嗔怪地说。 “抱紧我,我好冷,用你一颗女性天生就做妈妈的心把我从死亡线上暖和回来。”高梅生说。 “你应当早点回到我的怀抱,别的女人的怀中不是你的依靠,只有我们才是同生共死的一对。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吗?那是我和我父母刚来不久,生意一直不好,赚点钱还要添置一些用具。那时你还是一个一个月只有几百块钱的银行职员,我告诉你我们家明天就开不了锅了,晚上你把刚发的工资三百元拿来放在我手上。 其实我想到的只要有八十块钱就可以,那时的米只有两三毛钱一斤,有八十块钱不知要买多少东西! 看你把钱放进我手里,我都被感动得要哭了。当时我们是在恋爱,我示意让你玩我,你怕我只是过意不去不情愿的给你,你就说:‘行吗?’。”鬼妹子在回想自己少女时代和父母来到jx打天下,最困难时期是妈妈在暗示自己去借恋爱渡过。 “后来我还是让位给了高向西,是因为他当上了一个科级干部,再后来又当上了老大!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挨你了,是不?”高梅生说。 “你这死鬼,他早就把我打进冷宫了,你为什么早不来?今天在水中冷得要死了才来找我,你不觉得来迟了吗?是嫌我已经人老珠黄了吗?”鬼妹子有些埋怨地说。 “这是天下男人的通病,女人老了谁都不喜欢,如果不是一个快要死的男人,谁会去倒进一个失去容颜的女子的怀抱?我这不是已经死了吗?”高梅生说。 “你都已经死了还来敲我的门,这是为什么?死了你就好好地去做鬼,我是人,我会怕你的。你有生命的时候我又没有亏待你。 当时恋爱时分手也是你斗不过人家,这能怪我吗?你这一身冰冷的,怕是已经死了,你是怎么来的还是怎么走,你的死可不要怪在我的头上来。”鬼妹子觉得这真像是一把死尸在压在自己身上。 “我们这不是在头尾相见吗,你的少女时代给我带来了一生美好的回忆,让我有滋有味的活到了今天。现在我已经死了,或者说快要死了,这是来向你有一个交代,去挖个坑把我埋掉。”高梅生说。 听高梅生这样说,鬼妹子犯难了。 人为什么一倒霉就一切跟着倒霉的方向前进! 鬼妹子被倒霉的事情想得在发哭,把怕性丢得一干二净了。社会经济衰退,为了不让房客拖欠房租,自己狠心做出了从包房租以来第一次把房客没有交钱就赶出门。怎么这就造成了一连串的倒霉事儿? 看来为人最低落的时候是最坏事的时候,真得想办法忍住和扛住,不要被自己的低迷把自己杀死!鬼妹子在痛改前非,想到怎么才能把已经造成的损失补回? 在鬼妹子再把房间里的灯亮起时,床上躺着的真是一把死尸,因为死尸和人是有天壤之别,死人一身的白色是死色,而活人的白色是有血肉的白色,这鬼妹子见过。 怕不能解决问题,鬼妹子一咬牙抱起死尸就往门外走去! 第70章徒手挖坑埋自己 “你这死鬼,在生老实得要死,死了就又来害我,生前就不把我放在眼睛里,嫌我脏! 听好了,我去把你的尸体埋葬,从此以后不要再来害我,要是活的时候不嫌我乱搞,把我娶妻和你生一个一男半女的,会有今日? 一个男人再有钱也不能靠吃野食过一生,你这死鬼,百万家财归于土,让我也瞎耗你一生,总想到等你到了一把年纪时,会来和我凑合着把下半生活好,我们毕竟曾经有过最初的一夜之欢。 你为什么一定要老牛吃嫩草?要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你玩不起啊我的哥! 知道自己不会泅水,你为什么一定要下塘,那件红裙子就是你的命?你就让那小蚤-货光屁股在大街上现世好了,小三本身就是让男人玩的货,你却如此视同宝贝,我的死鬼!”鬼妹子将高梅生的死尸用一块黑布包着扛在肩上,在夜色朦胧的月亮下,一边踉跄着向前走,一边埋怨着念念有词。 在一块草地上她停下了,将肩上的死尸丢下,跌坐在地上。她看到树的荫影中,有阴魂在走动,这让她打了一个冷颤。但她又快速反应的想到是风在吹动着树叶,不要怕,就算有鬼,这是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死了也最少是朋友,会保护我!鬼妹子这样想。 她开始徒手挖坑,有办法吗?得赶在天亮前把坑挖好掩埋掉。因为曾经爱过,谁后死谁就有义务把先死的埋掉不要让狗吃,不得有半句怨言。 鬼妹子挖得手指出血子,坑子已经有半个人深。 裹尸布在动,高梅生复活了,他站立了起来,一半脸是黑色,一半脸是白色,迈着僵尸的步伐走到鬼妹子身边猛然把鬼妹子扑倒,把鬼妹子吓得发出一声尖叫。 他们两个就在埋人坑里打了起来。 “我在挖坑把你埋掉,你为什么又活了?活了就活了,为什么要打我?阿生!”鬼妹子一边反抗一边说理。 “我还没有死你就把我扛来埋掉,你这老妖婆,你就不想想当年,借我的钱去打扮得漂漂亮亮招惹别的男人,害得我一生无妻,你瞎耗我一生了。我今天就要你徒手挖坑埋自己!”高梅生说。 “后来我离婚了鬼要你不要我,鬼要你以为自己是一个行长,有钱不愁没有老婆,心高。到头来就来怨我。你知道自己是一个老实人,弄一个小三还要我帮忙,结果还死在小三手中,我的冤孽!”鬼妹子说。 鬼妹子挣扎着把自己的头探出坑外,正好看到有四个人站立在不远处,好像是曹圆圆带人来帮忙了,喊一声看是不是:“阿圆,快来帮我一把,是阿生从水塘里起来了,是僵尸,他在把我埋掉!”鬼妹子说。 “不是这样,阿圆,来帮我一把,把鬼妹子埋掉,我还没有死她就把我扛来徒手挖坑埋掉。是她先不仁,然后我才不义。阿圆!”高梅生说。 曾经有过***的货,死到临头就掐起来了,如同战将对垒,各为其主。 曹圆圆说:“你们看,这对狗男女以前就有过一脚,现在就让她们死在一起好了。来,我们用土把她们全埋葬,留下肯定是祸,她们全死了我们就好用这钱去过上我们的‘浪漫万岁!’!” 全听曹圆圆的话,高益飞处玉兰和倾雪群,都挥动着手中的铁锹,把她们两个都想把对方埋掉徒手挖起来的土,用锹铲起来埋在她们身上。 “阿圆,你们都疯了不成,为什么要把我们两个都埋掉?我们还没有死!”鬼妹子哭着说。 “我也还没有死,阿圆。我只是在水中多呆了一会儿,等夜深了我就来找鬼妹子,我想到我和鬼妹子曾经有过****,你太年青了,一旦有人发现了我们在一起,说我养小三这是小事,那些包工头银行代款一时还不上来我就死定!”行长说。 “你假借已经死在塘里,想回到鬼妹子身边,鬼妹子会要你吗?别做梦了,鬼妹子已经喜欢上了阿飞!是吗鬼妹子?”曹圆圆说。 “阿圆,别瞎猜测了,阿飞是你的,我不会再插手了。别把我活埋了!”鬼妹子说。 “不要狡辩,你玩的这把戏我在读小学时就玩腻味了,看见某个男生对某女生有好感时,只要自己也喜欢,就教某男生去爱这女生,然后就带这男生去看……我要是当了行长的小三,阿飞就是你的!你敢跪在上帝面前说一句不是吗?”曹圆圆一针见血的话穿了鬼妹子的阴谋。 “我承认,我是有这样的心。可这是人的本性,我不能就这样孤独老死,换谁谁都会这样想,只要能做到! 阿飞是一个穷作家,他需要一个比较有钱的女人来照顾,一个好男人事业和生活都要用钱,这你给不了,你只会糟蹋他的才华,而我可以给得起他要的一切! 把行长让给你是我的一片苦心,他对我钱财如粪土,尽管他是一个行长。而你就不同,你除了貌美肉嫩什么都换不到钱,而且还要像牛拉屎一个用钱,尽管钱包出门时还是如同牛吃饱了草,一泡屎一拉,同你们看到名牌一样,钱包立马就扁了。 你就和行长一起过吧,他可能还没有死,快把他抱走。”鬼妹子如实说。 “请你别白日做梦了,我抱走行长让你得阿飞?我都把话说穿了,你还想愚弄我,真不要脸。我今天就把你们活埋在一起!”说完曹圆圆就和他们一起再次铲土往她们身上埋。 鬼妹子直感到越来越说不出话了,土已经把自己埋得到了胸怀。看上曹圆圆的脸,已经是披头散发,同行走在大街上看到的疯婆里一样,这就让她感到有一种同情心:这女子为了得到阿飞都已经疯了,我起心同她争夺是注定只有一死! 鬼妹子在想: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到了是时候退出历史舞台了! 这时她再把眼睛看上阿飞的脸,他是那样在出神的看着阿圆,看来真是女人谁比得过一个“嫩”字! 这是出鬼了吗,往日看来是一张多么俊秀的男人的脸,此时在对自己见死不救,脸也变得那么让人憎恶了。怎么连牙齿也有外露,活像传说中的鬼怪獠牙。 其他两个女子就看不清楚了,但同样都是鬼一般的样子,要不然都为什么没有一点人性,要和他们一起把我活埋? 鬼妹子想到这里已经是完全没有希望了,想不到最终是被人活埋死去,命运啊,我温州老家会有一个五户之内的有钱人吗,如果今天没有死成,会不会突然有一天传来老家的消息,让我去继承他们遗产? 而我,为什么没有生一个一男半女的?为什么没有在自己还行时,到路边去让男人帮助一下,生个没爸的野种,让我死得冥目。 “阿飞,我老家温州有一个堂兄,家产过亿,他死了我就是这笔财产的唯一继承者。你快把我救了出来,等我把财产继承了交给你们再把我活埋不晚?”鬼妹子真是这样想的,虽然不确定。 金钱效益果然是排在第一,曹圆圆听了鬼妹子说出温州老家有亿万富翁的亲人,死后她就是财产的继承者,立马说:“别埋了,把她救出来,等得到了钱再弄死她……” 鬼妹子看着她们把自己从土中挖了出来欢笑的扬长而去,说不出怨言,也没有什么怨言好说,只在心里想到以后要记住今天说的话,老家若真有遗产,就给她们算了,阿飞,我爱你无悔! 一只小雀子从草丛中飞出发出一声尖叫,鬼妹子被惊吓得打了一个冷颤从睡梦中醒来。………… “高老板,阿生死了!”鬼妹子觉得这事一定要先告诉高向西,他是曾经自己的情人,又是行长的同宗同族,还有其他扯不清的群魔乱舞关系。 “原因?”高向西非常冷静的从手机里说出。 “这事如果扬了出去,他就是死于桃色事件。是带一个女子出去野欢,不小心一阵怪风把他女友的裙子吹进塘中,他去捞裙子时溺死了。”鬼妹子还在穿衣时,就站立在门口打这电话。 “这事先别扬出去,里面可能是一锅粥,一个行长……”高向西传话说。 “我先去捞尸,你看怎么办?”鬼妹子非常平静的说。 “这样也好,先捞起来放在树荫下,别让臭了。等晚上让人偷着埋到老家消江河畔,他是来源于乡下,让他入土为安。不能开追悼会,开了追悼会就要烧灰,乡下来的人都不愿意这样,他们都有自家一亩三分地,他的家人会把他安葬在他的双亲墓畔。 这事我不好出面,你就多劳点神。真让人头痛!”高向西从手机里面传话说。 “你头痛什么?”鬼妹子在套口气,想从中捞一把,都快坐吃山空了。 “这还用问,我出面担保的一些贷款,他死了新行长接手是要清账的……”高向西从手机里传话说。 ——请看完整版本:http://e.dangdang/products/1960083584.html 第71章生命 鬼妹子走起路来还是有点儿不正,里面的伤口让她感到有点儿痛,步子不敢迈得很开,还有后半生要活,这门要是关尿不住,以后就成了皇宫里面的太监,因为忍不住尿要常换马布,这是高级别太监,低级别者没有时间换,就不敢靠近别人,怕人说自己臊气! 曹圆圆高益飞,处玉兰和倾雪群,她们的表情与鬼妹子可以看出有一些区别,她们是表哀心喜。而鬼妹子,表里都是哀,因为她对行长曾经是一夜夫妻百日恩。 由曹圆圆带路,她们走得是一条小路,弯曲是肯定的,因为这小路不被常有人走,有树的枝叶常挨过她们的脸,露水和尘埃在她们脸上留下的烙印是说她们已经不是人了! “还有多远?”高益飞说。 “我们看到的那个土堆背后就是。”阿圆说。 阿圆说话时抬头看了一下前方,脚下被眼睛失照踩到了路的边坡,脚往下一滑,一个趔趄,阿飞神速猛然上前跨出一步双手一托她的屁股。 这让阿圆往后倒地时右手正好指上了上帝的鼻子,就停住了。 因为阿圆比较胖,这在重量上肯定多,加之又是高个子阿姨,整个身体就像铁塔一样往下倒,阿飞的力气再大也只能给她一个缓冲,保持莫把地球打碎就行。 倾雪群看到阿飞吃不消,并快速反应地把阿飞的背托住。没有用,这也只能给阿飞一个缓冲而已,处玉兰见状不行,出于本能的反应,猛然把倾雪群的腰抱住。 看样子已经是挡住了,但处玉兰一个没有站稳,身子被传染一样往后一倒,造成整个重点又全向后倾斜了。鬼妹子再木的b也不会木到把自己在这关键时刻成为局外人了,她正好来得及把处玉兰抱住,最后只能是做了全部的垫底完事。 ………… “把剪刀拿来,我把缠在他身上的鱼网先剪掉再说。”高益飞说。 “你一个人下去?”阿圆皱着眉头说。 “死人我还怕?我在消江河下水游到几十米远的河中间去救活人都平安无事! 那是河中有好大的水,一群女孩子都带着自己的弟弟或者妹妹去洗澡,突然泉港开闸,那是消江河通赣江河的一个出口,可能是所有的闸门全打开了,那水突然流得让人站不住脚。 一个姐姐看到妹妹被水流得离开了自己,就过去救,结果自己也被水流得远离了岸边,只能让人看到她的头发在随水流走。 一个老头指着说:‘看,那好像是一个人!’。 我说了一个是字就下去救,没有分秒的迟疑不决,现在想来如果有分秒的迟疑不决,是不敢下去的,因为这河水都流得起花了。 边游泳我就边想,我要先看清楚她手的方向,不要让她一把把我抱住,这样就会同归于尽,只要她抱住了你,越抱越紧,你就再脱不了她的身,双手就不能自由地将自己和她人再游到岸边。 这样想我不是怕死,而且自己曾经听说过,这是下水救落水人的小常识。 想到这里我游到她的身后抓紧抓好她的一只手臂,尽自己手的长度伸开,不要让她有用另外一只手把我抓住。 现在常听电脑里面说下水救人者死了,可能就是被落水者抱死了自己的手,吃多了水往下沉了?”阿飞说到这里就已经要开始下水了。 “你把小裤衩也脱掉好些吗?”处玉兰看着阿飞的眼睛非常平静的说。 “是好些,阿兰!”阿飞也非常认真的回答说。 “因为我记得曾经听说过我爷爷就是下塘去除网时死了,网被挂在了一个塘中的木桩上,我爷爷下水去除脱时,又被到钉挂住了裤子不得脱身……那是养鱼人怕人偷鱼下的暗器!”处玉兰说到这里真有一滴泪儿在眼睛里滚动着。 “我爱你,阿兰!”阿飞说。 “我也爱你,阿飞,小心点儿,你是我们的顶梁柱!”因为这是死了人,是本民族造成的罪过,不能高呼,不能笑,本来阿兰心里想到了一个非常好听的词儿,那就是:阿飞,我爱你,我们一起,浪漫万岁! 阿飞在临下水前手拿剪刀站立在岸上,给四个女人来了一个非常清楚的男人的一切展现,他想到了大卫的站立…… 倾雪群和处玉兰一人趴在曹圆圆一边肩膀上,鬼妹子也和她们排在一起,八只眼睛都聚焦在了阿飞的几几上。 阿飞刚要下水,突然被处玉兰叫住:“停!” 阿兰来到阿飞身边,手背正好挨过阿飞的几几,所有的人都非常莫明其妙起来,只见她在水边蹲下将一个手指伸向水面上慢慢向水中落下。 “你们听说过吗,一个游泳池跑电,下水救人的一个一个往下跳,被搞错了,以为下水救人的都是想当无名英雄,自己不会游水也下去救人? 一个喜欢思维的人想到是不是水中有电,就趴在边上伸出手指一试,感到打手就高声叫喊着说水中有电,得先把电停下再去救人!得慢慢前进。”阿兰说。 阿飞开始向着阿圆手指的方向前进。 鬼妹子开始脱衣服,三个女孩都不好意思地看着,现出一脸的愧疚。 “我得去给他当个帮手,你们要是看到事情不对劲,就放声大叫起来,不是要你们下水,而是把人叫来救灾,我们再也没有什么隐瞒得了,我们都是这社会的受害者,不像那些吃饱了冤枉的人!”鬼妹子说完就将手中的小裤衩随手往草地上一扔,把自己身无一布全当是一幅西方油画。 “是!”三个蠢货异口同声地说。 处玉兰在留神她曾经踢上的一脚,还真让她看到了鬼妹的大腿上是还有一点儿血迹,这让她内疚得把眼睛埋在阿圆的头发中。 高益飞向前走去,鬼妹子跟上了,说:“慢点儿,我走不快,你得让我在你身边,我们得保证万无一失。我们再出事了你别再指望这几个狗吃的,全是秋白梨(指到了秋天开花着的梨子,或者到了秋天开的梨花,只能让人好看一会儿,一到深冬就全蔫了)。” “这水不深,怎么就出事了?”高益飞的大腿还在水面上。 鬼妹子走近了他,两人心领神会地一笑,都不把对方当外人,为了干好一件事,一切都不是事! 阿飞停住了脚步,鬼妹子走到与他并排到了肩并肩,水只在她们的膝盖骨上一点点儿,此时上帝在给她们一个特写。 “在那草丛里!”高益飞指着一堆有水草的地方说。 “在哪儿?”鬼妹子把自己的手臂挨着阿飞的手臂说。 “那有草的地方,可以透过草的缝隙看到有一点儿白色,浮出水面了,已经是……”高益飞不说出已经臭尸了,怕鬼妹子不敢跟他一起过去。 “这好像是一条死鱼,这么小。”鬼妹子说。 “管他是不是,我们过去看看!”阿飞说。 两个人如同夏娃与亚当,手牵手肩并肩向白色走近。 水越来越深了,已经超过了鬼妹子的肚脐眼儿。但离白色还有十多米远。 走近时一看真是一条死鱼,因为臭了,浮出水面让人看到活像一个死人的尸体。 “真是一条鱼,人呢?”阿飞说。 “我们排着用脚捞,会踩到的!”鬼妹子怕阿飞提出放弃捞尸,自己先说出一个办法,这就表明了自己坚持的态度。 “我们得慢点走动,你看这水清澈得太不平常了,没有鱼?这条已经死了的大鱼可能是别塘走来的,水中某个地方可能有电,是平时鱼被贼人偷多了,塘主一狠心就在水中放了有电的铁丝网?”阿飞说。 “我们边走边用手指在前面探索,一感到有电打手就停下来……”鬼妹子说。 ………… “臭伢子,你缺德,在塘中间放一根电线,昨天一个人下塘捞风吹下的衣服,被触死了,人家今天有人来捞尸了,快去把电关下来,你这人命关天。你要坐牢的!”二胡子说。 “怪我什么事,我是用来触死偷鱼人的,谁叫他下塘?”臭伢子歪着嘴说。 “你这是犯法了……” 臭伢子就怕别人说他会和某人一样,说某人用电电老鼠把一个早起老人电死了抓去坐了牢。 “我去关电,这事你可不要说了出去!”臭伢子撒腿如飞,去把电源关掉。 人要是没有基本的法律知识,和缺乏基本的道德观念,也是一种社会垃圾…… ………… “阿圆,你记得是这地方吗?这都有一个多小时了,我们就是没有踩到啊!”阿飞说。 “是在这儿,还向前走一点儿,就这一块地方。”曹圆圆说。 “你是记错了方向吗?”鬼妹子说。 “大概就是这儿,没有记错……”曹圆圆说。 “我们再扩大一个圈子,这不是河流,不会把尸体流走的,只是我们还没有踩到。”鬼妹说。 两个人再一次手牵手的扩大一个圈子走了起来。 再次扩大一个圈子时,高益飞的心有一点在发毛,他怕就怕这最后。这让他想到好多贪官,都是贪最后一下出了问题。可问题在于,贪官不出问题就永远没有最后了,都是直接贪得到死。 “有电!”阿飞说完人就往下沉。 鬼妹子被阿飞松开手时推了一把,她明白这是阿飞在保她不死,她退了半步从心里发出一声惨叫:“阿飞!…………” 第72章行长的葬礼 “阿飞,这是怎么回事?”鬼妹子真被吓坏了,可不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刚才是有电来着!”阿飞从倒下中站立起来说。 “你是不是神经过敏,一种幻觉?”鬼妹子说。 “看,铁丝!”阿飞看到了水中有铁丝。 “我们离它远点,到那边去看看。”鬼妹子开始害怕了,因为这不是在救活人,已经到了宁可尸不捞,也不要再有死人了。 “那边好像是网?是,有人在上面!”阿飞看到了鱼网上有人。 “是人的骨头!”鬼妹子也看清了。 “这是最早死的,鱼已经把他的肉吃光了!”阿飞说。 “我们把网拉过来,来。”鬼妹子拉起鱼网。 鱼网开始得力,在塘中间一股浑水涌起来,随后是鱼网缠住一个人。 “阿生!……”鬼妹子发出一声惊魂的惨叫。 “是他吗?”阿飞说。 “是他,他的小肚子上有一个胎记,都几十年了……”鬼妹子不再把这当秘密了。 “我们用剪刀把鱼网从高梅生身上剪了下来,一人拖一只手把他向前进,这是世界统一的一种风俗,死人头向前的。“ ………… “我们是高老板家乡的,我们从好高的地方看到这里,他说就在这地方出事了……”高梅生的家乡人高仇生说。 “你们打算怎么办?”高益飞说。 “高老板说了,不要惊动人,等夜静了把棺材拿来放进在里面偷偷抬回家,按照乡下人的风俗把他埋葬!”老家来人高详喜说。 “他应当是怎么死的?”鬼妹子说。 “我们说他回家时去河中洗澡死的,这不是一样被水淹死的吗?虽然是隐瞒了事实。” 鬼妹子朝阿飞递了一个眼色,阿飞微微的点了点头,意思随他们的便。 “二呆子,你去塘下村用三轮车把冰棺租来,在冰棺上盖点东西,不要弄得人眼睛! 行长的尸体他们已经捞起来了,我们就是拉回去放到庙子背草地上。按照老规矩,在外面死了的人不能进村。老大还有话说,说是在消江河洗澡死的。 还有,有人问你这是给谁租冰棺,就说不知道,反正是死了人,不是富二代死了狗也要用冰棺!我们准备挨夜子起身把他弄回去。”高详喜在对着手机说。 高梅生老家来人,与鬼妹子和阿飞曹圆圆等人形成了两支独立纵队。 “听说就是他包-养的情-妇出事了,说是一件什么鬼名牌三角裤子,她高兴时在脱衣服时往天空一扔,被一阵怪风经过把它吹在了塘中间。 本来立马下塘去捡就不会有问题,但他怕水凉会冰缩几几,弄得吃不了美餐,等干了傻事再去捡,结果这裤子成了‘杯中窥人’的干布,喝足了水就往下沉了。 为了不让这女子光着屁股回家,行长决定下水去摸……”高详喜说。 “这真是怪事,一个行长,为了这一块遮b的三寸之布,竟然把命丢了,不值!”一个瘦小的男人说完就耸耸肩在草地上坐下。 高益飞一直保持把自己站立在这一群女子中间,对自己家乡来的人不是冷漠,而是害羞,因为知根知底的人都叫他叫花子…… “你好久没有回去?”高详喜走近高益飞身边小声说。 “我的房屋盖得太早了,现在都被别人高得成了养鱼塘,她们让我就住在城市!”高益飞半遮半掩的说,因为底气不足,这其中就存在一点儿吹牛皮在里面,怕人问:你这样的人还有女人? “你知道,对你我是无能为力了。记得你刚开始搞写作时,还来问过我一些关于写作的技巧,我成了逃兵,你却还在坚持。希望你会写出好作品……”高详喜说完就又悄然离开了高益飞的身边,彼此之间都有一点儿脸红,何必久挨。 死尸在树荫下躺着,现在喜欢他的人轮到苍蝇们了,都想在他身上发财吃饱和产子。是的,如果苍蝇们没有估计错的话,行长这一身虽然谈不上是一身肥肉,在他身上生蛆直到出幼蝇,是能繁殖出一批个大超人的天苍。 “一个行长,怎么就跟高益飞扯在一块了?”一个矮胖男人撇开嘴巴说。 “高益飞可能在当皮条客,行长有钱,这就自然是会有关系。 我们是老大叫来的,听说包工头高喜凡……”高详喜小声说。 “车来了!” “把车开到这边来,他在这小土丘背后,二呆子!”高详喜站起身来说。 …… 夜已经近了,高村的男人都已经同死人一起坐车在城市边境的乡村小路上缓慢前行,蠢货们和高益飞都把鬼妹子当了中心人物,因为她已经不知从什么鬼地方弄出了一块特大号白布,把自己的头遮盖得不能让自己的眼睛正常看到自己脚下前进的路了,并且似乎是有点儿假装着走不稳了,嘴巴里面还发出了像大街上的疯婆里一样的,整天念个不停的让人永远听不清楚的经。 “我们快点走吧,你哭啥呢?”曹圆圆一边扶持她的腋一边问。 “一夜夫妻百日恩,虽然我和他不是夫妻关系,但一夜是事实。”鬼妹子把这样一句比较要说明的话从哭诉的让人听不明白中筛选了出来。 “人的一生就是这样,来的时候就知道总有一天自己会死,一落地就哭个不停,死了自己不会哭,这就是要有恩于他的人来哭了。 我已经穷得什么也没有了,哭声和眼泪我就给点儿他,谁叫他先死于我!这是我应尽的义务,我还没有看到他身边有比我亲的人。”鬼妹子的哭声开始同古文转化为白话了,免得让人听不懂又要回过着说上一遍。 “你不能把这头上的白布除了下来走得快些吗?”倾雪群说。 “一个行长一个市长,这能怪我吗,我自己选择市长。后来鬼变心了,我却被人挂在了门板上,(特指被强人玩过的女人,以后就没有人挨了,是不敢为多。)你这死鬼,天生就是一只短命猫,我叫你在高山上吃鱼,你怎么就被淹死在鱼缸里?”鬼妹子只管自己边哭边走,不管天黑不黑,自己心中的天早就黑了。 装载着尸体和男人的车早已经走得远离了她们的视线。 一道闪电划过,天色突然暗淡无光,将白天直接来到黑夜了。 “啪啪,……”闪电背后紧跟着就是雷声来了。 鬼妹子把自己头上的白布一扯,反过来说:“快点走,这天疯了,趁这还在闪电时有光让我们看到路,马上就是瓢泼大雨,会把我们落死在路上。”鬼妹子是老象识路,傍晚或者近夜变天,人被雨水打死在路上的危险性非常大。 “都弯着腰走,听到了吗?”阿飞走在最后面,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这其中唯一的男人,如同船长,遇险时自己是最后一个上岸的人,这是为人最基本的识知。 “为什么要弯着腰走?”曹圆圆不解的问。 “弯着腰走人矮一些,让天上的闪电够不着我们!”处玉兰说。 “是这样吗,阿飞?”阿圆说。 “这就是近亲结婚与非近亲结婚的不同,就在思维能力的强弱上可以看出。”阿飞不做正面回答。 “你们别把这张嘴巴是租来的,都到这地步了,还说谁是近亲结婚的种,出事都出在你们这些聪明人身上。快点走路!”鬼妹子从哭哭啼啼慢腾腾的走,那是还在天色有早时,一旦真到了该急的时候,还是明白自己在其中是最懂事的一个。 …… 葬礼在一块大草地上进行,阿飞和阿圆没有来,鬼妹子由倾雪群和处玉兰陪同来了。 悲歌的高音喇叭在树上唱着同死了最高人物的悲调是一个样子。这不奇怪,如果有人愿意,就是死了一条狗,花钱请来这样的人,同样可以。 葬礼办得不什么体面,虽然是一个行长,因为这是死于非命,又加上是在干不正当的勾当,让人感到为耻不好露面。 …… “阿兰,阿群,我们去兜风!”曹圆圆双手挽着阿飞的一只手说。 “浪漫万岁!”这是阿兰将手中的书包向天上一扔时说的话。 “浪漫万岁!”阿群是一个剽窃者。 两人飞也似的向阿圆和阿飞跑去,阿飞和阿圆站立在一辆崭新的轿车旁边。 “你会开吗?”阿兰一走近说。 “会,你放心!”阿圆边说边坐进驾驶室。 “去什么地方?”阿群说。 “随你们的便,阿兰说!”阿圆想听听阿兰的意见。 “去河滩上,我们两个轮着学一下。同时轮着玩一玩车震,只听说海鲜没有吃过海鲜,今天我们也来尝试一下吧!”阿兰说。 “阿群呢?”阿圆说。 “浪漫万岁!”阿群说话时伸手打在了车顶上。 “阿飞?”阿圆想到身边还有一个人,而且是主要人物,就算假装也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我已经是你们的玩偶,这还用说吗?”阿飞这算是表达式的回答了。 车内恋女肉白发香,车外风光无限美丽,这不是人间,这是天堂,这是时代的浪漫! 第73章男人难当 一辆米兰色小轿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阿兰和阿群都把头伸出来,仿佛从来就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一切是那么好玩和新鲜! 小轿车在一条分岔口弯进河堤,转而开进了一片非常开阔的草地上。 “我来开……”阿兰说。 “阿群和阿飞都下去,到那个高坡上去,别让我们一时把持不住方向盘碾到了你们的屁股!”阿兰说完朝他们嫣然一笑。 “把脚放好,别把油门当刹车,这样一下就会开到河里去了!”阿圆说。 “别乌鸦嘴,我先慢腾腾来,你看着就行,别一个心思去想到阿群和阿飞,这反正你都玩腻味了。”阿兰说。 “玩鬼,这几天我一个心思在学开车,晚上他要专心写小说,我们都成了牛郎织女了。” “切,鬼才信,猫人鼻上子晒干鱼。”阿兰说。 小轿车在宽敞的草地上,如同醉汉行走在夜色的路灯下,没有直线可谈,跌跌撞撞不倒下这就是万幸! …… “等她学了停下来你也去学?”阿飞说。 “今天我是没戏了,阿兰不等玩足了是不会下来的。我们去那边看看?”阿群说得那边是远一点儿。 “到那边去我们就脱离了她们的视线!”阿飞说。 “我说得就是要脱离她们的视线,我们去‘浪漫万岁’!”阿群红着脸儿小声说。 “我怕她们等下会叫我们……”阿飞说完已经就站起身来了。 “来呀,就在那背后,不是好远。阿飞!”阿群见阿飞还在原地不动,就回转身来拉起阿飞的手。 小车在草地上转着圈儿,这是阿圆在教阿兰开车。另外一边的草地上她们在向着心中欢乐跑步前进。 “法兰西万岁!”阿群在学阿兰的样子,一边向心中的乐园跑动,一边脱下衣服向天空飞扔,这已经成为她们爱的主弦音和最美妙的爱情前奏曲。 “为什么不是‘浪漫万岁’?”阿飞跑在她的比较前半步回头看上她说。 “浪漫万岁!行吧。” …… “阿飞,你还在睡觉!”鬼妹子来到阿飞和曹圆圆租屋房叫阿飞。 “啊,你来了!”阿飞转过身来说。 “我怕不行……”鬼妹子愁眉苦脸的说。 “出了什么事?”阿飞说。 “发炎了,都有一些时间了,我总是不好说。”鬼妹说。 “我不是说过要你注意好,这鬼地方就是要人死的地方。”阿飞说。 “这话就别说了,只怪我命苦。我想让你再陪同我去医院看看,如果要动手术,请你再照顾我一段时间?”鬼妹子说。 “你可以带电脑过去,一边照顾我一边写小说。”鬼妹子见阿飞在身不起眼不愿的就又补充地说。 “好吧,反正都是一样。我们一起和阿圆她们说一下,我看你是已经手头不宽裕吧?”阿飞正眼看着鬼妹子说。 “我想过,就是开不了口,她们还是小孩子!”鬼妹子说着说着撇开嘴巴哭了起来。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不看到她们几个都比较侠义吗,你就让她劫富济贫好了。你认为你还有翻盘的本事?”阿飞一边起身一边说这话。 “你这什么意思,什么翻盘?”鬼妹子不解的问。 阿飞这下傻眼了,鬼妹子本来就不好受,听说自己再也没有了翻盘的机会,这其中意思好多,是啥?鬼妹子的白眼让阿飞看傻了,知道自己说话走屎了,这话怎么回答人家? “哦,没有什么,我说得是我们已经不行了,不是吗?得厚着脸皮的时候就别硬撑,上帝已经不站在我们这边了!我这不是也在靠她们吃饭吗。”阿飞说完苦脸一笑。 “可惜我年青的时候没有碰到这样的好时光,同样是女人,我当年的脸蛋,站在同一条街她们都要去吃屎(狗-操,这不写屎字会死?)!”鬼妹子算是答对了,这张脸已经不让她再回到年青时,这自然就再没有机会翻盘再去赚到那让男人随手一扔就是足够过上一年或者甚至是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了。 “是啊,我们都是早产儿,没有碰到好时代,不像现在,一年可以赚到一辆车,两年可以赚到一栋房。现在我们就厚着脸过吧。”阿飞说。 ………… “哎哟,你这是怎么回事,都成这样了,为啥不早点来!”医生曹玉妩说。 “是想早点来,可是……”鬼妹子说到这里不再往下说了,没有什么意思,叫苦没有把,因为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 “要好多钱吗?”阿飞提着一些东西从门口走了进来。 “要好多钱吗?钱是命!”曹玉妩侧转脸来对着阿飞发火似的说。 曹医生觉得自己把话说重了,或者搞错了她们的关系,她知道她们不是两口子,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社会关系。 “我是怕阿飞不愿意来照顾我,所以一直没有开口。我也想看看是不是自己会好了起来。”鬼妹子仿佛跌倒在了泪坑里,说着说着就又流泪了。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们都是这个世界上的孤儿!”阿飞着实也在难过,这么简单的事,只要是别人求自己,就会感到非常难以启齿。 阿飞坐在一边,几个医生在把鬼妹子的屁股掰开来看里面。有人愁眉不展,有人想用手抚着鼻子。几分钟之后她们就像一群小雀子一样一阵风似的飞出门外。 “她们在同你做化验!?”高益飞走近鬼妹子,用被子帮她把屁股盖上。 “阿飞,我怕不行!”鬼妹子把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说。 “乐观一点,最少还有我。”阿飞握着鬼妹子的手说。 “如果这次我能健康出院,我带你去我老家温州走一趟。我记得我们出来时,老家是有一个小房屋的,如果是在开发区,不说这房屋能抵多少钱,那地皮是肯定值钱的。希望能让我们过上一阵子,阿飞!”鬼妹子说。 “都这么多年了,怕是你已经不认得老家在什么地方了吧?”阿飞说。 “怎么会不记得,我们家是在一条小街子上,站在门前能看到汽车在那里转弯。我们家的房屋是在小街的最尽头,前面是一个草场,不远处是一条小溪。 八九岁时我和妈妈去菜园种菜,我还光着屁股在小溪中抓鱼带洗澡……”鬼妹子说。 曹玉妩医生走到门口没有直径走进病房,突然停在门外,见阿飞抬头时便使了一个眼神。 阿飞起身来到门外,曹医生扯起他的衣服走远了一点儿说:“已经癌变了!” “是到了后期?”阿飞小声说。 “虽然还不算后期,但是不容乐观。”曹医生说。 “能活多久?”阿飞说。 “这还真不好说,有一些人,听说是得了癌症,一吓就死了。当然也有一些人,会出现奇迹,不治而愈的也有。”曹医生说。 “感谢上帝,但愿她是后者,出现奇迹,不治而愈吧。”阿飞朝着曹医生说。 “你是她老公?”曹医生带有一种别的意思问。 “因为她是一个单身女子,这就把我成为另类了。”阿飞没有直接说。 “我听说过,不过你可以照顾她,但是……”曹医生也只把说出一半,好像不需要再说得更加明白了。 “你是说我从现在起,以后就不要再和她睡在一起了?是因为她得病了,而且又是直接与病处有关系?”阿飞不想留下问号花时间去猜,直接问明白就好。 曹医生没有用语言回答,微微点点头示意阿飞进病房。 鬼妹子看到她们开始向病房走来,快速反应的转身回到病床上,因为偷听医生和家属说话是不好的,得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 “没有什么大问题,以后注意一下各个方面的卫生就行……”曹医生说。 “真的问题不太。”阿飞做补充地说。 “是现在就出院吗?”鬼妹子在流着眼泪说。 曹医生看到她在流泪,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转脸看阿飞,阿飞用非常微妙的眼神示意曹医生说话。 “等下我会叫人来帮你洗一洗,带上一点消炎片,你看是住几天,还是回家静养?”曹医生把话说得很活,不赶你走,也不留你住。 “阿飞,你说呢?”鬼妹子扬起头看着阿飞的眼睛说。 “我账户上有两万块钱,是这几个月码字的全勤奖和移动的订阅钱。如果能治好,你就用吧,这也不算数……”阿飞说完把眼睛看上这两个一医一病的女子。 鬼妹子没有做声,只是把手中的手握得更加紧了。 阿飞看上鬼妹子的脸,脸带微笑地说:“如果顺利的话,卖出一个小说的版权……” “那就住院治疗吧,我真希望你是她的上帝,我们一起努力一把!”曹医生说。 “阿飞!”鬼妹子看到她们要出门了,突然叫住。 “什么事?”阿飞正在出门时停住了。 “放弃吧我们,就这点钱你以后怎么过?”鬼妹子说。 “我去讨饭,要你管?”阿飞说完朝鬼妹子做了一个非常可爱的鬼脸,跟着曹医生去办理住院手续。 第74章钱是水,渴死穷人淹死贪官 “天星大夏倒塌了!”高凡喜在对着电话里说。 “有人员伤亡吗?”高向西在电话里面回话说。 “有,正好是交接班,有一百多人在事故地,死伤惨重!”高凡喜说。 “我的天,你这是怎么搞的吗?你现在在现场?”高向西说。 “在!” “死了多少人?”高向西说。 “最少有几十个人”高凡喜说。 现场上钢筋混凝土都像在烤串一样,有钢筋插在人的肚子上,有混凝土把人的全身掩埋了,头在外面正好是像串在钢筋上的荸子。 “喂!喂喂。喂喂喂!狗入。”包工头高凡喜把手机插进屁股上的口袋,把手扶在电线杆上,用喷射出火的眼睛看着一张一张的救护车,向倒塌的天星大夏集结。 先靠近的都很快从钢筋混凝土中选择了一些比较有救的在开走,后来的却在挑三拣四,因为这是当时,死者与伤者样子都差不多,你说他死了,要离开他去救别人时,他又睁开眼睛发出微弱的求救声。 她们在选择比较鲜活的,因为如果去救那些虽然还是活的,但毕竟是已经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得用时间去救那些还有两口气的,这是在有选择性的情况下。 …… “死了63个。”高凡喜说。 市长点上一根烟走近窗口把口中的烟从大脑中转上一下再从鼻孔里面吹了出来说:“主要原因?” “剥洋葱!”高凡喜脸色如土的坐在纱发上说。 “都这时候了,还说什么鬼听不懂的,剥洋葱是什么意思?”市长背靠玻璃窗说。 “一切都没有达标,是纯粹的质量问题。”高凡喜说。 “怎么会呢?这工程我不是没有插手吗,你把话说清楚!”市长睁大眼睛说。 “你是没有插手,可你老婆一只翡翠手镯一千万,你儿子的小车一千万。钢筋水泥都是便宜货……” 市长把这情况一听,脚下一得力,只听啪的一声,背靠的玻璃窗啪的一声碎裂了,市长一个没有把持住,从政府大院七层高楼上坠毁。 …… “阿飞,吃泡面!”曹圆圆说。 “泡面好吃。拿到了驾照吗?”阿飞说。 阿圆把身上的包一卸载,往小床上一倒:“累死我也。鬼妹子睡着了?” “是啊,昨夜一夜没有睡着。”阿飞说。 “你们在捉‘蟋蟀(指做欢)’?”阿圆说。 “不是,不是同你说过吗,我们已经超越一种关系,她不会那么自私。怕不行了,她越来越感到一种痛,真可怜。”阿飞说。 “不是她自私,是我走了这么长时间,你没有向她主动过?”阿圆看着天花板说,因为那天花板上的图样正好是一个身无一布的女子和一个身无一布的男子。 “说点新鲜事儿,听说女孩子去学驾照常被男教练员把车开到无人烟的地方,然后就……”阿飞说到这里心里猛然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已经确定恋爱关系的人,有这样相互猜疑的吗?虽然是玩笑话,这也太屎了。 “你是怀疑我被男教练员嗨了,是吗阿飞?”阿圆不温不火地说。 阿飞只装没听着,站立起来将面汤一口喝完。 “这里是病房,我们回到租屋去吗?”阿飞表现出男人要主动的对自己的恋人,别让女孩子来主动,这让人家不好开口,这是在有过非常热情之后。 “要等她醒来和她先说一声吗?”阿圆心想不急,得同情一下这可怜人。 “她是刚刚睡着的,你就让她做一个长长的好梦吧。” 阿圆看着阿飞,笑得是那样阳光明媚,那少女丰满圆润的脸儿,把阿飞看得一滴口水正好落在她的唇上。 阿圆依然躺在床上,伸出手,把阿飞一拉将其拥入怀中…… …… “你的书《浪漫万岁》销路很好,阿兰把版权带去了美国,内地一千本书完卖光了!”阿圆说。 “是真的吗?”阿飞持怀疑的目光看着阿圆说。 “你尽管努力写吧我的宝贝,我们是你强大的后盾。钱在卡上,人在身上,高呼‘浪漫万岁!’吧。”阿圆说。 …… “阿兰,你是在哪里?”阿圆对着手机说。 “我在东莞。”阿兰在手机里面回话说。 “你不是说你已经去了美国?”阿圆说。 “我去了美国,我去了阴间。听着,这事不能让阿飞晓得,他太直爽了,我们就说是他的小说在美国成为了畅销书,就他写的书的内容也是在美国畅销书的内容,尽管这是假的。 我们要借阿飞是作家来洗钱,不然别人就会怀疑我们的钱从哪里来? 行长死了很快就会有新的行长接手,可能在他手中放出的钱我们这里肯定只是九牛一毛,但是我们要防止打老虎时把我们这些苍蝇也拍死了。”阿兰在电话里说。 “你发来的一千本书又是怎么回事?”阿圆不解的说。 “我们还真得先把阿飞捧起来,这书是我帮他出版的,然后有人问就说我在美国把他的版权卖了一百万,反正我们得行长的钱不到一百万吧?”阿兰从手机里说出。 “阿群也在东莞?”阿圆问。 “你不要管,我们现在是单线联络。你懂得!” “是,我懂得!你真加入了‘女子b动队?’”阿圆说。 “没有,只是我有几个朋友在这边玩,我怕!”阿兰电话里说。 “怕什么?”阿圆背靠电线杆,说这话时扬头看了看四周。 “你没有听说过吗,东莞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 “什么意思?……喂,喂……挂了!”阿圆关上手机钻进停在路边的小车。 …… “曹医生,我们回去,我们还要去处理一些事情,谢谢你的关照了!”鬼妹子说。 “好啊,回去把要处理的事全处理掉,然后尽心地玩,心情一好,什么病魔都会吓跑!”曹医生说。 “再见,曹医生。”阿飞走在阿妹身后回过头来说。 …… “呜……呜……呜……”火车进站。 鬼妹子用一块红布包着头和脸。阿飞背着行囊,左手扶持鬼妹子向车尾小跑步前进。 “6号车厢是在后背吗?”阿飞看到一个妇女列车员说。 “拿票来看看。”女列车员说。 阿飞把票递给列车员说:“我们去温州。” “错了,错了。在前头,你这还是一个作家?”列车员说。 阿飞看着自己胸前挂的牌子上写了自己是作家,还有发小说网站的地址,便是也拿胸前的牌一晃笑着说:“我这是广告牌,看清了记得帮我点赞一下!我就是因为常年在家写小说,坐火车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女列车员欢笑地挥了挥手说:“看清楚了,有时间我就百度一下,看看身边的作家会不会写一些自己熟悉的人和事?” 阿飞心里听得那个舒服,回转头把手放在嘴巴上一飞!回了列车员一个灿烂地欢笑。心里高呼:浪漫万岁! 鬼妹子在上车时比较吃力,阿飞伸出手往她屁股上一托,自己也跟着就上。在再向上迈出一步时,阿飞没有忘记扭转头来看一眼列车员,好一个杨贵妃似的中年妇女,稍有偏胖的美感,有着母爱和情爱的双重魅力…… “看啥呢!”杨贵妃一样的女列车员就在阿飞背后说。 阿飞如开车打了远光灯,只在远处看,却忽视了她已经来到了自己背后。 杨贵妃一样的列车员也帮助阿飞在他背上背的行囊上轻轻地推了一把,意为亲切和关爱。 阿飞站立在门口挥手欢笑,女列车员回笑地说:“祝你们蜜月愉快!” 这让阿飞听得差点吐,如同小媳妇兜崽一样难受死了。心想,等我从温州办完事回来以后再同你,那才叫蜜月愉快和浪漫万岁。 “呜,呜,呜……”火车拉响了出站的汽笛声。 (狗入的百度没有查到,火车出站是叫三声吗) 她们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车上基本没有什么空位置了,因为这是淡季,如果是逢年过节,或者还在早些年一样,阿飞记得一次去广州,那是打工潮初期。 “现在好多了,记得十多年前去过一次广州,车上人满为患,我被挤在车厢的中间,又出汗又没有水喝,我想到等车到站再去寻找水喝,不知为什么感到不行,最后还是挤到车厢的接口处去喝了水,人就立马来神了。我想肯定有挤得被渴死的人,但又肯定会谁也不知道她是被没有喝到水死的。”阿飞挨鬼妹子坐下说。 “世界上没有这么木的人,渴了还不晓得去寻找水喝?”鬼妹子推开一些窗口说。 “穷人死了是因为没有钱死的,你也可以说:没有这么木的穷人,没有钱不会去赚?我们还没有过到共享资源的社会。这又让我想到我们村背后一个村镇,一个镇长贪污六亿,虽然这有可能是有点虚夸,但认真思考一下又觉得很有可能,因为那是一个平山乡镇,可能有几万亩山地卖给开发商,那些被有钱的地方骂为有污染的厂,全被赶到那里去了,什么陶瓷厂,什么水泥厂,什么百油厂!农民得卵!……”阿飞说。 第75章幽灵篇莫夜看 阿飞跟在鬼妹子身后,走出火车站出口。 “还要坐什么车到你童年的家?”阿飞看着鬼妹的眼睛说。 “我都不记得了,当时我只有六七岁吧?我都不知道我们该走向何方!”鬼妹用手掌遮挡着眼睛向着快要落山的太阳方向看去说。 “你想想当时是坐几路车来到火车站的。”阿飞提醒着说。 “都快半个世纪了,一切都变得把人当死过一次一样。就记得门前不远有一条小溪。我们先走出城去,看到了当时的景物就会记起来。”鬼妹子说。 “那你上前走吧,我只能跟在你的背后,你就说一个枯墓是你童年的小屋,我也愿意和你在里面过夜……”阿飞说。 “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油嘴来着,真要在鬼洞里过夜,你不怕我还怕呢!”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有鬼洞睡觉过夜就不错,总比睡在露天要强,把洞口堵住狗总吃不到。”阿飞说。 “你就不说里面有蛇……”鬼妹子说。 “当然要在白天之前看好。你就不说里面有一堆金子,那我们就立马返回,就说你一个叔叔是亿万富翁,一家人死光了财产全归你了。”阿飞说。 “不许你诅咒我们家族的人,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亿万富翁,想得美!” “你们温州多,光破产跳楼的亿万富翁都不知道在电脑上看到多少。人真他妈的怪,亿万富翁破产就跳楼,回到普通人一样就不行?那普通人如果同他一样的心思,都得去跳楼死算了。”阿飞说。 “你这是没有过过上流社会的生活,一旦你也上去了,如同海里的鱼,再回到小河流,适应不了自然会死。”鬼妹子说。 他们已经远离了城市,正走在一个前面有一个小村庄小路上,旁边有一块墓地。 “你想歇一会儿吗?”阿飞说。 “歇一会儿,真累了!”鬼妹子说。 人在陌生的地方没有方向感,阿飞把墓堆子当靠背,眼睛正好看到太阳,将头上的帽子往眼睛上一扣,先小睡一会儿着。 “前面这村是你童年的家乡吗?”阿飞已经把眼睛闭上了,随口瞎说一句。 “别说话,借这点阳光让我暖和着小睡一会儿,半小时以后叫醒我?”鬼妹子一躺下就乏困了。 …… “阿飞,阿飞。你真睡着了!”鬼妹子醒来看到天已经是近夜了,忙把阿飞叫醒。 “好香啊,睡得真香,怎么就夜了!”阿飞一睁大眼睛就在寻找刚才还在剌眼的太阳。 “我还指望你把我叫醒,看来要不是我心醒,真往死里睡,我们就真要在这墓地里过夜了。” “那就快点走吧,到这村上去看看正好碰到你的一个叔叔,让我们有一餐饭吃,有一个好床铺让我们睡一夜,其他的我不想。”高益飞说。 “我都不记得有没有叔叔之类的自家人,当时我真太小了,阿飞!”鬼妹子在前面走,说这话时回头看了一下阿飞,有对不起的意思。 “别想这么多,就算我陪同你出来玩一下。” “阿飞,你真好。要是我在这里真有一个叔叔,而且还是亿万富翁,又正好他没儿没女的,我们就在这儿过吗?我说如果我叔叔非把我留下不可?”鬼妹子的口气是比较认真的。 “那你就留下来,我一个人回去,我们又不是夫妻!”阿飞也是认真的说。 “我把我父母的骨灰都带回来了,要是寻找到了我的自己人,无论是叔叔还是其他愿意收留我的人,我都想不再跟你回jx。 但如果寻找不到我的老家,或者我的老家没有一个愿意收留我,你就把我带回家好吗?不指望别的,只希望死了就埋在你的田地里,还有我父母的骨灰?”鬼妹子说到这里声音有点儿哽咽着。 “回jx你还是包租婆,至于以后,你要是愿意,我把你当母亲养,这不是嫌弃你老了,我爱曹圆圆是不会动摇的。说到百年之后,从这里回去我们就去看一下我的一亩三分地,说好了让她们几个年青一点的人记写下来……”阿飞说。 “阿飞,我想转身,我根本记不起来我出走的地方。我们还回到火车站去过夜,什么时候有车就什么时候返程?”鬼妹子转过脸来看上阿飞的眼睛说。 “来都来了,我们就去到这村上过夜,一等天亮了就去找村长说,看他晓得不晓得你是从什么地方出走的?” 在阿飞的努力下,鬼妹子脚下加快了步伐。 她们来到一户住在最边角的人家,阿飞一手牵着鬼妹子,一手扶着胸前的背带袋子说:“大哥,我是jx的,这女子是从小就去到jx做温州发廊,她现在来寻找故乡!” 老头口中还在嚼着饭,把门开得更加宽一些探着头看向女子说:“你是温州人?” “我是温州人,从小就跟父母去jx开发廊,没有回来过,不知是这村吗?”鬼妹子说。 “你记得你姓什么吗?我们温州人都有一个倔强的脾气,出去了就要等光宗耀祖才回家。”老头虾着腰说。 “姓鬼,我叫鬼妹子,大哥!”鬼妹子说。 “哦,怪不得!”老头明白了什么似的说。 “你知道这个村庄?”阿飞说。 “知道,知道。先进来坐下着,明天再去吧,还有二十多里路。不过……”老头说。 阿飞转过脸来看着鬼妹子,鬼妹子轻轻推着阿飞走进屋子。阿飞把背上的行囊放下,在靠墙坐下说:“不过什么?” “听说那里已经没有人了,全是出去了没有回来。还听说有一个是靠从丢弃的烂衣服上取扣子的,靠这发财后就开了一个扣子厂,回家光宗耀祖,做了一个牌坊。后来就一直没有再回家来,没有第二个光宗耀祖回来过。”老头说完又在继续嚼他口中的饭。 是已经老得没有了牙齿吗,怎么一口饭老是在像兔子一样,嘴巴长时间弄个不停,是嚼不烂还是有意不往下咽,嚼着好玩? 阿飞凝视着老头接话说:“这人的故事我们有听说过,是叫花子做官又叫花子还原。 当时全国都穿中山装,一件衣服要用十多个扣子,让他做扣子生意发了大财。后来他盲目发展,到处开扣子工厂,银行贷款上亿元。 在工厂刚要上马时,人们穿衣服就改变了,全穿拉链的衣服了。让他开的扣子厂如醉汉在走不稳中被时代潮流冲得一个个嗡然倒塌。” “你怎么知道,怪不得从此以后再没有回来过。是啊,人最好是不要出门,一旦出门了,不能衣锦还乡,回来就让人瞧不起了。”老头似乎深有体会的说。 “他是一个作家,可能是在报刊上看到的。”鬼妹子说。 “是作家!你们还没有吃夜饭?”老头伸手抓头说。 “我们吃过,我们就在你这儿借宿一夜明天天一亮就走。”鬼妹子说。 “我们吃过饭了,谢谢大哥!”阿飞说。 老头拿来一个小凳子面对她们坐下说:“听说鬼村已经不存在了,都是在一单干就全外出了,说都在外面改姓了,不姓鬼。如果你们明天还想去的话,我只是这样告诉你们!” “我也记得,我长得有一些大时,当时我爸还没有死,他对我说过不回老家也行,又没有好房屋,还欠大队部的公粮钱! 阿飞,我怎么就忘记了,真不该来,要是被当年的生产队长看到了,非抓我去还清当年欠下钱。我怎么会想到来占一分当年自家的一分地?”鬼妹子这是在小声说给阿飞听。 “不早了,你们是睡在地上?还是去我床上睡?”老头小坐了一会儿说。 “我们就在这地上睡,天亮了我们就走,谢谢!”鬼妹子说。 老头起身走进里屋,不一会儿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稻草说:“我说让你们去房里睡,这儿怎么能睡得着?” 老头示意让她先站起来着,在地上垫上稻草说:“这样好些吧!” “谢谢大哥,你回房屋去睡吧,我们自己来。”阿飞说。 她们在铺好的地面上躺下,比住破庙的安全感要强得多。 “我们就和衣睡一会儿,鬼妹!”阿飞小声说。 “把包包当枕头……”鬼妹说得更加重要。 她们都和衣而睡,重要的东西在一个小包包中被阿飞枕在头下,另外一个包儿鬼妹子放在头下当枕头,虽然高了一点,没有几个小时,鬼妹子不想一时舒适犯下了出门的一个常规,那就是睡觉时一定要把贵重物品放在头边,不是枕在头下就是用带子吊在手上…… “这老头的儿子肯定在外面,没有赚到大钱就不回家。这就是你们温州人为什么亿万富翁多的原因,都是逼上梁山。正如有一句网络流行语说的:不逼自己一把,你还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这句话只是对自身有优秀潜质的人有用,对没有优秀潜质的人来说,逼也无用。这就是我们温州有好多人在外面永远不回家的一个死节,没有赚到好多钱没有脸面回家见左邻右舍,等赚到了好多钱,又在外面定居了。”鬼妹子说。 有一点小动静,阿飞用手轻轻推了一下鬼妹子。 黑暗中一个黑影从老头房屋中向她们近来,鬼妹子的手紧握着阿飞的手。黑影猛然向她们身上一扑,鬼妹子哇的一声尖叫起来。 阿飞用力把黑影推开拉起鬼妹子说:“这是鬼,我们拿起东西快点离开!” 第76章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们到哪里去?”鬼妹子紧靠阿飞握着阿飞的手说。 “我们向着那灯光走去,管他是不是一户人家,如果不是,就在那灯光下等天亮。”阿飞说。 “吓死我,你说刚才这老头是鬼吗?”鬼妹子说。 “还真不好说,如果是人,也是同鬼一样的人,他的手很冰凉的,身上没有肉感,我把他推得倒下时,听到啪的一声,像打碎了一个大花瓶一样。 如果是人,他可能想到我们已经睡熟了,来偷我们的东西,或者是……”阿飞留下半句话,意思到了就行。 “我也想到他是来对我下手,我一时慌了,只吓得尖声叫了起来。他是不是一个疯子?这房屋是不是一个野屋?” “别想了,管他!”阿飞紧拉着鬼妹子的手,在夜暗中向灯光走近。 …… “小卖部!”阿飞握紧鬼妹子的手说。 “这地方可能有人家了,要不然这东西卖给鬼?”鬼妹子很有逻辑思维的说。 “是建筑工地,我们走了一两里路,都是平整土地,好像都已经被推土机碾压过。”阿飞说。 “四点差十分。”鬼妹子拿出手机来看时间。 “我们就在这灯光下坐下,等天亮了就躺下小睡一会儿。” “为什么要等到天亮了才小睡一会儿?”鬼妹子问。 “天亮了有人来小卖部买东西,我们就安全了!” 他们两个在路灯下相拥而坐,因为太疲劳了,不等天亮就已经睡着了。 天亮了有人来买东西,看到灯下睡了两个人,就问:“有两个人睡在这灯下?” “我晓得,就在天亮前不久来的,别吵醒了她们,刚睡着的,好可怜!”买东西的是一个妇人,卖东西的是一个小姑娘。 “阿飞,天亮了。”鬼妹子先醒来。 “知道,我在等你醒来!” 鬼妹子从随身包中拿出小圆镜,开始梳妆。阿飞把水弄来了,他刷牙以后又弄来水给鬼妹子刷牙…… 在小店买了两瓶水和一斤饼干,边吃饼干边喝水,这就是所谓的风餐露宿。 …… 他们来到几个妇女身边,她们有人在挖煤,有人在捡地上的小竹片子。这是推土机把大山推平之后,古老的煤矿现出来了,有的地方,煤层就像一条裹脚带一样,女人们就跟着一点点把它们挖了出来。 “我们是从jx来,我是温州人。”鬼妹子看着一个中年妇女说。 “你是带着老公来寻宗问祖?”那中年妇女笑着说,一脸被自己的手摸得墨黑。 鬼妹子听了,只把眼睛看上阿飞的脸,不作认何回答,意思是要阿飞自己说。 阿飞笑笑点了点头。 “你记得自己是哪个村的,这里搬迁了一些村子,不知是不是你要寻找的?”中年妇女说。 “我是姓鬼,出去时好小,一单干了我们就全家去了jx开发廊,都有几十年了吧?”鬼妹子说。 听鬼妹子说自己姓鬼,中年妇女就脸上露出了为难的样子。 她看了一下四周,然后用手指着一个方向说:“好像是那个地方,被推平了,没有几户人家。说是都出去没有回来,因为回来了就又要姓鬼,所以她们都在外面改姓了。说一单干人就走光了,几千亩土地一直在撂荒。 也有说是怕交公粮,全姓都举家搬迁在外面了,再后从没有人回家过,公社都拿他们没有办法,几次来追缴,都是空手而归!现在说要建设一个飞机场什么的。” 鬼妹子和阿飞听了只好面面相觑,转而都微微一笑。 “我们去那边看看!”阿飞笑着说,并对这中年妇挥一挥手。 “如果一时寻找不到自己的亲人,转身到我家去吃饭!”中年妇女也挥手客套的说。 “好的!”这是鬼妹子回答。 在她们向前的地方有一些男人们在干活,搬运石头的,挖沟的,全是一些大工程的基础工程。 “我记得我父亲临死时说的话,说让我就在jx找个男人过,不要回家,说回家了以前欠下的公粮钱有好多,被公社干部看到了,这一生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但没有说到是鬼姓的事,说是为了躲避交公粮才去的jx,这可能就是我们家,别人是为了躲开姓鬼!”鬼妹子说。 阿飞身上手机响了,阿飞没有听到。 “你身上手机响了,听一下是什么事?”鬼妹子说。 “什么事?”阿飞对着手机说。 “阿飞,我出事了,出大事了……”手机里面是阿圆在说话。 “别哭,慢慢把话说清楚!”阿飞说。 “我把油门当刹车踩了,碾死八个人。这可怎么办啊,你快回来吧?”阿圆在电话里说。 阿飞听了一身软了,肩上的背包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鬼妹子赶紧把阿飞扶持住,怕他一时接受不了,气得倒下去。 “阿飞,你可要坚强一点,这是已经发生了的事,不可逆转,唯一的办法是想想怎样躲过这一节。问问她现在她在什么地方,我们要做一些什么事。”鬼妹子说。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阿飞回话说。 “我现在在消江河的出水闸里面,我们常在躲在里面干傻事的地方,你晓得!”阿圆在电话里面回话说。 “哦,天啊,你这是逃逸,会判重刑的!”阿飞说。 “我知道阿飞,但我没有你在身边,怕他们一气之下把我打死,我不敢出去了,你快来吧!”阿圆电话里回话说。 “怎么办,鬼妹?”阿飞看着鬼妹子的眼睛说。 “我们立马回jx,阿圆会急死的!”鬼妹子非常理解阿飞的心情说。 “鬼妹,谢谢你!飞哥,你快来吧,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阿圆在电话里回话说。 “我爱你!先别哭着,我们正在往回赶,如果有车,我们会在十小时之内到你的身边,此时我的心正在向你飞去! 好了,你先把手机关掉,怕等下没有电,明白?”阿飞对电话说。 “明白,我就是想一直保持在和你通话,这样就好像你就在我身边。”阿圆在电话里说。 “把机关掉,有话再叫我们!”阿飞命令式的说。 “是,飞哥,你先关掉吧。”阿圆电话里说。 阿飞关掉手机,鬼妹子已经是哭得泪流满面了,一直保持没有出声,看到阿飞关了手机,猛然抱住阿飞痛哭起来,是那样的声泪俱下。 “好了,好了,别哭,请你理解我此时的心情,我想一下飞到阿圆身边,你要做我有力的翅膀,不是天空的一团黑雾。我不能再跟你去寻找老家了,如果你还想的话,你就去吧,温州是你的出生地?我得去救阿圆此时是在水深火热中。你说话啊?”阿飞没有好气的说。 “就是阿圆出了问题,你也不会爱我,我知道。还有阿群和阿兰,她们都是你一篮子的菜。 就在天亮前我梦见我有一个叔叔,他是亿万富翁,无儿无女的,寻找到了他我就在他身边照顾他一段时间,把财产继承下来。 我爱你阿飞,我们如果寻找到我叔叔,我们就结婚。我是活不了多久了,这样你就可以帮我把叔叔照顾好,把这份家业继承下来。阿飞?”鬼妹子如实说。 “不要说你叔叔是在梦中出现的,就是真实地摆在面前,你有亿万财产,我也不会接受,如果我不喜欢你。如果你认为你现在的处境离不开我,你就跟我回jx,你jx还有一份家业,不是吗?”阿飞说。 “我一直以来想把父母的骨灰带回老家,让他们入土为安。因为自己到了有一把年龄了,一个人回老家怕左邻右舍嘲笑,你愿意陪同我来我是那样地高兴,虽然没有对你说明白,想到等到了,你也就会理解我的心,帮助我骗过他们,把父母埋了我一个人跟你回jx也死而无憾。 我是这样想的,阿飞!”鬼妹子还在扭捏着不肯走。 “在没有来之前你不是对我说过吗,说让我把你的父母埋在我的自家田地里,我不是答应了吗? 现在是情况突然产生了变化,我没有时间陪你去寻找老家,阿圆会疯掉,你同阿圆此时的处境谁更加重要?你的要求是处理已经死去的人,难道我跟你留下处理了,死人会活过来?而阿圆却不同,死了疯了都是我的错。”阿飞说完就决定往回走。 “阿飞!”鬼妹子依然站立在原地,对着阿飞的背景说。 “温州是你的,我回jx,阿圆在等我!”阿飞没有回头的说。 阿飞一边走,一边用手不停地摸眼泪,好男人难当。 鬼妹子的声音在渐渐微弱,两个人的距离在越来越远了。镜头放在阿飞身上,他因为泪水蒙住了眼睛,一脚踏空跌得趴在了地上。 