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大明星》 第一章 黄易和《破碎虚空》 “王总，约吗？人家晚上洗白白，等你喔。”外围女抛了个媚眼，望向青年的目光满是‘诱’惑。 “约你妹啊约，一边凉快去，哥哥我今晚要和章小小去马尔代夫享受沙滩海风，顺便研究下人体哲学。”青年穿着拉风的风衣戴着墨镜，十根手指全是硕大的金戒指，叼着雪茄，一脸平静，说出了让外围女勃然色变的话来。 “您……您是要去见国际一线明星，那个刚在戛纳得了大奖的大明星章小小？”外围女一声惊呼。 “是啊，她为了约我，专门整了个微信，天天没事就摇一摇，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有心人天不负，她的真诚终于感动了我，唉，你说我容易吗我？”青年享受着另外一个漂亮妹子的按摩，扬天长叹。 “王总，我……写了本《总裁你别走，我就要给当小三》，您什么时间有空了，帮我写个简介好吗？”妹子双眼放电，含情脉脉的说道。 “你……你是去年富豪榜第一的大作家蝴蝶我吹吹吹？”当外围女看清楚妹子容貌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是啊，我经常给王总吹吹吹，这写作能力自然不错。”妹子骄傲说道。 “王总，米国总统奥巴牛邀请您去骑马。”仆人走了进来，一脸恭敬。 “骑个妹啊，让他过来。”青年一脸牛比。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青年从梦境中惊醒过来。 “这谁啊，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青年揉了揉眼睛，有些郁闷。 青年叫王凡，凡人一枚。 身为一名在就业路上屡屡遭遇挫折的中文系应届毕业生，王凡表示亚历山大。 打开门，一个婀娜多姿的漂亮女人，出现在王凡眼前。 这女人王凡自然认识，是自己女朋友吴婷婷。 准确的说，这是王凡“前世”的女朋友。 就在几天前，王凡在寝室玩游戏，然后咔擦一声，穿越了。 穿越也就算了，居然还穿越成为一个比自己还‘刁’丝，而且还容貌名字一样的‘刁’丝身上，王凡感觉亚历山大。 唯一让王凡欣慰的是，今世自己有个在大学谈了几年的女朋友，而且还是校花级别的。 据说吴婷婷最开始只是拿自己当备胎，当挡箭牌，但时间一长，吴婷婷就被王凡的老实憨厚，以及体贴感动了。 不过，其实王凡心知肚明的是，是自己前世太‘傻’比，觉得结婚才能啪啪啪，一直没对吴婷婷下手。 “终于能告别五姑娘了，今晚就推到你。”咕噜噜吞了吞口水。王凡盯着吴婷婷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横看竖看，外面看里面……。 咳，还是说重点，吴婷婷怎么被一个男人搂着？嗯？男人？ “擦，老子的妞，谁人敢抢，不想混了？”王凡如打鸡血般激动，这可是自己告别五姑娘的大好机会，怎么可以让别人来破坏？ 但……当王凡发现来人比自己高，比自己帅，穿的也是顶级阿爸尼西服套装的时候，王凡的拳头刚举起，就变成了梳头发的动作。 “王凡，对不起，我有新男朋友了，再见。”吴婷婷似乎有些难过，眼睛红红的。 “小子，听说你是一个小说家？写了什么名作？一年版税多少？哈哈哈，我差点忘记了，你写了十年小说，似乎现在连网站签约的资格都没有？”高富帅叼着雪茄戴着墨镜，如同王凡梦中的形象，极尽嘲讽。 “王凡，他是十字中文网的主编，网名213，他答应过我，可以给你一个签约资格。”吴婷婷咬着嘴唇，美眸中满是雾气。 吴婷婷是个好女孩，和王凡一样是穷人家的孩子，完全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考入玉垒大学中文系。 吴婷婷本可以靠姿色吃饭，也可以找个有钱男朋友，却最终跟了王凡，大学几年不离不弃。 “王凡，你不是说，你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小说家吗？我……也是为你好，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可我真的很爱213，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不纯洁了，你忘了我吧，呜！”说完这话后，吴婷婷捂着脸跑出门，趴在宝马上低声抽泣。 “小子，这是一式两份的签约合同，写好给邮寄到十字中文网就是。”青年如神灵般俯瞰王凡，将一把a4打印纸扔在地上，大笑而去。 “婷婷，你不是说宁愿在自行车上笑，也不在宝马上哭吗？为什么？”王凡脸色有些苍白，尝试着的努力。 “‘刁’丝，你醒醒吧，婷婷说的是捷安特限量款山地车，一辆八十多万，你买的起吗？哈哈。”高富帅一脸鄙夷。 “婷婷，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凭借自己实力，成为小说家的，咸鱼也会有翻身之日的。”王凡挥舞着拳头，在风中发出了怒吼。 “王凡，咸鱼翻身了，那也是咸鱼啊，你在大学写了千万字小说，却到如今都没有签约的资格，明星不是相当就当的，放弃吧，好好当一个普通人，你是有才华的让你，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成功的，213，我们走吧。” “婷婷，晚上咱们去希尔顿开房，你的小‘嘴’儿的功夫，本少爷我最喜欢了，哈哈。” 轰隆！ 呆呆的望着绝尘而去的宝马车，王凡拿起石头，咣的一声砸了过去。 当然了，这只是王凡的想法而已，王凡可不敢真的砸，宝马车那么贵，王凡可赔不起。 “小王，你房租周末就到期了，你到底还租还是不租？你不租大把人等着租呢。”人这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和塞牙缝，包租婆走过来，一脸鄙夷的望向王凡。 “王阿姨，你少瞧不起人，我告诉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王凡一脸憋屈，单手指天，发出了怒吼。 “得了吧你，你今年都二十三岁了，大叔，拜托，你去度娘一下什么叫做少年吧，没文化真可怕。”包租婆一脸鄙夷。 “总之，周末你还不交房租的话，你就给老娘卷铺盖滚蛋。”包租婆口沫横飞，说完后鄙夷而去。 “你们这群混蛋，你们等着瞧吧，今日的我你们爱理不理，明天的我你们高攀不起。”王凡扬天长啸，壮怀激烈。 哗啦啦！ 话音刚落，二楼一盆水浇了下来，一个胳膊上纹着青龙的大汉愤怒喝道：“吼锤子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滚回去写你的小说。” “‘刁’丝也想当作家？还特么成神？神经病啊你。”大汉转身之时，一脸厌恶。 “唉。”垂头丧气的回到寝室，一只老鼠大摇大摆的走过，还顺带鄙夷的望了王凡一眼。 “这特么都算什么事儿啊？”王凡真心无语了。 两世为人，穿越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一个被逼上绝路的‘刁’丝，莫非自己这周过了，真的要回乡下老家种红薯？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王凡今世的记忆如洪水般奔腾过来。 这是一个和王凡前世差不多的平行实际，只不过历史自明朝而改变，如今也是2015年，但依旧是明朝，今世是一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王凡发现自己前世的那些大文豪，大作家，以及各种有些的歌曲、电影啥的，今世都没有。 这一世，没有金古梁等武侠宗师，也没有玄幻小说的开山怪黄易，没有卫斯理，没有古龙！ 这一世，没有苏东坡，没有李白，没有杜甫！ 没有李连杰，没有李小龙，也没有章子怡，没有汪峰，没有周杰伦！ 没有变形记刚，没有葫芦娃，没有黑猫警长，也没有地球超人！ 没有蜘蛛侠，没有蝙蝠侠！ 没有鬼吹灯，没有盗墓笔记，没有斗破苍穹！ 没有唐家三少，没有凡人修仙传！没有我欲封天！ 这……这特么一个什么破时代啊。 融合今世的回忆后，王凡一脸无语。 等等！ 这些人和作品不存在，那自己岂不是可以当文抄公？ 这个世界，版权意识保持的非常好，盗版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个世界，作家是最崇高的职业！ 这个世界，网络作家是体面人，是上流社会的常客！ 这个世界，娱乐行业高度发达，歌手、演员，主持人什么的，都非常有地位！ 这是一个娱乐至上，文人地位前所未有高的时代！ “吴婷婷，213,包租婆，还有纹身哥，你们等着瞧吧，我王凡，日后一定会成大文豪，成为大明星！”王凡一脸激动。 这个时代，武侠小说为尊，王凡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虽然没有金古梁，但这个世界的人民也不笨，武侠这个题材，几乎都被人写死了，就算王凡写金古梁的名著，短时间内也不会很出名。 而且这个时代网络小说已经开始萌芽，各地作家都在尝试转型创新，只不过没有那种非常出名的作品诞生罢了。 “既然武侠小说不能写，那我就创一个玄幻门派好了，就用黄易老爷子的玄幻开山作品好了。”咬着笔杆子，王凡沉吟片刻后，在电脑上敲下了这么一行大字——书名《破碎虚空》！; 第二章 十字小说中文网 《破碎虚空》这本书，其实在前世名声虽说有，但绝对没有金老爷子“雪连天射白鹿”那么出名，却它代表了一个时代——玄幻时代的开启。 黄易刚出道的时候，曾经尝试过多种风格的写作，最喜欢的自然也是当时主流武侠小说。 但当黄易经过仔细研究，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写，都何难在武侠小说上超越前人，于是黄易决定自己创造一种全新的武侠题材——玄幻小说！ 于是乎——《破碎虚空》横空出世了。 如今这个世界，和王凡前世的情况比较类似，武侠小说已经到了被人写烂看腻的地步。 在这种大背景下，《破碎虚空》绝对能成为一道惊雷，划破苍穹。 这本书，王凡并不指望大火，而是想作为一块敲门砖！ 一块王凡成为小说家的敲门砖，一块从武侠小说家手中抢饭碗，开启玄幻时代的敲门砖！ 这一夜，王凡双手如飞，不断在键盘上敲打，终于在键盘上《破碎虚空》前三章写完。 点燃一只烟，王凡整理好文档，对于上传哪个网站，变得忽然纠结起来。 这个时代网络文学刚刚兴起，文学网站连载的都是传统文学，武侠小说是主流。 这个时代版权保护极好，根本不存在盗版这个问题，却没有一家流行全国的中文网站。 这个时代的小说中文网，都以县、市为单位，影响力很难扩展出去。 对于这一点，王凡有些无法理解，却也没有多想，这不是如今自己该操心的问题。 全国出名的出版社倒是有几家，但一般只出武侠名家的作品，而且流程非常慢。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出版社一般都会半年一结账，又或者拖着稿费迟迟不发，支付流程非常漫长。 王凡需要快速赚钱交房租解决生存问题，自然首选网络发布。 只要在本地中文网火了，那么出版只是时间问题，衍生出游戏、影视等版权，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问题是，本地最大的中文网是十字中文网，其他其他都是小网站，人流量并不高。 “要不我发到贴吧？”当这个念头浮现心头的时候，王凡立刻摇头。 每个市的贴吧，固然是最人流量最大的，但贴吧却是公益性质，无法立马见到钱。 可中文网却不同，中文网提供三章免费章节，想要看后续章节，那就必须付费阅读。 “幸亏这年头不是如前世那般免费三十万字，否则我就要饿死了。”王凡暗暗想到。 “要不发十字中文网？”当这个念头浮现心中的时候，王凡有些心动。 “麻痹的，213只是一个主编罢了，又不能代表整个中文网，我大不了不去他那个组。”一番犹豫，王凡点开了十字中文网的主页。 一个中文网站，麾下具备多个小组，每个小组都有一个主编。 主编手下几个责任编辑，不同小组之间彼此各司其职，并没有多大交集。 作者注册笔名后，会随机生成一个作家数字编号，编号最后一位的数字，则是对于某个编辑组。 另外作者的身份、银行卡等信息，对编辑组是保密的，是有专门的财务部门来维护。 当了解到这些信息后，王凡终于放心了，绕过213所在的第一编辑组，注册了一个笔名“黑猫”的笔名，并提交了前三章。 新书上传后，是需要入库审核的，审核时间是24小时，所以王凡也不着急，睡觉去了。 王凡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然而在这天早上9点的时候，在十字中文网的写字楼中，二组审稿编辑马良泡了一杯茶，打开十字中文网，输入账号进入编辑后台。 身为锦江市最大的小说中文网，十字中文网一直都是网络文学的根据地。 但因为这个年代小说家不是一般人能当的，并没有出现王凡前世那种“全民写作”情况。 “《大刀侠客传奇》这什么玩意？又是全家被灭门，然后掉山崖得武功那一套，太俗。”马良一声冷笑，直接点击了“退稿”按钮。 这个时代，各地中文网的小说质量都很高，任何人都可以注册作家账号并上传文章，但能够通过审核的作品，却凤毛麟角。 因为只要通过审核，就意味着这部作品取得了编辑组的认可，能百分百得到签约资格。 当然了，作家也有权选择拒绝签约，在网上免费连载提升名气，寻求出版机会。 但这种作品不会得到网站的推荐位资源，出版可能性几乎为零，很少会有作家这么干。 “《白云帝国》?这搞的什么飞机？武侠和历史融合？新人也想自己开流派？简直是白痴。”一口气看了十几部作品，马良越看越窝火。 “《破碎虚空》？”终于，马良的目光，落在了王凡的作品上。 “南宋末年，朝廷腐败，祸患丛生，而此时蒙古帝国日益壮大，并已举兵南下，意图灭亡大宋。” 扫了一眼作品简介，马良顿时“菊”花一紧，刚喝在喉咙中的茶水，险些喷了一频幕。 “卧槽，这小子谁啊？又是一部类似《白云帝国》那种，试图将历史和武侠结合的小说？这作者新人吧？”马良点燃一支烟，有些无语。 这个时代，历史小说都是中规中矩的正史演义，武侠小说都是那种灭门奇遇才子佳人，这种小说才是最火的套路。 可你丫的居然将历史和武侠结合？这岂不是不伦不类？马良暗暗想到。 仅仅是简介的第一句话，马良就给王凡的小说判了死刑。 不过身为一名优秀的审稿编辑，马良还是捏着鼻子往下看，准备给新人一个机会。 说不定后面的简介和内容不错呢？带着这个想法，马良开始看简介第二段话。 “大侠韩公度为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与“阴柔手”田过客，“矛宗”直力行，“双绝拐”碧空晴，横刀头陀，凌渡虚，及年青高手传鹰。” “大侠？还真是武侠和历史融合的小说？”马良有些无语。 不过，这什么“阴柔手”，什么“矛宗”，什么“双绝拐”，貌似挺染的，这个作者的文学功底想来不错，马良带着这个念头，继续往下看。 “众人为盗取上通天道、超脱生死的《战神图录》与岳飞留下兵家必争的《岳册》，硬闯惊雁宫。” 噗！ 当看到这里的时候，马良彻底无语了，尼玛武侠小说就武侠好不好？还超脱生死？还通天道？还岳飞？别逗！ 猛吸了一口烟，马良很想点叉，心中却又一些不舍。 马良是业内一个很优秀的审稿编辑，被人称之为“火眼金睛”，能够快速判断一本书的商业价值。 这本《破碎虚空》马良虽然不怎么看好，却觉得作者文化素养很高，各种奇思妙想，是一个值得培养的新人，比那本什么狗屁不通的《白云帝国》好看多了。 “算了，给新人一个机会吧，如果他下半部简介不能打动我，那我就弃书。”带着这个念头，马良继续往下看。 “因为根据可靠消息，流传千百年的古宫殿“惊雁宫”中，密藏著道家至高无上的武功玄学“战神图录”四十九幅。此外还有武林人物梦寐以求的“岳册”。” “只要得到这两样宝物，不仅有可能能在武学上有所精进，得窥天道，更可望让义军在岳飞兵法和宝库的助益下击退蒙军，收复河山。” 一口气看完这两百多个字的简介，马良猛吸了口气，陷入了沉思。 “这本书，虽然将武侠和历史融合在一起，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不过似乎还不错？”马良有些困惑了。 算了，还是看看正文吧，摇摇头，马良开始看《破碎虚空》的正文。 “第一章午夜密约！” “六月初一，蒙古铁骑进驻留马驿西行七里之惊雁宫後第七日。一阵健马急驰的声音轰然响起，迅如疾雷般由远而近，直追留马平原的唯一市镇留马驿而来。马蹄踢起漫天尘土，旋风般卷飞上半天，露出了几个强悍的骑士。” 不过短短一百个字，时间地点人物全部交代的很清晰，字里行间一股浓浓的古风扑面而来，看的马良忍不住眼睛一亮，对这本书产生了兴趣。 “他们中有精赤上半身的，也有穿上皮革或搭着兽皮的，头上都戴着各式各样狰狞可怖的战士护盔，背上长弓箭筒，插满长箭，正是纵横天下的蒙古悍兵。” …… “原来刚才蒙方众人，在传鹰发动时，都强烈感觉到传鹰要进入的是那中间的入口，岂知全给传鹰愚弄了。传鹰在这样的形势下，仍能翻云覆雨，争回主动，确是不世之才。” 当看到这里的时候，马良下意识的点了一下“下一页”，却忽然发现没了。 “没了？我裤子都脱了，尼玛居然没下文了？”马良砰的一拳头砸在桌上，有些愤怒。 等等，我……我为什么会如此不淡定？我可是一天要审上百本小说的金牌编辑啊，马良眉头一皱。 “这本《破碎虚空》，究竟是谁写的！”等醒悟过来后，马良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激动的开始颤抖。 ; 第三章 一鸣惊人 怀着激动的心情，马良立刻点击了入库审核。 “有新书出来了。” “嘿，居然还是新书置顶，莫非是某个名家？” “咦，笔名叫黑猫？这是哪位武侠大神？没印象啊，莫非的大神马甲？” 今日是周五，真是上班族最无精打采开小差的一点，很多读者立刻发现了王凡这本新书。 “《破碎虚空》？”在一栋奢华的写字楼中，一个漂亮妹子迎着初升朝阳做完瑜伽拜日式后，点开了王凡的新书。 “第一章午夜密约？”扫了一眼开头，妹子黛眉微皱，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昨夜无聊之时，用手机摇一摇摇出的恶心汉子，问自己约不约泡的猥琐事情来。 “现在的作家，真是越来越没有节操了，怎么能这样呢？”端起咖啡，妹子心中瞬间对这本书判了死刑。 不过，一想到这本书既然被编辑在新人推荐位置顶，那就一定有过人之处，妹子还是抱着好奇的心态，开始看书。 这不看不要紧，这越看啊，妹子立马被吸引住了。 一口气将第一章看完，妹子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作者王凡了。 “原来武侠小说还能这样写，太好看了。”纤手流转，妹子继续犯下翻页。 “第二章年轻高手。” 扫了一眼这个标题，妹子黛眉再次一皱，暗道这也太俗气了吧？莫非又是武侠名家玩剩下的老一套？ “原来武侠的战斗，居然还可以这样写？莫非岳飞当年真的留下了岳册？”看了第二章之后，妹子只觉得热血澎湃，忍不住点开了第三章。 “第三章血战惊雁。” 一看这个章节名字，妹子就明白这章绝对不简单。 “传鹰见势不对，低唱一声，厚背长刀带起一片寒芒，迫开身前蒙兵！” 当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妹子砰的一拳头砸在桌上，爽的不行。 “写的好，这才是姐姐我想看的武侠小说，那什么你一招我一剑，然后你又以前我一腿，啰啰嗦嗦几百个字，还不如这一句话爽！” 妹子牵手流转，点了一下打赏，十万书币外加一条评论，立马扔了过去。 书币和现实货币的比例是100:1，十万书币也就是一千块现实货币，这可是大钱的。 如今这个时代，作家虽然是很受人尊敬的人，但除非你能走出版社出实体书，否则只鞥靠电子订阅来赚钱。 电子订阅点击价格，是一千个字三分钱，王凡的书还没上架，自然不存在收费问题。 但打赏，却是新书入库就可以进行的，网站和作者五五分成。 也就是说，妹子小手一抖，王凡已经有了五百块钱的收入。 十万书币的打赏，这对一个地方书站来说，是非常罕见的，是唯有本地武侠名家才享有的超级粉丝待遇。 可如今，一本新书居然也享受了这个待遇，这是不是也太夸张了一些？ 因为妹子的慷慨解囊，《破碎虚空》瞬间冲到了新书畅销榜第一的位置，而且书籍封面还盖上了一个“冠军”的红章，看起来金光灿灿，非常炫目。 “我勒个去，土豪，求包－养。” “这什么书啊，咦，才发布不到十分钟的新书，粉丝中居然有盟主了？” 这一幕顿时引起了很多读者的注意。 抱着好奇之心，一些原本觉得简介太长，不怎么想看的读者，他们也纷纷点开了书籍。 “另一手暗运内力，把枪从中震断，赤扎力一拉拉空，自己的劲力倒撞回来。”当一个读者看到这里的时候，顿时爽尿了，啪的一声，又一个盟主诞生了。 其实《破碎虚空》这本书，并不是黄易的巅峰之作，乃是黄易刚出道之时的作品。 