阿飞趴在地上静心一听,远处传来鬼妹子的呼声:“阿飞,你好狠的心啊,说走就走,为什么不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走,我就是想你主动一点,因为我是女人。阿飞,你是一个作家,你会不理解一个女人的心吗? 阿飞,我现在是身处左右为难,留下来是举目无亲,跟你回jx你又是别人的男人,我不敢占主动,你来求我吧,阿飞!” 第77章一个人不要夜行 听鬼妹子说得在理上,阿飞把牙关一咬,转身拉起鬼妹子的手就往火车站赶! “阿飞,你真好!”鬼妹子被阿飞拉得斜着身子走。 “别说话,留下一点体力,我们今天是在飞夺泸定桥,到最后会被累得体力不支。”阿飞说。 “不要这样,阿飞,再急我们也一步走不到jx,还要坐火车。我们得慢点走,要是还没有走到火车站我们就已经累倒了怎么办?阿圆也不希望出现这样的事!”鬼妹子怕累倒在半路上。 …… 他们走进火车站,鬼妹子累得几乎瘫了,阿飞把她扶持着坐到靠椅上说:“我去问问那老头,看什么时候的车。” 鬼妹子没有说话,只睁大眼睛把头靠在后背,挥手示意着你去吧。 老头在吃一个桔子,见有人来到了自己身边,因为手臂上有一个值勤标志,怕这人是来问话的,得用嘴回答人家,于是就把几瓣桔子一次性塞满嘴巴。 呃,阿飞在旁边看着,有话要问也得等他把嘴用得停了下来再说。看他嚼了一百零八下,最后吐出五粒子,再用纸拭嘴以待。 “有到jx的火车吗?……”阿飞上前一步对老头说。 “有,……还有一个小时开车……”说完老头就走向放垃圾的地方了。 阿飞买来两瓶水,一斤饼干说:“渴了就喝一点点水,喝多了麻烦,带吃一点饼干,补充一下体力。我去买票。” …… 火车像摇篮一样把她们回到婴儿,鬼妹子靠着阿飞的肩膀,阿飞靠着车窗,看窗外的风景。在火车经过一个小火车站时,风景被一列停一站上的火车挡住了,阿飞拿出手机看时间,是下午四点了。 离jx还远着,阿飞也开始把眼睛闭上进入梦乡。 …… “卖饭哦,最后一次……” 阿飞听到最后一次,是得睁开眼睛看看,醒来正好看到鬼妹子也醒来了,阿飞说:“我们买一份饭吃,还是两份?” “如果你认为要两份,那就别省了,夜很长!”鬼妹子说。 “那就买两份,我们今天要折腾一夜了,下了火车又要直奔出水闸,我们得赶在阿圆没有崩溃前赶到,我真怕她会神精出问题。”阿飞说。 “这你放心,不会的。” “这里来两份饭!”高益飞手中拿一张五十的钱说。 “好的,来了!”身穿铁路装的女子有点儿胖,把腰弯下伸出手去拿饭盒,因为到了底层,一个屁股翘得顶着了火车的天花板。 车窗外有时是满眼的城市灯光如星光,有时是纯粹的夜,整个空间就是一块煤炭一样。 “阿飞,关上窗!” “我不吃肥肉,来……”鬼妹子把一块硕大的肥肉挟持在筷子上示意阿飞把嘴张开。 “其实我也不想吃肥肉,这是这几天非常劳动,不然真怕吃了会患上高血压或者其实什么鬼东西,反正肥肉不是好东西。”阿飞一边嚼一边说。 “今天你得多吃,不管是肥肉还是精肉,我这是给你子弹上堂,让你今天晚上好有足够的精力:‘英雄联盟决战希腊’!”鬼妹子吃饭回到了小姑娘阶段,只要这块精肉上带了一点儿肥的,就往阿飞的嘴巴里面塞。 “今天晚上回家要把阿圆的事情想好怎么办,还有时间‘决战希腊’?”阿飞嚼得满嘴是油,用最暖男的目光看着鬼妹子的脸,心想,女人年龄大点还真不是缺点,最少懂得呵护男人,进退能有度把持。 “问题不是你想,此时阿圆就在想这些,就算是去‘自首’也少不了几年牢狱,她曹圆圆是读过高中的女孩,在这以后的漫长岁月中,今天会不想到和你努力的幸福一下?”说这话时鬼妹子没有抬头看阿飞的脸。 “阿圆真可怜,花季女子就要在牢中渡过一段美好时光,也许有十年以上,七条性命,天啊!”阿飞在哭。 “你先别哭着,男人流泪如流血,这会伤害你的身体,你得打起精神来,面对困难如勇士一样,把它当一次锻炼的机会,让自己更加进一步……”鬼妹伸手抚爱着阿飞的脸说。 “我在想是请律师好还是自己当律师好,这是值得考虑的问题,虽然律师是专业?”阿飞说完就推开一点儿窗口,让小有一股新鲜空气进来,这会让人智慧一点。 “我看还是请个律师好,他们是专业,会说得最少刑期。你没有专业知识,别搞砸了!哈。别省这点钱。”鬼妹子建议说。 “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是怕律师站立在公众社会的立场上,而不是会有强词夺理的一种思想感情。 所谓律师,这里面的潜能非常丰富,当判刑十年的,加进一些强词夺理,五年或者三年也行。不过这多发生在权贵重高的人身上,法官会在这其中偏大偏小偏左偏右,你能说得清楚? 我想只判她三年,七条人命,这真只是意思意思了,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钱去向死者的家属赔偿损失。希望阿圆能理解我们只能这样了!”阿飞说。 “我相信你有一张油嘴滑舌的嘴巴,但这就是一般情况下的事,或者写小说的用词,真要是去为阿圆辩驳,怕是达不到人家的专业水平。怕就这其中的专业术语你都不能全面有知。”鬼妹子说。 “在写小说前,我想过去当一位律师,看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后来还是决定写小说了。因为考虑到当一位律师不如当一位作家挑战难度大,缺乏主动性劳动。” “什么是缺乏主动性劳动?”鬼妹子说。 “就是说一个律师没有人来请,就得坐等,没有主动权。不同于写小说,写小说可以主动去想到好多复杂性的事情,然后又自己想办法去解决,将小说内容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直套着读者的脖子往死里拉着前进。”说到这里高益飞朝鬼妹子微微一笑。 “这就是你的聪明?” “这不是聪明,这是一个作家成熟以后应当具备的最基本条件,是艺术形式,是作家必须达到的一种规范化。 回家以后我要看一下法律方面的书,争取让阿圆少坐几年牢,一定要做到强词夺理也是理,虽然我们没有什么靠山。”阿飞说。 “你不是说以前读过法律的书吗?全忘记了?”鬼妹子说。 “不是全忘记了,而是一定要读一下,这就像临阵磨刀,让其更加有杀伤力。” …… “两位要到哪里去?”一出租车司机向阿飞和鬼妹子迎上前来说。 “消江桥。多少钱?”阿飞说。 “三百!”司机说。 “吃人!”鬼妹子插嘴说。 “吃人,这都半夜三更了,吃人!”司机小声回答说,因为这是在谈生意,让别的司机听到了不好。 “两百。”阿飞还价说。 “两百五!”司机说。 “那就两百六。两百五不好听!”阿飞说。 “那就两百四!”鬼妹子认为那有往上还价的。 “那就随你们的便吧,两百四也行。”司机说。 “两百六!我不喜欢‘四’字这个位数,不就是十块钱吗。”阿飞一边说一边钻进车门了。 “你呀,真是我的傻男人!”鬼妹子说。 “是不是要送你先回到租屋去?”阿飞突然想到似的说。 “不,我们一起去……”鬼妹子不想在出租车司机面前说出好多话,因这是非常时期。 …… “这半夜三更的,我们怎么让她知道是我们来了?”阿飞说。 “给她打个电话……”鬼妹子说。 这时,远处的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小雀子的尖叫。 鬼妹子被吓得一身毛骨悚然,紧紧地把阿飞抱在怀里。 “那边有动静,不知是人还是野物。这小雀子是被惊吓得飞了起来的。”阿飞说。 “是我们把它吓的。”鬼妹子说。 “不是,如果是我们把它吓的,声音不会向我们这边飞来。这是我和一个有经验的人夜晚去打猎学到的。 一只鸟带着长鸣飞过我们的头顶,我们被吓得半死,他说我们在路边蹲下,不是有人就是有大动物来了,不要让它发现了我们。 我问他为什么不是我们把鸟吓得惊飞了起来?他说如果是我们把鸟吓得飞了起来,那叫声是会从我们身边飞开去,而这不是,是从别住带着尖叫飞过我们的头顶的。 我们躲藏在路边的小树丛里面,借着月光看到两个本队的男人在偷一只白天倒翻的一只大树。我的同伴就是得出了鸟飞方向的一个逻辑推理。”阿飞说。 “你是作家,为什么没有他懂?”鬼妹子说,她的身子还在发抖。 “当时我还小,常跟他一起玩。这不是他聪明,可能是一种经验,经验不能代表聪明。”阿飞说。 “那我们还打电话吗?她现在怎么样,吓死我了!”鬼妹子一直在抱紧阿飞不放手。 “怕是阿圆从出水口出来了,……”阿飞说。 又是一只小雀子从那里飞了起来,同样是发出一声尖叫,还隐隐约约好像有一个或者几个女子的尖声一叫。 “阿飞,抱紧我……”鬼妹子一身在等筛糠一样。 第78章浪漫万岁 两个黑影在移动,鬼妹子示意阿飞看。 “我一直在看,可能是两头牛。可能是偷牛人发现了我们,把牛丢下光人走了,这牛在往回走。”阿飞说。 “不像是牛,抱紧我!”鬼妹子在一身发抖。 五米远,三米远,阿飞的眼睛一眨都没有眨,不详的预感在笼罩着他的心:是鬼! “谁?”阿飞麻起胆来问。 黑影还在缓慢地靠近她们,阿飞抱起鬼妹子就要撒腿跑开了。这时黑影发话了说:“是飞哥吗?” “阿兰?”阿飞停下只刚刚迈出了一步的脚说。 “阿飞!我是阿兰。还有阿群呢。”阿兰说完就走到了阿飞的身边,和阿群一起。 “吓死我了,你们怎么会在这儿?”鬼妹子说。 “阿妹也来了!”阿兰说。 “你们看到了阿圆吗?”阿飞说。 “我们不记得了,说是就这儿,出水闸里面。我们又不敢大声叫喊,说夜间叫人的名字会有鬼来……”阿兰说。 “跟我来,我们别惊动了她,怕她现在正在睡着了。”阿飞一边向前走一边说。 她们在摸黑中前行,一个拉着一个的手,同耗子过家一样,都相互咬着尾巴。 “这地方是一个废弃的出水闸口,一边用混凝土堵塞了,要从堤内就能看到。不过这是夜间,非走到了才能看到。”阿飞一边说,一边在向下走去。 她们像战斗英雄一样,在夜黑中摸索着前进。 阿飞一不小心摔倒了,后背的人都跟着往下滚。 这些女子中就阿兰聪明又漂亮,她怎么就把鬼妹子弄得不是第一个跟在阿飞背后,是她! 处玉兰紧拉着阿飞的手,阿飞跌倒了她也跟着,放开拉着鬼妹子的手,双手去追着阿飞的身体抱紧。这是在下坡,两个人缓慢地悠然自得的任其发展,阿飞小声说:“阿兰?” “是我!”阿兰同样小声说,因为这是非常情况下,就像小偷去饭店吃饭,看到饭桌上的好东西,就快速顺走。 阿兰说完就快速用嘴巴凑上阿飞的嘴巴,等滚到自然停止,烈火就把干柴烧着了。 “阿飞,你们在哪里了?”鬼妹子没有跟着一起往下滚。 “阿兰,你在哪里呀?”阿群也在叫喊着,她们还在原地。 在这黑漆漆的半夜之后,她们根本就不会想到阿飞和阿兰在捉蟋蟀。 “她们下来了!”阿兰看到两个黑影在向她们走近。 “算了吧,这不是一时半火能完成的事,以后有得是时间?”阿飞小声说。 “记得,阿飞,我永远爱你!”阿兰说完就把阿飞从身上推了下来。 “记得,我也永远爱你!”阿飞说完就把自己滚远一些才站立了起来。 “在这儿,我刚才摔跤了,滚在了堤下。阿飞呢?”阿兰把裤子弄好了说。 “我在这儿,真不好走,我被滚到堤下面来了。”阿飞说。 “吓死我了。”鬼妹子这回把阿飞的手握得紧紧的。 …… “阿圆,阿圆,阿圆!”阿飞小声说。 “阿圆,我是阿兰,我们来救你了!”阿兰说。 “让她睡,我们坐在她身边就是。”阿飞用手机的光照上阿圆的脸说。 “阿飞!”阿圆醒来了。 “我接到你的电话就火速往回走,正好赶到了有火车,就怕你心里着急来着。”阿飞说。 “我们也是,我和阿群是下了火车走路来的,在路上正好碰到了阿飞和阿妹也来了。”阿兰说。 “这可怎么办!”阿群说。 “阿圆,别哭!我们这不是来了吗,阿飞会想办法的。”鬼妹子说。 “没有办法,天亮了就去自首。”阿飞直截了当的说。 “飞,坐下,让我抱着你。我也是这样想的,看电视里的人当逃犯,最终还是落网了。会判死刑吗?”阿圆说。 “不会,最多三五年。如果有钱的话,死者的家属不去上诉,一天都不用坐。可惜我们没有钱,没有一千万解决不了问题。每个家属赔偿四十万,这就将近三百万了,公安局同样要这么多,就是六百万,买三年刑期,三百万。天啊,我们有吗?”阿飞说。 “天已经亮了,我们都小睡一会儿吧,先别说话,等两个小时后醒来再考虑问题?”阿飞说。 “好的!”阿兰抢先应声着说。 最里面睡得是阿圆,她把阿飞死抱在怀。偷抱着阿飞的背的是阿兰,阿群抱着阿兰的背,鬼妹子就显得有一些格格不入了,只好包边而睡。 阿圆怎么回事,把阿飞抱得紧紧的,怎么就没有其他的反应?如同零岁的龙凤双胞胎一样睡在一个摇篮里,阿飞在想。但他不敢占主动,因为似乎是阿兰在监视他。 阿圆睡着了,鼻子里面的气流正好吹阿飞的嘴唇上,让他感受到从阿圆心上来的一股暖意,阿飞哭了,想到她要去坐牢,而自己会不忠,会和阿兰在一起,或者会甩掉阿圆,去到美国。 这感觉让阿兰心照了,她伸手去摸阿飞的眼睛,真感到有泪水流出,便帮他抹掉,然后用手指在阿飞脸上写着:不要难过,男人,你得顶天立地。我爱你! …… 太阳在一丈来高时她们行走在去自首的路上。 “我们先打电话自首,怕在路上让人认出了,或者还没有来得及自首就被抓捕了,那我们就有口莫辩了!”阿飞说。 阿圆抱着阿飞的一只手,眼睛充满信认地看着阿飞的眼睛说:“我也是这样在想。你得当好我的律师,别不管我?飞!”阿圆回到了三岁小孩,纠着小嘴儿说。 这都让阿飞流泪了,其他三个女子也满含热泪地说:“我们尽可能把你保持到最少坐牢,不行就会请最好的律师。” 阿圆向她们一一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撒腿向新的出水闸跑去…… “阿圆,你这是……”阿飞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看着阿圆飞离的背影发呆。 “来,飞哥。老地方……”阿圆停下奔跑的脚步,转身露出那少女少有的一种特殊性的,满心渴望的呼唤,脸上写满着让全世界都能看懂的,就算去死,也要和心爱的人做一次最后的幸福,如死刑犯在执行时吃最后一次饱饭。 阿飞懂得,阿圆这是在向自己在坐牢前要一次幸福,怎么能不给? “请在这儿等我们一个小时!”阿飞说完就向阿圆自由而随意地飞奔而去。 “浪漫万岁!”阿圆看到阿飞在向自己跑来,双手张开着高声呼叫着说。 “浪漫万岁!”阿兰站立在原地,把双手举过头顶,应和着阿圆说。 阿飞和阿圆相近时,阿圆扑进阿飞的怀抱,阿飞将她抱起来转上一圈,然后放在地上两个人手拉手地并排向一百米之内的闸台跑去(在改编成影视作品时的好镜头)。 …… “快乐的阿圆,真希望她命好,但愿阿飞使出浑身解数,能免除阿圆的这次牢狱之苦!”阿兰看着她们在媾合的地方说。 “愿阿圆永远这么年青快乐!”鬼妹子说。 “愿飞哥能写出一鸣惊人的大书,让我们永远‘浪漫万岁!’。”阿群说完这话朝大家露出一脸的苦笑。 她们坐在通往城市的大马路边上,一辆出租车从马路中间斜向行驶在了她们身边,一个身材肥胖且有一些偏矮的中年男子走出车门说:“进城吗,顺路。” “多少钱?”阿群回答说。 “就算十块钱一个。”出租车司机说。 “要等一下!”阿群说。 “快走,我们不坐车。”阿兰瞟一眼阿群说,意思是这男人不好看,等下还会有车从这儿经过。 见三个女人都没有好脸色,男司机灰溜溜地回到车上去,关上车门时把一句话撂在外面说:“等操b!” 阿群看着他,微微一笑,表扬他猜对了。鬼妹子一直在看这男司机,好像有点认识,就是记不起来叫什么名字,是她在开发廊时,总对自己有好感。 “天才!”阿兰也听到了男司机关上车门时说的这一句话,不错,是在等阿飞和阿圆操完b再走。 大约在一个小时以后,阿圆和阿飞从河堤下面慢慢出现人头,阿群尖叫地说:“她们造人完成任务了。” “是造上帝?”阿兰笑着说。 “造狱卒!”阿群也笑着说。 “为什么是狱卒?”阿兰说。 “最少是三年,这不正是在狱中出生吗?”阿群说。 “为什么不是局长?”阿兰希望是更上一层楼。 “等长大了就是局长,这总可以吧!”阿群说。 “当然,我这当姨妈的,肯定也难免会有碰到和阿圆的一天,不要说三年,就是三个月,我想我都会死在牢里!”阿兰说。 阿兰朝着阿飞和阿圆走来的方向张开双手,第一个动作是拥抱状,在眼睛的偏光看到了阿群时,就又改为是伸懒腰。 与此同时阿飞的眼睛也正好在能看清楚阿兰的动作和表情。这是在拥抱自己,阿飞心想。那妙龄女子的身姿,那雪白的肚皮,那挺拔的胸怀,是她向阿飞从心中呐喊出来的,无声胜有声的:浪漫万岁! 说她们这一个小时是在进行着一场造人运动,倒不如说是在彼此之间充电。如果这还不够直观形容,最好是说她们是在美容院做完了美容刚出来。 阿圆更是一脸的欢笑和美丽。不是说即将要走进牢房,而是像灰姑娘嫁王子一样,无法掩饰住内心的喜悦。 第79章酒话不外说 “我是她的男朋友,当时我不在她身边,她怕被害家属一气之下把她打死。我接到她的电话就从外地赶来……”高益飞把曹圆圆带到公安局,向管理员说明来自首。 \t“逃避是没有用的,犯了法就要用法律来解决,该怎样就怎么样。 \t叫什么名字?”这是公安局副局长高文生。 \t“曹圆圆。”阿圆紧握阿飞的手说。 \t“性别?”副局长高文生说。 \t“妹妹!”阿飞说。 \t“高益飞,这不是你在写小说,把小说中人物女性就用妹妹两个字来代替。让她自己说。”副局长高文生强忍住从内心深处的想笑,假装比较严肃的说。 \t“他在小说里面说我是母的!”阿圆一时忘记了自己的性别,这非常可能,因为这是非常时刻,把这一概念给丢了。 \t阿圆说完又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歪着头朝阿飞笑,又对法官也是笑,意思全是在嘲笑自己,为什么会把自己的性别都弄丢了? \t“不要跟我嬉皮笑脸,这里是非常严肃的地方。都七条人命了,你们的心是铁打的?”副局长说。 \t做完了简单的笔录,两个女狱警把曹圆圆扶持进了高墙的铁门中了。 \t“阿飞,飞哥!……”阿圆还是一个孩子,不等事到临头是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等看到答案就照答案行事,阿圆边走边回过头来朝阿飞流泪呼唤着。 \t把阿圆送进牢笼,阿飞泪流满面地走出公安局大门。 \t在阿飞走到离公安局大门有些远时,一直在树下等待的三个女子向他走上前来,阿兰挽着阿飞的右手,阿群挽着阿飞的左手,鬼妹子用纸巾帮助阿飞把泪水擦去。 \t“阿飞同她们到我房屋去,我去买点菜,我们都好久没有吃东西了!”鬼妹子说,是的,鬼妹子总把自己当作是她们的长辈,把她们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好。 \t“阿妹,就到‘开心饭庄’吃点吧,你也够辛苦的。”阿飞哽咽着说。 \t“我们这样子,在饭庄吃饭会引起……”阿兰不想多说,认为同意鬼妹子说的,买点菜回家去吃饭。 \t“飞哥,等回家了再哭,这让人看到多不好,哈!”倾雪群说。 \t“好吧,我们一起去菜市场买菜,也买几瓶红酒,就算庆祝一下阿圆‘自首’成功!”阿飞稍有自豪感的说。 \t…… \t“我去买一只王霸。”阿兰自己心中早有准备,这王霸是炖给男人吃的,她要转妃为后了,得把幸福提高到最佳状态。 \t“我去买红葡萄酒。”这是已经走到了菜市场,阿群也自告奋勇地完成一项任务。 \t“不要法国的!”阿飞说。 \t“知道,飞哥,我们还没有进入这一阶层。”见处玉兰不在,阿群回头朝阿飞一笑说。 \t阿飞和鬼妹子站立在进入菜市场的地方,看到两个少女都天真得出水了,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喜悦,便微然相互一笑。 \t…… \t“我接到阿圆的电话说出事了我就立马回来!”阿兰喝了一口红酒说。 \t“阿圆来电话时我正在洗屁股,一听,我的妈呀,我就这样把衣服穿上……”阿群的话在显得有一些醉意了。 \t“当时我和阿妹正在她叔叔家,她叔叔说要留下阿妹在他身边继承他的财产。 \t我说我要回来,没有时间和阿妹一起把她继承财产的事办理好,可人家阿妹说一定要和我一起回来,亿万产业可以不要,我都哭了,阿妹真情重如山也!”阿飞的话也有一些酒性在里面,一边说一边和阿妹做眼色。 \t“阿飞说谎话,我们没有寻找到叔叔,就是阿圆不出事我们也得回来,听说当时我和父母来到江西时,是为了躲避交公粮,全村人都走光了。 \t我们正好碰到了当时的妇女干部,说如果我们回去,还得先交了当年欠下的公粮再说。但我们想到这可能是在吓唬我们,但也不存在不是事实。因为我记得我爸爸死时说过,我们是交不起公粮才背井离乡来到江西的,叫我就到江西找个男人嫁了算了。”阿妹如实说。 \t“是的,以前的浙江省比江西省,是要穷一些,或者说更加穷一些。小时候或者那个时代,常常看到有浙江省的人到江西来打小炉子,就是补锅修锁之类的事。还有安徽和河南省的耍猴人。 \t当时我十八岁还穿开裆裤,这是我的一个同龄女子告诉我的,她说我几几都有大人的长了!我问她为什么她晓得?她说她常和我一起放牛,总看到我(我猜测她总喜欢看我硬几几)的几几伸出裤子外面…… \t(查了一下电脑,好多人说自己十五六岁还穿开裆裤,常有半硬半翘,长毛前期) \t还记得我有一个同屋子的女孩,她比我大好几岁。有一天我不再穿开裆裤了,那是天热,穿上了闭门短裤。 \t她说我穿这裤子就不会尿尿。我当面尿给她看,学着看到大人的样子,从一边把几几拽了出来。 \t她说这样会好痛,就在我面前蹲下把我的短裤子拉扯到脚趾上了,用手指托着让我尿远一些。 \t尿完尿她还用手掐着猛然抖动几下。她是转在我身后,弯下腰用头发挨在我鼻子上,一只手从另外一边包了过来,两只手都在我那地方弄,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就知道她不是在害我,我就一心在闻她头发的香气,也感觉她肌肤的柔软舒服…… \t一会儿她妈妈来了,我听到她妈妈在骂她:‘狗恰(吃)的,不要脸,去打猪草!’。 \t然后就看到她红着脸儿走开了,我的东西就在半硬半翘中。 \t我一直在发呆,我站立在原地不动,只用眼睛在寻找她,我肯定她还会来,因为这是我们的自家门口。 \t我只看着她去的方向,谁知她是从另外一边来了,把篮子飞快地放在地上同我把裤子提到她帮我脱下的位置,拉起我的手和她一起去打猪草。 \t我们来到有好多坟墓的地方,我看她有几次回过头来看我们走路的方向。我想到的是我们肯定是去偷东西,她是在看是不是有人跟来了,有人跟来了就偷不成?”阿飞说到里就停下来歇一下嘴巴。 \t三个女子都把脖子伸得如同鹅颈一样长,正在等他把下文说出。 \t阿飞吃了一点菜,将杯中的酒一仰脖子喝干了。 \t“还要来一杯吗?”阿兰拿起酒瓶说。 \t“我怕是已经喝醉了,阿兰,你还让我喝!我这都说了一些什么啊,肯定是已经喝醉酒了。阿兰,阿妹,阿群,我真想哭。阿圆真可怜,要是她在我身边,我肯定还要喝上一两盅的。因为有她在,我喝醉了她会像妈妈或者姐姐妹妹一样,一家人,听了她也不会往外说,丢人,我们那个时代十八岁了还穿开裆裤,男女一样!”说完阿飞真嚎啕大哭起来。 \t“阿飞,不止你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我们都说了,只是你没有听到。”阿妹说。 \t“这,是真的吗?阿兰,我相信阿兰,要是她也说了不该说的话,那我们今天就真成了一家人了。”阿飞说。 \t“我说了,阿飞。我说我十六岁时,跟妈妈去下河洗衣服,走到河边时摔了一跤,把裙子弄脏了,我妈妈就让我脱下来洗一下。 \t这样我就身无一布的在河边玩,玩着玩着就忘记了自己没有穿衣服。 \t我看到那边在有人网鱼,我就跑过去看他们。他们是五六个大男人,看我来到了他们身边,一开始他们惊慌失措,不敢看我的身体。但在他们都面面相觑之后,好像是已经决定不怕我了,就都看上我的身体,还发木来着。 \t有人把一条鱼拿在手中不知要放到哪里去,晃了一会,把鱼扔回到了河里。 \t后来又不知怎么了,网也不收了起来跳上船就把船开走了。 \t我追在他们的船后大声说:‘叔叔,你们的鱼网是不要吗?’。 \t这时我听到身后妈妈在叫喊着说:‘阿兰,你疯了吗,光着屁股一个大姑娘跑去看人家男客人里网人,回来!’”阿兰说。 \t这回轮到阿飞把脖子伸得等鹅颈一样长了。 \t“这就完了?”阿飞听得入神了,就是不过瘾,想听到接下来是何物? \t“完了!”阿兰说。 \t“不老实。”阿飞把眼睛看上阿妹和阿群,接着又说:“你肯定看到了这些男人的生理反应,那时候,在河中网鱼的人也是常不穿裤子的,还有拉纤的。你就没有看到他们的几几都硬成了什么样子?” \t阿飞说完这句话,再把头抬了起来看上她们的脸和眼睛,却发现她们都有一点儿不想再理他的意思,自己一个人被陷入困境了。 \t“阿兰,我再喝一杯,你接着把这故事讲完!”阿飞一边说一边用手摸了一把眼泪。 \t“他真的想喝!”阿兰看上阿群和阿妹的眼睛说。 \t阿妹和阿群都用眼色同意让阿飞还喝一杯。 \t“好吧,你还喝一杯,我们是一家人,无论我说了什么,以后都不能往外说!”阿兰说。 \t“肯定,以后要是我去外面说了半句你阿兰说的酒话,我……” \t阿兰想到阿飞要发毒誓,把手中的酒瓶拿在一只手中,用空出的一只手把阿飞的嘴巴堵住。 第80章律师是漂亮女子的职业 一个男人喝醉了酒,让三个女人忙得不可开交。 \t“到了半夜吗?你们都去睡吧,只留下谁?你们自己猜吧,反正我心中有数。”阿飞站立起来,摇晃了几下又坐下了,险些跌倒。 \t三个女人都面面相觑,没有人敢说出自己是谁? \t“你先坐着别动了,小心跌倒。弄点热水来帮他洗一洗,让我看看,裤子都湿了。”阿兰将阿飞扶得再次坐了下来。 \t阿妹在收拾碗筷,阿群在把热水端来。 \t“我,尿尿了。丢人,我怎么就又回到了童年,还要妈妈来照顾,我还是一个男人?”阿飞说完把头靠在阿兰胸怀,把眼睛睁往上看阿兰的脸。 \t“这不算丢人,你这是喝醉酒了,我们是一家人,把你照顾好是我们的义务!”阿兰把阿飞抱在胸怀,如妈妈抱着一个自己的孩子,在帮助他脱下衣裤,上身是吐的,下-身是拉的,不换不行。 \t“有点臭?”阿群在一边说。 \t“大小便全有,阿飞真喝多了,从来没有看他喝过这么多。他的压力太大了,今天是他彻底改变一下的时候,但愿他不要从此成了借酒浇愁的开始。”阿妹也过来帮他把脏裤子脱掉。 \t“阿飞,你睡着了吗?”阿兰说。 \t“没有,我就是全身没有了力气,这是喝多了酒,以后你要管着我,阿兰?”阿飞说。 \t“我们现在帮你把身上脱得没有一根纱,你要想尿尿还是拉屎,现在是好时候了,我们会帮助你一次性洗好屁股,等再穿好衣服了就麻烦。你听到了吗?”阿群说。 \t“听到了,就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撒尿,又该用什么拉屎,真他妈奇怪。就像阿圆被抓进牢房一样,你们猜怎么着?公安人员问她性别,她说自己是母的。 \t其实我们的阿圆回答对了,整个动物界不都是叫母的吗。可那狗崽说不是,我说妹妹也不是。阿圆真可怜。”阿飞借这句话骂公安局是狗崽。 \t“把那个矮凳子拿来让我坐下,还把脸盆放在他屁股下面,我来帮他像妈妈带孩子一样,帮他端屎。 \t你听到了吗?我在把你端着,有屎有尿你用力拉,我是阿兰,在像妈妈一样照顾你,我们是一家人!”阿兰说。 \t“丢人,从此以后我还要喝了酒,我就是鬼了。给我用照相机把他照下来,我要像越王勾践一样,把一个大男人喝醉酒了让妈妈当婴儿一样端着撒尿,把这图片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t不过,我喝醉酒都是因为美色。阿兰,我在说你,你真漂亮,漂亮得让我借喝醉酒才敢说了出来。这算是第二次。 \t第一次你们想听吗?” \t阿兰打住他的话说:“你先把屎尿拉完再说,妈妈都在手痛了。” \t“也许它在等我把这故事讲完?第一次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家中,是她妈妈不在家,我们在一起喝酒。我看着她的漂亮发呆,她给我一杯我就喝下一杯。因为我想到有好多话要对她说,可是不等喝到有一定程度时就打不开话盒子。 \t我说我爱她,她说她知道,因为我给她写过一封信,里面还放了一张我的青春小照,信在大队部被撕开让好多人看了,她说。 \t我把自己说哭了,因为她说她看到我的信时,已经和一个当兵的订婚了。 \t当时我放下筷子就去用头撞墙,她问我为什么要这样?我说我早就听有人说过这地方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就是一直在想,不敢动真个的来见你,怕你骂我是流氓! \t她说,你要是真来了,说明是喜欢我,来看我一眼,我怎么会骂你是流氓?谁都有谈恋爱的权利,这我又不是傻子,我就喜欢有勇气的男人! \t阿兰,我一生就死在这个穷字上,凭我自己的颜值,我是有勇气去追任何漂亮的女子。可一想到自己太穷了,我的颜值就被它全抵销了。 \t我看着她非常漂亮的样子,那脸形,那身材,让我想得发疯。 \t为了多看她一眼,我就让她给我酒喝,我想到等我喝醉了看她会把我怎么样? \t她真的像妈妈一样,没有一句怨言,打水帮我洗脸,还把我放到她的香麻上去睡觉。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难过,美好的事物为什么总是像流星一样,一闪而过? \t我记得我是在半睡半醒中,后来她妹妹来了,说要把我赶出去,她就说她妹妹还小,不懂得大人的一种感情。 \t我记得我去看她时,她把自己最要好的同伴叫来看我……然后她在大操场上和她闺密玩自行车,我看到她站立在自行车后坐上,把我吓得心都快跳了出来。 \t当时她穿的是白衬衫,她张开双手向上,好美的肚肚哦。 \t她怎么就订婚了? \t她玩累了就带我回家吃饭,我说的是这次喝酒……”阿飞说。 \t“喝醉了酒你还记得这些,阿飞,你真天才!”阿兰说。 \t“这不是我天才,女人也一样,总会有一个男人让她记住一生。”阿飞说。 \t把三个女人累得臭死之后这才算弄好了他。 \t“你们都去睡觉,只留下一个我最喜欢的,你们自己认为就可以。”阿飞说。 \t三个女人都两手一摊。 \t“我不好说,阿兰和阿群,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阿妹首先表达,自己肯定不是阿飞的最喜欢的。 \t“你!”阿群向着阿兰说。 \t“你们还不做决定,不然我就把小说草稿全毁坏,天亮了我就去大街上当乞丐,看是你们丢脸还是我丢脸?”阿飞说男人撒娇的屎话。 \t“好吧,你们都去睡,我陪同阿飞还说说话,他真的是一个孩子。”阿兰说。 \t听阿兰说了自己留下来陪同,阿飞用双手遮挡着眼睛,从手指缝隙中偷看阿兰,并开始傻笑了起来。 \t“真是一个活宝!这下可心满意足了吧?”阿兰见她们都走了,把眼睛看上阿飞说。 \t“我就是特别喜欢你,虽然对你们我都喜欢。”阿飞说。 \t“你今天为什么一定要喝这么多酒?”阿兰把房门关了,回到阿飞身边开始躺在他身边。 \t“实在是男人难当!我是想大醉一回当洗脑,把一切都忘记掉,重新考虑以后的生活方式。我真得认真对待你们这一群女人。三人以上可称为群吧?”阿飞说。 \t“不错,三以上可以称为群。”阿兰说。 \t“我们怎么样才能救出阿圆,七条生命!”阿飞说。 \t“还是请律师吧,他们有自己的专业知识,不然我们会搞砸的!”阿兰说。 \t阿飞侧转身来嘴巴对着阿兰的嘴巴说:“这小b城市,我一把尿能画上几圈,不用估计肯定是没有好律师。请病虎看山还不如放一只猫。 \t律师这玩意儿学闻深奥得很,有一些理是可以强辞夺来的,如果把握得好,其中当然要有内线,但也不排除可以用非常尖锐的辩驳,让法官感到头痛,自羞而默不作声。你看看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当死罪的有十年就够了,当十年的用三五就行。” \t“这要有相当的专业知识,你能驾驭得了吗?”阿兰用手摸摸阿飞的脸说。 \t“我读过全中文系,当时也包括法律知识在内。我想正因为我没有法律专业知识,可能在辩护起来要比专业律师语言犀利一些,因为我有文学知识,把它注入到法律上,这是一个专业律师达不到的高度。 \t你看过电影‘霍元甲’吗,他没有进过武术专业学校,也没有拜师任何武术大师,但他把各家武术名派的精华汇集起来,自成一家,取名为‘迷宗拳’。 \t其中有一招是短拳快速反应,专打击人的心窝。就是出拳时被对方挡回时的路上,快速反应退转进打心上。 \t我准备明天去买几本关于法律的书,我们来把里面的专业术语抄写下来,把一些有空子的法律条文列出来。 \t我想让你来当辩护律师,你有超人的才华和美貌,这会让语言更加鲜活起来,即便是强词夺理,法官也会被你的美貌给忘记了。也就是说让你的美貌把他们骚木算了!”阿飞说到这里开始动手了。 \t“别挑逗我,我们今天不干傻事,你不是同阿圆嗨过吗? \t你执意要我在你身边,就是想要说要我来当辩护律师?你这是不把阿圆的生命当回事,我不同意。我们得请一个有实力的律师为她辩护。”阿兰说。 \t“一般律师都是按照程序来,他没有一种责任感,把所有的行当术语说完就了事,接下来就站立在你的身边等叫花子一样,你什么时候给钱他什么时候离开。 \t因为阿圆犯得不是什么鬼罪,是车祸事故。说白了就是用钱平事,没有钱就直接去坐牢。请律师纯属浪费钱。所以我想到要用很多不是一个律师能达到的高度,为阿圆做无罪辩护。”阿飞说。 \t“切!你真成了天才,一个作家改行当律师第一次就能达到并且超过一个律师的高度,这靠谱吗?”阿兰挪动了一下身子,用手撑着头,朝阿飞抿嘴一笑。 \t阿飞早有横枪立马之势,只等阿兰一个暗示,带着满心欢喜,双双飞上九霄云外…… 第81章作家比律师之上 “这是曹圆圆的男朋友,是这小城市的著名作家,高益飞,你们就叫他阿飞吧,她们都这样叫他。”副局长高文生在向死者家属介绍。 \t“我接到阿圆的电话就赶了回来,她是怕你们一气之下把她打死才离开现场的。我到她身边时她还在全身发抖,怕得不成样子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深表悲痛!”这是说好了今天要同死者家属见个面。 \t阿飞说完这翻话,立马向死者家属一一握手,表示同等难过。 \t“事情是这样,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现在要的是赔款。在你没有来之前我们商量了一下,不多,一百万一个。”这是一个头戴鸭舌帽的中年男子,名字叫李平儿。 \t阿飞听了直接头上冒烟,心里在痛得叫娘,心想,阿圆阿圆,她们在要你死! \t“对,就是这样。”这帮腔的是一个瘦老男人,有点儿驼背子,名字叫张望子。 \t高益飞感到招架不住,忙把眼睛看上所有在场人的脸,真没有一张是有情可原的。 \t“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话说,那就让法律来说话好了,赔款是绝对没有这么多,这你们知道,如果不是她调皮,她还是一个学生。”阿飞两手一摊说。 \t“那就法庭上见,看谁怕谁!江西丰城电厂事故:赔偿120万元。要你们赔偿一百万还说没有,少了二十万!”这是一个中年男子,他母亲是死者。 \t高益飞见势头不对劲,如同曹圆圆想到的,怕死者家属中有人一气之下动手打人怎么办? \t一阵心里发毛之后高益飞退却到了公安局大厅大声扬言说:“不行了,我们一时难以达成协议,我请求法庭援助!” \t听到有叫喊声,公安局工作人员立马就有人出现在大厅了。 \t然后是副局长高文生带领一帮人出现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t“死者的家属都进来,都坐在原告席上。被告人,极其重要人员,辩护律师,都坐下。”高文生说。 \t“我去叫一下在外面的人?”高益飞说。 \t“去吧,但不要把无关人员带了进来。”高文生说。 \t“是,法官大人!”高益飞说。 \t高文生听到高益飞叫了他法官大人,就用正眼看了一下高益飞,四目相对时的万分之一秒钟,高益飞用眼色做了一个小动作。 \t…… \t三个女子都在地上蹲得腿脚发麻了,见高益飞从公安局大门出来了,就都迎上前来,处玉兰抢先说:“办妥了?” \t“搞砸了!”阿飞习惯性的两手一摊说。 \t“她们要求赔偿多少钱?”倾雪群抢到了第二说话。 \t“比丰城电厂事故少二十万一个!”阿飞捡了半句死者家属的话说。 \t“哦,天啊!”鬼妹子是无话可说了。 \t“我现在请求了法庭援助。阿兰,是你来当辩护律师还是我来当?”阿飞不想自己就这样自己去当,怕搞砸了以后不好说话,这叫吃鱼子别腥。 \t“飞哥,拿出一点一个作家和诗人的自信。你读过中文系全系,这在语言上总还行,你就即兴发挥吧。允许我们一起进去吗?”阿兰说。 \t“可以,我是来叫你们一起去的。阿兰就坐在我身边,你带上笔,把关键性的语言写在大腿上,发现我说得不行了时,就动我一下,我低头一看,你就把裙了撩了起来……”阿飞说完就微微一笑。 \t阿兰小有羞羞答答地说:“天才!” \t三个女子拥着阿飞走进公安局大厅,分别坐在了被告人的一边。 \t“双方的人都到齐全了吗?”监管员说。 \t“我的人都来了!”高益飞说。 \t“都来了!”死者家属代表李平儿说。 \t“带肇事者曹圆圆上庭。”副局长高文生说。 \t随着副局长的一声叫喊,曹圆圆由两名女警员带到被告人位置上坐下。 \t阿飞都看得差点直接掉泪,他想到曾经看过挖煤人从井下出来的样子,那是煤炭弄的黑,只能让人看到两片嘴唇是肉色。而此时的阿圆,虽然还没有那么黑,但确实是变样了,虽然她让人看得出是在强装欢笑。 \t“我来为你辩护!”阿飞小声说。 \t“相信你,飞哥!”说这话时,阿圆已经无法再强装欢笑了,已是泪珠儿滚滚了。 \t“请被告人陈述肇事经过。”审判员说。 \t阿圆侧转脸来看上阿飞,阿飞点头示意她如实说就是了。 \t“这天早晨,我和往常一样,可能是到了八点多钟,我开车出门。 \t发现起雾了,我想算了,不去!可这又不是同人一样,说不去转身回家就完事。对倒车我还不太熟悉,就想到干脆去算了,退回去还麻烦。”阿圆说到这里被法官打住了。 \t“你这是写长篇大论来着,请你直奔主题!”法官说。 \t“是,法官! \t当我把车开到一个操场时,想到这里是有跳广场舞的大妈们,怎么今天没有来呀?是做梦梦到了我会开车从这经过,怕死躲过一节? \t想到这里我就开快了一点,这不没人吗?呃,刚一这样想就看到了似乎是人影子,等看清楚真的是人时,就到了近前了,猛然踩刹车,没有想到是刚才踩油门的脚没有变位置,踩得是油门,让车发疯一样飞了起来。 \t等车飞出几十米之外我才把车刹住了。我是想到下来看看碾死了多少人,我想到最少是应当有几个以上。可走近一看,我的天啊,当时估计最少有一打。 \t这时我想走到车子上去开车走人,不然等死者的家属来了非把我打死不可,这是我老公阿飞告诉我的,说有钱人不要赔偿,如果司机不立马逃走,不死就残。 \t一到车上,我又想到说出了车祸的车若还不停下来,逃走者多又会出事,因为心里发慌了。 \t想到这里我弃车逃离现场,躲藏到消江河的,一个出水闸洞口去,这地方是我和我男朋友梭鞭的老地方。”阿圆陈述到这里又被法官叫停了。 \t“请陈述人解释一下,梭鞭是什么意思?”法官说。 \t阿圆心想自己为了避开直接说出操b不好听的词儿,就选择了一句比较文明一点的土话,可为什么法官却不懂得这同样是一句爱情的别称。 \t这话能再做深入的解释吗?岂不成了扇面画张飞,越描越黑了。 \t想到这里阿圆转过脸来看上阿飞,呃,阿飞一直在看着她,见她抬头也看上自己了,一时想不出用什么来暗示阿圆该怎么说,就只好用嘴巴微然一笑。 \t阿圆自然也笑了,还有阿群和阿兰,阿妹无心发笑。 \t“她说的梭鞭就是操b的意思!”这是一个死者的家属在回答。 \t还是阿圆想得没有错,这样一解释会更加糟糕,听到操b一词全场没有一个不在发笑。法官强忍着,也是只保持了几秒子钟,最后憋得咳嗽了,也只好一笑算了。 \t“以后说到这样的话,就说同房也行。这里是非常严肃的地方,容不得我们大家都嬉皮笑脸一个。特别是你们这些死者的家属,怎么都笑得出来?”法官一边强把笑忍住,一边说。 \t“回法官大人,我妈都八十多岁了,要是病死的,还得花钱买棺材。这都捞上一把了,还不笑?”这个死者家属名字叫二憨子,一个半老不老的男人,嘴巴上几根胡须,活像封神榜里面的申公豹。 \t他的话引起了同伴的冷眼一瞥。有人还直骂他傻子,法官立马控制全局的说:“肃静!请被告人继续陈述。” \t“我一躲进出水闸就给我老公打电话,让他带我去自首,怕来迟了罪加一等!就这样吧法官大人?”阿圆说。 \t“可以。请那个幸免者说出当时的情况。”法官说。 \t“当时我们是开着音乐的,可有人说会吵醒下班睡觉的人,就又把音乐关到好小的声音。我说我都听不到,也还说了有雾,没有音乐如果有人开车来了会认为场上没有人。可她们说如果吵醒了上班睡觉的人,他们会用屎来浇在我们头上的。 \t不放音乐我就不会跳舞,我就坐在树下看她们跳。这样我就躲过一节了。可回家又被儿子骂得臭死,说别人家的老人死时还给儿子送上一笔买房子的钱。法官大人,我也当死了成不?或者只要一半?”说这话的是一个老妇人,背有一些驼。 \t“不要提出一些非正常的理由,是死了就死了,有只死一半的吗?如果你说的话成立,我也去先死一半,别人全死赔一百万,我死一半得五十万,那我还要当法官? \t这样说来跳舞者的确没有放音乐。”法官说。 \t“现在请原告代表说话,提出合理的赔偿。”法官说。 \t“我们不是说了一百万吗,人家丰城电厂是一百二十万一个。这算合理吧?”死者代表说。 \t“现在请被告人代表说话,同意赔偿多少,或者放弃辩护权,就按照原告方所提出的赔偿?”法官说。 \t“法官大人和各位死者家属,你们好!我受被告人委托,就事故赔偿一事做辩护人。 \t你们的赔偿要求太高了,这不是说你们的死者生命不值得那么多钱,而是事故的造成与死者有直接原因,一,是没有开音乐,误导了开车人认为场上没有在跳舞。二,是因为天有雾,不宜在户外跳舞,空气不好,又开车人看不到。 \t还有一个原因是,经查看,车祸出事点附近地区有一家陶瓷厂或者是几家陶瓷厂,这也给车祸增加了不少的因素在里面。 \t这就在赔偿问题上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让这些有排污的厂子分担一些,或者让他们负全责!法官大人和死者的家属?”被告人代表阿飞说。 第82章荒谬的开拓者 “我是海兰夜明珠陶瓷厂的,受厂长委派前来协助就污染源问题与车祸是否有关。 \t这里我带来了一份建厂协议书,上面有当地机关干部人员签字。本来这厂是有排污设施的,可当地某官员说不需要,把污染费交了就行。金额是一千万,相当于一半的排污设备资金。 \t所以,对不起,关于陶瓷厂污染,或者烟雾弥漫增加了雾霾的浓度,造成了车祸死人事件,可以说与本厂无关! \t法官大人,这就是我要陈述的,也只能这样陈述的。请法官大人判决此次车祸与雾霾,或者与陶瓷厂烟雾弥漫有关也无关。前提是工厂在建设时是有排污设施的,是当地某官员因贪心太重强行私吞了排污设备的钱财。”海兰夜明珠委托人说。 \t“把雾霾天车祸死人追究到工厂排污有责任,这是世界首例。请海兰夜明珠陶瓷厂委托人详细说明这个所谓当地某官员的真实身份和姓字名谁?”法官高文生说。 \t高益飞看到法官高文生采纳了自己的提出,得意地看上阿兰和阿圆和阿群和阿妹,八只眼睛没有一只不是投来赞扬。 \t阿兰和阿飞挨得最近,她便把手握在了他的手上,将自己的欢喜用心传给阿飞的心上。阿飞心里那个美,同时想到等下场所了,一定要好好的看一下阿兰的全身,这货肯定在各个部位都与众不同的好! \t“怎么不说话,你刚才不是说带来了一份什么书吗,上面有他的签字,肯定也有他的级别和职称,有说无妨,是他贪了这变不了鬼!一个土地爷,他还敢对我一个副局长有威胁?”高文生法官说。 \t“回法官大人,对你没有威胁这是肯定的。但我们是外来企业集团,如果不是受到当地的胁迫,我们也不会把一笔如此巨款的排污费不用来修建排污设施而划到他帐户上去。就算一线职工是当地人,可那些高层管理人员,我们不都是在受到严重的污染吗?”委派员说出了不敢说出当地贪官的理由。 \t“法官大人,请允许我说一句,就一句?”高益飞说。 \t“本法官允许!”高文生说。 \t“你不说出贪污者的姓名,我就有权怀疑你在说假,推脱工厂责任,你要知道这是法庭上,我们每说的一句话,或者每一个字眼,都是有法律证据的!就这样,法官大人。”高益飞说。 \t阿飞说完,看上阿兰时,阿兰正在笑着等他看上自己的笑。 \t“法官大人,我说。我们的工厂是建在一个荒山上,那地方名叫黄土镇,镇长名字叫刘睛龙。……”海兰夜明珠陶瓷厂委派员如实说。 \t“这事就算有了眉目,你们就去寻找到那贪污受贿的镇长,能私下解决问题就私下解决问题,不行再上诉!休庭。”高文生说完朝高益飞使了一个眼色,高益飞同样回了一个眼色,意思是我们都是荒谬的开拓者。 \t走出公安局在大厅,四个女人一拥而上,同等家里养了一群狗崽,见主人回家了,就都一拥而上地来舔主人的脚。但不同的是,她们是在抢着亲嘴和吻面。 \t这当然是人家阿圆独一无二了,直接猛扑上去用嘴巴抢先占领了阿飞的嘴巴,像万能胶粘住了一样。 \t阿圆第一句话就是说:“浪漫万岁!” \t其实这句话在一出门时阿兰就在心里高呼了,此时她正在吃阿圆剩下的,吻上阿飞的嘴,阿群欢笑地等着舐盘子。阿妹只管自己一只手拉着阿飞的一只手,用心语传给阿飞的信号是:我不求浪漫疯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心里就踏实。 \t“高益飞,你这也太扯淡了吧,我们分文没有你就把人弄出来了,行吗?”死者家属全向阿飞这边走来了,其中有一个人就这样说。 \t阿群的吻算是过期作废了。 \t阿飞脱开阿兰的嘴巴迎上前去说:“当然行,我明天带你们去找那个贪官,是他贪污了排污设备的钱,一千万。你们一共在这次车祸中死了七个,一百万一个,你们都没有读过书吗,才七百万了。” \t“要是他不出,怎么办?”死者家属中又有人这样说。 \t“他不私了就把他告上法庭,现在的贪官谁不怕上法庭?你们就等着点钱,得先锻炼一下手劲,这么多钱,怕是会数钱数得手抽筋!”阿飞说完将眼睛投向阿兰做一个让人难以察觉的笑意。 \t这下死者的家属中就热闹开了,有人在笑得打咳嗽,因为是死人将要有一笔缓财来了,再满心欢喜也要加以掩饰一下。 \t他们和高益飞相互交换了电话号码,决定明天八点中桥头见。 \t…… \t“浪漫万岁!”阿兰觉得这句话实在是憋得太久了,就像外地人进城寻找不到厕所一样,到了回家的路上,就在路边一蹲,那真是痛快极了。 \t阿圆却在一脸的怀疑看上阿飞的脸,心想这样靠谱吗? \t“你怎么哪阿圆?”阿飞双手捧着阿圆的脸说。 \t“我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这钱要贪官赔偿就会赔偿,有这么傻的贪官他怎么会当上官?真是这样我都不过意了,那我就要自愿去坐最少一年的牢。”阿圆愁眉不展的说。 \t“你是在怀疑阿飞的才能?我看行,这个贪官可能最少已经贪污上亿了,让他吐出十分之一,他会想到事情的后果,看到别的贪官落马。”阿群说。 \t“放心吧阿圆,纵使这贪官不赔偿完全,最少他得赔偿一半,这样一算,你坐十年的牢就只剩下五年了。可以肯定我们的天才阿飞还会想出办法,又减少一半,这不就只有一两年了吗!”阿兰说。 \t阿妹和阿飞都把阿圆抱在怀里,阿圆挣脱阿妹,拉着阿飞的手就向回家的方向奔跑了起来! \t阿群刚要迈步也跟着奔跑起来,突然被阿兰伸出手去拉住了说:“让她们先到家干上一两个小时,你没有看到阿圆都已经等不得了。” \t听阿兰这样一说,阿群看上阿妹的眼睛,又看上阿兰的眼睛,她仿佛记起了什么,双手抓住下面的衣角,狠狠的说出一句:“去死吧我这木b!”同时双手一用力,把胸前全放在了上帝眼前。 \t…… \t“请问镇长刘睛龙在吗?”阿飞说。 \t“已经有半年多了没有来,有什么事吗?”这是镇长办公室,一个中年妇女坐在里面看报。 \t好家伙,听到这样的话,包括高益飞在内,全都立马是一脸的死气。 \t“你能告诉我他是什么原因半年多没有来上班的吗?”阿飞说。 \t“这对你们很重要吗?”这女人都已经懒得抬头了,一边看报一边说。 \t一开始站立在外面的人都进来了,阿飞的娘子军见似乎情况不妙也从坐到外面跟进来了,都把眼睛看上阿飞的眼睛,都有在给他力量的意思。 \t“我们是来向他要一千万赔偿费的……”阿飞已经想不到比这更好的直截了当了。 \t“告诉你们吧,自从国家开始严格打击贪污受贿行为时,他就已经从人间蒸发了。”这中年妇女虽然知道自己已经是人老珠黄了,但仍然把眼前这一堆男人只当人渣处理,就是不用正眼看一下。 \t这办公室的扫地婆已经是山中无猛虎在猴子充霸王,她只管看自己手中的报纸,世界上死了多少人不怪她事!但她说的这句话,让那些听者,同等于第二次世界大战,那岛国主人听到某地方有人扔下了*,全都翻了白眼和一脸的死色。 \t高益飞在害怕,他看到了死亡来临,那些死者的家属们都在用眼睛放射凶光,让他不寒而栗。 \t死者家属中有人在说:“这个所谓的作家在扯淡,他老婆开车碾死人怎么能追究到人家工厂去?” \t“打死这婊崽,看他还油嘴滑舌?” \t这下可乱套了,旁边就有一堆鹅卵石,全是鸡蛋大小一个,都拿着往高益飞头上打击。 \t“谁,谁敢动手!”高益飞同往常一样,用大喊一声来震慑,呃,没有用。 \t“别怕他,他们就一个有几几的,还怕b?打过去!”说这话的是一个二傻子,虽然是傻子,这话却让聪明者感到害羞,它凌驾于一切真理和智慧之上。 \t这傻子不但只用嘴巴说,而且还非常勇敢地拿起一块比较大些鹅卵石打在了阿飞的头上,这就让别人全跟着上了。 \t一开始高益飞还试图用话来辩解,当这致命的打击让他看到了血时,知道一切都是多余。 \t几个母货都在围绕他尖叫着,其中阿兰看到实在不行了,就捋起胸前的衣服把尽可能阿飞的头盖上。 \t傻子受人唆使一把把这衣服撕破,另外有一人从阿兰后背伸出手一抓,这就把阿兰成了一只剥了皮的蛤蟆,现出身无一布的白肉。 \t阿群过去保护阿飞,同样被这群老男人借机会摸中带打,胸前撕开得那东西成了一对白毛兔子。 \t阿妹对阿圆说:“要报警吗?阿飞会被打死的!” \t阿圆一直在地上打滚,她想用童年时在妈妈面前撒娇的方式来平息事件。听到阿妹说阿飞会被打死,她这才看到了阿飞头上在流血,立马站立起来在死者家属面前跪下说:“请你们别打了,我跟你们回去坐牢,请你们放过我的飞哥!” 第83章何时怀念一个伟人 “哎哟,痛死我也!”阿飞头靠在处玉兰胸怀,阿兰把自己的肉包包当枕头用,坐在地上护着阿飞。 \t阿飞痛得醒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是阿兰的带泪一笑,脸上感到了挨着阿兰的胸,这痛就似乎一下子不翼而飞了。 \t“好痛吗?”阿兰像带自己的孩子一样,一只手抚爱着他的脸说。 \t“现在不痛了,阿兰,你真好,像妈妈一样爱我!”阿飞说。 \t“要叫救护车吗?你都流了好多血了,如果你感到身体不行?”阿兰说。 \t“我感觉不到有什么不是。还在流血吗?阿圆和阿群还有阿妹呢?”阿飞见自己身边只有阿兰。 \t“她们陪同阿圆一起跟他们走了,为了他们停止打你,阿圆跪下求他们把你放过跟他们去坐牢,我要她们一起跟去!”阿兰说。 \t“真想不到,他们都是一邦什么混蛋来着,竟然说打就打了,还往死里打。怪不得我曾经告诉过阿圆,开车时碰到出了车祸就要快速离开现场,防止他们一气之下把你打死!”阿飞说。 \t“这不怪他们,换你你也会往死里打,他们死了人第一想到就是要钱。当听到钱没有了着落时,立马就是火冒三丈了。 \t你还痛吗?要不要叫救护车来?你刚才都晕过去了,我在怕得全身发抖,还好你醒来了!”阿兰说。 \t“不用吧,现在我又回到了想爱你了!”阿飞这样说时,嘴角上露出了一丝甜甜的笑意。 \t阿兰抬头看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在身边或者附近,就把自己的一只乳子放进他嘴巴中,笑着对阿飞说:“现在我是你妈妈,你是我儿子,这就是我对你的爱,其他的暂时不能给,你懂得!” \t一滴泪儿从阿飞的眼角滚落,含着乳的嘴巴只是象征性的吸吮了几下,然后就要用嘴巴说话了:“我看到自己流了好多血,想反抗,又怕更加激怒了他们,那打死的就不止只是我一个了,怕你们也全会死在他们手中。 \t过了一会儿眼前就一片漆黑,我想肯定是已经死了,还好像看到自己的魂魄在空中飘荡,我想跟它一起去,就是站立不起来了。醒来就感到一阵痛,看到了你,又是你这样在爱护着我,我就一点也不感到痛了,真奇怪? \t是我不好,阿兰,我根本想不到这事会搞得这么砸。是我不聪明,我承认!”阿飞说。 \t阿兰看上阿飞的命根子,是在动了,但她想到这是不是一只鬼耗子钻进去演戏来着?想到这里她伸出手去摸,还真不是耗子,是自己的爱在把阿飞回到了又是一个铁打的男子汉了。 \t“我们现在开始起来回家吗?”阿兰说。 \t“再歇一会儿我们就回家,你别看它能站立起来,可我是一百来斤的货,不能同它相比较。”阿飞说完就把自己的嘴巴和眼睛带着鬼脸的笑埋在阿兰的胸脯,如同孩子般假装睡着了。 \t“你是想睡一会儿再走吗?”阿兰说。 \t“我是想睡一会儿,但你不能让我睡着了,你知道为什么吗?”阿飞说。 \t“不知道,你说吧。” \t“因为我现在身体非常虚弱,死亡和活着已经成两股势均力敌,一旦睡着了死亡者就会占强势,活着的意念就会在睡着中被人一时失去坚强而战败,死亡降临。”阿飞说。 \t“好吧,你现在就闭目养神,听我说一会儿话。 \t今天出现这样的事不是你的错,是时不逢时。如果镇长还没有来得及逃走,他肯定会出钱,不然他就等着坐通牢底。当时你告诉我这事有些荒谬时,我就肯定了你的看法,不是荒谬,而是别人还没有想到,以后会是这样,我敢肯定! \t还有你说的,希特勒的战败是全人类的战败,这也是我的肯定,你说对了,因为要证明你的这句话,还要等到下一个世界大战的发生。 \t当人类因战争死得差不多时,有一点知识的人都会想到希特勒,因为世界迟早要让一个人来统治,地球本来就是一家人! \t与其屡次发生世界大战,如果是注定的必然性,为什么不让有人一次性成功?这就是你的希特勒论,当年希特勒也肯定是这样想! \t我估计世界大战就像割毒瘤一样,谁是第一战家谁就是如第一医者,把世界统一起来,把用来搞人类互相战杀的资源用在医学上,人类将有一次大步前进。 \t可是,我的阿飞,我的飞哥,有这样想法的人有,敢说出来的人却不多,因为弱者说了会让人说是疯子。那么强者可以说吗?不可以!因为一说出来就是野心家,就会引来八方敌意,也就是会引出很多人都想当第一者。 \t因为这不是一个专利,你先提了出来别人就没有权利再提,然而这是要别人来服从自己,有相等势力的人就会用死来与之相拼。 \t可是,我们看不到世界有一天因战争都在后悔,后悔没有让希特勒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就把世界统一了,把*掐死在摇篮之中。 \t飞哥,现在可以回家了吧?” \t“回家吧,拉我一把!”阿飞说。 \t阿飞站立起来,试着走了几步,有点儿不稳,阿兰赶紧上前把肩膀给他扶持着。 \t“阿兰,你真精灵。看你,衣服都成这样了,真是一伙流氓!”阿飞说。 \t这时阿兰的手机响了接话说:“阿群,怎么样?” \t“阿圆在高文生手中,他说不要紧,他会照顾好的,文化局局长也是一个姓高的,他们在一起,说是同阿飞一村……”阿群在手机里回话说。 \t“我们还在原地,飞哥他走路有一点儿像机器人,这么远的路;我又衣服被撕得胸前暴露无遗,就这样走回去还会让路人说是疯婆里,叫个的来!”阿兰对手机里面说。 \t“你干脆脱下衣服穿我的,让我都看得……”阿飞想说让我都看得要硬几几了。 \t阿兰羞羞答答地说:“飞哥,不要看,你都被人打得失血过多,要是‘走硝了’,阿圆以后会怪死我的,忍着点哈!” \t多么聪明的阿兰,说话像哄小孩子一样,真让人中听。 \t“拿着。”阿飞在阿兰身后脱下自己的衣服给阿兰穿。 \t阿兰小有侧身伸手拿衣服,看到阿飞血流得一身到处都有,便正面脱下自己的衣服交给阿飞,一把把阿飞抱在怀里:“你是我看到世界上最勇敢的男人,今天你在我怀中是一个婴儿,你就一心享受妈妈的爱,不能想别的。也只是想而已,等你完全恢复了,我就是你老婆,懂得!” \t…… \t她们在向前走动,远方的路上一辆的士在迎面驾来。 \t“你们这是?”的士司机看到她们一脸的怀疑。 \t“是被人打!”阿群说。 \t阿兰穿上了阿飞的衣服,这就显得这衣服有一点儿太小了,把阿兰的胸脯好像里面有一对非常好动的什么来着,把司机看得把头往回缩时,忘记了先把头低下再顺着窗口缩了回去,造成后脑勺直接打上窗框,痛得眼前如同蒙上了一块黑布,不得不在车上歇得停痛了再开车。 \t…… \t“阿飞,你是福祸一担挑,累不死算你是天命!”院长高胜六讽趣的说。 \t“男人难当,一个好男人更加难当。但是,人天生就是贱命骨头,没有一点压力就又感到太轻飘飘了,总是落不到实处。”阿飞靠在病床上说。 \t“他们都是一些什么人,好像打死了人不要偿命一样。”高院长在为他洗伤口。 \t“他们这种人还没有一个正确的称谓,是早先的农民,单干以后弄到了好多钱,就到城市来安家了,或者是跟儿女来到城市生活。 \t是他们的老婆或者娘,天天吃得不得消化,就猛然掀起一股‘广场舞’的浪潮。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的新名词。至于那些从农村来到城市的人,还没有人为他们取名字,应当叫他们‘赤足佬’吗?如同当年的‘赤脚医生’,指得就在农村行医的人。 \t就叫他们‘知了’算了。这是我的一个高中朋友说的,说知了是来源于泥土,这让我想到农民不也是来源于泥土吗?”高益飞说。 \t“我给你省掉一个字,就叫‘蝉’算了。这股风可能在一定的时候会自然平息,比如突然之间世界闹荒灾,饿得她们无精打采一个,或者世界大战降临,让她们每天只能顾得上提着自己的屎裤子东奔西走。呃,广场舞就这样让人忘记了。”高院长说。 \t高院长发现高益飞的眼睛在看着一个方向似乎是发呆,一看,心里不由得一阵发酸,看到了处玉兰在门口想进来。说点什么好呢? \t那就从本职出发吧:“阿飞,我作为一个医生,这段时间可不要乱来哈!还记得你第一次来的时候吗?我说什么来着,结果你还真让女人害了,不是我发现得早,你可能是下肢瘫痪了。” \t说到这里,他眼睛的斜光看到阿兰离开了门口,就快速交代的说:“这几天你不要让这女孩和你在这过夜,你这是头伤,得一次性治愈,不然会留下后遗症的!你这是粪坑里捞金子……” \t高院长的话还没有说完,阿兰已经把一盆热水打来了。 \t“你这要干什么?”高院长不知阿兰打水的用意。 \t“我要跟他摸一个澡,脏兮兮的……”阿兰说完就把脸躲藏了起来。 第84章克里姆林宫 “高院长说我们今天晚上不能……”阿兰说了半句,后半句自然是不用说了。 \t“不能怎么哪?”阿飞故意把头向别处说。 \t“怎么你的头,让我说出来好听?”阿兰说。 \t这是在夜间,阿兰在洗脸,然后是在手上放了一点儿香,用手往脸上抹。这是在阿飞的床头,阿飞看到了她漏了好多肚子,就像孩子一样忍不住用手一摸,有一样东西似乎够不着。 \t阿兰乖巧地把自己的身体往下一蹲。 \t“阿兰真乖!”阿飞说。 \t“我这不是怕你够不着一用力伤口出血了,等明天院长高胜六来了会说我这护士是怎么当的?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就因为你们是一个村的?”阿兰说完就顺势坐在了阿飞的头边。 \t“我们可能是同一个人的崽!据说我们这个村是三兄弟开居的。他们是三个牧鸭者,来自湖南省,看到这地方水好,就定居下来。从这意义上讲,他对我好是一种本能,是一种动物的本性,家族和群族的关系。我们这一村的人大凡不是傻子都相信这一传说,而且还写进了谱中。”阿飞说。 \t“院长真的关心你,听我说是打水来帮你洗屁股,他就怕我和你发生关系,让你失去免疫力,伤口不愈。”阿兰说。 \t“我看到他出门时为了瞪你一眼他的脸打在了门框上,让我差点笑出声来。” \t“我还是去睡在哪边,你真的不能了,上一次阿圆就差点要了你的命,院长说的!”阿兰说。 \t“什么时候?” \t“第一次你被人打得要死时,是阿圆来护理的,第一天晚上你们就干上了,然后免疫力下降,一直发高烧,被高院长晓得了不是把你和阿圆骂了一顿臭死?”阿兰说。 \t阿兰坐在了另外一张小床上,看着阿飞眼睛发直,她有一点一个人想到会害怕,但又怕和阿飞睡同一张床会干傻事,这对一个病人来说,或者受到重伤流血过多的人来说,有死在自己肚子上的可能性,阿兰懂得。 \t“过来……”阿飞说完用手在做有力的样子。 \t“我们不能,听医生的话,我爱你飞哥!”阿兰一脸羞羞答答地说。 \t“傻,我保证……” \t“我真希望你能保证,我也想到睡到半夜时一个人会怕,你能保证吗?”阿兰说。 \t听阿飞的话,阿兰掀开已经盖在身上的被单,换床来和阿飞睡在一起。这时阿兰的身体,让阿飞想到曾经把大青蛙剥了皮的样子,一身雪白雪白的,就像有人喜欢吃红烧肉一样,那一盘子满满的,用巩汉林的话说,那个美那个美,美死人啰! \t阿飞忍不住笑出了声,阿兰是半拖着高跟鞋,还差一米多远脚下一撇,身子一歪,猛然扑上阿飞头上,大胸压在他的嘴巴和鼻子,弄得阿飞一时不得气出,说话的空气从阿兰细嫩的皮肤中滑出,又像吹笛子又像吹箫还有一点儿像放屁。 \t阿飞想到阿兰是在有意害他,就伸手挠痒痒一样挠阿兰的腋窝,把阿兰直接笑得软如一条死蛇将身子自然滑落在了阿飞的床前了。 \t许久以后阿兰才从狂笑中缓解下来,一看胸前,被地上的水弄得脏成一只癞蛤蟆样,乌中带黑黑中带乌。不得不露出女人特有的凶狠样子说:“你这还是男子汉,受不了一点压力……” \t阿兰的话让阿飞感到十分痛苦,心想只是玩玩而已,怎么就把人家玩得跌在了脏水上?一定要快速补救,别等人家气得补救超时,那就毫无意义了。 \t“过来让我用舐头舔干净,笑一个好吗?”阿飞在做害怕的样子说。 \t“傻,我让你用嘴舔,等下子我又用嘴巴亲你的嘴巴,脏来脏去还不是脏了我的嘴。”阿兰说完便嫣然一笑。 \t“那我用手总行?” \t“想得美!”阿兰说完就扭着屁股走去用湿毛巾擦洗。 \t“别弄得时间太长了,会冷死,过来我用温暖脸儿贴上暖和一下。宝贝!” \t“知道人家冷还害得人家跌在脏水上,假惺惺!”阿兰又像水蛇子一样扭着屁股走了回来。 \t阿飞提前把被子掀开,等阿兰一来就盖在上面了。 \t“冰死我了,脏就脏点,冷病了我会哭的,宝贝!”阿飞一边说一边帮她把被子从背上裹紧一些。 \t“你真艳福比海深!”阿兰把被子裹在肩头上说,并狠狠地掐了一把阿飞的脸。 \t“你这一下让我想起了我妈妈,不过她是掐我的大腿,总让我痛得直接往下蹲。”阿飞说。 \t“我这一下掐痛了你?” \t“只有一点儿,不能算痛。”阿飞说。 \t“你还知道痛,我以为你是一张死脸来着!” \t“我怀疑我被我妈妈打坏了脑袋,她做饭就要我去烧火,一不顺心就随手将手中的锅把子打在我头上。我还怀疑我现在的不聪明可能与她用重器打我的头有关系,有时也直接用火钳,要知道那是将近一米来长的纯铁。”阿飞说。 \t“不聪明还当了作家,你这又该做何解释?”阿兰说完就用手摸上阿飞的脸,摸到眼角有湿润,就说:“你在哭?” \t“你这句话我自己也感到奇怪,我也这样问过自己最少有一百次。可能被打掉的是另外一种聪明,比如情商。这就像间苗一样,本来天生是情商和智商并肩生长,这样就会成为中性人,不太聪明也不太傻,碰到运气好把情商用上去,就超出了一般的有钱人。 \t而我这聪明,可能是不正常的聪明,就是没有情商陪伴的智商,造成单边行动,也可以说是一种残缺不全的美。 \t所谓的作家就是用情商的牺牲来养活单一的智商,造成了只会想到关于世界上的事,或者不与自己关系要紧的事。不然为什么多有智商高的人比傻子活得还不保温饱了?” \t“飞哥,不是这样。智商是天生就有的,情商是妈妈给的,你妈妈常用重器打你的头,可见你妈妈一定不知道什么是情商……”阿兰一边说一边为阿飞摸眼泪。 \t“我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还有姑姑。在我长到有十岁时,我妈妈和爸爸带着一群人回老家来了,全是弟弟和妹妹们。 \t呃,我被爷爷奶奶和姑妈推进了这一群野猴子中。 \t她们成了两军楚汉,奶奶和姑姑组成一个统一战线,我妈妈本来就有一点儿傻里八几的,斗不过就拿我出气,因为我是头孙,被奶奶和姑姑喜欢,把我往死里打就是要气她们。”阿飞说。 \t“有什么办法,她总归是你妈!”阿兰在给他补偿母爱,摸脸和把他抱得更加紧一些。 \t“读了两年村办小学,第三年要到外村去读,我就不想去,因为家里没有一个是像样的人,我常被人打得头破血流,回到家里也没有人管,没有人去说那打我的人不好,这就让我越来越胆小,不敢去外村读书。 \t她们问我去不去读书,我说不去。她们就依我,就到生产队领了一头牛放,一年挣五百分,同等于一个十分的劳动力干两个月不到。我放一年的牛就抵一个男劳动力五十天,几年以后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了。 \t本来读书时就没有人管过我要写什么作业来着……如果不是父母不聪明,如果不是家里弟弟妹妹人多,她们会依我不读书就不去读书吗?聪明的父母会给儿女这样的自由吗? \t现在想来,不要说我不去读书她们会同意,我就是说去死她们同样会同意,因为我们兄弟姐妹实在是太多了,不死得剩下最后一个她们是不会心痛的。”阿飞说到这里停住了,把脸背过去。 \t“不要用背对着我,你是想哭?那你就哭吧,我没有你小时候受到的那么多苦,那就让你的泪水流进我嘴里,为你分担一点心酸往事。”阿兰一边说一边把阿飞带进自己怀中,真如母亲带着在睡梦中还在哭状的尾声,看到儿子嘴唇还在一撇一撇中的样儿。 \t“懂事以后我一直在想,男人一生中要有两个好女人就好,一个好女人把自己生下,带大成长,然后交给另外一个女人手中,让他永远做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t说到这儿阿兰就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巴,阿兰觉得似乎多余,因为谁个男人不一生中能想有这样的两个好女人? \t“你的意思是我说多了?”阿飞抽开嘴巴说。 \t“有点像喝醉了酒。”阿兰没有直接回答。 \t“我是醉了,醉在美人怀!”阿飞说。 \t“我美吗?”阿兰又更加抱紧一些说。 \t“你是我最宠爱的……” \t“别油嘴了,阿圆才是你最宠爱的人。”阿兰带有撒娇性质的说。 \t“这怎么说呢,你们谁争宠我就喜欢谁,我要做到在表面上谁也不得罪。谁争宠我就爱谁!”阿飞说。 \t“那好吧,我不与她们争宠,你去爱她们吧,现在就去!”阿兰说完就用手做把阿飞从自己怀中推开的样儿。 \t“乖,听话!争宠是女人的天职,你老实回答我是不是?”阿飞在努力争取和平,把阿兰紧抱在怀里。 \t“是,我承认。睡吧很晚了。”阿兰说。 \t“你先睡吧,我等看到你睡着了我再睡。” \t阿兰伸手去摸他的东西,发现情况不妙就说:“你有阴谋诡计?” \t“我有什么阴谋诡计?” \t“你是想等我睡着了就偷袭我的莫斯科?”阿兰说。 \t“哪里有呀,我听医生的话,我们来日方长。” \t“你这不是高射炮都指向了我的克里姆林宫!”阿兰抓住阿飞的把柄说。 \t“今天我就不听它的,今天我把它当一个无知的孩子,不让它的野性有半点胡来。我们今天就只喝汤不吃肉……” \t“这才是好孩子,真乖,妈妈也是这样想的!”阿兰说完就把嘴巴堵在阿飞的嘴巴上,明示两个人就此打住,就此两个人只管尽心地喝汤吧。 第85章爱是男人的担当 “阿飞今夜,谁和他一起赴晚宴?他一个人睡觉晚上常做恶梦,他今天会死吗?”阿圆坐在公安局副局长办公室。 \t“放心吧,他有院长为他处理了伤口。至于晚宴,医院是不会饿死人的!那就让我们感谢上帝他今天夜里只有好梦算了。”副局长高文生一边在到茶一边说。 \t这时院长高胜六来了说:“说什么来着,医院饿死了谁呀?” \t“哦,高院长来了!”副局长将手中的茶递给阿圆再去到一杯给他说。 \t高文生接过茶连吹都没有吹一下,像旅行者从沙漠中归来,看到水了还要命?猛然就是大来一口,原来这水是因为太滚了让人看不到冒热烟,或者是一口喝多了,还有就是他听到了可能是正好相反的什么?在气得猛来一口。 \t烧得实在难受再猛然啪的吐在了阿圆的面前。这一切让阿圆看得非常清楚,她认为这又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了,低头一看没有呀?这些鬼男人除了对自己的胸大会走神之外,其他的就好像没有发生过害到了谁! \t“好像听到你们在说阿飞今天晚上会死?”高胜六用手摸了一下嘴巴上的剩水说。 \t阿圆睁大眼睛看着他,不是不想说什么,而是好像插不上嘴,自己虽然是坐在副局长这儿,但同坐在监狱有什么两样?然而,高胜六就是用眼神明示她可以说话,或者有央求她和自己说话的成分在里面! \t“我担心他今天晚上没有人陪他,睡到半夜死了都不知道。”阿圆这算是给高胜六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一种打消尴尬感。 \t“问题不大吧?”副局长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说。 \t“我就猜到你们刚才说的是他今天晚上没有人陪,又怕他死了。有一件事正好相反,我怕得是今天晚上就是因为有人陪会出事,而且一出事就让他们一次性玩完了!”高胜六说完直把眼睛看上阿圆。 \t阿圆知道这是在要她接招来着,肯定要问一下,为什么?:“谁在陪他?” \t“你们三朵金花的第一朵阿兰,还会有谁!”院长高胜六说。 \t“有她陪你还不放心!”高文生说。 \t他这样说一句,两个人同时把眼睛的目光都投射在了他脸上。 \t“我走出他的病房时正好碰到阿兰打了一盆水,我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她说要帮助阿飞洗一洗屁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该发生什么……”高胜六说完朝阿圆看了一下,又把目光转向了高文生。 \t阿圆听了只是低头在心里犯起了嘀咕:阿兰,你这只狗b,今天晚上你要偷吃了禁果,我就像上帝一样,让你变蛇,永远吃土!要是阿飞今天是因为和你嗨了出了问题,或者死了,以后就再没有人来救我了,我非把你的b挖得丢进消江河喂鱼! \t“当一个人流了那么多的血,伤口还在没有愈合前,一旦发生了这样的事,重者直接死在女人的肚子上,最好起码是会降低人的免疫力,高烧难退是肯定的。”高胜六说。 \t“她们都是有知识的人,你又对她们说了,她们会不会的!”副局长说。 \t“懂得!”高院长仰头大笑了起来,笑完接着又说:“高官都晓得贪污受贿最后是死……” \t“你的意思是她们虽然晓得,但是洗了屁股,或者睡在一起,就像高官看到钱不贪污受贿会死一样?”高文生说。 \t“因为这不比看到农药,喝下去非死不可,而且还会就在眼前。这在住院中治病玩女人,同等于高官贪污受贿一样,不是说马上就会死,而是有一些人运气好,到死都没有被人说出他或者她贪了多少?病者也是一样,玩了就玩了,以后死就等以后着,也是同样有运气好的。但多数会出问题的。”高胜六说到这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用眼睛快速斜视了高文生一下,因为他是公安的一个副局长,这算高官吗? \t的确,副局长脸上有一点挂不住,但也不好说什么,走过阿圆身边看了一下阿圆的脸。 \t“哦对了,阿飞带话来说,他一出院就会想办法把你领出去……”院长说完就开始往外走。 \t阿圆睁开在一直默默流泪的眼睛看院长说阿飞对她说的话,点头中带有了一点儿感激,并且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夜幕的黑暗中。 \t…… \t“我去叫一个女狱警来带你去睡觉。”高文生副局长说完就去了。 \t…… \t“我的当事人,是刚刚学开车,又没有交保险,这赔偿的事,我请求看能不能降低要求?”阿飞出院了,但头上还有裹着伤口的纱布,有点像《英雄儿女》中的王成。 \t“法官大人,我们不接受他的请求。听说他是一个作家,现在正流行作家卖版权,一个版权就是几千万或者上亿,赔不起就让肇事者坐穿牢底,没有客气可讲!”这是一个比较超越农民之上的人,可能是死者的一个家属亲戚或者朋友。 \t阿飞听到这话心里就冷了一半,阿兰和阿群还有阿妹,几乎是同时把眼睛看上他,阿圆在不同的位置也投来了问话的目光,意思是一个版权能卖到上千万这是真的吗?还有就是你用才能把他们驳倒,把我救了出去。 \t“我们找到了事出有因的原因,如果不是这附近有非常严重的污染厂造成了在空气中增加了雾霾的浓度,我的肇事者是不会出事的。再就是如果那贪污受贿的乡长没有逃走,我们会叫他负一定的连带责任的。这样我的出事人最多也就赔个零头算了。法官大人!”阿飞说。 \t“法官大人,别听他的,他这是歪理。没有听说过司机碾死了人会怪在污染厂家造成了雾霾的浓度。他这是在用一个作家的文学思维当律师,没有这个先河。”又是上一次的那个人在说话。 \t“请问你是死者的家属吗?”副局长高文生感到一种压力,也是感到死者的家属要求太高了,没有做到有一个适度,死亡赔偿是多数看情况多少。 \t“回法官大人,我是其中死者家属的一个朋友,名叫高国庆,在读现代法律系律师班。”高国庆说。 \t“好,请坐下。你可以不接受降低赔偿请求,这是你代表死者家属的一个权利。但是,通常情况下,在发生车祸后都是看情况赔偿,尽量做到双方都同意或者双方都满意,这就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你们看着办吧,现在我们是处在和你们调解阶段,等作出了决定,你们该得多少,或者是否能拿到多少,就再没有了机会……”高文生副局长说。 \t“法官大人,不是这样。我们叫他去努力写作,不是说赔偿不起就让他的当事人坐十年牢,而是他能在什么时候给足我们的赔偿,他的当事人就可以放了出来。 \t如果他真心爱这个女人,或者说是他的肇事者,有三年时间足够写出一本上千万的版权小说。这不是我们有意逼他,是上帝给了他才华,同时也是上帝在叫他把这才华交了出来!”高国庆说。 \t这话似乎是在用一把尖刀剌进阿飞的心上,同时,四个女人的眼睛也是如同一把尖刀,都向他看来了,意思是人家没有说错,开车碾死了人就要赔偿,我们平时都给了你爱,出事了你就得全力帮助,要知道爱是男人的担当。 \t是努力写作挣钱来赔偿,还是想出好语言来辩驳?当然,如果就这样辩驳能达到目的,那比像坐牢一样写三五年还要出名才能卖出千万的版权强多了。想到这里阿飞说:“我的当事人是一个女性,这在开车上比起男人来可能存在着有某些方面的致命缺乏,比如经常看到或者听到,有女司机常把踩刹车误踩到油门上,我想到这是不是应当追究到汽车制造业,为什么不能制造出与男人不一样的汽车,最起码这个油门应当不能同男人的车是一样,这就有可能能解决女人开车常把刹车踩错!法官大人。” \t高国庆听到这样的话,他心里在想到好多,但就从一个律师的角度看,尽管被告人的律师说得再有理,自己也还是要坚持站立在自己这一边,用一句平心而论的话说,律师就是一只狗,谁请了自己谁就是自己的主人,世界上有倒戈主人的狗吗? \t看到对方律师好久没有话说,阿兰脸上露出了笑意,并把阿飞的手握在了自己手中,心里充满着甜味。阿圆的笑更加在喜形于色了。阿妹和阿群隔人把手伸了过来握住阿飞的手。如同运动员进球一样,非做一个小庆祝不可。 \t“这货可能还嫩……”阿飞把嘴巴凑近挨着阿兰的脸说。 \t“原告代表有话说吗?如果说不出下文,法庭将作出相应措施……”高文生说。 \t什么是相应措施?高国庆本来就在想事想得乱七八糟的心情,前一个问题没有回答,后一个问题又来了,实在是招架不住了。 \t“你怎么没有话说?你一个读法律专科学校的,怎么就说不过一个作家?你不一个什么野鸡学校,心理色彩学来着?”说这话的是一个有点儿知识的中年男子,是死者家属中的一员,名字叫李平儿。 第86章三个女人抱头痛哭 “法官大人,我没有话说可以,但开车碾死人是要赔偿的,他就是满身是嘴也不能逃过的。 \t车祸越来越多是与社会有关系,就污染空气也是一个大问题,没有污染排除设备的厂都是有地方保护伞,别人的死活不管,都是村长和乡镇干部,他们的思想是有人送钱还不要?一伙没有文化或者文化低劣,全靠手下有几个打手,称霸一方。 \t法官大人,这次就不用文学的概念来用在法律上,等你下次碰到一个有钱的主被车撞死之后,或者高官,就把这车祸推到有污染的厂长身上,看那些高官与厂长怎样去扯皮! \t作为一个律师,我不会低劣到无话可说的地步,就是强词夺理我也能寻找到理由,我只是尊重他的观点,让他有机会改变法律走向……”原告律师高国庆说。 \t“那么,现在就把被告人放走,等他们有钱了再说?”法官高文生说。 \t“不行,这样她们会没有一点紧迫感,不知是猴年马月才能有这么多钱,或者有了钱她们也不会主动或者说没有,非把肇事者关起来不可!”死者家属李平儿说。 \t聪明人的这句话让阿飞听得出了眼泪,因为事实也是如此,人没有紧迫感会去努力挣钱?但是,这个但是就要了阿飞的命了,钱从哪里来?虽然手头是有要卖版权的书,能卖出吗?能有这么多钱吗?这不是靠努力就能达到的事。 \t“你哭了?”阿兰用手托起阿飞的头说。 \t“死得人太多了,没有办法能逃得过。我们保持沉默,听从命运安排。”阿飞似乎在咬着阿兰的耳朵说。 \t阿兰没有做声,只是将手中握着的手更加握紧了一下,表示同意这样。 \t“法官是姓高的,肇事者的男朋友是姓高的,我们请的律师又是姓高的,你们这唱得是哪一出戏?我们向你们跪下了”李平儿说完就自己先跪下,并示意大家都跪下。 \t“不能这样,你们都起来,这不是旧社会的官老爷。看看你们是否可以把赔偿降低一点,说定一个数目,让她们有能力赔偿。”高文生说。 \t“法官大人,一个死人20万总行吧?”这个说话人是一个小个子糟老头。 \t“**b,20万够?”说话者伸手就是一拳,把糟老头打得双手抚着胸口。 \t这下就开锅了,七嘴八舌全上阵,说什么的都有:“可以,我就得20万算了。别人要多得的让他们去多得,你把这货坐穿牢底没有钱对我们有什么用?” \t“30万一个,什么时候把赔偿付清什么时候放人!”李平儿说。 \t“15万!”阿飞想到是时候了,这样全部赔偿就在一百万了。 \t“大家听着,被告人的律师说同意一个死者家属赔偿15万。如果原告方都同意,就都在法律文件上签字,以后就大家再不用来了,到有钱时再通知你们。”高文生说。 \t第一个上前签字的当然是被人打了的老头。这玩意儿有一点像安徽省执行火葬一样,听到风声,全村最老的先自杀,赶到还没有之前死了好有棺材困,第二天就又有好多老得即将要死的人也全跟着感觉走,不料第二天就真迟到了,把全村现有棺材全拿到禾场上用勾机压碎了。 \t“管她娘的,这老婆子要是不这样死,我还要花钱为她买棺材,给多少得多少算了。”这是第二个签字者。 \t洗脑不要话多,只要中听,只要适时候,谁都是洗脑大师。 \t阿飞也表代了被告人阿圆在赔偿书上签字了。 \t阿飞签完字来到阿圆身边,阿圆突然跪下说:“飞哥,你一定要来救我,否则我将在监狱中死去,没有亲人会来救我了!” \t阿飞也扑通跪下说:“我向天发誓,会尽最大努力把你早日救了出去。” \t阿兰和阿群也都跪下了,并且说出了一定会用心把她早日救了出去。随后阿兰和阿群都走到一边去,和阿妹站立在了一起。 \t阿圆想到这是在和阿飞生离死别,要把自己赎出监狱,一百多万从哪里来?阿飞的誓言可以是真的,就是钱太多了,非要他做到写出一鸣惊人的小说不可。这要天才加运气,缺一不可。 \t想到这里阿圆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将从背后翻脱罩向阿飞的头…… \t两个女狱警从那边来了,正要走近她们时,高文生伸手示意停下,三个人站立在一边看着。 \t“以后不知多少时候她们才能这样了,就算给阿圆一次放风吧……”高文生说。 \t…… \t“阿飞,我不行了……”阿妹一脸痛苦的对阿飞说。 \t“去医院吗?”阿飞扶持着她说。 \t阿群和阿兰都一脸的愁绪看着,真不好说什么,早就知道阿妹是有伤了,就是阿兰的猛然一脚! \t“还是先回家吧!”阿妹小声说。 \t走了几步后阿兰和阿群就要向另外一条路走去,阿飞说:“你们不一起回家吗?” \t“阿飞,你和阿妹回她的租屋,我们就不去了!”这是阿兰说。 \t“阿兰,你们有去处吗?”阿妹回过头来说。 \t阿兰听到阿妹这样说,心里猛然一阵酸楚,便走近阿妹说:“看你的身体太虚弱了,我们一起去你哪只会给你添麻烦。我们有去处,有事就电话叫我们一声,我和阿群不会走好远……” \t“是呀,你们要是有什么事,就在电话中叫我们一声,我们是一家人!”阿群这句话把自己说哭了。 \t阿飞站立在了一边,三个女人在抱着抱头痛哭了起来…… \t…… \t“你好难受吗?”阿飞说。 \t阿妹掏出身上的开门钥匙说:“把门打开,我一直在难受,先扶我到床上说。” \t她们来到房屋中走进房间阿妹就在床上坐了下来。 \t阿飞把她躺下,头下放了两个枕头。解开她的裤子,里面一阵说不清楚的怪味飞进他的鼻子。阿妹看得一清二楚小声说:“好难闻?” \t“这样已经好久了吗?”阿飞说。 \t“阿圆出了这样的事,我一直没有说,是好久了,我都懒得理它了,没治!” \t“我去打一盆水来帮你洗一洗!” \t“还是算了吧,不用麻烦,反正我一个人睡,你就睡后房好了。”阿妹无可奈何地说。 \t“你怎么能说是麻烦,世界上的人不都是这样活过来的吗。走在大街上都是光鲜漂亮的一个,回到家了谁不会用水洗一洗,谁的这地方不是肮脏得发臭?虽然我不是女人,但估计总差不多。”阿飞说。 \t这话把阿妹说笑了,这是用十万吨海水熬出的一克甜味。 \t“你太武断了,我这是有病,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像我这样。除非来了特殊情况,不然不是每天回到家就一定要洗一洗的,好的时候同你们男人一样,几天都是干净得很。” \t阿飞帮她洗净了以后,就去做饭了。 \t…… \t“我和你睡在一起?”吃完饭阿飞试探性的说。 \t“我不是说了你到后房去睡吗。”阿妹说完就挥挥手,示意不要让我多说了。 \t“你是怕弄脏了我的……”阿飞想到这女太可怜了,自己看能不能委曲求全,给阿妹最后一次快活? \t“你不要把这当好心,你今天必须在后房睡,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虽然我也是女人! \t换句话说你不是我一个人的,在阿圆出事以后,我就一直在担心你的压力。我不是说你不能同她们这样过,而是你实在没有能力这样同她们一起过。虽然这样她们给了你作为一个男人最奢华的高级别生活,呃,这不就来了吗,你得付出相当代价,阿圆在监狱中等你挣钱去把她赎出来!” \t“还不快滚了出去,有事我会叫你!”阿妹知道,不放狠话是赶不走阿飞的,这男人太重情了。 \t“那我就穿着长裤子和你睡在一起,就一夜?”阿飞还在原地不动的说。 \t“我相信你的控制力,但我不相信自己,我已经不行了,而且不是说别个地方出了问题,这会害你的,你得有非常健康的身体留下来把阿圆从牢房中解救出来,你都跪下向她保证了。滚!” \t“实在不行了就叫一声!”阿飞说。 \t“今天还不会死!”阿妹说完做了一个非常强烈的手示,示意阿飞再不要说了,她要留下力气把自己睡着。 \t…… \t一辆出租车停在她们面前,司机探出头来说:“去哪里的?” \t“消江桥。”阿飞说。 \t她们坐上出租车,不一会就到了目的地。阿飞牵着阿妹的手,向着一个有一些星星点点的墓堆子的地方走去。 \t“那里有我们全家人的祖坟。”阿飞说。 \t“你的意思是等我死了就把我埋在和你们的祖坟一起?”阿妹说。 \t“是的,我不是早就答应了你吗,不会把你一个人埋在孤坟寡墓的做孤魂野鬼。这是我能做到的!”阿飞说。 \t走过一条比较宽大草路,她们就来到了一片足有一亩多大的荒地前,一旁有七八个坟墓,阿飞指着说:“那最高的是我爷爷和奶奶,其次是一些和我爷爷一辈的人。那两个比较新坟是我父母,你死了以后就埋在我父母双亲墓畔!” \t听到阿飞这样说,阿妹把头靠在阿飞肩上,小声说:“谢谢你把我和家人看待。” 第87章温州埋一个人真要用一百万吗 “阿妹怎么样?”阿圆说。 \t“不行了!”阿飞紧握着阿圆的手,这是在探监。 \t阿圆将自己的脸紧靠铁窗,并示意阿飞也这样,她要感受这隔着铁窗脸贴脸是什么味儿?还真不是味儿,这铁一时能热得了了吗?能挨着的又挨不紧,真不是味儿! \t“都是我不好,发生了这么多事,想想都是因为我而造成的!”阿圆边说边哭了起来。 \t阿飞侧转脸来,示意要用嘴巴堵住阿圆的嘴巴,意思是说这话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t“别堵我的嘴!如果能用后悔去避免已经发生了的事,第一件事就是去挖起我父母的祖坟,或者应当追溯到我爷爷奶奶头上,就是她们让我父母表姐表兄结婚的。 \t如果不是这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就我会碰到这么多鬼?”阿圆让开嘴巴说出这比较有形象一种出事频繁的根源。 \t“不要这样说,阿圆。其他的事我不说,就女孩子开车会把刹车踩成油门,这是女孩子的专利,可能是生理性问题。怪就怪汽车制造商,应当对女性制造出一种不同款式的车……”阿飞说 \t“你就是会说好听的,怎么能怪人家,我比一般人都要差劲,你心里明白!”阿圆说。 \t阿飞什么也不说,也是不想说,也是说不得。他只强调要阿圆把嘴巴快贴上自己的嘴巴,没有时间用来空着。 \t泪水就像头顶上在下着暴风雨,从头发上流到了脸上,再流进彼此的嘴。 \t站立在一旁的狱警似乎看到有一点儿羡慕,一直在咽口水,心想,我要是有一天也进了监狱,谁来和我这样互动?是的,这是人生的一个大问题,坐牢有人探监,住院有人陪同,世界上还有比这更俱诱惑和奢望? \t想到这里狱警就开始示意她该分开了,如同女孩子看到自家门前有一对狗在打花,心灵不受自己的抑制,也跟着在一边鬼混,害得自己在脸红心跳,可妈妈的声音在由远而近地来了,要是看到自己在看它们这样,羞死我也。狠心不怪我,用砖头打走它们算了。 \t“有一本书已经被当当出版编辑部看中,目前只是说他们会放在网上售卖,不是一次性买下所有版权。不过总算是一个希望,你得放宽心,哥会尽全力救你。有一本书我想我们自己直接去卖版权,这样只要一次性我们就可以获得自由了。是那本180多万字的长篇神话小说。”阿飞说。 \t“能卖到一百多万吗?”阿圆小声说,似乎是在和哥哥商讨去抢银行。 \t“能!有一只婊崽一本书一千万起价拍卖到了四千万,是目前最高价位的书。”阿飞说。 \t“到时间。”女狱警拉起阿圆的手示意她起身离开。 \t“飞哥,你别心急,我在这里很好,除非……”阿圆边向里走去边说,意思是除非不能和你自由玩耍。 \t“是,阿圆,哥哥一定保持一定的工作量,不会想到一天就把你救了出去!”阿飞说完就两手扶着铁窗,直直地看着阿圆被人关进铁笼,这让他想到到乡下去的买狗人,讲好了价钱就钳着脖子往摩托车上的铁笼子里面塞,泪水黑暗了他的双眼。 \t…… \t“阿圆怎么样?”阿妹说。 \t“看比谁,比你好多了。如果比那些社会上的自由女孩,她现在如同一条狗一样被人关在了铁笼中。”阿飞说。 \t“我说得是她说了一些什么?”阿妹说。 \t“你们这些女人,让我说什么好呢?你还关心她,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你不觉得你这条命就是死在她手中?”阿飞在做饭。 \t“我是没话找话,谈不上什么关心不关心的,一切只能说是天命,怨谁?你不需要用这样的话来讨好我,阿圆是一个直爽人,在她们三个中,我还就真看中了她。阿群有点奸,阿兰聪明,喜欢用心计。 \t你是她们的船长,能否闯过这黑暗的海,你得小心又小心呀。”阿妹说。 \t“你是吃药还是吃饭?”阿飞站立在阿妹的床前说。 \t“我什么都不想吃,没有用的。我今夜就走……”阿妹说完朝阿飞微微一笑。 \t阿飞也微微一笑,只是已经是泪眼朦胧了。 \t阿飞转身离开房间,天色已经在向夜的方向前进,他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想不出任何可以让人暂时快乐一下的事情,或者未来美好的前景。 \t不是没有,而是此时人的心情把一切通向快乐想法的记忆都堵塞了,是不好的细胞在占据了自己的全身,控制着一切。 \t…… \t“抱紧我,我好冷!”阿妹说。 \t“你就安心去吧,我会用和我们乡下一样的葬礼,把你埋在我的父母双亲墓畔……”阿飞一直在哭,这是他此时给得起的,也是离别者想看到的。 \t“你会怕吗?还是给阿兰打个电话吧,我想你应当有一个伴在身边。反正她们是要来的,你说?”阿妹说。 \t“别说这样的话,你还好精爽,一时死不了。”阿飞说。 \t“把这被子底下的银行卡拿出来,密码我也写好了。身份证和户口本,不管有用没用你拿着,这是一个将来说话的把柄。 \t我本打算买房,总考虑到自己是一个单身女子,把钱留下去跟男人过,买了房就拿不动了,不好嫁人。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男人会跟女人来过,不然就是一些不好说的男人。阿飞,我这话不是说你,你别记在心上!你这人太要强了,不好,你得为别人想想,该放软时就放软,谁不想当强者?你让别人一寸,别人就会让你一尺,这样你就会有好多朋友! \t你把这放在身上,不要让她们知道。我认为你要先一个人逃脱,等有本事了才能救她们。我是说等你成了名人,把书卖得落阳纸贵,你才有本事去救出阿圆,和她们一起过上人间天堂。”阿妹说。 \t“我会听你的,先让自己成为一颗大树,然后才能给她们大树下面好躲荫。”阿飞顺从着说。 \t“这小手提包里面有两万现金,在你们江西,或者说你们这地方埋一个人算是比较体面吧?”阿妹说。 \t“看你,有这么多钱都不想去住院!走,我就把你送去医院,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甘心情愿吗?”阿飞没有见过钱面,卡上有钱不说多,两万现钱让他想到还要阿妹去住院治疗。 \t“别说傻话了,等用得没有一分钱,把我丢在大街上臭?嫌活着的时候还没有臭够!到了这一步,多活一两个月有什么用?我是想到要留下一些钱让你改善一下生活质量。 \t以后你不要说我留下了钱给你,这样不好听。这出租屋还有两年到期,估计没有什么油水,不比前几年。可能风水也不好,你要是想在这城市住下来,就在别处买房,只同一个女子好,这样可以让她帮你生一个小鬼,女孩也行,总得有一个,这样我的钱不会是白给了你了,百年以后她会同我们悼念,烧个纸什么的。”阿妹说。 \t阿飞泪水涟涟,只做点头状,句句话都让人心酸。 \t“要跟你立碑吗?写什么好?”阿飞觉得要对这女人好,要让她死得放心。 \t“就说是一个温州女子,还有我父母的骨灰盒,就放在我的棺材里面,这样就少占用地了。”阿妹说。 \t“不行,我把你们三个用一排地,一人占用一个坟墓,你放心好了。”阿飞已经哭得说不出话了。 \t“你伸手把这盒子拿来。”阿妹说。 \t阿飞把盒子从一个大布袋子中拿了出来,两个盒子是捆扎在一起的,一个盒子上是女人的头像,一个是男人的头像,并且写上了生死时间。 \t“如果你愿意用三个坟墓埋葬我们,请你把我爸爸埋在第一个,我妈第二,我第三。 \t我的葬礼就按照你们的一方一俗,只要不让人笑话就行,笑是不会笑,只是有人会撇嘴。这我父母的骨灰盒,挖个小杭放进去盖一些土就行了,已经都用火烧了,再请八仙埋意义不太,浪费钱财!”阿妹说。 \t“不是这样,阿妹。在你的葬礼上请三桌人八仙,把你们同一天下葬。有两万块钱不会不体面,你就放心吧!”阿飞摸一把泪说。 \t“你说行就行,这是你的地方,要是在我们老家温州,听说埋一个人要上百万,我都不敢回到老家去死!”阿妹听阿飞说了用三个坟墓,心脸色就带有一些满意感了。 \t“肯定不是这样,只能说有一些温州的有钱人,为摆阔气,死一个人用一百万埋。真要全温州人都是这样埋人,那不止每一个温州人只有一百万了,那就都是千万户了。”阿飞说。 \t“你就相信,最少或者大多数人是这样,反正我已经回不去了。 \t看一下手机是几点了,你要打电话叫她们来吗?我是说你会怕!”阿妹说。 \t“半夜过后,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看你这样子,还好精爽,等天亮了再打电话给她们,这半夜三更的,是女孩子不宜外出的时间段,别又节外生枝。”阿飞说。 \t“那我就坚持到天亮吧,你真会为别人着想!”阿妹说完朝阿飞微微一笑。 \t“你不能睡觉,我们一直要保持说话,只有这样才能……”阿飞不敢把这句话说完。 \t“我懂得,我的灵魂在为我添柴加火,只要我一睡着,这火就熄灭了。” 第88章陪死公司 “天亮了吗?我一闭眼魂魄就脱身!”阿妹说。 \t“5点半,你看!”阿飞把手机放在她面前。 \t“好吧,我该走了,我脖子都硬了,转不动了,全身发冷。5点半已经是天亮了,我们这房间就是光线不太好,天亮了也总让人觉得还是在半夜一样,是天生的淫-乱场所,到了下午才会让人觉得该起床了!”阿妹说完这话就微微一笑,漏出一点自己这一生的底儿好像证明了自己这一生活得不亏。 \t“看你怎么像一个孩子一样,你这是真心的笑吗?”阿飞说。 \t“你是说我不懂得,活得到了大限还不知死活。我是笑我能死在君王怀,这比活到一百岁又差多少?如果是我一个人冷冷清清地死去,想到还会发臭生蛆,这会笑得出来吗?”阿妹说。 \t“如果不是我,你有这么多钱,可以请一个人把你抱在怀中死去,这不难!”阿飞把这句话一出口,立马就想到自己说错了,会让将要马上就死的人难听。 \t“用你的文学思维是可以,世界上的孤独者,死时谁会想到要把她抱在怀中死去,好像得到东西是应当的。”阿妹说。 \t“将来会是这样,世界上一定会出现一个陪死公司,就像出钱请人哭灵一样。花钱请一个人抱着将要死去的人,多少钱一个小时,会有这样的人的。”阿飞说。 \t“阿飞!”阿妹说。 \t“哈!”阿飞应声。 \t“你脑瓜子不差,是什么原因让你活得不如一条狗?当然不是比一般的狗,是大户人家的狗!”阿妹的话像刀一样剌进阿飞的心,事实也是。 \t阿飞不想回答,但不行,对一个即将死去的人,不能顶撞这是肯定,这就先想到用一句比较合理的话来应付。 \t“我是近亲结婚的子女,是存在着一种遗传基因缺乏,天生就在各个方面都竞争不过任何一个正常人。这就像好比拐了一只脚,要想跟上正常人的脚步,非累得臭死不可,这就一般在通常情况下,在一般生活的人群中。 \t所谓竞争就是在与那些在用双脚跑步的人,她还管别人的死活,把你落在好远,她就回过头来双手叉腰,看你一瘸一拐的累得满头大汗好看!这就比如搞艺术或者别的!”阿飞这是想到阿圆总是拿自己是近亲结婚产生的后果,但有可能自己也是,因为就目前为止,自己还说不出是什么原因让自己活到了这种地步。 \t阿妹听了在笑得发咳,阿飞赶紧为她摸脖子,心想,这么鲜活的,不要因为一个咳嗽就死了。 \t“阿飞!”阿妹停住了笑声说。 \t“哈。” \t“你差点让我笑死,我们是一家人,我也是近亲结婚的子女! \t本来我不知道,在读初中时,我明显地比同龄人要差劲,尽管我努力了。 \t一天晚上我在写老师布置的作业,我妈妈和我爸爸吵完架就气势汹汹地来到我面前说:‘没有用,以后你就别再这么用工了,我和你爸是近亲结婚,遗传基因的缺乏,累死也枉然!’ \t这时我看到我爸坐在一个角落里,在抽着闷烟,半晌才说:‘告诉孩子有什么用?你让她不努力,以后就更加……’ \t我妈又像吵架一样接话大声说:‘我要让全世界都听到,近亲结婚就是不行!当时我就对你说,你说别人会出不好的后代,我们不会。凭什么我们不会?现在我才明白,当时你就是想到自己满足要求,没有真正去考虑后代问题。’ \t说完我妈就带我进房睡觉,把我爸爸闩在门外。我们在睡觉时听爸爸还在念叨着一句话:‘当时家里穷得要死,不是姑姑把一个女儿嫁给我,怕是连弱智都没有一个,这有办法?’ \t有时候我会忘记自己是近亲的子女,就埋怨社会不好,把一切都推到社会的头上。其实是鬼,看不出有任何破绽,就是在有要强烈的竞争时,就斗不过对手。 \t一次两次还不相信,后来实在是多了,才承认自己确实是受到了近亲结婚的影响,从此就没有去与任何人发生要竞争才能得到的东西。”阿妹一口气说出了本来要带进棺材的话。 \t“阿飞!”阿妹歇了一会儿说。 \t“哈。” \t“你不要把我这话写进小说里面,这会误导世人,不然孩子们看了你的小说认为自己读书的成绩不好都是近亲惹的祸,都去问妈妈是不是近亲结婚的自己。有些调皮的孩子还会以此为借口,不管自己是不是近亲结婚的子女,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是近亲结婚的子女,从此不再努力奋斗。”阿妹在后悔自己说的话,要知道这是在说给一个作家听,有可能就会成为以后作家脑海中的一种素材。 \t“不会。再说,调皮的孩子自有他调皮的一套,还要我来教?”阿飞说。 \t“我看出来了,你这是顺我,你一定会写进小说,因为这是一个现实问题,你的作品多属现实问题的题材。我想还是把它写进小说吧,如果能改成电影电视,让好多人看到,也算是一种提醒,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我们这样的一号人了。让近亲结婚从此没有。”阿妹说。 \t“不写进小说以后也不会有,因为已经有法律规定,近亲不能结婚。”阿飞说。 \t“法律,你跟我谈法律。11岁男孩当爸法律允许?如果不允许的话,鬼抓他去坐牢了?笑死人……”谈到法律,阿妹真的含笑九泉了。 \t“阿妹,阿妹,阿妹!”阿飞叫喊完三声,没有回应了,依然保持着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样子,说笑死人就笑死人了。 \t“阿兰,阿妹去了……逝世了!”阿飞打电话说。 \t“我马上就来,要买什么东西吗?”阿兰电话里说。 \t“到麻家巷树下请一个拉板车的人来。” \t“你是说请一个拉板车的把阿妹拉回你家?不去火化?”阿兰电话里说。 \t“是,让他带板车来。先不要说是拉死人,那里人多,一听到说是拉死人,都会说不好,就会有人借机会要好多钱才会来。等到了着!” \t“是,是。”阿兰电话里说。 \t…… \t“请人拉人啰。”阿兰在树下站立在一伙坐在板车上打牌的人说。 \t“要几个?”一个比较看似粗野的汉子说。 \t“就一个够了。”阿兰说。 \t年青一点的都在打牌,听说只要一个人,就都懒得起身,只是扬了扬头看上美女的胸上,这当然是首先看到了有一张好脸的结果。 \t“哪里?我去。”一个坐在另外一只树下的人说。 \t阿兰打量了一下,想到这是去拉一个人,并且这人有一些胖,还有好几公里,这行吗?于是阿兰就说:“你等一下,我打电话先问一下看。” \t阿兰走得离这人远了一点儿在电话里说:“一个好瘦的老头,行吗?” \t“如果没有就行!”阿飞电话里面回话说。 \t阿兰心想,大家都不去,这当然算没有。 \t阿兰走回到这人身边说:“拉着板车跟我来。” \t阿兰在前面走,这人在后面跟。 \t“你叫什么名字?”阿兰说。 \t“彭力生。”彭力生说。 \t阿兰回头看了一下,这人头好小,额头几乎没有,或者说是一个树上最后的果子,因为不饱满,鸟雀们就把它给遗忘了。 \t经过一个比较窄小一点的巷子,阿兰听到背后啪的一声,回头一看,是彭力生转弯时没有算好距离,把人家一个瓶子打翻了,一朵火红的玫瑰倒插在了臭水沟里。 \t彭力生开始放下手中的车去扶,阿兰小声说:“走,等下来人了走不脱!” \t阿兰说完就自己也加快了步伐向前走,彭力生怕得拉着板车虾着腰密脚步子跑。 \t…… \t“你就在这等,我进去把东西拿出来。”阿兰说。 \t阿飞听到脚步声就出来接,一走近阿兰阿兰就握着阿飞的手,两人并肩走进房屋。 \t阿飞把盖在阿妹头上的一块黑布掀开,阿兰双手抱着阿飞的腰说:“她在笑!” \t“是。她晓得自己昨天夜里一定会死,就叫我把她一直抱在怀中,让我和她说话。她真够坚强的,本来在半夜的时间就会死的,她叫我打电话给你,说让你来为我做伴,怕我怕。 \t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半夜出门是不妥,因为听说有女子夜跑被弄死财色双收。 \t她说好吧,那我就坚持到天亮。 \t在天亮了以后,我和她说到中国的法律,她就直接笑死了!虽然她的死是必然,但多少是有一点儿嘲笑的意思在里面。”阿飞说。 \t“都怪我……”阿兰哭了,把脸靠在阿飞的脸上,双肩一耸一耸的。 \t阿飞把黑布盖在阿妹脸上说:“我们去把车夫叫来一起把她抬到板车上……” \t走到门口阿飞对坐在板车上的彭力生说:“来帮我们一起把东西托到板车上!” \t“先说好了多少东西,到什么地方去,不要等吃了麦子来讲面。”彭力生说。 \t阿兰听得心里糊涂了,小声对着阿飞的耳朵说:“什么是吃了麦子来讲面?” \t“这是已经被人遗忘的一句类似歇后语,面是麦子做的,把麦子先吃了就不好说应当做出多少面来,得先把麦子量一下或者称一下,就这意思。”阿飞解释着说。 第89章猜想 “拉尸!我不干。”彭力生一看到是尸体,立马退兵八百里下寨。 \t彭力生一虾腰就走出了门外,阿飞立马追了出来,没有他还真不行,时间一长会臭尸的。 \t阿兰想到是自己一脚踢进了阿妹的私-外,造成她一直在发烂,然后就,然后就死了,就在今天早晨!见彭力生和阿飞一下子就都出去了,把她怕得哇的一声飞了出去,到门口时脚下一歪,痛得往下蹲。 \t“阿飞!”阿兰一脸的痛苦样儿说。 \t“要多少钱你说一句,别一看到死人就跑……”阿飞在拉着车夫不放手,怕一脱手就成了海里的鱼,去阴间找? \t“十万。”彭力生说。 \t这时阿兰自己站立起来了,一拐一瘸地走到阿飞身边说:“十万,你想干了这一票以后就永远不干了,世界上有这样的好事?” \t“没有!听说广州背一个死人下楼七八十万上百万!”彭力生一直想挣脱着说。 \t“没有这样的事兄弟,如果有,我们马上坐飞机去,我们平分,从此我这一生就不用上班了。”阿飞说。 \t“我只是听说,如果有也是他们附近的人会抢着干,还等我们?”彭力生说。 \t“给你三百就不少了,总比你天天坐在树下看他们打卜克强!”阿飞把钱拿在手中说。 \t见阿飞不行,阿兰稍为转过身去,将胸前的扣子放开两个,再把阿飞挤到一边对彭力生说:“大哥看两百行不,这一百块钱我们还要吃午饭!” \t彭力生一看,想用一只眼睛放在钱上,一只眼睛放在身上,结果两个地方都没有看清。 \t“你看你,不干你又是回树下去,那里人多着呢,请别人有一百就够了。”说完阿兰用手抖动了一下阿飞,阿飞知道这是一句话,要自己背过身去。 \t果然,彭力生看到阿飞转过了脸去,就比较大胆地抬头看上阿兰,阿兰拿钱的手正好是放在胸前上。 \t彭力生想不干,而心中的荷尔蒙却又在说:算了吧,曾经不也拉过一次吗,还只是一百块钱。这女子多美,就算还钱少一些,别人花钱还要买着看! \t在给钱时,阿兰有意将自己半弯着腰,是的,善解人意和善待社会是美女的本职! \t彭力生接过钱就说:“我们去把尸体抬得放到板车上,这是现在,要早一些年,我一个人就能拿得动。” \t看到彭力生在抢先走进停尸房,阿兰朝阿飞嫣然一笑。阿飞也一笑,只是用手帮她扣上了一个扣子,意思是等出关了再解一个也行。 \t彭力生一个人抬一头,而且是头头。阿飞抬脚下这头,阿兰只是象征性地在阿飞身边用力。 \t…… \t“阿圆,给花浇一下水。”副局长在花园中间说。 \t阿圆提着水壶从副局长身边走过说:“你来摇水吗?” \t副局长见身边没有其他人,就跟在阿圆身后走。他在摇水,阿圆就一直用手扶着水壶,这自然是半弯着腰,两只比较愚蠢的胸脯,就自然地几乎全漏了出来。 \t副局长笑眯眯地说:“阿圆。” \t“哈!”阿圆用得还是非常少女纯真细小尖声说。 \t“你是在这里过仙来着。”副局长说。 \t“什么意思,我怎么就过仙来着?”阿圆不理解。 \t“看你身上的肉,越来越肥。” \t阿圆知道自己在放臊,就羞红着脸将自己的身体站直一些,并且嫣然一笑地说:“那有啊,人家本来就是……” \t“有人欺负你吗?有就说一声,你又不是犯法进来的,这只是属于软禁,软禁你懂吗?”副局长说。 \t“我是懂还是不懂?我自己也不知道。”阿圆说。 \t水好满,阿圆提得有一点吃力,副局长帮她提到了花边。 \t“软禁不比坐牢,比坐牢要好一些,就是不能大范围的活动,小范围内你就是皇帝。”副局长说。 \t“你是皇帝,我是皇后!”阿圆欢笑地说。 \t“你这话能当真吗?阿飞是你什么人?”副局长说。 \t“阿飞是我朋友。”阿圆说。 \t“我说的是你们的关系?”副局长一边踱着小步一边说。 \t“他是一个社会上的混混,谈不上什么关系,我现在还小……”阿圆说完就红着脸笑。 \t“不是吧,他担保了你你才能只是被软禁的,不然就是要坐牢,你那就不是今天就这样养养花过日子了。”副局长说。 \t“真的,他借我的青春过桥,我借他的大树躲雨,以后的事我们没有说过。”阿圆说。 \t…… \t“要阿群也来吧?”阿兰说。 \t“你不是说她回东皖去了吗!”阿飞说。 \t阿兰没有回答阿飞的话,走在另外一只树下打电话给阿群:“你能来吗?阿妹死了,我和阿飞正在把她拉得去阿飞家的路上……在机器人这地方。我们在树下歇,请一个拉板车的老头拉,我们帮助。……是,你快点来!” \t“阿群马上就来。”阿兰回到他们身边说。 \t“那我们边起身走,她肯定坐车来。”阿飞说。 \t“肯定。”阿兰说。 \t彭力生拉起车向前走去,不说是死人,谁也不知道板车上是什么东西,死尸被一块整体的七彩布盖着。 \t不一会儿阿群从出租车上下来,她们停下来,阿飞说:“你去买寿衣,全套的,这个店家懂得。一千块钱,不要耽误时间!” \t阿群接过钱就又坐进出租车返回,她只朝阿兰使了一个眼色,一切尽在不言中。 \t很快她们就来到了进村的路口,阿飞叫停说:“阿兰用手机把这电杆上的出租冰棺的电话号码记下,等到了家里把尸体放进屋子再打……” \t阿兰麻利地手指头等鸡啄食一样。 \t…… \t“出租冰棺的吗?”阿飞接过阿兰手中的手机说。 \t“是!” \t“多少钱一天??” \t“一天三百。”手机里的出租人说。 \t“两天六百?”阿飞说。 \t“不是这样,第一天三,第二天一百,两天就四百,以此类推一天一百……” \t“现在就来,高家庄,高益飞家,到了村上寻找不到再打这电话!”阿飞说。 \t彭力生放下板车就催促着说:“快拿下来,我要走了。” \t“来帮忙抬一下。”阿飞对彭力生说。 \t“加一百块钱。”彭力生的眼睛看着阿飞有一把钱在身上,后悔当时没有多要一点。 \t“大哥说这话,这么远都拉来了,这帮忙抬一下就会累死?”阿兰说完就自己先弯下腰去,这无疑是让彭力生看到美女不是白看的。 \t把阿妹的尸体放在门板上,彭力生拉起板车就要走,阿兰上前拦住说:“给十块钱你买点东西吃,要知道这是不图后路的生意……” \t阿飞站立在门口傻笑,看到阿兰比以前成熟多了,还晓得说出这是不图后路的生意,的确,要是说下次还来,这就不知二到阴间去了! \t“阿群,买几个口罩和一两瓶花露水。”阿飞给阿群打电话说。 \t“要口罩?”阿兰换着阿飞的手说。 \t“要和阿妹抹尸……”阿飞说。 \t“你一个人在这怕吗?”阿飞说。 \t“你去哪里?”阿兰看着阿飞的眼睛说。 \t“我当然有事,我要去请一个酋长级别的人物,因为很多事情需要有一个有头有脸的说了算。我答应过阿妹,一定会把她的丧事办得比较体面,这就需要有人出来帮忙,请一些好八仙,还有一些村上的规矩,因为阿妹不是本村人,又死在外面,这两个致命的条件不允许把她的丧葬办得体面,除非请酋长出面!”阿飞说。 \t“你们村上还有酋长?”阿兰歪着脖看上阿飞的脸说。 \t“哪个地方都有酋长,只不过不是那野蛮地方的酋长一样,也不叫酋长,我只是借用这样一个名词,也就是说他们说话比较中听,是地方上比较强势者,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事。”阿飞说完就亲上阿兰的嘴。 \t阿兰刚要有所想法时,手都已经伸向了阿飞的莫斯科上空,突然眼睛的偏光看到有车来了,是装冰棺的。 \t“来了!”阿兰停住手说。 \t“这边来!”阿飞松开抱着阿兰的腰的手,招手司机把车开到门口来。 \t正在卸下冰棺时阿群来了,她是打的来的。 \t“正好我们一人抬一只角。”阿飞说。 \t“其实不重,这就考虑到了如果人手少,两个人就能抬得起来。”司机说。 \t“尊姓大名?”阿飞说。 \t“免尊姓皮,皮响儿。”出租冰棺者说。 \t“要先抹尸吗?”阿飞说。 \t“要。抹了尸穿上寿衣再放进去。”皮响儿说。 \t“这个你也干吗?”阿飞说。 \t“干,加一百块钱。”皮响儿说。 \t“就是说抹尸和穿衣服一百块钱?”阿飞说。 \t“是。如果你们村上有愿意来做的,看看有没有更加便宜的人?”皮响儿说。 \t“以前是有,是一个歪斜婆子,只要管餐饭或者拿点死者的遗物就行,现在早死了。这肮脏的活儿不像是名星或者官场,爸死儿承,母死女继,死了就没有人会接着干。就你来,我去取水。”阿飞说。 \t“还要有香和钱纸爆竹。”阿飞皱着眉头往前看。 \t“一起买来了,是店家说要买这些的。”阿群说完就从一个大包中把这东西拿了出来。 \t“是你去取水?”皮响儿说。 \t“披麻戴孝有吗?”阿飞说。 \t皮响儿看了看躺在门板上的尸体,稍有怀疑地说:“你是她儿子?” \t“不是。”阿飞说。 \t“不是就不用披麻戴孝也行。”眼响儿说。 \t“还是戴一下,死者为大。”阿飞说。 \t穿了披麻戴孝,把一个小桶子吊上绳子,阿飞朝阿兰说:“你去帮我抬开井盖,拿上纸钱和香爆竹。” \t阿飞和阿兰走在去取水的中途,阿飞突然想到了什么,撒腿就往回跑。(请读者猜想一下) 第90章赎罪 “停!”阿飞一跑进房屋就大喊一声。 \t冰棺的出租者和阿群都吓青面了。冰棺的出租者皮响儿更是被吓成了木头人一样,剪刀的一边尖角正好插进阿妹小裤子里面去了…… \t“你出来,我们自己来。”阿飞对着皮响儿说。 \t皮响儿听了像解了血道一样,刚才是被人点了血,木瞪口呆一动不动,此时解血了,低着头走出门外。 \t阿飞使眼色给阿群,阿群也似乎想到了阿飞的意思,来到门口站立在中间,还两只手张开着撑着门边框。皮响儿在远些的地方站在树下。阿飞朝阿群做了一个小小的鬼脸一笑,意思就是这样,同阿兰再次走向井边取水。 \t“把香点着,烧纸钱,点爆竹。”阿飞说。 \t阿兰把这些都弄了,两人再把井盖抬开,阿飞跪下把小桶往井中放下,并喊三声:“妈妈,妈妈,妈妈!” \t把小水桶打满了水提出井口,阿兰把阿飞扶了起来,阿兰哭了,同阿飞一起把水提起。 \t“你是突然想到阿妹的裤子不能让别人脱……”阿兰说。 \t“我们的国人几乎都不尊重别人的**,让他看了不知会说成什么,估计都发臭了……”阿飞说。 \t阿兰听了心里更加难过,泪水已经蒙住了她的双眼,只是已经无法回到没有发生以前…… \t…… \t“把花露水和口罩拿来。”阿飞说。 \t阿群从放在门口的袋子里面拿来花露水和口罩,还有一双外科手术用的手套。 \t“我不是只让你买花露水和口罩吗,你怎么也把手套给买来了?”阿飞翻着白眼看着阿群说。 \t“我想到可能要用,不贵!”阿群低着头害怕似的说。 \t“我不是在用眼睛瞪你,我是在想你曾经说过自己是近亲结婚的子女,这好像不符合逻辑。”阿飞说。 \t“为什么?”阿群不解地问。 \t“你能想到把手套敢买来,这就超出了近亲结婚子女智商的想法。有逆天的感觉……”阿飞说。 \t她们都戴上了口罩。阿飞用一块旧布类放进水中,拧几下以后开始抹尸。先抹右手,这是从男左女右的规范化。右左手都从上到下一次性往下抹,一只手只抹一下。胸前也是从上到下往下抹,一次性,双腿和脚。 \t抹完了这一边,阿飞将其一只手向上竖立起来,向内侧扳转过来,这就让尸体换了一个面了。再从两只手抹起,背上和屁股还有腿脚。抹完了就穿衣服,挂子裤子。再扳回到仰面时扣上扣子就行。然后是穿鞋子。 \t这一切都是阿飞一个人在做,阿兰和阿群都站立在一边相互抱着,泪水涟涟。 \t“你们就别再哭了,阿妹已经不是原谅了我们了吗,你们看她的样子,笑得比刚死时还好看!”阿飞说。 \t“是在笑。”阿群说。 \t“这是穿上了衣裳,红色衬托得样子,她一死时就是这样在笑。”阿兰说。 \t阿飞来到门口招手要皮响儿进来把尸体抬进冰棺。 \t…… \t“高益飞回家了?”一个半老不老的妇女说。 \t“会笑死人,听说他在外面搞上了一个出租婆,干姐干妹什么的,死了就弄回来埋……”这是一个比较年青的女子说。 \t都听到了爆竹声,说这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谁家怎么回事?来到巷子口的人就越来越多了,比较不聪明的人就大声嚷嚷,比较聪明的人就小声说某人家死了人。聪明的人添油加醋的少,不聪明的人就说出让人不好听的话,只为博得众人一笑。 \t“听说这个女人是烂b死……”说这话的女子约么三十出头,名叫凤妹子,有话从她嘴巴里面经过,就像掉进茅坑里面的宝贝。 \t众人笑得锄天拜地,其中就有一个被笑得受不了,差点死过去,一缓解下来就说:“你这刀子挖的b,怎么打工又回家了?下次说话你请你在肚子里面转一下,不要等竹筒倒豆子一样,看把我笑死了你今夜去陪我老公睡觉……” \t“看你老公能一卵把我*,还是我把你老公的几几夹得两截?”你要是和这货在一起,心肺功能不好,保证一次性笑得猝死,凤妹子说。 \t众人都笑翻了,但只在一会儿又都自己爬了起来,有一个人就永远自己爬不起来了,谁?正是说自己要是笑死了,那说笑话的人要去和自己的老公睡觉。 \t“西瓜b,西瓜b,西瓜b!”这是她的小名,从嫁来起,就没有人叫过她的真名,这是村野的一般规定,无权无势的人,没有人会去叫她的真名,晓得也不叫,因为真名只在户口本上是平等的。 \t“西瓜b里被笑死了!”旁观者说。 \t“眼睛都直了,嘴巴转乌了,是一口气没有笑出来!”又一个旁观者说。 \t这下可笑不出来了,都把眼睛看上凤妹子,凤妹子扭着肥大的屁股,在人群中走来走去。 \t有人开始溜之大吉,一个,两个,最后有人说:“去告诉她们的家人!” \t最后走得只剩下凤妹子,她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会把人笑死,就像不相信骂人会把人骂死一样,要不然世界上不用打仗,专用一些会骂死人的人到前线去骂,把敌人全骂死? \t她走到跟前虾腰一看,被死样子吓得转头就跑。可是,转头你得用心,可她不,还不等撒开腿,头就撞击到了墙角上,只听啪的一声,把一只眼睛撞瞎了。 \t…… \t“见明叔!”阿飞来到村长家。 \t“啊,有事?”高见明在院子里看花。 \t“有事,请你帮忙……”阿飞不等把话说完就递给他一叠钞票,怕等把话说完了人家说不行,这就比较麻烦一些,因为这是死人的事,非埋不可。 \t“别这样,有事就说出来。”村长说。 \t“我一个朋友死了,生前我答应了她把她埋在我自己的地里。”阿飞说。 \t“那还要说?”村长说。 \t“如果说就这样比较简单一点,我就不会来求你,我签应了她会把她的丧事办得够体面。最起码要在一般之上。”阿飞说。 \t“你这给我一千块钱,请人用?”村长说。 \t“不是,请人我还会出钱。这是,你还得买一包烟什么的,人就归你去请!”阿飞说。 \t“我买一包烟也不要用一千块钱,听说你在外面还没有达到算得上是一个有钱的人……”村长执意不要。 \t“死者给了我两万,我就想不到死一个人怎样来花两万块钱?”阿飞说。 \t“两万是花不了,但现在生活水平都提高了,如果要比较体面的话,两万也就是在一般之上点儿。”村长说。 \t“我是打算请一个挖掘机,一天是多少钱,请一个开三轮车的,带车来,装棺材,省得八仙用力抬。酒席就在四五桌吧?还有吹唱,买棺材。”阿飞说。 \t“请挖掘机要一天吗,不就挖一个棺材大一点的坑吗,分分钟的事。”村长说。 \t“是三个坑。”阿飞说。 \t村长听了阿飞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埋一个人要用三个坑,把已经放进口袋里面的钱又拿了出来说:“这钱你别给我,一个死人埋三个坑,是死皇帝,还有妃子陪葬?” \t“不是,是她父母,早死了烧的灰,她们就不用棺材,就在边上挖个坑就行了。 \t是一个女子,刚开始单干时同父母来江西开温州发廊。本来她想回老家去死,听说温州人埋一个人要用一百多万,就被吓得死在江西。”阿飞说。 \t“你把要用的东西写出来,请多少人,买什么东西。我替你去办,明天还是后天?”村长说。 \t“请挖机要多少钱?”阿飞说。 \t“盖房子请来挖脚是六百到八百之间,不过没有听说过用挖机埋人的。能请来吗?这一千块钱看来我还是还你的好,怕吃不了要兜着走!”村长笑着说,并真的在把放进口袋里面的钱往外拿。 \t阿飞忙拦住说:“我这不是很少回家来吗,请人的事我不好办,你多少是一个村长,请不到挖机就用人也是一样,你看着办就行!” \t“这还差不多,灵活性。你这也太标新立异了。”村长笑着说。 \t“我想到现在的八仙都是一些老柴火,年轻力壮的都出去打工了,总要把人首先请挖机和三轮车。因为总听说有年老的八仙会抬不起。八仙还是用,就跟着走或者坐上装棺材的车。”阿飞说。 \t“那就决定请挖机,要一天?”村长说。 \t“虽然不要一天,但是埋人不是要等到下午四点吗?什么申时来着?放下棺材以后还要回土,这不就是一天了吗。”阿飞说。 \t“那我们来算一下,买棺材四千,请吹锁喇的一千,可能不够,八仙一个人两百,一千六,这差不多就用了七千。买角砖和水泥,加运费,算一千。请挖机一千。哭灵还要加钱,八仙买烟和买鞋算一千。这一万算没了。 \t十桌酒席,八百一桌,还有两千!怕不够用,要不就这样,不请包桌的,杀一头猪,全村人来吃,就弄一餐杠下酒。这是晚上的正酒,第二天早餐就看情况,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让她们来把个酒,送个葬就是。”村长说。 \t阿飞心里一算,如果请包桌的,十桌就只有一百人,这就会造成有好多人没有吃到。依村长说的,杀一头,三百斤肉,十块钱一斤,三千块钱,加两千块钱普通的菜,全村人每人可以吃到一斤肉,还有五千块钱做他用,是的! \t“那就请村长劳神了!就是后天埋,明天晚上的正酒。有没有想到的地方请村长劳神就是!”阿飞说。 第91章埋人也要改革 “你这……”高喜欢骂吹唢呐的,一个被人遗忘的骂人词汇。 \t“我伤了你吗?我只说了一句你们现在好了,当八仙不用抬棺材,还一个人有两百块钱得。这是假的?你这婊崽开口就伤人,这是旧社会的骂人方法,现在还允许你这样说我们?……”这人说着就要去打这骂人的人。 \t这时村长来了说:“你们都别吵了,谁也不要说谁不是。你们做八仙的,考虑到都是一些老人,就决定请一个三轮车,但还是一样用你们,早晨出柩抬到禾场上,把完酒又要抬到三轮车上,少不得人。 \t你们吹唢呐的也不要说什么,不是同样可以用放音机放悲调吗……”听村长的话,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t“你这婊崽,要是被你搅黄了这两百块钱……”老者笑着说。 \t是啊,一生当八仙,头一回碰到不用抬棺材,还得两百块钱,总还有一些小费,你要是说出眼热的话,怕东家变一下挂,这一生就没有碰到一件赶时髦的事了,非气死不可。老人心,童人心,有一个糖果就高呼:上帝万岁! \t“开始把酒!”村长似乎是一声令下。 \t村长高见明朝阿飞微微一笑,说:“没有孝子!” \t“我来!”阿飞让开一直抱着自己的阿兰说。 \t阿兰心里一阵酸楚,想在阿群脸上寻找出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阿群错误地判断走近阿兰说:“那我们就当阿飞的老婆,陪同他一起披麻戴孝!” \t看阿飞在穿放在棺材上的白衣,腰上戴孝是麻布。阿群和阿兰她们也跟着上,如同一条船上的人,遇到风来浪打,各自都同心把船把住,因为翻了谁也逃不了生。 \t“一定要这样吗?”阿兰不解的问。 \t“死者为大,就像忏悔一样,没有人会逼着你说出一切,你想说多少就多少。我们不是在做戏吗,人生就是一出戏,既然开演了,既然上了这个台,我们就要顶好自己的角色。克服一下吧,你也已经不小了!”阿飞微笑地对阿兰说,并帮助她把丧服穿好。 \t阿兰哭了,阿群为她把泪水摸去。阿飞第一个把酒,把完酒起身来到阿兰和阿群身边说:“你们两个排在一起把……” \t阿兰和阿群把完酒来到阿飞身边,手中都拿了一根柳树棒子,她们作为是死者的儿子和儿媳,柳树棒子上只是粘贴了白色纸条,带红色的是孙子孙女们拿的。 \t村长把阿飞当死者的儿子,这是阿飞自己戴的孝,比阿飞长一辈的人来把酒,村长就示意她们跪下,这叫回拜。 \t阿兰已经是哭得泪流满面了,跪下和起来都是由阿飞来提醒和帮助。 \t…… \t“高益飞在外面有好多女人,就来了两个。一个叫阿兰,一个叫阿群。个率个。”这是一桌女人专桌上的人说。 \t“还有一个在坐牢,一次碾死七个跳广场舞的老妈里,等益飞写小说赚钱去赎她。怕是要坐穿牢底……”又一个知情者说。 \t“这死个是温州人,早二三十年前跟父母来开温州发廊的,听说后来搞上了局长还是市长,就不想回到老家温州。后来被甩了,就开了一个出租屋。” \t“为什么不回老家去死?” \t“死不起,听说温州埋一个人要用一百多万!益飞是住在她的出租屋里,没有钱交房租,就当她的男小三。病得快要死的时候,益飞带她来看了埋她的地方。” \t女人们一边吃着红烧肉,一边说着当下事和人。 \t阿飞带着阿兰和阿群来转上一圈,说:“请大家多多包含,我来敬大家一杯!”说完就一口喝下一杯了。 \t这是女人的世界,男人多是老弱病残者。 \t…… \t“阿飞,晚上是不是要闹材,就是让唢呐锣鼓热闹一下。如果是要的就要吧。”阿飞说,他想到曾经对死者说过,会根据地方的一方一俗办理。 \t“那就给一百块钱小费,让她们热市一下。”村长说。 \t乡下女人们挤满一屋,阿兰和阿群自然不感兴趣,阿飞坐在门口,这是村长说过,要他隔一些时间就打一次爆竹。 \t“你准备去哪里?”阿群和阿兰她们来到门外说话。 \t“还没有想好,这段时间好心烦。我怀疑我们这一步是否走错了,虽然阿飞人不错,但要真正达到一个人才,或者出名,是一件好难的事,行吗?”阿兰说。 \t“这段时间他根本就顾不上写小说,是我们几乎把他的时间折腾得够呛了。”阿群说。 \t“如果这是他写不出好小说的理由,那他这一生还能少得了这些我们给他带来的折腾? \t我认为我们把驴子看成马了,他本来就是这样,你想让他跑出马的成绩,把他累死也是枉然。”阿兰说。 \t“等着吧,我们还年轻,再给他一段时间……”阿群说。 \t“问题是,我们就是要赶在还年轻时去捞一把,以一当十,当百当千当万。等到靠边站时,谁会给我们钱?”阿兰说。 \t“好吧,我们都去努力……” \t…… \t一切都停止了,阿飞在门前张望,她们两个从夜的阴暗中走出,慢慢走进阿飞的怀抱。 \t“我们去睡一会儿,明天要早起!”阿飞说。 \t“为什么明天要早起?”阿兰说。 \t“明天早晨要早点起来出柩,就是把棺材抬到禾场上去。”阿群说。 \t“阿群都晓得,阿兰还要问。”阿飞说。 \t“我爷爷奶奶死的时候我就看过,天刚麻麻亮就把棺材抬出去。我记得我把东西拿出去了还又回到被窝里睡了一觉。”阿群说。 \t把门闩上,她们来到房间里面,虽然床不小,但三个大人,而且又是都屁股比较太的女子,想睡好,这就要进行有序的安排了。 \t“我们是打尖睡觉还是?”阿飞说。 \t“打尖睡觉是什么意思?”阿群说。 \t阿兰朝她抿嘴一笑,这把阿群感到一阵脸红,心想意思可能是玩傻事,因为用形像思维去理解,打尖不是吗? \t“这你们可以不懂,就是三个人睡一床时,两个人睡一头,中间睡一个头在另外一头,就像打尖一样,这样就不会感到好挤。” \t听阿飞这样一解释,两女子眼对眼用嘴一撇,心想今夜谁也别想好玩了。 \t“还是我们一起睡在一头,我们两个女的睡在一头会怕!”阿兰说。 \t阿飞无可奈何地挥挥手说:“你们先睡,我就坐在床上为你们当保护神。” \t“不要客气,就在边上睡,我们不是傻瓜,你是我们的主,一夜不睡觉会生病的。躺一会,我们的宝贝……”阿兰说。 \t阿群睡里边,阿兰睡中间,阿飞就在挨阿兰睡在边上。这就是革命时期,战地无男女之分。 \t不知睡了多久,棺材上传来一下响声,阿兰猛然把阿飞抱紧说:“阿妹在打棺材,我好怕!” \t“你在发抖,别怕有我在。这是一只老鼠从棺材上走过。”阿飞说。 \t“我也怕,阿飞,和我也一起抱着。”阿群说。 \t…… \t“阿飞,阿飞,阿飞!”村长来了。 \t“呀,村长来了!”阿飞只感到是刚刚睡着的。 \t“天都亮了,你怎么睡得着,出柩得早一点,快起来!”村长说。 \t阿飞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尿床了,或者是她们在自己睡着时偷袭了莫斯科? \t瞥见她们都在裸睡,虽然知道她们都有裸睡的习惯。对女人,保护和爱是男人的天职,阿飞只管自己起来,把被子同她再盖好。阿飞看到她们都睡得好甜,心里感到就像自己的妈妈或者妹妹一样,是女性中一家人的至亲。 \t阿飞起来把门打开,村长和八仙,还有一个吹唢呐的。 \t“要吹唢呐吗?”阿飞对一个手中拿着唢呐的人说。 \t“要。”那人说。 \t“到要吹的时候,尽量吹小一点声音,她们刚刚睡着。”阿飞说。 \t阿飞说出这样的话,村长朝在场的人发出轻蔑的一笑。意思就是这货就是保护女人的命。 \t村长还偷偷伸出两个手指,并指向房间里面。 \t东搞西搞,把棺材捆绑起来就要抬出门外。阿群和阿兰都来到门口看着。 \t是的,怎么能睡得着,这竹杠子一下一下靠在棺材上的响声。还有就是她们也有一种责任感,要起来帮助拿东西出门,好像阿飞说过。 \t“要吹就吹吧,她们都起来了。”阿飞朝外面手中拿着唢呐的人说。 \t村长打一封爆竹,八仙其中有人大喊一声,棺材开始抬出门,同时唢呐已经吹响。 \t这是只用四个比较有力一点的八仙,是两根竹杠。阿飞带着两个妹妹把柳树棒子抱了出去,两个八仙拿凳子,还有两个拿花圈。 \t“阿兰和阿群你们去把地扫一下,我要跟八仙去开山(就在埋人的地方孝子先锄三下,锄一下喊一句妈。)。” \t…… \t村长叫村民在八点钟以前去吃昨天剩下的。 \t“怎么哭灵?”阿兰问阿飞说。 \t“我以前听别人的,就女儿哭爸爸死了或者妈妈死了,都是说一些以前没有好好对待。”阿飞说。 \t“说详细一点。”阿兰扒在阿群的肩膀说。 \t“我听得最清楚的一句是:‘我的老娘啊,在生没有活过一天好命。刚刚生活过好一点,你又一命乌呼撒手人寰。我想到有时间就来买点好东西你吃,可你就走了……’” \t听了阿飞说的,阿兰就来到棺材边披上麻戴上孝,张口就哭开了说:“想不到呀想不到,我一气之下会一脚踢进你的阴门,让你隐伤致命。这是我千不该万不该呀……” 第92章阴间也有阿里巴巴 八点钟开始把酒,禾场上站满了男女老少,一块白布都吊在袖子上,阿飞和两个女子都在当死者的儿子儿媳,这是全村人没有看过的。 “这两个女人都叫高益飞阿飞,听得都肉麻!”一个中年妇女说。 “可不是吗,还有一个在坐牢,听说是阿飞一本书的版权卖了两百万,那个坐牢的拿去买一辆小轿车,一下碾死七个跳广场舞的老妈里,一下完得精光。”比上一个年轻一点的说。 “你们都说错了,阿飞不是在写书,是在当鸡头,这死人是出租房屋的,阿飞带了三个学生妹子在她的出租房卖b!她们是同伙。 是一个行长还是包工头什么来的,一次给了她们一百多万,就去买了一辆小轿车,一拿到驾照就出车祸了。”说这话的又更加年轻一点。 “别说了,我们去到边上把酒,吃了人家的红浇肉,油得嘴巴发光,别只管着说人家的闲话。”这是一个中性女子,对是与非不喜欢多管闲事。 八仙是最后把酒的,等八仙把完了酒,把圆炉挪向一边,吹唢呐的人中有一个女子出来哭灵,身份是演示死者的女儿,借着唱腔说出这死者一生的经历,如同追悼会的致辞,只是这里只说出一生中的苦难,引人同情时带着一种悲痛。 “我的娘啊,一生没过一天好日子。小时候,爹妈生得本份人,姐姐妹妹弟弟哥哥一大群,你又是中间一个老实人,吃不饱穿不暖,半摧半养长成人。 我的娘啊,在娘家没有享到一天福,嫁到婆家又天天喝粥,半夜尿床老公打,不等天亮就要下塘洗衣裳。苦啊我的娘! ……” 阿兰坐在阿飞身边,把头靠在阿飞肩上,一直在闭着眼睛听,泪水流进了阿飞的胸膛。 “想哭就哭吧,这是一个机会,让泪水洗一洗你的心灵,但不要悲伤。增加成长但不闵灭童心。”阿飞说。 阿兰戴着白布帽子,只要不抬头,整个头和脸全盖着了。 “阿群在哪?”阿兰小声说。 “十米开外,有事吗?”阿飞说。 “没事。飞哥,我爱你,永远!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我任性,伤害了你,你一定要原谅我,不能像别人一样,说翻脸就翻脸,你要有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的本性。你会,飞哥?”阿兰说。 “我会。我有时也这样想,男人和女人好上了,一定要是儿子和妈妈一样的关系,非打死不得分开。 你也要记住,当你讨厌我时,就要想到妈妈对儿子一样,尽管他调皮和不听话,不能拿别人相比较,要有自肉自香!无论你一时生气跑得多远,记得回到我的身边!附加条件是:无论我同意不同意,我没有权利阻止你和我如好当初,记住!”阿飞说,并有泪水流进了阿兰的嘴。 “我同意!”阿兰说。 阿兰伸出手来摸上阿飞的脸,感受阿飞的话和泪水一样真实存在,出自心底。 约莫半个小时后,哭灵女子收声了。 …… 村长走在最前面,他在十步丢一张钱纸,作为买路钱,一百步点一封小爆竹,作为招引灵魂归身。村民自家管自家门前,一路上打着爆竹送别。 阿飞跟着村长身后,阿兰和阿群跟在阿飞身后。装棺材的三轮车跟在拖葬的人后面走。 八仙不用抬棺材,只管悠哉尤哉跟着后背一边抽烟一边跟着脚下的钱纸走就是。 在走出村口的牌坊,村长说:“孝子跪下拜辞退客。” 阿飞示意阿兰和阿群同自己一样回转身来跪下,村长挥一挥手,送葬的队伍就此转身各自请便。 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起雾了,也许从来就是这样,前面的人都已经穿过了敞开式的高速公路,只有八仙们还在后背走着,因为不用急,埋棺材的坑挖机早就挖好了,差不多就只是做一个样儿,以彰显葬礼做得体面。 过了大马路再转一个弯就是坟地。三轮车刚一停下,二傻子气喘吁吁地跑来说:“村长,八仙在过大马路时全被碾死了!” 这不算是雪上加霜,只能是一个晴天霹雳。 阿飞听了双脚卟通一声跪下在了村长面前说:“村长,这我怎么办?” 村长一时说不出话来,眼睛发直。 阿兰和阿群看到阿飞真哭了,两人也开始泪流满面,并都同时跪下说:“村长,我们这人怎么埋啊?” “你们就在这里,我去看看……” “村长!”阿飞将自己身上带的两万块钱拿出来放在村长手中说:“这是工钱和一些开支的钱,拜托了!”阿飞说。 “如果我没有时间来,你就自己埋掉,直接回城市去……”村长把话说得清楚了,并交代了开挖机的人,三人五眼对六面。 十分钟以后村长来电话说:“八个八仙死了七个。二傻子说他们站立在马路中间分烟抽,给二傻子烟抽他不抽,他来到路边的树下等他们,这就幸免了!” “妹妹们不要难过,这是犯同丧。”说这话的人是开挖机的人带的一个徒弟。 “犯群丧!三五就成群了,这都七人走人了,应当叫犯群丧才是。”开挖机的师傅补充说。 阿兰和阿群在抱成一团,阿飞一个人站得比较高一点,想用高度来达到看得远一些,没有用,只能在想象中看到七个老者躺在血泊中,有的成了肉浆,有的被碾成了一张纸贴在马路上,有的还在最后的奄奄一息中,有的身首异处,有的被碾得眼珠子飞得挂在了树上…… “妹妹们不要哭,我来用挖机把棺材提得放进去,遇到这样的事哭有什么用,带了硌背钱吗?”开挖机的师傅是一个比较胖的男子,看样子是一个比较中厚老实的人。 “阿飞,师傅在叫你。”阿兰说。 阿飞把一些铜钱分别丢进三个坑中,他说:“阿妹的坑中多放了一些,这是考虑她比父母死得年轻一些,在阴间不也要讲究一个赶时髦吗,买啥都要比年老的贵一些,听说阴间也有阿里巴巴。” 阿兰一直在双脚跪下口中念念有词,阿群在一边发呆。 回土,烧纸,打爆竹。 “开挖机的师傅,我们走了,你有事找村长,我们回城里!”阿飞说。 “是这样,村长说过,你们回去吧……”开挖机的师傅说。 …… 她们走到半路上被一辆米色小轿车上下来几个女子拦住了说:“把这个狐狸精抓住……” 几个女子都扑向阿兰,只在三下五除二,阿兰就被她们弄成了疯婆里,长长的头发把脸盖住了,她坐在了地上。 阿飞看得很出乎意外,不是别的,而是阿兰的胸怀,从来都没有让阿飞有今天的发现,它笔挺得如同从来就没有人动过,比雕像中的维纳斯还要维纳斯。 “你们是疯了吗?”阿飞说。 “你今天不要跟这只狐狸精回城市,你的版权卖了一千万,我爱你,跟我走!”与阿飞同村的女子高秀雅说。 听到这样的话,阿兰顾不上身上被撕得全漏肉了,裤子被撕得扔进了水沟,从坐在地上一跃而起把阿飞死死地抱住。阿群也跟着上了,两人把阿飞合包了起来。 秀雅和同伴也全冲了上来把阿飞抢走。 “这是没有的事,秀雅,你疯了不成!我现在还在吃软饭中,她们跟着我分明是在吃苦,你听谁说的我卖了版权一千万?”阿飞在不让秀雅把自己抢走,深知阿兰此时是一个弱者。 “我已经离婚十多年等你出名,为什么要让她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秀雅说。 “这能怪我吗?你已经离婚十多年,为什么从来不主动?等我有了好女子你却拦在路上来害我?”阿飞说。 “你跪下向天发誓,是不是你想爱我又不占主动,让我感到是又不是,结婚又离婚,又结婚又离婚。你是要天下女人都为你死光?难道你只是为了写小说,把我们的感情只当你的纸上谈情?”秀雅说。 “难道你就没有害我,看到我同某女孩子好上了,你就教你的堂弟,去爱她,用高富帅来把我怀中的女子引走。你又敢跪下向天发誓?”事情逼得阿飞也用出了杀手锏。 “你知道我这样害你是为了我自己,你为什么还要屡教不改,不老老实实回到我的怀抱。 我爸妈都说你是人才,年龄大一点就大一点,只怪自己是离过婚的女人,好男人难找!我也想到你在我没有嫁人前追过我,看你一直没有结婚,想到可能是你在心里已经决定非我不娶。原来你是一个花心郎!”秀雅把自己说哭了。 “不怕死后撩钩子钩舌头,你就多说一些我不对的话。你把我身边的女人害走了你在什么地方?我知道是你害了,就主动去接近你,还叫你不要去外面,这意思你会不懂得?第二天你影子都没了。 你们走吧,我决定同阿兰回到城市去。至于版权卖了一千万还只是一个传说,如果以后真有这样的事,我会给你一份,就算我曾经深深爱过你,在你未嫁之前。”阿飞说这话时,眼睛里在流泪,关于爱情,恩恩怨怨七日八夜也说不清楚。 “阿兰她还年轻,你让她去爱过一个,我跪下求你,阿飞!”秀雅也说得有理,自己三次离婚等一个男人有出息,天亮了打一个瞌睡就成了别人的菜。 第93章抢男人 “你用高富帅来把我的女朋友引走,你们要了她吗?没有要,害得人家最后嫁了一个下三烂,有本事开场没有本事收场,到头来害人又害己。你我她之间谁活得好?她嫁了老公是因为现世了,做处理品随便扔的,你离了三次婚,现在是孤家寡人,我海上漂船,不知哪边是岸……”阿飞说。 “你是男人,主动权在你手中,你主动过吗?没有吧!”秀雅说。 “我虽然有权主动,我敢吗?你读初中就已经长大成了,每次想敢的时候,又怕你年龄还小,我是一个知法者,如果你说我是强行,我要坐穿牢底。这能怪我?”阿飞说。 “鬼要你懂得法律,怪鬼!”秀雅说。 “那次听说你要去一个男人那里,我坐在村前的路上,看到你有三次想走,看到我在你又缩回去了。后来到了中午,我想到你知道我在不让你走,肯定已经不会走了,我就回家去吃饭。 下午我又坐在那里守护你,想看到你走就说你不能去。结果到了近夜,你的一个邻居来对我说你已经走了,我说我不是在等你,是在玩!我猜想这肯定是你说的,你知道我下午还会守在路上,怕我到天亮会冻死,当时我又气又感激。 因为流泪了,就到夜了才敢回家。那时你有多大,还不到十六岁,我为你的那一次出走,关起门来哭了三天三夜。你知道我们都已经刻骨铭心,首先作出背叛的是你。你为什么要自己不把自己当女人,你要是让我再喜欢,前提只有两个:一,我接受堕落,二,我命运欠佳身体健康出现了伤残。 你认为是我想不愿意随便活一生吗?谁都想,可有一些人就是为了尊严在受尽人间苦难,这有办法?……”阿飞又一次把自己说成了一个泪人。 阿兰和阿群一个人在为他摸一只眼泪。秀雅也在哭,同伴们也都在为她摸眼泪。 “你十五岁不到就长得有一米六高,正因为爱你太深太真,不敢对你有半点轻举妄动。可你让我躺在饭甑边都把人饿死了,好小就……”阿飞说。 “别说了,你以为我就不难过?那次出走时我好像发现你爱得不是我,那时你就已经是一个诗人了,喜欢你的人就有好多,我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才出走的,一坐上火车想到身边的男人不是你,我就哭了,几次想下车都被他拦住了,当初就想到会有今日。”秀雅说。 阿飞听了秀雅的话,相信是事实,秀雅说得没有错,当时是有几个以上女孩子同时爱自己,就是自己一直还在穷,没有底气去挨任何一个女孩,怕这怕哪。 “你走吧,秀雅,我决定和阿兰……”阿飞说。 “不行!”秀雅说完就起身来把阿飞拉进自己的小轿车中。 秀雅带来的人多,两个人把两个人抱住,三个人把阿飞强行塞进车中。阿兰和阿群只好泪如雨下的看着阿飞被人抢走了。 两个还正处在学生年龄段的女孩子,自己怎么也想不到会被落进与人争抢男人的荒谬滑稽无比的怪事之中。 “阿群,你先回去吧。”阿兰泪眼汪汪的说。 “我们一起回去,你还想等他来?”阿群说。 “我相信阿飞!还有,我都一身漏肉了,真想死!”阿兰说。 “那我先回家去,帮你带衣服来?”阿群说。 “你去吧,我相信阿飞会来的。一个小时以后我打你电话。”阿兰说。 目送阿群坐上了的士,阿兰一个人站立起来,身上的衣服只是一些破破烂烂布类,身子一动,不是前面漏乳就是后面漏屁股,只能一动不动成为坐莲观音。 …… “你今天就老老实实的跟我回到我家,我们都把中间这段对不起彼此的事丢给狗吃。”秀雅一边开车一边说。 “你除非把我掐死,不然你一停车我就会向阿兰身边跑去。”阿飞说。 阿飞被秀雅带来的人控制着。 听阿飞说出了这没有余地的话,秀雅把车开到边上停了下来。 “秀雅,你疯了不成,我会去法院告你……”阿飞说。 “我今天就要尝试一下,看一个女子怎样能够强行对一个男人发生关系?把他的两腿掰开……”秀雅一边自己主动,一边吩咐手下人帮忙。 “以前我说要你来和我一起过,你就说我有钱,怕别人笑话自己吃软饭。今天你卖版权了,还怕别人笑话吃软饭吗?老实点我的宝贝。”秀雅把阿飞压在自己身下说。 “让我上来,完事就让我下车……”阿飞只好先妥协一半着。 上是上来了,阿飞就是不肯卖力,见没有动静,秀雅吩咐手下人说:“用脚踩他的屁股……” …… “车门打开着,你想下去就下去吧,不拦你!”秀雅说。 “把衣服给我。”阿飞说。 “你还怕羞?不敢下车就老老实实听话,等回家了过上三五天我们去超市买最好的情侣服。”秀雅还身无一布的坐在驾驶室上说。 阿飞想到秀雅今天是疯得到顶了,没有衣服就没有衣服,想到这里非常敏捷地跳下车来。 看到阿飞真就这样下车了,秀雅也快速地把车门打开跳下车来追赶着,并且说:“阿飞,你疯了吗?回来我给你衣服!” 秀雅的手下人帮秀雅把衣服拿在手中跟着跑说:“穿衣服……” …… “阿兰,阿兰,阿兰!”阿飞一路跑回原地。 好远阿兰就听到了,看到远处的不远处有一块像人的肉一样东西在由远而近向自己这边来。 她站立在马路中间,阿飞看到了,再一次大声呼喊着说:“阿兰!” 没有错,真的是阿飞来了,阿兰回声大声说:“阿飞,飞哥!”边说边相向撒腿飞奔…… 外面越来越朦胧,心里越来越清晰,是阿飞的心在飞进自己的心。阿兰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真如阿飞所说,自己要像妈妈一样对待阿飞,他是一个孩子,智商已经天真到了离不开自己了。 阿兰用手摸一把泪水,再有几步就到身边了,那少女的心,想到一定要猛然扑进阿飞的怀抱,感受这绝地逢生。可是,这秒秒之间却漫长到了让人难以忍受,她大声呼唤着说:“阿飞,飞哥……” “阿兰,兰兰……” 阿飞先将自己停下,他知道阿兰的到来将是一次伟大的冲出,她这一百零八斤的块头,加上少女有力的步伐,得用心用力把她抱住。 我得放慢速度,阿飞不知跑了多久了,我这一百多斤的块头,别把阿飞一下冲到了。 心心相印,两人慢慢合抱在一起了。 “别哭,哥哥这不是来了吗。”阿飞说。 “你是逃出来的?”阿兰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说。 “秀雅今天是疯大了,没有办法才给她妥协的,然后我说要来找你,她就不给衣服我穿,我就什么也顾不上了,让自己当一回野人!”阿飞说。 “我也是野人,不要怕哥哥,我们一定会成功!你真好……”阿兰开始破涕为笑了。 “我的宝贝,我就知道你会在原地等我。阿群?”阿飞说。 “我要阿群先回去,相信你会来接我。” 话说完了,两人的嘴巴开始用上别的,只是首先要先用嘴巴吻干彼此的泪水,新品味一翻人间苦涩,然后才感受到了满满的幸福…… …… “阿群,阿飞说我们今天去探监!”阿兰在手机里说。 “好啊,我现在就过去。”阿群在手机里面回话说。 “哥哥,关了电脑吧,阿群说就过来。”阿兰在化妆。 “你先把妆化好着,她来了我就关电脑,看看能够写完这一章节。”阿飞说。 阿兰一边化妆一边小声唱着: “一生得不到 心爱的人 孤单一个人 空守长夜 我最深爱的 亲爱的人 为何你悄悄的远去 为何命运 不让我爱你 怨天怨地 我怨自己 今生我爱你 来生我爱你 相爱的人 不能在一起 今生我爱你 来生我爱你 生生世世 我们不分离 你是我这一生 最美的传奇 一生得不到 心爱的人 孤单一个人空守长夜 我最深爱的 亲爱的人 为何你悄悄的远去 为何命运 不让我爱你 怨天怨地 我怨自己 今生我爱你 来生我爱你 相爱的人 不能在一起 今生我爱你 来生我爱你 生生世世 我们不分离 你是我这一生 最美的传奇 今生我爱你 来生我爱你 相爱的人 不能在一起 今生我爱你 来生我爱你 生生世世 我们不分离 你是我这一生 最美的传奇” 她把两个人唱的歌一个人慢慢唱着,唱完了歌妆也化完了,转过脸来问阿飞说:“漂亮吗?” 阿飞转过头来,心里一股暖流,想来一个饿虎扑食,只是不是时候,这鬼事嗨一下要花几十分钟。但让他突然想到不行说:“我们这样去看阿圆,你不怕阿圆难堪吗?她是在坐牢,你把自己打扮得一枝花似的!”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只是一时高兴就忘记了,只想到给你脸上贴金:‘看阿飞,他身边一个好漂亮的妹妹,是他老婆吗?’” “你快去找点牛屎抹在脸上,为了阿圆心里有一个平衡!”阿飞说。 “这不是你们乡下,连牛毛都看不到的地方。”阿兰说。 “阿兰!”阿群来了说。 第94章天上不会掉妹妹 “阿妹死了!”阿飞握着阿圆的手,非常平静的说。 “临死时她说了我什么吗?”阿圆说。 “没有!”阿飞说。 “我好难过,阿飞,她为什么不骂我?完全是我的错,我不该先破口大骂,然后又三个人打人家,让她伤到了性命!”阿圆被阿妹的谅解感动得哭了,是的,本不该发生的事。 阿飞想到是不是要告诉她在埋阿妹的路上又发生车祸死了七个八仙?因为这是阿圆的起根发苗,让她知道了更加是会心神不安。 “阿兰,你过来!”阿圆说。 听到阿圆在叫自己,阿兰起身来到她身边。 “阿妹的葬礼办得怎么样?”阿圆说。 “办得很体面,就是……”阿兰说话时,眼睛的斜光看到了阿飞的不对,正眼一看,阿飞朝她眨了一下眼睛,这招还接不住?不要告诉她又发生了车祸。 然而,阿圆再二也二不到哪里了,一个突然把话停止,一个眼睛在说话,这不是有鬼才怪! “就是什么?又发生了什么事?”阿圆说。 阿圆的眼睛在发直,阿兰怕得看上阿飞,阿飞看上阿群,阿群起身和阿飞一起来到阿圆身边。 “告诉了你你不要更加难过,你保证阿圆?”阿飞说。 “我保证。”阿圆双手伸出铁窗外。 阿飞握着一只手,阿兰和阿群两人握着一只手,阿兰说:“在埋阿妹时,阿飞想到现在的乡下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八仙都是一些老者,考虑到他们远了会累着,就请了一辆三轮车装棺材,他们只要跟着走就行。 这就造成八仙与装棺材的三轮车脱节了。他们不紧不慢地在马路中间抽烟,除一个傻子不会抽烟在树下等他们之外,七个八仙都被一辆工程车碾死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本来是不得脱身,阿飞向村长跪下,我和阿群也向村长跪下,村长仰天长叹一声说:‘我去处理!’。” “你们都回避一下,我和阿兰有话说。”阿圆说。 阿飞和阿群都走到十米开外去了。 “有什么话就说吧,需要保密的我一定不会说出去。我发誓!”阿兰说。 “我怀孕了,是副局长高文生的。他要我说是阿飞的,我是想先告诉你,这事阿飞会同意吗,他会愿意背这黑锅吗?”阿圆说。 “高文生还说了什么?比如……”阿兰说。 “他说他没有权利把我放出去,但他会对我好,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会从其他方面给我们好处……”阿圆说。 “阿飞会同意,你要他过来同他说吗?” “要!”阿圆说。 阿兰起身来到阿飞身边小声说:“阿圆有话说。” 阿飞一走近就握着阿圆的手,表现出十分愿意听她的话,无论说什么。 “我怀孕了!”阿圆说。 “好啊!”阿飞说。 “好什么呀好,我都愁死了,这可怎么办?”阿圆一脸为难地说。 “有什么愁的,我努力挣钱把你赎出去生不就是!”阿飞欢笑地说。 “如果我让你失望,你会怎么对待他?”阿圆睁大眼睛看着阿飞的眼睛说。 “不是我?”阿飞说。 “是高文生的。”阿圆说。 “监狱里面允许生崽吗?”阿飞说。 “如果说是你的就可以!你愿意背这个黑锅吗?”阿圆紧握着阿飞的手说。 “你愿意我就愿意,如果你只是考虑我没有钱把你赎了出去,那你就可以不愿意,生崽毕竟是一件苦差使,你不愿意就不要了。”阿飞说。 “阿飞,你真好,我愿意。他对我太好了,我对他说了,如果你同意我就帮他把崽生下来……”阿圆说。 阿飞什么也没有说,非常平静地点了点头,他不知道什么是好男人,只知道看到阿圆高兴自己就高兴,在没有钱的情况下,妥协是最好的选择。 “让阿群过来。”阿圆说。 阿飞点头走开,为了阿圆的好,他觉得这样也行,女人,当然是用来生崽的。 “阿圆叫你过去一下。”阿飞说。 听到阿飞说在叫她过去,阿群心里有了一种平衡感,毕竟都是闺密,你阿圆就不把我放在眼睛里?这是几秒钟之前的心里活动。 “你要和阿兰好好地团结在阿飞的身边,我们谁也不要灰心丧气,就算我一时不在你们一起,请相信阿飞,他会作出惊人的成绩。 我怀孕了,是局长的,不过要说是阿飞的才行,他同意背黑锅,为了我!”阿圆说。 阿群紧握阿圆的手说:“我真希望阿飞快点写出一鸣惊人的书,把你从牢房中赎了出去。你知道我和阿兰我们的家境只是一般之下,拿不出钱来把你早日救了出去,对不起阿圆!” 阿群哭了,想到阿圆没有钱赎了出去就要坐十年以上的牢,虽然不苦,但没有外面自由这是肯定的。 “好了,好了,好了!狱警在叫我,没有时间了。你和阿兰只要能团结的和阿飞共处,这比用钱把我从牢房中赎了出去还好。”阿圆说完就转身离开。 “我会,阿圆,我和阿兰会把阿飞照顾好的,你放心!”阿群用话追在阿圆身后说。 …… 她们仨走在大街上,两个女孩在阿飞的一左一右,一人挽一只手,模仿希特勒攻克波兰后在大街上游-行示威,表示接下来就是拿下整个世界。 她们走过一个翻车的身边,这是一个收废品中年男子。 “你要我们帮助把车抬起来吗?”阿飞说。 “要要!刚才让车没有注意就翻了。”那男子说。 他们两个男人试抬了一下,最后还是只差一口气,能抬起来,就是抬不正。他们放下来歇了一会儿再抬,在差最后一口气时,阿飞说:“来帮一下!” 阿兰和阿群都来了,但还是只在一半之间,阿飞大叫一声说:“使劲,操-你妈!” 这一操还真全用劲了,车子咚的一声三个轮子落地了。 阿群只感到一阵肚子痛,双手抚着肚子开始蹲在地上。 “你怎么回事?”阿兰说。 “好痛!”阿群一脸煞白的说。 “是不是……”阿兰说。 收废品的在给烟阿飞抽,阿飞说:“我不抽烟。不要说谢谢,举手之劳,这是路人的义务。” “阿飞,阿群她……”阿兰说。 阿飞一看就傻眼了,知道刚才自己不应当把女人也叫上,阿群是一个有身孕的女子,想到这里来到阿群身边单脚跪下说:“不要紧吧?” “我也不知道,就是肚子好痛!”阿群说。 阿飞做了一个手示,和阿兰把阿群扶持到了路边,帮助阿群把裤子脱下来一看,全傻眼了,血流满了大腿。 …… “好好休息几天,就在家里陪阿飞写小说,我得去寻找工作,我们不能坐等阿飞一鸣惊人!”阿兰握着阿群的手说。 “休息几天后我也会去寻找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阿群欢笑的说。 …… 天上不会掉馅饼,天上更加不会掉妹妹! 这一天阿飞正在为最后一万字完结冲刺,在一百八十万字的长篇小说写完最后一句话时,一个感叹号敲落,同时也一口鲜血喷溅出来。 “阿飞,你怎么回事?”阿群在做饭,听到阿飞在电脑前发出一声近似倒水的声音。 “我……”吐第二口血阿飞才说出了。 “我的天!”阿群将其抱在怀里泪水哗然落下。 “别哭阿群,小说写完了,没事的!”阿飞小声说。 “我说过要你不要急着写完,你让我怎么交差?去床上躺下。”阿群说着就把阿飞扶持在了床上。 “现在你只能是一个乖孩子,听妈妈的话,躺下休息,等我做好了饭叫你吃就行,别动宝贝。”阿群洒着泪水转身离开。 “不要难过阿群,我不知道会这样,以后注意一点就是,这总算熬过来了,我们就等着把版权卖出就行了。”阿飞说。 “先别说话,阿飞,存点神,卖版权的事有我们,我们会全力以赴的!”阿群从话外音传来。 阿飞半躺在床上,眼睛正好看到天花板上的尘埃,有的像一条蛇,有的像一只虎。 再仔细地看别处,有几处都像是女人,有头有脸,还有毛,都是非常迷人的胴-体。 那个蜘蛛网密集的地方,最像阿妹,头发长毛也多,那地方又让人看不太清楚,纯属中年妇女的后期,没有一点让人喜欢的地方。 在一块尘迹不太明显的地方,她活像阿兰,无论是脸还是身体,都有一种雪白的感觉,还有大腿和小腿,就连最隐匿的地方都有特色,是蜘蛛在那里吐了一滴血吗? 阿群在什么地方?在一块边角上看到了,她喜欢无声地躺下,你来就来,不来也不强烈追求,全靠男人有自觉感。 阿圆在哪里?阿飞用眼睛开始四处寻找,已经没有一个尘埃像人了,难道这上帝的图画中没有了阿圆? 她是一个鸡婆头,也叫五四青年头吧,就是那个近似男孩子的头型。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阿圆会在生崽时死掉? 一时在天花板中没有寻找到阿圆的身影,阿飞着急了。他想到阿圆可能人流次数多了,婴儿在还没有到落生时,一脚踢破了妈妈的胎盘,造成母子同归于尽了! 滴眼第95章三泪 “阿兰!”阿飞看远住的不远住是阿兰。 “站着做梦不怕跌倒,阿兰出境了。”阿群说。 “是到广东的……”阿飞想到这不能说,这是中国女子的禁地,天堂和地狱一担挑。 “你想说去广东的东莞了,是不?”阿群说。 阿飞不好意思地抬起想到要偷着乐一下的头,但已经乐不起来了,好像狐狸现了尾巴,认罪就是。想到这里阿飞对着阿群跪下说:“请打我的嘴巴,别让我的智慧野蛮生长!” “快起来,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在把老公怕自己。我又没有说你一定说了,你喜欢把自己当孩子,我还不喜欢把自己当妈妈。” 阿群扶起阿飞抱在怀里,真像带孩子一样把手摸上他的脸,然后脸靠脸的向前漫步。 “景色多么美好,我真想大声叫喊几声,迎接我们的春天到来!”阿飞说。 “不要,大声叫喊是要用元气的,你现在是在静养,由不得耍孩子气哦!”阿群说。 说胖就喘,阿飞听了立马就假装踉跄着,把眼睛的偏光看着阿群,等她注意到了自己,就往阿群怀中一倒。 “你走累了吧,我们去寻找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歇会儿。”阿群说。 “我想小睡一会儿,就躺在你怀中?看你会像妈妈带孩子一样,把我一下子就弄睡着了?”阿飞,真把自己当孩子,说完就撇开嘴巴傻傻地笑。 “我们在这树下,我把背靠在树上,你靠在我怀里,满意不?”阿群说。 “简直是天堂,你看到过西方油画,妈妈!”阿飞说。 “曾经想吃这碗饭,在画大卫时,总让人……”阿群说。 “总让人想嫁老公?”阿飞笑着说。 “别拿自己当整个世界。我们一群女生第一次看到大卫时,都害羞得不敢抬头,只听老师大声嚷嚷着说:‘别怕,大卫不是流氓!’” “我记得小时候妈妈带弟弟妹妹们,一边摇摇篮一边小声唱着,同现在的蒙古长调一样。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睡熟了以后还能听到哭泣的尾声,回想起来摇篮曲好像是一种悲歌,或者让人想到要放弃一切。”阿飞说。 阿群开始将自己坐了下来,两腿叉开着背靠在树上,阿飞在她胸前坐下,让阿群同妈妈在喂乳一样,把头靠在她怀上。 “有光!” 阿飞睡觉最怕光,这会让人难以入眠。 阿群看了一下四周,见近处无人,就将衣服解开盖在他脸上和头上。 “乖乖我的宝贝,好好睡一会儿。”阿群如妈妈一样说。 “不会唱儿歌?”阿飞把脸埋在阿群的双-乳中说。 “妈妈的宝贝儿哦……快点睡觉觉,睡着了好做梦。梦到西施是阿兰,梦到贵妃是阿圆,梦到嫦娥就是我。” “还有貂婵和王昭君。”阿飞说。 “你这孩子真皮,历史上的四大美女一个少不得。快点睡,睡着了随便你梦,爱谁梦谁。”阿群说。 阿群想到曾经自己带弟弟时,也是这样,同现在的时间一样,也是下午,弟弟常在自己怀中睡着。就是要注意摩他的几几,一硬就有尿。有时也是自己搬弄是非,这东西经不住弄几下。 记得有一次自己带弟弟在好多女孩子中,弟弟刚刚学会走路,她们都来摩他的几几,翻腾又翻腾,最后出血了。 阿群不知自己走神多久了,感觉面前有人,抬头一看,是阿兰。 阿群刚要惊呼着说话,被阿兰快速用一个手指放在嘴巴上嘘住了。 阿兰单脚跪下,阿群将盖在阿飞脸上的衣服掀开,阿兰用一个手指轻挨阿飞的脸。 “刚睡着。吐血了!”阿群说。 “你!” 阿群没有说话,用手指在自己怀中。 阿兰也没有说什么,把头低下吻上阿飞的嘴。 阿兰抬起头来时,眼睛里面有一滴泪水。 “是写完长篇小说最后一个字,就在电脑上!是他自己太要强了,没有注意休息好。”阿群小声说。 “压力太大,他真的还是一个孩子,从来没有过这样认真。”阿兰说完就拿出一叠钱放在阿群怀上,转身离开。 阿群刚要大声叫喊时,阿兰转过身来示意她别说话,让阿飞好好睡一会儿。 阿群眼睛里也有了一滴眼泪,朦胧中看着阿兰的背景远去。 走远了,阿兰在一个转弯的地方不见了。 阿群把眼睛回到自己胸前,阿飞的眼睛里在把一滴眼泪一分为二,两只眼睛里面各有半滴,如哭累了睡着的孩子。 …… 阿群走在前面,在走过窗口时看到了一个身影,把阿群吓得退到阿飞身后。 “你怎么回事?”阿飞说。 “有鬼!” “别说这话,还没有到夜,就是鬼还没有天光,都在睡觉。”阿飞说。 “我看到了,好像是……”阿群不敢说,不可能的事。 “别疑神疑鬼了,你不要说是看到了阿……”阿飞也觉得自己说话不对劲,突然把后背的字眼卡住了。 阿飞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地把阿群躲藏在自己身后,停止向前走去。因为他仿佛听到了有脚步声,而且从看到的影子看,得让她不要发现了自己看到了她。 …… 吃完夜饭两人开始烧水泡澡,阿飞想到要说点什么来吓一吓阿群:“把窗关上,我刚才看到外面伸进一只手来。” 阿群真听话的去关窗,阿飞用两手做照相的样子,阿群关窗回转身时,看到这样就做害羞状说:“阿飞不要,不要,这是坏孩子。” 虽然说这是坏孩子,但还是乖巧地伸出剪刀手,一只手叉腰。 “我们是穷开心。”阿群回到水中说。 “还有办法?去抢银行是死罪,去做贼捉到了会被打死。明天看一下阿圆,以后就没有时间了,得想办法去卖掉版权,我们的命运就在它手中。”阿飞说。 “去!” “她的肚子有这么大了。”阿飞把阿群的肚子比划一下说。 “别碰我,快洗,会冷水。你真的还是一个孩子,除会和女人干傻事之外。” 阿飞真的只顾自己玩得欢,突然想到伸手摸一下阿群的腋窝,把阿群笑得身体打软,不得安宁只好跳出澡盆。 “快点洗了上-床睡觉,会冷病的。”阿群说。 “抱我一下。”阿飞把阿群当自己的妈妈,一身是水赤-裸裸地站立在洗澡盆中,两手张开着等妈妈来把自己抱上-床。 阿群拿一块浴巾先拦住阿飞的下面,都是胴-体,别把原-子弹还没有到目的地就落在了海中。 …… 阿飞和阿群来到一家超市,她们在喊菜位置前停下。 “买点什么给她吃?”阿群说。 “酸菜,越酸越好,乡下蠢货都是兜崽以后最爱吃的。”阿飞说。 “已经超时,等看到肚子就是以后了。”阿群说。 “内行……内行……”阿飞大声说,并且哈哈大笑起来。 “小声点我的祖宗,这不是自己家里,大声喧哗会让人讨厌的。”阿群说。 “外面两个女的在打一个女的,把身上的衣服都撕破了,打出b来了,会笑死人。说是打小三来着,估计是两娘女……”一女子从外面进来说。 阿群听了心里一震,发现阿飞的眼睛偏光看到了她,就把看向别处。 快速反应是阿飞的专利,他拉起阿群的手就往外走:“我们去看看是谁?” 外面是三个女子纽打在一团了,其中一个身上没有不露肉的地方,脸上全是血。一个是中学生一样的,一个是中年妇女,这是盟军。另外一个是独立国,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这一脸是血的女子突然被撕破的衣服把乳全暴露无遗了,阿飞认得,这是阿兰的乳,同维纳斯一样漂亮美丽。 阿飞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回想关于同阿兰在一起时,就她的这东西好玩,最赋有弹性,不是说越弄越往下坠毁,她总能保持着站立时是指向天边外,而不是指向自己的脚趾头。 “阿飞,追我,追到了就让你……”阿兰边向前跑就边脱衣服。 “慢点跑,别跌倒了,你还得选择一块好地方……”阿飞说。 “晓得,我选择一块草地上,干净得如同在床上一样,你不要把我追丢了啊?”阿兰边说边向前跑去。 阿飞看的出神了,忘记了走路是用脚,也忘了自己是要向前追去,害得阿兰又跑回来了。 “你怎么啊,发呆?”阿兰说。 “你太美了,美得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这是真的吗?”阿飞说。 “是事实,我们在赌博,赌一把你会出名,我们决定不去当小三,把你捧红了就比当小三强。你就放心爱吧,就算上帝先给了你一张支票,以后还得起还不起我们也不在乎,不会给你带来压力的。”阿兰把阿飞抱在怀中说。 …… “飞哥,你真好,等有钱了我想到美国去读书,读色彩心理学……” “不!” “怎么,你舍不得?”阿兰说。 “不是舍不得,而是不去读野鸡学校,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去读美国的最高学府‘哈佛大学!’”阿飞说。 “扯。让我看看你的嘴巴,是涂了油吗,这要多少钱才能办得到的事?”阿兰躺在草地上让阿飞玩肉球。 “搞艺术就是这么一回事,要么饿死,要么撑死。常有一个画家穷得过着疯子一样的生活,突然有人欣赏一副画被卖出天价,立马就富得流油。”阿飞说。 “飞哥,希望你也是一样,写出一本一鸣惊人的书,让我们都把你当上帝看待……” 阿飞想到阿兰曾经说过把自己当上帝,不管眼前这女子是不是阿兰,总要有人来和架,别把男女有别当理由。 第96章孤胆英雄 “你是绝得没有老公嫁,懒得不去找工作,就会当小三来着,老娘今天要撕破你的脸,让你丑得不得出门。也要把你的b撕成牛b,看你还拿什么去当小三?”中年妇女一边说一边干,超然一个女汉子。 “妈,算了,人家没有还手了!”一个学生妹样儿的妹妹说。 “阿姨,算了吧……”阿飞说。 “她是你什么人?”中年妇女说。 阿飞一看,这女子真说不出是自己什么人,一脸是血,又披头散发的,虽然看胸乳是同阿兰的一样,但这可以说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年轻女子的乳都差不多,仅凭没有下坠就能认定是阿兰吗? “是我妹妹!”阿飞说。 阿飞说完就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给这女子。 “小弟啊。”中年女子听说是他的妹妹,吓得退了一步,见阿飞没有要动手打她还礼的趋向,便扑通一声跪下说:“我老公几个月没有交一分钱了,我就寻思着他可能外面有女人,钱都花在婊-子身上了。我就暗中跟踪着,果然有三四次看到是和她在一起……” “妈,我们走!”小女生说。 “阿姨你别下跪了。”阿飞说。 “对不起,小哥,是你妹妹,我怕你打我。以后叫她走正道,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妹,我都不忍心下手,不然我们两娘女今天会把她吃掉!”中年女子起身带着女儿走了。 被挨打的女子还是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阿飞定眼一看,透过女子头发的缝隙,看到了一双好熟悉的眼神,虽然脸相比较模糊。 “你是?!”阿飞说。 “是我!” “阿兰!”阿飞伸出手去拉。 阿兰没有把自己的手给他,只摸开脸上的头发说:“她把我的b撕破了,有血……” 可不是吗,不知已经打了多久了,一看,裤子是用剪刀剪的,这娘女是有备而来。 阿飞突然想到阿群,一看,不见了。刚要心里说阿群不是人算账,看到自己的闺密被挨打还躲藏起来!但很快就想到了这是给阿兰一个自尊,有飞哥在,躲藏在某个角落去流泪了,痛哭着人生的不易。 想到这里阿飞的眼睛湿润了,尽管用智慧和美貌捆绑起来,同样难以抵抗现实生活的压力,一时难以走上正道。 “你这衣服,全被她用剪刀剪得不能遮身了,穿我的。”阿飞说完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事有凑巧,阿飞今天没有穿内裤出门,他早就习惯了里面空荡荡的,好像是听医生说过这样对身体和生理有好处。有同裸-睡对身体有好处是一样(说什么鬼对睾-丸好)。 “你!”阿兰看到阿飞自己又打出卵来了。 “你穿吧,我是男人,我们回家。”阿飞成了孤胆英雄,一个人,一杆枪,决战天下一切。 阿兰先把上衣穿上,阿飞在她身边蹲下,看到她两腿中间真有好多血,毛都染红了,活像一个红胡子老头。 攀着阿飞的肩膀阿兰站立起来,穿上阿飞的裤子就拉着阿飞往超市走去。 “不是回家吗?”阿飞说。 “我们去买衣服。” “我没带钱!”阿飞说。 “我就是因为想到把钱保住,不然我就不会被她撕破……” 阿飞一看,可不是,一个小肩包包经过了十年的漫长岁月的希腊神话的,海伦之战,依然红颜肥硕。 “我的姑奶奶,你放手算了,保命是大事!”阿飞说。 “都已经这样了,还要说!”阿兰不让阿飞多说话,这已经是过失无补了。 阿飞用阿兰的破破烂烂遮掩身上,她们走进超市,服务员都不敢说什么,知道这是被人打成这样了,别多说话再惹毛了,也许正在不得气出时,先下子是“小三独战两娘女”,现在是身边有了野男人,惹不得! “买衣服。”阿兰猛甩一下头发说。 阿飞身上是阿兰的破破烂烂,里面的东西就像鱼网中的鱼,女服务员走来帮助她拿衣服,一眼瞥见阿飞的小弟弟,羞得突然把眼睛一闭,结果,结果脚还在向前走,闭上眼睛了人同瞎子有什么两样?结果被衣架戳破了眼睛! “哎哟,我的妈,我的眼睛……”女服务员只感到眼睛有钻心的痛,双手抚着。 阿飞看得一清二楚,因为他正在看她的美貌,想从中看出是否有阿兰漂亮,不然就像自己已经是皇帝,或者直接是乾隆,把此行是乾隆下江南,看到漂亮女子就玩一把,纳妃也行! “什么了,不小心一点!”阿飞强忍住笑,欲帮助她什么的。 阿兰也看得一清二楚,看到女服务员看到了阿飞的几几,本该无事,但又看到阿兰在看到她,这就让她心里产生了一种做贼心虚,结果就忙中出错,忽视了眼前有衣架,它像男人的一个手指,也像让她害羞的男人的狗卵。 “快来人,这服务员被衣架戳瞎了眼睛!”阿兰说。 这时几个在别处的女服务员过来了。 “我们?”阿飞一脸的愧疚看上阿兰说。 阿兰什么也没有说,拉起阿飞的手就往外跑。 “还没有买衣服。”阿飞说。 “人家还有时间给你卖衣服?要是发现了是看到你的几几才闭上眼睛出事的,人家非叫人来把你这东西剪掉!我们快点远离莫斯科,这是你书中常说的一句话。” 阿飞就这样被阿兰拉着一口气跑出了好远,躲藏在一个公园的假山中。 两个人坐下之后,阿飞看到不远处有一块好大的布,他捡来垫在地上。突然发现什么似的,大布的中央有一块红色,他用鼻子嗅嗅,猛然大声叫喊着说:“ 这是一对初恋情人的绝作!” “瞎猜。”阿兰说。 “你看,血!” “就是人身上有血?”阿兰一边在看自己的伤口,一边轻描淡写的说。 “难道说还可以杀一条鱼把血放进去当处货?”阿飞说。 “总有办法,要不然钱从哪里来?”阿兰在用此布擦她被人撕开的小妹。 “或者……”阿飞把眼前的影射到某一场景。 “你是想说或者同我这样,被人打烂了也算是处?”阿兰说。 “苦肉计!听说说是卖处货如果是假冒是犯法的。”阿飞说。 “这要看山取柴,贪官就是晓得假冒也会哑巴吃黄连,不敢去告,一告就臭屎了。” “我猜这肯定是一个处长。我再来闻一闻,这到底是人血还是鱼血?会有区别吗阿兰?”阿飞说。 “没有闻过,不知道。无知,一个b大的县城,有处级?”阿兰将自己把背靠在假山上,来个曷优躺。 阿飞听了一脸的茫茫然,真不明白县城会有处级淫官吗?可能是省级机关干部? “看啥?以前不是看过吗。”阿兰突然抬头看到阿飞在看她的烂肉里,她像狗一样在舔伤口,是第二者和她的女儿打得,打得出血了,如同刚生完崽。 “厅局级是不是省级干部?”阿飞说。 “别瞎操心无用的事。”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出去当小三也不选一个个子小些的二者。这女子不但个子大,而且还有一个女儿,你这看山取柴,是眼差来着?”阿飞在抚爱着她,完全就是在行房-事一样。 “坐着说话不嫌腰痛。帮我看一下是烂得好开吗?”阿兰尽管勾着腰,就是看不到自己的东西。 阿兰又回到了曷优躺,阿飞将自己的手从她胸怀直接滑坡下去,直到腿上,嘴巴都挨到了毛,好久之后才说:“全是红色,看不到有什么异常。” “算了,别管它,回来,把我肚子都硌痛了。”阿兰说。 “以后别去和这男的……”阿飞说。 “我是想不去,还不是你,阿群说你码字累得吐血了,我一心痛就把钱全给她让她给你吃好一点。想到身上身无分文是不行的,我就又想去把这钱偷回一点来,可阿群和你还没有回家,被你看到了是不?” “我看到了你的后样,想把你叫喊住,但又同时想到你这是在偷东西,会让你难堪。 我躺在阿群胸怀睡觉,在半睡半醒中听到了你们说话,想到为什么要当面揭穿,就让你们把我在睡着了。 阿群也看到了,你为什么不给阿群在电话里面说,说你给得自己身上没有留下一分钱?”阿飞说。 “我是想到你们在一起,给她打电话会让你听到不好。偷着去拿回一点我想到写个字条……” 阿兰发现阿飞在看着一个方向发呆,就自己也顺眼看去。一条母狗四脚如凳子站立,这节奏是示意身边的公狗我已经摆好了架势,你就上吧! 周围环境非常安静,整个世界空旷得只有两条狗。 公狗假意似地环顾一下四周,仿佛听到了母狗在催促,前脚一搭母狗的背,这就算完成了爱情的前奏。接下来就是开始往死里卖力了,在58秒钟的时候公狗退下,随后倒地。母狗等他站起时只用了20秒钟,感觉情况不妙回着一看,自己脱肛了。又是有10秒钟的悲哀状,便悄然离开。 公狗怎么样?是死了。 “这公狗怎么了,母狗都走了他还不起来,撒娇来着?”阿兰趴在阿飞肩膀上说。 “这公狗可能有心脏病,是在达到快-感的最高度时兴奋得让心脏受到冲击,因为有病而被猝死。”阿飞说。 “人会这样吗?”阿兰说。 “经常性!” 这话让阿兰听得全身发冷,用手托着阿飞的脸说:“扯淡,我们为什么没有发生过?” “你希望我们也和它们一样?”阿飞说。 “乌鸦嘴,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话,我们永远不要发生!”阿兰把这最后7个字放声叫喊着,仿佛是在向全人类宣告。 “你是说你看到这样从此以后就永远不梭鞭了。”阿飞说。 “怕死!我是母狗,怪我什么事,想得美,我永远不梭鞭?阿飞怕死!”阿兰双手捧着阿飞的脸说。 “傻货,放心好了,一般出现这样的事多是有心脏病的人。 如果做了婚前检查,有心脏病的人是不能结婚的。怕就怕发生这样的事。”阿飞解释着说。 “你是说男人有心脏病,在过性生活时会被快乐得心脏爆炸?”阿兰说。 “是!” “如果我是一个男人,有心脏病,我就去恋爱一个丑八怪,这样在同房时总不至于快乐得心脏爆炸。”阿兰说完朝阿飞抿嘴一笑。 “就你聪明?在同房时不快乐就不会硬几几,这有用?” “扯!在天热时,我看到好多男生早晨总喜欢硬几几,也不见他们脸上有什么鬼快乐的表情。”阿兰说完又是朝阿飞嫣然一笑。 第97章文案的写法 “你们是在坐跷跷板来着,你出现了阿群却又变鬼了。”阿飞说。 “你在想她?”阿兰说。 “有你在身边我还会想其他女人,你的自信是丢了吗?”阿飞说。 “无聊,你就会想些歪门邪道。我是说你是不是在挂念她,作为一家人!” “有专家已经研究了,说男人几秒钟就会想一次女人。专家的话你敢不信?”阿飞在一边上网一边说。 阿兰在忙早餐,她把煮沸的面弄一点在嘴巴里面,因为她想到尝一下这面有没有煮过心,又想到快点吃下去好用嘴巴说话,结果被烧成了陈佩斯吃面:“照你这样说天下的男人都不用干活,一个心思就用来想女人算了。” “有人用你同样的话来反驳专家,这专家早就想好了用什么来对付反驳者,他说男人想女人就像人的心脏一样,它自己会保持一秒钟左右勃动一次,不用人管。同样,男人想女人也是一种天生性,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在心脏功能之上。”阿飞说。 “真有趣,和你说话就等同外星人说话一样,全是一些没有听过的。”阿兰这算是一句表扬。 “我这一生的贫穷不就是换来一些这没用的知识。” “你花了好长时间读书?”阿兰说。 “你以为我这几十年没有赚到钱是被冰冻起来了吗?” “说你胖你就喘,你还穷得光荣来着!”阿兰把煮好的面端来放在阿飞面前。 “我这是因为选择的上层建筑非常伟大了,所以下面的基础工程必须同样要非常坚固。 我曾经在书中读到过一个人的眼力,他看到一个业余作者的小说,心想这么好的作品的作者怎么会没有一点名气?同作者起得联系之后问其年龄有40多岁了。他断言鼓励他还有时间,结果这人真得了诺贝尔奖。”阿飞说。 说这话时阿飞的眼睛一直在电脑上游走,回过神来正好看到阿兰在盯着他看。 “你把眼睛睁得这么大,想把我吃掉?”阿飞说。 “我吃你的头,我是在看你的潜力,你是不是也想拿诺贝尔奖?”阿兰说。 “鬼想!总价值不就是一百万。我要是把版权卖了一千万,以后狗昨的还写小说。有时间我们就去游山玩水,让那些穷作家去继续努力,别想像有一些狗入的作家,把钱赚得堆成山了还不让后来者上一步,坐在钱山上看穷作家因为它们的挡路而穿上一条破裤子,看他们的几几硬得好看!” 阿飞的这句牢骚满腹惹得阿兰钳着他的耳朵说:“人无用就说b没缝。” “当然,如果那些有名的作家赚到了一两百万就收笔,这样就会有好多中等作家快速的上到高等作家中,作家之间的穷富就会比较平衡一些。我要说谁个作家靠写小说赚到了两百万,还不丢手就是狗入的!”阿飞女人钳耳朵钳痛了,就越发对那些同行赚钱赚到厚颜无耻了的作家恨之入骨。 “你积点德好不好,要是有一天你也成为了有名的作家,在和他们一起蹬上领奖台时,想到你曾经伤害过他们,下台以后非集体揍你不可。”阿兰提醒阿飞说。 “算了吧,你这是一句哄我的话,能挤入有名的作家行列,让他们打断几根肋骨还好去住院,有钱我就专选择有漂亮护士的医院。听说我是作家,版权卖了上千万,她会想到每天给我最少量六次体温,上午两次,下午两次,晚上两次。打针我就不让她次数多了,难痛!” 阿飞只管自己一边说,忽然瞥见阿兰在用一种异常的眼睛看他,就做害怕的样子说:“我这是在说出小说的一种素材,别放在心上,饶了我吧阿兰!” “照你这意思我也会写小说,看这护士好漂亮,就假装自己是不得起床,把卡给护士告诉她密码,取款,故意说随便买点贵重的东西。 护士不好意思的说不行,这样不好,又不是亲人。你就说不要紧,我把你当妹妹,自己的亲妹妹,想买什么随便用,这是一张一百万的卡,是身上带的零用钱。 然后漂亮的护士就惊叫着说:‘哇塞,一百万还是零花钱,这是真的吗?’”。 “然后有一天到了零点以后,整个医院都进入了冬眠,大地青蛙和蚯蚓都被寒冬堵塞了嘴巴。她借量体温来到我身边,告诉我这卡上的钱她只买了两样东西就用完了。并让我猜买得是什么?我说是两个钻戒。 她说是车和房子,房子是面朝大海。”阿飞说。 “你怎么不把钻进你的被窝写进小说?你这一百万是白丢的?”阿兰说完就钳上阿飞的耳朵。 “我的姑奶奶,轻一点。 让我看看我昨天应邀申报版权保护,我把《美女战神》的版权保护申请叫《英雄联盟》,这是取自《美女战神》中的第540章的章节名:〈英雄联盟〉。”阿飞一边说一边打开网页。 “云莱坞,数字作品版权登记证书,作品名称:英雄联盟。 经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审核,根据《作品自愿登记试行办法》规定,予以登记。 发证日期:2016年11月15日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版权局 作品自愿登记专用章——。”阿兰一口气读完新打开的页面。 阿兰一读完嘴巴就马不停蹄地又直接吻合在了阿飞的嘴巴上。看来,少女的嘴,当兵的腿,这句话还真没有说错。少女的嘴有停吗?不是用来吃东西,就是用来讨好男朋友。当兵的腿有停吗?不是用来打仗,就是用来练兵。 “先让我用嘴巴说话着,我猜你可能高兴得裤子都湿了。”阿飞让开阿兰的嘴巴,快乐得没有阿兰这么明显,反而非常平静的说:“《英雄联盟》这是小说的版权,如果将来要改成游戏,这是世界上第一有名的游戏名称,是美国制造。如果用在电影电视,改编上,肯定会火得不得了。 我们现在要为它选择好一个备用名,用来改成游戏的名称。是《中国英雄联盟》好,还是《华夏英雄联盟》好?” 阿兰似乎是聋子,她一直保持在用还是少女带硬的*趴在阿飞的背上,想在这版权证书上还看出什么,这为什么不直接就是一千万块钱? “阿兰!” “啥!” “你走神了?” “走什么神?” “我问你这书名不算太好,因为如果要改编成游戏,这与美国的《英雄联盟》同名了,会有误导玩家的怀疑吗?”