当时还是金古梁等人武侠小说大行其道之时，并没有玄幻这个流派，黄易摸着石头过河，一切都非常艰难。 不过在王凡重生的这个世界，今世武侠小说已经到了一个瓶颈，虽然名家辈出，却都是炒冷饭。 虽然也有一些作家尝试创新，却被人骂的狗血淋头，扑街扑到了姥姥家。 但王凡这本《破碎虚空》，身为玄幻的开山怪之作，写的还是很不错的，彻底颠覆了这个世界读者对武侠小说的传统观点。 于是不难理解，为什么王凡的新书刚一发布，就出现了两个盟主。 “身为一名十年老书虫，这些年洒家看书无数，但洒家今天才知道，原来以前自己都是严禁瞎了，这特么才叫武侠小说呐。”这个网名叫做“和尚洗头用飘柔”的土豪哥，在打赏十万书币的同时，也发表了这样的概念。 “土豪，求包－养。” “土豪，这是小弟的新书《大刀啊啊啊》，赏一百书币呗？” “去你丫的，什么狗屁书，能和《破碎虚空》媲美吗？” 连续两个盟主的诞生，不但引起了越来也多的读者围观，就连一些新人作者也跑了过啦。 不过区区一个小时，《破碎虚空》的点击量就超过了一万，并以惊人的速度递增，迅速冲上了“新人新作排行榜”。 早上11点半，当编辑马良忙里偷闲，点燃一支烟休息之时，随手打开了网页收藏夹上的“《破碎虚空》”书签。 马良其实年纪不大，今年也就二十五岁而已，但身为一名十多年的老书虫，身为一名曾经挖掘过几名本地武侠大家的资深审稿编辑，马良一直对自己的眼光有信心。 在马良看来，《破碎虚空》这本书的作者虽然还是新人，但无论是对历史典故的应用，还是对节奏的掌握，暗线的设计，以及文笔，那都一点不逊色其他武侠名家。 如此人物，未来一定能成为大作家，这本《破碎虚空》，也绝对可以一鸣惊人，成为今年的一匹黑马。 可在马良看来，《破碎虚空》这本书想要打出名气，没有两三个月的时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毕竟，就算的本地武侠第一名家老瞎，当年也是用了足足半年的时间，才完成了从新人到名家的转变。 可是，当马良扫了一眼书页上的书籍后，顿时“菊”花一紧，口中包着的茶水，噗嗤一声就喷了出来。 “书名：《破碎虚空》。” “类型：武侠小说。” “总字数：2万6千字。” “章节数：三章。” “总点击：38888人。” 粉丝数量：“100人。” “盟主：10人。” 咕噜噜！ 将数据扫了又扫，马良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就落在了地上。 “卧槽！这特么还是人吗？”猛吸了一口烟，马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眼中满是兴奋和激动。 10个盟主，这可是10个盟主啊！ 1个盟主1000软妹子，10个盟主就是一万块啊！ 打赏的收入，网站和作者是五五分成，作者和网站都能达到五千块。 锦江市一个普通白领的收入，一个月也就三千多块而已，能月入五千块，已经算是一个小白领了。 只要消费一分钱，就会产生一点粉丝值，如今《破碎虚空》一共有一百个粉丝，踪迹粉丝值是12万。 换句话说，《破碎虚空》从早上9点20分通过审核，到如今11点半，不过2个小时而已，居然就有了1万2000块的利润？ 尼玛！别人名家写到完本，总电子订阅收入也就几万块而已，要不要这么夸张？ 这个时代，小说中文网刚刚起步，还局限在以市为单位，并不存在垄断全国的中文网，读者更多的还是习惯买实体书。 这并是说网络小说没好书，而是这个时代的大作家都对网络小说都带有偏见，精品小说一般都不会走网络版，或者说只在网络提供几章试读，你想要看书啊，嘿嘿，还是去报亭买实体吧。 在这种时代背景下，中文网普遍不景气，十字中文网对外号称作家三千人，实际上一个月的营收也就百来万而已。 可如今，一个刚发书不过两个小时的新人，居然就将本地第一名家老瞎那本《我是大侠哈哈》给爆了“菊”花，成为了24小时销售冠军，这是不是也太猛了一些？ 再次吸了一口烟，马良刷新了一次网页，顿时“菊”花再次一紧，手中的烟啪嗒落在了地上。 “点击：40000人” “粉丝：120人。” 虽然盟主数量依旧是10人，多出的20个粉丝也是几块钱十几块钱的打赏，可马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颤抖。 “马良，你干什么吃的，‘内’裤的掉地上了，至于那么激动吗？”一个声音，将马良从激动中拉了回来。 “王主编，你……裤子怎么‘湿’的？”马良不经意一低头，顿时有些茫然。 “屁，老子刚才看到一本好书，叫做《破碎虚空》，他妈的太爽了，老子这是爽尿了，爽歪歪你懂不懂？”王主编一脸傲然。 “主编，这本书不错，咱们赶紧给作者打电话，让他签约吧？”马良试探问道。 在马良看来，《破碎虚空》这么好一本书，完全可以签一个买断合同，直接网站预支稿费给作者，让作者能够安心创作。 “不行，立刻删书，这本书我们不能要！”却不料王主编大口一张，说出了让马良目瞪口呆，甚至有些愤怒的话来。; 第四章 和谐大神 下午一点，当王凡从沉睡中苏醒之时，这才想起昨夜在十字中文网发布了新书的事情。 “好歹也是黄易的玄幻开山作品，虽然也有一些缺陷，但这么着也能小火吧？”打开电脑，泡了一碗方便面，马良登录了网站。 “书名：《破碎虚空》。” “类型：武侠小说。” “点击：4万3000人。” “粉丝人数：140人。” “总粉丝值：13万。” 揉了揉眼睛，王凡怀疑自己看花了眼睛。 再次揉了揉眼睛，王凡还是怀疑自己看花了眼睛。 再来！ 我揉！ 我揉！ 我揉揉！ 我先揉左边眼睛，然后在揉右边眼睛，然后我在两只眼睛一起揉？ 咦？ 没看错啊，是真的数据。 不行不行，明显是假的，继续揉……！ 咳，扯远了，王凡其实只揉了一下眼睛，然后就傻眼了。 “五五分成，我岂不是能得6500块钱？” “就算扣除11.4%的著作所得税741块钱，那我也有5759块钱啊。” 震惊！ 王凡表示自己震惊了。 这一刻，王凡首先想到的是，楼下半夜路边那些一百块一个钟头的“失”“足”女，终于等到本大侠去拯救了。 “100一个黑木耳，一天换一个，我岂不是可以玩一个月？而且还有剩下的钱？” “就算去找个模特，一个晚上也就1000块钱啊。”王凡有些“鸡”动。 身为一个男人，王凡一直觉得应该建立侠之大者，拯救黎民苍生的宏愿。 这个理念，也是王凡写书的核心思想。 那么王凡王大侠，今夜就从拯救“失”“足”女开始吧！ 咳……又扯远了。 摇摇头，王凡将鼠标往下拉，这才发现书评区一片火热，留言高达300条。 这其中，有新人作者打广告的水平，也有不屑的声音，更多的却是对王凡的肯定。 “黑猫，写的不错，以后姐姐我‘包’－养你了，只要保证这个写作质量，每天一个盟主，一直到你完本那天。”这是王凡的第一个盟主，一个网名“蝴蝶飞飞飞”的妹子的留言。 “没想到哥也有女粉丝了，要不要去见个面，问她约不约？”王凡越发“鸡”动了。 《破碎虚空》这本书的质量自然是极好的，但因为王凡还没有和网站签约，网站自然不可能给王凡提供推荐位。 在这种情况下，在开书的新鲜劲过后，毕竟读者基数就那么大，数据想要飞速增加，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也从说明王凡选择《破碎虚空》，作为踏入文坛的第一步作品，这个决定非常不错。 这个时代所谓的长篇小说，一般六十七万字，超过百万字的非常少，《破碎虚空》篇幅刚好适宜。 这本书，王凡并不指望大火大紫，虽然黄易的书质量是好，但玄幻毕竟是小说一个新流派，想要被全世界认可，这需要一个时间过程。 王凡是要靠着这本书赚钱，先解决生存问题，然后在考虑其他！ “洒家没有妹子有钱，每天打赏一万书币还是可以的，作者加油！”这是《破碎虚空》的第二盟主，网名“老衲洗头用飘柔”的留言，书评最后还附带了一个鼓掌的卡通表情。 至于其他八个盟主，也纷纷留言表达了自己对《破碎虚空》的喜爱，鼓励王凡继续创造。 这个时代的中文网，新书入库默认是在新书推荐位推荐一周。 这一周之内，网站会和作者走完签约流程，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城市，这个流程自然很迅速。 这个时代的网文小说，和前世那种灌水大行其道不同，讲究的仔细打磨文字，反复修改润色文章，一周能发一个3000字的章节，那就算是很良心的作者了。 王凡之所以能一鸣惊人，除了《破碎虚空》质量本身够硬外，和一次性上传了3大章节接近3万字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只要走完签约流程，我就能拿到第一笔稿费了。”在虚空中挥舞着拳头，王凡有些激动。 网站是每个月2号结算稿费，今天是月底，刚好还有3天，而房租是在五天后到期。 也就是说，王凡终于告别了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的苦“逼”生活，彻底开始成为一个——正常人！ 可是，就当王凡准备写一篇书评，和读者互动之时，却发现网页自动挑战到了另外一个页面——404页面。 404页面，也就是该书不存在的页面，这种情况一般是很少出现的。 一般某本书如果题材敏感，或者写了一些不和谐的东西，网站就会紧急处理这本书，直接祭出404的大招。 “卧槽，我这本书没问题啊，怎么被404了？”连续刷新了一次网页，王凡一拳头砸在桌上，气的破口大骂。 叮铃铃！ 忽然间，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小子，别以为你穿了一个马甲，本少爷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一个不屑的声音，隔着电话传来。 “是你，你是213？”王凡瞳孔一缩，隐约明白了自己被删书的原因。 十字中文网有几个编辑组，213是一组的主编，王凡投稿是投给的第二编辑组。 本来王凡还抱着一丝侥幸。认为各个编辑组不会产生交集，可213这个电话却王凡明白，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王凡，你也别说本少爷不给你机会，你那本《破碎虚空》本少爷看过了，还算马马虎虎吧，给你千字3全版权买断，你看怎么样？”电话那头，高富帅的声音再次想起来。 “你麻痹！”话音刚落，王凡一声怒吼，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在王凡前世，千字3的价格，绝对能让很多网文写手趋之若鹜，激动万分。 可问题是，今世很多作家平均一个月，也就创作一两万字而已，一本书也就几十万字，这个价格岂不是很搞笑？ 而且213还想拿走全版权，那就意味着以后《破碎虚空》如果改编游戏、漫画和电影电视剧什么的，和王凡没有什么关系了。 这不是坑爹又是什么？ 《破碎虚空》这本书，本身就只有三卷，总计12万多字，如果按照213这个价格，相当于用300多块钱，就将这本书的所有利益拿走，试问王凡如何不怒？ 叮铃铃！ 就当王凡生气的时候，电话再次响起来。 “王凡，本少爷砍在你前女友吴婷婷的活儿不错份上，就给你次机会，千字10，不能再高了，你考虑一下吧。”电话那头，高富帅嚣张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用考虑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话音刚落，王凡直接一口拒绝。 “臭小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不和我们网站签约的话，那你就别想拿到打赏收入。”电话那头，213有些气急败坏。 213是十字中文网的主编，自然能看出《破碎虚空》的潜力不错。 不过，213却打算给王凡高价，因为213知道王凡在大学写了四年小说，总计一千多万字，却一直没有签约成功，一分钱微赚。 在这种情况下，213觉得自己给王凡千字10的全版权买断，那简直是太厚道了。 却不料，王凡在最缺钱的时候，却一口拒绝签约，简直是岂有此理。 “王凡，你最好在考虑一下，这可是你的成名机会，反正你有了名气，以后还怕缺钱，喂……喂喂，草泥麻痹的，居然挂电话了！”在十字中文网的编辑部中，213怒火熊熊。 213在是十字中文网一组的主编，但更是网站老板的儿子，乃是网站出名的纨绔。 说来也巧，《破碎虚空》这本书刚一上线，213就看到了，而且感觉还不错。 但213一查资料，发现《破碎虚空》居然是王凡写的，顿时怒了。 就在昨天，213这才刚将王凡的校花女友给抢走，还扔了一份合同给王凡，嘲讽王凡一辈子都没法签约。 却不料，这尼才隔了不到24小时啊，王凡居然就有吊丝逆袭的趋势，试问213如何能爽？ 于是213当机立断，立马将《破碎虚空》给404。 在王主编和马良的劝说下，213这才不情愿的给王凡打了一个电话，试图欺负王凡不懂行情，将《破碎虚空》所有版权给黑掉。 “少爷，《破碎虚空》这本书真的不错，你要不再考虑一下吧？”马良有些不忍，叹息说道。 “麻痹的，不就是一本破书，我们十字中文网3000个作者，王凡爱写不写，不写就滚。”213厌恶说道。 “少爷，可这本《破碎虚空》真的很好，万一王凡将书发到七天中文网，那怎么办？”王主编皱眉说道。 “给全市所有中文网打电话，封杀！麻痹的，本少爷还不信了，一个是扑街烂写手，居然还敢和本少爷提劲。”213大手一挥，一脸霸气。 下午六点，当王凡逐一登录本市所有中文网，却发现作者后台。无一例外收到拒稿通知的时候，眼中顿时一片怒火。 “居然被所有网文集团封杀了？”冷静下来，王凡有些头痛。 大明国的相关法规，将作者分为五个等级，唯有成为二级作者，才能够跨市发布书籍，否则就是违法行为。 这个规定，不但是照顾地方，也避免了良莠不齐的作品大行其道。 可问题是，这个规定却等同于断了王凡的所有退路。 “黑黑中文网今天成立，面向全市征集优秀小说。”一则弹窗小广告，忽然引起了王凡的注意。 ps：感谢“军团长文静”兄弟110起点币打赏，如有可能，希望兄弟们来点推荐票喔。 ; 第五章 田主编的激动 怀着好奇之心，王凡点开了“黑猫”中文网。 这个网站并没有正式开站，首页上只有一些宣传资料，以及一个投稿邮箱。 “网络文学永远需要新鲜血液，但不是每一滴新血，都生来沸腾。” “多数的作家朋友，永远需要强有力的支持。” “所以，黑猫中文网始终将针对，最多作家的签约、扶持、激励、保障放在第一位。 “让新血奔流，直至沸腾，是我们不变的坚持。” 这是黑猫中文网的宣传广告，从字里行间王凡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网站非常强调“新人作者”这个概念。 王凡梳理了一下这个世界的记忆，发现网络小说之所以会局限在以县、市为单位，除了大明国的五级作家等级制度具备局限性外，有很大的原因，在于网站的经营理念等问题。 以网络为载体的小说，核心思想应该是草根小说，而不是纯精英来创作小说。 比如十字中文网是锦江市最大的小说中文网，但无论是网站推荐位资源，还是下线宣传造势，以及实体书籍的出版，那都是传统作家的天堂，类似王凡这种吊丝新人，除非是写的天花乱坠，否则根本没有出头的就会。 但黑猫中文网，明显就是要颠覆这个概念。 望着黑猫中文网的主页，一时间，王凡变得有些心动。 “如今我还有其他选择吗？”一声苦笑后，王凡将《破碎虚空》到楼下打印出来，乘坐公交车前往黑猫中文网。 一个新的小说网站，而且还是耗费了重金打广告征稿的情况下，王凡如果直接走网上投稿流程的话，自少需要一周时间。 “王凡，什么时候交房租？”就当王凡在寝室整理好资料，准备出门之时，包租婆走了过来。 包租婆叫上官雪，人如其名冰冷如雪，对谁都是一张臭脸，在众租户之中，那就没有谁没被上官雪骂过。 但一直一来，王凡都对包租婆把持着尊敬，因为——上官雪太漂亮了。 每一个吊丝的心中，都有一个逆袭推倒白富美的愿望，王凡自然也不例外。 什么，你说没有？那行，楼下小外部卫生纸正在促销，一提卫生纸不需要九九九，也不需要九十九，现在只需要九块九，买手纸附送岛国小电影女明星照片一张！ “雪姐，我……这就出去找工作，房租到期还有五天嘛，你放心好了。”王凡低着头，不敢去看上官雪。 这倒不是说王凡真“羞愧”，而是上官雪今天打扮的很清凉，那腿那胳膊真叫一个白，让王凡瞬间有了不良想法，只能用文件挡住某个地方，低头装“纯”避免尴尬。 “王凡，你好歹也是咱们蜀地第一学府玉垒大学的毕业生，你丫的学啥不好？偏偏要读导演专业？” “就你这矮穷挫的样子，你丫的还非对口专业不去工作？还想当作家？洗洗睡吧。”上官雪单手叉腰，对着王凡噼里啪啦说个不停。 “你够了！”王凡终于忍不住了，啪的一耳光甩在上官雪脸上。 咳，这明显只是假设，此刻王凡低头不语，有些憋屈。 “雪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负青年穷！”这一次王凡学乖了，不说“莫欺少年穷”了。 “少废话，别转移话题，老娘就一句话，下周五你还交不起房租，卷铺盖回家种地！”上官雪抛下这句话后，扭着婀娜身姿准备离开，却被王凡拦下来。 “哟呵，你小子还想反抗不成？”上官雪掀起袖子，露出如雪般的‘玉’肌，看的王凡忍不住吞口水。 “雪姐，我是穷，也挫，但我不矮。”抛下这句话后，不等包租婆发飙，王凡人已经逃之夭夭。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默契老汉穷，嘿！”王凡显然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话被小区门卫秦‘大’爷给听了去，闻言秦大‘爷’乐的不行，准备下班回家后给自家老伴显摆一下。 锦江市虽是内地城市，却也是蜀地的首府，交通非常发达，黑猫中文网距离王凡租的房子并不算太远，也就十多公里而已。 在享受了1个小时的交通大拥堵后，王凡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您好，请问田主编在吗？”拿着稿子来到前台，王凡笑道。 “小伙子，来投稿的吧？”前台大妈放下笔杆子，望向王凡的目光满是鄙夷。 “是啊，大姐您怎么知道？”王凡有些疑惑。 “呵呵，刚才有个妹子也太投稿，说什么自己是人人晚报的，还欢迎来搞？丫的，谁不知道她就是一只鸡。”大妈望向王凡的目光越发不屑。 “人人晚上抱？欢迎改搞？”王凡一脸黑线，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鸡的近义词——鸭。 “那啥，大妈你听我说，我对男人没兴趣，我……” “‘卧’槽小伙子，你这么说话的？你才是大姐，你全家都是！” 不得不说，大妈在不跳广场舞的时候，这战斗力也是非常强大的，瞬间将王凡秒杀，让王凡落荒而逃。 “唉。”王凡一脸郁闷，暗道还是自己回去用电子邮箱给黑猫中文网投稿算了。 “但愿下周五之前，我能将房租交上。”回去的公交车上，王凡暗暗想到。 “沈姐，怎么回事？”就当王凡刚离开不久，一个三十岁出头，西装革履的田主编走过来。 “没啥事，刚才有个矮穷挫，说什么想来投搞，俺知道您没那特殊爱好，就给轰走了。”沈姐抛了个媚眼，含情脉脉的说道。 噗！ 闻言田主编一脸黑线，忽然想到了刚才有个自称记者的妩媚妹子来找自己，说什么让自己晚上约稿。 当时田主编还有些兴奋，以为这是一个给网站打名气的好手段，却不料田主编眼见那妹子居然开始脱衣服，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这鸡者非那记者也。 “咦，这是什么东西？”忽然间，田主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纸张上。 却原来刚才王凡被沈大妈赶走之时，匆忙间将几张稿子落在了地上。 “《破碎虚空》？”田主编只扫了一眼开头，眼中顿时产生了一丝好奇。 “凌波虚名震天下，据说水火不侵，先天气功达到前无古人的领域，如能来助，必使成数大增，不过此人浮云野鹤，漂泊无定，是否能接到通知，纯属命数。” 站在原地足足十分钟没有动弹，这越看啊，田主编眼中的亮芒就越多。 “「双绝拐」碧空晴一身硬功，天生神力，冲杀於千军万马中，斩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更为绝大助力。” 当看到这里的时候，田主编却发现稿子没下文了，心中顿时升起一种刚把裤子脱了，下面就没了的感觉。 “这本书写的太好了，这才是我想要的小说。”田主编有些激动。 田主编就是黑猫中文网的主编，也是网站的创始人——田振天。 田振天从小就喜欢看小说，在实体小说出版界也算是一号人物。 凭借着过人的目光，田振天明锐的感觉到实体纸质书的局限性，以及未来网络小说的无线潜力。 在田振天看来，未来的小说，应该是一种“全民写作”，以及读者和作者不断互动，大家一起来完善的小说时代。 田振天的梦想，是想将网络小说打破以“县”、“市”为基础的垄断性，建立一个覆盖全国亿万网友的小说中文网。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田振天依然从某大型出版社辞职，并找了几个娱乐圈的朋友拉赞助，创建了黑猫中文网。 如今这个时代，网络小说都是传统作家无聊玩票的东西，根本没有人将网络小说当成一个职业来做。 就连锦江市排行第一的十字中文网，主要收入也不是靠读者在网上付费阅读，而是靠其他业务。 在田振天看来，只要自己扶持新人，广撒网，吸引更多的新人来写书，那么在“全民写作”的大浪潮下，自己一定能取得成功！ 可黑猫中文网创建了足足一个月，投稿的作者却少之又少，而且写作质量也差强人意，这样的结果让田振天很是担忧。 一着急之下，田振天咬咬牙，直接将自己房子拿到银行抵押，凑钱到处打广告做宣传，仕途吸引那些有潜力的、优秀的作家来加盟。 这一次投稿的人倒是多了，质量好的也有，但缺少一部巅峰作品。 在田振天看来，自己一个新网站，如果想要在群雄中杀出一条血路的话，那就必须一部巅峰作品。 一部能够引起巨大话题，具备争议性，能够引起轰动的作品！ 可距离黑猫中文网正式上线还有不到一周时间了，田振天依旧没有寻找到这样的作品。 这样的结果，让田振天头发都快愁白了，却又无可奈何。 武侠名家瞧不上田振天，田振天也被实体书圈子视为“叛徒”，大家都等着看黑猫中文网的笑话，自然不可能有人会帮田振天。 可这本《破碎虚空》，却让田振天眼睛一亮，明白自己自己想要找的巅峰作品，终于——找到了！ ; 第六章 三顾茅庐 沮丧回去后，王凡打开电脑，整理好文档，正准备投稿，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王凡打开门，玉垒大学前校花、王凡的前女友吴婷婷，出现在眼前。 和昔日吴婷婷跟着王凡的时候不同的是，如今吴婷婷穿的很是阔气，脖子上挂着黄金项链，背后是一辆价值在一百万左右的保时捷。 “怎么着，靠着给人当小三发达了，如今回来对我炫富？”王凡点燃一支烟，一脸冷笑。 声为社会上最底层的一名“吊”丝，王凡不否认自己想早点告别五姑娘和卫生纸。 王凡也不否认自己对吴婷婷的“‘性’”趣，比以前更浓烈，但王凡还不至于低声下气的去跪“舔”吴婷婷。 “王凡，对不起，你是个好人，是我配不上你，以后你一定会找到好姑娘的。”吴婷婷咬着嘴巴，脸色有些发白。 “放心吧，我已经找到姑娘了，而且还是五个。”王凡不屑说道。 五个手指，那不是五姑娘又是什么？ “说吧，找我什么事情？我还忙着写稿子呢，要不然等会责编会催我了，唉，你说我当个作家容易吗我？”猛吸了一口烟，王凡故意装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作家在这个时代是最受人尊敬的，哪怕是一名还没有发达没赚到钱的作家，但只要能在类似十字中文网这样的小说网站签约，那也是被人羡慕的。 “王凡，你还是和大学一样要面子，其实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我知道你是有理想的，可人总是现实的，你醒醒吧。”吴婷婷幽幽叹道。 “这么说来，是213派你来的？”闻言王凡一愣，眼中随后怒火一片。 麻痹的，你一个高富帅抢了吴婷婷那也就算了，毕竟这样的女人王凡也不想要了，没啥意思。 可问题是，你丫的居然还让吴婷婷来找自己，你特么还是人吗？ 王凡这话一出，吴婷婷脸色更白了，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 王凡见状哪里还不知道情况，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 “王凡，你听我说，213虽然平时有些傲气，但他人真的很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门外，吴婷婷短暂失神后，慌忙隔着门给王凡解释道。 “他是他我是我，他好不好我管不着，你请回吧。”王凡猛吸了口眼，强忍眼泪。 吴婷婷是王凡的初恋，二人青梅竹马大学相敬如宾单纯了四年。 王凡这四年来写了一千多万字都没签约，却依旧疯狂继续，目的便是为了能有朝一日出人头地成为大作家，给吴婷婷一个美好未来。 却不料这才毕业不过短短半年，大学四年的美好就败给了现实，试问王凡如何不伤心？ “王凡，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大的理想，可男人如果不能建功立业，试问以后哪个女孩子愿意跟着你呢？” “王凡，就算我能等你十年二十年，可是我父母能等吗？我的弟弟妹妹能等吗？请你原谅我，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但我却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 “王凡，我知道你写的《破碎虚空》是一本优秀的小说，我和213说好了，只要你愿意回来，全版权千字100块，你觉得如何？” 吴婷婷在大学就是搞宣传策划的，这一番话说的王凡一片沉默，忽然发现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 一千个字100块钱，一万个字就是1000块钱，破碎虚空大概有13万字，也就是说王凡只要签约的话，这本书就能立刻拿到一万三千块钱。 这些钱看似不多，可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却也不是小钱了，最起码对于王凡来说，这是一笔天文数字。 而且有了这本书的打底，借助十字中文网的资源优势，王凡下一本书赚的钱会更多。 千字100的价格对于武侠名家来说，属于垃圾价格，但对于一个新人来说，真的很不错了。 但在这个世界上，王凡却比任何都明白《破碎虚空》的真正价值，区区千字100就想买断全版权？开什么玩笑！ 不过，吴婷婷能为王凡争取到这个价格，王凡心中还是有些温暖，明白吴婷婷心中还有自己。 可王凡又想到吴婷婷为了金钱，出卖了人格自甘堕落，再也不是自己心中那个完美的女神，王凡眼睛顿时有些发红。 “婷婷，你是一个好女孩，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钱给你父母看病，是我没有能力去供养你还在念书的弟弟妹妹。” “不过，我王凡人穷志不穷，我就不信凭借我这双手，我还会饿死！” “我就不信我堂堂七尺男子，还需要靠着一股小三来崛起。” “对不起，你请回去吧，告诉213，我王凡就算饿死，也绝对不会吃他的嗟来之食！” 王凡这话说完后，就再也没有了声音，吴婷婷张了张嘴，最终放弃了劝说的打算。 身为最熟悉王凡的女人，吴婷婷明白王凡虽然是个‘吊’丝，却是一个很有脾气的‘吊’丝，一旦王凡决定的事情，任谁劝都没有用。 王凡这个‘性’格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吴婷婷都觉得是男人自信和魅力，可如今吴婷婷却觉得王凡是小男生赌气和没度量，这种男人或许能对自己专情，却无法给自己想要的生活。 “王凡，真的很对不起，曾经的我是喜欢你，也愿意坐在你的单车后面微笑，可如今的我，却宁愿坐在宝马中哭。”吴婷婷眼睛有些发红，但最终还是咬牙开车而去。 “贱！人！”王凡打开一瓶啤酒，咕噜噜一口饮尽，然后砰的一声，将啤酒瓶扔在了地上。 谁说‘吊’丝就不是人？ 谁说‘吊’丝就不能有梦想？ 谁说一个找不到工作的应届生，就会一辈子蜗居寄人篱下？ 愤怒、悲伤，一时之间，王凡心中五味俱全，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这男人在社会上混，那就得有自己的事业，那就得有一颗不断奋斗的心！ 这句话是文艺的说法，如果用普通青年的说法，那就是——钱！ 男人，就得有钱！ 那么问题来了，这钱究竟该哪里来呢？ 一时之间，王凡为了研究这个深刻的问题，咕噜噜将第二瓶瓶酒喝光，然后准备去开第三瓶啤酒。 叮铃铃！ “您好，请问是……”电话那头，一个充满磁‘性’的男人声音赫然响起。 “艹，又是推销保险的，我不买保险，就这样！”王凡抛下这句话后，啪嗒挂断了电话。 这三瓶啤酒一下肚，王凡明天的生活费都成了问题，买保险来做什么？ 在一栋写字楼中，田振天一脸黑线，嘴里的烟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卖保险？自己堂堂黑猫中文网的主编，还需要上门推销保险？”田振天感觉自己快跪了。 “昔日刘备三顾茅庐，我这点委屈算什么？”猛吸了一口气，田振天再次拨通了电话。 “您好，我是锦江市黑猫娱乐信息科技有限公司的……” “‘卧’槽，刚来了个推销保险的，如今有来了个骗子，你是不是要告诉我成为了幸运用户，现在获赠价值9999的土豪金肾六手机一架，但是必须写给你汇多少多少钱？”王凡火冒三丈的说完这句话后，啪嗒再次挂断了电话。 “肾六？还……土豪金？我……特么好歹也算小说界的名人，居然被人但成了骗子？”田振天一脸黑线，脑海中无数羊驼而过。 “我忍。”猛吸了一口气，田振天暗道昔日刘备去找了诸葛亮三次，自己怎么着也要给王凡打三个电话对吧？ 你特么的王凡，这要是第三个电话你丫的还和老子扯淡，我特么……继续给你打电话，打到你接为之！田振天暗暗想道。 “请问是王凡先生吗？”这一次田振天学乖了，一上来就点明了对方的身份。 “这年头骗子真可恶，居然连我的资料都弄到手了。”电话那头，王凡不爽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不是，我！” 啪嗒！ 田振天快哭了，这特么什么事儿啊，坑爹。 “我忍！”猛吸了一口气，田振天开始拨打第四次电话，却愕然的发现自己被王凡拉黑了。 尤其是让田振天有些受不了的是，自己的号码居然被王凡随手标记为“诈骗号码”，并上传到了手机管家安全中心。 “‘卧’槽，还能愉快点耍不？”田振天真心跪了。 不过，在几个深呼吸后，田振天只能编辑了一条短信，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大概说了一次。 “麻痹的，这年头推销诈骗犯，居然还这么有职业道德了？”寝室内，王凡正准备拉黑，但扫了一眼短信内容后，王凡顿时愣住了。 “王凡先生您好，我是黑猫中文网的主编田振天，您那本《破碎虚空》的稿子我看了一些，非常不错，如果有可能的话，请您明天来黑猫娱乐信息科技有限公司一趟，我们当面具体协商签约事宜，无论是买断还是保底分成合同，咱们都好商量……” 这个短信很长，但王凡却没有看完，但对方的意思王凡却懂了，那就是黑猫中文网要和自己签约！ “居然少了几页稿子？看来是刚才去网站面试的时候掉了，然后被田主编捡到了。”王凡忽然觉得有趣，暗道这莫非就是天无绝人之路。 “我居然差点将田主编的电话当成了推销保险的，坑。”飞速的穿好衣服，王凡一路往黑猫娱乐信息科技有限公司而去。 ; 第七章 千金买骨 黑猫娱乐科技中，当田主编放下笔，抬起头来一看，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这年头，类似我这样勤奋而努力的编辑，想不成功都难啊。”点燃一支烟，田主编来下百叶窗，准备好卫生纸，关上门，打开某小网站，田主编准备鲁一发再走。 五姑娘这玩意，这只要是个男人就喜欢，她是缓解压力、释放荷尔蒙、降低社会犯罪的好手段。 身为一只大龄单身狗，田主编宁缺毋滥，每周都会忙里偷闲，‘抽’出一点时间来和五姑娘交流。 “噢……啊呜！”听着小电影中优美的苍老师声音，田主编正爽的不行，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请问……田主编在吗？”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道弱弱的声音。 “‘麻’痹的，现在都快晚上7点了，谁还来写字楼？”田主编身子一僵，慌忙和五姑娘说了声拜拜，稍微整理，转身将门打开。 门外，一个满头大汗，头发一看就是几天没洗过，浑身脏兮兮的青年，出现在田主编眼前。 “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招民工。” 砰！ 田主编一把将门关上，心中有些郁闷，暗道这什么人啊，一个农民工也想来黑猫娱乐科技应聘？ 咚咚咚！ 却不料，就当田主编拿起卫生纸，准备打开电脑之时，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 “‘卧’槽，我说小伙子你这怎么能这样呢？你要搬砖出门右拐有个工地，不谢，我叫雷锋。”田主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关门。 “田主编，我……不是民工，我是作家。”王凡挠了挠后脑勺，有些尴尬。 说起来，王凡其实也挺郁闷的，刚才路过一个工地之时，上方一把灰落下来，将王凡弄了个灰头土脸，以至于田主编产生了误会。 “你是作家？”一听这话，田主编“菊”花一紧，忍不住眉头一皱。 “就你这样子也是作家？坐在家里不出来，简称坐家还差不多。”田主编不屑说道。 这年头骗子横行，田主编也曾经有过被人忽悠的经历，心怀戒心也算平常。 刹那间，田主编便将王凡和骗子诈骗犯划上了等号。 “田主编您好，我叫王凡，这是我写的《破碎虚空》前三章完整稿子，请您过目。”怀着忐忑之心，王凡将包里的稿子拿出来。 王凡现如今被213全市通缉封杀，如果这一次无法过稿的话，那么王凡就彻底悲剧了，由不得王凡不紧张。 “你……你就是王凡？”一听这话，田主编“菊”花再次一紧，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给我看看稿子！”田主编这话还没有说完，便将王凡手中的稿子夺了过来。 “原来刚才蒙方众人，在传鹰发动时，都强烈感觉到传鹰要进入的是那中间的入口，岂知全给传鹰愚弄了。传鹰在这样的形势下，仍能翻云覆雨，争回主动，确是不世之才。” 接近三文字的稿子，田主编快速浏览，这越看越心惊，眼中的异彩也越发之多。 “原来武侠小说还能这样写？不对不对，这不是武侠小说，这……这特么是自己开了一个流派啊！”当这个念头浮现心头的时候，田主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最初看到《破碎虚空》的残稿之时，田主编只是觉得王凡写的不错，如果自己稍微从旁指导，让王凡修改下稿子的话，那么一鸣惊人的可能性非常大。 可如今将《破碎虚空》的前3万字看完，田主编这才明白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天才！绝代天才！ 田主编从来都没有想过，在如今武侠小说套路泛滥，读者们都产生审美疲劳的时代中，居然有一个新人能让武侠和历史融合的如此完美。 “王先生，您里面请，请。”眼见王凡有些口干舌燥的样子，田主编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居然在门口站了十几分钟，顿时一声罪过，激动的说道。 “田主编，我就在门口吧，您瞧我这一身脏的，可不能脏了你那么干净的办公室。”王凡有些不好意思。 “没……没事，类似您这样的作家，那是最值得人尊敬的，请。”田主编哈哈一笑，越看王凡越顺眼。 什么？你说王凡是脏兮兮的民工？狗屁！民工又咋了？民工也能创造出优秀的作品！ 什么？你说王凡是坐在家里不出来了？去你丫的，这作家不坐在家里，难不成还站着写稿子？ 刹那间，田主编发现王凡浑身都是优点，浑身都是金光灿灿。 就连王凡那几天没洗的，那脏兮兮乱糟糟的头发，田主编都觉得这叫个性！这才叫艺术！ “王先生，您为了创作《破碎虚空》，居然废寝忘食几天不吃不喝，佩服佩服！”享受的闻了闻王凡一身的汗臭味，田主编竖起了大拇指。 噗！ 闻言王凡一脸黑线，暗道这是不是也太扯了一些？自己不是不想洗澡，而是穷的买不起洗发水了。 “田主编您过奖了，我们还是先说这本书吧。”王凡试探问道。 “这本书非常不错，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开创了一个全新的小说流派吧？这书的风格给我一种玄之又玄，看似武侠却又不是传统武侠，看似历史正史却又不是传统历史的感觉。”田主编感概说道。 “您说的不错，这本《破碎虚空》，是我对玄幻小说的一种尝试。”王凡点点头，脸色有些发红。 能不脸红吗？你丫的将黄易先生的理论套在自己头上，这整一个文抄公啊。 王凡前世是黄易的粉丝，在今世这样做，其实也未尝不是一种对黄易先生的致敬。 “王先生，您这样的优秀作者，正是我们黑猫中文网最奇缺的人才，千字1000，您觉得怎么样？”田主编笑吟吟说道。 “千字1000？《破碎虚空》总计16万字，这岂不就是16万块钱？”当这个念头浮现心头的时候，王凡有些激动。 但短暂的激动后，王凡却又平静下来，淡淡说道：“可以，但是只能买断电子版权。” “啥？”闻言田主编一愣，只怀疑自己听错了。 千字1000这个价格，已经是市级一线武侠名家都会心动的全版权买断价格，你丫的居然还只出售电子版权？ 这个时代的作家分为五级，是被人尊敬的一个群体。 但严格来说，除了那些影响力覆盖全国的大作家，一般市级、省级作家赚钱并不多，最多还是赚一个名声。 当然了，如果某个作家获得了某个很有名气的大奖，那么影响力一上来，就能靠出售电影版权、游戏改编版权，以及周边衍生作品来赚大钱。 可问题是，你丫的一个新人，莫非你也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田主编有些不解。 “田主编，我对自己的作品有信心，我相信这将是一个全新时代的降临，这个时代不仅仅是玄幻时代的开启，也是网络小说打破地域限制走向全国的大时代！”王凡坚定说道，目光中弥漫着滔天的自信。 在王凡前世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叫做“起点”的中文网，创建之初谁也不看好。 但十多年后，起点中文网却成为了全球最大的中文网，影响力并渗透到了全行业，打造了一个庞大的泛娱乐帝国。 而如今这个世界虽然也存在网络小说，却是各自为战一片混乱。 就连玄幻小说是何物，公众都不知道，这对王凡来说，是一个最美好的时代。 这就是王凡的自信！ “让网络小说走向全国？”王凡不知道的是，这句话给田主编带来了多大的震动。 田主编本是某大型出版社的主编，也算是实体纸质书圈子的名人。 可以为心中一个梦想，田主编依然放弃了一切，四处拉投资创建了黑猫中文网。 “王先生，请问您对未来的网络小说，是如何看待的？”田主编亲自为王凡带了一杯茶，言谈之中多了几分尊敬。 这些年田主编阅人无数，看过的有些作家多的去了，但他们提到网络小说，无一不是不屑一顾，就算有人来尝试，那也是玩票打酱油性质。 真正将网络小说当成一个崇高事业来看待的，唯有王凡一人！ “我觉得未来的网络小说，应该是以更新快速和追求爽感为先，语言需要直白而不应该是玩弄文字。”王凡组织了一下语言，将后世的一些被公众认可的观点说了出来。 王凡说的这些东西，其实就是小白文的精髓。 虽然后世很多传统作家和资深书虫，都对小白文不屑一顾。但他们也不能否认的是，针对广大学生党，以及在外打工青年为目标而设计的小白文，那才是时代的主旋律。 当然了，王凡想要实现这个目标，前提还是要用文青味儿很重的《破碎虚空》，先将玄幻这个流派开启，然后再说其他。 二人围绕着“网络小说”这个概念，展开了热烈而友好的讨论。 一直到王凡肚子咕噜噜作响，饿的不行的时候，这场讨论才暂时告了一个段落。 “王先生，我决定了……”点燃一只烟猛吸了一口，田主编大口一张，说出了让王凡目瞪口呆的话来。 ; 第八章 大明星手机 “王先生，我决定了，给你签字2000的价格，只要你的电子版权，你看可以吗？”田主编凝重说道。 “千字2000？”闻言王凡有些发懵，直接被吓住了。 这个价格即便是放在前世，在那个网络小说爆炸的时代来说，那也是一线大神的价格！ 如此价格，而且还仅仅是买断电子版权？这对于一个新人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您这本《破碎虚空》的影视版权，我们黑猫娱乐科技，必须拥有优先购买权。”田主编补充说道。 “没问题，只要是等同价格下，我会优先卖给你们公司，另外其他衍生版权，我也会优先考虑贵公司，前提是你们能吃的下来。”王凡点点头。 《破碎虚空》这本书是不错，但王凡是带着前世的记忆而来，脑海中多的是书，这本书做出让步也没啥。 “另外我还有一个要求，就是您下本书的优先权，也给我们网站，可以吗？”田主编笑道。 在田主编看来，一名优秀的作家，巅峰作品也就一两部而已。 王凡如果连续两本书，都和黑猫中文网签约的话，那田主编就有信心将网站搞起来。 一个小说网站想要真正的崛起，光靠一名作家是不够的，这需要多名优秀作家和网站的一起努力。 但在网站创建的初期，一名能扛旗的巅峰作家，是不可缺少的。 这便是田主编对如今王凡的定义，甚至于田主编开出这么高的买断价格，也存着赌一把和千金买骨的想法。 这一把如果赌赢了，田主编的收获将会是巨大的。 