阿飞说。 “我之所以走神就是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们怎么就审核通过了?”阿兰还在盯着电脑看,仿佛在看自己和阿飞弄得生了一个怪胎,是丢进茅坑好,还是养大了拿去大街上卖票? “这不奇怪,在申报这名称时,我百度了一下,有同样这样问的人。回答者说:如果是小说,可以用《英雄联盟》,这不与美国的游戏《英雄联盟》产生冲突,因为类别不同。比如中华牙膏,中华牙刷,可以是两个厂家生产的。 看到这样的回答我就决定申报这个名称,我想到如果允许,这就是抢注商标,我想到了不用别人迟早会用,等看到别人用这个名称火了没有后悔药吃! 呃,我们就得到了,这该怎么办?” “没有怎么办,硬上!我们的书内容上没有一点与其同名书的内容,而且我们的书其中就有一个章节叫这名称。我们就等着点钱点得手痛好了,非火不可。”阿兰说完将自己的胸脯向上一挺,有点意思是向上帝宣告:就凭我这永不坠毁的好胸,代言也是一千万的货了。 “好吧,现在是我们要想办法把它做广告?去印刷厂做一些名片,用一个你的头像?写一些什么?我们得先拟定一个文案 ,你来起草吧?”阿飞说。 “什么是文案?”阿兰一脸的茫茫然,好像听到文案两个字是外星语言。 “就是广告词,用最减短的语言说明最复杂的事。”阿飞说完朝阿兰歪嘴一笑。 “真不会,意思我都还没有弄懂。”阿兰有点儿羞红着脸。 阿飞把嘴巴凑近阿兰的耳朵小声说:“就像操b一样,把一滴小得让人看不清楚的精子送到女人的肚子里面,然后经过天长日久,在妈妈的孕育之中,就长成了一个人。” “如果广告词写得不好,就像送进女人肚子中的精子一样,如果不好,或者不正常,就会生怪胎,或者根本就什么也没有,是被女人一把尿尿在了草地上,当了蚂蚁的晚餐盛宴!”阿兰笑得要死地说。 “收拾一下我们去打字店。”阿飞说。 …… “老板娘,还没有招到漂亮的妹妹?”阿飞一走进打字店就大声嚷嚷着说。 “好久没有来!”打字店老板娘是一个比较瘦小的妇女。 “阿飞!”阿兰一直站立在外面,看到阿飞同打字店老板娘好熟悉,就有一点儿心里醋酸醋酸的。 “进来阿兰,不要紧,我以前经常在这里做名片,不要怕羞!”阿飞说。 “是你老婆?艳福不浅。”老板娘说。 …… 阿飞看到阿兰不见了,就失了魂似的从老板娘的屁股后挤了出来。因为这打字店是一条小巷子改成的。 第98章屎窖里捡来的知识 “你怎么哪?”阿飞追出门外,来到阿兰身边说。 “这老板娘有点儿阴阳怪气,讨厌!”阿兰低着头说。 “我们是熟悉的人,以前都说惯了好嗨的话。你不是在吃吧?” “我有吗?你不是以前和她……”阿兰顺水推舟的说出半句本不该说的话。 “正好相反,以前我嘲笑过她,说和她干傻事这么瘦会硌得卵痛!”阿飞说完就把眼睛拦在她面前,做出鬼脸的笑。 “谁和你嬉皮笑脸,人家是瘦了一点,你说人家和男人玩花会硌得卵痛,非把人家气死不可。”阿兰这算是饶了阿飞。 “她当时是气得半死,回我一句说……”阿飞留下一个蔸子埋在土里。 “回你一句说了什么?”阿兰中计的徒手挖蔸。 阿飞把嘴巴凑近阿兰的耳朵小声说:“她说我给你介绍一个三百斤的女子,胖得有一米高的屁股,你有这么长的卵吗?” 阿兰一时没有想到一个作家的阿飞,竟然会说出如此不堪一击的屎话,被笑得咳嗽得不行了。 阿飞一看,阿兰的脸都被憋气得发青了。赶紧为阿兰捶背摸脖子,好半天才让阿兰回转过来。 “你这话要是她说的,我会死。”阿兰被阿飞抱在怀中说。 “好傻,不就是为了让你开心吗。”阿飞不敢说是她说的,因为前提是,不要让自己爱的人因为自己诅咒自己。 “让我开心的方法有千式万样,可你就是会弄出一些粗制滥造的笑料。差点把我笑死。你怎么就是一个作家?你这知识是从屎窖里捡来的?”阿兰一边说一边依靠在阿飞怀中向前走着。 阿飞好久没有说话,这让阿兰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脸一看,阿飞哭了。 “你怎么回事,我说了重话吗?”阿兰摸上阿飞的脸说。 “我想送你去美国读哈佛大学!”阿飞说。 “你这头脑没有发热!”阿兰用手摸了一下阿飞的额头说。 “你这是在像妈妈一样摸一下孩子的头,看是不是已经烧得在说胡话?我是真的这样想!”阿飞非常平静的说。 “我知道你是真的这样想,可这不是上幼儿园,几千几百就能成的事。美国哈佛大学是世界顶尖学府,学费肯定多得是天文数字。你说得是等卖了版权以后吗?”阿兰重新用正眼看上阿飞的脸。 “卖版权估计是一个毛-*的论持久战,十年八年也不一定能卖得出去,如果不能很快就出名,一个普通作家的话。” 阿兰见阿飞说话是动了真的,就把阿飞带向旁边树下石凳上坐了下来。 “我不会因为你现在一时的落入困境就想到把你抛弃,不会的。我以前说过要去美国读哈佛大学,这只是一种梦想,我不会天真到去把梦想放在现实中来。”阿兰这样说,行动也是在把阿飞抱在怀中,真像妈妈在抱着一个已经睡着的孩子。 “我是真的这样想,如果你愿意去?”阿飞只管自己把头埋进阿兰胸怀说。 “别说傻话,我不会说出你现在还没有条件能让我达到的事,尽管这是我的梦想。你是受到了什么剌激才说这话的吗?说吧,飞,我的宝贝!”阿兰在为阿飞心里难过,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在外面受到了别人的欺负,回家就在妈妈面前什么也不说,只想安静的睡一会儿。 “是你刚才说我的知识是从屎窖里捡来的。这让我想到好多。”阿飞说。 “你又在哭,我这句话让你受委屈吗?”阿兰说。 “我没有!” “我看你的眼睛,里面有泪花儿。有什么你就说吧,我们都心连心了,看到你不好受我也想哭,但我们不能,我们要把问题说了出来,然后才会想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你说出把我送去读哈佛大学的理由说清楚,如果是我一定要去,我们就想办法弄钱,这不是说去就能去的,也不是绝对办不到。”阿兰也似乎猜到了阿飞的一点心思,但这得由阿飞自己先说出来,阿兰对阿飞是真爱有加。 “阿兰,你真好!我真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让你去读哈佛大学我是一直在想的事。你赌我一把,想我写出一鸣惊人的天价版权书。 现在我想赌你一把,把你送去美国读世界最高学府,这叫镀金。 我们现在正处在知识多得泛滥成灾的时候,已经到了单靠实力不能说话了,还要有外在的名气。 所谓名气最典型的是,这里我就不说出他的名字了。是*恨之入骨的,也是我恨之入骨的,说去美国读了什么鬼书,方某说他是读得野鸡大学,而他自称是不是,还假冒什么创始人。是色彩心理学什么来着。你在网上看到过吗?” “没有。你说吧,我在听。”阿兰把脸靠在阿飞头上。 “现在有同等知识的人好多,如果他,或者说谁都是一样,不是借高等学府的名气, 能有用武之地吗? 就在今天,在电视里看到一个同李玉刚一样会唱女人声的,是星光大道什么来着。正如我在《往事》中所说:有志者事竟成。那只是一句奉良话,若用在现实中真有用,就模仿来说,稍为多花一些时间,鬼都会,那世界上还有穷人?那鬼愿去干脏活干累活?用一句不该说的话说:就连赚钱最好最快的卖b都不会有人去干。那模仿狗叫还不会吗,眯着眼睛‘旺旺旺’谁不会?” 阿兰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她用一个手指在阿飞眼前晃动着,这他懂得,是借篮球赛场上的裁判员的一个手语,不过减化了一个手掌盖在上面。 这是阿飞教她的,是在一次回家的路上,阿兰突然想到在玩一下,阿飞看到有人来了,快速用一个手指在阿兰眼前一晃,阿兰要脱衣服的手就停了下来。也正好看到有人来了,这梭鞭一事就算是被路人搅黄了。 “请原谅我阿兰,我说话总喜欢加进自己的情绪,尽管事实是这样,我就不会用一些花言巧语。 这就是你说得我的知识是从屎窖里捡来的。这就是让我坚定要你去读哈佛大学的理由和原因。 我想如果我的这些书一直会不被人看好,等你读了哈佛大学回来,再把它重新写过,素材和主题还是这样。或者就等你从美国镀了金回来,做形象代言就可了。又是世界第一流学府,又穿得稍为漏点乳或者若隐若现中……” 阿兰知道再往下说不行,这孩子一生就是吃在调皮的苦上。想到这里便用手轻轻的象征性的掐他卵子根处。 “对不起兰,不是你勒马我差点又走进了悬崖。 不过我说的话全是来自于现实,现在的社会真正到了光有实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时候。 就拿我的小说来说吧,《美女战神》一开始是叫《战神》,在发红袖时不到几万字就被幻侠编辑看好,要我签约他们这网站。 当时我想到签约了要一天码三千字,这在当时来说感到非常压力山大,因为是第一次写长篇小说,一天写两千字就算是努力了。 后来听说起点是网文的老大,能*就像签约nba。 当小说发到几万字时,一个名叫柿子的编辑在后台发来签约邀请信,把我笑得怕以后会点钱点得手痛。 后来我写到王母娘娘被天王宙斯搞上了,有一次同编辑在qq中对话,她说我不要让天才毁于自己的骄傲,后来她就从人间蒸发了。 我猜想她的意思我为什么连王母娘娘都不放在眼中?其实我只是借她说社会的一些女人。”阿飞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睁开眼睛看阿兰。 “往下说!”阿兰在把自己表现出一个伟大的女人,一个伟大的妈妈,不管这孩子说得对与错,得让他全说完再作评论。 “我是从诗人转为作家的,如果不是穷得快要饿死。 第一次写长篇小说,根本就摸不清这里面的门道,没有先把大纲写好,是用得《荷马史诗》做样本,想将一百万字的《荷马史诗》加进一百万字变成自己写的一本两百万字的小说。 让我发笑的是,编辑怎么就看中了?如果你说她眼差,不是,多家网站都看中了。 在写到二三十万字时,突然想到写主角的身世,这是在《荷马史诗》中没有的。 这就让我犯傻了。 我为什么不会自己想? 在自己边想边写时,写了几个章节后,感觉比照《荷马史诗》上抄还要省力和省时间,因为照抄要把时间去翻开书页,而自己心里想到的会自己出现。 这一发现让我高兴得把样书往窗外一扔,心里高呼着:让不要脸和剽窃见鬼去吧! 这就是我在起点网花几年时间写出的‘杰作’《美女战神》,也就是今天我们拿到,有国家权威认证的版权证书:《英雄联盟》。 所谓大纲就是故事梗概,这早在我自学时常看到。 在申请版权时我就按照后三十万字从主角的身世写起,故事梗概和全文。 记得编辑让我写大纲时,我认为自己没有写过不会写,就随便唐塞一句说我就按照《荷马史诗》的线路走…… 现在想来是自己对自己的工作不负责任,认为写小说是一门艺术,没有任何条条框框可谈,全凭自己的感觉和悟性。这在后来自己出书时才感到以前自己的一些想法是错误的,是不可取的,任何事情都有它的规范化,艺术创作也只能限定在其中。 无独有偶,有一妹妹把我发在网上的散文当范文,参考着写新概念作文比赛,结果得了第一名。她说她喜欢我,在读初三,我把她放在一边,寄了一本《往事》给她,希望她再接再厉!我说如果写长篇说小,我跪求她一定要先把大纲写好,这不难,就是先想到要写什么,故事的开头和中间和结尾。如果说不会写那纯属扯淡,因为不会写那还想写什么小说? 这种考虑是纯属多余,因为就像人,没有听说过没有玩过女人就不会结婚,也就是所谓的不会操b!(人是生理性,慢慢长成,知识是学来的,学为用,不会再学)” 阿飞的这句话一出口,阿兰又奖赏了他卵子根上重重一掐。 她感到阿飞全身发了一下抖,一看阿飞的眼睛,真有泪水了:“宝贝,你哭了!” “兰,你这一掐来迟了半个世纪,虽然有点夸张,我真希望有一个好女人来管我,生活和写小说上。在《英雄联盟》中有一个章节名字叫《展昭硬卵图》,想起来我就后悔。” “你就不会绕过这些从屎窖中捡来的字眼?”阿兰说。 “想来也不是不会,可能主要是对这东西不够认真,缺少严紧对待的太度。 这又是让我想到要把你送去读哈佛大学的原因,不单是镀金,也是主要接受真正的一种学问。 再就是想到这社会都是狗眼睛,它们会把这东西看得非常清楚。 这又让我想起有一次编辑问我说:‘你为什么没有收藏和订阅?你这是签约作品。亲戚朋友就没有一个知道你在写小说的?人家没有得到编辑认可,没有签约的小说,都有不少的订阅和收藏。’。 我说我是自学的,没有人相信这是事实,还有人说我是在抄书,除非我在书上骂它们是狗入的它们才感到害羞和不安。” 阿兰这一下什么情也没有留,直接向莫斯科放一个原子-弹,又是一下重重地掐阿飞的卵子根。 “我说得是真话!”阿飞在带着哭腔说:“没有进过高等学府的人好可怜,有十成的知识只能当五成用,另外五成给社会的狗眼睛看不到了。” “看来你比窦娥还冤,说吧,我再也不掐你了。”阿兰说完就开始抚爱阿飞的伤痛,就在那腿向,还有生命之根。 第99章近煤者黑近雪者白 “你真聪明,怎么想到把广告牌做成帽子?”阿兰一起床就看到阿飞在弄。 “来戴上看看!”阿飞把手中做好的帽子式广告牌放在阿兰头上。 “好看吗?人家会笑话。”阿兰说。 “为了出名还怕笑话,人家练习舞蹈的人,常有用力过猛压断腿的,这就不怕笑话?”阿飞说。 “真是近煤者黑,近雪者白。”阿兰说。 “你这意思是我是煤还是雪?”阿飞笑得合不拢嘴说。 “我也说不清楚,总归我觉得我是在被你改变着,是黑是白一时还说不清楚,这东西也可能无论定,成功了自然是好。” …… “又去打广告诉!”这是一个火车站的进候车室的关口。 “没有办法,为了出名。”阿飞掏出身份证。 “你们组团忽悠来着。这妹子?”一个矮胖子在当门卫类似的说。 “我们是一起的。”阿飞看到矮胖子在向阿兰要身份证。 “知道是你老婆,你这b崽艳福不浅,你的身份证只管你自己。” 阿兰朝阿飞做一个鬼脸,从小肩包中拿出身份证。 阿兰收回身份证就拉起阿飞的手示意快点走开,果然一走开身后就传来好听的:这b好嫩,卖版权,《英雄联盟》一千万…… “矮胖子在说什么?我看他活像一个演员,是谁来着?”阿飞说。 “《武林外传》中的燕小六。”阿兰说。 “他说你什么来着?”阿飞笑着说。 “说你个头!”阿兰在考虑工作时间不花心。 她们来到候车室,好多人都看得奇怪,纷纷拿出手机来拍照…… 阿兰快速的做剪刀手的样子,阿飞一个心思在看美女,把阿兰气得猛然推他一把。 …… 上火车,列车员走近阿飞,阿飞知道自己这是不正常,头上戴的帽子除了不是圆的和尖的,同文-革时期坏分子戴的帽子一样。 “拿出票来看看……”一个男列车员说。 阿飞知道这是在怀疑自己不正常,当然最主要的是这头上的牌子:卖版权,《英雄联盟》一千万。这人正常吗?有这样的事吗? 阿飞忘记了把有公章的一面亮了出来,在掏出车票时有意把版权证书现出来。 阿兰在一边心里发急,现出好害怕的样子看着阿飞,心里就想到不行,这会被抓去坐牢吗? 阿飞用有公章的版权证书向着列车员,把列车员看得忘记了自己是在干什么?一身威武不屈,衣着和块头,在看到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红色公章时,不得不只能挥一挥手示意快上车。 阿兰一直在躲藏在阿飞身后,看到列车员软火了,把还在思考问题的阿飞推向上车的方向。 车上有人卖东西,全是身穿铁路服饰的妇女。一个肥胖妇女在卖果干,看到阿飞和阿兰上来了,买东西的人都停了下来,有的就干脆把钱放回到腰包先把这货看清楚。 胖女人气得把嘴巴一撇,推着卖货车走了。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男人,头戴李玉和的帽子:“把车票拿出来看一下。” 阿飞掏出车票,这人看了看,用手机扫了一下,又要阿飞拿出身份证。 在这一切都没有问题时,他对阿飞说:“把这帽子除下来,车上不能戴帽子!” 阿飞突然又想到自己真木,一块《英雄联盟》的牌子又放反了,他快速地把牌子翻动一下,把有红色公章的字勾住他的眼睛。 “你是作家?”当代李玉和将眼前版权证书上的名字对比一下刚才看到车票上和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出自同一个人。 阿飞被这称号把自己羞得一脸发红,心想自己这叫花子一个怎么就同作家扯在一块了?无话可说就点点头。 “你是来打广告的!这也不是不可以,注意一点影响。”李玉和这算是交差了,因为有人反映情况说这地方出了一个怪物。 “肯定是该只马卵操的胖b告了,她在车上卖货就行,我在车上戴广告帽子就不行?狗b。”阿飞看到列车长似的人物走远了就谩骂着说。 阿兰一直在看风景,听到阿飞在骂人,回头一看说:“你还是屎伢子,动不动就骂女人狗b,你在《往事》中不是说这样骂人被一群妇女打过?” “她在车上卖果干就行,就因为她们是铁路职工,在车上卖b也行?狗b。”阿飞越想越有气。 “我刚才都不敢看你,你是被这高檐帽子吓着了,不得气出?”阿兰靠进阿飞怀中说。 “我怕鬼,他有高檐帽,我有中华人民共和国。说实话,如果没有国家公章证书,我们真不能把《英雄联盟》顶在头上卖版权,而且还要价一千万,简直被无知宠得无法无天了。”阿飞闻着阿兰的发香说。 “也不是无法无天,这是艺术家的本能,同这一样,虽然不好看,虽然见不得人,详细说明就是见不得外人,只能在老婆面前逞能!”阿兰到了摸玩阿飞的几几有瘾了,这又是把手偷着走衣服下溜进他的裤子里面玩着说。 “这就是艺术家,还卵都不如。我们有很多搞艺术的人,一生活得不如卵,总是不得出头!一出头总让人瞧不起,真好像是卵一样,天生只能永远呆在裤子里面,狗入的世界……”阿飞用脸挨上阿兰的脸,想到以此来慰藉一时受伤的心。 卖果干的妇女又来了,还同了一个卖充电器的,她们一边如河马一样向前挪动吃得肥胖的身体,一边大声叫卖着。 “吵你们家里死了人!刚睡着,这不是午休吗,卖充电,你叫卖b还好听,狗b!”这是一个中年男子,气势汹汹的说。 “我们卖东西怪你什么事,要睡觉到棺材里面去,让你永远吵不醒!河捞,浮尸个。”河马女人说。 “卖b个,你故意把爷(我)撞醒个。你要卖b还要看人家硬不硬几几,你就是故意把人都吵醒,为了你好卖b!”中年男子说。 两个妇女似乎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讲不清,只好脚下抹油快点走。 看到两个蠢货都走开了,旁边有人就说:“你最好到后背去,她们是这车上的家属,要是带人来了你就麻烦!” “我还怕?我是这车上的常客,她是有意把我推醒的,大声叫喊也是有意把人都吵醒来好买她们的东西,我看惯了。还怕,她们b上几根毛我都点得清。”中年男子说。 一边有人在说这货不聪明,看他的脑袋就知道,都瘦得全是头发了。 “头小的人真的不聪明吗?”阿兰还在扯拽阿飞的卵说。 “你是在同我做保健操还是真在扯卵淡?不是有说大头傻吗。”阿飞说。 “我看这人的头是要比一般人小些,我看是!”阿兰强调说。 “只能说不能一概而论。聪明人用脑多,这就保持了大脑的发育不停止,不枯竭,不收缩。 这让我想到我们村一个人拐了一只手,这只手就成了挂职肩膀的一个样品,而另外一只手就成了常用的脑袋,特别粗壮有力,这是生存的本能性。” “我说是吗,人家没有说错,脑袋小的人就是不聪明。”阿兰说完就特别的重扯一下,表现这一卵淡扯对了。 “不能一概而论,不是有一个演相声的谁来着,脑袋都瘦得就是骨头了,这不聪明?”阿飞说。 “你说雷锋聪明吗?”阿兰突然把话转到最伟大的人身上。 “你这话我当年问过欢子,我问他有人研究过雷锋吗,他是不是不聪明。他说有人研究,只是不会说。我记得他的回答是不聪明。不过从他的这句回答中我似乎看清了他的为人。 我回他说:好多革命家,他们都是当时的资本家,为了革命去带穷人打仗,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是想走画家这条路的,当时我们是村上两个唯一的人,我是诗人。我问他能不能画出一个女子的一生?就是身无一布的样子,私-处在各个年龄段的不同。他说能。 当时我笑得要死,我说就女孩子的七岁到十六岁之间,这有模特?” 阿兰这回没有掐阿飞的卵,是快速反应部队把手掐上阿飞的脸。 “我没有说错,他说雷锋不聪明这就表现出自己是一个什么人。世界就是这样,好人说世界上好人多,坏人说世界上坏人多,都是将心比心。”阿飞觉得痛得冤枉,就大声叫喊出来。 阿兰发现了什么似的,猛然把手堵在阿飞的嘴巴上说:“来了!” 女人还是叫卖的两个女人,另外加了一个黄发小青年。 “是他骂我卖b个。”女子指了一下中年男子说。 这女子话音未落,小青年伸手就是一个下勾拳,中年男子满口是血。她们像发疯一样,来去匆匆,母货们还念念有词的说:“怪鬼,怪鬼……” 中年男子一口是血的在低头看什么?旁边有人说:“你在找什么?” “牙齿……” 阿兰一直在把眼睛埋在阿飞的背后,在怕看中偷看人家满地找牙。 “这人要是我你会怎么样?”阿飞说。 “我会把你抱在怀里,肯定会哭!” “你也只能这样。”阿飞说。 “你希望我还能怎么样?”阿兰说。 “我们要承认人和动物一样,都有自己的空间和地盘!”阿飞说。 第100章春风戏春光 阿飞带着阿兰来到南昌人民英雄纪念碑前,这里有人在借高大建筑照相留念。 “…………卖版权,《英雄联盟》一千万。”这是一个手臂雕有龙的人说。 多数人只在心里说,只有少数人用嘴巴念了出来。 阿飞看到有人在照相时,就把写有:请照我转发朋友圈。的牌子现了出来。 “不要给他照相,他是骗子,他不能卖掉《英雄联盟》的版权。不能卖!” 他说完就招来一群人把阿飞头上的帽子广告牌打掉。 阿飞被打得倒在了血泊中。这群人像麻雀一样,一打完就一飞而散了。 留下的围观者中有人说:“妹子,这男人是你谁?这版权证书是真的吗?” 阿兰摸一把泪说:“这都有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章,会是假的?这是小说,他们认为是游戏,还没有说清楚就先打人。要是将来改成游戏,我们想到取名叫:《中国英雄联盟》。” “你们真要能写出可以改成游戏的中国英雄联盟,那版权可就不止卖一千万了,一亿万都有可能。你们知道有多少人在玩英雄联盟这游戏,就中国购买美国的这款游戏版权要多少钱,肯定上亿不止。 你们的小说写得是什么内容?”旁观者说。 阿飞挣脱阿兰的怀抱,把一张名片给旁观者:“你可以在百度上搜索一下,网上有我写的小说和其他东西。” “看我华夏英雄联盟,吕布项羽决战希腊。”旁观者在看名片上写的文案。 “要我送你们去医院吗,这流了这么多血的?”旁观者看完阿飞给他的名片后说。 “不用大哥,我是樟树的!”阿飞说。 “没有伤到什么地方你们就走吧,刚才打你的人是一个疯子,前几天也看到他在这儿打过一个人,不是因为你卖版权的事。”说这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 “阿兰,这版权是不是一块腊肉骨头?”阿飞说。 “不是,是一块好肥肉,我们非把它卖出一千万不可。我们不怕,我们有中国版权局公章,是经过了版权局审核的,不怕!” “人民英雄纪念碑。奇怪,我们会在这儿出事了,我们到底是英雄,还是打我们的人是英雄?”阿飞说。 “我们是英雄,等我们的小说改成了中国英雄联盟游戏,你英雄就出名了,同吕布和项羽一样,让全世界都知道中国历史上有过这样两个英雄。” “今天就这样吧,我们回去,别没有回家的火车了。”阿飞说。 阿兰在地上把打烂的广告帽子捡起来,同时问阿飞说:“你头晕吗?流了这么多血。” “不要紧,这流得是鼻血,我刚才只是在示弱。出门在外,总要想到不要被人打得回不了家,不还手是最好的选择,除非是在非还手不可了。看情况吧。”阿飞说。 “你啊,总是充满着革命家的乐观主义思想。把我看你流血都已经是自然现象,不会难过得心里发抖。”阿兰说。 “革命总会有牺牲,我们流点血又算得了什么!没有坚持就没有胜利。” “想过上花天酒地的生活,就要有牺牲,要不然还叫革命,那叫富二代!”阿飞补充着说。 听到花天酒地一词从阿飞嘴巴里面说了出来,阿兰冷眼瞥了一下:“什么叫花天酒地?是不是等回家我给你打一瓶酒?这算地。那天?”阿兰丢下一个思考题,把笑藏在蒙娜丽莎里。 “酒是不能喝了,你没有看过《亮剑》吗,里面说了喝酒会伤口不好。”阿飞说。 “还有就是……”阿兰说。 “还有就是不能……”阿飞也只说半句。 这话都明白,两人都相互一笑。 “ 八一南昌起义。我们今天也算是打响了第一枪!”阿兰抬头看了一下说。 …… 她们到家时,已经是近夜了,阿兰走在前面,打开门第一眼看到了一个人影:“有鬼!” 阿兰想退一步,阿飞在身后堵着,只能倒在阿飞怀中。 “看到了什么?”阿飞说。 “是鬼妹子!” “你这是幻觉,是我们自己的影子。在我们打开门时,门外的光把我们的影子照在里面,是我们自己搞的鬼。不怕。”阿飞解释着说。 …… “继续革命!”阿飞出门看天色,见阳光明媚。 “你把广告帽子修复好着,今天我来唱主角。”阿兰说。 阿飞在修复被疯子打坏的广告帽子,阿兰在将裙子改成长褂子,只在肚脐眼地方用两根带子作为连接线,可适时放开…… “阿飞!”阿兰这是在模仿某岛国发射核武器试验,她把从中间剪开的裙子穿在身上,没有吊上带子现给阿飞看。 这把阿飞笑得弯腰了,连忙说:“不行。丢面子!” “有什么不行的,在人多的地方我假如是被风吹开了,你就用手机照下来放到网上,标题就用:春风戏春光。” “阿兰,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慢慢来,你不要想到一天就能把版权卖出去,你还年青!”阿飞看了一眼就又在继续补他的广告帽子。 “我就是想到要赶上年青有钱好赶时髦,等到了人老珠黄,有钱穿什么都不好看,吃好的没有牙齿,又没有好肚子来消化。我们争取一夜成为网红,把版权卖上一亿。” “这不是不可以,曾经在网上看到,一女子没有穿小裤,在舞台上一不小心跌倒了,春光像一窝蜂一样四散飞。人家这是巧合一夜成名。”阿飞说。 “我们这同样是巧合,巧合又没有真假之分。 在听说你码字累得吐血时,我就想到等写完了我要出力去把版权卖个好价钱。我们来个智慧与美貌联盟,让他们去笑吧,笑死他们算了!” “我们这是不是歪门邪道?这是不是上帝的生活法则,当官的靠吃冤枉,写书的靠美女卖书,样样离不开潜规则,老实就生存不了?”阿飞说。 “这是解决就业问题,不然我就是吃干饭的,你懂得!”阿兰头上戴着写有卖版权的广告字样的帽子,在预演着在大街行走时的样子,胸前敞开着,两个草莓正好半露不露的。 “你这是要人死,今天路上的电线杆子会被碰得头破血流。这就业是要人死的就业。 说到就业我就想操谁的娘!把火车汽车飞机全烧掉,把插秧机割禾机全烧掉,全回棺材里面的五八年去,人人有活干人人饿得死,狗入! 出外打工的,上半年徒步走到广州,下半年又徒步赶回家过年!这是就业?没有工作一天,疯子不成? 种田的又回到把禾栽到秋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是疯子一个,用队长天天像牢改犯一样弄到外面去干活,这就是你们的所谓就业。或者说有一些这样的狗入分子,说人家发达国家失业率高什么来着。回到唐朝去更加人人有活干!说话不用辩证思维。” “别动不动就发牢骚,人家发达国家失业有饭吃,我们就得人人有活干,不然会饿死。”阿兰一直在练习走路时怎样才能让衣服自然的一开一合,要做到让人看不出是有意现乳。 “算了吧阿兰,越看越是在歪门邪道,再等几天看,说不定已经生效了,明天就会突然一夜网红了。你这等董存瑞一样。”阿飞看得有点可怕,女人发起狠来还真不要命。 “你以为你是有靠山,你父母是官还是有钱的主?什么都不是,凭什么让你一夜走红网络?你以为你看到得就是你看到的,真实可信的?别做梦了孩子,每一个成功的人都有背后不为人知的潜规则。 我们什么也没有,就得用身体去支撑。” …… 这是走在去一所中学的大马路上,她们头上都戴了写有广告词的帽子。 阿兰今天算是豁出去了,来了一个非搞得名扬四海不可。 一个骑摩托车的看到了阿兰的开胸,一走神撇翻在了路上。后面一辆大巴旅游车紧跟其后,突然刹车把一车人全在里面当鬼叫。一秒钟不到,一辆油罐车猛烈撞上旅游车上,只听一声巨响就是火光充天。 骑摩托车的回头一看,不好,是自己好色惹祸了,捡起自己的断腿就滚到马路下去…… “不要过去,是我惹的祸……”阿飞想到这是一个好当英雄的机会,被阿兰扯得躲在马路边的花丛后。 “怎么会是你,是一辆摩托车先翻在了路上,我看得一清二楚的。”阿飞说。 “天啊,一车人全会烧死。还没有一个在往外逃出来,是旅游车只有一道门?”阿飞说。 “活该,谁叫她们有钱吃得没事干,要是去韩国旅游的更加,把钱去买外国的东西,等于买子弹打自己的心。”阿兰把自己的贫穷出气在有钱人身上。 “能出去旅游的人肯定都是有钱的货,穿金戴银的……”阿飞说。 阿兰听到阿飞说全是穿金戴银的货,拉起阿飞就说:“我们快点回家扮演一对老夫妻来扫马路……” “缺德!” “当垃圾埋掉就不缺德?这不是你说的要用辩证思维!” 第101有话借酒劲说 阿飞不见了,阿兰像疯了似的,就怕阿飞一时想不开,他是一个诗人,这附近地区没有铁路,会趴上公交车去寻找铁路吗? 阿兰站立在风中,将自己改革的长褂子解开,任其风吹飘动,在这无人问津的旷野。 “阿飞,阿飞,阿飞!”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这是常规。 风好大,阿兰用了两种方式,一种是叫喊,让声音顺风飘进阿飞的耳朵,一种是敞开胸怀,如果阿飞是在上风,就希望他一个突然看到自己,这是多么熟悉的身影,又是曾经让他赞不绝口的好胸,看到了会如孩子般立马扑进妈妈的怀抱。阿兰是这样想的。 阿飞在坐在河边,他听到了阿兰的呼唤,想起身飞奔向她的怀抱,却又想到让阿兰寻找不到自己,默认阿兰的赌局失败。 但他想到一个折中,将自己站立起10秒钟,就赌这10秒钟,如果阿兰看到了自己,并且向自己奔赴而来,那就没有什么理由想到放弃。 阿兰的眼睛像雷达一样,一眼就扫到了阿飞,似乎意识到阿飞一定就在这里。 这让阿兰带着一阵心酸飞向阿飞。 阿飞看到了,只能相向而迎。 “飞哥,哥哥……”阿兰放声大哭了起来。 “阿兰,别难过,我在思考问题,没有告诉你只是想一个人静下心来认真思考。乖,别哭了。”阿飞把阿兰抱在怀中像哄小妹妹一样。 “哥,你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一个人一声不响的来到这地方,有什么隐情你就说吧,我们不要和别人一样,有事闷在心里,我们是不用说出山盟海誓的,是比这高出一个境界。”阿兰强压住心头委屈。 “我在想到我比爱因斯坦还要对这个世界有罪,他发现了可以制造*的物质,认为自己了不起。后来听说美国在日本放了两个*,后悔得躲在河边想死,被放牛的老头拦住。 老头不认识爱因斯坦,问其为什么想到去死?爱因斯坦说自己把一把刀送给了疯子,现在这疯子每时每刻都在用这把刀杀人,没有人能把他拦住,为此后悔得想死。 我不知道作家是否比科学家更加残忍? 我在后悔我写的书,那一车的旅游的人,当你说是你让骑摩托车的看到了自己的乳,让他分心翻车断了自己的脚。又一车人死于火海,这比在日本广岛放*有什么区别? 还有就是一些书的内容,我相信有被点到的人看了会对我有非常的仇恨,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它们知道自己是在哪一类中,是作家笔下谩骂的货。 这些东西虽然是在不太理智的情况下产生的,但这与爱因斯坦发现原子物质是一个道理:追求自己在这一领域取得最好的成绩。 我写书走进了爱因斯坦的追求自己在这一领域的最高成就,骂别人不敢骂,写别人不敢写。这就是导致摩托车翻车引起一连串的重大死亡事故。”阿飞说。 “哥哥,这怎么能怪你写书的事,是我不好,不该袒胸露乳的在大马路上走,有罪也是我的罪,哥哥!”阿兰把阿飞抱在怀中说。 “我来到这里静坐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假如哥哥的书写得不是那么另类的话,如果能老实一点,考虑考虑一下眼前的现实生活,不要强调自己的个性化,把书写得让人看了暖心,没有谩骂只有赞扬。 好话听的人多,同样,好书看的人多。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也不用去为了卖版权而露乳,早就红得只写一个书名版权就卖出上千万或者上亿万了。”阿飞说。 “不是这样,哥!正因为如此,我们几个女孩子才决定帮你,如果你写的书不是特别的另类,你早就成名了,那我们就没有机会相见相知和相爱。也不需要我们帮助。”阿兰一边说一边抚爱着阿飞的脸。 “我要说的还有就是,是苦难让我们相识,是命运让我还有权爱你们,爱你因祸得福。”阿飞把阿兰抱得更紧,并且抚爱着需要抚爱的一切,让彼此之间感受除一时落入困境之外,爱还是有的。 “没有看到你我就失魂了,心想哥哥会到哪里去?想到哥的人生都是这样一路坚强不屈的过来着,这一时卖不出版权就急了?真怕哥哥……”阿兰没有说出关键词。 “傻妹妹,哥有你在心里,就是塌下天来哥也会顶着,保证你不受到一点伤害。 多好的天气,让我们把快乐达到人类最高境界……”阿飞提议。 阿兰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不需要说,将身体如一块美玉展现在阿飞眼前,只是满颜欢笑把自己要做好的一切做好,把心纯净得而在静观远方…… 河水在缓缓地流,云儿在慢慢地飘,两颗心在缠绕在一起。 …… 在走过一个菜园,阿兰摘路边的野花,阿飞在一边站着,老头儿在菜园中肥水,阿飞朝他一笑,老头也是一笑,两个门牙如同旧县政府的门卫。 阿兰看到老头笑得好看,送一朵花给老头说:“老大爷,请帮我们照一张相。” “我会吗?”老头在笑得合不拢嘴。 “会的,我先教你一下。”阿兰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胸前靠拢老头儿,为了不让老头怯场,为了不让老头想到不会,捉着老头的手教他最后是这样一点就行。 “老爷爷请看好,等我们都伸出两个手指后你就点一下。” “看到我们都在手机的中间你就点一下……”阿飞补充着说。 老头一点完说:“是这样吗?” 阿兰欢笑地走近老头拿过手机一看:“是这样,真好,好极了!” 听到是这样,老头笑得如同三岁的小孩:“我也会玩你们的东西,真好!” “我们是城市的,来乡下玩玩。我们合个影!”阿兰将自己的胸脯紧挨老头的右肩,把头也靠近老头的脸。她是在看看老头还有买荷尔蒙的本钱吗?自己就当一回卖荷尔蒙的少女。 老头想让开一点,感觉阿兰的手已经把他的另外一边肩膀搭住了,只好憋得一脸通红。 阿飞看到阿兰始终保持着没有伸出剪刀指,立马知道这里面有招了,这是在磨蹭着让老头感受一种味道。深知阿兰的调皮,一看就知道她在演戏。 最后阿兰把脸靠上老头的脸说:“茄子!” 阿飞把照好的相放在阿兰和老头面前,把老头看得笑得要死,生理上也在把荷尔蒙推向高峰。但只能说:“你们刚才说茄子,要什么随便拿,这这都是我的。你们城市人难得吃没有用化肥肥的菜,今天来了就拿些回家吃吧!” 好家伙,一把发香就换来一堆蔬菜。 这把阿飞落进深深的沉思中:真要发挥阿兰的潜力,一定要放她出去,不能用私心借感情把她捆绑在自己身上! …… “我们去超市买两瓶红酒,捉只王霸!”阿飞说。 阿兰翻着白眼看上阿飞的脸:“这不亏了吗,贪了几块钱便宜,得用两瓶红酒和一只甲鱼来抵。亏死我也!” “我想到有一些事不借点酒劲就说不出来……”阿飞说。 “好吧,我们得先回家着,放东西和换衣服。我们这不是在野外耍野了和占便宜了吗,不是说我们有头有脸,最起码还得是一个人!”阿兰说。 阿飞点点头,把阿兰的胸前用带子系上,拉起她的手向前走去。 …… 回到家两人简单的修理了一下,阿兰说:“我穿什么衣服好看?” “人长得漂亮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阿飞说。 “我让你站立在客观上看。” “那件红色外套。”阿飞说。 “那是情侣服,你也穿上!” “是!”阿飞说。 阿兰快乐得像一只小鸟,哼着无名小调,跳着不太成熟华尔兹舞。转到嘴巴对上阿飞时就亲上一口,尽情地释放着少女的天真和千娇百媚。 …… “大岛茂和幸子!”这是她们走在进超市的门口,一个小摊子的中年男子说。 阿飞回头带着十分满意的笑意一看,小摊子的男人也非常自然的一笑。来自一个时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看,这不是那个当小三被人打得撕破了b的吗?”这是超市的一角在说。 “这货当小三是在资助男朋友,就是这个男的。听说是一个作家,正在创作的旺季,说是有三个女生丢下大学不去读来赌这个作家会走红。说什么鬼先卖b后收钱。现在的人变着花样翻新,想尽脑汁发挥自己的有用之处。”这是另外一个柜台的男子说。 “现在的女孩子有三条好路,第一是嫁一个有钱的老公在家炒炒股,第二是眼光好炒爱,先看出某男子将来会发财,先把自己赊出去,等他有钱了就涌泉相报,第三就不行,直接去卖b……”这是两个男人在一唱一和。 …… “来三瓶红酒!”阿飞说。 “要三瓶?”阿兰惊讶的说。 “要喝就喝一个痛快,怕不够,到时候你注意一下就是!” 阿兰抿嘴一笑说:“怕到时候我也来个往死里喝,谁还管得了谁。那就买四瓶好了。” “我不喜欢四字,干脆来五瓶!”阿飞对服务员说。 第102章让爱插翅好飞 “我们现在都是光着身子,胸对胸,盅对盅,一切只有上帝知道。可上帝这婊崽又不太管闲事……”阿飞借着酒劲在把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哥,飞哥,我们别扯在上帝头上,我可信他,真的。我们得尊重上帝,让他赋予我们的一切都在以后,我们得小心他,别说上帝的坏话,就是在我们得到了上帝的一切恩赐,我们还得保持同样的尊重他老人家。就他赐予我的美貌,我得感谢上帝。同样,我的美貌又给你带来非常旺盛的创作动力,这不同样是上帝他老人家的恩赐也给了你吗?快说上帝万岁!”阿兰身无一布地坐着,脸上有酒的红晕。 “对不起,刚才我骂了上帝吗?我真该死,上帝给了你美貌让我享用,我要感谢上帝,而且他还给了我才华出众,我们有把一切寄希望于未来!上帝万岁!! 再给我来一杯……”阿飞摇晃着脑袋说。 “差不多吧,你要是喝瘫了我一个人奈何不了的。我都快要不行了,哥,我们就此打处,留下一点清醒好说话,你不是有话要说吗?”阿兰说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白日放歌须纵酒, 青春作伴好还乡。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阿兰,你的美貌有多少美女组成的?我的才华有曹操,有李白,还有杜甫!” 阿兰歪着脖子看向窗外的天边,仿佛在看清楚到底这些古代美女谁是自己这样的身材?她站立起来走动一下,差点摔倒,阿飞忙做了一保护的样子。 “别以为我会跌倒,我这是在看一下自己到底是胖还是瘦?如果是偏胖,我就有杨贵妃的身材,如果偏瘦,我就应该是谁?” “我说你就是杨贵妃与貂蝉。”阿飞说。 “我要天下第一美女,我是西施。如果一定要综合,就加一个妲己。”阿兰扭着屁股走一圈说。 “好了,好了,好了。算你狠,一个是古代四大美女之首,一个是倾国倾城的祸妇,但愿我们真能以天下第一的美貌与才华强强联手,杀出属于我们自己的一片天地! 再来一杯。”阿飞也站立了起来,他也是身无一布,如同一个不高的电杆上有好事者在中间挂了一只香蕉。 “阿哥,说啥呢?我怎么就成祸妇,我是现在的妲己,又不是古代害死人的妲己,我保你去西天取经……” 阿兰知道自己说错了,西天不是活人去的地方,她看到阿飞的反应在不高兴,忙赔偿阿飞一个嫣然一笑。 “阿哥,真还喝?” “我喝,你得留下一点儿清醒,别和我一样喝得难醉如泥。来一杯!”阿飞说。 阿兰拿起酒瓶,身体不能向前弯了,一弯就有可能扑到桌子上。她转到阿飞的一边来。 她挨阿飞坐下,一只手挽着阿飞的脖子,一只手拿起酒瓶。 “是不是可以不喝了,我都有点醉得站立不稳,我们得留下一点儿清醒,干傻事。这主要是你的劳动……”阿兰说完直朝阿飞傻笑起来。 “我罢工!”阿飞同样看着阿兰发着呆傻的样子憨笑。 阿兰看阿飞在口是心非,就起来把桌子上的菜盖好,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只有阿兰拉起阿飞上了天堂! …… “我本当想到是跪下在鬼妹的遗像前说出好多话。”阿飞说。 “现在就去吗?还是就这样说,跪下说话多累,是要非跪下不可吗?”阿兰把头枕在阿飞的手臂上说,还在一边摸着阿飞的胸膛。 “也不是非跪下不可,但是一定是要认真的事。 我们出去打广告都有一些时间了,还没有奏效。 就我的知识可能缺乏优雅,虽然有才华。就像贪污,得得都是钱财,喜欢张扬的人就会被查出,被搞得七死八活。而有一些衣冠禽-兽者,因为从不露马脚,直到快死时都不说出钱埋在哪里。 我的小说有硬伤,虽然我知道它在什么地方,这没有用,就像有一些女子天生就瘦一样,让人操b都硌得卵痛!” 听到阿飞又说出脏话,阿兰也又习惯成自然的把手伸向了他的腿向。 “别先吓得一身发抖,我要提醒你的是,能不能把脏话改掉,用一些比较优雅的话?你这虽然是一种调皮,可别人就会说你这是粗俗,是不可取的。”阿兰说。 “是一种独具匠心的个性吗?” “如果出了名,当然是!”阿兰说。 “等出了名我就让这个性去见鬼,作家一出名最少是上百万千万,我们就一心去玩吧。 我要让挣钱就像排队打饭,自己弄到了一碗就要让开让别人去弄,别把自己当瞎子,看不到后背的人在饿死,把自己撑死在饭蹭前。狗入的!他们不知道要这么多钱埋他们的死崽死女,……” 这回阿兰没有掐他的卵,直接用手堵住他的嘴巴说:“你这都成了一句口头禅了。一个作家出名以后都该去死?” “我们这不是已经穷得不得气出?你看一个写书的,不是说少了他们地球就转不了了。又不是说搞其他科技成果的人,对同行者没有让路不让路之说法。 因为写书,就现在的网络小说来说,读者就这几个人毛,只要这些狗入分子还要写,读者就无法让开去看别人的书。要知道这是不可再生资源,而且这些个写书的狗入分子,写的书就像冰-毒一样,让人看了有瘾,明知是害人,写者读者心里都明白,天天修埋人的仙!你是作家,会不清楚这样写会让人产生误导?某些机关也是狗入的,这类书为什么不同等于黄色读物,如同一些埋人的鬼游戏,让人玩得痴迷,这为什么不是毒?” “你这话说起来是有道理,但是读者也明白,不就是下班以后放松一下心情。你写得太现实了当然很难让人接受,别把个体的观点强加在别人的头上,你得跟他们学,尽管不太光彩,得先把自己的命活好才是。”阿兰一边说一边抚摸着阿飞的心,还一边流着心酸的泪。 “这我也想过,可现实生活就是把人活得成了当年的雷锋,越穷越把自己清高起来,总想到别人有钱都是贪污或者做贼偷来的,这世界上只有自己是清白的。 对有钱的人总有雷锋的思想,充满着阶级斗争。也想到阶级是永远存在的,尽管我们现在不把这当一回事! 我还有听说,说一些什么鬼大神,只要有一本书出名了,就快速地让这本书成为母书,用同样的道路开同样的车! 我要用一句雷锋的话说:‘对他们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 “别废话了,刚才不是说有重要的话要说吗?”阿兰提醒阿飞说。 “看在美女的份上,我今天的牢骚就此打住。 我想到我的个性已经成精了,再也回不到是人上来,如同老虎被自己的属性剥夺吃屎的权利,不是不想吃屎,而是不能吃屎。” “阿哥,这话太深奥了,什么意思?”阿兰说。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去写长篇小说,一心就是想当一个诗人,看不起那些只为弄钱才当作家的货。后来看到说某某外国诗人,因为穷得无法生存了才开始写长篇小说的。这让我也开始想从老虎变成狗来好吃屎,结果却成了不伦不类的货色。写出的东西不但没有人看,还让编辑不礼貌的说资质太差!你看?” “我看也是。你就认真对待吧,没有改不了的。世界上有得是生性孤傲不驯的人,他们同样在自己的领域做出了惊人的成绩。 别灰心丧气,哥,我鼓励你。你只要在某些方面稍为能克制一下就好,少在书中写一些骂人的话,起不到作用还讨人嫌。”阿兰说。 “我现在写的书,是一堆钢材,而不是一堆废铁。只要能卖出一个版权有几百万上千万,就再也不写了,让别人也吃一口饭。 如果不行的话,我想把你去美国读书,用几年时间专攻写作,回来把这东西如玉石一样做一次雕刻和抛光。用你转了弯的语言,同样把它们骂得狗血喷头,还让它们说你骂得好,早就该有人站出来骂!” 阿飞说。 “别做梦了哥,没有蛋哪来的鸡?没有卖出版权,哪来的钱去出国读书?别把自己当贪官了。”阿兰说这话眼泪都流出来了,没有希望,只有心酸。 “这就是我要跪在阿妹的遗像前说的话。 现在我就在床上说算了,她给了我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她本打算带着这笔钱好嫁老公,不图有钱的主,能过得下去就算了。她想到买了房子带不走,局限了嫁老公的选择地域权。 结果还没等到把自己嫁了出去就把生命活到了尽头。 当时她哭着求我,要我把这钱用在娶一个女子上,好歹生个一男半女的,只求清明节坟前有一根香。 这是在她最后要死的时候,为了让她死得瞑目,我向她保证这钱一定用来娶老婆。 现在我决定让你用这笔钱去读书,虽然我保证过把这钱用来成家,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有什么话要说吗?”阿飞摸着阿兰的脸说。 听阿飞说出了这话,阿兰已经是哭得泣不成声了,许久才停止了哽咽的哭声说:“我要起来去跪在阿妹的遗像前,我要向她发誓!”(未完待续) 第103章新葛优的忏悔 “阿妹,我处玉兰向你发誓,阿飞把你让他娶妻生子的钱给我读书,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让阿飞失望,一定把书读好,回来帮助阿飞把版权卖了出去。和他一起生儿育女,保你坟前有一支香。 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一脚踢在你的私-处,让你生命遭遇损毁,让你带着痛苦,带着孤身未嫁就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让我更加悔恨的是,我要用你一生辛苦省吃俭用存下的钱,我要作为一个女人,深知钱是世界上最来之不易的东西! 你有良知救阿飞水深火热之中。阿飞对你的爱又寄托在了我的身上,我现在在把你的生命继承下去,比你生前爱他更爱他,我向你保证!”阿兰向阿妹的遗像保证。 阿飞示意阿兰稍为让开一点,他跪下用手摸了一下阿妹的鬼脸,全把死人当活人用。 此时阿飞想到了葛优,是电影里面的一个情节,要学他忏悔…… “有好多话,在你生前一直没有机会说,也是你死得太早,我们一直没有时间静下来思考一些问题,就是这些看似不严重的问题在害死整个世界。 我说得是人的智能。聪明人用发明的战争武器把人弄得,还说是好人,越死得人多越好,越有吃香喝辣。 然而同样是要人死,傻子和半弱智者们,就没有它们那么幸运儿,一次性弄死的人也不是成千上万! 比如我这个弱智,你也是其中我弄死的一个。怎么不是呢?你听我说,我本不该当作家却非要挤进当作家的行列,别人都是把自己写的书放进书店去卖,这是对聪明人而言。 我是因为不聪明,把书自己拿去书店卖,没有一个书店的店员理我。我就把书拿在手上站立在学校门前卖,没有被流氓打死,第一个死的是你。” “可能是一个蹬三轮车的老头!”阿兰插嘴说。 “你说得是倾雪群用乳-罩兜着鹅卵石打上一个老头的眼睛?”阿飞说。 “不记得是阿群还是阿圆,这老头可能死了……”阿兰说。 “这都已经成为历史了,管他是谁。 还有一个行长,为阿圆捞裙子死了。还有我和阿兰去打广告,为了引起注意,阿兰把裙子改为褂子,在路上有意让风一吹,把整个胸前都露了出来,一个骑摩托车的人看得走神翻车引起一连串车祸,死了不知多少人,是一辆旅游大巴车,如果是去韩国旅游当然死得不冤枉,因为可能引起战争,或者世界大战,是韩国人在搞‘萨德’。 每一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法杀人,能让人直接看到的,是要负法律责任。 我,因为是弱智,写的书版权卖不出去,请一个漂亮女子代卖,漂亮女子有意露乳引起车祸死了好多人,就因为不是我自己直接拿刀,如同原子-弹生产者,世界上死光了人也无罪?” 时间一长,阿飞跪累了,他想到葛优在忏悔时,累了就坐下,把牧师站立得累得满头大汗。 “哥,选择一些关键性的事说,你这样把社会上的事也圈进来,如果上帝就在眼前,他都在听得打瞌睡了。”阿兰一直在陪同他,想到让他快点说完好休息,忏悔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 “好吧,我们回到床-上去说。说一些别的。”阿飞被阿兰拉得站立了起来。 “以后要是你觉得我比较烦,你就说一声,我会同现在一样放你走!”阿飞说。 “没有,哥!你说什么来着,我有说你烦了我吗?”阿兰气红了脸说。 “我是说总会有这样的时候,产生谋杀总归不好。我说得是世界上的事,有些人就喜欢爱面子,明知关系已经破裂,谁也不先提出分手,最后就想办法把一方弄死!”阿飞看着天花板说。 “哥哥真是社会问题专家。我不会这样,我们不会这样。是吗哥?”阿兰紧挨着阿飞,把脸也靠在脸上。 “你答应我,在不想和我一起过时就说了出来。这话一般人不会说,但你要相信,说出这话的人是真爱你的人,是看到你快乐就放心的人。 人们喜欢吃甘蔗是因为里面有甜味,就是疯子也不会拿一根木棍在手中放进嘴巴里面嚼。” “哥哥多心了,是在反悔让我去美国读书?”阿兰哭了,双肩的耸动不亚于九级地震。 “别难过,阿兰!这是心里话,本不该说了出来,是我太直爽了,说出的话总让人难听。就像写的小说,有人看到是写自己一样,会把书像丢蛇一样。比如说人家近亲结婚的人,还有贪官…… 不是同你说过吗,你要包容我就像包容自己的儿子,你就把我还是一个婴儿吧?” 阿飞这样说,也在这样做,托起阿兰的波就放进嘴巴里面,学着婴儿还没有长牙齿的样子,吸吮着,以此来弥补给自己喜欢的人造成的伤心难过。 “原谅了我吗?”阿飞有点死皮赖脸的说。 “我不原谅你你就还要继续当我怀中的婴儿?”阿兰似笑非笑的说。 “你不原谅我我就继续革命,直到你原谅为止。”阿飞说完真又在这样,同时用手去摸阿兰的腋窝。 “阿飞!饶了我吧。” “我饶了你你心里就不高兴,看你还口是心非?”阿飞在乱来。 “我说得是你别挠我的腋窝,其他地方……”阿兰在被弄得一脸痛红。 …… “阿飞,你还睡一会儿,我早点起来做饭,吃了饭我们去阿妹坟前烧香……”阿兰温柔的说。 “陪我还睡一会儿,昨天晚上你也累了,睡得日头晒上屁股好了,这是有事,不然我们就睡到中午算了。上街吃。”阿飞说。 阿兰什么也不说,只低下头朝阿飞嫣然一笑。阿飞也抿嘴一笑,并伸出手一拉,把阿兰藏在自己的怀中。 …… 阿兰和阿飞买好了祭品,在路边招停一辆出租车:“消江桥……” “三十块钱。”出租车司机说。 这是一条半高速公路,是通往高速公路的一条支线。两边是万亩平川…… “上次经过这里没有看到有建筑工地,怎么就有到处是厂房?还有这么多在建工程,这是怎么回事?”阿兰说。 听到阿兰这么说,男司机小有侧脸,想借机会看看阿兰的美貌天仙,呃,正好对上了阿飞的眼睛,仿佛贼要进门偷东西,正好突然发现了一只狼狗关在门旁边的铁笼子里面,再往前一步就会引来它尖叫吓人。 “这是圈地!他们只建设几个厂房,等以后再把地卖出去,都是大老板同贪官搞的鬼,狗入!”男司机没有看到阿兰的漂亮,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都是尚好的粮田,政府不管他们?”阿兰看出了司机的样子,不和话他马上就会开闷车,理他一句让他有一个愉快的心情。再说也是自己先没话找话起。 “所谓政府不就是地方官吗,听说后山一个乡镇书记都贪污上亿,不全是伙同一些投资者,把老百姓的田地全买掉,只得几百块钱一亩。听说是从广州那边搬迁过来的严重有污染的厂,什么陶瓷厂,水泥厂,沥青厂,在路上开车都能闻到十分熏人的气味。”司机说。 “老百姓不会去告他们,只得几百块钱一亩?”阿兰说完转过脸来朝阿飞一笑。 阿飞知道阿兰在卖,至于卖什么,那就鬼也说不清楚,就是让男人花了钱也不知道自己买到了什么。 “农民这两下你还不知道,有点本事的自己样样来一股,没有本事的说话同放屁一样,一闹事就用打手打,像打疯狗一样,往死里打。”司机说。 “停车!”阿飞说。 “我靠边着。”司机把车开到路边停下。 阿飞站立在一边,看阿兰怎么能挽这一下砣? 阿兰拿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20的,想再拿出一张10元的,因为迟疑了一下,司机忙说:“没有10块就算了,就拿20!” 阿兰顺手就给司机手中这张20的,只是外加了一个蒙娜丽莎的微笑。 看到司机开车走了,阿飞朝阿兰一笑说:“聪明!” “我的校长说我情商最高。”阿兰说完就仰望上天张嘴欢笑。 …… 她们来到阿妹的坟前,阿兰从一个小包中拿出一块垫底布,放在阿妹的坟墓前。她先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放在一边,阿飞也学着她的样子,脱下鞋子在布上坐下。 阿飞提得是一个大包,里面有死人的东西,也有活人的东西,把它们都拿了出来。 “阿妹,我们是一家人。今天来为你烧一把纸,也是有事要对你说,就是我决定让阿兰去美国读书的事。 我们的版权一时还卖不出去,可能要等上一个时代,因为书中所涉及到的东西是当今社会的,不好说。不是不行,而是不太适合,当然主要是我们没有能力去花钱打广告,这就要把时间来等待。 可阿兰不能等,她现在正处在精力充沛的青春期,是学习的最好时光。我决定把你给我的钱用来让她去读世界最高学府,美国哈佛大学。 我这样做是同等于在栽树,把她培养出来了,我的书就能卖出天价版权。 什么,你在说我在干傻事,她去到了美国会在美国嫁老公,因为她太漂亮了?”阿飞在假借阿妹在说话,点明阿兰是不是以后会这样。 阿兰一直在为阿妹烧纸,一切都假装没有听到,也觉得这只是一些无聊的瞎扯,由他去吧!(未完待续) 第104章我的母亲是处-女 一阵风从草丛中吹出,将一片烧到一半的钱纸带着火焰钻进阿兰的胸怀,把阿兰烧得做鬼叫。 阿飞一个心思在闭目忏悔,他是坐着不累站着累,想把这一生来发生的大事小事全说一遍。听到阿兰发出一声尖叫,正好看到她在双手抓胸…… 把阿飞吓得半死的是:阿兰疯了,在没有发生情趣的时候把衣服撕开! “阿兰,怎么回事?”阿飞先问清楚再说。 “刚才一阵鬼风把一片火钱吹进我的……”阿兰不说这好听的,仿佛是自己的东西但没有说话权。 “烧痛了!”阿飞问清了情况仿佛痛在自己身上。 阿兰点点,继续用手在揉搓刚才烧伤的地方。 “我来……” 说干就干,不要说是这地方,就是在有屎的屁股上,只要是阿飞喜欢的女子,他都愿意帮助。 “是这儿吗?”阿飞在寻找阿兰的重点,和痛点。 “阿飞,你的爱都把我的痛处混淆了,好像到处都痛,又好像到处都不痛。只有全身感到你给我的爱,好像是第一次在男人手上当女人,心里暖暖地,甜甜地……”阿兰一边说一边脸上出现了,一种少女特有的娇羞。 “我当兵就是当炊事员来着,每天早晨起床就是干一样事!” “什么事?”阿兰说。 “搜肉包子。”阿飞说完忍不住笑了。 “阿飞笑了,假的!” “当过兵你相信是真的吗?不相信我做一百个俯卧撑给你看。”阿飞非常认真的说,从中看不出有什么阴谋诡计。 “你是想把我在下面,等累得趴下了有我垫底?”阿兰也假装非常认真的说。 “傻,我要你看看附近有人吗?这一百下俯卧撑是英语,翻译成中文就是……”阿飞说这话时,一滴口水正好落在阿兰的嘴巴里面。 “想干就干,这是我们的一亩三分地,还怕谁?”阿兰说完就帮助阿飞把碍事的东西弄掉,自己一翘屁股将小裤用脚一撑,然后像二人转甩手绢一样,在脚上转几个圈甩出好远。 …… “你真心细,我好像没有要你带上一块垫布,你怎么想到的?”阿飞觉得奇怪,怎么就正好有一块大布垫在屁股下面。 “你不是在书中有过这样的描写吗,说得是春暖花开的日子,要是能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去野游,首先得记住带上一块好大的布。这其中的意思一般人都懂。 你确实有才,看了你写的书就算不聪明的人也会有一点儿开始聪明起来。在你说要来为阿妹烧钱纸时,我就想到你书中所说的,同自己喜欢的人去野外玩,带上一块垫屁股的大布是头等大事。”阿兰说。 “不错,我写书的时候总问自己,你能给读者带去什么?读者花钱买书,在消遣时同时也要让她们对生活的质量有所提高。 我写书喜欢注重信息量,不喜欢注重环境和风景描写,认为这样写上一万字,不如一个好的生活信息一百字。 人的知识都是从外界来的,有些人没有读书同样有非常丰富多彩的知识。这就不是一般的人来说,如果他们又加上读了好多书,那就是非常了不起的人。 而有一些人,几乎所有的知识都来源于书本,如果这样的人不能看到一些涉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真有可能连动物都不用学的操b都不会。 请你不要用手来掐我的卵了,我这是在说实话,说有一个王子,带着老婆去度蜜月,回来时两个人还是贞童。问其原因回答是不知道人间还有这么一回事。 我们最起码可以理解王子是一个没有接触到这方面的知识,可以说就连狗-操b都没有看过,这是因为皇宫不比田野,看不到人做,也看不到动物做,这不怪我们的王子傻。 曾经我想过,把两只一生出来的狗就用东西把它们与世隔绝起来,当它们长到到了应当会打花时,把它们放在一起看它们会不会打花? 我提出这看法时,多数人说会,说这是天生的。 我认为有两种可能。我们做很多事,都认为没有学谁的,是自己的聪明。其实……” “其实都是来自外界的耳濡目染。”阿兰说。 听阿兰接上了自己的话,阿飞把一只手撑起头来看她,从心底里发出一个男人喜欢女子的笑。 “狗-操,你读书的时候语文是最好吗?”阿飞说。 “不算最好,比一般好一些。你是没有看过好的,其实就一般的人都会用这句话。”阿兰说。 “出鬼,我在一般之下?”阿飞羞得有点不敢正面看阿兰。 “也不是这样说,只能说你的知识太松散了,几乎就是框架式,写的小说没有注重集中点,囊括太宽了。 