这一把如果赌输了，田主编恐怕就得回老家种地，黯然离开小说圈子。 这事情对王凡来说，同样也是一场赌博。 如果《破碎虚空》火了，那么王凡心中那些伟大的作品，才能一部接一部，不断呈现在世人面前。 可如果《破碎虚空》没火，那……，咳，没有这个如果，王凡自信《破碎虚空》一定能火！ 因为天色已晚，所有工作人员都下班了，田主编亲手拟合同，打印。 一直到王凡将在合同上签字，田主编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了下来。 《破碎虚空》共计16万字，分为三卷，每卷不超过10章，这一点王凡是明确和田主编说过的。 这个篇幅总体来说，田主编还是比较满意的。 毕竟这个时代的小说，普遍字数都不长，靠的是质量取胜，而并非字数。 “恭喜您王先生，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们黑猫中文网，第一名白金作家。”田主编主动和王凡握手，一脸笑意。 白金作家这个概念，是王凡提出来的。 这个称呼让田主编眼睛一亮，感觉非常不错。 虽然白金作家，只是一个概念上的称呼，和五级作家拥有实质‘性’好处不同，可问题是这个称呼好听啊，“逼”格够高啊。 “田主编，你以后还是叫我小王吧。”王凡腼腆笑道。 “行，咱们兄弟谁跟谁啊，你也别叫我田主编了，叫我田哥就行。”田主编笑道。 “成，田哥，走，我请你吃饭。”一想到自己即将有二十多万软妹子入账，王凡笑道。 此时已经晚上9点了，田主编和王凡刚才讨论了这么久，也感觉有些饿了，当下点点头，带着王凡去吃饭。 可这结账的时候，一看账单居然是三百多块钱，王凡顿时有些尴尬。 “这顿我请，明天早上，我先给你汇前5万块的稿费，剩下的稿费以卷为单位，你写一卷我结一卷的稿费，你看怎么样？”田主编何等人物，瞬间就分析出了情况，立刻拍着胸脯说道。 “成，那就多谢田哥了。”王凡心中一热，重重点头。 所谓世有伯乐，而后有千里马，如今的田主编对王凡而言，那就是伯乐。 趁着酒兴回到寝室，这一夜王凡通宵未眠，噼里啪啦在键盘上写个不停。 “糟糕，居然有些记不清楚后续章节内容了！”刚写到第五章“战神图录”的时候，王凡忽然停了下来，额头隐约有冷汗流淌下来。 王凡在前世读大学的时候，最大的爱好就是用手机看小说，黄易的小说更是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 王凡本以为自己能清晰记住全部内容，可此刻王凡才发现，自己还没有牛比到过目不忘的地步。 怎么办？自己都签了合同，明天第一笔稿费就要到账了，这要是自己写不出后续章节，那岂不是违约赔钱陪死？ “唉，莫非我两世为人，却依旧是吊丝的命？”王凡愁眉苦脸，郁闷到了极点。 “当咸鱼不可怕，可怕的是咸鱼翻身以后，还是——咸鱼！ “大明星手机初始化中……” “玩家写书超过三万字，自动下载并安装文豪app中……” “文豪app初始化中……” “文豪app初始化成功，正在倒入书籍资料库……” “书籍导入成功！” “奖励积分100，可兑换一本不高于20万字的玄幻小说。” 叮！ 就当王凡只疑为自己是在做梦的时候，手中忽然出现了一部智能手机。 “大明星手机？文豪app？”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虚拟电子屏幕，王凡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尼玛，合着搞了半天，哥还是带着大明星手机穿越的啊？爽！ 在这个唯有王凡才能看到的，智能手机电子屏幕上面，只有一个文豪app，其他界面都是空白的。 不用脑子去想，王凡也明白以后只有自己触发隐藏模式，就能下载类似“歌曲”、“电影”等app。 “有了这部手机，我不但可以当文豪，也能当大明星！”拳头握的咯咯作响，王凡目光中满是璀璨光芒。 身为一个导演专业的高材生，写书是王凡的梦想，拍电影也是王凡的梦想！ 但和一般人不同的是，王凡是想拍自己写的书，王凡是想将自己笔下的故事呈现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 这一切一切的前提，便是王凡必须拥有自己的作品！ 文豪大明星系统，让王凡看到了梦想翱翔的希望。 点击文豪app后，一大串前世的经典书籍，顿时出现在王凡面前。 这些书籍，都需要大量的积分才能兑换，最低积分也是1万。 但因为王凡是新人的原因，所以购买第一本书打折优惠，只需要100点积分。 “《破碎虚空》，总计十六万字，兑换需要积分100。”当看到这行字的时候，王凡不再犹豫，赶紧点击兑换按钮。 当积分归零的同时，王凡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大段文字。 “太好了，我不是做梦！”细细一番整理，王凡再次坐在电脑面前，双手噼里啪啦敲个不停。 “传鹰暗叫一声可惜，低头只见这美女在月色下，秀色可餐，明艳不可方物。” “传鹰迟疑了一刻，沉声道：楚楚，形势大为不妙，古庙中了无生气，充满死亡的气味，看来你的同伙已尽遭毒手。” “祝夫人全身一震，从无边的‘欲’海中惊醒过来，双手虽仍紧缠传鹰，已再没有半分绮念。” 当王凡将第九章“雷电之威”写完后，一阵困意袭来。王凡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天已经微微发亮了。 “一个晚上，我居然写了接近四万字？”扫了一眼文档的字数统计结果，王凡有些震惊。 不过王凡忽然又想起来了，在前世起点中文网里面，有个叫“血红”的知名写手，那货写书从来不用大纲和思考，一个小时能写一万字。 王凡一个通宵才写了四万多字，虽然能秒杀今世无数武侠名家，但和“血红”大神一比，却又不算什么了。 “您好，您尾号为xxxx9527的银行卡，最新到账500，00软妹子。”就当王凡准备去睡觉的时候，手机提示音忽然凭空响起来。 叮铃铃！ 与此同时，田主编的电话也打了过来：“王兄弟，第一笔稿费我给你打过来了，你看看收到没？” “收到了，多谢你田哥，我第一卷“迷宫悟”写好了，您看是我直接打印出来送到公司，还是发电子邮箱？”王凡打了个哈切，笑着说道。 啪嗒！ 话音刚落，电话那边忽然传来了，茶杯落地破碎的声音。 “喂……喂喂，田哥你没事吧？什么情况？”王凡有些紧张，暗道田主编可千万别出事，就算要出事，那你也得等先将稿费，给哥们全部结款了对吧？ “没……没事！”电话那头，田主编也顾不得去心痛那个紫砂壶摔碎了，小心翼翼的问道：“第一卷共计九章六万五千字，除去你已经给我的前三章二万六千字，那可是足足四万字啊，你……真的写完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我熬了一个通宵，差不多十二个小时呢。”王凡语气中夹带着浓浓的困意。 “那好，你给我发电子邮箱吧，我先看看，王兄弟你辛苦了，先去睡吧。”强压住心中的震撼，田主编劝道。 “嗯，那我去睡了。”挂断电话后，王凡直接将文档发给了田主编，扑通躺在‘床’上睡觉。 王凡太困了，呼噜噜很快陷入了酣睡。 王凡不知道的是，此刻刚收到稿子的田主编，裤子中‘湿’‘淋’淋一片，双手不断哆嗦，竟然——吓‘尿’了。 ; 第九章 网络热点 没错，各位看官你没看错，请您睁大眼睛，将瞳孔放大五十倍，那么您就会发现，此刻田主编是真心被吓‘尿’了。 “四……四万字？一个通宵搞定？这……这特么还是人吗？”狠狠是甩了自己一耳光，呆呆的望着镜子中自己火辣辣的脸，田振天‘双’腿一直‘颤’抖。 这个时代的小说都不长，所谓的短篇小说也就三五万字，超过十万字低于三十万字，那就是中篇小说。 而所谓的长篇小说，一般也就在三十万到五十万之间。 能够写到五十万字以上，最高不超过百万字的小说，唯有武侠名家的‘巅’峰作品才敢这么干。 一部优秀的武侠小说，需要采集很多资料，文章写成后还需要反复修改润色，耗时耗力，很不容易。 这些年田主编走南闯北，也曾见识过不少武侠名家， 经过大量数据搜集和分析，田主编发现一个武侠名家，平均一年出一册6万字的小说，那已经非常了不起的了。 即便是蜀地最大的中文网——十字中文网，号称作家3000人，但也仅仅是金字塔最‘巅’峰的两三百个作家，能够做到一周更新一章三千字，一个月更新1万2千字而已。 可尼玛王凡昨夜和自己喝酒到半夜，回家后熬了一个通宵，居然一口气写了人家武侠名家几个月的更新量，这……这特么还是人吗？ “这小子，该不会是想要稿费想疯了，将文章灌水来忽悠我吧？”擦了擦眼睛，田主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平均一个小时3000字的速度，而且还是通宵高强度，连续10几个小时创作，田主编觉得这种文字的质量，一定不怎么样。 “第四章：勇闯迷宫。” “传鹰跳下秘道，上面入口立时关闭，眼中漆黑一片.传鹰虽有夜视之能，但仍需借助微弱的光线，便好像猫眼一样，将光线扩大，所以能在黑夜中视物，但这伫深入地底，所有光线全被关闭，所以传鹰眼力虽远胜常人，也是睁目如盲。” 扫了一眼开头，田主编紧皱的眉头略微舒展，暗道从这些文字来看，似乎王凡并没有注水的意思。 “开头质量不错，并不代表后面质量不错。”带着浓浓的疑惑，田主编继续往下看。 “传鹰暗叫一声可惜，低头只见这美女在月色下，秀色可餐，明艳不可方物。” “传鹰迟疑了一刻，沉声道：楚楚，形势大为不妙，古庙中了无生气，充满死亡的气味，看来你的同伙已尽遭毒手。” “祝夫人全身一震，从无边的‘欲’海中惊醒过来，双手虽仍紧缠传鹰，已再没有半分绮念。” 一口气将第一卷最后一章“雷电之威”看完，田主编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这个时代的读者，看书喜欢细嚼慢咽，但田主编当了多年编辑，一个小时看五六万字小意思。 可这本《破碎虚空》，田主编居然从早上一直看到了下午一点，而且连中午饭都错过了，这足以说明此书是何等好看！ “我原本以为王凡只是一个天才，可一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自己错了，这特么简直就是绝世天才啊！”点燃一支烟，田主编只觉得“体”内洪荒之力沸腾，就连自己的麒麟臂也开始发热。 本来按照田主编的计划，是给王凡一个月的时间来写稿子的。 可如今王凡居然一个夜晚就写完了，那留给田主编的时间就更加宽裕了。 “小李，立刻通知下去，宣传计划全面展开！”田主编摸出手机，一个又一个电话，不断往外打。 黑猫娱乐科技虽然新公司，但靠着田主编多年业内的资历，这财力还是很浑厚的，并不差钱。 这一次田主编也是豁出去了，准备破釜沉舟，要么和王凡一起双赢，那么等着网站资金链断裂回家种红薯。 …… 锦江论坛，是蜀地最大的文学类bss，这里汇聚了整个蜀地多个市、县的文学爱好者，也是各个小说网站宣传新书的地方。 这天晚饭后，当很多上了一天班的人们打开电脑，开始浏览网页之时，一条弹窗广告覆盖了整个频幕。 “武侠时代的终结！全新流派——玄幻时代正式开启！” 这个年代和前世不同，弹窗广告还没有被各种安全软件屏蔽拦截，也能被广大网友接受。 只不过弹窗广告费用很高，乃是锦江论坛最贵的广告模块。每周只投放一家广告商，每天只会对特定ip用户‘推’送一次。 一般来说，这种广告的质量都非常高，网友也乐得去点击，至于网友们接受不接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是以前锦江论坛每周‘推’送的弹窗广告，都是本市武侠名家新作，今天却投放了这么大言不惭的广告语，顿时引起了网上一片哗然。 很多网友带着疑惑和好奇，点开广告，被页面指引，跳转到黑猫中文网的主页。 “全新小说流派——玄幻小说正式开启！” “武侠时代的终结，划时代神作的开启！” “本网站携手作家黑猫联手打造《破碎虚空》！” “千字两千，仅买断电子版权，这是一部划时代的作品，您——值得拥有！” 哗！ 但凡是看到这些宣传语的网友，纷纷被那明晃晃的“千字两千”给震住了。 如此高的买断价格，即便是对武侠名家而言，那都很是诱人的价格。 更何况，这还仅仅是买断电子版权！ 这个时代网络销售岗出于起步阶段，即便是武侠名家的电子买断价格，那也很少有人能超过千字一千块的。 可一个刚成立的新网站，居然给一个新人作家开出了如此高价？而且还仅仅是电子买断？ 这一刻，整个锦江论坛都沸腾了！ 无数网文纷纷带着好奇之心，点开了《破碎虚空》。 “对不起，本书暂定于本月中旬正式上线，敬请期待。” 呆呆的望着书页上的这几个字，无数网友脑海中羊驼奔腾，忽然有一种想骂娘的冲动。 尼玛，老子裤子都脱了，你下面居然没了？ 这一刻，无数网友‘心’‘痒’‘难’耐，纷纷返回返回锦江论坛，就此事展开了热烈讨论。 …… 到了晚上的时候，一个帖子，很快引起了人们的共鸣和注意。 “黑猫中文网有钱任性，千字2000买断新人作者，独家大爆料！” 这个帖子刚出现一分钟，就引起了上百名网友的跟帖热议，并以更快的速度增长。 “根据最新消息称，黑猫中文网的扛旗白金作家——黑猫警短，乃是蜀地第一武侠名家——老瞎的马马甲！” 哗啦啦! 这个帖子一出，网友们一片哗然。 “艾玛，给跪了，不愧是老瞎大师，不过这价格是不是也太高了些？这还仅仅是电子版权啊？” “艾玛，给跪了+1，老瞎不是写武侠的吗？这玄幻是什么玩意？” “哎呀我去，给跪了+100，我可是老瞎的铁粉，这书我看定了。” 论坛讨论‘火’热，这条帖子一路飘红，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点击。 在一栋奢华的豪宅中，一个长发飘飘的漂亮妹子，端着咖啡打开肾系列笔记本电脑，随手进入了锦江论坛。 身为一名文艺非二笔女青年，妹子无论工作多忙，每天都会登录一次文学板块，看看当前的网络热点。 “黑猫中文网有钱任性，千字2000买断新人作者，独家大爆料！” 当看到这个题目的时候，妹子顿时一愣，黑猫中文网？这什么鬼？千字2000？这又是什么鬼？ 怀着好心之心，妹子打开了帖子，一口气浏览一遍，美眸中顿时异彩连连。 “黑猫？《破碎虚空》？好你个小子，原来你跳槽了！”小拳头在虚空中略微挥舞，妹子放下咖啡，白“皙”的十根手指头如飞，在键盘上不断跳舞。 “搞定！”妹子点击“发布”按钮后，兴奋的拍了拍鼓“鼓”的“胸”口，眼中满是笑意。 “一个妹子，和黑猫警短不得不说的故事！” 在锦江论坛办公室中，整在值夜班的文学版主当看到这个帖子之时，揉了揉眼睛，直怀疑自己看花了眼睛。 “蝴蝶飞飞飞这个大美女，居然发帖子了？”版主有些激动，赶紧将帖子点开。 “我叫蝴蝶飞飞飞，是一个爱好文学的女青年，前不久在十字中文网发现了一本好书，叫做《破碎虚空》。” “这本书很好看，具体怎么好看我就不说了，下面我大概给大家介绍一下里面的内容。” 在这个帖子中，妹子截图了《破碎虚空》的一个战斗片段，大概两三百字的样子。 虽然妹子一再强调，自己仅仅的凭借着记忆写的，并不是真正的原版，但这依旧无法阻挡版主心中的激动。 “原来这就叫做玄幻？真是太好看了，麻痹是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去黑猫中文网注册新用户！”版主一拳头砸在桌上，小手一抖，直接将妹子的帖子置顶飘红。 无论是版主还是妹子，他们都想不到的是，这篇帖子带来了都大的蝴蝶效应。 ; 第十章 未发书先火 “蝴蝶飞飞飞”是一个美女，而且还是一个文学素养很高的美女，这一点经常混锦江论坛文学版块的人都知道。 其实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很多人都知道“蝴蝶飞飞”不但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一个——土豪！ 咳，其实这句话有些俗，咱们不妨换个高端大气上档次，比较有‘逼’格的词语——白富美。 这但凡是看网络小说的老书友，首选的网站便是十字中文网，蝴蝶飞飞飞常年排在书友打赏榜第一，自然有很多粉丝。 “快看，‘蝴蝶飞飞飞’发帖支持《破碎虚空》了！” “艾玛，都给老子散开，老子是来看美女的，那谁谁谁的书，老子才不看，咦，这书似乎还真不错呐？‘卧’‘槽’，这……这特么简直就是开宗立派的神作啊！” “艾玛+1，不愧是白富美推荐的书啊啊啊，写的太给力了，跪了！” “跪了+1！” “同上，跪了+2！” “楼下保持队形，跪了+3！” 不得不说，白富美的力量是强大的。网友们的战斗力更是强大。 不过短短一个晚上，这个帖子一路飘红，直接从网络文学二级版块，并‘顶’到了一级版块。 如此一来，很多平日里只看实体纸质武侠小手，只是将bss当成书评区互相交流的网友们，他们也知道了《破碎虚空》这本书。 不得不说，蝴蝶飞飞飞的帖子，截取的片段很好，深刻的阐述了玄幻和武侠的区别，勾起了很多人的兴趣。 “《破碎虚空》太好看了，我虽然才看了200个字，却迫不及待想看下文了，这书我追了！” “一个新人，居然也妄图开宗立派，简直是不自量力，不过这种‘性’格，老子喜欢！谁不服来打我呗！” 第二天一早，当文学版块的版主林子峰打开电脑之时，望着满屏的讨论帖，顿时“菊”花一紧，有一种被吓尿的感觉。 叮铃铃！ 就当版主有些发懵之时，ceo打电话忽然打了过来：“林子峰，你特么干什么吃的，网络文学版块都被水军刷屏了！” “老……老板，你听我解释，根据我多年经验来分析，这些应该不是水军。”版主慌忙说道。 “不是水军那是什么？你特么还多年经验？是看岛国小电影的经验吧？”ceo继续咆哮。 “老板，我说的是真的啊，不信你我念给您听听。”这个叫林子峰的版主，慌忙点开蝴蝶飞飞飞的帖子，将《破碎虚空》的两三百个字念了出来。 “田过客咧嘴一笑道：“老直你来早了。” “直力行不置可否，韩公度突见故人，便要叙旧，欲说话时，一个声音远远传来道：“我也早了！” “第一个‘我’字似乎仍在十丈开外，一句还末说完，这人便跨进庙门，一脸从容，似乎并没有走过路，原来是早先向无踪遇到的凌渡虚。” 啪嗒！ 当版主将稿子念完后，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了，似乎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喂，老板？喂喂？你……你可别吓我，就算要发心‘脏’‘病’，那也得先将这个月工资给我发了啊，另外你还有个女儿，不如也许给我这个大龄单身狗吧？”版主颤声说道。 “麻痹的，老子还没死呢，老子刚才腰疼！”ceo怒吼。 “那现在不疼了？”版主有些疑惑。 “嘿，你还真别说，刚才老子听了你捻的那段《破碎虚空》的章节啊，这腰也不酸了啊，哈哈，这腿也不抽筋了啊，嘿嘿嘿，老子还感觉这一口气能上五楼呢。”电话那头，赫然传来了ceo爽朗的笑声。 “那老板，您……真的不生气了？”版主试探问道。 “生个锤子气，这本《破碎虚空》太好看了，这特么的爽歪歪啊，爽的老子不要不要的，等等，麻痹我不行了，‘爽’‘尿’了‘爽’‘尿’了，我先去嘘嘘‘尿’一把先。”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哗啦啦水流声，版主“菊”花再次一紧，只觉得一股“尿”意奔腾而来。 “麻痹不行了不行了，我也受不了了，‘爽’尿了。”版主提着裤子，急匆匆冲向厕所。 一分钟后。 “林子峰，你听我听清楚了，给老子全方面推广《破碎虚空》，给老子嗨起来！”当版主提起裤子的时候，ceo的声音再次传来。 “可是老板，你不是说咱们经费紧张，穷的没法开锅了吗？”版主一愣，有些愕然。 “狗屁，老子是说穷的没法天天顿顿吃‘火腿肠肉夹馍’，唉算了，你一个卫生纸外加五姑娘的单身狗，说了你也不懂，大人的世界你不懂。”ceo笑骂说道。 “总之，无论你用啥办法，尽可能的去推《破碎虚空》，老子有一种预感，这书绝对能火，咱们锦江论坛可得将这个东风给‘抓’‘住’。”ceo哈哈大笑，然后挂断了电话。 “那啥，全体副版主和网编给老子听好了，全部挂上马甲，给老子炒，狠狠炒！”版主打开某个企鹅聊天群，瞬间化身键盘侠。 “老大，晚上你要吃回锅肉？清炒还是加辣椒？”一个子版主弱弱问道。 “随便你这么炒，总之这几个月，咱们网络文学版块要‘抓’‘住’《破碎虚空》这个春风，狠狠的将流量弄起来，将其他文学版权和论坛干翻！”版主豪情万丈的说道。 “啧啧，不愧是老大啊，这比装的好，我给100分！” “兄弟们，平日养的五毛该出动了！” “隔壁老王，睡‘你’‘麻’‘痹’起来嗨，起床给老子刷帖去，一个帖子五毛钱！” 版主一声令下，各路键盘侠纷纷出动，开始给《破碎虚空》刷存在感。 锦江论坛是蜀地最大的论坛，包含了多个子模块，每一个子模块都有特定的用户。 到了下午的时候，除了网络文学、传统文学、动漫、娱乐等子版块，就连一群妈妈们，讨论尿不‘湿’纸尿裤的私人版块，都被塞入了《破碎虚空》的小广告。 “我勒个去，这……这尼玛是屠版的节奏啊，这得花多钱请水军啊？”一个酸溜溜的质疑帖忽然冒了出来。 这个帖子的主人刚准备刷一刷存在感，却忽然发现帖子被删了。 此人不信邪，尝试着继续发帖子，却发现自己被暂时禁言了。 “我擦，这特么太疯狂了！”这人一脸酸意，立刻去其他bbs，开始发帖‘讨’‘伐’《破碎虚空》的“罪恶”。 其实这种人并不多，但也不少，加上各路水军的引导，很快蜀地各大文学论坛便被《破碎虚空》屠版了。 不过短短三天时间，或赞美、或吐槽、或不屑，各种声音互相交错，如蝗虫般屠版，将蜀地所有版块都屠了。 在黑猫娱乐科技公司中，田主编听着手下汇聚上来的各种数据，眼中闪过一丝激动。 “主编，网上负面评论太多，怎么整？”专门负责宣传的陈威，硬着头皮说道。 这个时代网络小说刚刚起步，一切都处于摸索阶段，陈威虽然有丰富的传统文学纸质书宣传经验，但对于这种完了突‘发’事件，陈威还是有些发懵。 “小陈，你赶紧去联系手军，拼命的给我黑，使劲的黑《破碎虚空》！”沉吟片刻，田主编沉声说道。 “啊？”闻言陈威一愣，有些傻眼。 “在我看来，网文和娱乐圈其实是一样的，只要有名气，只要有噱头，能炒作就尽量给我炒起来，只要让更多的人了解《破碎虚空》，那咱们黑猫中文网的知名度也就越高！”拍了拍陈威肩头，田振天语重心长说道。 “主编，您真是高人呐，跪了。”陈威一脸佩服的望向田主编。 “唉，其实这些我也不懂，都是王凡兄弟给我说的，你要跪啊，下次就跪他吧。”田主编有些脸红。 “王先生真乃大才呐。”陈威点点头，眼中满是敬佩的目光。 接下来几天，网络上骂战四起，一时间鸡飞狗跳，看到人目不暇接，大呼过瘾。 这个礼拜五，十字中文网办公室内。 “少爷，事情不妙啊，《破碎虚空》这还有一周才开书，可名气却铺天盖地，咱们可不饿能让敌人出手呐。”编辑马良郁闷说道， 身为一手将《破碎虚空》挖掘出来的审稿编辑，马良本是很有成就感，也很看好这本书一书封神的。 却不料主编213一句看王凡不爽，直接将此书打入了冷宫。 即便是众人劝说，213也来了狮子大开口，试图千字100将《破碎虚空》的全部版权给黑了。 可尼玛黑猫中文网区区一个刚成立的网站，就直接开除了千字2000的天价，而且还只买断王凡的电子版权。 蜀地人口过亿，锦江市人口也是两三千万，但文学圈子就那么大，这个时代网络又那么发达，很多事情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就可以传遍整个圈子。 《破碎虚空》这本书，在十字中文网发发书不过几个小时，就诞生了十个盟主，但随后却被网站删书404，最终逼的作者王凡改投门庭，此事在网文圈子里面里面，已经不是秘密。 尤其是当很多小说网站的编辑，看了蝴蝶飞飞飞的帖子后，他们虽然嘴里没说什么，暗地里却在私下里偷偷乐，暗道213果然是‘傻’‘比’。 如今随着网络造势的持续，《破碎虚空》未发书先火，这如果等王凡正式发书了，那岂不是将十字中文网的脸都打肿了？ “怕毛，去通知老瞎，让他来见我，本少爷还不信了，一个吊死还想逆袭成功？呸！”213一拳头砸在桌上，说出了让编辑马良倒吸了一口冷气的话来。 ; 第十一章 巨大危机 这几天，王凡一直窝在寝室写稿子。 一直忙碌到周末，王凡终于将第二卷“决”写完，并透过电子邮箱发送给了田主编。 “幸亏我有大明星手机作弊，要不然还真头痛。”点燃一支烟潇洒吸了口，王凡一脸感概。 《破碎虚空》第二卷分为九个章节，总计约5万字，王凡以每天一万字的速度来写，足足写了五天。 “以前我看小说的时候，5万字就看几分钟而已，如今自己当了作家，这才明白写手真不容易啊，真是累死人啊。”泡了包方便面，王凡随手打开了锦江论坛。 “号外，号外！武侠名家‘老瞎’vs新人作家‘黑猫警短’！《俗人帝国》vs《破碎虚空》！”论坛一级版块的红色大字横幅广告，赫然引起了王凡的注意。 “老瞎？”王凡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老瞎是锦江郡第一网络武侠名家，同时也是一名一级作家。 大明朝将作家分为五级，能成为一级作家，就能够扬名立万，被人敬仰，拥有粉丝无数。 蜀地位于大明国的内地，经济和文化相对江南、四九城和香江等地方，是稍微逊色一筹的。 蜀地老一辈作家中，有一些是三级作家，但他们大多数都封笔归隐了，很少出现在人前。 至于二级作家，蜀地倒是有不少，但他们都看不起网络小说，也不差钱，自然也不会在小说网站发布小说。 即便是一级作家，那也是对网络小说嗤之以鼻，不屑在小说中文网发布。 在这种情况下，实力高于普通一级作家，但距离二级作家还差一段距离的武侠名家老瞎，自然而然成为了蜀地网络小说第一人。 “老瞎是十字中文网的扛旗作家，看来是213要对我出手了。”一边浏览帖子，王凡一边冷笑。 “什么狗屁《破碎虚空》，垃圾！”一个‘火’‘热’帖子，忽然引起了王凡的注意。 “大家好，我是十字中文网的一个资深读者，当初《破碎虚空》在十字中文网发布的十分钟内，我就看到了这本书。” “这本书我粗略的看了第一章，写是什么狗屁东西，居然将武侠和历史融合？你丫的这到底是写历史呢？还是写武侠呢？” 这篇帖子很长，将王凡说的一文不值，下面密密麻麻全是鄙夷不屑的回复，看的王凡一脸无语。 “如果我是一般作家，可能还真被213给击败了，可惜我这本书，乃是黄易先生开宗立派的作品，也是黄易先生所有作品中，‘逼’格最高的一部！我不会输的！”猛吸了一口烟，王凡眼中的冷意更浓。 对于213这个耻高气扬的高富帅，王凡本就很是不爽的。 当初213将《破碎虚空》删书404，甚至还联合本市所有小说中文网封杀王凡，差点让王凡陷入了绝境。 如果不是遇到田主编的话，王凡人生将会非常悲催。 现如今，213居然以同样千字2000的价格邀请老瞎出山，还只是买断电子版权，而且还展开了铺天盖地的宣传，这明显就是要让王凡出丑，将王凡扼杀在萌芽状态。 十字中文网是锦江市第一小说中文网，213又是一个二代，在本地有权有势，他想要捧一个人的话，那实在是太简单的事情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武侠名家！ 老瞎一个资深武侠名家三年磨一剑，《俗人帝国》这本书，自然是非常值得人期待的。 叮铃铃！ “王兄弟，你也太猛了吧，注意休息，别太累了，这才几天啊，你就将第二卷写出来了？”田主编的电话，将王凡从沉思中拉回来。 “田大哥我没事，下周五以前，我会将第三卷整出来给你。”王凡笑道。 “第……第三卷？”电话那头，田主编有些发懵。 就在刚才收到第二卷“决”的时候，田主编就有些吓“尿”，显然没有想到王凡速度那么快。 在田主编看来，王凡第一卷的速度是不可复制的，那毕竟是特殊情况。 可如今，王凡不但以‘日更万字’的速度，搞定了第二卷，居然还要以更快的速度写第三卷？这……这特么还是人吗？ “反正你注意身体，别被老瞎干扰。”田主编劝道。 “没事，区区一个老瞎，我还不放在眼里。”王凡自信笑到。 堂堂黄易的玄幻开山作品，莫非还比不过今世一个本地套路武侠文作家？打死王凡都不信！ “好，你有这样的信心就好，我看好你。”田主编点点头，却没有将王凡的话放在心中。 田主编是看好王凡的作品，但编辑看好是一回事，能否被读者接受，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老瞎突然要发书，这让田主编有些头皮发麻，压力非常大，有些患得患失。 黑猫娱乐科技公司，明面上虽然是田主编在主事，但暗地里却是背靠“华夏兄弟”。 华夏兄弟是大明国一家非常有名气的影视公司，麾下产业众多，乃是大明国民营企业中排行前十的大公司。 “主编，赵总的电话。”负责宣传的陈威走过来，脸色有些不好看。 “赵总您好，我是田振天。”田主编心中一沉，试探问道。 “老田，咱们也是多年兄弟了，你给我交个底，这一次《破碎虚空》对上《俗人帝国》，你究竟有几分胜算？”电话那头，一道威严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这……”闻言田主编有些犹豫。 田主编是王凡的伯乐，对王凡有知遇之恩，而华夏兄弟的赵总对田主编而言，同样是伯乐。 当初田主编为了实现心中的梦想，毅然从某大型出版社辞职，四处拉投资，想要打造一个覆盖全国的小说中文网。 然而事实却是残酷的，昔日很多和田振天称兄道弟的朋友，都纷纷在田振天辞职后，变成了路人甲。 唯有赵总力排众议，直接让财务将钱，打到了田振天的个人账户。 如此义薄云天的号兄弟，以田主编耿直豪爽的个‘性’，自然不可能对他说假话。 “赵总，我相信王凡的实力，这部《破碎虚空》，一定能开启一个全新的小说流派。”田主编肯定说道。 “老田，看来你信心还是不足啊，咱们首先是商人，第二才是追逐梦想的人，我的意思，你明白吗？”沉默片刻，赵总低沉浑厚的声音，再次传来。 “赵总，我……不明白。”田主编一声苦笑，开始装傻。 “你这个老小子。”赵总一脸无语，语气渐渐凌厉凄厉：“经过总公司的讨论，现在正式通知你们黑猫娱乐科技公司，《破碎虚空》必须在明天早上9点上传发书！” 轰！ 这话一出，田主编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怒气：“赵总，你当初投资之时，不是说过只占据股份，不会直接参与网站运营吗？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田，我……已经尽力了，要不然这个发书时间，就绝对不会是下周一，而是两天前。”沉默片刻，电话那头传来了赵总的苦笑声。 “赵总，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深吸了口气，田主编挂断电话，一脸落寞。 “主编，咱们的宣传计划还未全面展开，如今提前一周发书，这样会不会太……？”陈威硬着头皮说道。 “华夏兄弟毕竟是大公司，而不是赵总一个人的公司，他已经尽力了，唉。”田主编摆摆手，一个电话给王凡打了过去。 “明天一早就发书？”闻言王凡眉头一皱，有些不悦。 这一世王凡虽然也是吊丝，却也是一个学霸，除了导演专业外，王凡也选修了不少专业，其中也包括商业运作方面的专业。 所以王凡非常清楚，如果贸然发书的话，会将原本的计划全盘打算，风险很大。 “王兄弟，下周五老瞎就要发书了，咱们提前他五天发书，或许能增加几分胜算。”田主编苦笑道。 “对了，你暂时也别写第三卷了，第二卷的稿费按照公司的流程，我会在下个月25号给你。”田主编迟疑片刻，还是将这话说了出来。 “无所谓，如果第一卷‘迷宫悟’均定没有达到一万，第二卷稿费我不要了，就这样。” 啪嗒！ 王凡这话刚说完，就将电话挂断，打开一瓶啤酒，咕噜噜一口饮尽，眼中满是苦涩。 “王兄弟，你别多想，咱们公司上面还有个华夏兄弟，我……尽头了，对不起。”与此同时，田主编的短信发了过来。 “田大哥，你也别多想，买断成绩不好的话，写作中途被网站腰斩终止合同这是行规，我懂，就这样。”王凡编辑短信发送后，顺手将手机关机。 “这小子！唉。”黑猫娱乐科技公司中，田主编尝试给王凡拨打几次电话，却无论如何都打不通后，顿时一脸苦笑。 躲在寝室，一瓶接一瓶啤酒不停喝，王凡越想越生气。 说实话，王凡并不怪田主编，毕竟在商言商，网站开门做生意，盈利才是第一目标，如果《破碎虚空》第一卷，不能一炮而红的话，田主编也不能继续将钱拿出来打水漂。 但这种不被人信任的感觉，让王凡很是失落。 而且话又说回来，即便是王凡对《破碎虚空》有信心，可今世和前世很多东西都不一样，王凡心中说不忐忑，那是假的。 叮铃铃！ “王凡，你在家吗？”就当王凡喝的晕乎乎的时候，一道悦耳的女声，赫然从门外响起。 ps：兄弟们，能来点推荐票吗？ ; 第十二章 飞翔吧,梦想! 打开门，一个穿着清凉的婀娜女人，出现在王凡面前。 “你还有脸来见我？”王凡一愣，随后冷笑连连。 却原来眼前这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便是王凡的前女友——吴婷婷。 吴婷婷为了钱跟了213，无论这背后隐藏着什么，王凡都无法原谅！ “你的男人不但全面封杀我，更是让本市第一网络武侠名家老瞎来和我pk，真行啊你们！”趁着酒意，王凡发出了怒吼。 “王凡，人不是不可以有理想，但现实更重要，你只要肯低头，213肯定能重新接受你的，你是有才华的人，十字中文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吴婷婷咬着嘴巴，脸色有些苍白。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明天我的《破碎虚空》就要在黑猫中文网上线了，这都是你那个男人造成了结果，你们满意了吧？啊！”王凡砰的一声将啤酒瓶摔在地上，有些歇斯底里。 大学四年，王凡虽然憨厚老实不善言谈，却视吴婷婷为自己的唯一，对她呵护备至。 王凡本以为自己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能让吴婷婷日后过上好日子。 可这才毕业多久啊？吴婷婷竟然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男儿大丈夫，靠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施舍来尚未？这算特么什么本事？ “我王凡是‘吊’丝没错，也不帅，也穷，但是我不是挫人，我相信凭借着自己的一双手，我一定能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今天的我你爱理不理，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王凡步步紧逼，一路将吴婷婷‘逼’迫到了墙角。 有人说这世界上没有丑女人，只有不会打扮的女人，这句话说的非常正确，一个女人如果有钱的话，那打扮起来是非常漂亮的。 吴婷婷本就是玉垒大学的校花，今天浑身喷着高档香水，打扮的也非常‘前’‘卫’时髦，王凡此刻又喝了不少酒，一时间居然有了反应。 不过对于这种肮脏的女人，王凡宁可和五姑娘为伍，那也不至于卑躬屈膝跪‘舔’。 “那……那怎么办？你不是应该下周五才发书吗？”闻言吴婷婷‘俏’‘脸’微白，有些慌乱。 “少来这一套，收起你的怜悯，我不需要！”王凡一脸冷笑。 “我……我马上去找213，大不了我答应他的那个要求就是，王凡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的。”吴婷婷粉拳紧握，眼中闪过一丝悲凉。 “贱人！”吴婷婷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王凡顿时炸了。 此刻已经是深夜，吴婷婷这个时候去找213，除了干那啥儿事情外，还能干啥？ 凭什么高富帅就能享受白富美？凭什么‘吊’丝就不能逆袭？ 怒！ 刹那间，王凡的怒火随着酒兴彻底爆发，眼前的靓影开始重叠。 “王凡，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眼见王凡有些不对劲，吴婷婷有些发慌，慌忙抱紧了王凡。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二人穿的都不多，王凡又喝醉了，还能来点啥娱乐？ 哒哒，哒哒哒！啪！ …… 哒哒，哒哒哒！啪！啪！啪！ 各位看官，你们懂的，社会是我家，和谐靠大家，此处省略三万亿字。 …… 一夜疯狂，第二天当王凡醒来的时候，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我的腰怎么那么痛？”揉了揉眼睛，王凡茫然的望向四周。 “咦，我的床单上，怎么染红了？”王凡眉头一皱，一脸呆滞。 呆呆的望着满地的烟头和啤酒瓶，王凡忽然记不起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似乎……昨夜，吴婷婷来找过自己，然后……没有然后了，王凡啥事儿都忘记了？ “我该不会将吴婷婷……？”当这个念头浮现心头的时候，王凡立刻摇摇头。 “不可能，那贱人早就跟了213，这些应该是昨天喝的红酒吧？”王凡飞快的收起床单，然后扔进洗衣机。 叮铃铃！ “王凡，你不是想去报社上班吗？我托关系帮你找了家报社，明天你去看看呗？”死党花不二懒洋洋的声音传过来。 大学四年，王凡虽是‘吊’丝，可以为王凡为人憨厚老实，朋友还是很多的。 咳，其实‘真’‘相’是——很多人都知道王凡有一个校花女友，他们看似和王凡打成一片，实际上是另有居心。 这其中，高富帅花不二，既是王凡的室友，也是吴婷婷的追求者。 奈何最终抱走美人归的人，却是是矮穷挫——王凡，此事让让花不二很是郁闷。 但和213不同的是，花不二虽然风流却不‘下’‘流’，而且将兄弟感情看的很重，最终放弃了追求吴婷婷。 “兄弟，报社好歹也算是文娱圈子的一部分，你先混进去当个编辑啥的，等认识的人多了，以后不久有机会当导演了？”不等王凡说话，花不二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是作家，我想写书，不想当什么编辑。”王凡有些郁闷。 王凡是黑猫警短的事情，除了吴婷婷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 “得得得，我知道你是作家，可问题是，你总不能老是靠人家美女出去赚钱‘养’你吧？你丫的好意思吗你？”花不二这话一出，忽然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究竟是怎么回事？快说！”王凡眉头一皱，沉声说道。 毕业这大半年，王凡一穷二白，一心想写书赚钱，却一直没法签约，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这段时间里，都是吴婷婷在外赚钱养家。 每天早上，吴婷婷都会很早起床，给王凡做好早饭和中午饭。 下午下班后，吴婷婷又急匆匆的赶回来，给王凡做晚饭。 因为找不到对口工作的原因，以及小说没有任何起色，王凡这几个月过的浑浑噩噩，也就没有心思去考虑其他问题。 现在想想，王凡忽然觉得有些愧疚，如果不是自己零收入大半年，而且表现的太过于消沉毫无斗志，213应该也没有可趁之机吧？ “你小子那臭脾气谁也劝不了，我直接给你钱的话，你肯定不会要。” “所以我就暗中给她钱，想以这种方式，来帮你们度过暂时的难关。” “可她和你脾气一样倔，直接就拒绝我了。” “后来偶一次我去酒吧，这才发现她当了酒托。” “你时候她那么清纯一个女孩子，却为了你穿成那样工作。” “每天还要陪着一群居心不良的人，喝酒装笑脸，你……唉。”花不二叹息说道。 “兄弟，你好好珍惜自己的女人吧，你别看我家里不差钱，我天天风流快活” “我要是有吴婷婷这样，愿意和自己男人，同甘共苦为了爱不惜一切的漂亮美女，我特么鬼才愿意去夜店瞎混。” “行了就这样，下午你去黎明报社面试，我打过招呼了，一世人两兄弟，你也别拒绝。” “这人不是不能有梦想，无论你想当作家还是导演，你总要先生存吧？” “你真想一事无成？你真想灰溜溜回老家？你真想被人背后指指点点？” “兄弟，今儿我喝了些酒，说话可能有些冲，你别介意！” “记住下午去面试喔，就这样，我先挂了。”花不二微微一叹，挂断了电话，只留下王凡在原地发呆。 “婷婷！”王凡一拳头砸在墙上，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心头。 大学四年，王凡和吴婷婷青梅竹马单纯恋爱。 别的情侣逢年过节的，那都是在外看电影吃烧烤或者开‘房’。 二人却只能手拉手，在寒风校园中散步，就连爆米花，那都是过节才能吃的奢侈品。 “王凡，你太瘦了，这块肉给你，我减肥呢。”那一年在学校食堂，少女甜甜笑道。 “王凡，你好好好锻炼身体喔，这是姐妹们买的牛奶，呐，都给你啦，好好补补身子。” “王凡，你要坚持自己的梦想喔，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大导演，成为大作家，成为大明星的喔。” “王凡，我找了个好工作，是大公司的白领，老板可器重我了，今天给我加薪了喔，我用奖金给你买了一套西装，打折货‘性’价比很高呢，你快试试合身不，快点嘛。” 往事如风，一幕幕在王凡心头浮现。 “难怪她经常风吹的摇倒的样子，原来她不是减肥，而是将吃的剩下来给我补身体！” “她家里和我一样贫寒，却将生活费节约下来，给我买牛奶，让我去打篮球！” “原来这半年她是在酒吧当酒托，她的钱都个我买衣服交房租，我……我特么就是一个渣男！” 砰！ 一拳头砸在墙上，泪水从王凡的眼角，不断往下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么好一个女孩子，可笑自己浑浑噩噩自以为对她好，却从不来没有去珍惜过她，可笑自己还真以为她要减肥不喜欢吃肉！ “婷婷，是我对不起你，可惜你已经是213的人了，我们注定有缘无分！”王凡猛吸了一口气，目光渐渐坚定起来。 “我王凡一定会成功的，谁说‘吊’丝就不能有逆袭成功？” “213、老瞎，你们很了不起是吗？我王凡就不信，不能将你们踩下去！”王凡扬天咆哮，有些疯狂。 “兄弟，你说的不错，我的确需要一份正常工作，写作是我的爱好，当作家是我的梦想，但我的真正目的，却是——当导演。” “终究有一天，我要将自己的小说，全部搬上大频幕，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电影。” “我要让那些曾经嘲笑过我，看不起我的人，我要让他们全部都‘傻’比！” “这个梦想的起点，就从黎明报社开始好了！”指甲盖渗如掌肉中，一个叫做“野心”的东西，在王凡‘体’内，开始觉醒。 男人，就当有野心！ 男人，就当有建功立业之心！ 大丈夫行走于天地，哪怕是一个**丝，那也终究有逆袭之日！ 平复好心情，王凡并没有去关注《破碎虚空》今天的发布情况。 毕竟，王凡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交给上天了。 一番收拾后，王凡穿上西服打好领带，一路往黎明报社而去。 ; 第十三章 咄咄逼人 黎明报社在蜀地名气赫赫，乃是锦江市发行量很大的纸质刊物单位。 今世网络文学刚刚兴起，正处于起步阶段，论影响力和实体纸质刊物相比，还逊色很多。 在这种情况下，能进入黎明报社工作，那是很多文学工作者的梦想。 下午两点，当王凡来到报社的时候，这才发现大厅内满是应试者。 “人真多啊。”扫了一眼四周，王凡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好兄弟花不二为林凡找了这个工作，却只是让王凡不需要走三轮笔试，而是直接来面试。 至于具体王凡能否入职，那还是得看王凡在面试中的具体表现。 “下一个！章汪峰！” “下一个，汪子怡！” ……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又一个人，自信满满进入考试房间，又沮丧而出，王凡有些紧张。 叮！ “您好，您的新的系统消息喔。”一道悦耳的天籁之音，忽然在王凡耳边响起。 此刻大厅中很是安静，这声音响起的很是突兀，将王凡吓了一条。 不过，当王凡发现没有人望向自己的时候，顿时一愣，暗道莫非这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 您好，您的新的系统消息喔。”那道悦耳的女声再次响起，王凡心中一动，眼前已经多了一部别人都看不见的手机——大明星手机。 在这个唯有王凡才能看到的手机频幕上，一条被标记为“未读”的短信，赫然出现在王凡面前。 点开短信箱，一条短信跳了出来：“尊敬的用户您好，您的积分已经达到条件，是否解锁新的app？回复1开启，回复2不开启。” 废话，能不开启吗？王凡回复了一个“1”字。 叮！ “新app解锁成功，积分清零，奖励新手宝箱一个。” 闻言王凡赶紧返回主频幕，果然看到在“文豪”app旁边，又多了一个“广告”app。 “广告？”王凡一脸黑线，暗道这什么玩意？ 打开广告app，王凡扫了一眼，发现里面居然全部是前世各种广告语，不同广告需要不同积分来兑换。 “这些广告很多我都能记住啊，我又何必用积分来兑换？”王凡有些无语。 广告app让王凡有些失望，这还不如文豪app呢，真是坑爹。 “算了，还是先看看新手宝箱吧！”王凡返回主频幕，打开了新手奖励。 “是否开启随机奖励？随机奖励可能摇到大奖喔。”那道悦耳的女声再次响起。 “随机奖励吧。”王凡点点头，暗道这新app都这么坑，想来新手奖励也不怎么样。 “随机摇奖中，请稍后。” “请点击确定按钮。” “确定！”王凡赶紧说道。 叮！ “确定成功，恭喜您摇到大奖——时间静止30分钟，一次‘性’消耗物品。” 话音刚落，手机频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新的按钮，上书——“时间静止”四个字。 “时间静止？这功能有啥用？”王凡一脸黑线。 “下一刻，王凡！”就当王凡胡思乱想之时，一道浑厚的声音，赫然从考试房间内穿出来。 此刻，考试房间中，两男一女正在喝水闲聊。 “这个叫王凡的，是花家那臭小子推荐来的吧？”中间那个胖编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话了。 “我们这大一个单位，优秀人才多的去了，一个学导演的应届生，居然也想走后门进来？”左侧那名瘦编辑一声冷笑。 “算了，花董好歹也是咱们报社的股东之一，咱们给花家少爷一个面子，倒也不算什么。”胖编辑笑道。 “咱们可以给花少爷面子，但那只是让王凡免除笔试，这面试可不能马虎，如果王凡能力不行的话，咱们还是不能要。”这一次是右侧那名中年女编辑说话了。 “李姐说的不错，咱们黎明报社能从一家小报社崛起作大，那就是因为面试极为严格，绝对不走关系宁缺毋滥，这一次也不能例外。”瘦编辑附和说道。 “好吧。”胖编辑点点头，有些哭笑。 别看女编辑说的那么大义凌然，实际上另有隐情。 一个大家心知肚明，却没法摆在台面上说的隐情。 花家虽然不直接参与黎明报社的运营，却持股30%，花不二身为持股人，在黎明报社的话语权自然很大。 如此一来，花不二要让王凡进报社，自然是没有人会反对。 可问题是因为王凡要加入报社，从而导致女编辑的侄儿无法来报社了，女编辑心中自然很是不爽。 在女编辑李淑芬看来，花大少既然只是打招呼让王凡免除笔试，而不是直接加入报社，这说明王凡的关系并不硬，花不二很可能只是受人所托随口打的招呼。 “只要我不违背流程，在面试过程中，卡一卡王凡，让他失败，那么即便是日后花大少知道了，相信也不会说啥吧？或者说花大少，早就将王凡这个人，给忘记了吧？”李淑芬阴阴笑道。 咚咚咚！ 门外的敲门声，让三名考官结束了聊天，纷纷正襟危坐，中间那名胖主编潘黄河淡淡说道：“进来。” “各位考官好，我叫王凡，毕业于玉垒大学导演系，今年……”眼见考官居然有三位，王凡有些紧张。 “这些资料简历上都有，不要废话了。”眼见王凡一脸“挫”样，李淑芬直接打断，一脸不耐。 “王凡，你一个导演专业的，跑来我们报社是不是太屈才了？咱们报社庙小，恐怕容不下你这尊大神。”瘦编辑陈二狗冷笑道。 “咳！”眼见李淑芬和陈二狗越说越过分，潘黄河赶紧一声干咳，这才让气氛略微缓和下来。 “我招谁任谁了？”王凡有些无语，显然不明白李淑芬和陈二狗的敌意来自何方。 “王凡，你的笔试是满分，很不错。”潘黄河善意的对王凡笑道。 “走后门作弊的满分，这也叫不错？”李淑芬一脸不屑，话虽然说的小声，却被王凡清晰听在耳中。 “原来是我挤走了，这个女考官麾下的关系户名额，这才被人给记恨上了。”王凡何等聪慧，瞬间明白了一切，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暗道好兄弟花不二，似乎帮了个倒忙。 不过经历早上的事情后，王凡也想通了，自己的人生，就应该自己去把握、 无论面试结果如何，只要王凡努力去做，那就一定有成功的机会。 “三位考官，我准备好了，请出题吧。”猛吸了口气，王凡忽然觉得自己不紧张了，露出自信笑容。 “身为一名编辑，快速看稿写稿是基本功，给你一分钟时间，立刻将这篇社论抄写出来。”李淑芬赫然起身，将一篇稿子扔在王凡面前。 “这篇社论多达一千个字，1分钟这么够？”王凡扫了一眼稿子，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怒色。 “王凡，我不得不提醒你，还有50秒。”成二狗阴阳怪气的说道。 “王凡，赶紧吧，能写多少算多少，并不一定要写完。”潘黄河叹息说道。 其实李淑芬在报社中，也并非什么牛人，但李淑芬人到中年却姿色犹存，传闻和报社内某大佬打的‘火’热，所以潘黄河也拿李淑芬没辙。 “王凡，赶紧点，你要是能将这篇社会全部写下来的话，那你就直接面试通过。”李淑芬冷笑说道。 “还有40秒。”陈二狗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太欺负人了！”王凡勃然大怒，明白李淑压根儿就是在戏耍自己，明显是要自己无法通过面试。 “检测到宿主正遭遇危机，是否启动‘时间静止’功能？”就当王凡准备甩袖子走人的时候，手机迷人的提示音忽然回荡耳边。 “开启。”王凡无意识的说道。 “时间静止系统开启，接下来30分钟内，主世界时间将会静止，但宿主不受影响。” 闻言王凡扫了一眼四周，这才发现对面三个考官都一动不动，仿佛被人施展了定身术似的。 就连墙壁上的挂钟，都停留在3点30分20秒的位置，没有任何动静。 王富贵起身打开门，眼见大厅中还坐着不少面试者，他们都保持着各种造型，一动不动，仿佛被人施展了定身术一般。 “这部大明星手机，还真是神了。”王凡目瞪口呆，这才意识到自己拥有何等优势。 “可惜‘时间静止’只能施展一次，而且还是随机摇奖才能得到！”收起心中小心思，林凡拿起笔，开始一个字一个字抄写社论。 十几分钟后，王凡放下笔，反复检查了一次，露出了会心笑容。 趁着时间静止还没有结束，林凡走到考台上，调出大明星手机的拍照功能，将桌上的考题，逐一拍照。 做完这一切后，王凡用大明星手机，又看了一会儿题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海中忽然叮的一声，然后王凡感觉到四周一切，再次恢复到正常状态。 “王凡，还有30秒，你怎么还不动笔？要不你干脆直接放弃算了？”陈二狗不屑的声音，随风传来。 “走关系也想进咱们报社？简直是不自量力。”陈淑芬一脸冷笑。 “时间到。”扫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潘黄河浑厚有力的声音，赫然间响彻苍穹。 ps1：今天是周末，所以加1更，兄弟们多投票，推荐票给力的话，明天再加一更。 ps2:如果发现章节重复，手机刷新章节列表一次就行了，或者重新加入书架。 ; 第十四章 超神! “拿来！”话音刚落，陈二狗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将考卷握在手中。 “王凡，你可以走了，出去的时候，记得叫下一名面试者进来。”李淑芬纵然大笑，眼中满是不屑。 “小陈，你的手为何如此抖？”潘黄河忽然发现陈二狗表情有些异常。 “没……没事。”陈二狗语气‘颤’‘抖’，望向王凡的目光满是骇然。 “一分钟都不到，我还不信王凡他，能写出一朵花儿来。”李淑芬一脸嘲讽，顺手将考卷拿过来。 只不过轻轻扫了一眼，李淑芬顿时呆滞了：“这……这不可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你们都是资深编辑，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潘黄河一脸无语，凑过来一看，顿时咣的一声，手中茶杯直接落地，摔了个稀巴烂。 “这不可能！”三人面面相觑，都看到对方眼中的震动。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而已，王凡居然洋洋洒洒写了一千个字，这……这特么还是人吗？ 就算在电脑上打字，那速度不可能这么快啊？ 这才一分钟啊？而且王凡还是手写啊！ 而且三人刚才看的很仔细，王凡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笔，这什么情况？ “潘哥，你打我一下试试？”陈二只觉得一切太不科学了，弱弱说道。 啪！ 话音刚落，陈二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痛！ “‘卧’‘槽’，潘哥你就不能轻点啊？”陈二狗捂着火辣辣的脸，郁闷都了极点。 “我已经很轻很温柔了。”潘黄河淡淡说道。 “咦，我没有眼花，王凡真的在一分钟内写完了稿子。”陈二狗再次扫了一眼稿子，顿时“菊”花一紧，胯下一股“尿”意在奔腾。 “能写出来是一回事，有没有错别字还很难说，哼！”强压住心中的震惊，李淑芬一脸不屑，拿着原稿开始校对。 “这……这不可能！”几分钟后，李淑芬倒吸了一口冷气，望向王凡的目光满是呆滞。 “什么情况？”陈二狗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觉，赶紧拿着稿子校对。 “竟然一个字都没有错，正确率100%！”快速校对完稿子后，陈二狗傻眼了。 一分钟时间将一千字稿子写完，不但字迹优美，而且还一个字没有错？这……这特么是人吗？ “王凡，这道题你表现很不错，恭喜你，你成为……”潘黄河站起来，望向王凡的目光满是笑意。 “且慢！”就当潘黄河准备宣布王凡面试成功之时，李淑芬忽然站起来。 “王凡，虽然我刚才说过你只要写出稿子的话，那就能通过面试，但这样不符合报社规矩，我一个人说了不算。”李淑芬叉着腰，口沫横飞，一脸市侩中年女人的姿态。 “李姐说的不错，咱们黎民报社是大企业，这啥事儿都必须将规矩，我说王凡啊，虽然你很优秀，咱们也很看好你，不过这流程咱们还是要走，希望你能理解，哈哈，你一定能理解的是不是？”陈二狗赶紧附和道。 “王凡，你看这……？”潘黄河眉头一皱，有些哭笑的望向王凡。 “没事，我能理解，三位考官请出题吧。”王凡一脸无所谓。 “新闻标题和通讯标题的最大区别是什么?”李淑芬首先发问了。 其实这是一道选择题，可李淑芬却故意不说abcd四个选项，目的就是为了刁难王凡。 “王凡，你只有10秒答题时间，还剩5秒时间，你得抓紧了。”陈二狗一脸大笑。 “区别是——是否标出新闻事实。”王凡心中冷笑，淡淡将答案说出。 刚才用大明星手机，调出“时间静止”功能的时候，王凡将大部分题目都背下来了，这种题自然难不倒王凡。 “日报的日班编辑，主要职能是什么？”陈二狗一脸不屑，继续发问。 这道题依旧是选择题，只不过不是单选题，而是多选题！ 但陈二狗却依旧不告诉王凡‘真’‘相’，而是让王凡以问答题的形式来答题！ 这一幕看的潘黄河有些不悦，暗道陈、李二人做的有些过。 但念在同事之情上，潘黄河还是没有说话。 “王凡，这么简单的题，你要的都答不上来的话，我觉得你也没有必要加入咱们报社了，请回吧。”李淑芬嘲讽的声音，随后响起。 “日报的日班编辑的主要职责，主要三个方面。” “第一是策划报道。” “第二是布置采访，以及联系作者。” “第三是处理、修改和提供稿件！” “三位考官，我的回答完毕，请继续出题！”王凡郎朗而道。 哗！ 话音刚落，三人皆是震动，显然没想到王凡如此厉害，居然连多选题都不需要看abcd选项，直接就将答案脱口而出！ “这小子不错！”潘黄河眼睛一亮，望向王凡的目光，如同望向一块璞玉。 身为一名资深老编辑，潘黄河觉得，虽然王凡仅仅是一名应届生，但如果好好努力的话，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我还不信了！”一口气问了不少问题，眼见王凡对答如流，李淑芬有些窝火。 最后一道题，这道题你只要能答对，那我就没话可说了。”眼见潘黄河眉头紧皱，李淑芬一声干咳，将一张写满字的稿子递给王凡。 “身为一名报社编辑，快速记稿背稿是最基本能力，给你五分钟时间背诵这篇文章，然后在笔记本电脑上默写下来。”李淑芬尖酸刻薄说道。 这是一片叫做《大海》的新闻采访稿，密密麻麻大概有两千字。 五分钟的时间看完两千字，这对于一名资深编辑来说但却不难，这一点李淑芬倒是没有坑王凡。 但想要五分钟将两千字记住并默写出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是老编辑也没法做到。 “王凡，你也别说我们为难你，只要你能默写1000个字，那就算你通过面试了。”陈二狗接着说道。 “五分钟的时间默写1000个字，这对我老编辑来说都很困难，太过分了。”潘黄河眉头紧皱，却没有吱声，将征询目光望向王凡。 “又来这一招？”王凡一脸冷笑。 最开始的时候，李淑芬就让王凡打1000个字，如果没有“时间静止”辅助的话，王凡就输了。 如今虽然是电脑打字而不是手写，时间也从一分钟延长到了五分钟，但这又什么区别呢？ “这篇稿子是文言文写的，生僻字非常多，我看你如何写！”李淑芬笑的有些阴沉。 “臭小子，无论你如何优秀，这道题也过不了，哈哈。”陈二狗一脸得意。 “王凡，，你……？”潘黄河试探问道。 “不用五分钟那么麻烦，我看完了。”扫了一眼稿子后，王凡打开一个文档文件，双手噼里啪啦开始打字。 身为一名曾经写过千万字小说的单身狗，王凡稿子的速度非常快，2000字的稿子也就10分钟而已。 “三位考官，请检查。”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字后，王凡站起来，这才发现三人已经傻眼了。 “10分钟2000字？那岂不是一分钟200字？我擦！”吞了吞口水，陈二狗有些发懵。 如果陈二狗知道王凡前世，有个叫血红的著名写手，一个小时能码一万多个字的话，那陈二狗就不会觉得王凡有多了不起了。 但在这个平均60个字每分钟就是牛比高手的时代，这简直就不能叫牛比了，只能叫做——超神！ “哼，打字速度快有个屁用，这错别字不知道多少！”李淑芬一脸不屑，拿着稿子开始校对。 “这……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淑芬拿着稿子的手在‘颤’‘抖’。 2000个字的稿子，而且全部是文言文生僻字，王凡居然一个字都没有错！ “这小子只不过是扫了一眼稿子，整个过程不到一秒钟，居然将整个稿子都记住了？”潘黄河眼睛一亮，望向王凡满是灼热。 潘黄河当了十多年编辑，自问也能一目十行。可王凡这尼玛不是一目十行啊，这尼玛是一目百行啊！我勒个去！要不要这么恐怖？ “一群菜‘逼’。”王凡脸色平静，心中却是乐开花。 你们不是瞧不起我吗？这下全‘傻’‘比’了吧？ 王凡在打字的同时，目光并没有在屏幕上，而是盯着那个唯有王凡本人，才能够看到的大明星手机的屏幕上。 刚才时间静止的时候，王凡将所有题都拍了照片，莫要说只看稿子一秒，这尼玛王凡就算一秒稿子都不看，那也能全部记住啊。 “三位考官，请问我通过面试了吗？”眼见三人集体石化，王凡顿觉解气，淡淡说道。 “恭喜你王凡，从今天起，咱们就是同事了，我叫潘黄河，你叫做老潘或者潘哥都行。”唯有陈、李二人继续找茬，潘黄河赶紧上前和王凡握手。 开什么玩笑，如果这等优秀的人才都不能入职的话，那日后花不二花大少知道了岂不是要发飙？花董儿子的怒火，那可不是潘黄河能承受的。 “行，你小子算面试通过了，明天去广告部报道吧，刚好有个女‘性’用品的广告需要人来策划，今晚回去好好想想广告词。”李淑芬冷冷一笑，说出了让王凡目瞪口呆的话来。 ps：兄弟们看的爽的话，能否来点推荐票？这玩意不要钱，但对黑猫很重要，上新书榜就靠这玩意了，兄弟们给力点，晚上黑猫吐血三百升，也会加更！ ; 第十五章 老瞎提前发书 “广告部？还要拍女‘性’用品广告？”王凡一脸黑线，暗道这尼玛自己到底是来当编辑的，还是来到广告宣传人员的？ “类似我们黎明报社这样的大报社，除了社长、主编、编辑和记者、文案等岗位外，还包括平面设计、发行专员、广告创意人员等岗位。”似乎能理解王凡心中的疑惑，潘黄河解释说道。 “王凡，类似你这样非对口专业的应届生，本来我们这样的大报社是不需要的，但看在花少爷的面子上，我们这才勉强给你一个机会。” “你如果不愿意当广告策划人员的话，我们不会勉强的，我相信类似你这样的优秀人才，走到哪里都会非常抢手的。”陈二狗点燃一支烟，有些幸灾乐祸。 三大考官都是资深编辑，从表面上职权都差不多。 但李淑芬据说和副社长又一腿，所以李淑芬直接安排王凡职务，这事儿虽不合理，却合乎如今黎明报社的微妙局势。 “年轻人就要脚踏实地从基层做起，我没有让销售代表到处拉业务，这已经很给花少爷面子了，王凡你就知足吧。”李淑芬阴沉冷笑。 “丫的，你不是很牛比吧？老娘让你去策划女‘性’用品广告，我看你如何策划。”李淑芬有些得意的想道。 别看今天来面试的人很多，但黎明报社的用工缺口并不大，只要能‘逼’的王凡主动走人，李淑芬这才方便安排自家侄子进报社工作。 “没事，工作没有高低贵贱，只是社会分工不同嘛。”王凡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王凡来黎明报社工作的目的，虽然只是给兄弟花不二面子，但王凡这个人做事很专一，既然要做就肯定要做的最好，要不然还不如不做！ “工作没有高低贵贱，只是社会分工不同？说的好，说的太好了！”潘黄河眼睛一亮，望向王凡的目光越发欣赏。 就连对王凡不爽的陈二狗和李淑芬，此刻也不由一愣，显然没想到如此高水平的话，居然能从王凡嘴中说出来。 “王凡，这句话是你原创的？”李淑芬有些不甘心问道。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世界应该没有第二个人说过吧？”王凡取了个巧，反问道。 这句话是王凡前世太祖的原话，王凡可不好意思将太祖的话占为己有。 不过这话落在三人耳中，则等同于王凡承认了原创。 “王凡，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应届生，好好加油，我看好你的未来。”潘黄河拍了拍王凡肩膀，语重心长。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这些资料你拿着，回去好好琢磨，明天中午下班前，我要看到你的广告策划书。”