这可能与你的性格有关,不在知识的范畴中,是你的一种独具匠心。就像你的性格,永远是一个孩子……”阿兰说。 “是我的智力在七八岁时就停止了发育?还是另有原因?说出来我好注意改变。” “没用,这是人特有自己的个性。个性这东西也是难得的,你有的别人没有,别人有的你没有,不要理它算了。 阿飞!” “哈!” “有一次我打开你的qq,一个你的小说编辑认为是你上线了,我说不是,是我。他说我是你什么人,我说是妹妹。他说你哥哥在哪里毕业的?我说你是自学的。这让他大吃一惊,根本就不相信。他说如果仔细想想,这小说写得是有毛病的,太肆无忌惮了,如果把小说比作是人的话,完全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孩子。 她说你把王母娘娘写得搞上了天王宙斯。还有什么近亲结婚者,说人家等于*b,太低俗了。 我说知道太低俗了为什么签约我哥的小说?她说在一两万字时根本就看不出来,一切毛病全被他的才华掩盖了。 我说既然你们签约了我哥哥的小说,你们就帮助他润色一下,为他的才华增添一些光彩。她说这根本不可能的事,做网络编辑时间非常有限,手下的作者太多了,太差的写手编辑从来都不过问,写上几百万字没有签约的作者大有人在。” 阿兰说。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阿飞说。 “不存在褒贬,飞哥,我们都已经血浓于水了,就如你说的一样,我们是自肉自香。”阿兰说。 “我要你站立在客观事实上说话,不要关起门来把自己的孩子真当天才,你该把我的缺点说出来,让我知道错在什么地方,以后注意一点就是。”阿飞真想得到阿兰指正,在自己的事业上有一次大踏步的前进。 “说实话阿哥,如果你能把长篇小说写得有闪小说的故事精彩,那你就迈出了一大步,也是到了对长篇小说掌控游刃有余。 我在百度搜索了你写的东西,有几篇闪小说真是达到了艺术的高度:(我的母亲是处-女 时间:2010-10-23 07:09来源:半壁江原创文学网 作者:曾林云 点击: 17377 次 读初中时我的同学把我母亲当做我的姐姐,读大学时我的同学把她看成我的妹妹。 有一天我不小心打碎了母亲梳妆台上的一个小玻璃瓶,母亲放声痛哭—— 我问母亲说:“为什么如此伤心?!!” 母亲说:“他是你爸!” )我当时看到一时蒙了,想了老半天才明白过来……” 听到阿兰快要说出这闪小说的意思,阿飞快速地用手封住她的嘴巴说:“不要说破了,世界上难得有几篇要动脑筋想的闪小说,你一说破了就剥夺了别人的思考权。当时编辑就对我说差点没有看出来,我告诉她就这样,说破了分文不值。这纯属是小聪明和灵感的产物,而写长篇小说,要得是如同家庭主妇一样,精打细算,细水长流,不存在一个偶然的灵感就能写成的,这点我懂!”阿飞说。 “相信你,哥,你能写出让编辑称赞的闪小说,同样能写出让编辑称赞的长篇小说。只不过你要克制随意和懒散,别总是一切不在乎,没有一点紧迫感……”阿兰在语重心长的说。 “也不是没有一点紧迫感,总是觉得好累,就像挑重担一样,总想停下来歇一会儿。”阿飞在虚心接受,希望自己真能有所突破。 “你之所以感到累就是还没有熟练,这是做任何事情的通病,达到了熟练的程度,每天的工作量限定在不超过正常工作时间根本就不会感到好累。就一般的累而言,这是万物生存共同之处! 当然,如果哥能一鸣惊人,一本书的版权能卖出上千万,真可以丢手了,那就随你去不在乎和懒散好了。可是我们现在还没有,这就不能把一般的累字挂在嘴巴上。活命,真的谁都累。”阿兰说。 “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简单,我总怀疑自己是近亲的子女,这可能是我致命的关键所在。我一直在寻求一种突破,写作或者在做人方面,而且明知自己性子太直都改不了。真让我头痛。” “如果真是父母近亲结婚,你又怎么能想到自学当作家,这不符合逻辑。作家总比一般的人要聪明,这总是事实。不是哥,你不是近亲结婚生的崽,不要把这当借口,你再努力一把就会有突破。”阿兰说。 “把我放在一般人中比,这不行。你要把我放在作家中去比,只有这样才能看出我真的不行。这我想过。 这就人的品种问题,本来如果不是近亲的后代,走进作家的行列也是出类拔萃的货色。不然你把两头猪,一头是来自哈尔滨,一头是来自重-庆,这总绝对不是近亲了,你让它们结合生出一窝猪崽,它们也不会聪明到比表哥表妹结合生的崽要聪明。 你本来就是聪明的物种,如同人,我总觉得自己就差那么一点儿。除此之外,我寻找不出任何原因,不是我父母是近亲结婚,就有可能是我爷爷奶奶是。”阿飞说。 “如果你当时选择了当一个律师,肯定比当作家要好,你总能寻找到事情的歪理,能把法官说得无言以对。”阿兰无词了,气得用屁股对着阿飞。 “兰,别生气。你骂我好了,我太主观了,你得用你的智慧把我说服,让我在你怀中成长成一个大人。”阿飞说。 “我们回家,算你有本事。我们的知识是无法相比较的,在大道理上你比我强,在修辞上你简直是一个莽汉!”阿兰说。(未完待续) 第105章围魏救赵 “阿圆她?”阿飞说。 “没有保住,有拳头大小!当时让阿圆大病了一场,她好伤心……”高文生说得把自己哭了起来。 “别难过,她还年青。我在把阿兰放走,让她去美国读书,虽然舍不得,我相信她是一个有出息的好女孩。”阿飞说。 “要好多钱,这谁出钱?她有?”高文生说。 “我出!” “你想清楚了?这可要一笔不小的数目,你们又没有结婚,就是结了婚,她这么漂亮的女子,人见人爱鬼见爱的,真难说!”高文生这算是一句提醒的话。 “我赌一把,这就像翻车,重量超过不了百分之五十是翻不了的。”阿飞说。 “你真行!这不能比翻车,有时一个惯性就不用超过百分之五十了。这问题你想过没有?” “我想过,阿兰这人比较精灵,对朋友比较仗义。我先帮她一把,不能等到卖了版权,放她出去就是采取围魏救赵的方法。”阿飞说。 “阿飞,车来了。”倾雪群说。 “来了!”阿飞应声说。“我去到她们身边。” 高文生挥了挥手,示意阿飞你去吧。 阿飞走近三个姑娘,她们都在向着阿飞发出近乎傻傻的笑。 阿兰穿得一身新衣服,从三个女子中把自己分离出来,张开双手把阿飞抱住,把脸紧贴着阿飞的脸,顿时眼睛里泪如雨下:“哥哥,阿飞,我们有双重的人生关系,已经血浓于水了。阿兰将不辜负你的信任和重托。哥哥!” “我的好妹妹,我的好阿兰,哥哥放你出去,不是给你负担和压力,你得在保住生命的前提下,去行则行,不行就不行算了。没有把事办成就算是一次出去旅游,哥哥在我们出门时看了一下我们在云莱坞的版权售卖数据中心,已经有制片人关注了! 在你碰到困难重重的时候,请不要去强化解决,要想到哥哥这边还有版权在卖,希望大于一切。 哥哥给你钱是把你插上一双有力的翅膀,让你在天空自由飞翔。读书是为了赚钱,如果在还没有走进学校就已经完成任务了,就快快来到我的怀抱,让我们在家乡的消江河上高呼:浪漫万岁!” “浪漫万岁!”阿兰说。 阿群和阿圆看到阿兰和阿飞抱紧有松了就一起过来。 阿兰在上车时,阿圆突然叫住说:“让司机给我们照张全家福!” 第一个是阿兰,她把脸紧挨上阿飞的脸,第三个是阿圆,其四是阿群。高文生在她们背后的一丈开外。 阿兰身着红色大衣,开领,三个米色纽扣。在上车前,她站立着,一家人纷纷用手机把她的美貌绝伦照了下来,阿飞有些显得笨手笨脚。 阿圆照完快速站立在阿兰身边,让阿飞把她们两个全照了进去。 汽车带着她们的希望走了,阿兰伸出窗外的手已经收回,把一切留在了记忆中。 阿圆哭了,阿群也哭了,阿飞也哭了,是谁的眼泪最多?当然是我们的“江州司马青衫湿。” “你给了她多少钱?”阿圆说。 “上帝给了我多少我就给了她多少。”阿飞说。 “阿妹给了你多少?”阿圆说。 “30万!” “你啊,长到一百岁都不得成熟。你自己不打算活了?”阿圆指上阿飞的鼻子说。 “是啊,你怎么能把阿妹给你的钱全部给她。你要是版权卖不出去,这命还怎么活?真没有一点脑筋,我们又不好怎么说。”阿群也在跟着阿圆一起埋怨起阿飞来。 “你们三个就她最漂亮,又就她最灵活,我怕等卖了版权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一不小心上千万会被她一个人卷走。以其这样不如就将手头这点小钱把她遣走。”阿飞这算是在平息眼前这两个人对阿兰的嫉妒。 “别说得这么难听,阿兰就是你掌心里的宝贝,把心都可以挖给她,只要她说了要。”阿圆说完就立马换上了笑脸。 阿群也在笑,只有阿飞在呆若木鸡,眼睛里面还是泪水涟涟,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们在每个人在为阿飞摸一只眼睛上的泪水。 “我的宝贝,你真还是一个孩子,别难过,阿兰已经嘱托了我们,说要是等她回来你要是瘦了,就会不讲客气的挖我们的b凑秤。请君千万不要伤心难过,我们的心都想到一块了,真正的成了一家人。”阿圆说。 “真的阿哥,阿兰是你手心里的宝,你是我们手心里的宝。你想到把阿兰放出去,是我们在有意促成。刚才我们这样说只是在和你玩。看得出来,把阿兰放走是你最伤心的事,但你又这样做了,而且我们谁也没有向你提出,是你自己的计划和我们心连心了,真是人间难得!阿飞,我爱你!”阿群说。 “我也爱你,真的,阿飞!”阿圆说。 两个女狱警一直站立在一边等阿圆离开阿飞。 阿圆看了一下女狱警的眼色,转过脸来对阿群说:“我和我自己并代表阿兰,把阿飞交给你手中,要是瘦了一斤,看我不挖你的b凑秤!” 阿群什么也没有说,左手紧握阿飞的右手,欢笑着目送阿圆的背景向院墙走去。 …… “你认为阿兰真的会到美国去读哈佛大学?”阿群说。 “我给的是一双鞋,至于走什么地方,相信她是一个聪明人。”阿飞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摘路边树上的叶子。 阿群看到阿飞一脸的痛苦样子,问说:“你的手怎么回事?” “我摘一片叶子,手背正好挨上一只毛毛虫,咬了我一口!” “好痛?”阿群说。 阿飞点点头,忽然把眼睛看向远方。 “看那里有什么,她都到了美国,要是有她在身边这毛毛虫就不会咬你?”阿群说完立马表现出一个怪异的笑。 “你要承认聪明和美丽的价值,你看出了我的心思,我是在想要是有她在身边,她会懂得怎么才能转移我的痛感。” “别把我不当女人好不好?我同阿兰和阿圆是一个心思,基本上阿兰会的我们也会,聪明也差不了多少。”阿群说完就拉起阿飞的手走向背人的地方。 阿群解开上衣……然后抱紧阿飞说:“你的手还痛吗?” 阿群这一举动把阿飞在笑得发抖,许久之后才回到平静上来说:“你这没有一点前奏,突然说唱就唱,我都不知道你这是高音还是低音。” “要你干傻事你就干傻事,你去管什么鬼音乐。嫌我不漂亮?”阿群因为在占主动,这就显得有些被动了,在憋得一脸通红。 “乖,不是这样。我怕这草地上有蛇,连垫屁股的都没有,要是出了问题我们还不好向朋友说。你敢说是在野外梭鞭因为没有带垫布被蛇咬了?”阿飞说。 “算你狠。强词夺理也是理,真是作家的料。你让我想起我小时候,妈妈没有做我爱吃的菜我就不吃饭,有一天饿得我半死,刚要想偷饭吃时,听到妈妈的脚步声来了,就又假装一点不饿。 你是不是打算没有阿兰从此就不再操b了?” 这话还真说到阿飞心上了,不过同样会有阿群说的话一样,等饿得不行了,怕是连牛b都会偷着操。 想到这里阿飞被笑得弯下腰了:“你真是女流-氓,这话都说得出口,笑死了我看她们不挖你的……” “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把你当闺密了,我们三个女孩子在一起说话常常比谁说得最脏,但在男生面前,我们是绝口不说。 你的手毛毛虫咬了还痛吗?” 阿群一边说一边在收起货色,想到真如阿飞所说,等蛇咬b了就麻烦。 “刚才你还真转移了我的痛感,不过你问早了一点,还有一点痛的尾巴!” 看到阿群要再来一次痛感转移,阿飞抱住阿群狂亲了起来,并说:“谢谢你一直在努力。我们去超市买点夜饭菜,等我们吃饱喝足之后我主动干你。说话?” “我保证不逊色于阿兰,这总行吧?”阿群感到非常高兴,挽着阿飞的手像春天开暖之后的鱼鳅在浅水中咬翅欢游。 阿飞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就不好说,因为这不是爱情的功夫问题,而是人的质量,姿色加活变缺一不可。然而同时也想到,真不能像阿群所说的一样,妈妈做的菜不好就不吃饭,不能太挑食了,阿群也是人,特别是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先和阿兰玩得有味,就像从来就没有看过大象的人,看到猪说是大象同样会爱得死去活来。 如同有钱人,以前过苦日子时,同样一身烂得露b,土洋布当纺绸。 …… “谁卖鳖?”阿群站立在一个脚盆边,看了看里面的一只一斤左右的王霸。 旁边一个老者指了一下在一边打麻将的一个中年妇女。 阿群走过去指着这女子说:“你是卖鳖个?” 这女子转过脸来就是一个耳光:“你说谁是卖b个?” 阿飞神反应对付,伸出手去正好盖在阿群的脸上。并且解释着说:“我们想买你的这只甲鱼!” “先生对不起,我误会了,她没有说清楚,我们这里管甲鱼叫脚鱼,也叫王霸,没有听说过叫b的说法。”卖鳖的妇女说。 “我就是没有说错,这是书面语。无知……”阿群想解释清楚,被阿飞拉得站立在自己的身后。 “你说谁无知?今天老娘就不卖了,你是贱得难想买给男人吃了好操你?贱货。”卖鳖的妇女说。(未完待续) 第106章秦少游与苏小妹 “有鬼,这卖鳖的女子说我买脚鱼是让男人吃好……我都说不出口。她就怎么知道?”阿群说。 “脚鱼是世界上已知的最补男人精气神的,一般妇女都懂得,除单身女子在外。要不然好的野生脚鱼能卖上一百多块钱一斤,而且还真是女人最舍得买的货,自己又舍不得吃……”阿飞说。 听到这里,阿群将快要放进嘴巴里的脚鱼肉又退了回来说:“让你吃,全让你吃,看你把它全吃完了能把我折腾怎么样?” “别小心眼好不好,你把我当猪,一斤重的一大盘。再说,我这一百多斤的块头,你要精神欠佳没有力气,非把你累得尿尿不可。”阿飞说。 “听你说话总觉得土得掉渣,你怎么就想到要当作家,还真不知天高地厚的干上了。 别生气哥,我可能有点喝醉了。也正是因为我们看出了你这人太幼稚,天真得像个孩子,我们才决定在你身上赌一把。呃,我们可能真赌对了。当时我们还怕管你不住,说帮你成名了你会去玩别的女人。你会吗哥?” “你再给我来一杯,看来今天我是碰到了苏东坡的妹妹苏小妹了,成了秦少游,回答不上问题就进不了洞房。让我借点醉意说好了。” 阿飞摇晃着脑袋,真把自己回到了古代文人。 阿群坐得是对面,站立起来为阿飞到酒时,因为醉意差点把桌子弄翻了。 阿飞示意了一下,阿群才转到了阿飞的身边。 “第一你问我为什么要当作家,我想到世界上总要把人去干一些与伟大有关的事。”阿飞说完朝阿群笑笑。 阿群回到坐在对面双手托腮说:“可哥哥完全没有具备这个条件。这是要有钱的子女想干的事,她们可以坐吃山不空,专写一些不为卖钱多少的小说或者诗词,不为赚钱多少,只为赢得一个伟大二字。 可哥哥不是有钱的种,也不是先赚到了可以能生活得下去的钱再来考虑伟大二字。我们三个都说你有点儿傻,你承认吗?”阿群同样说完朝阿飞笑笑。 “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你看那些有钱的种,它们会考虑去干一些赚钱少的事吗?就是挤进作家的行列就是写一些搜人腰包的小说。从来就不去考虑社会问题,尽管它们可以坐吃山不空。它们越是钱多却还要比谁钱多,非让别人全饿死不可。”阿飞说完没有笑,在回到沉思默想中,好像真让阿群说对了,这大道理的小说要让有钱的人去写,自己该快速回到写搜人腰包的小说上来,不然就要饿死在眼前。 “你看你是吃不到高处的葡萄就说高处的葡萄比下面的要酸,你是因为写不出搜人腰包的小说才说这话的,你敢承认你是会写?”阿群说。 阿飞听了无话可说,站立起来迈出一步借着一个踉跄跪下在了阿群面前说:“哥哥真的是不会写搜人腰包的小说。虽然哥哥是起点一级作家,也想写出超人气作品,里面有一个什么鬼金手指来着。 记得我写了一篇半神话或者近似神话的小说,申请签约时编辑说里面没有金手指。到现在为止我都还没有搞清楚什么是金手指,为什么主角一定要有?” “快起来哥哥,难道我们这是在跪堂,让妹妹来告诉哥哥小说里面的主角什么是金手指。 就把在开始写小说时,首先设定主角是一个不太起眼的货色,常常被同圈子的人瞧不起,总是让人欺负得说叫他吃屎就吃屎,毫无一点反击能力。后来想尽办法,吃尽了人间苦头,终于得到了高人指点,或者得到了一本什么功夫秘籍,躲藏在深山苦练成功,在小说的开始就要有这种东西隐现出来,死死地抓住读者的眼睛,然后把读者的口袋搜光。”阿群说。 “你知道是这样为什么自己不去写小说?”阿飞歪着脖说。 “哥哥,妹妹说你无知请别生气。这就如同中国足球,看的人都知道应当怎样踢才会赢,但并不代表都会踢,你说他们差劲,但也都是从小就开始练习,不是说一朝一夕就会的东西。 妹妹这样说是为你好,你说你都自学了几十年了,就从来没有认真读过一本关于里面写有金手指的书?”阿群真说,知道这话说得有点不留情面,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把自己也说哭了。 “别哭阿群,不有这样一句话吗:书到用时方恨少。 说来也是出鬼,为什么会不想到有一天自己可能会去写长篇小说,在自学时就要注意关于长篇小说的写作知识。如同一个足球运动员,为什么单单没有注意练好射门,把球带到了门口却发傻了,世界上有这样的事吗?” “是啊,哥哥,你只要能踢进一个,立马就名扬四海了。”阿群说。 “妹妹说得是我们只要卖出了一个版权,立马就是人上人了?” “当然是这样。你都写了几本书了,只要能卖出一个版权,它们就会像姐姐带妹妹一样,把妹妹也嫁一个好老公!”阿群说。 “你为什么不说姐姐去了东莞把妹妹也带去了东莞?”阿飞这话一出口,立马就感觉自己嘴巴里有人强塞进了一个死耗子,想吐吐不出。 阿群只能气得闭上眼不看他,想死的心都有。 只听扑通一声,阿群睁大眼睛一看,是阿飞又一次跪下在了自己面前。 “哥哥,你为什么要拿妹妹来说事,我们是一家人,你是包公来着,铁面无私?就算妹妹是这种人,哥哥说话时也要注意避开这鬼东西。” “我要得是你打我的嘴巴,非打成牛b是改不了的。是你们把我宠坏了,从不看我在写什么,写得好不好,等写得没有人看时,才又来怪我! 我虽然有自由自在的个性,管得紧同样会改变的,溺爱只有死路一条。”阿飞对自己也是没有办法,成了跟丢妈妈的孩子,站立在分岔口不知去往哪边是好。 “你要放弃管那些社会上的事,把焦点集中在个人问题上,写出比较真实的人与人之间的真感情。社会问是国家的事,读者不会在意这些,这就是没有人看的原因。 请你别把自己当马克思好不好?你是作家就是靠写书赚钱活命的人,不是活菩萨,不是救世主,是靠读者掏腰包才能生存下去的人! 哥哥,妹妹为你有了不起的才华感到骄傲,但同时又为你不走正道感到痛惜。 你把书写得在骂全世界上的人,这谁看了还会自愿花钱买,除非等到有一天全世界上的人都疯了。”阿群非常气愤的说。 “真有一天世界上的人都疯了,我们就不用再写书了,直接到银行去拿钱活命算了,全成了疯子还不我们说了算!”阿飞说。 “想得美,世界上的人全疯了就是世界的末日。” “为什么?”阿飞不解的问。 “它们还不把*当爆竹玩?真是弱智!这点都不晓得。你怎么就混进了作家的行列?有时阿兰说起你也总是气得哭。” “好多在艺术领域有名的人,多是自闭症和弱智人,我当然在其中。正因为我们这些人在外没有一点竞争能力,只能关起门来搞自我创作,能成就成,不成就死,没有选择性。现在你明白了吧,如果说得不对,全当是我已经喝醉了。”阿飞说完站立起摇晃了一下身子,向床边走去。 阿群赶紧起身把他扶持着,并说:“哥哥,我们真希望你快点脱颖而出。如果打算成名的话,迟早是要努力的!会吐吗?” “不会吐,睡一会儿就好了。哥哥从今天起,彻底改变,就算一夜世界上的人全死光,我们不要管了。 再过几天我们就开新书,到时候你天天陪同在我身边,你说什么鬼金手指来着?就像踢足球,你只要教会了我射门……”阿飞一边说一边开始睡下。 “电脑打开密码是什么?”阿群说。 “我不告诉你,要是把里面弄坏了,我怎么写小说?里面没有你们要玩的游戏,除非有我的隐私。”阿飞说完歪嘴一笑。 “我从来不玩游戏。你不是说我们从来没有管过你吗,从现在起,我们同共创作,我帮你改写错别字,你只要把字打上去就行了,这样会快好多。告诉我,打开电脑的密码!” “136529。”阿飞说完挥一挥手示意别吵我睡觉。 阿群打开电脑,点出收藏夹,再点出版权售卖云莱坞。 一点开版权售卖数据中心,让阿群傻眼了,一根黄线从悬崖边直接往峭壁上爬?这是什么数计? 有人关注了,是制片人! 阿群来到阿飞的身边,一看,阿飞睡得成了死猪。 她拨通了阿兰的电话说:“是阿兰吗?” “是我。阿群,有事吗?”阿兰在电话中说。 “你是去了美国,还是在帮助阿飞卖版权?”阿群对着手机说。 “这问这个干吗?” “我在看阿飞的电脑,就这几天,他在云莱坞的售卖数据中心,那数据库上升表格等炒股一样。是你帮助联系的人看了?” 好久,对方没有回声。阿群一看,阿兰挂了!(未完待续) 第107章哈佛大学百年庆典 “玉兰!”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这是美国,谁会知道自己是这名字?出门时阿飞哥哥就告诉了自己,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时,没有听出是谁时,不要有动静! 没有用,阿兰的眼睛有偏光看到了有人在走近自己。她屏住呼吸,人越来越近了,好像认识。 “真是你!” 到了这一步,阿兰抬眼一看说:“是皮庆生!” 皮庆生正要张开双手拥抱阿兰,阿兰忙伸出右手,只能握手的意思。皮庆生没有感到尴尬,握手就握手,出国了,这就比在本国要亲近好多了,是同学,又是一起搞过乐队。 “我是来哈佛大学读书的!”阿兰说。 “报名了?”皮庆生说。 阿兰摇了摇头,露出一副苦笑的样子。 “那你准备怎么读,是读培训中心吗?”皮庆生说。 “有培训中心?”阿兰似乎惊讶的问。 “我就是读得培训中心。不过要先同校长说起,他要看本人,任何介绍信都不理,他要当面看人的资质,回答一些问题和自己的当面表现。 有一年的,有两年的。也有三五年的,这要看读什么专业,就是文学系有一年的,医学是三年或者三年以上。这是考虑到学医是对人的生命负责,马虎不得。”皮庆生说。 “那请你带我去,就读一年的。有毕业证书吗?” “那要看,成绩突出的人校长会帮忙搞。”皮庆生说。 “要首先给一个红包校长吗?给钱?”阿兰说。 “到了这里就不能用在大陆的眼光看世界,不存在送礼拉关系,只要你有实实在在的本事,没有潜规则。你看看韩国,总统贪污都要坐牢,没有客气可讲。” 皮庆生在前面走,阿兰跟在后面。 阿兰看得非常奇怪,怎么全是教堂一样,有的又像钟塔一样。 转了九十九个弯,走进一间不太的房屋,里面坐着一个近似糟老头的人。 “校长!”皮庆生一走进就说:“这是我高中同班同学,名叫处玉兰,叫阿兰也行。” “这是我们的校长,名字叫李春。”皮庆生说。 “校长好!”阿兰伸出手去说。 “阿兰,你好!请坐下!”校长非常礼貌地接待了阿兰。 阿兰看看皮庆生又看看校长,佛仿是在做梦一样,那有这样的好事,事情好像就成功了一半。 “我有事要出去,你们说吧,有事打电话。”皮庆生递给阿兰一张名片。 阿兰接过名片看了看,朝皮庆生嫣然一笑说:“你去忙吧!” 皮庆生出门朝校长做了一个手示,校长挥一挥手。 “你是来读什么专业的?”校长说。 “校长中文很好,我还怕自己英语不太好,到了这边很难和老师同学交流活动,看来不是! 我想读文学,写作和修辞专业。”阿兰说。 “同校长说话不用英语也行,但是不等于都是可以用中文交流,我是负责招收汉语文化的学生,但不是老师,你们是用英语上课的。 打算读什么专业,是文学系?”校长说。 “是文学系。我男朋友是大陆的一个作家,写的书都没有人看,一咬牙他拿出所有家当让我来这求学,为的是回去帮助他重写,他说不要浪费了好材料。”阿兰借机会说出了实情。 “带了u盘吗?”校长说。 “在网上可以看得到,但不知这里能不能看到。能吗?” 校长开始打开电脑说:“我这里是全球通,网上有的就能看到。” 校长在搜索有关网页,并同时说:“请您先写一篇有关哈佛大学的文章,用散文和诗词都行,作为你对哈佛的一种心态。以夸张的表现形式更好!写完给我看一下,这是最基本的要求,作为录取通知书审核材料。” “校长,要求多少字?”阿兰说。 “一百字以上,自由发挥,前提要有哈佛大学字样在里面……” 阿兰此时想到了曹植,她开始向前迈出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当要迈出第四步时,阿兰心里慌作一团了,还只有三步,总数超过了七步就完了,这是人的才华的一种暴发力,没有就没有,有就一定会在七步时间之内暴发出来。同生崽和拉屎是一个道理,全凭肚子里面有或者没有,不存在一时用力能生产出来的货。 当阿兰在迈出第六步时,想到过不了这一关就进不了哈佛大学的培训中心,而且不是因为别的,是自己想不出写一篇校长审核录取通知书! 想到了阿飞,自然就想到了阿飞的书,一想到阿飞的书,就想到里面有一篇关于写哈佛大学的散文诗: (我想什么时候我们会来到这里,我们,和天下所有的恋人一样。 你看这足球场,他们,红的是女孩,绿的是男孩。刚走进她们里面,我们会有点害怕,但我们一定要尝试她们的快乐。我开始射门,你紧张得双脚并拢,双手推开,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声尖叫。 痛苦消失得比流星还快。 你倒在草地上,心想为什么白天就看不到星星? 我可能睡着了,原因是我一直在带球奔跑,等待你给我机会一足远射! 是啊,固执的男人谁不是这样? 突然你把我叫醒,说感到恶心,有臭味难闻。 我说这是哈佛大学,世界顶级学府。你说不然就是闻到了消江河的气味,我说也不是。 我们的消江河现在已经治理得很好(作家家乡的一条小河,流入赣江),两岸不能养猪不能养鸭——那你问为什么? 是啊,我是一个男人,怎么能连女孩子感到恶心都不知道?后来我妈妈伸出灵魂之手在背后推我一把,我对你的耳朵小声说:我的种子在你心中发芽了。 你快乐得变成小鸟一飞冲天。 没有办法,连女孩子都长了翅膀,我有权飞不起来吗? 我问你这是要到哪里去?你说什么地方最高,我说埃菲尔铁塔。 幸福是由妥协换来的! 带着笨重的身躯把累字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和你一同飞上塔尖。 你埋怨着说累得半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我说其实世界的最高处是人的智慧,如果说具体一点,那就是图书馆。 你自称是一个疯丫头还真一点不假,拽住我的几几就往图书馆的凯旋门飞去。 你看到一本书,名字叫《往事》,作者著名叫曾林云。你尖声地叫喊着我的小名,脸上写满着:我看中的这个男人果然有出息! 而我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是否可以告诉你,你的其实身份是小三。在你一等二看的时候,是她让我财色双收,把版权带到了美国。) 半个小时以后阿兰对着心里抄写了出来,校长一看,立马一脸的疑惑,又似乎在吃惊。 “可以吗?”阿兰在一边看着校长,一边说。 “可以吗?”校长说。 阿兰在怕得一身发抖,心想,阿飞是一个自学者,换言之就是一个土包子,会写出好东西吗?为什么不想到自己想一个写出来,比起阿飞来,自己是高中生,多少是受到过正规教育的人。就阿飞这拽几几一词,纯属脏话,肯定过不了校长的入校审核。 “写一个标题!”校长说。 “校长想到了用什么标题吗?”阿兰看校长的眼色说话。 “就叫《哈佛大学百年庆典》”校长说。 “可以吗校长?”阿兰看不出校长的心思,还有全身发抖中,要知道这是第一关,过不了就得回家面对阿飞,虽然情重如山,不愁打不愁骂,可就一个内疚也会让人在忧闷中死去。 “不是可以的问题。”校长又在默读一遍。 阿兰被静止得可以听到上帝的心跳声,只能等校长认真思考之后才能有答案。 “过几天就是哈佛大学的百年庆典,我让你在庆典会上把这如诗一样的散文朗读一下。 请问你都写出这么优秀作品了,怎么想到还来读写作专业?你就这水准写出来的作品也是在出类拔萃中了,我真怕是会让你改变自己的风格!”校长说。 “不瞒校长,我高中没有毕业。”阿兰红着脸说。 “这就是你作品的优点所在,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作品有一种野性之美感,充满着人性的自然风景线……”校长说完就在为阿兰签发入校审核书。 “我给你叫一个同学来带你去,本来是我亲自带你去的,可我要看你男朋友写的东西!她是你们大陆来的……”校长说完就在学生一览表中寻找要寻找的人。 校长拨通了该学生的电话,几分钟以后一个女生来了。 阿兰一看到,立马羞得一脸通红,虽然自己也漂亮,可眼前这人,最起码在漂亮上能同自己打个平手。 “校长!”女生说。 “这是一位新来的学生,你们来自一个国家,叫处玉兰。 她叫张丫情。你带她去学校……”校长说。 阿兰接过校长手中的入校审核书,张丫情欢笑地拉起阿兰的手说:“欢迎您我们是同学!” “我是新到同学,请多多关照。”阿兰说。 “我是来自山东省滨州!”张丫情说。 “我是来自江西樟树。山东人个子高!”阿兰说。 “我们不一样高吗,一米六五。” “一米六五。”阿兰说。 校长靠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她们的背景远去,心里甜滋滋地,想到敢来哈佛读书的人都是了不起的人。(未完待续) 第108章消江河开发烂尾工程 “是谁删除了我的版权售卖?”阿飞打开电脑,云莱坞版权售卖成了一片空海。 “是我不小心点错了。阿飞,不能再注册一次吗?”阿群说。 “再注册一次,不是不可以,你这是在害我,有话你就直说,为什么?”阿飞这口气是在发火。 此时阿群正在打口红,只打了上面,刚要打下面时,想到先来到阿飞身边着:“干吗发这么大的火,我错了还不行吗?” 阿飞一看阿群的嘴唇,这让他想起曾经在一所学校门口发名片,漂亮的女生走过时,有的笑着自己走近接过一张,有的笑得把眼睛眯缝起来看。漂亮的三五成群,说话自然,笑也自然。不漂亮的,很少成群结队。 阿飞想到有两个女生,一个是下巴没有轮廓,嘴巴还有一点儿歪。一个是上嘴唇翘得紧挨着鼻子,上牙不是向下,而是周杰伦的歌词,指向千里之外。 “看啥呢?想亲一口是吗?”阿群说。 “此时我想起在学校门口看到一个女生没有下巴。” “和我一样漂亮?” “正好相反……”阿飞说。 “不漂亮那你干吗紧盯着看?” “漂亮是一种大众化的欣赏,是直观艺术,是乡村妇女打王三八二一,只要牌好就能打上游。 而对于不漂亮来说,欣赏者要有好高的境界。持有不漂亮者也是一样,她们会活得好累,就像一手很烂的牌,打上游是不可能的,但怎么能保证不打下游? 这其中只有两个条件,一,希望对手中也有一个同自己一样牌烂的人,二,自己保持冷静,肆机而动。这指人长得丑,想办法同一个比自己更加丑的人在一起,以抬高自己。 或者就豁出去,把自己挤进一群美女中,当她们的枪手。这又同打牌一样,反正自己牌差,把能派得上的全打出去,拖垮对手,让友军保存势力攻入上游,保住和牌。”阿飞说。 “哥哥,你的审美观受到了客观影响,看我不漂亮是因为你在生我的气,你敢不承认?” 阿飞被阿群点到了心上,这气就突然消了好多。再看上阿群时,真的不是那么不好看,只不过比起阿兰来是不行的,用明显的差别来比,就是阿兰是军长,阿群是团长,中间相差有师长和旅长。 “已经注册不上了!”阿飞说。 “怎么回事?”阿群又在描眉。 “这是实名注册,以前用过。还有qq里面的草稿也全不见了,电脑上的文当也没有了,全是乱码在里面。”阿飞眼睛发直了,泪水在心里深处开始起程。 “是木马病毒吗?”阿群又在往脸上上白。 阿飞回头看了一下,心里想到:你就美化美化一下你的心灵好了。 “好了,好了,好了!我们去散散心,等心情好一些再来,总有办法的。”阿群趴在阿飞肩膀上说。 “还有什么心可散?我的心都已经被你气爆了,你一个人去吧,我去看看阿妹坟墓上的青草!” 阿飞说出这话时眼泪已经忍不住了,想起曾经读到过惠特曼的诗:啊,船长!我的船!…… 为什么伟大总是要受尽苦难?阿妹死了,阿兰带着钱去完成任务,这是不是引起了阿群的猜忌? “哥哥,别难过,阿妹死了是她的命,你就把她放下吧,为她伤心有什么用?你说去哪里就去那里,一定要去看阿妹的坟墓?”阿群好不高兴的说。 “我想一个人回乡下去过一段时间,你就在这里,清理这些文件。”阿飞不再说带有埋怨的话,女人毕竟是女人,同是妃子,谁受宠嫉妒谁,无可厚非。 “哥哥,人家好害怕,你不在我会做恶梦的。没有你在身边,我从恶梦中醒来会吓死。再说,我一个人在这里白天也怕,哪有心思清理文件?”阿群说。 “那就锁起门来,你回娘家去住一段时间。我想一个人静下心来想想,要开新书了,我们再没有好多时间浪费,必须构思出一本真正意义上好书。 我们不要完全把希望寄托在阿兰身上,就算她聪明,等她读书回来写出好小说,也不是一年两年就能成为出名的作家。”阿飞说。 “好吧,如果只能这样,也只好这样了。”阿群也哭了。 看到阿飞在起身拿东西真要走,阿群一把把他抱住,失声痛哭起来,一边哽咽着一边说:“哥哥,你平时从来没有过今天的性子,怎么到了说走就走了,是我伤了你的心吗?哥哥!” “对不起,阿群,你还没有了解一个真正的男人,外表看起来非常软弱,特别是在女孩子面前,只有爱,没有打和骂,这是做男人的尊严。但同样会有生气的时候,有人把这一段门槛如同女生来了例假,为了逃避不爽,有人去外面寻花问柳,有人去大肆挥霍,喝酒赌博什么。 你哥哥我什么都不会,也不是真正意义的什么都不会,而是哥哥还没有这个条件,男人有钱才会学坏!” 阿飞真伤心了,眼泪为证。 “哥哥,我回娘家去住一段时间,你什么时候消气了什么时候电话叫我,别是一刀两断吧哥哥?”阿群苦苦哀求着。 “你不打算嫁人吗?我想。” “不打算,哥。如果阿兰回来了,或者阿圆被释放出来了,你想要谁就要谁,我不会求着你要。我们不是在玩你,你别伤心难过哥哥。”阿群也真在难过。 “这我也说不准,你们女孩子的心思谁也猜不透,可能到时候不是说我想爱谁就是谁,而是可能会落进谁来爱我都是一个问题? 也许古人真说对了,女人是水,在没有风时,平静得让人爱得死去活来,一起风就露馅了。”阿飞说。 阿飞拿好了东西刚要出门,阿群叫喊着说:“等我一下,我还没有拿好东西,现在我就怕了,你站近一点。我不走肯定会想到阿妹……” …… 阿飞已经坐上了樟树开往八景的班车。阿群在等开往相反的班车,她背着一个大大的行囊,把整个青春都打包在了里面。她哭了,阿飞也哭了,这是现实版的分道扬镳,如同花瓶受到冲击,从此有了一道裂隙。 车子开动了,阿飞突然想到回家是一个人了,夜,又会是如此无比的漫长。再探出头去一看,整个地球上什么都没有,如同第三次世界大战以后,人,都死光了? “你看这个男人,在哭……”一个坐在对面的妇女和同伴说。 阿飞听到了,这男人的脸无处可藏,他一直在把头伸出窗外。 “他是一个有文化的人,说出了一本书……外面有好多女人!”这是一个与阿飞邻村的妇女,颇知阿飞的底细。 “不是吧,听他们村的人说他是一个叫花子。”都在认为自己对这货有所了解。 “不要再说人家,在哭!”一个矮胖女人说。 这是下午,日头还在一丈来高,阿飞下得车来,不知这又是第几次灰溜溜,酸溜溜,脚上仿佛被锁上了沉重的铁链。第一想到的是羞于见人,碰到了熟人人家问起来用什么回答? 摘一片树叶遮着脸回家这肯定不行,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阿飞想到有一次流浪回家是在半夜,不是说怕见到熟人,而是想能有一个熟人半路相遇一起走真好,就不会想到没有赚到钱回家的那种熊崽像儿。 有一个人来了,阿飞立马蹲在小树下,这一蹲,就想到了要等夜了才好回家,纵使碰到熟人,也看不清楚自己这一脸的穷样子。 …… 回到家推开门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突然想到没有带回一粒粮食,去商店买都已经关门了。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没有到伤心处。就这样躺在床上睡不着,回想自己这一生都做了一些什么,竟然就落到如此地步了? 有响动,开灯一看,一条蛇,红色,是桑树条。毒性不太,但恶心。阿飞用铲子一下给铲死了。 …… “高益飞回来了,我给他送几个蛋。”这是埋阿妹时做八仙的人中一个死者的老婆。 “是一个人回来的,说被这几个女子骗得身无分文了。你等我一下,我量几升米给他,还拿一壶油。我那死鬼继气时说了,如果这车有保险,会得到一笔不小的钱,益飞这人不错,就是太厚道了,虽然是帮他埋人出的事,但他赔不起,开车的不赔就自己埋。赔得钱多,上了几十万,看到他可怜时就也给他一些,不出这次车祸我也活不得多久。七十多岁,头一回当八仙不用抬……”这又是一个死者的遗孀说。 阿飞是在半夜以后睡着的,前半夜是饿和痛苦的回忆,起床时眼睛里全是眼屎。 “还在睡觉,别叫醒他,让他多睡一会儿,等他醒来了自己会开门。”一个妇女在窗口的缝隙中看到说。 这话阿飞听得一清二楚,怎么就活得让人同情?转过脸去背着窗户先把眼泪和眼屎擦掉,男人,得留点颜面见阎王。 一打开门,五六个妇女就把东西放到屋子里面就走了,什么也没有说,知道一切都是多余。没有错,一看阿飞的脸,是窘得在无地自容。 …… “在放牛?”阿飞吃了早饭来到河堤上看风景,看到村长在放牛就过去说话。 “回来了!只能放牛了,还能做什么?”村长高见明说。 两人坐下,阿飞说:“这消江河开发停止了?” “风水轮流转,这几年姓上倒霉,刚出一个大官,碰到国家严惩贪污受贿。”村长说。 “不是说是村上的包工头出钱搞的吗?”阿飞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不是姓上有一个大官,包工头算什么?你要有一个叔叔是省长,你也是包工头!这年头没有官路谁有工程做?所谓包工头也只是挂一个名,其实都是背后有人物,一个行长一个……,把这两个人一死,这些包工头就成了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世界上的事,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听说他是这些包工头出钱为他买的市长当,他当时承诺了如果等他当了市长,保证让他们有做不完的工程。也是工地出事了,又是受到丰城电厂的冷却塔的倒塌的牵连。 事情也怪,我们村上这两只百年樟树也死了,有人说我没有把人用土保护起来。这能怪我,等死了大人物就想到村上的大树。”村长高见明说。 “这真怪不得谁,也是国际关系问题,朝鲜搞核武器,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台海形势风浪不平,一切都让人头痛。一切要钱用……国家惩治腐败是在必然。”阿飞说。 “听说你被这几个女子骗得身无分文,是真的吗?” “哪有,我本来就是身无分文的,不是这样。”阿飞说。 “我说你什么好呢,一有几个钱就一次玩四五个女人。你要是就和一个女子好,活命就是细水长流,就不会落到今天一个人。 女人,水性杨花,你有钱她就跟你,你没有钱她就去靠别人。 那个名叫阿兰的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你没有这本事管得住她,除非你有金山银山,太漂亮了。 上次来一姓人都说你留她不住,果然不出所料。她去哪里了?”村长说。 “很难说,我让她去美国读书了!”阿飞说。 “你真相信她会去美国读书吗?是骗你的,她们都是b精怪,你能相信吗?上当受骗了。不说去美国读书你会给钱她们吗?不会吧?”村长高见明说。(未完待续) 第109章流浪者靠别人的不幸而幸 “这让我想到小时候在田野玩时,总能看到过往的船只,那白帆就像现在电视里面看到海上的鱼翅。特别是在阴天,因为河堤只看到白帆在天空的云中飘过。”阿飞说。 “一开始全村人都来看热闹,都笑得要死,说等开发了,成为了旅游区,就是全村人来卖茶水都会改善生活。 这船就是用来供游客玩的,我还报名参加了拉船的纤夫,说是要身上不穿衣服,我管它,有钱赚就行,说不这样游客就不喜欢。 有妇女也想参加,说要等开发以后看,如果允许,会让一班女子也组成一个纤夫队,说管它什么,只要能有游客来看,好多妇女都愿意参加。 但有一些年龄老的女人却说这是伤风败俗,同卖b有什么区别?呃,还没有过几天,说银行账号被封了,说这笔开支是不存在的,银行不做担保,也是换了行长,把这笔钱用在了别处。总归这个世界谁有权谁说了算。”村长说。 “说是前面村的一个叫五*的人,说他们省里面有人,把我们村的人搞下去了,官大一级压死人!”阿飞说。 “等你来哟,等你出名了,我们这里是名人的故乡,不用光着身子拉纤同样会有好多人来玩。我们的消江河。”村长说。 “非常渺茫!现在这社会,要想出名,得用生命去拼搏,但也不一定出得名了,竞争非常激烈。 我现在,只能想到能生存就算了不起了,为了成名,已经是累得精疲力尽了。”阿飞一脸苦笑的说。 “打乱话,真到了难以生存了?不是听说这个温州女子给了你一笔不小的钱,说她的产业全给你了,你全部给阿兰了?”村长说。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是在赌一把,这么多年我都同研究原子-弹一样,只要阿兰在美国拿到了哈佛大学的毕业证书,借她的名誉,我的书会像原子-弹一样震惊世界。”阿飞毫无掩饰地说。 “不是还有一个名叫阿群的女子吗?她也去了美国?” “她去了娘家……”阿飞不想多说。 “四个女人,被你全玩丢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想只和阿兰好下去,我不太喜欢阿群,不想浪费她的青春。”阿飞说。 “不是这样,误别人不误自己。你去和阿群好,先抓住一个是一个,等阿兰来了再说。我估计阿兰有九成会在美国嫁老公!”村长说完就去牵牛回家。 阿飞一个人在河滩上踱来踱去。 落入困境的人,搁浅的船,烂尾的工程。天空飞翔的雄鹰…… …… “阿群!”阿飞说。 “你来了!”阿群说。 “我是来这小镇上玩玩,突然想到你就在这附近,就问在路边一个小孩,他指是你!我们去吃饭吧?”阿飞说。 “去我家吃。”阿群说完就自己向前走去。 阿飞跟她身后,出鬼,让阿飞感觉她比阿兰要漂亮。 阿群很高兴,走过一个好长的村口,逢人就打招呼,发出非常灿烂的笑。 身后的人在一路议论纷纷,有的人说这男人年龄不小。有的人说这男人一表人才。 在一个全村最差劲的屋子里面阿群说;“妈,有客来了!” 阿飞说“伯母好!” 不算太老的老妇人有点慌里慌张地忙进灶房去了。 阿群把阿飞带进自己的闺房中,把一本书给阿飞看,让他就这样等妈妈把饭做好。什么也没有说,看得出来,阿飞已经是无依无靠了,回到了以前的流浪生活,自由但也痛苦。 “来吃饭!”妈妈把饭做好了,阿群把头探进房间说。 在吃饭时候,阿飞发现阿群剪了头发,以前是有辫子的,现在成了假小子,一个油桶盖。 阿群不是坐阿飞对面,是左边。阿飞是坐得上席,面对大门口,已经有两三次看到有三五成群的人从门口走过,这是去到阿群妈妈在地。 阿飞好像听到了什么,说不能这样,阿群已经有对相了,这样不好! “你吃饱了?”阿群说。 “吃饱了!”阿飞放下碗筷来到门口,看到一群老妇人们都在说些什么,见阿飞站立在门口,就又都停止了说话。 “雪群!”妈妈在叫她。 “哈!” “你来一下。”妈妈把阿群从后门叫出去了。 大概十分钟以后阿群来了,阿飞说:“我回去!” “你回去!”阿群低着头说。 阿飞出门了,走到十米远时,阿群说:“等我一下!” 阿群回到房屋拿出一个苹果洗了洗快速追了出来说:“吃一个苹果!” 阿飞想到这是祝好人一生平安,忍不住眼泪哗然而出。 阿飞咬一口苹果,泪水流在了苹果上,让阿飞感到咸咸的,消散了苹果原有的本味。 阿群排着阿飞走了一小段,最后终于把话说了出来:“我妈妈不准我交朋友……” “唔!”阿飞不敢多说一个字,鼻子在严重的发酸。 阿群没有再向前走,停在村口的一棵树边。 她在等阿飞回头看她一眼,可是没有,一直没有。阿群哭了,男人和自己,还有这个世界。 …… “村长,村长,村长!”一妇女在河堤上叫喊着。 “你这发疯一样大喊大叫,说做什么呀。”村长回答说。 “我这不是累得不得气上吗,益飞在被一群小孩子追着用砖头打!”妇女说。 “是为什么?”村长说。 “不太清楚,好像是说他把温州女子的死尸带来埋在自己地里,是野鬼,然后就害死了行长,造成没有钱开发消江河。肯定是哪个大人教的……”妇女说。 “扯淡,是行长先死,怎么能说是人家温州女子野鬼害死的。这是什么棺材逻辑?你帮我看一下牛,是在祠堂门前吗?” “是。” 村长脚步慢中有快,真怕有个闪失,村上出了这么多事,怨不得谁,谁都没有错,错就错在龙脉不好。 “滚开,你们谁还敢打他?”村长来到阿飞的破房子前,一群小孩正在手中拿有砖头,守在门口等他出门就打。 见村长来了,小孩子们就像一窝蜂一样四散飞开了。 “一年之中被大风吹倒两只千年大树,这是姓上该倒霉,行长死了这是天意,怪不得谁。全部滚开,谁要再来,谁要是在背后指使小孩子们,我就操谁的娘!”村长大声说,意在让背后搞鬼的人听到。 阿飞在房中看一本旧书,事情没有村长说的那么夸张,孩子们不是在追着阿飞后背用砖头打,而叫喊着:叫花子。把阿飞气得打了一个小孩,然后这小孩就拿砖头打阿飞,其他人都是在看热闹的。 但如果还有其他原因,阿飞也不太清楚。不过把外姓人带回死尸埋在自己地里是不允许的,从迷信上说,这会吃死姓上的龙脉。 …… “岭上热死了好多扯花生的人!”一个妇女一边走进村口一边大声说。 听到这消息好多人都走出门来,也是全是一些小媳妇和大姑娘们,只有她们才有特权这么热的天不用外出干活。 仿佛一场夏季时装秀,也有只穿比基尼的,这是因为在自己房屋里面,不是看电视就是上网玩游戏,再或者靠在纱发上看手机,听到这样有人在叫喊,不是自己的婆婆就是自己的妈妈。阿群是自己的妈妈。 阿群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很早就死了父亲,妈妈是一个比较弱智,靠打几个零工勉强生活着,听到这死信她魂都丢了。 看到有人在往岭上走去,阿群快速回到房屋中穿上长衣长裤,把手机也带上。 阿群心里想到妈妈八九不离十是这五个死者中的一员了。为什么?因为村上去帮人家做事的就自己的妈妈身体健康不好,人又太本份了。 …… “死了三个,两个歇活了。”一个妇女站立在树下说。 阿群没有在人群中看到妈妈,眼睛里面就泪水往外流了,定眼往那树下一看,三个如同僵尸一样在草地上的人,其中就有一个是妈妈,看这衣服就是。 “妈妈,妈妈,妈妈!”阿群看清了,已经走到了跟前。 阿群试图帮助妈妈做人工呼吸把妈妈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好久了,一个隔壁邻居在一边说:“妹子,没有用了,嘴巴都已经转色了,快叫人来抬回家着,时间一长……” 邻居阿姨没有说出下文,意思很明显,这么热的天,时间一长会臭尸。 做了最大的努力依然无效,阿群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阿飞打电话:“阿群!”阿飞在手机里面说。 “我妈妈帮人家扯花生被热死了,还在外面!” “别哭,我马上打的来。还在花生地里?”阿飞说。 “唔。” “好,到了我再打你的电话,我这就起身去。你先别哭,哥哥立马就来!”阿飞说。 “唔,唔,唔!哥哥身上没有钱就到了这里我给车钱,这天好热……”阿群想到防止阿飞身上没有钱,去借又浪费时间。 “知道了,我挂了!” 别人家的尸体都已经有人在管了,开始运回家。阿群一个人挪不动,她折断一些树枝把妈妈遮阳起来,这样应当好些吧? 一会儿地老板来了,阿群哭着说:“二叔,我妈妈死了!” “这鬼天太热了,我有事没有来,她们也太木了,不会早点到树下来。”二叔说。 “我们是早点到树下来了,我也差点死,是坐在树歇活的,她们就越来越不得气上,就死了。”五分之二的幸存者说。 “我去拉一个板车来把你妈妈的尸体拉回家。”二叔说。(未完待续) 第110章内有故事大纲 “曹圆圆,你来一下。”一女狱警站立在加工厂门前说。 阿圆从众多员工中起身走了出来。女狱警小声说:“阿飞和阿群来看你了,跟我来。” 一个小房子里,阿飞和阿群都坐在硬木长椅子上。阿群看到阿圆进来,忙起身,阿飞也起身了,但阿群抢先一把把阿圆抱住。 “我妈妈死了!” “别哭,慢慢说,是怎么回事?”阿圆说。 “是帮人家打工扯花生热死的!”看阿群因为在哭,说出来的话全成了中国英语,让人无法听得清楚,阿飞插嘴说。 阿群的肩膀一直在抖动,阿飞把一只手放在她肩上,试图想到保持平衡,让她停止不要哭了。 阿群抬起手慢慢把阿飞抖开,这让阿飞感到里面有鬼,同时阿飞也看到了阿圆的一个眼色,呃,原来自己是多余的! “我去门外,完事叫我一声?”阿飞说。 阿群依然把头和脸埋在阿圆耳边好玩似地耸着她的双肩,只用一只手向外一撇,意思是这样。 阿圆是正眼对着阿飞,也用眼色示意他暂时离开一下。 “阿飞出去了吗?”阿群说。 “出去了!” “他真是一个傻瓜,一开始我还不相信,他真的把钱全给了阿兰!我们吵了一架,都回乡下去过了……”阿群说。 “他没有留下一分钱活命?” “估计是。不然他从来没有发过脾气,怕是生活到了无钱开支引起的。我想让他都让不开,一定要我回娘家去住,同结了婚的夫妻一样。 一回家我妈妈就让人把我嫁了,男的是一个开纸箱厂的,还算有钱,我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接着就是我妈妈死了。”阿群说。 “阿飞他是怎么想的?”阿圆说。 “我是问他,说他只喜欢阿兰,想把我从他身边撵走。他说是,我认为他是在说气话,不然就是不聪明,要是聪明的人就算是也不会说是。 还有,也是他的电脑出了问题,说是我在害他,除非我疯了,一家人,害来害去还不是害自己?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搞错了一下,电脑里面的文件全成了一堆乱码。有一句话我又不好说……”阿群说。 “什么话?” “就是阿飞的版权!”阿群说。 “版权怎么回事?”阿圆说。 “有一天阿飞喝醉了酒,我问他打开电脑的密码,他不告诉我,说我会弄乱让他写不成小说,我说我保证不会。 我看到版权数据中心有关注版权的人,而且说是制片人。 我起身看一下阿飞,他睡着了,我就拨通了阿兰的电话,问她是不是在帮助阿飞卖版权,她问我为什么问这个?我说阿飞的版权售卖网上已经有制片人关注了,是就这几天的日期。她没有说话,我一看是挂了。 后来我又打开电脑来看,不知是我点错了什么地方,还是,我也说不清楚。 我就说这些,现在你说吧!”阿群说。 “高文生死了,是我们在一起洗澡。他说好久没有和我玩,在帮我擦背时他偷着挠我的腋窝,把我咯得一把把他推开,他一个踉跄退得靠在电源开关上,我们玩时可能弄得把水打湿了开关。 现在我的日不好过了,自从他死了以后,我得和其他人一样,每天八小时上班,穿珠子,包糖果,虽然不太累……”阿圆说。 “说完了?” “说完了!” “说完了我去叫阿飞来,你和他说几句。”阿群说完就出门去了。 阿飞一进门阿圆就来一个饿虎扑食,双手把人抱在怀里,嘴巴咬上嘴巴上,正在做小动作时,外面的女狱警也正好来到了门口站立着咳嗽了一声。 阿圆一脸苦苦的哀求着说:“我们都好久没有了,同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女狱警低头看了一下表,伸出两个手指。阿圆说:“20分钟?” “想得美,减少一个零。”女狱警丢下话就走开了。 “还是说话要紧!”阿飞让开阿圆的嘴巴说。 “别饱人不知饿人饥,争取两分钟完成任务。”阿圆说完嘴巴又马不停蹄的对上了。 “你就不想问一下阿兰?”阿飞不想这样刀快水滚的干这鬼事,两分钟之内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事。 “同我做你想到阿兰,陈士美。”阿圆在自己主动着,一切显得笨手笨脚。 …… “下次来我们给阿圆买点好吃的,要知道在坐牢没有人关照,这回我们就应当买些东西。”阿群说。 “怎么回事?高文生出事了,不是说他会保证阿圆……”阿飞说。 “死了。” “怎么死的?” “两个人在洗澡间发轻,把水打湿了开关,漏电触死的。”阿群说。 “真他妈的混蛋,世界这么大,偏偏要在鬼阴间的洗澡房干!”阿飞非常气愤的说。 …… “电脑开不了机!”阿飞说。 “去买一台!”阿群说。 “修一下算了,等卖了版权着。” “去修一下!等卖了版权着。底稿都不见了拿什么卖,能卖也是猴年马月的事。最好你得快写出比较好的作品,不要天天想到以前写的书能卖出天价版权,这毕竟是一行要有真本事的事,以前写的算交学费了。”阿群说。 “你拿着,这是我给你一年的佣金,你随便花,日常生活由我来管。这一年之间写的书是我们两个人的,版权卖多少钱五五分成。电脑我出钱买。同意你就在这协议书上签字!”阿群说。 一沓钞票,把阿飞给震慑住了,一脸通红的说:“钱我不要,你就管我一年的生活,我保证写一本三十万字以上的书,版权平分。” “别不好意思,我都已经写进合同里面了。再说,这一万块钱你可以不用一分,在我们这一年中。但是,你总得要买点什么吗,你不要还真不行。 这让我想起一个妇女去医院生崽,论潜规则是要给几百块钱红包的,可她没有,结果说要这样要哪样,最后磨蹭到在走廊上就生了,在推进产房时,婴儿的头被地面磨损得不行了。 拿着!”阿群硬塞进阿飞的怀中说:“买电脑我出钱。” 阿飞笑笑,把钱放进口袋,在协议书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心想,我是男人?穷得到了版权没有卖,把自己给卖了。 …… “晓得会赔偿一个死人二十万,我真不应当歇活来,得二十万我那傻儿子还好用来去买一个贵州婆子。”扯花生的五虎上将之中一个幸存者说。 “不用说,明年还有人请人扯花生,你注意去把自己热死就行。”这是在塘下洗衣服,也是女人说话的最公共场所。 “明年你保证还有这么热的天?” “热不死不会想办法?”公共场所说话,就像冬天有人点火了一样,随后就会有人轮着添柴。 “有什么办法可想?难道可以挑火上天?只听说过想下雨就挑水上天。” “只要有人请,还怕热不死,就是落雪都可以热死。”这是一个嘴巴尖得等啄木鸟一样的妇女说。 “你说话会笑死人,落雪扯花生也会热死人,怎么死法?”问者不是弱智,而是要人家自说自答。 “带一瓶农药去当水喝,喝完把瓶子藏起来,说热死的鬼晓得?”啄木鸟还真钻进了圈套,自己说出了谜底。 吸木鸟这句话一出口,听者全笑得尿尿。 世界上总是有人嫌这个世界不会翻天,添油加醋地补充说:“说人家奶妹子热不死就带农药去喝,硬说是热死的。” “哪只疯b里说俺热不死就喝农药?看俺奶妹子老实好欺负,死崽死女个,呕血到糟。要是俺真明年帮人家扯花生热死了,还说俺是喝农药死的,这二十万就要哪只呕血到糟的人出。”幸存者说。 的确,有一些特别穷困家庭,残疾或者弱智组成的家庭,把要死或者接近快要死的人,是会想到该怎么死才能取得咸鱼翻身,把死棋走得丢卒保车(鸡),不想求胜,能和棋就算烧高香了。 虽然不提倡这样做,但无法不穷得让人这样想! …… “我们先来构思一个故事线,你想想看?”阿飞说。 “你先说,我来参考。”阿群说。 炖甲鱼,喝红酒。阿群和阿飞今天都穿上了皇帝的新衣,这是妈妈勇往直前打下的江山。 “你来一杯吗?”阿飞今天把自己放到孙子辈上,软饭就是这样吃的。 “我自己来!”阿群伸出手去接阿飞手中拿的瓶子,深知阿飞在软于自己,又不能说,只好处处注意一点,合伙人和情人的关系,不能让阿飞感到有半点对自己胆小,这样会损失一个男人的刚性。 阿群还是先给阿飞满了一杯才给自己满上。 “我以前想到过这样的一个故事线,”阿飞喝了一口又继续说:“也是叫大纲,也可以叫故事梗概。 一次老师带学生去野游,在上船时,一个女生上去了,一个男生上去了,这船就离开了岸边。其他老师和学生都还没有上来,这船就像有鬼在水下推,推得离岸边越来越远了。 我想到她们是初中生,女生在吓得尖声叫喊,男生在想方设法还是不得靠岸。 最后她们被漂流到了一个荒岛上。 这就是好故事的开始,接下来她们必须两个人共同努力才能生存下去。岛上有旧居和庙宇,栖身是不成问题。时间一长衣服都破破烂烂得全漏肉了。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她们也一天比一天开始控制不住生理上的问题。女孩先提出就这样成为夫妻,很有可能要在这岛上过一生,但男孩说自己有恋人,都已经海誓山盟了。因为生理的不同,男人不做女人无法强行。 这故事我想到了两个分支,一个是,她们生了一男一女,然后这一岛上的人全是弱智。 被人发现后说是野人刚进化的,如果时间一长,以后会比陆地上的人聪明好多,考虑是不是要放个*全部毁灭掉? 还有一个故事走向是,一支探险队上岛了,她们回到了当年的学校,一切事是人非。男生半老了,寻找到了当年的恋人,她已经嫁做商人妇了。 这一个故事两种走向,你选谁?”(未完待续) 第111章请看居委会主任的油水 阿群听了哈哈大笑,仰面倒在床上,又立马坐了起来说:“你为什么不想到是一群女生上去了,然后这一个男生就成了皇上,上了岛以后他什么也不用干,天天就是干一件事!” “干一件什么事?”阿飞不解地问。 “问我?你别猪鼻子插葱装象,你们男人,当上皇帝,有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还不天天死在女人怀中!”阿群说完就嫣然一笑。 “这不一定是好事,好多皇帝是早死,就是因为女人多了,照顾不来累死的。”阿飞说。 “三五个就最好?”阿群说。 …… “这里面有一个叫高益飞的人吗?在吗?出来一下。”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和一个妇女来了。 “有人在叫你!”阿群说。 “我没有时间,别打乱了我的思路,你去看看,先问清楚再说我在这里。”阿飞说。 “防止坏人?”阿群说。 “我要你多留一个心眼就是。” “晓得。” “是什么事?”阿群来到门口说。 “这房子要拆迁了,你是这房子的主人吗?”戴眼镜的男子说。 “她不是,是一个男的。”妇女说。 “这房子要拆迁!”阿群走到阿飞身边说。 “我去一下。” 阿飞走在前面,阿群一只手趴在阿飞肩膀上。 “你是叫高益飞?”戴眼镜的男人说。 “是。”阿飞靠在门框上说。 “是你!我认识。”站立在戴眼镜身边的妇女说。 “你是新华书店的!”阿飞说。 “现在我不在那里了,不用那么多人卖书……”妇女说。 “你们认识,什么关系?”戴眼镜的说。 “一个卖书的和一个作家,你说是什么关系?”妇女说。 “那个时候我总是到书店去看了不买,你总气得把书拿回去一丢。”阿飞说。 “是啊,我记得你还是买了不少!”妇女说。 “废话,作家就是书养成的。告诉你这房子要拆迁了,把房产证拿来登记一下。”戴眼镜的说。 阿群欢笑的看上阿飞的眼睛,阿飞却笑不起来,只是一面的茫茫然。 “我们不是这房子的主人!”阿飞说。 “这是谁的房子?”妇女说。 “以前是一个温州女子的。”阿飞说。 “你们是什么关系?”戴眼镜的问。 阿飞想不出是什么关系,或者应当叫什么关系,一直在抓耳挠腮。 阿群一直在趴在阿飞肩膀上,她推了几下说:“快说,想啥呢?” “她告诉我这房子也不是她的,说是别人放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期?”阿飞如实说。 “这温州女子现在在哪里?”戴眼镜的问。 “死了!”阿群认为这是抢答题。 蠢货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木然了。 “怎么死的?”以前在新华书店卖书的妇女打破沉默说。 “她以前是跟父母来这开温州发廊的,是得了*癌。”阿飞说。 “有医院证明吗?”戴眼镜的男人比较认真的说。 “好像没有开证明。”阿飞说。 “是什么时候死的?”戴眼镜的说。 “一年前!”阿飞心里慌作一团,这已经出现了不是好兆头。 “你们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戴眼镜的说。 阿飞翻着白眼看上以前在新华书店卖书的妇女,看到的是一双想躲开的眼睛。 “你们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戴眼镜的男人在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抬起头来重复着说出这句话。 “说吧,这只是在记录一些情况,照实说就行。”妇女说。 “我以前是租她的房住。有一天她得了重病,叫我陪同她去看病。在要家属签字时,她就让我签,从此我们就……”阿飞说。 “你们的关系是比较复杂,这房子?”戴眼镜的说完看上身边妇女的脸。 “你是叫高益飞?”妇女说。 “是。”阿飞点了一下头说。 “就写高益飞。”妇女看上戴眼镜的男子说。 “这温州女子是烧灰了还是?” 戴眼镜的男人写完高字就又停下来问。 “没有烧灰。”阿飞说。 戴眼镜的男子听到说出没有烧灰,立马将手上的写本合上放进手提包中,反手一拉妇女的衣角一起走了。 有一种时间一秒钟可以当十年。阿群忽然发现阿飞的头发就在这一秒钟之内白了好多。 阿群转过脸去追看这两个人,没有拐弯的地方,怎么就不见了?不错,阿群想起来她们在走时,脚下有点慌乱,一步比一步要快。 天色也暗了好多。 “回屋子里面去!”阿群说。 阿飞还在靠着门框发呆。 “当时就有预感,这是凶宅,我们来了以后从来就没有看到有人来租住过。可能要惹上麻烦了!”阿飞说。 听阿飞这样说,阿群紧抱着阿飞说:“我有点怕,怎么办?” “世界上果真天上不会掉馅饼,还是要去租有人多住的房子,最少有一个热闹。可我们现在还不能走!”阿飞长叹一声说。 “为什么不能走?” “我不能走,你回家去。”阿飞说。 “我不回家,妈妈刚死,我一个人会怕。要不我们一起回你家,我们那里没有上网宽带。”阿群说。 “天都夜了,明天着!”阿飞说完就拉起阿群的手回房屋去了。 …… “如果把高益飞这房子算上去,有七栋房子是无户主的。我把三栋写上你的名字:刘雪鹅。四栋写上我的名字:李凡。高益飞这栋就写在我的名下,不稳当,如果得不到我们一个人得三栋,算是平分了。”李凡说。 “我们居委会还有其他成员,怕不行吧?再说,高益飞的,他是一个作家,虽然她们不是夫妻关系,但在她在治病的时候是他替她签的字,如果没有其他有血缘关系的人出现,他就是她遗产的继承人,一个作家会不懂?”刘雪鹅说。 “把红酒拿过来,怕什么,我是居委会主任,你是居委会副主任,其他人是个毛。把他们丢树背过,这东西只能独吞,人一多就出事,没有不漏风的墙。 说到高益飞,你别说他是一个作家,文人不就这两下,动起真个来,就出死气了。 倒酒。”居委会主任李凡说。 “差不多吧,我们都喝了一瓶了。不是我不让你喝,等把这笔拆迁款稳当的放进了口袋,我们就可以喝一个烂醉如泥了。”居委会副主任刘雪鹅说。 “倒得来,不要怕,女人就是胆小。你别说这个书呆子,我问他这温州女子死了是烧灰还是没有?他说没有,他一说没有我就把这钱已经放进了我们的口袋。” “这与烧灰了有什么关系?”刘雪鹅一边为他倒酒一边说。 “你听我的计划好了,这栋房子的拆迁款要有一千万以上,我们只要拿出一点零头,这事就可以摆平。 你看,丢十万给法医,丢十万公安局,人不知鬼不觉,说他是毒死了温州女子,不死也得判无期徒刑,就让我们来当温州女子的儿子和儿媳算了。” “缺德!十万块钱能买到法医的嘴巴?”刘雪鹅说。 “他不就是一句话,十万块钱他要赚几年,这一张嘴就到手的东西,不做除非傻得吃屎,又不要他去死!”居委会主任说。 “这几年我们联手搞了有几百万?”刘雪鹅说。 “丢人,几百万还用提,人家深圳一个村长几年子就弄到上千万上亿万。” “你还比特区,我们这里我们这就算大数目了。怕是市长也没有我们捞得多。”刘雪鹅说。 “女人,是世界上最没有见过钱面的人。 你认为你吃饱了是因为你肚子小。 一个市长会没有你一个居委会主任捞得多? 那些动不动就是上亿的工程,不和它们平分你能接到业务?没有潜规则就没有这个世界。地上有多少个人,天上就有多少个星星,你看不到不等于没有,都在乌云中藏着。” “我还是说,这六栋没有人住的我们平分,这高益飞的,就写上他的名字算了,搞不好的话……”刘雪鹅说。 “住嘴,说什么算了,他凭什么一夜就暴富?他得得我们得不得?你以后不要说这话,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要是怕死早就不要上这船,开弓没有回头箭。”李凡凶相全露地说。 刘雪鹅脸色都变了,赶紧拿起酒瓶半掩饰着说:“再倒一杯!” “这就是吗,我们得同心协力,机会不多,捞了这一把我们就去澳门赌一场,输了就算了,别人的崽,打死不心痛,赢了就直接往国外跑。让他抓个卵!”李凡说完用手一指。 刘雪鹅背过身去摸了一下眼泪,她越想越怕了起来,回过头来说:“你是回家去还是就在这儿住?” “倒酒,今个非喝得烂醉如泥不可,不来点力,不借点酒劲有一些事就想不到, 想得到也是软弱无力,下不了狠心。” 刘雪鹅的手都在发抖,她想到的不是在倒酒,而是在拿刀杀人。但同时也让她想到眼前这人,似乎从来就不认识,怎么就和他挨上了?是不是还让他多喝一点,今天就先让他死了算了?这样想时,她就似乎自己在走进厨房拿刀了!(未完待续) 第112章法医要50万假证费 “我爱你!”阿飞说。 “我也爱你!”阿群说。 这是已经在半夜过后了,头半夜在考虑走向何方?最后想到可能又是要分开了,两个人才开始把爱放在最后一次喜欢上。 以往常不同的是,阿飞这次是特别卖力,就像过冬的物动,吃好最后一次饱餐,然后睡在地下深洞中,要到半年以后才重见天日! 一般情况下,男女在做欢时,如果不是在一心想到彼此,就是在想到曾经喜欢的人,或者想去喜欢的人。但今天阿飞不是,是在想到前来登记房子拆迁的居委会主任。 “我干-死你老娘,听说出没有房产证,你就在心打起了歪主意。我干-死你老娘……”阿飞一开始是在心里说,随着力气越来越大,这话就自己跑出来了。 “亲爱的,轻一点,这是我!”阿群提醒着说。 “没有办法,我忍不住。你看到它离开时的样子了吗?” “走得很快,好像要赶到什么地方去。”阿群说。 “我-操它祖母,它是赶去想到要占有这无业主的房产。在想想不择手段。 它走时我看到了它的眼神,闪了一下凶光,用手拉了一下这女的,这都是人在做不正确的事时的一种特殊表现。” 稍微平静下来,阿群为他抚爱全身,阿飞也回到不是在操李凡的娘的假想中来,全心感受阿群给他的爱和抚上。 爱情这鬼东西,越是彼此之间爱得更深,越会把彼此之间累得够呛的。他们睡着了,是相拥而睡,彼此都把对方抱得紧紧的,如同刚生下来的连体婴儿龙凤胎。 睡觉是人恢复睡前消耗精力和体力的一个过程,越是累得深,越是睡得死,也越是睡得香,睡得美。 感觉日头晒到屁股了,阿飞睁开眼睛一看,不好,天亮了好久!掀开被子一看,阿群显得非常美丽,嘴唇闭合着,不是有时让人看到有一点翘嘴巴。从脸上一路看下去,没有一个地方不好看,山是山,水是水,草原是草原。 多么好的人体风景线,叫醒她一切将穿上衣服,虽然也还是美,却不是直接,要有非常丰富想象力才行。 外面有窃窃私语,静心一听,好像是在门口。 一种不详的预感让阿飞觉得阿群这样不好看,要快速穿上衣服,如果还没有来把自己抓走,得把阿群带上,有多远跑多远。 “阿群,醒醒,起来我们要走了。” “去哪里?”阿群胴-体白雪,双手做躺下在伸懒腰,腋窝毛不多,但非常有美感。 “先不考虑去那里,一切等出了门着。我头半夜告诉你的事,你得记心上,我出事了你得立马去求秀雅。阿兰远在美国,成了远水救不了近火。 如果能平安出城,我们就去探险,这小说不写了,探险与写小说相比,我更加喜欢探险,我们去发现别人还没有发现的东西,宝石或者物种。”阿飞说。 看到阿群在化妆,阿飞说:“快别臭美了,把要拿走的东西都放进包中。电脑就让它,我们不能负重,轻装走得快。” “没有办法,这是每一个女人的习惯,出门非化妆不可。”阿群说。 “这要看时候,在抗日战争的时候,妇女们出门都在脸上和裤裆间抹上牛屎。”阿飞说。 “为什么这样?” “为了让人看到怕挨……” 她们来到门口,一打开门,两个人全傻眼了。一个身着公安制服的男子说:“你被逮捕了,有涉嫌谋杀罪。” 阿飞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阿飞没有说什么,也说不清楚。阿飞只是在人群中寻找,仿佛看到过昨天来登记的那个男人,自己一低眼时就不见了。 阿飞双手已经戴上了镣铐,阿群在身后死死抱住不放。 “没事的,只是它们想占有这房产,我又不要,我也没有谋杀谁。你去告诉秀雅,说我被人抓走了。还有,你要相信阿兰,她不会一个人把版权卖掉独吞。我跟它们去……” “哥哥……”阿群被人强行推开,她已经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 “前面的警车可能就是,去开棺验尸。”阿群说。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有被毒死的可能性吗?”秀雅说。 “我不太清楚,但从阿飞的为人看,不可能存在这种可能。当时是只有阿飞在她身边,说在半夜就要死的人,她怕阿飞会怕,阿兰又要等天亮才能到,她就坚持到了天亮死的。说是死在阿飞怀中,可能阿飞也想到了,她死时一定要把她抱在自己怀中,只有这样她才会甘心说出和交出她的钱财。”阿群说。 “手机充足了电吗?” “我看一下,不太足。”阿群说。 “你注意照相,防止他们做小动作,把毒品放在里面,借祸于阿飞。我们最好伪装起来,我去我妈妈那里穿一件我妈妈的衣服,伪装一个来菜园中抚菜的。把衣服上剪一个洞,让你用手机录像。 阿飞啊阿飞,看你这次在劫难逃,死心爱我吧!”秀雅目视前方,双手紧握方向盘。 …… “这里!”阿飞被两名警察把持着走到阿妹的坟墓前说。 “开始挖!”一个警官说。 …… “妈,你在哪里?”秀雅拨通了妈妈的电话说。 “我在祠堂里打麻将,你来了?”妈妈说。 “我来了,在门口等你来开门,快来有事。” “等我打了这一把着。”妈妈说。 “是七星烂,别胡了,妈妈,这钱我出。有急事。” “来了!” …… “什么事这么急?”妈妈来了。 “说是阿飞毒死了温州女子,谋财害命。把在打麻将的人全叫去看热闹,你穿着一件好大的衣服,我好躲藏在你的身后照相如果他们在下药的话。把衣服用剪刀剪一个小洞。”秀雅对妈妈说。 “真的是他谋杀的吗?”妈妈说。 “不是,是有人想得这房子的拆迁款,是居委会主任在登记时发现这房子没有户主,如果不害死阿飞,这房子就是阿飞的。” 妈妈出去一说,请来了好多麻友和关心阿飞的人士,都相信秀雅说得有理,去帮助秀雅当人墙录像。 …… 四个雇用者两个一班轮着往下挖,开棺时秀雅和阿群正好在人群中赶到。 秀雅弯下腰去在地上抹了一把土往自己脸上一擦。阿群看到也这样弄一下,正好入乡随俗,是乌鸦就要同黑,别让人看出自己是一只白鸟。 阿飞被人软禁在一边,离开棺有十多米远。 在开棺,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开始下去。秀雅和阿群都看不到他们一举一动,于是把妈妈们当盾牌向前推进。 四个麻友组成人墙走近到了可以看棺材里面的尸骨。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用铁钳子钳起两根肋骨放进塑料袋中,另外一个用白大褂做掩护…… …… “把录像转发到朋友圈,还要拷贝几个下来,到时候这是铁证。要防止朋友们都不敢转发出去,这就等于没有他们的证据,只有我们才有证据确凿。”秀雅说。 她们回到妈妈家把脸上洗干净,衣服也穿上了自己的,开车回城。 …… “这狗-入的法医,开口就要50万,还有法官,也是开口就要50万,好像它们串通一气了。”居委会主任李凡说。 “算了吧,我们不管了,看它们向谁去要这一百万?”刘雪鹅居委会副主任说。 “别说傻话,一百万博一千万,你连幼儿园都没有读过?这一百万你先拿出来着,等拆迁款到了你多得50万这不就平了!”李凡说。 “我只准备好了20万现金,如果它们不干,就告诉它们只能给十万一个。”刘雪鹅说。 李凡被刘雪鹅气得往床上一倒说:“看你,有钱进就打开b门,要出钱就把两条腿夹得连b毛都看不到一根。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芦洒不了油。打算不干昨天晚上是哑巴?” “我不是说了不能这样吗,在你吐的时候,我说喝多了总归没有喝得少好,迟早要吐的。”刘雪鹅说。 “骑虎难下背,我向你跪下。”李凡说完就卟通一声跪下在了刘雪鹅面前。 “快起来,我的冤家。”刘雪鹅一边说一边让开些,让李凡独自面对一个方向。 世界上的女人可能有三四种之多,有一种喜欢往死里贪,有一种贪个几十万就像捡到了宝一样藏在暗处一动不动。 女人的聪明就是在钱上,如果是两个人合伙贪,多数是一男一女,在比男人得得少时,一般不作声,而且还显得不知道,或者故意说让男人多得一些,自己少得是应当的。除非傻得到了无药可救,一定要同男人平分,结果被男人暗中下手掐死。聪明者或者就一般聪明的人都会想,自己少得了这是一件好事,一百万与一千万活命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吃不完,除非在银行账号上多一个零。只有少得了才能留下把柄,这是主犯与从犯的最好区别。 如果在有必要的情况下,还可以拿出证据免除自己的罪责。(未完待续) 第113章后幕之罪握卵和灌屎 “请原告*街居委会主任李凡陈述事情的经过。”法官朱狗早说。 “尊敬的法官大人,尊敬的各位陪审员,以及所有在场者,大家好! 10月26日下午我和往常一样去上班,我是*街居委会主任,同副主任一起去做房屋拆迁登记。 我们最后来到一所老房屋前,叫出里面居住的人,他叫高益飞,是一位作家,这不太清楚,就算是吧。叫他拿出房产证来登记,他说不是他的,没有房产证。 在我怀疑的多盘问了几句之后,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再看他的表情,有一种害怕的成分,是做贼心虚! 第二天,也就是10月27日,我把这事报案了。 这就是我的全部陈述,法官大人。”*街居委会主任李凡说。 “被告人高益飞陈述。”法官朱狗早说。 “我该从什么地方说起?法官大人。”高益飞说。 阿群和秀雅都在用眼睛不停地扫视他,有鼓励他照直说的意思。 “就说你是怎么一步一步把温州女子毒死然后占有了她的一切财产的!”这就是法官朱狗早对被告人说的话。 “法官大人,不是这样,我没有毒死温州女子,她是得*癌死的。”高益飞说。 “你能拿出医院证明书吗,证明她是得了癌症死的。 拿不出就是你毒死的,这里有法医的证明书,死者中毒身亡,毒品成分中是百草枯。 鉴于死者是出自谋杀嫌疑,其中第一是谋财害命,你是本案件的第一嫌疑人。她死了,她的财产全归你所有了,这是符合谋杀的理由和逻辑。你还有什么说?” “回法官大人,如果我不谋杀她,她死了这财产又该归谁所有?”高益飞说。 被告人高益飞的话把法官笑得喷尿了,心想,你这蠢货,就你这句话,我50万捞定了。 阿群和秀雅,听到阿飞这样说,仿佛一脚踏空掉进冰窟窿,会身发冷,心想你这是真的毒死了她! “那当然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人。”法官说。 “法官大人,她是在好小时父母带她来江西开温州发廊的,父母双亡,单身。没有有夫妻关系和血缘关系的人,怎么办?”高益飞说。 “什么人都没有,那就按照她留下的遗书算……”法官说。 “如果她没有留下任何遗书。”高益飞说。 “那就充公,属于国家的。”法官说完这句话心里开花了,心想,所谓国家不就是我们这几个人分掉算了。 听到可以按照遗书,阿飞转过脸来看上阿群和秀雅。阿群脸上稍有喜悦的看上秀雅,秀雅忍不住地说:“你们有她留下的遗书,是给阿飞的?” 阿群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推了一下秀雅,带做了一个眼色。 “肃静,肃静,肃静!”听有多人在窃窃私语,法官说。 “请被告人说出与死者的真实关系。若需要请律师,今天就就此休庭。”法官宣布今天就此结束。 …… 回到幕后,居委会主任李凡说;“为什么不快点判决他死刑,毙了我们好分钱。” “你摸清了他的情况吗?柿子还要选软的捏,不要说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作家。抓蛇不抓有毒的,这是我的一个底线。”法官说。 “去了解了他的情况吗?”法医也不放心,做伪证是要犯法的,如果对方背子硬。 “我还没有去了解,估计不怎么样,一个住出租房的人。”李凡说。 “你估计这房屋的拆迁费是多少?”法官说。 “上千万不止……”李凡说。 听到说出上千万不止,法官站立起来就是给居委会主任一个响亮的耳光:“操-你妈老b,上千万的业务说给我50万,你把我当叫花子了。” 一个耳光把一个城市小虫打得眼冒金星,居委会主任与一个法官,用属性来排行,是野狗比狐狸,也可以说是羊是居委会主任,有草吃,而且还不费什么力,因为有对所管辖的直接权,麻雀虽小,五脏六腑可以全得。 然而,一个法官,同北极熊没有两样,一片雪地,逮住一只海豹是一年中没有几次的运气,当然一年之中能有一次也勉强能生存下来。 “你这人也是,上千万的业务,我们只能拿到百分之十,要知道我们也不是说天天在干这缺德的事。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两个人得六百万,还有四百万不止。这总可以吧!”法医说。 “这样一来我就亏死了,还有一个居委副主任,我也不是一个人在干!”李凡说。 “没有时间废话,你给我提三百万现金来,我的银行账号早就被冻结了,吃一颗子弹是死,吃两颗子弹也是死,要死干脆死得闭眼一些。别人我不管。 干了这一票估计差不多了,看看能不能鱼过千重网?”法官说。 “我也要现金,银行账号现在都是实名的,这数目字太多了。现金我好捆扎起来埋在后院的菜园里面。我也要三百万,干了这一票我就去旅游,贪多迟早会出问题,人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法医说。 “那我去把钱拿来,你们得了钱我们今夜就把他搞定?”居委会主任李凡说。 “你去,我们今夜就不睡觉了……”法官说。 …… “开门是我!”李凡说。 “这么晚了才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居委会副主任刘雪鹅说。 “办砸了!”李凡一进门就反手关上说。 “办砸了就算了,我们今夜就离开这里,让它们一分都别想得到,还要50万!”刘雪鹅说。 “现在已经不是只要50万了,而是他们两个人要得走六十万,说好了,我把钱拿去今夜就把他办掉。这样我们还一个人能得到两百万最少。” “呃,一开始说给他们一人十万就摆平,然后又说50万,现在长到要三百万一个了。你为什么不说干脆全部给他们算了,看他们怎么说。”刘雪鹅气得坐在那里眼睛直看着一个方向。 “没有办法,它们两个在等,先把你这埋在后院菜园中的挖了出来,等以后拆迁款到了再埋的补上。”居委会主任说。 “还有,早就被人发现了偷走了。”刘雪鹅气得人都木了,坐在一个比较阴暗的角落一动不动。 “到了这个时候你可不要撂挑子,我们已经说好了,做了这一票就都不干了。就算我求你,以后我一切听你的,不然就我同老婆离婚,和你结婚,这钱全由你管,这下总可以吧?”李凡说。 “没有钱,不信去挖开来看。越陷越深,明天又说不行,你把命给他!”刘雪鹅就是坐在角落一动不动。 李凡向她走近一步跪下说:“你不把钱拿出来,就把刀拿出来,把我杀了算了。” 没有办法,刘雪鹅起身走到有光的地方还是坐下不动。 李凡也跟着走到有光的地方又跪下说:“你到底拿不拿出钱来?” “不拿!”刘雪鹅斩钉截铁的说。 “我自己去挖。”说完就起来走进后院,菜园子里面有锄头。 月亮像穿了婚纱的新娘,不是那么全光照在大地上,而是要透过云彩,让李凡觉得是在不明不暗中挖掘。 挖什么鬼,成了一个屎窖子。李凡越挖越臭了起来,感觉不对劲,伸手一摸,感觉是一个人头,再定眼一看,真是! “埋钱的坑中怎么有一个死人在里面?”李凡说。 “两个贼来偷这埋下的钱,一个把钱拿走了,一个在坑中被我一下打死就埋在里面。”刘雪鹅依然坐着一动不动的说。 居委会主任李凡一身臭气熏天,刘雪鹅侧脸看了一下,又把脸转过去,是铁了心不理不睬了。 “不是这样,是贼在把钱全挖了出来了,正在起来把钱放进袋子时,被你打死了,钱被你放在了别处,死人就埋在坑中。是不是?” 刘雪鹅抬起头来一看,发现李凡一脸的凶像,起身就跑出门去,可还是被李凡有准备地一把抓住了:“你今天不把这钱交出来我就把你掐死。” “救……”刘雪鹅刚要说出救命,李凡只让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手一紧就卡住了脖子。 …… “我去把高益飞带来这里,说是后堂审问,你们去戴上面具,不要让他认出。不要说话,写字给他看,要他承认是他毒死了温州女子,不承认就灌屎,握卵……”法官交代完就出去带人了。 居委会主任李凡和法医都在把自己的头包裹起来,只露出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 …… “哥哥,阿飞遇到麻烦了,如果没有人来救他,会判死罪。”秀雅在给哥哥的电话里说。 “是什么事,慢慢说清楚,先别哭哭啼啼了。”电话里面说。 “因为阿飞住在一个温州女子的房子里面,居委会主任来登记这房子要拆迁,有一笔一千多万的拆迁款,说要阿飞拿出房产证,阿飞说没有房产证。 居委会的人就说这房子是谁的,怎么会没有房产登记证?阿飞说是一个温州女子的。这人就说温州女子在哪里?阿飞说死了。这人听说房子的主人死了,就又问阿飞是烧灰了还是没有烧灰?阿飞说没有烧灰。 这人回去就想得到这房子的拆迁款,告状说是阿飞毒死了温州女子,谋财害命。 去开棺验尸了,我们录像了它们在开棺后在里面射了毒药。它们有好多人在联手,哥哥,你不来不行!”秀雅说。 “这是趟浑水,你跟着瞎闹什么?吃饱了撑得。”哥哥在电话里面回话说。 “哥哥,我爱他,你非来不可!……”秀雅哭了。(未完待续) 第114章一念之差 “他是不是谋财害命你能说得清楚?你缺钱吗?一千万的拆迁款你想要?得了吧妹妹,哥哥不会让你缺钱用,我们不去趟这浑水。 你想想吧,如果他高益飞是清白的,居委会主任想得这房屋的拆迁款,他必定会伙同一邦人来吃掉这块从天而降的蛋糕,这其中肯定有公安局和法院的高级要员。 这些人它们会成为站立在圳中的牛,看两边的草谁长得茂盛,说白了就是谁给得钱多就倒向谁的这边,要知道世界上无冤枉牢中就无犯人。 再说,像他穷得到了这一步,这女子有一笔财产,想到谋财害命也是一个平常人的心,如果居委会主任不问这么多,这事就算没有!”哥哥在电话里说。 “哥哥,绝对不是这样,我们在他们开棺时看到了他们在在里面射药水,我们有录像,哥哥!”秀雅说。 “你这样帮助他有什么好处?现在的人,没有好处谁无缘无故去帮助别人?”哥哥在电话里说。 “我爱他!”秀雅说。 “别自作多情了,他爱的是阿兰,我见过这女子,她确实比你漂亮,你们五个女子中就她最美,也是阿飞重点培养目标,现在送到美国去读书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送她去美国读书的钱就是这温州女子的。”哥哥在电话里说。 “他是个性高傲了一点,但他现在成了阶下囚,不得不想到保命要紧,把他救出来了我们就一起过!哥哥。”秀雅说。 “他同意了吗?”哥哥在电话里说。 “这事发生得好突然,我还没有问。可能也看不到他,我们几个女人在没有办法。你快来。” “你去问问他,如果同意和你一起生活,我就出马,否则我没有时间!”哥哥说。 “你来我们一起去问,他不同意爱我,我就不管了,哥哥!”秀雅说。 “好吧,我天亮之前赶到。”哥哥在电话里面说。 看到秀雅在放下手机,阿群赶紧给她倒水。 “阿飞的个性好高傲,你得劝告他,怕他还是一心想到阿兰,我哥哥是一个商人,亏本的买卖他不会做。”秀雅说。 “可不可以说,如果他真的还是一心想到阿兰,就叫他暂时同意和你在一起,只为了说给哥哥听,等阿兰回来再看情况。也许阿兰会不喜欢他,这不就成了。”阿群说。 “我们睡一会儿,好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操心。阿飞,人中龙,阶下囚,秀才和叫花子,作家和诗人!一生调皮捣蛋,同周……一样!”秀雅躺下了说。 “你是看着他长大的?”阿群说。 “是他看着我长大的,我在读小学时就看到他天天在马路上写诗。有时他就坐在马路边上写,我们就偷偷走到他身边大叫一声,把他吓得鬼样个。 天热的时候,有一天我们去堤上玩,看到他在河中洗澡,我们就稍稍地走下去把他的裤子拿在手中躲藏在一堆草丛后。 当时我们谁也没有看过这鬼东西,一看到就说他的好大,把我们笑得要死。他上岸站立在放裤子的地方说:‘我的裤子呢?我的裤子呢?’。 他走来走去在河边寻找着,我们看够了就用一砖头包在里面扔给他。看到他在捡裤子穿,我们笑得弯着腰爬上堤坝,怕他追来打我们,我怕得脚发软,爬到半中腰又滚到了堤脚下,我就干脆躺下把手遮着眼睛,看他从我身边走过。 后来我们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好大。 到了读初中的时候,他还是天天会在马路上写诗。我们有三个女孩子,一放学就发疯一样跑,谁先跑到阿飞身边谁就会抢下他手中的笔记本,坐在他身边看他写的诗。 有一天我们三个人……”秀雅说到这里突然停住,如同开车,看到前面是悬崖了。 “三个人怎么了,还不好说?又是看他在洗澡?”阿群好奇的问。 “我们三个人把他的裤子脱掉了。是坐在他身边,我们做了一个眼色,两个人把他按倒在田埂上,我就扯他的裤子,他死不放手,我们都说就是看一下,又不会摩几几。 不说了,睡觉,说到天亮都说不完。”秀雅心里满是酸甜苦辣,童年的回忆就像魔术师的百宝箱,里面要啥有啥。 ………… “阿飞,你在哪里?”阿圆在河堤上像发疯一样,披头散发边走边说。 她突然停下来,看到河水中有一个影子,就又往河下跑去,直接跳入水中,向影子泅去。泅到河中间又什么也没有看到,回过头来正好看到自己的屁股,被吓得又往河堤上跑。 她想到曾经和阿飞在出水闸里面玩花,就又向那里跑去,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床烂垫子,是曾经有过辉煌的一种见证。 她想到阿飞曾经说过这出水闸中死过人,是一个妹妹的哥哥,下水去帮助妹妹捡起掉下的一个在当时来说是不多家庭才有的一种电器:铜质手电筒! “阿飞,你在哪里?”阿圆说着就纵身往下一跳。 阿圆感到不是从出水闸上往下跳,而是站立在天上往下跳,好久了还没有落到地上,像一片树叶,没有重量往下压…… 阿圆哭了,一直在寻找哥哥,飞哥去哪里了!飘着飘着就自个儿醒来了。原来是一个梦。 阿圆醒来一摸眼睛,真有泪水,心里一阵难过,想到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阿飞怎么了?一切世事难料,一切在向着不好的方向前进。 天还没有亮,怕是不怕,这是坐牢唯一的一个优点,纯属群居动物,最坏的恶梦中醒来都不怕。 …… 法院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小轿车,被早晨八点钟的太阳照得能剌瞎人的眼睛。 “门口停了一辆十分豪华型小轿车!”居委会主任李凡说。 法官朱狗早就在天亮之前把钱埋了,现在还在睡意未醒,来到办公室刚趴下想偷睡一会儿,被李凡叫醒报告情况。 “看你这一脸的哭像,怕什么,现在有豪华型小轿车的人多得有卖,真没出自。 什么牌子的?”虽然口说不怕,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是劳斯莱斯。”李凡说。 法官朱狗早听了噔地站立起来,强压低声音说:“去问一下是什么人!” 李凡胆战心惊地走到小车前说:“请问你是?” 哥哥打开驾驶室的门,一只脚轻轻落在地上,耀眼的光泽把李凡看成是一辆豪车。 “我是高军,听我妹妹说她的男朋友在这里碰到了一点小麻烦,他叫高益飞,现在怎么样了?”哥哥说。 居委会主任李凡,一时没有看清楚,也是看不清楚,就这派头,来自旧上海的第一老大,绰绰有余。黑色礼帽,黑色眼镜,黑色大衣,黑色皮鞋,要多黑有多黑。 …… “这这是他的名片。”李凡回到法官办公室把拿来的一张名片递给朱狗早。 “大华贸易公司总裁高军。”朱狗早看完名片,两脚发软,直接往下坐。 …… “快到我办公来。”朱狗早给法医陈来打电话。 10分钟以后陈来来到办公室说:“要我到堂吗?” “捅娄子了。高益飞不只是只有这几个女人,他的海深得很,来了破网大鱼。你看这名片,他们就在门口……”朱狗早说。 陈来一看这名片,记得刚才是从这人身边走过,走过时还心里打了一个冷颤,心想这平原草地哪来一只大猫! “李凡。”陈来说。 “哈!”李凡说。 “你事先没有搞清高益飞的人脉?”陈来说。 李凡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坐在那里发木,陈来过去就是一个耳光,再抬起脚来往他胸口猛力一踩说:“死瞎了眼睛还病哑了嘴,看不到问也问不到?” 法官也气得起身把李凡的头一抓,提得往地上一扔:“我这下被你害惨了。” “该怎么办?”法医陈来说。 “该怎么办?”法官朱狗早也这样说。 “他高益飞都已经承认了,把他往死里判。”居委会主任说。 听到居委会主任李凡这样说话,法官心想你这狗-入的是活腻味了,不知天高地厚,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他头上猛砸:“去死吧你,起根发苗。” 茶杯啪的一声碎了,只见李凡一刹那间就是满头是血了,有几根流在脸上过的血迹,活像未解放前的人打牌输了就在脸上贴纸条,但那是白色,而这是红色,是痛苦的,是贪财害命的。 “别狗咬狗,把他打死了谁来抵罪?我们只是从犯……”法医陈来看到法官还要出手打他,实在是不说不行了。 “一念之差!一念之差!一念之差!”法官朱狗早被气得来回走动。 “有止血药吗,先保住他的命着,好让他去交差!” 一个法官一个法医,两人联起手来,如果吃得是无依无靠的货,鬼晓得?可眼下是成了一念之差!这该怎么办? “把这鬼送去医院包扎一下,然后再去仔细摸底,能吃得下还是把他吃掉,他们只是女朋友关系,如果可以的话,给这哥哥的妹妹摊牌,给她三百万!”朱狗早说。(未完待续) 第115章哭得说不出话 “高总的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居委会主任李凡说。 “我叫高秀雅,叫我有什么事?是让我们去看高益飞吗?”秀雅说。 “听说你是他的女朋友,不过他的女朋友有好多人,他都已经承认是他毒死了温州女子,已经签字画押了。已经是铁证如山,你哥哥来是你请来的?”居委会主任说。 “你们栽赃他的,他不是这种人。你们最好快把他放了……”秀雅说。 “我劝你快点跟你哥哥离开这里,他已经承认了,如果还要帮他说话,法院会说你们是同谋。如果你要你哥哥不管这事,日后我们分给你三百万,也就是这温州女子房屋的拆迁款我们四人平分,法官法医你我。 他高益飞死是罪有应得。听说你和他还只是朋友关系,为他卷进这不明不白的官司,不值得!”居委会主任说。 “快走开,我哥来了。”秀雅说。 …… “我已经说好了,你去见他,他同意和你好,直接说吧,他愿意娶你我就出面救他,我在窗外听!”哥哥高军说。 秀雅只好朝哥哥苦笑着说:“只能这样吧!” …… 秀雅跟着一个狱警来到一个不大的房间,第一眼看到阿飞,秀雅心里一阵发酸,心想这还是人吗?不是说事隔三日刮目相看,而是人在囚笼只需三日面目全非。 阿飞坐在一把靠背椅上,手垂足链的,看到是秀雅来了,嘴角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没有来得及说话,秀雅先说:“我让我哥哥来救你,但他提出一个条件,说如果你爱我……” “你一来我看到你的样子就不算太好。不求你哥哥你就没有办法了?”阿飞说。 “阿群说那个来登记房产的人是居委会主任,他说你都承认了,你是真的毒死了温州女子?”秀雅说。 “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要承认?”秀雅一脸的不高兴。 “三个戴着面罩的人,对我握卵和灌屎,我是死到临头才承认的,是痛得非常难受了!”阿飞在流泪,不承认当时就死。 “当时我让你跟我,你就不会来住这出租房,不住这出租房这房子就是无主人的,居委会主任就不会找上门来寻找你的麻烦,他私吞了鬼也不晓得。 这事看来真的是一时说不清楚,温州女子给了你一笔不少的钱,这钱你全用在了阿兰身上?”秀雅说。 “是的,我让她去读书,回来帮我改写小说,读写作专业。”阿飞说。 “你现在还想到等她回来?”秀雅说。 “现在不是我想等她回来,是我们早就说好了,让我一定等她回来,就算是三生三世。”阿飞说这话时,眼泪在眼眶打转。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不爱我我就不会有一定要救你的心,我哥哥也怕趟这浑水。 一个男人的倔强,是优点也是缺点,在要倔服的时候你选择刚毅,这就成了你的缺点了。死了你还拿什么去爱阿兰?”秀雅也哭了,深知阿飞的本性如钢。 “这我想到了,但我又不能说……”阿飞说。 “你说吧,有折衷的看法?” “世界上没有铁打的誓言,这我知道,我可以不等她回来同别人好上,她也可能会就嫁在外国。但如果她是一个人回来,我娶你了,你能保证放我去爱她吗?”阿飞直爽到不聪明了,死到临头都不说假话。 “到了这一步还把自己当皇帝,事到事边止,她嫁别人会死?”秀雅气得在全身发抖,如此无药可救。 “我说得是心里话,选好听的说是欺骗你,我做不到!”阿飞说。 “你就不会变通一下,一个人过分的坚强是不聪明,坚强也得有一个度,谁不想活得坚强?可现实生活中,谁能不顾生死的去坚强? 你就不多想想别人,你的坚强在侵犯别人,而这个别人正是一些爱你的人,真正的别人是不会管你的死活的。 你就不想想阿圆,她在等你一鸣惊人去救她,原来这就是你的一鸣惊人,把自己也一起放进牢笼!”秀雅说。 “除非把我死在牢中,出去了我就到起点去,生死要杀出一条血路,就算死也要死在起点,就像南京保卫战一样,只怪自己是中国人!”阿飞只管自己低着头说。 “你这一生除了不服输还有什么,这个世界上越是不服输的人越是输得更惨。 起点一百多万作家,个个都想杀出一条血路,结果都成了就这几个老神刀下的鬼,这是假的?”秀雅说。 “要是阿兰回来了,帮我修改一下以前我发在起点的长篇,非一书成神不可!”阿飞抬头了,表现出一种不死就有救的傲气。 “一口一个阿兰,我就不是女人? 我承认阿兰比我们都漂亮能干,如果你不顾生死的去爱她,去等她来救你,不来就情愿让自己死在牢中,你这是自私,而且是自私得太过分了。 说,说你爱我。你说了这话,我哥哥马上就救你回家。我保证每天给你好吃好喝,给你披上金铠金甲,让你去起点杀个七进七出,总行吧!”秀雅说。 听秀雅这样说,阿飞露出了憨憨的笑。是的,秀雅有足够的财资帮助他成为一个起点的大神。 阿飞笑中带着无可奈何酸楚,轻轻一摇头把一滴泪水掉落了。 …… 高军从法官办公室出来,身边跟着的是法官朱狗早,高军停下转过脸同法官握手说再见。 “哥哥!”秀雅等哥哥走近了自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你是旧社会的狗投胎,把屎当糖吃?他高益飞除了一个死不改脾气之外,还有什么?算了别管他!”高军说。 “他会死的哥哥!”秀雅说。 “他不爱你你还管他的死活,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在死人,你管得了?”哥哥说。 …… “阿飞呢?”阿圆看到只有阿群和秀雅来看她,心里打了一个冷颤说。 阿群回头看了一下秀雅,秀雅一滴眼泪滚落了,小声说:“坐牢了!” “什么罪?”阿圆慌了。 “死罪!”阿群说。 “杀了人?”阿圆说。 “是冤案。”秀雅说。 “是怎么回事?说清楚,阿群!”阿圆哭了,泪如雨下。 “是阿妹的房产。有一天居委会的主任来登记房屋拆迁,要阿飞拿出房产证来登记,以后好补助拆迁款。 阿飞说没有房产证,说这房屋不是自己的。 听说这房屋没有主人,就问以前是谁的?阿飞说是一个温州女子的,说这女子已经死了。 主人死了,房屋还有人住。居委会主任就问阿飞和她是什么关系,阿飞说是朋友关系,就又问是不是烧灰了,阿飞说不是。 想到还有骨头,居委会主任就伙同法官和法医来栽赃说是阿飞毒死了温州女子,谋财害命。”阿群简单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从看到阿飞的第一眼,我就感觉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还真是不聪明!他以前是温州女子的朋友,而且又把她安葬了,虽然没有结婚,但是是她最亲的人这总不假,为什么不承认是自己的?承认了是自己的反而不会出现居委会主任起贪心。 老实就是吃亏,不要反而害死了自己。该只居委会主任的河捞,栽赃害人迟早不得好死!”阿圆把眼睛看着墙壁上说。 “阿飞从表面上看是一个好男人,实际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自私者。我要我哥来救他,说如果他同意和我结婚。可他死到临头还要把阿兰死死地抱在怀里。 我们女人,他就是一直在恨我,恨第一次没有给他!当时真不知道他会把我们的第一次看得比生命还重。 阿圆,我们好可怜啊!”秀雅说明了阿飞不要她救的原因,抱着阿圆放声哭了起来。 “阿兰是怎么说的?”阿圆说。 “自从问她卖版权的事起,她就把我拉黑了,我也不知道她和阿飞在演得什么把戏?”阿群说。 “现在打一个看看,都这么久了,说不定她正在想我们!”阿圆说。 阿群拿出手机,拨动号码,打开免提。 “阿群,是你吗?”阿兰在电话里说。 “是我,阿兰。阿飞出事了,出了大事……”阿群听到阿兰说话了,心里一阵猛酸,一切忍耐都崩溃了,大开嗓门哭了出来。 阿圆抱着阿群的头,秀雅也张开双手把她抱住,三个女人对着手机齐声放声大哭! “你们先别哭着,把话慢慢说清楚,我这里时间很紧,没有时间听你们的哭声,说话,说话,说话!”阿兰在电话里面说。 “我一时间无法控制我不哭,你们谁来说?”阿群说完又继续哭她的孟姜女长城八百里。 “我也是,秀雅说。”阿圆也是在哭得不行了。 “你们不要这样认为,只有你们在非常难过,而我却在一点都不心痛阿飞坐牢?我是从小就看着阿飞长大,感情不比你们浅,同样是在哭得说不成话了。”秀雅说。 三个女人都在扯瘟蛋,把阿兰当救星,感动得都只有会哭了! “到时间呢!”女狱警来到门口说。 “阿兰,你快回来,我们都不行……”阿圆说。 没有回声,仔细一看,屏幕已经冷了。(未完待续) 第116章阿兰美国归来 “阿兰从美国回来了,我们去车站接她!”阿群在电话里面对秀雅说。 “我可以去吗?”秀雅电话中回话说。 “可以的,她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说要你一起来车站接她,她说如果阿飞在坐牢不能来,你要能来的话,她第一个拥抱的是你。真的,我听到她哭了,是说到你到牢房去看过阿飞时! 她说没有你就没有阿飞的生命,那阿飞的造才计划就将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纵使她学业有成。”阿群说。 阿群靠在床上,早晨的阳光从窗户溜进她的闺房,如同闺密在一起,让人充满安全感和希望。 “她是真的这么说吗?”秀雅半晌以后才传来电话中的话外音。 “是!你知道她还说了什么吗,她让我先不要告诉你,等你们拥抱的时候,让你去用心感受,主题当然是与阿飞有关。”阿群看着窗外的好天气,笑着慢条斯理的对着手机说。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接她?”秀雅说。 “8点!”阿群说完就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双手向天一指,伸出一个永不过时的伟大懒腰。 …… “帕里斯,还有一站就是樟树市,是阿飞的所在地,不过他是乡下的,目前坐在牢中就是城市!”阿兰说。 “哦,我马上要踏上一个伟大作家的城市,法兰西万岁!”帕里斯快乐得像孩子一样。 张丫情从座位上站立起来,她伸懒腰是一只手指天一只手骂地。皮庆生向窗外看了看,是回家的路了。 …… “阿兰,阿兰,阿兰!”阿群在叫喊着。 “阿群!”阿兰说。 阿兰是一个团队,由四个人组成。阿群只有秀雅做伴。 “秀雅!”阿兰走近了先开口叫一声。 “阿兰!”秀雅说完就张开双手等待着阿兰扑进自己的怀抱。 “谢谢你秀雅,谢谢你保护了阿飞。”阿兰抱着秀雅说。 帕里斯在一边看着,一眼就看上了秀雅,眼神紧锁秀雅的脸。 “我常对你说的秀雅!”阿兰把秀雅介绍给帕里斯说。 “你好,秀雅!”帕里斯用不太熟悉的中文说。 秀雅一阵脸红,见状阿兰忙说:“他叫帕里斯,美国好莱坞电影制片人。” 见帕里斯还在张开着双手,秀雅只好给一个礼貌待客的小小拥抱。 阿群在忙着和皮庆生拥抱,张丫情在一边忙录像。 “我们还是叫一个的士,坐不下。”阿群说。 “叫一个!”阿兰说。 “阿圆和阿飞先看谁起?”阿群说。 “大家说吧。”阿兰说。 “先看阿飞,我们的上帝!”帕里斯说。 “先看阿飞。”秀雅说。 “先看阿圆。”皮庆生说。 “先看阿飞。”张丫情说。 “阿飞,我的上帝。”阿兰最有代表性的一票。 阿群和皮庆生坐的士,其他人坐上了秀雅的车,直接挺进阿飞的班房。 “没有你来我有好多事不敢说!”秀雅说。 “什么事?”阿兰说。 “他们去开棺验尸时,我和阿群把他们的栽赃录像了,他们有人用针头射毒品在尸骨上,如果再次开棺验尸,肯定还是一样是毒死的。”秀雅说。 “录像转发了吗?”阿兰说。 秀雅迟疑不决的,最后还是说了实话:“没有!” “好!现在转发在我的手机上,和帕里斯的手机上。我们先去要人,不行就告诉他们有录像。‘帕里斯在外面……’”阿兰说。 秀雅拿出手机,阿兰将里面的录像资料转发到自己手机里面,又转在了帕里斯的手机上。 …… 四个女人从车上下来直接走向法院大门。 朱狗早一看,全身发抖,这四个女子个个都是女人中的精英。特别是阿兰和张丫情,天生有一种夺目之美。 看到形势不对劲,朱狗早赶紧从座位上站立起来,来到门口上前一步叫住秀雅说:“秀雅,带么多人来?” “叫你们把阿飞放了!”秀雅说。 “到一边去我有话要对你说。”朱狗早说。 “就在这儿说,背话不是好事。”秀雅说。 四个女子的眼睛,都像剑一样发出剌眼的光,直指他的心脏。 “你哥哥说让他等同意了再放出来。他没有告诉你?”朱狗早说。 “现在不重要了,放人!”秀雅说。 “是,我这就去放了他。”朱狗早虾着腰向班房走去。 阿飞从班房中出来,看到阿兰了,心里一阵发酸,眼睛里泪水遮得看不清楚脚下的路了。 阿兰快速飞到了他的身边,一只手为他摸眼泪,一只手拉起他的另外一只手说:“我们去看阿圆,然后回家……” “嗯!”阿飞说。 秀雅和阿群还有张丫情,都把阿飞扶持着,慢慢走下一个一个台阶。 帕里斯和皮庆生走来了,阿兰示意等上了车着。 …… “阿圆!”阿飞说。 “阿飞,你受苦了!”阿圆一把把阿飞抱在怀里。 “你比我更苦,现在怎么样了?”阿飞说。 阿兰在一边,示意他们分开,自己有要事要说。 阿飞坐到一边去了,阿兰对阿圆说:“这男的是美国好莱坞制片人,他看中了阿飞的小说,是来谈买下他的所有版权!” 听到这样说,阿圆心更加一阵发酸,再看上阿飞的脸,在坐牢这段时间里,又更加加快了一些苍老感,又如同果子,不是花朵之美的范畴。 “但愿能谈成,不然我们都无救了。”阿圆说。 “充满着希望吧,我们会尽快来把你救了出去,真希望阿飞已经经受九九八十一难了,再无灾难降临了。”阿兰说。 阿兰从车的后箱拿出一些零食,几个同来的人都与阿圆拥抱了再离开。 “我们去哪里?”阿兰说。 “回我自己的家!”阿飞说。 没有一点底气,阿飞的话似乎让在场的人都没有听到,或者没有听清楚,四个女人都把眼睁得好大看他。 “他的家好远吗?”帕里斯不解的问。 “不是好远,而是好差劲,同他小说中写的一样!”阿兰解释着说。 “去我家,阿飞你看?”秀雅说。 阿飞没有做声,如果不是从牢房中出来,他一定会说,从哪里来回那里去。 “就去阿飞的家吧,我要拍摄他的一些真实影像,还有他在小说中描写的,消江河,不是说就在他的家乡附近吗?”帕里斯说。 阿飞看上帕里斯的脸,点点头表示是这样。 阿兰拿出一张美元,一百的,要阿群去买菜…… “不用了,我打电话给我妈妈,让我妈妈把饭做好,阿飞?”秀雅似乎是在命令的说。 “可以。但东西还是要买好,我还要生活!”阿飞的这句我还要生活,把在场的人都说哭了,生活不只是一次性聚会。 …… “高益飞回来了,在秀雅家里。”村人甲说。 “叫了一声秀雅的妈妈妈,坐牢了就同意了。”村人乙说。 “是她哥哥出钱把他救出来的,不同意会死在牢中。”村人丙说。 女人们都在排队洗澡,阿飞带着帕里斯来到自己的小屋。孩子们都跟在身后看新鲜,穷人的消息不用传说,一看场面就明白好运来了。孩子们个个欢笑地看着,逢人就说:“人家是作家,这是美国人来买他的版权了,还会开发消江。” 这是在跟着向河堤上走去。 一群女人由秀雅带领,她们来到河堤上。 …… “秀雅,妈妈问你,你们是什么关系,他同意了?”秀雅的妈妈把秀雅叫进房间说。 秀雅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有同意你又为什么带他来我们家吃饭?还有他叫了我一声妈,这又是怎么回事?”妈妈说。 在妈妈的逼问下,秀雅一阵心酸涌上心头,流着泪说:“妈妈,他太可怜了,本我想到到我家去吃饭,他执意要来自己家里,是美国人要来看河,他有家吗?妈妈!” “没有家怪别人?他不同意你就不要理,这样别人还会以为你们同意了,会误了你的事,你早点死心算了。 女儿啊,我们女人不比男人,一上岸了就不会生崽,你耗不过他。”妈妈说。 “妈妈,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来了!”秀雅抱着妈妈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的女儿,你才30几岁,不会的!”妈妈说。 “我在网上查过,会有这样早就上岸的女人,妈妈!”秀雅哭得不行。 “不要怕,妈妈是过来人,十月还有一个小阳春,你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好造成的,明个妈妈同你去医院看看,要不就打一针,想办法和阿飞造一个……”妈妈说。 “他是一头非常倔强的驴,没有办法妈妈!”秀雅在妈妈面前说出了事情的无奈何。 “有一次他来找过我,说问你有没有男朋友,我知道他的意思,就说你要找有钱的男人,后来他就没有再说到你了。 有一天我把这事告诉了你爸爸,你爸爸又把这事告诉了你哥哥,你哥哥就去问村长,说阿飞的年龄是多少岁?村长就说不小了,还去把他的身份证拿来看了。 你爸后悔不该告诉你哥哥,因为你哥哥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想让你嫁一个有钱人,谁知你一个一个不能定下心来好好活命,总喜欢想到阿飞,真是冤孽。”妈妈说。 “我也没有办法,一开始不是这样,总认为阿飞这人不太聪明,总是想爱与不想爱之间徘徊。现在爱他的人多了,我却铁了心非爱他不可,妈妈! 以前只有阿兰是我的对手,现在又多了一个张丫情,我从阿飞的眼睛里看到,他看她时,眼睛总是发直。张丫情而且比阿兰还要漂亮,我现在没有一点爱情的竞争能力了,阿飞这次有美国人来买版权了,又不会缺钱,在他心里,我已经分文不值。哦,妈妈!”秀雅哭着说。(未完待续) 第117章特立独行 “阿飞,去洗澡换衣服!”阿群说。 阿群开始重下赌注了,虽然没有把握赢,但也输不到哪里去,他阿飞人只有一个,但他的版权是共同努力的财产,漂亮可以输给别人,这是天生的,不可逆转。 四个女人一台戏,她们都打扮得漂漂亮亮一个,都在把自己当太子妃候选人,没戏也当有戏演,人生谁不如此? 这是在一家小饭店,帕里斯在电脑上看材料,阿飞在他身边,听到叫喊就起身去了。 “我都习惯成自然了,这是谁买的?”阿飞说。 “是阿群出的钱,我们一起帮你选的。快去洗个澡,把你那几千年的菩萨衣全部换掉。”阿兰说。 “这会有点为时过早吗?我说得是还没有把版权卖出去,你们现在就把我打扮成一个皇帝,可不要成为李自成第二?”阿飞说。 “没有卖版权还有阿妹留给你的房产!”秀雅说。 “请大家再不要提出这个问题,当时阿妹真的没有说这房子是她的,我不能欺骗上帝。我们还是把努力放在卖版权上,其他的就由他去吧。”阿飞说。 阿兰见秀雅在不高兴,似乎觉得阿飞说话在不把她放在眼睛里,有一种本来自己就不是本群的人,就把阿飞推向去洗澡了。 把阿飞推进洗澡间,阿兰拉起秀雅的手来坐在帕里斯身边,看帕里斯在认真思考和看材料。 “阿飞的小说写得非常有个性,敢于创新,不怕有社会风险。”帕里斯见秀雅坐在了自己身边,就转过脸来对秀雅说。 “什么是社会风险?”秀雅说。 “就是不跟风,走自己特立独行!”帕里斯说。 秀雅还是没听懂,看上阿兰笑笑。 阿兰说:“就是个性化十足,不跟别人的一样,走自己特别的路子,写出不同别人一样的风格。 还有社会风险就是这样写风险十足,要不然没有人理解,没有人看,作家难得出名,要不然就是一鸣惊人。这就是社会风险。” 秀雅听完朝阿兰嫣然一笑,把脸靠在阿兰脸上:“你真是内外比我漂亮一百倍,怪不得阿飞只喜欢你,我输了,阿兰!” “不是这样,秀雅,各人有各人美丽的一面,不能去比,有比阿飞更好的人喜欢你!”说完就将秀雅的头推得靠在帕里斯脸上。 秀雅这才开始比较认真地看帕里斯,帕里斯微微点点头说:“真的,秀雅,我爱你!” 秀雅的眼睛里一滴泪水在开始形成,阿兰开始快速地把手机弄成录像。 帕里斯为她摸眼泪,并轻轻吻上她的嘴唇…… …… “吃苹果!”张丫情和阿群把苹果洗好端来。 大家都在吃苹果,阿飞沐浴更衣走来。 正在吃苹果的蠢货们都好像突然被人点穴了,阿兰脸上涌现一朵桃花红,她第一个从梦中醒来的人,将一个吃了一口的苹果放送进阿飞嘴里。随即是全体哈哈大笑。 “你们开始吃饭吗?”店小二探头说。 …… 阿兰两杯红酒下肚,脸上开始泛起微红,话盒子也开始打开:“我说,在美国的这些日子里,如果没有张丫情,我……” 张丫情知道阿兰将要说出什么,就忙拦住了。 “好,我说别的。说说版权吧,我的校长看了阿飞的小说后说很好,我问他版权能卖多少钱,他说一千万美金之上。 我叫他让人来买,他说这不是一时说卖就卖得了的,得先联系上这样的人。我怕这边先贱卖了,就把它关掉。记得当时阿群电话问过我,说阿飞的版权网址不见了,里面全是乱码。”阿兰说。 “阿飞以为是我害的,和我吵了一架!”阿群也成了虾子脸。 “有版权纠纷吗?要不要和原有版权方通个电话?”帕里斯说。 “那就拨通一下华夏娱乐有限公司的电话。”阿飞说。 阿兰把手机打开,拨通了电话说:“华夏娱乐有限公司吗?” “你好,这里是华夏娱乐有限公司!”手机里面说。 阿兰把手机递给帕里斯。 “喂,我是美国好莱坞电影公司制版人,帕里斯。已经同《美女战神》作者高益飞谈好了买这篇小说版权。因为此作品是签约在你们公司的,特向你们说明。”帕里斯说完朝大家做了一个鬼脸的小笑。 “这个,你们打算出多少钱买下版权?”电话里说。 “一千万美金!”帕里斯说完又眨了眨眼。 “喂!”半晌没有说话,帕里斯喂了一句。 “这个,不是在开玩笑吧,一千万美金折合人民币将近是一亿了,这在网络小说有史以来是没有过的,如果你是在开玩笑,我就没有时间陪你玩了!”电话里说。 “你马上可以查一下,好莱坞电影公司制片人帕里斯。我也马上打开电脑让你看一下我的视频,就用电话视频也可以的……” “是有这样一个人,相貌是和你一样。你打算给我们多少版权费?”华夏娱乐公司电话里说。 “不是说我给你们公司多少钱,而是你们公司要不要,看谁出得钱多,你们不要我才要,我才能买下。你们有本国优先权。”帕里斯这次没有做鬼脸地笑,而是非常认真地在等对方回话。 “帕里斯先生稍等一下,我打电话问一下老总。” 五分钟后电话里说:“帕里斯先生,你好!” “你好!我是帕里斯。”帕里斯说。 “是这样,高先生的小说我看过,是因为这篇小说在所有签给的小说中是非常另类,我们考虑到如果投资用来改编成电视或者电影,是存在好大的社会风险。这说得是他的作品风格,他写得观音娘娘和王母娘娘都是有染他神,这在中国是非常不好的,没有人会喜欢,她们是菩萨,是母天要对她磕头下跪的。 她们的形象在中国人心里是不能有半点污染的,把他的小说拍摄成电影,会受到国人的唾骂,要不得。 但如果用在你们西方世界,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承认这是一个可以改成电影电视的好小说。我只能说这些,帕里斯先生!”电话里说。 “请问先生阁下是?”帕里斯说。 “我是本公司的ceo,吕为胜。”电话里说。 “执行主席阁下,听我的朋友说版权是由你们公司卖出,与作者版权费是五五分成,是这样吗?”帕里斯说。 在场的人都成了木头人,全把帕里斯当神一样看待,生怕有半点响动都会惊吓着。 “本来是这样,不过如果是作者自己联系的卖出版权,这就另当别论了。特别是你们是世界大牌电影公司,能买下我们公司作者的小说改编权,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只希望在电影在放映的时候,在字幕的原创作者著名旁加上我们公司名称就可以了,这点分成就算全当是广告费了。”华夏娱乐公司ceo吕为胜说。 “谢谢哦,我一定记得把贵公司名称写在作者旁边,给你们带来世界范围广告效益。”帕里斯说。 “不用谢,再见,帕里斯先生!”吕为胜说。 “再见,阁下!” 帕里斯等关了手机说:“傻货,小说有瑕疵可以改掉!” 帕里斯一放下电话,秀雅就为他献上一个甜蜜的吻。 “我说,帕里斯先生,你可以和秀雅的哥哥合作这个项目吗?就在我们中国拍摄,让她哥哥投资影视业?秀雅你看?”阿飞提议说。 “秀雅,哥哥会同意吗?”帕里斯说。 “我们打电话问问。”秀雅拿出手机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妹妹,什么事?”高军电话里说。 “哥哥,我身边的这位是美国好莱坞电影制片人,在买下高益飞的小说版权改成电影,问问哥哥愿意不愿意投资影视行业?”秀雅说。 “你们来到镜头前,我给你们照一张合影留念。益飞你好,好久没有看到你!”高军电话里说。 “高军好,有时间回家来玩玩。我手头已经没有小说要写了,有时间陪你玩。”阿飞说。 “好的,好的,好的!那个制片人叫什么名字?”高军说。 “叫帕里斯。”秀雅说。 “帕里斯,我可以当导演吗?有不懂的地方你教我一下?”高军说。 “你可以当导演,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副导演,让你玩得放心!”帕里斯说。 “小说的主要内容是什么?如果不太熟悉的生活,或者太科学化的内容,我就一点也不懂了。”高军说。 “小说内容主要是写我们的家乡,与消江河为故事中心,就像云南省的香格里拉一样,哥哥去过云南的香格里拉吗?开发消江河,成为旅游区。”秀雅说。 “去过,我昨天刚从香格里拉归来,看来我这次香格里拉之旅还真走对路了。 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把头靠在益飞脸上的女子就是阿兰吧?”高军说。 “是我,哥哥你好!”阿兰承认着,并快速把头靠在了秀雅脸上。 “阿兰妹妹你好!果真漂亮出众,我来当导演你来当主演。秀雅看?”高军说。 “哥哥,我还看什么,你都说了让阿兰当主角,那我只有当主角第二的份了。”秀雅说。 “不,妹妹。那个又是把脸靠在益飞头上的女子是谁,她是我的主角第二人选,妹妹只能第三。”