李淑芬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理会众人，径直扬长而去。 “小陈，你去通知外面的人，就说咱们公司的人招满了，让他们不用等了。”潘黄河将头转向陈二狗。 “好是潘哥。”陈二狗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考试房间。 “王凡，你别多心，李淑芬那个人就这样，其实她人还是不错的，只要你好好干，咱们报社不会淹没有才华的人，这一点你尽管放心。”潘黄河语重心长说道。 “我学导演的时候，也学了广告策划。”王凡微微一笑，不以为然。 广告？还特么女‘性’广告？是，这对于别人的确很难，但王凡前世从小到大看了十多年广告，王凡还真不信了！ “好了，时间不长了，你先回去吧。”潘黄河摆摆手，顺手点开了黑猫中文网的网站。 “《破碎虚空》？这部小说似乎不错的样子。”王凡离开房间前，听了潘黄河的话后，险些一歌跟头跌坐在地。 “今天似乎是《破碎虚空》发布的日子？我居然都快将这事儿给忘记了？”在回去的公交车上，王凡暗暗想到。 花不二早上说的那些话，给王凡很大触动，尤其是昨夜王凡喝醉之后，到底和吴婷婷发什么了什么？王凡有些想不起来。 “嘿，你们听说了吗？老瞎发新书，叫做《俗人帝国》。”一个小伙子的话，忽然引起了王凡的注意。 “不是说周五才发书的吗？今天才周一啊？”那个看似小伙子女朋友身份的妹子疑惑问道。 “嘿嘿，这你就你不知道了吧？因为今天早上《破碎虚空》在黑猫中文网正式发布了，然后过了5分钟的样子，十字中文网就宣布老瞎的《俗人帝国》正式发布！”小伙子笑着解释道。 “坑爹啊，这不是要玩死《破碎虚空》和黑猫中文网的节奏吗？老瞎和十字中文网也太欺负人了吧？”妹子有些无语。 “大妹子，我说你能好好说话吗？《破碎虚空》什么鬼？我只看老瞎的书！”一个老‘大’‘爷’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才不管什么武侠名家老瞎，还是新人作者黑猫警短，我只看书好不好看。”妹子不依不饶。 “我……我揍你。”老老爷有些激动。 “黑，老头你这么打人啊？你还讲不讲道理？”小伙子也有些不爽了。 “老汉我就是不讲道理，你们咋的？能打我啊？来啊！”老‘大’‘爷’一脸牛比，一幅要倒地的样子。 哗！ 这一幕引得众人大骇，纷纷远离‘大’‘爷’。 公交车刚才明明是人挤人，如今在王凡这一片区域，却诡异都变成了‘真’‘空’区域。 “大爷，您……行不行啊？要不我送您去医院？”这突‘发’‘情’况就连司机大哥也给吓‘尿’了，慌忙刹车问道。 “这男人啊，他就不能说不行拿，老汉我可是带把的纯爷们，直的，不弯！”老‘大’‘爷’一声干咳，笑的有些霸气。 老‘大’‘爷’一头白发，看起来估摸着也有六七十岁了，却豪迈的说“带把、直的”，听的众人都觉得好笑。 “笑个屁，他娘娘的熊，信不信老汉我立刻假装晕迷倒地，谁特么的敢笑，我让谁他么的哭鼻子！”老太爷这话一出，众人顿时一脸苍白，任谁都笑不出来了。 “兄弟，你来评评理，这特么什么事儿啊，我看个小说我容易吗？”小伙子扫了一眼四周，忽然目光落在了王凡身上。 “是啊帅哥，你来说说呗，究竟是《破碎虚空》好看，还是《俗人帝国》好看？”妹子一个媚眼抛了过来。 “小伙子，你可得好好说话，要不然老汉我可真要倒地了。”老‘大’‘爷’一如既往的狂暴。 “可是……，我今天上了一天班，还没有看过书呢。”王凡有些尴尬。 “没事，我这有手机，我念给你们听。”小伙子用智能手机打开网页，先是登录十字中文网，然后当众开始念，本市武侠名家老瞎写的《俗人帝国》。 或许是因为担心老‘大’‘爷’真倒地赖人，又或许是被故事吸引了，司机将车停在路边，一车人安安静静的听小伙子念小说。 “不愧是老瞎，这笔力真不是盖的。” “老瞎三年磨一剑，这《俗人帝国》简直是绝了，一会我回去就打赏100书币。” “写的太好了，我决定追更了，我迫不及待回去开电脑了。” 当小伙子将第一章3000字念完了，众人议论纷纷，无不陶醉在老瞎构建的武侠世界中。 “怎么样年轻人，你来点评点评，这是不是老瞎很牛比啊？老汉我看小说只看老瞎，那什么黑猫警短和《破碎虚空》，就一个字——渣渣。”老汉一脸豪迈的望向王凡。 “‘大’‘爷’，你‘傻’‘比’了吧？‘渣渣’明明是两个字好不好？我早上看过《破碎虚空》，那才叫牛比。”妹子顿时不乐意了。 “我只听了《俗人帝国》，没有听《破碎虚空》，我没法评判啊。”王凡笑道。 如果说昨天王凡还有些担忧《破碎虚空》会扑街的话，那么如今王凡算是彻底放心了。 老瞎的《俗人帝国》不是说写的不好，但这本书套路化的太严，还是你一招我一招，然后你又一拳我又一拳的描述，将打斗过程描写的很机械僵硬。 这种作品，想要和黄易先生开宗立派的《破碎虚空》同台pk，那简直是米粒之光和皓月的区别，二者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 今世和前世很多地方是不同，王凡相信这美好的东西，应该是不分时空的。 “好，我来念《破碎虚空》第一章。”妹子点点头，一脸傲气。 《破碎虚空》的第一章的原版本，大约有一万字的样子。 但经过田主编的‘精’修后，《破碎虚空》发布在网络上的章节，是严格按照3000字一章来编排的。 而且征得王凡的同意后，田主编将《破碎虚空》的断句方式略微调整让，每个语句都尽可能的剪短，从而更方便网络读者的阅读习惯。 当然了，这些只是粗枝末叶而已，并没有破坏《破碎虚空》的整体‘美’‘感’。 尤其是妹子声音，或温柔问慷慨激昂，听的王凡也不断点头，暗道美女就是不一样。 当妹子念完之后，全场静悄悄的一片，居然没人说话。 这一幕让王凡心中一紧，暗道莫非《破碎虚空》不符合今世人的审美观点？莫非自己的作品要扑街？ 公交车就是一个微缩社会的缩影，车上什么人都有，如果能赢得他们的肯定，那《破碎虚空》想不火都很困难。 可如今大家的反应，似乎……太诡异了一点吧？王凡有些郁闷！ 哗啦啦！ 却不料就在王凡心情低落之时，从四面八方，忽然响起了如山崩地裂般的鼓掌声！ ; 第十六章 战! “原来武侠小说还能这样写，太爽了！” “这本《破碎虚空》真好看，我回去一定好好看看。” “我有一种预感，这本书一定能火！” 众人议论纷纷，老‘大’‘爷’则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然后——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大’‘爷’！噢不，爸比啊爹地，，喔不对，爷爷呐，我是您孙子啊，我是小强啊。”小伙子赶紧跪在地上，眼中还挤出了几滴“泪水”。 “这是我爷爷，你们别围观了，我们马上扶他下车。”妹子配合的“抽”泣道。 “我去‘你’‘大’‘爷’，老汉我屁事儿没有，我才没有你们这种孙子！” “我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怕老汉我碰瓷，准备将我弄下车然后开溜。”却见老‘大’‘爷’忽然站起来，激动着的指着这对小年轻情侣喝斥道。 “我擦，你这么知道的？”闻言小伙子“菊”花一紧。 这话一出，小伙子脸色一’红‘，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刮子。 “‘大’‘爷’，约吗？”妹子有些郁闷，一个媚眼抛了过去，压低了声音说道。 “约你妹啊约，老汉我都这把岁数，都弯了还约个屁啊约！”老‘大’‘爷’气的够呛。 “‘大’‘爷’，您没事吧？”王凡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帮老‘大’‘爷’拍灰尘。 “我没事，老汉我不过是被这本《破碎虚空》给震住了。” “我勒个擦，没想到一个新人作家，居然都能写出这么好的书来。” “等一会回家后，我就让我孙女给我念这本书。”老‘大’‘爷’神清气爽，一脸兴奋。 “是啊，老太婆我听了这《破碎虚空》啊，嘿，你们还真别说，我感觉这腰也不酸了，这腿也不抽筋了，嘿，我特娘的，还能一口气上五楼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口沫横飞，兴冲冲的补充说道。 在说话的同时，老婆婆的手中，还握着一个蓝色的小药瓶。 这一幕看的王凡一脸黑线，脑海中无数只羊驼奔腾而过，忽然响起了钙中钙的广告词：“嘿，还蓝瓶的，加量不加价！” …… 随意在路边摊吃完一碗炸酱面，王凡回家后打开电脑，顺手打开了黑猫中文网。 “咦？怎么网页加载这么慢？莫非是我的网络出了问题？”连续按f5刷新了几次页面，却依旧打不开网页，王凡忍不住眉头一皱。 “算了，先看看十字中文网吧。”摇摇头，王凡登录十字中文网。 这一次倒是登录顺利，一个弹窗广告弹了出来——“本是第一网络武侠名家老瞎，携《凡人帝国》‘火’‘热’登场！” “书名：凡人帝国！” “点击：15,000！” “粉丝：123人！” “总粉丝值：120，000点。” 扫了一眼这个数据，王凡顿时笑了，笑的很是不屑。 老瞎早上9点半发书，到如今晚上8点，不到一天时间就有了1200块软妹子到账，250人打赏，以及1万5千人点击，这个数据真心不错，已经能够秒杀很多传统作家。 可问题是这个数据，和当初王凡在十字中文网相比，那还是差的很远。 当初王凡在十字中文网发书，不过短短两三个小时而已，就出现了十个盟主，点击破4万，而且总粉丝值高达13万，也就是1300块软妹子。 这个数据，毫无悬念的碾压老瞎的新书，哪本书强那本书弱，自然是不言而喻。 不过十字中文网，毕竟是蜀地最大的小说中文网，而且213身为一名有权有势的高富帅，在本市认识很多圈内的朋友。 213似乎铁了心，要将王凡往死里整，对老瞎的《凡人帝国》，展开了强大的宣传，论宣传力度而言，丝毫都不逊色《破碎虚空》。 另一方面，老瞎本身就有很多粉丝，这一次老瞎三年磨一剑，王者归来，王凡在短时间内，想要击败老瞎的话，很难！ “咦，黑猫中文网出公告了？”当王凡再次登录黑猫中文网的时候，这才发现网站首页，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红色公告。 “由于本日访问量，突破服务器极限峰值，网站一度处于崩溃状态，目前程序员正加班加点修复中，在这段时间内，如果访问速度过慢，请各位朋友原谅，明天早上9点前一定恢复。” 扫了一眼公告，王凡眉头一皱，暗道田主编也太坑了吧？ 这网站才上线第一天，居然就遇到服务器瘫痪的事情？要不要这么扯？ “书名：《破碎虚空》！” “点击：88，888！” “粉丝：500人。” “总粉丝值：1，333，000！” 当看到这个数据的时候，王凡瞪大了眼睛，只怀疑自己看错了眼。 点击和粉丝数量超过老瞎，这一点王凡虽然意外，却也能接受。 毕竟当初《破碎虚空》，可是屠了蜀地很多文学论坛的板块，造成轰动效应也能理解。 可问题是，这才发书12个小时啊，居然总粉丝值就到了133万3千。 兑换成软妹子的话，那就是1万3千3百3十块钱啊！ “原来是蝴蝶飞飞飞？”扫了一眼粉丝榜单，排行第一的卡通妹子头像，王凡心中暖暖的。 “黑猫加油，无论你在哪个站，我都一如既往支持你。”这是“蝴蝶飞飞”的飘红帖子。 “《破碎虚空》是一本非常优秀的作品，他意味着玄幻时代的降临，可这么好的一本书，却被十字中文网给删书404，这让我非常愤怒，当时也打电话去编辑不投诉！” 点开帖子内容，只不过是开了一个开头，王凡心中就已经是一片温暖，暗道蝴蝶飞飞，真的可以算是自己的红颜知己。 “兄弟姐妹们，你们知道十字中文网的人，当时是怎么说的吗？他们说《破碎虚空》涉！黄！，我丢他‘大’‘爷’！” “咳，激动了，不好意思各位，那啥黑猫，今天是浴火重生的第一天，姐姐我也没啥拿得出手的，就打赏一百万书币支持吧，预祝你一书封神吊打老瞎，让十字中文网，后悔到肠子里面去！” 这个帖子很长，字里行间充满了浓浓的温馨，让王凡觉得其实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原来这才是‘真’‘相’啊，《破碎虚空》这本好的书，居然被十字中文网删书404，简直是禽兽不如！” “我呸，以后老子就在黑猫中文网看书了，黑猫哥加油！” “学生党没钱，不过还是充了一万书币打赏，黑猫大哥雄起！灭了老瞎那丫的！” 蝴蝶飞飞的帖子人气很高，下面的回复都是有粉丝值的读者，清一色鼓励王凡的话，看的王凡很是感动。 书评区第二热帖的发帖人，王凡也不陌生，就是当初在十字中文网给《破碎虚空》打赏过的十大盟主之一，叫做“老衲洗头用飘柔”。 “战！” “老衲洗头用飘柔”的帖子标题就一个字，却和他的网名一样，霸气十足。 “阿大米托你的‘大’‘咪’‘咪’佛，老衲穷，没蝴蝶妹子有钱，就打赏作者十万书币好了，加油！” 点开帖子一看，王凡微微一笑，暗道“老衲洗头用飘柔”真够哥们，又来黑猫黑猫中文网，给自己打赏了个盟主。 “鉴于十字中文网，厚颜无耻封杀新人，几乎将黑猫赶到了绝路，是带把的爷们都给我上，咱们去十字中文网屠版，他奶奶的熊！” 看了帖子的第二部分，王凡一脸黑线，暗道“老衲洗头用飘柔”果然是个不安分的人。 “战+1，土豪哥帝我个！” “战+2，老子也打赏个盟主，和尚哥来包飘柔呗！” “战+3，兄弟们冲啊，屠版去！” “战+4，我已经建立了《破碎虚空》的‘贴’吧，兄弟们集合！” …… “战+500，咱们去《凡人帝国》书评区刷版去！” 越往下看，王凡越是无语，心中满满的感动。 “唉，居然看了一个半小时书评？”扫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王凡苦笑着关闭了电脑。 其实对于贴吧，以及各‘大’‘b’‘b’‘s’的讨论，王凡还是很感兴趣的，也想听网友们的反馈意见。 但鉴于明天还要工作，而且自己还是入职第一天，王凡只能按耐住其他想法，早点睡觉，以免明天没法起床。 不过王凡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此刻在十字中文网的办公室中，几名编辑正面面相觑，一脸愁容。 为了老瞎的《凡人帝国》能一炮而红，十字中文网很多编辑，以及运营人员都在加班，并没有离开。 “怎么样，黑猫警短是不是被老瞎给吊打了？”213叼着雪茄，一脸酷酷走进来。 “少爷，老瞎输了。”编辑马良硬着头皮，说话的声音有些紧张。 “什么？输了，本少爷在老瞎身上，砸了那么多钱，你特么居然说老瞎输了？”213嘴里的烟啪嗒落地，有些不相信。 “少爷，您自己看吧。”二组主编指了指大屏幕的数据分析图，一脸苦笑。 “‘卧’‘槽’，这……这怎么可能？老瞎可是武侠网络第一名家啊。”扫了一眼《凡人帝国》和《破碎虚空》的数据分析图，213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尼玛，本少爷耗费了那么多人财物，舆论宣传也不比敌人差，为毛最后的数据差距那么大？反复观看数据对比图，213顿时‘傻’比了。 “少爷，当初您不该删书了，那几个土豪都跑黑猫中文网打赏去了。”二组主编有些责怪的说道。 “不好了不好了，咱们网站的贴吧，被《破碎虚空》的粉丝给爆吧了。”一名工作人员，忽然一声惊叫，脸色苍白的说出了，这句众人倒吸冷气的话来。 ps:新的一周，兄弟们能否来点推荐票支持，如果推荐票给力的话，这周拼了老命，也会爆更的喔！ ; 第十七章 沸腾的网络 “被人给爆吧了？”众人一脸黑线，只觉得脑海中无数羊驼奔腾而过。 爆人贴吧这种事儿，昔日在十字中文网刚创建的时候，213可没少干过。 靠着老爹的权势以及雇佣水军，再加上黑客攻击等无耻手段，十字中文网这才完成了血腥而见不得人的原始积累，这才有了如今蜀地第一小说中文网的地位。 不过在十字中文网走向正轨后，213便将昔日那些战友分道扬镳，再也不和他们联系。 却不料如今报应终于来了，试问213如何不怒？ “他奶奶的熊，一个小小吊丝而已，居然也敢和本高富帅斗？”213雷霆震怒，走到无人角落。 “喂喂，张三啊，是我呐，你懂的。”翻出一个许久没联系的黑客电话，213笑吟吟说道。 “我懂你妹子啊，一边凉快去，老子正看《破碎虚空》呢，嘿，这特么带劲，老子立马充钱打赏去！”电话那头，一阵大笑传了过来。 “啊？原来是二少爷，失敬失敬，您看我这张臭嘴，啥事儿啊？”张三一脸感概。 “那啥，没事儿，哥们我想你了呗，就是打个电话呗，看看你还活着没。”213一脸黑线，支支吾吾几句，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麻痹的，《破碎虚空》好啥好看的？居然连以前从不看网络小说的，本市第一黑客张三都上瘾了。”猛吸了一口烟，213眼中涌起一股怒气。 按照213的计划，本是准备找人直接黑掉黑猫中文网的网站。 尼玛你不是很火吗？本少爷就让你服务器崩溃！ 但就连第一黑客张三，都喜欢看《破碎虚空》，213顿时明白这条路走不通了。 张三人称“三少爷的剑”，此人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能够在一怒之下拍案而起，然后——扶老奶奶过马路！ 当然了，旁边肯定有个朋友，拿着手机拍视频，帮张三作证！ 在现实时空中，张三就一不修边幅，邋邋遢遢的吊丝而已。 但在网络世界中，张三却是神一般的存在。 “就算我找其他人，黑掉黑猫中文网，恐怕张三也能很快黑回来。” “而且以他的个‘性’来看，如果让他发怒的话，恐怕他还会黑了十字中文网。”213有些郁闷。 “喂喂喂，我说李四啊，我是你二爷呐。”213翻出昔日另外一个战友的电话。 213翻译成中文，那就是“二一三”的意思。 所以在朋友圈中，很多人都叫213是二少爷，或者干脆直接叫二爷。 “‘卧’‘槽’，咱们还能愉快点耍不？我老二被腿夹着呢，你特么算什么二爷？”电话那头，一道怒吼骤然响起。 “李四，我是213！”213快哭了，暗道今天怎么那么背。 “喔喔，原来是2b，喔不，213啊呵呵，啥事儿啊？” “喂，网管，麻烦你给我冲一百块！” “什么？你问我充那么多钱干什么？我特么今儿高兴！” “这本《破碎虚空》太好看了，老子要打赏，赶紧点给我充值，别废话！”李四的声音，再次传来。 “喂喂，二爷，你怎么不说话了？啥事儿啊？”李四继续说道。 213：“……”。 李四：“特么居然没声音，算了，老子继续看《破碎虚空》，这书太帅了，爽的老子不要不要的。” 213：“……”。 挂断电话后，213的脸，已经彻底黑了，眼神一片狰狞。 李四和张三一样，在真实世界中就一个吊丝。 但在网络之中，李四却是一个非常有名气的人，被人称之为——“四爷！” 李四在贴吧和各大论坛马甲无数，一声令下，能人成千上万人跟随，想黑哪个网站就黑哪个，指哪打哪，宛若超神般的存在。 只不过李四平日里，老是将什么“盗亦有道”挂在嘴边，接单子全凭心情，而不只是看钱。 “麻痹的，这《破碎虚空》究竟有啥儿魅力？居然让李四也疯狂了！”213有些头痛。 在这个时代，水军也是分地域的，各路水军占山为王。 本着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本着幸福是我家，和谐靠大家的三个基本原则，十八路键盘侠对着电脑屏幕点烟为盟，签订了《互联网和谐和平水军联盟协议》，划定区域界线，彼此互不‘入’侵。 李四乃是蜀地水军的总瓢把子，其他水军都是他的徒子徒孙，在这种情况下，213去请其他水军黑《破碎虚空》这条路，也是走不通的。 因为《水军联盟协议》的存在，213也没法跨省请水军，否则李四大帝雷霆一怒，那十字中文网就要悲剧了。 “尼玛，这请黑客也不行，请水军也不行，这……这可如何是好？”213一脸悲愤。 “少爷，不如您先仔细看一看《破碎虚空》吧，说不定咱们能从黑猫的书里面，找到对付他的办法。”二组主编试探问道。 “也行。”213点点头，坐下来仔细看书。 213虽是一个二代，但他既然能成为一组主编，这能力还是有一些的。 当初马良和二组编辑，都非常看好《破碎虚空》，213也看大概扫了几眼，觉得这本书还不错，但也仅此而已。 如今213重读《破碎虚空》，顿时“菊”花一紧，脸色有些发白。 “这么好一本书？我……我特么居然错过了？”反复将第一章看了三遍，213忽然有一种吐血的感觉。 “王凡这小子在大学，写了四年小说，却没有一本能过签约审核，为什么这本《破碎虚空》，却能如此了得？”213有些想不明白。 “更新了，哈哈。”一个编辑忽然一声大笑，兴奋的手舞足蹈。 闻言众人齐刷刷望向那名编辑的屏幕，这才发现是《破碎虚空》，第二章发布了。 “嘿，还真更新了。” “爽啊。” 各组编辑纷纷点开屏幕，但他们刚扫了第二章几眼，就听到了茶杯咣当破碎的声音。 “少爷，我们这是在研究敌人的弱点呐！”恋恋不舍的从屏幕上移开眼睛，编辑马良眼珠子一转，赶紧说道。 “是啊少爷，我们是在找敌人弱点呢。”二组主编赶紧说道。 当初《破碎虚空》虽然在十字中文网发布了三章，但因为213下令让人删书404，所以听说这书的人很多，但看过内容的人却不多。 马良昔日曾看过《破碎虚空》前三章，但今天重读此书后，马良却发现太过瘾了，这特么太爽了啊。 “哼，少和我废话，如果你们想不到办法的话，那明天全部滚蛋。”213一脸阴沉。 “《破碎虚空》这可是开宗立派的作品，和《俗人帝国》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这仗没法打啊！”众员工面面相觑，都看了对方眼中的苦涩。 “少爷，我有办法了，吴婷婷不是那小子的前女友吗？不如咱们来个美人计？”二组主编眼睛一亮。 啪！ 话音刚落，213已经一巴掌飞了过来：“麻痹的，那妞连手都不让我碰一下，我都还没吃一口，凭什么给王凡？” 这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显然没想道堂堂二少爷，居然也有把妹失败的时候。 “本少爷对吴婷婷是真心的，所以尊重她，在结婚之前是不会碰她的。”213有些尴尬。 这句话，就如同一个猴子戴着帽子，然后大笑说道：“我真特么是个人，纯爷们，比纯净水还纯。”，让人感觉很是滑稽。 “二少爷，我有办法了。”编辑马良心中一动，一个绝妙的念头，骤然间浮现在心头。 “快说！”闻言213眼睛一亮，有些激动。 “老瞎的《俗人帝国》，不是还有六万字存稿吗？咱们一天发布2章，连续发六天！”马良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这个时代的网络小说，和王凡前世情况不同，还处于起步阶段，很多网络作家一周就更一章3000字，就连一个月更3000的人都有不少。 一个一级作家，一年能写12文字，就已经算是一个很厚道，很有温馨，能让粉丝们泪流满面的良心作家了。 老瞎三年磨一剑，此番携带六万字存稿，王者归来，这光是靠砸字数，那也能砸死《破碎虚空》啊。 “妙，实在是太妙了，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给老瞎打电话！”213一脸兴奋。 “是。”二组主编立马摸出手机，一个电话给老瞎打了过去。 …… 这一天的网络上，关于《破碎虚空》和《俗人帝国》的骂战，继续升级。 先是十字小说中文网的贴吧，被王凡的二号铁杆粉丝——“老衲洗头用飘柔”，带着人给屠了。 然后是老瞎在微薄上发帖，怒斥这种“不道德”行为，暗示粉丝们去屠《破碎虚空》的贴吧。 老瞎成名多年，在蜀地粉丝众多，他这奋力一呼，自然迎来更从者如云。 王凡虽然厉害，却只是一个新人，发书也才一天，影响力自然不如老瞎。 于是毫无悬念的，老瞎粉丝将《破碎虚空》的贴吧给爆了。 不但如此，老瞎的粉丝还一鼓作气，杀气腾腾的冲入黑猫中文网，直接将《破碎虚空》的书评区也给爆了。 然而就当老瞎的粉丝得意洋洋之时，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ps;求推荐票。 ; 第十八章 入职报社 这天晚上，213在夜店嗨到了凌晨2点，刚将一个漂亮妹子灌醉，正准备拖到钟点房来点啥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麻痹的，这都大半夜了，烦不烦啊。”213按下了通话键。 “少……少爷，大事不好了。”电话那头，编辑马良‘颤’‘抖’的声音传了过来。 “‘卧’‘槽’，我不是让老瞎将第二章上传，明天开始一天两更了吗？难不成《破碎虚空》赢了？”213“菊”花一紧，语气有些紧张。 “不……不是这个事儿，是咱们网站被人给黑了。”马良满头大汗的说道。 “被黑了？说重点！”213沉声喝道。 “原来在晚上10点的时候，老瞎按照吩咐上传了第二章，并通过‘微’博宣布了一天2更的消息。 这个时间看似很晚，其实却是网友看书的黄金时间，。 所有老瞎这个‘微’博一出，经过众粉丝的转播，迅速被‘顶‘上了‘微’博热点。 另一方面，老瞎还四处给作者圈的朋友打电话，拜托他们用‘微’博、‘贴’吧、作者群等各种渠道来帮自己宣传。 老瞎成名多年，本地作协的人都认识，很多人都卖他面子，纷纷加入宣传大军。 如此多方面一起运作，不过短短一个小时，老瞎的《俗人帝国》点击量，就突破了十万。 这一幕让通宵加班的编辑马良很是兴奋，认为加更的方式果然有效，能够一举拖垮《破碎虚空》。 然后马良这才高兴了没多久，就笑不起来了——十字中文网被人给黑了。 整个网站所有作品，表面上看似没有问题，可当有读者点击内容的时候，却直接跳转到了，黑猫中文网的《破碎虚空》第一章。 根据权威网站流量工具——“坑爹麻麻”的分析，马良发现黑猫中文网的流量，居然在短短一个小时内，暴增了数倍。 这个数据意味着那些被黑客，引流到黑猫中文网的读者，他们中有很大一部分人，不但看完了《破碎虚空》，同时也浏览了黑猫中文网的其他书籍。 用普通青年的说话，那就是黑客虽然恶搞了十字中文网，却成功将十字中文网的很多读者，转变成为了黑猫中文网的读者。 而且这个bug只要一日不修复，那么十字中文网就等同于，变成了《破碎虚空》和黑猫中文网的肉鸡，免费持续的给对手打广告！ 试问这样的结果，如何不让编辑马良不蛋疼？ “少爷，要不咱们将网站暂时关闭吧？这样下去可不行，咱们可不能便宜了敌人。”编辑马良哆嗦着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赶紧给那些程序猿打电话，骂了隔壁的，我爸他花了那么多钱，可不是让那些‘吊’丝，光拿工资不干活的。”213有些愤怒。 “唉。”马良点点头，郁闷挂断电话。 “张三，你特么混蛋！”213一脸憋屈，一个电话给张三打过去，却发现对方已经关机。 “少……少爷，大事不好了。”就当213刚洗了个澡，准备和漂亮妹子聊点人‘体’动作艺术，外加男女行为哲学的时候，二组主编惊慌的电话打过来。 “什么情况！”213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暗道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种情况。 “老瞎的‘微’博，还有《俗人帝国》的‘贴’吧，以及那十几个支持老瞎的作者，这些人的‘微’博和‘贴’吧，在同一时间内，被人全部给爆了！”二组主编颤声说道。 “尼玛！”闻言213勃然大怒，气的砰的一声，将啤酒瓶扔在了地上。 “少爷，那些爆吧的帖子都清一色的刷屏，贴出了《破碎虚空》和《俗人帝国的》第一章，并给出了两本书的网址。” “根据权威流量网站——‘坑爹麻麻’的统计，网友们有60%都杀向了黑猫中文网。”二组主编郁闷说道。 “那不是还有40%的流量，流向《俗人帝国》吗？”213游戏欣慰的说道。 “少爷，可问题是《俗人帝国》试读章节下面的网页链接，这特么不是定位咱们网站，也是直接定位到《破碎虚空》和黑猫中文网呐。”二组主编快哭了。 “骂了隔壁！啊！”213闻言眼睛一黑，险些晕倒在地。 咕噜噜喝了一口酒，213怒气冲冲的给李四打电话，却发现李四和张三一样，直接关机了。 叮铃铃！ 就当213悲愤交加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 “少爷，大事不好了。”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传过来。 “‘卧’‘槽’，你们今天是不是成心来气我的不是？”213有些急了。 “少爷，黑猫警短宣布从明天开始，每天更新一位万字，连续更10天！喂喂喂，少爷您在听吗？这怎么办啊！” 啪嗒！ 213脑海中如被一道天雷劈裂，脑海中无数羊驼奔腾而过，手中手机砰然落地，感觉自己化身成为了神兽吉祥物——‘草’‘泥’马。 “啊！”与此同时，那名醉酒的妹子忽然醒了过来。 “‘色’狼，‘流’氓，‘坏’蛋，我打死你！打死你！”危机关头，妹子慌乱握起茶几上一个啤酒瓶，砰的一声，对准213劈头盖脸砸下去。 “我勒个去，本少爷怎么那么倒霉啊，坑！”带着这个憋屈的念头，213‘直’‘挺’‘挺’倒地，晕迷过去。 一战成名！ 这一夜网路上烽火连城，第一黑客张三，和蜀地水军总瓢把子——李四的强强联手，暗中推波助澜搅局，给予了十字中文网和《俗人帝国》雷霆重击。 王凡的第一粉丝“蝴蝶飞飞”，以及第二粉丝“老衲洗头用飘柔”，带着众猫盟的兄弟们，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直接‘吊’打老瞎，让《破碎虚空》的知名度一路飙升！ 甚至于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老瞎迫于压力，删除了最新几条‘微’博。 就连那些原本力挺老瞎的，所谓的“朋友”，也纷纷挫了。 十字中文网的程序猿，奋斗了三天三夜，这才让网站重新运转。 但此刻很多读者，都因为《破碎虚空》的原因，流入了黑猫中文网，让十字中文网，遭遇了很大损失。 而且那些看过《破碎虚空》的读者，再回头去看《俗人帝国》，顿时如咀蜡味，直接选择了弃书。 213在医院躺了足足一周才出来，出院后气的更是，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局子里。。 可局子调查了半天，各种证据却指向213是凶手,，和张三李四五毛钱关系都没有，将213气了个半死。 各种偶然和必然因素融合在一起，《破碎虚空》一炮打响，在蜀地大红大紫，成为了一部网络热议的现象级作品。 …… 时光回溯到网络大战的第二天早晨，浑然不知道一切的王凡早早起床，在街头简单吃了豆浆油条后，乘坐公交车早早来到了黎明报社。 上次和田主编闹的有些不愉快，以及不想和吴婷婷再有任何交集，王凡直接将手机关机，打算先安安静静上一周的班，将心情调整好再说。 这并不说王凡不关心《破碎虚空》了，而是王凡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这本书，自己已经尽力了，能做的自己都做的，。 至于《破碎虚空》能不能火，那就交给老天爷好了。 人就是这样，有些时候是你的东西，无论你去不去争取，那终究都会是你的。 而有的时候，无论你如何努力，如何拼命去追求，到最后可能却是南辕北辙，你越是想要某种东西，你反而越是得不到这种东西。 舍得舍得，一个人如果不先学会舍弃，又如何去“得”？ “王凡，今天是你上班的第一天，今天尽量熟悉环境。” “如果那个女‘性’用品的广告词，今天你实在是想不出来的话，其实也没啥，晚饭我来牵头，你给李淑芬认个错就是了。” “这人行走在江湖，唯有经历风浪才会成长，希望你也别多想。”潘黄河走过来，笑着拍了拍王凡肩膀，鼓励的说道。 “我知道了，多谢。”闻言王凡心中一暖，暗道潘黄河倒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黎明报社是蜀地的纸质刊物‘龙’头之一，各个职能部门很是完善，广告身为报社的重要来源之一，自然有单独的部门。 “各位同事，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的新同事——王凡。”潘黄河这话一出，正在忙碌的众人顿时停了下来。 “各位同事大家好，我是王凡，希望请多指教。”王凡一脸微笑的给众人打招呼。 然而这些员工虽然都在微笑，王凡却看到了他们眼中的冷意，以及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 “看来我和李淑芬矛盾的事情，似乎已经传开了。”王凡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年轻人，好好工作，我先走一步了。”领着王凡来到办公桌，又简单介绍了一些注意事项后，潘黄河拍了拍王凡肩头，转身离去。 “王凡，你想好广告词了吗？距离下班可只有不到7个小时了。”潘黄河刚走不久，王凡正在看资料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尖酸刻薄的女人声音，李淑芬走了进来。 ; 第十九章 经典广告词 “看什么看？现在是上班时间，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工作！”李淑芬一声冷哼，那些看热闹的人纷纷低头盯着电脑屏幕，却依旧竖着耳朵偷听。 “请问你是广告部的‘部’长吗？”王凡淡淡说道，不卑不亢。 “你这是什么语气？你一个新人就这样和老编辑说话的吗？”李淑芬有些冒火。 “喔，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编辑，而不是广告部的人。”王凡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你混蛋！”李淑芬有些窝火，指着王凡气得不行。 在黎明报社中李淑芬虽是一个资深编辑，但职位却不是很高，但因为和副社长有一腿，所以很多基层员工都敬畏她。 这时间一长，李淑芬自然是优越感爆棚，显然想不到王凡区区一个新人，居然也敢顶撞自己。 “我是混蛋，而且还有两个蛋，一大一小，你要不要试一试？”王凡故意盯了一眼李淑芬开的很低的事业线，一脸坏笑。 李淑芬虽是人到中年，却是风韵犹存保养的很少，平时也很爱打扮穿的有些露，不认识的人还以为她才三十出头。 “两个混蛋？还能试？”闻言李淑芬一愣，旋即醒悟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混蛋！” “小心喔，你也有两个大混蛋，这人‘造’‘硅’胶要是掉下来了，那可要悲剧的喔。”王凡一脸坏笑，调侃说道。 “你……你！”闻言李淑芬勃然色变，指着王凡半天，却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今天猪肉价格似乎有涨了，好多好‘多’肉，唉，都快吃不起了。”王凡继续说道。 噗！ 这话一出，办公室很多人都忍俊不禁，若不是大家畏惧李淑芬的权势，此刻办公室已经笑成了一片。 李淑芬都这把年纪了，却穿成这样，还和好几个高层都有绯闻，私生活很是混乱。 在报社上班的读书人，或多或少心中都有些正气的，虽然平时大家嘴巴上不说什么，心中却是很看不起李淑芬的。 王凡今天不过是第一天新人报道，就将基层员工中无人敢惹的李淑芬，说的哑口无言，让人很是解气。 似乎是感觉自己说不过王凡，这一次李淑芬学乖了，不再和王凡斗嘴，而是将话题回到了工作：“我虽然不是广告部的员工，但这个广告客户却是我拉来的，这个广告我也有决策权。” “那又怎么样？”王凡眉头一皱，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如果在今天下班之前，你还无法将广告词想好，而且无法通过客户要求的话，那么我会对副社长建议，建议将你调到后勤中心去。”李淑芬冷西欧到。 后勤中心是干什么的？无论就是当食堂去当小工，或者和扫厕所的大妈一起嗑瓜子。 很明显，李淑芬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恶心王凡，让王凡自己知难而退，黯然离开黎明报社。 “王凡，你不是说过职业没有高低贵贱，只不过是社会分工不同吗？那行啊，只要你通不过考核，那我就让给副社长建议，让他调你去洗厕所，你看怎么样？”李淑芬哈哈一笑，继续冷嘲热讽。 李淑芬手舞足蹈的说了半天，这才发现王凡居然鸟都不鸟自己，而是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一幅老神自在的样子。 “被无视了？”李淑芬有些愕然，怒火一股股直往上冒。 “哟，这不是李姐吗？这才几天没见，您又漂亮了。”就当气氛有些紧张之时，一道有些甜的发腻的伪娘声音，忽然从后方传来。 “毛部长，这才多久没见，你也更帅气了。”李淑芬微微一笑，望向那名油头粉面的小白脸。 “哎呦李姐你好坏喔，人家要工作了，晚上一起吃饭？”小白脸笑嘻嘻说道。 “不用了，帮我看着这小子，下午三点前我要看到广告策划书，哼。”李淑芬抛下这句话后，扬长而去。 “王凡是吧？我是广告部的‘部’长——毛不拔，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喔。”小白脸拍了拍王凡肩膀，用略带‘发’嗲的声音‘媚’笑道。 “毛‘部’‘长’，你好您好。”王凡一脸黑线，脑海中无数羊驼奔腾而过。 一想到自己日后的顶头上司，居然是一名伪娘，王凡‘菊’花一紧，有些额头冒汗。 “我说小王啊，李姐她人就那样，虽然‘骚’是‘骚’了一点，但‘手’‘感’还是很好的，喔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虽然她看似很高冷，其实某些能力还是很强的，你也别和她计较的喔。”毛不拔掐了个兰花指，笑吟吟说道。 “毛‘部’‘长’，我还是先看资料吧。”王凡有些郁闷的和毛不拔保持了一段距离，淡淡说道。 王凡不是不明白，巴结上司的职场法则，但为了防止毛不拔想入非非，王凡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时间比较紧，早上你尽量加你个资料看完，这个策划书，咱们广告部每人都写了一份，你拿去参考吧，加油加油，我看好你喔。”毛不拔将一个文件夹递给王凡，抛了一个媚眼后，扬长而去。 “这个毛不拔虽然个人作风让我无法接受，但人还是不错的，比李淑芬和陈二狗强多了。”王凡打开文件夹，开始看资料。 原来本市一家非常有名气的药企——锦江制药，经过多年摸索，终于研制出了一款，介于妇科用药和洗剂之间的产品。 这种产品是专门给女人清理‘私’‘处’用的，锦江制药非常看好这种产品，砸了很多钱来宣传推广这种产品。 如今正是这种产品的第一宣传阶段，锦江制药在本市多家大报社，都投放了广告。 根据李淑芬打探的内幕消息来看，锦江制药是准备采用广撒网的形式，先在各大报刊测探效果，然后选择效果最好的一家报刊，作为长期合作单位。 不但如此，如果广告词效果好的话，锦江制药下一步，还会买断广告词的影视版权，并在电视上投放广告。 而且如果能将这个广告做好，那么黎明报社就会和锦江制药，成为战略合作伙伴，日后锦江制药的所有广告，以及兄弟单位的广告，都会在黎明报社投放。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这个广告虽然利润一般，却引起了高层的重视，不但‘部’‘长’毛不拔亲自坐镇，就连李淑芬等编辑也全程跟进。 但在王凡来广告部之前，客户看了很多广告词都不满意，这让李淑芬和毛不拔都很头痛。 “就连过广告部那么多‘精’英，都想不出让客户满意的广告词，可李淑芬却让我必须让客户满意，这还真是看的起我。”王凡冷笑连连。 “检测到宿主处于危机中，是否消耗积分兑换广告词？”一道悦耳的声音，忽然从大明星手机中传了出来。 “兑换，喔不是，不兑换，我都想到广告词啊。”王凡随口回答，忽然醒悟过来。 “积分兑换成功，广告app中已筛选出最佳广告词，请查阅。”然而一切都完了，悦耳声音再次响起。 “我去。”王凡有些郁闷，忽然有响起了一个问题，自己不是没积分了吗？这积分哪里来的？ “莫非是《破碎虚空》的粉丝值？”一个念头忽然浮现王凡心中。 《破碎虚空》成绩如何，说实话王凡有些忐忑，所以决定先不去理会，等周五再去看总成绩。 点开广告app,王凡果然看到了五个熟悉的字眼——“洗洗更健康”。 “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王凡咧嘴一笑，暗道日后只要自己有足够的积分，那什么广告自己不能得到。 只是当王凡看到这条广告，兑换所需要的积分数量的时候，顿时眼睛一黑，气的险些吐血。 “居然消耗了十万点积分？要不要这么坑？”王凡有些无语。 要知道当初王凡兑换《破碎虚空》的时候，也仅仅是消耗了100点积分而已。 即便当时王凡是第一次使用大明星手机，所以能享受到了折扣价，可那才一万几分而已啊。 这“洗洗更健康”也就短短五个字而已，尼玛居然要十万积分，真是伤不起。 等等！ “区区一个晚上，我就赚到了十万积分，这岂不是说《破碎虚空》一炮而红了？”当这个念头浮现心头的时候，王凡心中的不悦，瞬间一扫而空。 “田哥为了宣传《破碎虚空》做了很多努力，看来就算这本书不能大火，至少也不会扑街了。”王凡有些高兴。 如此一来，王凡原本心中的忐忑不安，刹那间荡然无存，再也不需要去担心《破碎虚空》的成绩。 “算了，我还是周五再开手机和电脑好了，开书第一天成绩好，并不能代表成绩一直好。”王凡暗暗想到。 “洗洗更健康”这条广告词，在王凡前世非常出名，也让妇炎洁火了，如今锦江制药，刚研究出来的最新产品，倒是和妇炎洁有‘八’‘九’分的类似。 如今广告词有了，但策划书显然那不可能只有五个字。 王凡略微整理了一番思路，开始写策划书。 反复修改定稿，当王凡放下笔的时候，这才发现办公室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望向自己，大家都是一脸古怪的样子。 ps：黑猫恳请大家帮帮忙，多投点推荐票，让本书能有一直写下去的动力，多谢大家了。推荐票不需要耗费一分钱，但这个对新人新书期的成绩，真的很重要，拜托了。 ;