高军说。 “哥哥,我叫张丫情,是来自山东省滨州市,和阿兰一起在美国读书。”张丫情同样快速地把脸靠在秀雅头上说。 “果真不假,山东女子个高漂亮。张丫情妹妹真乖,愿意留下来一起拍摄电影吗?”高军说。(未完待续) 第118章王法哪里去了 “如果哥哥愿意投资影视界,妹妹就愿意跟着哥哥混碗饭吃,我愿意和秀雅一样把你当自己的亲哥。”张丫情说。 “益飞,这样好不好,版权我不买下,考虑到你眼下要钱把阿圆从牢房中赎了出来,秀雅去把两百万转到益飞账户上,让他先把阿圆救了出来,过一段时间我才能回来,益飞看?”高军说。 “行,谢谢哥哥!”阿飞说。 女孩子们个个都笑得成了一朵花说:“谢谢哥哥!” “好妹妹们不用谢了,你们都能团结在益飞身边,和我妹妹秀雅又是好闺密,我一定把你们都当亲妹妹一样看待。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们不要想到去拿名星的演出费,但也不会让你们白干,这事等我回来了再说好不好,阿飞看?”高军说。 “我看行,你们看?”阿飞说。 “行行!”妹妹们全异口同声的说行。 “好,就这样,我把手头的事办完就来,再见!”高军说。 “哥哥再见!”秀雅和她们一起说。 阿群在接电话,接完电话来说:“皮庆生在叫我过去,阿兰!” “你去吧,如果你已经想好了。”阿兰。 “我想好了。什么时候去救出阿圆请叫我一声,姐妹们再见!”阿群说。 “再见!” 阿兰离开人群送出阿群几步,出门时说:“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们,情义如山不忘初衷。” 阿群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握了握阿兰的手,抬头忽然看到阿飞也来了,阿飞张开双手,阿群扑进怀抱。阿飞说:“有难同当了,有福你一定要来同享。” “阿飞哥,我真舍不得离开你半步,我答应庆生,他是真心喜欢,哥哥放心!”阿群哭了。 她们都来给阿群一个拥抱,并说出祝福的话。 回到房间,秀雅看上阿兰的眼睛,阿兰把信号传给帕里斯,帕里斯楞了一下,便笑着对秀雅说:“我们?” “不好意思,帕里斯,我们中国人不比你们美国,我妈妈还没有同意我们在一起。”秀雅红着脸说。 “不,你是成年人,有权交朋友,恋爱结婚。”帕里斯说。 “秀雅,你自己喜欢就行,别为难自己了。以后再和妈妈说,去见爸爸妈妈是一样的。”阿兰说。 阿兰再次给帕里斯传递眼色,帕里斯把身份证拿在手中,跪下对秀雅说:“我爱你秀雅,嫁给我吧?” “收下收下收下!”她们都这样说。 秀雅在阿兰的半推半哄下把帕里斯扶了起来,帕里斯把手中的身份证放在秀雅手上。 她们都来到门口目送帕里斯和秀雅上秀雅的车离开。 半晌,阿兰还在靠在门边发呆,一滴眼泪就是流不出来,张丫情也是,屋子里10分钟内突然少了三个人。 “我们回房间吧!”阿飞说。 “你先去睡一会儿,我和丫情等你睡醒了再睡!”阿兰说。 “我去睡纱发,你们两个女孩子睡床上。”阿飞说。 阿兰看着丫情两手一摊,做出一个没得救的样子。 “明天的头等大事是去租一个私家房间,租一套房。”阿兰说。 “租房屋与住小旅馆有什么区别?”阿情说。 “私家房屋没有人来查房……”阿兰说完只好莞尔一笑。 阿情懂了,羞羞答答一脸发红。 “你们睡吧,我看一下资讯。”阿飞说。 “还早着,睡不着,我陪你一起看!”阿兰说。 阿兰坐在了阿飞的左边,丫情有一些尴尬地站立着,阿兰用嘴巴一指,阿情来坐在了阿飞的右边。两个女子一人分得一个男人的肩膀,都把手搁置在上面。 阿飞醉了,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两边的嘴巴都只离自己的嘴巴不远,侧脸就能吻合。但是,阿兰已经有言在先,这是旅店,会有查房的人来,一吻合就会引爆*,别落得让人敲竹杠了,吃自己碗里的不华算。 “你们看,一只婊-崽只写了一本书的一个名字,就已经拍出了四千万的版权。”阿飞说。 “还想卖版权,都说了给高军,我们就等着当好演员,等票房卖得上亿万了,我们就分红。”阿兰说。 “阿情是学编辑的,你得准备来担任编辑工作。”阿飞小有转脸对阿情说。 “到时看吧,如果没有更好的人选。”阿情说。 “你不是更好的人吗?”阿飞说。 “最起码我没有真正的编过一个剧本,这就不能说一定能行了。”阿情说。 “就凭你的漂亮我看行!”阿飞在撩她一下。 “切,阿飞就是会说好听的,我漂亮吗?”阿情说。 “漂亮没有标尺,他喜欢你你就是最漂亮的,是吗阿飞?”阿兰在帮忙。 “是,阿兰说得对,人的漂亮虽然没有标尺,但一定会有一个框框和条条,你是在这框框和条条之中的人,我喜欢,真的!”阿飞紧盯着阿情的眼睛说。 阿情一阵脸红,阿兰将她轻轻推进阿飞的怀抱。 “这行吗,阿兰?”阿情假意让开着说。 “行,我把你带来就是想把你加入我们一起,人多力量大……”阿兰说。 “你们都付出了这么多,我中间加入者,怕是不好吧,你们还有阿圆和阿群,她们会同意我的加入吗?我说得是……”阿情说了一半,另外一半不用说了。 “我是这样想的,高军是投资者,股份占有一半,我们这些人占有量是一半,我,阿兰阿群阿圆和秀雅和阿情你。你们看这样行不行?”阿飞说。 阿情没有先说话,只用眼睛滴溜溜转着,看一下阿兰又看一下阿飞,把自己还没有入群的地位。 “阿情说呢?”阿兰给阿情一个积极主动的机会,让她好快速进入主要人员来。 “我说行。”阿情娇羞地笑着说。 “我去门口打个电话……”阿兰说。 “阿兰,不要走远了,我们不会偷听。” 阿情知道阿兰是在扯花,是有意让开一下,接下来是把自己真正加入进这一团体,为加入这一团体献身。 “来,坐到我身边来,我把这电脑密码告诉你,写在手心上,说出来会让阿兰听到。”阿飞说。 阿情伸出手,阿飞紧握着…… “你的发香真好闻,我都醉了。是法国香水吗?” “乱嚼,人家哪有钱买法国香水?”阿情红着脸说。 “哦,我忘记了,漂亮的女子身上自然会有一股让男人非常喜欢闻的香气。” 阿飞说。 “人家哪漂亮?”阿情说。 “我说漂亮就漂亮,我爱你!”阿飞说。 “我也爱你,阿飞!在美国读书时就常听阿兰说起你。”阿情说。 “你的脸儿漂亮,还有比脸儿更加漂亮的,能让我看看吗?”阿飞完就开始动手。 “不要这样,阿飞。不要……”阿情在半就半推着。 “不要,飞哥……”阿情说。 “请乖点,你一乱动我就把持不了了。我爱你,真的,就爱你一个,我愿意倾其我的一切所有来爱你……”阿飞说。 “这是真的吗阿哥,这可是我要先给你啊,这也是我的唯一,也是我的全部所有,给了你以后就是分文不值了,阿哥!”阿情说。 “我看到了,是,我爱你,我的宝贝!” “轻点,慢慢深入,我爱你阿飞!我爱你!” “我爱你,宝贝,我的宝贝。我爱你……” “呀,……呀!” “我爱你我的宝贝。阿情,我的宝贝,我爱你……” “我也爱你,阿飞,我的宝贝,飞哥,我的宝贝!” 云在飘,鸟在飞,和风轻轻吹,曼妙无比的世界,两颗心融合在一起,感受一切世间美好。 …… “堵车了!”秀雅说。 “前面一辆囚车,这又要枪毙谁?”阿兰说。 “居委会主任李凡。”阿飞说。 “犯了什么法?”阿情说。 “贪污。”阿飞说。 “一个小小的居委会主任,能贪污到多得枪毙?”阿情奇怪地问。 “你们不喜欢看网上的资讯,不是说了他利用手中的权利,把无业主的房屋都归到自己名下,还有就是把业主房屋一百个平方就说是一百五十个,上亿万。还杀了一个居委会副主任,就是阿妹的房产没有分平。 这个居委会副主任,预测到会出问题,就在家里安装了摄像头,并告诉了她自己的情夫,两天没有联系就来家查看摄像头。结果就在一天没有联系上时就发现她死在家里,一看摄像头就清楚是居委会主任李凡干的好事。 这就是说,与人共事,出事前多少会出现一些预感。这还多不会发生在小事上,往往是在事情可以决定一切时,比如上亿万的分赃,强者,或者本来就有劣质性的人生者,他就会想到这是一次值得谋财害命的机会。”阿飞说。 阿飞探出头来,再看囚车上的李凡,李凡也在看他,眼睛里充满着怨恨,心想你这懦夫,为什么不说这房子是你的,只要这房子有主,我就不会起贪心,你用忠诚老实杀害了我! 阿飞看到这双眼睛在喷射出利剑,怕得快速回到车内。 “你们中国,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一个小小的居委会主任也能贪污上亿万,王法哪里去了?早就应当受到法律制裁!”帕里斯说。 “是啊,在中国,你要看到落马的高官,都是千万或者上亿万,好像几百万的贪污受贿还没有被写进法律中。”阿飞说。(未完待续) 第119章犀利哥的春天 “飞哥,给他们钱了吗?”阿圆说。 “给了,当打要脱裤。有两个的家属老头也死了,他们的居委会主任说他们的钱就算了,算是自然死亡,还表扬了我们,说我们守信用,认为我们早就把你接出牢了。这30万我们决定给你。”阿飞说。 “哥,晓得我干脆还多坐几年牢,等他们死光了我们一分都不用出!”阿圆笑着说。 阿飞把她抱在怀中说:“傻妹妹,哥懂你的心,你都笑出眼泪了。” “阿圆!”帕里斯张开双手说。 “他叫帕里斯,美国好莱坞电影公司制片人。”阿飞介绍着说。 “谢谢你帕里斯,我们会非常感谢你!”阿圆接受了帕里斯的一个小小的拥抱。 接下来是全体女生上场,把阿圆围在中间。 “去商场买衣服,从头到脚买几身,洗个澡,一切焕然一新!”阿兰说。 帕里斯一直在忙忙碌碌地帮她们拍照和录像。 “飞哥,哥哥,我不一个人得这30万,大家一起分点。”阿圆说。 “她们都得了。是秀雅的哥哥高军给了我们两百万,算是先付了一点版权费,除去赔偿的她们一个人先得了五万,是留下钱来买了一辆车。你先把手机买好,然后把钱打上去!”阿飞说。 “那我也就得五万,剩下的留着我们一起用,也算是一笔急用钱。”阿圆说。 “那就算是放在你这里。”阿飞说。 “让阿兰管!”阿圆说。 “上车,快别婆婆妈妈了,这不是好地方。”阿兰说。 …… “作家阿飞来了!”这一泡尿洒一圈的小城,没有几个不认识高益飞的,听到女孩子们都这样称呼,也就都这样叫喊着。 “这狗入的发了,差一点就差点穷死,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派出自己的女朋友去美国读书带卖版权,倾其所有家产孤注一掷。还真成了,就是那个名叫阿兰的女子,从美国带来一个制片人……” “是那个最高最漂亮的!?” “是!” “这货就是卖人都要抵一千万。阿飞真是艳福不浅。” “搞艺术的人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不得出名一直穷死,一但出名了,就是身边美女如云。” “阿飞!”一个女服务员叫了一声。 “她们来买衣服!”阿飞笑着回答说。 “都是你的女朋友?”服务员说。 “请不要这样说,她们只是愿意帮助我,做我的代言,帮助我把版权卖出去。个个都漂亮吧?!”阿飞说。 “那个最漂亮的是叫阿兰?”服务员说。 阿飞点点头,看向在卖衣服的地方,阿兰在其中果然让人一看就她出众了。 “你真艳福不浅。我可以加入你们的队伍吗?”服务员说。 “热烈欢迎!好了,我到那边去。”阿飞说。 “我叫杜雨轩,欢迎惠顾。”服务员说。 阿飞转身挥了挥手,给了杜雨轩一个非常神秘的笑。 “飞哥,来,我跟你买一身衣服,最好的。你自己来选!”阿圆说。 “我有,阿群给我买了一身,不要了!”阿飞说。 “什么不要,都卖版权了,你还想回到从前菩萨穿千年衣?来我跟你买一套。”阿圆执著地说。 “让她给你买一套吧,这是她的一片心意。再说你也已经不能比从前了,得时刻保持一种体面的大度,这是你的义务,一个名人的义务,你已经失去了邋遢的自由了。”阿兰笑着说。 “我以前好邋遢吗?”阿飞也是笑着说。 “肯定,我们背地里都叫你‘犀利哥’,”女孩子们异口同声地说。 “真的阿飞,我们不是在嘲笑哥哥,已经有条件了,你再不能不顾及一下场面,一定要穿着得体。我们虽然还没有去注册一个公司,但是你已经是我们集团的一个老总了,你是月亮,我们是围绕你身边转动的星星,你是我们的门面!”阿兰说。 “好了,好了,好了!”阿飞说不过她们,只好挥一挥手随她们去吧。 …… “妈妈!”秀雅说。 妈妈站立在门口。 “妈妈!”帕里斯说。 “妈妈!”阿飞说。 这一下把秀雅的妈妈蒙了,怎么一下冒出两个叫自己妈妈的男人,我这女儿搞得是什么鬼? 女孩子们也都过来叫了妈妈。秀雅见妈妈在发楞,知道妈妈在想什么,便拉起帕里斯的手说:“妈妈,我男朋友!” 妈妈一听就笑得合不拢嘴了,忙说:“好,好。” 女孩子们从后备箱中拿出各种食材,帮助妈妈在厨房做饭。帕里斯和阿飞去河堤上看风景。 妈妈把秀雅叫进房中说:“你想好了要嫁到外国去?” “我想把他留在中国,妈妈看?”秀雅说。 “他要愿意留下来,当然好,他同意留下来吗?”妈妈说。 “帕里斯说只要妈妈喜欢,他愿意留下来。”秀雅说。 “和你哥哥高军说过吗?他知道吗?”妈妈说。 “知道,哥哥还同意了买下阿飞的小说版权,开始投资影视行业,把我们的家乡消江河拍摄成电影。帕里斯和阿飞去看河了。”秀雅说。 …… 消江河要拍摄成电影的消息立马就传遍了全村,新任村长高新朋带了几个人来到河堤上:“益飞回来了!” “回来了,看看风景。”阿飞说。 “你是?”高新朋看着帕里斯说。 “他是美国好莱坞电影公司制版人,叫帕里斯。”阿飞说。 “他有证件吗?”新任村长高新朋说。 帕里斯在一直保持沉默不语,一个跟在阿飞身边的小孩拉了一下阿飞的衣服,走开了一点他对阿飞说:“要不要我去帮你把老村长叫来,这新村长好坏……” 阿飞听了点了点头,这小孩飞快的跑进村去了。 约莫五分钟后老村长来了,伸手就是给新任村长一个响亮的耳光:“你妈狗入,你又想从中捞一把?” “我只是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制片人?”高新朋说。 “是不是要你管?只要是来开发消江的,全村人就要保护他,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又想从中得到好处,你是贪心不足。滚开!”老村长高见明说。 阿飞看到老村长高见明还要伸出手去打高新朋,赶忙上前一步拦住说:“老村长息怒,我们来开发消江还需要大家齐心协力才行,主要是高军的力量。” “这我知道,没有他你是难得出头。你为什么就不喜欢他妹妹,虽然阿兰比她漂亮,但秀雅他哥哥可以让你一夜成名,现在让帕里斯捡了一个便宜。”老村长说。 那个回去报信的小孩看到老村长打了新村长,怕得躲藏在一边,偶尔同阿飞对一下眼睛,似笑非笑地。 听说老村长打了新村长,说是为了开发消江河的事,全村人都来到了河堤上,有几个青年来到阿飞身边说:“不要怕他,这小狗村长贪习惯了,他是想从中捞一把,来有意问这问哪的。” “是高军买了你的小说版权吗?是他来投资拍摄电影?” 年青人都对这事感兴趣,不望从中捞一把,只希望以后成了旅游胜地,大家都能从中得到好处。 女孩子们也都来到河堤上了,把一条不取眼的小河美得成了风景这边独好。 她们会合了,阿兰和阿情左右走在阿飞身边,秀雅拉起了帕里斯的手。 …… 大家正在吃饭。阿飞左右坐得是阿兰和阿情! “我有点肚子痛!”阿圆说。 “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吗?”阿兰说。 “我吃了醋,请送我去医院,阿兰!”阿圆抚着肚子说。 听阿圆说出这样的话,大家都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阿兰更加脸上一阵发红。 秀雅的妈妈听到吃了醋在肚子痛,赶忙从厨房中出来说:“我的女儿,妈妈做菜从来不放醋的,怕是吃了别的吧!” “我真的在肚子痛,现在在好痛了。”阿圆一脸的痛苦样。 “怕是胃经栾,得赶快去医!”阿飞说。 秀雅和帕里斯留下来,阿兰开车送阿圆去医院,阿飞和阿情也都一起回城去。 在车上,阿兰开车,阿飞把阿圆抱在怀里:“还痛吗?” “痛!你怎么知道是胃经栾?”阿圆说。 “不是我知道,肚子痛一般都就这几样,还有一种叫什么急性盲肠炎,那是非常要注意的事,会直接把人痛死!”阿飞说。 “好像是听说过,盲肠炎是最可怕的事。”阿情说。 …… “阿圆,什么情况?”高胜六接到电话就来了。 “肚子好痛,怕是盲肠炎。”阿圆说。 阿飞和阿兰都看着高院长,高院长一阵脸红:“好久没有看到你们了,现在还好吗?” 阿飞伸出手来与之相握说:“还好!” 阿兰也和他握手了,阿情一直在扶持着阿圆,只是朝高院长笑了笑。 …… “问题不太,只是要观察一段时间!”高院长说。 阿兰发现阿圆在紧盯着高院长看,她用手轻轻撞了一下阿飞,阿飞回了一下,意思是晓得。 “阿圆,高院长说让你留下来让他观察一段时间,你看?”阿飞说。 “你们都没有时间来陪我,除非院长愿意当我的陪护,愿意吗,阿六?”阿圆看着高胜六的眼睛说。 “愿意,我还愿意天天给你打饭,只要你不讨厌我,阿圆!”院长说。 阿圆听到了院长的表白,紧紧握着他的手说:“如果我愿意在这里住院一辈子,你也愿意照顾我一辈子吗?” “不是住院一辈子,这很快就好了。我愿意和你一起生活一辈子!”院长说。 “阿六,你真好,从今天起,我把自己交给你了,如果你不嫌弃……”阿圆哭了。 院长张开双手把阿圆抱在怀里:“阿圆,我明白,你是一个苦孩子,我会百般把你珍惜,谢谢你给我爱!” 她们在拥抱着,爱情的泪水都在流湿彼此的脸。 阿兰和阿情左右站立在阿飞身边,看到眼前这一幕,阿兰和阿情都哭了,都趴在了阿飞的肩膀上,微微地抖动双肩。 “好了,好了,好了!大家都别哭。阿圆还肚子痛吗?”阿飞说。 “谁肚子痛?阿飞你说谁呢?”阿圆说。 “你不是说肚子痛我们才送你来的吗?这是怎么回事?”阿飞说。 “是,我是吃了醋才肚子痛的,现在不痛了。”阿圆说。 阿兰和阿情听了都一阵脸红,明白自己是醋魁祸首。 “阿圆,如果不是肚子痛我们就走吧!阿飞是你的男朋友!”阿兰说。 “不是这样,阿兰!在坐牢时我就想,出去了嫁谁?如果阿兰没有回来,就和阿飞过了这一生算了。如果阿兰从美国回来了,肯定阿兰会把阿飞抱在怀中,我去嫁谁? 一开始想到是门卫,他为了看我的身体把眼睛碰瞎了一只,虽然他已经有一把年纪了,但他会真心喜欢我,这最重要。后来突然想到院长高胜六,这就假装肚子痛来了,谢谢你阿兰!谢谢你守信用从美国回来了,我们的少女时代没有被白白浪费掉,成就了阿飞,让他天才有出头之日。” 阿兰还不等阿圆把话说完,双手把阿圆抱在怀里:“我们走了,你就在这儿,让院长好好观察你一段时间,祝你们爱情甜蜜!” “阿六,我们走了,阿圆就交给你了,我表代她的娘家人,请你好好珍惜她,有什么事电话告诉我们!”阿飞紧握着院长的手说。 “阿飞,你也受了不少苦。阿兰听着,我也表代你的娘家人,好好对阿飞,让他过上几天好日子!”院长说。 “嗯!”阿兰已经哭得只能说出一个字了。(未完待续) 第120章今夜无人打扰 “这房子好,窗外是一片美丽的花园,厨房一切应有尽有。我们去买几瓶红酒,今个算是一个小小的会餐,可千万不要买醋,我的姑奶奶们!”阿飞把行囊拿进房屋时说。 阿兰放了一次又在后备箱中拿东西说:“我和阿情在美国就已经说好了,谁也不许吃醋,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等我们都觉得到时候了,我们买一万斤醋来洗澡,让我们都淹死在醋缸里!” “是这样,阿飞,不把你捧红我们谁也不能吃醋,一吃醋就完了。 我和阿兰会同心协力保你完成版权卖出千万的天价,干完这一票我们就收工,到时候想玩什么就玩什么,鬼管得了?”阿情说。 “我还是想到阿圆,有时间我们叫她过来玩,带她去悼念一下为她捞裙子的行长,她们的爱情只是昙花一现了。”阿飞说。 阿兰和阿情放下手中的东西都来到阿飞身边,阿兰亲上他的嘴说:“她在你心中永远是第一,但她选择了放弃。在不让你知道的情况下,我问过她,她说她不适合在你身边,因为你还没有固定资产和收入,她得去物色一个衣食住行无忧的主。 她承认自己缺乏拼搏精神,也承认自己命运不好,怕又惹出什么祸来,那就无药可救了。 放心吧阿飞,不是我们把她从你身边逼走的,她是去选择了更加轻松愉快的生活方式,而且院长又非常爱她,会把她当成掌上明珠。” 阿兰说完退一步坐在了一边,阿情接着上。 阿情首先给他一个甜蜜的吻,双手捧着阿飞的脸颊,让舌头的舌尖像小樱桃一样慢慢顶出…… 阿飞笑了,正如同阿兰说的一样,阿圆有院在爱她,此时她们也在这样吗? 感觉阿情的舌尖在慢慢挺进自己的嘴,这是什么海鲜也比不上的美味佳肴,是琼浆玉液在滋润自己干涸的心田,美阿我的阿情。阿飞从心底发出爱的感叹,曾经的努力奋斗,这就是回报,这就是生活,有,或者没有,就像天空的彩云,全是白色也行,没有也行,黑沉沉也是…… “哥,舒畅吗?”阿情一口气给了阿飞一个十足的吻。 “舒畅,舒畅极了。我们还得去商场买些东西,这账晚上算!”阿飞说。 “好的,我陪你算到天亮!”阿情说完就嫣然一笑。 …… 消江河的河堤上,帕里斯和秀雅在漫步。 “多么美丽的风景,小河哪边是山青水秀,小河这边是万亩平川,真让人留连忘返。”帕里斯说。 “有那么美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美!”秀雅说。 “你当然感觉不到,就像你们古代的大诗人苏东坡的诗一样: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当然,主要还是有你在这里,一虎振群山。”帕里斯说。 “是一凤美群山!”秀雅说完就亲上帕里斯的嘴巴,把他的话堵在说不出来,这就是女汉子,爱得非常强势。 “哥哥什么时候会来?”帕里斯说。 “办完了手头的事就会来,要不给他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来。”秀雅说。 帕里斯点点头,秀雅在拿出手机。 “秀雅,有事吗?”哥哥在电话里说。 “帕里斯在问你什么时候来?”秀雅说。 “帕里斯,你们先把剧本写好,我一来就要准备开拍,一年时间够了吗?”高军说。 “要将近一年的时间,我打算拍出一年四季来,如果今天冬季要能下场雪真好,有孩子们来坐溜溜板吗?从河堤上往下滑,就算是你的童年,这一定会是很美丽的。”帕里斯和秀雅在挨着头说。 “这小说中有描写吗?”高军说。 “有没有都行,我们可以设计这样一个场景,插入某一个情节中。”帕里斯说。 “秀雅,你们说好了什么时候结婚?要不就在一个电影情节中把你们的结婚放在电影里面,帕里斯看?”高军说。 “我和秀雅商量了,等哥哥回来看,你说好就好!”帕里斯说。 “好,再见!” “再见!”帕里斯和秀雅都对着镜头挥手说再见。 …… “今夜无人打扰,让我们嗨个痛快淋漓。”阿情说。 阿飞在电脑前看资讯,阿兰过来把他的衣服全扒光说:“我们来跳舞,这是我们租来的房屋,是公海,我们两个是航空母舰,你是保护我们的核潜艇,让世界大战一触即发!” 两个女孩子倒是活蹦乱跳一个,而阿飞却显得笨手笨脚起来,还外加有点害羞。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三个人全是剥了皮的青蛙,两人女子身材都了得,活像长腿蜻蜓。 在累得精疲力尽之前,两个女子把阿飞抬得放到了床上,阿情在和他亲热,阿兰在跳蹦蹦床。一下,两下,第三下头碰到了天花板。 阿飞是仰面躺下的,正好看到了阿兰头碰到了天花板,忙坐了起来说:“阿兰碰到了天花板,看破了头吗?” 阿兰手抚头,阿情有点儿不情愿的放开阿飞来看阿兰的头说:“别乐极生悲了,拿开手来让我看看。” “没有破,就是有一个鹅公包。”阿情说。 “等刚发育的小女生一样,胸前一个鹅公包。”阿飞想改变一下气氛地说。 “我知道,这是上帝在惩罚,谁叫我得意忘形,明知头顶上有天花板,我是用最大的力气跳一下,看能不能达到这高度,可一达到了就是一种痛苦。 这让我想到我们是不是要停止一切向高度发展,就这样平坦地过下去,什么版权卖出千万的天价,这是不是在暗示达到了高度会让人感到非常痛苦?”阿兰说。 “怎么会呢阿兰,就这样过下去不是不可以,可我们现在还是什么也没有啊,房屋是租的,车子是差的,人是不稳定的。你怎么就泄气了?”阿飞说。 阿情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阿兰你想多了,为什么不能再往高处发展了,这不能与你把头撞墙比。我们不是说得好好的吗,谁也不许吃醋,你这是看到我在和阿飞亲热,你是不是有意用头去撞墙,是发闷气来着?” 阿兰听了阿情的话,快速把自己回到欢笑中来说:“好聪明的阿情,我这样想是人之常情,也是非常真实存在的一个问题,我们总不能天天过着两女一男的生活。 这样活的人不是没有,前提是,这样的女人要具备两个条件:一是没有思想,不聪明;二是连体人,一分开就会死,出于无奈,出于对生命的尊重。” 听阿兰说出这样的话,阿飞开始感到一种危机感就摆在面前了,是自己二选其一,还是由她们自己来妥善安置? “阿兰你既然想到了这样不是长久之计,那你也一定想到了怎么处理,是现在就开始,还是等条件成熟之后再看?”阿情说。 “我们谁去喜欢高军?”阿兰说出这话时,脸颊有一点儿羞红了。 阿情使劲用眼睛盯着阿兰的眼睛看,看得阿兰直把头低下,躲藏着少女的害羞脸。 “哇塞,狗-操不是同我想到的一样!我怀疑你在美国就已经想到了这一招,是不是?”阿情用一个手指勾起阿兰的下巴,看阿兰在笑得不行了。 阿兰突然像发疯一样快速地把阿飞抱在怀里说:“我就得阿飞,你去得高军算了!” “我反抗,远水救不了近火。有你这样当闺密的吗?等他来了我保证搞定总行吧,现在我们把阿飞平分掉,谁叫他喜欢……”阿情说完就真动手去把阿飞也抱在怀里。 “哦天啊,请饶了我吧,你们这是要把我活吞了吗,我的宝贝们?”阿飞在假装这是一种痛苦,其内心是在开茉莉花,简直爽歪了。 她们疯得不过瘾,开始剪纸石,两个人自然是一个人占一边,中间是阿飞。 阿兰出得是锤子,阿情出得是纸,阿兰知道输了就要等到半夜过后,此时正是兴趣盎然,能抢就抢,世界上没有铁打的规定。想到这里阿兰出得是锤子的手快速地抓住了阿飞命根子。 “我的,耍赖。闺密耍赖!”阿情放开噪门大声叫喊着。 “哦天啊,我来给你们抛硬币,你们这次谁也不许再耍赖了。”阿飞说。 “不用了,阿情上,我来当按摩师,用脚踩阿飞的屁股,让你们快速引爆*。”阿兰说。 “妹妹们这也太损了吧,你们是不是非要把我玩死不可了?”阿飞在感到害怕,如同长期生活在沙漠中的野人,从来没有见过水,一旦看到了,一尝到了水的味道,就直接喝到撑死为止。 “废话少说,人命关天,保你死不了!”阿兰说。 阿情强行着把阿飞抱在自己身上,阿飞因为真有点儿心里开始害怕了,生理上的反应不是那自然形成,这就不好办了。 “亲爱的别怕,我和阿兰是生死之交,无论如何我和阿兰都是你身上的肉,我们仨是上帝给了我们连体婴儿胎,只是外人谁也不知道和看不见而已,真的。……”阿情在哄小孩子一样哄阿飞,知道阿飞这样是在不容易,是在受到变性的强迫,得慢慢让他回到主动上来。 “是,阿情,我在努力!”阿飞说。 “好了吗?我开始用脚踩了!”阿兰像坐公交车一样,一只手拉着上面的吊绳。 阿兰的春水已经流到了膝盖上。(未完待续) 第121章奇怪的悼词 “这不是什么好事,我们把车停在路边,不要进村去。”阿飞说。 阿兰把车开在一边,院长高胜六把车停在了阿兰的背后。 两个*立在一起,阿飞和院长,阿兰仔细看了看,院长比阿飞真要好看一些,而且还有比较稳定的收入,车子是豪华型的。 阿圆看出了阿兰在想什么,朝阿兰笑了笑,阿兰回了她一个苦涩的笑。 “跟我来,行长高梅生是埋在堎上。”阿飞说。 …… 院长在为行长烧纸钱,阿圆点上三支香,双膝跪在钱纸上,开始念念有词的说些对鬼说的话:“……死了行长是院长,你可要保护他,他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活,我还要不要活了? 昨天夜里我就梦到你在掐死院长高梅生的脖子,我跪下求你放过他,你说他占有了你的女人,可你已经是鬼了,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比你生前给我的还多。 这全是院长的,他的工资虽然不多,但他有人给他红包,去医院生崽的会给,虽然不是他亲自收,但有妇产科的人给他。还有什么要医院开证明的,这都少不得给钱办事。 你有什么要说的就当面对院长说吧,他在为你烧纸钱,要他怎么做你才不会害他。他对我说常梦到你,说你在梦中把他总是打得半死了,醒来就真一身痛。……”阿圆说。 阿兰和阿情还有阿飞,她们都在一边看着,插不上手,也插不上嘴。 听到阿圆说出要行长说话时,阿兰就轻轻地推了一下阿飞,暗示他去到坟墓后背假装是行长在说话。 有过一段时间同在一个枕头上活命的人,一个眼神,一个举手投足,不能理解那就是猪投生。 阿飞虾着腰躲藏到了坟墓后着,装着鬼在说话:“阿圆,要院长不要收人家的红包,为人看病是他的工作,不是在帮助别人。” 阿圆听了心里一震,赶忙把正在烧钱纸的院长拉到自己身边小声说:“行长在对你说话,你来听听!” 院长明白,刚才眼睛的偏光看到阿飞在躲藏在了坟墓后背,这就是鬼说话了,但不能说破,对于女人来说,得让她们傻一点,还不能说她们傻。 “我在听,行长有话请说吧!”院长说。 “你是一个医院的一院之长,得管管生孩子收红包的事,听说有一次一个人没有给红包,就要先这样要先那样,最后等人家生出头了,用轮椅推进产房时,一个婴儿的头被地板磨得只有一半了,这事你知道不?”行长从坟墓里说。 这话怎么回答成了一个问题,作为一个医院的院长,会不知道这一行当的潜规则?知道为知道,但要管好是非常难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行长,医院有明文规定不准收红包一事,但有一些病人或者说产妇,你不收她们的红包她们就说你技术不高,不敢保有不失误。有时候我们收了红包以后还会还给她们,先收下是让她们好在手术台上放心,让家属和患者都有一个好的心情配合医院和医生把事情做得更好。 当然有时也会忘记还给她们,这就造成了说医院要收红包一事成了铁打的潜规则,其实不然。 我总是梦见你有几次想把我掐死,醒来就真一身痛,这是因为白天工作太忙累的。阿圆说不是,她说她去问过神婆,说是你在害我们,要来为你烧钱纸,这不今天就来了吗。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今天有时间一切都把它解决掉。”院长说。 “说得好听,一切都把它解决掉。能解决吗?你是人我是鬼,除此之外我们都是职业病患者,我是行长,一个银行的一行之长;你是院长,一个医院的一院之长,这都是躺着就可以犯罪的职业。 你救了别人的命,别人给钱你,本来是你的工作,他们却认为是帮忙了,不然会死掉。也确实是这样,你要稍有不高兴,在时间上稍有耽误,这人就死了,也许事实本该就是这样,你的行为只有上帝知道。这就是他们喜欢给你钱的理由,你敢跪在上帝面前说,一个给钱者与一个不给钱者,你会想到先救谁? 就拿我一个行长来说,穷人不得钱到,有还不起的风险。包工头和手段分子,他们一定会有办法让你把钱借给他们。一百万给你回扣十万。出问题是以后的事,他们的洗脑术会不亚于传销老总,说得你全身麻木不仁,事后你就天天向菩萨烧香下跪磕头,乞求菩萨保佑他工程不要出事,开厂的不要倒闭,成了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还有就是一些社会一方霸主,他们的两只手都是一只黑一只白,你会想到银行的钱反正是要借出去的,老实人是肯定借不到,因为谁都不怕老实人,不怕就没有压力! 我不是被水淹死的,是在快要被水淹死时,想到借出几个亿了,工程出现了问题,消江河开发是附加的,造成主体工程材料劣质,结果果真在我死后倒塌了,想到这里我就失去了挣扎自救的信心。 我死后高家村认为是死了两只千年古树的原因,就又在原地种上了两只,是一个局长还是市长来着,这就是大树的意思吧。说完了!”鬼说。 “说完了就是,同没说没有任何区别。我们要走了,以后不要来害我们,我们会在方便的时候就来给烧钱纸,以慰藉我们自己的心灵。 阿圆有话要说吗,说完了我们就走,你们曾经欢爱一场,把滴眼泪给他吧,我们可怜的行长!”院长说。 听到院长说了把滴眼泪给行长,阿圆真的心里一酸就哭开了。阿飞在阿兰和阿情的掩护下从坟墓背后走了出来,院长瞟了阿飞一眼,意思是我知道。 “行长啊,本来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可我现在有了新欢,对你就不那么重要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能做到的我会尽力而为,你说吧!”阿圆说完就摸一把眼泪洒落在了行长的坟墓上。 “好了,我们走吧,行长已经睡着了,让他一觉睡到地球爆炸算了。”院长说完就拉起阿圆的手走出坟墓。 “可怜一个行长,看样子从来都没有人来料挂过,一个墓顶还没有小姑娘的奶大,像一个乱坟岗埋的死伢子,成了孤魂野鬼了,尽管他生前给了好多人好处,没生没养就是这样……”走出了坟墓之后,阿圆才真打开了哭门,泪水一下就流到了脚跟下,真哭了! 两个男人就像发生了第三次世界大战,尽管自己猫着腰走。 阿兰和阿情都来扶持着阿圆,阿圆可能是在无意识地学着别人死了老公的样子,让别人左右把自己扶持着,自己就把脖子一歪,把眼睛一闭,瞎念着可能是从神婆那里学来全是对鬼说的伤心话儿:“我可怜的行长,你好苦啊,那些生前向你借钱百万千万的人也都死光了啊?他们为什么不来为你的坟墓挑一担土,烧一根香?我的行长,你好可怜! 那些包工头,是工程出事同丰城电厂一样,全抓去枪毙了那些河捞们?他们没有良心会比你死得还惨,偷工减料桥梁塌陷,把钱拿去养小三小四,被枪毙了就在刑场上臭尸让秃鹫啄吃! 听到你的魂魄说自己本来有力量挣脱,一想到借出了好多钱,都是一些社会的霸主者,迟早是要出事,这就让你失去了挣脱的勇气,就这样你死了。尽管你这样说可能是想减轻我的内疚,但也有这种可能性。 在你死了不久,不知是跨河大桥还是高层建筑,倒塌了,听说是和你联手的一个市长还是市委什么官员,不知是背黑锅还是是有此事,说你们得了百分之五十的工程款,这是出事之后包工头们说的,因为你们两个都死了。 还要说明的一句是,你给我的钱我买了车,这可能就是桥梁塌陷的原因,车子又碾死了人,害得我坐牢了,还赔款一百多万,看来真是财不正,事不顺!” “算了,再哭没有用,他们都走到老远了,还要去为阿妹烧香,一是鬼都是鬼,今天就是专门来办这事的。”阿兰说。 “时间过得真快,就到了半下昼了。阿飞和阿六?”阿圆睁开哭朦了的眼睛,看看西边的太阳,又看看路上说。 “他们都已经走到了车子边,在等我们。”阿情说。 “放开手,越扶我就觉得越没劲了,我们快点走。”阿圆真同小孩子一样,把阿兰和阿情甩在背后虾着腰快步向前走。 …… 温州女子阿妹的坟墓是在阿飞的祖坟旁边,开车可以直接到达。 “哦,天啊!”阿飞一看到就感到不好受,还是验尸的样子。 “怎么会是这样?”阿六说。 “还是上次开棺验尸打开的!”阿飞说。 “这怎么办?”阿六说。 阿兰阿圆和阿情都把一个手指顶在下巴上,只有眼睛在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阿兰开车!你们是在这儿等,还是一起跟我进村去拿锹来……”阿飞说。 “我们坐在车上等。”阿六说。 阿兰开车,启动了车子阿兰说:“这么晚了,拿锹来能弄好吗?” “能!本来想到请村上的人来填一下,或者就请挖掘机也行,又怕这是不光彩的事,别惊动了村人,自己着点累算了,也算是对死者一点尊重。”阿飞说。 …… “五把锹,我们一人一把,你们就算把这一次劳动当植树节算了。”阿飞说完就甩开膀子往死里干了。 阿兰铲着铲着突然把锹一丢说:“我用手机把这一场景录像下来,怕以后用得上。” 阿圆和阿情没有铲几下也把锹丢下去看阿兰录像了。 “阿兰就是喜欢扯花,怕卖力。”阿飞说。 “女人,你还想她们会干力气活?”阿六说。 “加油,加油,加油!我们会当啦啦队就行。”阿情说完就在旁边折了两根树枝拿在手中跳起了啦啦舞。 阿圆也跳舞了。 两个男人累出一身臭汗之后坟墓恢复到了新坟的样子。 “我是阿妹的受益者,但我想不到有什么好词儿说给她听。谁,谁来帮说几句,就像乡村妇女一样,说出对死者的一些内疚的话,或者随便!”阿飞说。 三个女子都在跪下烧钱纸,听阿飞这样说,只是互相看看,谁也不说什么。(未完待续) 第122章高军回家开发消江 “听说高军回来了,是专门回来开发消江河的,拍电影!”一股小势力的一个头高新朋村长说。 “这事向村上汇报了吗?”出纳员高红花说。 “没有!上次村上卖田一事被他搅乱了,可能是市领导看到了他写的小说,说得是农村到处都是村长在独权卖田,从老表手中一两万一亩买来倒卖出去就是几十万一亩,是南边建加油站这三十亩田,本来除去给乡长五十万,全是我们平分。 他高益飞也不是好人,弄几个美女把高军骚昏了头,出资一个亿来开发消江河,还没有开始就给了高益飞和那些女人两百万!”村长说。 “听说要把放牛滩改成农家乐,你去乡政府告发他们,让他们出面去干涉,最少也得给两百万,不和他们联手我们一分也不想捞到。”出纳员兼妇女主任高红花说。 …… 祠堂门口,一边是停放的小轿车,一边是高军和他的团队,高军在发表开发消江演讲: “差不多人都到齐了吧。”高军端着保温杯小喝了一口热茶说。 “差不多都到齐了,只有村长还没有来。”这是村上一个比较有文化的人高详喜说。 “说了8点开始,这都8点半了,开始!”老村长高见明说。 “开始吧,你就简单的说几句就行,只是让全村人都知道就行。这又不是要他们出钱,只是让他们知道有这么一回事。”阿飞说。 “大家都来了我就说几句。”高军说。 阿情和阿兰今天打扮得非常漂亮,阿圆和阿群有自知之明,两人坐在远些一边,秀雅和帕里斯也坐在主席台上。 第一个是阿情第二个是高军,这有暗示是一个组合。阿飞和阿兰挨坐,秀雅和帕里斯挨坐,这就形成了泾渭分明。 到了该亮个相给全村人看了的时候,阿情站立起来拿起开水瓶给高军加水。放下水瓶后给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停立。 “请你还站立一会儿!”一个村民小伙子在为她照相,因为没有提前做好准备,没有照成她和高军都是站立的姿势。 高军听了用手一指说:“这个可以转发到网上去……” 高军说完这话侧脸一看身边的阿情,阿情红着脸说:“我好害羞!” “是我不配你吗?”高军小声说。 “人家又没有说你不配,怕是我不配你吧。”阿情说。 “别害羞,让他们照相,我们等下私下再说。”高军说完做一个全部站立起来让他们照相的手势。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声说:“高军,不要听高益飞的话,他什么事都办不成,投资上亿,这不是细伢子砌庙子,不好就又推翻来过。” 阿飞一看这人就不是好人,村上要办什么事,不给他一点甜头他就出来作梗,最小的事你也得给它送上一篮子白菜。 高军一看阿飞,阿飞正在气得发木。 “你老人家先坐下。我不是投资一个亿,最多也就是在一千万之中,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至于阿飞没有办成一件事的情况我知道,这是因为他总想办好一些非常难以办得到的事,这就需要很多人来帮忙,能办成一件就是一件。 还有就是他是一个作家,办事时总缺少一点儿歪门邪道,这就让很多人不理解和不支持。 ”高军说。 “手机响了!”阿兰说。 “你去帮我接一下!”阿飞让阿兰去接电话,自己依然坐在主席台上。 …… “谁呀!”阿兰说。 “找益飞,我是高欢,欢子。”手机里面的人说。 “他在主席台上开会,一定要他接电话吗?”阿兰说。 “你是他什么人?秘书?这婊-崽就玩起了秘书。”欢子说。 “我是帮他办事的,叫处玉兰,都叫我阿兰。你是他什么人?”阿兰说。 “我和他是高中同学。”欢子说。 “他没有读过高中。”阿兰说。 “你说欢子就行!”欢子说。 阿兰来到主席台把手机递给阿飞说:“是一个叫欢子的。” 阿飞接过手机走出人群说:“欢子!” “卧曹,玩得不错,还有秘书!”欢子说。 “十多年没有见,还是你在读高中时,我们最后一次谈话是说雷锋到底傻不傻?我问你有人研究过吗?我说真傻也肯定不会说,因为他是榜样人物。你说仁者见仁……”阿飞说。 “是昨天有人告诉我你已经搞得不错了,小说版权卖出了上千万的天价,还准备开发消江河。是有这事吗?”欢子说。 “是秀雅告诉你的?” “是。”欢子说。 “你还喜欢秀雅?”阿飞说。 “不喜欢,只是一直保持联系而已。”欢子说。 “那一天晚上你打那个男人,秀雅挺着一个大肚子,是和那男人结婚以后,我站立在秀雅的对面,她一动不动,我也不好说什么,用一句不好听的话说:四只灵长类动物一母三公……”阿飞说。 “电影开拍了吗?”欢子问。 “还没有。高军正在祠堂门口演说,希望得到全村人的支持,可就是有一些人喜欢对着干,他们以为这是在搞捞钱的东西,想从中作梗! 老表的田都被他们已经卖得差不多了,我和高军想借开发消江河和拍电影的名誉把河下这块放牛滩先圈了起来。你现在混得怎么样?”阿飞说。 “混个卵,外面的钱好难赚,我回来跟你混怎么样?”欢子说。 “好啊,人多力量大。”阿飞说。 这时一辆警车来到祠堂门口,里面下来的是村长和乡镇干部,还有两个穿警服的。 阿飞预感到不好,快速来到阿兰身边说:“如果是来抓我的,你就马上联系欢子,该用钱的地方就把钱用出去,这是来敲竹杠的,有钱就可以摆平。” 果然是向阿飞走近,阿飞快速躲到高军身后,可还是被两个披着羊皮的狼捉得放进了车上。 “为什么抓人?”高军说。 “这里不能搞开发,要经过审批才行!”乡镇干部说。 阿兰要阿情求高军把车拦住,阿情说:“哥,求你把阿飞救下来。” 高军来到村长身边说:“把这两万先拿去打点一下……” 村长高新明把两万块钱拿在手中说:“停车,停车,有话好说!” 车子一停下,乡镇干部就说:“这人是谁?” “他是我们村最有钱的人,在外面开厂。”高新明说。 “去把他叫来,有钱就好办事。”乡干部说。 “这钱?”村长说。 “放车上,先把他叫来着。”乡干部说。 阿兰和阿情还有阿圆阿群秀雅和帕里斯,都站立在警车前面。高军在村长的介绍下和乡干部握手说:“我叫高军,是高益飞的合伙人,有什么事我来解决,先把人放了再说。” “我是土管局的,要搞开发工程得先批准才行,他高益飞什么都不懂,认为这就是一块无人管的撂荒地。”乡干部说。 “办这审批手续费要多少钱?这是我的名片。”高军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华宇集团公司总裁高军……”乡干部念出这几个字眼脚就开始发软,如同狗闻到了老虎的臊气,已经软得迈不开步子了。 “放,放人!”这乡干部自称是土管局的,在大公司集团老总面前就成了土狗子在狮子面前了,由属性来决定一切。 “高,高总裁,我会帮你把审批办下来,你们可以先开发着。”乡干部说。 新任村长在一边忙说:“这钱?” “钱你妈棺材,死瞎了眼睛你,高老总的钱你也敢收!”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村长脸上。 新任村长只有眼睁睁看天上白天也在星光灿烂。 高军上前一步说:“要收,要收,要收!我也不要例外,安规定办事。” 见村长在抚着脸发呆,乡干部给他一个眼神没有看到,就飞起一脚踢上他的屁股说:“还不滚开些。” 一脚踢得村长像狗一样夹着尾巴虾着腰溜走。 等村长走开了,乡干部说:“这是好事,我们支持,今天就这样吧,我们走了。” “那就这样,等我们开始开拍时会搞一个开机仪式,到时来玩!”高军说。 …… “怎么会是这样,动不动就抓人走?!”高军送走乡干部来到阿飞面前说。 “这些人就是有钱人的狗,那次河下修桥,杨家人来吃我们的地盘,要他们出十万算是我们的地盘上,还打了一架,赢了正要说交钱的事,出了奸臣,杨家人把钱给了乡镇,弄人来抓人去坐牢。 不相信你马上丢几万,说把我抓走它们又会来……”阿飞说。 “没有办法,这是食物链!”高军两手一摊苦笑着说。 “你们的中国人,随便办点什么事,都要给当官的送红包,不给就来兜圈子?真是大大的坏!”帕里斯气得说话都在发抖。 “这怪我,你们没有见过世面,这潜规则存在在每一个行当和每一个行政管理机关,俗称附加手续费。我们在接大单时,从没有送过一万!”高军说。 “送几千就行了?”帕里斯说。 “no,十万是最少的,动不动就是上百万千万。这已经形成了一种社会风气,你在里面玩就要懂得里面的规矩,不然你就玩不圈。我们管它们叫社会大游戏。 你不懂它们就会误导你,比如它们不会开口向你们要钱,其实你不会玩,把它们搞得非来同你们作梗不可了你们才想到这是没有给钱的原因。”高军说。 女人们都一个一个靠在自己默认男人的肩膀上,阿情只是比较别扭地站立在高军身边。 阿兰给阿情眼色,阿情就是有点儿不敢。阿兰又把眼睛看上秀雅,秀雅又把眼睛看上哥哥高军,高军侧脸一看,说:“阿情,你怕我?我有那么害怕吗?” 阿情一脸发红,抬起手来搭在高军肩膀上。(未完待续) 第123章欢子高军阿飞开发消江 “阿飞!”欢子从车上下来叫道。 “欢子,这边来。”阿飞说。 欢子与阿飞握完手眼睛就停不下来,最后还是开口说:“你的秘书阿兰是谁?” “她们在化妆,我们设计了一个舞蹈作为电影的开头,就这个设计我们一起坐下来商量了三天三夜,这是关系到票房主要原因,一开演就要锁住观众的眼睛。”阿飞说。 “请了几个明星?”欢子说。 “请个卵,高军说不用请明星,反正是他投资,我无权说话。”阿飞说。 “高军呢?”欢子说。 “还没到时间,马上就会来。先坐一会儿。”阿飞说。 “来了!”欢子说,“高军!” “欢子!b崽,好久不见。”高军说。 欢子和高军两人相向前进,握完手两人肩并肩走向主席台。 “帕加尼!你的车子?!”高军说。 “就这点家当,不好意思。”欢子笑了笑说。 “这车子要多少钱?”阿飞傻笑着说。 “最少一千万以上。”高军说。 听到高军说最少一千万以上,阿飞整个人都木了,一开始阿飞以为欢子是同自己一个属性,都是猫科动物,他是虎自己最少是豹,可一听说欢子的小车上千万,那可就是冰山一角了,看不到的全在海水中了。 “拍电影不用请几个明星?”欢子说。 “谁说没有请明星,都是一流的颜值,等下就会出场。你是搞什么的?”高军说。 “一开始是美工,玩得不过瘾就干起了导演。听秀雅说你在把阿飞的小说搬上银幕,手头没有剧本,闲了半年多。你买了阿飞的小说版权?”欢子说。 阿飞坐在一边乘凉去了,这个世界已经成了高军与欢子的蜜月。 “没有买版权,他说算是来一股,我只给了他两百万。你也来一股?!”高军说。 “我也来一股!等我看了你请的是什么演员,现在的电影除了看演员的颜值,你就卖不出票房!”欢子盯着高军的眼睛说。 “你说搞电影赚钱吗?”高军说。 “不赚钱为什么一个好的小说能卖上千万的版权改成电影?!好的小说都快卖到上亿了。当然这里面的关系也很多,要想赚钱,首先要剧本的题材要好,以青春美少女为题材的小说改编成电影赚钱的把握机遇大些。”欢子说。 “来了,来了,来了!”妇女主任高红花在提着裤子忙忙碌碌地一边叫喊一边张罗着迎接上级领导。 高军手提一个红色篮子,里面一篮子的红包,一万块钱一个。 “就这样明目张胆地送?”欢子说。 “这还要藏着匿着,先让它们手软,然后才是让它们嘴软。这也不多,一个人一万。看情况再出手不迟。”高军说。 …… “阿兰,好了吗?他们都来了,马上就是开幕式。”阿飞在对着电话说。 “在路上,过了槎市的红绿灯。”阿兰在电话里面说。 上面来的人不多,上次自称是土管局的和几个市领导,妇女主任高红花介绍说:“这是我们村最有钱的大老板高军,这是市领导土管局局长陈勃(几几),这是市领导环卫局局长杜根子……” “请上级领导多多支持!”高军每握完一个领导的手就给一个红包。 有人在照相,妇女主任高红花像早晨赶鹅出村去河滩上吃野草一样两只手张开向前推着说:“不要照相,要照等下着,不要把这给红包照得发到网上去,这样不好!” “欢子,过来!”高军在招呼欢子也坐到主席台上来。 阿飞没有上主席台,他在等阿兰的团队。 来了,阿飞指导她们把车开到边上一些。 第一辆车上下来的是三个身材都一样的女子。 “这三个中有一个叫阿兰的吗?”欢子说。 “你猜有没有在其中,如果有谁是?”高军说。 “秀雅不是,还有两个,阿情和阿兰,都比秀雅要漂亮一些,阿飞这婊-崽,艳福不浅!穿绿色的是。”欢子说。 “错了,红色的!绿色的叫阿情,我喜欢了。”高军对着欢子的耳朵小声说。 “两只货都是顶尖漂亮者,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你得了阿情,阿兰是阿飞的,我只好干瞪眼!”欢子也小声对着高军的耳朵说。 “态度决定一切,你得先入股,把线放长一些才能钓到大鱼。”高军眯缝着眼睛笑嘴一歪小声说。 “等下和阿飞说一声,入股玩一把,回到我们十年前的三个人光着身体比几几的好玩世界。”欢子也笑着小声说。 帕里斯在忙拍摄,阿飞在管理场面。 阿兰跳完一个现代舞,阿情来一个钢管舞,那了得的身材,把场面美得鸦雀无声。接着是音乐响起,阿兰再次出场,来个迈克尔杰克逊的模仿秀,把开幕式一下就推向了*。 好多人在用手机拍照和录像,男女老少都笑得合不拢嘴。 老村长高见明在边走边逢人就说:“益飞,这婊-崽真有本事,这几个女子个赛个,都有一胡牌(土话说人长得漂亮就像是一手好牌一样,拿在手中看起来舒心)。” …… 开幕式结束了,后勤工作人员开始收场,酒宴开始。 高军带着欢子来到阿飞身边说:“欢子想来一股?” 阿飞听了看上欢子的眼睛,欢子说:“我同高军一样,先给你两百万,你还是干股,以后无论投资多少,都是我和高军的事,不要你出一分钱,以后的赢利我们三个人平分。” “我要问一句:你是看准了有钱赚?”阿飞说。 “也不是说看准了,只是看得还可以,主要是这几个女孩子的颜值还过得去,估计票房不会很差。还有就是省去了请大牌明星的费用。这几个女孩子比任何当红明星都要颜值高,估计有可能会一炮打响。 听说你和阿兰不但是一种爱情关系,还有生死之交。为了送她去美国读书,你倾家荡产不顾她不回的后果!是这样吗?”欢子说。 “我是在赌她的颜值,当时只是想到让她来完成我完不成的任务。 至于你说电影一定要有高颜值的演员才能卖出好票房,那捉妖记不是同样票房好吗?”阿飞说。 “你搞错了吧,捉妖记的演员颜值没得说,还有就是气质问题,你这阿兰和阿情都是非常好的气质。 去把她们都叫来我们商量一下去注册一个名称,同时写一份内部协议书,得动真刀真枪地干一场。”欢子说。 “他是专门搞电影产业的,是我妹妹秀雅告诉了他他才来的。”高军说。 “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团队,欢子!”阿飞伸出手来与欢子相握。 “那欢子去上台讲话。”高军说。 “还是让阿飞去讲吧。”欢子说。 “我还不够份量,你们两个随便把一个去讲。”阿飞说。 “那就一个人讲十分钟,谁第一个讲话?”欢子说。 “一般来说先讲话的是官大些还是官小些?”阿飞说。 “官小的先讲。”欢子说。 “那我先讲!”阿飞说。 “那你只能讲一个引子,也就是要留下三分之二的空间。”欢子说。 “我就简单地说几句!”阿飞说。 …… “开始了来把人讲话。”阿兰从伙伴们中间分离出来来到阿飞身边说。 欢子看到阿兰走近了,眼睛不转弯地紧盯着看,直看得阿兰把头低下。 “我先讲话,欢子说他也来一股,同样先给我们两百万,他和高军也会上台讲话。”阿飞说。 阿兰听说欢子也来一股,便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欢子,给了欢子一个比较害羞地笑,并且说:“欢迎欢子加入我们的团队。” 阿兰说完就帮阿飞把衣领弄好,这就是一个暗示,无论是给阿飞还是给欢子,这让欢子在心里更加佩服阿兰。 “要帕里斯讲话吗?”阿飞说。 “要啊,你先讲,讲完了就说下面请美国好莱坞电影公司制片人帕里斯上台讲话。”阿兰作了一个快速抢答题,是怕别人先说了不要,这就不好逆转了,对不起秀雅和哥哥高军,人家是一家人。 阿飞看了一下高军和欢子,都说行。 阿兰挽着阿飞的手走上主席台,全村的人都向她们看来。阿兰把阿飞送到主席台上就只站立三秒钟自个儿退下去了。 “各位父老乡亲,各位来宾,各位领导,大家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从来没有过比今天快乐的日子。 我要向大家说的是,我从青年时候起就在想怎样去改变我们的家乡面貌?以前考虑的是改变贫穷落后,可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了,问题是怎样让我们的村庄借消江河开发成世界旅游胜地? 为此我用三年时间写出一本书,主要是把消江河介绍给全世界的人,书中的描写是比较夸张的,是要我们去经过美化的,这就不是一本书能够解决的问题,希望有对家乡有热心的大老板和对家乡有贡献精神的有志之士,共同努力才能完成的事。 下面请我的朋友和合伙人美国好莱坞电影公司制片人帕里斯上台讲话。”阿飞说。 秀雅听到阿飞在叫帕里斯上台讲话,忙起身来到帕里斯身边一起走上主席台,同样只站立了三秒钟现了一个甜蜜的笑。 “朋友们好,大家好!我是美国好莱坞电影公司制片人帕里斯。 我的由来是和阿兰在一起读哈佛大学认识的,经阿兰介绍我又认识了阿飞,并受他邀请来帮助他改变家乡的面貌。 在这里我将最少用一年时间帮助他把电影拍摄完成。但这需要很大的开支,得有千万以上,可事情开头了就成功了一半,有秀雅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高军和欢子的支持,这就解决了投资问题。下面请欢子上台讲话。”帕里斯说。 欢子在有一点儿别扭,轮到自己上台讲话就成了孤家寡人。刚想到硬着头皮上时,看到阿飞在要阿兰出马。 阿兰走到欢子身边,陪同欢子一起走上主席台,只站立了两秒钟。虽然只有两秒钟,可这是救场。 “各位乡亲们好,大家好!我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回家了。世界变了家乡也变了,但不变的是我们同根的心。 听说阿飞在家乡搞得风生水直,这就回家来看看。 谈到改变家乡面貌,这是我和阿飞和高军早在十多年就谈过的事情,那时只是说说而已,没有方法没有资金。 现在再谈改变家乡面貌,有方法也有资金,还需要有的是我们全村共同努力的决心,这可以有吗?”欢子说。 欢子这样一问,男女老少齐声回答说:“有!” “好,有大家的齐心协力我就放心,我投资两千万。要出名就要把我们的村庄和消江河拍摄成电影,同时也是旅游胜地的开发,把我们的村庄打造成超过香格里拉。下面请我的合伙投资人高军上台讲话。”欢子说。 阿情陪同高军走上主席台,大家早就准备好了手机照相,阿情表现出色,让笑把自己的漂亮推到了极致。 “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大叔大婶爷爷奶奶 ,各位来宾和上级领导们大家好!”高军说到这里定眼看了一下继续说:“十年前每年夏天我们都还要下河去洗澡,现在不去了,为什么?因为现在每家每户自己都做了洗澡房。 但这条河还在,我们还在。 有人说这条河已经脏了,不好洗澡了。这只是一个条件,还有就是河堤在修理时从山里来的土也改变了草的品种。以前是脚背草,现在是膝盖草和人头草,高得都没有路走向河边。 当然还有我们的人心也不比以前了,以前有人盖房子大家去帮忙,这都不是事,现在有机械代替了劳动,已经不在人情之中。但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据悉有一年修桥是外村老板在搞,因地盘问题与我们村全村人发生冲突,我方以绝对优势取得胜利。可在谈条件时我们村有一人当了奸臣,说是什么同学来着?给那个前面村的老板壮胆,造成非常性妥善解决。这就不对了,你不出手可以,但你不能当奸臣,这是要写进村谱的,让子孙后代都明白当奸臣的人是谁,以此为戒! 让我再回到说起我们的消江河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这里离市中心只有几公里,把这条河发开出来就是一个最佳的天然浴场。 怎么开发?我和欢子还有阿飞想到在河底垫上一层鹅卵石,河堤与河滩种上一些优质草,做一些卫生间和换衣服的小屋子,这是公务设施。老弱病残者有喜欢做小生意的,可以在河边出租太阳伞和垫布卖茶水之类,共游客消费。 还有帆船和老人光着身子拉纤,让小河回到从前,还有渔舟唱晚,老头和他的渔船还有几只鸬鹚,让游人看到长河落日还舍不得回家。 这些阿飞都已经写进书里了,我们会选择性地拍摄一些这样的镜头,让电影来宣传和带动我们的游戏产业。 我同欢子一样,投资两千万。下面请上级领导讲话。”高军说。 “各位父老乡亲们好!关于开发消江河的报告我们已经做了批示,希望你们能齐心协力打造出我们市的河西走廊最美丽游戏胜地。我代表市政府预祝你们取得圆满成功!” “放礼炮!”高军大手一挥,说。 阿飞高军和欢子端着酒杯,阿兰阿情和秀雅都拿着酒瓶,一桌一桌向宾客陪酒。 “来,大叔,干了这杯让美女给你添上一杯,我们农村人很难有机会让美女陪酒的。”欢子说。 “欢子,你说得对。十多年没有回来,发财了吧?!”老者说。 “不能算发财了,一般般而已。要不要再来一杯?”欢子在耍油嘴滑舌。 “肯定要。听说拉一次纤一百块钱,要人么?我来一个,赚点酒钱。”老头借机会说出自己要参加拉纤的队伍中。 “要,到时候来。”欢子张口对天上说。 阿兰把脸笑得非常灿烂地给老头添酒。 …… 大家都吃喝得一脸通红,全部来到河堤上。 “我们的大好河山,越看越美,以前怎么就忽视了?”欢子说。 “以前没有人把它写进书里,现在不同了,随着阿飞的成名,书和电影的发行,全世界都知道有一个地方有一条小河名叫消江河。”高军说。 帕里斯在录像,高军在给拉纤的老头们发红包说:“今天天气好,开始拍摄古代纤夫拉纤,说是光着身子,如果你们感到不好,就随便也行。” “我们老头子怕什么,以前我们就是光着屁股拉纤的,现在虽然只是做戏,有钱我们当然愿意,保证让游客看得满意。”老头手拿红包扬了扬说。 阿兰和阿情还有其他女子们,都在笑得不行了。阿兰躲藏在阿飞屁股后面,慢慢把阿飞推近到纤夫们身边。 “我们来照一张电影的画面和书的封面。”阿飞说。 “帕里斯来为我们照个特写。”阿飞说。 阿兰和阿情站立前面,高军欢子和阿飞站立后排。随着一声照相机的咔嚓,她们已经定格在了改变世界的今天。 ——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